蓝颜“不”薄命 BY Alpha
1
窗外阳光明媚,窗内却只见少年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盯着前方的人在帮自己打包。少年叹了口气,“爹,你歇会拉!娘不在,偷会懒没关系的。反正我要走也不急于一时。”突然,我的脑袋受到遭受重击,好痛啊!没错,那个少年就是我,本故事的主角,年方十八,刚高中毕业,身高175,体重12。细细的单凤眼,挺挺的鼻子,小小的嘴巴,翘翘的嘴角,完美的五官组成一个平凡的我。没错,平凡的我,掉人堆里绝对找不着的那种。可是我却有一个不平凡的名字,至于名字叫什么,嘿嘿,这个,那个,“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程于洛砚,你自己不收拾,还在和你爹瞎捣乱什么?欠扁啊你!”少林狮子吼从我身后传来。
“你已经扁了。”我小声嘀咕着。
“混小子,你在唧唧歪歪什么?”
我谄媚地回过头,“娘啊,我可不可以不走啊?我舍不得你们啊!”
“舍不得我们?你当你是我娘啊,我会不了解你的肠子!你不就舍不得你的好吃的,好玩的,好睡的!”
“娘啊,话不是这么说的。好歹我们了十八年九个月又二十九天了,该有的感情都有了,你怎么可以说的我好像不孝子一样呢?”
“等等,我打个岔,为什么是十八年九个月又二十九天呢?你不是明天才过十八岁生日吗?”打包的人一时脑筋转不过弯,停下手中的活来。
“你听他瞎掰,不就是多了我怀着小兔崽子的十个月嘛!”俺娘立刻为我爹解了惑,她最看不惯我欺负她亲爱的。
“嘿嘿,还是娘了解我。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俺娘’!”我狗腿得接话,“可是,我美丽的娘亲大人,要不是我和你长的有八分相象,我想什么你又都清楚,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我的亲娘。不然为什么一定要把我送去那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鬼地方呢?”
“原因你不早知道了吗,干吗还问我?”说着,娘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我一阵心悸,“我,我去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啊,别说我是后妈,欺负你!”脸上立马晴空万里。
呜呜呜呜,我又上当了!我总怀疑俺娘亲跟华哥学过变脸,要不我怎么老被她骗呢?没道理啊!
“你爹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出去给你提前过个生日吧!”

2
我在爹娘的陪同下,站在悬崖边上,那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哪!
想知道我为什么站这么?想知道就求我啊!求的你少爷我高兴了,我就告诉你!“哎哟!谁打我啊!”(嘿嘿,Alpha是后妈,不怕人说闲话!你这死小子拽什么,还不是我变出来的,你话那么多,那我还混什么啊?)
话说俺爹也是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帅哥,一心学道,却不知怎么被俺娘这个没啥长相却很有个性的据她本人自己说是鬼灵精给煞到了,从此停下了漂泊的步伐,成家立业了。但是俺爹原本命中无子,只是俺娘却十分、非常、很希望有个小孩玩玩,没错,是玩玩,俺爹不惜耗费了多年的心力,才逆天生下了这么个命苦的我。只是在我呱呱坠地的时候,俺爹替我卜了一卦,却得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八个大字。因为逆天,所以我活不过十八岁。俺爹舍不得俺娘伤心,终于找到了救我命的方法,也是本文的重点:那就是,我要被送到另一个时空,而此刻这个悬崖呢,就是我要穿越的媒介。
“爹啊,我的东西都带齐了吗?”
“恩,我看看,你爱吃的悠哈奶糖买了N箱,爱穿的衣服买了N件,爱用的被子买了N条……生活用品应有尽有。”
“那,那,那个…有没有带?”我不好意思的戳戳食指。
“啊,你说Mickey宝宝啊,我帮你带了5个不同的,还带了两个Mickey,这样你以后想我们,只要抱着它们就可以了。对了,我给你准备的鞋都是能充电的,我买了好多充电电池,你要用就装在鞋子里,多走些路就能将能量转移为电能,这样你的iPod就能用了。我在iPod里装了你喜欢的歌和电影,还有我和你娘的一些话,以及我们一家的相片。乾坤袋你好好收着,记得我教你的咒语,别记错了,你要记不住就自己改了,反正现在你是它的主人了。”
“好了,你们爹俩有完没完,时间快到了。”
“哦。爹,你确定我跳悬崖就可以穿越时空?我不会摔成…”一想到万一我没穿越成功,下场就十分凄惨,我的两腿就直哆嗦。
“安拉!根据悬崖定律呢,凡跳崖者,不是遇到奇奇草,就是碰到室外高人;不是捡到奇珍异宝,就是穿越时空。你要实在运气背呢,大不了摔死,反正你活不过十八岁。”俺娘豪气干云地拍拍我的肩,安慰我道。

“爹啊,你确定你没算错?”我用着期盼的眼神脉脉得看着俺爹。
“小宝啊,你爹从小到大给你卜过那么多卦,什么时候错过啊?”俺娘在后面用很温柔的声音质问我。
“小宝,我昨天又算了一卦,是测你姻缘的,卦象是双龙戏珠。恩,希望你能接受。我和你娘只希望你能快乐。”
“所以,你娘我昨天还特地跑去帮你买了好多TT,是杜蕾丝的哦!还另外准备了些KY,万一,恩,你是受,可以少受点苦的说!还有,记得要挑美型一点的哦!起码像你娘我的眼光那么好才行!嗬嗬嗬嗬!”
黑线!俺娘是同人女耽美狼!
“娘啊,那我去了那边可不可以改名啊?”我自动忽略上面的问题。
“程于小宝洛砚,你活腻了你,你的名字可是我精心挑选的,是我和你爹的爱情结晶。你要改改试试,我立马跟过去教训你!”
“那算了,我不改就是了。不敢劳您大驾。”我一点都不怀疑俺爹宠妻的程度,我的悲惨人生就是最好的证明。说不定哪天俺娘他老婆一时心血来潮,他就找出法子来看我了。
“把这貔貅带上,还有把小型降落伞背上,说不定会有用。你准备好没?要走了。动作快点,我们订了下午的机票去重度蜜月。”
“还没,让我先做做热身,活动活动筋骨。”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突然,我的屁股遭到了一记重踹,我被踢下悬崖了!
“俺不要啊!!!!!”惨叫声回荡在山谷中,我感觉有股力量在拉扯我,而这个世界留给我最后的印象就是父亲为我耗尽心力的银发和母亲故作坚强的笑容。

3
“俺不要啊!!!!!”
感觉到已经跌落地面,我终于睁开双眼。“好、好、好痛啊!这是哪里啊?”我东张张西望望,突然与一对犀利的眼神对上。好美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美人啊!就是四大美人再世也不及她的一半。只是为什么美人会抱着位可爱的美少年呢?难道古代也流行姐弟恋?
“呵呵,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抱歉抱歉。”我一边打马虎眼的装傻,一边向门边退去。
“来人哪!抓刺客!”可怕的尖叫声从那位可爱的美少年口中溢出。
哎,上帝果然是公平的,帮人开了一扇窗,一定会帮人关上另一扇窗。我不由地用同情的眼光多看了几眼。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四周冒出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把我团团围住。至于吗?至于吗?不就弄外了你家屋顶吗?要不是小降落伞的阻力,要不是我比较“娇小”的身躯,你的屋顶决不会只破了个小洞,你应该感谢我才是,怎么可以对我采取国际战犯的礼数呢?
“把他给我关进大牢,明天再审。”磁性而又浑厚的嗓音从美人那发出。让我不自觉的又用同情的眼光看了她几眼。
“是!”众侍卫将我身上的降落伞绳砍断,押往大牢。

“好困哪,爹,再让我睡会,就一会拉!”感觉有人在拉我,我撒娇道。
“死小子,你都离死期不远了,还睡的那么香。快起来!”来人不耐烦的踹了我两脚。
“娘啊,不要那么粗鲁,当心爹爹哪天受不了你,得道成仙去咯!”我要睡觉,就是天皇老子来也不起床!
来人将我拽了起来,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人将我绑在木头上。等等,绑?我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原来我被人当刺客抓了,现在正准备审问我。可是,我不要当耶稣啊!为什么要把我绑成那个样子!我愤怒地挣扎着。
“别挣扎了,你以为这铁链是你能够挣脱得开得吗?” 磁性而又浑厚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恩?美人?我抬头一看。美人就是美人,那么早起连黑眼圈都没有,好羡慕哦!
“你的口水要流出来了!”
“啊?”我咂咂嘴,没有啊!“你骗我!”我恼怒得看向对方。就算你是美人也不可以骗人啊!我撇撇嘴,头一歪,不理她,顺便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四个火盆搁在四个角落,墙上挂着各种刑具。不会吧?难道要对我使上满清十大酷刑?俺不要啊!!!!!
“你可以招了吗?”美人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虽然不配她的美貌。

“那个,”我吸一口气,脸上浮起一个据俺娘说除非万不得已不能展现给外人看的灿烂笑脸,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请问您尊姓大名?”
美人一闪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你当刺客的会不知道吗?”
“我想从你口中亲自告诉我你的芳名啊!”我谄媚地笑道。
“那你听好,我只说一,本王国姓李,字箬瞳,人称逍遥王。”
李若彤?小龙女?“那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叫李莫愁的啊?”我随口玩笑道。
美人目光一禀,话音更为低沉:“你如何得知?”
“哈,我就知道!”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还没等我得意多久,美人的脸突然在我面前放大。
“你、你、你要干什么?不要啊,非礼啊!那个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还不熟,这样会不会太快拉?你的小男朋友会吃醋的。你放开手,我们慢慢谈,好不好?”我尽可能平心气和得安抚她。
美人撕开我的衣服,玉手探向我胸前的――――貔貅。
我的一百零一套俺爹为我定做的丝绸古装给弄坏了!而且她还准备摸我的貔貅!不可原谅!“不要摸拉!摸了我就破财拉!俺不要啊!”我扯大嗓门哭喊着。呜呜呜呜!这回亏大了,我要回家,不玩了拉!
美人摸够了貔貅之后开始扯我的鞋袜,不会吧?
“你、你别乱来啊?你要看了我的脚,你就要嫁给我了!你不觉得亏吗?”我还没嚷嚷完,她已经抚上我的脚底了。
“哈――哈――哈――哈――!好痒啊!我不行拉!快放开我拉!”我痒得上气不接下气。
突然,我的头被美人按在怀中,“胸怀貔貅,脚踩七星,你是我的小墨筹!你是我的小墨筹!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美人的嗓音有着些许颤抖,而我唯一的感觉是美人的胸为啥米是平的捏?

PS:
有奖征答:另一个男主角的名字叫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被美人安排在一间很富丽堂皇的屋子里,每天吃好喝好,而美人这几天不知在忙些什么,连面都没见到。我一边舒舒服服地当米虫,一边向伺候我的侍女悠儿旁敲侧击地打探这个世界的消息。原来我所之地是一个叫“若月”的国家,若月的皇帝叫李傲天,是个难得的贤君,在他刚柔并济的治理之下,国家拥有很强的军事和经济实力,周围的小国都已成服于若月,年年朝贡。而美人李箬瞳是他的第八个皇子,人称“逍遥王”,是最得宠的皇子,也是最有实力登上太子之位的人选,所以才年仅二十,就已封王。可惜了他那张脸,居然是个男的,难怪声音浑厚低沉而且胸还是平的,简直就是欺骗我感情。(Alpha:儿啊,是你迟钝,神经粗得跟电线杆一样,怪谁啊?)
这天早上,我一大早就被美人从床上给挖了出来,“墨筹,别睡了,你今天要和我去见一个人。”美人扶住睡得东倒西歪的我,朝悠儿吩咐到,“你快去打盆热水来给他梳洗一下。”
“别吵,到吃午饭了再叫我,我现在还不饿,让我睡。”我嫌吵地挥了两下手,想赶走扰我睡眠的苍蝇。
美人抓住我的手,将我困在怀中,然后接过悠儿手中的热毛巾温柔地帮我擦起脸来,好象对待稀世珍宝一样。我费力地睁开一只眼,嘟囔道:“你要审我可不可以等我睡醒拉?我很困捏!”
“你继续睡,我来帮你弄就好了。”美人摸摸我的头,安抚道。
“哦!”我动了几下,在他怀中找了个我认为舒适的位置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墨筹,墨筹,快醒醒!”
感觉到有人在轻拍我的脸,我的眼撑开一小缝,“怎么了,要吃午饭了吗?”
“不是,是我们到了!”美人莞尔,“不能再睡喽,你要见的人可是很尊贵的呢!”说完还神秘地对我眨眨眼。

我怎么觉得毛骨悚然,像是羊入虎口捏!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揉了揉眼,握住美人递过来的手。嘻嘻,还可以在眯一会。
“儿臣参见父皇!”
父皇?不会吧?我受惊得睁开双眼。乖乖!金碧辉煌的大殿呈现在我的面前,而大典之上的龙椅坐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安西教练!不会吧?!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怕怕得想撤退,却被美人一把拉住。
“墨筹,还不跪下叩见父皇!”他跪在地上对我低声说掉。
笑话,我程于洛砚跪天跪地,跪俺爹娘,其余的想都别想!我抽出手,不跪,死也不跪,虽然他长得很像安西教练的说!
“箬瞳啊,你平生吧!墨筹不想跪就别跪,不要勉强他。”皇帝发话了,“龙儿,过来,让父皇好好看看你!”老人热泪盈眶地将颤抖的双手伸出来。
龙儿啊,那不是李箬瞳小龙女吗?我用肘碰了碰我身后的美人,美人却抓住我手臂对我说:“叫你呢,快上去!”
恩?龙儿是叫我?老人为啥米对我自称父皇?我不是凭空冒出来的吗?我看看他,再看看美人,脑袋都打结了。美人不顾我的犹豫,将我一把推向我所谓的父皇。不管了,死就死吧!我走向龙椅上的老人,刚握住他的手,就被他给熊抱抱住了。

5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美人的话拯救了我。“父皇,你快松手,小墨筹要没气了。”天籁啊,要不是这天籁之音,我估计得回苏州卖咸鸭蛋了,而且世人也会牢牢地记住我――第一个被拥抱窒息而死的人。决定了,回头给他供个长生牌位,一日三餐的供着!
“龙儿,小宝贝,不要生气,父皇不是故意的,父皇只是太激动了。让父皇好好瞧瞧,你都瘦了,在外面的日子不好过吧?记得你小时侯白白胖胖,玉琢一般的小人儿,现在怎么憔悴成这样?!受苦了,我的小心肝。你放心,父皇会好好补偿你的。”老人在我脸上轻轻地抚摩着,好象对待易碎的瓷器。
“宝贝?心肝?好肉麻!”我听了头皮发紧。“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以这么称呼我呢?俺娘听了岂不笑掉大牙!我憔悴是因为一大早就被拖来见你,要一个每天睡十二个小时的人那么早就起床,不憔悴才怪!还有,我哪瘦了!这是标准体重,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好不好?白白胖胖那是猪!”我在心里嘀咕。
“父皇,我们传午膳吧,一大早起来,小墨筹还没吃东西呢!现在也快正午了,就提早用膳吧。”
不说还好,一说我真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我尴尬地冲着两位笑笑。老头一听,立马吩咐下去:“来人哪,命御膳房今天动作快点,提早开饭。”说完,就牢牢得牵着我的手,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他们所谓用膳的地方。
皇家气派果然不同凡响,一会儿工夫红木的餐桌已经上了二三十道菜,桌前站着一名公公,正那着根银针在试菜。
“就我们三人吃那么多吃得玩吗?”我被眼前种类多的菜看得眼缭乱。
“龙儿,想吃尽管吃,这些菜已经试过了,没问题,你放心吃好了。”老头讨好的对我笑笑,“要不够,待会还有呢!”
资本主义小尾巴,不对,是封建阶级大尾巴!这么多菜还不够,看来可以开桌满汉全席了。
享受完生平最奢华的一餐之后,我腆着个大肚子,嚷嚷:“不能再吃了,撑死我了!”
“龙儿,瞧你瘦的,父皇心疼死了,再吃点好不好?”
虽然菜好吃的快连我舌头都吞下去了,可是我要抵制封建阶级的糖衣炮弹,因为我、我、我再吃就该吐了!“不要!”我很坚决的摇摇头,瞥向一边。
“父皇,小墨筹好象真的吃多了。让人带他去御园逛逛,消化一下,我们乘此商量一下明天的事。”
“那好吧!福贵,带几个侍卫陪龙儿去御园逛逛,要是他有半点差池,提你们人头来见我!”老头威严的对身旁一公公说,说完立马又回头对我慈祥地笑着,“龙儿,御园里奇异草不少,你要看见喜欢得跟父皇说啊!”
“墨筹殿下请!” 福贵毕恭毕敬地对我伸手请道。
“能当皇帝的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变脸的绝活跟俺娘有的拼哪!”心里感叹着,我随着福贵出去了。
御园里,团锦簇,争奇斗艳,好一幅百争春的美景!可惜,我没兴趣!“福公公,我有点乏了,要不就在前面的凉亭歇息一下如何?”我手一伸,打断福贵滔滔不绝的介绍,浅笑着说。
“奴才不敢,但凭殿下吩咐。”福贵惶恐地弯腰作揖。
我踱步走进凉亭,恩,不错,凉风习习,适合补眠。找了个顺眼的石凳,趴在桌子上,我在微风的轻抚下渐入梦乡。

#2
[广告]总动员之爱从心开始――《言情》“心秀场”首届征文大赛

陈露

看山不是山看水永是水非水不灌管灌不管收天地无水人间有恨之万水之水水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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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什么声音吵吵嚷嚷的,连睡个午觉都有人打扰。我真是越来越命苦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我开始打量四周的情况。只见一身穿华衣的男子带着几个侍卫和福贵以及跟在他身边的侍卫杠上了。
“福贵,你让开,我倒要看看是谁让父皇那么紧张,居然派你守着,还派了那么多侍卫。好大的派头!”那男子很嚣张的声音传到我耳中,让我皱了皱眉,决定讨厌他!
“福公公,你就让他近来吧!”我不忍福贵为难,开口解围。
“殿下,您醒拉!”福贵一听,就放弃与那男子的对峙,走了过来,在我面前两步停了下来,低身下跪,“打扰殿下清梦,奴才该死,还请殿下赐罪!”

“福公公快快平生,你何罪之有?打扰本少爷的又不是你。”我上前扶起福贵,然后抬头直视来人。眼大无光,塌鼻子,招风耳,一副好吃懒做的纨绔子弟样。(Alpha:儿啊,你好象也是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吧?还好意思说别人!)
男子用眼角的余光故作鄙视的斜扫了我一眼:“你是何人?看见本皇子还不下跪?”
切,我见了皇帝老子都不跪,更何况你这个肥头猪脑的皇子!笑话!
“四皇子,这位是失踪十二年的十四皇子墨筹。”还没等我张嘴,福贵就替我开腔了。
“什么?你没死?”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转头对福贵说,“你确定他是真的,不是随便哪冒出来的‘狸猫’?”
“四皇兄何出此言,小墨筹的身份早已由我和父皇证实。”一只玉手搭上我的肩,为我助威。
一听这声音不回头我就知道是美人。那好,事情就交给他了。我偎依在美人怀中准备看好戏。嘿嘿,有靠山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原来是八皇弟啊,既然你说了,那必是真的。”肥猪皇子身子缩了一下,讪讪得赔笑。“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我还有事要忙。”
“不送!”美人铿锵的吐出两字。
不好玩,原来准备看戏的,居然没胆闹了,失望啊!我打了个哈欠。
美人回头对福贵说:“福公公,我要和小墨筹回王爷府了,你回父皇身边吧!刚才多谢你对小墨筹的照顾,这元宝就当做谢礼吧!”只见一个金灿灿的元宝从美人袖中抛向福贵。
“多谢八皇子赏赐,奴才告辞。”福贵作揖下场。
美人揽过我的腰,嘱咐着:“以后见着老四躲远点,更别落单,免得你受欺负,他不是个好东西。走吧,我们该回去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有惊喜等着你呢!”

7
在打道回府的途中,我忍不住问:“我真的是皇帝的儿子?”
“你不是记得自己叫墨筹吗?怎么这么问?”美人不解。
摆脱,那是我顺口瞎掰的!没敢说出口,我装傻的挠挠头:“我只知道叫墨筹啊,其他没啥记忆了。”
“也对,当年你才六岁,还小,可能受了惊吓忘了。想当年,父皇带着母后也就是皇后还有你我一起去江南微服出巡,途中遇到刺客,虽然刺客后来被抓住了,可你却在混乱之时掉落湖中,从此下落不明。”
“皇后是你娘还是我娘?”契而不舍。
“你我一母所出。我比较像母后,至于你吗?虽然五官很像,可不知怎么会长成这副精灵古怪的样子。”说着,美人笑意盈盈地扯着我的脸。
好痛!我一边抵御外袭,一边想:不会吧?也不知真正的李墨筹在哪。要真长我这样,那老天也太偏心了。同胞兄弟的质量也相差忒远了。不过转念一想肥猪老四的样,我心里就平衡多了。
“那皇后呢?今天怎么没见着她?”打破沙锅。
美人眼神一黯:“你从小天资聪颖,活泼可爱,父皇母后最宠你。自从你出事后,母后就抑郁成疾,在两年后就……”喉中一哽,他吸了口气,“而父皇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也瞬间衰老,其实父皇才五十出头。”
我伸手将美人的头搂在胸前:“她会在天上保佑我们的,别难过。改天我们去祭拜她。”我虽非正牌,但既然顶替了,这点为人子的孝道总是要尽的。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让我想起俺爹娘了,不由悲从中来。
“你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我会舍不得的。”一滴泪掉在美人脸上,美人心疼地忙着为我拭泪,动作好轻柔好轻柔,更是触动了我的心。
“呜――呜――呜――呜!我要爹娘,我要回家!”我索性趴在美人胸前号啕大哭。
“不哭不哭,宝宝乖!我的小墨筹最乖了!”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好象回到了我童年时代。小时候受了伤,娘会拿着碘酒,嘴上在骂我,可手上却是很轻柔得擦拭着我的伤口,而后爹会将我抱在他温暖的怀中,拍着我的背抚慰我的心。
终于等我哭累了,美人拿出丝帕小心翼翼得帮我擦着未干的眼泪,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浓浓的不舍和情,而他从我眼中则看到――
“小傻瓜,你眼睛都哭红肿了,就像只小白兔一样。以后,我会保护你,守在你身边,不再让你受伤害,不再让你哭泣。”

他一定是泡妞高手,这么甜言蜜语,也不知道说给多少人听过了。想着,我心中一涩。张口带着浓浓的鼻音,酸酸地问道:“你好象常哄人嘛,那么熟练一个!”
“还不是因为你,从小就爱粘我,不喜欢嬷嬷,母后又忙着管理后宫,你可以说是我一手带大的!”说着,还捏捏我的鼻子。
“哼,会带小孩了不起啊?”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甜蜜,一瞬间,我的伤痛好象都被抚平了。我高兴地在他胸前又蹭了几蹭。
“哪有?我的小墨筹最了不起了!”
说的我好象无理取闹一样。我不满的抬头,却在扫过他胸前时,心头得意得我勾起嘴角大笑起来。
美人好象看呆了,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的笑颜。糟糕,忘了不能随便大笑的说!不过也好,我等着看他出丑呢!
“殿下,王爷府到了!”轿外传来声音。
趁他还没清醒,我先溜了出去,走到门口,对管家金伯打了声招呼,随即走向内堂,等待时机。
果然,不一会。
“殿下,您胸前那块是什么?怎么感觉是鼻涕啊!”
金伯的诧异传到我耳中,让我还没来得及坐下,就捧腹大笑开来。
“小殿下这是怎么了?”
“因为这是他的杰作!”美人咬牙切齿地走到我面前,却又盯着我出了会神,低声说了句,“算了,你高兴就好。”就回屋去换衣服了。
等他衣履光鲜的出现在我面前时,又轮到我发呆了。等我回神,却发现自己和他已坐在满满一桌菜前。
“怎么又要吃了?不是才吃过吗?”我狐疑得瞅着他,难道把我在当猪养?
“你睡了整整一下午了。”翻白眼中。
“难怪刚刚觉得天好象暗了。”恍然大悟。
美人突然正经八百:“答应我件事。”
“你说。”你会正经,我不会严肃吗?
“以后,别在除我之外的人面前大笑。不然我会吃醋。”手轻抚着我的脸。
一把拍开那只手,低头对着饭:“好饿,好饿。怎么会那么饿呢?”害羞得我感觉到脖子都红了。狼吞虎咽的吃完晚饭后,道了声“我吃饱了”就回房了。(Alpha:儿啊?以前以为你的脸皮连城墙都比不上,原来你也会害臊啊!世界奇观哪!)

8
回到房中,我对悠儿说了声“我想一个人静静”就将一群好象拴我裤腰带上的跟屁虫统统关在门外了。在确定人都走光了之后,我拿出贴身的乾坤袋。“急急如律令”,俺爹的咒语就一个字:俗!决定了,把它改成――
“芝麻开门!”还是这个好听!嘻!(Alpha:不愧是父子,都是俗人! 群众:你好象是作者吧?不是你的兴趣恶劣吗? Alpha:看不见,听不见,努力填坑中…)
我要悠哈奶糖和iPod,手一伸,东西就拿到了。说到这个乾坤袋,那可是俺爹的法宝,完全可以媲美机器猫的万能口袋。它可以装好多东西,却只有巴掌大小,还认主人,而且旁人绝对不会发现,发现了不会用。要不是我必须“流放”到此,俺娘岂会割爱爹给她的定情信物。哈哈,赚到了!
话题扯远了,回到正题。因为美人之前的话语,我将“苹果”打开,找到爹娘给我的留言。
“小宝,”耳机中传来爹柔和而又沉重的声音,屏幕上则是一张温文俊秀沧桑的脸,“你现在好吗?有些话当面说不出来,怕你娘伤心,她虽然坚强,但毕竟是做母亲的。其实我又何尝愿意骨肉分离呢?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你、你就把它当作上天对你的考验吧!”爹的声音一滞,好象哽住了,而此时我的一滴清泪正好划落在屏幕上。
“好模糊,屏幕都看不见了!”愈来愈多的泪跳出眼眶,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你在哭吧?我的孩子。不要哭,哭了会被你娘修理的。你也知道她最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场面了。”

什么嘛!爹好象预见我一定会掉“金豆”似的!我愤愤得在脸上抹了几下,再又袖子蹭了蹭屏幕,却瞧见那头的人红着眼眶,正努力得向我表现出坦然的模样。
“你所去的时空有个磁场与你相同的人,你们甚至有着相同的容貌,相同的八字。我卜过卦,他的守护星早已陨落,他本人也不在了。而你去了之后,守护星的位置会出现新的一颗代替,所以你可以顶替他的身份生活下去,也可以按你自己的意愿重新来过。只要你幸福就好。”
我走到窗前,抬头望向天空,果然在我从小就知道的方位,一颗明亮的星在对我眨着眼。
“你在那要坚强,不要任性,好好照顾自己。如果‘双龙’出现,别抗拒,他们会守护你的,就像我和你娘一样。他们出现时,守护星旁也会出现,你自己可以辨别。我要交代的就这些,其余的留言要在你危急之时看,不可操之过急。好了,就这样,记得要幸福!”爹定格的笑容在我看来好苦好涩。
在我怔怔发呆之际,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
“臭小子,你一定在哭鼻子,对不对!”娘大大咧咧得出现在画面上。“男儿有泪不轻谈,你别一副窝囊样,说出去给我丢脸,知道没?”
“哧!”我笑出声来。我家从来父母都是与旁人颠倒的,不过也好,至少我喜欢,很温馨。
“我没啥要罗嗦,就说三件事。注意身体健康,吃好喝好睡好,别让人欺负你。就酱,总之,你高兴就好。” 简洁明了的说完,娘就跑出了画面。
她是去哭了吧,爹一定会安慰她的。想着,我抬头,不经意中却发现守护星旁多了颗星,难道……

9
将iPod放回乾坤袋中,抱出一半人高的Mickey,我倒在床上开始天马行空起来。想起爹刚所说的那个与我磁场相同的李墨筹。哈哈!娘啊,不是我不孝,不肯用“程于洛砚”之名,而是我要顶替他当个人见人宠、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皇子。从此以后我的远大“米虫”理想就要实现了。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叫李墨筹!换个话题思考一下,对了,守护星旁又多了颗,难不成美人就是“双龙”之一?一想到有这可能,我的心头那叫一个山烂漫啊!我想我是喜欢上他了,以后我会代替墨筹好好待他的。
今天情绪波动太大,好累!意识渐渐模糊了……
当美人推门近来时,只看到我抱着娃娃轻声得打着鼾,不禁莞尔。“原来从小爱抱东西睡觉的习惯还没改啊!都那么大人了!真可爱!”想着,长臂一伸,将我揽入怀中,静静的重温孩提时的美好……(Alpha:箬瞳,你不也喜欢抱东西睡吗?只不过这东西是个人而已! 箬瞳:看我佛山无影脚! Alpha:我闪~~)

“记得要让自己幸福哦!”
看到父母相携而去,我惊醒过来:“不要!”原来是做梦。有些伤感得将头埋在Mickey的身上,蹭蹭。咦?我家Mickey什么时候比我还高拉,身上温温的,还有心跳?!将视线抬高,原来我的抱枕换人了。长长的睫毛颤了下,惺忪的眼眸让我心中一热:“箬箬,我以后叫你箬箬,好不好?”
我的话瞬间让睡狮清醒,“你、你想起来了,对不对?”好开心的样子。
“我该想起什么?” 不爽!皱眉!
“你,”有些失落。
我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你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箬箬’。从小你就叫我箬箬,后来父皇母后想让你改口叫我皇兄,你很生气,还嘟着嘴给他们脸色看。父皇母后拿你没辄,所以这个称呼一直没改。我以为你记起来了。”底气不足的说。
“不记得怎么了?”以退为进,“那我以后都不叫了。”满脸委屈。
“不,我喜欢你叫我箬箬!别改!”期盼的眼眨巴眨巴。
看吧!我就知道!“我考虑考虑。”装作不经意提起,“那你叫我什么?”
“宝宝!”情款款。“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靠!箬箬怎么比俺娘还恶俗!算了,都一样!故作为难的:“那好吧!”
哎!我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我怎么就那么不争气捏?还没自怨自艾完,一只大狗就扑我身上来了。
“宝宝,宝宝!”撒娇中。
有玩没玩!说你胖,你就喘上了,小样!

“好重!你想压死我啊!给我起来!”我推了推身上的大山,“你不是说今天有惊喜给我吗?”
“好久没和宝宝睡了,睡得特香特沉,都把正事给忘了。嘿嘿!”箬箬对我傻笑两声,转而对外头喝了声,“悠儿,进来给我们准备梳洗!”
变脸变的真快,跟他爹一个样,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反正也醒了,就起来吧。咱有的是时间,随时可以补眠。
瞧惊喜去!

1
奇怪?为什么通往大殿的路上官员们用着敬畏的眼神看我?感觉好象“王者归来”。就算我是李墨筹,充其量是个十二年前受宠的小皇子,在朝中没有丁点势力,用得着对我点头哈腰吗?
箬箬拉着我在前排站好没多久,就见一太监扯着细嗓门喊:“皇上驾到!”接着皇帝老头进来的同时,众人齐刷刷地跪倒一片,齐声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都看呆了。箬箬又在扯我袖子了,我一急,将袖子扯了回来。怎么样,本少爷说不跪就不跪!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老头坐上龙椅一抬手:“众卿平身!”
“父皇,十四弟居然见您不跪,该论欺君之罪!”一声音从我身旁传来。
喔呜!有人在打我的小报告!不用转头我也知道是那只肥猪皇子。往箬箬身上靠靠――不要误会我怕那一只,其实我只是找个好位置看戏,仅此而已!
“放肆!”老头威严地一喝,身旁更是传来得意的笑声。
“朕早就批准龙儿免除下跪之礼,你敢有什么意见?还欺君之罪!朕昨天刚和龙儿相认,你就想我们天人永隔,你安的什么心!你这个逆子!想气死朕啊!”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我怎么不知道他有准我这事。上我没跪,他说别勉强,但也没明说啊。看来老头不是普通的偏心,看肥猪的眼神就像看到一堆垃圾一样,对我却是极为宠溺。也是,我那么人见人爱,和肥猪有着天壤之别。
“父皇,儿臣不敢,只是……”诚惶诚恐的跪下求饶。
老头却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话语:“住口,朕不想听你废话。在罗嗦就给朕滚出大殿!”
“儿臣遵旨!”
瑟瑟发抖的身子好好笑,肉一抖一抖的,差点没让我笑出声来,只得在脸埋在箬箬胸前。
“龙儿,你别伤心,父皇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治你罪呢?”老头好象误会了。
再也憋不住了,顿时朝堂之上响起我猖狂的笑声,真是一点都不逊于周星星,只是比他悦耳多了。扶着箬箬的手,我边笑边想:大家恐怕已经满脸黑线,乌鸦在上方盘旋了吧!
好不容易笑完,箬箬的手还在我背上帮我顺气。真好!我越来越喜欢他了!
“龙儿,你没事吧?要不要喝口茶歇歇?”老头关切的看着我。
他打算把我宠翻天吗?我挑了挑眉,开口:“我没事,你开始早朝吧!”
身旁又传来肥猪的抽气声,只是这回老实多了,没敢轻举妄动。他大概想不到我会用“你”来称呼九五至尊吧。“呵呵,多吓几几习惯了。”我恶劣的想。
“今天早朝我要宣布一件大事:长久以来,储君人选我一直没有诏告于世。这,趁着龙儿回来,我特地拟了份旨。福贵,上来宣旨!”
侍立在旁的福贵往中间一站,圣旨一摊:“奉天成运,皇帝诏曰:十四皇子墨筹从小天资聪颖,智慧过人。今历劫归来,足见有九龙真气护体。且此子脚踩七星,实乃储君之不二人选。特封十四子墨筹为当朝太子,另选吉日举行继任大典。钦此!谢恩!”
轰!五雷轰顶!晴天霹雳!我惊慌失措得看向箬箬,想寻找依靠,却只见他笑着对我说:“这是你应得的,从小你就被父皇当继承人培养,我前几天和父皇提及只不过推波助澜而已。凡是属于你的,我都会慢慢帮你要回!谁也不能阻挠你登上皇位。”说完,还凛冽的瞥了肥猪一眼。
而这一眼,却让我寒彻心扉,眼前一黑……

11

当我悠悠转醒之时,只看见两张焦急的脸,箬箬眼眶通红得盯着我,老头则激动的对旁喊着:“御医,御医,快过来看看,龙儿醒了。”
御医上前把了把脉,思索了良久,转身对老头弯腰道:“启禀皇上,十四殿下,啊不,是太子殿下已无大碍。适才只不过是情绪过于激动,想是当上储君太激动了。微臣开些宁神静气丸,只要殿下好生修养,就没问题了。”
庸医,绝对是老军医,江湖术士,骗子!什么叫高兴到晕倒?你看我是范进那种人吗?拜托!我是受到极大的惊吓才一时心志薄弱,厥了过去!两者有很大的区别!我受不了得翻白眼。
“宝宝,为什么翻白眼,是不是哪不舒服?难受就和御医说!”箬箬见状,以为我不舒服,紧张却又小心翼翼得将我抱入怀中。
他的体贴让我觉得好感动,只是……我难过得将头埋在他怀中,闷声说:“我没事,别担心。刚刚确实是激动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头松了好大一口气,而我靠着的人的身体也放松了。
“龙儿,这是你以前住的殿阁――流云轩,也是你以后的东宫殿,你就好好歇着。父皇还有国事要忙,晚些再来看你。”老头慈眉善目的对我说,“御医,你跟我出去,记得多开些灵芝啊,人参什么的给龙儿补补,他太瘦弱了。至于箬瞳,你就先留下照顾龙儿吧。”
“是,儿臣(微臣)明白。”
“对了,龙儿,父皇赏赐了些小玩意给你,就放在你隔壁的书房里。你要嫌闷,就去拿些玩玩,不够跟父皇说。”临走前,还不舍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随着一阵脚步声离去之后,我身上的手臂猛得一紧:“宝宝,宝宝,我以为你又要离我而去了。”
我刚抬起头安慰他,却见箬箬的脸在我面前放大,而我的唇――被一片湿热堵住了!他的柔软的火舌趁着我因为惊讶而嘴巴大张时长驱直入,在找到我的舌之后,肆意拉扯辗转吮吸着它。在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神智有开始不清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我。
在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感叹活着真好的时候,箬箬又笑着揽过我,躺在床上:“宝宝,这是你的第一吧?不然怎么会睁大了眼,还不记得呼吸,差点把自己憋坏。”
我怒目一瞪:“你!”
还没等我说完,他又凑过来轻啄了一下我的唇,让我以为他又要来一遍得呆住。
“放心,我现在不会再‘欺负’你了,你还需要休息。”箬箬取笑我道。
我在他怀中抬起上半身,不服气得想反驳,却被他一把按住,沙哑着嗓子开口:“如果不想爬不起床,就乖乖睡觉,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出什么事。”说话,还恶劣得用下半身顶了顶我。
我虽没恋爱经验,可是如此明显的生理反应我不会不懂,只得僵僵的趴在他胸前。
叹息声在我耳边想起:“宝宝,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我胡来,而且我也绝不会不尊重你的意愿。所以把身体放轻松,好好休息,好不好?”
在确定我安全无误之后,我开始放松,只是怎么也睡不着,脑中一直回放着之前大殿上的一幕。箬箬,我不怪你算计我,只是你宠我爱我,为了我的皇位不择手段,却不知我的心从来不在殿堂之上。只怕我真正登上皇位之时,你的双手已染满数不清的鲜血,背负数不清的生命,这决不是我乐见的,你、可知道?
“宝宝,宝宝,你睡着没?”箬箬轻声探问。
我此刻心乱如麻,不想面对他,只好装睡。
他见我没反应,就小心地将我从他胸前挪开,重新安置在床上,拉过丝被给我盖上,然后在我额头轻轻烙上一吻,柔声道:“宝宝,你知道吗?我好爱你,整整爱了十八个年头。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你好好睡,希望你梦中有我。我去忙了,待会再过来陪你。”
等箬箬离去之后,我坐起身来,抚着他刚吻过的额,神色复杂的盯着门发呆……

12
不知过了多久,福贵敲门进来:“太子殿下,您午膳没用,皇上特地吩咐御膳房留了些点心等您醒来了用。要不,奴才现在给您端来?”
“原来是福公公,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劳烦你了。”我回过神来,摸着瘪瘪的肚子说。
“奴才不敢当!能为殿下是奴才三生有幸!”福贵客套地说。
这不,我这太子还没正式册封,就已经有人巴结了,连老头身边的资当红老太监也不例外。所以我一点也不想卷入宫闱的黑暗竞争,可是箬箬和老头却亲手把我推到了舞台的正前方。
我叹了口气,正准备起身穿鞋,就有两小太监走到我跟前,诚惶诚恐地玩腰下跪:“太子殿下,这些活是奴才们的本分,怎可让殿下您亲自动手呢?这不是折煞奴才们了吗?”

当太子连穿鞋都要人代劳,说得好听是尊贵,其实就是一废人。我自我解嘲的想。
等他们小心翼翼地给我穿好衣和鞋,我走到桌前一看,说是点心,可还真不少。冰糖炖燕窝,核桃酥,小笼包,桂汤圆,绿豆糕,还有一些我说不出名字,但看上去很美味的糕点汤水,七七八八有十来份。
“这么多东西都是让我吃的吗?”我怀疑是喂猪的,人怎么吃得了那么多。
“回殿下,皇上不知您喜欢吃什么,就让御膳房把南北有名的点心稍微做了点。”说完,拿着银针开始试菜。
那么多还叫稍微?太奢侈了,弄得我反而没啥胃口,随手拿起一碗桂汤圆吃了起来。这味道……
一滴泪掉进碗中,好象爹爹常给我煮的消夜。
“太子殿下,怎么了?难道这汤圆不合您胃口?”福贵心细的发现我的落泪,紧张得问。
“不!”我擦了擦眼泪,抬头一笑,“这很好吃。你替我谢谢那位师傅。真的很好吃。”说完,狼吞虎咽得将剩下的汤圆吃了个底朝天。
“殿下要不要再尝尝其他的点心?”
“不了,我已经饱了。”不想让其他点心冲淡那熟悉的味道。
“那这些都撤下了,奴才也告辞了,皇上还等奴才回复呢。小玄子和小桂子是奴才一手带出来的太监,很聪明,也很忠心,皇上指派他们留在您身边服侍您。殿下您还请多多休息才是。”弯腰一揖,退了出去。(Alpha:我懒得想小太监的名了,就借用小宝他们的名了,呵呵!反正大家都是小宝嘛!)
我刚吃完东西,想消化一下,不想躺着,就想起隔壁书房有老头说的好玩的东西。转身吩咐两位:“我去隔壁书房看看,你们不要跟来,自己爱干啥就干啥,我喜欢清净。”说完,不给他们犹豫的机会,就走进书房,将门一关,把他们阻隔在门外。
我四打量起书房的环境来:不错,挺清幽的,光线也很足,藏书也很丰富。再一一掀开老头派人送来的大箱:一箱金灿灿的黄金,一箱古玩珍宝,一箱质地很好的衣物,一箱珍贵药材,一箱文房四宝,还有一箱装了很多画卷,应该是名家的真迹吧。
我开始挑选我喜欢的装入乾坤袋中:这五颗夜明珠不错,古代光线太暗,可以用来照明,平时无聊还能当弹珠打,收下;这几套衣服不错,我喜欢,收下;两支灵芝不错,收下;这三支小人大小的人参估计年头不小,收下;大还丹,收下;黑玉断续膏,收下……
杂七杂八得我藏了好多东西了,方便我以后办事。至于那箱黄金,有官印,不好拿。待会等箬箬来了再试试。
等我收好乾坤带,刚随手拿起一副画卷欣赏时,箬箬就推门进来了。

#3
[广告]总动员之爱从心开始――《言情》“心秀场”首届征文大赛

陈露

看山不是山看水永是水非水不灌管灌不管收天地无水人间有恨之万水之水水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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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我换上璀璨的笑容,迎了上去:“箬箬,你来拉!我正愁不知去哪找你呢!”
“什么事那么着急?”箬箬摸摸我的头,爱怜地问,“怎么不多睡会?”
“我睡不着拉!又不是猪。”嘟囔着将箬箬拉到那箱黄金面前,“你有没有削铁如泥的匕首?”
“要这何用?会伤着你的。”一脸严肃,好象我是五岁小孩一样。
“喏,这箱黄金我想把它弄碎变小。”指指黄金。
“为什么?整的不好吗?”不解。
“你也知道我要当太子了,总得要赏赐别人吧,尤其是身边的小太监。可是又不能太凯,再多金子也不够我赏的,而且我会心疼。”不知这借口瞒不瞒得过去。
“这简单,看我的。”箬箬自信的一笑,真他妈漂亮啊!
只见箬箬一手将一锭黄金捏成好几个小块,不一会,黄金的三分之二被他搞定了。好强,和他的无双容颜一点都不相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东方不败?!
在我发愣的时候,一只可爱的黄金鼠摊在箬箬手心上,娇巧可爱的腆着肚子。
“你看像不像你?”取笑得问。
我一把夺过老鼠,牢牢握在掌心里:“哪有?”
“好,你说没有就没有。”纵容的笑着,却刺痛了我的心。箬箬,你若知道我的打算,定不会笑得那么倾城。
不想了,一抬头,对箬箬说:“我想画你,你给我画好不好?”
“怎么,宝宝还善丹青?”有些意外。
当我烂泥扶不上墙哪!我可是在俺娘的淫威、俺爹的熏陶之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没办法,命中注定我要在古代生活,为了让我适应,连“爸妈”的称呼都改成了“爹娘”,更惶论古代人热衷的事物呢!我还学过医术、太极、八卦等等,总之只要俺娘认为我在古代可以派上用场的,七七八八都学了。也不知是不是我太天才了,基本都掌握得很好,除了我有个碍事的弱点。

想我告诉你是什么?窗都没有!俺已经克服拉,绝对不会告诉你的,哼哼!
“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是不是?”我恼怒得踹了他一脚。
箬箬苦笑得揉揉小腿,安慰我:“不是,不是,我绝无此意。你肯画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你先帮我研磨,再坐到屏风那。”我乘机使唤他。
等他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我拿起架上的羊毫,望了眼我心爱的人儿,沉气凝神得勾勒起轮廓来。差不多两炷香的时间,画中梅树下那精致的人儿已栩栩如生。灿若星辰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嘴角噙着一抹懒散的笑容,如同一只夺人眼眸的豹子,优雅而高贵。梅片片洒落四周,他拈一笑,不知是“梅逊‘雪’,还是‘雪’输梅”。之后,我用隶书在画卷的左上角提了首李延年的诗。
“我好了。”收笔,唤来浑身僵硬的箬箬,心里暗笑:活该,谁让你刚得罪我。正所谓“宝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让你尝尝滋味。
箬箬走到书桌前,盯着画出神了好久。
“怎么,看自己看呆了?”风水轮流转,换我取笑他。怎么样?我是睚眦必报的小人。
“不,我只是不知我在宝宝心中有这么美。”他高兴地回答。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只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一个不属于箬箬的听上去有点酸酸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箬箬连忙转身一揖:“儿臣见过父皇。”
老头却直直向我走来,恼恼得问我:“为什么你给箬瞳作画,也不给我画一幅!偏心!”
我拿起桌上的黄金鼠:“这是箬箬送我的回礼,你又没有!”
“怎么没有,这里好几箱子呢!”老头不服得指着那几只大箱子。
“我想要别的。你爱换不换!”哈!我底气十足,不怕你不换。
“那你龙儿要什么?”眼巴巴地望着我,好可爱。
“我要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反正以后会有用的。
“好,我派人去国库找,你先画好不好?”
“好吧。”我宽宏大量,也不怕他赖帐。
就在他派侍卫去取了匕首来时,一个和蔼可亲的Q版安西教练热腾腾得出炉了,怎么看怎么像肯得基爷爷。吼吼!
老头一看,立马不满得嚷嚷:“怎么就那么简单啊!你可以把我画威严一点啊!”
“我喜欢你和蔼可亲不行吗?”拿着画在手上晃悠,“你要不喜欢,我就烧了它。”
“不不不,我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龙儿说好就是好。”说完,将匕首塞我手中,抢过那幅画,好象怕我反悔烧了它似的。
我拔了根头发,往刀刃上一扔,利索的断成两根。好刀!我收起刀,摸摸肚子,有点瘪了:“画了两幅画,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那两人小心翼翼得收起画,与我一起用晚膳去了。

1
确定了个黄道吉日准备让我举行册封大典,因此宫里上上下下除了我之外都忙个不停。箬箬常忙里偷闲来陪我,而每回他来不到十分钟,老头总会闻风而至,与他争风吃醋。我好笑之余,却更觉宫里没有穿不透的墙,所以表面一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内心却更坚定了我要离去的想法。
这天分外的忙碌,连我身边两个寸步不离的小太监都被借去帮忙了,真是天赐良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真要做笼中鸟不成?
我在枕边留了两封信,自是箬箬、老头一人一份,然后换上从小玄子偷来的太监服,易了容,带上乾坤袋,挥挥衣袖,什么也不带走的沿着前些日子四闲逛研究出来的逃亡路线闪人去也!(Alpha:儿啊,你确定你什么也没带走?好东东不是都装到袋袋里去了?)

偷偷摸摸、提心吊胆得走到宫门口,被侍卫大哥拦下:“站住,你是哪个宫的?干什么去?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弯腰,讨好得笑:“这位大哥,我是流云轩的人,刚从逍遥王府派来伺候太子殿下。以前太子在府中,也是由我伺候殿下的。这不太子快登基了,有些心爱的小东西落王府了,舍不得,派我去拿吗?”说完,塞了两块碎金在他手中,并展示了太子的手谕。
“这,现在属戒严时刻。但既然是太子的人,我就通融一下吧。记住,下不为例。”小子得理不饶人。
“是是是,下决不让大哥您为难。多谢大哥啊!”我点头哈腰。
“谢就不用了,回头在太子殿下跟前帮我美言几句,提拔提拔兄弟就好了。”拍拍我的肩。
靠!贪污纳贿,玩忽职守,还要我帮你美言?想升官下辈子吧!等我出了宫,你就等着大祸临头吧!
虽然看不惯他丑陋的嘴脸,可口上还是应承着:“那是,只要事情办成,太子一高兴,说不定就赏你个禁军统领做做。好了,我该走了,耽误了太子可要不高兴的。”
“那,公公您慢走!”客气得放了我过去。
出了宫门大概五百米左右,我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媲美柯南的太阳能划板,最后看了一眼皇宫,头也不回得走了。
箬箬,再见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我们有缘再见……
########################### To be continued ##########################
PS:偶知道大家舍不得箬箬,所以宫中之事从箬箬的角度来写。番外之后,箬箬会和宝宝分开一段时间,接下来出场的是“双龙”二号,希望大家喜欢。

番外
终于安排好宝宝登基的细节,可以休息了,去看宝宝吧。最近他不怎么调皮捣蛋了,贴心得很,却让我有些心里不安。傻瓜,你要的幸福生活不就在你面前吗?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只要牢牢抓住就可以了。
甩了甩头,想要把心中的不安给驱除一样,我快步朝流云轩走去,再不快点,父皇又来打扰了。虽然我宫中的心腹不少,可一定瞒不过父皇那个老狐狸吧!不然怎么每回都那么凑巧和我隔一盏茶的工夫。
刚走进流云轩,没见着宝宝迎上来,却看到宝宝的两个贴身小太监各拿一封信哭丧着脸跪在地上哀求:“八殿下饶命!太子留书出走了。”
“什么?”我面如死灰得呆在原地,只觉刺骨的寒冷从我的心脏向四肢蔓延开去,一动也不能动。
时间好象停止在这一刻,直到一盏茶后,一个大嗓门边嚷边冲了进来:“龙儿,父皇来看你了。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来给你吃。这可是摘星皇朝的特使进贡来朝贺你的……”见到我们神情各异的僵在那,老狐狸停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刚和小玄子去帮忙,回来就不见了太子,只找到殿下留给您和八殿下的信。”较为胆大的小桂子将信举到头顶呈上。
父皇接过他的那份,迫不及待得扯了信封,读了起来:“亲亲父皇如晤:儿臣不肖,任性留书出走。请不要怪罪小桂子和小玄子,他们是无辜的。立储君一事并非儿戏,关系万民福祗,儿臣闲云野鹤惯了,实乃难当大任。我个人认为八哥可挑此大梁,还请父皇斟酌。宫中的囚鸟生活不适合我,所以我要去找寻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勿念!珍重!不肖子:李墨筹留”
我伸出颤抖的手,拿起宝宝留给我的信看了起来。“亲亲箬箬如晤:对不起,箬箬。你看这封信时我已经走了。很抱歉,骗了你件事。其实我并不是李墨筹。真正的墨筹已经死了。事实上,我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人。皇上年纪大了,这件事你自己考虑一下要不要告诉他。应该让你为难了吧?我认真想过了,与其你辅佐‘墨筹’当太子,不如由你自己来得适合。你的胸才伟略、运筹帷幄,无一不是为人君者所具备的。你唯一欠缺的就是一个‘仁’字。我离开的另一个原因是不忍见你为我化身修罗,我想这也一定不是墨筹乐见的。所以我走了,把皇位留给你,希望你能造福万民,而我则去寻找属于我的另一片天。另外,我给你留了篇文,希望对你以后的路有帮助。对不起,我爱你!勿念!珍重!爱你的宝宝留”
胸口一窒,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出……

15
父皇也没有料到我会那么激动,忙过来紧张得扶住我:“你没事吧?别龙儿出走了,你也倒下了!福贵,快叫御医!”
我拿着染上血的信的手一抬,阻止了福贵:“不用了,我没事。”回头看到父皇一脸的不信,解释到,“最近忙着宝宝登基的事,太忙了,所以练武出了岔子,老觉得胸口闷,现在吐出来好多了。回头我吃颗大还丹,好好调息一番就好。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宝宝。”
父皇像是信了我的说辞,递给我一个瓶:“我这有大还丹,你先吃了。龙儿这回太任性了,要出宫也不和我商量,不然我就可以和他一起微服出巡了。如今这烂摊子就让我们父子俩收拾吧。回头你别忘了好好修养。等事情过去了,我再让御医给你看看。”
听他一番话,我瞬间觉得宝宝不告而别是正确的,不然老狐狸和他一起,两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人,还不把外边玩得天翻地覆。
父皇沉思了一下就嘱咐众人:“龙儿失踪一事要保密!谁若泄露半分,陷龙儿与危险,人头落地!当今只有对外宣称龙儿身染重疾,在宫修养,闭不见客。至于太子之位,就由箬瞳你继承好了。”

“不!”我斩钉决铁的拒绝,“儿臣可以暂代,但他日宝宝回宫,这储君之位仍是他的。”
“那好吧。就那么办。此外,寻找龙儿一事不得张扬,就由箬瞳你一手栽培的影卫出马,也顺便考验一下成果。”
“儿臣知道!”
“小玄子、小桂子,既然龙儿让朕不要怪罪你们,那朕就赦你们无罪。你们给我好好打理流云轩,哪天龙儿要想家了回来,也好住的舒适。”
“多谢圣上不杀之恩。”叩首。
“那我先回去了,还要改下圣旨。剩下的事就你理吧。有什么消息,及时向我汇报。还有记得好好休息。”说完,带着福贵走了。
父皇走的背影有些踉跄,其实他也没有表面来得坚强。宝宝,你把天下的人都耍了!我苦笑,挥退了玄、桂二人,在桌前坐了下来,想起前几天宝宝还在这为我作画,其实他是早就想离开了吧,画不过是对我的补偿而已。想着,我的眸子一黯,没有宝宝的书房,好空虚!
我走出书房,对等在外面的二人吩咐:“好好打理这里,要保持原封不动。不然,即使宝宝还能出现为你们求情,我也决不轻饶。”说完,我头也不回得离开了。

晚上。我这身子才和宝宝相拥而眠了近一个月,就已经养成习惯,没抱着他睡不着,更何况早已不属于自己的心?
起身点灯,想起宝宝还给我写了篇文,就从衣襟里那出那封让我悲痛欲绝的信,往后一翻,果然。只见龙飞凤舞的写着:
“《礼运大同篇》:‘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恶其不出於身也,不必为已。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箬箬,这是我所期望看到的世界,一个没有纷争,没有烦扰的世界。宫中的生活太过黑暗,尔虞我诈不适合我,即便你能帮我挡一时,我也不可能一世都在你的羽翼下生存。所以我希望能由你来改变这一切。等我长大了,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与你并肩作战,那么我会再出现在你面前,还你一个全新的我。请原谅我的任性! 爱你的宝宝留”
宝宝,即使你那样对我,我还是放不下你,即便你不是真的墨筹,你都是我的宝宝。爱上便是爱上,我不想不愿也不能放开你,但是既然你开口了,我就给你时间,放你去飞,谁让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宝贝。只是哪天你还没回来,而我再也控制不住我的心魔,那么不管天涯海角,我一定会找到你,阻我者,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你别想逃离我的身边,哪怕是折断你的翅膀,也要留你在我身边。因为我们的命运在相遇的那一刻就缠绕在一起。

第二天,登基大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十四皇子李箬瞳昨夜忽染顽疾,需在宫静养,除朕和八皇子外,其余人等一概不准打扰,违令者斩!”
福贵一宣读圣旨,下面就乱成一团。礼部侍郎张谨较为镇定,一针见血的问:“皇上,那继位一事是否作罢?”
“不,由八皇子暂代太子之位,封为‘监国’,等龙儿病愈,自然一切归位。众卿可有疑义?”
父皇摆明了偏袒宝宝,众人岂是傻子,在节骨眼上拔龙须,跟皇上过不去。纷纷下跪:“皇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监国千岁千岁千千岁!”
朝堂上热闹非凡,我的心却随宝宝去了。
宝宝,你要的“大同”我会给你。但是,你别让我等太久,否则……

16(番外结束了,回到正文)
逃出皇城,换了太监服,向路人打探后,我直奔本朝最大的钱庄――万通钱庄,将所有碎金换成各个商号的银票,大小面值不一。这样即使箬箬要查,也须耗费不久时间,等他查到,我也早溜了。我果然是天才啊!呵呵!
兑换了五百两的银子,装入我心爱的乾坤袋,先跑到满楼――京城最上档的酒楼搓了一顿。跑了那么久,亡命天涯也要储存体力先。果然够贵,不过它的招牌菜佛跳墙确实名不虚传,值了,反正也得不是我的钱。
接着我打包了酒楼有名的点心,再去街上扫荡了些零嘴,购置了点生活必需品,买了只牛和一辆板车上路了。
你问我为什么要牛车,不要马车?当然是因为我出来玩,总要慢慢逛啊!马儿一跑就老远,我怎么观赏路边的风景呢?还是牛儿塌实,一步一个脚印。对了,我给牛牛取了个名字,日行百里,就复姓“百里”,叫“马”,不错吧?为什么叫马?我愿意!人家赵高都能指鹿为马,我为什么不能养条叫“马”的牛?又不犯法,就是叫它“龙”也不会有人抓我去吃牢饭。至于舍华丽的车厢而就板车嘛,当然还是因为我要观赏风景,头顶折住了,怎么看啊?你说下雨天?我有帐篷,放板车上,再给“马”披上雨衣,不就可以了?嫌硬?拜托!我垫了好几层软垫,要不是嫌麻烦,我连席梦思都带上了。之后再在上面铺层稻草,看上去破破烂烂,再加上我的外衣很朴素,就不会有人打劫我拉!
就这样,我和我的百里马一路南下,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这天,我依然躺在铺得很软的很舒适的“马”车上,吃着旺仔小馒头,听着iPod,瞧着二郎腿,望着天空一朵朵像棉糖的白云,好想吃哦!突然,马听了下来,对我“哞哞”直叫。你别小看它,我家马可是很有灵性的。估计是什么东西挡道了。米办法,它虽聪明,但遇事还得我亲自解决。

我起身下车,只见路旁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我走上前用脚尖兑兑,米反应,只得蹲下去打量。这一看,好大的黑眼圈,嘴唇发紫,面色如灰,怕是中毒了。带上衣用橡胶手套(我怕中毒),我翻了翻他的衣服,果然,胸口中了一刀,可见骨,还流着黑血。此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几刀伤,但最致命的还是胸口的那一刀。用手戳戳他的脸:“喂,你死了没?麻烦你告知一声。”还是米反应。那好,我站起身来,正准备牵着马绕过他离开,却发现脚被抓住了。
娘的,问你不回答,我要走了,你却来拦我,有完没完?我恼怒得回头,准备损他两句,却被一双金银妖瞳给吸引住了。好漂漂!我一直以为只有小说漫画里才有的说!冲着这双眼睛,人我救定了。
还没等我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他的眼又闭上,似乎又晕过去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说晕就晕,好歹再让我看两眼你的眼睛,让我得到该有的福利再动手救人嘛!(Alpha:儿啊,你也晕过,怎么还有脸说别人? 宝宝:表吵,影响我情绪,救不了人,看你怎么办?)
将人拖上车,我再坐了上去,让马往不远的树林走去,看来今天要在那过夜了。找了出隐秘的地方,将人放下,我去打了点水,捡了些柴,方便待会派上用场。之后,我拿出从皇宫搜刮出来的大还丹,为了保险,给他塞了两颗,再拿出一只人参削了一片,放他嘴里含着,扒了他的上衣开始理他身上的伤。
我先拿出针灸用的银针,蘸了点麻药,在他心口附近的几大穴上扎了下去。片刻之后,拔出跟老头交换来的匕首,对他说了句“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就动起手来。先将伤口上的腐肉刮掉,再撒了点药粉,用针缝上,最后用纱布将他的胸口包扎好。至于其他伤口,清洗一下,涂点生肌膏就好了。
等忙完,天已经开始黑了。给他找了件干净的衣服穿上后,我拿出ZIPPO来给柴点上火,然后拿了个锅煮起统一1来,再配上一包真空包装的酱排骨。这一餐真简陋,要不是为了他,我估计能敢到下一个镇上吃顿好的。我这辈子还没服侍过人,居然给他抢去了我的第一。算算,他欠我的多了。决定了,等他醒了,让他为我做牛做马,当小厮使唤。
吃完晚饭,我无聊得打量起人来。剑眉紧皱,嘴角微抿,看得出他是个较为严肃冷漠的人。相貌是英俊之极,身材也够修长挺拔,即使是晕过去,也给人一种旁人莫近的危险气息。总得来说,他是个与箬箬完全不同类型的帅哥。身受重伤,估计是得罪人了吧?也不知会不会有人追来。他的面容可以轻易改变,至于那双特殊的眸子也要动动手脚才行。正所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不然,被他仇家找上,而我又刚好是救他的人,肯定会被殃及池鱼。
心动不如行动。我从乾坤袋中找出工具,看着他的脸,易容成什么样呢?一个邪恶的念头从我脑中闪过。嘿嘿,我是刀俎,你是鱼肉,还不任我宰割?
17
在他脸上涂涂抹抹,一会儿一个病怏怏的农村妇女的脸呈现在我面前,再在嘴角边造假了一颗媒人痣。至于眼睛嘛,特制的隐形眼镜俺娘有帮我准备好几副,各种色彩的,带上墨镜效果的那副之后就成黑眼睛了。(Alpha:《柯南》里有一集厨师的杀人案件就是利用这种隐形眼镜犯案的。)还缺些什么呢?端倪了他一会总觉得哪不对劲。啊!没换女装。我在乾坤袋中有藏了一套,是准备逃命时万不得已才用的,现在嘛?就穿他身上看看效果。最后,在他内襟里放了两颗柠檬,改造彻底完成了。吼吼!
刚把所有有嫌疑的东西装进乾坤袋,就听到远传来微弱的马蹄声。我拿出一袋血浆,在他的嘴边抹了点,衣服上倒了点,再地上洒点,然后在自己眼睛里点了两滴润洁,趴在他胸前摆好pose。准备,Action!
“媳妇儿,你不要丢下俺一个人走啊!俺还没有和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哪!没有娃,以后谁来种俺家的田,谁来给俺养老送终哪!你要死了,俺就对不起祖祖辈辈,更对不起死去的爹娘啊!”声“泪”俱下,太完美了!(Alpha:乡音请参照《大明宫辞》里傅彪演的武悠嗣或是最新比较热播的CCTV8的《武林外传》中客栈老板娘佟湘玉的口音。)
几个人拿着明晃晃的刀勒马在我面前停下。
呸!好多灰尘!真没公德心!
“小兄弟,有没有见过一个受伤的年轻人经过?”为首的一位中年男子颇为有礼地抱拳问我。
我泪眼朦胧得抬头:“俺媳妇算不算?”
后面有人怒道:“乡巴佬,你别给我们装蒜!”
“俺、俺不会装,只会种蒜。”身子受到惊吓,颤抖着将媳妇儿抱得紧紧的。“俺种的蒜儿是全村最好的,俺们那旮旯的人都爱吃俺种的蒜儿。”
见那人脸都被气绿了,我躲在媳妇儿胸前偷笑,嘴角弧度还不敢太大,身子抖啊抖得。
“小兄弟,你别怕。你再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见人经过。”那中年男子的笑容有些牵强了,看来还要加把劲。
“俺确实没见人经过,真的。”我用颤音回答,为加强取信度,还回头问了我家百里,“马,俺确实没见人经过,对吧?”
百里还配合的回答了声“哞”。
我转过头,理直气壮得对他们说:“看吧,俺真没说谎,俺家马也说没见着了。”
“原来是个傻子。”那绿脸龟嗤笑。
“俺怎么傻拉?怎么傻拉?你们这些城里怎么尽欺负人?俺不要跟你们说话。俺娘以前说过:城里人都是坏心肠!要不是俺媳妇儿病了,俺才不会去城里呢!”我扭过头,不看他们。
“那你怎么称牛为马?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胡说!俺们那旮旯都叫这为马!你才是傻子!”较上真了我!“俺不跟你们说了,俺媳妇儿还要看大夫呢!”
说完,拖起媳妇儿上马车。真他妈重,吃什么长的!
“慢着!”中年男子喝住我,瞬间来到我面前掀起我媳妇儿的眼皮。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早就做过手脚了,现在天又暗了,你要看得出异样,我脑袋剁下来给你当球踢!

装作惶恐的样子,大声朝他嚷嚷:“你干什么吃俺媳妇儿的豆腐?俺娘说男女授受不清。除了俺之外。媳妇儿不能让任何人碰。你们城里人果然都不是好人!哼!”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挣脱他,怕他再有其他动作,识破我精心的杰作。
中年男子的笑容终于被我成功得扯下。喔耶!心里比了个V,哈哈!看来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力又提升了。
他一沉脸,转身上马,对后面嚷了句:“不是他,眼睛是黑的。”就策马离去。众人也纷纷跟着离开了。
又是扬起一阵灰尘,所以我说嘛,还是牛好,安全,还环保!挥手向他们远去的身影道拜拜。真不容易哪,终于把大鬼小鬼都请走了。我的演技真可以荣获奥斯卡影帝的称号了。笑嘻嘻的回头,对上一双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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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

看山不是山看水永是水非水不灌管灌不管收天地无水人间有恨之万水之水水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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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你什么时候醒的啊?”也不知道刚刚看到多少。
。。。。。。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瞪着我。
“你哪不舒服?”我赔笑,不清楚他的底细,不敢轻举妄动。
。。。。。。继续瞪我。
“那个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洛砚,而且还救了你两哦!”套好关系先。
。。。。。。锲而不舍中。
“所以我决定等你伤好了,做我的保镖兼小厮。我呢,就负责帮你搞定追杀你的那些人,如何?”心里的算盘打得叮当想。
。。。。。。似乎眼中的怒火要喷出来了
“那个,为了怕你赖帐,我们还是白纸黑字签下来比较好。”自动忽略他的杀人目光,经过俺娘的摧残,连这点都不能面对,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哪!
从袋中找出纸笔,让我家马趴下,我就着马儿的背边念边写:“卖身契:由于洛砚少爷舍命救了本人两,恩同再造。本人无以为报,只有卖身为奴,但求伺候洛砚少爷左右。 立字人”
“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道我不好写。”
。。。。。。
“原来你是哑巴啊?好可怜!你都是残废了,那些人怎么还不放过你啊!真没人性!没关系,少爷我挺你。只要你以后好好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不由同情的多看了他几眼。
。。。。。。
“那你不说,我就当你同意了。名字嘛,给你取个‘阿呆’好了,贱名好养活。你只要在上面按个手印就好了。”看我服务多周到啊。
“我叫古天勒,不是阿呆!”终于开口了。
我愣住了,吴侬软语一般的声音居然出自眼前这个英俊阳刚的男子口中!
“哈――哈――哈――哈――”整个林中回荡着我豪迈的笑声。
哎哟我的娘诶!我趴在马儿宽阔的背上笑得直不起腰来,太好笑了!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兄弟,可苦了你了!一个大老爷们,居然有着这么温柔的声音!我要是你,就喝硫酸得了。破锣嗓都比这适合你。”
。。。。。。又做回哑巴了。
“这样吧!看你可怜,我顺便做你的代言人,如何?”好象还没笑够的说。
。。。。。。
我拿起笔:“你说你叫古天勒对吧?”
等我写完,猛然发现不对劲――古天乐?!演杨过的那个古天乐?
“同志,我可找到你拉!”激动得冲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
。。。。。。他好象被我怪异的行为吓到了。
趁着他发呆,我拿毛笔在他拇指上涂上墨,顺利盖章!嘿嘿!搞定!

“你?知道我是古天勒不害怕吗?”忍不住开了金口。
“怕?怎么会怕!我想和你结交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而已。现在,我们想不认识都难了。”说完,扬了扬手中的卖身契。
。。。。。。他似乎不和我计较,闭眼睡觉了。
正好,我也累了。将卖身契放好后,我爬上牛车,躺在他旁边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我在前方不远的镇上的一家客栈里住了下来,还找了个大夫给他再诊断了一下病情。大夫说由于救治措施得当,他除了失血过多有些虚弱之外,没有大碍。然后就开了写活气养血的药给我。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留在客栈里,他整天运功疗伤,而我也没闲着,在镇上到闲逛找乐子,还打听到不少八卦,其中居然有个关于他的惊天动地的消息……

19
客栈里的饭馆,说书人,从来都是得到最新消息的渠道,所以这天我也出现在楼下,点了一壶普洱茶,自备了当地极负盛名的松糕,准备边听边吃。普洱,茶王的一种,香气高锐持久,带有云南大叶茶种特性的独特香型,滋味浓强富于刺激性,而我手中的这壶七子饼更是极品,内质滋味浓厚发酵度较高,新味较不明显、口感滑甜,陈香。
我啜了一口茶,咬了一口松糕,开始认真的听了起来。
“大家可知:江湖上近两年出了名令人闻风丧胆的大恶人,人称‘魔剑公子’古天勒。”
说书人刚开了个头,台下就掌声一片,看来这老汉挺受欢迎。
等等,古天勒是“魔剑公子”?就我们家那只?每天在床上孵小鸡,我看是“磨剑”还差不多。切!
“传闻此魔头来自西域,长了一双金银妖瞳,模样甚是吓人,至于他的魔剑更是使得出神入化。自他出道以来,以犯下诸多血案,令人发指,所以江湖正道在雷振霄盟主的领导下,组织了一个‘诛魔小组’集合众人之力缉拿此魔头,想还大家一个公道以正人心……”老汉说得口沫横飞,台下更是义愤填膺,一个个咬牙切齿,想将此人粉身碎骨。
所谓人云亦云就是如此吧?我想事实未必如此。如果他真是大奸大恶之人,怎么会有那么清澈的目光?如果他真是十恶不赦的人,那么在我如此勤奋的撩拨之下,他早就将我不容我于世了,如何会让我在此逍遥?将近一个星期的接触,我有用心去了解他,直觉他不会是那样的人。俺娘说了,你说看到的事实不一定是事实;凡事不要用眼睛观察,不要用耳朵聆听,更不要轻信别人所言,而是用心去体会,只有人的心不会骗人。
觉得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我就起身叫小二帮我把剩余的茶点端上楼,准备听听当事人的话。我在门口叫住小二,接过盘子自己端了进去。我一开门,盘坐在床上的人就睁眼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又不理我!那好,我自己找乐子。啜了口馥郁香浓的普洱清清嗓子,我就开腔了:“听说现在外面都在缉拿‘魔剑公子’。”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在我快吃完一块松糕时,某人开口了,声音中有着一丝迟疑:“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什么是我该知道的?”我装傻。
“你!”某人冷漠的面具有点皲裂了,声音却还是那么柔和,感觉让人如沐春风。这么好听的声音为什么要藏起来不让我听呢?
“我什么我?该是你,你怎么解释给我听!”要比气势我也会,先发制人。
“解释?”冷哼一声,“原来你和他们都一样!”声音虽柔,却让人发冷。
哟,生气了。眼睛还很受伤的合上继续当他的自闭儿了!
“只要你说我就信!”攻心为上。
他的眼带着不可思议又睁开了。哈哈,道明寺的那句话果然管用,想当初杉菜估计就是那样被他感动的吧!
“我只是想听你说说你的过去,好进一步了解你,没有其他意思。毕竟你从今往后是我罩的。”怀柔政策。
“为什么我说你就信?“负隅顽抗中。
“人家无条件相信你不行吗?要说你是吃素的,我肯定不信;但是你杀人肯定有你的理由。”据实所说,决不掺水!为表真心,我还用坦荡荡的目光迎上他。
。。。。。。眼神已经透漏出他在动摇。
“每晚我睡你旁边,你都会选择睡外面,还将我护在你怀中。一个江湖人是不会轻易将自己暴露危险之中,而你却毫不犹豫地将你的背对着门。那么我为什么不能选择信任你?”最后一剂强心针,小样,就不信你还不弃甲投降。
。。。。。。手无力的放下,似乎已不再挣扎。此时的他像个脆弱的小孩,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他。

我心中一动,上前将他的头搂在怀中:“从今以后,你不会再孤零零的一个人。我会陪在你身边。”说完,我的腰就被一双强健的双臂给紧紧搂住。
这一刻,感觉我们俩就是一个世界,任谁也闯不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被店小二的敲门声给惊醒。
“客倌,你们的晚膳是在楼上用,还是去大堂用?”门外传来询问声。
我挣脱了他的手,走去开门:“劳烦小二哥把我们的饭菜送上楼来。”我想他不会喜欢面对楼下那些说三道四之人,还是楼上清净。
等小二将饭菜摆好离开之后,我们坐下吃饭。我刚张口想问他过往的事,一块糖醋排骨就塞到我嘴里,堵住了我要说的话。
“吃饭。”面无表情的吃着饭。
别以为这样就想蒙混过关,少爷我有的是办法跟你耗!想着,我愤愤的扒着饭。
一会儿工夫,饭就吃完了。
他接过小二打来的洗脸水,用毛巾给我擦了擦脸,就开口:“你今天玩了一天了,早点休息。”说完,准备熄灯上床。
靠!当我是猪啊!老是转移我的注意力。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说了算,不然,这世道都反了,少爷要听小厮的话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像只无尾熊一样赖在他身上:“说嘛,勒勒,人家想听你说以前的事,人家想多了解你一下。”我努力的撒娇,不停的摇啊晃啊,不让他安生。
“别动!”他一把按住我,满脸通红的说。
不会吧?又是一匹狼?危险意识从我脑中闪过。
2
我猛得推开他,撂下一句:“我有点吃撑了,出去散个步,你先睡吧。”就像屁股着火般地冲了出去。
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我一口气喘不上来,才在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我蹲了下来,用水泼了泼脸,想以此来冷却一下发烫的脸,却瞥见河中倒映着我的守护星。还好嘛!还是只有两颗啊!我站起身来刚准备两手插腰仰天大笑一番,奇怪,怎么星星都不见拉?仔细一看,原来天边有朵云飘过。我站着,准备等云过去了继续,可是……
我用力仔细认真的瞪着天空,可是它一点都没变。我再狠狠地揉揉眼睛,它还是没变!不会吧?老天爷,我程于洛砚何德何能让你如此厚爱我,连爱情都给我双份!虽然我有点动心,但是还是不要拉!三人的恋爱很累的!麻烦你把守护星旁又多出来的第三颗星变消失好不好?[老天爷(Alpha客串):孩啊,我能不厚待你吗?你的惹是生非的工夫无人能及。这不,箬箬还在朝中收拾你留下的烂摊,忙得焦头烂额,分身乏术。你身边不多个人看着,这天地早晚被你玩转了。而且他们两人将工作分配一下,不至于过劳死。不然他们英年早逝,你又该怪我狠心了。所以为了他们着想,你就多担待吧!]
祈求了半天,什么效果都没有,倒是那三颗星昭相辉映,眨巴眨巴得像是嘲讽我的无用功。哼!臭云死云烂云,要不是你刚才欺骗我感情,我怎么会经历如此大起大落?我泄愤一般得踢向河边的小石子,不料脚下一滑,我,居然落水了!
还没等我自救,我已经被一阵风给拎上岸了。
“这位小兄弟,这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蝼蚁尚且偷生,你何苦要轻生呢?”一位即便浑身湿淋淋但仍掩不住其侠士风范的青年仿佛搞错了件事。
轻生?我是那种人吗我?即便地球大爆炸,外星人攻占地球,SARS全球泛滥,我都会像小强一样坚强的活着!轻生?怎么可能!
“这样吧?你把你的烦恼说出来,在下一定竭尽所能帮你解决。”还在努力。
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这么热心!既然这样,我成全你!
“俺家乡发大水,死了好多人。俺跟俺媳妇儿逃出来了,可是俺媳妇儿病了,俺没钱给她看病。反正她不久于人世,俺想想还是和她一块去了,路上好做伴。”晚风吹过,我冷得流鼻涕了,再硬挤出几滴泪,太应景了!
“小兄弟莫哭,这银两问题在下一定帮你解决。这二十两银子你收下去给小嫂子请给大夫。你可切莫再轻生了。”掏出一锭银子,好凯。
“俺跟李(你)无亲无故,而且俺以后也没钱还李。俺不能要。”摇摇头,以退为进。
“这,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你我既已认识,便是有缘,何必计较那么多呢?”好生劝慰。
“那恩人高姓大名?俺好以后给李供个长生牌位。”套他来历。

“牌位就不用了,在下雷振霄,如小兄弟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雷大哥,家住洛阳雷家堡。如若以后有困难,可以去找我。”谦和一笑。
“雷、雷、大锅,俺真的可以去找李?可是俺地位卑微,去了恐怕也见不着李。”假装自卑的垂头。
“这样吧,这是我雷家堡的令牌,你有需要,只要到有‘雷’字的商铺,自有人接待你。凭此令牌你可以要求他们做任何事。”一块玄铁令牌递到我手中。
“大锅,李真素好银!”握紧手中令牌,嘿嘿,赚到了。
“小兄弟叫什么?”温和得拍拍我的肩。
“俺叫倪八,排行第八。”暗爽在心。
“那我叫你小泥巴,如何?”笑笑,怕是没听出我的意思。
“大锅说好就好。”呸,泥巴!我是你爸!“阿嚏!”
“小泥巴怕是受凉了,大哥帮你去寒。”说完握住我的手。
一股热流从我手心蔓延开,不一会全身的衣服就干了。我就算不懂他们的武功,也知此人内力厚,给我输完气竟丝毫不显疲惫。
“大锅好神,会得什么仙法?也教教俺好不?”羡慕啊!自动烘干机,回头让我家那只也试试。
“这不是仙法,是内功,你不懂。”摸摸我的头,“大哥还有要事在身,得离开了。你也快去请大夫救小嫂子吧。他日有缘,我们再见!”说完,就飘走了。
不送拉!尊贵的武林盟主,多谢你的慷慨相助!扬扬手中的令牌,对着他消失的地方邪邪得笑着。
此人不是傻子,就是典型的二世祖,别人说什么就信,还掏心掏肺,连家底都露了,真不知说他什么好。想着,我掂量着那块份量不轻的令牌,以后说不定会派上大用场,好好收着。
现在步也散完了,戏也演完了,收获还不小,该回客栈了。反正迟早要面对勒勒是“双龙”一事,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21
我回到客栈,勒勒果然坐在桌边等我,他刚要迎上来,就被我抬手阻止。
“你就坐那,先回答我个问题。”先发制人。
“好。”表现不错。
“你爱上我了?”单刀直入。
“是。”斩钉决铁、毫不犹豫。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 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呢,你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呢,你要哄我开心。永远绝的我是最漂亮的,梦里面也要见到我,在你的心里面只有我!”直接说重点。
他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河东狮吼》的经典台词果然不是盖的。
见他还呆在那,我嘿嘿贼笑。喝了口茶润润说的干燥的喉咙,留了句“我困了,晚安。”就撇下那个木头人上床睡了。
就在我昏昏沉沉快进入梦乡的时候,身后伸过一只手抱住我:“我会永远把你当我的宝。”
表现不错,我勾起嘴角,甜甜得睡去。

“宝宝,宝宝,快醒醒!”一个焦急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是谁在叫我?我的头好重,嗓子好疼。我挣扎了好久,才艰难的睁开眼,只见勒勒在床边,紧张得看着我。

我挤出一个笑容安慰他,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他制止了。
“别说话,你在发烧。”握住我的手柔声劝慰。
怪不得我浑身烫烫的,一定是昨晚落水着凉了,真衰!
“我去请大夫来给你看看。”
摇头,沙哑的张口:“我自己有药。你去给我端杯热茶来。”
“好。”说完冲出去了。
趁他离开,我困难的起身,从乾坤袋中找出阿司匹林泡腾片和康泰克。
一阵风冲了进来:“宝宝,水来了,你的药呢?”
我没让他见着,就把药吞了,喝了口水。
“宝宝,你确定你的药有效,不用我去请大夫来?”有点不确信。
拜托,高科技产品怎么也比那些汤汤水水的好,我都吃了那么多年了。白了他一眼,顺便鄙视他跟箬箬一样没品味,叫我“宝宝”:“当初不就是我救的你,给你解的毒?”
。。。。。。
又在装自闭了,哼。“我要听故事!”
。。。。。。
“你昨天还说当我是宝,还答应了我的条件,今天就食言!我不要理你了!”将被子往头上一盖。我是病人,有权任性。
。。。。。。
还是箬箬好,除了皇位一事外,其他对我千依百顺。哪像他,连我生病了,哄哄我都不肯。臭木头,烂木头,爱自闭的烂木头!越想越委屈,我眼圈都红了,正准备号啕大哭,不料我头上的被子被掀开了,人被他抱在怀里。
“对不起,我从来都是一人,不知道该怎么与人相,让你受委屈了。你可以给我点时间适应吗?”温柔得在我额头印上一吻以表道歉。
这还差不多!我报复得拿他的袖子洗了洗鼻涕,窝在他怀中找个舒适的位置:“那你把你的故事都告诉我。”
。。。。。。
就在我等得不耐烦,快要发彪的时候,他开口了:“这要从我小时侯说起。我的爹是个商人,生意遍及大江南北。有他途径西域,遇到了我的母亲,两人互生爱意,我爹留了下来,之后就有了我。”
他还真是木讷,故事简洁得不行。“那你的眼睛为什么是一金一银?”好奇啊!
“我的母亲是楼兰的公主,具有外族血统,而我既是继承了我外婆的金银妖瞳。这双眼是巫氏一族族长的证明。”
原来是隔代遗传啊!怪不得。想着,我抚上那双还带着隐形的眼, “以后跟我单独相的时候,不要再带我给你的东西,我要看你的眼。”
“你不怕我的眼睛吗?”不确信。
“有什么好怕的?那么漂亮,我还想要呢!”羡慕得流口水。
“谢谢。”手又收紧了。
“抱那么紧,要勒死我啊!”抗议。
“对不起。”赶忙松手。
“继续啊!”催促道。

“在我五岁的时候爹带着我们回乡探亲,还拜访了他的结拜大哥。不料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见着我娘的美貌竟起歹意,将文弱的父亲谋害,霸占了我娘和我爹的财产。至于我,是为了胁迫我娘屈从,才保住了性命。我娘忍辱负重,一边和他虚与委蛇,一边培养心腹。终于在我十岁的时候,趁其外出,我娘让心腹蓝叔帮我逃脱魔掌,自己烧了房子与我爹相会去了。”沉重的童年娓娓道来,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我安慰的握住他的手,给他以勇气。
“后来,我在蓝叔的帮助下回到楼兰,继承了巫氏一族,了十年的时间练就了绝世武功。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又来到中原,杀了那个畜生。”满脸杀气。
“他叫什么名字?”
“江别鹤。”咬牙切齿。(Alpha:偶恶搞啊,懒得取名字了,表扁我。)
“人称宅心仁厚、悲天悯人的江南大侠的那个江别鹤?”说书人那听来的。
“他也配?”恨不得拆他骨,喝他血。
那个大虾一定死得很惨。“没错,披着羊皮的狼,该杀!”同仇敌忾。“那后来那些人呢?”
“那些也都是表面仁义道德,背地里净干些肮脏龌龊事的武林正道,你说该不该杀?”反问我。
原来如此。“该,怎么不该?你做的很对。”
有些困了,估计药效上来了,我在他怀中又沉沉睡去……

22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由勒勒照顾着养病,一边听他讲述铲奸惩恶的故事,日子过的很舒坦,病自然很快也就好了。
这天,我让勒勒前脚去购置远游的行头,自己后脚来到了八卦楼。八卦楼之所以取名八卦,当然是因为它的消息来源甚广,后台够硬,可以说是古代的征信社。只要你出得起银两,什么都能调查。问我为什么知道?当我之前每天在外面混假的啊!当然要充分了解当今的局势拉,打探清楚什么能为我所用,才能笑傲江湖啊!笨!
走进八卦楼,一富态的中年掌柜出来招呼我:“公子是第一光临本店,不知有什么需要。”
“去把你老板叫来,就说我手上有他要的东西。”我当然是有备而来。
掌柜见我颇有气势,也挺识趣,二话不说直奔后堂。在我一杯龙井快喝完时,掌柜就出来领我进了后堂。只见一青年男子坐在后堂,上下打量着我,而我也不动声色任他打量的同时,也在观察他。好一个霸气十足的男子,长得是眉清目秀,可举手投足之间却带着大家之气,再加上他身着衣料很是名贵,此人定是八卦楼的楼主风飞扬了。
“你说你有本座想要的东西,此话当真?要知道,想糊弄本座的人可从没有直着出去的。”先撂下话来威吓我,人家好怕!
“当然!在下既然进来了,决不可能让楼主失望。只是在下的条件有恐楼主办不到。”沉着一下,把球抛给他。
“笑话,这天下还有本座办不到的事?”狂妄至极。
那个,你好象没办法自己生儿子吧?除非你也是被同人女恶搞了才男男生子。毕竟自己是客,没将此话告之,否则,即使我有他想要的东西,也会横着出去。微微一笑:“那楼主请听完在下的条件,再做决定吧。”
“你说来听听。”不耐烦的开口。
“在下想请楼主帮忙调查这张纸上的人的所作所为。写他们名字旁的线索。”说完,我将纸递给掌柜。
他接过掌柜手中的纸一看,脸色一沉:“你是存心作弄本座。这些人都是江湖上有名望的侠士,更何况他们已经……”
我接过他的话:“死了,都被同一个人所杀。楼主若办不到,那在下这就告辞。”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急忙唤住我。
我就知道。我回头盯着他。
“你要调查这有何用?”怀疑我来踢馆的。
“这楼主就不用知道,在下只要知道这生意楼主接是不接。若是接了,那么这半颗绝情丹就是订金,事成之后,另外半颗以及一百两黄金在下双手奉上。”我从胸口掏出装有半颗丹药的瓶递了出去,以示诚意。

“好,本楼主就收下了。”袖子一甩,我手中的瓶就到了他身上。
小样,功夫不错!不知和我家箬箬比起来够不够看。“那在下就静候佳音了。”
“哼!”他好象不服自己落了下风,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我凉凉得开口:“在下忘了提醒楼主,服下半颗之后,若一个月内未服下另外半颗,则会一命呜呼。”
“你!”愤怒得闪到我面前,一把揪起我的领子。
我伸手拍开那双暴着青筋的手:“那一切有劳楼主,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有礼的一抱拳,风度翩翩得出了门。
我简直就是名门贵公子啊,那气度,那举止,太帅了!就是这古人说话太累了,麻烦!
就在我喜滋滋得陶醉在刚才的表演时,我撞上一个宽阔的胸膛。抬头一看,好黑的一张脸。看来被我气得挺厉害,易过容都看得出。
“你去哪了,去了那么久!病才刚好就乱跑。不是说好由我打点一切的吗?”焦急的脸在仔细检查过我全身之后略微松了口气,可还是黑黑的,仿佛不满我的失踪。
我怎么觉得自从我病了之后,这木头变得跟欧巴桑有得拼,一样的罗嗦。“没事。我就在客栈等你不着,出来走走。在床上躺了那么久,骨头都生锈了。”安慰一下找不到娘的小孩,不然都要怒发冲冠了。
“以后出去让我陪着。不然我会担心。”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好!管家!”我挽上他的胳膊,往客栈走去。哎,命苦啊!他生气还得我放下身段安慰他。真不知道是谁签了卖身契。
回到客栈,我们收拾好东?/td> ☆☆☆Alpha于26-2-2 18:2:15留言☆☆☆ 〖用Paypal买电子书〗〖博凯减肥乐升级版〗 汗!超过三万字鸟!

回到客栈,我们收拾好东西,用过午膳,牵着我的百里马,又开始南下游玩去了。

23
一路上有人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让我游山玩水起来更为惬意,简直就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艳阳天,岳阳楼。我拿着一碗酸梅汤对着木头展示我无人能抵挡的笑容:“那个,勒勒,你有没有觉得这天入夏之后渐渐变热了?”
“直截了当说什么事吧!还是这汤是给我喝的?”眼神有点恍惚。
这木头决不是不解风情,而是跟我相久了,知道拿我开涮了!郁闷!“那你会不会什么玄冰掌啊什么的?”
“会,如何?”
“那好,把这碗酸梅汤帮我冰冻一下。”我把碗塞他手里。
只见他端着碗不一会,酸梅汤就变冰了。好神哪!
嘿嘿,以后夏天就不愁古代没冰箱了!哈哈哈哈!我真是聪明,懂得合理利用资源!我是天才!
我乐得在他脸上亲了口,正准备接过他手中的冰,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被一股强大而且蛮横的力量拉扯着倒进他怀中。就在我抬起头准备质问他发什么神经的时候,他的嘴突如其来得覆了上来,灵活的舌尖在轻撬我的牙关。我瞪大了眼不想服输,无奈他却啃嗜起我的唇,害我一紧张就被他轻易得登堂入室。一时之间,唇舌交缠滑弄,我的舌尖尝到一丝不属于我的男性麝息,不由神智恍惚,瘫软在他强健的臂弯中。他完全打乱了我的气息,逼迫我不得不急促呼吸,才不至于被作践充满我心窝的炽热气息给淹没。
好不容易等他放开了我,我也只能靠在他胸前喘息。怎么又是一个吻技高超的人?欺负我没经验吗?还是他的经验很丰富。
我心有点酸酸得闷在他怀里:“你以前经常……”还是问不出口。
“我是第一和人亲热。”摸摸我的头,促狭得笑笑,看穿了我的心思,“你忘了,我以前都是独来独往的。”
难道他天赋异秉不成?“哼,谁知道!”我心里一喜,嘴上却不肯轻饶。

“从来都只有宝宝一人,我以巫氏族长的名义发誓。”一手将我抱个满怀。
“这还差不多。”我心情不差的回头找酸梅冰来补充刚流失的口水,恩,水分,“啊!我的冰怎么化拉!都是你欺负我。不管,你给我重新冰!”
“好!”

人来人往的城门外。
“勒勒,前面就是洛阳城了。我可是慕名已久了呢!”我兴奋得望着那城门。
在我们玩了大半个月后到达了洛阳。风飞扬应该查得差不多了吧!就算我的生意再难做,为了他的小情人,他还是会卯足了劲来彻夜追查的。可是我好象有什么重要讯息给遗漏了,到底是什么呢?不管了,玩了再说!洛阳牡丹,我来了!
“听雷客栈,名字不错!就这了!”我兴致不错,就随便挑了家客栈走了进去。“掌柜的,给我一间上房。”对着迎上来的掌柜开口吩咐之后,我在大堂坐下,边喝茶边等勒勒和小二安顿好百里。
一盏茶工夫,他们过来了。
“客倌,不知您想吃写什么?”小二挺有礼貌得招呼我们。
服务不错,瞧这小二的态度和客栈的装潢,这在21世纪起码是个四星级的。
“就来几个你们小店的招牌菜吧!来当地总要吃些有特色的食物,你说对吧?”
“客倌说的极是!那小的马上去叫厨房准备。”一点头,下去忙活了。
一会儿,六道菜陆陆续续得上来了。尝过之后,还真觉得色香味具全。果然,我的眼光是雪亮滴,挑的客栈是上档滴!天才!
等我们吃完,我叫来小二:“我们今天累了,你带我们回房吧!”
“好的,客倌楼上请。”小二手一伸,为我们带路。
走进房一看,设施环境也都挺满意,我一高兴,从袋中掏出块碎银准备给他作小费,却不小心将玄铁令给勾了出来。那小二手脚也快,没等我和勒勒自己弯腰,他已经捡了起来。
“客倌,这令牌是您的?”目光闪烁。
“朋友送的。”我接过令牌收好,顺便把碎银递给他,“小二哥,刚刚的菜很好吃,谢谢你的推荐。这是给你的喝茶钱。”想要日子过得舒服,总要打点打点,我家木头不懂人情事故,这事只能我来。
“这,客倌您太客气了。”小二肯定见多了,也不推辞。
“哪里。这不还得以后在这多住几天,需要劳烦小二哥呢嘛!”我客套一下。
“那就多谢了。小的还得下去招呼其他客人,就请你们自便吧。”弯腰,退场。

在敲门声中,我们的午觉结束了。勒勒见我还在赖床,就自己去开门了。在见到他身后的人之后,我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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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

看山不是山看水永是水非水不灌管灌不管收天地无水人间有恨之万水之水水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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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不会吧?这个武林盟主和我家这只“邪魔歪道”站一块,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让我汗流浃背。幸好今天有点累,没让勒勒卸妆就午睡了。
“小泥巴,怎么到了大哥的地盘也不告知大哥一声?”雷振霄好象没发现我的异状。
“啊?这里是大锅的地盘?俺不知道啊!”我没撒谎,还真不清楚。
“大哥不是说过家住洛阳雷家堡的吗?”温和一笑,像是笑我的健忘。
“呵呵,俺没注意。难道‘听雷’客栈是大锅的?那大锅怎么知道俺在这里?”原来我遗漏的重要讯息就是这。早知道可以白吃白喝,就多上点好料了。
“要不是你不小心把令牌掉出来,被无忌发现,大哥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会料到小泥巴在自家客栈。”指点迷津。
“原来啊!呵呵!还真要替俺谢谢那位小哥。”这无忌还真多事,跟小说里一样爱管闲事。
“那小嫂子的病好点了没?”转换话题。
“那个,这个,嘿嘿,其实……我老实跟你说吧!”我不好意思得挠挠头,决定坦白从宽,“我还没娶妻,我家也没发大水。其实那天我是无意中落水,却被你说成轻生,一时气不过,才和大锅你开了这个玩笑。还请见谅!”

“既然你说了,大哥也不瞒你。那天你来前大哥就在小河边了,所以你落水的经过大哥都瞧在眼里。大哥觉得你颇有意思,想要与你结交,就顺藤摸瓜得演了那一出。我们俩就算扯平了吧。”脸上微微泛红。
唷呵,敢情我才是被骗的那个!“大锅怎么说,我就怎么办吧。”撇撇嘴,靠在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的勒勒身上。
“大锅?你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大哥?”皱眉。
“哪有?我只是喜欢这么喊,不行吗?”哈,要耍赖谁不会?
“行,只是这个倪八恐怕也不是贤弟的真名吧?”一挑眉。
“我叫洛砚。”爽快的说,只是保留了我的姓,怕他们笑话。
“好名字,出尘脱俗。那你身边这位小哥是?”终于注意到我家那只了。
放心,名字我都想好了,有现成的,不是吗?“他是我的贴身跟班,叫杨过。杨过,见过我新认的大锅。”嘿嘿,杨过不就是古天乐吗?我聪明吧?
勒勒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略一点头就表示打过招呼了。他怕是见不得所谓的名门正派吧!呵呵,还真是难为我家木头了。
“贤弟,不如住雷家堡吧?我们兄弟也好叙叙,增进一下感情。”好意邀请。
“这,”我转头看看勒勒,见他没啥反应,就当他同意了,“那就一切听大锅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当晚,我们就在雷家堡住下了。雷振霄虽是个大忙人,但每天总会抽出一段时间陪我们四逛逛,吃些当地有名的小吃,所以日子过得还算逍遥,可勒勒的脸却日渐阴沉,看来是不耐烦了。我在等,等他主动和我提,不然老是根木头,没意思。
这天,雷振霄在理公务,勒勒又在床上打坐练功,我百无聊赖之下只有在雷家堡的园闲逛。一个人从我身边走过,却又突然叫住我。
“小兄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沉稳的声音表示此人素养不错。
我回头一看,糟糕!这不是带头追杀我家勒勒的中年男子吗?我立马打起马虎眼来:“这位大叔说笑了。在下初入贵地,还是受雷大哥之邀才住进来的,怎么会和叔见过呢?”
“原来是大少爷的贵客。在下鲁有脚,乃雷家堡的管家,见过公子。”抱拳行礼,眼中却还是疑惑。
“鲁管家有礼。你还有事要忙吧,那在下就不打扰了。”我一点头,就疾步回房。这回怕是等不到勒勒主动提出要离开,我们就得开溜了。看来我棋差一着,考虑不够仔细,忘了武林盟主的家常常会有人出入。
“勒勒,赶快收拾东西,这雷家堡我们不住了。”我推开房门。
勒勒睁开眼看了看我焦急的神态,二话不说,就收拾包袱。
就在我们拿起包袱,准备走人之时,雷振霄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得站在门外。
“贤弟为什么要走?”他沉着脸,怕是知道什么了。
“这个,洛阳我待腻了,想去别游玩。”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那为何连招呼也不和大哥打一声?”眼睛闪烁。
“这不,大哥你贵人事忙,小弟不好意思打扰吗?”我打太极。
“那可不可以告诉大哥,大概一个月前你有没有去过平安镇,有没有救过一金银妖瞳的受伤男子?”他问的虽是我,眼睛却盯着勒勒。
感觉到勒勒身体紧绷,我拍了拍环住我肩膀的手,开口:“大哥何出此言?莫非小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不用隐瞒了,你身后那人便是‘魔剑公子’。”声音不自觉得大了起来。
“大哥怕是误会了吧?”拼命周旋,生怕他们打起来。
“鲁管家都和我说了。贤弟,你人太单纯,不要被这魔头给骗了!快过来大哥这里,不然大哥也难保你安全。”沉声道。
我望着他,见他眼神满是恳切,可是我却不能放弃勒勒。我刚想再开口努力辩解,却被勒勒一把护在身后。

“少废话,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声音还是那么清澈、沉着。
“你先放了洛砚!有种我们单打独斗。”大哥很是担心。
我躲在勒勒身后,迅速从乾坤袋中找出有色隐形眼镜,把一金一银给带上,然后从勒勒身后钻出来。
“大哥,我现在不就是金银妖瞳了吗?那我是不是就是‘魔剑公子’了呢?”我还在做无谓的挣扎。一个是我的亲密爱人,一个却是对我关怀备至的大哥,两方打斗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你!”大哥像是很差异我突如其来的改变。
大哥身后的人群也开始乱了起来。
“啊,他才是真正的魔头!”
“杀了他!”
“对,杀了魔头!”
不知是谁先扔了把飞刀过来,在大哥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场面混乱了起来。一时之间,刀光剑影,让人眼缭乱。勒勒一手将我护在怀里,一手那着从腰中抽出的软剑与众人厮杀。
突然,我看到勒勒背后有人射暗器,还没来得及提醒他,身体已经先一步反应得帮他挡了上去。好痛!
“等等!大家都请停手!”用内功吼出来的声音镇住了大家。
看来我要等的人来了……

25
趁着大家都停下来的时候,勒勒扶着我,点了我全身各大重要的穴道以防止暗器上有毒,然后帮我把背上的银针拔了出来。我拿出一颗宫中的解毒万灵丹吞了下去,也不知有没有效。
“三弟,你怎么到这来了?” 雷振霄狐疑的问来人。
“我是受人所托。”微微一笑,“那个,洛砚公子,你要本座调查的事都已详细记录在此卷轴里。不知可否将另外半颗绝情丹交与本座?”风飞扬拿出怀中的卷轴。
“你先把卷轴里的事帮我公诸于世。”我没力气废话只好借助其他人的力量。
“既然这样,那二哥,这份卷轴就由你这个武林盟主定夺吧。”他将东西抛向雷振霄。
雷大哥一把接住,摊开一看,略一沉吟,便诧异得问道:“这都是真的?”
“二哥难道不相信八卦楼的信誉?”风飞扬一挑眉。
“不是,只是滋事体大,牵连甚多,我怕……”眉皱紧了。
“我只是负责跑腿的,别问我。”风飞扬赶紧撇清关系。
“怎么,雷大哥是准备将真相掩埋,让我家勒勒永远当替罪羊了?”我靠在勒勒身上,目前除了伤口还有点疼,没有其他异状。别人不出头,只能我为我家木头说话,我可不允许其他人欺负木头。他是我一个人的!
“贤弟,我不是这意思,我……”有些着急。
“那雷大哥,这事就请你秉公理。”我截下他的话,不容他推托。
“这……”还在犹豫。
这时,他身旁那个曾几何时被我气炸的绿毛龟不耐烦了,一把抢过卷轴,瞪了半天:“这、这不可能!纯属污蔑!我爹怎么会做这种事!圆真大师他们也断不会如此荒唐!”
“怎么?岳少侠信不过本座?”风飞扬凉飕飕的冒出来一句。

“不!风楼主不要误会!可是这些绝非真的。这上面的人都是令人敬仰的大侠,怎么会?”猛摇头,看来这风飞扬确实有两把刷子。
“那些都是本座麾下的精锐部队去查的,人证物证都在。你们要不相信,本座可以传来一一对质!”风飞扬像是很不爽别人不相信卷轴上所记录之事。
其实这也难怪,我要他调查的人不是一代宗师,就是一方大侠,可是他们仁慈敦厚的背面却干尽了卑鄙龌龊、肮脏下流、令人发指的冒天下大不讳之事,这让他们的家人、后辈、崇拜者如何相信?只是真相便是真相,再怎么抵赖,这也是铁一般的事实,无容狡辩。
看到风飞扬如此坚定的表情,再看看武林盟主尴尬的神情以及绿毛龟的面如死灰,大家都开始传阅那份卷轴。看过之后,无不充满惊愕。一时之间,四周一片寂静,一个不识时务的声音冒了出来,不用怀疑,那就是我了。
“大家都看到了吧?一定也不相信吧?只是八卦楼出来的东西绝无虚假,所以你们看到的是事实,那些人犯下如此恶事是死有余辜,而我家勒勒是替天行道!你们还要杀这样一个维护正义的人吗?难道你们也要像那些人一样令人不齿?” 沉重的话语压在他们心头,没人反驳,也没人轻举妄动。看来这场仗我赢了!心头的石头刚落下,却忽然一股奇怪的感觉侵袭着我。火热、酥麻、疼痒渐渐的从伤口向全身曼延开来。好难受!我全力抵抗着这陌生的感觉,却一不小心从口中溢出呻吟。
抱着我的勒勒首先发现我的异状,紧张得问:“你怎么了?”
我咬唇强忍着这非人的煎熬,却再也无力回话。
雷大哥察觉,就急着发问:“刚刚是哪位兄台发的暗器,误伤了洛砚?还望赐予解药。”
一个穿青衣的男子站了出来,神情也颇为尴尬:“秉盟主,暗器是我放的,只是上面涂的并非是毒,而是,而是……”此人在关键时刻竟支支吾吾起来。
雷大哥一把握住他的手:“唐兄快说!是四川唐门的什么药?”
那人脸微微一红:“那是合欢散,还是改良过的,药效极强。本以为‘魔剑公子’是大魔头,要铲除他不容易。但他武功再高,也难敌这合欢散,所以想借此将他一举拿下。谁知……”
谁知我发神经,自己挡了上去。我怎么这么背啊!
“那如何能解?”勒勒也开口了,声音中带了一丝杀气。
那唐门的人将身形往雷大哥身后挪挪:“那个,因为想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让他受些屈辱再死,所以,这唯一的办法就是与男人交欢!”说完就跑了,怕勒勒砍人。
交欢!和男人!哦,老天!你让我死了算了!

26
“这如何是好?”雷大哥苦恼且又焦急得看着因欲望煎熬而涨得脸通红的我,“贤弟,你看看能不能忍忍,也许药效过了就好了。”
“不行啊!如果在三个时辰内不交欢,就会七窍流血而死。”远传来某个逃亡人的警告。
勒勒一语不发,就将我横腰一抱,使着轻功离开这是非之地。
不知狂奔了多久,他才在一团锦簇的空地上停了下来。他一手扶着柔弱无骨一般的我,一手扯下外袍铺在丛中。之后他将我轻轻放下,开始解我身上的衣服。
这时的我尚有几分神智,一把抓住他忙乱的手,一开口,才发觉原本清亮的嗓音已被熏染的暗哑起来:“住手,你要干吗?”
“宝宝,你该明白的,现在唯一能救你的就是我了。其他人不配也不能碰你一根毫毛。”他反手握住我。
“可是……”我还在犹豫挣扎。
“没有可是。我不会拿你的命开玩笑。放心把你交给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坚定得望着我。
“把隐形拿下来,我想看你的眼睛。”我强忍着。
“好。”他用我教的方式迅速得拿下,放好。
看着那清澈如水的目光,我终于放弃了挣扎,闭上双眼,任由他剥落我的衣服。
风,轻轻得拂过光洁的身子,缓解了我心中的火热;手,柔柔得游离在敏感的地带,撩拨着我压抑的欲望。在冰与火的边缘,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却又带着愉悦的呻吟。
这是我吗?我受惊得用手捂住嘴。

“不要遮,我喜欢听。”强势得拉下我的手,不容我拒绝。
勒勒光着上身压了上来,一个吻也随之而来。他疯狂的探入我因喘息而张开的小嘴,肆意的舔弄着我口中的任何一个角落,不留半点缝隙,而我原本就火热的欲望随着这个热吻而席卷着全身,来势之汹涌简直让我疼痛得难以承受。
“恩~”我难受得开始在他身下磨蹭,想以此减轻我的痛苦。
“不要急,我们慢慢来。”他低下头,咬住我的耳垂,湿润的舌头舔舐着耳廓,令我浑身一颤。见状,他低沉得笑出声来,“原来就是这。”说罢,又啃上几口,我虚弱得只能用哼哼表示抗议。
他因学武而粗糙的手沿着我的颈慢慢得下滑,来到我胸前早已肿胀的茱萸前停住,揉捏起来。
好舒服,可是还是不够。情欲上来之后,我开始焦躁不安,于是颤抖得伸出手抓住他另外那只在周身挑逗不停的手,往我的下身按去。
“原来宝宝也会主动,看来你已经熬不住了吧?”取笑着我的性急。
他的右手爱怜般得握住我已经分泌爱液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顿时,阵阵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向我扑来。
“啊~快放手!我、我要……”还没来得及说完,脑中一片空白,我已迎来身平第一高潮。
“好浓,宝宝是第一吧?”勒勒将沾满白浊液体的手对我扬了扬。
“哼!”我害羞得别过脸去,不想看这头已经化身为狼的木头。突然,“啊!!!!!”我全身战栗起来。他、他、他居然在舔我那令人羞耻的地方。我拼命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你怎么敢、敢……”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不要?为什么不敢?我只是在好好疼爱你,毕竟这是即将要容纳我的地方,不作好准备工作,你如何接受得了?”勒勒长手长脚轻易的就制服了我,然后将我之前射出的精华往私涂涂抹抹,对我冒出一句:“宝宝,吸一口气。”
“什么?”我完全被他搞懵了。“啊!!!!!”他的手指伸进来了!痛啊!我疼得直吸气。
“宝宝,你没事吧?”勒勒看我如此痛苦,很是着急,只好用另一只手再抚上我家小弟。
我闭紧双眼努力放松,去感受他的爱意。渐渐地,我开始习惯手指的存在了,却感觉后面很痒,好象有好多蚂蚁再爬似的让我疯狂。于是我催促他:“勒,我好难受,快帮我!”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借着因为合欢散而分泌出来的黏液,不断在我的后门增加,直至第四根手指也能在里面畅通无阻,勒勒才停止扩张。他飞快得脱去裤子,覆了上来。
“宝宝,睁开眼。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是如何爱你的。”他早已肿胀的分身抵了上来,在四周徘徊着。
我虚弱得张开眼睛,对上一双同样因为情欲的熏染而颜色变的美丽眸子。我鼓足勇气,扬起笑脸,坚定地对着满头大汗的他说:“进来吧!我相信你!”
勒勒将我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一手抚着我的脸:“宝宝,我爱你!”刹那之间,他如铁般的火热攻破城池,我闷哼着咬上他的肩,疼得浑身痉挛。“对不起!”这时,他粗糙却又温暖的手从我光洁的背慢慢的移向我纤细的腰,然后滑落臀瓣,在敏感的大腿根部停留逗弄了一会,最终停在我们合而为一的地方,缓缓的在周围画圈圈。时间停止了好久,我才从疼痛中缓了过来,而原本萎靡的欲望也逐渐苏醒。
“嗯…啊…”难以压抑的呻吟声从我的齿缝里溢出。
“宝宝有感觉了吗?”勒勒坏笑着顶了我一下。
“啊!!!!!”快感如同电击般的瞬间席卷了整个身体,原本痉挛的身躯再被汹涌的情欲淹没。火热的摩擦,狂烈的律动,周围的香中渗着浓郁的麝香气息,情潮翻滚,永无休止似的纠缠着,飞舞着,其间夹杂着我无意识的呻吟和他急促的粗喘――如梦似幻,好不缭人。我在勒勒强健的身下随着他韵动的节奏,感受着充实的快感。猛地,我抱紧他宽厚的背,密洞开始收缩。
“勒,我要……啊!!!!!放手!”我刚要释放,欲望却被他牢牢得握在手中。
“宝宝,等我!我们一起!”他喘息着加大力度,重重地撞击着我。
就在一阵绚烂夺目中,一股滚烫的热流注入我体内,而我也迎来了再一的高潮……
因为合欢散强劲霸道的药性,使得我们这一夜春色无边,直至拂晓来临,勒勒才拥着我沉沉地睡去。

27
等我睁开眼,已在雷家堡的客房里了。
勒勒先迎上来,苍白着脸:“宝宝,你没事吧?有没有哪不舒服?”

我嗓子叫哑了,全身散架了,还有哪是舒服的!我无语得翻着白眼。
一个陌生男子走上前来,伸出手搭上我的脉。过了一会,他转身对站在床旁的雷振霄和风飞扬禀报:“回盟主,洛砚公子体内余毒已消,只是、只是,公子初经人事,又是龙阳之欢,所以一时之间身体承受不住,才会导致出血不止,昏睡不醒。当今之计,惟有好生调养,而且,嗯,需要禁欲才行。”
“有劳方大夫!”雷振霄开口,“需要什么珍贵药材,尽管跟帐房说,请务必将贤弟的身子调理好。”
“那在下这就下去准备。”退场。
天哪!俺不要活拉!我被男人睡了的事估计已经闹得天下皆知了!爹、娘,俺好命苦啊!我心里这么想,可是犹如瘫痪的身体却连我想拉起被子遮羞都做不到。
“那个,古公子,洛砚弟既然已经醒了,你是否该和我去理一下外面的事了,毕竟那些事因你而起。”雷振霄清清嗓子。
“可是……”勒勒不舍得望着我。
“古兄就去吧,洛砚这我会照料的。”一旁的风飞扬帮腔,“既然洛砚让我调查此事,就是想还你一个清白。你应该明白他的苦心。”
勒勒沉吟了一会:“那拜托风楼主了。宝宝,你乖乖的休息,我办完事就回来。”说完,就尾随雷大哥出去了。
等他们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后,我示意风飞扬扶我起来。他倒了杯水给我,使得我干涸已久的喉咙终于得到解脱了。
“我”破锣嗓就是我这样的吧,“睡了多久?”
“三天两夜,而且那个地方还一直流血不止,把我们尤其是古兄都急坏了。他守在你身边不吃不喝,自责不已。这不武林大事都因为你停摆了。”疯子取笑我。
“那么说,大家都相信了?”看不到、听不到。
“废话,我把人证、物证都找来了,再加上我八卦楼的信誉,他们能不信吗?”狂妄至极。
“那既然没你什么事,你怎么还不把解药送回去给你小情人哪?”我不爽他那臭屁的脸。
“绝情丹我早就让人八百里加急得送回去了。至于我为何留下,当然是因为想看一场好戏拉,太子殿下。”他戏噱得对我眨眨眼。
“原来你知道了,不愧是情报头子,靠这个吃饭的。”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也吃了一惊。毕竟我是凭空冒出来的,虽说顶替了李墨筹的位子,但是能查到受过地狱式训练的我的现实身份,也决非易事。看来没有俺娘的督促,我的功课拉下不少。娘,俺堕落拉!俺不是故意的啊!
“那当然。我至少要调查清楚雇主的身份才好办事啊!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找到这里的?你又没给我留下联络方式。”又骄傲起来了。
说他胖,他就喘上了。真不要脸!不过,以他的能耐,没生活在21世纪做狗仔队真是可惜了。
“免费送你一个情报。我和雷盟主是结拜兄弟,但是我们上面还有一个大哥哦!而且他这两天估计会来。”故作神秘。
我眼皮一跳,不会那么巧是他吧?如果是他,现在的我恐怕不是他能接受的了的。拜托,天上的各路神仙,不要是他,不然我死定了拉!
疯子看了看我僵硬的神情,对我说了句:“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帮忙,有事吩咐下人就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被禁足在床上,无聊得都可以孵小鸡了。好不容易把他们都骗走了,我悄悄得起床,准备去园子里晒晒太阳,消消毒,一推门,一个玉琢般的人儿在金灿灿的阳光下出现在我面前,好似神仙一般……

#6
[广告]总动员之爱从心开始――《言情》“心秀场”首届征文大赛

陈露

看山不是山看水永是水非水不灌管灌不管收天地无水人间有恨之万水之水水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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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你、你怎么来了?”我惊吓得连连后退。
“怎么,不希望看到我来吗?”语气温柔的诡异。
“哈哈,怎么会呢?想你还来不及呢。”我连忙赔笑。
“听风弟说你病了,躺在床上好几天了,所以我就放下国事,日夜兼程得来看你了。”他盯着我的眼观察。
原来疯子口中的大哥真是他,我运气怎么那么好呢?以前买体彩也不见我中个头奖啊!只希望他还不清楚我的事,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好多了,前两天受了风寒,现在已经没事了。”我随便撒了个谎,“那个你就是风飞扬和雷振霄传闻中的大哥?”
“对,以前我还闯荡江湖时,与他们意气相投,就结为了异性兄弟。”解惑。
“箬箬好了不起呢!居然能做他们的大哥。”讨好。
“说到了不起,我怎么比得上你呢?连‘魔剑公子’这样的人物也能对你死心塌地,你还真本事呢!”嘲讽的语气让我寒毛都竖起来了。
“哪有?我只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他而已。”我轻描淡写,再说下去,精明的他肯定会发现的,“对了,你说你日夜兼程的赶来,一定累了,要不你先睡会,等你睡醒了我们再聊。”

刚说完,我就被一阵狂风掀倒在床上,箬箬一甩袖关上门,走到床前。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啊!?你说你不是墨筹,我不介意,因为爱你,我认了。你说只要我给时间等你长大,你会重新回到我身边,会还我一个全新的你,我也放你去自由翱翔了。我还替你抗下了所有的一切,为你所希望的‘大同’作努力。现在呢?你这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叫我情何以堪?你是这样来爱我的吗?还是你说爱我根本就是骗我的?我的爱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笑话?”他红着眼歇斯底里的质问我。
“我……”欠他甚多,我无颜以对,只有死命拥着他的背。
“说啊!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给我一个解释,我会相信你的。”期盼得看着我。
听到这句我曾经引用来说服勒勒的,也是道明寺的经典名言,心中五味杂陈,不由泪流满面。解释,怎么解释?解释我两个都爱,两个都不能放弃?我一面流泪,一面猛得摇头。
“啊!!!!!”他突然大叫,然后扑了上来啃舐我的唇,我的脸,我所有的一切。本想挣扎,可当他的一滴泪垂落在我脸上时,我就放弃了,一手摸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揽着他的肩,静静得拥着他,任由他在我身上肆虐,发泄他的怒气。他将我的衣服一件件的扯落,然后单刀直入得闯了进来。火辣辣的巨痛从后庭传来。该死!。那儿估计又撕裂了。这两天方大夫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事后我一定又会被他唠叨死了。我疼得冷汗直流,为了不让箬箬发现,只得咬紧嘴唇,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上,努力得放松下身的肌肉,想配合他狂野的律动。发狠的狂咬,大力的贯穿,上下的颠簸,粘稠的热液,一轮又一轮的在我身上重复,直至他回复神智,发现我身下的床单已是一片血染的风采。
他伸出颤抖的手抚上我惨白的脸,慌张的说:“宝宝,你怎么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坏了。我、我去找大夫。”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住他,挤出一个笑容:“箬,对不起,我爱你!”接着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29
等我再醒来,唯一的感觉就是我,被压路机给碾过了。虽然我没尝试过被压路机碾过的滋味,但现在的情况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造孽啊!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Alpha:儿啊,别怪娘狠心,谁让你命犯桃,还是俩。)
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同时爱着两个人,而他们俩绝对是水火不容。哪一个我都不愿割舍,哪一个也放弃不了。爹、娘,我该怎么办?正在一个头两个大之时,突然想起俺爹说了iPod里有危难时可以看的留言,如今这种情况肯定算是紧要关头了吧。我使出全身力气用手拿出乾坤袋,“芝麻开门。”沙哑到不行的嗓音连我自己都唾弃。吃力地找出“苹果”,带上耳机,找到留言二,打开。
耳边传来爹柔和的话语:“小宝遇到难题了吧!在爱情的路上想要三人行很不容易呢!毕竟在21世纪都不太让人接受,更何况是古代呢?但是如果你清楚的知道两个都爱,那么不要放弃。过程虽然艰辛,但是我相信我的儿子可以办到的。”简单的几句话瞬间温暖了我的心,看着屏幕上慈祥的老爹,我百感交集。
“臭小子,没辄了吧?还得要你娘我教你。告诉你,他们若不能接受,就给他死!正所谓‘置诸死地而后生’,懂不?不过,自己的安全第一,你要真死了,看我不去阎罗王那收拾你。”嚣张的娘抢过屏幕撂下这几句发狠的话语就闪人了。
我费力得放回“苹果”,躺在床上正回味着爹、娘的关怀,就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不知是他们俩中的哪一个,我连忙闭眼装睡。我可是刚刚把仅存的力气都过了,现在的我动动手指就很困难了,更别提应付他们的怒气了。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我不是大哥,也不是古兄,你尽管放心好了。”戏噱的嗓音从床边传来。
这声音好象是疯子的。我试探的撑开一小条缝,确定了来人只有他一个后,松了口气。“嗨!”我对他比了个口型,也不管他懂不懂我的意思。
“和大哥相交多年,他永远都是都是一副完美的形象。没想到,他居然被你气到理智全无,甚至……”他瞟了我两眼,咳嗽一声,“你还真是个祸头子,功力不是普通的。”
我的斤两自己知道,用不着你来废话。我无聊的翻白眼,不明白他怎么还赖在这。
“我知道你想赶我走,只要说完这几句,我就回八卦楼了。”他仿佛看穿了我的意思,“知道吗?我很庆幸在遇到你之前已经名草有主了,不然……要留在你身边必须要有绝对的势力、财力、能力,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忍耐力。不管将来留在你身边的是我大哥还是古兄,总之替我向你的另一半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我走了,你多保重。有事去八卦楼找我。”说完,他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什么意思?难道他对我也有意思?应该不会吧?我长得那么平凡,不像是个勾人的主啊!不会,不会,不要自己吓自己。我连忙甩掉这可怕的念头,安慰自己。
吱得一声,门又开了,进来的是雷大锅。
“贤弟,你醒了。你真是……哎!说你什么好!”他叹息得看着我。
那就别说啊!省得我嫌你罗嗦!
“大哥和古兄现在在断肠崖准备决一生死,活下来的人才能留在你身边。”爆炸性的新闻从他嘴里冒出,差点把我炸飞了。
我赶忙从床上爬起来,也顾不得身体的承受力了。只是我两脚刚着地,准备站起来时,腿就不自觉得软得我往地上倒。我闭眼准备受死,没料被雷大锅给接住。
我脸一红,准备推开他:“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现在的身子怕是连房门都走不出吧?还是我带你去好了。”皱紧眉头,一脸的不赞同。
他说的是事实,我无法反驳。无奈之下,我不再逞强:“那有劳大哥。”
他拦腰抱起我,使着轻功起起落落,大概半盏茶的工夫,停在了距离崖顶二百米的一棵大树下,将我放落在地。

我抬头望去,只见悬崖边一白一黑两个身影不断厮杀,不是他们,却又是何人?两人脸上、手臂上、胸前、后背均有不同程度的剑伤,而一旁观战的人竟无一人上前阻止。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正抬腿准备上去,却被雷振霄一把拉住。
“如果,我说如果,我第一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你会接受我吗?”俊脸涨得通红。
这个时候居然还在添乱。我是万人迷吗?怎么尽挑着我了?我叹了口气:“大哥,抱歉,我……”
还没说完,就被他抢白:“我不可以吗?我也能像他们一样爱你,宠你,保护你,甚至为你而战,也不可以吗?”
“我……”愣住,原来他当初结交我,还有这层心思。
“既然你可以爱他们俩人,你不用否认,我都清楚得看在眼里,那么为什么不能再多一个我?”激动得额头的青筋都暴出来了。
“对不起,我只把你当大哥。”感情的事当断则断,容不得半点犹豫。我撂下狠话之后,就拖着艰难的步伐向那二人走去……

3
“都给我住手!”好不容易摇摇晃晃来到崖顶,我使出吃奶的劲大吼。
结果呢?那两个人不但对我熟视无睹,而且仍在刀光剑影得拼个你死我活。气、气死我了!我两眼一闭,就往他们的剑阵里面冲,他们要砍,就先砍我吧!只听“叮”、“叮”两声,他们手中的剑都掉地上了。
“宝宝,你没事吧?”两人异口同声且又不约而同地牵上我的左右手,检查起我的周身来。
“怎么停了,不是很会打吗?继续啊!连我一起杀了算拉!”我一甩手挣脱他们的手,难过得转过身去背对他们。断肠崖上的景色真美,好象当初我来这世界之前跳的那个崖。我走到崖边,还是一样的让我晕眩。
“宝宝,我们俩个你选谁?”箬箬率先开口。
“我……”两个都选,行不?
“为了怕你为难,我们才用出此下策。总之,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有个结果不可。”勒勒此时也帮着他一个鼻子出气。
“老实说,在我的心中,你们两个不分轻重。两个、我都爱!” 我豁出去了,也顾不得周围看戏的人有多少,鼓起勇气转过身来向两人表白,“箬是在这儿第一个对我好、宠我、爱我的人,你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所以我爱你是理所当然;而勒,我是心疼他的过去,想要从此成为他的家人,让他不再孤单,所以我的爱也不由自主的给了他。我知道这很过分,一切都是我惹的祸。但是、但是,你们真的不能……”喉咙哽住了,眼圈红红的看向他们。
“宝,我们都是占有欲极强的人,所以……”箬箬撇过头,沉声说道。
“对不起,今天的决斗再所难免。”勒勒也扭头拒绝我的请求。
“好了,废话少说。宝,刀剑无眼,你站旁边去。古兄,我们继续。”箬箬拾起之前掉落在地上的剑。
“等等。我再问最后一遍,你们是不是真的不能接受?”我沉声问道。
“宝,你明知道不可能的。我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能留在你身边。”勒勒叹了口气。
“是吗?一切都是我痴心妄想。”我苦笑着,“如果今天必须有一个人死才能解决我们三个人的难题,那么该由我来才是。毕竟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没了我,你们就没有纷争不是吗?”
“宝宝!”又是异口同声。
在他们还没来得及来到我身边时,我撂下一句:“那么,再见了!”身子向后倒去。
“不要啊!”耳边传来他们难以置信的声音。
娘啊!我可是一切都压在你身上拉!要是我真死了,估计阎罗王也该跳脚了,毕竟有谁敢惹毛你呢?想着,我的身躯不断在空中飘落……

番外
勒勒篇

“不要啊!”在我和李箬瞳还没作出任何反映之时,他就跳了下去。他居然给我们开了那么大一个玩笑。
“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那个调皮捣蛋、古灵精怪却又很贴心的人儿就这么没了!为什么在我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在我把自己的心交出去之后,老天却要硬生生的把这一切都收回呢?我不配得到幸福?果然,我不该奢望这一切的,满身杀孽的我根本就不该指望有什么幸福可言的。老天是在惩罚我呢!我,果然只能孤零零地一个人。”绝望得想着,胸口闷得我喷出一口鲜血,眼一黑往地上倒去,脑中浮现的是他跳崖前那令我心疼的苦笑。

箬箬篇
“怎么可能?那么高的悬崖,他怎么跳得下去?宝宝又在调皮了,一定是在跟我们闹着玩的。当初他也是搞失踪才要挟我帮他抗下担子的。这一定是想让我们答应他的要求才故意装作跳崖的。下面一定有他准备的什么机关,一定是的。我得快救他上来。”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冲到崖边准备一探究竟,却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没看到。
“宝宝肯定在下面,我要下去看看才行。”我喃喃自语,准备跳下去,却被旁人一把。
我愤怒的转头,却只见二弟神色哀痛的看着我。“大哥,不可能的。断肠崖那么高,那么陡,洛砚他肯定……”
我打断他触霉头的话:“你胡说!宝宝不会有事的!他怎么可能有事呢?你们放开我,他一定在等我下去找他呢!这小捣蛋,看我找到他,不狠狠打他屁股不可?放开我!放开!”抓住我的人越来越多,我恼怒得挣扎。
“大哥,你还是睡会吧?”身后传来三弟的叹息声,一记手刀落下。
要是当初我们能够不要那么坚持,该有多好……

蓝颜“不”薄命 第二部 BY Alpha
楔子
山谷中阳光明媚,鸟语香,一个少年带着墨镜,嚼着Extra木糖醇,听着iPod,翘着二郎腿,躺在吊床上,享受着人生,日子过得好不逍遥。他是谁?当然是人见人爱,鬼见鬼宠,连阎罗王见到了都舍不得收的程于洛砚小少爷我拉!
你想问我为什么没死吗?那么请听我娓娓道来。
∵我充分相信了俺娘,大义凛然得跳下崖去,
∴我没死。
∵悬崖定理再被证明是真理,
∴我没死。
∵我是一个心肠软的人,
又∵俺娘说了我死了,就去阎罗王那收拾我,
个人生死事小,牵连了地府的鬼差们受俺娘折磨,
我心里就不好过了,
∴我没死。
综上所述,我没死成,还好生生的活着。
什么?你听不懂?没见过你这种没文化、没水平、没逻辑辨证能力的人!好吧,那我就大发慈悲,将当年的惊险历程再复述一遍。听着,是一遍,我可是好话不说第二遍,没工夫跟你闲扯淡。
话说两年前,我在掉落悬崖,不对,是跳落悬崖后,就立马从乾坤袋中找出小型降落伞,以非人的速度穿好,打开,结果就安全着地拉!

什么?你说不可能?我可是经过俺娘地狱式培训的人,再不可能的事都能给你办到,因为俺的小宇宙已经被充分开发,完全利用了,懂不?
你问我为什么没被那两只找到?我是傻子吗?呆呆得留在原地等他们来找,然后再决斗或是逼我作抉择,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拉!笨!
这不,在绝情谷底还遇到了只受伤的小白狼,它娘死在一旁。我秉着慈悲为怀的心想帮它娘挖个坑埋了,它居然不识好人心的咬我。接着我就跟它杠上了。可能因为我太善良了,正直的心终于感化了它,后来它就松口,我帮它埋了它娘,还帮它包扎了伤口,结果它就跟定我。从此这狼兔崽子老是跟我抢悠哈奶糖吃。它丫的嘴真刁,给它别的糖吃,它还用看到屎一样的眼神来鄙视我!有良心没?早知道就不救它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哪”!对了,它的名字叫“白芳”,跟一部加拿大电视剧上的狼同名。
我现在所之地就是“绝情谷”,这里四季如春,景色优美。等等,好象有人叫我,不跟你聊了,我去看看有啥事。
“师祖,爷爷找你有事要谈。”一个少年老成的小屁孩朝我走来。
“就来了。”我起身,踢了踢旁边眯着狼眼晒着太阳的白芳,向主屋走去……
1
“我说小钥匙,你爷爷找我啥事?”我蹦蹦跳跳得跟在少年后头,企图撩拨他的情绪。
“师祖,我说了很多遍了,我叫药师,不是钥匙,请您不要再叫错了!”隐忍着。
“可是人家喜欢叫你小钥匙啊!我是师祖耶,难道这也不可以吗?”我在他身后蹲了下来,故作委屈的玩弄着路旁的小石头。
“师祖怎么喜欢,就怎么叫吧!反正两年来我从来没纠正过来。”他走到我跟前,发育着的嗓音压抑的说。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拿辈分压你哦!”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呵呵。
“是!”青筋都暴出来了。
“那你以后都不准再纠正我!”抬头5度角用期盼的眼神仰望着他。
“好!”拳头都握紧了。
我立马从地上蹿出来,摸摸都快比我高的个头:“小钥匙真听话呢!比我家白芳还乖!”回头对那只扑蝶的狼没狼格的狼说,“小白,学着点,知道不?”
小白停下动作看了我们一眼,甩头,继续。
这狼兔崽子,白疼它了!连应一声都不知道。
在我还盯着白芳表示不满时,我放在小钥匙头上的手被拿了下来:“师祖,我不是小白,别拿对付它的一套用在我身上。”
我附和着说:“你怎么会是小白呢?”看到他较为满意的神态,我补了句:“你比小白懂事多了。”
“师祖!”山谷中回荡着某人中气十足的怒吼声!破功了,哦耶!

我气喘着跑回正屋,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坐在桌旁。我端起他前面的杯子一口气喝光了所有的茶之后,顺了顺气息,便问:“徒弟啊,找我什么事啊?”
“师父,你又招惹药儿了。”语气虽是不赞同,神情却是充满了笑意。
“是啊。你说你这孙子才不过十四岁,小小年纪就老板着张脸,没啥情绪波动,这象话吗?”我大方的承认,“我是好心,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青春期。”
“其实我鬼医一族所习之武本就要求无欲无求,再加上这孩子父母死的早,所以……其实,自师父来了以后,这孩子已经开朗了不少。”徒弟老头再帮我倒上一杯茶。
“黄裳好徒儿,你找我来是为何事?”我轻啜着清香浓郁的铁观音。
“是这样的,药儿已经大了,按鬼医一族的惯例,该去江湖上游历一番,然后回来继承‘鬼医’的名号,打理绝情谷的大小事务。可是他再怎么老成懂事,但毕竟阅历还浅,我不太放心。而我年纪也大了,不宜外出,所以还请师父代劳,带着药儿去外面见识一下,顺便锻炼锻炼他。”摸着那令人羡慕的长白胡须。
“你确定是我?不怕我到捅篓子把他气炸了?”我狐疑。
“如果他连师父您都应付不来,如何服众继承家业?再说,这谷里上上下下,除了我之外,他也就和您亲近了,不是吗?”老狐狸给我带高帽了。

“这,好吧。”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谷内的人能戏弄的都被我玩遍了。现在大家对我是闻风色变,不如出去找找乐子。

在谷中上下的热烈欢送之下,我、小钥匙还有白芳坐着马车离开了绝情谷。与当年我离开皇宫坐的“马”车,现在这辆可真称得上是豪华型的“劳斯莱斯”呢!车内东西应有尽有,而且还不用我驾车,真是舒服。我躺在马车里,枕着小白松软香香的身子,望着车顶发呆。
绝情谷,不知不觉,我已经在这待了两年了,真的好久了。想当年,我刚抱着因受伤而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小白走出绝情谷底的天罡北斗桃阵时,就被一群人给围堵住了,带头的就是黄裳这老头。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公子居然成功破了近百年无人能解的天罡北斗桃阵,实在了得。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绝情谷鬼医一族的贵客了!”
“过奖过奖!也就是七个天罡北斗小阵组成一个天罡北斗大阵。点时间就能搞定。请问,当贵客有床睡吗?我现在很困了,想睡觉。”阵虽不难,但极其麻烦,让我体力消耗挺大。
“机,带这位公子去客房。”老头不敢怠慢的吩咐。
等我一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午饭时候。我拿房里的水洗梳一番,推开房门也没瞧见人,就自己一个人带着小白闲逛着熟悉环境起来。走着走着,我来到大堂,只看见密密麻麻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好大一圈。
难不成里面有什么好戏看?“麻烦让一让,让一让。”我奋力的挤进去,却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十来岁小孩,脸色发黑,嘴唇发紫,看样子是中毒;而老头满头大汗的蹲在一旁全力施救。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可老头还在忙,看得我好无力。
“那个,”我知道此时不宜开口,无奈从昨儿个下午起我就没进过食,实在饿得慌,“请问什么时候开饭?”
话一出口,只见大家齐刷刷的看着我,眼中带着悲痛和愤怒。
我无趣的摸摸鼻子,看来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我伸出手搭上小孩的脉搏。不妙!看来中的是子午断肠草的毒。此草很象野菜,很容易被人误食。在老头和众人的诧异中,我拿过老头的银针,在小孩的周身大穴扎了数针,然后指引着毒向左手的中指流去,那是最接近心脏的地方,也是放毒最关键最有效的地方。我从腰间拔出匕首,轻轻的在他中指上割了下去,腥臭的黑血随着匕首的落下而流出。等血已恢复鲜红时,我示意老头把针拔出,自己从袋中找出邦迪给小孩贴上,然后塞了颗用天山雪莲制成的丹药在他嘴里。
之后,我站起身,捏捏蹲得有些发麻的腿,开口:“可以给我饭吃了吗?再不吃,我也要倒地不起了。”
“恩师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就在我措手不及时,老头跪下对我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而我也莫名其妙的成了他的师父。
吃完饭,我才逐一了解了情况。我所的地方叫绝情谷,是个世外桃源,也是江湖盛名的鬼医谷,前来求诊的人很多,但并不是人人都能有资格进来的。富裕者不救,为官者不救,江湖人不救,恶劣行经者不救……反正七七八八有十多条不救,可上门的人还是络绎不绝。那个老头也就是我徒弟黄裳是鬼医的第十一代执掌者,医术高超,却救不了自己唯一的孙儿。而此时我成功医治了他孙儿,再加上我破解了他们后山的百年大阵,对他来说就像大罗神仙一般,所以就当机立断拜我为师。
从此,我有了一个足以当我爷爷的徒弟,一个像我弟弟的徒孙,还有一群年龄各异的徒子徒孙。我在绝情谷过着备受尊崇的日子,有事跟徒弟切磋一下医术,没事整整大家,很是逍遥,直至如今。
2
“从前有只小毛驴呀,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带它去赶集……”心情好的我只想高歌一曲。
“师祖,你能不能不要再唱小毛驴了,这首曲子你已经唱了一个时辰了。就算你不觉得烦,我和小白都听厌了。”马车前方传来抱怨声。
“真的吗?我唱了那么久拉?小白你也觉得听厌了?”看不到隔着帘子的小钥匙,我只有寄希望于小白。
结果它、它居然不给面子的点头。
我心中一恼怒,拍了一下它的脑门:“既然不好听,那今天的悠哈没你的份。”
它立马扑到我胸前,很狼腿得舔舔我,撒娇得在我衣襟蹭来又蹭去。
被我抓到你的死穴了吧?嘿嘿!“讨好我也没用!晚了!懂不懂什么叫马后炮?今天就是没你的份!待一边反省去。”
小白哀怨得瞅着我,见我的神情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只得跑到帘子外寻求安慰。
车内清净了好多,我也提不起精神来继续闹腾,就从乾坤袋中找出iPod,不知为何,出了谷之后老是心绪不宁,还是听会歌吧!
“黑暗中的我们都没有说话/你只想回家/不想你回家/寂寞的像海太让人害怕/温柔你的手/轻轻揉着我的发/你的眉眼说/你好渴望我拥抱/你身体却在拼命逃/但欲望在燃烧/你爱我还是他/是不是真的他要比我好/你为谁在挣扎/爱我还是他/就说出你想说的真心话/你到底要跟我还是 /爱爱爱/这是不是命运对我的惩罚/爱你也没办法/恨你也没办法/陷在这个漩涡只想挣脱它/拉住你的手/却让我也被拖下/你的眉眼说/你不渴望我拥抱/每当爱变成了煎熬/你就开始要逃/你爱我还是他/是不是我可以做他的好/你不再挣扎/爱我还是他/我宁愿听到残忍的回答/也不要再被耍/你爱我还是他/我为你找了一百个理由/我就是那么傻/爱我还是他/是否沉默代替你的回答/我应该明白吗/爱我还是他噢/你都已看不到我们的好/我还会心牵挂/你爱我还是他/是否沉默就是你的回答/我们都别挣扎/去爱他”耳机中传来陶吉吉极具穿透力的歌声。
听着听着,一滴泪滑落我的眼眶。这首歌唱出他们俩的心声了吧!当时的我只顾着自己达成目的,那样任性的行为一定伤透他们的心了。他们,还好吗?可还爱着我?

等我醒来时,已在客栈的上房中。钥匙坐在窗前观赏着河畔夕阳下山的美景,白芳则趴在床下打着瞌睡。

“苏州到了?”我下床。
“恩。”某人头也不回。
“小钥匙力气真大,居然能把我抱进房了。看来你都可以找媳妇了!”我调侃他,看他还装不装酷。
果然,某人脸涨的通红,气急败坏的转身:“那是师祖身子骨太轻了。”突然语调一转,“自从你来到绝情谷之后,就一天天得瘦下去,连爷爷也没办法。你有心事吧?每每在大家面前装得很开心,可事实上呢?只要你一个人时,总是落寞得看着远发呆。”
“够了!”我打断他,装作没事的样,“小孩子懂什么?我这叫骨感,别人想要还要不来呢!肚子饿了,吃晚饭去。”
“哦!”他聪明的发现这个话题不宜再继续下去,就配合我走下楼去。
“小二哥,给我来个糖醋排骨、清蒸鲈鱼、素三鲜……给我端上来,要快!”一口气叫了十道菜,想化郁闷为食量。
“师祖,我们吃不下这么多菜!这不浪费吗?”小屁孩一脸不赞同。
也不想想是谁惹毛我的!“笨,不有我家小白呢吗?你吃了它就不要吃拉!”
“哦!”低头扒着饭。
“多吃点菜,你现在在长身体呢!”看不过去这小孩又装自闭,我夹了好多菜放他碗里。简直就比我家木头还木头嘛!就知道让我操心,感觉我都是他爹了。
等小白风卷残云之后,我站起身来,对钥匙说:“走,出去逛逛去!这苏州河畔的夜景不错,带你去见识见识。”苏州,我老家的隔壁,怎么不熟呢?只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恍如隔世。我,回不去了。

正巧,今天是初一,城内有庙会。一路上,小河边,挂着一盏盏琉璃宫灯,灯上图案各异,有曼妙的女子,清雅的竹菊,翩翩的蝴蝶……熟悉又陌生的迷离了我的眼。
“师祖,师祖,你是在想谜底吗?”钥匙推了推发呆的我。
“不是,我只是想起了小时候,和爹娘一起去看灯盏。那灯就和眼前的一样,不,比眼前的还好看。”我一甩头,将脑中伤感排除,“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拉着他快步走到巷角的一芳香四溢的小摊,扬声道:“老板,来两碗酒酿元宵。”
“哎!好嘞!”
一眨眼工夫。两碗热腾腾的元宵端了上来。
“师祖,你还吃啊?”诧异得望着我。
“真香!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我按了下他的脑袋,“我刚可是留了肚子的,呵呵。”
我们一路逛,一路吃,吃了不少好料。最后回客栈的路上还人手一根糖葫芦,虽然某人一脸的别扭。
“粗啊!特地买给李粗的。猪道李在谷中肯定没粗过小孩子的零食,所以现在补给你的。很甜的。”我咬了一口山楂,口齿不清的说。
看着他闭眼好象英勇就义似的尝了一口,我不禁好笑。
“哞――――”周围传来一声牛叫。
好熟悉!为什么让我眼皮直跳呢?不祥的预感浮现在我脑中,直至一个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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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他怎么会在这里?心里虽然觉得古怪,可表面还是装得很平静。就当我准备若无其事的走过去时,那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扑来。
在我来没来得及反应前,钥匙已经挡上前去:“大胆狂徒,还不放开我师祖!”
“放肆!”不远传来福贵尖细的嗓音。
随着那句话,周围又蹿出两个侍卫和钥匙打成一团。
我无奈之下只有蹲在路边角落边看戏,边啃糖葫芦。
“龙儿,我终于找到你拉!”老头激动地泪流满面。
“大叔,你认错人了!”笑话!我为了能称得上“师祖”这名号,特地把乌黑的头发染成了银色;出来前,还稍稍做了写简单的易容。他能认出我来倒有鬼了!

“你不要赖了!绝对不会认错的!”老头诡异的看了我一眼,“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这头牛自你跳崖后就不吃不喝了好几天。后来那个姓古的小子远走天涯,箬瞳就把它带回皇宫了。打我从皇宫溜,恩,不,是出来微服出巡以来,养了它一年半了,让它吃好的睡好的,别说叫了,连屁都不放一个。可好歹它也是你养的,所以一路上没舍得奴役它,就让它在前面带路,我们在后面坐马车跟着。可是,只要一有马越过它,它就耍无赖的不走了,非要我们好说歹说的劝它半天才肯动。你说这什么世道,作牛的比我这真命天子还大牌!真想宰了它来吃。不过,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我知道你易容术高超,但是,我还是选择相信这头笨牛。”
原来是你的忠心出卖了我。算了,早晚要面对的。叹了口气,我平视着我家“百里马”,伸出手来抚摩了一下它可爱的头颅:“百里可不笨,它可是很聪明的马呢!”
话音刚落,眼泪就哗啦啦的从那双真挚的眼中流出。
我好笑的捧住它的头:“好了,刚夸你来着,怎么就哭了呢?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不会丢下你不管了,我保证!”
“龙儿,你对头牛都比对我好!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才止住我家小可怜的泪,怎么又有一喷水龙头啊!我最近不缺水啊!
“好好好!我的错!我以后也走到哪就带你到哪!”誓先发了再说,谁管以后会怎样。
等老头发泄完了,我的糖葫芦也啃得差不多了。一回头,只见他眼睛睁的贼亮,让我心里直发毛。
“你也爱吃糖葫芦?那我给你买去。”找个借口先避会难。
“不,只要你手里那根给我就行。”他指指我手中只剩光秃秃的半颗的糖葫芦说。
黑线!我迟疑得把手中之物递过去,被他一把抢过。
他激动得唤来一旁的福贵:“福贵!快!拿个锦帕给我包起来!这可是龙儿第一买来孝敬我的吃的。我要好好藏着。”
他、他、他没病吧?半颗我咬过的糖葫芦在他眼中好象价值连城的珍宝似的。真怀疑“若月”国在他手中怎么会是走向兴盛而不是衰败的。难道傻人有傻福?
好不容易等他兴奋完了,我才记起我们家钥匙好象还在为我拼命:“那个,能不能叫你的侍卫停手啊!我怕他们会死得很惨。”不是我瞧不起他们大内高手,而是跟小钥匙相两年以来,我清楚得了解那小孩的武功不可测,恐怕连我们家那两只对付起来也很吃力。
刚等我说完,钥匙就出现在我面前,把老头和福贵吓了一跳。嘿嘿,还好我已经习惯他的神出鬼没了,吓着吓着就适应了。
我一扬眉:“他们呢?没死吧?”
小钥匙脸不红气不喘:“师祖,鬼医一族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杀生的。他们在地上,毫发无伤,只是被我点了睡穴。”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毕竟不希望看到流血事件,“那怎么打了那么久?以你的功夫……”
“我看你好象和他们认识,但是又不想承认。所以就跟他们耗着,等你的反应。”哟,这小孩还挺懂事,只是什么时候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对了,给你吃的糖葫芦呢?也解决了?”突然想起。
“扔了,打架时碍事。”酷酷的回答。
“是不想吃吧?”不爽!早知道他浪费食物,还不如由我来搞定。
“我只是吃不惯而已。”讷讷的脸上有了一丝歉意。
“算了!”我一扬手,牵过百里对他说,“那个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客栈休息吧。”
“那我们怎么办?”老头又在这时候跳出来。
“你要高兴,就也去睡我们客栈。不过我不保证现在还有空房。”回了老头一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反正他是牛皮糖,甩不掉的。
当晚,福贵砸了重金包下了我隔壁那间本已有人住的上房,派人收拾了一下,老头就住了进去。我懒得去理会,安顿好百里之后,倒头就睡。

对我来说,人生最幸福的事就是睡到自然醒。可是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等我打开房门时却发现只开门狗,比我家白芳还尽职,对着睡眼惺忪的我展露出讨好的笑,让人说不得打不得。
郁闷,防我防得跟贼似的。就那么怕我溜吗?我嘟着嘴,走下楼去觅食。
老头狗腿的跟上钱来:“龙儿,昨晚谁得好不好?你怎么跟那小子睡一个房?没吃亏吧?知道你肚子饿了,特地让福贵帮忙点了一桌的好菜。我们过去坐吧。”

。。。。。。我此时此刻也像我家木头经常表现的一样,彻底无语了。你说钥匙就一小孩,还没怎么发育完全,而且是我徒孙,怎么他就担心我会吃亏了呢?哎!我就那么弱,那么让人瞧不起。我坐下,随手在一桌菜中夹了块糖醋排骨就发泄得啃了起来。
“龙儿啊,多吃点啊,瞧你瘦的,我看着都心疼。”嘴里说着,手上也不停歇,一个劲得往我碗里夹菜。结果,我孝顺的小钥匙也不甘人后的给我夹菜。
不一会,我的碗已经堆满了山珍海味。从别人的角度看,估计我被菜肴堆积的小山淹没了。至于吗?我又不是猪!
我抬起头:“你们也吃啊!别尽夹给我!还有福贵,别站在那傻愣着,这不是家里,坐下一块吃吧。”
福贵立马腿一软,诚惶诚恐的说:“奴才不敢,奴才没那福分。”
我搁下筷子,斜眼看着老头。
老头注意到我的不悦,回头对福贵说:“龙儿都让你坐了,你还不快坐下?!”
“那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抖和抖和的终于落座了。
我爬山涉水啊,翻山越岭啊,终于在偷偷摸摸扔了一堆给小白解决后把象朱峰一样高的菜给吃下肚了,结果旁边的小碗里还剩下好多。
我放下筷子,狠狠得打了个饱嗝:“我吃不下了,出去散个步啊!”说完就带着白芳端了个碗冲出客栈,生怕还有人还要夹菜孝敬我。
奔到一拐角,正好有一乞丐仍坚持在自己的岗位上。我佩服他敬业之余,就把那碗好料送给了他。
“小兄弟,你心肠着好。这么讲义气,有什么吩咐尽管说。”那乞丐边狼吞虎咽边笑眯眯的对我说。
“你慢慢吃,别噎着了。”我实在很担心给他吃的会不会害他因此丧命,让我落得个好心做坏事的下场。
终于在我的提心吊胆之下,他毫发无伤的吃完了饭,我心中的一颗巨石也落了下来。
“其实,我不要你报答什么,就是想知道这两三年江湖上有啥轰动的大事。我初出江湖,不太了解。”我装的很菜鸟的样子。
“原来是这档子小事,那我就慢慢说给你听。”他拿袖子在旁边的地上抹了几下,“坐吧。一看你就是富家少爷,不谙世事的那种。”
我忙点头配合他。
他思虑了会:“要说大事,三年前倒是出了这么一个人。他叫洛砚,是雷振霄的把弟,却偏偏救了个魔头古天勒,还帮他翻案,说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要知道那死的可都是武林中有名望有来头的人哪!可人家有证据,还是八卦楼的风楼主提供的,这就变成了铁证如山哪!一时之间,江湖上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宗师啊什么的,各个坐如针毡,就怕自己被揪到了小辫子。就这样,这大魔头倒成了铲奸惩恶的侠义之士。说来也怪,这风楼主不是常人能使唤的动的,可就被他给请出来了。原来啊,这洛砚公子是当今‘若月’皇朝的皇太子殿下。他是在登基之前私逃出宫的,后来监国大人追他至雷家堡。哪知监国大人与那古天勒都对洛砚公子心生爱意,一时起了冲突,在断肠崖决斗。洛砚公子阻止不成,在两难之下竟选择跳崖作为了断。就这样,一个风云人物就此陨落。”
靠!说了半天,居然都是关于我的陈年旧事。我听的嘴角直抽筋,可为了探听到想要的讯息只有忍了。吸一口气,尽量放松脸部肌肉,嘴角微笑:“那后来呢?”
“话说这祸头子一死,江湖上的人大都松了口气,可几个他亲近的人可就……”
“可就怎么样啊?快说啊!”关键时候我心急如焚,也不在乎祸头子不祸头子了。
“古天勒在心灰意冷之下远走天涯,据可靠消息,他是回西域楼兰去了。监国大人也回了朝廷,但因为大家没有在悬崖下找到尸体,所以他和当今圣上坚信洛砚公子没死,所以太子之位至今还保留着。”
原来他们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那这两年来呢?没啥大事发生吗?”
“恩,圣上于一年半前离宫出走了,说是寻找太子来着。现在监国大人把持朝政。其他,没什么大事了。”他突然一拍脑门,“啊,对了,下月初就要召开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了。小兄弟若要长见识,可以去瞧上一瞧。”
哎!问了半天,我想知道的才一丁点。我站起身来,掸了掸屁股上的灰尘,对乞丐一笑:“多谢指教。我还有事,告辞了。”
“好嘞,小兄弟你慢走啊!”说完,他又朝地上一躺,睡觉去了。
武林大会,是吗?我拿着碗,带着小白往回走……
5
回到客栈,他们都在我房里等我。
“我要去参加武林大会。”我直截了当的说出下一站的目的地。

“师祖,去武林大会干吗?你又不会武功!争什么武林盟主啊?”钥匙不明我的用意。
对啊,对啊,龙儿,这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看的。万一伤了你怎么办?“老头随即紧张的附和。
“我想去,不成吗?再说了,我没武功不代表你也没有啊?”我翻白眼,“另外,我是要考验你,看你的功夫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借口啊,都是借口。
“可是这么一来,我们不就往回走了吗?”还在犹豫。(Alpha:讲解一下。这个洛阳离绝情谷不远。要不怎么宝宝掉下悬崖没走多少就到那了呢?)
“抗议无效。就这么定了。”我一拍桌,转身对老头说,“武林大会我去定了。你要不要跟,随便你。”
“跟,怎么不跟了。龙儿喜欢去哪,我就去哪。”很狗腿的回答。

就这样,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得朝洛阳出发了。
我、钥匙、小白、老头还有福贵坐在一辆马车内,由一个曾经被小钥匙打倒的侍卫在前面驾车。这回,百里走在马车旁,还时不时得透过帘子看我,好象怕我还会再抛弃它,害我只好把旁边的帘子掀起,让它瞧个够。此外,马车后还跟了辆马车和几匹马,全是老头的随行人员。他偷溜出来还能带那么多人和东西,我真是无语了。
“那个,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也不知箬箬告诉你没有。”思量再三,我决定说出真相。
“龙儿想说什么?”正忙着拿苏州名产老婆饼孝敬我的老头停下来。
“我,那个,其实,嗯……”还是有些为难,毕竟他待我不薄,说出来,怕他年纪大了受不了。
“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对吧?”老头炯炯有神的盯着我。
“啊?你已经知道拉?”我心中一惊,“什么时候?”
“其实你一进宫,我就知道了。”老头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自己的儿子怎么会不清楚?就算分开再久,有些东西还是不会变的。例如,龙儿头上只有一个旋,而你有两个。”
两个不更聪明吗?不对!“那箬箬是不是也早发现了?”
“是啊!可是当局者迷,他甚至是我,都宁愿选择相信你就是龙儿。”他叹了口气,脸上有着淡淡的忧伤。
“那你还封我做太子,这不胡来吗?”我瞪着他。
“其实我是借你之手推箬儿上台。一直以来,他总认为自己是辅佐龙儿的人,对皇位没有丝毫野心。如果你真留下了,那么他也能借你之手发挥才干;若你走了,他更是责无旁贷。”原盘计划详细道出。
“你这是儿戏!万一我要是有野心的人,利用了他,那国家和百姓岂不都完了?”怒火中烧,这年头还有比我更狠的人,果然是老狐狸。
“事实上你不是!而我也赌对了,不是吗?”得意得看着我。
“可他不是没坐上太子之位吗?”不甘心的鸡蛋里挑骨头。
“你我都不在朝中,一切朝政由他把持,不就等于他已经上台了吗?”一挑眉。
“那你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不爽被他利用。
“不!”他伸手摸摸我的头,“或许是移情作用,又或许是你我有缘。总之,对你我是真的疼在心坎里。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帮你弄到的。”
这人年轻时绝对是泡妞专家,瞧这话说的。可说我不感动是假的,所以我眼眶有些红的扭过头去。
“如果你不介意,可不可以叫我父皇,要不干爹也行。”拍拍我的肩。
“干爹,我还gan ba de 呢!”闷声道。
“什么干爸爹?是不是比干爹更亲一层啊?要是这样,那你以后就这么叫我好了。”老头自作聪明。
“扑哧!”我被他逗的笑了出来。哎哟俺的娘喂,加油被他理解成干爹,这皇帝真是活宝啊!

“笑了,笑了。我就当你答应拉!”喜滋滋的。
“好!”我暗爽在心。
“洛砚,那我还叫你龙儿,好不好?叫惯了,不想改口。”老头对我装可爱。
我也听习惯了,就由着他去了。
就这样,一路说说笑笑,我们慢慢的朝洛阳逼近。

这天,我们在离洛阳还有一两天路程的小镇上歇脚。正在客栈里用膳的时候,听到几个江湖中人在讨论。
“王大侠,你拿到邀请函没?”
“当然拿拉!怎么,你也是去那武林大会?”
“那是。”
“请问,这去武林大会要邀请函?”我凑上前。
“小兄弟,你连这都不知道?”
“抱歉。在下初出江湖,还不懂什么规矩。”我摸摸后脑勺,装作不好意思。
“那,你听好了。凡是收到英雄贴的人,才有资格参加这武林大会,懂不?”说着,还拿了张金灿灿的请柬在我面前炫耀。
“谢谢,谢谢。”我嘟着嘴回到座位上。这雷大锅真麻烦,去开个会,还要劳什子的英雄贴!
扒了会饭,扔下句“我吃饱了”,就走出客栈去想办法了。走着走着,碰到一位受伤的老汉倒在地上。
我上前一把扶住他:“这位老伯,您怎么了?伤得不要紧吧?”
“没事,没事,回药馆上点药就好了。”老头摆摆手。
“那我送您回去。”
等老汉回到医馆上了药,我才了解状况。原来他是去镇上一户大户人家看病的。主人受了很重的伤,却赶着去参加武林大会,而老汉说他这伤得慢慢调理,一时半会动不得,所以被那人叫手下打了一顿扔在街上。
“那您不会去官府告他?”这年头还有这样的恶霸,果然能拿英雄贴的人未必不是狗熊。
“他家财大势大,不仅是地方有名的财主,还是嵩山派的弟子。平时就恶行恶状惯了,谁敢得罪他?”老汉无奈的说。
“原来如此。那老伯你就好好歇着吧。”这个仇我帮你报。
我走出医馆的同时,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在脑中形成……
6
回到客栈,我对老头说:“我要出去一趟,估计两天内可以回来。”
“什么?你是不是又要离开我们拉?我不要啊!”老头立马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抱住我的腰。
“我不是保证了绝对不会再扔下你们不管了吗?这样好不好?我把白芳和百里留下做抵押。”我苦恼的看着他耍猴戏。他怎么就是个皇帝呢?要是在现代,葛莱美影帝非他莫属。
“真的?不会骗我。”水龙头说关就关了。
“不会。”我尽可能的用诚恳的语气稳住他,“我发誓!”

拖拖拉拉了很久,我终于得以安全的带着钥匙离开了,当然在此之前没忘了易容一番。
走到左府门口,嗬!好大的派头!偌大的两只铜狮威武的当着看门狗,金漆镀的牌匾大大的高挂在正中央,精致的狮型铜扣镶嵌在大门上。里面的面积也不少吧?果然是有钱人哪!
示意钥匙去敲门。不一会,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开门出来。
“敲什么敲?这不来了吗?有什么事?”好一个狗仗人势。
“老夫是为左大侠的病而来。”我刻意装出老年人特有的声音。
“就你?”他轻蔑的瞅着我。
“正是老夫。劳烦小哥通报一下。”我很有风度的谦和的一笑。
“那、那你等着。”他关门进去。
看来这个左冷禅病得不清,这些下人也不敢怠慢。
等了一会之后,他带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
“敢问先生名号?”管家估计也见过不少世面。
“名号不敢。只是老夫敢以人头担保,定能治愈贵主人的病。”我自信的捋捋胡须。
“这,”管家沉思了一会,“那先生请进。请这边走。”
在庭院中东绕西拐之后,我们终于来到一间厢房。只见到一个枯瘦的中年人躺在床上。一刻薄相的打扮得枝招展的女人眼泪汪汪的站在一边,看到我就问:“你就是大夫?你能医好我们家老爷?”
我不理会她,径自走上前,掀开男子的前襟,一个黑色的手掌印赫然显现出来。再一把脉:“他中了九阴白骨掌吧?”
那女人一震惊,上前激动得握住我:“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老爷。”
我忍着厌恶不着痕迹的推开她的肥猪手:“夫人还请不要太激动。左大侠的伤有的治,只是要在短时间之内痊愈,这药方我还得斟酌斟酌。”
“那有劳大夫。樊管家,还不快带大夫去客房。”女人吩咐。
“等等。”我抬手阻止她,“老夫还要为左大侠做一下治疗,但是不希望外人在场,所以……”
“那好!樊管家,你带人出去。”女人挥挥手。
“那个,夫人,能否请你也出去?这里只需留下我小徒就可以了。”我委婉得清场。
“什么?连我也要?”女人难以置信。
“抱歉,师门规矩。夫人若是不出去,那只有老夫出去了。”我作势往外走。
“别别别!我马上出去。”女人慌忙出去带上门,生怕我这救命稻草跑了。
“小钥匙,帮我看着门外,注意他们的动静,别让他们闯进来。”说着,我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只怀表。
“好!”他站到门边。
走到床边,我对还有意识的左冷禅说:“现在看着我手中的表,仔细看着。”摇晃起怀表来,“你现在感觉到很困,很困。好,现在你睡着了。我说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对病中人只需浅层的催眠即可。
“你叫什么?是何门派?”
“我叫左冷禅,是嵩山派掌门门下的大弟子。”
“你被谁所伤?”

“不知道。他带着面纱。”
“怎么会受伤的?”
“我当时在酒楼喝酒……”
“说下去。”
“调戏一唱曲的姑娘。”原来是有人路见不平。
“你的英雄贴放在哪?”切入正题。
“在书房柜子下的檀木箱中。”
“那你的钱财呢?”
“也在那里面。”
“好。你现在感觉病痛已减轻。只要我说芝麻开门,你就睁开眼睛。”收尾。
“好。”
“芝麻开门。”
某人眼睛睁开了。
“左大侠,你现在感觉如何?”
“感觉好多了。谢谢大夫。”沙哑的嗓音传来。
“那好。老夫还要去帮你开药方,先告辞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带着钥匙推开房门,女人冲了进来:“老爷,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好多了,多亏了大夫。”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樊管家,替我好好招呼大夫。”
就这样,我和钥匙成功进入左府,并取得初步胜利。
当晚,我们穿着夜行衣,在钥匙的带领下摸黑来到书房。
“靠!檀木箱居然还上锁!钥匙,你上。”
“为什么是我?”
“你不是叫钥匙吗?不是你还是谁?”
“我姓黄,叫药师!不是钥匙!”
“不管!你说过不纠正我的。反正你搞定就是了。”
钥匙果然不负众我望,三下两下就把锁给卸下来了。虽然过程是粗鲁的,但成绩是不错的。就这样,我顺利得把英雄贴和满箱的金银珠宝都装入袋中,并且在大家还没发现之前就被钥匙带回客房。
第二天,在吵嚷声中我惊醒过来。一睁眼,原来是那胖女人和樊管家带了几个家丁。
“什么事?”我揉揉眼睛。
“你还敢问什么事?我家遭失窃!所有金银珠宝和英雄贴都不见了!这家中除了你们,还会有谁?”女人气愤的嚷嚷。

“你有证据吗?有吗?”我起身,接过钥匙手中的外衣穿上。
“我搜了不就知道了!”女人蛮不讲理。
“请便。”我拉着钥匙站在一旁。反正他们没可能找到,就随他们去了。
果然,他们翻遍了房间的所有角落也没有找到。
“如何?还要搜身吗?”我底气十足。
“这……”女人也开始犹豫了。
“如果不搜,那老夫告辞了。这种侮辱老夫清誉的地方不待也罢。”一甩衣袖。
“可是我家老爷……”女人着急起来。
“放心!老夫也是有医德的人。这是药方,连吃五天即可痊愈。”我拿出昨晚就准备好的纸递给她。
“真的五天就可以?”有些怀疑。
“当然。”我有所保留。痊愈是能痊愈,只是我在其中多加了味药,让他在康复之时武功也全废了。“那老夫可以离开了吗?还是说你要搜我的身?”
“不,大夫,我没那个意思。”摇头。
“那好。钥匙,去收拾一下,我们走吧。至于诊金,老夫就不要了。就当老夫是在做善事吧。”
就这样,我们不仅毫发无伤,而且大摇大摆的在他们的恭送之下走了出来。
“钥匙,去把金银珠宝给当了。分发给这里的穷苦人家。然后卸了妆再回客栈。”走到个偏僻的角落,我吩咐到。
“好。”他接过东西,迅速消失。
我也在卸妆后回到客栈。
今天真是丰收的好日子!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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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

看山不是山看水永是水非水不灌管灌不管收天地无水人间有恨之万水之水水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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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钥匙发放完毕回到客栈之后,我就带着大家迅速闪人。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两天后,我又回到了洛阳,这个让我悲喜交加的地方。
离武林大会还有三天,可刹那间洛阳纸贵,客栈档再低,房钱也是天价,而且全都一抢而空。就在这时,福贵充分发挥了总管的特质,他、他、他居然从人家手中买了个庭院!这不一暴发户行为吗?不过暴发户归暴发户,至少我们过的还挺舒坦。这不我还去抢购了不少看戏必备的零嘴。
在众人的期待下,武林大会的日子到了。这天我经过易容之后带着钥匙、白芳、老头还有福贵用到手的英雄贴轻易的混了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偌大的雷家堡已经塞满了人,这赶集也不过如此啊!轻车熟路的带人来到大厅,找了不显眼的角落,我们坐了下来,等着看好戏。
大概快午时三刻的时候,正主终于出场了。只见雷大锅头带玉冠,身穿蓝色锦袍,腰挂一柄看样子来头不小的剑,就这样华丽丽的出场了!他是那样的英俊潇洒,那样的玉树临风,简直就是一枝梨压海棠,迷倒在座一片啊!怎么这样一个武林精英放着那么多怀春少女不喜欢,偏偏喜欢我这个干瘪少年呢?不解!
“各位武林同道,大家远道而来辛苦了。不如我们先享用这英雄宴如何?”就在我发呆时,他开腔了,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话音一落,家丁们就鱼贯而入,各个手上端着精美的菜肴。这雷大锅家还真有钱,这菜肴都赶得上皇宫御膳了!看来真是大手笔啊!接着,大家在客套一番之后就开动了。
酒足饭饱后,大家移至后山擂台。好戏终于开台了!
“各位武林同道,这召开武林大会的目的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本座近来身体不适,已不再适合担任盟主大任,所以想从众人中挑出一位在德才兼备的能人继承这个位置。现在我说下比武规则:大家切磋武艺,点到为止,不要伤了和气。若有过激行为出现,则会视情况决定是否取消资格。明白了吗?”雷大锅登上台宣布。
他什么时候生病了,瞧他样子也不象是身体不适的人哪!肯定另有隐情。不过,大家居然不拆穿他,可见这盟主宝座的魅力之大。
接着比武就如火如荼的展开了。不用说,会一开始上去的基本都是爱显摆却没啥能力的弱鸡。所以,我也不急着让钥匙上台,就找了个能看清擂台却又不易被雷大锅发现的地儿蹲点看戏了。
原来只在武侠片里看到的场面都一一在我面前呈现!口水啊!羡慕啊!我边嗑瓜子边看着这令人眼缭乱的场景。在古代,唯一能闲闲让我消遣的就是这比武大会了。决定了,以后多多参加这种聚会!
7(续)
今天已经是大会召开的第三天了,菜鸟级的十之八九已经淘汰光了,剩下的基本是各大门派数一数二的好手。当然武打场面已非之前的小打小闹,其激烈程度,远非现代人所能想象的。之前买的零食已经吃完,这不,身边有个二十四孝的皇帝干爹真好,皇帝干爹身边有个万能总管更好!他不仅又买了好多零嘴给我,还在我看比武的时候在旁详细讲解!这养总管比养宠物划算多了!
“左边的是武当掌门宋远桥,出自张三丰门下,使得一手好剑。另外一位是四川唐门的二公子唐钰,是第二代中最看好继承家主一职的人选,善暗器暴雨梨针。”
“岳不群使的是平沙落雁式,任我行用的是吸星大法。”

“九阴真经至阴至柔,九阳神功至刚至强。”
……
举凡上台的,他的来历、身家、绝学等等一系列包括隐私在内,我感兴趣的,福贵都如数家珍一般道来。我实在怀疑他才是八卦楼的幕后老板。
“福贵,你和风飞扬是什么关系?”我实在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回公子爷,飞扬那孩子是奴才的关门弟子。”由于我的强烈要求,在外称呼老头为老爷,我是公子爷,小钥匙是小少爷。不然,他左一句皇上,又一句太子殿下,我还怎么混哪!
果然,他和那疯子有关系啊!我的观察力是敏锐的,眼睛是雪亮的。
“公子爷,现在出场的是峨嵋派掌门灭绝师太,她手中的兵器就是天下闻名的倚天剑。和她对站的是明教的杨逍杨左使。”哟,看样子老尼姑和杨逍会是场恶战,我要好好观察!
就在我全神贯注的听着讲解,看着激烈打斗时,场内一阵骚动。估计是哪个大人物到场了,可是比武很精彩,我也就懒得回头,眼睛仍死盯着战场。可是,福贵却在这时不识相的兑了兑我。
“干吗?没看见现在是关键时候吗?”我不爽。
“那个,公子爷……”语气有点异样。
“什么事,快说。别拖拖拉拉妨碍我。”我目不斜视。
“您看看谁来了。”神神秘秘搞什么鬼。
我受不了他的准备看一眼算了,没料到回头之后,比赛就再也吸引不了我了。
“姑姑!”不经大脑反应,话就脱口而出……
8
“公子爷,姑姑是谁?”福贵一脸疑惑。
“口误,口误!”我不爽的眯着眼。谁让他的出场像极了小龙女现身武林大会的那一幕。只是在他身边多了一位让我觉得非常碍眼的人,而且还是当初我掉他家时正在和他打情骂俏的那位。
“龙儿,是箬瞳,我们要不要上去打声招呼?”老头凑过头来。
“你没看他佳人在怀,一副很惬意的样子吗?待会不要跟他说我是谁,我现在不想理他。”宝宝又生气了,而且后果严重到不行。哼!敢给我带绿帽,活腻了他!
“好!”大家点头,估计是惧于我的脸色。
不一会,某人搂着个小狐狸精出现在我们面前。而我装作很关注比武的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
“父皇,你怎么也来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了磁性。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呢?倒是你来了,朝中不乱成一团了?”老头先声夺人。
“朝中还有二哥顶着。我为你做牛做马了一年半也该歇歇了。”语中带着强烈的不满。
“这个,能者多劳吗!”老头企图拍马屁蒙混过关。
“算了,谁让我是你儿子。对了,你身边这两位是?”终于提到我了。
我装模做样直至福贵喊了我好几声才回头。“什么事?”
“给你介绍,这是我儿子李箬瞳,这是我在路上结交的朋友,恩,叫什么来着?”老头一时想不出什么名字,回头问我。
“老夫令狐冲,这是我徒孙黄药师。”我拉过小钥匙帮我挡住他灼热的目光。
“原来是令狐先生,久仰久仰。”他抱拳。

久仰个屁!“久仰!”我敷衍的回了句,就抱着小白继续看戏了。
“峨嵋派灭绝师太胜!”只见灭绝老尼因技高一筹,而站在台上耀武扬威。
“还有没有人要上来挑战?”在台上主持大局的鲁有脚扬声问道。
过了一会,台下都没啥动静,看来都比得差不多了。
“我数三,还没有人上来,那么武林盟主的位置就是灭绝师太的了。”鲁管家准备倒数。
“等等,这里有个人要上去。”我举起钥匙的手。
“这位少侠是?”鲁管家迟疑道。
“绝情谷黄药师。”小钥匙很自信的回答。
“原来是鬼医的传人,失敬。”鬼医一族虽不怎么在江湖走动,但因其精湛的医术而声名大噪。
“钥匙,gan ba de,上去好好表现。”我拍拍他的肩,给他打气。
“是,师祖。”一厄首,走上台去。
这时,老头也站起身来准备上台,被我一把揪住。
“你干吗去?”他去凑什么热闹?
“不是你叫我上去好好表现的吗?”老头很无辜的说。
“我什么时候说拉?”疑惑。
“你说:‘钥匙,干爸爹,上去好好表现。’不就是要我上去吗?”他重复我的话。
我无力得摸着额头,人家那是说加油。“我口误,好不好?”
“你今天怎么老口误?”老头得理不饶人。
“不说了,看比武要紧。”我现在只关心我家小钥匙能不能获胜。
面对灭绝老尼锋利的倚天剑,钥匙施展了轻功游刃有余的沉着应对着。先是玉箫剑法,成功抵挡了峨嵋剑法的犀利攻势,再以弹指神通荡开倚天剑,然后乘老尼不备来到她身后,迅速翻转手掌,拂向老尼的穴道,将其定住。这落英神剑掌与兰拂穴手我是见过他使的,可这回是交互使用,指化为掌,掌化为指,掌来时如落英缤纷,指拂若春兰葳蕤,不但招招凌厉,且极为秀气,别说老尼招架不住,我看连某人也未必能行。
就这样,钥匙胜了。他上前解开灭绝的穴道,老尼气得脸都红了,冷哼了一声,就气急败坏的下台去了。
“还有谁要上来挑战?”钥匙气度不凡的朗声问道。
大家都被他那几手给镇住了,哪还有人前去比试。
“那么,这武林盟主的位子就是黄少侠的了。”鲁管家上前宣布。
“等等,”钥匙在这时抬手制止他,“武林盟主是我师祖的,我不要当。”
什么?小钥匙也太孝顺了吧?我没说要当啊!
“这……”鲁有脚很是为难。
“黄少侠的武功都那么好,想必令师祖的武功更是不可测。”雷大锅上台打圆场,“那么就请黄少侠的师祖上台。”
我因为太震惊而呆住了,就那么僵僵得被老头他们推上台去。
“现在我宣布,新一任的武林盟主是令狐冲前辈。”在得知我的名号后大锅宣布,然后将标志身份的刻有狮子图案的令牌交至我手中。

就这样,我被小钥匙陷害当上了武林盟主。当晚,在雷家堡举办了个宴会,一时之间,讨好的、恭维的、谄媚的等等我都一一见识过了。真是从来不知道这拍马屁还有那么高的学问。我想如果当初继任太子大典时我没逃跑,估计也是这种场景吧!
实在受不了这种场面了,我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退场,在下人的搀扶下来到雷大锅安排的客房。在挥推下人之后,我倒在床上闭目养神。就在这时,黑暗中有人推门进来……
9
这时候会是谁啊?因为不确定来人身份,所以我装睡。
来人走到床边,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突然凑了过来,吓得我都停止呼吸了。等了一会,我还是感觉到炙热的气息在我上方,无奈之下只能放松身体,调整呼吸,不让那人发现我的异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进入梦乡时,一个湿吻贴了上来。
我刚要挣扎,却感觉到来人的气息很熟悉,正准备回应他的时候,又转念一想,不对啊!他都勾搭小狐狸精了,给我带绿帽给我难堪了,我凭什么让他亲啊?我才不要和小狐狸精接吻呢!我是有洁癖的人!想着,我顾不得装睡,奋力挣扎起来。
他感受到我的愤怒,铁臂一收将我禁锢在他怀中,托住我的后脑勺更为肆意得纠缠起我的舌来。我心头一阵怒火,牙齿一合,咬上他的舌。血腥味从他的舌间蔓延到我口腔中。怎么还不放开?心中有写不忍,便松了牙任由他继续在我地盘上巧取豪夺。终于等他戏弄够了,我才虚弱的挣脱他,走到桌前点亮油灯。
一回身,果然是那个劈腿的混球。
我吸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板起脸来:“李公子为何放着自己同伴不管,跑到客房来骚扰老夫?况且老夫刚上任盟主之职,公子居然如此放肆的对本座做出此等越矩的行为,这成何体统?公子生活似乎太糜烂了,还是收敛点好。”摆起架子来教训他几句为自己壮声势,可最后那句怎么听都像是我在吃醋,郁闷!
“老夫!呵呵!”他低沉得笑出声来,笑声中充满嘲讽危险诡异的气息。
我感觉到苗头不对,有些后怕得向门口挪动。就在我就要触碰到黎明的曙光时,一只手向我袭来,抓住我后颈的衣衫,将我翻转着趴倒在他膝上。等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开始挣扎时已经来不及了。
“啪!啪!啪!……”一阵阵疼痛从我屁股上穿来。他下手可一点也不含糊。
“呜呜呜呜……放开我!你这混球,王八蛋,负心汉!”我委屈震怒得边掉金豆边开口大骂,想要逃脱,可却被牢牢按住。
渐渐得,随着我越来越大的哭声,后面的劲也越来越弱。于是我愈发不可收拾的哭了起来。想着我的无奈,想着他的爬墙,想着我从来没被人修理过的粉嫩小屁屁,将哭升级成了嚎啕。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箬箬终于停止了对我的体罚,将我翻转回来抱坐在他腿上,擦拭着我的眼泪。我赌气一把拍开他的手,在他胸前狠捶了几下。
“大坏蛋,我娘都没打过我屁股,你居然敢……”抽抽噎噎的说不完整话。这人的胸是用铁皮做的吗?怎么他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反倒是我的拳头好痛。
他一手握住我仍不罢休的拳,一手轻轻得抚摩着我的臀部,叹了口气道:“宝宝,还疼吗?”
“废话!换你被打那么多下试试!”我龇着牙回答,还猛抽了几口气。
“但是我不会道歉!你可知道当初你跳下悬崖的时候,要不是他们拉着我,我恨不得也跟你去了!消失两年不见,一点消息也没有,这是你欠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对不起!”我无言的抚上他哀痛的脸。
“幸好你还活着,好好得回来了!”他猛得抱紧我。
“对了,你怎么到武林大会来了?还有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的易容明明很完美啊!怎么会被看穿呢?难道他和百里一样,有着身为动物的敏锐直觉。
“坚信你还活着,所以我从未放弃让影卫找你。消息来报父皇跟个陌生人很亲近,就直觉是你,因为他不轻易和人打交道,而且还是巴着别人讨好。再加上你若重出江湖,有热闹的地方是一定会去的。到了会场,凭着我的感觉,令狐冲就是你。”看来箬箬对我和老头的喜好真是很了解啊!
“那你身边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我语气轻柔的和颜问道。
“怎么?允许你和古天勒有一腿,就不准我在你离开时找消遣?”眉一挑,把球扔给我。
“你!”我眼一红,准备跳下他的大腿。
他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抬起,轻刮了下我的鼻子,取笑我:“怎么吃醋了?”
“哼!”我扭头不理他。
“知道我当初的感觉了吗?我当初可是比这更心痛一百倍呢!”他摸摸我的头,“我捧在手心细心呵护疼爱的宝宝就在我没察觉的时候被人抢走了,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我的心就那么硬生生的被你撕裂了,你可知道。我本想杀了你,然后再随你而去的,可我又下不了手……”一滴清泪从他悲痛欲绝的眼中滑落。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抱着受伤的箬箬又恸哭起来。

“不要哭!都过去了!现在只要你还活着,还能在我眼皮底下使坏,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涩然一笑。
我心中一痛:“箬箬,你还爱我吗?”
“爱!怎么不爱!你早已是我心中的一部分了!”他情的望着我。
“那么,今晚我就是你的了。”说完,我羞涩得献上我的唇……

#1
[广告]总动员之爱从心开始――《言情》“心秀场”首届征文大赛

陈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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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缠绵了好久,直至快喘不过气来,我才一把推开箬箬。他伸手想来脱我衣服时,被我一掌拍掉,然后诱惑的扬气一笑:“今天让我来。”
他估计被我的笑容给迷倒了,呆呆得愣在那,方便我行事。我笨拙且又费力的扒了他的上衣,然后将他推倒在床上之后跨坐在他身上。
“不准动哦,不然就算犯规。”我在开动之前先警告他。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不说一句话。
“不说就当你答应了,那我开始了。”他不说话,我就当他答应了。
我低下头去舔弄他的喉结,感觉到他难奈的咽着口水。我盯着那一上一下的喉结不觉好笑。一路下滑,来到他胸前的两颗红豆停了下来,伸舌在他小豆豆上一舔,他的身子又是一震,反应好激烈哪!我凑上前去含住、吮吸、拉扯,粗喘声从我的头颅上方传来,他的胸口也在不断起伏。我继续下滑,来到他的兄弟,这裤子还没脱,已经搭起小帐篷了。我有些脸红,挣扎了一会,一闭眼就把他裤子给脱了下来,他早已傲然挺立的巨大弹了出来。
我伸出手来握住他的灼热,上下轻移着。
“吻我,我想要。”他沙哑的开口要求。
见他一副渴望的样子,我不自觉的放下原则,听从他的要求,想让他能够感到欢愉。我低下头,用粉红色的舌尖轻轻的舔着他挺立的前端。
“嗯……”他激情的脸庞布满例如柔媚。
我支起上身,用手指按住他的唇:“嘘!不要说话,我想要好好的补偿你一下。”
他爱怜的抱着我,亲吻着我的唇:“宝宝,那我可不可以补多一点?”
“补什么多一点?”
他在我耳畔轻声的说,引得我的脸蛋更加火红。
“讨厌。”
不过,我还是忍着羞怯再低下头,张口轻轻的含住他的坚挺,并用他要求的方法以舌尖在顶端绕着圈圈。
顿时,一阵强烈的刺激令他忍不住用力喘着气。
“天……”
我的嘴巴根本无法将他全部容入,但我还是缓缓的上下移动着小小的嘴唇。
他紧闭着双眼喘息,承受我柔软小舌尖的挑逗,直到他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甜蜜的折磨,才低吼一声,将我身子拉高。
他的口接着含住已经变凸的小乳尖,用舌头不断的刺激、逗弄着我,引得我气喘吁吁,身子不安分的扭动着。他火热的吸吮着我胸前颤抖的朱果,大手则邪肆的伸向我的神秘后园。
我感到自己的身子因需要而颤抖,整个心魂被卷入纯然欲望的黑暗风暴中,已经无法自拔了。将双手插入他的头发里,感受手指间浓密的头发触感,我被他所散发出来的迷人的男人气息给迷惑,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炽热得燃烧着我。
我被拉到他的上方,在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一手圈住我的臀部,将我更向前拉,准备沉入他大腿上坚挺的男性欲望。
“等等!”我在关键时候想起上回他的粗暴,有些后怕的想退后,“那个,我的屁股还有点痛。以后,以后好不好?”
他一把拽住我:“不准走。”
“哼!你不是有小狐狸精吗?回头找他给你解决啊!”突然又想起他爬墙的事,不想让他好过。
“宝宝,看着我!”他一只抚上我气嘟嘟的脸,“他是我带来故意气你的。自从见到你的那刻起,我身边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真的?”我半信半疑抬头,却见到一双真挚而情的眼,“我相信你!”

“放松,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他抱着我的腰,将他的热铁慢慢没入我体内。
这除了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外,没有感到太大的疼痛。
他的欲望是狂野灼热的,同时也几乎要烫伤我细嫩的径,我的体重更帮助了他的冲击,将他埋得更,令我简直无法呼吸。我和他一同摆动,起先缓慢,直到彼此再也按捺不住,我们的律动才乱了节奏,放任身体追逐欲望的浪潮。
一波波令我无法抗拒的快感如狂浪袭向我,我只能紧紧的握住他的肩膀,连指甲陷入他的肌肤中都不自觉。他一点也不在意我制造出来的小伤口,反而更专心的想让我感受与那有着天壤之别的欢爱。
“宝宝,你爱我吗?”他沙哑的声音泄露出浓浓的情欲。
“爱!怎么会不爱!”我勇敢的说出心中的话,在此时只觉得幸福填满了我的心房。
“物品也回好好爱你的。”他满意的笑了。
接着他将我推倒,让我的位置变成了在下方,然后握住我较为纤细的腰,将我张开的腿盘在他腰间,最后把傲然挺立的巨大置于我的后方。他的唇可切的吻住我,双手捧住我的臀,然后男性顶端用力一挺,两人又再紧密的结合了。
“啊!慢点……”
但已经来不及了,他让他的巨大淹没在我的体内,只不过我太过紧密的后庭只能容得下他的一半。
“不要……好涨……”我感到他的巨大将我的体内撑得满满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容纳剩下的他。
“不行了……”我难受的喘息着。
“宝宝……”他粗喘的唤着我的名。
他让自己的坚挺缓缓的往外拉出来一点,接着推得一点,这样的动作一直重复做着,直到将全部的他容入我的体内。一种痛楚却又渗入难以言喻的甜美感觉浮现,当他充满我的体内时,我的心中也跟着塞满了他的影子。他握住我的腰逼我随着他的抽送缓缓的移动着,阵阵的火热在上下的摆动中遍及我的全身,令我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啊……我……我不行了……”
我感受到自己就要到达高潮,而他的动作愈来愈快速,在我全身大汗淋漓,发出狂喜的呐喊并释放自己之后,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胸前。我觉得自己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几乎快死去,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人事物,唯一有的只有那难以言喻的美妙畅快。
他支起身来紧盯着我的脸庞,然后温柔的唤着:“宝宝,我爱你!”并在我的唇上烙下一个甜蜜的吻,“这世上只有你才能得到我的宠、我的爱,只有你才能牵引出我内心不为人知的柔情。谢谢你能够出现,能够让我爱你。”
“我也爱你。”听完他情的表白,我忍不住回应。
“再来一,好不好?”他的手又开始在我身上不安分的游移。
我感觉他刚释放过的欲望再度挺立起来,便无力的伸出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前摇头:“不要了,好累!”
“这样就累了?我还没有要够你呢!”他伸出手拉起我脸庞的一缁头发,放在鼻子前的吸取我的发香。
我一脸迷漾,感觉自己还沉溺在他刚才带给我的激情余韵中,全身无力的依偎在他的怀抱中喘息着,“我要休息一下。” 刚刚的激情才稍稍平复,我自觉还没有足够体力应付眼前这个胃口仿佛永远无法填满的男人。
“没关系,你休息,我来就好!”他宠爱的捏捏我红通通的脸颊,“怎么办?我现在根本不能没有你。宝宝,不要再离开我了,不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包括那件事。”
哪件事?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唇及厚实的大手已经在我的身上展开了另一波令人销魂蚀骨的温柔攻势。
“不要了!箬箬!”我挣扎着。
“相信我,你很快就会再回应我的,而且是心甘情愿,像火焰一样。”
他低下头贪婪的舔弄着颤抖的乳尖,我猛然倒抽一口气,然后抱着他的头,将自己的双手插入他的头发中。因为火热湿润的舌尖所带来的魔力,红唇不禁逸出燥热难耐的呻吟。
“啊……嗯……喔……不要……”我闭上眼,双腿不由自主的环住他强壮的大腿,并用一种销魂的姿态对着他的身体上下摩擦着。
“你这个坏小孩!” 他狠狠的吻着我早已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然后抬起我修长的腿,准备再一的销魂激情。
他将自己的坚挺的刺入我的休内,引起我闷声一哼,“啊……”

我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随着他更加狂烈的冲刺,放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随着他摆动。我紧密的小穴不断承受他一进一出的巨大,一阵阵的狂潮让我万分强烈的渴望着他。
“箬箬……让我……求你……”我气喘吁吁的哀求他让我解脱。
忽地,他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声,然后加快速度,将所有的火热种子全都喷入我的体内,我也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迎上他狂烈的喷射。
“天哪!”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呼喊,他紧紧的抱住大汗淋漓的我,的吻着我的额头,久久舍不得放开我……

############################################################
抱歉来晚了,所以送上分量很足的通篇H,三千字的说!

11
我是醒来时,脑中的第一反应竟是“腰酸背痛腿抽筋,请用彼阳牦牛骨髓壮骨粉”。惺忪得眯着眼,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背对着我站在窗前,我以为是昨晚那个折腾了我半宿的人,张口就骂:“禽兽!”
他一个回头,立马把我脑中残留的瞌睡虫吓到九霄云外去了。
“勒勒,你怎么在这?”我顾不得身体酸疼的好象被重装过一样,拉起被子正襟危坐着。
他一言不发,眼睛盯着我直直得向床边走来。
不会吧?刚应付了一只,已经快挂了,不要又来一只,我会精尽人亡的!我有些不安的向床的内侧挪动。
“我……”正在犹豫着说些什么才能让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人放我一马,不料却被他连人带被一把抱在怀里。
我不明白他的举动,正准备问他时,头被他按在胸前。
“你不要动,也不要说话,只要静静的听我说就好了。”由于他的发声,胸腔有些震动。
我乖乖得趴在他身上,聆听着他的话语。
“之前的我,没有自信,认为满手血腥的我配不上你,可是想放手却又做不到,因为贪恋你那种我所缺乏的阳光。本想就那样一辈子守在你身边,只要看到你快乐就好,偏偏又因为合欢散的缘故,使我能够拥有你。本以为我终于可以得到幸福了,却又多出个劲敌来。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相貌、气度、财势都是一等一的好,甚至连遇到你都比我早。即使这样,我还是不能放开你。所以我和李兄做了个约定,比武胜者就能留在你身边。可是我们谁也没料到你会选择跳崖来阻止我们的决斗……”话讲到这,勒勒停了下来,浑身打着颤。
我愧疚的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抚着他宽厚的背:“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知道,当初的冲动虽然在我的算计之内,可在他们心中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娘啊,你这招忒狠了!
他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时,我恨不得就想杀了我自己。是我们把你逼上那一步的,如果我们能够妥协,那你就不会……”
我挣脱他压着我后脑勺的手,抬起头来,打断他的自责:“不是,当初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招惹了你们俩。那时我也没多想,就怕你们两败俱伤,所以脑子一热,就跳下去了。我现在不活得好好的吗?”
“你是真的吗?不是我在做梦吧?两年了,只要我一接近你,你就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双我挚爱的眸子中闪动着脆弱与悲哀。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往我脸上贴:“真的。你摸,还有温度呢。”
心,一阵阵的犯疼;泪,止不住的滑落。
他接住一滴往嘴里送,半享,才冒出句:“泪是咸的。”然后傻愣愣的看着我。
“废话,你见谁的眼泪是甜的啊!”我被他弄得苦笑不得。
他猛得抱住我:“太好了!你是真的!你没有死!”

“放开!放开!”我被他禁锢的都快喘不过气了。
不料,因为挣扎时动作太大,导致被子下滑,春光乍泄,上半身青青紫紫的全落在他眼底。
糟了!我脑中敲起了警钟,这回完蛋了!我闭眼准备受死,没想到他居然没大开“杀”戒,只是拿起床尾的衣服默默地给我穿上。
感觉到衣服套我头上时,我睁开双眼,呆呆的问了句:“你不生气?”
他摸摸我的头,酸涩的开口:“其实,说不生气是骗人的。可是比起失去你的痛苦,我宁愿和他分享你。这是当年我们分开前作的约定。”
这句话像原子弹一样重击着我的心。他们竟然为了我,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居然为了我,接纳了自己的情敌!我是不是太幸运了,是不是不用在被逼着跟谁好了,是不是不用再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分开了,是不是从此以后就风平浪静海阔天空过着王子和王子的幸福生活了?
我乐傻了,一个劲得扑倒在他怀里哭。
“宝,你怎么哭了?”他慌乱了手脚。
“人家高兴啊!”抱住他的腰死活不撒手,嚎啕着把过去两年的思念寂寞愧疚统统发泄了出来。
时间就在我们的拥抱中流失,直到一个声音破坏了这份宁静……
12
“快来人哪,有人要跳湖拉!”远方穿来一个丫鬟惊慌失措的声音,接着是大家伙忙乱的脚步声。
湖?据我我所知,在雷家堡能够跳湖的地方只有一个,这人还真会选地方啊!
等勒勒帮我穿戴整齐后,横抱着我然后在我的指点下几个起伏就来到了水榭。刚到,就听到有人在里面哭喊:“去把李箬彤给我找来,不然我就从这跳下去!”大家都紧张得围在外面不敢动弹。我示意勒勒带我进去。刚走进水榭,就看到小狐狸站在栏杆外面,颤抖的哭着。现在虽是秋天,但已日见寒冷起来。所以当湖边出来一阵萧瑟的风,单薄的他更显得楚楚可怜。
这演的是哪一出啊?他没生在21世纪真是浪费了,根本就是琼瑶剧里的当红炸子鸡嘛!我无语得翻着白眼。
“你、你,都是你抢走了我的箬彤,你还有脸来见我!”他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气得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要坐那边。”对抱着我的勒勒指指水榭中的石凳,而对某人泼妇般的行径不予理会。等勒勒抱着我坐定后,我又让他给我剥石桌上的橘子,然后随便叫了个傻愣在外面的人:“那个,我肚子饿了,你去厨房给我找点吃的。”接着就边吃橘子边看戏边等正角上场。
大概五分钟左右,一干人等陆续到来。钥匙带了白芳到了后就一声不响的在我旁边坐下了。鲁管家领着雷振霄是之后到的,看到这一幕的雷大锅正准备上前理时,老头、箬箬还有福贵是最后到的,其中箬箬手中还端着一碗银耳燕窝粥和一些小点。我看都不看某人一眼,接过粥就狼吞虎咽起来,吓得老头直叫:“龙儿,喝慢点,喝慢点,别噎着了。”
小狐狸看到箬箬一来,就激动得喊:“箬彤!”
没料到箬箬脸一沉:“住口!谁允许你叫本王箬彤了!”哟,好大的架子!
只见小狐狸一抖,讷讷的喊:“王爷!”
“还知道我是王爷啊!那你现在在干什么?”态度更加嚣张。
“我、我、我不想活了。”两行清泪滑了下来。
“那你就去死。”恶劣啊!
小狐狸见箬箬连句好话都没,顿时面色惨白,摇摇晃晃的就要忘湖里扎。
“等等!”我终于抽空从食物堆里伸出头来。
“你还想说什么?”小狐狸瞧我的眼神充满了恨。
我摸摸鼻子:“那个,请教一下你会游泳吗?”
原本只是夺夫之恨的,结果因为我这句话上升为国仇家恨,小狐狸的眼睛由原本的死气沉沉变得怒火冲天。
“你什么意思?”他咬牙切齿的问。

“那个,我想说的是,你真的要跳湖?你要知道,这湖里可都是鱼儿的嘘嘘还有拉出来的便便,你要跳下去了可真脏死了,到时候就‘晚节不保’了。再说了,你虽然瘦瘦小小,可对于湖里的鱼儿来说,你可算得上是庞然大物了。万一你这一跳,压死了好些鱼儿,那它们岂不死得很冤?你杀生耶,到时候肯定下十八层地狱。最后,我觉得这跳湖实在没看头。你说我跳崖都没死,你估计也没啥希望能死成。”噼里啪啦得说了一堆歪理去撩拨他的情绪。
“够了!我、我要和你决斗!”他终于被我激得按捺不住了,爬过栏杆来指着我鼻子向我宣战。
“等等!”箬箬走上来挡在我前面。
我站起来推开他,坦然得面对小狐狸:“你说说比什么?”
“琴棋书画射御剑,七样里选五样来比试,输的人就离开王爷。”他怒红着脸。
“我选琴棋书射!另外你再选样吧。”画,时间太长!御,少爷现在状况能骑马吗?剑,这个不提也罢。
“好,那我再选个剑!”靠,怎么偏偏就选我最头疼的比呢!麻烦大了!
“你确定选剑?要不考虑一下其他的。”我试图扭转乾坤。
“不用了!太子殿下的画我已经见识过了,自愧不如;至于御,我要的是公平的比试。”说着,还仇似海得瞄了眼我的屁股。
少爷给你机会,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那好吧!”我无奈的接受。“对了,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要和我比试的人姓啥名谁,身家来历。”
“你居然……”他又生气了。
“我孤陋寡闻不行吗?你不说,我可就不比拉!”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好!你给我听着。我姓东方,名不败,是当朝宰相的末子,也是王爷的左臂右膀。”颇为神气的自我介绍着。
原来是东方不败啊,可你遇到这个令狐冲,注定是要当西方失败的。“那我也介绍一下自己好了。我在朝中叫李墨筹,官衔在逃太子;在江湖以前叫洛砚,是前任盟主的把弟,也是绝情谷的师祖爷;现在重出江湖,少爷我改叫令狐冲,是现任武林盟主。”要比头衔谁不会,就你神气!我可是走哪都是个人才。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他问道。
“不,等我把东西全吃了。我还饿着呢。”我坐在勒勒腿上接着吃。
“宝宝,你这是胡闹!你根本没可能……”箬箬在旁边着急起来。
“你,过来!”我对快抓狂的箬箬勾勾手指头。
“怎么?”他凑上前来。
我一手揽过他的头,一手在大家看不到的视觉盲角揪住他的耳朵,小声骂他:“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你这是什么眼光啊?还监国大人,你这样乱搞男男关系,若月迟早败你手中!”小样,居然给我搞办公室恋情,活不耐烦了。
“我知道错了。可这不在遇到你之前的事吗?现在的我疼你还来不及。”他吃痛的讨饶。
“哼,回头在跟你慢慢算。”我不依不饶得松开了手,然后转头问抱着我的勒勒,“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奸情没?乘早收拾了,免得到时候又来指着我鼻子骂。”
勒勒亲了亲我的鼻子:“你知道的,除了你没人能接近我。”
“还是勒勒乖!”我高兴的回亲了下他的脸颊。
“宝宝,我也要!”箬箬在旁边大吃干醋。
“犯错的人一边待着去。”我挥开纠缠过来的他,继续填饱我的肚子。
等我吃完,比试正式开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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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比试的地点就在水榭,雷大锅叫人准备了比试用的道具,此外还叫来了仍留在雷家堡的一干人等。
“第一局:琴艺比试。双方必须弹唱一曲,由听众的反应决定胜负。”照例由鲁管家主持。
在一番谦让之后,由小狐狸先上场。凄凉的曲调配上哀怨的歌声婉娩的在水榭上空环绕:“自从分e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里,落逐水流;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可怜桃面,日日见消瘦;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粉腮贴黄旧,蛾眉苦常皱;芳心哭欲碎,肝肠断如朽。”。小样!居然弹唱的居然是《长门赋》!装弱势群体博取同情哪!
乘着他上场,我叫人取来水净了下手,再准备好熏香。等他唱完,我喝了口水,点燃熏香,正坐在琴前。今天的嗓子正好有点沙哑,可以唱出那歌的沧桑豪气。于是气势磅礴的弹起了《笑傲江湖》,朗声唱道:“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一首豪气干云的歌唱痴了在座的英雄儿女。

等我下台了好久,大家伙才反应过来,如雷般的掌声宣告了我第一场胜利。
“第一局是洛砚公子胜出。”鲁管家还是习惯叫我洛砚,“第二场是围棋比赛。子目多的胜出。”
“等等!”我举手打断,“这样比,比到明天也说不定。这样吧,我们来下五子棋,东方兄意下如何?”
“正何我意。”他不服输的回答。
其实比围棋我一点都不怕!从小,俺娘要和俺爹玩亲亲的时候就会丢给我个棋盘还有堆棋谱,放我一个人左手跟右手下。我怕的是到晚饭时间,我还得在这陪他厮杀。所以挑了个省事的五子棋速战速决。我不动声色的在棋盘上布着天罗地网,而他也沉着应对着。可是我这练下棋跟吃饭一样勤快的人怎么可能会输?果然,在我精心设置的N个陷阱下,他上当了。一盘棋只了五分钟左右。
“第二局还是洛砚公子胜。接下来是书法比试,二人对着湖作首诗,然后提笔在宣纸上。然后由大家选出获胜者。”
作诗?少爷我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啊!拜托!
看着湖边渐渐下落的夕阳,我灵机一动,拿起毛笔蘸了点墨汁,在宣纸上大笔挥武起狂草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滕王阁序》中最著名的就是这两句了,也是我特别欣赏的两句,其他也就懒得写了。
过了一会,他的诗也出炉了:“湖上秋寥,湖边晚萧瑟。登亭望湖水,水缩湖底出。清s得早霜,明灭浮残日。流注随地势,洼坳无定质。 泓澄白龙卧,宛转青蛇屈。破镜折剑头,光芒又非一。久为山水客,见尽幽奇物。及来湖亭望,此状难谈悉。乃知天地间,胜事殊未毕。”他写的是柳体,很有一番神韵。
经过大家讨论后,鲁管家宣布:“洛砚少爷,你的诗虽别具一格,很是贴切,可是只有两句,称不上诗,所以由东方公子胜。”
无所谓,一路赢到底也没啥意思。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对着急的箬箬表示我很好。
“那么,下面比射箭。每人一支箭,离把心越近者胜出。”
第一个上场的还是小狐狸。他胸有成足的拉开弓,箭一离弦,就直中红心!不错!很准嘛!我上去接过他手中的弓,结果那小狐狸还挑衅的朝我笑笑。我不理会他,屏气凝神,架上箭,拉开弓,闭上一只眼瞄准他的箭。正准备发射时,却因为身体酸痛的缘故手一抖,目标歪了一点就出去了,结果箭就差他那么一点。
这可不怪我!谁让箬箬那色狼昨天扒着我不放!输了他活该!我心里恶劣的想。
“第四局东方公子胜。”鲁管家中气十足的宣布。
小狐狸走到我面前,得意的说:“下一局就是比试剑术了。为表公平,我可以让王爷点穴暂除我的内功。只是太子殿下看上去那么文弱,你拿得动剑吗?要不提早放弃,免得被我所伤,到时候王爷又该给我脸色看了。”
“够了!”箬箬虎着脸喝到。
“等等!你真的要比剑?不后悔?”我再问。
“当然!”他扬着头。
“确定?”不死心。
“确定!”十分肯定。
“当真?”还是不死心。
“当真!”坚定。
“果然?”再试一。
“果然!”头上青筋已经暴出。
那好吧!死就死呗!反正我已经努力过了。
接着,令人紧张万分的最后一局开始了,胜负即将分晓……
1
空地上,小狐狸拿着把剑已经矗立在一旁等待,我还在垂死挣扎中。
“那个,我可以用竹剑吗?”我乘大家不注意从袋中拿出练习剑道时所用的竹剑。

“你纯心耍我吧?”某人已经怒发冲冠了。
“没,没,没!我比还不行吗?”我苦笑。
“那你就拿起那把剑,堂堂正正得跟我比试。”他指了指旁边一小厮拿着的剑。
“不用,我自己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躲不掉,那就只能面对了。拿什么剑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魍魉,用了那么多,应该会没事的。再说,这还有高手在呢!
“箬箬,勒勒,还有钥匙,如果待会发生什么事我不能控制的话,请一定要阻止我。”心中还是有些不安的关照他们三人。

现在插播一条消息,消息之后马上回来。
我现在告诉大家一个秘密。你知道俺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娘也有恐慌的时候吗?不知道吧!那我就告诉你,那就是我拿剑的时候,连俺娘那么强悍的人都很头疼。
哎哟,谁拿石头扔我!我不废话还不行吗?这就回到现场直播。

当我握住魍魉的那一刻起,一阵共鸣从剑身传出。我抑制不住心中的那股杀气,开始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四周的气随着我的笑声开始动乱起来,漫天的红落叶在飞舞。我拔出魍魉,伸舌在上面一舔。舌被锋利的剑给刺伤,血腥味从口腔蔓延开去。我伸手爱抚着魍魉,语气轻柔的说着:“宝贝,好久没见天日了。今天好好喂饱你。”
“宝(宝宝),你怎么了?”箬勒二人发现了我古怪的行径,有些担心的问。
“废话少说,我们开始吧!”我不甩他们俩,将魍魉插入剑鞘,狂傲的小狐狸说。
风,静止了;红落叶,也纷纷掉落;这一刻,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一刹那,他冲过来的时候,我运用忍术轻轻一跃,跳到一棵大树的枝干上,在用足一点,来到他的正上方,拔出魍魉朝他砍去。
“去死吧!”我大喝!
他站在我下面,像是很诧异的样子,慌忙后退,再用剑挡。可惜,这世上能避开我魍魉天翔龙闪的人还不存在。
剑,的刺入他的肩;血,溅得我满脸都是。我的眼被这片妖媚的红所吸引,魍魉还在不停的鸣叫,似乎在向我呐喊它还未满足。我手一用劲,将魍魉从他体内拔出,更多的鲜红随之喷出。
“杀!杀!杀!”心中的猛兽不断嘶吼。
我拿着魍魉朝那摇摇欲坠的人儿冲去。突然,三个人影冲进战场。我的神智在那一瞬间有些清醒。
“快点阻止我!”我艰难的握着魍魉朝他们求救。
接着,空气中弥漫的腥味又夺走了我的神智。我只知道要更多的鲜血才能满足那饥渴的兽。刀光剑影中,我杀红了眼,分不清谁是谁的厮杀着。好久没那么爽了!我沉浸在这酣畅淋漓的打斗中,直到又感觉到血溅到我的时候,我才睁开迷茫的眼。
是勒勒!魍魉扎进了勒勒的腹部!我伤的人是勒勒!
我难以置信的盯着这一幕,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心底传送到了周身。
“不――――!!!!”我悲鸣着挣脱了猛兽的控制,跪倒在勒勒面前。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来,抚上我的脸:“宝,不要自责。这不怪你!”鲜血不断的从他口中溢出。
“不要!不要!勒勒你不要死!我不准你有事!听到没?你是我的!我不准你死!”我慌张的用手去捂住那鲜血直流的伤口。
勒勒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笑容,厥了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盯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不住的问自己。为什么明知道你克制不了它,你还要逞能!为什么每都要伤害到周边的人,你才罢休!程于洛砚,你根本就是个祸害!
“洛砚,你没事吧?”一个个关心我的人全凑了上来。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然后拨开人群,顾不得众人的呼唤,头也不回的跑了……

15
奔,狂奔,疯狂得奔着,好怕一停下来就被恐惧给吞噬了。泪,热泪,热烫的泪流着,像在宣泄我的恐慌。突然,我被小石子一绊,腿一软,跌趴在地上。 手被蹭碎了,血肉模糊一片,已分不清哪个是勒勒的血,哪个是我的。
一股强烈的恨意从心底冒出。从来没有那么恨过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是我自己。想要掩盖心中彻骨的疼,我恸哭着发泄般得死命用受伤的手敲击着地面。
身边传来“呜呜”的低鸣声,是白芳无言的安慰。我坐起身来,抱住小白的头失声痛哭。
今天已是第二这样哭了。眼睛好疼,可是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好累,好痛苦,好想回家,好想从来没有遇到他们,至少这样他们就不会因为我受伤痛苦。最后,我已经哭不出声的泪眼模糊的望着断肠崖发呆了。我又跑到这来了。
跳下去吧!这样一切就结束了!跳下去,你要么一了百了,要么就能回家了。疼痛的心在对我说着。
我推开小白,摇摇晃晃朝呼唤我的悬崖走去,却被一个耳光再打倒在地。
“你就那么爱跳崖,那么爱逃避吗?宁愿去死,也不愿面对现实吗?”箬箬沉痛的痛斥我。
我抬头对他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不死也没用!”
又一个耳光袭上我的脸庞:“你清醒点,好不好?古兄他现在只是昏迷不醒。你不是会医术吗?你不是绝情谷的师祖吗?或许你现在回去还能救他啊!”他拼命摇晃着我。
“真的?”我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得牢牢抓住他的衣袖,想要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以前不是救过人吗?你一定行的。”他坚定的回望着我。
“带我回去。”我心中又有了一丝光明。是的,如果抢救及时,凭我的能力,一定能就回他。
箬箬一把抱起我,飞一样的往回赶。
到了雷家堡,鲁管家迎了上来。“洛砚少爷,黄少侠和堡内的大夫已经在全力救治伤者了。”
“在哪?快!快带我去!”我焦急的说。
在鲁有脚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个厢房。好多人都等在外面,一见我来,纷纷让路。我顾不得他们异样的眼神,就打开房门冲了进去。屋内,钥匙正在全力抢救着勒勒,另外还有个大夫模样的人在医治小狐狸。雷振霄、老头还有福贵见我回来都松了口气。
我走到钥匙身边,问到:“情况如何?”
“我稍微理了下他的伤口,并点了他的穴,减缓了血流的速度。可是如果要把剑拔出来,情况会很危险。”钥匙简明扼要的说了个概况。
“我来,你在旁边协助我。”我决定亲自来弥补所犯的罪孽。
“等等!”箬箬拉住我,“你手上的伤先理下。”
“不用了,救他要紧。”我心急得想挣脱他。
“不行!你这样子,怎么救他?万一让他的伤口感染呢?”他一针见血的指出。
意识到我犯的错误,我也不多话,走到旁边眉都不皱得对着水盆仔仔细细的把手洗了个遍,然后拿毛巾擦干净,带上自备医用手套。
“你这是干吗?也不涂点药就……”箬箬心疼的看着我自虐般得草草了事。
“让开!”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站到一旁。
“钥匙,箬,你们给我抱住他的手脚,我来拔剑。”我指挥着他们。

“可是,你不会……”钥匙犹豫的看着我。
“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两。”我坚持。
“那好吧!”他们拗不过我。
等他们按住那看上去了无生息的勒勒后,我走上前,在勒勒嘴中塞了块毛巾,然后吸了口气,颤抖的伸出双手握住魍魉。
“杀!杀!杀!”心底又传来魔鬼的诱惑。
我费力的克制着,闭眼一拔,温热的血又溅了我一脸。
“不够!还要!”猛兽在蠢蠢欲动。
“够了!”我定神一喝,摆脱它的束缚,快速的将魍魉插入福贵递上来的剑鞘,然后往角落一扔。
钥匙在我抵抗心魔的时候已经快速点了勒勒的周身大穴,并拿出我放在药箱中的灵芝让勒勒含着。我走上前,因为不知道勒勒血型,就从袋中拿出O型血的血袋,将针戳在勒勒手臂给他输血,然后吩咐箬箬在旁边举好。之后,我拿出工具准备理伤口。
当我看到那惨不忍睹的伤口时,泪差点又从眼眶滑落。颤抖的左手握住同样颤抖的右手,自我催眠:你是大夫,他是病人,你能行的。冷静,冷静!好容易平复了情绪,我快速的为伤口忙碌着。终于,我缝合了伤口,剪断线之后,擦了擦满头的汗。关键就在以后的2小时了,只要他挺过去了,那就没什么危险了。
我疲惫得来到小狐狸床边:“大夫,他怎么样?”
“没有刺中要害,失血过多,所以没生命危险。只是以后恐怕不能再拿剑了!”大夫已经包扎完伤口。
“只是包扎吗?不行,我来。”虽然一切都是他挑起的,可毕竟是我的错。只是包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我不能坐视不管。
叫来钥匙,又继续为小狐狸做手术。等一切忙完时,天已经很黑了,我虚脱得坐在地上。
箬箬走过来,扶起我:“宝,去吃点东西吧。”
“血都输完了?”我问。
“嗯,两袋都输完了。”他不舍得帮我擦着汗。
“那就好。”我无力的靠着他。
“去吃东西?”他温柔的询问。
“不了,我没胃口。你自己去吧。我还要照顾勒。今晚他会发烧,我必须待这。”之前虽然很饿,可现在我好象什么感觉都消失了一般。
“那你好好待这,我去去就来。”他把我抱到床边坐着。
人都出去吃晚饭了,小狐狸也被抬到另外一间房里。屋内只剩下我和勒勒两人,死一般的寂静,我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呼吸。我心一急,连忙趴在他胸口。
还好!心跳声虽然微弱,可对我来说就像天籁一般。
我泪眼婆娑的抚上他惨白的脸:“勒,一定要好起来,好不好!你这样,我的心好痛好痛!还记得吗?以前也是我救你的呢!那你没过多久就醒了,这可不可以也别让我等太久?我怕太久我会撑不下去。你肯定舍不得我难过,对不对?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我了。”
“他,肯定会很快醒来的。”箬箬不知何时又站到我身边。
“真的?”我回头问他。
“当然,你是我的宝,也是他的宝。我们舍不得你难受的心是一样的。所以他一定很快就好的。现在你先把这碗粥喝了。”他轻柔的擦拭着我的泪。
“我不饿!”看着那皮蛋瘦肉粥,我还是提不起劲来吃。
“不行,你今天本来就没怎么吃东西。你刚不是说今晚要照顾他吗?万一他还没醒,你就倒了怎么办?”箬箬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凑到我嘴边。
我望着他情的眼,一点头,默默张嘴吞下去。在一来一往中,粥很快就见底了。喝完粥,箬箬把碗放桌上,然后坐到床边让我偎依着他,一起关注着勒勒胸口的一起一伏。时间就在沉默中慢慢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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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偶不懂医术,这里素随便写写滴,有啥问题,表找我!

16
从来没有觉得黑夜如此难熬,如果没有箬箬在一旁支持着我,我估计会崩溃吧。一晚上勒勒高烧不退,即便打了退烧药热度也丝毫不减。苦无良策之下,只得用毛巾一的敷在额头,用酒精一遍遍的擦拭全身。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惊人的热度退了下去,我心中的巨石落了下来。
“师祖,你去休息吧!这里由我替你看着。”钥匙早早起床。
“不了,我不困。我要等他醒来。”我固执的守着垂危的勒勒,不敢离开半步。
“是啊,龙儿。我和福贵也会帮忙照应的,你就和箬彤去睡会吧。”老头也来了,一脸心疼的说。
我无言的摇头拒绝。突然,一记手刀过来,让我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我醒来时正困在一个温热的胸膛中。难道之前的都是梦?我心一喜,抬头唤着:“勒勒,我梦见你……”
当对上箬箬那双精致狭长却泛着黑眼圈的单凤眼时,所有的话语都咽了下去。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实的。勒勒,勒勒怎么样了?我焦急的离开被窝想去看他,却被硬生生的被丝被绊倒在地。感觉不到痛似的,我只知道要快点解开身上的束缚,翩翩手在睡觉时不知被谁包扎过,像熊掌一样。我费力的挣脱,可丝被像是和我作对般的越来越紧。我气急,泪不受控制的又掉了下来。
“宝宝,不要哭,他没事。我马上带你去。”箬箬伸出修长的双臂解救了被捆成蚕宝宝一样的我。
之后他抱着我来到隔壁厢房,勒勒还是和之前一样躺在那一动也不动。
“洛砚,你才睡了两个时辰,怎么不多睡会。”雷大哥迎了上来。
“我没事。”推开他,我来到钥匙身边,“我不在的时间,他有没有特殊情况发生?”
“他一直昏迷,其他啥事都没有。”老头抢先说,可是眼神带着闪烁。
“你说。”我不理会老头的话,直接问钥匙。
“他之前抽搐过两,不过都熬过来了。”钥匙面无表情的实话实说。
心中一窒,我用牙咬着手上的绷带。
“你干什么?”钥匙拽住我的手,“你手伤很严重,我乘你昏睡才给你包扎的。你要再乱来,以后还想当名大夫吗?”
“放开!我要给他把脉诊治。包成这样怎么行?”我想摔开他的手,可是身子实在无力。
“他现在气息已经稳定多了,不用你多此一举。”钥匙皱眉。
“真的?”虽然钥匙从不说谎,可是我还是很不放心。
“不信,你自己趴他胸口听听。”他翻白眼。
箬箬已经帮我掀开勒勒被子的一角,我侧耳趴了上去。怦怦的心跳声从勒勒胸口传来,虽然还是很微弱,可比之前却要好很多。
我亲了亲勒勒胸口,对着心脏说:“你要好好的跳,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停,知道吗?”

就在我盯着箬箬的时候,福贵端着碗汤走了进来:“药来了。”
“我来喂。”我直觉反应。
“你现在怎么喂?还是我来吧。”箬箬叹气。
他接过药碗,小心的吹凉,然后喂入勒勒口中。我还没来得及舒口气,药就被勒勒吐了出来。箬箬不死心又试了两,可昏迷中的勒勒还是排斥着药。
“不行,我来。”我拉住还准备尝试的箬箬。
“你的手不想要了?”他沉着脸。
“不是。我是说,你喂给我,我在喂给他喝。”关键时候,只能用嘴了,我也顾不得害羞。
“你!我也……”箬箬刚想说自己,可是脸上却青一阵白一阵的。
“还是我吧。”我不想为难他。
“那好吧。”他思想斗争了一会,终于松口。
苦涩的药由我一口一口的渡给勒勒,每当他要排斥的吐时,我就用舌堵住,直至他完全咽下去为止。一碗药喂下来,我已是满头大汗了。
箬箬拿了颗松子糖放我嘴里,满是醋味的说:“便宜那小子了,是我也甘愿”!
我伸出熊掌捂住他的嘴:“不要这么说。你明知道现在的我受不了打击了。”
他拿下我的手,亲了下:“好,我不说。我保证都会健健康康,不让你担心。”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问雷振霄:“雷大哥,小狐,啊不,东方公子怎么样了?”
“他今早已经醒过来,目前正在调养中。”雷大锅说。
“是吗?”他倒恢复的挺快,“我们去看看他。”我拉着箬箬。
小狐狸的厢房与勒勒的房间隔的不远。当我们三人进去时,他正由一小厮扶着喂粥。
“你醒了。”对着这个间接伤害勒勒的人实在没什么好感。
“我输了。”他倔强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就不舍的盯着箬箬,“我会放弃王爷!希望你们幸福!”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箬箬叹了口气,对他说了声:“好好养伤。”就带着我出去了。
走到门外,我对箬箬魅惑的一笑,乘着他失神,狠狠的往他小腿肚上踹了一记“天残脚”,然后在他痛呼准备弯腰抱腿时,抓住他的手和腰间的衣物,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倒在地。最后一脚踩在他胸口,恶狠狠的对着头晕目眩的他说:“‘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很好,很好!你要再勾三搭四,我就把你废了。”说着,视线暗示的瞄了瞄他脐下三寸之。
箬箬吓得捂住他的宝贝,冷汗直流的摇头保证:“不会,不会了。我只爱宝宝你一个。”
“哼。”我冷哼一声,放下脚,走到傻愣在一旁的雷大锅身边,拍拍他的肩。
他受惊一般的跳离我身边:“什么事?”
“雷大锅又没做错事,干吗要如此惊慌?”我挑眉。
“我只是没想到贤弟会……”他有些尴尬得指指躺在地上哼唧的箬箬,他的结拜大哥。
“那是他欠修理。麻烦你送两碗粥到房里,其中一碗只要粥汤,些许米粒就行。勒勒现在的状况只适合流质食物,而我也没什么胃口,但为了他,必须吃点什么。”我瞥了一眼还在装死的箬箬,“至于他,随便准备点猪食就可以了。
“好,我会帮你们准备的。”他笑笑。
点了个头,我随即走向勒勒房中,而箬箬在后面跳脚抗议:“喂!哪有这样!”

我刚推开房门,就和冲出来的福贵撞了个满面。他激动的拉着我的袖子,一手指着箬箬床的位置:“殿下,你快去看看!”
难道?我心中一惊,立马冲了进去……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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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

看山不是山看水永是水非水不灌管灌不管收天地无水人间有恨之万水之水水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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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怎么了,勒勒怎么了?”我冲进去大喊。
不需要人回答,我已经看到了。勒勒躺在床上又一浑身痉挛了。
该死!我低咒着从乾坤袋中找出小型氧气瓶,迅速将氧气罩给他带上。之后我压住他的上半身,在他耳边说着:“勒,为我撑下去。求你,为了我,一定不能放弃。我们还有好多玩意没试过,好多美食没尝过,好多地方没去过。我们还要一起扶持着慢慢老去。难道你不想陪在我身边经历这一切吗?难道你甘心把我丢给箬箬一个人吗?告诉你,如果你死了,那么我就找别人替代你的位子,和他们去逍遥快活,一点也不记挂你,听到没?!”原本是低语,可是一想到他有离开我的可能,我就忍不住嘶吼着威胁他的话语,只希望能激起他活下去的斗志。“听到没?你要死了,我就去爱别人。听到没?听到没?到时候我不再爱你!”我流着泪一遍遍的重复着刺痛心的谎言。
“龙儿,快看,他不抽搐了,而且手指好像在动。”老头惊喜的叫着。
“真的?”我连忙坐起来用袖子胡乱擦干眼泪,仔细观察勒勒。果然,他已停止了抽搐,左手的手指还在轻微的动着。
“勒,我知道你有听到我说话。快点醒来,好不好?”我激动的抓着他的左手放在我胸前。
“古兄,你快醒来吧。不然宝宝我一个人搞不定。你也知道他是混世魔王,老捅篓子,没你在的话,我压不住他。”箬箬不知何时走到我身旁,龇牙咧嘴的说,“他刚刚还修理了我一顿为你出气。看在我那么辛苦的份上,你也该醒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勒勒的眼睛,好希望他马上就醒过来。可是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我压抑着心中酸涩的失望,对大家挤出个笑容,不知是在安慰他们还是自己:“他,好象还没睡够呢。”
“不!”箬箬的大掌搭上我的肩,“他的眼睫毛刚有动。”
我秉住呼吸等待奇迹的降临。突然,看到他的嘴唇在动着,像是要说话。我凑过去,拿掉他的氧气罩,紧紧盯着他惨白的唇。
“我不准!”从他的唇型我读出他的意思。
“好,只要你马上睁开眼睛,我保证乖乖的,不胡来。”我紧张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从来没有那么感谢过诸神,可是当勒勒张开那双我最爱的金银妖瞳时,我由衷的谢谢他们。
“哇――――”紧绷的神经终于在此时放松下来,我的洪水再决堤。
“好了,好了,古兄都醒了,你就不要再哭了。”箬箬慌忙安抚我。
这时,在我胸口的勒勒的手也挣脱我的怀抱,向上移,来到我哭的脸上,轻轻的帮我擦拭着泪。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给他一个真心的笑容:“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
他信了我的话,虚弱的还以我个放心的笑容。
“古兄醒了吗?那太好了。”雷大锅和鲁管家走进来,后面跟了两小厮,端着我们的午饭。
“把勒勒的粥汤给我,我来喂。”我高兴的说。
“你又忘了自己的手不方便了,还是我来吧。反正古兄现在已经醒了,能进食了。”箬箬轻戳了下我的脑袋,抢过小厮手中的碗。
箬箬依旧细心的吹凉了粥,再慢慢的喂入勒勒的口中。
“你还不去吃?”箬箬瞄了眼趴在床边盯着勒勒喝粥的我。
“不要。我要看他喝完再去。”我固执的待着,生怕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随你。”箬箬撇撇嘴,继续认真的喂着。
看着这一幕,我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觉得心又渐渐的温暖起来,不再空荡荡的一片了。活着,真好!
慢慢的,大半碗粥汤都被勒勒消灭了。等他喝完之后,我也瞬间觉得有胃口了,所以当箬箬再端着碗来喂我时,我很配合的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然后继续坐在那,盯着勒勒好看的眸子傻笑。
勒勒与我对视了一会,眼皮又开始耷拉下来。
“困了吗?你失血过多,要好好休息。不过,记得要醒过来哦!我会等着和你一起吃晚饭的。”我伸出熊掌跟他拉勾,“不许耍赖,我等你醒来。”

他温柔的笑着点头,合上眼又沉沉的睡去。
“钥匙,你过来,帮他把下脉,我还是不放心。”我叫过刚吃完饭的钥匙,做进一步确定。
他搭在勒勒手上一会,然后点头:“不错,他生命力很强。现在脉象显示他已经度过难关,只是太过虚弱,需要调养。”
“是吗?”我松了口气,“钥匙,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什么?”钥匙眼中闪过一丝警戒。
“放心,我不是要逗你。只是希望你掐我一下,看看痛不痛。”小声说。虽然有些傻,可是我还想求证一番。本来不想那么丢人,无奈钥匙的包扎水平实在“精湛”,自己掐上去根本不痛不痒。
“哦!”刚答应,他就眼明手快的用力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
“啊!”好狠,我痛的眼角都掉泪了。
“怎么了?”箬箬紧张的丢下吃了一半的饭,跑到我身边。
“没事,没事。”我笑着摇头。第一为欺负我的人开脱,还那么心甘情愿。
“没事别乱叫。最近经不起吓。”箬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哦!”我乖乖的应着,然后转身支着脑袋盯着勒勒很有规律的起伏着的胸口,听着他逐渐沉稳的呼吸声,视线慢慢模糊起来……
18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跪在地上,对着不肯理睬我,逐渐离我远去的勒勒无助的哀求着。
“宝宝,快醒醒,你在作梦。”有人在轻拍我的脸。
“勒勒,勒勒怎么样了?”我惊醒着从床上弹坐起来,焦急的问。
“不要急,他不就在你身边吗?”箬箬给我擦了擦满头的大汗,指指我旁边。
我一愣,低头望去,果然他安安稳稳的睡着。还好,还好。只是,“我为什么会睡在他旁边?”我疑惑的问。
“你这两天累极了,我想与其送你去别的房间,还不如留你在这,也方便你就近照顾他。”箬箬揉揉我的头发。
“那你呢?都没休息吗?”这两天他估计睡的比我还少。
“我,我有在那张床上休憩,这没人守着不放心。”他点了点之前小狐狸受伤时躺的那张床。
“那其他人呢?”屋内除了我们三个外,没有其他人了。
“天色晚了,大家也累了。我让他们回去睡觉了。”他拿过我的外衣给我披上。
“哦!什么时候了?”我摸摸瘪瘪的肚子问。
“快子时了。饿了?”他越过勒勒小心的把我抱下床。
“嗯。”我老实的点点头。
“等会,我去给你拿吃的。对了,古兄要不要给他带份粥?”箬箬细心的问。
“不用了,让他多休息吧。明天才叫他吃点东西好了。你自己也拿点吃的。”我有些心疼箬箬。
“好。”说着,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坐在床边,盯着睡梦中的勒勒,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熊掌中。“你知道吗?我刚刚梦到你丢下我不管,一个人走了,无论我怎么求你,你都不回头。虽然现在知道是梦,但是不要再扔下我一人了,就算是梦也不准,那种感觉好可怕。心好痛好痛,简直就快窒息了!”

回答我的是他沉稳的呼吸声。
就在我我发呆的时候,箬箬端着盘子回来了。我将勒勒的手放回被中,走到桌前。
“又是粥?”我不满的皱皱鼻子。
“现在是半夜了。本来以为你会睡到明天天亮的,没让厨房留点吃的。给你谁知道你半夜做噩梦,我才叫你起来的。现在就找到这点东西,你将就着吃吧,我的小少爷。”他舀起一勺南瓜粥放我嘴里。
“嗯,还挺好吃的。只是这粥怎么是热的?”我吞下温热滑腻的粥,好奇的问。
“凉的东西容易伤胃,所以我用烈焰掌给你加加温。”他宠溺的笑笑。
“真好!你也吃啊!”我推推他喂过来的手。
“好。”他张口。
就这样,粥被我俩你一口我一口的很快解决光了。
箬箬放下碗,拉过我坐在他腿上,然后抚摩着我的脸颊:“昨天的那一巴掌还疼吗?”
我笑着摇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多亏你打醒我,不然我还在自怨自艾,勒勒肯定也……”
“那你刚刚做什么噩梦了?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关切的问道。
我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呼吸着他安定人心的气息:“我梦到勒勒不要我了,你也不在,我一个人待在黑暗中,好害怕。”
他的大掌抚过我的背:“没事,是做梦。梦境都是反的。我们不可能也舍不得让你一个人的。”
“嗯。”我揉了揉还是有些酸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困了?去他旁边睡吧。”他柔声说道。
我摇摇头,用手环上他的颈:“不要,万一我睡姿不好,压到他伤口怎么办?我要和你睡。有什么状况你再叫醒我。”心中想着:床好小啊!以后一定要找师傅做张King-Size的豪华大床,这样我们三个就能睡一张床了。
后半夜,我就在箬箬的怀中一觉睡到大天亮。

接下来,我每天都待在勒勒身边看着他慢慢恢复元气,而箬箬则围着我们两个团团转,其他人再围着我们三个转,无人提及我失控的事,日子过得颇为太平,只除了……
“勒勒,你不能坐起来,只能躺着!”
“龙儿,你的纱布不准拆,还没到时间!”
“古兄,你的伤没好,不可以下床走动!”
“师祖,你的手还不能碰水,不要胡来!”
……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月,小狐狸恢复的差不多已经回京了,而勒勒的伤口也已七七八八的在结疤,可以每天下床走动走动,一切都差不多雨过天晴了。
这天,雷大锅带着钥匙去理武林中的公务,老头领着福贵去跳蚤市场看古玩,箬箬又扶着勒勒不知到哪去散步了。我趁他们都不在,拿出iPod,找到爹娘留言,打开第三条。
屏幕上出现了爹爹久违的慈祥脸孔,耳边还是他温和的嗓音:“小宝,生活在古代难免会有些问题逼迫你用武力解决。而面对心魔是你最大的难题。能不能克服它,就要靠你自己了。不要逃避,只要心中有爱,你一定能够战胜它。加油!我们都支持你!”
过了一会,强悍的娘登场了:“混小子,它让你吃苦头了吧!嘿嘿!连我都不好对付,别人一定更不用说。”她摸摸鼻子,突然语调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不要自责,那不是你的错。至少娘从来没有怪过你。”语调再变回嚣张,“你娘我有先见之明,让你学医就是希望你事后能够善后的。我伟大吧!哈哈哈哈!对了,告诉你,如果害怕一样东西,那就一直面对它,直到你能完全压制它。这才是强者!好了,就说那么多!”
越是害怕,越是面对;只要有爱,就能克服。如果真要搞定它,那我必须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闭关才是。我在心里琢磨着爹娘的话,想要离开的念头再形成。

之后,因为勒勒已能走动,所以我们几个又搬回了福贵之前买的那个庭院。我一面照顾着勒勒,陪着箬箬,一面打包,计划着什么时候开溜。
这晚,箬箬被老头有事叫去不回房休息,就留我和勒勒睡。我等到勒勒睡着了,才偷偷爬下床,蹑手蹑脚的拿着藏在角落的小包袱,朝门口溜去。
刚一开门,就看到箬箬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外,身后传来某个本该熟睡的人的冰冷且又愤怒的声音:“你,又想离开我们去哪?”
糟糕!被人赃并获了!一道惊雷我的脑中劈过……
19
箬箬一步步的向我逼近,语气轻柔到不行的问:“宝宝,说来听听。这想去哪?想要离开多久?一天,两天?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
我一步步的后退,冷汗也流了下来:“哪有?这不你不在,我睡不着,想外面去透透风嘛!”我挤出微笑来讨好他。
“那你带着包袱干吗?”勒勒走到我身后,拿下我背上的布包。
“那个,嘿嘿,有些衣服我不想穿了,就收拾一下,准备送给乞丐穿。”我急中生智。
“哦?那你半夜不睡,就是为了捐献你的爱心给乞丐?”箬箬的单凤眼扫过我。
“对啊,对啊!”我随即附和。
“那为什么里面还有食物,而且都是你喜欢吃的零食?”勒勒翻动着我的布包问。
“那个,你也知道嘛,他们只有穿的哪够啊?当然也要给点吃的拉!我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以……”我尽可能得掰。
“那太子殿下可真是宅心仁厚呢!”箬箬笑得灿若桃的夸奖着我,可是瞬间就翻脸了,手掌往桌上一拍,“胡扯!”
我傻愣愣的看着那张红木的圆桌被化成碎屑,就好象看到了我的未来。脚不自觉得向后移,却被勒勒贴住了后背。完蛋了! “等等,我可以解释的!”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我选择坦白从宽。
“怎么?你肯说了?”勒勒环上我的腰,咬了下我的耳垂。
我敏感的一缩,苦笑道:“能不招吗?你们都联合起来欺负我了。”
箬箬上前把我抱上床,接着勒勒也坐了上来。对了,这张床是之前老头带着福贵去采购回来特地给我们准备的。本来我对这床挺满意的,至少不用我跑来跑去了,可没想到现在会是审问我的牢房。早知道宁愿要小床,至少能把他们隔离,我开溜也方便点。
“又在发呆了?想什么呢?”箬箬打断我的胡思乱想
“没!我是在想从何说起。”我可不敢把心中的想法告诉他们,不然他们不把我就地正法才怪。
“我想箬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吧,但是勒好象还不清楚,那我就从头开始说吧。我其实是不该出生的,因为我爹娘命中无子嗣,可是我娘非常想要个孩子,所以我爹不惜耗尽他毕生所学才逆天生出个我来。只是在我呱呱坠地的时候,俺爹替我卜了一卦,却得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八个大字。由于逆天而生,命中注定我活不过十八岁。爹舍不得娘伤心,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了方法,就是穿越时空,来到这里延续我的命。因此,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被送来了这个时空,也就是与箬的初遇。后来,我就用李墨筹的身份生活下去直到在太子登基大典时逃离,并救了勒。”我握着勒勒伸过来的手,靠在箬箬胸前回忆着往事。
“我娘认为我需要多学些求生技巧,所以从小就教了我很多东西,琴棋书画不在话下,医术、八卦、机关更是样样精通,只要是我娘认为在古代能派上用场的,我都学了,而且一切都畅通无阻,只除了……”想到勒勒之前因为我受的伤,有些说不下去了。
“没事,都过去了。”勒勒捏了捏我握住他的手,给我以鼓励。
箬箬也抱紧我的腰,故意挑刺:“别蒙混过关哪!”
“在我十岁那年,娘带我到她师兄比古清十郎那学习东瀛忍术和剑术,我师父还给我起了个日本名叫绯村剑心。当我学习忍术时很顺利,不久师父就教我剑术,用竹剑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当我第一握住魍魉的时候,事情就发生了……”想起当初那场血战,我就忍不住心寒。虽然当初我才十岁,可一切都历历在幕,让我想忘也忘不掉。
勒勒体贴的端了杯热茶给我:“喝了,暖一暖。”
我颤抖的接过,啜了一口,然后吸了口气,继续回忆:“当时,魍魉不住的鸣叫着,而我心底好象有什么呼之欲出,只想着要做些什么才能填补心中的空虚。可是之后我就被什么控制住般,一味的杀戮着,有位师兄为了阻止我受了伤。而我看到鲜红的血,就更加兴奋的想要更多。结果初学剑术的我撂倒了所有的师门中人,可是我还不满足,举着魍魉到砍杀,直到我娘和师父两人连手才把我制住。等我清醒过来,发现师兄弟们都受了很严重的伤,有的甚至终身残疾。”
“够了,不要再说了。”箬箬心疼的阻止我。
“不,让我说完。”反正早晚要说,不如趁早面对,“师父和娘想把此事压下去,可是事情闹得太大,他们根本无力阻止。接着,我的盛名就在东瀛传开,人称‘拔刀斋’剑心。前来向我挑战的人越来越多,开始还能找借口避开,可是时间长了,我根本躲不了。结果有一天,他们又来找师门的麻烦,我终于又忍不住拔刀了,被禁锢了好久的野兽再控制了我的心志,道场血流成河,前来挑战的人无一信免。知道我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吗?是我娘的惨叫声!我恢复神智的时候,我的剑刺穿了师父的胸膛,挑断了娘的手筋!要不是抢救及时,我差点杀师弑母,那可是禽兽才会做的事!我师父修养了半年才痊愈,而我娘更是从此不能再拿她心爱的剑,甚至连重物都不能拿。因为血的教训,亲人的受伤,我发誓不再拿剑,并回到了自己的国家,而东瀛也因为我的销声匿迹不再挑衅我的师门。没想到,多年后,我居然会因为意气之争再度伤人,而且伤的又是我爱的人。”坦白的说出了一切,心里觉得轻松多了。
“你为什么不换把剑试试?”箬箬问。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我第二拿的就不是魍魉,可是疯的比第一更厉害。后来我爹说了,不是剑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本身逆天而生,不属凡物,所以出生时,魔气很重,我爹帮我做过场法式,把我的魔气给封印了。没想到一碰到剑,封印就会解开。魍魉是把有灵性的剑,只是还是压抑不了我心中的魔。所以,我想离开你们一段时间,找个无人的地方,彻底克服心魔。你们会成全我吧?” 我招供完毕,希冀他们放我离开。
“你说呢?”金银妖瞳闪烁着令我着迷的流光异彩。
我看了看两个摩拳擦掌的人,感觉似乎自己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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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偶对不起大家!
今天小电装了新的杀毒软件,听说光每年升级都要两三万呢!
当然我素免费的拉!
所以,发现问题N多,它边抽风边帮我添坑,到现在才完成!
八好意思!

#13
[广告]总动员之爱从心开始――《言情》“心秀场”首届征文大赛

陈露

看山不是山看水永是水非水不灌管灌不管收天地无水人间有恨之万水之水水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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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看着蠢蠢欲动的两人,危机感十足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无奈前有狼后有虎,我连动都不能动。我只能强颜欢笑的安抚他们:“冷静,冷静,有事大家好商量嘛!”
箬抬起我的下颚给我迎头一吻,趁我不备一粒药丸从他口中渡了过来。
我心中一惊,用力的推开他,想吐出药丸,却被他钳住了双手,而勒此时也凑过来,将之前杯中剩余的水灌入我嘴里,让药丸顺利的滑落我的食道。
等我吞下之后,他们放开对我的束缚。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我怒气冲冲的问。
“放心,只是给你吃了能让你待会舒服的药。”箬邪邪的一笑。
“究竟是什么?”咬牙切齿的问,我可不想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春情!”令我傻眼的药名从他口中蹦出。
让我死了算了!我无力的抚上额头。那是与当初我中的合欢散,还有魅惑并称当世三大强力春药的春情!我程于洛砚何德何能,居然已经试过了两种。运气好点的话,不久的将来魅惑也会找上我。
不一会,药效上来了。不同于合欢散的强劲霸道,春情正如其名,让我感到春天般的温暖,只是这股暖流到乱窜,让我麻痒难挡。渐渐的,我被这难以言语的感觉快逼疯了,呻吟浅溢而出。“热,好热……”虽然知道他们对我虎视眈眈,可是欲火难奈的我还是不自觉的撕扯着衣服。
两个之前冷眼旁观的人好似达成协议一般,一起围了过来。
勒轻抚我的面庞,细细的抚摸,从额头到眼睛,从鼻梁到嘴唇,无一遗漏:“今天你跳不掉的。”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身体与我口中的话作出了相悖的反应,他的触摸甚至让我有一种清凉的质感,所以我就好像是一只猫般将脸在勒的手掌中厮磨。
“不用你操心,我会注意的。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勒含笑的双色眸子情的盯着我。
衣服,在我不经意时已被身后的箬“好心”剥落了,全身赤裸的我就像待宰羔羊一般呈现在两只色狼面前。他们也都忍不住了,全脱了衣服,两张嘴都全扑在了我的身上品尝着属于他们的美味。勒首先抢夺到了我的唇,将舌头的探入了我的嘴里,勾著我的舌做著嬉戏,二人的唾液终于承载不住,从闭不拢的唇间流淌了下来,形成淫糜的丝线。
箬也没闲着,在我和勒唇舌纠缠的时候,将我的全身都造访了一遍,最後将唇停留在了我渐渐硬挺的分身上。他并没有一开始就套弄我的分身,而只是调戏似的左吸一口,右舔一下,我被这样强烈的挑逗弄得不知如何是好,想发出呻吟的嘴也被勒给紧紧的含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闷声,而双手更是不知该放在哪里,只能紧紧的环住勒的颈项,以免从这快感的高崖下跌落。
看着因为他们的撩拨而浑身火热的我,两人都不由轻笑出声,他们互换了位置,由箬侵占我的唇,勒则品尝兴致高昂的欲望。
体内有著药的冲击,而外在又有这两人高手的袭击,我全身都开始颤抖,而分身更是抖得厉害,我很想自己去抚慰那肿涨的发痛的炽热,但双手被箬给紧紧的抓住,我快被想要更大的快感逼疯掉了,压抑不住的呻吟也越来越大,最后都已经嘶吼起来。
看著我陷入狂乱,勒终於大发慈悲的一口含住了我的昂扬开始套弄,可套弄了没几下,已经到达极至的我身子一挺,将欲望全给释放在勒的嘴里,而勒也毫不忌讳的吞了进去,然後猛地上前拉过我一口吻住,“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经历过一释放之后的我有些恢复神智,面对勒的举动,羞红了脸,“你……,居然……”
两个乐在其中的人不顾我微弱的抗议声,默契的对视一眼,继续在我身上肆虐。勒继续吞吐着那变软的分身,而箬邪笑著啃咬胸前的菊豆。
如果说我第一完全由药力所支配,那这一我全身所有的敏感细胞都被激活起来,不管是分身被包围的温暖,还是胸前被吮吸,被撕磨的酥麻,都让我全身都在颤栗,特别感到一股异样从颈项由着脊椎一直窜到尾椎,连我自己也不信的吟哦倾泄而出。
“你们!……嗯……”

“嗯……,啊……”
“不要……,啊……”
“天啊……怎麽会这样!”
国土被他们侵占的片甲不留的我只能本能的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扭动身躯。
虽然我的神智正在恢复,但身上的药力还没有褪,而且还有随着他们动作的加温而开始肆虐起来的迹象。不一会儿,我的小弟弟又生龙活虎的抬头了,血管都开始突起,连脉动都清晰可见。
箬看到这个样子,从床头拿了一根丝线,从根部将我的分身牢牢系住。不会吧?SM?!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奋力挣扎起来:“箬,住手!快放开我。” “放心,这是天蚕丝,不会伤着你的。”箬抬头对我笑了下,继续手上的动作。
勒用手一推,将我压倒在床上,封住了我的嘴让我无暇他事。经不起再多挑逗的我因为这的法式热吻,欲望更硬挺了,天蚕丝也因此的陷了进去。
勒用手轻轻的弹了弹我那被捆成五大绑的小弟,然後又取出一支软膏,挤出了很多涂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试探的在我的洞口按了按,我激烈的弹跳起来,随即箬便压制了我,他一边封住我的嘴,一边用上身压在我的身上使我动弹不得。连我从嗓子里的闷哼都被堵了回去。
而勒在箬的帮助下,挤了很多的软膏到我的私,然後用手指推了进去,因为春情的药效,后庭早已动摇,所以很快就作出了让步。而前线的溃败导致了敌人的全线进攻,一根手指显然不是最後目标,当我可以容纳四根手指的时候,勒将早已涨痛欲裂的硕大抵在了后门,然后一股作气攻了进去。
被填满得我不免有些气闷。箬亲了亲满头大汗的我:“宝宝,放松,呼吸一下。”勒也抬起身来尽力的忍耐著不冲刺,让我再适应一会。箬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开始套弄起因为难受而疲软的坚挺。很快,勒感觉到我的放松,再也忍不住得开始了一浅一的律动。就这样,我被前后夹击得卸甲投降,只能顺应身体的快感而发出甜腻的呻吟。
看到我已经陷入迷乱,勒也在攻占城池,箬将自己的肿胀一下塞入到我略张的嘴里,抵住喉咙。我无力反抗,只能本能的吸吮著。因为药力的关系,一直保持著兴奋的状态,硬挺更是因为被天蚕丝系住而不能射出来,所以愈发的感到痛苦的快感,到后来,他已是泪水涟涟。
“宝乖,我们一起。”有些心疼的勒解开天蚕丝,握住我的火热,加快动作。
强烈的快感让我不住的收缩着后方,终于勒大吼一声,释放出滚烫的热液,随即便松开手,让我也得到解脱,而箬也在之后闷哼了一声,快速从我口中拔出,在我胸口喷射出他的精华。
我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闭上眼昏昏欲睡,哪知箬箬拍拍我的脸:“想睡?还早呢!”
看到他再硬挺的欲望,我心中哀号着:“俺不要啊!!!!!”
21
“怎么,想睡了?我们的惩罚才刚刚开始!”箬邪笑的看着我。
我求助得看向从来对我百依百顺的勒,没料到他出乎意料的对我说:“这是你应得的!”
一块巨大的陨石压在我身上!把我当宝一样供着,捧在手心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箬竟然出馊点子坑我!而平时对我说一不二,叫他往东不敢往西,让他跳崖不敢上吊的勒居然会那么狠心的对我!心中一委屈:“你们都不爱我了!”
“错!就是因为太爱你,老惯着你,所以你都爬到我们头顶了!现在不给你点教训,你以后还不知道会野到什么程度!今天就叫你收收心,看你还敢不敢再离开我们!”箬摇摇手指说。
“我离开你们,也是为你们好!万一我又伤到你们怎么办?”我坐起身来抗议。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们?”勒挑眉。
“相信?怎么相信?你们几个联手都纷纷挂彩,尤其某人还生命垂危,你们让我怎么相信?”我恐惧的质问。
“宝宝,都过去了!别紧张。”箬抱着我的头安慰,“我们一定会想出两全的办法来。总之,你一个人离开,我们绝对不放心。”
“可是……”我还想说服他们。
“够了!与其担心那个,不如点心思在我们身上。惩罚可还没结束呢。”箬打断我的话。
“唔!”张口要辩解的嘴被勒堵上了。火热的舌不停的撷取我口中的蜜汁,意识在他的强烈攻击下渐渐模糊。我放弃思考,双手环上他的肩,感受着他狂热的爱。箬来到我身后,双手握住我的下体,一只手的四根手指紧紧握住昂挺的分身,大拇指却在铃口来回摩擦,另一只手则在挤按揉捏着下面的小球。
“想要我们吗?” 因欲望而变得沉沙哑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嗯……阿……”在箬的声音中轻颤,我的大脑在他们俩的动作下变得一片空白,只知道发出最原始的声音。
弹了下已迅速变成红色的乳尖,勒吮吸着我胸部的下方,拇指在我的乳晕转着圈,却始终不肯平复乳尖的骚动。
“唔……勒……啊……”乳尖因欲望变得又硬又挺,身体不住地颤抖,我仰头呻吟着,下意识的弓起上身。

“宝好敏感呢,受不了了?嗯?”满足我的哀求,张口含住右乳尖,很用力的吸吮着。
“啊……嗯……箬……勒……啊……”无法言说的酥麻感透过血液传送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我沉醉其中。
揉捏小球的手指驾轻就熟地往我窄小的幽穴挺进,刚承受过欢爱的洞口很快就含住了那根手指,手指不断在其中进进出出,又伸进一根,我不断放松自己去配合他的动作。箬一边慢慢的扩大我的内部,一边感叹:“你好紧,宝宝!”我因为他的话瞬间感觉脸上充血,害羞的将头躲进勒的肩窝。
箬快速的增加手指,直至洞口能够顺利的容纳四根手指。他抽出手指,就着跪姿从身后贯穿了我。身体被充满的感觉让我无力的倒在他的怀中,承受着他强劲的攻势。
“到你了。”箬冲刺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混沌的脑子还没意识到危险,勒的手指已经趁势和着箬的硕大钻进澄的肛门内。
“不要!我会死掉!”我明白过来的大力挣扎起来。
“宝宝乖,刚已经用春情开发过了,我们会小心的。而且,这是你的惩罚。”箬一手从身后钳住我的腰,一手拉开我的腿。
“不要!我会乖,我不会再跑了!”我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勒不顾我的求饶,强力拉开一条空隙,再逐渐加入手指,然后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硬是把自己巨大的前端挤进我的体内。一阵撕天裂地的剧痛冲击而来,我的脑袋轰的一声,一下失去了所有的意识。但在瞬间之中,我又被这种不是人能忍受的酷刑拉了回来,让我继续遭受车裂之刑的折磨。我已是痛得喊都喊不出声来,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冷汗直冒,脸色发青,只能全身瘫软在箬的怀中。
“该死!宝还是受伤了!”勒脸色铁青的低咒。
我感到自己的肛门里外都被全然地撕裂了,大量的鲜血沿着他们的分身和自己的内壁疯狂涌出。我觉得自己虚弱极了,四肢百骸,全身象是浮在空中似的,刚才的快感消失殆尽,我的意识中只有痛,惨烈的痛,极至的痛。我再也忍住不住了,哭着哀求:“出去!求你们出去。”手无力的拍打着勒宽厚的胸,泪委屈得肆意直流。
他们不敢动在我体内的两根巨大的凶器,抵下头拼命亲吻着我,试图减轻我的痛苦。勒俯头温柔地吻着我的注满泪水的眼睛,之后辗转地亲着我的嘴,入进去舔弄我的上鄂,吸吮我的舌,两只手轻轻在我的乳头上打转,想再激起我的性欲。箬从后面轻舔着我的耳朵,把我的耳全部含进嘴里,哈着气,一直支撑着我腰部的大手又开始不安份地移下,细细揉捏我的臀瓣,握起我萎缩了的分身,上下轻轻套弄,按摩着……两人温柔的举动,逐渐安抚了我心里的不安与身上的疼痛,慢慢,在两人富于技巧的挑逗下,我发出一丝微弱地呻吟,红晕染上了我的脸,分身也颤巍巍得抬起头来。
“有感觉了吗?”箬贴在我耳边低语。
瞬间,在我体内的两把肉刃开始叫嚣起来。大手擎起了我的腰。身子倏地升起使我惊慌地挣扎;大手乍然放开,我又重重跌落,将已脱离内穴的两股炽热再吞进了体内更。一个稍稍后退时,一个立马冲撞进来,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时间,分分秒秒地充斥着我窄小的内壁,挤压撞击着。他们感受着我紧窒的内壁包裹他们火热的硕大,艰难地攻入和退出。被欲望占领着大脑的他们,感受到高潮即将来临,加快了速度,在我的身体里面冲刺了起来。同时他们的嘴和手仍不停地逗弄着我身上的敏感,让我和他们一起坠入这场激烈之爱的渊。
三具赤裸的身体激烈磨擦着,交换着汗水和体液,我的嘴、耳、乳头和分身被温柔地对待。后庭被大大地撑开,两根巨大在里面疯狂肆虐、撞击着每一柔软。我的全身随着两人的挺进而上下摇摆着,手也抱不住任何东西的垂下,只能任由自己全身瘫软他们怀里。被前所未有的痛楚与快感强烈且又矛盾得充斥着,我只能随波逐流,让欲望主宰我的一切。
惩罚好象永无休止地继续着,他们在快感的天堂中徘徊。可我实在承受不住,整个人频临崩溃的边缘:“求求你们饶了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感觉自己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终于,他们狂射而出的精华冲击着我的直肠,浸满了我身体的后,在一阵接一阵的猛烈痉挛中,我无视他们的呼唤,任由黑暗吞噬了我的世界,彻彻底底宣布阵亡……

############################################################
今天的3P终于出炉了!
现在写H都脸不红心不跳了!
偶八CJ鸟!
泪奔~~~~~~~~

22
“你们长脑子没?用了春情,居然还能把人伤成这样?这好好一个人,现在半死不活的躺那,你们说该怎么办?小兔崽子,平时那么宝贝一个,竟然能狠得下心把他折腾成这样!气死我了!早知道,我就不该帮你们,让龙儿走了干净!”意识还在混沌状态下,就听到老头中气十足的骂人声。骂得好,两禽兽!可是老头居然帮他们摆我道,帮凶,一样有罪!睡觉,睡觉!不要理他们!
“师祖刚到绝情谷,喝了整整一个月的粥,脸色很是惨白,而且坐的时候总要垫上厚厚的垫子,走路的时候总是蹒跚着脚步,睡觉的时候总是趴着睡。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你们自己心里都清楚吧!”小钥匙怎么把我底都兜出来了。而且我以为当初我对大家隐瞒的很好。现在想想,真是失败啊!

“宝宝(宝),我们知道错了,你快醒过来吧!等你醒来,要打要骂都随你。”不要!对你们又打又骂,对我又没什么帮助,还不是一样要疼。还是睡觉好,没啥知觉!睡觉,睡觉!
“龙儿,你醒过来吧!我已经帮你教训他们了!再不醒,他们被小狐狸勾搭了怎么办?”爱谁谁去!我不要了!睡觉,睡觉!周公都比他们好!跟他玩亲亲肯定不会痛!
“师祖,你再不醒来,你的命根悠哈可就全被小白吃光了!”什么?我最爱的奶糖!没它我怎么活!
心中一惊,眼就这么睁开了!可刚醒,悔得我肠子那叫一个青啊!哎哟俺的娘喂!敢情我就是那被飞机撞过的世贸大楼!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尤其是后庭那个火辣辣啊,还是让我再晕过去吧!
“醒了,醒了!龙儿,你有没有觉得怎么样?”老头第一个开口。怎么样?你来试试,叛徒!我甩了他个大白眼。
“宝宝(宝),你没事吧!”两人异口同声的问。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我有没有事你们会不知道?白眼狼!连白眼都不屑丢给他们,直接无视他们急切的呼唤。
小钥匙走上前来,搭住我的脉搏,过了一会:“你现在气虚,又失血过多,还是旧伤复发,估计要在床上躺个把月。”脸丢大了!不管,死就死吧!不过要死我也要拖个垫背的,而且还是俩!
勒勒端过杯子准备喂我水喝时,我抿紧了嘴,才不要他假好心呢!打一巴掌揉两下,当我傻的啊!虚弱的抬起食指点点钥匙,果然他聪明的领悟了。
“你们都下去吧!让他情绪平和一下子,这里我来就好!”我眨眨眼睛表示同意。
“可是……”箬箬有些迟疑。
我闭上眼睛,摆出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结果他叹了口气,歉疚的说了句:“等会我们再来看你。”就出去了,勒勒还有老头还算识相,也跟着出去了。
我喝了口钥匙喂过来的茶,润了润吼,沙哑的开口:“帮我拿下腰间的乾坤袋。”在绝情谷两年,我很喜欢这个弟弟般的徒孙,所以他知道很多东西,包括如何使用这个袋子。
等他拿过袋子之后,我开口:“帮我拿芬必得还有头孢拉定出来。”
“什么用?”他找出胶囊。
“止痛还有消炎。前者一粒后者两粒。”当初带来以防万一的药中只有这两种能派上用场。虽然我很想吃安眠药以躲避这难熬的痛,可是俺娘从来不准我吃,当然也不会帮我准备。
“另外,帮我拿纸和笔出来。”我提醒他。
“什么用?”他疑惑。
“别问,到时候就知道了。”我怕说出来,他笑我幼稚。
他将纸笔放我枕头旁,然后端起碗来喂我:“师祖先把粥汤给喝了再吃药吧!”
想当年那么自闭一个孩现在居然能独当一面,还能那么细心的照顾我,看来我没白时间在他身上。颇为感动的享受着他服侍我的过程。
喂完粥,他端来一碗中药:“这是我给你开的药方,补血用的,喝了吧。”
不会吧!虽然我学医,可我实在很怕吃中药了,苦的跟黄连似的。还是现代的药好,就算外面没有糖衣,可也不会太苦。我紧闭嘴巴摇头。
“师祖若是不喝,我就把你的糖全给小白。”又威胁我。刚刚就是被这招给害的!
无奈,他正中我的死穴,我只有含泪一口气把将中药还有胶囊给吞下了。还算他有良心,在我喝完药后,立马塞了颗悠哈解救我苦得发麻的舌头。
“钥匙,那个……”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
“什么?”钥匙放好药碗问。
“那个……”虽然已经里子面子都丢尽了,可我还是那以启齿。
“是说你后面理的怎么样了吗?”他很快领悟了我的意思。
轰得感觉血气全部上涌。“恩。”我小声应了下。
“放心!我来之前,他们已经帮你清理干净了,还用了雪莲生肌霜给你敷上了。我检查过了,弄的还行。”钥匙虽还是面无表情,可我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眼角带笑。

天哪!我的一世英明就这么给毁拉!等我身子好了,不报此仇,我跟他们姓!咬牙切齿的想着。(Alpha奸笑:儿啊,你都是他们的人了,不跟他们姓跟谁姓! 宝宝恼羞成怒:去死! Alpha:我闪!伴随着奸笑声,华丽丽的退场。)
药效渐渐发作,身体不再那么疼痛,虚弱的我再沉睡过去……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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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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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早晨,一睁开眼就看到两张殷切的脸。我不甩他们,眼一合,闭目养神。
“宝宝,你醒了。好点没?”箬讨好的问。
“宝,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去准备。”勒也狗腿的嘘寒问暖。
我躺在床上充耳不闻,可两只苍蝇就是不放过我。
“宝宝,你说说话啊。不要不理我们。”箬扯着我的袖子撒娇,却把我寒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我挣脱他的手,从枕边拿来之前的纸笔,艰难的写了“拒绝与禽兽说话”几个大字往他手里一放,缓缓的翻过身去。
勒往我身后一坐:“宝,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因为怕你为难,更因为我们不能没有你,所以我们当初就约定,如果找到你,那么我们将共同守护著这个自己生命中的瑰宝,只要你觉得高兴就好。说好了所有对你不利的,让你不快,让你伤心的事,我们都不会做的。可是当我们发现你再一想要离开我们时,真的急疯了,也气疯了,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只想着借助任何派得上用场的方法把你留住,因为我们不能再忍受失去你的痛苦。没有了你,生命将是一片荒芜,人生没有半点乐趣。行尸走肉般的日子我们都不想再重温一遍了。”说到最后,他的语气竟有些哽咽。
箬搭上我的肩:“因为怕失去你,所以我们采取了强硬措施,想要借此肯定你还存在在我们身边。虽然我们准备了春情,可是似乎太急切了,让你受伤,我们也很后悔。以后没你允许,我们不会再犯了,只求你不要离开我们。”
当初我想着离开一段时间他们会难受,回来后估计会被他们批一顿,可是没想到他们会出此下策。罢了,自己有前科,对于这事考虑得也不太周详,再让他们检讨几句就松口吧。心软的我果然是爹的好儿子。
“宝,原谅我们好不好?我们什么都答应你。真的,什么都肯做。”勒苦苦哀求。
什么都肯做?耳尖的我听到一句让我感兴趣的话。嘿嘿,等得就是你了!我翻过身,拿起纸笔写到:“什么都肯?”
“除了让你离开我们,其他什么都答应。”箬作了背书。
“那我要你们等我伤好了再解决了心魔一事,一人让我做一。至于以后,只要我想,你们就得让我在上面。”我奋笔疾书。
“好!”勒眼都不眨就爽快答应了。
我再看向箬,他沉吟了会,断然道:“只要你原谅我们,我也没问题。”
“那好!你们就洗干净,等我伤好吧!”我得意的用破锣嗓开口对他们说出和解后的第一句话。
反攻协议就此达成。

接下来的日子,我被大家限制在床上活动,一日三餐都由专人伺候。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过着猪一般的生活。当然,我也在此期间思考着该如何克服心魔。不能离开他们,可是还不能伤害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地方,他们进不来,而我也无暇思考怎么出去,那就是布阵了。什么阵好呢?要麻烦点的,可是又怕太麻烦,等我搞定心魔,没力气出阵。麻烦,真是麻烦。每天在床上挖空心思的想,翻着当初跟黄裳切磋时记录的阵式,可总觉得没一个适合。
这天,照例想的心烦意乱,我拿出iPod来解闷,胡乱翻动之时,却发现有个名为“五行八卦”的文件夹,打开一看,我乐了!俺爹居然给我留了这么个阵式,说简单不简单,可说难吧也绝对不难,百分百适合我到时候用。爹可真是神机妙算哪!
我叫来钥匙,让他按着我给他画的草图帮我在庭院的后山找个树林比较茂密的地方布置此阵,只是方位、生门随他心意稍作变动,但是不准告诉我、箬还有勒。在我指导下,较为精通五行八卦的钥匙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完成了任务。而我的伤也七七八八好的差不多了。
之后,我并不急于求成的想把事立马办了,而是每天跑跑步,打打太极,活络一下筋骨,再用竹剑和他们两个切磋一番,慢慢将生理机能调节到最佳状态。接着,等一切基本恢复到以前特训时的状态时,我对他们宣布要闭关打坐三天,不准任何人打扰。然后我就独自一人在一间偏僻的小屋内打坐,任凭宁静洗涤我的身心,沉浸狂燥不安的灵魂。
三天后,我神清气爽的打开房门,大家都已焦急的等在门口。我自信的对他们扬起笑容,然后在大家的陪同下来到后山,准备迎接我生命中最大的挑战。
“放心!我会出来的。”我安慰他们。
“龙儿,你一定要保重自己。”老头紧张得好似生离死别。
“贤弟,我相信你。”一直帮我担下武林盟主之责的雷大锅百忙之中抽出空来为我打气。
“没问题。”我拍拍他的肩。
“师祖,我等你回来教我悬壶济世。”钥匙抱着呜呜低鸣的白芳。
“记得三天之内,无论如何,别带他们进来。要是三天后,我还未出阵,到时再来找我。”我摸摸他的头,再拍拍小白。

“宝宝(宝),我们等你。”这两个人越来越有默契了。
“别担心!我还等着你们两好好伺候大爷我呢!”我故作流氓,想借此调剂一下沉闷的气氛。
他们俩一起上前,紧紧的搂住我。我在他们怀中待了会,吸了口气,推开他们,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作者出文文很快的等吧:)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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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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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走进阵,我就停了下来,从腰间取出个布条,往头上一系,遮住双眼,然后凭着直觉往阵的中央走去。感觉自己马不停蹄的走了有近二十分钟,我停下来,并不急着将布条从脸上取下,吸一口气,镇定的从乾坤袋中取出魍魉。还未将剑鞘拔出,心开始剧烈的跳动,猛兽又在蠢蠢欲动了。
“魍魉,帮我一起克服心魔吧!”不理会心中的躁动,我一手轻轻抚摩着它。
魍魉发出微微的鸣震之声,恍若龙吟。
“好,来吧!”我大喝一声,拔出剑鞘。
就在那一刹那,狂风大作,落叶分飞。脸上一阵刺痛,显是被树叶所伤。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可哪怕是一点,都足以让巨兽疯狂。
“血!给我血!我要更多的血。”它叫嚣着。
“这我决不会让你得逞!”我心中暗下决定。
可能是因为眼睛被蒙住的关系,我反而能够神智清晰的和它做着艰难的对抗,不再任由它完全占领我的躯壳。
魍魉在我手中使出一套又一套的飞天御剑流的剑法,将周围的草木破坏的满目疮痍。可是恁它怎么厮杀,在此阵之内出我之外无半点活物。要血是吧?没关系,我跟你慢慢耗,就不信等我体力流失殆尽,你还能这么猖狂。
时间在流逝,体力也慢慢消失,心中的兽因为长时间没有饮血烦躁不安的嘶吼着。豆大的汗从额头流下,我无心理会,用着十二分的毅力与它对抗着。没想到经过三个昼夜,它还是那么顽强,看来我是小觑它了。心中为自己的大意有些懊恼,可手上不敢有半分松懈。
“血!给我血!”它已经歇斯底里。
“可以!杀了我,你就能有血了!”我冷冷的提醒它。
“不行!你是我的伺主,你死了,我就不能存在了。”它不敢动我分毫。
“是吗?可是如果你不杀我,你就永远不能见血。因为我不打算出这阵。”我当初进这阵就决定了,不能驯服它,那么我宁愿与它同归于尽。
“你不要逼我。”困兽有些抓狂了。
“逼你?从你差点杀了我最爱的人开始,我就没打算活过!”我亮出底牌。
“啊!!!!!!!!!!!!!!”它咆哮,“给我血!”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的回拒它。
“哪怕一点!”它开始软化。
“痴心妄想!”我戳穿它的阴谋。哪怕是一滴血,我就无法再控制它,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正在我与它对峙之时,突然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波动。当然敏锐的兽也察觉到了。
该死!我低咒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僵在原地不让自己过去。
可是天公不作美,脚步声渐渐清晰起来。来人应该不止两个,应该是他们不放心我,让钥匙带着闯进阵来了吧。
“宝宝(宝),你没事吧!”率先出声的是那两只,果然不出我所料。
“滚!”我拽住冲动的手,对他们怒吼。
“师祖,都三天了,我们不放心才进来的。”钥匙出声。
“快走。趁我能控制自己。”我和它已经形成拉锯战。
“让我们帮你。”雷大锅也焦急的开口。
心急如焚的我想要赶他们走,可是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得提着魍魉转身朝他们冲去。

“天翔龙闪!”困兽感觉到背后有它所需的食物,想要用我的绝招让他们见血。
就在身体腾空的瞬间,当初一战成名后的艳红一片的修罗场,师父被剑刺穿的胸膛时难以置信的眼神,娘被挑断手筋后鲜血直流的样子,勒被我所伤奄奄一息的惨状一一在我脑海里浮现。心中的巨痛让我连呼吸都觉得好难。我不想再伤害任何人。
“不!!!!!!!”窒息般的痛楚让我及时醒悟,将魍魉反握,将刀背指着他们。
就在魍魉离他们还有些许距离时,我咬牙使剑偏离角度,在众人的惊呼下,将魍魉重重的劈下。
我呆呆得愣在那里,感觉了半天,心中一片清明,它终于臣服了。我颤抖着将布条从脸上扯下。一条巨沟出现在我面前,树木东倒西歪,好不狼籍。魍魉剑身上没有粘上红色液体,空气中也没有弥漫血腥味,是不是意味着大家都没有受伤?
我艰难的转过身,对上一双双焦急的眼。三天不见天日的眼睛快速的在他们周身扫视,没有发现他们有受伤的迹象。心中的巨石终于落下,我舒了口气,朝他们笑着说了句:“我回来了。”然后饿了三天三夜而且不眠不休的我体力不支的倒在及时接住我的那两人怀中,幸福的昏睡过去……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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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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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 真是一篇的好的文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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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杀!杀!你们都给我去死!”人间炼狱般的场景中有个浑身是血的男子拿着剑正在不断的厮杀。
“你是谁?”模糊的一片,让我看不清他的脸。
“小宝快跑!”远传来娘紧张的叫声。
“剑心,不要过来。”师父捂着受伤的胸口对我大喊。(Alpha:偶就素爱恶搞,怎样!咬我啊!哈哈哈哈!我是作者我最大!)
“宝,不要管我们!赶紧离开。”勒奄奄一息的说着。
“你是谁,有什么冲着我来!放过我的家人朋友!”我对着修罗般的男子嚷嚷。
“你想知道我是谁吗?过来我身边吧。”魅惑的语气飘了过来。
我奔到他面前:“不要装神弄鬼!你到底是谁?”
一张清晰的脸孔出现在我面前,那分明就是我!
“不要!”空气中回荡着我凄厉的叫声。
“宝,快醒醒!”感觉有人轻拍我的脸。
我虚弱的睁开双眼,对上一双焦急的金银妖瞳。我伸出一只手,抚上他的眼角,欣慰的说:“太好了,你没被我杀死。”
箬在床边将我抱起靠在他身上,然后给我擦拭着头上的冷汗:“做噩梦了?”
“嗯。”我点着头将脸埋在勒伸来的大掌中,“梦见我杀了好多人,怎么也停不下手!”
箬在身后抚摩着我的头,温柔的安慰:“都过去了!你不是已经克服了吗?”
“真的?”我抬起头,转头回望他。
“当然!后山可还有一条巨沟作证呢!要不是你及时醒悟,恐怕那刀挨我们身上,后果不堪设想。你做的很好!”他含笑的望着我。
“是啊!没想到一向文弱的太子殿下居然是如此身藏不露的高手,连阅人无数的本座都看走眼了。那一刀的威力世上怕无人能及吧!”戏噱的声音从房门出传来。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两年未见的风飞扬“疯”大楼主。
“你来干什么?”我挑眉问他。
“在京城劳心劳力的为大哥办事,没想到错过了那么多的好戏!亏大了这回!”他哀怨十足的看向我身边的箬。
“我怎么不知道楼主竟是个闺怨妇?”我好笑的看着他戏剧性的表演。
“什么?”他像被拔了胡须的老虎一样跳了出来。
“不是吗?你那弃妇般的眼神不是说明了一切?”我懒懒的靠在箬身上。
“大哥!我为了让你跑出来逍遥快活,给你作牛作马,你居然一点也不帮我。”他似乎斗不过我,转风使舵向箬来邀功。
“难得现在风平浪静,宝宝有好兴致跟你耍嘴皮子,你牺牲一下又何妨?”箬典型的胳膊肘向里拐。
不错,不错!我调教有方!少爷我终于雨过天晴了,看什么都顺眼!高兴的我拉下他的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作为奖赏。转过头来,看到无声的凑过来的勒,也如法炮制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香吻。
“嗯哼!好歹现在有我这个外人在场,你们也克制一点啊!”疯子不满的咳嗽示意。
“你也知道自己是外人了,哦?”我顶回去。

“算我说不过你,我认输可以了吧?”他举手示弱。
“这么快就投降拉?我还没过瘾呢。”我抗议。
“师祖,先喝点粥填填胃吧!你都饿了好久了。”孝顺的小钥匙端着热粥走了进来。
“哦!”摸摸自己瘪瘪的肚子,我配合的接过钥匙给我准备的粥慢慢喝着。
“对了,太子爷。我八卦楼居然还有调查不到的事。你能否透漏一点讯息让我知晓。比如,你叫洛砚,可是姓什么?”他好奇的问。
突如其来的问题把正在喝粥的呛了个半死。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我眼神闪烁的不敢看大家:“这个,那个,呵呵,知道我叫洛砚不就成了?”实在是家丑不可外扬啊!说出去,还不丢大了?
“对啊,宝宝,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姓氏呢。”箬停下为我顺气的手问。
“我也不清楚,当初你强行签下的契约上也只有洛砚二字。”勒想到当年我利用非常手段把他收为己有的事。
“别看我。师祖没提,我也没问。”钥匙酷酷的说。
“你们从来没问,我当然也不会说啊。”我喝完粥,将碗递给一旁的勒。
“那现在我们问了,你可以回答了。”疯子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可不可以不说?”我力挽狂澜。
“你说呢?”箬狡猾的把问题丢还给我。
我再回头看看勒,他的脸上分明写着“你敢隐瞒试试看”几个大字。
“我还是不想说。”我垂死挣扎着。
“宝宝,我们是你的心爱的人还有家人朋友对吧?”轻柔但威慑力十足的话从身后传来。
“对啊!”这时候不会对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礼吧?
“最爱的人居然对我们有所保留,那是不是表示他不是真的很爱我们呢?”勒默契的接过话来。这两个人自从和我重逢后就老是一搭一唱的演双簧,配合的天衣无缝,害我老想着他们是不是在我跳崖后一起沟通了些什么。
“哪有!”我立马喊冤,“不爱你们我去跳崖,不爱你们我接受别人挑战,不爱你们我忍痛想再离开你们?我好玩啊我!”
“那就告诉我们啊?”箬揽着我的脖子说。
“干吗?以后嫁了我,跟我姓哪!”我还在逞口舌之快。
“未必不可。”勒抓过我的手和我十指交叉。
“真的?”我眼前一亮。鱼与熊掌,孰轻孰重呢?心中的天平慢慢倾向与巨大的诱惑。
“箬怎么说?”我询问身后的人。
“可以。”他爽快的回答。
“那好!我们三个立下字据,我就把答案告诉你们。”我要求实质性的保障,反正现在不说,早晚要说。
“好!”他们异口同声。
我拿出之前床头没收走的纸笔,刷刷的写着:“我李箬彤今愿嫁洛砚为妻,从此只疼他一个人,宠他,不能骗他,答应他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他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欺负他,骂他,相信他。别人欺负他,我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他他开心呢,我要陪着他开心,他不开心呢,我要哄他开心。永远觉的他是最漂亮的,梦里面也要见到他,在你的心里面只有他!”再窜改了《河东狮吼》的经典台词来充当婚书。依样画葫芦的写了份给勒的,给他们签名,按手印。
等两纸婚书都到了我手中之后,我将纸小心的叠好,放在衣襟里,然后开口:“哪!我先申明,不准你们笑我。”
“好。”众人都点头。答应太早了,会有人不笑场,我头剁下来给他当凳子坐,当球踢!

好吧!早死早超生!我吸一口气:“我姓程于,程度的程,之于的于。”说完,我就站着等众人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疯子第一个喷笑出声:“程于洛砚,好一个沉鱼落雁!哎哟我的娘喂!”他形象全无的趴倒在桌上捧腹大笑。
其他人也领悟过来,但碍于我的脸色,没疯子那么猖狂,或掩嘴,或闷笑。
就说吧!不笑的是王八!笑笑笑,笑死你个死疯子!当心我让你笑不出来!我愤愤的诅咒着。
这时,门口出现一位有着娃娃脸的可爱少年,目光正盯着已经笑瘫成泥的疯子。难道他就是服用绝情丹的那位?十之八九我的直觉是正确的,就算不是,那充满爱意的眼神也说明是他的仰慕者。嘿嘿,看来我的机会来了!
“风楼主,刚听闻你自称阅人无数,想必你的经验一定很丰富,能作你的枕边人一定也很幸福吧?”我对尤不自知,一味痴笑的疯子下套。
“当然!也不想想我是谁!”他恬不知耻的夸耀着自己。
“风飞扬,你阅人无数!好样的你!以后别来找我!”娃娃脸怒红了脸,气急败坏的跑了。
“啊?阿洋!你别走啊!你听我解释啊!”疯子急着追了出去。
哦耶!整人成功!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笑话我!我对着门口比了个V。料理完疯子,回头理,再来理屋里的其他人。钥匙还小,不急;至于他们俩嘛――“我们今晚就来洞房烛夜,你们俩晚上洗干净了在房里等我!”扔下爆炸性的话,我丢下呆若木鸡的两人,走出房门去让凯子爷的老头和万能的福贵准备准备……

############################################################
今天写了28,分量超足,夸奖偶吧!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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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洞房烛夜,金榜提名时;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  入目的一片很耀眼的红,不过这回不是令人作呕的血色,而是很喜庆的那种绯红。由于老头的支持,福贵的雷厉风行,雷大锅的配合,所以一天工夫喜堂就布置好了,而我现在正穿着喜服和两位被强制穿上凤冠霞帔的“新娘”站在喜堂之上,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拜天地。  “一拜天地!”
我带着左右两个老婆对着天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对着代表高堂的老头拜倒。这是我第一跪他呢!爹娘,儿子我终于结婚了!身在他方的你们若知道的话,一定很高兴吧!  “夫妻对拜!”
这个三个人似乎对拜有些困难。我拉着他们围成圈,认真的完成这神圣的最后一拜。
“礼成,送入洞房!”  我左拥右抱的带着两个“新娇娘”走进洞房。  在挥退了下人之后,我对着静坐在喜床上的两位说:“我现在去招待外面的人。你们俩要是想出来招呼就一起吧。”
“不了,你自己去吧。我们在这等你。”箬的声音有些压抑,虽然喜帕遮住了他的脸,但捏紧的拳头、暴出的青筋却泄露了他的不满。
“那好吧!”我无所谓的笑笑,打开门出去。
嘿嘿,当初在我拿着两套按他们尺寸做的凤冠霞帔要他们穿上的时候,箬第一个气急败坏。
“什么?你居然要我们做这种事?”双手拿着衣服,眼睛喷火的瞪着我。
“别扯!要坏了的话,你别想我再理你。”我凉凉的威胁。
“为什么?”相对与箬的激动,勒明显要冷静的多。可是他抿紧的双唇表示着他的情绪。
我们家木头在我的调教下终于不是朽木了,呵呵!想着,我神色一正:“很简单,我娶你们嫁!”  “可是……”箬为难的说。
我打断他:“没有可是!不是要我原谅你们吗?这些事都不肯做,那么我们……”我故意顿了顿。  “好!”勒第一个爽快的答应。
“箬,那你呢?”我看向犹豫不决的箬。
他挣扎了好久,叹了口气,认命的说:“好吧!谁让我欠你的呢!”

“不要勉强!”我逗他。
“不勉强!”他咬牙切齿。
“衣服会穿吗?要不要叫人来帮忙?”我撩拨着快抓狂的他。
“你敢?”他的眼睛都快在我身上瞪出个洞了。
“呵呵!那你们好好准备,我去外头看看。”不再继续耍他,找了个借口跑了。
虽说我是故意刁难考验他们,可是没想到他们真的会放下自己的尊严,为我穿上凤冠霞帔。他们爱惨了我吧!我也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走进大堂。的  “哟!这不是我们的新郎官吗?这么快就出来拉?是不是不行啊?”上午被我摆了一道不甘心的疯子借机嘲讽我。“这不外面还有你这个豺狼在吗?不招呼你的话,体力惊人的你又出去拈惹草怎么行?”想整我,也要看你道行够不够。
果然,我话一出,本已让他安抚的小情人又被刺痛了一般揪着他的耳朵。
“啊洋,好痛啊!快放手!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啊!”疯子哀号着讨饶。
我不再理会他,向着主桌上的其他人敬酒:“大家不要客气啊!”
正当大家都在碰杯的时候,耳边却传来呜咽声。谁那么扫兴,在少爷结婚当天闹场哭丧?我放下杯子,巡视四周,却发现老头一人躲在角落哭,旁边正站着这婚宴最大的功臣福贵。
又搞什么鬼?我无奈的走向他:“你怎么了?”
他一见是我,就一头扎进我怀里,抱着我的腰号啕起来:“人家伤心嘛!想当年,龙儿就一个粉嘟嘟的小人儿,现在都娶妻生子,不要父皇了!呜……啊……”
我的头瞬间好疼!我这样子能生子吗?太能扯了吧!“好了,不要哭了!箬箬也是你儿子啊!而且你又没损失,还多了个儿子。我们以后都会孝顺你的,怎么会不要你呢?”我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真是的,年纪一大把了,却还像个小孩子。要不是见识过他比狐狸还狡猾的一面,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不是若月王朝的当家。
“真的?”老头抬起泪汪汪的眼看着我。
“当然!乖,别哭了!”我接过福贵递过的锦帕给他擦眼泪。这动作还是第一呢,以前都是他们俩帮我做的。想着在新房里等我的两人,心中就一阵甜蜜。“好了,过去那边,大家一起高兴高兴吧。”  终于摆平了老头,我坐下来吃些菜缓口气。  “师祖,恭喜你!”钥匙端着个小酒杯走到我身边,后边跟着颈间扎了个红色蝴蝶结的白芳。
“同喜,同喜。”我拿起杯子一口干了,顺便关照他,“你年纪还小,少喝点。别醉倒了。”
“你瞧不起我?”钥匙臭着张脸。
“没有!”我揉揉他的头,“只是担心你而已。”
“好!我会量力而行的。”钥匙乖乖点头。
“去玩吧!”我笑笑。
趁着大家七七八八的都有些醉意了,我起身走向新房。
“等等,洛砚!”身后传来雷大锅醉醺醺的声音。
“怎么?还想跟我喝?我可是千杯不醉!”我笑笑。
他跌跌晃晃的来到我面前,一言不发的盯着我。
感觉到他眼神的灼热,我有些紧张:“有什么事吗?”
“你幸福吗?”语气有些酸涩的问。
“我很幸福!”该来的还是来了。
“很幸福吗?那就好,那就好!”他喃喃的说,可是眼中却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悲哀。
我一把抱过他:“我,希望你也幸福。只是很抱歉,你的幸福不能由我给予。”
“没关系!我只要你幸福就好!”他紧紧的回抱着我。

时间静止了一会,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轻轻的推开了我:“去吧!别让两位新娘久等了。”  “你没问题吧?”有些不太放心他。
“没事。你去吧!”他拍拍我的肩,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人我注定要负他了。看着他寂寞的背影,我想着。甩甩头,将脑中不快的情绪抛掉,转身朝新房走去。  推开房门,我走了进去,痞痞的道:“美人们等久了吧!大爷我会好好疼爱你的!”(Alpha:什么痞子样,分明就是猪哥状嘛! 宝宝:滚!今天我结婚,我是老大! Alpha:居然吼我!活腻了你!当心我让你永世不能翻身!哈哈哈哈! 宝宝:表啊!可爱善良的娘,你是亲妈!怎么会那么对我呢?来来来,我帮你马杀鸡! Alpha: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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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桌前,拿起杆子,我来到他们面前挑起了他们的喜帕。两张在我心目中是绝色的脸映入眼帘。的912d2b1c7b2826ca
“两位娘子久等了,我们喝交杯酒吧!”我笑咪咪的无视他们想要瞪穿我的灼热视线。
我左右手各执一杯酒与他们干了。的f38762df552cea2f369918c5e1e12bc
“在此我要声明,两位娘子不分大小,平起平坐,如何?”把话先说前头,省得他们俩又争。
“好!”两人点头。的7dbbbe59ae9d2f5a76aa1cfa2f
“那么春宵苦短,两位娘子,我们是不是该上床休息了?”第一那么主动的要求,今天我可是翻身做主人的日子呢!我,终于熬出头了!的6e7b33fdea3adc8ebd68fffb665bb8
“你们谁先来?”我坐在床上问。的d969bf89217686ba12d7356686c9
回答我的是一阵沉默。从前都是争先恐后的,今天却如此推搪,被我压有那么为难吗?
“我吧!”老半天后,勒勇敢的打头阵。的b2eeb7362ef83deff5c7813a67e1fa
我发现,只要我提出让他们为难的事,第一个应我的总是勒,狡猾的箬老是在一旁观战。哼哼,冲着这点,今天我会好好疼惜勒,至于箬嘛,嘿嘿……的8ebda5cbccd733696819a6a
“那好!箬,你先在一旁养精蓄锐吧!”我对着一旁的箬说。的1bb91f73e9d31ea283
在勒自动自发的脱掉衣服之后,我压了上去,感觉到勒浑身僵硬,抚上他的脸:“别担心!”
正餐开始了!先抬起身子轻轻的吻上那双我最爱的眸子,他的睫毛有些紧张的颤动着。笑笑,沿着他高挺的鼻子,来到他的薄唇,用舌头勾勒着他的唇线,不料被他反客为主,叼住我的舌缠绵起来。我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他。好半天才想起今天我才是主人。一把推开他意犹未尽还想凑过来的头,我滑下身,在他诱人的锁骨停了下来,轻轻的啃了起来。不一会,小麦色的肌肤上显现出红红的小斑点,是我烙下的痕迹呢!的3dc876f3f821c7c76cb71fa1da39
我满意的放过已经布满红色印记的肩,来到胸前可爱的朱果面前。我伸出手在红豆上轻轻一弹,勒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不可置信的瞪着我,我笑笑:“别急!马上就满足你!”然后俯下身咬住已经硬了的豆子,啃、咬、吮、舔,把他们曾经用在我身上的一一还给他们。
一只手悄悄来到他已经承受不住激情开始分泌黏液的坚挺慢慢套弄起来。
“嗯……”勒不禁呻吟。的ea5d2f1c68232e7d3aa3d998e5135
轻柔的嗓音配着暧昧的呻吟,效果果然不同凡响。我看了看身下已经抬头的兄弟想着。
“勒,你的声音很好听。多叫几声吧!”我附耳低语。的2a79ea27c279e71fd18b
他怒视着我,却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不肯再出声。的1e56d2bebd5c878c55da6ac5d
失策呢!早知道就不逗他了!不过不急,我们才刚刚开始。我拿出俺娘以前就给我准备好的KY,挤了点在自己手上,探向他禁闭的幽洞。一手认真的照顾着肿胀的坚挺,一手在后门的附近打圈圈。抬头看了看勒有些陶醉的神情,我伸出一个手指探了进去。他顿时僵硬起来。
“勒,放松!”我拍拍他的臀部。的13fe9d831e77f13a6d18dbf1232f3
勒吸了一口气,身体放柔软了。我小心翼翼的为他扩张着,一手继续为他服务。手指借着润滑剂开始顺利的进出着。突然,勒“唔”的一声,我立刻明白了。“勒,是这里吗?很舒服吧!”我坏坏的专攻着他的敏感点。不出一会,他颤抖着释放出白浊的液体。的2a8e55c87b1ebcda
现在该我了!憋的有些难受的火热释放出来,抵着勒的秘洞,我低头问勒:“我可以进来吗?”
“没关系!我可以的!”他抬手抚上我的脸,宽容的笑笑。的f7e6c855ce6e822c
“忍一下。”我亲了亲他的唇,然后一鼓作气冲进那温暖的窄壁。的daa3db355ef2b
“啊!”他痛的失声叫了出来。的ec53c682d36f5c359fae7bd7ba1
“勒,勒,有没有怎么样?”我有些慌了手脚,一动不动的停在原。的67e8a3b2
“没事!”他喘着粗气对我说,然后拉着我的手抚慰他因疼痛有些萎靡的分身。
我忍着想要冲刺的欲望,安抚着身下为我奉献一切的勒。亲吻着他有些泛白的唇,手在他的敏感部位撩拨着,想要再挑起他的欲望。渐渐的,分身抬起头来。的a666587afda6e89aec27
“有感觉了吗?”压抑到热汗直流的我有些憋不住了。的e6bb2a76ede1af829d1f

“可以了。你开始吧。”他坚定的环上我的肩。的2896eec6526356cc12785213ea3
“那好!我要开动了!”拉起他的腿环上我的腰准备直奔天堂的我却发现身后有敌情。
该死!忘了箬箬是只狡猾的狐狸!居然趁着这个时候偷袭我!我吸一口气,转身对他扬起一个魅惑人心的笑容,在他失神的时候拉下他的头给他一个法国热吻。就在他意乱情迷之时,手上的银针迅速在他颈上扎了下去。推倒被我扎了麻穴的他,我笑着拍拍他的脸:“娘子,不要太心急!待会你家老爷会满足你的!”想要暗算我,也不看看你相公我是干什么吃的!的539fd53b59e3bb
然后,撇下不甘心偷袭失败、干瞪眼睛的箬,我抱着勒一起共赴欲望之都……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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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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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天啊。一看到那些名字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本人来。

恶搞!!!!!!!!!!!!!!!!!

一点味道也没有了!!!!!!!!!!!!!!!!!!

:)

:):):):)

最讨厌的一件事就系:好多好看的耽美小说都系没结局的!!!!!!!!!!!!!!!!!!!!!!!!!!!!!!!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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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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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文哦!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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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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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文呀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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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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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嗯……”在勒迎来高潮而不断收缩的温暖紧窒中我喷出了滚烫的精华。脑中一片空白的我趴在勒胸前闭目休息。
“宝宝,你累了吧?要不我的份以后再说。”箬躺在一旁开口。
“放心,娘子!我怎么会让你独守空闺呢?到时候你耐不住寂寞出去爬墙,又或者像东方公子一样逢人便唱‘长门赋’,那大家只会怪我独宠一人怎么办呢?”我讽刺他,当然,绝对不是还在为小狐狸的事吃醋,绝对没有!
“宝宝,纵欲伤身,你身子还没全好,还是……”他仍不死心。
“哦?纵欲伤身?精虫冲脑的你说这话时听起来怎么那么刺耳呢?想当初你们那么对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句话?”我回敬他。
“嗯,这个……”他支吾不语。
就知道!我丢了个白眼给他。
“勒,你好好休息啊!”我对身下有些脸色泛白的勒说,然后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分身。
白浊的液体带着血丝从有些红肿的幽洞中流了出来,勒受伤了。我懊恼的想着,端来放在角落的水盆,用毛巾帮他擦拭着。这还是第一帮人理呢,终于结束我的男身。有些感动,有些开心,有些愧疚,心中五味杂陈的帮勒上好药,爬上床继续我艰巨的革命事业!

“娘子,久等了!”我邪邪的笑着。
“宝宝,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他如临大敌的看着我。
“不要!十年风水轮流转!好不容易有机会压倒你,我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呢?换了是你,也不会那么做吧!”我摇摇食指,慢条斯理的给他脱喜服。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忙碌的双手。
“罗嗦!是男人就爽快点!我知道你很不甘愿,可是当初我被你吃干抹净的时候都没你那么废话。我能为了你放弃做男人的尊严,你难道就不能为我牺牲一下?”我停下手来直视他的眼。
他一言不发得与我对望,过了良久,他开口:“好吧!如果是你,我接受!”
“这才乖!”我继续扒着他的衣服。
他突然脸色一变:“宝宝,那我就交给你了。不过人家是第一,你一定要温柔哦!”语气谄媚到我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娘子,你应该自称‘奴家’,还有要叫我相公!”我逗他。
“奴家?!”他的表情跟踩到狗屎没两样。勒也在一旁闷笑。
“没错!娘子这回还真是听话。”终于把复杂的喜服给搞定了,我趴在他身上。
“来吧!”他闭眼。
“拜托!又不是让你去死,干吗那副表情啊?”我不爽。
淡淡的红晕不可思议的出现在向来皮厚的箬的脸上,声音低的像蚊子一般:“我、我不习惯!”
“有谁生来就习惯啊?”我好笑。

“哦!”闷闷的出声,就是不张眼。
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在他的茱萸上狠狠的咬下去。
“啊!”他浑身一震,眼睛大张,“你干吗咬那么狠?”
“谁让你不睁开眼?”我顶了回去。
“你!我睁总行了吧?小祖宗!”他无奈的看着我。
“这还差不多!”我满意的在有些红肿的豆豆上轻舔着,为刚才的暴力行经做着补救。
粗喘声从我的上方传来。
“箬箬,你的心跳得很快哦!”伸手覆上他的心房,慢慢的在乳晕周围打着圈。
“快点!不要折磨我!”他咬牙。
“我是体贴!难道你喜欢粗暴的?看不出来,你居然有那种倾向!”我坏心眼的用眼角瞄着他。
“我什么时候说拉!”他气的青筋都暴出来了。
“好,不说,不说!心知肚明就可以了。”我一本正经的安慰他,心里却早已笑翻了天。
“什么心知肚明?明明就没有!”要不是他被我扎了麻穴,现在的他肯定跳出来喷火。
不逗他了,低下身子,用手固定他的脑袋,一口堵住他还要辩解的唇。轻舔着美丽的唇瓣,然后趁其错愣时强行突破,逐一掠过洁白的贝齿,吸吮他纠缠上来的柔软小舌,交换甜美的津液。
不知不觉间,手开始不规矩了起来。顺着脸下滑到修长的颈,再掠过后背,落在腰间摩挲。
“箬箬!”
呼吸随着吻变得越来越炽热,低哑的呼唤,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恩……”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应。
没想到箬也有拜倒在我高超吻技下的时候,我喜滋滋的更为卖力的挑逗着。埋头吻上了箬的脖颈,一路细细地啃咬下去。胸前的敏感再被含入温热的口中吸吮,他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我下滑,在他小巧的肚脐周围轻舔着,抚摸着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然后,手缓缓地移向了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蘸着润滑剂,我的一根手指轻轻地探了进去,立刻被炽热的肠壁紧紧地吸附住。
“呃……”箬呻吟一声,不适应地皱紧眉头。我立刻抬起身子在他的额上落下数个安抚性的轻吻。
好紧!如果贸然进去的话,一定会受伤的吧!虽说想要给箬些惩罚,可是如果他受伤的话,第一个心疼的还是我!空着的一只手抚上箬已经有了变化的欲望根源。拇指覆上柔嫩的尖端,缓缓地摩挲着,逗弄着。受到强烈刺激而发出更为沉重的喘气声,身子也不断的轻颤着。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终于,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温暖的液体盈满了我整个掌心。手指借着体液和润滑剂在狭小的穴口里反复进出,直到那个顽固的部位逐渐软化下来,方才将自己的火热送入。
“啊……”被我入侵的不适感使得箬身子一抖,然后用力地咬住了下唇。
阻力还是太大了!那里比勒的还紧。
“箬,腰放松一点……”心疼身下人儿的反应,我一边安慰,一边刺激着其他的敏感点。
“没事,你继续!”他满头大汗的说。
“可是……”我有些迟疑。
“继续!”他大吼。
被他一吓,我下意识的一挺身,地攻了进去。
“啊……”他的眉再皱在了一起。
“你好紧!”喘着粗气吻上美丽的眉角,细细轻啄至光滑的下颌。同时,也开始进行缓缓的律动。这感觉真是能让人发狂,忍不住想索要更多更多。

“慢点!”他沙哑的开口。
“不要!”我任性的拒绝,身下越来越大的动作换着角度撞击箬身体。在几狠狠的撞击之后,和箬一起迎来了我今晚的第二高潮。
休息了一下,又起身帮箬理我留下的爱液,然后抱着两位“娇妻”沉沉的睡去……
29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我才昏昏沉沉的起床,和两位新婚妻子给老头敬茶。原来当小攻也是件累差事,除了后庭没开之外,腿有些软,腰有点酸,果然纵欲伤身哪,虽然只做了两。在等开饭的时候,我叫过疯子。
“太子爷,你不会又想整我吧!我今天可没得罪你啊!”疯子有些后怕的说。
“放心,只要你不犯我,我何必多精力浪费在你身上呢?我又不是很闲。”我拍拍他的肩。(Alpha:是吗?好象全世界就你最闲捏!)
“那有什么事?”他有些狐疑。
“是这样的,”我掏出图纸和魍魉,“帮我找个最好的铸剑师帮我把魍魉按照我画的图纸给重新打造。”
“什么?你要把魍魉给融了重新打造?看得出魍魉是不可多得的灵剑,你怎么舍得?”他大吃一惊。
“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术!无论再有灵性的剑终究是杀人的剑。虽然我已经能成功控制自己,可我还是想把它改成逆刃刀。相信魍魉也不会介意的。”我抚了抚低鸣龙吟的魍魉。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帮你把事办妥。”他点头,将图纸放入怀中。
“谢拉!”看到菜一道道上桌,我也顾不得伤感,赶忙坐在桌前,拼命进食慰劳自己。
吃完饭,留下面色仍有些发白的箬和勒,我带着钥匙和小白去了雷家堡。在鲁管家去通报雷大锅的时候,我自动自发的坐在大堂的上座,喝着给我准备的普洱,吃着点心。
过了好久,雷大锅才姗姗来迟。他人还没到,一股浓浓的酒气已经传来。看来昨晚他走后又去喝酒消愁了。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我轻啜着普洱。
“让贤弟见笑了。昨儿个有些高兴,一时饮酒过度。下回我会注意。”他歉意的笑笑。
既然他要找借口,我也不便拆穿,毕竟事因我而起。拿出一颗解酒药扔给他,再倒了杯普洱递向他:“头痛吧,把药吃了。”
“好。”他也挺配合的照做。
“鲁管家,去吩咐厨房做些清淡的小菜,熬些粥给你家大少爷填填胃。”我对站在一旁的鲁有脚开口。
“好。”他点头下去。
“贤弟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他揉着还有些发晕的太阳穴问。
“不急,我先帮你扎两针吧。以后少喝酒,习武之人该知道酒喝多了对自己的修为无益。”我拉下他的手,拿出银针来为他消除痛苦。
“是。贤弟现在长大了,也懂事了。”他笑笑。
那是!这不媳妇也娶了两个嘛!当然这些话我不敢说出来刺激他,只是一言不发的帮他扎针。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他的眉不再紧锁,我拔下针来。这时,鲁管家带着几个下人将粥和菜端了上来。雷大锅估计肚子也饿了,端过粥来就吃。
“贤弟,你们要不要也吃点?”他抽空问我。
“不用了。我们来之前已经吃过了。”我摇手。
“哦!那我不客气了。”说完,风卷残云一般的扫荡了桌上的一切。真看不出来平时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吃起饭来居然像头狼。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不一会,他吃完了,接过鲁管家递给他的热毛巾擦了擦嘴,就带着我们去了他的书房。

“好了,药我吃了,针我扎了,胃我也填了。可以说你的来意了吗?”他问。
“先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不想再当武林盟主?”我开口。
“为什么这么问?”他疑惑。
“你先回答,我才要看看我要不要说我的来意。”我摸着白芳柔顺的毛。
“那好吧。其实,当初你跳崖,有很大部分是我的责任。是我将你和古兄的事告诉大哥的,而且我也没有阻止他们决斗。以为你死了,所以很难受,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插手武林之事,就产生了退位之意。”他有些愧疚的说。
“大哥,我跳崖不关你的事,你不用自责。其实跳崖不过是我解决争端的一种方式。”我实话实说,“那你现在知道我没死,你怎么想?”
“当然很高兴拉!”他理所当然。
“那如果我说,让你继续当你的武林盟主呢?”我说出来意,“反正我从没稀罕过那个人人争夺的位子,而且还是被钥匙陷害坐上的位子。“说完还瞄了一眼当时使坏的钥匙。
“你不想当?”他问,突然又恍然大悟,“说的也是。当初你连太子之位都不屑一顾了。”
“对啊!反正我没兴趣,所以还是大哥你继续当,也好解救我于水火啊!”我点头。
“那绝情谷的黄少侠呢?当初是他打下擂台的。”他指指钥匙。
“你要当吗?”我回头问。
“不要。是师祖说那是我的试炼。我只要通过就行,其他我不管。”钥匙酷酷的回答。
“看吧!适当人选只有你。而且自从我当了盟主之后,所有事务还不是你在打理。这盟主之位非你莫属。”我拍马屁。
他沉思了一会:“那好吧!真要你当了盟主,这武林还不给你玩个转。”他苦笑。
“那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别到时候说我偷懒哦!”我得寸进尺。
“是!”他无奈的应我。
“耶!一切搞定!”我欢呼。
“如此一来,我又有的忙了。”他拍拍自己的额头
“大哥最好了!”我撒娇的在他怀里蹭蹭。此刻的我是真把他当成自己大哥。
“那洛砚自己去玩吧!” 他好笑的摸摸我的头。
“大哥辛苦了!”我拉着钥匙逛街去。
又在洛阳逗留了一个星期,魍魉已经被重新打造好了。由于是逆刃刀,所以“魍魉”这个名字不再适合它,我重新取了个名叫“碾尘”。
因为在洛阳已经没有事要做了,所以不舍得挥别了大哥,相约以后再去看望他后,我带着一大家子浩浩荡荡的回京去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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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们一路游山玩水,这天中午到了天津,离京城不过一两日的行程,便找了家客栈休憩下来。我向来不管事,到了客栈直奔大堂,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了下来:“小二哥,先沏壶普洱上来。”品了会茶,众人忙完琐事都归位了。点了一桌客栈的招牌菜,大家饥肠辘辘的扫荡起来。
等吃完饭,我爬到给我准备好的上房午睡去了。哎,在马车里晃了好久,骨头都散架了。还没等他们俩进房,我就已经睡死了。
等一觉醒来,发现他们一左一右的睡在我身边。一个埋在我肩窝,一个揽着我的腰,睡得正香。我想挣脱他们起身,可没成功。心中一恼怒,赏了他们一人一脚:“起来!我要出去玩!”
结果,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箬还在我肩膀上蹭蹭,嘟囔着:“宝宝,再睡会嘛!”
“数到三,不给我起来,今晚我跟钥匙睡去。”拿出杀手锏,就不信你们不起床。
果然,还没等我开始数数,两人就已经跳下床来整理仪容。嘿嘿!我奸笑着慢慢爬下床去,让两位“娇妻”伺候我穿衣。
“宝想去哪里?”勒在帮我系腰带时问。
“随便啊!看看当地的人文背景。”说的好听而已,实际也就逛逛跳蚤市场,尝尝特色小吃。

“就我们三个去吗?”箬拿着毛巾给我擦脸。
“无所谓。”恐怕就算我肯,外面也有跟屁虫在等门了。
“那走吧。”两人牵着我的手走出房门。
刚走到楼下,老头已经迎了上来:“龙儿,你醒拉!我们要不要出去玩?”
看吧!我就知道!“想出去转转。”
“那好。我们走吧!”老头兴冲冲的打头阵,福贵随即跟着出去。我拖着钥匙、小白尾随其后,他们两人亦步亦趋的跟在我们后面,疯子小两口在最后垫背。
一路走一路买,吃了个有名的“狗不理”包子,啃了根麻,东尝尝,西试试,吃了满满一肚子,好玩的玩意也买了好多。累了,就找了家茶楼进去歇会。正逢说书的准备开场。不知道这回能听到什么有趣的八卦。
拿出刚买的瓜子来磕牙,我耐心的等待着。
“咚――咚――咚――咚――咚!”说书人敲着大鼓开场,“各位客倌,今天我们讲的是当今武林盟主洛砚公子。”
“噗!”一口茶从我口中喷出。靠!什么时候少爷我成了茶余饭后的消遣了!不知这算不算侵犯人权。
“宝宝,别急。”箬在一旁赶忙给我顺气。
“要我去解决吗?”勒脸黑黑的问。
“不用了,先听听他怎么说。”我摇头。
“话说两年前,身为本朝太子又是雷振霄盟主的把弟的洛砚公子为了阻止监国大人和魔剑公子的争斗跳下断肠崖,生死未卜。谁知两年后的武林大会上,他又摇身一变,成了鬼医黄裳的师父,带着徒孙鬼医族的少主黄药师再现江湖,并由年纪轻轻的黄药师拔取头筹。洛砚公子借此登上了武林盟主的宝座。本以为洛砚公子文质彬彬,谁料在之后与当朝宰相的幺子武状元东方不败的比试中大发神威,不仅轻松击退了东方公子,连监国大人、魔剑公子和鬼医少主三人连手都不能抵挡他强烈的攻势,其中魔剑公子更是险些丧命。由此可见,洛砚公子乃当世第一高人……”
“好!”下面的掌声如雷,可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宝宝,你没事吧?”箬紧张的拍拍有些恍惚的我。
“没事,我很好!”我回过神来安慰大家。
“我们走吧!这不听也罢。”勒抱起我来往外走。大家也跟着出了茶楼。
“安拉!我是那种受不了打击的人吗?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们不都好好的在我身边陪伴着我吗?”我抚上勒铁青的脸,“没事,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大街上被人这么抱着好丢脸。
“确定?”他不放心的问。
“需要我跟你打一架吗?”我挑眉。反正现在心魔被制服,碾尘我又能得心应手。我是天才我怕谁?
勒无言的放我下来。
“对了,那家茶楼的说书人,你们不要去找他麻烦。堵得了一张嘴,却堵不了悠悠众口,不是吗?”看着面色各异的人我开口,“我知道你们担心我,可是过去了就过去了。虽然一开始听了有些难过,但是想开了就好。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我洒脱的说。
大家听我这么说,都松了口气。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客栈吧!”我看看有些暗下来的天。
在吃晚饭的时候,角落有两个像是初出江湖的年轻人在说话。
“我以后一定要打倒剑神!”谁是剑神啊,一脸崇拜的样子。
“算了吧!就你!”没错!怎么看,怎么菜鸟一只。
“怎么,不相信我!剑神两年前不还是文弱书生一个!一定是他在绝情谷有什么奇遇。所以我要去绝情谷拜师。”不对,我怎么听着像在说我呢?
“绝情谷不收外人,就算收了又怎样?人家是师祖,你是一个刚入门的弟子,怎么会接受你的挑战?别痴心妄想!”这分明就是说我嘛!汗!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居然被人封为“剑神”,还成了别人挑战的对象!

“我们走着瞧!”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我放下筷子,在大家的惊讶中走到那桌停下,有礼貌的笑笑:“这位小兄弟,我知道有办法让你进绝情谷。”
“什么办法?”鱼儿上钩了。
“当然就是从断肠崖跳下去啊!当初人家不也是这么做的吗?”拍拍他的肩,泻药不着痕迹的被我弹入他的碗中。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他恍然大悟,“谢谢兄台指点。”
见鬼!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不客气!”我皮笑肉不笑的回去吃饭。
“龙儿,你不怕他真去跳崖?”老头好奇的问。
“等他到了悬崖边,有那份勇气再说!就算他有勇气跳,他身边那位估计也不会答应吧!”我吃着勒夹过来的肉回答。断肠崖,山势险峻,若非我有工具在身,怎么可能去跳!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等我们一顿饭结束了,某人的药效发作了,开始一趟趟的往茅厕跑。
“他的药是师祖你下的吧?”非常习惯我恶作剧的钥匙低声问。
“给他点教训,省得一天到晚想着出名。”我理直气壮的回答,声音却也压低了,“而且谁让他想找我挑战拉!活该!”
来回几趟之后,那人腿都软了。我心里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可是在外面又不好张扬,我就带着老婆回房接着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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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二天早上,看着面有菜色、虚脱到不行的人,我觉得给他的教训够了,就又偷偷的把解药给放他碗里了。(因为我的泻药是特制的,所以别的大夫医不好,嘿嘿!)
之后两天,我们走走玩玩,在黄昏时刻回到了皇城。本来想回箬箬的逍遥王府,可拗不过老头死缠烂打,只好一干人等住在给我这个“太子”准备的东宫了。
吃完晚饭,旷职已久的老头还有箬箬被忙得焦头烂额的六皇子给拉去御书房上工了;疯子没进宫,带着小情人直奔自己老巢;钥匙想要见识一下宫里的药材,由之前服侍我的小桂子带着去太医院参观了;现在只剩下我和勒勒独。
我腆着有点撑的肚子,坐在勒勒怀里。
“勒,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掰着他的手指玩。
“什么打算?当然是你走到哪,我跟到哪。”他理所当然的回答。
“可你不是巫氏一族的族长吗?而且你娘不是楼兰公主吗?”我把一直憋在心里的疑问都说了出来。
“放心!当年你跳崖后,我回楼兰养伤。后来知道你重现江湖,我就卸任了族长一职,交由合适的人选;至于我舅舅那边,也就是楼兰王,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当然很赞成我来找你。”他的头抵在我的肩窝。
“你舅舅一定很奇怪,冰山也会爱上人。”我笑他。
“冰山?”他挑眉。
“难道不是吗?以前的你冷冰冰的,老是面无表情,又不爱说话。”我捏捏他现在生动多了的面皮。
“那现在的我呢?”他抓住我捣蛋的手。
“恩,现在嘛,表情丰富多了,只是有时话太多,就像管家,罗嗦到极点。”我跳出他的怀抱。
“罗嗦?”面色有些僵硬的盯着我,诡异的气氛让我有些想跳。
“嘿嘿,只是形容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看着他不断接近,我不住的后退。
还没等我退出安全区,他就卑鄙的用轻功闪至我的身边,将我虏获在他的怀中。“宝居然嫌我罗嗦。没想到呢!”刚还轻柔的语气转眼变得恶狠狠的,“要不是你到闯祸,又或者想离开我们,我会变成这样?”
“不要生气嘛,我知道你关心我。而且,我也没说不喜欢这样的你啊!”我谄媚的笑。
“真的?”他牢牢的盯着我的眼,辨别着话的真伪。
“当然!现在的你有人性多了,这还是我的功劳,怎么会不喜欢?”如果我闯祸时,不念我,我会更喜欢。不过,聪明的我没敢把这气死人的话说出来。不然,还不被他生吞活剥了!
他一言不发的抵着我的额头。我感觉淹没在他美丽的眸子中,一时冲动的在眼睛上亲了两口。

“你……”眸色因为情欲有些变。
糟糕,我似乎作茧自缚了。还没来得及有逃跑的念头,就已经被他固定了后脑勺一顿狼吻。
“唔!”我狼狈的推开他,大口的喘着气。木头的吻技越来越好了。没道理啊!明明我有跟他们俩“切磋”,而他们只是单一的跟我交流,为什么每头晕脚软喘不过气的人总是我?不公平啊!
“宝,自从出了洛阳,我们都没有……”他暗示性的用已经肿胀的下身顶顶我。
“娘子,又想要啊?”我故意扭曲他的话。
“你明知我说的不是那个。”他的脸有些发青,估计上的教训让他有些后怕。
“那我不要!我还没好。”我耍赖。
“宝,都已经快两个月了,怎么还没好?我看看。”他明知我撒谎,却作势要脱我裤子作检查。
“不要!反正我就是不要!”便宜了这只,待会另一头狼回来还不吃飞醋,接着折腾我!好事都被他们占了,那我干什么?
“宝!”他居然对我撒娇。
吴侬软语差点没酥了我的骨头,不过该坚持的还是不能放水:“没得商量!”我死守阵地,对于上的事还心有余悸的我当然不能那么快就让他们得手,“我还没做好准备再接受你们,所以你就再忍忍吧!”
“哎!”他叹了口气。
“勒!”有些愧疚的我想要安慰他,却被他抱的紧紧的。
“不要动!就这样让我抱着就好。”他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欲火。
就在我们享受着静静相拥的温馨时,箬箬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
“你回来拉!”我推开勒勒回头。
“刚才你们怎么了?”他有些好奇。
“哦!没什么拉,就是问勒他家乡的事,然后他有些感伤罢了。”知道勒不会拆我台,就随便掰了个理由。不然,被他知道真相,还不跟勒两个人联手,把我吃得死死的。
“哦!”他坐下,倒了杯茶灌了下去。
“很忙吗?”我看他有些疲惫的样子。
“恩,我和父皇不在的日子多亏了六哥,只是他心肠过软,有些事理不了,只有等我们回来再说。”他享受着我为他的按摩。
“谁让你们翘班那么久?”我笑。
他凤眼一扫:“还不是因为你?”
我自知理亏,摸摸鼻子,也不说话,手上却不含糊的用劲捏着。
“好舒服!”他闭眼感叹,“放心,忙好了这阵子就好。对了,宝宝喜欢宫里的生活吗?”
“偶尔小住还行,要我一直待这,不疯了才怪!”我回答。皇宫从来都不适合我,不然当初我不会逃跑。
“那等我忙完,我们就出宫去玩。”他拍拍我的手示意我停下。
“干爹会放你走?”我在他旁边坐下。
“不放也不行。”他自信的笑。
“可是这朝中……”虽然我很喜欢玩,可是江山社稷毕竟关系着万民福祗。

“放心,我看中了一个接班人。”他捏捏我的脸。
“谁?”我拍开他肆虐的手。
“世子秋水,六哥沧海的长子,精明却又内敛,霸气却又谦和,再加上有六哥在一旁看着他,是储君的上上人选。”他拉着我坐在他腿上。
“多大了?”算来是我侄子辈的。
“十二。”他看了我一眼。
“不会吧?虐待童工啊你!”那么小就把那么重的担子砸他肩上,太不道德了!
“那让我留在皇宫作牛作马?”他挑眉。
“不要!”我摇头,“还是让秋水来好了。”不要怪我,俺娘教过,宁可死道友,不可死贫道。为了自身的利益,别人,还是见鬼去吧!
“那好!等这阵子忙完,我再对秋水进行特训,估计三个月后我们就可以去做宝宝想做的事了。”他有些劳累的打哈欠。
“我是没什么拉!反正以后出去也就走走玩玩,最后累了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来。然后有空就回皇宫,绝情谷还有雷家堡探视一下亲友。”我无所谓,只要有的吃,有的玩,还有这两只一直待我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知道了。天色不早,我们休息吧。”他眼睛都快挣不开了。
“好,睡觉!”
洗漱完毕,熄灯上床……

32
接下来的日子,箬忙得连和我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每天在我睡醒前上朝,在我睡熟后回来,连饭桌上也没有碰到过他。去找他吧!御书房找不到他,逍遥王府见不着他,皇宫大院被我逛透了都没他的人影。相反的,老头不仅两餐准时报道(因为我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所以一天只有两餐),还时不时拿些小玩意来孝敬我。因为见不到人,我的怒气一天天的积压,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不是有句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我拒绝消亡,所以在将近一个月没有见着箬箬之后,我爆发了。
当我看到老头悠哉悠哉的跑来和我一起用午膳时,一股怒气止不住的冒了上来。我猛的一拍桌子,指着老头的鼻子问:“说!你怎么来了?”
老头虽被我吓了一跳,但马上镇定下来,嬉皮笑脸的说:“龙儿,这不是午膳时间吗?父皇再忙也要来陪你吃,不然你多寂寞啊!”
“放屁!”气急败坏的我粗口都说出来了,“我家箬箬我都一个月没见着他人了!你忙!你把国事都扔给他,让他起早贪黑的工作,自己却忙着一天几的往我这跑!告诉你,今天我要再见不到他人,我就没你这干爹父皇!”
“龙儿,龙儿,不要生气!我这就派人去找他来。”老头见我使出杀手锏,慌了神,立马让身边的侍卫去找人了。
勒知道我已经压抑了好久,也不开口劝我,随着我闹。钥匙也很识相,抱着小白在一边看戏。
“龙儿,肚子饿了吧?我们边吃边等好了。来,先吃只鸡腿。”他夹了菜到我碗里讨好我。
“不要!”我赌气不看他,也不吃饭。
“龙儿,乖!不要气坏身子!有事大家好商量嘛!”老头凑过来。
“真的?”耳朵一尖,听到我想听的了。
“君无戏言!”他说。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再气你。”我斜眼看他。
“别说一件,就是十件都没问题。”老头豪气干云的拍拍胸脯。
“是你说的哦!”我偷笑。嘿嘿!要是箬提出来,还不知道老头怎么反应,还不如我来说。
“是。”他点头,“只要你不要不认我,什么我都答应你。”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我坚持。万一晴天霹雳下来,你死不认帐,我能拿你怎么办?
“福贵,笔墨伺候!”他也不含糊,拿着笔刷刷刷的写了张圣旨,还用随身玉玺盖了章。
嘿嘿!生活有保障喽!“那好!我要你答应箬箬在两个月后卸任‘监国’一职,然后跟我出去游山玩水。”我把重磅炸弹扔了下来。
“什么?你们要离开?不行!”老头傻了。
什么反应啊?正常国君的反应不该是“那国家怎么办”吗?“为什么不行?”我安慰他。
“不行就是不行!好不容易找到你,我不要放你走。”老头耍赖。
“哈!谁理你!”我扬扬他的墨宝。
“不要啊!龙儿,你走了,我怎么办?箬彤走了,那江山又该怎么办?”他苦着脸。
“我走了,有空还是会回来看你;箬箬走了,不还有你吗?你不才是一国之君吗?”我反问。
“可是,我已经老了。”他拉着我的手。
“所以啊,箬箬有留意,他说六哥的儿子秋水资质不错,是当储君的料。”我回答。
“秋水啊,那孩子是不错。可是才十二岁,要他对付那些老滑头毕竟还太嫩。”他皱眉。
“箬箬有说要帮他特训,再加上你还有六哥的从旁指导,应该不成问题。而且箬箬不也是从小就被教导成你的左臂右膀?”我实话实说。
“那再留两年好不好?”老头开始讨价还价。
“两个月!”我坚持。
“一年半?”让步。
“两个月!”没商量。
“一年?”再退。
“两个月!”不动摇。
“八个月?”眼泪汪汪。
懒得开口,只比了两根手指。
“半年,就半年。”都跳楼大甩卖了。
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比划着。
“四个月就好!”清仓了。
“三个月,爱要不要!”我开口,反正目的达到了,就多给他一个月的时间。
“好!”见我松口,他立马答应。
“箬箬怎么还不来?”肚子咕咕叫,可人影都没见到。
“快了,快了!前些日子公文积压太多,所以现在比较忙。”老头说。
“那你怎么那么闲?”我瞪他。
“嘿嘿!”他挠挠头,自知理亏,不接我的话。

“从今天开始,我要每天在饭桌上看到他,还有他酉时(晚上十点)一定要回到东宫休息。”我强烈要求。再不让他休息,年纪轻轻就得过劳死。
“好。”老头割地赔款。
过了一会,箬箬疲惫的出现在我面前。“宝宝找我有事吗?”
“我都一个月没见到你了,不能找你吗?坐下吃饭!”我没好气的说。笨!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
“好!”他坐在老头自动让出来的我右边的座位,狼吞虎咽起来。
“怎么一个月,你就瘦成这样?从今天起,除了早膳外,其他两餐一定要和我一起吃,还有酉时要回房睡觉。”我心疼他瘦的眼窝都凹了。该给他炖点药膳进补一下。
“可是……”他看向老头。
“箬彤你就听龙儿的吧!待会我和你一起去理国事。”老头被我瞪得没办法,只能开口。
“还有,我和父皇说了,教导秋水为接班人。我们三个月后离开这里。”我笑着对他眨眨眼,然后凑在他耳旁低语,“怎么样,我动作快吧?”
他摸摸我的头:“快吃吧!等我都饿坏了吧?多吃点。”
“你才是!明天开始帮你炖药膳,不准说不。”我把之前老头夹给我的鸡腿放他碗里。
“你……”他夹着鸡腿想要推辞。
“吃!”我语气强硬的说。
“好!”他无奈的接受。
匆匆的吃完饭,箬和老头又要去忙了。
“记得酉时把人还给我。”在他们临走前,我告诫老头。
“一定!”老头拉着箬就跑,估计怕留久了,会签下更多的不平等条约吧!
三个月,我要开始倒计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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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份哦!有够足的吧!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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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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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当晚,老头果然守信,一到酉时就把箬箬给放了回来,令我很满意。接下来的日子,基于“全民运动”的理念,除了给箬箬炖药膳进补,我把看着有需要的都算上了。勒勒,上受伤虽然已经痊愈,但总觉得他还需要再调养一下;老头,年纪一把了,看上去精神矍铄,但是为了我们离开无后顾之忧,当然要帮他保持原状,甚至更上一曾楼;其他人,只要面色让我觉得难看的,也没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所以,半个月后,大家在我特制药膳的滋补下,都白胖了一圈。只是最近宫里的人似乎闻药色变,对我更是闻风而逃。嘿嘿,既然我要的效果都出来了,那我就大发慈悲,放他们一马。
终于,一切上了轨道,箬箬不用拼死赶活的忙国事,于是我拉上一干人等去见识传闻已久的接班人。
知道我见到那小屁孩的第一感觉是什么吗?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孩呢!简直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看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孩我惊叹。(Alpha:儿啊,脸皮真厚,夸人还不忘炫耀自己!恶~~)
“说真的,还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六哥沧海笑着摸摸他的头说,“父皇和八弟也经常这么说。”
六哥沧海,温文尔雅,道骨仙风,看着是个很淡泊名利的人。也正是因为他淡然的性子,箬在之前进行整顿皇亲国戚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被留在皇城的皇子。他应该是个跟爹性子差不多的人,所以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顺便插一句,当初那个猪哥八皇子,因为得罪了我,被箬发配到一个不毛之地去当没实权的藩王了。
“见过十四皇叔!”小孩很有礼貌的作揖。
我从乾坤袋中找出一条做工精细的原本老妈给我准备着拿去当铺换银子但后来没派上用场的挂着紫水晶坠子的铂金链子,蹲下来递给小秋水:“第一见面,没什么好送的。这链子你喜欢吗?”
小孩目光很快被吸引住,但他却不接手,抬头看向六哥。在物质诱惑下还能宠辱不惊,看来教的不错。
“十四皇叔给的,你就收下吧。”沧海温和的笑笑,也不推辞。
“谢谢皇叔。”小孩接过项链,“这是什么石头?”
“这叫紫水晶,是宝石的一种。可以保平安,保佑秋水平平安安的长大,然后做国家的栋梁。来,我帮你戴上。”将秋水转过身,将链子给他戴上。(Alpha:那个紫水晶究竟什么涵义没去查,不管了,在本文中就暂定为保平安吧!筒子们看不过去的话就跳过,表砸我!最近身子虚,经不起折腾。)

“宝宝,从认识到现在你都没有送过定情信物给我。”箬箬在一旁酸溜溜的说。
勒勒虽然没说话,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很不爽。
“箬,我不是给你画过画吗?”我对箬箬抗议,但对勒勒还真不好意思,“勒,我好象真没送过东西给你。”
“那是画啊,又不能方便随身携带。”箬箬委屈的说。
谁理你!啊!对了!爹好象有帮我准备一样东西,成亲时忘了拿出来。我在袋中掏出一个红色的锦盒,一打开,里面果然有定做的婚戒,还是三枚。“你们俩把左手伸过来。”
认真的帮他们带上戒指,拿出我自己的份。抬头瞧见他们俩跃跃欲试,可是让一个人帮我戴,另一个肯定酸上半天,还是自己来好了。
“我也要画!”勒勒突然冒出句。
“好!回头就帮你画。”安抚着没吃到“糖”的勒。
“皇叔,那只是狼吗?”秋水拉拉我的衣角问。
“对啊!它叫‘白芳’,是珍贵的雪狼族。”我唤来在钥匙身边的小白,一个熊抱。
“很漂亮。可以摸摸它吗?”他有些害怕的问。
“当然,小白很乖的。”除了和我抢糖吃的时候。不过,在小孩面前,后面那句话我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在秋水和小白相互问候的时候,我把钥匙招来。“钥匙,你们年纪差不多,以后可以一起玩。”
“我才不要!”钥匙脸臭臭的。
“皇叔,这位哥哥是谁?”秋水一脸好奇的问。
“他叫黄药师,今年十四岁,是我的徒孙。钥匙,这位是我的侄子,叫李秋水,今年十二岁。”我拉着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小朋友要相亲相爱哦!”
“药哥哥,你好!你胸前的项链跟我的一样吗?”秋水指指钥匙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忘了说,其实链子是一对,另外一条早在两年多前给了钥匙。
“恩。”钥匙酷酷的说。
“我们一起跟小白玩吧。”秋水也不怕生,拉着钥匙就走。
钥匙虽然不情愿,可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多说什么,默默的跟着他。
其实,秋水能获得箬箬的赞同,肯定不是省油的灯,乖巧只是表面工夫吧。 不过,他们两个小孩都没什么童年,让他们在一起玩玩也无所谓。一个下午,秋水一直缠着钥匙,钥匙却一脸苦瓜相。
当晚,老头还有箬箬跟沧海皇兄提出要秋水今后继承大统,沧海虽百般推辞,可是手段怎么强硬的过两只道行很的狐狸,只能“牺牲”自己的儿子。秋水得知消息后,也很镇定,只说“一切但凭吩咐”。竖子并非池中物啊,我感叹。
因为沧海的“瑞王殿”比较偏,箬懒得来来回回,就由我作主,让他们在东宫住下了,反正以后也是他们的地盘。于是,从第二天开始,箬箬就带着秋水进行魔鬼式的训练,每日课程多,我怎么看怎么像当年我高考的架势。帝王家的小孩果然不容易当啊!秋水这小孩也不喊苦,每天都认真完成任务,还能挤出时间来缠着钥匙玩。说来奇怪,钥匙每天躲着秋水,可无论他藏哪,都能被秋水找到,让我笑弯了腰,直呼两人是冤家。
我呢,从箬箬那知道沧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没事就拉着他切磋技艺,几下来觉得生平从未遇此强手,欣喜之余结为知己好友。可是好景不长,勒勒嫌我冷落他,老头又老爱搅局,我索性教大家玩起了中华民族的国粹――麻将。一时间,东宫殿热闹非凡,风声水起,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消耗,转眼三个月就要到了……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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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基于赌风盛行,我把斗地主、八十分等一些消遣的游戏都教给了大家。这两个半月中,只要一有时间,大家就聚众赌博,当然这里没有扫黄反黑组,我们也不用顾忌。
“哈哈哈哈,我又赢拉!果然有貔貅就能招财进宝!贪财贪财,这琉璃玉龙杯归我了!”东宫中常常回荡着我嚣张的笑声。这些日子里,手气好到不行,说句很欠扁的话就是“运气好啊,想输都很难”。
这天晚上,又抱着一大堆战利品的我开心的送大家回去休息。嘿嘿,宝贝啊,多多益善,至少我们以后出门不愁没钱了。对了,算算时间,也就这几天的事了,该商量一下了。
夜,大床上。
“箬,秋水的课程进度怎么样?”躺在中间的我问。
“差不多了。怎么了?”在我右手边的箬支起身来看我。
“问问啊,和父皇约定的三个月快满了。我们到时候偷偷走,还是光明正大的离开?”我看着箬。现在的他面色红润,让我很满意。
“你说呢?”他狡黠的眨眨眼。

“当然是开溜拉!要不然,父皇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们肯定走不了。”光想着老头会死缠烂打,我就一阵恶寒,“对了,我们离开的前一天,把百里还有白芳带出宫去,我答应不会再抛下他们的。”
勒凑了过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对动物都比对我们好?”说完还恶劣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当然,没敢太用力。
“你确定你们不是动物?”我斜眼瞪他。一只是狐狸,一只是狼,而且两只都是色字头的。
“宝宝,那我们就来确认一下吧。”箬邪笑着开始毛手毛脚。
“滚!”我一脚踹飞他,“马上都要准备闪人了,你们难道想让我几天下不了床吗?”两只禽兽一做起来就没节制,今天如果让他们得手了,那我起码得修养一个星期才能恢复精力,那我们还走个屁啊!
“宝宝!”箬一脸哀怨得爬上床。
“没得商量!”我不甩他,“除非……”
“除非什么?”勒急色的问。
“除非你们让我做!”我奸笑。
“什么?”箬一脸黑线。
“那个,我们还是睡觉好了。”勒乖乖躺好。
“睡觉,睡觉!”箬拿着丝被盖好,闭目休息。
嘿嘿,就知道他们会有这反应!其实他们让我做,我也不舍得再让他们受伤。既然效果达到了,还是如他们所说,约会周公好了,虽然现在的我憋笑憋得有点内伤。

约定的日子慢慢接近,老头也一天比一天难缠,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宫中的侍卫在逐渐增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老头,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没有了百里和小白,我们出宫还不方便。
三月之约就剩今天一天了,老头更是采取的盯人战术,怕我就这么没了。我表面不动声色,装作压根忘了约定一事,跟他赌得不亦乐乎,让他戒心降低。箬呢,借着出外办事,把百里还有小白偷渡出去。老头赖在东宫一天直到晚上准备就寝,还扭捏着不肯离开。
“干爹父皇,这月上柳梢头,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难不成你要留下帮我守夜?”我看天色不早了,开始赶人。
“这个……”老头支支吾吾。
“还是你要和我睡?恐怕我两个老婆不会肯哦!”我指指身后两只。
“不是。那个龙儿,你有没有忘了什么事?”他试探我。
“什么事?啊!是不是你欠我赌金没还?”我拍着额头假装煞有其事。
“不是,不是。”他连忙摇手。
“那是我欠你?不会吧?我好象没输过啊!”我仔细回忆。
“没有,没事了。是你父皇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记错了。”他怕我真想起约定一事,转移话题,“哎,晚了,我回去睡觉了。明天再来找你翻本啊!”
“好啊!一定奉陪!记得赌本带多点,太少不够你输。”我挥手欢送他。
哈哈,麻烦终于送走了,我们就要通向自由之路了。拿出早就写好的信,放在床头,换好夜行衣,准备出发!
“等等,宝宝,你的徒孙,我们不要去叫他吗?”箬疑惑的问。
“他?嘿嘿,让他留宫里陪秋水不好吗?”我奸笑。
“宝,他得罪过你?”勒见我笑得那么诈,顿时明白。
“有吗?”我装傻。

“没有你会那么对你徒孙?”箬反唇相讥。
“哼!”没错,我就小鸡肚肠,怎么样!谁让当初你们都笑话我的名字!我可是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可能独独错过钥匙呢?没理由啊!不过,这些话我是不会告诉他们的。“我是觉得钥匙也该单独做些事了,不该老是跟着我。不然他日后怎么继承族长之名啊?”我说的冠冕堂皇。
“无所谓了,反正是你徒孙!”勒摆明了不相信我。
“还走不走!再拖下去天都亮了。”我恼羞成怒的低吼。
“那走吧!”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搂着我的腰带借着夜色的掩护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皇宫大院,然后去逍遥王府与百里还有小白汇合,然后迎接我们自由光明的未来。

“亲亲父皇如晤:
和你约定的三个月时间已经到了,所以我们已经离开了。身为一国之君,你的话应该一言九鼎,所以不要再任性得离宫找我们。请专心朝政,还有如果方便的话,把太子之位早日传给秋水。顺便一提的是我拿走了你的尚方宝剑,沿途若有奸佞之人,也好就地查办。不要太伤心,我们还是会每年回来给你祝寿的。所以,你就乖乖呆在皇宫里当个称职的好皇帝吧!
不肖儿携两位媳妇敬上”
“亲亲钥匙如晤: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师祖我已经闪人了。也许你会问我为什么把你留在皇宫,那就要问你了。还记得四五个月前在洛阳的时候,你做了件人神共愤的事吗?估计你想不起来了,我好人做到底,提醒你一下吧。那就是你和大家一起嘲笑了你师祖我的大名!凡是当初笑我的人都已经受到教训了,除了你之外。所以,现在轮到你了。你的惩罚就是留在宫中陪秋水两年。我发现他的身子骨不太好,随便你教他武功还是用药,总之必须在两年内帮他调养好。这也算你在继承鬼医族族长之名的最后试炼。
坏心眼的师祖留”
“亲亲秋水皇侄如晤:
也许你会怪我们让你这么小就继承皇位,但那已是既定事实,你就认命吧!不过不要说我没关照你,我可是把我家徒孙留下来陪你了,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吧!我和你药哥哥说你身子骨不好,让他留下照顾你。但是时间只有两年,所以这两年能发生什么事,关键还在于你自己怎么做。大家都是聪明人,具体要怎么做,我想不用我教你了吧!
好心的皇叔留”

“我们先要去哪里?”
“啊,来这个时空那么久,我还没去过一个地方,这回我一定要去!”
“什么地方让宝宝那么憧憬啊?”
“流芳居!”
“宝,有了我们,居然还想去妓院?活腻了你!”
“我是男人啊,有什么不可以的!”
“有种不要跑!看我抓到你,不好好修理你的屁股!”
“就去,就去!有本事来追我啊!哈――哈――哈――哈!”
江湖,我又来了!大家准备好接受我的洗礼了吗?风中飘荡着我欢快的笑声……
爹,娘,我很幸福呢!你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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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剧已经完结,还有几则小番外,我就不另外开贴了。

谢谢大家陪伴我的两个半月!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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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番外之逛妓院
扬州。
流芳居,飘香阁。

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流芳居吗,而且是一个人。嘿嘿,当然是他们不同意我来,而我一定要来。若月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平生不入流芳居,生为男子也枉然”!我,堂堂七尺男儿(恩,可能没有七尺),虽然已经成家,恩,还没立业,但是怎么允许有这种耻辱存在呢!所以明的不行来暗的,俺娘说“必要的耍狠是达到目的的唯一途径”。因此,在到达扬州的第二天,吃完晚饭后,趁他们不备,我偷偷用银针扎了他们麻穴,然后……
笨!然后,我就在流芳居的飘香阁,品着香茗,等待头牌魁语嫣姑娘的到来。头牌魁哦!羡慕吧!其实,之前我打算见识一下所谓的妓院就好。只是进来的时候,被其他人吓到了,所以……

话说,我用针扎进两人的麻穴后,他们用难以置信的盯着我。要换了寻常人,怎么能抵挡他们愤怒的杀人的眼光,腿早软的一屁股坐地上了。但是我是谁?我是寻常人吗?我,程于洛砚,从小刀山来火海去的,心里素质好到就算世贸大楼在我面前被飞机撞了,我也绝对不会变一变脸(不是我家的财产,倒了就倒了,没啥好心疼的),所以我直接忽略堪比剑气的目光,嬉皮笑脸的当着他们的面把房门关了:“你们俩乖乖休息啊,相公我去逛妓院了。”
“洛砚,你给我们回来!”当我出了客栈,还隐约听到两人的狮子吼。抱歉了各位,我忘了顺便扎他们哑穴,惊扰到大家真是不好意思。掏了掏耳朵,我迈着轻快的步伐,按着以前跟客栈小二打听的路线,朝梦寐已久的流芳居走去。
刚走到街,就飘来一阵浓浓的胭脂味。有些鼻痒的我摸着鼻子找到了“流芳居”,门外站着两三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到招揽客人。其中一个一见我走过去,就一把我拉住:“这位小哥,生面孔哦!来来来,到扬州一定要来我们‘流芳居’。”
我一边扯着我被拉住的衣袖,努力与她保持距离,一边说:“那个,姑娘,我自己进去就好了。你去忙吧!”她看我确实要进去,也就不纠缠我,继续去拉客了。我整了整衣衫,走了进去。
这时迎来一个老鸨打扮的大婶,看到我一身颇为不俗的衣饰,眼睛一亮,热情的迎了上来:“公子贵姓,第一来哦!”
“免贵姓李。”我刻意的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春桃,夏荷,快来招呼客人!”她唤来两位姑娘。
这两姑娘真是“远看像野,近看像菜,原来是麻,哎哟我的妈!”看得我那叫一个寒哪!别怪我挑剔,平时身边都是极品,而这两位真他TM级别差得太多了!
我躲开二位伸过来的爪子,拉住想要去招呼其他客人的老鸨:“哎,我说嬷嬷,能不能换个?”
“公子眼界挺高啊,就是……”她眼神有所暗示。
“我要见你们魁!”我从怀中掏出粒金豆抛给她。虽说我不太清楚这里的行情,可是从老鸨欣喜的眼神中看出,我的价她很满意。
她接过金子赶紧揣入袖中:“哎,李公子,我家语嫣今天不见客。要不我……”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自顾自的从怀中掏出个钱袋:“哎,金子啊金子,不是我不想让你们出去,是人家不给我机会。这可怎么办呢?要不我们换家地儿?”说完,装腔作势的往外走。
“哎,公子爷,您别走啊!劳烦您等一小会,我这就去给您安排!”老鸨当然不会傻到放过我这凯子爷,连忙叫来个端水的小厮将我带到魁的香闺飘香阁让我稍候。
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天香国色,这语嫣还架子挺大,我这茶都快一壶下去了,人还没到。就在我不耐烦的准备走人时,一位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婀娜多姿的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缓缓的来到我面前,欠了欠身:“小女子身体不适,让公子久等了。”
“姑娘请坐!”我温文一笑。
等她坐定,我不着痕迹的打量她。论姿色嘛,比不上我家箬箬;论嗓音嘛,比不上我家勒勒;就不知她的才艺和我比起来怎么样。
“既然姑娘身体不适,那我们以茶代酒,干一杯如何?”我举起茶杯。
“那恭敬不如从命。”她大方的与我干杯。
“听闻姑娘琴艺称得上‘扬州一绝’,那劳烦姑娘弹奏一曲如何?”我客气的笑笑。
“公子稍等。”她净手,点香。
《高山流水》从她的指间流淌而出,我细细的品味着……
一曲下来,她在矮桌前歇手问我:“公子以为如何?”
“恩,”我沉思了一下,“曲是好曲,姑娘弹奏得也很不错,只是……”看着她挺高傲的样子,怕说出来打击她。
“只是如何?”她走上前来。
“只是缺少了一味。”我皱眉。
“哪一味?”她追问。

“最主要的一味:清新。”既然她要问,我就答,被伤了自尊心别怪我。
“哦?”她不信。
“不如我来弹给姑娘听如何?”我挑眉。
“公子请便。”她作了个邀请的姿势。
我在水盆中虔诚的洗着手,用毛巾擦拭干净,然后在矮桌前坐定,闭目凝神,等脑中一片清明,手抚上琴弦。
潺潺的溪水声回荡在清幽的山谷中,感觉是那么的古雅出俗,悠扬淡然。一切尽在不言中……
抚罢,我张开双眼,也不说话,直直得盯着失色的魁。
半晌,她长叹一声:“我,输了。”
“姑娘的琴艺没输,输的只是心境。”我淡开口。
“心境?”她不解。
“红尘俗事,有太多纷扰在姑娘心头。”我微笑。
“难道公子不是?”她反问。
“我吗?也不尽然。”从小由爹耳熏目染,凡事比常人要豁达一些。但是连我爹那样神仙般的人物都不能免俗,我又怎么能例外呢?
“是吗?”她怅然。
“在下就此告辞,姑娘珍重!”我准备走人。
“公子就这么走了?”她语中含有挽留之意。
“我来只是想参观一下。既然茶喝了,曲听了,当然得回去了。”再不走,家里的河东狮要扒我皮了。
“语嫣想要追随公子。”她一改当初的高傲形象,腼腆的开口要求。
“抱歉。如果你想要我帮你赎身,那是没问题。只是要追随我,恐怕不方便。”我婉拒。
“为什么?”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并非你的有缘人。”我轻叹。
她黯然,由着丫鬟又搀扶回房。我在桌上留下一锭金子,出了绣阁。
在大堂,老鸨看到我出来,热情挽留我:“李公子不留宿吗?这么快就要走了?是不是语嫣那丫头招呼不周?要不嬷嬷我给你换个姑娘如何?”
“不了!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休息了。”我又扔了颗金豆给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刚出街,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我面前,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
“怎么?时辰到了?”我乐呵呵的问。
“你!”箬脸色发青。
“安拉!我只是去见识一下,听听小曲,喝喝茶,跟茶楼没两样。”我先招供。
“真的?”勒狐疑的看着我。
“当然!那的姑娘长的没箬箬好看,说话又没勒勒好听,我看不上拉!”我挽上两人的胳膊往回走。

“那如果长的比我好看,说话又比古兄好听,你是不是就看的上了呢?”箬咬牙切齿的问。
“怎么会?我是那么心的人吗?”我连忙否认。
“你今晚别想睡了!”两人架起我来往客栈奔去。
“喂,不要那么小心眼哪!我不过就是去参观一下妓院嘛!”我意识到危险,开始反抗。
“死心吧!”两人冷哼。
双拳难敌四只手,更何况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他们是强壮有力的武夫,所以我的下场,糗事,不提也罢。再说,就算我不说,是个人都知道我会有什么样悲惨的下场。
在我被吃干抹净、四肢瘫软之后,脑中唯一的意识就是“下回有机会,我一定要去拈菊苑见识见识”。至于这“拈菊苑”是啥地方,看名字就知道了。要是你还不清楚,那我也没办法,你,就那么着吧!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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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

看山不是山看水永是水非水不灌管灌不管收天地无水人间有恨之万水之水水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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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番外之从天而降的霸王龙
时间:在外游历半年多
地点:因路经洛阳,探望了雷大哥,目前正住在之前老头购置的庭院
为什么我觉得现在的这一幕很眼熟?啊,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是三年多前我穿越时空来到这里的时候。不同的是,上回是我从天上掉了下来,打断了箬箬和狐狸精的好戏;而这回是别人砸了我们的屋顶,打断了我们三的好戏。虽说我该感谢来人制止了两只色狼的“兽行”,但是就我一个人衣衫不整的,很丢脸哪!
正当我穿好衣服,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想要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时,一个调侃的声音传入我耳中,让我僵在那里。“臭小子,艳福不浅嘛!居然还真收了两房!”
不会的,你听错了!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你是幻听,没错,最近被他们折腾的太累了产生幻听。这绝对不可能是她!我喃喃自语的安慰着自己。
“程――于――洛――砚――,你傻拉!还不过来帮忙?”嚣张的声音又传来。
不敢相信的拉起被子的一个小角,头探了出去。幻觉,肯定是幻觉!一定是我最近太想他们了,才会连幻觉都出现了!思乡的惆怅让我又缩回龟壳里。
“你二大爷的!是不是太久没修理你,皮痒了不成!再不过来,等老娘我从绳子里脱身了,不扒了你一层皮,我他妈跟你姓!”熟悉的漫骂声让我好怀念。
多骂几句,多骂几句,让我听着思念一下家人也好。我赖着不动。
“宝宝,她是不是认识你?不然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原本傻愣的箬拉拉被子问我。
不要吵!没见我在伤感吗?别破坏气氛!我不理箬。
“宝,我觉得这对男女眉宇之间与你有些相象。是不是你什么人?”勒也回复神智来问我。
恩?他们俩都看到听到了!难道不是我的错觉?我从被窝中爬了出来。“不痛啊,是做梦吧!”
“拜托你下掐你自己试试!”箬咬牙切齿的说。
“那会痛吗?”我期待的问。
“你说呢?”某人青筋都暴出来了。
“啊!爹、娘,我好想你们!”我飞扑过去,拿起贴身的匕首帮他们把绞在一起的降落伞给卸了。当然想松开的是爹,然后是娘,再然后,等我娘一挣脱绳子,我就跑开了。
“王八蛋,你不要跑!老娘说了今天不扒你的皮就跟你姓!”火暴的娘果然不出我所料,一恢复自由身,就开始追杀我。
“娘,不扒我皮你还是和我一样姓程啊!”我边跑边说。
“屁!你姓程于,我姓程,才不一样!”她恨恨的说。
“娘,怎么说也是我帮你脱离苦海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我喊冤,“爹啊!管好你老婆嘛,怎么三年多不见还是这副德行!”不行,围着房间绕圈头都晕了。
“你就让她疯吧!你也知道她憋了三年多了。”老爹笑眯眯的说。
算了,不跑了,反正最后结局都是一样!在俺娘手下讨生活都十八年了,哪胜出过!我一转身,朝她伸出双手跑去:“娘啊!想死我拉!”
她一个刹车没打住,直接冲进我的怀抱,可是我也没控制好力道,两个人往地上摔去,我,不幸得成了垫背。
“不肖子,敢让老娘追,还想不想活拉!”她也不起身,就趴在我身上,捏着我的脸蛋。

上帝说了,如果别人打了你左脸一巴掌,那么你应该把右脸再凑上去让人给你一下,这叫宽容。我娘也说了,如果她打了我左脸一巴掌,而我不把右脸递上去,那么这就叫作死!我不想死,而且我很怀念她的教训,大家更可以说我犯贱,所以我无私的把没被她捏到的右脸凑了上去:“娘啊,孩儿不敢拉!还请老佛爷您尽情的蹂躏我吧!”
“靠!你小子吃错药拉!这回这么乖!”她没捏我脸蛋,只在我头上拍了一下。
“好了,洛儿,别闹小宝了,你们快起来吧!别在地上着凉了。”好心的爹终于解救我于水火。
爹上前扶起了娘,我的两位老婆则扶起了我。
“小宝,还不为我们介绍一下。”爹摸摸我的头。
“哦!爹、娘,这位长的倾国倾城的是我老婆李箬瞳,这位有着金银妖瞳的也是我老婆,叫古天勒。”我介绍着。
还没等我介绍父母给老婆认识,娘就疯笑:“哈哈哈哈!李若彤,古天乐,哎哟,小宝,你哪找来?”
我不理她:“那位看上去道骨仙风的是我爹于砚,看上去疯疯癫癫的是我娘程洛。”
“那宝宝的名字不就是他们的……”箬首先发现问题。
“对,我本来姓于的,可老娘硬说我是爱的结晶,要把他们的名字组合在一起,还偏偏是沉鱼落雁。”我愤怒的瞪了娘一眼。
当然这回他们学乖了,没有再耻笑我的名字,让我很满意。
“怎么,程于洛砚这个名字让你很不爽,还叫我老娘!谁允许你在娘前面加个老字拉?这么喊我都被你叫老了。”强悍的娘一把拎起我的耳朵。
“你自己还不常说老娘我怎么怎么样的?”我顶嘴。不就是介意你比爹大个三岁吗,一天到晚神神叨叨让我戒口,自己却不改。
“哼,你还有理了!”手上的劲道加重。
“啊!好痛!快放手啊!”我叫。
“洛儿!”爹轻声的喊着娘的小名。
果然爹是娘的唯一克星,就那么柔柔的一喊,娘就化百炼钢为绕指柔,乖乖的松开了罪恶之手。
我拉着爹的手:“你们怎么会到这来,而且正好降落在我头上?”问题憋了很久了,都怪娘一直搅和。
“其实我在想着送你来这的同时,一直都有研究我们俩能不能也过来看看你。因为之前没有把握,所以没告诉你知道,怕你失望。只是我还是在乾坤袋中放了个通讯器,方便找到你。等你走后,我联系了一些道友,经历了三年之久才终于找到了来这的方法。”爹认真的解释。
“给你惊喜不好吗,臭小子?”娘在一旁说。
“是惊吓好不好?”回想起刚刚的尴尬场面,我喃喃自语。
“这三年你过得好不好?”爹拍拍我的肩膀问。
“爹、娘,我们换间房坐下再聊吧!你看这房间……”不是我说,这一片狼籍,屋顶破的洞那叫一个大啊!一定是娘那身段压的![Alpha(被某娘架着刀子解释):当初宝宝是竖着掉下去的,这回因为两个人要抓在一起,又不好掌控,所以人是横着下去的,而且还是两个,洞当然大了,才不是宝宝诬蔑的强悍娘的杰作。]
拉着爹、娘去了隔壁厢房,这就交由他们打点了。一个下午,我就赖在爹怀里,盯着娘得杀人目光,将三年的经历娓娓道来。
“这么说,你们三个现在和平相了?”爹欣慰的说。
“那是当然!他们都摆不平,还怎么做你们的儿子!”我臭屁的说。
“那你的心魔克服了,可以随时比试了?”娘跃跃欲试。
“这个……”面对武痴的娘我冷汗直流。她当年右手筋被我挑断,结果她改练左手,而且更强悍。
“不管!反正现在离吃晚饭还有段时间,小子,咱们来比试比试!”娘眼睛都绿了。
我求助的看向爹,谁知宠妻到人神共愤的爹不顾我期盼的眼神,居然帮娘说话:“小宝,你就和你娘比划比划。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怎么样了。”

娘一听这话,就拉我去了空地,拔出她的魑魅:“剑心,来吧!”
知道娘从来说一不二,我无言的拔出碾尘,小心的对峙着。
……
比武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结果是娘以分毫之差赢了娘。她虽然输了,可是却很高兴,因为她清楚的知道我心中的阴霾已经消失。
晚饭上演了我和娘的龙争虎斗,两人抢得不亦乐乎,爹还有老婆们都纵容的看着我们。
吃完晚饭,大家在园的凉亭中唠嗑。
“爹、娘,你们是不是一直待这了?”我期待的问。
“不是。一年最多只能一个星期。”爹遗憾的说。
“这么少?”我皱眉,“那能不能把我们弄回去?”虽然在这我生活的多姿多彩,可还是有些想念21世纪的现代化生活。
“不行!你的命盘在这,回去会死。”爹严肃的说。
“怎么这样?”我的脸都垮了。
“放心,以后我会让你爹试着来玩延长时间,争取一年来一,一来一年。你满意吧?”娘得意的说。
“不要啊!”要真这样我岂不又回复到以前水火热的日子?园中回荡着我的惨叫声。
……
幸福的七天很快就过去了,我和老婆们依依不舍的挥别了爹娘,期待着明年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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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番外之我和皇帝不得不说的事(钥匙篇)
大家好,我是钥匙(化名),本篇番外是由我撰写的。为什么起这个名字?最近外面不是流行《我与XXX二三事》吗?基于我一肚子苦水憋了两年了,实在难受,所以也来写个番外,名字差不多就是了,但我以人格发誓绝对没有剽窃。还有,我绝对不是借皇帝来炒作,这点虽然大家知道,但我怕有些吃饱撑着的投机份子例如那个“妄说”什么的拿我拍板叫骂,说我矫情,所以还是要在这声明一下的。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一向以冷酷著称,这回却改变风格,走长舌路线?拜托!我也是迫不得已。大家知道若月国的狗仔队鼻子有多灵敏吗?就连我师祖养的白芳都没那么厉害!我虽然做人低调,可也是个名人,要让他们发觉是我写的番外,还不绯闻满天飞!到时候什么三角恋啊,横刀夺爱啊,怀孕生子啊,什么离谱传什么!那风流潇洒英俊倜傥玉树临风人称一枝梨压海棠的堂堂绝情谷少主鬼医族未来的族长绰号“西邪”的黄钥匙怎么对得起广大支持我的粉丝,怎么立足于江湖这个大家庭?所以写风一定要改,在这还请我的铁杆死忠迷见谅!
那么大家长话短说。本篇的主角是我和若月的皇帝。至于是哪个,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不会是我师祖的皇帝干爹,他现在退位当太上皇了,去追着我师祖一家三口屁股后面跑,一点都没皇帝的尊严,以后大家看到他别说我认识他,我丢不起那人。师祖的皇帝干爹退位了,自然要有人顶替这位子。虽然若月王朝上下一心,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路不拾遗,但是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昨天,也就是我和师祖约定的两年期满的日子,秋水登上了皇位,也就是说本篇的第二男主角就是李秋水,我师祖的侄子。
我现在是在乾清宫写这篇番外的。啊?两年满了,我怎么会在乾清宫皇帝的寝宫,不回绝情谷?你以为我乐意啊,又不是犯贱,留这被奴役,还不是发生了一些事吗?什么事?恩,这个问题太隐私了,容我保留一下。说出去了我就不能做人了。好了,回到主题,我要开始发牢骚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这话一点没错!我,两年前因为取笑师祖他老人家的名字,被摆了一道。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笑他的。你说我平时也是走冰山路线的,虽然没有师祖公之一的冰山级别高,人家是千年寒冰,我最多是天山上的冰。可人家这硬派小生都让我师祖给融化了,我就偷偷笑话他一下于是人之常情,而且还是憋着笑的。可师祖居然记仇了半年, 就这么把我给卖了,还美其名曰锻炼我个人能力,这绝对是小心眼啊,虽然他已经手下留情了。哎,那谁,说你呢,嘘,轻点声!被我师祖知道了,还不把我往死里整,到时估计我这辈子都看不到天日了,虽然我现在也差不多了。
第一看到李秋水那小狐狸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恩,不是我个人成见,之后我的切身体验证明了我的直觉是百分百正确的。看他人前乖乖巧巧,文文静静,弱质彬彬,那孙子是装的!别怪我粗口啊,他实在忒能了,和我师祖是一丘之貉,当然级别还是没有我师祖高的。他的恶劣程度简直罄竹难书。你说我看在师祖的面子上惹不起他,尽量躲着他了吧,他还偏往我这蹭。偌大的皇宫,不管我躲哪,他都能找到。如果他不当皇帝的话,倒是可以去八卦楼,包管他是当红炸子鸡!
又扯远了!抱歉啊!平时没机会说那么多话,这一开口就管不住了!回到原题!这师祖留书说李小狐狸秋水身体不好,我一把脉,还真有点毛病,不过也不是什么要死人的病,也就他是早产儿体质弱,再加上皇室中人从小就精贵,太娇惯了,缺乏锻炼引起的。所以,我就给他制定了套养生的方法,汤汤水水必不可少,然后每天再跟我学习些调息吐纳静气凝神的内功心法以及基本的防身工夫。两年下来啥毛病都没有,健康得跟什么似的。
问我说这些干什么?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事。这不就来了吗?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是练武的最佳时机,所以让他早点起床,跟我练习没什么不好。但不好的是别人叫他起床他不干,偏要我去才行。可叫就叫呗,他还老是对我毛手毛脚,经常拿我当抱枕赖床。此其一。
起床了,洗漱完毕,吃完早膳,带他去扎马步。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东倒西歪。我心肠软,看不过去了,扶他一把,他居然又像烂泥一样赖我身上,还撒娇,甩都甩不掉!此其二。
下午,给他准备好的汤药送去。你说一小孩,每天都要理那么多国事挺可怜的,就再给他带些糕点。然后,不是我喂的他不喝!大家评评理,我长得像嬷嬷吗?为什么还要干这种活!还老是嫌弃我煎的药太苦,我明明有放甘草去味啊!此其三。

晚上,睡觉好啊,着了就不用麻烦我了。那小子竟然当我是江湖卖艺,让我给他说故事哄他睡觉,这象话吗?此其四。
以上是每日都要重复上演的悲惨生活,但还不是全部。
他经常对我抱抱摸摸蹭蹭,我是男人,这点亏吃了也就看在师祖面子上忍了。可他居然连我的初吻都没放过!那是我准备给我媳妇儿的,他怎么可以对我做出那种事呢?说什么我生辰到了,想给我件礼物,让我闭眼。结果送我的是什么?是噩耗,是灾难,是晴天霹雳!我又不是师祖,喜欢龙阳之好,凭什么就这么夺取我清纯的吻?我忍受不了推开他,他居然还一副我伤他心的样子,难以置信的瞅着我,好象我才是十恶不赦,恶贯满盈。而且,奇怪的是,看到他眼泪汪汪的样子,我的心会有一丝抽痛。一定是我被他传染得病了,没错,吃点药就好了!
之后,我躲他躲的更勤快了,而他因为忙着准备登基,也无暇顾忌我。虽然我乐得轻松,可心里有些失落和不自在,可能是因为没人烦我了不习惯吧!我就每天看看医书、练练武功,数着日子等待出宫。
昨天是李小狐狸秋水登基为王的日子,也是我留在宫中的最后一天,于情于理我都该和他见上一面,恭喜一下,话别一下。然后到了晚上,国宴都结束了,我在他新搬的乾清宫等他回来。问我为什么没去国宴?那大臣那么多,我又不是官,去凑什么热闹?等着等着,我睡着了。后来是他醉醺醺的被人扶进来时把我吵醒的。
我睁开眼看到他穿龙袍的样子还挺帅的,当然比我还差点。这两年来他补药吃了不少,武功也有所精进,结果是个子疯了似的长,还比我高半个头,让我挺郁闷的。看他走路不稳的样子,我又鸡婆的上去搀扶他。好不容易扶到床上,这醉鬼居然手里还拿了酒瓶要喝酒,说什么他做皇帝了,高兴该喝,还恭喜我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了。虽然他嬉皮笑脸,可我看了难受,一冲动,把他手里的酒瓶抢了过来,全给喝了。
世上有后悔药吃吗?虽然我爷爷是鬼医,我师祖是鬼见愁,可是据我所知,他们做不出这药来!我他妈就不该同情这混球,他就一批着羊皮的狼,还扮猪吃老虎!我喝完酒没一会,就瘫软了,而李秋水这王八羔子居然精神矍铄,笑嘻嘻的看着我,说什么知道我会舍不得他,所以事先在酒里加了放了无色无味的魅惑。知道魅惑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那是唯一一种我师祖没尝试过的三大春药之一!接着,他趁着我被欲望煎熬的时候,逼我签下了一纸婚书,然后……
没有然后了!然后我就在今天早上有气无力的躺在龙床上写着番外,让大家帮我一起声讨这禽兽!
我,黄钥匙在这发誓,等我能下床了,一定要逃出这皇宫大院,我的未来才不要和色狐狸绑在一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