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爱的小妖【快穿】
作者:袖里青蛇
文案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腹黑攻
合欢修炼成妖,入世修行。
前辈们对他耳提面命,让他不要去招惹小世界的气运之子,小心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郁欢乖巧点头,但男主一个劲儿地往他面前凑,让他怎么遭得住哦?
●娱乐圈世界:
随遇而安,貌美如小明星受VS强势情金主攻。
●校园世界:
主角受作天作地,一有不顺就闹分手,终于,主角攻烦不胜烦,随口就同意了。
为了报复,他抓过刚好路过的小妖,信口提出交往请求。
莫名其妙捡了个男主的小妖:好呀~~~
可爱绿茶受VS被套路得死死的攻
●古代世界:
男主问其副将:为何我家夫人对我一点都不热情?
副将诚恳回答:听闻在绝境中最易产生感情,将军或可一试。
男主若有所思,于是,这个小故事中,便很可能会出现树梢play、屋顶play、悬崖play等等极限运动。
最后,男主情地问:宝贝,感动吗?
郁欢艰难微笑。(救命!有变态啊啊啊啊!)
第一美人清冷皇子受VS变态将军攻(强制爱,但不虐)
●末世世界:
前世主角受误信渣男,害死了因为他才变成丧尸皇的主角攻。
含恨重生后,苏雨发誓:哥哥,我这一定会好好爱你,努力补偿你的!
但他不知道,被害死的主角攻也重生了,还在重生的第一眼,就对自己的邻居一见钟情。
夜袭邻居、美色在怀的顾福:谢谢,不需要,莫挨我,哥哥我现在快乐得很~~
柔弱咸鱼受VS重生黑化邻居攻。
●年代世界:
想套路别人帮他干活,却被干了个爽的知青受VS被套路得很爽的双胞胎攻。
●兽人世界:
黏黏糊糊小猫咪受VS高冷寡言大脑斧攻
●现代世界:
软弱美貌小舅子受VS衣冠禽兽姐夫攻
●ABO世界:
温润清冷养父受VS阴郁疯批养子攻
●西幻世界:
美貌圣洁神子受VS一体双魂,双JJ攻
●灵异世界:
胆小温柔受VS厉鬼偏执攻
●古代世界:
骄矜世子受VS恶犬奴隶攻(青梅竹马)
●网游世界:
美貌自恋爱吐槽的NPC受VS技术大佬暴躁攻(攻重生。)
▲本质甜文,各种play, 三观可能不正, 多是1V1,可能有伪np
▲受受因为是妖,雌雄同体,所以是双性,还可以生子,当然生不生全凭他的(读者宝宝的)意愿
娱乐圈
第1章 老公给你找催乳药好不好?
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昏黄的灯光旖旎而氤氲。
冰冷的大雨“啪啪”地拍打着窗户,却丝毫没能浇熄屋内抵死缠绵的热情。
“嗯……轻点……要坏了,啊顾先生别……啊!”
“你叫我什么?”
黑色的床单上,如白瓷般易碎,又如玫瑰般娇艳的美貌男人,原本就被欺负得泪水涟涟、不堪承受,不想,压着他欺负的健壮男人却毫不怜惜,一个不高兴就是连连几记不遗余力的顶。
足足被摧残了好几个小时的郁欢,哪里还受得了这般粗鲁的对待。
他呼吸急促,头皮发麻,连求饶的话都无力诉说了,只能呻吟着,仰着天鹅一般的长颈,如巨浪中飘零的孤舟一般,用手臂紧紧地抱住身上男人的肩膀,指甲也失控地在对方精壮的背上划下了道道暧昧的红痕。
被疼痛刺激到的男人收紧手臂,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然后张嘴就啃上了郁欢的脖子,身下也更加凶狠地顶撞着销魂的温柔乡。
“疼……嗯……别咬,我明天……啊……还要拍戏……”
颈动脉的位置被人以利齿相胁,危险的信号令人下意识地战栗,连带着正被暴力侵犯着的小穴也大力收缩了一下。
“哦……该死!”男人插得正爽,性器就被狠狠地夹了一下,差点交代了出来,“妈的!哦……这骚穴干了两年还是这么紧,这么会夹……干脆直接干死你好不好?嗯?直接把小骚货干成老子的鸡巴套子!”
“不……啊……不能……不能死的……”
郁欢爽到混沌的脑子想不明白顾枭为什么生气,只能抱住男人的脑袋,将葱白的十指插入对方又粗又硬的黑发中,温柔地安抚。
一边安抚,他还一边侧头,用瓣般的红唇去寻男人的嘴,希望能哄得对方松口。
男人果然也很吃他这一套,果断舍弃了脖颈的皮肤,叼住了诱人的红唇,粗舌长驱直入,直抵那娇嫩的咽喉。
不过他还没有放弃逼问,“宝贝儿,你该叫我什么?嗯?”
他一边问,一边用自己儿臂粗的性器,猛力叩击那隐藏在小穴的子宫口,一只手也像揉面团一样,将美人挺翘的嫩乳凌虐成了各种不堪的形状。
“啊……老公……”
含糊又低沉的声音从唇齿间传出,那性感的音色,合着强烈的快感,直接在郁欢大脑里诱出了一阵阵电流,那电流直导而下,穿过脊背,直达被叩击的敏感。
纤弱的青年无法承受这样剧烈的感官刺激,紧紧攀着强壮的男人,失控地尖叫着攀上了顶峰。
湿热的水柱喷到勇猛的龟头上,仿佛是嘉奖一般,令肉柱瞬间怒涨。
男人黑眸一黯,粗喘一声,扛上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便开始了疯狂的打桩冲刺。
“骚宝贝儿,老公快射了……要不要射到你的骚子宫里?还是射到骚屁眼里?……嗯?”
“都……都可以……哈啊!”
两人相连的位置不停撞击,“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放肆回荡,前几射进去的白色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不断被从嫩穴里带出,将他们身下的一大片床单都染成了更的黑色。
不知何时,空气中散满了淫靡的欢爱气息,以及清洌魅惑的合欢幽香。
身前的小玉柱刚刚释放,嫩穴便迎来了愈加凶狠的操干,高潮一波接一波,越叠越高,娇弱的小子宫早已顶不住攻打,乖乖地对侵略者开放了门户。
不止是小子宫,此时郁欢整个人,都被干出了一副娇辗落出汁的痴态。
在顾枭的视线里,怀中娇弱的美人泪眼朦胧,小嘴微张,任由香甜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又被他贪婪地舔去;
在巨大的撞击力道中,那双柔细的双手从他肩上脱落,只能无力地散落在头部两侧,没被他把住的其中一条腿也从自己肩头滑落,只能顺着他施予的力道前后移动。
他心爱的小荡妇,浑身上下都被他玩弄成了一只可怜的破布娃娃,只有那一双眼睛,始终清澈如稚子,却又因他赋予的情欲而漫上了薄雾,如泣如诉,含情献媚。
顾枭最爱的就是他这副模样,爱得久经情场的浪子都恨不得把结婚戒指送到对方无名指上。
但可惜,这个在自己床上如一头母兽般雌伏的绝色美人,却并不稀罕他的戒指。
哪怕他年仅二十八岁,就在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前十位置榜上有名。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不由愤恨。
他直起身子,长臂一捞,就把娇软无力的人儿捞到了自己身上。
“啊……!”
突然的体位变化,令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也吓得郁欢下意识抱住了男人。
然而还不待郁欢适应,那双大手就掐着他的细腰,带着他的身体,开始快速地上下起伏套弄那巨根。
郁欢本身的体重,加上顾枭巨大的力气,使得每一抽插,都几乎是尽根而入,全身而出。
狰狞的茎身上,条条青筋擦着娇嫩的穴肉而过,将粉嫩的穴口都干成了糜烂的艳红色,淫水也被打成了白沫儿。
吃了这根巨龙两年,郁欢被折磨得几乎都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它丑陋而可怕的形象了。
他抱着男人,挺起自己的小奶子,讨好地把奶头喂到了男人嘴里,嘴里则哭泣着求饶道:
“呜……老公……好哥哥……大鸡巴太大了,骚穴要被操坏了……啊!饶了欢儿吧……呜啊……”
他一边求饶,一边第无数地在心里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讲究有借有还,互利互惠的破原则,享受了对方的精气,便想着利用合欢一族特有的双修天赋,补偿对方一些好。
结果就是,那孽根现在是越修越粗长,这人的体魄和能力也是越修越强悍。
以前是一夜四五,现在可好,干他一天一夜,这人都不带半点疲倦的。
他现在可是凡人的身子,哪怕拥有合欢一族的种族天赋,又哪里承受得住?
说来说去,都怪他低估了气运之子的强悍程度了。
怪不得前辈们都好心地劝他,说哪怕气运之子再美味,再诱人,也万万沾不得。
他原本还不懂是为什么,现在懂了,却是根本来不及了,想跑都跑不掉了……
“操坏?”男人沉声轻笑,“还早着呢,哦……乖乖,放松……三天没见了,让老公多插你一会儿,多享受一会儿。”
“呜……你混蛋!”无力反抗的人带着哭腔骂人,却更像是撒娇,惹来了一串细细密密,带着浓浓宠溺与情欲的热吻。
那些吻散落在他脸上、鼻子上、眉眼间,散落在每一寸皮肤肌理上,透过肌肤,浓浓的爱意直达心底,烫得人心尖发麻,身体发酥。
骚穴率先背叛了意识混沌的主人,里面的嫩肉娇娇媚媚地贴上了狰狞的肉棒,使劲浑身解数按摩吸吮上面的每一根神经,直把人伺候得双眼猩红,神智失控。
幽香渐浓,理智渐无。
被极致的快感勾得化身成兽的男人,十分顺从天性地把人摔到了床上,然后把对方摆成母狗承欢的姿势,附身而上,“扑哧”一声,再长驱直入。
懵懵懂懂间,郁欢感觉自己整晚都被抛在了海浪里,沉沉浮浮。
他不记得自己昏过去多少,反正他每一转醒,都是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中醒来的,他的每一个小洞,都装满了浓精,肚子都被射大了,嘴角也挂着可疑的白浊。
身上的男人仿佛一台永远不会疲倦的永动机,性欲强得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
顾枭爱极了这种,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浸润在飘飘欲仙的快感海洋中的感觉。
他肆意索取着快感,并且丝毫不觉得自己过分。
反正,怀里这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日,本该出现在片场的人,却在酒店大床上幽幽转醒。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嵌进另一个人身体里的郁欢,控制不住地用力呼吸了一下,然后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他的小穴依然满满当当地被肉棒塞着,胸前的奶子,也一只被人含着,一只被人握着,就连身后的臀部,也被粗糙的大掌牢牢掌控。
这样熟悉的姿势,他每都是逃无可逃,一动就会把人惊醒,然后他就又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脱身了。
他静静地躺着,垂眸凝视男人的睡颜。
这人在外面一向是运筹帷幄,冷漠自持的经典商人形象,谁能想到,在他怀里的时候,这人却像极了一个霸道蛮横、任性固执的孩子。
现在的时间,气运之子的官配应该也差不多该出现了。
他无意一直霸占着人,但想到这人即将去拥抱其他人,他心里就不免觉得酸涩。
当初,他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庇护,免得天天被这个强逼,被那个下药的没完没了,才会在经纪人提供的一众人金主选中,选中了这个最顺眼的。
当时他想着,不就是小世界的气运之子吗,他虽然只是一名小妖,但到底是来自源世界的,哪里需要怕他?
他爽过之后,再把人还给那鬼影都还没一个的官配不就行了,反正那所谓官配,也不过是个由包养上位的幸运“真爱”。
顾枭对情人一向大方,只要自己不作妖,那哪怕他们关系结束,他也肯定会继续庇护着他,不会让人将自己欺负了去。
双修就是他们合欢一族最佳的修炼方法,所以,等他们的关系结束之后,自己要去哪里找一个跟顾枭一样优质的欢爱对象呢?
就算比不上,也不能差太多吧。
要知道,审美这东西,一旦上去,那是根本下不来的。
“嗯……啊……”
他正想得入神,胸口就被人用力一吸。
再然后,始终蛰伏在温柔乡里的巨龙,也再开始了它的侵略暴行。
知道无法阻止,郁欢只能抱住男人的头,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求道:“顾枭……唔……我还要……啊……还要去片场……”
“嗯……我让他们调时间。”男人说着话,也舍不得松开口中的美味,反而吸得啧啧有味,仿佛想要从里面吸出美味的汁液来。
没能得逞,他还一边加快冲撞的动作,一边不满地抱怨,“宝贝的奶子为什么没有奶,老公给你找催乳药好不好?没有副作用的那种。”
“不要……哈啊……不要吃药……”
这已经不是顾枭第一提出这个要求了,但郁欢从没同意过。
如果想要奶子有奶,他自己就能做到,但一旦开了这个先河,他有预感,那这可恶的男人绝对会一发不可收拾,到时自己更加应付不来了。
再被拒绝,顾枭报复性地咬了一口那娇嫩无比的乳肉,右手顺势向下,将食制钻进了后面紧闭的,已经被前面的淫水染湿的菊穴口。
前后同时被玩弄,郁欢身子一震,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想挣脱,“老公……喔……啊啊啊!不要……真的要拍戏……”
他这一扭,却令身上的男人更加疯狂。
顾枭翻身将人压住,不由分说便吻住了那张香甜的小嘴,长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口腔里扫荡戳刺,身下的肉棒也卖力耕耘,力气大得差点把两个囊袋一同撞了进去。
身上的三个穴洞被同时侵犯,郁欢的脑子仿佛过了电,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沦为了快感的奴隶,任人宰割。
第2章 活阎王也能动凡心?
等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人送去片场,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但剧组却没一个人对他表示不满,导演还笑呵呵地说:“郁欢,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你今天的戏主要在黄昏和傍晚呢。”
“辛苦您给我调时间了,您放心,台词我都在家里背熟了,不会耽误事儿的。”
郁欢还是知道好歹的,人家导演给投资商顾氏面子也好,给他面子也好,反正人家是给他留体面了。
他身后跟着的助理小山乖觉地喊来一辆餐车,嘴巴极甜地给大家发奶茶甜点,还扬声说着:“今天的晚饭也我们欢哥请了,紫金楼的晚宴,我还没订下菜单呢,大家有什么爱吃的,赶紧来跟我报菜咯!”
紫金楼的菜,平时就算有钱都排不上队,现在直接管够。
一番操作下来,现场其乐融融,每一个人嘴里出来的都是夸赞。
郁欢舒舒服服地坐着让化妆师化妆,他觉得自己运气简直爆棚,不仅找了个大方的金主,经纪人也对他很看重,就连助理,也是能干又忠诚,一点心都不用他操的。
人生啊,就是这么的一帆风顺~~~~~~
这样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收到本应来接他的人给他发的一条信息为止。
【朋友突然回国,在龙马会所组了个局,我过去陪他们喝一杯,你先回家,司机在剧组外面等你。】
龙马会所……
会所这种地方,顾枭是从来都不准郁欢去的,他把郁欢藏得严严实实的,朋友打趣一句都要挨他的冷眼,所以郁欢压根不知道京都的会所门都往哪儿开。
但龙马会所,却正是顾枭和梁棋第一碰面的地方。
梁棋其人,还是他的同行。
不过他是十八岁入行,入行就跟了顾枭,从此星途坦荡。
而梁棋是去年入的行,现在已经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小一年,却因为始终不肯接受潜规则,所以一直不受那小公司的重视,甚至还隐隐被同公司的竞争对手打压。
他这之所以会妥协跟着经纪人去会所,还是因为被自己的死对头挑衅,又被抢走了一项重要的资源,所以才会咬牙下了狠心。
按照剧情发展,顾枭……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
回到家里,郁欢把手机砸到床上,整个人也泄力地倒在被子上面,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眼神直愣愣的。
半晌,他慢吞吞地拿起手机,发信息问自己的理财顾问兼大学好友李毓——【我名下都有哪些房产,有适合拎包入住的吗?】
问完,他就又扔下了手机。
他记得有一,自己跟着剧组去一个海景公寓取景,然后顺手拍了一张夜景图发给顾枭,几天后,那套房就在自己名下了。
如果不能继续住在这里,那他想去住那套房子。
空旷的大海,吹吹海风,人也平静。
【你跟顾先生闹掰了?】
李毓看着手机,凝眉琢磨着‘拎包入住’这个词,这感觉,可不像是要去度假小住啊。
郁欢:……
这他么,要不要这么敏锐啊?
他叹气回道:【还没有……】
至少也要等到明天,自己在彻夜不归的顾枭身上闻到另一个人的气味,才能理直气壮、伤心欲绝地提出离开啊。
一声不吭地走掉,到时有理都变没理了,说不定还会惹怒那个专制的男人。
还没有?
还?
李毓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直,然后马上从通讯列表里,翻出了一串从两年前就存进了他手机里的,虽然不常联系,但隔段时间就会有简短交流的号码。
*
龙马会所。
穿着嘻哈打着耳钉的王海霖撞了撞顾枭的手臂,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对方的杯子,然后坏笑着打趣道:“哟,工作狂,你总看手机,是在跟哪位美女助理交代工作呐?”
“哈哈,老王,你几年没回来,消息早过时啦,老顾现在正在玩金屋藏娇呢,早不是那个沉迷工作的赚钱机器喽!”
“金屋藏娇?那有什么稀奇的,老顾以前也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啊,再说,咱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哪个身边没几个解闷儿的。”王海霖不以为然。
“不一样,不一样啊,哈哈哈——”
同时养几个,跟两年来就专心地只养一个,那是有着本质的差别的。
没见顾枭身边坐着的两位性感美女,都没敢挨着他吗?
这两年,顾枭不喜欢别人近身的习惯,在龙马会所里都已经成了常识了。
顾枭挑眉,端起自己的杯子跟几位损友喝了一杯,才跟王海霖介绍道:“家里养了个小朋友,年纪还小,不定性,等以后我带出来让你们见见。”
不仅不定性,心眼儿还小得很。
自从他发了那条要来会所的消息后,就一直没收到回信,想来是不高兴了。
王海霖瞪大眼睛,惊奇道:“是哪家的千金这么有本事?”
顾枭整理了一下外套,起身指了指旁边几个总爱嘲笑他的损友,“让这几个给你科普吧,我去洗手间打个电话。”
“我去!不是还要打电话回家报备吧?”王海霖连忙追着其他人问,“快给我说说,是哪个神仙,咋这么厉害?”
活阎王,也能动凡心?
顾枭的身形一动,许多双眼睛便同时亮了起来,蠢蠢欲动的因子在空气中躁动,却没一个人敢付诸行动。
因为跟顾枭诱人的外貌身价同样闻名的,还有他不近人情的手段。
但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对顾枭足够了解的,尤其是第一来会所的人。
当那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带着满身酒气的男孩撞上顾枭时,许多人都顿住了动作,紧张又期待地偷瞄着。
他们看那男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帮他们试水趟雷的好心人。
“好热……帮帮我……”梁棋醉得双颊酡红,身子瘫软,连站都站不稳。
他伸出手,想要环住眼前这高大男人的脖子,免得自己摔倒。
但没想到,下一秒,自己就被大力推了出去,然后落入了另一个怀抱。
顾枭原本是下意识地扶住了人的,但他的手机刚好震了一下,进了一条信息。
那信息看得他瞬间就失去了所有耐心,只想赶回家,看看家里的人是不是还好好的。
看着男人大步离去的背影,梁棋朦胧的眼底闪过一丝不甘,拳头也攥了攥。
“梁棋先生,你没事吧?”
正准备重新站稳的梁棋身子一顿,抬头看向抱住自己的人,“你……认识我?”
“我看过你的戏,是你的粉丝哦,或许你也听过我的名字,我叫莫维。”气质温润的男人笑着道。
“莫维……”梁棋默念着这个名字,恍惚想起,经纪人似乎曾经跟他提起过,说是一个喜欢他这一挂男生的富二代,为人还不错,出手也大方。
虽然比不过第一眼就让他春心萌动的顾枭,但也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莫维扶住人的腰,唇贴在对方耳畔,体贴地问:“你好像喝醉了,不如我送你回家吧?”
“……好。”
顾枭回到家中时,他心心念念的人已经在二楼的园露台上,喝成了一个醉鬼。
还是一个,正被冷风吹得可怜兮兮的醉鬼。
他沉下脸,弯腰就要把人抱回房间里去。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郁欢习惯性地要去搂人家的脖子,但他突然想起来,这个混蛋此时根本就不可能回家来抱他。
所以,他肯定是出现幻觉了!
一想到某个混蛋正跟别人卿卿我我,自己却只能抱着一个幻象,他就悲从中来,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把刚抱住他的男人吓得惊慌失措,连气都忘了生。
“宝宝,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跟老公说好不好?”顾枭抱起人,转身自己坐到了躺椅上,然后从茶几下抽出一张毯子,把人严严实实地裹住。
“呜呜呜……顾枭……我不想搬走,你把这个房子也给我好不好呜……”他紧紧地扒在‘幻象’身上,哭得伤心欲绝,梨带雨。
“好好好,给你,都给你,明天我就让赵助理去过户,好不好?”
“呜……那以后这就是我的家了,我就可以把你赶出去了!”
顾枭:“???”
他气笑了,扬手就在那小翘臀上打了一掌,还用力揉了一把,“可够没良心的,我要送你房子,你却一心想着把我赶走?”
“呜……你居然打我!就连幻觉都打我,你太可恶了!呜呜……你都跟别人在一起了,都不疼我了,还想住我的房子,你不要脸!”
他气势汹汹地骂着,还想伸手去打“幻象”的脸给自己出气,浑然不觉自己鸠占鹊巢的举动有多无耻。
幻觉?
敢情这小醉鬼压根没把自己当个真人?
第3章 原来名器也分等级!(半露天play初喂奶。)
顾枭抓住要扇自己的那只手,无奈道:“我什么时候跟别人在一起了?就一个下午的时间,是什么人在你耳边嚼了舌根?”
“你还说没有?!明明你身上就有别人的味道!”郁欢一委屈,眼泪再流成了小河。
他呜咽着,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明明说好是逢场作戏的,结果这王八蛋把自己的感情都骗走了!
骗妖的身,还骗妖的心,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怎么会有这么惨的妖,呜呜呜~~~
顾枭扶额,忘了先换衣服了,失算。
他用手擦去那断线的泪珠,心疼地哄着越哭越凶,一副要把天哭塌的架势的人。
“乖,不哭了,只是被人撞了一下染上的味道而已,以后老公多注意,绝对不让别人碰一下衣角,好不好?不哭不哭,明天眼睛肿了怎么办?”
他一直怀疑这小家伙是不是小狗成的精,不然鼻子怎么会这么灵,以前也是,他但凡跟人有身体接触,都逃不过对方的嗅觉。
“你骗人!”
“我没骗人,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嗯?你自己摸着良心想一想,从以前到现在,老公骗过你没有?”
郁欢抽噎着,还真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认真想了想,随后,他气愤道:“明明就骗过!上床的时候,你每都跟我说是最后一,但每都不是,一又一,根本不管人家会不会坏掉,还说没有骗过我!”
顾枭瞬间语塞,裤裆也鼓起了一个大鼓包。
见人怎么哄也哄不好,又知道对方不是在外面受了委屈,顾枭的心思就不受控制地,转到了跨坐在自己裆部的嫩臀上。
他的手从郁欢的浴袍下摆钻了进去,拉下内裤就揉了上去。
郁欢身子一软就倒在了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却还是非常有原则地推拒道:“你已经有了你的官配了,不能再碰我了,对于你们人类来说,出轨是不道德的!”
“我们人类?”顾枭好笑,这小脑袋瓜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你不是人类吗?那你是什么?专吸老公精气的小妖精吗?”
他一边打趣,一边解开了对方睡袍的带子。
郁欢的皮肤实在太滑太嫩,带子一松,那肩膀便连一件衣服都挂不住了。
袍子滑落,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那精致的锁骨,和一双盈盈一握的挺翘大奶,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顾枭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上去,舔得人浑身战栗,才将乳头,连带大半乳肉一并含进了嘴里。
神志不清的小醉鬼忍着胸口的快感,惊恐不已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只小妖?我我我……我暴露了吗?!”
察觉到恋人的害怕不似作伪,顾枭停下舔吮的动作,改为用手爱抚。
看着那无比诱人的醉态,他半开玩笑地问:“那宝贝是什么种类的妖?狐狸精吗?”
“才不是狐狸精!我可是合欢一族最有天赋的妖,整个山头,都没有比我的开得更漂亮的了!”小妖哼哼唧唧地搂着人争辩道。
“哦?那你怎么证明你不是狐狸精,而是合欢妖呢?我看你就是狐狸精,不然怎么这么会吃男人的肉棒?”
顾枭释放出自己紫黑的性器,挺身在那娇嫩的瓣上用力蹭了蹭。
郁欢娇吟一声,混沌的脑子早不知今夕是何夕,但他一向以自己的种族为豪,此时哪里肯认下别的妖籍?
他着急想证明自己的身份,于是想也不想就猛地释放出自己的香,然后还挺起自己的双乳,抱着顾枭的头就把奶头喂进了男人嘴里。
顾枭乐得享受恋人的主动,整张脸都埋了进去,然后用力一……
咕咚——
香醇的液体蓦然在男人口中炸开,顾枭惊住了,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愕然松嘴,然后就见到了能够令他发狂的美景。
只见乳白色的乳汁,正从他刚刚吸吮的地方,顺着那身莹白的皮肉,蜿蜒而下。
他喉头滚动,眼神发直,跟被魇住了一样,愣愣地伸手在浑圆上面用力揉了一把,白色的乳汁顿时被挤得溅了出来,喷了他满脸。
他舔掉唇边的汁液,眼神逐渐变成了可怖的猩红色。
下一秒,天旋地转。
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的小妖,猝不及防地被按在了柔软如毛毯的草地上。
“啊!你怎么……怎么突然就插进来了……嗯……啊啊啊……顾枭,别吸……别吸这么大力……哈啊……”
带着醉意的声音娇声讨饶,但被彻底蛊惑了的男人,此时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
他虽然仍旧衣冠楚楚,西装笔挺,但行为却疯狂似野兽,脑子里也只有那疯狂绞吸着他硕大欲望的肉穴,还有正温柔哺育着他的柔软乳房。
乳汁汩汩地,从乳儿里流向饥渴得恍若沙漠中的旅人的咽喉,男人的神色,也一如在沙漠中遇到绿洲那般,虔诚又疯狂,带着近乎痴迷的急切。
“慢……慢点……嗯啊……”
半露天的环境下,天空星璀璨,草地上躺着的男人肤白如玉,唇红似血,宽大的黑色浴袍挂在他臂间,在雪白的肌肤底下铺陈开来,微风撩起他脸侧柔软的发丝,衬得本就漂亮得不似凡间物的人越发的妖媚。
他粉唇微张,竭力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体却被大力顶撞,每每都让人觉得他可能会飞出去,但事实却是,他但凡有一点脱离身上那人控制的倾向,都会被沉迷喝奶的人用力扯回来。
顾枭在性事上一向坦荡又放肆,他不惮于用任何手段来获取快感,各种地点、各种姿势、各种不堪淫荡的污言秽语,他都在郁欢身上玩了个遍,并且乐此不疲。
但今天,他却抛却了所有里胡哨的手段,甚至连言语挑逗的精力都抽不出了。
因为只有用最原始、也最接近野兽交配的姿势,最蛮横的冲撞,才能发泄他几欲焚身的欲火!
跟郁欢在一起后,他很快遣散了以前养在身边的几个人,因为享受过最极致的欢愉之后,便再也无法将就了。
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他曾以为的“极致”,也不过是另一种井底之蛙的自以为是。
原来,名器也是分等级的!
要不是这醉酒,他还不知道,自家这小淫娃竟然还藏了这么一身令人欲仙欲死的本事!
顾枭泄愤似的用牙齿咬住粉嫩的乳尖来回研磨,身下的巨棒也在劲腰的动作下,几乎插出了残影,且顶入最。
失控之下,他甚至将囊袋也撞入了大半,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脊背也瞬间僵直。
“哦,宝贝……放松一点,让老公再插一点!”
他嘴里温柔地喊着宝贝,往嫩穴里面挤的动作却十足的狂乱,不管不顾的,丝毫不怜惜身下的人那过分娇嫩的小穴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艹!怎么会这么紧,这么嫩,这么滑,还他妈这么会吸呢?!
那汁水淋漓的径内壁,此时宛如几千张嫩滑的小嘴,几千条灵巧的小舌,在极尽谄媚地吸吮舔舐着他硕大的性器和精囊。
顾枭腰眼发麻,以往不到尽兴不肯射的阳具,这竟然还没挺过二十分钟,就隐隐有要控制不住的迹象了。
他咬紧牙关,松开抓揉着迷人奶子的手,转而紧紧握住了那不堪一握的细腰,使其能够承受得住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就仿佛握住了一个鸡巴套子,然后,他便开始了迅猛的冲刺。
短短二十分钟,郁欢的小玉柱就被干射了两,小子宫也忍不住潮吹了。
面对狂暴的侵犯,他被酒精麻醉了的脑子不仅没有清醒,反而更加迷乱。
他分不清幻象与真实,自然也就不知道男人今日为何会如此粗暴地欺负他。
他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只能胡乱摇着头,崩溃地哭喊着,将双手双脚缠住身上的野兽,妄图讨好于对方,也避免让自己被撞碎了去。
“呜呜呜老公……不要了,不要了……我要死了,啊……射给宝贝好不好,宝贝……啊啊……宝贝想吃老公的精液了呜……”
顾枭松开嘴里叼着的奶子,欺身吻住了那张嫣红的小嘴,他吻得极其凶狠,仿佛要将那丁香小舌吞吃入腹。
郁欢被吓得不住的躲,却只是将口腔中的空间更多地让与了对方。
“贱货,老子今天就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色欲与怒火在他的俊脸上交织,竟是显得格外的诡异,还带了几分阴鸷。
“不敢了……喔……我不敢了呜呜呜……”
“说!除了你是妖精的事,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了……啊啊啊啊……呜真的没有了……”
“你最好是没有!”男人趴在郁欢身上,吸血鬼般咬住了他颈窝大动脉旁边的一块皮肉,身下运棒如飞,汗水四溅,粗喘如牛。
“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着“啪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尖细媚人的淫叫,和充满欲望的粗吼,也让空气中交缠的温度越攀越高,几欲点燃。
终于,在几密集的撞击之后,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脊背猛然一僵,眼前便爆开一片空茫的白光。
身下的人也短促地惊叫了一声,脖子猝然后仰,身子高高弹起,最后又颓然回落。
宛如一只中箭的天鹅。
月光透过头顶开放的圆形区域,悄悄地偷窥着这隐秘又糜乱的春色,然后没多久,它便看到了两个侧躺着,像勺子一样紧密叠着的人,再晃动交缠了起来。
今夜,同样沉醉于原始欲望的,还有另外两个,本不应该这么快产生交集的有缘人。
第章 金丝雀的狗血套路
郁欢醒来时,头没有宿醉之后的疼痛,思维却仍旧不甚清晰。
“醒了?”
低沉的男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
“老公……几点了?”郁欢迷糊地询问,想知道自己有没有错过拍戏的时间。
他问完,电动窗帘就在顾枭的控制下应声而开。
郁欢偏头去看,嗯……
这是朝阳,还是夕阳?
顾枭带着别人的香水味回来了……吗???
他猛然扭回脖子看向坐在床边的人,泪水迅速上涌,无声而落。
这可比昨天的嚎啕大哭,还要让人揪心。
原本还准备兴师问罪的男人:“……”
他叹了口气,上床想抱起哭泣的人哄,但他还没碰到人,那人便跟个弹簧一样,弹到了床的另一边,不肯让他抱。
顾枭:“???”
该生气的究竟是谁?
被欺骗了两年的人究竟是谁?!
郁欢没想到,这气运之子竟然是这么一个渣男,都在外面有别的狗了,都跟他的官配一夜春宵了,还好意思一脸宠溺地来抱他?
短时间内跟不同的人发生关系,是会使气息变得驳杂混乱得好不好?
他们妖精虽然没什么贞操感,但合欢一族,非常忌讳跟阳气太过驳杂的人双修。
所以,虽然他很舍不得气运之子,但他是不可能再去吸带着别人气息的阳精的。
那就跟喝带着别人口水的饮料一样恶心。
他吸了吸鼻子,坚强地忍住眼泪,然后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收拾自己的包袱。
顾枭原本还好整以暇地,想看这小骗子到底唱的是哪出戏,结果,他就看到这人拖出了一只行李箱。
他忍无可忍地一脚踢开箱子,把人掳到怀里,沉声喝道:“你收拾东西想去哪儿?”
他这时才想起,自己昨天匆匆赶回来的原因。
拎包入住?
他就不该给这小混蛋买那么多房产!
郁欢疯狂挣扎,“你都跟别人上床了!你不干净了!我不要你了!”
顾枭皱眉将人控制住,“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自从养了你,什么时候还碰过别人?”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顾枭冷笑,“如果我昨天晚上睡的是别人,那你这一身痕迹,你两个骚逼里含着的精液,都是谁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探手下去摸。
但这一摸,却发现两个小穴全都干干爽爽的,他昨天彻夜鏖战的成果消失得无影无踪。
顾枭:“……”
好了,坐实了,这果然是一只小妖精。
以前他心疼对方,每射到后穴里,都会细心地清理干净,射到前面的时候,也因为对方年纪小,害怕他会怀孕伤身体,所以同样会清理。
结果,呵,瞧瞧他这个大傻逼,都错过了多少发现真相的机会!
独特的香,被他当成了体香;
异于常人的恢复速度,过于充沛的淫液分泌,都被他归咎为双性的特殊体质。
以前没发现,只觉得什么异常都能找到借口合理地圆过去,现在知道了真相,才发现,这小傻子简直都是破绽!
两年前,他有严重的胃病和偏头痛,睡眠状态也非常的差,但现在,他可以说,军人都不一定有他的身体好。
他一年前遭遇了车祸,伤到了左手的手筋,医生都说会留下后遗症,但事后去复查,却没发现任何问题,就仿佛根本没受过伤一般,疤都没留下一个。
看着傻呆呆地回想昨夜记忆的小妖,顾枭抱着人,叹着气想:是哪个不负责任的,竟然把这么笨的妖放到危险的人类世界来。
而且神话故事里都说,妖修成人形要好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但自己怀里这个,哪里有好几百岁的智商的样子?
“想起来你昨天都干了什么了吗?”顾枭擦掉小妖脸上可怜兮兮的泪痕,低声问。
郁欢瑟缩如鹌鹑。
良久,他凑到男人脖子和胸前嗅了嗅,确定对方身上确实没有别人的气息,顾枭还是那个干净的顾枭。
“昨天的你……不是幻象啊?”
此时此刻,他竟是不知自己更希望听到哪个回答。
顾枭轻笑,捏着他的手,不紧不慢地说:“小妖,你从哪里来的?有多少年道行了?”
郁欢张嘴就想否认,说自己昨晚是喝醉了才说的胡话,但顾枭仿佛会读心术般,提前警告道:
“你给我想好,以前也就算了,你对我有防备心,不肯主动告知身份,我虽然生气,但也能理解,但现在你要是敢跟我说谎,我就直接打断你的腿,让你余生都只能被锁在这床上,当我的小性奴,或者,你更想被送去研究院切片?”
他的声音极尽轻柔,像毒蛇吐信一样。
郁欢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手也想往回缩,却被抓得更紧。
“你吓我……”郁欢红了眼眶,闷闷地把脸埋进男人怀里轻蹭撒娇,想让对方心软。
顾枭垂眸看着怀里人可爱的小发旋,捏着他的后脖颈轻轻按揉,低声道:“不能说?”
郁欢点了点头,又蹭了蹭,双手也环上了男人的窄腰。
“点头摇头也不行?”
郁欢迟疑,最后还是认命地给出了一个答案,“我是妖,刚化形就来了人类世界历练,这具身体就是我在人类世界投胎的身体,不是夺舍的别人的。另外,我也没有原来属于妖的能力了,在人类世界,我就完完全全是个普通人类了。”
他抬起脸,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认真强调道:“所以你抓我去研究是没有用的,只会浪费钱哦。”
“投胎?你们妖界,跟人类世界不相通吗,还需要投胎才能入世历练?”
郁欢:“……你不要抠这种细节啊,反正我能说的我都说了,你放心啊,我没有害人的能力的,尤其是不会害你。”
跟气运之子作对的人,其本身气运是会被削弱的。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顾枭揉着小妖软软的头发,“那你的历练什么时候结束?”
“这个,还要好久呢。”
“多久?有直到我寿终正寝这么久吗?”
“有的。”而且还远远不止,毕竟他是要历练好几世的。
顾枭松了口气,又问:“那你为什么不肯跟我结婚?不喜欢我?还是嫌人类的寿命太短,不能一直陪你?”
之前每他提起这个问题,郁欢都装傻充楞地糊弄他。
郁欢抿了抿嘴,郁郁寡欢,“因为……你本身就不属于我啊……”
“不属于你?那属于谁?”
郁欢难过地抠着顾枭的手心,咬了咬牙,干脆将真相全盘托出,“我看过你原本的命运,你应该是……属于梁棋的。”
“梁棋是谁?”
啊,这两人是连名字都没通吗?他这只蝴蝶翅膀的力量这么大?
“昨天晚上,你难道没有碰到一个意外撞进你怀里的人吗?”
顾枭皱了皱眉,他并不相信命运一说,也不喜欢傀儡感极强的宿命论。
他回想了一下昨晚那个人,却并未产生什么特殊的感觉,还是怀里这个小妖更加惹他怜爱,每一都仿佛是按照他的心意长出来的一样。
“你看到的那个我原本的命运,里面没有你,所以不算数了,忘了吧,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我们就去国外领证,然后公开。”
他兀自安排了所有,甚至没有兴趣去了解自己既定的将来。
“可是……”郁欢有些不安心,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顾枭和梁棋之间的纠缠,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倒不是他的道德感有多么的强,觉得拆了别人的姻缘有多愧疚,他一个天生天养、无人教导的小妖精,一直是野蛮生长的,脑子和性格都简单的很,并不会考虑那么多。
就算考虑,也多是往利己的方向考虑。
他只是担心,主角的命运会受剧情操控,也不忍心隐瞒这个对他格外疼宠的,可以说是全世界对他最好的男人。
但是顾枭听完那个集‘包养成真爱’,和‘追妻火葬场’于一体的狗血爱情故事后,脸色却隐隐有些扭曲。
他怎么也无法想象,郁欢嘴里的那个人,会是他顾枭。
尤其是后期那个卑微求原谅,求爱情的男人。
“我会爱上一个自愿出卖身体被包养的人?”
“我就是自愿被你包养的。”郁欢幽幽地说,“而且人家梁棋可不是自愿的,人家是被打压了之后,为了理想,为了复仇,才痛下决心、忍辱负重的,上你的床也是因为喝多了,还被下药了,你才是半推半就的那一个。”
顾枭:“……”
自家这个小傻子,怎么总是在不该清醒的地方就格外通透呢?
闹得他都不禁反省了一下自己,难道自己就爱金丝雀这个狗血套路?
第5章 给小妖施肥(注:有体内射N)
顾枭跳过这个想不通的问题,又问:“这个就算了,那我后来为什么要火葬场呢?我做错了什么吗?”
这点,其实郁欢也没看太懂,毕竟他看的只是枯燥的文字而已。
他猜测道:“可能是因为,人家对你付出了宝贵的感情,你却只肯给人家冷冰冰的金钱吧。”
“他爱我我就非得爱他?那也没见他拒绝我冷冰冰的金钱啊?”
这充其量就是供需关系不和谐,至于搞得那个傻逼一样的“顾枭”,要死要活的火葬场吗?
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他反正不觉得自己会干那样的傻逼事,也不会爱上那样不讲道理的一个人。
“额……”
郁欢纳闷,难道是我讲述的方式有哪里不对吗?
怎么听顾枭解析起来,美好的爱情故事就变得这么奇怪呢?
其实他想错了,不是他说的奇怪,而是很多事情,旁观者的角度,跟当事人的角度,是完全不一样的,发生的时机先后,给人的感觉也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故事外的顾枭,看故事里的顾枭像个傻逼,就如现在的我们,看以前的我们,也感觉自己像个傻逼一样。
甚至有人还会因此而产生疑惑——现在的自己,跟过去的自己,真的能算是同一个人吗?
顾枭反正觉得,郁欢嘴里的那个“顾枭”,跟他就不是同一个人。
他无所谓地撇嘴,右手顺势钻入了郁欢的衣摆,“喜欢谁,不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如果连感情都不能自己作主,那跟个傀儡有什么区别?我的人生,必须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而不是所谓的命运。”
“嗯……”郁欢小脸通红,忿忿然挣扎,“现在在你手里的不是你的人生,是……”
他羞于启齿,厚颜无耻的男人却变本加厉地抓握手里的乳球,还色气地用硬挺的欲望顶了顶坐在他身上的翘臀。
郁欢人太瘦,衣服却太宽松,香肩半露,衣领大开的样子,春光盈盈,饶是圣人也挡不住诱惑。
顾枭咽了口口水,低头便含住了一颗颤悠悠的粉嫩乳珠。
实在不能怪他精虫上脑,毕竟他只是个普通男人,怀里的却是个妖精,哪个男人受得了妖精的勾引呢?
男人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然后便心安理得地被“勾引”了。
郁欢的睡袍下面什么都没有穿,知道他是妖后,顾枭也不在心疼他瘦弱的身形,会不会经不住他的折腾了。
“喔……爽死了!呼……刚插进去就吸得这么紧,贪吃的妖精,是不是要老公一直插在里面,才能把小骚逼插松一点?”
就着郁欢背对着坐在他怀里的姿势,顾枭一手掐着人的腰不停往上顶弄,一手毫不留情地在两个雪白的大奶子上放肆蹂躏,手指还时不时地夹住挺翘的乳珠往外拉扯。
绵软的乳肉被揉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从他骨节分明的指缝中溢出,看得人热血上涌。
但娇嫩的奶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暴的疼爱?
更何况,郁欢过分娇嫩的肌肤总是很容易留下痕迹,不消多久,他一双乳儿上面便布满了色情的指痕,还有奶水溢出。
奶香味夹杂着香味,伴着“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充斥着昏暗的房间。
纤细的美人被顶得气喘吁吁,身形不稳,只能一手向后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抓着那只在胸前作乱的大手,蚍蜉撼树般地推拒着。
他可怜兮兮地求饶,“轻……嗯轻点,呜……好疼啊老公……”
顾枭粗喘着,在爱人白皙的脖颈急切地来回舔舐,听到带着哭腔的求饶,他非但没有收敛,身下的性器反而还涨大了一圈,手上的动作也更重了两分。
“宝贝乖一点,多喝点老公的精液,然后多出点奶水给老公喝,你乖一点,老公就多疼你一点,好不好?”
“呜呜呜……你欺负我……”
“呵……”面对爱人委屈巴巴的控诉,男人轻笑一声,便当真松开了手,转而握着郁欢自己的手,放在了高挺的奶子上,“那宝贝自己玩给老公看,要玩得骚一点,不然老公就直接抓爆它!”
男人说完,便把人的双腿并拢折起,然后抱了起来,开始疯狂上顶抽插。
“啊啊啊……子宫……子宫又被捅开了啊!哈啊……好舒服……老公,老公……”
郁欢全身都被干成了粉红色,只能软软地靠在男人强壮的胸膛上,剧烈颤抖着,随着身后的力气快速起伏,仿佛一个没有了灵魂的性玩具。
他抓着自己奶子的手也情不自禁地下了力气,失控地玩弄起来。
“老公在这里,就在你身体里面,感受到了吗宝贝?啊,好会吸……”
美人被迫自亵,被自己干得失魂癫狂的姿态,刺激得顾枭鼻血都快飙出来了。
他伸出舌头,像发情的大狗一样,喘息着,把郁欢的脖子脸颊舔得一片湿濡,舔尽兴了,便霸道地命令郁欢把他的小舌头也伸出来,供自己吸吮亵玩。
两根舌头在空气中缠绵悱恻,时而互相勾缠舔舐,时而被对方含住吸吮,一如他们难舍难分、紧密相连的私密。
几百下的插弄后,郁欢首先泄了身。
“啊啊啊——”
他哆嗦着发出一声长鸣,然后便在男人怀里挺直了身子,小肉棒和小骚穴也一同喷出了黏滑的爱液。
顾枭被高潮的小穴猛夹了一下,差点便就此泄了精,他咬牙拔出了自己的性器,然后挺身攻入了同样湿润的菊穴中。
过于粗大的性器,直接把紧致的菊穴撑成了透明的,一丝褶皱也不剩了。
穴口周围沾满了透明的淫液,有些是菊穴自行分泌的,有些则是刚刚高潮的骚穴里流过来的。
“嗯哦……宝贝的小屁眼也好湿,咬得也好紧,是不是想吃鸡巴想得流口水了,嗯?”
“呜……是老公太粗了……喔啊……屁眼也好舒服,老公好厉害……啊啊……”
男人被夸得得意不已,突然就抱着人跪坐了起来,然后往前一压,让郁欢趴在了床上,自己也严严实实地压在了那白嫩的身子上面。
他双手绕到前面,把住那双湿滑的嫩乳,就像握住了两个施力的把手一样,然后剧烈摆动起了他的公狗腰。
“呃啊啊啊……”
骤然受到强烈的刺激,郁欢葱白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修长的双腿绷直,脚趾也猛地蜷了起来。
窗外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屋内激烈的情事也进行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顾枭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郁欢的身子猛地翻了过来,让肉棒抵着最,直接在后穴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
粗糙硕大的柱身,全方位地把后穴里的每一寸嫩肉都摩擦了一遍,郁欢瞬间便被刺激得再潮喷射精。
而正在这时,顾枭却俯身叼住了一颗大奶子,然后火力全开猛捣上百下,最后才不甘不愿地松了精关。
“太多……太满了老公……呜……”郁欢双眼失神,如梦呓般低泣着。
那高压水枪般的射精力道,让他恍惚有种自己会被射爆的错觉。
听闻此言,正啧啧有声地喝着甘甜乳汁的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可怜的小屁眼,转而给前面的小穴灌起了精。
“唔嗯……太烫了……啊啊啊!什么……什么东西?老公?!”
郁欢惊恐地抱住身上的男人,扭动着身子,想逃离那源源不断地射出滚烫液体,几乎要自己的小穴烫坏,将自己的肚子撑成孕妇的巨棒。
顾枭舔了舔恋人的耳垂,轻声在他耳边说:“我在给小妖施肥啊,宝贝不喜欢么?可是你的小穴不是那么说的哦,它刚刚……直接被老公的尿射得再高潮了呢。”
郁欢直接哭出了声。
呜……他就知道,暴露了身份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这本就恶劣又重欲的男人,无所顾忌之后,突然就变得鬼畜了起来。
但他又不敢反抗,生怕换来更过分的对待。
他只能抱着人,泣声乞求,“太多了……装不下了,老公……”
“装不下了?”男人恶劣地按了按那胀大的小肚皮,郁欢惊叫一声,他才轻笑着,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射尿,“那就让宝贝的小屁眼分担一下好不好?”
“啊嗯……
“宝贝夹紧一点哦,要是弄脏了床,今晚的晚饭你就都别吃了,光吃老公的精液就够了,或者宝贝想喝老公的尿液也可以。”
“不……不要……”郁欢惊恐地缩紧两个小穴,惹得男人闷哼一声,肉棒不由分说便再硬挺了起来。
“呵,小妖不喜欢喝老公给的肥料吗?”
“呜呜呜……顾枭,你别欺负我……”小妖哭得梨带雨的,好不可怜。
顾枭探手下去,摸了摸湿漉漉的小骚逼,然后将两根手指插进去捅了捅。
“小妖不施肥的话,枯萎了怎么办呢?乖,宝贝不想用上面的小嘴喝的话,下面的两张小嘴就要努力了哦,不仅不准漏,还要喝得干干净净才行,就像老公把骚宝贝的奶水喝干净一样,好不好?”
男人用情得能溺死人的语气,问出了无比羞耻的问题。
郁欢气急,只能张嘴,一嘴咬上了男人的肩膀,结果却把自己的牙给硌疼了。
顾枭轻笑着任他咬,还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肉更多的地方给他咬。
当然,如果他没有用他的大肉棒狠狠地报复就更好了。
于是,房间里很快再响起了暧昧的呻吟声,和低沉的粗吼声。
最后,晚饭直接变成了宵夜。
被打理干净的郁欢被男人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地被喂饭。
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不时轻哄,“乖乖,张嘴,再吃一点。”
“喝完汤再睡,是你最爱的海鲜汤。”
……
第6章 是老公喂得太少了,怪我。(剧组戏服play
关于那玩笑一样毫无真实感的命运,顾枭是听过就忘,不过也不知是碰了什么鬼,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他竟然频跟梁棋偶遇。
他下班去给郁欢买甜品时,在甜品店能遇到;跟客户谈生意时,在咖啡厅能遇到;路上堵车时还能遇到……
秉着事不过三的原则,三之后,他便让助理去查了梁棋的资料。
因为他严重怀疑,对方是敌对公司派来的奸细,不然不可能这么巧。
不仅是他,郁欢也见到了传说中的梁棋,就在他现在待的剧组。
“郁欢老师好,这是我们家梁棋,刚刚加入剧组的,接的小侯爷那个角色,您多多关照!这是梁棋给您准备的小礼物,他可一直是您的小粉丝呢。”
“欢哥,待会儿我可以跟您合照吗?”梁棋目露期待,还有些紧张,俨然一副粉丝面对偶像的姿态。
郁欢心里有些微妙,他探究式的打量了一下梁棋,才温柔地笑着说:“当然可以。”
等人走后,郁欢疑惑地问他的小助理,“小山,小侯爷那个角色,之前没定演员吗?”
剧组都开机两个月了,哪怕角色再小,出场再晚,也不该这么迟定角吧?
百事通小山附到郁欢耳边,跟个告密的小太监一样,神秘兮兮地说:“是这两天临时换的人,原本定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开机那天人还来了,不过因为暂时没有他的戏份,所以迟迟没有进组。”
“哦,这样啊……”郁欢沉吟,“他这个经纪人……”
看起来对梁棋还挺看重的样子啊,情商也挺高,不像是剧情里说的势利眼周扒皮。
“也是刚换的,听人说,这梁棋是傍上靠山了,所以才得到的这机会,还把原来的经纪人给踹了,一点没讲情面儿,哥你离这样的狠角色远一点儿啊。”
郁欢摇头,“他那前经纪人,原本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样对梁棋不利的话,怕也是他传出来的吧?”
“有可能,不过就算他无辜,在他把自己的烂摊子收拾干净之前,咱也没必要去趟那浑水。”小山不为所动,只一心为主。
抱着对梁棋的好奇,接下来的几天,郁欢都在悄悄地观察对方,两人还演了两场对手戏。
演技方面,可以说得上是旗鼓相当。
但问题是,郁欢比对方出道早一些,演戏的机会也多了不少。
起点不一样,水平却差不多,这就……
不知不觉间,剧组里的大多数人,竟然都对梁棋有了十分不错的评价,私下里甚至还流传起了一种说法,说梁棋要更加适合主角这个角色。
嗯……主角就是郁欢。
小山气炸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他一改往常大方的作风,再没给剧组送什么饮料美食之类的收买人心了。
一群白眼儿狼,喂了也是白喂!
小山强势直白的态度,让剧组的工作人员立即就嗅到了味道,然后自动自觉地噤了声,完全没有了在背后嚼舌根的勇气。
“给他们脸了!不耍大牌,就当咱们好欺负是吧?”小山忿忿地对郁欢抱怨。
他家欢哥现在已经是圈里的顶流了,还刚拿了个主流奖,有了这样的成绩,他不指点剧本、不要求替身、不发脾气,也不尬戏多担,该背的台词一句不落,跟老戏骨对戏也不拉胯,从不NG超过三,顶多偶尔请个假。
但请假又算什么呢?
老戏骨们家里有事也没少请假,其他流量们更是综艺尬戏几头跑,相比之下,他家欢哥不知道多乖!
真就人善被人欺呗?
“哥,咱让顾先生把梁棋给踢了吧,我不相信这里面没有他的手笔。”
在娱乐圈里打滚的人,从来不惮于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人心。
郁欢吸了口冰奶茶解暑,摇了摇手,恹恹地说:“算了,一点小事就找他,待会儿他烦我了怎么办。”
“顾先生怎么可能烦你!”
“哈哈哈,怎么不可能……”
“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烦过你?”
郁欢正说着话,冷不丁的,顾枭就从背后冒了出来,还穿着一身正装三件套,简直能把人帅晕。
他一下扑进男人的怀里,抱了一下又嫌热地退开身子,“你怎么来啦?还穿这么多,不热吗?”
他把奶茶吸管递到顾枭嘴边,让他喝点冰的凉快一下。
小山也机灵地搬来一个大风扇,然后自觉地闪人,临出门还贴心地给关上了门,然后老老实实地守在不远,盯着不让人靠近郁欢的休息室。
“刚跟人谈完生意,顺路,就来接你回家。”他把人重新拖回怀里亲了亲,才仔细打量他今天的这身扮相。
郁欢在戏里的角色是一名皇子,从天真坦率,到心机重,再到大权在握,一系列的心理变化,伴随着他一生的跌宕起伏。
这个阶段,他的服饰也已经随着心境变化,进阶到了第二个阶段,所以是一身暗红色的锦服,配着长发玉冠。
顾枭把人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伸手抚了抚那头长发,“很好看,我甚至感觉,你好像就应该是这样的,长发长袍,富贵娇气,就是这假发的质感不太好,回头我让人重新做两顶送来。”
郁欢斜眼睨他,“既然是假发质量不好,那你解我的腰带做什么?衣服的质量也不好吗?这可是你们顾氏旗下的首席设计师亲手做的呢。”
腰带一松,他身上的古装顿时便松散开来,隐隐约约露出了白色的束胸小背心。
顾枭轻笑着,把人从侧坐姿势,摆成了跟他面对面跨坐的姿势。
在挪动间,郁欢锦袍下的长裤和内裤被顺势扯下。
郁欢也不忸怩,“咔哒”一声,也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拉下了拉链。
顾枭往下探手一摸,指尖立刻感到一阵濡湿。
他往里探进去两个指节,却没有摸到他早上射进去的浊液,只有那娇嫩的内壁,令他流连忘返,控制不住地用力捅了好几下,直捅得小穴连连收缩流汁。
他咬着郁欢的耳垂慢慢厮磨,高挺的鼻尖在对方脸颊和脖颈间来回轻蹭, “都吃完了呢,是老公喂得太少了,怪我。”
郁欢的身子被调教得实在太敏感了,他抱住男人的脖子,扭着腰肢,用自己被挑逗得空虚又瘙痒的小瓣,夹住男人炙热雄伟的欲望,来回按摩,穴心还贪心地想把男人修长的手指吞得更。
“老公……唔……”
看着他这副骚浪的样子,顾枭眼眸一黯,抽出湿漉漉沾满淫液的手指,就直接插进了郁欢的嘴里。
郁欢乖觉地舔起了男人的手指,就像以前口交时伺候对方的性器一样,时而轻舔指腹,时而吸得啧啧作响,舌头滑嫩又灵巧。
这个尤物身上的每一地方,都是人间极乐之地。
顾枭呼吸蓦地重了两分,他抽出手指,“啪”的一下在郁欢屁股上拍了一掌,在上面留下一个醒目的红印子,“乖宝贝,自己扒开小穴,把老公的大鸡巴吃进去!”
说着,他一把就扯下了郁欢的束胸小背心,让那两只可爱的小兔子活泼地在空中弹跳,然后果断低头启唇纳入。
“唔……”郁欢被吸得下意识挺起了胸脯,扬起了脖子,闭眼享受男人唇舌给他创造的快感,同时用巨龙粗糙的棒身磨穴的动作也更快了一些。
“宝贝的奶水都溢出来了,小背心都被打湿了,别人有没有闻到你的奶香味?嗯?有没有发现我的小骚货衣服底下藏了一对大奶子?”
“没……没有的……啊……”
体内的空虚感越磨越强烈,郁欢只能保持着被吸奶的姿势,尽力抬起臀部,然后伸手向下,握住那昂扬的巨龙,对准饥渴得微微张合的穴口,缓缓坐下。
“啊……老公太粗了……”
紧闭的穴肉被热杵缓缓破开,郁欢只吞下了一个巨大的龟头,就不太敢往下坐了。
他一点一点地吞吐着,想让自己尽快适应,但恶劣的男人却并不愿意给他这个时间,在他试探着吞吐龟头轻轻往下坐的时候,男人猛地一个顶胯,便是尽根没入,紧接着是猛烈的狂插猛抽。
“啊啊啊!顾枭……喔……慢……慢一点……啊呜呜……”
“喔!嘶……骚死了!这么骚,嗯……别人肯定都闻到你身上的精液味和奶香味了!妈的!拍完这部戏就不准再接戏了,浪成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把你放出来?”
顾枭吸空一个奶子,马上就换另一个,另一个空闲着的也始终没有被冷落,时时刻刻都被大掌用力地玩弄着。
“啊……不……不行的……要工作的,啊啊啊……老公,哦……后面也要,后面的小穴也发骚了呜呜呜……”
矜贵的小皇子被人吸奶操穴,玩弄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神智全无。
一头乌发在他身后摇曳轻垂,本是如谪仙一般的气质,但这谪仙却是衣衫半褪,奶水横溢,下贱得只能被肮脏卑劣的凡人玷污糟践,好不堕落。
他身上的金玉环佩被撞击得叮当作响,使得本就激烈的性事更加热闹。
第7章 我们去结婚吧!(梳妆台play
听到高高在上的小皇子卑微乞求的声音,顾枭心里一热,当下便拔出了自己被淫水浸透了的肉棒,“扑哧”一声插进了美人毫无准备的小屁眼里。
“我的小皇子,被你的侍卫干得爽不爽?嗯?等你登基那天,属下把你按在龙椅上干好不好?当着所有文武大臣的面,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君主到底有多骚,多贱!”
“呜……不、不可以让别人看的……哦啊……”
“为什么不可以?他们要是知道堂堂的皇帝陛下,竟然这么会吃男人的鸡巴,你说,喔……你说……他们会不会当堂就脱下自己的裤子,对着你手淫?”
“不要……呜呜……不可以……不可以给别人看的……啊……”
郁欢迷乱地连连摇头,他被带入了男人描绘的情境,那种以下犯上,还被众人视奸的悖德感,一下就让他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了起来。
本就紧致非常的后穴被刺激得疯狂蠕动,顾枭被夹得粗喘一声,大力抽插了几下教训不听话的小屁眼,然后才掐着人的腰,“啵”的一声,把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了下来。
然后,他让郁欢背对着自己,用手撑着梳妆台,再一手扶着那纤细柳腰,一手扶着直直挺立的肉棒,再捅进了湿漉漉的前穴里狂干了起来。
操到激动时,他抬起郁欢的一条腿挂到了自己臂弯上,以方便自己进入得更。
光滑的镜面,老老实实地把面前无比淫靡的一幕,播放给镜前激烈交缠的当事人看,刺激着他们的眼球。
这么大的动作,郁欢的衣服已经完全松开了,露出前面的大好春光,还有正被男人啃噬的,大片白皙如玉的肩背。
娇嫩的小被紫黑的性器强势撑开,疯狂蹂躏,白色的小裤裤则挂在被抬起的那条玉腿上暧昧摇晃。
郁欢紧闭着眼睛,试图逃避这羞人的场景。
与之对比强烈的,是在他身后不停动作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西装却还穿得人模狗样的高大男人。
“怎么不可以给别人看,你不肯好好呆在家里,非要出来抛头露面,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
顾枭一边直勾勾地盯着镜中那惑人心神的美人看,一边故意用羞辱的语言,半真半假地试探着郁欢对于演艺事业的底线。
他确实很不想再让郁欢继续当明星,以前只当玩物的时候他不在乎,但一旦上了心,那些如影随形的觊觎目光,便让他心里犹如长了荆棘一样难受。
他就像一头强大的凶兽一样,对自己的领地,自己的雌兽充满了占有欲。
尤其是在知道对方的妖身份后,这份占有欲便掺杂了一些挥之不去的担忧。
梳妆台被撞得“砰砰”作响,郁欢没有察觉到男人的担忧,他只习惯性地在对方有发怒意图的时候,放下身段去哄人。
他侧过头,讨好地在对方脸上轻吻,还黏黏糊糊地撒娇道:“不会给别人看的,嗯啊……欢欢只给老公看,奶子也只给老公吃,还有小穴……呃啊!……小穴也只给老公……老公插啊啊啊!”
男人猛然加重的力道,让郁欢瞬间绷紧了颈线,音量也拔高了两个度。
这妖精永远懂得如何拿捏住他,作的时候让你恨不得直接把人草死在床上,乖的时候,又让你直想把人含进嘴里捧在手心里还不够。
自己就是这样,被勾得越来越动心,越来越着迷。
顾枭恨恨地固定住挨操的人,臀部疯狂耸动,恨不得把身下这两口宝穴直接操坏,让对方再也离不开自己!
郁欢身前的奶子一甩一甩地晃着迷人的乳波,白嫩的臀部也早已被撞得一片通红,充沛的淫水被巨棒源源不断地带出,又被快速的打桩动作打成了白沫,然后顺着腿根,蜿蜒而下,逐渐在二人身下积成了一小摊。
“顾枭……哈啊……不行了……我要射了……老公射给我……嗯啊啊啊!好烫……唔……”
男人吻住那张吟哦不断的小嘴,胸膛紧紧贴着纤瘦的美背,下身一耸一耸地,将精液尽数灌入温暖的宫腔中。
粗重的喘息渐渐平息,二人重新坐回椅子上,却仍旧耳鬓厮磨地温存着,久久不愿分离。
待一切云消雨散,顾枭留了人理残局,然后抱着人直接出了片场,上车走人。
看着他们离去,片场的工作人员早已见怪不怪了,郁欢收工晚的时候,顾大总裁经常来接人,抱回去或者背回去都是常有的事。
长成这副妖孽样,要换他们是顾总裁,他们肯定也是要如珠如宝地宠着的,哪里舍得让人受一点委屈。
只有一个人,他望着那两人离开的背影,眼神定定的,有些奇怪。
李林拉了拉梁棋,劝解道:“不用羡慕郁欢,别看他现在风光,但那顾先生可不是什么好伺候的角色,伺候不好,他一句话就能封杀你,伺候得太好了,说不定就会被圈养成金丝雀。
你看郁欢现在,吻戏和亲热戏都不能接,戏路都窄了,也是得不偿失。你本身的天赋并不比郁欢差,以后好好跟着莫二少,资源也是不愁的,咱们慢慢来,可千万别得陇望蜀、好高骛远。”
不得不说,李大经纪人是个相当透彻的人。
梁棋抿了抿嘴,听话地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但其实,他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怨愤感和失落感,却并未减轻分毫。
顾枭是他主动挑中,又攻略失败的最优对象,虽然莫维也不差,但到底是退而求其的选择。
只听李林对顾、莫二人的称呼,就可以轻易看出二人的地位差别,所以他心里难免有些挫败和不甘。
他暗暗对比了一下自己和郁欢,不太服气地想,原来顾枭也不过如此,肤浅得很,就喜欢那种艳俗的瓶。
在梁棋偷偷diss郁欢的时候,顾枭也向郁欢问起了他。
“宝贝,梁棋怎么会跟你在同一个剧组?”
平稳行进的黑色轿车后座,郁欢昏昏欲睡地靠在顾枭身上,闻言,他懒懒地抬眼,“就前段时间才进来的,你怎么这么关注他?”
剧组那么多人,怎么就看到一个梁棋了呢?
难道这就是命定的缘分?
顾枭失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我没跟你说,自从会所那一碰面之后,他就频地出现在我的生活圈子里,所以我让人去查了一下他。”
顾枭可不像郁欢一样,会把这种过分的巧合看作是缘分,他不信缘分,更信阴谋。
不过可惜,他什么也没查出来,对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明星,唯一可疑的点,就是那他离开龙马会所之后,梁棋转头便勾搭上了莫维。
莫家跟顾氏的经营区域有一定范围内的重叠,所以两家大小也算是竞争对手。
“莫维?!”郁欢震惊得直起了身子,“怎么可能……”
之前小山说梁棋傍上了靠山,他还以为对方只是换了一个强大的公司,又得了一个厉害的经纪人。
“这有什么不可能?”顾枭不以为然,“不管是在你说的那个故事里,还是在我的调查里,梁棋的初衷都是想找一个靠山,那没了我,自然就会有别人。莫维虽然在莫家不太管事,但他母亲在天心娱乐的股份都给了他,而且他性格也温和,想爬他床的人可不少。”
“我当然知道莫维是个挺好的人,但是……”
但是莫维是男二啊!
在剧情中,梁棋跟了顾枭三年,在那三年里,一人慢慢地动了心,一人却始终只当是交易。
莫维,就是梁棋每每为顾枭的薄情感到伤心难过时,积极现身送温暖的温柔男二。
跟冷酷无情的男主顾枭不同,莫维对于梁棋,可是奔着真感情去的。
怎么现在还搞成包养关系了呢?
郁欢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他以为天道多少会对剧情进行矫正,但没想到,男二就这么干脆利落地上了位了?
既然剧情不会被强行矫正,那么……
“我们去结婚吧!”
郁欢一把抱住人,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缀满了银河里的碎星。
顾枭一愣,当即转头吩咐司机:“掉头去机场,让宋秘书定最快的去M国的机票,再让管家把我跟欢欢的证件送到机场。”
“也……也不用这么赶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戒指?宝石戒,还是素一点的?”
“……哈?”
“婚礼呢?有喜欢的地方吗?想要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郁欢:“……”
第8章 你活着时的自我,你死去时的骨灰,都将属于我。(新婚play)
“郁欢先生,请问你愿意与顾枭先生缔结婚姻,从此相扶相持,不离不弃吗?”
庄严的教堂里,夕阳透过巨大的彩窗照射进来,牧师如是问道。
这是牧师今天主持的最后一对,但他脸上的笑容依然温暖又诚挚。
“我……”
几乎是被一路裹挟着到了这里的郁欢,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二人对视,顾枭俊脸紧绷,握紧了郁欢的手,干燥的掌心冒出了些许湿意。
“宝贝,说你愿意。”
郁欢眼眶微热,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脏正在微微发烫,那是顾枭的爱意,传达给他的温度。
合欢一族,心脏是没有温度的,堪比寒冰,只有世间最真挚的感情,才能使他们的心脏变得温暖起来。
郁欢尤记得,他第一从顾枭身上获得温度时,那种神奇的感觉。
他爱我。
而我……
“我愿意。”
他听到自己如此坚定地说。
*
M国的夜景静谧而美好,新婚的夫夫却无暇欣赏。
“老公!老公……啊……不要这么凶……我抱不住你了……呜嗯……啊啊……”
郁欢费力地,抱着凶狠得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男人,说话的声音也被撞得剧烈颤抖。
但顾枭却充耳不闻。
他仿佛患了皮肤饥渴症一般,一手抓住郁欢的臀部,将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迅速而急促地进出操弄着,连多抽出来一点都舍不得,只有四溅的淫水,能够证明两人下身相连的那一幕不是静止的画面;另一手则掌在郁欢的背部,让两人紧紧相贴。
肥美的大奶子在顾枭强健的胸肌上来回按摩,奶水沾得两人身上湿滑一片,闻着浓郁的奶香味,顾枭简直恨不得自己再多长出八只手,好把这妖精身上的每一都尽情享受个遍。
郁欢天鹅般的脖子上,耳根,被啜吻出了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敏感的雪背被粗糙的大手来回爱抚,激得他直起鸡皮疙瘩,臀部更是丝毫没有得到怜惜,早已被揉捏得又红又肿了。
但野兽般的男人却尤嫌不够,他将三根修长的手指并拢,然后一个招呼也不打,就直直戳进了郁欢的屁眼中,同骚逼里的肉棒开始隔着一片薄膜同进同出,在进出的同时,他还会恶劣地故意碾磨郁欢的G点。
“啊啊啊!顾枭!不……不要一起……啊啊……我不行了!喔……”Ȳ。Ú。Ẍ。Î。
郁欢在男人紧密的怀里尖叫着,很快射出了新婚夜的第三股精,前穴和后穴也几乎是同时紧缩着喷出了炙热的爱液。
“骚老婆,叫老公!”
“老公……呜呜呜等一下……哦,停……停一下啊……”
高潮中的小穴敏感无比,男人却丝毫没有要停止动作让郁欢休息的意思,反而操干得越加剧烈。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潮水,几欲将在海浪中沉浮挣扎的人没顶吞噬。
“呜啊……老公……老公……啊啊……求求你,骚逼要坏了,啊……欢欢要被你干死了呜嗯……”郁欢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老公的大鸡巴实在太烫了,不仅要把他的小穴烫坏了,还要把他的心脏也烫坏了。
他从来不知道,一张结婚证明,竟然有这么大的魔力!
源源不断的热量在他的心脏爆开,令他全身全心都是这个冷峻又强势的男人,也令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回报更多给这个爱他的男人。
他完了,他想。
顾枭要什么,他都想给他。
他再也逃不掉了。
“老公……嗯啊……你……你想要什么……啊……”
“想要你!想要干死你!想要让你给我生孩子,然后大着肚子给我干!想要你从此变成我的专属性奴!我的肉便器,我的性玩具!想让你的所有,都属于我!”
你活着时的自我,你死去时的骨灰,都将属于我。
男人一双眸子暗沉一片,在郁欢看不到的地方,藏着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显露过的偏执和残酷。
“那就干死我!哦……欢欢要给老公生孩子……嗯啊……还要做老公的小性奴,肉便器,喔啊啊……和性……性玩具……哈啊……”
“艹!”顾枭低咒一声,一张俊脸兴奋又狂热,肌肉也随之紧绷,“骚货,是不是想要老子的命,嗯?!都给你好不好?嗯?命给你!鸡巴给你!精液……喔……也都喂给你!”
“啊啊……哦……老公的精液好热,好好吃,嗯……怎么鸡巴还是这么硬……”郁欢扭着小腰往后退,想要脱离凶器的威胁。
“宝贝这么骚,又这么乖,老公的鸡巴怎么软得下去,乖乖,像小母狗一样跪起来,老公要艹你软软的小屁眼……唔……紧死了……呼……”
被男人沉又灼热的爱意包裹着的郁欢,根本无法拒绝男人的任何要求,他乖乖地便转了身,然后塌着腰,把小屁股高高地撅起来,任男人用力掰开他圆润的臀瓣,然后长驱直入。
“老公……我好爱你啊……”
淫靡的夜色中,小妖痴痴地吐露爱语,绽放身体。
“老公也爱你,宝贝儿……”
男人毫不犹豫地倾力回应,一连串的细吻,珍惜地落在那雪白优美如蝶翼的脊背上。
*
郁欢带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回国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他们在床上过了三天没羞没臊的蜜月,才在导演的夺命连环催下,不情不愿地回了国。
“你还知道回来!”陈导脸色黑如锅底,但训斥的时候依旧背了人,没有让郁欢当众丢脸。
他们两人不是第一合作了,因为顾枭的大方,因为郁欢的乖巧,他们的合作一向非常愉快,关系也不错。
郁欢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笑眯眯地抬起手,让导演看,“导演,不要生气啦,我请的可是婚假,婚假才三天,我很懂事了有没有?”
陈导:“……”
“你说什么?”陈导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了,“你跟顾先生闹掰了?”
“怎么可能?”郁欢大声否定了这个可怕的猜测,“这个戒指就是他给我带上的啊,我们去M国结的婚。”
“导演?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陈导慢半拍地从震惊中回神,跟看国宝一样上下打量了郁欢一番,然后摸摸自己的地中海发型,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化妆去吧,晚点有你的戏。”
“好的。”
“等一下……”陈导喊住人,“那什么,要不要给你换一个更大的休息室啊?”
“不用,我那个休息室不就是剧组最大的么。”
“那以后的夜戏……要不要找替身?”
“不用,我又还没怀宝宝。”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陈导非常欣慰郁欢的宠辱不惊,就是老觉得郁欢这话有点怪怪的。
他琢磨半天,才恍然失笑,这孩子,语文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什么叫“还”没怀宝宝?
难道他以后就能怀吗……
因为娱乐圈的明星们惯常爱带饰品,所以郁欢手上的戒指并未引起大家的关注,只有少部分有心人注意到了,顾枭来接人时,手上带着一只跟郁欢一模一样的对戒。
于是,郁欢猛然发觉,梁棋似乎在试图压他的戏,而且平时相时,对方的笑脸和尊敬也变得敷衍了许多。
郁欢:???
长没长脑子啊?
一个男三号,压主角的戏,整幅画面怎么协调得起来?
而且你若是能取得压倒性的胜利也好,如果你表现得足够出彩,那样导演说不定反而还会怪郁欢接不住戏,但在两人旗鼓相当的情况下,互相较劲的画面就很不好看了。
两人的气氛太紧张了,跟小侯爷与小皇子之间的友人关系完全不搭。
NG了好几后,导演黑着脸把梁棋喊到一边。
小山连忙拿着小风扇和冰毛巾冰饮料上前,“那梁棋有毛病吧,咱们可从来没有为难过他,他搞这一出,是想battle一下吗?”
自从知道他家欢哥戴上了属于顾太太的戒指后,小山的腰杆就硬得堪比钛合金了,此时说话也活脱脱一股自家主子登基,他这个大太监也跟着鸡犬升天的味道。
郁欢爽快地喝了口冰饮,然后摇了摇头,“别动他,他只要还有脑子,就不敢对我怎么样,而且你看导演的反应就知道了,他对上我,吃亏的只会是他。”
气运之子的官配,论气运来说,是仅于气运之子本人的,所以除非必要,他们双方还是不要对上比较好。
而且他也担心自己做了多余的事的话,会平白给梁棋创造跟顾枭交集的机会。
第9章 重婚是犯法的吧?
梁棋确实还没有傻到底,被导演敲打过一遍,又被他的经纪人严厉警告过后,他很快就找回了一开始面对郁欢时,那谦逊的迷弟人设。
郁欢也只作没看出他的几番转变,在剧组的时候,他兢兢业业地背自己的台词,拍自己的戏,下戏之后,就乖乖被接回家,一刻都不会在外面逗留,生活规律得像个老干部。
热爱社交的小山总是感叹,他家欢哥为了爱情可真是牺牲太多了,不过想想顾氏那一座金山,他立马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如果有这样的富婆,请尽快联系我谢谢!
在全剧组的通力合作下,郁欢和梁棋合作的《锦书殿》顺利拍完,又很快在上星卫视播出,为两人狠狠赚了一波人气。
尤其是梁棋,凭借着小侯爷这一吸粉的角色,他一跃便从查无此人的小透明,晋升成了堪比二线的新流量,然后借着这股东风,综艺和新戏也紧锣密鼓地被安排了起来。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锦书殿》杀青到播完的这几个月里,显得异常清闲沉寂的郁欢。
外界媒体纷纷猜测,郁欢是不是在憋什么大动作,比如参演个贺岁档大电影提提逼格、拿拿奖之类的,但不知何时,网上突然就刮起了一股妖风。
最开始,是有路人小号放了拍摄《锦书殿》时郁欢的路透照,这些照片都拍得很美,粉丝们嗷嗷叫着感谢小号博主。
但很快,就有“火眼金睛”的人指出,那些路透照里,竟然有大多数画面,都存在着另一个人的身影。
再然后,就是各种对顾枭身份讳莫如的议论,还有甚嚣尘上的,关于郁欢被金主包养的传闻。
在照片里,两人最亲密的行为,也就是顾枭搂着郁欢的腰的动作,按照娱乐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魔幻运营手段,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解释的实锤。
但正在郁欢的经纪团队准备对外发布声明,澄清二人只是朋友关系时,致命的暴击却突然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那是记者采访顾氏大小姐,也就是顾枭长姐的一段视频——
“请问顾小姐,您是如何看待顾总和郁欢之间的传闻的呢?对于未来的儿媳妇,顾家会有门第或者职业之类的要求吗?”
“我弟弟现在还是单身未婚状态,谈几段浪漫的感情打发打发时间,缓解缓解压力,不是很正常的吗?好看的美人谁不喜欢啊,摆在屋子里当瓶还能养养眼呢,反正男的又不会怀孕,他开心就好咯。
至于我未来的弟媳,谈门第就迂腐了,我们顾家是很开明的,不过基本的身家清白、人品端正,还有学识涵养,总该是要有的吧。”
说完,她优雅地笑笑,似乎有些不太确定地说:“我的这些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这样一段视频,迅速攻占了所有跟郁欢相关的话题。
尤其是郁欢的黑粉们,跟过年一样,纷纷开始学顾大小姐的语气对郁欢大开嘲讽:
【郁欢这么好看,谁会不喜欢呢?看,顾总这不就买回家当瓶欣赏了吗?嘻嘻嘻~~】
【生平第一痛恨自己的贫穷,顾总裁就幸福了,不知道这个瓶了他多少钱哦。】
【不会怀孕的瓶,能多少钱啊,还不够顾总一套别墅贵吧!】
【顾氏的要求真的不高哦,身家清白……哎呀,孤儿的话,应该算是清白吧?】
【人品端正……被包养算不算端正咧?】
【学识涵养……哈哈哈!众所周知,郁欢的第一学历是高中呐~】
在网上为那一段视频狂欢的时候,视频的主人公,正坐在郁欢的对面。
郁欢在接到顾缘电话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一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因为在剧情里,梁棋也曾经遭遇过来自大姑姐的为难,还是在顾枭追妻火葬场的那段时间,这可给顾枭的追妻之路添了不少堵。
估计在顾缘的眼里,她弟弟顾枭玩玩可以,但一旦有认真的趋势,那就是十恶不赦了。
“听说,这两年顾枭在你身上投了不少的资源,你也为了自己的演艺事业付出了不少吧?”打扮优雅精致的女人轻轻啜饮咖啡,漫不经心地开口。
“有顾枭的照顾,我确实比其他人少走了很多弯路。”郁欢矜持地回答道。
顾缘惊讶于他的淡定,不由挑了挑眉。
“我听说你最近的资源少了很多,是阿枭发的话吧,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对于喜欢的玩具,总是拥有很强的占有欲,不玩到他厌倦就不会放手。只是可惜了你打拼两年的事业了,七千多万的粉丝,啧。”
“您这是在为我感到惋惜?”
“不该惋惜吗?像你这样长相的人,如果失去聚光灯,失去舞台,只能在幽暗的暗室里凋零,那无疑是一大憾事。”
哪怕顾缘再不喜欢这个蛊惑她弟弟的狐狸精,她也不得不承认,郁欢的美,是她平生仅见。
审美这种东西,是很难统一的,但无论把谁放到郁欢身边作对比,其差距都是一目了然。
娱乐圈的一大灾难,就是跟郁欢的合照。
“您这是在暗示我,觉得我应该为了我的事业,主动离开顾枭吗?”郁欢直白地问。
他觉得打机锋太累了,很费脑子。
顾缘缓缓勾起嘴角,“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我母亲已经为他挑好了一门婚事,你一个大明星,与其给人当外室,不如在舞台上风风光光地享受万千宠爱,你放心,后续的资源也不会少了你的。”
听起来实在是大度极了,郁欢想。
可是……
“可是重婚是犯法的吧?同性恋还去跟女孩子结婚,也是不道德的噢。”
郁欢就这样,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惊人的话。
“重……重婚?”顾缘皱眉,“你在瞎说什么?顾枭什么时候结过婚了?!”
郁欢站起身,耸耸肩,“您要不信的话,就自己打电话去问呗,两句话就能求证的事情,我说谎的意义何在?”
他说完,便绅士地去找服务生买了单,然后出门上了一直等在外面的车。
他还不知道,他前脚刚走,顾氏大小姐约见郁欢甩支票谈判的消息,就瞬间攀上了热搜第一的位置,又引发了第二波的舆论狂潮。
与此同时,顾枭也接到了顾缘的电话。
面对质问,他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我确实已经跟郁欢结婚了,虽然是在国外结的,在国内不具备法律效力,但只要我自己承认就够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昏头了吗?你要实在是喜欢那个小明星,私底下养着就是了,那样的人,哪里适合娶进门!”顾缘气不打一来。
“我看你和妈才是昏头了,顾氏在我手里,你们哪里看出来我需要联姻来发展公司了?我在公司当牛做马,合着我的婚姻感情还得被当成工具来利用,那我到底图什么?图那堆活着用不完,死了也带不走的钱吗?”
“你……”
“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郁欢这的事你在后面添了多少柴,我之前不澄清,只是想借此机会,名正言顺地公开我跟郁欢的关系,但你别以为我没脾气。
这也就算了,再有下,除了你该得的股份分红之外,我不会再为你提供任何的销和资源。”
顾枭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就果断挂掉了电话,然后拨通了郁欢经纪人的号码。
于是很快,回家路上的郁欢,便接到了来自经纪人的电话,得知团队为他做好的最佳公关方案,竟然是顺势公开他同顾枭的婚姻关系。
“基于国内对同性婚姻的隐晦态度,在公开之后,你可能需要尽可能地减少曝光机会,影视邀约可能也会剧减,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你本来走的就是影视唱歌全面发展的路线,现在舍弃掉一条,专攻音乐,走专业低调音乐人的路子,也很吸粉。”
郁欢:“……”
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件事情的发展怪怪的呢……
他狐疑地问:“奇哥,给你发工资的是我吧?你没有被我的竞争对手买通吧?”
奇哥镇定自若,“你瞎说什么呢?你现在可是顾太太,我又不是喝了假酒烧坏了脑子,干什么要做那种弃明投暗的事,还有,你以为经纪人就不需要口碑信誉的吗?”
“也是……”
郁欢也觉得自己是想多了,不过挂上奇哥的电话后,他还是谨慎地打了个电话给小山,小山当然也是信誓旦旦地对他表了一番衷心。
他这才彻底放心了下来,然后回到家就跟顾枭吭哧吭哧地,提了他想要公开的请求,浑然不知他忠心的大臣和大太监,转头便乐呵呵地从某人那里领了一个大红包。
第1章 罪大恶极的小智障!(口交、项圈、脚趾插X……)
郁欢提要求提得很不好意思,“要是不行的话,那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继续在娱乐圈里待的……”
他觉得自己这个请求确实有些过分了,顾氏这么大一个摊子,掌权人的家庭关系也是对外形象的一部分。
跟一个小明星结婚,这怎么听都有色令智昏的嫌疑啊……
看着忐忑不安的人,顾枭把人拖进怀里,整个虚虚拢住。
嗅着恋人发间令人安心的香气,他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他之前还担心郁欢会不会看出自己的将计就计,再不济,也会怪罪自己为什么没有及时出手,帮他平息舆论,就是没想到,这小傻子直到现在还在为他考虑。
倒是显得他过分卑劣阴暗了。
“宝贝喜欢唱歌吗?”他耐心十足地问。
其实决定让郁欢专注音乐这件事,原本就是他的让步了,如果可以,他更希望郁欢能彻底退圈,能时时刻刻待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挺喜欢的啊。”
“那……演戏呢?”
“也挺喜欢的啊。”
顾枭:“……那如果离开娱乐圈的话,会不会觉得遗憾?”
他试探道。
郁欢抿唇,想了想,“倒不是遗不遗憾的问题,我其实也不太喜欢上个厕所都被人偷拍的生活,但来自于他人的正面情绪,例如喜爱啊,祝福啊,感激啊,信仰啊之类的,对于我的修行是很有好的。”
他挠了挠头,“我应该主要是舍不得这些好吧……”
迟钝的小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搞不清自己心里另外一部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是来自哪里。
不过在这一刻,他脑子里突然便浮现了在大冬天,他刚入行没多久时,一群小粉丝守在电视台外面,举着手幅拿着礼物,给他加油表白时的那一幕。
顾枭沉吟半晌,终究还是妥协了。
他摸着郁欢的头发,轻声说:“那我们就专心唱歌,如果你想念你的粉丝,我就给你开演唱会,至于拍戏……有周期短地方近的,就去玩一玩,好不好?”
郁欢一秒开心。
他一把抱住男人,眉开眼笑地疯狂点头,像掉进了米缸里的小老鼠。
“老公,你真好!”他黏黏糊糊地抱着男人的脖子蹭,像一只小甜糕,恨不得融化别人的心。
顾枭一直很吃他这一套,但今天,他却不满地瞧着人,“你的感谢就只有口头上说说吗?未免也太没有诚意。”
郁欢眨眨眼,旋即领悟,然后羞涩地红了脸。
再然后,就只见风情万种的美人,娇娇柔柔地从男人身上滑下来,又缓缓跪下。
顾枭顺势分开双腿,薄唇微勾,垂眸看人,仿佛帝王一样,不动声色地等着他的专属小奴隶服侍。
白嫩的小手“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子,轮到拉链时,姣好的红唇呼着热气,缓缓靠近。
粉嫩的舌头从唇瓣探出,轻舔冰冷的金属拉片,却不急着拉开,二人四目相对,一人目光暗沉,一人媚眼如丝,舌头沿着拉片,缓缓向下舔舐,舔到尽头,又复而往上,碰到突起时,再用力往里顶一顶。
他的动作极尽细致,也极近旖旎,仿佛他来回舔着的不是拉链……
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沉重,大腿肌肉也不自觉地紧绷,他死死盯着人,并未出声催促,只一口喝干了杯子里剩余的烈酒。
看着那剧烈滚动的喉结,郁欢大发慈悲地,用牙齿咬开了他的拉链。
外裤被解开,里面藏着的欲望便再也不是薄薄的内裤能遮掩得了的。
浓浓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郁欢的呼吸也乱了。
他夹了夹条件反射地开始分泌淫液的穴,微吸一口气,很快隔着黑色内裤,舔弄起了里面的巨龙。
津液将布料濡湿成更的颜色,巨龙也在口舌的精心伺弄下,开始不安分地跳动了起来。
顾枭忍不住扶上了跪在自己身下的人的头,无声地催促着进一步的动作。
郁欢意会,随即乖乖巧巧地伸手拉下了内裤,任由迫不及待跳出来的肉棒打在自己脸上。
感受着自己下体的痒意,他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地用脸颊蹭了蹭尺寸恐怖的紫黑色性器,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然后,他再伸出自己的小舌头,舔了一下昂扬怒指的大龟头。
龟头咸咸的,还有些腥,而且很烫,但在热衷双修的小妖心里,却是至高无上的美味。
他一边紧紧夹着自己的腿,以稍稍止痒,一边沿着男人性器上的每一条经络反复舔舐,包括下面缀着的两个大囊袋也没有冷落。
“宝贝……”
男人哑声催促,然后一边拿过旁边抽屉里的黑色项圈,锁上了郁欢的天鹅颈,一边用赤裸的脚,抵上恋人被淫水打湿的小内裤。
他拽着手边金属质感的项圈,然后先是用大脚趾试探性地踩了踩,得到小妖淫荡的呻吟声后,便开始加重力气,沿着那条陷下去的小缝,开始上下移动摩挲。
“唔嗯……”
骚穴隔着内裤被脚趾侵犯,郁欢知道男人是被他撩拨得不耐烦了,于是他喘息着将自己跪着的腿分得更开,然后启唇含进了男人的大龟头,吞吐几番后,他开始越吃越。
“哦……宝贝儿,再含一点,好好吃老公的大鸡巴!”
在知道爱人是妖精之前,他还会克制自己,生怕会伤到对方,但在知道之后,他只恨以前的自己太过温柔!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曾经试过在口交的时候尽根没入,结果这小妖除了表情有些难受之外,并未表现出别的不良反应,事后也没有受伤,甚至那娇嫩的小喉咙被干的时候,似乎也能为小妖带来快感。
郁欢努力张大嘴巴,放松喉咙,如顾枭喜欢的那样,一点一点的,慢慢将粗长的性器吞到了根部,小舌头也十分配合地舔舐摩擦着棒身。
男人将手指插进小妖的头发里,仰头闭眼,露出了极其享受的表情。
与此同时,他的大脚趾,也拨开了小妖的内裤,沿着小缝精准地插入了那紧致的小嫩穴里,开始重重地抽插了起来。
被男人用脚趾奸淫了小穴的小妖骚浪地扭起了小腰,却不知他是想闪躲,还是想追求更多的刺激。
他从鼻子里发出了难耐的鼻音,“呜……嗯啊……”
因为男人的肉棒太过巨大,他吃得异常的辛苦,但在男人的压制下,他只能兢兢业业地吞吐着巨龙,稍有想躲避的意思,就会被男人拉着项圈用力拽回来。
鲜红的唇瓣,雪白的肌肤,精致的小脸,冰冷的项圈,在狰狞性器的对比下,显得异常的淫靡。
小妖已经服侍得很尽力了,但男人还是不满足,享受了一会儿恋人的主动口交伺候后,他双手捧住对方的头,便开始控制着他前后移动,加快了小嘴吞吐套弄的速度。
“哦……小喉咙好紧,哦哦……宝贝的小骚穴也好紧!舒不舒服?宝贝的骚喉咙和小骚逼被老公干得爽不爽?”
“唔唔……嗯啊……”
男人明知道可怜的小妖被自己操得除了流口水之外,再发不出其他有意义的音节,他还偏要这么问,得不到回答,他便故作恼怒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脚趾也顶进去了大半。
“宝贝是不是嫌老公插得不够?嗯?呼……全部插进去好不好,让老公的整只脚都插进去,插到心肝儿的骚子宫里去!哦……”
说着,他还当真作势要把整只脚掌往里挤。
郁欢惊恐地摇头想拒绝,但越紧张,穴就越紧,翕张得也越快,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之下,突然,穴道猛地痉挛了起来,然后吐出了一大股淫液。
那淫荡的小骚穴,竟是被男人的臭脚给生生奸到了高潮!
见状,顾枭身上的汗冒得异常汹涌,身体里的欲望也越发不受控制。
他抽回脚掌,然后猛地站了起来,一手扣住郁欢的后脑,劲腰迅速摆动了起来。
“唔……啊……”
随着“啪啪啪啪”的声音,郁欢的下巴被撞得绯红一片,身体也跪不住了,只能无力地跌坐在地毯上,尽量仰直脖子,好让男人的性器进出得更加顺利。
顾枭放肆地把恋人的小嘴当作骚穴干着,还沉声命令道:“骚货,把你快发大水的小骚逼坐到老公脚上来,给老公洗脚!”
郁欢根本拒绝不了强势的男人,只能一边承受着,一边抬起自己的屁股,任男人用脚背摩擦奸淫他的小骚穴。
“操……真他妈爽!啊……骚喉咙太会夹了……嗯哦……老公快射了,直接射到骚货胃里,以后不许吃饭,只准吃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郁欢听到这话后,聪慧地用小手捧住了男人的精囊,灵巧地按摩了起来,两个大奶子也高高挺起,让男人每一撞击,大腿都能享受到奶子柔嫩的触感。
坐在男人脚上的小骚穴也没有闲着,他前后扭动臀部,仿佛是在用男人的脚自慰,淫水滴滴答答地流满了脚面,还浸湿了毛毯。
顾枭被乖巧的小骚货弄得整个人都快疯了,他红着眼,疯狂抽插了几百下,才痛痛快快地耸动着腰松了精关。
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得太多又太急,小妖根本来不及咽下去,于是,便只见白色的精液,竟然顺着他的嘴角溢了出来,然后滴落在了他娇挺的奶尖儿上。
男人原本正仰着头享受射精的快感,无意间瞥见这一幕,他立刻抽出了肉棒,对准了那双大奶还有饥渴的小骚穴。
“噗嗤噗嗤”的声音,绝美的小妖很快便被精液染成了淫靡的白色。
嗅着精液迷人的味道,他竟然失去理智地追着男人的肉棒去舔。
于是,本来马上就要射完的肉棒,立马又一柱擎天了起来!
“妈的婊子!这么骚还想出去当明星,是想勾引谁?!”顾枭怒红着眼,挺着怒涨的大鸡巴,猛地扑倒了地上痴迷吃精液的妖精,扛起腿便是一杆入洞!
“啊啊啊!好爽!老公好厉害……哦……小屁眼……后面的小屁眼也要……”
“要什么?”
“要老公的大鸡巴……呜啊……”
“操!老子这是娶了个什么样的荡妇回家!”
“爱你……呜……荡妇好……好爱你,只爱老公呜呜……”
“哦……他妈的怎么这么乖?老公也爱你宝贝儿!再骚一点好不好,小婊子越骚老公越喜欢!”
顾枭脊背紧绷,浑身都像战场上蓄满了力量的战士,一边抓着两个大奶子狠揉,一边狂插猛抽,让奶水和淫水疯狂四溅。
疾风骤雨的战争在书房持续了许久,直到战场数度易地,一方多求饶,侵略者也没有丝毫怜悯俘虏的意思。
第二天,面对俘虏的控诉,该侵略者还异常熟练地甩锅,说只怪对方太美太浪太会勾引人。
小妖:“……”
好吧,如果美貌也算是一种罪的话,那我确实是罪大恶极的。
自恃美貌的小妖得意地认下了自己的罪名,丝毫没注意到,男人宠溺得像是在看小智障的眼神。
第11章 他只要一个郁欢。(孕期海岛脐橙。)
在顾枭的示意下,顾氏集团的官博很快发布了他跟郁欢的结婚证书照片,并且公布了两人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结婚的整个故事。
当然,是隐去了包养真相的浪漫爱情故事。
而且基于顾枭本人的要求,在故事中,整段感情的开始,源于顾枭的一见钟情,主动追求。
他最大限度地保护了郁欢的名声。
顾氏集团一发声,郁欢原本被喷得快自闭的粉丝们立刻欢欣鼓舞,疯狂转发结婚证的照片打脸黑子们。
黑粉和对家请的水军们措手不及,最后只能倔强地抓着顾氏大小姐的话,酸溜溜地表示,像郁欢这种得不到家族认可的儿媳妇儿,肯定是面上笑嘻嘻,心里苦兮兮。
没什么好得意的,他们才不羡慕。
一!点!也!不!
啊呸!
在郁欢的喜讯下,另一个人刚被爆出来的黑料,竟然阴差阳错地少了很多关注度,不过他也因此丢了好几项资源。
给顾枭打完电话,二人谈妥和解条件后,莫维疑惑又不悦地回头问梁棋,“你跟郁欢才认识不久,这是怎么结下的梁子,让你宁愿冒着得罪顾枭的风险也要对付他?”
梁棋神色有些屈辱,但他知道,既然顾枭查到了他身上,那他就是辩无可辩。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嫉妒郁欢,最后只说了一个编造的借口。
“之前我们在拍对手戏的时候,我无意间压了他的戏,导演觉得一个我配角演得比主角还入戏,有些喧宾夺主,所以不但没有批评接不住戏的郁欢,反而还把我一顿骂。
事后郁欢可能也有些记恨我抢了他的风头,我不小心听到了他的助理跟别人的对话,说要找导演删我的戏,好给我一个教训。之后……“山:与:三:タ。
他吸一口气,眼圈也红了,“事后我果然发现,我的戏被删了好几场,人设也改了一点……”
一番故事被他说得半真半假的,但事实上,压戏是真,导演批评是真,删戏也是真,但小山助理却也是真的冤枉。
且不说小山的人品如何,能被顾枭放到郁欢身边贴身照顾,起码就说明,他的能力和智商是没有问题的。
他要真想对付梁棋,怎么可能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让当事人有偷听到的机会呢?
小山愤然表示:这已经不是污蔑的问题了,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似真似假的谎话是最难分辨的,更何况是原本就对梁棋有好感的莫维?
他当即便缓和了口气,搂着人,无奈又心疼地说:“受了委屈怎么不跟我说?我出面跟顾枭交涉,他不会不给我这点小面子,但你直接对他的人出手,还不知会我一声,这就让我们很被动。而且资源还是小事,黑料却不是一两天能洗白得了的了。”
梁棋乖巧地窝在他怀里,神色不明地说:“我以为,顾枭这种公众形象良好的企业家,是不会愿意跟娱乐圈的桃色新闻沾上边的,我只是没想到……”
“呵,别说你了,我们都没想到呢,堂堂顾氏当家,竟然还是一个痴情种。”莫维觉有趣,甚至对郁欢产生了一点好奇心。
梁棋闭了闭眼,又很快睁开,巧笑嫣然地攀上了莫维的脖子,“是啊,我们圈内人说起郁欢来,都很羡慕呢,我们就没有这样的好福气了。”
莫维抱住他的腰,挑眉笑道:“宝贝也想跟我结婚?”
梁棋顿了顿,笑意适时带上了些许怅惘,“不敢想啊,你们那种大家族,哪里是我这种小明星能够吃得消的……”
“吃不吃得消……”莫维把手覆上了情人的臀部,暧昧地暗示:“那就要看宝贝的本事了。”
两人情意缱绻,却一个不正面问,一个不正面答,彼此心知肚明地演着亲热的戏码,享受着最原始的欲望。
*
当一切落幕,总有人好奇,若没有男主,温柔又情的男二会不会抱得美人归,好奇若主角受一开始遇上的就是男二,他的感情之路会不会更顺遂,更幸福。
这个问题,于梁棋来说,答案是复杂的。
因为此后几年,就仿佛命运的魔咒一般,虽然霸道强势的顾枭被换成了温柔体贴的莫维,但他情感中的火葬场情节却依旧没能避免。
而且时间周期还被拉得更长了。
梁棋一直被莫维包养了五年,直到他拿到影帝桂冠,才终于挺直腰杆,提出要离开莫维,结束这段金丝雀一般的,没有尊严的感情。
这之后,便是莫维幡然醒悟,痛悔追妻,不知何时才能破镜重圆的好戏。
看着他们两人这般折腾,在音乐领域也收获了好几座大奖的郁欢不由感叹,命运这种东西,还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但明明都面目全非了,还能兜兜转转地走出相似的轨迹,也是神奇。
也不知道,梁棋同学是不是天生就钟爱火葬场式的虐恋情。
“宝贝叹什么气呢?”
沙滩上,顾枭抱着人,坐在太阳伞下看书,一手还享受地握着一只柔软的乳儿。
郁欢仰头,“老公,你觉得曲折一些的恋爱,会不会比较刻?”
“不会,只会更闹心。”顾枭阖上书本,把人的衣服往下一拉,屈身含住被他吸了六年还是粉嫩如初的奶子,“你又在琢磨些什么,都怀宝宝了,不许想这些有的没的,知道吗?”
郁欢已经怀孕五个月了,怀的还是双胎,这段时间他身体里的激素水平明显失衡,情绪变化无常就算了,还比以前黏人许多,情欲也比之前旺盛。
为了全心全意地照顾初受孕的孕夫,顾枭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后,就带着郁欢搬到了他名下的私人小岛上,平时理公事都是远程遥控,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他都跟郁欢形影不离。
郁欢抱住男人埋在他胸前吸奶的脑袋,一边分开双腿,熟练地夹上男人的腰,一边喘息着嘟囔道:“等宝宝出生,你就不能把奶水都喝光了哦,要先喂饱宝宝才可以……唔……”
“让他们喝奶粉。”顾枭毫不犹豫地说,“宝贝的奶水这么骚,怎么能给孩子喝,你老公我都不够喝。”
“唔……老公……”
被吸得身体一阵空虚的小妖挺起胸部,把大奶子更地喂进男人嘴里,双脚也在男人背后难耐地蹭着。
接收到暗示的顾枭肉棒一秒挺立,他担心压到爱人的肚子,手上托着郁欢的屁股一提,就把人抱到了自己身上。
应顾枭的要求,郁欢宽大的男友衬衫下什么都没穿,顾枭一拉下自己的裤头,火力十足的巨棒就和淫水濡濡的嫩穴坦诚相见了。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胸襟大开,乳波跳动的骚货,男人眼眸一黯,扶着骚货的腰,挺着硕大的龟头沿着穴缝来回磨蹭,磨得骚穴淫水直流,饥渴翕张,郁欢也忍不住揉上了自己的大奶子,他才一掌掴在哪肉嘟嘟的翘臀上,粗声粗气地命令道:“宝贝骚得都发大水了,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吗?想要就自己扒开骚逼吃进去!”
因为怀孕情绪而异常敏感的郁欢委屈极了,他哼哼着,扶着男人结实的腹肌,努力抬起腰,但小骚穴实在太滑太紧了,大龟头也吐出了粘液,导致他努力了好几,肉棒都从穴口滑过。
几下来,小妖的嫩穴越发的瘙痒空虚,他急得带出了哭腔,“老公……帮帮我……好难受……”
几过家门都没回成家的顾枭又何尝好过呢?
他喉头剧烈滚动了一下,才哑声哄道:“乖乖,用手扶着大肉棒吃进去,吃进去老公就给宝贝奖励。”
郁欢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极了,但男人丝毫不心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听话地握住滚烫的巨根,对准自己的骚穴,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下坐。
顾枭眼看着自己丑陋的性器被粉嫩的穴吞下,又眼看着湿滑的淫液被肉棒霸道的挤出,再顺着棒身徐徐流下,最后隐没在肿胀的囊袋。
而这时,身上柔弱的小孕夫才堪堪吞下了一个龟头。
他忍无可忍,大手握上小孕夫的腰就是一个猛顶,一举抵达子宫口后,肉棒再退出蓄力,然后又是一个猛顶!
如此往复,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小孕夫尖叫着抱住自己的肚子,几都差点被颠下去,但每到关键时刻,又总会被男人及时拉回去,重新稳住他的身子!
“啊啊啊!老公……慢一点……慢一点哦……宝宝……宝宝在踢我了……啊!”
“宝宝在子宫里面踢你,老公的鸡巴在子宫外面操你,骚货是不是爽翻了?等宝宝生出来,老公就当着他们的面搞你好不好?干死你!哦……小骚逼越操越嫩了,越吸越紧了!肯定是听说要被儿子看着操逼太激动了!”
“不要!不可以……不可以给宝宝看的……哦啊……老公好厉害!欢欢……欢欢不行了……哦哦……”
“嘶……啊……操!骚逼浪死了,这才多久,居然就喷水了!小子宫差点把老公的龟头吸进去了……哦……”
顾枭咬着牙,从高潮中还不停挽留的骚穴中抽出大肉棒,然后用力掰开郁欢的臀瓣,噗嗤一声插进了后面同样骚得流水的骚屁眼中。
轮到小屁眼,顾枭就没那么温柔了。
他“噗嗤噗嗤”的疯狂顶胯,还咬着小骚货主动喂到他嘴里的奶尖用力往外扯,一双大手也揉面团似的狠揉那白白嫩嫩、手感极佳的大屁股。
郁欢浪叫着,一手抱着男人的脖颈喂奶,一手则始终爱护地抱着自己的大肚子。
海风吹过,拂动柔软的发丝;
夕阳普照,映衬温柔的面庞。
淫靡的淫声浪语下,天真美艳的小妖,竟然矛盾地散发出了端庄的母性。
沉浸在快感中的顾枭不由得看痴了。
他如孩童般紧紧咬着奶尖,紧紧盯着那张令他越发着迷的脸,身下猛然爆发速度,把小孕夫肏干得在只能仰着修长的脖子,在他身上迷乱地起伏弹跳。
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
精液在小孕夫体内爆发的那一刹那,男人温柔地在爱人耳边轻诉——
“我爱你,宝贝。”
同时,他在心里认真地回答了郁欢一开始的那个问题——
他不需要什么刻的爱情,曲折,都是因为想得太多,又要得太多。
而他,只要一个郁欢。
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小妖,就最合他的心意。
校园
第12章 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顾燃,我们分手吧!我简直受够你了!”
人来人往的操场上,吴斐愤怒地宣告,丝毫不在意自己引来了多少看热闹的目光。
他受够了跟朋友去蹦个迪、唱个歌还有人没完没了地管束他;
受够了只是跟朋友勾个肩、搭个背,就要被人黑着脸拉开,让自己在朋友面前丢尽脸面;
受够了自己何时订婚,何时结婚,甚至何时去收养孩子,收养什么性别的孩子,都要被人在十六岁的时候就按部就班地安排好。
这样密不透风的人生,简直让他快要窒息了!
他是想找个男朋友,不是给自己找个爹!
顾燃面无表情地抽了口烟,烟雾模糊了他冷峻英挺的五官,却无法柔和他身上几欲冻结的寒气。
“吴斐,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二跟我提分手了。”他淡声开口,语调毫无起伏,“从我们确定关系,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一年出头,你自己记得清,你总共提过多少分手吗?”
“我不记得我提过多少,我只知道,每一我要跟你分手,都是因为你的行为太过分了!顾燃,不管论家世,论长相,论能力,我跟你都是完全平等的存在,你没有权力像管制禁脔一样的管制我!我拥有交友的自由,还有娱乐社交的自由!”
吴斐慷慨激昂的控诉,顾燃始终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抽口烟。
等他终于控诉完,顾燃轻笑一声,看向气愤的人,“你说的自由,是指我应该任由你喝醉了跟别人躺在一张床上?还是我应该默许你跟我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亲密来往?”
“什么亲密来往?我只不过是去帮他过了个生日,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了一下而已!你的生日顾伯伯给你大办特办,极尽奢华,他却连病了都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我只是同情他,有什么不对?!”
看着义愤填膺的人,顾燃突然笑了,他连连点头,“你说得对,是没什么不对,但是……”
说着,他话锋一转,陡然敛去了声音里的温度,“如果我就是不允许呢?”
“那就分手啊!你以为我稀罕你顾大少爷吗?!”
“你确定?”顾燃辗灭手里的烟,站直身子,直直看着人,又重复了一遍,“你确定,要分手吗?”
“我当然……”熟练的话脱口而出,却突然消失在了顾燃冰冷的眉宇间。
不知为何,一向自信的吴斐,这回居然莫名有些心慌,周围的人也跟静止了一样,出奇的安静。
这时,一直站在吴斐身边的顾彦拉了拉他的手,小声唤了一句,“小斐……”
顾彦的出声,让失神中的吴斐再找回了正义的旗帜,也让他注意到了身旁无数八卦的眼神。
他恼羞成怒地想,如果他现在认了怂,那岂不是会沦为全校的笑柄?
于是他果断点了头,“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跟你这个专制的暴君分手!”
“好。”顾燃点头,“那就分手。”
吴斐愣住,这是第一,顾燃这么干脆地应下他分手的要求。
以前,顾燃每都是说,你现在不理智,我们先冷静冷静,以后再谈……
他蜷了蜷手指,忍着心里的委屈,冷哼一声,转身就想走。
但就在他抬腿的那一刻,他听到身后传来顾燃的声音——
“这位同学,你愿意跟我交往吗?”
吴斐猛然回头!
刚倒完垃圾,手里还提着垃圾桶的郁欢看看自己被抓住的手臂,又看看抓住自己的大帅逼气运之子,满脸都写着茫然。
怎么肥肆?
他不过是倒个垃圾,路过此地,怎么还顶替了剧情里女炮灰的戏份呢?
看别人被当成工具人利用,他顶多叹息一声,同情两句,但轮到自己,他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合着他老老实实地没去打气运之子的主意,这两个憨逼反而还盯上了他?
他看了眼快把“怒发冲冠”这个词具象化的吴斐,又看了眼提交往请求还提得满脸漠然的顾燃。
郁欢心里冷笑一声,抬手便摘了脸上的黑框眼镜,还顺便撤了遮掩自己容貌用的屏障滤镜。
在众人仿佛看大变活人一样的惊艳眼神中,他羞涩一笑,受宠若惊地说:“我当然愿意!我……我喜欢你好久了,顾燃同学!”
“贱人!”
郁欢话音刚落,顾燃也还没来得及回话,旁边就忽然传来一声暴喝,同时还袭来一阵风声。
“啊!”
郁欢被吴斐用力一推,他也不闪躲,柔柔弱弱地便倒下了,只不过倒下的瞬间,他手里的垃圾桶“不受控制”地脱手而出,不偏不倚,正好“哐当”一声扣到了吴斐头上。
现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良久,人堆里传出了“扑哧”一声,随后,众人也不再顾忌了,纷纷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
回过神来的顾彦,手忙脚乱地帮他把垃圾桶拿下来,才发现,吴斐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呆滞中了。
“对、对……对不起……”郁欢十分羞愧地主动道了歉,然后撑着地面准备起身,但他才刚刚站起,脚上就传来一股剧痛。
他身子一歪又要跌倒,幸好身边伸出一只手,及时扶住了他的腰。
他抬头看向扶住自己的好心人,哟呵,看来这气运之子还不算太狗,还知道扶一下自己这个遭了无妄之灾的工具人。
“谢谢你,顾燃同学。”他惊喜地道谢。
一听到他的声音,吴斐瞬间回神。
“啊啊啊!”他疯狂拍打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想要拍掉上面沾着的秽物和细菌。
郁欢于是继续道歉,“真……真的很抱歉吴斐同学,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你会突然冲过来……”
他一边可怜兮兮地道歉,一边微微提着自己受伤的左脚,一边还站不稳一般,柔柔弱弱地靠在顾燃身上。
一副弱者姿态,博取大家的同情,一副挑衅姿态,刺激怒火中烧的某人。
郁欢忍不住沾沾自喜,噢,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嘻嘻嘻,也不知道自己在上个世界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总感觉自己比在源世界的时候聪明了好多呢。
或许,是拜了位智者为师吧~~
被忘得干干净净的顾·智者·枭:含辛茹苦教了一辈子,拢共就学会这么点心眼儿,你这个逆徒为师不想认。
吴斐果然炸了,“你不是故意的?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自作自受?!”
郁欢被他吓得身子一抖,害怕得直往顾燃怀里躲。
顾燃不习惯被人靠得这么近,伸手就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郁欢拉起自己的裤腿,把红肿的脚踝给他看,带了点哭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弱弱地说:“我脚好疼啊……”
想到这人都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顾燃手一顿,很绅士地便改推为抱,让对方把更多的身体重量转移到他身上。
如果说,刚刚郁欢的一系列举动,都只是让吴斐感到愤怒,那么顾燃的这一个小动作,便是轻而易举击垮他的重锤。
“顾燃……”他不敢置信,一向不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近身的顾燃,竟然会搂着别人。
还就当着他的面!
顾燃绷着脸没说话。
郁欢表情忐忑,他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脱离顾燃的怀抱,但又万般不舍。
“顾燃,你跟吴斐同学,不是因为顾彦而分手了吗?我……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其实……你还喜欢着他,刚刚对我说的话,只是为了利用我刺激他,是……是这样的吗?”
怀里的人强忍哭腔,柔弱的身子整个都在微微颤抖,通红的眼眶里,晶莹的泪珠无措地打着转。
顾燃心一紧,顿时无比懊悔自己赌气利用他人的卑劣行径。
“顾燃!我命令你,立刻!马上!给我推开这个贱人!不然,我们就真的玩完了!”吴斐怒指着郁欢,大声命令。
郁欢抓紧顾燃的手,为他打抱不平地说:“吴斐同学,你自己都还靠在顾彦怀里,凭什么这么要求顾燃呢?就算你把自己当王子,顾燃也不是你的奴隶,他是我……”
他急促地停顿了一下,才掩盖式的多加了一个字,“他是我们很多人心目中向往的人,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请珍惜他,不要总做一些任性的事伤他的心!”
听到郁欢的话,周围的女生们拼命点头,恨不得给郁欢点一波赞。
“你算哪根葱!我们之间的事,轮得到你插……”
“他说的没错。”顾燃冷声打断了吴斐的歇斯底里,神情中有些淡淡的厌倦。
一个普通的仰慕者,尚且知道心疼他,但他从小护到大的那个人,却一直踩着他的真心,在心疼着他的敌人。
这让他如何不心凉?
“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现在……”他卡在了名字上。
郁欢及时回答,“郁欢,我叫郁欢。”
顾燃颔首,“现在郁欢才是我的男朋友,而你,没有权力要求我推开我的男朋友。”
说完,他一把抱起伤了腿的郁欢,便径直走向了校门。
郁欢:“我的垃圾桶……”
顾燃:“有人会理。”
第13章 这就是上天给他的报应吗?
目送着二人离开的背影,众人恍然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有种魔幻主义的不真实感。
其实,不仅吴斐笃定顾燃不可能真的跟他分手,吃瓜群众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这两人分分合合早成了常态,二人又是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家也是世交,关系不是一般的紧密。
自动领了理垃圾桶任务的钱良捡起垃圾桶,想了想,他忽然伸手去摘自己好友徐泽的眼镜。
“你干嘛?”徐泽利落躲过他的毒手。
钱良跃跃欲试,“我就是想看看,眼镜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能把人的美貌完全封印。”
徐泽:“……”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这蠢货,“我俩住隔壁,我从小长什么样你不知道?”
钱良尴尬挠头,“哈,哈哈……是哈,草率了。”
出了校门的顾燃抱着人,准备打车去医院,却被郁欢及时阻止了。
“我在学校旁边租了房子,去我家吧,只是轻微扭伤而已,我家有药油,擦一擦就可以了,不要去医院浪费钱了。”
顾燃皱了皱眉,但看着郁欢局促的神情,还是妥协了。
从校门口到郁欢租住的小房子,虽然不远,但步行也要五分钟左右。
抱着一百多斤的人,顾燃步伐不乱,气息不喘,突然之间,郁欢就从这名气运之子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安全感。
“顾燃。”他轻声唤道,“哪怕你是利用我,但能不能……不要那么快对外宣布跟我分手?”
他吸了吸鼻子,试探性地缓缓把头靠在了顾燃的肩膀上,见对方没有排斥,才彻底靠实,“我不想让别人笑话我……”
柔软的头发蹭在顾燃脖颈敏感的肌肤上,一如这人身体的柔软度。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孩子,竟然可以这么软,身上还带着特殊的香气。
而且,郁欢明明感觉到了自己很可能是被利用的,还是不怨不怒。
这样温柔的人,提出这样卑微的请求,饶是自认无情的顾燃,也是无论如何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他甚至还破天荒地学着用善意的谎言安慰人,“不是利用,我既然说出了口,那就肯定是算数的。哪怕我们以前不认识,以后我也会认真地把你当恋人照顾。”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犯错,你就不会主动跟我提分手,对吗?”郁欢迅速接话。
顾燃似笑非笑地低头看了眼拿话套他的人,见对方慌里慌张、欲盖弥彰地躲他的眼神,顿时好气又好笑。
不过这点小心机,倒是不会让人觉得讨厌,反而还透着一股莫名的可爱。
见对方没有怪罪,郁欢的胆子又大了一点,他自言自语似的小声抱怨道:“既然说开始的是你,那说结束的权利,就应该给我啊……”
顾燃:“……”
顾燃这回是真笑了。
平时冷漠的人,笑起来就仿佛冰雪初融,莫名让人觉得温暖。
郁欢看得老脸一红,“到……到了。”
怪不得族里的前辈都喊他离气运之子远一点儿呢,这该死的无安放的魅力,谁遭得住哦?
顾燃把郁欢放到地上让人开门。
看着眼前之人瘦弱的背影,还有紧张得锁孔都对不准的手,他心一软,鬼使神差地便松了口,“可以。”
“嗯?”
“你不是想要说结束的权利吗?”十六岁的男孩,声音已经初步有了属于男人的磁性,“我说可以。”
门在二人面前缓缓打开,郁欢捂住自己突然乱跳的心脏。
哦,该死!是为美色所迷的感觉!
郁欢的小屋非常的简单,也可以说是简陋,不过难得的是五脏俱全,厨房、厕所和阳台都是独立的。
“你一个人住?”顾燃把人轻轻放到沙发上,抬眼打量了一下一目了然的小屋子。
然后一转回头,一只嫩生生的,形状姣好诱人的脚丫子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郁欢从桌子底下拉出了一个小医药箱,顺口答道:“我是孤儿院出来的,当然是一个人住啊。”
顾燃怔了一下,“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郁欢很自然地把脚架到了对方腿上,还把药油也塞到了他手里,“我爸妈觉得我是怪物,所以把我给丢了,我反正也不想跟着他们,在孤儿院我过得还好一些,起码吃饱穿暖,而且还自由。”
“怪物?”顾燃拉高他的裤腿,露出红肿的脚踝,倒了药油在手心。
“嘶~”郁欢被药油刺激得直想缩腿,却被人牢牢把住,他忍着疼,强笑着说:“没什么,这是我的秘密,如果我们一直不分手的话,你迟早会知道的。”
顾燃被那声婉转轻柔的吸气弄得耳根痒了一下,闻言,却微微蹙眉。
他很不喜欢这种事情无法完全掌控的感觉,不过他也不想挖郁欢的伤疤,所以只能暂时按捺下自己的控制欲,专心给人按揉伤。
但郁欢或许是太不耐疼了,顾燃的力度但凡有一丝变化,他的痛吟声都会敏感地随之发生音量或音调的起伏。
再加上他原本的音色就偏向轻柔,于是,听起来就有一些奇怪。
“嘶~啊!”
“嗯……好疼啊……顾燃你轻一点……”
“啊~~太重了……被你弄得更肿了……”
软软柔柔的声音,把逼仄的房间装得满满的,随着男人紧绷的肌肉,还有不自觉滚动的喉结,似乎连空气都被染上了一丝媚意。
按到最后,明明受伤的是郁欢,血气上涌、满头大汗的,却是顾燃。
看着被自己按得通红一片的,跟另一只形成了鲜明对比的小脚丫,顾燃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手下柔嫩的触感。
他第一意识到,自己竟然是会被一双脚引起怜爱之心的人。
我不对劲!
顾燃这么想着,迅速把郁欢的脚放回了沙发上,然后抽手起身,“我该回去了。”
他急急忙忙的,不等郁欢回答就想走,但刚转身,衣角就被一只小手拉住了。
郁欢仰着小脑袋,眼巴巴地说:“我还没有吃晚饭……”
“我给你点外卖。”
“可是冰箱里的菜,今天不煮就要坏掉了,那是我打工的那家店的老板送我的,我不想扔掉别人的心意……”
顾燃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下他肿成猪蹄的脚,显然,这是无法下厨的。
顾燃一时无言。
“我不会煮菜。”
“我会!”郁欢小学生一样举起手,“我可以教你啊~”
顾燃:“……”
并不是很想学,谢谢……
某人在心里这么拒绝着,但五分钟后,他还是站到了流理台前,挽起了袖子,伤员则坐了厨房里唯一一把小马扎,一边择菜,一边利索地动着嘴皮子指挥。
“你陪我一起吃吗?我们两个人的话,应该要放三筒米才够哦。”
“我不……”
“好久都没有人陪我吃饭了,你吃两筒米会够吗?要不多放一筒好了?”
两人四目相对,最终,“哗哗”的倒米声再见证了某人的妥协。
小妖得意地翘着嘴角笑,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荡漾,“放一指节水就够啦,淘米水不要倒掉,倒在盆子里,可以用来洗菜,这样洗得比较干净~~”
“西红柿切小一点呀,啊,小心一点,不要切到手了!”
“要放糖腌一会儿……”
“还有鸡蛋……”
被支使得团团转的顾燃:“……”
他看了眼手里握着的菜刀,还有案板上切得乱七八糟的冬瓜,一时竟有些弄不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他最后的倔强,就是没有穿那个黄色的,带田园碎的小围裙……
兵荒马乱的一通忙活后,看着小桌子上有些辨不明原材料的三个菜,二人捏着筷子,齐齐陷入了沉默。
郁欢咽了口口水,终于鼓起勇气夹了一筷子黑乎乎的鸡蛋。
顾燃紧紧盯着他的神色,心里居然还有些紧张。
“好吃的!”郁欢兴奋地汇报道。
闻言,顾燃小小松了口气,然后才开始品尝起了自己的厨艺首秀。
吃完饭后,顾燃笨手笨脚地洗了碗,郁欢则支着一条腿把桌子擦了。
然后顾燃就又准备走了。
郁欢再拉住他,“我还没洗澡呢。”
顾燃:“……”
这难道,就是上天对他利用别人的报应吗?
第1章 来自情敌的仇恨,就是他的胜利啊!
郁欢脸上笑得一派纯然,小手却抓得非常的紧,顾燃试着往前动了动,居然还没扯过他……
他认命地弯腰把人抱进了浴室,索性,郁欢也没想把人逼得太紧,才解了两颗扣子,就把局促得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放的人赶出了浴室,直到洗完,穿好浴袍,才把人重新喊进去。
简陋的浴室中雾气氤氲,芙蓉般的美人湿发凌乱,一身浴袍系得松松垮垮,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莹白的肌肤上,还点缀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随着他的移动,水珠调皮地滚进了他松松的衣领里,探索着美人衣领下的风光。
或许是因为浴室里含氧量比较低,顾燃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有些困难,周身的温度也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攀升着。
他的眼神闪了闪,一时竟看得有些无所适从,下意识便偏了一下头。
直到郁欢非常自然地对他伸出手,做出要抱的姿势,他才匆匆上前把人抱起。
然后,熟悉的柔软触感、怡人香气,便瞬间侵入了他的所有感官,将他重重包围,霸道地挤占他周围本就所剩不多的氧气。
看着高大少年的耳根一点点变红,郁欢突然把下巴枕到了对方肩膀上,轻声说:“顾燃,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我可以……勾引你吗?”
顾燃一个趔趄,抱着人左脚拌右脚,直接摔到了床上,慌乱间,薄唇意外贴上了郁欢的锁骨。
他手忙脚乱地起身,面红耳赤地训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勾引不勾引的,怎么能这么看轻自己!”
训完,他同手同脚就滚出了房间。
郁欢故作慌张地在他身后喊道,“那你明天早上,会来接我吗?”
外面开门的声音一顿,半晌,传来瓮声瓮气的一句,“我给你带早餐!”
“嘭!”
门被关上,室内静了三秒钟,然后蓦然发出了一阵轻笑声。“山,与。氵,タ”
顾燃大步流星地下了楼,然后出了小区,又走出好远一段路,才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
我真的不对劲!
他摸着自己的唇,仿佛还能感受到刚刚那柔嫩而温暖的触感,还有被那触感诱发的,下腹的躁动。
原来,我是这么一个见异思迁、朝秦暮楚的男人吗?
顾燃有些不太愿意承认自己的庸俗,但他对第一天认识的郁欢就有了奇怪的反应,却又是无从否认的事实。
抱着对自我的怀疑,少年神不守舍地回了家。
刚一到家,他就见到了客厅里堆满了的东西,还有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臂,一副兴师问罪姿态的顾母。
“你对小斐做了什么,让他气到把你送的东西都给还了回来?”
“分手了。”顾燃坐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摆着的一块手表看。
他记得,这是他去年送给吴斐的生日礼物,了他十二万。
“分手?”顾母皱眉,“是小斐又在跟你闹脾气了?不是我说你们,在一起之前,感情好得如胶似漆,怎么在一起后,就三天两头的闹呢?我跟你清姨,还准备等你们高中毕业就帮你们办订婚礼呢。”
“这是真的分手了,他提的,我同意了,所以不用再操心什么订婚礼了。”
“你同意了?!”顾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儿子似乎是认真的,她劝解道:“儿子啊,小斐他虽然脾气是坏了点,但他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啊,他现在还不定性,你多让着他点就是了,分手这种事情,闹多了可伤感情。”
顾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妈,“总闹分手的是他,不是我,您这些话不该对我说。而且您从小就要我让着他,我自认这些年对他也够包容了,但我现在突然发觉,或许就是因为我过度的纵容,他才会敢得寸进尺地踩我的底线。所以,我以后不会再惯着他了。”
他说完便起了身,路过那堆价值不菲的东西时,他顿了一下脚步,转头朝管家吩咐道:“把这些东西卖掉,钱就捐给……孤儿院吧。”
*
顾燃跟郁欢交往的消息,在他背进背出地接送郁欢上下学一周后,终于让大家渐渐有了真实感,也让始终端着架子,等着顾燃主动低头认错的人恨红了眼睛!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哥哥他就不会不信任你了……”顾彦难过地低着头,自责不已。
吴斐沉着脸,没有说话,只偏头看着窗外操场上,靠得极近的两人。
见状,顾彦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也偏头看向了那个方向,意有所指地说:“没想到他们还真在一起了,不过我怎么记得,他们才认识了一个星期吧,看起来怎么好像很熟的样子?以我哥冷淡的性子,真难想象他会对一个才认识的人,这么亲密。”
“嗨,这说明他们要么就是一见如故,特别的投缘,要么就是暗度陈仓了呗。”顾彦身边一跟班状似无意地道。
这一句诛心之言,让吴斐瞬间握紧了拳,他看向顾燃和郁欢的眼神,也染上了一丝狰狞的恨意。
郁欢若有所觉地抬起头,恰好便跟吴斐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他挑了挑眉,先是冲吴斐无辜地笑了一下,然后突然抱住了顾燃的手臂。
在顾燃低头询问时,他怯怯地说:“吴斐和顾彦……好像在看我们。”
顾燃陡然抬眼,猝不及防间,吴斐脸上的怨毒没来得及收回去,一下便被他尽收眼底。
他眉头一蹙,收回眼神,揉了揉郁欢的头,带着安抚之意。
郁欢见状,从善如流便装出了害怕的样子,机灵地躲进了顾燃的怀里。
这,顾燃不但没有推开,反而还环住了他的腰,轻拍他的脊背,细声抚慰,“别怕,他虽然任性,但本性不算坏,不会敢对你做什么的。”
郁欢点点头,然后眼神懵懂地抬眼看顾燃,认真说道:“我知道,我相信你的眼光,你这么好,你喜欢过的人,肯定也糟糕不到哪里去的。”
被对方这么直白且信任地凝视着,顾燃的脸又开始习惯性地发烫了。
不过他这几天已经习惯自己异常的体温和心跳了,所以表面上看起来,他仍旧是非常沉稳可靠、淡定自持的一个男人。
“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不!你就是最好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郁欢斩钉截铁地道:“如果你不好,吴斐怎么会这么恨抢走了你的我?我又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顾燃又想捂心脏了。
但郁欢却尤嫌不够般,踮脚就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虽然只是用唇轻轻碰了一下,顾燃却着实被他的突然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就把手扶上了少年单薄的肩膀,想把人推开。
周围的女生们也纷纷捂着嘴,为着唯美的一幕,兴奋地低声尖叫。
郁欢圈住顾燃的腰,在对方手上发力之前,他低声乞求,“你也亲我一下啊,不然我会被人嘲笑,说我倒贴的。”
顾燃顿住。
他垂眸,定定地看着怀里的人,直到郁欢被他看得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些许,他才低头,将一个吻轻轻落在了少年光洁的额头上。
顾燃的吻落实在自己皮肤上的一刹那,郁欢能感觉到,刮在自己身上的那道带着恨意的目光,瞬间便变得凝实如刀。
如果可以,郁欢怀疑,那把眼刀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被亲吻的那块皮肤给割下来。
来自情敌的仇恨——
就是他的胜利啊!!!
得意洋洋的小妖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还故意调整角度,让楼上的人能够看清楚他脸上的笑。
“你是故意的。”顾燃无奈又笃定地说。
郁欢松开他,笑意不变,也并未否认,“吴斐同学用那么可怕的眼神吓唬我,还害得我的脚肿了好几天,我还不能气他一下吗?”
说完,他挥了挥手,就哼着歌,转身轻快地回了自己的教室。
看着他欢快如蝴蝶的,因为自己计谋得逞而神采飞扬的小身影,顾燃笑叹出声。
这么幼稚的报复手段,也就这只傻乎乎的小蝴蝶能想得出了。
心感无奈的人并没有发现,他此时的笑容究竟有多么宠溺,于是他也就不知道,有人正因为他这个刺眼的笑,而生生把指甲掐进了手心的肉里。
第15章 给精于双修的妖下春药?
基于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顾燃在郁欢面前为吴斐的人品做了保证,但没想到,时间才过去五天,他的脸就被啪啪打肿了。
事情的起因,是郁欢收到了一条来自同班同学的,邀请他参加生日会的短信。
以郁欢过去在班级里隐形人一样的地位,生日会这种活动,一般是没有人会想起他的。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是顾燃的男朋友,长相同过去天壤之别,身价可以说是一飞冲天,会被邀请倒也不出奇。
但反常就反常在,对方在面对郁欢的拒绝时,执着得有些过分了。
想到那天那个怨毒的眼神,郁欢握着手机,玩味地笑了。
让他想想,在剧情里,他顶替的那个女炮灰,是个什么下场来着?
嗯……
他记得,那位姑娘的父母,好像莫名其妙地就双双丢了工作,然后她本人,也被学校的校霸堵在厕所里,被扒了衣服,还差点被拍下了裸照。
幸亏顾燃及时赶到,才避免了一出惨剧。
虽然事后顾燃帮那位姑娘转了学,也帮她父母安排了比原来还好的工作,还补偿了他们一套房,但这出闹剧的始作俑者是谁不言而喻。
顾燃无法接受,自己护了这么久的人,竟然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因此,这位姑娘,便是两位主角的关系彻底恶化,开始虐心的关键转折点。
那位可怜的姑娘什么都没做,就受到了这么残忍的报复,那换成屡屡挑衅吴斐的自己,又会遭遇什么呢?
抱着这样的好奇心,郁欢施施然打车去赴约了。
临下车前,他给顾燃发了一条信息,告知了自己的位置,说他到时可能需要喝一点酒,希望对方有时间能来接他。
收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他才踏进那间还没进门,就能隐约听到鼓噪的蹦迪声的酒吧。
他们班的人大部分都来了,见到他后,众人先是一静,然后便热情地把他拉进了人堆里,你一杯我一杯地鼓动他喝酒。
郁欢连连推拒,但还是被灌了两杯,灌到第三杯时,酒一入喉,他就察觉了不对劲儿。
对一个精于双修的合欢妖下春药,不得不说,这创意还是不错的。
他从善如流地喝干了那杯酒,然后装作头晕要吐的样子,捂着嘴,猛地推开人群,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厕所,反锁了门。
混乱中,有人伸手来拉他,但都被他灵巧地躲开了。
他拿出手机,对面很快接起了电话——
“阿燃……我好难受……嗯……我好像喝醉了,头好晕,身上也好热……你……你快来接我好不好。”
顾燃一听他的声音就感觉不对劲儿。
他一边大步往车库走,一边沉声问:“怎么回事,这才不过十五分钟,你是喝了多少?”
“三、三杯,他们灌我酒,嗯……好热啊……顾燃……呜……”
少年轻柔的声音带着丝丝入魂的媚意,隔着电话,都能令顾燃下腹躁动。
他哪里还能听不出来郁欢是遭了算计!
“你把门锁好,别挂电话,我很快就到!”
他叮嘱完,又同时拨通了朋友的电话,让离那间酒吧近的朋友尽快赶过去,帮他看着人。
黑色的重型机车,在夜晚空旷的马路上风驰电掣,顾燃手里握着油门,耳边带着耳机,全神贯注地往酒吧赶,也不敢漏掉手机对面的任何一点声音。
那边郁欢的状态已经越来越不对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失真地透过听筒传来。
“顾燃……嗯……”
“唔……好难受……顾燃……哥哥……嗯唔……”
顾燃本就听得气血上涌,下体胀痛,一声绵长娇柔的哥哥,更是差点就让他直接丢脸地在高速行进的车上射了出来。
他控制不住地在脑海中勾勒少年此时的模样——
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在酒精和春药的作用下,必定是绯红一片,春意盎然的,尤其是瓣一样的,被津液浸润的红唇,必定正微微张着,不停地吐出诱人之语。
急促的喘息间,他忽然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所以,少年的衣服,此时肯定也已经被他自己拉扯得凌乱不堪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性感的锁骨会显露出来,那锁骨下方的两点粉红茱萸,会不会也正在空气中,甚至是在郁欢葱白的手指下颤动呢?
再往下,还有少年未经人事的小玉柱,肯定也已经精神起来了。
如果那些人下的药足够高级,那么,少年作为承受方需要使用的那宝地,想必也……
“欢欢……告诉哥哥,你哪里难受?”他听到自己用沙哑无比的声音问道。
“哥哥……”郁欢眼神迷离地揉弄着自己的小奶子,带着哭腔,娇声喊道:“好胀……欢欢的奶子好胀……下面……嗯……下面也好痒,像有小虫子在咬我一样,呜……怎么办……欢欢是不是要死掉了呜呜……”
顾燃粗喘着把油门加到了最大,极致的速度,配上淫靡的想象,让他一双眼睛迅速染上了血色。
“欢欢……宝贝儿……别怕,哥哥马上就到了,小奶子胀就先自己用手揉一下,重重地揉!”
“呃啊……啊……好舒服,哥哥……啊……”
“哥哥揉得你舒服吗?”顾燃心脏急速跳动着,想象着郁欢自己揉奶呻吟的美景,恍惚中,他甚至在脑中用自己的手替代了对方的。
“好舒服……啊……哥哥好厉害……”
“下面呢?下面的小屁眼是不是痒得厉害?流水没有?!”他急切地问道。
“流了好多水……哦……人家的小裤裤好像湿掉了,怎么办啊哥哥?”
“乖,宝贝隔着裤子,用力揉,或者往里面戳一戳,但是不准脱裤子,更不准把手指伸进去。”
“唔啊……感觉好奇怪……啊啊!”
“嘭!”
两人渐入佳境之际,巨大的踹门声突然响起。
顾燃心里一紧,瞳孔一缩,只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过去!
接着,他听到耳机里传来了凶恶的叫骂声。
“开门!霸占着厕所在里面干什么呢?不知道后面都排着队呢吗?”
“就是,在里面生孩子呢?快点滚出来!”
郁欢慌忙拢起自己的衣服,哭泣着对顾燃说:“呜呜……哥哥,怎么办?隔壁明明都是空的,我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为什么一定要踹我的门……”
顾燃估算着剩余的路程,心急如焚地叮嘱,“不要开门!三分钟!三分钟我肯定能赶到!”
粗暴的踹门声持续响起,叫骂声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这么大的动静,不知为何,酒吧却连一个过来察看情况的工作人员都没有,倒是经过的顾客频频侧目。
最后那帮人似乎是怕节外生枝,停止了踹门的暴行,开始试图从上方的隔断攀爬。
看到已经快从薄薄的门上翻跃过来的陌生男人,郁欢害怕得直哭,关键时刻,他把手机藏到了裤兜里。
那人跳下来,一手擒住了郁欢的手,一手打开了厕所的门,然后把人强行拖了出去。
见到郁欢,另外五个男人立刻亮着眼睛围了上来。
一人捏住郁欢的下巴抬起,端详了一下后,他满意地说:“没错,就是他,带走吧。”
“嘿嘿,咱哥几个可是走大运了,能玩这样的极品美人,还有钱拿,上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去!我说,我还能再喊几个好兄弟过来享受不?”
几人一边淫笑着,一边架着浑身软绵绵的郁欢往外走,但刚出洗手间的门,就被另外一群人拦下了。
那些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把这六个人按倒,然后把郁欢抢了过去。
其中为首的那人扶着郁欢,拨通了顾燃的电话,“老顾,你到哪儿了?人我帮你救下了,不过我看他的状态不太对劲儿,你看我是把人送医院去,还是帮你开间房?”
“不……不要去医院。”郁欢忍着难受乞求道。
顾燃听到郁欢的声音,脑子里只犹豫了一秒,就做出了决定,“开间房,把他送到房间里去,我两分钟以后就能到!”
“哈哈,我就知道,放心,哥肯定给你们挑个最好的房间,另外这伙人我先帮你扣着,等你腾出手来再审呗?”
“谢了,周哥。”
顾燃说他还需要两分钟,但满打满算,其实只用了一分三十八秒。
他用力推开房间门时,满头大汗,心急如焚,胸口的气也迟迟无法喘匀。
但刚定睛一看,他就被周哥的贴心震惊得忘了呼吸。
如果你走进一间房,房间的四面墙壁都是光滑的镜子,你可能会觉得压抑或者迷幻,像迷宫一样,总之不会是什么太好的感受,但如果——
房子的正中央,正躺着一个春潮泛滥、人比娇、暗香幽幽的——绝色美人呢?
第16章 镜子屋的美少年(破play锁链束缚四肢,舔X。)
顾燃秉着呼吸,一步一步地向大床走去。
他每走近一步,那份来自于美色的冲击便更强一分。空气中浮动的香氛也越浓郁一分。
直到两人近在咫尺,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洁白的床单上,衣衫凌乱、香汗幽幽的少年。
“嘭——嘭——嘭——”
他的心脏从未跳得如此用力过,用力得,令人怀疑它是不是想要冲破胸膛的束缚,跳出来一窥这个让它如此雀跃的存在,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郁欢若有所感般睁开眼睛,然后泪水一下就迷蒙了他清澈的双眼。
“顾燃……”忍了许久的人迫不及待地扑进了来人的怀里,“你来救我了,我等了你好久,我好害怕呜呜呜……”
顾燃抱住人,让他紧紧贴在自己鼓噪的心口,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是我的错,我应该再快一点。”
“没关系,你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他呢喃着,在顾燃怀里不安地蠕动,“好难受,顾燃,帮帮我……嗯……”
“宝贝,你之前不是这么叫我的。”他摩挲着,少年被春药和高温烧得像鲜血一样红的唇瓣。
“哥哥……嗯……哥哥帮帮我……呜,你说了要帮人家揉小奶子的……”
被欲望烧昏了头脑的人哭得泪眼朦胧,最后他干脆直接拉起男孩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想借由陌生的体温获取更多的快感。
顾燃下意识抓握了一下,然后他就被手心柔软充盈的触感惊住了!
他一把把人推倒在床上,双手抓住郁欢的衣领猛地一撕。
衬衫的扣子飞迸四溅,呈现在顾燃眼前的,不是他预想中的粉嫩茱萸,而是一层本不应该出现在男孩子身上的……裹胸。
他有些蒙圈,拉下裹胸的手也变得迟缓。
但当那一对可爱白嫩的乳儿跳出束缚,跳进他的视野时,他一下就恢复了神智。
“哥哥……”郁欢双腿交叠着,互相磨蹭,感受到胸前的凉意,他不安地举起双臂遮掩。
但事与愿违,他的双臂太细,双乳却太丰满,最后非但没能成功遮掩住胸前的春光,反而还“无意间”把一双奶子挤压得更加高耸,更加可怜。
顾燃急喘一口气,伸手拽住郁欢宽松的运动裤,然后连着内裤粗暴地一把扯下。
“啊——”
郁欢惊叫一声,“害怕”得连忙并拢双腿,想要藏起腿间那个不属于男性的器官。
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是……什么?”顾燃呼吸一乱,握住赤裸少年的双腿就想打开一探究竟。
但郁欢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激烈,“不!不要看!求求你……呜……不要看,哥哥……欢欢是个怪物呜呜呜……”
少年在纯白色的床单上蜷缩起身体,那惊恐的呜咽声一下就让震惊中的男人回了神。
看着眼前在欲火中努力保持清醒,浑身都写满着害怕和抗拒的人,顾燃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双大手狠狠攥紧了,一阵抽疼。
他蓦地就想起了,郁欢费心遮掩自己惊人的美貌的反常行为,想起了郁欢说他父母因为他是怪物,所以丢掉了他的话。
那时他没听懂,只以为是一时的泄愤之言,却不知道,少年轻描淡写的语气下,掩盖的是这样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心疼地抱住人连连亲吻,用灼热干燥的唇给对方安全感,“不是怪物!欢欢不是怪物,欢欢是哥哥的宝贝。”
“呜……可是,可是那里好奇怪……好难受啊……”
郁欢回抱住人,双腿也不自觉地分开了,在顾燃身上“毫无章法”地乱蹭。
被蹭出了一身火的男人,忍无可忍地解开皮带,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抓过郁欢的手便覆了上去,然后他一手迫不及待地揉上了少年白嫩的奶子,一手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于是很快,镜子上映照着的两具年轻肉体,便裸裎相对了。
高大的男孩急切地埋头在纤细少年脖颈间吮吻,暧昧地呢喃着。
“宝贝这是发骚了,想要哥哥的大肉棒了,乖乖帮哥哥摸一摸,等哥哥帮你通一通小嫩逼,就把大肉棒插进去给宝贝止痒,喔……小手好嫩,小奶子也好嫩……唔……”
“哥哥……好痒,啊……哥哥的手指进来了!好奇怪……哦……”
郁欢的身体本就淫荡,再加上春药的催化作用,要不是还勉强记得自己的人设,他早已化身一头饥渴求草的淫兽了。
顾燃也没想到郁欢的女穴会这么湿!
那张小口紧紧的,外面带着露水的大瓣也羞涩地紧紧闭合,不愿被冒失的访客侵犯分毫。
男孩好不容易找对地方,一根手指才进去一个指节,就被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围追堵截,寸步难行。
他心头一阵荡漾,刚要用力往里戳,身下的人就颤抖着尖叫了一声,与此同时,一大股淫水猛然喷在了他的那半截手指上。
郁欢失控地挣扎了起来,骚穴也用力蠕动,只不知是想把那带着粗茧的手指赶出去,还是想把它往更吸去。
感受到嫩穴传来的巨大吸力,还有指尖摸到的那层薄薄的膜,神智逐渐被淫欲侵袭的男人红着眼,用力揉了一把少年浑圆的奶子,然后直起身体,拉过床头的金属锁链,将少年的双手分开,分别拷在了他的头部两侧。
少年的两条腿也被最大限度的拉开,脚踝被床脚延伸出来的黑色锁链紧紧束缚。
此时的玻璃镜中,肌肤雪白、娇媚似妖的少年整个人呈大字型,被迫向身材精壮、肌肉紧绷的男孩展开自己的身体。
这种被外力束缚无力挣脱,被强迫着打开自己身体的感觉,令郁欢忍不住的害怕。
“顾燃……嗯……不要这样,我怕……”
但刚刚还对他满心心疼的男人,此刻却沉迷探索他的身体,根本无暇理会他的求助。
顾燃用手轻轻扒开郁欢下身那两片被淫水浸润的瓣,瓣下的小嘴在他如有实质的注视下不停翕张,仿佛是在对他发出邀请。
顾燃咽着口水,失神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剧烈地喘了口气,然后猛地埋下头,像饿死鬼一般,伸出舌头用力舔上了那娇弱的骚穴入口。
男人粗糙的舌头仿佛灵蛇一般,重重地在瓣上游过,光是舔舐还不算,瓣下藏着的那颗小珠似乎格外受男人的青睐,被男人用嘴唇含在嘴里玩弄吸吮。
“啊啊啊啊——”郁欢尖叫着,像一张弓一样绷直了身体,双手也紧紧攥住了手边的枕头。
惨遭蹂躏的蜜穴再潮喷,这却是直接喷进了顾燃的嘴里,有几滴还溅在了他俊挺的脸上。
郁欢羞愧欲死地试图把臀部往上挪,却被男人一把把住。
“唔……宝贝的骚水好甜!”
他把瓣上沾着的骚水舔舐殆尽,又用力吸了几下,直到穴里面堵着的淫水也被他吃了个干净,他才稍稍满足。
但他依旧不舍得离开那宝地,只见他用自己高挺的鼻子在缝来回磨蹭,甚至过分地把鼻尖插进了穴里,最近距离地嗅闻骚浪又香甜的味道,仿佛要把那股味道,吸进自己的心里去,用灵魂铭记。
直到他肺里的空气被用光,他才抽出自己的鼻子,然后不由分说便把舌头插进了那紧致的骚穴中,开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疯狂搅动戳刺里面的嫩肉,时不时还要用舌头去够郁欢的子膜。
“啊啊啊!不行!顾燃……不可以……不可以舔里面……噢……要丢了!又要丢了,啊啊……”
很快,淫水再喷溅,又被男人饥渴地吞吃入腹,淫靡的味道,合着香油精氛的气味,在房间中散开,金属链条被郁欢挣扎得“叮铃”作响。
郁欢费心勾引男人,却没想到节节败退的反而是自己……
他双眼大张地瘫软在床上,却又被天板上那面镜子里,糜乱交缠的两个人刺激得体内再瘙痒了起来。
还有始终未得到满足的小屁眼……
顾燃粗喘着拔出自己被紧紧夹住的粗舌,顺势往下,开始啧啧有声地舔起了同样在往外分泌菊蜜的嫩屁眼。
“骚宝贝……屁眼竟然也会出水!早知道你这么骚,第一天认识你老子就应该把你按在床上操了!”
“啊……想要……想要哥哥操我,哥哥不要舔了,快点……哦……快点进来操人家……嗯啊……”
顾燃用力扒开他的屁股肉,用舌头恨恨地往他屁眼用力顶了好几下,才挺身,握住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猛地朝着前面饥渴的骚穴操了进去!
“啊啊啊!”
“哦……”
两人骤然合体,那种身体瞬间过电的感觉,令两人情不自禁地同时绷紧了身体,呻吟出声。
因为是初,在舒爽中,郁欢还不可避免地承受了破身之痛。
“轻……轻点…啊…”
“宝宝,松一点……别夹……哦……天!老公顶到了宝宝的子膜!”
感受到拦在龟头前方的薄膜,一股热血腾的一下涌上了顾燃的大脑。
原本还想给郁欢一个温柔又美好的初的他,猛地扣紧少年的腰身,一个狠顶,便将自己整根粗硕的肉棒尽根插入了娇嫩的骚穴中!
“啊啊啊……”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令郁欢猛地睁大了眼睛,仰起了头颅。
与此同时,锁链猛地绷紧,将郁欢失控挣扎的手脚再拉直!
插进去后,没顶的快感瞬间席卷了顾燃全身的感官。
他如野兽一般“嗬嗬”喘着粗气,也如野兽一般,丝毫没给身下承欢的雌兽适应的时间,刚插进去,他就遵循着感官的追求,开始迅猛地耸动了起来。
‘啪啪啪啪’的碰撞声,还有锁链挣扎的金属声,在狭小的房间里激烈地响起。
剧烈的疼痛之后,是入骨髓的快感。
郁欢受不住地扬起修长的脖颈,哭着求道:“不!不要……不要这么快……啊啊!放开我,放开欢欢好不好……哈啊……哥哥……”
他哭得实在可怜,但沉浸在欲望中的人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顾燃含住一颗粉嫩的奶子,用舌头裹着来回啜吸,仿佛是在吃着什么绝世美味,身下的动作则迅猛入虎,撞击都将囊袋重重地撞上穴心,娇嫩欲滴的瓣很快便被摧残成了汁糜烂的残柳。
“骚奶子为什么没有奶?是不是被骚宝贝藏起来了,嗯?!被老公奸得穴都快烂了,还敢把奶水藏起来,是不是想被老公操废?唔……这是……这是宝贝的子宫吗?哦……乖乖,快把小子宫打开!让老公操进去,让老公在里面射精!喔骚货……”
“啊啊啊……不要……不要操那里……啊呜……老公,欢欢受不了了……嗯哦哦哦……”
“唔……操!”
小子宫被操开的一刹那,郁欢就颤抖着泄了身,高潮之下,子宫用力收缩,穴也疯狂痉挛。
顾燃硕大的龟头被小子宫包裹着用力一吸,棒身一紧,便闷哼着,将他浓稠的初精悉数射进了温暖的宫壶中。
第17章 整个灵魂都被侵占了。(镜面磨X、隔镜互舔、失禁。)
骤雨过后,两具犹如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年轻肉体,赤裸裸地紧紧依偎在一起,粘腻而暧昧地,享受高潮的余韵。
在镜子的映射下,原本普通大小的房间,顿时被视觉延伸出好几倍的空间,房间内到都是交颈缠绵的赤裸身影,乍一看,完全无法分清哪个方是真实。
顾燃把自己的重量压在郁欢身上,趴在郁欢的肩膀上,侧头看着右边镜子里交叠的两个人,伴随着很快便再硬挺起来的肉棒,眸色逐渐变。
体内再被充满,郁欢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但这一动,却仿佛是按下了一个唤醒猛兽的开关。
猎物发出了警觉的信号,猛兽应声而动!
几乎是瞬间,身下少年湿润鲜红的娇唇,以及刚刚被精液浇灌的嫩穴便同时被霸道贯穿。“!山!与!氵!夕!”
“唔……啊……”
嫩穴中的浓精被硕大的肉棒插得不停爆出,口腔中的氧气也被灵活的粗舌强势掠夺,浑身酥软、头脑空白的郁欢不停摇头,奢望摆脱对方控制式的亲吻。
他再乞求男人解开他身上的锁链,哪怕只是双手也好,因为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真的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但顾燃却仍旧不愿意。
因为他发现,自己真的爱极了郁欢被束缚着向自己打开身体的可怜姿态,也爱极了他像被自己强奸一样哭泣着达到高潮的无助模样!
“骚宝宝,被哥哥的大鸡巴强奸得爽不爽?喜不喜欢?小骚逼舒不舒服?以后老公每天都强奸你好不好?哦……中了春药不停发骚的宝宝好可爱!唔……哥哥好喜欢!好想以后每天……每天都喂你吃药,让你的小骚逼和小屁眼不停地流骚水!嗯……宝贝的骚水都是甜的……口水也是……”
在郁欢即将窒息晕过去的前一秒,他才不甘不愿地松开他的舌头,退出他的口腔,但下一秒,也就够郁欢吸满一口氧气的时间,他的嘴就又被男人的两根手指塞满了。
“宝宝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他一边夹着少年的小舌头玩弄,把从骚穴穴口刮下来的淫水涂满少年口腔的每一,一边饿狼似的舔掉少年嘴角被他玩得不停溢出的口水。
玩够了之后,他才喘息着一路往下,在疯狂的耸动中,从脖颈舔到锁骨,再到高耸的山峰。
郁欢连忙抓紧这个机会哭求道:“欢欢也好喜欢哥哥……额啊……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好粗……好硬!哦啊啊……哥哥要干死宝宝了!哥哥,哥哥!啊……欢欢想抱着哥哥……想抱着哥哥挨操啊啊啊!”
此时,少年浑身都已经被干成了可爱的粉红色,身下热情的小骚穴也像坏掉了的水龙头一样,被捅得‘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响个不停。
久久没能得到回应,郁欢几欲绝望,但是突然,“咔哒”两声在空气中响起。
郁欢激动地抬起终于得到了自由的双手,抱住浑身布满了热汗的男人,挺起上身,热情地献出了自己的红唇。
四片唇瓣碰在一起,激烈地互相舔舐,互相吸吮,互相啃咬,犹如在打战!
最后霸道的一方再占取了先机,率先将自己的舌头顶进了对方嘴里,肆意搔刮里面甘甜的津液,也将自己的唾液哺喂过去,强迫着可怜的少年吞下。
“唔嗯……嗯啊……”
在“啪啪啪啪”战鼓似的毫无停歇的攻击中,郁欢像暴风雨夜的一叶扁舟,无助极了。
他感觉对方正在试图入侵他的咽喉,就像被鸡巴凶猛操干着的蜜穴一样,这个强势的男孩,竟然在用舌头操干他的口腔和咽喉,而且频率也一点也不比大鸡巴慢。
上下同时被操干,让郁欢不免生出了一种,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被侵占了的错觉。
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整个人酥酥茫茫,只能瘫着身子,小嘴微张,无力地充当一个供男人发泄欲望的性爱娃娃。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他的小骚穴承受了多少的操干,他只知道,最后床单都已经被他的淫水和他们的汗水浸透了,那根不似常人的性器才终于怒吼着,从他的骚穴里拔出来,然后尽数射到了他汗津津的身上,以及漂亮茫然的脸蛋上。
此时郁欢已经于本昏迷的状态,所以他浑然不知自己的脸上、嘴边,还有奶子上,都挂满了男人的浓精,更不知道,他这副样子,足以让圣僧化身淫魔!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似乎也被解开了,然后他的身体被翻了一个面。
再然后,粗糙的柱体强硬地撑开了他的小屁眼,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往里推进,最后直抵最。
疼痛并着快感再侵袭而来,在男孩暗哑的粗吼声中,少年很快便彻底被干晕了过去。
重新恢复意识时,他有种自己从未晕过的错觉,因为男人依旧在他身后疯狂耸动着操干他的后穴。
“啊……顾燃……”
见他醒来,顾燃半跪起身,然后托住他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拽,把人摆成了母狗一样的跪坐之姿。
他一边疯狂向前顶,一边俯身上前,咬住郁欢的耳朵,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宝宝,看前面,看镜子里那个正在跪着挨操的小母狗是谁?”
郁欢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去,一时竟无法分辨镜中那个满脸绯红、浑身精液、淫乱不已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
恍惚中,他有种自己是在观看别人的欢爱现场,在跟另一个同自己长相相似的人面对面挨操的强烈幻觉。
“不是……啊……欢欢不是小母狗……”
“不是吗?”男人低声轻笑,就着后入的姿势抱着人就下了床,然后来到镜前,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一边让郁欢近距离观摩自己的骚浪之姿,“宝宝仔细看清楚,这个人……哦……不是你吗?”
郁欢摇着头正要继续否认,身后的男人就忽然使坏,把他操得不断向前移动。
被男人唾液沾染得亮晶晶的小奶尖,猝然贴上冰凉的镜面,与镜中少年的小奶尖对面相贴,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他浑身一个激灵,旖旎的声音瞬间失控拔高。
感受着屁眼骤然紧缩的吸力,顾燃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艰难。
“喔……乖乖,放松一点……老公的大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夹断了以后宝贝的骚逼和骚屁眼痒了怎么办?谁来给宝宝止痒,嗯?操!还敢越夹越紧!就这么欠操是不是?!”
差点被郁欢的极品菊穴夹射的男人恼羞成怒,脚步一个前错,就把郁欢整个爱痕斑驳的大奶子,以及汁水淋漓的嫩穴和小肉棒,严严实实地贴到了镜面上。
“啊啊啊!好冰!顾燃……呜呜呜……不要这样操……求你……啊啊……不要……不要用欢欢的小骚穴……去磨镜子……啊啊啊!”
前面是冰凉的玻璃,后面是男人火热的躯体,郁欢用手撑着镜子,想努力撑出一点让自己远离的空间,但他那点力气,相对身后发狂的男人来说,说是蚍蜉撼树也不为过。
看着干净的镜面被蹭上浑浊的淫液,看着镜里镜外的两个小淫娃色情相贴,顾燃只觉得房间的温度在节节攀升,连带着他也只能用越加狂暴的操穴力度,来缓解身上的燥热。
郁欢挺翘的屁股,早已经被男人结实的腹肌和胯骨拍打得红肿一片,他紧紧盯着镜子里郁欢那双迷离半睁的眼睛,一边疯狂打桩,一边哑声命令道:“宝贝,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舔舔镜子里那个小骚货!”
快要被冰火两重天逼疯的郁欢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此时不管男人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借此来求得濒死状态下,男人的一丝怜惜。
他乖乖地伸出舌头,镜中的妖精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然后,两片粉嫩的舌头便隔着镜面,淫靡地互相舔舐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顾燃的眼眸瞬间变红。
“啊啊啊!哥哥!哦哦……不要……屁眼要烂了!欢欢的小屁眼要被老公干穿了……呜啊……小肉棒……小肉棒要射了喔……”
“骚货!自己把自己舔射的感觉爽不爽?嗯?继续舔!”
见屁眼被他干得再高潮了,小肉棒也被他干射了,顾燃利落地拔出肉棒,噗嗤一声插进了前面的小骚穴里,进行密集地抽插动作,准备给小子宫打一炮浓浓的雄精。
几百下的高速操干后,郁欢的肩膀被尖利的牙齿咬住,然后体内的肉棒猛然爆胀!
滚烫的精液脱闸而出,像一个高压水龙头一样,打得娇嫩的子宫内壁又疼又爽。
郁欢只觉得一阵电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将他的大脑电得一片空白!
男人的射精持续了多久,郁欢便在欲望的巅峰徜徉了多久,过多的快感让他露出了一脸痴态,口水滴到了奶子上还浑然不觉。
偏在这时,男人的劣根性发作,一边射精一边继续抽插不说,还把手绕到前面,用力扒开他的瓣,把里面藏着的小芯直接按在了冰凉的镜面上反复摩擦。
内热外冷的刺激下,郁欢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子宫再射出了一股淫液,还有淅淅沥沥的……透明尿液……
男孩看得激动不已,“骚宝宝……被老公干尿了呢,有这么爽吗?”
郁欢无力作答,只能被男人抱着,放到了柔软的地毯上,然后再被分开了双腿。
男人似乎也不在乎他再陷入昏迷状态,迷奸一般,不容拒绝地便再进入了少年任人摆布的柔软身体,嘴里一边像孩子一样吸着奶头,一边还不干不净地说着发泄的荤话。
“骚逼怎么这么嫩?这么骚?干了这么久,水还是这么多……喔……感觉好像比破的时候还要嫩,还要紧!嗬……是不是被老公的精液滋养的?”
“生了一副这么浪的身子,活该被老公按着操,真后悔没早点认识我的骚宝贝!”
第18章 我不该犹豫那一秒的
春意盎然的镜子屋,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打开它紧锁的房门。
老周戏谑地冲顾燃挤眉弄眼,“行啊兄弟,这体力,比老哥我还猛!把我弟媳妇儿都累坏了吧?”
顾燃面色沉凝,丝毫不搭理这猥琐的打趣,径直问道:“昨天那群人呢?”
“都关着呢。”老周起身带路,“通讯工具也收上来了,对了,据他们供述,他们原本还准备了一个小房间,我去看了一下,里面各种摄影器材,还有字母圈的工具,都是最出格的那一类,不把人玩儿废不算完的那种。”
想起郁欢那小身板,老周也是心有戚戚。
顾燃一听,气势陡然一沉,一张俊脸杀气隐现,冷得老周都怀疑是不是屋里的暖气坏了。
另一边,郁欢沉醉在黑甜的梦乡里,一睡就睡到了月上中梢时。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地点也换了,不是镜子屋,也不是他那个小出租屋。
看着睡得云里雾里、浑身无力的人,顾燃摸了摸他的脸,把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喂了口水,然后又抱到了洗手间,给人刷牙洗脸。
等郁欢好不容易醒神,看到的就是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还有坐在他身边的,长衫长裤,还把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的男人。
所以,昨晚上那个人……真的是顾燃?
怕不是冒充的吧?
二人对视,顾燃顿了顿,还以为郁欢是因为身体虚弱,所以无法自己用饭,于是他端了碗,舀了汤,把手举到少年嘴边。
郁欢沉默了一秒,才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用餐全程,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吃饱喝足,揉着自己暖呼呼的胃,又被抱回了床上,塞进了温暖的被窝,郁欢才感觉自己重获新生。
或者说,他重新拥有了搞事情的能量!
绿茶味的小妖跃跃欲试,只见他先是在心里默默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伸手把始终沉默的顾燃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又倾身抱住,蹭了蹭他的脖子,闷声说:“你把我当病人一样照顾,是不是觉得愧疚,想补偿我啊?”
闻言,顾燃扶住郁欢的腰,一张竭力保持冷淡的俊脸慢慢染上了红霞,跟昨天疯狂的模样判若两人。
“昨天我失控了,我就是担心伤着你,宝宝身上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郁欢摇了摇头,细声细气地说:“昨天谢谢你来救我啊,但你不用觉得愧疚的,如果对象是你,那哪怕我没有中药,也是愿意的。”
“傻子。”顾燃收紧环着人的手,低声说了一句。
他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里藏了多少宠溺之意。
“我才不是傻子!”郁欢不服气地反驳,“我睡到了学校里人人垂涎的男神,赚大了好吗?”
顾燃无奈地揉揉他的头发,没作声,只静静抱着人。
宽敞豪华的房间里,墙上的挂钟咔擦咔擦地走着,一时显得有些安静。
郁欢在顾燃怀里乖巧地趴了好一会儿,却突然开口,“顾燃,我们之前说好,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结束由我决定,那时,我以为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来培养感情,但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他的声音很平静,短暂的停顿过后,却带上了难以言喻的忧伤。
“你知道的,我喜欢你,但是,我并不想用昨晚的事捆住你,你原本也是为了救我。这世上没有救了人,反倒还要把自己倒贴进去的道理。所以,如果我说……我们今晚就可以结束……”
“你的猪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是我昨天干你干得太轻了是不是?!”
顾燃一听就炸了,他黑着脸,用力在郁欢屁股上抽了几巴掌。
但抽完他自己又心疼,来回揉了好几遍才憋着气罢手。
郁欢抹着眼泪,呜呜咽咽,委曲求全地说:“呜呜……我也不想啊,可是你就是不喜欢我怎么办呢?呜……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甩掉我,要不是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你,你肯定早就跑去找吴斐和好了!”
顾燃被他哭得既头疼又心疼,他怀疑这人肯定是水做的,不然怎么昨晚流了那么多水,今天还能哭出这么多眼泪呢?
“笨蛋,不许哭了!我喜不喜欢你,你昨晚没感觉出来吗?”他粗鲁地把少年脸上的泪水擦掉,又给他喂了一大杯水补充水分。
但郁欢哭得太过真情实感,哭嗝都出来了,一大杯水灌下去才勉强止住了嗝。
“你喜欢我?”他傻呆呆地抬头,用一双朦胧泪眼看人,不可置信地道,“那……那吴斐呢?”
听到那个名字,顾燃脸色一冷,黑眸微黯,“不要提他,以前我只当他是任性,对他百般迁就,但没想到,他竟然敢对你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郁欢惊讶地从他怀中起身,“什么意思?昨晚,是他……算计的我?”
“虽然没抓到直接证据,但跟那伙人联系的,是吴斐的一个朋友,指使你同学喊你去参加生日宴的,也是那个人,没有吴斐的示意,他没那个胆子。”
郁欢瑟缩了一下身子,一双灵动的眼睛满是惊魂未定的惧意。
顾燃连忙安抚,“别怕,这件事我会解决,我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也绝对不会再让他有机会对你下手了!”
郁欢抿了抿唇,半晌,他却摇头拒绝了,“不用的,毕竟,我没有真正受到伤害,不提爱情,他也到底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们还是世交,我不想让你为难……”
顾燃一愣,旋即叹了口气。
“傻子,这是原则性的问题,哪里能随便放过?他要是算计的是我,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也不会怎么计较,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挑着你这只软柿子捏!
在我们三个人的关系里,只有你,是完全无辜的,你被我一时糊涂地拖了进来,怎么也不该遭遇这些污糟的事!”
“可是……我抢走了你啊。”郁欢善解人意地说,“让我跟他谈一谈吧,你们一起长大,我相信他的本性肯定是不坏的,他只是一时钻了牛角尖,才走了极端,我好好开导开导他,总好过他在泥潭里越陷越,到时你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他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听得顾燃久久不能语,同时对吴斐的观感也更差了一些。
谁能想到,眼前之人明明是受害者,却一心一意地为着凶手着想呢?
“我才不是为了他,他这么坏,我也很讨厌他好吗,我是为了你啊。”郁欢不以为然地解释道。
“可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委屈自己。”
“嗯……那怎么办呢?”郁欢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突然,他眼睛一亮,雀跃地说:“那不如,你把你自己补偿给我啊!时限就是一辈子!”
顾燃哑然。
说实话,一辈子这个词,着实有些过于沉重了,两人认识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不到。
但看着那双亮晶晶盈满期冀的眼睛,他却觉得,自己连犹豫仿佛都是一种辜负。
虽然,他只犹豫了一秒钟,就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然后换回了佳人仿佛赢得了全世界的璀璨笑容。
——我不该犹豫那一秒的。
他想。
第19章 这人啥眼光啊……
空手套回个气运之子的郁欢喜笑颜开,乐了好一会儿后,他才推了推顾燃,把人推到一边,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吴斐的视频电话。
吴斐尚不知道他派的人已经落了网,因为他下午的时候,还收到了那伙人的勒索信息,说他要的视频已经拍好,但是他们对谈好的价钱不满意,要求涨价。
吴斐的性格本就高傲,骤然受到威胁,他哪里会愿意妥协,所以双方人马至今还未谈拢条件。
而联络吴斐跟他谈条件的那只手机,如今正捏在顾燃的手上,要求涨价的信息,也是他一个字一个字敲下的。
他刚刚说要让吴斐受到相应惩罚,但其实,他下午就已经付诸行动了。
秉着看郁欢笑话的心情,吴斐毫不犹豫地接通了视频电话。
于是双方一个照面,他便眼尖地发现了郁欢脖颈无法遮掩的痕迹,还有他那双红肿的眼睛,以及憔悴脆弱的神态。
郁欢这副模样,在他眼里就等于间接验证了那伙人的话。
郁欢吸口气,才“鼓足勇气”开口:“吴斐,我知道……昨晚给我下药的人是你,我也能理解你想挽回顾燃的心情,但是,你这样做是不对的,顾燃他……”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郁欢的话说到一半,便被吴斐强势打断,“你自己愚蠢被人下了药,那是你自己的事,别想栽到我身上!另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挽回顾燃了?我跟你这种泥坑里的可怜虫可不一样,有些东西,你拿着当个宝,但在我眼里,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消遣罢了。”
他的态度极其的不屑,一便踩了两个人,郁欢却并不觉得奇怪。
或者说,这原本就是他预想中的画面。
吴斐要是拉得下脸承认顾燃在他心里的地位,他就会直接去找顾燃道歉求和了,但他没有。
他选择了拐弯抹角地除掉自己的情敌,然后再像以前一样,高高在上的,等着顾燃来找他,等着再验证顾燃爱他比他爱顾燃多,验证他的地位比顾燃高。
剧情里,顾燃就是被他这种神经病一样的恋爱方式,逼得远走他乡。
久别重逢后,两人又经过一番长长的狗血虐恋,才最终达成破镜重圆的HE结局,也是直到落幕的那一刻,这位高傲的王子殿下,才终于低下他高贵的头颅。
这低头,代表着主角的成长,也意喻着整个故事的升华。
郁欢仿佛是被他的厚颜无耻、倒打一耙气到了,他瞬间就忘了要好好开导吴斐的话,高声怒斥道:“你闭嘴!你不承认就算了,说我也算了,但是我不允许你这么说顾燃!他就是这个世界最好的人!你不喜欢他是你自己眼瞎,反正我喜欢他,他就是我的宝贝,他也说了喜欢我!”
“哈,哈哈!喜欢?”吴斐被郁欢的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了,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像刀子一样,“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充其量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哦,错了,现在的你,可连给顾燃充当玩物的资格都没有了,毕竟,顾燃他,可是有洁癖的呢。”
郁欢做出不堪打击的模样,噙着泪水连连摇头,却没能吐出半句反驳的话语。
而他表现得越可怜,越无助,吴斐就越兴奋,越想用尽一切手段践踏他!
“昨晚你玩得很开心吧?我听说那个圈子里的人,手里的样可不少,很多人试过一就上瘾了呢。另外,他们身上的病,也不少哦~
对了,你见没见到一个身上纹着双头蛇的人?那个人啊,利用自己的性病,已经在圈子里达成了百杀成就了哦。啧啧啧,染了一身脏病的人,你猜顾燃见了,会不会直接吐出来呢?哈哈哈——”
“不不不……”郁欢惊恐地疯狂摇头,“我没有得病!没有的!”
吴斐轻笑,“有没有,你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就行了?啧,对了,你突然打视频给我,不会就是为了控诉我吧?让我想想,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趁机录下视频当证据,然后拿去跟顾燃告状。”
“我猜得没错吧?”他挑了挑眉,笑得一脸乖张,“但是很可惜呢,我的手机植入了特殊的保护程序,跟我视频也好,打电话也好,都无法进行录制呢,所以,我就不耽误你去医院的时间了哦。”
视频被挂断,郁欢扔掉手机,猛地扑进顾燃怀里,失声痛哭,“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
顾燃将人紧紧嵌进怀里,一双眼睛跳跃着噬人怒火,但他的声音却异常的轻柔,“宝宝不怕,哥哥在这里,我会理好的,不怕,乖……”
郁欢是真的被吴斐描述的内容吓坏了,不是装的。
他哭了许久,最后直接哭到迷迷糊糊地睡着,睡梦中眼泪都久久未能止住。
顾燃把人小心放平在床上,凝视了许久,才起身在少年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上亲了亲,又把被角掖了掖,然后拿着手机出了门。
大晚上的,周哥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要带着一群老爷们去私人医院查性病……
第二天他把检查结果丢给顾燃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幽怨的。
“你知道那些医生护士都怎么看我的吗?他们看到结果的时候,竟然还问我要不要也查一查,还让我不要讳疾忌医!我真他妈佩服吴斐,他到底是从哪个犄角旮瘩里,搜罗出来的那一群妖魔鬼怪啊!”
乖乖,一群人,各种病!
一个干净健康的都没有!
就问你夸不夸张?吓不吓人?
顾燃阴沉着脸,快速翻阅着手上厚厚一沓的检查报告,还未翻完,他就忍无可忍地把报告丢了出去,像丢什么脏东西一样,然后一脚踹烂了旁边的实木桌子。
他沉沉地喘着气,一双虎目戾气尽显,宛如一头被触了逆鳞的恶龙。
老周战战兢兢地安抚人,“消消气,消消气啊,索性那群王八蛋没有得逞,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对了,你准备怎么理那群人啊?”
他悄摸摸地转移重点。
“怎么理?”顾燃冷笑,嘴角的弧度凉薄得近乎残忍,“既然他们这么喜欢传染别人,那就让他们内部互相消化享受吧。”
老周倒吸一口凉气,又小心翼翼地问:“那……吴斐呢?”
顾燃沉默,这时,他收缴上来的那只手机刚好震了一下。
他低头,只看了一眼,就狠狠闭上了眼睛。
老周好奇地伸过脖子瞅了一眼,看了之后也不由咋舌,“我日,吴斐这是真舍得钱啊,1万他居然都同意了?!看不出来他这么爱你啊……”
“爱?”顾燃声音讥诮,“消遣而已,哪里配让人家说爱。”
说完,他起身推门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老周耸肩,新欢和旧爱,难搞哦~
*
从老周那里离开的顾燃,手里拎着一杯热奶茶,风尘仆仆地推开了家门。
只是开门声而已,却仍然让沙发上坐着的人下意识颤抖了一下,看过来的眼神也有些惊魂未定。
看到开门的人是顾燃后,少年立即放松了身体,从沙发上起身,小跑着扑进了高大男孩的怀里,如乳燕投林般欣喜又依恋。
顾燃伸手把人纳入怀里,亲了亲他的发顶,“宝宝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我写了作业,看了书,还看了电视!”
“好乖。”
“可是你回来得好迟哦,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回自己家了。”
“回家?”顾燃揽着人到沙发上坐下,“这套房子,我已经让人过户到你名下了,手续很快就能办好,所以这就是你家了。”
“房、房子?”郁欢瞪大眼睛,在客厅里逡巡了一圈,“不不!我不能要的!你家里要是知道了……”
“这是我自己买的,跟家里无关。”
“可……”
“宝宝这几天就在家里休息吧?等休息好了,咱们再去学校。”顾燃戳开奶茶递到他嘴边,然后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
一提到去学校,郁欢就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这也不是装出来的。
他是真的怕啊……
他没想到吴斐会这么丧心病狂,在原剧情里,那姑娘差点被拍裸照他都觉得够惨了,换到他身上,那手段简直脏得都不能看了……
他郁闷又委屈地睨了顾燃一眼。
这人啥眼光啊,居然能看上这么一个人……
他吸了口奶茶,含含糊糊地说:“可是我落下的课怎么办呢,再有几个月就高考了。”
“我给你补。”顾燃早就拿到了保送名额,所以去不去学校都无所谓,他暂时也不想去学校,看吴斐那张刷新了他认知下限的嘴脸。
平心而论,在他们这个圈子,作风狠辣的人不少,顾燃自己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但手段脏成吴斐这样的,却也是闻所未闻。
要知道,脏,跟狠,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狠,会让人害怕忌惮,心生敬畏。
但脏,却只会令人恶心。
第2章 狐假虎威久了,狐狸便当真以为自己是老虎了。
看着顾燃的神色,郁欢便知道,他对吴斐的挑衅算是没有白费。
吴斐这一招出的,相交十余年的情分,和青梅竹马的童年滤镜,一下就被他自己打了个稀巴烂,跪在地上拼都可能拼不起来的那种。
噢,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小天才窝在自己的新家里,快快乐乐地上着一对一的家教课,但吴斐,就有些不太好过了。
一开始,他急于拿到视频毁了郁欢,所以咬咬牙,一狠心便把自己的小金库全都清空了,把钱给狮子大开口的人打了过去。
但诚心想给他一个教训的顾燃,哪里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于是很快,他又收到了第二条信息。
这一回不是要求涨价,而是明晃晃的勒索!
之前预先支付给那群人的十万块,是吴斐托人给的现金,所以顾燃查无可查。
但整整一百万的资金交易,在顾燃紧迫盯人的情况下,要想抹掉所有的痕迹,那是几乎不可能的。
而这些痕迹,直接便成了他被勒索的把柄。
吴斐被气得发抖,好在他还不算笨,稍微想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有胆子这样坑他的人,绝对不会是那群收钱办事的垃圾雨兮抟兑!
见他识破,顾燃也懒得再演戏。
他约了个地方,让吴斐带着钱单独赴约。
吴斐表面顺从,但其实他安排了两个保镖,暗中跟在他身后。
可惜,这么两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被顾燃的人扣下了。
看到约他的人是顾燃,吴斐心慌不已,转身就想跑。
顾燃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人立马上前把人抓了过来。
看着那些大汉把一条长长的安全索往自己身上套,吴斐立即转头,看向不远的那个蹦极台。
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顾燃的用意。
“阿燃……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开玩笑好不好……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有很严重的恐高症,我最怕的就是这种高空极限运动啊!”
他缩着身子,极力想往蹦极台相反的方向躲,但那群保镖的手就像铁臂一样,不容分说就把他推上了蹦极台。
他的脸霎时血色尽退,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但他哀求的那人却始终面沉如铁,一声不吭。
见他不说话,保镖们意会到,自家雇主似乎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于是他们手上用力往前一推。
“啊啊啊啊——”
空荡的山谷间,惨叫声穿透耳膜,回响不绝。
一条绳索,拴着一个人,在谷间来回悠荡,仿佛栓的是一个死物。
好几分钟后,绳索的摇摆幅度才逐渐变小。
“把他拉上来,再推一。”
被拉上来的吴斐,落地第一时间就是剧烈的呕吐,但残忍的刽子手们毫无同情心,他还未呕吐完,便被再推了下去!
“啊啊啊啊——”
凄厉的尖叫声再响起,又停歇。
然后是一,一,又一……
最后一被拉上来时,吴斐意识全无,浑身沾满了他自己的呕吐物,甚至还有白沫,呼吸也有些不明显了。
保镖队长迟疑地道:“顾少,再搞下去,怕是会出人命。”
顾燃垂眸看着地上狼狈的人,好一会儿后,他淡声吩咐,“通知顾彦,让他来接人,你留在这里等吴斐醒来,然后把这叠资料给他看。”
“顺便转告他,如果他再敢对郁欢动歪心思,这份证据会直接被送到他家人眼前,不止他的家人,还有他身边的所有朋友,还有这个圈子里的,所有认识他以及他认识的人,每一个人,都会看清他的真面目。”
“届时,他的名字,将会和一群得性病的人关联到一起,别人谈论起他,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那群人,就是各种各样的性病。”
说完,他便带着人走了。
他原本,是想从吴斐那里给郁欢多弄点补偿的,之前那一百万,他刚收到就转手打进了郁欢的账户。
眼下没能办成,那些证据也不算浪费,因为顾燃完全可以把它们当成遏制吴斐的枷锁。
吴斐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在家人面前却装得非常好,尤其是对他疼爱有加的爷爷,他绝对不会想让老人家看到他这么糟心的一面。
吴斐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轿车的后座。
丢了大半条命的他红着眼,眼神呆滞,仿佛魔怔了一般。
坐在副驾驶的保镖队长见他醒了,连忙尽职尽责地转述雇主的话。
他话毕,车厢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半晌,吴斐突然凄厉地尖叫出声,然后失控地开始踢蹬起了车门和前座的椅背,吓得来接人的顾彦赶忙抱住他。
“顾燃!!!你竟敢这么对我!就为了郁欢那个贱人!”
“小斐!你冷静一点,你这样很危险!”
吴斐听不到他的声音,他沉浸在仇恨的世界里,直到闹得筋疲力尽,才瘫倒在顾彦怀里,任由眼泪滴滴砸落。
多可笑啊……
在他以为,无论他做什么,顾燃都不会离开的时候,他转身就抱着一个刚认识的人离开了;
在他以为,哪怕顾燃暂时离开了他,但只要自己招一招手,他就一定会立刻回头的时候,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吻了那个刚认识的人;
在他以为,顾燃对于那个贱人不过是逢场作戏,不过是利用的时候,他转身,就为了那个贱人,把自己扔下了山谷……
一向高高在上、神采飞扬的小王子,何曾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刻?
顾彦心里一揪,被利益塞满了的心脏,此时竟然破天荒地涌上了心疼这种陌生的情绪。
他毫不嫌弃地抱紧人,“小斐,没事的,已经没事了,我在这里,我带你回家!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他欺负你了,就算家里人都偏爱他,我也不会畏惧他的,哪怕我会因此被顾家赶出家门也在所不惜!”
来自他人毫无原则、不顾一切的关爱,终于让吴斐冰冷的胸腔渐渐回了温。
他用力抓住顾彦的手,恨声说:“阿彦,他不要我了,他跟那个贱人同居了……”
闻言,顾彦眼睛里立刻闪过一抹暗光,“小斐,你说错了,不是他不要你了,是咱们不要他了,你忘了,是你先对他提的分手吗?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郁欢,也不过是他退而求其的将就罢了,靠着逢迎谄媚才能换来男人怜惜的宠物,哪里配跟你比?”
“对!你说的没错!”吴斐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立刻精神了起来,“是我不要他的!他才是被我丢掉的可怜虫!”
“小斐,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顾彦抓住机会,试探性地问。
他有意模糊界限,所以问得很含糊,并没有直接提交往的请求。
吴斐怔了一下,但看着他关切真挚的目光,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
于是,隔天,吴斐和顾彦在一起了的绯闻便传遍了全校师生。
彼时,吴斐还以为,把严重恐高的他丢下山谷、拿着证据威胁他,就是顾燃能对他做出的最残忍的事了。
但他不知道,那其实只是个开始。
都已经是高三了,但短短几天,吴斐身边的几个死忠跟班,便一个不剩地被顾燃逼得转了学。
见状,那些他跟顾燃共同的朋友,也都纷纷自我意会地主动站了队。
出人意料的是,到最后,除了顾彦和另外一个受过他恩惠的朋友之外,其他人,竟然一个选择他的都没有。
以往作威作福的吴家小少爷,直接就被顾燃削成了光杆司令!
吴斐曾经当着众人的面,堂而皇之地说,他的家世以及能力都是跟顾燃对等的,他那时不是在虚张声势,他是真的这么认为。
顾、吴两家世代交好,还曾经联过姻,所以大家很容易,便会把这两家看作是并肩的存在。
包括吴家的一些人,尤其是不参与经营的女眷子嗣,也都是这么看待的。
但其实,单论硬实力来说,这些年,吴家的发展是远不如顾家的。
吴斐从小活得嚣张肆意,有时候他打了别人的脸,别人还要满脸讨好地向他道歉,然后把另一半脸也递上去。
他以为,那都是因为他自己的本事,因为吴家的背景,他始终没有发现,大家忌惮的,其实是他背后站着的顾燃。
狐假虎威久了,狐狸便当真以为自己是只老虎了呢。
被顾燃一句话打回原形的吴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打击,于是他想也不想就打了电话给顾燃。
别误会,他不是去认错求饶的,他是去骂人算账的!
这么短短的几天,还不足以让一个被娇惯了十多年的小少爷认清现实。
但以前的顾燃尚且不会惯着他的臭毛病,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呢?
所以他骂人的话刚一出口,顾燃那边就果断挂了电话。
他再打,却打不通了。
倒不是顾燃本身的耐心太差,实在是吴斐太不会挑时间了。
彼时,我们的家教顾燃老师,正在用心惩罚他写错作业,还不知悔改的学生哩~~~
第21章 师生play(戒尺、体外射N)
这天下午,顾燃刚好跟他父亲一起去参加了一个商业聚会,所以穿着正装,佩着名表,头发也往后梳,露出整张英俊光洁的面庞,整个人显得精干又成熟。
再配上郁欢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平面眼镜,倒是真有了两分老师的气质。
可怜的学生此时手里还捏着钢笔,伏在桌子上,努力稳住被顶得不断起伏的身子,气喘吁吁地演算数学题。
但他一个文科生,实在是不擅长数学。
果不其然,他再一答错了。
顾燃轻笑着,将右手覆上了郁欢握笔的手,然后一边带着他进行演算,一边在他耳边细细讲解。
就像一位再尽职、再温柔不过的老师一样。
当然,这要忽略他下身骤然加速的疯狂动作,还有空气中突然变得激烈的“啪啪”撞击声、“噗嗤噗嗤”的粘腻抽插声、桌椅的“砰砰”摇晃声,还有可怜的学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哭喊声……
“顾燃……啊啊啊……太了!顶到底了呜呜呜……啊啊啊!不要……哦……”
他扭着腰哀泣求饶,却不知道,在欢爱过程中的示弱,只会换来更粗暴的侵犯!
“宝宝该叫我什么?嗯?上学不认真就算了,还连称呼都叫错,是不是想让老师用教鞭把你的骚屁股抽烂?”
他的语气温柔无比,但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而且他一边说着,另一只手还当真握上了一柄戒尺,“啪啪啪”地便在自己学生的臀侧抽了三下。
老师下手并不重,但学生的一身皮肉仿佛琼浆玉液养出来的一般,比婴儿还要娇嫩,所以三条尺痕瞬间便浮在了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简直触目惊心,仿佛受了什么酷刑一般!
打完,他还一本正经地继续讲课,显然,他十分执着,且享受自己今天老师的角色。
“老师!老师!呜呜呜……欢欢错了……欢欢错了……啊……”
委屈不已的学生,被顶得身子和双腿都在不停晃动,绯红的春色从他眼角散发,一路蔓延至漂亮的脸庞和脖颈。
除了这几天都不被允许穿上的束胸和内裤之外,他身上的外衣是一件没少的,连袜子都还在他脚上。
但他前面的扣子却被解开了两颗,一双被揉得粉嫩浑圆的乳儿正好卡在领口上,两粒挺翘的奶尖儿颤巍巍的,还闪耀着口水的光泽,显然没少被男人疼爱。
与他看似完好,却莫名更显淫乱的着装相比,将他整个抱在怀里的男人,除了几缕发丝随着激烈的动作散落在前额之外,连领带都没解。
男人似乎格外喜欢戒尺拍打在皮肉上的脆响,还有美人被凌虐后,表现出来的那种不堪承受的易碎感,所以他不顾学生可怜的求饶,再高高扬起了戒尺。
“啪——”
“啊啊啊!老师不要!”
郁欢的声音骤然拔高,钢笔也脱了手掉到了桌子上,因为这挨打的,是他前面那两只被衣服高高托起的,敏感至极的乳儿!
“呵,身为一名学生,怎么能握不稳笔呢?这么严重的错误,你说,老师该怎么罚你,嗯?”
他嘴里温柔地问着,但手上的戒尺却并未等郁欢回答,就再落到了另一边奶子上。
“呜啊!我错了……好疼……老师呜呜呜……”
“只有疼么?爽不爽?小奶子被老师抽得都变大了,是不是宝宝爽得涨奶了?”
两个乳儿被轮流抽打,而且力道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郁欢眼泪流得越来越凶,只能委屈地咬紧了殷红的嘴唇,忍耐着呜咽声。
虽然他也不得不承认,顾燃的力度控制得非常好,每一疼痛,都能给他带来电流一般的快感,但他痛感和快感同时堆积在敏感的奶子上,时间长了,他根本就承受不住!
所以他只好弃车保帅,忍痛承认,“欢欢……欢欢真的涨奶了,嗯啊……老师……哦……老师帮人家吸出来,好不好?”
“啪——”
戒尺再毫不留情地落下。
男人轻笑出声,只以为郁欢是被他干得开始说淫话,所以他虽然听得肉棒立即涨大了一圈,却并未当真。
不过看着红肿不堪的可怜奶子,他到底是收了戒尺,转而冷声命令道:“哦?宝宝的奶子这么厉害?那就用两个骚奶子,把钢笔夹起来,送到老师手上,老师就帮宝宝吸奶,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坏心地掐着人的腰连连上顶,把可怜得只能听令照做,已经捧起自己两个奶子去够钢笔的学生操得颤动不止,最后一个不小心,冰冷的钢笔就被他的奶尖碰到地上去了……
听着“啪嗒”一声脆响,郁欢哭得越发无助,他身后的男人却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坏笑。
“钢笔掉到地上了,怎么办呢宝贝?”
“不要……不要笔了……啊啊啊!”
“坏孩子,学生怎么能没有笔呢?乖,老师把你放到地上去,宝宝就能够得着了。”
他说着,托住郁欢的两条大腿,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就猛然站了起来。
重量突然加重,加上下坠的惯性,正享受着极品淫穴的孽根突然就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度!
硕大的龟头卡进紧致的宫口里,巨大的吸力爽得男人脊柱发麻,肌肉紧绷,托着人就是几十下不遗余力的狂插,都直达子宫壁的尽头,将小子宫插得满满的,只能不停地流口水。
直到过够了宫交的瘾,他才把人放到了地板上,催促道:“宝贝快捡……哦唔……不听话的话,老师就要用戒尺,惩罚你用来贿赂老师的小骚逼了!”
可怜的学生跪趴在地板上,被身后打桩一样快速的操干速度,搞得腰都直不起来,他只能保持着臀部高高翘起的羞耻姿势,顺着男人操穴的力道,用红肿的奶子向前去够黑色的钢笔。
金属的钢笔,笔身是冰冷的,奶尖刚刚接触到,郁欢就被冰得颤了一下,下意识绞紧了湿淋淋的嫩穴。
男人被刺激得动作瞬间加快,于是,刚刚被努力夹起来的钢笔再脱落,掉到地上,发出令郁欢绝望的清脆撞击声。
顾老师西装革履,领带俨然,发丝散落金属镜框,镜片折射出冰冷的寒光,配着他嘴角挂着的色气又邪肆的坏笑,真的像极了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可惜被干得高潮迭起的学生看不到。
他只能被男人的大鸡巴驱赶着,再捧着自己的乳儿进行尝试,但在男人的捣乱下,结果当然不会如意。
而每一他不甚失败,男人都会一边掌掴他的翘臀,一边在骚穴屁眼之间无缝切换,同时加快打桩速度,还美其名曰是惩罚。
到最后,可怜的学生,已经无法在老师疯狂的攻击下保持清醒的神智了。
他软软地趴在地上,像一具被干坏了的性玩具一样,小鸡巴耷拉着蹭在地板上,两个穴始终在极致的高潮中不停喷水,嘴里也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声,连一句完整而清晰的求饶都发不出了。
他绯红的身子随着身后撞击的巨大力道,剧烈地前后耸动着,而此时的钢笔刚好就被压在他丰满的奶子下,不停地滚动,变成了按摩乳肉的工具。
“老师……呜……不要了……哦啊……”他有气无力地往前爬,想要逃离这可怕的高潮地狱。
但每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得逞之际,他的腰就会被人大力拖回去,本来只余一个龟头还插在骚穴里的大鸡巴瞬间前冲,裹着破斧之力,穿透骚逼里的每一寸骚肉,直抵温暖的子宫!
几过后,连连潮喷的郁欢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状,快到巅峰的男人手一松,便任由浑身酥软的人倒在了地上。
他单膝跪在地上,喘息着握住自己的大鸡巴,看着自己的宝贝学生身上斑驳的痕迹,快速撸动,几十下过后,他脖子上的青筋猛然爆发!
随着一声压抑低沉的闷吼,接连几道滚烫奶白的精液,以极其强劲的力道,射到了郁欢莹白如玉的脊背上。
郁欢敏感地呻吟出声,美背也被烫得微微颤了几下。
石楠的味道迅速在书房中弥漫,仿佛预示着一场激烈性事的落幕,郁欢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温,微微喘息着,乖巧地等人来抱自己去清理。
但他等到的却不是温暖的怀抱,有力的臂膀,而是再落到他背上的,更加强劲、更加充沛、更加灼热的液体!
淡淡的腥臊味传入鼻尖,郁欢才意识到,这可恶的男人,竟然在往自己身上射尿!
他猛然瞪大眼睛,却只能发出一声惊叫,因为他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更遑论进行反抗。
在爱人身上射了个爽,也尿了个爽的男人仰着头,忍不住发出了餍足的喟叹。
爽过后,他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欣赏了好一会儿自己制造出来的美景,久久不愿挪眼。
最后他甚至还想去柜子里拿专业相机,把这一幕永远地记录下来,但郁欢似乎预感到不妙,挣扎着就要起身,他才只好放弃了自己诱人的想法,上前把人抱起。
第22章 被人设诈骗的小妖(吸乳、临窗PLAY、浴室。)
被抱起后,郁欢的第一反应却是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臂,哭得伤心不已。
呜呜呜……他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觉得这个男主是个好拿捏的呆头鹅呢?!
这他妈分明就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尾巴狼!!!
顾燃任他咬了个爽,被咬出了血也只是宠溺地笑笑,完了还温柔地查看对方的牙齿,看有没有被他的骨头硌伤。
检查完后,他抱起满身狼狈的爱人抵到墙上,一边重新把硬起来的肉棒顶进前面的骚穴里,一边温柔地亲吻少年的耳根脖颈安抚。
“抱歉宝宝,老师没忍住,实在是宝贝看起来太美太骚了,又这么干净,让人忍不住就想弄脏你,宝宝还生气的话,老公身上也给你尿好不好?”
“哼……”郁欢抱住他的肩,闷闷地把头撇到另一边,假装自己很生气。
但其实,他是在专注思考,自己看人的眼光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还有,顾燃该不会是个人格分裂吧?
不然为什么人前人后的行事性格,差距都这么大呢?
要早知道这个男主是这样的禽兽,他当初就不会……
“啊!”
正对自己人生进行刻反省的小妖没想到,这个前一秒还担心自己生气的男人,后一秒就突袭了他的娇乳,以致于……
“宝宝……这……这是怎么回事……你……”顾燃停住了操穴的动作,慢慢抚上了郁欢平坦的腹部,傻傻地问:“你怀了我的孩子吗?”
在他的思维里,奶水,是跟孩子挂钩的。
回味着奶水美妙的味道,男人想着,说不定双性的身体比较特殊,一怀孕就会出奶水也不一定呢?
看着男人突然变得傻气又期盼,全然不似之前冷酷精明的眼神,郁欢蓦然失语,郁气顿消。
“没怀呢。”他抱住男人的脑袋,温柔地把奶尖重新喂进他嘴里,“没有孩子,奶水就都是你的,要是怀了,就没有你的份儿了哦。”
“唔……那不要孩子了!都是我的!嗯……好喜欢……”
“咕咚咕咚——”
“啊……慢点吸……”
男人毫不理会这种无理的要求,他不但没理会,还一边用力揉着另一边奶子,一边伸手“唰”的一下打开了身边的窗户,任夕阳的霞光斜照进来,将一对饱满的大奶裹上一层温柔的金光。
这间公寓的书房,是正对着他们学校的操场和其中一栋教学楼的,而且距离非常近,近到能隔空喊话的那一种。
所以窗子一开,教学楼的读书声、操场上的笑闹声、还有孩童嬉戏声,一股脑便随着微风灌了进来,清晰无比。
仿佛人就在他耳边说话那样清晰!
郁欢赶忙咬唇忍住声音,生怕别人会发现不远的窗户边,有人正在朗朗书声中,做着这样淫乱的事情。
但他不知道,因为他的紧张,他的两个骚穴夹得异常的紧,几乎要让顾燃寸步难行,而且那种压抑至极却又无法忍耐的闷哼呻吟声,更是令人征服欲爆棚,恨不得立刻火力全开,干得人只能放声大叫!
顾燃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于是郁欢便遭了殃。
“啊唔……不……不要这么重……会……会被听到的啊……哼嗯……老师……老师呜呜呜……”
他被男人激烈的吸奶操穴弄得浑身颤抖,只能咬着唇不停摇头,双腿也几乎要夹不住男人的腰了。
顾燃一边满足地吸着奶,一边毫不在乎地说着浑话,“就是要让其他人听到!让所有人都知道,郁欢是世界上最淫荡的小骚货,是专属于我顾燃的小淫娃!喔……宝宝是不是也想被别人看?嗯?一听老师这么说,小骚穴瞬间就激动地夹紧了,水也流得更多了呢!嗯……骚奶子好好吃……”
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奶,一边作势要往大开的窗户上移。
郁欢被吓得急忙紧紧夹住男人的腰,“不不……啊呜呜呜……不可以……欢欢不要给别人看呜……”
“那宝贝叫得大声一点!用声音告诉大家……啊……告诉大家宝贝被老师干得有多爽,好不好?”
顾燃一边耸动着屁股,发狠地往骚穴和嫩屁眼狂干,一边咬着奶子拼命吸吮,想要干出自家宝贝最骚浪的声音!
郁欢的身子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疯狂的攻势,没坚持几分钟,他就被干得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巅峰。
幸好,顾燃还没想让别人把独属于自己的浪叫声听去太多,郁欢的尖叫声刚一泄出,就被他强势吻住,将剩余的媚叫声悉数吞进了自己嘴里。
但即使是这样,操场上也有许多人被这声短促的尖叫吸引了注意力,正探着脑袋,往这栋楼张望着,想寻到声音的来源。
“宝宝,你被下面的人发现了呢,怎么办?”顾老师一边把鸡巴换到了前面的骚逼中继续享受,一边恶劣地咬着学生的耳垂,煞有介事地吓唬道。
郁欢无力地抱住人,将全身的重量交给对方,双腿也只能软软地垂在男人身侧,随着对方的操干摇晃,再也没有了任何夹住男人腰阻止他的力气。
他哭得无比可怜,“都怪你呜呜呜……”
“怪老师什么?怪老师搞你搞得太狠,让宝宝太爽了,没忍住发了骚吗?”
“呜呜呜你太坏了……你混蛋……”
郁欢心力交瘁、身心俱疲,再涌上了自己被这狗逼男主‘人设诈骗’了的委屈感。
但男人却把这当成了对他能力的褒奖,非但不引以为耻,反而还更加卖力地掐着他的腰,疯狂展示自己的雄风!
他的力气极大,只用一只手抱住恋人的屁股,就稳稳地托住了他全身的重量。
每插入,他的手都会回收力气,配合着上顶的姿势,任郁欢以自由落体的速度,将高高挺立的大鸡巴吞吃到底,而每抽出,他又会在撤出的同时,猛地将人上托,让鸡巴抽出得更为迅速利落。
“噗嗤噗嗤”的声响连成一片,凶猛的操干,不由分说地将刚刚从高潮上下来的少年再送上了另一波更高的巅峰!
郁欢再也想不起外面的人和声音了,他在极致的快感中肆意淫叫,肆意绽放,引得霸道的男人一刻也不敢松开他的小嘴,亲得他津液横流。
直到外面下课铃声响起,顾燃才心甘情愿地再交出了他灼热的雄精。
但这远不是结束!
他把人抱进了浴室里——
“宝宝,老师的大鸡巴又硬了……嗯……刚好骚逼和骚屁眼里的精液都没有弄出来,让老公再射一,攒多一点再清理比较划算。”
神他么划算……
郁欢迷迷糊糊地吐槽着,不过到底是放任了恋人的动作,再信任地朝对方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很快,狭小的浴缸里,便传出了“哗哗”的水声,还有伴随着肉体拍打声的暧昧呻吟。
“哦……骚宝宝夹得老公好爽!以后在家里外衣也不准穿了!就光着身子,老公渴了就捧着奶子给老公喂奶,硬了……啊哦……鸡巴硬了就张开腿给老公操逼!好不好?说啊!要不要当老公的小性奴?!”
“好……啊啊……欢欢……欢欢要当老公的小性奴……哈啊!!!”
“乖乖,用手抓住浴缸,挺起小奶子给老公吸,老公要专心搞你的小骚逼!”
“呜……哥哥轻点……一直操子宫……嗯啊……会……哦……会怀宝宝的……”
“怀了就生下来,老公养得起!”
“不……不可以的……啊……欢欢……欢欢还要上学呜呜……”
“上学就不可以怀宝宝吗?放心,老公会让学校特批的,到时候,宝宝大着肚子去学校,刚好还可以给孩子做胎教……”
“不……啊……老公……老公好坏……欺负……欺负欢欢呜呜呜……水进去……进去了啊……”
浴室们大开着,氤氲的雾气中,轻柔而嘶哑的控诉声和哭泣声被男人撞得支离破碎,然后传遍整个空荡荡的高层公寓。
一如被撞碎的水面,还有四溅的水,以及散了满地的瓶瓶罐罐,也在控诉着男人疯狂的暴行!
*
日,在家“休养”了好几天的郁欢,终于被允许去学校上学。
但令同学们无语的是,他们两人是来了,吴斐和顾彦,却又双双缺席了……
课间,钱良拖着自己的凳子蹭到顾燃身边,小声汇报道:“昨天吴斐去了我们常去的那家酒吧喝酒,最后是顾彦去接的他。”
酒醉、夜归、旷课,这几个词组合起来,很容易便能令人浮想联翩。
钱良感觉这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所以紧赶着来通报,但顾燃除了一开始愣了一下之外,就迅速恢复了平静。
“以后这种事不用告知我,我们分手了,吴斐要跟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
钱良咋舌,“哥……你跟吴斐,真的掰了?不会像以前一样过两天又复合吧?你可给我们一个准话啊,不然我们不好理跟他之间的关系。”
到目前为止,虽然圈子里的大多数人都站队顾燃,但到底是不敢对吴斐做出什么落井下石的事的,因为他们生怕最后这两人又和好了,他们会被吴斐秋后算账。
但其实,真正跟顾燃交好的人,没几个是喜欢吴斐的。
不是因为他爱跟顾燃作,而是因为他不该享受着顾燃的庇护和照顾,还总操着一颗圣母心,去帮那个同顾燃利益相对的顾彦!
大家都是在世家圈子里长起来的人,谁也不是什么傻白甜,婚生子和私生子之间的斗争看了不知几何,最后败者的结局有多惨烈他们也不是不知道。
在对一切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吴斐还在他们面前一脸善良地说私生子有多无辜,就像当着受害者的面,说抢劫犯很可怜一样。
就他妈恶心!
第23章 以后叫嫂子
在大家看来,吴斐这样的行为,跟二五仔和白眼狼没有什么区别。
顾燃凉凉地看着蠢兮兮的钱良,“我跟他现在都各自有主了,你说呢?”
“哦哦,这就好,这就好,那哥你对那郁欢?”
“以后叫嫂子。”
“得嘞!”
得了准话后,钱良立刻欢天喜地地把这个消息广而告之。
于是,隔了两天才回到学校的吴斐,再感受到了自己的地位遭遇了滑坡式的下跌。
“顾燃!你这样有意思吗?”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吴斐把人堵在了器材室,气势汹汹地质问。
顾燃把手里的篮球丢给钱良,皱眉看向几日未见的人,“兴师问罪,总得有个前因后果,之前你算计郁欢的事,我都没有跟你清算到底,你现在又是发的什么疯?”
“我发疯?”
吴斐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这人怎么能说得,好像他什么都不曾做过一样呢?
“把曾经送我的东西当二手货卖掉的不是你?把我身边的朋友弄走的不是你?停掉我好几个会所会员卡的不是你?还有现在,让那些势利眼孤立排挤我的,你敢说不是你?!”
排比句最大的作用,就是逐步增强气势,所以火力全开的吴斐,现在看起来就像极了一只气赳赳的雄鸡。
他把这段日子以来的所有委屈和怨愤,一股脑地抛了出来,但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个隐秘的期待。
他期待,顾燃对他做出来的这种种为难,都是因为生气自己跟顾彦走得太近,因为生气他醉酒跟顾彦发生了关系。
都是因为爱他,而生出的嫉妒,而实施的惩罚。
目的,就是为了逼迫自己回到他的身边。
这么期待着,他的眼眶逐渐发红,手也捏紧了袖口。
但顾燃的反应,却平静得令人心凉。
“你非要这么说,我也不能否认。”
只见他先是思索了一下,然后微微点了点头,“但你既然把我送的东西都还了回来,我不拿去卖掉,难道直接扔垃圾桶吗?还有会所的事,我停的那些会员卡,都是以我的名义,我的私人财产帮你开的,那些是属于我男朋友的福利,现在收回来有什么不妥?至于让人孤立你,钱良——”
他偏头,问:“我发过这样的话吗?”
钱良幸灾乐祸地否认,“当然没有,燃哥只是对外宣布,说你跟吴斐之间的恋爱关系结束,以后他在你这里不享有除了世交之外的任何特权而已,你可是半个针对吴斐的字都没有说过的!”
“你听清楚了?”顾燃把手插进兜里,“以后如果有人跟你说是我让他孤立你的,你可以直接把人带过来,跟我对质。”
说完,他提脚就走。
钱良等人跟在他身后,擦着吴斐的肩而过,有些还会故意撞他一下。
最后器材室里空空荡荡,只余下失魂落魄、面容狰狞的吴斐。
顾彦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肩膀,把人抱进了怀里。
“小斐,别想他了,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的人,说明本来爱得就不,不值得你为他这么伤心。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一直就站在你的身后,我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你,原本,我也只是想默默地守护你一辈子,但阴差阳错,命运把你交给了我,我发誓,以后一定会拼尽性命去守护你!”
“我会努力,成为比顾燃还要优秀的人!”
他说话的语调不疾不徐,温柔而又坚定,并且吐字清晰,极有技巧,令人很容易便会产生信任感。
而这番卑微至极,又情至极的爱语,几乎是瞬间,就切中了吴斐心脏最空虚的软肋。
尤其是在冰冷无情的顾燃的对比下,眼前这份心意,看起来是那么的可贵又赤诚。
眼泪潸然而下,吴斐动容地回抱住顾彦,仿佛重新抱住了一片温暖的容身之地。
但在他没看到的地方,顾彦的眼神里却迅速划过了一丝暗光。
有了吴家的支持,他不信自己会没有一争之力!
他既然能把吴斐从顾燃手中抢到自己怀里,顾家当然也一样。
是的,顾彦同学一直认为,顾燃和吴斐两个人之所以会走到如今几乎决裂的地步,都是他运筹帷幄、兢兢业业地挥锄挖墙脚的功劳。
至于郁欢?
呵,一个除了长相之外不如吴斐的玩物,没有自己给他创造机会,哪里可能左右得了心机沉的顾燃?
郁欢:……
需不需要跟你说声谢谢啊???
*
这天过后,顾彦算是把他跟吴斐的关系彻底砸实了。
但砸实之后,接踵而来的,却不全是好。
首先是物质上——
吴斐好胜心强,尤其是面对顾燃的时候。
所以每顾燃送了郁欢礼物,顾彦都不得不挖空心思给吴斐也送一个,而且价值还不能差太多。
有一他手头实在不宽裕,就想办法弄了一个手工的,当时班上的女同学都感动得直尖叫,但吴斐脸上的笑意却有点淡。
他一个私生子,这些年攒下的钱除了过年亲人给的压岁钱之外,就只有每个月固定的零钱了,这么个造法,他很快就吃不消了。
然后是成绩——
在这点上,顾彦前所未有的意识到了吴斐的苛刻。
就因为他那天承诺了会努力变得比顾燃还优秀,吴斐便一直把那句话当成了鞭策他疯狂学习的武器,他但凡有一点松懈,但凡成绩比顾燃差一点,都要承受他的怒火。
那话里话外对顾燃的怀念,对他的贬低,在他听来每一句都是扎进他心口的利刺!
再然后,还有交友——
他的朋友里面,多是一些小世家的少爷,还有大世家的私生子或者旁支,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明明以前吴斐无论对他,还是对他身边的朋友,都是非常关心且包容的。
他口口声声说着‘出身不是你们能选择的,不是你们的错,你们不应该承受别人的偏见’这样的话,也是这些话,让满心利益的顾彦,真心喜欢上了他。
但现在,吴斐却开始对他的朋友横加挑剔,指责他不该跟这样的人厮混,而应该去结交那些更加有价值的人脉。
顾彦沉默了一下,忽然笑了,“小斐,你觉得,是我不愿意跟那些更有价值的人结交吗?”
不上清华,难道是因为不想上吗?
不当首富,难道是因为不想当吗?
这一句话,直接撕开了,掩盖他跟顾燃之间鸿沟的那层遮羞布,也成功让日渐狂躁的吴斐清醒了过来。
但清醒过后,吴斐的第一反应却不是反省己身,而是对顾彦无力把顾燃踩在脚底下的绝望和愤怒。
“明明是两兄弟,你怎么这么没用?!我就不该相信你当初的鬼话!”
“我……”
顾彦无力止声,看着怒气勃发的恋人,他忽然就丧失了辩解的欲望。
房间内,一人疯狂怒骂,一人沉默以对,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明明是互相有好感的人,但在一起之后却发现,对方猛然就变了一副面孔。
不过严格说起来,变得其实只有吴斐。
失去了顾燃之后,以往耀眼无比、高高在上的小王子,突然便被收走了头上的皇冠,因此也就没有了高傲的资本,没有了发光的能力。
再往讲,失去了众星拱月的地位和雄厚的资本支撑后,他甚至无法再保持从容,无法再生出对弱者的悲悯,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心理上的弱者。
顾彦喜欢的,其实是那个被顾燃捧得自信飞扬、善良真性情的吴斐,而不是面前这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至于吴斐觉得顾彦变了,可能是因为他看人的角度变了。
看待一个需要自己帮助的朋友,和看待男朋友,怎么可能是一样的标准呢?
当朋友时,他只觉得顾彦身上的温柔是那么的难得,以至于让他越发无法容忍顾燃的霸道和专制。
但是现在他才意识到,没有实力的温柔,跟无能窝囊,原来就只有一线之隔。
随着对彼此的认知越来越清晰,两个人的关系在一又一的争吵中,变得越发冰冷恶劣,却又偏偏无法分开。
因为他们双方都不愿意。
顾彦是不想随便失去吴家这个助力,而吴斐,则是不想被人指点嘲笑。
于是,才在一起两个月的情侣,就过上了人前假装恩爱,人后相看两厌的日子。
吴斐咬着指甲,默默在心里诅咒郁欢尽早被顾燃玩腻了,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抛弃掉!
届时,他相信郁欢的下场一定会比他现在还惨!
吴斐在脑子里风暴式的想象,郁欢被抛弃的凄惨画面,而郁欢也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般,表现得异常的黏人。
每大课间,他都要跑过来找顾燃,送吃的问题目,反正总有找不完的借口;
放学的时候,他也会第一个逆着回家的人流,欢快地往顾燃的班级跑来接他放学;
时不时的,他还会“不小心”在吴斐面前露出脖子或者腰上的暧昧痕迹。
吴斐:贱人!卑微!
呵,这种以色侍人的宠物,也就配这么曲意逢迎地跪舔金主了!
“啊,下雨了,卧槽,风好大,冷死老子了!”
吴斐正满心不屑地唾弃郁欢,就听钱良突然惊呼出声。
顾燃看了看窗外,不知为何突然就起身出去了。
再回来,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就只剩下个短袖,外套不翼而飞。
钱良坏笑着揶揄,“哟哟哟,送温暖送得比冷风刮过的速度还要快哟~~”
吴斐:“!!!”
看着身边吴斐气得扭曲的脸,顾彦莫名觉得,心里好像有点爽。
顾燃没理钱良不正经的调侃,只是在晚上教学楼突然停电的时候,他再毫不犹豫地起身出了教室。
钱良:“燃哥这是出去抽烟了吗?咋不喊上我们?”
徐泽:“……”
“燃哥又不是个老烟枪,抽烟需要这么急?你看他出门后走的方向,这不明摆着是担心咱嫂子怕黑么?”徐泽十分不屑于与身边的傻逼为伍,总感觉会影响自己的智商。
黑暗中,顾彦下意识偏头看向身边,然后,他果然看到吴斐脸上布满了寒霜,还透着一股莫名危险的气质。
但这,又关他顾彦什么事呢?
他巴不得吴斐和顾燃狗咬狗呢。
第2章 为什么还不去棒打鸳鸯!
时逢周日,阳光明媚,吴母邀了几个好闺蜜一起到家里喝下午茶,顾母赫然在列。
吴斐难得安静地坐在他母亲身旁,时不时帮着众位长辈添茶递水,被问话被打趣也应得乖乖巧巧,跟过去不可一世的样子可谓是判若两人。
顾母看他这样,顿觉心疼不已。
她拉过吴斐的手,把人带到一边,温声问:“小斐,你跟阿燃还没有和好吗?是什么事闹了这么久?”
吴斐笑容一僵,垂下眼睫,须臾,他强笑着抬眼,“没什么事,顾姨您别担心。”
他这么一说,顾母更担心了,“小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阿姨还盼着你给我做儿媳呢,你告诉阿姨,是不是顾燃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顾母很清楚,如果闹脾气的是吴斐这边,她儿子有一万种方法能把人哄回去,端看他愿不愿意罢了。
但若出问题的是顾燃……
吴斐眼睛适时一红,“顾姨,我做不成您的儿媳了……顾燃他……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这怎么可能?”顾母下意识就不信,“你们俩这么多年的感情,阿燃他怎么可能这么快移情别恋!”
她嘴上这么说着,但话音刚落,她心里就打了个突,因为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孕期出轨还搞出个只比顾燃小三个月的私生子的丈夫。
她忍不住在心里怀疑,难道,这种事也能血脉相承的吗?
“阿姨,顾燃跟那个人已经在一起好几个月了,而且一直同居着,您去问问钱良他们就知道了。”
顾母皱眉追问,“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吗?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孤儿,听说是被父母抛弃的,连高中的生活费都需要自己打工挣,还挺可怜的,不过现在好了,有顾燃照顾他,他不需要这么辛苦了,之前顾燃给我的卡,现在就在他手里呢。”
他言简意赅,但一个为了物质出卖身体、出卖尊严,蛊惑富二代的心机孤儿的形象,一下就被他给勾勒得清清楚楚。
顾母当下就坐不住了。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吴斐慢慢喝了口咖啡,然后皱眉放下。
他从来都不喜欢喝这种苦死人的东西,但顾燃喜欢。
*
会在学校的办公室里见到顾燃的母亲,郁欢还挺惊讶的,不过他并不害怕。
“阿姨好,我是郁欢。”他毫不含糊地给自己未来的婆婆鞠了个躬,脸上也带着乖巧的笑。
顾母顿了一下,冲旁边陪着的老师说:“老师您先出去吧,我想跟这个孩子好好聊一聊。”
“好的,您自便。”老师恭敬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室内顿时只剩下了两个人,郁欢笑意不变,顾母却陡然沉下了脸。
她“啪”的一下甩出一叠资料,“我这辈子见过很多出卖身体往上爬的人,也理过很多,但我不得不承认,你,比我之前见过的大多数都要厉害。”
她儿子的性情还有才能,是她公公一手教导的,有时候连她丈夫都自认不如,所以他早早地便开始给儿子铺路,期望将来顾燃能把顾氏集团带上一个新的高峰。
这个儿子,也是她最大的倚仗。
所以,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不稳定的因素来搅乱他的心志!
郁欢眨了眨眼,纠正道:“阿姨,我跟顾燃是在认真谈恋爱,不是包养哦。”
“不是包养?”顾母轻笑,“那你名下的那套房是从何而来?你现在身上穿的、用的,又有哪样不是我儿子给你的?”
“可是这些,都是在顾燃清醒且自愿的情况下,赠送给我的啊,如果他突然反悔的话,我也可以还给他的,不过我只能还给他本人,而且是在他知情,且愿意接收的情况下。”
顾母眯了眯眼,“顾燃他,知道你这么厉害吗?”
在她摆开气势的情况下,从小在她跟前长大的吴斐都会怕她,但眼前这个人却始终举止自若。
要不是资料写得明明白白,她还真的无法相信这人会是个孤儿。
“我很厉害吗?”郁欢受宠若惊,“我只是阐述了事实还有自己的真实想法而已啊,阿燃他一直说我笨呢。”
“呵,你要是笨,那这个世上还有多少聪明人。”顾母不以为然,只当对方是在跟她装疯卖傻,“咱们直说吧,你要多少钱,才愿意离开我儿子?”
“唉……”郁欢叹了口气,“阿姨,您难道觉得,在这段关系中,我拥有主导权吗?若顾燃想要我,您就是把我弄走了,他也不会善罢甘休,若他不想要我,那我死缠烂打也没有用,所以——”
他起身,“让我离开的方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让顾燃,亲口跟我说分手,届时海阔天高,我长得这么好看,也不是非您儿子不可呢。”
说完,他再乖巧鞠躬,然后利落走人。
顾燃被郁欢泪眼涟涟地扑进怀里时,还不知道,自己的恋人刚刚遭遇了一场“恶婆婆怒甩支票”的狗血恶性事件。
“宝宝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顾燃抱紧人,焦急询问。
但郁欢却只是趴在他肩头,默默无声地流泪,时不时呜咽出声。
这样的哭法,简直能把人的心哭碎。
顾燃不顾周围同学的侧目,抱起人就出了教室。
听着他柔声哄人的声音逐渐远去,同学们纷纷哄闹起来——
“我天!刚刚那个真的是顾燃大佬吗?怕不是被人魂穿了吧?”
“啊啊啊啊!好温柔啊!冷血大佬温柔起来简直杀我!”
“不不不,还是美人垂泪更杀我!可爱!想日!唉,多想一夜暴富,然后霸气地把美人抢过来啊!”
“醒醒!你是个女的,日不了……”
听着耳边热闹的说笑声,吴斐默默摁断了一只笔。
郁欢不肯说,顾燃却不可能查不到。
面对儿子的质问,顾母也表现得很淡定,似乎早有预料郁欢会告状。
呵,那些莺莺燕燕,最擅长的不就是这一套吗?
“你就为了这么一个贪慕虚荣的货色,抛弃了小斐,还来质疑你的母亲?”
“妈,我想您心知肚明,我没有出轨,郁欢也不是小三,您不需要把对父亲及他的情人的厌恶情绪,转嫁到我们身上,这不公平。至于贪慕虚荣,郁欢从来没有问我索要过任何东西,我是把副卡给了他,但几个月以来,我从来没有收到过超过两百块的扣款信息。”
“他那是想放长线钓大鱼!”顾母一掌拍在桌子上。
“那您知道我的副卡被吴斐拿着的时候,他每个月的消耗是多少吗?要说贪慕虚荣,您一直看好的吴斐似乎更符合您的指控。”
“小斐怎么能跟一个孤儿一概而论?吴家需要贪图那点小钱吗?”顾母不假思索地驳斥道。
始终保持冷静的顾燃听笑了,“同样的钱,普通人了您觉得人家虚荣,富人了,您就觉得是日常小事,您不觉得,自己有失公允吗?”
顾母气得脸色发青,“你这是在指责我?!你看看自己的态度,看看你都从那种人身上学到了什么?”
顾燃:“……”
明明他在辩的是道理,怎么突然就扯上了态度问题呢……
“您现在不理智,我不跟您理论,但是我希望您不要插手我的感情问题,再过三个月,我就十七岁了,我完全拥有自主理感情的自由和能力。”
道理讲不通,他便干脆不讲了。
只是临走之前,他特意补充了一句,“我相信,父亲和爷爷肯定也是支持我的,或者,我请父亲来跟您说,您会更好理解我的诉求?”
门被轻轻关上,下一秒,一个杯子“嘭”的一声砸上了门板,然后四分五裂,散了满地扎脚碎瓷。
吴斐挑拨离间后,等了很久顾母的动作,但等来等去,却只等来了个寂寞。
几天过去,顾燃依旧跟郁欢出双入对,他甚至还对郁欢更好了一些……
以往多是郁欢从文科一班跑过来找顾燃,但现在,顾燃竟然也开始时不时地跑过去找人。
钱良打趣他,他还一本正经地解释说:“郁欢性子软,吃了亏也不知道说,我不放心他,而且马上就要高考了,他没有拿到保送名额,需要抓紧时间复习,不然考不上A大怎么办。”
吴斐很想冲到顾母面前,大力摇醒她,快来看看你儿子,都快变成色令智昏的昏君了!为什么还不去棒打鸳鸯!!!
但是……他不敢。
他只能保持沉默。
而有道是,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
第25章 割腕自杀(日常play)
紧张的高三时期,除了早已拿到保送名额,或者决心出国镀金的人之外,几乎是人人埋头苦学、废寝忘食。
包括郁欢,也被顾燃督促着,每天睁眼就是学习,闭眼还是学习。
只有吴斐,他终日在爆发和变态中反复挣扎,反复横跳,根本无心学习。
直到高考那日,最后一根稻草才最终压下。
谁让命运就是有那么巧,阴差阳错的,他竟然跟郁欢被安排在了同一个考场。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出考场的时候,吴斐不远不近地跟在了郁欢身后,两人挨得极近。
走出校门的那一刻,他看到阳光明媚之下,一个穿着白衬衣牛仔裤的男孩,举着遮阳伞,拿着保温杯,走在送考人群的最前列,迈着一双大长腿,疾步向着他这个方向迎了上来。
他一瞬间就忘却了所有,欣喜若狂地向前伸手,“顾……”
“欢欢,怎么样?考了一上午,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阿燃!我好着呢!题目没有想象中难,而且我跟你说,作文题目你真的押中了,就是今年发生的那大灾!啊,你怎么出这么大汗,你是不是一直站在外面等我啦?”
“没事,我看其他考生的家长都是站在外面等的,而且人太多了,我怕你出来的时候,找不到我会着急。”
“笨蛋!下午不许这样了,你坐在车里等,我出了校门直接去找你的车。”
“好。”高大的男孩这么应着,至于会不会照做,就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了。
两人相携远去,吴斐站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却感觉遍体生寒。
他魔怔一般地把刚刚那一幕中,郁欢的脸换成了自己的,然后瞬间,他的心脏就仿佛被人泼进了硫酸。
这一切,原本,都该是我的……
是我的!
“小斐!妈妈在这儿!”
他正想得入神,思绪就被同样来送考的吴家人打断了。
“小斐,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吴家大哥关心地看着自家小弟。
吴父也拍了拍他的肩,“乖儿子,考完就算了,别去管成绩,爸爸已经给你在国外看好一所学校了,绝对不会比国内的学校差的,放宽心,啊。”
家人温暖的关怀环绕身侧,但吴斐却感受不到一般,笑容十分勉强,刚刚那一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直到回家,直到高考完毕,都迟迟无法忘却。
他浑浑噩噩地撑完高考,然后就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精气神一般,猝然病倒。
因为他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的,始终不见大好,原本并不打算理会他的顾燃,也在填报志愿的这一天,被顾母强逼着一起去医院探病了。
不仅如此,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她还把顾燃跟吴斐单独留在了病房里。
时隔数月,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两个人,竟然相顾无言,气氛甚至还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尴尬。
还是病患率先打破了沉寂。
“阿燃,我以为……你不会来。”病人的声音非常虚弱,还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伤感。
再加上他现在躺在病床上面色惨白、形销骨立的可怜模样,示弱效果直接拉满。
顾燃的脸色不出意料的缓和了些许,不过他还是十分耿直地说了实话,“原本是不打算来的,欢欢的分数刚过A大的录取线二十分,我正在研究要给他选哪一个专业比较保险,不过我妈担心你,硬把拉我来了。”
吴斐:“……”
吴斐心口中了一箭,瞬间就红了眼睛。
他吸口气,颤着声音说:“阿燃,你真的要这么伤我吗?你明知道我想听什么话,骗一骗我……都不愿意吗?”
顾燃沉默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
他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认真开导道:“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何必还给对方无谓的希望?我若真那么做,是对欢欢的辜负,你若还心念旧情,也是对你现任的不忠。我记得,你跟顾彦,还是名正言顺的情侣吧?”
吴斐仿佛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般,一下就激动了起来,“所以你真的是在介意顾彦对不对?!阿燃,我后悔了!我们和好吧,我会改的,我会跟顾彦分手的,我现在……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
他一边语无伦地哀求着,一边掀被就要下床,去拿手机。
他兴奋地想着,我都示弱了,我都知错了,顾燃总该原谅我,甩了郁欢那个贱人,重新回到我身边了吧!
顾燃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凝声斥道:“吴斐,我们之间走不下去,纯粹只是因为我们不合适,不关欢欢和顾彦半点干系,我希望你能明确这一点!”
“另外,我并不觉得你改了哪里。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把别人对你的感情当作儿戏,说丢就丢,以前是我,现在是顾彦,你因为顾彦跟我提分手,现在又要因为我而跟顾彦分手,我行我素,你从未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或许,不管是我还是顾彦,你都不曾真心爱过,你只是不甘心。”
“你希望别人爱你,就要好好爱别人,我言尽于此,你好好休养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等一下!”他喊住即将推门离去的人,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雪白的墙面,声音空洞,“你说的还有事,就是要去给郁欢那个贱人填志愿,是吗?”
“郁欢是我的恋人,请你慎言!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这种辱骂之言,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嘭。”
病房门应声关上, 良久,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阵瘆人的笑声。
推门而入的护士小姐被吓得差点摔个跟头,她心慌慌地望着病床上呆坐着的人,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同学,需要我去帮你找一下家人吗?”
护士小姐姐其实更想问:需不需要我去帮你找一下精神科的专家?
是夜,终于填好了志愿的小情侣迫不及待地滚上了床,恩恩爱爱地挥洒他们年轻的热血和汗水,互相探索着彼此的身体。
一如高考之后,这间公寓每天都要发生的火热戏码一样。
“啊……快一点……哥哥快一点……求求……求求你……嗯啊……欢欢……欢欢快到了……”
少年紧紧攥着身侧的床单,糯声催促着身上故意缓进缓出,意图诱导他说出羞人淫话,甚至控制他高潮时间的恶劣男孩。
“只要快一点吗?”顾燃重顶几下,复又缓下了动作,只操纵着大肉棒,从各个角度,细细碾磨着子宫内的每一寸媚肉。
感受着身下少年的战栗,他一边将巴掌重重落在少年娇嫩的臀瓣,一边侧头伸出舌头,从少年优美的小腿一路向上舔去,留下阵阵湿濡痕迹,舔到那精致的小脚时,他甚至毫不嫌弃地含住了几根可爱的小脚趾,嘬得啧啧有声。
“重一点!啊啊啊……老公……就是这样……哈啊……太快了!喔……老公的大鸡巴好猛……好棒……啊……”
“骚宝宝!妖精一样,越来越骚了……唔……操……怎么……怎么会这么好操!两个骚穴怎么干都干不松,骚奶子也是,怎么吸都吸不干,要不要老公把大鸡巴一直插在里面?一直干,干到宝宝怀孕好不好?”
如愿听到了想听的话,顾燃终于不再克制。
他伏下身子,把人死死按在身下,一边贪婪地吸着粉嫩饱满的大奶子,一边像对杀父仇人一样,将少年的一双长腿掰到极致,然后使出浑身力气,将脊背和大腿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然后操着硕大的性器,迅猛入虎地开始狂抽猛插,攻城略地。
“好……呜呜呜……欢欢……欢欢要老公的大鸡巴一直……哦……一直插在人家的小骚逼里……要一直吃老公的精液……啊啊啊……”
娇嫩的穴被粗龙粗暴侵占,糜烂鲜红的媚肉随着男人的每一抽插翻进翻出,上面沾着的淫水也被毫不留情地高速运动打成了白沫。
“骚货,给你,都给你吃!射死你……”
身形日益精壮,气质也日益成熟的顾燃用牙齿同时咬着两颗奶尖,在几十下的疯狂操干后,突然死死抱住人,然后恶狠狠地松开精关,射得身下的人只能被他禁锢着,尖叫颤抖,却无丝毫逃离的余地。
被射得肚子都微微鼓起了的郁欢,也不知道这个大男孩是哪来的这么强的控制欲,每欢爱,就算不用外物束缚住他的手脚,也必定会用大鸡巴死死地钉住他,强迫他承受他给的所有,不容拒绝。
“宝宝要不要喝水?”
刚刚发泄过,顾燃的肉棒便在恋人体内蠢蠢欲动,急待下一的冲锋机会,但暂时脱离了欲望的顾燃十分温柔,事事都会以郁欢的感受为先。
“喝水?”郁欢笑着吻上了男人的嘴,“可是欢欢只想喝哥哥的口水呀~~”
面对恋人不知死活的挑逗,顾燃倒吸一口气,肉棒瞬间就抬了头。
他扣住郁欢的后脑就要加这个吻,好给怀里的小妖精解渴,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却突然剧烈地震动了起来。
他充耳不闻,并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分心理会其他琐事。
但郁欢却直接伸长手臂,把床头吵闹不休的手机拿了过来,然后按下接听键,放到了顾燃耳边。
顾燃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嘴唇,才无奈出声,“妈?什么事……嘶……”
他按住调皮地舔他喉结的少年,下身用力挺了一下以示警告。
透过听筒,顾母听到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
她脸色一黑,原本就着急的情绪瞬间火冒三丈,“你又在跟那个不三不四的孤儿鬼混?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吴斐他割腕自杀了啊!”
第26章 我是他的全世界
顾燃皱眉停住动作,“自杀?下午他不还好好的吗?”
“是啊,下午,人家还好好的,自从你去过医院之后,他就开始不对劲了,然后现在,他干脆就割了腕了!现在吴家的人都在问我,你究竟对吴斐做了什么?!”
顾燃敛眸,沉声问:“他现在人怎么样?”
“刚刚抢救完,他闹着要见你,所以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到医院来!”
顾燃迟疑,他怀里的人却夹住他的腰,果断摇了头,不同意他去。余希疃碓挣离。
自杀相要挟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简直没完没了。
顾燃拍了拍他的头,顺势回绝道:“我就不去了,我又不是医生,去了有什么用。如果吴家人问,您就直接回答,下午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拒绝了吴斐和好的请求而已。”
顾母不敢置信这是从自己儿子嘴里说出来的话。
“顾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就算没有爱情,你们也还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吧?就算不是朋友,哪怕是个陌生人,你也不能眼睁睁看人人家去死吧!”
因为是夜晚,还是医院,顾母的声音又急又压抑。
顾燃淡声道:“您知道他跟顾彦在一起了吗?”
“顾彦……”顾母一下就被卡了嗓子,她确实不知道吴斐跟自己丈夫的私生子在一起了,但紧接着,她的反应却大出顾燃的意料。
“你怎么能让吴斐跟顾彦在一起?!要是吴家站在顾彦那边怎么办?你不想要你的继承权了吗?你现在赶紧过来,我看得出小斐还是喜欢你的,你赶紧来挽回他!”
如果顾燃重新选择的人,是来自同吴家不相上下的世家之子,那顾母估计不会有那么大的抵触,但郁欢跟吴斐的差距实在太大了,这让她很有危机感。
她本人就是因为商业联姻才嫁给顾父的,所以她很信奉联姻的力量。
“我以为,您已经尝够了联姻的苦。”顾燃沉凝着从郁欢身上起身,“您这是想让我也尝一?”
“你跟我怎么能一样?”顾母断然反驳。
“没什么不一样的。”
顾燃从一旁拉过被子给恋人盖上,然后一手给自己点了根烟,一手搭在郁欢身上,轻轻拍着。
乍闻吴斐自杀的消息,说不难受不震惊是骗人的,诚如他母亲说的,两人好歹是一起长大的,但紧随而来的,就是挥之不去的厌烦感。
他厌恶这种被人要挟,还是拿性命、拿亲情要挟的感觉。
极端厌恶!
他狠吸了口烟,目光逐渐变得冷漠,正要再开口拒绝,就听电话对面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阿燃,今天的事,是小斐不懂事,给大家添麻烦了,但他现在情绪不稳定,想要见你,算吴爷爷拜托你,你过来,把话跟他说清楚,开导开导他,行吗?”
顾燃顿了几秒,才把只抽了两口的烟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我现在过来,您别急。”
一听他这话,郁欢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从被子卷里伸出腿,用力踹了顾燃一脚,“你今天要是走了,我立刻就把门反锁,不给你开门了!”
顾燃隔着被子抱住气呼呼的人,耐心解释道:“吴老爷子是我爷爷的挚交好友,今年已经七十多了。我能拒绝我妈,但是老爷子亲自开口了,我没有拒绝的余地。你信不信,他要是打电话通知我爷爷,那我爷爷绝对马上就会带着保镖上门来抓我去医院。”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郁欢还是气红了眼眶,闷声骂人,“你好烦!”
“不烦,你乖乖在家睡觉,我很快就回来陪你,你就当我是出门去给你买夜宵了好不好?”
“哼!”郁欢愤然转身,用力闭眼,只留一个后脑勺给不听他话的人。
顾燃好笑,只好俯身在他后脑勺上亲了口,才拿上手机出了门。
他出门时,特意带上了一沓文件,所以他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这趟只需要一个买宵夜的时间。
但他低估了吴斐的难缠程度,低估了吴家人的护短之心,还有他母亲的糊涂。
对于顾燃的到来,众人的反应不一。
吴家人的态度尤其奇怪,大概是松了口气之余,还带着若有似无的不满和怨怼。
看来是把吴斐的自杀完全归咎于他了。
顾燃也无意讨好,他惦记着家里还在生气的人,只匆匆对吴家人和他母亲点了点头,就把手里的文件给了他们,然后恭敬地对吴老爷子问了声好,走进了病房。
见了顾燃,吴斐双眼竟然毫无波澜,仿佛之前要死要活,威胁顾燃不来他就再自杀一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以为,我下午已经把话说得够清楚了。”顾燃看了眼他手腕上包着的纱布,平静地说。
“顾燃,你好好跟他说,别刺激他,阿姨求你了。”吴母哀声乞求。
跟在顾燃身后进来的顾母扶住自己好闺蜜的肩,用眼神对自己儿子进行威胁。
顾燃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您看过那份文件了吗?”
那是吴斐雇人算计郁欢的证据。
顾母躲了一下他的眼神,但又很快重新变得理直气壮,“对付一个想要抢自己恋人的狐狸精,手段过激一点也不算什么大错,等小斐成熟一点就好了,况且小斐可是妈看着长大的,本性能坏到哪里去?”
顾燃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也是,他母亲对付他父亲情人的手段就不甚光彩,自然不会觉得吴斐有多过分,恐怕吴家人也是如此看法,他算是多此一举了。
他看向吴斐,“你喊我过来,是我下午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有哪里想不通?现在清姨她们都在,我们刚好把事情摊开了说清楚。”
“有哪里想不通?”吴斐哑声呢喃,“我哪里都想不通。”
顾燃:“……”
吴斐慢慢把视线转向他,“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就不要我了?为什么我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你说抛下就可以抛下?为什么我认识你这么久,在你的心里,却还比不过一个一无是的拜金男?”
他的语调异常的平静,却又仿佛字字泣血,听得两位母亲心里心疼不已。
顾燃真的十分厌烦重复自己说过的话,但奈何他母亲就在一边虎视眈眈。
他只好尽量耐着性子,“需要我提醒多少,分手是你自己提的,而且你提了还不止一,是几十!你把我的照顾和管束当枷锁,迫不及待地想摆脱掉,我又不是个贱骨头,没兴趣当被你踩在鞋底的狗皮膏药。”
“我没有拿你当狗皮膏药!那些只是……只是我一时的气话而已,我从来就没想过要真的跟你分手,而且我会那样,还不是因为你总是不肯顺着我!凭什么啊?凭什么你对我那么严厉,那么专制,却对郁欢那么温柔?根本就是你的不对!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我!”
他逐渐激动起来,吴母连忙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挣脱手上的输液针。
一提到郁欢,顾燃瞬间就冷下了脸色,“你是只看得到我对你跟对他的区别,看不到他对我,跟你对我之间的区别吗?他把我当成宝贝,我是他的全世界,但是于你,我难道不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消遣吗?”
吴斐瞬间瞪大眼睛,张嘴就要辩解,但看着顾燃毫无温度的表情,他忽然就明白了,一切都是徒劳,他看到了自己那天跟郁欢的视频。
他惨然一笑,眼底迅速闪过一丝恶意,表情则换上了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
“我知道了,你是彻底对我没有感情了。”
顾燃还以为他是想开了,于是松了口气,想要提出告辞,但就在这时,吴斐却再开口了。
“我不会再纠缠你了,但是,看在我小时候喊了你这么多年哥哥的份上,你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可以吗?”
“你说。”
“我们以前约好,说高考后,要一起去欧洲旅游,你陪我去吧。”
“不行,我这个暑假已经有安排了。”
“跟郁欢?”
“对。”顾燃毫不避讳地回答道。
吴斐定定地看着他,然后突然,众人只觉眼前一,吴斐就下床冲到了窗边!
“小斐!快回来!!!”
“小斐,你不要做傻事!顾燃会陪你去的!阿姨一定会让他陪你去的,你快回来!”
两位母亲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站立不稳。
屋外的吴家人听到声音,赶忙破门而入。
而吴斐却尤嫌家人不够害怕,毫不畏惧地把一只脚跨过了窗外,神情癫狂地威胁顾燃。
“要么,你陪我去欧洲,明天就去!要么,你就不许出这扇门,否则我立马就跳下去!而且就算你们这阻止了我,我也总能找到机会弄死我自己!”
“小斐!听爷爷的话,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顾燃攥紧拳头,脖子青筋毕露,死死盯着吴斐,于是他也就没注意到,他母亲悄悄退出了病房。
吴母哭得快要跪倒顾燃面前,“阿燃……阿姨求你,阿姨求求你!你就答应了吧,你们从小就一起长大,还这么要好,你忍心吗?”
顾燃很想说自己忍心,非常忍心,吴斐越闹,他越忍心!
但他的话未出口,身后就忽然袭来几个人。
第27章 我不介意一辈子关着你
电光火石之间,顾燃被几个特种兵出身的保镖扣住了肩膀,他下意识就要挣扎,顾母却眼疾手快地抽走了他口袋里的手机。
“妈?!”他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亲生母亲。
他知道他妈一向偏疼活泼会撒娇的吴斐,因为在她怀孕时,面对闹上门逼宫的小三,是吴母毅然决然地站在她身边护着她,在她产后严重抑郁的时候,也是吴母一直陪着她,开导她。
但他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了吴斐,从背后暗算自己的亲生儿子!
“你不用去欧洲,但要在医院陪小斐三天,陪他养好身体,只要你能做到,以后就算你再想去找什么阿猫阿狗,妈也绝对不会再管你。”顾母冷静地说道。
吴家人看着这一幕,虽然觉得有些不妥,虽然心痛自家孩子犯了大错,但看着窗户边摇摇欲坠、羸弱不堪的吴斐,到底还是默认了。
正面相抗,顾燃不见得打不过这几个保镖,但他一开始就失去了先机,现在两边肩膀都是麻的。
于是他假意妥协道:“可以,但你要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顾母哪里还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她把手机塞进自己提包里,“三天以后再还给你,你的那个小情人,我会替你看好,你要是敢逃跑,我立刻就把人弄走,让你再也找不到人!”
医院这边一片兵荒马乱,自顾自生气的郁欢却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给气睡着了。
第二天,唤醒他的是窗外的阳光,而不是恋人的亲吻和激烈的欢爱。
他往身旁摸了摸,没摸着人,瞬间就坐了起来,气冲冲地要拿手机打电话发脾气。
但对面挂了电话,然后发过来一条微信。
【小斐睡着了,我不方便接电话,另外,他的精神状态很糟糕,所以我答应要陪他去欧洲旅游散心,完成他的心愿,我们原定的暑假旅行计划不能实行了,希望你能谅解。】
郁欢呆呆地盯着手机,再拨通了电话。
这对面依旧挂断,然后发来了一条斥责他不懂事的信息。
对面的人……真的是顾燃吗?
他狐疑地想。
但如果不是,对方又怎么会知道他们暑假计划去旅行的?
这可是他们昨晚填好志愿才定下的计划。
郁欢焦躁地啃起了手指甲,就在这时,手机里再进来一条信息,由陌生号码发来的。
是两张照片。
其中一张,顾燃坐在病床边趴着睡觉,吴斐静静躺着,把手放在了顾燃的手上面;
第二张,依旧是顾燃趴睡着,吴斐则轻轻凑近,作亲吻状。
郁欢看一眼就把手机砸到了墙上,然后唰的一下起身穿衣,收拾行李。
傻逼顾燃!
你不干净了!
给爷滚吧!
顾燃还不知道,他挺了一晚上,也就小寐了半个小时,也能被某些不要脸皮的人钻了空子,然后还被他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亲妈利用了起来。
顾燃是见识过他妈收拾他爸情人的手段的,他非常担心她会把那些手段用到郁欢身上,所以不得不在医院硬撑了三天。
但他没想到,他苦苦煎熬了三天,到头来,人却还是没了……
因为这个时候,郁欢已经包袱款款的,从京城跑到了华国最南方的城市,去投奔以前孤儿院一直很照顾他的一个哥哥。
两人天各一方,一方火急火燎、挖地三尺地找人,一方却窝在空调房里,左边一口西瓜,右边一口冰棍,过得好不惬意。
偏偏都这么惬意了,还有人心疼他。
“欢欢,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吃得这么少?以前你一个人就可以干掉一整个西瓜,现在连半个都吃不完了。”白章忧心忡忡地摸了摸少年的头。
以前在孤儿院,郁欢可是出了名的能吃。
郁欢落寞地放下西瓜里插着的勺子,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子,也有些发愁,“不知道啊,就是感觉没什么胃口,心里空落落的,烦得很……”
白章的未婚妻梁梁,无语地看着桌子上那一堆零食包装袋,这……也叫吃得少?
而且就这体型,到底是怎么塞下这么多食物的?
梁梁心里不无羡慕,不过她还挺喜欢这个漂亮小孩的,她提议道:“明天听说是阴天,要不要姐姐带你去海边耍?”
郁欢很心动,但他还是忍痛拒绝了,“不了,梁梁姐,我怕晒黑,我还是等开学后,太阳没那么毒了再去吧。”
“噢对,你的志愿填的就是咱H市,到时可以跟新同学一起去。”
一提到志愿,郁欢更蔫了。
他离开那天,是志愿填报的最后一天,他一气之下,就把填好的志愿给改了,顾燃要是知道了,估计会被气炸……
不过,也说不定人家正陪着前男友在欧洲浪漫游,正甜甜蜜蜜地分享同一杯冰激凌,正黏黏糊糊地喂同一群鸽子呢……
郁欢被自己的想象气得直掉眼泪,他一边恶狠狠地吃着西瓜,一边呜呜咽咽地骂人:“呜呜呜……傻逼顾燃……”
白章&梁梁:“……”
两人面面相觑。
梁梁满脑门问号:我说什么了就把人弄哭了?
白章:没事,哭也没耽误他吃,应该没多大事儿,失恋而已,让他缓缓就好了。
然后,郁欢这一缓,就缓到了收录取通知书的这一天。
“请问是郁欢同学吗?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你下来拿一下吗?对对,我就在你们小区右边这个路口,你一下来就能看到我了,一个绿色的邮政车。”
“少爷,人马上就下来了。”路口的邮政车里,‘邮递员’挂上电话,转头就对后座的人汇报了一句。
“嗯。”
昏暗的车厢里,后座的人把玩着手上的密封文件袋,看着封面上写着的海城大学几个大字,半阖着的眼眸里乌沉一片。
傍晚,下班的白章回到家,没在屋里见着人,反倒是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白哥,我下午收到学校电话,说我的录取通知书被寄到学校去了,我要回去拿一下,顺便去孤儿院看看,不用担心我哦。】
“冒冒失失的,让学校转寄过来不行吗。”白章好笑地吐槽了一句,然后发了一条微信给郁欢,问他到哪里了。
黑色轿车在高速路上向北飞驰,看着屏幕上充满关心的问话,顾燃抱着怀里昏睡的人,表情冷淡地模拟郁欢的口吻回了信,然后摁下了关机键。
*
封闭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压得里面的人几乎喘不过气。
这已经是郁欢第五,独自在黑暗中醒来了。
这应该是他被绑架的第三天,这个时间,是他根据床头柜出现食物的数推算出来的。
那天,他下楼去拿录取通知书,但他刚一走近绿色的邮政车,就被人用迷药从背后捂了口鼻,再醒来,便是在这个连窗户都没有的,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
在这三天里,无论他如何恐惧,如何愤怒,如何哀求,都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他仿佛被抛弃在了一个黑暗的孤岛里,眼睛成了摆设,看不到任何的东西,甚至看不到自己。
只有天板上不停闪烁着的红色光点,能够给他一丝丝安慰。
被监控、被偷窥,原本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但这种可怕的关注,在无边无尽的、连人的自我都能逐步吞噬掉的黑暗和孤寂中,却俨然成了一种救赎。
郁欢把拴在手腕上的锁链握在手心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静静蜷缩在大床中央,眼睛空洞地睁着。
他一开始怀疑过,这是不是吴斐对他的报复,但这种怀疑很快就被推翻了。
如果是吴斐,这间房子不会连墙壁都钉上了厚厚的毛毯,仿佛生怕他情绪过激之下会伤到自己一般。
这种带着保护性的惩罚,除了顾燃之外,根本不作他想。
得出这个推测的时候,郁欢喜极而泣,立刻就对着监控器可怜巴巴地撒娇哀求了起来。
但很显然,顾燃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哪怕他哭了也没用。
果然是变心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狠心呢?
郁欢自怨自怜地想,想得眼泪是哗哗地流,完全忽略了他自己心脏的温度。
这副睁着眼睛空流泪的模样,看得监视器后面的人是坐立不安。
顾燃控制不住地想去抱起哭泣的人安慰,这三天他已经挣扎过无数,但每一瞟到桌子上无比刺眼的录取通知书,他的心立刻就重新被冰冻成了石头。
这小混账根本不值得他怜惜!
顾燃打定主意要给郁欢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生出逃离他身边的念头。
但今天郁欢却哭得格外的久,几个小时过去了,眼泪还没有停,哭得嗓子都哑了。
他从床头的机关送了一杯水进去,他也不肯喝,最后哭着哭着,渐渐没了声响,眼睛也闭上了。
十分钟后,房间门被打开。
顾燃带着夜视眼镜,走到床边,看着少年一双红肿的眼睛,还有哭得干裂的嘴唇,伸手就想把人抱起来,趁人睡着了给人喂点水补充水分。
但他的手刚一碰到人,就被紧紧抓住了!
床上的人猛然弹起跳到了他身上,八爪鱼一般缠住了他,然后扯着嗓子放肆大哭。
“呜哇哇……顾燃你混蛋呜呜呜……你都去找你老情人了竟然还敢这样对我呜……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呜……我恨死你了呜呜呜……”
顾燃:“……”
这小蠢货出息了,竟然懂得放长线钓大鱼,哭几个小时就为了引他来……
他死死克制住想回抱的手,冷声道:“那你到底是想我,还是恨我?”
“恨你!”郁欢很有骨气地骂道,“我恨死你了!”
顾燃把人扒下来,往床上一扔,转身就走。
郁欢慌了,摸着黑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重新抱住人,也不在乎什么骨气了,期期艾艾地哭着改口,“呜……我好想你……别把我丢在这里,哥哥呜呜呜……”
顾燃转身,看着那张令自己寝食难安的脸,愤怒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恨意。
他很想问,想我为什么还要走?为什么不回来?
为什么,要改志愿!
但最终,他一句都没问出口。
他用力把郁欢推回床上,往他手心里塞了一个圆柱形的,沉甸甸的,冷冰冰的,柱身布满筋络的长形物体。
“你不是说想我吗,我不信,你证明给我看,要是证明不了,我不介意一辈子关着你。”
郁欢看不到,所以他也就不知道,此时顾燃脸上的表情,究竟有多么危险。
危险中,还透着诡异的兴奋。
但他灵敏的直觉告诉他,顾燃不是在吓唬他,他是真的,能关他一辈子。
他一个妖,长期不见阳光,是会枯萎的……
呜呜呜,就尼玛倒霉,撩一个校园世界的气运之子,居然还能撩出生命危险!
第28章 黑暗中的天使。(玉势、口J、乳J。)
自认倒霉的郁欢在黑暗中扬起小脸,重新变回了乖巧的模样,委屈巴巴地说:“哥哥,我渴了……”
说着,他还故意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粉嫩的唇。
顾燃眼眸一黯,“咔擦”一声点燃嘴里叼着的烟,然后端起水杯喂到少年嘴边。
喂完水后,他拉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上去,与郁欢正面相对。
黑暗中烟雾缭绕,醇厚的烟草味在二人之间交缠,如有实质的窥探目光,加上烟草味带来的浓浓雄性荷尔蒙,轻易便勾起了郁欢熟悉的情欲。
他知道顾燃有办法看到自己,于是他一边轻舔刚刚被水浸润过的粉唇,一边用自己纤白修长的素手,缓缓抚上手中冰冷的器物。
从下到上,一寸又一寸,一条筋络又一条筋络,指尖轻点而过。
他的手法极尽挑逗,仿佛他正在爱抚的不是一个冰冷的死物,而是男人火热的、富有生命力的肉棒。
摸到顶部的伞盖时,他忽然柔声说:“哥哥,这个东西,跟你的大肉棒一模一样呢……”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对面的位置传来一声明显的吞咽声。
顾燃交叠起修长的双腿,狠狠吸了口烟。
这个道具,确实是按照他的性器,用上好的玉石一比一还原雕刻出来的,动手的就是他自己。
“哥哥,欢欢给你舔一舔好不好?”
郁欢一边轻声问着,一边缓缓把假鸡巴移到嘴边。
被烟雾包裹的郁欢,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纯然得像一个天使。
但此时,天使却握着一根硕大的假鸡巴在脸颊上亲昵地蹭着,蹭了几下后,只见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上了冰冷的龟头。
他用口水将伞盖整个润湿,就像是男人每进入自己之前会做的一样,然后再从龟头一路向下,舔遍了整个狰狞的柱身,最后,他才把整根鸡巴慢慢地含进了嘴里,缓缓吞吐起来。
淫乱的天使靠在黑色的皮质靠背上,空无一物的双腿大张着,下巴微微抬起,嘴里插着一根粗硕的黑玉鸡巴,另一只手则缓缓往下,解开了自己的衣领,握住一只浑圆的雪乳用力爱抚了起来。
揉弄间,他的指尖不小心刮到顶端的奶尖,尖锐的快感立刻让他呻吟出声。
“唔……嗯……”
很快,他的眼神变得迷离,空气也随着玉柱抽插口水的声音而变得粘腻非常。
顾燃忍无可忍地拉开裤链,掏出自己肿胀的性器重重揉了一把,然后跟随着郁欢抽插自己小嘴的频率,粗喘着套弄了起来。
听到他低沉的喘息声,郁欢体内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空虚感。
他难耐地合拢双腿,夹着小穴上下蹭了起来,但刚动了一下,他就听到了男人冷酷的命令声,“打开腿,让我看你的骚逼!”
郁欢不情不愿地重新打开腿,然而更多的命令接踵而来。
“腿张大一点。”
“骚逼闭着怎么看,扒开它!”
“骚货,都湿透了!你自己摸摸,看看你出了多少淫水!”
他强硬的声音带着寒意,也带着难以名状的魔力,郁欢把被含得温热的假鸡巴从酸软的嘴巴里取出,然后沿着自己线条优越的下巴,一路滑过修长的脖颈,陷的锁骨,最后停在了高耸的奶尖上。
“唔啊……好舒服……哥哥的大鸡巴,在干欢欢的大奶子……嗯……”
顾燃低喘着气,看着他一手操控着硕大的假鸡巴操干自己的奶头,干出奶水后,还把那假货夹在乳沟中间缓缓抽插,一手扒开自己的蜜穴,时而用两指夹着芯揉弄,时而把中指浅浅地插进穴里,把鲜嫩如瓣的淫穴插出淫荡的粘腻声。
夜视眼镜分辨不出具体的颜色,但对于物体的形状却显示得清清楚楚、巨细无遗。
在顾燃的眼中,挺翘浑圆的奶子被假鸡巴插得奶水四溅,艳丽娇怯的瓣在漂亮的指尖下被蹂躏得颤抖不止,淫水被修长的手指带出,一部分顺着臀沟流进了不停翕张的小屁眼里,另一部分则顺着大腿,把那双笔直诱人的大长腿也涂满了淫液。
浪得要命!
顾燃恨红了眼睛,妈的,长了这么骚的一副身子,还敢给他到乱跑!
顾燃越撸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郁欢却是越插越空虚,因为他的手指实在太细了,哪怕增加到两根,也远远插不到底。
分别这么久,他实在想念连子宫都被男人狠狠侵占爆射的剧烈快感!
“老公……欢欢想要……过来……唔啊……过来抱抱我好不好……嗯……”
“骚货想要什么?”
“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呜……”
“呼……老公的大鸡巴,不是正在干你的大奶子吗?”
郁欢恍然醒悟,连忙把沾满了奶水的假鸡巴往下移。
但冰冷的龟头刚一碰到穴,他就退缩了,“老公,太冰了……”
“刚好插进去,用你的骚穴暖一暖!”
郁欢怕冷,但他又实在想要得紧,于是他只好先用嘴巴把龟头再含热,然后再把东西放到穴缝,沾着蜜汁,沿着穴口用力磨蹭。
他蹭了好几下,就是迟迟不敢进去,最后在顾燃忍不住再出声催促时,他才提着心,缓缓把假鸡巴推进自己身体里。
“啊……”
第一使用这种东西的小妖没控制好手上的力道,一下就把硕大的假鸡巴推到了,冰冷的柱身紧贴肉壁,将骚穴里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平,龟头亦是虎视眈眈地直抵宫口。
强烈的充实感,令少年高高仰起脖子,身子绷紧,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恢复力气。
“宝贝继续。”看着那截露在外面,卡在粉嫩穴口的假鸡巴,顾燃额角青筋毕露,声音发紧。
少年闻言,只能忍住身体里异样的快感,一手抓住腿间跟男人一模一样的假鸡巴,缓缓在淫穴中抽插进出,一手重新握住自己的雪白大奶玩弄给男人看。
“老公……顾燃……啊……老公快看,欢欢把老公的大鸡巴含暖了……哈嗯……”
黑暗,无情地剥夺了人的视觉,同时,也无限地放大了人类的其他感官。
这种在黑暗中玩弄自己,取悦自己,还被另一个人贪婪视奸的感觉,令郁欢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兴奋地立了起来。
他越插越快,吟哦声也越来越浪,顾燃看得出他快高潮了,竟然冷声打断道:“骚货,含着老公的大鸡巴,爬过来。”
郁欢被卡在巅峰之前,不上不下的感觉尤其难受,但他不敢违背男人的命令,只好听话地停下手里的动作,乖乖跪了起来,循着声音,缓缓爬了过去。
爬到中,骚穴还在不停蠕动着,黑色的假鸡巴被骚穴自动吞吐伺候,有几还直接撞上了柔嫩的宫口,那瞬间过电的快感,令郁欢差点摔倒在床上。
这一幕,看得顾燃直了眼。
他原本还觉得,不是电动的按摩棒玩起来可能不够带劲儿,但没想到,遇上他家宝贝的极品名穴,玉势竟然变相成了自动的!
在“自动”玉势的操干下,郁欢刚摸到床沿,就哆嗦着达到了高潮,小肉棒噗嗤噗嗤地射出了白浊,穴也抽搐着吐出了一大波淫液,把黑色的玉势整个泡在了温暖的淫水里面。
高潮后,他软着身子就要往下倒,却被人一把扣住了肩膀和下巴,捏开了嘴巴。
“啊!”
突如其来的肌肤相触,令他忍不住惊呼出声,但他的嘴巴刚张开,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满满当当!
“唔唔……”
“真爽!”顾燃肌肉紧绷、浑身大汗地站在地上,先仰头闭眼享受了一会儿鸡巴被口腔包裹的快感,等人适应后,才抱着跪在床上的人的脑袋疯狂操干,毫不留情。
散发着强烈雄性味道的肉棒在红润的小嘴中飞速进出,直达喉咙,将小嘴撑得满满的,间或还会牵出暧昧的银丝。
湿润的口腔和紧致的喉道给了顾燃最刺激的享受,几百下抽插过后,他很快便感受到了强烈的射意!
但他惦记着刚刚郁欢伺候玉势的那一幕,于是他扣住郁欢的后脑狠狠打了几下桩便咬牙退了出来,然后伸手抓住少年的两个玉乳,用力往中间拢,夹住了自己的大鸡巴。
丑陋狰狞的粗大性器,在雪白娇嫩的奶子中间飞速抽插隐没,因为性器过于粗长,他那蘑菇伞盖一样的硕大龟头总会撞上少年精致的下巴。
“乖乖,自己捧着奶子,把舌头伸出来,给老公舔鸡巴!”顾燃粗声命令道。
少年被他巨大的力道干得跪都快跪不住,还要捧住自己的两个大奶子给男人乳交,然后伸出舌头,任由冒着粘液的大龟头凶狠地撞上来!
在顾燃的视线中,自己那根粗长至极的肉棒从奶子底部,游龙一般往前窜,路过高峰,最后撞上粉嫩的舌尖。
这种郁欢被假鸡巴干得骚水直流,自己则用一根鸡巴同时干了对方骚奶子和小舌头的视觉快感,刺激得他肾上腺素不断飙升。
但他却还不满足,再一前冲时,他猛地压下少年的头,将大龟头直直插入了少年微张的小嘴中!
“啊……好爽!宝贝的大奶子和小嘴巴都好棒……大奶子好软,小嘴好会吸……嗯……骚宝宝……老公快射了,宝宝想要老公射到你的奶子上,还是小嘴里?嗯?”
男人厉声逼问,郁欢却根本无法回答,因为他此时不仅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下面的小穴也裹挟着玉势,滴滴答答地漏着淫水,抽搐着再到达了高潮。
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剧烈反应,顾燃一边绷紧腹部紧实的肌肉纵情抽插,一边想象着小嫩逼被假鸡巴干到喷水的那副绝美画面,突然,他身子一个哆嗦,便任性至极地在抽插的过程中射了精!
“呼……”
他舒爽至极地长出一口气。
滚烫的白色精液,像密集的雨点般,洒落在郁欢颤颤悠悠的奶子上、殷红的小嘴里、漂亮的脸庞上,还有乌黑的发丝间。
顾燃被郁欢养刁了胃口,忍了大半个月,硬是连用手疏解都不愿意,所以这一回爆发的是又多又浓,味道还异常的强烈。
“乖乖,把老公的大鸡巴舔干净。”
男人怜爱地伸手抚着少年白皙的后颈,感受到掌中一手掌握的脆弱感,他忍不住将大拇指按到了少年小小的喉结上,轻轻摩挲着。
第29章 长尾巴的小骚猫(玉势、鞭子、锁链悬挂、双X齐开。)
浓郁的石楠味道,和奇异的香混合,在狭小的空间里交缠弥漫,勾得人越发心潮涌动、热血上头。
顾燃一步跨上大床,居高临下地站在郁欢身前,明明才刚刚射过精,他的性器竟然依旧挺立坚硬。
密不透风的黑暗中,郁欢喘息着倒在床上,微张着小嘴,蠕动着小舌,将嘴里满满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吃了下去,下身的蜜穴也依旧在尽职尽责地吞吐着粗长的玉势。
被完全剥夺视觉后,郁欢全身的感知细胞都被同时开启放大了,神经也变得尤为紧张。
他能感觉到身下床铺的震动,能感觉到身侧随着重量的变化陷下去了一块儿,但是这之后,他却迟迟没有等到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身边的人仿佛突然就消失了一般,连呼吸都放得极轻,除了身侧的凹陷,再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自己没有被再抛在黑暗中的证据。
惶恐感涌上心头,郁欢连忙抬手向凹陷摸索而去,但就在这时,忽然有东西碰上了他的脸,好像是人的大拇指。
那根大拇指先是在他脸颊上轻轻触碰,缓慢摩挲,然后不疾不徐地自眉稍描摹而下,最后,带着被刮下来的精液,徐徐送到了他的嘴边,碰了碰他的唇,仿佛是在叩门。
郁欢乖顺地启唇纳入,含住嘬吸,小舌灵巧地将上面的精液卷走。
黑暗中,男人盯着这一幕,一双鹰目精光闪烁,呼吸越来越沉。
三秒后,郁欢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此时正在喂食他精液的,正在玩弄着他粉嫩小舌的,竟然不是男人的手指……
“唔……混蛋……”
他羞愤地抱住男人的脚,把对方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大脚趾从嘴里拔了出来,然后扭身就想逃。山与~息~督~迦。
然而他的身子刚一动,就被大力镇压了!
顾燃单脚站立在床上,另一只脚,则毫不客气地踩在了郁欢姣好浑圆的玉乳上来回按摩。
绵绵软软的大奶子,还有挺立如小葡萄的小奶尖儿,正打着圈儿地伺候他布满粗茧的脚底板。
“不要……唔……顾燃……”
柔嫩软弹的触感,刺激非常的对比画面,还有少年被他的脏脚踩奶踩出来的抗议呻吟声,都在全方位地刺激着男人的触感、视觉、听觉,还有某种不可言说的隐晦欲望。
“宝贝儿,把舌头伸出来,就像你刚刚伺候老公的大鸡巴一样。”
男人的声音冰冷而强势,沉压压的,含着不容拒绝的威摄力,全无之前郁欢喜爱的宠溺温柔。
这种判若两人的陌生感,也令胆小的小妖压根生不出拒绝的勇气。
“你欺负我呜呜呜……”
他一边嘤嘤哭诉,一边怂怂耷耷地伸出粉嫩小舌,任对方的大脚一边蹂躏他绵软的奶子,一边享受着自己口腔的舔舐吸吮。
“宝贝儿被老公踩出奶水了,是想给老公洗脚吗?”
顾燃交替蹂躏着两个饱满大奶,最后他的脚上,不仅沾满了他自己射上去的精液,还有郁欢香甜的奶水。
他看着那乖巧的小舌将精液混着奶水,一点一点地从他脚上舔去,最后随着小喉结的滚动,彻底吞吃入腹。
“宝贝好乖……老公应该给你奖励,宝贝儿想不想要?”
男人沙哑而轻柔的声音里,滚动着强烈而危险的欲望,但头脑简单的小妖却只以为,那所谓的奖励是指的就此放过他。
所以他忙不迭地点了头。
于是下一秒,男人轻柔地握住了他的双手,将之并拢到了一起,打开了原本栓在床头的可伸缩锁链。
郁欢正要高兴,就听到耳边“咔哒”一声,冰凉的金属触感再圈紧了他的手腕,甚至比之前的还要紧!
郁欢心里一慌,“阿燃,我……啊……”
他的话未说完,手上套着皮圈的新锁链便骤然缩紧,将他整个人大力向上拽去,吊到了半空,只余脚尖还能勉强支撑在床面上,以缓解他手臂的压力。
郁欢大气不敢喘一下,“老公……我们……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不要……不要这样……”
他一边努力挣扎,一边徒劳地大睁着一双漂亮干净的眼睛,想要在黑暗中分辨男人的神色,好知道该如何哀求才能有用。
他此时真想穿回一个小时前,狠狠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一开始就干脆认错不好吗?
赌什么气呢?
要什么面子呢?
这下好了,变成了别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一条鱼,还是一条被挂在天板上的鱼……
“谈?宝宝要跟老公谈什么?”
顾燃从背后贴上他的背,含住他饱满的耳垂,轻声询问。
灼热健壮的胸膛不期然地贴了上来,烫得浑身紧绷的少年下意识僵了一下脊背,但也瞬间就赋予了他爆棚的安全感。
他竭力往后靠去,让两人贴得更紧,还讨好地侧头去吻男人的侧脸。
“老公,我错了……”
“错哪儿了?”顾燃一边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少年丰腴的臀部来回蹭动,一边任由对方在他脸上胡乱亲吻,却不回应。
“我……”
郁欢委屈得说不出话,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被放了鸽子的人是他,被照片挑衅的人是他,被囚禁了三天的人也是他,为什么最后认错忏悔的人,还是他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结果这一迟疑,身后的温度立刻便离开了他。
“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顾燃的声音不疾不徐,逐渐变远,又很快走近。
郁欢听不出来他是去干什么了,只是心里莫名地涌上一阵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空气中传来一声尖锐的破空声!
“啪——”
“啊啊啊!——”
顾燃手起鞭落,少年姣好的美背上立刻浮起了一条红色的鞭痕,他看着那条鞭痕,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茫,然后再扬起了鞭。
“啪——”
这打在了那肥美的翘臀上。
“啊!顾燃!不……不要……啊!”
接二连三的鞭声响起,郁欢尖叫哭喊着,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宝宝,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听着锁链被挣得哗啦啦的声音,顾燃意犹未尽的停手,再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并不害怕郁欢会受伤,一来,他有严格控制力度,二来,这条鞭子都是他特殊定制的。
这鞭子抽在人的身上会发出很大的声响,也会让痕迹看起来很可怕,但真实的痛感,其实并不如何强烈,甚至它制造出来的疼痛中,还会因为上面带着的微弱电流,而令人同时产生快感。
在用到郁欢身上之前,他自己亲身测试过的。
郁欢或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后面的叫声已经不是单纯的呼疼了,里面逐渐带上了一丝媚意,他的反应之所以会这么强烈,也多半是因为对黑暗和鞭子本身的恐惧。
“呜呜呜……我不该偷偷跑掉……”郁欢大声哭道。
“啪——”
“啊……”
“还有呢?”
“呜……我不该改志愿……”
“啪——”
“还有呢?”
“没有了啊啊……”他怎么也想不到,除了这两个理由,自己还有哪里犯了对方的忌讳。
“我给你的手机为什么不带着?”顾燃沉声质问,手上动作不停。
“有人……啊……有人给我发你跟吴斐的亲密照,我气不过就摔掉了呜……”
“亲密照?”顾燃皱眉,他从来不记得拍过什么照片,更不记得自己跟吴斐亲密过。
所以,不是因为发现了他在手机里装的定位装置?
“看到照片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等我?这么多天,我对你的点点滴滴,不值得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郁欢抿着嘴哭,“我太生气了呜……”
之前顾燃对他,除了在床事上稍显粗暴强势之外,生活中的确是好得不可思议的,所以郁欢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被他惯坏了……
他现在早不是那个挖空心思勾引男主的小妖了,他是骑在男主脖子上撒娇的小妖……
顾燃移到郁欢身后,左手握住鞭柄,顺着少年的脊柱一路往下,滑过他细嫩敏感的皮肤,塌陷的腰窝,最后抵在他尾椎骨,轻轻打圈,右手则如毒蛇一般,悄悄攀上了少年纤细的脖子。
“最后。”他贴着少年的耳廓,“谁给你的胆子跟别的男人同居?”
“章哥他……啊……不是别的男人……”
顾燃眼底倏地燃起两簇怒火,掐着对方脖颈的力道蓦然收紧,“那他是什么?嗯?让你舍弃我义无反顾去投奔的人,对你很重要吧?”
“咳咳……他是哥哥……是哥哥啊,章哥他有未婚妻的……咳……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章哥是异性恋啊……”郁欢费力地解释道。
“异性恋,就不是男人吗?”
顾燃当然清楚白章的这些资料,但这些,都不足以打消他对郁欢跟对方朝夕相这么多日子的妒火!
郁欢:“……”
郁欢心里怒骂神经病,嘴上却服软服得比谁都快,“我错了!老公,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顾燃闻言,似乎是信了他的话,很快松开了他的脖子,转而向下握住了一边雪乳大力揉捏。
郁欢心里一喜,正要再接再厉,忽然,他的后穴就被一根质地坚硬的硬物拨开了穴口。
“啊,那是什么?”郁欢以为那又是一根玉势,慌忙拒绝,“不要,老公……”
在一起做了这么多,他还从未试过前后一起承欢,光是想想就令人心慌,更何况他现在还什么都看不到。
“宝宝上面的小嘴尽会说谎,老公不信呢,还是下面这两张小嘴比较老实。”
顾燃说着,便把手里长长的鞭柄往少年早已湿润的屁眼里插去。
鞭柄不似前面的玉势粗大,但相对于连一根手指都能紧紧吸住的小屁眼来说,尺寸已经足够可观,更何况它还很长,足够插到最还有余。
前面的穴还被粗大玉势插得满满的,后面的屁眼便被不容拒绝地破开了穴口,这种前后双方同时被填满的过度充实感,刺激得郁欢的两个小穴紧紧绞缩起来。
“老公,不要……啊……好……好奇怪……”
顾燃能明显感觉到鞭柄的前进变得艰难,少年被吊起的身体也变得很紧张。
他扭过恋人的脸,温柔地含住他呻吟哭泣的小嘴亲吻,然后一手绕到前方,握住少年漂亮的小玉柱极有技巧地开始套弄。
强烈的快感很快让郁欢放松了身体,然而下一秒,后穴里面的鞭柄便看准时机适时往里推进了一大截!
“唔啊……”
“乖乖,放松。”男人嘴里轻声诱哄,手上动作坚定不移。
就这样循环往复,带着纹路的皮质鞭柄很快便被推到了底。
身体被全部填满的一刹那,郁欢瞬间被推上高潮,两个小穴,连着昂扬的小肉棒,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失控喷水。
少年短促地尖叫一声,然后便只能绷紧身子,无力地大张着小嘴,承受男人猛然入侵的粗舌纠缠。
口水被亲得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迷迷糊糊间,他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因为稍一用力呼吸,前后穴的嫩肉便会一同运动,然后带动着玉势和鞭柄摩擦到穴里的敏感点,甚至隔着一层薄膜互相碰撞。
但他的小心翼翼毫无用,因为男人很快便一边裹吸着他的小舌,一边一前一后地握住了前后两根硬物,开始飞快地同时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不……唔啊啊啊……”
巨大的快感袭上大脑中枢,刚刚才高潮过一的少年瞬间将身体崩成一张拉满的弓,失声尖叫。
顾燃着迷地看着少年被自己操控出来的反应,那轻蹙的蛾眉,高高扬起的头颅,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还有极力向后伸张的肢体,令他看起来像极了一只中箭的天鹅。
还是被冰冷的锁链紧紧束缚、无法飞翔、无法逃离、陷黑暗的白天鹅。
“不要……不要一起……啊……要被插坏了……小屁眼插得太了……呜呜呜……”
美丽柔弱的天鹅哭喊挣扎着,泪珠像晶莹的钻石洒落,却只是更地把自己送进猎人的怀里,让两人肌肤相贴,汗液相融。
前后两穴的淫水在中间混合,又顺着美人笔直纤细的双腿直流而下,最后流经那勉力弓起的脚背,低落床单。
顾燃死死地盯着少年身后随着鞭柄剧烈摇晃的长鞭,呼吸粗重得不像话,“宝贝儿长尾巴了,像一只发骚的小母猫……”
“小骚猫喜欢这两根假鸡巴吗?嗯?是它们操你操得比较爽,还是老公操得比较爽?”
“老公……啊……要老公……要老公的大鸡巴呜……”
顾燃嘴角一勾,快插几下后,他一把抽出了穴里的玉势,在玉势离体的瞬间,他劲腰一挺,便把自己的傲人凶器从背后无缝衔接地干了进去,然后飞快挺动!
至于那根被穴含得汁水淋漓的玉势,则被他再插进了郁欢上面浪声吟哦的小嘴里。
恰在这时,顾燃的夜视眼镜被挣扎的郁欢蹭掉了。
陷入黑暗的瞬间,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官系统即刻被数倍放大。
顾燃只觉自己整个人都陷入了香的淫靡海洋,被肌肤触手可弹的柔嫩触感,还有耳边恋人缠绵至极的呻吟包围,更被下腹比以往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攻击得快要失去神智!
他下腹一紧,呼吸一重,仅仅是一个停顿,便跟被按了加速键的打桩机一样,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急速冲撞。
可怜的小嫩穴仿佛沦为了一个供男人泄欲的鸡巴套子,大鸡巴凶狠地插进插出间,小嫩穴根本来不及合拢,就会被再操开,而男人的每一冲撞,都会把被小屁眼吐出来的鞭柄狠狠撞回去!
这么一来,就相当于顾燃同时在操干着两个极品宝穴,极致的肉体快感和别样的心理刺激,激得顾燃成了一头无暇思考,只知蛮力冲撞的发情蛮牛!
封闭的房间里漆黑一片,里面紧紧交缠的两人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天板闪烁着的红色光点,在兢兢业业地记录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透过监视器屏幕,可以看到长长的锁链自天板垂下,下端紧紧悬挂着一个一丝不挂、柔弱无助的绝色美人。
美人嘴里塞着一根沾满自己淫水的黑色玉势,两个柔软的大奶子沾着从他嘴角滴落的口水,被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像抓面团一样,揉捏成了各种糟糕的姿势,而他的下身,则被一根狰狞雄壮的大鸡巴和自带尾巴的鞭柄飞快进出,干得淫水四溅、红肿不堪。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美人身后那呼呼急喘、沉声兽吼、肌肉紧绷如石块的高大男人!
面色潮红的男人格外的兴奋。
黑暗中,两人是彼此唯一的依靠,在经历差点失去的恐惧后,他极其享受这种被恋人当成救命稻草一样全身心依赖的感觉。
尤其是那铁链的响声,听在他耳朵里,简直恍如仙乐,让他有满满的安全感。
“唔……爽死了!小骚逼怎么这么会夹,这么多水,真想干死你……啊……小骚猫又喷水了……宝贝的小骚穴是在给老公洗鸡巴吗?嗯?呼……”
“唔唔……呜嗯……”
“乖宝,还跑不跑?嗯?还敢不敢去找别的男人?操……骚死了,快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
男人明知道郁欢的嘴巴被堵着无法回答,却偏要在这个时候问,然后他便可以假借恼怒之名,对少年进行更过分的惩罚!
郁欢早已被干得没了魂,两个小穴和小肉棒也不知丢了多少,但体内的快感却依旧在无限叠加,最终反成了另一种酷刑。
他软软地向后靠在男人强健的怀里,任自己在快感中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顾燃感受到他的状态,才终于觉得自己的惩罚稍稍达到了效果,遂不再忍耐,猛攻几记后,便痛痛快快地抓着大奶子,低吼着在疯狂痉挛的骚穴里爆了精。
“射死你!唔……都射到贪吃的小贱逼里!射大你的小肚子,看你还怎么跑……喔……”
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胯下的大鸡巴仿佛是一根高压喷射的水枪,射着精一路从穴口冲进了小子宫,然后又抽出,直到射尽最后一滴,才勉强愿意停下肏穴的动作。
第3章 是我太蠢了。(结局,双龙,悬空。)
晕晕乎乎中,少年感觉到嘴里的玉势被拿下,后穴的鞭子也被取出,一瞬间的松快,让他挣扎着想要醒来,但紧接着,他的腿就被人抬起了,脚腕一阵冰凉,再然后是另一只脚。
男人也离开了片刻,似乎是去拿东西。
郁欢醒来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拉成一字吊在空中,连床都碰不到了时,气得直接哭出了声,恨不得自己没有醒过!
“老公呜呜呜……”
听到少年软软的哭声,顾燃的心情顿时更好了。
“宝贝不怕,老公抱着你。”
他循着声音,摸黑抱住了恋人,然后温柔地噙住对方的小嘴吻。
两人唇舌交缠,直到快把对方肺里的空气掠夺殆尽,顾燃才转移阵地,像小狗舔食一样,在两个娇乳间来回舔舐,大力吸吮。
郁欢被吸得气喘吁吁,酥酥茫茫,忽然,他感觉到自己湿漉漉的嫩穴和小屁眼再被硬物抵住。
他初时还未反应过来这有什么不妥,直到臀部被揉捏的力道越来越大,被掰得越来越开,他这才惊觉,男人的两只大手都在蹂躏他的臀肉,那对方是如何同时抵住他前后两穴的?
他正疑惑着,顾燃的大手便离开了他的屁股,转而摸索上了他的一对雪乳,带着一条极细的金属链条,似乎也是从上方垂下来的。
他心一慌,“顾燃……”
“嘘……”顾燃轻声制止他的求饶,“宝宝乖一点,要好好表现,老公满意了,才会放你出去哦。”
他说着,便将两条金属链条细细在嫩乳根部缠绕几圈,在下面形成一个链条交织而成的乳托,然后上面猛然传来一股拉力。
“啊……”
郁欢一声惊呼,两颗被吸得又红又肿的小奶头便被拉高到了顾燃嘴边,无需他低头,便能欣然纳入。
此时的郁欢,便如一盘被精心烹饪,摆盘上桌的绝品佳肴,无一不散发着诱人至极的呼唤。
顾燃看不到,也没有特意去捡不知掉落何的夜视眼镜,他就用他的双手,从郁欢媚意横生的眉眼,一路往下摸索,感知,然后将郁欢此时的模样在脑海中完整勾勒了一遍。
那双手仿佛带着电,摸到哪儿,哪儿的皮肤就会泛起阵阵酥麻,令人痒入心间。
“宝宝又发骚了……”摸着两个穴间湿滑的水迹,男人宠溺地低声呢喃,还用指尖轻轻拨动。
“顾燃……我不跑了……呜呜呜……我真的不跑了……”
“宝宝好乖。”男人称赞道,“乖孩子,是可以得到奖励的。”
他收回手,重新抱住了少年悬空的翘臀。
如果少年此时可以视物,便会看到,男人的腰间正束着一条皮带似的东西,那皮带中间有一个搭扣,跟玉势尾部留的孔洞是严丝合缝的一套机关。
此时,男人便将黑色玉势和自己的大鸡巴,分别对准了湿哒哒的小骚穴和紧闭的小屁眼,缓缓磨蹭。
郁欢感觉到自己丰美的臀部再被大力揉开,就像两条大张着的长腿一样,连带着两个穴口也最大限度地被迫张了开来。
他心下不妙,果然,下一秒,他身下两个小穴便被两根人间凶器以破竹之势贯穿!
“啊啊啊……老公……呜……”
瞬间灭顶的快感,刺激得少年差点当场小死过去!
而男人却并不怜惜,他缓缓抽插两下,调整了一下同时操干两个小穴的最佳角度,便很快勇猛地挺腰操干了起来。
两根一模一样的肉棒同进同出,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两个比以往还要紧致数倍的秘穴里并肩奋战。
因为进出极为困难,所以每入,男人的大手都会用力将那手感极好的骚屁股往两边掰开,当大鸡巴操到底时,再立即紧紧合拢,然后猛然大力拔出。
这样的快感,对于双方来说何止数倍于以往!
只几十下拼尽全力的狂抽猛插,敏感的绝世淫娃便被男人干得媚叫着潮吹喷奶了。
灼热的淫液浇在硕大的龟头上,打得热血喷张的大鸡巴狠狠跳了跳,然后瞬间爆胀一圈,差点让男人丢脸地当了快枪手。
他猛吸一口气,舔掉被喷到脸上的香甜奶水,定了定神,然后才趁着少年高潮的余韵,以更加强硬的气势和力道,再攻入,“啪啪啪”地耸腰鞭挞。
刚刚潮吹的小穴正是敏感之时,便再遭遇了粗暴的奸淫,少年只能哀声呜咽着承受一切,将铁链挣得‘叮铃’作响。
却不想,这又是另一重刺激!
男人喘气如牛、双眼猩红,听到这声音,那一对玉乳在他面前晃荡引诱、乳波悠悠的画面,瞬间活色生香地浮现在脑海。
他狂躁不已地张嘴含入,但光是舔舐吸吮已经不能缓解他勃发的性欲了,性急间,他猛然合紧牙齿,咬住了一大块美味的乳肉。
“啊啊啊……好疼!不要,不要咬……呜嗯……不要咬欢欢的奶子呜……”
郁欢吃疼,却又无力摆脱,只能使尽浑身解数绞吸体内的巨物,以此当作报复。
却不想,这对于男人来说根本就是奖励!
男人精力旺盛,还有妖的奶水能够随时补充体力,根本不介意先射一波浓精给他。
“唔……宝宝的贱屁眼咬得老公好紧啊,宝宝是不是饿了?乖乖,等老公再把你肏射一,就把精液喂给我的骚婊子……”
“不要……嗯啊……欢欢……欢欢要被老公肏坏了……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啊……欢欢又要被老公操射了……喔啊……”
“就是要操坏你!让你再跑!”
男人心下发狠,在少年高潮之际,突然将人高高托起,然后猛然松手,任少年的身体携着他本人的重量狠狠落回他高昂的两根大鸡巴上。
“老公……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呜呜呜……小骚逼要被老公操穿了……欢欢要死了……啊呜……”
“宝贝乖乖的,就这样给老公操一辈子好不好?渴了就喝老公的尿液,饿了就吃老公的精液,永远当老公的精壶!”
“好……嗯……欢欢要给老公当精壶……啊啊啊……”
两根大屌同时嵌入,少年高声尖叫,剧烈喘息,浑身都开始失控颤抖。
但男人却半点不怜惜,不由分说便再举起了少年纤细羸弱的身体,然后再放手!
一又一,郁欢始终游荡在高潮中无法下来,很快,便不堪承受地在恐怖的快感中晕死了过去。
他晕过去的瞬间,伴随着男人粗重的低吼,紧窒的屁眼猛然被灌入几股热精。
可怜的少年不堪重负地晕了过去,却丝毫不影响顾燃继续发泄他的兽欲,此时少年的姿势也极大的方便了他。
只见身材几近完美的男人将锁链放长,然后抱着赤裸昏迷的少年坐到了床上,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叼着两个被他吃得全是口水齿印的大奶子,毫不客气地,便对两个糜烂红肿的蜜穴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他的动作太过剧烈,少年很快幽幽转醒,然而没坚持多久,人便再在过分强烈的快感中晕了过去。
到后来,郁欢已经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第几在快感中醒来,又是第几被生生干昏过去,反正他的两个淫穴从来没有空闲过,男人仿佛不知疲倦般,要将他生生溺死在这黑暗的欲海中。
到最后,郁欢感觉自己似乎彻底沦为了欲望中的淫兽,在无法逃脱之下,只能放开身心去配合着男人的每一疼爱占有,与他抵死缠绵。
就连被喂饭时,他也乖巧地骑在男人的鸡巴上,任男人将他颠得浑身颤抖、乳波摇晃、汁水横流。
他沉溺于这样的日子,甚至不再想自己还会否被释放。
他逐渐将顾燃视作了生命中唯一的依靠,男人稍微离开一会儿,他都会陷入慌乱不安中。
但正当他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一辈子时,顾燃却抱着在心口纹了顾燃二字的他,推开门,走向了阳光。
这间密室的外面,竟然就是一个鲜盛开的玻璃房,在阳光下,显得美好极了。
躺椅上,顾燃将人抱在怀里,静静摇晃,静静地晒着太阳。
“宝宝,恨我吗?”他问。
郁欢趴在他胸膛上,轻轻摇头。
“我知道,你爱我,你不会真的伤害我,我不怕。”他听着男人强健而规律的心跳,不紧不慢地说。
他心脏烫得吓人的热度,便代表着男人热切诚挚的心意,妖的天赋不会哄骗他,所以他从头到尾都不曾真正的害怕。
反而是顾燃,他总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若有似无的惶恐,这让郁欢有些心疼,也乐意用自己的身体安抚对方。
“宝宝,不要再消失了,你这,真的跑得太远了。”顾燃摸着他柔软的黑发,低声叮咛。
郁欢认真点头。
顾燃又说:“我在A大外面买好了房子,都是按你喜欢的样子装修的。”
“可是我……”
“我跟A大谈了条件,他们同意我带着你一起入学,你的录取通知书他们都给我了,就在书房的抽屉里。”
郁欢焦急地直起上半身,“你答应了他们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跟他们直说,如果他们不同意,我就带着你去B大读,或者C大也可以,总有人会愿意。”
顾燃的保送名额,不是通过他非凡的家世拿到的,他是正儿八经地拿到了全国计算机大赛的冠军,才获取了这一殊荣,所以他完全不怕跟校方谈条件。
郁欢在他胸口蹭掉刚刚掉下的眼泪,闷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太任性了……”
“不是你的错。”顾燃淡声道,“是我太蠢了。”
他这犯了太多的错,才会导致这样的局面。
一错,错在他被郁欢一直以来的乖巧、胆小,还有情迷了眼,误以为对方会永远躲在他身后,永远不会离开;
二错,错在他满腹心机只知用来对付外人,却不对家人设半点防备,以致让郁欢受了这样的委屈;
三错,错在他错估了,他和吴斐在他母亲心目中的分量比重。
他早该知道,自己之于母亲,不过是一个用来稳定地位,对付小三的武器,而不是一个该被她疼爱的儿子。
她恨他,因为她一直认为,就是因为怀了他,导致她身材变了形,顾父才会不甘寂寞地被人爬了床,要了别的女人。
而且顾燃的长相、性格,也都像极了顾父。
在她眼里,顾燃是顾父背叛她的证据和缘由,是毁了她美满婚姻的罪魁祸首。
一个刚成为母亲的女人,厌恶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腔母爱无散发,刚好,晚他几个月出生,还天生活泼讨喜的吴斐便顶上了这个缺。
顾燃从小便习惯了母亲对吴斐的偏宠,若不是他后来表现得足够出色,怕是连这点敷衍的母爱都分不到。
不过想来也是,出于利用目的的母爱,和对吴斐虽是移情但却纯粹的母爱,如何能比呢?
是他太蠢了。
“那些照片都不是真的,那天……”
他仔细地给郁欢解释起了那三天的事。
事实上,三天过后,吴斐仍旧不愿意放他走,但那三天,已是顾燃愿意给自己母亲的,仅有的情分。
这顾母再指使保镖拦他,他直接便亮了刀。
一把,被顾母要求他用来给吴斐削水果的刀,最后架在了吴斐脖子上。
吴斐不是想死吗?
抛开对母亲的妥协,他真的很愿意成全吴斐。
说完后,他轻轻拍抚着怀里人的背,“宝宝,以后不用再理会她了,母亲这个身份,在那三天她就用完了。我跟外公说了她扣押我的事,外公就把原本准备给她的股份和财产全部转给了我,然后带着她出了国,说是他身体出了问题,要让母亲陪他去就医养病。”
外公的行为看似是在惩罚自己的女儿,实则却是保护。
他很了解自己这个外孙的手腕,在顾燃对他开口的时候,他就听懂了其中的潜台词。
所以他果断隔开了母子二人。
郁欢张开双臂,用力环住人,“顾燃,我好喜欢你啊。”
“我爱你。”顾燃微笑着回以更的喜欢,毫不犹豫。
郁欢喜滋滋的,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对了,吴斐呢?”
“他被吴家送出国了,不过我国外的朋友偶然遇见他,说他现在跟一群留学生混在一起,貌似玩得挺开。希望他不要染上什么病吧,毕竟国外的作风比较乱,毒品也唾手可得,吸毒更是被很多人视作寻常助兴的手段。”
天空一碧如洗,他说得云淡风轻,似是真心祝愿。
良久,在郁欢快要在他怀里睡着的时候,他又轻声补充了一句——
“不过谁能保证呢,他看起来,又不像是什么意志力很坚定的人,但凡有人挑唆两句,结果都是显而易见的,宝宝你说对不对?”
没有人回答,因为郁欢早已趴在他身上,张着小嘴打起了小憨,无忧无虑的样子,看起来傻乎乎的。
他摸了摸少年睡得红扑扑的小脸,但笑不语。
古代
第31章 这气运之子有毒!
宝车华盖,玉顶金梁,高马玄铠,长长的仪仗队往西北行驶于官道,沿途百姓让行,匪徒避道。
车队一月前从京城出发,途经晋城,此时城门口挤满了名为送行实为看热闹的百姓。
有不明真相的人兴奋地问,“这是哪位大人的车队,怎的这般威风,还披红挂彩的?”
“这阵仗,怕是只有亲王才配得起吧?会不会是北境那位异姓王?”有人羡慕又敬畏地猜测道。
“是,也不是。”一位穿着士子服的书生,故弄玄虚地给人解惑,“这车队啊,确实属于咱们北境王,不过此时坐在车里的,可不是他本人,而是他即将拜堂成亲的王妃和侧妃。”
“嚯,原来是一支迎亲仪仗啊,那这后面马车装着的,岂不都是嫁妆?”
“乖乖,这得有多少宝贝啊,沿途竟没有被匪徒盯上……”
“哈,你盯一个试试,看到那些穿黑色铠甲的猛士了吗?那可是北境最骁勇善战的黑虎军,也是北境王顾大将军的亲军,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汉!”
“话说,为何这正妃和侧妃要在一块儿娶啊?那北境王的王妃,每一任不都是出自皇家的公主吗?什么侧妃,还配跟公主同一天出嫁?”
闻言,众人齐齐看向那位似是知道内情的书生。
感受到众人求知若渴的目光,书生唰的一下打开折扇,得意道:“那位侧妃,自然也是皇室中人了,而且还不是什么宗室郡主,而是咱们圣上亲生的六公主。”
“这……”
众人无不惊愕难言。
心道,难道北境王竟然一娶了两位公主?
这是何等宠信?何等艳福?!
书生摇了摇扇子,笑得一脸意味长,“别误会,咱们的北境王正妃,可不是什么公主,那是一位——皇子。”
而且还是北境王亲自求娶的皇子。
至于那位侧妃,据说是皇帝陛下赐给北境王绵延子嗣用的。
摇晃的金玉马车里,郁氏皇朝九皇子郁欢,正身着正红喜袍,披散着一头如瀑长发,懒懒散散、仪态万千地侧卧在厚厚的垫子上。
他望向窗外的表情,那叫一个生无可恋。
一旁殷切伺候着的太监小山,已经习惯了自家主子这副美得令人心折,又总在眉宇间拢着轻愁薄雾的模样,但他似乎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关切,“主子,您就这么不想嫁给北境王吗?”
郁欢簇了簇好看的眉,没说话,只轻轻叹了口气。
想不想嫁?
这他娘根本就不是想不想嫁的问题啊……
气运之子谁不想嫁呢?
但问题是,这气运之子有毒让他怎么嫁啊!
在剧情里,北境王可是一个造反上位,还成为了千古一帝的狠人!
这狠人不仅凭借一己之力,暴力掀翻了郁氏皇朝的统治,还把郁氏全族都给屠了个干干净净,独留一个六公主,也就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女主角……
身为郁氏皇族的一员,郁欢无时无刻不在琢磨着跑路。
但皇宫守备森严,他顶着这样一张脸,又搞不到户籍,跑出皇宫无疑是去找死,除非他准备去山里当个茹毛饮血的野人……
至于感化男主,或者像女主一样去抱男主大腿,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毕竟他没有主角光环,而郁氏皇族和北境王顾氏一脉,说是世代血仇都不为过。
郁氏皇朝之所以能够绵延数百年屹立不倒,除了他们本身没出过什么太过离谱的昏君之外,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北境顾氏一脉,世代守护着从西到北那条长长的国境线。
他们仿佛定海神针一般,将所有的外族强敌,一力拒之于国门之外,为整个国家奠定安宁之基。
人人都夸北境王,说他们世代忠良,天生神将。
但除了每代皇帝之外,没有人知道,从第一任北境王顾止锋开始,顾氏的所有嫡系血脉,长到五岁之后,便都要接受血脉的激发。
第一任北境王,原是郁氏开国太祖的死士。
当时郁氏太祖结识了药王谷的谷主,从他手里得了一药方,说是能把人改造成不畏生死、不惧刀枪的神兵神将。
但那药方极为酷烈,使用的人必须承受剖心、断骨、裂肤之痛,而且是每个月都要承受一!
谷主断言,能受此药方者,千万人难寻其一。
而事实就是那么刚好,顾止锋,便是那千万人中被筛选出来的那个天选之子。
为了延续这神奇的血脉体质,也为了更好地利用这把刀,太祖赐予了顾止锋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让他走到人前,从小兵一路做到了镇北将军的位置。
至于异姓王的爵位,则是后来的第三任北境王挣下的。
当初的顾止锋,因为从小接受死士的洗脑训练,或许是自愿承受那锥心噬骨之痛的,但他后来诞下的子嗣,却不可能有他那样的忠心。
试想一下,若你从五岁开始,便每个月都需要经历一遭那样的非人折磨,直到死去,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在此过程中,你无法拒绝。
因为皇命,因为皇室牢牢把持着那药方,只每月按份按量提供药材,更因为若没有那药方,堵塞的血脉之力会令你直接爆体而亡!
假设你的意志力足够坚定,愿意承受,但你又是否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你五岁的孩子甚至孙子去承受呢?
在这样的痛苦折磨下,每一代北境王的忠心,都在经受严厉的拷问!
尤其是在他们得知,当初皇室拿到那药方时,其实还同时获得了该药方的解药,却始终不愿意给他们,不愿意让他们从战场上解脱时,那就已经不是忠不忠的问题了。
那是仇恨在世代累积的问题!
这一代的北境王顾擎,就是仇恨累积到顶点的那个爆点,一个我死不死不重要,反正仇人必须得先我一步去死的疯子。
郁欢眼神幽幽,面无表情,实则心里的悲伤都快逆流成河了。
他一个在山野风吹日晒长大的小妖,好不容易投身到了金尊玉贵的皇家,结果上的居然是一艘即将沉没的破船……
还能更惨一点吗……
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山川风景,郁欢不由露出了一丝对自由和生命的渴望,或许,现在逃跑去当个野人还来得及?
看到他的眼神,小山的表情动了动,但他正要说话,马车就停了下来。
黑虎军领将莫千,隔着车门请示道:“王妃殿下,快到正午了,可要歇息用饭?”
“嗯。”
郁欢淡淡应了声,从榻上坐直。
小山膝行到他背后,细心为他整理衣饰,带上发冠。
被无意间碰到脖颈时,郁欢忽然疑惑地说了句,“小山,我怎么感觉,你最近的手好像变粗了一些?”
小山笑了笑,说:“听闻北境民风彪悍,时有战事,所以小山便想学点武艺,好保护殿下,没想到这么快就把手给练糙了,殿下以后不会嫌弃小山笨手笨脚的吧?”
“当然不会。”郁欢表情淡然,但心里不无感动,“等你学有所成,我就给你发双份的月例。”
如果他最后真的难逃一死,那起码,也要把小山给送走才行,他想。
“那就先谢过殿下了!”
小山高兴不已,仔细检查过郁欢的形容足够得体,连头发丝都整整齐齐的之后,便伸手推开车门,扶着人下了车。
“九皇弟,你这动作也太慢了些,让皇姐好等。”郁沫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郁欢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并未回话,只径直走到侍卫们为他整理出来的位置。
相了一个月,他已经足够了解这位女主了。
那就是一个字——烦!
他真的从没见过这么烦的人,骤然穿越到一个陌生的时空里,她既不懂得隐藏自己的不同,又不想掩饰自己的脾性,还不屑于遵循封建礼教。
恨不得成为这个世界最不一样的烟火,同时还想把别人也一把火给点燃炸上天。
郁欢就不乐意跟她玩儿。
见他不理人,郁沫儿的气更不顺了,阴阳怪气地道:“也是,皇弟贵为正妃,不仅嫁妆比我多了不知几倍,连车驾都比我这个做姐姐的要豪华舒适许多,躺着不想起也情有可原。”
郁欢:“……”
天气热,郁欢整个人都恹恹的,当着外人的面,还要端着高贵冷艳的架子,根本没什么说话的欲望。
而且本来这事也没什么好说的。
在原剧情里,女主是在北境王顾擎重伤毁容,残腿瘫痪,众公主避之不及的情况下,自请嫁于北境的。
那时,她是为姐妹顶雷,为父皇解忧的小天使,正妃之位非她莫属,嫁妆自然也十分丰厚。
但如今,情况却是大不一样。
老北境王以冲喜之名,请求皇帝将九皇子嫁于“重伤濒死”的顾擎,说是请高僧算过,两人乃天作之合,前世姻缘。
皇帝无从拒绝,只能应允,但他又需要顾氏的下一任世子仍旧拥有皇室血统,于是,他便打算从宗室郡主中,挑选一位充当顾擎的侧妃。
毕竟,让公主当侧妃,肯定是不合适的。
但就在皇室已经开始挑选郡主之时,郁沫儿却横空冲了出来,摆着一副非顾擎不嫁的姿势,要死要活地闹。
皇帝嫌她自甘堕落,丢了他的脸,本是不同意此事的。
但心疼自家郡主的几位王爷极力促成,还主动给郁沫儿添了嫁妆。
要是没有几位王爷的赞助,郁沫儿连这份嫁妆怕是都没有……
第32章 顾擎,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郁欢不想跟女主吵架,见饭菜上来了便兀自拿起筷子。
但小山却不是个好惹的。
他一边给自家主子布菜,一边客客气气地回怼道:“六公主,我们殿下的嫁妆,有大半都是北境王给的聘礼,这车驾,也是王爷特意为他准备的,您要是有异议,烦请到时候自己去跟北境王说。”
“大胆!区区一个小太监,也敢这么跟我说话!皇弟,你就是这么教导奴才的?”
她跨越时空,受命运指引,穿越到一千多年前的这个朝代,目前最讨厌的人,就是这个死太监了。
这人总是对她出言不逊就算了,每她找郁欢的麻烦,这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像是在看死人一样,隐含杀气。
她真不知道,一个皇宫里的小太监,怎么会有这么阴郁吓人的气势。
郁欢:“……”
你俩吵架,还非得拉上我,请问你是有病病吗?
而且一个现代人,昨天他还听到她拉着自己婢女的手,搞什么人人平等的姐妹情,现在就又把主奴尊卑这套拿来压人了,真是……
郁欢眼神冷淡地看向郁沫儿,淡声道:“皇姐,小山说的并没有错,你有什么不满,直接去对北境王说好了。我知道你记恨当初小山拦着你,不让你上我的马车,但那都是因为我不习惯跟生人近距离独,小山是在为我做事。你若跟我讲尊卑,那你是侧妃,你讲不过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习惯是怎么养成的,反正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情况就已经有些严重了。予。溪。笃。伽。
好在小山几个厉害,每都能在不让人尴尬的情况下,不让人来打扰他。
他说完,不顾郁沫儿难看的脸色,转头朝莫千吩咐道:“下给皇姐另置一桌,免得我跟她都吃不下饭。”
“好的,王妃。”莫千恭敬应下,想了想,又问,“要不属下现在就帮您把饭食挪到马车上,让您在车上用饭?”
“算了,下吧。”士兵们都在用饭,他不想让他们放下饭碗,就为了给他理这点狗屁倒灶的破事,“小山你也坐下吃。”
“谢殿下。”
一众人自顾说话,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征询过郁沫儿的意见。
郁沫儿气得脸色发青,但两人斗了一个月,她也多少清楚,除了她自己带的贴身婢女之外,其他人,全都是站在郁欢那边的,她讨不着好。
不过她并不忌惮郁欢。
因为在历史上,被誉为工作狂的千古一帝顾擎,根本就没有什么皇后,他甚至连后宫都没有。
可见,这个暂时占着王妃之位的郁欢肯定是个短命鬼,说不定是被要造反的顾擎弄死了也不一定!
呵,原本她还想等自己感化了擎苍大帝后,就帮这个可怜人讲一讲情,救他一条狗命的,但现在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
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怪不得会被擎苍大帝厌弃了。
心里不屑的郁沫儿瞄了眼旁边的莫千,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头。
“皇弟,我听坊间传言,说顾擎是个杀人如麻、面如修罗、饮人血啖人肉的罗刹杀神,你觉得这话有几分真?”
“皇姐慎言!”郁沫儿循循善诱,但郁欢一听就冷下了脸,“北境王镇守国门,世代忠良,哪怕他杀人如麻,杀的也都是该死之人!坊间小儿无知,才会流出这种无稽之谈,你贵为公主,当有分辨是非之能,有不信谣不传谣之德!这回就算了,以后莫让我再听到你这么说!”
说完,他将筷子一扔,拂袖便走。
差点被弹起来的筷子飞到脸的郁沫儿:“……”
不!我不是这么设计的!
这番义正言辞、正义凛然的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啊!!!
郁欢怎么能不按常理出牌呢?
他不该跟皇宫里其他无知胆小的公主皇子一样,对北境王心怀畏惧甚至厌恶吗?
感受到周围若有似无的不善视线,郁沫儿立刻意识到,这些侍卫似乎把自己的挑拨之言,当成她的真实想法了……
她连忙想追上去,再跟郁欢辩驳一番,好借机表达自己对北境王的好感,但莫千却一个错步挡在了她身前,“六公主,王妃殿下乏了,需要休息。”
郁沫儿慌乱开口:“莫将军,我不是……”
“您请回。”
郁沫儿:“……”
郁沫儿悻悻转身,郁欢则板着脸,气鼓鼓地回到马车边,上车的时候,还差点滑一跤,幸亏小山在他后面稳稳托住了他的腰。
“小山,你的力气好像也大了许多。”郁欢面色镇定,却在心里偷偷拍了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小山扶着他坐回榻上,又给他摆上新鲜瓜果,才微笑着说,“是吗,您不说小的都没注意,那看来莫将军教的武艺确实很有成效。”
“莫将军有心了,回头你记得给人家送上一份厚礼聊表心意,就从我的私库里挑。”郁欢感念道,“对了,你说,我要不要也跟莫将军学一学拳脚好防身?”
“不用,习武太辛苦了,我学就好。”
郁欢点点头,看向窗外的目光却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他忽然想起,他小时候也提过这个要求,向他当时的伴读顾擎提的,不过顾擎拒绝了,当时顾擎说的话,好像跟小山现在说的,一模一样。
小山看着少年姣好动人的侧脸,微微柔和了眼神。
他的小殿下最近越来越爱神游了,还总是用这种无比向往的眼神望向窗外,仿佛华服和婚约,于他而言都是枷锁。
他不动声色地问:“殿下,既然您这么讨厌北境王,为什么刚刚还要为他辩白呢?”
“不。”郁欢摇了摇头,“我不讨厌他。”
顾擎,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了。
郁欢虽是皇子,但自幼丧母,还因为生母死于难产而有克亲之名,因此在皇宫里过得并不算如意,甚至有时还要提防别人的陷害。
直到他五岁时,顾擎在一群皇子中一眼挑中了他,成为了他的伴读,他的生活才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善。
顾擎对他有多好呢?
好到除了他父皇之外,皇宫里过得最奢侈的人就是他了,连皇后和太子都不如他。
好到令郁欢时常怀疑,顾擎是否才是他的亲爹,不然怎么会连他的衣食住行、读书习字,都一力承包了呢?
每其他兄弟姐妹见了他,那表情都相当的丰富,就是那种,既羡慕,又嫉妒,又强行不屑的微妙小表情。
说起来还有些可爱。
郁欢一直觉得,自己第一美人的这个名头,少不了顾擎往他身上疯狂砸钱,把他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功劳。
他的粉丝们馋的可能不是他的美色,而是顾擎加诸于他身上的富贵……
这样的顾擎,他怎么可能会讨厌呢?
他只是……不愿意掺和进顾家和郁氏之间的血海仇罢了。
马车快速前行,郁欢却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颠簸,这也是郁沫儿千方百计地想爬上他这驾车的原因。
被颠得面露菜色的郁沫儿愤愤不平,在心里画了无数个圈圈,疯狂诅咒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的郁欢。
她的贴身婢女安慰她,“主子莫气,一个不会下蛋的公鸡罢了,坐了主位又如何,将来的小世子还不是要从您的肚子里爬出来?且让他嚣张一会儿!”
“你瞎说什么,我要压制他,何须依靠肚子!”郁沫儿不悦地斥了一句。
她才不是那种只会利用自己性别优势的女人,她来自先进的现代,拥有几千年的智慧结晶,要拿下一个落后的古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让她想想,见到北境王之后,她是应该先给他吟一曲水调歌头呢,还是先为他舞一支异域风情的拉丁呢,抑或是先向他展示自己现代化、科学化的治国利民之策,好用自己的智慧之光一举震慑住他呢?
啧,优点太多,还真是苦恼啊。
第33章 这该死的男主,竟然真的有点厉害!(口J)
就在郁沫儿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功夫,太阳逐渐西沉。
在最后一丝日光消失在地平线之前,车队将将踏入北境的第一道关隘——北裕关。
是夜,车队在驿站歇下。
“今日驿站有人成婚么,怎么张灯挂彩?”郁欢好奇地问给他们送饭的小侍从。
小侍从喜气洋洋地答道:“这不是您和王爷要成婚吗?迎亲车队刚从京城出发,咱们北境就都挂上了,王府还下令给我们免赋一年哩!”
郁欢:“……”
郁欢默默地开始吃饭,吃完后也无心消遣,洗漱过后便早早地上了床。
不过他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他感觉似乎有人在解他的衣服,一双粗糙的大手还在他身上四作乱。
他急切地想醒来向小山求救,但他越急,就越是无法动弹,仿佛被梦魇住了一般,浑身软绵绵的无法控制,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从上方传来,郁欢心如擂鼓,冷汗涔涔,却只能衣襟大敞地平躺在床上,裸露着细腻的肌肤,任男人用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逡巡一遍。
红烛火光之下,灯影摇晃。
床上的红衣美人螓首膏发,肤若凝脂,唇若朱涂,腰若约束,连一根发丝、一片指甲,都仿佛是照着男人的梦生的一般。
郁欢悬着心,拼命祈祷希望能有人来救他,但很快,呼吸的热气凑近,粘腻的触感舔上他的脖颈,将他舔得浑身战栗,继而徐徐往上,含住了他的耳垂,轻佻狎戏。
接着,低沉而磁性的嗓音贴着他的耳膜响起,“一个月了,欢儿还未认出我,四年而已,莫不是就将阿兄给忘了?你说,阿兄该如何罚你?”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仿佛一道惊雷,瞬间打通了郁欢的任督二脉!
他猛然睁眼,恍惚间,正对上了一双邃带笑的寒眸。
这一刻,郁欢真心希望,自己能够继续昏迷。
“阿……阿兄,你怎会……怎会在此?”
顾擎用指背抚上他光滑的脸庞,缓缓摩挲,轻笑,“阿兄一直在此,自你出了京城,便一直跟随着你,形影不离。”
“怎么可……”话语脱口而出,又戛然而止,看着对方身上熟悉的太监服,郁欢惊恐追问,“小山呢?你把小山怎么样了?!”
若一出京城小山便被顾擎顶替了,那岂不是说……
“欢儿怎的还是如此怕我?”顾擎故作伤怀地慨叹了一声,“小山是你的忠仆,我自然不可能拿他如何,阿兄原本就打算,欢儿何时认出阿兄,就何时将小山送回来,但可惜,欢儿太让阿兄伤心了,所以阿兄亦不知,如今小山身在何方呢。”
郁欢:“……”
他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是阿兄伪装得太过……太过厉害了,不但易容术和伪音以假乱真,就连身高……”
就他娘连身高,都生生砍掉了一截小腿一般,调整到了小山的高度,还有骨架也是!
这么专业的伪装,他又没有火眼金睛,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面无表情的郁欢在心里愤怒咆哮,看向气运之子的眼神充满了疲惫。
呵,这种感觉,还真是该死的熟悉呢。
遥想当年,两人一起玩捉迷藏,结果郁欢找到天黑,愣是没找到把自己整个藏在池塘里,只叼着一根芦苇管子呼吸的顾擎……
看着水鬼一样从池塘里爬出来的人,找了一天人的郁欢满脸冷漠,气得快要吐血,结果顾擎反倒委屈得不行。
“你怎么能找不到我呢?我明明已经在心里呼唤了你一万遍呀!”
那年他五岁,顾擎七岁。
当年七岁的顾擎是这么说的,而如今十九岁的顾擎,再发出了同样的灵魂控诉。
哦不,他现在变本加厉了!
他手里捏着小山的性命,借惩罚的名义,开始“委屈巴巴”地对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几句话间,郁欢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
眼看对方就要掀开他身上最后一层遮羞的胸衣,他急忙尝试阻止,“阿兄,我们还未拜堂,不可如此……”
顾擎闻言,立刻喜上眉梢,“欢儿莫急,拜堂迟早都能拜的,阿兄的王妃之位,只会是欢儿的。”
郁欢:“……”
看着男人无比认真的神情,他竟分不清对方究竟是不是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他急忙又道:“我听闻皇姐倾心于你,你不若先去看看她?”
“欢儿这是吃醋了?”顾擎慢慢俯身,隔着肚兜,宠溺地吻了吻那挺立的小奶尖,“放心,阿兄只会同欢儿拜堂,日后也只会有欢儿一人,至于那位六公主,回头我就让她病逝。”
郁欢:“!!!”
还未相识,男主就要送女主去死,现在的小世界都这么疯狂的吗?
“阿兄……唔……你误、误会了……”敏感的小奶尖被人隔着肚兜温柔地含住舔舐,郁欢猛吸一口气,差点呻吟出声。
“既是误会,便让我们坦诚相见。”顾擎从善如流地接过他未说完的话头,然后用牙齿叼住肚兜,慢慢往下扯。
随着他的动作,凝脂白玉一般的椒乳,一点一点地从肚兜之下,探出它丰盈挺立的楚楚羞态。
看着高耸乳峰上,那鲜嫩欲滴的小茱萸,顾擎鹰眸一黯,伸出舌尖便轻轻舔了上去。
在湿濡舌尖的刺激下,沾上了晶莹水迹的小茱萸羞涩地闭合了一下,又很快张开,如最鲜嫩的蓓蕾一般,再向男人展示它的媚人风姿,似是在期待他人更粗暴的疼爱。
顾擎喉头滚动,想也不想便加重了力道,将粗糙舌面整个舔了上去。
他重重地舔,重重地吸,舔完左边,再舔右边,将两颗小奶尖都裹得晶莹剔透之后,他还要将那丰盈的乳肉也卷进嘴里吃得啧啧作响,仿佛一个饿坏了的婴儿。
“顾擎……”
郁欢轻喘着,无力地将手搭在男人头上,却不知是想阻止,还是想迎合。
男人的动作太过熟练,亦不曾对自己这副怪异的身子表现出任何的惊奇,可见,这一个月他就没少干这样的事。
今日自己能提前醒来,怕也是对方故意为之,减轻了迷药的分量。
郁欢隐隐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止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但他心里却仍旧没有纠结出一个明确的结果。
一如他过去纠结无比,还把自己给纠结成了一座世人皆知的冰山美人的十二年。
他觉得做人真的是太难了,远不如在山野间当妖来的自在。
小的时候,面对规矩森严、权利倾轧的皇宫,他得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得当一个不哭不闹不争宠的隐形人;
后来遇到了顾擎,他又害怕这个注定了要灭自己满门的气运之子,会随时暴起弄死自己,就算顾擎总对他笑,他也觉得心惊胆战,躲都躲不及,又哪里敢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再后来,随着两人的相,顾擎的心意表露无疑,他又不愿意在亲情、爱情与权力的泥淖中痛苦挣扎,遂仍旧端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姿态,期望这样能让对方的心意自然冷却掉。
然而现在看来,他伪装了这么多年,不过是装了个寂寞……
红烛滴泪,烛爆鸣。
男人亵玩少年身体的动作越发放肆,在郁欢走神纠结间,他已经分开了他笔直的双腿,将其缠绕于自己劲瘦的腰间。
灵活的舌头一路往下,舔过少年腹间小巧精致的肚脐,停在了昂扬秀气的玉柱上。
“欢儿情动了,我就知道,欢儿也是心悦阿兄的。”男人高兴地说。
郁欢:“……”
不,这跟感情没关系,这只跟我是不是死人或者阳痿有关系。
顾擎伸手拨了拨可爱的小家伙,怜爱道:“欢儿莫怕,这几年阿兄博览群书,对男欢男爱之事钻研颇,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郁欢不想说话,也不想知道一位日理万机的大将军,是哪儿来的这么多闲工夫钻研小黄……嘶……
可恶!这该死的男主,竟然真的有点厉害!
郁欢短促地喘了口气,微微挺起胸膛,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
“唔……别……别含这么……嗯……”
他以为自己的反应已经足够克制,但他不知道,他的任何一点回馈,听在男人的耳朵里,都堪比世间最烈的春药!
顾擎张开大嘴,将精神的小肉棒一含到底,反复吞吐,底下的两个小囊袋也完全没有冷落,方方面面都伺候得极为周到妥帖。
同时,他还不忘仔细观察郁欢的每一丝反应,但凡少年露出任何一点不适,他都会及时调整自己的动作和力道。
郁欢没想到,这个男主在床上竟然也这么有钻研精神,学习能力还这么强,于是他也就没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一挺身、一蹙眉,甚至一呼吸,都逐渐落入了男人的掌控之中。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发娴熟,少年的额头慢慢冒出了细汗,呼吸越来越急切,攥着对方头发的手指越收越紧,腰身也忍不住在对方温热的口腔中主动挺动抽插起来,有几下他甚至感觉自己插进了对方的喉咙里。
但男人却没有半分嫌弃或者排斥,反而主动张开喉道,配合着舌头的舔舐,将他伺候得飘飘欲仙。
“阿兄……嗯……”
快感越来越强烈,突然,他感觉自己的马眼被舌尖刺了一下,他急忙就想退出来,但男人却扣紧了他的腰,狠狠吸了一下他的龟头,吸得他腰眼一麻!
“唔……阿兄,快……快放开……不……啊……”
“宝贝儿泄了好多。”看着被自己弄得颤抖失控的小皇子,顾擎心尖都酥了,“欢儿之前有没有自己弄过?弄的时候,想的是不是阿兄?”
他一边问着,一边用舌头沾着白色的精液,缓缓往下方那个漂亮的器官舔去,“阿兄每纾解的时候,想的都是欢儿,每一晚,梦里装的也都是欢儿呢。”
第3章 温柔假面(后穴破,被干成海妖的小皇子。)
昏黄灯光下,小皇子下体那本不该存在的小干净又漂亮,没有一丝毛发,紧紧闭合的模样,像极了白白嫩嫩、丰润多汁的蚌肉。
被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注视着,那蚌肉一被碰触便立刻矜持地合拢,同时微微颤抖着,将男人逞凶作恶的舌头紧紧包裹,继而又被手指强硬分开。
顾擎含住隐藏在瓣中间的小阴蒂嘬了一口,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穴肉上,声音含糊地说:“欢儿每一夜都会出现在阿兄的梦里,将阿兄迷得神魂颠倒,但阿兄现在才发现,原来梦里那个,及不上眼前人之万一。”
“是阿兄的想象太过贫瘠?亦或是分离太久,在阿兄看不到的地方,欢儿出落得越发动人了?”
男人痴痴呢喃着爱语,用力舔舐少年淫穴的动作透着满满的不甘,“阿兄错过太多了,当初,就应该把你一同带走才对。”
“唔……阿兄……”
粗粝的舌头在粉嫩的穴缝来回扫动舔舐,难耐的空虚感自体内涌上心头,带出少年似渴望,又似不安的乞求。
“欢儿出了好多水。”
顾擎一边温声说着,一边用力将舌尖顶入嫩得流汁的淫穴里,狠狠戳刺,搅得里面的骚肉也开始战栗发红,不停流水,才用舌尖卷出甜美的淫水吃进嘴里,然后再叼着鲜嫩的穴肉和阴蒂亲吻嘬吸,将整个骚穴亲得软烂淫靡,淫水连成银丝。
“呜……阿兄不要……不要这样舔……嗯啊……欢儿受不了……”
少年颤抖着绯红的身体,双腿交缠在男人背后不安扭动,忍耐着身体里的快感。
男人闻言,却非但没有好心地停止,反而更加激动地扣住他扭动的大腿根,不由分说便把舌头捅进了紧致的嫩穴里,开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疯狂扫荡侵占。
“被阿兄吃穴吃得受不了了么,乖乖忍一忍,阿兄马上让你舒服。”
“哈啊……不……不要这么……这么快……啊嗯……”
“书里都说这样舔穴会让人很舒服的,欢儿舒不舒服?要不要阿兄再舔一点?唔……宝贝儿的蜜水好甜,再多流一点给阿兄。”
又粗又长的舌头极力往里探索,伸到极致时,男人感觉自己似乎碰上了一层软软的薄膜,他忍不住用舌尖顶了顶,瞬间,少年便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后绷紧双腿泄出了一大波淫液。
男人狠狠吸了好几口甘甜的汁,然后用力抽出了自己的舌头,同时把那丰满的臀肉掰开,顺势往下舔去,将黏滑无比的汁液涂抹到了紧紧闭合的小菊上。
借着淫液的润滑,有力的舌头顺势挤进了微微翕张着的小屁眼中。
“嗯……阿兄……别……”
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后穴便再受到刺激,感受着体内的充实感,郁欢只觉屋内的温度在持续升高。
“欢儿的小屁眼太紧了,淫水又滑又多,刚好可以给小屁眼润滑,他人炮制的脂膏,怎配碰触欢儿的身体。”
他一边说着,一边控制舌头浅浅地在后穴里面抽插开拓。
他的动作极其温柔,整个过程中,全然没有让郁欢感受到一丁点的不适,只有不停叠加的快感,还有越来越强烈的需求。
要不是因为这十七年的为人生涯,让郁欢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内敛矜持,他简直要忍不住开口索求更多了。
“顾擎……”
他低低唤了一声,而男人就仿佛他心里的蛔虫一般,立刻洞察了他的需求。
顾擎抽出被后穴夹得湿漉漉的舌头,脱去自己的衣服便附身而上,用自己强健壮硕的身躯,将纤细白嫩的少年严严实实地压在了自己身下。
“阿兄可以进去吗?”
他微微喘息着,胡乱亲吻少年优美的脖颈和漂亮的眉眼,身下的巨物冒着淫液,抵在后穴入口急切磨蹭。
温柔的询问下,掩藏的是男人心里所有不堪又暴戾的欲望。
只是这份温柔,放到眼下这境况,未免显得虚伪,搞得好像郁欢拒绝他就会就此收手一样。
郁欢对这人的任性霸道领略颇,感受着臀后时轻时重的大手,还有后穴入口不停画着圈,还时不时“不小心”往里撞击一下的凶器,他心下惶惶。
“阿兄,等……啊……!”
想要拖延时间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没有了意义。
顾擎怎么可能愿意等,他只听了一个令他不喜的等字,腰臀便猛然发力,将胯下狰狞的肉棒,狠狠撞进了小皇子被玩得湿湿软软的后穴中!
郁欢惊叫一声抱住了男人的肩膀,腿也下意识圈住了男人的腰,“阿兄……唔啊……不要这么……这么突然……啊……!”
在少年惊慌失措的求饶中,布满青筋的肉棒进入后毫无停歇,便被大力抽出,复又狠狠插入,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粗暴地撑开抚平,狠狠摩擦,甚至带出了穴口。
男人肌肉紧绷,面目狰狞,动作凶狠,恍若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彻底撕碎了刚刚温柔的假面。
抽插的动作循环往复,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一如少年呻吟的声音一声急过一声,男人的喘息一阵粗过一阵!
“欢儿……我的宝贝儿……阿兄等不了了……唔……太爽了……阿兄好想你!每天每夜都在想你,想得鸡巴都快硬爆了!哈啊……宝贝好紧……”
他急切地亲吻着少年的小嘴,对着那红艳艳的唇瓣和粉嫩嫩的小舌又啃又舔,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绝世美味。
“阿兄……嗯啊……太粗了……哦……啊啊……插到里面了……哦……”
郁欢被男人死死压在床上,小嘴被对方的唇舌强势侵占劫掠,无法逃离,一双大奶被肌肉贲张的胸膛压得扁扁的,肥美的小屁股也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握在手里大力揉捏。
剧烈的快感中,他的脑子很快就被干成了一滩浆糊,无法思考。
他只能凭借本能,勉强抱住人,小腿用力绷直,小脚蹬在床单上,才能将将缓冲被男人向上冲撞的巨大力道。
男人在战场上浴血锤炼出来的扎实肌肉虬结鼓起,古铜色的肌肤渗出层层蜜汗,又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洒落在少年雪白的身体上,与对方散着清香的细汗交融得不分彼此。
“阿兄的什么太粗了?嗯?是什么东西插到欢儿的小屁眼里了?”男人眼里放着凶光,急喘着逼问。
“是……是阿兄的……阿兄的阳物……啊……”
“错了,那叫大鸡巴!”顾擎加快抽插速度,将淫水泛滥的小屁眼插得噗嗤作响,“是阿兄的大鸡巴在干欢儿的小屁眼,认识了吗?喔……欢儿可要好好记住它,因为以后这跟大鸡巴,每天都要跟欢儿的小骚穴和小屁眼见面的,说,欢儿要不要阿兄每天都干你?”
“要……啊……每天……每天都要阿兄……”
激情之下,郁欢根本分不清自己应下了什么。
他全身的感官,此时都被身下那根肆虐的大鸡巴控制,他一边惧怕着那潮水一样能将人没顶的快感,一边又期待更多。
“要阿兄的什么,乖宝贝说清楚!”顾擎退出少年迷人的小嘴,牵着暧昧的银丝在唇瓣上用力亲了一口,才直起身子,将少年笔直的双腿扛到了肩上,继续快进快出地肏干。
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让他得以将少年的所有姿态收入眼中。
此时的少年发丝散乱,原本纯然的眼神泛着迷乱的潮意,清冷精致的面庞绯红一片,莹白高耸的奶子被他干得不停摇晃,盈盈一握的腰肢曲线毕露,再往下,可爱的小肉棒高高挺起,羞涩紧闭的嫩穴被肏干屁眼的动作牵扯着,微微翕张流水,仿佛是在邀宠。
他高贵不可侵犯的小皇子,在他身下化成了欲海中魅惑的海妖。
顾擎舔了舔唇,一手揉上一只诱人大奶,一手则分开小嫩穴晶莹的瓣,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红肿的阴蒂用力亵玩,中指则插进了嫩穴里面,配合着鸡巴操屁眼的频率迅速抽插,带出阵阵透明粘腻的淫液。
初承欢的少年哪里受得了如此强烈的刺激,他条件反射地,便扭着腰想逃脱。
“不要!不要这么玩……啊啊啊……”
“宝贝儿还没有回答阿兄的问题。”顾擎盯着身下迷人的风景,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一同干进小屁眼里,去享受那世间极乐!
“要阿兄的大鸡巴!要大鸡巴每天……每天都干欢儿的小穴……哈啊啊啊……要坏了……欢儿要被阿兄弄坏了……啊啊啊……”
“那欢儿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以后只要阿兄的鸡巴硬了,欢儿就要自己张开腿伺候阿兄!”
郁欢摇着汗湿的乌发,手抓在男人手臂上,迷迷蒙蒙地应着,“嗯啊……欢儿记……记得了……啊啊啊……”
少年话音未落,顾擎便一把扣紧他的细腰,挺直腰背开始狂暴冲刺。
男人仿佛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力,就连脊背后面的蝴蝶骨也张成了展翅欲飞的形状。
大床被他巨大的力道冲撞得咯吱作响,似乎随时都会散架,可怜的少年却被他强壮的手臂牢牢按在了大鸡巴上,就连高潮喷水了也丝毫逃脱不得。
“欢儿……喔……快松松……快松松小屁眼……阿兄……阿兄要射给你了……唔……”
数百下的极速抽插后,被小屁眼紧紧绞吸着的大鸡巴才猛然胀大,猝然失守爆精。
男人仰头爽快低吼,豆大的汗水顺着线条分明的下颔,滑过他凸起的喉结,饱满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隐没在茂密的毛发里,低落在二人紧密相连的私密。
射了好一会儿,顾擎才俯下身,抱住少年温柔亲吻安抚。
欢爱过后的小皇子,浑身都散发着靡丽又懵懂的脆弱之态,同人前高贵清冷的疏离感南辕北辙,美得令人心醉,也令雄壮的大肉棒很快再挺立。
“阿兄……”
呼吸都还未喘匀的少年,紧张地抱住男人再绷紧的脊背。
“阿兄在呢。”
顾擎亲昵地亲吻少年的耳廓,用手往下摸索了一下,确定少年并未因为自己的孟浪而受伤之后,便坚定地再动起了腰。
和着四溅的淫液,和少年娇媚惶惑的呻吟,泛着热气的巨物缓慢而坚定地抽出,又挺进,连带着那滴滚烫的汗珠,再将人卷入了滚烫的情潮中。
第35章 我在想该怎么勾引你。(马车play
几度春潮,被翻红浪。
翌日太阳高照之时,郁欢才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
身下马车摇摇晃晃,郁欢扶住自己的额头,正要出声唤小山,一双大手就按上了他的太阳穴,替他做了想做的事。
他心里一惊,两秒的僵硬过后,记忆突然回笼,他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此时从背后贴身抱着他的人,又是谁。
“欢儿饿不饿?身上可有不适?”
男人粗糙的大手力度适中地按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瓷白的侧脸上。
郁欢瑟缩了一下,半晌才抓住男人的手,回头看他。
身后的男人依旧穿着太监服,但身材和长相都是他自己本身的。
看着少年木然的脸色,顾擎微微一笑,主动解释道:“欢儿莫忧,今日并无人看到阿兄的长相,等需要露面之时,阿兄自会运行缩骨功,将人皮面具带上。”
“你的伤……如何了?”
虽然知道这人拥有男主光环,自己也早早去信提醒过对方,让他上战场时一定要带一块护心镜,但京城收到的军报说顾擎重伤濒危时,郁欢还是忍不住担心了一下。
“有你给我送的神药,受的那点伤早就恢复了。”顾擎拉开自己的衣襟,给郁欢看自己已经愈合的伤疤。
四年未见,那片古铜色的胸膛上刀痕交错,虽然每一道伤都已经痊愈,但还是看得人揪心不已。
郁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些伤,怎么都离心口这般近?”
“战场上刀枪无眼,杀人么,可不都是照着要害招呼的吗。”
顾擎不以为意地抓住覆在自己胸前的素手,将其往衣服的更里面引去。
他说得云淡风轻,郁欢却听得心惊肉跳。
顾家的特殊血脉,能让他们在战场上勇猛无敌、不畏生死,同时,也会最大限度地激发他们的兽性和血性。
就如被送上斗兽场的猛兽,勇猛、凶狠,但也很容易失控。
“我给你的药,没有用吗?”
“有用啊!”顾擎露出幸福的笑容,“许多,军医都说我可能活不了了,但最后我都完好无损,多亏了欢儿给阿兄的神药。”
“我是想说……”郁欢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隐去了自己真正想说的话,“那不是什么神药。”
他其实想问,他给的那药,对于缓解顾擎血脉中的负面影响有没有作用。
但冷静一想,顾氏的血脉问题,太子都不知道,他又如何能得知。
“怎么不是神药,四年前,我父王就是吃了你给的药,才捡回一条命的。”
顾擎打开暗格,拿出里面备着的吃食,还不忘叮嘱道,“欢儿,我父王虽然不能确定我手上的药来自于你,但他很可能会对你进行试探,你装作不知便可,什么都不要说,其他的交给阿兄。”
“嗯……”郁欢吃了口喂到嘴边的温粥,低头沉吟。
那药的来源,他当然是不会说的。
他觉得老北境王应该也不会想知道,他当年吃的药,是郁欢用辣椒熏了一晚上眼睛,才辛苦攒下的泪水。
郁欢不知道自己前两个世界究竟经历了什么,但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如今的神魂,比在源世界的时候,增强了许多。
这样的增强,让他的汗液和泪水,都间接地带上了治愈效果。
这个秘密,郁欢原本是该死死保守住的。
但他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妖,他虽然不想同男主有什么情感纠葛,但顾擎对他太好了,他实在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老北境王死于命定的剧情。
同样的,他也无法看着顾擎本人,经历剧情里毁容残腿之痛。
哦对了,他现在的眼泪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了,因为在来北境之前,他被那狗皇帝面对面地下了毒……
是的,就是面对面,一个太监端上来一壶酒,皇帝说是赏赐,但只有给他的那杯,死太监悄悄转了一下壶盖。
他稍稍迟疑一下,皇帝关心的眼神就扫过来了,想不喝都不行!
这本是原剧情里,皇帝用来控制女主为自己获取情报的手段,现在却被顶了女主正妃身份的郁欢给受用了……
更可气的是,医者不自医,他的治愈能力竟然对自己不起作用,也就是昨晚跟气运之子双修一夜,他才感觉身体好像松快了一点儿。
“欢儿在想什么?”顾擎伸手将他的长发撩到一边,语露怅然,“你总是这样,明明就在我身边,但我总感觉你离我很远,连表情都吝于给我,让人永远猜不透你在想些什么。”
郁欢:“……”
我在想该怎么勾引你,才能尽快给自己解毒。
而且如果你能把伸进我衣服里的手拿出来,你表演的伤心可能会更加真实一点儿,谢谢。
郁欢不答,顾擎只当他是在做无声的抗拒。
他不以为忤地把人箍进怀里,大手绕到前方,抓住一只柔软椒乳轻轻把玩。
“欢儿吃饱了吗?”
粗粝的舌面缓缓舔上侧颈,那湿濡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郁欢忍不住侧头躲避,不成想,他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瞬间激怒了男人!
顾擎一把扣住少年的下巴,一下便将他红润的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将人往后一压,粗暴地除了亵裤。
“唔……别……阿兄……别在车上……唔嗯……”
因为郁欢下意识的推拒,顾擎连前戏都没耐心再做,分开那双修长美腿,扛在肩上便挺着坚硬的肉棒长驱直入。
官道上,华丽的马车夹在车队中间徐徐前行,车身随着道路的颠簸规律摇晃,阳光明媚地洒在车顶,却无人知道,车厢里面,正被无限春光所弥漫。
榻上的美人红衣半解,青丝凌乱,肚兜松松垮垮地垂在胸前,亵裤亦挂在一只玉白的脚腕上,正随着健硕男子的疯狂挺身而暧昧晃动。
男子宽肩窄腰,肌肉精壮,脊背和腰腹间布满了疤痕,令人一见忍不住胆寒畏惧。
在他身下,目光迷离、气息凌乱的美人紧咬粉唇,眼角晕红,双手紧紧攥住身下薄被,可爱的脚趾亦用力绷紧,但即使他都这样用力了,还是会时不时地泄出两声猫叫一般的呻吟声。
郁欢提着心,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反应,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外人发现自己堂堂皇子,竟然在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下,被一着太监服的男子压在身下肆意奸淫。
但他越是隐忍,恶劣的“小太监”便越是嚣张!
在一阵“噗嗤噗嗤”的疯狂抽插过后,小太监猛然停了动作,然后俯身,捧住两只肥嫩大奶,一只大力揉捏,一只则送进了自己嘴里吃得啧啧有声。
“唔嗯……”
男人狂抽猛插的节奏让娇弱的美人皇子无力承受,但骤然失去了对方狂放的侵占,潮水一般的空虚感立刻席卷而来。
他抱住男人的脑袋,难耐地咬住唇,“阿兄……”
随着他矜持的乞求,小屁眼的媚肉开始对着男人的肉棒大力绞吸,就连被撑成透明色的穴口,也裹着肉棒的根部前后吞吐运动。
强忍欲望的顾擎额角爆出青筋,他咒骂一声,缓缓抽出性器后便是一个猛顶,将龟头重重撞入后穴,就连黑色阴毛也被带入了粉嫩的穴口中。
“啊……!”
郁欢被他猝不及防地攻击弄得尖叫出声,又很快重新咬住了唇,但他还是忍不住夹紧了体内的始作俑者,惶惶不安地担心外面的人是否已经听见。
“唔……心肝儿夹得好紧……阿兄都快动不了了……乖乖快松松你的小屁眼儿……嗯……让阿兄再插一插,让大鸡巴再爽一爽,然后再把精液喂给我的宝贝儿好不好?”
男人哄骗着,还挺着硕大的肉棒画着圈儿地在穴里研磨,直磨得刚开苞没多久的嫩屁眼淫水直流,对着大肉棒就是一阵殷勤的舔吮。
“喔……爽死阿兄了……小屁眼里面又湿又滑,还这么会吸……欢儿简直就是天生的淫娃,活该被阿兄奸淫的,乖乖,别忍着,阿兄要听你的声音!”
他一边热切地说着荤话,一边对着敏感的小屁眼又磨又顶。
郁欢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也随着后穴里的嫩肉一样,被男人的大鸡巴磨得又酸又软的,完全没了力气。
胸前传来阵阵快感,小皇子抱住男人的头,挺胸把奶尖更多的送进男人口中,嘴里则控制着音量,如男人所愿地开始放出浅浅的呻吟声。
“阿兄……嗯啊……轻……轻一点……”
听着耳边的靡靡之音,男人将整张脸都埋进了高耸绵软的双峰中,身下青筋虬结的巨龙,也重新开始征伐鞭挞专属于它的领地。
强势的男人被温柔乡伺候得爽到了骨子里,此时除了一颗心又酥又软之外,他浑身上下都硬到了极点,尤其是胯下的肉棒,更是坚硬如铁!
“心肝儿……阿兄真的好喜欢……喜欢你的小嘴,喜欢你的大奶子,喜欢你的小骚穴和嫩屁眼……唔嗯……真的好想一直插在宝贝的身子里啊……”
他一边吸溜吸溜地吸着口中香甜的玉乳,一边弓着腰疯狂耸动下体,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压着自己的小母狗疯狂打桩,将美人下方泥泞不堪的小屁眼干出阵阵粘腻水声,也将上面那张小嘴干得即使咬唇也憋不住动情的浪叫。
“阿兄……慢……慢一点……哈啊……会……会被听到的……喔……”
“被将士们听到有什么不好?阿兄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欢儿是阿兄的!”
顾擎说着,眼底逐渐染上了一层疯狂之色。
他松开嘴里被吸得艳红的奶尖,然后一边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翻转过去,摆成小母犬的姿势,一边扬声朝外吩咐,“全速前行,尽快赶到下一座城池!”
“是!”
他用的是自己本身的声音,但莫千却仿佛没有发现一般,只兀自传令加速。
第36章 多厚的脸皮啊(加速的马车play)
马车骤然加速,跪趴在榻上被迫高高撅起屁股的小皇子,只能呜咽着承受身后男人疯狂的肏干。
他咬住被子,剧烈喘息着,忍耐着,不敢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但颠簸的路面却并不允许他如此。
车轮隆隆,碾过一路坑洼,突然,一颗石子被前方的马蹄划到车底,小皇子被高高颠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条件反射地狠狠夹了一下小穴。
男人被他夹得闷哼一声,对着他挺翘的肉臀就是一掌。
“骚宝贝,是不是想夹断阿兄的肉棒……嗯……阿兄干死你,叫你夹!”
顾擎咒骂着,一边剧烈地对着湿漉漉的小屁眼狂轰滥炸,一边俯下身,像小狗交配一样趴在少年莹白纤瘦的背上,隔着被卡在美人臂弯和翘臀上的轻薄红衣,两只手绕到前方,握住两个摇晃的大奶子痛快蹂躏。
“阿兄……啊啊……不行……喔……太……太重了……嗯啊……欢儿要死了……呜呜呜……要被阿兄的大鸡巴干死了呜……”
路面颠簸不停,男人的奸淫也越来越猛,郁欢感觉自己的后穴仿佛被干成了一个大洞,洞口没有丝毫闭合休息的时间,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干到颓靡,都在可怜的颤抖求饶。
泪眼朦胧的小皇子不堪承受,只能在快感的刺激下,高高扬起优美的天鹅颈,迷乱地摇头,任乌黑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肩背上,带着香在空中飞扬。
顾擎被迷得神魂颠倒,偏头张嘴就咬住了美人性感的喉结,然后胯下速度再度爆发!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音连成一片,一下快过一下,跪趴着的男人将活色生香的妖精牢牢控制在自己怀里,重重地插,狠狠地干,他低声闷吼着,疯狂奸淫索取。
阳光下,沉浸在欲海中的小皇子美得近乎失真。
他极力忍耐,但呜呜咽咽的低泣淫叫声依旧能令人发狂!
突然,他浑身一个痉挛,腰背向后弓成蝶翼的弧度,前面的小肉棒便猝然射了精,被不停进出肏干的小屁眼也紧缩着喷了水。
高潮后,小皇子浑身脱力地软倒在榻上,口中还咬着被角,只余一个被红衣包裹的蜜桃臀,被男人牢牢掌着承受奸淫。
顾擎极度迷恋他这副被自己干透了的淫荡姿态,迷恋得简直恨不得当长挥墨留笔,画下来好日日欣赏!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连一个背影都美到极致的小皇子,粗喘着将自己撞进少年销魂的身体里,然后脊背一僵,便在马车的颠簸中舒爽地射了精。
他闭着眼睛射了一股又一股,直到将少年小小的嫩屁眼射满,才抱着人缓缓倒回榻上。
良久,马车内再响起了男人不怀好意的诱哄声。
“心肝儿的小屁眼好耐操,跟书里说的一点也不一样,乖乖,打开身子,再让阿兄操一回可好?”
“乖欢儿,阿兄保证,这回真的是最后一回……”
“心肝儿再信阿兄一回……”
一回又一回,男人嘴里永远是这一套说辞,但直到郁欢在他身上抓满了红痕,他也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
从北裕关,到北境边城,中间一共历时三天,郁欢也就在马车里,被某位立志于要研究出郁欢身体承受极限的混蛋将军,纠缠着厮混了三天。
就连用饭时,他也是在马车里,在某人身上,在剧烈的运动中,被“贴心”喂食的。
三天没见到郁欢的女主同学,心里还义愤填膺,觉得郁欢的拒不露面是对她的侮辱,殊不知,要不是郁欢,她早已摔到悬崖底下去喂秃鹫了。
车队途经边境最高的一险峰时,我们的小皇子正被顾擎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正对着车门,门户大开地架在怀里激烈肏干。
这几天他一直被男人的精液灌溉着,重重叠叠的快感,令他的神智变得浑浑噩噩。
清甜的淫液在空中飞舞四溅,调皮的发丝散落莹白的锁骨丰乳,随着男人凶猛的动作,发梢时不时地扫过殷红的小奶尖,将痒意撩入人的心尖。
顾擎腰背挺直、肌肉贲张地跪在榻上,抱着人,嗅着美人发间的馨香,借着马车的颠簸疯狂上顶。
“心肝儿,怎么干了这么多天小屁眼还是这么紧,爽死阿兄了……喔……”
“阿兄……不……不要了……呜……呃啊……”
郁欢反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无力地说着推拒的话,突然,马车一个猛跃,硕大的鸡巴猛然上顶,重重撞在一块软烂的媚肉上。
他扬起脖颈,猝然尖叫出声。
车夫以为是马车太过颠簸,磕到了王妃,遂小心翼翼地询问,“殿下,可需要放慢车速?”
郁欢死死咬着唇,指甲也掐进了男人手臂的肉里,不敢泄出分毫声响。
顾擎见状,却故意加快操穴的力道,龟头都撞上那块媚肉,还恶劣地凑到他耳边,舔着他的耳垂催促道:“王妃殿下,车夫在向您请示呢,您怎么不回话?”
“唔……啊……阿兄……轻……噢……轻一点……”郁欢艰难地控制着音量求饶,根本不敢放开嗓子说话。
“宝贝儿这么骚,阿兄干得轻了,小屁眼怎么会爽?乖乖,快回答车夫的话,不然车夫肯定会推开车门,看到心肝儿骚得流口水的两个骚逼的!”
“不……呜……不可以被看到……”这个威胁成功地让郁欢于欲海中找回了一点神智,他绷紧身子,努力使声音听起来正常,“慢……啊……”
但他的慢字才刚出口,就被男人尽根没入的顶打断了!
顾擎轻笑一声,扬声吩咐了一句,“无需顾忌,全速赶路要紧。”
说完,他将人放回榻上,让少年直直跪在他身前,然后他一手握住一只绵软的奶子揉捏把玩,一手扣住少年纤细如柳的腰肢,同时侧头吻住那被贝齿咬出了齿印的嫩唇,开始迅速摆臀。
“呜嗯……”
“好爽……唔……小奶子好舒服,心肝儿好棒……嗯……”
二人唇齿交缠,耳鬓厮磨,互相交换着津液,也将彼此情难自抑的呻吟粗吼声,尽数封锁在彼此的唇间。
许久,车内的情潮才慢慢平复,但车速依旧没有慢下来。
顾擎抱着娇软无力的小皇子,侧躺在榻上。
车帘摇晃,崇山峻岭印入他眼中,他忽然意有所指地说:“欢儿,再过一刻钟,车队会经过一天险,稍有不慎,便容易车毁人亡。”
郁欢懒散地掀了掀眼皮,不解其意。
顾擎笑了笑,伸手帮他梳理被汗水黏在脸侧的黑发,“你父皇赐的那侧妃,我可没同意过接收。”
郁欢懵了一瞬,然后恍然大悟。
“不行,她不能死!”他想也不想便阻拦道。
且不提这位女主目前除了烦人了点,还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就光凭她脑子里那些能利国利民的知识,他就不能让她出事。
“为何不能?”
“因为……”郁欢语塞,真正的理由不能说,他只好找了个借口,“她好歹是我皇姐……”
“可她也是要抢你夫君的敌人啊。”顾擎伸手抚了抚少年眼尾的泪痣,漫不经心地说:“还是说,欢儿根本就不在意,阿兄是否会被人抢走?”
郁欢:“……”
见鬼,我分明是为了你,为了百姓,为什么搞得我好像是个渣男一样……
顾擎扯着嘴角,眼神里却无丝毫笑意,“阿兄心悦欢儿,便容忍不了别人丝毫的觊觎,但凡有人敢跟我抢,哪怕只是想一想,阿兄都会将人剁成肉泥,扔去喂狗。欢儿却全不在意,那你这心里,可有阿兄分毫的地位?”
郁欢:“……”
多厚的脸皮啊,都打算剁了他全家了,还敢这么质问他……
“你若杀了她,我父皇必定会生疑。”他无奈万分地劝道。
那天的毒酒,郁沫儿也是喝了的。
“生疑又如何?”顾擎笑得满不在乎,“那是我需要解决的事,欢儿只需告诉阿兄,你想不想让那个觊觎你夫君的女人去死,便足矣。”
郁欢:“……”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无论他怎么回答,顾擎都很有可能反手就把郁沫儿的马车打下山崖。
小时候,有人送了他一只纸鸢,他玩得久了点儿,顾擎便问他喜不喜欢,他答喜欢,然后那只纸鸢突然就被一阵邪风吹断了线……
后来,又有人送了他一枚玉扣,他带了两天,顾擎又问他喜不喜欢,他这回答了不喜欢,然后顾擎就说,既然不喜欢,那就扔了吧,然后玉扣便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人喜怒不定,自己做好的决定,压根就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干涉而改变。
这也是为何,他始终不敢接受顾擎的感情。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
为了保住女主的狗命,让她有机会把那些利国利民的东西鼓捣出来,郁欢再三考虑,最终还是选择了把剧情选择性地,简单描述了一下。
然而,顾大将军并不相信。
“就那么一个蠢货,一口大白话,一手字也跟狗爪子写出来的一样,脑子里能装下什么有用的东西?而且你还说我会喜欢上她,你这是觉得我的品味有多差?”
“更过分的是,你既然梦到了我会喜欢她,你还想让她活下来,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是不是?!”
看着对方质疑又气愤的眼神,郁欢扶额。
要不,还是让女主去喂秃鹫吧,他累了。
第37章 别看王妃是男的,但当真是旺夫啊!
面对坚持要替他铲除情敌的男主,郁欢心力交瘁。
他吸一口气,干脆破罐子破摔,将郁沫儿身上最重要的秘密抖搂了出来。
“在我的梦里,她现在身体里的灵魂,是从未来世界回来的。你看她现在的一言一行,是不是感觉跟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我皇姐生于皇家,再蠢也不至于连字都写不好吧?你听我的,且留她一条命,若她真的没有利用价值,你再杀也不迟。”
他说得苦口婆心,顾擎将信将疑,不过多少是听进去了一些。
但他的关注点实在是有点歪,“你做的这个梦,只说了郁沫儿的奇异之吗?就没有关于我的?阿兄天天都梦到欢儿,为何阿兄却不是欢儿梦里的主角!”
郁欢:“……”
要不你还是跟女主一起毁灭吧,我累了,真的。
他心塞地翻身,闭眼,顺便逃避掉对方无理取闹的问题。
除了这个世界的本源之外,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但他不想告诉对方,这只是一个类似于话本的小世界,更不知道该如何说明,他已经知道了对方要造反的事。
一旦说了,他便要立刻直面亲情与爱情的抉择。
哪怕他不想选,顾擎肯定也会逼迫他给出一个答案。
郁欢闹心不已,顾擎也觉得分外的委屈。
他坚持认为,自己怎么都比郁沫儿那个孤魂野鬼,更有资格进入他家心肝儿的梦境才对!
因为没能成为郁欢梦境里的主角,顾擎开始变本加厉地折腾。
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到最后,身心俱疲的郁欢气得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浑身不停往外冒冷气。
于是顾大将军越发幽怨,越发想把某人打下山崖了。
*
迎亲车队离京三十五天,方才抵达边城之外十里。
顾擎吩咐队伍在此安营,然后陪着郁欢安顿好,直到寅时才掀开营帐走了出来。
这时,莫千和真正的小山已经恭敬地等在帐外了。
“王爷,马已经备好了,夜晚天黑,您路上当心。”莫千递上缰绳。
顾擎接过,然后转头看向小山,“本王明天一大早就会来迎亲,照顾好你家主子,同以前一样,不要让闲杂人等接近他,尤其是郁沫儿。”
来路不明的孤魂野鬼,管她有没有用,他都得先去请位高僧来镇一镇才行,免得欢儿被阴气所伤。
“小山知道,王爷尽管放心。”小山恭声应道。
顾擎翻身上马,但正要扬鞭前行,忽而又顿住了动作。
骏马咴咴地在原地踏着蹄子,他回头,问遍地红颜知己的莫千,“我家王妃近日对本王越发冷淡,可我思来想去也没找到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你说我该如何才能讨得王妃的欢心?”
莫千:“……”
莫千是顾擎的心腹,他对于自家将军想要举事造反的决心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乍闻这个问题,他简直想呵呵对方一脸。
他想说,别白费心机了,就算现在你俩得再如胶似漆,等到图穷匕见的那天,肯定都得玩完。
“你怎么不说话?”顾擎不满。
莫千心里叹气,不过迫于淫威,到底还是提供了自己混迹情场的经验,“若抛开日久生情这个耗时耗力,但却稳妥的法子的话,那共渡绝境,在危难之中给与对方依靠,绝对是最容易培养出感情的方式。”
顾擎听罢,若有所思地走了。
看着他自信离去的背影,小山莫名有些不安,“千哥,你出这主意,我怎么觉着有些不靠谱儿呢。”
莫千被质疑得很不爽,毕竟,这可是他从万千丛中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
他拍了一下小山的头,没好气地说:“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待会王妃醒了,肯定会问你话的,你可不能穿帮。”
像小山这种专门为了王妃而培养的暗卫,要是暴露了身份,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小山晃了晃脑袋,不以为意地说:“放心吧,王妃他就不爱想事儿,你瞧我的吧!”
小山说得信誓旦旦,莫千还以为他是有什么妙计,特意守在帐篷外面偷听,结果,王妃醒了后,小山趁着他没醒神,扑上去就是一顿暴哭!
莫千:“……”
见鬼,这他娘算哪门子的妙计!
莫千无力吐槽,但更令他惊掉下巴的是,郁欢还真的吃这一套……
见小山哭得实在凄惨,郁欢连问都不忍心问他了,生怕他这段日子遭遇了什么惨绝人寰的委屈,只一心安慰他。
“别哭了小山,没事了,我以后一定会看好你,不会再让他们绑走你了,别哭了啊。”
“呜呜呜……主子,小山好想你!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再也不能回来伺候主子了呜呜呜……”
“别怕别怕,有我呢,别怕啊。”
莫千:“……”
这么好骗的主子,为什么他就没有遇到呢?
他现在跟小山换一个岗位还来得及吗?
营帐内一主一仆温情脉脉,莫千看得嫉妒又牙酸。
他瞄了眼山顶逐渐升起的太阳,大声咳了咳,然后粗声粗气地提醒道:“王妃殿下,该梳妆了,城内的迎亲队伍恐怕已经启程了。”
*
这日艳阳玄空,惠风和畅,灵鸟高歌,彩蝶齐舞,连儿,都绽放得格外的卖力。
北境边城城门大开,唢呐长鸣,锣鼓喧天,百姓夹道相贺,人声鼎沸。
迎亲队伍如一条红色长龙,从王府门口逶迤前行。
龙头,新郎官身着织金喜袍,头戴玉顶金冠,骑着高头大马,虽然病容未消,时有咳嗽,但也神采奕奕,颇有一种蒸蒸日上的喜气。
队伍中有军汉拎着篮子,大笑着,豪气地向人堆里抛洒喜钱和糖果。
孩子们纷纷叫嚷着捡拾争抢,百姓则嗑着瓜子,议论纷纷。
“快看,我就说咱王爷好着呢!那些见天唱衰的,可见都是胡人派来的细作,就想动摇我们的军心,搞得人心惶惶的!”
“非也非也,看王爷的脸色,重伤必定是真的,只不过最近可能好了一些,但病灶是否根除犹未可知啊。”
“这王妃一来,还未进城呢,咱王爷就好了这许多,看来这门亲事呐,果真能冲喜呐!”
“是啊是啊,别看这王妃是男儿身,但当真是旺夫啊!”
旺夫的王妃殿下妆发华丽,喜袍曳地,端坐于帐内,听着逐渐接近的喜乐声,忍不住绞紧了手指。
明明昨晚才分开,但想到即将见面的人,他竟然还有点紧张。
他晃了晃额前用来遮面的红色珠帘,心里不免担忧。
此前老北境王请求赐婚的理由,就是顾擎重伤需要冲喜,但今日这重伤的人不顾他的劝阻,坚持要亲自出城来迎亲,要是被他父皇怀疑了可怎么办。
而且从今往后,自己的命运,就要跟这个男人彻底绑定在一起了……
与此同时,另一顶小帐篷里的郁沫儿也是心旌摇摇。
她在脑海里不断想象着,那千古一帝该是何等的风采,等盛装打扮的自己一露面,对方眼里又是何等的惊艳!
从一见钟情,到两情相悦,到宠冠后宫,再到母仪天下,共入皇陵,甚至连后世会如何歌颂他们这段帝后旷世绝恋,她都已经在脑海里排演了一遍又一遍。
但可惜,今日的大戏却迟迟没有轮到她的戏份。
此时大帐前,美人明艳如火,遗世独立,看呆了一众跟着来迎亲的将士和看热闹的百姓。
面色苍白的高大男人翻身下马,迈着坚定的步子,缓缓来到美人面前,伸出手。
“欢儿,阿兄来接你了。”顾擎轻声说。
看着男人脸上虚弱的病态,虽然知道是伪装的,但郁欢还是没忍住心疼了一下。
二人相对而视,一人清冷沉凝,一人势在必得,仿佛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山风徐徐,红衣猎猎,长发飘飘,围观者紧张不语。
郁欢眼前的珠帘泠泠作响,良久,他从广袖中徐徐探出手,然后被一把握住。
男人此前一直耐心地把手平摊在他面前,作邀请状,毫无催促之意,但观他这下的动作之快,可见也不是没有忐忑。
顾擎牵着人,将人整个拥入怀中,然后一提气,一纵身,便轻松带着人跃上了马背。
他一握缰绳,胸前系着大红的骏马便扬了扬头,嘶鸣一声,朝着来路挥蹄狂奔起来。
下一瞬,锣鼓相击,喜乐再响。
百姓们跟着迎亲队伍,带着十里红妆,欢呼着往前追那对共乘一骑、潇洒离去的新人。
喧闹声逐渐远去,等来等去等不到新郎官的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郁沫儿一把扯下头上的盖头,冲出了营帐,然后她就傻眼了!
只见她面前空空荡荡的,除了一队正在收拾营地的士兵,别说新郎官了,哪里还有半个迎亲的人?
第38章 新婚醉酒play。(内射小子宫~)
郁沫儿宛如遭了当头一棒,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她的贴身婢女喜鹊也懵了。
喜鹊大声质问道:“人呢?王爷呢?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将领上前行礼,答道:“公主殿下,我等护送您进城。”
喜鹊护着郁沫儿,愤怒地骂道:“今日是我们公主和王爷的成婚大典,理应由王爷亲自来接,你们算哪根葱,让你们护送是哪门子的规矩?”
小将领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王爷的决定我怎会知道?反正我接的是莫大将军的命令。”
郁沫儿扶住喜鹊的手,强作镇定地思考眼前这糟糕的局面,突然,她想起了以前看过的宫斗剧。
她眼睛一亮,立刻端起架子,沉声斥道:“本公主是父皇亲自下旨赐的婚,王爷断断没有抗旨不尊的道理,莫不是有人蒙骗了王爷,故意误导了他,让他以为今日只需要迎娶正妃,从而忽略了我?”
小将领:“……”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了啊……
见他面色怪异,郁沫儿还以为自己猜中了,如今自己遭遇的难堪,果然是郁欢暗中使的诡计!
看前几日莫千对郁欢的殷勤样,说不定他也是郁欢的帮凶走狗!
但猜没猜中都没有用了,因为王爷已经走了……
喜鹊心中不忿,指着小将领就是一顿臭骂,气得小将领差点就想撂挑子不干了。
他臭着脸,硬着声音问:“那公主殿下想怎么办啊?您是先跟我们进城?还是要留在这里等王爷?先说好,我们这一队兄弟今天是一定要回城的,我们还等着回去领喜钱,喝喜酒呢。”
郁沫儿气得鼻子都歪了,她没想到自己贵为公主,还是未来擎苍大帝的侧妃,竟然会被一个小兵甩脸子!
但看着对方一副迫不及待要走的架势,她又不敢使性子,只得先按捺下来,答应了对方的护送。
呵,来日方长,且给她等着吧!
等她见到了王爷,等她赢得了王爷的宠爱,她必将一举揭发郁欢丑陋的嘴脸!
郁欢:现在就是后悔,悔不该让悬崖底下的秃鹫饿肚子。
在郁沫儿疯狂思考宅斗攻略时,郁欢已经在无数的恭贺声中,被顾擎牵着拜完了堂,敬完了酒,还顺带认识了一下他手底下的得力心腹们,然后才被送进了新房中。
天色渐暗,月上中梢。
新郎官带着浑身酒气撞开房门时,郁欢仍旧穿着喜袍,带着喜冠,整个人精致又华美,跟应酬了一天的新郎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浑身酒气的人脸上带着傻笑,上来就想抱自己的小新娘,郁欢嫌弃他一身酒气,想躲却没躲成,推又推不开。
已经半醉的人还以为自己的新娘是在拒绝自己,遂立刻加大了力道,将人紧紧困在怀里不说,还一边急不可耐地扯散两人的衣服,一边将人压在床榻上,用力吻住了对方的唇。
带着浓浓酒气的舌头闯入嘴里,横冲直撞地在口腔内壁上四扫荡,还卷着自己的小舌用力交缠吸吮,郁欢被酒气冲得脑子晕乎乎的,再加上那双在自己身上到摸索点火的大手,一下就软了身子,只能躺在床上任人爱抚。
“阿兄……唔……”
“欢儿……你终于是阿兄的了!欢儿是阿兄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醉鬼一边亲着人,一边胡乱地喊着,下身还隔着散乱却未完全脱去的衣物莽撞乱顶。
硕大的性器将柔软的亵裤顶出一个大包,又猴急地快速撞击在郁欢敏感的腿心。
那大龟头就如一个小小的锤头,隔着亵裤就想将桃源的入口轰开,很快,两人的亵裤裆部便都被水迹透湿了。
顾擎对着少年迷人的小嘴吻了又吻,亲了又亲,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怎么吃也吃不够。
直到少年肺部的空气快要被他抽光,他才带着银丝,急切地舔上了少年馨香的脖颈和锁骨。
“阿兄……嗯唔……”
郁欢被亲得气喘吁吁,只能仰着脖子,抱住男人埋在自己颈窝的头,用腿夹了夹男人的腰,引导想要释放却又不得章法的醉鬼。
他觉得再被对方这么弄下去,还没有正式插入,他就要被弄射了……
得到暗示的顾擎粗喘着,一把扯下了两人的亵裤,然后匆匆往子穴里伸进一根手指,胡乱捅了两下,便开始哀求道:“欢儿……阿兄忍不住了,宝贝儿忍一忍,阿兄要给你破了,唔……”
“啊……!”
或许是新房里的香气太过惑人,穴刚刚湿润,狰狞而硕大的肉棒便猝不及防地闯进穴口,顶破薄膜,冲进了从未被造访过的子嫩穴里!
灵肉合一的快感,还有微微的痛楚,刺激得两人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声,并且第一时间抱紧了彼此,恨不得合二为一。
顾擎被汹涌的快感刺激得双眼猩红,他埋头叼住一只不断在自己面前弹跳的浑圆玉乳,然后便开始不管不顾地耸动自己的公狗腰,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
“呼……好爽……欢儿好棒……以后欢儿整个人都是阿兄的了……唔……小骚逼又紧又嫩,骚水流得这么凶,是不是很喜欢吃夫君的大鸡巴?嗯?”
之前被他肏了好几天的小屁眼紧致非常,今天的小嫩穴又是另外一番触感。
他甫一插入,里面的嫩肉便层层叠叠、弯弯绕绕地缠绞上来,犹如几千张小嘴在同时吸吮他的肉棒,又如一个由上好天鹅绒打造的鸡巴套子,与他的性器严丝合缝,勾得人根本无法自持!
“阿兄……慢……慢一点……啊啊……太快了……呜呜……要插到欢儿的小子宫里去了,好可怕呜……”
一开始就这么凶,郁欢被吓得缩紧骚穴,呜呜直哭,却不想,男人在床上根本听不得这话,尤其是爱他入骨,恨不得将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尽数占有的顾擎。
“这是宝贝儿的小子宫吗?”顾擎兴奋得疯狂地挺着大鸡巴往那个娇嫩的小口顶,“乖乖,快松松,让阿兄插进去,让阿兄在宝贝儿的小子宫里射精!”
第一享受这口软嫩多汁的极品宝穴,顾擎刚插入的时候,就有了强烈的射意,不过他贪婪地想要多享受一下操穴的快感,所以才一直咬牙忍耐着。
只是他没想到,宝贝竟然连女人的子宫都有,这一下便刺激得他肉棒直跳,心如擂鼓!
为了把新婚的第一泡浓精射进宝贝的小子宫里,顾擎压着人,一边疯狂挺腰快速肏干,一边加大了揉奶吸乳的力气,还将右手中指插进了下方紧闭的小屁眼里。
身体的几个敏感点同时受到刺激,郁欢一个战栗,骚穴便从紧缩的子宫里喷出了一股淫液。
恰在这时,莽撞的龟头一个狠顶,便趁着这个大好良机,迎着水流直直撞入了窄小的子宫中!
“啊啊啊……阿兄……!”
娇嫩的子宫第一受到侵犯,极致的快感令少年一下便弹起了身子,又被男人的大力肏干狠狠压了回去。
“欢儿……阿兄进来了!阿兄进到宝贝的小子宫里来了,嗯……阿兄要在这里面射精,要把欢儿的肚子射大,让欢儿怀上阿兄的孩子……”
想象着少年怀着自己孩子的模样,男人激动得失控乱撞,每都尽根抽出,再全根而入,带着充沛的透明淫水,还有外翻的媚肉,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干进去才好!
大开大合、毫无停歇的抽插动作,带出了一片令人羞红的“啪啪”声,也将少年白嫩的臀肉撞得通红一片,浑身都泛起了暧昧的绯红色。
“阿兄……不要……不要了……欢儿的子宫要被操坏了……啊啊……又……又喷了……呜呜呜……”
郁欢崩溃地哭喊着,小手抵在对方结实的肩膀上,不断摇头,试图阻止男人的兽性。
但他的狼狈却令男人分外的愉悦。
顾擎吻住那张红艳艳的小嘴,舌头缠住对方的小舌,将之拖进自己嘴里吸吮交缠,同时加快肉棒和手指的侵略速度。
“啊呜呜呜……”
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肏干速度下,郁欢只能无力地扭动身子,摆动头部,试图逃脱男人毫无余地的控制,但每每他的头颅刚刚偏移一寸,男人立刻就会追上来,将粗大的舌头重新插入他的咽喉中,占领他的小嘴。
不知几百下的高速抽插过后,郁欢被干得潮吹了四五,顾擎才抱着人心满意足地松了精关,一下又一下的,将小小的子宫射得鼓胀起来。
新房内烛光融融,云雨初歇。
男人依恋地趴在少年身上不愿起身,小狗一样,欢喜又亲昵地,舔着对方瓣一样微微张开的红唇。
郁欢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汗湿的喜袍和长发黏在他身上,令人非常的不舒服。
他无力地抬手推了推身上的醉鬼,想去清理一下身体,但醉鬼一下就低头咬住了他推人的手,将他修长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像当初给他口交时一样舔舐玩弄。
同时,埋在子宫里的巨龙再苏醒。
“顾擎……呜嗯……难受,衣服不舒服……哈啊……”郁欢娇声抗议,挣扎着就要脱去身上的衣服。
但男人却反常地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还把他肩膀滑落的衣服往回撩了撩。
“欢儿忍一忍,等会阿兄再帮你脱。”顾擎一边说着,一边保持着抽插的动作,将人从床上抱起,“心肝儿夹紧阿兄的腰,阿兄给你准备了玩具,现在就带你去看一看,宝贝儿一定会喜欢的。”
第39章 三天一晃而过~(庭院露天秋千play 边走边干。)
郁欢心下不解,但他并没有多少思考的空间,因为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抱紧男人,以确保自己不会摔到地上去了。
顾擎双手托着新婚妻子浑圆的翘臀,然后便以自己粗长坚硬的性器为支点,将人固定在自己身上,一边迈开长腿大步在房间里走动,一边耸动健臀,挺着灼热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内快速而密集地向上凿击。
这种要坠不坠的恐惧感,逼得郁欢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那个支撑着自己全部重量的蜜穴上。
“阿兄……啊啊……会掉下去的……呃啊……不要……不要这样弄欢儿……呜……欢儿抱不住了呜呜呜……”
清丽绝伦的小皇子伸展柔软的双臂,如藤蔓一般柔弱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胸前两个诱人的奶球随着男人剧烈的颠动,在对方坚硬的胸膛上不停摩擦撩拨,黑发散落胸前,衬得莹润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
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看得男人眼底逐渐猩红,呼吸越加急促,感受着身下紧紧咬着自己大肉棒的紧致嫩穴,他控制不住地加快了走动的速度。
这可害苦了我们的小皇子。
原本用尽全力的话,他是可以攀住的,但男人时快时慢,速度每每都会随着他的反应而变化,害得他根本反应不及,猝不及防间就要往下坠去。
而每当他即将跌落的时候,男人又会托住他的蜜臀,用力往上一抛,在肉穴即将脱离肉棒的时候,再狠狠往上一顶,借着少年下落的速度,将肉棒尽根贯入!
这样大开大合的放肆肏干,几个回合下来,清冷高贵的小皇子就被干得哭喊着泄了身,同时也泄了力,再也无法稳住自己的身体了。
浑身颤抖的小皇子晕晕乎乎地趴在男人肩膀上,身子被干得一耸一耸的,正要开口求饶,就听到“嘎吱”一声,紧接着,一股冷风拂过他的肌肤,激得他打了个寒颤。
“欢儿抱不住阿兄了,那阿兄坐着肏你好不好?”顾擎温柔地问着,提步便往院子里走去。
“不要!啊……不要到外面……阿兄……欢儿求你……好丢人呜……”
“人都在院子外面呢,只要欢儿不要叫得太浪,就不会被听见的,乖乖,快看阿兄给你准备的大秋千,唔……小嫩穴骚死了……水流了一路……明天下人们会不会闻到欢儿的骚水味?”
“不……喔……不可以被闻到……嗯啊……”
郁欢疯狂摇头,哀哀哭求,却根本无法阻止男人坚定的脚步。
“心肝儿还记不记得,以前阿兄在皇宫里给你搭的秋千?这个跟那个一模一样呢,以前欢儿就喜欢让阿兄抱着荡秋千,今夜新婚,阿兄当然要让欢儿开心。”
郁欢连连拒绝,但连续的快感,让他逐渐丧失了语言能力,除了苍白的“不要”之外,再发不出其他有力的言辞了。
于是,他只能任由男人抱着他站到了缠满藤蔓的秋千前,紧张地绞紧了蜜穴。
这台秋千,说是跟郁欢儿时玩的那架一样,但其实只是看起来一样而已。
顾擎伸手在一藤蔓底下按了按,秋千的坐板便裂成了两块,然后下方机关转动,咔咔两声,延伸出了两块踏板和扶手,也可以说是护栏。
顾擎抱着人坐了上去,亲昵地亲了亲小皇子的嘴,便以竖直的肉棒为轴,将人一百八十度地转成了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青筋虬结的肉棒全方位地在嫩穴里旋转碾磨,恍惚中,郁欢有种自己被贯穿了心扉乃至灵魂的极致快感!
爽到极致,他反倒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张着小嘴嗬嗬喘息,任由下身的小肉棒和小淫穴哗啦啦地留着淫水。
顾擎见状,轻笑着扣好机关后,便一手环住少年柔软纤细的小腰,一手运足内力,反掌往地面击去。
强大的反弹力,瞬间便把秋千向后高高推起,也让坐在秋千上的人,猝不及防地向前仰身。
惊恐的郁欢心脏一紧,用尽全力夹紧嫩穴的同时,尖叫声脱口而出,“啊啊啊——!”
月光如水,树影婆娑。
美丽的月色下,一架秋千在团锦簇的庭院中飞速摆动,带出了强劲的呼呼风声。
秋千上两个衣袍散乱的人影相叠而坐,发丝交缠,连带着地上的倒影都显得异常淫乱。
空气中,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肉棒插穴的“噗嗤”声短促而密集,同少年娇媚清润的吟哦哭诉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靡靡艳歌。
“阿兄……啊啊啊……要死了……欢儿……欢儿要被阿兄弄死了……啊……小穴要被插坏了……饶了欢儿吧呜呜呜……”
少年头上的金玉钗环叮铃作响,胸前的衣襟也被人大力扯坏,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欲遮还羞地掩着一对正被男人抓在手里大力蹂躏的肥美奶球。
秋千被荡得又快又高,每荡到顶点的时候,郁欢的心脏都害怕得快要跳出胸膛,要不是骚穴里紧紧插着的大鸡巴,他必定会被甩飞出去!
“欢儿不会死的……呼……欢儿是阿兄的小心肝儿,是阿兄的骚婊子,骚婊子是操不坏的,只会越肏越骚,越肏水越多!”
顾擎一边舔着少年白皙优美的侧颈,一边像头发情的野兽般,对着身上纤纤弱质、胆怯哭泣的绝色美人疯狂鞭挞奸淫。
巨大的肉棒在淫穴中飞速抽插着,在这种极致危险又极致刺激的奸淫下,郁欢的身体早已失控,几乎每百下的肏干,骚穴便会抽搐着高潮喷水,而前面的小肉棒,更是已经射无可射了。
无数的淫水当头洒在怒火喷张的龟头上,然后被男人插得爆出体外,再随着秋千的摆动,洒到庭院的草草上。
感受着紧紧包裹着自己胯下阳物,仿佛怎么肏也肏不坏,怎么干也干不松的极品淫穴,男人兴奋得无以复加,接连往地上拍了好几掌,让秋千瞬间加速好几倍!
荡到最高时,视野几乎快要越过屋顶,感受着体内恐怖的快感,还有耳畔呼啸而过的寒凉夜风,郁欢神思飘然,恍惚有种灵魂都要随之飞出天际的超然快感。
秋千再向前荡起,男人粗犷的吼声越发急切,郁欢痴痴地向后圈住男人的脖子,以方便男人更好的施力。
感受到少年柔顺的配合,顾擎心中的征服欲终于得到空前的满足,他低吼一声,便再也无法忍耐,对着娇嫩的子宫壁猛凿几十下,然后猛然爆射出精!
滚烫的热液被强劲的力道射进敏感的宫壶,郁欢心尖一酥,娇躯哆嗦一下,小肉棒跳了跳,一股透明水柱便呈抛物线射到了空中。
这一幕,让刚刚射完精的大肉棒连软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便再充血挺立,甚至比上一还要硬挺!
“心肝儿被阿兄干尿了呢……是不是很喜欢阿兄这么疼你?嗯……骚逼又在夹阿兄的大鸡巴了……”
顾擎用自己高挺的鼻子,在少年漂亮的侧脸上来回磨蹭,声音沙哑低沉,“心肝儿别急,夜还很长,阿兄已经吩咐下去了,这三天,都不会有人踏进这个院子……”
“唔……又进来了……啊……阿兄……”
夜色昏沉,春宵漫漫。
月见草在月光下亭亭而立,伴着甘霖仙音,彻夜无眠。
*
三天的时间对于顾擎来说,是一晃而过、意犹未尽,但对另一个独守空闺的人来说,却是心力交瘁、备受煎熬。
郁沫儿原以为,自己好歹是皇帝赐的婚,还贵为公主,那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独守空闺才对!
哪怕新婚之夜不是她的,那之后的第二夜也该轮到她了吧?
有了这第二夜,她就有办法让之后的第三夜,第四夜,第无数夜,全都变成她的!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身为堂堂公主,还是来自现代的独立女性,甘愿给一个古人做小,却被一顶小轿就从后门抬进了门,还被晾在了一个偏僻的小院里,连新郎的面都见不到!!!
要不是她嫁的人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擎苍大帝,她才不会这么委屈自己!
郁沫儿心里呕得要死,但要让她就此放弃顾擎,放弃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她又万般不甘。
没事的,她努力安慰自己,有志者事竟成,她不能被眼前的一点点困境打倒!
看着她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的表情,喜鹊不由担心,自家主子该不会是受不了这刺激,疯掉了吧?
喜鹊正这么担忧着,就见郁沫儿“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握拳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喜鹊,帮我准备一架古琴,我们自己去找王爷!”
“古……古琴?”
喜鹊反应不及,搞不懂自家公主要一架自己并不擅长的乐器作甚,却见穿着一身粉衣的郁沫儿已经风一般地掠去了内间,风风火火地开始更衣打扮。
喜鹊欲言又止地伸出尔康手,她想告诉自家主子,王府守备森严,他们是不能在各个院落间随意走动的。
单纯的喜鹊还不知道,在女主光环的作用下,再森严的戒备都不过是空谈罢了。
第章 成果遭窃还被嫌弃粗糙的女主:敲里吗!
被女主带着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的喜鹊,觉得这一天过得当真是魔幻,尤其是当她见到被琴声和歌声吸引而来的北境王时,整个人差点被吓得“噗通”一声跪下。
顾擎:不用惊讶,毕竟你们主仆两个,就拦在我从主院到前院的必经之路上,我想不被“吸引”而来都不行。
听着耳边凄凄切切的曲调,顾擎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身边的老管家,“你说有要事急需我理,就是这种要事?”
“不不不,老奴也不知六公主为何会在此啊!”管家慌忙否认。
“王府的守备调度有一半权力都在你手上,你说你不知道?”
老管家:“……”
“老奴有罪!老奴这就把她们拖走!”老管家不能作法让那两人当场消失,只能大声请罪,将功补过。
这回,假作沉醉抚琴,不闻外物的人顿时装不下去了。
郁沫儿状似不经意地往前一扫,然后大惊失色地起身,“沫儿见过王爷,不知王爷突然到来,失了礼数,还请王爷勿怪!”
她袅袅婷婷地福身见礼,如一只臣服的彩蝶,将自己弱柳扶风一般的身段,还有白皙脆弱的脖颈,以一种最好的角度,不经意地展示给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欣赏。
她激动地等着男人过来扶起她,然后询问自己为何会在此,然后自己就可以顺势将这几日的委屈,以及一腔倾慕相思之意,尽数倾诉。
她就不信,会有男人抵抗得了一个全心爱慕自己的绝色佳人!
她自信非常,但一分钟过去,她却连允许起身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有些蹲不住了的郁沫儿忍不住抬脸看去,然后就对上了一张不怒自威、神色不明的俊脸。
顾擎俯视着人,沉声开口,“刚刚那首词,还有曲,本王此前似乎从未听过。”
郁沫儿心里一喜,“回王爷,那是沫儿妙手偶得,亲自写就的,方才献丑了。”
“你擅诗词音律?”
“沫儿比文豪大家自是不如,不过是自己喜欢,所以有所钻研罢了。”郁沫儿谦虚道。
顾擎点点头,扫了眼园,随手一指,“初夏蕙兰正好,六公主不若赋诗一首?”
“额……蕙兰?”
郁沫儿傻眼了,这人不应该继续夸我吗,突然出个命题作诗是几个意思?
关键是,她不记得课本上有兰命题的诗啊……
她绞尽脑汁,眼尾余光瞥到不远的竹林时,才忽然计上心头,“王爷,关于蕙兰沫儿一时没有灵感,您看我为那劲竹题一首可行?”
顾擎:“兰不行,那便海棠吧。”
“海棠……王爷,您看那翠竹……”
“海棠也不行的话,北境险关虎啸关,为我国民阻拦外敌千余载,总值得一颂。”
郁沫儿:“……”
虎啸关是什么玩意儿,这题目也命得太死了……
顾擎眉头一皱,不悦道:“本王原以为,献丑二字,多是谦辞,未想这竟是你的肺腑之言,既然学艺不精,便当闭门钻研,今后无事不许到主院这边来,免得冲撞了王妃。管家,送公主回去,多安排几个人伺候着,莫要怠慢了。”
“是,王爷。”
“王爷……”看着男人大步离去的背影,郁沫儿懊恼得直跺脚。
这么好的机会,自己怎么就没抓住呢!
早知如此,她就该把唐诗宋词背个滚瓜烂熟!
顾擎撇下人,走到外书房,第一时间便招来了王府的暗卫头领木甲。
“我吩咐过,不许郁沫儿在王府里乱跑,今日她是如何出现的?”
偌大一个王府,中间起码隔着五六个院子,还有假山楼阁无数,他就不信,一个侍卫都没发现她,更别说,他还安排了专门的暗卫去盯着她。
木甲的脸色非常微妙,“王爷……这公主是真邪门儿,今日盯着她的人,不知为何突然就拉了肚子,她一路走来,沿途的弟兄要么被其他的动静引走了,要么就是刚好错开了视线,要么就是在交班。
最离奇的是暗九,他是看到了六公主的,但就在他准备拦截时,他……从墙头滑了一跤,扭伤了脚,等他正好骨去追,就找不着人了……”
顾擎:“……”
他原以为,郁欢给他的那番说辞,都是为了保住郁沫儿的命瞎编出来的。
但现在看来,这份入王府如入无人之境的本事,还真是只有神鬼之力方能解释得通。
“她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见自家主子没有怪罪的意思,木甲心一松,赶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
“王爷请看,这件奇奇怪怪的衣服,便是她这两日吩咐府里绣娘缝制的,说是叫什么文胸,哦,就是肚兜的改良款,还有这个,据说是她自制的胰子,小的已经试过了,非常好用,不过成品略嫌粗糙。
木盒里的这几块儿,便是小的依据偷看到的方子,吩咐人改良制成的,里头加了汁和人参,形状也是用瓣模具定的型,您拿去送给王妃殿下,殿下肯定会喜欢的。”
从很久以前,他们这些人就都知道,只要讨好了王妃,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成果遭窃,还被人嫌弃粗糙的女主同学:……
敲里吗!敲里吗知道吗?!!!
一提到郁欢,顾擎眉头一动,脸上果然露出了赞赏的神色。
“你做得很好,日后把人盯紧了,不用特意约束她的行为,她要什么都给她,但一举一动都要记录在案。另外,把我祖母佛堂里那尊供了几十年的佛像,摆到她卧室的房梁上镇着。”
“属下这就去办!”
顾擎满意起身,拿着包装精良的几块胰子,就准备去讨好自家王妃,瞥到那奇奇怪怪的肚兜时,他顿了顿。
“这肚兜也让绣娘改良改良,然后做几件送到王妃房里,用最好的料子。”
木甲:“……是!”
郁欢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收到几件古代版的女士内衣,他从疲惫中醒来,见到的便是被顾擎献宝一样呈上来的几块胰子。
“这……郁沫儿这么快就找你谈过了?”
郁欢还以为,郁沫儿是像原剧情里一样,在开店不顺利后,才拿着自己制作的东西,来找顾擎合作,用分红来换取正大光明开店的权力,顺便求得王府的庇护。
没想顾擎却摇了摇头,“这是暗卫们用从她那得的方子,特意为你做的,不过我今日确实见着了她,欢儿说的没错,那郁沫儿看来很有些神异之。”
他把郁沫儿神奇地躲过重重守卫的事说了,郁欢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毕竟他也不能告诉对方,那其实叫女主光环……
顾擎又问:“欢儿你之前说,她还会其他利国利民的物事,你可知具体情况?”
郁欢迟疑,“我的梦有些笼统,很多都只知一个大概,甚至只知一个名字,你还是亲自去找她谈谈比较好。”
不止是他只知一个大概,郁沫儿本人,很多东西也多是提供一个想法,然后让别人去给她研究,所以剧情里,很多东西都是被简略过的,尤其是发明过程。
“无妨。”顾擎顺了顺他背后的长发,“欢儿把大概的名称写下来就好,我自有办法。”
*
顾擎拿了郁欢写的清单后,并未马上去找郁沫儿,只是静观其变,默默加强了对她的监控。
然后,暗卫们便陆陆续续地,从她那里弄来了——
1火锅的制作方法,并附大厨改良出的多种火锅底料;
2烤串的碳烤制作方法,并附大厨改良出的多种烧烤调料;
3炒菜的各种炒法,并附大厨改良食谱若干……
一时间,大厨厨艺突飞猛进,王府里伙食大幅改善,大家都恨不得给六公主颁面锦旗!
虽然六公主本人,并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份好事。
她此时,正在遭遇穿越以来的第一个事业难题。
“凭什么不给我办理经商凭证?你是不是想收好?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姑奶奶可是王府的人!”
郁沫儿愤怒地质问管理经商事宜的小吏,喜鹊悄悄拉了拉她的衣服,提醒她周围有百姓围观,却被她一把甩开。
“做错事的又不是我们,有什么好避讳的!”她挺起胸膛,气势凌人宛若正义的化身。
她这段日子真是受够了这个迂腐的时代!
她嫁了个丈夫,结果连丈夫的面都见不到几,还像个犯人一样,不被允许在夫家随意走动。
她想经营事业线,结果那些华地段的旺铺早被人占了,她只能勉强从犄角旮瘩里挑个能用,还只能租。
而就在她好不容易收拾好门店,开了业准备大肆捞钱时,却又突然被穿着官服的小吏造访,说她无证经营,需要补齐手续,还需要缴纳罚款!
神他么无证经营!
古代开饭店难道还要办食品卫生许可证吗?!
她看了无数电视剧,就从来没听说过这种霸王条款好不好?
最可气的是,她来了之后,这伙人又开始推三阻四的不给她办!
简直欺人太甚!
第1章 割肉换平安
小吏擦了擦被喷了满脸的唾沫星子,为难又委屈地说:“六公主殿下,不是小的诚心不给您办证,我们为难谁也不敢为难王府的人啊,但问题是,您要把这店铺放在您自己名下,这我们真没有前例可循。”
北境毗邻外邦,所以各项手续和户籍都审查得比较严格,一般而言,只有一家的户主,是可以登记并经营产业的。
女人要想独自经营也可以,但得是独户的寡妇,或者拿出五代世居于此的户籍证明。
郁沫儿她,虽说是王府侧妃,但说到底也就是个妾,还是刚刚外嫁过来的,明显不合规定。
“这是用我自己的嫁妆银子开的店,凭什么不能放在我自己名下?你这是歧视女人?”郁沫儿双手叉腰,愤怒得像一只大公鸡,“谁说女人一定要靠你们男人了,姑奶奶我开店就是要证明给你们看,谁说女子不如男!”
“这……”小吏被喷得哑口无言,只能攥着自己的笔讷讷坚持,“不……不行的,没有先例,要先问过上边的大人才能决定,不然……不然我要丢官服的……”
小吏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周围的人也开始指指点点,大抵是说郁沫儿仗势欺人,为难人家一个小吏。
“你们是瞎了吗?明明是他们在为难我好不好?”郁沫儿气得眼睛里差点喷出火来。
她这副不甘示弱、据理力争的模样,看在有心人眼里,倒是显得别具生气。
“殿下,这北境的侧妃,好生粗鄙啊。”
酒楼的二层包厢里,两名男子凭窗而立,将下头发生的闹剧看得清清楚楚。
锦衣男子负手摇扇,含笑驳斥自己的侍从,“我倒是觉得,这女子很有意思。”
底下的郁沫儿闹了半天也没能得逞,最后只好气势汹汹地冲回了王府,找顾擎给她作主。
顾擎被她在出府的回廊堵了个正着,闻言,他心平气和地道:“妾室,确实无法拥有固定私产,就连当家主母,也只能持有自己的嫁妆,这是律法规定,小吏没有徇私刁难。”
郁沫儿:“……可、可我是王府的侧妃啊,怎能与普通人家的妾室等同?”
她没说的是,她未来还会是擎苍大帝的皇妃,甚至皇后,怎么也不应该用妾室,这么卑微的身份来看待她啊!与一兮一湍一√。
“侧妃,也是妾室,没有例外,本王以为,在公主自请下嫁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所有的利害得失。”
“我……”
看着对方那双冰冷邃如寒潭漩涡的眼睛,听着对方平稳到没有丝毫情感波动的声音,在这一刻,郁沫儿突然无比清醒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便是史书上那个运筹帷幄、心狠手辣、名垂千古的开国皇帝,如假包换。
他不是她幻想中的,更非无数电视剧中编造的,会冲冠一怒为红颜,会为红颜独守一生孤苦的痴情人。
而她,亦很难成为那个打破他心房的幸运儿。
那她穿越到这个时代,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千方百计地钻进王府后院,又该如何收场?
郁沫儿怔怔地立在廊下,阳光普照,她却觉得大脑空白,遍体冰凉。
顾擎绕过她,丢下一句,“你开店的事,管家会跟你谈合作,接不接受都随你。”
合作?
郁沫儿猛然回神,提着裙子就要追上去问个究竟,却被管家拦了下来。
“公主殿下,家中的产业,都是老奴在管的,您跟我谈就好。”
老管家笑眯眯的,像一尊和善的弥勒佛,多少安抚了一下郁沫儿乱糟糟的内心。
但事实证明,笑得越灿烂的,往往肚子里的坏水就越多!
“九一分成?还你九我一?!你在开什么玩笑?!”郁沫儿拍着桌子暴跳如雷。
老管家笑着纠正道:“公主莫慌,老奴还未说完,九一,只是北境之内的分成,北境之外开的店,所有收入,尽归我们王爷所有,与您无关。”
“你……!”
郁沫儿气得浑身哆嗦,差点就想举起博古架上的玉瓶,给这老不死开个瓢!
“公主莫急,老奴还未说完。”
老管家继续不慌不忙地阐述,“您开店这事,是指定不成的,哪怕是在京城,您也只能派可靠的心腹去开,而且还得提防哪天您经营得好了,其他皇子公主来摘您现成的桃儿,到时候别说一成盈利,您连本儿,都可能会被人刮干净咯。”
“相反,您要是跟王府合作,那可是捡现成的,除了方子,研发、经营,统统都有我们来操心,您只需躺着数钱就好,岂不美哉?”
郁沫儿握紧粉拳,拼命抑制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
但同时,她也不是没有听进去管家的劝说。
这个时代,对于女性的束缚,确实比她预想中的,要大得多。
光是听管家的描述,她就感觉自己面前压了好几座高耸入云的大山,藏了好几只择机而噬的贪婪凶兽。
而她,就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小点心……
她没有权利选择同不同意,只能在同意的前提下,选择一只稍微有人性一点的凶兽,割肉换平安,顺便给自己留下一口汤……
所以最终,她还是同意了。
一个月后,北境城遍地开般,陆陆续续地出现了许多新奇的美食酒楼,还有脂粉美妆铺子。
管家汇报账目的时候,兴奋得宛如人生爆发了第二春,顾擎却扣了扣桌子,沉吟道:“等着吧,她还藏了许多。”
顾擎这边正数着钱,郁欢却在自己的院子里,见到了前来拜访的女主。
“去逛街?皇姐怎么想起找我陪你?”郁欢不解地问。
“皇弟这说的什么话,在这北境,也就咱姐弟俩最亲了,不找你找谁?之前我也很想来找你说说话的,但王爷他……”
她尴尬地笑了笑,个中缘由两人心知肚明,也不必明说了。
郁欢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还是不去了吧,今日天气炎热,晒得慌。”
说完,他还劝道:“皇姐也少出门才是,这是边城,时有胡人出没,危险得很。”
比胡人还危险的,还有他们父皇派来找他们要情报的间谍啊!
此时他们身体里的毒,尚于潜伏状态,并无大碍,但一旦对方找上了他们,又拿不到想要的情报,那这毒,就会成为对方要挟控制他们的手段。
所以自成亲以来,郁欢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这个院子都没踏出去过几,还尽量避免独,就是为了让细作们没有找上他的机会。
好心劝女主的小妖不知道,他千防万防,但其实,细作们接触他的桥梁,已经搭在他面前了,只等他踏上去而已。
他更不知道,郁沫儿体内的毒,已经于被激发状态了,把他弄出府,便是郁沫儿的第一个任务。
完不成任务就要死,郁沫儿当然不会轻易放弃。
她已经做好一个完备的计划了,一旦自己把郁欢弄出去,从细作手里拿到解药,她就立刻改头换面,同她最近结识的月黎国小王子黎枫远走高飞!
她手上有这么多的发财之道、强国之策,甚至还有火药的大致配方,不愁不能把月黎国扶成一个当世强国。
到时就算是顾擎,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哼,过去是她想岔了,换一个国家,换一个人,她郁沫儿照样可以成为皇后,干嘛非得在这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啊,思路这么一换,顿时感觉人生豁然开朗呢~~
顾·歪脖子树·擎刚一踏进院子,便听到郁沫儿死缠烂打要郁欢陪她出府的声音。
他站在树后听了一会儿,越听越不对劲儿。
“你若觉得孤单,我给你多拨几个伺候的丫鬟,欢儿不喜走动,你莫来烦他。”
“喝!”
顾擎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冒出来,做贼心虚的郁沫儿吓得直接原地起跳。
“我……我知道了,我这就走!”
郁沫儿匆匆离开,半刻都不敢多纠缠。
顾擎给角落里的暗卫使了个眼色,一声乌鸦叫立刻从角落传出。
郁欢回头看去,奇道:“这乌鸦怎么叫的这么难听?”
顾擎将人从躺椅上抱起,“回头我让人把乌鸦赶走。”
木甲:“……”
是夜,郁欢安寝之后,顾擎静静起身,到了王府的暗室中。
一见到他,里面的人立刻跪下求饶,“王爷,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但我真没想过要伤害我皇弟啊,那些人说了,他们都是我父皇的人,他们只是想问郁欢一点事而已,不会对他怎么样的!我……我也是没办法啊,他们给我下了毒,我能怎么办呢,我也怕死啊呜呜呜……”
地上的女人明显被用过刑,顾擎瞄了一眼,便看向木甲,木甲立刻把审出来的东西一五一十地报了上来。
顾擎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他一把掐住郁沫儿的脖子,“你说,他们给你下了毒?何时何地?”
郁沫儿挣扎着去扒他铁钳一样的大手,“在……在京城……咳咳……京城时就已经下了……”
顾擎将人一把甩在地上,然后身形一闪,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第2章 人间也好,地狱也好,都带着我。
大半夜的,老黄牛都睡下了,满头白发的府医,却被人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拎到了主院,还被叮嘱不许出声……
府医看了看黑着一张阎王脸的王爷,又看了看昏暗的灯光下,睡得香甜无比的王妃,非常识相地压下了满腔怒火,给郁欢搭了脉。
这一搭,他的表情便逐渐严肃了起来。
“如何?”一出卧室,顾擎便沉声问道。
府医捋了捋胡子,有些不解,“王妃的身体里,确有毒素存在,而且同六公主身体里的是同一种,不过在剂量方面,王妃的要轻得多。”
“如何才能解毒?”顾擎双眼沉压压的,仿佛酝酿着狂风暴雨。
府医摇头,“王爷无需担心,这毒未被激发,并不致命,而且王妃或许已经服过解药了,他体内的毒素,正在缓慢地被化解。待王妃醒来,不知可否将解药借与老夫研究?”
顾擎顿了一下,下意识便想起了郁欢的神药。
他否认道:“王妃手上并无解药,兴许只是恰好吃了与毒药相克的食物,真正的解药,待明日抓了那细作,再给你送去。”
闻言,府医耸了耸肩,信不信不置可否。
日上三竿时,郁欢神清气爽地醒来。
他穿着单薄贴身的白色绸衣,没有骨头似的抱住坐在床头的人,“你去过军营啦?”
他只觉得男人今日起得特别的早,却不知,对方是看着他,一夜未睡。
顾擎用一双长臂圈住人,顺了顺少年瀑布般的长发,温声问:“欢儿,你何时知道自己中了毒?”
郁欢心里一惊,“什、什么毒……”
“若你不知自己中了毒,怎么会喝神药?”
“神、神药?”
“欢儿,你该早点告诉阿兄的,你可知,郁沫儿体内的毒已经被激发了,昨日她便是被细作要挟,要将你骗出府去。”
这番话信息量太大,郁欢的脑子差点没转过来,他张了张嘴,聪明地选择了沉默。
不过他也确实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父亲,给自己出嫁的一双儿女下毒,傻子都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所以,现在他们两夫夫,一个想着杀另一个全家,一个差点被毒药控制,成了窃取情报的奸细……
这样的两个人,要还能互相信任,互相坦诚,那率先开口的一方,该有多大的勇气呢?
昨夜乍然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顾擎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他愤怒皇帝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冷血无情,愤怒给郁欢带来这番危险的,竟是强行求娶的自己,更愤怒,郁欢对他的隐瞒。
但看着无知无觉地躺在他怀里安睡的人,所有的情绪,最后都被心疼所取代。
“欢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他没头没尾地这么问,“所以,你才一步也不肯迈出主院,不肯去我的书房,更不肯随我去军营视察?”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尘埃在空气中漂浮,久不落地。
良久——
郁欢轻轻开口:“阿兄,你无需顾忌我。”
谁也没有资格,要求一个人为了爱情放下累世的血海仇。
顾擎,亦没有资格,代替他的历代先祖说出那声原谅。
顾擎没说话,他陪着人,安安静静地用了早饭,然后看书,弹琴,一起晒着太阳。
直到下午,暗卫们带着郁沫儿和一个伪装的郁欢,把细作抓回了府,还带回了月黎国的小王子黎枫,他才起身。
郁欢拉住人,“阿兄,我去见见我皇姐吧。”
“好。”顾擎握了握他的手,“让小山陪你一起去。”
在暗室里见到郁欢,郁沫儿先是一静,然后转开了脸,自顾闷声解释道:“我确实没想过要害你,那些人只是想要情报而已,他们不会对你做什么。”
郁欢:“……嗯,他们只是会激活我身体里的毒药,借此控制我而已,确实不会轻易伤害我的性命。”
郁欢状似同意地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问她,“既然你觉得不会有生命危险,那你为何要为了自己的安全,帮着他们来对付我呢?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和王爷,向我们求救不是吗?我们同为受害者,你为了自己,卖了我,你觉得合适吗?”
郁沫儿舔了舔干涩的唇,慌乱地辩解说:“我……我只是怕王府拿不出解药……”
“你很讨厌我吗?”郁欢打断她。
郁沫儿突然安静了下来,半晌,空旷的暗室中响起了她自嘲的笑声,“我不能讨厌你吗?”
一个男人,却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拥有了她梦寐以求的一切,她不能恨吗?
明明是一个短命鬼,却偏要占着王妃之位,占着顾擎的宠爱,她不能恨吗?
还有现在,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而郁欢坐在铺了厚垫的椅子上,她,不能恨吗?
“当然可以。”郁欢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他起身,“我会让王爷留你一命,但前提是,你能拿出足够的筹码。”
他丢下这句话,便出了暗室,彼时,顾擎刚刚接见完黎枫。
回到院子里,顾擎搂过郁欢,感慨道:“不过相识一个多月,那小王子就愿意出三座城池换回郁沫儿,她莫不是有什么操控人心的本事?”
郁欢若有所思,“兴许,是郁沫儿在他面前展示了什么过人之,比如我写给你的那张清单,那上面的东西,每一样,可都是价值连城。”
原剧情里,这小王子便是一位亦正亦邪的男二。
他出于利用目的,化名接近了郁沫儿,却没想到,会在慢慢相的过程中,动了真心。
最后求而不得,黯然退场,还为郁沫儿守身如玉一辈子。
不过眼下,对方应该还没到日久生情的阶段才是。
顾擎轻笑,“三座城池,倒是很划算。”
只是希望,对方到时不要恼羞成怒才好。
三日后,在通往月黎国的城门口,黎枫接到了昏迷状态中的郁沫儿。
他皱眉,不满地抗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我付出三座城池,要的是一个完好无损的人!”
莫千耸了耸肩,“放心吧,绝对健健康康的,让你三年抱俩没问题,给你半个小时带着她滚,两刻钟后,本将军,可就要率兵追击你这个非法潜入我国,刺探情报的异国王子了。”
“你……”
“计时,开始。”莫千点燃一根长长的香,还坏心地鼓起嘴,对着火星用力吹了一口气,然后甩了甩火折子,冷眼瞥向对面的一行人。
小王子心中暗恨,奈何势不如人,只得抱着人上了马车,疯狂催动马儿跑路。
看着慌不择路的马车屁股,莫千嗤笑一声,“跑得倒是挺快。”
也就是他们现在没时间理会月黎这一蕞尔小国,不然别说三座城池了,十座城池,这狗屁小王子也别想走出他们北境!
木甲站在他身旁,嘴里叼着一根草,撞了撞他的肩,饶有趣味地说:“你说,那小王子什么时候,才会发现郁沫儿的记忆被洗了呢?”
“府医亲自下的药,三日后才会醒。”莫千盯着燃烧的香,一瞬不瞬。
“啧,真期待小王子的反应啊,三座城池呢,就换回个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了的女人~~”
莫千不以为然,“不管他有什么反应,都得等他回到月黎国才会爆发,届时,王爷必定已经成事,月黎不足为惧。”
“也是。”木甲扶了扶脸上的面具,“王爷准备多时,只待把王妃安顿好,我们,便可以出发了。”
天气越见炎热,平静的海面下,涌动着无数暗流。
只有王府里的那个小小院落,清净如昔,仿佛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罩,把外界所有的纷纷扰扰,尽皆隔离了开来。
但这天清晨,郁欢刚醒来就懵了。
看着干净的山壁,还有山洞中考究奢侈,一看就非一日之功的摆设陈列,郁欢猛然抓紧了男人的手。
“阿兄……”
他眼皮直跳,心中突然涌现一股山雨欲来的危机感。
“别怕,阿兄会在这里陪你。”顾擎把人拥进怀里,轻轻拍着少年单薄的脊背,“我们先在这里住几天,如果不喜欢,就换一个地方。”
男人说话的口气仿佛他们只是来度假的,郁欢默默地听着,只能把自己紧紧贴在男人怀里,汲取安全感。
顾擎低头亲了亲少年泛红的眼眶,“乖乖,阿兄不会让你为难的,相信阿兄,嗯?”
“我只想你平安。”郁欢把人扑倒在石床上。
图穷匕见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为难,会彷徨,会痛苦,但他发现,相比起那些情绪,他心中突然就有了一个无比清晰的答案。
“阿兄当然会平安。”他随手解开郁欢的腰带,将手从衣摆探入,抚上细腻的肌肤,语气狎昵,“在这个山洞里,藏着阿兄的宝贝,还有为我的宝贝准备的,无数金银财宝,阿兄当然得回来。”
“欢儿放心,就算是要堕入地狱,阿兄也会带着欢儿一起去的。”温热的大掌揉上一只饱满的乳儿,“只是相比起地狱,欢儿可能更喜欢享受鲜活的人间,所以暂且在这里等一等阿兄。”
“好,阿兄带着我。”郁欢美目含泪,胡乱点着头,“人间也好,地狱也好,都带着我。”
少年的气质清冷如崖上雪松,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滚烫如地心岩浆。
顾擎突然便笑了,笑得像个终于得到心爱礼物的孩子,像冬日雪融的第一抹太阳。
第3章 离别前的礼物(主动脐橙play,山洞喂乳,后入。)
是为了短暂的告别,也是为了大战前的鼓励。
少年将一头乌黑长发撩到背后,露出整张光洁绮丽的脸,然后从袍底伸出白皙笔直的长腿,缓缓抬起,跨坐在男人腰间。
施力时他的手撑在男人胸前,将人按得顺势往后倒去。
迎着男人灼灼的目光,少年肩膀微动,鲛绡所制的玉色丝袍便从他肩头滑落,露出背部和胸前大片莹白细腻,如上好羊脂白玉的肌肤,还有曲线分明、起伏有致的身段。
他抬手覆上男人抓揉他椒乳的大掌,听着男人逐渐加快的心跳,顺着男人的动作,缓缓俯身,将红红嫩嫩的小乳尖喂进男人喘着粗气的嘴中。
“阿兄,吸一吸,唔……”
“咕咚……”
香甜的乳汁顺着软软嫩嫩的樱果儿盈满口腔,对于这份珍贵的礼物,顾擎仅仅是惊愕了一秒钟,便开始迫不及待地一边用力揉捏乳肉,一边拼命吸吮了起来!
郁欢抱着男人的脑袋,一边亲吻他的耳廓,一边娇声叮咛,“别急……嗯……阿兄……慢点喝……啊……”
少年被男人急切的吸法弄得身子发软,尤其是柔软的腰肢,控制不住地往下塌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只好一边忍耐着胸前的快感,一边坚持着抬起了自己的臀部,然后探手下去,从男人的亵裤中掏出了欲望勃发的大肉棒。
丑陋的肉棒被一只漂亮的小手扶着,在湿泞的穴缝来回滑动,直到顶端沾满了黏液,才艰难地对准微微翕张的穴入口。
顾擎没想到,今日竟还能有这等享受!
他既想抓着面前肥美挺翘的大奶子拼命的揉,拼命的吸,又想翻身将人按住,尽情地肏干,他还想用自己的唇舌,将人里里外外舔个遍。
想做的事太多,竟是有些忙不过来,这么想着,男人的脑子很快便被热血和兽欲充满!
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湿润的穴含住,顾擎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毕生的自制力,才忍耐住了向上挺腰的冲动。
这是他的小皇子第一主动,光是这一点,带给他的心里快感便比任何肉体欢愉都要强烈!
他感受着肉棒被一点一点吞下,那柔嫩多汁的穴肉,缠缠绵绵地迎合上来,热情地亲吻他的大龟头,又被急欲探索更多的巨龙坚定破开。
抵到子宫口时,少年急喘一口气,缩紧小穴就想往上抬腰,顾擎连忙往上一顶,将自己尽根插入了害羞的小子宫中。
“啊……!”
小皇子被男人突然的偷袭弄得惊叫出声,男人却忍耐着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粗喘着哀求,“心肝儿,快点……全都吃下去!唔……阿兄的大鸡巴全都是欢儿的,快继续用你的小骚逼肏阿兄的大鸡巴!唔……爽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连连顶了好几下,还用力嘬了几口奶,催促少年继续伺候自己的大鸡巴。
而就这么几下,充沛的淫水便被干得顺着两人的交合,流满了男人结实的大腿,还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上挂满了晶莹的露珠。
郁欢无法,只好抬起自己软绵绵的腰,缓缓抬起臀部,吐出蠢蠢欲动的大肉棒,然后再借着自己的体重,快速地下沉吞入。
他的力气实在是小,每抬腰都只能抬起一点点,因此大龟头就只能一直被泡在小子宫里,小范围的活动。
这样主动的、温和的宫交,让郁欢慢慢得了趣,因为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温柔的欢爱,但男人的耐心却渐渐消失。
顾擎忍得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心口被这妖精一样的皇子点了一把火,这把火烧得他浑身燥热,连呼吸都困难。
“欢儿……快一点!阿兄忍不住了!”他难耐地动了几下臀。
郁欢依言照做,但他的快,明显更顾擎要求的相去甚远。
于是很快,男人脑中最后一根弦猝然绷断!
再郁欢又一提着心往下坐时,他咬着嘴里的小奶尖猛然抬胯,狠狠将自己尽根顶入,插得穴内淫水猛然爆出,然后“噗嗤噗嗤”的疯狂挞伐!
“啊啊啊……唔……阿兄……啊啊……轻……轻一点……小子宫要被干爆了……哈啊……好……好舒服……嗯……”
“欢儿……心肝儿……阿兄爱死你了!阿兄舍不得你,跟阿兄一道去京城可好?阿兄一路骑马去京城,欢儿便躺在马上,也被阿兄骑一路……唔……还要给阿兄吃一路的大鸡巴,喂一路的奶,可好?”
顾擎一边享受疯狂操穴的快感,一边醉陶陶地吸着甘甜美味的奶水。
他的一只手还压在少年背上,恨不得将整只大奶子都压进自己嘴里,另一只手则在少年肉嘟嘟的雪臀和柳腰大腿来回摸索揉捏,留下串串鲜艳的指印红痕。
“好……唔……欢儿……欢儿跟阿兄一同……一同去……啊啊啊……别咬……阿兄把奶水都吸光了……哼啊……”
空旷的山洞里,回音特别的重,连男人压抑低沉的粗喘声都被扩大了无数倍,在肉体碰撞、汗水交融间层层激荡。
顾擎万般不甘地在两个小奶尖上重重吸了口,然后翻身而起,将人压在铺了好几层锦被的石床上,扛起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便开始挥汗如雨地快速律动起来。
“怎么才这么一点儿奶水,是不是都被你藏起来了?肯定是藏在小骚穴和小屁眼里了!瞒了我这么久,看我不把这两个骚洞干烂!”
男人宛如一个惯常剥削的恶吏一般,一边疯狂侵略无辜的小皇子,一边恶狠狠地责怪对方,但骂完没多久,他又心软地开始柔声哄人。
“心肝儿,小骚穴里的骚水怎么干都流不干,怎么小奶子这么不争气?唔……好爽……呼……阿兄用阳精跟你换好不好?欢儿吃阿兄的阳精,然后把奶水喂给阿兄……好不好?嗯?”
“好……啊……都喂给阿兄……嗯啊……”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郁欢被干得忍不住曲起手肘,支起了上半身,以缓解自己被干得不停上移的巨大力道。
明亮的日光,透过洞口外垂挂着的瀑布照进来,折射出粼粼波光,印在少年莹白如玉、微微颤栗的娇躯上,还有在背后不停摇晃的,如海藻一般柔顺秀丽的黑发上。
少年美得如梦似幻,却叫顾擎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他既想把人妥帖地藏在心口,又想将人生吞活剥,整个吃进肚子里,品尝他的所有味道,让两人真正意义上的融为一体。
当然,此时,此地,他只想让少年沦为他的奴隶,让他在自己胯下放声淫叫!
瀑布飞流直下,轰鸣的水声中,无数水汽飞洒,在空中织成一道绚丽而浪漫的彩虹桥。
彩虹也似乎尤为地偏爱美人,不偏不倚,斑斓五彩的光,便正好铺在美人莹润着细细香汗的肌肤上。
男人眸光暗沉,骤然加速,郁欢猛然攥紧身下锦被,后仰脖颈,失控地拔高了音量。
突然,男人剧烈抖动了几下臀部,少年也如一只中箭的天鹅,随之无力瘫倒。
顾擎粗喘着,仰头闭眼享受了好一会儿射精的快感,然后他低头,便满意地看到了从少年乳尖溢出的丝丝白色液体。
他立即俯身,将两个奶子并拢到一起,然后大嘴一张,便将两颗殷红的小奶头一并吃进了嘴里,大力吸吮了起来。
郁欢无力地摊着身子,连动弹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予取予求的,任男人贪婪地在他身上不停索取。
男人心满意足地将两个大奶子劫掠一空,然后满足地喟叹出声。
他舔着薄唇,突然说道:“欢儿,阿兄原以为,你给的那药便已是神效了,用了那药之后,老皇帝给的药材我都无需使用了,但今日尝了欢儿的乳汁,我体内蠢蠢欲动的杀戮欲望,竟一下就降下好多。”
“阿兄从未觉得自己心里如此平静过。”
他喃喃碎语着,煞有介事地道:“唔,也不全是乳汁的功劳,每回与欢儿欢爱完,亦有同样的效果,看来欢儿果然是阿兄的福星,接下来阿兄要离开数月,要提前辛苦欢儿了。”
郁欢:“……”
想干就干,扯这么多借口,幼不幼稚……
我又不是人参成的精,双修的治疗效果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哪里有这么立竿见影……
他无奈地环上男人的脖子,在对方薄唇上亲了亲,配合道:“欢儿知道了,为了阿兄的身体,欢儿什么都会配合的。”
“欢儿……”
男人颤抖着声音,将少年反转过去,摆成小母狗般臣服的姿势,便挺着跳动的大肉棒,一举干进了今日还未被临幸过的小屁眼中。
“啊……唔嗯……阿兄……太了……喔……大鸡巴全都进来了……”
少年高高撅起肥臀,曲起手肘撑在被褥上,满头乌发一半披散在赤裸的美背上,一半顺着肩膀垂下来,随着男人猛烈的侵犯不停摇晃。
他一开始还能勉力支撑,但很快,敏感的小乳儿便只能被压在绣满了合欢的被褥上不停摩擦。
看着眼前的美景,男人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扬起巴掌便在少年弹性十足的娇臀上扇了一记,扇得屁股肉发红战栗。
“啊……好疼……阿兄,不要……”
“啪——”
“骚货,疼还叫得这么骚,唔……越扇骚屁眼夹得越紧,水流得越凶,宝贝是不是很喜欢?真想打烂你的骚屁股,干穿你的骚屁眼……喔……心肝儿好会吸大鸡巴……”
男人被吸得爽到了骨髓里,胸中暴虐的欲望让他一边对着骚屁股又扇又揉,一边疯狂摆胯,在汁水横流、媚肉外翻的小屁眼里狂抽猛插!
剧烈的肏穴声再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山洞之前,鸟儿翻飞嬉戏,亦是成双成对,好不畅快。
第章 极端又疯狂的快感,轻易便会令人上瘾。(悬崖play,下坠过程中轻功操X。)
月光琳琳,山谷间虫鸣蛙叫声不绝于耳,夜行动物窸窸窣窣地觅食,热闹中又透着别样的静谧。
但很快,这样的静谧便被人声强势打破。
所有的生物不约而同地停下手里的动作,循着声音,向着山壁间望去,然后,它们便看到了山壁凸起,正贴着两个紧密相连、衣衫凌乱的人类。
被操了一天全无停歇的郁欢被压在垂直的山壁上,随着呼呼的山风,瑟瑟发抖。
少年拼命绷起脚尖,也只能勉强点到脚下那方不足一人脚掌长的岩石凸起,而男人却稳稳站着,如履平地不说,还能操着那根湿漉漉的大肉棒,在他的小屁眼里快速进出。
“阿兄……呜呜呜……不要……不要在这里……”
夜风呼呼,间或还有好奇的野鸟从他们身旁掠过,郁欢颤抖着声音泣不成声,死死抱着人的手不受控制地,掐进了顾擎的肌肉里。
细细碎碎的湿吻,胡乱而急切地落在少年清冷的脸上,还有精致的脖颈锁骨间。
见少年泪湿了脸庞,顾擎虽然被紧致的小屁眼夹得爽翻了天,还是顺手捞过了山顶垂下的藤蔓,塞到郁欢的两只手里,让他攥着增加安全感。
但感受着少年略微放松的身体,他又忽然不满了,“欢儿这是不信任阿兄吗?阿兄就是把自己摔得粉碎,也不会让欢儿摔着一根头发的,欢儿怎能不信我?”
山。与。
三。タ。
他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泄愤似的加快了打桩速度,干得少年哭喊得越加无助脆弱。
“噗嗤噗嗤”的,丑陋狰狞的大肉棒将穴口撑成了薄薄一层,几近变成了透明色,棒身突破层层媚肉的围追堵截,尽根而入,硕大的囊袋也随之重重撞上穴口,而每抽出,棒身都会带出一些艳红的媚肉,还有充沛粘腻的汁水。
“顾擎……啊啊啊……太快了……啊……我站不住了呜呜呜……”
“心肝儿好多水,小屁眼好贪吃……唔嗯……吸得好紧,又嫩又滑的,爽死了!每天操都操不松,是不是想让阿兄一直插在里面,喂我的骚宝贝吃精液?射爆宝贝的小屁眼好不好?嗯?”
顾擎将人牢牢困在山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一边大力揉捏少年吹弹可破的小屁股,一边用自己的胸肌压在少年浑圆的大奶子上,享受那柔嫩无比的按摩触感,一边疯狂耸动腰胯,肆意疼爱。
他原本是因为莫千的‘指点’,才特意选择的这种极端环境,但实验了几之后,他发现自己尤其钟爱这种状态下的小皇子。
脆弱,无助,又极度的顺从和依恋,仿佛没了自己便不能活。
他是真的,想在下地狱的时候也带着这个人。
郁欢攥着藤蔓的手用力到青筋毕露,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却是在极限环境下催生的恐怖快感。
他自己都没发现,这种又怕又爽的,极端又疯狂的快感,轻易便会令人上瘾。
很快,他们身下的岩壁便被淫水打得湿透了。
郁欢摇着头,无力地哭泣求饶,“阿兄……求你……啊啊啊……不要在这里……嗯啊……我们下去,下去好不好……呜……下去你想怎么弄欢儿都可以……啊啊啊……!”
男人正在兴头上,少年求饶的话尚未说完,身下恶劣的肉棒便骤然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数百下后,男人低吼一声,绷紧肌肉,按着无力承欢的少年便痛快射了精。
少年被射得呜呜直叫,却又不敢动弹分毫,只能一边夹紧男人的腰,一边将脊背紧紧贴在山壁上。
射完精后,顾擎才有心思回应少年此前的请求。
他稍微一想,便欣然同意了,“这可是欢儿自己说的,只要下去,阿兄想怎么弄你都可以。”
郁欢挂着泪,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啊啊啊——!”
尖叫声响彻山谷,顾擎嘴角噙着笑,抱着人二话不说便直线下坠。
在下坠的过程中,他还不忘把肉棒从装满了浓精的小屁眼中拔出,然后一举插入了前方娇嫩的小穴中,“噗嗤噗嗤”地便开始进出了起来。
淫水在空中飞溅,郁欢不知道整个下坠过程持续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干碎了,方才有了脚踏实地的安全感。
哦,不对,这也不是实地,这是……一颗从岩壁中顽强伸展出来的枯松……
枯松离地面的高度,尚有七八丈之多!
郁欢:“……”
可恶!竟然被算计了!
他很想跟男人理论一番,但算计人的一方却并无丝毫愧意,反而理直气壮。
“欢儿说要下来,这不是下了二十余丈吗?”男人为自己的机智得意得不行。
“嗯……乖乖,快把小子宫打开,好好伺候阿兄的大鸡巴,最好等阿兄回来,欢儿就已经大着肚子,怀上我们的孩子了。要是伺候得不尽心,今晚我们就一直待在这树上,直接把心肝儿的小骚穴操烂!”
“呜呜呜……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唔啊……”
少年一边哀哀哭诉着,一边老老实实地挺起胸口,将蓄满奶水的大奶子送到男人嘴里,然后才空出手,一左一右地抓住两根树枝,同时蠕动穴肉,让紧闭的宫口将怒涨的大龟头一点一点地吞了进去。
顾擎饥渴地大口吸入乳汁,同时用一双铁臂扣紧人,运足力,缓缓拔出了肉棒,骚穴下意识地含着龟头吮了吮,仿佛是在挽留,下一瞬,被粘液包裹着的大肉棒便突然狂暴挺入,直取子宫。
“啊啊啊……!”
树枝猛然下沉,又回弹,然后带动着一双沉甸甸的大奶子来回摇晃。
郁欢猛然瞪大一双湿漉漉的桃眼,脚尖蜷紧,一张小嘴除了尖叫之外,再无法发出其他的声音。
而男人的侵略,却才刚刚开始。
粗壮的巨龙再缓缓退出,只留一个龟头的时候,再猛然贯入,将两个大囊袋用力撞在下方的小屁眼上。
退出,再进入,退出,再进入,如此循环往复,一比一快,一比一猛!
“啪啪啪啪”的声音响成一片,带着香的淫水亦淅淅沥沥地滴成了线。
配合着树枝晃动的频率,每一树枝上弹,都是肉棒突进的时候。
一又一,男人的肉棒快得几乎出了残影,快感如电流般直达大脑,郁欢恍惚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被干穿了的错觉!
“顾擎……呜呜呜……要死了……喔……小穴要被大鸡巴干坏了啊啊啊……”
终于,少年抑制不住地后仰身体,奶尖从男人嘴里脱离,带着白色的乳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线条。
闻着空气中诱人的奶香味,看着从少年发间滑落的滴滴乳汁,顾擎呼吸蓦地加重。
“乖乖,阿兄就是想搞坏你啊,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跟我抢你了,唔……小骚逼越来越会吸了,里面好暖,骚死了……”
见少年实在无力攀附,他脚下施力,将树枝重重往下一压,然后借着回弹的力,把怀里的人一百八十度向外转成背对自己的姿势,接着再重重捣入。
如水月光下,瀑布隆隆咆哮,树影沉沉映壁,一对璧人于苍劲枯松之上热情交欢,抵死缠绵。
在水流声的掩护下,春意绵绵的浪叫声若隐若现,但久久不绝。
忽而,两人交缠着,又从一颗树跃到了另一棵树,再从树梢滚进了丛,最后,他们在水潭之中,在瀑布的强力冲刷之下,激烈地亲吻着彼此,双双攀上极乐之巅。
两人没日没夜地缠绵三日,山洞的每个角落,乃至山谷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
第三日正午,郁欢再醒来时,见到的却不是如狼似虎的顾擎,而是小山。
郁欢张了张嘴,又默默闭上。
其实不必问了,只要男人在,几乎总会让他第一眼便看到。
“殿下,王爷吩咐我照顾好您,他说他很快就会回来了,让您不必担忧,山谷之下还有上百死士,他们只听您一人的命令,绝对能护您无虞。”
郁欢茫然地睁着眼,点点头,他动了动手想要掀开被子,却突然发现手上有些沉。
他把手从被窝里掏出来,然后便在自己手腕上,看到了一只两指宽的古铜色镯子。
小山适时解释道:“这叫千机匣,能瞬发千枚毒针,每一枚,都淬上了毒药,见血封喉。”
郁欢愣了一下,摸了摸镯子,没说什么,撑着身子就要起身,但这时,衣领里突然又传来一阵异物感。
他看了看,却见自己胸口正躺着一串造型奇怪的钥匙。
他忽然想起,昨夜两人情浓时,顾擎曾在他耳边说了一串数字,让他千万记好。
那串数字,加上这串钥匙,便是打开这山体中巨大宝库的密钥。
郁欢怔怔地握着钥匙,鼻子一酸,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情绪不期然地翻涌而上,一时竟让人无法招架。
另一边,马蹄疾驰,尘埃飞扬。
顾擎突然回头望了望,若有所感般按了按心口,方重新扬起马鞭。
第5章 登基,封后,一同举行。
顾擎此番举事,既承载了顾氏祖祖辈辈的仇血恨,亦把持了自上上上代北境王开始,便着手安排的种种准备铺垫。
以至于直到被剑锋抵上咽喉,老皇帝都没想明白,自己的禁卫军缘何反刀相向,为一众逼宫的反贼大开城门,而自己的丞相,又是缘何口称顾擎方是天命所归,真龙之命。
看着堂下跪了满殿的妻妾子女,老皇帝气急攻心,一口血“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惹得堂下众人纷纷惊呼。
他颤着手指着顾擎,“你……你就不怕爆体而亡吗?!”
顾擎勾起嘴角,“你派去的细作没有告诉你,王府已经研制出解药了吗?”
对于解药的研究,顾氏世世代代都在努力,从未懈怠,直至郁欢的出现,直接给他们带来了光明。
四年前,府医第一拿到郁欢给的神药,见识到了那药的神奇药效,便将之用在了解药的研究上。
原本府医研制出来的解药,只能让他们勉强不受皇室药方的控制,但新型解药的出现,已经可以逐步帮他们清除淤积的毒素了。
老皇帝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然后瞬间,指着人的手便颓然倒下。
只这一句话,他便知道,郁氏亡矣……
“原本,我还想让你多活两年,那样举事才更稳妥。”顾擎不急不慢地誊写圣旨,未了还吹了吹墨迹,“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竟敢对欢儿下手,虎毒尚且不食子,欢儿如此纤弱,你怎么忍心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写好的圣旨放到老皇帝面前,“盖印吧,明日大朝时,你要当朝念出,禅位于我。”
“这……”
看着圣旨上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字迹,老皇帝惨然一笑,眸子里恶意闪动,“看来是心积虑,谋划已久啊!既然如此,你自己盖便是,明日我也不会亲自禅位,就让这天下人,都来看看你这人人得而诛之的狼子野心!”
“你不禅位?”
老皇帝目光沉沉,颇有一种同归于尽也不愿让顾擎得偿所愿的架势。
顾擎轻笑一声,目光往堂下一扫,手指一并,长剑便飞身而出,直接洞穿了大皇子的心脏。
“啊啊啊——”
皇子龙孙们,被这说杀就杀的血腥场景吓得惊魂不定,乱成一片,唯有互相聚成一团,方能不当场失禁。
看着这一幕,周围手握兵器的士兵们顿时大笑出声。
“你!”老皇帝瞳孔皱缩,实在未料他会这么肆无忌惮。
“大皇子贪污军饷,吞并民田,我这也算替天行道。让我来看看,下一个轮到谁呢?啊,五皇子怎么样?五皇子于三年前私吞赈灾款,鱼肉灾民,也不冤枉呢。再往后,还有三皇子,裕亲王……”
“你们郁氏,真正算下来,有几个干净的?你不禅位也不要紧,屠光你郁氏全族,让你断子绝孙,亦是小事一桩。”
顾擎把玩着手里的玉玺,百无聊赖地说。
“父皇,您就答应了吧!儿臣不想死啊!”
“是啊,父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堂下哀求声一片,少有硬气的。
就连老皇帝自己,也不是完全不怕死。
主要是断子绝孙这个威胁,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真的可以说是世上最恶毒的诅咒了。
见他动摇,顾擎适时加码,“你若自愿禅位,堂下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杀,不仅如此,我还会寻一山清水秀之地,好好安置他们。”
阳光之下,他郑重其事地举起手——“我以顾氏先祖之名起誓。”
*
“后来呢?我那些……侄子侄女呢?”
时隔两月,尘埃落定,新朝皇后靠在新帝的怀里,急切地追问道。
这日,是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共同举行的日子,两人身上都还穿着盘龙绣凤的华贵朝服,一人威严,一人端庄。
往日清冷的小皇子,在金缕玉带的衬托下,完美地诠释了国色天香这个词。
在今日之前,各大世家原本都摩拳擦掌地,准备把自家闺秀送入新帝后宫,各出手段去争夺帝宠或者后位。
至于郁欢?
呵,哪个脑子进水的皇帝,会继续留着前朝皇嗣在自己后宫呢?
让郁欢体面的病逝,都算新帝有良心了。
结果事实证明,他们还是见识太少了,他们今天就亲眼目睹了一场魔幻奇迹。
首先,是这郁欢不仅进了皇宫,还当上了皇后,不仅当上了皇后,今日登基大典金光降临,还正好就照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照得仿佛天仙降世一般。
然后,他就孕吐了。
孕!吐!了!
再然后,御医当场诊断,说皇后他……怀孕了……
怀!孕!了!
见多识广的大臣们震惊当场,但还没等他们揣摩出个所以然,丞相那老匹夫,便老泪纵横地扑倒在地,高声山呼——
“天降龙子,皇后殿下有感而孕,新朝必盛,国泰民安啊!”
“天降龙子,新朝必盛,国泰民安!!!”
……
震荡山河的高呼声从丞相,传至新皇心腹拥趸,传至机灵拍马屁的百官,再传至真正信以为真、兴高采烈的百姓万民。
瞬间,郁欢的后位便稳如磐石。
同样无可动摇的,还有被顾擎当场册封为太子的,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胎儿。
部分眼明心亮的老狐狸:“……”
后位之争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呢。
看着身边同样丧气又无语的同僚们,惺惺相惜的感情油然而生。
“我不是说了吗?”顾擎惬意地半躺在龙椅上,把玩着自己皇后的一缕黑发,“我把他们,送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置了啊。”
郁欢:“……”
他眼睛里满是不信。
让人如何信呢?
他当初忐忑不安这么多年,就是因为让顾擎放过郁氏这件事里,不仅包含着无法调解的仇恨,还包含着新旧两朝无法共的不安定性。
没有哪个新登基的皇帝,会放心让前朝皇室活着,也没有哪个活着的前朝皇室,会不想着光复皇族霸业。
顾擎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我让府医洗掉了他们所有人的记忆,就像郁沫儿一样,还给他们每个人都整了个容,换了张脸,保证就算他们哪天恢复记忆,跑出来说他们是郁氏的人,也没有人会相信。”
而且那个安置地,说是山清水秀,但更准确一点形容,应该叫与世隔绝。
郁欢恍然,这还真是,万无一失啊。
但是,“太上皇他……也同意这个置方式吗?”
“我把老皇帝交给了他,他就没意见了,毕竟能弄出来解药,还有大半是你的功劳。”
他没说的是,他爹是不怎么恨皇室的普通子弟,但却直接拎起锄头,去刨历代皇帝的皇陵祖坟去了!
“就这样……解决了?”
心中巨石陡然落地,郁欢心中反而有种不真实感。
“当然没有这么简单。” 顾擎挑眉,一把便撕开了凤袍的衣襟,然后一手毫不客气地捉住一只嫩乳玩弄,一手撩开自己的龙袍下摆,拉下亵裤,露出一根堪比郁欢手臂粗的、紫黑色的丑陋巨物。
“他们能不能好好活着,就得看我的皇后,伺候得尽不尽心了。”
轻柔到近乎诡异的声音,配着他好整以暇、似有若无的笑脸,阴晴不定的危险感扑面而来,看得郁欢莫名打了个寒颤。
相了这么多的时日,他竟有些分不清男人此时的话究竟是在逗他,还是当真把那些人,当成了控制他的筹码。
仿佛自己要是惹得他不顺心,他就分分钟能去捉两个郁氏族人来杀着玩儿一样。
“阿兄……”郁欢微喘着软在男人怀里,抱着男人的脖子,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磨蹭,试图打消他脑子里危险的想法,“宝宝才刚过三个月……过段时间好不好?”
“太医说了,胎像很稳。”
“唔……可是……”
“难道有了孩子,欢儿便不管阿兄了?一个还未成型的胚胎,竟然就在欢儿心里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
顾擎不悦地用力抓了一把因为怀孕而涨得越发圆润的巨乳,声音顿时冷了下来,“若是这样,那这孩子就别要了。”
郁欢心里一抖,下意识就抱住了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
看着男人冰冷的俊脸,他连忙探身吻住了对方紧抿的薄唇,柔声哄道:“这是阿兄的孩子啊,是因为阿兄,欢儿才这般看重他的,只要想想将来这孩子会长得像你,欢儿就觉得喜爱得不行。”
一听这话,顾擎脸上的寒意立刻消融了,不过他并不想让郁欢发现,于是故意沉着声音说:“你惯会哄我,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郁欢笃定地回道。
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他直接从龙椅上滑下,跪到了男人面前,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轻轻舔上了男人勃发的巨龙。
粉嫩的舌尖,清冷无暇的脸庞,把青筋盘踞的大肉棒衬得越发丑陋可怖,也让整幅画面透着一股强烈而直观的淫靡感。
“欢儿……”顾擎剧烈地喘息着,忍不住唤了一声,手也扶上了少年的后脑。
在他的心里,郁欢是不可亵渎的,他舍不得让对方受哪怕一丁点的委屈,自然也从未想过,要让对方为他做这种下流且肮脏的事。
他心疼坏了。
但当他的龟头被他的皇后含进温热的小嘴里,被灵巧的小舌包裹舔弄,他的满腔心疼瞬间就被浓浓的欲火取代,胯下的大鸡巴也猛涨一圈,跳动不止。
事实证明,色批的心疼一文不值。
第6章 欢儿戴帝王之冠,亦是好看极了。(结局,乳J,以下犯上的龙椅play。)
“心肝儿,含一点……喔……小嘴好会吸……”
空旷庄严的大殿里,高大冷峻的新帝大马金刀地端坐于龙椅之上,清理绝伦的皇后跪在他身前,一身华服曳地,却正在竭力张大小嘴,对着丑陋的大肉棒又舔又吸,仿佛那是什么绝顶美味。
但男人的尺寸实在可怕,皇后只吞到一半,就无论如何也无法前进了。
偏偏男人的手还在他后脑暗暗施力,暗暗催促,他只好慢慢往外吐,然后就着这个度,快速地移动头颅,含进含出。
紫黑色的大肉棒很快就被口水润泽湿透,新帝忍不住挺身微微抽插了两下,都能听到粘腻而暧昧的水声,而少年的嘴角,亦被插得流出了丝丝银液。
“欢儿……乖乖……再一点……全都含进去……把阿兄的大鸡巴全都吃进你的小嘴里!”
顾擎连声催促着,声音里仿佛也含了火,急欲焚身。
感受着男人蠢蠢欲动的动作,郁欢赶紧把两个娇嫩绵软的大奶子也捧上来,包住大鸡巴的根部和两个大囊袋,配合着口交的频率,给尊贵的皇帝陛下乳交按摩。
“啊……嘶……”
极致的享受爽得皇帝倒吸一口冷气,全身血液迅速往下汇聚,他紧紧捏住龙椅一旁的扶手,才将将忍住射精的冲动。
有道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此时,此刻,顾擎便是坐在天底下最尊贵的龙椅之上,而天底下最美的人,就跪在他的面前,捧着一双骚浪大奶,为他做着世间最肮脏下流之事。
不提这滔天巨浪般的肉体快感,光是心理上的巨大刺激,就足以令天底下的任何一个男人癫狂!
顾擎微微颤抖着,“骚皇后,朕忍不住了!嗯……朕要操你的小嘴了……唔……快捧好你的骚奶子,要是夹不住朕的大鸡巴,朕就把你按在龙椅上,干烂你的骚穴和骚屁眼!”
“唔啊……唔唔唔……”
男人的命令刚一下达,立刻就操着大鸡巴实施了起来。
郁欢挺着微凸的肚子,大敞着凤袍,流着涎水,努力张大自己的喉咙,但还是被男人的大力抽插越干越,身子也摇摇晃晃的,跪得很勉强。
但他丝毫不敢后退,生怕男人真的会实施他说的惩罚。
于是,美人皇后的两片唇瓣很快就被干得艳红一片,两个娇嫩的大奶也被摩擦得又红又肿。
而两颗颤巍巍的小奶尖,更是在一又一的快速摩擦下,将奶水流满了紫黑色的肉棒。
顾擎看着这一幕,嗬嗬喘息着,扣紧皇后的头颅,嘴里激动地叫嚷着。
“心肝儿,朕给你喂奶!喔……朕用大鸡巴喂给你的奶水香不香?好不好吃?嗬啊……是朕的阳精好吃,还是你自己的……自己的奶水好吃?嗯?说啊!”
“唔唔……嗯……”
郁欢的嘴被大肉棒堵着,别说说话了,连呼吸都有些不畅,他只能用一双水润含情的眼眸,表达出他强烈的哀求之意。
顾擎见状,却连忙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在射意再上涌时,他不再忍耐,低吼一声,爽快地便把浓精尽数射进了郁欢的嘴里。
与此同时,郁欢身下的小肉棒也抽搐着射了满地。
一股又一股,男人抵着少年的喉咙,足足射了两分钟,亲眼看着少年咕嘟咕嘟地咽下,才满足地抽出坚挺依旧的、挂满了津液和白色浓精的性器。
乍然得到自由,郁欢张着小嘴,犹如一条渴水的鱼一般,用力地呼吸新鲜空气。
但他还未呼吸两口,身子就倏地被人提了起来,然后按坐在冰凉的龙椅上。
顾擎看着自己衣衫不整,全无之前半点端庄,被自己操嘴就肏射了的皇后,伸手抚了抚少年还挂着精液的嘴角,接着,他抬手,取下了自己的冕冠,缓缓戴到了郁欢的头上,还认真理了理。
“欢儿戴帝王之冠,亦是好看极了。”男人站在龙椅前,目露痴迷地看着青涩懵懂,还露着两只嫩乳的‘小皇帝’。
“我的小陛下,自己转过身去,张开大腿,掰开你的骚屁眼,求我操进去,不然,我就操烂你的小子宫。”
身份忽然转变,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小妖哪怕戴上了帝冠,也依旧被眼前的男人牢牢掌控着,反抗不得。
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小果子,小皇帝只能委委屈屈地扶着椅背,转身将翘臀朝向男人,然后双手掰开两瓣蜜桃似的丰臀,将里面藏着的小菊穴献给男人欣赏亵玩。
“阿兄……唔啊……”
小皇帝的动作太慢,身后的男人早已等得青筋直冒,因此他刚一摆好动作,男人就迅速半跪下去,大手将面前的臀瓣掰到极致,然后迫不及待地舔上了那粉嫩嫩的小屁眼。
粗糙的舌面毫不客气地刷过菊穴,还有穴口外沿被牵扯出来的嫩肉,然后一路向下,舔到了情不自禁往外分泌淫水的小骚穴。
男人将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战栗的穴肉上,一条长舌灵巧异常,先是对着穴外的瓣重重地舔弄戳刺,舔得可怜的小皇帝仿佛失了禁般,淫水汩汩直流。
“皇上的骚水好甜,唔……多流一点,微臣口渴得紧。”
男人吸溜吸溜地将淫水尽数扫进嘴里尤不知足,还一边催促着,一边将舌尖顶入穴内,模拟着操穴的动作,去舔里面娇嫩无比,也淫荡无比的媚肉。
“啊啊啊……阿兄……不行了……嗯……要去了……要被你的坏舌头舔到高潮了……哈啊啊啊……”
怀孕的人身体本就敏感异常,哪里承受得住这么下流的玩弄,因此没舔几下,男人便如愿品尝到了骚穴潮喷出来的大量香甜淫水。
他大张着嘴,将蜜穴整个包住,喉结不停耸动,大口大口的,喝得不亦乐乎。
因为高潮,小皇帝的子宫不停收缩,他抱着肚子,软着身子就要往下倒,却不想,一双大手突然就扶住了他的腰。
他双目含春地回头,便见双眼猩红的男人,正将他那根还挂着精液的大凶器抵在他的屁眼上。
他不安地扭动身体,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男人便猝不及防地直冲而入。
“啊啊啊……!”
郁欢尖叫着,身子被身后一刻不停地迅猛攻击撞得如风中弱柳,不停前移。
他只能一手护住肚子,一手无力地撑在椅背上,摇着头,呜咽着抵御男人蛮横地攻击。
冕冠在小皇帝头上摇摇晃晃,珠帘沙沙作响,这种以下犯上的感觉,看得男人心中征服欲越加旺盛。
“陛下,微臣伺候得你爽不爽?大鸡巴有没有干到小屁眼里的骚心?嗯?”
男人一边问着,一边站在龙椅前,一手扶着小皇帝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绕到前方,护住小孕夫的肚子,然后猛然加速。
腰胯在小皇帝身后大开大合地摆动,尽根入,干得穴口周围爆出来的淫水都变成了白沫,然后顺着滑腻的大腿,流到龙椅上。
“阿兄……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嗯……小屁眼……小屁眼要被干坏了……啊啊啊……”
小皇帝被干得忍不住直起了身子,将整个上本身都贴到了椅背上,一对丰满的大奶子被椅背上凸起的金龙压得扁扁的,奶嘴刚好就抵在龙嘴上,被不停摩擦,奶水再溢出。
奶香味在朝堂疯狂蔓延,看起来,就像是小皇帝在喂金龙喝奶一样。
顾擎喘气如牛,嫉妒地收紧手臂,将人完全扣在自己怀里承受自己的肏干,大手还从孕肚上上移,扯住两颗殷红的小奶尖儿就往外拉。
“贱货,怎么这么骚!骚屁眼不停地吸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地流骚水就罢了,这骚奶子还上赶着去喂别人奶水……唔……操……骚皇上难道不知道,你的奶水全都是属于我的吗?”
男人一边怒骂着,一边抱起人,猛然转身,变成了自己坐在轮椅上,将小皇帝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猛操。
空空荡荡的朝堂虽然没有人,但郁欢还是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谁知,男人却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激动得连连顶不说,还掐着他的腿窝,将他的双腿打开到了极致,几乎掰成了一字!
此时若堂下有人,便会将前面不停翕张流水,仿佛是在邀请他人的嫩穴,还有后面不停吞吐着男人丑陋的大鸡巴,被大鸡巴干得又红又肿,连嘴都合不拢,只能可怜地往外溢着透明骚水的小屁眼。
顾擎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他不仅要在自己脑海里脑部这副画面,还要在小皇帝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用言语跟他描绘这副惊世骇俗的场景。
“陛下,被你的大臣们眼睁睁地看着你挨操,看着你被微臣干得失控浪叫、淫水直流,爽不爽?喔……骚屁眼夹得更紧了!你果然很喜欢对不对?骚货……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不……不是这样的……呜啊啊啊……”
郁欢流着泪,摇着头,拼命否认,但体内收缩的更加厉害的骚穴,却无论如何也骗不了人。
恍惚间,他感觉堂下仿佛真的有无数大臣,在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的交合看一般。
顾擎被吸力陡然加强的骚屁眼吸得头皮发麻,他颠了颠怀里的人,嘴里淫话不停,甚至越说越过分。
“明天上朝时,我就这样,坐在龙椅上,抱着你的小屁股操好不好?就让大家都看着,看看他们的皇后……哦不……看看他们的皇上,是多么的欠操,多么的骚贱!宝贝儿……你说,看着骚得流水的陛下,大家会不会被勾得当场就掏出他们的大鸡巴,对着你手淫?”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不给他们看……欢儿……欢儿只给阿兄操……啊啊……”
“心肝儿好乖!喔……又乖又骚的小宝贝……阿兄真恨不得把命都给你……干死你……嗯啊……操烂你的骚屁眼!”
男人激动得语无伦,驰骋中的肉棒也因为这句话猛然爆胀一圈,操着操着,就在小屁眼突如其来的痉挛高潮中射了精。
射着精的大鸡巴还不肯停下它逞凶的侵犯,依旧在小屁眼里,在淫水和精液中狂抽猛插,插得无数淫液飞溅着爆出穴外,然后跟少年粉粉嫩嫩的小肉棒中射出的精液一起,滴滴答答地在地上聚成了一滩小水洼。
小皇帝奄奄一息地吐着小舌尖,瘫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生龙活虎的大鸡巴肆意蹂躏。
但男人却并不愿意让他安生一般,抱起便往堂下走去。
“阿兄……”
“宝贝陛下的小屁眼又在吸微臣的大鸡巴了,唔……都怪陛下太骚了,微臣实在忍不住……”
“呜……你混蛋……呜啊啊啊……”
“好好好,微臣混蛋,陛下乖乖的……抱住这跟盘龙柱……喔……爽死了……”
男人厚颜无耻地推卸罪名,推卸不成,便干脆应下,然后理直气壮地做着符合他混蛋身份的下流事。
大殿里淫声艳语久久不停,羞得天上的月亮都早早地回了家。
而日上朝的大臣们,也绝对想不到,就在昨晚,这间威严庄重的殿堂里,曾经发生了何等越矩下流的事情。
就如他们想不到,在擎苍大帝在位期间,郁欢这位前朝皇子,不但占了至尊后位,还把整个后宫,都霸占得严严实实一样……
幸好,太子殿下不像他父皇那样专制强横,也并未表现出什么痴情种子的潜质,下一届后宫,还是很有供他们施展手段的余地的。
末世
第7章 快乐的变态!
夜幕沉沉,血月如钩,惊涛拍岸。
在这一夜,地球人声匿迹,各火山却仿佛约好了一般,相继爆发,照得本就血雾弥漫的天空,更是通红一片。
城市里,许多行驶着的车子突然失控,许多正在工作着的岗位也猝然停摆。
天灾,人祸,在世界各碰撞出灭世一般的轰鸣。
许多人,许多动物,在睡梦中,便失去了他们的生命。
但这,对于生命即将面对的灾难而言,却未必是一桩坏事。
狂风在全世界怒号,席卷山野林海,穿遍大街小巷,几欲掀起一层地皮。
这样的风声,越是高层,便越能感觉到其可怕之,更何况,海市还是个临海城市。
但人们却对这样的动静无知无觉,他们在睡梦中,被血月改造着身体,变成异能者、丧尸、或者普通人。
这场改造,直到血月下沉,方能结束,但有一人,却在中途,猝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血丝遍布,充斥着如有实质的杀意和怨恨,以及一些无机质的冰冷疯狂。宇YU溪XI。
就仿佛,是一台刚刚从战场上,从厮杀中脱离的杀人机器。
这样的眼神,若不是他的皮肤还是属于人类的色泽,说他变成了丧尸都不为过。
顾福从床上坐起,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然后摸了摸床单,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陈设,最后他走到落地窗边,“唰”的一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这一瞬间,从三十六楼居高临下望出去,整个世界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狂乱而直观地暴露在他面前。
“原来……末世之夜,是这样的。”
他失神地,望着血月之下,被风卷着在空中癫狂乱舞的铁皮和塑料,喃喃出声。
失神中,他开始思考自己究竟是死后重生了,还是穿越到平行世界了。
之所以会有此一问,是因为身体确实是他自己的身体,手臂的黑痣,手心的疤痕,手指指腹上,因为长期敲击键盘而长出的薄茧,都是一模一样。
但他脑子里的记忆,却在大同中,存在着令人无法忽略的小异。
究根诘底,是他这一世的成长历程中,出现了一个无比鲜明的,前世不曾存在过的人物。
那人叫郁欢,跟他同样出自京都的‘幸福孤儿院’,长他三岁,但在他到孤儿院之前,六岁的郁欢便被一个孤身无子的音乐家发掘,继而收养出道当童星了。
因为郁欢红遍了大江南北,甚至蜚声国际,他曾呆过的孤儿院也受到了大量的关注,捐款的善心人士不绝如缕,院里的孩子们,生活质量比之前世不知好了多少倍。
氛围也是,因为生活富足,和谐得全无顾福原本记忆中的勾心斗角。
为了吸引更多的善心人,也为了感谢郁欢对孤儿院十年如一日的照顾,孤儿院院长直接把郁欢的照片挂到了墙上,供孩子们铭记欣赏。
每他们收到新物资,或者残疾的孩子得到了及时的救治,院长妈妈都会向他们强调一遍郁欢的好。
因此,郁欢这个名字,对于许多孤儿院的孩子们来说,都是光一样的存在。
顾福也不例外。
在这一世的记忆中,为了追星自己梦中的光,顾福在创业成功之后,直接砸重金买下了郁欢所在的娱乐公司,还想办法把人搬到了自己隔壁。
一间……被装满了监控的公寓。
记忆翻到这里,顾福震惊地发现,这一世的自己,居然是个热衷偷窥别人的变态?
他上一世,也曾把自己的养弟苏雨视作生命中的天使,但也不曾如此猥琐过啊……
当然,后来事实证明是他自己眼瞎,苏雨不是天使,而是把他推下地狱的恶魔。
顾福冷下了脸,突然,心里就生出了一股浓浓的嫉妒之情。
凭什么,上一世的自己,遇上的就是那样一个人渣,而这一世的顾福,却可以拥有真正的光呢?
呵,我倒要看看,那让你念念不忘到不惜沦为变态的光,究竟是不是如你记忆中那般美好!
顾福已经认定两世的顾福不是同一个人了,因此,他几乎是带着挑刺的心情,散出自己身为丧尸皇的庞大精神力,向着隔壁的公寓延伸过去。
隔壁的大床上,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袍紧紧包裹着熟睡的青年,被子早已被他不安分地蹬掉,因此他的整个曼妙形体,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男人眼皮底下。
“看”到人的第一秒,顾福就沉默了,下一秒,妒火中仿佛被人浇了足足一个油田的油,“噌”的一下,便瞬间烧没了他的理智!
怎么会有人,能长成这个样子呢?
他不由得想起了苏轼的一首诗——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这“顾福”不是喜欢人家吗?怎么不但不在记忆中美化人家,反而还丑化了呢?
只是看着这样的一个人,便教心里满怀仇恨的顾福,瞬间平静了下来。
不管是重生,还是穿越,这都是我的人生了,那束光,也必将是我的!
哪怕“顾福”再回来,他也绝不会将身体让出去!
顾福阴险又兴奋地想道。
正在这时,隔壁却突然出现了变故。
只见躺在大床中央的那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顾福瞳孔皱缩,想也不想,便破门而出,熟练无比地打开了隔壁的指纹锁,然后冲到了床前。
与此同时,床上的人忽然又凭空出现。
哦不,不是凭空,是从一株娇艳的儿,瞬间变大,变成了人形!
赤裸的,同时有着一双玉乳,和一根可爱玉柱的人形……
顾福屏住呼吸,头脑空白。
他看着郁欢在人形和儿之间来回变幻,心脏“嘭嘭嘭”的,一下快过一下,几欲跳出胸膛。
他咽了口口水,秉着担忧的心情,不情不愿地分出亿万分之一的精神力,往楼上楼下扫了一眼,看看是不是这个世界的变异方向出了问题。
但他发现,其他的人,除开正在异变成丧尸或毫无动静的,要么是身上缠绕着水汽,要么是皮肤逐渐染上金属的颜色,这是水系和金系的异能者。
这就说明,异能者的变异方向,还是向着体能和五行这个方向走的。
只有郁欢,是个例外,这令人不得不担忧。
明天一早,世界就会崩毁,原本,顾福应该趁着这段时间,出去大肆收集物资,但他却坐在床前,拧着眉心,眼睛一眨不眨地,守了人一晚上。
难道我继承的,不止是“顾福”的记忆,还有感情?
顾福低头看了看自己硬了一晚上的小老弟,顿时有些担忧,或许,我还继承了这人的变态属性也不一定……
末世中,血月下沉和太阳初升之间,间隔着两个小时的至暗时期。
对生命的大改造,也在这段时间停止了下来。
看着终于稳定在人形的,比初见更美三分的青年,顾福提着的心脏终于放了下来。
但确定了人没有危险之后,他体内压制了一晚上的兽欲,一下就爆发了出来,逼得他浑身燥热,难耐不已。
他不知道,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除了美色惑人,以及他心系佳人之外,还有空气中浮动的暗香在作祟。
人类的身体,加上妖的神魂,便能勾得人神魂颠倒,在郁欢的异能直接把他变回了原型之后,其中威力可想而知。
不行!
面对风光霁月的心上人,我应该做个高风亮节的君子,才能与之匹配,赢得芳心,不能像“顾福”一样,变成猥琐的痴汉!
顾福疯狂警告自己,但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移都移不开的眼珠子,还有逐渐往下伸去的大手,却无不说明,他即将输掉这场战役。
而这场战役,其实满打满算,也只持续了一秒而已。
只一秒,顾福便大骂自己傻逼,然后撕开自己的睡袍,毫不犹豫地朝着意识全无的美貌青年扑了上去。
操!我都死过一了,本来就应该是个孤魂野鬼,为什么不能做个快乐的变态呢?!
他给自己找了无懈可击的堕落理由,然后便用力吻上了青年娇嫩的唇瓣,还颤着手,摸上了那对自己垂涎了一晚上的玉乳。
粗糙的大手,摸得青年在睡梦中也不禁蹙了蹙眉,顾福吓得立刻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屏着气,一动不敢动。
等了好一会儿,确定了青年无法在日出之前醒来后,他才再探出舌尖,像小狗一样,来回舔舐青年的唇瓣,将两片嫩唇舔得亮晶晶的,格外的诱人。
尝够了粉唇的滋味后,他方才撬开唇瓣,将长舌伸进青年的嘴里,轻轻去勾对方软软嫩嫩的小舌尖。
刚刚碰到,他便觉得身体被一阵细微的电流击中,爽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于是,他探着舌头,一下,又一下,犹如他手中揉捏玉乳的动作一样,在试探中,他变得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粗鲁。
第8章 变态的快乐,你想象不到~(舔X,迷J。)
浓浓夜色中,昏暗的房间里只开着壁灯,暖暖的光,将合欢的香味渲染得异常暧昧,也更加醉人。
暖光下,床上躺着的青年一身冰肌玉骨,身上的每一线条,每一寸皮肤,都完美得不似真人。
他是神的宠儿,被偏爱,而不自知。
但如今,这样的美人,却正被一凡夫俗子肆意玩弄。
顾福喘着粗气,将青年口腔里的每一寸肉壁,甚至牙龈都急切地舔了个遍,然后得寸进尺地把对方的小舌卷进了自己嘴里,含着又亲又舔,玩得可怜的小嘴口水直流,再被他吃掉。
最后,他还要将自己的津液,也渡进对方嘴里,看着青年滚动着喉咙吞下去,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已然被他亲肿了的小嘴,来到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流连忘返。
男人宛如一条贪心的鬣狗,将美貌青年从头到脚,都用唇舌尝了个遍,甚至连乌黑的发丝、玉白的小脚丫都没放过。
最后,他屏着呼吸,缓缓打开青年笔直的双腿,激动地来到下身的桃源洞。
看着眼前的美景,男人的眼睛再漫上密密麻麻的红血丝,看起来比之刚醒时还要可怖!
他忐忑又期待地拨了拨青年紧闭的嫩穴瓣,用手指碰了碰嫩呼呼的穴肉,又往穴口戳了戳,看着穴如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颤抖着拒绝自己。
这一刻,他看痴了,与此同时,青筋在额角暴起,他终于忍无可忍,红着眼便热切地将舌头贴了上去。
青年嘤咛一声,身子颤了颤,然后突然之间,房间内的香味便变得更加馥郁了起来。
闻着萦绕鼻尖的香味,男人重重地将舌头戳进了青年的蜜穴中,然后居然意外地尝到了丝丝甜味,仿佛蜜一般。
青年异化而成的那株儿浮现脑海,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下一秒,脑海中的理智猝然崩裂。
“居然被我舔得发骚了……”
男人喃喃着,想也不想便掰着青年的大腿,用力打到最开,然后将舌头往更舔去。
娇嫩剔透的穴肉颤颤巍巍的,被粗糙的舌面一下一下刷过,很快便从粉红变成了艳红,淫水也开始顺着男人的舌头往外溢出,然后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拉成了粘腻的银丝。
男人又吸又咬,贪婪地舔了好一会,直到青年的穴肉快要被他粗糙的舌头插肿,他才无缝切换地,向下舔上了那更加羞涩的小屁眼。
闻着青年迷人的体香味,他一边在嫩穴和小屁眼间轮流又舔又插,一边握住自己尖端已经开始渗出水儿的大肉棒,飞快地撸动着。
窗外狂风已然静止,黑暗浓得光都透不进去,寂静的房间里,夜灯听着大床上传来的“吸溜吸溜”的舔穴声,还有男人粗重如牛的呼吸声,努力散发着温柔的光茫,为男人照亮青年美得不可方物的身姿。
顾福不厌其烦地舔了二十多分钟,舔得青年玉白的身子都隐隐战栗,皮肤还渗出了细汗,才起身,并拢青年的双腿,将自己的大肉棒夹住,然后快速摆药抽插了起来。
“唔……好舒服……!只是大腿就这么爽,真想操进去,尝尝嫩穴和小屁眼干起来是什么滋味……宝贝儿……等你醒来,老公就插破你的子膜,给你破好不好?”
仗着青年听不到,男人嘴里胡言乱语地说着荤话。
但他终究是担心会留下痕迹,所以虽然他每抽插都故意重重顶在青年的穴心,蠢蠢欲动地想往里钻,但却没敢抽插太久,很快便闷哼一声,将热精尽数喷在了可怜的小嫩穴上。
他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地看着这一幕,却发现,青年的小穴居然蠕动着,在把他射的热精往里吞噬。
他晃了晃头,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心跳过速,或者紧张过度,所以缺氧眼了。
但没有!
那贪吃的小穴,确确实实,是在吃他的精液!
男人猛然吸了口气,脑子里瞬间空白,待他回神,便再也顾不得什么会不会留痕迹了。
他用力扒开那骚浪的子嫩穴,腰身一挺,便将自己的大龟头插了进去。
“哼嗯……好爽……明明还是子,怎么这么骚……这么……唔……不能插破子膜,要忍耐……要忍住……嗯……”
男人失神地喃喃自语着,全都是说给自己听的话。
这番告诫也并不是没有用,起码,他就按捺住了全根而入的冲动,只抱着青年的双腿,在穴口快速而密集地做着活塞运动。
发现穴肉有些微微发肿之后,他及时抽出肉棒,然后起身,跪坐到了青年胸口,双眼发光地,把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插进了那的乳沟里。
“啊……大奶子又软又嫩,跟小穴一样,夹得肉棒好舒服……好喜欢……”
他仰头满足地喟叹,同时不忘一边揉着两个弹弹软软的大奶子,一边摆动蜂腰,抵着乳肉,快速抽插。
他的肉棒足有三十公分之长,郁欢的手臂粗细,因此,他每擦着娇嫩的乳肉往前顶,大龟头都会重重地撞上青年的下巴甚至小嘴,两个大卵蛋也会“啪”的一声撞在下面的乳肉上,撞得乳波荡漾。
他无比痴迷地看着这一幕,最后他没忍住,用力捏开了青年温热漂亮的小嘴,将大龟头插了进去。
龟头抵上舌头的那一刻,他直接疯了!
“啪啪啪啪”的抽插声在房间里快速响起,伴随着男人低哑粗犷的闷吼声,整个寂静的夜都燃烧了起来。
在迅猛如潮的快感中,男人飘飘然地想,原来,当变态是这么快乐的事吗?
好幸福!
唔……又要射了!
在某变态快乐地堕落时,苏雨,也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幽幽转醒。
他睁开眼睛后,先是盯着天板上的水晶吊灯呆呆地望了好一会儿,然后转动了一下眼珠,两秒之后,他倏地从床上弹了起来,震惊地盯着墙上的挂历,又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呢?!
他不是死了吗?!
被周瑾那个人渣,那个负心汉,借口骗进了实验室,然后被惨无人道的研究折磨而死……
他“啪”的一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便疯了一般,又哭又笑,还大声吼叫,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和怨恨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哈哈哈哈,老天有眼!
让他苏雨又活过来了!
这一回,他不会再听信别人的哄骗,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认为只有将丧尸全部消灭,世界才能迎来新生。
他再也不会把变成了丧尸皇,仍旧护了他一路的哥哥给骗进研究所,最后害得哥哥含恨而终……
他更不会再傻傻地,爱上周瑾那个人渣,把自己的灵泉空间暴露给他,最后怀璧有罪,就像因果报应一般,死在了哥哥死去的那一张床上!
对了!他的灵泉空间!
他摸了摸脖子,没有如愿摸到玉佩时,心里顿时慌了一下,幸好,他很快想了起来,这个时候,哥哥还没有将玉佩送给他……
上一世,哥哥是在被丧尸抓到,即将异变之时,才匆匆忙忙将自己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一样的玉佩给了他,然后独自消失。
不,哥哥并没有消失,他只是隐在了暗,混在丧尸群里,把他送进了基地,最后还想办法与他取得了联系。
是他……辜负了哥哥的信任……
这一世,我一定不会再愚蠢地把渣男当成宝,却把真正对他好的人推出去了。
哥哥,我这一定会好好爱你,努力补偿你的!
顾福:谢谢,不需要,莫挨我,哥哥我现在已经进化成变态了,变态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清晨,第一缕阳光跃出地平线时,第一声尖叫猝然响起,然后此起彼伏,然后兵荒马乱。
所有被阳光普照的大地,一瞬间,就仿佛平静的油锅里被加入了水,炸得比昨夜的天灾还要猛烈。
凄惨慌乱、响彻云霄的叫喊声,让郁欢猛然惊醒。
他匆忙掀被下床,然后就被楼下人吃人的血腥惨象吓软了腿!
他在源世界,并不是没有见过比丧尸更加可怕的妖魔鬼怪,但同类相残的暴力和血腥,还是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怪不得……
怪不得他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二十七年,都没有收到天道传输给他的剧情,原来,这个世界的天道,早已岌岌可危,自身难保了……
哪怕现在,他收到的,也只是一个粗略的剧情梗概而已。
他只知道这是个主角重生复仇,走上人生巅峰的小世界,两个主角,一个叫苏雨,一个叫顾福。
两个人是养兄弟的关系,顾福,就是那个从……幸福孤儿院被苏家夫妇收养的孩子。
幸福孤儿院……
顾福……
邻居先生?
我那贴心、内敛、还有点害羞,每见了我,都会从耳根红到脖子根的纯情邻居……是男主之一?
郁欢懵懵的,脑子被突如其来的重要信息冲得有些反应不过来,正在这时,客厅突然传来急切的拍门声,还有邻居担忧的大声问话。
“郁欢哥!你在不在?有没有事?!”
一听是活人的声音,郁欢眼睛一亮,连滚带爬地冲出去,“唰”的一下拉开了大门。
“郁欢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你看到外面的情况了吗?你身上有没有不舒服?”
门刚一拉开,顾福就惊喜地将人抱了个满怀,明明对着别人胡作非为了一晚上,离开的那几分钟,精神力也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这会儿还要假惺惺地关心人家。
这无师自通的演技,也是好得不行。
第9章 哈!我郁欢马上就要化身战神了!
郁欢没说话,只要一想到,自己正暴露在外面的丧尸世界,他就紧张得要命!
虽然这栋楼一层只有他们两户。
他挣开邻居的怀抱,往外张望一眼,然后一把将人拉进了屋,迅速关上门。
严严实实地关上厚实的钢板门后,他才有心思打量面前的人。
顾福虽然早早地创了业,坐拥无数财富,但其实,他年方二十四,大学刚毕业不过两年,还穿着程序员爱穿的格子衬衫,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尚留有一丝青涩之气。
尤其是他看向郁欢的眼神,像极了一个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还不求回报的狂热少年。
在知道他是男主之前,郁欢对顾福也一直都是这个印象没错。
这人虽然日常在自己身边晃悠,灯泡坏了、水管坏了、下水道堵了,永远会在第一时间出现,但是两人一个对视,对方都慌乱得不行。
因为出自同一个孤儿院,他还会叫自己哥哥……
这样一个人,居然是气运之子?
带着怀疑,郁欢瞄向对方的脖子,然后果不其然,在衣领间看到了一枚龙形玉佩。
那正是后来苏雨的灵泉空间。
“郁欢哥,你怎么不说话?”
见他一直不说话,顾福不由得有些慌,甚至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发现昨晚的事了。
郁欢回神,小脑瓜飞快转动。
在苏雨重生,顾福又一直心仪苏雨的情况下,走感情线路,肯定是行不通的,他也没那么缺德,非得拆散别人既定的姻缘。
毕竟,这个世界优秀的男人还是很多的。
但借着偶像和粉丝、同院出身的哥哥和弟弟的关系,勉强在对方的团队中混个安稳,应该不过分吧?
打定主意,他立刻扬起了灿烂的笑脸,“没什么,我刚刚走神了,小福你怎么样?”
顾福松了口气,然后马上抬起手掌,放出一丝雷电,自豪地说:“郁欢哥你看,我有异能!外面太危险了,以后你乖乖跟着我好不好?我会努力保护你的!”
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隐藏了自己强大的精神力。
郁欢默默地慕了。
这他么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身为男主,既拥有最强大的雷系异能,还有一个灵泉空间作为私人桃源、移动仓库,而自己……
想到这里,郁欢连忙内视丹田,然后,他就在里面看到了一株飘飘摇摇、柔柔弱弱的……合欢……
我日……
变成本体也算异能?!
他难道要为了活下去,跑到山上当一株野吗?
可是动物也变异了啊,他要是被什么虫子、山羊、兔子啃了怎么办!
郁欢吸一口气,艰难地挤出微笑,然后一把握住了顾福的手,就像抱住了一根金灿灿的大腿。
“阿福,你太好了,以后哥哥的安危就交给你了,我会努力不拖你后腿的!”
在娱乐圈混了二十多年,小妖也不是完全没有长进,瞧这称呼切换得多自然?
顾福眼神闪了闪,从善如流地回握,微笑着的黑眸里,涌动着无数见不得光的暗流。
“我一定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的,哥哥。”
这句话原本藏在他的心里,现在含在他的舌尖。
郁欢听在耳朵里,却莫名觉得心脏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察觉到郁欢陡然升起的依赖,顾福心跳失序,心尖开起了儿,脸庞下意识又泛起了红意。
他把人扶到沙发上坐下,将外面的情况,大致地跟对方整理了一下,然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哥哥,我准备趁现在,大家都慌乱逃窜,或者只敢躲在家里等待救援的时候,出去收集一波物资,你跟我一起去吗?”
“现、现在吗?”
郁欢傻眼了,这说干就干的效率,果然不愧是男主。
但他难道要变成原形,跳起来用叶子去抽丧尸的脸吗?
还是要利用合欢一族的天赋技能,去勾引丧尸啊?
“是的,你跟我一起去,我会保护你的,别害怕。”
忧心忡忡的郁欢没有发现,语气温柔无比的男人,眼睛里的光有多诡异,他脑子里的意图,又有多可怕。
顾福让郁欢跟他一起去,难道是为了让他变得更加强大,更加独立吗?
不!
他当然,是为了用外面的修罗地狱,一性吓住郁欢,然后让人心甘情愿地,待在这栋高楼之上,待在他亲手打造的温室囚笼中!
郁欢咬了咬唇,他很想拒绝,但他也知道,真正的小弟,是不能躲在老大背后划水的,他必须展示他的价值。
他犹豫着就要点头,但忽然,顾福脖子上的玉佩,再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枚玉佩,似乎是到了苏雨手里,才被发现能变成灵泉空间的,但苏雨现在连个鬼影都没有,那是不是,能帮顾福提前激发呢?
这样他们就能收集更多的物资了。
见他咬着唇,提溜着眼珠不说话,顾福那颗恶魔一般的心软得比圣母都快。
要不还是算了吧,等晚上郁欢睡了之后,他再独自去收集物资吧。
他正要这么说,就听郁欢开口了,“阿福,你给我削个水果吧,我早餐还没吃呢,吃饱再去吧?”
顾福懊恼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一点,闻言,他立刻拿起桌面的水果刀。
郁欢又道,“我……我去倒杯水。”
他说着就要起身,但刚站起,他就脚麻一般趔趄了一下,刚好撞在顾福身上。
如愿看到鲜红的血,郁欢故作惊慌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事,别担心。”顾福一边安抚,一边放下刀,用干净的手去拍郁欢的背。
郁欢:“呀,你玉佩上也溅到血了!这玉佩很重要吧?怎么办?”
“有么?”顾福说着,下意识用带血的手去检查玉佩。
于是,三秒之后,他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空空如也的沙发,郁欢拍了拍心口,偷偷赞扬自己的机智。
然后,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绝妙的想法:我要不要趁着气运之子收集物资的时候,化成原形,偷偷混进对方的空间里,然后把自己种在里面呢?
这样的日子虽然无聊了点,但起码安全呀,而且里面还有灵泉!
他还可以偷偷薅顾福种的菜和水果,要啥有啥,岂不是美滋滋?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简直天才得不行,越想越陶醉,以至于,十分钟后顾福重新出现,他都忘了继续他的表演。
看着既不好奇,也不担忧,也不害怕的人,顾福眼眸一黯,瞬间就肯定了自己在空间中的猜测。
刚刚他划破手,果然是郁欢故意的,让他把血沾到玉佩上也是。
可是为什么呢?
他怎么知道,这个玉佩里藏着一个空间,知道了之后,又为什么不想办法把玉佩弄过去,据为己有呢?
是了,郁欢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他是再温柔,再干净不过的人了啊。
男人的眼神黑得像不见底的漩涡,却又温柔得不可思议。
顾福在郁欢旁边站了足足两分钟,郁欢才从种灵土、喝灵泉、吃灵果的美梦中惊醒。
他“嚯”的一下站起身,小手一挥,意气风发地道:“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收集物资吧!”
“不吃早餐了吗?”
“额……”
“稍等一下,很快就好,你先看下电视,看下新闻有没有播什么紧急通知。”
顾福把人按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然后拿着水果,走进厨房。
郁欢下意识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但他正要想,注意力就被电视上的新闻引走了。
吃早饭的时候,郁欢把新闻里的通知转述了一下。
“通知说,让大家尽量保持冷静,尽量待在家里,等待救援,另外,还要大量保存用水,规划性地消耗食物,唔,阿福你手艺好好啊!”
他吃得头都不抬,俨然是把刚刚那点异样忘到脑后了,或许,是他自觉自己的演技非常好也不一定。
迟迟没有等来对方的询问,顾福都无奈了,他点点头,然后轻描淡写地把空间的事说出了口。
郁欢这才想起要表演一下惊讶,只见他浮夸地瞪大眼睛,“空间?好厉害啊!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收集更多的物资了?”
顾福:“……”
这瞪眼式演技,得亏郁欢没去当演员,不然不知道得掉多少粉……
他好笑地点点头,“是的,我的空间很大,把整个超市装回家都没问题。”
郁欢一听,顿时燃起了斗志,转身就跑到厨房找菜刀去了。
哈!我郁欢马上就要化身战神了!
看我大杀四方,震掉你们的下巴!
抱着这样的雄心壮志,某妖跟在气运之子的身后,拎着菜刀,斗志昂扬地就出了门。
然而刚下楼梯间,跟丧尸面基的第一眼,他就吐了……
顾福利落地释放雷电,将楼道里闻着人味赶来的丧尸,尽数电成焦尸,然后才揽住郁欢的背,给人擦嘴。
他心疼地提议道:“很害怕吗?要不还是算了吧?哥哥待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这样的惊吓,应该够了吧?
看着青年苍白的脸色,顾福再心软,可谓是一点底线都没有。
郁欢用矿泉水漱了口之后,冷静了一下,便摆了摆手,然后拉着顾福,继续往楼下走。
那背影,虽然蹑手蹑脚的,跟做贼一样,恨不得将呼吸都屏住,但看起来,真的十分的坚强!
搞得顾福都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
第5章 出水芙蓉,不外如是。
郁欢如果知道背后的人想笑自己,绝对会拍着桌子抗议!
因为,他是真的不怕。
他纯粹是被丧尸嘴里流着涎水,牙缝挂着人肉,身上沾满血迹,皮肤还腐烂脱皮的卖相给恶心吐了……
这味道,以妖过分灵敏的嗅觉来说,近距离接触简直就是折磨!
郁欢被熏得泪眼汪汪的,想吐还非得忍住。
最后莫名其妙就生起了气,在一个丧尸张大臭嘴还想来咬他时,他愤愤地举起菜刀,在顾福动手之前,顺手挥去一刀给自己报仇!
结果,看着溅到自己手背上的,带着腥臭味的脑和血迹,他脸一白,一转头又吐了……
顾福:“……”
顾福后悔了,他拉着人就要回去。
但刚一抬脚,他就忽然想到了什么,“哥哥,要不,你到我空间里去吧?”
郁欢:“!!!”
还有这等好事?
你是有读心术吗??
你怎么知道我暗戳戳地在谋划这件事哦???
看着他瞪大的眼睛,顾福还以为他是不愿意,连忙补充道:
“在空间里也可以看到外面的,末世来了,不仅丧尸危险,人也危险,我不放心把哥哥一个人放在家里。所以哥哥藏在我空间里好不好?”
“如果你想出来,只要你在空间里喊我一声,我一定会立刻把你放出来的!”
有些紧张的顾福没有意识到,他最后一句话有多么的欲盖弥彰。羽曦犊+。
当然,郁欢就更意识不到了。
不过这会儿,他倒是还记得要掩饰一下,自己贪心的真实意图。
只见他故作平静地说:“好吧,我都听你的。”
但这份平静,在进到空间里后,瞬间就破功了!
感受着空气中无不在的灵气,久违的舒爽感包裹全身,郁欢吸一口气,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要醉了!
噢天呐~
男主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小天使~~~
扑进灵泉里疯狂打滚的小妖不知道,他此时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入了某个变态的视野里。
清清楚楚,巨细无遗。
两人的公寓位于海市最高档的住宅区,远离市中心,人口密度不大,但生活设施样样俱全,且都是全市最好的。
顾福第一个盯上的,就是社区内的进口超市,还有郁欢喜欢光顾的各大零食店。
当然,所有东西,他都只取了一半走。
还顺手把看到的丧尸都给清理干净了,救下了几十个从家里逃出来的人。
这种种贴心无私之举,当然都是做给空间里的小妖看的,虽然某妖正陶醉在灵泉池里不可自拔。
郁欢也是吸灵气吸嗨了,顾福都收集完一轮物资,回到家里了,他还一无所觉地趴在池壁上,半阖着眼,满脸享受。
顾福见状,不疾不徐地从酒柜里拿了一支红酒,两个杯子,来到阳台,然后缓缓坐到了躺椅上。
他姿态闲适地翘着腿,晃着酒杯里红色的液体,目光悠远而惬意,似乎是在眺望远方瑰丽的晚霞。
但其实,薄雾缭绕的灵池里,风光更胜晚霞百倍不止。
因为灵气太过浓郁,雾气在美人乌黑的发间凝结,变成晶莹水珠,水光一照,便仿佛有万千剔透的光茫,将浑身湿透的美人环衬其中。
随着美人的呼吸,水珠互相碰撞,凝聚,壮大,最后发丝再也无法承受它的重量,它便顺着美人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一路滑下,最后莹润美人粉嫩丰盈的红唇。
出水芙蓉,不外如是。
酒杯缓缓凑到嘴边,顾福眯了眯眼,交叠双腿,视线继续往下。
因为下水时并未脱衣,此时郁欢身上的衬衣,便呈半透明状,牢牢贴在他的身上,仿佛是他的第二层皮肤。
又因为他此时是趴着的,胸前的春光只能从领口,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地窥见些许,让人懊恼不已。
不过只是那凹凸有致、流畅姣好的背部线条,就足够令人呼吸不畅、口干舌燥了。
不知不觉间,茶几上的酒瓶便空了大半。
夜幕再降临东方,这一夜连灯光都没有,因为没有人敢开。
世界仿佛重新安静了下来,但时不时响起的凄厉叫声,还有暴力撞击声,却如鬼魅一般,比白天还要让人惶惶不安。
全世界,只有桃源里的一只小妖,享有真正的安宁。
顾福知道郁欢不喜欢黑暗,所以他倒是开了灯,为此,他白天还特意把这附近几个小区的丧尸,都清理干净了。
于是,郁欢从空间里一出来,见到的就是温暖如昔的家,香气扑鼻的饭菜,还有刚刚摘下围裙,面色期待又羞赧的阿福。
“哥哥快来,我做了你爱吃的菜,来尝尝合不合胃口!”
郁欢恍惚了一瞬。
他是不是拿到了假的剧情?
这看起来,怎么一点也不像凶残恶劣的末世呢?
这样的错觉,导致晚上顾福提出两个人最好一起休息时,郁欢居然拒绝了。
“我们住的这么高,应该不会有丧尸夜袭的,我好像也没有听到丧尸的声音啊。”
专门清理了丧尸的顾福:“……”
看来太贴心,也不是什么好事……
只能睡在隔壁客房的顾福,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了弥补自己的损失,他疯狂输出精神力,将刚刚沾床的小妖,一下就弄得昏睡了过去。
房门被轻轻推开,床上的人却一无所觉。
潜入者步步逼近,走到床前时,他身上的衣物已经丢了一路,一根硕大的肉棒在他腿间摇晃,怒吼着,想要上阵攻城。
因为灵泉有治愈效果,这一回,顾福的动作明显更加放肆。
他大力吸着又白又软的嫩乳,扛着青年的一双美腿,大肉棒往里插进了小半,直到碰到子膜时,方才不甘不愿地往回撤。
感受着体内销魂的快感,他吸一口空气中再出现的异香,咬牙忍耐着嫩穴媚肉的绞吸,然后就着这个度,快速挺动蜂腰,在安静的房间里撞出了密集的“啪啪”声。
激烈摇晃的两道身影,被夜灯照着,在墙壁上投下了亲密而暧昧的影子。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两人一直就保持着这样的流程。
白天,顾福把郁欢装进空间里,一边暗戳戳的偷窥,一边收集物资,顺便救几个人,将自己善良热心的美好人设立得牢牢的。
晚上,则是大好青年化身为狼的美妙春宵~~
为此,这一大片住宅区,都没了安全威胁,还能幸运地瓜分超市里剩下的一半物资。
一冒险跑出来给孩子找药,却差点被丧尸咬死的爸爸,直接给顾福跪下了。
看着这一幕,自顾享受的郁欢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儿。
“阿福,我也出来跟你一起杀丧尸吧?”
“不用,这么点丧尸,我一个人就够了。”顾福果断拒绝。
郁欢:“……”
好像也是啊……
但不干点什么,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左右看了看,最后拎起了一把小锄头。
“昨天我们找到一些小西红柿的种子,我去把它们种上!”
顾福欣然点头,“好,你慢慢种,累了就去灵泉里休息。”
“嗯嗯!”
郁欢嘴里乖巧地应着,结果却跟打了鸡血一样,撸起袖子一种就是一上午。
直到中午,顾福找了家大型超市准备休息,才把人从空间里揪了出来。
“不是说了,累了就要休息吗?”顾福一边给他按摩小手,一边凝眉训道。
郁欢满不在乎,“一点点小累而已,你比我辛苦多了,你都没有休息。”
“那是因为……”
“哥?!”
两人正说着话,一群人就闯了进来,发出惊呼的,正是郁欢好奇许久的重生主角——苏雨。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福眼底迅速掠过一丝杀意,但站起来时,却敛得干干净净。
“小雨?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记忆中已经死去的人,苏雨恍如隔世,心里既有思念,又有不解,更多的,还是怨念。
“你还问!我在家里等了你七天,都没有等到,我只能出来找吃的了!”
苏雨委屈地抱怨道。
上一世,这人可是只用了两天,就赶回去救他了,怎么重生一回,人就不见了呢?!
因为郁欢并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圈子,顾福上一世对他的禁忌感情,也是直到末世才表现出来的,所以,苏雨两世的记忆,并无多大出入。
于是,他当然就会认为,一切都应该按着前世的轨迹走。
他说完,便红着眼眶,等着顾福的自责或者心疼。
但谁料,顾福居然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解释道:“我住的地方离你那太远了,半个月我也只走到了这里,不过我相信,你肯定足够坚强,能够应对末世的。”
苏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你说什么?”
顾福语带鼓励,“你一直都很优秀的,不要怀疑自己的能力!”
苏雨:“……”
我他妈优不优秀,跟你来不来救我有关系吗?!
苏雨仔细打量面前的人,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
顾福……怎么可能会这么对他?
这个能够舍身救他的男人,被收养,是因为他,连名字,也都是因为他才这么取的啊。
当初,苏父苏母之所以会收养一个九岁的男孩,为的,就是找一个命格同苏雨相合的人,给当时多病多灾的他挡灾招福。
他们的联系是如此的紧密,但此刻顾福的眼神,却又是如此的冷淡。
见现场气氛貌似不太好,被挡在身后的郁欢连忙站起来,打圆场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苏雨弟弟,你别怪阿福,他是因为被我拖累了,才走得这么慢的……”
“你他妈又是谁?!”苏雨气得直接爆了粗口,“你的意思是,我哥为了你,而选择不去救我?你算哪根葱?!”
“卧槽!郁欢?”
苏雨话音刚落,一声惊喜的呼声就从他身边响起。
宋浪两步跑上前,双眼放光,“你真的是郁欢吗?不是假的吧?啊!我居然遇到偶像了!可以给我签名吗?”
吴凯:“还有我还有我!我也要签名!”
白小语:“啊啊啊!可以拥抱吗?天,真人居然比电视上还美!”
“我也要……”
坑爹队友一秒跑光,身边空空如也、势单力薄的苏雨:“……”
第51章 世间竟还有这等好事?(主动献吻的欢欢~)
因为郁欢的关系,两方人马热热闹闹地一起吃了午饭,顺便还交流了一下彼此手上的信息。
但在这友好的氛围中,郁欢却吃得如坐针毡。
他暗暗给顾福使眼色:你快别挨我这么近,也别给我夹菜了,我都快被你未来的媳妇儿瞪穿了,这么笨,怪不得你上辈子竞争不过一个炮灰……
顾福眨了眨眼,故作不解,“哥哥,你眼睛进沙子了吗?我给你吹吹。”
郁欢:“……”
顾福说着就要去捧郁欢的脸,瞄到一旁苏雨狰狞的表情,郁欢吓得连连摆手后退,“没事没事,我刚刚眼皮抽筋了……”
郁欢脑子简单,顾福对他一口一个哥哥地叫着,他便真心把人家当成了弟弟,心里满满都是恨铁不成钢。
但某人却越看越生气!
这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狐狸精,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儿,跟他哥眉来眼去的,是在向他示威吗?!
“哥,你还没跟我介绍呢,这位是谁啊?”苏雨直勾勾地盯着郁欢。
“郁欢你都不认识?你家没通网吗?”宋浪鄙夷道。
苏雨:“……”
所以,自己之前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蹲守宋浪,还费尽心思地,成为了他的队友呢?
就算他未来会成为一个强者,也摆脱不了,他现在就是个憨逼的事实!
郁欢倒是知道,苏雨为什么会不认识自己,所以他主动伸出手,笑着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是郁欢,跟阿福同一家孤儿院出来的,算是他哥哥,所以他才一直带着我的,你别介意。”
“我当然不介意。”
苏雨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两人交握的时候,他猛然加大力度,疼得郁欢一下就变了脸色。
顾福大力拍开苏雨的手,将郁欢的手抢了回来,怒道:“你做什么?!”
这一下毫不犹豫的偏袒,苏雨立马就伤心了。
伤心之后,他还发现了一个更让他崩溃的事情!
“你的玉佩呢?!哥你的玉佩哪里去了?!”
推开大惊失色,扑上来就要扯他衣领的苏雨,顾福眼眸一黯,心里顿时浮上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或许,穿越到这个平行世界的人,不止是他一个?
更或许,苏雨上辈子拿到他的玉佩后,就知道了空间的存在!
他故作不悦地斥道:“一枚玉佩而已,我收起来了,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苏雨猛然松了口气,还在就好,还在就好。
他刚才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度怀疑,这个莫名奇妙出现的郁欢会不会也是个重生者,会不会一重生,就盯上了他哥强大的实力,还有自带空间的玉佩。
他急忙拉了拉顾福的衣角,像小时候每犯了错,求顾福给他背锅一样,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哥,我喜欢你那个玉佩,你送给我好不好?”
顾福皱眉,“以前怎么没见你说喜欢?”
“我……我现在喜欢了,不行吗?你就说给不给吧!”因为心虚,苏雨的语气开始变得恼怒。
“不给。”顾福毫不犹豫,“那是我生身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物,除非我死,才会有转送的可能。”
说完,他还拢了拢衣领,然后转身继续照顾郁欢吃饭。
苏雨如遭雷击!
所以,上辈子顾福会把玉佩给他,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那这辈子怎么办?
他要怎么拿到他的空间?
苏雨失魂落魄的,下午打丧尸都提不起精神。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重生是大好机遇,怎么却哪儿哪儿都不对了呢?
“小心!”见苏雨差点被抓到,郁欢及时拽了他一把。
苏雨回神,却对拉自己的人毫无感激。
看着面前这张妖孽一样的脸,他脑子里的困惑,瞬间就找到了出口。
两辈子的不同……不就在眼前么?
就是因为多了这个人,这个变数……
原本被他哥牢牢护在身后的人,该是自己才对……
哪里用得着他来假好心!
强烈的恶意从身后传来,郁欢脊背发凉,脑中警报立刻拉响。
但他区区一个外来者,哪里敌得过男主的气运?
他扭身,匆忙躲过了身后的推力,却没有注意到,脚下突然冒出了一滩红色的,被掺了血液的水渍,在他扭身的刹那,让他失去了重心,跌向丧尸群!
“哥!救我!”
在郁欢即将落入丧尸之口的前一秒,顾福瞬间回头去救,却不想,另一边竟然同时响起了苏雨的求救声。
苏雨不能说是在赌,只能说,他对于顾福太过信任。
不仅信任顾福对自己的感情,还有他的人品。
顾福是苏家养大的,他不能不救自己!
他是如此自信,自信地逼迫顾福放弃郁欢!
但这自信,却在顾福毫不犹豫地扑向郁欢时,猝然变色。
“顾福!!!”
凄厉而不敢置信的呼唤从背后传来,被唤的人却头也不回,连半点停顿都没有。
他一边去拉郁欢,一边猛然放出精神力,将离郁欢最近的一圈丧尸尽数绞杀成泥!
眼看顾福的手就要够到郁欢,苏雨只觉得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在远去,崩塌,消失。
只有崩溃,只有怨恨,瞬间将他的所有理智挤爆!
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被放弃的,竟会是自己……
更没料到,顾福的这一放弃,会比前世周瑾的背叛,让他痛苦十倍百倍不止!
巨大的痛苦中,他的脑海里,突然浮出顾福之前说的那句话——“除非我死,才会有转送的可能。”
仿佛发生了很多,但一切,其实都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得,让宋浪等人连插手的余地都没有。
他们只觉得眼前一,郁欢和苏雨便突然双双陷入了险境,顾福去救,但他刚抱到郁欢,一道庞大的水柱,便挟着同归于尽一般的威势,猛然冲向郁欢二人。
恰在这时,空气中血腥涌动,勾得周围本就密密麻麻的丧尸,疯了一般往郁欢二人身上扑!
却原来,那道水柱里,竟被掺了大量的鲜血!
看着苏雨鲜血横流的手腕,宋浪惊怒交加,“你他妈疯了?!”
望着在丧尸群中挣扎厮杀的几人,苏雨充耳不闻,一双魔怔一般的眼睛,只一错不错地,盯着被顾福牢牢护在怀里的郁欢。
他期待,看到郁欢血溅当场,甚至变成丑陋丧尸的美妙场景!
在血腥味的吸引下,丧尸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涌来。
众人疯狂输出异能,砍杀丧尸,顾福也不再留力,庞大的精神力和雷系异能倾泻而出。
街道两旁,许多幸存者藏在自己家里,扒开一点点窗帘,捂着嘴,十分不忍地偷看这惨烈的一幕。
他们看着丧尸蜂拥而上,又向被收割的麦子一样,在雷光中成片成片地倒下。
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主要是不知为何,今日的丧尸竟然异常的亢奋,那人的血液,仿佛对丧尸有着强烈而独特的吸引力,连两条街外的丧尸都被引了过来!
再加上,顾福这一世的精神力虽然强大,但他目前的异能,只有三级。
眼看丧尸越逼越近,仿佛怎么杀都杀不完,顾福握紧郁欢的手,准备把人送进空间里,然后自己拼命杀出去。
他不能一起进去,因为这空间是从哪里进去,就必须从哪里出来的。
而苏雨亦很清楚这点。
除非,他死!
重生一遭,初见面,本该情意重的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对彼此生出了杀心。
郁欢察觉到顾福的意图,却不愿意把弟弟一个人扔在外面,他咬咬牙,决定赌一把。
于是,顾福刚要发动空间,怀里便遽然一空!
与此同时,空气中突然爆发一阵异香。
三秒之后,原本无比血腥的战场,一下就变得安静……又辣眼……
只见宋浪等人满面潮红,手脚发软,刀都快握不稳了,呼吸也变得急促,像极了被下药之后的反应。
更可怕的是,宋浪看着自己五大三粗、满脸胡渣的队友,竟然莫名产生了怜爱的感觉……
再看丧尸们,也是一副晕晕乎乎、无力攻击的状态。
就连楼上偷窥的群众们,也不幸受到了波及。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变成本体,藏在顾福怀里的郁欢。
郁欢伸出一片叶子,拍了拍顾福的胸口,小声催促道:“阿福,快带大家走!我快坚持不住了!”
变成本体是他的异能,一旦异能耗尽,他就会被迫变回人形。
顾福闻言,猛然从被蛊惑的状态中惊醒,然后捂紧胸口的小妖,招呼了宋浪等人一声后,拔腿便往外跑。
苏雨也想跟上,但他刚跑两步,一道雷电便光速钻入他的眉心!
他身体一僵,逐渐失焦的瞳孔里,倒映着众人迅速远去变小的背影。
“吼——”
随着异香源头的消失,丧尸吼声再响起,因为食物跑了大半,它们变得比之前更加狂躁。
于是,丧尸群里剩下的活人,便成了它们唯一的目标。
咀嚼声响起的时候,苏雨意识尚存。
他此时才意识到,什么叫真正的,心狠手辣。
顾福,明明可以直接杀死他……
幸好,他刚刚看到,顾福背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那是丧尸的抓痕。
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哥。
或者,一起变成丧尸,也不错。
蓝天之下,巨大的痛苦中,被撕咬的人,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快慰而扭曲的笑容,看得楼上的看客们毛骨悚然。
顾福:勿cue,谢邀,正忙!
忙着干什么呢?
空间里,竹楼中,软榻上。
一冰肌玉骨、活色生香的美人,正全身赤裸地,伏在肌肤隐隐有些灰败的男人身上,眼泪涟涟地亲吻对方。
一边亲吻,他还一边哽咽着哀求,“阿福,你别吓哥哥……呜呜呜……明明剧情里你都没有再变成丧尸的……都是我害了你……灵泉为什么不能解毒啊呜呜呜……”
顾福原本只想赚一波愧疚,然后假装挺过了丧尸毒素,却没想到,青年竟会因为担忧,而主动在他怀里变了身不说,还二话不说就吻了上来!
世间竟还有这等好事?!
感受着在胸前摩擦的两团柔嫩触感,顾福喉结滚动,差点没压制住胯下的兄弟。
“哥哥,你快走……快离我远点,不然你也会被病毒感染的……”
他用最后一点意志力,推了推身上的人,当然,他的力道趋近于无。
郁欢拼命摇头,哭得更加厉害了,“呜……我不走……我的身体有治愈能力,你快亲亲我,肯定有用的呜……”
顾福:“???”
竟然还有这样贴心的异能?
那我更不能好了!!!
第52章 我感觉我的心脏马上就要爆炸了!(坐脸舔X,主动脐橙,丧尸play。)
顾福压抑着声音里的兴奋,一边毫不犹豫地将舌头伸到郁欢嘴里亲吻,一边假惺惺地愧疚道:“对不起哥哥……唔……委屈你了……”
郁欢将双臂撑在男人胸膛上,明明被吻得气喘吁吁、节节败退,还傻傻地张着嘴,努力让对方吃到更多的津液。
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挣扎着往后退,红着眼睛问:“阿福,你有没有好一点?”
他刚问完,便见男人的肤色又灰了一些,还开始隐隐发青,血管根根暴起,瞳孔也染上了血丝。
“怎么办?这病毒怎么这么厉害啊?呜呜呜……”郁欢不知所措地哭道。
顾福露出痛苦无比的表情,嘴里却正义凛然地说:“哥哥,你别管我了,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
“不!”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郁欢立刻抹了眼泪,坚强地从他身上爬起来,然后叉开双腿——
跪到了顾福脑袋上方!
顾福:“!!!!!”
怎么办,我感觉我的心脏马上就要爆炸了!
“阿福,你舔一舔,看这里的汁液,会不会更有用……”
顾福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美景,一时竟忘了反应。
郁欢见状,还以为他是因为心有所属,所以不愿意做这种形同背叛的事情。
他抿了抿嘴,轻声劝道:“阿福,今天不管发生了什么,哥哥都不会说出去的,你以后还是可以去找苏雨,或者找其他喜欢的人……啊……”
他话音未落,腿根就被两只大手把住,下一秒,带着凉意的舌头猛然舔上紧闭的唇。
“唔……汁液在哪里?我找不到啊,怎么办哥哥?”顾福故作焦急地问道。
一边问,他还一边用舌头,在青年唇穴缝来回刷动寻找,舔得又重又急,时不时他的,鼻梁还会顶到穴心的小蒂。
他的动作莽撞又生涩,仿佛真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清纯小男。
但偏偏是他这样毫无章法的舔法,弄得郁欢腰肢发软,双腿发颤,一对挺翘的玉乳,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迅速起伏。
他越舔越快,甚至还状似无意地含着小蒂吸吮了一下,很快,丝丝透明的蜜,便从穴口吐了出来,然后顺利被舌尖刮走。
丝丝缕缕的快感,又爽又痒,如蚂蚁一般,顺着男人的舌头,一路向上,经由娇嫩的穴,爬上心尖。
郁欢颤着身子,用力咬着唇,不让自己泄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毕竟,治疗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郁欢忍得越来越辛苦,但治疗却始终收效甚微,男人的状态,看起来是越来越难受。
最后,他不得不提出更羞耻的请求,“阿福……嗯……你可以……可以舔得更里面一些……哈啊……”
舌尖刺进体内的瞬间,郁欢柳腰一酥,差点坐到男人脸上。
顾福一边贪婪地从嫩穴里搔刮甘甜的淫液,一边十分贴心地道:“哥哥,没事的,你坐下来吧,这样,我就能舔得更了。”
说着,他将手扶上郁欢的臀瓣,微微施力,迷人的嫩穴便彻底压到了他嘴巴上。
“嗯啊……阿福……太了……唔……”
郁欢仰着修长的脖子,秀眉微蹙,他的手指紧紧抓住顾福的头发,巨大的快感,忍得他面色绯红、指尖发白。
“是舔到哥哥的子膜了吗?唔……哥哥好多水啊……”
顾福喘着粗气,用唇将两片晶莹剔透的瓣完全包住,用力嘬吸,然后操控着粗长的舌头,在嫩穴中快速抽插,插得嫩穴汁水淋漓,穴肉乱颤,最后全都流进了他的嘴里,被他尽数吃下。
“啊……阿福……别舔了……不行……哥哥不行了……快让哥哥起来……哈啊……!”
郁欢没想到觉醒了原形后,他的身体会变得这么敏感,更没想到,男人的攻击会这么厉害……
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立刻就想起身,但痴迷舔穴的男人哪里会肯让他离开?
男人置若罔闻不说,还瞬间加大了力气,将美味的青年牢牢控制在手里,不让他的嫩穴离开分毫。
郁欢挣脱不得,忍又忍不住,偏偏,男人还越舔越,粗糙的舌面,贴着穴壁的嫩肉进进出出,每一摩擦,都会给他带来电流一般的快感。
于是很快,他便忍无可忍地,哆嗦着身体,吟叫着在“弟弟”的嘴里,在“弟弟”舌头的肏干下,达到了高潮!
大量的淫液,不管不顾便喷涌而出,甚至溅到了男人脸上。
顾福拔出被高潮中的嫩穴紧紧吸住的舌头,张大嘴巴,咕嘟几下,将甘甜无比的淫液吞得一滴不剩,连青年腿根上溢出来的,都舔得干干净净。
最后,他才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哥哥,我舔得太入迷了,没听到你说的话,但是哥哥穴里的淫水,喝得我好舒服啊,我感觉自己好像好了一点。”
他嘴里说着好了一点,实际上却让自己长出了两颗丧尸才有的犬牙,皮肤变成了淡淡的青灰色,就连体温,也往下降了好几度,摸起来冰冰凉凉的。
看起来,似乎离丧尸就只有一步之遥。
当过丧尸皇的男人,伪装起丧尸来,简直不要太真实。
于是,原本还觉得羞耻的郁欢,一下就急了!
他咬咬牙,最后还是滑下了身体,然后一手握住那根昂扬凶悍、同样呈青灰色的、冰冷的大肉棒,一手分开自己粉粉的嫩穴,狠了狠心,一鼓作气,腰一沉,对准便用力坐了下去。
“啊……!”
“唔嗯……哥哥……”
骤然合体,两人一个凝眉尖叫,一个闷声隐忍,竟是双双失了神。
清雅的竹屋里,软纱罗帐中,纤细的美貌青年,正挺着一双颤悠悠的大奶,吐气如兰地,骑在一个浑身青灰的“丧尸”胯间。
再往下看,却见鲜红的血迹,正混着淫液,顺着丑陋的肉棒从穴口流出,豆大的汗珠,也从顾福青筋暴起的额头上缓缓滑落。
敏感的肉棒突然进入一个顺滑无比、紧致非常、又嫩又湿还会吸的桃源洞,瞬间的快感,仿佛一个巨大的浪,将顾福打得头脑空白,飘飘欲仙。
他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一手扶着郁欢的腰,一手放在对方嫩白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听他“嗬嗬”喘气却不说话的声音,恍惚间,郁欢都怀疑自己身下的人,是不是已经异变成丧尸了!
他焦急地想完成双修,但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冰凉的触感也太过刺激,每进入,郁欢都有种,自己的身体被整个贯穿填满的可怕感觉。
他只能忍着泪,努力抬腰,然后又坐下,一下又一下,吞吐得异常辛苦,也异常坚强。
最后他没了力气,还睁着一双水润干净的大眼,傻乎乎地求男人:“阿福……你动一动……啊……动一动好不好……嗯……哥哥没有力气了……”
顾福舔了舔犬齿,声音沙哑又紧绷,像被拉满的弓弦。
“哥哥……你是在求我,用大肉棒插你的小穴吗?”
“是……是的……唔啊……”
“可是哥哥的小穴这样嫩,我怕把哥哥插坏了,哥哥会不会怪我?”
“不……不会的……呜……好难受……”
“是不会插坏,还是不会怪我?”
“都……都不会……”
顾福闻言,黑眸一黯,眨眼便翻身而起,将郁欢纤细的身体严严实实压在身下。
他伸出自己已经变得跟丧尸一模一样的手,抚了抚青年靡丽干净的脸庞,轻轻在他耳垂上落下一个吻,然后一边缓缓将肉棒退到穴口,一边满含珍视地轻声报告道:
“哥哥,我要插你了。”
“好……啊啊啊……!”
男人话音刚落,胯下还沾着小妖子之血的巨棒便猛然贯入,狠狠凿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郁欢尖叫着张大小嘴,双眸瞬间失焦。
顾福盯着他被自己干到迷乱的小脸,嘴角勾起一个兴奋又诡异的弧度,就像是压抑到了极致,突然得到解放的变态一样!
只见他再缓缓退出,然后大力挺入,退出,再挺入……
随着快感的堆叠,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迟迟没有想要停歇的迹象。
操到后来,别说嫩穴里惨遭蹂躏的媚肉了,就连青年的大腿根,也被撞得通红一片。
可是脆弱的儿,哪里受得了这般强烈的狂风骤雨?
“慢……啊……慢一点……阿福……太快了……啊……”
郁欢张着红艳艳的小嘴,手按在男人肩膀上作推拒状,艰难求饶。
恐怖的打桩速度中,让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小穴很可能都要被肉棒上遍布的青筋喝硕大的龟头插烂了,子宫口也开始颤抖,岌岌可危的,似乎马上就要失守。
“慢不下来……啊……好舒服……太舒服了……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我插疼哥哥了吗?”
顾福一边摆臀快速抽插,一边担心地问:“要不我们还是不治了吧,我把空间给你,然后我变成丧尸之后,哥哥就把我锁在这空间里面,让我一直陪着你就好……”
他嘴里说着卑微无比的话,腰却耸出了一片残影,“噗嗤噗嗤”的,干得郁欢头皮发麻、双目含泪、椒乳乱晃,随着被干得爆出穴外的淫液,呻吟声也越攀越高,越来越媚!
浓烈的香在小竹屋里疯狂蔓延,如果小妖足够聪明,他就该知道,相比男人的嘴,他们的行为,才是更有可信度的。
但他只是听了男人卑微的话,就愧疚得不行。
阿福可是为了救他,才会变成这样的,他怎么能连这么点小事都承受不住呢?
这么想着,小妖立刻放松身体,更努力地圈住男人的腰,还主动抬高了臀部,让男人肏干得更加顺利。
“不行……要治的……哈啊……阿福,你快……快射给哥哥……啊啊……”
“哥哥,想要阿福的精液?”
男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他一边问着,一边把脸埋在青年馨香的颈侧拱动嗅闻,间或偷偷舔一口,像极了一只抱着骨头爱不释手的小狗。
“要……唔嗯……需要精液……才能完成双修的……啊啊啊……好……插进子宫里去了……喔……”
郁欢抱着颈侧的头颅,脑子被过高的温度烧得昏昏沉沉的,脚背在男人背后用力到绷起,腰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操穴的频率扭动起来。
顾福闻言,气喘吁吁地抬起猩红的眼睛,一边发狠地抵着子宫内壁疯狂撞击,一边渴望地盯着青年粉嫩的唇。
“哥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毒,我好像……嗯……好像射不出来……我可以亲亲你吗?唔……亲亲你,我可能就想射了,射到哥哥的小嫩穴里……好不好哥哥?”
听着他因为不能射精而痛苦哀求的声音,郁欢二话不说,便献上了自己的小嘴,还用舌尖主动勾住了男人的舌头,与他激烈拥吻起来。
第53章 只要郁欢喜欢,是拯救,抑或是毁灭,又有什么关系呢?(灵泉play,边走边干,后穴
吸着嘴里香香软软的嫩舌,顾福简直要爽疯了!
这种灵肉合一的快感,哪里是趁人昏睡的时候奸淫比得上的!
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源自灵魂的闷哼,然后忍无可忍地,用力揉上了青年的一双嫩乳。
紧接着,他不再留力,按着青年的小屁股,便挺动胯部,开始疯狂耸动,操得被自己吻得晕乎乎的青年淫液四溅,白嫩的身子也不停颤抖。
“哥哥……爽死了……喔……阿福要死在哥哥的嫩穴里了……怎么会这么紧,还这么会夹……啊……要射了……要射到哥哥的小子宫里了!哥哥……”
“唔啊……射进来……没关系的……啊啊啊!”
郁欢话音未尽,子宫里便猛然灌进了几股滚烫的热精,烫得他子宫一缩,便再绷紧身子,媚叫着达到了高潮。
“嗯……”
顾福被痉挛的小子宫夹得腰眼发麻,刚刚射完精还未拔出,甚至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条件反射地再挺立起来。
而非常神奇的是,随着两人体液的交换,顾福确确实实感觉到了,两人的交合之,有一股纯粹的能量,鱼希读伽正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身体。
他立刻意识到,这正是郁欢说的异能。
他将那股能量吸入丹田,然后在青年疲惫又期待的眼神中,把均匀散布到表皮的病毒回收了一点点。
真的只有一点点,就是那种正常人能看出差别,但稍微对颜色不敏感的,都不会感觉到变化的一点点。
但尽管如此,郁欢依旧精神一振。
因为这起码证明了,双修确实是可以驱除丧尸病毒的!
顾福仍旧压在青年身上,仿佛忘了起身般,明知故问:“哥哥,我体内的病毒清干净了吗?”
郁欢细细喘着气,抱着男人的脖子,不太好意思地说:“还、还没有呢……可能,要多几才行……”
“那要委屈哥哥了,哥哥累不累?有没有被我伤到?”他感动地道,忽然,又灵机一动,“哥哥,我们去灵泉池里做好不好?那样,我就不用担心会伤到哥哥,就可以射更多给哥哥了。”
男人一边缓缓抽动苏醒的肉棒,一边端着一张单纯的脸,摆着羞赧的表情,说话带着小心翼翼的感激,仿佛生怕会冒犯到对方。
郁欢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
一边吸着灵泉,一边双修,自己就不用这么累了,治疗效果也说不定能事半功倍。
“好,我们去灵泉池里……嗯……”
得到允许,顾福立刻就着插入的姿势,愉悦地将人从榻上抱起。
动作的瞬间改变,让郁欢害怕地抱紧了人,也让粗长的肉棒一下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度。
青年雪白的肚皮上,竟然鼓起了一个肉棒的形状,仿佛被男人干成了鸡巴套子一般,可怕极了。
只一眼,顾福就看得受不了了!
他托住青年肉乎乎的屁股,就着站在榻边的姿势,狂抽猛插就是一顿操干,干得嫩穴里不停爆出透明的淫液,穴口和腿根更是一片湿濡。
“啊啊啊……不要……太了……哈啊……会插坏的!阿福……轻一点……轻一点插哥哥……呜……”
“可是……唔……要插得重一点,一点,大鸡巴才会射得更快啊……哥哥不想早点结束治疗吗?”
男人揉着青年手感极好的臀肉,哄骗的话张嘴就来,弄得单纯的小妖根本无从反驳。
他过够了瘾,才一边抱着青年的身体上下抛动,套弄自己的大鸡巴,一边走出竹楼,向着灵泉大步走去。
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两人的交合流了一路,这样边走边干,郁欢恍惚觉得自己是被串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而男人却一边坐进灵泉里,靠在池壁上,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干得热火朝天,一边含着他的红唇,呢喃着继续逼问道:
“哥哥,要不要阿福重重地插,重重地干,然后快点射精给哥哥?哥哥想不想快点治好我?”
郁欢被干得身子发软,呼吸不畅,但灵泉泡得他非常舒服,对方征求意见的态度又太过真诚,所以他迷迷糊糊地就点了头。
不仅如此,他还高高挺起了胸脯,然后抱住男人汗湿的脑袋,主动把一双饱满玉白的大奶子送进了男人嘴里。
“嗯……阿福……哥哥的奶子产奶了,你快吸一吸……”
从青年嘴里吐出的邀请,是如此的动人,恍若天籁,又恍似渊里魔物的引诱。
顾福恶狠狠地往上一顶,同时迫不及待地咬住眼前的奶尖,只一口,他便尝到了清甜无比,还带着纯粹能量的奶水!
巨大的惊喜,让他再也顾不上伪装。
他一转身,就叼着嘴里的奶子把人抵在了池壁上,还用力抓住了另一边剧烈晃荡的大奶,然后飞速耸腰冲撞,撞得池里水波荡漾,灵液四溅。
“啊啊啊……阿福……好猛……啊……小子宫要被干穿了……不要……不要这么凶呜……”
被巨大的力道放肆冲撞,郁欢只能曲起双臂,挺起胸脯,用手肘撑在身后的草地上,好抵抗男人恐怖的侵犯。
“哥哥……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嗯……大鸡巴被哥哥吸得好舒服,好想一直插在里面不出来啊……”
薄雾中,“哗哗”的水声热情响应着这场浓烈的性事,青年娇柔婉转的呻吟声动听极了,但水中的画面,看起来却非常诡异。
只因正在埋头欢爱的两个人,一个是眉目如画、柔柔弱弱的秋水仙子,另一个,却是肌肤青灰、双目猩红、犬牙毕露的可怕“怪物”!
仙子被怪物疯狂奸淫,只能哭泣着哀哀求饶,却仍然被干开了小子宫,喷了一又一淫液,喝了一波又一波浓精。
最后,怪物还要得寸进尺,“哥哥……前面的小嫩穴被大鸡巴干肿了,好心疼,可是我还是好难受怎么办?”
怪物一边可怜兮兮地说着,一边用尖利堪比刀锋的指甲,在青年的后穴入口来回打圈,引导着仙子主动说出他想听的话。
“后面……啊啊啊……后面的穴也可以……可以双修……哈啊啊啊……!”
“喔……插进来了,哥哥后面的小屁眼也好紧啊……大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哥哥别急,阿福……很快就会把精液喂给你的……唔……别急哥哥……”
男人嘴里说着别急,声音却颤抖得厉害,胯下操穴的动作也快得像是在百米冲刺般,干得本就晕晕乎乎的漂亮青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在震荡的水里沉沦淫叫。
急的是谁,显而易见。
男人的欲望仿佛无穷无尽,治疗进程却进度缓慢。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时高时低,伴随着男人沙哑性感的低吼声,哪怕有灵泉的滋养,郁欢的意识也逐渐迷失。
但哪怕晕了过去,他也时刻记得,要配合阿福,要给他解毒。
小妖这种脑袋昏沉,却听话无比的状态,可大大便宜了某个人品卑劣的男人。
顾福温声细语地,哄着人摆出了各种姿势,最后,甚至把尿也射进了小妖的嫩穴里,射得人身子痉挛、口水直流,彻底完成了生物最原始的标记才罢休!
最后,恢复了正常脸色的男人,宝贝似的,抱着承欢后异常靡丽的睡美人。
在他耳边,催眠似的低声说:“哥哥,我们一直待在这里好不好?再也不出去了。”
郁欢不太安稳地摆了摆头,梦呓般喃喃道:“不,不行的,你可是……男主啊,你要建立基地……要成为第一强者,要拯救世界的啊。”
顾福脸色不变,只若有所思地品味着“男主”,还有之前郁欢脱口而出的“剧情”这两个词。
好一会儿后,他抱着人,从池中踏出,踩着一路水迹,回到了竹楼中。
看着青年香甜静谧的睡颜,他缓缓俯身,在对方额头烙下一个轻吻。
“哥哥想看我成为第一强者,拯救世界吗?”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就做给你看,好不好?”
他觉得郁欢口中的男主,指的肯定是被他占了身体的那个倒霉鬼“顾福”,而不是他。
毕竟,相比于拯救,从地狱归来的他,更喜欢毁灭。
但只要郁欢喜欢,是拯救,抑或是毁灭,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笑了笑,摸了摸青年软软的头发,便穿上衣服,闪身出了空间。
空间之外,是一栋位于郊区的别墅。
顾福一推开门,就被蹲守在门外的宋浪等人堵了个正着。
看着几人手里各就各位的异能,腰间闪着寒芒的大刀,还有警惕非常的目光,顾福:“……”
“你们怎么还没走?”他无语地问。
听到对方的声音,非常担心会出来个高等级丧尸的宋浪等人,猛然松了口气。
宋浪散了异能,探着脖子往里张望,“郁欢呢?他那天突然消失,是被你瞬移走了吧?你还有空间瞬移异能?”
“你问题真多。”顾福不置可否,“你们找郁欢做什么,他在休息,直接跟我说吧。”
“当然是来拿签名照啊,那天说好了要签名的!”
顾福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满眼都写着——你猜我信不信?
第5章 我的第一给了哥哥,哥哥却不愿意对我负责吗?(主动献身的欢欢~)
宋浪乖巧眨眼,顾福不动如山。
三秒后,他挠了挠头,傻笑道:“好吧,其实我们是想问你……大佬,收不收小弟啊?我们几个绝对吃苦耐劳,听话乖巧,便宜又好用!”
“对啊对啊,还可以试用哦~~”
“大佬,收下我们吧!以后一切杂事都由我们来做,你只需要好好陪着大嫂,顺便在需要的时候,罩我们一把就好啦!”
几人争先恐后地自荐道。
反正就昨天顾福表现出来的实力,还有最后那杀手锏,这个山头,他们是拜定了的!
顾福沉吟三秒,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倒是很爽快地接收了这一群人。
不管他这个“男主”原定的剧情命运是什么,反正,只要他要的人好好待在他身边,他就愿意,顺着剧情去做一个“模范男主”。
而建立基地,可不得先有人手么?
说干就干,确定空间里的人好好睡着,顾福立刻就带着人出发了。
他和哥哥的基地,就从这片广阔偏僻的别墅区开始。
定好计划,第一个任务,就是把这附近清理干净,顺便把幸存者们收拢起来,让他们用劳动,来换取庇护,或者资源。
为了在大佬面前表现,宋浪等人可谓是下了死力,只不过一个小时,他们就完成了任务,救出了六十多位幸存者。
看着幸存者们感激涕零的神情,众人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满足感和责任感。
而他们此时尚不知道,他们现在杀的每一个丧尸,救的每一个人,都是在为未来的郁金香基地,扬帆奠基。
郁金香,便是郁欢后援会的粉丝名。
一朵合欢的粉丝,自称为郁金香,也是闹心。
不过,谁让合欢在人类世界的知名度,还有寓意,都远不如郁金香呢?
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疲累,郁欢这一睡,便睡了足足一天一夜。
他睡了多久,顾福便带着人在外面忙了多久,连晚上都只让大家休息了四个小时。
趁着这个空当,顾福将空间里的修炼方法,稍加修改,教给了宋浪等人。
也不知为何,在改动功法的时候,他竟然有种驾轻就熟的感觉,仿佛这样的事,他早已做过许多遍。
宋浪等人没想到才相了两天,老大就愿意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无偿分享给他们。
尤其是在体会过修炼效果之后,他们个个热泪盈眶,恨不能以身相许、肝脑涂地,以报这份重视和信任!
他们完全不知道,在传授功法的时候,顾福便将一颗精神力种子,种进了他们的大脑中。
只要他们敢生出背叛的念头,那颗种子立刻就会自爆,将他们的脑都炸出来。
顾福回到空间时,郁欢仍旧没醒。
他泡进泉水里,将身上的污秽洗得干干净净,才起身进屋,躺上床,将被子里一丝不挂的青年抱进怀里,欢喜不已地连连亲吻了好几下。
“阿福?”郁欢迷迷糊糊地喊道。
见他快要醒来,顾福一秒变色。
“哥哥,你醒了,身体还好吗?难不难受?”
郁欢艰难地睁开眼,正要说不难受,就被顾福再变回青灰色的肌肤,给了一个晴天霹雳!
“怎……怎么会这样?!昨天明明、明明是好了的呀!”
他急得话都说不好了,顾福连忙抛出自己编了一天一夜的理由。
只听他失落地解释道:“哥哥,我听说治愈系的异能,貌似,只能治愈自己等级以下的患者……”
他的雷系已经有了三级,但郁欢,却只有一级。
郁欢毫不怀疑“单纯”的迷弟会骗他,他六神无主地问:“那、那怎么办呢?我们是不是,要去找一个高阶治愈异能者?”
“找不到的。”顾福沮丧摇头,“治愈系本来就少见,更何况,我至今都没遇到过比我等级高的人。”
这辈子都不会遇到的,他保证。
郁欢心里一沉,脸都白了。
所以,他这是把气运之子给害死了?!
那那些等着气运之子去拯救的人,这个等着被拯救,等着恢复秩序的小世界,该怎么办……
郁欢陷入了巨大的自责和恐慌中。
见他脸色极差,顾福连忙补上未完的话。
“哥哥别担心,你的异能虽然不能根除我体内的病毒,但却能缓解。我这两天还跟宋浪他们一起去救人了,他们就一点都没看出我的异常,我一感觉到身体不对劲,就立马进来找你了。”
郁欢从自责中回神,正要欣喜,刚扬起一点点的笑脸就凝固了……
这意思是,他的治疗,是阶段性的?
还得按疗程进行?
顾福眼眸黯然,却十分‘善解人意’。
“哥哥,你别为难自己,昨天你愿意为了我做这么多,我已经很感激了,以后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怪你的,就让我变成丧尸吧。”
可怜的弟弟被自己连累了,还这么委曲求全,郁欢顾不得多想,立刻就生气了。
“你胡说什么!我明明可以救你,怎么可能让你变成丧尸!我可是你哥哥!”
他说完,便主动分开了双腿,将对方狰狞的大肉棒抵到自己恢复如初的嫩穴入口,手也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做到这儿,他才忽然一顿,羞意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染红了他漂亮的脸。
顾福却不会给他犹豫的机会。
他侧着身子,挺身便轻车熟路地捅了进去,然后一点停顿也没有,便按着青年软软弹弹的小屁股迅速抽插了起来。
“啊……阿福……你插得好……小穴好胀……嗯啊……”
郁欢白嫩的小身子被干得在床上剧烈晃动,声音也变得颤抖不稳,但他却没有半点抗拒。
这不仅是因为他心里想要救人,还因为拥有了化形能力之后,双修给他带来的快感,还有承受力,都是十倍百倍地往上翻!
合欢一族,最钟爱,也最擅长的,原本就是双修极乐之事。
意乱情迷间,顾福揉着一对诱人的大奶,吻住青年吟哦不断的小嘴,两根舌头交缠着,互相交换津液。
看着乖巧挨操的青年,他失控地说出了心中一直藏着的话。
“哥哥,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一直对你好,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可是……唔啊……可是阿福是弟弟啊……嗯……”
顾福一顿,旋即将人压在榻上,含住一只粉色的大奶子就开始了更为猛烈的奸淫。
“弟弟,就不可以吗?”
顾福没想到,他当初用来拉近关系的称谓,此时竟会成为他的阻碍。
不过没关系,现在不同意,他就把人关在空间里,干到愿意为止!
“我的第一都给了哥哥,哥哥却不愿意对我负责吗?”
男人心里转着阴暗无比的主意,脸上却是一副伤心又委屈的姿态。
当然,如果他操穴吸乳的动作没有这么凶猛,可能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不过郁欢还是心疼了,局面会变成今天这样,确实都是因为他。
阿福原本是个再单纯不过的男孩,心里还有一个从小喜欢到大的心上人,却只因为救了他,一切就都被破坏掉了……
苏雨如今还不知道去了哪里……
苏雨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阿福喜欢他这么多年,原剧情里甚至还为他舍命相救,这么厚的感情,哪能说没就没?
唉,阿福这么说,其实是因为占了他的身体,他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还将继续保持着肉体关系,所以才故意说反话,好对他们这段关系、对他负责吧?
为了心里的责任感,阿福竟然忍痛放弃心中所爱,为了不让他愧疚,还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
郁欢觉得自己识破了一切,于是,他虽然感动,但还是果断拒绝了顾福的“激将法”。
他忍耐着体内强烈的快感,温柔地抱着男人的脑袋,亲了亲他的发顶,然后断断续续地安抚道:
“阿福……呃啊……哥哥一定……一定会治好你的……唔嗯……等治好了,你就可以去找真正喜欢的人了……啊啊啊……”
“你想让我去找谁?嗯?”顾福咬着牙,心里怒火丛生,恨不得将身下这没心没肺的人生生草死过去。
为了不暴露自己狰狞的表情,他握紧青年的腰,猛地将人翻转成趴卧的姿势,然后将自己所有的体重,都压在了青年背上。
因为两人的体型差距甚大,从外面看,便只能看到一个肌肉紧绷的丧尸,伏在床上疯狂耸动身体。
只有多出来的那两条笔直诱人、用力到脚尖蜷起的长腿,还有淫媚轻柔的浪叫声,能证明床上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这样完完全全被压制,被禁锢在床榻上的姿势,令郁欢根本无法动弹分毫,仿佛被嵌进了床垫里一样。
男人疯狂舔着他的后颈还有脊骨,一双大手绕到前方,大力揉捏柔软至极的大奶子,那根粗长得感觉能顶到他的胃的大鸡巴,也仿佛长在了他的身体里一般,进进出出,干得穴口都没了收缩的力气,还是不肯消停半分。
“阿福……不要……不要干小穴了……啊啊啊……要坏了……哥哥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激昂的尖叫,充沛的淫水和滚烫的浓精瞬间碰撞在一起,一下就灌满了郁欢小小的宫壶。
“啊啊……太满了……呜呜……小穴里装不下了了……阿福……”
青年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男人却喘息着,射得根本停不下来。
见青年的小肚子都被他射得鼓起来了,他用力亲了一口青年布满吻痕的美背,然后才大发善心地拔出肉棒。
但紧接着,他又“噗嗤”一声,将喷射状态的鸡巴,猛地插进了被淫水染得湿漉漉的小屁眼里,继续灌精。
第55章 阿福帮哥哥榨汁。(边喂食边日X,用小穴榨果汁,后入异能play微电流。)
满室幽香中,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交叠在一起,汗水交融,剧烈颤抖。
两分钟后,怕把人压坏的顾福,才从郁欢身上翻下来,抱着人,靠坐到了靠背上。
这两分钟,已经足够顾福收拾好所有情绪,重新变回之前那个简单温和的阿福了。
“哥哥。”他把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人抱进怀里,不安地求证道:“你说会一直给我治病毒,直到治好为止,是真的吗?”
听出他话里的忐忑,郁欢虽然疲惫,但还是伸出双臂,将人回抱住了。
“当然是真的啊,阿福你放心,哥哥以后一定会努力修炼,争取……”
他原想说争取超过顾福的等级,但话未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这是在痴人说梦。
“阿福……要不,你缓一缓修炼速度,等解完毒再继续怎么样?”
顾福笑了笑,乖巧地应了,“好,我会努力压制体内的能量,尽量不晋级的。但是现在,还要先辛苦哥哥了,哥哥转过身去,我从后面干你,顺便喂你吃早饭好不好?”
“不,等我吃完再……啊……!”
在郁欢拒绝的话说完之前,顾福趁机把人转成了背对的姿势,然后托着对方圆润的屁股,让滑溜溜的小屁眼对准自己的大鸡巴,磨蹭了两下硕大的龟头,就迅速放了手。
全身的体重猛然下沉,娇嫩的小屁眼猝不及防地,被迫将粗长的大鸡巴尽根吞入。
看着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甚至连颜色都几乎变成了透明的穴口,顾福把着青年的一双大腿,用臂力抱着人上下起伏,让小屁眼裹着鸡巴迅速套弄了几十下,将人颠得乳波乱晃、吟哦不断。
稍微缓解了心中暴虐的欲望,他才一翻手,拿出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粥,然后一边快速向上顶胯,在又滑又嫩的小屁眼里小幅度地抽插享受,一边温柔至极地给人喂粥。
“哥哥,张嘴。”
“阿福……啊……不要这样……这样吃不下……啊啊啊……”
“吃不下吗?那我换一种方法喂,哥哥不要分心,专心吸我的大鸡巴,把阿福的精液吸出来……”
他说着,干脆扔开了勺子,空出手便用力揉上了左边摇晃的大奶,右手则抬起粥碗,迅速喝了一口,然后对上郁欢努力呼吸的小嘴,缓缓将粥渡了过去。
因为怕呛着郁欢,他哺喂的速度非常慢。
通常他都在小屁眼里猛烈肏干数十下,操得穴口都变成一个难以合拢的小洞了,一口粥才将将喂完。
凭着这样的速度,等郁欢吃饱,顾福已经将他下面的两个骚穴,加上前面晃动的小玉柱,都操得潮喷了好几!
“哥哥吃饱了吗?”
男人舔着青年完美细腻的侧脸,摸着他的肚子,温柔地问道。
郁欢有气无力地向后勾着男人的脖子,颤着声音回道:“吃……吃饱了……嗯……”
“明明小肚子就还有些空,再吃一点水果吧,好不好哥哥?”
“不……不要了……阿福……啊啊啊……!”
小妖拒绝的话未说完,就感觉自己前面的小穴,被猛然推入了一个圆圆冰冰的、表皮光滑的小异物!
他脊背一僵,低头正要看是什么东西,身子就被男人猛地往前一推,变成了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他撑着手肘,慌乱不已地回头问:“阿福……那是……那是什么东西?”
顾福嘴角噙着笑,将插在小屁眼里的大肉棒缓缓抽出,然后弯腰亲了亲随着大鸡巴外翻出来的、缠绕着丝丝淫水的可怜媚肉。
“是哥哥亲手种的小番茄,它们吸饱了灵气,现在一个长得比一个大,刚好给哥哥补充营养。哥哥,腿张开一点,让阿福多喂几个进去啊。”
“阿福……不行……啊……!”
郁欢一听,下意识就想逃,但才爬出两步,就被男人一把扯了回来。
似乎是生气他的逃跑,这一回,男人不再询问,不容拒绝地,便扒开小穴的瓣,将有正常小番茄两倍大的果实,一一推入。
相比于男人的大肉棒,这小番茄的个头可谓是不值一提,但小妖的嫩穴实在是太紧了,每,男人都要推进去半个指头,才能保证小番茄不会被穴肉立刻排挤出来。
最后,一个又一个,竟是足足塞了五六个之多!
让顾福看得血脉喷张的是,小穴吞了这么多东西,穴口居然还能紧紧闭合,一如未开胞之前那样紧致。
顾福看得口干舌燥,他伸出粗糙的舌头,色情地在穴口轻轻磨蹭抽插,刺激得骚穴不停蠕动,不停地分泌淫水。
感受着往体内更滑去,不停地在蜜穴里挤压碰撞的小番茄,郁欢惊惧不已。
“阿福……快拿出来……嗯啊……这样好奇怪……唔……”
“哥哥居然流骚水了,是被小番茄干到敏感的骚肉了吗?”
“哥哥真的是太浪了,竟然被小番茄干了穴,你说,阿福要怎么惩罚你呢?”
男人一边舔穴,一边自说自话,对青年带着哭腔的求饶置若罔闻。
郁欢颤着身体,急促地喘着气,蠕动穴肉,想要将小番茄排出去,但每当逼近成功一点点,守在穴外的舌头就会用力将小番茄顶得更,让他前功尽弃!
“阿福……呜呜呜……不要欺负哥哥……啊……”
听到青年类似撒娇的声音,顾福笑得无比宠溺,“好,不欺负哥哥,阿福帮哥哥榨汁。”
他轻柔地说着,话里的意思,却让郁欢一时反应无能。
但下一秒,他就懂了!
只见巨大坚硬、青黑丑陋的肉棒,仿佛一个捣杵一般,缠绕着微弱的雷光,擦着红肿的穴肉,抵着挤挤挨挨的小番茄,然后坚定地一捣而入!
小番茄被电流破坏了表皮结构,失去了屏障,所以大肉棒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它们一个接一个地,碾成了汁水横流的果泥。
像一列开足马力的小火车一样,巨棒一路破浪前行,最后重重地叩响了小子宫的大门。
果汁带着电流,在整个径甬道内四流动乱窜,电得郁欢瞬间就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天……顾福……呃啊啊啊——”
满脸痛苦的青年身子一僵,猝然扬起修长的脖子,瞳孔皱缩,尖叫出声,再然后,只见他手肘一软,便如一只中箭的天鹅一般,重重地跌到了软榻上。
“阿福在这里啊,哥哥。”
男人轻柔地应着,目光痴迷地凝视身下哗哗流水、不堪蹂躏的倾城美人。
看着看着,他浅笑着将手附上一层雷光,然后从青年的后颈,沿着笔直分明的脊骨,一路爱抚而下。
他的动作缓慢,而轻柔,仿佛是在欣赏把玩什么绝世的艺术珍品。
男人的手移到哪里,哪里的肌肤就会被电流激起阵阵激鸡皮疙瘩。
渐渐的,郁欢全身的感官细胞都被调动了起来,他整个人变得又酥又软的,徜徉在高潮的云巅之上。
极致的快感、轻柔的爱抚之下,他开始像发春的小母猫一般,双目痴然,嘴里也无意识地,发出了细细浅浅、高低起伏、缠绵不绝的呻吟声。
“哥哥好美……”
顾福心满意足、目光热切地,欣赏着眼前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美景。
然后,他缓缓后退,俯身,将电光闪烁的双手,揉上了那双娇嫩可人的挺翘玉乳,同时,硬得快要爆炸的大鸡巴猛冲而入!
紧接着,青年娇媚而高亢的浪叫声,伴随着“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开始飞快地在竹楼中奏响。
“阿福……啊啊啊!要死了……哈啊……哥哥要死了……呜呜呜……好爽……啊唔……奶子和骚穴要被搞坏了……啊啊……阿福……救救哥哥呜……”
“哥哥要爽死了吗?阿福要怎么救哥哥?是不是要阿福狠狠地、重重地,把哥哥操上高潮?嗯?”
男人咬着牙根,恶狠狠地问。
“不不不……喔……会死的呜呜呜……”
青年被这恐怖暴力的奸淫方式干得又哭又叫,但男人却趴在他背上,咬着他脆弱的侧颈,用力抓揉两个大奶子,将绵软的乳肉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身下更是疯狂耸动,运棒如飞,恨不得将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一并干进去享受!
红肿的媚肉被大鸡巴干得翻进翻出,艳红的果汁,和着透明的淫水,也随着激烈的抽插动作,汹涌地溅出体外,染得穴口和臀肉乱七八糟的,好不凄惨。
汁液顺着美貌青年的大腿蜿蜒流下,快要流到榻上时,又被男人用手指一把刮走,喂进了青年无力张着的小嘴里。
“这是哥哥的小穴,和阿福的大鸡巴一起榨的汁,哥哥快尝尝好不好吃?”
男人一边问着,一边凶狠地吻上对方的小嘴,把刚刚喂进去的“果汁”抢到自己嘴里,细细品尝一番后,又重新推回青年嘴里。
美味的果汁在两条舌头间被搅拌喂食,发出啧啧水声,男人的动作饥渴无比,一副恨不得要将青年的舌头也嚼碎吞掉的架势。
最后郁欢吞咽不及,红色的液体立刻流出了嘴角。
“哥哥好浪费啊。”
男人不满地谴责了一句,然后重新把手伸到穴口,再搔刮了一些“果汁”,继续嘴对嘴的激烈喂食。
身体剧烈的晃动间,体温逐渐攀升,烧得沉迷交欢的两人意乱情迷。
感受着滴在自己脊背上的,滚烫的汗珠,郁欢感觉自己体内的氧气似乎越来越少,神经也越来越酥。
快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打得人头晕目眩,意识逐渐离人远去。
“唔嗯……阿福……呼……哥哥又要……又要高潮了……哈啊啊啊……!”
尖锐的高潮下,郁欢纤细的身体猛然战栗绷紧,骚穴的绞吸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强大。
“操!骚逼好紧,好会吸……哥哥是妖精吗?怎么这骚穴越干越紧,越干越嫩……唔……这么想要弟弟的精液吗?射给你!射爆哥哥的骚子宫好不好……喔……好爽……”
顾福被疯狂绞吸的骚穴夹得脊骨一麻,咬着牙疯狂肏了小子宫十几下,才低吼一声,握紧手中的大奶子,爆射出精。
感受着被射入体内的热液,还有迟迟不曾消退的、令人沉沦的快感,郁欢迷迷糊糊地想,他刚刚吃的那顿粥,会不会还比不上他消耗的能量啊……
唉,自己当初明明只是想在主角团队里,当一个快乐划水的咸鱼的,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好累哦……
从里到外都被奸透了的小妖,满心只觉得这样的生活太累了,丝毫不知表白被拒后,男人的心更黑了。
“哥哥,我们做个实验,研究一下,双修时长和解毒效果之间的比例关系,好不好?不然我要是在外面忘记了时间,当众变成丧尸,来不及回来找你就危险了。”
男人把青年翻过身,抱在怀里,一边吸着奶子里汩汩的奶水,一边真诚地询问道。
郁欢完全没听出这番话的用意。
他心里想着,对啊,如果能精准把控数,或许,他就不用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呢?
然而,事情真的会如他所愿吗?
第56章 “日”久生情?
空间里没有日夜之分,灵气氤氲中,郁欢浑浑噩噩的,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床上度过了多少时间。
因为性事过于激烈,他每都能睡很久,而每睡饱醒来,面对的都是新一轮的“研究”。
“阿福……嗯……你研究……研究好了吗?哥哥好像很久……都没有出去过了……啊……”
出尘绝艳的小妖无力地躺在床上,摊开身子,任由皮肤青灰的“丧尸”在他身上挥汗如雨、肆意侵略。
他下身的两个小穴已经被操得又红又肿,软烂一片,身前的小肉棒也软软地耷拉着,甩来甩去的,一点精神也没有。
可见,他这些天遭受了多么可怕的摧残!
但神奇的是,在这样猛烈的奸淫下,青年却不但没有纵欲过度的颓靡感,反而整个人艳光四射,白里透红,双目清润,仿佛被什么神丹妙药滋养过一般。
乍看起来,跟外面的末世简直格格不入。
很久吗?
顾福吸着嘴里软绵绵的大奶子,不过就是半个月而已,哪里久了?
不过,他的“研究”也确实该出结果了,不然该糊弄不住了。
他吸空玉乳里的奶水后,肉棒几下顶,便揉着挺翘的小屁股,心满意足地喟叹着,在娇嫩的小子宫里交出了一大泡热精。
这一回结束,他没有再继续,而是乖巧地变回了正常人的肤色。
十分钟后,他一边帮青年清理身体,穿戴衣服,一边徐徐汇报道:
“哥哥不问,本来我今天也是要说的,我试验了半个月,最后发现,如果我白天不使用异能,那每双修一晚上,就能保持一个白天的正常状态,但若是使用异能……”
他为难的语气,让郁欢立刻明白,这结果怕是不容乐观。
“那可怎么办呀?”郁欢愁得不行。與。夕。糰。懟。
顾福笑了笑,温柔地给青年整理了一下雪白笔挺的衬衫。
“没事的哥哥,大不了,我们就一直待在这里好了,只是,外面那些人,我就没有办法去救了。说起来,这些天我们还到海市孤儿院去搜救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几个孩子活了下来,不过当时他们的状态都不太好。”
说着,他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其他地方,会不会还有更多可怜的孩子。”
郁欢闻言,心脏一下就揪了起来,“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幸福孤儿院在京都,同他们是天南地北,他们鞭长莫及,但那边有军队,想必不会不管那里的孩子。
但这边的孤儿院,会不会有军队去救呢?
顾福认真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有了主意,可话到嘴边,他又一脸为难地咽了回去。
郁欢抱住他的手臂,连忙追问,“阿福想到办法了吗?你快说呀!”
顾福迟疑着开口,“我刚刚忽然想到,或许,我去清理丧尸的时候,哥哥可以跟着我一起去,那样,在我不方便回空间的时候,哥哥就能随时随地给我解毒了。”
此言一出,郁欢张口结舌,呆立当场。
顾福见状,立刻又道:“不过,这个办法太过委屈哥哥了,我还是更希望,能跟哥哥一起待在空间里,本来我也不想让哥哥去面对那些恶心的丧尸。”
“没事的哥哥,这个世界离了谁都一样的转,就算没有我,那些可怜的人,也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出路的。”
他很是无所谓地开解道。
郁欢却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
谁说这个世界离了谁都一样的转?
这个世界的天道岌岌可危,要是没了气运之子,它可能……直接就没了啊……
这么一算,他居然,间接地,成为了气运之子拯救世界的绊脚石?
一招以退为进,郁欢半晌无言,顾福笑得人畜无害。
时隔半月,小妖终于踏出了空间,呼吸到了久违的……带着丧尸腥气的空气……
被猛然这么一薰,他差点又吐了。
顾福扶着他的腰,关心地说:“哥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郁欢坚强地摆了摆手,心里感叹,果然,自由与舒适不可兼得啊。
为了拯救世界而努力坚强的人,被顾福扶着出了房门,然后刚走没多远,就跟宋浪等人打了个照面。
郁欢惊了,“你们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跟之前比起来,这一行人的身体、气质、眼神,都仿佛被丢进熔炉里锤炼了一遍一样,一个眼神相接,杀气和锋利感便扑面而来,瘆人得很。
就连里面唯一的女孩子,都变壮变糙了许多。
宋浪无语,“卧槽,现在这个世道,像你这样,一点都没变,甚至还比以前更好看,更白嫩,才是真的奇怪吧?”
双方对比如此强烈,哪怕郁欢是他多年的男神,他也忍不住嫉妒了。
不过看着环在男神腰间的那条手臂,他顿时就换了一个嫉妒对象!
嘤~他也想养一只男神呀~~~
“你那是什么眼神?眼珠子不想要了?”顾福面无表情地瞪着一脸痴笑的宋浪,搂着郁欢就走。
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宋浪看着他们,幽幽地叹了口气,正要说出自己狂妄的嫉妒,突然,一道惊雷就精准地劈到了他身上,瞬间给他整了一张黑面膜,还有一个爆炸头……
“咳,咳咳——”
他咳出一口黑烟,暴躁又无语地想,我他么还什么都没说呢……
出了别墅,走出两条街,郁欢才在街上看到了其他路人。
感受到从四面八方偷瞄过来的眼神,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看身上过分干净的衣服。
“阿福,我穿成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
顾福不以为然,视线冷冷一扫,那些明里暗里打探的眼神就尽数收了回去。
“这本来就是我为你建的基地,如果在这里,哥哥还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那这基地,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这话说得太过理所当然,郁欢张了张嘴,心里忽然有点异样。
这半个月,阿福偶尔会对他说喜欢。
但他一直以为,那是情浓时的甜言蜜语,或者是为了不让他愧疚,为了对他负责,所以编出来的借口。
只是,为了负责,真的需要做这么多吗?
抱着这样的疑惑,郁欢一路走,便一路观察着,这个仓促建立的基地。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基地的规模虽然还不大,但基础设施,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差。
房屋井然,街道干净,人们脸上的神情,也并不像末世电影里的人那样凄苦麻木。
“这个基地,是异能者和普通人一起建的,甚至总设计师就是个普通人,所以,普通人也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目前基地只是打了个框架,后续的工作还有很多,只要肯劳动,他们至少不会饿肚子。”
顾福适时解说。
郁欢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就看到了铜墙铁壁的城墙上,挂着一个超级大、超级显眼的,雷光闪烁的招牌——
郁金香基地!
郁欢:“……”
顾福揽着人,一提脚,就出现在了高耸的城墙上,“郁金香”三个大字的旁边。
“哥哥,这是我为你建的基地,喜欢吗?”
他一挥手,一副‘这就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的架势。
郁欢:“……”
我为什么,要喜欢用另一种命名的东西???
小合欢妖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他都习惯了……
末世前,他的粉丝听到他的名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郁金香,还夸他如郁金香般优雅美丽。
顾福此时的表情,真的,像极了当时粉丝们千辛万苦取了个名字,然后喜滋滋地跑来,找他邀功求夸奖时的模样。
“我很喜欢,谢谢阿福!”他露出灿烂的笑脸,一如当初给粉丝们的反应。
好吧,郁金香就郁金香,大家开心最重要……
“哥哥喜欢就好!”
这一刻,顾福瞬间满足得像一个堆了一座城堡,然后被家长肯定了的孩子。
仿佛他千辛万苦忙活了这么久,只是为了这一句“喜欢”。
看着城楼下搬砖铺路的普通人、一跺脚,就能立起一面墙的异能者,还有身边明显代表他身份的招牌,郁欢福至心灵,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阿福,你不会是……真的喜欢哥哥吧?”
顾福:“……”
感情我说了半个月,你居然半个字都没有信过?!
他气笑了,“所以,你是为什么不相信我对你说的喜欢?”
“因为……”
“因为剧情里我有其他喜欢的人?”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剧情?!”
“你告诉我的,在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郁欢简直要裂开了,“我……我说了多少?”
“你什么都说了。”
郁欢:“……”
天,我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妖……
知道自己只是个纸片人,阿福一定很伤心吧……
想到这里,他立刻怜惜地抱了抱顾福,然后问道:“所以,你现在不喜欢苏雨了吗?他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上辈子经历了什么,但是他重生后,就像个疯子一样恶毒,完全不是以前那个可爱的弟弟了,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他?”
结合郁欢说的只言片语,还有苏雨之前的行为,顾福轻易便将所谓的剧情推测出了个大概。
此时,正好拿来诈郁欢。
听他提到重生,郁欢这才确信,顾福确实是什么都知道了……
不过,顾福为什么会喜欢他呢?
难道是因为,“日”久生情?
咦~~~
好肤浅一个男主哦!
第57章 不太想搭理这笨蛋男主。(飙车爆射小嘴!)
郁欢的脸色变来变去,时而凝眉,时而疑惑,时而恍然,时而窃喜,丰富得跟调色盘似的,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顾福揣摩了一会儿就放弃了。
他趁机再表白,“哥哥,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闻言,郁欢下意识看了看身边的“郁金香”三个大字,然后低头踢飞了脚边的一颗石子,有些不太想搭理这笨蛋男主。
但忍了忍,他还是没忍住,“你都看过我的原形,你认不出那是什么儿吗?”
对待弟弟,跟对待追求者,他的态度是肉眼可见的不一样。
顾福:“???”
那难道……不是郁金香?
他一直以为,郁欢的异能之所以这么奇特,就是因为他粉丝太多,所以愿力太强呢……
两人大眼瞪小眼,郁欢在顾福腿上踹了一脚,忿忿道:“那是合欢啊!”
顾福傻了,他懊恼地抱住人,“我的错我的错!哥哥别生气,我现在就改!”
“等等。”
郁欢喊住说着就要动手的人,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说:“还是算了……我的粉丝们习惯这个名字了,而且,一个基地叫合欢,感觉一点也不严肃……”
人类可不像他们妖族一样坦然,对于性事,他们总有种莫名其妙的羞涩和避讳,仿佛那是什么污秽之事一样。
可是,双修大业,明明就是既神圣,又快乐的事呀~
顾福也不太甘心,他最初的想法,就是用强大的雷光,保护着娇弱的郁金香,结果现在被告知他保护错了,这不是膈应人吗?
他想了想,一挥手,就在郁金香三个字的旁边,立了一个更大的,由雷光绘成的合欢图案。
跟郁欢的原形一模一样,夺目极了!
“这个,以后就是我们基地的标志了!”
郁欢喜爱地上前摸了摸自己的原形,“图案和名字对不上,人家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啊?”
“他们奇怪他们的,反正基地是我们的。哥哥,你还没答应我呢!”
顾福目光灼灼地看着青年,郁欢眼神飘忽了一下,正要撇开头,就被人捧住了脸。
“哥哥,我是认真的,我做了这么多,难道你还不肯信任我吗?”
“没、没有不信任你啊……”
“那你就是答应跟我在一起了?”顾福打蛇随棍上,双眼发亮,抱住人就大声喊了一句,“老婆!”
郁欢:“……”
这逻辑,是这么理的吗?
顾福才不管逻辑对不对,但凡郁欢没有明确拒绝,他都能当对方是同意了。
莫名其妙就被敲定了名分,直到被带上车,说要去收集物资时,郁欢才慢半拍地回过神。
“就我们两个去吗?”
如果是单独行动的话,那他就算不出来,顾福也随时可以回空间啊。
“以前都是跟宋浪他们一起的,不过哥哥是第一天陪我出任务,我们先看看这个方法行不行得通,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带着他们。”
“也是,确实该谨慎一点儿。”郁欢点点头,表示理解。
“而且,我也舍不得一直把哥哥关在空间里,里面太闷了。”顾福发动车子,目视前方,笑着又道:“最重要的是,我想时时刻刻都能看见哥哥。”
这个男主,也太黏人了。
郁欢这么想着,默默红了脸,嘴角的弧度却压都压不住,只能转过头,假装沉迷窗外风景。
末世降临不足一月,城市光景便开始逐渐走向颓败。
万里晴空之下,一辆底盘超高,车身全黑,一看就非常重、非常耐撞的钢铁怪物,飞速行驶在杳无人烟、荒草蔓延的马路上。
沿途,时不时会有无主的车辆,或者游荡觅食的丧尸挡道,但每即将撞上的时候,挡道的东西都会被雷电暴力掀翻,或者被无形的精神力猛然压成薄片!
这样蛮横的开法,吓得郁欢紧抓把手,贴紧靠背,双下巴都要挤出来了。
夭寿,乖乖巧巧一个弟弟,怎么开起车来这么狂野?!
感受到身边惊疑不定的小眼神,顾福转头对他微微一笑,温声道:“哥哥别怕,我特意选的这条路,很偏僻,不会撞到别人的。”
他一边说着,一个即将撞到挡风玻璃上的丧尸,就被他电成了焦炭,然后被车前盖大力撞飞了。
郁欢:“……”
弱小,可怜,又无助。
总感觉,弟弟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呢……
他脑子里冷不丁浮出这么个想法,但还来不及思,就见顾福的脸色忽然青了一度。
“阿福阿福!你要异变了,你没有感觉到吗?”郁欢惊呼出声。
顾福状似惊讶地看了眼后视镜,顿时严肃了表情,“我刚刚一点感觉也没有,哥哥要是不说,可能直到完全变成丧尸,我都不会发现……”
郁欢紧皱眉头,“怎么会这样呢?”
“可能,是因为我的异能等级又提升了,所以病毒也跟着变强了吧,哥哥,幸好你提前发现了这点,今天你要是没有跟着我出来,我肯定就暴露了。”
他心有戚戚地说。
一提到异能等级,郁欢就郁闷了。
顾福已经六级了,而且是在竭力压制的情况下,被迫升到了六级。
而他……却才刚刚三级。
他现在是连睡觉的时候,都恨不得在床上铺满晶核,可这差距就是越拉越大,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过幸好,他今天才发现,这完全不是他的锅!
他刚刚可是特意看了,宋浪等人,也才二级而已,这么一比,他还是很优秀的。
是气运之子太过变态!
说起来,郁金香基地之所以能建得这么快、这么稳,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顾福一骑绝尘的实力。
但这实力放到他们目前的状况,就很愁人啊。
两人说话间,顾福车速不减,异能不停,好像他的异能不要钱一样!
于是,病毒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大面积在他身上扩散。
郁欢赶忙催促道:“阿福,我们先回空间吗?”
顾福摇了摇头,表情凝重,“不行的哥哥,我们昨天收到消息,说市中心有大批幸存者,情况很危急,早一点到,他们就多一分存活的机会。”
他一脸的大义凛然,脚下的油门也越踩越猛,重型越野差点被他开成了火箭。
见他一心救人,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郁欢感动得不行。
被这种正义的情绪感染,焦急的青年心潮澎湃,恨不得也为那些可怜的人们做些什么才好。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跟着出空间的目的。
他咬着唇,瞥了眼人烟绝迹的街道,最后一狠心,抬手拉下了顾福的裤链,然后俯下身子,毫不含糊地,便将弹跳不止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唔……哥哥……”
敏感的大肉棒骤然进入温热的口腔,被软软的小舌温柔舔舐,顾福呼吸一乱,车子直接“嗞——”的一声,在路上画出了一条S线!
他用力喘息了好几下,才勉强稳住方向。
郁欢努力张大嘴巴,含着硕大的龟头又舔又吸,小手也扶上了柱身,熟练地套弄起来。
合欢一族,对一切的欢爱方式,都拥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
在他的热情伺候下,大肉棒越胀越大,龟头的顶部很快分泌出了味道浓郁的淫液。
郁欢不疾不徐地舔去,像是吃什么美味一样,吸得啧啧有声,吃完了,他还意犹未尽般,将舌尖刺进了马眼里,吸得大肉棒在他嘴里重重一跳,上面盘踞的青筋更显狰狞。
爆胀一圈后,大龟头胀得他嗓子眼难受,他蹙着眉,抬头就想吐出来,但这时,一只大手却突然用力,把他的脑袋重新按了下去,让粗长的肉棒一下插进去三分之二!
“老婆好棒……嗯……小嘴好会吸,小喉咙跟下面的骚穴一样紧……唔……乖乖给老公吃大鸡巴,那些人能不能获救,就全看老婆够不够努力了……”
喘气如牛的顾福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掌着青年的后脑,逼迫他将自己的大鸡巴吃得更。
绝美白皙的脸蛋,粉嫩漂亮的小嘴,含着青色的、冰冷的、丑陋至极的大肉棒,还被插得口水直流,这幅对比强烈的画面,看得人肾上腺素瞬间暴增!
被异物刺激得下意识蠕动的喉道,就像蜜穴里的嫩肉一样,在吞吐的过程中,裹着男人狰狞的大肉棒又夹又吸。
顾福爽得头皮发麻,呼吸紊乱,大鸡巴经常会忍不住主动往上顶,而郁欢,也逐渐从干呕中缓过神,然后体会到了其中快感。
是的,淫荡的小妖,适应了之后,连小嘴被操都会产生快感!
“唔嗯……”
听着车厢里逐渐变得暧昧的呻吟声,感受到青年越来越配合的动作,顾福双眼猩红,按着青年的脑袋就是几十下爆插!
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拍打着青年的下巴,浓密的阴毛更是快要将青年漂亮的小脸完全淹没,但郁欢却半点不觉得难受,反而被干得淫欲顿生,春意盎然。
不知不觉,便夹紧了双腿。
“嗯……老婆的小嘴好好操……爽死了……啊……小喉咙在夹老公的大鸡巴!操,老婆的小嘴是不是也要被老公干到高潮了?唔……操烂老婆的小嘴……哥哥真的太骚了!”
男人嘶吼着,仿佛完全将青年的小嘴当成了发泄的渠道,操得一下比一下快!
他的大手,也不再只是用来按住青年的脑袋,而是在青年纤细的脊背上、浑圆的臀肉间,急不可耐地来回摸索爱抚,摸得人浑身酥软。
“嗯嗯……唔啊……”
“哥哥……我要射了……射到你的小嘴里好不好?嗯……把老公的精液吃进肚子里,应该也算双修吧?忍不住了……哈啊……”
“唔唔……咕嘟……咕嘟……”
在疯狂的车速下,大肉棒疯狂爆胀,直接抵着收缩不止的喉咙射了个痛快,让滚烫的精液经过食道,径直滑入了蠕动的胃袋里。
更过分的是,快要射完的时候,男人居然将肉棒缓缓往外抽,让剩余的精液爆满了青年的小嘴,甚至溢出了嘴角,滴到了他精致的锁骨,还有洁白的衬衣上。
第58章 郁欢的一颦一笑,都是掌控他的缰绳。(车震play,蛋蛋日X,揉奶粗口。)
或许是担心会弄脏衣服。
滚动着喉咙,吞掉了嘴里美味的浓精后,郁欢气喘吁吁地,将射过后分量也并未减多少的大肉棒吐出,然后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浊液也一并舔掉了。
他不知道,只这一个动作,便让怒气未消的肉棒再蓄满了火力!
顾福放开方向盘,伸手便将人掳到了怀里,禁锢在方向盘和自己中间的位置。
身子突然腾空,郁欢尚来不及反应,双手便突然被人按在了方向盘上。
正在这时,一只丧尸迎面扑来,仿佛下一瞬就要撞碎挡风玻璃,扑到他们脸上!
“啊——”
青年吓得下意识闭紧了眼睛,握紧了方向盘,完全不敢直面惨烈的撞击。
虽然他理智上很清楚,顾福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
果然,顾福在最后一秒将丧尸清走了。
他在青年耳边,宠溺地轻笑了一声,“哥哥不怕,你只要专心调整方向就好,其他的障碍,都交给我来理,油门和刹车也由我来控制。”
他说着,突然一脚下去,便将车速加到了底,吓得郁欢心脏差点跳出来。
“阿福!慢一点!好可怕!啊——我不行的!”
“为了那些可怜的人,哥哥要加油哦。”
男人温柔地鼓励着,手却握着大肉棒,在蜜穴入口,来回滑动试探,将淫水搅成了粘腻的银丝,还发出了暧昧的水渍声。
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郁欢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面的路况上,他死死抓着手心的方向盘,完全顾及不到身下正在发生的事。
与他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姿态极其舒适、异常惬意的顾福。
都透着冰冷金属感,没有一点多余配置的车厢里,一只双目猩红、皮肤青筋浮动的丧尸,正抱着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人类青年。
青年抱着方向盘,就像是抱着一副锁住他双手的镣铐一样,无法脱手。
他只能颤抖着身体,无助又羸弱地,任由丑陋的丧尸对他上下其手。
车外风声呼啸,却见丧尸不疾不徐地,伸出舌头,含住了青年的耳垂。
他唇角带笑,目视前方。
在车子即将和另一辆废弃大巴相撞的瞬间,在青年再响起的尖叫声中,他猛然挺入,破开层层媚肉,将狰狞的性器嵌进了温暖紧闭的小子宫里!
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感官刺激同时抵达大脑,郁欢惊叫着,淫水和泪水瞬间涌出,神经几欲崩溃!
男人却兴奋得要死!
他抱着青年蜜桃似的小屁股,一开始便狂抽猛插,舌头也伸进了郁欢的耳廓里,像性交一样,跟随着身下的频率,快速戳刺,舔得青年的耳朵一片湿濡。
“老婆……唔……好棒……乖乖……放松一点,骚逼紧死了,夹得老公的大鸡巴都快动不了了……嗯……干死你……这么骚的身子……生下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喔……乖老婆,叫一声老公……快叫啊!”
“呜……啊啊啊……”
郁欢呜咽着,又惧又爽之下,握住方向盘就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男人见状,非但不体谅可怜的小妖,反而发怒地将人高高抛起,然后任由小妖重重地落在自己硕大的大鸡巴上。
这样一下又一下,敏感的媚肉被坚硬的凶器暴力摩擦穿透,娇嫩的子宫壁也被大力凿击,小妖很快便哆嗦着,被玩到了高潮,前面的小肉棒战栗不止,也同时将精液喷到了方向盘上。
骚穴已然高潮,男人的攻击却没有半分停歇,甚至小穴夹得越狠,大鸡巴便操得越凶!
于是,短短的两分钟内,郁欢便尖叫着,被迫又喷了第二水。
看着视线里接二连三,疯狂袭来的障碍物,小妖楚楚可怜地求饶道:
“老公……你好了……好了吗……啊嗯……小穴要被你干麻了……不要了……呜……”
“好哥哥,乖老婆,老公的大鸡巴好难受,乖乖忍一忍,老公温柔一点,好不好?”
男人温柔地安抚着娇气的爱人,话语间,动作当真慢了两分。
只是,慢下来之后,郁欢却并没有轻松半分!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正被两只大手用力掰开,紧接着,硕大的囊袋也一点点地,被人强行往蜜穴里塞!
“不要……老公……啊……”
郁欢慌乱地想抬高臀部,却被人一把按住!
“老婆乖,把老公的卵蛋也一起吃进去,这样大鸡巴才会射得更快,乖乖的,小穴这么骚,老婆一定吃得下的……唔……进去了……好喜欢哥哥啊……”
男人一边坚定不移地把囊袋往穴里塞,一边温声细语地哄着人。
小穴第一被胀得这样满,郁欢恍惚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小穴随时都可能被撑裂的可怕感觉!
他忍不住放轻了呼吸,因为他的身体稍微有一点点波动,都会牵动身下快要被插爆的小穴。
这样的状态下,顾福无法大开大合地抽插,他只能就着囊袋卡在嫩穴穴口的姿势,短促而密集地摩擦穴肉,撞击宫壁。
同时,他腾出双手,扯开了青年的衬衫扣子,将一双大奶子露了出来,然后一边欣赏车身震荡之下,乳波乱晃的美景,一边享受手心软绵Q弹的美妙触感。
“哥哥的大奶子好软,好嫩,好想抓爆它!”
男人放肆地玩弄着身上这具完美无瑕的躯体,为了更好的视觉享受,他一伸手,干脆将青年只是半脱的裤子完全扯了下来,上面的衬衫,也被他撕得七零八落,扣子乱飞!
须臾之间,青年浑身上下,便只余一双黑色的小皮靴,还有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挂在左脚上,随着车速尽情摇晃。
光天化日之下,郁欢羞耻得不行。
偏在这时,男人却打开了他们头顶的天窗,让阳光直直打在青年赤裸绝美的身体上,照得他整个人仿佛沐浴着圣光的天使。
明媚,温柔,又圣洁。
被完全暴露在外面的环境之中,沐浴着温暖的阳光,郁欢战栗着身体,却突然褪去了忸怩和羞涩。
阳光,是力量之源。
矗立在高山之巅,沐浴在阳光之下,徜徉在欲望之中,该是合欢最盛的时刻。
此时的阳光温暖又光明,身后的胸膛坚实又滚烫,何故羞耻?
一心纵欲的顾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疯狂律动,拼命索取,在一阵狂风骤雨的突袭之后,他紧紧抱着人,在灭顶的快感中,用无数灼热的浓精,诉说自己对怀中青年的热爱!
但就在这一刻,双方体液交融、心意相通之时,变故突生。
交缠的爱侣意识混沌,却见一片白光骤然亮起,又转瞬即逝。
待顾福反应过来时,车厢里已然安静如昔。
只有青年身上星星点点散落在肌肤上的莹白光泽,还有越见美丽娇媚的脸庞,可以提醒他,刚刚的场景并非幻觉。
顾福心里一紧,下意识抱紧人,正要发问,青年就抬起手臂,向后圈住了他的脖颈。
车子依旧疾驰,但青年却褪去了之前的紧张,他心知无论车子朝哪个方向开,男人都不会让他们出现危险。
他舒展身体,环着男人的脖子,在对方如有实质的热切眼神中,缓缓抬起含着肉棒的后臀,同时,他踢掉鞋袜,将双腿踩到了方向盘上,代替双手的工作。
但这么一来,他的身体就几乎变成了完全对折的姿势,胸前的两团玉乳被膝盖压得高高耸起,下方的两口宝穴,也彻彻底底地暴露了出来。
这仿佛献祭一般的姿势,极大的方便了男人的发挥!
看着突然便像打破了某种桎梏,美得像林间精灵的妖媚青年,顾福眼眸一黯,突然出手环住了郁欢对折的大腿,然后猛然拔出肉棒,转而对准后面热情的小屁眼,悍然挺入!
男人被妖突然绽放的万千风华迷得神魂颠倒,心跳、眼睛、大脑,甚至呼吸,都被青年瞬间占据。
他的整个感官世界,都被一个叫郁欢的人霸道占有。
他明明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但分明,他却更像是青年的奴隶。
郁欢的一颦一笑,都是掌控他的缰绳。
或许是为了报复,卑微的奴隶猝然发动攻击,比之前的任何一都要凶狠!
粗长至极的性器一捅到底,紧紧闭合的穴口被猛然破开,汁水瞬间爆出,青年身体一挺,黛眉一蹙,尖锐的淫叫声脱口而出。
浓郁的香味骤起,整个狭窄的车厢变得暧昧又旖旎。
顾福将自己死死嵌入青年身体里,抱着人“嗬嗬”喘气,如一头发情的野兽,却不似以前那般,迫不及待便攻城略地。
因为刚一插入,他便发现,此方天地,比之昨天,比之之前,早已是天差地别!
“嘶……怎么……怎么会这样……喔……哥哥……你的小屁眼,突然……突然变得好紧,好嫩!简直要比以前还舒服一百倍,里面有好多小嘴,都在抢着吸老公的大鸡巴,操!好爽……唔……”
顾福声音发颤地咬着牙,将脸埋在青年柔软的发间,像个变态一样嗅闻,实际上,却是为了忍住射精的冲动,不让自己丢脸地败在战争还未开始之前。
见他按捺不动,郁欢眼波流转地拿下一只手,然后缓缓向下,葱白的指尖从男人的脖颈,一路拂过,经由自己的耳根,锁骨,最后停留在粉嫩的乳晕,细细打圈,轻轻揉捏。
同时,他轻摆柳腰,含着体内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在小屁眼里画圈碾磨。
“嗯……好舒服,大鸡巴好硬……喔……”青年扭起头,媚眼如丝地对上男人疯狂的眼神,含住对方冰凉的薄唇,吐气如兰,娇声呢喃,“老公,骚屁眼好痒啊,好想吃大鸡巴,嗯……”
“骚货!给你吃!都给你吃!老子操烂你的骚屁眼……操……”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伴随着男人被撩拨到忍无可忍地叫骂声,疯狂响起。
顾福肌肉紧绷,牙根紧咬,双眼赤红,恨不得将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操身下那口骚浪至极的淫穴!
就像他正用力抽插着骚货喉咙的粗舌一样。
“我的骚老婆,老公的大屌操得你爽不爽?嗯?要不要再干重一点?像刚刚那样,把卵蛋也操进去好不好?唔……贱货!骚屁眼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插几下就不停地流水,要不要老公一直插在里面,给你堵住乱流的淫水?”
郁欢被男人吻得气喘吁吁,头晕眼,乳球乱晃,小屁眼也被大鸡巴狂轰乱炸,干得穴肉红肿,水四溅。
淫水淋漓的穴口可怜兮兮地,仿佛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一般,只能跟个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紧紧吸附着男人迅速进出的性器,每当男人大力插入,穴口都会陷进去,急速抽出时,又会被扯着外翻出来。
快感刺激得青年哭喊不止,细腻如玉的无瑕胴体也抑制不住地挣扎扭动,但他的所有反抗,都被男人一双铁壁死死锁住!
“啊啊啊……太了……老公……呜呜呜……老公的丧尸鸡巴,全都插进来了……插得小屁眼好爽……小骚货要爽死了喔……”
“喜不喜欢?骚宝贝,喜不喜欢老公这么干你?更喜欢老公肏你的骚逼,还是贱屁眼?”
“哈啊……都……都喜欢……老公……啊啊啊……肏死我,弄坏我的小屁眼吧……啊啊……不行了……小鸡巴要射了,唔啊……屁眼,屁眼也要高潮了……啊啊啊……”
“老婆好乖,又骚又乖……唔……老公也好喜欢你!喜欢老婆的大奶子,你的小骚逼,还有嫩屁眼!嗯……骚货别吸,再让老公插一插前面的小嫩穴……嗯哼……”
男人所有的耐力,都在青年疯狂散发的魅力,还有淫媚绞吸的后穴中分崩离析。
不过很快,比以往纯粹数倍,也浓郁数倍的能量,便顺着痉挛的小穴,从不停喷射的肉棒钻入,让双方恍若置身仙境,淫欲横生。
第59章 是两个首领,而不是首领,和首领夫人。(敞篷飙车play,会议室开会play。)
庞大的钢铁怪物,在无数障碍物中飞速穿行,狭窄的车厢里,春潮泛滥,暗香丛生。
男人从飘飘欲仙的快感中回过神,然后喘气如牛,拔出湿漉漉的大鸡巴就插到了前面的小嫩穴里。
果然,蜜穴也像是被升过级一样,变得嫩滑无比,又紧致无比!
他激动得猛喘一口气,伸手在方向盘上一按,车顶就“哗”的应声而开,与此同时,他们身下的座椅,也被后移打平,变成了一张移动小榻。
阳光,清风,肆无忌惮地亲吻着绝美青年吹弹可破的肌肤。
丧尸的嘶吼、病毒的腥气,也同时灌进了人类的耳膜和鼻腔。
天旋地转间,郁欢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趴在方向盘上,被男人揉着奶,捧着丰腴的小屁股,“啪啪啪啪”的大力肏穴。
闻到属于人类的气息,丧尸们狂躁不已,不管不顾地飞扑上来。
但往往刚刚挨到车身,就会被无情地钢铁撞飞出去,连人类的边都挨不到。
饶是如此,郁欢却依旧被吓得不行,但他没有求饶,相反,在男人的感染下,他体内的疯狂因子也随之激活。
他颤抖着躯体,兴奋地喊道:“老公……好……好爽,好快……啊啊啊……要死了,人家的肚子……肚子要被丧尸老公操大了,呜呜呜……”
男人听得激动不已,光是想象青年大着肚子,怀着他的孩子被他操得死去活来的模样,他就想射得紧了!
他死死盯着青年赤裸的身体,扬起巴掌,就狠狠扇在浑圆的翘臀上,扇得粉嫩的臀肉颤颤巍巍的,好像果冻一样。
“欠操的淫娃!宝贝老婆,喔……我要干死你!干烂你的骚逼和屁眼,让你合都合不拢,只能流着骚水,求老公用大鸡巴给你堵住!”
“好……啊啊……干死我,小骚货的骚逼和屁眼都是老公的……呃啊……人家受不住了……老公啊啊啊……”
羽。
惜。
独。
家。
男人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快,抽打青年臀部的巴掌也越落越重!
配合着正被他用精神力驾驶着高速行驶的汽车,青年仿佛成了他胯下的一匹小母马,被威猛的将军驰骋得崩溃哭喊,浑身战栗!
良久,只听青年哀泣一声,猝不及防便扬起了脖子,从下方的小玉柱里,射出了一道透明的尿液。
看着青年被他干得失禁的淫荡姿态,顾福心脏几欲炸裂,他猛然俯身,在青年背上用力咬了一口,然后猛进猛出,对着小骚逼疯狂打桩。
“心肝儿被老公干尿了,乖乖,把小舌头伸出来,给老公吃!”男人霸道地命令道。
青年的小骚穴还在高潮之中,意识也不甚清醒,但听到男人的命令,他还是听话地转过了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跟男人粗大的舌头在空中交缠亲吻。
男人越干越快,揉着大奶子的双手也越来越重,终于,在四溅的奶水和淫液中,他狠狠将舌头插入了青年口腔中,直抵喉道。
“老公也要射给你了,唔……接住……接住老公的精液……乖宝贝……啊……”
男人喘息着,抱着人急切地抖动臀部,这一射,就射了足足两分钟。
射完精,他仍然没有放过可怜无助的青年,而是继续抵着小子宫,舒爽地放起了尿。
车顶缓缓合拢,两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许久,郁欢无力地睁开眼,正要看前方的路况,就突然被剧烈地颠了一下。
“哈啊……”
丝毫未软的大鸡巴仿佛先知一般,配合着这的颠簸,用力顶了一下装满了浓精和尿液的淫穴,顶得青年再缩紧了蜜穴,抱紧了男人结实的肩背。
“乖乖,接下来这段路比较颠簸,要辛苦骚老婆努力夹住老公的大鸡巴了,嗯……”
“唔……大鸡巴又来了……哈啊……”
封闭的车厢里,温度居高不下,淫曲久久不停。
郁欢原以为,自己的神魂经过这一的顿悟升华后,双修能力必将一日千里。
但没想到,他连三个小时都没能撑过去,便被干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晚霞漫天的黄昏。
而路上行驶着的车子,也不再只有他们一辆,而是长长的,一眼望不到尾的车队。
顾福抱着人,轻轻吻了一下青年的眼睑,笑道:“哥哥快看,后面那些,都是我们今天救回来的人,哥哥好厉害。”
郁欢:“……”
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这些被救的人,真的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他眨巴着大眼睛,顾福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了。
他笑了笑,“如果没有哥哥,我的异能哪里能坚持救这么多人,所以,哥哥当然是至关重要的。”
郁欢想了想,莫名被对方认真的语气说服了。
嘻嘻嘻~
阿福说得没错,我还是很厉害的!
小妖接受了自己也是营救任务中,至关重要的一环这个设定后,顾福之后的忽悠工作简直不要太简单。
于是,简陋的车子里、超市的货架旁、居民小区的楼梯间,尽皆成了郁欢为顾福“解毒”的场所。
郁金香基地的人们也逐渐明白了,他们的两个首领形影不离,情比金坚这件事。
是的,是两个首领。
而不是首领,和首领夫人。
更不是强者,和强者的瓶禁脔。
这让某些藏在暗地里的人心里恨意烈烈,几欲自焚。
匆匆回首,末世半年,却是恍若隔世。
经过了最初的剧烈动荡,全国各地重新稳定下来,已经成型的大大小小的基地,也逐渐取得联系。
拥有重生的经历,又是末世第一强者,顾福手下笼络了大批忠心耿耿的人才,轻易便将郁金香基地,发展成了末世第一安全区。
这日,便是首都希望基地,来郁金香基地交流的日子。
“我听说,郁金香基地有两位首领,今天怎么没见到另一位?”
双方人马刚在会议桌上相对而坐,对面就突然发问。
希望基地这带队的,是基地长官的小儿子,赵佶。
赵家,在末世前,便是赫赫有名的军政世家。
此时发问的,正是赵佶身边,一位助手模样的青年。
他自称,苏莘愈。
听到这个名字,顾福扫了他一眼,眼眸微眯。
对上他的眼神,苏莘愈微微露出笑容,颔了颔首。
顾福收回眼神,看向赵佶,“郁欢有事不在,基地的事我全权做主,当然,如果你们现在不想跟我谈,也可以等郁欢有空再说。”
“那他什么时候有空?”
“我们跟你谈就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赵佶警告似的瞥了揪着郁欢不放的苏莘愈一眼,转头笑着对顾福说:“既然郁首领没空,我们跟顾先生谈也一样。”
长了眼睛的都知道,这个基地真正能作主的,就是眼前这一位。
另一位在不在,本身也无伤大雅。
顾福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后倾身子,靠在了椅背上,从容开口,“那不妨先说说你们的诉求,还有,筹码?”
谈到正事,赵佶立马看了眼身边随行的技术人员。
技术人员连忙拿出一沓资料,一一分发给与坐的人。
发到顾福时,尚离有两大步远,对方就伸长了手臂,从他手中接过了资料。
技术人员只道这人生性谨慎,不喜人近身,殊不知,在他们眼里衣冠楚楚、绅士有礼的顾首领,此时怀里正横抱着一个只着单薄浴袍的窈窕美人,耳鬓厮磨。
会议室里坐着十几号人,但他们看不到美人的存在,更看不到,顾首领用薄唇从美人的耳根,一路啄吻到修长脖颈,手也探进美人衣领里的下流动作。
他们只能看到,坐于上首的人正襟危坐,正垂眸翻阅资料,技术人员讲解时,他凝神倾听,甚至时不时还会提出自己的疑问和见解。
一副心无旁骛的认真模样,轻而易举唬住了所有的人。
沐浴着众人时不时扫过来的视线,郁欢揪着男人的衣襟,将脸埋在对方颈窝,羞得瑟瑟发抖,整个人都成了漂亮的绯红色。
虽然他知道,那些人根本看不到他。
【哥哥,不要咬自己的嘴唇,咬坏了老公要心疼的。】
男人的声音不经过耳膜,便骤然在脑海中响起,郁欢吓得容失色,急忙伸手去捂男人的嘴。
他不知道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劣,这么大胆!
哪像他,害怕得喘气都不敢用力了……
【我在用精神力跟哥哥说话,他们听不到的,哥哥也可以试试,不过,小嘴千万不可以发出声音哦,不然,大家都会发现,哥哥在开会的时候,还咬着老公的大鸡巴不舍得放了。】
他绝口不提自己把声音也一并封锁了的事,只一边轻柔地说着,一边操控着正插在蜜穴里的肉棒,狠狠顶进子宫里,将青年顶得呻吟出声。
同时,他的手还在青年饱满漂亮的椒乳上流连忘返,爱抚不停。
郁欢颤着身子,心里气得不行,却拿这可恶的男人毫无办法,只能亮出贝齿,一口咬在男人坚硬的肩膀上。
看着他隐忍得眼尾泛红,泪水朦胧的可怜模样,顾福心里怜爱不已。
【哥哥真可爱。】他真诚地夸道。
为了印证自己的夸奖所言非虚,他按着青年的腰就是几下狠操,顶得可怜的青年忍不住呜咽出声。
【慢……呜……慢一点……老公……】
郁欢可怜兮兮地求饶,但他不知道,他表现得越可怜,男人心里阴暗的欲望就越放肆,越想狠狠地玩弄他!
【乖乖,转过身去,面对着大家,让大家看看,高高在上的郁首领,是怎么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到像一个荡妇一样,淫水直流的。】
【不……呜,不行的……求求你……阿福……啊……】
青年疯狂摇头,抗拒地抱紧了男人的肩膀,但顾福却兴奋得不行,不由分说便把侧坐在他腿上的人,摆成了背对自己,面向观众的淫荡姿势,然后抱着人,一刻不停地开始剧烈抽插。
青年面色潮红,泪眼迷离,浴袍的衣襟随着男人顶撞的动作摇晃,要开不开的,一如散落在他腿上的衣摆,明明凌乱不堪,春光浮动,但该露的重点,却一点也没有便宜了阳光中浮动的尘埃。
双方技术人员在投影仪下侃侃而谈,时有争论,谈到要紧时,甚至还会在座位间走动商议。
每一有人起身,或者是突然提高音量,郁欢都会吓得绷紧神经,死死咬住嘴唇,双手也捂在胸前,牢牢拢着随时可能脱落的浴袍。
要是遇到无法决定的事,众人便会把视线,齐齐投向正沉沦在温柔乡中的某位首领,等待他的拍板。
在大家的视野里,顾首领始终保持着气定神闲的姿态,无论他们争论得多么激烈,他的思维始终清晰而敏捷,决策下得精准而从容。
俨然是一位冷静而精明的领导。
谁也不知,这只是个被人用精神力,构建出来的傀儡罢了。
真实的顾首领,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神态痴迷地,将活色生香的羸弱美人干得欲仙欲死,媚态横生。
第6章 宝贝,老公把空间给你好不好?(结局,公共场合高潮,浓J遍洒全身。)
会议紧锣密鼓地进行,美人半敞的衣领下,柔嫩挺翘的大奶被粗糙的大手揉捏得通红一片,奶水直流,下身的小嫩穴,也被粗长的大肉棒插得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淫水流得男人黑色的裤子都湿透了。
【哥哥,大家都在看你呢,你说,大家是不是听到你的声音了?或者,是听到了哥哥的骚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男人抱着人,一边不管不顾地狂抽猛插,尽根入,将人干得喷了一又一,一边还不忘贴着青年的耳根,用极尽下流的言语,挑逗青年敏感的神经。
顺着他暧昧的描述,被干得浑浑噩噩的青年,恍惚间仿佛真的听到了水滴在地面的声音。
他心里一慌,睁眼一看,果然就见会议桌上的人,不知为何,竟然都直直地朝他们看了过来。
被人发现了的紧张感,伴随着嫩穴被疯狂奸淫产生的恐怖快感,让郁欢瞬间头脑空白,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便尖叫着绷紧了脚尖。
极致的高潮中,淫荡的小嫩穴失控地蠕动绞吸,将勇猛冲刺的巨龙夹得重重一弹!
男人脸色一变,连忙把肉棒往外抽,但青年太过紧张,竟然将他硕大的龟头死死锁在了小子宫里。
他闷哼一声,操控着傀儡意象回应了众人的询问,然后干脆用力分开青年的双腿,将可怜的穴口扯开,就着龟头被卡住的姿势,抵着小子宫就是一阵急速冲撞!
【骚货!干死你,这么喜欢吃大鸡巴,就让你吃个够!……以后不仅开会的时候,吃饭、睡觉、走路……嗯……甚至……甚至逛街,老公都把你抱在怀里,用大鸡巴操我的骚老婆……唔……好不好?嗯?宝贝快说啊,要不要老公一直干你?】
【要……啊啊啊……要老公的大鸡巴一直插在里面……啊太快了……骚子宫要烂了……哈啊……老公,呜……人家又要高潮了……啊……大鸡巴怎么这么猛,呜……】
【乖宝贝,大奶子摇得这么厉害,自己揉给老公看,不然,老公就把你抱到投影仪前面去操!】
【老公啊啊啊……】
两人交战正酣,一人兽欲正炽,吻着青年香甜的小嘴疯狂交缠,一人哭喊不止,揉着自己的一双大奶几欲崩溃。
眼看会议就要结束,苏莘愈却恰在这时,直勾勾地看着顾福问道:“我对贵基地的郁首领仰慕已久,不知能否同他喝个下午茶?”
顾福没理他这突兀的请求,只专心致志地对付越干越浪的小骚逼。
宋浪翻了个白眼,熟练地站起来,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往外面请。
“既然会都开完了,大家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先去吃点东西,休整一下吧,晚点的时候,基地还安排了欢迎舞会,热闹得很!”
“郁首领……”
“小苏!”
苏莘愈还想纠缠,却被赵佶严厉喝止。
赵佶站起身,歉疚道:“抱歉顾首领,我的助手不太懂事,如有冒犯,还请多多包涵。”
顾福笑了笑,“没事,你们先去休息吧,我稍晚再去招待你们。”
赵佶点了点头,拉着苏莘愈,带着人鱼贯而出,最后一人消失时,大门应声而关。
同时,婉转承欢的青年被扯散了衣袍,一把抱到会议桌上,衣襟大敞,双腿大开地被人悍然干穿了小屁眼!
“骚宝贝儿,被这么多人看着高潮的感觉爽不爽?嗯?不过一个半小时,宝贝有没有数过,被老公干得喷了多少水?”
男人含住青年嫣红的小嘴,粗喘着,声音含糊地逼问。
空旷的会议室里,会议桌被男人巨大的力道干得“砰砰”作响。
桌前,冷峻的男人西装凛然,娇媚的青年却已是半裸,只有松松垮垮的浴袍,挂在他的臂弯上,任玉体春光暴露在空气之中。
男人重重吮了青年嫩滑的小舌一口,然后一边飞速挺胯,一边急切地一路向下吻,最后含住了一颗小奶尖,大口大口地吸食奶水。
青年抱着男人的脑袋,仰着头,意识混沌,香汗淋漓。
他恍若一条缺水的鱼,只能张着小嘴,胸膛用力起伏,拼命呼吸着宝贵的氧气。
“呜……老公……不要了……啊啊啊……要被老公干死了呜……”
“嗯……老公也要忍不住了,宝贝想让老公射在哪里?射到你的骚奶子上好不好?”
“好……啊啊啊……”
青年同意的话还未说完,插得小屁眼高潮不断的大鸡巴便“啵”的一声拔了出来,然后被男人握着,如一把高压水枪一样,对着他莹白娇嫩的奶子,还有清纯漂亮的脸蛋就是一顿疯狂爆射!
滚烫的白色浊液,如雨点般,劈头盖脸便浇在了郁欢的头发上、脸蛋上、奶子上,还有……微张的小嘴中。
青年不知所措地颤抖着身体,懵懵懂懂的,搅动着粉嫩小舌,把嘴里的精液吃了下去。
男人看得双眼猩红,一个挺身,便把还未射完的大鸡巴插进了青年的小嘴里,扣着人的脑袋,一边射,一边飞快抽插了起来。
顾福的欲望一直是个无底洞,确定了名分后,秉持着身为年长恋人的责任感,郁欢对他又一直非常的包容。
于是,这晚的欢迎舞会,被干得意识全无的郁首领依旧没能出席。
面对苏莘愈锲而不舍地追问,顾福笑得意味长,却在大家面面相觑之时,操控着庞大的精神力,猛然向着别有用心的青年倾泻而出!
“苏雨,是谁给你的自信,变成了丧尸,还敢改头换面跑来我面前舞?”看着面露惊恐的人,顾福挑眉轻笑,“死一,还嫌不够吗?”
“不!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
希望基地的人见顾福突然对苏莘愈出手,下意识就想上前救人,但还不待他们动手,苏莘愈就在大家的眼皮底下,一点一点的,异变成了丧尸!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惊恐之下,现场一片骚动。
普通人慌忙后退,异能者们则训练有素地往前冲,手里捏着异能,将苏莘愈团团围拢起来。
兵荒马乱之中,顾福不动如山,甚至还有心情喝了口酒。
他用精神力织成一个牢笼,将某位丧尸皇围困其中,然后缓缓收拢,压缩,就像随手捏扁一个易拉罐。
“你变成了丧尸,还想找郁欢,不如说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巨大的压力徐徐逼近,苏雨惶恐不已,想复仇的心立刻被死亡的威胁湮灭。
他哭求道:“哥哥,我错了,我只是嫉妒他,只是恨他抢走了你而已啊!我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吧,苏家把你养大,我已经被你变成丧尸了,难道你还想杀我第二吗?!你对得起爸妈他们吗?!”
求到最后,他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原本以为,自己变成了丧尸皇,就能将这两个贱人碎尸万段,结果没想到,老天竟是这般不公!
他策划的丧尸潮还没有完成,还没有把那个横刀夺爱的贱人变成最丑陋的丧尸,还没有看到他被顾福抛弃的痛快画面,他不能死!
苏雨像个疯子一样咒骂,其他人却听得骇然不已。
尤其是赵佶等人,一想到赵佶跟苏莘愈的关系,他们的脸色就变得非常的奇怪。
所以,他们老大,这几个月一直都在跟一只丧尸……
赵佶人已经傻了。
“你想要把郁欢,也变成丧尸?”顾福眼眸微眯,猛然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嘴上却不疾不徐地问道。
苏雨身体猛然一僵,凄厉的哭求咒骂声骤停。
见状,顾福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扯了扯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这样的表情,只会让人毛骨悚然。
“重来一,你为什么,还是这么蠢呢?”
他叹息一声,苏雨却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猝然瞪大眼睛,张嘴就要质问。
但是,他已经没有问出口的机会了。
握着手里拳头大小的,属于丧尸皇的晶核,顾福百无聊赖地想——
他的宝贝这么乖,为什么总有不知死活的臭虫,想要伤害他呢?
留下宋浪等人理现场的一片混乱,顾福离开舞会,便兀自回了空间,将晶核扔进了灵泉里。
晶核入水的瞬间,灵泉突然沸腾,空气中的灵雾翻卷不止,几欲凝成液态。
顾福站在池边,感受了一下空气中的灵气浓度,眼神凝了凝。
一颗丧尸皇的晶核,竟能有这么大的用?
这口灵泉,之前便被他不停地用晶核投喂,灵力比之前,大概浓郁了十分之一左右。
如今一看,所有的晶核加在一起,竟都不如这一颗提供的灵气多。
或许,可以多培养几只丧尸皇?
顾福若有所思地进了主楼。
郁欢丝毫不知,自家阿福脑子里转着多么另类的想法。
他兀自睡得香甜,在男人躺进被窝来抱他的时候,他还熟练地滚进了对方怀里,蹭了蹭对方温热的胸膛。
直到后来,他发现灵泉的灵气,每隔几月便会暴增一番,才感觉不对劲儿。
但男人是这么解释的。
“丧尸皇死了一个,很快又会通过互相吞噬,诞生一个新的,这是许多族群的衍规律。我在丧尸皇诞生之初就将他们消灭掉,不是可以避免更多无辜的人遭殃吗?”
郁欢点点头,非常认可这个道理,但是,“这也太多了吧?”
不过三年,就杀了六七个,按照这么个杀法,他怎么感觉,丧尸很快就要绝种了呢?
顾福笑了笑,“不是快要绝种,是已经绝种了。刚刚我丢进去的那颗晶核,就来自最后一个丧尸哦。”
想到这里,他心里不免遗憾。
同时,还有点疑惑。
疑惑为什么同样是丧尸皇,苏雨的那颗晶核,却要比之后的所有丧尸皇加起来,都要充沛得多。
“最后一颗?末世……结束了吗?”郁欢不敢置信地问。
他怎么记得,末世过去八年,才在两个主角的努力下,将将结束呢?
“地球这么大,会不会还有丧尸躲在暗地里,没有被发现?”他谨慎地提醒道。
从来不管事的小妖,只知道他们基地周围的丧尸,已经被早早地清理干净了,人们也注射了疫苗。
却不知道,在顾福对丧尸皇的疯狂掠杀之下,丧尸这边的势力早已节节败退,甚至无法成形。
顾福好笑地摸了摸爱人的脸,“哥哥别担心,已经用仪器扫描过了,现在就还有变异的动植物,不过这两者,或许可以跟人类共存。”
高高的城墙上,夕阳普照,竹椅轻摇。
顾福抱着人窝在摇椅里,互相依偎着,轻声细语地,开始细细规划他们未来的生活。
“哥哥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海滩?还是雪山?”
“我们去收集一些有用的变异植物,种在空间里好不好?”
“哥哥更喜欢瞬移过去,还是弄辆飞机,舒舒服服地飞过去?”
清风吹过,两人的影子长长地拉在地上,被晚霞镀上一层瑰丽的金边,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安静半晌,在最后一缕阳光,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上之时,男人清朗的声音再响起——
“宝贝,老公把空间给你好不好?”
这样,无论你将来会去哪个世界,都可以衣食无忧,平安喜乐。
相爱三年,顾福早已将郁欢身上的所有异常之,弄得清清楚楚。
包括他的族群,他的来历。
而郁欢本人却一无所知,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不该说的话。
想到这里,顾福不免忧心。
这小妖这么傻,要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
还有空间,说是能绑定灵魂,但是否可以穿越时空,亦是未知之数。
不过无论如何,哪怕成功的机率只有亿万分之一,总也值得一试。
最后,如果空间可以,那跟空间绑定的,他的灵魂呢?
年代世界
第61章 落在山窝里的金凤凰
笔直的铁轨上,拥挤的绿皮火车呜呜作响。
停在安平城时,一行十六七岁,学生模样的男男女女,扛着大包小包,鱼贯而下。
火车站外,一戴着褪色军帽的中年男人见着他们,便赶忙迎上来,扬声问,“是分配到小河大队的知青同志吗?”
“对对对,就是我们!您是来接我们的人?”
人群中,年纪最长的马安邦上前握住了对方的手,激动地用力摇晃。
“没错,我是小河村的村长,姓李,这是顾麒,来帮忙开拖拉机的。我跟你们说,小顾可是参过军,立过功的,前不久才从部队里退下来的好小伙儿!”李村长朗笑几声,拍着顾麒的背,跟炫耀家里的猪肉一样自豪不已。
炫耀完,他才拍了拍马安邦的肩,亲切地问候道:“哎呀,可算是等着你们了,这一路还好吧?”
马安邦挠了挠脑袋,憨笑道:“我身强体壮,倒是还好,就是一些小同志们,坐车坐太久,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他稍微侧身,露出身后一群面带菜色、形容狼狈的同伴。
灰头土脸的小知青们,见对面看过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丝毫不知,他们此时笑得比哭还难看。
其中有两个人,一下就引起了村长和顾麒的注意。
一个,是气质温柔,笑容灿烂,看着顾麒的眼神里,还涌动着藏不住的激动的姑娘。
另一位,则是笑得最难看,但长相实在太过出众,落到这山窝里,穿着跟其他人一样破旧的衣服,却仍让人觉得像凤凰一样金贵的少年。
少年的头发已经被挤得凌乱不堪,脸上还冒着汗珠,被灰尘一扑,再一擦,便脏成了一只淘气的小猫,可怜又可爱,令人见之心喜。
郁欢蹲在地上,扶着跟灌了铅一样的脑袋,七荤八素的,拼命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他到底为什么要答应堂姐,替她来下乡呢?
他一个孤儿,明明可以不用来的,要想报大伯家的养育之恩,他大可以给对方很多很多钱啊!
想着堂姐哀求的眼神,还有她刚刚定下不久的婚约,郁欢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用力拍打自己胸口,抑制住想吐的冲动。
车上那股汗酸、脚臭、孩童尿骚夹杂起来的味道,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你没事吧?”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上方响起。
郁欢抬头,望向浓眉大眼、长相英挺的男人,晕晕乎乎地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顾麒见状,抓着他的手臂,一把将人拉起,然后扯到水龙头前,接了把水,给他囫囵洗了把脸。
冰冰凉凉的感觉扑到脸上,一下就让奄奄一息的少年好受了许多。
“谢……谢谢你。”
少年这回总算笑得不太难看,道谢时,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含了一汪春水。
顾麒看在眼里,古铜色的脸庞莫名涌上一丝热意。
他不太自在地转开脸,摩挲了一下手指,感觉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少年脸颊柔嫩的触感。
见人数点齐了,村长连忙招呼道:“天色不早了,大家拿上自己的东西,别落了。小顾啊,你也帮着拿点儿东西啊,这大包小包的,可赶上搬家了。”
村长一边打趣,一边就近,拎过了一个瘦弱女知青的大包裹。
说到搬家,郁欢立刻有些赧然。
这里面,就属他的东西最多了。
上车的时候,是伯父和堂姐,一起给他把东西搬到座位上的,这回可犯了难了……
他看向身边身强力壮的男主,水汪汪的大眼睛转着,正要开口,就听到女主林若芙求助的声音。
“顾大哥,我这东西有点多……”
听到这声音,郁欢一秒泄气,认命地背上鼓鼓囊囊的双肩包,然后去提另外两个大包。
见他只背了一个包就摇摇晃晃的模样,顾麒先他一步,拿走了他的其他行李,然后才走向林若芙,帮她也提了一个。
林若芙笑得甜甜的,“谢谢顾大哥,你人真好!”
顾麒冲她点了点头,又回头看向走得摇摇晃晃的郁欢,抿了抿唇,“你背上那个,也给我吧?”
郁欢赶忙摇头,追上了他的脚步,“不用不用,我背得动的。”
来帮忙的人身上大包小包,负重前行,他这个当事人反而两手空空,未免太招人骂了。
林若芙身上也背着一个小包,走在他们身边,挨着顾麒,笑着道:“小郁你可是男孩子,力气还没有女孩大,这身体也太弱了,你家人怎么放心让你来下乡?”
上辈子,她可不记得知青中,有个长相这么扎眼的人。
原本该是一个性子懦弱、样貌清秀的姑娘才对。
那姑娘给人最的印象,就是一直愁眉苦脸的,怀念她因为异地,而不得不分手的未婚夫,怀念她夭折的爱情。
对了,那姑娘,好像也姓郁。
郁欢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也分不清对方这么问,是单纯的好奇,还是在试探,她重生后为什么有一个知青换了人。
于是他只能回了一个傻笑,默默往男主身后藏了藏。
他也是没想到,他堂姐下乡的地方,竟然正好是小河村,剧情里可没提过他堂姐的名字。
见他不答,林若芙还要继续再问,顾麒却冷不丁开口打断了,“也没谁规定,男孩子一定要力气大。”
林若芙笑脸一僵,偏在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马安邦还要插上一嘴。
“就是就是,我要是有个像小欢一样的弟弟,哪里舍得让他干活哟。小欢,你叫我一声哥哥,以后你干不动的农活,都包在哥哥身上了,怎么样?”
林若芙:“???”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对了!
这番话,马安邦上辈子分明是对着她说的……
狐疑的视线,不停在郁欢妖孽一样的脸蛋、马安邦殷勤的表情上来回打转,最后,落在了顾麒提着的两个大包上。
突然,林若芙心里“咯噔”一下。
她经历过后世那个开放发达的时代,当然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发生些不可见人的关系。
想到这里,她瞬间警惕了起来!
对于马安邦的提议,郁欢是非常心动的。
但他还未开口,顾麒就板着脸,严肃地批评道:“生产队里,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负责的工作,谁也不能偷懒。”
马安邦笑嘻嘻地搭上顾麒的肩,“哎呀,别这么严肃嘛顾老哥,你放心,我干活可厉害了,对了,小河村的知青多吗?人都咋样?好不好相?大家是一起住在知青点,还是住在老乡家?还有……”
顾麒:“……”
这人是问号成的精吗?
不止顾麒想这么问,上了拖拉机后,被马安邦拖着问了一路的李村长,也非常想知道这个问题!
拖拉机在村口停下后,李村长老当益壮,手脚异常利索地翻下车,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最前头,给大家引路,活像马安邦身上染了瘟疫一样。
马安邦兀自不觉,见村长跑了,便继续拉着顾麒打探情况。
虽然顾麒就是根木头,问三句,都不见得能回一句,但他单方面聊,居然也能聊得不亦乐乎。
林若芙多想要插话,皆以失败告终,气得她牙根直痒。
郁欢看在眼里,都不知是该同情被人嫌弃的话痨,还是被话痨抢了搭讪机会的女主,抑或是被话痨骚扰的男主了。
当然,到了知青点后,他同情的就只剩自己了……
他之前虽然知道,知青住的地方是大通铺,但这彼此间连个遮挡的帘子都没有,厕所也是公用的,门也破破烂烂,还是让他感到非常为难。
这个时代相对封闭,他的身体情况要是被人发现了,指不定会被看作异端畸形,然后沦为被排挤欺凌的对象。
更何况,他身上还藏着一个巨大的宝贝。
在大家争抢床位的时候,郁欢背着自己的背包,心里乱糟糟的,迟迟不敢放下。
顾麒看他满面踌躇,还以为他是不敢上前跟人争抢,于是低声问他,“你想睡哪里?靠窗那里怎么样?味儿没那么大。”
郁欢咬了咬唇,欲语还休的,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顾麒见状,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拉着他的手臂,悄悄退了出去。
走到院子外面后,郁欢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吸烟的村长。
他眼睛一亮,连忙走上前,放下背包,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大包糖果,还有糕点,塞到村长怀里。
在村长想要推辞时,他一把按住,恳求道:“李叔,你能不能帮我找个老乡家借宿?条件如何不打紧,只要能有一间单独的房间就可以了,我可以出房租!一个月两块钱您看怎么样?”
“这……”
“不够我还可以加!”郁欢连忙补充。
村长顿时犹豫了。
以前,知青们也不是没有在老乡家借住过,但闹出的荒唐事太多,什么勾搭人家小媳妇儿啦,偷人家粮食啦,渐渐的,也就没有人家愿意接收了。
不过这小孩看着就是个乖巧的,给的租钱也大方,说不定有很多人会愿意。
咦,他家就有个柴房,虽然破了点,但收拾收拾,应该还能用,一个月白得两块……
“住我家吧。”
村长正把自己的小算盘拨得啪啪响,就听顾麒突然揽下了这桩生意。
说完,他也不给其他两人反应的时间,拎起郁欢脚下的背包甩到背上,再提上一直由他负责的两个大包,转身就迈着大步走了。
村长:“!!!”
没想到哇,这顾家小子平时看着老实,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抢走了他一个月赚两块钱的机会!
瞧瞧,为了那两块钱,那臭小子跑得有多快!
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都掉到钱眼儿里去喽。
第62章 同一个灵魂,为什么会有两个躯壳呢?
郁欢看了眼懊恼的村长,匆匆鞠了个躬,便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平心而论,因为这个小世界的女主是重生的,而且她对自己的观感貌似也不太好,所以,郁欢其实并不想跟男女主搅和在一起。
他飞快地倒腾两条小细腿,想要追上男主,夺回自己的行李,然后另外找个合适的借住对象。
但顾麒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负重一百多斤,还能健步如飞!
顾麒把郁欢的行李提进自己房间,转头,便见气喘吁吁的少年,正扶着他们家木门,看着他弟弟目瞪口呆。
尤其是当他从房间走出,跟弟弟并肩而立的时候,少年脸上满是怀疑人生的惊愕。
两……两个男主?!
顾麒上前拉过郁欢的手臂,介绍道:“这是我弟弟,叫顾麟,我们是双胞胎。顾麟,这是郁欢,刚来的知青,要在我们家借住,我把我的房间腾给他,以后我跟你睡一间。”
他说得理所当然,压根就没想过顾麟会反对他的决定。
事实也是如此,从小到大,他们两兄弟就仿佛是一个人一般,思想、喜好、行为,都从未有过分歧。
“那今天多做两个菜?”顾麟目光灼灼,一错不错地盯着郁欢看,头也不转地问他哥。
顾麒点点头,“你去烧热水,待会儿,我把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宰了。”
说完,他上前把郁欢拉到房间里去了,“你先休息一下,很快就可以吃晚饭了。”
郁欢呆呆地点了点头。
予。
西。
独。
家。
他此时脑子里非常的混乱。
首先,剧情里明明白白地说了,男主是个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孤苦伶仃,因此,才会轻易被重生后女主的温柔所打动。
也就是说,男主根本不该存在一个能跟他相依为命、互相扶持的弟弟。
其,他刚刚看到的这对双胞胎,不仅长相一模一样,身高一模一样,气质一模一样,就连灵魂气息,也跟复制粘贴的一样。
说得通俗点儿,这他么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啊!
同样的一个灵魂,为什么会有两个躯壳呢?
抱着这样的疑问,郁欢连要跟男主撇清关系的决心,都给忘了。
一整晚,他都在暗搓搓地,用探照灯似的眼睛,对这对兄弟进行扫描比对,差点把饭喂鼻孔里去。
可惜,直到吃完了晚饭,他也没发现任何能区分两个人的地方。
前一秒还聊得好好的,一个转眼,他就分不清跟自己说话的人,究竟是哥哥,还是弟弟了……
主人家给自己腾房间,还专门杀了只鸡款待自己,结果,自己却连人都认不清,真的怪尴尬的……
顾麒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好心地安慰他,“没关系的,从来就没有人能分清我跟我哥,我们都习惯了,我们看对方,也感觉像是在照镜子。”
郁欢点点头,心里腹诽,你俩这情况,可不就是在照镜子么。
说话间,顾麟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抱着一个木盆,十分自来熟地喊道:“欢欢,去拿你的衣服,咱们洗澡去。”
“洗澡?咱们?村里有澡堂么?”
“不是啊,夏天天热,村子里的男人都是在河里洗的,趁着现在天还不算特别黑,咱们也早去早回吧。”
郁欢:“……”
男人不配有隐私权吗?
我现在给自己改个性别,还来得及吗?
见他不说话,顾麟上来就要拉他,却被顾麒拦住了。
“没事,知青们也不都在河里洗,而且夜里的河水也凉,我去挑水,你把灶烧起来,让郁知……让欢欢洗个热水澡。”
他学着弟弟,暗暗地换了个称呼,然后转身拿起了墙脚的扁担。
顾麟也听话地去柴房搬柴。
看着主人家为了自己兴师动众,郁欢既感动,又脸热。
“那什么……挑水的地方,离这里远吗?”
“不远,挑着担也就十来分钟左右。”顾麒不甚在意地说。
郁欢:“……那、那还是算了,等晚一点,人少一点,我也去河边洗吧。”
挑着两桶水走十来分钟,光是想想,他就觉得自己肩膀疼,更何况,两桶水还不一定够自己洗的……
在熟悉环境之前,他也不敢随便动用空间里的东西,哪怕只是一点水。
顾麒停下动作,温和地看着忐忑的少年,“没事的,我力气大,很快就能回来。”
“是啊,或者我跟我哥一起去,那跑一趟就够了。”
看着贴心的双胞胎,郁欢连连摆手,越发不好意思。
他甚至不禁反省了一下自己。
之前,他一直认为,女主重生后之所以会选择攻略男主,肯定是因为男主前世巨大的成就和财富。
但男主人这么好,那就不能排除,人家姑娘是看上了男主的人品啊。
啧,是他肤浅了。
因为郁欢的再三拒绝,双胞胎拗不过他,最终只能选择错开高峰期,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才打着手电筒,带着人来到了小河的上游。
感受着河风拂面带来的凉意,听着耳边热闹的虫鸣蛙叫,郁欢不自觉地舒展了眉宇。
然后便听“噗通”一声,顾麟一马当先地跳进了河里,撩起水就往自己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扑,还热情地招呼道:“欢欢,快下来啊!这水可舒服了!”
郁欢抱紧自己的小盆,讪笑道:“我水性不好,就不下去了。”
“没事的,我水性可好了,我看着你,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你自个玩儿吧。”顾麒无语地瞪了自己欢脱的弟弟一眼,转头把郁欢带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温声说:“你在这里洗,我给你看着,不让人过去,你洗好了再喊我们。”
“谢谢你,顾大哥。”
郁欢心里感动地再感慨,男主人真的太好了,怨不得女主会愿意舍下面子倒追,这短短几个小时的相,他都感觉要心动了。
浑然不知自己在无形中刷了好几好感,顾麒一边打香皂,一边不耐烦地踹了自己弟弟一脚,“别探头探脑的,人家读书人,容易害羞,把人吓着了怎么办?”
“我这还不是关心欢欢吗?”顾麟揉了揉自己被踹的肚子,嘟囔道:“河里可有蛇,要是把人给咬……”
“啊啊啊啊——有蛇啊!!!”
顾麟像个乌鸦嘴一样,话音未落,就听大石后边响起了尖叫声。
两兄弟心里一惊,想也不想就往郁欢那边冲,刚绕过大石,一个白的人影就猛地跳到了顾麒身上。
顾麟脚步不停,眼疾手快,五指成爪往河里一擒,便死死捏住了蛇的尾巴,然后大力往石头上抽去。
“啪啪啪”连续几下,儿臂粗的蛇便被抽软了,脑袋都扁掉了。
“欢欢,我抓到……”蛇了……
他邀功似的举起蛇,就要去安慰受惊的人,结果这一转头,两行鼻血就顺着人中滴到了河里。
月光如水,波光粼粼。
在顾麟的视野里,一名欺霜赛雪、窈窕有致的绝色少年,正浑身赤裸,玉体轻颤地,被一个强壮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
少年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月光一照,顿时显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仿佛是由月光凝成的精灵一般,灵动美丽。
再看他修长脆弱的脖颈,如蝶翼一般的肩胛骨,不堪一握的柳腰,笔直嫩白的双腿,以及正被男人黝黑的大手捧着的,浑圆挺翘的肉臀。
还有……绝不该出现在男孩子身上的,一对饱满娇嫩,被男人的胸膛压得从旁溢出的玉乳。
“欢欢……你是……女孩子?”顾麟手里抓着蛇,眼神直愣愣,鼻血流了一脸也不知道擦。
郁欢还不知道蛇已经被打死了,他把头埋在顾麒颈侧,双腿也死死夹着对方的腰,不肯让自己跟水面有任何一丁点接触。
直到听到顾麟的询问,直到顾麒用手安抚地顺了顺他的背,告诉他蛇已经被理了,他才脊背一僵,猛然想起,自己……好像……暴露了!
感受着臀部下方的一柱擎天,还有凝在自己背上的,如有实质的目光。
当时的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虽然顾麒非常老实地,一路闭着眼睛,把他抱到了岸边,又轻轻放下,最后才转身离开,让他继续洗澡,顺便穿衣服。
顺便再看着总管不住自己眼睛的臭弟弟。
两人没有出声,眼神却在空中激烈交锋。
大抵是一人鼻血哗哗,却仍旧想要偷窥春色,一人一柱擎天,却怕吓着了懵懂的少年。
遇上郁欢后,这两兄弟,终于产生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重大分歧!
当然,后者究竟是老实贴心,还是老谋算,不想吓跑了猎物,就不得而知了。
第63章 对他这么好的人,肯定,是他上一世的爸爸吧?
三人拎着死掉的大胖蛇,一路沉默着,回到了家。
回房间之前,迟迟没有等到询问的郁欢咬咬牙,干脆主动挑明了。
“你们刚刚都看到了……我的身体有些奇怪,如果你们介意的话,我可以搬走,但是……可不可以求你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顾麟一听就炸了,他一把抓住郁欢的手,“不能搬走!”
“我们并不觉得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更不会把这么重要的秘密说出去!以后不要说搬走这种话了,你不住这里,去别人家,万一又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顾麒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就凭刚才的事情,他觉得这种情况发生的机率非常大。
郁欢张了张嘴,但还没说话,就被顾麟一把推进了房间,“你累了一天了,快休息,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他连珠炮似的说完,然后“嘭”的一声,从外面帮郁欢关上了房门。
看着关完门后,无头苍蝇一样,在院子里乱窜的弟弟,顾麒问:“你在找什么?”
顾麟跑过来,悄声在他耳边说:“哥,我要找一个东西,把门堵住,不然欢欢半夜跑了怎么办?”
顾麒:“……”
弟弟这种玩意儿,哪里是用来相互扶持的,分明是来给自己添堵,让自己操心的!
最糟心的是,他居然也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堵门的可行性……
完犊子,没想到智障这种病,还能人传人。
是夜,等确定隔壁没了动静,郁欢才缩在薄薄的毯子里,咬着指甲,仔细回想今晚跌宕起伏的经历。
他很确定,双胞胎都对他起了反应,所以,他们应该……不讨厌他,也不排斥吧?
而且都起反应了,还能坐怀不乱,那就说明,男主果然如剧情里描述的那般,是个光明磊落、正直稳重的人。
他弟弟应该也是。
既然如此,那继续住在这里,确实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
唉,果然主角都是事故体质,一挨上他们,就很容易发生意外。
以防万一,自己是不是还得给他们送点礼物,他们才会更用心地,帮他保守秘密呀?
郁欢一边琢磨,一边用意念,在空间里成堆成堆的,被分类整齐码放的庞大物资中翻找。
每使用这个空间,他都对自己上一世的记忆非常好奇。
这种能绑定灵魂,穿越时空的芥子空间,哪怕是在源世界,都是很珍贵的宝贝,上一世的他,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能有幸得到。
还有里面的物资,明显不是他自己收集的。
他可不会细心到给物资分类,不会给每一堆物资贴上标签,不会大到汽车飞机、金银财宝,小到婴儿奶粉、鞋袜尿布,都巨细无遗,无一遗漏。
在一个地下密室中,里面甚至还有一盒又一盒的,被凝固了时间的,热气腾腾的饭菜。
这些东西,每一样,都完美贴合了他的喜好。
为他准备这些的人,仿佛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却没有留下任何个人的信息。
除了标签上苍劲有力、铁画银钩的字迹。
其他的,也不知道是故意不留,还是被天道手动消除了。
想到这里,郁欢心里突然有些怅然。
人类都说,父爱母爱,是这个世界最伟大、最无私的!
所以,那个对他这么好的人,肯定,是他上一世的爸爸吧?
郁欢在怀念他上一世的“爸爸”时,隔壁两人也并没有睡着。
兄弟两个并肩躺着,轻阖双眼,但谁也睡不着。
毕竟,今晚那一幕,对他们的冲击真的太大了!
顾麟突然睁眼,望着房顶的木梁,小声说:“哥,你要有个弟妹了。”
顾麒耐心纠正,“不,是你要有个嫂子了。”
二人同时转脸,面向彼此,四目相对。
顾麟:“是我先说的。”
顾麒:“是我先抱到人的。”
顾麟:“可是我感觉欢欢更喜欢我!”
顾麒:“你感觉错了。”
顾麟:“……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抢了?我可是你弟弟!”
顾麒:“这话应该我问你,我可是你哥哥。”
黑暗中,明明看不清彼此,但兄弟俩依旧能感觉到,对方眼神中的火气。
双方默默对峙,僵持了好一会儿,才互相冷哼了一声,别过了脑袋。
但没多久,顾麟又没忍住开腔了,“哥,你说欢欢这样的情况,可以跟男孩打结婚证吗?”
顾麒翻了个白眼,“人家答应了么,你就操心这个……”
顾麟小声嘟囔,“反正,我肯定要把他的名字,写在咱家户口本上。”
“嗯嗯嗯,睡吧。”
顾麒嘴上敷衍,心里却十分认真地补充道:他以后是你嫂子,名字当然会写到咱家户口本上。
浑然不知自己名字被惦记的郁欢,因为前一天的疲惫,日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人家都已经出工,下工,又出工了,他还没有出门!!!
他慌里慌张地收拾自己,贴心的双胞胎连忙安慰道:“没事的,新来的知青们上午都没去,这半天,原本就是给你们休整的,下午才刚刚开始呢,先过来吃饭。”
郁欢闻言,顿时不急了。
吃完饭,他还拿出两双干活的线手套,还有两个保温杯送给双胞胎,才跟着两人出了门。
他们到时,大家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了好一会儿了。
知青们负责的任务,大多是些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的,比如挖地瓜,掰玉米啥的,像插秧、割稻这些,则多归有经验的村民。
因此两拨人并不在一起干活。
见郁欢被顾麟送过来,嘴里还叼着个包子,知青们纷纷面露异色。
尤其是林若芙,一双美目简直快要喷火了!
郁欢神经大条,跟大家打了声招呼,扯谎说自己体质容易过敏,所以了租金租住在顾麒家,便跟在马安邦身边,钻进了玉米地里,开始吭哧吭哧地干活。
背井离乡来到这么个地方,他当然知道,只有勤快干活,才能讨人喜欢。
但知道归知道,决心归决心,真正实施起来,他真的分分钟想撂挑子……
不止是他,其他新来的知青们,包括自诩身强体壮的马安邦,都在老知青们早有预料的目光中,累成了一条死狗。
还是条忙活了半天,工作进度却可怜巴巴的,只有别人五分之一的死狗……
头顶烈日,脚踩黄土,郁欢忍耐着胳臂上被叶片划出的道道红痕,还有身上越来越明显的瘙痒,脚一软,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这一坐可不得了,他瞬间感觉屁股好像被黏住了一样,舒服得不想起了。
看着他被晒得红彤彤的小脸,一位老知青姐姐一边利落地干活,一边打趣道:“你干脆别起来啦,反正都快到晚饭时间了,不然待会儿,可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哦。”
其他人听了,纷纷发出善意的哄笑声,毕竟,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郁欢被笑得不好意思,不过他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而且尽力了之后的暂时放弃,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批判的,大不了自己少拿一点工分,也不算连累别人。
他坦然地坐在地上,拿着破破烂烂的草帽给自己扇风,看着田边的黄色野,还偷偷得意,还是自己的儿更加漂亮。
“我有话要问你。”
郁欢正看得出神,头顶就传来了林若芙的声音。
他抬头,“你问啊。”
“我们到那边去谈。”林若芙指了一个没有人的拐角。
郁欢懒洋洋的,不太想动。
林若芙咬牙,眼神凶狠地威胁道:“事关你的秘密,你如果真想在这里谈,我也无所谓。”
郁欢心里一紧,下意识联想到昨晚自己暴露的秘密。
男女主总不会这么快就搭上线了吧?
他提着心,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跟着林若芙走到了拐角。
见他突然变得老实,林若芙瞬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喜欢男人吧?”
郁欢:“???”
见他一脸无辜,林若芙轻蔑一笑,“二椅子我见得多了,但像你这么饥渴,一见面就上赶着追到别人家去的,当真是闻所未闻!”
郁欢没想到,女主的醋这么快就吃到自己身上了,还吃得这么难看。
基于对方是顾麒未来的媳妇儿,他忍着气,解释道:“我确实需要一个借住的地方,但住在顾麒家,并不是我主动提的,而且我有付房租!”
“嘁,得了吧,你以为我会信?”
她不但不信,甚至还以己度人地怀疑,这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是不是也跟她一样重生了,还瞄上了未来会成为商界巨鳄的顾麒!
郁欢皱眉,“那你想怎么样啊?让我搬走?”
“你当然要搬走!”林若芙理所当然地道,“你喜欢男人我不管,但顾麒,可不是你可以觊觎的人!你如果硬要跟我抢,我就去举报你!”
呵,这个时代,同性恋可是会被当作精神病的。
“举报?”郁欢气笑了,“你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又怎么样?就凭你这张不男不女的脸,还有第一天就住到顾麒家的行为,你觉得村里的人会不会信呢?”
看着对方脸上得意的表情,郁欢吸一口气,正要说话,就瞥到小路上正往这边走来的男人。
他挑了挑眉,故意凑近林若芙,笑着说:“可是,就算我搬走了又怎么样呢?顾麒,就是喜欢我这样长得好看的呢,昨天我们还一起去河里洗澡了。”
“我跟你说,他硬了哦~~~”
第6章 无言的暧昧,隐秘的欲望。
——他硬了哦~~~
一句话被郁欢说得婉转悠扬,听在林若芙耳朵里,却无异于是引爆炸药桶的火星!
“你撒谎!”
她勃然大怒,尖叫着伸手用力推了郁欢一把。
郁欢顺着她的力道,丝毫不抵抗,踉跄着就要摔到地上。
看着他脸上的浅笑,林若芙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儿。
但已经来不及了。
郁欢落地的那一秒,原本还离他们有十几米远的男人,一个箭步便冲到了他身边。
“欢欢!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顾麟心疼地将人抱起,见少年身上满是红疹和划痕,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
郁欢柔柔弱弱地靠在他怀里,一边向反应不及的林若芙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一边温声道:“我没事,林知青没有用很大的力,应该不是故意的。”
“你还给她开脱?我都看到了,她分明就是故意推的你!”
顾麟怒不可遏的目光,宛如锋利的刀子,直直射向林若芙。
林若芙瑟缩一下,她此时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遭了这贱人的算计!
她连连摆手,慌乱地解释道:“我没有推他,不,我是推了他,但是……是他故意激怒我的,他看到你过来,所以才故意算计我!顾大哥,你相信我!”
“哦?那你倒是说说,他为什么要激怒你?”
“我……”
林若芙百口莫辩,郁欢却眼眸一黯,突然红了眼眶,恳求道:
“林姑娘,你不用说了,我会听你的话,从顾大哥家搬走的,你不用抓着我的性向不放,我自己就算了,但我不想害顾大哥,也被村民们指指点点。”
林若芙俏脸一白,恨不得扑上去捂住郁欢的嘴,阻止他继续破坏自己的形象!
顾麟却瞬间明白了,刚刚两人起冲突的原因。
他目光一厉,放下怀里的人,一步步逼近林若芙,直到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到,他才面无表情地说:
“林小姐,你是读书人,想必清楚祸从口出的道理。如果让我听到任何,记住,是任何,对郁欢不利的‘谣言’,我都会将其归咎到你身上。”
“这荒村野岭的,消失个把人,你猜,需要多久,才能找到呢?”
——荒村野岭的,消失个把人……
——荒村……消失……
男人轻柔的话语,如恶魔的低吟,在脑海里层层回荡。
明明是艳阳天,黄昏的阴风一过,林若芙只觉手脚冰凉,头皮发麻,喉咙也像被塞了一大团报纸。
跟见了鬼般,她连眼神都不敢同对方对上。
不,这不是顾麒,这怎么可能是顾麒呢?
顾麒明明该是人人称颂的慈善家,是知恩图报、回馈乡里的大好人!
上辈子的她,人到中年,却终日困囿于柴米油盐、家长里短,生生被磋磨成了个刻薄的泼妇。
可是电视里的顾麒,却是那样的意气风发、气度不凡。
她只看了一眼,就克制不住地沦陷了。
她疯狂地搜集对方的资料,然后发现了一个,几乎能将她逼疯的事实。
原来,他们曾经离得那样的近……
那一瞬,她恍惚忆起,对方似乎还曾向她表示过好感,只是被她拒绝了……
谁也说不清,那是她因为太过渴望而生出的臆想,还是切实发生过的记忆。
但既然老天让她重生了,她就一定,要将自己想要的一切,都变成现实!
“林知青?林若芙?要去吃饭了,你想啥呢想那么入神?”
马安邦拍醒迷迷瞪瞪的人,担忧道:“你不会是中暑了吧?”
林若芙从思绪中回神,就见面前的人变成了马安邦。
“郁欢和顾麒呢?”
“顾麒?哈哈,你也没认出来吧?我跟你说,那可不是顾麒,那是顾麟,他们居然是双胞胎,意不意外?”
“双胞胎?!”
林若芙瞪大眼睛,脑子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对啊对啊,是不是好像?张大哥他们说的,要不是知道顾麒开拖拉机去了,他们也分不清人呢。”
“原来……真的不是他。”
仿佛重新找到了慰藉,少女的双眼缓缓亮了起来。
另一边,被她惦记的人,却正在烧水给她怨恨的人洗澡。
知道郁欢的身体状况后,他们这辈子,都不会让他去公共场合洗澡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
顾麟挽起郁欢的裤脚,就见白嫩的肌肤上,到都是触目惊心的红痕和疹子。
“天气热,我不知道那些叶片这么锋利……”郁欢挠着脸,讷讷地说。
“快过来洗澡。”
顾麒三两下倒满一个浴桶,顾麟便扯着人过去了。
浴室的门关上后,双胞胎蹲在外面,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顾麟忧心忡忡,“哥,不能再让欢欢去干活儿了,他皮肤太嫩了,虫子爬一下都要起疹子,难受得很。”
“你说得没错,确实不能再去了,脸都晒伤了。”
顾麒严肃点头,仿佛之前说‘谁也不能偷懒’的人,不是他一样。
顾麟提议:“以后分配任务的时候,让村长把欢欢跟我们分到一起吧?那我们就可以帮他把活儿都干了。”
顾麒再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办法。”
顾麟又道:“或者干脆别让欢欢去了,反正咱们两个又不是养不起他。”
顾麒下意识又要点头,却在中途顿住了。
他无语道:“我们倒是想养,欢欢愿意么?”
正在浴桶里,琢磨怎么偷懒的郁欢:愿意愿意啊!!!
可惜他没听到双胞胎的对话,还在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在不招人闲话的前提下,合理地偷懒。
其实村子里也不是没有游手好闲的二流子,知青们也有仗着家里贴补,不爱出工的人。
虽然,村民们对这种行为不太看得上,但因为小河村是按照干活成果分配工分的,所以,也没有人会去对他们进行批判。
郁欢虽然不缺吃不缺穿,但他的脸皮没有那么厚,而且他的粮食和钱财,也需要有个出。
“欢欢,洗完了吗?你身上有伤,不要在水里泡太久了。”
他正想得出神,门外就响起了双胞胎的声音。
听到他们声音里的关心,再想想下午女主的嚣张,还有昨天晚上,双胞胎对他的反应。
郁欢心里一动,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欢欢?怎么不说话?”
久久没得到回应,双胞胎急得直拍门。
这时,里面却传来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顾大哥,我的脚抽筋了,我起不来……”
“嘭——”
少年话音刚落,木门应声被撞开。
看那干脆劲儿,仿佛他们一直在门外徘徊,就是在等这么一个意外似的。
郁欢抱着胸,目瞪口呆地看着破破烂烂的木门,心里忽然有点打怵。
是他措辞有问题吗?
他分明只想喊顾麒一人……
等等!
顾大哥这个称谓……好像,确实两个人都适用……
郁欢心里有些后悔,但现实却不会给他后悔的机会。
顾麒仿佛没有看到被少年的一双玉臂,挤得高高耸起的诱人雪乳,他一个箭步,就冲到浴桶边,把湿淋淋的人抱了起来,然后快速抱回了房间。
始终慢人一步的顾麟,巴巴地跟在他们身后,懊恼得恨不得把那破门拽他哥脑门上!
所以他为什么要踹门?
要是踹门的是他哥,那抢先起跑的就是他了啊!
昨晚也是!
他为什么要去抓蛇!!!
郁欢被抱到床上,想要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衣服,却又不好松开遮挡酥胸的手。
他只好红着脸,小声请求。
顾麒眼神闪了闪,却没有照做,而是握上了少年的小腿,轻轻按了按,温声问:“是这条腿抽筋了吗?”
他一边问,一边试探着,将那条腿抬到自己腿上,似乎是为了方便按揉。
他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样抬腿的动作,会让少年腿间春光外泄。
郁欢缩了缩白嫩的脚趾,抗拒地收腿,但他那点力气,相对于手臂肌肉鼓鼓的男人来说,却是几近于无。
而且因为他向着反方向用力,身体还不小心失去了平衡,眼看着,他就要在松开环胸的手支撑身体,和摔倒在床上之间做选择。
身后就突然出现了一堵强壮的胸膛,稳住了他的身体。
“欢欢,我给你上药吧。”身后的男人说着,手中不知何时捏了一只药膏,从背后环来。
磁性的嗓音,灼人的热度,郁欢颤了颤身子,心跳突然失了序。
破旧的屋子里,家具斑驳,灯光昏暗,却有异香暗生,火攀延。
活色生香的赤裸美人,背靠着高大健壮,只着背心的男人,一条手臂被男人握着上药,余下的手臂,只能将将遮住玉乳顶峰的红色樱果。
他的两条长腿玉白笔直,紧紧并着,一条半曲起,另一条,却被另一个沉默的男人,握在粗糙的大手里,时轻时重地按揉着。
背后的男人逐渐贴近,直至胸膛和脊背完全贴合,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耳畔,小腿的大手也逐渐往上,直至越过了他的膝盖,像带着电一般,爬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在越缩越紧的包围圈中,三人的身体不停碰撞、磨擦,美人敏感的身子越来越软,呼吸也逐渐紊乱。
昏黄的灯光,为少年战栗的娇躯,清丽的面庞,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无言的暧昧,在三人之间滋生,蔓延。
隐秘的欲望,宛如一颗火星,落在人的心里,劈里啪啦的,将屋内的温度越烘越高,令人呼吸困难,直至理智告急。
第65章 两匹恶狼(3P,吸乳舔X,前后双龙破。)
郁欢的脑子乱糟糟的,他有些想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明明,他只是想勾引男主一个而已。
而且他想的勾引,也不是这种一步上垒的速度。
毕竟,像男主这种老成持重的正人君子,哪儿有这么容易勾到手呢?
唉,是我低估自己的魅力了……
现在局面被自己搞成这样,可怎么收场呢?
少年像受惊的小鹿般,在猎食者面前瑟缩着身子,既苦恼又惶恐。
他正想着对策,另一条手臂,就突然被人握住了。
“这只手也该上药了,欢欢。”
男人一边在少年耳边轻声说着,一边坚定不移地,拿下了少年遮羞的最后一道屏障,任那对饱满浑圆的椒乳,颤颤巍巍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
空气中,两道明显的吞咽声同时响起,强烈的视线,落到战栗起伏的雪白酥胸上。
“很、很晚了,我要……要休息了……唔……”
四肢全被他人钳制,郁欢心里发慌,下意识想挣脱两人的束缚,蜷缩起身体,但下一秒,推拒的话就被两片薄唇严严实实地堵住了!
同时,一阵湿濡的触感从小腿传来,仿佛蛇信一般,打着圈儿地缓慢向上移动。與。夕。糰。懟。
“唔……嗯……”
强烈的危机感,令郁欢控制不住地开始挣扎。
但是他的双手刚一动作,环着他上半身的铁臂就猛然收紧,他的一对椒乳也落入了男人的大掌中,被粗糙的手心怜爱地抚摸揉捏。
他呜咽着摇摆头部,想要摆脱男人唇舌的侵袭,但每每获得一点喘息的空间,男人的大嘴就会紧追而来!
甚至为了惩罚,他还会吻得更,吮得更加用力,一条粗舌将少年的红唇、贝齿、牙龈、口腔内壁一一舔过不说,还极力往对方的喉道里探去,肆意搔刮津液,再将自己的口水渡过去。
身后的弟弟霸道又凶狠,正把玩着他两条大长腿的哥哥也不遑多让。
短短的几分钟,哥哥已经将少年修长纤细的美腿,从下到上舔了个遍。
连可爱的小脚趾,还有敏感的腿窝都没有放过。
而少年的腿每一挣扎,都会被握得更紧。
最后,男人不知是不是被弄烦了,大手一个用力,便干脆将羞涩并拢的长腿给彻底分开了!
他喘着粗气,看了眼少年腿间干干净净,无一丝毛发的桃源私,又眼热地看了一眼面团一样,被弟弟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的大奶子,还有被弟弟吻得口水直流的艳红小嘴。
少年的每一,都让他想要独占,但他知道不可能。
他和弟弟两个人,从小到大,无论是争斗也好,比试也好,从来就没有分出过胜负。
若非要比个输赢,那最有可能出现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
顾麟若有所感,从吻美人的享受中睁眼,对上了哥哥的视线。
旖旎的氛围中,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目光里是如出一辙的狠厉,还有冷酷。
他们的眼神在空中激烈交锋、对峙,手上亵玩美人的动作,却谁也没有停下半分。
最后,在少年难耐的低泣声中,他们双双收回视线,将全副身心,重新投入到了少年美妙的娇躯中。
感受到湿濡的触感突然贴上自己的嫩穴,郁欢条件反射地身子一震,然后呜咽着剧烈扭动了起来。
哥哥把着少年的腿窝,用高挺的鼻子分开紧紧闭合的唇,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含住了可爱的小蒂,又嘬又吸。
这样直接下流的玩法,很快便吮出了小妖的第一波蜜。
他这样强烈的反应,对于身下的哥哥来说无异于是鼓励。
他兴奋地伸出舌头,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在穴缝来回滑动舔舐,寻找更多的蜜。
很快,敏感的瓣便从嫩嫩的粉色,被他舔成了熟透充血、缠绕着银丝的嫣红,但他还不知足,兀自将舌尖绷起,便向着娇嫩的穴心戳去。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少年忍不住弹起了身子,挣扎的动作却变得微弱了。
这可把弟弟嫉妒坏了!
他一狠心,便加大了手上的力气,一副恨不得将一双大奶抓爆揉烂的架势,吻着少年小嘴的唇舌也向下移去,时而含住少年精致的下巴又啃又吸,留下串串齿痕,时而在少年白皙的脖颈、锁骨、喉结徘徊舔舐,舔得少年上半身一片湿濡。
哥哥见状,也不甘示弱,将舌头一下插进了嫩穴中,对着里面娇嫩的穴肉又舔又咬,九浅一地,插得越来越,卷出了越来越多的蜜。
作为还击,弟弟邪肆地舔过乳沟,然后将一对玉乳挤作一团,最后大嘴一张,竟是同时将两颗小奶头都含进了嘴里,大力吸吮!
“啊啊啊……不……不要这样……啊……好奇怪……呜……欢欢的身体好奇怪……顾大哥……求求……啊……求求你们……”
在兄弟俩无声的战役中,惨遭蹂躏的少年失声哭喊着,却不知,猎物越是挣扎,越是示弱,越是求饶,便越能激起猎人的施虐欲!
两个男人,仿佛是两匹恶狼,将肥美的小羊羔围困其中,肆意玩弄、欺凌、撕咬。
直至吞吃入腹!
顾麒握着圆润硕大的龟头,在嫩穴入口来回滑动试探,任粘腻的透明淫水将自己的肉棒染湿。
顾麟一看,顿时急了。
顾麒却不疾不徐地道:“前面的小嫩穴已经被我舔开了,当然由我来破,后面的小屁眼归你。”
说罢,他蜂腰一沉,大龟头便顺势挤入了嫩穴中!
这下,顾麟就是想反对都来不及了。
当然,他也没想反对。
从军生涯中,他们去过许多地方执行任务,对于男男欢爱之事,虽然从未尝试,却也算是见多识广。
既然已经达成了共享的共识,他便不但没有反对作妖,反而开始配合着哥哥,使出浑身解数,来让少年放松身体,好让哥哥进入得更加顺利。
两匹恶狼互相争斗的时候,小羊羔不好受,但他们互相配合,才叫人真正的崩溃!
蜜穴内,粗长的巨龙坚定不移地,破开层层媚肉,直抵薄薄的子膜,然后停顿一秒,仿佛是在蓄力,又仿佛是在等娇弱的少年适应。
“不……啊……太粗了……呜……”
顾麟配合着,揉着一双大奶,舔着少年的耳根,柔声安抚,“宝贝不怕,会很舒服的,我们爱你啊。”
随着他的安抚,下一瞬,狰狞的肉棒仿佛被人按了加速键一般,猛然冲破那层象征着贞洁的阻碍,然后开始急速抽插冲撞!
“喔……好爽!小穴好嫩,好紧……唔……吸得大鸡巴爽飞了……操!宝贝松一点,哥哥快被你夹断了……嗬……终于操到你了!昨天晚上,你光着小屁股跳到老子身上,老子就想把你按在地上干穿你的小穴!”
“我也是!昨天一整晚,老子的鸡巴就没有软下去过,做梦梦到的都是我们的欢欢小骚货,嗯……宝贝的腰好软……”
兄弟两个一人掐着少年不盈一握的细腰,在蜜穴中疯狂抽插顶弄,一人则一边狂乱地亲吻着少年香甜的小嘴,一边挺着硬得快要爆炸的大鸡巴,在少年腰侧柔嫩的肌肤上磨蹭。
“唔……太快了……唔啊……好粗……呜……顾大哥的肉棒太粗了……小穴……小穴要被弄坏了呜……”
少年粉嫩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道干得不停耸动,双唇也被男人啃得又红又肿,差点没了知觉。
他又爽又怕,只能哭泣着,伸手抱住拥吻他的男人,以寻求一丝慰藉。
感受到少年的依赖,顾麟差点射在少年身上!
他喘气如牛,一把拉过少年的手,覆在自己青筋虬结的大肉棒上,然后快速耸腰。
“欢欢,宝贝,唔……好想把大鸡巴插到你的身体里去啊……”
听着耳边“噗嗤噗嗤”的干穴声,他一边急切地呢喃着,一边探手到少年挺翘的小屁股上,胡乱地揉捏,指尖时不时地从穴口划过,暗示意味十足。
郁欢心里一紧,吓得不小心握紧了小手,捏得男人闷哼一声,肉棒猛然又涨大一圈!
顾麟忍着额角的青筋,在少年嫣红的唇上用力亲了一口,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宝贝也想要了是不是?乖乖,老公马上就给你!”
说着,他将少年的身体往前一推,顾麒默契揽入,然后就着抽插的动作向后一倒,让少年趴在他身上,被操得浑身战栗。
这个动作,总算让他能够亲到垂涎已久的红唇。
男人啧啧有声地吻着泪眼朦胧,只能任人摆布的漂亮少年,享受着少年的大奶挤在自己胸膛上的柔嫩触感。
双手则绕到少年身后,将两瓣翘臀又揉又捏,然后用力掰开,方便弟弟观赏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小屁眼。
顾麟看得双眼猩红,想也不想,便将身上碍事的衣物脱了个精光,然后埋首舔上了少年不停翕张的,被骚穴的淫水浸透了的小屁眼。
“啊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唔啊……”
前面的蜜穴被男人不停肏干,后面的小屁眼又被灵巧的粗舌疯狂舔舐抽插,小嘴还被男人叼着,急切交缠。
郁欢被这噬人的快感逼得呼吸不畅,神识不清,嘴里软软地求饶着,却连一句完整的表达都做不到。
他迷迷瞪瞪地环着身下男人的肩膀,将头靠在他身上,如一叶扁舟一般,浑浑噩噩地,哭泣着,呻吟着,随着男人的剧烈起伏肆意摇晃。
“宝贝,把大奶子捧上来,老公要吸你的奶!乖乖,怎么这么好操,唔嗯……”
混沌间,郁欢已经分不清发出命令的人是谁,只能懵懵懂懂地照着做,宛如被驯服了的猎物,乖顺地附和男人的威势。
但他这种乖顺,却并未换回男人的丝毫怜惜。
相反,奶尖被温热口腔含入的同一秒,他身后被舔软了的小屁眼也猝然失守,被男人握着长枪强势贯穿!
“啊啊啊——”
“喔……操!骚穴更紧了……!”
“我进来了!我终于操到欢欢了!啊……真的好爽……好嫩的小屁眼……嗯……”
“啪啪啪啪”毫无节奏的击打声,和着少年娇媚的呻吟、男人压抑的低吼,在屋内快速响成一片!
可怕的充实感,以及急促的快感,如电流一般,顺着下体汁水泛滥的两口淫穴,猛然窜入少年的脊背,直达心脏和大脑!
少年张着小嘴,双目失神,如一只中箭的白天鹅一般,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
破旧的农村屋舍内,白嫩纤细的少年,被两具精壮黝黑的高大躯体夹在中间,疯狂夹击肏干!
少年脆弱的脖颈,被身后的男人握在手里,只能被迫扭过头,红唇微张,吐出粉嫩小舌,任人啃吻。
再往下看,他的一双娇嫩玉乳也是下场凄惨!
一只被身前的哥哥含着又吸又舔,犹如吸吮母乳的婴儿一般,另一只却被身后的弟弟握在手里,大力揉弄。
绵软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和骨节分明、黝黑粗糙的大手,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对比。
玉乳之下,是少年流畅的马甲线,和男人块垒分明、坚硬结实的腹肌。
两个奋力耕耘的男人挥汗如雨,豆大的汗珠,随着他们剧烈的动作,砸在少年陷的腰窝上,汇聚成流,然后顺着股沟,滑过少年被顾麒一双大手抓揉得红肿一片的蜜臀,最后滴在三人泥泞的交合。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插穴声,便是从这里传来。
少年被干得吟哦不断,哭喊不止,却见他下身两个可怜的蜜穴,正被两根一模一样的,狰狞可怕的肉棒,插得淫水四溅,穴肉外翻,靡红一片。
那两根肉棒,被妖充沛的淫水润泽得油光发亮,它们被主人操控着,时而同进同出,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撞击比试,时而交错抽插,一人退出时,另一人趁机进攻,全根没入!
可恶的兄弟俩爽得脊柱发麻,喘息不止,他们疯了一般,全然不顾泄了一又一的少年能不能承受。
“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呜……要坏了……不要两根一起……欢欢要被弄坏了呜……”
少年无力地哭喊着,男人听在耳朵里,却只觉得这是对他们能力的褒奖!
顾麟松开少年的小嘴,握着少年脖颈的手顺势往下,握住少年可爱的玉柱快速套弄。
“真的不要吗?可是宝贝儿的小鸡巴都被干硬了,小屁眼也咬得紧死了,喔……好爽……好想弄坏宝贝……乖乖,叫老公好不好?快叫啊!”
男人威胁着,胯下的动作越加凶狠,囊袋一又一地撞在少年穴口,恨不得跟粗长的鸡巴一起干进屁眼里。
郁欢快被浪潮般汹涌的快感逼疯了!
他从未体会过身体被人同时填满的感觉,仿佛灵魂都被人塞满了,他只能呜咽着,喊出了那个羞耻的称呼。
“老公……呜呜呜……老公轻点……啊……大鸡巴太猛了……小穴……哈啊……小穴要被插烂了呜呜……”
“他是你老公,那我是什么?嗯?子膜都被老子捅破了,还不知道认人吗?是不是要让老公把你的小骚穴搞烂,骚老婆才会听话?干死你!”
顾麒黑眸里闪烁着冷酷的光,一反平日里忠厚严肃的形象,对于自己的嫉妒心毫不掩饰。
他甚至开始跟弟弟较劲,肉棒插进小子宫里,辗着里面的骚点就疯狂地研磨,磨得小子宫软烂一片,淫水直流。
身后的人见了,立刻不甘示弱地紧跟而上。
眼见雄性的竞争欲越涨越高,两根大肉棒比着赛地狂抽猛插,几乎形成了残影,却是苦了柔弱不堪的小妖了。
“啊啊啊……老公……老公……呜呜呜……欢欢错了……慢……慢点……喔啊……要死了……啊……不行……欢欢……欢欢又要去了……啊啊啊……”
全身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郁欢尖叫着,不知道第几晃着大奶,被干得两穴齐喷。
又嫩又滑的蜜穴和嫩屁眼同时绞吸,本就快到临界点的两个男人,被夹得头皮一紧,腰眼发麻。
“喔……好骚的屁眼……好会夹……啊……操死你……乖老婆,快松松小穴……喔……要射了……宝贝接住!接住老公的精液!”
“欢欢,爽不爽?老公们干得你爽不爽?嗯?要不要老公的精液?老公们一起射给你,唔……射爆你的两个小骚洞,让你怀上老公的孩子好不好?嗬啊……射给你,都射给你!贪吃的小骚货……”
两个龙精虎猛的男人,被又夹又吸的两个蜜穴爽得兽性大发!
他们怒骂着,按着香滑娇软的少年就是一顿爆插,插得少年香汗淋漓、泪水涟涟、娇躯抽搐,才粗吼着,同时将宝贵的初精射到了少年体内的最!
大量的热精,伴随着灭顶的快感,被同时灌入,郁欢被烫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便在蜜穴和屁眼的再痉挛高潮中,身子一软,趴在男人身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同时,一直吸着玉乳不肯放的顾麒,也在不敢置信中,“咕嘟”一声,喝到了少年用身体酿出的第一口乳汁。
顾麟眼尖,一下就看到了从他嘴角溢出的白色汁液。
他瞪大眼睛,急喘一声,想也不想就拔出了自己的肉棒,然后抱着少年的身体用力翻转,变成了面向自己,侧躺在床上的姿势。
顾麒吸奶吸得太过入迷,猝不及防便被人抢走了美味的乳儿,乳尖从嘴里脱出的那一刹,纯白的乳汁在空中溅出了漂亮的一条抛物线。
他大怒,起身就要将人夺回来!
却见他那混账弟弟,已经叼着一只肥美的奶子,扑哧一声,便将丑陋的大肉棒,插入了刚刚才被他射满浓精的穴中!
因为那孽根太过壮硕,属于他的精液,和着粘腻的透明淫水,竟然被插得汹涌地爆了出来,将蜜穴的穴口弄得乱七八糟的,淫荡不堪!
他咽了口口水,盯着被弟弟肏得软烂红肿的小骚逼,呼吸逐渐放轻,眼睛一眨不眨,竟是看得入了迷。
顾麟知晓自己刚刚做得不厚道,眼下便非常懂事的,一边不亦乐乎地吸奶操穴,一边抬高少年的一条玉腿,将流着他的浓精的小屁眼,邀请般,展示给他哥看。
顾麒当仁不让,扑上去,便依葫芦画瓢地,挺着大鸡巴,将弟弟的浓精也插得爆满出穴,然后准确地噙住另一只摇晃的大奶,贪婪地大口吸吮。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伴随着明显的吞咽声,在暗香浮动的简陋屋舍内,不绝于耳。
野兽般的男人,挺着怒涨的肉棒,在自己兄弟的浓精,和少年的淫水中,电动马达一般,对着昏迷不醒的绝色少年急速抽插,尽情奸淫!
“爽死了……唔……好好喝,骚老婆的奶水……”
“宝贝的骚逼里全是讨厌的精液,看我不把它们全干出来,全都换成我的!啊……乖宝贝又在夹老公的大鸡巴了……别急宝贝,老公一定会喂饱你的……”
在男人荤素不忌的淫话中,少年只能蹙着如诗如画的黛眉,瘫软着美玉宝珠一样的身子,随着两个男人剧烈的侵犯,无意识地发出似疼似爽的呻吟浪叫声。
夜色渐暗,凉风徐徐。
屋内温柔娇弱的少年,不知多少在快感中晕睡过去,又不知多少被快感刺激而醒。
他的两个娇嫩淫穴,也不知被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灌进去多少浓精,两个肥美大奶,又被男人吸走多少甘甜乳汁。
激情蓬勃之势,几欲将抵死缠绵的三人,连带着简陋的农舍,都一并燃烧殆尽。
屋檐下两条神骏的大黑狗,也仿佛受到了感染,嗅到了那诱人的香,开始交叠着,快速耸动腰身。
第66章 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共同亲吻,吸奶喂乳。)
日,郁欢浑身酸软地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两个满脸愧疚,单膝跪在他床前的男人。
见他醒来,顾麟直接往他手里塞了一把菜刀,然后抓着他的手,把刀抵到自己脖子上,痛不欲生地忏悔道:
“欢欢,昨晚上是我们没有把持住自己,做下了那等禽兽不如的恶事!你如果难过,就砍我们几刀出出气吧,千万不要憋在心里!”
郁欢原本还迷迷瞪瞪的,这下直接吓得清醒了。
他手一软,就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顾麒紧接着又开口了。
“欢欢,我们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肯定很难受,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肯定会负起责任的。你可以砍我们泄愤,这都是我们兄弟俩该得的,哪怕死在你手上,我们也心甘情愿。但是,你是我们媳妇儿这件事,是绝对不可能更改的了。”
郁欢:“……”
大量的信息劈头盖脸地砸来,把脑子还晕乎着,身体也因昨夜余韵而倦怠万分的妖,砸得满脸茫然。
是发生了什么呢,这两人一脸要慷慨就义的表情……
而且为什么,他们一副昨晚我是被他们强奸了的模样?
难道,不是我勾引的他们吗?
我这该死的,无安放的魅力,不才是罪魁祸首吗?
唉,可怜的人类,不知道妖的魅术有多厉害,竟然傻傻的,把昨晚的失控,归咎为自己的意志力太过薄弱。
小妖躺在床上,眼神怔怔地,莫名对这两个蠢兮兮的男人生出了点怜爱。
想到他原本的目的,他灵机一动,突然冒出了个绝妙的主意!
双胞胎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见他迟迟不说话,只表情不停变化,心中很是忐忑,还以为少年是无法接受他们这样荒唐的关系。
短短的一分钟内,他们甚至都想好了,什么颜色的锁链更适合少年。
却见少年眼眶蓦然一红,面露凄楚,泣声说道:“不怪你们,昨晚的事,只是个意外罢了,要不是我先喊你们进去,你们也不会……”
少年说着,突然一顿,仿佛难以启齿般,别过了绯红的脸。
听他这么说,兄弟俩还以为他是要撇清干系。
顾麟急忙反驳,“怎么不怪我们呢?昨晚根本就不是意外,是我们垂涎你的美色,占了你的身子,我们当然要负责!”
“真的不用的。”眼见鱼儿主动咬钩,少年心里得意洋洋,面上却十分善解人意,还撑着身体,作势要下床,“时间是不是很晚了?唉,我太没用了,每天都起不来,地里的活儿肯定又要干不完了……”
顾麒一把按住他,“地里的农活有我们,你好好休息,不要操心这些。”
顾麟用力点头,殷勤道:“是啊是啊,有我们在,哪里还需要你干活?欢欢,以后你就在家里看看书,写写字就好了,你的手,原本就是用来拿笔的,怎么能干那些粗活?”
“可是……人家肯定会说我的……”郁欢咬着唇,难为情地道。
“谁敢说,我直接打掉他的牙!”
顾麟晃了晃自己砂锅大的拳头,张牙舞爪,一脸凶狠状,逗得郁欢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见他笑了,兄弟俩顿时松了口气。
顾麟厚着脸皮,爬上床,试探性地把人搂住,没感觉到对方的抗拒,才一下收紧手臂,将人抱实。
顾麒有样学样,也环住了少年的另一边肩膀。
“欢欢,以后让我们照顾你,好不好?”
“我们会永远对你好的!”
三人依偎在一起,少年羞红着脸,声若蚊蝇,但到底是应了的。
一瞬间,简陋的小房子仿佛开出了儿。
兄弟俩惊喜得眼眶泛酸,似乎不敢置信,这样的好事真的会落到自己头上!
纵观他们这一生,除了被选去当兵是唯一的幸运之外,其他的,无一不是磕磕绊绊的荆棘泥路。
他们跌跌撞撞地长大,饥一顿饱一顿的,就连这几间屋子,都是他们亲手盖起的。
这样一无所有的他们,竟然能拥有这样一个,天仙似的宝贝……
一时间,他们竟不知是该感谢上天的垂怜,还是该感动少年的善良单纯,明明吃了大亏,却丝毫不忍心责怪他们。
双胞胎感动得无以言表之时,郁欢心里却得意得不行。
噢~不愧是我!
三言两语,就这么轻易地,忽悠回两个任劳任怨的壮劳力!
其中一个还是气运之子,嘻嘻嘻~~~
不过,这气运之子居然能被他骗到,这智商是不是不太行哦?
对了,这个世界的男主,貌似,好像,只有三年级的文化水平……
所以,这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在这三个人里,自己竟还算是个智慧担当,郁欢也不知是该自豪,还是该忧愁。
总感觉,这个组合的前途不是很光明的样子……
看来,还是要给他们把文化补起来才行!
一番对话,双方都觉得对方的智商有些不太够,都觉得自己才是家里的顶梁柱,都以为,是自己以退为进的高明手段,骗住了对方。
都觉得,是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最后,双方都很满意。
气氛正是温馨,但有些人,装了那么一会儿的正人君子,就已经是极限了。
只要一想到,薄毯之下的少年正一丝不挂,嫩白的身子上说不定还残留着他们的吻痕浊液,他们的性器就控制不住地抬了头。
他们也无意隐瞒,毕竟,面对肥美的小羊羔,再节制的恶狼,也没有自信能伪装得天衣无缝。
顾麟轻轻摩挲着少年圆润的肩头,手不知道在哪里碰了一下,少年胸前盖着的毯子竟突然滑落,将两颗嫩生生的奶子,拱手献于两个男人面前。
郁欢急忙从思绪中回神,抱臂遮掩。
但两个男人却在他颈侧和肩膀玉臂间,暧昧地嗅闻,留下一路磨人的碎吻,灼人的呼吸,还有令人心痒的鸡皮疙瘩。
他们长着粗茧的大手,也只在少年赤裸的脊背、腰肋两侧、玉乳周围,还有臀沟上方,温柔摸索。
明明是情色旖旎的试探,却因为两人小心翼翼避开敏感部位的动作,而莫名多了两分绅士谦逊。
仿佛拒绝他们,才是无情的行为。
他们细致入微地观察着少年的反应。
直到少年被他们温柔的爱抚,弄得身子发软,气息微喘,顾麟才用极力忍耐的痛苦表情,乞求道:“欢欢,可以吗?”
顾麟征求同意的时候,顾麒的手似乎一不小心,碰到了玉乳间挺立的樱果,把少年激得嘤咛一声。
但他立刻就收回了,虽然没说话,不过他的表情是极度懊恼的。
两人这番作态,仿佛只要郁欢说一句不愿意,或者轻轻摇下头,他们就会听话地停止进犯。
这种带着忠诚意味的乖巧、温顺,郁欢虽然身子已经软得不像话,下身也泌出了湿意,但他心里,却奇异地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和满足感。
仿佛这两个强大的男人,都已经成为了他掌心的傀儡一般。
或者说,是欲望的傀儡。
想到这里,郁欢眉间瞬间绽放出夺目的风华。
他偏头,微微蹭了蹭身侧男人的脖颈。
感受到他无声的默许,兄弟两个心脏“砰砰”直跳,几欲跳出胸膛。
在他们看来,这跟昨晚意乱情迷间的半强迫,是有着本质的不同的。
这一,才算是少年真正的,确定的接纳了他们!
“老婆,你真好……真好……”
“欢欢……宝贝……好喜欢……唔……”
兄弟二人语无伦地呢喃着,哥哥激动地噙住少年的小嘴,弟弟则低头,含住了一只玉乳。
二人都激动得浑身颤抖,但他们的动作,却又温柔得不可思议,只不经意间会透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急切。
仿佛是对待世间最珍贵、最脆弱的珍宝一般,同昨晚的粗暴判若两人。
差距太过明显,这无疑,是对郁欢驯化效果的肯定。
他愉悦地伸出双臂,一边环住哥哥的脖颈,温柔地回吻对方,主动探出小舌,与粗舌嬉戏交缠,津液交融;
一边抱住弟弟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鼓励似的挺起玉乳,让对方能吃得更多。
这变相的鼓励,令兄弟二人激动得双目猩红,气喘如牛,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将不知死活,竟敢主动挑逗他们的小妖精撕碎生吞!
但想要用欲望驯服对方的,又何止是小妖一人?
顾麟大口大口地吞咽美味的乳汁,稍稍解了心中饥渴后,他揉着乳肉用力一嘬,然后将奶水含在嘴里,捏住少年的下巴,霸道地将少年的小嘴从哥哥的虎口下抢了过来,然后将乳汁缓缓渡到了少年口中。
“老婆,你也尝尝自己的奶水,好不好喝?嗯?还想不想要更多?”
郁欢从没想过自己还能喝自己的奶,这实在太让人羞耻了,他摇着头,想要摆脱对方的哺喂。
但他刚刚脱离,就被同样含着乳汁的哥哥,以同样的方式抢了过去,然后喂了满嘴的奶水。
兄弟俩的动作越来越急,他们揉着少年饱满的椒乳,最后变成了赤裸裸的争夺!
往往,少年还未完全吞下哥哥喂的,弟弟的唇舌又凑了过来,令少年应接不暇。
忙乱间,两个男人粗长的舌头,竟然阴差阳错的,同时插进了少年的小嘴里!
对于自己的兄弟,两个男人都感觉对方同自己的左右手没有差别,若无意外,他们的体温都是一模一样的。
彼此间碰到,便跟昨晚一样,要么是争斗,要么是配合。
眼下,他们便默契地选择了配合。
哥哥缠着少年的小舌亵玩纠缠时,弟弟便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将舌头插入少年的喉道里,快速进出,插得少年的喉结不停蠕动。
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夹杂着柔和的香,还有清甜的奶香味,在三人的亲吻间弥漫交缠,越发浓郁。
对于自己的唇舌,郁欢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权。
由于吞咽不及,纯白的奶水和着透明的津液,从他嘴角徐徐溢出,流到精致的下巴,正要继续往锁骨滴去,就被发现了的男人贪婪舔去。
“宝贝好浪费……唔……好甜……”
或许是看少年呼吸得太过困难,兄弟俩玩够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的小嘴。
他们一路舔吻着,很快又回到了一双美乳,一人一边,继续大口吸吮。
同时,他们的手也向下伸去,插进少年紧闭的双腿之中,在少年湿润的腿心穴口来回试探爱抚。
绵长细密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少年抱着兄弟二人前后摆动的脑袋,手指插进他们的发间,纵容着两人越见放肆的动作。
灿烂的阳光从屋外透进来,美得如梦似幻的少年双眼迷离,吐气如兰,体内的空虚感,驱使着窈窕的娇躯无意识地微微扭动。
明明该是驯服奴隶的主人,但欲望的缰绳究竟握在手的手里,却是谁也分不清了。
不过,那又有什么紧要呢?
第67章 那宝贝以后就不要出门好了。(前后夹击,上下一起爽!)
正是午休时间,劳累了一上午的人们,大都抓紧时间,能歇一会儿是一会儿。
只有精力旺盛的孩子们,追追打打的,在村子里四乱窜。
人群疯跑到顾家附近时,还未近前,就见趴在门前大树下乘凉的两条狗狗,机警地竖起耳朵,一骨碌爬了起来,抖擞毛发,然后用它们凌厉的大眼睛,对泼猴们进行威慑,禁止他们继续靠近。
屋外,狗狗们尽职尽责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为了主人许诺的大骨头,认真得堪称狗界劳模。
屋内,三条赤裸裸的人影,却沉沦于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纠缠得火四射,端的是不务正业。
一心想执掌缰绳的妖,此时已然将他的勃勃野心忘了个精光。
“唔……轻点……哈啊……老公,别……别含那么……呜呜……”
如泣如诉的呻吟声,隔着门板响起。
透过门缝,只见光天化日之下,柔弱娇怯的美人,正一丝不挂地,被人反剪着双手,跪在床上,摇晃着诱人的乳波,直挺挺地承受来自身后男人的强力冲撞。
娇嫩的后穴,被一根粗长的性器反复贯穿,由于承欢过久,臀肉被男人坚硬的腹肌拍打得红肿一片,仿佛被狠狠掌掴了一般,穴口也早已被插得软烂不堪,还挂着许多被打成了白沫的淫水。
肉棒每插入,穴口都会被带着陷进去,每抽出,又会将里面嫣红的穴肉带出。
少年那副任人摆布、不堪蹂躏的模样,看起来简直令人不忍目睹,却又淫欲丛生!
他身前的男人许是怜惜他,所以不但没有跟他哥一起奸淫美人,反而伏在少年身前,用唇舌,虔诚地伺候少年的性器。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技巧,或许是无师自通,男人含着少年可爱的小玉柱,时而轻舔龟头,时而吸吮柱身,时而快速摆动头部,卖力套弄,时而尽根吞入,蠕动着喉咙,让少年尽情享受喉的快感。
一条长舌,被男人运用得炉火纯青。
这种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郁欢爽得浑身颤抖,肌肤布满红霞,胸脯也剧烈起伏,喘息不止。
强烈的快感下,他实在太过矛盾了。
男人轻舔时,他迫不及待地想插到对方嘴里,越越好,但当他的龟头真的抵达男人喉咙,强烈的射意,又让他恐惧得纤腰直缩,急急地想退出来。
但每当这时,他身后的男人就像存心跟他作对般,拉着他的手,就是一记狠顶,将少年的小肉棒重新顶进顾麟的嘴里,一下便封死了他的退路!
两个男人前后配合,一人卯足马力,狂抽猛插,一人样百出,殷勤伺候。
于是,才开荤一天的少年,很快就哆嗦着身体受不了了。
强烈的射意,逼得他香汗淋漓,哭泣不止,“快吐出来……呜呜呜……要射了……啊……老公呜……别吸……啊啊啊——”
顾麟静止了一会儿,直到郁欢酣畅淋漓地射完,他才含着满嘴的精液,一边抬手揉上少年乱晃的丰腴大奶,一边笑着吻上少年微张着急促呼吸的小嘴。
“唔……不……不要……”
强烈的羞耻心,令少年摇摆着头颅,怎么也不肯吃下自己射出的浊液。
顾麟一边擒住他的后脑,一边撬开少年的小嘴,低声哄着:“乖乖,吃下去,宝贝的精液也是甜的,跟奶子里出的奶水一样。”
“不……不要吃……唔啊……”
“宝贝是不喜欢吃精液,还是不喜欢吃自己的精液?”
男人含着少年的唇舌,轻轻挑逗对方的舌尖,一双大奶被他揉成各种形状,看得身后的顾麒眼热不已。
他想了想,干脆松开了少年的手,然后一手环住少年纤细的腰肢,一手探到身前,从弟弟手中夺过一只绵软的肥美玉乳把玩,薄唇也含住了少年的耳垂,舔吮狎戏。
郁欢被身后源源不断的快感干得晕晕乎乎的,跪立都全靠身后男人的力量支撑。
他下意识便答道:“不喜欢……唔嗯……不喜欢自己的……啊……顾麒……慢一点……嗬啊……”
闻言,居心叵测的男人立刻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站起身,挺着跳动不止、青筋毕露,顶端还溢出了粘液的大肉棒,便凑到了少年粉嫩的唇边。
“那就吃老公的,乖老婆,快张嘴。”
他一边温柔地下着命令,一边握着自己的肉棒,色情地在少年形状姣好的唇瓣上描摹,将顶端的淫液,尽数涂抹到了那两片诱人的红唇上。
熟悉而美味的气息钻入鼻孔,少年循着味道,下意识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瓣,不小心还舔到了男人怒涨的龟头,舔得男人立刻发出了吸气声。
看着少年粉嫩的舌尖,还有那隐隐约约透露着享受的表情,顾麟心一热,便把冒着热气的大鸡巴,猛然捅进了少年小嘴里,将他的小嘴撑得鼓鼓囊囊的,薄唇也变成了极淡的粉色。
但神奇的是,这么大一根肉棒塞进去,却不见他难受,而且他漂亮的脸蛋,也没有丝毫的变形,依旧美得不可方物不说,因为这淫靡的行为,还让他更添了几分魅惑之色。
远超常人尺寸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试探着往少年喉道插去,直至男人浓密的阴毛,还有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撞到对方精巧的下巴,方才不情不愿的停止。
或许是为了礼尚往来,整个过程,少年一直努力张大小嘴,放松口腔,就如男人之前伺候他时一样,虔诚得宛如一只主动献祭的小羊羔。
少年乖巧而淫靡的姿态,看得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痴迷不已。
顾麒喘息着,一边急切地在少年耳根、颈侧,还有雪背上狂乱亲吻,一边揉着手感极好的嫩乳,另一只手,则顺势往下,两指并拢,突然插进了少年汁水淋漓的蜜穴中。
“宝贝好骚啊,男人的鸡巴这么好吃吗?操……三张小嘴都这么贪吃,老公们却只有两根鸡巴,怎么办?宝贝的小骚逼饿坏了吧?乖乖,先用老公的手指充充饥,等老公把骚宝贝的小屁眼干得喷水,再去喂小骚逼吃鸡巴……喔……小屁眼夹得好紧,浪死了!”
男人一边咬牙怒骂着,一边耸动健腰,疯狂律动。
同时,他的手指还配合着鸡巴肏穴的频率,时而急速抽插,时而在娇嫩的媚肉中,对着敏感点抠挖按压。
他肆无忌惮地玩弄着美人柔嫩的身子,丝毫不管,那被堵在对方喉咙里的“唔唔”声,是尖叫,抑或是求饶。
与哥哥粗暴的动作相比,弟弟看起来就要温柔得多了。
当然,那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肉棒刚一进入口腔,肉体和心理的双重快感,便让顾麟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他感觉自己仿佛误闯了桃源仙境,那温暖的口腔,软嫩的唇舌,紧致的喉道,便是叫他即刻死去,恐怕他也能面带微笑。
秉持着心底那点被兽欲侵蚀得岌岌可危的心疼,他几乎用上了自己毕生的自制力,才没有立刻发动进攻。
就跟一开始缓缓进入一样,退出时,他的动作同样缓慢,充满了对少年的珍视。
退出后,只留一个大龟头在少年嘴里,然后停顿一秒,便是再进入。
一又一,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呼吸逐渐粗重,也逐渐失控。
到最后,屋内的“啪啪”声不仅来自于少年被不断撞击的翘臀,还源自于少年被卵蛋拍击得嫩红一片的漂亮下巴。
声音热烈地响着,配合着男人粗犷的低吼,还有少年可怜的呜咽,仿佛是一曲爱情的合奏。
最后两轨“啪啪”声,竟然奇妙地达成了一致的频率,合二为一,变成了一道更响亮、更激情、更澎湃的声音!
与顾麒极其凶狠的,完全把少年娇嫩的小嘴,当成骚穴来操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温柔的大手,还有宠溺的声音。
明亮的阳光下,男人一手抚摸着,少年被光线镀了一圈圣洁光晕的脸庞,一手覆在少年脑后,温柔地按揉他的脖颈,同时固定住对方,让少年无可逃。
“宝贝儿的小嘴真好肏,好会吸……唔……小舌头好软啊,再舔舔老公的大龟头……喔……好乖……乖孩子……嗯……乖孩子是应该得到奖励的……”
“唔嗯……唔唔……”
因为口腔一直被堵住,郁欢的呼吸极为艰难,他抱着顾麟的腰,极力稳住自己被两个男人合力肏得浑身无力的身子,也极力寻求氧气,连嘴角不停溢出的口水都无暇顾及。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挣扎的速度,远比不上自己体内快感堆积的速度。
感受着体内汹涌的浪潮,少年拼命摇头扭腰,希望男人们能停止他们霸道的侵犯。
“唔唔……不……唔啊……不要了……唔……”
可怜的少年丝毫不知道,他这样的动作,只会加剧男人的快感!
“要的!两个骚逼都发大水了,连手指都夹着不舍得放,宝贝这么骚,要是不喂饱你,万一你哪天发骚了,跑出去勾引野男人怎么办?”
顾麒断然拒绝对方的停战协议,跟弟弟对视了一眼后,甚至握着少年的纤腰,揉着少年的大奶,越操越快,越干越猛,仿佛身下的绝色美人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一副恨不得将人活活干死在床上的可怕架势。
顾麟闻言,却是轻笑一声,也加快了冲刺速度。
“既然这样,那宝贝以后就不要出门好了,就光着身子,在床上等着我们回来,老婆,你说好不好?”
“唔唔唔……”
“不回答,就是默认哦。”
两个男人自说自话,却仿佛当真看到了顾麟描述的美好生活一般,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茫,满脸都是扭曲的兴奋!
“原来骚老婆也喜欢被老公们不停地肏穴吗?骚屁眼夹得越来越紧了,小骚逼吸得好用力……别夹……宝贝……啊……老公要射了,宝贝儿想要老公射到哪里?射进小骚逼里,让骚宝贝给老公生孩子……好不好?说啊!要不要怀上老子的种?”
“唔唔……老……唔……老公……唔唔唔……”
“欢欢……宝贝骚货……嗬……小嘴又软又紧,真想就这样操烂你的小嘴,让你永远……永远只能吃老公的精液……唔啊……我也要射了……都给你!全都射给你!贪吃的骚老婆!”
强烈的射意涌上脊柱,两个男人立刻拿出了他们平生最快的速度,紧咬牙根,按着活色生香的美人,便如按着一匹小母马一般疯狂驰骋打桩。
不知肏了几百下,突然,少年惊喘一声,瞳孔皱缩,身子剧烈一震,然后哆嗦着,竟是三齐喷!
只见少年的喉道剧烈收缩的时候,骚逼和小屁眼居然同时喷涌出大股浓稠清香的淫水,身前的小肉棒也被干得直接喷射而出,远远地溅到了一旁的毯子上。
被这么一刺激,兄弟俩根本不可能忍得住!
匆促间,哥哥只来得及将肉棒从小屁眼中拔出,然后刚一插入前面痉挛的蜜穴,屋内便响起了两道压抑到极致的闷吼声。
原来,可恶的孽根,竟是被蜜穴内强大的吸力,吸绞得直接喷发了!
同时,少年的小嘴,也喝到了弟弟急射而出的股股浓精!
短暂的寂静后,三人倒在床上,绵绵不绝的余韵使得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喘息不已。
屋内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淫靡味道,两个男人怜爱地亲吻着少年细腻的肌肤,和乌黑的短发,仿佛一刻都分不开。
他们骚动着,下身的巨龙眼看就要再觉醒,屋外却突然响起了刺耳的钟声。
那是村长通知村民们起床上工的信号。
以往不觉得有什么,但眼下,却是令人扫兴至极,恨不得连夜去把那钟给砸成废铁!
兄弟俩叹息一声,不甘不愿地从少年身上起身,然后抓紧时间,给少年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汗水,又哄着人喝了粥重新睡下,才穿好衣服,匆匆出门去干活儿。
第68章 情地叫一声爸爸!
睡着前,郁欢还在迷迷瞪瞪地担忧,自己这旷的一天工,该如何解释,才能不惹来闲话。
他不知道,双胞胎已经给他找好了一个万全的理由。
分配完任务后,村长拉住双胞胎,问:“郁知青呢?怎么又没见着他人?”
经过昨天半天的劳动,知青们大多累得不轻,但歇息一上午,适应适应,怎么都该够了。
没见上午没来的几位女同志,现在都老老实实地到了么。
尤其是林若芙同志,长得漂漂亮亮的,干起活来,居然不逊色于那些老知青多少。
顾麒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医院的治疗报告,面色沉凝地说:“郁知青他受伤了。”
“受伤?”村长拿过报告单,眯着眼,看清上面的字后,他顿时惊住了,“骨折?”
他看了看报告单,又看了看双胞胎,希望能从他们脸上看出一点玩笑之色。
但兄弟俩的演技又岂是质朴的老村长能看透的?
顾麟一转眼,脸上就挂上了义愤填膺之色,字里行间,全是对“凶手”林若芙的控诉!
未了,他还言之凿凿地放话:“叔你要是不信,大可去问那些知青,看看昨天下午,林若芙是不是跟郁知青起了冲突,最后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郁知青说不定还不只是骨折!我抱他回去的时候,好多人都看到了的。”
村长紧锁眉头,倒没有怀疑双胞胎会骗他,不过他对林若芙的印象着实不差,因此暗地里,还是找人查证了一番。
结果可想而知,九真一假的谎言,根本无法辨别。
更有甚者,许多原本一知半解的人,一听说两个知青打起来了,瞬间化为正义斗士,茶余饭后的八卦时间,个个两眼放光,口若悬河,似乎满村子都是目击证人。羽曦犊+。
再加上顾麒拿出的诊断报告上,那大红印章实在是醒目又权威,令人一提气郁欢,就是满口的同情和怜惜。
“听说了吗?那个新来的小知青,被一个姑娘给打了,哎哟,腿都断了!”
“何止啊?听说鼻青脸肿的,还破相了呢!那小伙儿人家原本长得可俊了,这下可好,怕是说不上媳妇儿了,啧啧啧。”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那小知青得有三个月不能下地干活儿了吧?那他吃啥啊?”
“人家城里来的,家底厚着呢,哪用得着咱们操心。”
“唉,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怪可怜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要是像大河村那个跛子一样,这辈子可就毁了呀……”
大家交头接耳地,一边择菜,一边聊得热火朝天。
有那善心的,还拎了两把青菜,或者两个鸡蛋,去看望伤员。
只有无端端背了一口大黑锅的女主同学,肺都快气炸了!
女主:“我那天根本就没有怎么用力!!!”
群众:“所以,你是真的推了他?”
女主:“……那是他故意激怒我的!!!”
群众:“那他为什么要激怒你?”
女主:“……”
女主辩解不下去了。
对于普通的村民来说,同性恋是件值得批判的事,但对于知青们,却再没有比举报这种行为,更令他们厌恶忌惮的了!
她还想着,要去讨好后山那几位被下放改造的老人,哪里敢被爆出这种言论……
看她哑口无言,吃瓜群众们直接当她是心虚,不由分说便砸实了她的罪名,纷纷谴责道:
“推了就是推了,还狡辩,你还是读书人,一点担当都没有!”
“大家都是知青,你不互相照顾就算了,竟然还下这么重的手,要我说,郁知青的医药费,你总该赔偿给人家吧?”
“就是!长得漂漂亮亮的,没想到这么恶毒!”
“咦,我可不敢跟她睡一屋了,我之前跟她拌了两句嘴,万一她趁我睡着,半夜偷袭我怎么办?”
林若芙:“……”
一群眼盲心瞎的乌合之众,被人当了枪使还浑然不觉,亏得她原本还打算拉拔他们一把!
现在,她简直恨不得一把火点了这个鬼地方!
林若芙心里恨得不行,但面对群情激愤,她却不得不暂时妥协。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又跟邻居买了一篮子鸡蛋,然后便楚楚可怜地,宣称要去道歉。
当然,她的道歉对象,可不是郁欢,而是顾麒。
“顾麒大哥,我那天真的只是失手,郁欢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的,你们……你们是不是被他骗了?”
看着眼前柔柔弱弱,分外委屈的女人,顾麟面无表情,扭头,扬声朝屋里喊了一句。
“哥,有人找。”
林若芙:“……”
尼玛,还敢不敢更像一点啊!
顾麒原本在院子里给郁欢做书桌,听到声音,他手里拎着一把刨刀就出来了。
“怎么是你?”他皱眉问。
林若芙攥着手里的篮子,鼓起勇气,把刚刚的话重新又说了一遍。
顾麒不置可否,“医生亲自开的证明,难道还能有假?你回去吧,欢欢不需要你的赔偿,我们也不会再追究,你只要以后离他远一点,就够了。”
说完,他扭头又进了屋,丝毫不给林若芙纠缠的机会。
顾麟还在院门口,挥着锄头,给郁欢种桃树,见她傻愣愣的不走,上前便夺过了她手里的鸡蛋篮子。
“行了,你的歉意我们收到了,回吧。”
林若芙:“……”
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她抱大腿的熊熊野心,还有骚动难耐的少女芳心,突然就“兹拉”一声,被一盆冰水无情泼灭了。
操!
这么狗这么蠢的男人,就算将来能够腰缠万贯,也绝非良配,不要也罢!
老娘就不信了,拥有未来那么多的信息资源,我还不能靠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地!
呵,等着吧!
待老娘王者归来,就是这群蠢货跪地求饶的死期!
看着突然就露出轻蔑笑容,走路步伐也变得六亲不认的女人,顾麟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
我就拿走一篮子鸡蛋而已,还能把人气傻咯?
不至于这么抠门儿吧?
林若芙背下的一口黑锅,给郁欢换来了三个月的悠闲假期。
他原本还在忧心,三个月后该怎么办,但很快,双胞胎就想出了新的对策。
为了给媳妇儿提供更好的生活,他们绞尽脑汁,竟然说动村长,以生产大队的名义,在村里办了一个砖厂。
因为不允许私营产业,所以这个砖厂的产权,属于小河村的全体村民。
不过由于顾氏兄弟是技术指导,所以除了单独的一成股份之外,他们平时的工资,也是普通村民的三倍。
而郁欢,则被他们安排到了办公室,成为了厂里唯一的小会计。
对于这样的分配制度,村里不是没有人眼红。
但砖厂是人家兄弟俩一手操办起来的,技术也捏在人家手里,销路也是人家找的,再加上,两兄弟参过军,人高马大,以一当十不说,还有不少人脉。
多重因素叠加起来,大家就算有再多不满,看着分到手里厚厚的钞票,也只能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
不过这点不满,随着砖厂的蓬勃发展,也逐渐消弭无踪了。
因为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双胞胎生产出来的砖,质量竟然甩普通砖厂老大一截,以至于他们订单接到手软,不过半年,便扩建了两。
隔壁两个村子,都被纳入了招工范围。
朴实的村民们只以为,兄弟俩是在从军生涯中学到的技术,只有熟知他们生平的林若芙知道,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上一世,顾麒没有弟弟,也没有掌握什么先进的烧砖技术。
他是从一个搬砖工,一步一步的,成为包工头,然后成立的房地产公司,最后做大做强,终创辉煌。
她不知道,问题是出在那个凭空多出来的弟弟身上,还是出在郁欢身上。
当然,就算知道,可能也没什么用。
她只能埋头读书,期望来年高考重开的时候,自己能一举高中,乘风而起!
如火如荼的忙碌中,费心苦读的人也不止是她。
还有知道剧情的郁欢,被郁欢以知道内幕为由告知过的知青们,和被郁欢揪着补课学习的双胞胎。
郁欢一直觉得,哪怕是在这个时代,也可以让淳朴的村民们,掌握一些技术,好多一项收入来源。
所以,他一边教双胞胎认字读书,一边从空间里,拿出了各种各样的,技术类的书籍,状似无意地摆在床头,让他们自行阅读。
最终,双胞胎不负众望,不但自学成功,还将产业办得有声有色的。
可怕的是,由于自己并未读过那些书籍,所以沾沾自喜的小妖并未意识到,很多书籍,内容里面都是夹杂着年份,甚至掺杂有地名的。
记得要把封面撕掉,对于他来说,便已经算是相当周到了。
当然,双胞胎什么也没说,他们不但没说,每看完一本书,他们都会将之扔进灶炉里,毁尸灭迹。
不过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郁欢无意间发现,双胞胎的字迹,竟然跟空间里那些标签上的,一模一样!
尤其是弟弟,就连收笔时的小习惯,都跟复刻的一样!
发现双胞胎跟他的空间颇有渊源之后,郁欢差点直接把空间告诉他们,然后拽着两人情地叫一声爸爸!
但后来还是忍住了。
他觉得自己不能那么草率,起码,也要再考察他们……三个月那么久,才算比较稳妥。
因为小妖拔苗助长的骚操作,无形中,兄弟俩手里便掌握了大量的技术,有些甚至远超华国现有的水平。
郁欢整天不是被兄弟两人缠着到滚,就是抱着自己的小账本,摁着计算机,与有荣焉地算他们砖厂的盈利。
因为数钱数得太过快乐,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家里不知不觉间,添了许多电器。
这些电器,包括生产队里的拖拉机,还有家里的自行车,都被兄弟两人拆开修理,甚至改进过。
第69章 猜猜我是谁。(以下犯上的师生play,课堂轮流插入。)
面对两个脱离学习多年的三年级小学鸡,郁欢这个老师,当得可谓是相当的含辛茹苦。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兄弟俩学烧砖技术的时候,明明学得又快又好,信手拈来。
但一上文化课,就瞬间变成了两根朽木,怎么雕琢都不开窍,每考试都坚决不肯及格!
郁欢对于这个时代的了解,除了这十六年的见闻之外,全都来自于剧情。
他记得很清楚,剧情里,女主曾经多此强调过,学历的重要性。
因此,他是希望兄弟俩能跟他一起去上大学,拿到那张文凭的。
焦虑之下,郁欢不由得寻思,上辈子,男主是搬砖起家的,这辈子,换成了烧砖,难道,男主的天赋,全都点在那四四方方的板砖上了?
不能够吧?
面对质疑,双胞胎但笑不语,只好生表演了一番,什么叫笨鸟先飞的艰辛和勤奋。
看着最高分59的成绩,还有兄弟俩不屈不挠的学习精神,郁欢是既生气,又心酸,又心疼。
最后他都想放弃了,脱口便主动说出了安慰之言,“学不会就算了,反正凭你们的本事,就算没有那张文凭,也能闯荡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顾麟满脸失落,“可是,我们想跟你一起去上大学……”
顾麒抿着唇,“我们太笨了……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没有没有!是我没有当过老师,所以教得不好!不是你们的问题,绝对不是!”
在村里呼风唤雨、意气风发的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却像两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那手足无措的样子,看得郁欢自责不已,连忙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但双胞胎却并不相信他的安慰,这天连晚饭都只陪他吃了一点,就没有胃口了。
而且接下来的好几天,情况都没有丝毫的好转。
半夜睡醒的时候,郁欢震惊地发现,身边的位置竟然是冰凉的。
他起身一看,却看到双胞胎竟然偷偷地,背着他在挑灯夜战。
第二天挂着两个黑眼圈,还若无其事地对着他笑,小心翼翼的,仿佛生怕自己会嫌弃他们……
郁欢心都碎了,这两个傻子,怎么那么傻呢?
痛定思痛之下,他当即从书堆里翻出了一本——《论当代青少年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潜心拜读。
看完之后,他更加笃定,是自己这个老师做得太过不专业了,才会把可怜的学生逼成这样!
人家书里说了,对于教育,要因材施教,要劳逸结合,要奖罚有度,要……等等等等……
而他……一样都没做到……
恍然大悟之后,他第一时间找到双胞胎,温柔地问他们,喜欢什么样的教学方式,又有什么想要的奖励。
双胞胎不假思索。
顾麒:“只要是你教,什么方式我们都喜欢。”
顾麟:“我们想要的奖励,只有欢欢啊!”
看着兄弟俩满溢着喜爱的眼神,郁欢福至心灵,突然就明白了,该如何因材施教,如何设置奖惩机制了。
改良措施具体不可说,反正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就是老师有点过分操劳了。
最近砖厂忙碌得很,只有晚上,三人才有时间进行教学活动。
为此,兄弟俩还不嫌麻烦地,专门弄了一个小教室。
教室里桌椅、书本、黑板、粉笔、教鞭,样样俱全,比村里的小学还要专业。
只是教室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却是连大人看了都要批一句伤风败俗。
经过一又一,“循序渐进”的进步,双胞胎终于在昨天的考试中,光荣地从59分,进步到了8分!
所以,这天,是双胞胎期盼已久的奖励。
“哈啊……轻……轻一点……唔……老师……老师写不了字了……啊啊啊……”
明亮的灯光下,穿着黑西裤,白衬衫的年轻老师,正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不良学生,按在黑板上,一下又一下的,用力冲撞。
老师的衣着尚且完整,只是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从上而下,便能很清楚地,看到在布料下晃荡的一对雪乳。
至于两人下身的连结,后面的学生拉开了裤链,前面的老师,则羞耻地被人在裤子下方剪开了线。
从外面看完好无损,但那在他股间不停出没的紫黑巨根,却扯得那个小洞越来越大,周边的布料也被肉棒带出的淫水打湿了。
这边两人打得火热,在旁边,还有一个同样露着狰狞性器,正抓着老师的左手,为自己快速套弄,随时准备顶替他哥位置的顾麟。
“刚刚老师才说要重一点,现在又要轻一点,老师好难伺候啊,到底想要学生怎么做呢?”
“轻……啊啊啊……又顶到了……顶到小子宫里了……呜……你们太坏了……”
郁欢呜咽着,被干得浑身颤抖,站立不稳,手上书写板书,讲解题目的进度却不能停。
因为兄弟俩索要的奖励,就是想要一堂,让他们为所欲为的课。
他当初答应得是很爽快的,一堂课嘛,也就5分钟左右,但真正实施起来,他才发现,这么个上课法,他可能一晚上,都教不完一堂课的教学任务……
偏偏他都这么艰难了,一旁的学生还恶劣地对他吹毛求疵。
“老师,你的字写歪了,我们看不懂,要重写哦。”
顾麟坏笑着,抬手就用黑板擦,把郁欢好不容易写下的一行板书给抹了。
同时,他身后的男人也使坏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嘴里还十分温柔地说:
“老师,这个力道可以吗?唔……老师怎么抖得越来越厉害了,明明我都没有插进老师的小子宫里,小骚穴还是夹得好紧啊,淫水还不停地流,学生的鞋子都被弄脏了,老师好骚!”
“慢……啊……慢一点……太快了……大肉棒……啊……老师受不了了……喔……”
顾麒快速耸动蜂腰,轻笑一声,倾身凑近老师耳后,咬着他的耳廓,温声道:“又要轻,又要慢……嘶……小骚逼还不停地吸大鸡巴,骚浪地想要大鸡巴多插几下,老师这么多要求,学生怎么做得到呢?”
“呜呜……你们就是……就是欺负我……啊……让我把这题讲完……讲完你再动……嗬啊……”
“可是老师的小骚逼里太舒服了,里面的嫩肉,夹着学生的大鸡巴不停得吸吮揉搓,学生哪里忍得住?啊,有了,不如这样好不好,我们玩一个游戏。”顾麒状似妥协地说。
“等一下老师轮流伺候我们的鸡巴,然后猜猜当时肏你的人是谁,猜对了,我们就停在老师的骚穴里不动,只用大鸡巴插着你,让你讲课,要是猜错了,老师就要继续履行你的承诺,任我们随便摆布,不许再提出轻一点,或者慢一点,这种过分的要求了,好不好,老师?”
“不……唔……”
“开始咯。”
“啊啊啊——”
郁欢拒绝的话未说完,蜜穴中的肉棒便猛然顶入,抵着子宫内壁用力旋转厮磨一圈,然后毫不留情地抽出,再无缝衔接地撞入,急速抽插起来。
“老师,我是谁?是谁在肏你的小骚逼?嗯?”
男人一边逼问,一边扶着老师的腰,扬起巴掌,高高落下,拍出羞人的脆响。
郁欢被肏得失魂落魄,丰满的玉乳隔着白色衬衣,被压在黑板上蹭来蹭去,也无力反抗。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根本无瑕思考,更何况两兄弟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他只依稀记得,刚刚扶在他腰上的手,似乎也短暂地离开过。
他咬牙,只能选择赌一把,“是……啊……是顾麟……哈啊啊啊……”
“老师,猜错了哦,好伤心,老师居然认不出操了你这么多的大鸡巴,你忘了吗?你可是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含着不放的啊。”
男人嘴里故作伤心地说着话,脸上却满是兴奋,胯下肉棒插得虎虎生风,捣得淫水四溅,一只手还不忘探到老师身前,抓着一只被压得扁扁的大奶肆意蹂躏。
如果说刚刚郁欢写的板书,还只是端正与否的问题,现下,在男人“怒不可遏”的全力攻击之下,便是连笔划都写不顺利的问题了。
硕大的龟头进出,每一抽出,都将将脱离小穴,每一入,又都会狠狠地破开层层叠叠的骚浪媚肉,劈开窄小的宫颈,将娇嫩的小子宫塞得满满当当的!
狂风骤雨之下,无需多久,小妖便哆嗦着身体,婉转娇啼着,倏地泄出了这堂课的第一波淫液。
面对骚穴的疯狂绞吸,贪婪的肉棒却毫不留恋,“啵”的一声,便迅速抽离了出来。
小老师腿一软,便要往下倒,幸而下一瞬,他的后穴中又闯入了一根足以支撑他重量的巨物,腰身也被铁臂重新固定在黑板上!
粗长的肉棒,沐浴着充沛的淫水,“噗嗤噗嗤”地狂抽猛插。
“嗯……大肉棒……又进来了……呜……”
听着身后粗重的喘气声,郁欢浑浑噩噩地想,这回,总该是顾麟吧?
他信心十足地等着赢下这一局游戏,没成想,身后的人却压根不问,只一心压着他,享受那紧致柔软,如男人专属鸡巴套子的小屁眼!
直到时间足足过去好几分钟,他爽得连粉笔都握不住了,全身的重量也全仰赖于身后的男人,后穴中的孽根才抽出,然后再插入。
如此交换了两三,近二十分钟过去,郁欢的两个小穴都高潮了一两回,才有一道浑厚的嗓音,急急喘着粗气,在他耳边逼问:
“老师,是谁在干你的小屁眼?喔……好爽,好嫩……骚屁眼好多水!真想一直插在里面……哼啊……以后都这样上课,好不好老师?”
“不……不要……呜……我分不出来……嗯唔……让我抱抱你们……抱着你们,我就……就可以分清了……啊啊啊……”
这两个恶劣的男人,每到快射的时候,便将自己抽出,然后换另一个人上,这样的干法,郁欢毫不怀疑,他们可以坚持足足一夜,甚至能将自己活活干死!
感受着体内恐怖的快感,他连忙提出一个自认为聪明的破局之法。
通过这么多时日的相,他清楚地记得,哥哥的手肘上,有一道很不起眼的小疤。
只要能看到他们的手肘……
看着意识逐渐涣散,却仍苦苦坚持的少年,兄弟俩心知肚明他打的什么主意。
他们对视一眼,眸底不约而同地浮出一丝笑意。
顾麒爽快地将人托着腿弯抱起,转身,让人正面面向顾麟。
然而,还不待郁欢将人看清,一个眼罩,便从天而降,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慌忙想去摘,但下一瞬,他前面空着的嫩穴就被人蛮横占据,同时,双手也被大力钳制住!
瞬间,更加急切的“啪啪”声,便和着猛然高亢的浪叫声,制造出层层热浪,几欲将屋顶掀翻!
第7章 被弄坏的性爱娃娃(讲台3P,喝奶抽臀。)
空旷的教室里,庄严的讲台上,两个高大健壮、宽肩窄腰的男人,正一前一后地,将他们漂亮的小老师,凌空夹在中间,两面夹击,肆意欺凌。
不知道被恶劣的学生玩弄了多久,本该威严的老师此时带着眼罩,呜呜哭着,纤细绯红的身子不停起伏摇晃,仪表也早已凌乱不堪。
灯光下,只见他的白色衬衣被撕碎,松松垮垮地挂在圆润的肩头上,敞着一双白嫩大奶,在空气中弹跳荡漾,又被骨节分明的粗手揉捏按压。
再往下看,他的黑色西裤,也被脱到了膝盖,露出两瓣被男人腹肌和大掌,拍打得满是红痕的蜜臀,还有正被两根紫黑色的,水光发亮的肉棒同时肏干的骚穴和嫩屁眼。
“呜……不行了……老公……啊……小穴要被大鸡巴干坏了……啊……又要……又要到了……啊啊啊……”
被眼罩剥夺了视觉,其他的感官无疑会变得更加敏锐。
可怜的老师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干得喷了多少了,他只能张着小嘴,软着身子,无力地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吟哦声,任身下两个小穴再痉挛高潮,跟失了禁一样,淫水横流。
看着少年被玩弄得可怜兮兮地模样,顾麟眼眸发暗,迅速挺腰,接连几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少年雪臀上,喝令道:“骚货老师,夹紧学生老公的腰!不然今天就把你的骚逼操烂,屁股扇肿!”
“啊啊……不要……求你……唔啊……让我休息一下,老公……射给我……呜呜呜……”
郁欢吓得赶忙夹紧了腿,但连续的高潮,还有强力的冲撞,早已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
再加上男人恶劣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没几下,他的腿便无力地从男人腰间滑落,只能垂在两侧,随着两个男人的力道,前后摇晃。
但这样一来,他全身的重量,便都只能依靠正忘情奋战的两根大肉棒了!
这样的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格外的,也让淫水混杂着精液,顺着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下流,滴滴答答地滴在了几人脚下,汇成了一滩水洼。
兄弟俩就着这样的姿势插了好一会儿,便嫌这样不方便动作,于是他们顺手脱了老师的裤子,只留鞋袜套在他脚上,然后一人抱住老师滑溜溜的大腿,将人对折起来,一人则捞过老师的小腿,扛到自己肩上。
顿时,老师身下的两个淫洞,便毫无阻碍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也大大方便了两匹恶狼的进攻。
两兄弟爽得不停嘶吼,脖子青筋毕露,捏臀揉乳的大手,也用力得简直恨不得掐进少年的皮肉里。
他们扎扎实实地站在地上,一人噙着少年的小嘴疯狂掠夺津液,一人则仰头吸气,沉迷少年身上细腻软嫩的手感不可自拔。
二人疯狂进攻,狂抽猛插,仿佛一台永动机一般,干得少年穴口红肿,白沫一片,恍然成了个没有灵魂,只能承欢的性爱娃娃。
“老师……我们干得你爽不爽?嗯?喜不喜欢?爱不爱老公?唔……好舒服……呼……小骚逼越干越紧,怎么肏都肏不松,以后怎么给老公生孩子,让学生给你松一松!”
“射了这么多精液进去,小屁眼还是这么饥渴,咬着老公的大鸡巴不肯放,这么骚,除了我们……嗬啊……除了我们,还有谁能满足你呢?”
“勾引自己学生的骚老师!以前上课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学生会冲上讲台,撕烂你的衣服,揉着你的大屁股,吸着你的骚奶子,狠狠强奸你?告诉老公,有没有?”
“我们可是天天都在想呢!尤其是老师转过身去,写板书的时候,老师不知道自己的骚屁股有多翘,扭得有多好看吧?”
闻着空气中淫靡的淫水味道,还有浓郁的奶香,两个男人自己爽得神魂颠倒,说的话也语无伦,浑然不顾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少年,已经被干出了一副痴相,只能摇晃着四肢,吐着粉嫩小舌,发出些无意识的呻吟声。
活像被弄坏了的破布娃娃一样。
当然,这副不堪蹂躏的情态,是万万引不起男人丝毫的怜惜的,这只会引起他们更加暴虐高涨的兽欲!
他们不管不顾地,将自己的肉棒拼命往少年身体里塞去,干得兴起,还会默契地将少年转身,两人交替着,在两个神仙洞里享受不同的刺激。
“啪啪啪啪”的声音毫无间歇地响成一片,这时,屋外突然响起急切的敲门声,吓得少年猛然绷紧了身子,夹紧了小穴。
“呜呜呜……有人……不要了……会被……会被发现的……啊啊啊……”郁欢无力地抬起手,撑在顾麟胸口,做着徒劳的抵抗。
双胞胎被夹得闷哼一声,他们抽插许久,本也到了紧要关头。
“骚老师,这么会夹,接好学生的精液,射爆你!”
“喔……我也要射了,心肝儿,以后都要乖乖的,像这样给学生上课,好不好?说好!宝贝,说好,老公就射给你,不然就让外面的人进来,看着老公是怎么操我们的骚老师的!”
“好……啊……欢欢会乖的……呜呜呜……”
得到了应允,二人心满意足地往大门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猝然加速,咬着牙狂肏数十下,才低吼着,拥着人,畅快地松了精关,将宝贵的浓精,尽数喷洒到少年身体。
看着被他们射得人事不省的小老师,顾麒气喘吁吁地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在少年腿上胡乱擦了擦,又贪婪地揉着玉乳吸了口奶,才迅速穿好衣服,出去见人。
门外,村长着急得直想砸门,见人出来,他一把拉过,急匆匆地说:“快,快喊上你兄弟,去开拖拉机!两个知青打起来了,伤着脑袋,流了好多血,怕是不好了,得赶紧送到县医院去!”
顾麒眉头一皱,反手就关上了门,一边拉着村长走,一边信口解释道:“我一个人开车就够了,喊几个青壮帮忙抬人,顾麟他今天发热了,不好出门。”
白天还好,晚上,他们怎么也不能留郁欢一个人在家。
“也好也好,咱们走快点!”村长催促。
顾麒又问:“几个读书人,怎么会打得这么狠?”
“唉,还不是林若芙那个女娃娃惹出来的,她之前明明干起活儿来还挺利索的,谁知道,这才多久啊,就开始玩小心思,支使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给她出力了。
她自己倒是整日躲在房间里,据说是在看书,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看书需要看这么久吗?我看其他知青也看书,但都没耽误干活,现在又不能考大学,我看她就是想偷懒罢了!”
村长接收了这些知青,对于他们是有看护责任的。
这接二连三地出事,他肯定得背责任,所以提起林若芙,他就觉得很糟心。
但他确实是误会了林若芙。
重生一遭,她眼皮子还不至于那么浅。
她找人帮她干活,实打实地,是为了节约时间,用来看书自学。
毕竟她上辈子死的时候,都到中年了,现在别说高中知识,就是初中题目,也不见得能做得出来。
她家境普通,又不能像郁欢一样,干脆放弃工分,是故只能出此下策,用模棱两可的态度,引得某些垂涎她美色的男人竞相讨好,为她干活。
她把算盘拨得“啪啪”响,唯一没料到的,是那些人竟然会越斗越凶,对她也越逼越紧,导致她的权衡之术没坚持多久,便直接崩盘了。
郁欢第二天醒来时,顾麒已经早早地回来了。
他听说这件事后,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问:“那两个人没事吧?”
顾麒把他的小挎包提到手里,带着人准备出门去砖厂,“送去的及时,没什么大事,不过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那就好。”他点点头,没有继续讨论这件事。
不过他不讨论,却不代表其他人,也能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走在路上,交头接耳的,都是议论纷纷的声音。
原本,郁欢那件事过后,林若芙的风评就不太好,不过当时她的认错态度诚恳,大家才信了她是一时冲动,无心之失。
现下又闹出这样一桩闹剧,许多大妈大婶都揪着自家儿子的耳朵,警告他们,要离这种不安分的红颜祸水远一点!
迫于舆论压力,林若芙只好在自己的一票追求者中,选择了一位条件最好的,以表示自己确实是在考验众人的诚心,而不是用虚假的希望,蓄意吊着所有人。
但滑稽的是,那一位,却不是医院里躺着的任何一个。
郁欢一听名字,便感叹了一句缘分。
那人,名叫宋西元,正是剧情中的男二号,一位来自沿海城市,家中从政的高干子弟。
是女主重生后,才在这个小山窝里发现的,另一位被上一世的自己错过的潜龙。
只是因为家中变故,宋西元目前还潜得太了,不仅不能给女主提供资源,还需要女主帮扶、温暖的那种。
麻烦的是,女主失去顾麒后,不但自己失去了资源,也连带着,失去了帮扶男配的资本。
所以她很是费了一番心力,才把人拢住。
认出宋西元后,她的目标其实一开始就很明确,那些追求者们,只是她的吸血包而已。
当然,女主本人,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单方面吸血。
因为她时不时地,便会提醒那些人,让他们加紧复习,说不定什么时候,高考就真的重开了。
那些人帮她干活,她则帮助那些人高考,未来等她成功后,她还可以双倍报答。
所以,她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这叫等价交换,互利互惠。
如今这份等价交换被迫中止,她也不能像对待普通追求者一样,一味地让宋西元贴补她。
于是,她很快便摆出了虚心认错的态度,不但赔付了那俩愣头青医药费,还扛着锄头,跟宋西元相携着,出门干活去了。
第71章 来啊,互相投诉啊!
小河村里,时间宁静流淌。
女主一边干活,一边埋头苦学,一边跟男配培养感情。
郁欢则一边当着他的小会计,一边拉着双胞胎跟他一起学习。
年政策变革,知青们心思浮动,削尖了脑袋,钻营着回城时,郁欢和林若芙都没有理会。
他们一直静心等待,等待高考的消息下达,然后鱼跃龙门。
双方准备多时,又都是气运不凡之人,这一跃,心想事成,当然是毫不意外的。
出于对双胞胎事业的考虑,郁欢把选择大学所在城市的权力,交给了兄弟俩。
最终,他们告别小河村,留下了砖厂的核心技术,踏上了求学的火车,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一路南下鱼希读伽。
有缘的是,这辆在铁轨上疾驰的火车里,女主和男配,同样也在。
在火车的“呜呜”声中,时光匆匆而逝,岁月无情变迁。
伴随着广市日新月异的建设速度,双胞胎一边学习,一边在时代的浪潮中激流勇进,大展拳脚。
他们先是凭着已有的经验和资金,办了一个砖厂,继而积累人脉,摸清市场,创办了一家地产公司。
然后,还有机械、科技,等等高新产业。
他们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地,将自己掌握的东西尽数施展,最后,不但为自己积累下了难以计量的庞大财富,也为国家的发展,贡献了一份虽然微薄,但却不容忽视的力量。
双胞胎在名利商海沉浮鏖战、刀光剑影时,郁欢的生活,就要岁月静好多了。
他读完了大学,又一路念起了研究生,然后是硕士博士,最后在双胞胎的建议下,当了一名光荣的……小学老师。
其实按照他的学历和成绩,在大学留校任教也是足够的,但他那张脸实在太过招摇,惹得一众少男少女心神不定的,非常影响学习氛围。
所以学校思虑再三,还是忍痛婉拒了这名优秀人才。
就这间小学,还是双胞胎开的。
要不是郁欢不爱管事,他本该是校长才对。
这天下午,他正上着课,就见班主任带了一位转学生过来,后头还跟着家长。
门里门外,台上台下,一种恍如隔世的穿越感,在二人之间油然而生。
林若芙定定地,看着讲台上清清朗朗的漂亮青年。
二人对视间,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刚碰到皮肤,就掩盖式地匆匆放下。
望着台上那个人,要不是摸到了自己脸上厚厚的粉底,她差点就要以为,时光仍旧停留在十二年前了。
但显然不是。
岁月,只是格外偏爱讲台上那个人,而她的眼尾,却已然爬上了丝丝残忍的痕迹。
何其不公呢?
熟悉的嫉妒,再控制不住地从心底滋生。
直到看到对方满手粉笔灰,看不出牌子的白色衬衣上,亦沾满了绿绿的粉笔污渍,这份嫉妒,才像被警铃喝住了一样,瞬间藏回心底。
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呢?
还不是被顾麒抛弃了,还不是只能当一个薪资微薄的穷酸老师?
想到这里,林若芙心里立刻充满了说不出的得意。
那是一种,手下败将突然得知自己反败为胜,笑到最后的狂喜。
这份狂喜,让她直直在门外站了一节课,生生等到了下课时间。
郁欢早已将当年的那点恩怨抛之脑后,此刻见女主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边,还时不时露出狂妄而怜悯的笑容,他是满头雾水,头皮发麻,心里瘆得不行。
到了办公室后,他特意没有关门,还拉着椅子,悄悄往门口坐了坐,好方便随时逃跑。
林若芙丝毫没有察觉对方心中的警惕。
她悠悠地打量了一下办公室内的摆饰,随后才缓缓坐到郁欢身边,优雅地翘起腿,微笑着道:“许久不见啊,郁欢,没想到你会成为一个光荣的——小学老师,哦对了,还是私立贵族小学,看来你过得还不错嘛。”
她特意拉长了‘光荣’二字,让人听起来,只觉得礼貌中,又夹杂着说不出的怪异。
郁欢虽然觉得,对方的语气听起来不太舒服,但他一向不喜欢究细节。
他直接当对方是真心在夸他,还矜持地笑了笑,“我确实过得很不错,也很喜欢这份工作,孩子们都很可爱。你放心,就算你不来特意交待,我也会认真照顾你儿子,让他尽快适应新生活的。”
提到儿子,林若芙心里咯噔一下。
她这些年,借着丈夫的家世,开办了自己的服装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也很是在商界历练了一番。
商人,习惯性地就喜欢多想。
以己度人,她下意识便觉得,郁欢这是在拿她儿子,来要挟她,或者报复她刚刚的挖苦。
呵,一个小小的老师,也敢威胁她?
怕不是不想干了,她回头就找校长,投诉他!
想到郁欢凄凄惨惨的,连工作都保不住的样子,她差点笑出声来。
为了忍住笑,她尽量撑住脸皮,假惺惺地问:“郁欢,你跟顾麒怎么样了?还在一起吗?”
咦,女主这副肉笑皮不笑的表情,真的好可怕啊……
郁欢心里惊恐,恨不得夺门而逃,回答得却是滴水不漏,“我跟顾麒他们,从头到尾都只是朋友关系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哦。你快走吧,我待会儿还有一堂课呢。”
林若芙心里冷笑,却是更加笃定,对方这是因为被抛弃了,才会闪烁其词,避而不答。
想当初,这人陷害她的时候,是何等的嚣张?
再看眼下,哼,果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她施施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假装整理书本的人,意有所指地丢下一句。
“郁欢,如果在学校混不下去,你可以去找我,这是我的名片,收好。”
届时,她一定要亲自羞辱这人一番,才能一解她当年的奇耻大辱!
郁欢莫名其妙地看看手里的名片,又看看对方扬长而去的背影,丝毫不知,对方一出他的办公室,便直奔校长办公室去了。
他同样不知,双胞胎接到校长的汇报,说有个新转来的学生家长,对郁欢进行投诉时,立刻便一个电话,打到了林若芙的夫家,同样对她进行了“投诉”。
这份投诉,貌似对林若芙不痛不痒,但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被拘在家里,进行礼仪教养方面的熏陶。
宋老夫人参加夫人聚会时,也不爱带她了,生怕她言行不当,会给家族惹祸。
这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她那个小服装公司,永远地,错过了发展的黄金时机,一辈子都没有甩脱那个“小”字。
当然,这都是后话。
这日,其实是双胞胎的生日。
郁欢迫不及待地把林若芙打发走,除了害怕对方丧心病狂的笑容之外,主要是为了赶回家,给兄弟俩准备生日惊喜。
另一厢,顾麒刚刚挂上投诉电话,便满不在乎地再钻入车底,继续他们未完的检修工作。
在郁欢强大的外挂支持下,兄弟俩从来都不甘于只当一个在铜臭中打滚的老板,许多技术,都是他们亲手研发的。
就比如这一台畅销全国,甚至远销国外的新款轿车。
这个年代,买得起车的国人不多,但只要提起车,就一定会想到他们顾氏,可见他们的口碑。
兄弟俩修车修得专心奕奕,浑然忘了今天是他们的生日。
因此,当车库大门被打开,光线突然照进来时,他们下意识便闭了下眼睛。
再睁开,便见一位身着开衩旗袍,透明黑丝,齐耳短发的妙龄贵妇,正踩着高跟鞋,逆着光,摇曳生地,朝着他们移步而来。
两个男人从车底钻出,愣愣地看着来人,眼睛一眨不眨,眼珠一转不转,直到大门轰然关闭,才猛然回神,倒吸一口凉气。
“欢、欢欢?”顾麟结结巴巴的,舔着唇,想认又不敢认。
这实在不能怪他。
盖因这副秾丽纤巧的装扮下,明明是同一张脸,却是美得判若两人。
顾麒就直接多了,他上前就想抱人,但看了看自己满身油污的工作服和双手,又艰难地忍住了。
郁欢拎着自己富贵的小皮包,扬着小下巴,掩了掩鼻子,嫌弃不已地说:“这味道也太难闻了,熏死人了!”
顾麟二人一愣,赶忙去开抽风机,顺便还洗了个手,才上前抱人。
却不想,郁欢却一把拍开了他们的手,震惊地斥责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我只是来修车的,我老公还在家里等着我呢,我警告你们哦,我老公很厉害的,你们两个修车工要是敢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小心他砸了你们的破修车店!”
兄弟俩反应不及,还以为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正手足无措着,便见面前的贵夫人突然侧身,作好奇状,在他们车库里环视。
他这个动作只是不经意,兄弟俩却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捂住了热液上涌的鼻子。
车库里空间很大,所以光线便显得有些昏暗。
在这样的光线下,贵夫人站着的时候不明显,但他一走动,侧面窈窕有致的曲线,修长脆弱的脖颈,挺翘饱满的臀部,还有正被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笔直纤细的大长腿,以及直开到大腿根部的裙下风光,便瞬间一览无遗。
第72章 修车工和豪门贵夫人的强制爱情。(大结局,角色扮演,强奸play,双龙入洞。)
为了凹人设,郁欢小贵妇还在喋喋不休地挑三拣四。
他一会儿嫌地面脏,一会儿嫌没有休息的椅子坐,一会炫耀炫耀他的好老公,时而还拍打拍打那辆正被检修的车子,弯腰透过车窗,好奇地观察里面的内饰。
他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旗袍包裹着的、浑圆的翘臀,正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轻轻摇摆扭动。
“你们这修车行也太破了,你们快点修,我老公很快就要来接我……啊!你们干什么?!”
郁欢正数落得起劲,身后就突然贴上来一具滚烫的男性躯体,感受到抵在自己臀后的棍状物,他连忙直起身子挣扎,但他还未转身,双手便被另一人猛然钳制住了!
空旷的车库中,小皮包“嘭”的一声掉落在地,和满地的油污滚在一起。
看着像野兽一样双眸猩红,宛如盯着猎物的两个高大男人,贵夫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激怒了这两个于社会底层的修车工……
他瑟瑟发抖,却还不忘嫌弃对方肮脏的工作服,弄脏了他昂贵的定制旗袍。
“你们别碰我!脏死了!知道我这衣服……啊……!”
粗鄙的修车工哥哥,对于美人的怒目视若无睹,他一手钳制住对方挣扎的小手,一手毫无预料地,便隔着丝滑的旗袍,抓上了贵夫人高耸的玉乳。
“有钱人家的太太,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就没想过会遇到什么吗?”他一边用力揉弄绵软的大奶子,一边直勾勾地凝视着美人急得通红的脸蛋。
“你们……你们放开我,我老公很快就来了!到时候,我一定要让他好好收拾你们这两个混蛋!”
养尊优的富太太,被象牙塔保护得太好,就算打扮得再富贵,也无法掩饰他眉宇间的娇憨天真。
未曾见识过社会底层的残酷,他满心以为,只要自己吓唬两句,这些没用的废物就会立刻低头认错。
抱着这种天真到近乎愚蠢的想法,他抬腿就要踹人。
却不想,这一抬,不但没能踹到人,还失去了放下腿的权利!
修理工弟弟痴迷地,嗅着上流社会贵夫人脖颈和发间醉人的体香,一手搂着人的细腰,一手从后面握住美人抬起的大腿,然后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丝滑的丝袜,向下缓缓移动,最后停留在腿根,流连忘返。
每日忙于生计,这对兄弟哪里见识过这等绝色尤物?
更遑论如此亲密地拥抱、抚摸,甚至亲吻了。
他们看得目不暇接,满是老茧和油污残渍的双手也在美人身上来回摸索,贪婪得不知道该停在哪里才好。
郁欢被玩弄得气喘吁吁,身子发软,但他高贵的自尊,根本不允许他服软。
于是,他只能色厉内荏地继续放狠话。
“我……我警告你们,这样的行为是犯法的,你们会被判死刑的……啊……你们快停手,现在停手,我保证既往不……唔唔……”
贵夫人的话音未落,修车工弟弟便被他不停开合的红润小嘴,诱惑得忍无可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便蛮横地堵了上去!
与此同时,前面的哥哥也松开了他的小手,转而摸上了他的另一条腿,隔着薄薄的丝袜,在美人细腻如玉的大腿和翘臀上,急切地揉捏爱抚。
一边摸,他还一边俯身,隔着旗袍,伸出舌头,重重舔上了美人高高挺立的一对玉峰,舔得蓝色的布料很快便濡湿一片。
贵夫人被兄弟俩招呼都不打一声的侵犯,弄得又气又急,他噙着泪水,攥起粉拳,便胡乱地捶在男人肩背上,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
“放开……不要……不要这样……你们不能……不能强奸我……不然我老公一定会嫌弃我的……呜……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们,我错了呜呜……”
高傲的富太太无奈地转变策略,但他不知道,这样楚楚可怜的哀求姿态,只会令粗鲁阴暗的修理工更加兴奋,更加想要摧毁他的所有自尊,看高贵傲慢的上层人士,跪在他们面前,俯首称臣,摇尾乞怜!
双胞胎对视一眼,看着彼此眼中扭曲的兴奋,很快便放开了钳制。
贵夫人心头一喜,还以为自己的示弱见效了,但很快,他就变了脸色!
迎着贵夫人惊恐的视线,两兄弟不紧不慢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裤子落地的同一秒,郁欢转身就想跑,但他刚一抬脚,一把锋利的折叠军刀,便抵到了他面前。
冰冷的刀背,缓缓贴上他苍白的脸颊,郁欢腿一软,便跌坐到了肮脏的地面上。
他吓得说不出话来,兄弟俩却突然变得温柔,仿佛他们手里的刀只是玩具一样。
修车工哥哥撸着自己的肉棒,扶着贵夫人的脑袋,让他面向自己,商量式的,柔声询问,“夫人,真的不可以让我们肏你的嫩穴吗?”
郁欢拼命后退,无奈,那肉棒却仍是越凑越近,几乎要碰到他的嘴唇,“不……不可以的,我要是被弄脏了,我老公会抛弃我的,你们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
“可是我们不想要钱,就想要你呢,毕竟就算拿了钱,我们也找不到,像你这么美的尤物了啊。”
修车工弟弟一边感叹,一边缓缓将军刀滑到美人脆弱的脖子上,在对方喉结,来回试探。
强烈的危险信号,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顺着刀锋,爬上他的肌肤,让他不敢动弹分毫。
修车工哥哥就是在这时,趁人之危地,将勃发的肉棒抵到了他唇间,别有用心地诱哄道:“这样好不好,只要夫人帮我们兄弟俩弄出来,让我们发泄掉欲望,我们就放过你,好不好?”
郁欢一愣,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相比真正被侵犯,这样的折衷之法,确实要让人好接受得多。
只是……只是这修车工,身上脏兮兮的,这根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每天都洗,万一……
贵夫人犹豫不决地跪坐在地上,修车工却根本不介意他是否同意,捏开他的双唇,便不管不顾地,慢慢往里捅去。
他下意识抓住对方的衣摆,伸出舌头推拒,完全不知道,这几乎是在变相地舔舐对方的大肉棒。
修车工爽得仰头喟叹,“这就是贵夫人的小嘴吗,好嫩,好软,好爽!唔……对,就是这样,好厉害,居然全都吞进去了……啊……快,小舌头好好地舔,把精液舔出来!”
当那红润润的小嘴,把自己丑陋的性器完全容纳的一刻,修理工的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看着贵夫人跪在他面前的卑微姿态,还有被他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呼吸不畅的小嘴,他只停顿了一秒,便开始摆动臀部,粗喘着飞快进出。
“唔唔……唔嗯……”
贵夫人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干得只能不停发出含混的抗议,泪水也扑簌簌地往下掉。
看起来真是委屈极了。
但恶劣的修车工弟弟却得寸进尺,抓过他的一只手,便按到了自己粗硕的肉棒上。
“还有我呢,夫人别忘了,你要伺候的,是两根鸡巴哦。”
凌乱的车库中,身着工作服的修理工光着下身,并肩靠在车前盖上。
精致优雅的贵夫人则跪在地上,虽然羞愤欲死,美目含泪,但他嘴里主动吞吐着一根紫黑色的肉棒,手上还揉着一根,卖力套弄,不敢怠慢半分。
因为他但凡动作慢了一点,惹得两个男人不快,他们都会把脱了鞋的脚,探到他裙子底下,搔刮他柔嫩的腿心,赤裸裸地对他进行威胁。
更何况男人手里,还有意无意地把玩着那把军刀。
修理工似乎很喜欢看贵夫人忍辱负重,主动伺候他们的模样,每每都要让他主动吞吐套弄好一会儿,直到鸡巴硬得快要爆炸,才会猛然加快速度,把美人的小嘴和小手,当成飞机杯一般,急速摆胯抽插。
可怜的贵夫人,被干得口水直流,还要乖巧地稳住身体,握着男人的囊袋,殷勤揉弄,期望能尽快摆脱这场奸淫。
看着美人双目迷离的情态,修理工弟弟眼热不已,凑上前,便握着自己已经开始分泌粘液的大肉棒,从对方光洁的额头开始,一路往下,画笔一般,细细地描摹对方如诗如画的眉眼五官。
最后,他停留在贵夫人的唇角,轻轻戳弄。
哥哥见状,也十分有兄长风范,大发慈悲地便让出了位置,让弟弟无缝衔接地干了进去!
他自己则把美人柔嫩的小手,往前移,让他为自己套弄。
于是,现场的画面,便成了柔弱垂泪的尤物美人,一手一根狰狞肉棒,接替为莽撞争抢的兄弟俩口交手淫。
往往,哥哥肏得正爽,贵夫人便被弟弟扣着下巴,抢过去接着肏,弟弟的肉棒还未抽出,哥哥的便迫不及待地想往里插。
最后,美人太太的小嘴竟是毫无空闲,成了兄弟俩共用的飞机杯!
“操!果然好爽……嘶……没想到有钱人家的老婆,连小嘴都这么好操,这么会伺候男人的鸡巴,喔……操死你!操烂夫人的小嘴!”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这么好的口交技术,肯定没少给男人吃鸡巴……唔……不知道下面的小穴和嫩屁眼,是不是也这么骚?”
修理工弟弟意有所指地抛出这句话,说着,他还真的抽出了自己被口水润滑得湿漉漉的鸡巴,牵着银丝,便来到了贵夫人的臀后,一把将他的臀部抬起,扒开臀肉,然后一气呵成地,重重撞上了对方娇嫩的穴唇。
“不……唔唔……不要……唔……不可以肏小穴……唔啊……”
“好,不操,我就在外面蹭蹭,隔着小内裤好不好?”
“唔唔唔……”
美人的小嘴被霸道的哥哥独占,只能唔唔啊啊的,只有他稍微放松的肌肉,能让人知道,他这是首肯了。
于是,修车工弟弟便并拢贵夫人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夹在对方腿心快速抽插,然后一手缠绵地抚摸夫人被丝袜裹着的大腿,一手绕到前方,扯散旗袍的盘扣,露出一只被内衣托着的雪乳,大力揉捏。
“嗯……夫人的小腿也好软,好好肏啊……”
弟弟急切地亲吻着美人敏感白皙的肩颈,身下的动作也毫无章法,时不时地,便会“不小心”地将硕大龟头顶到娇嫩的穴心上,顶得矜持的贵夫人蜜穴发痒,心里亦控制不住地涌上了一股磨人的空虚感。
好想……好想让这个肮脏的修理工插进来啊……
贵夫人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但也只是一瞬,他便迅速地清醒了过来。
我怎么能这样呢?!
我这样,可怎么对得起老公……
“唔啊——!”
“喔……好爽!”
贵夫人正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堕落,骚穴便突然被人撞开门户,顶进了一小节,而且那触感,竟然是丝滑的,完全不像肉棒的触感。
“那……那是什么……唔唔唔……”
贵夫人惊恐得纤腰直扭,想要摆脱男人的控制,但其实,男人只是遵守诺言,隔着他跟丝袜同样材质的、弹性极佳的小内裤蹭蹭而已。
充其量,是“不小心”蹭得入了点儿。
修理工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不但不觉得,他还将错就错,掰开美人的大腿和肥臀,便顶着丝薄的小内裤,开始在对方湿润的穴口轻轻重重、浅浅地抽插起来。
“夫人别担心,这样隔着小内裤插,就像戴着避孕套一样,不会怀上野种的。看小骚穴咬得多紧啊,操,穴里竟然还有精液!我看你就是个欠操的荡妇,故意来勾引我们兄弟俩的吧!”
美人哀泣着,绝望地摆头扭腰,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男人口中唾弃的骚货荡妇。
殊不知,他这样大幅度的动作,只会让男人被他含着的鸡巴更加舒爽。
今天的小骚货实在是太过迷人,兄弟俩喘气如牛,一上一下地疯狂打桩,不过半个小时,便嘶吼着,在美人的小嘴和嫩穴里一泄如注,决堤溃败。
短暂的沉寂过后,兄弟俩抽出自己的肉棒,目光热切地欣赏美人露着大奶,瘫倒在地,蠕动着粉嫩小舌吞吐白精,内裤和黑色丝袜上也射满了浊液的淫态。
贵夫人喘息着,无力地站起身子,捂住破破烂烂的衣襟,含着泪,正想羞愤离开,手腕便被大力攥住。
他只感觉眼前一,身子便被一把按到了冰凉的车盖上,与此同时,肉棒猝然捅入他紧闭的小屁眼中!
一连串的动作,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美丽高雅的贵夫人趴在车盖上,瞪大双眸,脑子一片空白,似乎是不敢置信,这些低贱的修车工竟然会违背诺言……
他们不但违背诺言,还倒打一耙。
“呼……我们还没发泄完,夫人怎么能中途偷溜呢?我们这么信任你,你竟然还骗我们,这就怪不得我们要强奸你了,喔……看我不干烂你的骚屁眼!”
修车工弟弟咬着牙,一进入嫩滑紧致的小屁眼里,便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狂抽猛插,疯狂动作。
同时,他还忍不住“啪啪啪”地,用力掌掴贵夫人柔嫩饱满的香臀。
“不……呜啊……你们不能这样……呜呜呜……老公……快来救我……啊啊啊……”
身后的小屁眼被疯狂肏干,敏感的大奶子又被冰冷的车盖按压摩擦,娇贵的夫人抑制不住地哭喊出声。
“老公?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现在我们才是你老公!来,叫一声听听。”
“不……你们不是……哈啊……”
“不叫?”男人轻笑一声,揽住他的腰,便一个转身,靠在了车盖上,然后托起他的双腿,将人高高抱起,也将刚刚被肏的微微红肿、淫水淋漓的小骚穴,展示给正看着美人迷人风情,快速撸动肉棒的哥哥看。
修车工哥哥也笑了一下,毫不扭捏地接受了弟弟的好意。
只见他仅仅将沾满弟弟精液的黑色内裤拨到一边,便挺着青筋盘踞的大肉棒,在贵夫人惊恐的抗拒声中,悍然挺入!
“不……啊啊啊……”
“果然是淫娃,这骚穴里,竟然装满了精液……操,小子宫里也被灌满了!堂堂名门夫人,居然含着一肚子精液出门,还穿得这么骚,就不怕半路,被哪个流浪汉绑了去,变成肉便器吗?!”
哥哥愤怒地加重力道,猩红着双眼,紧咬牙关,一副恨不得把骚穴整个插爆的架势。
“他老公可真会玩,哥,你说我们把这个小骚货藏在车库里,让他只能光着身子,被我们随时随地地肏穴怎么样?这么好操的尤物,只玩一怎么够呢?”
“你说得对,这样的极品骚穴,只能属于我们!反正这个车库偏僻得很,我们把人干死了,都不会有人发现……喔……骚货越夹越紧了,宝贝,你是不是也很期待?”
兄弟俩一边说着下流的幻想,一边同进同出,把贵夫人搞得浑身战栗,满面红霞,下身更是水声一片,淫靡不堪。
“呜呜呜……不……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了……呜……”美人被吓得魂飞魄散,连推拒都不敢了,生怕惹怒了两人。
“呵,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乖,先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呜……老公……轻一点……人家受……受不了了哈啊……”
“哈……就是要搞坏你,让你受不了啊,傻瓜,乖乖,继续叫,叫得大声一点,早点让我们尽兴,你才能早点休息哦。”
“老、老公……呜……”
哀婉淫荡的浪叫声,伴随着阵阵幽香,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
可怜貌美的贵夫人被干得神魂颠倒,头发乱了,旗袍被撕开了,黑色丝袜也破破烂烂的,高跟鞋套在他脚上,要掉不掉的,快速摇晃着,他整个人,都被如狼似虎地修车工玩弄得狼狈不堪。
修车工被贵夫人高雅、娇媚,又色情的风姿迷得五迷三道的,喘气声一下重过一下,身下抽插的动作也逐渐失了章法,乱了频率。
他们仿佛两只发情的野兽,用尽全力,满脑子都是吸吮着他们肉棒的娇嫩骚穴。
由于淫水太过充沛,突然,身后那根肉棒不慎打滑,竟然插到了前面的嫩穴里。
更糟糕的是,此时哥哥的肉棒,也已经捅进了一小截。
两人去势汹汹,哪怕中途意识到了,也根本来不及收势。
最后,阴差阳错的,两根一模一样的粗长肉棒,竟然同时,撞上了娇嫩的宫口!
当剧烈的快感涌上神经中枢时,三人的意识都停滞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放轻呼吸,唯恐一不小心,那被兄弟俩共同填满的嫩滑骚逼,便会被他们撑裂弄伤。
顾麒探手,轻轻摸了摸郁欢的穴口,惊奇的是,那竟然完好无损,只是被撑得非常薄。
而且很快,他们甚至感觉到,蜜穴的嫩肉,在贴着他们的棒身,柔柔地蠕动,吸吮,吸力还越来越强!
郁欢奄奄一息地靠在身后男人的肩膀上,两个男人的理智却逐渐迷失,肉棒过分地再涨大不说,他们还开始缓缓地,进行小幅度的抽插试探!
郁欢欲哭无泪,“老公……不要一起……两根太粗了……会坏的……小穴真的会被弄坏的……呜啊……”
他说话间,兄弟俩已经确定了,他们的宝贝,确实拥有一个极品宝穴,能无限包容,而且怎么肏也肏不坏!
修理工们兴奋得浑身冒汗,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开始紧绷,蓄力,他们组合到一起,便宛如一台怒轰油门的跑车,“咻”的一下,便箭一般的飞了出去,然后全速疾驰!
踩下油门的那一刹,“啪啪啪啪”的声音响亮又沉重,美人尖利凄婉的叫声响彻云霄,男人野兽似的粗吼声此起彼伏,彻底炸翻了这个凌乱空旷的车库。
两个修理工皆拿出了他们平生最快的速度,时而齐头并进,默契地对娇小的子宫狂轰乱炸,时而交错前进,让两根大鸡巴彼此摩擦着,将骚穴里的每一寸骚肉操烂、干熟,干得可怜的蜜穴穴肉外翻,充血软烂,仿佛坏掉了一样,“哗哗”地往外狂流淫水。
在这样惨无人道的奸淫下,娇柔的贵夫人很快便尖叫着,翻着白眼晕了过去,但晕不了几分钟,又会被男人们疯狂的、毫不停歇的攻击干醒。
一又一,贵夫人爽得死去又活来,脑子混混沌沌的,男人的低吼淫话,还有他自己淫荡的哭喊媚叫声,却是越来越清晰,仿佛直达耳膜。
“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好想一辈子都插在里面,永远不出来……嗬啊……小子宫……小子宫终于打开了……夫人,喜不喜欢被我们强奸?嗯?呼……小骚逼又喷水了,欠干的荡妇!”
“夫人真美!以后,就乖乖地当我们的小性奴吧,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把夫人干到喷水,干到一见到我们的大鸡巴,就乖乖地撅起屁股,掰开淫穴,求我们上你!好不好,宝贝?”
“好……欢欢……要当老公的……老公的小性奴……呜……老公……”
“啊……要射了……夫人,怀上……怀上我们的孩子吧!”
“宝贝,老公好爱你啊!”
“呜……”
混乱而嘈杂的声音中,快感如浪潮般,被狂风骤雨越推越高。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男人的攻击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急,郁欢眼前猛然闪过一道白光,便在被大量滚烫浓精的灌溉中,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昏昏沉沉中,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放到了一个垫子上,然后,他软成面条的双腿再被打开。
蛋糕……还没吃呢……
热浪翻滚中,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这个念头。
等他再清醒,生日却已经过了。
不过不要紧,他们还会在一起,过无数个生日。
此时,缱绻温存的三人,都是这么想的。
直到六十岁的那天,顾麟猝然倒下,毫无预兆。
医院、灵泉,药石罔效。
等他再醒来,看到的便是眼睛红肿的爱人,还有面色沉重的兄弟。
他目光恍惚,眸底竟然划过了一丝怀念。
“哥哥……”
他喃喃出声,顾麒以为是在叫他,但其实,顾麟的视线,是望向郁欢的。
不过,这却没有必要澄清了。
没必要让他的小爱人知道,自己的身体会突然崩溃,都是因为,他逆天改命,强行追随到这个世界的恶果。
他并不后悔,一点也不。
“老婆,你爱我吗?”
“爱啊!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呜呜呜……”郁欢哭得泣不成声,恨不得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自己。
反正,自己死了,还能在下一个世界重生,但顾麟死了,就没了啊……
听到这句话,顾麟下意识露出幸福的笑容。
“欢欢,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大哥说。”
“我不能听吗?”
“乖。”他虚弱地抬手,笑着拍了拍爱人的头。
郁欢一步三回头,关门前,还确定顾麟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才不情不愿地合上门。
“我感觉,你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顾麒疑惑地看着弟弟。
顾麟笑了笑,语气轻松,玩笑似的说:“我说我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上一世,我跟欢欢也是夫妻,你信是不信?”
“所以,欢欢空间里那些会暴露他身份的傻逼玩意儿,都是你准备的?”顾麒冷静反问,竟是丝毫不怀疑对方离奇的说辞。
顾麟:“……”
他掩饰性地咳了咳,“咳……我确实考虑欠妥了,不过我也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把那些东西拿出去,而且丝毫不检查……”
“你不知道他不想事吗?为什么不把这个因素考虑在内?”
顾麟:“……”
“我直接交代遗言吧。”他跳过这个令人头疼的话题,“空间里那些书,你记得拿出来,重新摘抄或者打印,去掉时间、地点,还有人名,这些容易暴露的东西。另外,还要考虑到,欢欢有可能会去古代,或者其他的危险世界,东西多做几份,按照各个时代的不同规制,还有……”
明亮的病房里,虚弱但坚定的声音响了许久。
停止时,顾麒的笔记本已经写了好几页。
听着门外郁欢不安挠门的声音,顾麒拍了拍弟弟的肩,沉声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欢欢的。”
顾麟笑了笑,“我当然,相信你。”
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样。
或者,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自己”。
冥冥中,顾麟仿佛领悟了什么。
望着磨砂玻璃上,隐隐约约透出的人影,他轻声呢喃,“希望,下一个世界,能快一点找到他……”
兽人
第73章 碰瓷的小猫咪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巨虎部落的狩猎队,今日迟迟没有回来。
凉风吹过,站在部落门口翘首以待的十几名亚兽,不由得低声嘀咕,“怎么还不回来啊……”
“是啊,太阳都下山了,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每个月少年们的历练日,狩猎队不都要很晚才回么?今天也不是单纯去狩猎的,教导孩子们狩猎技巧,才是主要的呢。”
“唉,话是这么说,但孩子们没有安全回来,我这心里还是不安得很……”
显然,这一群等在门口的,都是家中有孩子参加了本月历练的。
家长们惴惴不安地在门口打转、争论,或者互相安慰,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旁的草丛里,有一只毛发雪白,眼睛冰蓝的小猫咪,正臊头搭脑地缩在那儿。
小猫咪也是一只兽人,今年三岁,原本,他也该在今年,化成人形,然后跟着狩猎队,一起去外面的世界,体会一下鲜血与勇敢的真谛。
虎族的兽人,大多在三岁左右,就能化形成人。
但是,小猫咪却是个意外。
首先,他的品种和体型,就与这个部落威风凛凛的名字,相距甚远。
其,在该化形的时候,他也迟迟不见动静。
因为这两点,他成了一个异类,一出生,就差点被丢掉,还是他苦苦扒住山洞的草根,才用强烈的求生欲望,打动了父母,让他们好歹没有把他丢出去自生自灭。
但也仅限于此了。
兽人世界,信奉弱肉强食,在家长无法供养全部孩子的情况下,只有其中最强壮的,才有资格活下去。
像小猫咪这样先天弱势的,父母就算没有把他丢出去,其实也不觉得他能活多久。
但令人惊奇的是,虽然食物总抢不赢,他却依旧坚持到了成年。于西牍家
他的父母惊叹于他的生命力,不过还是在发现他无法化形之时,立刻把他赶出了家门。
而且还赶得毫不心虚,毕竟,孩子成年后,本就该出去自食其力的。
所以,从今天开始,小猫咪,就是一只可怜的流浪兽人了。
思及此,郁欢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
果然不愧是历练世界啊,连生存都这么艰难,要不是他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个要啥有啥的宝贝空间,他估计已经被饿死了……
不过哪怕侥幸没有饿死,他现在的状况,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这个世界,兽人的力量,全部源自他们脑部的兽核,而兽核的力量,又是从这个世界的食物中吸收得来的。
郁欢抢不到多少父母带回的食物,所以才迟迟无法化形,而无法化形,也就意味着他无法使用空间里强大的武器,无法出去狩猎食物。
这几乎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让他饿不死,又过不好……
所以,为自己找一张可信赖的长期饭票,便是刻不容缓的事。
等一下,狩猎队回来的时候,就是他下手的机会。
他已经物色好对象,制定好计划,连爪爪都磨了好几遍。
可以说,百般算计,就差时机了!
我上辈子,必然是一个高明的潜伏者,或者偷袭者!
只是这辈子,被弱小的身躯困住了而已!
小猫咪眯着蓝色的眼睛,锐利地盯着大门的方向,待前方喧哗声响起,他站起身,目光一扫,迅速锁定了自己的目标,然后后腿一蹬,便如一只白色的利箭,“咻”的一下,狠狠地……
撞上了一个浑身血迹、英姿勃发、肩上还扛着一只铃鹿的小少年。
小小的一团,软得不像样子,去时气势势汹汹,被自己的力道弹飞时,也是快得令人反应不及。
不过,这并不代表小猫咪的计划出了差错,实际上,这应该,算是正中下怀。
在所有人为这一“偷袭”懵逼呆立时,只见在地上弹了好几下才停住的小猫咪,突然抱着自己的后腿,惨叫一声,泪如泉涌,指着那小少年,便呜咽着控诉。
“呜呜呜……你把我的腿撞坏了,你要负责!”
少年虎顾:“……”
目击者们:“……”
看着地上明显在碰瓷的小团子,大家面面相觑,“这小玩意儿哪来的?不是我们部落的兽人吧?”
小猫咪嚎哭不止,人群议论纷纷。
好一会儿,才有一亚兽站出来,解释道:“这是虎北家的小兽人,生下来就是这样瘦瘦弱弱的,不过虎北一家嫌他丢人,所以三年了,一直不肯放他出来,我也是去他家玩的时候,才看到的。”
“三年?那怎么还没化形?”
“额……应该是太弱了,所以化形失败了吧。”
“那他这是想干嘛啊?”
“也许……是想从虎顾这,弄点吃的?”
听到这儿,一直没有出声的虎顾突然上前,在小猫咪面前蹲下,然后拔出腰间石刀,利落地砍下一只鹿腿。
“这个,给你,别哭了。”
看着对方毫不心疼的样子,还有面前鲜嫩的鹿腿,郁欢咽了咽口水,突然就羞愧了。
男主这么大方,自己碰瓷他,是不是有点坏啊……
可是,部落里也不是全无危险的,自己连个窝都没有,要是半夜被野鸟叼走了,可怎么办呢?
小猫咪转着眼珠子,咬了咬牙,吸了吸鼻子,还是颤颤巍巍地,把那条装瘸的腿伸到了少年面前,可怜兮兮地说:“我的腿断了,今晚又没地方住,你给我鹿腿,也会被人抢走的……”
看着猫咪脸上被泪水打湿的毛毛,少年心里莫名不太舒服,他抿了抿嘴,只犹豫了一秒,便下定了决心。
“我一个人住,你要不要,去我的山洞里凑合一晚?”
“真的可以吗?”
小猫咪秒收眼泪,一双蓝色的大眼睛钻石一般,亮晶晶的看着人,看得少年心脏砰砰直跳。
虎顾掩饰性地转开眼睛,缓了好几秒,才故作无事地捡起鹿腿揣到皮兜里,又小心翼翼地把猫咪抱起,然后大步离开,头也不回。
“虎顾疯了吗?那小东西腿断了又不怪他,他干嘛担这个责啊?”虎良摸着脑袋,十分不解自己小伙伴的行为。
虎凯啧啧摇头,一副看透世事的表情,意味长地说:“谁让那小家伙长得可爱呢?
虎良一愣,惊愕道:“不能吧?那可是个兽人,还是个化形失败的兽人啊!”
虎凯不以为然,“兽人跟兽人搭伙,部落里难道还少么?至于不能化形,多补补就是了,反正虎顾这么厉害。那小猫咪赖上虎顾,说不定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呢。”
郁欢还不知道,他“缜密”的计谋,就这么轻易地,被男主的小伙伴看穿了。
他正靠在男主怀里,用小爪子紧紧地钩住对方的衣襟,一边为自己的聪明绝顶而得意,一边又为自己坑了一个好人而心虚。
尤其是到了虎顾的山洞,看到里面简陋的设施后,那份心虚顿时更加强烈了。
“虎顾,对不起啊,我会付房租的……”
自己空间里那么多东西,对现在的他没有用,却不代表对虎顾也没用。
哪怕是一把最普通的菜刀、一个打火机,在这个世界,也算是了不得的宝贝了。
虎顾把小猫咪轻轻放到兽皮上,无所谓地说:“不用,你又不占位置,我看看你的腿。”
“啊……这……”小猫咪心虚得直往后缩,不肯让对方碰到自己的腿。
他正滴溜着眼睛思考对策,肚子里就突然响起了“咕噜”声。
虎顾一顿,如郁欢所愿地收回手,起身道:“你在家里等着,我出去引火。”
“嗯嗯嗯,你快去快回!”郁欢挥挥爪子,高兴地目送对方出门。
等虎顾再回来,见到的便是一个虽然略有点跛,但行走却无碍的小猫咪。
小猫咪还原地蹦了两下,欲盖弥彰地对他说:“虎顾你看,原来我的腿只是扭了一下,并没有断呢,我在你这休息几天……不是,休息几个月,肯定就能好了,你开不开心?”
虎顾:“……鹿肉你要吃烤的,还是用水煮的?”
郁欢一秒坐正,“……烤的,谢谢。”
虎顾默默生火,理鹿肉,回了句,“不客气。”
第7章 理直气壮地吃软饭
虎顾烤的鹿肉,虽然只是撒了点儿盐,但他的火候掌握得好,而且还把最嫩的部分给了郁欢,郁欢吃得满嘴流油,感动得无以复加,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这种放开肚皮吃,不用担心吃到一半就被人抢走的感觉,这种被能量填满胃袋,然后蔓延至全身的感觉,就是幸福吧?
是幸福啊!!!
“虎顾哥哥,你真好,以后,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哽咽着说。
“没事,你也没吃多少。”虎顾有些好笑地说。
这小小的一团,吃个烤肉硬是吃出了气吞山河的气势,但仔细一看,这么老半天,连半条鹿腿都没吃完,而他的小肚皮却已经鼓起来了。
他们兽人,饭量和战斗力,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可以划等号的。
他们打猎时消耗得越多,吃得就越多,而吃得越多,获得的能量也就越多,获得的能量越多,他们的身体就越强悍。
这是一个良性循环。
就小猫这食量,一岁的幼崽都比他强,能指望他什么呢?
郁欢也确实吃不下了,只是三年下来,他对食物已经生出了一股几近病态的占有欲,只要面前还有,他就一定要想办法塞到肚子里去,这样才能不被人抢走。
虎顾见状,眉头一皱,就把他抱在怀里的肉拿走了。
“喵嗷——!”
小猫咪伸着爪子,悲切地哀嚎,一瞬间,虎顾仿佛成了那些跟他抢食的霸道兄弟。
“你不能再吃了,肚子会撑坏的。”
“我……我还能再吃一点的……”小猫咪双手作揖,弱弱地乞求道。
虎顾看得差点心软,不过还好他是个有原则的人,绝不会轻易被外在的小小诱惑动摇!
他摇了摇头,戳了戳小猫咪胀胀的肚皮,“你自己摸摸,看你的肚子有多大。”
郁欢低头,顿时被吓了一跳,“我、我不吃了……”
“你放心,明天虽然没有集体狩猎,但我会出去找吃的,不会饿肚子的。”说着,虎顾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在你的腿好之前,我会负责你的衣食住行。”
小猫咪抱着自己的肚子,舔着唇,眼巴巴地看着迅速被虎顾消灭的鹿肉,乖巧点头。
“哥哥,明天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晚上睡觉的时候,小猫突然请求道,“我从来没有出过部落,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的呢。”
黑暗中,化成兽形侧卧着的虎顾没有说话。
他看着小小的一团慢慢往自己身边挪动,慢慢越过了自己的警戒区域,最后都挨到了他的皮毛,才小心翼翼地停下。
两人相了一晚上,小猫咪的嘴就没有停过,他仿佛很久没有说过话一般,逮到个愿意跟他交流的人,便恨不得把所有的话一股脑倒个干净。
虎顾只时不时地应和两声,便把对方的生平都摸清楚了。
被家人嫌恶、抛弃,会缺乏安全感,是很正常的。
虎顾这么想着,十分自然地,便默许了对方的靠近。
良久,久到郁欢都怀疑对方是不是睡着了,才听到一声懒洋洋的回应,“只是想出去看看?”
“嗯嗯嗯,我就出去看看!”
“要跟紧我。”
“我一定会的!”
看着小猫咪高兴得胡须飞扬的样子,虎顾默默修改了自己预设的狩猎场地,决定明天就在部落周围转转,绝对不进大森林。
阖上眼睛的虎顾全然不知道,小猫咪的目的,可不像他自己说的这么单纯。
日清晨,郁欢在一片温暖中醒来,他迷瞪着眼睛,挥了挥爪子,想要拨开挠得自己鼻子痒痒的毛发。
突然,他动作一滞,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般,眼珠子僵硬地往下瞅。
然后,他便见自己整个身子,都被赤红带金的,还有黑色斑纹的老虎毛包围了。
小猫头皮一炸,想也不想,便迅速一个翻滚,滚出了两米远,才敢站起来,抖抖毛,晃晃头,甩甩尾巴,拍拍自己的小心脏。
太危险了!
差一点,自己偷偷靠近取暖的行为就暴露了!
原剧情里,虎顾喜欢的是亚兽,自己却是个兽人,要是对方误会自己是在勾引他,觉得恶心,一怒之下就把他扫地出门,可怎么办呐……
暗自庆幸的小猫咪,丝毫没有发现,他往外滚的时候,大老虎的爪子下意识动了动,眼皮也睁开了一瞬,又迅速合上。
几分钟后,身长近两米的大老虎若无其事地起身,他还小心翼翼地试探,“哥哥,你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的。”
虎顾面无表情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化成人形,把关闭洞口的石板挪开,让光线透进来,才拿出昨晚剩下的一小半鹿肉,开始张罗早饭。
余光瞥到小猫咪窃喜地偷笑,他默默腹诽:是的,我没有发现,我只是在你滚进怀里的时候,调整了一下姿势,收了一下爪钩。
二人吃早饭时,虎良虎凯相伴而来,“顾哥,走啊,猎香猪去啊。”
虎顾摇摇头,“你们去吧,今天我有事。”
小猫咪吭哧吭哧啃着烤肉,笑眯眯地点头,是的是的,你们顾哥要跟我去找宝贝呢,可比香猪重要多了。
郁欢看着虎顾把两个小伙伴打发走,然后咽下最后一口肉,一抹嘴,腿一蹬,便利索地跳上了虎顾的肩膀,乖巧蹲好,小短爪往前一指,威风凛凛地指挥道:“出发!”
虎顾依言往部落外走,什么也没说,既没质疑瘸腿小猫咪蹦起高来的这流畅劲儿,也没指责对方这理所当然指挥他的霸道范儿。
他沉默地充当坐骑,带着肩上迎风张望,恍若孤傲虎王的小猫咪,出了部落,又走了二十来分钟,才在一片开阔的小林子前停下脚步。
“你就在这附近转悠,不要跑远,我往林子里面走一点,去抓午饭。”虎顾叮嘱道。
郁欢新奇四顾,完全顾不上听对方的话。
他一边胡乱点头,一边迫不及待地跳到了地上,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这里看看,那里嗅嗅,看到蝴蝶,还非要追着给人家来一爪。
见他玩得开心,虎顾没说什么,确定这里没有大型野兽留下的气息,便自顾走远了一些。
事实上,这里别说大型野兽了,就是兔子地鼠之类的,也早被失去了父母庇护的孩子们抓完了。
他以前就是这么干的。
因此,虎顾走得是很放心的,但他万万没想到,他才离开没多久,刚刚抓住一只小羚羊,就听到远突然传来小猫的惊呼声!
他心一紧,扔下到手的猎物就往回飞奔。
双方相距足有一公里,但虎顾只用了1秒,就循着声音冲到了郁欢面前。
结果这一看,这小家伙哪里是遇到了危险,他一身尘土,嘴里叼着一个小刀形状的东西,正高兴得在原地直蹦呢。
“虎顾你看!我找到了一个宝贝!就在那树根底下,我刨一刨就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埋的,你看你看呀!”
为了佐证自己编的借口,他还往身后的小坑指了指,然后邀功似的把小刀推到虎顾面前。
虎顾看了看脏兮兮的、高兴中带着一丝心虚的小猫咪,又看了看纹路古朴而复杂,缝隙间却并没有泥土的刀鞘。
他沉默了两秒,才变成人形蹲下身,然后“唰”的一下,拔出了半臂长的刀。
刀身厚重,呈古铜色,看起来并不十分亮眼,但清晨阳光正好,刀身一转,刀锋便立刻折射出了丝丝杀气。
不用说,这必然是把好刀!
而且见过血。
握着刀,感受着手中奇异的触感,饶是冷静如虎顾,也不由得露出了惊喜交加的表情。
欣喜之下,他的两颗小虎牙在阳光下洁白发亮,不经意间,便泄露了两分符合他年纪的稚气。
他看了看那个据说埋过宝刀的小坑,然后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石刀,两刀互砍,石刀应声而断,而宝刀却完好无损,连个豁口都没有。
看着少年爱不释手的模样,郁欢喜滋滋地说:“哥哥昨天才参加完历练日,以后就要跟狩猎队一起去狩猎了,这把刀正好派上用场,哥哥喜欢吗?”
“你要给我?”虎顾惊愕,旋即一口回绝,“不行,这是你发现的,你留着防身。”
郁欢晃了晃自己雪白粉嫩的猫爪子,无奈地说:“我也想啊,但你觉得,我用得了吗?”
虎顾:“……你总有一天能化形的。”
“那就等我化形了,哥哥再还给我呗,现在你先用,不然空放着,多浪费啊。再说了,我现在住你的吃你的,一把刀算什么呢?”
虎顾定定地看着满不在乎的小猫,突然伸手在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摸了一把,沉声说:“哥哥等你化形。”
听到“哥哥”这个自称,郁欢眼睛一亮,立刻打蛇随棍上地跳到了少年怀里,用自己的脑袋,疯狂蹭少年裸露在外的胸膛,黏黏糊糊地发出“咪呜”声。
之前,都是他一厢情愿地强行建立兄弟关系,这一回,却是男主主动认下的!
那他以后,岂不是可以理直气壮地吃软饭了?
这样的话,化形指日可待啊,哦嚯嚯嚯~~~
第75章 看,这就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看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便在自己怀里癫狂大笑的小猫,虎顾心痒又无奈地问他,“我要回去找丢下的猎物,你跟我一起去,还是继续在这里玩?”
“我还要玩,你快去快回哦。”
小猫跳到地上,挥了挥爪子,屁颠屁颠地跑进丛里,又开始这刨刨,那踩踩,玩得不亦乐乎。
当然,只是虎顾觉得他在玩而已。
实际上,他一路跑,一路刨,便一路洒种子。
虽然许多种子他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这么粗暴的种植方式正不正确,但……管他呢?
他已经找到了一张长期饭票,又不缺吃的。
能长出来最好,长不出来也不损失什么。
只希望,这些种子吸收了这片土地的养分,结出来的果实,也能拥有这个世界的能量吧。
这样不但自己能一饱口福,巨虎部落也能有更多的食物来源。
怀揣着这个伟大愿望,一连半个月,每到休猎日,郁欢都会缠着虎顾带他到部落附近转悠。
一连好几没有约到人,虎良不乐意了,“顾哥,那小屁孩也太不懂事了,你干嘛这么惯着他?”
虎凯也委婉地劝道:“是啊顾哥,就算喜欢,也不能耽误打猎不是?”與。西。糰。懟。
“没有耽误,集体狩猎我都有去。”虎顾一板一眼地纠正道。
见他冥顽不灵,虎良和虎凯颇有种‘皇上昏庸,国将不国’的悲愤感。
虎良:“只是集体狩猎怎么够?马上就开春了,你不多攒点肉干,怎么找亚兽给你生崽子?这可是我们成年后的第一发情期!”
看着对方淡然的脸色,虎凯脑子一懵,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今年不打算生崽子了?就为了那只小猫?”
虎良闻言,瞬间化身怒其不争的老臣,痛心疾首劝昏君,“顾哥你糊涂啊!你喜欢那猫崽,养着就是了,你还打算跟他结伴侣契约不成?”
听到伴侣契约,虎顾心里一动,垂眸沉思,一时没有说话。
在衍方面,兽人更趋近于兽性。
只要到了发情期,只要彼此看对了眼,随时都可以约着一起钻小树林。
只是在亚兽怀胎期间,兽人需要负责亚兽的衣食住行,生了虎崽,如果虎崽跟着亚兽的话,兽人也需要提供虎崽成年前的口粮。
因此,在虎族部落里,每个人都会有好几个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的兄弟。
幸好大家能够靠气味分辨血缘,这才不至于生出畸形儿。
当初郁欢的出生,他的父母就一度怀疑,他们会不会是什么近亲,孩子才会变成“畸形”。
为了验证自己的怀疑,在郁欢之后,他们又连续生了两胎,确定郁欢只是个意外,才没有到兽神祭坛,解除他们的契约。
这伴侣契约,就是唯一约束他们兽性,见证他们爱情,让兽人和亚兽彼此忠诚,同生共死的存在。
想到彼此忠诚,同生共死,困扰了半个月的虎顾忽觉茅塞顿开。
但他却摇了摇头,否定道:“不关小猫的事,是我没找到合意的亚兽。发情期只是受孕率比较高而已,平时也不是不能生崽子,我不想凑合。”
“这样吗?哈哈哈,该不会是向你示好的亚兽太多,你挑眼了吧?”虎良挤眉弄眼的,当即就信了。
虎凯却只是定定地看了虎顾一眼,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虎顾点头,拍了拍他的肩,“狩猎马上就要结束了,我提前回去一下,你们帮我扛下猎物。”
“行,你走吧。”虎良大大咧咧地挥挥爪子,等虎影儿都没了,他才挠着脑袋,疑惑地问虎凯,“他这着急忙慌的,不会是为了回去陪小猫吧?”
虎凯翻了个白眼,“不然呢?”
不是因为那虎欢,还能是因为什么?
虎顾:不,你也只猜对了一半。
他之所以会提前回去,是因为他发觉小猫最近很不对劲。
尤其是狩猎日,自己不在家的时候。
有好几,他扛着猎物回去,都看到小猫躲躲闪闪的,眼睛又红又肿,问他也支支吾吾,还拙劣地转移话题。
虽然他半夜检查了好几,都没有在小猫身上发现伤痕,但他还是怀疑,是不是有人趁自己不在,欺负了小猫。
虎顾杀气腾腾地杀回家,到门口时,他脚步一顿,竖起耳朵,贴着石板门偷听里面的动静,结果这一听,便听到了里面竟然有啜泣声,还有争吵声!
他大怒,拔出宝刀,一推石板,便箭步冲了进去。
“咪嗷嗷嗷嗷——!!!”
变故突生,正趴在床上,一口小鱼干,一口冰可乐,还看虐恋狗血偶像剧看得泪流不止的小猫咪,瞬间炸毛。
惊恐之下,他甚至忘了自己可以把这些东西收回空间,只知道瑟瑟发抖地贴在墙壁上,语无伦地狡辩道:“我我我……这些、这些都是我捡来的……绝对不是我自己的!”
虎顾没理会小猫的狡辩,他缓缓走到那发光的,正被一个架子支着的方形物体面前,拧眉看着里面不停变化的场景,还有无数奇奇怪怪的小人,又看了看蓝色罐子里不停冒气的,跟毒药一样的黑色液体。
端详良久,他才收起刀,把墙壁上的“猫饼”拎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你这些天一直哭,就是被这玩意儿弄的?”
“啊?哦,是、是的,这个电视……不是,这里面的人太惨了,明明相爱,却总是因为种种误会而分开,最后一个得了癌症,一个出了车祸,呜呜呜……”
说着说着,悲伤再涌上心头,郁欢哭得忘乎所以,却听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冷静的声音,“癌症?车祸?”
“额……”
郁欢一顿,抹了把泪,睁着无辜的眼睛,含糊道:“反正都是不好的事,我也是看了他们的故事才知道的。”
这个确实没有说谎,在他们源世界,这些东西也是新奇玩意儿,他还是因为曾经经历过,才会在潜意识里,留下一些相关信息。
“那有一天,你的毛湿漉漉的,又是因为什么?”现在的天气非常冷,河里的冰才化没多久,而且猫咪可不爱碰水。
“我那天想去抓鱼来着,结果不小心掉到了河里,你看,这小鱼干可好吃了,我就想抓鱼回来,做更多的鱼干。”郁欢说着,抓起一条鱼干就塞进了虎顾嘴里,然后期待地问,“是不是很好吃?”
“嗯。”
何止是好吃?
对于从来只在肉里放盐的虎顾来说,这小鱼干上丰富的调料,就仿佛彩虹一般,瞬间击中了他的味蕾,让他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迟迟不舍得咽下去。
见状,郁欢毫不吝啬地继续投喂,直到玻璃罐见了底,他灵机一动,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哥哥,如果我说,我还捡了好多东西,你会不会觉得奇怪啊?”
虎顾:你这么问,才是最奇怪的。
“你的模样,对于巨虎部落来说,本来就是奇迹一样的存在,我觉得你肯定是兽神的恩赐,所以,在你身上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少年压下心里的吐槽,默默给小猫找好了借口。
郁欢浑然不觉,还喜滋滋的,“那哥哥你转过去,我这就把藏好的东西拿出来。”
虎顾依言转身,听着身后“乒呤乓啷”的声音,等了许久,才得到回头的许可。
然后,他便再沉默了。
他扫了眼自己简陋的山洞,怎么也找不出,能够藏下这一座“小山”的空间……
小猫端坐于山顶,用一种‘看,这就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的气势,得意地翘着胡子,昂着下巴,尾巴狂甩。
那亮晶晶的大眼睛,仿佛是在问他,‘我这么厉害,你怎么还不表扬我啊?’
虎顾扶额,笑得无奈极了,“欢欢好厉害。”
这句夸赞少年说得实在违心,但小猫却听得异常开心,他从山堆里扒拉扒拉,如数家珍地便开始介绍这些东西。。
虎顾专心听着,然后趁着郁欢睡着,连夜挖了一个巨大的地洞,又削了块木板,盖上干草,铺上兽皮,做了个隐蔽的仓库,用来藏那些东西,才把睡得打呼的小猫往怀里一揣,一觉睡到大天亮。
自从有了这一堆东西,一猫一虎的生活质量就跟乘了火箭一样,直线上升。
打火机、照明灯、铲子、锄头、锅碗瓢盆、可乐薯片,还有各式各样的调味料,每一样,都好用得令人惊叹。
当然,最神奇的,还要数那方方正正的平板。
每天晚上,郁欢躺在虎顾怀里,一边看狗血神剧,一边被投食时,心里都是既惬意,又后悔。
早知道这气运之子的接受能力这么强,还跟他一样爱看剧,他就该早点跟对方坦白才对,早一天坦白,就早一天享受!
不,应该说,我就该早一点从家里逃出来,来找虎顾搭伙过日子才对!
啊,白白浪费了三年,简直心痛……
虎顾一边看电视,一边分出余光,关注小猫一会儿懊恼、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叹息的小表情。
说实话,能用一张毛茸茸的猫脸,做出这么丰富生动的表情,他一直都觉得很神奇。
兽神恩赐什么的,原本只是用来宽慰小猫的,但如今,他自己却信了。
郁欢转着一双猫眼,全情投入地关注剧情,看得激动时,还要拉着虎顾一起讨论。
他全然不知道,虎顾关注的可不是剧情,而是剧情里偶尔穿插的,各种实用的物品和技术。
第76章 小猫,化成人形好不好?
岁月如水,时光匆匆。
两年过去,巨虎部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荒草,变成了累累硕果;木栏,变成了高耸石墙;山洞,为石屋、木屋所替代;石刀石矛,换成了铜刀铁枪;人们身上的兽皮,也变成了美观而舒适的棉麻衣袍。
当然,最重要的改变,还要属大家脸上洋溢着的灿烂笑容。
还有——郁欢,不,是虎欢的地位变化。
当虎顾拿出抽棉缫丝技术,说是兽神托梦于虎欢的恩赐时,族人嗤之以鼻。
当虎顾拿出织布制衣技术,说虎欢是兽神使者时,族人将信将疑。
当虎顾教导众人采矿打铁,造出神兵利器,教导众人辨认蔬果,制作调料,煎炸烹煮等等等等时,众人……
纳头就拜!
族长甚至老泪纵横地,要禅位于郁欢。
当时,郁欢叼着小鱼干,揣着爪爪,满面茫然。
兽神使者?什么使者?我是使者???
可我什么也没干呀,我只是看了两年电视剧而已。
巨虎部落会发展得这么快,难道不是因为气运之子太聪明,巨虎族人太能干吗?
说起来,这两年里,小猫咪真的是开了眼了。
他们巨虎部落,兽人个个力大无穷、吃苦耐劳不说,有了武器后,亚兽们也开始展露灵巧凶悍的一面,很快组织了一支亚兽狩猎队,打猎揍人不在话下,说话也都硬气了许多。
至于采摘、种植、捕鱼等任务,则是被老人孩童扛着农具叼着渔网给承包了。
看着成群结队刨土拽网,斗志昂扬的小老虎,郁欢萌得鼻血都要出来了。
正因为大家都太过努力,面对众人铺天盖地的赞誉,郁欢觉自己受之有愧,无论如何也不肯当什么族长。
最后,大家只好退而求其,在部落的祭坛上,为他立了座雕像,以供瞻仰。
那雕像睥睨尊贵,每一根毛发都极尽细致,眼眶里更是镶了两颗通透的蓝宝石,栩栩如生的,一看便知雕刻的人投注了极大的心血。
这日,春寒料峭,河里寒冰刚化,那雕刻大师,便跑到河流上游,为伟大的兽神使者捞鱼去了。
家里的小鱼干消耗极快,再不补充,小猫该断粮了。
想到小猫抱着空罐子,冲他喵呜喵呜可怜巴巴叫唤的模样,虎顾毫不犹豫便挽,趟到了河流中央。
他下手精准又麻利,不一会儿,河边的小木桶里,便装了半桶小鱼,还有好几条大鱼。
但正在这时,森林却突然传来呼救声,还有猛兽咆哮声!
虎顾眉头一皱,想也不想便赶了过去。
森林中央,孙炎惊恐地看着步步逼近的巨型野猪,抱着自己的登山包,踉踉跄跄的,不断后退。
突然,他脚下一绊,身体一歪,重心猛然失守!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落地的那短短一秒,他慢放的视线里,是猛扑过来的,张着血盆大口的野猪!
面对那可怕的、即将咬碎自己骨头的獠牙,除了紧闭双眼之外,孙炎恐惧得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
他蜷在地上,双手抱头,死死缩成一团,但预想中的剧痛和死亡,却迟迟没有到来。
他只听到“嘭”的一声,似是巨物倒地的声音,然后一切便归于平静。
看到面前这人的穿着、怀里的背包、手上的手表,还有过分白皙的肌肤,虎顾眼眸一黯,脑中迅速闪过陪小猫看过的那几百部都市狗血剧。
“你没事吧?”他不动声色地问。
听到声音,孙炎迅速睁眼,然后他就哭了,嚎啕大哭。
穿越到这个世界三天,他终于见到人了!
活生生的人啊!!!
还是这样一位刚毅威武、徒手杀猪的大帅逼!!!
此时的孙炎,尚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亦不知道这个时代有多久远。
他抱着劫后余生的惊喜,大哭着问,“帅哥,你手机有信号吗?我要死了呜呜呜……”
听到手机二字,虎顾顿时砸实了心中猜想。
“手机?”他一边装作不懂,一边思考着是否要将此人带回部落。
看着大帅逼疑惑的神情,孙炎心里一慌,也顾不上哭了,急忙追问,“你没带手机吗?那你知不知道怎么走出去?”
“你要去……”哪儿?
虎顾问到一半,便忽然闻到一阵很奇怪的香味。
这股味道令他心跳加速,身上也隐隐泛起一股燥意,更糟糕的是,他对面的青年也出现了相同的反应。
他虎目一扫,迅速锁定了树梢上一枚乳白色的果实。
兽乳果?!
传闻中,只要亚兽吃了,便必定能怀孕,还能促进夫夫感情的神果?
促进感情……
虎顾看了眼对面眼神迷离,双颊酡红,开始扒拉衣服的青年,突然明白了这个促进是指的什么。
他忍着身体里的反应,纵身一跃,便把果子摘到了手里,然后解下腰间的武器扔给孙炎,又在他周围洒了一圈驱兽药,才身形如风地消失在森林里。
孙炎无力地抬起手,想要出声挽留,但他说话的速度,远远比不上虎顾消失的速度。
正绝望间,一阵沙沙声,从他身后传来。
“瞧瞧,我捡到了什么,一个落单的小亚兽。”
蛇图缓缓爬到孙炎面前,摇身化为人形。
看到大变活人,孙炎表情瞬间凝固,瞳孔皱缩,头皮都要炸了,“蛇、蛇妖?!”
“小亚兽,你发情了,需要帮忙吗?我很乐意效劳哦。”
蛇图上前,笑眯眯地抱起地上软绵绵的人。
此时,郁欢正端坐家中,喝着鲜榨果汁,享受他快乐的小日子。
因为兽人世界没有日历,他根本分不清剧情何时开始,所以他也就不知道,短短的几分钟里,剧情里的三个重要人物,竟相继相遇了。
虎顾狼狈地撞开房门时,他还惊讶,“哥哥,你怎么……唔……”
小猫刚一张嘴,一枚果子便被塞了进来。
他嚼吧嚼吧咽了下去,感受到体内升腾而起的巨大能量,还有隐隐约约的燥意,他瞪大眼睛,正要发问,就见床前的男人忽然化成了兽形,然后咆哮一声,便朝他扑了上来!
“喵喵喵~~~嗷呜!”
郁欢惊恐地在虎爪下挣扎,却被斑巨虎伸出大舌,从头到脚,一口舔懵了。
这两年,他们没少互相舔毛,通常,是他吭哧吭哧地帮大老虎舔脑袋上那一小撮,老虎则温柔地,为他整理全身的毛发。
哪怕对方能够一口把他舔完,但虎顾从来不会那么粗鲁。
“小猫,化成人形好不好?哥哥知道,你可以化形的。”
巨虎双眼通红,气喘吁吁,一边哑声请求,一边控制不住地,用自己尺寸骇人的性器磨蹭小猫尾根下的入口。
郁欢简直要吓死了。
他迟迟不肯化形,是因为自己胸前长了两团兽人和亚兽都不应该有的东西,但眼下这情况,却是比身体异常被人发现还要严重千百倍!
身下的撞击越来越急切,郁欢咬咬牙,硬着头皮化成了人形。
白光一闪,巨虎斑斓茂盛的毛发下,突然多出了一个浑身赤裸、肌肤如玉、艳若桃李的美貌少年。
少年一头白发闪耀着银灰,一对美目点缀着星辰,一双红唇沾染着鲜血。
巨虎居高临下,尽收美景,理智之弦瞬间绷断。
“吼——”
虎顾咆哮一声,分开少年的玉腿,便将人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
然后只见他虎嘴一张,毫不客气地舔上了少年的小嘴,一只虎爪则控制着力道,轻轻踩在那圆润Q弹的雪乳上,仿佛幼虎踩奶一般,时轻时重,或揉或按,弄得少年动弹不得,只能舒服地张嘴吟哦,娇喘不止。
见事态的发展越来越失控,少年干脆伸出玉臂,费力地环住巨虎的脖子,喘息着乞求道:“哥哥,变回来……唔……变成人形好不好……唔嗯……”
巨虎充耳不闻,反倒舔得更加起劲了,他下身硬挺的肉棒也开始抵着少年的蜜穴穴口,规律地撞击划圈,让龟头分泌的粘液,同少年穴缝的淫水搅拌成丝,水声潺潺。
男人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用兽形占有少年。
他舔着少年的红唇和翘鼻,长舌一探,便直直插入了少年的咽喉中,然后不等少年适应,就开始快速抽插,插得兴起,还要卷着少年的嫩舌缠绵共舞,津液交融。
他一点一点的,夺走少年胸腔里的氧气,直到少年委屈求饶,他再恩赐一般地,让对方呼吸两秒。。
这种入灵魂的侵犯感,还有下身滚烫坚硬、不停撞击自己蒂的肉棒,逼得少年情不自禁地挺起了颤抖的身子,抱紧了巨虎,手指用力攥紧对方的毛发,鼻腔中也发出了难耐绵长的呻吟声。
床尾的支架上,平板还在尽职尽责地播放电视剧,空气中,淡淡的香弥漫,在温度的升腾作用下,逐渐化成了粘腻的情欲味道。
因为兽乳果的催情作用,郁欢的意识很快模糊成渣,他扭动着身体,缓缓张开修长的双腿,用双脚勾住了巨虎的虎腰,软嫩的小舌也乖顺地开始回应。
冰肌玉骨、夭桃秾李、高贵不凡的兽神使者,竟是心甘情愿地,向一头猛兽,打开了自己诱人的身体。
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信号,是臣服,是邀请,亦是一把烈火,轻易便将猛兽的理智,焚烧殆尽。
第77章 小猫,给哥哥生个孩子吧。(人兽play,宫交射精。)
窗外惊雷骤起,暴雨倾盆。
石屋内,“噼啪”作响的壁炉下,却是干柴烈火,情意正浓。
火光照亮了石屋,亦照亮了,被凶猛巨虎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少年。
“别……唔啊……别舔了……哥哥……”
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唤醒了沉寂冰冷的石屋。
少年躺在漆黑兽皮上,一身肌肤如玉似雪,细腻通透,那肌肤上遍布的汗珠晶莹剔透,细细密密的,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再加上他那头银白色的软发,打眼一看,美得令人炫目,惹人怜惜,宛如雪中精灵般,极不真实。
但可怜的是,此刻,这精灵却正被一头壮硕巨虎分开修长双腿,按着腿根,“吸溜吸溜”地,用长满倒刺、又软又长的舌头,舔得穴肉红肿,淫水横流。
再往上看,他被薄毯半掩着,欲露不露的一双玉乳,亦布满了斑驳吻痕。
火光中,两颗粉嫩樱果在雪白乳肉上充血肿胀,挺立如石子,颤颤巍巍的,似雪原中傲然挺立的两朵红梅。
妍丽,又凄惨。
精灵欲哭无泪,逃脱无门,巨虎却得寸进尺,不但将其身下粉嫩的唇舔得无力闭合,不知何时,他竟卷起长舌,戳进了精灵紧闭的穴口,喘息着,浅浅地抽插试探了起来。
冥冥中,他似乎天生便知道该如何取悦身下之人,或者说,是玩弄,是欺凌!
他的长舌在汁泛滥的蜜穴中肆意穿插探索,通过这个隐秘的甬道,少年身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每当少年绷紧身子,收紧蜜穴,攥着他毛发的力道加重,他都会放缓进攻,仁慈地给对方一丝短暂的喘息机会。
而每当少年穴肉放松,缓慢翕张,他便会突然加快进出速度,甚至以粗粝的舌面,贴着娇嫩无比的肉壁,来回摩擦舔舐,舔得穴心阵阵喷涌,他再将甜美的淫液尽数卷进自己口中,如牛嚼牡丹般,饥渴吞咽。
这头双目猩红的猛兽,伪装了两年,才终于在今天,展露了他与可靠稳重截然相反的面目。
他似乎热衷于掌控少年的身体,掌控少年的感官,掌控他的每一分喜怒哀乐。
但少年的穴肉何其娇嫩,哪里受得了他舌头上的根根倒刺摧残?
郁欢已经数不清楚,自己的蜜穴究竟收缩了多少。
男人极为恶劣,每当自己体内的快感即将达到巅峰,他都会及时撤出,转而舔上他前面的小玉柱,或者被淫液染湿穴口的小屁眼。
如此来来回回地折腾,他一又一地被推上高潮的边界,然后猝然跌落,就是无法痛痛快快地解脱。
体内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还有如百蚁啃噬的瘙痒感,逼得少年忍不住曲起双腿,将可爱的小脚丫,踩上了巨虎的肩膀,似催促般,在虎背上交错厮磨。
金红中带着黑色斑纹的虎毛,衬得少年的双腿越加白嫩精致,宛若艺术品一般,令人不忍亵渎。
但巨虎却仿佛突然失去了跟少年的默契,非但没有如少年所愿,反而完全抽出了长舌,偏头便用力舔上了流满淫液的雪白大腿。
少年呜咽着,扭动着翘臀,终于崩溃求饶,“呜……哥哥……进来……求你……”
“求我什么?小猫说清楚,哥哥听不懂。”
巨虎不紧不慢地问着,起身时,顺便将少年滑落的一只玉足含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咬着,舌头快速刷过少年敏感的脚底。
“唔啊……不……好痒……呜呜……求哥哥,把你的……把你的舌头插进来……好难受……啊……”
“插到哪里?”
“插到……插到小穴里……唔嗯……”
“只要舌头就够了吗?”
说话间,恶劣的大老虎终于放过了被他舔得拼命挣扎的玉足,但紧接着,他比少年手臂还粗的狰狞肉棒,便抵上了少年水润的穴口,来回磨蹭。
“要不要哥哥的大肉棒?要不要哥哥捅破你的子膜,帮你挠挠痒?嗯?”
男人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诱哄着在欲望中挣扎的可怜少年。
“要……唔啊啊啊——!”
“吼——”
窗外惊雷划过,少年猛然高亢的尖叫声,还有巨虎浑厚的兽吼声,一并被掩盖了下去。
刺目的电光将天地照成白昼,透过木窗的缝隙,只见身长三米、劲瘦矫健的斑斓巨虎,正趴在床上,仰着虎首,飞快耸动虎腰。
空气中,只听得到“扑哧扑哧”的,伴随着水渍的抽插声,还有似痛苦似欢愉的动人吟哦,却看不到声音的出。
只有那双在蓬松虎毛中时隐时现的白色小脚,能够说明,这间温暖的石屋里,还存在着另外一个人。
巨虎剧烈喘息着,疯狂将自己紫黑色的丑陋鸡巴插进少年紧致嫩滑的骚穴中,他干得一比一用力,一比一快速,但那藏在骚穴的小子宫却实在太过含羞,任他如何攻击,就是迟迟不肯为他打开。
又因为一人一虎的体型差距过大,巨虎得拱起腰,才能亲到少年的小嘴,那根在少年臀间飞速出没的肉棒,也还有接近三分之一的长度,露在外面。
无法彻底占有少年,贪婪的野兽哪里能甘心?
他狂抽猛插数百下,见仍旧无法得逞,便猛然停下动作,转而用自己硕大的龟头,抵着被他干得又软又烂的宫口,一下又一下地,转着圈来回研磨。
“啊……不不……不要这样……呜啊啊……”
郁欢本就临到极限,此时被这般对待,他脑子一懵,身子一僵,当即便尖叫着张开了宫口,淫液激喷!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宫口张开的那一瞬间,肉棒悍然挤入,在填满小子宫的同时,也将满满当当的淫水,尽数堵回了宫壶里面。
高潮之时又遭重击,过于激烈的快感,激得少年只能攥紧巨虎腰间的长毛,徒劳地瞪大猫眼,挺起柳腰,仿佛被串在了那大鸡巴上一般,翘臀悬空。
直到巨虎用力抽出肉棒,带出的淫水,和着被高速打出的白沫,泄得他们交合一塌糊涂,他才猛然落回床上。
与此同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吸收了少年精纯的淫水后,与少年体型极不匹配的壮硕巨虎,竟然在一阵白光中,缓缓缩小。
少年失神间,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小嘴便突然被一条迫不及待的长舌蛮横入侵。
巨虎兴奋不已,他一边胡乱亲吻少年,一边操控着分量不减的大鸡巴再急速挺入,又猛然抽出!
一又一,如此循环往复,尽根入,在巨炮一般的大龟头闯入子宫,撞上子宫壁的同时,肉棒下方两个鼓鼓囊囊的精囊,也被带着,不停地拍打少年的后穴和蜜臀,发出一片清脆的“啪啪”声。
更过分的是,他毛茸茸的尾巴,不知何时,竟然伸到了少年臀后,在小屁眼湿漉漉的穴口,摩挲开拓。
灵活的尾巴尖,带着虎毛,时轻时重地抽插穴口,弄得少年又痒又怕。
“那里……那里不要……轻……啊……轻一点……哥哥……呜……不行了……好……好难受……好舒服……呜啊啊……”
少年无助地抱着在自己身上四肆虐的野兽,一边哭喊求饶,一边迷乱地不停摆头。
在少年呜呜咽咽的呻吟中,巨虎的腰身几乎摆出了一片残影,少年的身体也被他粗鲁的动作干得不停弹起,又被他毫不留情地干回床垫上,仿佛生怕他逃离片刻。
“宝贝可以的!哥哥也好舒服……唔……宝贝的小穴,怎么会这么嫩,这么紧,哥哥早该操开宝贝的骚穴了……那样……呼……说不定……说不定我们的虎崽都生两个了……吼……宝贝别吸……哥哥还没有……啊……还没有给宝贝的小屁眼开苞,还不能……不能射给你……乖乖,再等一等……嗬啊……”
“可是……我又……又要到了……哥哥慢一点……小穴……小穴要坏了……啊啊啊……”
“唔……宝贝又喷了,这么多水,流干了怎么办,乖,不怕,转过去,哥哥就不干宝贝的小骚穴了。”
虎顾喘着粗气,咬牙将大鸡巴从温暖的蜜穴中拔出,紧接着俯下身,舌头一卷,将带出的香甜蜜水一把卷进口中,然后虎目灼灼,热切地盯着少年下身的美景。
感受着身下如有实质的炙热目光,郁欢却是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更遑论翻身。
但男人却并无半点怜惜,反倒急躁地用脑袋拱他的腰,催促连连。
郁欢生气地拍了一下老虎的大脑袋,但酝酿了一下,还是勉力撑起身子,乖巧转身。
大老虎兴奋得尾巴直甩,少年刚一跪好,他便迫不及待地在对方蜜桃似的翘臀上重重舔了一口。
舌头上的倒刺,宛如一个个小勾子,顺着少年的臀缝,沿着苍劲而脆弱的脊骨,一路刷过,留下一路红痕,仿佛雪地上的串串落。
少年被舔得阵阵战栗,软着手脚就要往下倒,但突然,他脑袋两侧落下两只厚实的虎爪,肩膀被又尖又长的可怕獠牙卡住,纤腰亦被有力的虎尾卷起。
他被彻底地固定住了。
这一幕是极为可怕的。
凶猛的斑斓巨虎,伏在瘦弱纤细的少年身上,贴得严严实实,两人相距甚大的体型,让人不禁担忧,少年是否会被压垮。
而且那大张的虎口旁边,便是少年脆弱的脖颈,只要巨虎微微移下位置,便能轻而易举地将那咽喉咬碎。
但奇异的是,少年脸上的神情,却并非是惧怕,而是迷乱的情欲。
郁欢偏过脸颊,轻轻磨蹭自家的大老虎,带着宠溺和纵容,然后下一瞬,可怕的入侵感和充实感,便从后穴传来。
咆哮的巨龙,在温暖的洞口试探、开拓,仿佛是在确认,这是否便是他命中的归属。
待龙头完全挤进穴口,绵绵软软的媚肉蜂拥而上,对着造访者尽情按摩、吸吮、舔舐,洞穴更是传来热情的吸力,这一切,无不在表示着对巨龙的欢迎。
“吼——”
巨虎激动地低低咆哮一声,接着虎腰一挺,长驱直入!
“哈啊……慢……哦……慢一点……太了……呜嗯……”
迅猛如电的撞击,带着潮水一般的快感,再扑面袭来,少年哭喊着,颤栗着,挣扎着,犹如暴雨中的蝴蝶,摇摇欲坠,五三番,都差点被打入泥泞中,但总在最后一秒,被腰间的尾巴和肩上的獠牙强势拉回。
此番动作,却不是为了拯救他于水火之中,而是为了让他承受更多更猛的狂风骤雨。
便如窗外被打得“啪啪”作响,枝叶凋零的芭蕉树一样。
少年被牢牢固定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无可逃,便只能沉醉于欲望之中,在巨棒的鞭笞下,高高翘起红肿不堪的雪臀,摇晃着如波荡漾的丰乳,欲仙欲死,任人施为。
壁炉里的火苗越窜越高,明明春雨正寒,整间屋子的温度却越攀越高,热得人汗流浃背,呼吸困难,神志不清。
火热的缠绵中,不仅是郁欢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凶猛的老虎,亦“嗬嗬”喘息着,眼中早已没了人类的清明。
在兽性的驱使下,他只知叼着少年的肩膀,疯狂挺胯,在温暖紧致、嫩滑湿润的甬道中,一又一地探寻、侵略,寻求更多更的快感!
“好舒服……呜……快……快一点……啊啊啊……不……慢一点……不要……不要这么猛……要死了……欢欢要死了……哥哥……呜啊啊啊……”
少年爽得语无伦,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令人疯狂的话。
于是,在骤然加速的肏干中,不过数十下,他便脊背一僵,条件反射地扬起修长的脖颈,如一只不慎中箭的白天鹅,痛苦地锁紧蛾眉,尖叫出声,然后猝然脱力。
正在这时,男人也不知为何,竟然松开了对他肩膀的钳制,任他的上半身扑进了厚厚的被子里,只有下身的冲撞攻势不减,甚至越演越烈。
“小猫……哥哥也快射了……唔……小屁眼好会夹……爽死了……宝贝是不是想吃哥哥的精水了?乖乖,别急……呼……先让哥哥射到你的小子宫里,怀上哥哥的孩子,好不好?宝贝……说啊,要不要给哥哥生孩子?”
巨虎嘶吼着,一边逼问少年,一边抽出肉棒,“扑哧”一声,带着小屁眼里的菊蜜狠狠插回了少年的骚穴中,然后毫无间断,运棒如飞。
“要……啊……哥哥快射……射给欢欢……好累啊……呜……”
“好……哥哥都射给欢欢……喂饱我的小淫猫……喔……骚穴又在吸老子的大鸡巴了……吼——”
随着一声沉闷虎啸,巨虎用尽全力,将自己尽根撞入,在蜜穴的疯狂姣吸下,他绷紧肌肉,咆哮着,任大量滚烫的虎精喷射而出,瞬间填满少年娇嫩的宫腔,一股又一股,直到少年平整的小肚皮,也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才罢休。
“咪呜……”
一场欢爱,榨干了小猫全部的体力,但春雨绵绵,通常一下便是一整夜,屋内的春潮,又哪里是这么简单能结束得了的呢?
第78章 百兽交易大会(孕期play,树下野合差点被发现。)
春潮泛滥中,雨季匆匆而过。
为了参加两年一度的百兽交易大会,部落里忙得热火朝天。
他们巨虎部落,不善采摘织造,只有一身巨力值得称道,因此,往年他们带去交易的东西,大部分是腌制的肉干,还有兽皮兽骨。
当然,这就已经足够让他们成为最富庶的部落了。
只是年年如此,难免让一些心存嫉妒的人背后嚼舌根,说他们巨虎一族愚笨无脑。
所以,今年大家都卯足了劲儿,制陶的制陶,烧瓷的烧瓷,织布的织布,打铁的打铁,誓要惊掉那些长舌妇的眼珠子!
大家忙碌时,虎顾却忧心忡忡的,眉头不展。
只因每的交易大会,都是由部落的第一勇士带队的,而虎顾,刚在去年冬天,摘得了这项殊荣。
但当时的他,是万万没想到,郁欢会在今年怀孕。
作为兽神使者的守护者,部落职责当然不容推脱,只是,无论是带着郁欢一起长途奔波,或者把他独自留在部落里,自己都不可能完全放心。
虎顾思来想去,愁得掉了好几把虎毛,可直到出发那天,他也没能犹豫出个结果。
倒是郁欢,玩好睡好,吃嘛嘛香,除了比以往更黏人之外,对于即将面临的短暂分离,仿佛压根没放在心上。
虎顾看得简直要抑郁了。
出发这天,他吻醒郁欢,想着还是应该以孕夫本人的意见为主,“小猫,商队今天就要走了,你……”
“唔……要走了吗?”
郁欢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没睁,便兀自化成兽形,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猫包,自己跳了进去,还用尾巴拉好了拉链,继续躺好,嘱咐道:“走路慢一点哦,不要把我颠醒了。”
看那理所当然的态度,显然是从未想过要同虎顾分开。与一兮一湍一√。
虎顾抱起透明的猫包,看着里面蜷缩着身体,又开始打起了小呼噜的小猫,顿时哭笑不得。
所以说,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他这么些天的毛都白掉了……
与郁欢觉得自己理所当然要跟着去不同,虎族族人们,则是理所当然地认为,使者就应该要留在部落里,庇护部族。
看着被虎顾背在胸前的使者,大家纷纷发出了反对意见。
有些早就看不惯虎顾独占使者,想要借机篡位的兽人,更是别有居心地指责道:“虎顾,你既然已经成为了第一勇士,就应该一心为建设部落出力,至于使者大人,就应该交给我们来照顾才对!”
“就是啊!”
“凭什么不让我们靠近使者,你也太霸道了!”
面对群情激愤的质疑,虎顾不喜不怒,面色平淡地回击道:“就凭使者一开始看上的就是我,只有我,在使者无家可归的时候,收留了他。”
说完,他沉着脸,不怒自威地环顾一圈,然后大手一挥,沉声喝令道:“出发!”
商队依言启程,看着队伍逐渐远去的背影,刚刚出声抗议的人互相指责道:
“你刚刚怎么不继续抗议啊,一个眼神就怂了,真没用!”
“你还说我?你不是也一样……”
“唉,其实也不怪我们,实在是虎顾的眼神太可怕了,明明看起来不凶,但就是让人心底发凉……”
“对的对的,啧,我们就是说了两句,至于像我们要抢他伴侣一样么,也太小气了……”
“哈哈哈,你这么一说,还真像,不过使者那么高贵,怎么可能看得上虎顾呢?虎顾虽然厉害,但性格可太无趣了,又硬又臭的,原本仰慕他的亚兽,都很快转移目标了。”
“要论讨人喜欢,虎顾比我们可差远了哈哈哈哈……”
话题自然而然扯远,也离真相越来越远。
商队走走停停,一路跋山涉水,直到三十天过后,才走到百兽城外二十里。
“天快黑了,就地驻扎,休整一下,明天再进城。”
虎顾把手上的拖车放下,然后指挥着大家,扎营的扎营,排查环境的排查环境,看货的看货,打猎的打猎。
他自己也抱着猫包,选了一条路,独自探索。
自从掌握了十八般厨艺后,以往大家趋之若鹜的肉干,便再也没有了吸引力。
每天,他们都要留出时间,用来打猎,做新鲜的食物,为此,他们此行还专门带了一个厨艺出众的亚兽。
虎顾独自行动,大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者说,是习惯了。
反正每,他都能带回猎物,而且还比其他人组队带回的都多,大家也就乐见其成,甚至还在心里感叹他的强大和负责。
但其实,他们心里负责慷慨的队长,只是想趁此机会,干点私事罢了。
茂盛的参天古木下,拉开拉链的猫包散落在地,而它的主人,却正被一魁梧伟岸的男子,按在树上,亲得满面绯红,身子发软。
两人唇齿开合间,隐隐约约能看到,两根粉红的舌头互相嬉戏、追逐,牵着暧昧的银丝,交缠得难分难舍,明明呼吸越来越困难,却谁也不愿放开对方。
以往在部落里,只要虎顾在家,两人便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时时刻刻都要黏在一起,不分时间,不论地点,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他们疼爱彼此的温床。
他们早已习惯了像藤蔓一般,彼此纠缠着。
但赶路的这一个月,碍于虎顾想要等孩子出生,想要等兽神祭上结成伴侣契约,想要等自己和郁欢的地位再稳固一些,再公开关系的想法,他们只有傍晚扎营的时候,才有那么一点时间缠绵。
不过也不知是因为温存的时间变得宝贵,还是因为孕期性欲更加强烈,郁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配合得多。
便如此时,清丽出尘的白发少年,正空空荡荡地穿着一袭金边白袍,一手护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孕肚,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脚微微踮起,一脚则被男人扶着,勾在了他劲瘦有力的虎腰上。
因为他抬腿的这个动作,衣摆被推到大腿根,白嫩的长腿,和不着一物的袍下春光,顿时一览无遗。
好在,男人身后披着一件宽大的斗篷,将少年的身形遮挡得严严实实,从后面看,根本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虎顾身上衣物俱全,只有裤子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一根巨锤一般的硕大肉棒。
他一边热切地吻着人,一边挺着欲望勃发的肉棒,与少年腿间湿润的小儿互相厮磨。
坚硬的肉棒,头部沁着黏液,在柔软的穴缝,还有敏感的蒂间,来回滑动、撞击 ,很快,便搅出了粘腻的水声,还有猫儿发春的浪叫声。
“唔啊……进来……哥哥……好痒……小穴里面好痒……呜……大肉棒快进来……进来操欢欢的小骚穴……呜啊啊啊……”
可怜的孕夫,被心里强烈的渴望,逼得意乱情迷,他扭着纤腰,竟然主动用小穴吸住了男人的大龟头,同时蠕动穴肉,将大肉棒往里拖去。
虎顾早就忍不住了,敏感的龟头被嫩穴吸住的一刹那,他重重地在少年红唇上咬了一口,然后猛然挺腰,将肉棒顶进大半,顶得少年呜咽一声,身子往上一耸,他才一边摆胯狂插,一边一点一点试探性地,往里入。
一旦少年感到任何一点不舒服,他都会立刻停下动作,忍着蚀骨的快感,强迫自己往外撤。
但这样的情况一般不会发生。
一路高歌的巨龙,直到撞上胚胎孕育的温床,才被少年猛然夹紧,阻止了去路。
男人被夹得倒吸一口冷气,只能咬牙后撤,然后托着少年肥美的蜜臀,将少年完全腾空抱起,再就着刚刚探索的度,开始疯狂耸腰,狂抽猛插。
“顶到宝贝的小子宫了吗?嗯……怀上崽子后,宝贝的小骚穴越来越骚,越来越多汁了!里面的骚肉吸得大鸡巴好爽……喔……好想插进小猫的小子宫里去,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要插个爽!直接把小猫的骚子宫干穿,操烂,干成老子的鸡巴套子才好!”
“好舒服……呜……老公好棒……大鸡巴……大鸡巴好粗……啊……不要……不要干到小子宫……孩子……哈啊……会伤到孩子的……呜……”
男人大力的抽插,让全身重量都依托于对方的小孕夫,忍不住绞紧了双腿,一双玉足在男人身后难耐地交缠、磨蹭。
被男人干到激动时,他仰着脖子,失声哭喊,脚背猛然绷紧,脚趾蜷缩,身上的肌肤也会被情欲染得一片绯红。
理智告诉他,男人此时的动作太过激烈,但欲望却督促着他,抽搐着小穴,想要索求更多。
男人“嗬嗬”喘息着,剧烈的动作间,他手臂和双腿的肌肉块块绷紧、块垒分明,脖子到额角的青筋根根爆起,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古铜色的肌肤表皮沁出,有的甩落在少年莹白的肌肤上,有的则汇聚成流,顺着他修长的脖颈,壮硕的胸肌、坚硬的腹肌,与四溅的淫水交汇融合,最后砸落在两人身下的杂草上,化为养分。
“不要管孩子,宝贝看着哥哥……只看着哥哥……唔……乖乖……哥哥渴了,自己把大奶子捧出来,喂哥哥喝奶,不然……嗯……不然我就把大鸡巴,直接干进小子宫里!”
男人怒红着眼睛,一边加快肏干速度,一边舔着少年的嘴角和脸颊,十分混蛋地威胁道。
少年被干得身子痉挛,剧烈的快感浪潮一般,一阵高过一阵,将他打得头昏脑胀、语不成句,几欲溺死在欲海中。
他只能一手挂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一手哆哆嗦嗦地解开胸前的扣子,让衣衫滑落臂弯,然后捧起一只鼓鼓胀胀的大奶子,将粉嫩可爱的乳尖送到男人嘴边。
“唔啊……慢点……慢点吸……喔……好舒服……”
快感如电流一般,同时从嫩穴和胸部传来,很快蔓延至全身。
郁欢的身体被男人大力抛送,早就抖如筛糠,现下刺激忽然加倍,他几乎要夹不住男人猛顶的腰身,只能靠住身后的树干,勉强不让自己下滑。
虎顾贪婪地,将奶尖连着大片雪白乳肉一并吃进了嘴里,然后大力舔吸,宛如吸食母乳的婴孩一般,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奶水。
“一怀孕就出奶,小猫怎么这么骚?不过很可惜,这全都是我的,那小崽子只能喝兽奶,休想跟他老子抢!”
男人一边吃奶,一边幼稚地命令道。
郁欢无力地摇着头,正要跟男人争辩母乳的必要性,远便忽然传来隐隐约约的人声。
他神经一紧,迅速抬手捂住自己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干得淫水横流的骚穴也下意识地痉挛起来,将男人的大鸡巴用力嘬住,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有……有人……哥哥……哥哥快出来……啊……”
害怕被人撞上,少年连忙喘息着低声请求,但男人却只假装要退出,哄得他放松小穴后,便揉着他的臀肉猛然顶入,并且比之前插得更快更!
“呜……不……不要……有人过来了……哥哥……呜呜……”
眼见声音越来越近,男人却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不但开始用牙齿咬住奶尖来回研磨,身下的肉棒也是直捣敏感点,仿佛丝毫不怕被人发现般,干得少年哭叫不止,连捂住嘴都没用。
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少年媚穴紧缩,男人抽插得极为困难,但给两人带来的快感,却也是更加强烈的。
无需多久,少年便短促地惊喘一声,然后抽搐着娇躯,抱着男人的脑袋,泪流满面地射出了精水和淫液。
正在他高潮的一瞬间,男人趁势抽出,掰开少年嫩滑的臀瓣,便毫无间歇地捅进了孕夫空虚的小屁眼中。
到这时,男人才算真正放开了手脚,不再顾及分毫。
只见他将少年固定在树干上,吻住少年的唇,将两人的呻吟粗吼尽数堵在嘴里,胸膛也压在少年晃荡的奶子上,“啪啪啪啪”的,便开始了疯狂打桩!
少年流着泪,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双腿在男人腰侧软绵绵地摇晃。
他被男人奸淫得毫无反抗之力,只一只手,始终牢牢地护在肚子上。
但他不知道,他这副充满了母爱的,柔弱又坚强的姿态,对于母爱缺失的虎顾来说,吸引力有多大!
虎顾抱着人,猛然往上一颠,在孕夫下坠的同时,将大肉棒尽根捅入,蓄满了浓精的囊袋也重重拍在孕夫屁股上,然后抽出,再抛起,再狠狠顶入。
淫水滴滴答答的,在两人腿间狂甩,两人身体紧紧相贴,性器交合,唇舌交缠,不知吞了彼此多少口水,吞不下的,则顺着少年的嘴角,滑入他的乳沟。
“我们去那边看看吗?”
“好啊,也不知道使者他们跑哪儿去了,这里临近百兽城,猎物都不多,希望虎顾能打到猎物。”
“唔唔唔……”
来人的声音近在咫尺,郁欢摇晃着脑袋,推着男人的肩膀,想要阻止他的兽行。
“心肝儿……马上就好……唔……骚屁眼浪死了……乖乖,夹着哥哥的大鸡巴好好吸,再多出点骚水,给大鸡巴洗个澡……哈啊……好爽……要射了!”
男人一边挺动健腰,飞快律动,一边胡乱吻着少年妩媚的眉眼,舔掉他眼角的泪水,眼神灼热无比,“宝贝……小猫……好喜欢你……哥哥好喜欢你啊……好想干烂宝贝的小屁眼……喔……又在夹了!小屁眼喷水了……接住……射了……哥哥射给小猫了……啊!”
“哥哥……呜啊啊啊……”
“咦,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来人疑惑地顿住脚步。
“好像是那棵树下,走,去看看。”他的同伴仔细分辨了一下,拉着他便往古木下走。
但走到近前,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啧,还以为有猎物呢,今晚不会要饿肚子吧?”
“希望虎顾的运气能好一点。”
两人嘟嘟囔囔的,很快走远。
第79章 被勾引的小猫~
身为气运之子,虎顾的运气当然是好的。
在大家空手而归时,他却一如往常地,带回了足够所有人填饱肚子的猎物,只是时间比往常晚了一点点。
虎安啃着烤肉,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忘感慨。
“虎顾,你运气真好,我跟虎平后来也走了你那个方向,但既没碰上猎物,也没找到你跟使者。”
虎顾一边吃自己那份,一边将肉汤喂给怀里昏昏欲睡的小猫。
闻言,他头也不抬地回答道:“这附近的猎物,肯定都被提前到达的部族打光了,所以我走得远了一点。”
“还是你聪明,怪不得使者只肯让你抱呢。”虎平眼巴巴地看着小猫,羡慕道。
虎顾不动声色地转了个身,仿佛别人的眼神也会打扰到小猫睡觉似的,小气得很。
等大家吃完,小猫也睡着了,他才转回来,叮嘱道:“到了百兽城后,不要暴露兽神使者的存在,更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带来的东西,跟欢欢有关。”
“为什么?”
“被兽神眷顾这么光荣的事,不正应该大肆炫耀吗?”
虎顾:“炫耀?你是想让所有人都来抢吗?”
“他们敢?!”众人大怒,瞬间捏紧了拳头。
虎顾不置可否,“一个部族不敢,那两个呢?如果他们联手呢?就我们如今手里的东西,任何一样,都足够兴盛一个部落,换成是你们,会不会铤而走险?”
众人心里一惊,面面相觑。
他们脸上有些后怕,还有些不服。
部落迅猛发展的这两年,他们的自信心早已经膨胀,颇有一种兽神老大巨虎老二的自负感。
不过虎顾分析得很清楚,他们也无法梗着脖子反驳,更何况,他们谁也不想失去使者。
一番警告,老虎们的气焰被打压下去了一点,但转天,他们就又抖起来了。
因为他们突然发现,这集百兽之力建起的百兽城,这在他们印象中巍峨无比、雄伟无比的百兽城,猛的一看,竟然……还不如他们自己的部落。
那城墙,虽然高大,却缺少粘合剂,一看就很不牢靠。
那街道,布局混乱,地上也没有铺上石板,一下雨,那不得溅一身泥吗?
还有空气中弥漫的肉味,一闻就知道没有理妥当,连腥味都没有去掉,啧啧啧,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吃得下去。
再看穿着,咦?
虎良用手指捅了捅虎顾的手臂,小声道:“大家看那人,他身上的衣服,跟我们部落里,亚兽爱穿的棉布衣好像啊,而且他这件,好像还更好看一些。”
众人一听,纷纷探着脖子往虎良指的方向看,果然,那亚兽身上,正穿着一件棉质的印短袖。
因为他们兽人一向爱穿耐磨的麻布或者兽皮,这么一对比,那亚兽穿的可比他们光鲜多了,还有他的鞋子,也比他们脚上的好。
“难道,蛇族也有一个使者吗?可是除了那个亚兽,其他蛇族族人穿的都很一般啊。”虎良摸着下巴,琢磨道。
“或许吧。”虎顾摇了摇头,模棱两可地说,“走吧,交易大会明天正式开始,我们还要整理货物。”
“嘿!等一等!前面那个大个子!那个抱着猫的!”
听到“猫”这个字,正要离开的众人表情一肃,顿住脚步,警惕地回头看向出声的人。
虎顾却置若罔闻,反而还加快了速度,其他人见状,也连忙跟上,顺便默契地挡住了虎顾的背影。
孙炎一路飞奔,但街道太过拥挤,他的腿又太短,追了几步,他的目标就消失在了人流中。
他气喘吁吁,还欲再找,却被蛇图一把按住了肩膀,“是认识的人?”
“那人以前救过我,我还没跟他道谢呢……”
孙炎迟疑着点了点头,但他眼神中的怅惘和懊恼,却并未逃过蛇族族人的眼睛。
想想最近跟孙炎纠缠不清的那只狐狸,还有见缝插针、防不胜防的臭老鹰,蛇图眼眸一黯,抓着孙炎的手指下意识紧了紧。
其他人也连忙向蛇图使眼色,让他将人看牢。
蛇图不着痕迹地点头应下,孙炎的存在,无论是对他个人,还是对整个蛇族,都不容有失。
虎族太过强大,他们不得不防备。
刚好,虎族也是这么想的。
虎顾抱着小猫在房间里休息时,虎良等人一边整理货物,一边嘀嘀咕咕。
“那个亚兽太奇怪了,他是不是认识我们使者啊?”
“可是他好像站在蛇族那边,而且还跟其中一人非常亲密。”
“蛇族阴险,想必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都看着点儿,别让蛇族缠上来!”
“哼!他们要是敢觊觎我们使者,老子就让他们尝尝我这铁锅大的虎拳!”
巨虎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突然,有一人语出惊人,“你们说,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像蛇族学习,派一个人去勾引使者,最好能结成伴侣,好让他死心塌地地呆在我们部落?”
“好主意啊!你看我怎么样?”贼心不死的虎平把胸膛拍得“梆梆”响,恨不得学孔雀,当场开个屏。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死神射线向众人射来,“你们很闲?没事干就去街上逛一逛,看一下有什么值得买的东西,再去蛇族那边打探一下情况。”
“好的队长!”
众人立正站好,噤若寒蝉。
直到房门再关上,他们才放小音量,跟做贼一样继续讨论。
虎安一砸拳头,懊恼道:“嗨呀,怎么忘了,我们使者是兽人啊,要勾引他,是不是得派亚兽去?”
“可是……我们部落里,好像找不出长得比使者好看的亚兽……”
“额……”
早已洞悉一切的虎凯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这群二货,拉着虎良就出了门。
作为虎族为数不多热爱思考的人,虎凯掩在人群里,一点没犹豫,直奔蛇族的地盘去了。
然后,他们就看到,蛇族竟然在吆喝着卖石板烤肉,还有各式炒菜。
香飘十里,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地,将那摊位围了个严严实实。
虎良厚着脸皮,挤进去买了两份,吃过后,他吧唧两下嘴,“一般般,调料没我们的好,厨艺也一般,肉都烤老了。”
他吃肉时,虎凯已经把蛇族大大小小的摊位都看了个遍。
“除了厨艺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对了,他们也有一辆拖车,不过轮子是木制的。”晚上,大家围着火堆,一起交流情报的时候,虎凯这么说道。
虎安连忙补充,“我观察到,蛇族在大肆采购植物种子,我也跟在他们后面买了一些,都带回来了。”
年纪最长的虎石:“其他部落没有异常,还跟往年一样,看来,拥有兽神使者的,可能只有我们和蛇族,而且蛇族那个,是真是假也不好说。”
虎顾点点头,思考片刻后,他说:
“既然如此,就不用管蛇族了。这几天,虎石带几个人,负责采购部落所需,其他人,则看着摊位,卖东西,就按照我们事先定好的价位。”
“不过我们带来的货品有限,如果买的人太多,就让他们竞价,价高者得,这事就虎凯负责吧。”
“另外,如果有人打探我们货品的来源,你们就直接推到我身上。”
虎顾安排好一切,又守了两个时辰的夜,才搂着小猫,安安心心地睡了一觉,养精蓄锐。
以至于第二天,郁欢反而醒得比较早。
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小猫趴在大老虎毛茸茸的肚皮上,翘着一头炸毛,伸着懒腰,一个哈欠打得猫眼水汪汪的,像灯光下的蓝色钻石。
打完哈欠,他伸着脖子,往门外张望了一眼,又趴了回去,不吵不闹的,只抱着虎顾的毛搓着玩,时不时还舔一舔。
等虎顾醒来时,他肚子上已经被编了好几条小辫子。
大老虎甩甩脑袋,把调皮的小猫撸到怀里,给他把毛细细舔顺,才把人抱出去吃早饭。
两碗鱼肉粥下肚,见小猫时不时用渴望的眼神望着外面,虎顾摸着小猫的头,温声说:“走,带你出去玩。”
“喵喵~我要用人形出去玩,不要一直被你抱着!”
“好,那换件宽松一点的衣服,再披个斗篷。”
郁欢换衣服的空当,虎顾跟族人说了一声,然后便搂着遮遮掩掩的小孕夫出门了。
选择路线时,虎顾专门避开了蛇族的方向,但两个气运之子碰到一起,造成的结果就很难说。
“这位大哥,我们又遇上了!昨天我喊你那么大声,你都没听见,可让我好找!啊,这位是你弟弟吗?好漂亮啊!”
孙炎本想道谢,但注意力一下就被精致得过分的郁欢吸引过去了。
他盯着人的眼睛亮闪闪的,还想上手去摸郁欢白白嫩嫩的脸。
但在他即将碰到时,旁边两道身影同时出手,一人大力捏住他的手臂,一人则狠狠在他手背上拍了一掌,疼得他“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
“疼疼疼!快放手!我不摸啦……”
郁欢好奇地看着这个自来熟的主角受,弯着眼睛,主动做了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郁……虎欢,来自巨虎部落。”
得到美人的回应,孙炎一秒忘了疼痛,还耍酷地撩了撩头发,拉过郁欢的手就用力摇晃了几下。
“你好你好,我叫孙炎,现在是蛇族的人,很高兴认识你!来,这是我自己做的,送给你当见面礼啊。”
孙炎塞了一个玉牌项链到郁欢手里,余光瞥到虎顾后,他想也不想,便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个,笑眯眯地塞给了虎顾。
蛇图站在一边,看得青筋直蹦,牙根痒痒。
又来了又来了!
这人,每看上什么人,就给人家塞玉牌,之前的狐狸和老鹰就算了,这回,居然一性看中两个!
他之前还奇怪,孙炎整天从河里捡漂亮石头回家干什么,感情,是为了追人?!
郁欢不知道这玉牌的意义,还以为就是简单的见面礼,于是他从自己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包小鱼干,犹豫了一下,还是忍着不舍递了过去。
结果这一送,这狗皮膏药就甩不掉了。
郁欢逛了一路,孙炎就拉着蛇图跟了一路,虎顾黑着脸想赶人,但看着小猫被逗得止不住的笑,还是咬牙忍了。
第8章 兽神祭,伴侣契约。
百兽交易大会,只持续了短短十天。
只是这十天所造成的影响,却是天翻地覆式的。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便是虎族拿出来的刀剑等金属利器。
巨虎族内部曾经讨论过,是否要将金属武器拿出来展示,甚至交易。
反对的人认为,这么重要的宝贝,就应该藏起来,当作巨虎一族的杀手锏,待关键时刻再拿出来用。
同意的人则觉得,任何物品,都只有使用,才能体现其价值,若是束之高阁,那跟藏了块儿废铁有什么差别呢?
最后,后者说服了前者。
于是,他们很快,便收获了最直观的好。
那就是,今后的百兽交易大会,都将在巨虎部落举行,还有两个小型部落,当即便表示了臣服意愿,想要成为虎族的附属部落。
各族抢着跟虎族订购武器时,孙炎背着人,拉住郁欢,暗搓搓地试探道:“同志,你认识川建国吗?”
郁欢:“……”
郁欢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真诚反问:“巨虎部落里的族人,全都是姓虎的,这川建国,是哪个种族的?”
看着满眼茫然,不似作伪的少年,孙炎心里直犯嘀咕,难道自己猜错了,穿越者另有其人?
还是说,这些突然冒出来的物品,真的是这个时代人民自己的智慧结晶?
见鬼了,这些挖矿炼铁的技术,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头脑简单的兽人,能突然开窍吗?
孙炎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还想跟着郁欢去巨虎部落,继续寻找自己的穿越老乡,却被忍无可忍的蛇图连夜打包带走了。
离开那天,没在城门口等到孙炎,郁欢还有些失落。
“就这么喜欢他?”
虎顾心里酸溜溜的,还有些无奈。
这小傻猫,看了这么多电视剧,语言习惯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跟电视剧里的时代接轨了。
这几天,要不是自己时时刻刻看着,他不知道要被孙炎套去多少话。
那孙炎,说不上是多么坏的人,但心眼明显不是郁欢能比的。
“你不觉得,小炎还挺有趣的吗?”被抱着走出几十米,郁欢还扭着脖子,遗憾地往城门方向回望。
“是挺有趣的。”虎顾不置可否,温声哄道,“不过人家也不能一直陪你玩啊,兽神祭马上就要开始了,说不定,他和蛇图也像我们一样,要赶回部落,订立伴侣契约呢。”
“额……”
提到这个,郁欢突然想起,在原剧情里,孙炎貌似没有与任何一名兽人建立契约,因此,他才能在各式各样的帅哥里,当一条潇洒的浪里小白龙。
但原剧情里,是因为虎顾早早确立了正宫地位,并且凭借一己之力,压得其他人动弹不得,蛇图他们才会团结一心,共同对抗虎顾,以此达成势均力敌的平衡局面。
眼下没了虎顾镇场,其他人是否还能和平相,就很难说了啊。
想到这里,郁欢莫名有些担心孙炎,他要是继续像剧情里那样浪,总感觉结果不会太妙呢……
孙炎:争宠的小妖精太多,少了一位能干的皇后为我打理后宫,确实被吵得头大,屁股也有点疼……
看着怀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脸凝重的傻猫,虎顾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把猫包的拉链拉上,然后一挥手。
“全速前进!”
脚下的路飞速后退,日升月落,明暗交替。
转眼,巨大的篝火“嘭”的一下,点燃了兽神祭的序曲。
“吼——”
“嗷呜——”
苍劲恢弘的虎啸,穿透方圆数十里,向这片土地上的所有居民,宣示巨虎一族的霸主地位。
今夜火光通明,载歌载舞,酒香肉足。
年轻的小伙们,个个打扮得英姿飒爽,牵着自己心仪的亚兽,在族人祝福的目送下,登上祭台,一一接受祭司的赐福。
虎顾和郁欢,是最后一对。
看着台上被虎顾牵着的,一袭金纹白袍,圣洁高雅的兽神使者,族人们面面相觑,鸦雀无声,皆是不敢置信。
只有族长和祭司,面上带着了然又慈和的笑,十分自然地,一人拿起一枚虎崽子们用稚嫩的爪子雕出的虎头勋章,别到虎顾胸前,一人拿起一顶小亚兽们为新人编织的环,戴到郁欢头上。
其实郁欢也应该戴勋章,不过祭司眼尖地发现,少年一直盯着环,眼神很是喜爱。
“在兽神的见证和赐福下,我宣布,契成!”
苍老的祭司拍了拍郁欢的肩,仿佛将自己所有的祝福,都寄托在了这个动作里,随后高举权杖,扬声宣告。
霎时间,虎啸再起,人们兴奋高呼。
忙碌了半个月的虎崽和小亚兽们,被兴奋的人群抛到空中,他们却一点儿也不怕,笑得“咯咯”直乐,被稳稳接住后,还闹着要继续玩。
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就像他们亲手制作的,粗糙但淳朴的勋章和环一样,都是对新人们最好的祝福。
笑闹中,夜逐渐了。
不知何时,祭台周围开始漫起一层淡淡的白雾,将人们的视野限制在了周围一米左右的范围,喧哗声也渐渐平息。
郁欢不安地握紧虎顾的手,“大家都回去了吗?我怎么听不到孩子们的声音了?”
虎顾淡淡一笑,“契约的最后一环,不适合孩子们观看。”
“最后一环……”
郁欢正要问,便感觉下腹突然腾起一股燥意,令人心尖发慌,腿脚发软,非常想要拥抱些什么。
虎顾将少年打横抱起,明明视野受限,他却毫无阻碍地,再走上了高高的祭台。
祭台之上,是一个碗状的巨鼎,用来装祭品的。
今年虎族富裕,足足往里装了十头烤熟的牲口,还有各色瓜果。
不过刚刚祭祀完,就被大家分了吃了,连油渍都被人虔诚地清理干净了。
所以这会儿,巨鼎是空的。
听着周围隐隐约约开始响起的暧昧声音,虎顾将人放到巨鼎里,覆身而上,徐徐吻下。
仿佛高高在上的兽神,在享用被献祭于他的美味祭品。
第81章 抽臀指奸,69口交。(排雷:有群P画面的描写。)
白雾忽浓忽淡,混杂着奇异幽香,在祭场上空,时卷时舒,飘飘荡荡。
兽神祭,是受孕率最高的一天。
所以,除了被早早哄睡的孩子,以及心力不足的老人,成年的兽人和亚兽,大部分,都聚集在此,沉醉于衍后代的快乐过程。
在兽性的驱使下,现场一片淫声浪语,情潮滚滚。
雾浓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当白雾渐薄,令人鼻血喷涌、头顶冒烟、心跳加速的场景,便瞬间一览无遗。
围在祭台周围的,大部分是今日刚结契的新人。
这一片,每隔那么两三米,就有一只斑斓巨虎,压着或平躺、或跪趴的赤裸亚兽,嘶吼着,疯狂操穴;
也有性格热情野性的亚兽,将巨虎骑在身下,爱抚着自己胸前的红缨,吐着粉舌,目光挑逗地忘情律动;
更有钟爱用人形交配的,则像两条肉虫般,或在地上热吻交缠,或在树下,高大的兽人,将相对娇小的亚兽抵在粗糙的树干上,自下而上地凶狠侵犯。
稍远一些的画面,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在兽人世界,无论哪个种族,崇尚自由的,都远比选择结契、甘愿受缚的人要多得多。
于是,从上空便能看到,有的强大兽人,竟然一人便独占了两个,甚至更多亚兽!
篝火旁边,一个脸上有疤、肌肉鼓鼓的兽人,胯下躺着一个样貌清秀,正扭动着身体,被他狂抽猛插、疯狂浪叫的亚兽,怀里还抱着一个衣衫半解,正被他热吻着,揉臀指奸,玩弄得身子发软的少年,在他身后,还有一个正如饥似渴地,为他舔弄硕大卵蛋的乖巧青年。
三美环绕,这兽人端的是有一副龙精虎猛的身子。
只见他三两下将胯下的骚货插得浪叫喷水后,毫不留恋便抽出了肉棒,然后豪无间歇地,插入了被他指奸得一片软烂、骚水横流的淫穴中。
干得兴起,他一把扯过身后的骚货,便将三人叠了起来,然后操纵着一柄紫黑发亮的巨剑,仰着头,嘶吼着在三个各有所长的水帘洞间肆意穿梭游荡,好不快活!
水池边的情况,则与这边正好相反。
只见一个皮肤白皙的亚兽,正跪趴在地,身后的小屁眼被一个兽人捧着,操得洞口都快合不拢了,他的小嘴里,却还吞吐着另一个兽人的丑陋鸡巴,两人一前一后,时不时还交换一下位置,干得热火朝天,淫性大发。
不远,情况更为复杂。
定睛一看,居然是三个黝黑的粗壮兽人,正粗吼着,拥抱着,忘我地互相操干!
是的,是互相!
这三人,都是人高马大、魁梧壮硕的兽人,此时,却像一列三节车厢的火车一般,最前面的火车头,被中间那人搂着腰,疯狂动作,操得浪叫不止,而那人在凶狠操穴的同时,也正被他身后的人,吻住双唇,干得头皮发麻,面目狰狞。
再看最后那人,他紧闭的屁眼周围,竟然也泛着一圈白沫,看其分量,显然还不只是一个人,在里面射过精!
不只是兽人如此,亚兽们,也有撇开兽人,沉湎于同性肉体的。
“操死你们!贱货!把你们的骚穴操松,让你们一个个大着肚子,给老子生崽子!”
“啊啊啊……干死我吧……老虎哥哥……大鸡巴好猛……爽死了……哈啊……”
“喔……小天的骚穴好紧……夹得老子爽死了!这么骚,当什么兽人,我看你就是投错胎了,天生就该被人操的骚货!”
“啊……你还……还说我……你自己的屁眼,还不是一样……一样被我干烂了……啊啊啊……小海别夹……再让我多爽爽……啊……”
放浪形骸的交欢声,在隐隐约约的白雾中,比着赛般此起彼伏,一浪又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将那高高的祭台掀翻。
巨鼎中,一头白发,美艳绝伦,还挺着大肚子的少年孕夫,正侧躺在斗篷上,被自己半跪在地上的健壮兽人,举着一条腿,扛在肩上,干得乳波乱颤,意乱情迷。
“轻……喔……轻一点……哥哥……”
“小猫,你终于彻底属于我了!哥哥轻不下来,乖乖忍一忍,忍一忍好不好……唔……小穴和骚屁眼都好会吸,哥哥已经喂了宝贝两泡阳精了,宝贝怎么还是这么饥渴……里面的骚肉,像小嘴一样,嘬着哥哥的鸡巴和手指不肯放……怎么操都操不松……”
温柔的月光下,男人俊脸潮红一片,浑身紧绷,古铜色的肌肤浸满汗水,将他原本就完美至极的身材,衬得宛如太阳神般,性感又冷酷,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感和爆发感。
但男人此时的行为,却与高高在上的太阳神毫无干系。
他的鼻梁又高又挺,宛如雕塑,却被他用来嗅闻少年线条流畅的小腿,他的嘴唇削薄寡情,却正在少年敏感的脚踝流连忘返,反复啄吻,色情舔舐。
他的肉棒尺寸惊人,丑陋狰狞,却正在少年柔软温暖、娇嫩白皙的小屁眼中飞快出没,每每干得小屁眼穴肉外翻,水流不止,也不肯停歇分毫。
他的两只大手修长宽厚,骨节分明,此刻,却一只插在孕夫湿润的小骚穴里,三指并拢,插得扑哧作响,满手都是粘腻的淫水。
这些淫水有些会被他贪婪地吃掉,有些则被他顺手抹到了孕夫肥美挺翘的奶子上,和被挤出的奶水一起,将那一对摇晃不止的玉乳妆点得淫秽不堪。
他的另一只手,则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一下又一下地,重重落在孕夫又软又弹的屁股上,扇出一片又一片鲜红的掌印。
男人的肉棒凶狠又野蛮,像一个强盗般,在那宝穴中侵略了一又一。
他的手指修长,还长着粗茧,又无比灵活,嫩穴里的骚肉被他又扣又顶,很快便软烂一片。
激烈的快感中,小孕夫抱着自己的肚子,蹙着黛眉,被玩得又哭又叫,欲仙欲死,却半点挣脱不得,只能被动承受男人赐予他的灭顶欢愉。
但孕夫的身体何其敏感,再加上源源不断传进来的淫声浪语刺激,没挨多久,少年便踢蹬着双腿,蜷缩着脚趾,哭喊着——
“不行了……哥哥……老公……呜呜呜……欢欢要死了……喔……又要……又要到了……啊啊啊……”
经过数高潮,少年的淫叫沙哑又娇媚,明明是清亮纯粹的音色,却又显得无比的婉转诱惑,仿佛一把把小刷子,刷得人从耳根,一直痒到了心底。
虎顾喘息着,红着眼,用力在少年翘臀上掴了几掌,然后在孕夫的骚穴和嫩屁眼控制不住地疯狂痉挛时,猛然抽出他挂满淫水的大鸡巴,一把将少年身子翻转成平躺的姿势,上前两步,便俯卧着,与少年形成了头脚相对的69姿势。
少年正被高潮的快感打得晕头转向,反应不及,突然,他微张的小嘴,便被人强势插入一根充满男人荷尔蒙气息的肉棒!
他唔唔叫着,正要反抗,下身淫水狂喷的蜜穴,便被一张大嘴一口包住,大力吸吮,小屁眼也被粗长的手指堵住,飞速抽插。
男人一手撑在地上,避免压到孕夫的肚子,然后一边挺动下身,在那嫣红温润的小嘴中抽插操干,一边喘着粗气,滚动着喉咙,如饥似渴地将骚穴里的淫水吸入腹中。
喝完蜜穴里的,他再将手指猛然抽出,然后大嘴一张,将小屁眼里喷溅而出的菊蜜接个正着!
“真好喝……宝贝的骚水好甜……乖乖,再多喷一点,哥哥还没吃够!”
男人吃饱喝足,尤不满意地伸着舌头,在两个骚穴间来回舔舐,舔得少年的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宛如坏掉的水龙头一般,难以自控。
不知过了多久,祭场上的热浪冲得白雾滚烫,男人早已忍耐多时的大鸡巴猛然暴涨一圈,将孕夫的小嘴撑得鼓鼓的,小喉咙也凸出了他飞快进出的肉棒形状。
可怜的小孕夫被人抱着屁股,玩得浑身哆嗦,潮喷不止,只能攥紧身下的小斗篷,小嘴也努力张着,任男人像在干骚穴一样,肆意抽插。
“唔唔……唔啊……”
“心肝儿……再吸一吸,吸一吸老公的大鸡巴……小舌头舔一舔……唔……这小嘴真好操……老公要射了……要被宝贝的小骚嘴含射了!干爆你的小嘴!喔……”
冲刺关头,男人爽得语无伦,只知疯狂耸动臀部,最后精关猝然决堤,他还贪婪地边射边插,爆浆爆得少年满嘴都是。
沉浸在无边快感中,时光飞逝,无人注意到,圆圆的明月,已悄悄爬上了夜空正中。
圆月当空,正是兽神赐福的时刻。
无声无息的,祭场上闪过阵阵白光,再消失,人们感恩且兴奋的呼声响彻云霄。
刚刚抽出肉棒,正准备起身的虎顾,呆呆地看着少年尾椎骨,突然长出的虎尾。
他忍不住伸手拽了拽,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才迅速起身,将晕晕沉沉、不停颤抖的少年抱入怀中。
这一刻,他激动得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按照兽人世界的规则,结下伴侣契约后,亚兽可以获得其兽人伴侣的部分兽化功能。
例如尾巴、耳朵、爪子、兽牙,甚至还有皮毛。
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增强亚兽的生存能力。
但虎顾没想到,郁欢一个兽人,竟然也能拥有兽神的这项馈赠。
他怀里的精灵,赤裸着一身白得仿佛在发光,却吻痕遍布的肌肤,嘴角留着精液,身下一片狼藉,银白的头发中,正支棱着两只金红兽耳,臀后也摇曳着斑斓虎尾。
小猫身上,长着他的耳朵,和他的尾巴……
虎顾被这个认知冲得脑子一热,尾巴根一痒,自己的虎尾“嘭”的一下,也冒了出来。
郁欢犹自不觉自己变了模样,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便被按到了巨鼎边沿。
第82章 虎崽:父亲,你争点气啊!(结局,三龙play,失禁射N。)
巨鼎高不足两米,鼎沿上,还插着根根虎牙。
月光下,郁欢被迫抓着尖利的虎牙,贴着鼎壁,他的身高,刚好可以让他看到外面淫乱的画面,却不会暴露丝毫赤裸的肌肤。
虎顾站在他身后,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少年光滑的脊背,搂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叼着少年头顶毛茸茸的兽耳,握着沾满淫水和白精的肉棒,腰一挺,手臂往怀里一扣,便猛然顶入了少年红肿的小屁眼里。
“啊……太了……哥哥……哥哥的大鸡巴好粗……轻一点呜……”
少年低低哀泣,男人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耳朵,还有发顶,抚摸着他的脸颊,脖颈,还有可怜的玉乳,然而他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凶狠。
只见他稳稳地站在地上,用力顶入,缓缓抽出,顶入,再抽出,一又一,少年被他顶得身子剧烈耸动,双脚战栗不止,媚叫声也颤抖得厉害。
动作间,充沛的淫水和浓精,顺着孕夫滑腻的长腿,溪流一般,潺潺流下,在二人站立,聚成一滩小水洼。
“轻……啊……轻一……唔……轻一点……哥哥……”
小孕夫挺着一对被男人搓揉成各种不堪形状的玉乳,胸脯剧烈起伏,说话时,粉舌时隐时现,引得男人垂涎地扣过他的下巴,猛然将长舌探了进去,纠缠许久才肯松开。
硕大而坚硬的肉棒,凶悍地闯过层层叠叠的穴肉,碾过密密麻麻的敏感点,磨得娇嫩的小屁眼淫水泛滥。
男人一双粗糙大手,在少年身体上四游移,无不在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入大脑,再加上缺氧,郁欢的脑子酥酥茫茫的,没几下便只能靠在男人肩膀上,无力地承受身后越来越快的奸淫冲撞。
虎顾揉着少年柔软至极的奶子,唇舌从少年圆润的肩膀,一路往上,舔到耳垂,然后探进耳廓。
血气方刚的男人,似乎对少年身上的所有洞穴都异常感兴趣,此时,他便将长舌化作探索的利器,模拟着身下性器的动作,在少年耳廓中飞快进出。
“宝贝,雾淡了,看前面。”
浑浑噩噩间,男人低沉的命令传入耳膜,郁欢下意识睁开眼帘,顿时,极富冲击力的一幕映入眼底,让他脸颊一下爆红,不知所措。
“小猫羡慕吗?唔……小屁眼突然夹紧了……”男人轻笑一声,肉棒猛然加速,声音轻柔得近乎诡异,还带着难以掩藏的兴奋,“呼……宝贝是不是也想要更多的鸡巴,将你身上所有骚洞,全部填满?乖乖,哥哥满足你,好不好?”
“不……呜……不要……”
少年疯狂摇头,身体也扭动挣扎起来,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两条毛茸茸的触感,正在他穴口周围来回扫动试探。
男人却像聋了一般,大手一把拽住少年的尾巴根,狠狠揉弄几下,然后一路捋下。
在这短短的两秒钟里,他自己那条虎尾,早已顶进了蜜穴穴口,迅速抽插了两个来回。
当少年的尾巴尖移到穴口,男人的尾巴猛然抽出,然后趁着穴口闭合的那短短一瞬,迅速将少年的尾巴替换上去。
“啊……不……呜啊……好奇怪……不要这样……喔……好……好舒服……不要……不要一起动……呜呜呜……”
毛茸茸的虎尾,被男人操控着,像屁眼里的大鸡巴一样,在骚穴里飞快抽插。
老虎的尾巴,并不像小猫一样细,老虎的毛发,也并不像小猫一样软。
在那条毛刷一样的虎尾的操干下,小孕夫的骚穴就像他此时的身体一样,瞬间痉挛,疯狂流水。
穴肉抽搐得就像几百条在魔笛下舞动的灵蛇,连带着带动后面的小屁眼,也开始抽搐吸吮,爽得大鸡巴在骚屁眼里猛然暴涨,跳动不止。
“操!老子早该这么干你了!欠操的骚屁眼……贱屁眼……看老子不搞烂你!唔……爽死了……大鸡巴爽死了……宝贝舒不舒服?嗯?说啊,被自己的尾巴干得爽不爽?”
“呜……太快了……宝宝……啊……宝宝在踢我……老公……宝宝不舒服了……呜啊啊啊……”
男人被骚浪的小屁眼吸得脊柱发麻,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加重了力道,把少年的小屁股撞得“嘭嘭”响。
“宝宝在踢小猫的骚子宫吗?乖乖,害怕的话,就自己动一动尾巴,自己操自己,那样你就能慢下来了,而且宝贝自己想操哪里,就操哪里……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
为了孩子,孕夫无奈照做,男人果然收回了手,任他自己施为。
只是,自己抽动尾巴,生理上的感官确实缓下来了,但心理上的刺激,却更加令人难耐。
密密麻麻的快感中,每当他想要停下,男人就会抓住他的尾巴,用力往里插去,嘴里还不忘用言语刺激他,“小淫猫,居然骚到自己干自己……唔……兽神给你一条虎尾,就是让你用来干这个的吗?”
“呜……明明……明明是你……你太坏了……啊……”
“怎么是我呢?哥哥的尾巴,可还在外面呢,还是说,宝贝想要哥哥的尾巴也进去?乖乖,松松骚逼,哥哥这就成全我的小猫……”
说着,虎顾当真用力掰开了那流水潺潺的小骚穴,要将自己的尾巴也一并挤进去。
“不不不……会死的!老公……求求你……呜……装不下的……啊啊啊……”
少年惊恐地拼命挣扎,但男人却一意孤行,还示意他看台下,正被两个兽人夹在中间猛干的亚兽。
那亚兽不知被这么干了多久,此时,已经是一副被干痴了的表情,他双脚离地,四肢软绵绵地垂在身侧,要不是时不时还哼唧两声,郁欢简直要怀疑,他时不时已经被生生干死了。
郁欢着了魔似的,盯着那亚兽看时,虎顾则目不转睛地,看着少年美得惑人心神的淫态。
“别人都受得了,宝贝的淫穴这么骚,肯定也吃得下的,放松,宝贝……喔……操!太骚了!居然真的吃进去了……宝贝抓好扶手,老公要开始操你了。”
这一句话,仿佛是宣告。
郁欢还未从自己的身体里,居然同时被干进三根巨物的冲击中回神,便被吓得神经一紧,下意识绷紧软绵绵的身子,攥紧虎牙。
然后,下一瞬,三根粗长的狰狞巨棒,就宛如被上了发条的打桩机一样,“轰隆隆”的,开始了同进同出的疯狂打桩!
“啊啊啊啊啊——”
抱着肚子的小孕夫猛然挺直身子,瞪大眼睛,尖叫出声。
他怎么也没想到,男人居然会在他蜜穴里,用虎尾,同他的尾巴缠在一起,形成一根巨大无比的毛刷,刷得他穴里的每一寸骚肉,都又麻又痒,同时又爽得不行!
粉嫩娇弱的骚穴和嫩屁眼,在两根手臂粗的斑斓虎尾,还有青筋盘踞的大鸡巴的狂抽猛顶,疯狂奸淫下,穴肉软烂翻涌,淫水哗哗直流。
小孕夫双颊潮红,呼吸急促,浑身都被干成了诱人的粉色。
他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下身也早已被插得狼狈不堪,男人的动作太过凶狠,那可怜的穴口,仿佛坏了一般,被撑成薄薄一片,只能徒劳地裹着男人丑陋的大鸡巴和尾巴,被带进带出,无力阻拦。
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让两个人都爽得神魂颠倒,恨不得就这么纠缠着,堕入快感的无边地狱,永不分离。
冲天的热浪下,“啪啪啪啪”的操干声响个不停,并且越来越急,越来越猛。
少年被干痴了,看着祭场上热火朝天的淫乱场景,他嘴角流着晶莹的口水,眼神涣散,仿佛自己也是其中一员般,彻底融入了进去。
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忘情的淫欲,让他媚声娇喊:
“哈啊啊啊……好爽……干死我吧……哥哥……老公……再用力一点……操烂我的骚屁眼……呜啊……小穴要被操肿了……不行……要尿了……老公……射给我……呜呜呜……”
男人被怀里淫性大发的骚孕夫刺激得虎目猩红,他咬着牙,低吼着,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仿佛怀里抱着的是他的杀父仇人,恨不得将少年的大奶子用力揉爆,骚穴也日穿干烂才能解恨一二!
“要被老公干尿了吗?骚货,就在这里尿,尿给哥哥看,尿出来,老公就射给你……把你的骚屁眼射爆!”
“呜呜呜……不行……这里……这里是祭坛啊……”
少年抗拒着,但男人却变本加厉地,用大鸡巴碾着他后穴的敏感点拼命研磨,大手也握住他的小玉柱,快速套弄,他呜呜叫着,眼泪拼命地流,却抵不住男人高超的手段,没坚持多久,便哆嗦着一泄如注。
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淅淅沥沥地淋到地上,再漫到二人脚下。
尿完后,紧接着,男人尽根贯入,一个猛顶,少年的肉棒便直接射了精。
看着少年被自己干得失禁又射精的美妙场景,男人眼中闪过一道兴奋的光。
他低头咬住少年的脖颈,将人钳制住,然后便一手揉着少年的大奶子,一手护住少年的孕肚,疯了一般迅速顶弄,狂暴冲撞!
“操死你!骚货……喔……还敢吸……这么爽吗?宝贝喜不喜欢?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说啊!”
“喜……喜欢……啊啊啊……哥哥……饶了我……欢欢不行了……呜……又要……啊……又要到了……啊啊啊……”
“心肝儿忍一忍,跟老公一起……唔……耐操的小淫猫,怎么操也操不坏,天天就知道流着骚水勾引老子……要射了……吼……”
一声长啸,浑身冒汗的男人背脊僵直,“嗬嗬”喘着,用力箍着怀里的孕夫一动不动。
小孕夫也如一只渴水的鱼儿一般,张着小嘴,四肢瘫软,无力喘息,仿佛被玩坏了一般,只知一边流着骚水,一边缩紧小穴,一口一口地,将男人滚烫的浓精,还有充沛的尿液,嘬得干干净净。
月光逐渐隐入云层,天色昏暗。
就着插入的姿势,男人将意识不清的孕夫翻转过身,放到斗篷上,低头叼住一只奶子,“咕嘟咕嘟”的,又揉又吸,幸福至极。
*
兽神祭后,部落里很多亚兽,都揣上了小崽子。
走在部落里,到可见挺着肚子,一起干活或者聊天的孕夫。
等大家生产时,虎顾家的小虎崽,都已经能跑能跳,还能用尾巴,帮他爹爹钓小鱼仔了。
因为郁欢的过分溺爱,小虎崽长得胖墩墩的,像个圆润的小毛球,在地上走的时候,跟滚动没有差别。
这天,父子俩在河边给郁欢抓鱼,小虎崽一不小心栽倒在河里,虎顾赶忙过来捞,生怕他被湍急的河流冲走。
结果过来一看,这小胖子直接就沉了底,拽着一根水草,任河流无情地冲刷,他自岿然不动,只时不时从水里咕噜噜冒出几个气泡。
虎顾:“……”
虎顾把沉甸甸的儿子从水里捞出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干。
完了,不等虎顾叮嘱,他就一脸严肃地,反过来要求自己父亲保密了。
“父亲,请不要告诉爹爹,不然他肯定会自责的。”
虎顾无情一笑,“你确定,不是怕你爹笑话你?”
虎崽:“……”
虎艰不拆,谢谢!
说起他爹,真的哪里都好,就是……有些幼稚。
在他还不懂事,还没有现在壮的时候,他爹仗着那微弱的体型优势,总爱跟他玩摔跤。
每赢了,都要指着他大肆嘲笑,笑完就给他喂小鱼干补偿,喂完还要心疼,觉得他吃得太多……
槽多无口,日渐成熟的虎崽都不知道要从哪里吐起。
“父亲,你们什么时候才要给我生个弟弟?”
最好生一只小猫,那样就能一直陪爹爹玩摔跤,还不用像他一样,费尽脑汁地假摔,哄爹爹开心。
至于他?
他可是要像父亲一样,成为部落第一勇士的猛虎!
虎崽这么想着,立刻便勾起自己的左前爪,用力握紧,想要秀一下自己强壮的肌肉。
“父亲,你看我明天可以跟你一起去打猎吗?我要抓一只羚羊回来,给爹爹烤着吃!或者野鹿也可以,野牛就有些困难了,他们太高了,我的牙齿虽然锋利,但我暂时还咬不到他们的脖子。”
看着儿子根本不存在的肌肉,听着他有理有据的分析,虎顾艰难忍笑。
他撸了撸儿子蓬松的毛发,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咳咳,我觉得儿子你当然没有问题,但是我们家就只有我们两个男子汉,把你爹爹一个人留在家里,你放心吗?”
虎崽皱紧眉头,纠结半晌,还是沧桑地叹了口气,“唉,果然还是要多一个弟弟才行,父亲,你争点气啊。”
“你父亲我争气得很!”虎顾气笑了,一把拍在虎崽圆嘟嘟的屁股上,“去,叼上那只小桶,我们回去了。”
“嗷——”一听要回去找爹爹,虎崽尾巴一甩,立刻就高兴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拉长了父子俩欢快的影子。
“等你再长大一些,能保护弟弟了,就给家里再添一只小老虎,或者小猫咪。”
“小猫咪?会像爹爹一样好看吗?”
“当然不会,你爹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独一无二,就算有小猫咪,那也顶多……是世界上第二好看,第二比第一,还是差很远的。”
“那会像爹爹一样笨……不是,一样可爱吗?”
“额……或许,我们可以给他找一个童养夫?”
现代(姐夫VS小舅子)
第83章 皇天不负吃瓜人
初秋时节,黄昏落日。
郁家老宅一片灯火通明,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这天,是郁家家主的55岁生日,没有大办,只请了旁支的亲人,还有一些关系甚笃的世交好友。
宴会厅里,大家举着酒杯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只是气氛越是和谐,缩在角落里的一群年轻人,便显得越是突兀。
这群年轻人本以为,父亲让他们来参加他的生日宴,是想要公开承认他们的身份,让他们名正言顺地,踏进世家圈里。
但事实证明,他们太天真了。
哪怕是旁支的郁氏族人,看向他们的眼神,也活像是在看闯入皇宫的臭老鼠一样,恨不得直接轰出去,甚至抬脚踩死。
他们围在郁氏真正的、唯一的小公主身边,心疼地安慰她:
“也不知道郁伯伯怎么想的,居然让这些人来……”
“郁伯伯做事,当然有他的考量,要我说,这些人才是真的厚脸皮,自己什么出身不知道吗,也好意思来。”
“怕什么,来了也没用,郁伯伯早就说过了,郁氏所有的股份,都是留给我们珍儿的!”
“嗨,这不是觉得膈应么,嘻嘻,你们瞧,那些人穿得这么隆重,该不会把自己最好的衣服都穿来了吧?感觉都不是很合身的样子呢。”
“你闭嘴啦,人家都听到了,有教养的女孩子,是不会嘲笑别人的,你看,搞得人家当场就在整理衣服,多不好意思呀,哈哈哈哈——”
看着私生子们窘迫的样子,众人嘴里说着不好意思,笑声却一个比一个大。
等所有人都笑尽兴了,郁珍儿才漫不经心地出声制止:“好了,他们到底也是我爸的孩子,来了就来了吧。”
“还是珍儿你好心,我说啊,你就是太善良了,人善被人欺,那些白眼儿狼,可得小心提防着才是呢。”有人殷勤地恭维道。
白眼狼?
郁珍儿咽下嘴里的红酒,可不就是白眼狼么?
上辈子,她对他们心存善意,还允许父亲分他们一些财产,但他们是怎么回报她的?
他们竟然恩将仇报,跟顾剑那个渣男里应外合,整垮了郁氏,害死了爸爸!
可惜,她上辈子不谙世事,直到死,也不知道那条白眼狼是谁。
或许,还不只是一条。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今天,她把这些人一性集齐,就是要一个一个地,看清楚他们眼睛里的野心,看清他们心底的卑劣。
感受到女主绵里藏刀的视线,作为私生子之一,而且知女主计划的郁欢,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看了看身边这位,女主真正要找的复仇对象,挣扎了一下,还是悄悄把人拉了出去。
两人躲在园的假山后面,郁欢小声叮嘱道:“三姐,你今晚小心一点,最好不要跟郁珍儿碰面了。”
郁安诧异地看了这弟弟一眼,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这么说?出了什么事吗?”
在他们这群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中,郁欢最是低调,要不是他那张过分招摇的脸,几乎毫无存在感。
两人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这突如其来的提醒,她一时竟分不清,是善意还是恶意。
郁欢瞎编道:“我之前偷听到佣人的谈话,说做主让我们来参加宴会的,是郁珍儿,不是父亲。她那么讨厌我们,突然安排这出,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是有点奇怪……” 郁安若有所思,旋即话锋一转,“不过,小九为什么只单独叮嘱我呢?”
只是单纯觉得这位姐姐的结局太过凄惨,想要拉一把的郁欢:“额……”
望着对方逐渐犀利的眼神,郁欢急中生智,突然严肃了表情,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
“三姐,你没有发现吗?你望着郁珍儿和父亲的眼神,充满了野心,时不时还有恨意,这要是被看出来了,他们肯定不会对你客气的。”
“嘁,就郁珍儿那个蠢货?”郁安不屑极了。
一个明明可以当万众瞩目的公主,明明可以成为高高在上的女王,却自甘下贱,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还上赶着当洗脚婢的傻逼,她一个眼神都不想施舍。
她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郁氏,还有郁成海那个老匹夫,郁珍儿,不过是个顺带的。
郁欢无力扶额。
他真想疯狂摇晃这姐姐的脑子,大声吼出来,你上辈子是成功掀翻了郁氏没错,但女主重生了啊!
她不但重生了,脑子还刷新了一遍,还装载了万人迷buff,你上辈子狼狈为奸的靠山男主,也会被迷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
人家已经不是郁珍儿了,那是钮祜禄·珍儿!!!
郁欢还想再劝,但姐姐已经不耐烦听了。
她拍了拍郁欢的脑袋,哄小孩似的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等姐姐上位了,一定给你多分点家产,大家都有份!我可不像郁珍儿那么小家子气。”
说完,她踩着恨天高的红色高跟鞋,摇曳生姿、斗志昂扬地,便迈向了宴会厅那个名利战场。
郁欢提脚就追,但诡异的是,他穿着平底鞋,竟然还追不上一个穿高跟鞋的女生……
追到一半,他的眼睛突然被水光闪了一下。
他猛地刹车,看向即将发生一场撕逼大戏的泳池,一转身,又迅速蹿回了假山后面,暗搓搓的,准备看现场直播的好戏。
瘦瘦小小的少年,猫在那里,老老实实地cos假山石,连蚱蜢往他身上蹦都没有心思管。
终于,皇天不负吃瓜人,十分钟后,女主女配如约而至。
郁欢兴奋地看着她们彼此嘲讽,然后逐渐发展到推推搡搡,来了来了,高潮来了!
上辈子,是女配陷害女主,让男主和所有宾客,都误以为是女主出于嫉妒,推了女配下水。
这辈子,女主洞察先机,将计就计,在男主和宾客们出现的瞬间,将女配往岸上一推,自己顺势落水,造成自己被推倒的假象。
最后,男配第一时间跳下水,把女主救了上来,然后抱着狼狈的女主就走。
只留下百口莫辩、被千夫所指的女配,和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走,突然心里莫名不是滋味的男主。
郁欢虽然无法理解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但这种乱七八糟的狗血,看起来真的好刺激啊!
只是……
“男配都男友力爆棚地抱着女主走了,顾剑呢?男主去哪儿了?我眼看漏了吗?”
“谁是男主?”
“当然是顾剑啊……啊啊啊啊!”
郁欢正自言自语地嘀咕,耳边就冷不丁传来一声问话,他下意识回答,说到一半,才毛骨悚然地扭头。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他魂都要吓飞了!
顾剑长臂一伸,把惊吓过度,扑腾着就要往地上摔的少年搂进怀里。
“姐姐姐……姐夫?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郁欢傻呆呆地看着面前西装笔挺,冷峻矜贵的男人,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挣扎。
“那你觉得,我应该在哪里?”
顾剑笑着收紧铁臂,将人完全压在自己胸膛上。
他原本只是出来接个电话,结果刚挂断,就听到假山后面传来说话声,还事关他那最近突然性格大变的妻子。
于是,他便点了支烟,百无聊赖地听完了全程,顺便,还幸运地捡了个冒冒失失的大美人。
“当然是……”
当然是该在泳池边,一边心生妒意,一边按照女主的谋划,“啪啪”打心机女配的脸啊。
他默默在心里补充道。
见他闭嘴不言,顾剑低头凑近他的脸,同他四目相对,“不想回答?那我换个问题,你是怎么提前知道,郁珍儿和孙倩,会在泳池发生争执呢?”
“我、我不知道啊……”
郁欢眼神飘忽,声音发颤,他这副模样,毫无说服力不说,还相当于是变相证实了顾剑的猜测。
他唇角一勾,突然抬手,抚了抚少年的脖子,“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女孩子吗?”
“哈?当然、当然不是啊!”郁欢懵圈了一瞬,才猛然意识到什么。
他心一紧,瞬间化身受了惊吓的猫,原地弹起,拔腿就跑。
回味着刚刚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软触感,还有那如假包换的可爱喉结,顾剑眯了眯眼。
看着少年落荒而逃的身影,他不紧不慢地点了支烟,任烟雾模糊了一张毫无表情的俊脸。
第8章 他笃定且执拗地认为,他的小王子,就是朝着他奔来的。(吸乳手淫,车内指奸。)
郁欢狂奔回宴会厅,把自己藏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又咕嘟咕嘟狂喝两大杯果汁,才稍微有了点安全感。
见他脸色惨白,郁安皱眉走过来,“你怎么了?见鬼了?”
郁欢抓过沙发上一只抱枕,挡在自己身前,才惊慌失措地说:“比鬼还可怕!我可能得罪人了,怎么办啊三姐?”
郁安看不惯他这副胆怯的样子,伸手就要把他拉起来,“怕什么,我带你去找人家道歉,你得罪的是谁?”
“是……顾剑。”
郁安:“……”
“尽早给自己拍张好看点的遗照,洗干净等死吧。”她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近几年,凭借自己过人的手腕,还有睚眦必报的性格,顾剑早已在圈子里闯下了赫赫凶名。
当初参与过那桩阴谋,围攻过顾氏集团的,除了郁家之外,有一个算一个,几乎已经全部宣告破产。
至于郁家,大家都在猜测,顾剑是会看在郁珍儿的份上,网开一面,还是在静待良机,准备鲸吞蚕食。
郁家家主郁成海,也同样在不停地试探顾剑的心意。
当初拿捏着顾氏集团,逼迫顾剑娶自己女儿的时候,郁成海绝对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的能力会这么恐怖。
以至于,他这个长辈,如今也只能一边讨好自己女婿,一边暗暗加强防备。
郁欢连忙拉住郁安,“姐,我现在能走吗?”
郁安拍掉他的手,“这种富豪区,连出租车都没有,没人送你怎么走?徒步暴走吗?”
“可是……”
“别可是了,你躲在这里,过几天我会去找顾剑谈事情,到时候我提一嘴,看能不能给你求求情。”
郁安无奈地看着这倒霉弟弟,也不知道这白纸一样愚蠢的性子是怎么养成的,明明其他兄弟姐妹都挺正常。
看他们一个个的,要不就畏畏缩缩,自卑于自己私生子的出身;要不就野心勃勃,想要多搞一点家产;要不就骄傲嚣张,笑贫不笑娼,自豪于自己爹是个亿万富豪。
虽然看着都不像什么好人,但这才正常嘛。
郁欢点点头,战战兢兢地缩在沙发角落里,想着快点挨过这一晚宴。
只要让他平安渡过这危机,他就向佛祖发誓,这辈子,绝对绝对不再看别人的热闹了!
尼玛,真是现世报都没这么快的。
郁欢在蛋糕上插了根叉子,充当蜡烛,虔诚祈祷。
但或许是华国的佛祖不爱吃西方蛋糕,也或许是他的“蜡烛”太过敷衍,佛祖根本懒得搭理这只小妖。
眼看宴会结束,人群纷纷散去,郁欢也喜滋滋地跟着兄弟姐妹们一起,站在门口等送他们的车子,突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熟悉的烟味包裹而来。
顾剑揽着人,强势地将人从人堆里扒拉出来,然后转身,笑着对郁父说:
“既然珍儿有人送了,我就帮帮忙,把九弟送回家吧?我刚刚跟他聊了会儿,还挺投缘,可惜还没聊完,他就走了。”
“哦?”郁父诧异挑眉,旋即露出慈祥的笑容,“小九,你跟你姐夫都聊了些什么,这么投机?”
随着郁父的问话,众人不约而同看向郁欢,其中,尤以女主充满质疑和审视的视线,存在感最强。
郁欢毫不怀疑,自己可能当了郁安的替罪羊。
他僵硬着笑脸,“没聊什么啊,也就几句闲话,啊,车来了,我还是跟大家一起回去吧,就不劳烦姐夫了。”
他说着,眼睛一亮就要挣脱束缚,冲向刚被拉开车门的加长轿车。
但顾剑的手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铁钳一样,任他使尽吃奶的力气,也纹丝不动,还顺势扭转了他的方向。
十秒钟后,郁欢坐在顾剑的副驾驶上,男人还贴心地探过身子,不容拒绝地给他扣上了安全带。
感受着喷洒在脸侧的温热呼吸,郁欢僵硬着身子,目视前方,根本不敢扭头,去看窗外郁父和女主的脸色。
车子缓缓启动,驶离。
走出去好远,郁欢才终于有勇气,想跟男主刻反省一下,自己今晚偷看热闹的不良行为,顺便请求他,不要把自己身体的秘密说出去。
但时间一晃过去半个小时,男主忙碌得就仿佛国家总统一样,带着耳机,电话接了一个又一个,说得渴了,还示意他帮忙拧一下瓶盖。
少年眼巴巴地伺候着,结果等得睡着了,也没等到开口的机会……
如果他知道,他刚一睡着,男主就挂了电话的话,估计会被气醒过来。
车水马龙,华灯如炽。
车子在闹市中穿梭,后视镜里,少年漂亮的眉眼,在光暗明灭中熠熠生辉。
根据下属刚刚发来的地址,前方不远便是岔路口。
顾剑犹豫一秒,还是转了下方向盘。
每个孩子成年,郁家都会送他们一套房子,地点随他们选,但价值不能超过五百万。
五百万听起来很多,只是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可以选择的范围却不算多。
接近十点钟,顾剑的车才到达目的地,而人却还没醒。
他用手指点了点方向盘,偏头看向披着他的西装外套,睡得正香的人。
怎么会有人,能长得这么合他心意呢?
还记得在园里,他刚挂上电话,转身,便看到月光下,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小王子,踩着一地星光,笑着向他奔来。
仿佛做梦一般,那一刻,活到三十岁的男人,第一,听到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周遭的一起,都在瞬间变得模糊。
他笃定且执拗地认为,他的小王子,就是朝着他奔来的。
可爱的小王子,睁眼时,灵动得像一只鹿,闭眼时,又安静得仿佛天上挂着的弯月。
浑身都散发着馨香,又干净得似一尊琉璃,美好,而脆弱。
拥有,亵玩,摧毁,种种念头,在顾剑心里走马灯似的掠过。
而他,从来就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
凝视良久,男人突然伸手,碰了碰少年嫩嘟嘟的红唇,然后一路往下,碰到了冰凉的衣扣。
感受到身体酥酥麻麻的快感,少年晕晕乎乎地从睡梦中醒来,还下意识抱住了在胸前移动的脑袋,嘤咛一声。
半梦半醒间,眼前一片昏暗,耳边音符流淌。
少年恍惚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竟然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此时正埋在自己双峰之中,舔着自己乳尖的男人,居然是男主!
郁欢惊惧不已,慌忙推拒,但身下的座椅却在此时缓缓后移打平,男人附身而上,只用体重,便将他压制得妥妥贴贴。
车外灯火通明,正是家长哄孩子入睡,或者莘莘学子埋头苦学的时候。
车内窸窸簌簌,却绝没有人想到,里面正在发生何等不堪的事情。
而事件的两位主人公,又是何等不伦的身份。
豪车的隔音效果,在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少年哭喊不止,不停捶打身上肆意侵犯他的男人,车外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发现。
“姐夫……呜……我是……我是小九啊……不要……不要这样……姐姐……姐姐会知道的……唔啊……”
“那你姐姐知不知道,我们小九,衣服底下藏着这样一副淫乱的身子呢?”
男人吐出被他吸得硬如石子的小奶尖,一边绕着乳肉下方灵活地舔舐打圈,一边轻笑着问。
“姐夫……放过我吧……求你……被姐姐知道,我就死定了……呜……”
“那就不让她知道,小九乖一点。”
“不……”
“或者,小九希望我现在打个电话给你姐姐?视频电话怎么样?”男人声音低沉而慵懒,说着,当真便拿过了手机。
郁欢连忙探身去抢,但男人却就着他主动贴近的姿势,顺势吻住了他的嘴,还握住他的一只玉乳,用力揉了一把,膝盖也趁机顶开了少年的双腿。
“唔……”
郁欢被揉得身子一软,双腿被迫环上了男人劲瘦的腰,脖子也只能仰着,任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意搅动掠夺。
葱白的手指,将男人昂贵的白色衬衣攥得皱成一团,少年被吻得喘不过气,小舌头也被吮得发麻。
他疯狂摇晃头颅,但男人的唇舌却如影随形,非但没让他成功逃脱,反而还越吻越,越缠越紧。
车厢里,悠扬的音乐环绕其中,和着粗重的呼吸,还有越来越高的温度,令人意乱情迷,难以自控。
“宝贝,你好甜……”
男人一下一下地琢吻着少年优美的脖颈,双手则在少年玉乳和翘臀间不停摸索。
待少年从缺氧的昏沉中回神,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扒到了大腿下,两瓣浑圆的臀瓣,正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捏,男人滚烫的欲望,也在他腿心不停冲撞试探。
“不不不……不可以的……姐夫……求求你……放了我吧……呜……”
看着少年慌乱的眼泪,男人黑眸一黯,动作终是缓了下来。
他细细吻去那晶莹的泪珠,咬着少年饱满的耳垂,低声问:“害怕?”
“呜嗯嗯嗯……”少年抱着男人的肩膀,用力点头,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落。
“可是姐夫被小九弄硬了,很难受,怎么办?”
“我用手,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郁欢连忙争取道。
顾剑笑了一下,抓过少年的手,探到身下,“那小九要快一点了,太晚回去的话,你姐姐肯定会怀疑的,这车里有内视行车记录仪,要是你姐姐看到……”
男人的话未说完,郁欢就已经吓得疯狂动起了手,不敢怠慢丝毫。
感受着少年手心柔软的触感,顾剑粗喘着将人紧紧扣在怀里,然后一边吻着对方香甜的小嘴,一边将手不怀好意地移到少年娇嫩的蜜穴外。
郁欢身子一紧,正要挣扎,就听男人说:“小九让姐夫摸一摸,这样会射得更快,乖,把腿张开一点,呵……宝贝的小穴也湿了呢。”
“啊……姐夫……不要……呜……不要进去……”
少年惶恐拒绝,但男人的手指,依旧坚定不移地,插进了少年从未被造访过的桃源蜜穴中。
粗糙的指腹,在层层叠叠的柔嫩穴肉中穿梭,抠挖,摩擦,少年扭着腰,又怕又爽,哭腔不自觉便染上了几丝媚意。
“乖……唔……宝贝的小手好棒,再快一点,姐夫也帮小九插一插,只用手指,不破宝贝的身子,不怕,乖……”
男人嘴里这么说着,但他的手指却越插越快,还揉着藏在穴缝里的蒂,将可怜的小穴玩得濡湿一片,水渍声越来越响。
郁欢的奶子被人吸着,小穴又被人插弄不停,他生性敏感,这一世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般对待?
索性时间确实不早了,顾剑也无意为难少年。
他扣着少年的小穴,手指飞快抽插,没几下便干脆利落地将人送上了巅峰。
趁着少年余韵未消,他直起上身,凝视着少年情动的淫态,大手将两人的肉棒拢到一起,迅速撸动。
“小九,把舌头露出来,自己舔自己的手指,自己揉自己的奶子给姐夫看。”
男人粗声命令道,自己也将空余的那只大手,抓住了少年的一只雪白大奶,用力揉捏。
看着乳肉从指缝溢出,他手淫的动作越来越快。
郁欢迷迷糊糊的,莫名对男人的命令有种无法抗拒的感觉,仿佛这种情形已经经历过很多一般。
美丽的少年,迷离着双眼,面颊潮红,露着一对被男人舔得满是口水的奶子,伸出粉嫩的小舌,从手背一路舔向手指,又舔回指根,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每一个角度都没有放过,动作色情至极。
仿佛他舔的是男人的肉棒,而不是他自己的手指。
少年懵懂青涩,却做着下流色情的勾人之态,这其中强烈的反差,看得顾剑额角青筋暴起。
激烈的动作间,他额前散落一缕黑发,胸前的扣子也被崩掉几颗,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衬得一张冷漠的俊脸,莫名多了几分风流,几分落拓。
跟男人粗壮的肉棒凑在一起,少年的玉柱明显太嫩了,被男人狰狞的青筋,和掌心的粗茧疯狂摩擦,别样的快感令少年舔得越是入迷。
看着少年手指和舌尖缠绕的银丝,闻着空气中越来越明显的淫靡味道,男人忍无可忍,猛然俯身,吸住了少年的舌头,将之卷进了自己嘴里,用力嘬吸,同时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唔……不行了……唔唔……姐夫……慢一点……呜……”
“宝贝,姐夫在这里,我们一起……”
灼热的呼吸互相缠绕,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少年的哭声也越来越乱,车窗突然被人叩响,两人脑子一紧,闷哼一声,强烈的石楠香猛然在车厢中爆开。
顾剑气喘吁吁地,用力在少年红唇上亲了一下,才不紧不慢地起身,在扣击声中,给少年整理衣服。
第一在这小区里见到这种档的豪车,保安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也不敢敲得太粗鲁,等车窗终于滑下时,他先敬了个礼,才委婉地说:“先生,这里不许停车太久的。”
顾剑回了个礼貌的笑,从皮夹里抽出几张钞票递出去,“是我的错,马上就走,辛苦你提醒我了,再给我五分钟好吗?”
“不不不,这我不能要!”
顾剑想了想,放下钞票,转而从车柜里拿出一包烟,直接塞到了保安的口袋里,“既然都认识了,抽根烟总不妨事。”
保安挠了挠头,笑呵呵的,“那您先忙,我先去别的地方巡逻一圈。”
第85章 可是,我对你弟弟,更感兴趣呢。
精致的二层小别墅,黑黑洞洞,安安静静,只有客厅里一点红色火光,在烟雾缭绕中,诡异地闪烁着。
别墅的女主人坐在黑暗中,眼睁睁地盯着墙上的树状挂钟,秒针咔擦咔擦地走,过分规律的声音,难挨得像是一场酷刑。
当大门终于被打开,时间定格在11点9
“送一个人,需要这么久吗?”
灯尚未打开,难辨喜怒的声音便乍然响起。
冷不丁的,非常吓人。
只是正在玄关换鞋的男人,却仿佛天生缺少恐惧这根筋一样,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在换完鞋,亮起灯后,挑了一下眉,礼貌性地表示了一下诧异。
不是诧异郁珍儿等他回家的行为,在之前的五年,她一直是这么等的,只是会开灯,也会准备夜宵,把家里弄成温暖的样子,像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
他只是诧异,明明前段时间,这人都已经转换路数,开始走冷淡的欲擒故纵风格了,这突然一个猛回头,是为了什么呢?
脑子里闪过这点微不足道的疑惑,他朝沙发上的人点了点头,便径直迈向楼梯。
“你站住!”郁珍儿颤抖着,摁灭差点烧到她手的烟,“我问你为什么送人送这么久,你没听到吗?”
顾剑回头,玩味地说:“听到了,只是,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呢?”
“我是你的妻子!是顾家主母!”
“我承认过吗?”看着歇斯底里的女人,顾剑轻描淡写地抛出一个炸雷,“而且,你不是已经准备好离婚协议了吗?拿来吧,我现在就签给你。”
郁珍儿怔住了。“山”“与”“三”“タ”。
“你……说什么?”她轻声问。
一个月前,她一重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准备离婚协议,但眼下的状况,这男人的反应,却一样都不在她的预设和期待中。
“我说,我同意离婚。”顾剑十分耐心地重复道,“对于离婚协议中的条款,我全都没有意见,说实话,你都准备好这么久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拿出来,不过我猜,你可能是需要时间做心里建设,所以一直没有催你。”
现在却不得不催了。
“你……”
看着对方一副‘我怎么这么贴心’的神情,郁珍儿只说了一个字,便在一片头晕目眩的窒息中止了声。
她没想到,对方不仅知道离婚协议的存在,还对里面的条款一清二楚,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做出任何的行动,没有驱逐,亦没有挽留。
只是冷眼旁观,还自诩仁慈。
“哈哈哈哈——”
女人尖利的大笑声骤然响起,郁珍儿捂着自己的心口,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抖,笑得眼泪夺眶而出,笑得刚做的指甲,在掌心中猝然绷断。
她原以为,上辈子,家破人亡的时候,便是最痛苦的时候,没想到,重生一遭,这个男人轻而易举,便能让她再尝到那痛不欲生的滋味,再全盘崩溃。
“七年啊……”
她泪眼模糊地看着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俊美如神祗的男人,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上辈子,收到父亲死讯时,自己冲去质问他的场景。
“我为你洗手做羹汤,为你叠衣,为你铺床,夜夜守着孤灯等你回家,一等就是七年,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就是石头做的,也该被我捂热了吧!为什么你能够如此心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神志不清的女人,顾剑步下楼梯,缓缓走近。
他捏住郁珍儿的下巴,两人四目相对。
两双眼睛,一双疯狂凄楚,另一双却冷若寒潭。
一如男人的声音,“你做错了什么?”
“在我出国留学的时候,汇聚一群乌合之众,利用我爷爷的信任,对顾家群起而攻之的,不是你父亲?拿捏着摇摇欲坠的顾家,逼迫我娶你的,不是你父亲?害得我爷爷气急攻心,至今缠绵病榻的,不是你父亲?”
男人一字一句,咬字极为清晰。
“你父亲做的这一切,不是因为你的哭求?你敢说,你全不知情吗?你阻止过吗?”
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一柄又一柄巨锤,砸得郁珍儿心慌意乱,脸色惨白。
她慌乱地摇头,挣脱男人的钳制,大声辩白道:
“可是顾家最后不是没事吗?爷爷……爷爷也救回来了啊!医生说,医生说爷爷起码还可以活三年,可是我爸爸,我爸爸却是直接被你逼死了啊!”
“我什么时候,逼死了你爸爸?”
一句轻轻飘飘的问话,猛然拽回了郁珍儿混乱且愤怒的思绪。
她抚了抚乱发,语无伦地掩饰道:“你别以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布局对付郁家,你敢说,你不是奔着逼死我爸去的吗?”
“这个,我还真敢说。”顾剑点头,没说信不信。
只是想到某个可能,他也不掩饰了,直言道:“被逼迫的仇,我是肯定要报的,我爷爷虽然还能活三年,但根据医生原本对他的判断,他能活到99都不止,现在他才75,折了这么多寿,我必定要讨回来。”
说完,他直起身子,转身就走。
“顾剑!”
他再回身,不耐烦地看向说话硬要断三截的人。
“你有没有……有没有哪一刻,有哪怕一丁点的……喜欢过我?”
“我喜欢的,哪怕不属于我,我自会去争,去抢,我不喜欢的,就算硬塞到我手里,我也只觉得恶心。”
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仿佛世间最恶毒的诅咒,回荡在郁珍儿的脑海里,久久无法平息。
黑夜泠泠,暖灯融融。
但黑夜太过浓稠,也太过广阔,暖灯却只是一豆。
微薄之力,何以抗衡。
顾剑回到自己房间,脱衣走进浴室,哗哗的水声下,他脑子里幻灯片似的,闪过今晚经历的种种。
【男配都抱着女主走了,顾剑呢?】
【谁是男主?】
【顾剑啊。】
【七年啊……】
【我爸爸却是直接被你逼死了啊!】
一幕又一幕,最后,画面定格在泳池边,两个女人争执时,郁珍儿那明显早有准备,胸有成竹的眼神。
“凭空多出两年,真有意思……”
男人捋了把头发,晃了晃脑袋,打散脑中所有思绪。
水雾中,水汽附着在镜子上,像极了,少年身上晶莹的汗珠。
这个念头一起,男人胯下的肉棒瞬间挺立。
他闭上眼睛,回想着少年灼热的呼吸,细腻的肌肤,柔软的奶子,修长的玉腿,还有娇媚的呻吟,可怜的哭喊,一边快速撸动阴茎,一边嘲笑自己,明明是头恶狼,却偏偏要学狐狸,带上伪善的面具,生怕吓到那过分胆小的小王子。
以至于,用手连射两,他心里的欲火还是躁动难耐,恨不得当场杀回去,压着睡梦中的人狠狠占有。
男人在脑子里放肆意淫的时候,被他意淫的对象,却并没有睡着。
郁欢缩在被窝里,啃着手指,皱着眉,苦苦思寻,情况到底是怎么失控至此的。
明明,他只是叮嘱了一下他三姐,明明,他只是看了下热闹……
男主这颗淬了毒的糖果,怎么就沾他手上了呢?
唉,少年叹着气,开始扒拉自己的存款,思考需要卖多少黄金,才能在这京都换一套房,还不引起别人注意。
他感觉,自己可能很快就要被赶出去了。
郁父虽然情史混乱,但对于郁珍儿这个爱妻留下的唯一血脉,他真的是用生命去宠的。
女儿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就连女儿想要顾氏唯一的继承人,他也能在对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之下,手段百出地帮她弄到手,最后埋下祸根,葬送了自己全家。
这样一个父亲,看到女婿抛下宝贝女儿,送别的人回家,哪怕这个人是自己儿子,郁欢也觉得,他的死期可能要到了。
而且这个含恨重生的女主,在剧情里,其脑回路也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揣测的。
现在的郁珍儿,疯狂地想要报复顾剑,但又放不下对顾剑病态的爱和占有欲。
她一边准备离婚协议书,想要看顾剑在失去她后,后悔莫及的样子,一边又对任何意图接近顾剑的人赶尽杀绝。
大概就是,我的东西,我可以丢掉,但别人绝对不能染指的心态。
郁欢记得,生日宴之后,男主终于在男配的刺激下,对女主产生了一点占有欲。
女主便趁着这时,甩出了离婚协议,一改自己死缠烂打的作风,潇洒地回去帮她爸打拼事业,顺便揪出公司里的内鬼。
在女主事业风生水起的同时,男主也逐渐发现了自己前妻独立优秀的一面,然后,便是喜闻乐见的火葬场式虐恋情。
但这个火葬场,烧出来的却是别人的骨灰。
或许,我应该出国躲躲?
郁欢这么想着,第二天便麻溜地跑去办签证,结果好不容易排上队,却被告知,他的身份证有问题,磁条失效了,需要补办。
他灰溜溜地从办证大厅出来,没走几步,就被一个穿着黑衣服,带着棒球帽的人撞了一下。
他起初没当回事,回到家才发现,他包里的证件袋不见了!
身份证、户口本、护照,全都没了……
少年瘫坐在床上,彻底傻眼了,浑然不知,此时他的证件,正好端端地摆在某个男人办公桌上。
摩挲着身份证上的照片,男人笑得一脸宠溺,看来,还是被吓到了,再让他的小王子缓几天,也无妨。
没了身份证,郁欢无法出售黄金珠宝,也无法购买或租赁房产,甚至无法坐火车飞机,他只能忐忑地缩在房子里,等着自己被扫地出门的通知,也提防着可能随时会出现的男主。
但五天过去,一切却风平浪静。
倒是顾剑,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据我所知,你前两天刚刚被郁氏开除,这样的你,凭什么跟我谈合作呢?”
“我虽然被开除了,但我提前在郁氏埋了钉子,而且过去的两年,我也掌握了不少信息,我相信你会需要。”
“我不缺钉子,也不缺信息,你可以走了。”
“等一下!只要你帮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什么都可以!”
“哦?”
看着男人嘴角的笑容,特意打扮得艳光四射的女人还以为对方这是心动了,她徐徐起身,袅娜有致地侧臀,正要坐到办公桌上,就听男人突然开口。
“可是,我对你弟弟,更感兴趣呢。”
第86章 自己送上门,宝贝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门口腿交,吸乳粗口。)
郁安坐在车里,沉闷低矮的地下车库,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二十年,她在那彻骨的仇恨中,煎熬了足足二十年,只要一回想,便是彻夜难眠。
那满满一浴缸的血水,浸泡着她的亲生母亲,几乎要淹没她的口鼻,流遍整个冰冷的地板。
五岁的孩子,跪在血泊之中,涕泗横流,哀求母亲不要丢下她。
但那奄奄一息的女人,却只是指着一旁的手机,气若游丝、反反复复地说:“叫你爸爸……叫你爸爸来……我要见他……让他来……”
“好好!我打电话给爸爸!我叫他来,妈妈你不要死……不要丢下我呜呜呜……”
小女孩哭泣着拨通电话,刚一接通,她就大喊着:“爸爸!妈妈要死了,你快来!快……”
“她要死就让她去死。”男人烦躁地打断对面的哭喊,“整天没完没了地闹,她以为她是台上的戏子吗?”
“爸爸,快来呀,我要切蛋糕啦,人家过生日你还总接电话,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嘛?”
“哈哈哈,珍儿当然是爸爸最重要的宝贝,爸爸这就来。”
电话另一头,爸爸温柔的声音,还有众人齐唱的生日歌清晰入耳,小女孩脑子一懵,急忙痛哭着哀求道:“不不不!爸爸!求求你,就这一!你先来看看妈妈,妈妈流了好多血!求求你……呜呜呜……求求你……爸爸呜……”
“他……他来了吗……”女人撑着眼睛里最后一丝光,充满期冀地看向自己女儿。
小女孩握着手里被挂断的手机,眼泪划过稚嫩的脸庞,大颗大颗地砸在血水里,“会来的,爸爸马上就来了,妈妈你等一等,等一等,好不……好……”
嘶哑的祈求,在女人猝然滑落的手中,缓缓消失。
她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听到邻居阿姨的尖叫,她被蒙住眼睛,被抱进温暖的怀抱,但她的脑海里,始终回荡着那首——
“祝你生日快乐……”
他们是那么开心。
“妈妈,你再等一等。”
墓碑前,小小的人影张着空茫的眼睛,喃喃地重复着未完的那句话。
清风拂过。
车库里,女人一边默念着同样一句话,一边拿起手机,发出了一条信息——
【小九,姐姐的房子被收走了,无家可归,你可不可以收留姐姐一段时间啊?】
【好啊,我下午放学的时候,顺便给你买拖鞋牙刷回去吧,姐姐喜欢什么颜色的拖鞋?】
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回信,郁安几乎能想象到,那小傻子此时是怎样一副表情。
她死死捏着方向盘,尝着嘴里淡淡的血腥味,猛地踩下了油门。
下午四点,郁欢背着书包,匆匆走出校园。
大老远,便见到一位穿着性感红裙、披散着一头浪漫大卷发的美女,倚在一辆红色跑车边,风情万种地冲他遥遥招手。
他甩开身边烦人的苍蝇,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
看着那个满身名牌,一派纨绔气息,还总想用手去拉郁欢的癞蛤蟆,郁安“咣咣”地大力拍击车门,皱眉喝道:
“我说你哪家的?没见我弟弟不愿意搭理你吗?收起你的狗爪,离他远点儿!”
见人家家长来了,还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男生讪讪挠头,麻溜地跑了。
郁欢高兴地坐上跑车,“三姐,我们去超市买东西,还是就到我楼下的小商店买?”
“不用买,我把旧的带过来了,凑合凑合还能用。”
郁欢面上从善如流地点头,心里却在唏嘘叹气,看来,这位反派姐姐是真的落魄了,女主这回下手有点狠啊。
不只是郁安,据他所知,女主因为迟迟找不到幕后黑手,便对所有进入郁氏的私生子,都进行了无差别打击。
想着其他被无辜连累的哥哥姐姐们,郁欢问:“三姐,其他人呢?他们找到安顿的地方了吗?”
“不用管他们,人家都有妈妈管,手里攒的钱多着呢,哪像我们两个小可怜,你姐我要不是前段时间刚买了这辆跑车,也不至于这么惨。”说到这里,她暴躁地骂了句,“操!郁珍儿那傻逼太他么会挑时间了!”
郁欢讪笑,心里则在回忆,剧情里,郁安此时的命运。
如果郁安没来找他,那她很快,便会在女主的针对下,主动成为一支艳惊四座的交际,继而攀上一位政界大佬,继续她的复仇大业,与女主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死不瞑目。
郁欢偏头看向身边的人,郁安敏锐侧目,冲少年挑了挑眉,戏谑道:“怎么,被姐姐的美貌迷了眼吗?”
郁欢点点头,也笑道:“确实很美。”
那样的结局,实在有些可惜了。
“哈哈,你可千万别爱上姐姐,不然我怕我活不到明天。”
“嗯?”
郁安耸了耸肩,似是而非地说:“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好歹也是亲生姐弟,乱伦可是要折寿的哦。”
郁欢失笑,只当她是在开玩笑。
他却不知,郁安刚踏进他家不过五分钟,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你想死吗?】
郁安:【最多三天,我把人给你送过去。】
良久,那边才回了一句——【管好你的眼睛。】
“姐,你睡我的房间吧,我睡沙发,明天再收拾一下书房,买个新床。”
郁安收起手机,接过被套得乱七八糟的被套,三下五除二弄好,然后搬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我睡不惯别人的床,睡沙发。”
反正,最多也就三天。
晚上,躺在沙发上的郁安睁着眼睛,如是道。
日,郁欢下午放学刚回到家,见到的便是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房子,还有一位西装笔挺的律师,以及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模样的人。
郁安撸着袖子,拎着棒球棍,张牙舞爪地,以一己之力,拦下了那些要把他们东西往外扔的恶霸。
郁欢赶忙跑过去,“姐!这是怎么了?”
郁安没说话,律师礼貌地对终于出现的房主笑了笑,“郁欢先生,我受郁珍儿小姐的委托,收回郁氏赠予你的房产,还请你们即刻搬出去。”
郁安冷笑,“已经过户的不动产,赠予协议是无法撤销的,郁珍儿那傻逼是法盲吗?”
律师面色不变,“但赠与人郁成海先生,在赠予时,使用的是他亡妻的遗产,也就是说,这些房子的购买资金,都出自遗产继承人郁珍儿小姐,她当然有权收回。”
郁安还要争论,郁欢却拦住了她,好声好气地商议道:“非要今天就搬吗?你们并没有提前通知我,总得给我留找房子的时间吧。”
“抱歉,这并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律师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笑得像个假人,气得郁安恨不得用刚做的美甲撕烂他那张脸。
她早有预料郁珍儿会对郁欢下手,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亏她昨天还说需要三天。
她大笑三声,拿起手机便拨通了郁珍儿的电话。
“郁珍儿,你个傻逼,给老娘等着!”
她只说了这一句,便挂断了电话,根本不给郁珍儿回骂的机会,然后雷厉风行地开始收拾东西。
“只捡重要的拿,姐带你去住豪华小别野!”
眼见天色渐暗,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东西,直到被拉上车,郁欢都以为,郁安是准备带他去投奔朋友。
他心里还有点感动,没想到只是收留了对方一夜,对方便对他不离不弃。
直到郁安“咚咚咚”地敲开那扇雕大门,眼熟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休闲家居服,单手插兜,惊讶地挑眉看他,他才如遭雷击!
原来,郁安放的那句狠话,她说的小别野,指的竟是这个意思!!!
他当场就想掉头逃跑,但男人的动作比他更快,长臂一伸,便把少年的腰捞到了怀里,转身抵到了墙上。
郁欢头皮都要炸了,他赶忙去看郁安,却见门口哪里还有郁安的影子,她早已拖着行李箱,“噔噔噔”地跑到里面,找郁珍儿耀武扬威、激情撕逼去了!
“宝贝,我苦苦忍耐,不去打扰你,你却自己送上了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男人含着少年的唇,温柔而急切,渴望又克制地舔吻。
他的声音仿佛是从鼻腔里出来的,低沉而性感,和着昏暗灯光下,他如雕刻般冰冷而刻的轮廓,还有霸道而浓烈的荷尔蒙气息,郁欢脸颊一红,双腿顿时有些发软。
“姐夫……我……我不知道是来这里,我马上就走……唔……别这样……姐姐还在里面……唔嗯……”
少年的声音颤得厉害,男人却肆无忌惮地将舌头探进他嘴里,细细舔舐他的贝齿,搅动他的软舌,呢喃着说:
“您姐姐发现了不是更好?这样,姐夫就能直接离婚,娶我的小九了。唔,我知道了,小九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你姐姐发现,才会主动跑过来,对不对?”
“不是的……我没有……啊……”
少年正要辩驳,左边的嫩乳就被粗糙的大手探进衣摆,一把握住,他惊呼一声,惊恐地直摇头,生怕里面正在唇枪舌剑的两人会突然出来。
男人却似浑不在意,不但抓着一只奶子又揉又捏,还得寸进尺地,一边用牙齿咬着少年外套的拉链,徐徐拉下,一边扯下他的束胸衣,然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挑逗地舔弄他挺立的乳尖,将那一小块布料舔得濡湿一片,几近透明。
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少年只能紧紧揪着男人的衣服,用力到指尖发白,靠在冰冷的墙面,急促喘息。
“郁安!不经过别人同意,就擅自闯进别人家里,你还有没有家教?!”
“我有爹生没爹养,生母早逝,没有家教不是很正常的吗?就许你恶心我们,不许我们恶心回去?”
听着里面激烈的争吵,还有四周来来往往的走动声,少年心惊胆战,男人却尤嫌不够。
仗着他们的别墅在最后一栋,位置隐蔽,他一手将少年的衬衣往上推,让两只嫩生生的奶子弹跳出来,然后一口叼住,一手扯下两人的裤子,将自己只是嗅到少年味道,便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插进少年柔嫩的腿间,迅速抽插。
“姐夫……呜……”
“宝宝,想不想姐夫?想不想姐夫的鸡巴?姐夫想死你了,每天每夜都想,上的行车记录仪,姐夫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上没插进去,这让姐夫肏进去,捅破宝宝的子膜好不好?就在这里。”
“不不不……不要……求你……唔啊……姐夫……不要在这里……呜……”
听说男人看了那天的录像,少年羞得淫水不停地流。
“不在这里就可以吗?”
感受着少年越发滑腻的双腿,男人激动难耐,一个用力,便顶开了少年的穴心,将昂扬的龟头卡了进去。
进去的一瞬间,柔嫩无比的穴肉迅速包裹上来,穴口宛如一张小嘴,嘬着敏感的头部怯怯吸吮,爽得男人仿佛置身天堂,腰眼发紧,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
“嗯……小穴怎么这么紧……好软……宝宝好棒!这么多水,骚死了,还说不要……”
“呜啊……不可以……不可以进去……唔嗯……停下来……姐夫……小穴好难受……呜……”
少年被男人莽撞的动作,顶得身子酸软,淫水翻涌,强烈的空虚感,一股股潮涌而上。
他哭泣着,急喘着,挣扎着,疯狂蠕动小穴,一边想要将恶劣的大鸡巴排挤出去,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加大吸力,想让男人插进来,彻底将他填满。
少年漂亮的脸蛋上满脸泪水,纠结得仿佛精神分裂,却把男人爽得嘶嘶直抽冷气。
“停不下来怎么办?这几天,姐夫天天想着你自慰,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宝宝,乖乖让姐夫插一插小穴,夹着姐夫的大鸡巴好好吸,把精液吸出来……不然到时被你姐姐发现了,姐夫可不会停。”
听着高跟鞋“噔噔噔”相继上楼的声音,男人将头埋在少年丰满的乳峰中,轮流吸吮两只奶子,蜂腰迅猛摆动,一根粗长的肉棒,几乎被他插进去四分之一。
少年单薄的身体被干得不停耸动,双脚几乎离地,他无措地咬住自己的手腕,想要堵住不停泄出的呜咽声。
但男人的鸡巴实在太过可怕,抽插间,每一根青筋,都被娇嫩的穴肉感知得清清楚楚,没几下,郁欢便感觉自己的穴口似乎被干肿了,腿心也火辣一片,淫水滴落在地的声音清晰得令人脸红。
衣衫凌乱、满头细汗的少年爽得昏昏沉沉,最后干脆自暴自弃,摇晃着脑袋,抱住了男人大汗淋漓的头颅,将大奶子努力往男人嘴里送。
“姐夫……好舒服……啊……要到了……小穴……啊……小穴不行了……姐夫……呜呜呜……”
“姐夫也快了……快了……唔……乖宝宝……小奶子真好吃……”男人一边吸溜吸溜地吸着香甜的奶子,一边说着荤话,疯狂耸腰,插得少年身子战栗不止。
人来人往的大门边,幽暗昏沉的路灯下,激烈的“啪啪”声中,两个衣衫凌乱的人热切相拥,汗液交融,仿佛世界只剩彼此般,他们彼此冲撞、彼此包容,彼此亲吻,喘息声越来越粗,越来越重,越来越乱,里面的两个女人却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高跟鞋跑上又跑下,她们的争论迟迟无法分成胜负。
“小九!”
听到郁安在屋里大声喊自己的声音,郁欢心脏一紧,瞬间闷哼着绞紧了小穴,在大鸡巴被吸得喷精的同时,抱紧男人宽厚的肩膀,失神地泄出了一大股温热的淫水。
“小九?你跑哪里去了?”
在女人的催促声中,男人不紧不慢地拔出湿漉漉的肉棒,然后蹲下身,用温热的唇舌,仔细给少年清理乱七八糟的下身,还有额角的香汗。
“宝贝的汗也是甜的呢。”
女人转过拐角的前一秒,男人将将离开少年的身子,但那句暧昧的喟叹,却仍旧准确无误地传入了少年耳中。
第87章 他疯狂地贪恋少年的味道。(客厅沙发play,地毯play,边爬楼梯边干X。)
郁安跑出来,却见少年正在玄关换鞋,身高腿长的男人站在他身边,优雅地帮他拖着行李箱。
“小九,你怎么现在才进来?”她吵得太入迷,一时竟没顾上这孩子。
郁欢红着脸,垂着头,吭哧吭哧地说不出话。
顾剑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刚刚在外面接电话,他估计是见你们在屋里吵得厉害,没敢进去,对了,这么晚了,你俩怎么拖着行李箱就过来了?”
“跟他们废什么话!这种没脸没皮的人,就该让保安直接丢出去!”郁珍儿铁青着一张俏脸,恨恨道。
郁安甜甜一笑,丝毫不顾她的怒气,摇曳生姿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了顾剑的手臂,摇晃着撒娇:
“姐夫,姐姐把我们赶出来了,而且连找房子的时间都没给我们留!我就算了,小九身份证丢了,连酒店都住不了,没办法,我们只能来投奔你了,你不会这么狠心,要让我们流落街头吧?”
“赶出来?”顾剑故作疑惑地挑眉,看向郁珍儿,“他们好歹是你的弟弟妹妹,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他们?郁家破产了吗?”
“你家才破产!我郁家好得很!”郁珍儿跳着脚反驳,“我爸钱买的房子,又已经把他们抚养到了成年,收回房子有什么不对?”
“可是……可是那也是我们的爸爸啊,小九还那么小,他才成年不过两个月,你……你也太狠心了。姐夫,我们怎么办呀?”
郁安眼眶泛红,泫然欲泣,把郁珍儿恶心得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拿起手机就要叫保安。鱼兮牍家
没想顾剑却破天荒地点了头,“那就先在这里住两天吧,二楼还有两个空房间,你们去挑一挑。”
“我早就挑好了!”在郁珍儿不敢置信的眼神中,郁安跳起来就想给顾剑一个么么哒,被顾剑避开也毫不在意,“姐夫,我就住你旁边那间哦!”
说完,她拉过郁欢就往里跑,才跑两步,又顿住脚步,回头挑衅地扫过郁珍儿,暧昧地冲顾剑眨眨眼,“姐夫晚上要是觉得无聊了,可以随时~来找我解闷哦~”
“你给我滚出去!”郁珍儿怒不可遏,上去就要抽人,郁安却拉着郁欢跑得飞快,还给她扮了个嚣张的鬼脸。
妻子跟人撕得昏天黑地,丈夫却插着兜,一派悠闲地看戏。
这副渣男模样,跟郁安的装模做样相比,真的不知道是谁更可恶。
郁珍儿气不打一来,立刻将炮口对准了顾剑。
“你为什么要同意让他们住进来?你知道那个女人在楼上都做了些什么吗?她居然想住你的房间,被我阻止又开始霸占我的房间,还把我的东西往外扔!你是故意恶心我吗?!”
刚刚两人在楼上撕扯了那么久,就是因为那女人太过蛮横,而且还有一身怪力,她阻止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对方搞破坏的速度,现在她的房间还是一团糟。
“是啊。”
男人淡淡吐出两个字,然后兀自走向沙发,用手按了按,又拍了拍才坐下。
似乎住了这么久,现在,他才终于想起要考虑沙发的舒适度。
这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却直接把郁珍儿打懵了。
顾剑靠在沙发背上,舒展了一下身体,才抬头,冲她笑了笑,说:“你明明都准备离婚了,又突然撕毁离婚协议,不也是故意在恶心我吗?”
“你一直在试探我的心意,如果我舍不得这段婚姻,你就会立刻提出离婚,但只要我表现出对你的厌恶,你就开始拖着。这样的做法对你毫无好,说到底,难道不是为了恶心我?”
起初察觉对方这扭曲的心理时,他是不介意陪她演一演,好以最小的代价,换取自由的。
但前提是,没有出现一个郁欢。
看到他的小王子,便连假装的情,都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男人的眼神温和又冷静,毫无攻击性,郁珍儿站在灯光下,却觉得仿佛被人扒光了一般,目光怔然,遍体发凉。
而始作俑者,却只是悠闲地翘起长腿,喝了口水。
“来求助的人,一个是我的小舅子,一个是我的小姨子,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那多不近人情啊,除非,他们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几乎是在明晃晃地告诉郁珍儿,要么他们跟你一起住在这里,要么你带着他们一起滚。
“姐夫,我们挑好咯。”郁安拉着郁欢跑下来,仿佛一点没察觉气氛有什么不对,一屁股就坐在了顾剑身边,挨得极近,笑嘻嘻地说:“其实我还是更喜欢姐姐的房间,要是姐姐愿意跟我换就好了。”
顾剑轻笑,“如果你姐姐愿意的话。”
郁安撇了撇嘴,旋即眼珠子一转,提议道:“姐夫,你们吃晚饭了吗?我跟五星级大厨学过手艺,让我露一手吧?”
顾剑点头,“好啊,刚好这几天你们姐姐不爱下厨,打电话让方姨别来了吧。”
看着郁安穿上自己惯用的围裙,走入厨房,站上自己以往每天都要站的位置,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般,郁珍儿脑子一热,立刻跟着冲了进去。
郁珍儿惊讶的声音响起,“姐姐,你进来做什么?这种粗活,让我来做就好了嘛。”
“你出去!”
“啧,姐姐这是担心我厨艺不好吗?”
“我让你滚出去!”
“这样好了,不如我们各做几个菜,比一比啊。”
“你……”
“姐姐该不会……不敢吧?”
听着里面争论的声音,沙发上的两个人却早已滚作一团。
郁欢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大胆,厨房与客厅之间,就隔了一道磨砂玻璃门,只要有人推开门,探出脑袋,就能看到一切。
唯一有效的屏障,是沙发高高的靠背。
少年攥着男人的衣服,仰着脑袋,怯怯地任由男人的舌头在他唇齿间、脖颈,来回亲吻舔舐,一双大手也在他身上胡乱摸索,根本不敢反抗,生怕发出丝毫的动静,便会引起两个姐姐的注意。
他以为,男人亲够了瘾就会收手,所以哪怕被粗糙的大手揉得气喘吁吁,身子发软,也只是咬紧了唇,憋红了脸,乖乖承受。
但贪婪的恶狼,早已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
他疯狂地贪恋少年的味道,贪恋刚刚两人水乳交融的快感。
眼见男人的动作越来越不老实,少年心里一慌,挣扎着就要起身。
这时,厨房里的油烟机刚好开启,伴随着水流声,切菜声,嘈杂的声音一下席卷而来,这给了男人一个绝佳的下手时机。
电光火石之间,少年只觉下身一凉,小嘴被人捂住的瞬间,臀瓣被人掰开,下一瞬,破身的疼痛直击大脑!
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
感受着压着身上沉甸甸的重量,听着男人在耳畔嗬嗬喘气的声音,少年瞪大眼睛,拱起腰背,指甲掐进男人肌肉里,表情似痛苦,似震惊,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有一瞬间的停滞。
厨房继续传来说话声,似乎是两人在争抢食材,少年眼珠子动了动,但紧接着,便迎来了接连几下,毫不留情地猛力夯击!
巨大的肉棒,带着滚烫的热度,挟着破竹之势,捅破紧闭的穴口,贯穿层层媚肉,碾过一个又一个敏感点,直击娇嫩的宫口。
紧致的穴壁,紧紧包裹着敏感的肉棒,柔嫩顺滑的穴肉,婉转殷勤地对着肉棒上的青筋又舔又吸,男人爽得双眼猩红,思绪混乱,豆大的汗珠一下就布满了他的额头。
外界的一切干扰都被快感屏蔽,此时,他的眼里,心里,都只剩少年馨香的身体,柔嫩的肌肤,还有又骚又嫩的浪穴!
他吻住少年的红唇,然后一手环着少年的腰背,一手将少年的蜜臀死死按在自己肉棒上,恨不得将两人揉为一体,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般,飞快耸动臀部,“啪啪啪”地,干得一下重过一下。
柔软的皮质沙发,紧紧贴着少年的腰背曲线,也最大限度地,用自己的凹陷,为少年缓冲着男人巨大的侵犯力道。
充沛的淫水,还有之前在门口被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被飞快进出的肉棒干得爆出体外,沾满了被摩擦得艳红一片的穴口,还有滑腻的腿心,最后流到沙发上,迅速晕开。
被男人如狼似虎地狂插狠干,少年初时还能唔唔地挣扎,但很快,他就只能敞着身子,耷拉着小腿,张着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小嘴,目光涣散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从鼻腔里,发出些许无意识的呻吟声。
顾剑被少年越插越顺滑,越插越娇软,越插越紧致的浪穴迷得神魂颠倒。
眼看少年就要被他吻得窒息过去,他不舍地舔了舔少年亮晶晶的红唇,粗喘一声,突然将人抱起,就着相连的姿势,靠坐在沙发上,将少年抱在了怀里。
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少年只顾着紧张,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裤子和内衣都已经被脱了扔到沙发下。
待他回神,他已经变成了跪坐在男人鸡巴上,面对厨房的姿势,并且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衣襟大敞的白色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圆润的肩膀上,还有一双白色袜子,被卷到了后脚跟,要掉不掉的。
男人一边从下往上往嫩穴里顶弄,一边环紧少年柔软的纤腰,啧啧有声地吸着在自己面前弹跳晃荡的奶子,一边将另一只被冷落的用力揉弄成各种下流的形状。
源源不断的快感,给男人带来了帝王般的享受,爽得他控制不住地狰狞了一张俊脸,在少年身上留下了的指印。
这却苦了可怜的小妖。
看着磨砂玻璃另一边晃动的人影,少年抱着男人的脖子,紧张地绷紧了全身的神经和肌肉,一边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起伏,一边泪眼朦胧,呜呜咽咽地在男人耳边小声哭求:
“姐夫……呜……不要……啊……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呜啊……好难受……太了……受不……受不住了……呜呜呜……”
“乖乖……你可以的……嗯……小穴骚死了,刚刚才在门口被姐夫干喷了一,现在又开始不停地流骚水……宝宝,姐夫的精液好吃吗?含着姐夫精液走路的时候,小内裤有没有湿?我刚刚看到地面有一点水迹,是不是你上楼的时候,不小心漏出来的骚水,还是精液?嗯?”
“呜……不要……不要这么说……明明……啊……明明是你逼我的……混蛋……嗯啊……”
少年哭喊着去捂男人的嘴,却被男人一把咬住了手指,从上到下舔了一遍。
“呵,是姐夫逼你光着身子,露着奶子,敞着小穴,给姐夫吃鸡巴的吗?难道不是因为小九太骚了,整天扭着小屁股,勾引姐夫,姐夫才强奸你的吗?骚宝宝,被强奸还能爽得流水,干死你!操烂你的骚穴!”
“不……啊啊啊……轻……轻一点……求求你……姐夫……”
“这么骚的穴,肏轻了宝贝能爽吗?乖乖打开小子宫,夹着姐夫的大鸡巴好好吸,把精液吸出来了,宝宝就能爽了……唔……骚宝宝……对,就是这样……操!”
纤细柔弱的少年被干得身形不稳,神识不清,浑浑噩噩地便被哄得松开了宫口,却不知,男人怎么可能会因此而放过他?
禽兽一般的男人,只会得寸进尺,抓住一切机会,攫取更大的快感,占有更多的领地!
娇嫩的小子宫,只是露出了一条细线一样的缝隙,便被不停凿击的龟头狠狠撞了进去,瞬间攻占了这个隐秘而敏感的宫壶。
灭顶的快感,刺激得少年扭着身子,猛然尖叫出声,待他再想捂住,却已然来不及了。
“怎么了?”
厨房里探出一个脑袋,却见客厅里只剩下端坐着的顾剑,另一人却不见踪影。
对于这两个入侵者,郁珍儿满心都是厌恶以及猜忌,他们待在她眼皮子底下,她觉得烦躁,但离开了她的视线,她又总有一种领地被侵占的不安感。
她只看到自己丈夫的一个背影,却不知,沙发的另一面,几近赤裸的美貌少年,正以倒挂的姿势,咬着手腕,晃着奶子,被她丈夫握着纤腰,在丑陋的大鸡巴上快速套弄。
少年身高178,体重好歹也有一百来斤,男人抱着人,手臂绷紧,却好似只握了一只飞机杯那样轻松。
听到询问,他手上动作不停,却若无其事地扭过头,瞥了女人一眼,才不甚在意地说:“小九上楼了,刚刚他不小心在楼梯上绊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事,你要去看望一下吗?”
郁珍儿一听,立刻缩回了脑袋,毫不关心地继续跟郁安抢夺灶台的使用权。
殊不知,她刚一消失,她的丈夫便站了起来,把少年彻底变成了倒立的姿势,然后自上而下,开始了大开大合地疯狂肏干!
油烟香火气息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却敌不过合欢幽暗的香,还有淫水放荡甜腻的味道来得霸道。
“姐夫……顾剑……啊啊啊……不要……好难受……呜……好爽……啊……要射了……呜啊……姐夫……”
这样的姿势,让粗长的大鸡巴畅通无阻,在滑腻的淫水中干得又快又,也让少年宛如风中弱柳,被摆布得毫无自控之力,只能任人奸淫亵玩。
眼见少年的叫声越来越淫荡,越来越大声,男人顺手打开电视,调到财经频道,让电视的声音和油烟机一起响,然后猝然加速。
“骚宝宝,叫大声一点!姐夫喜欢听你的声音……骚逼紧死了,又浪又紧……幸亏姐夫及时发现了我的宝宝,不然,你是不是就躺到其他男人床上发骚了?!”
那样的画面,只是想一想,就让男人恨得想杀人,也后怕得恨不得直接将少年的嫩穴干烂,让他再也不能去勾引其他的野男人!
淫水四溅,乳波荡漾,男人的低吼声中,少年雪白的身子,被快感和热度蒸得绯红一片,好看极了。
他忘情地呻吟着,彻底忘了自己的境,沉沦在男人暴虐的奸淫,和惑人的欲海中,自己揉着一双斑驳嫩乳,很快,便尖叫着绷紧了身体。
“姐夫!我要到了……啊啊啊……要死了……欢欢要死了……呜啊啊啊……”
随着少年淫媚的尖叫,一道白色的液体,从秀气的玉柱中猛然飙射,一股又一股,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少年摇晃的奶子,和漂亮的脸蛋上。
看着少年被自己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淫态,感受着骚穴疯狂绞吸的快感,男人喘气如牛,猛然拔出肉棒,缓了缓射意,然后俯身,将人以跪趴之姿压到了厚厚的地毯上,从后方长驱直入!
骚穴还在高潮之中,便再遭重击,少年惊喘一声,翻着白眼就要往下跌,却被男人一把扣住了身子,狠狠撞击。
顾剑一边狂插猛抽,一边将手探到少年身前,就着少年的精液,揉得一双嫩乳乱七八糟,过够了手瘾,他才刮下被涂得到都是的精液,将手指喂进了少年嘴里。
“乖乖,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
“不……呜啊……唔唔……”
少年抗拒地摇头,却被男人一把扣住了下巴,中指和食指并拢,在少年嘴里,像口交一样的快速抽插。
漂亮的小别墅里,厨房锅碗瓢盆不停撞击,散发出阵阵香味,温馨不已,但明亮宽敞的客厅中,却正在发生着淫靡不堪、违背伦理的羞人场景。
只见一高大俊美的男子,正喘着粗气,趴在一赤裸少年身上,仿佛压着小母狗疯狂交配的公狗一般,“扑哧扑哧”地肏得异常激烈。
少年不知被肏了多久,此时满脸细汗,额发尽湿,单薄的身子被干得不停耸动,娇嫩的粉穴也被撞击得又红又肿,淫水潺潺,还沾满了白沫。
他的一双大奶,更是直接贴到了地毯上,被柔软的地毯大力摩擦。
随着剧烈的动作,男人黑色的上衣已然被汗水湿透,裤子也滑落到了膝盖,两人交合,隐约可见浓密的毛发,还有两个硕大的囊袋。
“姐夫……呜……小穴……小穴要坏了……啊啊啊……”
“乖宝宝……再忍一忍……再让姐夫插……唔……插一插……”
男人爽得声音不稳,头皮发麻,这时,厨房里却突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
“小九,姐姐就还有一个菜要煮咯,龙虾你是喜欢麻辣的,还是清水的?”
“姐夫……”少年紧张地攥紧地毯,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令人怜惜不已。
但男人却只是轻笑着,不管不顾地加快了进攻速度。
“小九?怎么不说话?”
眼看女人就要跑出来问,郁欢害怕得全身痉挛,将男人夹得几乎寸步难行。
顾剑使尽全身力气,才能继续抽动,同时,快感也是成倍地往上翻。
他一边吸着冷气用力抽送,一边含住少年的耳垂,调情似的催促:“宝宝,快回答啊,不然,你姐姐就要出来了,她们一出来,就会看到宝宝正光着屁股,被姐夫干得骚水直流的骚样了。”
“小九?”郁安还以为是厨房的动静太大了,再提高了音量。
“清……清水的就好……啊呜呜呜……”
“行,那你去洗手,很快就开饭啦。”
“姐夫,不能……啊……不能再继续了……射……射给我……射给欢欢……好不好……啊……”
少年忍着体内蚀骨的快感,怯怯地提出请求,却见男人拿起地上散乱的衣物,将沙发胡乱擦了一通,然后塞到了沙发底下。
正在少年以为马上就要结束时,他却把人抱到了楼梯口,“啪”地一下,狠狠抽在少年通红一片的玉臀上。
“宝宝,爬上去,不想被发现的话,就乖乖地,像小母狗一样,爬到楼上。”
男人胯下运棒如飞,脸上的表情极近宠溺,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十足的冷酷。
少年看不见他,只好委委屈屈地,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但他浑身的力气已经被性爱抽干了,男人又不肯放慢分毫操穴的速度,往往他刚爬上一级楼梯,就会被男人按着,疯狂地抽插数十下,肏得他只能趴在楼梯上,哀哀哭泣,然后被大掌抽打着臀瓣,驱赶着,继续吃力地攀爬。
爬了一路,淫水便流了一路,要不是楼梯上也铺着地毯,待会儿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最惊险的是,少年好不容易爬上最后一级台阶,便见郁珍儿刚好端着一盘菜,走出厨房。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心提到了嗓子眼,顾剑却从容地一把将人从地上提起,抱到墙边,卡了一楼视线的盲区,便一手捂着少年的嘴,一手扣着少年的腰,耸动蜂腰,疯狂爆肏!
女人走动的脚步声近在耳边,郁欢连喘息都不敢用力,只能死死咬着男人的手指,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被男人舔着脸颊又插又射,奸淫得浑身抽搐,也不敢发出丝毫的动静。
“小九,怎么洗手洗这么久?快下来吃饭啦!”
在女人的呼唤声中,少年颤抖着身子,浑身无力地,被男人插着小穴,悠然抱进了房间。
第88章 含着姐夫的精液跟姐姐吃饭。(餐桌下脚趾玩穴,跳蛋震穴。)
饭厅里,勾人的香气在空气中缭绕,现场的气氛却有些沉闷。
只有郁安,时不时冲顾剑抛个媚眼,夹个菜,使尽浑身解数地膈应郁珍儿。
顾剑也很配合,虽然他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对面安静吃饭的郁欢身上,但也偶尔会笑着回应一下郁安。
郁珍儿初时看得异常气愤,但很快,她就意识到,郁安这贱人,就像全天下意图上位的小三一样,都希望通过激怒原配,让原配跟男人哭闹,来拉低她们的形象,破坏他们的感情。
我才不会这么蠢!
自觉看穿了一切,郁珍儿立刻化身为佛,任郁安如何挑衅,她自优雅微笑。
如果她攥着筷子的手指,没有用力到发白的话,她的伪装简直完美。
感受着桌子上无形却激烈的刀光剑影,郁欢老老实实地扒饭,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个隐形人,更恨不得暴起掀桌,将满桌子的菜拍到男人脸上,再把桌子底下,男人正在对他实施的恶行勇敢揭露出来!
但……
他不敢……
空气中,欢爱过后的淫靡气息飘飘荡荡,沙发上,水渍干涸的痕迹隐隐约约。
虽然饭香浓烈得能盖住一切,人类的嗅觉也远没有妖族灵敏,但做贼心虚,小妖每分每秒,都绷着神经,生怕另外两人会发觉任何异样。
只是,担心的似乎只有他一人,对面的男人明明才是始作俑者,却比任何人都要从容。
这可恶的男人,不仅对自己妻子和“预备小三”的战争游刃有余,还狗胆包天地,仗着桌布的遮掩,仗着身高腿长,将脚伸到了他两腿中间,强势插入,然后隔着裤子,对着他敏感的穴心,时顶时揉,时轻时重,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男人一个用力,冷不丁地将大脚趾顶进了穴缝里,少年手一抖,刚夹到的一颗丸子便掉到了桌子上,还咕噜噜地一路滚到了桌下。
郁安哎呀一声,想也不想,抽出两张纸巾,就俯下身去捡。
郁欢紧张得脊背僵直,脑袋发懵,郁安却一把掀开桌布,对最后一瞬才悠然收回腿的顾剑说:“姐夫,那丸子滚到你脚下了,你踢过来啊。”
“好。”男人笑着,将丸子准确踢到了郁安手边。
郁安捡起投进垃圾桶,正要说话,就见郁欢脑门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
“小九,你很热吗?”
“啊……不、不热啊……我刚刚……刚刚不小心吃到一个尖椒,我一吃辣的,就容易出汗……”
“这样吗?那姐夫给你盛碗汤吧。”顾剑闻言,好心道,“这鱼汤炖得真好,又浓又白,刚出锅不久,还很烫,给,小心喝,别洒出来了,这可是姐夫的一番心意,要是洒了,姐夫就罚你……把这一整锅都喝下去。”
男人似乎只是在开玩笑,但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含在舌尖滚过好几遍,他的眼神,也仿佛带着电,只是这一切,包括这番意有所指的话,都只有明白他意思的少年能领会得到。
看着那碗浓稠的鱼汤,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的话,郁欢毫不怀疑,自己已经被女主戳成了筛子。
郁安是只要见到郁珍儿黑脸就兴奋的人,她见郁欢迟迟不接那碗汤,一把就帮他接过,放到了他面前,还斜睨着郁珍儿,得意洋洋地催促道:“小九,姐夫专门给你盛的,你快喝呀。”
郁欢:“……”
平心而论,就你这么个作死法,最后死在女主手里,真的一点都不冤枉……
在女主仇恨的眼神,反派期待的目光中,郁欢无力地拿起勺子,轻轻抿了一口。
红润姣好的唇瓣,被白色的液体沾染,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须臾,郁欢的手机震了震,他垂眼一看,便见屏幕上赫然亮起一行字——
【姐夫的汤,好喝吗?】
郁欢心一跳,慌忙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睛,只一眼,就迅速低下了头。
只是他夹着男人脚的双腿,却下意识紧了紧。
这时,“嗡嗡”两声,手机屏幕再亮起。
他很想置之不理,但腿心作乱的脚却不容他安宁,那脚顶着他湿润的穴口,旋转着揉了好几下,弄得他差点嘤咛出声。
少年只能咽了口口水,再看向手机屏幕——
【宝贝的裤子湿了,如果小穴含不住姐夫射进去的精液,今晚,姐夫就要射更多进去哦。】
“嗡嗡”——
【含着姐夫的精液跟姐姐吃饭,宝宝好骚啊,是精液好吃,还是碗里的汤好喝?】
【宝宝身上也全是姐夫的吻痕,整个人都被姐夫肏透了,宝宝爽不爽?想不想让姐夫把你按在这餐桌上,当着你姐姐的面,狠狠操烂宝宝的骚穴?】
【宝宝……】
一条又一条的信息,下流又直白的淫话,刺激得少年脸颊爆红,浑身发烫,心脏发紧。
他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小穴却控制不住地,连连翕张,似乎是在排斥男人脚趾的侵犯,又似乎是在回味,刚刚被狠狠侵犯的奇妙快感。
难耐的痒意,在体内缓缓升腾,他只能更用力地夹紧双腿,才能不让淫水,带着男人满满的浓精溢出穴口。
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在众目睽睽下偷情的感觉,危险,刺激,又令人上瘾。
见少年后脖颈流满了汗,几乎要将整张脸都埋进汤碗里,郁安还以为他是被郁珍儿吃人的眼神吓着了。
她瞪了郁珍儿一眼,扭头问,“小九,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是啊,我送你回房吧,小九。”男人适时提议道,一副感动华国好姐夫的体贴模样。
如果他没有悄悄按下口袋里的机关,害得少年差点弹跳而起,尖叫出声的话。
郁欢一手捏着勺子,一手紧紧攥着椅子把手,将臀部微微悬空,拼命控制着呼吸,却抵不住后穴中疯狂震动的小玩具,给他制造出的尖锐快感。
感受着身下逐渐染上湿意的布料,他咬住唇瓣,正要借机回房,哪怕回房后,男人会化身为狼,他也顾不得了。
但男人却突然偏头,似乎刚刚想起般,笑着问郁安:“你之前说,想到顾氏来上班,有什么具体规划吗?你原来在郁氏,主要是负责哪方面的?”
郁安眼睛一亮,立刻把郁欢抛到了脑后,宛如面对面试官一般,正襟危坐,脸上的媚态也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
郁安毕业于国内顶尖大学,拿的是双硕士学位,而且从大二开始,她就开始在郁氏实习,积攒经验,单论工作能力来说,三个郁珍儿摞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餐桌上,精致的饭菜逐渐冷却,两个职场精英你来我往,聊得越来越奥,越来越广泛。
郁珍儿抿起嘴,毫不怀疑,郁安是在故意聊些她听不懂的,好对她进行羞辱报复。
男主、女主、反派,三人各自抱着自己的心思,饭菜冷了也不离桌,却害苦了被男人不停在穴缝磨蹭,被小跳蛋疯狂震动的小妖。
跳蛋的个头并不大,但它的表面,却布满了坑坑洼洼的凸起,每一下震动,都带着电流,磨得娇嫩的小屁眼不停收缩,流水不止。
更可怕的是,因为后穴里越来越顺滑,那小东西竟然在逐渐往更挪动。
源源不断的快感,逼得少年呼吸逐渐紊乱,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眼看少年即将被快感的浪潮淹没,男人却突然按了暂停键,收回脚,施施然起身,温声说:“小九好像很难受,我先送他回房休息,没聊完的,我们下周一,到公司再聊吧。”
这就是要录用她的意思了!
知情识趣的郁安瞬间化身新老板的狗腿子,在顾剑扶起郁欢时,机敏地扶住了少年的另一边身子。
三人快到楼梯口时,郁珍儿正好端着一杯水从厨房里出来。
见郁安满脸殷勤地,跟顾剑说着入职的事,一想到这个想挖自己墙脚的人,日后就要跟自己丈夫朝夕相,再看看她那张狐媚的脸,郁珍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突然一个趔趄,手中滚烫的水便“不小心”地,用力泼向了郁安!
郁安练过跆拳道,身手异常敏捷。
感知到危险,她下意识便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想,这个动作,却意外地将郁欢暴露在了热水攻击的方向。
“啊!”她尖叫一声,再想上前补救,却已经来不及了。
千钧一发之际,郁欢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脸便被一只大手猛然摁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再然后,他听到“哗”的一声,热气随即扑向他裸露的肌肤。
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但细细感受起来,溅到他脖子上的热水,其实只有针尖大的一两点。
看着矫健的男人一手护在少年脑袋后,一手挡下所有热水,两个女人一声尖叫卡在嗓子眼里,现场一时有些寂静。
郁珍儿怔怔地凝视着顾剑通红的手背,直到男人低声询问少年,“小九,有没有受伤?”
郁欢懵懵地摇头,顾剑却仍旧不放心,拉着少年的衣领检查了两遍,才放心地半抱着人上了楼,回了房间。
郁安拎着好不容易翻出来的医药箱,正要追上去,却被男人一个眼神钉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郁安,这个郁欢,是你亲弟弟吗?”
“你是傻逼吗?郁欢比我小了七岁,我妈在我五岁那年就死了,要怎么给我生弟弟?”提到母亲的死,郁安脸上满是嘲讽,“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
她只是突然疑惑,上辈子,那群私生子中,有郁欢这么个人吗?
她对他们一向是能忽略就忽略,因此,除了几个年纪跟她相近的之外,她连具体的人数都分不清。
她不知道这个郁欢是什么来路,但她从来没有见过,顾剑会肯自己开几个小时的车,送人家回家,更没见过,他这么紧张的样子。
郁安当然知道她在怀疑些什么,她嗤笑一声,故意用轻蔑的口气嘲讽道:
“怎么?你该不会怀疑,顾剑跟小九之间有些什么吧?动动你的脑子吧,蠢货,连我都知道,因为高中时期,曾经被痴汉跟踪骚扰过,顾剑对男同厌恶得不行,你作为人家的妻子,怀疑这个,不觉得荒谬吗?”
“而且顾剑又不是眼瞎,有我这么个前凸后翘的大美人在,那种干瘪瘪的小男孩有什么好玩儿的?”
郁安说着,还配合着动作,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器。
“等着瞧吧,顶替你的人,肯定是我郁安!你呀,就提前收拾收拾东西,免得我上位的时候,你来不及给我腾位子,我可是会直接赶人的哦,就像,你现在把我扫出家门一样!”
郁珍儿眼眸一厉,立刻忘了心里的怀疑,被吸走了大部分仇恨,咬牙道:“郁安,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郁安耸耸肩,拍了拍胸口,“我好怕怕哦,郁氏大小姐多威风啊,一句话就整得我无家可亏,连奋斗了这么多年的事业都没了,这还叫没拿我怎么样?嘁~~~”
“这只是给你们的警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在背后搞了多少小动作,如果你再继续挑衅我,就不只是这个程度了!”
“那是什么程度呢?”郁安抱臂靠在墙上,巧笑嫣然,好整以暇。
“如果我还住着郁家的房子,领着郁家的薪水,那郁氏大小姐的话,我自然是无有不从,但之前,你已经把捏在手里的把柄一性捏碎了,我一无所有,你觉得,我还需要怕你什么呢?哈哈哈——”
郁安大笑着,款款踏上阶梯,一边走,一边背对着留下的人,大声道:
“与其等着你来对付我,不如,我先抢走你最在意的东西,你努力了五年还是无法征服的人,最终却拜倒在我裙下,那样,我就算死了,也是含笑九泉呢。”
“等着哦,我亲爱的——姐姐。”
第89章 乖乖,姐夫好爱你。(女主站在门外,隔着房门疯狂肏穴,含着肉棒睡。)
昏暗的房间,房门打开,又“嘭”地关上。
郁欢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一把按在门板上,暴力扯开了衣襟。
扣子四散中,男人一边扯下他的裤子,一边将大手毫不客气地,揉上在黑暗中亦白得发光的玉乳。
只是一转眼,关门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懵懂的少年便被脱得一干二净,像一只待宰的羊羔。
冰冷的门板贴在他背上,稍微唤回了他的心神,但下一秒,他的双腿便被人强势顶开,后穴随之插入两根手指,与此同时,他的小嘴亦被人堵得满满当当。
摸索着身下这具细腻迷人的娇躯,顾剑吻得又又急。
馨香柔软的口腔里,长舌挑逗着软嫩小舌,在对方的抗拒中激情共舞。
每当小舌努力往外推,长舌都会迎难而上,卷着对方又吸又缠,甚至拖出唇外,卷进自己嘴里,含着肆意亵玩,而每当少年软弱退怯,狡猾的长舌又会趁机进攻,灵蛇一般,直直抵入少年的咽喉,用力舔舐里面的软肉。
少年被吻得呼吸不匀,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了津液,凶猛的攻势中,他只能软着身子,仰起脖子,攀着男人强壮的肩膀,任人欺凌。
黑暗中,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传递彼此肌肤的温度,喘息粗重得清晰可闻,仿佛鼓噪在人的耳膜中,随着“嘭嘭”的心跳声,越来越急。
在跳蛋被扯出体外的瞬间,少年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
他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摆动头颅,在对方的疯狂拥吻中挣扎发声,“手……唔……你的手……唔啊……要……要用冷水冲……”
“不用管它。”
男人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手,相反,他对于少年的挣扎十分不满。
他用力咬了一下少年的红唇,然后抽动手指,在已经被跳蛋开拓得软烂湿滑的小屁眼里迅速抽插,插出粘腻的水声,他才抽出手指,大力揉弄着软嫩的臀瓣,同时迅猛挺身,将粗大的鸡巴尽根捅入!
“啊啊啊……太……太了……姐夫……啊呜……”
少年原本就被男人恶劣地卡在高潮的临界点,此时突然受到攻击,他身子猛然一震,尖叫着便朝插到最的大龟头喷出了一大股菊蜜。與。西。糰。懟。
刚刚插入,敏感的鸡巴便被娇嫩紧致的小屁眼疯狂绞吸,还被热液当头淋下,顾剑爽得粗吼一声,浑身的肌肉几乎要绷成石块!
他抵着人,也不顾正在高潮中的少年是否能够承受,“嘭嘭嘭”,咬牙便是连续不断的,又又重的猛力撞击!
“呜呜呜……不要……轻……轻一点……姐夫……不要现在……等一下……唔啊……求求你……姐夫……呜……”
感受着几乎要将自己生生撞碎的恐怖力道,少年哭喊着,扭动着,皱着秀眉,表情痛苦地踢蹬着悬空的双腿,手也忍不住用力推搡压在身上的、野兽般的男人。
衣服被扯散大半,顾剑干脆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然后舔掉少年嘴角的口水,再顺势往下,含住少年可爱的小喉结,舔舐少年优美的脖颈。
他一边在小屁眼里狂抽猛插,插得少年淫水四溅,一边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含混地哄道:
“乖宝宝……先让姐夫插一插……喔……爽死了!欠操的骚屁眼!跟前面的小浪逼一样骚,又水又嫩……乖乖……再多出点水……”
“好难受……姐夫……啊啊啊……又要……又要到了……太粗了……哈啊……”
“什么太粗了?”
“大鸡巴……姐夫的大鸡巴太粗了……啊……”
“呵,傻宝贝,姐夫的大鸡巴要是不粗,怎么把宝宝的骚屁眼肏爽呢?宝宝的小奶头都被姐夫干硬了,大奶子好软,磨得姐夫好舒服,操!小屁眼又喷水了,叫你夹我!骚货……操死你……喜不喜欢?宝贝喜不喜欢姐夫这么干你?”
男人被压在自己胸膛上磨来磨去的大奶子爽得受不了,低头就含住了一大块乳肉,一边用牙齿咬着,反复研磨,留下串串齿痕,一边用舌头,时轻时重地舔弄。
男人的技术实在高超。
当灵活的舌尖在乳肉上轻轻舔弄时,瘙痒难耐的感觉从肌肤表面,迅速蔓延,直达心尖,少年只能抱着男人的头,急切地连声高喊着“喜欢”,然后淫荡地环住男人的腰,挺起自己的奶子,主动往男人嘴里送。
而当男人用粗糙的舌面,对着乳肉和奶尖用力磨蹭舔舐,在上面涂满晶亮的口水时,强烈的快感又令人难以承受。
柔嫩的奶子被男人色情玩弄,娇嫩的小屁眼又被大鸡巴狂轰滥炸,肏得穴肉外翻,穴口糜烂,少年初时还能又哭又叫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逃离男人用快感织成的牢笼,但很快,他就只能软软地垂着双腿,呜咽着,被男人吃着奶子,尽情享用。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和着门板被撞击的“嘭嘭”声在黑暗中狂响,男人结实的脊背上,布满了被指甲划出的道道红痕,他却犹自不觉,反而变本加厉地,捡起一旁的跳蛋,直接按进了前面的蜜穴中。
少年简直要疯了。
他已经射了三,男人却依旧坚挺,鸡巴还越涨越大,几乎要将他薄薄的穴口撑烂,此时前后穴被一同刺激,剧烈的快感逼得少年浑身哆嗦,语不成句,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
但正在这时,门板却突然被人叩响。
“顾剑,你开门,我看一下你的手。”女主清冷中,带着一丝关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道声音,让即将晕过去的少年猝然惊醒,并且下意识地咬住了红唇,夹紧了小屁眼,也夹紧了男人的劲腰。
“姐夫……快出来……呜……快把大鸡巴拔出来……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呜呜呜……”
少年没有想到,男人竟会这么大胆!
他被夹得闷哼一声,却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兴奋地加快了肏干速度,还“啪”的一声,打开了一顶壁灯,让少年的媚态暴露无遗,无所掩藏。
男人仿佛完全没有道德感,人前,他是矜贵自持、婚姻和谐的商界巨子,人后,只隔着一层门板,他却瞬间变成了兽欲勃发,只知压着自己美貌小舅子疯狂肏穴,痴迷性爱的变态。
于他而言,妻子的到来,不是恐惧的警钟,而是一剂强力兴奋剂。
没有得到丈夫的回应,郁珍儿提高声音,“顾剑,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你的手要紧,开门。”
她的声音冷静到似乎不带丝毫感情,完美契合了一个心灰意冷,却仍旧放心不下丈夫,准备决绝放弃,却还是被心中感情左右的,理智,又情的女人形象。
这是她为顾剑度身打造的形象。
重活一世,当抽离了感情,她知像顾剑这样的天之骄子,喜欢的,绝对是既能引起他们征服欲,又能对他们时时刻刻心怀敬慕的女人。
而且一定要优秀,在优秀的同时,既要表现出一定的依赖,又不能是一副没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菟丝模样。
她仔细拿捏着分寸,大有男人不开门她便不罢休的执着。
顾剑喘息着,任少年的贝齿咬在肩膀上,然后一边顶着少年飞快耸动,一边沉声回答,“不用了,我自己理过了。”
说完,他含住少年雪白的奶子,就是几下大力嘬吸。
他吸奶肏穴的声音非常响,可惜这门板的隔音太好,门外站着的女人一无所觉,只是皱了皱眉,再接再厉道:“我带了药箱过来,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你的手毕竟是我弄伤的,我有义务对此负责。”
男人轻笑着,将唇舌移到少年耳畔,舔着对方的耳廓,低声说:“宝宝,怎么办,你姐姐坚持要进来呢?要不要姐夫给她开门?开门让她进来,看看她的弟弟,和她的丈夫,是怎么颠鸾倒凤,肏穴肏得难舍难分的好不好?”
“不……不要!”
少年低泣着疯狂摇头,抱着男人的手再掐进他的肉里,但男人的手,却不管不顾地移到了门把手,作势要按下。
郁欢吓坏了,他努力蠕动着小穴,殷勤地伺候讨好在娇嫩媚穴中不停进出的大鸡巴,还主动偏头,吻上了男人的薄唇,希望男人能心软。
“姐夫……求你……嗯啊……求你不要让姐姐知道……呜……只要不让姐姐知道……欢欢随你……随你怎么玩……怎么玩都可以……哈啊啊啊……”
男人被少年骚浪的行为,还有露骨的承诺,勾引得瞬间红了眼睛。
他扣紧少年的臀部,将承欢的小屁眼死死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又急又快的爆插猛干,嘴里则低吼着逼问道:
“只要不让你姐姐发现,姐夫想怎么肏你,就怎么肏你吗?把小屁眼和骚逼操烂也没关系吗?还有上面的小嘴,只要姐夫想要,宝宝就要随时随地脱下裤子,张开双腿,邀请姐夫操你,是不是这样?说啊!”
男人一边凶狠地逼问,一边扭动门把,只差一个下压,门就会被他打开。
少年顾不上思考男人这番话有多苛刻,他被快感逼得没了理智,只想快点度过眼下这一场危局,因此他迷蒙着一双泪眼,胡乱应承道:“是……啊呜……”
“是什么?说清楚!说你以后都会听姐夫的话,会乖乖呆在姐夫身边,乖乖让姐夫揉你的骚奶子,肏你的小骚逼!”
“呜呜呜……我会……会听姐夫的话……呜啊……会乖乖地……让姐夫肏我的小穴……呜……要死了……救我……姐夫……呜啊啊……”
少年被男人疯狂的攻击干得意乱情迷,竟然错乱地向着罪魁祸首求救。
却见男人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取下衣帽架上的一件衣服塞到少年嘴里,关上灯,便猛然按下把手,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郁欢目眦欲裂,夹着男人的鸡巴,咬着衣服,神经绷到了极致,顾剑却探出脑袋,眯着眼睛,一副被走道的灯刺激得睁不开眼的惺忪之态,“我已经睡了,你回去吧。”
郁珍儿抿了抿嘴,“我只是……想确定你的手没有事。”
顾剑顿了一下,似乎有所松动,伸出受伤的手给她看。
郁珍儿惊呼一声,连忙握住他的手,“怎么起泡了?!抱歉,我……我不知道那水这么烫。”
故作担忧的女人不知道,她握着自己丈夫手的同时,他的丈夫,正光着身子,搂着她浑身赤裸的弟弟,挺着一根狰狞的大鸡巴,在门板后面,抵着少年的小屁眼,在潺潺的淫水中,短促而密集地肏干着,研磨着。
少年咬着衣服,屏住呼吸,紧紧贴在男人身上,眼泪汹涌地流满了漂亮的脸庞。
门板后面,他修长的玉腿颤抖不止,粉嫩的穴口沾满了粘腻的淫水还有白沫,一双布满斑驳痕迹的柔软大奶,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得扁扁的,他的雪臀,则被男人的大手握在手里,大力揉捏。
门外的余光透进来,照亮了他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照亮了他无力承欢的媚人娇态,还有隐在黑暗中的强烈恐惧,以及被恐惧催生的,乳尖顶端隐隐溢出的白色奶水。
顾剑不甚在乎地抽回手,“没什么,我擦过药,明天应该就会消了,你早点休息。”
“可是……”
郁珍儿还要再说,却被“嘭”的一声,阻隔了全部视线。
她不甘地握了握拳,丝毫不知,男人一关上门,就将少年抵到墙上,火力全开地开始了疯狂爆操!
少年大汗淋漓地,抱着同样被汗水浸润了全身的男人,衣服从他口中脱落,但他却张着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浑浑噩噩间,他始终记得,刚刚女主说,男人的手背上起了泡。
那是为他才受的伤。
看着抵在自己脑袋边的大手,少年呻吟着,偏过头,探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上了那手背上的水泡。
少年疯狂挣扎的时候,男人暴力镇压,但这小小的,温柔的一个动作,却让男人身子猛地一震,蓦地把人抱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虽然他抽插的攻势越加凶猛,起伏律动间,少年的整个身子,都几乎要被他干进了床垫里,但这个姿势确实让少年舒服很多。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郁欢隐约摸索到了与男人沟通的渠道。
他抱着男人受伤的手,细致又温柔地,舔了一下又一下,仿佛含着无尽的心疼,怜惜,还有……爱意。
那柔嫩的舌尖,仿佛带着电流,让顾剑心尖酥麻,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用力。
血液,在他血管里疯狂流窜。
他猛地收回了手,再让少年舔下去,他毫不怀疑,自己很可能会爆体而亡!
他环着少年的腰,心里生出了无限的怜惜,让他想要将少年捧在手心里,虔诚地膜拜,但胯下的大鸡巴却仿佛有了自己独立的想法,压根不肯从那销魂的肉穴里出来。
它不仅不想出来,还带着两个硕大的囊袋,贪婪地越钻越,越钻越快,干得少年娇嫩的小屁眼俨然变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少年呜呜哭着,无助地朝他伸着手,要他抱,“姐夫……好舒服……抱抱我……呜呜呜……小屁眼要被姐夫干坏了……啊……姐夫……吸吸欢欢的奶子……好胀……呜啊……”
面对突然温顺无比的少年,霸道的男人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边反省自己是否太过粗鲁,一边又忍不住生出了更多更暴虐的欲望。
最后,演变成的结果就是,他一边疯狂挺着大鸡巴往少年骚穴里狂怼,一边温柔无比地抱住少年娇弱无力的身子,含住那嫣红的小奶尖。
但在奶水流进嘴里的一瞬,温柔就像烟,转瞬即逝。
顾剑彻底疯了!
“心肝儿……你是想死吗?是想被姐夫活活干死吗?!”
男人颤抖着声音,涨红着脸庞,脖子爆起根根青筋,一把将少年死死扣进怀里,吸着甘甜的奶水,满屋子都是他“嘭嘭”干穴,还有吸溜奶水的声音。
这间房间,左边,住着郁珍儿,右边,住着郁安,男人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粗吼,全身力气都用在了少年身上。
小屁眼里的嫩肉被粗大的鸡巴疯狂摩擦,骚穴亦被跳蛋不停震动,郁欢泄了一波又一波,很快便只能眼神涣散地软着身子,任人亵玩。
但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心里强烈而莫名的渴望,他抱着男人脑袋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漂亮娇媚的少年,用最温柔的怀抱,包容着男人所有暴虐的欲望,直到男人粗吼着,在他穴里放肆爆精,烫得他失声尖叫,双穴齐喷,他也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臂。
纤细的手指,在汗湿的黑发中,温柔穿插,抚摸。
男人埋在少年柔软的怀抱里,气喘不止。
结实的肌肉,被汗水刷上了一层光芒,不停散发着热气。
良久,他才爬起身,就着插入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人,侧躺在床上。
“姐夫……不要了……”
感受着体内再硬挺的欲望,少年软软求饶。
男人亲吻着少年的黑发,虽然下身硬得难受,但还是柔声承诺,“好,不做了,今晚不弄宝宝了,就含着姐夫的精液和鸡巴睡好不好?”
“好,嗯……姐夫真好……”
“姐夫当然好,乖乖,姐夫好爱你,你也爱姐夫好不好?哪怕只有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姐夫就什么都能给你。”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回身,在男人薄唇上吻了吻。
他说不清自己喜不喜欢这个男人,毕竟时间太短,进展却太快。
他迟钝的脑子,让他完全理不清事态的发展。
但他发现,自己莫名说不出拒绝的话。
不是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也不单只是垂涎气运之子的阳精,他是发自内心地,舍不得让顾剑难过。
而男人的要求也真的很低,只是一个吻,还没有得到任何明确的承诺,他便高兴得语无伦。
“宝宝,再等一等,再等一等,乖乖,姐夫很快就离婚了,我保证,绝对不会让宝宝受委屈,我会理好所有事情。”
“真该死,我当初就不该妥协!宝宝还是初婚,我却成了二婚,对不起宝宝,我不知道会遇到你,别嫌弃我,好不好?”
“不嫌弃的。”少年拍了拍男人的手背,往身后的胸膛缩了缩,安慰突然变得脆弱的男人。
郁欢比谁都清楚,顾剑当初的妥协,不是因为软弱,更不是因为舍不下顾氏的利益。
而是因为,跟他相依为命的爷爷,躺在病床上,拉着他的手,奄奄一息地求他,一定要保住顾氏,保住他奋斗一生的心血。
束缚住这头猛虎的,不是郁家父女卑劣的手段,而是他爷爷危在旦夕的生命。
“宝宝,我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见你呢,明明,我们就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啊……”
第9章 给自己头上戴绿帽,你是疯了吗?
日清晨,顾剑一边扣着手表,一边轻轻关上房门,郁安正好从隔壁出来。
两人碰了个正着,顾剑心情明媚地向她点头,“早上好。”
看着男人过分小心的动作,还有他嘴角愉悦的笑,郁安心里一紧,“小九他……”
“欢欢还在睡,不要吵醒他,有什么事,到书房说吧。”男人说着,率先提步离开。
郁安怔怔地站在原地,盯着面前的房门,久久无法反应。
想着刚刚男人轻描淡写的话,她的手指条件反射地动了动,但刚碰到门把手,上面冰凉的触感就像电击一样,让她握紧了拳,迅速转身,追上了正停在书房门口,气定神闲地望着她的男人。
打开书房门时,郁安听到顾剑笑着夸了句,“聪明的女孩,还好你没打开那扇门,不然,我会剁掉你的手。”
书房门“咔哒”一声合上,郁安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掉头就跑,与虎谋皮,最后只会尸骨无存。
但情感上,她还是硬撑着,坐到了男人对面,甚至踌躇着问了句,“你对小九,是玩玩而已,还是……”
“把人送到我手里,才问这个问题,你不觉得,略显虚伪吗?”顾剑不以为意地反问,“再让你选一,难道你就会有不同的选择?”
郁安顿了一下,旋即自嘲的笑了笑,“不会。”
“那就是了,接下来,我们还是谈点有用的吧。”顾剑打开电脑,调出一份资料,把屏幕面向郁安。
“这个人,是李书记的独子,最近跟郁珍儿走得很近,而李书记,是城东一块土地的招标负责人,为了那块地,顾氏的一个核心小组,已经准备了足足三个月。”
郁安福至心灵,“你是想让我去搞定那位李公子,帮顾氏拿到那块地?”
“不,李公子不好你这口,他喜欢郁珍儿那样,长相清纯的,而且,顾氏也不打算要这块地了。”
在郁珍儿脱口而出七年这个词的瞬间,顾氏未来两年的计划,便全都需要改变了。
“那?”
“你只要成为李公子的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能拿到他跟郁珍儿交往过密的证据,就行了。”
郁安眼睛一亮,兴奋道:“你是想用郁珍儿出轨的借口,跟她离婚?”
顾剑:“……你的目标,就只有郁珍儿吗?”
郁安不明所以,但眼看自己的新老板就要不耐烦了,她还是咽下了满肚子的疑问,乖乖出去办事了。
“你进顾剑的书房做什么?”
冷不丁冒出的质问,吓得回头关门的郁安心脏一抖,她紧紧靠在门板上,拍着胸口,猛松一口气,“大姐,你是鬼吗?走路没声音的?”
郁珍儿满脸阴翳,不依不饶,“我问你进书房做什么?!”
郁安不悦地撇嘴,“你老公喊我进去的,至于做了什么——”
她眼珠子一转,舔了舔唇,肩膀一溜,吊带从肩头滑落,露出大半酥胸,娇笑道:“你去问他呀~~~”
说完,她拨弄着一头卷发,一步三扭便下了楼。
“你跟郁安做了什么?!”
听到郁珍儿大力推门,愤怒质问的声音,正在玄关换鞋的郁安捂了捂嘴,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郁安不知道顾剑的具体目的和计划,但对于顾剑的能力,她是没有半点质疑的。
因此,哪怕一知半解,她也用尽全力,去执行了自己的那部分任务。
接下来,一张又一张暧昧亲密的照片,一段又一段语焉不详的录音,在整个招标项目如火如荼的进程中,密集地传进顾剑的电脑。
直至尘埃落定,郁氏最终以半个点的优势,力压顾氏,将那块地收入囊中。
在郁氏志得意满的庆功声中,上流世家圈里,突然开始流传起一则绯闻,说是因为顾剑出轨,才导致顾郁两家反目成仇。
这个传言,就连顾氏内部的员工,都信不疑。
因为他们都亲眼看到了,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顾总带着自己美艳的小姨子,同进同出,有说有笑的暧昧画面。
在大量姐夫和小姨子同框的照片中,流言持续发酵,甚嚣尘上。
一开始,人们还小心翼翼地,不敢讨论这位商界巨鳄的隐私,但眼看顾剑似乎根本就没有要管束的意思,他们立刻放飞了自我。
“顾总好渣啊,我听说那郁氏大小姐,对他可情了,他怎么能这样啊……”
“那郁安也太不要脸了,居然撬自己姐姐的墙脚……”
“呵,私生女能有什么好东西,血液里不就流淌着当小三的血吗?就郁珍儿那蠢货,居然能让私生女住进自己家,引狼入室怪得了谁?”
“她蠢?”在一众批判顾剑,同情郁珍儿的言论中,突然,冒出了个不一样的声音,“不不不,她可不蠢,你以为人家正在家里怨妇一样的哭天抹泪?哈哈哈,人家可滋润着呢。”
“怎么说怎么说?你知道什么内幕消息,快分享一下啊!”
“嗨,我也是无意间看到的,喏,我还拍了张照片,顾总玩得,人家郁珍儿也没闲着呢,瞧她挽着的这位帅哥,多鲜嫩呐。”
“哇哦,咱们顾总这是……被绿了啊!”
随着一声激动的惊叹,舆论迅速翻转,很快,便彻底变成了一锅乱粥。
而且关于郁珍儿的八卦,还隐隐有占据上风的势态。
因为不挖不知道,这一挖,人们便震惊地发现,跟郁珍儿来往过密的,还远不止一开始被拍的那位。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照片,一男一女共同进出酒店的、共赏夜景的、举杯共餐的、相视而笑的、共驾豪华游轮出海的,甚至还有唇贴着唇亲吻的,每一张照片,上面的男人都不是同一个。
公众舆论,对于男人出轨,和女人出轨的看法,严苛程度向来是两个标准。
再加上郁珍儿一直以情的受害者形象示人,此时被舆论反噬,不仅她自己名声受损,郁氏的股价也被连累得一跌再跌。
对于这番转变,大家有志一同地认为,这绝对是顾氏那位转移舆论重点,或者报复郁氏的手段。
郁珍儿本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接二连三地,接到男二、男三、男四带着质疑味道的“关心”电话之后,她冲到书房,“啪”的一下,把一沓照片摔到顾剑身上,怒不可遏地指责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给自己头上戴绿帽,你是疯了吗?!还是你以为,之前把你跟郁安的照片发出去的人是我,所以才这么报复我?我敢对天发誓,我没有!”
顾剑不慌不忙地弹了弹烟灰,然后把散落在身上的照片收好,还拿起一张,仔细欣赏了一下,才抬头,对怒发冲冠的女人笑了笑,安抚道:“我知道你没有。”
郁珍儿愣了一秒,“你相信我?”
“当然相信。”顾剑点头,示意对方坐下,还给人倒了一杯温水,才认真说道:“因为发照片的人,是我啊。”
“你……”郁珍儿瞪大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不敢置信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先给自己安个出轨的骂名,再给自己戴无数绿帽,什么样的脑回路,才能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傻逼事?
“没什么,只是想请你再拟一份离婚协议而已。”顾剑吐出一口烟雾,微笑着说。
郁珍儿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么陷害我,就是为了……为了逼我离婚?为了郁安那个贱人?!”
顾剑没有澄清后面那个问题,倒是抽出一张照片,在郁珍儿面前晃了晃。
“陷害这个词,我是不认的,又不是我给你下药,让你跟其他男人拥抱接吻。”
“那只是一个误会,我不小心摔了,他扶住我而已!”
照片里的男人,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一位世交哥哥,一直都对她很温柔,但她前世就是不喜欢这一款。
重生之后,她的感情观发生了很大的转变,相比于爱人,她更渴望有人能爱她。
那个意外的吻,确实让她心乱了好几天,也纠结了好几天,但她最终,也没有真的出轨,不是吗?
顾剑耸了耸肩,并不跟她纠缠这个问题。
他径直拉开抽屉,抽出一份文件,放到郁珍儿面前,“既然你不想拟,那直接签我的也一样。”
看着硕大的“离婚协议”几个字,郁珍儿伸手就要撕掉这份文件,却听男人懒洋洋地打断道:“对了,还有几张照片,我一直没有放出去,或许你有兴趣看一看。”
说着,他再丢过去一个文件夹。
在郁珍儿翻开文件夹的同时,录音同时播放,传出她跟李公子说话的声音。
“顾氏的竞标书,里面的报价,已经高到了那块地的极致,但你们依旧比我们高半个点,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你们敢出这样的高价?又是什么样的神通,让你们这么刚好,就比顾氏高出那么一点点呢?”
听着男人不喜不怒的声音,郁珍儿手脚僵直,根本不敢跟对方对视。
她怎么敢说,她之所以拼了命也要抢这块地,是因为知道未来两年的规划,知道顾氏凭借着这块地,获得了多大的利润?
“郁董宠你,不介意让你拿整个郁氏来跟我玩,那不知道,他介不介意,拿李书记的仕途,拿李公子的前程,来跟顾氏斗呢?”
“打个电话给郁董问一问吧,我不急。”
话落,书房里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沉默中,落针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
“沙沙”的写字声响起,随后是椅子挪动的声音,开门的声音。
跟关门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充满恨意的一句话——
“顾剑,你会遭报应的,还有郁安那个贱人,咱们走着瞧。”
第91章 只要他的宝贝好好的,天塌下来,又有何惧。
顾剑拿过签好的文件,端详着上面的签名,弹了弹纸张,喃喃自语道:“郁安遭不遭报应,关我什么事呢?”
只要他的宝贝好好的,天塌下来,又有何惧。
他正这么想着,书房休息室的门便被推开了,他心心念念的少年揉着眼睛,赤着脚,从里面走出来。
顾剑赶忙掐灭手里的烟,打开排气扇,上前把人抱回了休息室。
“外面全是烟,等会儿再出去。”
“你总是抽烟……”少年不太高兴地趴在男人肩头,软软地说:“吸烟对你们人类的身体一点都不好,会生病的。”
“我们人类?”顾剑莞尔,抚了抚他撅起的小嘴,“那我戒烟好不好?以后都不抽了。”
“可是……听说戒烟很痛苦的。”想到这里,少年又觉得心疼。
“哈哈哈——”
男人大笑着,顺手扯下少年的小内裤,熟练地将自己的肉棒埋入温暖的神仙洞,然后一边颠弄,一边吻着少年的脖颈,喘息着玩笑道:
“那宝宝帮姐夫戒烟好不好?以后只要烟瘾上来,宝宝就让姐夫肏你的小骚穴,喝你的奶水,帮姐夫缓解痛苦,好不好?”
“好……啊……姐夫轻点……晚点……嗯……我约了客人来家里……哈啊……”
听到少年下意识使用“家里”这个词,男人愉悦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在少年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串串吻痕。
昏暗的壁灯下,暧昧的呻吟粗吼声,在室内来回飘荡,越来越响。
同一屋檐下的另外两人,却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看到郁珍儿提着行李箱往外走,郁安抑制住心里的激动,故作惊讶,明知故问,“姐姐这是要去哪里啊?”
郁珍儿死死捏着行李箱的把手,恨不得直接用箱子,砸扁这张艳俗的脸!
幸好这时,门外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那是白大哥来接她的车子。
她吸一口气,总算是找回了一点体面。
门外这辆车的出现,足以向世人证明,她郁珍儿,绝不是没有人要的可怜虫!
离了顾剑,还有大把的好男人等着她去挑。
反倒是眼前这人,本就是私生女出身,当小三还当得人尽皆知,以后但凡体面一点的人家,都绝不会让这样的人进门。
至于顾剑?
哈,那样冷心冷肺的男人,指望他能真心待一个女人,还不如指望狗嘴里吐出人话。
郁珍儿轻蔑地俯视着沙发上,叼着草莓,坐没坐相的人,嗤笑道:“郁安,你以为顾剑有多喜欢你?你不过就是他利用来对付我的一把刀,还真当自己是盘子菜了。”
郁安摇头晃脑,一脸陶醉,似乎是在回味草莓的甜味,又似乎是在享受胜利的滋味。
“对对对,我不是盘菜,你郁大小姐才是,你不仅是菜,还是鲍参翅肚、龙肝凤髓,可惜啊,这么名贵,摆到人家面前五年,愣是没能让人尝上一口,现在只能回锅,当盘回锅肉咯。”
“你……”
“滴滴——”
郁珍儿的火气再被催促的鸣笛声打断,她咬了咬牙,冷笑道:“我起码还有锅可回,等你被扫地出门的那一天,我倒要看看,谁敢收留你!”
说完,她挺直脊背,猛然推开了门。
门外阳光正好,凉风习习。
临上车前,郁珍儿定定地凝视了一眼,这栋自己住了五年的房子。
“既然有缘无份,就别想了,不值得。”
白锦之将手挡在车沿上,温声安慰道。
郁珍儿笑了笑,回神看向他英俊温柔的脸庞,目光中仿佛流淌着一汪春水,轻声说:“你说得对,我应该向前看。”
无声的默契,在两人之间传递。
白锦之伸手抚了抚女人颊边的乱发,“昆市新开了一家度假中心,我们去散散心吧。”
“好。”
微风拂起裙摆,女人声音发颤,笑中带泪,一下就让男人软了心肠,缓缓将人揽入怀中。
门外温情脉脉,门内,郁安表面一派淡定地吃着草莓,实则一直竖着耳朵,探听门外的动静。
直到发动机的声音逐渐远离,远到再也听不见,她“嚯”地从沙发上弹起,抱起一个抱枕,就癫狂大笑着,往沙发上拼命猛砸。
“等着吧,等着吧,这才只是开始,你们都给我等着,都等着……”
空旷的客厅里,抱枕散乱一地,女人躺在地上,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指甲,喃喃自语,指甲油被啃得乱七八糟尤不自知。
不知过去多久,“叩叩”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她迅速起身,一秒整理好形象,风情万种地打开门,“您好……额,小七?你怎么来了?”
“三姐,我……是小九邀请我来的,他……他不在吗?”
郁安眯着眼睛,将穿着格子衬衫,背着黑色电脑包,头发长得遮住眼睛,还戴着黑框眼镜的瘦削男生让进屋。
郁怀摸着自己的膝盖,坐立不安,眼睛时不时偷瞄郁安一眼,又迅速撇开。
郁安给他倒了杯水,然后毫不客气地在他腿上踹了一脚,“说吧,过来干什么,别扯小九,那孩子智商还不如你,你不忽悠他,他绝不会想到要请你来作客。”
“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看我什么?看我有没有像人家说的那样,当了顾剑的情妇?”
“不是!我没有这么想!从来没有过!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
刚刚被戳穿,郁怀还只是有些尴尬,此时提到这个问题,他却瞬间就激动了起来。
“我只是怕你被人欺负!我听说那个顾剑不是什么好人,他都有妻子了,你不要相信他!”
郁安沉默,须臾,她撇开脑袋,眨了眨眼睛,手指不经意间从眼角拂过。
转过头,又是一副刀枪不入的笑脸,“行了,你姐我没被欺负,人家看上的是小九,不是你姐这种庸脂俗粉。”
给郁欢挡枪,被千夫所指,她并不觉得有什么难过。
只要看到郁珍儿吃瘪,只要想到郁成海那老不死会有多心痛,多气愤,她就开心得不得了,而且,如果没有郁欢,她连跟顾剑谈合作的资格都没有。
但不知为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多了,突然冒出一个人,斩钉截铁地说相信她,她反而受不了了……
对于这个孩子,自己当初只是顺手照顾了一把,就换回这样一颗真心,值了。
“小九?”郁怀愣了一下,他没有在生活中见过同性恋,乍一听说,心里不由有些不自在。
不过一想到郁欢那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他立刻又理解了。
“那小九,小九没事吧?”他歇了火,干巴巴地问。
郁安翻了个白眼,“你背着电脑过来,快说有什么事,在我面前你装什么装,搞得你跟他很熟一样。”
“哦哦,对对对,除了来看你,我还做了一个软件,刚好拿来给你看看。”郁怀手忙脚乱地打开电脑。
郁安一边仔细查看,一边问他,“你这是想让姐姐给你找投资,还是想找买家啊?”
“就是送给你。”
郁安顿住了动作,转头定定地看着他,“送我这个做什么?”
“之前,有人两百万,想买这个,我想着,你可能需要钱,而且你拿去卖,还能卖更多。”
郁安“啪”的一下合上电脑,破口大骂,“哪个王八蛋出的两百万?抢钱吗?还有你是不是也脑子有问题?几百万的东西随便拿来送人,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缺钱?你给我……”
她刚想说让郁怀拿回去,但转念一想,又怕这蠢货被人骗了,她想了想,拿起电脑就上了楼,扔下一句。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谈。”
几秒后,楼上“嘭嘭嘭”地响起敲门声。
顾剑黑着脸打开门,“你想死吗?”
郁安晃了晃手里的电脑,笑嘻嘻地讨好道:“小九不是约了小七吗?他来了,对了,给我五分钟,看个项目呗?”
“七哥来了吗?”顾剑还没回话,休息间就传出郁欢的声音,“等一下哦,我马上就来。”
顾剑瞪了郁安一眼,但郁欢下楼之后,他还是让她进了书房。
“虽然还有些稚嫩,但做得很不错。”看完后,顾剑难得缓和了脸色,夸了一句。
郁安脸色一亮,“我弟弟做的,当然不错,那什么,顾总您有兴趣投资吗?我弟弟出技术,您出钱,保准不用多久,您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顾剑扣了扣桌子,再将整个项目从头到尾顺了一遍。
然后,他说:“你说错了,一个项目的运营,除了技术跟资金,经营也至关重要。准确来说,应该是郁怀出技术,你负责经营,郁欢,出资金,以后,他是你们公司的大股东。”
“小九?他哪来这么多钱?”
“我说他有,他就有。”
郁安:“……”
我日,这种人傻钱多的霸道总裁,她也很想拥有啊!!!
怀着五味陈杂的心情,郁安抱着电脑,跟在顾剑身后,亦步亦趋地下了楼。
她满心都是羡慕嫉妒恨,却见她未来的大老板,此时正抱着蜡笔小新的抱枕,缩在沙发上,撸着袖子,跟郁怀热烈争论,到底是蜡笔小新可爱,还是叮当猫可爱。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甚至还严谨地罗列出了论据123,让人仿佛看到了大型幼稚园PK现场。
见到他们两个,两个小朋友立刻像看到了救兵一样。
“姐夫,你快跟他说,是不是蜡笔小新更可爱?”
“才不是,蜡笔小新脸都是歪的,叮当猫多厉害!姐,你说是不是?”
顾剑扑哧直笑,抱着人连连点头,帮腔道:“欢欢说得对,蜡笔小新确实是最可爱的,仅于欢欢。”
郁安:“……”
看着技术骨干期待的眼神,还有大老板气鼓鼓的脸,以及幕后出资人毫无原则的拉偏架,怎么办,感觉这个公司还没开始,就已经完蛋了呢……
“姐,你怎么不说话?”势不如人的郁怀焦急地催促道。
郁安疲惫微笑:说什么?说老娘为什么要把前途寄托在你们几个傻逼身上吗?
第92章 办公室里被强奸的可怜秘书(舔穴足交,桌下口交,高楼落地窗play。)
周六,晚上七点,正是忙碌的人们享受周末,或者陆陆续续抵达家里的时候。
但顾氏集团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却起码还有三分之二的灯是亮着的。
郁欢趴在落地窗上,满脸惊叹地,望着外面成片成片的绚烂灯火。
他一心专注眼前的美景,浑然不知,自己那漂亮的侧脸,雪白的脖颈,纤细的脊背,流畅凹陷的纤腰,浑圆挺翘的臀部,还有光裸笔直的长腿,正如一块肥美的鹿肉一样,诱惑着办公桌后的男人。
尤其,他今天还被男人哄骗着,穿上了一套白领精英人手一套的职业西装,女士的,短裙包臀的那种。
看着在视线里微微摇晃的迷人翘臀,想到裙下禁地的诱人风光,顾剑喉结滚动,哑声唤道:“欢欢,过来。”
“你忙完了吗?”
郁欢回头,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慢慢悠悠、摇摇晃晃地走近,刚到桌旁,就被一双长臂大力搂了过去。
这套职业正装,是顾剑请人为少年量身打造的,不仅裙子极短,上衣的领口也开得极低,将扣子全部扣上,还会露出大半酥胸,甚至只要动作幅度一大,便隐隐能看到粉嫩的乳尖。
他一手揽住少年的纤腰,一手粗鲁地扯开衣领,张嘴便含住了一只颤巍巍的樱果,大口吸吮。
郁欢抱住男人的头,喘息着,一边将手指插进男人发丝里轻轻按揉,一边柔声问道:“烟瘾又上来了吗?嗯……慢点喝……别急……姐夫……唔……”
“宝宝湿了……”男人一边饥渴吸奶,一边将手探入少年什么也没穿的裙底,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擦娇嫩的唇。
感受到湿意后,他毫不客气,便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轻轻抽插,“下午才喂了宝宝一精液,这么快就吃完了,小骚穴饿坏了吧,怎么不说呢?”
郁欢羞耻地夹紧双腿,咬住下唇,不好意思说话。
他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相对于人类来说,真的有些过分淫荡了。
山。与。
三。タ。
这样的转变,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日益强大的神魂,还是因为男人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调教亵玩。
自从上周成功离婚,隔天郁安也被扫地出门后,那栋小别墅,就彻底沦为了他们的欢乐窝。
只要他们两人都在家,郁欢就会像现在这样,不被允许穿上内衣裤。
仿佛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又仿佛强力磁铁的正负两极,或者是连体婴,他们随时随地都能纠缠到一起。
看电视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打扫家里的时候,甚至理公务的时候。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他们欢爱的痕迹和味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早上醒来的时候,迎接郁欢的,都是正在他身体里律动的男人,还有蚀骨销魂的快感。
甚至在送他去学校的路上,男人还要抓紧时间,在他蜜穴或者小屁眼里打上一泡种子才甘心,仿佛野兽标记地盘。
男人掌握着他身体的每一敏感点,每一个软肋,亦掌控着控制他欲望的开关。
以至于到现在,少年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像是认了主一样。
只要男人的一个亲吻,一个眼神,一下爱抚,甚至只要闻到男人刻意散发的荷尔蒙味道,他就会心尖酥麻,双腿发软,强烈地渴望被填满,被疼爱。
被人控制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受,但男人精明就精明在,在使用强权威势的同时,也从来都不惮于在少年面前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
并且是只在郁欢面前。
这给了郁欢一种,其实自己也是对方的掌控者的错觉。
这样的错觉,带来的除了心理上的满足感、亲密感之外,还有责任感。
单纯的少年,因为彼此的亲密关系,便执着地认为,自己是需要为恋人的脆弱以及需求负责的。
哪怕恋人比他强大太多,他也坚持负起自己的那部分责任。
于是,哪怕男人总爱提出一些无比羞耻的要求,哪怕他吸得自己疼了,少年也只是软软地求饶。
“姐夫……疼……嗯……轻……轻一点好不好……啊……”
听着少年软绵绵的抗议声,顾剑轻轻咬了一口小奶尖,然后一边用力揉着少年肉嘟嘟的雪臀,一边故作不悦地斥道:“在公司叫什么姐夫,看看你这身衣服,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少年红了眼眶,忿忿地推了男人一下,“如果是老板,就不能做这样的事了,办公室恋爱是不允许的!”
“恋爱?”
男人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抽出插在嫩穴里的手指,将上面湿淋淋的透明液体举到少年面前,将人羞得脸色爆红,才缓缓将淫水涂到那被咬出了印子的红唇上,然后猛然吻了上去。
唇齿厮磨间,两条肉舌时隐时现,香甜的淫水,在两人口腔中传递、弥漫,令人逐渐丧失理智。
“宝贝,这叫职场潜规则,乖乖分开双腿,露出你的小骚逼给老板看,不然,我就开除你,并且让你在整个京都都混不下去!”
“你……你怎么这么坏……”
少年只是代入了一下自己的角色,声音里立刻就带上了哭腔,推人的手也开始颤抖。
男人却极为冷酷,一把便将人抱上了办公桌,大手握住少年的膝盖,强势分开了那双大长腿,嘴里还冷冷地嘲讽道:
“穿得这么骚,光着小逼就来上班了,不就是想勾引老板吗?现在装什么清高?”
“呜……你……你放开我!我才没有勾引你……我要报警了……啊……”
可怜的小秘书,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板将俊脸埋进了被玩弄得粘腻一片的嫩穴里。
老板高挺的鼻子,在穴缝中来回磨蹭,嗅闻,甚至还坏心地顶了顶娇嫩的蒂,然后变态般,露出了痴迷的表情。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穴肉上,少年扭动着身体,感觉那股气直往他穴里钻。
穴肉翕张着,控制不住地流出丝丝淫水,然后瞬间便被男人的舌头舔去。
“唔啊……不……不可以舔人家的小穴……顾总……求求你……嗯啊……”
少年被快感刺激得往后仰起身子,他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欲拒还迎地抓着男人的头发,似乎是想把人往外推,又似乎是想让男人的舌头舔得更用力、更入一点,将骚穴里密密麻麻的痒意都给舔掉。
粉粉嫩嫩的瓣,沾着晶莹的液体,仿佛清晨阳光下,闪耀着露珠的鲜儿一样,鲜嫩,美丽,诱人采撷,惹人怜惜。
但可惜,这采之人是个半点情趣都没有的粗人。
只见他牛嚼牡丹般,长舌重重一扫,便将所有露珠一气舔去,舔得瓣瞬间变红,舔得小秘书失声尖叫,他尤不知足,只是更用力地分开身旁的两条腿,直到它们几乎被掰成了一字,才吞咽着口水,猛然卷起长舌,往蜜液的源头探去。
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里,门外,是兢兢业业、忙忙碌碌的秘书和特助,门内,却正在发生着一桩令人发指的恶行。
任谁也想不到,在员工心目中不近人情、冷漠自持的老板,此时竟正用舌头,肆意奸淫着柔弱无助的美貌小秘书。
小秘书蹙着黛眉,眼尾晕红,眼中泛泪,衣衫凌乱,露在外面的雪白大奶,还挂着几个咬痕,俨然是一副不堪蹂躏的姿态。
只听他口中泣声不断,但他剧烈起伏的胸脯,紊乱急切的呼吸,还有,正在男人腿间动作着,夹着男人紫黑色的丑陋性器轻踩套弄的一对玉足,却说明,他的拒绝并不是那么坚定的。
也或许,是顾总的权势太过骇人,手腕太过强硬,令柔弱不能自理的可怜小秘书无法抗衡,只能委屈妥协。
男人舔得如痴如醉,粗长的肉舌,时而在穴缝来回扫动;时而包住少年的整个蜜穴,用力吸吮;时而插进骚穴里,疯狂舔舐里面的媚肉;时而用舌尖顶住一敏感点,转着圈儿地研磨。
明明是被强迫,少年却爽得浑身哆嗦,十分钟还不到,便尖叫着被舔上了高潮,控制不住地将一大股汁泄进了男人嘴里。
禽兽老板吸溜吸溜地喝了个爽,才抽出舌头,抓住小秘书两只漂亮得仿佛艺术品的小脚,裹住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便迅速套弄了起来。
老板的鸡巴青筋虬结,而且温度灼人,少年柔嫩的脚心被摩擦得又热又痒,还沾满了从龟头渗出的粘液,但那副淫靡的画面,却把男人刺激得呼吸粗重。
他松开少年难耐挣扎的玉足,用力撸了两把肉棒,然后把高跟鞋套回少年脚上,站起身,一把将人翻转过身,变成站在地上,背对自己,趴在桌面的姿势。
感受到男人手心滚烫的温度,还有在他臀肉上狎猊揉捏的动作,小秘书心里一慌,下意识觉得不妙,但还不待他挣扎逃跑,男人的大鸡巴便“噗嗤”一声,毫无预兆地,尽根插入了他软嫩紧致的骚穴中!
明明刚刚才高潮过,但小秘书的这肉洞,却仍然饥渴得蠕动不止,老板的鸡巴甫一插入,穴肉便殷勤地缠磨上来,对着粗大的棒身又吸又舔的,爽得男人脊柱发麻,连停顿等他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咬牙便开始飞快地肏干。
“啊啊啊……顾总……不要……不要肏人家的小穴……不要这么激烈……呜呜呜……会怀宝宝的……哈啊……”
“怀了就生下来,刚好母凭子贵,让你当老板娘……唔……这小骚穴这么嫩,这么浪,不给我肏你想给谁肏?嗯?”
“哼啊……太……太快了……嗯……好……好舒服……呜啊……顾总……等……等一下你还要开会……啊啊啊……”
“骚货!还说不是故意勾引老子!被强奸都能爽成这样,老子早该把你按在这桌子上,狠狠强奸你,灌大你的肚子,让你大着肚子,天天被我干,就算开会,也要躲在桌子下,给老子口交……舔鸡巴!”
顾剑双眸幽,仿佛看到了自己描绘的美景一般,他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手扶在少年的翘臀上,时而用力揉捏,时而狠狠抽打。
粗长的肉棒在少年雪白的股间飞快进出着,每一下,都干得又又狠,宛如一个真正的强奸犯,恨不得把身下的少年活活操死,把骚穴里源源不断的骚水全部肏出来,再顺着少年的长腿,一路流下,沾满漂亮的高跟鞋。
“啪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激烈地在办公室里回荡,男人爽得不停粗吼,干得兴起,他手上一个用力,便将小秘书半边肩膀上挂着的衣服一把扯下。
伴随着丝帛碎裂的声音,少年雪白的脊背,圆润羸弱的肩膀,还有被实木桌面压得扁扁的玉乳,瞬间暴露在男人视线中。
少年的衣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整齐得只散了两颗扣子的衬衣,还有只拉开了拉链的裤子。
郁欢看不到身后的一切,所以全身的感官才更加敏感。
他被按在桌面上动弹不得,整个身子,都只能随着男人疯狂肏穴的推力不停耸动,不停在桌面上摩擦。
随着摩擦速度越来越快,黑色的实木桌子,逐渐染上了他的体温,也逐渐染上了白色的乳汁。
电流般的快感,从身下飞快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少年被肏得四肢酥麻,淫水直流,泪眼朦胧中,纤长的十指抓皱了文件还不自知。
“太……太快了……轻一点……姐夫……呜呜呜……小穴要坏了……要被大鸡巴插坏了……呜啊啊啊……”
男人实在太会肏穴,每一抽插,大鸡巴都如巨炮一般,精准地碾过骚穴里的每一寸骚肉,每一敏感点,那可怕的尺寸,将穴口撑成一个夸张的大洞不说,还将娇嫩的小子宫,也填得满满当当的。
少年爽得语无伦,奶香味在办公室疯狂蔓延,正在这时,桌上的对讲却突然响起了秘书的通报声——
【顾总,李经理和刘经理来了,说是您找他们来开会汇报工作。】
听到声音,少年立刻夹紧了骚穴,回头用乞求的眼神看向男人,“姐夫……”
他想让男人把他抱进休息间,或者推迟会议,但男人却仿佛突然失去了他的高智商,手按在对讲上,淡淡吐出几个令少年脸色大变的字——
“让他们进来。”
开门声应声响起,秃了半颗头的刘经理一边拿着文件往里走,一边耸着鼻子,疑惑地问:“怎么这么浓的奶香味,还挺好闻,这是奶香味的香水吗?”
“顾总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用这种味道的香水?”李经理鄙夷地瞥了自己同事一眼,斩钉截铁地推测道:“我看这明明就是打翻了牛奶杯,是吧,顾总?”
顾剑愉悦地勾起嘴角,点头道:“没错,确实是打翻奶杯了。”
而且是专属于他的奶杯。
听到陌生人讨论自己奶水的味道,躲在桌子底下,小嘴被沾满淫水的大肉棒堵得严严实实的郁欢,羞愤欲死,摇着头就要把嘴里的孽根吐出来。
但大龟头刚碰到嘴唇,少年就被男人的大手掌着后脑勺,猛地又捅了进去!
这是直接捅到了底。
巨大的棒身,将少年的小喉咙撑出了肉棒的形状,鼓鼓囊囊的囊袋,隐在浓密的丛林中,狠狠拍打在少年精致的下巴上。
少年被插得从鼻腔里溢出了一声闷哼,同时发出的,还有顾剑将文件,用力甩在桌子上的脆响,和他不冷不热的训斥声。
两位经理,平时在下属面前都拽得二五八万,现在却被训得头都抬不起来。
但他们非但不觉得愤恨,反而满心感激。
因为换做以往,他们如果没把差事办好,老板要么让他们不停修改,改到满意为止,要么直接换人去做,绝不会如现在这般,耐心地点出所有不足之,让他们对症下药地去改进。
他们只觉得老板今天心情似乎特别好,全然不知,顾剑之所以一直说话,完全是想要用说话声,盖掉少年吞吐肉棒的水声,还有被干得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经过无数的欢爱,男人早已知道,少年是个被肏小嘴也能产生快感的极品尤物。
因此他一边沉声说着话,一边毫不留情地,控制着少年的脑袋,飞快吞吐套弄自己暴涨的鸡巴。
他表面专心地看着手里的文件,实则,眼角余光一直凝视在少年被紫黑肉棒摩擦得嫣红水润的唇瓣上,还有随着身形晃动,弹跳不止的奶子上。
此时,那一对肥美的大奶子,不止布满了他的吻痕,还被少年嘴角不停往下滴的口水,以及从奶尖疯狂外溢的奶水,弄得淫靡不堪。
顾剑没忍住,趁着两位经理交头讨论的时候,偷偷将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握住一只绵软的奶子,便大力揉了两把。
掌心绵密柔嫩的触感,还有肉棒被温润口腔全方位容纳吞噬的快感,爽得顾剑魂都要飞了。
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还有额角冒出的汗水,但少年却突然伸手将两个奶子并拢,温柔地夹住了肉棒的根部,还有两个蓄满了精水的卵蛋,细细按揉服侍。
同时,他的舌尖也在马眼刺了一下,然后裹住棒身,沿着根根青筋,极富技巧地舔舐。
“唔……”
“顾总?怎么了?”
两位经理还以为自家总裁是有话要说,连忙站好,一副洗耳恭听的乖顺态度。
顾剑闭了闭眼睛,咽了口口水,大力抓紧了座椅的扶手,勉强将强烈的射意忍了下去,才摆了摆手,绷紧声音,冷冷道:“你们回去讨论吧,重新做一份企划交上来。”
“好的顾总。”
“我们这就去,保证明天就能给到你。”
两位经理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在门关上的一刹那,顾剑猛地控制着滑轮椅后退,然后霍然起身,同时将少年往怀里一提,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狠狠肏进了少年的小屁眼中,疯狂抽插!
强壮的肌肉,在男人手臂上坚硬鼓起。
“骚宝宝……真想操烂你的小嘴,还有骚奶子!这么浪,是不是想让老公当着那两个人的面,掰开你的骚屁眼干死你?喔……爽死了……每个洞都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连骚屁眼都变成老公大鸡巴的形状了, 天生就该被男人肏的小淫娃……”
“唔啊……慢……呜呜呜……”
少年嘴角尚挂着男人龟头溢出的粘液,还有自己的口水,脸颊两边酸胀着,舌头也还有些发麻,就被人突然干破了后穴。
这样的情况下,他连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只能哭喊着,一边向后勾住男人的脖子,一边被干得在男人怀里不停扭动挣扎。
但男人臂力惊人,竟然就着这个姿势,牢牢抱着人,在两个骚穴中交替肏干,直直插了二十多分钟,插得少年身子彻底瘫软了,才开始抱着少年,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
他一边走,一边抽插,一边大力抛送少年,留下一路淫靡的水迹。
每一上抛,少年都会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地夹紧骚穴,每一下落,男人又会彻底放手,任少年的全部重量,都以嫩穴为支点,狠狠落回他的大鸡巴上,几乎要将娇嫩的小子宫捅穿。
这样激烈的肏干方式,没走两圈,男人便爽得大汗淋漓,少年则连圈着男人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两条还穿着高跟鞋的腿,也搭在男人强健的臂弯上,无力摇晃,只有滴滴答答的淫水,越流越欢畅。
少年张着小嘴,呜咽着急促喘息,下一秒,却被男人突然吻住了唇,同时,开关声响起,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大脑被灭顶的快感充斥,难免反应迟钝。
待少年从几乎窒息的热吻中回神,他已经被男人按在了冰凉的落地窗上,直面二十九楼一览众山小的绝美夜景。
饱满的玉乳,被冰凉的玻璃压扁,在窗户上晕出两团乳白奶渍,勃起的小肉棒,也在玻璃上磨来磨去,还有从穴中,被大鸡巴干得疯狂四溅的淫水,也顺着玻璃,徐徐流下。
虽然知道这是单向玻璃,但望着下面的车水马龙,郁欢还是有种自己正赤裸着,暴露于公众视野的羞耻感和恐惧感。
“姐夫……不要……不要在这里……嗯啊……会被……会被看到的……好多人……呜呜呜……”
男人气喘吁吁地将人按在玻璃上,舔着少年的耳垂和脖颈,疯狂耸腰,“被人看到不是正好?这样……唔……所有人都会知道,我的骚宝宝勾引了他的姐夫,用这一对大奶子,还有这两个浪得一天不吃姐夫的大鸡巴就痒得受不了的骚逼,勾引了姐夫。”
“呜呜呜……明明……明明是你……坏蛋……嗬啊啊啊……”
“是我什么?是姐夫背着你姐姐,掰开你的腿,强奸了我的骚宝宝吗?那怎么办呢?宝宝看起来好像已经被姐夫强奸上瘾了,离不开姐夫的鸡巴了,宝宝要一直跟姐夫偷情吗?还是……”
他话音未尽,窗外突然响起一声爆鸣。
一声过后又是一声,接二连三,整片天空,都被绚烂的烟笼罩。
“宝宝,嫁给我。”
男人浑厚的声音,伴随着天空中绚烂的合欢,传入郁欢的耳膜。
男人连求婚,都不肯停下肏穴的动作,还过分地将手绕到前面,揉上了一对软嫩的奶子。
郁欢只能忍着快感,颤抖着身子,仔细辨认空中的图案,“你……你怎么知道……唔啊……怎么知道我的原形……呜呜呜……你慢点……要死了……欢欢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呜啊啊啊……”
“原形?这是宝宝的原形吗?宝宝不是人类?”
接二连三的疑问句,无不说明男人并不知道这朵合欢,跟郁欢的原形长得一模一样,但他也并不觉得有多惊讶。
“我不知道,我只是冥冥中,觉得宝宝可能会喜欢……该死……越夹越紧了……”
强烈的刺激下,男人喘得不像样子,他不知道何时脱了上衣,用自己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少年单薄的脊背。
“搞了这么久,两个骚穴还是这么紧,以后怎么给老公生孩子,乖乖……让老公多给宝宝插一插,插松一点……宝贝儿,喜不喜欢老公这么奸你?嗯?爽不爽?”
“喜……哈啊……喜欢的……老公……再快一点……要……要射了……啊……不不不……太快了……不要……呜啊啊啊……”
“宝宝喊了老公,你答应了是不是?你答应嫁给我了,是不是?说啊!说你愿意嫁给顾剑,愿意给顾剑生孩子,不然我就直接操烂你的骚逼和骚屁眼,让你一辈子都只能躺在我床上,当我的鸡巴套子!”
听到那个特殊的称谓,男人激动得鸡巴猛然暴涨,满满的炮火眼看就要填满炮膛,势不可挡,他只能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一边借着最后的机会,逼出少年的承诺。
窗外的烟还在继续,漂亮的合欢,灭了一朵,又点亮更多,在空中久久不散,引得行人纷纷驻足观看。
从上空俯瞰,便能看到,顾氏大楼里,一格又一格的窗户边,站满了打开窗看热闹的员工,只有少数几个黑洞洞的窗口,显得异常的安静。
总裁办公室楼下的那一层,便有几个在烟下许愿的姑娘,她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这朵到底是什么品种,浑然不知,有两个人,正在他们头顶上,嘶吼着,激情交欢。
天空亮如白昼,郁欢眼前亦闪过一道白光,在震天的喧闹声中,他尖叫着,颤抖着,哭泣着,喊出了自己的答案——
“好……呜……我要……啊……我要嫁给顾剑……嗯啊啊啊……好烫……大鸡巴……大鸡巴射进来了……呜……”
“宝宝,我爱你。”
外面的世界如此嘈杂,男人的爱语却如此清晰。
一如他正在少年子宫中疯狂内射的鸡巴,每一根青筋,都被少年感知得一清二楚。
伴随着套入中指的冰凉触感,两人紧紧相拥,情热吻。
仿佛整个天地间,就只剩下了紧密相连的彼此。
但感动始终只是短暂的,只有欲望,方能永恒。
两人吻了不知多久,黑暗中,低吟粗吼声、肉体碰撞声再度响起,还有男人温柔的诱哄声——
“乖宝,玻璃都被你弄脏了,不想明天被保洁发现,就乖乖地伸出舌头,舔掉上面的奶水……”
“骚货,老公的精液好不好吃?下射到宝宝嘴里好不好?”
“骚宝宝……爽死老公了……唔……再多流点奶水,老公渴了……老婆好乖……好爱你……”
第93章 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给郁欢一个光明正大的出身?
“你就是为了那么个玩意儿,才跟珍儿离婚的?”
望着不远坐在窗边的少年,郁成海神色不明地问顾剑。
时隔两月,翁婿俩再见面,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全然不复生日宴时的和气。
顾剑定定地看着少年,见少年似有所感地扭头望过来,他温柔地笑了笑,才转头看向郁成海。
“我第一听一个父亲,用这样的词汇形容自己的孩子。”男人表情温和,一双黑眸却古井无波,“离婚那几天你没来找我,现在却约我喝茶,想必是有所求,既然如此,就不要试图激怒我,那样真的太过愚蠢。”
“我生他养他,到头来,他却抢自己姐姐的丈夫,我没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儿子!”
郁成海也知道,自己一把年纪,不应该再如此失态,愤怒外放的情绪,粗鄙的言语,都不应该出现在郁氏家主身上。
顾氏刚开始发布离婚消息时,他虽然生气,但更多的,还是对于女儿终于跳出火坑的欣慰。
但他没想到,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舆论风暴。
前脚,郁珍儿的桃色绯闻沸沸扬扬,后脚,顾氏就宣布离婚,这让人如何不浮想联翩?
这个社会,对于男人和女人的要求,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人们仿佛忘了顾剑和郁安的破事一般,有志一同地将矛头对准了郁珍儿。
以往,郁成海自己,对于身边的女人也不见得有多尊重,但当这种不尊重落到自己女儿身上,他就完全无法忍受了。
“既然你没有诚意要谈,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回头我把欢欢欠你的抚养费打给你。”
说着,他起身就要走。
“等一下!”
郁成海连忙喊住人,调整了一下情绪,才尽量心平气和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希望,你能对外澄清珍儿的事,你心知肚明,她根本就没有背叛过你,你才是过错方,却把全部责任推到一个女人头上,未免有些卑鄙。”
“商场上的人,还讲究人品?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郁董吗?”顾剑似笑非笑地饮了口茶,“你不如直接摆出你的筹码,看我有没有兴趣还更实际,对了,出价之前,你先想一想我爷爷,脑子或许会清醒一点。”
被一个晚辈这样毫不留情地下面子,郁成海脸都绿了。
但为了女儿的名声和姻缘,他咬牙道:“我可以把那块地,原价过给你。”
绯闻这种东西,如果由当事人来澄清,除非有确凿的证据,不然只会越描越黑。
只有让“受害者”亲自背书,群众才有可能会相信。
“听起来很诱人。”顾剑屈指扣了扣桌子,旋即话锋一转,“但顾氏已经启动另一个项目了,一块地而已,无足轻重。”
“你……”
听闻此言,郁成海下意识便认为,对方这是在吊着他抬价。
当初他会同意跟顾氏抢地,一是因为女儿的坚持,二则是想给不知好歹的顾剑一个教训!
当时,顾氏对那块地的重视程度人尽皆知,现在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态度?
顾剑懒得理这人心里怎么揣测,他见郁欢晃着小脚,百无聊赖地左顾右盼,面前的茶水一口没碰,干脆直接亮明了自己赴约的目的。
“我可以帮郁珍儿澄清,甚至,还可以帮她彻底洗白,作为交换,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要娶欢欢的母亲为妻,然后以郁氏的名义,让他光明正大地,跟我结婚。”
“这不可能!”
那样做,无异于是在打珍儿的脸!
“而且,郁欢的母亲生下他后,拿了一笔钱就走人了,这么多年过去,她有没有家庭暂且不说,找人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用找。”顾剑胸有成竹地说,“只要你说你的结婚对象是郁欢的母亲,那么她就是,难道还有人会要求你们验DNA吗?”
“你……”郁成海难以置信这人的胆大妄为,“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给郁欢一个光明正大的出身?你置珍儿于何地?!”
如果这人不是没有心,只是一颗心完全跟珍儿无关,那让付出五年痴心的她情何以堪?
看着气得直捂心口的人,顾剑不喜不怒。
“郁董,郁珍儿和白锦之已经在交往了吧?只是,白夫人似乎对您女儿很不满意,据我所知,她最近好像在给白锦之安排相亲,安排的对象家世不论,唯一的要求,竟然是身家清白、洁身自好,这个要求针对的是谁,想必您很清楚。”
“白锦之虽然喜欢郁珍儿,但他同时也是个大孝子,您猜,他是会选择喜欢的女人,还是养育他近三十年的母亲呢?”
“如果结果不如人意,你觉得,你那个满心满眼都是爱情两个字的女儿,还能承受得住第二情伤吗?”
“我还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你也还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郁欢,这是等价交易,非常的公平。”
说着,他看了看表,“我待会儿还要去疗养院看望爷爷,只能给您五分钟时间考虑,行与不行,都是一句话的事。”
秒针一下一下地走,郁成海迟迟无法下定决心,顾剑却说到做到,五分钟一到,便要再起身,然后毫不意外地再被人喊住。
“你保证,你能把珍儿身上的脏水,全部都洗干净吗?”
“当然。”
“结婚之前,我会立下遗嘱,我的全部财产,都将归珍儿所有,哪怕是我的合法配偶,还有亲生儿子,也无法分得丝毫。”
“应该的。”
看着面前气定神闲的年轻人,郁成海闭了闭眼,起身离开时,他幽幽留下一句话——
“你最好说到做到。”
顾剑能拿捏他的软肋,他也不是不能向年轻人学习,谁让顾剑自己暴露出来了呢?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回到车上,第一时间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得意洋洋地按下,但谁知,出来的,竟是一片信号不良的沙沙声。
“顾!剑!”
郁成海咬牙切齿,用力得几乎要将手里的录音笔生生捏碎。
而被他亲切问候的人,却正一边护着恋人上车,一边微笑着发出一条信息。
收到信息后,特助第一时间奔赴商场,挑了几份名贵的礼物,悄悄送到了几位世家夫人手里。
如果白夫人看到,便能认出,这几位,都是她的闺中好友。
她对郁珍儿的排斥和厌恶,可少不了这几位的功劳,甚至给白锦之安排的相亲对象,有不少都是她们张罗的。
这几人家里或多或少都跟顾氏有合作,这么一点小忙,当然是乐意之至,更何况顾总还这么懂事,送礼送得大方又贴心。
“爷爷会喜欢我吗?”下车时,郁欢还在扯着顾剑的袖子问。
他已经问了一路了,顾剑也安抚了一路,但他心里还是不安得很。
他现在的身份可太不光彩了,私生子的出身不光彩,跟顾剑在一起的方式不光彩,身为郁成海的儿子,更不光彩。
毕竟,郁成海就是害得老人家长居疗养院的罪魁祸首。
少年忧心忡忡,意外的是,对于他的到来,郁老爷子却似乎早有准备,而且态度还颇为和善。
老人家头发白,满脸皱纹,形容枯瘦,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劲儿。
他高兴地拉着郁欢的手,摸着他手上的戒指,连声赞道:“好好好,好孩子,好孩子……”
老爷子一连说了好多声好,对郁欢的满意是肉眼可见的。
或者说,只要他孙子喜欢,他就万分满意。
这些年,看着日渐冷漠的孙子,他不止一地后悔,当初不该强求留下顾氏,害得孙子牺牲了感情和婚姻,在坟墓一般的婚姻里,对着讨厌的人,终日难见一个笑脸。
前段时间,只是一个照面,他就知道,他的孙子,重新活过来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干净得恍若稚童的少年。
临走时,老人家依依不舍地拉着郁欢,“你们要快点结婚啊,我还等着给你们封大红包。”
“很快了。”顾剑笑道。
“爷爷,您保重身体啊,我们过段时间再来看您,说不定到时您身体好了,就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家了。”
“好,借欢欢吉言,爷爷等你们来接我回家。”
疗养院门口,车子开出去老远,老人家还坐在轮椅上,久久不肯让护工把他推回去,少年也探出车窗,用力冲他挥手,直至双方再也看不见彼此。
“你刚刚,往爷爷的饮水机里加了什么?”顾剑冷不丁地问。
郁欢一惊,“啊,你看到啦……”
顾剑把人揽到怀里,“那饮水机的水每天一换,加在里面没有用,你想给爷爷什么东西,直接给我就好。”
“是毒药哦~”郁欢故意装出阴险的样子吓唬人。
顾剑一把捏住他的鼻子,好笑道:“那你说说这毒药的品种,还有购买渠道,回头我就让人拿饮水机的水去检验,要是跟你说的对不上,我就打一个笼子,把你这个小骗子关进去,无期徒刑。”
郁欢:“……”
“好吧,那不是毒药。”恶作剧不成,少年郁闷不已,“只是一点补药而已,对身体有好的。”
“我知道,不过下给人家东西不要偷偷摸摸的,补药应该是有瓶子,也有包装的吧?”
“包装?”
“你丢掉了吗?”
“啊……是、是啊……”
“那再买好了,顾氏旗下有医药公司,我让人把现有的、适合爷爷的补药种类都送一份过来,你挑一些,让司机给爷爷送去,就算尽孝了。”
“好。”郁欢乖巧点头,但隔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了一句,“尽量选透明的补药哦,无色无味的那种,我听说那样的比较健康。”
也比较方便替换。
谁让灵泉水,就是无色无味的呢。
顾剑揉着眉心,笑得无奈又宠溺。
第9章 顾总是上辈子刨了郁家祖坟吧?
顾剑和郁成海达成协议后,郁安再被推到台前。
“考虑清楚了,你现在还可以拒绝。”计划开始前,顾剑如此说道。
郁安笑叹一口气,半真半假地说:“我要是拒绝,你的所有计划,不就都泡汤了吗,那你还不吃了我?我们九七公司才刚刚注册,我还想当CEO呢。”
“你不愿意,换个人就是了。”顾剑不以为意地回应了她的试探,“一个计划,如果脆弱到半点容错率都没有,那就没有实施的价值。你拒绝,之前允诺你的依然有效,你同意,九七公司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就是你的。”
他把一份文件推到郁安面前,“签字即生效,签了后,拿着文件,去找赵特助,后续的事情,他会配合你理。”
看着这运筹帷幄的男人,郁安恨得牙根直痒。
这也叫给她选择的机会吗?
明知她的名声已经脏了,明知她拒绝不了金钱的诱惑,这副资本家的嘴脸,真是怎么看怎么虚伪!
呸!
“对了,签字后,赵特助会给你安排一个助理身份,让你暂时跟在我身边。”
“好的顾总,没问题顾总,我现在就去找赵特助,保证把事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羽曦犊+。
郁安拿起文件,二话不说就出了门。
看到激动得像是打了鸡血的女人,赵特助意外地挑了挑眉,“趟雷你还这么高兴?”
“趟不趟雷的不重要!”郁安激动握拳,“重要的是,我能跟在大佬身边学习,能结识各路人脉。凭我的聪明才智,假以时日,必能青出于蓝,出人头地,比肩大佬!”
赵特助:“……”
总感觉,仿佛看到了刚到顾总身边的自己……
这迷一样的自信,这痴心妄想的热血,就是青春吧?
嗯……
我到底该不该提醒对方,顾总这么干,很可能,只是想给未来的总裁夫人,培养一个高级打工人呢?
“赵哥,现在就开始吧,我已经做好被泼油漆的准备了!”
算了,还是让这孩子自己悟吧,这么澎湃的精神,泼灭了多可惜。
怀着这样的感叹,赵特助愉悦地拿起手机。
随着他按下拨号键的动作,大量的视频和照片,再悄无声息、陆陆续续地出现在人们视野中。
郁氏大小姐与人共进晚餐,举止暧昧?
不,那是断章取义!
新出现的照片显示,那只是友人之间的正常来往,撩发摸脸的动作,不过是借位而已。
郁氏大小姐与人出海共游,豪华游艇共度三天三夜?
不,那是颠倒黑白!
新出现的照片里,游艇确实存在,但上面的人,却远远不止两个。
郁氏大小姐与人亲密相拥,当街热吻?
不,那是栽赃陷害!
短短十秒钟的视频,足以说明,郁珍儿不过是扭了下脚,然后被男伴扶住,嘴唇不小心撞了一下而已。
这场洗白活动,来得汹涌又直接,证据扎实得让人想不信都不行。
“啧啧啧,郁董可真是好手段,这么多证据,居然能一个不落全找出来,我之前还骂了郁珍儿呢,现在脸被打得好疼啊……”
“嗨,郁董出了名的疼女儿,当然不会看着郁珍儿吃这哑巴亏。”
“当初,郁珍儿脚踏几条船的那些照片一股脑地冒出来,我就知道有问题,爆得太集中了,一股子阴谋的味道。”
“欸?你们说,之前是谁要整郁珍儿啊?这下手可太狠了,直接把人搞离婚了都。”
“这个,还真不好说……可能是那些私生子吧,我听说她把人家全从郁氏赶出来了,房子也收了回去,这么抠门,还不得恨死她啊?”
“可是她那么多弟弟妹妹,谁知道是哪个啊,哈哈哈……”
“当然是郁安啊!你们都忘了吗?郁安攀上了顾剑,她想上位,可不得先把郁珍儿踹下去吗?”
这话,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仿佛是为了印证这个猜测,一段录音适时出现——
【姐姐,我劝你还是跟顾大哥离婚吧,没有感情的婚姻,你何苦死皮赖脸地霸占着呢?】
【你是他妻子又怎么样?他现在喜欢的是我啊。】
【我怎么不要脸了?你要是真的爱他,就应该成全我们,让他幸福,不是吗?你只知一味的霸占,就像当初逼迫顾大哥娶你一样,这样的爱,你不觉得太自私了吗?】
【姐姐,你骂我也没用,我是不会放手的。你夺走了我的事业,还有房子,我现在只有顾大哥了。】
【姐姐,你不会以为,我这是在跟你商量吧?我手里存了很多好东西,你想看看吗?】
【姐姐……】
整段录音,从头至尾,都只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是在打电话的过程中,被人偷偷录下的。
一声又一声矫揉造作的姐姐,一句又一句茶里茶气、咄咄逼人的言论,听得众人是三观尽碎,火冒三丈。
群策群力之下,很快,便有人扒出了声音的主人,以及主人的一切信息。
舆论的翻转纷纷扰扰、波云诡谲,只是短短几天,大量的辱骂便由郁珍儿,转向了郁安。
郁珍儿畅快不已,郁安本人,却正躲在郁怀家里,没事人似的,叼着一支冰棒,抠着脚,看自己的八卦看得津津有味。
郁怀担忧地要抢她的手机,“姐,别看了。”
“等等等等。”她避过郁怀的手,十指翻飞,在屏幕上“啪啪”敲字,然后果断按下发送——
【我是郁安,基于大家对我的关注,我觉得我有必要站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
首先我要声明,对于之前发生的一切,我感到很抱歉,但我并不后悔。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他,也是真的,心疼被人用无耻手段逼婚的他。
虽然方式可能不太正确,但我姐姐和父亲犯下的错误,由我来纠正,这有什么错呢?我希望姐姐和父亲不要那么狭隘,在指责别人的同时,也该反省一下自己。
我只能说,有些东西,天生就不属于你,强求也没有用。
事已至此,我已经准备好戒指,打算向他求婚了。希望爸爸和姐姐都能祝福我,到时候我们的婚礼,你们会来的吧?祝我成功哦!】
“卧槽!这小三好嚣张,好欠扁啊!”一个热衷吃瓜的女孩义愤填膺地骂道。
但她的闺蜜却迟疑着说:“我觉得,这小三说的,也不无道理,郁珍儿逼婚在先,确实有些……”
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似乎是第一发现,她们的三观居然如此不合……
这时,旁边传来一道激动的声音:“快看快看,另外两个当事人回应了!”
郁珍儿——【滚!】
顾剑——【既然错误已经造成,追究也没有意义。你有你的缘分,我有我的归属,彼此祝福,各自安好吧。】
原配让小三滚,渣男却让原配不要追究。
顾剑用他明目张胆的偏袒,给这场争端按下了暂停键。
因为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指责顾剑,连带的,也没有人敢得罪被他承认的,未来的顾氏夫人。
除了郁成海。
得知顾剑的表态后,他当众便发了火,还扬言,要让顾剑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付出代价!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众人兴奋难耐,摩拳擦掌,时刻拎着渔网,做好当渔翁的准备。
但等来等去,最终,他们却只等到了……两场婚礼。
一场,是郁成海的。
时隔多年,他终于再结婚,扶正了自己的一个情人,以及情人所出的儿子。
一场,是顾剑的。
跌破众人眼镜的是,顾剑娶的居然不是郁安,而是刚刚被郁成海扶正的那个儿子。
这一出,看得众人是云里雾里的。
直到有人发现,顾剑一边筹备婚事,一边大张旗鼓地找人,一副要挖地三尺的架势。
“郁安不见了?!”
“卧槽,郁老头够狠啊,直接把人弄走了……”
“五年前,他用顾氏,逼顾剑娶自己女儿,现在,他又挟持着郁安,逼顾剑娶自己儿子,嘶……”
“这老姜,真他妈又毒又辣!为了恶心顾剑,他自己还专门结一婚,假惺惺地整个门当户对,让人想骂都找不到点……”
这个圈子里,谁不知道,顾剑是个绝对的直男,而且对同性恋异常排斥呢?
让恐同直男娶一个男人,这手段,真的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这恶心的哪里只是顾总,不还有心心念念要嫁给顾总的郁安么,一箭好多雕呢……”
众人:“……”
“人才啊。”
“郁安刚抢了自己姐姐的老公,立刻又被自己弟弟抢了,现世报,有点爽哦。”
“突然觉得,顾总有些可怜怎么办?”
“不就是辜负了他女儿么,至于吗?”
“可能,顾总是上辈子刨了郁家祖坟吧……”
“不,最可怜的,应该是那个突然被抬了身份,又突然被嫁出去的私生子,整个一工具人……”
“唉,造孽哦,顾剑再被逼婚,也不知道会不会拿那个孩子出气,听说才十八岁呢。”
“虎毒还不食子呢,郁成海这老不死,也是真阴险,对了,咱家没跟他结过仇吧?”
郁成海:……
看着老朋友们刮目相看的目光,下属畏惧忐忑的表情,还有合作伙伴们忌惮谨慎的态度,郁成海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速效救心丸,一口闷下去好几颗。
说出去谁信呢?
从头到尾,他也就只是当众放了个狠话而已……
婚礼上,郁成海皮笑肉不笑地,把郁欢的手交到顾剑手里,意有所指地说:“你真应该去当导演,或者演员。”
顾剑紧紧握住郁欢的手,面上一派冰冷,淡淡地道:“不如您翻云覆雨的手段厉害。”
郁成海吸一口气,努力忍住当众殴打新郎的欲望,冷哼道:“辜负了珍儿,选了这么个玩意儿,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过多久。”
“您大可放心,郁氏倒了,我们都不会散。”
台上你来我往,刀光剑影,观礼的嘉宾看的是目不暇接,眼泪差点从嘴角流下来。
今天的小妖,穿着一身考究的手工白色西装,胸前佩着宝石胸针,手腕戴着钻表,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
站在铺满瓣的高台上,少年长身玉立,眉目如画。
阳光融融地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光晕,照得整个人笔挺而精神,矜贵而耀眼。
就像顾剑初见他时的印象一样,活脱脱是个从童话王国走出来的小王子。
哪怕顾剑已经足够优秀,也无法遮挡他丝毫的光芒。
“天,长成这个样子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他,好像在发光……”
“姐妹,我现在冲上去抢亲,有机会成功吗?”
“别想了,郁老头那么恶毒,你要是坏了他的计划,回头他肯定会报复你。”
“怎么报复?像报复顾剑一样,给我塞一个绝世大美人吗?我可以啊啊啊!!!”
“冷静!姐妹别急!看顾总那脸色,他们迟早会离婚的,到时候我们再去捡漏,把可爱的弟弟金屋藏娇!”
顾剑还不知道,他的结婚仪式还在进行中,就有无数人,眼巴巴地盼着他们离婚了。
在众人表面祝福,实则同情的恭贺声中,顾剑牵着郁欢,将亲手打造的戒指,缓缓推入他的无名指。
郁欢也将刻了自己原形的戒指,戴在了顾剑的手上。
然后,两人相对而视,彼此无言。
众人以为他们是无话可说,但其实,千言万语,只需一个眼神,便能心意相通。
感受到男人掌心滚烫的温度,还有微微颤抖的手指,郁欢没绷住,情不自禁笑了一下。
少年一弯笑眸,落满了碎星,盛满了春水,微妙诡异的气氛,一瞬便被春风吹散了。
只一眼,便不知又多了多少,盼望着他们离婚的人。
第95章 宝宝的小肚子被老公射大了。(庄园马上play,跟马儿同时挨肏。)
婚礼举办于广袤浪漫的庄园,庄园内,规划有致地坐落着葡萄林、酒庄、高尔夫球场、猎场,以及古堡。
古堡的作用,除了游览,便是承接大型婚礼。
今日这场婚礼,却是将整个庄园,都给包了下来。
交换完戒指后,有人牵来了一匹白色骏马,并为两位新人披上斗篷。
按照程序,新人们需要骑着这匹马,绕着古堡以及宾客,环绕三圈,并接受来宾们抛洒的瓣祝福。
但顾剑带着人上了马之后,只跑了一圈,便一扬马缰,掉转马头,径自往葡萄林的方向跑远了。
望着那迅速远去的背影,众人面面相觑,心里纷纷感叹,顾总这是心里气狠了啊,临了还要抗议一把。
殊不知,刚离开众人的视线,绷了一天冷脸的新人便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马儿在风中肆意奔跑,马上的人情热吻,唇舌交缠,难舍难分。
郁欢一手握着缰绳,一手紧紧抓着男人箍在他腰间的手臂,无措地阻止道:“别……老公……唔……别在这里……唔嗯……”
顾剑充耳不闻,反而一边将少年的软舌从嘴里拖出,在空中厮磨嬉戏,一边借着披风的遮掩,用另一只手,一把拽下少年的裤子。
粗糙的手指,在柔软的后穴穴口摸索试探。
在少年的惊呼抗拒中,男人的动作轻车熟路,时而打着圈儿地在穴口周围的敏感地带描摹;时而将指尖插入穴眼儿,或或浅地胡乱戳刺;时而寻找到穴壁上的敏感点,或按揉挑逗,或用指腹狎猊刮蹭。
在刚刚穿上这身西装时,男人就没有忍住,将他迷人的小新郎按在化妆间,狠狠干了两回,在两个骚穴,都灌满了他的浓精。
只要一想到,少年全程都含着他的精液,带着一身吻痕,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他交换戒指,宣誓成婚,男人就激动得鸡巴都快硬爆了。
此时不过过去五个小时,小妖的骚穴虽然贪吃,但男人射得又多又浓,里面仍然残留着不少湿意,而且穴肉又软又嫩,男人的手指刚插进去,就被乖巧的媚肉含住了,又吸又舔的,灵活得堪比少年的小舌头。
“真乖……宝宝真乖……竟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刚刚在台上的时候,老公还在想,宝宝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让精液从骚穴里流出来,然后顺着大腿,一路滴到地上……唔……到时候……到时候大家就都会知道,欢欢是姐夫的小骚货,结婚之前还要勾引姐夫……”
顾剑被体内勃发的兽欲弄得浑身燥热,他松开少年的小嘴,然后一路舔过他绯红的脸颊,直至耳根,最后探入敏感的耳廓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起来。
郁欢下意识扭着头躲避,但男人却突然单手将他提起,让他的臀部微微悬空。
感受着抵在穴口的,坚硬又湿粘的触感,少年心里一慌,刚喊出一声“老公……”,就被男人用两指撑开湿润穴口,然后猝然放手,任他整个人狠狠跌坐在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上,尽根吞入!
与此同时,马速猝然加快,带动着马上的两人迅速起伏。
“啊啊啊……不要……好……唔嗯……老公……呜……慢……慢一点……唔啊……”
粗长坚硬的大鸡巴撑开紧致的穴口,在层层媚肉中快速进出,浓密的毛发,和马儿粗硬的鬃毛,则像无数把小刷子一样,在娇嫩的穴肉上来回拂动,甚至有些还阴差阳错地插进了穴眼儿里,扎得蜜穴里面的骚肉又痒又爽,带出了丝丝点点的透明淫水。
双重刺激下,少年攥着缰绳,咬着红唇,纤细的身子抖得不成样子,偏偏无力挣扎,也不敢挣扎,只能瘫软在男人怀里,无助哭求,淫水横流。
但马儿听不懂,男人则不愿听。
不仅不愿听,他还一边舔着少年孱弱的脖颈,一边抱着少年狂抽猛插,一边将手绕到少年胸前,熟练地解开西装扣子,扯坏衬衣衣领,抓住一只弹跳不止的嫩乳大肆揉捏。
“啊啊啊……老公……姐夫……呜呜呜……别……好难受……呜……”
“哪里难受?是前面的浪穴发骚了吗?老公还没肏,小骚逼怎么就流了这么多水,流得马背上都是,是不是欠操了,嗯?骚货……怎么办?老公每天都想操死你,操坏我的宝贝……宝贝想不想每天都被老公肏穴?”
极端环境下,少年的身体绷得很紧,连带着身下的两个淫穴,也控制不住地疯狂绞缩,爽得男人脊柱发麻,连连嘶吼,仿佛失了理智般,他一边迅猛挺腰,肏得小屁眼潮喷不止,一边催促着马儿,加速狂奔。
“想……啊……老公……操操前面的小穴……呜啊……好痒……好难受……呜呜呜……”
在鬃毛不停地拂扫扎刺下,少年只觉那股痒意从穴心,一路爬到了心里,折磨得他几欲丧失理智,只想解脱。
风儿呼呼直响,白色的马蹄踏着一路淫水,迎着暧昧香,在灿烂阳光之下,载着淫声艳语,纵情疾驰。
它每一扬蹄,都会将马背上的人往上狠狠一颠,也让流着淫水的骚屁眼短暂地脱离大鸡巴,露出根部的一小截,还有两个硕大的囊袋。
而每一落脚,又会让丑陋的大鸡巴狠狠肏入柔嫩的后穴,肏得少年扬起脖颈,失声淫叫。
男人便是趁着马儿扬蹄的瞬间,从骚屁眼中抽出肉棒,然后精准捅入前面饥渴的浪穴中。
“唔啊……好……好舒服……老公……好老公……哈啊……太粗了……大鸡巴……大鸡巴好厉害……呜……慢一点……啊啊啊……”
“喔……骚宝宝……刚插进来就喷水了……是不是早就想脱了裤子被大鸡巴肏了?嗯?干死你!揉爆你的骚奶子……呼……”
男人被少年无意识的夸赞,弄得兽欲更炽,雄风大展,他咬着牙,喘着粗气,不管不顾地,便将整根手臂粗的鸡巴,不遗余力地往少年娇嫩的小子宫里狠肏狂奸!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掩盖在马蹄的“哒哒”声中,少年娇媚动听的浪叫,也被呼呼的风声吹散。
男人似乎早有预谋,选的马儿耐力持久不说,他们跑了半个多小时,一路路过葡萄林和球场,最后到了猎场,也没有碰见任何人影。
短短的半个小时,少年的两个骚穴被轮流肏干,不知道被干喷了多少,而男人的大鸡巴却坚硬如初,而且不知是不是受了他们的影响,马儿胯下的马屌,也逐渐挺立了起来。
路过在树下吃草的一匹母马时,马儿兴奋得马尾直甩,狂打响鼻,无论如何也不肯往前跑了。
顾剑见状,干脆抱着人下了马,然后让少年跪在柔软的草地上,挺着自己湿漉漉的大鸡巴,“噗嗤”一声,便再肏进了被干得软烂湿滑,穴口沾满了白沫儿的小屁眼里。
刺激的是,旁边一黑一白的两匹马,也不甘示弱地进入了交配状态。
听了一路活春宫的白马,伏在黑色母马的背上,嘶鸣着快速挺腰,好不快活。
动作间,尺寸恐怖的马屌若隐若现,母马甩着脑袋,一会儿乖顺承受,一会儿却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都被公马霸道压制了。
身后的大鸡巴打桩机似的狂抽猛插,旁边也不停传来噗嗤作响的交配声,郁欢只看了一眼,便被羞得满面赤红,不敢再看。
男人却饶有兴致地把少年抱得更近,让他跟母马并排跪在一起,然后有样学样地伏在少年背上,一边揉着少年晃动的大奶子,一边舔舐着少年雪白馨香的脖颈,快速耸腰,在娇嫩的小屁眼里疯狂奸淫。
“乖宝,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匹正被公马打种的小母马?”
男人说着,“啪”的一掌,便用力抽在了少年半露的雪臀上,然后一下又一下,仿佛自己正握着马缰,策马奔腾。
软嫩肥美的穴肉,一又一地被大鸡巴肏开,连带着穴口,变成薄薄的一层,鸡巴套子似的,服服帖帖地贴在大鸡巴上。
大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都仿佛带着电,在被穴肉温柔抚慰的同时,也将无上快感,细细密密地传入少年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中。
蓝天绿草,光天化日,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呈臣服之姿,衣襟半敞,长裤半褪,在男人的凌辱奸淫下,露出两只肥美娇嫩的大奶,以及整个浑圆诱人的臀部。
一记又一记毫不留情的掌掴声中,少年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只有臀部,被迫高高撅起挨肏,仿佛真成了男人的小母马一般,爽得不停颤栗,理智也逐渐在快感中沦陷。
而男人还在气喘吁吁地不停逼问,“宝贝,快说啊,是不是老公的小母马?要不要老公给你打种?”
“要……呜呜呜……欢欢……欢欢是老公的……老公的小母马……呜啊啊……老公……操死我……小子宫要吃老公的精液……射给欢欢……啊啊啊……”
“骚货!浪死了!几个小时没操,就骚成这样……亏我还心疼你年纪小,想让你晚点怀孕,现在居然主动求着男人给你打种……还上什么学,干脆休学在家,光着身子,天天吃精,给老公生孩子好了……”
伴随着男人的粗吼怒骂,“啪啪啪啪”的肏穴声在空荡的草地上响成一片,响亮又淫靡。
大概雄性都有竞争意识,随着战火越演越烈,欲火越烧越旺,一人一马比着赛似的,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不管身下的人或者马受不受得了。
郁欢啊啊浪叫着,漂亮的脸蛋上汗水涔涔,晶莹的汗珠,在身体剧烈的耸动摇晃下汇聚成流,然后从完美的下颌线滑落,一路抚过优美的脖颈,性感的锁骨,痕迹斑驳的椒乳,最后隐没在流畅的腰间。
雪白的贝齿,在嫣红的唇瓣上留下齿印,纤长素白的手指,紧紧揪着草皮,用力得几乎要将草根连根拔起。
连绵不断地快感之下,少年的呻吟声越来越媚,也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同时,他散发出的幽香也越来越浓。
这时,浪漫的一幕出现了,一只蝴蝶被这香味吸引,绕着少年不停翻飞,它起起落落,最后竟然扇着瑰丽的蝶翼,落在了少年红肿的臀尖上,与之交相辉映,美得令人窒息。
看着身下妖精似的少年,顾剑双眼发直,呼吸发紧,胸膛剧烈起伏。
他直起身子,牢牢掐住少年的纤腰,将人固定住,然后猛然插入前面的骚穴,开始抵着收缩翕张的小子宫,野兽一般疯狂挺胯,猛烈奸淫。
“啊啊啊……老公……慢一点……呜呜呜……太猛了……救命……呜啊……老公……救我……哈啊啊啊……”
在男人的全速肏干下,少年恍惚有种自己整副身子都要被活活撞散,穴肉也被男人生生操烂的恐惧感。
他哭喊着,挣扎着,想要往前爬,但往往刚逃脱半步,就会被男人猛地扯回,大力贯入,继续承受男人的疯狂奸淫。
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沙哑,只能呜咽着,乖乖当一匹小母马,撅起屁股,流着骚水,承受男人的所有兽欲。
他这副被彻底驯服的乖顺姿态,最大限度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听着耳边公马的嘶鸣声,男人也不再忍耐,喘着粗气,按着自己的小母马“啪啪”猛力爆操上百下,便箍着人,怒吼着,在小子宫的疯狂绞吸中,肆意爆精。
呼吸交缠,微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响,却带不走有情人滚烫的情欲。
“宝宝的小肚子被老公射大了……”
缠绵的暖风中,男人痴迷的呢喃声逐渐消散,但很快,吸乳吃奶的水渍声又起。
“老公……呜……”
第96章 鸡飞狗跳的幸福。(结局哦~)
隆隆的轰鸣声中,飞机在京都东区机场缓缓落地。
乐不思蜀地度了两个月蜜月之后,郁欢接到的第一个消息,居然是——
郁氏破产了!
然后是——
郁成海中风了!!
再然后是——
郁安整容了,还改名叫莫艾!!!
坐在车里,消息像地雷般砸来,炸得郁欢一脸茫然。
顾剑却是一副自己也刚知情的模样,一言难尽地看着改头换面的女人,“你把下巴整那么尖,是准备去锄地吗?”
郁安:“……”
“你一个gay,审美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男?”郁安不爽地抗议道,“我可是照着我妈妈的老照片整的,小七还一直夸我好看呢!”
“你就是整成如,他也会夸你好看。”
“你才如!你……”
“好了三姐,你俩别吵了,爸他……现在怎么样了?”郁欢迟疑着问道。
他一直都知道,顾剑的目的,是以牙还牙,让郁氏也尝尝濒临破产的滋味,至于能不能撑住,全看郁氏的命数和能力。
而郁安,则始终目标明确,就是奔着要郁成海给她母亲陪葬去的,如果能像上辈子一样,顺便带走郁珍儿,那就更好了。
但知道归知道,这个速度还是让他始料未及。
而且顾剑都不在京都,这两个月是谁在控局呢?
提到郁成海,郁安立刻收敛了脸上的情绪,不甚在乎地说:“他好着呢,住的是最高级的疗养院,天天两个护工伺候着。郁珍儿还是好本事,这么快,就笼络住白锦之那个冤大头了,一个月好几万的疗养费,都是白大少出的。”
差一点,她就可以直接送他下去见她妈了。
就差一点……
仿佛知道郁安在想什么,顾剑凉凉地扫了她一眼,瞬间便让她从仇恨中清醒了过来。
她想起计划开始前,顾剑特意警告她的话,“不论你想做什么,郁成海不能死,欢欢不想让他死。”
基于郁欢和郁成海之间虽然淡薄,但确实存在的父子关系,顾剑曾有意无意地,试探过郁欢的态度。
郁欢这辈子托生于郁家,天然便欠郁成海一份因果,他当然不能看着郁成海死。
而且私心里,他也不愿意让郁安造下弑父之孽,影响下辈子的轮回气运。
郁安不想继续讨论那个想杀却不能杀的老头,信口转移话题道:“话说郁氏破产这桩美事,我可出了不少力,我跟你说……”
针对郁氏的计划,在郁欢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其实就被按下了启动键。
婚礼结束后,好长一段时间,郁成海的脑子里,都回荡着顾剑的那句——
“郁氏倒了,我们都不会散。”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顾剑在说前半句话的时候,语气有些过分笃定了。
在商海沉浮几十年,该有的谨慎,郁董当然是一点不缺的。
只是,他把公司上下查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但就在他快要忘掉那句话时,雷却突然爆了出来!
“不可能!那块地不可能有问题!”
看着来郁氏交涉的公职人员,郁珍儿双目猩红,疯狂否认。
同样的一块地,上辈子在顾氏手里没问题,到了他们手里,怎么可能突然就……
想起顾剑,父女俩同时怔住了。
郁成海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他不肯要这块地……”
公职人员没管这父女俩失魂落魄的反应,他们公事公办地通知道:
“由于在那块地底下发现了放射性物质,所以需要暂停开发,具体情况如何,还待专业部门进一步勘察,等确定了之后,我们会另行通知。”
“这怎么行?!”郁珍儿大声抗议道:“郁氏已经在这个项目里,投入了大量的资金人力,说停就停,我们的损失由谁来承担?”
“郁小姐,稍安勿躁,现在并没有说,那块地就一定不能用了,只是让你们等通知,如果真的不能用,你们可以申诉,申请换一块地,相信上头会酌情考虑的。”
“等通知?换一块地?这中间耽误的时间,浪费的前期投入,这些……”
“珍儿,别说了。”郁成海疲惫地摆摆手,阻止了郁珍儿的不依不饶。
顾剑既然设下陷阱,就不可能轻轻揭过,他们能想到的出路,肯定都已经被堵死了。
哪怕有没被堵住的,也很可能是另一个陷阱。
这通知由公务人员来下达,而不是由他官场上的朋友提前秘密告知,便足以说明一切问题。
看着公务员留下的文件,郁成海隐隐约约地,嗅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
而这份文件,也确实,只是战斗的序幕而已。
顾剑不在京都,但桩桩件件,都早已提前埋好了伏笔,就如那块地一样。
负责执行的人,只是一步一步地,照着他留下的步骤走,郁氏便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分崩离析!
产品的重大安全隐患、资金链断裂、银行催款、机密泄露、同行围攻、政府调查……
这些天雷,普通公司但凡炸响一个,都是覆巢之险,但郁氏树大根,苦苦挣扎,硬是挨个挨了一遍,才不甘倒塌。
或许也是因此,郁成海才会在心力交瘁之下,气急攻心,中风瘫痪。
留下一个虽有自强之心,却尚未成长起来的郁珍儿,若不是有白锦之护着,怕是也被环伺的强敌给生吃活吞了。
这种雷霆手段,明眼人一看便知背后出手的人是谁。
但奈何,这人度个蜜月就跟失踪了一样,丢下偌大一个公司,除了几个心腹能跟他用邮件联系之外,电话是谁都打不通。
大家初时还疑惑,被迫结婚的人,为什么会去度蜜月,又为什么突然对郁氏动手。
直到,圈子里突然传出了郁安的死讯,众人才恍然大悟。
突然动手,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消失两月,是为悼念心爱之人,治愈情伤啊。
唉,这郁老头也是咎由自取,到底是自己的骨肉,为什么要下这种狠手呢?
因为其中缘由太过狗血,对于郁氏的悲剧,众人也只能唏嘘一声,然后引以为戒,顺便再三省吾身,自己有没有得罪过顾大魔鬼的地方。
得知顾剑回国,郁珍儿气势汹汹地,第一时间找到了顾氏祖宅。
但她并未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管家客客气气地将她请到了客厅里,好茶好果伺候着,至于其他,则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
她想硬闯上楼,然后立刻,便不知从何冒出了三个保镖,将她抬起就丢了出去。
看着在自己面前轰然关上的雕大门,郁珍儿恨得双目赤红,疯狂咒骂!
幸而白锦之得到通知,及时赶来将人接走,才避免了管家把人捆起来,丢得更远的粗暴想法。
“对于郁珍儿,我总不需要顾虑什么吧?”
二楼窗户边,望着被白锦之抱上车的人,郁安幽幽地道。
郁欢迟疑地问:“你跟她的仇,有到要让对方死的地步吗?”
造成郁安母亲悲剧的原因,一部分是渣男四留情,一部分也不乏她个性偏执,在钱色游戏中,却一厢情愿动了心的缘故。
至于郁珍儿,当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需要为这件事负多大责任,却也不见得。
最重要的是,重生后的郁珍儿,是有女主光环的。
男主不怕这光环,却不代表反派也不需要怕。
郁安浅浅地笑了笑,撩了撩头发,“理智上来说,并没有,但我就是,不想让她太幸福。”
一条人命,还没有另一个人的生日重要。
每每想起,她都觉得,她妈妈的命真的太贱了。
她其实也不见得,有多爱那个为了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甚至轻易丢下自己女儿的女人。
但她就是咽不下心里这口气,她放不下二十年的执念,更忘不了,那个跪在血泊里,听着生日歌,苦苦哀求的,卑微又可怜的小孩。
那已经成了她的心魔。
“郁珍儿这个人,有些邪门,你跟她对上,很可能会吃亏。”郁欢委婉提醒道,“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先试探一下,不要动真格的,就恶作剧水准,你试试就知道了。”
郁珍儿点点头,欣然应允。
但看她那不置可否的态度,郁欢就知道,自己这三姐,估计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人。
看着郁安离去的背影,他欲言又止。
顾剑亲了亲少年的发顶,温声道:“你说一万句,都没有她自己碰一壁来得有效,随她去吧。而且单就智商而言,她可比郁珍儿强太多了,兴许也不是没得斗呢。”
顾剑这一句预言,一指,就指到了十年后。
谁也没想到,郁安居然会学顾剑,从白母下手,搅得郁珍儿和白锦之的感情,要散不散,要合不合的,硬生生折腾了十年之久,也没让郁珍儿登入白家的大门。
直到白锦之被害得失去了继承权,她才抱着孩子,成为了白家无关紧要的大儿媳,见了弟媳,也就是未来白家家主夫人,还得曲意讨好的那种。
而郁安之所以会选在这个时候,突然收手,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郁成海咽气了。
她把郁成海的骨灰偷出来,埋到了她妈的墓地里,真正成全了她母亲的一腔痴心,也彻底地,跟过去的自己做了告别。
“妈妈,久等了。”
墓前,郁安直视着碑上巧笑嫣然的女人,低声说。
郁怀跪在她身边,安静地拿着小刷子,打扫墓地。
十年过去,他依旧是一身简单的格子衬衫,加黑框眼镜。
很普通,很平凡,但这种一成不变,却也让人很心安。
“今晚想吃什么,回去的时候,我们顺便买点菜吧?”
“吃什么都可以,你下厨。”
回去的路上,一男一女牵着手,聊着再普通不过的家常,却也温馨宁静得不可思议。
一点也不像顾家,整天鸡飞狗跳的。
一家五口人,除了顾剑之外,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晚上,男人拎着公文包刚进家门,迎面就飞来一个篮球。
他单手擒住,然后便见家里一片狼藉,而两个调皮捣蛋的罪魁祸首,已经见势不妙,逃窜上楼了。
现在估计正奋笔疾书地抄写家训,期望能让他消消怒气,罚得轻一点儿呢。
至于家里的另外一老一少,则坐在沙发上,一人一个游戏手柄,打得难舍难分,激情澎湃,他一个大活人进了家门都没察觉。
“咳咳——”
听到刻意的咳嗽声,郁欢回头,眼睛一亮,手柄一扔,也不管老爷子会不会被他坑死,便径直跑过来,蹿到了顾剑身上,粘着人亲了又亲。
“老公,好想你呀……”
顾剑托住他的小屁股,没好气地拍了拍,“那让你陪我去公司,你怎么不肯?”
“今天小松小柏他们要开家长会啦,我跟爷爷一人负责一个,抽不开身,以前不是天天都陪你去吗?”
“让刘叔去不就行了?我看你跟他们玩得高兴得很,哪里像是逼不得已要跟我分开的样子。”
“哈……哈哈……有吗?都是错觉,错觉啊,我可想你了!”
“哦?有多想?”男人一边问着,一边单手抱着人,朝楼上走。
“超级超级……”
听着逐渐消失在楼梯间的肉麻爱语,老爷子将手柄一扔,气咻咻地骂道:“不孝孙,回来了连喊一声都不喊,迟早要被他气死!”
刘管家乐呵呵地上前,收拾一地狼藉,“您这身板,再活二十年都不止,暂时是引不起少爷的怜惜咯。”
“活那么久,也是用来被他气的!天天忙这忙那,小松小柏的家长会都不去,不好好当孙子,也不好好当爹,要他作甚!”
“别急别急,您这不还有一个贴心的孙媳吗,欢欢可喜欢您了。”
一提到郁欢,老爷子下意识就忍不住笑了,但还是强撑道:“哼,那臭小子也就眼光好这点值得夸赞了,欢欢眼光就不太行了,选了这么个又臭又硬的,天天就知道折腾人。”
“人家小俩口看对眼儿了呢,来,我陪您打游戏。”
“来来来,欢欢可爱归可爱,但这技术真的太菜了,我都被他连累得掉段了……”
星际ABO(养父子年下)
第97章 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
窗外的阳光,仿佛掺了辣椒粉,晒得人火辣辣的疼,窗内的冷气,却似乎是从地府冒出来的,直往人的胸腔里灌。
金属勺子,搅动着咖啡杯,发出清脆,又略显刺耳的声音。
一袭长裙,笑容恬淡的女人,左搅三圈,右搅三圈,却迟迟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反应。
想到资料中的信息,冯以莲放下勺子,主动打破了僵局,“小阳,我是妈妈,你……还记得吗?”
穿着一身墨绿军校制服的男孩抬起眼眸,点了点头,“我知道。”
冯以莲有些激动,“真的吗?我们母子俩十三年没见,你居然没有忘了妈妈吗?”
“每年生日,我都会收到你的照片,作为生日礼物,我当然认得你。”
“照、照片?”冯以莲愣了一下,旋即皱眉道:“可是……我并没有寄过照片啊。”
顾阳抿了口咖啡,淡淡道:“是爸爸找人拍的,他觉得,我可能会想要母爱,所以钱查到了你的地址,还带我偷偷去看过你一,后来每年,他都会请人拍你的照片给我。”
虽然他并不想要,但为了不让爸爸觉得他冷血,他还是每都装作很惊喜的样子。
尤记得七岁那年,爸爸带着他,偷偷躲在拐角,指着抱着一个婴儿,浑身都散发着母性光辉的女人,问他——
“崽崽,你想过去,想跟你妈妈一起生活吗?如果你想的话,爸爸给你准备了一笔钱,有了那笔钱,冯姐应该就可以带着你一起生活了,爸爸也会经常来看你的。”
那个长到三十五岁,依然天真的男人,满心以为,这个女人当初会抛下他,只是因为没有钱,养不起孩子。予兮读家
但他很清楚,不是的。
一听说自己在无知无觉中,被人找到了住,还被偷拍了十三年,冯以莲脸色一变,似震惊,似恐惧,似愤怒,似羞愧,又似……心虚。
“既然……既然找到了妈妈,怎么不出现呢?妈妈也很想你啊。”
看着对面肉眼可见地,变得紧张的女人,顾阳笑了笑。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一点,也不想离开爸爸啊。
那天,他抱着爸爸的腰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求爸爸别不要他,吓得爸爸不仅立刻抱着他离开了那座城市,还从此再没有提过,要把他送回生母身边的话。
取而代之的,是每年几张照片。
“你这怎么有空来找我,你女儿才十一岁左右吧,不用照顾她吗?”
没想到对方连这个都知道,冯以莲脸色尴尬了一瞬,但为了顾家允诺的好,她还是强行挽救道:“小阳,你是不是在怨妈妈?”
女人好看的脸上,满带着凄楚和心痛,“妈妈知道自己当初做得不对,但是把你留在郁欢身边,妈妈也是迫于无奈啊。妈妈一个omega,自己都养不活,带着一个孩子,要怎么生活呢?后来……后来一稳定下来,妈妈就给你寄生活费了,每个月三千,你郁欢叔叔没告诉过你吗?”
听到这种带着恶意的揣测,顾阳眸底温度骤降。
他定定地看着对面理直气壮的,觉得自己付了生活费,别人就该帮他养孩子的女人。
“你每个月寄过来的钱,一分不差,都被爸爸存在了账户里,我十五岁那天,他就给我了。”
冯以莲眉头一皱,却听顾阳继续说道:“不过你真的觉得,一个月三千,在帝都,够养一个孩子吗?”
“从我到爸爸身边开始,每天,我吃的都是最顶级的兽奶、最顶级的兽肉。每周,我泡的是最好的基因培养液。每个月,爸爸都会给我添置新的衣服鞋袜、玩具书籍。每学期,我上的是最好的兴趣班,格斗、机甲、数学、骑马,只要是我感兴趣的,他都给我报了。每年,我的机甲都会换成当年的最新款。我考上军校后,我的机甲更是直接变成了大师定制款。”
他一笔又一笔,声音缓慢而沉稳地,将自己这十三年的开销,一一算给自己生母听。
最后,他不疾不徐地问:“你要不要算算,爸爸每个月要在我身上砸多少钱?”
“不可能!”冯以莲脸色乍青乍红,背脊僵直,“他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这样的培养标准,世家子弟也不过如此了。
每个月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开销,给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谁信啊?
她在心里如此反驳。
但一想到顾阳如今3S级的精神力,还有第一军校年级首席Alpha的成绩,这样的想法又隐隐有些动摇。
在孤儿院的时候,郁欢就一向是个好性子,还傻乎乎的,当初收到自己的求救,也只有他,带着一群朋友,二话不说就找上门来救人。
说不定……说不定他真能干出这样的傻事来也不一定……
“信不信随你。”顾阳不以为意地望向窗外。
“我说这些,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无论你这找来是想做什么,但凡你还有点良心,就麻烦想一想,当初是谁把你跟我,从那个家暴的畜生手里救出来的,又是谁,不计代价地帮你承担了义务。”
“我从来都不恨你,但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种事情,我希望不要在发生在爸爸身上,我是他养大的,今后我所创造的一切价值,都将属于他。”
说完,他用手腕上的光脑,扫了一下桌子上的付款码,便兀自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留下冯以莲一个人,怔怔地坐在凉透的咖啡前,久久无法回神。
夕阳,将人的影子拉长。
郁欢走出军部,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如一颗小白杨般,矗立在门口大树下的男孩。
这副场景,过去十三年不知重演了多少遍。
大树还是那棵大树,冬去春来,四季常青。
但男孩,却逐渐从背着小汽车书包,一脸严肃的小正太,成长为比他还高一头的,爽朗清举的大男孩。
宽肩窄腰,高鼻目,再加上一身笔挺的军式制服,看着俊挺又可靠,只是那眉眼间,仍旧残存着一丝青涩,还有挥之不去的依恋。
郁欢下意识柔和了神情,“崽崽,今天放学这么早吗?”
看着身披夕阳余晖走向自己的男人,顾阳两步迎上去,接过他的公文包,“今天有点事,请了两节课假。”
说着,他一边拉着人往家里走,一边毫不隐瞒地,将咖啡厅里发生的事转述了一遍。
“我觉得,她很可能会来找你,到时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不许搭理她,更不许把我送出去,知道吗?”顾阳严厉地叮嘱道。
“什么送不送的,你又不是没有感情的物品……”郁欢嘟囔道,却没有正面做出承诺。
因为他知道,气运之子,终究是要回到正轨上去的。
他陪他渡过了本该最凄惨的童年,往后,都将是一帆风顺。
他会回到帝国的顶流世家——顾家,成为继承人,会遇到自己的命定之人,会带领军队,铲除虫族的母虫,最终,走上万人之上的实力巅峰,以及一人之下的权力巅峰。
顾阳将会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S级高手,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郁欢老父亲这么对自己说。
但难以忽略的是,他的心沉甸甸的,仿佛泡在酸水里,酸胀难受,透不过气来。
“反正我不会离开爸爸,这么多年不见,突然找过来,肯定是见我出息了,就想来沾光。爸爸好不容易把我养大,就这么被别人抢走了果实,你甘心吗?”
那确实不能甘心!
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
“而且她都有自己的家庭了,根本不可能像爸爸一样,全心全意地对我,我做什么要去自找委屈受?”
也是啊,顾家想要找回小阳,是因为原本的继承人废了,冯以莲想要找小阳,则是为了从顾家捞好,哪个都不是真心的。
郁欢皱起眉,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哪里舍得让别人这么糟践呢。
顾阳絮絮叨叨地,走了一路,便唠叨了一路,最后忽悠得郁欢一听到冯以莲三个字,就情不自禁地皱眉,才满意地推开家门。
一进屋,郁欢还没从纠结中回过神,便被人熟练得按在了门板上。
顾阳抱着人,埋首于青年颈间腺体,急促地呼吸着。
“爸爸,我今天差点又失控了。”
看着面前白皙如玉的肌肤,男孩拼命克制住舔舐上去的冲动,只是用鼻梁轻蹭,声音沙哑。
“乖,你长大了,很快就会痊愈的。”郁欢揉着男孩的黑发,温声抚慰。
这样的亲密动作,在父子间,明显是不合时宜的,但郁欢却早已习惯了。
因为在原剧情里,气运之子在八岁分化成Alpha后,精神力便一直十分不稳定,随时都徘徊在失控的边缘,甚至还有暴力伤人的趋向。
这辈子,有了郁欢的倾心栽培,顾阳五岁就觉醒了,但精神力状况依旧不稳定。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郁欢的信息素,能够使他回复平静。
在剧情里,拥有这样独特的能力的,只有主角受一人。
而彻底治愈,也是在跟主角受完成最终标记之后。
顾家找上门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两个有缘人相遇的时间点。
一想到自家好不容易长大的白菜,就要去拱人家的猪……不是,应该是被人家的猪拱……咦,好像也不太对……
应该怎么说来着?
第98章 最忠实的信徒,怀着虔诚膜拜的心情,却做着亵渎神明的恶事。 (睡奸play,吸乳舔
是夜,夜风吹动窗帘,送进点点星光,也牵出丝丝幽香。
屋内或明或暗,隐约可听见男人低沉的喘息,和难耐的啜泣。
这一家只有两个人,还是父子,而且一个是alpha一个是omega,这样的动静,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但若你亲自撩开窗帘,一探究竟,你就会发现,你的所有浮想,都比不过现场直播来得香艳,刺激。
柔柔的星光,洒在青年凹凸有致的赤裸娇躯上,为其镀上一层暖玉一般的光辉,诱惑得引人犯罪,又圣洁得令人膜拜。
青年的睡颜安宁而美好,最终选择如何,端看此时旁观的人,是恶魔,还是信徒了。
又或者,两者都是?
削薄温热的唇,湿润粘腻的舌,宽大粗糙的手,仿佛丈量的器具一般,一寸一寸地,将青年浑身上下的每一肌肤,都摸索丈量了个遍。
从头到脚,青年的每一,都留下了被粗糙掌心摩挲过的红痕,还有被唇舌舔舐过的漉漉湿痕,连耳根和脚心这种私密,都未能幸免。
这亦很难分得清是犯罪还是膜拜。
或者说,青年最忠实的信徒,怀着虔诚膜拜的心情,却做着亵渎神明的恶事。
而这样的行为,在近一年的时间里,却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此时青年的红唇泛着水光,还有些发肿,一如他玉乳上的樱果,红肿发亮,还挂着味道浓郁的白色浊液,几乎是明晃晃地昭示着,它们之前受过怎样的残忍亵玩。
被玩弄到这种程度,青年还只无意识地嘤咛两声,啜泣两下,他的睡眠状态明显不太对劲。
但谁知道,他从小疼到大的孩子,会在他惯用的安神香里,掺入催眠的成分呢?
谁又知道,这个在剧情里,本应在结局时才达到S的气运之子,会因为他精心的培养,还有无数灵泉的灌溉,在十五岁那年,便悄悄突破了前人的极限?
只是他谁也没有告知,更未使用。
直到现在,他那宝贵而强大的精神力,却被他用来为自己的养父,编织一场美梦。
梦里,映射的便是现实,只是青年醒来,会把自己,当成梦境的主宰。
郁欢此时,便梦到自己的alpha养子,正分开自己的双腿,埋首于腿间禁地,一边用灵活的舌头舔得两个小穴流水潺潺,一边喃喃地不停唤他爸爸。
郁欢的心脏“嘭嘭”直跳,呼吸急促,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么羞耻的画面,而且是持续了整整一年,场景还越来越过分。
一开始,他只梦到小阳对他亲亲抱抱,然后发展到又摸又舔,最后,粗长的肉棒开始探索他的身体,口交、乳交,都已无法满足贪婪的恶狼,他紧闭的后穴,早已不知在梦中失守了多少。
整个过程,他的衣服被越脱越少,直至现在,已经是一丝不挂。
“爸爸……爸爸的小穴好香,好嫩……唔……真想把大鸡巴插进去,捅破爸爸的子膜,插进爸爸的生殖腔里,彻底标记爸爸……”
顾阳痴痴地呢喃着,舌头时不时用力舔舐青年的大腿根,时不时在水渍濡濡的穴缝间来回扫动顶弄。
人的舌头强韧有力,柔软娇嫩的蜜穴哪能抗衡分毫?
青年的唇被大手极力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不停翕张的诱人穴心,还有粉嫩的蒂。
长舌肆虐其中,仿佛是一条在窄小草丛间游动的灵蛇,每一蠕动身体,都会将身下鲜嫩的草碾压成泥,每一试图钻入洞穴,又会被窄小的洞口包围环绕。
男人心里装着一团急欲发泄的欲火,驱使着长舌,不知疲倦地舔了一又一,而每多被舔一,青年的穴肉都会更红一分,蜜穴中的淫水,也会更汹涌一分。
他原以为,这些甘甜的汁水,会成为灭火的甘霖,却不想,他是越喝越渴,越喝,胯下昂扬的大鸡巴便越是硬得快要爆炸!
“唔嗯……”
青年嘤咛一声,控制不住地抬起臀部,抓住了男孩硬茬茬的黑发,难耐地承受着粗舌在蜜穴中急躁的抽插速度。
顾阳抱着青年的小屁股,一边大力撸动胯下的肉棒,一边忘乎所以地,恨不得将整根舌头都插进去青年的浪穴里。
在青年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中,他越插越快,时不时还用牙齿咬着小小的蒂来回研磨,很快,青年从嘴里发出一声清啼,同时身子猛然弹起,又猝然回落。
闻着空气中青年疯狂蔓延的信息素,男人喉结滚动,仿佛沙漠中的难民,不停地将喷出穴心的汁水卷入口中。
待吃饱喝足,他很快转移阵地,含着淫水,将舌头插入了紧闭的小屁眼中。
因为情动,青年的后穴,也情不自禁地分泌出了香甜的菊蜜,跟浪穴中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又是另一番令人神魂颠倒的滋味。
但对于这不知被自己的大鸡巴肏开过多少的销魂洞,顾阳的动作就没有这么小心翼翼了。
他的舌头刚一插进去,他就难以克制地抽插得飞快。
强烈的快感中,青年左右摇晃着脑袋,皱着黛眉,脱口而出,“小阳……呜……”
爸爸在情动中,喊了自己的名字,他也在渴望着我……
这一认知,像电流一样,瞬间钻入顾阳的大脑,直通四肢百骸,电得人浑身酥酥麻麻,大脑一片空白。
急促的呼吸声中,只听得一声闷哼,强烈的石楠味道,霎时在房间中爆开。
猝不及防的释放,令人反应不及。
顾阳满头大汗地起身,却见自己浓稠的精液,正顺着爸爸光滑流畅的小腿,徐徐滑落。
再看爸爸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玉乳,还有正大敞着,被他玩弄得淫水横流,一片狼藉的双穴,他咽了口口水,毫无征兆地,胯下巨棒再充血挺立。
他俯下身,颤抖着双手,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将青年抱入怀中,在青年被岁月眷顾的眉眼间,落下串串细吻。
而与他上身温柔至极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正抵着后穴穴眼儿,坚定不移地侵入其中,攻城略地的狰狞凶器。
青年的后穴异常紧致,插入一根小手指,都让人觉得勉强万分,但或许是被男孩舌奸得足够湿软,又或者,是已经习惯了自己儿子每夜的奸淫,大肉棒甫一插入,柔媚的穴肉便亲昵地包裹而上,娴熟地蠕动舔吸。
alpha爽得粗喘不止,将大肉棒插到尽头后,他一刻也无法忍耐,便猛然拔出,然后就着被带出的淫水,开始大肆挺腰,疯狂抽插。
“爸爸……睁开眼睛好不好?睁开眼睛,清醒着被我肏……清醒地……看着儿子的大鸡巴,是怎样插进爸爸的小屁眼里的……唔……好紧……爸爸的小屁眼,吸得儿子的大鸡巴好紧……”
Omega爸爸无知无觉地承受着自己儿子的奸淫,却以为一切只是梦境。
他呼吸凌乱地将双手抵在男孩肩头,既羞耻得想将人推开,又被体内野草般疯长的情欲,逼得想要被更更紧的拥抱,占有。
百般纠结,最终,身为长辈的尊严还是占了上风。
他咬着唇,忍着体内蚀骨的快感,扬起正被儿子啄吻的脖颈,踢蹬着双腿,呜咽道: “不要……小阳……呜……我们不可以……啊……不可以做这样的事……我是爸爸啊……我们这是乱伦……呜……”
他提醒着两人不伦的身份,天真地以为,这样能让沉浸在兽欲中的儿子清醒过来,却不知,这只会让禽兽不如的alpha更加激动,更加疯狂!
顾阳兴奋得俊脸扭曲,他将青年的一双玉腿扛上肩头,然后俯身含住一只大奶,便就着这样几乎对折的姿势,箍着青年的腰肢,操着膨胀的大鸡巴,“嘭嘭嘭”,对着骚屁眼打桩般狠凿猛干。
“乱伦又怎么样?爸爸的身子这么浪,舔一舔就喷水高潮,不给儿子肏给谁肏?儿子就是要跟爸爸乱伦,就是要搞烂爸爸的骚屁眼!喔……爸爸……儿子肏得你爽不爽?要不要再一点,再重一点?”
“不……呜呜呜……不要……小阳……啊……”
“不要?晚了爸爸,儿子已经玩遍了你这骚浪的身子,这小屁眼……唔……也不知道……不知道吃了儿子多少精液了……乖爸爸,夹着儿子的大鸡巴好好吸,吸爽了,儿子就把精液射给你,射爆爸爸的贱屁 眼……爸爸的奶子也好好吃……”
Alpha儿子压着人,耸动着腰身,激动得一边狂抽猛插,一边语无伦。
激烈的冲撞中,男孩强壮的肌肉块块绷紧,汗水带着热气,蒸腾在炙热的情欲中,或暧昧地舔舐过alpha古铜色的肌肤,或沾染在青年雪白孱弱的娇躯上。
青年意乱情迷的哭喊挣扎,亦被儿子蛮横的力道干得支离破碎,语不成句。
寂静的夜晚,精心挑选的昂贵床垫猛烈摇晃,几欲散架,却没有发出丝毫噪音,洁白的床单在两人身下被肆意蹂躏、撕扯,亦没有留下丝毫褶皱。
只有合欢和麝香两味信息素,随着主人的抵死缠绵,而疯狂交缠,混合。
在信息素的包裹中,血气方刚的alpha儿子双目赤红,恨不得将omega爸爸的小奶尖生生咬下来,吞进腹中,更恨不得将爸爸整个干进柔软的床垫里,跟自己融为一体!
青年虽然年长,但身娇体弱,在男孩不知疲倦的奸淫下,他的双腿无力地从男孩肩头滑落,软软地瘫在身侧,又被强硬地分成一字。
半梦半醒间,他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
过多的快感,俨然成了另一种折磨,逼得他欲仙欲死,泣不成声。
“小阳……呜……爸爸……哈啊……爸爸受不了了……求你……求你……呜呜呜……”
“求我什么?”alpha儿子松开被他吸得又红又肿的奶子,一边拼命将大鸡巴往软烂的屁眼里肏,一边双眼发亮地看着满脸情欲的爸爸,“爸爸的小屁眼是不是想吃儿子的精液了?嗯?想吃就说出来,求儿子射给你,爸爸……爸爸快说啊!”
一声又一声缠绵的爸爸,随着“啪啪啪啪”的肏穴声,急切地传进青年耳中。
郁欢摇晃着头颅,在alpha的绝对操控下,彻底丧失了理智,“小阳……儿子……嗯……求你……求你射给……射给爸爸……啊呜……”
“爸爸……爸爸……儿子好爱你……永远陪着我好不好……永远……”
alpha紧紧盯爸爸年欲睁不睁的眼睛,渴求一个承诺,他原以为不会有,但谁知——
“好……陪着小阳……啊啊啊……唔……”
青年的话未说完,身下的攻击便疯了似的猛然加速!
在alpha儿子火力全开的肏干下,不过几十下,可怜的omega爸爸便只能啊啊叫着,紧紧抱着人,一边挣扎着,承受男人滚烫的精液喷射,一边哆嗦着,从屁眼大股大股地泄出甘甜汁液。
更无助的是,就连宣泄式的淫叫,也在短促的几声过后,被alpha霸道地用唇舌堵回了喉中。
上下同时被填满,被占有,恍惚间,无力喘息的omega爸爸有种自己的灵魂,都被对方操控了的可怕错觉。
但下一瞬,熟悉的信息素便软化了棱角,如温水般,温柔地抚慰他的身心,直至让他的灵魂,再跌入另一个香甜的梦境。
梦中,他被翻转过身,濡湿粗糙的触感,从腰窝,沿着脊骨,一路往上。
他听到熟悉的呼唤——
“爸爸……”
“小阳……”
第99章 我简直禽兽不如!
郁家翻云覆雨之时,冯以莲正跟自己女儿视频。
“妈妈,你找到哥哥了吗?要带他回来,跟我们一起生活吗?”
视频那头,可爱的小女孩抱着娃娃,坐在床上,乖巧地问道。
看着女儿稚嫩的脸庞,冯以莲心中一阵难过。
抛下过往十三年,若非身不由己,谁又愿意回头,揭开心口的疮疤呢?
可是她之前被家暴伤了身体,只生了小荷一个Omega女儿,而且天赋还很一般。
这样的情况,小荷未来很难找到优秀的alpha。
想到顾家承诺的基因改良药剂,想到如果顾阳愿意庇护小荷,小荷将会有多么光明的未来,冯以莲咬紧后槽牙,坚定地,将心里的愧疚感压了下去。
“妈妈当然会带哥哥回去啊,小荷要给哥哥准备礼物哦。”
顾家会给郁欢补偿的。
在女儿期待的欢呼中,她唯有如此安慰自己。
“爸爸,起床了,该去上班了。”
清晨,熟悉的呼唤,准时在耳畔响起,郁欢睁开惺忪睡眼,神志却仍未从昨晚香艳的梦境中抽离。
或许是心理作用,他的衣服明明在身上穿得好好的,但那种浸透四肢百骸的快感,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被子底下,青年夹了夹双腿,无意识地磨蹭了一下莫名觉得空虚的蜜穴。
“爸爸,我准备好早餐了,洗漱一下,出来吃吧。”
青年眼神躲闪,面带慌乱,顾阳却仿佛没有看到,只温柔地抱了抱人,然后十年如一日地,在对方脸颊上印下一个早安吻,便起身去了客厅。
全程,没有丝毫的逾矩之。
看着被贴心掩上的房门,郁欢猛地捂住脸,哀嚎着翻滚几圈,把自己卷成了一个蚕蛹。
啊,我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呢!
怎么能梦得越来越过分呢?
那可是小阳啊,是我亲手养大的……儿子啊……
满心以为是日有所思,所以才夜有所梦的郁欢,吃着美味的爱心早餐,却是食不知味,神态蔫蔫。
“爸爸,是我今天做的不合胃口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看着儿子脸上忧心的表情,郁欢老父亲更加羞愧了。
自从出了孤儿院,自己独自生活之后,他吃的东西,要么来自空间里,要么来自外卖,要么,就是出自机器人管家之手,总之不是他自己做的。
有了小阳之后,空间里的食物,是不能拿出来吃了,但外卖和机器人管家做的,吃多了总觉得腻。
于是他尝试着自己做,可惜出师不利,第一大展身手,就不慎炸了厨房,被机器人管家喷了一身的灭火粉末。
那一就把顾阳吓得够呛,最后他果断穿上围裙,撸起袖子,踩着小马扎,挥起小锅铲,替父出征。
还别说,为了让郁欢吃得开心,顾阳现在的手艺,去开个饭店,那绝对也是能干成全球连锁的水准了。
小阳这么好,全天下最可爱、最孝顺的小天使也不过如此了,我怎么能对他生出那样的遐想呢?
我简直禽兽不如!
上班路上,郁欢面无表情、生无可恋地被顾阳领着走路,实则一路都在疯狂唾弃自己。
“小阳,又来送你爸爸上班呐?”
“张爷爷早上好,好长一段时间没见您了,最近是出了什么事吗?”
“嗨,还不是腿上的旧伤,尽折腾人。”
“那您可要注意身体。”
“哟,小阳啊,我听说这第一军校月考,你又是第一,好样儿的,真给你爸爸长脸!”
“刘叔,今年您女儿也要考大学了吧?回头我把之前用过的学习资料整理一份,发到您光脑里。”
“哎哎哎,那敢情好,来来来,这是我刚买的橘子,你兜几个到学校吃去。”
“谢谢刘叔。”
“小阳啊……”
一路走来,阳光明媚,晨风微凉,上班、上学、晨练的人络绎不绝。
郁欢发了一路的呆,顾阳就跟人唠了一路的嗑,打了一路的招呼。
看他那熟稔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常年在这里上班的人是他,而不是郁欢。
到了军部医院门口,两人拥抱道别,顾阳特意叮嘱道:“爸爸,最近你的发情期快到了,不要轻易走出军部,下班也等我来接你,知道吗?”
郁欢点头应允,但上午的时间才过去一半,一个意料之中的访客,就让他不得不违背了顾阳的叮嘱。
甜品店里,冯以莲看着默默吃雪糕的青年,心情复杂难言,最终,她还是由衷地先道了一句谢。
“谢谢你,小欢。”
郁欢从雪糕碗里抬起脸,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
他摇了摇头,“不用谢,小阳很可爱,也很懂事,他照顾我,反而比我照顾他要多。”
冯以莲舔了舔唇,不太自在地问:“小欢,我听说,你直到现在都是单身,是……因为小阳吗?”
每一名单身omega和alpha,如果直到二十五岁,还没有找到伴侣,便会被政府强行配对。
除非被配对的双方共同提出强烈抗议,他们才可以拥有下一匹配的机会。
但拒绝的机会也不是无限的。
超过二十八岁未婚,政府便会对其征收高额税收,并且逐年递增。
历史上的最高交税记录,高达个人收入的百分之八十五。
她不知道郁欢是拒绝了多少,又交了多少罚款性质的税收,才会拖到现在。
却没想到,郁欢再摇了摇头。
“不是的,是我自己身体有问题。我无法被标记,别人也闻不到我的信息素,再加上我精神力有3S,又供职于军部,国家念及我所做出的贡献,所以特批我可以拥有婚姻自主权。”
因为他特殊的身体状况,医院一度怀疑,他的性别是不是被弄错了,但他身为男性,又确确实实拥有omega才有的生殖腔,而且受孕指数极高。
说来奇怪,顾阳,竟然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可以闻到他信息素的alpha。
可惜,这唯一一个,居然还阴差阳错地,成了他儿子……
听到郁欢的精神力竟然如此之高,冯以莲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他能有那么强的经济实力,当初又为什么,能带着一群实力高强的朋友,强硬地从那个畜生手里,把她跟顾阳救出去。
而顾家,又是为什么不直接找上顾阳,而试图通过她,通过情感方面的影响,来争取顾阳。
一切,都是因为,若一个人的精神力能达到3S,那他只要愿意加入军部,为国效力,便能自动获得少将级别的荣誉军衔,以及物质待遇。
拥有这样一位养父,顾家的吸引力,确实就没那么强了。
弄清楚原委后,冯以莲一肚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通通胎死腹中。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郁欢也不想为难这个,在剧情中孤儿出身,又死于家暴的可怜女人。
事实上,他心里一直有些愧疚,愧疚于自己没能及时发现,跟自己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姐姐,竟然是气运之子那个不幸惨死的母亲。
他一直以为,只是同名而已。
这不能说是他的错,但如果及早发现,他绝不会,让这母子俩忍受长达五年的非人折磨!
于是,他主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冯姐,小阳已经成年了,而且非常聪明,你如果想要回他,我不会支持,亦不会反对,我尊重他的一切选择。”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可以直接跟我说没关系,力所能及的话,我一定会帮的。”
冯以莲捏紧自己的皮包带,低垂着头,甚至不敢对上那双清澈得,仿佛能照清世间一切鬼祟的眼睛。
她呼吸好几,还是没能抑制住眼眶泛起的酸意。
良久,她匆匆丢下一句沙哑至极的“抱歉……”,然后头也不回,夺门而出。
冯以莲失败的消息,第一时间,便同时传到了顾家以及顾阳的手里。
然后下午,顾阳便在学校的会议室里,见到了顾家派来的代表。
一位,他血缘上的表哥。
“你跟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哦?私生子的血脉,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有范本吗?”
顾骞挑了挑眉,对于顾阳的反唇相讥,似乎非常诧异。
他摊了摊手,稍微坐正了一下身子,笑着道:“别误会,我没有敌意,外公也想自己亲自来,但他年事已高,舅舅他们又……”
他话只说一半,便似有什么难言之隐般,满脸无奈地跳过了话题,“所以才让我代劳。”
顾阳同样挑了挑眉,“顾家家主是你外公?那为什么你也姓顾?”
在这个alpha主宰的世界里,一个出嫁的Omega生的孩子,却随了母姓,其野心简直昭然若揭。
派这样一个人来谈判,估计也是顾家内部,多番博弈之后的结果。
偌大一个顾家,估计除了他那个亲爷爷之外,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希望他回去的。
顾骞收敛了笑容,须臾,又突然笑了笑,“我见过你父亲,他跟你,真的很不一样,你更像爷爷。”
“原来他还活着吗?那刚好,你们想要继承人,继续让他生就是了,从小培养的,想必会更合顾元帅的心意。”
“你不想回去?”
“不想。”
顾骞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我很想相信你,弟弟,可是,你要怎么保证,你会信守承诺呢?”
“承诺?保证?”顾阳施施然起身,似笑非笑,字字清晰,“去不去顾家,是我的事,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为什么,要向你们保证?”
看着潇洒离去的人,顾骞眯了眯眼,似有意,似无意地感叹了句——
“年轻人,就是气盛啊……”
第1章 完犊子,藏獒,好像被他养成小柴了……
冯以莲失败而归,但站在候车台上,看着悬浮飞车来来往往,行人匆匆忙忙,奇异的,她却并不怎么后悔。
上车前,她给郁欢发了两条信息——
【小阳的爸爸,是顾元帅的私生子,顾家原定的继承人出了事,他们或许是知道了小阳的天赋,所以想接回他。但我感觉,顾家内部并不是那么安宁,你们要当心。】
【另外,谢谢你,把他照顾得这么好。】
按下发送键时,她觉得胸中长期积压的郁气,突然就散了。
“啊!对不起,撞到您了,您没事吧?”
“没事,我很好。”
给以往欠下的心债一个交代,再没有这么好过了。
冯以莲笑着安抚冒冒失失的年轻人。
回到家后,门刚一推开,“嘭”的一声,礼在空中炸响,纷纷扬扬的彩絮落在身上。山。与三タ。
“妈妈妈妈,哥哥呢?我给他准备了机器人做礼物哦!妈妈有给小荷准备礼物吗?”
“那个孩子,没跟你一起回来?”
冯以莲站在门口,门内,她的女儿和丈夫,手上正捧着礼物盒子,头上戴着礼帽,一个满脸期待,一个包容平和。
她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毫无征兆地滑落。
所以,当初,她为什么要丢下那个孩子呢?
因为就算郁欢帮她拿到了离婚证,她也像是一只惊弓之鸟,只要还呆在那个城市,她就战战兢兢地,无时无刻不在担心,那人会不会突然狰狞着脸,出现在她面前,朝她挥出拳头吗?
因为Omega固有的依附思维,让她畏惧,一个人照顾孩子的艰辛吗?
因为她害怕,没有人,会接受一个离异还带着孩子的Omega吗?
因为……那个孩子,跟那人相似的容貌吗?
十三年过去,她竟有些想不起,当时的心情了。
或许,所有的因为,其实指向的,都是她心中的懦弱。
“不顺利吗?孩子不愿意就算了,以后我们多去看他。”
丈夫抱住妻子,温柔地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
却听正从包中翻找礼物的小荷疑惑道:“咦,这是礼物吗?这个盒子好漂亮哦。”
冯以莲应声望去,然后猛地夺过女儿手里陌生的盒子,一打开,赫然发现,里面居然……是一支药剂!
透明的药剂瓶里,流淌着星河碎金般的液体,夺目异常,盒子底部,还留了一张字条——
【祝你幸福。】
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迹,言简意赅的话语,冯以莲在丈夫怀里失声痛哭。
“是啊,这是……你哥哥送你的礼物。”
收到冯以莲上车的消息后,顾阳摁灭光脑,不再去想。
但一回到家,郁欢又立刻,把收到的两条信息拿给他看了。
“崽崽,你想回顾家吗?”虽然不舍,但郁欢还是问出了口。
沉默一瞬后,顾阳反问,“你想让我回吗?”
郁欢有些纠结,“顾元帅其人,在军中的风评是很不错的,或许,你可以回去见一见他。”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
“……”郁欢语塞,看着儿子瞬间黯淡的俊脸,还有泛红的眼眶,他仿佛再看到了那个抱着自己,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这话说的……大家都在帝都,就算你回去,不也随时能来看爸爸吗?爸爸又不会把你的钥匙收走。”
“可是,她说顾家很危险,这样,你还想让我回去吗?”
郁欢:“……”
唉,我要怎么告诉儿子,他在剧情里有多厉害,根本就不需要生出这样的担忧呢?
顾家什么的,只是他通天大道上的一块垫脚石而已,就凭他的心智……
等等!
这一世的气运之子,从小被他宠到大,没有经历那些磨难,还能拥有剧情里那样冷酷的心肠,以及诡谲的手段吗?
完犊子,藏獒,好像被他养成小柴了……
“不想回,那就别回了。”他果断改口道。
他话音刚落,顾阳的脸色立刻转晴。
郁欢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果然,自己的决定是没错的。
就这喜形于色的情绪,跟剧情中,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运之子,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唉……
忧心忡忡的小妖丝毫不知,他心目中乖巧单纯的儿子,一转脸,就在家里布置了大量机关。
机关里面,装满了他属于alpha的血液和信息素。
几天过去,这夜,顾阳踩着月色回家。
归心似箭的他并不知道,就在前方的小巷子里,一伙手持最新式脉冲武器的黑衣人,还有一个同他差不多大的Omega,正埋伏在隐秘。
从黑衣人和Omega的站位来看,他们明显不是一伙的。
简非缩在拐角,探头探脑的,一会儿瞧瞧路口,一会儿瞧瞧黑衣人藏身的地方,要不是他身上的系统给力,帮他开启了屏蔽器,他早被黑衣人先揪出来灭掉了。
简非:【系统系统,顾阳怎么还没来?】
系统:【……你已经问过三十六遍了,顾家动用关系,特意让老师拖到晚上,才让他回家,按他的脚速,最多再有三分钟,他就能到。】
简非:【就没可能提前,或者推后吗?万一他中间被拌了一跤呢?万一他搭到便车了呢?】
系统:【……】
简非:【系统,你怎么不说话?】
简非:【系统,等一下,我只要趁气运之子重伤垂危之际,冲出去将他救回去,然后悉心照料,就能跟他日久生情了吗?他真的会失忆吗?万一没有怎么办?你有没有准备planB啊?】
简非:【系统,那些黑衣人真的会被顾阳杀光吗?要是没杀光他就先倒下了,我打不过怎么办?我只是个见鬼的Omega啊,你有没有什么武器可以给我,我拿着也安心一点啊。】
简非:【系统?】
咣啷一声,一根激光狼牙棒被扔到简非脚下。
系统:【拿去!闭嘴!!!】
【哦哦哦,这可真酷炫,这个世界的武器太棒了!】
简非不以为忤,弯腰便捡起了狼牙棒,正当他直起腰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简非激动得双目放光,差点扛着狼牙棒直接冲了出去:【来了来了!凄惨的小可怜,哥哥来拯救你了!】
系统:【……】
系统简直要窒息了,源世界转生来历练的二代们,怎么是这副德性呢?
要不是已经收了人家爹娘的好,它绝对要罢工了!
昏暗的巷子里,沉稳的脚步声步步逼近,每一下,都像是踏在潜伏者的心尖上,但临近拐角时,那脚步却突然停顿了一下。
也就是这一下,让黑衣人们对视一眼,然后当机立断便冲了出去!
战斗一触即发,黑衣人齐齐扣动扳机的瞬间,简非瞳孔皱缩,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千钧一发之际,却见脉冲波接触到顾阳的前一秒,突然被一股无形的气浪大力对冲了回来,一下就掀翻了所有人!
战斗开始得猝不及防,也结束得猝不及防。
趁着偷袭者反应的那1秒,顾阳补枪补得毫不犹豫,干脆利落。
两秒过去,巷子里站着的,就只剩他一人了。
哦,不对,还有一个。
顾阳侧头,面无表情,抬手便往简非的位置给了一枪。
简非:“啊啊啊啊——系统!救我!!!”
刺耳的尖叫声久久不散,居然没打中?
顾阳挑了挑眉,冷声道:“滚出来。”
简非战战兢兢的,吓得拼命捂住嘴,往墙根上贴。
系统恨铁不成钢,【快出去,就说你是经过的路人,你是Omega,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简非疯狂摇头,【你不要驴我,就刚刚他杀人的干脆劲儿,我十颗头都不够他砍的啊!】
顾阳:“我数三声,再不出来,我就轰碎这条巷子。”
系统:【听到了吗?快出去,给他留一个好印象。或者你也装成受害者,把故事从美救英雄,变成英雄救美也不错。】
【可是,可是……】简非焦虑得开始啃指甲,外面的倒计时却开启得毫不留情。
“3。”
“2。”
【快出去啊!】
【系统……】
“1——”
“别别别,我出来……啊!”
“嘭——”
系统:【……】
“Omega?”
顾阳走上前,确认刚刚闻到的信息素,确实是出自这人,才收起枪。
看着Omega胸口绽放的血,他皱起眉,虽然他已经在察觉到这人身份的瞬间,紧急偏了一下枪口,但Omega身娇体弱,这打在心脏上方的一枪,也保不齐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踢了一脚简非手里捏着的狼牙棒,烦躁地啧了一声,“这年头,杀手行业这么缺人吗,Omega也招?”
想不通幕后之人是个什么路数,他打了个电话给朋友,让他们开着车过来接人。
几人齐心协力,将一地尸体搬上车,直接丢到了警察局门口,然后扬长而去。
车里,吴凯担忧地问:“不用去录口供吗?那还有个Omega,不会惹出什么事来吧?”
Omega虽然一向弱势,但帝国对于他们的保护措施,却一直是很有力的。
若omega和alpha起了冲突,除非是夫妻,否则,无需思考,警察和舆论都会偏向omega。
“那些杀手,手臂上纹了血鹰,臭名昭著的星际通缉犯,就算是Omega,也不会有特权,不需要我这个受害者露面,警察自然会知道怎么办。我还有事,没时间陪他们耗。”
钱良不赞同,“你就不想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吗?什么事比你的命还重要?”
“婚姻大事。”顾阳冲众人晃了晃自己的光脑,远程打开了家里的机关,然后说,“来,给我两拳。”
众人:“……”
短暂的错愕后,众人齐齐开始活动腕关节。
钱良还贴心地问:“需要见血吗?”
顾阳想了一下,点头,“适当见一点,但不能影响我活动。”
第11章 你本来就该属于我啊……(自慰勾引,淋浴play,镜面play。)
悠扬的音乐,在浴室中回荡。
空气中,水雾卷着清新的浴液香气,萦绕在人的鼻尖,淡淡的麝香味夹杂其中,被掩护着,悄悄变浓。
体态修长纤细的青年,躺在浴缸里,被热气蒸腾得昏昏欲睡。
在他无知无觉间,alpha的信息素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霸道而隐秘地,钻进他的鼻腔,透过他的肌肤,入侵他的腺体,直至将他完全包围,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放过。
伴随着音符跳动,青年看不见空气中,正疯狂交缠反应的两股信息素,但他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诚实的。
水波晃动间,他的额角开始微微沁汗,皮肤泛起绯色,胸前玉乳的起伏幅度越来越大,呼吸声也逐渐变得急促。
但因为这些变化都太过细微,仿佛温水煮青蛙般,当郁欢感觉到不对劲,他已经被体内悄然升腾起的空虚感,弄得浑身乏力。
他撑着浴缸壁,想要起身去找抑制剂,应对这不期而至的发情期。
但不知为何,这一的情潮却来得汹涌至极。
只是一个简单的起身动作,腿心穴肉微微的摩擦,一阵尖锐的快感,便猝然从敏感的蜜穴传遍全身。
“唔嗯……”
郁欢脊背一麻,刚跨出浴缸,便嘤咛一声,差点脚软跪地。
他咬着唇,靠在浴缸边,想要静静地忍过这一波情欲,但越等,体内的空虚感便越强,神智也越发浑噩。
感受到体内如万蚁啃啮的瘙痒感,他颤着手披上浴袍,咬咬牙,就要趁着最后一丝理智被欲望抽走之前,出去找抑制剂。
但他刚直起腰,更强烈的快感,便挟着一大股蜜液,从嫩穴倾泻而出。
慌乱间,他跪倒在地,不小心还触发了淋浴开关。
刹那,冰冷的水淅淅沥沥,如春雨般,从淋浴室里各个方向的出水孔倏然射出,淋了满面潮红的青年满身满脸,却无法带走他身上的丝毫燥热。
反而是火上加油。
因为完全进入发情期的Omega,是极其敏感的,哪怕只是一点点小小的触碰,也能让他们产生电流般的刺激。
更何况此时,强劲的水柱,全方位无死角地打在青年娇嫩的肌肤上,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逼得他无所遁形,几欲发疯。
“小阳……”
空旷的浴室里,急促的喘息声中,突然,冒出了一声模模糊糊的呼唤。
青年夹着腿,无力地转身,靠坐在墙壁上。
感受着背后冰凉坚硬的触感,他双眼迷离地望着天板上温和的光晕,挣扎了几秒,还是咬着樱唇,将手缓缓探入身下。
“唔嗯……”
顾阳顶着一身伤,冒着血珠,用力推开浴室门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水雾朦胧、灯光煦煦中,他最爱的爸爸,裹着一身衣襟凌乱,又湿又透的白色浴袍,瘫坐在地,颤抖着娇躯,任淅淅沥沥的雨丝洒在身上,溅起无数晶莹水珠。
隔着一层透薄的,穿了比不穿还淫靡的布料,美人浑圆挺翘的雪乳,粉粉嫩嫩的奶尖儿,不盈一握的纤腰,笔直修长、难耐交缠的玉腿,以及双腿之间,那神秘的禁地,全都若隐若现,遍览无遗。
红唇似火,细雨淋漓,美人面容绮丽,身段窈窕,玲珑有致,恍若暴风雨中,不胜风霜的娇弱幽兰。
但就是这样一位琉璃似的美人,此时,却正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探至身下,用两根手指,怯懦又大胆地奸淫自己的嫩穴。
顾阳五感极强,细密的雨声中,他轻易便分辨出了,从青年腿间传出的粘腻水渍声,以及从那红唇中吐出的,微弱,却令人兽血喷张的诱人呻吟——
“小阳……唔……爸爸好难受……救救我……小阳……呜……”
发情期的Omega,极度渴求alpha的抚慰,自慰带来的那点快感,无异于杯水车薪,隔靴搔痒。
郁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口中的主角,自己的养子,此时就站在自己面前,双目充血、青筋毕露地,看着自己自渎的放荡之态。
他只是下意识地喊出了心中最,也最隐秘的渴望,只是在意乱情迷间,已然分不清眼下是梦境还是现实。
大量浓郁的alpha信息素,从顾阳伤口血液散发至空中,再扑向现场唯一的Omega。
闻着浓浓的麝香味,想着在梦里夜夜侵犯自己的人,青年呜咽着,手指越插越快,揉着玉乳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口中的吟哦也逐渐拔高。
“小阳……呜……好舒服……啊……再快一点……用力插爸爸……呜……”
在自己儿子眼皮子底下,美貌青年闭着双眼,学着儿子奸淫自己的样子,失控地浪叫着,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觉。
顾阳握紧拳头,死死压抑着冲上去按着人疯狂爆奸的兽欲。
他咽了口口水,然后默默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如捕食的猛兽一般,悄无声息地,赤裸着走到青年面前。
水柱打在alpha强健的脊背上,或顺着他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快速流下,或瞬间便因男人身上过于灼热的温度蒸腾成雾。
顾阳眸若寒潭,不见底,他一声不吭,只将怒涨的紫黑性器悬在青年红唇上方一线之远,然后一瞬不瞬地盯着被玉手揉成各种形状的奶子,被嫩舌无意识舔舐的红唇,快速撸动肉棒。
沉浸在欲望中的Omega不知道,但凡他抬一抬脑袋,或扬一扬下巴,他的唇瓣都会碰到自己儿子可怕的大鸡巴。
甚至在他张嘴用力喘息时,有好几,都蹭到了alpha龟头顶端的粘液。
只是他体内的快感太过强烈,欲火烧得他根本无暇思,所以他始终未曾发现,还时不时因唇瓣的异样感伸出舌头舔一舔,弄得alpha撸动肉棒的大手几乎要快出了残影。
迟迟无法得到宣泄,Omega爸爸欲火焚身,痛苦得呜呜直泣,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只知哭喊着自己最信任的人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满带着渴求的“小阳”,听在顾阳耳朵里,俨然是世间最美妙的仙音,或者最强烈的春药。
“爸爸,睁开眼睛。”
Alpha命令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郁欢迷迷糊糊地睁眼,然后迎面便是男人又粗又长的肉棒。
心中强烈的欲望,让Omega爸爸变成了世上最淫贱的荡夫。
他想也不想,便探出舌头,舔了一下被大手套弄不停的大鸡巴,舔了一下还不够,他仿佛尝到了什么美味一般,急切地含住大龟头,拼命嘬吸舔舐。
顾阳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他仰着头,迎着冰冷的水流,喘息着,想要多享受一下爸爸主动的口交。
但没忍过三秒,他便忍无可忍,猛地将人从地上提起,抵到墙上,然后毫不犹豫,挺身而入!
“呜啊啊啊……”
子膜被人悍然捅破,郁欢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只有被人狠狠占有的满足感,被摩擦痒的畅快感,令他神智尽失地缠在男人身上,一如拼命缠磨大鸡巴的媚肉,讨好着,扭动着,想要被更凶狠、更暴戾地对待。
操,骚得没边了!
身体和心理都要爽上天的顾阳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拔出大鸡巴,叼住Omega晃动的一只奶子,掐着对方的细腰,咬紧牙关,耸动腰臀,便开始疯狂操干。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唔啊……再快一点……快一点……操死我……呜呜呜……”
细细密密的水流不停淋下,郁欢抱着埋在乳峰间,野兽般舔咬啃噬的脑袋,用力夹着男人的蜂腰,在对方蛮横的冲撞中,疯狂摇晃着脑袋,放声哭喊。
“欠操的骚货,睁开眼睛看一看,看正在干你的人是谁?!”
“小阳……呜呜呜……是……啊……是小阳……”
“知道是自己的儿子,还叫得这么浪,扭得这么骚……还……唔……还夹得这么紧!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趁我回来的时候,在浴室里自慰,还揉着一双骚奶子勾引儿子是不是?”
“不是……呜……不是的……是发情期……爸爸的发情期到了……呜啊……”
“不是?那爸爸为什么喊我的名字?是不是喜欢儿子,想要儿子的大鸡巴好久了,嗯?乖爸爸,说实话……嗯……说实话,儿子就如你所愿,肏烂你的骚逼,让你爽疯!”
顾阳残忍地,想要逼问出青年心里最羞耻的想法。
见青年抗拒,他咬住被自己吸得硬如石子的小奶头,毫不怜惜地用力往外扯,同时把住对方双腿腿根,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绷紧肩胛骨,“嘭嘭嘭嘭”不要命似的往穴里猛肏,沉甸甸的大龟头,仿佛一个凶狠的榔头,抵着生殖腔入口便是一阵疯狂凿击。
“啊啊啊……不要……呜……太重了……大鸡巴……呜啊……轻……轻一点……小阳……嗯呜……”
“说啊!喜不喜欢儿子?喜不喜欢儿子的大鸡巴?操死你!骚货……”
“喜欢……呜……喜欢大鸡巴儿子……啊啊啊……又来了……慢……啊……慢一点……哈啊……”
Omega爸爸话音未落,压在身上的alpha儿子便疯了一般,一边喘息着胡乱舔着他的脖子和脸颊,一边迅猛抽插。
“儿子也好喜欢爸爸……爸爸的骚穴好嫩,好紧……唔……操死你!骚爸爸,操烂你的骚逼……乖乖,把儿子的大鸡巴全都吃进去……”
男人粗鲁又兴奋的淫话不断,“啪啪啪啪”的肏穴声响得又急又重,快得几乎听不出节奏,且久久不停,一响便是接近半个小时。
发情期的Omega身体极度淫荡,但饶是如此,在男人不知疲倦的攻击下,过多的快感,也逐渐堆积成了难耐的痛苦。
娇弱的Omega仰着脖颈,张大嘴巴,声音沙哑地哭泣着,克制不住地开始扭动身子,拼命挣扎,在男人背后划下道道红痕,有的甚至刻见血。
但对于强壮的alpha来说,这点力道,与其说是推拒,却更像是助兴。
男人一时兴起,突然之间,便见四周的墙壁一同变成了镜面。
天旋地转间,就着插入的姿势,郁欢被一百八十度反转过身,同时,他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也被一把扯下,掉落在地。
没了浴袍的阻隔,青年燥热的脸颊,肥美的奶子,硬挺的奶尖,以及淫水横流的穴缝,和暴露在外的蒂,瞬间便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被疯狂摩擦,带起阵阵异样的快感。
生殖腔入口的嫩肉,还有层层叠叠的穴壁,被坚硬的龟头,以及青筋虬结的柱身旋转研磨,只一圈,青年便抖如筛糠,眼神涣散地泄出了一大股温热的淫液。
“爸爸……打开你的生殖腔!”
顾阳从身后紧紧抱住自己的Omega,一边疯狂操干,一边舔着青年脖颈背后的腺体,眼神痴迷地盯着镜子中那张被自己干得神魂颠倒的绝美面孔。
听到alpha儿子冷酷的命令,已经被破了身的Omega爸爸根本无法反抗,他软着身子,晕晕乎乎地,便被干开了紧闭的腔口,然后被大鸡巴瞬间捅了进来,塞得满满当当!
娇嫩的生殖腔,比之蜜穴甬道还要敏感十倍百倍,大鸡巴闯进来的刹那,清丽的媚叫和粗犷的低吼同时响起。
顾阳粗喘不止,极致的快感下,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强力的“砰砰”跳动声,还有血液飞快流窜的哗哗声。
他死死盯着镜中Omega脸上的诱人痴态,挺动身体用力撞击生殖腔的同时,猝不及防地,他咬破了Omega的腺体。
“小阳……啊啊啊……”
Alpha野蛮的信息素猛然注入血管,就仿佛一针强力兴奋剂,郁欢尖叫一声,痛苦地将指甲用力扣在镜面上,在刺耳的声音中,他的生殖腔疯狂绞吸!
“不要……呜……小阳……你不可以……不可以标记爸爸……啊呜呜呜……”
顾阳没想到紧急关头,爸爸竟然会恢复神智,但这却让他更加兴奋了!
“爸爸……你已经是我的了,你的生殖腔都快被儿子干烂了,你确定要儿子现在拔出来吗?嗯?骚爸爸,明明就是你先勾引儿子的,你本来就该属于我啊……”
“呜……可是……我们这是乱伦啊……呜……这会毁了你的……快……快住手……哈啊……还来得及的……唔啊啊……”
“来不及了,爸爸……”
冰凉的水汽中,强悍的alpha一边摆动健臀,在Omega爸爸四溅的淫水和糜烂的骚穴中狂插猛抽,一边咬着爸爸的腺体,颤抖着声音,急切又兴奋地说着,“骚逼爸爸,大鸡巴儿子要射了!要把精液射进你的生殖腔里了!喔……爽死了……射给你!都射给你……唔……”
“不……不可以……崽崽……啊啊啊——”
郁欢惊恐地瞪大眼睛,却拦不住骚穴里猛然膨胀的结点,以及在成结瞬间,往生殖腔内疯狂内射的滚烫浓精。
完了……
绝顶的快感中,青年哆嗦着身体,喘息着,无力地软倒在自己养子怀里,泪水绝望地沁出眼眶,未及滑落,便被粗糙的舌头舔去。
“别哭,爸爸,我会理好一切,相信儿子,不会有事的。”
顾阳将自己的Omega完全禁锢在怀里,抱着人躺进浴缸中,怜惜地细吻安抚。
郁欢却啜泣着,无措地说:“我比你大这么多,还是你爸爸,别人会怎么看你呢……都是我的错,是我太不知廉耻了……”
“不是的,是我强迫了爸爸,是我不小心受了伤,血液里的信息素害得爸爸提前进入了发情期,不是爸爸的错,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这么说,记住了吗?”
顾阳在水中倒入舒缓精神的精油,然后掬起温水,轻柔地洒在青年身上。
听他要把责任都背到自己肩上,郁欢鼻子一酸,转身抱住顾阳结实的肩膀,将脸埋在他胸膛上。
顾阳一手环在爸爸背后,轻轻拍抚,一手插入爸爸发间,细心梳理,按揉。
郁欢只觉自己全身都被爱意和温柔包裹,却不知,alpha的眼中,尽是沉沉的幽光。
猎人看着猎物主动走进笼子里,他一边奉上美味的食物,一边把玩着钥匙,笑得纯良又无害,令人不寒而栗。
第12章 被人吃干抹净了,还要为吃自己的恶狼着想。(含了一夜后被干醒,失禁射尿。)
一夜情浓不知何时休,美人春意倦倦,不堪承受,却抵不住刚开荤的恶狼满腔兽欲,无发泄。
郁欢在欲海中沉沉浮浮,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男人还在他身上奋力耕耘。
日醒来,唤醒他的,也不是刺眼的阳光,或者刺耳的闹钟,而是在脸侧不停拂动的黑发,在脖颈腺体间来回舔舐的软舌,在玉乳腰腹流连忘返、揉捏爱抚的大手,紧紧贴在背后的炙热胸膛,下方持续不断的蛮横冲撞,以及男人滚烫粗重的呼吸。
“唔啊……小阳……”
郁欢以前一直使用抑制剂,没有经历过发情期,只以为发情期的alpha,都是这种不知疲倦、饱受情欲折磨的状态。
因为昨天晚上,他自己就已经尝过了那种,刚刚结束一欢爱没多久,身体又重新变得空虚难耐的痛苦。
尤其是他们刚刚完成最终标记,正是对彼此最为渴求的状态。
肌肤相触,身体交合,或者体液相融,都能让他们由内而外地产生幸福感和满足感。
因此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颇为心疼自己儿子的辛苦。
他一边放松身体,乖巧地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好让alpha肏得更加爽快,一边反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发顶,柔声道:
“小阳……嗯……昨晚……昨晚有没有休息……哈啊……轻……轻一点崽崽……爸爸没有力气了……嗯啊……”
昏暗的房间,窗帘紧闭。
但床头那盏微弱的壁灯,依旧将床上正紧紧相拥着,恨不得彻底融为一体,抵死缠绵的爱侣照得清清楚楚。
“把鸡巴插在爸爸身体里,不就是最好的休息吗?再没有比这更能让我放松的了……唔……对不起爸爸……我忍不住……儿子好难受啊……再让儿子肏一点,狠狠地,重重地……把爸爸肏坏……好不好?爸爸……求求你……把你的小骚逼和小屁眼,给儿子肏个够好不好……好喜欢爸爸啊……”
过分聪明的alpha,一眼就洞悉了,青年对自己异于常人的包容力和溺爱之情,他一边爽得语无伦,一边想也不想,便开始示弱求爱。
郁欢疼了儿子十三年,说是如珠如宝也不为过,此时听到他如此可怜地喊难受,心一下就软得一塌糊涂。
他彻底放弃了抗拒,转而呻吟着,扭动自己柔软的小腰,乖巧地配合着男人肏穴的动作,每当男人后撤,他便前移,每当大鸡巴往里插,他又顺势后退,如此一来,两人交合的速度和力道,连带着快感,都瞬间成倍提升。
他的小屁眼也不再只是被动挨肏,而是蠕动着,紧致的穴口殷勤地套弄快速进出的大鸡巴,里面的嫩肉则缠绕着柱身,如小嘴嫩舌般,湿哒哒的,贴着上面的每一根青筋,又吸又舔,时不时还调皮地钻入极度敏感的马眼,刺得大鸡巴重重弹跳!
多重刺激之下,顾阳的呼吸重得不成样子,双眼也布满了血丝。
爸爸昏迷着,任由自己摆布欺凌的温顺和可怜,就够让他迷恋的,没想到,爸爸的主动迎合,更加让人无法抵抗,神魂颠倒。
“啪啪啪啪”的快速拍打声中,alpha背对着灯光,将娇小的Omega整个禁锢在自己怀中的阴影里。
一夜过去,他背上交错的抓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加上肌肤上密布的汗珠,还有古铜色的肤色,强健的肌肉,他整个人,此时宛若正在战场上鏖战的战士,充满了攻击性和爆发力。
他健壮而富有力量感的双腿,纠缠着Omega纤细嫩白、脚趾蜷缩的玉腿,在床单上磨蹭,缠绵,一如此时两人正激烈交缠,吻得难舍难分的肉舌。
郁欢的一条腿被架在最上面,时不时还会被男人的手臂勾着膝弯,极力往空中掰去,连带着露出更多私密风光。
经过一夜的摧残,Omega的长腿也跟他的身体一样,软绵无力,只能带着细细密密的,或红或紫的指印、咬痕,随着alpha侵犯自己的力量,在空中肆意摇晃。
只有脚背,因为激烈的快感,而极力绷紧。
突然,一滴透明而黏稠的液体,顺着他蜷缩的脚趾,慢慢凝聚,然后被一下大力的撞击,甩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又徐徐晕开。
细看之下,这床单上,竟然散布着星星点点,不知其数的水渍痕迹。
或许你会以为这是汗水。
但顺着青年的玉足,一路追循而上,却见一路湿滑粘腻。
其源头,竟是两人交战一夜的下体,是青年被肏得穴肉外翻、淫水横流的骚屁眼,是因为后穴的扯动,而不停翕张,导致里面被灌满的白精不停外溢的红肿骚穴,以及射无可射的小玉柱。
更别提,霸道的alpha干到兴起时,还会突然将大鸡巴从屁眼中拔出,猛地捅入前面的浪穴中,插得里面的浓精猛然爆出体外,再被他高速的打桩变成白沫,污得青年的下体和床单一片狼藉。
可怜的Omega爸爸,整个被人吃干抹净了,还要为吃自己的恶狼着想,还要担心对方吃得够不够饱,畅不畅快。
不过有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基于一腔父爱,还有Omega对alpha天生的服从欲,Omega爸爸是很想满足儿子的,但奈何,Omega的身体实在是不争气。
短短十来分钟,郁欢不但没能将儿子的浓精榨出来,自己反倒被干得狠狠泄了一波。
泄过之后,他很快便没了迎合的力气。
软着身子,被干得浑浑噩噩之际,他突然多了一个担忧。
儿子这般操劳,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啊?
以前星网上就经常弹出那种卖药的,说只要一粒,便能让alpha轻松称霸结合热,一夜七不是梦!
可是儿子已经射了不止七了,家里又没有那种药,这样下去,该不会影响儿子的身体吧?
忧心忡忡的老父亲,脑回路一短,便在alpha一双铁臂的禁锢中,艰难转身,然后挺起一双雪白玉乳,抱住对方的脑袋压低,将馨香鼓胀的奶子喂到了男人嘴里。
“小阳……唔啊……”
小奶尖刚被喂进嘴里,还不待爸爸说明,alpha儿子便迫不及待地大力吸吮了起来。
顾阳原本只是激动于爸爸的主动和淫荡,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惊喜在等着自己!
嗅着鼻端的奶香,他兴奋得如发情的野狗般,疯狂耸动下身,嘴里也是边吸边咬,恨不得将爸爸的骚奶头直接咬下来吃掉!
郁欢爽得浑身发颤,泪流不止,连忙抓着男人的肩膀哭喊道:
“啊……别……别吸这么大力……别喝这么急……啊啊啊……小阳……太快了……小屁眼……呜呜呜……又要……又要喷了……大鸡巴……啊……”
“操……还没生孩子就开始流奶……欠操的骚货……干死你!搞烂你的骚屁眼,让你发骚……骚逼爸爸……整天扭着骚屁股,在儿子面前晃来晃去,还敢露着大腿勾引老子……”
“呜……爸爸没有……啊……没有勾引儿子……爸爸不是故意的……好儿子……慢……哦……慢一点……爸爸的小屁眼要被儿子的大鸡巴肏烂了……呜呜呜……”
郁欢没想到,儿子吸了他的奶水之后,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恐怖的快感席卷而来,几欲掀翻他这叶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舟,Omega爸爸却只能将儿子抱得更紧,无助地颤抖着身子,哀哀哭泣。
最绝望的是,他被干射了两后,强烈的尿意开始上涌,在快感的刺激下,他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崩溃。
“没有吗?你不知道自己穿着衬衫的样子,有多勾人吗?不知道自己弯腰开柜子的时候,屁股有多翘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喔……我都想……都想直接把你按在地上,撕烂你的内裤,用大鸡巴狠狠捅穿你的淫洞,干烂你的屁股!”
顾阳咬着牙回忆过往的隐忍,真正尝到水乳交融的滋味后,他才知过去的隐忍有多愚蠢!
他就该直接将爸爸标记才对,如果爸爸抗拒,挣扎,逃跑,那正好,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人锁在家里,日夜奸淫,把人变成自己的小性奴。
那样美妙的日子,光是想想,他就激动得不行。
“呜……小阳……快停下……爸爸……爸爸要尿了……快拔出来……呜呜呜……”
顾阳吐出嘴里的奶子,便见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奶水,顺着乳孔,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流得吻痕斑驳的奶子,还有爸爸平坦的小腹到都是。
他喉咙一紧,下意识就想舔掉,但青年哭喊不止,甚至急切得开始微微挣扎。
他舔了舔唇,将手覆到爸爸脐下的位置轻轻按压,见爸爸的尖叫突然拔高,腿也用力夹紧了,他眼里变态地闪过一丝兴奋之色,旋即加速。
“就尿在床上好不好,爸爸?儿子想看你被干得尿出来的样子……”
“去……去厕所……呜啊……小阳……求求你……呜呜呜……”
爸爸哭得实在可怜,身子也因为隐忍而不停发抖,恶劣的alpha见了,纵是铁石心肠也忍不住软了几分。
他轻松抱着人下了床,然后,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边走,一边毫无间断地,抱着人自下而上飞快抽插。
郁欢本就快忍到了极限,却没想男人居然连这一会儿都忍不了,不仅“噗嗤噗嗤”肏得飞快,还抱着他的身子大力抛送,大鸡巴的每一抽插,都几乎要顶穿了他的身子。
他只能抓着男人的手臂,崩溃哭求道:“停下来……呜呜呜……爸爸受不了了……忍不住了……崽崽……呜啊啊啊……”
顾阳闻言,却非但没停,只是加快了脚步,几步便将人抱到了马桶前,哄道:“我快射给爸爸了,停不下来……尿吧,乖爸爸,尿给儿子看……”
他说话的时候,身下抽插的速度不停,甚至越演越烈,低沉性感的声音也轻轻发着颤,满满的兴奋,携带者浓郁的信息素,喷薄而出。
强烈的尿意,和汹涌的快感对冲,弄得郁欢苦不堪言,羞耻不已。
“放……放我下来……不要看……小阳……呜……”
青年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踢蹬着双腿,微弱地挣扎着。
挣扎时,其实他自己也没抱什么希望,却没想到,下一秒,男人居然当真把他放了下来,让他站立在马桶面前,肉棒也缓缓往外抽离。
但正在他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一股大力却猛然撞向他的翘臀,将他撞得骤然前扑,然后男人铁臂一收,又用力将他锁了回去。
这一放一收,肏得又重又狠,大鸡巴仿佛带着强劲的电流,插得Omega倏地瞪大双眼,大脑空白的瞬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看着那透明的水柱,看着被自己干尿了,还只能晃着大奶子,在自己怀里承欢的爸爸,顾阳心里的满足感瞬间爆棚。
他“啪啪啪啪”,便咬着爸爸的腺体,挺着猛涨一圈的大鸡巴开启了急速冲刺。
几十下过后,Omega爸爸的尿液逐渐断流,alpha儿子兴奋难耐,抓紧大奶子用力一揉,然后低吼一声,弹药瞬间出膛!
滚烫的液体,一股又一股注入体内,Omega爸爸呜咽着尖叫一声,身体剧颤,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射完,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儿子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哀求道:
“爸爸,儿子也想尿了,怎么办?”
“快拔……拔出来……”
“来不及了……啊……爸爸……儿子要尿给你了!接住儿子的尿……”
alpha儿子急切地喊着,刻不容缓般,丝毫不给爸爸继续挣扎的机会,死死抱着人,当即便放了水闸。
强劲的水柱,毫不留情地打在刚刚高潮过的敏感穴壁上,激得郁欢瞬间便攀上了第二波高潮,但他已无力叫喊,只迷蒙着泪眼,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俨然是一副被干痴了的淫靡情态。
“呜……好胀……太多了……装不下了……小阳……”柔弱的Omega迷迷糊糊地呢喃道。
顾阳急切地喘息着,明明大鸡巴在射尿的过程中,还没有停下肏穴的动作,嘴里却宠溺地哄道:
“呼……呼……尿在爸爸的骚屁眼里好舒服啊……马上就好……爸爸……再忍一忍……乖爸爸……”
“呜……爸爸好难受……好胀……”
“好了,儿子尿完了……爸爸再等一等,等结消了,就让小屁眼把儿子的尿排出来,好不好?喔……乖乖……怎么又开始夹了……含着儿子的尿就开始发骚,骚爸爸……要迷死儿子了……”
第13章 含辛茹苦养育儿子,却惨遭强迫的Omega爸爸。
正常结合热,持续时间一般在三至七天。
在这七天里,父子两人如连体婴儿般,沦陷在彼此的信息素中,疯狂在对方身上索求快感,印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七天过去,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合欢和麝香夹杂的香气,以及浓得挥之不散的淫欲味道。
第八天清晨,alpha一睁眼,便在怀里的Omega眉心烙下一个轻吻,然后“啵”的一声,拔出在对方淫穴里塞了整整一晚的性器,翻身就要下床。
“小阳……”
感受到熟悉的体温离去,郁欢嘤咛一声,秀眉不安地蹙了蹙,挣扎着就要醒来。與。西。糰。懟。
完全度过结合热后,Omega和alpha便真正属于彼此了。
alpha会对自己的Omega,产生强烈的占有欲,Omega,也会对自己的alpha生出浓烈的依赖。
顾阳连忙俯身,轻轻拍打青年的脊背,在他耳边柔声哄睡。
十分钟后,爱人再沉睡,他才缓缓抽身,将自己的枕头塞到对方怀里,然后拿起手机,蹑手蹑脚地进了客房浴室。
刷牙时,他拉出光脑投屏,单手发了一封邮件给第一军校校长,然后走进淋浴间。
十分钟后,他对着镜子,整理着装,又仔细准备了早餐,才出门,径自上了停在门口的悬浮车。
“顾阳同学,你真的突破到S级了吗?!”他屁股刚坐稳,车内的叶校长就迫不及待地追问。
顾阳笑了笑,“这车子现在的方向,不是通往学校的研究室吗?到时测一下,您自然就知道了。”
叶校长一噎,咳了咳,总算是意识到自己正在问废话了。
人家既然在邮件里那么说,此时再问,难道就会得到其他答案吗?
不过看这孩子胸有成竹的淡定姿态,叶校长莫名就觉得,这事十有八九是稳了。
这很可能,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S高手啊!
其价值几何,光是想想,叶校长就觉得,自己待会儿可能需要把医疗机器人带在身边了。
不然要是血管爆了,场面就不太好看了。
车子驶入研究室时,一切仪器和科研人员早已准备就绪。
顾阳配合地躺进精神力检测器里。
然后,屏息以待的研究员们,便见仪器上的数字疯狂飙升,只十秒,就逼近了极限。
听到“嘭”的一声,仪器超负荷爆表的巨响时,众人捂着心口,感觉爆的仿佛不是仪器,而是他们的心脏。
短暂的沉寂后,研究室内突然爆发了激动癫狂的群呼声。
“他真的超越了3S的阈值!是S啊!!!他突破了人类的极限!”
“这个年轻人是谁?是皇室的人吗?还是世家精心培养的秘密武器?”
“叶校长!我申请解剖他,我一定要弄清楚,弄清楚他晋级的规律!”
“还有我还有我,我只需要他的血液、毛发,还有皮肤组织!保证绝对不会伤到他的身体,尤其是他的精神力!”
“我说,你们未免也太操之过急,这仪器爆掉了啊!你们就不想知道,这位同学的具体数据是多少吗?”
“对对对,我现在就重新去做一台仪器!”
叶校长喊住人,双眼放光地叮嘱道:“不要吝惜资金和材料,尽量把阈值往高了做,快去,这可是我们帝国的希望!”
叶校长一声令下,围观群众立刻开始分工,试图以最高的效率,共同制作出一台够用的检测仪器,见证生命的奇迹。
只有几个白发苍苍、不修边幅的老头老太太,围着刚从冒烟的仪器里出来的顾阳,看国宝似的不停探寻,时不时还想上手,薅几根头发,或者试探一下S级强者的皮肤硬度。
叶校长刚刚结束跟几位高层的对话,见状,连忙过去给人解围,将人带了出去。
不然他怕顾阳一个不爽,几位德高望重但骨头脆的国士就要折在这里了。
走在校园里,浓郁的学术氛围,终于让这位校长寻回了一点冷静思考的能力。
想到顾阳将来会达到的高度,他微微一笑,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亲切态度,开口就是,“小阳啊,入学这么久,校园生活还愉快吗?”
顾阳点头,“挺愉快的,谢谢校长关心。”
“哎,叫什么校长,以后直接叫叔。对了,你也成年了吧,可有喜欢的Omega?叔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我跟你说啊,这精神力越高的alpha,精神状态便越是不稳定,一个契合度高的Omega,对于你这样的强者来说,是至关重要的。配得好了,说不定啊,你的实力还能往上窜一窜。那什么,我家里有个侄女……”
校长年近七十,依旧精神矍铄、身骨硬朗,却也避免不了爱给人拉媒的毛病。
就像搞金融的人,看到一支必定大涨的股票一样,不买那是浑身难受。
顾阳安静地听了一路,因为他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这位精明的老人,用来铺垫的废话。
直到校长状似无意地说:
“小阳啊,按理来说,这精神力一旦稳定到一个数值,不遇上什么意外或者刺激,很难再有重大的突破。所以,你最近是遇上什么事了吗?要是有什么难,你可千万要跟叶叔说,别一个人扛着,知道吗?”
谈话终于切入正题,顾阳笑了笑,顺势答道:“叶叔猜得没错,我最近,确实是遇上意外了。事情还要从八天前,我遇袭的那晚说起……”
“遇袭?什么人敢在帝都,对我第一军校的学生下手?!”叶校长大怒,旋即又灵光一闪,凝眉道:“不对,难道是联邦那边派来的间谍,想要毁掉你的天赋?”
顾阳黑眸闪了闪,故意凝重地说:“我也不知道,但那些人不但实力高强、来势汹汹,手上的武器也相当先进,那天我受了重伤,要不是朋友他们及时赶过来救我,我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这话听得叶校长心肝直颤,一想到帝国差点损失一名最强者,他就后怕又庆幸。
他拍着顾阳的肩膀,义愤填膺地承诺道:“小阳放心,这事我一定会彻查到底。”
承诺完,他紧接着又问道:“话说回来,你的晋级,就是因为这的危机吗?”
“是,也不是,这事还涉及到被我无辜牵连的养父……”
说着,顾阳露出一个心痛的神情,然后开始添油加醋、九真一假地讲述那天的故事发展。
其侧重点,主要在于描述当时两人的无奈、事态的失控,郁欢的无辜和痛苦,以及两人结合后,他的精神力是如何突飞猛进的。
说到最后,饱经风霜的老校长,都不禁对那个含辛茹苦养育儿子,却惨遭强迫的Omega爸爸,生出了浓浓的同情,还有感激。
说完后,顾阳忧心忡忡地,抛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爸爸被我标记了,我肯定是要负起这个责任的,但我又怕,到时舆论的压力,会全部倾泻到他一个Omega身上……”
“这个你无需担心。”身后,一个年轻的男性声音突然传来。
两人回头一看,便见到了一张经常出现在媒体上的脸。
“三殿下,陛下已经知道情况了吗?”叶校长问道。
三皇子冲老校长点了点头,立刻又转向了顾阳。
“以你的实力,只要加入军部,父皇会立刻授予你上将军衔。届时,会有专业的公关团队,为你理一切私事,以及舆论方面的烦恼。你,以及你的Omega,不会受到丁点的干扰。”
“我保证。”
看着笃定且自信的三皇子,顾阳笑了。
他伸出手,“期待我的授衔仪式。”
“不,我想,你应该更期待你们的结婚证,十分钟后,新婚快乐。”
两只大手握在一起,一锤定音,相视而笑。
老校长站在一旁,默默感叹自己老了,还是年轻人沟通起来,更加默契有效啊。
他摇着头,顺势卖了三皇子一个人情。
“既然小阳的独立户籍,还有结婚证书都正在办理,你们两个年轻人不如再聊会儿,我还有事,就先回办公室了。下午的二检测,也麻烦三殿下陪小阳一起去吧?”
“好,您先忙,到时我第一个把结果告诉您。”三皇子从善如流地说。
顾阳不介意跟皇室虚与委蛇,但细聊下来,却也难免对这位洞若观火,且毫无架子的皇子产生些许好感。
在发现顾阳不仅精神力极高,见解亦十分独到后,三皇子亦有同感。
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新生训练场。
大学一年招生三,最新的一批新生,入学不过五天。
此时嫩生生的少年们,齐刷刷地穿着军绿色的训练服,打眼看过去,令人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突然脸盲了。
但哪怕着装如此统一,有一个人,也醒目得鹤立鸡群。
仿佛老天专门给他一人打了高光一般,他轻易地,便将所有视线都吸到了他身上。
那是一个瘦弱修长,面容精致,与人打斗起来,却十足强悍的alpha。
只见他干脆利落地,将比他高了足足一头的对手,狠狠摔在垫子上,然后得意地冲人群扬起下颔,将完美的侧脸,转向站在不远观望的两人。
【系统,他们在看我吗?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帅呆了?】
【系统,你这个planB靠谱吗?那天顾阳应该发现我是Omega了吧?万一他举报我怎么办?】
那可是个在七岁的时候,就敢手刃亲爹,还能做得滴水不漏的狠人啊!
挨过一枪后,那种躺在冰冷的地面,无助等死的绝望感,让简非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瞬间清醒。
现在只要听到顾阳这个名字,他就觉得自己心口隐隐作痛,麻木的恐惧感,便会迅速爬上他的头皮。
而与此同时,他又有种强烈的不甘。
他觉得顾阳之所以会下此狠手,很可能,是因为两人相遇的方式不对,因为顾阳没有领略过自己的魅力。
一想到那个残忍冷酷的男人,将来会拜倒在自己的军装裤下,他就兴奋得心脏乱跳。
经过上一回后,系统也变得不太自信了。
【应该不会吧。】它迟疑道。
【据我阅片无数的经验,主角如果发现了这种秘密,多半会产生一种隐秘的窥探感,和掌握秘密的掌控感。他们会利用这些秘密牟一些私利,例如威胁人家跟他交往啊,做他的跟班啊什么的,反正,不会轻易揭穿这个独属于自己的秘密。】
【宿主,你不要灰心,这个世界的alpha看多了柔弱顺从的Omega,骤然看到你这种坚韧独立、强大自信的,肯定会刮目相看的。】
【真的是这样吗?】简非半信半疑,总觉得那个狗男人不太靠谱。
顾阳也果然没辜负他的期待。
扫了两眼后,转头,他就指着人群中的简非,面无表情地对三皇子和随行的学校主任检举道:
“那个人,是个Omega,我遇袭那天他就在现场,现在又伪装成alpha混进军校,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还有这种事?!”主任暴跳如雷,“Omega怎么能进全是alpha的军校,一旦他的信息素泄露,将会有多少人遭殃?他是不怕被轮暴至死吗?他想死能不能别拖着别人一起啊!”
更重要的是,他们第一军校几百年的清誉,绝不能毁在这种污点上!
秃顶的主任骂骂咧咧地冲下看台,带着人就要去抓简非,连尊贵的三皇子,和S强者都顾不上了。
三皇子也看得眉头直皱。
原本他还觉得,那名瘦瘦小小的alpha独具风采,耀眼得令他挪不开眼,但意识到他这种O装A的行为有多大危害后,那点好感立刻就转变成了恶感。
简非还在台上接受众人的掌声和崇拜,正在他飘飘然时,一只大手突然就将他薅了下去。
“啊——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变故突生,简非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在心里疯狂呼唤系统,质问对方这是怎么回事。
却听主任疾言厉色地斥道:“干什么?你违法进入军校,当然是要送你去坐牢!”
简非:“!!!”
简非崩溃:【系统!你不是说你给我伪造的身份是完美的,绝对不会被识破的吗?!】
系统:【……】
系统小心翼翼:【要不,我们还是来研究研究planC吧?】
第1章 在爸爸清醒的状态下,他根本把持不住自己。(厨房舔穴,吸乳。)
夕阳西下,顾阳踩着晚霞,推开家门,而他的爱人还没有苏醒。
他轻轻打开房门,透过缝隙,看了眼青年静谧的睡颜,然后挽起袖子,理掉桌子上冷掉的早餐,再走向厨房。
“嗒嗒嗒嗒”的切菜声,十年如一日地,在这座小房子里响起。
热油下锅,“嗞啦”一声,油烟瞬间柔和了男人冷峻沉默的气质。
他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眉眼间尽是认真,仿佛他手里的不是锅铲,而是什么精贵的科研仪器,或者最先进的武器。
他今天准备的是一个新菜,刚跟美食区博主学的,也不知道爸爸会不会喜欢。
他正这么想着,身后就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他迅速转身,然后迎面,就扑过来一个人影。
“小阳……你去哪里了,我到都找不到你……”
郁欢紧紧埋在男人怀里,身子还有些细微的颤抖。
发情期刚刚过去,Omega体内的激素水平还未完全下去,心理的脆弱、情感的依赖,都让他们于一种极度不安的状态。
只是因为醒来时,没有熟悉的怀抱,青年脸上就挂上了泪痕,匆匆忙忙跑出来找人,身上也只胡乱披了张薄毯,连鞋子都没穿。
当然,也有传言说,Omega对alpha的依恋越强,其感情也就越。
这一说法毫无科学依据,但顾阳却信不疑。
他赶忙放下锅铲,将人从冰凉的地上抱起,转身放到流里台上,紧紧环住,用自己坚实的臂膀,赋予Omega安全感。
他低头,在青年腺体嗅闻舔舐,“我去给我们办结婚证了,爸爸想我了吗?”
郁欢点点头,委屈地小声说:“醒来都没有看到你……”
“是我的错,儿子太急了,我应该等爸爸醒来,跟你交代一声再出门。”
话是这么说,但顾阳心知肚明,在爸爸清醒的状态下,他根本把持不住自己。
擦枪走火,然后在床上厮混一天,几乎是事情的必然发展。
一如此时,只是听着爸爸绵软的声音,抱了一下爸爸柔软细腻的身子,只是看到了薄毯下,爸爸雪白流畅的腰背,还有若隐若现的臀沟,他的性器就硬得不成样子。
青年全然不觉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多诱人,又有多色情,他窝在男人怀里,就仿佛找到了港湾一般安心。
而正是这副完全信赖的乖巧模样,让顾阳根本受不了。
他毫不犹豫地将信息素倾泻而出,然后将双手覆上青年纤弱赤裸的肩膀,细细摩梭、把玩,然后徐徐往下,同时,细细碎碎的热吻,也连串地从腺体铺向喉结,锁骨,及至薄毯下若隐若现的乳沟。
粗糙的指腹,温热的薄唇,一路在青年身上洒下酥酥麻麻的电流,令他下意识挺直了脊背。
旁边的锅还在咕嘟咕嘟地响,郁欢一手紧紧抓着薄毯,掩住胸前高耸起伏的玉乳,一手抱住男孩的脑袋,扬起脖子,呼吸不稳地阻止道:
“小阳……你……你还在做菜……等一下……等一下再做……唔……”
他话未说完,薄毯就被身后的大手下拉,只堪堪挂在他挺翘的雪臀,还有丰满的玉乳上。
紧接着,男人突然伸出舌尖,隔着薄毯,舔上了一颗挺立的乳珠,大手也在他敏感的腰臀间,打着圈儿的爱抚揉捏。
顾阳一边狎昵舔舐,一边含糊低语,“等一下再做什么?等一下再肏爸爸的小逼吗?可是,爸爸夹在儿子腰上的腿,为什么越来越紧呢?”
白色的毯子,很快便被口水润泽成了几近透明的颜色,樱红的小奶尖直直顶在布料上,看起来色情至极。
郁欢羞耻极了,但男人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轻而易举,便勾起了他对于情欲的记忆和渴望。
顾阳游刃有余地,玩弄着怀里这副曼妙的身子,如吃冰激凌一般,隔着薄毯,时而用灵巧的舌尖,在奶尖和乳肉上舔舐挑逗,时而将奶头含进嘴里,吮吸咂摸。
而每当青年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又会立刻换一边舔弄,如此往复。
他左手的手指,也不知何时,钻进了青年腿心,在那滑腻的腿根,和已经微微泛起湿意的唇间,用指甲轻轻刮蹭、抚摸。
这种隔靴搔痒的爱抚方式,让郁欢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无不陷入强烈的不满足中,无不渴望地叫嚣着想要更多。
瘙痒空虚,痛苦难耐,他是在海浪中沉浮的溺水之人,欲望一又一朝他抛出绳索,又在每一他即将抓住的时候,猛然抽走。
如此往复,渐渐的,推拒的呻吟,不知不觉便被压抑的啜泣所取代。
空气中,麝香味和合欢香气,在饭香中肆意乱舞,掠夺空间。
“吸一吸……呜啊……小阳……求求你……”
Omega爸爸被玩弄得娇躯乱颤,很快便忍不住泣声哀求起来,同时高高挺起一对玉乳,只期望能得到更多的垂爱。
他暗示得这么清楚,恶劣的男人却非要装傻。
“吸哪里,爸爸不说清楚,儿子哪里知道呢?”
“吸爸爸的奶子……用力舔它……还有手指……插进去……哈啊……”
顾阳用力在奶尖上咬了一口,然后“啪”的一掌抽在青年屁股上,冷声喝道:“那就自己把骚奶子露出来给儿子吃!整幅身子都被老子玩透了,还遮什么遮。”
郁欢咬着唇,羞得满脸通红,却无法反抗alpha儿子的命令,还有欲望的驱使。
他喘息着将手缓缓松开,却不想,薄毯滑下的刹那,奶子便被儿子猴急地含进嘴里,狠狠嘬吸。
同时,儿子的手指也顺势插进自己的穴缝中,捻住了湿润娇嫩的蒂,用粗糙的指腹用力揉搓。
“呜啊……不要……小阳……嗯啊……不要玩那里……”
郁欢尖叫着,双腿控制不住地环在男人腰上,交错着踢蹬厮磨,似是想挣扎,又似是想夹得更紧,一如他扭动着身子,既想逃离,又想让男人吸得更加用力的纠结。
顾阳从学校回来,身上笔挺的军装制服还未脱下,只最顶端的一颗扣子被松开了。
Omega幼嫩的肌肤,贴在军装硬实的布料上,没几下便被磨成了艳丽的绯红色。
饥渴地吸食着甘甜的奶水,闻着爸爸堪比春药的信息素,顾阳热得俊脸潮红,只得胡乱拉开领子,让自己透口气,然后握住另一只绵软的奶子,大力揉捏,以缓解心中躁动的兽欲。
“爸爸整个人都是儿子的,还有哪里我不能玩?”
男人强势地说着,同时,他粗糙的手指也插进了湿濡的穴眼里,在里边快速抽插,激起一片粘腻暧昧的水声,以及婉转动听的呻吟。
郁欢一双玉臂紧紧抱着人,屁股却被刺激得忍不住连连后退,但流里台上空间有限,无论他如何躲避,总逃不出男人的掌控范围。
更甚者,他这种行为还激怒了对方。
顾阳含着被他吸硬的奶尖,响亮地用力嘬了好几口,下方的手指也开始飞快地抽插嫩穴,没几下,青年便忘情地叫喊着,攥紧了男人的黑发,蜷起了脚趾,似是要攀上巅峰。
但男人却瞅准时机,精准地卡在他喷射的前一秒,突然抽身,任奶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然后单膝跪地,握着Omega爸爸的腿根用力掰开,继而果断埋首,以舌代指,插进了青年还未来得及闭合的淫穴里,疯狂舔舐里面柔嫩的媚肉,掠夺香甜的蜜液。
灵巧的长舌,其触感比之手指还要刺激,异样的入侵感,刺激得郁欢踩着顾阳的肩膀就要往外蹬。
但他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被男人托着小屁股,用力往前一抱。
最后,他不仅整个骚穴都落入了男人的大嘴里,被薄唇包着又舔又吸,被舌头舔得淫水横流,身子还被迫后倾。
慌乱间,他用双手撑在身后,才勉强稳住了重心,让自己没有彻底躺平在流里台上,沦为任人鱼肉的一道食材。
热气腾腾的厨房里,蔬菜瓜果凌乱散落,汤锅在火炉上,尽职尽责地冒着泡。
在这温馨的场景中,却有一位清冷绝色的美人,赤裸着曼妙娇躯,迷离着如雾美目,支着如月皓臂,挺着浑圆乳球,凝着柳叶黛眉,红唇微张,细汗淋漓,坐在黑色的台面上,如泣如诉,似痛似喜。
白色柔软的薄毯,从美人身下铺开,带着春色,一半凌乱延伸,一半逶迤下垂。
婉转的呻吟,微微沙哑,挟着无尽的缠绵魅色,时不时从他喉间泄出。
听在军装alpha的耳朵里,这声音便如一把把小刷子,刷得人耳根酥麻,心尖发痒,胯下的巨物,更是一胀再胀,几欲冲破裤子的束缚。
“爸爸……”
低沉的男音,带着粗重的呼吸,却极尽克制。
“爸爸发骚了……小穴流了好多水……小屁眼也是……儿子舔得你爽不爽?想不想要大鸡巴?”
顾阳不停吞咽着口水,吸溜吸溜地从蜜穴舔到屁眼,再从屁眼舔回蜜穴,用舌头来回刷动,舔得两个穴眼红肿不堪,翕动不止,连上面沾着的粘腻银丝,都要断不断的,无法自控,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
最后,他舔过了瘾,才一口将青年昂扬的小肉棒含进嘴里,快速套弄。
“啊……小阳……崽崽……呜……”
男人的技巧实在高超,在他的精心伺弄下,没几分钟,郁欢就呜咽着,被推到了射精的边缘。
但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被男人刻意控制着,被玩弄许久,却始终不被允许解脱的两个淫穴。
可怜的Omega被折磨得欲仙欲死,完全分不清,究竟是性器被口交的快感更甚,还是淫穴里,如百蚁爬噬的瘙痒感更甚。
两股极端的感觉在他体内互相碰撞,逼得他意识混乱,双手颤抖,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偏偏男人一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一边给他口交,手指还一边在他穴口划圈戏弄,但就是不进去。
最后,他流着泪,失控地喊出,“小阳……进来……好难受……呜……把大鸡巴插进来……插坏爸爸的小穴……好痒……呜呜呜……”
听到这么骚浪的话,顾阳哪里还能忍得了?
他眼眸一暗,立刻使尽浑身解数,唇舌并用,还或轻或重地揉弄肉棒下的两个囊袋,双管齐下,没一会儿,便让青年浪叫着泄在了自己嘴里。
第15章 被欲望吞噬。(厨房做饭play,口交抽臀,脚趾日X,胡萝卜双龙。)
把郁欢伺候爽了后,顾阳立刻起身,将娇软无力、气喘吁吁的青年一把环进怀里,然后揉着一只奶子,含着精液,不由分说便吻上了那两片红唇。
猝不及防尝到了自己的味道,郁欢连忙挣扎,舌头也抵着男人的粗舌,用力往外推去。
但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让白色的浊液,在两人口中不停传递、纠缠,最后,两人满嘴都是Omega的味道,就连唇瓣上,也被刷上了一层淡淡的精渍。
直到男人吻了个尽兴,青年肺里的空气被尽数掠夺,精液也被两人分吃殆尽,顾阳才把人从台上抱下,任其软着身子,缓缓跪坐在他脚上。
“爸爸,张开小嘴,让大鸡巴操一操好不好?儿子好难受,但是要给爸爸做饭,暂时不能肏爸爸的骚逼,爸爸也饿了吧,先吃儿子的精液填填肚子,好不好?”
听到男人紧绷如弓弦的声音,郁欢迟钝地从缺氧的迷糊状态回神,然后,迎面便见一根粗硕可怕的大鸡巴,从拉开的裤链中伸出,正抵在他唇间,蠢蠢欲动。
浓郁的荷尔蒙味道,争先恐后地往鼻腔里钻,郁欢明明才高潮过,但下身的淫水却止不住地疯狂外溢。
他喘息着,身子逐渐变得酥软燥热,心脏也有些发慌。
感受到脚背上的湿意,顾阳喉结一滚,克制不住地把青筋盘踞的鸡巴往前顶了顶。
丑陋的龟头,抵在青年娇艳的唇瓣间重重描摹,时不时的,还会因为顶端粘液的分泌,而不小心戳到那精致的下巴或者脸颊上,这副对比鲜明的画面,刺激得人肾上腺素疯狂飙升。
顾阳一瞬不瞬地盯着青年的红唇,眼看着那两片唇一点一点地分开,张大,他眸底逐渐漫上一层血丝,脖颈的青筋也慢慢鼓起,忍耐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直到青年终于忍不住美味的勾引,主动捧住大鸡巴的根部,然后伸出粉嫩小舌,卷起舌尖,往男人马眼里刺了一下,顾阳瞬间失控挺身,同时将青年的脑袋重重下压!
只这尽根入的一下,郁欢便失声尖叫着,重重弹了一下身子。
因为顾阳不仅一举干破了他的小嘴,捅进了他的喉咙里,在他的身下,一根脚趾,此时也正插在他湿滑的嫩穴里,恶劣地来回搅动!
“啊唔唔唔……啊……唔唔……不……唔……小阳……唔唔……”
上下两个淫洞同时被肏干,可怜的Omega是又爽又怕。
他想要挣扎起身,但往往臀部刚刚抬起一点,就会被后脑的大手用力按下,让他带着自己的全部体重,重重跌坐在那守株待兔的大脚上,捅得他穴心泛酸,双眼翻白。
几过后,他便只能随着男人脚部施力抽插的动作,将大奶子贴在粗糙的军裤上,被摩擦着,无力起伏、随波摇晃。
他想求饶,但男人肏得又猛又快,每每他才吐出一个字,就会被大鸡巴塞满小嘴,只能唔唔闷哼。
过于粗暴的抽插,让郁欢恐惧又兴奋。
他觉得自己的整个口腔,嘴唇、舌头、喉咙,仿佛都变成了alpha儿子的鸡巴套子。
但明明正在被无情奸淫,却连带着自己的灵魂,都因为这样强暴似的肏干而激动战栗。
意识到这点后,他极其害怕,自己会被欲望完全吞噬,会被男人彻底变为他胯下的玩物,会变成只要一闻到alpha的味道,就发骚流水,低贱求肏的淫娃荡夫。
但他不知道,他恐惧的,正是在他嘴里疯狂冲撞的男人所期待的。
顾阳仰着头,爽得俊脸潮红,理智全无。
他控制着自己的Omega,挺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低吼着,忘情地往对方嘴里快速顶弄,足足上百下过去,才将将缓了缓忍耐许久的欲望,能够分出些许心神,给即将出锅的鱼汤。
郁欢听到耳边传来厨具碰撞的声音,还以为自己能暂时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
却没想到,男人虽然忙于灶台,身下挺胯肏嘴的速度,还有脚趾日穴的度,却半点没有耽误。
半开放式的厨房里,碗碟磕碰声,以及锅铲翻炒声错杂响起。
从客厅直面看去,只能看到一个军装笔挺的十八岁男孩,正有条不紊地料理食物。
又长又高的置物台横隔其中,将一切见不得光的隐私尽数掩藏。
于是,任谁也想不到,在男孩身下,年长了他足足十七岁的美貌养父,正浑身赤裸地,跪坐在他脚上,张大小嘴,含着自己儿子丑陋的性器,时而努力吞吐套弄,时而被干得口水直流,乳波乱晃,唔唔直哭。
再看两人身下的地板,淫水早已顺着男人的大脚,流得满地都是。
可怜的爸爸,也不知道被坏儿子干得高潮了多少,才能达成这样水漫金山的效果。
而Alpha儿子看似淡定从容,但他涨红的俊脸,额角的青筋,脖颈汇聚成流的汗水,手臂上鼓鼓的肌肉,僵直的脊背,以及他快如打桩的抽插速度,都让他爆棚的兽欲无所遁形!
“骚爸爸……被日小嘴也能高潮,被脚干骚逼也能喷水!这么骚,以前发情的时候,抑制剂真的能压制你这副骚浪的身子吗?难受的时候……有没有偷偷拿儿子的内裤去自慰?有没有……有没有自己插着自己的小逼,幻想是儿子正在干你?就像在浴室那一样?”
男人越说越兴奋,仿佛他幻想的这一切都真实发生过一般。
事实上,拿着爸爸换下的内裤偷偷放在鼻尖嗅闻,偷偷裹在自己大鸡巴上尽情自渎,自渎时还要喊着爸爸的,都是他曾经干过的变态行为。
沉浸在绵绵快感中,连呼吸都不顺畅,Omega爸爸根本无力思考儿子说的话,只知胡乱应和着,满足儿子的一切索求。
殊不知,他这无意识的应和,却直接点燃了男人的血管。
“咣啷”一声,顾阳丢下锅铲,关上火,然后双手抱住青年的头,咬牙就是一顿尽根入的疯狂爆操,仿佛含着自己性器的不是自己心爱的爸爸,而是一个可以被任意玩弄凌辱的性奴!
在激烈的操干中,顾阳腰眼发麻,囊袋鼓胀,激动得嗬嗬直喘,精关更是岌岌可危。
“爸爸……你的小嘴好紧啊,好会吸……爽死儿子了,真好操……真好操……”
“唔唔……哈啊……”
“喔……骚爸爸……再把小嘴张大一点……让儿子把你的小嘴干爆……儿子要射给你了……要在爸爸嘴里射精了……爸爸……唔……”
男人挺着傲人的大鸡巴,嘴里胡乱喊着,在一阵急速挺胯后,他突然扣住青年的脑袋,嘶吼一声,重重一捅,同时虎躯剧烈一颤。
然后须臾,便见青年嘴角溢出了些许白渍。
看着那些徐徐下流的白精,男人心头一热,想也不想便抽出了喷射状态的肉棒,对着心爱的爸爸便是一通狂扫。
滚烫的热精,雨点般打在Omega爸爸的脸上身上,烫得他微微战栗,双目失神。
他身前的男人,却军装俨然、气势凌人、严谨禁欲,要不是他胸前的扣子被扯散了两颗,大鸡巴也滴着淫水,在裤子外面明晃晃地露着,谁知道这位即将被封为将军的军校在读生,刚刚才在自己爸爸口中射过精呢?
看着爸爸这副狼狈淫靡的姿态,儿子却非但不心疼,反而抚摸着青年的发顶,霸道地命令道:“爸爸,张开小嘴。”
郁欢气息还未喘匀,但骨子里的臣服欲,让他十分乖巧地,将嘴里黏稠的浓精展示给儿子看。
他看不到自己,故而也就不知道,那粉嫩小舌,搅动着白色浓精的画面,有多么淫荡!
以至于只看了一眼,性欲强烈的alpha就破防了。
天旋地转间,柔弱的Omega被一把提起,按在黑色的流里台上,身子猛然往前一耸,便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中,被再度勃起的大鸡巴狠狠干进了生殖腔里!
刚一进去,alpha儿子就按着人,肏得又凶又狠,浑然不顾趴在台面上的Omega爸爸哭得有多厉害,身下的骚穴又高潮着喷了多少淫水。
那淫浪的骚逼一边喷,他就泡在温热的淫水里一边狂抽猛插,将充沛的汁液统统带出体外,将爸爸的腿心,还有自己的军装污染得一片狼藉。
“爸爸把我的军装弄脏了,怎么办呢,这么骚的淫水,就是洗过之后,应该也会带着爸爸的味道吧?要是在训练的时候,儿子不小心被这味道弄硬了怎么办?都怪爸爸,太骚了,儿子要好好的惩罚你……”
Alpha儿子故作烦恼地说着,被干得精神涣散的Omega爸爸,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惩罚是什么,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一根冰凉的柱状体抵住了。
他急忙半转过身,却见恶劣的男人,手里正握着一根坑坑洼洼的,足有三指粗,二十公分长的胡萝卜,抵着他的后穴穴口轻轻打转。
见他看到了,顾阳微微一笑,压根不给人阻止的机会,狠狠挺身的同时,手中的胡萝卜也用力往前一推。
“啊啊啊……呜……快拔出去……不要……啊啊啊……不要两边一起……好奇怪……小阳……啊……顶到了……不要一起顶……爸爸受不了呜……好舒服……怎么……怎么会这么爽……小阳……呜呜呜……”
郁欢扭着白嫩的身子,无助哭喊着,他没想到,前后两穴被同时填满,竟然会是这么刺激的感觉!
尤其是男人极富技巧,竟然操控着胡萝卜,跟大鸡巴同进同出,双龙肏得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颤抖不止、糜烂不堪。
这么凶猛的肏穴方式,让强烈的快感,瞬间便从身下蔓延至全身。
郁欢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嫩穴和屁眼正被男人奸淫得疯狂淌水,也能感觉到男人大鸡巴上的根根青筋,以及胡萝卜上的每一个坑点。
因为正是这些,才让他爽得快要上天。
顾阳也被淫兽似的爸爸扭得爽极了!
整整半个小时,他一边大开大合地双龙奸淫爸爸的骚逼和屁眼,一边兴奋地“啪啪”抽打爸爸的肉臀,抽得那弹性十足的屁股肉颤颤巍巍,红肿可怜,似是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虐待一般,看得顾阳双眼通红,打得越发用力。
“骚爸爸,被胡萝卜肏也能爽成这样,还敢说不要,明明就很喜欢,勾引儿子还口是心非的小淫娃,就是欠教训,看儿子不把你的骚逼干翻!”
“不……啊啊啊……慢……慢一点……儿子……哈啊……”
“儿子?儿子会这样干自己爸爸的骚逼吗?”
顾阳冷哼一声,突然不满地松开胡萝卜,然后俯身覆在青年脊背上,一边停止抽插,一边探手绕到前方,肆意揉捏被冰凉的台面压扁的大奶子,一边啃吻着他的耳垂脖颈,粗喘着说:
“骚逼老婆,这是夫妻才会做的事啊,所以,你该叫儿子什么?嗯?”
骤然被从快感的巅峰抛下,郁欢简直崩溃极了。
他一边蠕动着穴肉,裹着男人的鸡巴疯狂舔吸讨好,一边意乱情迷地哭喊道:“呜呜呜……是老公……是大鸡巴老公……快肏爸爸……啊啊啊……就是这样……哦……好粗……大鸡巴儿子好会肏穴……好爽……呜啊……”
“宝贝爸爸……爱吃儿子鸡巴的骚老婆……唔……浪死了……这小骚逼又嫩又湿……肏了七天都没肏松,还敢夹着老公的鸡巴又吸又嘬,爽死儿子了……操死你!肏坏你的小子宫,让你给儿子生孩子……”
如愿听到这个美妙的称呼,顾阳被刺激得好险没直接射出来。
他急喘一口气,一把将爸爸反转过身,然后抱着他,在厨房里边插边走。
足足一个小时里,两人的下身就没分开过。
强壮的alpha,时而将美貌青年抵在冰柜上,吸着肥美的奶子,将骚屁眼干得“噗嗤”作响,时而把人放到地上,肏得可怜的母狗爸爸满地乱爬,却只能一又一地被他轻易追上,或者拖回来,再凶猛肏入!
干到后来,Omega爸爸已然意识全无,只能像个破布娃娃般,全身布满青紫爱痕,满脸挂着泪水,被男人随意摆弄,连男人将精液,和他的奶水一起射进了那道鱼汤中,他都浑然不知。
最后,那锅鱼汤,有一大半都被喂进了他的肚子里。
而且,他还是浑身赤裸地,被男人抱在怀里,被大鸡巴顶得娇躯乱颤、吟哦不断地喂食。
他羞耻于这样淫乱的吃饭姿态,却不知,Alpha儿子吸着他的奶子,在他骚穴里疯狂射精的时候,他上面的小嘴,也在喝着被加过料的浓精。
第16章 只有权柄,才能让你为所欲为,让你所爱之人,肆无忌惮。
三皇子有意和顾阳交好,办起事来便相当的利索。
一拿到数据,他就兴冲冲地回了皇宫,召开机密会议,商议该如何让这S强者,最大限度的发挥作用。
会议桌上,皇室,以及军政两界的十几位要员,争论得热火朝天——
“这是第一个突破到S的人,我们必须对他进行刻且彻底的研究,以期培养出更多优秀的S人才!”
“胡闹!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当然应该出现在战场上,而不是躺着手术台,当你们的小白鼠!”
“不不不,顾阳虽然实力高强,但他到底才大一,空有实力,却不会应用,也是浪费,倒不如先把他隐藏起来,秘密特训。”
“隐藏起来?现在前线战事胶着,每拖一秒,都不知道有多少士兵要丧命于虫族之口。S是我们的希望,他最大的作用,应该是去对付虫母,一击解决战事!”
“可是人死后,精神力就消失了,万一他牺牲了,我们就失去了唯一的研究范本,那……”
看着众人争得唾沫横飞,顾德元帅眼眸微垂,定定地看着资料上顾阳的照片,久久不语。
上座的皇帝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开口却是直接问向顾德,“老顾,你是个什么看法?”
这话一出,大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顾阳,可是顾家流落在外的孙子。
未免尴尬,大家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但真正讨论起来,要绕过德高望重的顾德,显然是不太现实。
想到这层关系,刚刚说要研究顾阳的老者顿时面色讪讪,往后缩了缩。
顾德沉默两秒,合上手里的文件,沉声道:“我带他去前线,手把手地教,尽快让他出师……”
他停顿一下,才继续道:“再派一名生物学家,专门教授他虫母相关的知识。”
说完,他起身,大步迈出了会议室。
被喊来了解情况的叶校长连忙追出去,在走廊下把人拦住,“老顾,有一件事,我想还是应该告诉你。”
顾德看着自己这位老朋友,“跟顾阳有关?”
“不止,可能……还跟你家顾亦疏有关。”叶校长有些踌躇。
盖因这位顾亦疏,正是顾德已经出嫁多年的Omega儿子。
“事情是这样的,顾阳前段时间遇袭重伤,伤他的人被丢到了警局门前,还有几个活口。据调查,那些人都来自血鹰佣兵团,重要的是,事后有人打点过警局,把人捞走了。”
“血鹰佣兵团?”顾德的脸色有些奇怪,说话更是一字一句,咬字极为清晰,似乎生怕会在这个答案上,弄出什么误会来,“捞人的,是顾亦疏?”
“不是他直接出的面,但七弯八拐的,却跟他丈夫有着脱不开的干系,分不清这究竟是谁的主意。”
顾德面色沉沉,目光威严而沧桑,仿佛酝酿着风暴。“山”“与”“三”“タ”。
良久,他却只是风平浪静地说:“我知道了。”
看着老友匆匆离去的背影,叶校长暗暗叹了口气,总感觉这其中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啊……
不过不管简不简单,顾阳都将立于不败之地。
事到如今,任何敢动顾阳的人,都会被国家毫不犹豫地消灭,哪怕,是顾德本人。
顾阳知道两人会很快见面,但看着坐在自家沙发上,还因为郁欢给他倒了水而礼貌道谢的老人,心里却还是觉得有些魔幻。
堂堂元帅,他还以为,对方会打个通讯,或者直接派个车,把他“请”过去呢。
两个初见面的亲祖孙,相对而坐,面面相觑。
直到郁欢在顾阳身边落座,顾德才冷不丁说了句,“新婚快乐,你们看起来很般配,祝白头偕老。”
郁欢有些害羞地小声说了谢谢,顾阳的脸色却是瞬间放晴。
他礼尚往来地回道:“谢谢,你看起来也很硬朗,祝你长命额……两百岁。”
幸亏他反应快,这俗语太过入人心,他都差点忘了,现在人们的平均年龄,都有一百五了呢。
顾德:“……”
郁欢:“……”
场面突然陷入尴尬,只有顾阳犹自不觉,还笑着拍了拍郁欢的肩,“宝贝先进去,我跟顾元帅单独谈一谈。”
“那你们好好谈,别吵架哦。”郁欢起身,也是巴不得逃离这要命的气氛。
郁欢走了,顾元帅挥挥手,也让自己的随行人员退下。
奇异的是,祖孙两人单独相,感觉反倒是自如了不少。
顾阳往沙发背上一靠,全然没有了在郁欢面前的乖巧,顾德也开门见山地问:“你不准备回顾家?”
顾阳:“如果我说是,你待如何?”
“我尊重你的选择。”顾德想也不想,便道,“不过,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你说说看啊。”顾阳惊讶于对方的好说话,连带着态度都好了不少。
“我希望你能作出一副,十分迫切地想要认祖归宗,想要夺取顾家的想法,让上偷袭你的幕后之人再出手。”
顾阳挑眉,“怎么,嫌疑人跟顾家有关?还是他偷袭过的人不只是我?我那两位大伯,还有那堂哥,不会都是……”
顾德没说话,顾阳吹了声口哨,摊手,“那这下手的人不是很明了了吗?”
顾德摇了摇头,“你的两个大伯,确实是牺牲在战场上,这个我可以确定。但是小柏出事的时候,我在现场发现了他留给我的一个暗码,直指血鹰佣兵团。我之前一直在围剿他们,但每,他们总能在紧要关头逃走。我早就怀疑是有人泄密,直到你遇袭,我才确定了这个猜测。”
“那你这是想要确凿的证据?”
“不,我是要确定,动手的,究竟是顾亦疏,还是他嫁的白家长子白景然,抑或是,白家全家。”
“我能得到什么好呢?”
“我会集毕生所学,对你倾囊相授,也可以把顾家的第三军团交给你。”顾德一双眼睛平静而从容,带着历经风霜的智慧,“你想照顾好你的Omega,光有实力,是不够的,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不用我说你也懂。”
“只有权柄,才能让你为所欲为,让你所爱之人,肆无忌惮。”
“爸爸之前说,你在军中一向以正直著称。”顾阳剥开一个橘子,往老人手里塞了一半,然后边吃边说道:“现在看来,倒是对军人的刻板印象了。”
顾德只顿了一秒,就从善如流地把橘子丢进了嘴里,“合作愉快?”
他伸出手,顾阳欣然握住,“合作愉快。”
两个雷厉风行的人,就此达成协议。
推开门时,顾老元帅顿住脚步,回头说了句,“希望下一见面,你能懂得尊老爱幼。”
门被关上的刹那,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房间里探出来。
顾阳立刻告状,“爸爸,我都这么乖了,那老家伙还说我不尊老!”
见屋内确实没有外人,郁欢站直身体,笑道:“你连爷爷都没喊一句,哪里尊老啦?”
“他又没养过我,我干什么要叫他爷爷。”顾阳理直气壮地走过去,抱起人就往床上扑。
郁欢推开他不老实的手,“见到陌生长者,不也该叫爷爷吗?你把他当个普通老人称呼就行了。”
“爸爸说得对,我困了,咱们休息吧!”顾阳抱着人,不依不饶地要脱人家衣服。
郁欢气喘吁吁地跟他辛苦斗争,“现在……现在才下午……怎么会困……唔……”
新婚的小两口,在爱巢里没日没夜地胡闹,顾阳的授衔仪式,也在如火如荼地准备着。
一周后,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在皇帝的亲自主持下,在万千国民的亲眼见证下,顾阳穿上了真正的军人制服,肩膀上,上将肩章熠熠生辉。
同时,他晋级S的消息,也像长了翅膀的炸弹一样,瞬间引爆了全世界!
质疑声、震惊声、狂欢声、攻讦声、吹捧声,浪潮般,波涛汹涌地扑向当事人!
在这种盛况下,顾阳的任何一点隐私,都不可能藏得住。
对此,新上任的公关团队早有准备。
在自家领导刚刚戴上上将肩章时,他们就联合皇室,对外宣布了顾阳上将的生平所有。
包括他是顾元帅亲孙子的事实,包括他娶了抚养自己长大的,足足比自己大了十七岁的Omega的事实。
他们所做的事情,仅仅是在事实的基础上,作了少许的修饰。
例如,他们在公布顾阳生父是私生子的同时,还公布了顾阳曾经被虐待五年之久的证据。
他们将他的立场,同顾父做了利益以及情感的双面切割,把一个可能被诟病的出身,变成了引人同情的武器。
顺便再带一波Omega被家暴,却求助无门的社会权益话题,分散大家对这一点的关注度。
例如,他们明说顾阳娶了郁欢,却只把两人的关系,说成是寄养与被寄养。
他们把冯以莲十三年以来的转账流水贴出,再联系对方出面说话,哭诉一番自己再嫁的艰辛,哭诉自己的悲惨过往、心理阴影,以及心酸无奈,再感谢一番郁欢的善良无私。
最后,再放出顾阳之所以能突破极限,是因为跟郁欢的结合,因为郁欢的精神力也高达3S,因为他们两人的契合度,高达百分之百的消息!
一切,便都尘埃落定了。
第17章 光明正大地宣告爱人的存在。
因为S的光环,一夜之间,顾阳便拥有了一大票慕强的拥趸。
哪怕还有些许的质疑声,也自有这些人,会争先恐后地为他发声。
甚至别人越是诋毁,拥趸们就越是群情激愤,越是坚定不移。
尤其是授衔仪式过后没多久,公关部门和皇室就对外发布了,顾阳即将前往前线,为国征战的消息。
千百年来,人类饱受虫族肆虐之苦,因此,在大众眼里,只有军衔的军人,和为国流血流汗的军人,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前者大家尚能诟病,但后者,若没有公德方面的特大瑕疵,是万万不能诋毁半分的。
法律不允许,民众心里也不愿。
军队临行前,皇室特意为顾阳开了一场饯行宴。
“好多人啊……”
看着人来人往的宴会厅,还有他们刚刚踏进门,就蠢蠢欲动想要过来攀谈的人们,郁欢偷偷咋舌道。
顾阳环住他的肩,心里也有些后悔。
他带着郁欢来,原本是想光明正大地宣告爱人的存在,以免有人小看了爸爸,却忽略了爸爸心性简单,是否能适应这样蝇营狗苟的场合。
幸好这时,三皇子迎了上来,还带着自己的Omega妹妹七公主。
在这种场合,顾阳需要认识的,是军部的青年才俊,和军政世家的子弟,而郁欢,自有各家的夫人太太需要他去周转打点。
看着不远,努力让自己融入群体的郁欢,顾阳皱着眉,迟迟不肯转开眼。
见状,三皇子打趣道:“够了啊你,你家Omega好歹也当了十多年的少将,论阅历心智,哪个不比你强?而且我妹妹带着他呢,不会让人为难他的,你把心放肚子里吧。走,我带你去认认人,大家早就对你好奇得不行了。”
说着,他强行把人拉往另一边。
顾阳顺着他的力道走,却是一步三回头。
见他这副情态,原本还打着小算盘,想要把自家Omega介绍给他的世家们,立刻改变了主意。
有道是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人家正是情浓,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世家们人情练达,知情识趣,可不见得所有人,都有这份眼力见儿。
见到打扮光鲜的简非时,顾阳居然有种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荒谬感。
三皇子在他耳边解释道:
“原本,他是要被关进Omega监狱的,但在法官宣判时,他当庭拿出了一份科研报告,声称自己研究出了,能治疗alpha基因崩溃症的方法,那份报告已经被证实为真了。你知道的,这个东西对我们很重要。”
顾阳无所谓地点点头。
三皇子又道:“而且最离奇的是,他居然是吴老爷子流落在外的,嫡亲的孙子!吴老爷子可是财政大臣,这身世之狗血,见鬼了简直……”
三皇子正说着吴老爷子,他的儿媳吴太太,也就是简非,哦,现在该叫吴非了,吴非的亲妈柳茹,就领着儿子款款走来。
“柳姨,好久没见您了,最近可好?”三皇子扬起笑脸寒暄,“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顾阳。”
“我知道我知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而且我过来,就是专门来找他的。”
柳茹笑着拉过吴非,看向顾阳,“这是我儿子,吴非,我听说你们之间有些误会,刚好趁这个机会说开。”
吴非向前一步,笑着伸出手,跟顾阳和三皇子分别握了握,然后露出几分羞愧之色。
他说:“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们,上真的很抱歉,让你们看到那么不好的一面。我知道我的做法欠妥,但是,我是真的想要参军,想要为国效力,没有私心的!”
为了强调自己的话,他连连摆手,又双手合十,眨着一双大眼睛,态度看起来相当诚恳。
“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你们能原谅我吗?”
人家亲妈杵在旁边,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三皇子端着笑脸,宽容地说:“没事没事,反正尚未铸成大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
顾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举了举酒杯,“感谢你为全体alpha做出的贡献。”
闻言,柳茹脸上的笑意敛了敛,但看着身边表情黯然的儿子,她还是坚持点明了来意。
“大家说开了就好,你们还是孩子呢,又都那么优秀,合该多多来往。而且我一看小阳啊,就觉得亲切。说起来,小非刚出生的时候,你奶奶还抱过他,说要给两家定个娃娃亲呢。”
说到这里,她仔细观察了一下顾阳的表情,然后叹息一声。
“唉,可惜啊,老人家早早地去了。她要是还在,看到你这么优秀,不知该多开心,你要回顾家,肯定也顺利很多。”
其实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开口时机,但奈何儿子苦苦哀求,一副非卿不嫁的决绝姿态,她心疼得不行,只好厚着脸皮找过来。
顾阳笑了笑,淡淡开口,“吴非出生的时候,我堂哥,应该是家里唯一分化成alpha的孙辈吧,那老太太的意思不就是……”
“唉,天造地设的小两口,居然一个英年早逝,一个流落在外,老天何其残忍啊。”
柳茹:“……”
三皇子:“……”
所有人都知道,顾阳是故意曲解柳茹的意思,那声叹气,也是现学现卖的,但偏偏,他说的令人无法反驳。
见势不妙,吴非赶忙抓住时机,“顾阳,其实我第一见你,我就……”
“第一见面,我就打了你一枪,真的很抱歉。”
“不是,我不在意那个!事实上,那天晚上是你救了我,我路过那里,不小心撞破了那些黑衣人的计划,差点死在他们手上,要不是你……”
“抱歉,我家伴侣好像出了点状况,我过去看一看,你们自便,下此再聊。”说完,他礼貌地冲柳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走。
“顾阳!”
“行了,别追了!”柳茹拉住吴非,面色黑如锅底。
她养尊优多年,哪怕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也未曾想到,对方会如此不留情面。
三皇子圆场道:“顾阳就是这么个爱操心的性子,离不得他伴侣,估计还有点恋父情结。对了,吴非既然回来了,有没有想过开一个宴会?他这么优秀,您家门槛估计都要被踏破咯,到时您该不会舍不得吧?”
得了台阶,柳茹从善如流地露出笑脸,自豪道:“小非确实很优秀……”
两人侃侃而谈,吴非的脸色却已经扭曲,身侧的拳头,也不甘地握紧。
【系统,你的planC也失败了,顾阳根本不在乎是否能借联姻之机回到顾家,吴家的存在,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也认清了形势。
最终,它说:【那就planD,先铲除绊脚石吧。】
音乐悠扬,一人一统的目光,齐齐落到远,正笑着跟顾阳说话的Omega身上。
顾阳敏锐回头,正好撞上吴非阴鸷的眼神。
见他看着一个方向不动,郁欢疑惑,“怎么了?”
顾阳低头,笑道:“没什么,这回我去前线,爸爸跟我一起去吗?”
“可以吗?”
“你是医生,也是军人,当然可以。”
刚刚吴非的眼神,让他明白,与其让人呆在看似安全,却鞭长莫及的京都,倒不如带在身边,时时看护。
军队开拔得很快,七天时间,他们便从帝星,跨越茫茫星海,来到了交战正酣的前线战场。
在这七天里,顾元帅时刻把顾阳带在身边,让他熟悉第三军团的情况,让他同各级军官培养默契。
而顾阳本人,也表现得相当的积极。
这副情况,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意。
于是,到达前线后,顾阳第一踏上战场,机甲便突然出现故障。
一发炮弹在出膛的瞬间卡壳,然后“嘭”的一声,整架机甲四分五裂,虫族蜂拥而上,三五秒,顾阳以及一地机甲碎片,便被密密麻麻的虫族淹没。
指挥室的人目眦欲裂地看着屏幕上这一幕,拼命嘶吼着,让人把顾阳救回来,但不过须臾,奇迹发生了!
仿佛启动了一台巨型绞肉机,他们看到虫族尸体翻飞,残肢四溅,漫天红雨!
最后,活着站在尸堆和机甲残骸中的,是顾阳!
指挥室欢声雷动,顾德缓缓松开了微微颤抖的拳头。
仿佛约好了般,同一时间,郁欢也迎来了一名陌生的患者。
他并未察觉不对,毕竟他初来乍到,不认识的人实在太多。
但正在他探出精神力,准备给人治疗时,一阵强大的绞杀力瞬间攀附而上。
这一击如果中了,郁欢轻则变成傻子,重则丧命!
他下意识还击,却有人比他反应更快。
直到凌乱的枪声响起,吴非被破门而入的人狠狠按在地上,扯掉面具,郁欢都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治疗室里,到都藏满了远程武器。
墙壁上、手术台下、天板里,甚至盆中间,密密麻麻,全是黑洞洞的枪口……
最令人头皮发麻的是,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击,吴非居然毫发无伤!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般。
不得不说,他这样神奇的身体状况,跟顾阳超强的实力比起来,孰轻孰重,犹未可知。
但从现场士兵们脸上兴奋的神情,就可以看出,相对于遥不可及的实力,刀枪不入、长生不死,对他们的诱惑力明显要大得多。
正在怔愣之际,郁欢突然听到一段对话——
【系统!快救我啊!你还在等什么?我要是死了,谁给你做任务攻略顾阳?!】
【宿主别急,等到了门口,我会电机羁押你的人,你趁乱逃走。】
这段对话直接传入精神海,郁欢脑子一懵,瞬间明白为什么那股绞杀力会如此之强,以他妖族的神魂都只能勉强抗衡。
他急忙阻止士兵们开门的动作。
“就把人押在这里,开启最高屏蔽器,再调一支军队过来!他的能力太诡异了,而且他单枪匹马就敢来,说不定还有同伙策应,要小心一点。”
“是!长官!”为首的士兵敬礼道,“但长官您要先离开这里,这间治疗室暂时被我们征用了。”
郁欢点点头,不顾疯狂叫骂的吴非,快步出了治疗室。
但刚走没几步,就有人匆匆跑过来,“郁少将,顾上将受伤了!”
第18章 真想一直插在你身体里。(医患play,69舔穴,骑乘后入。)
病床上,刚刚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某上将,已经被包成了木乃伊。
顾阳发誓,他这真的不是有意装的,他也没有多么严重。
但他的重要性,让医生们不敢怠慢分毫,哪怕只是个小小的擦伤,也被贴心地包上了纱布。
于是,郁欢看到的,便是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疑似重伤濒危的儿子,以及一脸凝重的众多医生。
郁欢看得眼眶通红,眼泪差点没忍住。
但他做了十三年的父亲,又顾虑顾阳缺失了另一位父亲的父爱,所以一直以身作则,温柔中又不失刚强,除了在床上,绝不轻易落泪。
他身体力行地,力争给孩子塑造一个好榜样。
见他这副强忍泪水的模样,顾阳心疼坏了。
“爸爸,我没事,真的,都是医生太小题大做了!不信我掀开给你看看……”
“别动别动!医生说了要你静养,不许逞强。”郁欢连忙将人按住,又哄道:“爸爸相信你,崽崽你快睡觉,爸爸守着你。”
顾阳:“……”
难得说一真话,还没人信了……
眼看爸爸就要手动给他合上眼皮,顾阳无奈地闭上眼睛,呼吸渐平。予。溪。笃。伽。
看着很快熟睡的儿子,郁欢沉沉叹了口气。
小世界千千万万,他没想到,这也能跟人族和灵族撞上。
而且似乎,对方的目标还是小阳。
可是为什么呢?
小阳只是一个小世界的气运之子,气运再多,也就那样,跟源世界是没法比的,他哪来的“福气”,引来这么两位?
人族还好,他们神魂不强,进入小世界历练,通常无法携带源世界的记忆。
但灵族却不同,这个种族在源世界没有实体,实力也不强,却可以在小世界中自由穿梭。
基于这样互补的特性,它们经常跟人族签订契约,辅助他们历练。
在源世界遇上它们,郁欢自是不怕,但如今他的实力被天道压制,唯一能对付他们的,竟是只有气运之子本人。
看着病床上“虚弱”的人,他难得开动脑筋,努力在心里琢磨对策。
不知不觉,眼皮越来越沉,脑袋越来越低。
月上中梢,顾阳被手背上毛茸茸的触感唤醒。
他抬手摸了摸手边的黑发,又抚了抚青年睡出印子的脸庞,最后摩梭着那饱满的唇瓣,抬手便撕开了身上的纱布,下床,将人小心翼翼地抱上床。
就像婴儿睡觉,被放上床的那一秒,总是最容易醒的。
郁欢睁眼,便见本该躺在床上的病号,正站在床边,手还托在他脖子和膝弯没来得及收回。
而他这个本该坐在床边守夜的人,却躺到了床上……
郁欢的瞌睡虫一下跑了个精光,他一把坐起身,急道:“你怎么把纱布都拆了?!还下床!静养,你懂不懂什么叫静养啊?你……唔……”
青年一边责骂,一边撩腿就要下床,却被一只大手扣住后脑,猛地堵上了嘴。
粗舌在嘴里肆意搅动、掠夺,随之而来的,还有席卷而来的alpha信息素。
郁欢心跳紊乱,他想摇头躲避,后面的大手却并未给他丝毫空间,他想推拒,又顾及顾阳一身的伤,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落。
最后他只能仰着头,闭着眼,张着嘴,任alpha跪坐在他身上,吻得越来越入,越来越霸道,一根肉舌几乎舔进了他的喉咙,还不满足地妄图继续入。
缺氧的窒息感,以及alpha浓郁的信息素的干扰,让青年体温很快上升,脑袋也逐渐昏沉。
于是,终于舍得松开爸爸的顾阳,一睁眼,见到的,便是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红唇微肿,一只纤细玉手正揪着自己领口,双腿紧紧并拢,微微磨蹭的美人医生。
透过薄薄的白色窗帘,月光正好,人影如画。
空气中合欢香涌动,映在顾阳眸底的人,端的是活色生香,弱不胜衣。
他想也不想,抬手便要解郁欢的扣子,却被一把抓住。
“不行,你是病人。”Omega爸爸十分有原则地拒绝道。
顾阳微微一笑,一边顺势带着青年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一边含着对方的唇,低声说:“是啊,我是病人,病人难受,难道医生不应该负责治疗吗?”
感受到手中滚烫的温度,膨胀的尺寸,郁欢脸色爆红,心脏却不可避免地更乱了。
“你忍一忍,等伤好了再……”
“可是不发泄出来,儿子睡不着。不是都说,睡眠状态,才是人体修复最快的时间吗?”
“爸爸,帮我弄出来好不好,我保证,就一……你看我身上的伤,除了腹部,其他地方都只是皮肉伤而已,求求你……医生……”
病人一边低声哀求,一边在医生雪白的颈侧乱亲,一边握住医生的手,隔着裤子帮自己套弄性器。
郁欢被儿子的死缠烂打弄得心乱如麻,无法,只得取了个折中之法,“你躺好,爸爸用手帮你好不好?”
“是医生,我是爸爸的病人,病人的大鸡巴肿了,医生要好好治哦。”
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要求,郁欢羞耻得不行,但为了让人早点休息,还是微微点了头,哄着人躺下,自己则跪在他身边。
病房里关了灯,只有月光照明,一切都发生得无声无息,只有窸窸簌簌的布料摩擦声,隐隐约约地在黑暗中响起。
门外的警卫抱着枪,身姿笔挺、尽职尽责地守候着,却丝毫不知,门内正在发生着何等淫乱的事情。
病床上,身材高大的病人浑身赤裸,只有腰间缠着纱布,其他地方,密密麻麻的全是伤口,就连那张俊脸,也未能幸免。
但这丝毫无损他的英俊,反倒平添几分野性与力量,让他连皱眉闷哼,都充满了难言的魅力。
而他身边,正跪坐着一名穿白色制服的,身形窈窕的年轻医生。
明明是“正常”的治疗行动,医生却羞得头都不敢抬。
只见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正一边圈着病人粗长无比的肉棒快速套弄,一边温柔地抚慰着巨棒下面缀着的两个大囊袋。
或许是这种治疗方式太过保守,病人痛苦地皱着眉,时不时闷哼一声,又咬牙忍住,只有肌肉越绷越紧。
见他这样隐忍,医生心疼不已。
于是,他一边套弄,一边缓缓低头,探出粉嫩的,刚刚才被病人含着用力吸吮过的舌尖,轻轻舔了病人硕大的龟头一下。
“唔嗯……医生……”
面前的大鸡巴狠狠一弹,后脑旋即覆上一只大手。
医生舔着被蹭上粘液的唇,仿佛受到了鼓励般,继续伸出舌尖,从马眼,沿着每一根青筋往下舔,舔到底部,在鼓胀的卵蛋上灵巧地转上一圈,然后又往上。
如此往复,直到每一根青筋都被伺候了一遍,他才张嘴,将大鸡巴彻底含入,接着由慢及快,吃棒棒糖般,吞吐得极为卖力。
感受着医生喉道夹吸自己大鸡巴的力道,顾阳忍不住挺腰,在医生含入的时候,趁机往更捅去,扶在医生头上的手,也无意识地往下,难耐地在对方脊背腰臀间来回摸索爱抚。
眼看病人的腰挺得越来越快,医生急忙吐出嘴里的大肉棒,制止道:“别动,会扯到伤口的。”
“可是这样我射不出来,好难受……”
病人急得满头大汗,作势就要起身,想要采取更加激进的治疗方式。
医生连忙压住他的肩膀,却被男人趁机按住后背,带得他身子往下一跌,一对玉乳就这样压在了病人脸上。
顾阳痴迷地吸一口气,仿佛能透过束胸,闻到里面的奶香味。
一想到彼此现在是医患关系,郁欢就羞耻极了。
他不自在地想要起身,却听到一声布帛撕裂声,紧接着,他的制服领口被大力扯开,一只奶子刚接触到空气,就被温热的大嘴含住,另一只,则落入了古铜色的大掌中,被大力揉弄。
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入男人口中,樱红的乳珠,被粗粝的指腹用力摩挲,很快便红肿挺立。
闻着突然爆开的奶香味,医生嘤咛着,软着身子,气喘吁吁地,任由男人贪婪地吸个没完。
因为他突然想起,这也是一种极佳的治疗方式。
而且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被人这样玩弄身体,不管是生性本淫的小合欢,还是习惯承欢的Omega,都很难没有反应。
他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臀部,夹紧了饥渴蠕动的穴肉。
男人却仿佛感知到了一般,立刻将手下移,撩开白色长袍,扯下裤子,径直钻入医生紧闭的腿间,摸了摸微微湿润的瓣,然后将两指并拢,强势插入翕张不止的穴眼里,快速抽插。
“唔啊……小阳……”
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医生来不及阻止,便呻吟着软了身子,酥了心尖,只有一双玉臂仍旧坚持撑在床上,生怕压到病人的伤口。
可惜病人却十分不知好歹,不但手上动作得愈发激烈,在寂静的夜中激起一阵暧昧水声,嘴里还不荤不素地说着混账话。
“医生的小穴也生病了吗,怎么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发骚了,很痒是不是?别怕,乖乖张开腿,我给医生止止痒。”
眼看吃着奶子都不耽误他调戏人,郁欢生怕这场淫戏会被无限延长,连忙挣扎着起身,重新握住病人的大鸡巴,继续套弄起来。
他一心只想让病人早些休息,却不知,他这副白袍凌乱,裤子半褪,敞着布满吻痕口水的大奶子,还被男人指奸得流水潺潺、吟哦不断的模样,有多么色情。
只一眼,男人胸中的兽欲便烧得他心口战栗,性器胀疼。
他粗喘着,带着渴望的眼神,道:“这样我射不出来,医生,让我看看你的小逼好不好,我想一边插你的小嘴,一边舔你的骚穴,这样我肯定很快就射了!”
郁欢咬着唇,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男人似乎已经忍无可忍,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腿。
医生只好再妥协。
脱掉裤子后,他只穿着一件白大褂,还有蓝衬衣,反身跨坐到病人腰间,然后缓缓趴低身子,徐徐后退。
眼看着那雪白的翘臀,那诱人的蜜穴,那微微颤抖的唇,唇上那点点晶莹剔透的露珠,一点一点向自己靠近,顾阳只觉得,时间的流速慢得令人简直无法忍耐。
他用尽毕生耐力,才忍住口中的干渴,才没有打断这场送逼上门的艳福。
他度秒如年地等待着。
直到馨香的嫩穴近在眼前,直到自己的大鸡巴进入了温暖的口腔,碰到了柔软的小舌,他才一把出手抱住医生的雪臀,大嘴一张,包住了整个蜜穴,疯狂吸吮,同时飞速挺身,将自己尽根插入!
攻击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又迅猛如电,郁欢“唔唔”叫唤着,惊慌地拼命挣扎,但他整个下半身都在男人的控制之中,腰都直不起来,更遑论逃离。
“唔唔……小……唔……小阳……唔唔唔……”
可怜的医生拼命想要发声阻止,陷在兽欲中不可自拔的男人却半声也听不进去。
他宛如一只笨重的黑熊,把医生娇嫩的小穴当成蜜罐,时而包住瓣用力嘬吸,时而舔着穴缝,尽情搔刮,时而又将舌头探进罐中,贪婪地卷吸里面的蜜汁。
尽管上面忙碌成这样,他身下挺动大鸡巴的频率却半点不慢,手上揉捏医生雪白臀肉,摩挲滑腻大腿的动作也丝毫不落。
他尽情享受着医生美好的肉体,也尽职尽责地给医生带去欢愉。
但医生的感受却截然相反。
漂亮又善良的医生,只因为一时的心软,便被嫩穴里肆意作乱的舌头插得快感连连,腰肢酸软,同时漂亮的小嘴里也有一根丑陋的大鸡巴在飞快进出着,肏得他口水直流,双眼翻白。
就连窄小的喉咙,也凸出了大鸡巴的形状。
“医生,我插得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吃大鸡巴?让这漂亮的小骚逼也吃一吃好不好?”
男人低吼着,一边狂暴挺身,一边急切地喊道。
一听到要把这可恶坚硬的大鸡巴插进自己身体里,医生的穴肉立刻下意识痉挛起来,再被狠狠顶弄几下,哗的一下,一大股淫水便不受控制地泄在了男人嘴里。
发现医生被自己舔高潮了后,顾阳再也无法忍耐。
他微微直起身子,有力的大手掐住对方的纤腰,用力一转,再一按,瞬间,便让医生闷哼着,骑在了自己的大鸡巴上,被他疯狂地上顶肏得难以自抑,呜咽不已。
门外守着的警卫是实力极强的beta,虽然无法闻到他们四溢的信息素,听力却灵敏异常。
因此,顾阳操干的速度虽然极快,却无法放肆地操到底,以免发出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他只能大力揉弄那弹性十足的翘臀,稍稍缓解心中的躁动和不甘。
郁欢爽到极致,也必须咬住双唇,死死忍住几欲冲破喉咙的浪叫。
黑暗中,两人犹如两头发情的淫兽,疯狂交欢,尽情挥洒汗水,他们的皮肤滚烫,触到一起,瞬间便能激起火无数,电得人头脑空白!
医生的衬衫扣子不知何时已经全部散开,在激烈的起伏中,因为青年的皮肤太过细腻,衬衫和白袍一起滑落,只勉强半挂在他的臂弯中,露出大片盈盈发光的脊背。
窗帘上,医生罗衫半解、迅速起伏的身体,后仰的脖颈,晃动的大奶,股间快速出没的柱状物,以及时不时散落在空中的汗滴和奶水,一五一十,全都以剪影的方式,忠实地被月光记录下来。
顾阳无意中瞟到那副画面,胯下的大鸡巴瞬间暴涨!
他一言不发便将速度提到了极致,同时还压下了医生的上身,让他柔软的奶子压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让他修长的手臂环在了自己脖子上,然后吻住对方的红唇,胡乱啃噬着,吞掉对方按耐不住的呻吟声。
就着这副完全依附的姿态,病人抱着可怜的医生狂抽猛插了几近一个小时,才在对方的第三高潮中,猛然抽出了大鸡巴,然后瞬间翻身而起,将医生摆成了小母狗挨肏的姿势,“噗嗤”一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操进了那迟迟未得到疼爱的小屁眼中!
“呜啊……”
一声尖叫骤然泄出,郁欢连忙咬住手臂,却听门外已经响起了敲门声。
“长官,出什么事了吗?”
“噗嗤噗嗤噗嗤——”
“小阳……先停……停一停……啊……停一停……呜呜……”
看着磨砂玻璃窗外静静侯立,手已经握上门把,随时准备破门而入的影子,郁欢急得哀泣不止,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在大鸡巴和骚穴脱离的瞬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拽回,再贯入,然后急速挺动!
“长官?”
“没……呜……没事……啊……小阳……呜啊……”
顾阳趴在他背上,变态般痴迷地舔着他的脖颈和耳根,轻声呢喃着说:
“他好像还是想进来呢,怎么办啊,医生?要是被人发现你是用骚逼和小屁眼给病人治病的,你说,大家会不会排着队,挺着大鸡巴,都来找你治病呢?”
“不……呜……只要小阳……爸爸……啊……爸爸只给儿子的大鸡巴治病……骚穴和小屁眼,也只给儿子的大鸡巴肏……哈啊……”
“乖爸爸……好老婆……”男人满意地一边插一边连连亲吻青年的发顶,然后扬声对门外道:“没事,我已经醒了。”
一听到他的声音,警卫立刻松开了门把手,站回原位。
目睹了今天那逆天一战后,顾阳这个名字,在他们心中,已经成为了神一般的存在。
几位警卫在脑海里回忆顾阳封神的画面,全然不知,他们心中的神,此时正在门内,像野地里的公狗一样,压着自己的小母狗,压着把他抚养长大的养父,压着自己的医生,气喘吁吁地,把对方奸淫得淫水四溅、娇躯乱颤!
粗重的喘息声,粘腻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肆意环绕,交织,染得空气也逐渐带上了几分炙热的淫欲。
不知过去多久,强壮的alpha儿子仿佛不知疲倦,腹部的纱布渗出血迹,也没能让他肏穴的动作慢上半分。
但柔弱的Omega爸爸,却早已趴在床上,吐着舌头,哆嗦着身体,意识昏沉,只能随着儿子的力道,在床单上快速耸动。
“不要了……老公……呜呜呜……小屁眼……啊……小屁眼好酸……要被儿子肏烂了……”
“马上就好……爸爸……爸爸再忍一忍……唔……爽死了,爸爸的骚屁眼……最会夹大鸡巴了……操!干死你,把骚爸爸干成儿子的小母狗……一见到儿子的大鸡巴,就会自动翘起屁股,求大鸡巴儿子给你的骚逼骚屁眼打种的母狗!”
大汗淋漓的男人揉着绵软的大奶子,越说越兴奋,他仿佛回到了白天血腥的战场般,激动得磁性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最后,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他疯狂耸动的虎腰几乎快出了残影,而且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干得郁欢不停往前扑,又不停被拽回来,继续挨肏。
仿佛他身下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他战场上的敌人!
在即将爆发之际,他还嫌这样的姿势不好发力,直接下了床,站在床边,让青年继续跪在床上,放下他白袍的衣摆,隔在两人腹臀之间用来消音,然后咬紧牙关,绷紧肌肉,对准红肿不堪,泄得一塌糊涂的骚屁眼,便是一顿疯狂爆操!
“噗嗤噗嗤”的声音一阵乱响,黑暗中,男人的喘息重得像是发狂的野兽。
郁欢呜咽着,泄了一波又一波,迟迟无法从快感的巅峰下来,只能胡乱扭动着身体,徒劳地想要摆脱这快感的囚笼。
但身后的攻击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快得他都忍不住怀疑,外面的人是不是已经听到了,猛到他脊柱发麻,感觉两个小穴都已经麻木了。
而就在他即将被过激的快感逼疯之际,突然——
“啊……崽崽……呜啊啊啊……”
滚烫的精水,仿佛高压水枪,打得Omega爸爸的穴壁又痛又爽,alpha儿子还在射精,他的身子便剧烈一颤,猛地提气,然后一下失去了意识。
顾阳射了个痛快,才重新上床,抱着人躺好,盖上被子。
但须臾,粘腻的舔舐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再响起。
“宝贝爸爸,睡着了也这么可爱,这么骚……”
“骚老婆……骚逼又嫩又紧……真想一直插在你身体里啊……”
第19章 下一个世界,你又会去往哪里。(结局~)
通讯在半夜响起,看着光屏上的名字,端坐于书房,彻夜未眠的顾德闭了闭眼睛。
铃声不依不饶,良久,布满枪茧的手指才按下接听键。
“爸,你怎么才接电话?!景然和小骞都被抓走了,你快去救他们啊!”
“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半夜突然就冲进来一群人,手上还端着武器,白家好多人都被抓走了!我苦苦哀求他们都不肯容情!”
“我就算嫁出去了,好歹也是顾家的人,小骞也是姓顾的,还是如今顾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会敢对白家下手!”
“爸……”
视频一接通,告状求救的话便连珠炮似的打过来。
顾亦疏急得眼睛充血,头发凌乱,语无伦,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父亲的眼神,平静得有些诡异。
顾德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直到对方再求他出手救人,他才开口,“他们要对顾阳出手,你事先知情吗?”
顾亦疏神情一滞,旋即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父亲,“一个私生子生的野种而已,他现在又没事,爸爸难道要为了他,而对自己的儿婿和外孙见死不救吗?!”
“他们害死了小柏,这件事,你知情吗?”顾德又问。
顾亦疏咽了口口水,呼吸急促而吃力,反应异常激烈,“爸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怀疑我们?我有多疼小柏你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
“在他们实施计划之前,你知情吗?”
“爸!我说过……”
“你有试图阻止过吗?”
“所以你现在就是认定了……”
“所有的计划,你参与过吗?”
顾亦疏一又一地试图辩解,却一又一地被打断。
老爷子的声音其实并不高,态度也不激烈,但每他一开口,顾亦疏的拳头就捏得更紧一分,喉咙也像被纸团堵住了一样。
最后,他惨然一笑,眼神中甚至带上了恨意。
“说这么多做什么呢?还把小柏的死扯出来,你不过就是想给那野种铺路罢了!”
“可是凭什么?明明同样是儿子,就因为我是Omega,所以哥哥他们在的时候,顾家没有我的份!哥哥没了,顾家依旧没有我的份,最后小柏也没了,我以为,我跟小骞,已经是你唯一的血脉,结果你转头就去找你的私生子去了!”
“你告诉我凭什么?我们从小在你身边长大,凭什么还比不过那个跟自己养父乱搞的野种!”
声嘶力竭的质问,带着几欲透出屏幕的绝望扑面而来。
他试图用自己强烈的情绪,用不可分割的血脉,撼动自己父亲坚定的内心。
但他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拙劣的,就宛如一位试图在老师面前作弊的学生,一个犯了错,却试图在家长面前,用无理取闹来逃避责任的孩子。
“亦疏,你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
一声叹息,让这位历经沙场、饱经风霜的元帅,瞬间老了十岁。
“在此之前,我一直奢望你不知情,奢望你只是帮凶,奢望,你只是出于Omega的特性,被你的alpha操控了。”
“但或许,从你让顾骞姓顾的那一天,你就为小柏设定好了结局,我说得对吗?”
父子俩四目相对,褪去了一切伪装的情绪,顾德才发现,这个Omega儿子,竟然才是几个孩子中长得跟自己最像的。
顾亦疏沉默良久,突然轻笑一声,说:“爸,您做这种无端猜测,有证据吗?”
“没有。”顾德如实答道。
顾阳出事还不到十二小时,皇室就对这场事故进行了彻查,如果他们查到了顾亦疏身上,那么被抓走的,就不会只有白家的人。
皇室都查不到,更遑论他区区一个军人?
“我看着你长大,却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这么厉害。”他真心实意地感慨道。
“您也觉得我很厉害吗?”明明大祸临头,听到这句夸赞,顾亦疏却欣喜若狂,“所以说,假如我是个alpha,是不是就有资格继承顾家了?”
“没有。”顾德摇头,在对方变脸之际,他淡淡地说:“顾家需要的,是一个能领兵打仗,不惧生死的家主,而不是只会诡谲权谋,后宅算计,无情无义的阴谋家。”
“在战场上,公然谋杀一国上将,形同叛国。主谋、帮凶、共犯,所判的刑肯定不一样。现在主谋的罪名落在你丈夫头上,共犯是你儿子,你孤家寡人、清清白白一个,只要以后睡得着,我无话可说。”
“顾亦疏,你好自为之。”
屏幕倏然一暗,凄厉的尖叫声贯穿长夜,顾亦疏发了疯似的打砸自己的房间。
狠狠发泄过后,站在满地狼藉中,他听到哭喊叫骂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将他团团包围,密不透风。
那些,都是家里有人被抓走的白家人。
*
顾阳和郁欢再见到吴非,是在一张手术台上。
这时,顾阳已经斩杀了虫母,成为了全人类的战神兼英雄。
研究所的所长陪在二人身边,遗憾地告诉他们。
“明明一开始试验是有效的,这人不但刀枪不入,而且就算受伤了,愈合速度也非常的快。但就在前不久,不知为何,这种能力却突然失效了,他现在跟普通人没有区别。所里正在考虑将他的研究等级往下移,改为监禁。”
“我们能单独跟他聊一聊吗?”郁欢问。
所长不知道原因,他却很清楚,这样的转变,只可能是因为,那灵族不愿意在吴非身上耗费能量了。
如果不让吴非失去研究价值,他这辈子都会被锁在这手术台上,那么,它就要用能量供他一辈子。
所以它选择了放弃。
“当然可以。”所长道,“我这就让人解除他身上的麻醉效果。”
“不用,就这样吧。”
顾阳摆摆手,等人出去后,研究室内的所有监控瞬间失灵。
监控室里的人赶紧联系所长,所长思索片刻,却道:“不用管。”
他不仅没让监控室的人管,还把周围几个研究室的人全给调走了。
直到顾阳二人离开,看到手术台上气息全无的人,他也没有丝毫惊讶,只是平静地让人理掉,然后在研究报告上,打上一个终止章。
稍后,他收到了顾阳遣人送来的一瓶血液。
5S级战神的血液,无疑是每一名科研人员,都梦寐以求的回礼。
特别是研究过后,所长震惊地发现,这瓶血液里的能量浓度,比之顾阳上一检测,浓郁了起码十倍不止!
看着沉默不语、气势惊人的男人,郁欢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发现吴非的来历后,他左思右想,还是在第二天,把事情稍作润饰,告知了顾阳。
他的本意,只是想让顾阳小心吴非,好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思考对策。
却不想,得知了真相后,顾阳居然直接把目标对准了虫母。
他如剧情里那般,取了虫母的虫晶,如愿让自己往上晋了一级,然后才找上被拘禁在研究所的所谓灵族。
郁欢旁观了全场,却无论如何也没搞清楚,顾阳究竟是怎么把灵族,无声无息地从吴非的脑子里挖出来,又是怎么吞噬掉的。
灵族的实力就算再不堪,顶多也就是败逃,何至于葬生在一个小小的气运之子手上?
他估计灵族在死之前,脑子里肯定也回荡着跟他一样的疑惑。
他很想问儿子是怎么办到的,但看对方这丢了魂一样的表情,又觉得,说不定这孩子自己也正糊涂着。
于是他只关心道:“小阳,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
顾阳回神,握住爱人覆在自己额头的手,笑了笑,说:“没什么。”
我只是在想,我该如何,才能到达那个灵族记忆里的,你从小长大的源世界。
下一个世界,你又会去往哪里。
西幻
第11章 沉睡的神子。
“滴答——滴答——”
规律的水声,潮湿的空气,昏暗的油灯,随着绿苔,在狭窄的密道中攀爬,铺垫,延伸。
沉闷的脚步声,踏着回响,踩着石阶,一步步穿行而来。
石门轰隆隆打开,又轰隆隆关上,一道又一道,每一道的密钥都不同,甚至同一道门,不同的时间,开门方式也不一样。
来人不厌其烦,谨而又慎,仿佛密道的尽头,藏着什么绝世珍宝。
当最后一道石门沉沉转开,阴风卷起红色绣金披风的一角,一个空旷而明亮的祭场,豁然出现在奥维斯·顾的面前。
“我回来了。”
随着一声低语,祭场上密密麻麻的符文瞬间点亮,数条光龙,从祭场的边缘迅速汇聚,将中央晶莹剔透的冰棺,以及冰棺内“沉睡”的少年,照得纤毫毕现,美不胜收。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睡得还好吗?神子大人。”
奥维斯不知何时出现在冰棺旁。
他伸出手,就要去触碰里面的人,但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到的前一秒,他的手猛然一僵,旋即,俊脸骤然扭曲,冷冷斥道——
“谁允许你用脏手碰他的!”
分明是同一张脸,同一个声音,但其表情、语气,前后之间,却判若两人。
配合着冰棺中明明没有呼吸,却雪肤红唇,骨肉匀亭,连每一根头发丝,都鲜活得仿佛他只是在沉睡的少年,密室中的画面,看得人毛骨悚然。
男人低头,见自己指缝间,还有甲胄上,果然残存着几丝血迹,于是果断收回手,连少年的衣袍都舍不得玷污了。
“是我太着急了,没想到猎一条恶龙,会耗费这么多天。我还没来得及打理自己,让你看到这么邋遢的模样,失礼了,神子大人。”
明明知道棺中的人不会回应,奥维斯依旧诚恳地认了错,甚至还一丝不苟地取下佩剑,单膝跪地,轻轻在冰棺上印下一个吻。
如果神子此时醒着,这个吻,就应该落在他的手背上。
看着少年交握在腹部的手,奥维斯如此想道。
他的想法是如此卑微,甚至没敢肖想那圣洁的脸庞,娇艳的红唇,却还是遭到了出自他自己之口的嘲讽。
“呵,愚蠢的人类,你最好收起你脑子里肮脏的想法,否则,我就将你大卸八块,再丢去崖底喂秃鹫!”
嘲讽过后,另一道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我尊敬的光明神奥斯本,请容愚蠢的人类提醒你,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没了我,你也将不复存在。”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顺便提醒你,我们共同的目的,马上就要实现了,请不要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提到共同目的的时候,他落在少年脸上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柔和。
奥斯本也不再说话。
须臾,奥维斯起身,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奥斯本。
于是瞬间,站在冰棺旁的男人就换了一种气质。
脸还是那张脸,但身为神的威严、睥睨,却显露无遗。
奥斯本活动活动脖子和手腕,然后想也不想,就摸上了少年的脸,仿佛刚刚厉声阻止奥维斯的人不是他。
奥维斯:“……”
奥维斯气得牙痒痒,却拿这个流氓一样的光明神一点办法没有。
敢情同一只手,因为换了个灵魂,就不脏了?
奥维斯现在由衷地怀疑,这个傻逼神之前说他自毁神格,只是为了来凡间界救神子的说辞,肯定是瞎编的。
这么讨嫌的性格,说不定是被其他神明群殴,或者被手下篡位了。
奥斯本轻轻摩挲着指腹下冰凉细腻的肌肤,漆黑的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得看不懂的情绪。
“欢欢,你已经睡了六十九年,又两百三十五天了,你日夜祷告,渴望见天父一面,现在天父来了,你为何,却不愿意睁开眼睛了呢?”
空旷的祭场中央,低沉的叹息声响起,却无人回应。
孩童稚嫩的祷告言犹在耳。
恍惚间,他仿佛还能看到,那跪在蒲团上小小的一团,是如何磕磕绊绊地背诵经文,如何趁人不注意,叽里咕噜地一通乱念,假装是在祷告,如何在神像前偷偷打呼噜,如何小声告诉他,自己的小名叫欢欢……
那走路都一摇三晃,看得人心惊胆战的孩子,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地,成长为翩翩少年。
他给了少年太多太多的宠爱。
以至于,少年早早地,就掌握了超越教皇的力量,早早地,被戴上了桂冠,披上了祭袍。
直到最后,魔族入侵,战争发生,他被毫不意外地推到台前,以孱弱的肩膀,面对万千炮火。
多少个日日夜夜,神明被悔恨的岩浆淹没。
他后悔,不该赐予少年过分强大的力量。
他后悔,不该让教廷,把少年教导得过分善良。
他后悔,不该在遍寻无果后,一怒之下,以神力布下结界,封锁了神界和凡间界的通道!
若是少年没有那么强大,他不会被推到最前面;
若是少年没有那么善良,面对几乎必死的结局,他就该知道要逃跑;
若是他没有布下结界,当灾难发生时,他就能及时下界搭救!
但世上没有如果,哪怕他是神。
自诞生之初,冥冥中,他就知道,自己要寻找一个人。
不知音容笑貌,但那人只要出现在他面前,他便能认出。
可是千千万万年过去,他遍寻神界人界的每一个角落,却毫无所得。
坐在冰冷的王座上,浓烈的孤寂,逐渐将他的理智蚕食,求而不得的怨恨,犹如野火,在他心间疯长,催生暴虐。
极致的痛苦中,他甚至不止一地,想要用毁灭的方式,来解脱自己,结束这一场没有结果的等待。
但他心中始终抱着一丝希望。
最后,未免自己彻底失控,毁了自己,也毁了全世界,他抽出大半神力,布下结界,将自己锁在神宫。
而这一锁,阴差阳错地,也就彻底扼杀了少年活下来的最后一丝机会。
多可笑啊,他努力了十多年,却打不破自己的结界……
偏偏,少年凡人之躯,又承受不了太多的力量。
最后,他只能用神力,将少年的身体保存在冰棺中,等待一个重生的机会。
而这一等,便又是四十四年过去。
直到二十五年前,一个男婴在戴尔皇宫呱呱坠地,他才终于找到能跟自己完全契合的躯壳。
结界防的是光明神,为了抓住这唯一的机会,他毫不犹豫毁去神格,钻入了结界的缝隙。
可惜事情再出现了偏差。
他的本意,是吞噬、侵占,但结果很明显,两个灵魂共生了。
哪怕曾经贵为神明,奥斯本也无法杀死另一个自己的灵魂,他们势均力敌,要么共同毁灭,要么共同存在。
“睡了这么久,一定很累吧。”奥斯本拿出一大瓶龙血,徐徐倾倒在脚下的符文上。
看着被血河迅速淹没的大片符文,他双目放光,充满期待地说:“再等一等,很快了。”
精灵族生命之树的种子、矮人族的金色巨锤、兽人族的祖兽之骨、龙族的恶龙之血,都摆在了它们该在的位置。
最后,就只差人族的——权力之冠。
“你准备好了吗?”奥斯本问。
奥维斯拿回身体的控制权,重新戴好佩剑,弯腰迅速在少年的朱唇上轻吻一下,然后转身。
“当然。”
石门轻轻阖上,门内门外,俨然是两个世界。
密室之上,穿透厚厚的土壤,坐落其上的,是富丽堂皇的宫殿。
月黑风高,有人安然沉睡,有人笑语嫣然,有人秘密私会,翻云覆雨。
也有人,黑甲疾行,剑光森森,劈砍挥刺间,长阶染血,尸横遍地。
只半个小时,在军队的簇拥下,奥维斯的剑尖就抵到了自己父王的咽喉前。
“父王,你是要活,还是要死?”
老国王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这个从来都以暴戾无脑著称的儿子,颤抖着说不出话。
“大哥,三姐,四哥,都已经死了,还有二哥,老六,老七还活着,他们的命,你要,还是不要?”
“奥维斯……你……你怎么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神明在上,你就不怕被降下天罚吗?”
这就是神明和我共同的意志啊。
奥维斯心道。
“父王,你当初是怎么得到王位的,难道忘了吗?我不过是向你学习罢了,若真有天罚,你也该先担心你自己。”
老国王面色涨红,无法反驳,只能讷讷道:“那你也不该……不该杀你的哥哥姐姐……”
“他们对我下的手,难道还少吗?”奥维斯嗤笑,“说到底,你应该感谢我才是。我出手,你还有另外三个孩子活着,若放任他们自己斗下去,你猜最后能活下几个?”
老国王恼羞成怒,“你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取得王位,内阁长老,还有侯爵们不可能承认你的!还有教会,他们必将对你实施制裁!”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三分之二的长老和侯爵,都已经向我传递了支持的诚意。至于那些不肯臣服的,我可以杀到他们服。”
“教会……”
“若教皇不支持,那就换一个教皇,若整个教会都不服,那就另立新教。”
“我的权杖,与他们何干?”
老国王震惊于这个儿子的口出狂言,他心惊胆战地看向他身后跟着的士兵,却惊讶地发现,那些人,竟然没有一个露出质疑之色的。
他们眼中,只有视死如归的虔诚,和狂热。
在自己的王权都被教会掣肘的情况下,他很难想象,竟然有一只军队,是完全不受教会影响,不受信仰支配的。
不,或者说——
奥维斯,才是他们的信仰。
第111章 那扇石门,或许这辈子,都没有打开的必要了。(排雷:双龙,奸尸。)
猩红的披风,沉甸甸的,吸饱了来自敌人的热血。
血迹滴滴答答,顺着袍角,溅在红色的脚印上,逶迤前行。
身着黑甲的高大男人,托着一顶镶满宝石的王冠,裹着一身硝烟,穿过狭窄的地道,推开石门,走到冰棺前。
他沉默地站着,手上的王冠震得嗡嗡作响,仿佛受到黑洞吸引一般,急欲脱离他的掌控,往祭场上唯一空置的,刻满了符文的石柱飞去。
但他却迟迟不愿松手,哪怕十指已经用力到泛白发抖。
“确定没有问题吗?”凝视着神子熟悉的睡颜,奥维斯问。
“不确定,但是,没有比这更稳妥的方法了。”
为了今日的复活,奥斯都已经准备了几十年,因此,他远比奥维斯果断得多。
他一现身,便松开了十指,任王冠“嘭”的一声,飞嵌进石柱上方的槽位。
这道声音,仿佛一道开关,刹那,便点亮了整个祭场。
龙血,在符文之间流窜,浩渺的龙吟自虚空而来,带来无数碎光,星星点点地飞向冰棺。
耀眼的星光,落在少年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上,拂动他夺目如阳光的金色发丝,以及轻薄如羽的白色衣袍。山与~息~督~迦。
两个同出一源的灵魂,透过同一双眼睛,看得痴然忘我。
奥维斯不知何时,用术法洗去了一身血污,紧接着,衣袍落地声,佩剑“当啷”声,相继响起。
或许已经分不清此时操控身体的是谁了。
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抬脚迈入冰棺,伸出大手,缓缓贴上少年冰冷的脸庞,摩挲片刻,继而往下,抚过饱满的缨唇,修长的脖颈,小巧的喉结,陷的锁骨。
然后,少年的衣襟被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开,露出胸前的沟壑,和隐隐约约的雪白乳肉。
粗糙的指腹,从衣襟一侧悄悄探入,起初只是在娇嫩的肌肤上,顺着肌肤纹理,轻轻摩挲、移动,丝毫力气都不敢用。
仿佛面前的人,脆弱得一碰就会碎似的。
路过凸起的乳珠时,他甚至不敢冒犯分毫,无意识便从一旁滑了过去,又不甘心地滑回来,如此反复试探,反复犹疑。
感受着手下虽然冰凉,却滑腻、柔软的触感,肉眼可见的,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吃力,喉咙越来越干,体温也越来越高。
最为显眼的,还要属他胯下高高顶起的,晕湿了丝绸布料的两条巨龙。
在欲望的催使下,男人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急躁,时而怜惜有加,时而粗鲁无章。
两个同样强大的灵魂,明明可以共享一切感官,却还要互相争斗,又彼此配合。
很快,少年的衣袍便散乱大半,那圆润的香肩,翘生生的嫩乳,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粘腻的视线,如一条肉舌,如有实质地,贴着神子窈窕的曲线,雪白的肌肤,高耸的玉乳,来回逡巡、舔舐。
“欢欢……”
“神子大人……”
空气中响起两声呢喃,一声温柔怜爱,一声颤抖难耐,无需细听,便能感受到其中浓浓的欲望,还有情意。
雪乳上的两点红梅颤颤巍巍,同点点星光同时落下的,还有男人温热的薄唇。
守着神子二十五载,奥维斯日日瞻仰、诚心膜拜,心里肮脏的欲望不知转过多少轮,却始终未曾做过这等逾越之事。
除了偶尔克制不住,偷的几个轻吻之外。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毫无距离地拥抱、亲吻、爱抚,甚至占有他的神子。
一冷一热的两具躯体紧紧相贴,寒冰无法浇熄岩浆,反倒被融化得极快。
粗糙的大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少年身上四摸索。
温热的唇,含着粉嫩的乳尖轻轻嘬吸,湿濡的长舌在其中灵巧地搅动、舔舐,很快,那两颗小小的樱果,便胀大充血,一副被人疼爱过度的可怜样。
为了尽快完成交合,让三人神魂交融,分享彼此的力量,以达到唤醒逝者的目的,尽管万分不舍,男人还是放弃了继续舔吃诱人的玉乳,一路洒下碎吻,褪去少年的裤子,然后张嘴含住了那可爱的小阳物,耐心吞吐。
少年明明毫无意识,但在这样的挑逗下,属于男性的象征却很快高高挺立,可惜没坚持几下,就泄在了男人嘴里。
奥维斯含着嘴里的精液,用手掰开少年身下两片羞涩的唇,然后毫不犹豫,便舔上了紧闭的两个穴眼儿。
滑腻有力的舌头,如灵蛇般,带着充当润滑的白色浊液,顶开穴口,拼命往里面钻去。
出奇的是,除了没有体温,不管是娇嫩的蜜穴,还是紧致的小屁眼,都柔软得仿佛它们的主人从未逝去。
在肉舌的抽插舔弄下,粉嫩的美穴,挂着少年白色的精液,还有男人的口水,被奸淫得逐渐泛起艳丽的红色,还染上了几丝黏稠的银丝。
圣洁的神子,在星光环伺中,在男人强健的身体包裹下,玉体横陈,淫水淋漓,体香浮动。
这是奥维斯和奥斯都无论做多少遍美梦,都勾勒不出的美景。
看着这香艳的一幕,男人一边痴迷地嗅闻少年散发着迷人香气的嫩穴,用高挺的鼻梁在湿润的穴缝中来回磨蹭,一边操控着舌头,在不停翕张的后穴中快速进出,一边握着自己胯下两根坚硬如铁的肉棒用力撸动。
暧昧的水渍声,在冰棺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潮。
听在人的耳朵里,实在分不清那到底是大手撸动肉棒时,从龟头顶端吐出的液体制造出的声音,还是鼻梁搅动淫水的声音,抑或是舌头肏穴的声响。
男人听在耳朵里,只觉得胸膛越来越热,心脏仿佛随时要爆开一般,“咚咚咚”的,跳得无比强劲。
他们只能越舔越快,期望能从少年身体里索取到更多的甘霖,来抚慰奥斯都等待千万年的煎熬,抚慰奥维斯从小渴望到大的执着。
到后来,他们甚至顾不上纾解自己愤怒叫嚣的性器,并拢两指,突然便插进了少年湿润柔软的嫩穴中,然后配合着舌头肏干屁眼的频率,将两个肉洞玩弄得噗嗤作响,软烂不堪。
层层叠叠的穴肉,犹如上好的天鹅绒,又犹如无数灵巧的小嘴,哪怕主人的灵魂沉睡已久,它们也会下意识地蠕动着,对着入侵的异物吸吮、舔舐、排挤、驱逐。
说不清到底是秉性淫荡,还是欲拒还迎、不堪打扰。
感受着穴肉夹吸自己手指和舌头的力道,沉迷舔穴玩穴的男人不禁想象,要是此时进入的是自己的性器,该是何等爽快的滋味!
这个念头刚刚钻入脑海,两根一模一样的大鸡巴瞬间重重弹跳了一下,敏感的马眼碰到少年嫩滑的小腿上,被冰凉的触感一刺激,男人脑子一懵,刚刚直起身子,便见空中划过白色的抛物线,一道,又一道……
石楠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奥维斯傻了,奥斯都也半晌说不出话。
“你这身体……也太差了……”奥斯都不无嫌弃地说。
奥维斯无语:“尊敬的光明神,我们感官共享,你分得清刚刚操控身体的,是我还是你吗?”
而且我怎么觉得,是你这个万年老男不经用呢。
他一边默默腹诽,一边撸了把射过之后依旧坚挺如初,没有丝毫软化迹象的两根肉棒。
事实上,他也不可能软得下去。
不说他对神子满腔的痴恋,没个几天几夜,根本不可能消得下去。
就只是看着少年浑身沾满自己的精液,甚至连两个穴口都未能幸免的狼狈模样,他就恨不得立刻扑身而上,挺身而入!
但他到底还是咬牙忍住了。
神子的嫩穴如此娇弱,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弄伤了对方。
奥斯都看着少年长大,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心中当然更加不舍。
这一刻,两个男人心里的温柔都是货真价实的。
他们怀着巨大的毅力,将少年修长的双腿挂在自己铁臂上,用力分开他又软又弹,手指用力一抓,便会陷进去的臀瓣,然后挺着两根粗长可怕的大鸡巴,在湿淋淋的穴缝中用力摩擦,磨得穴眼不停翕张,时不时还用龟头去顶弄敏感的阴蒂,搔刮菊穴的褶皱。
直到感觉到穴口饥渴吸吮的力道,他才调整炮口,同时对准两个糊满了精液和淫水的目标,然后徐徐挤入略带凉意的穴眼里。
“唔……好紧……”
少年的蜜穴和小屁眼初经人事,大龟头才刚刚挤进去一半,男人额角豆大的热汗,就顺着凌厉的面部线条滑了下来。
两个龟头被箍得发疼,但看着少年被撑成一个可怕圆洞的穴口,还有一丝褶皱也无的小屁眼,男人仰头闭眼,只能用剧烈的喘息,来平复无法大肆进攻的暴虐欲望。
这具身体的肌肉已经绷到了极致,就如他们的神经,但凡多一点刺激,都可能绷断理智那根弦。
可惜,少年却丝毫不能体谅两人的苦心。
男人不过停顿了几秒,想要等他适应,刚刚还痛苦推拒的穴口,立刻就蠕动着肥美的骚肉,不甘寂寞地包裹而上,吸得男人嘶嘶抽气。
高贵的神子,明明该穿着最华贵的衣袍,坐在庄严的神殿中,接受万民膜拜,但谁知,这张禁欲纯洁的脸蛋下,掩藏着的,竟是这样骚浪的身子,这样淫贱的肉穴!
这些年,为了寻得几样用于复生的宝物,奥维斯和奥斯都闯遍天南地北,所见的阴私淫秽不知其数。
他们曾在树林之间,见过激情交欢的精灵;
曾在兽人祭典上,目睹混乱不堪的群欢派对;
曾在教廷之中,无意撞见正抱着自己亲生儿子,兽欲交缠的教皇父子;
甚至还曾从暗巷交易的流莺恶汉旁经过,听了满耳粗鄙不堪的污言秽语。
对于以上种种,他们原本只觉得肮脏厌恶,但此时,他们却只想把看到的所有手段,把世间最淫靡低贱的词汇,尽数运用在这骚浪的,灵魂尚未苏醒就知道吸着男人的大鸡巴往穴里拖的神子身上!
男人揉着少年的屁股,爽得脊背发麻,双目赤红。
他们顺从着骚穴和嫩屁眼里的吸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大龟头,被漂亮的淫穴一点一点地往里吞,看着透明的淫水,被插得溅出体外。
直到整个肉冠彻底没入,卡在毫无缝隙的穴口,男人倒吸一口气,被极致的刺激逼得忍无可忍,只能狠狠掰开臀肉,露出少年湿漉漉的两个骚穴,然后绷紧腰臀,一贯到底!
硕大的两个卵蛋,狠狠拍在两瓣翘臀上,拍出绯红的印子后,又很快分开,然后再撞上,如此反复,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它们晃动着,随着大鸡巴每一凿猛顶,撞击出响亮且密集的“啪啪”声。
“欢欢……我的宝贝……该死……你吸得天父好紧……乖孩子……夹着天父的圣物好好伺候……都是你的……别急……都给你……天父什么都给你……宝贝……”
“神子大人……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终于……终于把这两根肮脏的大鸡巴,插进你圣洁的小骚穴里了……喔……怎么能连屁眼都这么淫荡……这么嫩,这么湿……干死你……我要把你操成世间最淫贱的娼妓,让你变成独属于我的荡夫!”
男人咬着牙,颤抖着声音,激动地嘶吼着。
在“啪啪啪”的冲锋号角中,他们仿佛浑身都在发力,每一块肌肉都硬得像石头一样,表情也随着灵魂的切换而不停变换。
滚烫的汗珠、透明的淫水,在空中不停飞溅,两根大鸡巴如同两挺巨炮,同进同出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火力全开、迅猛如雷地飞速轰击着神子的淫穴和骚屁眼。
在男人“嘭嘭”的大力撞击下,少年孱弱的身子被肏得剧烈耸动,穴里的媚肉被巨龙强势破开,又飞速合拢,才合到一半,下一的攻击便不期而至,速度快得让人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星光还在持续汇聚,气温逐渐升温,男人沉浸在占有心爱之人的淫欲天堂中,全身都像过了电般,只知发狂似的狂抽猛插。
干到兴起,他们双目放光,恨不得连两个大卵蛋都一同肏进少年的淫穴里,大有要将少年直接干得活过来的气势,哪里还有之前的半点怜惜?
可怜的神子,还未复活,便遭人如此亵玩,还不知醒来后,又将受到怎样惨绝人寰的对待。
或许是感受到未来生活的艰辛,又或许是交合的作用开始发挥,在男人不知疲倦地操干下,突然,神子的手指动了动,嘴唇也颤了颤。
双唇之间,几不可察地露出一丝小小的缝隙,让空气迅速灌入。
奥维斯和奥斯都起初还未发现,但很快,少年逐渐从冰凉变得温热的身体,缓慢起伏的胸脯,更加紧致柔软,蠕动吸吮得越加厉害的骚穴和嫩屁眼,便无不昭示着——
神子即将醒来!
两人原本便到了爆发的边缘,意识到这个信号后,他们立刻俯身,一边挺着两根大鸡巴疯狂摆腰肏穴,一边颤抖着吻上少年的唇。
两根舌头相触的瞬间,少年徐徐睁眼。
看着这双清澈如稚子的金色瞳孔,男人头皮一麻,一声闷哼,两根鸡巴同时爆射,烫得刚刚苏醒的少年猛地瞪大双眸,浑身剧颤,在双穴的潮吹中,喉咙无法抑制地溢出一声略带沙哑的娇吟。
这一声,听得男人条件反射地箍紧了少年的腰,挺着还在喷射状态的大鸡巴就往里狠狠顶了几下。
然后,他们立刻就僵住了身子。
复活仪式尚未完成,奥维斯和奥斯都都未想过,少年会在交欢途中醒来。
他们以为,复活后,他们还有大把的世间,以最好的面貌,慢慢俘获少年的芳心。
但如今,他们俨然成了奸淫“尸体”的变态,少年不讨厌他们就好了,哪里还可能喜欢?
想到少年可能露出的厌恶、排斥等表情,想到少年可能会离开他们,另觅他人,一个可怕的想法,逐渐在他们脑海里成型。
那扇石门,或许这辈子,都没有打开的必要了。
第112章 他愿意向他的神,奉上自己的一切。 (冰棺,密道边走边干。 )
“天父……?”
一声略带犹疑的呼唤,将二人从越来越阴暗的情绪中惊醒。
奥斯都瞬间抬眼,对上少年的视线,“欢欢……你还记得天父?”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小心翼翼的,似恐惧,又似狂喜。
郁欢动了动身子,虽然仍旧酸软无力,但还是努力抬起双臂,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颈侧蹭了蹭。
“天父您在说什么啊,早上我还跟您说了,我要上战场了,让您等我回来,我怎么会忘了您呢?”
奥斯都哑然,他紧紧抱着人,胸腔激动得紧缩,眼眶红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真好。
欢欢完全没有死亡时的记忆,真好。
“您跟神像一模一样呢,只是我以为,您的头发和眼睛应该是跟我一样的金色,没想到是黑色的,不过也很好看。”
少年揉着男人剃得只剩一层青茬的头发,又好奇地摸了摸他的眼睛,似是不敢置信,剧情中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光明神,就这么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且,还是以如此亲密,又如此羞耻的状态出现。
但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这个世界,只有天父知道自己真正的名字,只有天父,会这样温柔,又慈爱地看着他。
哪怕他从未见过真实的天父。
因为这样的目光,这样的温柔,几乎伴随着他整个人生,只是由过去的无形,变作了现实。
他不是真正的孩子,自然知道,人摔在地上,是会疼的;
人撞在柱子上,受伤的应该是人,而并不是石柱;
人走在雨中,人会被淋湿,雨却不应该像长了眼睛一样,完美避开他的区域;
他想吃鱼的时候,鱼也不应该自己跳到树杈子上,再凭空生出一堆火来烤自己。
因为这种种神迹,他由圣子,变成了神子,教皇见了他,也需行礼尊称。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前一秒还在战场上奋力抗敌,后一秒,就躺到了天父怀里。
但他不在意。
他一个荒野小妖,初至人间,便被这个世界至高的存在,捧成了掌上明珠,他愿意向他的神,奉上自己的一切。
就像他日日祷告的那样。
他抱着人,缓缓抬起双腿,夹在男人的虎腰上。
嫩滑的小脚,贴着男人的大腿,徐徐滑下,因为许久不曾说话而略微沙哑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天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
“欢欢……”
带着浓浓爱意的呢喃,消失在热切厮磨的双唇中。
粗长的舌头,绞着那软软嫩嫩的小舌,时而在唇边互相对抗,时而在空气中嬉戏共舞,时而在彼此口腔里,难耐舔舐。
周围弥漫的明明是星光,此时却更像是“劈里啪啦”疯狂四射的电光。
被电光包裹的两人,身体交缠着,双手在对方身上疯狂探索,仿佛两头发情的兽,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渴求彼此、迫切交欢的信号。
郁欢被吻得呼吸不畅,身子下意识轻轻扭动,连带着身下的两个小穴,也裹着男人粗硕的大鸡巴,开始慢慢吞吐套弄。
“欢欢……莱尔……我的孩子……天父在你身体里,你感受到了吗?让天父好好临幸你……唔……宝贝好棒……”
奥斯都急切地呐喊着,克制不住地挺动埋在少年骚穴和屁眼里的两根鸡巴,再抵着软嫩的媚肉用力冲撞了起来。
“呜啊……天父……好快……好舒服……哈嗯……轻……啊……轻一点……呜……”
激烈的“啪啪”声中,少年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他仿佛这时才注意到,他的天父竟然长着两根性器!
那两根巨龙,不但尺寸异于常人,攻击速度还异常猛烈。
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利器劈开,被狠狠填满,被疯狂撞击,被肆意蹂躏。
两个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被无情的巨锤撑平,被狰狞的青筋摩擦,被怒吼的恶龙侵占!
在男人不知疲倦、不知停歇地猛干中,他尖叫着,挣扎着,两个红肿不堪、装满浓精的肉穴也“咕叽咕叽”地哀嚎着,却换不回男人的丝毫怜惜。
泪水涌出,即被舌头舔去;淫水汩汩,又被捅得四飞溅;双腿缠绕,又被干得迅速滑落。
尖利的指甲,划过坚实黝黑的背肌,掐进肉里,却没有起到丝毫的阻拦作用,反而刺激得男人更加疯狂。
若不是冰棺内的空间太过狭窄,在被狂肏猛干的半个小时里,少年不知道该被撞飞多少了!
“神子大人……叫我奥维斯……”
突然,趁着少年意乱情迷之际,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郁欢沉浸在激烈的快感中,根本没听清对方的意思,却还是下意识顺从了对方的要求。
“奥维斯……啊啊啊……太了……不要……不要这么猛……呜……要坏掉了……欢欢要坏掉了……”
“我是天父……欢欢……叫我,乖孩子……”
“天父……欢欢好难受……呜啊……小穴……嗯……小穴要烂了……要射了……要被天父干射了……啊啊啊……”
没有任何的爱抚,小玉柱就这样被生生肏射了,连带着两个敏感的肉穴,也战栗着喷出了一大股蜜汁,向着奋进的大鸡巴兜头淋下,然后换来了更加粗暴的对待。
释放后,少年四肢瘫软,无力吟哦,只能胡乱摇着头,嘴巴张着,竭力呼吸。
他的四肢原本是宛如藤蔓一样,紧紧缠在男人身上的,但很快,便由于两人身上细细密密的热汗,还有男人又快又猛的撞击力度,只能软软地垂在身侧,随着对方激烈的动作快速晃动。
见心爱的少年一副被自己干坏了的模样,男人热血上涌,一边低头胡乱舔舐着少年白皙的脖颈,一边将十指插进少年指缝里,一把举到少年头顶,宛如猎豹按住了自己待宰的羔羊般,绷紧脊背,疯狂律动啃噬。
“神子大人,奥维斯肏得你爽不爽?嗯?有没有肏到你的骚点,骚屁眼还痒不痒?要不要奥维斯再用力一点?”
“欢欢……喔……宝贝的小骚逼太嫩了……夹得天父好爽……乖乖喜不喜欢?嗯?是什么东西在肏乖乖的骚逼和嫩屁眼……说啊!”
“是天父……呜……是天父的圣物……”
郁欢不知道语气不停切换的是两个灵魂,因为不管出现的是谁,给他的感觉都是一样的,他由衷地,喜爱且依赖着对方。
只是不知为何,每当他喊出其中一个名字,都会立刻迎来更加猛烈的攻击。
“宝贝答错了,这明明就是天父的大鸡巴……我知道,你们人类都是这么叫的……宝贝的骚穴和小屁眼好贪吃啊,天父都已经喂过它们一精液了,还夹得这么紧……干死你!我的骚宝贝……”
“天父……射给欢欢……奥维斯……我不行了……呜呜呜……大鸡巴太粗了……求……求求你……呜啊……”
“可是神子大人的小骚逼不是这么说的,它们紧紧地吸着大鸡巴,慢一点它们都要抗议呢。”
“不……呜……不是这样的……”
“好好,我慢一点,乖乖,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可怜的神子,被潮水般汹涌的快感逼得差点崩溃,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才唤回男人的一点良心。
男人喘息着,见星光差不多消失,复生仪式完成,便放慢抽插速度,然后一边亲昵地吻着少年的唇瓣,一边就着连接的姿势,抱着人踏出冰棺。
把人抱出来后,他们才发现,由于他们的失控,少年雪白的脊背已经通红一片,有些地方还有些淤青。
明明只是一些轻微的碰撞,放到少年过分娇嫩的肌肤上,看起来却有些触目惊心。
两人心疼又自责,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充满凌虐美感的淫靡姿态,刺激得他们心脏都要爆了!
他们将冰棺里散乱的衣服胡乱披在少年身上,然后抱着人,大步通过石门,走进昏暗而狭窄的地道中。
逼仄的环境,会压迫人的神经,让人心生恐惧,紧张不安。
心脏一紧张,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绷紧。
奥维斯和奥斯都原想等回到房间后,再在柔软的床上好好疼爱他们的少年,但他们难得的温柔,却再被辜负了。
敏感的龟头被嫩滑的穴肉狠狠夹吸,马眼还被不知道哪里探出的小勾子刺了一下,就是圣人,也不可能忍得住这种刺激!
男人大力揉捏着少年的翘臀,边走边套弄自己两根油光水滑的大鸡巴。
男人干得太猛了少年受不了,此时突然慢下来,少年却同样觉得难受。
他狠狠收缩了一下淫穴,夹得男人闷哼一声,才舔着男人的耳垂,娇声祈求道:“天父,重一点……哼嗯……好痒啊……为什么会这么痒……小奶子也是……天父吸一吸……奥维斯……哈啊……”
这样的话语,听在两个爱他的男人耳朵里,无异于是一剂强力春药!
男人黑眸一暗,抱着人猛地抵到潮湿的墙上,含住一只肥美的大奶子,开足马力,就是一顿疯狂爆操!
昏暗的油灯模糊了两人的面貌,长长的暗道,也放大了少年婉转魅惑的尖叫、男人野兽一般的粗喘、吸溜吸溜舔吸玉乳的声音,还有“啪啪啪”的猛力撞击声。
少年抱着男人的脑袋,在剧烈起伏中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玉白的长腿在男人腰后交缠,可爱的脚趾紧紧蜷缩。
他皱着黛眉,咬着唇瓣,看起来似乎很痛苦,飘逸的金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都顾不上拨开。
但他嘴里吐出的淫词艳语,他在男人发间爱抚的十指,他高高挺起,主动往男人嘴里喂去的柔软奶子,他夹着男人大鸡巴疯狂蠕动的小穴,却无不说明,他正乐在其中。
男人强健的双腿站在地上,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肩胛骨高高绷起,用力到恨不得将人生生钉进墙壁里,将底下那两个骚浪淫贱的肉逼也生生操烂干穿一般。
淫水滴滴答答地溅了一地,男人不想让两人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欢爱,便交待在这潮湿的密道里。
于是,他们将少年肏得再潮喷后,便重新抱起人,一边大力抛送肏穴,一边大步前行。
只是,他们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毅力。
没走几步,两人就被高涨的兽欲逼得不得不停下脚步,将人重新抵在墙上狂抽猛插一阵,等再缓解了欲望,才重新出发。
就这么停停走走,等走完暗道时,少年已经被干得目光涣散,声音沙哑,淫水也稀稀拉拉地洒了一路,跟之前男人的血脚印混合在一起。
“不要了……天父……求求你……呜呜呜……”
少年无力地哀求着,却见男人徐徐踏上阶梯。
每上一阶,他们都要将人高高抛起,在少年下落的瞬间,他们猛地抬脚挺身,让怒涨的鸡巴同时贯穿两个淫穴,再抱着人,在少年的尖叫声中,飞快地进行一轮抽插。
当他们上完最后一级台阶时,少年已经昏昏沉沉,再也说不出半句求饶的话,奥维斯和奥斯都自己,也在爆发边缘,急欲解脱。
最后一道石门打开,两人抱着少年就这么走出来,迎面,就是他们的寝宫。
明明柔软的大床近在咫尺,男人却连这么两步都无法忍耐,将满身爱痕的少年匆忙按在厚厚的地毯上,重重咬着被他们吸肿的小奶尖,然后弓着身子,压着人“嘭嘭嘭”肏得又快又狠!
“天父……奥维斯……”
泪眼朦胧地望着华丽的天板,少年一边被干得浑身哆嗦,一边无意识地呼唤着这两个名字。
“天父在这里,乖孩子……唔……天父的大鸡巴要被宝贝吸爆了……别夹,再让天父多插一插宝贝的骚逼和嫩屁眼……”
“骚货神子,奥维斯要射给你了……以后天天,神子都要乖乖张开大腿,求我们肏你,好不好?”
“好……啊啊啊……好烫……呜……”
两个男人爽得神魂颠倒,却迟迟不愿射精,直到少年无意识地应下了他们的要求,他们才抖着两根暴涨的大鸡巴,怒吼一声,猛然喷射而出!
两个淫穴同时被爆射,身体被撑爆的恐惧感,让少年害怕得呜咽直哭。
男人将人抱到床上,细细轻吻着对方漂亮的脸颊和眉眼,轻声安抚。
“乖乖,没事了,没事了,复活仪式已经完成了。”
郁欢缩在男人怀里,哭了许久,才回神,小声问道:“我已经死了吗?天父是为了复活我,才会对我……”
激情过后,他有太多太多的疑惑想问。
在他心里,天父是神圣而不可冒犯的,像刚刚那样淫秽的事,就连肖想,都是亵渎。
他虔心信仰着对方,拿对方当父亲一样爱戴、尊崇,此时骤然得到垂怜,除了受宠若惊之外,根本没有丝毫的抗拒。
但疑惑总是有的,比如——
为什么,天父会突然现世?
为什么,天父会说他是在被复活?
为什么,他刚刚似乎隐约感觉到,天父的情绪变化得极其异常,就像两个人一样?
男人眼睛闪了闪,立刻划去了心里预设的答案,顺势答道:“欢欢,那场战役,已经结束了六十九年了,你也在那座冰棺里,躺了六十九年。”
“对不起,天父来晚了。”
闻言,郁欢茫然又无措,“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
“是啊,欢欢的身体在献祭中溃散了,天父只能把你封印在阵法中。直到二十五年前,天父遇到了自己的转世,才得以借由他的身体,下凡来找你。”
“转……转世?”一下接受了太多信息,郁欢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男人一秒切换灵魂。
“神子大人,我是奥维斯,是光明神的转世,虽然我们的灵魂没有融合,而是共存,但我们依然算是同一个人,别害怕我,好吗?”
郁欢:“……”
未等少年回神,奥斯都再度抢回身体,用自己强健的胸膛将人紧紧包围,低声哄道:“欢欢,相信天父,相信奥维斯,好吗?”
郁欢舔了舔唇,愣愣地看着无缝切换的灵魂,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相信的,我能感觉到,奥维斯的灵魂,跟天父的气息,是一模一样的。”
“乖孩子,真聪明。”奥斯都微笑着亲了亲少年的眼睑,旋即又道:“复活仪式已经初步完成了,但死而复生,总会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宝贝要做好准备。”
“副作用?”郁欢紧张地瞪大眼睛。
却见男人拍着他的背,云淡风轻地道:“别怕,只是需要不定时地补充一些能量,就像刚刚一样。”
第113章 被欢欢护着的感觉,实在让他无法拒绝。
王位易主,权力更迭。
一夜之间,戴尔王朝用淋漓的鲜血,迎来了它新的主人。
旭日驱散黑暗,照亮新的权杖。
但并非所有人,都觉得这轮旭日耀眼,有的人,只觉得那是一个巨大的焚尸炉。
而自己,就是即将被投进去的下一个。
“卑劣的反叛者!凶残的屠夫!你根本不配戴那顶王冠,更不配获得我们的拥护!”
“教皇阁下早已预言,黑发黑眸的人,是恶魔的化身,你早该在一出生的时候就被烧死!”
“光明神在上,没有得到教皇的承认,哪怕你窃取了王位,也什么都不是!”
富丽堂皇的殿堂中,奥维斯坐在长桌上首,气定神闲地看着拍着桌子,扬着腔调,群情激愤的抗议者们。
他静静地听着,直到这些人把肚子里储存的话都骂完了,骂得口干舌燥、词穷结舌,才挥挥手,让人拖上来一串人。
一见到这些人,抗议者们立刻变得更加激动。
王后的哥哥约尼尔,甚至克制不住地跑上前,不顾自己瘦弱的身板,大声斥骂着,就想要从侍卫手中把自己妹妹抢过来。
在这些公侯贵人眼里,王宫侍卫,也不过是跪在他们脚下乞食的贱民,是被像牛羊一样宰杀,也不敢反抗的存在。
因此,约尼尔表现得相当勇敢。
看到自己妹妹凌乱的发冠,红肿的眼睛,他拔出自己的佩剑,就要捅死负责看押的侍卫泄愤。
却不想,那侍卫不但没有跪地求饶,反而拔剑迎击,毫不畏惧,三两下,就反手削掉了约尼尔公爵握剑的手掌。
在约尼尔杀猪一样惨烈的痛嚎声,和一片慌乱喧哗中,其他侍卫也齐齐拔剑,将寒光闪闪的剑锋,对准了像约尼尔一样想要上前的人。
看他们那肃杀冷冽的架势,只要这些抗议者们敢有半点异动,其下场,绝对不会比约尼尔公爵好。
一招杀鸡儆猴,让在场的人纷纷变了脸色。
站对阵营的人暗自庆幸,埋头不语,心存侥幸的人则恐惧懊恼,连连后退。
看够了众人的丑态,奥维斯才扣了扣桌子,微笑着说:
“父王身体不适,自愿禅位。王室中,拥有继承权的人都在这里。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你们觉得我不合适,那么,就推举你们觉得合适的人,再让大家举手投票好了。”
他的态度很民主,但看着地上那只血滋呼啦的断手,却迟迟没有人敢吭声。
半晌,他遗憾起身,“既然这样的话……”
“等一下!”
奥维斯正要拍板,一道威严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
人未到,声先至。
大门轰然打开,大步走进来的,赫然是刚刚被频提到的教皇,以及一群威风凛凛的主教和圣子圣女们。
约尼尔等人眼睛一亮,连忙大呼着跑过去。
却听教皇开门见山地问道:“奥维斯,国王陛下在哪里?”
奥维斯抬眼,看向来势汹汹的教皇,莞尔,“就在您面前啊,教皇阁下。诸位大臣已经确定了我的继承权,就在刚刚,届时欢迎您来参加我的加冕仪式。”
见他神情中没有丝毫尊崇畏惧之意,教皇面色一沉。
“教会并未允许王室自己选择继承人。纵使老国王身体不适,他也应该亲自提交自己选定的候选人,然后经由教会批准,最后再行加冕,才算作数。”
奥维斯挑眉,不置可否,“教皇换任的时候,王室从不干涉,凭什么,王室的事,你教会却要跑来指指点点呢?教皇阁下,您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这赤裸裸的挑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嚣张二字来形容了。
约尼尔等人兴奋地看着对手作死,支持奥维斯的人也不由自主地退到了一边,只有握着利剑的黑甲剑士们,始终围拢在奥维斯左右,寸步不让。
教皇冷哼一声,看着面前年轻气盛的无知小儿,抬手便将权杖对准了奥维斯。
半月形的光明之刃,裹着猎猎杀机,瞬发而至,眼看就要割断奥维斯的咽喉!
但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白色人影凭空出现,同样举着权杖,拦在奥维斯身前,轻而易举地,便打散了那道光刃!
“神子冕下!”
好几道声音同时响起,看着那道熟悉的声音,众人做梦般,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几十年过去,于这个国家权力巅峰的人,有大半都还是熟面孔。
包括教皇,郁欢在世时,他不过是十二位大主教中的其中一个。
不过与其他人欣喜若狂的心情不同,看到郁欢,他的表情着实是有惊无喜。
郁欢也还记得这位严肃的大主教。
他冲教皇及他身后的人点了点头,“詹姆斯阁下,还有大家,好久不见。”
“神子,这真的是神子!这……”
“这怎么可能呢?我亲眼看见的,当初神子明明就……”
“没错的!这绝对是我们的神子,当初神子的身体溃散,我就说他肯定没死!肯定是光明神把他接去了!除了神子,还有谁能强大到碾压教皇?”
“神子大人,您还记得我吗?我是里奥啊!”
“还有我还有我,我是苏菲!”
“神子大人……”
现场乱哄哄的,突然,就变成了脑残粉大型追星现场。
眼见自己带来的人跑了个精光,教皇也不得不暂时低下头颅,“神子,欢迎归来。”
郁欢和善地笑了笑,分别给自己的迷弟迷妹们施法赐了福,才正色道:“詹姆斯教皇,奥维斯,是我亲自选定的国王,光明神也已经承认他的地位。”
“可是,黑发黑眸的人……”
“光明神在上,阳光普照的地方,哪怕是恶魔,也会被净化。我奉神明旨意,归来辅佐命定的君主,他将给人民带来全新的希望。”
两人四目相对,回忆着记忆里的神子,教皇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身上的光明之力,已经比过去浓郁太多太多。
说是从神界归来,也一点不夸张。
总而言之,是他无法抗衡的存在。
既然如此——
“光明神在上,谨遵您的旨意。”
一切的争斗,都被这一句话划上终止符。
人群散去,奥斯都贴上少年的脊背,轻咬他的耳垂,“就休息好了吗,怎么会突然跑过来?”
郁欢反手环住他的脖子,“我要是没过来,天父准备怎么理?”
奥斯都轻笑,“当然,是跟尊敬的教皇来一场光明正大的比试啊。”
若是失手打死了,那他当然也是“无心”的。
正好,还可以顺势把整个光明神教,都归拢到欢欢手上。
他在神界的时候,早就看不惯这群人打着自己旗号兴风作浪,却把欢欢忽悠成吉祥物了。
郁欢皱眉,“可是,天父的神力不是都没有了吗,怎么打得过教皇?”
神力确实是没了,但对于光明之力的亲和力,奥斯都这个前光明神还是无人能及的。
二十五年的时间,足够他将自己修炼到人类的巅峰状态。
不过被欢欢护着的感觉,实在让他无法拒绝。
“打不过也要打啊,欢欢不知道,奥维斯这个蠢……这个倒霉孩子,因为他的发色和瞳色,从小就被预言,说是恶魔之子。但凡有点什么天灾人祸,他都要被拖出去批斗一番。如果不造反,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事等着他,根本没有活路。”
郁欢听得心里一疼。
他此时才想起,若自己没有来,天父也就不会下凡,那么奥维斯这个气运之子,就会顶着恶魔之子的身份,从小在父母的冷漠中,在兄弟姐妹的欺辱中,在民众的唾弃中,孤苦伶仃地坎坷求生。
还是后来女主的出现,才给了他一丝温暖。
对了,还有女主……
“最近有拍卖会要举行吗?”他连忙问。
剧情中,女主是在一拍卖会上,被男主救下的精灵。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是在今年,希望没有错过正确的时间。
“圣尔城里最大的拍卖行,三个月举行一拍卖会,下一,就在明天。”奥维斯现身答道,“明天我陪您去,好吗?”
郁欢点头。
与此同时,拍卖行的后台,一个美丽的精灵,正缩在锈迹斑斑的笼子里面,缓缓咽下最后一口气。
被捕捉的精灵,如果不愿意像牲口一样被贩卖,不愿意成为低贱的奴隶,死亡,便是她们唯一的归宿。
能拥有这个归宿,还是因为她一直表现得比较乖巧,没有被灌下迷药。
生命逝去的这样悲凉,又这样轻易,黑暗中,无人察觉精灵的尸体正慢慢变凉。
而就在最后一丝温度消失的前一秒,绿色的眼睛突然睁开。
【魔灵,怎么给我找了具精灵的身体?啧,还是个即将被拍卖的奴隶。】
美丽的精灵坐起,不满地捏了捏自己的尖耳朵,又拽了拽脖子上拴的锁链。
【这可跟我们当初说好的不一样。你说会帮我变成最强大的魅魔,让我一统魔族,攻占人界,现在却把我变成了一个精灵奴隶!人族的王,怎么可能看得上这样干瘪又低贱的玩意儿,你最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塞西娅,人族最新上任的王,内心十分缺爱,性格也阴晴不定。精灵这种纯洁的物种,能唤醒他们心中的光明和柔情,奴隶这样卑微的身份,又能最大程度地降低他们的心防。】
【相信我,只要你取得了这位王的爱情,你要什么,他都会双手奉上。】
魔灵耐心劝导自己失忆的金主,就像哄一个孩子。
【人族的王真奇怪,居然会喜欢这样没胸没屁股的豆芽菜……】
塞西娅嘟嘟囔囔的,十分不满自己傲人的身材严重缩水,但想着魔灵描绘的美好愿景,她到底还是忍了。
第11章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吃醋的不该是他吗?
拍卖台上,锈迹斑斑的铁笼,已经被换成了镶嵌宝石的华丽金笼。
幕布被扯下的瞬间,身披轻纱的美丽精灵抱住自己,惊慌失措、泪眼婆娑地望向台下。
那双眼睛,干净澄澈、楚楚可怜,仿佛林间小鹿,最狠心的猎人,对上这双眼睛,也不由得心生恻隐,想要把猎枪,换成最鲜嫩的草料。
台下一片狼血沸腾,躁动嘶吼,但精灵的眼睛却在逡巡一圈后,准确地投向了二楼的一个包厢,与一双邃的黑眸对视。
仿佛命运的指示,灵魂的吸引。
精灵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求。
郁欢不由得感叹,男女主之间的缘分,真的太神奇了。
但只看了一眼,奥斯都就眯了眯眼睛,问一旁站着的拍卖场管事,“这精灵哪来的?”
管事还以为国王想要这只精灵,连忙躬身答道:“回陛下,这是一个月之前,在精灵之森的边缘抓到的。您放心,狩猎队并没有进入精灵之森,冒犯两族的和平约定。”
只有在自己种族的领地内,才不会受到其他种族的攻击,这是所有种族的共识。
但总有好奇心旺盛的小家伙,会违背这条共识,然后因此而葬送了自己的一生。与希杜嘉。
奥斯都没有说话,管事小心翼翼地问:“需不需要现在把那只精灵撤下来?”
那精灵执着地望着这边,望得铁石心肠的管事都要心碎了,他不信会有男人不动心。
管事自以为贴心,没想到国王却摆摆手,“不用,你们正常拍卖吧。你带着人离开,不用留人在这里。”
“好的,有需要您按一下铃。”
管事擦着汗,忙不迭地把闲杂人等都带了出去,只留国王和神子两人独自相。
见郁欢眼也不眨地盯着那精灵,奥斯都不悦地用大掌盖住他的眼睛,“你说要来拍卖会,却什么也不买,现在看得那么入神,别告诉我你想买她。”
郁欢:“……”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吃醋的不该是他吗?
他拉下男人的手,正要诧异,就突然想起,现在说话的人是天父,而不是奥维斯这个男主。
眼见楼下已经开始叫价,郁欢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要尊重命运,尊重气运之子的意志。
最主要的是,会想要精灵奴隶的,大部分都是有特殊癖好的人,女主落在他们手上,还不知道要经历什么。
“奥维斯,你不想要这只精灵吗?”
奥维斯现身,把旁边座位的人抱到身上,赌气道:“神子大人,我不会背叛您,以后请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了。”
他有些伤心,神子这样问他,却没有问奥斯都,是他哪里给了神子不好的印象吗?
见对方脸上尽是黯然,郁欢怔了一下,立刻抱住人,歉疚道:“奥维斯,抱歉,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那精灵一直看着这边,我以为……”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在对方额头上亲了一下,“那精灵看起来很可怜,不如把她买下来,放生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的小气,但奥维斯毫不犹豫拒绝时,他心里着实是松了口气的。
奥维斯抿了抿唇,唤来侍卫,吩咐人去办,还特意强调道:“不要以我的名义拍卖,我不想跟她扯上关系,拍下后,直接丢回精灵之森。”
塞西娅不知道,自己即将获得新生,还将被护送回家。
这样的幸运,如果原来那只精灵没有死,不知道该有多开心,但落在塞西娅身上,她却气得快疯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拍下我的可是你们的国王陛下,你们违抗他的旨意,不怕他杀了你们吗?!”
发现自己移动的方向并不是王宫,而是城外之后,塞西娅立刻狠狠踹了一脚笼子,疾言厉色地发出警告。
魔灵连忙提醒:【注意你的形象,塞西娅。】
塞西娅不以为意,【一些小喽啰而已,大不了全都弄死。】
马车戛然停下,塞西娅还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得意道:“还不快把锁链解了,把我送回王宫?国王陛下正……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这些人明明就是普通的王宫侍卫,怎么眼神这么可怕,吓死魔了。
“谁告诉你,拍下你的是国王?”
作佣兵打扮的黑甲军头领,眼神沉压压、直勾勾地盯着笼子里的精灵,声音冷得像冰。
他们下场拍卖,借的是一名远居封地的小贵族的名义,就连拍卖场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
怪不得,国王陛下让他盯紧这只精灵。
塞西娅咽了口口水,色厉内荏地道:“我……我听搬运我的人说的……”
她以为自己编的借口十分完美,魔灵却暗暗叫糟。
它能扫描到,这些人背后有王室符文,但在他们明显做过伪装的情况下,普通搬运工,根本不可能知道内情。
黑甲军头领一挥手,“掉头回去。”
塞西娅如愿以偿,但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
她敏锐地试探道:“喂,你们还不给我把锁链松开,要是我的肌肤被勒出了伤痕,国王陛下肯定会不高兴的。”
马车隆隆,却无人回应。
塞西娅慌忙问魔灵,【魔灵,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国王的人啊?】
魔灵:【别慌,马车正往王宫的方向行驶。】
【可是他们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对啊……】
【你刚刚露馅了,不过只要能去到王宫,能见到人,就是好事。】
【那倒是。】塞西娅自信满满,撩了撩头发,重新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这精灵身材不怎么样,长相倒是还可以,再加上我魅魔一族的魅力加成,一个男人,还不是小意思。】
黑甲军们不明白,这精灵的脸色为什么跟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他们把人带回王宫,然后直接送进了地牢里,就撒手不管了。
折腾半天,不但没见到想见的人,还从一个小笼子,换到了大笼子里,塞西娅的心情,已经不是气愤二字能形容的了。
而且这是王宫的地牢,她再怎么天真,也不能用这是侍卫们擅作主张的借口,来安慰自己了。
【魔灵,等我达成目的,我一定要把那个男人,驯成跪在我脚下的狗!】
魔灵沉默半晌,才道:【如果你能达成目的的话。】
奥维斯收到属下汇报时,正在教会神殿之前,看神子给闻讯赶来的民众们赐福。
他还未加冕,一夜之间,王权更迭,神子复生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圣尔城。
相信不用多久,全国各地,都会有虔诚的信徒赶来朝圣。
神殿面积有限,民众的热情却久久不息。
他们大声呼喊着神子,呼喊着“莱尔”,无数美丽的鲜,澄黄的谷物,密密麻麻地,飞向高台上圣洁温柔的少年。
看着熙熙攘攘、络绎不绝、神情狂热的朝圣者,奥斯都突然感叹了一句。
“消息传得真快,圣尔城里一半的人,都在往这里赶吧。”
教皇站在他身旁,笑了笑,“是啊,神子地位尊崇,得人心。”
“都是你们的功劳,辛苦了。”
“陛下说笑了。”教皇收了脸上的假笑,毫无感情地说:“人们爱戴神子,源于对光明神虔诚的信仰,与人力无关。”
无关吗?
奥斯都笑了。
几十年前的那场战役,惨烈到同时牺牲了教皇和神子,后来的继任者,却轻而易举、心安理得,便收割了他们胜利的果实。
老教皇原本是不用死的。
但他看着郁欢长大,知他的实力,也知光明神对他的爱重。
于是,老教皇不得不亲手把郁欢推上死路,为人族换来和平,然后,再用自己的死亡,来平息神怒。
奥斯都恨毒了那老贼,但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个毫无私心,值得尊敬的老贼。
不像现在的詹姆斯,他将老教皇和神子捧上神坛,却不是因为敬重,而是为了利用。
他们把老教皇和神子的牺牲,等同于光明神教的牺牲,而逝者已逝,人们的信仰、崇拜、热爱、感激,乃至歉疚,便都只能补偿给活着的人。
因此,每当詹姆斯想达到新的目的,或弄权,或敛财时,神子和老教皇的名声,就会被教会推高一分。
如今郁欢突然杀个回马枪,反向收割了一波,看着教皇便秘一样的脸色,奥斯都瞬间神清气爽。
尤其是当听到百姓们的议论时,他差点没笑出声。
“天,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竟然好了!之前教会的人黑了我一大笔金币,结果最后告诉我没治了,我看他们就是不想给我治,黑心教会,除了神子没一个好人!呜呜呜……”
“唉,别哭了老兄,待会儿又把眼睛哭坏了。说不定人家就是实力太差,而不是成心不想治呢。看开点,他们好多病都治不好的,我都习惯了。”
“就是,我有个远房亲戚是贵族,据说还找教皇治过病,结果倾家荡产也没治好呢。”
“说到底还是太菜了,这教皇也是一届不如一届,幸好神子回来了,神子没有放弃我们!”
“神子,我从小听着您的事迹长大,让我成为您的骑士吧!”
“神子,您要接管神教了吗?”
“神子,愿您健康长寿,永远强大……”
“神子!神子!”
“莱尔神子!”
第115章 他很乐意给予爱人最幸福的感情。(神殿play,在赐福中被信徒强J的神子。)
当赐福仪式结束,天色已至黄昏。
这还是在郁欢承诺,日后每周都会举行一的情况下,人们才不甘不愿地散去。
天边夕阳似火,国王和神子并肩行于长廊之中,一高大挺拔,黑甲佩剑,一纤细修长,白袍金边。
一长一短的两个影子拖在他们脚下,微风掀起少年的发丝和衣袍,时不时拂过男人的手臂以及佩剑,撩得人心头发软。
跨过神殿门前的台阶时,奥维斯十分绅士地伸手,郁欢自然地把手递过去,稳稳跨过,然后带着人,徐徐走向神像。
“天父,我回来了。”
空旷庄严的大殿中,看着足有二十米高的光明神神像,少年情不自禁地说出这句话。
仿佛此时还是六十九年前,他清晨跟天父作别,傍晚便如常归来,还给天父带回一枝鲜当作礼物。
“欢迎回来,我的孩子。”
奥斯都看了眼自己的神像,侧身,微笑着说。
“对不起,天父,让你等了这么久。”
奥斯都将眼眶微红的少年抱进怀里,叹息着,说:“不久,只要你还在我眼前,无论多久,都不算久。”
这是奥斯都的真心话,相比于那几千几万年毫无目的的寻找,能够守着少年的尸体,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幸福。
看着亲密相拥的两人,奥维斯沉默着,心里的嫉妒却仿佛野草般,疯狂滋生,迅速占据了他的整个胸腔。
因为就连那千万年的孤寂,对于奥维斯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幸福。
他宁愿像奥斯都那样,用万年的孤寂,换来神子的整个人生,以及几乎全部的感情。
而不是像现在,就连他获得的那点温柔,也只是依托于他是奥斯都转世的基础上。
他像个插足者,卑鄙,可笑,却不知悔改,反倒贪婪地想要更多,想要神子也能够真正地,爱上他。
“神子大人,您可以为我赐福吗?”奥维斯突然道。
郁欢回神,退出男人的怀抱,笑得温柔又纯净,“当然。”
神像巍峨,年轻的国王单膝跪地,圣洁的神子背对神像,闭着眼,将纤白如玉的手抚在国王额前,轻声祷告。
虔诚的圣经从他唇间流淌而出,熠熠生辉的光明之力,也顺着他的手指,流向直直仰望着他的国王。
夕阳逐渐下沉,神子全身心沉浸在祷告中,对身外的一切变化浑然不知。
直到,鞋子在星光中无声崩解,粗糙的手指抚过他的脚背,划过他的脚踝,带着丝丝缕缕的电流,爬上他小腿光裸细腻的肌肤。
神子慌乱睁眼,便见男人正徐徐低头,在他玉足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男人的唇瓣微凉,吻却带着滚烫的温度,在他抬眼的瞬间,连带着他眸底虔诚而狂热的占有欲,仿佛烙在少年的心间,令他心慌意乱,呼吸停滞。
“赐福仪式不可终止,请继续,神子大人。”男人低声提醒道。
在光明神教的教义中,赐福仪式一旦终止,便会有恶果反噬到被赐福之人身上。
神子无奈,只能继续祷告,这回却不敢闭眼。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裤子和束胸被术法分解,只余一袭白袍罩着他窈窕玲珑的玉体;
看着男人继续低头,用干燥的薄唇丈量自己玉足的尺寸,用湿润的肉舌,一寸一寸地,清理他脚上根本不存在的污垢;
看着男人用布满剑痕的手指,在他柔软的小腿上灵巧弹奏,按揉,抚摸。
当神圣的祷告逐渐颤抖,滑嫩的肌肤逐渐泛红,玉白的脚趾逐渐蜷紧,男人的舌头和手指也徐徐往上,一路打着转,舔过脚背,小腿,在神子腿上留下一路湿湿黏黏的口水,还有细细密密的麻痒之意。
但这却并不是男人欲望的终点。
当男人整个钻入自己袍下,分开他紧闭的双腿,舔上他敏感的大腿根时,神子终于忍不住扶住男人的肩膀,颤抖着喊出声:
“奥维斯……”
“继续,我的神子大人。”奥维斯不急不慌,径自用粗糙的舌面刷过神子神秘美丽的瓣,“虔诚的信徒,向您祈愿能够与您共赴天堂,若遭反噬,我甘愿堕入地狱,永不超生。”
“住嘴!奥维斯!”
郁欢慌忙打断,他不敢置信这男人的大胆与决绝,但对方毒誓已发,为了避免反噬成真,他只能顺着男人的意愿,闭上眼睛,在对方肆无忌惮的骚扰中,艰难地继续未完成的赐福。
善良的神子不知道,他的包容,只会助长男人的气焰和贪婪。
陷嫉妒的年轻国王,把神子的委曲求全,视作对他的爱意,一的试探得到印证,并不会满足他那无底洞一般的欲望。
他只会不停地试探,不停地印证,不停地索求,不停地占据。
直到他拥有足够的安全感,直到他认为,他不再只是奥斯都的附庸。
如果不能,他宁愿现在就毁灭一切。
或许是因为洞悉了他暴虐的意图,奥斯都今日出奇地安静,竟像是把主场彻底交给了对方一般,只在奥维斯掰开那羞涩的瓣,用舌尖舔开少年穴缝时,现身含住少年的小蒂,飞快地嘬吸了几口,浅尝辄止。
奥维斯知道无法阻止对方,便干脆置之不理,只专心地取悦他的神子。
粗糙的手掌,大力揉捏着饱满的臀肉,灵巧的长舌,像刷子一样,一遍一遍地刷过娇嫩的穴唇,舔过屁眼粉嫩的褶皱。
随着他的动作,漂亮的穴肉很快变成了靡丽的艳红色,敏感的穴眼也不停翕张着,饥渴得不停流水,仿佛迫切渴望被填满、被侵犯一般,吸着男人的舌头直往穴里拖去。
奥维斯被这副骚浪的身子诱惑得双目赤红。
他伸长舌头,狠狠往两个淫洞里抽插了几十下,插得神子声音紊乱,圣洁的祷告声中,甚至带上了可怜的哭腔和难耐的情欲,才从神子身下钻出,将人紧紧搂进怀里。
郁欢眼眶通红地,看着脸上和薄唇都沾满了淫水的男人,满眼都是委屈和羞意,殊不知,他这副圣洁高贵,却被玩弄得瑟瑟发抖、淫水直流的羸弱情态,有多么诱人犯罪!
看着被顶出两个圆润凸起的祭袍,奥维斯颤着手,摸上去用力揉了两把,才将少年猛地一转,让对方双手撑在摆满祭品的祭台上,然后一手箍着神子的腰,一手缓缓撩起神子的长袍。
空虚的穴口和小屁眼被又硬又滑又热的硬物抵着,轻轻滑动戳刺时,郁欢的祷告刚好结束,门外的夕阳也刚好收起最后一丝余光。
他抓着男人的手臂,连忙阻止,“奥维斯,不要在这里,这里是神殿,是祷告和赐福……啊……不要……唔啊……”
神子的话未说完,男人却早已等不及了。
奥维斯收紧手臂,将人往怀里一压的同时,两根粗长硕大的鸡巴悍然挺入,竟是同时贯穿了少年娇嫩的骚穴和紧致的小屁眼!
散发着浓郁香的淫水被插得爆出体外,几乎没有任何间隔,“啪啪啪啪”的撞击声瞬间响成一片。
男人咬着神子的耳廓,一边疯狂耸腰,一边粗喘着低声呢喃——
“我敬爱的神子大人,我是你最忠诚的信徒,我向你祈求爱情,请怜悯我,关爱我,成全我,为此,我愿意为你献出我的生命,我的所有。”
男人的祈求卑微无比,仿佛含着无尽的悲伤,胯下的冲撞却迅猛如虎,根本不给人犹豫拒绝的空间。
此刻,他是匍匐在地的信徒,亦是张牙舞爪的恶龙。
但哪有信徒,是一手捧着自己鲜血淋漓的真心祈求,一手握着锋利无比的宝剑威胁的呢?
可见,不论祈求还是威胁,都只是这名信徒达成目的的卑劣手段罢了。
但偏偏,就有人眼瞎一般,选择性地只看到了那颗鲜血淋漓的真心,并为之心疼不已。
“奥维斯……我……啊……我爱你的啊……不要……不要伤心……嗯啊……我在这里……”
想起拍卖会上,自己那句不合时宜的问话,少年愧疚于自己没能给恋人足够的安全感。
他很想回身抱住奥维斯,温柔地亲吻他,告知他自己的心意,但男人的手臂却像铁打的一样,从背后将他牢牢禁锢着,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亲耳听到那句真切的“我爱你”,奥维斯的眼睛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泪。
他很想说服自己见好就收,但心底的欲望漩涡却驱使着他,狠狠地把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插到少年身体最,在疯狂的操干中,在对方忘情的呻吟中,极尽可能地占有对方!
然后继续执着地逼问自己想要的答案,“是像爱奥斯都一样吗?像爱他一样爱我吗?”
听到天父的名字,郁欢下意识失声了一瞬,但这个小小的潜意识反应,却几乎把嫉妒的男人活活逼疯!
尖利的牙齿咬进少年脖颈的皮肉中,离大动脉只有一线之隔。
剧痛中,郁欢看不到男人冷静到堪称疯狂的表情,却能从对方涨大到,几乎要将他的嫩穴和骚屁眼生生撑破的大鸡巴,和用力到仿佛想将他操死在这神殿中的速度,感知到对方几欲崩溃的绝望。
“啊啊啊……奥维斯……不要……呜……不要这么快……好疼……小穴……呜……小穴要被操烂了……啊嗯……奥维斯……不要……啊呜呜呜……”
娇嫩的大奶子,在衣服底下剧烈晃动,少年被背后巨大的力道干得猛然扑倒在祭台上。
在杯盘落地的碎裂声中,他的身子飞快耸动着,大奶子隔着衣服,在粗粝的祭台上摩擦碾磨,两个小穴也流着香甜的淫水,被粗糙的大鸡巴操得穴肉外翻,糜烂红肿。
整幅画面,看上去好不可怜。
但男人尤不解气,一阵耀眼的星光闪现,神子身上的衣服彻底崩解。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漆黑,神圣的殿堂昏暗不已,只有神像散发的微弱光芒,和门外隐约透进来的莹白月光,能把此时殿中淫乱的一幕呈现在世人眼中。
可怜的神子,从小在这神殿中长大,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天父的神像面前,被男人脱光了衣服,抽打着屁股,干得浑身乱颤,哭喊不止。
恍惚中,他有种自己正在慈爱的父亲面前,被色欲熏心的野男人按着疯狂强奸,奸得骚穴都快烂了的爽快感和羞耻感。
少年的身体何其娇嫩,哪里受得了男人如此粗暴的奸淫方式?
但他自知伤了男人的心,心里既心疼,又自责,又害怕,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扭动着小屁股,缩紧穴口,蠕动层层叠叠的媚肉,裹着男人的大鸡巴主动吸吮、舔舐,将男人伺候得神魂颠倒、直抽冷气!
同时他嘴里还不忘努力哄人。
“奥维斯……你……啊……你跟天父……明明……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啊……唔嗯……是你们……你们一起把我复活的……我爱天父……也爱你啊……哈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将手往后摸去,但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男人的腹肌时,他的手腕却被大手一把扣住。
男人嗬嗬喘息着,在少年主动的迎合下,布满汗水的脸庞涨得通红,额角和脖子的青筋尽数暴起。
他看着身下原本尊贵如神祇,美丽如精灵,现在却光着身子,晃着大奶,被自己丑陋的大鸡巴,干成了世间最淫荡的婊子的神子,心脏“嘭嘭”直跳,几乎要破胸而出!
他咬着牙,单手反剪着神子的双臂,挺直腰背,绷紧肌肉,仿佛骑着一匹发情的小母马般,挥起手掌,在“啪啪”的鞭策声中,驰骋得飞快。
“郁欢……唔……你叫郁欢是吗?”黑暗中,男人喘息着,一字一句地问。
“你说你爱我,但我守了你二十五年,却连你真正的名字,都是从奥斯都口中得知的!你们拥有美好的回忆,我呢?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一个……你刚刚认识一天的陌生人……”
神殿的空旷,将两人欢爱操穴的声音衬托得愈发淫乱,也将男人话语里的悲哀和自嘲无限放大,听得郁欢心都要碎了。
“不是的……哈恩……奥维斯……不是这样的……”他急忙否认。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呜……第一眼……我就很喜欢……很喜欢你了……我感觉……嗯啊……我好像上辈子……就认识……认识你们一样……奥维斯,让我亲亲你……我想抱你……呜……奥维斯……太快了……啊啊啊……”
少年的话被撞得断断续续,但其中的诚意,却实在令人动容。
奥维斯也不知信没信。
但他到底是松开了少年的手,还把人转了过来,然后一把抱到祭台上,让人舒舒服服地坐着,才舔着少年颈侧被他咬出的伤口,揉着那软软嫩嫩的小屁股,重新将两根大鸡巴捅进被干得喷了好几的骚逼和嫩屁眼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再狂抽猛插起来。
感受到奥维斯的软化,郁欢一边张开双腿环住男人的劲腰,乖巧承欢,一边一手抱住男人埋在颈侧的脑袋,温柔抚摸,一手覆在男人精壮潮湿的脊背上,摸索安抚。
同时,他细细碎碎的亲吻,也不要钱似的落在男人英俊的侧脸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明明一点力量都没有,却轻而易举,便织成了世上最坚韧的锁链,将奥维斯心中肆虐的凶兽,牢牢锁回渊。
“神子……欢欢……我的宝贝……”男人激动地呢喃着,一路从少年优美的脖颈,吻到红润的嘴唇。
郁欢乖乖仰起脖子,张开嘴,任由男人灵巧的大舌蛮横地闯进来,犹如在他骚穴和嫩屁眼里逞凶斗狠的大鸡巴一样,快速进出操干他娇嫩的小喉咙。
身上三个小洞同时被填满,被奸淫,郁欢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男人干透了。
身子剧烈晃动,口水和淫水一同往外溢,柔软的大奶子也被男人坚实的胸肌压扁按揉,尊贵的神子此时的模样,看起来狼狈又淫靡,连暗巷中最骚浪的妓子,怕是都无法比拟。
但取悦自己的爱人,在郁欢看来,却并不是什么需要羞耻的事情。
相反,他很乐意给予爱人最幸福的感情,最强烈的快感。
他是如此地温柔,且包容。
荆棘、利剑、寒冰、猛兽,在他面前,都会主动把自己打磨成最安全、最可爱的模样,以讨得他的欢心。
尤其,是当少年亲自把自己的大奶子喂进他嘴里,当香甜的奶水流进咽喉时,奥维斯发出一声怒吼,失控地抱着人滚到地上。
在翻滚中,少年娇媚的哭喊声响彻大殿,男人的腰胯几乎要快出了残影,“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不绝于耳。
战况如此激烈,奥斯都也无法再保持克制。
两个同样霸道的男人,再争夺起了身体的控制权——
“欢欢……好孩子……唔……这奶水好好喝……小穴……喔……小穴和骚屁眼也夹得好紧……天父的大鸡巴好爽……好喜欢欢欢的骚屁眼和小嫩逼啊……宝贝喜不喜欢天父这么干你?”
“天父……呜……欢欢也好喜欢……好喜欢被天父的大鸡巴操……啊……”
“我呢?我的神子大人,你忘了刚刚把你干得喷奶的人是谁吗?”
“唔啊……是奥维斯……是奥维斯……啊啊啊……”
“宝贝骚死了……在赐福时自己的信徒强奸了,骚逼和屁眼都快被人操烂了,居然不但不反抗,还能爽得喷水!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操你的骚逼,嗯?贱货,看天父怎么惩罚你……干死你!”
“天父……呜呜呜……门……门没关……会……啊……会被发现的……不要……哈啊……慢……慢一点……奥维斯……呜呜呜……”
两个灵魂快速交替着,压着少年柔软的娇躯,吸奶吸得越来越急,操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郁欢摇晃着汗湿的脑袋,崩溃地在男人身下扭动身体。
“我的骚货神子,奥维斯在这里,别怕……要是被人发现了,刚好让你其他的信徒看看……唔……看看他们高贵纯洁的神子,都是怎么浪叫着吃男人大鸡巴的!对了,你的其他信徒,知道你长着一对会出奶的大奶子,还有一个怎么干也干不松的小骚逼吗?”
“不……呜呜呜……放过我……不要了……呃啊……要死了……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天父……奥维斯……哈啊啊啊……”
可怜的神子,躺在冰凉的地上,剧烈颤抖着,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他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快感,但直到他尖叫着射出了精液和淫水,男人依旧咬着他的奶子,挺着狰狞的大鸡巴,在他高潮的骚穴和嫩屁眼中凶狠律动。
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快速接近,听脚步的轻重,貌似还不只是一个人。
“糟糕,要是被神官知道,我们错过了给神殿点灯的时间,我们肯定会被赶出教会的!”
“别怕,这么久灯还没点起,说明还没有人发现,我们很幸运。”
“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条路我们走了这么多遍,居然还会迷路……”
“嘻嘻嘻,肯定是神子的光辉太耀眼了,迷惑了我们的心智,不然,我们怎么会同时迷路呢?”
两个女神侍小跑着,有说有笑地快速跑向神殿。
却不知,她们口中光芒四射的神子,此时却正在不远,在敞着大门的神殿中,赤裸着身子,紧紧夹着男人的大鸡巴,害怕得哀声祈求。
“天父……有人……哈啊……有人来了……奥维斯……呜……求求你们……射给欢欢……不可以……呜啊……不可以被人发现……呜呜呜……”
“乖乖……不怕……唔……天父马上就射给你……射满你的骚逼……”
“神子大人……请张大你的小嫩穴和骚屁眼,接好奥维斯的精液……”
两个男人急切地操干着,在满地凌乱的瓜果碎瓷中,他们闻着鼻端浓郁的淫欲气息,眼中只剩攀在自己身上,骚浪哭泣的少年。
快感如浪潮般,一阵高过一阵,几欲将人淹没。
眼看脚步声越来越近,少女的嬉笑仿佛近在耳边,男人却依旧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情急之下,郁欢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控制着软烂的穴肉,疯狂绞吸在体内飞速抽插的孽根。
终于,在来人跨过门槛的前一秒,男人脊背一僵,闷哼一声,强劲的热液瞬间喷涌而出!
“呜……”
两个淫穴被迅速灌满,少年被射得呜咽出声,忍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
但他一有动作,就被男人加大力气,牢牢禁锢着,只能蹬着细细的小腿,流着眼泪,无助地承受男人灌溉的所有精华。
“咦?你有没有听到哭声?”
“没有啊,可能是野猫在发春吧,嘻嘻~”
第116章 他真的是头一,见人把怕死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为了自己一统人魔两族的野心,为了报复奥维斯对她的慢待,塞西娅斗志昂扬,在地牢里还不忘打理自己的形象,力争第一眼,就迷瞎那狗男人的眼睛。
但事实却是,一连七天,别说奥维斯,就连一个审讯人员都没有出现过。
整座地牢暗无天日,铜墙铁壁,俨然一座孤岛,哀求、愤怒、抗议,所有的情绪和行为,全都石沉大海,得不到丝毫回应。
塞西娅来自魔族,并不惧怕黑暗。
只是这种没有声音、没有光线,也没有任何生命的情况,这种不打不骂、不审不问,但仿佛要把她就这么关到死的折磨,还是让她心生恐慌。
【魔灵,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我说错了一句话,也不至于引来这样的酷刑吧?】
才六十九年过去,人类就进化得这么残忍了吗?
她们魔族吃人也不带这么折磨的啊……
魔灵也有些看不懂了。
要说奥维斯没看上塞西娅,那为什么要拍下她呢?
要说看上了,拍下之后又为什么要送走?
送走后,又为什么要因为塞西娅的一句话把人带回来?
带回来后,又把人关起来置之不理,这又是哪门子的逻辑???
奥维斯和奥斯都这一番迷之操作,让魔灵想得头都秃了。
它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开局就被困死,还困得毫无缘由的任务。
它猜这很可能是一对弈,就像熬鹰一样,从心理层面先击溃敌人,然后生杀予夺,尽在掌握。
啧,这确实很像一个童年坎坷的变态能做出来的事啊。
这样的话,要是塞西娅能熬过去,无疑会赢得任务目标的另眼相看。
但看她的精神状态……
魔灵叹了口气,【咱们换一具身体吧,换一个,能正大光明接近目标的身份。】
虽然这会耗费它很多能量,但是它们已经失败一了,这一如果再失败,会直接影响它们灵族的信誉。
想到在上个世界牺牲的同族,魔灵心里突然打怵,该不会,露馅的其实不是塞西娅,而是它吧……
看着精灵逐渐失去呼吸的尸体,魔灵不无担忧地想。
郁欢还不知道,他以为已经回归森林,同族人快乐团聚的女主,此时已经凉透了。
他记得,剧情中女主最大的心愿,就是回归精灵森林,为此,她多与男主发生争执,甚至不惜带球逃跑。
不幸的是,她刚逃回去,精灵族就被魔族屠戮,女主本人也不慎被魔族掳去,最后引得男主大动肝火,直接发兵统一了魔族。
但那时已经来不及了。
被救回来时,女主已经被魔族同化,变成了一只低级血统的魅魔,连带着他们的孩子,也变成了人魔混血。
那个孩子,也就是未来人魔两族,名正言顺的王。
还别说,这结局看起来还挺爽的。
只是女主先是变成奴隶,后来又被迫换了血统,族人还被屠杀大半,整个过程都表现得非常痛苦。
希望她这辈子可以幸福吧。
郁欢这么感慨时,正在理公务的奥维斯,刚好收到塞西娅自尽的消息。
奥斯都现身,吩咐道:“加强王宫的守备,尤其是神子那边,除了我们自己的人,任何人不得靠近他。”
侍卫领命退下,奥维斯才问:“人死了,还不安全?”
奥斯都不疾不徐地说:“对于强大的外来者而言,身体,不过是一具躯壳。重要的是它们的灵魂,还有力量。”
“外来者?你对付不了?”
“倒不是对付不了,只是我现在凡人一个,又有家有室的,不得惜命吗?”
奥维斯:“……”
他真的是头一,见人把怕死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感受到来自另一个自己的鄙视,奥斯都嗤笑一声,“你行你上啊,最好你跟那两外来者同归于尽,把欢欢留给我一个人。”
奥维斯一秒拒绝,“那还是让它们活着吧。”
奥斯都冷哼,突然又正色道:“这个世界出现外来者没什么奇怪的,毕竟法则允许,外来者也不都是坏的,比如欢欢,就很可爱。”
“欢欢?!”奥维斯惊愕,旋即回神,“那些人是冲着欢欢来的?”
“不太像,更有可能是冲着你来的,不过也不得不防。”
王宫加强了戒备,大部分人,都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不过他们并不觉得奇怪。
新王上任,屁股还没坐稳,警惕心强一些实属正常,而且神子也住在王宫里,为了神子的安全,王宫就是围成一个铁桶,他们都举双手双脚赞成。
只是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就有些不高兴了。
无奈之下,这日,突然有人提出让国王确立王后人选。
提出这条建议的范尔斯伯爵,其实自己心里也在打鼓。
戴尔王朝风云数千年,王权和神权交锋已久,在许多事情方面,都已经有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比如王后这个位置,历代,都是由光明神教的圣女担任的,不过圣女的选拔,通常又都是从贵族子女当中选择。
这就保证了,王后既有贵族的血统,又有教会的信念认可,算是两厢权衡较力之下的最优方案。
只是,这位年轻的新国王有多强势,对于教会又有多排斥,他们早已领教得清清楚楚,谁也不敢冒这个头。
范尔斯已经把肠子都悔青了,他欠谁的人情不好,非得欠教皇的呢?
亏他之前还沾沾自喜,觉得这也算一种拉近跟教皇距离的方式……
奥维斯定定地看着范尔斯,仿佛想要用眼神把他刺穿般,直到他额角滴下冷汗,也没有说话。
他完全不知,就在他议事的这段时间,教皇已经带着十名圣女和十名圣子,去了王宫的小神殿,面见神子。
他得到消息匆匆赶到时,教皇已经走了,只留下无奈的郁欢,还有一群或躲闪,或期待,或故意丑化自己的圣女,以及明显是拉来凑数的圣子们。
可见,也不是每一名圣女,都稀罕当这王后的。
有的人,在经过教会长期的熏陶后,是真正受到了洗礼,甘愿终身不婚,保持自己虔诚的信仰,侍奉神明,关爱百姓。
终于近距离见到了人,塞西娅那颗勃勃野心再燃烧了起来。
不过早先魔灵特意提醒她,让她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它说话。
所以她把满腔激动压在心里,只有一双眼睛,带着浓浓情意,顾盼神飞地飘向英俊的国王。
可惜奥维斯根本没空搭理她,他沉默而委屈地看着郁欢,仿佛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要收下这些人。
郁欢叹了口气,吩咐大家自行祷告,便拉过爱人出了小神殿。
“教皇说,明年,教会想把这些人派出去历练,顺便给民众赐福,传播光明神的福祉。他说我的实力最强,所以让我教导他们,帮他们提升一下实力,免得他们应付不来,甚至……遭遇不测。”
这些全是教皇的原话。
郁欢知道,对方其实是故意给他戴高帽,把责任往他身上扔。
仿佛只要他拒绝,这些人出了意外,就全怪他一样。
这样的道德绑架,浅显至极,却又让人无可奈何。
现在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奥维斯又是他支持上位的,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点也不为过。
听出少年话中的无奈,奥维斯立刻反握住他的手,懂事地说:“没事,我理解的,我只要知道,你不是自愿留下一群觊觎我的女人,就够了。”
郁欢失笑,“你太自恋了。教皇心思不纯,但这群孩子,除了少数几个之外,大部分都还不错的。我跟他们谈过,他们跟我谈起明年要去历练的计划时,那份热诚不像假的。”
“你这是,让我对他们手下留情?”
郁欢认真道:“你跟教皇的博弈,棋子何辜?”
“遵命,我的神子大人。”
奥维斯从容应下,但他心里却在想,若是有人非要不长眼地撞上来,那就怪不得他了。
事实上,这样的人,是一定会有的。
看着第三“偶遇”自己,还有意无意模仿郁欢的塞西娅,奥维斯在心里默默对奥斯都说:【真的不能弄死这两个玩意儿吗?】
面对面沉如铁的男人,头皮发麻的塞西娅,其实也早想撂挑子不干了。
她玩过的男人不知其数,对于感情这回事,早已拿捏得炉火纯青。
半个月下来,她要是还没看出这狗男人和那神子之间的猫腻,她都对不起那些被她玩弄过的男人!
魔灵给她换了两身体,结果连他娘性别都没搞对,也是有够恼火。
她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想攻略这个喜欢男人的变态,世上又不止这一个强大的人,她换个目标不行吗?
魔灵表示:你他娘付的钱,让我辅助你攻略这个目标!老子劳心劳力,到头来搞得像是我在逼良为娼,失忆了不起是吧?!不完成这笔交易,咱俩谁都别想跑!!!
为了灵族的名誉,魔灵誓死不肯退,它甚至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再出一笔血,给塞西娅换一具男性躯体。
对了,那位神子的身体,不就是最合适的吗?
要是塞西娅能完美伪装,他们连任务都不用做了,直接捡现成的就好!
激动的魔灵迅速规划起了策略,浑然不觉,杀身之祸正在步步逼近。
第117章 他们竟然,曾经有过上辈子!
同出一源的灵魂,默契自是不必说。
奥维斯在指尖凝起光明之力,准备来个一击必杀时,奥斯都也将强大的神魂之力,对准了塞西娅的大脑。
但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前一秒,塞西娅突然兴匆匆地行了个礼,然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奥维斯眯了眯眼,到底是没有追上去。
他挥散指尖的光点,【她发现了?】
奥斯都:【她如果发现了,反应应该是恐惧,或者反抗,而不是兴奋。算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也不好在王宫闹出太大的动静,等腾出手来,把人引出去再动手吧。】
奥维斯点头,【等准备充足,也好万无一失。】
两人在心里商量塞西娅的死期,而另一头,塞西娅却径直找上了教皇。
他们在密室中,谁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但最后塞西娅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密室里,大主教安迪不太放心地说:“那个女人真的可信吗?奥维斯还好,神子……”
看着手中华贵的酒杯,教皇漠然道:“死人,就该待在地狱,或者天堂,总之,不该在人间。”
更不该插手活人的事。予一惜一湍一兑。
光明神承认的国王又如何?
都说,教皇是唯一一个可以沟通神明的人,但他上位几十年,从来,就没有真正得到过什么神明的旨意。
初时,他战战兢兢,谨言慎行,生怕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引得神明厌弃。
但随着他一又一地试探,一又一地越轨,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惩罚,他逐渐确认,所谓的神明,不过就是历任教皇用来抬高自己,确立地位的工具罢了。
莱尔·郁为什么死而复生不重要,只要他妄图干涉自己,影响教会,那他,就不应该继续存在。
而塞西娅展现出的强大力量,正好,可以为他所用。
奥维斯派出的探子,无法勘破魔灵的屏蔽,因此,他也就不知道,塞西娅已经跟教皇达成了合作。
接到魔族出没的消息时,奥维斯和奥斯都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按照他们的推测,经过六十九年前那重创,魔族起码三百年不能卷土重来。
但赶来求救的传讯官,不仅当着所有人的面,展示了魔族的尸体,还在说完最后一个字后,悲壮地死在了大家面前。
扒开他的衣服一看,他的胸口,赫然横着一道魔气缭绕、可见骨的伤口。
众人骇然,当即便要集结军队,去消灭魔族。
与此同时,魔族再度现世,以及国王即将亲征的消息,迅速在城中蔓延。
这么明显的舆论造势,教会的影子根本无隐藏,但人心惶惶,万众期待之下,奥维斯也根本不可能站出来否认。
戴上王冠,围绕他的不只有荣耀,还有责任,以及掣肘。
临行前,奥维斯和奥斯都特意带走了大量教会人员,然后抱着被要求坐镇圣尔城的郁欢,认真叮嘱道:
“我们在王宫设了阵法,只要你不出来,魔族也好,教皇也好,一个都踏不进去。另外,”他拿出两枚龙骨符,佩在少年腰间,“这里面储存着我们的力量,还刻了传送阵法,只要你受到攻击,我们就会立刻赶回来。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郁欢抿唇,“我知道了,你们也要小心。”
双方作别,军队即刻开拔。
为了不让对方担忧,郁欢打定主意,绝不踏出王宫一步,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但隐在暗的窥伺者,却绝不可能放任他日日祷告,安心修行。
于是,在恰到好的时机,城里突然爆发了瘟疫。
感染瘟疫的人,大多聚集在贫民区,且多是可怜的老人和孩童,甚至还有刚刚呱呱坠地的婴儿。
教皇派出了大量的神职人员,以及光明牧师去救治,独独没有打扰郁欢,一副不忍心让他涉险的慈爱姿态。
但疫情越来越严重的消息,却是接连不断地传到郁欢耳朵里。
看着天父的神像,郁欢徐徐起身,带着奥维斯留给他的黑甲军,打开了王宫大门。
随着沉重的车轮滚过,无数白光,从华丽的马车,洒向哀嚎遍地、奄奄一息的病人。
马车一共跑了三天,从早到晚,几乎跑遍了整个贫民区,救活了无数性命垂危的城民,同时,也大量消耗了郁欢的力量。
看着周围感激涕零、高呼神子的城民,还有马车内面色惨白的神子,黑甲军头领心头一凛,当即便要调转车头,赶回王宫。
但人们情绪高昂、人数众多,无论他们怎么驱赶,也不肯让路。
直到天际擦黑,人群散去,马儿才嘶鸣一声,扬蹄狂奔。
天色越来越暗,郁欢坐在马车中,悄悄握紧了龙骨符,还有他镶满了光明宝石的权杖。
贫民区的巷子,不该有这么长。
在他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瞬间,马车骤停,世界仿佛冻结了一般,他甚至感觉不到风和时间的流动,感觉不到周围人的呼吸。
他死死盯着车门,在危机迎面袭来的刹那,他猛地举起权杖,还以自己最强的攻击!
他并不惧怕,因为以这一任教皇的实力,哪怕他现在正值虚弱,也完全有自信能胜过对方。
但猝然碎裂的龙骨符告诉他,他错估了对手。
来的人,实力远胜于教皇,甚至可能胜于他。
在力量的激烈对撞中,车门分崩离析,车内车外的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写满了惊讶。
“你居然没事?!”
“塞西娅?”
看着那枚居然能抵挡自己攻击的龙骨符,魔灵急忙喊道:【不能再等了,弄不死他,就直接吞掉他的灵魂!】
郁欢听不到她们的对话,他正要先发制人,继续攻击,就见自己的敌人突然倒地,而且毫无征兆地失去了呼吸。
变故发生得太快,郁欢还未反应过来,脑子便蓦地一疼,紧接着,一大股力量,猛地灌进了他的脑子里!
“灵族?!”
“妖族?!”
郁欢白茫茫的识海中,望着彼此的灵魂,双方再度傻眼。
傻眼过后,却不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人场面,而是真正认识到对手实力后,剑拔弩张的凝重,以及一触即发的战斗。
看着两个灵魂打成一团,看着魔灵逐渐落入下风,看着敌人气势汹汹,塞西娅缩在一旁瑟瑟发抖,恨不得大吼:你们不要打了!我不要这具身体,不要那个狗男人了还不行吗!
她生怕最后输的会是魔灵,然后自己的灵魂也会被吞噬。
魔灵心里比她还急,因为它发现,这个妖族的灵魂,强得有些超乎它的想象了。
它以前,也不是没有跟来自源世界的种族发生过冲突,但从来没有哪一,让它感觉如此的力不从心。
除了客场劣势之外,这个妖族的灵魂,还莫名有股威慑力和压迫感,让它十分的实力,只能发挥出七八分。
它心里打鼓,后退两步,裹住塞西娅的灵魂就想逃,但郁欢,却不愿轻易放过这样防不胜防的敌人。
他想也不想,便第一时间封锁住自己的识海,任魔灵横冲直撞,也无法突破半分。
眼见无路可逃,魔灵也发了狠,它传音给塞西娅:【等一下我跟他同归于尽,你自己看准机会跑,等你回了源世界,记得给我五星好评!】
说完,它猛地把自己膨胀成一团蘑菇云,然后“咻”的一下,气势汹汹地冲向郁欢!
郁欢神情一凝,不管不顾地也把自己化成了一颗炮弹,但他才冲到一半,就见一只大手凭空出现,死死捏住了那颗蘑菇云,还有做好跑路准备的塞西娅。
他一时刹不住车,狠狠撞上了那只手,但预感的疼痛却并未到来,相反,他感觉自己像撞在了棉上一样,软绵绵的,连一点反弹力都没有。
“奥维斯,天父?”
两个男人揉了揉少年的脑门,应了一声,然后把两团灵魂捏在一起,团吧团吧,喂进了傻乎乎的少年嘴里。
“一点小点心,吃了补身体。”
来自同一个世界的灵魂,应该是可以互补的。
看着不过几天没见,就累瘦了不少的少年,奥维斯和奥斯都收回进入对方识海的神魂,心疼地想。
他摸着少年消瘦的脸庞,满脸愉悦地等着对方睁开眼睛,然后惊喜地扑进自己怀里。
但不期然,一滴滚烫的泪珠砸在他手背上,凝固了他的笑脸。
一滴,又一滴,很快连成了串。
奥维斯和奥斯都捧住少年的脸,厉声命令道:“欢欢,睁开眼睛!”
郁欢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却满眼都是惶然。
不待男人问,他便伸出颤抖的双手,将男人整个环住。
“小阳……”
颤抖中,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但奥维斯和奥斯都却没有错过。
他们抱紧人,立刻追问:“小阳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郁欢突然放声大哭,泣不成声。
许久,心急如焚的两个男人,才从他断断续续的几个词语中,拼凑出一个模糊的真相。
上辈子……
他们竟然,曾经有过上辈子!
抱着怀里温热柔软的少年,男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第118章 造出一具身体,让共生的两个灵魂分离。(完结,暴雨3P,四龙双穴。)
暴雨倾盆,满地泥泞。
逼仄的窄巷中,被魔灵封印的黑甲军不见踪影,只余华丽的马车,在飘摇夜色中肆意摇晃。
马车门窗破碎,寒风卷着夜雨,夹着丝丝凉意,无情地往车内吹灌,间或带出几声隐隐约约的,连暴雨也无法遮盖的呻吟粗吼。
在知道自己心爱的少年,竟然跟自己有过宿世姻缘,还曾白头偕老,甚至给自己孕育子嗣之后,奥维斯和奥斯都瞬间就受不了了。
少年还在哭泣,奥维斯和奥斯都却觉得,他哭得还不够凶。
美丽而柔弱的少年,不该为前世的自己而哭,他应该在他们身下,被他们雄壮的大鸡巴,操得死去活来,哭喊挣扎!
然后,再怀上他们的孩子。
美丽高贵的少年,大着肚子,被他们日得发骚浪叫,奶水直流的模样,一定美极了。
淫秽无比的画面,在他们脑海里一幕幕闪过,他们抱着人,嘴里柔声安慰,胯下的两根阳具却一柱擎天,抵着少年馨香柔软的身子,硬得仿佛快要爆炸,一双邃黑眸,也布满了赤红血丝,宣示着他们岌岌可危的理智。
当他们回神,哭泣的少年已经被他们按在身下,撕碎了洁白的祭袍,狠狠操开了两个淫穴。
少年张着小嘴,瞪大着眼睛,泪水还挂在眼睫上,犹如蝶翼上挂着的露珠一般,无助又茫然的样子,十足的惹人怜爱。
而比他这副无辜的表情更惹人怜爱的,是他身下两个几日没操,就紧得胜过子,又浪得胜过荡妇的骚穴和小屁眼。
被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压、绞吸、舔舐,男人爽得肌肉紧绷,嘶嘶抽气。
少年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男人紧接着几下又重又狠的夯击,还有气势汹汹闯入他嘴里,掠夺氧气和津液,绞缠着小舌拼命吸吮的粗舌将他唤回了神,他的第一反应也不是反抗,而是激动地回抱住身上精壮的男人,献祭般地,将自己全部的热情回应给对方。
修长的玉腿缠上男人疯狂耸动的劲腰,柔软的双臂抱住男人汗湿紧绷的肩背,灵巧的香舌抵着男人贪婪的大舌激情嬉戏。
激烈的律动中,两人的身体极尽缠绵,剧烈摇晃。
透明的口水顺着少年嘴角流下,却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男人渡到他嘴里吞咽不及的,一如他身下飞溅的淫水,也早已分不清究竟是骚穴里流出的淫水,还是小屁眼分泌的菊蜜。
刻入骨的感情,在三人心中尽情发酵,最后化成无边淫欲,将他们变成两头发情的淫兽,在漫天暴雨中,在华丽而破碎的马车中,忘情缠绵。
“啪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中,两根硕大的鸡巴,带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在少年白嫩的腿间快速进出。
硕大的棒身,将可怜的穴口几乎撑成了薄膜,狰狞的青筋,磨得软嫩的穴肉又红又肿,淫水随着外翻的穴肉飞溅而出,弄得少年的穴眼仿佛被暴雨摧残的地面一般,泥泞一片,脏污不堪。
“欢欢……欢欢……我的神子……”
男人一边揉着少年雪白的大奶子快速挺腰,一边无意识地低声呼唤着心里那个,无论如何占有,仍旧让他渴求到心脏发疼的名字。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而急切,让本就爱他的少年,心疼得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鸡巴套子,让男人操到满足为止。
“奥维斯……唔啊……天父……好爽……大鸡巴……呜……大鸡巴好粗……好猛……操到小子宫里了……哦……你们操得欢欢好爽……骚穴……啊啊啊……骚穴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呜……”
“就是要操烂你!骚货……唔……夹得紧死了……才几天没见,这骚逼和嫩屁眼就紧得让大鸡巴快要插不动了……乖乖,放松身体,让大鸡巴来给你松松穴……”
“心肝儿,身子这么紧,怎么给我们生孩子?嗯?是不是要我们一直插在里面,吃饭的时候插着,睡觉的时候插着,走路的时候也抱着你边走边插,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他们的神子究竟有多淫荡,究竟属于谁,好不好?”
男人一边激动地描绘着心里的妄想,一边伸长舌头,胡乱舔着少年雪白的脖颈和肩膀,一边用力揉捏着少年弹性十足的屁股,揉了一会儿,又移到上面绵软的奶子,揉得奶水汩汩流出,四飞溅,沾得满身都是。
空气中奶香浓郁,男人的大鸡巴动得飞快,两只手也忙碌得应接不暇。
爽到极致,他们简直恨不得自己能长出十八只手,将少年从上到下的每一,都爱抚个遍。
想到这里,奥维斯和奥斯都才突然想起,他们这回出征的真正目的。
精灵族生命之树的种子、矮人族的金色巨锤、兽人族的祖兽之骨、龙族的恶龙之血、人族的权力之冠,这些能让亡者复活。
若再加上魔族的恶魔之泪,便能生生造出一具身体,让共生的两个灵魂分离。
只是对于三个人来说,这一架马车,却是有些施展不开了。
透过破碎的车窗,男人将目光投向雨幕遮挡下,幽的巷子。
漂亮的少年沉浸在欲海中,浑身布满齿印吻痕,两个淫洞都快被凶残的男人肏烂了,仍旧呜咽着,牢牢攀在男人身上,用自己最温柔的部位,包容着男人所有暴虐的欲望。
他浑然不知,更大的危险,正在逼近。
“宝宝,我们下去做,嗯?”
男人象征性地征询了一下少年的意见,然后不待对方回应,便抱着人,一边狂抽猛插,一边坚定地走进暴雨中。
冰冷的暴雨,“啪啪”打在两人身上,瞬间就将两人淋得浑身湿透,但这丝毫不能影响两人的兴致。
相反,雨水打在肌肤上,轻微的痛感,只会加剧他们的快感,雨水冲刷带走表皮的热度,也会让身体继续发热,弥补流失的热量。
少年身上的衣服,本就被撕得破破烂烂的,此时再一湿,薄薄的一层贴在他身上,仿佛他的第二层肌肤一般,若隐若现的,遮不住任何春光不说,反倒让他显得更加淫靡性感。
男人看得心头火热,鸡巴暴涨,恨不得立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将在自己怀里扭动淫叫的少年操上天!
他加快脚步,暴雨越下越猛,他的脚步迈得越来越大,腰胯挺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少年哭喊着,在暴雨中便晃着奶子和肉棒,扣紧男人的肩膀,攀上了巅峰!
媚肉疯狂绞吸,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只能顶着暴雨,将高潮不止的少年抵在粗粝的墙上,咬着被雨点打得不停颤抖的小奶头,凶猛地忘情顶弄。
大量淫水喷薄而出,被大鸡巴干得爆出体外,又被交汇的雨水冲刷到地上,散发出阵阵淫欲气息。
直到那阵强劲的吸力过去,男人才喘息着,重新抱着人迈开脚步。
当男人终于停下走动,头顶的暴雨被屋顶遮挡,少年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在暴雨中潮喷了多少。
他哆嗦着身子,只觉得两个小穴快要被男人的大鸡巴干麻了,两个骚奶子也要被男人咬烂了。
原本该是疼痛的,但在浓烈的欲望下,除了快感,他却再也体会不到其他。
两人的身形彻底隐入黑暗的刹那,汹涌的热流瞬间喷入体内,烫得少年尖叫一声,酸软无力的身体下意识挣扎起来。
但他很快忍住了。
因为他听到不远,传来了另一对男女交欢的声音。
不,不只是一对,这条长长的暗巷,仿佛就是供人做这个的一样,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对,或者一群忘情媾和的野鸳鸯。
郁欢被抱着成为其中一员,就如水滴汇入河流,没有引起丝毫骚动。
“干死你!骚婊子,这穴都让人干松了,给老子夹紧点!”
“啊啊啊……哥哥好会肏穴啊……唔啊……哥哥再快一点……”
“贱人,老子三天没来光顾你的生意,你就跟其他野男人勾搭上了,他操得你爽,还是我肏得你更爽?”
“嘿嘿,兄弟眼馋就一起来啊,这宝贝的屁眼还空着呢……哦……骚货,一听说要被男人轮奸,激动得连骚逼都变紧了……”
听着耳边粗俗下流的淫词艳语,郁欢紧张地将脑袋埋进爱人怀里,正要求男人带他离开这淫窝,就见男人抽出了两根肉棒,同时,一具滚烫的身体,突然贴上了他敏感的后背。
少年心里一紧,吓得差点哭出声,但紧接着,熟悉的声音却从耳后传来——
“欢欢,我是天父。”
郁欢身体一滞,他呆呆地扭过头,再扭回来,如此反复确定了好几遍,确定前后这两张脸真的长得一模一样,才软下身子,任由男人粗糙的大掌从身后揉上自己胸前的雪乳。
“天父……唔……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宝贝的两个骚逼这么饥渴,天父怕满足不了欢欢,所以又重新弄了一具身体,跟奥维斯的一模一样,这下,我们就有四根大鸡巴,可以同时满足骚宝宝了。”
奥斯都一边宠溺地亲吻他的眉眼,舔舐他的耳根,一边跟奥维斯一起,挺着各自的两根巨屌,沾着粘腻的淫水,在少年骚穴和嫩屁眼间来回研磨,试探。
男人沙哑性感的声音,震得少年耳根发痒,身下在穴眼外不停滑动戳刺的,四个灼热坚硬的龟头,更是仿佛带着电流一般,电得少年心尖酥麻,浑身发软。
胸前的两个奶子被大掌肆意蹂躏,身后的两瓣翘臀也被男人大力揉捏,郁欢咬着樱唇,心里既害怕,又期待,男人的动作越发放肆,他却迟迟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迎合。
但其实,选择权原本就不在他。
当前后两穴的穴眼同时被男人的手指撑开,硕大的龟头艰难地挤进一半,少年忍着差点溢出喉咙的呻吟,提着心,最终还是强忍羞意,乖巧地抱住了奥维斯的脖子。
但当男人的手指继续入,将已经含了一根大鸡巴的穴口继续撑大,甚至意图将另一个大龟头也同时挤进去时,那种强烈的入侵感,和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撑裂的鼓胀感,一下便让他恐惧得拼命挣扎了起来。
“不要……呜……”
可惜,这个时候再挣扎,已经没有用了。
更甚者,他越是挣扎扭动,被他娇嫩的肌肤大幅摩擦的两个男人就越是兴奋,被紧致软嫩的骚穴不停翕张吸吮的四根大鸡巴,也越是雄伟,越是入。
“不要……呜……奥维斯……天父……会坏的……小穴会被撑坏的……求……唔啊啊啊……”
少年哭得梨带雨,求饶的声音又软又可怜,但蓄势待发的两个禽兽早就忍不住了。
还不待少年把求饶的话说完,四根可怕的巨屌,便猛然撞入了娇嫩的蜜穴和骚屁眼中,劈开层层骚肉,直达最!
强烈的刺激,让少年尖叫一声,身子猛然一僵,瞳孔放大,然后瞬间便软着身子失去了意识。
“操!好紧!”
“嘶……噢,好爽!”
少年的骚穴和嫩屁眼本就紧致异常,平时只插入一根手指,都需要他们用力才能抽动。
此时每边各被两根填满,两个男人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少年逼里的骚肉,正被极力撑开,变成薄薄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肉膜,紧紧贴在他们的鸡巴上。
仿佛真成了他们的鸡巴套子一般,还含着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两个骚逼便可怜又淫荡地蠕动着,绞吸着,殷勤地给大鸡巴榨精。
奥维斯和奥斯都爽得俊脸扭曲,脊柱发麻。
他们齐齐咒骂一声,也不顾晕过去的少年是否承受得住,将少年双腿悬空地夹在中间,牢牢固定着,然后握着柔软的大奶子,揉着挺翘的小屁股,“嘭嘭嘭嘭”,毫不犹豫地,便开始大力耸动虎腰。
“呜……啊啊啊……”
当四根巨屌同时抽动,骚屁眼里的每一个骚点被同时碾压,骚逼的宫口被两个硕大龟头同时轰击,恐怖的快感,刺激得少年瞬间转醒。
但他只发出了几声短促的尖叫,犹如突然被抛上岸的鱼儿一般,挺着身子扭动了几下,便张着小嘴,流着口水,再也无力发出任何其他的声音。
看着目光涣散,醒来也只能软着四肢,敞着身子,被他们干得口水直流、双腿乱晃的绝美少年,两个男人不仅没有丝毫心疼,反而恶劣地加快了速度。
“可怜的神子大人……被大鸡巴干晕了呢……唔……晕了还这么会夹,我还担心会不会肏坏你,骚货……骚逼是不是痒了,嗯?别急,奥维斯这就喂你吃鸡巴,这就……唔……这就给小骚逼止痒……”
奥维斯一边双目放光地说着淫话,一边如狼似虎地吸着少年的奶子,大掌更是“啪啪啪”地,配合着操穴的频率,快速抽打少年手感极好的嫩臀。
“呵,我们的宝贝有多骚你不知道吗?怎么可能……喔……怎么可能干得坏……骚宝宝……怎么会有这么嫩,这么紧,还这么多水的骚屁眼,唔……都给你!操死你,干烂你的贱屁眼!”
奥斯都喘着粗气,一边拼命往少年紧致的屁眼里顶弄,一边淫邪地舔去少年嘴角的口水,然后还将自己的口水往少年嘴里渡去,强迫他咽下。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少年的味道太过浓郁,抑或是被三人浓烈的爱欲氛围感染,明明时间已过午夜,周围的动静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火热。
听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操穴声,还有浪叫辱骂声,奥维斯和奥斯都恍惚有种自己也是其中的嫖客,而被他们夹在中间爆奸的少年,便是被他们看中的妓子的错觉。
这样的错觉,让两个男人兽欲勃发、热血沸腾。
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
在黑暗的遮掩下,在暴雨的掩护中,在无不在的淫欲翻腾下,两个男人彻底扯下了他们道貌岸然的伪装。
他们绷直高大健壮的身子,稳稳站在地上,咬紧牙关,宛如两张拉到极限的弓,每一冲撞,都又快又狠,都是竭尽全力!
香甜的奶水在,两人的争抢中胡乱飞甩,粘腻的淫水,在大鸡巴的操干下四飞溅。
灭顶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仿佛从未停止过。
郁欢浑浑噩噩的,黑暗中,他完全记不清自己究竟被干晕过多少,反正每醒来,都是在男人坚硬滚烫的怀中,在男人迅猛巨屌的操干中。
暴雨“哗哗”的下着,他身下的淫水也“滴滴答答”地砸落地面,他毫不怀疑,这两个男人有把他活活干死的决心和能力。
但他的两个嫩穴早就被男人肏熟了,男人肏得越狠,嫩穴里的骚肉便绞吸得越厉害,根本不懂得反抗。
他的声音也早已哭得沙哑,听起来又可怜又魅惑,宛如发春的小野猫。
“呜呜呜……不……啊……不要了……奥维斯……哈啊啊……要被操烂了……天父……嗯啊……饶了我……呜……”
“骚婊子,这骚逼紧死了……呼……怎么肏也肏不够,喜不喜欢奥维斯这么肏你,嗯?直接干爆你好不好?干爆你的小子宫,在里面射满我的精液,让你吃个够!”
“唔……我也快射了……乖宝宝,同时被四根大鸡巴肏,还能发骚,这水怎么也流不干,心肝儿……快说,要不要给我们生孩子!说了,天父就肏烂你的贱屁眼,射爆你,让你爽得不停喷水!”
随着男人们恶狠狠的逼问,“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越发急切,少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肏透了,只能崩溃地哭喊道:
“要……呜呜呜……欢欢……欢欢要给天父生孩子……啊啊啊……大鸡巴射了……快……快拔出去……好胀……啊……天……好可怕……呜……”
男人喘着粗气,射了足足两分钟,才重新找回属于人类的理智。
“乖乖,好了,我们回马车上,别怕,乖宝……”
奥斯都轻声哄着,一边揉着少年被射得仿佛怀孕三月了的小肚子,一边“咕唧”一声,猛地拔出了自己的两根肉棒。
随着大鸡巴的拔出,大量的浓精,混着淫水从穴口瞬间泄出,又很快止住。
不是因为男人射得太少,而是少年的小屁眼恢复得太快。
被狂插猛干了几个小时,男人拔出来时,小屁眼的穴口俨然成了一个烂红的大洞,但不过两秒,竟就再紧致如初,含着男人的精液,一滴也舍不得漏出来。
奥斯都看得心头发热,不过,他也不愿意让少年在这种肮脏的巷子里待太久。
于是,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奥维斯抱着他心爱的少年,边走边干,直到走过半程,他才从对方怀里抢过少年的身体,悍然挺入,一直干到马车上,然后三人再抵死纠缠了起来。
暴雨彻夜未停,马车里的动静便也彻夜未消。
直到天光渐明,奥斯都一挥手,马车立刻恢复了华丽完好的样子。
马儿嘶鸣一声,再度拔足狂奔了起来。
却不是回王宫,而是继续之前三天的工作,绕着疫区来回奔跑。
从马车里飞出的光点,纷纷扬扬地洒在人们身上,别说是瘟疫,就是些许的陈年旧疾,也在无知无觉间,被治愈了。
人们饱含热泪,不顾暴雨的侵袭,纷纷跑出屋子,冲着快速奔跑的马车,大声感谢他们善良的神子。
殊不知,此时他们心里圣洁高贵的神子,却正躺在马车里,光着身子,被两个魁梧俊挺的男子,夹在中间,吃着小嘴,吸着奶子,揉着屁股,干得昏昏沉沉、淫叫不止。
隐约间,还能看到四根粗长的大鸡巴,还有四个硕大的卵蛋,“啪啪啪啪”密集而快速地撞击在神子娇嫩的腿心。
马车一跑便是一整天,连许多没有感染瘟疫的人,也拖家带口地,冒雨赶来蹭神子的赐福。
人们沉浸在兴奋之中,完全不知道,教皇已经在昨天,死在了袭击国王的路上。
而他们的神子,也即将兼任教皇一职,给这个国家,给整个人族,都带去新的希望。
校园灵异
第119章 是色鬼,而不是索命厉鬼~
夏末时节,铺天盖地的闷热之中,总算是能透出几丝清风,让暑假仍要在学校补课的高三学子,也多少透了口气。
清风凉爽,但哪怕是早上,也到不了要让人穿外套的程度。
因此,不仅穿了外套,还把拉链拉到脖子上,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郁欢,便格外的引人注目。
“郁欢,你干嘛呢?捂痱子啊?”
同桌李玉满脸不解地,看着这位刚转学过来,就要跟他们一起补课的苦逼美少年。
“放心吧,虽然班上的女同学,都在暗搓搓地垂涎你的美色,但这不有我呢吗?哥哥一定誓死守护你的清白,哈哈哈。”
李玉一边玩笑,一边故意装出一脸色相,伸手去拉郁欢的拉链。
但他的手才碰到拉链,一股钻心的凉意,就顺着指尖,迅速爬上他的脊背,让他半边身子瞬间麻痹。
郁欢没注意到同桌僵硬的笑脸,他避过对方的手,趴到桌子上,恹恹地缩在角落,小声说了句,“我体寒,不长痱子。”
然后就抿着唇,握紧拉链,双目放空,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若李玉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少年握着拉链的那只手,用力到几乎发白。
盖因他的衣服底下,此时正藏着一身见不得人的痕迹。
这种情况,从少年来到这个学校的第三天,一直持续至今,已经足足有半个月。
一开始,只是一些微微发红的印记,蚊虫叮咬、席子粗糙,或者肌肤敏感,都能勉强解释。
后来,痕迹开始加,尤其是胸前和大腿,甚至隐约可以看出几个牙印。
他愤怒不已,还以为是寝室里的人,趁他睡着,对他做了什么不轨之事,遂立刻向老师申请调换宿舍。
但换了宿舍之后,这种情况却并未好转,反而变本加厉。
记不清从哪天开始,一觉醒来,自己的乳尖突然刺痛红肿,两个小穴也有明显的异样感,大腿根被摩擦过的痕迹更是明显。
看着宿舍里完好的门栓,再看看睡得脸上印着席子印的三个舍友,他心底突然漫上一股寒意。
那天晚上,他特意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瞪着一双大眼睛,捏着一把吃泡面用的不锈钢小叉子,准备熬个通宵,坐等幕后黑手出现。
但他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只有早上起来,身上粘稠的白色液体,还有自己通红的嘴唇,昭示着前一晚发生过什么。
碰到手边被拧成一朵玫瑰的叉子时,那一刻,他头皮都快炸了。
他羞愤欲死、连滚带爬地滚下床,冲到洗手间里,就着冷水把自己从里到外洗了一边,搓得皮肤发红,才红着眼睛去上课。
但或许,是他这样明显带着厌恶意味的行为,惹怒了那不知名的存在。
那天午休时分,他再莫名其妙地陷入沉睡,然后带着满身牙印吻痕,还有穴口一片狼藉的液体醒来。
他不信邪地又洗了一。
结果就是,今天早上,他在自己嘴里尝到了明明该又腥又苦,他却莫名觉得喜欢的白色液体。
不只是嘴里,双乳间、腰腹、脚底板,就连两个小穴里面,也被射进去许多。
这明晃晃的警告,让他不寒而栗,惊恐难安,根本不敢再有丝毫反抗。
他只能带着浑身的精液,还有密密麻麻的,连手臂脚趾间都是的青紫爱痕,坐在教室里上课。
至于请假?
能不能请到暂且不说,遇到这种情况,他怕落单只会死得更快……
看着在树梢跳来跳去的鸟儿,郁欢不知是该难过,高三年级几百名学生,独独自己被盯上,还是该庆幸,盯上自己的是个色鬼,而不是索命厉鬼。
起码,他还有自救的机会。
早自习下课后,他转过头,小声问同桌,“你知道,哪里可以买到驱鬼符吗?”
李玉错愕,“你还信这个?你遇到鬼了?”
郁欢吭吭哧哧的,面红耳赤,急道:“你小声一点!”
李玉迅速读懂了难言之隐四个大字,他也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你最近是不是遇着什么怪事了?我跟你说,这学校可邪门儿,之前,就已经出过好几桩命案了。”
郁欢心脏一紧,感觉自己触摸到了真相,“命案?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都没上新闻吗?”
李玉更小声了,“记者来了啊,但最后一个都没报出去。不知道是因为那几个人死得太诡异,还是因为涉及到某位不可说的大人物。对了,还来了几个大师呢,但估计都是水货,一点用也没有。”
说到这里,李玉突然“咦”了一声,奇怪地盯着郁欢,“我突然想起,自从你转学过来以后,似乎,就没再闹出过什么事了。”
郁欢一愣,李玉却突然紧张了起来。
“卧槽,你该不会,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吧?可是、可是你跟那位学长半点关系也没有,他没道理选择你啊……”
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往后面挪。
然后他就惊奇地发现,离郁欢远了一点后,他周身的温度都上升了一些。
郁欢一把拉住试图搬桌子逃跑的同桌,恳求道:“你说的学长是指谁?你把具体情况告诉我,不用你搬,我自己搬到最后一排去坐,绝不连累你们。”
他也不想连累别人,但当务之急,还是要把事情搞清楚,看自己究竟是哪里犯了那只鬼的忌讳。
“你想知道什么?出来,我告诉你。”
李玉正在犹豫之际,一个满脸阴鸷的男生突然站到他们桌边,直勾勾地盯着郁欢。
说完,他转身就走。
李玉拼命冲郁欢摇头,还用口形,无声地暗示他:高杰不是什么好人。
但郁欢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出去。
他需要一个真相。
然后,他就从高杰嘴里,听到了一个跟李玉说的,截然不同的故事。
“你说,现在在学校里作祟的,是上个学期在学校跳楼自尽的人,是你们的同班同学?”郁欢有些茫然,“可是李玉明明说……”
“不要听李玉的!他脑子坏掉了,他们的脑子,全都坏掉了!”
郁欢被他突然激动的情绪吓了一跳。
不过他还是坚持追问道:“那,那位学……那位同学,为什么要自杀,死了之后,又为什么要找你们报仇呢?”
“自杀的人除了因为懦弱,还能因为什么?!鬼杀人还需要理由吗?如果需要理由,他又为什么会找上你!”
高杰挥舞着双手,音量之高,震得郁欢耳膜都疼。
看着对方布满红血丝,隐隐有些疯狂的眼睛,还有无法自控的举止,郁欢默默往后退了一步,靠在栏杆上,思索对方的话。
他一点也不认可高杰前面两句话,人自杀,怎么可能只是因为懦弱呢?
这其中固然脱不开性格的因素,但究其根本,绝对还是因为外界的压力,甚至迫害!
不过自己遭受这无妄之灾,确实很令人费解。
而且这方式更是微妙,听高杰说的,之前几个人都死状凄惨,毫无预兆,怎么就独他是个意外?
总不能,是因为他长得好吧?
虽然他确实长得很好看。
“那死的人……”
“你不用知道那些!你只要知道,如果你不站起来反抗,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郁欢还想知道更多细节,但高杰却粗暴地打断了他的提问。
揉着自己生疼的耳朵,郁欢缩着脖子,莫名觉得,这个人比那传说中的鬼,还要可怕一些。
他不抱什么希望地问:“那要怎么反抗啊?”
“这个给你!”
闻言,高杰立刻将一个东西塞到郁欢手里,郁欢低头一看,顿时震惊了。
“大蒜?”
“这是我去学校食堂偷的,还有这些糯米,你也拿着,等他来了,你就洒在他身上!”
郁欢:“……还是,还是不用了吧,你的状态好像不太好,我觉得你比我更需要,你不要这么无私……”
“我自己当然留了!”
高杰说着,一把拉开外套,将里面挂满了的大蒜展示给郁欢看,还掏了掏口袋,掏出一大把糯米来。
看了这些,再低头看看自己手里孤零零的一小颗大蒜,还有一小把米,郁欢半晌没说出话来。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他仿佛听到了救命铃一般,顺手把东西揣好,跑回了教室。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余高杰一人,表情扭曲,神神叨叨地念着:
“一定会有用的,一定会有用的……童子尿不行,银器不行,咒语也不行……我就不信,我就不信你什么都不怕……”
郁欢回到教室,就见自己的桌子,已经被挪到了最后一排。
最后一排,原本只有一张桌子,坐着一名身形瘦削,沉默寡言,刘海长到遮了大半张脸,存在感极低的男孩。
现在郁欢的桌子,就被摆在他旁边。
李玉僵着脊背,假装认真读书,不敢回头看自己的前同桌。
郁欢没说什么,只是默默上前,准备把自己的桌子拖开,离那名落单的同学远一点,省得连累了人家。
但他刚一拖动,桌子就被一只苍白枯瘦的手按住了。
“就坐这里吧。”
沙哑干涩的声音传来,郁欢不由愣了一瞬。
到这个班级半个多月,他还是第一听到这位同学的声音,该怎么形容呢?
就像不会拉琴的人,突然拉响琴弦一样,难听,又刺耳。
“老师来了,坐下吧。”
男孩拉开郁欢的座椅,声音还是那样刺耳,也没抬头,但莫名,就让人觉得贴心,还有那么几分绅士气质。
第12章 少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令它流连忘返,爱不释手。(舔穴睡奸。)
在教室里天昏地暗地学习一整天,晚上十点,学生们才得以拖着倦怠的步伐,回到寝室。
郁欢也是在这时,才发现,每到晚上,自己身边的同学,精气神似乎都特别的差。
不是那种身体上的疲惫,而是从内而外散发的,仿佛整个人都被阴影笼罩的,近乎于麻木的虚弱疲软。
他记得,中午吃饭的时候,自己的几位舍友,还结伴过来,支支吾吾地提出,希望他能再换一个宿舍。
但直到他回到寝室,洗簌完爬上床,他们也没再来问过他。
就仿佛遗忘了这件事一样。
郁欢心里也觉得很抱歉,他前两天才换的宿舍,今天再去提,老师已经不爱搭理他了。
也不知道学校有没有单人寝室……
临睡前,郁欢思考再三,还是爬下床,把外套口袋里的大蒜和糯米攥在手里,才战战兢兢地闭上眼睛,等待那“色鬼”的降临。
我怎么觉着,自己那么像一块随时等着别人享用的糕点呢?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少年如此卑微地想道。
下一秒,享用糕点的人如约而至。
黑暗中,空气骤冷,少年蜷缩在薄毯下的身体,被无形的大手缓缓打平,睡衣也被慢慢褪下。
然后,黑色的薄雾,从薄毯下方钻入,沿着少年葱白的玉足,修长的小腿,一路席卷而上。虞兮正里。
它的速度极慢,盖因少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令它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它日日以十指,以唇舌,膜拜爱抚,舔舐吸吮,尤觉不足,只恨不得将人整个生吞活剥、吞吃入腹,与自己彻底融为一体。
但它又恐惧。
恐惧少年会害怕,会痛苦,恐惧自己再也看不到,那灿烂如阳光的笑容,再也听不到,那灵动酥软如黄莺的声音。
窸窸簌簌的动静持续许久,肉眼可见的,黑雾将薄毯徐徐撑起,最后化为一个模糊人形,严严实实地将少年赤裸的身体罩在下方。
“郁欢……”
“欢欢……”
“我的宝贝……”
沙哑诡异的声音,在冰凉的空气中低声呢喃,宛若来自地狱恶魔的呼唤,令少年在无知无觉间,仍然情不自禁地微微战栗。
“不怕,我在呢,宝贝……”
那黑雾化成的男人,仿佛浑然不知自己便是那制造恐惧的人一般,抱着少年颤抖的身体,舔着对方的耳垂,心疼得连声抚慰。
“宝贝今天好乖,含着老公的精液,还那么认真地听老师讲课,可爱死了,害得老公差点没忍住……没忍住在教室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烂你的衣服,把你按在课桌上,操烂宝贝的嫩穴和骚屁眼!”
男人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回忆今日少年坐在阳光下,脊背挺直,笔杆紧握,却浑身都散发着属于他的气息,衣服底下满是他留下的痕迹的画面。
那样美好的画面,光是想一想,便让他呼吸急促,放在少年背后拍抚的大手,也情不自禁地移到了软嫩的乳肉,和修长滑腻的大腿,用指尖和指腹,轻轻抚摸游弋。
他的动作,仿佛对待珍宝一般,恨不得将那对浑圆雪白的乳球握在掌心,全身心感受那绵密柔软的手感,时时把玩,又生怕自己的动作但凡重一点,都会伤到那娇嫩的肌肤。
一如他压在少年身上的身体,明明每一都严丝合缝地贴着,却又哪一都未完全压实。
“乖乖,老公的精液好吃吗?今天再射多点给你,好不好?”
男人含着少年温热粉嫩的樱唇,冰凉的舌尖在上面来回舔舐,看着那粉唇被自己舔得亮晶晶、红润润的,才心满意足地探进去,用舌尖细数对方可爱的贝齿。
他的手掌不知为何,明明同郁欢该是同龄人,却布满了粗茧和伤疤。
以至于他稍微一失控,少年雪白的肌肤便被磨成了绮丽的绯红色,尤其是当他的指尖,移到对方敏感的尾椎臀沟时,少年宛若被电流击中,不期然地嘤咛出声。
“嗯……”
那声音娇媚而干净,仿佛带着钩子,勾得人神魂颠倒、热血上涌。
男人激动地收紧手臂,将少年的翘臀死死按在自己胯间,让那双笔直的长腿夹着自己的昂扬怒涨的性器,然后一边快速挺腰,一边趁机撬开对方的齿关,缠着那软嫩香舌,吸得啧啧作响,满脸痴迷。
郁欢静静沉睡,梦里一片黑暗,丝毫不知自己的身体,正被一只连模样都看不清的鬼物,色情地亵玩着。
但他的身体又极其的敏感。
男人的唇舌、大手,还有那时不时撞击在自己私密,有意无意地从穴缝中用力摩擦而过的坚硬肉棒,肉棒顶端不停外溢的腥甜粘液,以及对方身上冰冷的温度,都能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连绵不断的快感下,身子逐渐发热、出汗,甜腻的闷哼呻吟声,控制不住地从鼻腔和小嘴中泄出。
为了听到更多诱人的声音,男人松开少年的小嘴,继而往下,一路舔过少年修长的脖颈,舔得对方下意识后仰脑袋,挺起胸脯,才将一颗随着乳肉不停晃荡的小奶尖卷进嘴里,在对方难耐的战栗呻吟中,如饥似渴地大口吸吮。
吸着嘴里又香又嫩的小奶头时,男人一边呼哧带喘地快速耸腰,在少年柔嫩的腿间快速抽插,一边忍不住想,睡着时少年的反应便如此骚浪,要是对方醒着呢?
会不会非但不觉得害怕、厌恶,反而会浪叫着缠上来,求他吸得用力一点,求他快点将大鸡巴插到他发骚的小嫩穴里去,给他止痒灌精?
想到这里,男人激动地越插越快,突然,一阵似有若无的奇异味道钻入他的鼻尖。
他嗅了嗅,结果差点丢脸地当场射出来。
剧烈的喘息声中,男人急忙停止抽插的动作,分开少年被他插得通红的双腿,用手在两个嫩穴外面胡乱摸了一把。
感受到指尖湿润粘腻的触感,他立刻将手指捅了进去,用力抽插几下,才“啵”的一声,拔出嘴里被他吸得起码大了一倍的乳尖,然后迅速钻入被窝中。
“呜嗯……”
当男人冰凉的舌头划开敏感的穴缝,直直顶入濡湿的穴眼,灵蛇一般在媚肉中搅动戳刺,少年身子猛地一弹,一声呜咽破口而出,同时,嫩穴的淫水也仿佛被人挖开了泉眼一般,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男人牢牢把着少年的双腿,听着耳边小兽般可怜的呜咽,红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嫩穴里香甜的淫水,品尝嫩得让他恨不得一口咬下的穴肉。
“骚宝贝,给男人腿交都能出水,你是水做的吗?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让老公把大鸡巴干进去,干爆你的嫩穴?”
闻着鼻尖诱人的气息,厉鬼的声音微微颤抖,喉结快速滚动,舌头尽情搔刮,仿佛怎么吃也吃不够一般,极力伸长舌头,往蜜穴探去。
因为埋得太过入,他高挺的鼻子刚好戳在那小小的蒂上,随着他舌奸少年嫩穴的动作,用力碾磨嗅闻,刺激得少年身子越绷越紧,很快便颤抖着,将一大股淫液尽数喷洒到他脸上。
不知是否错觉,那香甜的淫水,仿佛是什么神丹妙药一般,甫一接触到他的皮肤,他脸上挥之不去的灼烧感,便瞬间褪去了一些。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尤其是在此时。
男人浑不在意自己的感觉,他仔仔细细地,将少年穴口和腿根喷洒的淫水舔舐干净,然后便如法炮制地,将少年紧致的小屁眼,也舔得痉挛高潮。
空气中,醉人的香和淫欲气息互相交织,勾得人情欲浮动,燥热难耐。
明明他的体温,早已在从高楼跃下的那一刻便失去了,但男人却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
就连呼吸,也带着灼人的温度,从肺里一路烧到鼻腔,烧得他头晕眼、目眩神迷。
哦,对了。
他也不应该有呼吸才是。
他的宝贝,竟能让鬼物重新拥有体温、呼吸,乃至心跳,合该是只妖精才对!
男人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真相了。
他趴在少年身上,正挺着粗得堪比儿臂的肉棒,看着对方绯红迷离,汗湿了额发的小脸,破开被他舔得微微红肿的穴口,缓慢,而又坚定地,往蜜穴挤去。
冰凉可怕的凶器,同少年火热湿润的穴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它们相互摩擦,每前进一分,两人的身体便要紧绷一分,连带着两人的呼吸,也越发急促紊乱。
当硕大的龟头撞上娇嫩的宫口,空虚的嫩穴被巨龙填满,爬满青筋的鸡巴被温床包裹,男人颤抖着手,覆上少年急速跳动的胸腔。
隔着一层皮肉,感受着手下心脏的律动,他几乎是痴迷地,在自己左胸也模拟出了一个心脏,同少年心跳的频率保持一致。
然后,他猛然低头,急切地吻住少年的红唇,同时腰胯猛然加速,疯狂挺动!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又寒凉的夜里,凭空奏出一曲热情四射的艳歌。
铁架子床疯狂摇摆,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异响,随着男人野兽般的粗喘,以及少年无意识的呻吟呜咽,在狭窄的宿舍中来回飘荡,间或还会穿透墙壁,在空旷的走廊中震荡出回音。
但偌大一栋寝室,却没有一个人,醒来一探究竟。
更没有人,能拯救被厉鬼疯狂奸淫的可怜少年。
厉鬼生性暴虐,本就难以克制自己的欲望,再加上他足足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用来尽情享受,是以,他并不刻意忍耐。
一整晚的时间,少年时而被他高高扛起双腿,操得小腿乱晃;时而被他从背后侧抱着,揉着骚奶子,干得乳波荡漾;时而还会被他摆成小母狗的姿势,拍打着翘臀,舔着脊背,搞得淫水四溅,双穴齐喷。
他嘶吼着,粗喘着,疯狂操干怀里几乎要被揉碎的妖精,直到天际露白,少年的嫩穴和小屁眼里,已经分别被大鸡巴射进去三泡浓精。
然而即使这样,男人还不知足。
听着操场上响起的起床铃声,男人眼神闪烁,心神一动,便听整栋寝室仿佛瞬间活了过来。
“宝贝,老公的大鸡巴在你的小屁眼里,老公在操你的骚屁眼,感受到了吗?”
少年刚刚醒来,一道轻若鬼魅的声音,便瞬间传入他的耳膜。
同时被他感知到的,还有身后猛烈地撞击力道,以及自己几乎要被捏爆的奶子,和身下被急速贯穿的小屁眼。
他猛地瞪大瞳孔,尖叫出声,然后便对上了对面床上,舍友惺忪疑惑的眼睛。
第121章 对一个强奸自己的鬼物,竟也能生出这般羞耻的欲望。(宿舍play,当着舍友的面被奸
“郁欢,你怎么了?”
田七揉着眼睛,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睡得太沉,他总感觉眼前好像被一层雾蒙住了一样,明明郁欢离他不过两三米,他却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
郁欢没有说话。
他听着另外两位舍友下床的动静,看着对面眯起眼睛,努力往他这边看的田七,咬着自己的手指,眸底充满惊惧和哀求。
但估计他自己也分不清,他究竟是更害怕身后恶鬼的当众奸淫,想要像舍友求救,还是更害怕被舍友发现自己当前的困境,发现自己这副怪异的身子,想要求恶鬼放过他,至少能轻一点也好。
他拼命压抑着体内的快感,身子紧绷到极致,连呼吸都不敢太过用力,但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依旧止不住地往外冒。
盖因身后的攻击实在太过强悍,要不是被一双无形的铁臂死死锁着,郁欢毫不怀疑,自己早已被撞飞出去。
按理来说,这样猛烈的撞击力道,学生宿舍的铁架子床,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的。
但他身下这部床,却仿佛被焊死在地面了一样,任凭床上的人如何折腾,它自岿然不动、哑然无声。
只有床上的人,能感觉到床板剧烈晃动的摇摇欲坠感。
听到对面床传来“痛苦”的呻吟声,田七皱眉,继续问道:“郁欢,你不舒服吗?”
正在刷牙的李亮“噗”地一下吐掉水,没好气地说:“你管人家?人家都不管我们的死活,叫他搬都不肯搬。”
刚从厕所出来的吴凯也附和道:“就是,人家可是top大学的预备苗苗,老师的心肝儿肉,万千少女的白马王子,傲着呢。”
田七叹气,他也不想管啊,谁让他是寝室长呢,出了事老师第一个找他。
郁欢急得满脸通红,他也很想回答舍友的话,但只要他松开咬着的手指,在他后穴中肆虐的肉棒就会骤然加速,直往最的敏感点钻,磨得他颤着身子,几欲疯狂。
他以为身后的鬼物是不想他说话,但对方却又舔着他的脖子,轻笑着在他耳边催促道:“宝贝,怎么不说话呢?你要是不回答,万一你的舍友走过来,掀你的被子,怎么办?”
男人恶劣至极,一字一顿地,每说一个字,都要挺着大鸡巴,狠狠往小屁眼里凿击,捅得里面满满的淫水和精液迫不及待地往外飞溅,流得两人下身狼籍不堪,一片湿滑。
“如果他们掀开被子,就会看到宝贝正光着身子在床上发骚,就会发现,欢欢这张纯洁的脸蛋下,长着一副多么淫荡的身子。对了,他们知道你的奶子有多大吗?”
男人故意用下流的淫话撩拨少年的神经,但说着说着,他突然脸色一变,咒骂一声——
“该死!身子这么骚,还敢住集体宿舍,你是不是就盼着被人发现,然后狠狠地强奸你?嗯?说!他们有没有看到过你的骚奶子,有没有?!”
男人恶狠狠地逼问,手上揉奶的动作越来越重,还夹着那娇嫩的小奶头往外扯,大有少年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他便生生把这两个骚奶子抓爆揉烂的架势。
“没……没有……呜……”
“没有?”一声哭腔从少年嘴里泄出,正在爬阶梯下床的田七疑惑回头,“什么没有?”
眼看这鬼物似乎完全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郁欢用力摇头,呼吸了好几,才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怪异。
“我……我不太舒服……可以麻烦……麻烦你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吗……唔……”
“请多久?”
“一上……啊……”
“一上午不够哦,宝贝。请一个星期吧,让老公好好疼疼你……或者……唔……或者我们去教室,你一边上课,我一边抱着你操穴,也可以哦,我保证不会被人发现的,好不好……”
少年被男人描绘的场景刺激得头皮发麻,他连忙改口,“请一天……嗯……”
郁欢话音刚落,男人便不满地将手指插进了他前面的蜜穴里,抵着穴口的敏感点快速研磨。
“先帮我请一天……请太多……老师可能……可能不会批……”
他连忙补充,实则是在解释给身后的鬼物听。
“行吧,那你好好休息。”
田七爽快答应,犹豫了一下,他又想提换寝室的事,但看郁欢这副痛苦的样子,他到底是没忍心。
他迅速洗簌完,然后拉着两位舍友往教室赶,刚出寝室,他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既然他不换,那我们自己换吧,先去打听一下,学校还有没有空宿舍。”
“凭什么啊?我们在这儿住了那么久,壁纸还是我贴的,要走也是他走!”
吴凯不服气地甩开田七的手,转身就要开门,再跟郁欢理论一番。
但钥匙插进去,他左转右转,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这扇刚刚关上的门。
他愤然在门上踹了一脚,正要怒骂,便听里面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尖叫,还有床铺撞击墙面的巨响。
“老吴……快走!我们快走!”
田七指着窗户上张牙舞爪的黑影,惊恐得连连后退,待退出去好几米远,几人才相互拉扯着,转身拔足狂奔。
“宝贝,你说他们是会去搬救兵来救你,还是装聋作哑,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呢?”
寝室内,男人再凝聚出实体,然后一把扯下少年蔽体的薄毯,任两人交缠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薄雾缭绕之下,少年玉体横陈,泪水涟涟,发丝凌乱,浑身上下或红或紫,早已找不出一块好肉,看起来凄惨至极,却又透着一股不堪凌虐的羸弱美感。
男人舔着唇,幽的瞳孔内猝然燃起两簇火焰。
他胯下抽插不停,大手却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紧咬的红唇,怜惜不已,“宝贝怎么不说话?乖乖,他们不来救你没事,老公保护你……不怕啊,老公疼你……乖宝贝……”
“呜……轻……呜……轻点……求求你……不要……不要这么凶……嗯……”
身为人质,却被正在实施犯罪的凶手安慰,少年欲哭无泪,实在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或许是男人的语气实在太过温柔,就是那种明明声音沙哑粗粝,难听得能吓哭孩子,却极力想要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的温柔,让少年鼓起勇气,试图为自己争取一条生路。
少年刻意放软的声音,仿佛撒娇般,让男人激动得不知所措。
他猛地将少年翻转过身,然后紧紧禁锢着人,一边疯狂律动,一边像大狗一样狂舔少年的嘴唇,胡乱答应着。
“好好……老公轻一点,老公疼你……宝贝……怎么这么乖,怎么这么好肏?唔……这骚屁眼,夹了老公一晚上,还是这么紧,这么嫩!水多得都把老公的大鸡巴泡肿了……喔……宝贝,把舌头伸出来,亲亲老公,你乖乖的,老公就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男人嘴里说着要轻一点,实际上却是越插越快,越干越猛。
他兴奋得已经完全无法自控,让无力承欢的少年又羞又惧,又反抗无能,只能顺从着对方,怯怯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一下对方的舌尖,然后立刻被攫住,在空中忘情纠缠,缠绵厮磨。
少年被吻得口水直流,双颊酡红,皱巴巴的床单上,纤弱的身子,也被可怕的力道干得直往床头的栏杆上撞去。
虽然每男人都会用手护住,但体内汹涌的快感,和狭窄到稍不注意就能滚下去的床铺,还是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在自己身上放肆侵略的男人,双腿也缠上男人的腰,以获取安全感。
他一心想要用自己柔顺的姿态,换取男人的怜惜,换取结束后的生路。
毕竟,所谓的清白,是绝对没有性命来得重要的。
却不知他这样的行为,在男人眼里,却无异于是臣服、是默许,甚至是……喜欢!
小小的一个动作,杀伤力却堪比核弹。
无情暴戾的鬼物,明明胯下的性器已经硬得在爆射的边缘艰难徘徊,却仍是心甘情愿地停下奸淫暴行。
仿佛一个初经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他满脸通红,语无伦地问道:
“宝贝,我……我弄疼你了吗?那……那老公慢一点……慢一点肏宝贝的小屁眼……唔……宝贝别夹……不然老公会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弄坏你的……”
男人说着,进攻的速度当真放慢了许多。
而且每动一下,他都要观察少年的表情,但凡少年皱一下眉,咬一下唇,他都会立刻做出调整。
在他心里,自己跟郁欢,现在俨然是一对两情相悦,翘了课在寝室里偷换的小情侣。
当然,郁欢并不这么认为。
疾风骤雨的快感,突然换成和风细雨的体贴,他也并未如自己预想的那样轻松愉悦。
相反,绵绵密密的酸软感,逐渐发酵的空虚感,都让他忍不住生出了难以启齿的渴求。
少年从未意识到,自己竟是这样贪欢放荡的性子,对一个强奸自己的鬼物,竟也能生出这般羞耻的欲望。
或许男人在世时,自己曾经跟他有过交集,也或许上辈子,他们曾经有过缘分。
少年只能如此安慰自己,虽然他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
不然该如何解释,自己对对方不自觉的亲近呢?
想通后,他咬着唇,红着脸,缓缓收紧手臂,让自己跟男人贴得更紧,瘙痒难耐的后穴也开始悄悄蠕动,诱惑着男人心底苦苦压抑的兽欲。
男人不知少年是在有意勾引,嗅着少年馨香的身体,感受着紧贴自己的柔软肌肤,他额角都爆起了青筋,还傻傻地以为,是自己的自制力太差。
他箍紧少年的纤腰,将脑袋埋在少年温暖的颈侧,一边跃跃欲试地,密集而短促地抽动肉棒,一边哑着声音,苦苦哀求。
“欢欢……我忍不住了,让老公插一插好不好?求求你……宝贝……把你的小屁眼给大鸡巴肏,让老公好好爽一爽,重重地把你的小屁眼肏到喷水,把前面的小肉棒干到射精,好不好?宝贝……”
“好……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呜……好厉害……唔啊……不……不要这么重……会……啊……会坏的……呜……”
“乖宝贝……别怕……老公很快……嗯……很快就射给你了,乖乖……唔……干烂你的骚屁眼……叫你夹,操死你!”
男人没想到少年会同意,更没想到他会脱口叫自己老公!
少年沉浸在男人骤然失控的奸淫中,和放飞自我的畅快中,爽得口不择言,魂飞魄散,浑然不知自己放出了一只怎样的恶鬼。
这一刻,男人的世界里,一切都静止、褪色,只有身下淫媚娇柔、纯挚坦荡的少年,鲜活得仿佛一整个春天瞬间绽放。
而少年身下那紧紧绞吸的小淫洞,便是他安放灵魂的销魂窟。
空荡荡的四人寝室里,淫靡的香味四蔓延,“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一响便是一上午。
“宝贝……以后每一天,都要乖乖张开大腿,让老公肏你的小嫩穴和骚屁眼,每天都要含着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放学铃声响起的刹那,男人揉着少年被他射大的肚子,舔着少年的侧脸,一边痴迷地粗声呢喃,一边抵着温暖的宫腔,绷紧脊背,将蓄满整个囊袋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去。
而此时,少年早已迷失在欲海中,整个人都散发着被精液灌溉过的淫欲气息,昏沉痴然,飘飘欲仙。
第122章 有一双眼睛,望着他的背影,就那么望了一晚上。
郁欢睡了许久,一觉醒来,已是晚自习下课时分。
面对满室黑暗,他双眼发懵地窝在薄毯里,一动不敢动,生怕那人还没离开。
直到寝室门被打开,灯光亮起,他才从床上缓缓撑起身子,然后,他就傻眼了。
“顾修?”
顾修朝他点了点头,径直走到对面床的桌边,放下背包,然后回头,亮了亮手上提着的保温盒和热水壶。
“身体好点了吗?我给你带了粥,还有热水。”
看着宿舍里空荡荡的两张床,再看看顾修,郁欢哑然。
就对方这副自然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感情厚的舍友。
但其实,他除了知道顾修这个名字外,连对方的长相,都没看清。
“你怎么会……田七他们呢?”
“他们找我换了宿舍,高三年级,只有我住的是单人寝室。”
郁欢:“……他们强迫你换的吗?”
顾修摇头,“住哪里都一样。”
怎么会一样呢?
郁欢叹气,心里不由有些愧疚。
人家好好的单人宿舍,要不是无法反抗,怎么可能会愿意换到这间闹鬼的多人宿舍,又不是傻……
“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向老师申请,看能不能允许我外宿,这间宿舍还是……”
“不能外宿。”顾修打断郁欢的话,淡淡道,“如果可以,学校寝室早就没人了。”
郁欢:“……”
说的也是。
他又试探着问道:“那请假回家,或者转学呢?”
顾修突然抬头,黑洞洞的眼睛,直直望进少年澄澈的双眸中,“你想转学?你不喜欢这所学校?还是,不喜欢这里的……人?”
他说“人”字的时候,语调很奇怪,郁欢却并未察觉。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啊,而是……不是都说学校有灵异事件发生吗?大家都害怕成这样了,为什么不转学呢?”
不但没人转学,在他申请入学的时候,学校居然还答应,这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可是市重点高中,难道还缺他这么一个升学率?
“大概是因为,离开学校的下场,还不如待在学校好吧。”顾修重新低下头,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小桌板,“你是想在床上吃,还是下来吃?”
“我下来吃。”
郁欢还没反应过来顾修那句话的意思,便连忙披上外套往下爬。
“谢谢你给我带粥啊。”
他满脸感激地想要接过保温盒,正在这时,寝室里的灯却突然熄灭,他浑身一僵,感觉一阵凉意拂过后脖颈。
紧接着,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臂,他咽了口口水,以为那人又来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随着“啪嗒”一声,桌前亮起了一束光。
“学校熄灯了,我的台灯还有电,快吃吧。”
看着台灯下的人,郁欢木手木脚地,顺着对方的牵引走过去坐下,直到温热的粥水流进胃袋,他才感觉身上重新有了暖意。
他慢慢地喝着,顾修便靠在旁边慢慢地等,一言不发,眼神也没有落在他身上,但他莫名很喜欢这样无声,且耐心的陪伴。
喝完后,他再道谢,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自己一直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顾修,我听说上个学期,有一位学长……还是同学的人轻生了,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吗?”
顾修沉默几秒,才开口,“那件事跟你无关,也不是什么好事,你不需要知道。”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可以告诉我吗?”他抓住顾修的袖子,双眼充满恳求地仰视对方。
被这样一双眼睛望着,顾修手指颤了颤,差点没忍住伸手抚上去。
半晌,就在郁欢快要放弃的时候,他掏出手机,打开一个文件夹,递了过去。
郁欢如获至宝地接过,但没翻几页,他的脸色就变得极其难看。
文件夹里还有一段视频,他刚点开,就吓得尖叫一声,甩掉了手机。
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却不影响视频的播放。
寂静昏暗的寝室里,回荡着男孩们恶意的哄笑声、辱骂声,围观者或劝阻、或起哄、或冷嘲热讽之声,受害者凄厉的惨叫声,以及夹杂其中的,开水浇在皮肉上的“嗞啦”声。
这些声音混合在一起,仿佛来自地狱,直往人的耳朵里钻,听得人心惊胆战,头皮发麻。
顾修弯腰捡起手机,看了一眼,淡淡地评价道:“确实不太好看。”
脸都被烫坏了,原本,也只有一张脸能看,现在连唯一的优势,也没有了。
他握住少年颤抖的手,难得柔和了声音,“别怕,这件事跟你无关,你不会有……”
话未说完,大颗大颗的泪珠,突然砸在他手背上。
空气中,少年压抑而伤心的啜泣声,直到他躺上床,都没有停止。
一夜无梦,中午醒来,身上也难得的清爽,但莫名的,郁欢居然觉得有些失落。
他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望着他的背影,就那么望了一晚上。
上课铃响,他还恹恹地趴在桌子上,难以从昨晚的情绪中缓过神来。
但这看在同学们的眼里,却是他被恶鬼缠身的迹象。
大家窃窃私语地讨论着,有些惊讶,有些担忧,还有些不太合时宜的……窃喜。
少年无心搭理这些,听到老师高跟鞋的脆响,他直起身子,准备上课,却见老师的身后,还跟着一位陌生的,穿着崭新校服的女生。
“同学们,这是我们的新同学,叫韩清。在高中的最后一年,她将与我们一同学习,一同拼搏,希望大家能跟她好好相,互助互爱。”
台上的女生,一袭洁白的裙子,美丽中透着几分柔弱,教室后的郁欢,精致又苍白,大家看看这个,又打量打量那个,表情逐渐微妙。
韩清恍若不觉,怯怯地笑了笑,又做了一遍详细的自我介绍,然后意外地把视线投向了郁欢。
“老师,我想坐那个位……”
“嘭——”
一声熟悉得令在座师生心脏发紧、面色剧变的巨响,骤然打断了女生正要提的要求。
巨响过后,整座学校陷入短暂的死寂,紧接着,不知道是谁先回神,大家不要命地往走廊外冲。
一楼坛边,直直立着一个人,散着一滩血泊。
血泊之中,一个人仰面朝上,脖子扭曲,双目空洞,似乎是在望着天,又似乎是在望着层层走廊上,探出头来围观他的人头。
高杰站在温热的血泊之中,死者的指尖擦着他的裤脚,也可能是碰到他的脚踝,他能感受到对方的余温,却无法移动脚步分毫。
楼上相继传来颤抖的高呼——
“是邱明!还有高杰!”
“高杰没死,死的只有邱明!”
“天,高杰但凡站偏一点,或者走快一点,就要被砸死了吧?”
“不是说被盯上的是郁欢吗?怎么……怎么会是邱明?!”
是啊,不是说好,是郁欢的么……
这句话,回荡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重新点燃了他们沉寂半个月之久的恐惧。
面对众人质问般的逼视,郁欢下意识退后两步,但很快,他就止住了脚步。
死的不是他,而是邱明,这不是他的错。
他原本,就没有替所有人承担死亡名额的义务。
更何况,那个叫邱明的,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张脸,他曾经在昨晚的视频里瞥见过。
还有高杰。
如果这真的是亡灵复仇,那么他们,都是罪魁祸首,死有余辜。
他无视众人的眼神,兀自回了教室,拿出手机,上学校论坛搜索高杰几人的名字。
但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任何跟霸凌相关的信息。
他皱眉,问始终坐在座位上,没有出去过的顾修,“你知道,那位同学叫什么名字吗?”
他也是这时才想起,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在那堆资料里,看到任何跟受害者相关的明确信息。
没有名字,也没有清晰的正面照片。
就连那个视频,也拍得非常模糊,而且镜头晃动得很厉害。
仿佛在那场闹剧中,受害者不是主角,那些加害者,那些围观者,才是。
顾修一愣,摇了摇头,“我记得他是我们上一届的学长,至于名字,我记不清了。”
“学长?”
郁欢思索了一会儿,又去问前面的同学,但他一连问了好几个,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
都说是学长,都说自己记不清名字。
注意,是记不清,而不是不知道。
这就很诡异。
而且看他们的神色,又明显不像是在说谎……
学校出了人命,却没有来警车,也没有救护车,同学在一开始的惊惧过后,也很快恢复了镇定。
虽然这镇定中,怎么都透着一股心如死灰的认命意味。
听着楼下“哗哗”冲洗血迹的声音,老师也没有心情介绍新同学了。
她不顾韩清欲言又止的神情,迅速把她安插在邱明原来的位置,让她和高杰做了同桌。
没了一个邱明,又来一个韩清,教室里还是那些桌椅,还是那么多人。
阳光照进来,仿佛什么都没变。
老师开始上课,同学们心不在焉,顾修趴在桌子上睡觉,而郁欢……
如果此时有人回头看,便会发现,他正微微悬空于椅子上方,垂着眼睫,脊背挺得异常的直。
直得让人觉得僵硬。
第123章 宝贝不知道,你乖乖听课的样子,有多诱人(上课时,被透明人爆奸双穴。)
【你还好吗?】
郁欢在纸上写道。
他其实还想问,昨晚上你去了哪里,但又觉得这么问有些突兀,好像自己很想他出现似的。
殊不知,只简单的一句问候,便已经让他身后的人兴奋得无以复加。
“宝贝想我了吗?”
男人坐在少年的座位上,将人抱坐在怀里,手从衣摆下探进去,环住纤腰轻轻摩挲,鼻梁则在少年后颈脊骨间轻轻嗅闻,磨蹭。
冰凉的气体喷洒在肌肤上,同学们的朗朗书声近在咫尺,老师的视线在教室内四逡巡,这些,无不让郁欢神经紧绷,身体僵硬。
他捏着笔,紧张地盯着讲台,确定老师的视线从自己身上扫过几遍,视线焦点都未曾落在自己身后,确定身后的人不仅自己看不见,其他人也看不见之后,才略微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男人的手逐渐往上,在玉乳根部来回游移,手指也拽住了束胸,一点一点地往下扯。
看着衣服上微微凸起的大手形状,还有自己离椅面足有十来公分空隙的臀部,他连忙脱下外套,从前方套入双手,撑起一个小小的空间,以遮掩衣服下的动静。
恰在这时,男人的手刚好用力,一把扯下了他的束胸,让一对浑圆挺翘的大奶子弹跳而出。
挺立的乳尖顶在薄薄的夏装校服上,若不是有外套挡着,绝对会被人一眼看出。
男人将娇嫩的乳尖夹在手里,用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刮蹭,没几下,便将之挑逗得硬如石子。
听着少年逐渐急促的呼吸,感受着手底下肌肤的微微战栗,男人轻笑着,细碎黏湿的吻一路铺向少年玉白的脖颈,圆润的耳垂,还有羞红瑰丽的侧脸。
“宝贝怎么不说话?一晚上没喂宝贝的两个小嫩穴,是不是饿了?”
男人哑声说着,伸手就要去扯少年宽松的校服裤。
郁欢连忙按住他的手,在纸上迅速写道:【不要在这里】
“可是老公忍不住了。”男人用勃起的性器顶了顶少年的翘臀,又在他唇角舔了一口。
“宝贝不知道,你乖乖听课的样子,有多诱人。老公早就想在你上课的时候,当众扒了你的裤子,狠狠地上你了。”
【不】
“宝贝想跟老公说什么,直接说就好,只要小声一点,不会有人听到的,乖乖,别咬嘴唇,老公想听你的声音。”
男人按住少年写字的手,将其往桌下带。
当手心被塞入一根冰凉的柱状物时,少年心下一惊,下意识就想抽手,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裹住,不由分说,便开始上下套弄。
郁欢不敢置信男人的变态程度,这可是在教室啊,他怎么能……
他死死咬着唇,心里万般抗拒,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没忍住往下瞟了一眼,结果便见自己的手,正圈成圈,在空气中快速上下移动。
这个画面真是诡异极了。
他一时竟分不清,究竟是在严肃的学堂中,在熟睡的同桌身边,握着男人的大肉棒,帮对方手淫来得羞耻,还是在自己腿间,在空气中作无实物表演更羞耻。
不过,这个问题其实并没有什么纠结的必要。
因为男人很快就会让他知道,这些都不算什么。
在精神的极度紧张下,当冰凉的肉棒抵上自己的穴心,少年居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校服裤子,早已不知何时,被无形的利刃沿缝化开。
坚硬的棒身,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在他肥美温热的穴缝中来回摩擦,硕大的龟头,一下快过一下地在他柔嫩的手心中贯穿、戳刺。
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
他仗着前方外套的遮掩,还有课桌上高耸书堆的阻隔,放肆地扯下少年的衣服,让其露出一整个圆润的香肩,以及大片雪白的脊背,然后粗喘着,急切地舔了上去。
“宝贝……唔……宝贝的小穴好软,小手好嫩啊……连手都这么好肏,天生就该挨肏的骚宝贝,真想操遍你的全身!宝贝的嫩穴,小屁眼,还有小嘴……嗯……还有这两个骚奶子,都是我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揉捏手下的雪乳,身下也用力往上挺动了好几下。
硕大的龟头有意无意地往穴眼顶弄,感受着腿心濡湿的布料,少年根本分不清,那是大鸡巴分泌的粘液,还是自己的小穴喷出的淫水。
他一只手努力扶着课桌边缘,稳定身形,一手被男人带着抚慰他的大肉棒。
他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发现,自己的穴眼正在饥渴地蠕动翕张,身体也越来越热。
在男人的玩弄下,嫩穴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得他迫切地渴求,能有什么坚硬粗粝的东西进去捅一捅、插一插。
紧咬的嘴唇几乎要关不住空虚的呻吟,此刻,郁欢想的,竟然不是让男人住手,而是让男人带他回寝室,尽情地狂欢做爱,甚至就在教室里,狠狠地操他也好!
他再刷新了对自己淫荡本性的认知。
但老师站在高高的讲台上,他不知道前面那位一米九几的同学,还有桌上高高的书堆,能为他遮挡多少视线,离他不过一拳之距的同桌,又会不会突然醒来。
他只能小声哀求,“等……唔……等回寝室,等回寝室,随便你想怎么……怎么操我都可以……求求你……嗯……”
“可是,我就想在这里肏你啊,乖宝……”
男人轻叹着咬住嘴边的耳廓,双手托起少年的臀瓣,用力往外掰开,然后鸡巴顶着对方的内裤,戳进穴缝中,抵着敏感的小蒂就是狠狠几下碾磨,又迅速退开。
尖锐的快感刚刚传达大脑,便如潮水般退去,这简直比从未得到过快感还要折磨人心。
“要不要老公操进去?嗯?只要乖宝说要,老公马上喂小嫩穴吃大鸡巴,大鸡巴会用力磨里面的骚肉,用力插宝贝的小子宫,插得宝贝爽到喷水!乖乖,快说啊,求老公操你!”
男人恶劣的意图昭然若揭,郁欢心知肚明,但他眼角眉梢都是泛红的春意,鞋子里的脚趾也早已蜷紧,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男人的侵犯。
身下若有似无的挑逗还在持续,心里的渴望越堆越高。
终于,在老师转过去写板书时,少年颤着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进来……插进……唔啊……”
“郁欢,你怎么了?生病还没好吗?”
听到少年骤然脱口的尖叫,许多人下意识转过头,老师也停下笔,关心道。
一众探究打量的视线聚集于此,仿佛被聚光灯笼罩的舞台,而身下的大鸡巴却肆无忌惮,不但一举攻入了最,男人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托着他的臀,一下一下捅得飞快!
郁欢恨不得跟身后的鬼物一样,变成透明人,但事实却是,他只能扶着桌子,涨红着脸,艰难地回答:“是……是有点不舒服,老师,我可以趴着睡一下吗?”
“当然可以,实在不舒服的话,不要硬挺,去医务室看一看。”
面对以年级第一的成绩入学的学生,老师的态度亲切得不可思议,看得一众同学是又羡又妒。
郁欢却根本没有精力搭理这些。
一得到应允,他便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子,趴在桌面闭眼假寐,将自己整个藏在高高的书堆下面,咬着手掌,拼命压抑破碎的呻吟声。
却不料,这番动作却是大大方便了兽欲高涨的男人。
见少年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男人立刻抽回手,任由少年的全部重量,一下压在自己昂扬的鸡巴上,被彻底捅了个透彻,然后快速向上耸动腰胯,干得少年纤弱的身体剧烈起伏、颤抖不止。
而他空出来的手,则绕到前方,尽情揉捏把玩两个沉甸甸、软乎乎的大奶子,像捏面团一样,肆意蹂躏成各种形状。
在裤子布料的阻隔下,两人互相撞击的声音,还有肏穴的水声,都被最大限度的削弱,但少年的听力远胜常人,在他的耳膜里,这些声音清晰得让他心惊肉跳。
“呜……轻……轻一点……不要……呜嗯……不要这么用力……会被发现的……啊唔……”
眼看男人越来越过分,少年爽得头皮发麻的同时,不得不低声哭求。
但男人却舔着他瘦弱的脊背,不待他说完,便腾出一只手,并拢两指,猛地插进了他的嘴里,然后配合着身下鸡巴肏穴的频率,迅速抽插起来。
“轻一点宝贝能爽吗?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明明下面的骚逼夹得大鸡巴动都动不了了,水多得把裤子都打湿了,还想……唔……还想骗人。你说,等一下你站起来,要是被同学看到你的裤子,他们会不会以为宝贝尿裤子了,嗯?”
上下两个淫洞同时被操干,少年缩在男人怀里,爽得浑浑噩噩,燥热难耐,只得吟哦着,艰难地辩解道:
“没……呜……欢欢没有尿裤子……”
“没有尿裤子,那哪儿来这么多水?”
“呜……老公……别……哈啊……别欺负我……你疼疼欢欢……好舒服……啊啊啊……小穴……小穴要高潮了……呜……老公……”
少年可怜巴巴地哀求着,高潮不期而至时,嫩穴骚浪地裹着青筋虬结的大鸡巴蠕动吸吮,嘴里的小舌也忍不住殷勤地舔舐起男人的手指,舔得口水和淫水一块往外淌,还不自知地献媚讨好。
一句一句软绵娇柔的老公,一下又一下温柔淫媚的舔吸伺候,爽得男人从内而外通体舒泰,几欲成仙!
窗外阳光明媚,照得少年脊背上浅浅的绒毛格外生动,雪白的肌肤几乎在发光,就连对方脸上细密的汗珠,也剔透得堪比水晶。
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厉鬼再也无法自控。
他抽出被软嫩小舌舔舐得湿漉漉的手指,猛地箍住少年的柳腰,然后“噗嗤噗嗤”地,开始疯狂奸淫娇嫩温暖的小骚逼,和紧致柔滑的小子宫。
在他火力全开的爆操下,少年一开始还能扭着小腰,配合大鸡巴的操干,但很快,便只能在汩汩的淫水中,在对方囚笼一样的怀抱里,小兽般呜咽着,挣扎着,被迫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无法解脱。
几百上千下过去,刺耳的下课铃声响起,少年早已软成了一滩烂泥,男人的操干却远未停止。
下节课是体育课,听着同学们争先恐后往外冲的欢呼声,郁欢拼命缩紧穴肉,紧张得快要晕过去,却把男人爽得鸡巴暴涨,面目狰狞。
“宝贝也想上体育课吗?”
听男人这么问,少年还以为对方是愿意放过他了,却听男人继续道:
“那老公抱着你去操场肏好不好?宝贝是喜欢在跑道上挨肏,还是在球场上?或者栏杆上,宝贝把腿架在上面,老公站在地上,轮流肏你的骚逼和嫩屁眼,肯定也很爽!”
“操,骚货……这骚逼越肏越紧,越肏越嫩……是不是巴不得老公操死你,嗯?把宝贝操成老公的小性奴,一看到大鸡巴就发骚流水,好不好?”
男人越想越激动,不顾周围人来人往,越操越猛,越肏越快,肏得少年骚穴痉挛高潮的瞬间,甚至作势就要起身,将想法付诸行动。
郁欢恐惧得连忙求饶,“不……呜……就在……就在这里……哈啊……老公,就在教室里……射给欢欢……欢欢喜欢老公在教室里肏人家的骚逼……呜……”
可怜的少年沉浸在惊惧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虽然周围脚步声不断,但不知为何,大家都有志一同地,避开了最后一排。
仿佛这个空间自成一个世界般,直到上课铃声再响起,也没有人发现,这个角落正在进行着何等淫靡下流的事情。
重点高中,哪怕体育课没有被侵占,也多的是学生自愿放弃闲暇时间,埋头做题。
所以,苦苦挨肏的少年依旧不能放松神经。
但男人却变本加厉。
若有人在此时回头,便会看到,一名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正悬在空中,张着小嘴,探着粉舌,晃着雪白大奶,泪眼朦胧地耸动着身体,在后面的空地上来回移动。
少年身下的裤子破开一个大洞,隐约间,还能看到小屁眼迅速开合的穴口,和里面嫣红软烂的穴肉,以及滴滴答答往下坠的银丝。
少年简直要被胆大包天的男人逼疯了!
他被男人抱着,背对着十多名同学,一边忘情吻,一边狠肏屁眼,爽得浑身都在泛红发抖。
“老公……呜……要死了……欢欢的小屁眼要被大鸡巴肏坏了……饶了我……哦……不要这么……大鸡巴太长了……呜呜呜……”
“就是要肏坏你,骚宝贝!喔……宝贝,怎么夹得这么紧,乖乖,叫大声一点,叫得再骚一点,老公就肏烂你的骚屁眼,让你爽上天,然后再射给你,让你含着老公的精液去跑步,去打球,好不好?”
“不……啊……”
少年正要拒绝,便听天板上的广播突然炸响,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倾泻而出,霎时间,整个学校成了大型蹦迪现场。
别说他的浪叫了,就是有人在教室里放鞭炮,也绝对不会被发现。
与此同时,一道人影再从天台跃下,引得所有师生跑出教室围观。
耳边的摇滚乐热情炸裂,楼下的尸体血漫地,围观的人群面色惨白,惶惶难安。
殊不知,恐惧的始作俑者,正在高三一班的教室,将他们的年级第一,压在神圣的讲台上,肏得淫水横流,娇喘啼哭。
音乐戛然而止的瞬间,少年扬起脖子,失声哭喊,身子猛地一震,又在一阵阵的“噗嗤”激射声中,猝然回落。
狂欢结束,男人满含欲望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教室里。
“宝贝,含好老公的精液……”
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直到放学时分,男人消失,仿佛睡死过去,一下午都没挪过地方的顾修才直起身子,收拾东西。
看着对方苍白得过分的下巴,郁欢后知后觉地关心道:“顾修,你生病了吗?怎么一直在睡觉?”
这么吵的音乐,哪怕是吞了安眠药,也会被吵醒吧?
第12章 只要你待在我身边
韩清的到来,仿佛按响了一个开关,将封寂半个多月的死亡游戏再度开启。
转学过来的第一天,便相继目睹了两具尸体,而且在之后的三天,死亡人数还在持续上升。
高三教学楼下,血迹染了又洗,洗了又染,青灰的水泥地面,逐渐渗进去一层暗红的颜色,血腥气萦绕空中,挥之不去。
对此,韩清不得不思考,这是否是那厉鬼对她的挑衅、示威,或者——警告。
恐怖的气氛笼罩在学校上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有一位熟悉的同学,双目空洞地从高楼跃下,或者浑身肿胀地从水塘底下冒出。
渐渐的,再没有人敢落单。
男生们也开始成群结伴地去厕所、去食堂,只有夜晚,他们才能稍微放松警惕,安然入睡。
但很快,凄厉的尖叫划破长夜,将所有人从睡梦中惊醒。
寝室楼下,韩清惊魂未定地看着脚边的尸体,握紧胸前冰凉的怀表,徐徐抬头。
这一抬头,却见左右两栋寝室的走廊上,一层一层密密麻麻的,全是攒在一起的人头。
他们面色惨白,他们双目如炬,他们看着她,恐惧、惊疑、好奇、窃喜,还有……扭曲的兴奋。
也或许,是在看地上的尸体。
彼时,只有一个人在安然沉睡,他被屏蔽在恐惧之外。
这一夜过后,夜晚,也不再是人们逃避死亡的临时茧房。
不知是谁先发起的,陆陆续续的,大家开始在操场上安营扎寨,有帐篷的扎帐篷,没帐篷的把被子一铺,甚至和衣一躺,互相倚靠在一起,能过一夜也是一夜。
郁欢原本是不用来的,但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另类,更不想暴露自己跟那人的关系,于是只能随大流。
不过他准备得太不充分。
到了操场,看着其他人左手露水,右手小台灯,身下行军床,还有抱着陪睡娃娃,吃着零食,打着扑克的,再看看自己手上孤零零的被子和小枕头……
顾修摸了摸足球场的草坪,“这草太扎了,还有蚊子,我回去拿毯子和露水。”
“我跟你一起去。”郁欢连忙放下被子。
顾修正要答应,突然,教学楼的天台一阵灵光闪烁,他眯了眯眼,按住少年的肩膀,“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郁欢不放心让他独自行动,还要劝阻,却见刚刚还在自己身边的人,眨眼之间,便走出去好几米远。
“看着这么瘦,怎么走路这么快……”他嘀咕着,蹲下身整理被子。
看着不远瘦弱的身影,韩清迅速走过去,“郁欢同学,我想跟你谈谈。”
郁欢抬头,不明所以地望向来人,“你说啊。”
韩清:“……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可以吗?”
她环顾周围,指了指沙坑旁的双杠,“就那里吧。”
说完,她兀自转身走去,仿佛对方已经答应了一样。
郁欢无奈,只得起身跟上,但对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后悔得直想掉头回去。
“郁欢,我知道你跟那厉鬼的关系。”
郁欢捏紧心脏,眨巴着眼睛,无辜地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转学过来不过二十天左右,人都还没认齐,怎么会认识一个上学期就去世的人呢?”
闻言,韩清漠然一笑,拿起胸前的怀表,“咔哒”一声打开,将上面疯狂乱转的指针面向郁欢。
“这是检测阴气的罗盘,一旦发现阴气,它的指针就会转动,指向阴气最为浓郁的地方。”
而现在,这指针指向的,正是郁欢。
事实上,在她进入这所学校的第一天,她就发现了郁欢身上的异常。
但接二连三的死亡事件,打乱了她的节奏,那厉鬼明晃晃的警告,也让她颇为忌惮,而且郁欢几乎从不落单。
他身边总跟着一个阴沉沉的小子,阴沉得让人忍不住怀疑,顾修,是否才是那个跟厉鬼关系匪浅的人。
可惜她检测过后,却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丝毫阴气的痕迹。
“这明明就是一个坏掉的手表,罗盘才不长这样,电视剧里都有演。”
郁欢不太信任地盯着这所谓的罗盘,左右晃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那指针竟然也跟着自己左右晃动,特别执着地指着自己。
韩清无奈地解释道:“这是结合了现代科技制作的新罗盘,掩鬼耳目用的。反正你就说,我推测得对不对吧,你跟那厉鬼,发生过性关系吧?”
“你是抓鬼的大师?”沉默片刻后,郁欢转而问道。
“我师父是,我很快也是。”韩清毫不脸红地说。
她是纯阴之体,对鬼物的吸引力是无与伦比的,她这会被选中送进来,也是因为她独特的体质。
进来之前,几位大师联手,以她的身体为阵基,绘制了一个困杀禁阵。
只要那厉鬼被她吸引,同她产生联系,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情感或者精神上的,她都能借助阵法,将其慢慢收服,甚至驯化成鬼奴。
拥有一只鬼王作奴,届时别说B市了,全世界的玄学界,她都能横着走!
原本,她的前程是如此的光明,前提是,没有碰上眼前这个意外。
谁能想到,刚诞生的鬼王,就给自己选好了新娘呢,而且还是一个男的……
搞得她是进退两难。
现在,她要么踢掉面前这人,自己想方设法地上位,继续他们伟大的计划;要么,如果鬼王是个铁gay的话,他们就只能铤而走险,跟他正面硬刚了。
毕竟,他们也没有时间,去找一个纯阴体质的男孩了。
“既然是大师,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抓鬼,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死去呢?”看着女生脸上自信的表情,郁欢淡淡地问。
韩清:“……”
这是个好问题。
但她必然不可能诚实回答,不直接去抓,是因为打不过,看着那些人去死,一是因为希望消除鬼王的怨气,二则是因为——
该死的人早已死去,罪不至死的,活着,抑或死去,都不过是为了折磨。
“我们现在就是在抓鬼啊,之前不动手,是因为还在布局,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为了拯救你的同学们,我们需要你的配合,郁欢同学。”韩清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
郁欢关注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你们?你还有同伙?在哪儿?”
韩清:“……进来学校的只有我一个,我师父他们在校外辅助。”
“你们这么多大师都打不过,我一个普通人又能做什么,我配合就有用吗?”
韩清:“……”
要死,看着傻,怎么那么难忽悠呢?
眼看教学楼楼顶的灵光越来越黯淡,她也有些不耐烦了。
“郁欢同学,我都还没说要你帮什么忙,你就急着拒绝,做人不能这么自私。想想那些无辜惨死的同学,袖手旁观,你不觉得愧疚吗?你……”
“等一下,他们又不是我杀死的,厉鬼也不是我弄出来的,我为什么要愧疚?”郁欢皱眉。
韩清:“……你先听我说完,我知道这一切原本跟你无关,也知道你担心自己的生命,但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最大限度地,保障你的安全。我相信,你一定不是那种冷漠……”
“最大限度,也就是说并不能完全保障咯?”
韩清瞬间抓狂:“啊啊啊!你是杠精吗?!怎么我说什么你都要反问反问反问!还能不能交流?能不能让人好好说话?我说了半天,重点都还没说到啊!!!”
郁欢缩了缩脖子,避开对方喷过来的唾沫星子,委屈地嘟囔道:“你自己说话找不着重点,还怪我咯……”
韩清扶住自己抽疼的额头,捏紧拳头,拼命呼吸,苦苦压抑一拳砸歪对方鼻梁的冲动。
见远的灵光彻底熄灭,她只能火速把东西塞到郁欢手里,郑重其事地叮嘱道: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对那厉鬼产生感情,但我必须要警告你,人鬼殊途。鬼以吸食人类阳气为生,你被他缠久了,轻则疾病缠身,厄运不断,重则折寿短命,毙命当场。”
“而且哪怕他现在是好的,他也很快会被怨气吞噬,他会失去理智,会以杀戮为乐。现在,他杀的或许是该杀之人,但很快,他的目标就会对准无辜之人,甚至对准你!”
“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觉得自己是特殊的存在,对于鬼物来说,所有的人类,都只是食物。”
“这枚蚀阴珠你藏好,只要在你们交合的时候吞入腹中,便能将之重伤,届时我会及时出手,将他彻底消灭!你……”
“郁欢。”看着韩清搭在少年手臂上的手,突然出现的顾修缓缓走近,将人拉过,“我把东西拿来了,你看看还有没有缺的。”
他专注地看着郁欢,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韩清审视的目光,也没有注意到她再被打断说话的怒火。
“好,我们过去。”看到熟人,郁欢转身,跟身后有鬼在追一样,忙不迭地逃离这奇怪的气氛。
韩清气急败坏,直到余光瞥见郁欢将蚀阴珠揣进了口袋,才暗暗激动。
看来她这番口舌没有白废,只要他使用了,那不管结果如何,自己都是受益者。
假使蚀阴珠将鬼王重伤,她便立刻通知师父,让他们合力将之击杀;假使鬼王更胜一筹,蚀阴珠没能起到作用,郁欢也会遭到鬼王厌弃,届时就是她的机会了。
哪怕他不用,自己也不会有任何损失,况且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轻易是消除不了的。
韩清把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刚刚被杠得差点吐血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
但她估计想破脑壳也想不到,被她委以重任的工具人,一转身,便毫不犹豫地将蚀阴珠上交了。
缩在被窝里,郁欢跟个告密的间谍一样,小小声地叮嘱:“她还有很多同伙,就在学校外面,你要小心啊。”
厉鬼抱着人轻笑,“担心我?”
郁欢点头,“我感觉,她并没有跟我说实话。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天,我既没有倒霉,也没有生病,你也没有要失控的样子。她说这么多,明明就是想利用我,想利用我,还没有允诺任何的好,就知道道德绑架我,忒抠门了,我才不傻。”
厉鬼笑得分外愉悦,他摸着少年柔软的黑发,赞赏道:“我家宝贝当然不傻,傻的是那些以为别人傻的人。”
郁欢喜滋滋地继续点头,不过说着,他突然强调似的,认真确认道:“你不会失控的,对吗?只要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消失了,你就会停手的,对吗?”
“你希望我停手,我就停手,现在停手也没关系,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厉鬼不以为意地道。
“那……”郁欢迟疑,“你会不会不开心?”
“宝贝想让老公开心?”男人熟练地拉下少年的裤子,“呵,杀人不能使我开心,宝贝的小嫩穴和骚屁眼才能,乖乖,愿不愿意让老公操你,嗯?”
第125章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厉鬼在负重前行(操场当众play,球网束缚,边走边操。)
夏末的蝉鸣,在空旷的操场上此起彼伏。
或许是抱团给了大家勇气,明明是为了躲避死神,十七八岁的少年们,却很快将恐惧抛诸脑后,硬是从中找到了度假般的乐趣。
几百人零零散散地分布在足球场上,有战战兢兢满脸警惕的,有闷头背书的,有喝着啤酒打牌的,还有毫不顾忌,抱着音响激情热舞的。
夜间十一二点,正是入睡的时候。
这些噪音,原本都该是被批判,甚至被举报被记过的,但在强烈的恐惧氛围里,却俨然成了令人安心的催眠曲。
哪一瞬间声音停了,睡着的人反而会突然惊醒,惊疑自己是不是脱离了群体的保护。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也就没人关注,球门里窸窸簌簌的,正在燃烧着何等淫靡的欲火。
这个季节,大部分人也就带了一床薄毯,不过为了防蚊虫叮咬,大多是从头到脚蒙着睡。
只有郁欢,紧贴着球网,另一边靠着“睡神”顾修,生生蒙了一床被子。
但凡有人问他热不热,他都说自己体寒,或者直接伸出一只手,让人家看他的体温有多低。
对于他神奇的体质,大家惊叹又羡慕,却不知,哪有什么冬暖夏凉的岁月静好,不过是被窝里作祟的厉鬼,在‘负重前行’。
有多重呢?
足有十七岁少年的两条玉腿那么重!
郁欢揪着被角,遮着大半张脸,双眼紧闭,仿佛已经入睡。
在外人看来,他是平躺在毯子上,裹着被子,曲起双腿的。
但其实,他的两条长腿,正被某只色欲熏心的厉鬼扛在肩上,两瓣蜜臀,也被厉鬼握在手里,蜜臀之间,那神秘美丽的瓣和菊穴,更是被一条长舌舔得媚肉翻飞、淫水横流。
别人听不见,但郁欢自己,却能清晰地听到,那厉鬼舔穴的声音有多响。
仿佛故意给他听的一般,“吸溜吸溜”的大力舔舐声、嘬吸声,和“咕咚咕咚”的急切吞咽声,从黑魆魆的被窝里不停传进耳朵里,羞得少年小脸通红,只敢露出一双睫毛疯狂颤抖的眼睛。
少年自欺欺人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身体被亵玩、被入侵的快感,又不停压榨着他体内的氧气,让他呼吸不畅,只能露出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因为看不见,其他感官无疑会变得更加敏锐。
同学们的玩闹声近在耳畔,少年咬着唇,一只手摸索着,抚上了厉鬼埋在他腿间的脑袋,却不是为了拒绝,而是安抚似的插进对方发间,轻轻按揉。
感受到少年带着心疼和纵容意味的安抚,厉鬼瞬间绷紧身子,将舌头用力往嫩穴一顶,然后用粗糙的舌面紧贴里面软嫩的骚肉,快速进出,来回刮蹭。
相比于大鸡巴,舌头虽然不够粗硕,却胜在灵活,抽插间,穴里的每一敏感点,都会被体贴地照顾到,分泌的每一滴淫水,也都会毫无遗漏地被舌头卷进男人口中。
极度的渴望下,厉鬼仿佛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在两个嫩穴中不停搔刮、刺激、探索,寻求甘霖。
少年的穴肉被他舔得艳红软烂,敏感的小蒂被他吸得肿胀,小屁眼的褶皱不停翕张,甚至小肉棒也被迫射在了他的嘴里,他依旧不满足。
抱着少年的小屁股,厉鬼生生吃了两个嫩穴将近一个小时,依旧热情不减,中途还不允许少年抽走扶在他头上的手。
直到少年终于被他彻底舔出了淫性,不顾周围几百名同学的存在,抖着两条细腿,呜咽着恳求他。
“唔……老公……进来,操我……嗯……好难受……骚穴和小屁眼好痒……老公……”
闻言,男人立刻抽出插在少年屁眼里的舌头,将人完全翻转,变成趴在薄毯上的姿势,然后揉着两瓣弹性十足的雪臀,在上面亲吻啃噬,一路往上,留下数不尽的吻痕齿印,最后叼着少年的后颈脊骨,揉着两个被压扁的奶子,粗喘着问:
“骚宝贝,想让老公先操你的骚逼,还是小屁眼?”
感受着在两个穴口间来回游移试探的硬物,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自尾椎骨迅速蹿上少年的脊柱,电得他一整个背部都酥酥麻麻的,酸软无力。
郁欢将脸死死埋在枕头上,急得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都要……呜……老公……骚逼和小屁眼……都要老公的大鸡巴肏……啊……”
少年话音未落,身下的薄毯突然凭空消失。
足球场上刺刺的草坪,直接扎在他赤裸娇嫩的肌肤上,有几根甚至毫不客气地刺进了他的乳孔和嫩穴中,随着他的扭动,在里面调皮地戳刺扫动,刺激得他又爽又痒。
厉鬼覆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一边将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用力往湿滑紧致的嫩屁眼中插,一边舔着少年颈后的肌肤,轻笑着说:
“老公只有一根大鸡巴,只能先肏骚屁眼了,前面的小嫩逼,就先让草坪帮宝贝止止痒……唔……宝贝先忍一忍,等老公把宝贝的骚屁眼干喷了,就去疼发骚的嫩逼,把宝贝的两个淫洞都干烂,捅穿!”
男人说最后一个字时,大肉棒刚好尽根没入,两个硕大的囊袋,紧紧贴着小屁眼被撑成圆洞的穴口,跃跃欲试的,似乎也想往里挤。
但男人停顿了一秒,还是放弃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他闭上眼,喘息着,满脸享受地静静感受了一下少年屁眼中柔嫩的触感、强劲的吸力,然后徐徐退出,再猛地贯入,撞得少年的身体用力往前一耸!
“呜……好舒服……”
少年呻吟着,被大鸡巴这一下猛干爽得头皮发麻,但他不知道,这一下,不过是男人好心给他的预警。
预警过后,当然便是狂风骤雨般的狂抽猛操,和残忍无情的蹂躏侵犯!
在骤起的“啪啪”声中,少年婉转的声音猛然拔高。
“啊啊啊……太快了……老公……慢……慢一点……唔啊……好爽!小屁眼……啊……小屁眼要高潮了……轻一点……呜……”
两个小穴被舔了太久,已经变得敏感至极。
正如熟透的水蜜桃,用指尖轻轻戳一下,都要糜烂流汁,是而大鸡巴刚插进去的时候,少年就爽得浑身战栗,差点高声浪叫。
现在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压着狂操一番,不过五分钟,少年的小屁眼便被男人奸出了一大股香甜菊蜜。
男人顶着浇在大龟头上的热液,“噗嗤噗嗤”地,快速在痉挛高潮的甬道内抽插了几十下,让整个棒身都沾上嫩屁眼里的蜜水,然后毫不犹豫地转换战场,挺着汁水淋漓的大鸡巴,猛地破开快要被杂草折磨疯的小嫩穴,在被窝里迅猛耸腰。
因为被折磨的时间更长,前面的小蜜桃,比后面的明显更加成熟多汁,坚硬粗长的捣杵不过插进去狠狠捣了十几下,少年便哭喊着,崩溃在灭顶的高潮中。
两个骚穴被轮番侵犯,轮番高潮,身下的草坪也在疯狂摩擦他的奶子,他的肉棒,和他敏感的穴肉。
少年攥紧身下的草根,流着口水,头脑一片空白,根本不记得眼下是什么场合,也不记得周围躺满了人,背对着他的同桌,离他更是只有半米的距离。
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他忘情地讨好着赋予他快感的厉鬼。
“老公……呜呜……怎么……哦……怎么会这么爽……老公好猛……大鸡巴……啊……大鸡巴好厉害……肏到骚穴最里面去了……小草……呜……小草也进去了……老公,老公……哈啊……又操进小屁眼里去了……欢欢要死了……呜呜呜……”
“骚货,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居然还敢发骚……操!骚奶子居然浪得流奶了,就这么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直接操死你好不好?抓爆你的骚奶子!”
摸到手心湿滑的触感时,男人还以为是少年的口水,但很快,空气中爆发出的奶香就提醒他,那分明是某个极品尤物被他肏出的奶水!
“咦?谁的奶瓶打翻了?好香啊,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牛奶。”
听到这么一句疑问,少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们此时的境地。
他惊恐地偏头张望,却发现,大家好像聋了一般,根本没听到他的浪叫,也可能是因为不远的音响太响,或者大家打牌的争执怒骂声太大。
惊疑猜测间,他紧紧夹着在体内肆虐的大鸡巴,但突然,他的身体再度被翻转,变成了背对着所有人,面向球网的侧躺姿势。
男人躺在他身前,一边疯狂耸腰,操得他的小屁眼快感连连,高潮迭起,一边一手按着他的脊背,一手揉着一只绵软的大奶子,婴儿般,吸奶吸得啧啧有声,忘乎所以。
嫩穴的高潮尚未完全过去,骚屁眼便被人大力操干,两个奶子还被又揉又吸,整个变形拉长。
铺天盖地的快感,潮水般,从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向着大脑迅速翻涌,将浑身的神经泡得酥酥茫茫,不知今夕是何夕。
郁欢简直要爽疯了,他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长腿绞着,在草坪上厮磨交缠,不知不觉间,他们身上的被子移了位。
若有人此时从球网后面经过,必会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美少年,正满面潮红地扭动着自己爱痕斑驳的玉体,嘴里忘情地呢喃着——
“老公……呜……吸慢点……都是你的……嗯啊……操死欢欢……欢欢好喜欢……啊……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啊啊……”
“宝贝好骚,好美……唔……老公好喜欢……咬烂你的骚奶子,奶水甜死了,都是我的!乖乖,老公换一个地方干你好不好?”
男人声音颤抖地诱哄着,盖因他虽然屏蔽了大部分的声音,却并未改变群众的视觉。
他们至今尚未被发现,一是得益于侧躺的顾修,二则是因为天色昏暗,时辰已晚,大家要么昏昏欲睡,要么high得浑然忘我。
但若是他们的动作幅度过大,还是很可能会暴露的,而激动的厉鬼,明显不愿意困囿于这小小的球门里。
趁着少年犹豫的空当,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大胆地钻到少年身后,再大力操进前面的骚穴里。
因为他的力度过大,少年几乎整个扑进了球网中。
厉鬼凶狠抽插间,白色的球网裹在少年白里泛红的赤裸娇躯上,将他的肌肤勒成一块一块的,两个大奶子更是卡在网眼里,被束缚着根部,随着他的剧烈晃动,在球网外面甩来甩去,将奶水洒得到都是。
整幅画面,淫荡得让厉鬼双目赤红,血气翻腾!
他按着被球网捆缚全身的少年,“啪啪啪啪”就是一顿疯狂爆奸,干得少年再尖叫高潮,子宫狂缩,才大手一挥,给少年穿上衣服,然后抱着人起身,往球场的出口走去。
男孩们喝了啤酒,中途上厕所的人很多,甚至有不少是忍无可忍,才扯着同伴,夹着裆蹒跚着往厕所去的。
因此,少年略显怪异的步伐,也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若有人仔细研究,便会发现,他的双脚,是微微腾空的,他的裤子下面,被开了一个小口,他的脚下,更是一路水迹淋漓。
路过一个又一个同学,郁欢绷直脊背,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正被一只透明的厉鬼抱在怀里,边走边操。
他的脚踩在男人脚背上,随着对方的步伐前行,看似是在正常行走,其实自己的双腿软绵绵的,一点力也用不上。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便仿佛抱了一只大号的性爱娃娃,连走路这点空隙也不愿意浪费,执意要在他身上索求快感。
“宝贝是不是走不动了?我们就停在这里,宝贝就在这跑道上,像小母狗一样……唔……像小母狗一样跪着让老公干你的骚屁眼,好不好?”
“不……唔啊……”
少年急忙拒绝,男人却激动地自说自话。
“老公一边操,宝贝一边爬,像体育课时跑步一样,让奶水和淫水流遍整条跑道。宝贝的味道这么好闻,等明天大家上体育课了,你说会不会有人当场就硬了?”
“不要……老公……嗯啊……到前面,到前面小母狗再跪着……跪着给老公干……”
听着男人隐隐失控的声音,少年害怕极了,他只能祈祷这条路短一点,男人走路的速度再快一点。
但事与愿违,就在他即将走出球场,转弯就能脱离大家视线的那一秒,一道声音喊住了他——
“郁欢。”韩清走过来,“我跟你说的事,你别忘了。”
郁欢心里无语极了,他很想说,厉鬼就在你面前,你都发现不了,天师要都像你这样菜,那趁早去天桥底下摆摊好吗?
但此时不是开杠的好时机,尤其男人越干越快,仿佛巴不得他们的关系被人发现一般。
他只能咬着唇,胡乱点了一下头,然后用力收缩后穴,催促男人继续往前走。
男人被他夹得差点泄出来,也不敢再拖延,抱着人便快速离开了。
但他终究没能坚持到厕所,才走过几个篮球场,路过升旗台时,少年再潮喷,痉挛紧缩的穴肉,裹着他的大鸡巴又夹又吸,销魂得让他寸步难行,几欲成仙。
他只好将人往高高的升旗台一放,让人呈跪趴之姿,高高撅起翘臀,然后嘶吼着,鞭笞着,疯狂摆胯打桩,“嘭嘭”肏穴!
“宝贝,看下面……全校师生都在看着你,看着你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被你的公狗老公肏得发骚淫叫、奶水直流……被大鸡巴肏得屁眼都快烂了……喔……老公快射了……宝贝快张开嘴,老公要射到你的小嘴里!”
男人的语言粗俗至极,画面感却极强,少年仿佛真的被几千名师生共同视奸着,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两个淫穴也像是被搞坏了一样,疯狂潮喷。
浓浓夜色中,他胡乱摇摆着汗湿的头颅,扭动翘臀,嘶声哭喊着,“呜呜呜……老公……射给我……骚母狗要吃老公的精液……哈啊啊啊……唔唔唔……”
“喔……射死你,骚货,射爆你的小嘴!”
暴涨的大鸡巴,还带着骚屁眼里的淫水,便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少年吟哦的小嘴中,在紧窄的小喉咙里急速猛插几十下,然后精关大开,仰头疯狂喷射。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少年抱着被射得逐渐鼓胀的小肚子,喉结滚了一下又一下,努力地将男人的所有精水吃进腹中。
但男人恶劣至极,故意在抽出时,喷得少年满嘴都是。
他温柔地抚着少年的黑发,正要哄人,却见少年不但丝毫不嫌弃,反而一边吞咽,一边乖巧地用小舌头,将他的大鸡巴从头到尾清理干净。
粉嫩的香舌,绞着白色的浓精,还舔着自己丑陋的鸡巴,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于是,操场上,很快便再响起了少年时轻时重的娇吟声。
第126章 宝贝发现了啊,怎么办呢,要逃吗?
夜风呜呜咽咽的,仿佛是在悲泣。
在悲泣中,一道人影站上天台护栏,摇摇欲坠,目光涣散。
她的脚一点一点地往外蹭,或许是在害怕、在犹豫,蹭到一半时,甚至还有往回缩的倾向。
忽而,阴风骤怒,咆哮着化为一只大手,狠狠推向那单薄的人影。
裙角飞扬,身体斜倾出护栏外,眼看,这道身影就要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但就在最后一秒,那双涣散的眼睛却突然聚起了光,然后迅速涌上惊恐。
看着几乎同自己的视线平行的地面,韩清不知道,自己明明在睡觉,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楼顶,她身上的灵器和符箓,又为何完全不起作用。
危急时刻,她只能尖叫着,疯狂扑腾手臂,像一个风扇一样,拼命把身体往回悠。
索性,她出自玄门,身体素质远超旁人。
在她一屁股跌坐回天台地面的那一刻,阴风扫兴散去,但同时,她胸前的怀表,也化作齑粉消散在风中。
韩清手脚冰凉,身体麻木地缩在地上。
地面又冷又硬,周围寂静一片,死亡的恐惧回荡在身体里,像寒流在四肢百骸中流窜,久久无法消除。
许久,她才迟钝地低头,看向自己空无一物的胸口,又转头,望向护栏上,自己的脚印。
心脏猛缩,瑟瑟发抖。
这已经不是警告了,那鬼王,是真的想要弄死自己……
还记得进来前,师父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
说她身上有阵法保护,鬼王不会发现她的身份。
说就算对方发现了,在尚未失去理智之前,也不会轻易同玄门结下死仇,更不会毁掉对鬼物大补的纯阴之体。
说就算对方想要下杀手,她身上的宝贝也足够对抗一阵,起码能争取到逃命的时间。
说……
说个屁!!!
韩清愤怒地从地上爬起,疯了似的下楼往校门跑,但意料之中的,她把脑袋撞出血包,把鞋子踹到变形,也无法突破那道校门分毫。
那枚罗盘,是识别阴气的宝贝,是她安全出入幻境的钥匙,也是……她的心锚。
失去了罗盘之后,她会变成困在这屠宰场的肉猪,会逐渐忘掉玄门,忘掉自己进来的目的,甚至……忘掉自己。
便如这学校的其他人一样,在无知无觉中,在一又一的幻境轮回中,一点一点的,耗光自己的灵魂,最后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郁欢没想到,不过一天没见,自信飞扬的“未来大师”,就变成了惊弓之鸟,蓬头垢面、双目充血,嘴唇都干裂了。
韩清死死抓住郁欢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珠炮似的说道:
“郁欢,你帮我跟鬼王求求情!我绝对没有针对他的意思,我来对付他完全是奉师门之命,而且我们的本意也只是招安,并不是要跟他斗个你死我活,他误会我了,真的!”
“你让他放我出去,他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帮他跟我师父他们谈啊!毕竟不管是他还是你,都不可能永远困在这学校里面的,不是吗?他不想拥有更宽广的天地吗?你不想上大学,不想娶妻……呸!不想跟鬼王双宿双栖,远离这纷纷扰扰吗?”
郁欢:“……你前天还劝我,说人鬼殊途。”
是啊,我就劝了你那么一句,你家姘头就差点把我弄死……
韩清语塞,干巴巴地找补道:“这不是……此一时,彼一时么。”
面对郁欢看江湖骗子似的眼神,她只好拙劣地转移话题。
“我们说回正题,只要他跟我们合作,我有办法可以让他一直保持理智不失控,也有办法让你跟他正常交往,不受阴气损害。怎么样,有没有很心动?”山:与:三:タ。
并没有很心动,而且你现在看起来,更像江湖骗子了。
郁欢腹诽,突然灵光一闪,问道:“鬼王是你们的目标,那你们一定对他做过调查吧?你可以告诉我,他的生平吗?”
他不敢直接问当事人,也不想触及他的伤疤,但他总觉得,这些都是自己应该去了解的。
只有找到了一切的根源,才能真正意义上地解除痛苦,避免对方的失控。
“额……”韩清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总能戳中她的死穴。
她无奈道:“没有人知道鬼王的生平。他的名字、住址、相貌、八字、甚至贴身物品,都能成为玄门施法的武器。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早早地,就毁掉了自己的所有资料,就连认识他的人,也被模糊掉了关于他的记忆。”
“我们无从查起。”韩清不无遗憾地说,但突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要说还有记忆的,那可能,就只有跟他的死亡直接相关的人。”
不过这幻境轮回了这么多,他们的记忆可能也不清晰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郁欢脑海里下意识跳出那个视频,还有高杰怪异的神情。
是了,只有高杰的说辞,跟其他同学是不一样的。
他说,厉鬼是他们的同学,同班同学,不是什么学长。
见他陷入沉思,韩清赶紧继续祈求。
“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你也该帮我达成诉求吧?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来帮助你们的,我这个人,最喜欢看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你要是不信,我还可以发毒誓,绝对的诚意十足!”
她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满脸决然,作势就要起誓。
郁欢:“……”
这玄门之人,都这么能屈能伸,还满嘴跑火车的吗,电视剧里的修道之人咋都那么有气节?
他嘀咕着,敷衍地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会转告他的,不过他答不答应,我就不保证了。”
事实上,他感觉,只要他要求,男人是肯定会答应的。
但他不想提这种要求,事关对方的身家性命,只有对方自己,才清楚结果好坏,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他匆匆告别韩清,第一时间找到高杰。
面对他的询问,高杰却愣了三秒,然后突然激动了起来,高声骂道:
“他自己没用!自己找死!我逼他跳下去了吗?”
“那个孬种,仗着自己成绩好,仗着自己长了张好脸,我不过踢了他两脚,他就敢反抗!还敢算计我,害我骨折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后来我找他算账,他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知道吗,我用钢笔,直接划穿了他的手掌,狠狠扎透了他的掌心,结果他吭都不敢吭一声,只是用那双死鱼眼瞪着我!他吓唬谁呢?”
“还以为自己骨头有多硬,后来我不过是拿水烫了他的脸,灌进他的喉咙,他还不是叫得跟鬼一样?那是我第一听到他的惨叫,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动听的声音,要我学给你听……啊!”
高杰越讲越兴奋,郁欢却听得浑身发抖,牙关紧咬。
眼看对方越说越过分,他握紧拳头,猛地一脚踹了上去,踹得忘我表演的人往后一仰,皮球似的滚下了楼梯,最后只能躺在地上哀嚎,再无刚刚半点气焰。
“别气。”
郁欢紧闭着眼睛,不愿去看下面躺着的人,一只手却忽然搭上他的肩。
顾修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轻声安抚他急欲崩溃的情绪。
郁欢忍着眼泪,抬手把顾修的手拿下来,正要开口,却突然僵住了身体。
他颤着手指,确认似的,轻轻在顾修掌心摩挲了一下,然后缓缓打开他的手,摊平在阳光下,任由眼泪滴滴砸在那掌心的伤疤上。
顾修笑了笑,也不挣脱,也不掩盖,也不慌乱。
他将人徐徐抱进怀里,亲吻着少年的发顶,“宝贝发现了啊,怎么办呢,要逃吗?”
果然,还是不能让少年脱离他的视线。
他不过是去理了几只因为韩清失联而跳脚的臭虫,他的宝贝就被人弄哭了。
郁欢从不知道自己这样爱哭,他感觉自己毕生的眼泪,好像都是为这人准备的。
他抬手,抱住男人瘦削的肩背,语出惊人,“为什么高杰还活着,他早该去死,不是吗?”
听着少年略显恶毒的话,顾修笑得满脸幸福,连胸腔都在震动。
雾气翻腾,天旋地转,眨眼间,两人出现在天台。
这不是韩清差点丧命的那个天台,也不是其他学生坠楼的天台。
这里锈迹斑斑,墙土斑驳,地上还绘制着一个巨大的,血红的,符文一样的图案。
“这都是我从身体里抽出来的血,我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我查过资料,这栋教学楼下面,曾经是个乱葬岗。我跳下去,吃掉所有怨气和亡魂,最后如愿成为了鬼王。”
顾修说得一派轻松,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郁欢却怔住了,嗫嚅道:“如……愿?”
顾修点头,微笑着说:“是啊,如愿。毕竟,那个时候,我的寿命本来也不剩多少了。把那个傻逼送进医院的当天,我晕倒在街边。医生诊断,脑癌晚期。”
他早知自己的身体不对劲。
起初只是体力下降,四肢僵硬,面对欺辱时,反抗变得力不从心。
后来,幻听、复视,开始如影随形。
他彻底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学校是砧板,高杰几人手里握着刀,围观者举着摄像机,谄媚者夸赞厨艺精湛,好事者交口相传,普通人感叹残忍,管理者劝鱼放松肌肉,说反抗只会换来更凶狠的屠刀。
就是无人阻止。
他原想用一场爆炸,带走所有让他觉得厌恶的渣滓,但阴差阳错,他在这片废墟中,捡到了一本书。
这助他成王的阵法,便是从那书中习得。
顾修从身后抱着郁欢,把下巴枕在他肩头,指着囚笼中绝望挣扎的困兽给他看,“看他们的样子,多好玩。”
这栋教学楼明明只是高楼中的其中一栋,不知为何,从这里望出去,却可以将整个学校尽收眼底。
仿佛突然拥有了上帝视角,连人们脸上细微的表情,郁欢都看得一清二楚。
于是他敏锐地发现,这些人全然没有之前的人气。
他们神情呆滞,动作僵硬,行走间轻飘飘的,恍若缕缕游魂,甚至还有几个已经跳楼死去的人,也游荡其中,只是无人发现。
“那几个人,不是已经……”
“只是幻境而已,在宝贝转学过来之前,他们已经跳过很多遍了。当然,如果宝贝没有出现,他们很快就会真正地死在这里。”
“我出现了,他们也可以死在这里。”郁欢语气冷漠,带着强烈的恨意。
顾修却只是笑,转而问他,“宝贝想出去吗?”
他在这里丧生,在这里成王,这间学校,便是他的绝对领域。
无论实力多么高强的大师,进入这里,都只能任他宰割。
因此,他们才会派韩清这么一位纯阴废物,用这种鬼蜮伎俩,妄图将他骗出校外。
不过,韩清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他的宝贝这么鲜活,这么可爱,永远困在这死气沉沉的学校,他哪里舍得。
虽然他很想。
郁欢摇头,握住腰间的手,认真道:“不出去也可以。”
顾修叹息,黑眸里闪烁着光,既遗憾,又满足。
但最后,他还是说:“可是我想陪你出去,去看看你长大的地方。”
郁欢回头,踮脚吻住他的唇。
血迹斑驳中,撩人的情欲在风中滋生——
“顾修,就在这里疼我吧……”
第127章 厉鬼的贪婪,又岂是人力可以满足?(天台口交,藤蔓play,双龙吸乳。)
巨大复的阵法,鲜血早已干涸,但此时,在阴风的呼号下,在主人的指引中,那一条条血蛇却突然复活,再游弋攀爬于破碎的地面,嘶鸣示威。
那血蛇表面光滑,却有细小的叶子零星点缀。
血蛇中央,一名黑雾缭绕、面目模糊的男人昂然站立,他的身前,则半跪着一个漂亮的少年。
男人表情惬意,少年的头颅缓缓摆动,粘腻暧昧的水声时有传出。
走近一看,却见少年的校服被撕开了一大片,里面的束胸也被扯下,束在玉乳根部,将一对丰美软嫩、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托得高耸诱人。
少年身体纤细,却有丰乳翘臀,轻轻晃动身体的时候,蜜臀在空中无意识扭动,玉乳也带着点缀其上的两颗红缨弹跳荡漾,原本干净纯粹的少年,霎时显得媚态十足。
更别提他现在正努力张着樱桃小嘴,握着男人硕大狰狞的性器,时而贴着自己雪白的脸颊暧昧蹭动,感受其虽然冰凉,却怒放的生命力;时而探出粉嫩小舌,在棒身上痴迷游移;时而将之含入口中,尽心吞吐、裹吸,好似在品尝什么绝顶美味。
男人居高临下,将少年眼睫的每一颤动,粉舌的每一舔吸,玉乳的每一分荡漾,以及那腰臀间完美流畅的曲线,尽收眼底,无一遗漏。
身心都爽到极致的男人从未想过,少年在得知真相后,不但没有丝毫嫌弃、惧怕,反倒甘愿跪在他身前,为他做尽讨好之事,妄图用自己的屈身,重筑他被摧毁的尊严和傲骨。
死亡,是他的主动选择,也是无能为力。
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一直都是他最憎恨的事情。
将高杰等人尽数变成提线木偶,变成穷途困兽,未尝不是对昔日被逼无奈折节自尽的宣泄。
而如今,少年白皙的脖颈躺在他手心,如此脆弱,仿佛他稍一用力便能折断,又如此乖顺,似乎就算他真的想要折断,少年亦不会抗拒分毫。
少年将自己的身体、生命,乃至今后的全部命运,尽皆交给了他,还生怕他有半分的不如意。
若自己这一世遭受的苦难,便是为了攒下所有的幸运,用来换回一个郁欢,那么哪怕再来一,他也甘之如饴。
布满伤痕的大掌,时轻时重地摩挲着少年纤细的脖颈。
享受着包裹自己肉棒的温热触感,顾修略微仰起脖子,蹙起剑眉,喘息着往前耸腰,但少年刚一皱眉,他立刻便强迫自己停止侵略意图。
“欢欢……”
他难耐地呢喃,声音沙哑而紧绷,含着数不尽道不明的欲望。
明明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郁欢却默契意会。
他的舌尖抵着大龟头马眼间灵活转动一圈,然后立即撤出,转而缠上粗大的棒身,一寸一寸地,将其逐渐含入,直至浓密的森林淹没他的口鼻,鼓胀的囊袋撞上他的下巴,才缓缓吐出,又很快吞入,如此往复。
少年努力想让恋人舒服,但他的嘴巴实在太小了,唇舌,配合着不停蠕动的窄小喉道,刺激得男人的大鸡巴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重。
初时,他还能尽力吞吐,但很快,光是一个大龟头,就把他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再无空隙,连吞咽口水的空当都没有,只能任由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往下流。
努力无果后,他只好用小手捧着沉甸甸的棒身安抚套弄,小嘴则含着前面的小半截快速吐纳。
他的手臂曲在胸前,将两团雪白的乳球夹在中间,晃得顾修口干舌燥、头晕眼,恨不得立刻将人按在地上,干爆这又乖又浪的骚宝贝!
“宝宝,用你的骚奶子,夹住老公的大鸡巴。”
为了多享受一会少年的主动服侍,男人拼命忍耐着心里爆棚的欲望,哑声命令道。
同时,他心念一动,便有数条血蛇蜿蜒上前,顺着少年的玉足,钻入他的裤子,迅速向上攀援。
保守宽松的校服被咬得七零八碎,可怕的血蛇盘踞在暴露的雪白肌肤上,有的在舔舐狂舞,有的在四乱窜,有的直往少年紧闭的私密钻,还有的,则像两个红环一样,箍着少年的玉乳根部,使其紧紧夹着男人的大鸡巴,主动摩擦套弄。
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得男人双目充血,呼吸不畅,头皮几欲炸裂,也让少年恐惧得瑟瑟发抖。
却不知,他抬头时,那含着自己大鸡巴的嫣红小嘴,那楚楚可怜、泪眼朦胧的表情,有多么引人犯罪。
顾修抚摸着他晕红的眼尾,“宝贝不怕,都是老公的血,还有藤蔓,这具身体,跟楼下的千年槐树融合,这些藤蔓,都是老公身体的一部分,乖,打开腿。”
一听说是对方身体的一部分,郁欢立刻退去了害怕。
不知为何,两人相识虽还不足一月,自己对他却有种发自心底的信任,信任对方不会伤害他。
不过这些血蛇的触感实在奇怪,它们的身体有藤蔓的粗糙,顶端却似毒蛇的舌信一样,光滑粘腻。
它们在自己身上四游动、舔舐、刮蹭,脚趾、膝窝、臀缝、乳珠,无一被放过。
有两根甚至已经拨开了柔软的唇,模仿着男人给他舔穴的动作,在敏感的穴缝间来回戳刺、刷动,路过两个穴口时,再调皮地钻进去探索一番,然后带着浑身的蜜液,涂抹至全身,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勾魂夺魄的淫欲气息。
闻到这股气息后,其他藤蔓也激动起来,争相往他的双腿间钻。
仿佛有千百条长满倒刺的舌头,在两个淫穴中舔舐抽插,嬉戏交缠。
奇妙的感觉,只片刻时间,少年便爽得浑身战栗,淫水直流,嘴里唔唔啊啊地呻吟着,小屁股更是控制不住地疯狂扭动。
丑陋冰冷的肉棒,带着透明的银丝,从雪白软嫩的椒乳中间快速穿过,两个卵蛋“啪”地拍打在乳球根部的同时,硕大的龟头直直擦过少年吐露在空中的嫩舌,捅入那张诱人的檀口之中。
嗅着空中同血腥味疯狂交织的香和淫水气息,男人黑眸幽幽,紧紧凝视着衣不蔽体、被血蛇缠绕玩弄的漂亮少年。
少年的肌肤极其娇嫩,不过给他乳交上白下,两个高耸的大奶子便被大鸡巴磨成了淫靡的绯红色,其他欲露还休的皮肤,也被藤蔓缠得红痕斑驳,好似被人狠狠凌虐过一般。
这副画面,哪怕是正人君子,恐怕也会被诱出无数变态阴暗的欲望,更遑论是本就爱少年,本就容易失控的厉鬼。
在他的操控下,越来越多的血色藤蔓,几乎要将跪坐的少年完全包裹。
每一条藤蔓,都是他的化身,都会将少年身上每一寸肌肤的触感,真实地反馈给他。
他一边享受着少年玉乳和唇舌的伺候,一边还能感受被嫩穴吸吮,被小屁眼夹吸,被淫水浸泡的强烈快感。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似乎整个泡在了汩汩流淌的温泉中,又好似正徜徉在白云飘飘的天堂上,快活畅意。
他掌控着少年的身体,少年的身体,却锁着他的全部欲望。
只是厉鬼的贪婪,又岂是人力可以轻易满足?
少年千辛万苦,忍受着藤蔓制造的尖锐快感,捧着自己柔软的大奶子,在阴风习习的天台上,足足给男人口交了半个多小时,弄得两颊酸疼,唇舌发麻。
眼看肉棒一胀再胀,似乎随时都要喷射,大掌却缓缓扣住了他的后脑。
在藤蔓钻入嫩穴和骚屁眼最的同时,男人猛地挺腰,狠狠插入他口中,撞得两个大奶子狠狠一荡,甩着乳波溅出出滴滴白色奶水。
少年被这一下狠干,弄得差点晕过去,男人却毫无怜惜,仅仅停顿一瞬,便开始同时在他的三个淫洞中疯狂律动,快速抽插!
“唔唔……唔嗯……”
两个敏感娇嫩的小穴同时被操干,上面的小嘴也被堵住,奶子被藤蔓用力鞭笞,快感如滔天巨浪,将少年整个卷入欲望的海洋,沉浮挣扎间,几欲将他淹没溺死。
郁欢流着泪,剧烈摇晃的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丁点力气,只能抱着男人的腿,唔唔求饶。
但很快,他的手也被束缚起来了。
顾修万般不舍地抽出自己沾满口水的大鸡巴,双目放光地看着藤蔓迅速聚拢,拔高,最后形成一个巨茧,将他们包围其中。
“顾……啊……”
慌乱间,少年只来得及说一个顾字,四肢便被藤蔓强势卷起,高高悬挂于空中。
细细碎碎的耀眼光芒,透过缝隙,洒在他惊慌漂亮的脸蛋上,充满凌虐美感的胴体上,还有,正被几根藤蔓狠狠操干的嫩穴和骚屁眼上,美得让人不敢呼吸,生怕惊醒了自己的美梦,上天便会收回坠落人间的天使。
顾修目露痴迷,伸手缓缓抚上天使被欲望沾染的脸庞,薄唇含住他的红唇,细细吮吻。
“宝贝,好想弄坏你啊,好想把你串在老公的大鸡巴上,走到哪里,操到哪里,一刻也不想分开……”
“进来……唔……欢欢……欢欢也不想跟老公分开……嗯……顾修……老公……弄坏我吧……我是你的……把大鸡巴操进来……老公想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啊……大鸡巴进来了……好爽……呜……藤蔓,藤 蔓不要插那么……小屁眼要被插穿了……哈啊……”
顾修吻住少年的唇,一边搅动那软滑小舌,极力往对方的咽喉舔去,一边在藤蔓的配合下,“啪啪啪啪”地疯狂摆腰,插得少年在空中纤腰狂扭,淫水四溅。
“干死你!骚宝贝……怎么能这么骚,这么欠干……嗯?被厉鬼的大鸡巴插,还能爽得不停流水……喔……小嫩穴夹得大鸡巴爽疯了……乖乖……是藤蔓插得你更爽,还是老公的大鸡巴肏得你更爽?”
“是老公……呜……老公的大鸡巴……啊……肏得欢欢好爽……啊呜……插进小子宫里了……老公……大鸡巴好厉害……呜……”
“宝宝的小子宫好嫩……唔……乖宝贝……骚心肝儿……”男人声音颤抖地呼唤着,“之前你去了哪里,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如果早点找到你,老公就可以给你打种,把你的肚子肏大,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男人说着,大鸡巴涨得难受,心脏也疼得发紧。
他愿意忍受相遇前的痛苦,但却无法忽视心中强烈的不甘。
他多想用自己最好的面貌,迎接他的爱人,而不是现在这副丑陋不堪的鬼样,连体温都没有。
恨意在心中翻涌,他却不知该朝谁发泄。
他只能咬着牙,挺着胯下的凶器,“嘭嘭嘭”地拼命往少年的嫩穴里猛顶,同时藤蔓飞舞,“啪啪”地抽打在少年挺翘的雪臀,和娇嫩的大奶子上。
只有将自己尽数埋入少年温热紧致的身体里,只有听到少年因他而起的声音,听到少年情呼喊他的名字,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感,才能拥有片刻的安宁。
郁欢不知男人心中的自卑和愤懑,他只知把自己完全奉献给对方,蹂躏也好,疼爱也好,他都欣然接受。
不知是生性淫荡,还是用情太,哪怕是藤蔓的鞭笞,竟然也能让他产生绵绵不断的快感,让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淫欲浸润。
他攥紧藤蔓,被拉成一字的双腿紧绷到快要抽筋,却还是高高挺起胸脯,扬起玉颈,忘情吟哦:
“老公……射给欢欢……哦……骚货要给老公生孩子……呜……藤蔓钻到奶子里面去了……老公吸一吸……呜啊……”
“骚货!”
少年骚得令人根本招架不住,男人咒骂一声,只能挺着大鸡巴不要命地往骚穴里捅,恨不得连两个卵蛋也捅进去。
同时舌头匆匆退出对方的小嘴,低头抓住两个骚奶子,用力并拢在一起,然后将两颗小奶头一并吸进嘴里,大力嘬吸。
“老公……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要被老公肏死了……哈啊……”
屁股被藤蔓抽打,肌肤被血蛇舔舐,大鸡巴和藤蔓仅隔着一层薄膜,在自己的前后两穴里同进同出,两个骚奶子又被男人抓着,拼命地揉,拼命地吸,郁欢高声哭喊着,有种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男人吸走,身体也即将被干碎的可怕错觉。
男人却不再言语,只是“嗬嗬”粗喘着,抱着人狠命地干,狠命地吸,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对春宵的浪费,对生命的消耗。
红色的巨茧中,无数藤蔓挥舞着淫水,在空中肆意乱舞,“啪啪啪啪”的闷响,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天使般的少年,呈大字型被悬挂空中。
面对一只厉鬼,他被迫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他白嫩红肿的股间,一根粗长丑陋的鸡巴,和数根藤蔓,正争先恐后地在骚穴和嫩屁眼中进出隐没,带出大量香甜淫水,又被藤蔓争相分食。
他的奶子被大手揉面团似的,抓揉成各种淫乱的形状,乳肉从男人指缝溢出,又被重新抓取,上面遍布着指痕和齿印,两个奶尖被扯得长长的,真让人担心会不会被男人直接咬下来吃掉。
他就这么被残忍地亵玩着,不知过去多久,外界透出的光线似乎暗了不少。
肉眼可见的,他的哭声渐渐沙哑,被藤蔓捆缚的地方磨出了红痕,两个小穴也泄了一又一,因为过多的快感,渐渐变得麻木红肿,糜烂不堪。
听着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嘶吼声,郁欢呜咽着,哀声祈求。
“老公……不要了……呜……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嗯啊……休息一下再给你肏,好不好……嗬啊……让我抱抱你……老公……我爱你啊……呜……”
少年的表白仿佛魔咒,瞬间就让野兽般只知道发狂肏穴的男人心软了。
他将大鸡巴插进少年绞吸不止的小子宫里,快速而密集地迅猛凿击。
同时急切地逼问:“等休息够了,宝贝就会继续张开大腿,像小性奴一样乖乖让大鸡巴肏你的骚逼和嫩屁眼吗?老公可以把大鸡巴插在里面一整夜吗?吃饭的时候,走路的时候,只要大鸡巴硬了,就可以插进去,直到把宝贝的骚逼和嫩屁眼干烂,射爆!都可以吗?”
“可……呜……可以……哦啊……欢欢是老公的小性奴……老公……啊啊啊……”
激烈的快感中,少年完全不知道自己答应了多么过分的要求,他只想尽快从快感的折磨中解脱。
不过就算知道,或许他也会答应。
因为男人听到他的答案后,整个人兴奋到癫狂,让他不由自主地,便想再多心疼对方一些。
“宝贝,说你想吃老公的精液,求老公射到你的骚逼里,射满你的小子宫!”
“老公……啊……欢欢要吃老公的精液……射进来……求求你……老公……呜啊啊啊——”
又重又急,快得连成一片的肏穴声中,少年失声尖叫着,爽得整个人都快要崩溃,突然,在男人用尽全力的一记顶中,他身体一僵,瞳孔倏地瞪大,声音戛然而止,小嘴张着,却再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乖乖……好了……唔……大鸡巴射给你了……贪吃的小骚逼……”
男人将少年的小屁股紧紧按在自己胯间,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脱闸而出,射得少年身子剧颤,双眼泛白。
他撤掉藤蔓,把瘫软如泥、意识昏沉的少年整个抱进怀里,温柔拍抚。
正在这时,一张符咒突然破风而来。
他伸手接住,粗略一扫,顿时露出个玩味的笑容。
“谈……判?”
第128章 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已经是我们相遇的第十个世界了哦。(结局~)
几百名学生被困,都不见有人强闯,韩清失联的第二天,外面的人就坐不住了,她的重要性,倒是让人有些出乎意料。
还以为第一个被送进来的,只是个炮灰呢。
这不就有得谈了吗?
顾修站在天台,挥挥手,校门“唰”的滑开,大剌剌地朝众人开放。
看着毫不设防的学校,被特殊安全部门集结的大师们面面相觑。
之前他们想方设法地,想要突破鬼王的禁制,如今这门自己开了,他们反倒有些打怵。
“这鬼王,不会是想把我们放进去,来个瓮中捉鳖,关门打狗,一网打尽吧?”
“去去去,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吗?你说谁是鳖谁是狗?不会用成语你他娘就别用!装什么文化人,还一用用仨……”
“哎呀,反正就是这意思,我说老赵,不是说好的,让你约在校外吗?”
面对众人的质问,打头的老赵,也就是韩清的师父翻了个白眼,“我约的当然是校外,但鬼王又不是我儿子,这不明显人家不想按我们约定的走吗?”
“那……我们要进去吗?”
他们已经在校门口摆好了阵法,只要鬼王一出来,他们就立刻放大招,这要是到了人家的地盘……
“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赵大师定了定神,没好气地道:“人家把门打开,我们要是都不敢进,今后还有何颜面在玄门立足?”
说完,他转了一下自己的罗盘,袖袍一甩,正气凛然,带着徒弟率先迈进校门。
身后众人对视一眼,虽知道这老家伙使的是激将法,奈何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他们无可推脱,只能跟上。
而且他们都是玄门最顶尖的老家伙,几个跟着的小辈,也都是他们最得意的弟子。
要是他们这些人还不行,那大家就一起躺平等死,争取在鬼王手底下当只快乐的鬼吧。
接近二十个人,抱着打不过应该也不会输得太惨的乐观想法,互相簇拥着,循着阴气,浩浩荡荡地往废墟赶。
直到那颗巨大的老槐树进入视线,他们心里顿时打了个突。
再到爬上楼,看到地上那血红的阵法,以及阵法中央张牙舞爪的藤蔓,和被藤蔓困成猪的纯阴之体,大家瞬间就想拔腿狂奔。
救不了的人,就让他们安息吧,没必要搭上他们这些老家伙。
或许,集整个玄门之力,把这里直接封印了,还比较现实?
“师父!师兄!快救我!”
看到来人,韩清立刻诈尸般疯狂挺动身体,试图像蚯蚓一样,用蠕动的姿势,逃往自己师父身边。
可惜,她努力了半天,也没蹭出去半米远。
而且她丝毫不知,自己的脸上,已经爬上了密密麻麻的黑纹。
那黑纹,光是看一眼,就让众大师们心惊肉跳。
纯阴之体,若被禁咒直接转化,最低也是个鬼将,而且是实力无限接近鬼王,还受转化她的鬼王控制的鬼将!
上一鬼王诞生,玄门牺牲大半精锐,才将鬼王消灭。
这一鬼王的实力明显远胜于以往,要是再加上一个鬼将……
看着面色各异,脚步不自觉往后退的天师们,顾修友善地笑了笑,说:“打开校门的那一刻,我才启动的阵法,不过你们走得太慢了,再有五分钟,转化仪式,就要结束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
望着自己狼狈的师妹,宋驰心痛如绞,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鬼王挫骨扬灰,但他冲了两,都被那阵法狠狠弹了回来,这会儿嘴边还沾着血。
他一直自傲于自己玄门后辈第一人的实力,但如今,在强大的敌人面前,自己竟跟个废物无异,只能看着心爱的师妹受苦!
顾修瞥了他一眼,也无意同他们废话,“我听说玄门有一颗千年鲛珠,把那个给我,我不但可以放过韩清,还可以把学校里的人,全部还给你们。”
“不可能!”
“你要鲛珠做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赵大师瞪了一眼安全部门的人,警告他们别乱说话,才重新面向鬼王,再问道:“您要鲛珠做什么?”
这鲛珠,对鬼王这个级别的存在,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倒是对活人,可以延寿三百载,虽然没有人正式试验过。
若是鬼王这般在意一个活人,只要弄清那人的身份,他们不妨将人捉来……
“噗嗤——”
“啊!”
赵大师心里的算盘刚刚拨响,宋驰的肩膀就被一条藤蔓倏地洞穿,听到徒弟的惨叫,他连忙上前,想要搭救,却被另一条藤蔓一把抽飞,摔进了人堆里,踉跄着被人群扶住。
顾修盯着赵大师,仿佛看着一个死人,幽幽开口,“不该想的,你最好别想,不然下一,穿孔的就是你徒弟的心脏,或者你的脑子。”
赵大师捂着被抽得嗡嗡响的脑袋,对这一波以身试法的结果绝望不已。
不仅他绝望,其他人也觉得万念俱灰。
赵老头在玄门中的实力,不说最强,也能排进前五,没想到,他竟连一招都接不住,那他们还有什么搞头……
却听顾修又道:“还剩三分钟。这三分钟,你们可以用来攻击我,看看能否越过我,打破这阵法,也可以用来考虑我的要求。三分钟后,你们的对手,就是我麾下的鬼将了。”
赵大师晃了晃脑袋,缓了口气后,非常识时务地转了口风,“我们可以把鲛珠给你……”
“赵大师……”
“你闭嘴!你要是不想给,那你自己去跟他打!”赵大师暴躁地冲安全部门的傻逼咆哮,“是那不知真假的三百年寿命更重要,还是天下苍生的性命更重要,这需要我跟你算吗?你立刻让人把鲛珠拿来,晚一点,造成什么恶果你就自己担着!”
吼完,他一扭头,瞬间切换成尊敬的语气,把一张老脸笑成菊,跟顾修商量道:“鲛珠已经去拿了,但还需要一些时间,您看,是否可以先停下这阵法?”
这能屈能伸的求生欲,原来是师徒一脉相承?
顾修挑眉,主动抽出了叉着宋驰的藤蔓,欣然应道:“半个小时。”
郁欢在一阵摇晃中醒来。
顾修关切地看着怀里的人,却见少年眼神呆滞地望着他,“欢欢,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郁欢呆呆地摇头,看了许久,才伸手,缓缓抱住爱人的脖颈,轻声说:“我好想你啊……”
“老公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男人好笑地蹭了蹭少年的侧脸,还暧昧地揉了揉他的翘臀。
郁欢却沉默了。
从上一世去世,到这一世相遇,算算,他们其实分离了十七年。
他也不知为何,这一世,自己不仅没有上一世的记忆,还连源世界的记忆都失去了。
他只在冥冥中记得,自己要寻找一个人,一个不知姓名,不知相貌,甚至不知性别的人。
所以他从初中开始,便一直在转学。
仗着自己成绩好,这所高中,已经是他就读的第三个高中。
就差那么一点……
“我来晚了。”
顾修终于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对劲,他轻抚少年的脊背,柔声询问:“宝贝,你怎么了?”
郁欢还是摇头,忽然,他耳朵一动,听到电子门滑动的声音,才发现,他们居然正坐着车,驶向校外。
他立刻支起身子,紧张地问:“我们要出去?外面不是有很多坏人吗?”
“已经跟他们谈妥条件了,我现在是国家特殊安全部门的顾问,虽然是拿钱办事,但他们死乞白赖硬是给我上了编制,也算是半个公务员吧。”
郁欢瞠目结舌,“我就睡了一觉……”
“那宝贝睡得好吗?吃了鲛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郁欢:“……鲛珠???”
顾修莞尔点头,“他们给我的见面礼,听说可以延寿三百,也不知有没有用,要是没用,我再去找别的宝贝。玄门经营这么多年,想必富得很。”
郁欢:“……应该是有用的。”
就说怎么他的记忆突然又恢复了呢,原来是因为鲛珠。
车子驶出校门,郁欢回头遥望,皱眉道:“高杰他们,就这么放过了吗?”
“不。”顾修把人抱回怀里,牢牢拢住,“他们早就已经死了,在我身上制造过疤痕的人,都死了。在这个幻境轮回的,大部分都是生魂,只有他们几个,是鬼魂。”
“死了就好。”郁欢放下心,然后趴到男人耳边,小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已经是我们相遇的第十个世界了哦……”
这是一个相当长的爱情故事,再加上少年零碎跳脱的讲述方式,车子开了一路,顾修便听了一路。
他抱着人的手越来越紧,直到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司机拉开车门,一名三十多岁的精英站在车外,恭敬道:“顾先生,这以后就是您家了,我是您的助手,还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
顾修抱着人下车,走进房间时,少年还天真地问他,“你说,下个世界,我会不会还能记得这些,然后第一时间去找你?”
顾修把人放到床上,摸着少年好看的眉眼,笑着说:“当然,宝贝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
郁欢喜滋滋的,信得毫不犹豫。
却不知,这一晚,男人彻夜未眠。
阳台上,望着天上明灭闪烁,仿佛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星子,顾修手指微动,双眸如渊。
夜色下,修长的人影静静伫立着,一站便是几个小时,仿佛雕像般,莫名让人瘆得慌。
周围负责监控的人不明所以,纷纷提起了心,但突然,那人影“噗”地吐出一口血。
众人大骇,正要上报,便见他镇定地擦掉嘴角的血,转身走回了房间。
同时,他们的仪器轰然炸响。
“快快!快离开这里!他发现我们了!”
顾修没管外面屁滚尿流逃跑的人,他抱着郁欢,缓缓闭上眼睛。
少年以为自己失去记忆,纯粹是意外,但天道规则,哪里会有意外。
所谓历练,本也不该一直顺风顺水,他只怕,这失去记忆,只是一开始,甚至,是一循序渐进的适应性训练。
往后的世界,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欢欢。
他当然,要去找他。
古代(青梅竹马,主仆。)
第129章 你要拜我作夫子吗?我很厉害的哦!
隆冬腊月,冰冻三尺,北风凛冽。
景王府内,小小的孩童裹着貂裘,抱着手炉,一步一挪地行走于长廊中,往自己父亲的主院行去。
雪白的狐毛领子,将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团簇其中,风一吹过来,掀起的毛发直往脸上扑,拂得他眼睛都睁不开,却又舍不得把手从手炉里抽出,只能扑扇着蝶翼般浓密的睫毛,眯瞪着眼睛,努力调整视线。
“小世子,风太大了,奴婢抱您吧?”
看着圆滚滚的,走一步就要退三步的主子,东锦不落忍地提议道。
孩童却鼓着包子脸,坚定地摇头拒绝:“不行,父王不喜娇气,我自己走。”
东锦叹了口气,不好说王爷是非,只能站到孩童外侧,用自己的身体,为他遮挡一些寒风。
身后跟着的孙嬷嬷笑着鼓励道:“世子做得很对,王爷克己慎行,对您要求严格一些,也是为您好,毕竟,您可是王爷唯一的元配嫡子。”
“我知道的,嬷嬷。”
孩童脆生应着,仿佛当真受到了鼓舞一般,用力吸了口气,艰难地把脚步捣快了一些。
东锦却忍不住愤愤腹诽:这算什么严格,分明就是苛刻。王爷对继王妃所出的二公子,可不是这个态度,人家宝贝着呢。
“啪——”
“废物!叫啊!”
东锦正在心里嘀咕,被她念及的主人公便出现了。
鞭声凌厉清脆,孩童的叫骂稚嫩而凶狠,听着这些声音,一行人纷纷皱眉。
这二公子的脾性是越来越暴戾了,听这动静,竟像是要把人活活打死。
“啪——”
“装什么死啊,不都说蛮族命硬吗?小爷不过才抽了十鞭,你就摆出这副死样子,那人牙子不会是拿假货忽悠小爷吧?”
“啪——”
“听到没有?我让你叫!敢不听话,看我不把你丢进冰湖里,让你装死鱼!”
“兴许是您力道不够,主子想听声儿,不若让小的代劳,您先歇一会儿?”
“去去去,母妃说了,狗要自己调教,才会真正忠心,你去拿盐水过来。”
郁欢抿唇,伸手搭住东锦的手腕,东锦意会,立刻带着他,加快脚步穿过长廊,转过拐角。
“郁璋,住手!”
一个照面,还未看清被打的人是谁,郁欢便赶忙出声喝止。
只因地上的血迹实在太过刺眼,郁璋手中高高举起的鞭子,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
那水,毫无疑问是盐水。
再看地上趴着的那人,看身形,竟比他们大不了两岁,而且身形还瘦弱不堪,脊骨嶙峋突起,背部遍布血痕鞭伤。
听到郁欢的声音,郁璋扫兴地甩了甩鞭子,地上那人却若有所感,极力抬起被冻到僵硬的脖子,睁开鲜血淋漓的眼睛。
四目相对,孩童只觉双目刺疼,眼泪不期然落下,却连自己都不知是为何。
郁璋不屑地嘲笑道:“大哥这又是演的哪出啊?皇祖母又不在这,为一个奴隶落泪,你这善心也未免过于惺惺作态了。”
“咳咳……”
听到小厮的咳嗽声,他突然想到什么,连忙看向紧跟着郁欢的孙嬷嬷,强调道:“嬷嬷您可看着了,我可没有欺负他啊。”
他不怕郁欢,却十分忌惮这位被皇后派来照看郁欢的老人。
这老不死告起状来,那是一点不含糊。
上,他不过是绊了郁欢一跤,隔天,皇后便给了他母妃好大的难堪,责令她好生教养孩子,害他被母妃一顿好打。
郁欢全部注意力都被地上那人吸引,根本没听清郁璋说什么。
他擦掉眼泪,手忙脚乱地解下貂裘,甩开东锦劝阻的手,强硬地披到伤者身上,命令后面跟着的小太监:“北丰,抱上他,我们回去!”
北丰听话上前,东锦还要再劝:“小世子,王爷还在等着我们……”
“哎哎哎,我的人,你凭什么说带走就带走啊,大哥你就算是世子,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郁璋“啪”地甩了一下鞭子,一脸的不爽。
郁欢沉着脸,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我用去年皇祖父赏的古刀,换他的卖身契。”
郁璋胖脸一亮,不假思索就要答应,但刚想开口,余光便瞥到了那奴隶身上的貂裘。
眼珠一转,他立刻摆出一副犹豫不舍的作态,想要抻一抻这讨厌的大哥。
郁欢冷笑,“你若不答应,我就把你六岁还尿床,还要人陪睡的事,在整个上书房大肆宣扬!”
“你你你……你卑鄙!”
“一刻钟之内,把他的卖身契送到我院里,不然,那刀你也别想要了。”
眼看北丰怀里的人气息越来越弱,郁欢撂下话,转身带着人匆匆离开。
药香在鼻尖萦绕,前所未有的温暖,将自己团团包围。
若不是背部的伤口刺痛难耐,顾寒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否已经到了西方极乐世界。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稚嫩的关切声,在顾寒睁眼的刹那,便传入了他耳中,仿佛这人一直守着自己一般。
但……怎么可能呢?
他一个蛮汉两族的混血,还是母亲被敌军施暴产下的孽种,生而遭人唾弃,之所以还在这世上苟延残喘,不过是因为命硬,因为自己心里莫名,却强烈的渴求。
那样尊贵的人,愿意救下他,自己就该感恩戴德了,哪里敢奢望那样的好事。
顾寒碾灭心里不切实际的妄想,挣扎着就要下床。
郁欢连忙按住他,“别动,大夫刚给你上完药,你还在发热,会扯到伤口的。”
柔软的小手,贴在自己滚烫的额头上,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触感。
顾寒动作一滞,偏头看向来人,也终于看清自己救命恩人的模样。
先前隔着血幕,他看得不甚真切,眼下方知,世间竟有如此漂亮的人儿,他贫瘠的语言无法形容,但,仙人座下的小仙童,怕也不过如此吧?
见对方不说话,只痴痴地望着自己,郁欢忧心不已,“这可怎么是好,这脑袋是不是烧坏了啊?”
“没坏。”
“哈?”对方冷不丁开口,明明还是个孩子,声音却哑得异常难听,郁欢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
“脑子,没坏。”生怕被当成傻子丢弃,顾寒连忙自证。
“哦哦,没坏就好,没坏就好。那等你好了,就给我当小厮……额,当书童吧?书童的月例银子要多些。”
郁欢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
“世子,他没念过书,怕是不能当书童。”东锦适时提醒。
“当书童,要识很多字吗?”
“至少也要开过蒙,会读三百千吧。”东锦猜测道,其实她也不是很懂,“要不奴婢去问问孙嬷嬷?”
“不用,我来教他吧,等他养好伤,应该就差不多学会了。”
东锦无语,“世子,不是所有人,都像您一样天纵奇才的,奴婢的弟弟学这些,可用了两三年呢。”
“没事的,我是天才,我教出来的学生,也应该是天才!”郁欢自信满满地拍拍胸脯,又拍拍顾寒的脑袋,哄孩子似的问人家:“你要拜我做夫子吗?我很厉害的哦!”
一主一仆自顾商量着,临到了才想起问当事人。
顾寒也不知事情是怎么发展的,莫名的,自己就从任人打骂的卑贱奴隶,变成了一个月能领二两银子的书童。
单衣被换成了厚袄,草鞋换成了棉靴,每日还有仙童似的小夫子,煞有介事地教他念书习字。
等他伤势终于好了,三百千背熟了,人也胖了足足两圈。
明明他脸上还有疤痕未消,身子也干巴巴、黑黝黝的,小夫子把他领出去时,却满脸得意,还像展示什么宝贝一样,特意让他在郁璋面前大声背书。
殊不知,此时的郁璋,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郁璋了。
看着面前一边背书,一边向自己主子寻求夸奖,活脱脱一只乖巧小狼狗的男主,郁璋风中凌乱,惊愕难言。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穿的真的是《霸道将军爱上我》这本书吗?
这真的是书里那个被反派“郁璋”百般虐待,一朝得势,位极人臣,最后把“郁璋”吊在城楼上,活活晒成人干的顾寒吗?
另外,“郁璋”虽是继室所出,但书里没说他前头还有一个大哥啊,更别提这大哥还早早被封了世子。
那“郁璋”的世子之位是哪儿来的?难道这大哥半路夭折了?
不对!
这都不该是现在想的,现在他才是郁璋,当务之急,是要化解自己跟男主之间的仇恨,免得被晒成人干。
最好能把男主要回来,毕竟,这可是顾寒啊,是自己光是看文字,就喜欢得不得了的顾寒啊!
顾寒不知有人正觊觎自己,他流利地背完书,然后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主子。
见郁欢啪啪啪地大力鼓掌,把手拍得通红,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他抿起嘴,不自在地低下头,掩饰自己微红的脸颊。
“二弟你看,调教人要这么调教才对,可不能一味靠责打,你教出来的那些,有像阿寒这么厉害的吗?”
见郁欢炫耀,郁璋立刻抓住机会,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赌咒发誓道:“大哥说得对,我以前太不是东西了,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绝不再行那等暴虐之事!”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顾寒,眼神悔恨又愧疚,还欲言又止的。
郁欢立刻就警惕了,一把把人拦到身后,“你看阿寒干什么?我是不可能把他还给你的!”
郁璋:“……”
我还没开口……
郁欢:不,你就不该想!
第13章 我舍不得他挨打呢。
“我怀疑,郁璋很可能是假冒的!”
在被郁璋频骚扰的第十五天,小世子皱着眉,叼着桂糕,小声地跟顾寒说。
顾寒严肃了表情,还以为对方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阴谋,连忙放下笔,“怎么说?”
“以前,郁璋见到我,不跟我呛起来就不错了,根本没有好脸,就像我遇到你的那天一样。现在他天天来,还笑眯眯的,一口一个大哥地献殷勤,叫得那么真心实意,真的好别扭哦。”
顾寒点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他被郁璋买回去,满打满算不过五天。
但那五天里,他不是在挨饿,就是在挨打,还每天被骂作废物孽种,对于郁璋穷凶极恶的嘴脸,可谓知之甚。
现在对方不但跟着主子喊他阿寒,还总用那种欲言又止、愧疚情,甚至略带些仰慕的奇怪眼神看他,想想就毛骨悚然。
“最重要的是……”小世子咬了口桂糕,继续说道:“他的小厨房里,根本做不出这么好吃的糕点!”
顾寒:“……”
“王府最近没有进新人,他也没有换厨子,他每给我们送吃的,都要强调是他亲手做的。那很可能,这真的是他做的。但郁璋上哪儿学厨艺呢?要是有人敢教他这些,他娘能把人直接打死。”
郁欢煞有介事地分析一通,最后得出了一个非常严谨的结论,“我觉得,现在的郁璋,很可能是由一位厨子的儿子冒充的。”
说完,他看向顾寒,一脸寻求认同的表情。
顾寒:“……您分析得很有道理,只是……”
“没有只是!”郁欢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他变化那么大,他娘不可能发现不了,所以,这绝对是他们的阴谋。虽然我还没想到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他看你的眼神真的很奇怪!你一定要跟紧我,离他远一点,不然要是落单了,被捉走了,我可不会去救你哦。”
他吓唬得很认真,就好似父母装出人贩子的凶狠样,在教育自己无知的孩子。
但顾寒觉得,如果他嘴巴里没有塞满糕点,眼睛没有瞪那么大,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我知道了,下我看到他就跑。”顾寒乖顺地点点头,然后把手递到小世子嘴边,“快吐出来,既然是阴谋,那这些糕点就不安全了。”
郁欢:“……”
阿寒说得好有道理,可是……真的好好吃哦。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人默默加快咀嚼速度,一人伸手就想从对方嘴里抠出来。
正在双方僵持之际。
“大哥,阿寒,我来啦!”
热情的声音如期而至,郁欢趁机吞掉糕点,然后用眼神示意顾寒,快躲到屏风后面去。
顾寒无奈,只好收拾掉桌子上剩余的糕点,在人进来的前一秒,迅速闪人。
不过今天,郁璋本来也是专门冲着郁欢来的。
“大哥,我今天来,是很认真地,想请你把顾寒还给我的。”
他把原主拿走的古刀放到桌面上,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很看重顾寒,但如果你真的为他好,就不该把他扣在身边,当一个小小书童。他身上有一半的蛮族血统,天生善战,我舅舅是三品禁卫军,有他教导,顾寒将来必定大有可期。”
说着,他趁机给自己找补了一句,“我之前对他多有鞭策,也是希望能激发他的潜质,锻炼他的体魄,并非真的有意虐待于他。”
“毕竟,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便相信,他是能成为大将军的人!”
动人激昂的话语,配上真诚的表情,由不得人不感动。
只是这番话从一个六岁孩童嘴里说出来,未免怪异。
但郁璋也是没办法。
初到异世,他一下子便从普通的男大学生,变成了王孙贵胄,得偿所愿的激动,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做出了许多不理智的事。
比如亲自指点厨子,让他做出现代社会才有的美食,妄图讨好原主的父王母妃;比如对原主这早晚会夭折的大哥的亲近;比如对男主的讨好……
这些,都不该是原主一个皇孙公子会做的事。
他一直沾沾自喜,丝毫未察觉自己的纰漏,直到昨晚,原主亲娘突然在他沐浴时造访,一脸慈爱,却搓得他后肩的皮肉生疼。
睡前,他特意照了一下镜子,才悚然惊觉,原主的肩膀,竟然有一块胎记!
他被怀疑了。
郁璋吓出了一声冷汗,辗转一夜未能入睡,他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封建时代皇权父权的可怕。
早上起来,看着镜子里陌生的面孔,他悲哀地决定要做回原主。
但思来想去,还是不甘心放弃男主这个绩优股。
他说话时,郁欢时不时就要偷瞄一眼屏风,生怕自家阿寒会突然跳出来,说他要跟郁璋走。
不过他真的越听越郁闷,听到最后,他甚至想赌气把阿寒喊出来,问他是不是也觉得,跟着自己是耽误了前程。
“二弟,我困了,你先回去吧。”他恹恹地送客,莫名觉得刚刚咽下的糕点有些发苦。
果然有毒,我就该听阿寒的吐出来……
郁璋急了,“大哥,我今后可能不会常来了,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
他没想到,一个孩子,竟也这么难缠。
这段时间,他好吃的好玩的送了个遍,好听的也说了个遍,却迟迟无法达到目的,就算不被怀疑,其实耐心也快告罄了。
“不用考虑了。”顾寒从屏风后面走出,站到郁欢身边,斩钉截铁地说:“承蒙二公子厚爱,但顾寒就喜欢当世子的书童,并不想做什么大将军。北丰,送客!”
北丰从角落里飘出来,二话不说,拎起郁璋便走。
顾寒的表态坚定又明确,郁欢却还是不太开心,甚至开始自我怀疑,拒绝郁璋是否是正确的选择。
顾寒在他面前蹲下,用仰视的姿态,轻声说:“世子,您被他骗了。”
“世间没有任何一种鞭策,是通过毒打来实现的。我一个身世不明的蛮汉混血,大郁朝也不可能让我登上高位。就算能开先例,他舅舅位高权重,又岂会因他一个孩童的话,屈尊教我一个奴隶?他用言巧语诓骗你,说不定就是为了把我弄回去,继续施暴。”
若是不曾遇见世子,不曾见识过真正的温暖,不曾被世子教导着阅览书籍,学文识理,或许他会相信郁璋那番言之凿凿的论调。
毕竟,人若于绝境之中,哪怕明知是假,心里也总是更愿意选择相信。
郁欢瞪大眼睛,愕然,“他说得这么好听,都是骗我的?”
顾寒正要点头,却听他紧接着又认真道:“可是我觉得……他说你能当大将军的话,还挺有道理的啊。”
顾寒:“……”
看着世子纠结得眉头都快打结的样子,他有点想笑,又有点感动。
他以为对方只是苦恼一时,却不料,小世子隔天就把他带去了皇宫,作为伴读,跟着众皇孙一同上课。
临上课前,世子还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我一定会少犯错的,争取不让你替我挨打,先生打手板可疼了。”
“对对对,郁璋的伴读就被打得老惨,有好几个都主动请辞了。现在只有他表弟,肯当他的伴读,不过我猜也可能是被迫的。”
郁欢的另一个伴读周若愚,哥俩好地攀着顾寒的肩膀,附和道。
其实他也被打过好几,因为郁欢总忍不住上课打盹,尤其是午后。
不过相对而言,他已经是挨打最少的了,甩开第二名好几条街的距离,所以他还挺知足,尤其眼下又多了一个人帮他分担。
“世子,你怎么不早点把人带过来啊?”嘿嘿,看这身板就经抽。
周若愚喜滋滋的,却听郁欢不以为意地说:“我舍不得他挨打呢。”
不过现在想想,还是阿寒的学业更重要,虽然他是天才,但他识的字,还是没有上书房的先生们多的。
周若愚:“???”
请问辞职信在哪儿递,挺急的!
郁欢公然带着顾寒在上书房招摇过市,郁璋见了后并未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读书并不是最适合男主的路。
他就等着顾寒吃瘪,然后自己再出面,帮他导回正途。
不过顾寒的蛮族血统,还有他明显比汉族邃立体的长相,倒是引起了颇多微词。
皇后听闻后,专门把人唤过去,要见见郁欢的新玩伴。
“祖母!”郁欢撒丫子扑到皇后怀里,嘴巴像抹了蜜,“欢欢好想你啊!”
皇后笑着戳了戳他的额头,“小没良心的,嘴上说想,下了学怎么也不来祖母宫里坐坐?”
“我来了啊,不过胡嬷嬷总说您在理要事,要不就是在跟祖父玩耍,要不就是在歇息,我就又回去了。”
“还有这种事?”皇后淡淡瞥了面色发白的胡嬷嬷一眼,笑道:“那下欢欢不要问胡嬷嬷了,胡嬷嬷年纪大了,以后我让福安在门口守着,你问他。”
“好啊,对了祖母,孙儿给您介绍一下,这是顾寒,是我的新伴读,他可厉害了!”
“哦?有多厉害啊?”皇后意味长地看向顾寒。
顾寒同她对视一眼,然后迅速低头,单膝跪下行礼。
看着静静跪着,久久没被叫起,也没有丝毫慌乱浮躁的孩子,皇后挑眉,“你这伴读有点意思,从哪儿找来的?”
郁欢把两人相识的过程简略说了一下,着重强调道:“祖母,您别看他有蛮族血统,但他姓的是汉姓,说的是汉话,生在大郁朝。最重要的是,他的母亲是郁朝子民,那他就是我们大郁朝的人啊!”
皇后听得抚掌大笑,“对对对,欢欢说的没错,母亲是郁朝子民,那孩子,也应当算郁朝子民,是这么个理儿。”
她愉悦地把顾寒喊起来,再把人打量了一遍,多了两分认真和善意,最后松口道:“那你以后就跟着欢欢吧,好好保护他,知道吗?”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顾寒肃然应道。
皇后满意颔首。
见她心情正好,郁欢灵机一动,趁机求道:“祖母,我想学武,您给我找个师父吧?”
“欢欢想学武?怎么不来找祖父?”几人正说着话,皇帝从殿外走进来,一把将郁欢掳到怀里,逗他,“这是要当侠客啊,还是想当大将军?”
“当然是大将军!”郁欢抱住人,啵啵两声在皇帝脸上亲了两口,小手一扬,意气风发地道:“我要给祖父守卫山河,荡平蛮夷,像陈老元帅一样!”
“哈哈,好!有志气,那祖父就让陈老元帅来教你们习武,每日半个时辰,可不要偷懒喊累。”
“真的吗?”郁欢惊喜不已。
“无礼,一国之君的话,岂能擅自怀疑?”皇帝敲了敲他的脑袋,斥道:“明日陈老元帅就进宫来,不过你们几兄弟要是因为资质太差被拒了,祖父可不管啊。”
“不可能,我可是天纵奇才!阿寒也是!”
郁欢自信地拍拍胸脯,小脑袋昂得高高的,配上他今日戴的小玉冠,像极了骄傲的小孔雀。
不仅两个长辈看了喜欢,顾寒看着,也眼馋得根本挪不开眼,恨不得现在抱着人的是他。
第131章 做伴读也好,做侍卫也好,哪怕做奴隶也好,我想守着他。
一整个中午,长春宫中笑语不断。
等午休完毕,郁欢走后,皇后才拿起案边的奏折,细细翻阅。
皇帝走到她身后,给她轻轻按揉太阳穴,却无意间瞄到奏折上的内容。
他冷哼一声,夺过奏章扔到一旁,“无知之言,不看也罢。”
弹劾皇后干涉政务这种事,每回朝堂进新人都会发生。
那些老油条们看似老实,但他们对新人的弹劾既不提点,也不阻止,便足以说明,虽然他们屈服于皇帝的执拗,却无法认同这样的结果。
放任新人的弹劾,既是试探,也是表态。
皇帝满心不悦,皇后自己却看得很开。
她没好气地怼了自己丈夫一句,“但凡你勤快一点,少画一点画,少作一些诗,少赏一些美人,我也不至于要批这么多奏折,还被那些老家伙针对。”
他们少年夫妻,一路扶持过来,早已成为了彼此最重要的人。Ỳ。Ù。Ẍ。Ï。
皇后知自己丈夫散漫贪玩的性格,若不是兄弟们都斗没了,他是死也不愿登上帝位的。
现在每天让他早起上朝,都像要了他的命一样,更遑论理政务。
先帝之所以会选她当太子妃,便是看中了她沉稳的性格,和练达的手段,再加上她母亲是长公主,她生来便算半个皇家人,再让人放心不过。
表姐弟成就姻缘,相比于夫妻,战友和亲人的身份,倒是更加贴合。
皇帝嬉皮笑脸地讨好道:“喻君休怒,欢欢今年六岁了,待他及冠,我立刻禅位,然后带你游山玩水,共赏美景,岂不快哉?”
皇后叹气,“儿子们不中用,勾心斗角还没点本事,难当大任。孙子们大部分可还小呢,你这么快就选定欢欢了?欢欢是好,聪慧灵动,通透豁达,但他的性子,实在欠些沉稳。”
“六岁的孩子,要什么沉稳。”皇帝不以为然,“日后好好教导就是,你不也最喜欢他么?”
储君人选,他是肯定要在皇后膝下的嫡子嫡孙里面挑的。
可惜皇后就生了两儿一女。
两个儿子一个像极了当初的他,对皇位毫无兴趣,膝下也只有两个嫡女,一个庶子;一个被女人轻易左右,竟让庶子生在嫡子前头,还刚愎自用,优柔寡断。
当初还是皇后喜爱欢欢,在祭祖上玉碟的时候,抱着欢欢“随口”说了句——“这孩子出生的时候看起来小小的,没想到长得这么快,看起来,倒是更像大哥”。
郁氏宗族之长闻弦知意,一笔就把郁璋的生辰往后挪了三个月,让郁璋成了晚嫡子一月出生的庶子。
欢欢居嫡居长,才能顺理成章地被册封为世子。
若非如此,就自己儿子那正妃去世不足一年,就把侧妃扶正,还将元配嫡子交给继妃抚养的昏庸作派,欢欢能否平安长大都未可知。
“再看看吧。”沉思过后,皇后终是道:“几年前,我不过把欢欢抱到身边养了几个月,那些人就坐不住了,下手一个比一个狠,防不胜防。等他大些再说,对他也好。”
郁欢浑然不知自己被寄予如此厚望,一离开皇宫,他便拉着顾寒和周若愚直奔闹市,给三人采购武服、骑装、短剑小弓。
“衣服让家里的绣娘做不是更好吗,这些布料都很一般啊。”周若愚抱着一套衣服,左看右看也不是太满意。
“明日就要上课,绣娘哪里做得了那么快。”
郁欢头也不回,只一个劲儿地拿衣服往顾寒身上比划,“而且我主要是来给阿寒买的,他现在可是本世子的伴读,没几身体面衣服怎么成。”
王府后院的事都归郁璋他娘管,她不敢克扣自己的衣饰份例,要拿捏阿寒却是光明正大、轻而易举的。
与其跟她扯这鸡毛蒜皮,不若自己钱买,还能随意挑选。
周若愚:“……”
“我跟你这么多年,你都没给我买过衣服!!!”周若愚悲愤交加,一把抢过伙计抱在手上给他推荐的衣服,囫囵甩到柜台上,然后瞪着顾寒,恶狠狠地说:“这些本公子都要了,全给我记在世子头上!”
顾寒低下头,什么也没说,却状似害怕地往郁欢身后藏了藏。
郁欢见状,立刻发出了批评:“若愚你不要这么凶,阿寒胆子小,你会吓到他的。”
周若愚:“???”
见小伙伴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把眼睛瞪成了铜铃,像一头愤怒的小牛犊,郁欢顿时想起了祖母教他的,‘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
他懊恼地拍拍自己的小脑袋,当即化身端水大师,改口哄道:“哎呀,买衣服就买衣服嘛,你还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好不好?大家都买,本世子可有钱了。”
“这还差不多。”周若愚冷哼一声,心里可算舒坦了些。
顾寒却道:“没关系的,我可以少买一点,有两身换洗就够了。”
郁欢叹息一声,心疼地夸赞他,“阿寒真懂事,不过真的不用给我省钱。”
说着,他霸气地一挥手,“东锦,去结账吧,刚刚我看的那些都要了。”
“好的世子。”
看着“懂事谦虚”、身世可怜的顾寒,周若愚不由有些羞愧,不过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嘶,究竟是哪里呢?
“若愚,你想什么呢?快跟上啊,我们去冯记打包两只烤鸭,你带回去给周爷爷吃,他最喜欢了。”
“哎,我来了!”
周若愚撒丫子跑向两个小伙伴,一听烤鸭,什么对不对劲的,那都不重要了。
买完烤鸭,郁欢顺路把周若愚送回了家,回王府时,正好在大门口,碰上了要出门的亲爹。
“孩儿见过父王。”
小小孩童俯身作揖,行礼行得一丝不苟,丝毫没有在帝后面前的活泼放肆。
景王却仍旧不满意,冷声道:“璋儿一下学就回府苦读,你倒是玩得开心。”
郁欢不卑不亢,老老实实地回道:“回父王,二弟苦读,是因他字丑,被先生罚写大字了,孩儿的字是不丑的。”
景王:“……”
见亲爹脸色不好,小世子小心翼翼地又添了一句,“父王若是不信,我跟二弟当场比试给您看?”
景王:“……”
比试什么?让你打郁璋的脸,还是打我的脸?
“小小成绩便自鸣得意,轻视手足,不务正业,还整日跟蛮夷奴隶厮混。品行浮躁,难当大任,你给我回去好好思过!”
羞怒之下,他厉声呵斥,拂袖便走,却在三步之后被人喊住。
“父王。”
郁欢抿着嘴,待男人不耐回身,才正视着他,说:“顾寒已经不是蛮族奴隶了,他是我的伴读,是郁朝子民,皇祖母金口玉言,亲自认定的。”
说完,他从北丰抱着的锦盒里抽出一个小盒子,噔噔噔跑过去,塞到对方怀里,“给您买的镇纸,希望您能喜欢。”
送了礼,他也不等收礼人回应,拉着顾寒就跑掉了。
望着孩童跑得飞快的身影,老管家状似无意地笑道:“小世子还是亲近您的,人也伶俐孝顺,难怪皇后娘娘喜欢。”
景王顿了一瞬,踏上马车,哼道:“不祥之身,刑克六亲,伶俐又有何用。”
车帘盖下,马车缓缓离去,老管家叹了口气。
不过他也不知自己是叹世子命途多舛,明明投身皇家,却偏偏是那样一副身子,还是叹王爷冥顽不灵,明明帝后都接受了,还亲自封了口,他却坚信方士之言……
日,陈老元帅奉旨入宫,教导皇孙们武艺。
郁欢穿着一身帅气的劲装,特意拉着顾寒到郁璋面前嘚瑟,“哼,陈老可比你舅舅厉害多了,阿寒跟着我,才不会被埋没!”
郁璋:“……”
郁璋现在很难受。
他苦练了一夜的字,写出来的字还是比原主这个六岁孩子丑很多。
现在命运还告诉他,男主跟他的伯乐提前结缘了,他投资男主,施恩结情的机会即将告吹。
这心情,哪里是糟糕二字能形容。
尤其,男主还表现得异常出彩,压根没给他搞小动作的时间。
别人扎马步,一炷香便累得受不了,娇气得直闹脾气,顾寒却能一直坚持,陈老不喊停,他便不吭声,也不动弹,哪怕自己累得口唇发白,摇摇欲坠。
别人学招式,来来回回好几遍,也只能记个大概,他却一遍就能上手,多练几遍,便能形神兼备。
别人学弓箭,拉几遍手臂便酸疼难耐,还连靶子都挨不着,他却在连射十箭后,正中靶心。
这样逆天的资质,充分验证了郁璋的话,也让陈老元帅如获至宝,没到半个月,便主动收了顾寒为关门弟子。
顾寒的身价水涨船高,郁欢简直比他本人还要高兴,一天天神采飞扬的,走到哪儿都要带着人。
这日,陈老却突然避开郁欢,找顾寒单独谈话。
“顾寒,你可愿认老夫为义父,随我入将军府?”
“入将军府?”
“对,若你愿意,老夫必将你视如己出,倾力栽培。”
“是每日去将军府学习,还是……”
“不,是真正加入陈家,同你的过去,彻底做一个分割,老夫会抹掉你不光彩的出身和经历。以你的天资,今后出将入帅,指日可待。”
陈老元帅忠肝义胆,人品贵重,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令人信服。
但顾寒却毫不犹豫便摇了头,“我不愿意。”
陈老皱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想待在世子身边,做伴读也好,做侍卫也好,哪怕做奴隶也好,我想守着他。”
八岁孩童的声音,稚嫩,却坚定。
待人走后,陈老冲屏风的方向行了个礼。
“陛下,娘娘,看来老臣无福,错失一子啊。”
他虽是这么说,脸上却无半分不悦,反而满带笑意。
宫人撤去屏风,皇帝打趣道:“既是义子,那也不是非得住到将军府去,住在景王府,也是一样的教,将来照样出将入帅,陈老说呢?”
“陛下说的是。”陈老躬身,“老臣定将倾囊相授。”
这个孩子,天资、心性、忠诚兼备,必是君王座下最坚实的基石。
而小世子聪慧宽厚,也必将是一代明君。
君臣相得,大郁之幸,他所愿也。
第132章 殿下,你需要我。(舔脚,足交。)
斜阳石道,马蹄疾奔,见官不拜,遇民不避,闹市不停。
一阵人仰马翻、鸡飞狗跳中,有人怒声咒骂,“怎敢在闹市纵马?我这就去报官!”
一老者拉住他,望着大马奔驰的背影,皱眉沉声道:“休要胡闹,那是边关急报,定是出事了。”
大郁朝太平了二十年,一朝战事再起,众机关大臣连夜受召入宫,闭门商议,直至亥时,宫门再启。
沉沉夜色下,郁欢一身储君冕服,大步阔行,袍裾翻飞,宫人见了无不垂首噤声,远远避行。
大家都知道,现在的太孙,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在宫廷长廊中欢声笑语,嬉戏玩耍,还会拽着小宫女叫姐姐的小世子了。
他戴上储君冕冠的那一刻,便端起了储君的威仪,他的亲生父亲见了他,也要低头行礼。
顾寒紧跟其后,望着少年清瘦的背影,想到即将面临的分离,恍惚间,仿佛岁月从未流逝。
虽然他的小世子,不会再如儿时那般,不顾众人目光,当众牵他的手,抱他的肩,但他知道,这人的心性,其实从未改变,尤其是在自己面前。
就比如,现在,他的小世子就在生他的气。
房门“嘭”的一声在他面前拍上,顾寒摸摸差点撞上的鼻子,听着侧殿很快响起的“哗哗”水声,老老实实站在门外,给太孙守门,等候召见。
这是他一直在做的事,只是以往,他都是在对方榻边,隔着一扇屏风守夜。
蛮夷早有异动,朝廷日日警惕,粮草也早已备齐。
他明日就要出发,随自己义兄援边抗蛮,归期不定,许多该交代的事,都该尽快交代。
不然,他怕自己心里太多的话,会说不完。
更怕待他回来,少年会牵着另一女子的手,恩爱并立。
那样的画面,光是想想,他心里的杀机,便如潮水猛兽,几欲将他吞没。
但他又不得不离开,他知道自己守在少年身边的使命,更知道,少年的通天大道,需要一把锋利的刀,为他披荆斩棘。
而他,尚需打磨。
帝王麾下能人汇聚,他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加锋利,变得无可替代,才能始终牢牢占据对方身边最重要,也最显眼的位置。
男人心中思绪百转,半晌,北丰从屋里出来,却笑着对他说:“世子已经睡下了,今日无需守夜。”
顾寒看了眼他手里提着的灯笼,颔首道:“北丰公公好走,我再等一会儿。”
北丰拍拍他的肩,但笑不语,提灯离去。
屋内只余一灯萤火,透过昏暗的烛光,少年侧躺的身影依稀可见。
看到那身影,男人满身的桎梏瞬间卸下,他轻轻走近,唤道:“殿下……”
“嘭——”
冰凉的瓷器擦着他的耳根砸过,狠狠碎裂在地上,顾寒的脚步却丝毫未停,于是,接二连三的脆响,爆竹般,相继炸裂在他脚边。
最后一记,就在男人即将摸到床沿之时,声音突然变得沉闷。
听到这一声,郁欢瞬间掀被而起,果不其然,他看到男人额头被砸了好大一个血口。
“你、你刚不还躲得很欢吗?该躲的时候不躲,你的猪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第一下,他根本就没瞄准人砸,若男人一直不躲,他只会一直描边砸,但他之前躲了,把自己心里的怒气越烘越高,让他逐渐失控,谁知,男人却又突然不躲了……
挨的这一下,说他不是故意的都没人信。
“想让殿下消气。”
顾寒在床边单膝跪下,顶着少年怒气冲冲的视线,随手擦了一把额头,笑了笑,“没有流很多血,不碍事。”
他又看了眼床内侧,“还藏了什么,都砸我身上,殿下别气了,好不好?”
带血的手轻轻握住玉白的脚腕,粗糙的指腹沿着脚背,寸寸滑下,摸到脚趾时,密密麻麻的痒意,让郁欢下意识想抽出,但刚一用力,就被大手死死攥紧。
他一恼,抬起另一只脚用力蹬在男人肩膀上,斥道:“顾寒,你放肆!”
“殿下,顾寒明日就要走了,这一走,不知何时方能回来,更不知……”
更不知是否能回来。
温热的吻落在脚背,郁欢怒红着眼眶。
“我叫你不要去,你偏去!你往年去剿匪,去打胡人,你要建功立业,我何时阻止过?蛮族本就凶狠,今年草原又遭了灾,这劫掠,他们就是来拼命的!别人躲都来不及,你怎么这么蠢……”他说着,竟是有些哽咽。
“不是我,也是别人,陛下和义父栽培我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今日吗?皇后娘娘身子日渐不好了,陛下还盼着你即位,几位王爷却虎视眈眈。”
“殿下。”男人语气里带着愉悦,“你需要我。”
“你才没那么重要!陈家几位将军……”
“陈家也不是铁板一块,陈家老三的女儿,嫁给了肃王世子。”
“那还有……你、你做什么……放肆!”
感受到脚背上濡湿粘腻的触感,少年只觉鸡皮疙瘩迅速爬满全身,羞得满脸通红,连怒斥也显得绵软无力,外强中干。
“殿下,你知我心意,万一我这无法回来……”
“你闭嘴!”
郁欢快要被这人的口无遮拦气死了,而且他会知道对方的心意,还不是对方故意为之。
原先他还没想通,以为自己是无意撞见男人喊着他的名字自渎的画面,但现在想来,这人分明是在试探。
只要自己不舍得驱逐他,他便开始得寸进尺,步步蚕食自己的底线。
初时,只是一些肢体上的,有意无意的触碰。
接着,自己吃不完的食物,他总会端过去吃,遇到好吃的,也总喜欢咬一口就往他嘴巴里塞,还美其名曰是为了避免浪费,为了分享。
后来,他开始跟东锦、北丰抢活干,穿衣、沐浴、梳头、守夜,每一样都要亲力亲为,别人靠自己近一点都不允许。
最后,皇祖母不过顺口问了一句自己有无心仪的女子,这人便突然发疯,单枪匹马跑去剿匪,带了一身的伤回来,有些伤甚至可见骨。
平时这人受了伤,是万万不肯让他瞧见的,他怕自己担心,怕损了威风的形象,独那一回,他把自己鲜血淋漓的摊开来。
“我都快死了,殿下不管我么?”
明明遍体鳞伤,这人却依旧在笑,说的话,也让人分不清是威胁,还是撒娇。
但不管是威胁还是撒娇,都太可怕了。
明明两人还什么都没发生,也没有许下过任何承诺,郁欢却早早地体会到了,被长辈和媳妇联合夹击的夹板气……
现在又是这样,这男人做着无耻的事,却说得冠冕堂皇的,仿佛是在实现自己的遗愿,让人根本狠不下心拒绝。
郁欢知道男人是在算计自己的感情,但只要想到战场的凶险,他蹬在男人肩膀上的脚,就迟迟下不去力。
于是,他只能攥着锦被,任由男人将他的这只脚也捕获在手心,任由粗糙的指腹在他脚底、脚踝徐徐摩挲,任由湿润的舌头,轻舔他圆润的玉趾脚背。
烛火摇曳,哔啵作响。
在幽香的渲染下,昏暗的寝室内,空气旖旎而浓稠,两个影子缠作一团,映在罗帐上难分彼此。
所谓月下看,灯下看美人。
十六岁的少年后拄着手臂,坐在床边,一身象牙白的丝绸中衣纤薄通透,将他窈窕纤细的身形衬得玲珑有致、弱不胜风。
再看他青丝如瀑,逶迤垂肩,有几缕甚至趁人不注意,擅自钻进了美人的衣领,那发尾或许及腰,也或许,正在那不可言说的高峰之,扫动爱抚,遍赏春光。
乌发间,美人一张小脸不过巴掌大,生的明眸善睐,柳眉含情,唇若含珠。
那琼鼻之上,沾着点点汗珠,眼尾之,又晕着丝丝嫣红,雪白贝齿轻咬朱唇,时不时泄出两声轻吟,又怯怯忍住,端的是可怜可爱,活色生香。
轻薄的亵裤,不知何时被卷至膝盖以上,露出整截雪白流畅的小腿。
那明晃晃的皮肉,诱惑着男人,嗅着少年的体香,一路从玉足舔舐而上,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鼻梁在滑腻的肌肤上迷恋蹭动,舌尖在柔软的腿肚打转嘬吸。
屋内,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越发明显,郁欢听着,心里止不住地发慌。
他颤抖着身体,将滑下肩头的衣服拉回来,紧紧攥在胸前,故作严厉地命令道:“顾寒,够了……唔……”
少年一语未毕,敏感的膝窝便被舌尖撩了一下,同时,他的另一只脚被按在男人腿间,那勃发滚烫的巨物贴在自己脚心,烫得人心慌意乱,头皮发麻。
郁欢努力往回抽脚,但刚抬起,就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再按下。
明明是双方拉锯,几个回合过去,男人从鼻腔溢出的闷哼声,却逐渐染上了灼人的欲望,他的舌头,也跃跃欲试地,想要越过膝弯,向美人柔嫩的大腿侵袭。
少年的身体隐隐发烫,体内升腾的空虚感,和下体暗暗弥漫的瘙痒,也弄得他手足无措。
他松开揪着衣领的手,任衣裳从圆润的香肩滑落,露出小半酥胸,继而扶上了男人的肩膀,带着破碎的哭腔,求道:“阿寒,不要这样……好难受……”
“属下也好难受,殿下,帮帮我。”见时机成熟,他一把拽下少年的亵裤,舔了一下那挺立的小玉柱,在少年的尖叫声中,哑声哀求,“求你,殿下。”
虽是求人,他的眼神却直勾勾的,里面仿佛藏着一座火山,令人看一眼便觉浑身燥热。
郁欢匆匆挪开眼,不敢再看,小屁股也不着痕迹地往床里躲,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拦住,同时,小玉柱被薄唇含入。
“呜啊……不要……不要含,好脏……唔……阿寒……”
少年未经人事,汹涌又陌生的快感,令他惧怕不已,只能呼唤着自己最信任的名字,寻求帮助。
“不脏的,我是殿下未来的皇后,为殿下疏解欲望,本就是分内之事。”少年分明还未许诺,他却说得理所当然,端的是厚颜无耻。
为了征服他的小殿下,顾寒将从青楼偷习来的奇淫技巧尽数使上,唇舌并用,喉轻舔,没几下,便让少年爽得欲仙欲死,双腿乱蹬。
男人却不但没加强控制,反而适时放开了握着的脚腕,“殿下,给属下一点奖励,好不好?”
强大的男人,跪在自己脚下,为自己做尽下流肮脏之事,这幅画面,光是心理刺激,便让郁欢神智迷乱,更遑论男人的欲望也被他踩在脚下。
听着男人卑微的乞求,他抱着男人的脑袋,脚下不由自主地轻轻踩踏起来。
男人喘息着,一边埋头舔舐少年的囊袋和阴阜,一边指挥,“殿下,另一只脚也要,用你的两只脚,夹着属下的大鸡巴……唔……就是这样……动快一点……好舒服……”
男人的反应异常强烈,少年仿佛受到了鼓励般,一边闭眼享受对方带给他的快感,一边控制着脚,动得越来越快。
柔嫩的脚心将狰狞的大鸡巴夹在中间,时而轻轻踩踏,时而快速摩擦,但男人尤嫌不够,在为少年口交的同时,忍不住连连挺腰,操着弹跳不止的大鸡巴,快速操干美人的玉足。
粗长的肉棒在双脚间快速抽插隐没,很快,粘腻的水声在空中响起,少年敏锐地感觉到,自己脚底多了些黏湿感。
原来是男人太过激动,肉棒顶端,竟然控制不住地往外分泌淫液,弄得少年的小脚一片狼藉,脏污不堪。
顾寒也是第一跟自己的主子如此亲近,往常,他做的最过分的举动,也不过是在少年熟睡之际,望着对方的睡颜,站在床边,撸动自己胀大的鸡巴。
他会把精液射在少年脸上,唇上,甚至那本不该存在的玉乳上,然后在静静观赏过后,细心清理干净,却不敢真正冒犯心中的神祇分毫。
直到今日,时势所迫,他再也无法忍耐。
而冒犯神祇的快感,也远比他幻想中的,要强烈百倍,美妙万分!
事实上,不需要任何抚慰,光是舔到少年的小脚,就差点让他直接射在裤裆里。
两个初尝禁果的少年,在暗夜中放纵欲望,屋外夜枭掠过,隐约能听到少年隐忍可怜的哭泣,以及男人粗哑急切的低吼。
“不要……快吐出来……阿寒……呜……要射了……呜啊……”
“殿下……属下……唔……属下也要射给你了……射到你的脚上……殿下的小脚真好操,等下,等下殿下的小嫩穴,也给大鸡巴肏好不好?”
男人吐出少年即将攀上巅峰的性器,一边迅速摆腰,一边趁机逼问。
少年意乱情迷,扶着男人的头,焦急地往自己腰间按,浑然不知自己胡乱答应了什么,“好……都给你……都给你……哈啊啊啊……好爽……”
得到满意的答复,男人不再留手,几下喉,几下猛顶,便让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粗重的喘息声中,味道浓郁、分量十足的白色精液,不止射满了两只可爱的小脚,还将少年的小腿,也溅得乱七八糟,色情不已。
快感灭顶般袭来,久久不散,少年浑身虚脱、衣衫凌乱、汗水淋漓地瘫倒在床,胸脯剧烈起伏。
昏暗中,他听到咕嘟咕嘟的吞咽声,继而是窸窸簌簌的衣物摩擦声。
他无力地睁眼,便见一具强壮高大,爆发力十足的男性躯体,正赤裸着站在他床前,居高临下。
昏暗的光线尽数被男人遮挡在外,整个床榻,也被他强健的身躯,堵成了密闭的空间。
望着男人侵略性十足的鹰眸,以及那可怕昂扬的性器,无路可逃的猎物瑟瑟发抖,连连后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欺身而上。
“阿寒……”
“殿下,你答应过的。”
第133章 等我回来,殿下。(后入操穴,抽臀爆射。)
赤裸的欲望,在夜枭的唳鸣中,整夜缭绕。
灯烛不知何时燃尽了,恰好天际翻白,隐隐约约的晨光,透过琉璃镶的窗户,将屋内缠绵了一整夜依旧不愿分离的两具躯体,照出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阿寒……唔嗯……不……不要了……太多了……呜……”
层叠罗帐下,美貌绝伦的少年跪趴在大床上,纤细的腰线流畅塌陷,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乌鸦鸦的一头墨发,呈扇形在他雪白羸弱的脊背上铺散开,满身淋漓的香汗,在热意中蒸腾挥发,酝酿出满室醉人幽香,沁人心脾,催人热血。
一片急促的“啪啪”撞击声中,少年的身子不住耸动,频频前移,又被腰间禁锢的大手强势抱回,继续承欢。
少年浑浑噩噩的,已然记不清自己被男人干得高潮了多少,又晕过去多少。
每醒来,男人不是压在他身上,吸着他的奶子,扛着他的长腿,挺着大鸡巴疯狂往他嫩穴里捅,就是侧躺着,紧紧抱着他的身体,狂抽猛插地在后穴中肆虐奸淫。
男人仿佛一头永远学不会满足的野兽,拼命在他身上倾泻欲望,索取快感,丝毫不管养尊优的少年是否能够承受。
甚至少年越是狼狈,越是求饶,越是不堪蹂躏,他便越是兴奋,越是疯狂!
郁欢只比顾寒小两岁,两人的体型,却差出去好几个型号。
男人跪立在少年身后,挺直腰杆,迅速抽插,同时大手高高扬起,“啪啪”地拍打在少年布满指印的翘臀上,抽得少年又疼又爽,高潮连连,却无路可逃,只能扭着小屁股,攥紧锦被,哀泣不止。
明明一方是高高在上的储君,一方只是在军中初露头角的士兵,还是东宫属官,但摄于两人强烈的体型对比,以及顾寒睥睨狂放的侵略姿态,两人的地位俨然颠倒了过来。
少年初时还能呜咽着训斥几句——山:与:三:タ。
“顾寒你放肆……呜……”
“我要罚你……嗯啊……罚你杖责……呜……混蛋……轻……啊……轻一点……”
“明日我就把你赶出府去……让你……哈啊……让你露宿街头……”
但很快,在被生生肏开了两个淫洞,被灌了一肚子浓精,被射得小肚子都大了后,他便只能如此时这般,颤着身子,摇着脑袋,柔柔怯怯地哭喊求饶——
“呜呜呜……不行了……阿寒……啊……要坏掉了……小穴要被阳物干坏掉了……好爽……呜啊……”
“不要这么猛……哦……后庭……后庭好胀……阿寒……呜……”
“殿下,这不叫后庭,这是你的小屁眼,专门用来吃属下大鸡巴的骚屁眼。”男人耐心地纠正道,“乖,告诉属下,是殿下的哪里好胀,哪里快被大鸡巴干坏了?”
他在青楼观摩学习时,时常能听到这等粗鄙不堪的淫词秽语,听别人说只觉得吵闹,可只要一想到,这些话会从他的小殿下嘴里说出,他就忍不住兽血沸腾,理智全无!
但少年贵为储君,这等肮脏淫话,光是听到都觉得污了耳朵,又哪里说得出口?
他气愤于男人的放肆,却又拿对方毫无办法,更拿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销魂蚀骨的快感没办法。
为了不让自己丢脸,他只好咬着被子,将满腔呻吟忍在喉中,只时不时泄出一声,又迅速忍住。
他却不知,这样隐忍倔强的声音,只会让男人愈加疯狂,更加想将他征服于胯下。
因为忍耐得过分辛苦,少年的身体也绷得很紧,男人愉悦地拍打着少年的翘臀,挺着大鸡巴,狠狠往那紧致湿润的屁眼里顶了几记,然后碾着屁眼的敏感点,来回研磨,快速撞击。
尖锐的快感,如电击般,迅速从撞击点蔓延扩散至全身,少年脊背一僵,几乎是瞬间破防,双目涣散地松开了牙齿,任由被褥滑落。
他无助地哭喊着,只觉四肢百骸,乃至每一根脚趾,每一根发丝,每一根汗毛,都被电流迅速蹿过,根本不可能忍得住。
电击时濒死的刺激,电击过后酸软酥麻的极致快感,都令人极度恐惧,又忍不住上瘾迷恋,渴求更多。
但彻夜承欢的身子早已无力承受。
少年趴在床上,仿佛被人抽走了骨头般,泄精过多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身前,随着男人巨大的撞击力道快速摇晃。
美丽娇嫩的小蜜穴被操干过度,整个外阴肿成原来的两倍厚,穴肉充血成艳丽的靡红色,还挂满了乱七八糟的淫水和白精。
正被肏着的小屁眼也不遑多让。
在男人极富技巧的玩弄下,那嫣红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可怕的大洞不说,黏稠的菊蜜大股大股地随着大鸡巴的进出往外飞溅,内壁也疯狂痉挛收缩,夹得男人脊柱发麻,双目赤红。
他掰开少年丰腴的臀瓣,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那正夹着自己大鸡巴,被干得软烂泥泞,也不肯放松半分的穴口,用力抽出自己的大鸡巴,只余一个大龟头卡在里面,然后咬牙便是一阵“噗嗤”乱响的狂干暴肏!
“啊啊啊……阿寒……要烂了……要被阿寒干死了……呜啊……”
“殿下,属下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有没有肏到小屁眼里的骚点?”
“爽……呜……好爽……”
“那要不要属下肏得再快一点,再重一点?直接把殿下的骚屁眼肏烂好不好?操得它再也合不拢,再也离不开属下的大鸡巴!”
“大鸡巴……呜……大鸡巴太坏了……好粗……小屁眼好麻……哦啊……不可以……不可以操坏的……嗬啊啊……阿寒……求求你……阿寒哥哥……呜呜呜……”
“哥哥在这里!欢欢……宝贝……哥哥终于操到你了……呼……爽死了,怎么会这么爽……宝贝好棒,哥哥在你身体里啊……感受到了吗?骚屁眼喜不喜欢大鸡巴这么操你?”
“喜……啊……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小屁眼……小屁眼好爽……唔啊……又要……又要射了……呜……”
少年被干出了淫性,昏昏沉沉间,荤话张开就来,小屁股也扭得骚浪无比,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让大鸡巴越操越,越干越快!
那副惑人心魄的媚态,那腔勾人心弦的声音,哪里还有储君的半分威仪,怕是青楼的妓子也自愧不如。
男人被他勾得欲罢不能,兽欲勃发,恨不得就此留在京中,日日抱着尊贵的小太孙吸奶肏穴,将人干成自己的专属鸡巴套子,让小殿下时时刻刻含着自己的阳精,直到怀上他的孩子!
想着脑海中神往的那副画面,男人理智的琴弦猝然断裂。
他激动地嘶吼着,背部坚实的肌肉块块绷紧,虎腰挺动得一下比一下猛,扬起的巴掌也抽得一下比一下重。
古铜色的肌肤上汗珠密布,或如雨水般汇聚成流,从肌肉的沟壑滑下腰臀;或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四散于空中;或洒在少年身上,同他的汗液相互融合,聚为一体。
做到激情,男人腾出一只手,摸着少年的尾椎,顺着他的脊骨,寸寸丈量而上。
摸到纤细的脖颈时,他顺势转向,掌心擦过圆润香肩,径直滑到少年胸前,一把握住那荡漾柔软的椒乳。
在少年的惊呼声中,男人的长臂猛然一收,便将少年整个拉起,锁入怀中,让两人的上半身严丝合缝,紧密相贴。
少年此时是半分力气也无的,但男人左手扣在他腰上,右手手臂横过他的右乳,将整个饱满的乳肉压扁,手掌则抓着左乳,大力揉捏,让娇嫩雪白的乳肉从粗糙黝黑的指缝间溢出。
他被男人牢牢禁锢在胸前,几乎是被钉在粗长的大鸡巴上,像一具性爱娃娃般,被男人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攻,奸淫得喘息不能,身子战栗,连哭声都破碎不堪,语不成句。
“阿寒……啊啊啊……轻……轻一点……哥哥……啊……欢欢……欢欢好难受……呜……”
少年呻吟着,仰着修长的脖子,浑身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黛眉微蹙,星目朦胧,小嘴微张,粉舌在唇齿间若隐若现,配着他浑身斑驳的爱痕,一副被人玩坏的模样,端的是楚楚可怜,媚态横生。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男人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空气中“啪啪”的脆响,也因他失控的力道和速度,变成了“嘭嘭”的轰击声,听得人脸红心跳,心慌意乱。
男人在少年优美细腻的脖颈上任意舔舐,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肌肤上,颤着声音,含混安抚道:
“殿下再忍一忍,再让属下的大鸡巴插一插……很快……唔……很快就射给你了……别急,乖乖……喔……该死!怎么会越操越紧……嗯……宝贝别夹……哥哥还没爽够,还没有将你的骚屁眼干爆,还不能喂你吃精……宝贝……”
“阿寒……呜……”
刺眼的阳光在窗外升起,透过七彩的琉璃窗,光线被折射成彩虹,恰好落在少年白得近乎透明的娇躯上。
男人被晃了一下眼睛。
心念一起,他抱起人便下了床,将人按在窗户和自己的胸膛之间,让少年两个柔嫩肥美的大奶子压在冰凉的琉璃上,被压成中间一点红缨的雪白面团,然后随着他发狂的狠抽猛干,在凹凸不平的镜面上快速摩擦。
剧烈的快感,让少年爽得哑然失声,口水和泪水一同往下流,又被男人同时舔去。
“搞了一晚上,这骚屁眼一点也没松,天生就该挨操的骚宝贝……早知如此,哥哥就不该等到今天,在发现你长着一对大奶子的那晚,我就该撕烂你的衣服,把你按在身下狠狠奸淫!干大你的小肚子……”
男人痛惜错失的无数春宵,悲愤之下,他仿佛要将昔日错过的所有,都在今日找补回来。
全身的力气被聚集于胯下,精壮的虎腰几乎快出了残影。
听着琉璃窗“嘭嘭”作响,几欲碎裂的动静,承受不住的少年恍惚觉得,男人似是想要将他生生撞碎,又似要将他整个揉烂,彻底融进他的骨血里。
滚烫的胸膛贴在后背,湿滑的舌头在颈侧游移,男人的声音逐渐远去,又瞬间放大。
晕过去的前一秒,滚烫的浓精冲进郁欢的身体里,烫得他眼前一白,尖叫一声,身子剧颤,紧接着,便再无意识。
顾寒粗喘着,就这么抱着人站了好一会,也射了好一会儿。
直到少年的小腹缓缓鼓起,他才就着插入的体位,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人抱起,边走边操,向一墙之隔的温泉浴池行去。
波光粼粼、水雾蒸腾的浴池中,少年人事不省,瘫软如泥,却依旧挡不住男人噬人的兽欲。
“殿下的奶子好美,好嫩,真好吃……唔……又操进小子宫里了……”
“啪啪啪啪”的肏穴声、男人的粗吼喘息声,和着水波震荡的动静,一响便又是半个时辰。
直到时辰将之,少年才被穿好衣物,抱回被褥中安睡。
迎着朝阳,盔甲寒光闪烁,男人单膝跪地,轻轻吻住少年的红唇。
“等我回来,殿下。”
第13章 嗅着少年的味道,他忍得骨头都在发疼。
春末夏初,京城的天气还有些寒凉。
听闻东宫的主子病了,须发皆白的老太医,天没亮便赶过来请脉。
但诊脉过后,他却久久未言,还皱着眉,反复又搭了好几脉。
“殿下近日,可有疲惫缺觉?”
郁欢点头,“是有些,睡得都挺好,只是每每醒来,仍觉疲乏。”
“胃口方面,最近可有变化?可会呕吐?”
“并未呕吐,反而胃口大增,只时常心血来潮,总想吃些平日不常吃的东西。”东锦代为答道。
老太医又问了好几个问题,方方面面,巨细无遗,脸色还越来越严肃,看得东锦心里直打怵。
“胡太医,主子这身子到底是怎么了?”
胡太医看了眼东锦,又看了眼北丰,“殿下,还是屏退左右,老臣与您单独说吧。”
半个时辰后。
皇后:“欢儿,你莫与祖母开玩笑,你可是一国储君,什么叫你有孕了?”
郁欢愧疚地握住皇后的手,“祖母,都是欢儿的错……”
“这如何是你的错?”皇后惊怒,“是谁欺辱了你?”
没想到祖母是这个脑回路,郁欢语塞,干巴巴地说:“无人辱我,孙儿是自愿的。”
见他一心袒护,皇后心念一动,“是顾寒?!你们……”
“祖母,是孙儿心悦于他,所以在他出发前……”
郁欢急忙解释,皇后却压根不信,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她比谁都了解。
她只恨自己看走了眼,竟误把豺狼当忠犬,惹出这么一遭祸事来。
欢儿若是被骗的还罢,将那登徒子千刀万剐,除了祸根就是,现下却分明是连心都被人哄了去。
未来的国君,哪能如此受人掣肘?
“欢儿,你太傻了……”皇后扶着胀疼的额头,“祖母原已给你看好一门亲事,那丞相的嫡孙女……”
“祖母,那位闺秀已经有两情相悦之人了,正是她刚中状元的表哥。”
“这你如何得知?”
“鹿鸣宴上,我曾与他交谈,他说想请皇祖父赐婚,问我是否合适。”
“那户部尚书的嫡女……”
“那女子不愿入宫,一心向学。她近日正在四奔走,意欲兴办女学,孙儿见她颇有大志,还赞助了一些银钱。”
“确实好志向,入宫可惜了,不入宫……也可惜了。”
这样知书达理,心怀天下的女孩,不正是最好的皇后人选么?
皇后叹息,继而又道:“那马翰林家的女儿……”
“那姑娘喜爱女子,性比男儿。女子蹴鞠队,便是她一手组建的,祖母您还欣赏过她们的比赛。”
“那忠勇侯的长女……”
“那闺秀……”
“停停停停!”皇后制止郁欢,“你不是心悦顾寒吗,怎的对京中的适婚闺秀如数家珍?”
郁欢:“……”
皇后气笑了,“这都是顾寒调查的吧?”
郁欢乖巧眨眼,小声狡辩,“是我让他去查的。”
“你啊你,让我说什么好。”皇后用力戳他的额头,“媳妇儿还没娶进门呢,就学会为他跟祖母说谎了,以后还不给人生吃喽?”
“祖母您这是答应了?”郁欢一下抓住重点,受宠若惊地瞪大眼睛。
“答应什么答应!”皇后没好气地斜他一眼,“你连孩子都揣上了,给我不答应的机会了吗?”
女子落胎都有风险,何况欢儿这身子。
“祖母您最好了!”
“先别跟我撒娇。”皇后让人坐正,语重心长地说:“这孩子可以生下来,你跟顾寒的来往祖母也可以不管,但你们的关系不可公开。你后院还是需要女子,那样,也可以给这孩子一个光明正大的出身。”
“可是……”
“没有可是。欢儿,你听祖母说,若你只是想收一个男宠,大臣们就算心有置喙,只要你不过分,便不会有太大反应。但你看顾寒,五大三粗的,哪里像男宠?”
在她几十年的磨练下,众大臣的心脏已经被折腾得十分坚强,但也不能太过挑战他们的底线不是?
一国之君,焉能屈居人下?
郁欢眼神飘忽,“男宠,或许,也不都是阴柔斯文的?”
“呵。”皇后掀唇冷笑,定定地看着郁欢,一脸‘你继续编,看我信不信’的表情。
郁欢悻然,“……我知道了,祖母。”
见他乖巧,皇后抚了抚他的发顶,又碰了碰他尚未显怀的肚子,轻轻叹了口气。
“也怪祖母思虑不周。当初只是想着,你母族败落,父子不和,文臣武将,没有一个笼络的渠道。便看中了顾寒的武学天赋,让你们相伴长大,希望他能对你效死尽忠,却忘了你身子特殊,失了分寸。”
近几月连续不断的捷报,也确实证明,他们当初没有看错人。
顾寒,确实是百年难遇的将星。
若他是真心待欢儿,欢儿的帝位必将固若金汤。
这么一想,倒也不全是坏事,而且他们两人的孩子,若能集两人所长,更是大郁之幸。
皇后心性豁达,坚毅果敢,很快便想通了其中关窍。
“不怪祖母。”郁欢抿唇,抱住慈爱的老人,恹恹地说:“是欢儿不懂事。”
“当然是你不懂事。”皇后拍拍他的背,无奈又心疼,“但祖母能拿你怎么样呢?回头我会跟你祖父说,让他下旨,派你去边关慰问将士,鼓舞士气,届时让替身去,你便藏在皇庄,安心待产。”
“不,我亲自去,不用替身。”郁欢笃定道:“既是劳军,未免让将士寒心,总得露面才好。我的身体并无不适,让老太医跟着,走慢点就是了。”
“说的好听,我看你就是想去找顾寒!”
皇后糟心不已,摆摆手便把人赶了出去,这倒霉孩子,多看一眼,她都怕把自己的肺气炸。
太孙劳军边关的圣旨一下,朝堂沸腾,民议纷纷。
大家面面相觑,都在揣测皇帝让太孙笼络军心的用意。
“父王,不能再等了。”
景王府书房,郁璋面色凝重地道。
自古以来,储君笼络军权,都是帝王大忌,但当今圣上却不但不忌讳,反而鼎力支持。
剧情里,可是端王世子继的位,端王世子的亲妹妹,便是书中女主。
他实在不知,这郁欢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能让剧情为他扭转得面目全非。
难道说,男主就那么重要,谁得了他,谁就能得天下么?
可是这让他怎么甘心?
初到这个世界,他原本只想抱男主和端王世子的大腿,荣华富贵,美男在怀即可。
但真正身其中,充分见识到权势的美妙后,他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他离那至高之位,竟只有一步之遥。
若没有郁欢,他身怀千年智慧,再将男主笼络在手,区区一个端王世子,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望着桌上的镇纸,景王沉凝半晌,终是摆手道:“你去办吧。”
两个都是他的儿子,但比起郁欢,璋儿明显更加亲近他,也更好控制。
如果可以自己登基,他又为什么要等自己亲爹死了,再被儿子册封为太上皇呢?
郁璋推开书房房门的刹那,一道黑影从屋顶掠过,起落无声。
半个时辰后,城外一道快马,疾驰边疆。
郁欢知道顾寒在他身边留了人,却不知,自己的日常起居,一颦一笑,都会被人记录在案,送往边疆。
更不知顾寒早已在第一时间,便收到他怀孕的消息。
接连三封密报——
第一封,告知他即将当爹;
第二封,告知他夫夫即将重逢;
第三封……
顾寒扫了一眼,“嘭”的一声拍碎一张桌子,起身就冲去了主帅营帐。
此挂帅的是陈老元帅的长子,陈锋,他接过密报,第一眼关注的却不是有人意欲刺杀太孙的消息,而是——
“火器?那是何物?”
“不知,对方看管极严,暗探不好下手。这太孙劳军,我亲自去迎,一探究竟。”
“哦对,还是太孙的安全更为重要。”陈锋一拍脑门,赶忙吩咐道:“你点齐精锐,明日出发,务必小心。”
“不,我连夜就走。”
只要一想到,有人正像毒蛇一样,在暗中窥伺郁欢,他就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殿下身边保护。
哪里还等得了明天?
郁欢的身子不同以往,要准备的东西又杂又多,所以到头来,顾寒这个接人的,反倒更早出发。
太孙仪仗离京的这日,郁璋特意赶到城门相送。
他的言谈举止间,带着十分的孺慕和亲 近,仿佛两人是多么要好的兄弟。
“大哥,边关危机重重,时有胡人蛮夷出没,你身份贵重,可千万当心。”
郁欢点点头,“我会的,你在京中,也照顾好父亲和祖父祖母。”
双方作别,车队驶出老远,郁璋仍站在原地,依依不舍的,感情十分外露,仿佛生怕别人看不出来。
无人看到,他袖中的手正紧紧握着,激动得关节泛白。
等郁欢一死,脏水被泼到端王世子头上,自己身为郁欢唯一的,感情甚笃的亲弟弟,便能打着为兄复仇的名义,顺理成章地接收他麾下的所有势力,包括男主,然后强势杀入朝堂。
郁璋一夜一夜地做着美梦,梦中,他身穿龙袍,左手玉玺,右手男主,身后各色美男环绕,脚下还踩着郁欢,狂笑不止,好不快哉!
殊不知,他派出的杀手刚一到位,就掉入了黄雀的陷阱中。
官道旁的一密林,二十余名黑衣人,有的摔入坑,被坑底插满的刀片当胸穿透;有的被暗箭射成刺猬;有的被巨网悬挂于树梢;还有的,被炸断了手掌,正抱着自己的手满地哀嚎乱滚。
从枪声响起,到战斗终止,前后不过十个呼吸。
枪声也只响了一两声,随后的,都是枪管炸膛的轰鸣。
看着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士兵们无不心有余悸。
这武器好生厉害,若不是他们早有埋伏,若不是顾将军眼疾手快,将石子打入对方的枪管,躺在地上的,说不定就是他们了……
顾寒捡起一支完好的火枪,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随手扔给随行士兵,冷声道:“把这些收好,交给陈将军。这些人,活着的带回去审,死了的丢去喂狼。”
密林里一番鏖战,正在官道缓慢前行的车队,对这一切是浑然不知。
一别数月,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少年心里唯有惊喜和安宁。
“阿寒!”
“属下来接您,殿下。”
透过掀开的车帘,两人四目相对。
贪婪的目光,在少年身上寸寸逡巡,郁欢被看得面颊发烫,若不是顾及周围耳目众多,他差点从车上跃下,直接扑入男人怀中。
“殿下,属下已在前方空地备好午饭,休整一个时辰吧?”顾寒伸出手,举到少年面前。
郁欢昂了昂下巴,瞥了他一眼,才矜持地把手搭上去。
宽大的袖袍下,两只手刚一接触,便紧紧交握。
顾寒死死克制着将人锁入怀中的欲望,但那晚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嗅着少年的味道,他忍得骨头都在发疼。
第135章 我可是储君啊,怎能如此淫荡……(野营帐篷play,黑暗中舔穴狂奸。)
野外霜重露寒,篝火彻夜不熄。
月明星稀的夜空下,虫鸣鸟叫不绝,时有猛兽示威。
开阔的营地上,数百将士,数十小帐,拱卫着最中心的圆顶帐篷,井然有序地向外辐射。
圆帐内一片漆黑,久别重逢的两个小情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像两只相依为命的小兽,衣服尚来不及脱,便迫不及待地用双手在彼此身上探索,用体温,感知对方的存在。
“阿寒,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秀气的小鼻子在男人颈侧蹭动,郁欢敏感地问。
顾寒把少年面对面地抱坐在身上,抚着他的脊背和长发,亲了亲他的侧脸,心不慌意不乱地道:“赶路时遇上劫道的,顺手收拾了。应该是铠甲上沾到的血,闻得难受吗,要不要把铠甲拿出去?”
“受伤了吗?”
“没有,一伙小毛贼。不过他们兴许还有同伙,今晚如果有人夜袭,殿下别怕,属下已经安排好了。”山与~息~督~迦。
“有你在,我不怕。”郁欢环住男人宽厚的背,全然信任地趴在他肩膀上。
黑暗中,顾寒什么都看不见,却完全可以想象出少年此时的表情有多么可爱。
他轻笑着用力抱了一下人,然后微微拉开距离,在少年的放纵下,摸索着,缓缓拉开对方的衣襟,将轻薄的衣衫从那光滑的肩头剥下。
粗糙的大手,温柔地将少年的长发拨到背后,摩挲着香肩,一点一点地往锁骨移动。
郁欢咬着唇,将手搭在男人肩膀上,感受着对方粗糙的指腹,在自己肌肤上四点火,在玉乳周围流连忘返,阵阵鸡皮疙瘩迅速蔓延全身。
听到少年略微加重的呼吸,顾寒如赏玩珍宝般,轻轻捧起他的一双玉乳,十指不重不轻地抚弄着柔嫩乳肉,温热的碎吻从胸口一路洒下,轻轻柔柔,透着十足的珍视和耐心,全无分离那晚如狼似虎的莽撞。
但他胯下坚硬如铁的肉棒,和滚烫的体温,却又同他克制的动作全然相反。
郁欢猜测男人或许是顾及他肚子里的孩子,可这样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受。
分隔数月,渴望对方的又何止是顾寒?
他亵裤里的性器也硬得不行,更甚者,光是闻到男人熟悉的雄性气息,他的两个小穴就隐隐沁出了湿意。
我可是储君啊,怎能如此淫荡……
郁欢红着脸,一边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一边诚实地收紧手臂,悄悄挺起胸膛,希望男人能自行领会到他的暗示。
一颗颤巍巍的缨果,羞答答地蹭到唇边,顾寒呼吸一滞,立刻欣然含入,狠狠嘬吸了好几下,才缓下心中叫嚣的渴望,转而用舌尖,卷着小奶头来回挑逗舔舐。
“唔……阿寒……”
尖锐的快感,犹如一柄重锤,迅速从乳尖锤进心脏,少年一手扣住男人的肩膀,一手插进对方黑发中,身子也微微直了起来。
若此时帐篷内有灯,便会看到,一名衣衫半解的羞涩美人,正跨坐在一名半裸的精壮男子身上。
两人一纤细美貌,腰软腿长,一威猛魁梧,气势凛冽,互相交缠时,空气中的温度直线上升。
男子整张脸几乎都埋进了柔软的乳峰中,听着耳边啧啧作响的吸吮声,感受着乳肉被人舔舐,奶尖被人嘬吸的源源不绝的快感,美人喘息着,抱着男人的脑袋,难耐地后仰脖颈,使得整条腰背曲线宛如一张弓,流畅又旖旎。
大手从这条曲线顺滑而下,隔着薄薄的亵裤,揉上了少年微微悬空的翘臀。
仿佛在揉弄面团般,男人的每一分力度都掌握得恰到好,轻易便勾起了少年香艳的记忆。
他清楚地记得,那一晚,男人是如何掰开他的臀瓣,用力贯穿两个肉穴,给予他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的。
想到那些画面,身下嫩穴竟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心脏也突然变得有些空虚。
“阿寒……”少年呢喃着,腰肢轻轻摇晃。
“殿下,帮属下脱裤子,把大鸡巴拿出来。”
顾寒隔着亵裤,挺着硕大的性器,精准地在少年穴缝间顶了两下,然后一边从香嫩玉乳中抬头,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上寻摸,在少年馨香的脖颈间厮磨嗅闻,一边拉下少年的亵裤,将右手手指从嫩滑的臀缝中滑下,在翕张不止的后穴穴口轻轻揉弄。
“唔啊……手指……手指进去了……”
狰狞的大鸡巴被释放的刹那,男人的食指也同时插进了少年的小屁眼中。
顾寒精准地找到最浅的一个敏感点,按着用力碾磨,快速抽插,没几下,便听到了粘腻的水声,还有少年带着媚意的呻吟。
男人呼吸骤急,“殿下,舒服吗?”
“舒……啊……好舒服……阿寒……”
“想不想更舒服?想不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好好地捅一捅殿下发骚的小屁眼?”
“要……唔嗯……”
“要什么,宝贝说出来,说出来哥哥才能帮你啊。”男人循循善诱,别有居心地想要诱导出少年最淫荡的天性。
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威严矜贵的储君,在自己面前却甘愿褪去所有装饰,赤身裸体地袒露所有,甚至渴望被自己肮脏的大鸡巴干成淫娃荡妇!
这样鲜明的画面对比,光是想一想,就让人鼻血横流。
这样可爱的小殿下,顾寒抱在怀里,浑身烫得就像爆发的火山。
血管中兽欲翻涌,胸腔微微颤抖着,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重,那声音鼓噪在两人的耳膜中,像是要破胸而出。
舔舐的动作越发用力,后来干脆变成了啃吻,像发情的野狗似的,在玉白的颈项上留下串串湿吻。
插在小屁眼里的手指骤然加速,还从一根加到了两根,郁欢腰肢一软,差点没忍住放声大叫。
也不知是黑暗给了他勇气,还是男人太过让他信任,他只犹豫了两秒,便呜咽着放弃了身为储君的矜持,“要阿寒……嗯啊……要阿寒的大鸡巴……插进来……”
“要大鸡巴插进哪里?”男人不依不饶地逼问,抽出手指的同时,灼热的龟头也抵到了银丝牵连的后穴穴口,轻轻撞击引诱。
“大鸡巴……嗯……插进小屁眼里……哥哥……啊唔唔唔……”
得到少年准确的回答,粗长的大鸡巴瞬间尽根而入!
少年只短促得发出了一声尖叫,便被男人用吻封住了全部声音,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
但守在帐篷外的北丰却还是听见了。
“殿下,可是要起夜?”
隔着一层薄薄的帐篷,男人一手紧紧箍着少年单薄的脊背,一手托着弹性十足的翘臀,劲腰迅速上挺,将汁水淋漓的嫩屁眼插得噗嗤作响。
“殿下,我进来了?”迟迟没有得到回答,北丰不放心地准备掀开门帘,进去伺候。
眼看那只手已经握上了帘子,男人却浑然忘我地抱着他狂抽猛插,舌头也插在他嘴里,绞着他的小舌激情缠绵,一点也没有要阻止北丰的意思。
郁欢只好用力拍打男人的肩膀,才终于在最后一刻,争取到了发声的机会。
“别进来!”他气喘吁吁地制止道:“我……嗯……我衣服没穿好,不方便,我刚刚喝水,不小心洒到身上了……唔……我自己换衣服……换好衣服就睡了。”
他一说完,顾寒立刻再吻住了他。
仿佛是为了弥补大鸡巴不能插到底,以防发出“啪啪”撞击声的缘故,这男人吻得格外的入,一根舌头伸到极致,竟是直接插入了喉道中,吻得少年头皮发麻,几欲窒息。
一听自家主子衣衫没穿好,北丰瞬间撤回了手,还自觉地坐远了一些。
作为心腹,他自然知道主子的身子异于常人,只是一直不曾亲眼见过,不过有胆子刺探的,全都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东宫。
最严重的一,当属二公子郁璋派来的眼线,那人不知走的什么狗屎运,还是有什么特别之,竟然差点就要摸到主子的浴室,幸好顾寒及时出现,将人生生捏碎了咽喉。
最后,那具尸体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从天而降,竟是把郁璋的腿直接砸断了。
好奇心害死猫,他可不想享受那样的待遇。
听到北丰识相挪远的动静,顾寒当即不再忍耐。
他将人扑倒在厚毯上,被子一卷,把两人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住,压着人“啪啪啪”就是一顿肆无忌惮地疯狂爆操。
被子阻隔了声音,也剥夺了最后一点光线。
黑魆魆的密闭环境中,两人的每一分喘息都被放大到了极致,彼此身上的热意、汗水,也随着他们火热的缠绵尽情交织。
郁欢被牢牢禁锢在男人强壮的身体下,丝毫逃离不得。
男人仿佛一匹不知疲倦的宝马,在他身上驰骋了许久,将他敏感的小屁眼干得接连潮喷了两,还没有丝毫想要停止的意思。
郁欢虽然爽得不得了,但同时也被热得呼吸不畅。
他推了推男人埋在胸前痴迷吸吮玉乳的头,颤着声音唤道:“阿寒……唔……嗯啊……”
一听他声音不对劲,顾寒马上抬起头,掀开被子,停止抽插,急声问道:“宝贝不舒服吗?要不要慢一点?”
脑袋得以露出被褥,郁欢趁机吸了几大口氧气,但他夹着男人劲腰的玉腿却没有放松半分。
也不知是分离太久所以思念成疾,还是因为怀孕的身体性欲更强,少年收缩着后穴,连带着前面的小蜜穴也开始空虚地连连翕张。
“没有不舒服,前面……嗯……前面也想要,阿寒……哥哥……欢欢的小骚穴也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少年的祈求天真又淫荡,男人听了,大鸡巴立刻暴胀一圈,额头也随之暴起青筋。
他狠狠咬住少年的小奶尖,不受控制地挺着大鸡巴往骚屁眼里连连猛干,上百下过去,直到小屁眼再高潮,他才在少年舒爽的淫叫中,强忍着逆天的快感,咬牙将大鸡巴抽出,钻入被窝中。
“阿寒……啊啊啊……舌头……啊……舌头插到小穴里去了……好会舔……呜啊……”
男人的舌头虽然没有鸡巴粗长,却灵活至极。
他先是含着少年敏感的小阴缔,用力嘬吸了好一会儿,接着用粗糙的舌面,在那淫水泛滥的穴缝间来回刷动舔舐,舔得少年不停啜泣,身子如蛇一般扭动,双腿也在他后背交错揉搓,才将舌头卷起,一举顶进穴眼里快速抽插。
由于被玩弄了太久,又空虚了太久,小嫩穴非常不争气,被那可恶的粗舌几番奸淫,很快便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水,连带着小肉棒也泄了阳精。
趁着少年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无力喘息的时机,男人如饥似渴地将香甜的淫水吸食殆尽,然后把少年摆成小母狗的姿势,“噗嗤”一声,将还未发泄过的大鸡巴,毫无征兆地再狠狠插入紧致的嫩屁眼中。
男人趴在自己的小母狗身上,腰臀飞快地耸动着,两只手绕到前方,一只抓着肥美的大奶子大力揉弄,一只温柔地护在少年微微凸起的腹部。
“阿寒……哈啊……太……唔……太快了……又要……小屁眼又要喷了……呜呜呜……”
怀孕的小孕夫又骚又敏感,往往没挨几下操就要浪叫着高潮喷水。
高潮中的小屁眼,不仅吸力会骤然增强,甬道内壁也会收缩蠕动得更快。
那又嫩又滑的小骚肉,箍着青筋盘踞的大鸡巴,宛如一张张小嘴,千万条嫩舌,流着口水,舔得大鸡巴连连暴胀,恨不得直接将这不知死活的小骚货捅穿干烂!
“骚货,怀了身子还骚成这样,还当什么太孙,就在我胯下当一条小母狗,日日挨操,以精为食,岂不快哉!”
顾寒爽得神魂颠倒,扭曲着一张俊脸,不管不顾地便往高潮不断的骚屁眼里疯狂乱捅,嘴里还神志不清地胡言乱语。
“骚殿下……贱屁眼……喔……爽死了……哥哥的心肝儿……怎的连屁眼也这般会吸,让属下一直插在里面好不好……让大鸡巴一直喂殿下吃精,射爆你的骚屁眼!唔……”
“啊!”
男人大幅度地挺动胯部,几乎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再尽根抽出,由于少年的小屁眼太过紧致,淫水又太过充沛,男人匆促之间,大鸡巴竟然一个打滑,不小心插入了前面的小骚穴中。
同骚屁眼完全不同的触感,令男人闷哼一声,差点直接射了出来,郁欢也爽得浑身一抖,软着腿就要往前跌去。
顾寒环住少年的腰,虽然很想一插到底,在这温暖又嫩滑的销魂洞中尽情驰骋,但他缓了口气,还是不敢放肆,只好一边不住冒汗,一边缓缓往外抽离。
却没想到,就在他只剩一个大龟头还卡在穴口的时候,少年居然猛地往后一撞,将儿臂粗的大鸡巴吞入大半,大龟头狠狠顶在窄小的宫口,令男人又爽又担心。
“宝贝,有没有伤到你?”
男人还以为少年是不小心,却见少年一言不发,只吟哦着,扭着诱人的小屁股,一前一后地套弄了起来。
男人忍得双目赤红,恨不得马上点盏灯,一睹高贵清丽的太孙殿下,主动摇着屁股吃男人大鸡巴的骚浪姿态!
他一动不动地跪立在原地,忍得浑身紧绷,喘气如牛,也没有主动抽插一下。
他想看看,他的宝贝究竟还能变得有多淫荡。
他正这么想着,便听少年可怜地哭喊道:“阿寒……呜呜……你怎么……怎么还不操我……唔啊……骚逼好难受……大鸡巴哥哥动……嗯啊……动一动……求求你……操我……啊啊啊……”
“操死你!欠操的淫娃……干烂你的骚逼!”
听到如此美妙的天籁之语,顾寒哪里还能忍耐半分?
他绷紧腰背,揉着两个大奶子,“噗嗤噗嗤”地操得飞快,两个大卵蛋乱甩着,“啪啪”地撞在少年阴阜上。
在男人凶狠地蛮干猛奸下,刚刚还能勾引人的少年没坚持多久,就被干得淫水直流,呜呜直哭,可惜男人已经变成一头失控的野兽,完全没了理智,更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嘭嘭嘭”的操穴声,在漆黑的夜空下,在重重包围的人群中,一响便是大半夜。
可惜有被褥包裹,最近的小帐又离了起码有三米远,所以如此美妙的乐曲,却是无人欣赏。
淫戏进行到后半夜,饶是两个骚穴轮流上阵,郁欢也受不了了。
“哥哥……呜……我不行了……慢点……宝宝……啊……太重了……大鸡巴好凶……啊啊啊……”
“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宝宝?骚货,夹得越来越紧,水也越流越多,明明还在发骚,就让大鸡巴把这骚逼干松一点,好让宝宝快点出来好不好?”
“不……啊……阿寒……又要……呜……小骚穴要坏了……饶了我……哈啊……”
郁欢哆嗦着攥紧被子,哭得梨带雨。
他实在被汹涌如潮的快感吓坏了,那种淫水失控,仿佛尿失禁一般的感觉,尤其让人恐慌。
男人侧躺着从后面抱紧少年,摸着他的小肚子,吻着他被汗水浸透的额头,胯下巨屌越操越快,嘴里却连声哄道:
“心肝儿不怕……小骚逼厉害得很,上被操了整整一夜都没坏……哥哥临走前,它们还夹着大鸡巴不肯放……唔……就像是现在这样,越干越骚,嫩死了……大鸡巴被小骚逼吸得好爽啊……”
“乖乖,快把小骚逼松一松……哥哥快射了……喔……都射给你……殿下……快接好属下的精液!”
男人低吼着,操穴如打桩,寸寸到肉,根根入,转眼又是数百下,少年的两个大奶子都快被他揉烂了,他才猛地僵直身子,绞着少年的长腿,在兜头淋下的淫水中,喘息着将精水尽数喷出。
半晌,帐篷内余韵渐缓。
顾寒拿出一枚夜明珠,仔仔细细地将熟睡的人检查了一遍,确定少年没有因为两人的孟浪而受伤,才将大鸡巴重新插入销魂的后穴中,抱着人相拥而眠。
第136章 堂堂太孙来监军,为什么这人过得好像是来度假……
刺杀的人派了一波又一波,却每一波都杳无音信。
头两,郁璋还能安慰自己,郁欢身边高手如云,刺杀失败也不奇怪。
毕竟枪支研究成功还没多久,而且受限于这个时代的技术,性能也极其不稳定。
但接连三五,都没有一个人跑回来报信……
郁璋越想越不安,恰在此时,皇宫传来诏令,与诏令一同前来的,还有一队全副武装的禁卫军。
王府门前这般架势,门口远远地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众人指指点点的,很难不联想到正在边关劳军的太孙殿下。
景王惴惴不安地走出王府,听到百姓的窃窃私语,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未来的帝王,势必不能有一名为人诟病的父亲,只要他不认罪,谁也不能发落他。
郁璋走出来,与他同上一辆马车。
马车徐徐接近皇宫,路过一个拐角时,郁璋突然掀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不经意间,他的手拂过腰间玉佩。
人群中有人迅速离去,禁卫军首领警觉地呵斥道:“不许向外张望!”
郁璋瞥了那首领一眼,景王连忙把他拉回来,小声规劝道:“璋儿,那首领是镇国公家的嫡长孙,也是母后的曾外甥,多年来一直在外征战,今年才低调回京,不是一般人。”
郁璋吸口气,目光直直地盯着那枚玉佩,沉默不言。
却听景王继续道:“璋儿,为父早就劝过你,莫要肖想自己不该想的东西。欢儿是你亲兄长,又性子和善,你如何忍心对他下手?”
听到自己父亲吃错了药一般的发言,郁璋猛然抬头,不敢置信地瞪向他。
景王微微一笑,拍拍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要是咱们父子俩都因为这件事栽了,你母妃也不知该多伤心。虽然临行前,为父已经吩咐过管家,让他好好照看王妃,可她身子柔弱……”
郁璋盯着人,反反复复地打量,仿佛是第一认识自己这位父亲。
长久的沉默后,他突然笑出了声,“父王,儿臣受教了。”
说完,他兀自闭上了眼,随着马车一路摇晃,直到驶进宫门,才缓缓睁开。
临下车前,没有得到明确答复的景王还不死心,“璋儿……”
“杀手都是我派去的,火枪是我一人监制的,军队,也是我一人蓄养的。是我嫉妒郁欢,想要取而代之。”望着辉煌的皇宫,郁璋漠然道,“父王,如此,您可满意?”
他不是铁石心肠,原主的亲身母亲不是什么好人,对自己这个儿子,却属实是掏心掏肺,就连他出了天,也不离不弃地守着他,每日眼睛都是哭肿的,事必躬亲。
倒是这位父亲,一朝事变,往日的偏爱便尽皆成了过眼云烟,仿佛他的感情是机器控制的,收放自如,令人好不羡慕。
他往日仗着这份父爱,在郁欢面前的得意和炫耀,倒是像个笑话。
看着书房内震怒地质问他,怎么敢谋害自己兄长的两位老人,他恍然惊觉,这才是偏爱啊……
他伏地而拜,什么也没解释,只高声道:“孙儿利欲熏心,鬼迷心窍,一时被嫉妒蛊惑,犯下滔天之错,孙儿不求其他,只求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皇帝沉沉地望着他,“谋害储君,私养军队,私造武器,偷采铁矿,每一样,都是抄家灭族之祸。你告诉朕,该怎么给你机会?”
他每说一句,跪着的两人心就更沉一分,说到最后,景王已冷汗涔涔,像从水里捞出的一般,只敢支支吾吾地否认:“不是儿臣,这都是郁璋擅作主张,父皇……父皇明查啊!”
皇后失望地看了眼这个儿子,扶着额头,闭目不言。
郁璋虽也慌,比他却要镇定许多,“皇祖父,孙儿愿把火器的制作方法,拱手献上。另外,军队、铁矿,乃至孙儿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那些日进斗金的店铺,尽归国库,孙儿绝无二言。”
“这些东西,就算你不献,你以为你又能守得住吗?”皇后不怒自威地道。
郁璋沉默一瞬,突然抬头,眼眶泛红地看向两位老人。
“皇祖父,皇祖母,孙儿从小就有一个疑问,明明都是你们的亲孙子,缘何我们其他人,跟大哥却是天壤之别。大哥什么都不用做,便什么都有,而我们,无论如何讨好,都得不到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凭什么你们都喜欢他,凭什么他就是储君?孙儿百思不得其解,我就想知道,若大哥没了,你们会不会看到我!”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情绪越说越激动,呼呼喘着气,到最后,俨然有些魔怔了。
皇后却只是掀了掀眼皮,百无聊赖地说:
“收起你的把戏,欢儿可从来没有问过,为何他的父亲如此偏心这种话。教导储君,和对待孙子,怎能一概而论。把自己的野心,归咎于世事不公,把缘由往我跟你皇祖父头上栽,你倒是很有勇气。不过你从小就爱玩这种小心思,一举一动都带着目的,你以为,别人看不透吗?”
郁璋攥紧拳头,感觉自己宛如一个被扒光了嘲笑的小丑。
他咬咬牙,只能拿出自己最后的筹码,“孙儿愚昧,不比大哥聪慧。不过孙儿能让边关停战,甚至保持和平至少十年以上,不求其他,但求祖母网开一面,留我一命。”
“哦?”皇后眯了眯眼,“说说看。”
“孙儿曾阴差阳错地救过蛮族太子,由我去游说,必能无条件达成和约。”
皇后:“个人恩怨,如何能影响两国大势?”
“他……”郁璋抿了抿唇,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他倾慕于我。”
这话一出,书房内顿时鸦雀无声。
可郁璋却不得不说,“他曾有言,若我能登大宝,能与他结缘,蛮族就是举族归顺,亦无不可。为了边关百姓,为了将士们的性命,璋儿愿倾尽全力。”
帝后对视,良久,皇帝挥了挥手,“押回景王府,严加看管。”
储君之争中,混入了敌国势力,这事无论真假,都把事态搞得相当复杂。
他们大郁虽然国强力盛,将良士勇,但将士们的性命何其宝贵?
这一仗,败了自然国威扫地,打胜了,他们却毫无益。
毕竟,那茫茫大草原,就连土生土长的蛮族,都时常因天灾而活不下去,他们占了那片地又有何用?
不过是徒增伤亡,两败俱伤。
蛮族每伤了元气,便会退回草原腹地,养精蓄锐,可他们大郁若伤了元气,却要面对强敌环伺,虎视眈眈。
因此,他们不得不认真考虑郁璋的提议。
而这一考虑,便是半月之久。
这日,边关传来军报,言蛮族似与西堃国秘密来往,同时,蛮族派了使者,放出和谈之意,不过他们坚持要同景王幼子郁璋相谈。
这番动作,足以印证郁璋在那蛮族太子心中的分量。
“倒是好本事……”
望着押送郁璋前往边关的军队,皇后感慨道。
“谁知是真心还是假意。若一时休战,便能换回一樽点石成金的金童,西堃国怕是也非常愿意。”皇帝揽着她的肩,一语道破。
郁璋抵达边关时,郁欢已怀胎六月,不过他身形瘦削,套上宽松的衣袍,倒是一点也不显怀,只因为顾寒不断的投喂,脸圆了两圈。
两兄弟数月未见,心境已是天差地别。
“都说边关苦寒,大哥怎的还胖了,莫不是中饱私囊,鱼肉百姓了吧?”
撕破脸皮后,郁璋也无意伪装了,他早看这破坏了他穿书机遇的人不顺眼了。
郁欢摸了摸脸,摇头道:“二弟这就想当然了,我只是监军,并不参与军中事务的,哪里有中饱私囊的渠道。不过阿寒心疼我,总在闲暇之余带人去打猎,东锦他们还学着旁人蓄养家畜,日子也算富裕。”
郁璋:“……”
堂堂太孙来监军,为什么这人过得好像是来度假,一副小富即安的农家乐作派……
他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听闻大哥在边关纳了一房姬妾,还怀了孩子,这正妃未娶,便先有庶子。大哥受皇祖母教导,可这规矩,看来也不怎么样啊。”
郁欢反唇相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那女子于我有救命之恩,此中情谊自然不一般。二弟与蛮族太子之间,不也是如此吗?不然,他又岂会为了你大动干戈?只那太子妻妾成群,与一群女子争风吃醋,盼二弟不要闹得太过难看才好。”
“大哥好口才。”
“二弟承让。舟车劳顿,你看是要先去梳洗休整一番,还是直接去见蛮族使者?”
郁璋:“国事为重,自然要先见使者。大哥你……”
“东锦,给二公子带路。”郁欢打断他的废话,举杯送客。
东锦微微福身,“二公子,请随我来。”
郁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罢!
待他逃出生天,再卷土重来,必教这傻逼大哥跪在他脚底舔鞋!
抱着满腔雄心壮志,郁璋大步流星来到前院,果不其然,来的正是蛮族太子的心腹,他曾经见过。
在生路面前,顾寒这区区男主也不重要了。
他坐于上首,与蛮族使者相对,见对方给他使眼色,还亮了亮一枚玉佩,他心下稍安。
转头径直道:“顾将军,两族商谈,冗事杂,皇祖父已派了鸿胪寺卿辅助于我,你一武将,怕是不便参与。”
顾寒扫了眼一旁坐着的鸿胪寺卿,“简大人,本将军不便参与吗?”
简大人一拱手,“绝无此事。”
顾寒似笑非笑地看向郁璋,“要么,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谈,要么,我把你送回景王府,继续圈禁。”
蛮族使者见势不妙,连忙出来打圆场,“顾将军对两族事务多有了解,有他在也能事半功倍。郁璋殿下,久仰大名,太子让我向您问好。”
第137章 谁要你的施舍
两军和谈,在民众的想象中,该是干脆利落,气势万千的。
但事实上,蛮汉两族的和谈议程,却比菜市场的讨价还价体面不到哪里去。
更甚者,菜市场的大妈们,可能还要果决敞亮一些。
事情进行得如此艰难,首要原因,便是两军诉求谈不拢。
大郁军队在战事中占据上风,手里还捏着郁璋这个人质,谈判起来可谓是有恃无恐。
他们要求,蛮族必须赔偿此战争中大郁的所有损失,另附补偿费若干,并且保证,在之后的五十年内秋毫无犯!
蛮族使者当然不肯,他们输得最惨的时候,都没有赔偿过大郁一枚铜板,顶多认怂当孙子,掏钱是不可能掏的。
作为属国的时候,蛮族甚至还要哭天抢地的,从大郁这个宗主国挖好走,上贡的都是些不值钱的。
他们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个道理,知道大郁不爱跟他们打仗,所以大言不惭地,要求仅以休战为条件,交换郁璋。
对此,顾寒只是把剑“嘭”的一声插进桌子里,在四分五裂的碎片木屑中,让人把郁璋拖走,送客,毫不拖泥带水。
看着被五大绑着,准备丢出城外的蛮族使者,鸿胪寺卿略带犹疑地道:“顾将军,这是否有些不妥,要不要请示一下太孙殿下?”
顾寒把剑插回剑鞘,不以为然地道:“没有实质性的保证,蛮族嘴里的话,你也敢信?”
纵观两族数百年的交战史,每打输了,蛮族的膝盖弯得比谁都快,道歉求和称臣一条龙服务,那是半点不带含糊的。
但每当你以为他们已经跪习惯了,被天朝龙威折服了,攒够了实力的蛮族又会冷不丁地站起来,给你当头一击,嘴里还血性十足地嚷嚷着,说要一雪前耻,要为祖辈复仇。
仿佛以前下跪求生的不是他们……
你都不知道该说他们有气节,还是没节操。
能屈能伸、卧薪尝胆的美好品质,反正是被他们学得炉火纯青了。
这样的一个民族,在顾寒眼里,那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谁知道今晚签好的和谈书,会不会明早就被他们撕了擦屁股。
鸿胪寺的几位大人们当然也是不信的,不过两族来往,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少,这把使者直接绑了扔出去,未免有失体面。
对于他们的顾虑,顾寒只想说:“跟豺狼讲体面,诸位大人着相了。在于下风,还有求于人的情况下,他们根本不在乎什么体面不体面。他们只会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不钱把郁璋白嫖走。”
额……
虽然这话糙理不糙,但白嫖这个词……总觉得有些过于粗俗了,那好歹是皇孙啊。
几位大人心里直犯嘀咕,不过事实证明,顾寒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错。
使者被丢出了城门,蛮族除了在城外叫嚣几句表达愤怒之外,丝毫再战的意思都没有。
而且双方僵持了半个月之后,还当真让他们想到了一个阴损至极,又令大郁无法拒绝的条件。
“我们要用大郁肃王的遗骸,交换郁璋。”
新来的蛮族使者得意洋洋,负责谈判的所有官员却在听到的第一时间,便恨不得直接让顾寒拔剑砍了这畜牲!
郁欢得知消息后也匆匆赶来。
盖因这肃王,乃先帝嫡亲的弟弟,也就是皇帝的亲叔叔,皇后的亲舅舅。
数十年前,为了支持兄长登位,肃王远赴边关,执掌军权,年纪轻轻,便凭借自己的骁勇善战,生生杀出了赫赫威名。
但彼时皇室内斗严重,为了削弱先帝的实力,有些人丧心病狂,甚至不惜通敌卖国,出卖军情。
导致肃王在追击敌寇之际,误踏陷阱,殒命草原,最后连尸体都没能找回来。
闻此噩耗,先帝悲恸难当,元气大伤,五十出头便郁郁而终。
临终前,这仍是他解不开的心结。
“肃王逝世多年,我们如何分辨,你们给出的尸骸是真是假?”郁欢沉声问。
使者朝他像模像样地拱了拱手,“太孙殿下有所不知,那肃王的尸骸,其实一直就在我们王室的祖墓里保存得好好的。您要是不信,汉族的中医不是会滴血认亲吗,就是把血滴在骨头上那样验。”
“王室祖墓?”郁欢不敢置信。
把敌军将领的尸骸,葬在自己祖墓里,这蛮族是怎么想的?!
而且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一直以为,肃王的尸身是被野狼叼了去,现场才会只找到一件破破烂烂的血衣。
“祖上的赫丹公主倾慕肃王,便要去了肃王的尸骸,睹物思人,且终身未婚。她死后,二人合葬于祖墓。您若是还不信,我还可以把牌位拿来给您看,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肃王名讳,岁月痕迹总造不了假。”
众人:“……”
你们蛮族是不是所有人脑子里都有坑???
“兹事体大,我知道你们需要时间考虑,所以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希望你们能尽快给出答复。”
大概是怕像先前那位使者一样被扔出去,这使者麻溜地说完,就带着人自觉地离开了。
此事实在棘手,众人不敢擅专,只好不约而同地看向地位最高那人。
郁欢头疼地揉着额心,“立刻上报祖父祖母,请他们决议。”
“是。”传讯官领命离开。
五天后,收到圣旨时,郁欢正在自己小院里用膳,顾寒也陪坐一旁。
不出所料,陛下要求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迎回肃王。
圣旨寥寥数语,用词却极为激烈,足可见下旨之人的怒气。
局势仿佛瞬间颠倒了过来。
郁璋不知从哪里收到风声,志得意满地跑过来,用一种‘你看不惯我又弄不死我’的嚣张姿态,疯狂挑衅郁欢。
顾寒拔了好几剑,都被自家殿下按住了。
不过在交换仪式开始之前,他意外地收到一封来自皇后的懿旨。
他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了。
蛮族似乎习惯了大郁对面子和礼仪的讲究,这谈判,太子居然亲自来了,而且只带了一队人马。
郁璋一见到太子赫舍,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全程,两人就那么凝视着彼此,活似被西王母打散的鸳鸯终于重聚。
郁欢等人也根本没有心思关注他,他们满心悲痛,只关心肃王的尸骸是否为真,是否完好。
棺椁中,肃王贴身的玉佩如假包换;牌位上,字迹陈旧并未作假;用老太医特制的药水,混合郁欢的血液滴于尸骨上,瞬间,鲜血消失无踪。
一环又一环,郁欢检查得无比认真。
全部确认无误后,城墙号角齐鸣,迎接他们保家卫国的将军归家。
临别前,郁欢很认真地看着郁璋,问:“你确定要去蛮族吗?对于你刺杀我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留在大郁,你会被贬为庶民,但你的事业可以重头再来。荣华不再,但富贵依旧,总好过寄人篱下。”
郁璋嗤笑,毫不犹豫地搭上了太子赫舍的手,翻身上马,“谁要你的施舍,且看十年过后,鹿死谁手吧。”
郁璋踌躇满志,信自己脑子里上千年的智慧。
火枪的制作方法交出去了又怎样,他知道火药的配方,研制出炸弹不过是时间问题。
商铺被收走了又怎样,所有配方都在他脑子里,产品不能销往大郁,还有往西的月氏国,波斯国等等。
蛮族野心勃勃,他刚好可以成全他们。
此时他却不知,他已经没有十年了。
蛮族也想不到,背信弃义亦不再是他们的特权。
蛮族部落无数,军队也是由各个部落的青壮集结而成的,因此,撤退的半途,众人就开始各自拆分归家。
他们都听说了,那位郁璋公子会造天雷神器,待神器大成,他们再举兵压境,一举攻占大郁。
现在,还是先回家抱女人吃烤羊,日子美滋滋。
蛮族兴冲冲地归家,在他们身后,却有一支鬼魅似的鹰骑军,不远不近地咬着。
待他们与大部队彻底分离,那鹰骑军便仿佛死神的镰刀,悄然挥下,将拆分的蛮族军队分而击之,所到之,片甲不留。
以往,郁军也不是没有想过这条战略,但草原广袤贫瘠,对地形的陌生、补给的不便、气候的不适应等,都是难以克服的问题。
只是对于顾寒来说,这些问题就好似不存在。
凭借着简陋的地图,他便能轻易分辨方向,能分清方向,补给也就不再是问题。
蛮族能对大郁的百姓烧杀抢掠,他们如何不能?
在他用兵如神的带领下,鹰骑军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蛮族的王城被炸药炸开大门时,郁璋尚沉浸在美梦之中。
宫女把他从床上拖起来,带着他在王宫中四逃窜,似乎是要去找赫舍,可直到心口被人洞穿,他也没遇上该来救他的人。
他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徐徐回头,却见来人竟是顾寒。
“我……我是皇孙……你不能……”
“我可以。”顾寒微笑,徐徐道:“景王府的二公子已经暴毙。皇后娘娘亲自给我下的懿旨,对一切胆敢冒充皇孙的人,杀无赦,斩立决。”
“不,不可能的……”他又惊又惧,只能不停摇头,连连后退,“祖母,祖母不可能那么心狠……”
“自作孽,不可活。”
在对方涣散的瞳孔中,顾寒淡淡丢出一句,同时唰的一下拔出自己的剑。
能让皇后娘娘罔顾血缘,只能说,郁璋让她感觉到了威胁。
对大郁而言,他的能力,他的野心,只要存在,就是心腹大患。
死人才安全。
“把他的尸体收拾一下,运会京城。”
无边长夜中,火光冲天,血气弥漫,厮杀阵阵。
顾寒甩去剑身沾着的血迹,兀自跨过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
“是,将军。”
第138章 等打完了仗,属下就回来陪您,给你当侍卫。(水中play,在孩子身边被吸乳操穴。)
王城被攻破,大大小小,在草原上星罗棋布的部落,却难以根除。
事实证明,集结成军的蛮族不是最难对付的,化整为零的才是。
躲猫猫似的清扫战役,一打便是小半年,郁军每日在草原上风吹日晒,披霜沥雪,可算被恶心得够呛。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推进到了这一步,他们也不愿意轻易放弃。
就算做不到将蛮族斩草除根,也至少要将他们的大部分有生力量消灭,保证他们五代内无法再兴风作浪,甚至十代内无法成军。
于是这一忙,便又是小三个月,期间还跟来试探的西堃国军队碰了碰拳头。
郁欢也没闲着。
他身为监军,军中事务是不太管,但光是保证粮草的畅通,伤亡将士的抚恤安顿,便忙得无暇分身。
这日,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又是炎炎夏日,心血来潮之际,他抱着孩子,跑到水池里戏水祛暑。
见太孙把几个月大的孩子往水里抱,孙嬷嬷担忧得直想上手抢,“殿下,孩子怕凉,可不能这样泡凉水!”
“不能吗?”郁欢披散着头发,泡在水池里,往孩子手背试探地泼了点凉水,见孩子咯咯直笑,伸着小胖手还想抓取更多,他也忍不住笑,“我看他开心得很,没有不舒服啊。”
“孩子体温高,贪凉,夜晚就该闹肚子了。”
“不会的,小宝从来没生过病,跟普通孩子不一样,想必是将我的好身体,还有阿寒的坚强都遗传过去了。小宝最棒了!”
他一边夸,一边鼓励地拍拍胖墩的小屁股,非常有自信地想让人家自己游一游。
孙嬷嬷:“……”
我看您就是贪玩,好不容易有个人能陪您,不想放过罢了。
不过看小主子这扑腾得半池子水都晃荡的劲儿,确实是生龙活虎,比几岁大的孩子都不差。予。溪。笃。伽。
孙嬷嬷纠结间,小宝已经在他爹的督促下,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狗刨、仰泳,还有潜水。
顾寒到时,看到的就是父子俩吱哇乱叫,互相往对方身上扑水的激烈“战争”。
远观时,他还以为那做爹爹的在以大欺小,为老不尊,走近才发现,某人虚长人家十七岁,打个水仗竟还能被火力压制。
那小胖墩仗着自己身体小,在水池里腾挪转移,游鱼一样,灵活异常,扑自己亲爹一脸水,便立刻转移阵地,什么时候钻郁欢身后去了都不知道。
再冒出来时,他的脸颊鼓鼓的,等郁欢转过身来,噗的一下,又是当头一击。
郁欢不肯被他的口水喷,只能仓促躲闪,可池子面积有限,他长手长脚的,在里面局促得很。
东锦和孙嬷嬷等人站在五米开外,原本还为小宝担忧,但看到最后,她们已经忍笑忍得面部抽搐了。
顾寒悄悄走到池边,便见小胖墩再潜到了水底,嘴里咕噜咕噜的,小手小脚扑腾着,冒着泡往上浮。
他挥手屏退左右,然后在小胖墩鼓起腮帮子准备攻击的前一秒,猛地将人从水里拎起,让他喷了个空。
“阿寒!”
“噗噗……”
见到一个月难回一家的男人,郁欢满心惊喜,小胖墩却已经不认识这个父亲了。
闻着顾寒满身的硝烟血腥,胖墩张牙舞爪的,噗着口水就要去挠人家的脸,丝毫不怵。
顾寒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坏心眼怎么这么多,欺负你爹很好玩?”
郁欢扯了扯爱人的袍角,笑眯眯地给胖墩讲情,“小宝没有欺负我啦,我们在打水仗,而且我已经快赢了。”
“哦?”顾寒把胖墩放回水里,轻笑着除了衣服,踏进水里,好整以暇地道,“我怎么看殿下要输了呢。”
郁欢不服气,把孩子抱进怀里,指着顾寒,认真说:“小宝,接下来是三个人的战役,你跟爹爹我是一头的,咱们要打败这个人,知道吗?”
“嗷!”
小宝挺起小胸脯,居然听懂了,郁欢一放开他,他便气势汹汹的,把手舞成了螺旋桨,再加上郁欢的辅助,顾寒连眼睛都睁不开。
顾寒抹了把脸,初时还能靠在池边,当人肉靶子,任凭父子俩玩闹,但很快就坐不住了。
郁欢下水时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此时那衣服被水浸透,薄薄一层布料,紧紧贴在少年生了孩子后愈发曼妙的的玉体上,看得人口舌发干,热血暗涌。
偏偏少年还全不自知,玩闹间毫不收敛,哪怕有束胸的遮掩,一对椒乳也颤颤巍巍的,随着他的动作弹跳晃荡。
当他侧过身时,那纤细的脖颈,高耸的胸部,凹陷的腰肢,挺翘浑圆的丰臀,流畅地勾勒出世间最美的曲线。
那乌鸦鸦、湿淋淋的黑发,顺着这条曲线流淌在背部,发梢时不时拂过翘臀,时不时陷入臀沟,让人心尖发痒,恨不得那发梢是自己的手。
打闹间,水珠迸溅四散,像一颗颗透明琉璃,将少年灿烂的笑靥环衬其中,比骄阳还夺目。
顾寒目不转睛,眸光幽,眼睛里被泼进了水也不肯闭,只时不时抹把脸,就这么怔怔地看着,整个魂都被吸走了般。
直到少年突然惊呼出声,“小宝,你就困了啊,怎么玩着游戏还能睡着,我们还没赢呢,你好没出息哦。”
他一边嫌弃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秒睡的胖墩抱出水面,张嘴就要喊东锦她们进来,身后却突然贴上一堵滚烫的胸膛。
感受到顶着自己臀部的硬物,郁欢脸颊一红,小声说:“让东锦把小宝抱走……唔……”
他话音未尽,胸衣便被一把扯下,双乳落在粗糙的大手中,饱满的耳垂亦被湿润的薄唇含住。
“把他的湿衣服脱了,用毯子包住就好。”
低沉的男音在耳边含混响起,温热的气息洒在耳根,郁欢痒得直缩脖子,却被细细碎碎的热吻包裹,身子也被禁锢在池壁上,无可躲。
亵裤被人扯下,勃起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戳着自己的臀肉,甚至有意无意地往他腿缝中插,那青筋盘踞的棒身,毫不客气地在两个穴口摩擦进出,带出丝丝电流。
郁欢下意识闭拢双腿,却听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揉着他双乳的大手加重了力道,肉棒也随之加快了速度。
“殿下夹得好紧,想要了吗?”
明明少年只是夹紧了双腿,而且是为了阻止对方的放肆,男人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郁欢被弄得浑身发软,很快,脑子里便只余少许清明,喘息道:“小宝……”
“我风吹雨淋的都长大了,我的孩子,没有那么脆弱。”
顾寒不以为然,自顾将手下移,握住少年的性器,时轻时重地爱抚套弄。
少年无奈,只好忍着心间的战栗,动手给小宝脱去湿衣,擦净身体,塞入一旁干燥的毛毯中,还给他颈下垫了个小枕。
他刚理好,男人的手指就顺着他的阴阜一路摸下,按着他的穴唇用力揉了两下。
郁欢惊呼一声,见小宝踢了一下脚,又连忙咬住唇,轻轻在他身上拍抚。
少年一腔慈父柔情,身后的男人却恶劣至极,趁着他无暇分身之际,手指灵活地分开两片唇,在娇嫩的穴缝中前后摩擦,硕大的肉棒也抵着后穴穴口,转着圈儿的研磨顶撞。
“阿寒……”
少年声音颤抖,身体也在颤抖,像风中不胜摧残的玫瑰,却丝毫阻挡不了男人作恶的欲望。
“殿下湿了。”男人在少年侧颈上来回嗅闻,像饕餮在确认美味的猎物,在寻找下口的位置。
濡湿的舌头在大动脉粘腻地舔舐,不管做了多少,少年对男人无底洞般的欲望,都有着本能的畏惧,以及……入灵魂的渴望。
他一手向后,勾住男人的脖颈,一手仍旧在孩子身上轻轻安抚。
温柔的母性,火热的情欲,两种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激烈碰撞,以为会互不兼容,结果却意外的相得益彰,令人目眩神迷,神魂颠倒。
顾寒激动地亲吻少年微阖的眼睑,铁臂将人大力箍在怀中,手指和大龟头不期然挤开穴口,又立即退出,如此反复好几,直把少年折磨得满面潮红,娇躯克制不住地扭动。
“阿寒……水……唔……水进去了……”
“殿下的骚穴和嫩屁眼里本来就有水,多一点也没事。”男人漫不经心地将手指增至三根,在穴口浅浅按压,“殿下希望属下先干哪个骚洞?”
“不……嗯……不知道……啊……”男人不问还好,这一问,少年只觉两个小穴都空虚得厉害。
“不行,殿下必须选一个。不然,我就把殿下抱出去干,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的太孙殿下有多骚。”
“后……后面的小屁眼……啊啊啊……”
“唔……进去了……呼……好紧……殿下的骚屁眼好紧……小嫩穴也是,好多水……殿下怎么这么骚!分开这么久,殿下有没有想我,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想着属下的大鸡巴,用手指,或者用玉势插自己的小骚穴?嗯?”
少年话音刚落,水面便剧烈一震,他被一股大力撞击,若不是被男人死死束缚着,怕是会直接扑倒在池沿上。
而男人却丝毫不心疼,大鸡巴刚刚一插到底,没有丝毫停歇,便在水中快速摆起了腰,同时,他的手指也猛然入,在同大鸡巴一致的频率中,与大鸡巴仅隔着一层肉膜,插得蜜穴汁水飞溅,媚肉狂绞。
“啪啪啪啪”的,水面像沸腾了一般,冰凉的池水随着大鸡巴和手指的抽插,在蜜穴和骚屁眼中游进游出,透明的粘液混杂其中,把两人身下的池水染得浑浊一片,又很快被晃荡着晕开。
“没有……哈啊……”
“这么乖?”男人叼住少年的红唇,大手揉得两只柔软的大奶子乱七八糟,指痕遍布,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是属下很想殿下。每天夜里,属下都要想着殿下的骚奶子、小嫩逼,还有……还有这紧得要命的小屁眼,嗅着殿下的亵衣,才能入睡。殿下,等打完了仗,属下就回来陪您,日日夜夜抱着您操穴,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不……啊……你是大将军……要操练军队,要……啊啊啊……要镇守国门……呜啊……”
“可我不想当什么大将军。”顾寒一边沉声说着,一边加重了操穴力道。
大鸡巴可怕的尺寸,撑得后穴穴口几乎要裂开来。
那薄薄的一片,红得不成样子,却又无比柔顺,弹性十足,任凭大鸡巴如何肆虐,如何鞭挞,哪怕淫水被打成了一圈一圈的白沫,它依旧紧紧贴着大鸡巴上的青筋,包容地将对方的暴虐完全吞下。
男人仿佛要将分隔多日的苦闷、积攒多时的性欲,尽数发泄在少年身上。
他粗喘着,大鸡巴在紧窄的小屁眼里飞快进出,操得穴口外翻,穴肉软烂,结实的腹部撞击着少年的翘臀,将那肉嘟嘟的臀尖拍得颤颤悠悠,红润可怜。
“蛮族都快死光了,属下已经找好了接任者,很快就可以回来给您当侍卫,贴身侍卫。”
男人特意强调贴身二字,语调暧昧而狎昵,还藏着掩藏不住的兴奋。
“那样,属下就可以随时随地喂殿下吃大鸡巴,您胀奶了属下也给你吸……殿下,您期不期待,属下光是想想,大鸡巴都硬的不行,好想就这样把您操死在这里,就在我们的儿子面前!”
他说得声音颤抖,郁欢却听得头皮发麻,可以想见,要真按男人说的做,自己将再无宁日。
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跳却越跳越快,两个小穴也加快了蠕动速度,电击般的快感,从脊柱窜上大脑,很快,他的身体便在一片白光中猛然战栗起来,肉棒也在水中泄了精。
“啊啊啊……阿寒……骚穴……呜……骚穴不行了……呃啊啊……好爽……呜……”
少年引吭尖叫,浑然忘了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正在一旁熟睡,更忘了水池不远正站着自己的侍从们。
幸好水震荡的动静盖去了大部分声音,大家只以为里面的人还在戏水。
东锦还跟北丰吐槽,“殿下也太贪玩了,原本还希望顾将军能管一管他……”
北丰无语:“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顾将军,他不助纣为虐就不错了,你指望他为了小殿下约束太孙?”
几人忧心忡忡,时不时隔着树林往里张望,根本不知,被他们担忧的小胖墩,正在自己亲爹的安抚下,张着嘴呼呼大睡。
更不知,就在小胖墩身旁,他们尊贵的太孙殿下,正被武勇无双的顾将军,按在池壁上操得死去活来,丢盔弃甲。
少年的衣带不知何时被扯散了,湿淋淋的布料,松松垮垮地贴在那玉白的肌肤上,漂浮在摇晃的水面上,挂在丝滑的香肩上,欲坠不坠,不胜旖旎。
两个丰美圆润的大奶子,就这么在湿衣下挺立着,两颗嫣红诱人的缨果,透过男人的指缝,绽放在高高的乳球上,若隐若现地荡漾着无限春光,倏尔,又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夹住,用力揉捏拉扯。
少年喷涌的欲潮来势汹汹,小屁眼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大鸡巴强势撑平摩擦,依旧贪心地含着大鸡巴绞吸,还从弹出一个个小肉刺,直往大鸡巴的马眼里勾,爽得大鸡巴连连弹跳,暴胀不止。
顾寒的额头被逼出了豆大的汗珠,脖子青筋毕露,手臂上的肌肉块垒分明,低沉暗哑的闷哼从喉间溢出,却不愿草草交代。
他挺着大鸡巴在销魂的小屁眼里重重爆操几下,然后忍着强烈的射意抽出,将少年翻转成面对自己的姿势,让那双笔直的玉腿缠上自己的腰,再一举干进前面的小嫩穴中,破开重重骚肉,直达子宫。
插进去后,他就这么静静地停在里面,粗喘着,享受小嫩穴的主动服侍。
少年的两个媚穴美妙无比,光是插在里面,就能给大鸡巴最极致的享受,少年呼吸得越急,小骚穴蠕动的速度便越快,两个大奶子的起伏幅度也越大。
男人早就眼馋了,他将少年托起重重一抛,在大龟头顶子宫壁的同时,顺势叼住一颗硬如石子的小奶头,狠狠一吸。
“呜啊啊……阿寒……阿寒哥哥……小骚穴要被捅穿了……呜……轻……啊……轻点……不要……不要咬欢欢的奶子……啊啊啊……”
少年高高扬起脖子,抱住男人埋在胸前吃奶的脑袋,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劲腰,露出水面的脚踝上,还挂着他的亵裤。
他尖叫着,满脸都是淫靡的欲色,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却蓄满了水汽,又无辜又可怜,还散发着致命的风情。
男人却充耳不闻,反而一味的埋头苦干,越操越狠,丛林中的巨蟒凶悍无比,一朝回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洞穴,便再也不愿出来。
它叫嚣着、嘶吼着,挟着万夫不当之勇,摧枯拉朽之势,在迷人的肉穴中迅猛贯穿,杀得可怜的小骚穴媚肉翻飞,节节败退。
就连外面只是被棒身摩擦的唇也变得鲜红欲滴,软烂不堪,更遑论里面被攻击的重点灾区小子宫,在大龟头一遍又一遍的蛮力凿击中,俨然已经成了大鸡巴的鸡巴套子。
男人死死咬着娇嫩的小奶头,时而用力嘬吸,连带乳肉一并吃进嘴里,吃得少年奶水横流,滴得满池的清水都快变成了乳白色;时而极力向外扯,再猛然松口,看大奶子飙着奶水回弹的动人乳波。
两个人肢体交缠,肌肤相贴,恨不得在火热的欲望中融为一体,哪怕汗水浸透了全身也不愿分离片刻,才能稍稍弥补久别的苦思之情。
激烈的对撞中,池水仿佛被两人的体温加热了,又似乎被奶水和淫水融合成了强力春药,让他们的欲望越发失控,越发疯狂。
小宝时不时揉揉鼻子,时不时蹬蹬被子,时不时砸吧砸吧小嘴,睡得岁月安好。
直到太阳一点点落下,他哼唧着,眼看就要醒来,被一波又一波高潮弄得浑身乏力的少年连忙求饶。
“阿寒……不要……啊……不要这么快……呜嗯……小宝要醒了……哦……大鸡巴……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欢欢要被阿寒哥哥肏死了……啊啊啊……”
“让他醒着看自己爹爹挨操,看自己爹爹发浪,不好吗?”男人咬紧牙根,疯狂把大鸡巴往少年的骚屁眼里怼。
他已经接连射了两,大鸡巴却依旧坚硬如铁,心中的燥热也没有丝毫降温。
“不……呜……不要……阿寒哥哥……我们回去……回去再做……”
“不要?可是殿下的骚屁眼明明就咬得更紧了!乖乖,别咬这么紧,再让属下多操一会……唔……快看,小宝睁开眼睛了,他都看到了呢……喔……骚殿下,大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肏死你!干烂你的骚屁眼!”
“小宝……呜……不要看……不要看爹爹……”
少年尖叫着,虽然知道小宝什么都看不懂,也记不住,却仍旧羞耻得浑身紧绷发热,他挣扎着,伸手捂住了儿子的眼睛,却换来了身后更猛烈的攻击。
小宝还以为爹爹是在跟他玩,咯咯笑着,不停挥舞小手。
在孩童纯挚的笑声中,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都被推到了极致,少年崩溃地哆嗦着身子,哭喊着被高潮的浪潮打得头晕眼,泣不成声。
顾寒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他抱着在自己怀里灵蛇一般扭动,抖如筛糠的玉体,绷直脊背,“嘭嘭嘭”疯狂挺胯奸淫少年高潮不止的小屁眼。
空气中,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少年的吟哦也越来越娇媚,越来越沙哑,水流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却无法带走丝毫热意,反倒像一只只大手,抚摸得两人通体舒泰,连毛孔都彻底张开了。
孩童用力扒拉着脸上的素手,少年颤抖着,越来越无力,就在手被扒下的刹那,男人重重往他身体里一撞,强劲的浓精脱闸而出,瞬间,便将少年烫得失声软倒,淫水横流。
小宝望过来的刹那,男人背过身去,用自己宽厚的背当墙,阻隔了所有春光。
男人小气得要命,昏昏沉沉的少年却浑然不知,只沉浸在羞耻中不可自拔。
第139章 媳妇儿是自己选的,不管作成什么样,不还得宠着吗?(小世界完结~)
太孙回京,带着一岁大的,“生母”难产早逝的孩子,也带着满身的荣耀。
这灭蛮之战,首功是用兵如神的顾寒,其是千千万万流血流汗的将士,但在皇室的操控下,百姓们喊得最多的,却是太孙二字。
历朝历代的皇室,都是这样操作的。
为将,不可功高盖主。
如此,君主安心,将军也安全。
郁欢从小学的为君御下之道,也都是这样教他的,只是当这样的情况落到顾寒身上时,他却无法不难受。
他抱着孩子,坐着马车,经过漫长闹市,人群簇拥欢呼,尤其是当风将纱帘吹开,露出他的脸时,欢呼尤为热烈虔诚,可是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马车前方。
“父……”
小胖墩不理解父亲为何不跟他们坐在一起,他伸着胖手,指着前方马背上持枪佩甲,高山一般可靠持重的身影,咿咿呀呀地仰头问自己爹爹。
郁欢摸摸他的小脑袋,没说什么,前方的男人却在这时蓦然回头,望着父子俩,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车外伸进一只布满疤痕粗茧的手,郁欢轻轻握住,稳稳踏下马车,北丰抱着孩子,跟在他身后。
“皇祖父皇祖母还不了解你,我会跟他们说,让他们信任你。”
二人并肩向金銮殿走时,郁欢认真道。
顾寒却笑笑,“无须如此,我的肩膀上,托着我最重要的两个人,这样就很好。”
换位之,若他是帝后,他也无法信任一个以男子之身,蛊惑储君的人。
帝后必定会怀疑,他是否有意为之,是否还有更大的野心,例如通过太孙摄政,甚至取而代之,甚至改朝换代,覆灭大郁。
尤其,他身体里还有一半的蛮族血统。
那夜踏进殿下房门的那一刻,他就做足了承受一切质疑的准备。
他这拼了命也要剿灭蛮族,就是为了打消他们心中的部分疑虑,证明自己的忠心。
战争结束后他还能活下来,就已经表明了帝后的信任,不然,他早已死在战场上。
帝后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他的死无声无息,且合情合理。
不过,顾寒虽然赢得了他们的信任,却不代表他们愿意为其破坏规则,尤其是当皇帝迫切地想要退休时。
郁欢回京不过休息了三日,两位老人就将他喊了过去。
看着桌面上多得快要堆不下的画轴,以及宫女们举在手里打开展示的,千姿百态的闺秀画像,郁欢半晌无言。
“祖父,祖母,我已经说了……”
“欢儿,先不忙拒绝。”皇后打断他的话,耐心道。
“祖母知道你跟顾寒有情,可祖母又没让你们分开。你成了亲,还是可以跟他来往的啊。更何况,你现在只有小宝一个孩子,日后你当了天子,难道还要亲自怀孕生子吗?皇宫眼线众多,防不胜防,你在边关能瞒住,在宫里却很难。届时,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是极是极,这天下美色数不胜数,温婉秀丽的女子有,清朗有才的男子也不少,欢儿难道不多看看吗?只一个顾寒,未免无趣单调了些。”皇帝摇着折扇附和道。
两位老人都是真心实意地在为自己考虑,郁欢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时竟有些不知如何反驳。
祖父一生贪玩浪荡,后宫佳丽无数,活得确实比谁都自在舒心;祖母豁达疏朗,手腕强硬,视家国之事大于一切,在她眼里,男女之间的小情小爱,不过是庸人自扰,累赘而已。
这是他们贯彻一生的信条,因此,他们很难理解郁欢的执着。
郁欢斟酌着,“祖母,那些女子入宫,却无法得到丈夫的喜爱,岂不是很可怜?”
皇后失笑,把郁欢拉到身边,摸摸他的头,仿佛他还是那个六岁的天真孩童,叹息道:
“傻孩子,你以为这世间夫妻,有多少是互相有情的?不遇到薄幸的,能安稳一生,衣食无忧,相敬如宾,都算难得了。富贵之家尚且如此,何况贫民百姓?祖母相信你,无论喜不喜欢,你都不会薄待她们的。”
“世间多如此,便是对的么?”郁欢反问,“若我当真喜欢女子,喜欢的也该是像祖母这样,坚强自立的。我觉得祖母当是世间女子的典范,若女子个个如此,她们便无需委曲求全,蹉跎一生,只为一个安稳。”
“祖母能够一展所长,是因为有你祖父的支持。但世间愿意屈居女子身后的男子,可比自立的女子还要稀罕。”
“那就尝试着改变。”郁欢掷地有声,“修改法度也好,著书立言也罢,一点一点,潜移默化,总会有所好转,总能令女子减少一些无奈悲剧。”
皇后锁眉不展,似是有所触动,郁欢再接再厉,“祖母可曾记得,那户部尚书的嫡女?”
“就是……兴办女学那位?”
“就是她。近来听闻,她所办的学院颇有起色,却遭大量男子反对,现在已是独木难支。若她败了,祖母看着不可惜吗?”
皇后这回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这世间男子,当真小气迂腐至极,比你祖父差远了。”
“所以才需要祖母去调理调理他们啊,祖母身居高位,长居京城,对贫民女子的境,怕是也不甚了解吧?”
“孙儿在边关,曾见过丈夫死后,便被扫地出门,连嫁妆都扣了不给,娘家也不愿庇护的女子;还有家中独有一女的家庭,父亲死后,族人竟将其家产尽数霸占,逼得孤儿寡母无奈投河;更有自小便被父兄卖入烟之地的,被逼嫁给鳏夫暴徒换取彩礼的,数不胜数……”
“岂有此理!简直丧尽天良!”头回听见这种惨事,皇后一掌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
皇帝也皱着眉,满脸不忍,他一向觉得女子是儿,需要疼惜娇怜,哪里知道还有这般苦命的。
他们也曾去体察民情,可重重守卫,层层安排之下,这样的社会疮疡,是万万不可能呈现在他们面前的。
郁欢滔滔不绝,将一路的所见所闻梳理成言,同两位长辈聊至夜,聊到他们忘了画轴的事,方才脚步轻快地离开。
人走后,皇后好笑又好气地让人将画像收起来,“就这么些心眼儿,够跟谁玩儿,还当真以为我们忘了不成?”
“嗯?忘了什么?”被孙子一番肺腑之言涤荡了三观,久久无法平复的皇帝茫然抬头,放下茶杯。
皇后:“……”
细雨迷蒙,郁欢未乘轿辇,一路步行回东宫。
只拐过一条走廊,便见熟悉的高大身影,正打着灯笼,立于廊后。
“殿下,天黑路滑,属下来接您。”
郁欢伸手掸去男人肩上的水珠,握住他宽厚的手掌,并不说什么心疼责怪之言,只听着雨声,举步慢行,轻声笑道:
“东锦他们的灯都不够亮,看到你的,我很欢喜。”
东锦看看自己的灯笼,又看看顾寒的,眼睛都瞪了,也没看出差别来。
难道是我忘了剪灯?
北丰笑着指指前面的灯笼,小声道:“那灯笼上贴着殿下的小像,咱们的,当然比不了。”
郁欢一番陈情,虽有私心,却也是真的怜惜百姓,皇后也真正将这番话放在了心上。
三月之后,皇帝颁下禅位诏书,同时颁布的,还有数条被修改的法令,例如:
父亲逝世,独女亦可继承家产,可招赘;
丈夫逝世,寡妇可改嫁,改嫁不继承遗产,可守寡,守寡得一半家产,与男方父母均分,亦可另立女户,自谋生路;
女子可上女学,识文断字,织造工巧,皆可习之;
女子可经商;
非天灾人祸之地,父母无权发卖子女,一经查,以贩卖人口论;
……
等等等等。
皇后亲拟,圣旨明言。
一经颁布,便如石破天惊,朝臣竟有半数反对,比之皇帝禅位还要激烈。
但他们越是反对,皇后便越是坚决。
只是给女子多寻了些活路,便被抗拒成这样,可以想见,女子的境该有多艰难!
望着跳脚的臣子,圣旨一下,皇帝便马不停蹄地举办了禅位仪式,仿佛捅了马蜂窝就跑的熊孩子。
这当然也有朝臣们推波助澜的缘故,他们斗不过老奸巨猾的皇后,难道还玩不过一个少不更事的毛头小子吗?
朝臣们信心满满,第一上朝,便想让新帝改回旧例,言辞间,甚至隐隐形成施压之势。
郁欢却一摊手,无赖似的说:“祖父祖母制定的法度,还是退位前的最后一条,其重要性可见一斑,朕如何能改?不可不可,长辈心意不可违,朕可不能不孝。”
朝臣们傻眼了,有那机灵的,脚步一转,居然跑去了景王府。
长辈心意不可违?
呵,这不还有一位可以收拾新帝的长辈吗?
这位,听说可一直与新帝不睦。
众臣成群结队,将拜帖摞成一摞,敲响景王府大门。
却见里头走出一位老管家,笑盈盈地朝众人拜了拜,不卑不亢地道:“我家王爷,已经随太上皇他们云游去了,诸位大人若想寻他,可得快马加鞭。”
众人:“……”
皇宫内,郁欢一边愁眉苦脸地理奏折,一边冲一旁帮他分门别类的顾寒感叹:“幸好祖母把我那不着调的爹带走了,不然,我还真不知该如何理他。”
“皇祖母明智达理,世所罕见。”顾寒真情实感地赞道。
虽然没有明说,可两位老人退位前没有逼殿下娶太孙妃,便足以说明,他们已经接受了他跟殿下的关系。
“叫什么皇祖母。”郁欢斜睨他,“祖母可没认你这个孙媳妇儿。”
“我认她就好。”顾寒不以为忤,想着早晨的意外之喜,他满心喜悦,“皇后宝册你都放在了我枕下,我就是皇后,陛下休想收回去。我会好好守着后宫,任何人想进来,除非能打赢我,踏着我的尸体进去。”
“哼,朕才不会出尔反尔。”郁欢不自在地撇过头,觉得这男人颇有些恃宠而骄的趋势。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媳妇儿是自己选的,自己还不能光明正大地给他名分,不管作成什么样,不还得宠着吗?
唉,只是可怜了小宝。
小宝还不知道,就因为他爹不肯纳妃,他曾祖母离开前,给他留下了五名德高望重、学富五车的老臣当太子师,只等他再长两年。
长大后的小宝: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我在负重前行!
为了我父亲的后位,本太子真的背负了太多!!!
网游(NPC受)
第1章 NPC没有人权的吗?!
七月盛夏,合欢在树稍怒放,开成一片粉色的汪洋,在连绵起伏的山坡流淌。
清风徐徐,带起阵阵波浪,也将轻柔的芬芳吹遍整个合欢谷。
世间,怎会有这般好看的儿呢?
粉色树荫下,少年躺在散落的海中,枕着双臂,满眼都是毛绒绒的儿,喜滋滋的。
每到期,若无人打扰,他能在这里躺上一整天。
但今天却是不能了,他两天前接到了一个新任务,眼看截止时间越来越近,再躲懒下去,要是被人发现了异常,可不得了。
想到这里,郁欢忽然有些好奇,要是那些造物主发现,自己创造的游戏NPC居然有了“自我”,还能在每更新中保留记忆,不知会有怎样的反应。
是会被吓一大跳,会对他进行研究,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存在删除?
少年设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没有一种结局是好的。
因为自他诞生以来,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人类手里死了多少了。
初时,在他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的真相,没有发现自己根本不算真正的人类时,对于死亡,他是充满着恐惧和痛苦的。
因为恐惧,每一面对人类的围剿,他都奋力抵抗,哪怕是死,也拼尽全力,拉着所有围攻者同归于尽。
但奋力抵抗的结果,就是复活之后,他的力量被明显的削弱了,而曾经死在他手上的人类,却依旧活蹦乱跳,而且一比一强,穿得也一比一华丽。
原先他还不解,打个架为什么要穿金戴银的,显摆他们很有钱吗?
后来才知道,那些饰品和衣物,竟都是附带增益效果的。
敌方不断变强,我却不断变弱,这不欺负人吗?
NPC没有人权的吗?!
被对比得无比穷酸的合欢谷谷主看透了一切,冲老天竖了两个中指,然后愤然躺平,负气等死。
但这一躺,他的力量居然又慢慢的回来了……
而且自己的意识中,还被刻下了一行指令,逼得他不得不在死前进行一番“激烈”挣扎,至少也要带走一半亡魂,才算死得其所……
呵,莫名其妙的人类,打也不行,不打也不行,非逼我变成一个虚伪的NPC,就不能简单点吗?
演戏很辛苦的好不好!
郁欢闷闷不乐地从海起身,去找弟子请教他的新任务——勾引江湖第一高手。
听闻自家谷主终于要出山,被请教的女弟子万秀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她自信地拍拍胸脯,说:“谷主您就安心吧,就您这张脸往外一站,别说江湖第一高手了,就是少林寺第一秃驴,也绝对扛不过三秒,妥妥的!”
郁欢当然相信自己的魅力,只是,“我毕竟是第一做这样的任务,相关流程还是要走一走的,你跟我说一说。”
不然,万一那些傻逼人类又觉得他不够尽力,非给他整活增加难度怎么办?
“不,谷主您可不是第一做这样的任务。”万秀无辜地眨眨眼睛,感叹道:“谷主您就根本没有做过任务啊。”
他们合欢谷杵在月老庙的必经之路,像一只粉色的拦路虎一样,每一对要去找月老结缘立契的小情人,都必须通过他们的考验,或是美色引诱,或是巧言挑拨。
充当情侣之间的试金石,是他们合欢谷弟子唯一的任务,看着那些山盟海誓的男男女女背弃誓言,甚至反目成仇,也是他们最大的乐趣所在。
只是这些小喽啰,却是不必劳烦他们尊贵的谷主的。
谷主这么可爱,每天赏赏、逗逗鸟、睡睡美容觉,就是一道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不过那劳什子第一高手,拿来给谷主大人开开荤,玩一玩,倒是也不错。
闻言,郁欢先是一愣,继而沧桑地叹了口气。
差点忘了,除了他之外,这游戏里其他NPC的记忆,是会被循环倒带的。
因此万秀也就不知道,其实他们谷主是有任务的。
合欢谷,也不会一直太平安宁,岁月静好。
被他们考验的情侣,成功率只十之一二。另外被拆散的百分之八九十,在迷障散去后,有的会对谷内弟子死缠烂打、痴心不改,但更多的,却是恼羞成怒,由爱生恨。
合欢谷的覆灭,便是出自后者之手。
而他的任务,则是在战斗的最后,作为大BOSS压轴出场,用生命带走一波人,为弟子们报仇。
那些无聊的人类似乎是以为,只要合欢谷不在了,证明他们心性不坚,用情不真的证据就不存在了一样。
唉,手下弟子太过优秀,业绩太过出众,也是烦恼啊……
万秀口若悬河地讲述着自己的经验,郁欢听着听着,突然看着她的脸,疑惑地问:“咦?万秀,你的脸是不是变圆了一些?”
万秀惊恐地捂住脸,掏出小镜子,上下左右照了好几遍,才颤着声音说:“怎么办啊谷主,我好像魔怔了,我的眼睛告诉我,我的脸没有变过,但我就是觉得,我应该更美一点的!我是不是见鬼了呀?”
郁欢:“……”
看着可怜的弟子,郁谷主真的很想指着那些人类的鼻子愤怒质问:是不是玩不起?!
自己经不住诱惑,就把别人变丑,你们那小脑瓜怎么这么别致呢?
“没事,圆圆的也很可爱,回头让妆发堂长老给你换个发型,再做几套新衣裳,走萝莉风也不错,很多姑娘小伙都喜欢的。”郁欢贴心地给出建议,紧接着又问,“对了,我的脸没变吧?”
“没有没有。”万秀将脑袋摇成拨浪鼓,“谷主永远都是最美的!”
万秀夸得真心实意,殊不知,有一人却正因此事暴跳如雷。
“什么叫改不了?一个NPC的长相为什么会改不了?!其他NPC的都能改,为什么就他的不能?!”
童拙拍着桌子,满脸阴郁,像是要吃人。
程序员们敢怒不敢言,有一年轻气盛地忍不住回怼:
“小童先生,郁欢这个NPC的人气很高,玩家们甚至已经开始在官网底下请愿,要求不要让郁欢当BOSS,他们不想对着这样一张脸下毒手。你擅自要求我们改动他的数据,玩家肯定会炸锅的,你经过策划组的同意了吗?”
“整个公司都是我家的,我让你们改就改,不想干就滚蛋,换别人来!”
他是人族最后的希望,而这,也是他最后一时光回溯的机会。
他前两都败在这个NPC手上,这回,他绝对不容许再有失误!
被喷了满脸的唾沫星子,为首的程序员小哥翻了个白眼,把键盘一撂,“不干就不干,哥们还不伺候了!上是你们总裁亲自挖我,还说得天乱坠我才来,就这九九六的吃人公司,吃掉我多少秀发,你当老子愿意待?”
“对了,无故解雇员工,记得把三个月工资打我卡里,不然我就去劳动仲裁局投诉你们。”
看着那虽然秀发稀疏,却步履稳健的身影,还有陆陆续续跟着离开的几个员工,童拙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他压下火气,随手指了个年纪稍大,头顶也更秃的程序员,“你来改,出了事我担着。”
那程序员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回避他目光的同事们,无奈摊手,“童少,刚刚那位,是我们这里技术最好的,他都搞不定,我们估计也不行。”
“改不了,就直接把这个角色删掉,或者另外创造一个人物替代。”童拙狠厉道,忽然有些恍然大悟。
是啊,只要现在让这个人物消失,不就一了百了吗?
他何苦绕那么多弯路?
第一世,他借由游戏,费尽苦心地接近顾崇,好不容易才说动他跟自己结为游戏伴侣,好方便接双人任务,结果却意外地让顾崇见到了郁欢。
那两人一相遇,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他使尽千般手段,也无法撼动分毫。
他只好一不做二不休,用从源世界带来的宝贝,让转移到现实世界,还拥有了人造身体的郁欢,在顾崇的重重保护下暴毙而亡。
郁欢一死,他满以为自己可以趁虚而入,结果顾崇竟然紧随其后,抱着郁欢的尸体,毫不犹豫就跳了崖……
于是第二世,他果断放弃了跟顾崇当什么有名无实的游戏情侣,选择在现实中接近,可郁欢还是闯入了顾崇的生命中。
尝到苦果的童拙投鼠忌器,不敢对郁欢下狠手,灵机一动,便将郁欢的情况散播了出去,还给国家部门打了招呼。
郁欢是世界上第一个产生自我意识的智能体,其珍贵性不言而喻,他就不信,凭顾崇一个人的力量,能够保得住郁欢。
他自觉此计绝妙,可惜还是低估了顾崇。
顾崇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或许无法以一己之力对抗全世界,但他要想在这个世界消失,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他跟郁欢,却是轻而易举的。
童拙找了整整五年,全世界也找了整整五年,地球都快被他们翻过来了,那两人依旧杳无音讯。
无奈之下,他第二启动了时光回溯。
看着被利用殆尽,分崩离析的宝贝,他恨得心都在滴血。
这一,不成功,便成仁!
童拙心里气势如虹,可下一秒,却听程序员们突然惊慌哄闹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数据全都变成了乱码?”
“后台无法控制,有人破解了我们的密钥!”
“游戏里的情况怎么样?玩家强制登出了吗?”
“没有,玩家没有任何异常。”
“玩家没有异常?可是我们的测评员都被强制登出了,全息舱也被锁死无法打开!”
“天!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厉害!”
“快把老大请回来!!!”
头一碰到如此严重的事故,整个公司犹如炸了锅的蚂蚁,六神无主、不知所措,有人甚至已经拿起了电话报警。
童拙此时却出奇的冷静,他死死盯着电脑疯狂乱闪的屏幕,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突然,屏幕定格,一行黑字跃然而出——
【童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第11章 夜寒雨重,荒郊野岭,孤男寡男,天助我也!
为保万全,郁欢请教完万秀之后,又去找了业绩最出众的男弟子千海。
麻烦的是,这两人教的完全不一样。
万秀说,玩家们都喜欢柔弱可怜会撒娇的,最好在满足对方的个人英雄主义后,再“无意间”显露一下自己傲人的身材,如此必能手到擒来。
千海却说,玩家更喜欢帅气温柔,风度翩翩,且武力过人的。不要吝于展示自己的魅力,英雄救美这一招百用不烂。被救后,若玩家看你的眼神缀满了星星,便是成功了一大半。
郁欢衡量许久,给这两条截然不同的建议各圈了几个重点,又被二人拉着好一番打扮,才在弟子们老母亲般的目送下,雄赳赳气昂昂地踏上出征之路。
《第二人生》这个全息游戏,为了最大程度地营造真实感,NPC是不会被标注出来跟玩家进行区分的。
其他的NPC虽然不像郁欢一样有自我意识,但他们的外形跟人类没有丝毫差别,智能程度也高得匪夷所思。
若有玩家用现实中的信息,对NPC进行试探,客服会直接把答案发给NPC,混淆玩家的判断。
再加上许多玩家都是体验派,为了感受古代江湖的快意恩仇,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极尽贴合时代背景,若他们不主动说明,很容易会被当成NPC。
因此,合欢谷的考验才会令人防不胜防。
郁欢今日身穿飘逸蓝袍,脚蹬云纹皂靴,乌发简单地用银环高高束起,折扇一打,身板笔直,唇角带笑,顾盼神飞,端的是潇洒风流的俊朗侠士。
他揣着鼓鼓囊囊的钱袋子,找江湖万事通买了勾引对象顾崇的位置信息,然后一路尾随,只待对方碰上危险,就挺身而出,英雄就美。
啧,千海说的帅气温柔,武力过人什么的,不就是形容的他吗?
这简直就是为他度身定制的攻略方法啊。
郁欢想得很美,可惜,他一连跟了两天,竟是一无所获。
他却是忘了,放眼江湖,敢找第一高手麻烦的,又有几个呢?
顾崇也是无奈极了,说好的勾引呢,一直像个小痴汉一样狗狗祟祟地尾随,究竟算哪门子的勾引?
难道我亲手制定的任务有问题?
为了不让少年跟得过于辛苦,他这两天连坐骑都没骑,一直在步行,步行久了还担心对方脚累,时不时要停下来赏赏风景……
再没有比他更贴心的被跟踪人了。
可这小“痴汉”也未免太不中用。
你倒是上来跟我偶遇啊,跟我搭讪啊,网友们都说合欢谷样众多,防不胜防,可两天过去了,我他么一样也没有享受到!
唉,欢欢要不是谷主,在合欢谷怕是个万年吊车尾。
幸亏游戏里的时间流速跟现实中不同,不然,他还真没办法陪少年闲逛这么多天。
双方明明都心急如焚,可一方恨铁不成钢,一方执意等待天机,默契实在点错了地方。
终于,第三天下午,事情出现了转机。
看到那群拦在顾崇面前的,由第二高手带队的恶霸们,郁欢仿佛看到了救世主。
他兴冲冲的,抽出佩剑就想跳出去,可万万没想到,他刚站起,他的“救世主”们就齐刷刷地倒地躺平,两秒后,就连尸体也化成了飞灰……
郁欢:“……”
这就是……第一高手的实力吗……
顾崇:他怎么还不上来表示崇拜,是我刚刚出刀的姿势不够帅吗?他不会被吓到了吧?
这个人根本就不需要我英雄救美……
意识到这点后,郁欢耷拉着肩膀,拖着沉重的脚步,悻悻离开。
发现小尾巴没了的顾崇:!!!
是太血腥了吗?
你回来!我还有十八种不同的出刀方法,保证一种比一种帅,杀人不见血!
上辈子习惯了充当保护者的男人,压根没想到,少年这回是想保护他。
他慌忙追上去,追到一半,却见少年再去找了百事通。
百事通的草庐内,郁谷主豪气干云地拍下十锭金子,“给我来十个人!”
他当然不会轻易放弃,他可是堂堂谷主,要是第一任务就滑铁卢,以后还怎么有脸当老大?
他这砸下重金,就不信还不行。
郁欢想要成功的信念十分坚定,可日下午,看到百事通给他找的人时,他的信念动摇了。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诈骗。
“我要的可是悍匪类型的人,你们这……”
高矮胖瘦,老弱病幼,拄拐的、穿萝莉裙的,甚至还有用了变身卡,正于萌宠小白兔状态的,你们跟悍匪有一毛钱关系吗?!
受到质疑,别着蝴蝶结的小白兔“咔”的咬碎一块石头,萝莉裙一斧头劈裂大树,然后轻蔑地看向自己雇主。
呵,小白脸,不知道越资的玩家,打扮就越个性吗?
这种侠士风,只有爱装逼的人才喜欢搞呢,早就不流行了好不好。
郁欢还想说什么,可马蹄声突然接近,他连忙嘱咐道:“人来了,你们一定要演得凶狠一点,让我看起来越危险越好,知道吗?”
小萝莉不屑地拔出嘴里的棒棒糖,“知道了,不就是帮你钓凯子吗?我们经常接这种单,熟练得很。你这身行头就不够专业,头发拨乱,衣服扯坏,对对对,就是这样,肩膀露出来,再掉两滴眼泪,哦,简直完美,快去吧。”
郁欢被拄拐的老头一脚从草丛里别了出来,差点摔个狗吃屎,他抬头,却见顾崇的马已经出现在视野里了。
他只好迅速爬起,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
这跌跌撞撞可不是装的,那群奇形怪状的“悍匪”们,卖相不太好,演得却是一个比一个卖力。
他跑慢一步,靴子就被腿长的瘦子踩掉了,有好几,那兔子的钢牙都差点咬着他的屁股。
他们叫骂得也特别的猥琐——
“别跑啊小美人!”
“嘿嘿嘿,陪我们玩玩吗,我们会对你很好的哟~”
“跟我上山当压寨相公吧,小白脸……卧槽!是顾崇!大家快跑!”
“啊啊啊!他拔刀了!妈妈救命啊!”
“妈的,这小白脸绝逼是柳叶帮请来陷害我们的,竟然想借刀杀人,好他妈阴险!!!”
双方刚一碰面,“悍匪”们便惊恐地尖声叫嚷,扭头狂奔,小路上烟尘四起,兔毛与拐棍齐飞,没一会儿十个人便不见了踪影。
扑倒在顾崇马前,脸颊还挂着泪珠,正准备开口求救的郁欢:“……”
刚拔出刀,虽然知道对方是演戏,却还是心疼得不行,正准备顺水推舟英雄救美的顾崇:“……”
两人四目相对,明明该是美好的初遇,空气中的尴尬却几乎要凝成实质。
“轰——”
当是时,空中炸响一声惊雷。
顾崇立刻回神,急中生智,他一把扶住少年的手臂将人托起,关心地问道:“小公子没事吧?这附近匪患猖獗,你怎会独自在此?”
郁欢眼睛一亮,还以为对方是没发现,马上身子一软,柔柔弱弱地倒在男人怀里,气若游丝地啜泣道:“我是来做任务的,没想到会碰上他们,还好少侠威势逼人,将那些宵小吓跑了。”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顾崇配合道:“小公子可有受伤?”
“并未,不过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头有些晕……”少年扶着额头,想着万秀教的要柔弱,又蹙着眉,一脸难受地往对方怀里贴了贴。
软玉在怀,心猿意马。
顾崇忍了又忍,才没有把人紧紧抱住,而是轻轻拍抚那欲露不露的肩膀,温声道:“天色不好,貌似要下雨了,距此二十里外,有一破庙,我们不若赶过去避避雨?”
破庙?
夜寒雨重,荒郊野岭,孤男寡男,天助我也!
郁欢忙不迭地点头,又迟疑道:“可是,我的坐骑被抢走了……”
“没事,无拘是汗血宝马,我们共乘一骑亦无不可。”
“我的脚也扭了……”
“我抱你上马。”
“轰——”
雷声再响起,这回还伴随着怒号的狂风。
山雨欲来,马蹄疾驰。
少年瑟缩一下,陇了拢衣领,似怕雷,似畏寒,又似被颠得难受,直往身后温热的胸膛里缩。
男人一手控缰策马,一手牢牢环着少年的纤腰,目视前方,明明背包里就有斗篷,却想不起来用,偏要收紧手臂,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对方。
风中发丝凌乱,颠簸间,薄唇几擦过侧脸,嵌在男人怀里的少年却恍然不知,还觉得对方体贴,觉得这样的怀抱舒服又安全。
原来,勾引人是这么令人愉悦的事吗?
怪不得谷中弟子都喜欢做任务呢~
第12章 节操,还是生命,这是个问题。
豆大的雨点不期而落,劈头盖脸地砸在行人身上,淋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无拘摇摆鬃毛,踏着山间泥泞,嘶鸣着将速度提到了极致。
可马蹄还是追不上夜幕拉下的速度,明明才下午五点,天色却沉压压的,暗得只隐约能看见十米内的树影婆娑,还有远的山峦轮廓。
郁欢被藏在宽大的斗篷中,面向男人的胸膛,包得严严实实,但山雨猛烈,他身上的衣服,还有他环在男人腰间的双臂,还是湿透了。
顾崇只戴着一顶宽沿斗笠,他握缰的右手水迹淋漓,青筋暴起,左手却始终护在少年脑后。
《第二人生》中,只国与国之间设有传送阵,小地图里面,就只能靠着人力或畜力移动。
下过雨后,山间小路湿滑难行,待马儿终于跑到破庙,天色已经完全黑透。
顾崇将人从马背抱下,迅速在破庙中升起火堆,扯过一张破椅,拔刀将高低不同的四条腿削平,又用湿透的斗篷擦净,才让人坐下烤火。
“冷吗?”
“不……不冷的。”眼看男人忙里忙外,自己却手脚僵硬,什么忙也帮不上,郁欢乖乖巧巧地把手伸向火苗,冻得唇色发白也不好意思喊冷。
同是练武之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难道那群人又把我削弱了?
顾崇摸摸少年的湿发,默默催动内力,为他烘干。
郁欢偏头,用烤暖的手擦了擦男人脸上的雨水,小声道:“谢谢你,顾大哥。”
原本,他来做这个任务完全是被逼无奈,他害怕自己抗拒任务会被发现异常,继而被抹灭意识。
来之前他还纠结过,要是任务对象太过糟糕,实在不符合自己的审美怎么办。
节操,还是生命,这着实是个问题。
可真正见到人,真正接触过后,他突然发觉,就算没有强制任务,他也是很愿意,同对方拥有一段美好的露水姻缘的。
柔嫩的小手抚在自己脸上,顾崇的眸色瞬间变,但最终,他只是低声说了句:“不客气。”
本来也是他耽搁了时间,才害得少年淋了雨。
一刻钟前,天空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却并未下雨。
他抱着失而复得的爱人驰骋在风中,表情冷峻,血液却在血管里疯狂流窜,肾上腺素飞速飙升。
他忘不了五天前,一觉醒来,发现怀里空无一人,本该在他怀里熟睡的人不翼而飞的恐惧。
更忘不了第一世,少年上一秒还窝在他怀里言笑晏晏,跟他说想吃最辣的火锅,想去北极游泳,想体验人类世界所有美景,下一秒却瞬间失去呼吸的惶恐。
那是光是想一想,就让顾崇恨得心脏都要爆裂,恨不得将罪魁祸首粉身碎骨的画面。
可惜现在还不行。
他还没有弄清楚,童拙究竟是什么人,他究竟是凭借什么,让这个世界像他手腕上的机械表一样,顺着他的心意,想往回拨就往回拨。
这种能力太过逆天,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拥有的,自己必须谋定而后动,慎之又慎,才能避免悲剧再一发生。
顾崇不愿再看到欢欢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他,哪怕他笃定,不论重来多少,他们都会再相爱,但重新相识的过程,却是一比一磨人。
他现在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每时光重溯后,具体的时间节点,貌似并不为童拙所控制。
第一世,童拙大概是在五月份出现在他身边的,他与欢欢相识于七月初二。
第二世醒来,时间节点卡在童拙约他去结契之前,也就是六月份左右。这一回溯,直接导致他与欢欢的相识时间,往后推了足足三个月。
第三世是在第二世的时间线上进行回溯的,并不是第一世,而这一,是七月份,也就是现在。
每一回溯,时间节点都会往后推一个月,也就是说,如果时间再回溯,下一世,会是在八月。
八月之前的经历和记忆,全都是这一世的,回溯也无法更改。
这也是他为何要尽快认识欢欢,尽快让两人确定关系,建立感情的原因。
再来一,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失去前几世的记忆,便只能让自己与欢欢的相识,变成无法改变的事实存在。
至于童拙,他正在思考,满清十大酷刑哪个更适合他。
顾崇心思百转,虽觉前路艰难,却并未产生半点退缩妥协之意,控制着马缰的手也丝毫不乱。
不速之客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小路中间,张开双臂拦马的。
看到郁欢坐在顾崇怀里,粉面含羞,柔弱无骨,衣服还破破烂烂的,一副两人已经发生过什么的模样,童拙气得心口抽痛,几欲吐血。
自从前两天的事故发生后,他们至今没有夺回《第二人生》的控制权,不仅如此,他们公司旗下记录在册的所有员工,童家相关的所有亲属朋友,全都被限制登入游戏。
警方也在帮助他们调查,但是迟迟找不到任何证据,也无法锁定怀疑对象。
他倒是很想说出顾崇的名字,可惜没有证据,说了也是徒劳。
他直接找上顾崇现实世界的住,却又被告之,那栋房子正在办理转让手续,户主已经搬走了。
事情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自己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人的困局中。
那一刻,站在太阳底下,童拙真的有种天昏地暗的窒息感。
同伴们一个又一个的失败,他早知任务对象不好对付,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连神器都带过来了。
但当他真正站上竞技场,面对这位在源世界叱咤风云的存在,他才领略到,什么叫无力……
面对巨兽,他们原以为自己的态度已经足够谨慎,没想到还是低估。
难怪灵族失败了两,就不肯再接他们的生意了。
可惜,事到如今,灵族能退,他却不能。
不仅不能,他还要想方设法地挽回,进攻,在顾崇拥有上一世,甚至上上世记忆的前提下。
所以他想方设法,给自己弄了新身份,微调了面容,戴了假虹膜,买了新的全息舱,重新开了一个账户,上来找人。
不出意外,如果这没谈妥的话,他这个账号也会被立刻封禁。
马蹄擦着童拙的脸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
顾崇翻身下马,跟郁欢轻声嘱咐了一句,然后带着童拙走远了一些。
这人会来找他,他早有预料,他也需要更多获取信息的机会。
童拙不知顾崇的真实目的,见他如此干脆地答应了谈话要求,还以为对方是多少念些旧情。
他吸口气,半是伤心半是质问地开口问道:“顾崇,你为什么要黑掉我家的游戏公司,你说要让我付出代价,又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也重生了,可我并没有得罪过你吧?”
第一世让郁欢暴毙也好,第二世泄露郁欢信息也好,他都不曾亲自出面过。
他不知顾崇是如何怀疑上他的,不知他记起了多少,又掌握了多少信息,只好故作不知地试探。
会怀疑你,当时因为只有你,在时间重溯后,在无任何外力影响的情况下,会主动改变自己的行为。
第二世醒来的第一个早上,他家保姆照例给他准备了跟第一世同样的早餐,上线游戏后,见到的第一个朋友,也同样跟他抱怨了游戏里无常的天气系统。
只有童拙,一见到他,就急匆匆地跟说他改变主意了,不想结契了。
然后,自己和欢欢就晚认识了三个月。
这些如果还能用重生来解释的话,那三世以来,欢欢不断被针对,又该如何分说?
只要他跟欢欢一产生感情,只要对方发现以正常手段无法拆散他们,时间就倒档重来,然后童拙强势杀入。
目的性如此之强,若不是童拙在搞鬼,就只能是命运在帮童拙了。
不过这又有什么差别呢?
而且这些,却是不必告诉童拙的。
“重生?我只重生了这一,你却是两,上一世你改变了什么,自己心里不会没数吧?”
为了这一场翻身之仗,童拙在心里排演了无数,因此,他回答得毫无压力。
“出于嫉妒,我确实想拆散你跟郁欢,但最后你们不还是在一起了吗?后来我也没做什么啊,你不会以为,郁欢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吧?”
“除了你,还有谁?”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童拙满脸真诚道。
“自从郁欢的消息泄露后,《第二人生》就被国家接管彻查了。每一个NPC都被反复检测,反复试验,这游戏一封就是整整三年。你知道三年,我家要损失多少钱吗?知道整个游戏市场的份额又会被对家占去多少吗?我怎么会干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没有这么蠢!”
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损人不利己,又为什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骂自己蠢……
顾崇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却适时露出两分迟疑之色。
童拙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连忙再接再厉。
“我已经查清楚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楚天游戏公司。他们在童氏安插了间谍,那间谍早就发现了郁欢的异常,却隐而不报,只等合适的时机,把消息卖给楚氏。也怪我们监管不周,你放心,我重生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把那间谍理掉了。”
“是这样吗?”顾崇将信将疑,“既然是误会一场的话,你们公司这几天的损失我会赔偿的,下线之后联系你。”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事情扭转了,童拙欣喜若狂,却听顾崇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为保万全,游戏的控制权暂时不能还给你们,希望你能理解。”
童拙笑脸一僵,瞬间凝固,可又不想破坏好不容易刷回来一点的好感度,只得咬牙点头,“行,我会跟我爸说的。”
顾崇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有劳你了。”
说完,他转身便要走,童拙连忙拉住他,“顾崇,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吧?”
顾崇摇头,“作为一个合格的恋人,是不能跟对自己有好感的人来往的,这样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而且谁知道时间会不会再重来,万一下我又不记得,你又像上一世一样搞小动作怎么办?”
“不会有下一的!”童拙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不会有?”顾崇迅速反问。
童拙心口一滞,在对方凌厉的逼视下,眼神慌了一瞬,语气也有些发虚,“我……我感觉不会。”
“感觉这种事怎么能作准?”顾崇不以为然地拨开他的手,脚尖一点,便凌空飞上了马背。
望着迅速远去的背影,童拙气得顺手砍倒了身边的大树。
大树倒地的刹那,响起的却不是撞击声,而是雷鸣的巨响,雷鸣过后,紧接着是瞬息而落的瓢泼大雨!
就是耽搁的这五分钟,害得少年淋了一场雨。
顾崇后悔不迭,但火光下,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少年身上,那曲线又是如此的曼妙。
第13章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无论重来多少!(破庙破,爆操双穴,吸乳舔穴。)
大雨倾盆,狂风怒号,漆黑的夜里,山石时有崩落,树木枝叶凋零。
人坐于屋中,看着门外的电闪雷鸣,风雨飘摇,听着四面八方包围而来的,震耳欲聋的隆隆声,感受着被风扑到脸上的水汽,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不过这破庙的残破程度实在令人震惊,旧木残垣,瓦片零落,房梁塌了一半,佛像上蒙着厚厚的灰,香案贡盘倒在一旁,大概是经常有人借宿,四周还散落着大量的干草和柴火。
火光映照着,两个影子在地上融成一团,粗糙的手指在顺滑的青丝间穿梭,雨水和泥土的气味中,少年馨香的气息清晰可闻。
为了保持自己绅士的形象,顾崇很小心地不去触碰乌发下的肌肤,但他的手指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郁欢淋了雨,衣服还是湿的,体温有些低,男人的体温却高得不正常,两种不同的温度无意间擦过,仿佛带着电流,让人情不自禁地瑟缩躲避。
“抱歉……”
“没、没关系……”
一人声音沙哑,一人含羞带怯,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若少年不躲还好,这一躲,便让那下触碰带上了些难言的意味。
男人不道歉也还好,这一道歉,顿时让彼此肌肤的触感鲜明无比。
郁欢有些懊恼,身为合欢谷谷主,春宫十八式他可以说倒背如流,来之前也是斗志昂扬、信心满满,可是临门一脚,他却很没出息地露怯了……
最后还是顾崇轻咳一声打破的僵局,“咳,你衣服湿透了,脱下来烤一烤吧,别着凉。”
脱衣服?
哦对,要勾引人,现在脱衣服可是名正言顺。
不过想到自己特殊的身体,郁欢又有些犹豫,要是男人不喜欢他这样的怎么办?
少年揪着自己的衣领,咬着唇,脚尖在地上轻轻蹭动,他尚未意识到,自己蓦然生出的这些顾虑,都是在对男人产生好感之后。
所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爱情的种子刚刚萌芽,他便再也不是过去那个没心没肺,连死法都能研究出许多种样的NPC了。
顾崇也是在开口之后,才猛然想起少年的身体异于常人。
他拉过几根长杆,利落扎成一个架子,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搭在横杆上,作为屏障,遮挡在两人之间。
“你脱,我不看。”
他怎么能这么贴心。
少年心里像喝了蜜,犹豫一下,便十分信任地扯散衣带,徐徐脱了起来。
可他却不知,在火光的映衬下,用于遮挡的那件衣服几乎变成了透明的,他的倩影完完整整地映在上面,也映在男人发直的瞳孔中。
外衣从少年香肩徐徐滑落,中衣褪下,缓缓露出那纤细的玉臂,窈窕的脊背,长裤被修长的手指捏着,慢慢从大腿卷至膝盖,再退至脚踝,穿过漂亮弓起的脚背,再一件一件被搭至长杆上。
男人屏住呼吸,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珠子像失去了自主意识,只能随着少年一点点裸露的肌肤转动,他的视线像蛇信一般,粘腻地在那剪影上四游移舔舐。
最后,少年一头墨发披散在背后,身上只余一条亵裤,还有一件肚兜样式的,完全遮挡不住高峰的轻透亵衣,那凸起的小小红缨,若隐若现地浮动着,牵起无数旖旎情思。
顾崇觉得燥热无比,少年却好像还有点冷,抱着自己的双臂,将一对玉乳挤得更加高耸诱人而不自知。
破庙中太过寂静,雨水透过破瓦漏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激起回音,男人粗重的呼吸根本无从掩饰,尤其两人还靠得那样的近。
顾崇分不清少年到底是在做任务勾引他,还是无意识散出的媚态,如果是前者,他当然迫不及待地配合,但如果是后者,他就怕自己贸然行动,会坏了初相识的印象。
他感觉当然更像是前者,事实上,上辈子相爱五年,少年但凡吐一下舌头,露一下笑脸,他都觉得是在勾引他。
可现在两人还没有相爱呢,自己的感觉会不会不太准?
男人纠结来纠结去,憋得胯下巨蟒都硬得发疼了,还没做下决断,未免丢脸,他猛然站起,“我去打点猎物回来给你吃,你在这里烤火,野兽不敢接近,别怕。”
他说着就要走,郁欢顿时急了。
这破庙一面邻崖,外面暴雨滂沱,雷像要把天劈开一样,这样的天气出门,但凡脚滑一下,后果都不堪设想。
虽然知道玩家的死亡不是真的,可死亡的痛苦哪怕调得再低,也是不可能完全消除的,而且如果人摔下了悬崖,那复活之后,人还是在悬崖底下,那得何时才上得来?
情急之下,他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暴露,站起便抓住了男人的手,“别去……啊……”
少年拉他时,顾崇已经转身提步了,这一下收力不及,两相抗衡,少年惊呼一声,竟是直直倒进了男人迅速回转的怀里。
宽厚的手掌扶着少年赤裸的纤腰,柔软饱满的玉乳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两双眼睛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火,温度瞬间烫得灼人。
“外面太危险了,别去。”好半晌,少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匆匆垂下头躲避男人危险的视线,可他的身体却未曾站起,胸脯也呼吸困难般,起伏幅度逐渐增大。
“可是你会饿的……”
男人的嗓音紧绷得像随时会被拉断的弓弦,声音从胸腔发起,带动着胸部肌肉微微震动,震得少年玉乳酥麻,甚至一路痒到了心间。
顾崇虽是那么说,但少年嫩滑的肌肤像涂了胶水一样,让他根本抽不出手,还无意识地越圈越紧。
须臾,他掌心微微感觉到了湿意,却不知那汗水是少年被他捂出来,还是他自己的。
“我不饿,顾少侠饿了么?我这里有几颗糖,少侠吃了吧。”
郁欢说着,当真掏出了一颗糖,迟疑着喂进了男人嘴里,但男人的舌头伸得太快了,“不小心”舔了一下他的指尖,他身子一僵,感觉半条手臂都麻了。
也是这一僵,让男人打蛇随棍上,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少年的双眼,一边顺势用舌头卷住他的手指,和糖块一起,舔吸嘬食,狎昵暧昧,下流而色情。
这是一个试探,少年感受得到,可他却一点也不想拒绝。
我就是这么喜欢做任务,就是这么尽职尽责的,他对自己说。
顾崇等了三秒,没有收到少年的拒绝,下一秒,长杆上的衣服被一股飓风吹落在高高的草堆上,两具躯体互相交缠着,紧随其后倒了上去。
身下的衣服还是半湿的,两人却谁也顾不得这些了。
他们紧紧拥抱着,撕扯着对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唇齿厮磨,两根肉舌卷着方糖,激烈地在彼此口中传递追逐,嬉戏搅动。
甜意在激吻中弥漫,呼吸仿佛也染上了难解的热意,少年抱着男人宽厚的肩背,被对方霸道又急切的吻法弄得呼吸不畅,几欲窒息。
他摇摆着头颅,挣扎着努力呼吸,但往往气都还没提起,就会被男人紧追而来,重新吻住,并且吻得越发入缠绵。
胸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干,极度缺氧之下,少年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身子也越来越软,但这种窒息的感觉,却让他大脑空白的同时,抑制不住地涌上了置身云巅般的快感。
男人对他的身体异常熟悉,他牢牢掌控着少年的承受极限,直到最后一秒,才粗喘着松开嫣红的小嘴,任大量空气猛地灌入对方肺里。
少年嘤咛一声,身子猛地一震,竟是瞬间便张着小嘴达到了高潮。
感受到少年腿间的湿意,男人眼眸一黯,牵着嘴边的银丝便果断伏下了身,将少年软绵绵的长腿分开扛在肩上,让那神秘的桃源彻底向自己敞开。
摇曳的火光下,少年的玉柱高高挺立,两片肉嘟嘟的唇饱满而美丽,它们颤悠悠、羞答答的,隐约还能见到几丝水光,被粗糙的手指一拨,便剧烈一颤,吐出一小股蜜汁,再紧紧合拢,矜持地不愿让人窥见内里风光。
可入侵者又哪里甘心只是骚扰这么一下?
粗粝的长舌刷过漂亮的穴唇,拨开穴缝,直直顶入湿润的穴心时,少年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被这么一刺激,他立刻尖叫着弓起身子,抓住男人的头发,穴肉也下意识地夹紧了初入穴口的肉舌,妄图阻止对方的入侵。
但男人早知被挑起了性欲的少年有多淫荡。
他在嫩穴穴口浅浅抽插两下,便故作好心地抽出,转而向下舔上了少年娇嫩的小屁眼,同时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蜜穴穴缝间敏感的小蒂轻轻掐弄,间或将指尖插入湿漉漉的穴眼儿里,跟舌头一样,同样是浅浅抽插,一旦遇上阻挠,便马上退出,然后再试探撩拨。
明明正在做着世上最下流的事,男人的动作间,却莫名表现出几分不合时宜的绅士风度。
舌尖绕着粉嫩的褶皱来回扫动,直到穴口微微翕张,男人才用力扒开少年的臀瓣,在对方猝不及防之际,将舌头顶进被舔软的小屁眼里,然后贴着里面敏感的内壁,迅速戳刺顶弄。
粗粝的舌面快速刷过敏感点,灵巧的舌尖仿佛灵蛇,一个劲儿地往钻去,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小屁眼疯狂痉挛,水流汹涌,但前面小穴里密密麻麻的瘙痒感和空虚感,也被衬托得越发明显。
郁欢紧紧抓着身下的衣服,边沿的稻草拂在他青筋毕露的手背上,带出丝丝痒意,让他瞬间崩溃。
粉面含春的少年咬紧红唇,小脚蹬在男人肩上,难耐地哭求道:“前面……呜……小穴也要舔……顾少侠……”
听到少年野猫叫春似的媚叫,顾崇额角瞬间暴起豆大的汗珠。
他抱住少年的小屁股,抽出舌头,无缝切换地插进饥渴的嫩穴中,不由分说便是一顿狂舔猛插。
吸溜吸溜的水渍声,在寂静的夜里特别的明显,少年羞得浑身通红,却只是乖顺地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男人舔得更加方便,更加愉悦。
两口宝穴里的淫水甘甜无比,让男人怎么吃都吃不够,光是舔穴,便舔了足足一刻钟,那高潮的技艺舔得少年的小腰快要扭出来了,声音也逐渐变得甜腻。
“顾少侠……唔……好舒服……嗯啊……舌头好会舔……啊……再快一点……小穴……小穴要到了……哈啊……”
高潮在即,少年呻吟着,身子微微哆嗦,胸脯也控制不住地挺了起来,但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男人却猛然直起身子扑到他身上,下一秒,怒涨的长龙撞开城门,冲破阻碍,重重叩在子宫口,插得嫩穴瞬间高潮,淫水爆出体外。
同时,少年胡乱摇晃的大奶子也被一口含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不……顾少侠……不要……呜……好疼……呜啊……慢……哦……慢点……不要咬我的奶子……呜……好爽……顾少侠……哈啊!”
少年的小嫩穴刚刚高潮,子膜刚刚被捅破,男人便不管不顾地挺着大鸡巴压着人疯狂抽插,像一头毫无理智的野兽,充满了攻击性,还差点将嘴里可爱的小奶头生生咬下来!
破的疼痛刚刚传来,便被汹涌的快感强势淹没,少年扬起脖颈,失声尖叫,完全分不清疼痛与爽快,却听“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如浪涛咆哮,毫无章法,快得令人心慌意乱,心旌摇曳,无暇思考。
他抱紧男人的脑袋,圈紧男人的劲腰,依旧无法阻挡身子被撞得不停向前冲去的势头,足可见男人的力道有多猛烈。
“叫我顾崇……宝贝,欢欢……正在插你的人是你老公啊,你忘了吗?”男人又激动又伤心,还带着愤怒,虎腰挺得一下比一下快,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撞在小屁眼上,拍得后穴穴口艳红一片,收缩不止。
“你怎么能忘呢……”
痴痴的呢喃声,飘进被干得不能自已的少年耳中,他突然心口一疼,熟悉的称谓脱口而出。
“老公……啊啊啊……顾崇……大鸡巴老公……好爽……呜……大鸡巴好粗……你操死欢欢了……小穴……呃啊……小穴要被大鸡巴弄坏了……呜呜呜……”
“弄坏它不好吗?把宝贝的骚逼操成老公的鸡巴套子,让你永远属于我,你的骚奶子,小嫩逼,还有……唔……还有浪屁眼,对,这浪屁眼也是我的!”
男人仿佛突然想起般,没有丝毫犹豫便拔出了大鸡巴,然后带着嫩穴里的淫水和子血,猛然贯入后面的小屁眼中,托着少年肉乎乎的小屁股就是数百下又重又狠地爆操。
一个个敏感点被无情碾过,少年爽得脚背绷直,指甲在男人精壮的背上划下道道红痕,却只换来了凶狠百倍的攻击。
“老公……呜……轻……轻点……啊啊啊啊……”
“轻点宝贝能爽吗?小骚货,对着刚刚认识的人也敢发骚,穿着一件肚兜就敢往男人怀里扑,怎么这么会勾引人,老公快被骚老婆迷死了……哦……小屁眼夹得好紧,天生就该挨肏的小淫娃,是不是早就想被大鸡巴肏了?嗯?
“没有……呜呜呜……欢欢没有勾引……”少年还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人识破了,欲盖弥彰地连忙否认。
他知道人类男子都是口是心非,且贪婪矛盾的,他们既喜欢骚的,又想要矜持的,就如他既喜欢对方的温柔体贴,又喜欢男人此时的勇猛精干一样。
他心里爱慕对方,自然希望维持自己最好的形象。
谁知男人却低笑着,一边弓起腰在两个骚穴中来回肏干享受,一边粗声道:“好好好,欢欢没有勾引老公,是老公色迷心窍,一见到欢欢就喜爱得不行,是老公没有把持住,强奸了我的骚老婆,宝贝喜欢被大鸡巴强奸吗?跟老公回去,天天……日日夜夜被老公操穴好不好?”
“好……唔啊……欢欢好喜欢……好喜欢被大鸡巴强奸……呜……老公……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啊啊……小子宫……小子宫被鸡巴捅穿了……呜……好可怕……”
“贱宝贝,居然喜欢被男人强奸,干死你!搞烂你的骚逼和贱屁眼……”
男人被少年的口无遮拦撩得欲火焚身,汗流浃背,双目赤红。
无论给少年破了多少身,他还是无比迷恋这种,将白纸一样的少年彻底占有的逆天快感。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无论重来多少!
这样的想法甫一形成,便让他兴奋得头脑空白,精神高潮。
心潮澎湃之际,他连鼻子里喷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男人急于将自己的精液灌进少年体内,将少年彻底标记,遂不再忍耐,不再言语,只绷紧全身的肌肉,嘬着肥美的大奶子,在四溅的淫水中,发狂地把大鸡巴往两个红肿不堪的骚逼里交替着猛插狠干!
荒凉破败的破庙坐落于山中,被大雨惊雷包裹,任谁也想不到,此时里面正有两个赤裸的男人,在翻云覆雨,激情四射。
火堆哔啵作响,少年娇媚的呻吟,男人粗犷的怒吼,在昏暗中不停回荡,几欲冲破雨幕,向着山蔓延。
夜雨寒凉,无人打理的火堆也慢慢变小了,但抵死缠绵的两只野鸳鸯却热得浑身湿滑,湿发淋漓,连带着空气,也在焦灼中变得粘稠炙热。
男人急切地想要射精,但仍是将少年的两个骚穴干得分别潮吹了两,才死死按着人,嘶吼着“嘭嘭嘭嘭”地疾速挺腰。
热烈的操穴声连成一片,和着屋外的暴雨,在荒山野林中奏响一曲雨夜艳歌,惊雷骤起,照亮佛祖慈和而诡异的面庞,和在寺庙像动物一样发情交配的两道身影。
惊雷连响三道,突然,少年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同时响起,粗重的喘息声紧随其后,仿佛歌曲的尾声,轻柔靡丽,带着无尽的韵味,绕梁三日,久久不散。
雨声不停。
仿佛是为了应景,不多时,少年软软的声音再惊呼,“不要了……老公……唔嗯……”
“宝贝,吃了老公的精液,怎么还没有奶水?是不是小骚逼还没吃够?乖乖……老公一定会喂饱我的骚老婆……唔……水真多……又湿又暖,泡得大鸡巴好爽……”
第1章 直接把人抢回来当压谷夫人,谅他也不敢不从!
一夜暴雨,伴随着彻夜欢愉。
日,天光放晴,肉香袅袅,沉睡的人缓缓睁眼。
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烤得焦香扑鼻的鹿肉,郁欢动了动鼻子,瞬间感觉整个灵魂都被幸福唤醒了。
却不想,更幸福的事竟然还在后面。
“饿不饿?先洗澡,还是先吃东西?”
顾崇把盯着烤肉发呆的人抱入怀里,摸了摸他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又将粘在他脖颈的长发撩开,以长指轻轻梳理。
闻言,郁欢这才注意到,火堆旁边还有一只散发着热气的大木桶。
“哪里来的浴桶和热水?”他惊奇地问。
“砍一颗大树,从中掏空,装上水,再用内力加热就可以用了。”与一兮一湍一√。
游戏里的时间虽也是夏日,可山里的清晨寒意十足,泉水也是凉的,不加热能冷得人打哆嗦。
郁欢看看火堆上的烤肉,看看一根木刺也没有的浴桶,再看看忙活了一早上,却说得云淡风轻的男人,脸上逐渐露出梦幻的傻笑。
这真的,是我可以拥有的幸福吗?
游戏管理员是不是在整我?
难道他们发现了我的异常,所以发布了这个任务,让我享受最后的晚餐,再心安理得地弄死我?
是了!
他们合欢谷,根本就没有接到过顾崇和任何人的结契申请,一个单身狗,为什么会需要他堂堂谷主出马?
这妥妥的是在针对他吧?是吧是吧?
少年皱着眉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表情瞬息万变,连什么时候被人剥光了衣服都不知道,直到热水吻上他的脚尖,才下意识缩了一下腿。
“这个水温可以吗?”
这男人的动作为什么这么利索!
感觉到戳在自己臀部的棍状物,郁欢又羞又怒,顾不得回答,也顾不上感动,身子游鱼一般滑进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背对着男人。
顾崇摸摸他的发顶,忍下躁动的欲望,不以为忤地坐回火堆边,掏出小刀,将热气腾腾的鹿肉片成薄片,盛满一个木盘,再戳上两根木签,配上两颗野果,放到浴桶边缘。
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鲜美的鹿肉滑入胃袋,舒适得令人飘飘欲仙,少年却越发不信这是自己能有的好运。
他一向不都是人肉沙包,只有献祭自己,强大玩家的命运吗?
突然整这一出,说没有阴谋都不敢信。
可琢磨半天,他又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忐忑地问道:“顾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好吗?”顾崇拨了拨火堆,没有回头,害怕自己眼神中太过浓烈的情绪会吓到少年,只故作随意地笑道,“对一个人好,自然是因为喜欢啊。”
他当然知道少年为什么会这么问。
前两世没有他制定的这个任务,两人的相识纯属意外,他们一点点的接触,一点点的试探,一点点的相知,费了许多时光,才真正走到一起。
在整个过程中,少年像极了被人类虐待得遍体鳞伤,却因为无法反抗命运,只能故作坚强的小兽。
承受的痛苦多了,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对他好的人,他反而不敢信任,不信任对方的为人,也不相信自己会得到命运的眷顾。
不相信他,顾崇其实并不觉得如何,他从小脾气不好,对待郁欢,却有着毕生都用不尽的耐心。
但少年的自我怀疑,自我贬低,却让他倍感心痛。
郁欢果然不太信,“我们才刚刚认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一见钟情,也就需要一眼的功夫,难道欢欢对我不是一见钟情吗?”顾崇回头看了他一眼,好整以暇地反问,“我的第一都给了你,欢欢难道是不想负责吗?我可是好人家的男孩。”
郁欢惊愕难言,下意识觉得对方的话有哪里不对,可是仔细一想,主动找上对方的,主动勾引的,又确实都是自己……
“我……我没有不想负责。”
少年吭哧吭哧的,半天也就憋出这么一句话,话音刚落,男人便打蛇随棍上,“那我们以后就是夫夫了。”
“哈?”郁欢茫然抬头。
这是什么速度?火箭吗?
顾崇兀自敲定了名分,也不打算给少年寻思的时间,便自如地转了话题,状似疑惑道:“欢欢,你说你姓郁,大名是叫郁欢吗?这个名字,怎么跟……”
“不是的!”郁欢一个激灵,连忙大声否认,也顾不上泡澡了,披上衣服就往外跨,一副见势不对就要跑路的架势。
顾崇眼疾手快地扶住差点被木桶绊倒的人,把人抱到怀里,一边帮着对方穿衣服,一边不疾不徐地问,“什么不是?”
“我才不是叫郁欢,也不是合欢谷的谷主!我网名叫……叫郁小欢,只是名字有些像而已,我是人类,才不是傀儡NPC!”
他差点忘了,《第二人生》里的名字具有唯一性,相似的名字不胜枚举,一模一样的却绝不存在。
“可是你的长相也……”
“我照着他的脸捏的,不行吗?”少年气势汹汹的地否认三连,就差叉个腰了。
“你的……”
“你不许再问了!再问我就走了!”
捏了捏少年凶巴巴的脸,顾崇莞尔一笑,“我只是想说,你的捏脸技术真好,名字也好听,你是合欢谷谷主的粉丝吗?”
“算,算是吧……”
“真巧,我也是。”
少年眉眼一展,又惊又喜,“我……不是,他还有粉丝?”
“当然,你不知道吗?谷主的粉丝是整个游戏里最多的,他们正在组团抗议,说不要让他再当boss了,看着那张脸受伤就心痛。”
这个游戏刚刚推出的时候,合欢谷其实就只是一个单纯的感情检验机构,是因为失败的人多了,仇恨这机构的人多了,官方才顺势而为,将合欢谷弄成了一个副本。
这个副本,只有感情没有通过考验的人能参与,但不是每一个失败的人,都会心怀怨恨,也不是每一对申请结契的人,都是为了感情。
有相当一部分人,之所以没有通过考验,就是因为合欢谷弟子的颜值太过出众,一群颜狗,栽得那是心甘情愿,心服口服。
如果不是这副本有着丰厚的奖励,他们根本不会参与进来,纯当一场艳遇多好啊。
如今颜粉越来越多,聚拢起来甚至颇有大行其道的意思,不出意料,在他们的施压下,无需多久,欢欢,甚至整个合欢谷的命运都会被改写。
可惜,这个破游戏的控制人是童家,是童拙。
郁欢愣愣的,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除了决战的时候,他从未跟玩家近距离接触过,但现在回想起来,打架的时候,确实有许多人会盯着他的脸,目不转睛地看。
他还以为,那些人是在研究怎么让他祭天呢……
居然有人类喜欢我吗?
见少年将信将疑,连高兴都小心翼翼的,顾崇紧接着又道:“下个月,有一场谷主的线下粉丝活动,你也来吗?我想在现实世界见一见你,我们既然是夫夫了,还得尽快去领证才行,你说呢?”
领证……
“额……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事,就……就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郁欢迅速起身,火烧屁股似的,拔脚就走。
走到门口时,顾崇拉住人,“我送你。”
“不不不,不用送,我自己可以。”
“那无拘给你吧,我刚好也到时间下线了。下你什么时候上线,我们加个好友,我找你。”
看着被塞进手里的马鞭,再看看男人真诚的黑眸,郁欢觉得脸烧得慌,好像自己是个欺骗别人感情的死渣男一样。
他沉默地加上顾崇的好友,然后翻身上马,定定地看了对方一眼,才掉转马头,快速离去。
合欢树下,被滋润得风情更胜的少年照例躺在海中,不过这回,他的表情却不若以往轻松。
听闻谷主回来了,万秀翩跹而至,却见少年一脸怅然,她伸手在对方眼前挥了挥,担忧道:“谷主,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啊。”少年轻声叹息,双目防空,“只是突然有点不开心。”
万秀心思斗转,猜测道:“是任务不顺利?”
“不是,我的任务……”他扫了眼任务列表,“已经完成百分之七十了。”
“嚯,这第一高手好感度给得这么爽快?那您在烦什么?”
郁欢抿唇,“我觉得,我好像也有点喜欢他……”
“那不是好事吗,你们双箭头呀。”虽说谷里的兄弟姐妹都崇尚万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要真有想收心的,他们也不反对就是了。
“没有这么简单的。”郁欢摇头,他连身份都不敢告诉别人,哪里配得上人家的喜欢,“他不知道我是合欢谷的人,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他敢嫌弃我们万谷?那还等什么?”万秀噌的一下抽出腰间挂的三板斧,“我这就去喊人,直接把人抢回来当压谷夫人,谅他也不敢不从!”
郁欢:“……”
姐姐,你是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玩家,跟我们之间隔着一层元壁,人家想下线就下线,小小山谷根本关不住啊。
他沧桑地叹口气,满脸怏怏,什么也没说,却把万秀心疼得够呛。
她们家小谷主可可爱爱,快快乐乐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
她拍了拍少年的肩,十分善解人意地安慰道:“别担心谷主,船到桥头自然直,他对您的好感度这么高,可见缘分不浅,身份什么的,总能克服的。”
知心大姐姐一副温柔似水的模样,可刚宽慰完人,转脸便换上了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
只见她身形翻飞,在山间轻松跳跃,转眼,谷中留守的人便被她聚齐了。
第15章 你这是想对我巧取豪夺吗?
回到现实世界的顾崇,丝毫不知,有一群人正在打他的主意。
他穿着白色大褂,独自穿过长廊,厚重的金属大门在他面前应声滑开。
这是一间令人毛骨悚然的屋子,顾崇进入后,却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愉悦之色。
他环顾周围堪比银行金库的合金墙壁,墙壁上挂着的一个个大型培养皿,以及培养皿中,正在飞速生长的一具具初具人形的躯体。
“太慢了。”
不耐的声音在空旷的研究室中响起,顾崇打开培养皿,一一检查过去,将有瑕疵的逐一销毁,然后拿出新骨架重新放入。
这份工作他做了两世,早已娴熟无比,不需要任何人帮助,就能够完成得很好。
只是毕竟目前的生命科技发展有限,说是飞快,其实也只是相对人的正常生长速度而言。
欢欢的外貌看起来差不多十七八岁,哪怕将生长速度提至二十倍,也差不多需要一年的时间。
一年啊,还是要将游戏控制在自己手里更安心。
他一边琢磨着相关事宜,一边有条不紊地操作手里的器皿,忙到一半,口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
他充耳不闻,一心专注未完的工作,可那来电的人似乎是在跟他比耐心,打了一个又一个,没有丝毫间隔。
直到他忙完,洗完手,出了研究室,接起电话,对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咆哮,“你是被卖到火星去了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
“人在火星,刚下火箭,很忙,勿扰,还有事吗?”顾崇不甘示弱,拇指慢慢向挂机键挪。
知儿子跟自己一脉相承的脾气有多臭,顾爸连忙压下怒火,沉声质问,“《第二人生》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我在问你正事,你好好说话能死?”怒火压制失败,未免再起冲突,顾爸匆匆撂下一句,“你马上给我赶回来,不要废话!”
挂断电话后,顾爸靠在沙发靠背上,捂着心口,一副吾命将休的痛苦模样。
一四十有余的女子端着杯水从厨房出来,边给他按摩背部,边嘲笑他说:“你知道他脾气差,干嘛还跟他顶着干,有事发信息或者邮件也可以啊,他又不是不看。”
“但他不回啊!而且我是他老子,凭什么是我让着他?”顾爸不服气地嘟囔道,“早知道当初就该再生一个……”
“呵,我现在也不是不能生,要什么早知道。”女子挑衅似的说。
顾爸秒怂,连连摆手,“还是不了,有这么一个糟心玩意儿就够了,再来两个,命都要短几年。”
女子也知道他必定是这样的回答,遂也没有什么失望,只耸耸肩,冷笑道:“尽会说废话。”
虽说在两人再婚前,这男人就明言跟她说过,这辈子只会有顾崇一个孩子,财产也只会交给他继承,但在一起十多年,这人依旧没有丝毫改变,还是让她有些挫败。
财产交给顾崇倒是没什么,这偌大一个顾氏,起码有一半功劳是顾崇生母的,她并不觊觎。
让她惆怅的,是这老不死对他前妻的那份心。
她自问也不差,若不是相逢恨晚,说不得情况不会是现在这般。
不过幸好,她跟前夫生的小宝贝,可比顾崇这驴脾气好多了,漂漂亮亮的女孩子,甭提多贴心。
果然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无辜遭骂的顾崇刚踏进家门,就见自己亲爹一脸讪讪,继母冷漠插。
“爸,柳姨。”
一见到他,两人同时变脸。
柳女士笑盈盈的,“小崇回来啦,你爸想你好久了,这回可得多住几天,好好陪陪他。”
顾爸怒哼起身,“谁想他了,你不要造谣!”
说着,他大步走向楼梯,“顾崇,跟我到书房来,我有事跟你说。”
顾崇冲继母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己的友好,然后缓步跟上。
“你为什么要对童家下手?”书房里,父子俩隔着书桌相对而坐,顾爸开门见山地问。
听闻童家遭受攻击,并且连国家安全部门都束手无策之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儿子。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见儿子不但没顶嘴,还异常沉默,顾爸神情愈发凝重。
这个儿子,因为小时候遭遇过熟人绑架,周围还一群人虎视眈眈,从小就被他送了出去,脾气跟他像了十成,却无半分亲近。
长成后,他让人回来都不肯,跟匹野马一样,在外面疯玩胡闹,让自己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人在公司里操劳。
但前几天,这不孝儿却突然主动回来,用回了顾家大少爷这个身份不说,脸也换回了原本的。
是的,现在的顾崇,跟童拙认识的那个,跟游戏里的那个,长得一点也不一样,就连音色也更加低沉,且半点不显刻意。
童拙重溯世界两,却连任务目标的真实模样,和真实身份都没有弄清过。
只有一个名字是真的,怪道他们上辈子怎么也找不到人,若让他得知真相,怕是能活活呕出两吨血来!
顾崇表情淡然,说出的话却令顾爸大惊失色,“我跟童家小儿子童拙结仇了。死仇,不是他死,就是我活的那种。老头,你做好准备,别问我怎么结的仇,反正,他家那个游戏,我要定了。”
顾爸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可他知道儿子不是信口开河的人,沉思半晌,他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公司上班?”
他以为儿子回来,就是为了借顾氏的势对付童家,若真是死仇,他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顾崇却摇头,“我暂时先不露面,我让人把童拙调到国外,你派人去跟童董谈收购事宜,只要收购《第二人生》的国内板块就够了。办成后,我的专利随你挑。”
“谁稀罕你的破专利!”顾爸没好气地道。
这蠢货儿子,利害关系都搞反了,他辛苦打拼那么多年,难道是为了从儿子手里占便宜吗,不是为了把公司更好地继承给儿子吗?
收购事宜说来简单,操作起来却十足麻烦。
《第二人生》不是国内唯一一款全息游戏,却是最火的一款,甩第二名好几条街的那种。
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为童家提供生物技术支持的,是顾氏。
市面上最好的全息舱,百分之九十,都出自顾氏之手,且目前技术还在不断革新,革新的主导,便是隐在暗的顾崇。
其实顾氏大可以不再跟童家合作,转而扶持他们的竞争对手,但已有的技术是签过合同的,让童家瞬间衰败明显不可能。
父子二人关起门来,在书房里商量至半夜,敲定了大致流程,方才各自回房。
顾崇回房的第一件事,便是躺进全息舱,登入游戏。
游戏里的时间流速是现实世界的三倍,他在外面不过待了十来个小时,游戏里却已经过了一天多。
明明说好要找自己,郁欢等得望眼欲穿,却迟迟没等到人,熬得双眼通红,眼看朝阳再起,他只能不甘不愿地睡下。
“谷主,谷主,快醒醒啊。”
听到万秀轻声呼唤的声音,郁欢睁开惺忪睡眼,旋即被一把拉起。
稀里糊涂,兵荒马乱的,就是一通梳洗打扮,好像他是即将被隆重推出的魁一样。
“万秀,你们要带我去哪里?”郁欢一身环佩叮当的,被几名弟子拉着往地牢疯跑,他想揉揉眼睛,还被千海阻拦。
“谷主,今天是您的重要日子,别把妆揉了。”
重要日子?
郁欢云里雾里的,直到地牢大门在他面前打开,迎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让他惊愕得瞬间清醒。
这里面原来是有很多间牢房的,现在却被打通成一整间,阴暗的牢房正中央,伫立着一个巨大的金笼,金笼里面,有一个被绑在十字木桩上的,被扒得只剩一身中衣的男人。
“顾……顾崇?”
牢门不知何时被关上了,万秀等人跑得不见踪影,郁欢迟疑着,小心翼翼地走近。
顾崇抬头,入目便是少年红衣似火的身影,竟是一身新郎服。
其实万秀等人还给他准备了一身,只是尺码小了,才让他这么不体面地出席两人的新婚夜。
是的,是新婚。
这虽然是牢房,却有喜烛、喜酒、喜果,还有从月老庙求来的凤翎,以及无数具有合欢谷特色的小玩具。
那些NPC们,准备得是相当的周到且隆重。
一个时辰前,他上线的第一秒,迎接他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渔网。
他正要反抗,就看到了万秀和千海,想到他们对欢欢的忠诚,他当即选择束手就擒。
果然,他们没有让他失望。
“你是合欢谷的人?”顾崇故作震惊地问。
突然被戳穿,郁欢拧着宽袖不知所措,心里的难过排山倒海,让他喉头酸胀。
“对不起,我骗了你,我……”
“你这是想对我巧取豪夺,想强行与我定下婚契,生米煮成熟饭,让我无可抵赖吗?”
顾崇打断少年的道歉,自顾发出指控。
郁欢懵了,“我没有……”
“你不会还弄到了让我无法瞬移的禁武锁吧?”
禁……禁武锁?
郁欢呆呆地看向绑着男人双手的银色锁链,傻眼了,这种价值连城的宝贝,万秀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这可是唯一一种NPC可以使用的玩家道具,在玩家眼中,这是强行开启PK,禁止对手下线跑路的道具,在NPC眼里,则是禁止玩家瞬移离开的武器。
NPC们不知道玩家可以下线,在他们眼里,就是有一批人,轻功特别的好,好到跟瞬移一样眨眼就不见,只有禁武锁能对付他们。
不过禁武锁的功效也只有一天,也就是现实世界的8个小时。
不过……
郁欢望向墙上银光闪闪的锁链,一条一天,那这些,得有……半个月吧?
既然不能长久,跟对方做半个月的夫夫,貌似……也不错?
第16章 真悲哀,我竟然还会为这该死的男人心动。(道具鞭子,羽毛,爆操小嘴,颜射。)
昏暗的地牢中,红烛环绕着金笼,在撩人心弦的幽香中,沉默闪烁。
被男人有意无意的引导挑拨,郁欢歹心顿起,放在锁链上准备给男人解开的手突然收回,转而抚上男人的脸,轻启红唇,“你之前还说要跟我结契,合欢谷的人,就不可以吗?”
少年姣好的面庞,在明暗不定的光影中,在一身红衣的衬托下,显得越发绮丽动人,魅惑神秘。
他的语气不乏忧伤,嘴里说的是合欢谷,其实难过的是自己NPC的身份,跟玩家之间天堑一般的鸿沟。
顾崇心知肚明,也十分心疼,但这未尝不是一个打破桎梏,让两人坦诚相对的契机。
于是他做出为难的样子,“欢欢,我不是在意你合欢谷的身份,而是……”
“没有而是!”少年愤然打断。
他知道,玩家结契后,起码要三个月才能解除,婚契持续过程中,双方位置共享,收益平分,伤害共担,还拥有随时瞬移至对方身边的能力。
他堂堂合欢谷谷主,谙合欢一道,给他三个月,必定能将这男人蛊惑得非他不可,哪怕知道他是NPC也绝对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当谷主夫人!
顾崇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少年转身从栏杆上取下一条皮鞭,然后昂着小脑袋,满脸睥睨地向他走来。
那高傲的小模样,看得顾崇眼神都痴了。
长鞭穿破空气,蛇一般向他蜿蜒游来,转瞬间,鞭尾“啪”的一声咬上他的胸口,将衣服划破,带出丝丝“血迹”。
鞭笞声清脆凌厉,染“血”的白色中衣触目惊心,受刑的男人却满心满眼只有那红衣少年,对于这点蚊虫叮咬般的疼痛毫不在乎。
倒是行刑的人,声音一响就哆嗦了一下,再看到那血,眼神里的心疼差点没藏住。
虽然知道这鞭子是合欢谷特制的,痕迹明显,却痛感低微,血也只是染料,可这效果怎么这么逼真啊,这让他怎么抽得下手……
郁欢抿着唇,正要找借口换一样道具,就见男人的裆部竟然缓缓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他心口一滞,也不知是该欢喜男人果然无法抵挡他的魅力,还是该愤怒,自己明明是在行刑,对方却胆敢心生亵渎,对他不敬,显得他好没用的样子。
亏得自己刚刚还在心疼他!
越想越气,少年手腕一转,抬手便又是一鞭。
可他却不知,万秀等人为了让顾崇插翅难飞,乖乖就范,不仅在香薰中掺了高纯度的合欢精油,还在每一样小玩具上,都涂满了助兴的药物。
这些药物随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被二人吸入体内,也随着鞭子与肌肤的每一接触,快速渗入血液里。
顾崇爱极了少年眼尾上挑,抬手挥鞭的凶悍模样,无需什么助兴之药,鞭子每响一声,他的呼吸便粗重一分。
到后来,他双目赤红,呼吸急促,破碎带血的布料下,剧烈起伏的结实胸膛若隐若现,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线砸在地上,激起阵阵尘埃,仔细感受,就连他鼻腔里喷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眼见男人的裤裆都要被性器撑破了,衣服也被他抽得七零八碎的,可是那双邃的眼睛,却始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充满了不屈和抗争,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郁欢心碎地想,之前这男人对自己百般温柔,可是现在,他估计只想狠狠地报复自己吧。
顾崇:???你从哪里看出的抗争和报复?请不要过度解读,谢谢!
空气中鞭声猎猎,少年兀自伤心,挥鞭之间,已经在小脑瓜里脑补出了两人相爱相杀的一百出悲情戏码,有多悲呢,反正就没有一条支线打出了HE结局。
悲伤像龙卷风,在人的心脏中肆虐摧残,越卷越大。
不知不觉中,少年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燥热难耐。
真悲哀,我竟然还会为这个该死的男人心动。
少年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冷下心肠,信手甩掉鞭子,转而拿起结契用的凤翎,缓步走向自己的阶下囚。
看着少年步步走近,顾崇情不自禁地挣了挣手腕。
铁链被他挣得叮铃作响,似乎分分钟能被他绷断,但少年美目一扫,他又立刻安静了下来。
郁欢满意微笑,步子迈得步步生莲,走到男人面前时,他的玉冠、亵裤、鞋子、配饰,已经散了一路。
大红的喜服下,少年本就只穿了肚兜和亵裤。
此时,他的腰封被扯散,喜服衣襟宽松,便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少年嫩滑的香肩上,露出半透明的兜衣,以及兜衣下呼之欲出、颤颤悠悠的饱满玉乳。
喜服下摆绣满了合欢,因为大刀阔斧的裁剪,少年每迈出一步,修长赤裸的玉腿都会随着小脚探出衣摆,欲露还休,隐隐还能看到他的大腿根。
那雪白漂亮的玉足,踩在冰凉的石板上,踩在盛放的合欢中,也踏在男人越跳越快的心尖。
少年像极了丛中钻出的魅妖,摇曳生姿,媚态风流,一颦一笑,都让人恨不得跪在地上,虔诚地舔舐他的脚底。
哪怕此时他手里拿的不是翎羽,而是利刃,顾崇也愿意亲手将心脏剖给他。
“想逃?”
少年眼波流转,吐气如兰,在男人魔怔一般的眼神中,徐徐贴上男人的右半边身子。
红润的樱唇,在对方古铜色的脖颈游移,却并不贴实,只用他温热的呼吸亲吻上面跳动的青筋,和暴流如瀑的汗珠。
火红的翎羽轻柔细密,玉雕般精致的素手捏着它,顺着男人的额头,鼻梁,喉结,轻轻扫至半开的胸膛,在“血”痕上来回拂动,间或扫过挺立的乳珠。
丝丝缕缕的痒意,激得人浑身战栗,心脏酥麻。
感受着贴在自己胸前的柔软触感,顾崇用力吞咽口水,哑声道,“不想……”
他被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还顾得上演戏说谎,但少年入戏太,压根不信,“呵,狡猾的人类,你以为我会信?”
说什么不想,那刚刚为什么还挣扎?
顾崇:再说一,请不要过度解读!!!
郁欢自认为看透了一切,不过男人的生理反应是不可能作假的。
他推测,男人此时肯定是在自由和欲望中疯狂挣扎,只要自己再加把力,在欲望的那端疯狂加砝码,天平肯定会向自己这边倾斜的!
这么想着,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男人的颈侧动脉,感受肌肤下血管中奔腾流动的热血,同时将凤翎徐徐往下,扫过块垒分明的腹肌,在下腹暧昧挑逗。
感觉到男人的下腹瞬间绷紧,抵在自己腰间的巨蟒也重重弹跳了一下,少年得意地翘起唇角,将翎羽探入男人亵裤中,在对方最敏感的部位搔动爱抚。
凤翎不过巴掌大,却足有上万根肉眼难以观测的绒毛,在少年的控制下,它们时而绕着勃发的棒身上下刷动,时而调皮地钻入不停往外沁水的马眼中,折磨得男人欲仙欲死,浑身烫得像是着了火。
“欢欢……”顾崇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心中的爱称,“宝贝……”
少年眼眶一红,却强撑着想要驯服这个强大的男人,以免对方爽过之后就拔屌无情,翻脸不认人。
“想要什么?”他高傲地问道,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要你。”
“求我。”
“求你……欢欢……唔……不要凤翎,要你的小嘴……大鸡巴好难受,让老公射在你嘴里……射在你脸上……唔……”
想到曾经尽情肏干少年小嘴的快感,顾崇忍不住再握紧双拳挣扎了起来。
男人虽然语言太过粗俗,但到底是低了头,少年听得面红耳赤,却也心中暗喜。
他扔掉凤翎,一边用手握住那粗长的大鸡巴缓缓套弄,一边从男人的脖颈,喉结,舔到红色的小乳珠,然后含着轻轻嘬吸舔弄。
“欢欢……乖乖,再往下舔,老公喂你吃大鸡巴……唔……对,就是这样,继续往下……嘶——”
将男人撩拨到极致后,少年忽然变得乖巧了,他听话地舔过男人的腹肌,然后屈膝跪在男人身前,隔着薄薄的亵裤,对着那形状分明的大龟头便大胆地舔了上去。
那舌头灵巧至今,隔着亵裤,也直往他马眼里钻,男人脑子一激灵,瞬间倒吸一口冷气,但这听在郁欢耳朵里,却无疑是对他的肯定。
他缱绻万分地沿着大鸡巴的形状,用舌尖将包裹它的布料勾勒得濡湿一片,几乎变成了透明色,才扯下那亵裤,任怒号的凶器“啪”的一声弹在自己侧脸上。
幽暗的地牢里,华丽的金笼中,被束缚的男人此时近乎全裸。
他结实健壮的躯体上,鞭痕和血迹密密麻麻,却丝毫没有被凌虐的脆弱感,反倒充满了怒放的血性和野性,犹如斗兽场上遍体鳞伤,却不怒自威的兽王。
看着这样性感强大的男人,郁欢忍不住夹紧双腿,舔了舔唇,用侧脸贴着丑陋的鸡巴来回磨蹭。
男人难耐地直往他红唇上戳,他当然可以避开,但钓得太久,就没有意思了。
所以他装作不经意的,在男人再挺着大鸡巴戳过来时,恰好张开双唇,任其蛮横地尽根入。
突如其来的喉,爽得男人嘶吼一声,全身绷紧,理智瞬间失控。
或许是为了报复少年之前的鞭笞和折磨,或许是把那温暖湿润的小嘴和紧致的喉管当成了骚浪的嫩穴,男人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少年被大鸡巴撑得略微鼓起来的俏脸,不管不顾地挺动健腰,“噗嗤噗嗤”地操得飞快!
“骚宝贝!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吃?喔……小喉咙好紧,舌头……唔……舌头好会舔……乖乖,别躲,让老公干爆你的小嘴,喂你吃世间最美味的精液!”
郁欢本就是打着用快感征服男人的主意,他当然不想躲,但顾崇的力道太大,速度太快,他根本跪不住。
为了安抚急躁的男人,他只好竭力张大小嘴,同时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从肚兜中捧起那对沉甸甸、嫩乎乎的大奶子,夹住男人乱甩的大卵蛋,为他按摩揉捏。
这下,顾崇简直要疯了!
他的眼球遍布红血丝,一会被少年媚眼如丝的黑眸勾得魂不守舍,一会被少年为他口交的小嘴迷得挪不开眼,一会又被那双绵软肥美的大奶子伺候得脊柱发麻。
心脏“嘭嘭嘭”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里汇聚,力量不停被积蓄,就在它即将爆开之际,只听空中猛然响起两声清脆的爆鸣。
说好的价值连城的宝贝,竟是生生被震断了!
少年心里一慌,正要后退起身,一只大掌却大力压向他的后脑,同时,嘴里狰狞的大鸡巴加速冲刺,干得那两片嫩唇又红又肿,好不可怜。
“骚老婆,老公的大鸡巴快射了,要被你吸射了……操……连小嘴也这么好操,小骚穴痒不痒?宝贝希望大鸡巴射进你嘴里,还是射到你的脸上,或者大奶子上?还是插进骚穴里给你打种?”
“唔唔……唔啊……”
在猛兽的铁掌下,少年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只能无助地发出唔唔声,只不知是回答,是求饶,还是怒骂。
毕竟,少年刚刚还是不可一世的行刑者。
男人一掌握主动权便凶相毕露,郁欢刚想松开捧着奶子的手,就被男人霸道的命令阻止了。
“继续,老公喜欢宝贝的骚奶子,敢偷懒……等一下……等一下我就捏爆它!”
“呜……”
少年瑟瑟发抖,泪水涟涟,哪怕男人越来越过分,插得越来越快,也只能从鼻腔中发出破碎的哀泣,却不敢懈怠半分。
欲火在囚笼中急速燃烧,这几乎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
直到小嘴都快被人操烂了,直到滚烫的浊液在嘴里爆开,直到男人怒吼着抽出大鸡巴,对着他的小脸和奶子激射,少年仍旧不知所措地呜咽着,满心都是对男人可能会报复他的恐惧。
他软着身子,连连后退,却冷不丁被人拦腰抱起,转身用断裂的锁链困在了十字桩上。
谁能预料到呢,囚犯与狱卒,猎人与猎物,竟然如此轻易便被颠倒了身份。
“宝贝,我爱你的,不管你是合欢谷谷主,还是诞生了自我意识的NPC,我都要跟你结婚,这是我承诺过的。”
男人轻飘飘地说出了少年最大的秘密。
郁欢恐惧未消,便收到了一发重磅炸弹。
他傻呆呆地睁大眼睛,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马脚,但听着男人郑重的承诺,他突然想放声大哭。
谁知泪水刚刚酝酿好,男人便轻笑着又道:“不过,现在你不是我的宝贝了,你是我的小囚犯。”
——“即将被狱卒侵犯的小囚犯,准备好了吗?”
第17章 性贿赂审讯官的美人囚犯(地牢play,木马操穴,双龙失禁。)
地牢中不知何时起了雾,轻轻的,薄薄的,在人的脚下游弋。
合欢从雾中探出,顺着金笼的栏杆攀援而上,烛光也被雾气笼罩,在人的脸上氤氲出别样的温柔。
少年青丝飞散,双手平展被锁在十字桩上,绣金的喜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玉乳和大腿都裸露在空气中,只有腰封还被玉带扣着,环着纤细的腰肢,才没让衣服整件从少年香肩滑落。
“你的名字?”低沉而冷酷的声音开始审问。
只不过这审讯官明显不是什么正经人,他一边问,手一边捏着凤翎,在囚犯脸上暧昧轻拂。
眼看风水轮流转,受制于人的少年乖巧无比,“郁欢……”
“郁欢?你之前不是还说,你叫郁小欢吗?”
“我骗你了……”
少年委屈又羞愧,咬着唇心虚低头,却被人掐着下巴一把抬起。
“小骗子,还骗我什么了?”
两人四目相对,鼻尖抵着鼻尖,薄唇在嫣红的唇瓣上摩挲,时而轻咬,呼吸交缠。與。西。糰。懟。
“我……我是NPC。”
“为什么要蓄意接近我?”
大手控制着凤翎,将少年脸上和玉乳的精液刮尽,然后径直往下,钻入对方被迫张开的双腿间,在漂亮的唇上轻扫。
凤翎的绒羽柔软至极,只从上到下拂过一遍,钻心的痒意便从唇瞬间传入嫩穴,磨得人穴肉绞缩,心脏发颤。
这可比刚刚的鞭刑更能折磨人。
“我……呜……是游戏管理员发的任务,是他们让我这么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郁欢实在痒得难受,他扭着身子想躲,但双手被捆得太牢,活动空间受限,只能抬起腿,蹬在男人大腿上,想把人推远一点。
却不想,这分明是直接方便了男人的侵犯。
“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信。遇上你之后,我就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肯定是你偷了,说,你把它藏哪儿了?”
顾崇顺势握住少年的脚腕,迫使那条腿环上自己的腰,然后用凤翎坚韧的主叶脉拨开唇肉,在穴缝和后穴穴口间快速刷动。
“啊啊啊……好难受……呜……我没有……没有偷……顾崇……”
磨人的痒意,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同时在自己身上爬,这种贯彻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的感觉实在太过痛苦,少年疯狂挣扎,可锁链哗哗作响,就是纹丝不动。
男人的心肠也仿佛铁做的一般,任他如何哭泣求饶,也无半分怜惜,反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顾崇是谁?我现在是你的审讯官,要叫我大人,知道吗?”
“大人……呜……我真的没有偷,放过我……不要……呜啊……不要再用凤翎了……用你的大鸡巴好不好,好痒……呜……”
顾崇挑眉,手腕一个用力,凤翎便猛地插入了湿哒哒的嫩穴中。
“啊啊啊!不……不要……大人……呜……”
“你这是,想对本官进行性贿赂吗?”男人明明呼吸粗得不像样子,大鸡巴也忍不住抵在少年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但说出来的话却不疾不徐,还带着高高在上的戏谑。
在囚犯崩溃的哭喊中,他快速拉扯转动凤翎,让这个沾满自己精液的小刷子,在对方娇嫩的穴肉中反复摩擦、搔刮,那顶端的小尾羽,长得甚至能刷到少年的子宫口。
可想而知,郁欢有多崩溃了。
不过他到底是意会了审讯官意有所指的问题,慌忙恳求道:“大人,只要你放过我……啊……你想对我做什么……做什么都可以……唔啊……”
“竟敢公然勾引本官——”
男人拉长了语调,冰冷的声音喜怒难辨,还透着些许威严正直。有片刻时间,小囚犯怀疑自己是不是用错了方式,甚至有些羞愧自己竟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不过很快,男人便突然将凤翎抽了出来,带着滴滴答答的淫水伸到他面前,同时,热腾腾的龟头抵上瞬间闭合的穴口,在上面轻轻撞击。
“既然是勾引,就要做得像样一点,没逛过青楼吗?里面的妓子是什么样的,见过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少年的屁股用力揉弄,还狎昵地拍打。
听着响亮的掌掴声,他得意轻笑,“让本官爽了,就放过你,不然,外面的狱卒们要是看到你这副骚样,你猜他们会不会扑上来轮奸你?”
少年被吓得毛骨悚然,但穴口却情不自禁地翕张了好几下,竟仿佛是在期待般,将男人的大龟头主动含了进去,还殷勤地不停吸吮。
“大人……呜……把大鸡巴插进来……小骚穴好痒……啊……插进来……求求你……大人的大鸡巴好粗……请狠狠的,把小骚货操烂吧……呜啊……”
少年一边忘情淫叫,一边伸出粉嫩的舌尖,将凤翎上粘腻地往下滴的淫水舔进嘴里。
顾崇猛喘一口气,额角青筋瞬间暴起,欲火和怒火争相上涌,促使他失控地挺着大鸡巴尽根插入,按着那被自己打得通红的小屁股“嘭嘭嘭”就是一顿狂操!
“骚货!一听说要被人轮奸就发浪,是不是已经用这副身子贿赂过很多人,是不是想被大鸡巴活活肏死?!”
愤怒之下,男人的劲腰挺得一下比一下狠,大龟头破开宫口,榔头般重重凿击子宫壁,撑得少年的小肚子硬是鼓起了大鸡巴的形状,那大鸡巴进进出出的,画面看起来好不淫靡。
“啊啊啊……不……呜啊……不是的……大人……轻……呜……轻点……哈啊啊……”
少年双手被缚,脚尖也只是勉强点地,全身几乎没有着力点,他只能咬紧红唇,攥紧锁链,将另一条长腿也环上男人的腰。
这样一来,支撑是有了,可全身的重量全压在那根巨屌上,那恐怖的快感,让人不由得恐惧,自己会不会被活活干穿。
“轻点?你的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它紧紧地夹着大鸡巴,怎么吃也吃不够……怎么……怎么干也干不松……唔……骚子宫也一直把大鸡巴往里面吸,怎么,是想怀上本宫的种吗?”
男人一边拼命往上顶,颠得怀里白的玉体娇肉乱颤,乳波摇曳,一边继续大力揉捏少年的小屁股,挑逗他的小舌头。
揉着揉着,他摸到了一手湿滑,“操!骚屁眼竟然也流了这么多水……”
男人欲火喷薄,收回凤翎,转手便插入了少年的小屁眼中,同时大口叼住了一只嫩乳,用力一嘬,便从被双重刺激爽得欲仙欲死的少年身上吸出了甘甜的奶水。
这辈子第一喝到少年的奶水,思念已久的男人瞬间化身野兽,一边大口吃奶,一边绷紧虎腰,抱着人按在柱子上,狂暴地“嘭嘭”猛顶。
被这样凶狠的攻击,少年没挺几分钟,就被干得翻着白眼,崩溃哭叫,淫水飞溅。
“不要……呜啊啊啊……大人……老公……小骚货不行了……呜……小骚货要被干死了……干后面……呜……操欢欢的小屁眼好不好,骚子宫……骚子宫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啊……”
少年绷紧脚背,胡乱摇摆着脑袋,哭喊声婉转又凄厉,可男人却充耳不闻,只是用牙齿碾磨着嘴里的小奶头,直到吸得那小巧的缨果肿成原本的两倍大,才换另一个开始吸。
同时他身下的攻击也没有丝毫和缓,高潮中的小嫩穴和骚子宫被疯狂肏干,一波快感还未平,更高的一波便再袭来。
少年浑浑噩噩的,俨然成了欲海中沉浮的一叶扁舟,不,应该说是一横孤木,只能随波逐流,被欲潮席卷着,努力从铺天盖地的海水中寻找一丝喘息之机。
华丽的金笼中雾气翻腾,浑身鞭痕,汗珠密布,高大魁梧的审讯官站在木架前,气喘吁吁地蹂躏着用淫穴贿赂他的骚货囚犯,亢奋不已地奸淫主动穿上婚服想同他结契的心肝宝贝。
大鸡巴棍棍到底,光是那声音就听得人心惊胆战,若不是少年的声音越发骚浪,哪怕痛苦,也是伴随着更多欢愉的,真让人不得不怀疑,被如此凶器攻击整整一个时辰,那娇嫩的小嫩穴会不会已经被绞烂。
少年啜泣着,呻吟也被撞击得破碎不堪,他的身子软软的,只能随着男人的撞击晃动,嘴角挂着银丝,又被男人舔去,继而吻。
男人吻够了,就把他的舌头拖出来,在空气中交缠嬉戏,然后须臾,又被他的大奶子吸引了注意力,转而追逐着满是吻痕,而且重新蓄满了奶水的玉乳吃奶去了。
于是,少年便只能吐着舌头,流着口水,敞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红色婚服,晃着软绵绵的双腿,目光涣散,一副被人玩坏的模样,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吟声。
白雾不知何时变浓了,而且越升越高,在两人彻底被雾气吞没的刹那,少年小屁眼里插着的凤翎倏然消失,化成光点融进了雾里。
雾气遮蔽了视线,外人无从窥探,但锁链断裂的脆响,“啪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以及两人逐渐高亢的粗吼呻吟,却是清晰的。
结契的过程中,凤翎会随着浓雾,一点一点融进两人的身体里,也会让两人灵魂交融,快感加倍。
淫乱的声音在浓雾中此起彼伏,整整三个时辰,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在铺满合欢的地面放肆翻滚,尽情欢爱。
鲜被两人碾碎,粉色的汁染在少年雪白的肌肤上,宛若雪地里绽放的点点红梅,又被男人的长舌贪婪舔去。
因为男人的大鸡巴挺得又重又急,忙乱间,总有瓣被带到骚穴或者小屁眼里,被大鸡巴捣成碎糜,又随着充沛的淫水和精液被带出体外,将两个穴口糟蹋得粉粉白白的,泥泞一片,瑰丽又色情。
待雾气散尽,纤细的少年已经被干得瘫软如泥,香汗淋漓,张着小嘴也只能努力呼吸,却再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男人却不知疲倦般,仍旧伏在他身上疯狂律动。
少年在快感中数度昏睡,迷迷糊糊的,再醒来,已不知天色几何,但身后的男人却仿佛等他醒来这一刻等了许久。
“啊啊啊——”
郁欢甫一睁眼,身子便猛然往下一坠,强烈的失重感让他瞬间清醒,但还不待他害怕,紧接着,双穴被同时贯穿的入侵感,便让他尖叫着仰着脖颈绷直了身子。
这时,一双手从身后环上来,握住他的玉乳温柔抚慰。
顾崇磨蹭着少年嫩滑的侧脸,舌尖探进耳廓,随着身下木马缓慢的起伏频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
整个耳朵被对方含住,粘腻的长舌跃跃欲试,郁欢恍惚有种男人要将他整个吞掉,甚至想要侵占他的灵魂的恐惧感。
“顾……顾崇……”少年颤抖着声音,一手向后圈住男人的脖子寻求安全感,一手哆哆嗦嗦地往下摸去。
他知道这是合欢谷特制的小木马,可却不知,这木马背上的木质性器尺寸竟然这般夸张,而且其形状感觉,也跟男人的肉棒极其相似。
更可怕的是,现在在起伏律动的,不是那根插在他嫩穴中的假鸡巴,而是整个马身。
他被固定在那根假鸡巴上,男人坐在他身后,每当马身下沉,假鸡巴便会全根没入他的小子宫里,男人则随着马身下沉,让大鸡巴从他的小屁眼中滑出,每当马身上翘,假鸡巴从蜜穴中抽出,隐入马背上的小洞中,男人滚烫的肉棍又会狠狠顶进小屁眼里。
少年却不知,这小木马的所有变动,都是因为在他昏迷之时,男人顺手修改了道具参数,为他量身定做而成。
“宝贝不怕,老公一根大鸡巴不够,所以多弄了一根,跟老公的一模一样,这样,宝贝的嫩逼和小屁眼再怎么发骚都不怕了,老公可以同时满足宝贝的两个小骚洞,宝贝开心吗?”
他的语气温柔至极,可是话音一落,就毫不犹豫地调快了木马的速度。
才开荤不久,就要承受这样极致的性爱,少年急促喘息着,紧紧靠在男人胸膛上,扭动着曼妙的身子,泪眼迷蒙,呜咽吟哦。
虽然两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仅隔着一层肉膜在骚穴和屁眼中竞技抽插的感觉令人恐惧,但其中的快感更是销魂蚀骨、夺人心魄。
“老公……呜……好棒……哦……好喜欢……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好舒服……嗯啊……”
两个骚穴的敏感点被大鸡巴密集地撞击摩擦,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平开来,大奶子也被粗糙的大掌粗鲁揉搓,少年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仿佛置身天堂,飘飘欲仙。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木马的速度一直在缓慢地往上提。
尤其是当他尖叫着,被干得精关大开,两穴齐喷,淫水和菊蜜以喷溅的方式流满了两人的大腿根,奶水也从男人的指缝中狂飙而出,还顺着马身滴滴答答地在上聚成一滩时,木马起伏的速度快到了极致!
不仅速度变快了,那根假鸡巴还开始旋转,一边旋转一边快速入,刚刚高潮的少年瞬间头皮发麻,眼前白光一闪,脊背一僵,紧接着便颤抖着攀上了更高的一波高潮。
而这一上去,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就几乎再也没下来过。
少年不停高潮,连带着小屁眼也疯狂痉挛收缩,爽得男人不停收紧力道,肏得小屁眼整个穴口软烂一片,红肿不堪,间或还能看到被大鸡巴上盘踞的青筋带出的嫣红穴肉。
男人粗喘着,在满室的香、淫水,和奶香味中,将肤如凝脂的少年整个禁锢在怀里揉乳操穴。
不仅木马动得越来越快,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他迷乱地亲吻着少年优美的脖颈和肩背,差点连囊袋也一同干进少年的小屁眼里,掌心的大奶子更是被他揉得鲜红欲滴,乱七八糟的,奶尖都要破皮了。
“贱屁眼……骚得没边了,被干了一整天,肿成这样……唔……被灌了那么多精液……还敢吸着老子的大鸡巴不放,爽死了……呼……乖宝,爽不爽?嗯?想不想换过来试试?”
顾崇一边问,一边抬起少年的身子,用他强大的臂力将人翻转过来,然后再按下。
“呜呜呜……不……啊……老公……不要……呜啊!”
少年还来不及拒绝,便被迫迎接新一轮刺激,他短促地尖叫一声,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瞬间抠紧,竟是当场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尿水,从肉棒里射出,淋了男人一身。
少年羞愤欲死,恰在此时,鹅蛋大的龟头狠狠捅进子宫里,尖锐的快感席卷全身,少年战栗着,身子一软便晕倒在了男人怀里。
顾崇却非但不介意,反倒爱极了少年被自己干得失禁的淫乱姿态。
他紧紧抱着无力承欢的美人,再调整了木马,让假鸡巴跟自己的肉棒一起,同时肏干少年的两个肉洞。
小骚穴被假鸡巴搅拌得又软又烂,貌似还肿了,里面的淫水多得不可思议,男人的肉棒一插进去,便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挤压,连马眼也有淫水和骚肉争先恐后地往里钻,其中感觉,哪里是一个爽字能形容!
他兴奋得俊脸扭曲,彻底放开了欲望的闸门,“啪啪啪啪”的声音,随着他呢喃的靡靡爱语,震荡得整间地牢都沦为了性爱的乐园。
在木马上足足待了一个时辰,少年浑浑噩噩、半梦半醒间,只觉得男人的每一分粗喘都响在他耳膜中,直直传入他的大脑,清晰无比,也让他对对方火热的欲望无所遁形,避无可避。
“老公……呜……”
听到他满带着依恋的声音,男人一颗心软得不可思议。
他亲吻着少年的发顶,连声安抚,“乖宝贝……我的欢欢……喔……宝贝好棒……这身子又软又骚,老公怎么干都干不够……真想日日夜夜插在里面,让你一直含着……心肝儿……爱不爱老公?”
“爱……呜呜呜……老公……小骚穴不行了……”
“乖乖,老公马上就射给你……射到你的骚子宫里……对……唔……就是这样,裹着大鸡巴好好夹……聪明的宝贝……操,要被吸出来了……”
操穴声越来越快,郁欢哭喊着,将男人的胸膛抓满了划痕。
不知几百下过去,突然,男人一声低吼,将大鸡巴狠狠插入少年的骚子宫里,健臀连连顶,数下过后,他痴迷地吻住少年的唇瓣,粗喘着将精液尽数贯入。
许久过去,墙壁无声弹出一桶热水,男人抱着被他射得浑身哆嗦的少年跨入浴桶。
初时是温馨的安抚清理,但很快,水面开始晃动。
水声哗哗中,烛光跳跃,合欢默默盛放,水珠溅在上面,分外地惹人怜爱。
第18章 宝贝,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童家在M国的业务出了问题,而且好巧不巧,正好挑在几位当家都走不开的时候。
童拙临危受命,可他不知,他刚踏上飞机,顾氏的人就带着厚厚一沓资料,胸有成竹地找上了他父亲。
童父翻开资料,只看了两页,就“嘭”的一声合上,狠狠闭了一下眼睛。
看着自己父亲骤然惨白的脸色,童曜皱眉上前,想要一探究竟,谁知,他才刚刚碰到资料一角,童父就重重一掌盖在上面,惊得他迅速收回了手。
“合作了这么多年,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童父拂开儿子,死死盯着来人。
“我们的确是啊。” 顾氏代表李纳川悠哉喝了口茶,从容点头。
“不管您信不信,反正,我们顾董一直是对你们抱持善意的,不然,今天来的就不会是我,谈的也不会是收购。《第二人生》目前在国内的情况,不用我说,如果拿不下那名黑客,这游戏跟瘫痪了没有差别,再加上这份资料……”
他笑笑,体面地没有点破。
童曜却立刻诘问道:“那黑客是你们的人?”
李纳川挑眉,翘起二郎腿,“童大公子,没有证据的话,还是不要随便出口的好,不然不利于我们接下来的合作啊。”
童曜气得差点破口大骂,但童氏极度依赖顾氏的技术支持,确实没有掀桌的资本。
他只好转而问道:“你们拿来的那些资料是什么?你们是打算威胁我父亲就范吗?我不知道我父亲有什么把柄落在你们手上,但顾氏这样蛮横阴险的行事风格,业内怕是不会认同。”
他话里不无威胁,但听在老狐狸的耳朵里,却只觉幼稚,还有几分色厉内荏。
李纳川好笑地看向童父,好整以暇,“童董,我有威胁您吗?”
童父咬牙,“没有。”
“那我们的合作?”
三个小时后,李纳川志得意满地带着人走出童氏。
离开前,他坐在车里,透过车窗望向童氏金光闪闪的招牌,暗暗决定,今晚就让人连夜赶制一副顾氏招牌,这金灿灿的,未免俗气。
啧,只不知道那文件夹里装的是什么,竟能把见惯风浪的老狼吓成这个样子。
这么容易的收购案,他还是第一谈,白捡的功劳,可得多谢那素未谋面的大少爷。
不过,看来顾氏也要变天了。
看在他那么听话,让他不看就不看的情况下,或许自己还能再往上走一走?
李纳川盘算着自己的前程,轻描淡写地拂去那点微不足道的好奇心。
童曜却无法像他这样洒脱,在他锲而不舍的追问下,童父沉沉叹了口气,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没有解释,只是把资料递给儿子,疲惫地吩咐道:“尽快理掉国内的产业,你带着你妹妹和你母亲,去找小拙汇合,我晚点去找你们。”
那哪里是他的把柄,那分明是整个童家的催命符。
建国初期,童家为了起家,用了许多不甚光彩的手段,甚至不惜充当政党手里的刀,为他们排除异己,以换取支持。
正确的政治投资,确实为童家换来了大把的资源,但风水轮流转,官场瞬息万变,所谓正确与错误,都不过是一时的输赢。
风头转向时,童家壮士断腕,在上头的保护伞彻底倒塌之前,迅速扫干净了首尾,才没有被事后清算。
但现在看来,他们扫得还是不够干净。
到底是谁,手眼通天到这个地步,时隔这么多年,他们自己都快忘了,竟还能被突然掀了底。
童父心里既后怕,又庆幸。
后怕对方的手腕,又庆幸对方的目的只是利益,而不是要置他们于死地……
事实上,顾崇不是不想,只是被顾爸劝住了。
“做人留一线,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真要拼起命来,再弱小的人也不可小觑。我看你最近春风满面,是看上哪家小姑娘了吧?既然有所牵绊,就要懂得收敛,别还跟以前一样,一点就要炸,谁知炸伤的是别人还是你自己,或者你在意的人?”
而且若真整得人家破人亡,顾氏必定会招来忌惮,甚至被孤立。
图财,和害命,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老头的碎碎念,顾崇以往从来不听,但生命重来两,对于亲人,他到底是多了些耐心。
但不知为何,顾爸今天格外能说,一副恨不得将毕生经验灌进他脑子里的架势,烦得顾崇几都想发火。
接到李纳川电话时,老头还没念完,他顺势起身,一边听对面汇报,一边快步溜走。
看着儿子的背影,顾爸笑哼一声,“小样,还治不了你?也不知哪家傻姑娘,居然能看上这么一头倔驴。”
童拙刚在M国落地,跟国内的通讯就被切断了,等他终于收到消息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望着风尘仆仆的家人,他不敢置信,“你们把《第二人生》卖了?!”
“只是国内版块而已,反正我们也要移民M国,国内没人打理,卖了也好。”童曜解释道。
那份不可见光的资料,他看过就烧了,他跟父亲打定主意,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需要更多的人知道。
“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又没有说要移民,我可以留在国内打理啊!”
“不行!”童曜厉声拒绝,“这是我跟爸爸共同的决议,我们以后长居国外,起码十年内不能回国。”
“为什么?”童拙气得要死,不知道这辈子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动。
全息游戏被设了严格的国际安全壁垒,只能在本国登录本国的账号,连注册他国版块的账号都不行,他不回国,他的任务怎么办?
“没有为什么。”一向疼爱弟妹的童曜,此时却表现得像个暴君,不由分说便收走了童拙的护照。
童拙反抗无果,想到几个月后就要变成真人的郁欢,一时心急如焚,只恨自己无法再回溯时空,阻止这一切。
在他想方设法回国时,国内的顾崇,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防着变故的到来。
他的手机、电脑、笔记本,甚至房间的墙壁上,到都写满了前两世的记忆,还有郁欢的名字,用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密语。
这是他留给那个,随时可能失忆的自己的密信。
他们都知道,郁欢变成人的那一刻,就是他们关系彻底确立的节点。
因此,童拙越来越急,顾崇也越来越警惕,除了陪伴郁欢,其他时间,全都被他用来监测童拙。
当收到童拙意图偷渡的消息时,顾崇扶额感叹,并且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好奇到底是什么目的,竟能让一个各方面条件都称得上优秀的人如此执着,如此疯狂?
别跟他说是因为爱情,他可没在对方身上看到爱情这种东西,充其量,不过是莫名其妙的征服欲,和污浊的野心。
他拨通李纳川的电话,“偷渡入境,通知海关,把人扔牢里去,哪怕有人来捞,也至少给我拖上六个月。”
既然不想要自由,就去牢里呆着吧。
在他找到一击必杀的方法之前,监狱,或许才是最适合童拙的地方。
在两人无声的博弈中,培养皿里的人造躯体飞速生长着,血肉,皮肤,毛发,一点一点地长成顾崇心爱的样子。
终于,这一日,他选择了一具最为完美的。
漆黑的鸦羽微微颤动,顾崇屏住呼吸,那双眼睛睁开的刹那,他恍惚看到了世间最美的一双瞳孔,看到了银河洒落人间。
虽然,这样的场景他已经经历了两。
郁欢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看着面前陌生的地方,以及陌生的面孔,感受着源自灵魂的熟悉感,他试探性的喊了一声,“阿崇?”
顾崇笑了。
他上前吻住培养皿中赤裸的少年,第三说出这句话——
“宝贝,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第19章 变态研究狂和可怜的实验体(研究室play,抱着另一个自己挨操。)
“我准备了婚礼,嫁给我吗?”
研究室里空旷安静,灯光亮得刺目,无数玻璃和金属器械反射着冷光陈列其中,或零碎或完整的人体器官在药水里泡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在这样阴森的气氛下求婚,哪怕男人的声音再好听,也掩盖不住其中的诡异。
尤其,被求婚的人正浑身赤裸,满面羞涩,抱臂蜷腿躺在手术台上,求婚的人身着白大褂,白衬衣,衬衣扣子随意散着,因为居高临下的俯视,几丝额发垂落眼前,半掩着他漆黑的瞳孔。
男人一边求婚,一边强硬地将少年的身子摆正,按平,然后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少年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寸寸摸索,仿佛在检查自己刚刚完成的艺术品。
这幅画面,哪里是求婚时该有的,分明更像变态研究狂在欺辱可怜的实验体。
偏偏男人的表情太认真,检查身体的动作也一丝不苟的,就连按揉乳峰也是点到即止,似乎真的,只是为了确认少年的新身体是否健康。
郁欢一张小脸红通通的,身体很快被摸得起了反应,他咬着下唇,一声不吭,生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会显得自己很放荡。
怎么自己换了人类的身体,还是这么轻浮呢……
少年苦恼又羞臊地想。
他哪里知道,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乃至每一根头发丝和绒毛,都是男人用自己的基因,精心为他打造的。
除了头发长短,其他的,跟游戏里几乎是一比一还原。
大手在脚趾间摩挲,然后一路沿着脚背向上按抚,指尖传递的电流越来越强烈,少年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小鹿似的黑眸也沁出了薄薄一层湿意。
摸到大腿外侧时,他以为这轮检查就算结束了。
不想,男人的大手竟突然插入他腿间,两根长指直直顶入穴口。
“啊!阿崇……”
感受着指腹的微微湿意,以及轻易便被触摸到的薄膜,顾崇一边轻轻抽插搅弄,一边再低声强调——
“宝贝好湿,不过老公在向你求婚,不能不回答哦,愿意嫁给我吗?”
“唔……愿、愿意的……”郁欢颤抖着曲起腿,紧紧夹住在腿间作祟的大手,回答得坦率又可爱。
听到少年的回复,顾崇瞬间撕去了从容的面具。
他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狰狞丑陋的肉棒,一手加快动作,为那娇嫩的小穴进行扩张,嘴里蛮横地命令道:“宝贝,多出点水,老公要操你的穴。”
郁欢的身体本就敏感,被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笼罩着,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冒烟了,没一会儿,小穴便被插得咕叽作响,透明的黏液顺着进进出出的手指,流得男人满手都是。
一想到少年被自己摸几下就能发骚,想到自己即将再占有心爱的人,再为他未来的小新郎破,顾崇就急切得犹如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浑身血液都在燃烧着,叫嚣着,急欲冲破束缚。
“宝贝好乖……”
他喃喃着,确认少年的小穴已经足够湿润,足够容纳自己,便果断抽出手指,挺身狠狠捅入,同时将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少年尖叫的小嘴中。
“啊啊啊……阿……唔……阿崇……唔啊……老公……”
“老公在这里,宝贝。”
男人抽出肉棒,着迷地欣赏着棒身上沾着的丝丝血迹,感受着嫩穴收缩的力道,他徐徐挺入,又抽出,如此反复,仔细体会爱人带给他的每一分美妙滋味,享受骚穴每一蠕动的频率。
看着漂亮的穴肉微微颤抖着,努力包裹伺候自己丑陋的大鸡巴,看着鲜红的血迹被淫水混合,散发出阵阵媚香,他的神色逐渐染上了几分扭曲的兴奋。
“老公……呜……疼……轻……嗯……轻点……好难受……”
少年嘴里喊着疼,柔媚的穴肉却情不自禁地裹着大肉棒蠕动按摩,身子也泛起了漂亮的潮红色,眼尾湿润含春,整个人明显是情动了。
那欲拒还迎,又纯又欲的青涩模样,别说本就爱他入骨的顾崇了,就是铁石心肠都得兽血沸腾。
“到底是疼还是难受?骚宝贝的子膜又被老公捅破了,喜不喜欢老公这么干你?嗯?要不要再快一点,直接干烂这发骚的贱逼,干得你怀上老公的孩子,然后就在这张床上,老公亲自为你接生,好不好?”
男人一边急声逼问,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少年媚意十足的脸蛋,迷离的双眼,快速吞吐他手指的红唇,以及在红唇间隐没的,乖巧舔舐手指吞食淫水的粉嫩小舌。
巨大的满足感,驱使着劲瘦的腰肢迅速挺动,越插越快。
空旷的实验室里,“啪啪啪”的操穴声响得又急又猛,男人的喘息一下重过一下,带着岩浆般的热意,在空气中快速回荡蔓延,几欲将人烧成飞灰。
手术台上的少年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纤细的身子猛烈耸动,几都差点被撞下去,又被双目赤红的男人强势捞回,继续被扛着长腿,操得媚肉翻涌,穴口大开,汁水横流。
那根大鸡巴仿佛一柄利刃,气势汹汹地攻城掠地,直捣要害,每一击都强势破开紧闭的穴口,碾过重重媚肉,重重撞击在嫩穴疯狂战栗的宫口上,操得柔弱的少年心尖发颤,泪水涟涟。
没几下便被杀得丢盔弃甲,毫无喘息之机。
望着男人一丝不苟的穿着,赤裸承欢的少年羞耻极了。
他顾不上遮掩自己晃动不止的玉乳,啜泣着向危险的男人伸出手,“老公……好爽……呜啊……老公抱抱我……抱抱欢欢……呜……”
望着少年孩童般依恋纯挚的模样,男人愉悦俯身,却没有放下肩上的玉腿,而是就这么扛着,顺势将少年折成M形整个抱在怀里,让那两个淫穴完全暴露在大鸡巴的攻击范围之内。
隔着两条笔直的长腿,男人一边对着可怜的小嫩穴狂轰滥炸,一边激烈地吻住那张吟哦不断的小嘴。
少年的嘴里,还残留着淫水的香甜气息,男人的粗舌迷恋地在里面舔舐搔刮,贝齿、牙龈、上颚,甚至每一寸内壁都舍不得放过。
郁欢抱住男人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被吻得口水直流也不抗拒,反而乖巧地吞下对方渡过来的津液,张大小嘴,任由那长舌吻进自己喉咙里。
一如他身下的小嫩穴,里面的骚肉都被大鸡巴带出来了,唇也被棒身上虬结的青筋磨得又红又肿,依旧舍不得拒绝男人分毫。
男人爱极了少年对他的欲望全盘接收的乖顺模样,他摸索着对方光滑的脊背,吻得越发入迷,叼着那软软嫩嫩的小舌,恨不得嚼碎了直接吞下腹中。
少年不知男人心中的想法有多暴虐,他被亲得舌头发麻,摇着脑袋几拒绝都没用,眼看脑袋因为缺氧而昏沉,情急之下,他连忙挺起胸膛,挣扎着道:
“老公……唔……奶子……吸吸欢欢的奶子……哈啊……好舒服……老公好棒……哦……大鸡巴……大鸡巴好粗……呜……干到子宫里去了……欢欢的肚子……啊……肚子要被老公搞大了……好喜欢……呜啊……”
在男人一刻不停的凶狠攻击下,少年爽得头皮发麻,泪意汹涌,叫声更是毫无顾忌,在密闭的室内回荡还不够,厚厚的门板都要锁不住了。
他绷紧脚背,双腿在空中乱蹬,把男人的脑袋按着胸前,像一个温柔的小妈妈一样,努力将更多乳肉喂给对方,嘴里还胡乱叫着男人喜欢听的淫话,可见男人的调教有多成功。
两人纠缠间,顾崇胸前的衬衣扣子被绷掉好几颗,扣子在地上“哒哒”弹跳,久久不愿落地。
男人陷于少年身上柔软的肌肤触感不可自拔,他抽出双手,握住两只大奶子用力抓揉,时而还用牙齿咬着奶头往外拉扯,将整个圆润饱满的玉乳拉成色情无比的形状。
“爽死了……喔……怎么会这么好操!小穴又嫩又紧……唔……大奶子也好软……乖宝,心肝儿……快,自己玩一下小屁眼,把小屁眼弄得软软的,湿湿的,等老公把这小骚逼干喷了,就去把宝贝的小屁眼操烂……”
男人正说着,身下初经人事的身体就一个激灵,抱着他的脑袋仰头尖叫起来。
少年的脖颈修长优美,身下的肉棒和嫩穴喷得猝不及防。
初挨操的淫穴威力甚巨,淫水喷涌的同时,穴肉疯狂绞缩痉挛。
大鸡巴被强大的吸力吸得瞬间暴胀,小小的手术台上,只见浑身紧绷、一身白衣的男人嘶吼一声,按着人疯狂耸腰,在喷发的前一秒,却又猛地抽出,然后一把将高潮中的少年反转过身,让其跪趴在床上。
少年整个上半身瘫软如泥,只能晃着大奶子贴在床单上,只有浑圆的翘臀,被迫高高撅起。
因为后穴没来得及扩张,男人想也不想,便用力扒开那弹性十足的臀瓣,然后俯身将舌头贴了上去,对着那窄小得一根小拇指都插不进去的穴眼又吸又舔,像个变态一样,吸溜吸溜的,舔得刚刚才射过的少年,没多久便嗯嗯啊啊地再发出了浪叫。
顾崇身下的性器硬得发疼,尝到小屁眼流出的菊蜜后,他一刻也不愿意再等,狠狠抽了那诱人的蜜桃臀一记,看着颤颤悠悠的肉波,扶着大鸡巴,将龟头一点一点往里挤进穴口,然后一插到底!
“啊啊啊……阿崇……呜啊……太了……呜……小屁眼……小屁眼要被干穿了……慢……哦……慢一点……呜……”
“乖乖,老公慢不下来……太爽了……呼……都怪宝贝……宝贝太骚了,小屁眼比嫩穴还紧,夹得大鸡巴动都动不了……唔……别夹……让老公多操一操宝贝的骚屁眼……等一下……等一下再射精液给宝贝吃……”
男人刚刚就差点射出来,虽然在外面缓了一下,但刚一插入,那种爽得人脊柱发麻的快感便再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激得他只能马不停蹄地狂抽猛插,甚至越操越急。
豆大的汗珠顺着胸膛流下,他一边疯狂操干少年紧致温暖的小屁眼,一边大力抽打手下肉嘟嘟的屁股,抽得雪白的臀肉掌印斑驳,只希望能让小屁眼松一松。
只是他越抽,少年就夹得越紧,夹得越紧,他就操得越快,如此循环,说不清是良性还是恶性,但身体里的快感就像一个滚动的车轮,强大的惯性驱使着他不停加速,不断追逐更刺激更猛烈的感官快感,片刻不愿停歇。
青筋盘踞的肉棒和娇嫩的小屁眼快速摩擦,尖锐的快感透过小小的甬道,瞬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令人崩溃又沉沦,只恨不得爽死在男人身下。
郁欢哭喊着,一只手向后伸去,想摸到那个让他舒爽又安心的男人。
顾崇握住他的手,将他一把拉起,然后咬住他的耳垂,一边嘭嘭撞击,一边急喘着哑声道:“宝贝睁开眼睛,看看前面那堵墙。”
郁欢迷迷糊糊地睁眼,只一瞬,就尖叫着连忙撇开了头。
男人却恶劣地低笑出声,压着自己的小母狗狂操数百下,便一把将人从床上抱起,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边操边往墙边走,留下一地稀稀拉拉的粘腻淫水。
走到近前,他猛地把人按到培养皿透明的玻璃上,让少年跟里面那具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闭眼沉睡的另一个自己面对面。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钢化玻璃,郁欢的身体几乎跟里面的人完全相贴,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红着脸拼命挣扎起来。
但被禁锢在男人坚实的胸膛和冰冷的培养皿之间,被大鸡巴牢牢钉住,他又能往哪里逃呢?
他越挣扎,不过是越往男人的怀抱送,让大鸡巴越插越,越干越爽罢了。
顾崇见状,一不做二不休,在少年猝不及防之际,突然打开了开关,让少年切切实实地贴到了自己的备用身体上。
两具白的身体亲密交叠,两对大奶子互相挤压按揉,少年还下意识地抱住了另一个自己,那活色生香的画面,男人看得眼珠子都快爆了。
他一边疯狂把大鸡巴往骚屁眼里捅,操得少年失声哭喊,一边克制不住地在脑子里勾勒另一幅画面——若少年此时抱着的,是他的另一具身体,那该有多美妙?!
他可以让那具身体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勃起,就相当于有两个自己,在同时操干他的宝贝。
如果自己能同时控制那具身体,能感知到那具身体的感官,那该有多爽?
这样的想法,初一形成,便再也止不住。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骤然加速,在男人猛然爆发的冲力下,少年只能紧紧抱着身下冰凉的躯壳,粉嫩的身子疯狂战栗着,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哭喊淫叫声。
“不要……呜……要死了……欢欢……啊啊啊……欢欢要被操死了……呜啊……好烫……呜呜呜……”
“乖乖……好了,老公射给你了……呼……别哭,哭得老公的大鸡巴都软不下去……”
畅快射过之后,男人将少年转过身来,紧紧抱在怀里,满脸心疼地亲吻他脸上的泪珠。
只是他嘴里哄得温柔,身下的大鸡巴却并不老实。
第15章 等我去找你,宝贝。(小世界完结~)
郁欢在现实世界醒来的第一个早晨,顾崇并不在他身边。
他从床上坐起,摸摸床单,碰碰床头柜,须臾,还跑到洗手间,用手接水玩。
水温由凉到热,望着玻璃镜上漫出的雾气,他用手指蹭蹭,没一会儿便勾勒出一张冷峻的侧脸。
原来,现实世界是这样的,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有自己独特的触感,每一丝温度的变化,都清晰到能让人轻易感知。
跟真正的现实相比,《第二人生》那个世界,顿时就显得单薄了起来,虽然,那已经是目前最真实的虚拟世界。
郁欢探索新世界时,顾崇正在研究室里收拾昨天留下的残局。
他把欢欢躺过的培养皿仔细清理了,正准备收藏起来,手指就碰到了一根银色的线。
正是这根线,将欢欢的数据,导入到人造身体大脑中的芯片里,让人成功降生在这个世界,就像是脐带一样。
或许是因为产生了自我意识,欢欢的数据独特而不可复制,日后若想换一具身体,就必须将记忆芯片取出来,与新身体里的备用芯片进行更换。
握着这根线,他定定地看了许久,突然就想起了童拙。
数据能通过这根“脐带”被传输到现实世界,那人类的意识是否能反向传输呢?
不是用全息舱投射,而是真正的脱离肉体,在虚拟世界里生存。
他给童拙单独创造一个世界,让他以为,那个世界就是真实的,那他再启动时光回溯,回溯的会不会是虚拟世界?
要混淆真实与虚拟,最好的方式,无疑是利用童拙的记忆,让对方自己构造。
这个想法,乍听起来无异于天方夜谭,但一旦成功了,童拙的一切秘密,都将不再是秘密。
想到这里,顾崇立刻离开了研究室,边走边拨通李纳川的电话。羽曦犊+。
“童拙的拘役期还有多久?”
“还有十五天,需要延长吗?”
“不用,我发个号码给你,是个心理大师,你跟他联系。”
顾崇兴奋地回到家,急于将刚刚产生的想法付诸实践,但刚进大门,便见郁欢正坐在阳台上,翘着脚丫子,逗弄一只不知从哪里跑来的野猫。
那猫想去舔他杯子里的红酒,他也不阻止,反而撸着柔软的猫毛,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最后野猫被他骚扰得不耐烦了,一爪子朝他挥去,然后纵身从阳台跃到树上,甩着尾巴,帅气地回给他一个睥睨的眼神。
郁欢险险避过,想也不想就要去追,他在《第二人生》里拥有轻功,在山林间跳跃飞纵已是习以为常。
顾崇却被吓了个够呛,连忙出声制止,“欢欢!”
郁欢一只脚刚跨上阳台护栏,就听到顾崇在下面喊他,他心里一喜,却没有把脚收回去,只是在跳的时候换了一个方向,像只蝴蝶般,直直往男人怀里扑去。
二楼阳台距地面足有四五米,少年跳得毫不犹豫,顾崇下意识伸手去接,反应过来之时,怀里重重一坠,他抱着人后退了一大步,才卸掉那股冲击力。
稳稳落地,少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做错了事,反而夹着男人的腰,“啵啵”就是两个热情的香吻。
“阿崇,你去哪里了,我醒来都没看到你。”
顾崇:“……”
看着少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原本还准备兴师问罪的男人瞬间语塞忘词,柔声哄道:“我去理一点事情,怎么起得那么早?”
“我想看看你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醒了就不想继续睡了。”
“以后我带你去看。”顾崇抱着人进屋,“不过首先,在这个世界就不许窜高跳远,这个世界没有轻功,你这具身体也没有特异功能,这么莽撞要受伤的,记住了吗?”
“那现实世界还不如游戏里呢……”郁欢嘟囔道。
“游戏,本来就是做来满足人类幻想的。”
“那我们去游戏里玩吧?我出来一天,游戏里已经过了三天了,万秀他们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你先去,我还要忙一些杂事,晚一点去找你。”
顾崇直接把人抱到全息舱,合上舱门之前,他叮嘱道:“合欢谷已经被我从游戏更新系统里独立出来了,万秀他们的记忆会一直延续,就像普通人的人生一样。不过你不能跟他们提及现实世界的存在,以后游戏里也会禁言跟现实相关的一切信息,以免他们的认知出现错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郁欢的存在,在研究这台游戏的时候,顾崇惊讶地发现,合欢谷里的NPC,其智能程度远比普通NPC要高得多。
这种智能,不仅体现在智力方面,还有情绪以及情感,都已经鲜明到让人忍不住怀疑,他们是否已经具备了独立的人格。
就像哪怕被更新了记忆,万秀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外貌变丑了一样。
她拥有自己模糊的感觉,还有审美,而不只是写在程序里冰冷的数据。
郁欢点头,闭眼前,想了想还是道:“那你也禁我的言吧,我怕我会不小心说漏嘴。”
顾崇好笑,这人倒是很了解自己。
合上舱门,他来到书房里隐藏的工作室。
蓝色的光幕前,修长的十指在键盘上翻飞起舞。
逼仄的牢房里,悠扬的音乐从广播里倾泻而出。
半个月后,童拙站在大街上,握着手机,第一时间没有选择给家人报平安,而是怒气冲冲地打给了顾崇。
童家刚刚移民,资产转移了,人脉却还在,若非有人从中作梗,他不信一个偷渡罪能关他半年!
而且这半年里,虽然没有人对他进行审讯凌虐,但也没有人跟他说话交流。
他被单独关押,一百多天,从不被允许离开那间小屋子,也没有任何娱乐消遣,若不是他的意志力足够强大,怕是早已被关出了毛病!
电话铃声响了许久,就在童拙以为对方不会接听之际,那头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童拙?”
“顾崇!是不是你?!是不是……”
“是我,又怎么样?”顾崇漫不经心地打断他激昂的质问,“我在山顶别墅8号,你要来找我算账吗?”
话音刚落,电话便挂断了。
童拙的怒气戛然而止,似是不敢置信对方的嚣张,又似是惊喜,苦寻两世无果的人,竟然就这么自己暴露了地址。
他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地址,火急火燎地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司机好心提醒道:“那一片山多,弯道也多,麻烦系好安全带。”
“嗯嗯嗯,快开快开!”童拙不耐烦地扯出安全带扣在腰间。
司机踩下油门的刹那,悠扬的音乐响起,与普通司机不同,这名司机,放的竟然是轻音乐。
童拙莫名觉得这旋律有些熟悉,好似之前半个月里常听的一首,但细究起来,好像又不太一样。
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歌叫什么名字?”他问。
“清梦。”
司机一边回答,一边调整了一下后视镜,收回手时,尾指不经意碰到了上面挂着的一只铜铃。
那铜铃造型古朴,存在感却极强,它极有韵律地在空中晃动,犹如钟摆一样,引得人情不自禁便想盯着它看。
出租车的车轮在路上匀速转动,司机技术极好,坐在车内,几乎感觉不到丝毫颠簸。
不知为何,这条路今日居然没有任何车子开过,仿佛被清场了一样,鸣笛和引擎声统统消失不见,只有清梦飘扬一路,间或夹杂几声铜铃撞击的叮铃清音。
车子停得无声无息,前方便是目的地,司机却并未唤醒副驾驶沉睡的乘客,而是打开车门,绕到另一侧,解开乘客的安全带,又拿出一副耳机,扣在对方耳朵上,然后轻轻将人抱起。
电子门在司机面前滑开,又关上。
透过监视器,顾崇看着司机抱着人走过长廊,进入一间研究室,把人平稳放进全息舱,然后安静离开。
全程不发一语,直到回程时收到手机里的巨额转账提示,司机才微不可察地露出一丝笑容。
这一笑,他普通的面容中,瞬间流露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沉稳以及自信。
而此时,顾崇盯着面前的屏幕,神情却是少有的凛然。
屏幕上,辉煌庞大的宫殿前,童拙浑浑噩噩地醒来。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熟悉的场景,又看看自己一身锦绣长袍,还有长发玉冠。
“我的任务失败了吗……我怎么……回来了……”
他正疑惑间,大门轰然打开,一名老者从门内急匆匆地迎出来。
看到抚养自己长大的老人,童拙再也按捺不住,两步扑上去跪倒在地,泣声高喊道:“长老!弟子无能,有负重托,铩羽而归,请您死我吧!”
老者紧锁眉头将人扶起,厉声问:“怎么回事?你带着记忆和神器降生在小世界,怎还会失败?龙君现在如何了?”
“龙君”二字,仿佛一柄利剑,直直刺入屏幕外顾崇的眉心。
无数光怪陆离的碎片画面在他脑海中闪现,魔咒般的低喃龙吟穿透时空,从远古呼啸而至。
漆黑的瞳孔中聚起一片暗不透光的漩涡,与此同时,天边金光大作,飞鸟唳鸣。
看见窗外的异象,郁欢若有所感,光着脚匆匆跑向书房。
童拙面露惶恐,“弟子、弟子亦不知,为何堂堂龙君,竟会与小世界的蝼蚁厮混在一起。弟子费尽周折,神器也毁了,还是没能挽回大局,我本还想拼死一搏,可不知为何居然提前……”
提前……
为何会提前……
童拙心头大骇,急忙望向灰蒙蒙、沉压压的天空。
“不对……这是幻境……是顾崇,我在车上,在去找顾崇的路上……”
他被突然清醒的认知弄得语无伦,再回头看刚刚的老者,那哪里还是自己熟悉的人?
除了大致的印象,分明哪哪都不对!
俨然就是凭借他的记忆生成的一个劣质幻影!
可是小世界里,没有源世界记忆的顾崇是怎么制造出幻境的?!
自己已然勘破了幻境,又为何还没有回到现实?
还不知道自己的肉身已经被销毁,童拙抱着抽疼的脑袋,越想越乱,神情逐渐癫狂。
“阿崇!”
顾崇从混沌中醒来,看到瑟瑟发抖、神色凄惶的少年,下意识展臂把人锁进怀里。
下一瞬他才意识到,此时在他怀里的少年,竟然散发着源世界妖族的气息。
他来俗世历练一遭,人族、妖族,相继登场,倒是热闹。
天边的金光越来越耀眼,看在凡人眼里,可以是科学未解之谜,也可以是神灵显圣,但只有顾崇看得到,那金光包裹下的天空,正在寸寸皲裂,急速崩毁。
他的本源一旦觉醒,区区小世界,就容纳不了他的存在了,他必须尽快离开。
“老公……”
见男人一直望着窗外,也不理会自己,郁欢不安地轻声唤了一句。
撒娇似的爱语,听得人心头发软。
顾崇,不,现在该叫他龙墨,龙墨收回视线,定定地看着少年一眼就能望到底的眸子,他真想问,你跟童拙是一样的吗?
可凝视良久,他终究只是恨恨地抱住人,同时单手快速结印,在金光扩大到无法收拾之前,用力按在少年眉心。
“告诉我你的真名。”
事到如今,不管是不是阴谋,他龙墨都认了!
“我是郁欢啊……”郁欢不知道男人为何这样说,他刚想问,身体便是一轻。
紧接着,书房金光骤起,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化为光点,互相裹挟着向窗外飞去。
变故发生得太快,彻底消失前,郁欢惊恐地挣扎着往回望了一眼,却见书房里,他和顾崇赫然还在原地,抱在一起不知道说着什么,仿佛刚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他看着那个“顾崇”和“自己”,满心都是陌生,像在看两个傀儡。
“阿崇……”
“等我去找你,宝贝。”
源世界
第151章 怎么他渡一劫,还渡得天下皆知了?
峻峰陡峭,绵延十万里,沧溟茫茫,浪涌百万丈。
立于云巅之上,天地尽被山海占据,而这山海,四栖息着巨龙。
这日,云巅龙宫震动,威威龙吟传彻大地,掀起阵阵怒涛。
闻声,数万巨龙齐齐升空,盘旋飞舞数圈,而后向着云巅高声吟啸,伏首臣服,迎接龙君历劫归来。
龙吟此起彼伏,久久不歇,声浪汇聚传递,仿佛是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们的君王回来了。
数百年的沉寂,龙族子民从未有一刻忘却过他们的龙君,他们守着这片山川大海,守着龙族祖地,翘首渴盼,以待君归。
而此时,龙宫内却是一片肃穆森然。
“为何背叛?”
龙墨一踏出关,便见自己的十二龙将在关外跪拜。
其中尤有一人,他尚未问责,便解了武器盔甲,面色惨白,两股战战,头都不敢抬一下,俨然一副伏罪待宰、引颈就戮的姿态。
他去俗世历劫,莫说人族和妖族,就是这些心腹手下,也无法得知他的具体去向。
但人族,却能准确预测他后面十二世的走向,还为他精心设计了所谓的剧本,若不是欢欢……
是了,妖族是否也是其中的参与者,或是人族的竞争者,抑或是纯粹的意外,抛开心里的情感,此时定论,言之尚早。
他会把人找回来,亲口问出一个答案。
龙图将十指抠进地面,方能遏制心中恐惧,不让声音颤抖得过分厉害。
他并不自辩,因为在无上龙威面前,越狡辩越苍白,“请龙君降罪!”
见他如此作答,其余十一人顿时炸了锅。
“君上待你不薄,你何时做出了背叛之事?!”
“莫不是君上历练之时,你动了什么手脚?”
“定是人族指使!这小子是人龙混血,人族卑劣,我早说他信不过!”
“白眼狼,当日若不是君上慈悲,你一混血,焉能有今日前程?”
手下们七嘴八舌,只要一想到龙君在他们不知情时遭人算计了,他们就恨不得将那叛徒千刀万剐。
龙图安静跪着,任千夫所指也一言不发,只眼眶越来越红,手背青筋暴起。
龙墨定定地看着地上的人,淡声问:“你选择了人族?”
“君上……”龙图声音发紧,“属下……属下自幼被父母遗弃,为人皇收养……”
所以,这不是背叛,而是蓄谋已久。
细作而已。
龙墨:“他收养你,就是为了利用你来龙族卧底,这样,你还要忠于他吗?”
龙图抬头,终于直视龙威,却见他悲怆一笑,一丝血迹缓缓从嘴角溢出。
他艰难地说:“危难之时受人大恩,万死只求一报,可叹,属下一开始遇见的不是您……”
养育之恩,知遇之恩,都让他一个弃儿碰上了,他这一生,也算值了。
可惜忠孝两难全,他终究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
“你做了什么?”
“我从您的宝库里,偷了一枚龙鳞。”
“数千年的蛰伏,只为一枚龙鳞,人皇好心计。”龙墨收回视线,望着人族的方向,仿佛能一眼望到人皇的宫殿,淡淡夸了一句,又问,“你服的什么毒?”
“龙枯草。”
龙图按着心口,脸上带笑,胸中却翻涌着剜心掏肺之痛,服毒不过一刻钟,他已觉呼吸的不是空气,而是刀片,或者碎瓷。
众人哗然,龙枯草是无解的剧毒,只针对龙族,可一旦服下,便会慢慢抽干人的血肉、筋骨,直至将人活生生化成一滩烂泥、血水。
这是对龙族最痛苦的折磨,没有之一。
龙墨没兴趣欣赏那样恶心的画面,他瞥了自我折磨的龙图一眼,吩咐道:“抽了他的龙筋龙骨,将人送回给人皇,全了他们一腔父子之情。”
他话音一落,立刻有两人上前,将神色大变的龙图扣住拖走。
龙图疯狂挣扎大吼,人族养育了他,可龙族才是他引以为傲的血统,他宁愿痛苦死去,也不愿意失去自尊,变成一无是的废人苟且偷生!
“君上!属下只求一死!君上……”
龙图厉声哀求的声音逐渐远去,龙墨挥手屏退众人,然后抬手放出一道光印。
那光印在空中盘旋,似是在寻找方向,但不知为何,仿佛罗盘遭遇了磁场暴乱,它盘桓半天,竟然迟迟没能确定方向。
龙墨脸色一沉,他给郁欢下了神魂死契,按理来说,找到人该是瞬息之间的事。
这世间能屏蔽他的法术的,屈指不过五人,妖族之中,除了妖皇不作他想。
龙墨心里有了个十分不好的猜想,正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自天边传来。
“表弟,你可太狠了,你不杀人,但诛心呐。”
龙墨抬头,便见一穿着红色锦袍的风流男子,携着一名身穿墨绿劲装的少年,乘着祥云徐徐降落在他面前。
都说红配绿赛狗屎,一主一仆,常年的大红配墨绿,看得人眼珠子生疼。
而且别人的红衣,着重突出的是一个明艳热情,这人的红衣,却像是无数鲜血浸出来的一样,红得令人心头发慌,看一眼都怕遭遇血光之灾。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龙墨的亲表哥——魔族的魔君顾玄。
两人的母亲乃是亲姐妹,曾经的魔界公主,不过现在都已经故去。
魔族女性强悍好斗,顾玄的魔君之位,便是从他母亲手里继承得来的,所以他从母姓。
龙墨小时候跟随母亲长大,原来叫顾墨。
后来他身上龙族的血统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而且越大,龙族的特质便越是明显,顾母才不甘不愿地把儿子送回龙族,交给他父亲培养。
龙族以血统和实力为尊,龙墨虽是混血,却力压群雄,真正靠自己的实力争得了尊位。
两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性格却十分不同。
龙墨沉稳,顾玄顽劣,就像此时,几万岁的人了,走路还一摇三晃的没个正形,怀里不知道抱了个什么,用袖子拢着,神神秘秘的。
“我刚出关,你怎么就来了?”龙墨收回光印,略带些急躁地说:“我还有事要办,改日再跟你聚。”
“什么事比我这个哥哥还重要啊?”顾玄漫不经心地道:“你莫不是急着去妖族找媳妇儿吧?我猜猜,是不是一只小妖?”
龙墨眯了眯眼,“这里头还有魔族的事?”
怎么他渡一劫,还渡得天下皆知了?
“欸,别用这样想干架的眼神看我啊,哥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还是红娘,咱顾家人可不兴忘恩负义。”
顾玄一边说着,他身后的少年默契地拿出一套桌椅利落摆好,还上了美酒好菜。
一看他这副欠揍的做派,龙墨就知道,他这表哥不但参与了,肯定还知之甚详。
于是他开门见山地问,“郁欢在哪儿?”
“啧啧啧,急什么,我这不是把我弟媳给你送来了吗?”顾玄坐到雕金砌玉的椅子上,把抱着的东西放到桌面,然后猛然掀开衣袖,露出藏了许久的一个小盆。
龙墨瞳孔皱缩,瞬间把盆掠到手里。
看着疯狂摇摆枝叶,似惶恐,似期待,又似惊喜的小合欢树,他轻声道:“欢欢,是你吗?”
虽然心中的感应无比真实,但欢欢既然去历劫,就不该是如此幼态才对。
‘是我是我是我!’
见男人对自己的态度丝毫未变,郁欢连忙伸出两片树叶,作拥抱状紧紧贴住对方的胸膛。
从小世界回来后,那名绿衣少年就跟他说了爱人的身份,那时他是惶恐多过于惊喜的。
两人身份如此悬殊,他只怕对方想起来后,不但不会再怜惜他,反而会嫌他不知天高地厚,会把这段经历视作人生污点。
顾玄给自己斟了杯美酒,啜了一口,才哼声道:“不是才见了鬼了,他一直就在我那里。”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才化形的小妖,你就给他下神魂死契,你的神魂强度,你觉得他承受得了吗?要不是我刚好在旁边,他回到源世界就会被撑爆,现在只是缩回原形,已经是我用息壤温养的结果了,你知足吧。”
“欢欢能连续跟着我十多个世界,怎么可能只是小妖?他又怎么会在你那里?”谜团太多,龙墨从未觉得如此费解过。
“呵。”顾玄冷笑,“他能一直跟着你,当然是因为哥哥我神机妙算,法力高强。”
他绝口不提自己为了测算龙墨的去向,为了把郁欢送过去吐了多少血,毕竟身为长兄,面子还是很值钱的,轻易丢不得。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他还觉得喉头腥甜,心口作痛就是了。
既然找回了人,龙墨就不急了。
他抱着盆坐到顾玄对面,也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一边轻轻抚摸嫩绿嫩绿的小叶子,一边问道:“人族究竟想做什么?”
“千机蛊。”顾玄淡淡吐出三个字,眼神骤然变冷,“那天罚过后,人族日渐式微,眼看周围强敌蠢蠢欲动,所以自作聪明地把脑筋打到了你身上,也是找死。”
数万年前,人魔大战,硝烟四起,无数小族无辜受累,哀号遍野,有两个小族甚至直接被灭了族。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再弱小,亦是上天的子民,是法则之下的造物。
人魔两族怎么打天道不管,但那两个小族的灭族,却直接触发了天罚。
魔族当年的魔君是顾玄的母亲,为了保下魔族,她和自己妹妹一并扛下所有罪孽,在天雷中灰飞烟灭。
可人皇却没有这个魄力。
他苟延残喘至今,代价就是人族的气运被严重削弱,族中青黄不接,实力节节败退。
“他快死了。”顾玄漠然道。
人皇是人族最后一道屏障,他一死,人族必定会被群狼分食,坏就坏在,他没有可以继任的人。
一族之皇,代表的不是权力,而是无上的,可以与其它种族的皇平起平坐、互相抗衡的实力。
当年龙墨的母亲本不用死,发动战争,最大的罪孽,无疑是两方首领的。
可顾玄当时尚且稚嫩,他娘需要将毕生灵力灌顶给他,让他继续守护魔族,所以龙墨的母亲才义无反顾地顶了上去,替自己姐姐分担了伤害。
而被拔苗助长的他,也落下了至今未愈的病根。
相比之下,人皇,可就太潇洒了。
临死之际,竟然还能让他找到千机蛊,这种利用感情潜移默化控制人神魂的邪物。
一旦龙墨被他们成功种下千机蛊,整个龙族的气运,都会被迫与人族共享。
堂堂龙君,也会沦为傀儡,变成人族的一条狗,而且是心甘情愿护主的那种。
其心险恶,顾玄乍然得知便觉不寒而栗。
第152章 哥,你是怎么选中欢欢的?
玉桌上,盆里,小妖摇摆着枝叶,迎着风陶醉挥舞,小小的绒球上,粉色的绒毛一张一张的,看起来柔软又悠闲。
因为他已经听不懂桌上的人在说些什么了。
什么人皇,什么阴谋,什么大战的,听起来好像要随时大干一场的样子。
他拍拍自己的小盆,想着要是真的打起架来,自己抡着盆冲上去,能不能砸倒一两个小喽啰。
到时候自己一定要凶一点,最好再把染成黑色,好像有剧毒的样子,让别人看到就害怕!
郁欢琢磨杀敌大计时,两人聊得越来越细,龙墨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你想对人皇动手?”
“嘁,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匹夫,值得我费力气吗?”顾玄嗤笑,“还不是我家小孔雀太能干,人族那点破事,我想不知道都不行。”
他说得轻巧,可人族也不是纸糊的,尤其像密谋龙族气运这种大事,孔羽必定费了许多功夫才探听到。
龙墨看向一旁的绿衣少年,点头道:“多谢。”
孔羽摇头,“龙君客气,都是我家主人在费神,属下不过分内之劳。”
见他俩客气来客气去,顾玄打开折扇,百无聊赖地摇了摇,须臾,他冷不丁地问:“人族算计你这事,你准备怎么理?”
“你有什么建议?”
“哥哥我的建议嘛,当然是希望你能把人皇的脑袋拿回来,我好带回去,放到娘和姨母的坟头,让她俩乐呵乐呵。”
“好。”
“这么爽快?”见他一口答应,顾玄立刻来了兴趣,“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哥哥还能助你一臂之力!”
他同龙墨血脉相连,还拥有他的乳牙和众多贴身之物,测算起对方的去向来都如此吃力,人皇只弄到了一枚龙鳞,可想而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如果他吐的血要用桶来算的话,那人皇,估计得是一片汪洋。
现在动手,正是好时机!
“不用。”龙墨摸摸小妖突然紧张合拢的小绒球,淡定道:“谋划失败,聪明的,就该自己了断,少些痛苦,也多些体面。”
他正这么说着,就听一名龙将急匆匆跑进来汇报,“君上,人族发来讣告,人皇殁了!”
龙墨挑眉看向顾玄,顾玄哗地起身,在原地踱了好几圈,突然一拳砸向远的山峰,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击,竟是直接轰碎了大半山体。
在崩落的山石中,他兴冲冲地拉起龙墨,“走走走,咱们快去参加葬礼,不然赶不上喝喜酒了。”
龙墨抱着盆,转瞬间,就被带着出现在了人族皇宫之中,空降灵堂。
灵堂内一片缟素,井然有序,虽哀戚,却不忙乱,看这布置速度,估计龙墨刚醒,人皇就自绝了。
顾玄嚷嚷道:“你们人皇的遗体呢,来来来,快抬上来,让本君瞻仰瞻仰。”
对于这两人的来势汹汹,人族似乎早有准备,一名年轻男子快步上前,拱手行了一个平辈礼。
在顾玄诧异的眼神中,他不卑不亢地道:“见过魔君,龙君,在下祁御。家父仙逝前,曾传位于祈某,他叮嘱我,若你二人前来,则将这个交予你们,以表歉意。”
他说着,一名侍者端着托盘上前,将一个黑色木盒呈给龙墨。
龙墨抱着盆不愿腾手,顾玄见状,毫不见外地把木盒拿了过来,当场打开,就见盒底躺着一枚黑金令牌。
“这是家父毕生收藏,先前多有得罪,还望龙君见谅。”祁御适时解释道。
他似乎笃定龙墨不会拒绝,毕竟,一代人皇的宝库,其珍贵性足以令各方竞相争夺,更何况,龙族向来爱财。
谁料,龙墨却毫不关心顾玄手里的盒子,只直视着祁御,漠然道:“首恶自绝,余孽尚在,所有跟这桩事有关的人,一个都不能活。”
祁御面色一变,似是没想到他父亲死了,龙墨还会这么不顾体面。
顾玄哈哈大笑道:“你们匆匆下葬,不就是怕我们找麻烦吗?想死了一了百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祁御忽略他嚣张的笑声,强忍脾气,求情道:“龙君,您也知道人族境困难,家父出此下策实属无奈,他现已以死谢罪,其余人等,还望您宽宏大量,网开一面。”
“人族的境,是你们自己造就,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龙墨不为所动,“你想留下那些人的性命也不是不可以,用你爹的人头来换。”
这话一落,跪着痛哭的人族忍无可忍,纷纷起身拔剑,一副剑拔弩张的威胁之势。
一族之皇受辱,与整个人族受辱无异,尤其人族讲究逝者为大,在人家的葬礼上闹事,杀父夺妻之恨不过如此。
祁御神情凛然,腰间的佩剑却隐隐嗡鸣,这剑同他心意相通,他的心情由此可见。
顾玄爽得通体舒泰,他拍拍龙墨的肩膀,竖起大拇指,由衷地敬佩道:“弟弟,还是你比较会说话。”
逼人家在下属性命和亲爹头颅之间二选一,还是当众选,论诛心,他表弟称第二,绝对没人敢抢第一。
虽说双方人数悬殊,人族还有主场优势,但魔族和龙族的皇加在一起,任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就连对峙,人多的那方也显得有些色厉内荏,外强中干。
龙墨没有丝毫退让之势,祁御迟迟无法做出决断,场面竟一时有些僵持起来。
正当龙墨准备强行动手时,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突然站了出来,继他之后,接二连三,又有十数名看起来寿元不多的老人。
为首的老者带着众人,向龙墨鞠了一礼,又转身,向灵堂上的牌位跪拜,洪声慨然道:“能与陛下同日辞世,吾等之幸也。”
语毕,十数人齐齐阖目,弹指间,竟就那么失去了呼吸。
他们跪伏在地,再也没有直起身子,堂内一时怆然哀绝,悲痛如有实质。
祁御目眦欲裂,“龙君,现下您满意了吧?”
他的怒气太过外放,甚至隐约可见恨意,龙墨终于明白,为何老人皇迟迟不敢传位了。
就这心性,老人皇不想办法,人族确实该完蛋了。
他把盆小心交到孔羽手里,然后突然暴起,单手摄住祁御的脖子,在对方迅速变成酱紫的脸色,和疯狂却徒劳的挣扎中,另一手快速结印,将一颗恐惧种子以电光之速打入祁御眉心。
一切发生得太快,顾玄才挡下人族的第一波攻击,还没打过瘾,祁御就捂着脑袋,目露惊恐地倒在了地上。
这枚恐惧种子,会植在祁御脑海,随着他实力的壮大而壮大,他会打从心底畏惧龙族,直到他的实力反超龙墨。
“再敢挑衅本君,我就送你去同你父亲团聚。”
龙墨一字一句,语气并不强烈,却掷地有声,无人敢质疑半分。
众人噤若寒蝉,直到他带着人大摇大摆地离开,许久过去,才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敢小声唾骂一声,又立刻被长辈捂住嘴。
来吊唁的灵族族长隐在人群中,原还想蒙混过关,看这架势,哪里还敢躲着装死?
他连忙追上龙墨几人,一叠声地道歉道:“龙君留步,龙君留步,且容老哥一言。”
“你谁的哥哥?”顾玄不爽地斜睨他,他当了这么多年哥哥,还从来没人敢占他便宜的,就算这人的岁数比他们大了好几轮也不行。
“口误口误,老朽这不是想拉近一下关系吗?”灵族族长嬉皮笑脸地说。
同其他灵族不同,他是有实体的,而且实体还是一枚胖嘟嘟的大元宝,胖得仿佛想将全天下金子都融进去,像要炸开来一样。
“龙君,之前我们灵族有两个小家伙,跟人族签了契去做任务,但天地良心,我们也是被蒙骗了啊,我们真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您!不然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呐!”
“您也知道,我们灵族人口稀少,之前接连损失两个,我立刻就去调查了,一得知跟您有关,后来就再没搭理过人族,您可千万明鉴!对了,稍晚我一定备上厚礼,给您赔礼谢罪,您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啊。”
看着面前的大元宝,龙墨想了想,那两个灵族一个被他吞了,一个被欢欢吞了,他们貌似没什么损失。
另外,灵族的胆小怕事也是出了名的,他们不知内情的可能性很大。
于是他宽容道:“以后龙族去历练,若要跟你们定契的话,服务费怎么算?”
大元宝试探道:“要不……九折?”
龙墨不语。
“八……七……六……五折!最低五折!不能再少了!”灵族族长看着龙墨的脸色,心痛地一个个数字数过来,数到五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数不下去了。
龙墨矜持点头,又提醒道:“赔礼也别忘了。”
大元宝:“……”
望着大元宝落荒而逃的身影,顾玄简直要笑出声来,“表弟啊,你怎么不帮我魔族也谈一下,杀杀价嘛。”
“这你也要蹭?”龙墨无语。
“唉,魔君不好当啊,不给下面的人整点福利,天天就想着怎么造反。”
“魔族最近不太平?”
“什么时候太平过。”顾玄摊手。
他因为被强行灌顶,神魂出现裂缝的事,魔族很多大魔都知道,虽然为了魔族,他们不会宣扬出去,但暗地里的试探从未少过。
魔族是出了名的强大,也是出了名的不团结。
因为魔族虽然统称为魔,可内部的种族包罗万象,长得也千奇百怪的,彼此间的认同感少得可怜,互相争斗、互相杀戮,都是家常便饭。
但凡逮着个机会,他们都想干一架,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也。
不过也正是因为好斗的习性,魔族才会如此强大。
毕竟不强大的,都被斗死了……
龙墨皱眉,正要说什么,忽见顾玄眉心闪过一丝黑影,他掐指一算,沉声道:“百年内,你必有一劫。”
顾玄哂然,“你这时间跨度大的,跟没算似的。”
龙墨也无奈,“你跟我血缘太近了,我算不了太准。”
一直沉默得跟隐形人似的孔羽突然问:“龙君可有破解之法?”
“要什么破解之法。”顾玄打断二人的对话,迎着风洒脱道:“该活的死不了,该死的活不久,都是命数。”
孔羽凝声反驳:“你曾跟我说,命数什么的,都是假的。”
“所以咯。”顾玄耸肩,“既然命数是假的,那卜算之法,又如何信得?”
众人:“……”
孔羽被他三两句话绕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打定主意,稍后一定要抽出时间,寻访命理大师。
他知道,主人之所以不愿意让龙君算,是因为推算命理有伤气运。
顾玄如何不知道自己这操心的小管家在想什么,他无所谓地摆摆手,拉过他就准备跟龙墨和郁欢告别。
龙墨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哥,你是怎么选中欢欢的?”
“他可不是我选中的。”顾玄从怀里,拿出一枚用红绳挂着的小铃铛,“这是姨母临走前交给我的,让我作为长兄,把信物交给你未来的伴侣。我探知人族的阴谋后,便第一时间利用这铃铛的指引,上山下海给你找到了这只小妖。”
能打破千机蛊的,只有命定的姻缘。
所以,这是龙墨的母亲,亲自给儿子挑的媳妇儿啊。
顾玄把小铃铛挂到郁欢的小树杈上,临走前,还送了这两人一份新婚礼物。
“这小合欢也不知何时才能重新化形,喏,梦魔的眉骨,省得你憋坏了。”
他没有解释这眉骨的妙用,只揣着一脸意味长的笑,施施然飘走了。
第153章 荒诞的梦中世界。(父子兄弟3P,双龙破。)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熟睡的少年脸上。
黑色的大床,肤如凝脂的小王子,一头柔软黑发微微卷曲,发丝拂在他红扑扑的脸侧,挠得他忍不住伸手去拨,眼睑也颤动着,仿佛很快就要醒来。
但柔软的大床和甜美的梦乡实在令人沉迷,他几番挣扎,还是没能摆脱它们的纠缠,反倒越陷越。
直到左右两侧突然凹陷,迷迷糊糊中,湿热的亲吻,干燥的大手,在身上四游移爱抚,少年眼睛还未睁开,呼吸就已慢慢急促,肌肤的温度也开始上升。
空气中,清幽的合欢味道迷人悠长,浸润着这间屋子,无不在。
“宝宝,该起床了,上学要迟到了。”
低沉的声音这么提醒着,它的主人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少年胸前一颗缨红的乳果,婴儿般慢慢嘬吸。
另一旁,侧躺的少年身后,一个看起来同少年差不多大的男孩,正沿着自己哥哥光滑赤裸的脊背,用濡湿的舌头,灵蛇般一路舔下,最后停留在那挺翘的臀瓣,以及诱人的臀沟中,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唔……”與。夕。糰。懟。
少年嘤咛着,不情不愿地睁开惺忪睡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境后,他下意识想尖叫出声。
但下一秒,胸前的男人抬起头,一张极具成熟魅力的冷峻脸庞映入眼帘,强烈的熟悉感,随着这人的信息瞬间涌入脑海。
“爸……爸爸?”
郁欢叫得非常犹豫,因为不知为何,他对眼前的一切,都有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矛盾感以及违和感。
他好像只有在看到具体的某一样事物时,才能被激发相关的记忆,除此之外的关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则是一片空白。
就像是,梦境一样。
但眼前的画面,手边的触感,拥抱着自己的体温,还有……还有臀沟被越舔越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又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得甚至令人羞耻。
顾崇微微勾起嘴角,趁着少年思考之际,顺势吻住他的唇。
灵巧的肉舌长驱直入,贪婪地舔过可爱贝齿,纠缠着软嫩小舌肆意搅动。
郁欢的脑子本就不甚清醒,被这么霸道地缠吻,肺里的氧气迅速告急,理智更是岌岌可危。
借着最后一丝清明,他无助地摇摆脑袋躲避,双手曲在胸前推攘男人的胸膛,双腿也情不自禁地绞紧,想要阻拦虎视眈眈的两头恶狼。
但他的力道,相比于正值壮年的父亲,和爱好体育的弟弟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
顾崇轻而易举便锁住了少年的手腕,高举头顶,舌头也追逐着他的红唇,吻得越来越,越来越霸道。
那两团柔软丰满的乳球,严严实实地贴在坚硬的胸肌上,随着身体的纠缠而摩擦撞击,美妙至极的触感,让男人忍不住闷哼出声。
身后的顾福不满自己被忽视,他掰开少年的长腿,在粉嫩的后穴穴口迅速舔了几口,过够了嘴瘾后,他果断往上爬,从身后抢过一只玉乳,一边大力揉捏,一边在少年脖颈胡乱亲吻。
“哥哥,今天是你的成年日,我和爸爸要给你开苞的,你忘了吗?”男孩一边难忍兴奋地说着,一边挺着胯下分量十足的大鸡巴,用力顶撞少年的屁股,刻意彰显存在感。
随着男孩的话语,大量信息迅速被郁欢想起。
是了,这个世界的双儿,每到十八岁成年日,都要由家里最亲的男性开苞破身,然后被大量滋补的精液不停灌溉,才能彻底进入成熟期,才能孕育子嗣。
因为这个世界双儿稀少,男性的性欲又异常强烈,一个双儿,往往不得不被好几个男性同时占有,血缘亦不能成为他们的束缚。
一想到这些信息,一感受到身前身后在自己腿间跃跃欲试的两根可怕巨杵,郁欢的小心脏就慌得犹如小鹿乱撞。
但同时,不可忽视的,还有他体内迅速升起的渴望和空虚感。
他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了,这便是双儿天生的淫性,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生在这个荒诞的世界,男人、双儿,不管掠夺,还是被掠夺,引诱,抑或被引诱,所有人,都是欲望的奴隶。
“宝宝湿得好快。”
顾崇松开儿子的小嘴,宠溺地在他满含春意的眉心琼鼻间啄吻,同时将在少年嫩穴外围摸索的手指微微探入,借着嫩穴刚刚分泌出的黏液,在穴缝中快速摩挲挑逗,寻找那隐藏在不肯轻易示人的桃源洞口。
“不枉爸爸提前一年,就每天帮宝宝舔穴,乖儿子的身体发育得好棒,等一下破身的时候,一定会很顺利的。”男人夸赞道。
“哥哥的小屁眼也是,这一年,我可从来没有懈怠过!”顾福不甘示弱,一手将手指顶进小屁眼里浅浅抽插开拓,一手掰过哥哥的下巴,在那两片红唇上狠狠碾磨。
“哥哥不知道,每天晚上你睡着以后,小嫩穴和屁眼都会被我跟爸爸舔好久,大鸡巴每天都想插进去,但最后只能在哥哥的大奶子和小嘴里发泄一下,这大奶子被我们揉得好大哦,大鸡巴也忍得好辛苦,哥哥,你今天要好好补偿我们,知道吗?”
男孩的语气像在撒娇,措辞和动作却下流得不行。
郁欢又羞又喘,身子被玩弄得微微瑟缩,雪白的肌肤被上升的体温灼得微微发红,看起来吹弹可破,像清晨滚动着露珠的粉色玫瑰,诱人采撷。
少年心软,所以一时间,竟不知是该谴责弟弟小小年纪就这么大胆,还是该心疼他憋了这么久,也不知有没有憋坏身体。
“唔……爸……爸爸……嗯……弟弟……手指……不要……不要这么多,太粗了……嗯啊……”
他呻吟着,虽是在拒绝,手臂却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前一后地圈住再埋在他胸前吸奶的爸爸,和不停从他口中掠夺津液的弟弟。
修长的十指在男人黑发中穿梭,摸得两父子舒服极了。
十八岁的少年,明明是被欺辱的对象,却浑身都散发着温柔的母性,对两个霸道任性的男人异常包容。
因为哪怕记忆中还残存着一丝陌生感,但内心的爱意却无法掩藏。
只要一看到这两个男人,一听到他们的声音,一感受到他们的体温,少年便说不出半个不字。
不仅拒绝不了,他连他们皱一下眉都心疼,只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尽数奉献给他们。
血脉相连,相依为命的父子和兄弟,大概就是这样感情厚的吧?
少年红着脸,忍着心中的颤意,微微张开双腿。
这副玉体横陈,任君享用的姿态,看得两个男人血管都快爆了。
顾福一个用力,将小屁眼里的两根手指增至三根,用力将穴口扩大,声音颤抖地说:“两根手指哪里粗,不好好扩张一下,等一下大鸡巴进去,哥哥怎么吃得下?”
三根手指几乎就到达了少年的极限,可是这个粗度,比起男孩胯下性器的尺寸,却要差得远。
顾福虽然急色,可却万万不愿伤到心爱的哥哥,因此他只能满头大汗地忍耐着,时而在小屁眼里浅浅抽插,时而用粗糙的指腹按住穴口的敏感点,或轻或重地刺激少年的感官。
相比于弟弟,爸爸的开拓工作就要顺利多了。
两个小穴是一样的紧致,可蜜穴的包容性却要好得多。
手指刚一插进去,蜜穴里的嫩肉就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吮得人动弹不得,让人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要是此时插进去被吸吮的是自己的肉棒,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这么想着,男人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前后总共被插进去六根手指,男人的薄唇和大手还在身上四点火,郁欢扭动着身子,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的,一点缓冲时间都没给他,两堵坚实的胸膛犹如铜墙铁壁,更是令他逃无可逃。
顾崇吸奶吸得啧啧作响,顾福湿吻吻得少年呻吟不止,两人恶劣的手指在两个淫水涟涟的肉穴中肆虐,粘腻的水渍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传染得空气仿佛都变得浓稠暧昧起来。
窗帘唯一的缝隙不知何时被关了起来,阳光被锁在外面的世界,照不透这满室的淫靡罪恶。
被布置得极为温馨的小房间里,三具赤裸的躯体在黑色大床上密不可分地交缠着,彼此的肌肤互相摩擦,温度互相传递,火在空中四碰撞。
两个男人的手在少年身下快速动作着,引得少年的吟哦声越发慌乱,间或因为难耐而演变成啜泣呜咽。
“爸爸……呜啊……阿……阿福……”
郁欢呼唤着两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这父子俩对手下这具身体的了解程度,更甚于少年本人。
顾福松开哥哥被他吻肿了的小嘴,一边变态般地嗅闻,一边咬住少年的耳珠,同时手指加速,“哥哥快到了吗?射出来,用小屁眼喷一波水,再湿一点,阿福就喂哥哥吃更粗的大鸡巴,好不好?”
“唔……好奇怪……不……快抽出来……嗯啊……”离巅峰越近,那种失禁般的快感便越强,少年忍不住开始抗拒求饶。
却不想,他身前甩动的肉棒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快速撸动。
“宝宝,爸爸快忍不住了!快,喷水给爸爸看,宝宝的小穴太嫩了,大鸡巴直接插进去,会伤到你的。”
“啊啊啊……爸爸……呜啊……”
骆驼背上被压下最后一根稻草,少年猛然收紧抱着两人的手臂,几乎是在爸爸话音刚落的瞬间,两个小穴便如他所愿地同时喷出了一大股蜜液,肉棒也张开马眼,将白色的精液尽数喷在顾崇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而父子俩努力许久,等的也正是这一刻。
在蜜穴和小屁眼喷水收缩时,两根怒意勃发的大鸡巴快速抵上湿淋淋的穴口,在少年反应不及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捅入!
“啊!”
两个小穴同时被尽根贯穿,四颗沉甸甸的大卵蛋轰然撞击在被撑得透明欲破的穴口,郁欢猛然瞪大眼睛,一声尖叫发到一半,便被这势不可挡的攻势猛地撞回了嗓子眼儿里。
可怜的少年张着小嘴,雾潮弥漫的黑眸瞬间涣散,却挡不住两匹恶狼无情的掠夺。
他们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插进去后,停留的那1秒,就是他们最后的仁慈。
那一瞬过后,两挺巨炮同时后退,然后再猛然贯入!
父子俩在无形中达成了某种默契,以彼此的存在和力量作为支撑,禁锢着少年纤细的身子,同时撞击,再同时后退,从慢至快,撞得少年的身体剧烈耸动,慢慢的,两人嘶吼着,劲瘦的腰胯几乎摆出了残影。
床单皱成一团,巨龙在紧致温暖的洞穴中叫嚣着,在“啪啪啪啪”狂乱的撞击声中,疯狂释放心中滚烫的欲望。
丰乳蜂腰肥臀的漂亮少年,被自己精壮成熟的父亲,和血气方刚的弟弟夹在中间,将一条笔直长腿侧举至半空,揉弄着一对沾满口水的大奶子,疯狂操干刚刚才被指奸得高潮喷水的两个淫穴。
双性的身体敏感又淫荡,传说中,有人甚至能连续承受十数人的奸淫,能数度高潮而水不干。
顾崇和顾福以前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说,但眼下,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哥哥,竟比传说中的更加极品!
那娇嫩的小嫩穴和紧致的小屁眼,初开苞的血迹还沾在自己父亲青筋虬结的肉柱上,便知道蠕动着穴肉,裹着男人的大鸡巴疯狂吸吮。
刚刚的初潮还未退去,一被大鸡巴侵犯,便似乎卡在高潮上再也退不下去,湿滑的淫水汹涌地流着,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没几下,便被大鸡巴干得四飞溅,流得三人下体一片泥泞,床单也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变成了更的黑色。
父子俩爽得头皮发麻,脖子青筋毕露,一人对着晃动的大奶子又吸又舔,揉着湿滑的小屁股狠狠拍打,一人在哥哥侧脸、红唇、脖颈间急切啃吻,揉着另一只骚奶子大力抓握,让白嫩柔软的乳肉充盈他的手掌,又从指缝中迅速爆出,然后再被握住。
他们不管不顾地快速耸动身体,一言不发地埋头狠干,身下的大床明明被固定在了墙壁上,但因为他们的动作太过猛烈,硬是“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看那恐怖的架势,竟似想将心爱的小淫娃活活操死在这床上。
少年足足被肏了一个小时,高潮了不知多少,才凭借他强大耐操的体质,勉强适应了爸爸和弟弟狂风骤雨的攻击。
而这时,他已经被嫌侧躺不好发力的父子俩抱着,夹心饼干似的站到了地上,脚不沾地地肏出了满地淫水。
看少年两个穴口又红又肿,还沾着乱七八糟的白浊,可怜兮兮的,可见已经被亲生父亲和亲生弟弟射了许多乱伦精液进去了。
两人射过一轮后还换了个位置,弟弟吸着哥哥的奶子,爸爸操着亲生儿子的小屁眼,爽得神魂颠倒,打桩机般根本停不下来。
但男人的精液对双性就是最好的补品和春药,吸食过后,少年媚眼如丝,双目含春,明明身体爽得发抖,一副无力承欢的娇儿媚态,却克制不住地将双手水蛇般缠上弟弟的脖颈,同时挺起胸膛,将大奶子喂得更。
“呜啊……弟弟……呜……弟弟的大鸡巴好粗……轻……呜……轻点……哥哥的小穴要被弟弟的大鸡巴操烂了……哦……”
“骚货哥哥!生下来就该挨操的小婊子,早知道哥哥的骚逼这么欠操,从我鸡巴能硬起来的那天,就该撕烂你的衣服,强奸你,干死你……唔……忍了这么多年,哥哥也憋坏了吧……宝贝哥哥,以后弟弟一定天天满足你,天天……喔……天天都让你含着弟弟的大鸡巴睡,好不好?嗯?”
“好……呜……好爽……弟弟好会操穴……嗯啊啊……”
少年顺从着心中淫欲,放纵地将对弟弟的渴望和爱意表达出来,身后的爸爸却忍不住嫉妒了。
“只要你弟弟吗?骚儿子,是不是爸爸干得还不够用力?”
嫉妒的男人尤其可怕,爸爸一边说着,一边揉着儿子的大奶子骤然加速,“嘭嘭嘭”地狂操狠干,听得人心尖发颤,浑身的细胞都要在这种雄性的威慑力中炸裂开来。
“爸爸……呜啊啊啊……不……哦……小屁眼……小屁眼要烂了……呜……欢欢错了……欢欢最爱爸爸了……好爽……呃啊……大鸡巴……好喜欢……好烫……不行了……啊啊啊……欢欢又要喷了……呜……”
“骚宝宝……爸爸好爱你……你的子膜是爸爸捅破的,爸爸这辈子都是你最重要的男人,记住了吗?”
男人咬着牙,强忍着将少年永远锁在家里的不堪恶念,将满腔欲望尽数发泄在胯下,干得少年的小屁眼可怜兮兮地哀叫,穴口仿佛随时要烂掉一样。
“宝贝儿子是爸爸生出来的,以后爸爸的大鸡巴只要硬了,宝宝就要主动脱掉裤子,把小穴弄湿,让爸爸泄欲,就像爸爸的精壶一样,给爸爸榨精,乖儿子,听到了吗?”
“呜……儿子……儿子会听话的……欢欢是爸爸的精壶……呜啊啊……太快了……爸爸……啊啊啊……”
从单纯乖巧的儿子口中得到这样淫乱无比的承诺,顾崇心里的满足感让他激动得几近癫狂。
他的速度本就快到了极致,此刻再度爆发,就是再淫乱的荡妇也承受不住他这样猛烈的奸淫。
再加上在嫩穴里享受的顾福也不是吃素的。
见哥哥被爸爸干得这样爽,他用力掰开哥哥的腿根,挺着大鸡巴在娇嫩的小子宫里疯狂搅动撞击,奸得那宫壶仿佛成了他的鸡巴套子,硬生生撑成了两倍大。
“哥哥,喜不喜欢弟弟的大鸡巴,哥哥也做弟弟的小性奴好不好?阿福会把所有精液都喂给哥哥的,只给哥哥,哥哥疼疼阿福……”
“好……呜……哥哥……哥哥是阿福的小性奴…啊啊啊……太猛了……爸爸……哈啊……不要两根一起……不要那么快……呜……欢欢要死了……”
“不会死的,宝贝的身体最棒了,乖乖,再忍一忍……该死,夹得太紧了……喔……骚货儿子……爸爸要射给你了……快把小舌头吐出来给爸爸亲……”
“操死哥哥,骚逼又嫩又湿……呼……小子宫一直吸,我也忍不住了……哥哥,快求阿福射给你……说你要给我们生孩子!”
两个男人激动得俊脸扭曲,肌肉紧绷,强烈的射意下,他们疯狂加速,干得少年意识昏沉,狂乱地哭喊出声——
“爸爸……呜……弟弟……射给我……求……哈啊……求你们……欢欢想要爸爸和弟弟的精液……想怀上你们的孩子……呜啊啊啊……”
快感积攒到顶峰,在少年高亢娇媚的尖叫声中,父子俩精关一松,几乎是怒吼着同时爆射出精,将少年射得疯狂扭动,脊背绷直,仰着优美的脖颈,小嘴一张一合,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一般。
第15章 淫乱的梦境。(爸爸、弟弟、姐夫、虎顾爆操妖,5P狂欢~)
没日没夜的灌溉,一持续便是三天。
这日,学校和公司同时打来电话,让顾福代替一名学长,参加市里的物理竞赛,说公司临时出了些问题,需要顾崇亲自过去理。
父子俩挂上电话后对视一眼,匆匆在少年身上动作一番,硬是把刚刚清醒的少年干得再昏过去,让那两个小嫩穴里装满自己的浓精,才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出门离去。
窗外鸟语蝶飞,整栋别墅沐浴着阳光,守卫着睡美人,陷入了久违的安静之中。
郁欢实在太累了,爸爸和弟弟也不知憋了多久,这三天,他感觉自己无时不刻不在高潮之中,难得的休息时间,也要被两人插着入睡,稍不注意,那两根孽龙性质一起,便要再兴风作浪,搅得他不得安宁。
偏那两人还言之凿凿地,怪他太过勾人,怪他的小穴太不安分,睡着了还不停地吸大鸡巴,让他们无法把持……
这倒打一耙的功力,实在让人欲哭无泪,无吐槽。
浑身上下只盖着一床薄毯,薄毯下掩着无数吻痕爱液的美貌少年,睡梦中仍旧微微蹙着眉,不时还嘤咛两声,仿佛梦中亦有人孜孜不倦地骚扰他,扰他清梦。
斑斓的蝴蝶从窗户缝隙钻入,在房间里起起落落盘旋两圈,最后落在少年粉嫩的唇瓣上,偷得一枚香吻。
硕大的老虎从阳台跃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静谧美好,而引人嫉妒的画面。
它低低咆哮一声,快速跑过去,挥舞着厚厚的爪子,把那偷香窃玉的臭蝴蝶赶走,然后迫不及待地伸出自己带有倒刺的舌头,在少年粉唇上舔了一口,又一口。
它仿佛在那上面尝到了蜂蜜的滋味,一品尝,便再也停不下来。
直到它不小心踩到了薄毯一角,带得毯子顺势下滑,露出少年两个圆润的香肩,以及一颗饱满绯红的玉乳。
望着在空中颤颤巍巍的,吹弹可破的赤裸雪乳,以及被薄毯勾着坚挺的小奶头,勾勒出整个浑圆诱人形状的大奶子,空气中,喘息声忽然变得粗重起来。
郁欢是被下体细细密密的快感刺激醒的。
柔嫩漂亮的小穴,被刷子似的软物一遍遍刷过,每刷一遍,濡湿的穴缝,敏感的蒂,翕张的穴口,以及紧闭的小屁眼,都会被同时照顾到。
那奇异的触感,一下便勾起了少年心中的淫性。
半梦半醒间,他还以为是爸爸和弟弟在作怪,遂乖顺地张开腿,让对方入侵得更加顺利。
谁能想到呢,就这么一会儿,爸爸和弟弟满满当当的精液,竟就被他的两个小穴吸收殆尽了。
大老虎卷起舌头,用力顶进主人的淫穴里,品尝到的尽是少年香甜的蜜汁,它呼噜呼噜的,舌头伸到极致,恨不得直直探进神秘的小子宫里,从那里搔刮更多淫水,再卷着吞入腹中。
听到老虎享受咆哮的声音,郁欢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他颤抖着掀开薄毯,金红色的大老虎不期然撞入他的眼帘,对上那双充满凶意,却又极为通人性的虎眸,他立刻想起了对方跟自己的联系。
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宠物,虽是老虎,对待外人十足的凶狠,在自己面前,却从来都是忠诚听话的。
一想到自己被一只野兽舔了穴,那舌头现在还在自己蜜穴里快速抽插,郁欢就羞愤欲死。
他慌乱地缩起身子,并拢双腿,推着老虎的大脑袋,颤着声音喝斥道:“阿虎,你干什么……”
连日承欢,他的声音本就变得又软又媚,仿佛沁满了春水,嘤咛一声都能让男人软了骨头,再加上体内源源不断的快感,那与其说是喝斥,倒是更像嗔怒。
毫无疑问,爸爸和弟弟刚刚离开,淫荡的少年就被一只畜生舔开了身子,扭着腿也掩不住他正汩汩往外流的淫水味道。
动物的嗅觉异常灵敏,一闻到少年发骚的气息,老虎立刻抽出舌头,覆身而上。
巨虎体型庞大,它只需压低身子,光是体重,就能将少年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
郁欢重重喘息一声,发现自己别说逃离了,就是转一下身子,都会立刻被警觉地按住肩膀。
巨虎长长的舌头,还沾着淫水,就往他嘴里钻,身下尺寸骇人的虎屌,也犹如攻城的巨木,拨开两片肥美唇肉,一下一下地撞在穴口,撞得人心尖直颤,却分不清是畏惧,还是期待。
一如少年紧紧揪着老虎颈侧的毛发,力道是向外的,但他的一双玉臂,却情不自禁地越圈越紧。
小嘴也是,被虎舌上的倒刺舔舐着内壁和小舌,那独特的舒爽感,仿佛能直击灵魂,令人下意识便配合着越张越大,口水被吻得溢出嘴角也毫不自知。
“吼……”
虎顾甩着虎屌,借着主人充沛的淫水,费力地挤开紧窄的穴口,跃跃欲试地想要往里插。
它的动作充满不耐,却还是极尽克制,它知道自己的体型,相对于纤细的主人来说有多可怕,遂一举一动都显得局促而笨拙,生怕伤到人。
但少年的亲生父亲和弟弟,面对他时尚且无法自控,更何况本就充满野性的猛兽?
眼看那硕大的鸡巴越挤越,感受着整个身体都被入侵填满的可怕充实感,郁欢吓得蹬着小腿直哭,“阿虎……呜……不要……我是你的主人啊……不……不可以的……呜嗯……”
少年无助极了,一时间,他竟不知是被亲生父亲和弟弟占有更加荒谬,还是被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宠物,一头凶狠的野兽侵犯更加羞耻。
尤其不管前者还是后者,他竟然都能从中获取巨大的快感,根本无法狠下心拒绝。
巨虎大概知自己主人对于亲近之人心软到近乎软弱,包容到堪比纵容的心性。
因此并不把那拒绝当回事。
它一边闷吼着,吸溜吸溜地亲吻着主人的小嘴,将长舌探进对方娇嫩的小喉咙里抽插,一边挺着狰狞巨屌,碾过一个又一个敏感点,将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一寸寸撑平,让它们活像鸡巴套子一样,薄薄的一层,就那么可怜地贴在巨屌迸发的青筋上,徐徐前进。
这种温和克制的入侵方式,最大限度地减轻了少年的不适。
渐渐的,郁欢不仅不觉得痛苦,哭声中,甚至带上了丝丝难以掩藏的婉转媚意。
“阿虎……呜……”
主人哭着呼喊自己的名字,漂亮的长腿环上了自己的虎腰,温柔的玉臂将自己抱得那样的紧,这种种认知,无异于丝丝入骨的勾引,一点点将虎顾的理智燃烧殆尽。
“主人……”
犹如石破天惊,发情的野兽居然口吐人言,那声音浑厚而陌生,但郁欢却觉得,自己好像曾经听过许多。
熟悉感穿破时空席卷灵魂,郁欢下意识循着记忆思考,但猛然间,入侵到一半的大鸡巴瞬间暴插而入!
“啊啊啊——”
少年被这一下爆操差点干得魂飞魄散,但紧接着,毫无间隙的第二下第三下第无数下接踵而至。
在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下,少年除了尖叫,除了使尽全身力气缩紧骚穴,除了像藤蔓一样紧紧攀着自己的大树,再无法做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为了听到少年更多美妙的叫声,虎顾放开了主人的小嘴,转而舔上了对方优美的脖颈和奶子,就连漂亮的眉眼也被他频频光顾。
在主人支离破碎,又骚浪至极的叫床声中,它绷紧虎腰,将人死死钉在床上,“嘭嘭嘭”地干得热火朝天。
少年犹如一叶孤舟,漂泊于欲海的浪潮中,却不想,铺天盖地的快感犹如海啸,汹涌得令人恐慌。
翻腾的海水打得他瑟瑟发抖,他极力想稳住航向,单薄的身体却根本握不住船桨。
那根似要将自己撑裂的巨屌,每一下撞击都重得让他灵魂战栗,心脏紧缩。
“阿虎……呜……轻……轻点……呜啊……太粗了……阿虎的大鸡巴……”
“主人喜欢阿虎的大鸡巴吗?喜不喜欢阿虎这么干你?阿虎听到主人被你爸爸和弟弟操得发骚的声音了,主人,以后也把骚穴和嫩屁眼给阿虎操,也天天给阿虎榨精好不好?”
巨虎将臀部耸得飞快,两个大卵蛋疯狂乱甩,差点随着巨屌直接被干进骚穴里去。
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撞击后穴穴口,浓密的虎毛在娇嫩的肌肤上四摩擦,每一神经末梢都被按摩着,郁欢被包裹得舒服极了。
他泪眼朦胧地敞着酸软酥麻的身子,在粗暴的野兽身下呜咽连连:“呜……喜欢阿虎的大鸡巴……小穴……呜啊……小穴好爽……阿虎……慢……哦……慢一点……”
“阿虎也好喜欢主人……真想干松主人的骚穴,让主人只能吃阿虎的大鸡巴,只能给阿虎生虎崽子……呼……好喜欢……主人的骚穴好棒……”
凌乱的大床上,一主一宠交战正酣,爽得浑然忘我,激情四射,丝毫没有发现,有一人已然推开大门,扯着领带,信步走了进来。
那人走了一路,衣服便脱了一路,站到一人一兽身边时,他已经是一丝不挂,胯间沉甸甸的性器昂扬挺立,直指被干得香汗淋漓的双性少年。
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淫乱的景象,男人缓缓撸动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并不急着加入,直到少年因为燥热而转动脑袋,无意间瞥到他的存在。
“姐夫……”少年慌乱不已,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站在床边,对着自己手淫的俊美男人是谁。
他推搡着在身上肆虐的老虎,想要让他停下动作,但老虎却爱极了主人因为紧张而变得异常紧致的嫩穴,它吐出一口鼻息,满不在乎地瞥了顾剑一眼,下一秒,却不但不收敛,反倒变本加厉,越操越快!
一边被自己姐夫视奸觊觎,一边被野兽疯狂奸淫,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令郁欢崩溃在即。
恰在这时,脚步声再传来。
郁欢绷紧神经,匆匆赶回家的顾崇和顾福看到房间里的场景,却并未感到丝毫的意外。
相反,这人兽相奸的猎奇性爱,只会让他们欲火更盛,更想探索宝贝儿子/哥哥的身体极限。
“呜……爸爸……嗯……弟弟……别……呜……别看……哈啊啊……”
郁欢不知该如何理这种情况,面对三双侵略感极强的,用视线就将他从头舔到脚的眼睛,他头顶热得冒烟,呻吟声却怎么也止不住,简直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虎顾知道自己无法独占主人,干脆主动配合,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身让少年趴在他身上,然后一边快速向上挺腰,一边揉着主人弹性十足的屁股,把可爱的小屁眼露给那三个男人。
见竞争者来了,顾剑不再犹豫,扶着滚烫的大鸡巴,“噗嗤”一声,挺身便插入了自己小舅子空虚的小屁眼里。
“吼——”
“呜啊啊啊……姐夫……不要……呜……不要一起……啊啊……停……停下来……求你……哦啊啊……”
因为他突然的加入,少年的两个小穴被同时填满,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一人一虎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他们一进一出交错着快速抽插时,那种青筋脉络之间的摩擦感,也强烈得令人头皮发麻。
可见少年的骚穴和嫩屁眼夹得有多紧了。
双倍的快感像毒药一样,令人精神迷乱,明明知道无法承受,却偏又无法戒掉。
“宝贝真的要姐夫停吗?可是你的骚屁眼夹得太紧了,姐夫的大鸡巴抽不出来,乖乖,松一点……呼……松一点姐夫就抽出来,好不好?”
男人柔声诱哄,天真的少年信以为真,当真攥紧虎毛,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的身体竭力放松。
随着他的呼吸,两个小穴和小子宫一收一缩的,按摩得两根大鸡巴爽飞了!
“姐夫……呜……快……快出来……别……哦……别插欢欢的小屁眼了……要坏了呜啊啊啊……”
“好好好……乖宝贝,姐夫这就出来……”
男人说着,当真把大鸡巴往外退,退到只剩一个大龟头卡在穴口,可就在少年以为他要全部退出去时,他却又猛然撞入,撞得少年的身体瞬间绷直,脖子后仰。
男人和巨虎的操干密集而凶狠,郁欢哭喊着,身体仿佛都要散架了。
他脸上汗水和泪水掺杂,或许还有口水,小舌头也无力地贴在唇上,再看他剧烈晃动的大奶子,和被欲望染成粉色的肌肤,此时此刻,他整个人看起来极其淫乱又色情。
仿佛被精液喂大的淫娃荡妇,又仿佛为男人们量身定做的性爱娃娃,勾得三人一虎只恨不得爽死在他身上!
精壮的胸膛严严实实地贴上少年单薄的脊背,两只大手从腋下绕到前方,大力握住两只丰腴的大奶子,像握住了两个借以施力的把手,只有两颗嫣红的小奶尖,得以透过指缝,在骨节分明的大掌外招摇怒放。
但你以为那就是自由吗?
不,逃过了大掌,还有贪婪的野兽!
那长着倒刺的长舌,馋涎欲滴地卷着硬如石子的缨果,一会儿快速刷动,一会儿用力拉扯,一会儿又像婴儿般狠狠嘬吸。
少年爽得不能自已,又崩溃万分,正要求疼爱自己的爸爸和弟弟救自己,下一瞬,却见两根眼熟的大鸡巴同时抵到唇边。
顶端的粘液被涂抹到唇瓣上,少年的身体晃动不止,小嘴也因为呻吟而无法合拢,他用水润的黑眸怯怯地望着爸爸和弟弟,目光中满是乞求。
他却不知,这样可怜无助的眼神,哪里是用来求饶的,分明是在勾引!
顾崇怜爱地抚着他的黑发,哄道:“宝宝,你不是答应过的吗,要做爸爸的精壶,只要爸爸的大鸡巴硬了,乖儿子就要主动给爸爸榨精,乖乖,张开小嘴,用舌头好好给爸爸舔。”
顾福也摸着哥哥的脸庞,急切地把大鸡巴往哥哥的小舌头上顶,“哥哥,我忍不住了……快用你可爱的小嘴给大鸡巴口交,不然……唔……不然我跟爸爸就要一起操进去了!”
这威胁恶劣又可怕,少年的嘴巴小得可怜,吃根香蕉就要填满了,哪里可能让大鸡巴操进去,还是一性两根?
但郁欢却不敢把弟弟的话当成儿戏。
过去的三天里,爸爸和弟弟还曾一同插进他的蜜穴里,他们探索他的身体,就仿佛在探索一个巨大的宝藏,一点一点的,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不停试探他的极限。
少年可怜兮兮的,两个骚洞被两根粗壮的大鸡巴沐浴着淫液干得飞快,下身乱七八糟的,淫水一边流淌一边飞溅,几乎要在红肿的穴口汇成一条潺潺小河,肥美的大奶子被又抓又吸,耳朵也被姐夫舔着,那灵活的舌尖直往他耳廓里钻,似要钻入他的灵魂里。
少年晃着赤裸玉体,整个人都被操透了,爽到极致时,他彻底抛却了矜持。
修长的小手分别握住两根滚烫的凶器,只见他一边极有技巧地轻轻撸动,一边探出湿漉漉的小舌,先是在两个大龟头上轮流试探,刺入那敏感的马眼挑逗,然后沾着粘液,牵着银丝,裹着棒身来回轻舔,从头舔到尾,再往回舔一遍,然后张开红唇,努力将大鸡巴缓缓纳入口中。
初时,他只能吞入一个蘑菇头,但因为夹击自己的巨虎和姐夫不断顶弄,爸爸和弟弟也难耐地不停他喉咙里挤,渐渐的,大鸡巴越插越,最后居然彻底插了进去。
大鸡巴插在少年小嘴里,将里面填充得毫无缝隙,也将那漂亮的脸蛋撑得鼓鼓囊囊的,有些变形,却又透着别样的诱惑。
尤其少年给一根大鸡巴口交时,还会握着另一根,一边快速撸动,一边贴在自己脸颊上磨蹭。
空气中,肉眼可见的,男人们的呼吸变得越发灼热,越发粗重。
还有他们的心跳声,“嘭嘭嘭”的,鼓噪在少年耳膜中,像一柄柄小锤,敲得少年心慌意乱,四肢发软。
鼓点敲得越来越快,少年的闷哼声也越来越娇媚,满腔的春情被大鸡巴堵在他喉咙里,男人们听着,幽的黑眸逐渐漫上一层血色。
沉浸在兽欲中的男人,神经绷断只需一秒。
就在少年吐出大鸡巴,却还伸着小舌头,迷离着眼神,像吃什么美味似的舔舐棒身时,三人一虎同时发出怒吼声。
下一刻,“噗嗤噗嗤”的操穴声骤然加快,上面的两根大鸡巴也失控地开始争相往少年的小嘴里捅!
爸爸和弟弟一人扣着少年的后脑,一人捏着他的下巴,往往一根大鸡巴还未彻底拔出,另一根就迫不及待地往里挤,慌乱间,两根甚至同时塞了进去,又很快拔出。
“唔唔唔……唔啊……爸……呜……爸爸……”
两个小穴和肉棒疯狂痉挛高潮,小嘴也快被人操烂了,少年挣扎着,急欲从这淫乱的囚笼中挣脱。
但此时,爱他入骨的男人哪里还停得下来?
“乖儿子……再忍忍……喔……让爸爸操烂你的小嘴……爸爸要把精液射到亲儿子的小嘴里,射满宝宝的胃……以后乖儿子就不要吃饭了,专门吃我们的精液,好不好?宝贝,快说好!”
“只吃精液哪里够,哥哥要是渴了呢?这小舌头这么会舔,真想把尿也射给哥哥,把所有能给的都给哥哥……骚货哥哥……哥哥的小嘴真好操……好会吃鸡巴啊……”
“吼……主人……小子宫又在夹阿虎的大鸡巴了……别急……阿虎马上就射给你!”
“心肝儿的小屁眼好嫩……水多得要命,姐夫真想干烂你的骚屁眼……像干一只骚母狗一样……乖乖……精液要被宝贝吸出来了……唔……”
大鸡巴根根暴涨,在欲望的驱动下,在男人们的嘶吼中,在心爱的少年身上狂轰乱炸!
空中水珠飞溅交杂,压根分不清那究竟是男人的汗水还是少年的淫水。
在极致的冲刺中,几百下抽插顶弄转瞬便过去了,一个转瞬又一个转瞬,突然之间,空中爆开浓烈的香,几乎是在同时,四根大鸡巴疯狂爆精。
骚穴,嫩屁眼,还有少年的小嘴,同时迎来滚烫的浓精洗礼。
因为吞咽不及,少年漂亮的脸蛋上、奶子上,全都被射得一片脏污,好不淫靡。
不过,想必很快,这些遗憾落在外面的美味液体,就会被喂进少年嘴里,或许是被男人用大手刮下,也或许是被大鸡巴沾着,让可怜的小妖清理干净。
第155章 校长办公室里被诱奸的可怜优等生。(校长、校医共奸双穴,三龙play。)
家里的淫梦日日上演,日日都是不同的精彩,几个男人食髓知味,竟萌生出了金屋藏娇的恶念。
尤其经过半月的亵玩娇宠过后,少年的身形是肉眼可见地变得成熟,偏偏他眉眼间的稚气又还未完全褪去,一双桃眼亮晶晶、黑溜溜的,不笑的时候像清凌凌的泉水,但只要一笑,便会立刻让人联想到漫山遍野的粉色海。
清晨,每一片瓣都含珠吐露的,在微风中轻轻摇摆,在朝阳下熠熠生辉,可爱又蓬勃,旖旎而动人。
这样撩人心弦的风情,顾崇几人只恨不得将家里的围墙再加高十米,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将人放出去喂那群恶狼的。
不过他们想归想,在当事人的极力反对下,这个念头终究还是不了了之。
被穿戴整齐,放到学校门口的那一刻,郁欢是当真松了口气的。
虽然临下车前,爸爸和弟弟的大鸡巴还在他的两个嫩穴里肆虐,姐夫的精液味道还残留在舌尖上,就连走路,他也不敢把步子迈得太大,生怕身体里满满当当的浓精会顺着大腿根流下,或者洇湿他黑色的校服裤。
他低着头,缓步走在校园小径中,跟来来往往、活泼热情的同学们擦肩而过。
每一擦肩,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夹紧小穴,微微含胸,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
但其实如果他肯抬头看一看周遭,就会发现,许多双性,其实都面临着跟他一样的窘况。
有些人估计同他一样,是刚刚被开苞灌溉的,神情动作都不太自在,但有一些明显已经身经百战的,面对他人打量的视线不但不躲避,反而会大大方方地展露自己的魅力。
因为频地收缩穴口,穴壁随之蠕动摩擦,从校门口到教室的路才走到一半,少年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丝丝痒意。
顾福敏锐地看出了什么,立刻从身后搂住哥哥的腰,瞟了眼大树后面亲得难舍难分的小鸳鸯,咬着少年的耳朵低声道:
“哥哥的小穴痒了吗,我们去厕所好不好?弟弟给你舔一舔,像昨天晚上一样,扒开穴眼,舔到里面去,把哥哥的骚穴舔软了,弟弟再把大鸡巴插进去,给哥哥止痒。”
人来人往的路上,虽然弟弟的声音很小,但对方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耳畔,郁欢还是有种自己被公开刑的感觉。
他羞得满脸通红,正要斥责对方,就听上课铃声突然响起,与此同时,教导主任用力吹响哨子,指着缠绵不休的情侣们,扯着嗓子命令他们立刻赶回教室上课。
学校的态度很明显,私生活他们是不管的,但学习他们是认真在抓的。
在催命似的哨声中,顾福遗憾地放弃了嘴边的肉,把人送到高三教室,就跑回了自己的教学楼。山。与三タ。
他打定主意,中午一放学,就要把哥哥拉到厕所去,好好解解馋。
殊不知,郁欢刚一落座,就被人喊走了。
他稀里糊涂地走进校长办公室,明明是大白天,里面却拉起厚厚的窗帘,而且一盏灯也没开。
昏暗的环境,什么都还没看清,身后便突然响起关门声。
郁欢身子一抖,直觉让他很想转身就逃,可他的脚步刚有向后旋转的趋势,一堵胸膛就朝他径直压了过来。
极具侵略感的荷尔蒙气息,随着温热的体温,将落入陷阱的可怜小鹿团团包围。
“欢欢,怎么现在才来学校,二叔等了你好久。”顾枭抱着人,把下巴枕在少年头顶,叹息着轻轻摩挲。
听到带着些许金属质感的声线,还有男人的自称,郁欢推人的手一顿,挣扎着抬起头,放松身体,不好意思地请求道:“二叔,这样说话好奇怪,我们去沙发上坐着好不好?”
顾枭冷下脸,“你爸爸和弟弟,还有你姐夫,天天按着你操穴就可以,叔叔只是抱一下,都不允许吗?”
粗俗直白的话语冷不丁从那薄唇吐出,郁欢被吓得呆若木鸡,他看着男人闪着寒光的镜片,与镜片后那双冷漠狭长的鹰眸对视,就像被雄鹰锁定的兔子,一动不敢动。
“害怕了?”
懵懂的兔子连挣扎都不会,男人的声音骤然放软,他把手放到少年脑后轻轻按揉,感受到对方身体再放松,才顺着纤细的脖颈和脊骨,慢慢往下摸索。
“宝贝怕什么呢,像欢欢这样可爱的小双性,生来就是该享受万众宠爱的,有多少男人爱上你都不奇怪,你爸爸早有心理准备。而且双性的身体越操就会越紧,吃的精液越多,这小屁股——”
男人拉长声音,一边说着,一边悄无声息地,将手挪到少年后腰试探游移,干燥的薄唇也贴着对方脖颈轻轻碰触。
带着笔茧的粗糙指腹,修剪整齐的指甲,掌心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校服衬衫,在自己敏感的腰间滑动爱抚。
那蜻蜓点水般狎昵的挑逗,带起细细密密的痒意,由此而生的战栗感迅速从皮肤传至后脑皮层。
郁欢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抓住男人作乱的大手,正要说话,就听“咔哒”一声,他只觉腹部一松,裤子便被人猛然扯下。
那动作之粗暴,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裂帛声。
“二叔……”黑暗中他看不真切,但对方目光中的侵略性如有实质,少年紧紧贴着门板,黑眸迅速漫上湿意,声音也染上了微弱的颤意。
顾枭放肆地揉弄手下嫩滑饱满的小屁股,轻轻一托,便把人双脚离地抵在门板上,让那紧致的小屁眼,悬空在自己挺立的肉棒上方。
烫人的大龟头在穴口缓缓旋转,时不时往里戳一戳,引得那穴口周围的媚肉下意识张开,又温柔地退出,人家正待合拢,它又恶劣地再闯入,但就是不入,也不抽插。
隔靴搔痒的折磨,磨得少年忍不住揪着男人的衣襟,分开双腿环上男人的劲腰,小屁眼也很快沁出了丝丝粘液,那粘液混着白浊,明显是早晨被爸爸射进去的,还带着余温的浓精。
感受到侄子的依赖,男人勾起一抹微笑,亲了亲少年的侧脸,继续道:“宝贝的小屁股吃的精液越多,两个骚穴就会越嫩,相信二叔,到时你爸爸他们只会越来越喜欢的。”
男人的歪理一套又一套,像恶魔的低喃,把纯洁的少年一点一点往欲望渊引。
郁欢忙于与体内越发空虚的渴望作斗争,根本无暇思考那话的意。
他喘息着,虽没有点头,但在男人亲吻他的脸庞时,却情不自禁地微微侧脸,主动蹭了过去。
“一般双性都有好几个伴侣,欢欢的身子这么骚,怎么能比他们少呢?”
意识到少年的心理防线即将溃败,顾枭坚定地把大鸡巴挤进后穴穴口,轻轻压上最后一根稻草。
“郁欢同学的小屁眼好湿,校长叔叔忍得太辛苦了,宝贝,让叔叔插进去,用力地,狠狠地,把你的小屁眼操烂,把你爸爸射进去的,肮脏的乱伦精液全部干出来,好不好?”
“好……呜啊啊啊……”
恶魔的指引令人无法抗拒,少年懵懵懂懂地被诱导着点了头,下一瞬,就被人抵在门板上彻底捅穿了穴。
粗长的大鸡巴在湿热的小屁眼里快速顶弄,插得自己亲哥哥射进去的乱伦精液四飞溅。
点点白浊,有些黏在少年白嫩发红的股间,有些溅在他黑色的校服裤上,还有些滴滴答答的,顺着两人的交合在地板上汇聚成潭。
在一阵疯狂的顶撞中,门外行人走动的脚步声、交谈声、男人紊乱粗重的喘息,甚至淫水因为剧烈晃动而砸在地板上的声音,一道又一道,尽数被敏感的感官无限放大,清晰无比地环绕在少年脑海。
郁欢紧张地抱着男人宽厚的肩背,扬着天鹅般优美的脖颈,身子因为剧烈的快感在门板上疯狂乱扭,眉头紧紧蹙着,贝齿将诱人红唇咬出了齿印,也不敢放松分毫,生怕门外的人也会听到他们淫乱的动静。
黑暗中的喘息声越来越急,温度越来越高,少年额头沁出点点汗珠,隐忍得快要哭出来,男人却痴迷地埋在他胸前,用牙齿将衬衫扣子一颗颗咬开,身下嚣张的大鸡巴也抽插得一下比一下猛烈。
“轻……呜……叔叔……轻一点……嗯啊……”
“乖宝,叔叔轻不下来,你乖乖的,咬着叔叔的大鸡巴好好吸……唔……叔叔的大鸡巴快被夹断了……该死,怎么这么紧!在家的这些天,宝贝到底被他们灌了多少精液?”
虽说早已达成了分享的共识,可临到头来,顾枭还是压抑不住心中浓浓的嫉妒,他恶狠狠地逼问,身子快速上挺,只恨不得将可口的少年干成专属于自己的淫娃荡妇。
但他正这么想着,外面就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门板的震动传至脊背,郁欢瞬间绷紧神经,扭动着小腰,哀求男人带他远离那扇门。
“是我,开门。”低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入激烈交缠的叔侄二人耳中。
郁欢下意识觉得这声音熟悉,可正因为熟悉,他才更加紧张。
可惜紧张的只有他,顾枭仿佛早有预料,争分夺秒地享受了好一会儿少年紧张收缩的嫩屁眼,然后在敲门声第二响起时,果断按下了门把手。
门外的清风随着光线灌进来的刹那,郁欢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奥维斯轻轻掩上门,露出他那张雕塑般俊朗的脸庞,和身上笔挺的白大褂。
两人四目相对,一人整齐得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一丝不苟,一人裤子半退,衣衫凌乱,大半酥胸都露在外面,还印满了男人的口水和吻痕。
郁欢傻眼了。
因为他突然想起,这人是校医,也是……他的未婚夫……
当着自己未婚夫的面,自己身体里含着亲叔叔的肉棒,叔叔还故意挑衅似的,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去,把乳波乱晃的大奶子,精神挺立的小肉棒,和泥泞粉嫩的淫穴,正面展示给神色莫测的男人观赏。
“欢欢,快告诉你未婚夫,叔叔操得你爽不爽?”
见少年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神态也变得羞愧又局促,还开始在他怀里挣扎,似乎很在乎奥维斯的样子,顾枭一字一顿的,每说一个字,都要把大鸡巴狠狠往里撞一下,碾着最的敏感点,又撞又磨,非要逼得他继续为自己淫叫不可。
“奥维斯……嗯……别……啊……别看……对不起……呜……”
“对不起什么?”
奥维斯伸手,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径直把手指按上了小未婚夫的蜜穴。
那小穴粉粉嫩嫩的,被后穴牵扯着不停开合,亮晶晶的淫水从穴缝中吐出,像一张小嘴,把两片漂亮的瓣染得晶莹剔透。
他将手指轻轻戳进穴口,“这骚逼里,全都是野男人的精液,里面的骚肉也被人肏肿了,宝贝是在为这个跟老公说抱歉吗?”
“那可不是什么野男人。”
顾枭抱着人操了二十来分钟,眼看少年的身子都被他干软了,干脆移步到沙发上,坐着往上挺胯,这个姿势少年明显要放松许多,他也要省力一些。
只听他吻着少年的侧颈,轻笑着道:“爸爸,弟弟,姐夫,还有亲手养大的宠物,这些,可都是自己人,是跟宝贝血脉相连,或者亲缘极尽的亲人啊。”
奥维斯眼眸一黯,倾身上前,单膝跪在沙发上,吻住少年的红唇,同时将两根丑陋威猛的肉棒一并抵上那温软的穴口。
“宝贝,老公要插进去肏你的小穴了。”
男人声线冰冷,风格却十足的温柔。
郁欢正在心里这么感叹,雷击般的快感便夹杂着些微的疼痛骤然闯入身体里,将他电得瞬间头脑空白,仿佛坐着云霄飞车身体被甩到顶点的那一刻,四肢百骸都是酥软不受控制的。
少年瞪大双眼,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听“啪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争先恐后地响成一片,密集又狂乱,一如两人操穴的动作,又快又狠,却毫无章法,像两头发情的野兽。
抱着少年软绵绵的身体,顾枭一边奋力蛮干,一边咬牙咒骂,“宝贝的小穴这么嫩,你他妈居然一性插两根进来,操,夹死老子了!喔……乖欢欢……心肝儿……快松松小屁眼……迟点叔叔再喂你吃精液……唔……爽死了……”
两个紧致的肉穴,被撑成可怕的圆洞,在三根大鸡巴的急速夹击下,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就连淫水和浓精也只在第一插入时大量爆出穴外,后续的每一贯穿,大鸡巴都像是在一个充满湿滑粘液的密封罐子里做活塞运动,“噗嗤噗嗤”的声音很快便变成了“咕叽咕叽”的闷响。
奥维斯仿佛精神分裂般,亲吻少年的动作极其温柔,含着嘴里的两片红唇都舍不得咬,只细细地舔舐,或者吮吻。但他脖子以下的行为,却又极尽粗暴。
便犹如一列全速疾驰的火车,呼啸着撞入尺寸与它极不匹配的隧洞,而且是接二连三地疯狂撞击,速度与力量并重,饶是再耐操的淫穴,也经不住他这么个搞法。
雄性热爱竞技,见奥维斯如此疯狂,顾枭又怎么可能甘心落于人后?
在这种无形的较量中,他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他用一双铁臂紧紧锁着少年的纤腰,不要命地往上连连狠肏,肏得那小屁眼里的媚肉软烂红肿,滴着淫水随着大鸡巴翻进翻出,看起来好不可怜。
少年崩溃地扭动身子,踢着小腿,抱着奥维斯,大声哭喊着,“不……啊啊啊……叔叔……呜呜呜……老……呃啊……老公……求……求求你们……慢……哈啊啊……慢一点……哦哦……要坏了……欢欢要坏掉了……呜呜呜……”
“不会坏的,宝贝有两个骚穴,老公也有两根大鸡巴,再没有人比我们更配了。”奥维斯哑声道:“之前半个月,他们没有两根一起奸淫过骚老婆的贱穴吗?有没有?宝贝说给老公听,告诉老公,我那未来岳父和小舅子,都是怎么干我的骚老婆的。”
他一边邪肆地说着,一边大力揉弄少年一双细腻肥美的玉乳,一边挺着大鸡巴干得少年欲仙欲死,高潮迭起,那双始终冰冷的眼睛,此刻正燃烧着熊熊欲火。
貌美若妖的少年沐浴在那丛火焰中,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勾魂夺魄,简直要了命了。
“是啊,乖侄儿,叔叔……呼……叔叔也想听,也想知道,心肝儿被他们的大鸡巴日得有多骚。叔叔最喜欢看宝贝发浪的模样了,今天晚上,我就去你房间装一个监控,不,一个不够,应该装满,每一个角度的欢欢,叔叔都要看!”
“呜呜呜……爸爸……呜啊……爸爸和弟弟,一起插进欢欢的骚穴里了……还有……哼嗯……还有姐夫和阿虎……他们在人家的身体里射了好多……呜……老公……怎么办,欢欢要怀上他们的孩子了……哈啊啊啊……”
“骚老婆不怕,老公把两个大鸡巴都插进宝贝的子宫里了……老公把他们射进去的乱伦精液都干出来,只留老公的,等一下再把宝贝射满,好不好?”
“叔叔也还没有孩子呢,心肝儿给叔叔也生一个吧……”顾枭爽得声音颤抖,却止不住脑海中的幻想。
“宝贝大着肚子挨肏受精的样子,一定特别迷人,听说怀孕的双性会变得更加淫荡,到时候,我们就排着队轮奸你,一个个地把精液都射给你,射满你的骚逼和屁眼,还有这可爱的小嘴,到时候宝贝就哪里也不要去了,就待在家里,光着身子,等着被干烂小穴就好了!”
“好……嗯啊……欢欢……欢欢要给老公和叔叔生孩子……要……额啊啊……要被老公们轮奸……呜呜呜……好爽……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大鸡巴好棒……啊啊啊……”
两个男人说得一个比一个过分,少年适应了他们的节奏后,也随之被点燃了心中最原始的渴望。
他顺从着两个男人的意思,淫声艳语脱口而出,配合着他又软又微微沙哑的声音,还有双颊滚落的晶莹泪珠,泛红的眼尾,直教人疼到心坎里,又痒到灵魂。
两股强烈的感觉互相碰撞,或许,只有将这个妖精彻底操坏,才能稍微纾解他们心中一两分燥意和渴盼。
严肃的校长办公室里,朗朗书声中,无人知道,他们的校长和校医,正在共同诱奸一名乖巧无辜的优等生。
校医身上的白大褂,非但没能使他变得圣洁善良,反倒催生出一只穷凶极恶的淫魔。
一如校长脸上挂着的金丝眼镜,斯文不见分毫,败类气质倒是显露无遗。
而优等生身上象征着纯洁青春的校服,也早已在一整个上午毫不间断的,从沙发上、地板上、办公桌,一路延伸到窗户边的高强度性爱,被撕扯得支离破碎,衣不蔽体。
直到放学铃声响起,已经各自在少年三个淫洞里射了一的两个男人,还丝毫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顾福找过来时,正好看到哥哥跪在地上,张着小嘴满脸痴迷地接男人的精液,而他身后,另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拽着他的双臂,像骑马一样在哥哥小屁眼里疯狂驰骋。
看着哥哥被撞得不停摇晃的身子,看着那破破烂烂地挂在奶尖上的布料,看着哥哥吐着涂满精液的舌头,顾福忍了忍,只坚持了一秒,就果断脱了衣服,红着眼睛扑了上去。
“哥哥怎么这么骚……上课时间居然在吃男人的大鸡巴,就这么不甘寂寞吗?那我跳级好不好,以后上课,哥哥就坐在弟弟的大鸡巴上,一边听课一边给弟弟榨精。”
“好……呜……弟弟好棒……嗬啊……大鸡巴……大鸡巴又进来了……”
“干死你!骚货!”
第156章 篮球经理=性欲理器(啦啦队服play,六人通感爆奸。彩蛋是13P,排激光尿。)
“嘭——”
时间已近黄昏,空旷的篮球室里,篮球在木地板上迅速拍击,鞋子剧烈摩擦,高大健壮的人体蛮横冲撞,汗水挥洒间,战况激烈,毫不相让,可观众席上却空空如也。
但这并不是一场孤独的篮球赛,也不是练习赛。
六名出色的校篮球队运动员,拥有一名特殊的观众,也是他们唯一想要的观众。
只见看台的第一排,那观众正穿着一身极为暴露的啦啦队服,以双腿对折面向球场的姿势,被一名身高一米九出头的队员抱在怀里,肏得意识昏沉,酥软如泥。
“骚货经理,刚刚还叫的这么骚,我好不容易赢了他们进了球,就只有十分钟,不好好伺候哥哥的大鸡巴,还敢跟我装矜持,看我不干烂你的贱屁眼!”
“呜……我没……没有力气了……阿燃……慢……哦……慢一点……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呜啊……欢欢受不了了……哥哥……”
少年的求饶可怜至极,可顾燃听在耳朵里,却更加生气了,他把人抱起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啪啪啪”的疯狂乱肏。
“这就受不了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外出打比赛的这些天,你的身子都快被他们操烂了吧?上课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甚至洗澡上厕所的时候,这两个骚逼肯定都含着他们的大鸡巴,是不是,嗯?”
顾燃以己度人的猜测十分准确,这些天,无论在学校还是家里,郁欢确实都几乎没什么空余时间。
狼多肉少,那五人一虎的竞争十分激烈,稍不注意,他们心爱的小骚货就被人截了去,不知道按在哪个角落里操得呜呜直叫。
或许是树林里,或许是厕所里,或许是园中,也或许是车库地下室里。
任何地方,似乎都能成为那些人发泄兽欲的温床,只要承受他们兽欲的人是郁欢。
被如此密集且高强度的奸淫,原本,郁欢是不想再来学校的,他想趁着白天大家上班上学的时候,好好在家里休息。
但这天中午,他却忽然接到篮球队的电话。
——“经理,我们回来了!我们拿到了全国青少年联赛的冠军!你在哪里,我们说好要把奖杯送给你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激动而热诚,郁欢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竟然还挂了个校队经理的职位。
他记得队员们对他言听计从、关爱有加的画面,却不知道,那些关爱和顺从背后的意图。
出于不想让辛辛苦苦赢得比赛的队员失望的心情,也出于责任心,他坐上了爸爸和弟弟的车,被操了一路,才顺利推开了篮球室的大门。
可这大门打开后,迎接他的,却不是记忆中热情活力的大男孩们,而是六个成排坐在长椅上的,对着一扇巨屏,撸管撸得手臂肌肉紧绷的饥渴男。
那巨屏中,正播放着一段视频,视频里,他昏睡在休息室的长椅上,被这六人围在中间肆意玩弄侵犯。
这些人明显不是初犯,他们的动作极为熟练,有的捏开他的嘴巴,将肉棒插入他口中飞速抽插;有的握着他的玉乳,夹着大鸡巴尽情揉搓;有的埋在他腿间,吸溜吸溜地舔得浑然忘我;还有的,痴汉似的在他身上四摸索,迷乱亲吻。
郁欢对自己曾经的遭遇丝毫不知,而此刻,这些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看着自己的罪证,大剌剌地袒露着凶器和结实完美的肌肉,不容拒绝地命令惶恐的受害者——
“经理,你答应的,我们赢了比赛就有奖励,换上门口那套衣服,过来。”
六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像饿了十年的狼盯着肥美的小鹿,郁欢害怕得双腿发软,连连后退,手也不由自主地摸上了门把手。
可那电子锁也不知何时被锁死了,或许是他刚进门的那一刻,反正无论他怎么拧都拧不开。
众人见他想逃,却并不着急。
顾阳不紧不慢地按下电视开关,巨屏上的场景瞬间转换,“嗯嗯啊啊”淫乱无比的声音旋即响遍整个篮球室,在几人的耳朵里震荡出阵阵回音。
望着巨屏上自己和爸爸弟弟等人缠绵的画面,郁欢面色爆红,身子一软,便跌坐到地上。
顾擎大马金刀地靠坐在椅背上,冷声道:“三秒钟内,如果你不过来,大礼堂就会播放这些视频,高一新生正在里面开讲座。”
见少年倏然瞪大眼睛,顾麒翘起唇角,悠然倒数:“3——2——”
他一边数,顾阳一边配合地把手指移到遥控器按键上,仿佛随时可以按下。
郁欢看着那遥控器,就像在看一个定时炸弹,“一”字数出口的刹那,顾阳的拇指随即按下大半,正要松开,他连忙把手放到衬衫扣子上。
少年咬着唇,不知自己为何不按下爸爸给他配的警报器,看着这些年轻且对自己充满渴望爱慕的面孔,他虽害怕,却怎么也不忍心拒绝。
再加上那些羞耻的视频……
纤细的手颤抖着,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衣服一件一件往下丢,春光一点一点往外露,笔直的双腿紧紧夹着,修长的玉臂横在柔软的高峰上,冰肌玉骨,窈窕绰约。
整个过程香艳得令人鼻血直流,又漫长得令人抓心挠肝,好几,几人都差点没忍住直接化身为狼扑上去。
呼吸肉眼可见的加重,口水吞咽的声音也清晰可闻,但为了他们肖想已久的奖励,六人忍得手臂青筋暴起,鸡巴生疼,也硬是把屁股牢牢黏在长椅上,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少年弯腰穿上短得只能堪堪遮住小屁股的白裙,紧得让双乳呼之欲出的短上衣,还有白色网状长袜和运动鞋。
如此穿着,配上少年及耳的微卷短发,此时站在大家面前的,活脱脱是一位靓丽玲珑,羞涩内向的啦啦队队员。
“过来。”顾寒再命令道,声音粗得像被砂纸打磨过。
郁欢不安地抱着臂,眼神低垂着,一点点地往那边挪。
这段路明明只需要十步,却硬是被他走出了长征的架势,可惜走得再慢,也总有到达的时候,男孩们的忍耐也已经岌岌可危。
相距还足有两步,一只大手就握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拽。
少年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跪到了几人面前。
六柄几乎一模一样的狰狞长剑,气势汹汹地指着自己,最近的一柄,甚至直接抵上了他的唇,少年瑟瑟发抖,泫然欲泣,一双无辜的眼睛里写满了哀求和害怕。
但这害怕中,却并不带分毫的厌恶或者抗拒。
而且难以启齿的是,被强烈的男性味道包围着,少年是止不住的心尖直颤,小内裤也染上了几分湿意。
经过顾崇几人多日的调教,少年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变得敏感至极,又骚浪入骨。
顾修心疼地摸摸少年的头,哑声道:“经理,先用你的小嘴帮我们吸出来,不然你的嫩穴和骚逼会被我们搞坏的。”
郁欢当然知道这不是威胁,而是警告,是对事实的如实陈述,可正因这样,他才格外地恐惧,还有期待。
在六双虎目的灼灼期盼中,粉嫩小舌羞涩地从红唇中探出,刺入顾修的马眼中。
享受那小舌的只是顾修一人,空气中却同时响起六道吸气声。
“嘶——”
无数从监控中见识过少年被男人们爆操小嘴的画面,几人当然知道宝贝经理的口交技术有多好,他们颤着声音催促道:“经理,快含进去!”
“不,先用舌头舔,从头舔到尾!”
“还有卵蛋也不能忽略,骚货经理的小嘴那么耐操,两根鸡巴都吃得下,一定能全部吞下去。”
六人争相发声,急切得仿佛此时正被少年舔舐的是自己的肉棒。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们热心,而是因为顾修很有几分神异本事,竟能让他们产生通感,操干少年小嘴的虽只有顾修一人,享受快感的却是他们所有人!
这让人如何不激动?
就如此时,他们便能清晰感受到,少年舌头湿滑软嫩的触感,待那红唇张开,乖巧地将大龟头纳入,那温暖紧致的销魂快感,一下就让几人双目赤红,肩背紧绷。
郁欢被几人指挥着,忙得分身无术,他时而像吃棒棒糖一样,将顾擎的肉棒舔得油光水亮,时而捧着顾燃的囊袋用心吸吮,时而含着顾麒的鸡巴快速吞吐,时而握着顾阳的性器在脸颊上温柔蹭动,时而又被顾寒扣着下巴,操得小喉咙一鼓一鼓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
几人爽得浑身冒汗,可越爽,他们对少年的渴望就越迫切。
终于,顾燃率先忍不住了。
他起身,迅速跪到少年身后,捧起那光滑肥美的小屁股,把裙子往上一掀,大掌重重抽在那颤颤悠悠的臀尖,大鸡巴顶着湿漉漉的小屁眼猛地破门而入,撞得少年身子剧烈一耸。
同时,插在少年嘴里的顾修也往他嘴里一顶,两个囊袋“啪”的一下撞在少年下巴上,尽根没入。
“唔唔……唔嗯……”
“操!爽死了……喔……经理的小屁眼……宝贝骚货的小屁眼怎么会这么嫩,这么紧,被那些人操了这么久,居然一点没松,里面还有你爸爸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含着亲生爸爸的精液被哥哥强奸的感觉爽不爽,嗯?”
“宝贝肯定爽透了,你没感觉到吗,他的小舌头舔得比刚刚还卖力,还有这小喉咙……唔……小喉咙居然会主动收缩……好乖的小骚货……”
上下同时被侵犯,少年爽得夹紧双腿,呜咽直哭。
顾燃粗鲁地逼问着,同时跟顾燃和顾修通感的另外四人也闷哼出声,他们咬着牙,随着两个队友飞快抽插的速度,撸着自己肉棒的手几乎快出了残影。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胡乱交杂,娇媚的呻吟和难耐压抑的粗吼响成一片,巨屏上乱伦群P的画面依旧未停。
明明是运动员们挥洒汗水、享受青春的地方,此刻,却不幸沦为了肉欲横流的淫窝。
眼下这情况,也就相当于六人同时享受着少年小屁眼的夹吸,小嘴的舔吮,还有他们自己手淫的超强快感。
本就是男,又是肖想多年的心上人,这份刺激,哪里是他们承受得了的?
在他们热爱的地方,亵玩他们共同热爱的人,六颗年轻心脏有力地跳动着,每一块肌肉都在彰显他们无与伦比的力量和畅快。
当激情爆发时,顾燃和顾修发泄得肆无忌惮,其余四人却硬生生地忍着,等他们射完了,才急吼吼地插入少年的嫩穴、屁眼和小嘴中,抖着臀部尽数射进去,一滴也不肯浪费。
少年咕嘟咕嘟地喝了许久,喝完最后一滴,几个男人竟同时抽身,任由他泪眼迷蒙,娇喘吁吁地倒在木地板上。
因为男孩们抽身太快,两个小穴闭拢不及,白色的浊精随之流出,少年的嘴角和红唇,亦不可避免地溢出了些许。
几人甩着刚刚射过精却毫无软意的性器,舔着唇,目不转睛地欣赏这副玉体横陈、娇承露、美人吐精的绝美之景。
少年颤抖着身子,迟迟无法从被六根大鸡巴同时灌精的刺激中回过神,所以他也就没看到,那六人用眼神交流迅速达成了某种共识。
随着巨屏上画面的转换,好几只大手同时握住了少年的四肢,将人轻而易举从地上拎起。
然后,只见顾麒和顾擎相对躺下,腿根交错,将两根巨蟒握拢合成一根,直指天际。
郁欢无意中瞥到屏幕上,自己被爸爸弟弟和姐夫三龙爆操的画面,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想起那日爽得灵魂都要溃散的恐怖体验,郁欢条件反射地开始挣扎。
可这时的挣扎又哪里来得及?
少年无助地哭泣着,只能任由四人抱着自己,将两片肉唇极力扯开,然后对准那两根兴奋弹跳的大鸡巴,用力按下。
“啊啊啊……不……唔啊……不要……停……呜呜呜……太粗了……好难受……呜……啊啊……”
那迷人的嫩穴本就紧得要命,这下突然被两根尺寸过人的巨杵同时插入,不仅可怜的穴口被绷成薄薄一片,里面的骚肉也被撑到了极致,连呼吸一下,郁欢都担心自己的蜜穴会不会被生生撑裂。
偏偏这两人的耐心还极差,甫一插入,他们就发挥运动员超强的体力优势,扶着他的腿根,咬牙抽出,下一瞬又同时顶入,紧接着,“嘭嘭嘭”迅猛如洪的抽插骤然暴起。
顾麒一边操穴,一边伸手用力扯开他的衣领,让那两个被勒得奶尖形状都清晰可见的巨乳跳出束缚,填满他空虚的掌心。
少年扬着脖子,尖叫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也晃得像在坐过山车。
这时,顾寒走上前,将少年优美的脊背下压。
直到他几乎整个趴在顾麒身上,两个奶子也被顾麒顺势含入口中,顾寒才跨坐到他身后,掰开他紧实挺翘的雪臀,双目如炽地看着那可爱的小屁眼,是如何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丑陋的大鸡巴吞进去的,又是如何被自己肏得不停流水,肏得媚肉外翻,穴口大开的。
身体里同时被插入三根性器,还是来自不同的三个人,三个爱极了他,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疼之入骨的男人。
感受到男孩们对他强烈的爱意,少年裙摆翻飞,发丝飞舞,香汗淋漓,他骑乘在这三个男人的身上,哭声凄厉婉转而放荡,腰肢柔软细腻而轻盈,脸蛋昳丽娇艳而魅惑。
像以勾引男人为生,以男人精液为食的精怪,刚刚还青涩纯真得犹如被逼奸的子,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就变得比最淫贱的婊子还要骚浪迷人,风情万种。
“好爽……呜……又疼又爽……哥哥……老公……轻……啊……轻一点……大鸡巴太凶了……不要……呜啊啊啊……”
少年扭动着身子,哥哥老公的一通乱喊,却压根分不清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他目光涣散,浑身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呐喊着自己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欢愉和爽快,以及惶恐和沉沦。
那副骚样,把顾修几人看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顾阳挺着性器,插入那张吟哦不断的小嘴里,他真怕少年再叫下去,他们会忍不住活活将人干死在这里。
顾燃和顾修对视一眼,分别走到少年身边,拉过他的手,把大鸡巴递到少年手心里。
郁欢习惯了用身体各个部位伺候心爱的男人们,一感觉到手心的柱状硬物,他就条件反射地殷勤爱抚,快速撸动起来。
此时,篮球场上的场景,几乎与巨屏上的完全重叠。
区别只在于,巨屏上是五人一虎,而他们是六个人。
少年的小嘴被肉棒堵住,只能红着脸,唔唔啊啊地发出含混暧昧的零碎呻吟,但这却完全不影响男孩们的热情。
事实上,只要闻到少年的气息,听到少年的呼吸,看到少年的照片,他们都能兴奋得直接射在裤裆里。
更何况,屏幕里的声音还被他们开到了极致,整个篮球室,都是少年热情的浪叫声。
强壮的年轻运动员们,包围着他们心爱的小淫娃,在这曼妙的玉体上,挥汗如雨,喘气如牛,奋力耕耘。
少年梨带雨,魅惑如妖,小嘴被大鸡巴快速进出,还能伸着小舌头,裹着硕大的棒身贴心服侍,间或从那大龟头顶端滑过,卷走丝丝香甜粘液,挑逗得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
两只小手灵巧无比,十指翻飞,时不时还乖巧地揉捏几下鼓鼓囊囊的囊袋,在他的全力动作下,两个男孩感受到的快感绝不比另外四人少。
再看他身下,两个销魂红肿、泥泞不堪的淫洞间,三根粗壮如臂,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正甩着六颗卵蛋,贴着窄小的洞口,在那温暖湿润、紧致嫩滑的甬道中粗暴地狂肏爆入,疯狂戳顶。
六人同时奸淫,又同时通感,就相当于他们同时获得了六倍的快感!
这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快感,逼得六人神智尽失,如痴如狂,他们越操越快,越干越猛,每个人都使尽了全身力气,渐渐的,或许是因为来自同一个神魂,六人的抽插频率居然奇异地保持了一致。
六根大鸡巴同时顶,“啪”的一声巨响,少年瞳孔皱缩,脊背僵直,脚背紧绷,喉咙里缠人的呻吟也消失无踪。
而男孩们却才刚刚开始。
在他们同进同出的狂放奸淫中,少年彻底没了刚刚勾人的放肆淫媚,只余楚楚可怜的晶莹泪水,柔弱易碎的浑噩懵懂,还有弱不胜衣的娇软身段。
巨大的快感中,男孩们一边疯狂挺腰,一边放肆呐喊出声。
顾麒揉着两个柔软娇嫩的大奶子,狠狠嘬了一口红肿的奶尖,喘息着问:“宝贝,喜不喜欢哥哥们这么干你,是那些老男人肏得你比较爽,还是我们,嗯?”
顾寒啪啪地大力抽打少年的翘臀,打得白嫩的臀肉一片红痕,还舔着少年的脖颈,“小屁眼里才只有一根,要是能多加一根就好了,宝贝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没吃饱,下让校医来,让经理的小屁眼也跟骚逼一样,一吃两根,好不好?”
“唔唔……不……唔唔……”
“宝贝是在说好吗?”顾寒故意曲解少年的意思,“呵,那哥哥现在打电话让他来好不好?”
说着,他当真拿过椅子上放的手机,兀自拨通了电话。予兮读家。
嘟嘟两声响,电话很快被接起,校医低沉的声音传来——
“欢欢在你们那?”
听到奥维斯的声音,少年浑浑噩噩的意识难得清醒了一瞬,身体一紧张就会夹紧,男孩们齐齐嘶吼出声,咒骂着按着人就是一阵狂肏。
“骚货,被两根大鸡巴肏还敢发骚,还有力气给别人舔,那再加一根好不好?让顾寒也插到前面的骚逼里来,三根一起肏进宝贝的小子宫里,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子宫……喔……夹得越来越紧了……”
“没想到小嘴也这么好肏,贪吃的贱货……这小喉咙含着我的大鸡巴一吸一吸的,想吃精液了是不是,刚刚还没吃饱吗……乖宝贝……别急……唔……哥哥们……今天一定……一定会喂饱你的……别急……呼……”
“经理的小手也好棒……天生就该被男人肏的骚货……全身上下都爽死人了……早知道早就把你奸了……”
“以后……以后经理就是我们球队的性欲理器了……我们练球的时候,骚宝贝就光着身子,打开腿,坐在这里,随时让我们肏,随时等着喝我们的精液……操,想想就他妈过瘾!”
“呜呜呜……”
听到对面此起彼伏的淫乱声,奥维斯还有什么不明白?
“等着。”他撂下两个字,便干脆地挂了电话。
而这时,男孩们也已经到了极限,想着等一下就会有更多人来跟他们抢食,他们也不再忍耐。
在少年剧烈的痉挛战栗中,六人仿佛疯狗赛跑,有力的蜜色肌肉块块紧绷,劲瘦的蜂腰耸动如电,结实的胯部运棒如飞。
他们或紧紧揉捏着少年娇柔的身子,或宠溺地抚摸少年柔顺的黑发,或如饥似渴地舔舐少年细腻的肌肤,或站立在地,仰头任由汗水顺着喉结胸肌滑下。
猛烈的撞击声一阵快过一阵,像是战场上齐齐擂响的战鼓,轰隆隆的,瞬间便不知过去几百上千下,敌军溃不成军,也无法阻挡他们的狂攻。
终于,战况在一阵白热化中倏然进入尾声,随着几声怒吼,六根大鸡巴瞬间暴涨,六股白色浓精激射而出,像大力刺入敌人心脏的长枪!
少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哀鸣,似脱水的鱼般狂乱地扭动几下,便在漫天的白光中,骤然失去了意识。
奥维斯几人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再醒来的,被顾燃抱在怀里猛操的郁欢,还有光着膀子激烈对撞,以打球竞争操穴资格的几个男孩。
彩蛋内容:
十二个人终于汇面,大家一句废话没有,便达成了默契。
顾燃把人抱到球场中央,为了最大程度地享受少年的身体,依旧是刚刚的姿势。
只是这回,就如顾寒刚刚描述的,操干少年小屁眼的换成了奥维斯,骚穴则归了顾崇和顾福父子俩。
短短一分钟,十一人和一头巨虎就纷纷找好了自己的位置。
霎时间,少年的骚穴和嫩屁眼各含了两根巨屌,嘴里也吃着两根,手心当然没有空闲着,他的鞋子被脱去,被白色网袜包裹的漂亮小脚,也被两根大鸡巴摩擦,另外,他的膝窝也被夹了两根。
可怜的绝色少年,被男人们强健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被十二根滚烫巨大的硕屌占据着,不知道谁在发号施令,大家屏着呼吸,十二根大鸡巴徐徐抽出,下一秒又爆操而入!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如雨打芭蕉,根本分不清哪一道是出自哪里。
被疯狂蹂躏的少年目光涣散,奶子乱晃,口水和淫水一起疯狂飞溅,神魂却早已不知飞去何,只有不停痉挛的小穴和骚屁眼,以及含情带春、意乱情迷的眸子,可以看出他正陷入无边的淫欲快感中无法自拔。
男人们被迷得神魂颠倒,喘息不止,满心满眼只有心爱的小妖。
他们咬紧牙关,绷紧全身神经,根本舍不得把大鸡巴抽出太多,只肯密集而快速地疯狂蛮干,恨不得一直插在少年身体里,就这么干到天荒地老。
可惜,在顾修的施法下,十二个人同时通感的刺激,根本不是他们现在能适应得了的。
因此,这一场淫乱至极的狂欢,不过坚持了半个小时,就在他们狂乱的冲刺下,在癫狂的嘶吼中,在漫天的精液暴雨冲刷下,被迫中止。
带着满满能量的浓精注入身体,少年嘤咛一声,身子重重一颤,霎时间,两道带着浓郁奶香的奶泉猛然从肿得不像样子的乳孔中喷涌而出。
众人怔怔地看着这绝美的一幕,久久回不过神。
被喷了满脸奶水,有几滴还直接射进了嘴里的顾崇率先回过神,他猛然暴起,抓过两只巨乳就塞进了嘴里,龙卷风般疯狂吸吮。
同时,或许是因为过于激动,刚刚才射过精的大鸡巴,此时竟然尿意上涌,他想也不想,就打开水闸,把强劲的尿液打进了少年灌满精液的子宫里。
“乖儿子……爸爸忍不住了……喔……好爽……尿到乖儿子的小子宫里好爽……爸爸的肉便器……爸爸爱死你了……”
尿意这东西,也不知是否能传染。
顾崇尿过后,其他几人紧接着他的脚步,竟然也纷纷闷哼着,抖动着大鸡巴,哗啦啦的,尿了肤白如玉的少年满身。
男人们兴奋不已——
“骚宝贝,接好老公的尿……都给你……都射给你,都是你的……唔……”
“宝贝的尿跟淫水一样都是甜的,那哥哥们的尿液,一定也跟精液一样让宝贝欢喜吧……心肝儿……以后都用这小嘴和骚逼给老公们接尿好不好?”
“宝贝都出汗了,给宝贝洗洗澡……”
尿液兜头淋下,嘴里的两根甚至直接尿进了他的食道,少年的身子抖如筛糠,但他的奶水却流得更加兴奋了。
无疑,对于一只长于双修的小妖来说,男人的尿液和精液,都是他的大补之物,尤其这男人,还是在源世界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堂堂龙君。
尿过之后,大家齐齐盯上了那诱人的奶泉。
于是,顾崇才吸了没两口,少年的骚奶子就被另一人强势抢过,奶头从他嘴里拔出,飞洒着滴滴奶水,又被另一张嘴含入,但往往这人还没吸两口,另一匹夺食的恶狼又来了!
空气中,少年的奶香席卷而过,又跟男人的精液味道互相融合。
少年的奶水是如此的甘甜,比世间最神奇的灵丹妙药更加诱人心魂,在吃饱之前,他们绝不会停下争抢的脚步。
但何时才能喝饱呢?
反正,篮球室里的淫乱大戏,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仍旧没有停歇。
那大门一直紧锁着,有学生在外面砰砰砸门,但很快,他们接到学校通知,说篮球室要重新装修,起码半个月不能启用,让他们去露天球场打球。
谁让,少年的奶水可以给男人们补充体力,而男人们充沛的浓精,又可以为少年提供源源不断的精力,让他可以纵情享受被操的快感,而不会有丝毫痛苦呢?
第157章 他们的时间很多,爱情很长,一点也不急。(正文完结。)
一梦经年,热热闹闹的梦中世界,转眼便是百年过去。
从梦中苏醒的刹那,郁欢神识未清,一股怅然若失之感便涌上心头。
这感觉说不上难受,就仿佛大宴散去,杯盘寥落、形单影只的酸涩和落寞,一时之间,竟让他有些难以适应。
他下意识去寻那个熟悉的,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人,但这一睁眼,山川河海竞相往他的视野里挤。
他仿佛站在云巅,一眼望去,整个天地都在他的脚下匍匐聚集,轻轻吸一口气,便能听见风声猎猎。
宽弘辉煌的龙宫内,一株根系茂,粉云蓬蓬,枝叶张牙舞爪延展数百米的巨型合欢树,正坐落于殿宇中心。
黑色巨龙在树下盘桓,睁眼,便见不知何时已长成参天巨木的合欢树,正在风中哗哗地抖着自己的枝叶,那朵朵粉色云雾一张一合的,像是鱼儿鼓着嘴,在学习如何呼吸,或者像婴儿在吐泡泡玩。
但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体型有多么巨大,还以为是风在吹他,于是摇摆得愈发欢乐,殊不知,这越来越大的风,本就源自他摇摆的枝叶。
望着自己跟自己也能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妖,巨龙摇身一变,负手立于树下,轻声唤道:“欢欢。”
熟悉的声音穿透烈风,直直传入耳中,合欢树摇摆的动作戛然而止,然后唰地将视线钉在了地上那人身上。
“阿墨,你怎么变得这么小了?!”少年惊呼出声,“我都要看不到你了。”
龙墨:“……不是我变小了,是你的原形长大了。”
“怎么会呢?我的原形最大也就只有几十米,我们合欢树长不了太大的,可是我感觉现在,你离我起码有几百米远。”
那几十米,还是他长了一千年才有的成果。
而现在,他不过是做了一个梦,现实中才过去多久?
“已经十年了。”息壤的威力不容小觑,他在梦境中的努力更是不容忽略,“宝贝,你化形看看。”
“才十年啊……”
郁欢默念着,默默催动体内灵力,倏然之间,大树纹丝不动,却有一名绯衣少年,如折翼的蝴蝶般,大叫着从树梢飘落,不偏不倚,正正好就砸在龙墨怀中。
“吓死人了,怎么会这么高?”郁欢抱住爱人的脖子,双腿也夹在人家腰上,像只考拉一样,惊魂未定地不肯抬头。
龙墨拍拍少年的脊背,示意他看自己的本体。
“这是……我?”望着面前遮天蔽日的巨树,郁欢仰着头不敢置信,“我有本源灵体了?”
本源灵体,可是大妖才有的东西,拥有了这个,只要本源不灭,哪怕在外面受再重的伤,都不会伤及性命。
“是的,这是你的本源灵体。”龙墨点头,肯定道:“以后这灵体就扎根在龙宫里,谁也进不来,当然,你也搬不出去。”
“怎么会长得这么快……”
“梦中世界里,你我双修近百年,再加上息壤,有此成果并不奇怪,只是辛苦了你。”
一提到梦中世界,郁欢的脸色顿时爆红,他垂眸讷讷道:“也不……也不辛苦,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尽快化形。”
不管在一起多久,少年的善解人意和坦率赤诚,还是令龙墨如获至宝。
他眼底浮上笑意,张嘴正要说什么,龙宫外的禁制就被下属触动了。
见禁制外红光闪烁,龙墨只能把人送回宫殿里,然后匆匆离去。
他历劫数百年,归来后,第一时间理了叛徒和人族,接着又费十年让欢欢化形,而龙族内部的事务却被一推再推,迟迟没有理。
说起来也确实不应该。
却不想,他这一忙,早出晚归的,竟然半个月都没停过。
这日,郁欢无聊地靠在假山旁,把脚泡在池子里撩水逗鱼玩。
忽然,几道女声互相交谈着,缓缓走近——
“欸,你们听说了吗?人皇和鬼族大公主要成亲了,据说请柬都发到龙宫了,婚期就在这个月月底呢。”
“真的假的?人族这是想通过联姻给自己找同盟?”
“可能是吧,毕竟,以前人族只是气运问题,现在却算是跟我们龙族结仇了,不多拉拢几个帮手,估计那人皇睡觉都睡不安稳吧,哈哈哈。”
“谁说不是呢,我听魔族的姐妹说,人族不仅拉拢了鬼族,还自降身段,频频向几个小族示好,可见所图甚大。”
“嘻嘻,什么所图甚大,我看啊,他们就是被我们龙君吓破胆了,想拉人壮壮声势罢了,不足为虑。”
“话也不是这么说,鬼族实力不可小觑,那鬼族大公主战功彪炳,据说很可能会继承鬼王的王位。反观我们那位传说中的未来龙后,居然只是一名刚刚化形的小妖……”
“噤声!”一道年纪稍长的女声严厉呵斥道,“龙君已经吩咐让我们准备婚礼了,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对未来龙后出言不逊,你不要命了吗?”
先前出声的女子脸色一白,连忙闭嘴,可是她的神色却仍旧忿忿,并不如何服气。
经由年长女官的提醒,几人后知后觉地降低了说话声。
这龙宫的主人沉寂数百年,宫人们都自在惯了,规矩虽不散漫,却也不见多严谨。
说话声逐渐远去,郁欢怔怔地盯着自己脚踝上拴的小铃铛,轻轻晃了晃,晃出清脆的铃铃声,又猛然踩进水里,泄愤似的溅起满池水,吓得游鱼四散而逃。
“我才不是什么小妖,我现在是大妖了……”少年抿着嘴,喃喃道。
可惜虽然他这么说,但自己同那鬼族公主的差距有多大,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合欢妖和鬼族公主,差距并不止在身份地位,还有实力,以及成就实力的天资。
他在合欢一族是少见的天才,可植物妖不善争斗,其地位在妖族并不高,合欢族在植物妖中,同样是名不见经传的一小支。
他的血统注定了,他拼了命达到的上限,很可能只是别人的下限而已……
而他目前的上限,还是阿墨强行帮他催灌出来的,靠他自己,少说也得数万年才够。
郁欢头脑简单,此前从未想过,世间最有权势的几人,竟还需要以自己的感情和姻缘做筹码。
我好像给阿墨丢脸了……
郁欢闷闷不乐地穿鞋起身,晃着铃铛,回到自己的本源灵体里,默默修炼。
是夜,二人躺在床上,龙墨温柔地抚摸少年的黑发,轻声问:“欢欢怎么了,今天好像不太开心。”
郁欢蹭蹭他的手掌,“老公,你在准备婚礼吗?”
“是啊。”对于自己最近忙碌的事情被少年提前知晓,龙墨毫不意外,“等成亲那天,我们在龙魂谷中正式结契,然后神魂相融,才算真正的密不可分。为了那一天,老公忍得有多辛苦,欢欢不知道吗?”
这半个月,两人真的就只是每天盖着被子相拥而眠,习惯了梦境中为所欲为的快乐,禁欲生活简直像是一场酷刑。
不过对于郁欢来说,却意外地十分喜欢这种温馨相伴的感觉。
“阿墨,要不,我们把婚礼推迟一些吧?”他小心翼翼地道。
“为什么要推迟?”龙墨没有生气,只是耐心询问,但其实,在少年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睛里已经凝聚起了风暴。
“等我变厉害一点吧,我想堂堂正正地站在你身边,不想让你被别人说。”郁欢答得很认真,前所未有的认真。
“没有人敢说我,等我们结了契,我的寿命和权力都会跟你共享,届时,也不会有人敢说你。”龙墨仿佛明白了什么,抱紧了人,“我会整顿龙宫,以后绝不会再出现任何不该有的言论,别怕。”
“可是他们说的,也确实是事实啊,只是说出实话而已,哪里有什么错,究根诘底,还是因为我太弱了……”
“我们先结契,再慢慢变强也不迟。”龙墨坚持道,“宝贝,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我,你要分清,不要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干扰了心神。”
“我会把所有荆棘扫平,很快。”
临睡前,男人云淡风轻却掷地有声的承诺萦绕耳边,郁欢很想说,扫平荆棘不该是你一个人的事,但强烈的睡意却纠缠着他,把他迅速拖入梦乡。
他也是没想到,龙吟竟然还能用来催眠。
而男人承诺的很快,也是半点没掺水分。
“妖皇要认我当义子?!”
龙墨含笑颔首,“我本来想让大哥认你当义弟,但你毕竟是妖族,还是妖皇更加合适。而且妖皇在各族之皇中,是年纪最长的,若论辈分,他该是鬼王的祖父辈。你当了他的义子,别说鬼族公主,就是鬼王和人皇本人来了,见了你也不敢造。”
郁欢:“……”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抬不动实力,就直接拉高他的辈分,还间接地替他达成了联姻效果,人皇见了绝对要捶胸顿足,恨自己怎么想不到如此精妙绝伦的鬼主意!
只是,“妖皇为什么会同意,你答应了他什么?”
“没什么,只是正常的利益联合而已。”龙墨不以为意,耐心解释道:“我的诉求,只是希望他能为你提供一个强势的背景,减轻你的顾虑,但他的诉求,却是真的希望能跟龙族联合,以换取保障。”
以前妖族没有这个诉求,可在人族和鬼族联姻后,就有了。
源世界总共五大种族,龙族和魔族是天然的同盟,人族和鬼族又勾搭到了一起,还纠结了一些小种族。
天下大势瞬息万变,突然之间,妖族便成了势单力薄的一支,在真正的实力威胁面前,辈分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虚名而已。
只不过,他刚好需要这些虚名。
再加之,在人族和龙族之间,妖皇更愿意相信龙族。
“看,这是妖皇给你这个义子的见面礼。”龙墨打开手边的火玉盒子,拿出里面流光溢彩的一瓶凤凰血,“有了这个,就可以为你洗筋伐髓,提升血统。这是最适合你的,龙族的灵药过于霸道,用起来会很痛苦,我不打算给你用那个。”
至于普通的灵药,充其量也只能提升少许资质,却不像凤凰血一样,能达到逆天改命的奇效。
其实凤凰血使用起来也很痛苦,但既然他的宝贝不愿意躲在他的羽翼下,他便尽全力托起他的双翼,让他翱翔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自信地与自己并肩。
此前是他想岔了,他自以为只要自己信念坚定,实力强悍,就能让爱人幸福,却忽略了悠悠众口的威力。
看着那瓶珍贵的凤凰血,郁欢喉头哽咽,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为我做的太多了,感觉,我好像什么都没努力过……”他略有些难过地说。
“你努力救了我啊,宝贝。”龙墨严肃纠正道,“没有你,我现在就是人族的傀儡,大部分龙族,对你都是心存感激的。而且洗筋伐髓之后的修炼,也得你自己努力,我只是给你垫了个基底,之后你会很辛苦。”
“我不怕苦!”郁欢抱住人,坚定地宣告,“我会拼命变强,努力保护你,也给你找好多好多宝贝!”
龙墨忍不住轻笑,“好,我等着。”
此时,此刻,少年的誓言听起来更像一句情到的爱语,但时间自会检验一切。
结契典礼那天,龙族宾客云集,举族同庆,妖皇和魔君亲自到场恭贺。
明明没有见过面,满脸皱纹的妖皇却亲切地拉着郁欢的 手,一脸的情真意切,依依不舍,活像送儿女出嫁的老父亲。
众人看得不禁偷偷嘀咕,这嫁与龙君的义子,当真如此得妖皇看重?
还是说,其实龙君也跟人皇一样,看重人家的身份多过于感情,这本就是一场联姻?
妖皇的一番表演成功达到目的,这时,关于郁欢如何机缘巧合地成为妖皇义子,又如何英勇聪慧地搭救龙君的小故事,再恰如其分地流出。
一场婚礼参加的,郁欢的来历成功在众人面前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忌惮之心由此而生。
听到这些传言,人皇在家里砸烂了多少座山头暂且不提,彼时,一龙一妖刚刚在龙魂谷里翻云覆雨足足三十天,出来的第一时间,便去了魔族墓林。
“阿娘,我带我的龙后来见你。”
一对璧人携手在墓前跪拜。
风起了,竹林沙沙成歌,铃儿泠泠作响。
龙墨抬头,冥冥中总觉得这墓有哪里不一样,他看向一旁的顾玄,却见他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笑。
他没说什么,只是顺手在两座墓地周围增加了一层结界。
离开时,郁欢一路东张西望,对龙墨长大的地方好奇不已。
龙墨便牵着他,慢慢走着,把少年想看的地方,都一一走过。
从魔族,到龙族,到妖族,到世界各地,他们的时间很多,爱情很长,一点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