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遥是个双性小美人,因为身体结构原因一出生就被父母遗弃在孤儿院,从小到大过着苦日子,穷怕了的他发誓要找一个有钱多金又英俊潇洒的男朋友!
很快他就勾引了一个帅气的富二代严途,并成功爬上了对方的床,靠着美色和心机手段成功榜上对方,不过还没甜蜜两年,对方的白月光前任突然回国,不仅当众羞辱他,他的男朋友还帮白月光教训他,要和他分手。
小美人委屈兮兮,在一个男朋友冷落他去照顾生病的白月光的晚上,他露着水淋淋的小穴,爬上男朋友他那个英俊冷漠的父亲的床,恬不知耻的勾引平日冷静自持男人发了疯地狠肏他。
精液一泡一泡地射进他的子宫腔,年遥在高潮的余韵里想,他绝对要怀上一个男人的种,这样他就可以分到一点男人的家产,后半辈子吃穿不愁了。

——
自行排雷:先走肾后走心。受是那种不是太聪明但心眼子多,一直想耍心机的诱系小美人,很会勾引男人,前期一直想着要怀上攻的孩子跟渣男抢家产报复渣男和白月光,让白月光做不成富太太,后期会甜甜蜜蜜走心的。(不建议带三观和道德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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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心机小美人主动勾引陌生男人颜

年遥一出生就被父母遗弃在孤儿院门口,听老院长说那年代双性儿比现在还稀少,很多人都比较嫌恶,因为孕检不会告知胎儿性别,所以大部分家庭会在生了双性儿宝宝后选择偷偷丢掉。

大冷的冬天里,年遥被装进一个纸箱子,盖着一条小毛毯,小脸蛋被冻的通红,气息微弱地哭着。

即使他的父母没有留下什么纸条,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可怜的小婴儿也是因为性别原因被丢弃的。

年遥被孤儿院收养后的日子算不上太差,就是饭菜不太好,被窝不太暖,加上三天两头的被欺负几下。

因为他异于常人的身体,孤儿院其他小朋友都把他当成小怪物排挤他,欺负他。所以在刚满十六岁后他就迫不及待地离开孤儿院去大城市自己打工养活自己了。

十六岁的少年还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最是天真,那时候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孤身一人,靠着存着的那几个钱是很难在大城市生活的。

离开孤儿院那天晚上,因为不够钱住酒店,年遥在高铁站门口抱着脚蜷缩着哭了一夜,那时候他就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找一个有钱多金,英俊潇洒的男朋友。

因为未成年,年遥能做的工作不多,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塑料厂招人,在厂里干了两年,每天早上八点上到晚上九点,后面累的受不住,才换了一个酒吧服务员工作。

这是他在酒吧上班的第二个月,他一如往常地给客人送酒水,擦桌子,眼神却忍不住偷偷往角落里的一个男人瞄去。

那个男人看着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身高腿长,样貌俊逸,一身价值不菲的潮牌,手上带着几十万的表,每天都开着不一样的豪车,年遥不懂车,只听同事说这个帅哥最便宜的车也要两百多万。

两百多万,年遥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呢。

年遥还听同事说,这个帅哥叫严途,失恋了快小半年了,经常来这里喝酒,一个人把自己喝的烂醉。

突然听到有人喊服务员,一看是那个帅哥,年遥紧张地走过去,轻柔地问:“先生,有什么事吗?”

“帮我再拿点酒。”

严途并没有看他,酒吧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在喧闹嘈杂的背景下他孤身一人显得有点孤寂。

年遥应好,到调酒台问调酒师那种酒比较适合调情。

调酒师看了他一眼:“你也是冲着那个富二代去的吧,小遥,不要怪我没提醒你,有多少男男女女上去勾引过,没一个勾搭成功的。”

年遥笑嘻嘻地说:“试一下嘛,我长这么好看,说不定那个帅哥看上我了呢。”

调酒师无奈,年遥确实好看,有种不带女气的精致漂亮,他给年遥调了一杯莫吉托,年遥小心地端给严途。

“麻烦给我换成度数高一点的酒,我不喝这种。”严途抬起头,看到年遥的时候一怔,眼神有点迷蒙。

年遥心里一动,手上端着的酒杯一斜,酒水尽数倒在男人身上。

“啊!对不起,我帮您擦擦。”年遥拿着桌布胡乱擦拭着严途的胸膛,严途都没什么反应,愣愣的看着他,年遥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手一路向下,隔着柔软的抹布和裤子布料轻缓地抚摸男人逐渐起反应的胯部。

严途像是回过神,一捏住他的下巴,吻了过来,先是嘴唇慢慢摩挲了一会,然后舌头钻进来搅弄着,吸吮着。他们吻得越来越激烈,年遥顺势坐在男人身上,小屁股磨蹭着男人硬挺的阴茎。

一吻结束后,年遥被严途带走了。

那个晚上,年遥躺在酒店大床上,张开大腿让一个没说过几句话的陌生男人破了身。粗长的阴茎在他腿间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地顶弄敏感柔嫩的内壁,年遥爽的浑身发抖,抬头又跟男人黏黏糊糊地吻在一起。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年遥看见男人围着浴巾,站在窗边抽着烟,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你多大了?成年了没有?”

年遥羞得不行,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包裹住,只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怯怯的答:“十八,成年了的。”

严途懊恼地薅了一下头发,来来回回在房间走了两分钟,然后走到门边,那里有昨天进门就迫不及待脱掉的衣服,他在那堆衣服里翻翻找找一会,终于从外套里找到了钱包和手机。

他将钱包打开,取出来大约十几张百元现钞,递给年遥:“我现在身上就只有这么点现金,回头你把银行卡号报给我,我会补偿你的。”

年遥愣愣的看着他递过来的钱,反应过来严途这是要用钱补偿,在被子里暗自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眶瞬间红了了,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泪珠子不要钱一样往下掉落。

“你……你怎么能这样……明明昨天不是这样说的……”

严途见他哭的伤心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他回想了一下昨夜的情景,脑子里翻来覆去就只有一些火热纠缠在一起的画面,马上打住了无奈问:“我昨天说什么了?”

年遥心下一喜,确定了男人醉意朦胧的记不清了,面上还是哭哭啼啼的:“你昨天哄我要给你进来的时候,说会对我负责的……”

严途脑子发懵,一时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说过这种话,眼神一转,看到床中间洁白的床单上点点殷红,想到昨天自己硬热的龟头捅进温热小穴里那层薄膜,流出了代表纯洁的子血,身体越想越热,那个小美人还哭的他鸡巴发硬,烦躁地道:“知道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就这样,年遥靠着年轻貌美和心机手段榜上了严途,严途一开始就只晾着他,把他接到一个中心地段的公寓里养着,也不过来看他,就这里冷了他半个月后,年遥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他。

“有事吗?”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多天没看到你。”

严途没办法,听到那边糯糯的嗓音就能想象到对面少年委委屈屈的表情,没办法只能当晚过去看了一眼。

没成想,就这么看了一眼,眼神瞬间挪不开,男孩穿着一件宽大的白T恤,没穿裤子,T恤长度堪堪遮住白嫩的大腿根,面料也很轻薄,若隐若现的显出挺翘的小乳头。

年遥从下午就眼巴巴地守在门边等了,看到严途进门马上跑过去扑到他身上,双腿缠住男人结实的腰,吧唧地亲了他一口:“你可算来了,我等你好久。”

严途想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看着男孩子亮亮的眼睛,心软了一下,把他抱着放到沙发上:“最近有些忙。”

年遥又亲了亲他,从侧脸亲到脖颈,在喉结上用舌头舔,听到男人闷哼了声,直接含住了严途的喉结吸吮了一下。

严途拍了一下男孩软弹的屁股:“别发骚。”

年遥在他耳边撒娇:“不嘛,好阵子没见到你,我想你了,小骚逼也想你了。”

严途脸瞬间红了,他其实也还纯情青涩的很,只谈过一场只牵过手没打过啵的恋爱,没想到遇到这个人后,不仅喝了醉酒稀里糊涂跟他上了床,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他,还能讲出这么不要脸的骚话。

真的是不要脸至极。

这么想着,严途马上扯开了他,年遥窝在沙发上,岔开双腿,下面竟然没穿内裤,开过苞的小穴粉粉嫩嫩,隐约从隐秘的缝隙窥见一点晶莹水光。

严途眼睛都看直了,上喝醉了只记得操人,没仔细看,现在就着客厅明亮的光线下看,纯洁又淫荡。

看着男人裤裆高高立起,年遥暗喜,伸出两根手指,对着小穴扣扣挖挖,娇喘着勾引:“啊~小穴流了好多骚水,要吃大鸡巴~”

严途看着面前的小美人扒开自己的两片肥嫩的阴唇,露出红润润的阴蒂揉捏着,再把自己爽得不停喷水,终于忍不住了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拉开拉链掏出早就肿胀的阴茎,狠狠操了进去。

尽管小逼被自己玩的湿润一片,但严途不管不顾捅进来的时候,年遥还是痛得叫了一声。

“妈的怎么还是这么紧。”严途动作缓了下来,他性经验少的可怜,只能半抽出阴茎,浅浅地小幅度抽插着。

过了一会,年遥逐渐得了趣,喘叫声逐渐娇媚起来,严途听得鸡巴更硬,抽插速度越发快了起来,每一下都插进最,顶着内里的软肉研磨 。

年遥被肏得摇摇晃晃,小嘴微张露出一点嫩红的舌尖,严途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两人吻的难分难舍,下面滑腻的穴肉自发吸附着肉棒,把刚开荤没多久的男人夹的爽疯了,按着他大开大合地狠肏着,操了几十下后年遥就高潮了,骚逼喷出一大波骚水,浇在男人的龟头上,差点把严途爽的泻出来。

两人纠缠了一晚上,腥臊的浓精射满了骚穴,阴唇被肏得合不拢,淅淅沥沥地滴着浑浊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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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遭遇情感危机 小美人主动出击颜

在年遥一一的美色诱惑下,严途这种毛头小子禁不住诱惑,明明面上极不情愿,身体却诚实的不得了,按着淫荡的小美人做了一又一。

年遥很快和严途交往了,尽管男人总是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不会关心他,也不会温言细语地哄他,但是年遥想要什么都会给他买,想要多少钱都会给他转。

年遥表示很满足,他榜上了一个长期饭票后,彻底游手好闲,每天娇养在公寓里,做饭打扫卫生都有阿姨负责,无聊了约几个朋友出去逛逛街,旅旅游,生活好不悠闲自在。

在他们交往一周年时,严途还带他回家见家长,可把年遥激动坏了,他把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穿着柔软洁白的卫衣和浅蓝的牛仔裤,柔亮的黑发特意卷了一下,蓬松地搭在他漂亮的脸上,两颊因为兴奋紧张而微微发红,纯洁乖巧的不行。

严途没忍住亲了一口他的脸蛋,年遥气愤地瞪了他一眼:“这都要到你家了,等下被你爸看到了不好。”

严途有点好笑:“我爸才不会在大门口等我们。”

他是单亲家庭,父母很早就离了婚,他从小就跟着有权有势的父亲生活,这跟家里人出柜,他爸也没什么反应,只让他带回来看一眼。

正如严途猜想的那样,当他们在别墅门口停车,门口只有管家和一群下人等着,年遥跟他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别墅。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英俊男人,看着三十多岁左右,气质沉稳干练,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冷漠地看过来。

严途上前,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身爸,年遥有点惊讶,他记得严途的父亲今年已经四十二了,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年轻,也跟着上前乖巧地喊了一声叔叔好。

严律明没什么表情,冷冷淡淡地应了一声,让他们坐下,严途一直负责扯话题,年遥乖乖应和,严律明也只问了他几个小问题就这么风平浪静的熬过了半天。

直到晚饭时,在餐桌上严律明突然说:“你经常夜不归宿就是去找他吧。”

年遥一听觉得特别羞人,偷偷扯了扯严途的衣袖,严途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回答道:“对的。”

严律明皱了皱眉说:“年轻人不要太过放纵。”

气氛瞬间有点凝重,年遥瞬间提心吊胆了起来,又听严律明说。

“不过你三天两头老往外跑也不像话,我看小遥挺乖的,你让他搬进来一起住也可以。”

这句话有点出乎意料了,不仅年遥不可置信,严途看起来也有点吃惊。

回去的路上,严途跟年遥说:“我爸看起来挺喜欢你的。”

年遥有点小得瑟,笑眯眯的:“我这么漂亮可爱,这么招人疼,谁不喜欢。”

过两天年遥就迫不及待地搬进了严家大别墅,不过在这里他倒不敢那么放肆了,不敢每天半夜缠着男人激情做爱,第二日再睡到日上三竿。他好一段时间都是早起早睡,像个贤惠的小媳妇一样要帮忙准备早餐,不过都被佣人们请了出去。

这段时间可把严途憋坏了,他晚上和年遥回了房间就开始掐人家Q弹的屁股,抓着小美人索吻。

年遥半推半就地跟他滚做一团,被掰开大腿进入的时候受不住叫了一声,反应过来后紧紧捂住了嘴,小声说:“你爸还在上面呢……嗯……轻一点……”

严途挺着鸡巴操到最,里面的软肉好久没挨操,现在喂满了,马上密密实实地裹着鸡巴。他快速挺动着,把年遥操得浑身发软,又顾忌家里另一个男人不敢大声呻吟。

“一天到晚想着我爸,你个小骚货是不是想被我爸操。”交往一年让严途多少少也会说点荤话了。

“啊……遥遥的骚穴只给老公操……老公轻一点……”

严途听到这个骚货放荡的言语,刺激得阴茎又膨胀了一圈,抽插地越发用力,几乎把整根阴茎拔出来又猛烈地捅进去,把小美人欺负的惨兮兮的,最后再抵着脆弱的子宫口一股股的射精。

两人没羞没臊地过着小日子,正当年遥以为好日子会这么一直继续下去时,生活却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段时间严途一直有点怪异,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出去忙啥,发信息没回,打电话也不接,经常半夜回来,回来也不跟年遥亲热,甚至连话都少,看着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年遥预感不对,这很不对劲,平时严途每个星期最少都要跟他做三,现在连着十来天没碰他了,对他的触碰也有点抵制,让他内心警铃大作,这个臭男人该不会在外面有人了吧?

第二天他偷偷跟着严途出了门,严途今年刚毕业,毕业后一直在父亲的公司上班。他在公司门口等了大半天,等的差点睡着了,突然司机小胡喊了他:“年先生,少爷的车出来了。”

年遥瞬间清醒,让司机赶忙跟上,司机苦不堪言,他是严家专门配给年遥的司机,虽然平时都是听年遥差遣,但是工资都是严家发的,现在不知道这对小情侣怎么了,搞得跟谍战似的,要是等下被发现了不知道会不会被严少爷开除。

年遥却没想那么多,他专注的看着严途的车穿过条条马路,在一家店停下了,严途下车进了店没多久就抱着一束鲜艳的玫瑰出来,再继续开车。

年遥脸色瞬间白了,严途一直是一个不懂浪漫的二愣子,对他没说过什么甜言蜜语还不用说送这么浪漫的了,而且最近他行为异常,这怎么想都不可能是送给他的,那么会是送给谁的?难不成真的在外面包了一个更骚的小狐狸精?

年遥越想越觉得不安,又让司机跟踪严途,他跟着严途来到了一家奢华典雅的西餐厅,一个清逸出尘的男人走了出来,严途把递给他,男人浅笑了下,跟严途一起进了餐厅。

他们没看到,街道对面,一辆车静静地停在路边,一个少年恨恨地看着他们。

那天晚上严途回来得很晚,一回来就想去洗澡,他把皮带刚解开,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就覆了上来,年遥从后面抱着他,手伸进男人内裤,摸到茂密的耻毛和沉睡的肉棒。

严途抓住他的手,不耐道:“别闹。”

年遥当做听不见,手指灵活地挑逗这根大鸡巴,指尖摩擦马眼,又熟练地撸动着茎身,严途被刺激得感觉全身的燥火都往下半身涌去,用尽了全身耐力才挣开了背后柔弱可欺的小美人。

他闭眼缓了缓:“我今天不想做。”

说罢就要进浴室洗澡,谁知年遥根本不想放过他,直接跪在地上,一把扯下男人半掉不掉的西裤和内裤,张嘴含住了男人的阴茎。

阴茎太大,年遥只含了小半根就含不下了,他用舌尖舔弄男人硕大的龟头,双手抚摸下坠着沉甸甸的睾丸,小嘴撑到极致还不懈地缓慢吞吐着。

严途微微喘着气,看着胯下那张清丽的小脸蛋面色嫣红,红润的唇包裹他粗壮狰狞的鸡巴含弄,把他这根肉棒舔得沾满口水。

他摇摇欲坠的耐力崩塌个彻底,不由自主的摆动胯部,将阴茎操到喉咙口,温热紧致的喉口锢住他的龟头,他再拔出来操进去,把小美人操得口水直流。

——

严律明一直是个生活作息良好的人,可能人一到了年纪就比较注重养生,一般没什么事他都是十一点就睡了的,不过今天参加了个宴会,散场时间比较晚,回到家已经半夜一两点了。

别墅黑漆漆的,只有一楼留了一盏小灯,他顺着昏暗的光线往上走,在经过二楼的时候听到一些声响。

他的卧室在三楼,整个三楼都是他的私人领域,管家和佣人都住在隔壁小楼,二楼只有他儿子和他的小男朋友住,现在这么晚了也不休息,在做什么可想而知。

严律明当做没听见,继续往上走,没成想那声响越来越清晰,是一个男孩子甜腻的呻吟声和娇喘声。

“啊啊啊……老公好厉害……小穴要插坏了……慢一点……啊……骚逼流了好多水啊……”

又听见他儿子咬牙切齿的骂道:“欠操的骚母狗,几天不操你骚穴就发痒,我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勾引你男人。”

这些话下贱淫乱至极,怎么也想不到是平日里不善言辞的儿子和乖顺的男孩说出来。

严律明脚步不禁顿了顿,转头看向楼梯口旁虚掩着的房门,他视力很好,通过门缝看清了房内的场景。

他儿子侧背着他,被两条雪白的大腿缠住了腰,狠狠操干着底下的嫩逼,那口逼被大鸡巴奸得熟透了,红艳艳的逼肉一直恋恋不舍地吸着肉棒,像怎么也操不够一样。

严途一边操还一边扇着年遥嫩嫩的屁股肉,把小屁股扇得红了一片,可怜得不行。

“妈的,贱货,骚货,老子操死你。”

年遥被扇痛了,穴肉就一阵紧缩,夹得男人受不了内射出来,滚烫的精液兜满小逼,流到本就一塌糊涂的逼口,严途把阴茎抽出来,那些精液就全都泻了出来,看着就像小美人被操到失禁一样。

没一会,严途就又撸了撸被淫水泡得发亮的阴茎,再一肏进了湿漉漉的逼穴里。

严律明看得喉咙发紧,浑身燥热,不知不觉鸡巴硬了个彻底,顶着西装裤紧绷着,他不动声色地转回视线继续上楼,只不过回房间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个漫长的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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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睡梦中被侵犯的小美人颜

年遥醒的时候严途已经去上班了,他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从床头柜摸到了手机,打开后看到了严途给他发的一条信息——

【记得吃避孕药】

年遥的好心情瞬间跌落谷底,严途自从知道双性人也会怀孕后,跟他做爱就开始带套了,偶尔几一时兴起无套内射,也会一直提防着他,怕他怀上他的种。

年遥从抽屉里找到了一盒开没多久的避孕药,就着温水吃了,吃的时候还特意录了个视频给严途发过去。

那边不知道忙什么一直没回,过了很久后才回了一个好的,年遥又发信息问他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有事,你先睡】

这是很晚才回来的意思了,说不定还有可能不回来。年遥越想越气,昨天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居然把严途迷的神魂颠倒!

晚上九点,年遥跟司机小胡守在市中心一家清吧门口,据他所知,这是严途的发小彭宴最近新投资的清吧,本来说好的开业带他去玩的,但这都开了一个多星期了,严途都没带他来,那肯定是带着别人来了。

抱着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念头在这里瞎守了两个小时,没想到真的把严途守来了。

年遥看着严途跟几个朋友还有那个疑似外遇的男人有说有笑的进去清吧,气的脑子发疼,然后鬼鬼祟祟地跟在他们身后。

清吧环境不像酒吧那么嘈杂,店里放着舒缓的英文歌,蓝和橙黄的灯光朦朦胧胧交融在一起,看起来幽静又暧昧。

严途和朋友找了个大沙发坐下,他给身旁的男人点了一杯清甜的果酒,再给自己点了一杯威士忌,却被彭宴笑话。

“严途,我们阿宁虽说不怎么喜欢喝酒,但给他点度数这么低的果酒,也太看不起他了吧,阿宁好歹也是从国外回来的大艺术家。”

裴宁温柔的笑了笑:“什么大艺术家,我只不过是一个外出留学的艺术生而已。”

彭宴旁边的一个男人也笑着开口:“那你这休学回来是怕严途被别人抢走吗?”

严途警告地看了一眼那个刚才出声的李隆,李隆装作没看见,笑呵呵的继续等裴宁回答。

裴宁脸色有点僵硬,但很快就继续温声说:“回来养身体而已。”

严途有点失望,但也没说什么。

倒是彭宴意味长地看了他一眼,晃了晃酒杯:“你俩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准备复合了?”

气氛顿时怪异起来,严途也有点紧张,他没说话,眼角余光却一直偷偷瞟着身旁的裴宁。

裴宁低头喝了一口酒,抬起头后依旧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应该不会复合了吧,严途现在不是已经有新男友了吗?”

严途瞬间转头震惊的看着他:“你听谁说?!”

裴宁收了笑,把酒杯放下,眼神从在场的彭宴和李隆略过,均是一副惊诧的表情,再缓缓落到严途身上:“我倒以为你真的对我多情呢,没想到我们刚分手没多久你就找了个小男孩包养,严途,你以为你们瞒着我就不知道吗?说什么还爱着我,那你怎么一边巴巴追着我一边又养着小情人?”

严途惊慌得不行,他想开口解释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焦急说:“不,阿宁我是真的还爱着你,那个人我早就甩了的,我和他早就分手了,真的……”

话没说完,突然后背一痛,严途踉跄了一下,回头一看,竟是年遥拎着一把高脚凳,气势汹汹地看着他:“混蛋,你他妈说什么?你有本事再当着我的面说一遍!”

所有人都没想到他突然就跳出来,还拎着凳子砸了严途一下,严途脸瞬间黑了:“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年遥气狠了,他在后面听了半天,理清楚了严途是出来会前任的,本来就又气又慌的,没成想听到严途在撇清他们的关系,一瞬间脑子发热就冲出来了,现在看着严途黑成锅底的脸,委屈密密麻麻的泛上心头,他眨眨眼,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严途以前最受不了他哭,每他们有争执时他一哭严途就服软,现在哭得梨带雨的,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疼,严途却没功夫看他,一直紧张地望着裴宁。

“正说到你,你就出现了。”裴宁上下打量年遥,他又问严途:“怎么你的小情人看着还跟你还藕断丝连呢?”

严途马上否认:“真的分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然后瞪了彭宴一眼。

彭宴也很吃惊,不过他反应很快,招手让保安要架着年遥出去。

李隆在一边打哈哈:“裴宁,严途真的跟那个小男生分了的,只不过那个小男生一直死缠烂打而已……啊!”

李隆说着说着被年遥又拿了个酒杯砸中了头,他挣脱保安的拉扯,冲着严途骂道:“操你奶奶的,严途,你有本事今天跟我说清楚你他妈………”

严途看着少年被两个魁梧的保安拉走,心里一抽一抽的有点难受,他忽略掉内心痛感,继续跟裴宁解释。

当晚,年遥被丢出清吧门口后,就跟着小胡回了严家,他委屈得不行,上车就一直掉眼泪掉个不停,小胡也不敢问什么,老老实实地把他送回去。

年遥一回去就遇到了刚回家没多久的严律明,严律明问他:“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年遥不说话,只啪嗒啪嗒掉泪珠子,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哭的多么可怜,眼睛红通通的像兔子一样,鼻尖和双颊也染上了微红。

严律明眼神渐渐幽暗了下来,他抬手抚过少年哭的湿润微凉的脸,大拇指擦拭了晶莹剔透的泪水,声音不自觉柔和了下来:“是不是严途那小子欺负你了?”

年遥哭的脑子发懵,也没注意到自己和自己男朋友的父亲现在的举止多么暧昧,他现在难过死了,只想找个人好好安慰,他一头栽进男人怀里,抱着男人精壮的腰腹,抽泣道:“呜……叔叔……严途他说他要甩了我……他怎么能这样……”

严律明拍了拍他纤细的背脊,哄着他:“我帮你教训他,不哭了……”

再哭他鸡巴就更硬了,哭的模模糊糊的小美人没注意到,他信赖的长辈表面温柔安慰他,鸡巴却硬得不行,直直戳着他柔软的小肚子。

小美人越哭越累,被老男人哄小孩一样哄着,忍不住偷偷睡着了。

严律明听着耳边逐渐安静平缓的呼吸声,把少年抱在沙发上放好,盯着他精致漂亮的小脸看了一会,手慢慢的解开皮带,掏出了硬的发紫的阴茎,这根尺寸恐怖的阴茎已经膨胀到了极致,马眼汩汩流着前列腺液。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肥硕的龟头对着小美人微张的嘴唇磨蹭,睡梦中的小美人看起来恬静又美好,此时却微含着自己丑陋无比的孽根,让男人心里生起一股隐秘的满足感。

他将阴茎再推进一点,碰到了年遥的贝齿,他一只手探进男孩口中,两指合力再分开了一些牙齿,通过那一点缝隙,尿孔却碰到了男孩嫩红的舌尖。

严律明感觉自己的脊椎骨一片麻痒,偷情和乱伦的快感远远大于感官的快感,他把阴茎抽出来对着小美人睡得懵懵懂懂的脸自慰,最后再把射出来的白浊抹了一点喂进了年遥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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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挑衅男友前任颜

年遥再见到严途已经是三天后的晚上了,这几天两人一直于冷战状态,互相不联系对方,年遥就不相信,严途再怎么躲他也不会不回严家。

严途一回来就臭着张脸,年遥一看见他就赌气地跑楼上去晚饭也不吃了,饭桌上只剩他跟严律明。

安安静静地吃完了一顿饭,严途刚要上楼,严律明叫住了他。

“你跟年遥那孩子怎么回事?”

“吵架了。”严途恭敬地回答,他从小到大对他父亲一直心存敬畏,所以不怎么亲近。

“听说你们要分手?”

严途过了好一会才回答:“是有这个打算。”

严律明挑了下眉:“好好的怎么闹分手?”

“裴宁回来了。”严途说完感觉有点奇怪,他父亲一直对他感情私事从不过问,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那个把你折腾得要死要活的初恋?”严律明想了半天才想起有这么个人,他又问:“当初不是他要和你分手为了梦想去留学吗?怎么,你俩又好上了?”

严途按了按太阳穴,感觉有点头疼:“是有打算复合,但我不能脚踏两条船啊,爸,这事我自己有分寸的,会理好的。”

严律明这才放过他,最后只交待了一句:“小遥这孩子挺不错的,不要辜负了他。”

——

年遥虽然老早就躲楼上了,但是一直竖着耳朵偷听下面的动静,听完严途说的那番话,气的窝进被子里。

严途进来就看到被子鼓囊囊成一团,他走过去掀开被子,露出了幽怨看着他的少年。

小美人大慨这几天哭狠了,眼睛肿肿的,现在看似凶狠地瞪视着他,实际上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眼圈泛着红,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到怀里好好呵护。

严途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冷静地进行一场谈话,现在一瞅见年遥这副委屈又可怜的样子,顿时感觉心软成一片。

“我们谈谈。”

年遥一听,又想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严途眼疾手快地伸手把他扒开:“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年遥瞬间炸毛,他把男人推开,嚎啕大哭起来:“严途,你个负心汉,你明明就对不起我……还说不会亏待我……”他哭得难过极了,眼泪像是止不住一样,又抽噎道:“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就这么不要我了……”

严途一听心瞬间就纠紧了,来时来来回回打了无数遍的草稿憋在喉咙口吐不出半句,磕磕绊绊的说:“遥遥,我会给你很多钱,你不是想学开车吗,可以去考驾照,我再给你买辆好一点的车,还有之前你住过的那个公寓,我也送给你。”

年遥一边哭一边内心有点动摇,他把头埋在被子里,肩膀耸动着假装哭的很厉害,心里却在权衡利弊,该敲诈严途一辆什么车好?市中心那套公寓值多少钱?分手了要跟严途要个多少钱比较合适?要不签个长期合同每个月都转生活费给他?

想了半天,年遥又想这傻愣子这么有钱,就这么放手太亏了,那个叫什么裴宁的长得还没他好看,屁股没有他翘,腰没有他细,而且还是看着像一个纯男人,肯定没有他这么柔软多汁的骚逼,他凭什么比不过那个贱人?

越想越觉得严途现在就是放不下旧情,一时脑子不清醒才想和他分手,他绝对要捍卫自己爱情还有本来属于自己的严家少奶奶的位置,只要多用一点勾人的手段,什么男人的心留不住!

越想越坚定,年遥抬起头,看向了半开的窗户,他窜起来,跑到窗户边上作势要往下跳:“反正我生来就没人疼没人爱,严途连你都不要我了,我还活着做什么——”

严途被吓到了,他连忙扑住寻死觅活的少年,轻轻拍着他背哄着:“你冷静一点,冷静下来我们再说。”

年遥不听,扑腾着要再爬上:“我就是个惹人嫌的命,我爹妈不要我,你也讨厌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严途越听越愧疚,他想起来年遥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孤儿,从小到大一直被人欺负,而且刚成年没多久就被自己糟蹋了,自己现在也要抛弃他,这个才十九岁的男孩肯定悲伤至极,妈的,自己真是个混帐!

“好了好了,没有不要你。”他抱着年遥轻声细语哄着,语气是从没有过的温柔。

年遥渐渐冷静下来,他转身扑进男人怀里,小声问:“你还要跟我分手吗?”

严途不知道怎么回答怕再刺激到年遥,只能模棱两可地说:“不会对不起你的。”

当天晚上两人又激烈地做了一回,本来严途是十分抗拒的,但是又受不住小美人几三番的勾引,精虫一时上脑,抱着小美人颠鸾倒凤。

他好几日没做,嘴上不说身体却十分诚实,一时也忘了回来是要干嘛的,只晓得挥舞着自己粗硕的鸡巴操进身下湿滑温热的穴口。

年遥也饥渴得很,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一边挨肏一边叫得放浪,这时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听到了,叫的骚气又娇软。

“再一点……哈啊……好爽……小母狗的逼好舒服……”

严途操红了眼,两手揉捏着两瓣雪白的屁股,操着操着发现小骚货后穴也出了水,他狠狠打了不停晃动的屁股一巴掌:“真是个欠操的骚婊子,都没操你屁眼都会自己喷水。”

说着抹了一把两人性器交合的黏液,对着汩汩流水的后穴一阵扣挖,他手指很长,沾着淫液的中指一下就捅进,严途感受着密实黏滑的肠肉不断吸吮着他的手指,又拍了一下年遥的屁股:“放松一点!”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凸起,严途恶劣地对着那一点使劲按,年遥瞬间尖叫出声,浑身发抖,前面的粉色的小阴茎猛地喷出一股白浊,淫荡的的逼穴也涌出一股淫水。

他被男人玩弄后穴玩的高潮了。

严途停下了摆动的胯,抽出了硬涨的鸡巴,一把撸下被淫水泡湿的套子,手掰开屁股,对着骚红的后穴又插了进去。

严途舒服得喟叹了一声,没有了避孕套的束缚,肉茎被软肉紧咬得厉害,每抽插一回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将小美人翻了个身正面对着,托着对方纤瘦柔软的腰肢从下往上地耸动着,年遥被插得哼哼唧唧,挺着胸口小红豆喂到严途嘴里。

严途张口叼住,对着那一点红用牙齿轻咬,再用舌尖轻舔,最后整个吮进嘴里含弄着。

年遥揪了揪另一边的乳头,含糊不清地哼哼:“这边……这边也要。”

年遥的奶子没有女人那么大,但也比别的男的大一点,一圈软绵绵的软肉,上面一颗颤巍巍的奶头,像个诱人的小桃子一样。

严途吐出了被嘬的红肿的奶头,对着另一边的挺立的奶子咬了上去。

年遥忍不住叫了下,他上面被吸的爽了,下面更黏人了,温热的穴肉裹着一根火热坚硬的大鸡巴,连上面不停跳动的青筋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两人像一对久别的恋人一样纠缠得难分难舍,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外,有个看着冷漠斯文的男人听着他们墙角,拉下了裤链掏出了一根猩红滚烫的阴茎,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不断撸动着性器,从根部的阴囊一直撸到顶端冠状沟,他用拇指刮了把马眼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面不改色地继续抹到茎身。

如果单看他的表情的话,绝对想不到表面这么禁欲克制的男人正在做什么。

——

严途爽完就倒头呼呼大睡了,年遥累得不行,但还是强撑着身体,从男人怀里爬出来,他从床尾的外套摸出严途的手机,拿起严途的大手用指纹打开了手机。

严途睡觉很沉,一般不是什么大动静是吵不醒他的。

他打开严途的微信,看到置顶联系人备注阿宁,再往下翻,看到了自己前几天发信息给他,备注是小骚货。

年遥火气又上来了,对着严途的后背踹了一脚,男人块头太大只踹不下去,只哼了声就继续睡了。

年遥直接点开置顶联系人的聊天框,拨了一个视频通话过去。

短暂的等待时间过去,对面被接通了。

一个温温柔柔的声音响起:“阿途,这么晚了有事吗?”

年遥把前置摄像头对准自己,画面上出现了自己半裸着的上身,上面一大片凌乱的吻痕,他对着屏幕里那个脸色瞬间冷下来的男人微笑道:“你好啊,我是严途男朋友。”

裴宁阴沉地看着他,表情没有平日里那副假惺惺的温和做派了,他盯着年遥脖颈上和锁骨密集的紫红痕迹,咬牙切齿地说:“严途呢?”

“找我男朋友啊?”年遥笑得甜蜜,他将镜头一转,屏幕上出现了光裸着身子的睡得正香的男人。

“刚办完事呢,现在睡得可香了。”年遥一边说着,一边当着镜头的面,亲了下严途抿紧的唇。

裴宁没说话,只发出压抑不住不太冷静的呼吸声,年遥把镜头再下移,露出男人被啃咬得乱七八糟的胸膛,再继续下移正要拍点更限制级的画面,突然手机画面一闪,视频通话被切断,是那边突然给挂了。

年遥把视频通话记录给删了,然后把手机放到床头柜,心情美好的把被子从严途身上全部夺过来盖到自己身上,心满意足地睡了。
【作家想说的话:】
跟蠢儿子的肉不会太长,你们将就看吧,后面几章走下剧情然后就开始炖大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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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被陷害的小美人颜

第二天严途醒来后,又开始懊恼了,明明自己是回来分手的,怎么又跟这个小骚货滚到一起呢?自己怎么就管不住下半身?

越想越郁闷,不知道怎么面对年遥,可年遥的事情没解决他也没脸去见裴宁,索性跑到彭宴的清吧喝酒。

彭宴来的时候正看见严途仰头灌了一大杯冰啤酒,他上前坐在一旁点了支烟,悠悠然抽了两口。

“怎么,你那小男朋友还没解决好?”

虽然严途带着年遥和他们一起玩过几,但他和其他的一些朋友一直没把年遥放在眼里,与其把他当做朋友的对象,倒不如更把他当成包养的小情儿,毕竟在他们圈子里包养几个小男孩和小女孩都是很普遍的事。

而且严途对年遥的态度也跟养着只小宠物一样,跟视若珍宝的裴宁相比,严途对谁更上心一目了然。

严途烦闷地又灌了一口酒:“他一个人无依无靠的,离开了我怎么活?”

彭宴震惊得烟都差点掉下来:“怎么活?就那样活啊,他没遇见你之前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这不一样。”严途把酒放下,捏了捏头疼的太阳穴:“他那么爱我,我不能随便抛弃他,但是我爱的是裴宁……唉。”

“我看他爱的是你的钱吧。”彭宴复杂地看着他:“你多给他点钱他就自己走的远远的了。”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我也以为他当初是因为我的家世才来接近我的,但没想到他真的爱的是我这个人。”

彭宴听完更觉得严途是被那小男生迷惑了,之前他就觉得年遥这人看着单纯没有心机,实际上手段特别高明,不然怎么能把对裴宁一往情的严途勾引上了床,还能在严途身边留这么久,甚至带回家见家长。

“我看你是被他给演了。”彭宴无奈地问:“那裴宁呢?不复合了。”

严途久久没说话,当彭宴以为他会回避这个问题的时候,才听到他说:“我再想想吧。”

——

严途开始躲年遥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跟失踪了一样,年遥去公司和彭宴的清吧逮了几回都没逮到。

这天他气鼓鼓地回到严家,发现严律明竟然在家,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墨黑西装,把本就高大欣伟的男人衬得更加英挺。

“你怎么还在这?”严律明问他。

年遥一愣,他不在这还能在哪?

看他有点不解,严律明又说:“今天是严途爷爷七十大寿,老爷子让他带对象过去。”

严途爷爷七十大寿?自己怎么不知道。年遥有点懵,随即想明白了,严途那个混蛋不带他这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去,那肯定是带着那个姓裴的去了,难怪这几天躲着自己,说不定现在早就跟前男友旧情复燃了吧。

一时思绪万千,越想越慌,年遥委屈地看着严律明:“我都不知道呢,严途这几天一直跟我冷战,他肯定带着别人去了,明明我才是他男朋友……”

严律明像是被他触动到,沉吟了片刻说:“这小子也太不像话了,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

年遥恰到好地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随即跟上了刚好要出发的严律明。

不过他穿着休闲,这样去参加宴会太不合适,严律明顺路带他去一家高定西装店换了套西装。

一般像这样需要高价预约定做的店是没有已制作好的礼服,但严律明有门路,给他寻来了一套合身的西装。

他站在耀眼的灯光下,穿着一套裁剪讲究的白色西装,像个骄傲矜贵小王子。

年遥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蛋红润有光泽,皮肤状态非常不错。他又转过身笑眯眯地问严律明:“叔叔,我这样好看吗。”

严律明缓慢地从上到下打量他,眼神像某种柔软无骨的冷血动物一样滑腻又冰凉,让年遥有种被猎物盯上的怵栗感,直到男人仿若敷衍地说了一句好看,才没有那么不适。

他松了一口气,知子莫若父,既然严律明都觉得好看,那严途肯定更喜欢。

他现在顾着暗暗自喜,根本没空细想自己身上这套西装合身得不行,仿佛就是为他量身定做一样。

因为给年遥换衣服耽误了时间,到达举办宴会的酒店已经有点晚了,好在作为A市经常登报财经新闻的商业巨鳄,严律明的脸很多高档场所的门卫都认得,都不用出示证件就直接放行了。

严律明是严氏当家人,也是严老爷子的长子,他一进场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甚至有些人好奇地打量着年遥,猜测他和严律明的关系。

年遥没接触过这种场合有点紧张,他亦步亦趋地跟着严律明。

严律明也忙得很,一路上来不停有人过来攀谈,怕年遥无聊,派了个小助理带他去逛。

不过年遥的主要目的还是来找严途的,他又不好一直跟在严律明身边影响他交际,但是酒店很大,宾客很多,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只能远远地继续跟着严律明。

他想的简单,严途爷爷的寿宴,那严律明肯定会去见严老爷子的,刚才一路过来都没看见严途和裴宁,可能早就带去老人家面前看去了。

好不容易看到严律明身旁的中年男人走了,年遥正要上去开口问能不能带他一起去见老爷子,突然又有人过来搭话。

是一个穿着紫色抹胸礼裙的女人,长得很漂亮,发尾微微卷着,显得温淑又柔婉。

那个女人跟严律明说了什么,严律明侧头浅笑了一下,俊雅的眉眼瞬间生动起来。

年遥看得怔了怔,突然发现严律明长得比严途还要英俊,更成熟,更有男人味。

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却听到旁边两名贵妇在小声交谈着什么。

“你看林家的女儿又去找严总了,他们家这个女儿快三十岁了都没嫁,看样子是打算巴结上严家打着联姻的想法。”

另一名妇人又酸又不屑地说:“严总儿子都二十多,她嫁过去做人家后妈?”

前面那个妇人不以为然:“听说严总跟前妻关系不好,对这个儿子也没多亲近,而且男人不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嫁过去多吹吹枕头不就把男人的心都勾到自己这,后面再生一个孩子,就算做不了继承人,以严总的身家随便分到一点财产后半辈子都享受不尽了,你看他对前妻的儿子都那么好,肯定也不会差了另一个。”

年遥听得也觉得有道理,像严律明这种稳重又成熟的男人,平时也洁身自好不乱沾惹草,要是勾引到了睡上那么一回,肯定很负责任,要是再怀了他的种,说不定还会把你娶回去,他越想心思越蠢蠢欲动,然后反应过来,这里在这里意淫男朋友父亲干嘛,当务之急得先找到严途才对。

他转头看向跟着自己的小助理,严律明有好几个助理,这个是刚实习没多久,平时只负责帮严律明端茶倒水或者跑腿的。

“你知道严少爷在哪吗?”

这个大男生摇摇头,年遥有点失望,看着严律明有美女作陪自己也不好过去打扰,就带着小助理乱逛。

逛到露台那里,小助理扭扭捏捏问他可以不可以上个厕所。

年遥有点好笑:“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露台人很少,年遥找了个地方坐下,拿出手机继续拨打严途的电话,依旧未接,正要改成发信息时,却听到背后一道清冷的声音。

“听彭宴说看到你了,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的混进来了。”

年遥回头,是裴宁,那人仰着头高傲不屑地看着他。

这种眼神他很熟悉,从小到大很多人都是这么看他,有的是因为他的身体厌恶他,有的是单纯看不起他为了钱出卖身体,反正他这个人从出生就不讨喜,怎么看都是一个卑劣又低贱的人。

“我是严途的正牌男友,凭什么不能在这?”年遥站起来,看着裴宁嘲讽道:“倒是你装的冰清玉洁,却跟别人男朋友暧昧不清。”

“我怎么听严途说你们分手了?”裴宁不甘示弱,也嘲讽回来。

“那你看严途会不会再跟我上床,就知道我们有没有分手了。”

裴宁像是被刺激到了,眼神一下子凌厉起来:“你也就只会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严途爱的是我。”

“那又怎么样?他现在是放不下你,可他也没和我分手,你觉得他有多爱你?”年遥跟对视,两边都毫不退让。

突然裴宁微微笑了一下,上前靠近他一步,年遥有点疑惑,却被他狠狠推了一把,摔进了旁边观赏的小喷水池里。

“年遥——”严途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跑到水池旁把他捞出来,现在是秋的季节,夜晚温度比较低,年遥水淋淋地被抱出来,冷得打了个哆嗦。

他一看到严途,仿佛瞬间有了底气,指着裴宁大声说:“严途,是他把我推下水的。”

严途身体一僵,脸色缓缓沉了下去,放开抱着年遥的手,冷声道:“年遥,你玩什么小把戏我都可以陪你玩,但是你不能随便冤枉人。”

年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他?你不相信我?”

严途理了理被弄湿的西装外套不看他:“阿宁不是那样的。”

“他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会栽赃陷害的人?”年遥爬起来,他脚腕刚才不知道磕到哪一阵刺痛,平时磕到碰到都要严途哄,现在却隐忍着质问严途:“严途,你信他不信我?”

严途皱了皱眉:“我跟阿宁认识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你……你不要因为我这几天冷落了你就耍招,你得好好跟阿宁道个歉。”

“道你妈!”年遥忍不住了,他从小没接触过什么良好教育,除了平常刻意的装乖卖巧其他时候都没什么教养,他推了一把严途,没推动,气愤地不行:“你掉监控,看是不是我栽赃他。”

严途这时也有点犹豫,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裴宁。

裴宁这时候像是有点无奈,仿佛遇到调皮捣蛋的孩子却不放在心上一样,摆手道:“没事的,阿途你让他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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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磨穴吞精 吃男友父亲鸡巴颜

宴会厅楼上是套房,严途开了个房间,让年遥收拾好湿透的一身。

年遥没有换洗衣服,只能让上厕所回来的小助理去严律明的车里拿他先前放在车里换下来的休闲装。

被冷风吹了半天,一进浴室他就冲了个热水澡,身体才暖和起来,不过小助理还没拿衣服过来,他就随便穿了件浴袍出去。

这酒店的男士浴袍很大,松松垮垮的,他扯了几下还是半掉不掉索性就不管了,大大咧咧就出了浴室。

没想到一出来,就跟房间内的严途,裴宁,彭宴,还有李隆来了个大眼瞪小眼,年遥有点懵逼,怎么洗个澡就来了这么多人。

但他根本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多么诱人,刚出浴后的小美人浑身粉润水嫩,穿着宽大的浴袍露出半个圆润白皙的肩头和弧度优美的锁骨,似乎浴袍再往下掉一点就能看到那微微鼓起的雪白酥胸。

严途最先反应过来,他跳起来,冲着年遥吼道:“你出来干什么?!进去!快进去!”

年遥本来就囤着一股气,被他这么凶也发起了脾气:“我连见人都不能见人吗?严途我就这么拿不出手是吧。”

严途知道他误会了,一时也掰扯不清楚,他转身把那两个盯着年遥吞口水的色胚推出去关上门,然后再看向在场唯一冷静的裴宁说:“你也出去吧。”

裴宁瞪大眼睛看着他,像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也要被赶走。

严途又补了一句:“我跟他单独聊聊,会还你个公道。”

裴宁这才转身出去。

年遥坐到床上,背对着他,冷漠的背影无一不诉说着他很生气。

严途上前把他转过来,年遥还是撇过头不看他,他掐了把年遥白嫩嫩的脸蛋:“怎么还闹脾气了。”

年遥拍开他的手:“你去找你的好阿宁吧,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卑劣小人。”

严途抬起年遥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遥遥,你可以对我耍小脾气,但是你不能无理取闹,做错了就是做错了,现在跟阿宁道个歉,他人心地善良会原谅你的,然后我们可以当做没发生过这事……”

年遥突然一巴掌呼过来,扇得严途人都傻了,他摸了摸痛麻的脸忍着怒气说:“真是惯的你脾气越来越大了,都敢打我了,年遥你不要得寸进尺。”

年遥打了人也有点后悔了,但打都打了不打又憋着气,只好强装镇定:“严途你真是脑子被屎糊住了,别说那些没用的,监控呢,摆出来看啊,看谁陷害谁。”

严途缓了缓怒气,劝诫自己不要发火好好说:“你不要提前给监控做了手脚就有恃无恐,不然好好的监控怎么会突然坏了?”

年遥了一会才理解了这段话的意思,他看着严途,气的肝肺都要爆炸:“你怀疑是监控是我弄坏的?”

严途不说话,默认了。

年遥抓起一个枕头,向严途扔过去:“滚,你给我滚,严途你给我滚的远远的。”

严途憋着的那股气也爆发了,他接住年遥扔过来的枕头,往地上一摔,撂下一句你没认错之前不要来找我,就直接摔门走了。

年遥看着重新安静下来的房间,心中酸涩一片,说实在的他虽然爱的是严途的钱,但是对于严途这个人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喜欢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死缠烂打地不放手,所以今天严途坚定地站在裴宁那边,对他一点信任都没有让他特别难过。

他趴在床上抱着枕头伤心地流泪,突然房门又被打开了,他以为是严途,把头埋进被子里继续哭。

严律明进来就看到男孩背对着他撅着浑圆挺翘的屁股哭的一颤一颤的,他走过去把年遥扒拉起来,年遥看到是他突然就哭不出来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小美人哭的满脸湿润,漂亮的眼睛都是雾蒙蒙的水汽,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严律明的目光顺着他俏丽的小脸往下看,看到年遥动作太大敞开的大片胸口,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因此露出了半个白嫩的小奶子。

那小奶子虽然小但是软绵绵的,像是半个手掌就能拢住,上面一颗红艳艳的奶头挺立着,看着就想让人揪一把。

严律明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他把放到一旁的袋子拿给年遥:“听小陈说你落水了,怎么回事。”

小陈是跟着年遥的小助理。

年遥也回过神来,看一眼袋子是他来时的那套休闲装,他垂着头闷声闷气地说:“我被人推进水里了。”

“谁敢推你?”严律明语气瞬间沉了下来。

年遥看着他,心里却在计较着要不喊严律明帮他出气,但马上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严律明对谁都很冷淡,对自己现在的关心可能也是因为自己是严途的男朋友。

他犹犹豫豫的说:“是严途的前男友,严途还认为是我栽赃陷害。”

严律明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没事的,我相信你,我会让人调查清楚的。”

年遥心里一喜,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叔叔……你真好。”

他一开心就忍不住往男人身上凑近了些,闻到了严律明身上的男士香水,是那种清新的木质香和冷冽的雪松香混合的香味,很浅淡却也很勾魂,他不自觉地再嗅了一下,却感觉抚摸他头的大手缓缓往下滑去,顺着他背脊滑到腰窝,后半身麻了一片,年遥慌乱中抬头,看到男人晦涩不明的眼神,突然意识到两人之暧昧不清的氛围。

年遥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倘若勾引到了这个男人,能怀上他的孩子的话……

之前打断的心思开始躁动起来。

越想越燥,年遥身体比脑子快,他试探的软娇娇倒进男人怀里,脑袋蹭着男人的脖颈柔柔地说:“叔叔,我腿好痛啊。”

严律明顿了一下,正当年遥想要放弃时他才把年遥圈起来抱着坐到床上,撩起年遥的浴袍露出一双美腿。

年遥的腿很白,线条匀称,比女孩子要笔直修长,可右脚腕擦红了一片,泛着血丝。

严律明捏着他的小腿,看似冷静地说:“我叫人拿点药上来。”

成熟老道的老男人最擅长引诱猎物,果不其然小美人按耐不住了,他感觉到严律明刻意的放纵,胆大地凑上去用嘴唇亲吻男人下巴黏黏糊糊地说:“叔叔亲亲我就不疼了……”

严律明依旧不动,年遥又往上吻,吻住了男人的微抿的薄唇,舌尖刚探进去就被另一条舌头缠住,他被严律明按住后脑勺接了个缠绵火热的吻。

直到两人恋恋不舍地分开时,还拉扯出一条粘腻的银丝,啪嗒一下断在年遥被吮吻的红润的唇上。

年遥微微喘着气,抓住严律明修长好看的手探进自己的腿间:“叔叔……遥遥的下面流水了。”

严律明顺着滑腻的大腿肌肤往上摸到肥嫰娇软的阴穴,那穴湿润得不行,不停流着淫液,年遥抓着他的大手蹭着穴口,敏感的阴蒂在男人稍微粗粝掌上不断摩擦,边磨边小声娇喘。

严律明感受着手上温热的触感,浑身燥火往身下涌去,鸡巴直昂昂地抬走,但他表面还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手却开始大力摩擦起手上的逼穴,甚至伸出中指捅进了阴道恶劣地搅弄。

小穴又湿又紧,手指一探进去就被紧紧咬住,严律明对着壁肉不断抠挖,感觉到阴道抽搐的流水,又把手指抽出来又捅进去,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色情抽插着。

看着年遥在他怀里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才满意的笑了起来:“骚宝贝的逼真骚。”

他把沾满淫液的手伸到年遥面前,亮晶晶的覆满了整只手,年遥羞红了脸不看,把头埋进男人怀里。

严律明一把托起小美人,两腿分开夹在他的腰面对面坐着,年遥羞恼地咬住他的脖颈舔弄,严律明闷哼了声,硬挺的胯部不停顶弄着小美人的肥逼。

他的性器已经胀到不行,在裆部鼓鼓的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尽管隔着两层布料还能感受到那烫热的温度。

小逼刚才被手指奸淫过,穴道开出一个小口流着淫水的染湿了严律明的西裤,隔着薄薄的布料渗透到性器里,让形状更加明显了起来,顶弄的时候年遥都能感受到顶端的棱角不断刮蹭过他的阴蒂,又刺激又舒爽。

年遥又叫了声,撒娇似地骂道:“你好坏。”刚骂完又被顶得骚逼发痒,饥渴难耐,他又求着男人:“小穴好痒,要吃叔叔的鸡巴。”

严律明停止了挺动,手扯掉领带,又松松解开几个纽扣,露出一片麦色的胸膛。

“想吃该怎么做。”

年遥这时机灵得不行,他听懂了男人话中隐晦的暗示,从严律明身下来,跪趴在他脚边,用脸磨蹭他胯部汹涌鼓起的一大包。

“遥遥自己吃。”他用嘴叼开裤子的金属拉链,弧度太大拉扯得很艰难,刚拉开一大半里面被黑色内裤包裹着的一大团就奔涌出来,微微带着点腥臊味。

年遥隔着内裤舔弄了下这被禁锢的巨物,感觉到它弹跳了一下,又用嘴拉下男人的内裤。

阴茎刚得得到释放,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粗壮的茎身打了年遥的鼻子一下,年遥仔细打量着这根丑陋狰狞的阴茎越看越心惊。

这根阳具通体紫黑,尺寸十分骇人,本来严途的阴茎都已经十分粗长了,没想到这根竟略胜一筹,此时直直立着,鸡蛋般大的肉冠不断冒着前列腺液,虬结的青筋也不停鼓胀着。

可能年遥天生就是个骚货,除了一开始的吃惊,后面越发兴奋了起来,他含住濡湿的龟头,吸舔着咸腥的分泌液,听到严律明逐渐粗重的喘息声,他亲了一口壮硕的茎身,仰起头乖巧地笑道:“叔叔的鸡巴真好吃。”

然后他就被男人用手扣住后脑勺喂进了这根美味的肉棒,年遥张着嘴吞吐着,他口交经验丰富,知道怎么能让男人爽,不停收缩着双颊喉口打开,让阴茎进入得更,两只手也没闲住,握住进不去的半截就着流出来的口水撸动着。

严律明被黏热的口腔不断吸吮着,猛烈的快感蔓延全身,让他不得不暂时褪下伪装的克制,抽插的力度加快,几乎都捅到喉管,看着被操弄得眼神迷离的年遥,他故意用龟头去磨蹭他的上颚,看着小美人皱起的眉头,才放缓了速度插弄。

在年遥嘴酸的快张不住,喉咙也忍不住干呕的时候,严律明才抵着他的喉管射出来,他的精液又浓又灼热,一股股地激射在敏感的喉口,年遥被呛了一口不小心吞了大半,之后跪在地上呛咳着。

严律明上前轻拍他的背,亲吻着他的耳尖哄着:“遥遥,对不起,没忍住。”

年遥哼了一声刚要耍脾气又想起这是这人不是严途,而是严途那个冷淡严肃的父亲,意识到这一点,他不但不敢造还后知后觉得害臊起来。

严律明看他羞答答的样子,心里不断泛滥着涟漪,酥麻成一片,他抱起年遥放在床上,又吻了吻他红肿的唇瓣,低声说:“我现在要去忙了,等我回来。”

年遥不知道说什么,跟严律明亲热了一会然后目送他离开,房门关上光亮彻底暗下时,他忍不住揉了把热乎乎的脸,才终于接受了自己在跟男友吵完架不到一小时内给男友父亲口交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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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初恋往事颜

年遥胡思乱想了一会,想到严途的对他不信任的眼神,裴宁高傲不屑的表情,彭宴李隆的幸灾乐祸,再想到严律明晦涩难辨的目光。

他到现在也有点不可思议,自己居然跟男朋友的父亲,未来的公公发生了这么亲密的事情,而且自己竟然没有一点的厌恶感反而隐隐有点兴奋。

可能他从小没有亲人没有伦理道德的束缚,与人相交都关乎自己的利益,连自己的伴侣理想型都是取决与对方的容貌和钱财。

他就是一个这么拜金又现实的人,谁对他有益他就喜欢谁,今天一开始被两个妇人的谈话勾起了点不清不楚的想法,又被严途打击到了,刚才脑热胆大就勾引了严律明没想到真的让他给勾到手。

东想西想的,年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半夜迷迷糊糊地醒了一会,房间开着一盏小灯,高大的男人站在床头看着他,表情看不清楚,年遥困倦地睁开眼问:“宴会结束了?”

“结束了,继续睡吧。”他俯下身替他掖了掖被角,把小灯关了,房间恢复一片黑暗就退出了房间。

第二天年遥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尽管那敲门声礼貌又规律,但他睡眠浅周围声音稍微吵闹一点就会睡不下。

打开门是严律明的助理,不是昨天的实习助理,是跟着严律明十几年的第一助理,简岭。

年遥跟他不熟,平时也只在严家看见他跟着严律明回来的时候打过招呼,他连忙把门打开问:“简助,有什么事吗?”

简岭没有进门简练道:“是昨天您和裴先生的事,已经查清楚了。”

年遥有点惊讶:“这么快?不是说监控坏了吗?”

“没有坏。”简岭打开手机给他看了存下来的录像,简单给他解释了一下。

原来昨天裴宁推他也是临时起意,并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因为他坚信严途是向着他的,在年遥提出查监控的时候也提前买通了监控室的值班员了,而严途派人过去找录像也只是走个过场,在得知监控坏了也只认为是年遥做的,根本就没怀疑过裴宁。

“这种国际酒店的安保工作一向很严格,很难从中做手脚,监控其实并没有坏,现在那名工作人员已经被酒店开除了。”

年遥点点头,反复看了好几遍录像,画质很清晰地从侧面拍到裴宁推他的动作。

“严途知道了吗。”

“严少爷还不知道。”简岭回道,他伸手抬了下眼镜又说:“严总已经约了严少爷和裴先生吃午饭,现在就是来让我一起接您过去的。”

年遥拿起手机看了下手机,才发现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他朝简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今天睡晚了,我收拾一下,你先进来坐会吧。”

“年先生,不必对我这么客气,我去楼下等您就行。”

等年遥洗漱好后跟着简岭到达了吃饭的地方已经十二点多了。

是一家看着就高档的私家菜馆,位置很偏僻,不对外开放,听说是某个富家太太闲着没事投资开的,只给一些交好的社会名流提供餐饮服务,采用会员制度,价格也昂贵。

里面的装修是典雅四合院式的,青砖瓦黛,兰亭水榭。简岭没有跟进来,年遥跟着服务员穿过假山和人工湖,感叹果然严律明连请吃饭的地方都这么雅致。

到了指定的包厢后,年遥没有敲门就直接进去了,他来晚了,严律明和严途还有裴宁都已经到了。

他进来之后,原本融洽的交谈声就停止了,严途有点惊讶的看着他,裴宁温和有礼的浅笑都淡下来了,只有严律明平静的看着他,开口道:“小遥,过来坐。”

他的声音很平淡,但是很好听,有质感的低沉声音,之前听没觉得什么,现在却感觉苏得不行,年遥触及到他看过来的目光,心乱了一下,但很快平静下来,乖乖巧巧地坐到他旁边。

他们是宽敞的四人桌,对面严途和裴宁,严途显然还在生气,撇过眼不看他,给身旁的裴宁倒了一杯热茶。

年遥知道他是故意的,气的咬牙,在桌底狠踩了他一脚。

“靠——”严途痛呼了一声,裴宁关切地询问:“阿途,怎么了。”

严途摇摇头,对着他皱眉,裴宁也明白过来,对年遥无奈地说:“年遥怎么还跟孩子一样爱闹腾?”

年遥看着他那伪善的脸,正想也给他一脚,身旁的男人却在桌子的掩护下捏了捏他的敏感的大腿内侧,他激灵了一下,顿时不敢造。

这时菜也上来了,他们也不说话了,严家家风端正,恪守食不言寝不语,都吃得安安静静的。

裴宁本来今天收到严律明的邀约还挺高兴的,以为是严律明认可了自己,没想到年遥也会来。

他跟严途是青梅竹马,小学到高中都是同学,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严途的父母离婚,那时候经常放学不回家躲在教室里哭,他遇见过一安慰了一下,严途就经常黏着他跟他玩。

后来他带严途回家玩的时候被父亲遇见了,嘱咐他要跟严途交好,他也一直照做,他明白他父亲是想通过他跟严家结交,所以在初中之前他们两个还有彭宴李隆一直都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高中过后,少男少女都懵懵懂懂的知晓爱情,严途看他的眼神开始爱慕了起来,高二某一个晚上,严途跟他表白,他答应了,两人开始谈起了恋爱。

其实交往和往常相也没什么变化,他们都太青涩,连接吻都不敢,只敢偷偷在无人的地方拉手,那时候严途紧张得脖子都红了。

高三的时候,严途问他要不要一起考同一座城市的大学的时候他犹豫了,那时候他就感觉自己可能不是很爱严途,或者比起严途他更爱画画,他的理想是考入国外一所顶尖的艺术学院,而严途的家里人并不同意严途跟着他留学。

国内外时差大,他没有多余的时间精力去应付一场跨国恋情,所以选择了分手。

在他看来,严途这么爱他非他不可,等几年后他学成归来,完全可以再续前缘,可是没想到就短短半年不到,严途就有了新欢。

还带回去见家长,获得认可住进了严家。

要是他再回来晚一点,估计两人都要结婚了。

而且严律明似乎很满意严途的新男友,当初严途为了他出柜的时候,严律明就对他很冷淡甚至算得上不喜。

那时候他以为是同性婚姻刚开放没多久,同性恋还有一部分人接受不了,以为严律明只是单纯的不赞同儿子走上歪路。

原来只是不认同他而已。

在国外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充满了嫉妒不甘,火急火燎地就赶回来了。

现在严律明把他们三个人一起约来是想做什么?

吃完饭,严律明貌似不经意提起地说:“听说昨天你们三个有点矛盾?”

裴宁心道果然有事,面上依旧和气:“一点小玩笑而已,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主要是昨天天气冷,年遥没着凉吧?”

他语气随和,仿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大事。

严途在一旁冷笑:“阿宁比较宽容大方,不计较这些,但是有些人不要得寸进尺、无法无天、没人会一直惯着你。”

年遥差点跳起来大骂这两个人,但还好忍住了,他偷偷扯了一下严律明的衣袖,试图让这个男人替他出气。

严律明反手将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很大,能完全包裹年遥的整只手握在手里揉捏把玩着。

年遥被摸得不自在,想抽回手却被紧紧握住不放,男人的手修长有力,他抽不回来只能作罢。

“我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来理这件事的。”严律明将手机拿起来,打开了一段视频拿给对面两人:“你们自己可以看看。”

严途拿起来,没播放就可以看出来是一段视频监控,裴宁脸色瞬间惨白起来,正想制止就见严途已经按了播放键。

这段视频很短,就只有十秒左右,却清楚的拍摄到两个人本来站着貌似在说话,距离有点远录不到声音,突然其中一个人伸手推了一把另一个人,另一个没反应过来就栽进观赏小喷水池里。

就这么一段短得不能再短的视频,只播放了一遍,播完众人面色各异,久久没有人开口说话。

第一个出声的是严途,他慢慢转头看着裴宁,脸色十分复杂:“阿宁……你……”

他只说了几个字就说不下去,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在他心里皎洁如明月般的人会做出陷害他人的事,他又挠挠头,不解地问:“阿宁,你为什么这么做?”

裴宁到底还是有点城府的,他迅速整理好表情,露出一副失落难过的样子:“阿途,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们分手后没多久我就后悔了,一直想复合,没想到你就有了新男友,我一直想挽回你,鬼迷心窍才这样做……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严途听完也不知道说什么,倒是年遥看不惯他开始卖惨了,他对着裴宁抬了抬头:“你对严途道什么歉,你该道歉的人不应该是我?”

裴宁的表情差点没绷住,让他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去给情敌道歉跟大街拉屎也没什么区别了,只能哀哀地看向严途。

严途看他哀伤的样子也不忍,转头对着年遥说:“阿宁也知错了,年遥你现在就不要为难他了。”

年遥气笑了,他到现在才发觉他的眼光这么差,竟然看上了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傻逼男人,他直接站起身拿起茶杯里面凉了的茶水泼向对面那对狗男男,质问道:“我讨回我的公道就是我任性?昨天谁逼着我道歉的?现在我让他给我道歉你就心疼了?”

严途被泼倒是没那么生气他本来就心里有愧,但是他看到身旁的裴宁也被泼了一点,气顿时就上来了:“年遥,你发什么疯?你泼我可以,但是不能泼阿宁!”

“他推我下水可以,我泼他就不行?严途你个垃圾玩意,你跟他过去吧!”年遥骂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包厢。

严律明至始至终都在平静地看他们闹腾,看年遥撒完气就跑,才对严途说:“谁对谁错你自己也清楚,严途你要偏心我不拦着你,你以后不要后悔就是了。”

说完,他站起身,拿回了自己的手机,也跟着走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再走一章剧情就爬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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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渣男冷落小美人去照顾生病白月光颜

年遥原以为这又要跟严途再冷战个几天,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在饭桌上看到他了。

严途看到他下来吃饭,马上就凑上去讨好地说:“遥遥,今天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年遥没理他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吃饭,严途跟着坐他身边殷勤地给他夹菜,年遥又把菜挑出来,拒绝吃他夹的任何食物。

严途也不气馁,又舀了碗莲藕排骨汤给年遥,年遥碰也不碰把汤挪走,严途正想再给他夹块鸡翅的时候,坐在主位上严律明发话了:“严途,你好好吃饭,不要打扰小遥。”

严途马上坐正,老老实实吃饭了。

年遥抬头偷偷望了一眼严律明,四十出头的男人沉着稳重,坐姿端正,吃饭不急不躁,很是优雅。

察觉到他的眼神,严律明也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眼神沉静,丝毫没有那天晚上沾染的情欲。

年遥马上收回眼神,心里暗暗盘算如果放弃严途选择勾引的严律明的可行性,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跟严律明越界发生那样亲密的事,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肖想严律明,毕竟严律明平时看着严肃板正、禁欲冷漠、没想到也竟敢跟自己儿子的恋人违背伦理偷情。

他一顿饭吃的心事重重,没吃多少,严途再凑上来他继续冷脸不搭理。

之前他跟严途之间很少吵架,甚至不能算吵架只能算争执,虽然每都是他先低头认错,严途再按着他在床上狠狠教训他。但是最近他和严途吵架的频率逐渐增多,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严途有错,现在严途愿意认错,他肯定不能这么快就原谅他,不然严途下还会为了裴宁跟他闹矛盾。

吃完饭年遥没什么事做,在客厅看了会电视就回房间洗澡了,严途看他上楼也跟着上楼。

年遥洗好澡出来就看见严途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着他,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他走过去指着床说:“你是要睡房间还是睡客房?”

严途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抱到腿上坐着,他力气大年遥挣脱不开,便转过脑袋不看他。

他一转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严途低头亲了亲,小声地说:“遥遥,我错了,我不该冤枉你也不该对你发火的,我就是没想到阿宁居然会这样做,你原谅我吧打我骂我都可以。”

年遥被亲的脖子痒,克制住往后缩的动作,依旧冷酷地说:“严途,我也没想到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不堪的人,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觉得我什么都比不上你那个高雅圣洁的前任对吧?”

“没有!”严途着急的否认:“遥遥,我没有看不起你,我就是以为我这几天冷落了你,你在跟我耍脾气……”

“那你干嘛护着他?”年遥挤出两滴眼泪,颤颤地挂在眼睫上,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他的声音开始抽噎:“不管谁对谁错你总是下意识维护他,严途、你知道我那时候有多难过吗……”

严途心疼极了,他对着撒泼的年遥都不舍得怎么样,现在对着在怀里小声哭泣的年遥更是心揪的不行,不知不觉语气开始温柔起来:“遥遥,是我混帐,我不该一时脑热就凶你,我爸说了我之后我就想了一下午终于想清楚了,以后我会跟阿宁好好保持距离的,咱俩好好过日子。”

年遥心里一喜,差点哭不下去,他暗暗掐了把自己的掌心,把翻腾的喜悦感硬生生压下去,表面装作一脸不可置信:“你、你真的会跟他保持距离?你是不是不会跟他复合?”

他哭得鼻子脸颊都红红的,此时眼角还挂着泪瞪大眼睛看人,显得有点呆呆的,严途看得心里痒痒的,低头再亲了一口他嫣红的唇瓣,才回答道:“对,我跟他……现在也不可能了,现在我有你就够了,之前我犹豫不决伤了你的心,以后不会了。”

小情侣说开心事,心意相通后就开始黏黏糊糊起来,眼神碰撞的那一刻就忍不住接了个吻,越吻身上越燥,严途把年遥按在床上,正要脱下裤子提枪上阵时,年遥却按住他解裤腰带的手,喘着气说:“不行,我还没有原谅你,你去客房睡。”

这下给严途整不会了,他按耐住汹涌的情欲不解地问:“我不是都道歉了吗?”

“你道歉我就得原谅吗?”年遥踹他一脚,“你三言两语就想让我忘了你之前怎么对我的?你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去客房睡。”

严途哪敢让他真去客房睡,马上从他身上下来去了客房,意识到这的年遥没有那么好哄了。

接下来的几天严途都在变着样讨年遥开心,跟公司请了几天假就带年遥出去约会,以前他们两个很少一起出去,出去也是吃饭,可以说这是他们交往以来头一约会。

他专门去网上查市区约会圣地,带年遥打卡了几个情侣餐厅,看了一场最近热映的爱情电影,去了市内最大的摩天轮观赏夜景,还每天订一束给年遥,再带年遥开三个小时车去海边看日出。

他一点一点地把过去缺少的浪漫补回来,年遥嘴上不说,心里开心得不行,尤其严途这几天大方得不得了,天天给他送奢侈品,几天下来收到的礼物都快百万了。

两人这几天除了接吻其他都没有做,当严途带他去高级驾校报名学车,还给他送了一辆最新款的跑车时,他终于打算原谅严途了。

这天他和严途在外面吃完晚饭就回去了,一回去就催着严途去洗澡,严途也听懂了他的暗示,整个人特别兴奋,迅速地洗了个澡就开始在床上等年遥。

年遥洗完澡穿上早就准备好jk制服,刚开始和严途发生关系的那段时间,严途一直克制着跟他少上床,他就从网上买了很多套情趣内衣和套装,时不时地诱惑一下,那时候的严途也没让他失望,很快就沦陷了,现在想来他们的性生活愈发和谐,这些装备倒是小半年没有用过了。

这款是情趣款的水手服,上衣和百褶裙都做的很短,蓝的V型衣领上面绑着一个俏皮的蝴蝶结,往下就是他一截纤细柔韧的腰肢,超短的裙摆勉强到他的大腿根,若隐若现地露出他白腻的臀肉,再往下就是两条白净笔直的长腿。

年遥很满意,他走出浴室,果不其然看到严途瞬间亮起来的眼睛。

严途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等年遥走过来就扑过来按着人在墙上亲,舌头激烈地缠在一起,手还不安分地顺着大腿往上摸,正要扯掉裙子大战三百回合时,他的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暧昧的氛围瞬间被打破,电话是彭宴打过来的,严途烦躁地挂断,想要再继续下去时,手机又响了起来,严途接起来,咬牙切齿地说:“老子办事呢,你最好真有什么事。”

年遥在他怀里喘着气,他被吻得狠了,脸色红润一片,嘴角还带着水光,便报复性地把手伸进严途衣服里抚摸他的腹肌,突然感觉男人浑身一僵,正疑惑时严途就把他放开了,穿上鞋子就要往外走。

年遥一头雾水,逮着他问:“你干嘛去,我都送你床上了你还有心思出去?”

严途焦急地不行,但还是跟年遥解释了一下:“抱歉遥遥,下再继续吧,阿宁哮喘犯了送医院了,我要去看他。”

年遥顿时怒了:“你不是说跟他保持距离吗?”

严途无奈地看着他,像在看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样:“我也没跟他有什么了啊,他哮喘很严重会有生命危险的,怎么也是这么多年情谊,我于情于理都要去看望的。”

年遥气的不行,“我和你一起去!”

“阿宁现在还在抢救,你就不要再去添乱了,而且你和他……唉,他不会想醒来后看到你的,不说了,我先走了。”严途说完就扯开年遥抓着他的手,走出了房间。

年遥追着出去,在楼梯口对着严途的背影喊道:“严途,你今天敢过去我们俩就完了!”

可惜严途只当他在胡闹,头也不回地走了。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宝子们的礼物和鼓励,写这部小说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是新人作者应该无人问津,所以没有存稿就写多少发多少了,没想到受到了一部分宝子们的喜爱,让我很有动力,谢谢你们,另外这部文下一章就入V了,应该是后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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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被老男人舔穴 大鸡巴奸淫颜

严律明今天回来的比平时要稍微晚一些,他今天参加了个酒局,喝了些酒,回来的时候酒至微醺,他在一楼沙发上缓了一下,给自己泡了一杯蜂蜜水,喝完就打算回房间洗澡。

经过二楼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侧头看向拐角第一间房间,很安静,也没有光线从门缝渗出来。

这是他儿子和他男朋友的房间,很显然,这两人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最近几天都是如此,他每回房间都会偷偷观察一会,谁也不知道表面严肃正经的他会暗地里偷窥儿子和他的小恋人。

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会去哪里呢?是再跑到海边约会还是去了某个情侣酒店做爱?

醉意腐蚀了他的大脑,让他止不住的带着恶意想,做爱的时候那个小美人会不会再露出下面那个淫荡的小穴求着男人操他?他儿子那么禁不住诱惑肯定会发了疯一样的操吧,最后再把小美人的穴腔灌满精水……

走廊一个窗户没关,一阵冷风从外面吹进来,吹走了他的胡思乱想,他清醒了一点恢复了往常克制守礼的自己。

他揉了揉额头,继续沉默的往上走,回自己房间刚打开门,眼前的情景让他顿住了。

房间开着一盏朦朦胧胧暖光的小灯,年遥坐在床上看着他。

“叔叔,你终于回来了。”年遥站起来,他没穿鞋子就这么光着脚走到严律明面前。

严律明这才看清楚年遥穿着一身性感的水手服,领口大敞着,蝴蝶结有点歪歪扭扭,半挡住白嫩的胸口。

他目光再划向少年柔软的腰肢,走动间若隐若现的大腿内侧,浑身像点了一把火一样烧起来,直直烧到胯部汹涌地膨胀起来。

“你怎么到我房间来了。”他把门关上明知故问地说。

年遥踮起脚吻了一下严律明的唇角,抓起男人手往自己上衣里伸,覆住自己软绵绵的乳肉揉捏着,舔了下红润的下唇,诱惑地说:“我是来……给叔叔操的。”

他长着一张清纯至极的脸,却说出这么色情下流的话,不但不违和,反而让人性欲大涨,欲火怒烧。

严律明的缓慢揉捏着柔嫩的小奶子,听到年遥放荡的话语,眼神顿时变得不可测起来,他揪了一把挺立的乳尖,听到年遥哼了一声,腰瞬间软了下来。

“你准备怎么给我操?”他一把抱住年遥的腰,年遥顺势攀在他身上,用臀部去磨蹭严律明胯部的挺立,勾着男人的脖颈舔舐着男人性感的喉结,被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还往上舔弄了下严律明的下巴。

年遥张开大腿,露出了被短裙遮挡住的春光,他下面什么也没穿,能清楚的看见他湿红的阴穴。

这口穴一看就是被人肏熟了的,阴唇颤颤巍巍地张合着,中间骚红的小穴不断收缩着流着透明的阴液,年遥用手拨开阴唇,露出里面泥泞不堪的甬道,勾引着男人:“进来,就这样操我。”

严律明紧盯着这口逼穴,他这是他第一这么清晰地直观这里,看着从肉缝里不断流出的淫水,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想要凑上去再看清楚一点,鼻尖隐约感受到穴口翕动间呼出的热气,鬼使神差地舔了上去。

舌头舔到了黏黏的液体,淡淡的甜,带着点腥味,他犹豫了下又整个舔了上去,含在嘴里舔弄着。

年遥没想到严律明会直接舔上来,一下子夹紧双腿间的脑袋,脚趾都受不住的蜷缩着。

虽然他和严途做过很多,但是严途从没给他口过这里,这是第一被人舔穴,他从不知道原来被人舔穴会是这样舒爽。身体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酥痒,年遥难耐摆动臀部,却被严律明把大腿掰得更开,吃穴吃得更欢。

严律明先是含住了两片柔软阴唇细细咂嘬着,吮进口腔又用舌头卷吸着,吸下满口的淫水,他想也没想就吞进肚子里,等反应过来整个口腔都带着一股腥甜,明明不是特别美好的味道,却让他有点着迷,他舌头滑到阴蒂,对着那红艳艳的肉粒轻咬嘬吸,敏感的阴户受不了这刺激涌出一大股淫液,温热的水液兜到严律明的脸上,他依旧面不改色地继续进攻,伸出舌头搜刮不停流水的洞口。

“哈啊……不……停下……哈……”年遥不停喘叫着,小穴被烫热的口腔包裹,穴道又闯进了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对着壁肉戳刺,让逼穴越发瘙痒。

严律明仿若未闻,对着这口觊觎已久的逼口又嘬又咬,舌头还不停地往阴道挤进去,里面的穴肉饥渴难耐对着他的舌头不断挤压,他又收回来对着充血涨红的阴蒂打圈研磨着。

年遥浑身发抖不停蹬着腿,脸色通红地叫着:“啊……停下来!不要了……”

严律明这才放过他,他抬起头,英俊的脸上沾满了淫水,眼神灼热地看着年遥,年遥被他看得心痒难耐,头仰起来对着男人湿润的嘴唇吻了上去。

严律明也激烈地回应了他,明明外表看着那么冷酷,回吻得却十分热情,他勾缠着年遥小舌头吮吸着,又搅弄着对方嫩滑的腔道,把年遥吻的差点接不上气。

一吻分开后,两人抵着对方的额头互相缓气,灼热的呼吸互相交缠在一起,严律明又吻了下年遥小巧的鼻尖,“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年遥羞恼的放开他,仰躺在大床上,用脚尖轻踩着严律明胯部高高耸起的一大团,“话那么多干嘛,你到底操不操我?”

严律明轻笑了下,用手抹掉脸上透明的水液,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的瞬间里面藏不住的尺寸更显现出来,他拉下内裤,释放出黑色丛林中斗气昂扬的硕大阴茎。

这根青筋盘绕的粗长性器直直地翘起,猩红的龟头兴奋地吐着黏液,严律明跪到床上,握着粗壮的茎身抵着年遥湿滑的阴穴。

年遥被烫热的龟头破开阴唇,抵住阴蒂重重碾压,他把腿岔得更开,用淫荡的逼口磨着阴茎,受不住地哼哼:“进来,啊……快点进来。”

严律明还是不急不缓的,仿佛没有被身下的美人诱惑到,继续从容不迫地用性器研磨穴口,只是他的额角青筋凸起,后背冒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硬挺的阴茎对着穴口浅浅戳弄着不进去,年遥感觉逼穴愈发瘙痒难耐,他自己把屁股往前送了送,想要自己吃下这根磨人的肉棒。

黏人的穴肉张着小口缓慢地吃进半个龟头,年遥咬紧牙关想要整根再吃下去时突然被严律明双掌握住柔软腰肢大力撞向自己的胯部,饥渴已久的穴道终于吃上了大半根烫热的肉棒。

“啊——”年遥猝不及防被插入,浑身软了大半。

严律明却紧紧盯着两人性器交合,眼神暗沉沉的,里面又热又紧动一下都很艰难,他掐住年遥的腰对着逼穴缓缓抽插着,密实的穴肉黏黏糊糊地缠着肉棒,紧咬着不放。

感觉阴道更加湿软一些,严律明猛地将整根阴茎都插入,只留下沉甸甸的阴囊留在外面,他缓缓吐了口气,调笑道:“被我儿子操了那么多,这么还是这么紧?”

年遥兴奋得眼角都带着点潮红,紧紧抿着嘴感受着体内不停跳动的肉棒,严律明的肉棒太大,小穴吃的有点费力。听到男人调笑的话语,喘着气乖乖答:“他没有你那么大。”

可严律明还不打算放过他,他慢慢地半抽出被淫水浸染得发亮的阴茎,带出了一截骚红的媚肉,像一个挑剔的食客评价道:“水还这么多。”

说完就再挺身重重捣进了身下的肉穴,阴茎像一柄锋利的肉刃一样插进穴道被紧紧裹住,严律明闷哼一声,压着年遥一条腿开始大力插送起来,撞到沿着媚肉研磨,一进得比一狠,恨不得要把留在外面的囊袋也一起送进来。

“啊……好……好爽……”年遥爽的浑身打颤,控制不住得叫的一声比一声娇媚,他挺动着腰胯去迎合男人的撞击,“叔叔好厉害,遥遥要被插坏了……”

严律明狂风骤雨般不断抽插着,感觉自己的分身都要被这口销魂的逼穴夹吮得爽疯了,疯狂的快感席卷全身,让他额角沁出汗水。

他一向性欲淡薄,从没有这么被性欲支配过,在他以往寥寥可数几的情事中,即使体验过快感也没有这么失控过,仿佛之前的所有性爱都不过在冷静地完成一个必要任务。

燥热越发旺盛,严律明抬手脱掉了衬衫,露出来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和腹肌,他再把裤子蹬掉,压着小美人狂插猛送着。

年遥被顶得身体颠晃着,他把两条虚晃的腿缠在严律明身上,小穴不断吞吐着老男人的鸡巴,薄薄的穴肉紧箍着粗壮茎身,黏腻的液体在猛烈抽送中化成白沫,年遥伸手摸着的肚皮,本来平坦的地方此时隆起一大条凸起,他不可思议地说:“好大……鼓起来了”

他眼睛大大张着,眼角还带着绯红,懵懂又诱人,诱惑得男人忍不住吻住他微张的唇瓣,亲得小美人止不住从嘴角流出口水。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有宝子问会不会日更,暂时不会哦(没有多少存稿,努力存中)先隔天更,不过今天会晚上再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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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子宫灌精 被操傻的小美人颜

严律明顺着他洁白的脖颈往下吻,抬手解开了松松垮垮的蝴蝶结,露出了挺立的小奶子,他张嘴叼着,含在嘴里啃咬着。

年遥被干得浑身白皙的皮肤泛着粉红,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会边呻吟边挺着胸部喂给跟孩子一样嘬奶的男人,严律明嘬完这边又对着另一边一视同仁地含了上去,腰部依旧用力地捣弄着被奸淫得不停喷汁的骚逼,突然坚硬的龟头顶到某个又滑又嫩的肉口,年遥直接哭叫出来:“呜啊——太了!快停下……”

“这是什么?”严律明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吐出了被嘬的湿润发红的乳头,重重对着那点软肉顶弄研磨。

“子宫……是我的子宫……”年遥感觉一股强烈的酸麻感从阴道蔓延开来,之前和严途做爱从未碰到过这里,但奈何严律明的鸡巴太长太厉害,第一做都能找到这个隐秘的入口,他哭着求男人:“不要磨了……叔叔……”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他眼角划过,不但不让严律明停下来,反而还激起了男人心中的凌虐欲,对着那点凿弄得更加卖力。

“子宫?你居然还有子宫?”严律明挑了下眉,突然想到什么,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会怀孕吗?”

这句话让年遥在汹涌澎湃的快感中想起今天爬床的目的,他停止了求饶,张了张口试探地对男人说:“会……不过机率不大。”

严律明眼睛瞬间就红了,他箍住年遥的腰开始疯狂地捣弄那个小口,像是要把它凿开一样,把柔嫩的软肉撞击到变形,宫口开始不断抽搐,一波波地不断喷水。

年遥被操弄身体不断痉挛,灭顶的快感吞噬全身,他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或者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死,只会张着嘴大口喘气,双眼迷蒙吐着小舌头,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

严律明把年遥双腿折成M字型,进攻地更加猛烈,几乎把整个阴茎都抽出再狠狠撞进去,龟头不断凿弄脆弱的宫口,然后被软肉像橡皮筋一样紧紧咬住龟头不放。

插了大约几十下,那被反复蹂躏的小口终于吃进了一小截鸡巴。年遥大叫起来,他前面挺立的秀气小肉棒突然射出一股白浊,穴心涌出一大股淫液,他在被男人插入子宫的瞬间前面和阴穴都同时高潮了。

“啊啊啊——好爽——叔叔射给我啊——”年遥放荡地大喊,潮喷过后的阴道全都是黏糊的水液,严律明抽插间都在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噗嗤水声,他再插了十几下,然后进入到那从未被人到访过的子宫腔内抵着子宫壁猛烈射精。

他的精液又浓又烫,一股股激射在年遥体内,年遥被烫得不断哆嗦,小喘着气说:“怎么这么多……”

严律明捧起他的后脑勺又跟年遥接了个吻,他的射精过后半硬的阴茎还插在年遥的逼穴里,吻完后又意犹未尽地继续浅吻着年遥的唇瓣。

两人在激烈的性爱过后抵着彼此互相温存回味着,年遥累得不行,不知不觉就眯了过去,再醒来时就已经被严律明抱到浴室里去了。

严律明是托着他的屁股环着他的背脊抱过去的,走动间又蠢蠢欲动的阴茎被壁肉磨擦得再抬头,他把年遥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才恋恋不舍的抽出自己的性器。

狰狞的性器缓缓退出被肏得红肿充血的阴穴,合不拢的穴口失禁一样不停泄出浓白的液体,有一些还从大腿根蜿蜒流到小腿,再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

年遥软软地靠坐在洗手台上,脚丫无力地踢了一下严律明,放软了声调撒娇:“叔叔,我好累,帮我洗……”

严律明这才回过神,目光艰难地从年遥的双腿间挪开,他把浴缸里开着的水龙头关了,用手测试了下水温,感觉温度适宜了才再抱过年遥把他放进浴缸里。

年遥被温热的水液包裹了全身,让他舒服得眯了一下眼睛,他抬了下腿,对着严律明又一露出了红肿的穴口,“叔叔,你射得太了。”

他的表情无辜极了,仿佛真的在指责男人不是在诱惑男人,严律明感觉自己的阴茎再肿胀得厉害,他缓了口气,半蹲下身伸手摸进了年遥的逼穴,用手指捅进去扣挖, “我帮你弄出来。”

修长的手指沿着壁肉挖着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很快清澈的水里浮现了几缕乳白的液体,年遥哼哼唧唧地呻吟,声音又骚又媚。

严律明突然把手抽出来,整个人站起来也进了浴缸里,虽然浴缸很大但是进了两个人顿时拥挤起来,他把没反应过来的年遥抱起来坐在他的胯部上,就着温水操进了年遥的阴穴里。

年遥猝不及防再被插入,整个人软倒在严律明的胸膛,他现在是真的没力气了,有点后悔再不知天高地厚地挑逗男人,还好严律明这做得很温柔,九浅一地捣弄着。

两人在水中尽情做爱,这一刻他们忘了彼此的身份,褪掉了道德伦理的枷锁,只晓得在潮水般奔腾的性快感中不断放纵自己的欲望。

等到水液渐渐变凉,严律明才再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波浓精,年遥累得手都抬不起来,眼睛迷糊地半瞌。

严律明又换了一遍水,给打瞌睡的小美人仔仔细细的清洗身体,最后再把他抱到床上揽在怀里入睡。

——

严律明的生物钟一向很准时,第二天他照往常一样六点就醒了,睁开眼睛后感觉手臂被什么压着,他侧头一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窝在他胸口。

火热凌乱的记忆涌入大脑,他回想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昨天做了什么。

他抬头按了按额角,自责自己昨天不应该喝酒,不然起码还能保持一点理智,不会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管不住自己的欲望,把小美人欺负得那么狠,酒精在麻痹他大脑的同时,也释放了他尘封已久的晦暗心思。

他伸手把年遥的脑袋抬起来一点,小美人睡得面颊微红,现在闭眼沉睡的样子显得像蝶翼一样的睫毛更加纤长卷翘。

严律明专注地看着渐渐入了迷,想起初见面时自己就是被这样一张过分漂亮的脸蛋撩动了心弦。

他一向是个自律的人,从小到大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对生活事业都有着明确的目标和计划,从未出过任何偏差。

从毕业接手家里公司把一个濒临破产的小公司发展成现在无可撼动的商业帝国,或者是按部就班的结婚生子,除了拥有一段失败的婚姻以外,他的人生可以说是完美的。

他以为生活就是这么平淡没有波澜,直到遇见了年遥,他压抑多年的欲望像洪水般奔腾而出,怎么也再收不回来了。

年遥的样貌和性格都完完全全地按照他的审美和喜好长的,青春洋溢又活泼可爱,像一颗不起眼的种子直直栽到到他内心最,随着时间发酵慢慢生根发芽。

如果年遥不是以儿子恋人的身份遇见的话,他大概率是会舍下老脸去追求,可惜造化弄人,四十多年来第一品尝爱情的悸动,却是对一个注定不能越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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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男人可以让,钱不能让颜

年遥七点钟的时候醒了一,他迷迷糊糊的起来上厕所,小解完走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这个不是他和严途的房间。

正巧背后的房门打开,严律明穿着一身运动服进来,看到他醒了有点惊讶:“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他本来就偏清俊儒雅的长相,只是平时总是不苟言笑,显得比较冷峻,现在穿着休闲的运动装,倒是比平时还更要显年轻。

年遥看得愣了愣,他光溜溜被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后知后觉得感到羞躁,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脸红红回答:“我起来上厕所。”

严律明点点头,进屋把门关上,脱掉了上衣露出了漂亮紧实的腹肌,他的身材很好,标准倒三角的身材,是那种现在女孩子最喜欢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

年遥看愣了,“叔叔,你干嘛去了?”

“去跑步了。”严律明毫不避讳地再脱掉裤子,露出了胯间被内裤沉甸甸包裹的一大团,他拿过衬衫西裤往上套,看着年遥两眼直愣愣地盯着他,走过去勾起小美人的下巴亲了一口,笑道:“是要起来吃早餐还是再睡一会。”

年遥被亲了后就往后躲了,他没刷牙怕严律明再吻下去,他把头也埋进被子里,“睡觉,我好困。”

严律明也没再打扰他,把门关上就走了。

年遥再睡一觉直接睡到下午一点多,他昨晚精力消耗太大,整个人有点蔫蔫的,吃完午饭就在院子里打盹,手机叮一声发来信息,他打开一看,是严途发来的。

【遥遥,阿宁情况比较严重,我在这边照料几天,他调养好了我就回去。】

年遥一看气笑了,跟现任报备照顾前男友,严途真够敢的,他直接冷漠的回复一个好的。

那边严途提心吊胆地等他回信息,看到年遥回复后不但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心情更加沉重起来,他止不住的想,年遥怎么这这么好说话?按平时指定得大闹一场,该不会回去以后又要哄个好几天吧,明明昨天还在发脾气让他不要走,越想越不妥,他又拿起手机噼里啪啦打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十几分钟后终于编辑一条信息发过去。

【彭宴和李隆也在这,你放心,我不会跟他有什么了。】

年遥看完后,又回复了一个OK。

严途这看完后,不安感越来越强烈,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他通宵没睡,声音透着疲惫:“遥遥,你别生气,阿宁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没有告诉家人,他国内也就只有我们这几个朋友了,而且这哮喘犯得挺严重的……”

他越说底气越不足,声音都不自觉变低,年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平淡地说:“我没生气啊,朋友嘛,我理解的。”

严途正想再解释,李隆突然喊他:“严途,阿宁醒了!”

严途急匆匆挂断电话,跟着李隆跑到病房,裴宁病怏怏的,脸色苍白,看到他笑了一下,“阿途,你也来啦。”

严途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你这怎么这么不小心,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还去跟他们两个去爬山。”

说完又怒瞪在旁边心虚不敢说话的彭宴和李隆,那两人心虚地一直往地上看,裴宁温柔地解释:“不怪他们两个,他们不想带我去的,是我一直要去的,听说昨天晚上有百年一遇的流星雨,我想去对流星许愿。”

“那也不能太不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好啦,下不会了。”裴宁拿起果篮里的一个苹果,递给严途:“阿途,帮我削个苹果好么。”

严途拿过锋利的水果刀,拿着苹果转一圈,一截红艳艳的果皮从指间落下,后面彭宴李隆两人识趣地退出病房,剩下他们两人默默无言。

严途沉默地削着苹果,除了一开始对裴宁的关心,后面心情越发复杂起来,倒是裴宁先开口了:“阿途,你是因为上的事情跟我置气吗,这几天你一直不理我,我心里很难受。”

严途抬头跟他对视,裴宁的眼神很温柔,跟他这个人一样,整个人温温润润的,他从小没有别的兄弟姐妹,父亲严厉母亲也强势,从没有人会轻言细语地关怀他,所以他曾经最喜欢的就是跟裴宁呆在一起,现在即使没有当初那么迷恋裴宁的温柔了,但要说没有感情了那也不可能,他叹了口气:“阿宁,我不是生气才不理你的,是我现在有年遥了,我们之间不要来往太亲密比较好。”

“你不是说你还爱着我吗?”裴宁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整个人略有点激动,他抓住严途的手着急道:“你不是要跟我复合吗?之前是我太计较你找了别人一直赌气,现在我想通了,当初是我抛下你离开的,是我不对,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

严途想要抽回手,轻扯了一下手臂裴宁抓得更紧,他转过头不看裴宁,“我是还爱着你,但是年遥他孤苦无依的,我不能抛弃他,而且我现在也不干净了,我和年遥已经……他年纪小,我要对他负责任,阿宁,你这么好,我脏了的爱情配不上你的好。”

裴宁感觉到希望,一把抱住严途,“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个,你是个正常男人也是需要发泄需求的,年遥我们好好补偿他不就好了吗?”

严途任由他抱着,他现在对裴宁更多的是一种愧疚,现在裴宁大病初愈他不想伤了他的心,只能拍着他的背安抚着:“阿宁你不要伤心了,你让我再考虑几天。”

——

年遥挂断电话后整个人精神了不少,他现在已经明白了像严途这种摇摆不定,又容易心软的男人是靠不住的,今天能给他哄回来明天也能被裴宁勾回去,与其跟裴宁浪费时间争风吃醋,还不如转移目标把心思放在更优秀可靠的严律明身上。

说白了他和裴宁争来争去不就争个严家少夫人的位置么?就算裴宁表面装得再清高,他也知道对方大概率和他一样是冲着严家的钱财来的,毕竟严途除了长相好一点鸡巴大一点,也没什么别的优点了,他就不信裴宁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会为了这样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用尽手段挽回。

如果裴宁真的对严途是真爱,那他现在放手让给他了,如果裴宁是为了严家的财产,那这个打死他都不肯让的。

虽然现在严律明就严途一个儿子,但他又年轻又漂亮,要是努努力,多爬几床总会怀孕的,有了孩子严律明肯定不会薄待他的,说不定还会给他一大笔财产,年遥越想越激动,短短时间内已经为自己盘算好下半辈子的靠山了。

思量好后,年遥找到管家,让管家给他准备一盒甜点。

这个管家已经在严家工作了二十多年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和蔼大叔,他把装饰得特别精致的甜点盒给年遥,问他:“年先生,你是要出去吗,用不用我联系司机过来接你。”

“不用啦,林伯,我已经让小胡过来了。”年遥摆摆手,出了别墅门口上了小胡的车。

小胡今天又被使唤的时候心情是很悲催的,以为年遥又和严途闹矛盾了,已经做好了长时间无聊蹲守的准备,没想到年遥让他送到公司门口就让他走了。

“年先生,等会要来接你吗?”

“不用,今天会有人送我回去的。”年遥跟他告别,然后转身进了严氏集团的总部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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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被狠狠肏逼 内裤堵精颜

年遥不是第一来公司了,除了和小胡在门口蹲守的几以外,严途刚进公司那段时间他还心血来潮地来送过几爱心午餐。

但他今天不是来找严途的,而是找严律明,现在是下午三点他来给严律明送美味可口的下午茶点心,顺便巡逻一下目标人物身边有没有其他竞争对手。

严氏集团的大楼,是一座高达五十二层的科技大楼,进出需要刷工作卡,年遥没有工作卡,但是之前进去给他做登记的保安认出了他给他放行了。

他以往来都是严途派人下来接他,这他打算来个突然袭击就偷偷摸摸一个人来,也没跟严律明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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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上下班时间,一楼大厅只有几个人带工牌打领带的员工走动着,年遥找到咨询台,问前台小姐姐:“请问董事长办公室在几楼?”

咨询台工作人员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姐姐,她礼貌地回答:“请问您是要见董事长吗?有提前预约吗?”

“没有。”年遥社会经验不多,只做过两年流水线的小工厂和一个多月的酒吧服务员,没想到来大公司找人这么麻烦,他又问:“一定要预约才能见吗?”

“是的,如果您认识董事长的话也可以让他派人下来接您。”

前台小姐看年遥年龄不大,还带着一点未出社会的纯真以为是董事长的某个侄子或者外甥,她指向一旁柔软的沙发椅,温柔地说:“您也可以在这边稍坐一会等他派人来接您。”

年遥点点头,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想着今天应该给不了严律明一个惊喜了,正想给拿出手机给严律明打个电话,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马上大喊:“简助!”

简岭转过头,看到他很惊讶,走过来问:“年先生,你是过来找严少爷吗?”

年遥摇头:“不是,我是来找严叔叔的,不过没有预约上不去。”

简岭有点奇怪他找严律明干嘛,不过还是很客气的说:“这样啊,刚好我办完事回来,我带你上去吧。”

年遥就跟简岭走了,经过咨询台的时候简岭跟前台小姐交代了一下以后年遥过来可以直接放行就带他坐了电梯。

到达董事长办公区域的楼层后,简岭就带他去了严律明的办公室,年遥一路上好奇地东张西望,这层楼很空旷,比严途办公的那层楼冷清很多,一路上只看到个总经理办公室和茶水间,拐了两个拐角后,终于到了严律明的办公室,他打开门,看向坐在办公桌认真看电脑的男人,甜甜地喊:“叔叔!”

严律明抬起头,有点意外,“你怎么来了?”

年遥走过去把拎在手上的甜点盒放办公桌上,乖巧地说:“我给叔叔送下午茶来了。”

严律明看着挺高兴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他挥手示意跟在身后进来的简岭出去,然后看向年遥道,“过来。”

年遥走到他旁边,被严律明一把拉到怀里,抱着他接了个温柔绵长的吻。

吻完后年遥窝在他怀里脸蛋微红地看着他,严律明搂着他腰的手伸进年遥的裤子里,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摸着逼穴,内裤布料很轻薄,清晰地勾勒出两瓣肥软的阴唇。

“没有昨天那么肿了。”严律明轻扯开一边的布料,手指探进去,拨开湿润的阴唇按揉着里面那颗娇嫩的阴蒂,里面温温热热的,像在搅动着一汪小小的泉眼。

年遥小声喘着,被严律明按在怀里玩弄得更狠,手指伸进阴道里抠挖着,发出一点暧昧的粘腻水声。

年遥抱住严律明的脖子,往上亲了一口男人的唇角,又轻又软地撒娇:“叔叔,我都被你睡了,我以后该怎么办,我不能一直背着严途跟你偷情吧。”

严律明戳刺着不断缠上来的壁肉,感受到怀里小美人细微地发着抖,云淡风轻地反问:“那你想怎么样?”

年遥僵住了,他以为严律明至少也会给他一点承诺一点补偿,没想到会是这样说,像是不把昨天激情的一夜放在心上,可明明昨天男人硬的那么厉害,操得那么狠,对他的身体很满意的。

突然穴里的手指动作加快,一边抽插不停搜刮着软肉,年遥被弄得浑身发抖,喘叫着:“啊……叔叔,不要玩了……”

严律明这放慢了动作,轻揉慢撵着圆润的阴蒂,年遥轻轻抖着,抱着严律明的手更加紧了,缓了片刻后轻嗔薄怒道:“叔叔既不想对我负责,又要随意玩弄我,哪有那么好的事!”

说着他就要松了手要从严律明身上爬下去,没承想被老男人拦腰大力抱住,严律明低头笑问:“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对你负责?”

年遥转头不看他,声音闷闷的:“你每占完我的便宜一点表示都没有,上在酒店也是,我都给你做了那种事了,你第二天还不是装没事人一样。”

严律明把揉穴的手抽回来,黏糊糊的手指捏住年遥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回来,对着他因为生气而微微瞪着的眼睛说:“上你第二天就和严途和好了,你让我怎么表示?”

年遥有点心虚,“我没有和他和好,我们昨天还吵架了!”

“原来你是每跟他吵架才会来找我?”

“才没有!”年遥着急地反驳,“我是真的喜欢叔叔的……”

严律明挑了一下眉,也不摸年遥的脸了,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年龄大你这么多,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小美人慌乱了,生怕阅历丰富的老男人看穿他那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他坐在严律明腿上,手往下伸,摸到男人胯部鼓起的一大团,指间灵活地拉开拉链钻进去隔着内裤抚摸灼热的性器,眼睛亮晶晶地说:“喜欢,喜欢叔叔的大鸡巴……”

他先前被严律明亵玩小穴本就勾起了性欲,现在大胆地引诱男人,眼睛亮亮的,脸蛋红红的,勾人又淫荡。

严律明没说话,只有鼓胀不停跳动的性器诉说了他的兴奋,他把年遥抱起来,走到了办公室里配套的休息室里,把小美人放到大床上,脱掉年遥的裤子,黏哒哒的内裤也被扯了下来,露出了玩得润红的逼穴。

小穴估计昨天被肏狠了,即使没有像昨天肿得穴口合不拢,但也微微张合着,汩汩流着透明的水液。

年遥抱着自己的双腿,敞着臀部和阴阜,他的体格比别的男孩子要纤细一点,屁股却很挺翘,尤其是两瓣白腻臀肉,肥嘟嘟的看着很有手感。

“小穴好痒……要吃叔叔的大鸡巴……”年遥浅浅晃动着骚屁股,不断引诱着老男人。

严律明大掌覆上去抓揉了一把,另一只手解下自己的裤链,掏出紫红硬挺的性器,就这么重重地操进去,龟头破开一层层软肉,直直捅到最。

年遥小声叫了一身,严律明这一下操得极,几乎抵到到穴心,他被刺激得阴道不断收缩,穴肉迅速绞尽了这根外来的凶器。

严律吸了口气,感受着软肉不断攀附到茎身包裹住的快感,他拍了一下年遥的屁股,“别夹那么紧。”

说着又大开大合地抽动阴茎,粗黑的茎身不断没入温热的逼穴,硕大的龟头一地顶弄着软烂的穴心,年遥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撞击,小腿蹬着想要离开这根凶狠无比的肉棒,却被严律明翻了个身,从后面狠狠进入。

“啊……轻一点,叔叔轻一点,小穴要被插烂了……”年遥被掌住腰,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翘着屁股不断被进入,想要往前爬却又被拖回来继续肏弄。

“不是很喜欢我的鸡巴吗?怎么现在又不要了?”严律明背脊紧绷腰部发力,像是要下面的骚逼操成专属于自己的鸡巴套子一样每一下都操得又又快,肥嫩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变成薄薄的一片箍住凶猛的肉棒,抽插间还在不停滋水,打湿了严律明的一小片黑浓耻毛。

“呜……喜欢的……”像是要表明自己的喜爱,年遥不挣扎了,撅着屁股咬着床单模糊不清地说:“小母狗被主人操得好爽,小母狗要吃主人的精液……”

严律明听得欲火烧满全身,像磕了兴奋剂一样躁动无比,他的吐了口气,然后腰腹下沉,阴茎像烧红的铁棍一样把年遥钉在床上压着他猛烈抽送着。

来回插了几百下后龟头终于顶弄到里面最娇嫩的一块软肉,他死死抵住不断捣弄,宫口终于松软了一点,龟头乘胜追击插进了紧致的子宫腔内,研磨着壁肉喷出一股烫热的浓精。

“啊——”年遥浑身发颤,咬得不成样子的床单也松开了,严律明一边射精一边还在撞击他脆弱的子宫壁,酸麻的的快感从穴心蔓延,阴道不断抽搐,宫口也受不住得跟着喷水。

射精结束后,严律明下半身依旧埋在穴道里,他亲了一下小美人出了热汗的额头,喘息着对着年遥说:“回去和严途分手。”

年遥大口呼吸着,好不容易才没有那么喘了,语调还有点不稳“我分手了怎、怎么办?”

严律明轻缓抚摸他的背脊温和道:“跟我在一起。”

年遥心里顿时开心得不行,但面上还是装作很犹豫:“你们父子俩一个样,说不定玩腻了就抛弃我了,连个名分都不给我……”

“那就给我生个孩子。’”严律明抽动了一下年遥体内的阴茎,“你如果怀了我的孩子我就和你结婚。”

老谋算的老男人不动声色地铺了一个隐秘的圈套,就等着猎物傻了吧唧地往下跳,果然,懵懂无知的小美人听后脸上溢满笑容,“我怀了孩子你真的会跟我结婚吗?”

“会的。”严律明摸了摸年遥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射了这么多说不定能怀。”

年遥也跟着摸了摸,他的小肚子涨涨的,兜满了男人的精液,“昨天也射了好多,也许昨天就怀了……”

严律明好笑地看着他:“你愿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我愿意的。”年遥点点头,脸上的喜悦怎么也遮掩不住,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我要给叔叔生宝宝。”

他眼睛又大又圆,眯起来的时候像一弯小月牙,可爱得不行,严律明低头吻住他的嘴唇,舌头探进去搅弄着。

两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接吻,像是怎么也接不够一样不断缠着对方的舌头吸吮,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才结束了亲吻,严律明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对年遥说:“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开个会议就可以回去了。”

说完就拔出了埋在阴穴里的性器,性器一离开阴穴里面的精水就顺着穴口涌了出来,严律明拿起放在一旁年遥的小内裤,在年遥的惊呼声中,揉成一团塞进了红肿的逼穴。

“不要,叔叔,拿出去。”年遥摇摆着腰部想要挣扎,却还是被严律明掰开小穴一点一点吃进柔软的布料。

“乖,都流出来了,堵住更容易受孕。”严律明满意地看着堵的密密实实的穴口,感觉自己的性器又开始硬涨起来,他缓了一下,又低头对老实用穴道夹着内裤的年遥说,“晚上我会来检查。”

年遥呜呜咽咽地点头,异物感强烈的腔道稍微动一下都酸软无比,傻乎乎地以为这样就可以怀上小孩了,紧紧夹着双腿不敢放松。

严律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确认没有沾到什么可疑的液体后,才转身走出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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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遇见情敌 吃醋的小美人颜

内裤布料虽然轻薄但是被水液沾湿后存在感就强烈了起来,年遥难耐地磨蹭了一会想要伸手掏出来但是不自觉地想起严律明的话又不敢了,在床上夹着双腿磨来磨去把自己磨得脸色潮红娇喘连连。

年遥用了小半个小时才适应了穴腔里的异物,颤着腿好不容易才把裤子穿好,他姿势怪异地走出休息室,在办公室的大沙发上坐了下来,打算等严律明开完会带他回去。

忽然有人敲了敲门,一个大男生端着果汁和水果进来,规规矩矩地说:“年先生,董事长开会没那么快,您先吃点东西吧。”

年遥感觉他有点眼熟,想一会才想起来这是上参加宴会跟着他的小助理,他招招手,热络地道:“我记得你,小李是吧?”

大男生摇摇头,“年先生我姓陈,叫陈平。”

“哦,是小陈啊,我记错了。”年遥又拍拍身边的沙发,“过来坐,我问你点事。”

陈平走到他旁边但是没坐下,恭恭敬敬地说:“年先生,我就不坐了,您想问我什么?”

年遥也不勉强他坐下来了,他看这个刚出社会的大男生挺憨厚老实的,是个好套话的对象,至少比简岭好说话,他端起果汁喝了一口才问:“你知道严叔叔身边有什么关系亲密的交往对象吗?”

陈平老实说:“这个我不清楚,我跟董事长不怎么接触,他有事都是找简哥的。”

“这样啊。”年遥有点失望,不知道是陈平顾虑老板的隐私不肯告诉他还是真的不知道,他总感觉像严律明这种成熟稳重,长相英俊,还特别有钱的男人身边应该有很多爱慕者或者追求者,而且他也感受到了严律明的性能力有多么强悍,单身这么多年按道理身边就算没有对象也应该有情人的。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跟严律明于什么关系,但严律明说只要他怀孕就会和他结婚,但谁知道他会不会也跟别人这样说?

他忧心忡忡的,生怕别人先怀上严律明的孩子,他又被严律明转头抛弃了,到时候两头都讨不着好,直到严律明开完会回来他还在皱着眉头暗暗思索着。

“怎么了?”严律明走到年遥面前,抚平了小美人紧皱着的秀气的眉。

“没有。”年遥也先将心中复杂的想法先压下,开心的搂住严律明的腰撒娇:“叔叔,可以回家了吗,我好饿啊。”

“可以了。”严律明摸了摸年遥的头温和地问:“晚上去外面吃吧,有什么想吃的吗?”

年遥想吃火锅,但是他感觉严律明这么注重养生的老男人应该不会爱吃这些年轻人喜欢的东西,犹豫挣扎了一番还是选择舍弃所爱,“上和严途裴宁一起吃的那家私家菜挺好吃的,吃那个吧。”

严律明也觉得可以,跟简岭交代了一会工作的事情就带着年遥提前下班了,年遥跟在他后面别扭地走着,好在公司有一部电梯是专门给高层领导乘坐的,才缓解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夹着走的窘境。

电梯直达停车场,出了电梯后,严律明像是没发觉他的怪异大步走在前面,年遥受不住了,扯了一下严律明的衣角,委屈巴巴地喊:“叔叔,你走那么快干嘛!’”

严律明回过头,镇定自若道:“我去开车,你脸怎么这么红?”

年遥瞪了他一眼,一时也分不清老男人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察觉出来他的异样,他又夹了夹腿才羞耻地说:“要掉出来了……”

严律明好似真的不知道一样,带着点疑惑问:“什么掉出来了?”

“内裤……小穴里的内裤。”年遥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两个字几乎听不见,他蹲下身耍赖:“我不走了!你怎么这么坏,我都难受死了!”

看着小美人都要气哭了,严律明才不再逗弄,也跟着蹲下身,哄小孩子一样揽着年遥哄着:“是我错了,都忘了小遥的骚逼夹着我的精液和内裤了,叔叔抱你过去怎么样?”

“不用了,你把车开过来就行。”年遥一听要被老男人抱,就觉得社死无比,私底下抱抱还可以,大庭广众之下被另一个男人抱怎么想都太丢脸了。

他站起来催促严律明去开车,自己就在原地等,没一会就看到严律明开车过来接他了,马上上了车坐着才感觉好受了点。

原先年遥不知道那家会员制的私家菜馆是要提前预约,是开车前严律明给那边的老板娘打了个电话才知道的,他扯了扯严律明的袖子:“叔叔,那么麻烦吗,要不我们吃别的?”

最好换成吃火锅,麻辣的重庆火锅!

“不会,已经安排好了。”严律明挂了电话给他系了安全带,就开车上路了。

私家菜馆离公司不远,开了十分钟左右就到了,严律明先下车给年遥打开车门,然后带着他进了菜馆。

严律明带他去了预订好的包厢,刚坐下来看菜单没多久门又被打开了,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穿着修身的杏色旗袍,裙面用白色针线锈着朵朵白色小,衣领缀着珍珠,拿着一把小团扇,很是淡雅端庄,进来就对严律明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带着女朋友来了呢,没想到是带了个这么乖巧可爱的小辈。”

年遥明白了这个应该是菜馆的老板娘,而且对方应该把他认成了严律明的侄子 ,立刻挂起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好漂亮的姐姐。”

老板娘被他逗笑了,“你该叫我姨姨才对,我比严总还大几岁呢。”

年遥装作一副很震惊的样子,“哪有这么年轻的姨姨?”

老板娘他几句话甜的不行,笑呵呵地问严律明:“严总,这个讨喜的孩子是你哪个亲戚家的?”

严律明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问起她另一件事,“于夫人,怎么今天有空过来店里?”

“本来是约了我先生吃饭的,听到你要来马上就撂下他过来了,看看你带了什么样的美女来约会。”老板娘说着又好奇地问:“严总,最近有没有新情况?”

严律明浅笑着看了年遥一眼:“有了。”

严律明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刚硬的线条瞬间温柔起来了,俊雅的眉眼盛着笑意望过来的时候,年遥看得脸色一红,心里顿时小鹿乱撞了起来。

“真有了?”老板娘很惊讶,“哪家的姑娘啊?下带来看看呗。”

“最近有的,还不急,他比较害羞。”

老板娘失望地说:“那我妹真没机会了,可惜了你们俩……”

她话没说完,严律明就打断了她的话:“于夫人,我们点了几个菜,麻烦你下单一下。”

他一向都彬彬有礼,从没做过打断别人说话这么没有礼数的事,老板娘也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马上接过菜单去了前台下单。

老板娘一走,严律明就感觉年遥看他的眼神哀怨了起来,果然没一会小美人就忍不住了,扭扭捏捏地说:“叔叔魅力真大,这么多人想做严夫人。”

严律明很无奈:“你给我生个孩子,你就是严夫人了。”

“哦,这样啊,那要是别人也生了你的孩子,别人也可以是严夫人了是吗。”

严律明淡淡地说:“就只有你可以,你要是明天就跟严途分手,我们明天就可以领证。”

“真的吗?”年遥高兴得不得了,也没细想为什么只有自己可以,他越过桌子抓住了严律明的手:“我回去就和他分手!”

“真的。”严律明肯定道。

年遥看他神情不像在开玩笑,又问:“那为什么你今天又说要我怀小孩才可以结婚。”

“我怕你放不下严途,而且是真想让你给我生个可爱的宝宝,你不想生孩子的话也可以不生,我依旧会对你负责的。”严律明反握住年遥的手,神色认真,“遥遥,你真的想好了?你年纪小,现在跟严途吵架容易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本来我是打算给你一些时间再考虑一下的,如果你不怕后悔的话,我明天就带你去领证。”

“我不后悔!我也愿意给叔叔生宝宝。”年遥坚定地点头。

他现在被喜悦冲昏头脑,脑子一根筋只想着钱,没想生孩子有多痛苦艰难,只美滋滋地想有了孩子就有保障,要是将来跟严律明离婚不仅可以分到自己那份财产还可以分到孩子的。

严律明把他的手捧起来,吻了一下年遥的手背,“欠你一枚戒指,我会尽快补给你的。”

年遥被他吻的手背放麻,心里丝丝缕缕泛着甜,他不自在地抽回手,开始转移话题,“叔叔,菜怎么还没上。”

严律明正要回答,包厢门又被打开了,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走进来,倚着门对严律明说:“律明,好久不见。”

这个女人看着三十多,却保养得很好,穿着紧身连衣裙,特别性感妩媚,看着严律明的眼神连着丝一样。

严律明对她点点头,也回了一句:“好久不见。”

何曼踩着高跟鞋走进来,直接拉开严律明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勾着红唇笑道:“听我姐姐说你有新女友了,怎么没带出来见见。”

“下会的。”严律明避开她靠过来的身体,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人踢了一脚,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生闷气的小美人,头疼了起来。

他对何曼平静道:“何小姐来了刚好,帮我们催一下菜吧。”

何曼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让服务员去就好,这么久没见,我们聊会吧。”

年遥看着她,心里越发不爽,自己跟严律明在这里甜甜蜜蜜却杀出来一个情敌,而且还当着他面一直试图勾引严律明,他咬咬牙,像不懂事的孩子一样道:“阿姨,你为什么坐姿那么歪?”

何曼这才仿佛注意到他一样,开始教育年遥,“不能叫阿姨,要叫姐姐。”

“你看着都比严叔叔大,怎么能叫姐姐。”年遥简直要被她气死了,现在还不走,他还想和严律明好好吃顿饭呢。

“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何曼摆起长辈架势,正想教训年遥,严律明开口说话了。

“何小姐,按辈分来说他确实该叫你阿姨。”他皱起眉,有点不悦。

何曼不敢再反驳了,但又突然想起什么,笑着说:“也对,他叫你叔叔,也该叫我阿姨的。”

年遥一听有点不对劲,什么意思?他看着对面郎才女貌仿若一对壁人的男女,心中警铃大作,这俩人该不会有点什么吧?

严律明脸色已经冷了下来,“何小姐,不要过多打扰我们了,帮我们催一下菜吧。”

何曼只好起身退了出去,门刚关上年遥就酸唧唧地说:“叔叔的桃真多。”

严律明解释道:“我跟她没什么。”

“我感觉她都快黏你身上了。”年遥气呼呼地,一想到刚才那幅画面,心里就有点酸涩的感觉。

“遥遥,你吃醋了吗?”严律明这才回过味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没有!”年遥被说中了,有点恼羞成怒,但随即一想,不对呀,自己现在应该表示出很在乎的样子才对。他又得寸进尺地说:“反正你不准跟她有接触。”

小美人生气起来的样子像只可爱的胖河豚,严律明心里软成一片,点头答应。

年遥闹完脾气后服务员刚好上菜了,他把注意力放在一道道美味佳肴上,也没意识到自己竟然敢跟严律明发脾气了,被老男人惯的脾气越来越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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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骚穴埋着内裤被操逼 吃老男人的臭鸡巴颜

吃完饭过后,严律明跟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年遥回严家了,刚要发动车子,车窗就被人敲了敲。

“律明,我没开车,方便送我回去吗?”何曼在车窗旁弯腰微笑道,她穿的是V领连衣裙,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条流光溢彩的宝石项链,弯腰时还能若隐若现地看见雪白的酥胸。

她确实是一个很性感的女人,身材妖娆样貌艳丽,经过年龄阅历的淬炼,有着年轻女孩没有的别样韵味。

当这样的一个女人抛出暗示性的邀请时,相信绝大多数男人应该都不会拒绝,但严律明却目不斜视,继续给年遥系好安全带,冷淡地拒绝了:“抱歉,我们不顺路,我可以给你叫车。”

何曼也没想到平时绅士风度极佳的严律明会拒绝她,愣了一下才说:“不用了,那我坐我姐的车回去好了,这周末有空一起吃个饭吗?”

“没空。”严律明发动车子,只留下一句,“再见,何小姐。”

严律明开了十多分钟车后才回到严家,一路上年遥都静悄悄的,偶尔几等红绿灯时,他侧头看过去小美人就立即转头,坚决与他对视。

严律明把车交给佣人去车库停车,抬步追上了走在前面不搭理他的年遥,有点好笑:“怎么又气上了?”

年遥哼了一声,还是拒绝沟通,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像是被人揉捏了一把一样,越发酸胀起来,理智告诉他不能乱发脾气不能让严律明因此厌恶他,但是内心总是抑制不住感到焦虑。

明明严律明也遵守了他的话没有与何曼有任何非必要的接触,但是他总是控制不住想要耍小性子,就好像知道老男人对他过度的宠溺一样,总想要踩踩底线试探一下。

严律明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哄道:“下我们不去那里吃了,尽量杜绝跟她见面的机会。”

年遥甩开他的手,憋了一路的疑惑终于问出口:“她怎么跟你这么熟,是不是你前女友?”

严律明回答道:“不算。”

“不算?不算什么是意思?”年遥想起刚才吃饭的时候严律明跟他说他和那个女人之间没什么,怎么现在又改口,这个男人到底有几句话是真的?

严律明解释道:“她是我以前的一个相亲对象,她的姐夫是我的一个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我单身多年,她那时又刚好离婚,于夫人极力想撮合我们,但我对她无感,见了几面后就不了了之了。”

实际上自从他离婚后,给他介绍对象的人就没断过,他一向清心寡欲对情情爱爱没有什么兴趣,拒绝了很多,有时候对方过于热情又不太好拒绝时,他才勉强赴约,不过相亲的几个对象都很出色但都没能让他有发展的欲望,后面就不再参与这种事了。

年遥知道自己误会了,心虚地拉住了严律明的手:“这样啊,对不起叔叔,我不该乱发脾气的。”

严律明握紧了他的手刚要说些什么,前面别墅门就被打开了,林伯刚走出来年遥就快速地挣脱了他的手。

林伯显然没看清楚他们刚才交握在一起的手,恭敬地询问:“先生,您和小年先生吃过饭了吗?”

尽管严律明有事先通知家里不用准备他和年遥的饭菜,但林伯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吃过了,没什么要忙的话你先回房休息吧。”严律明走进别墅,空荡荡的只有林伯一个人,又问:“严途呢?”

“少爷打电话说这几日住在外面。”林伯回答。

严律明看了一眼已经跑上楼的年遥,也跟着上楼。

二楼依旧寂静一片,看来年遥应该没回严途的房间,他上了三楼,看见自己的房门大开着,像是特意为他留门一样。

严律明进了门,就看见小美人在他床上背对他正蹬着裤子露出白的屁股蛋,听到他的声响,马上回头喊他:“叔叔,你快过来!”

“怎么了?”严律明关上门走近,年遥又对他掰开大腿露出大腿内侧,白嫩的腿根上一口骚红的小穴张着小口,年遥指着穴口里湿透了的布料向他控诉:“快把它弄出来,我受不了了。”

他边说边难耐地对着那里扣挖,可惜布料埋的太,稍微扯动一下都能让小穴瘙痒酸麻,他不敢用力扯出来,只能指望卑劣的老男人。

严律明瞬间燥热起来,浑身热血沸腾,胯部高昂地撑起一个弧度,他解开裤链,粗黑的性器立刻弹跳出来,他往前送了送然后说,“你先帮叔叔解决下,叔叔再帮你。”

年遥立刻仰起身子乖乖把头凑上去含住了硕大的龟头,严律明忙碌一天还没有洗澡,阴茎带着点腥臊味,他从龟头沿着错综复杂的青筋舔到柱身,伸出小舌头像小猫一样一下一下地舔着,再慢慢舔到睾丸那里,含住份量极大的睾丸吸吮着,鼻尖嘴唇时不时的碰到弯曲粗硬的耻毛,被刮得脸上发痒。

严律明的阴毛又长又浓密,一路蔓延在小腹上,散发着淡淡汗味,年遥嫌弃地想,老男人的大鸡巴不仅丑还臭!

他虽然嫌弃但还不得不老实地继续用唇舌伺候这根臭鸡巴,舔了一会后然后把鸡巴吃进嘴里吞吐着。

严律明背脊紧绷始终站的笔直,看着小美人小口小口吃着自己的阴茎,气息逐渐不稳,他扯下领带脱下西装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大手掌住年遥的后脑勺,把阴茎喂得更。

年遥大张着嘴裹住粗壮肉棒,口水兜不住细细地从嘴角留下,男人的性器太大,只进了半根就快要撑不住,他缩住嘴用力一吸,想要这样就把男人的精液吸出来。

“嘶……”严律明猝不及防被温热口腔一吸,差点就这么泄了出来,龟头的黏液都被吸走一部分,他连忙退出来,扶着激动的性器平息。

年遥刚要再追上去继续吸精,就被男人推倒在床上,大腿被抬了起来,冒着淫液的骚逼猛插进一根灼热的肉棒。

“啊——不要!出去……”年遥突然被进入,龟头顶着布料捅到阴道,一路磨擦着软烂的穴肉,最后再抵着穴心捣弄,酸麻的快感从尾脊骨攀沿,细细密密地遍布全身。

严律明充耳不闻,依旧大力插弄着穴道里缠成一团的布料,汗液从他额角流到棱角分明的下巴,他也没心思去擦,只抿嘴沉默地干着骚穴。

内裤团成一团占据了一部分穴腔的位置,严律明的性器还有一截进不来,他插送地更加猛烈,企图把剩下的部分也一起送进来。

“呜……叔叔……我错了……”年遥哭叫着想要挣扎,严律明俯身把他压在床上,调动了一下位置从侧面操他,把他禁锢在自己身下逃脱不得。

布料和肉棒把年遥紧致的穴腔堵得密密实实,他从没感觉过自己的小穴这么胀麻过,小肚子都微微隆起一个弧度,他隔着肚皮抚摸着严律明的阴茎,试图这样就能让男人的攻势减缓,却不料遭到更猛烈地抽插,被插得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

“啊……小穴要坏掉了……嗯……”

严律明就着这个姿势猛干了十几分钟才射出来,精液激打得壁肉一阵阵抽搐,再被捣成一团的布料吸收。

年遥喘着气,事后愈发感觉穴道被堵得难受,他拍了一下老男人搂住他腰间的手,气愤道:“叔叔快掏出来!”

“好。”严律明把阴茎抽出来,一大股水液顺着大腿流到床上,把床单都染湿了,他看向被蹂躏惨兮兮的阴穴,把手伸进了红肿的穴口。

内裤被埋很,即使严律明的手指很长,也难以够到,他慢慢地再加入几根手指,也只摸到了一点边缘。

“够不到怎么办?”他坏心眼地说,手指还在阴穴里搅弄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液。

“我不管!”年遥都快要哭出来了,“都怪你,你没事塞进来干嘛,我好难受啊……”

严律明亲了亲年遥因为生气微嘟起来的嘴唇,温柔地说:“是叔叔的错,你忍一下,我马上掏出来。”

说完他就把半个手掌都伸进小穴里,穴口那么小,他的手那么大,穴口被撑到极致,紧紧箍住他的手,年遥突然大叫起来:“你干什么!啊……”

严律明不管不顾地往前伸,手被湿润滑腻的壁肉夹击得移动艰难,好不容易才够到的布料,手指一勾慢慢扯出来。

湿答答的布料缓慢地扯出穴口,带出来堵住里面的一大股精水,失禁一样往外流,严律明把内裤盖在年遥还在平缓呼吸的脸上。

又腥又骚的湿布往头上一兜,鼻尖溢满了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年遥把内裤扯下来扔在地上,爬起来对着严律明的肩膀咬了下去。

严律明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忍着痛意让年遥咬,还轻拍小美人的背哄着:“宝贝遥遥不气了,是叔叔不好。”

年遥到底也没敢咬太重,被喊宝贝遥遥的时候就彻底松了口,他抱着老男人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里,小声说:“你再喊一……”

“喊什么?”严律明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温柔地继续喊:“宝贝遥遥,遥遥宝宝,遥遥小心肝……”

年遥紧紧抱着严律明,整张小脸还有耳朵瞬间红透,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喊过他宝贝呢!

他的心砰砰跳动,感觉整颗心都像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真好,他现在也是别人的宝贝了。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小美人是孤儿,所以感受到别人对自己的爱意就会很开心,如果能感受到特殊偏爱的话会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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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偷偷跟男友父亲结婚领证 再跟渣男分手颜

年遥昨晚被折腾了大半夜,今天也被严律明操弄了两,小穴又一肿了起来,尤其是那颗被贝肉包裹的小阴蒂整颗充血发红起来,稍微泛着点痛。

严律明显然还没有做够,性器又慢慢抬头,年遥抱着他感受到小腹又重新硬起来的肉棒,震惊地抬头看他:“你不是才刚射没多久吗?怎么又硬了……”

严律明亲了下他微张的嘴唇,舌头探进去缠弄对方的舌头,吻了一会后才说:“遥遥的骚逼太好操,怎么也操不够。”

年遥马上推开他,腿软地爬下床,跑到一半还差点摔倒,一边跑一边说:“不行了,不能做了。”

他爬到浴室把门紧紧关上,放了热水舒服地泡了个热水澡,等他洗完澡出来,严律明正站在阳台上打着电话,隔着玻璃门只能看到男人高挺的背影,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夹着一支香烟,不知道跟那边的人说了什么,抬手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团朦胧的烟雾。

年遥看了一会,面上抑制不住的有点热,心又开始快速跳动了起来,他钻到床上,用被子埋住自己的头,不想承认自己刚才对着男人的一个背影就心驰荡漾。

过来一会严律明就进来了,他把年遥从被子里挖出来,小美人在这个房间没有换洗衣物,就直接套了他一件宽大的浴袍就出来了,肩膀都露出来大半,被挖出来的时候脸还红红的,洗过还没干的头发湿湿地搭在他光洁的额角,水润诱人的不得了。

严律明拿出吹风机,调试了合适的温度就帮年遥吹起了头发,边吹边教育:“没吹头发就睡觉会头疼。”

年遥乖乖受教,暖烘烘的风吹着他的头,但是他还是闻到了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他突然莫名其妙地问:“叔叔也抽烟吗?”

严律明动作一顿,“偶尔会抽一下,烟瘾不大,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不抽。”

年遥摇摇头,抱住严律明的腰,软软地说:“不用,我很喜欢闻这个味道。”

其实他一向对烟味不太喜欢,之前在酒吧上班时那些喝醉了的油腻男人身上总有股重重的烟味和酒味,但是在严律明身上闻到就让他特别喜欢,说不上为什么,就感觉这个男人身上每一都很有魅力,连烟味都比别人好闻。

严律明关了吹风机,抬起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下来,是一个很温柔的吻,吻完还轻轻啄了下年遥的嘴角。

“遥遥,明天早上要早点醒,要带你去办户籍证明。”

年遥有点疑惑:“办户籍证明干嘛?我没有户口啊。”

严律明温和地说:“结婚需要户口,我知道你没有户口,所以需要去你的出生地的派出所办一下户籍证明,才能登记结婚。”

“这样啊。”年遥忍不住抱怨:“结婚怎么这么麻烦啊……”

严律明摸了摸年遥的脸,对着小美人漂亮的眼睛认真地说:“遥遥,结婚后我想把你的户口迁进严家,可以吗?”

年遥愣住了,他从小没有家,只有身份证没有户口,但也知道有户口本就相当于有了家,小时候他就特别希望自己被人领养,但是来孤儿院挑选孩子的夫妻们都嫌弃他是个双性儿,同一批的小孩都被领养走了,就剩他一个人。

他眨了眨眼睛,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掉下来,被严律明温柔地抚去。

“怎么哭了?”

年遥使劲眨眼睛,想要把眼睛里的酸涩感眨掉,遮遮掩掩地说“没有,眼睛进沙子了。”

严律明捧住他的脸,在他微微泛红的眼皮上亲吻了一下,“遥遥,我跟你结婚不仅仅是因为负责任,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活这么大岁数第一真心实意地喜欢一个人,我以后会好好爱护你,珍惜你,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年遥突然就很想哭,眼睛和鼻子酸酸的,心里却甜得不行,他是个外热内冷的人,能让他在乎的只有钱,但这是第一体会到被人珍视的感觉,突然就很感动。

他说不清自己对严律明是什么感情,一开始是因为钱才接近对方,后面接二连三地为对方心动,让他有点慌乱。

他想了一会还没再好好细想,严律明又吻了他一下,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很虔诚的吻,珍重道:“遥遥,我这个人很自私,占有欲也很强,想要拥有你的全部,跟我结婚后就不能想着其他人了,好吗?”

年遥这才想起来他还没跟严途正式分手呢,本想晚上去找严途好好谈的,结果稀里糊涂地跟严律明回家了,他点点头说:“叔叔,我会跟严途断了的。”

两个人又黏黏糊糊了一会,想到明天还有正事要办,就早早睡觉了,年遥被严律明抱在怀里,本以为会兴奋的睡不着,却听着男人胸膛规律的心跳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年遥是被严律明叫起来的,他很少这么早起来,被推进浴室刷牙的时候,眼皮还一直困得耷拉着,直到被严律明拿毛巾擦脸时才精神了一点。

他们两个吃完早餐后就出门了,只有他们两个没叫司机,严律明根据着导航开了两个小时车才到他从小长大的三线小城市。

两人人去了当地的派出所办理了户籍证明,再开车回了A市,拿着户籍证明去民政局领了证,还去了A市派出所申办了迁户手续。

忙了一天,年遥累的不行,但是看到手上两个红色小本本的时候,疲惫马上就被喜悦代替。

“户口本要过几天才能拿到。”严律明开着车,又想起什么接着说:“遥遥,过段时间等我忙完会举办婚礼,会跟所有人公开我们的关系。”

年遥开心地笑起来,他也知最近这段时间不太适合暴露他和严律明的关系,先不说严途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单以严律明的身家地位,跟一个小二十多岁的男孩子结婚就够震惊整个上流社会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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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结婚证小心翼翼地放好,然后问严律明:“叔叔,你帮我查下裴宁在哪个医院,我要跟严途说清楚。”

严律明就派简岭去查了,两个人开车去了一家西餐厅吃完晚餐,简岭就已经把地址和病房号发过来了。

“我自己上去。”年遥拒绝了把他送到医院门口还想跟着上去的严律明,“叔叔在这里等我吧。”

说完他就进了医院,这是市内一家比较高端的私人医院,人流不多,他很快就找到找到了裴宁的病房。

高级的单人病房里只有裴宁一个人,看到年遥进来,一脸不善地问:“你来干什么?”

年遥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问他:“严途呢?”

裴宁突然笑了起来,带着点得意说:“你现在找他也没有用了,他现在不仅心在我这,人也在我这,我劝你趁早死心不要最后闹得太难看。”

“你以为我现在还稀罕他吗?”年遥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恍若易碎的瓷器一般脆弱的裴宁,又道:“我现在觉得你们两个渣男配贱婊确实很般配。”

裴宁刚要再说些什么,身后的病房门又被打开了,严途拎着一个保温桶进来,看到年遥有点惊讶,问道:“遥遥,你怎么来了?”

这时病床上的裴宁突然开口:“阿途,他是来寻你回去的。”

严途一听头又疼了,他这两天加起来也只睡了几个小时,鞍前马后地照顾裴宁,又累又疲惫,年遥还不省心又来闹腾,他把保温杯放下,尽量平缓着内心的不悦好声好气地说“遥遥,我不是说我过两天就回去吗,阿宁现在还需要人照顾,你就懂事一点,快回去吧。”

年遥看着他,心里居然心平气和的没有往日那般生气,他平静地道:“跟我出去,我们谈谈。”

严途把保温桶打开,里面是一桶炖的鲜美金黄的老母鸡汤,他隐隐有点不耐,“遥遥,别这么不懂事,有事回去再说,阿宁还没吃饭呢。”

他说完就把热气腾腾的鸡汤递给裴宁,裴宁不接反而劝他:“阿途,年遥这么想要你回去你就跟他回去吧,我、我一个人也没关系的,叫个护工就好了。”

他说得大气脸上却有遮掩不住的落寞,严途看得不忍,把鸡汤强硬地塞到他手上,“我怎么可以丢下你一个人?你好好吃饭,先养好身体。”

年遥看着他们一人一句在好似被命运阻隔的悲情恋人,而他就是阻止他们在一起的恶人,他没了耐心把严途直接扯出病房,等到在走廊上才说:“严途,我们分手吧。”

严途本来被他扯出来就有点怒气,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愣住了,他不可思议地道:“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年遥重复了一遍,“这听清楚了没?”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严途感觉内心充满怒火,实在不敢相信年遥会跟他分手,他怎么会舍得跟自己分手?他那么爱我!肯定又在耍招!

想明白后,严途告诉自己年遥年纪小需要哄,不能再对他随便发脾气了,他缓了缓怒气,尽量冷静道:“我知道我不该又冷落你,但是阿宁这哮喘真的很严重,他家里人又不知道,彭宴和李隆也不靠谱,只有我照顾他了。”

年遥依旧没什么表情,往常又闹又哭的人现在却很冷淡,仿佛不放在心上一样,“无所谓了,严途,你让我失望了一又一,我已经不在乎了。”

严途刚按捺下去的怒火又腾地烧起来,他抓住了年遥的手,语气激烈起来:“不在乎?你怎么可能不在乎,年遥你又在闹什么,我跟阿宁什么也没发生,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

年遥想挣脱开他的手,严途攥得很紧挣不动,他抬起另一只手狠狠打了严途一巴掌,语气也开始不好了起来:“你他妈是耳聋吗?!我们分手了!管你的阿宁还是阿狗我都不在乎了听到没有!房子车子我也不要了,我们断干净一点,不要这么婆婆妈妈!”

严途被打懵了,手一不留神就放开了年遥,疲惫和怒气一起席卷大脑,脑子嗡嗡的痛地不行,他咬紧牙关颤声道:“妈的,分手就分手,年遥你不要后悔,到时候你撅着屁股给我操我都不复合!”

他现在只觉得年遥在说气话,根本不相信这么爱他的年遥会真的能狠下心跟他分手,更何况年遥被他娇生惯养了一年多,离开了他怎么活?最多两天肯定就又哭着回来找他了。

年遥听到他这样说,也没再说什么直接转头就走了,严途还在原地劝解自己,过两天年遥来找他复合,他肯定要狠狠操到他下不来床才能解气!

他平缓了怒气,才走进病房,裴宁看了他一会才犹豫地问:“阿途,你终于和他分手了?”

严途脸色沉了下来,“没有,不要乱说。”

“我刚刚都听到了。”裴宁看着严途越来越黑的脸色,心里有点没底,“阿途,他要跟你分手你就分吧,他不要你了,我还在等你。”

“没有分手!”严途抑制不住大声说,然后烦躁地抓了一下头发,“我先出去冷静一下,你不要再掺合这事了。”

说完他就大步走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脸色阴沉的裴宁。
【作家想说的话:】
我也不知道孤儿没有户口怎么结婚,去网上查了好久各有各的说法,才采用了一种不知道对不对,另外这篇文设定是满十八就可以结婚,大家当无脑小甜文或者无脑肉文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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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前后两个穴都被干烂 舔逼叫老公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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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遥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严律明站在门口等他,高大的男人半倚在车门上,头顶路灯透过他在地上拉出一个长长的影子,衬的他有点孤寂。

严律明看到他就马上过来拉住他的手,低头询问:“解决了吗?”

“解决了。”年遥回握住严律明的大手,“叔叔,我们先回家吧。”

严律明把车门打开,让年遥先坐进了副驾驶,帮他系好安全带后就开车回严家了,开车没多久他就突然问:“严途舍得跟你分手?”

“舍得啊。”年遥不以为意地说,“他现在陪在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身边,没了我这么个麻烦,指不定多开心呢。”

严律明听完后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儿子能随随便便就舍弃年遥这么个宝贝,但也没再说什么。

倒是年遥突然紧张兮兮地问他:“叔叔,要不我从严家搬出来吧?”

虽然他跟严律明结婚了,但刚跟前男友分手没多久就突然就变成他小爸,不管是谁都接受不了,他还不想那么快刺激到严途。

严律明转动方向盘拐了个弯,闻言淡淡道:“你是我的合法伴侣,要搬也是严途搬。”

“不太好吧?”年遥有点担忧,“过段时间再跟严途说吧……”

“不会现在让他知道也不会让他在我们面前晃。”

看到年遥一脸不解,严律明又说:“放心,我会理好的。”

回到严家还不到九点,蓉妈在一楼边看电视边织毛衣,看到他们回来赶忙上前问:“先生,您回来了啊,要不要再吃点宵夜,今晚我炖了一锅鸽子汤可鲜的嘞。”

蓉妈是林伯的老婆,也是一直在严家干了很多年。以前严律明和前妻因为忙事业没时间带孩子,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蓉妈在照顾严途,可以说严途就是蓉妈带大的。

“不用了,蓉妈你先去休息吧。”

严律明拒绝了,蓉妈就去问年遥,她捏着年遥瘦弱的肩颈,忧愁地说:“那小遥喝一点吧,你这孩子怎么不长肉也不长个,吃了两天外面的饭怎么还更瘦了?”

年遥推拒不得,求助地看向严律明,没想到严律明不仅不帮他还赞同地附和蓉妈:“确实很瘦,蓉妈劳烦你以后多给他补补,把他养胖一点。”

年遥忿忿不平地瞪他,但还是被热情的蓉妈拉去喝了一大碗滋补的鸽子汤。

等他吃完上楼的时候,严律明刚从浴室出来,他穿着浴巾光裸着的上半身,拿着一条毛巾擦拭着湿答答的头发。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真的保持得很好,一点也不逊于现在的年轻人,肌肉线条结实匀称,腹肌整齐对称,壁垒分明,还有漂亮流畅的人鱼线。

年遥越看越觉得性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鸽子汤太补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现在感觉浑身发热,烧得不行。

严律明擦拭完头发也没吹就拿起手机要下楼,走的时候跟年遥说,“公司有点事,我先理下。”

年遥点点头,揉揉自己发热的脸蛋,“那我先去洗澡。”

公司的事不麻烦,严律明半个小时就理完了,等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年遥还没从浴室出来。

他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年遥就出来了,刚出浴的小美人浑身水润,穿着严律明的白衬衫,光着两条又直又细的白腿,诱人得不行。

严律明一下子就硬了,他的性器在极快的速度内昂起头,浴巾布料很快遮不住他胯部的被顶起来的弧度。

“过来。”

年遥听话地走过去,刚走近就被严律明一把拉到床上,他乖乖地任由男人放肆的大掌抚摸他的身体,还哼出了几声调情一样的呻吟。

“以后多穿我的衣服。”严律明很兴奋,小美人穿他的衣服就好像被他的男性气息浑身笼罩了一样,他抬起年遥的大腿,被眼前的的春色刺激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

年遥的下半身只穿了一条黑色蕾丝女士内裤,若隐若现的遮住他白净饱满的阴户,内裤是绑带样式的,两端各两条黑色细带围着髂部绑绕着,前端粉色的小肉棒也被紧紧包裹。

“好骚。”严律明隔着镂空的布料按捏着年遥敏感的阴阜,“遥遥怎么这么骚。”

年遥被说羞耻,他将大腿打得更开,喘着气问:“叔叔喜欢吗?”

“喜欢。”严律明按揉地更大力,娇嫩的穴很快就沁出水液出来,他将一边的蕾丝布料扯到一边,露出湿红冒着水光的穴口。

他低头,对着这口冒着热气的阴穴含了上去,激烈地吻吮着两片阴唇,舌尖舔弄阴道前庭,最后再细细啃咬发硬的阴蒂。

“啊……嗯……不要咬……”年遥现在还适应不了被舔穴的那种难熬快感,他喘叫得更厉害,只觉得阴道更加瘙痒起来,淫水控制不住地一股股往外冒,糊湿了男人下半张脸。

严律明含弄啃咬地更带劲,用舌头不断刮蹭阴穴,一边对着穴口冒出来的淫水毫不犹豫地吞下肚,一边用火热的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穴道里抽插冲刺。

“啊啊啊——”年遥把腿架在严律明的肩上,整个人被快感折磨得受不住,他伸手摸向挺立起来却被布料束缚着的小肉棒,忍不住哭喊:“前面……前面也好难受……”

他正想用手疏解一下,龟头却突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严律明转而进攻他这里,开始吞吐起他的不堪刺激的肉棒 。

他的男性器官比普通男人要小的多,至少没有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得好,被严律明用舌头逗弄了几下就射了,精液也很稀没怎么带腥味。

严律明吐出他的肉棒,被含过的性器湿漉漉的,颜色还透着青涩的粉嫩,他咽下年遥的精水,吻了一下龟头,调笑道:“遥遥的肉棒也好可爱。”

年遥却感觉自己被嘲笑了,虽然他是双性人,但是他潜意识里更把自己当成男的,哪个男人能忍受别人说自己小?!他愤愤地踢了一下严律明不服地说:“不可爱!”

严律明没跟他辩论,而是解开浴巾让年遥见识了男人的性器真正该是怎么样的,雄伟的性器高高昂立着,怒涨的龟头流着黏液,青筋都激动地鼓胀起来。

年遥这才服气了,他拨开内裤的一边,袒露出自己湿润发红的阴穴,脸色潮红地说:“遥遥的小穴好痒,要老公的大鸡巴止痒。”

两人已经结婚,年遥喊老公理所应当,但严律明还是再度被刺激得浑身兴奋,老公一声喊的软软绵绵,却在他身体里燃起了一把浇不灭的大火。

他挺身狠狠操进淫荡的逼穴里,年遥的手指躲闪不及也被带进了穴道里,粗壮的茎身摩擦过壁肉直达穴心,彻底操开紧致的阴道。

“唔……”年遥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拔出来,却被阴茎挤的动弹不得,在严律明又一插弄之下才从自己的穴口逃离。

严律明重重地抽插,性器几乎整根拔出来再插进去,撞击得穴心更加软烂,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年遥诱惑力十足的内裤是个障碍,没有了手指的拉扯,内裤开始阻挡着性器的进攻,他抬起年遥的一条腿,脱掉了一边内裤,把它留在年遥另一条腿上,然后再度插进了软穴里。

“再喊一。”严律明操得又快又重,后背流着热汗,声音带着点沙哑。

年遥被干得浑身发红,白嫩的大腿根上晃荡着黑色的蕾丝内裤,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跟发春的母猫一样腻人,“老公……老公……老公的鸡巴好厉害啊……”

严律明被叫得心底酥痒,感觉整颗心都柔软了起来,身下的阴茎愈发硬的厉害,他开始起捣弄着隐秘的宫口,以此宣泄自己恐怖的性欲。

宫口很快就被操开了,含吮着烫热的鸡巴,严律明再插弄了上百下,甬道喷出一大股淫水,穴肉开始痉挛绞尽阴茎,严律明被夹吮快感飙升,在年遥的尖叫声中抵着子宫壁射出一泡浑浊的浓精。

年遥潮喷过后就躺在床上不断喘气,他嘴巴张着露出嫩红的舌头,被严律明覆上去吮吸舌头吻了好一会。

两个人越吻身体又开始躁动起来,年遥感受到埋在小穴里的阴茎又开始硬挺起来,磨着他穴肉缓缓抽动着。

“老公……后面也要……”年遥抓住严律明的手向自己身后摸去。

严律明摸向他的屁股,手指探进年遥的屁股缝里,摸到一手湿润,他把年遥翻了个身背向自己,然后伸手掰开白腻的臀肉,露出了骚红的菊穴。

后穴一看就是提前润滑过的,此时正微微翕张收缩,流着透明的水液。

严律明没有干屁眼的经验,他扶着自己肿胀的阴茎缓慢地推进肠道,立刻就感受到被密实肠肉裹紧的快感。

他看着自己的紫红狰狞的性器一寸寸没入娇嫩的肉穴里,肛口的褶皱都被撑开,像个橡皮圈一样套住他的粗大的茎身,他两只手卡住年遥的腰窝,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

年遥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被男人掐腰肏弄着,他后穴有段时间没被进入过,虽然提前做好了润滑但是刚插进去还是有点胀痛。

严律明浅浅插弄了一会,才感觉肠肉开始逐渐松软起来,他开始耸动腰胯的速度加快,每一下都操进最。后穴没有前面的骚逼水润多汁,但是比前面更加紧致,肠肉像无数张小口紧咬着严律明的性器。

“啊哈……老公……慢一点……”年遥摇摆着屁股,双腿发软渐渐跪不住,只剩自己的屁股还撅着。

“遥遥的屁眼也好会咬。”严律明猛烈捣弄身下的软下,沉甸甸的囊袋随着动作不断拍打年遥的臀部,没一会就把白皙的臀肉拍红。突然他磨蹭过凸起的某一点,年遥浑身一抖,屁股也塌陷了下去。

“不要顶那里……老公不要……”年遥的G点被狠狠碾过,全身都在颤抖起来,肠道迅速分泌出大量的黏液。

严律明没听他的,继续顶弄着敏感的凸点,他沉下身,压住年遥的后背进入,阴茎一下子进入到一个无法想象的度。

“啊——”年遥尖叫一身,像动物交配一样被严律明骑压着大力操弄屁眼,“老公……叔叔……停下来……不要了……”

严律明也在剧烈喘息,他又撞击了一下臀瓣,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无耻地说,“遥遥嘴上说不要下面却把我咬这么紧。”然后又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这一晚两人做得特别激烈,年遥前后两个穴里里外外都被严律明奸淫透了,子宫腔内和后穴射满了腥浓的精液,做完后也没有洗澡,就这么含着精液夹着肉棒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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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子宫射满晨尿 做老男人的肉壶(不适勿买不影响正文)颜

凌晨四点半,年遥被尿憋醒,他困倦地睁开眼,感觉全身酸麻无比,跟被人暴打了一顿一样,小腹也鼓鼓胀胀的,双腿间的穴口也泛着肿痛,塞着一根大鸡巴。

他把手搭在眼睛上缓了一会,才慢慢爬起身,结果才刚动了一会,就被身后的男人捞了回去,严律明把他重新抱进了怀里,“干什么去?”

年遥昨晚叫了一整夜,嗓音带着嘶哑地小声说:“叔叔,我想尿尿。”

“我抱你去。”

“不要!”年遥拒绝道:“我要自己去。”

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别人抱着上厕所算什么?

严律明也没勉强他,松开了手,还把自己的阴茎从年遥体内退出来。

他早上的性欲也很旺盛,醒了没一会沉睡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在年遥体内已经半硬起来,现在抽动的时候阴茎滑过穴肉,搅动了下穴腔浓稠的精水,整根退出来的时候还发出暧昧的啵的一声。

年遥被堵了大半夜的穴口猛地涌出一大股浑浊的淫水,把床单都给染湿了,他光着身子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跌跌撞撞地跑向厕所,结果跑没两步,就腿软地倒在地上。

他刚要再艰难地爬起身,就突然被人一把抱起来,严律明抱着他向厕所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哄:“等下不要在厕所摔了,我抱你去。”

年遥还在激烈挣扎:“我不要!还不是你昨晚做得那么狠,我都说不要了你还继续,还说喜欢我,你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老流氓!”

严律明任由他骂,一点也不受影响,依旧强硬地把他抱到厕所,两手绕过他的膝弯,在马桶前把年遥摆成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

年遥羞耻地不行,脸都红成番茄色,他大张着腿袒露着逼口愤怒地说:“我不是用这里尿的,快把我放下来!”

严律明就松开了他的腿,不过还是把他抱到怀里,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了秀气的小肉棒对着马桶:“尿吧。”

年遥挣脱不了就放弃了挣扎,他尿意汹涌只想解决一下,但是他酝酿了一会还是被羞耻的尿不出来,磕磕巴巴地说,“叔叔,我、我尿不出来。”

严律明用粗粝的指腹磨擦他粉色的龟头,打圈一样在他的尿孔研磨,还对着敏感的尿孔一阵扣挖。

年遥浑身发抖,面颊又蔓延上一层绯红,再也控制不住,尿孔一松淅淅沥沥地尿出淡黄的尿液。

他断断续续地尿,温热的尿液都浇在严律明的手上,年遥羞耻到极点,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马上消失在严律明面前。

“叔叔……我、我不是故意的……”

严律明把一手的尿擦到年遥的阴茎上,把小肉棒弄得湿淋淋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连自己的尿都控制不住?”说着又抬起一只手,举到年遥面前,“闻下自己的尿骚不骚。”

年遥都快要哭出来了,又羞又愧地解释,“不骚的,我的尿不怎么脏的,叔叔我帮你洗干净,你不要生气。”

年遥说完就要从严律明的怀里出来带他去洗手,却被老男人一把按在怀里,严律明抬起了他一条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的发紫的性器肏进年遥湿软的逼穴里。

“遥遥弄脏了我的手,可得好好补偿我。”

年遥哭叫起来,他被奸淫了一整夜的骚逼再度被侵犯,粗硬的肉棒在他双腿间进进出出,猛烈的捣弄穴心,本来就肿痛的逼穴泛起强烈的酸软,混合着腾升而起的性快感席卷全身。

“啊啊啊——小逼要被插坏了,不能再插了……”

严律明凶猛地顶弄软烂的穴肉,晨勃的鸡巴比平时还要亢奋,像根烧红的肉棍一样对着阴道凿弄,他现在已经开始熟悉年遥的身体了,龟头没一会就找到娇嫩的宫口进行捣弄,捣动几十下宫口颤巍巍地打开一个小口吃进了他的鸡巴头。

“不插了,那我射给遥遥好不好?”严律明的气息也不太稳,声音微喘地诱哄脑子已经不清楚的小美人。

“叔叔快射给我,小逼穴要受不了了……”

得到年遥的准许,严律明狠狠往前一撞,一个插龟头抵住娇嫩的子宫腔,贴着臀肉的囊袋也抽搐了几下,精关一松猛得射出一大股精液。

年遥整个人都塌软在严律明的怀里,感受着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他子宫腔里,子宫壁痉挛抽搐起来,被动接受这场漫长的射精,当严律明终于射完了最后一点余精,他松口气正想放松下来,一股更烫更强烈的液体注入腔穴里,猛烈地击打壁肉。

“这、这是什么?”年遥喘着气瞪大眼睛看着渐渐鼓胀起来的小腹,里面兜满了烫热的水液,正常的精液量怎么射也没有这么多的,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整个人一僵然后激烈挣扎起来。

“老混蛋,老禽兽,你他妈射了什么?”年遥第一在严律明面前爆粗口,“你竟然在我里面射尿?!”

严律明紧紧抱住情绪激动的小美人,试图安抚他,“遥遥尿在我手上我尿在你的骚逼里,我们扯平了。”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射尿,尿柱喷射进柔软的穴腔里,晨尿量多又腥臊,过了一小会才彻底射完。年遥摸了摸圆鼓鼓好像怀孕一样的小肚子,轻轻一压还能感受到薄薄肚皮下的尿液和精液,仿佛就沦为了男人一个发泄的肉壶一样,他忍不住大哭起来,泪珠子大滴大滴跟豆子一样往下掉。

“混蛋……你就是故意的……呜呜……你的尿好臭……”

严律明亲着他的脸颊,温柔地哄他,“下不会了,不哭了宝贝儿。”

宝贝还在他怀里哭的一颤一颤的,他现在总算是知道这个老男人表面看得正经实际上焉坏的很。

“你怎么这么坏……我都变脏了……”

“对,我最坏,都是我不好。”严律明又顺着脸颊去吻他哭红的眼角,“脏了我帮你洗干净,不气了。”

“呜……我还变臭了。”

“不臭,我们遥遥宝贝最香了。”

不得不说严律明哄人的功力还是可以的,他耐心地哄了年遥好一会,才让小美人止住哭泣。

年遥抽了抽鼻子,还有点生气,“下不能这样了。”

“不会了。”严律明答应着,抱着年遥坐到浴缸里,浴缸挤不下两个人,所以年遥只能骑着他的大鸡巴坐在胯部。

“我帮你洗干净。”

他把年遥抬起来,又湿又紧的穴口缓慢吐出了一根热乎乎的大肉棒,一大股浑浊的水液瞬间泄出来,淡黄乳白的都有,全部流到严律明的腹肌和耻毛上。

精液的腥味和尿液的骚味淡淡散发着,年遥嫌弃地不行,“你的尿才骚,我的一点都不骚。”

他显然还记恨着被严律明耍弄被迫尿到老男人手上的事,严律明好笑地亲了他一口,“遥遥的尿不骚,逼比较骚。”

年遥顿时耳朵都红了,一点都不想承认,“不骚的,我天天都洗的很干净!”

“哪里不骚?”严律明又亲了他发红的耳尖,在他耳边低声说:“我都尝过了,又腥又甜的,鸡巴也尝过,一天不挨鸡巴操就发痒,谁的逼会有你这么骚?”

年遥羞愤难当,被说中了事实不敢反驳,他开始转移话题,“不要说了,你水都不放怎么洗。”

严律明这才放过他,把水龙头开起来,温热的水流渐渐没过两人,他抬起年遥的大腿,把手指伸进去扣挖残留在里面的液体,把脏兮兮的小美人好好地清洗了一遍。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考虑到有的宝子可能对射niao情节不适,所以这章没有放剧情,下章再把蠢儿子拉出来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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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分手后再遇前男友 小美人拒绝复合颜

年遥洗干净后就被严律明抱到床上,胡闹了一通后已经接近六点了,严律明给他盖好被子刚想离开,就被小美人勾住手指,“你不继续睡吗?”

“不了,我要准备上班了。”严律明吻了吻他的额头,回答道。

年遥也没再挽留他,自己一个人窝在被窝里继续睡,他知道严律明的作息一向很规律,早上要晨跑一个小时然后回来吃个早餐看下财经新闻就早早去公司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年遥刚出房间就碰到了林伯,林伯一脸惊悚地看着他,表情活像见了鬼。

不过主仆有别,林伯不敢多问什么,急匆匆地下楼了,年遥也有点尴尬,往常还会和林伯打个招呼,现在什么也没说就去了二楼严途房间。

他的牙刷牙杯还有换洗衣物都还在严途房间,怕严途回来发现异常所以一直没有搬到严律明那里,洗漱时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到白皙的脖颈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才知道刚才林伯看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怪异。

昨晚严途没有回来,他又从严律明的房间出来,凭空多出的吻痕肯定会惹人怀疑,还好是被林伯碰见了不会多说什么,要是被其他嘴巴大的佣人看见了,怕不出半日就会传得整个严家都知道。

年遥自知自己大意了,去衣柜里找了一条高领毛衣穿上,现在是秋季节,天气逐渐冷了起来,他穿着高领毛衣也不会太引人注意。

吃完午饭后他就在家庭影院房看电视剧,了一个下午看了六七集,好不容易看到女主捉奸出轨的丈夫正要撕逼小三的时候佣人来喊他吃饭了。

年遥恋恋不舍地离开影院房正要下楼的时候,在楼梯拐角遇到了刚要上楼的严途。

年遥不知道严途为什么会突然回家,只庆幸自己还好把那些暧昧痕迹都遮掩起来,不过现在两个人在楼梯相逢怎么说都有点尴尬,年遥看见他想也没想就拔腿往楼上跑。

“跑什么!”严途看到他往上跑,马上长腿一跨越过几层台阶拦腰抱住了年遥,“你不是和我分手了吗?怎么还在我家?”

啧,嘴上说着分手,实际上眼巴巴地等我回来,果然刚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跑下楼制造偶遇,看到他再假装逃跑。

严途喜滋滋地想着,把年遥抵在墙上双手撑住不让年遥逃脱,自认为拆穿了年遥的小伎俩。

“你干嘛!快放开我!”年遥挣扎起来,“我只是还没收拾好东西而已。”

严途却不听他解释,已经认定了年遥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瞧瞧这眼睛又红又肿跟核桃似的,肯定伤心地哭了一整夜吧,把声音都哭哑了。

他越想越心疼,虽然他认为这件事他没有错,是年遥太小家子气不信任他,本来坚定要年遥主动求和才肯原谅,现在却不由自主心软了,打算先给年遥一个台阶下。

“这样吧,你也别搬了,毕竟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多多少少也有点感情了,你别再计较这件事,以后懂事一点,就当这件事过去了。”

够可以了吧,严途心想,他都先退让一步了,年遥怎么也该顺着台阶下吧?可没想到话刚说完,年遥先愣愣像是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然后就挣扎得更激烈了。

“滚!我们分手了,彻底分手了,没有可能了!”年遥大力推着严途壮实的胸膛可惜他力气太小怎么也推不动。

严途脸彻底黑了下来,想到自己好声好气地跟年遥放软态度,年遥却一点也不识相,他咬牙切齿地说:“年遥,我是看你年纪小才愿意这么迁就你,你别越来越得寸进尺!”

“你他妈分个手怎么这么磨叽!”年遥瞪着他,“我们没有复合的机会了,不可能了,这听懂了吗?”

严途跟他对视,心里越发愤怒,开始口无遮拦起来,“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离开了我怎么活?你除了张开大腿给男人操还会什么?又要用你的骚逼去勾引别的男人吗?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离开严家大门,以后再怎么求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年遥被说到痛,他最不愿意承认的就是自己是个靠爬床才能过好上生活的废物,浑身到下一无是,只有一具淫荡欠操的肉体。他忍无可忍,抬手想打严途一巴掌,不料严途被他打出经验,他手刚一抬就被严途抓住紧扣在头顶。

严途嘴唇动了动刚想再说什么,楼梯上方传来一道呵斥。

“严途,你在干什么!”

严途一抬头,严律明正站在楼梯上方俯视着他们,眉头皱起,脸色阴沉。

他放开了年遥,不敢再放肆,规规矩矩地站好,“爸,我们闹着玩呢。”

年遥也没想到严律明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看到他顿时就心虚起来,也跟着站得板正起来。

严律明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往书房走去,走之前说了一句,“严途,到书房来。”

严途转头看了年遥一眼,然后立马跟了上去。

——

严途走进书房里,严律明坐在办公椅上,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他心里一咯噔,知道严律明找他肯定又要批评教育他,顿时站的更笔直,恭敬地问:“爸,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严律明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到办公桌上,“这是上个月交给你负责的项目,为什么后面都是李经理在帮你善后?”

严途瞬间心虚起来,自从他进入公司实习到现在也快要一年了,一直都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跟他一开始预想的总经理总监的职位半点没沾边。

严律明一直让他从底层做起,说他太浮躁办事不稳妥,要磨练他的心性和能力,严途一开始很不服,认为自己父亲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就开始接管公司了,自己却还要从实习生做起,他下定决心势必要让严律明看重他。

可他确实不是块经商的料,半点没遗传到严律明的商业天赋,能力平平没有半点出彩的地方,磨了差不多一年才让严律明给他派了一个项目负责,还让他的顶头上司李经理全程指导。

李经理是公司少数知道他和严律明是父子关系的人,一直对他照顾有加,这负责的新开发软件推广工作也一直在从旁协助,而且这个项目能够成功拿下的话他还能升个小主管当当,严途本来也是想认真完成这个项目的,要让从小敬重的父亲因此对他刮目相看。

可自从前阵子裴宁回来后他的精力全都放在裴宁和年遥身上了,慢慢开始懈怠工作三天两头的请假,李经理看他是董事长的儿子不敢对他多说什么,自动接手了他的烂摊子,他也以为就一个小项目严律明应该不会过度关注,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严途不敢找借口糊弄,老老实实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爸,我这段时间因为一些私事没有认真对待工作,下不会再犯了。”

严律明点了点头,没再追究这事,“前两天李经理跟你说过的事还记得吗?”

严途一愣,他这两天浑浑噩噩的李,经理打电话交待他的事半点没听,他想了半天想不起来,犹豫地问:“……什么事?”

“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严律明声音带了点怒意,“让你去B市出差的事。”

“出差?”严途紧张地问:“什么时候?”

“吃完饭就出发,去那边待两个月。”

“两个月?”严途大惊,“那么快就要出发吗?”

他都没跟年遥掰扯清楚呢,突然就要出差,还要去两个月,B市跟A市距离那么远,来回一趟那么麻烦,要是年遥这段时间又去勾引别的男人怎么办?

他越想越心慌,忍不住道:“爸,我能不能过几天再过去?”

严律明冷淡地看着他,“可以啊,这个滨江海岸的项目进展到一半了,你再拖几天也没事,要是后面半点没学到就不要回严家了。”

严途顿时不敢再拖延了,严氏集团早年是靠互联网起家的,这些年也陆陆续续涉及发展房地产、酒店、旅游等行业,滨江海岸的旅游项目是公司最近一个大项目,让他过去学习也算是给他一个机会。

“爸,我吃完饭就出发。”严途说完,就出了书房抓紧时间收拾行李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等小严回来就喜当哥了嘻嘻
另外不知道是叫小妈带感还是叫小爸带感,参考下你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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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在办公桌下吃鸡巴 颜射小美人颜

年遥为了躲严途晚饭也没吃一直在影院房里看电视剧,明明是最期待的原配撕逼小三大戏他却看得没滋没味。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房门被人敲响,严途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年遥,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年遥把屏幕上的声音调小,装作没听见,严途依旧不依不饶,“你给我出来说清楚!不然我把这门给踹了!”

年遥揪紧披在自己身上的被单,朝门口喊道:“你踹啊!你爸就在楼上,我看你敢不敢踹!”

严途本来还有所顾忌,听到年遥这话心头怒火更盛,对着锁紧的房门狠踹了两脚,怒道:“你以为我爸会给你撑腰吗?我才是他亲儿子,你只不过是我一个钱买来操的鸡巴套子,还敢威胁我?!我给你最后一机会,你出来道个歉,我们还能好好过。”

年遥拿起纸巾盒往门口狠狠一掷,声音也高了起来,“滚,你他妈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严途也不说话了,他刚才说完话后就后悔了,暗骂自己一生气起来就口不择言,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沉默地在门口站了一会,想着出差一段时间也挺好,这阵子以来他和年遥的矛盾越发激烈,暂时分开也许能让彼此都冷静下来,现在情绪上头说不定把事情弄得越发糟心。

想通了以后,他就对着门说,“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反正我不同意分手,回来再说这事。”

说完他就拉着行李箱下楼了。

年遥听着门口的没动静了,才敢从沙发床上爬起来,他走到窗户边,从二楼往下看,严途把黑色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正要上车时突然转头往这里看了一眼。

年遥马上从窗口退开,他把掉落在地上的纸巾盒拿起来,打开房门下楼吃饭。

一楼只有蓉妈和两名女佣,蓉妈正在收拾餐桌上剩余的饭菜,看到他就一阵唉声叹气:“小遥你咋又和小途吵架了?两口子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我跟你林伯结婚快三十年了也经常吵架,双方都退让一点不就和和美美?”

年遥一听她又要老妈子啰嗦,感觉整个头都大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开始转移话题,“好的好的,蓉妈我好饿啊,还有没有饭?”

蓉妈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转身从厨房端出一盘煎得香酥流油的椒盐鸡翅和热气腾腾的排骨汤:“有有有,特意为你留着呢,今天的鸡翅煎得特别酥脆,玉米排骨汤也特别鲜,清蒸鱼也在后面给你热着了……”

年遥坐下来开始吃饭,严途一走他胃口顿时好了起来,哐哐炫了两碗米饭,然后玩了两把游戏才上楼洗澡。
四杉一溜杉四棂棂杉

他洗完澡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严律明还没回房间,他又拿起平板继续看白天没看完的家庭主妇逆袭成为职场女强人的电视剧,看了两集眼看都要十一点了,严律明还没回来。

年遥直觉不对劲,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准,严律明没和他发生性关系之前都是十一点前睡,那他应该早早回来洗澡准备睡觉了,今天怎么还不回来?他回想了下今天发生的事,突然想起来他和严途在楼梯拉拉扯扯的时候被严律明碰见后离开时那个冷淡的眼神,心里顿时一激灵,这老男人该不会吃醋了吧?

他再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他想打严途然后被拦了下来,还把他的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还撑在他耳边……

姿势好像……貌似……过于亲密了些,严途当时还低头想要说什么,等下!严律明该不会以为他们在壁咚吧,然后生气了。

年遥越想越有可能,心里狠狠唾骂严途从哪学的垃圾偶像剧桥段,可把他害惨了。他从床上爬起来鞋也没穿噔噔噔地往隔壁书房跑。

书房里严律明正在看文件,他工作的时候总算习惯带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斯文又禁欲。

年遥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探出一颗脑袋,笑嘻嘻地说:“叔叔,你在干嘛呀?”

严律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带着一层冰冷镜片的原因,严律明表情看起来有点冷漠,不冷不淡地说:“在忙。”

年遥心想完了真生气了,他进来书房绕过办公椅走到严律明身后,从后面搂住老男人的脖颈然后整个人压上去:“叔叔好辛苦呀,这么晚还要工作。”

严律明在文件上利落地签了个名,“你先去睡吧,我没那么快。”

年遥凑到他耳边,软着声说:“叔叔,今天这事我可以解释的,我真的没有跟严途有任何牵扯了,我一见到他就跑了,是他抓着我不让我走,你要相信我。”

他边说边用自己柔嫩的脸蛋去磨蹭严律明的脸,却被严律明抓住手从身后扯到大腿上坐下。

“我没有不相信你。”严律明跟他对视,眼神带着一些看不懂的情绪,他用大拇指磨擦年遥的嘴角,继续说:“遥遥,是你太年轻太美好,太吸引人,我总怕你被别人抢走。”

年遥一脸懵逼,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他还怕严律明被别人勾引了呢,怎么严律明还反过来担心他?

“我知道你跟我结婚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但是我不介意。”严律明看着年遥还带着点稚气的漂亮脸蛋,看到他一瞬间因为震惊而张大的双眼,又缓缓说,“你才十九岁,还正在于一个对什么都好奇又新鲜的年纪,我们之间年龄差距太大,外面的世界太诱惑,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担心哪一天你会被别的更优秀的年轻人吸引。”

年遥这才听懂了严律明想表达什么,他双手搂住严律明的脑袋,认真道:“不会的,叔叔,我就只喜欢叔叔。”

他说着还嘟起嘴唇要向严律明索吻,严律明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俯身吻住了年遥。

两个人缠在一起吻了十来分钟,吻到两个人气息都有点不稳,这时电脑上突然弹出来一个视频请求,严律明放开年遥,看了一眼电脑屏幕,“还有一个会议没开,遥遥,你先上去睡觉吧,我开完再上去。”

年遥不满地从他身上下来,看着严律明接通了视频后不苟言笑地跟视频另一边的人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商业话术,正要离开的脚转了个角度,突然猫下身子从严律明宽阔的办公桌下钻了进去。

严律明低头看了他一眼,嘴上继续说着标准流畅的中文,眉头却微微挑起。

年遥抬头朝他一笑,然后舔了舔被吻的湿润的下嘴唇,慢慢拉开严律明的裤拉链,释放出早就翘得高高的性器。

这根紫黑粗硕的大鸡巴已经硬到顶端的马眼都流出了一点黏液,冒着腥膻热气。年遥用舌尖舔了舔,舔到了带着腥味的前列腺液,然后含住鸡蛋般大的龟头小口吞吐起来。严律明呼吸突然变重,他轻轻拍了拍年遥的后脑勺,想让年遥停下。

年遥却不听,他吐出浑圆的大龟头,露出一尾红舌从上到下沿着蔓延的青筋舔弄,严律明无法只能用手揉着年遥柔软的头发。

年遥像个贪吃的小孩子一样吃着这根灼热的肉棒,他用双手握住茎身,手指按捏着兴奋跳动的睾丸,然后张大嘴巴含进大半根阴茎,有规律地再吞吐起来。

电脑屏幕还在继续连接着会议视频,严律明却没心思认真看了,他的性器被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根部没含进去的部分还用手指撸动着,汹涌的快感从胯部一路蔓延全身,他忍不住挺了挺身,插弄起年遥敏感的喉口。

年遥被顶得喉口剧烈收缩,忍不住想干呕,他报复性地轻咬了一下嘴里的肉棒。严律明被咬的猝不及防,忍不住嘶了一声。

屏幕对面的人立刻发现了他的异样,询问道:“严总,您怎么了?”

严律明缓了口气,再开口声线勉强保持平静:“没事,你继续。”然后再垂下眼,看了眼表情无辜的小美人,用嘴型小声说:“乖一点。”

年遥吐出了被含弄得湿乎乎的性器,嘴唇和龟头之间还拉扯出一丝透明的黏液,他带着绯红的眼睛看了严律明一眼,低下头在濡湿的龟头上轻吻了一下。

严律明额角青筋鼓起,气息越发不稳,纯洁的小美人亲吻他丑陋的阴茎的一幕给他的刺激太大,他的性器狠狠跳动了两下,马眼一松没忍住射了出来,腥浓的精液全都喷射在年遥那张清纯的脸蛋上,连眼睫都沾染了几滴白浊。

年遥被射的时候没反应过来,被烫热的精液射了满脸,他眨了眨眼然后抬起头瞪着严律明。

严律明掐了掐他气的鼓起来的脸,跟电脑那边的人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剩下的明天继续。”然后低下头,眼神黑沉沉地看着年遥:“还敢不敢了?”

年遥气势瞬间软下来,“不敢了。”

“不是要吃鸡巴吗?”严律明撸了把射精过后半硬的性器,扶着自己的龟头又抵到年遥的红润的嘴唇前:“我给你吃个够,舔干净。”

年遥乖乖的低头,把龟头上残留的余精一点一点嘬吸干净,严律明大手掌在他的头顶,把年遥又往下压了压,重新硬涨起来的性器又插进年遥的嘴里。

当晚,小美人在书房吃了大半夜的鸡巴,直到吃到嘴巴红肿,喉咙嘶哑,哭着向老男人求饶才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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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小美人见老男人的朋友们颜

自从严途出差后,年遥的生活更加悠闲自在了起来,他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吃个午饭然后继续看剧追番,晚上再等严律明回来一起吃晚饭,打两把游戏再跟严律明做爱,做到半夜再累得睡到第二天中午。

不过年遥跟严律明的事终究纸包不住火,他和严律明举止亲密,每天还从严律明的房间出来,被单上都是可疑的水迹,明眼人都知道他和严律明做了什么,林伯继续装聋作哑,蓉妈好几看到他都是欲言又止,别墅里有些不懂事的佣人经常私底下嚼舌根,被严律明撞见过一回,当天就开除了一部分佣人,又换了一批老实本分的进来。

周末的时候严律明带年遥开车去了郊外度假山庄,说是要带他见朋友,年遥特意把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仔细挑选了好几天衣服,最后还是选择了毛茸茸的白毛衣,把他衬得更加清纯可人。

他紧张地问严律明,“怎么样?你朋友们应该不会觉得我轻浮吧?”

严律明很无奈,“那倒不会,不过你本来就长得嫩,穿这件更加显小了,不知道的人可能以为我是带小儿子不是带小媳妇。”

年遥又拿起另一件蓝色卫衣,“那这件呢?这件好像有点休闲过头了。”

严律明看向他手上带着卡通人物的卫衣,“这件也显小。”

年遥眉头皱的都要打结了,明明他的衣服两个衣柜都装不下,但是临到出门却感觉哪件都不合适,本来还以为严律明能帮忙挑选一下,没想到越选越乱,他烦躁地把手上的衣服扔到床上,对着严律明喊道:“还不是你太老了,本来我就比你儿子还小,不是小儿子是什么?!你这年龄都够当我爹了!”

严律明被说老也没有生气,一把上前搂住小美人的腰把他压在床上,笑道:“那你喊句爸爸给我听。”

年遥脸瞬间红了,他使劲推开严律明,“我不要,我才不要认你做爹。”

严律明低头吻了一下小美人的颈侧,“那你要当什么?”

年遥脖颈发痒,脸色热意更甚:“当然是你老婆!我们都结婚了不是老婆是什么?”

“那你这么年轻就找个跟你爹一样大的老公,不害臊吗?”严律明调笑道,看着小美人被调戏得说不出话,又伸手摸上年遥的平坦的小腹,继续说:“每天还要吃老男人的鸡巴,小穴灌满老男人的精液,说不定这里都已经有了我的种了。”

年遥脸红的要滴血,他磕磕巴巴地辩驳,“还……还不是你一直要跟我做……是谁第一见面的时候还让我们年轻人不要太放纵的,结果你比谁都放纵!”

“没办法,遥遥太吸引人了,操了一还想再操一。”严律明低头吻住了年遥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跟小美人接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两个人大白天差点擦枪走火,还是严律明的朋友打电话询问他们出发没有才停止了下一步动作。

年遥最后还是选择了一开始的白毛衣,外面再配了一件鹅黄色的外套,他皮肤白,配上这样亮眼的一身显得更加青春洋溢。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说长也不长,但年遥却感觉格外漫长,平时坐车都会打个盹的他今天紧张得一直睡不着,一会看看车窗,一会又拿起手机刷视频。

严律明知道他紧张,给他放了几首轻缓的音乐,“我朋友们不会觉得你不好的,反而还会觉得我老牛吃嫩草,糟蹋了你这株鲜翠欲滴的小草。”

年遥知道他在刻意开玩笑,想让自己放松,但是他怎么也放松不下来,脑子里一直想起当初跟严途的那群朋友第一见面时,表面上对他和和气气,但是说的每句话都在阴阳怪气。

严途那时候也在装聋,没有站出来维护他半分,他假装去厕所,实际上出去透口气,回来的时候听见包厢里几个人的谈话。

“严途,你的眼光怎么差成这样了?那个男孩子除了样貌好一点,言谈举止都粗俗得不行,半点也比不上裴宁。”这是彭宴的声音,那是年遥第一听见裴宁的的名字,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这个人对严途来说有多重要,只傻愣愣地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对啊,没有背景也算了,还没学历,初中都没毕业,你爸能同意你俩在一起吗?”李隆也跟着附和。

严途这才说:“我跟我爸说过了,他说我喜欢就好。”

“那你喜欢他吗?”

这年遥等了很久也没听到严途的回答,他转身离开,没打招呼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那天他来的时候有多欢喜雀跃,离开得时候就有多心灰意冷。

严途那天等了很久才发现年遥不见了,气势汹汹得赶回家教训了年遥一顿,第二天就带着他又组了个饭局给彭宴李隆道歉赔罪。

再往后年遥面对严途的朋友们时总是一副小心翼翼,讨好卖乖的样子,怕一不小心又得罪了,严途又找他算账。

“遥遥,到了。”

思绪被打断,年遥回过神才发现已经到了落脚的温泉酒店,这片度假山庄是由严氏投资建设的,依山傍水环境优美,休闲娱乐设施也很完善,刚开业那段时间还找了一些大网红过来宣传,因此知名度很高,淡季的时候都要提前预约,这严律明直接禁止对外开放,腾了个清净的空间给他们游玩。

他们下车后发现严律明的朋友们已经到了,酒店门口站着三男一女,均转头向他们看过来,看到的年遥的时候无一例外都很惊讶。

严律明牵着他的手上前,先对着一名身材高大,一脸凶气的男人介绍,“遥遥,这是我的朋友顾铭。”然后对着顾铭旁边的漂亮男人介绍,“这是他的伴侣,余里。”

年遥好奇地看向他们,被顾铭的脸上凶气吓到,瑟瑟地躲在严律明后面,又看向一旁的余里,这个男人很漂亮,是那种妖艳的漂亮,眉眼好像都带着媚色一样,眼神一勾都像在勾引人。

余里察觉到他的目光,温柔地朝他笑了笑,年遥被美色晃了眼,愣愣地开口:“你、你好啊。”

严律明牵紧了他的手,又对着一旁温文尔雅的男人介绍:“这是吴文,也是我的朋友,旁边是吴文的妻子,安菀。”

年遥又转头看向他们,是一对长相都很温柔的中年夫妻,即使看到他很惊讶但是也是一脸和善。

严律明把年遥牵到面前,跟朋友们介绍:“这是我的爱人,年遥。”

年遥跟他们一一打招呼:“你们好,我是年遥。” 

几人也反应过来,也跟着打招呼,吴文一脸复杂地看着严律明,呐呐道:“老严啊,我以为你说的比较年轻是比你小十岁左右呢,没想到这么小,这都估计得小你二十岁了。”

“差不多。”严律明回答,又转头跟年遥说,“你也可以叫他们叔叔阿姨。”

年遥不好意思地说,“不好吧,太不礼貌了。”

“没事的,你看着跟我孩子一样大。”安菀上前一步,温柔地对年遥说,她又掏出一个红包塞给年遥:“来,小遥,给你的红包。”

年遥推拒,“我不能要。”

余里也上前一步,也掏出了一个红包:“小弟弟你就收着吧,这还是律明第一给我们介绍对象呢,这么多年他终于遇到自己喜欢的,多不容易。”

年遥求助地看向严律明,严律明点点头,“收下吧。”

年遥这才跟他们点头道谢,喜滋滋把两个份量不小红包装进口袋。

几人边说边走进酒店,他们早已定好包厢,进去落座后菜都不用点就有服务员开始上菜。

年遥默默吃饭,偶尔说几句,大部分时候听他们聊天,这才知道原来除了吴闻的妻子安菀,其他几人都是严律明的大学同学。

“律明以前就对谈恋爱一直不感兴趣,没想到人到中年就开始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了。”吴文喝了一口酒,很是欣慰。

顾铭也开口,“终于不用孤家寡人了。”

严律明也笑道:“确实如此。”

一顿饭吃的很愉快,几人相约先回酒店休息一会,然后晚上再出来泡温泉。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文其实不长的,只不过我写的比较慢……大概再甜蜜个一两章小严就要回来了,开始修罗场模式,感谢一路至今陪伴我的宝子们,你们的支持是我的满满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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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温泉做爱 小美人骑乘大鸡巴喊爸爸颜

年遥回来酒店后很兴奋,刚进门就跑到床上拆他的两个大红包。

严律明好笑地看着他小财迷的样子,然后把手上的小型行李箱里的东西先拿出来归置好。

年遥先拆开了吴文夫妇给的,一个沉甸甸的红包,打开来里面是厚厚一沓金灿灿的金钞,他又拿起了顾铭夫夫给的,也有点重,而且手感有点奇怪,还有金属晃荡的声音。

年遥小心地拆开,里面满满都是金光闪闪的金豆子,他仔细地数了数,足足有颗。

“叔叔,这个要好几万吧。”他捧起那把金豆子,“我要不要也送点东西回去。”

“不用。”严律明看了眼他手上的红包,“他们不缺钱,这些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年遥把红包都小心地收起来,不管是金钞还是金豆子他都很珍惜,想好好收藏起来。

他倒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过来一会又突然傻乎乎地笑起来:“叔叔,你朋友们真好。”

严律明走过来给他脱掉外套,“你这么好,谁都会喜欢你的。”

年遥被哄得开心了,搂着严律明睡了个舒舒服服的午觉,傍晚的时候被严律明叫起来和他的朋友们吃了一顿晚餐。

吃完饭后,吴文提议说泡温泉,众人都没有异议,这个度假山庄最出名的就是酒店后面山林间的天然温泉。被开发为度假山庄后就有人专门打理,有大大小小十几口温泉。

由于安菀是女士,所以她和吴文选择单独泡,严律明也顾虑到年遥双性人的身体也跟顾铭他们分开,带着年遥找到了一热气袅袅的小温泉池。

“好舒服。”年遥眯起眼睛趴在池壁上,浑身被热水泡得粉红。

“别泡得睡着了。”严律明从背后贴上他,结实的胸膛贴上他光裸的脊背。

年遥转过身,两个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男人的性器已经翘起来,直直抵着他柔软的小肚子,年遥上手摸了一把,隔着薄薄的泳裤都能感受到他的灼热,比温热的泉水还要烫手。

“叔叔的鸡巴好烫。”年遥一只手褪下严律明的泳裤,另一只手握着精神的大肉棒撸动了两把,

严律明任他玩着自己的性器,手伸到年遥的双腿间,手指挑开泳裤插进了湿软的小穴中,浅浅抽戳起来。

“嗯……好热……”年遥小声地叫着,穴口被手指带进了一些热水,烫到了敏感的内壁,又被手指奸淫得浑身发软,靠在严律明身上。

温泉池水很浅,严律明把年遥抱到身上坐在水池里,他把手指抽出来,拍了下年遥的屁股,“这自己来。”

年遥有点懵,他以往的性事中都是被动的一方,只要张开双腿乖乖挨肏就可以了,现在让他成为主动方,他有点措手不及。

“怎么弄?我不会啊。”年遥骑在严律明胯部,扭着小屁股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腿分开,自己吃进去。”严律明倒是好整以暇,靠坐在池壁,悠然自得地看着笨手笨脚的小美人。

年遥听话地把双腿再分开一点,把扶着肿胀的大鸡巴,抵住被玩得湿润的小穴口,坚硬的龟头一点点破开柔软的壁肉,慢慢入侵湿滑的甬道。

“啊哈……好大……吃不下了。”小美人抬着屁股艰难地吃进大半根,感觉整个阴穴都在抽搐紧咬着外入的凶器,他吐了口气,有点委屈,“根本就吃不进去……”

严律明也不太好受,小穴把他咬的太紧让他进退不得,他双手握住年遥柔韧的腰肢,“放松一点。”

年遥试着放松没想到却收缩了下穴肉夹得更紧了,“放松不了……啊——”

突然被严律明把住腰狠狠往下一按,龟头结结实实地撞击穴心,年遥控制不住地大叫一声,又反应过来附近的温泉池有严律明的朋友,赶紧捂住嘴巴小声喘气。

“自己再动一下。”严律明放开了他,表情淡定自若仿佛没有丝毫动情,只有年遥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老男人插在他阴穴里的性器有多硬邦邦,兴奋地连青筋都在发跳。

年遥缓了缓,才动了几下屁股,他第一尝试骑乘这个姿势,有点生涩,摇了几下屁股后只把穴道摇得越发瘙痒,他忍不住说:“我都学不会,还不如你自己来。”

说完他就不动了,开始耍赖想要严律明自己操他,骚穴痒的不行,只想好好被大鸡巴猛烈插穴。

“你怎么这么笨?这么简单都学不会。”严律明起了点恶劣的心思,故意逗他,“别人一下就学会了。”

“谁?别人是谁?”年遥瞬间警觉,“是你以前的对象吗?”

“你说呢?”严律明没有正面回答,胡扯道:“别人不仅会自己吃鸡巴,还很会夹鸡巴。”

“我也会!”年遥感觉到浓浓的危机感,不服气地说,“我会比她们更厉害。”

年遥说完就重新开始摆动屁股,他双腿跪久了有点酸痛,抬起来一点调整跪姿,没想到歪打正着掌握了一点诀窍。

“欸?”年遥又重新抬起屁股然后又坐下来,感觉到穴心被撞击的熟悉快感,喘着声音说:“我会了。”

“叔叔,我这么快学会了,厉不厉害?”年遥兴奋地看着严律明,动作越发熟练起来,欢快地吞吐起粗硬的阴茎。

“厉害。”严律明看他亮晶晶的眼睛,潮红的小脸,性器越发硬的厉害,极力忍住大力抽插的冲动,淡淡地夸奖,“继续努力。”

小美人越发卖力起来,双手撑在男人肩膀自己用骚逼吞吃肉棒,不过很快他就体力不支,动作越来越慢,嫩穴缓慢地磨擦着粗壮的肉棒,他趴在严律明肩头,小声哼唧:“爸爸,我没力气了。”

他声音又轻又软,刻意地撒娇成功激起老男人的兴奋因子,严律明被这一声爸爸喊得燥火更加旺盛,他忍不住挺起腰身狂插猛送起来,龟头重重撞击宫口,像要把这一小块软肉撞烂。

“呃呃……啊啊……”年遥控制不住地呻吟,“爸爸,慢一点……”

他喊得越娇媚男人的攻势就越猛,严律明一把抱起他,转个身把他靠在池壁上,抬起年遥一条腿又插了进来,“骚儿子天天勾引爸爸,爸爸要把你操怀孕。”

可以说这是严律明说过的最下流的一句话,在他过往四十多年的人生中一直墨守成规,从未有过任何离经叛道的想法,他用性器把年遥钉在墙上,粗长的茎身全部没入逼穴,乱伦背德的隐秘快感充斥全身,让他每一抽送都更加猛烈。

在激烈的捣弄下宫口张开一个小口,龟头趁机一举而入,在子宫腔内射出一大股浓精。

——

回酒店的路上年遥腿都是软到走不动路,严律明说背他,他犹豫了一会看着四周没人才答应。

严律明蹲下身,双手托起小美人的屁股把他背起来,他没从背过人,就连严途小时候也没背过,现在背着自己心爱的宝贝,却感觉心里满满当当的满足。

路灯照在他们头顶,给他们两个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年遥累得想睡觉,迷迷糊糊间听到一声微弱的猫叫。

“叔叔,停下。”年遥喊住严律明,又仔细听了听,然后指着漆黑的树林,“去那边。”

严律明背着他走进去,这里是没有被路灯照耀的地方,视线昏暗一片,他空出一只手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明。

猫叫越发清晰,年遥指挥着严律明往走去,走了十几步左右才叫严律明放下他,然后蹲下身就着手机亮光找到一只瘦弱的小猫。

是一只满月左右橘猫的小奶猫,看样子是被人遗弃的,很小一只,还没有年遥的手大,看到人也不怕生,用细小的声音喵喵叫着。

“好可爱。”年遥特别喜欢它,他一直很喜欢小动物,尤其对一些流浪的小猫小狗更是爱心泛滥。他把小猫抱起来,问严律明:“我可不可以养它,我一定会照顾好它的,不会让它在家里乱跑。”

年遥问完很紧张,生怕严律明不同意,之前他跟严途在一起的时候也捡到过一只小奶狗,但是任凭他怎么撒娇打滚严途就是不给养,说他爸有洁癖也不喜欢小动物,别墅里不准养。

严律明看他可怜巴巴的表情,心里柔软成一片,表面还是很平静,“可以,但是不能抱到房间里去。”

“好耶!”年遥抱着小猫欢呼一声,原地转圈圈,“有老公真好,谢谢老公!”

严律明看他开心自己也高兴,他打电话叫酒店经理把小猫带去做检查,然后就带年遥继续回酒店。

“明天就可以见到它了吗?”年遥十分不舍,不放心地问。

“对,你现在睡觉的话明天睁眼就可以看到它了。”严律明耐心地说。

“那我现在睡!”说完年遥就躺床上睡觉了,他睡得早醒的也早,一大早就催着要见小猫,严律明让人把猫送过来后还一直抱着猫不松手。

严律明有点后悔答应得太爽快,他们在这里玩了几天年遥就抱了几天猫,刚开始他跟吴文顾铭他们钓鱼的时候,年遥抱着猫乖乖坐在一旁,他还挺欣慰,结果后面连亲也不给亲了,操也不给操了,睡觉都想抱着猫。

在酒店里小猫勉强还能跟他们住一个房间,回了严家后严律明就禁止猫上楼,只能让猫在一楼活动,总算给他讨回了属于自己和年遥的性生活时间。

从度假山庄回来后,年遥越发宅家,平时偶尔还会出去逛逛街,现在却一门心思地在家里逗猫和看电视剧,两个月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在小胡白领了两个月工资的时候年遥终于久违地使唤他。

年遥养的猫越来越胖了,圆滚滚的一只所以取名叫滚滚,滚滚很皮经常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年遥也懒的自己给它洗澡,因此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把它送去宠物店洗澡。

今天天气很好,他把滚滚带出门的时候还想着回去要顺便买一杯奶茶喝,结果宠物店人太多还要排队,他索性办了一张VIP会员卡不用排队,边打游戏边等滚滚洗澡。

打了快两个小时游戏,宠物店的员工就把滚滚打理得干干净净送回来了,年遥把猫装进猫包,心情很好地一边提着猫包一边想今天喝哪家奶茶。

不过直到他打开车门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惊恐地看着车后座突然多出来的男人。

两个月没见严途被晒黑了一点,但依旧不损他的英俊反而看起来更加沉稳了,他剪了个板寸头眉眼更加锋利帅气,穿着一身黑色的长风衣,眼神黑沉沉地看过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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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偷人被发现 暴怒的前男友吓哭小美人颜

年遥瞪大眼睛看着他,右手紧紧捏紧车门把手,他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严途怎么突然回来了,前几天问过严律明说至少还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半个身子都僵硬了,不知道怎么面对严途,是要直接坦白还是继续隐瞒,还没等他想清楚,严途就把他整个人都扯进来,迅速关上车门,然后紧紧抱住年遥,声音有点委屈:“我好想你,你都不来找我……”

年遥被他抱了个措手不及,被扯进来时没抓稳的猫包直接掉在车地板上,滚滚被摔了之后就在猫包里大声喵喵叫起来,严途看向猫包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猫?”

他有点惊讶,转头看向年遥:“我爸居然给你养猫?”

年遥没回答他,伸手推开他的身体,“严途,你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分——”

“闭嘴!”严途的表情突然凶恶起来,他转头对驾驶座一直在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小胡看过去,“把这猫给我带出去。”

小胡立刻识相地拎着猫就跑,车内只剩下严途和年遥两个人。

年遥又开始尝试开口,“严途,我们说清楚点吧,我们现在已经是分手——”

“闭嘴!我叫你闭嘴!”严途烦躁地打断他,又继续说:“我再说一遍,我没同意分手。”

“分手不是离婚,不需要做登记,你不同意是你的事,我累了,我也不会复合的,就这样吧。”

年遥说完,就转身打算下车又被严途一把拽了回来,气狠狠地说:“好啊,那你怎么还住在我家?你要是真想分手怎么不搬走离我远远的?又想玩欲擒故纵是吧?”

年遥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想现在坦白又触及严途充满怒意的眼神,刚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那是没办法,我没有房子住,你爸收留我的。”年遥开始胡扯,“你不信去问你爸。”

他自己说不出口就想着让严律明来说,毕竟严律明比较有阅历,严途又一向怕他爸,肯定能压制住严途。

“你不信现在可以打电话问你爸。”年遥说着就要拿出手机,先想办法通知严律明这件事才行。

“不用了。”严途抢过他的手机,手指一按先把手机关了,他觉得年遥说的可能是真的,他爸一直对年遥挺照顾的,估计是看出来他们在闹分手,就先把年遥留下来,他现在特别感激他爸,如果不是他爸说不定两个月前年遥就跑了,还有可能已经勾搭上别人了。

不过他这回来是偷偷请假的,他爸并不知道,也不敢让他爸知道。

一开始他过去B市的时候还想着年遥冷静下来后肯定会偷偷跑来找他,哭说要复合,没有他就活不下去。他满怀期待地等了两个月,结果人影也没见一个,倒是他自己想年遥想得不行,每时每刻都无比想念,想年遥的开心时的笑,哭闹时掉的眼泪,撒娇时微嘟的嘴唇,还有柔软多汁的骚逼和紧致的后穴。

越想燥火越旺,他终于受不住思念先跑回来服软,没想到年遥还没消气,他不禁有点无奈,就那么点破事,至于计较到现在吗?

严途抬手捂住年遥又要说话的嘴巴,心累的不行,不想听年遥再继续提分手,“先别说这事,我刚下飞机,先让我休息会。”

年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严途才放开他,把小胡喊进来开车。

小胡大气也不敢出,唯唯诺诺地问:“少爷,是回严家吗?”

“不回,去南景华庭。”

南景华庭是当初他俩刚在一起时年遥住的公寓,年遥马上抗议:“要去你去,我要回严家。”

“不行,你跟我去。”

“我不要!”年遥说完又对着小胡喊道,“先把我送回严家。”

小胡正要转弯往严家开去,严途阴沉的嗓音又响起,“小胡,谁给你发工资的?”

小胡瞬间不敢再转弯,直直往公寓开去。

十几分钟后,两个人在公寓楼门前下车,年遥使劲挣脱严途,朝叛变的小胡喊:“小胡,这个叛徒,我记住你了,快把猫还给我!”

“要什么猫?跟我走。”严途用眼神示意小胡赶紧把猫带走,心里一团怒火,好啊,两个月不见,年遥开始要猫不要他了,不把这小骚货操服帖都不知道他男人叫什么了。

他揽住年遥强制性地把人带进小区,在保安亭门口还差点被拦下来,好在保安时隔一年还记得他俩,大手一挥让这对,闹别扭的小情侣,进了小区。

年遥一路都在试图挣脱逃跑,但是他瘦弱的身板抵不过严途强壮的体格,很快就被带到了居住的楼层,严途输入密码和指纹,门滴地一声就被打开。

门一开严途就把年遥推进去然后自己也跟进去,转身关上门就把年遥压在门上,俯身强势地吻了上去,年遥没反应过来就被严途撬开了唇舌,舌头长驱直入勾着嫩舌开始吸吮,年遥呜呜地想挣脱来却被严途掌住后脑勺霸道地接了一个充满掠夺气息的吻。

朝思暮想了两个月的小美人儿就在怀里,严途越吻越入,舌头一直搜刮着年遥的口腔黏液,突然舌尖一痛,严途立刻退出来,用刺痛的舌尖顶了顶腮帮,“咬得这么狠。”

年遥眼角都泛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亲的,“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严途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他,“当然是干你。”

说完他就又朝年遥的脖颈吻了上去,年遥今天穿了一身高领的毛衣,要把衣领拉下来才吻的到,他一边吻一边在年遥的挣扎中扯着他的衣领,突然他动作一顿,微眯的眼睛瞬间睁大,死死盯着年遥白皙的脖颈上几枚紫红印记。

“这是什么?”严途的声音瞬间沉了下来,他用手大力一拽,把年遥大半件衣服都扯开来,顺着领口向锁骨和胸膛看过去,白嫩的肌肤上蔓延了一大片暧昧吻痕。

年遥瑟瑟发抖说不出话,他眼睛通红一片,两行泪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

严途抬起头跟年遥对视,墨黑的眼睛里像燃了一把无穷无尽的大火一样灼人,他声音又沉又重,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说话啊!你身上的是什么?!”

年遥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流泪,严途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要炸了,脑子嗡嗡地发疼,他伸手急躁地去脱年遥的衣服,年遥配合的举起双手给他脱,衣服脱下来后身上的痕迹更加明显,有新鲜的红色,也有快要褪掉的浅紫。

严途像是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了一下,身子都有点站不稳,他极力控制着自己逐渐发颤的声线,咬紧牙关问:“……你背着我偷人了?”

年遥静静地看着他,沉默良久后轻缓地点了点头。

砰——!!

严途拿起放在鞋柜上的瓶狠狠往地上一掷,陶瓷瓶身瞬间碎裂成十几片大小不一的碎瓷片,怒吼道:“你他妈竟然敢背着我偷男人——!!你偷谁了?!偷谁了?!你说啊!!!”

年遥被他吓到了,看着他狂怒的样子,哇地一声忍不住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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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奸夫到底是谁?!小严气得嗷嗷叫颜

年遥哭的很大声,严途之前再怎么生气也没这么凶过他,他现在既害怕又紧张,怕严途气急了对他做出什么事。

严途看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耳边的哭声一直在极力撕扯他的脑神经,让他整个人更加狂躁起来,他用力踹了一脚身旁的门发出巨大的声响,忍不住怒骂起来:“操!你他妈还有脸哭,老子为了你熬了两个通宵没睡把这周的工作提前完成迫不及待赶回来见你,你就转头给我带了一顶这么鲜艳的绿帽子?你是不是一天不被男人操就会死?!”

严途越想越气,如果怒气可以化成实物那他现在已经气到头顶生烟了,他急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看到什么就砸什么,一边砸一边继续骂:“他操了你多少?你的逼是不是已经被他操烂了?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说啊!他到底是谁?!”

年遥已经止住了哭泣,红着一双眼睛看着严途暴怒的模样,严途砸一个东西他就抖一下,生怕下一个砸的就是他。

严途看年遥看向自己充满惊恐的眼神,内心的怒火像倒了一把热油一样噼里啪啦猛地蹿升起来,又拿起了一个杯子砸在地上,玻璃碎片顿时四溅开来。

“那个奸夫到底是谁?!你他妈是哑巴吗?说话啊!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老子一定要杀了他!!!”

眼看着严途就要把墙上的LED电视也给砸了时,年遥终于怯怯地开口,“……严途你冷静一点……那个电视很贵的……”

严途拿着小凳子正要往下砸的手一顿,转头看了年遥一眼,然后气愤地把椅子往地上一扔,走到阳台上关上门,拿出烟盒一根一根抽了起来。

年遥看着客厅的满地狼籍,心里一阵阵后怕,他拿出手机找到严律明的电话快速按了拨号键,几秒过后那边传来一个冰冷的机械女音。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年遥脑子一懵,恍恍惚惚想起来昨晚严律明好像跟他说了他要到M国出差一个星期的事,当时他正在打游戏没仔细听,敷衍地回了严律明两句,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没用的老男人!早不出差晚不出差偏偏这时候出差,年遥又气又委屈,严律明这时候应该还在飞机上吧,听说从Z国飞到M国的飞机要飞十几个小时,严律明如果早上出发的那岂不是要晚上才能到?!

年遥越想越崩溃,眼泪又开始掉起来,给严律明发了几十条消息,祈祷他一下飞机看到就赶紧飞回来。

他像只被野兽盯紧只敢瑟缩在自己洞穴里的小兔子一样,紧紧缩在墙角不敢乱动,直到严途抽完了一整盒烟又进来的时候,他还是维持着双手抱脚的姿势,头一直低着肩膀耸动轻微抽泣着。

严途被冷风吹了两个时总算把满腔怒火平复了些许,至少不会热血上头失去理智只会砸东西,他在阳台乱七八糟地想了挺多,一会想着自己被绿了绝对不能简单放过这事,一定要年遥和他的奸夫付出代价,一会又想着就算报复了年遥又怎么样?年遥是不是就会彻底离开他?他用两个月的时间才摸清楚自己是爱年遥的,也用两个月的时间重新看清了年遥在他心里的重要程度远高于裴宁。

本想着这回来要跟年遥袒露心意重归于好,再跟裴宁一刀两断再不联系,没想到年遥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他再生气也不能意气用事,不然只会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
饵久漆漆榴是漆久三饵

他忽然就想起之前彭宴跟李隆一直说年遥是因为钱才跟他在一起的,那时候他还不信,年遥明明这么爱他,怎么会只是看上他的钱?

现在他不得不重新怀疑年遥对他的爱到底有几分真,他跟别人上床也是因为对方有钱吗?还是被人给骗了?毕竟年遥没什么社会经验外面又什么人都有,像年遥这种单纯年纪又小的小男孩最容易被骗了!

是了,是这样了,肯定是有人趁他不在趁机引诱年遥,年遥才会一时糊涂背叛了他,他得赶紧把年遥纠正回来,不能再让他继续犯错下去!

他缓缓走到年遥面前,抬起年遥的头跟他对视,年遥眼睛都哭肿了,湿漉漉的眼睛里还带着恐惧。

“我知道你是被人诱骗的,只要你乖乖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就不再跟你追究这事。”

年遥咬着下唇摇头,坚决不说半个字。

砰!!

严途一拳砸在年遥身旁的墙上,手背都渗出一点血丝,他站起身冷声道:“你倒是挺护着那个奸夫的,行啊,你一天不说我就把你关在这里一天,你一辈子不说我就关一辈子,反正你无父无母也没什么交的朋友,除了那个野男人也没人知道你失踪了,我看看是你先熬不住还是那个奸夫先找上门!”

他说完走进房间关上门不知道在干什么,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出来把客厅的一地碎片扫干净,又拿起手机订了个外卖。

外卖很快就送到了,严途拿出一份丢到年遥面前,冷漠道:“起来吃饭,别在我这里饿死了。”

年遥折腾了一天也饿的不行,他拆开外卖盒子,是一碗生滚鱼片粥,严途点的是他以前很爱喝的那一家,他拿起来走到沙发想在茶几上吃,不想去餐桌上和严途坐一块。

严途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吃他自己的饭。

年遥舀了一勺粥正要送进嘴里,鼻尖嗅到一点淡淡的鱼腥味,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年遥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他放下勺子,跑到厕所对着马桶一直呕吐,严途也跑过来看他,拍着他的背着急道:“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年遥吐完无力地靠在马桶上,虚弱地说:“我没事,那个鱼太腥了,我吃不下。”

严途马上放开了他,皱眉道:“你怎么事这么多,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这家吗?怎么现在就觉得腥了?爱吃不吃把你惯的!我告诉你,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放你走的!你休想跑去找那个野男人。”

严途说完就走了,不过他嘴上说着狠话却还是偷偷再给年遥点了一碗养胃的南瓜小米粥。

两个人在客厅谁也没跟谁说话,年遥默默地喝粥,突然严途的手机响了。

严途拿起手机接听,对面传来彭宴的声音,“兄弟,怎么回事,你不是今天回来吗?晚上还聚不聚了?”

严途满腔怒火终于找到宣泄的地方,对着手机怒骂,“聚你妈!要不是你个傻逼,我老婆怎么会跟人跑了?以后你跟李隆少联系我!” 

那边彭宴一脸懵逼,“严途,你怎么了?什么你老婆的……”他没说完手机就被另一个人夺了,李隆的声音也传过来,“严途,你赶紧过来啊!场子都准备好了,阿宁也等你好久了!”

“滚,你还敢叫裴宁,就是你们两个傻逼天天撮合我和裴宁,才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要是我老婆真的没了,你俩就死定了!”他说完就挂了电话,继续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缓解怒气。

年遥坐在沙发上拿着小毯子把自己紧紧包住,正要偷偷爬起来上厕所时,他的手机也响了。

“谁?”严途像是一头嗅到血腥味的狼,紧盯着手机质问,“谁打来的电话?”

年遥看了眼手机屏幕,小声地说,“是你爸。”

严途眼疾手快地抢过手机关机了,“我爸怎么打电话给你?是不是小胡回去乱说了?”

他刚说完就要打电话警告小胡不要多嘴,刚拿出来他的手机也响了,也是严律明打来的,严途航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也把自己的手机关机了。

年遥本来想阻止他却怕严途又激动起来,犹豫了半天还是被严途关了手机。

严途没收了他的手机,命令道:“你也不准去我爸面前乱说,知道吗。”

年遥点点头,继续把头埋进自己的双腿间,他一整天又哭又吐的,已经特别累了,没有心思再跟严途掰扯,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在沙发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门铃声吵醒的,他困倦地睁开眼,发现严途睡在他旁边,是坐在地上用手枕着沙发的姿势,这个姿势就好像严途看了他一整夜或者守了他一整夜一样。

严途也被门铃吵的不耐烦,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穿着拖鞋就走过去开门,一边开门一边骂,“他妈的有病吧,大清早不睡觉来……啊— —”

他话没说就突然痛叫一声,整个人弯下腰双手捂住腹部痛呼,门外严律明收起手扭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声音带着浓浓怒意斥责道:“你个混帐玩意在搞什么?!”

严途好不容易稳住身体痛苦地抬起头,看到他那个一直以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父亲愤怒地看着他,后面还跟了七八个黑衣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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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老婆变小爸?!修罗场来袭颜

“叔叔!”年遥看到严律明仿佛就看到了救星一样,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到严律明面前紧紧抱住他,委屈巴巴地说:“叔叔,你总算来了,我好害怕啊。”

严律明轻拍他的背把他揽进怀里,低声道歉:“对不起,我来晚了。”

严途看着他俩抱在一起的身影,内心浮起些许怪异,他忍着腹部剧烈的痛意开口道:“爸……你怎么来了?”

严律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来你的话你打算对小遥做什么?”

严途靠着墙倚着虚软的身体,严律明年轻时练过散打,这一拳又不留余力下了狠手打的,就算是严途这种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子也是难以吃消,但他依然尽量用平缓的声音道,“爸,这是我和年遥两个人的事,您就别掺合了行么?”

严律明冷笑一声,“这可不止你们两个人的事。”

“什么意思?”严途忽然有点不安,继续说:“你知道年遥做了什么吗?他居然给你儿子戴绿帽子!”

“我知道,我今天就是来跟你说这件事的。”严律明松开年遥,拉着年遥到沙发上坐下,示意严途也坐下来。

严途也拉了把椅子坐到他们对面,他一坐下就感觉背后围了几个保镖,他突然觉得有点可笑,“爸,你知道不告诉我,和他一起瞒着我?”

严律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伸手拿出文件袋丢到茶几上,说:“你先看一下这个。”

牛皮纸文件袋薄薄的,看起来里面的东西不多,严途却有种预感直觉里面的东西会让他崩溃,他的心脏极速跳动,目光从文件袋上掠过,落到严律明和年遥从进门就一直交缠紧握的手,整个人顿时慌乱起来。

严途压下心里突然冒出来的荒谬想法,强装镇定拿起了纸袋打开,入目是一张红色的小本子,上面写着结婚证三个字,他手开始有点发抖,再打开证件一瞬间,看清楚里面的内容后,大脑好像停止运转了一样,脑袋一片空白,已经不会思考。

严律明看他呆滞住的模样,缓缓开口:“我今天是来告诉你,我和小遥已经在一起了,前阵子也做了结婚登记,他现在是你名义上的小爸,你们已经分手,以后你要跟他保持好距离,不要越界,明白吗?”

他的声音平淡不带情绪,吐字清晰嗓音也很好听,明明是是一段很容易就能听懂的话语,严途听完后却迟迟反应不过来,他眨了下熬了几天几夜而泛着红血丝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继续看着手上的结婚证件。

气氛越发凝重起来,年遥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他下意识地往严律明身边再靠近一点,下一秒,严途突然有了动作,他将结婚证连同文件袋扔在桌上,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愤怒,“你们什么意思?联起手来耍我是吧?!”

“我们是认真的。”严律明说,“现在是在郑重地告知你这件事。”

“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抢你儿子的男朋友!”严途突然猛地站起来,眼神紧盯着亲密地依偎在他父亲身边的年遥,嘶吼道:“你他妈就这么贱吗?为了钱连我爸的床你都可以爬,跟做鸡有什么——”

他说到一半就被严律明甩了一巴掌,严律明皱眉看着他,警告道:“年遥现在是你小爸,态度给我放尊重点!”

“小爸?哈哈哈哈哈。”严途莫名其妙的笑起来,脸上表情变得阴恻恻起来,他笑着笑着就朝年遥扑过去,“去你妈的小爸,他明明是我的人!”

年遥尖叫一声,吓得紧紧缩到严律明背后。

严途扑到一半就被身后的几个保镖按住,他扭身挣扎起来,嘴里依旧叫骂着:“放开我!你凭什么抢我的人!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卑鄙地抢你儿子的恋人!我以后就当没你这个父亲!”

严律明抱住年遥怕的发抖的身体,没理严途的叫喊,双手抱起年遥直接离开了公寓。

“我给你三天时间消化并接受这件事,好好呆在这里吧。"

——

年遥被抱进车里后就又钻进严律明怀里,还在细细发着抖,严律明抚着他的肩背安抚,“没事了,我在这呢。”

年遥小声哭诉:“叔叔,你都不知道严途昨天跟疯了一样,到摔东西,好可怕,我都吓哭了……”

严律明听着他描述也心疼得不行,他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最清楚是什么性格,做事急躁脾气又大,知道自己被绿了肯定得大闹一场,他仔细打量年遥全身上下,不放心地问:“那臭小子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年遥摇摇头,“没有……但是他一直骂我,骂得好难听。”

严律明亲了亲他,温柔安慰,“遥遥受委屈了,我帮你教训他。”

年遥还不解气,他担心受怕了一天一夜,终于等到了严律明替他出气,开始添油加醋,“他不仅骂我,还说……还说要杀了你呢!”

“杀了我?”严律明突然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他有那个本事再说。”

年遥说完又有点心虚,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好,又改口,“叔叔,他其实只是说要杀奸夫,又不知道是你,你还是不要对他太凶了……”

严律明看着小美人扭扭捏捏的样子,心里更加怜爱了,忍不住把年遥抱得更紧。

他们两个先回了严家,本来严律明要在M国实地勘察一个项目的研究基地和那边的业务工作进展,现在也不得不往后推迟,昨天他一到M国刚下飞机看到年遥的消息后就连夜赶了回来,一路上都在担心严途会做出过激的事情,现在看到年遥完好无损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让蓉妈煮了一些清淡的粥食,打算和年遥先吃点东西,年遥端起粥只喝了小半碗,就摇头说吃不下了。

严律明又拿了个豆沙包给他,“再吃一点。”

年遥拒绝道,“我没胃口,昨天晚上我也喝粥了,今天早上又喝!”

严律明也没勉强他,“等下饿了再让蓉妈给你做点别的。”

“好!”年遥点点头,开心地跑了。

严律明一整夜没睡,也先回了三楼休息,傍晚的时候年遥来喊他起床,吵着嚷着要吃火锅。

严律明就带他去了,他吃不了辣所以点了个鸳鸯锅,年遥早上没胃口晚上食欲却特别好,对着辣锅一直涮肉,然后就被辣得吐舌头。

“嘶……好辣,果然火锅还是要辣的才好吃。”年遥动也没动清汤锅底,又喝了一大口冰冰凉凉的酸梅汁,“好喝!”

严律明不怎么喜欢吃火锅,吃的没滋没味,但是看年遥吃得开心也愿意陪他吃。

年遥一个人吃了大半桌子菜,喝了两大杯酸梅汁,回家的时候还买了一个冰淇淋,平时严律明不会让他这么毫无节制地乱吃,但是想到到年遥昨天被吓坏了,也就由着年遥了。

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回家路上,年遥刚吃完冰激凌就捂着肚子喊痛,小脸青白冒着冷汗,严律明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立马开车把年遥送到医院。
【作家想说的话:】
小美人要有小宝宝啦,孩子性别没想好呢,想要男宝宝还是女宝宝,或者龙凤胎?感觉小美人后面来个二胎也不错(๑ºั╰╯ºั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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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怀孕的小美人被前男友鸡巴磨逼颜

年遥很快被送到了医院推进了急诊室,他腹痛得太厉害,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哭的泪眼模糊,被推去做B超检查时还疼的昏过去了。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严律明守在病床前,一脸沉痛地看着他,年遥心里一咯噔,他……该不会得了什么重大疾病了吧?

“叔叔……我是得绝症了吗?”年遥心都揪紧了,别啊,他好不容易才混到现在这个份上,老天爷可不能跟他开玩笑。

严律明一愣,明显没想到他醒来会问出这么傻气的一句话,无奈地道:“想什么呢,遥遥,你是怀孕了。”

“怀孕?”年遥惊讶地瞪大眼睛,他摸了摸已经不痛的肚子,小腹平平坦坦的,一点赘肉也没有,他有点不敢相信,“我真的怀孕了吗?怎么肚子没有长大。”

“真的,小宝宝才两个月左右,还不会显怀。”严律明握住了他的手,愧疚地说:“是我疏忽了,没有照顾好你们两个宝贝。”

年遥摇摇头,他也知道这是他自己乱吃东西才导致的腹痛,根本不是严律明的错,他紧张地问:“宝宝没事吧?”

严律明看着年遥苍白的小脸,语气认真起来,“孩子保住了,但是以后要注意一点,知道吗?”

年遥点点头,跟严律明再三保证自己以后会多多注意,不会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不过严律明也没全信他,出了院以后让蓉妈负责盯着年遥,还请了个营养师给年遥制定孕期的一日三餐。

年遥本身就是个还带着孩子气的少年人,根本不知道怀孕是有多重大的一件事,在他想象里,怀孕就是像他以前孤儿院的养的那只母猫一样,怀一窝崽到日期生下来然后再继续怀下一窝,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不影响生活。

没想到轮到他怀孕的时候,他才发现这跟他想象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不仅经常头晕呕吐,还浑身乏力,开始嗜睡犯困,简直难受得不行。

小美人一难受就躲在被子里偷偷哭,严律明看他难受就心疼,每天都要抱着年遥小声哄着。

年遥怀孕后情绪越来越不稳定,这会刚哭完就开始发脾气了,他推着严律明的肩膀,红着一双湿润润的眼睛开始控诉老男人:“都怪你!你都没告诉我怀孕这么难受,就让我给生你宝宝,还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呜呜呜………臭流氓,我不要怀孕了!”

“乖宝贝,不生气了。”严律明被他哭的心尖发疼,吻着小美人珠圆玉润的耳垂,温柔地哄着:“生了这个就不生了。”

“这个也不生了……我不要生宝宝……呜呜呜……”年遥哭的更可怜了,“你个大坏蛋,就只会骗我给你生孩子。”

“都是叔叔的错,不要再哭了好吗?”严律明很有耐心,这是他自己娶回来的娇气宝贝脾气再大他也要受着,“等下哭坏了身体更难受了。”

年遥说的都是气话,他也不是真的不想要孩子,就只想闹闹性子而已,被哄的差不多了才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开始得寸进尺,“那我明天要吃冰淇淋!”

严律明的表情严肃起来,“不行,你上就是吃冰淇淋吃进了医院忘记了吗?”

“我不管!”年遥撒泼起来,他倒在床上来回翻滚,“我就是想吃。”

不过他最后也没能得逞,自从他怀孕后严律明就把他看得很紧,衣食住行都被安排得妥妥的,下个楼梯都有佣人盯着,生怕年遥一个不注意给摔了。

而且他还被严律明给禁足了,因为严途被严律明拘禁了三天过后就一直到严家大吵大闹,害的年遥都躲在房间不敢下楼,严律明在一楼跟他谈了一没谈妥,就把严途赶出了严家派人守着禁止他进入。

严途刚开始在大门口盯梢了一段时间,后面就渐渐不来了,年遥本来以为自己终于自由了,没想到严律明还是不准他随便外出。

“那小子倔得跟头驴一样,不会轻易放弃你的。”

严律明是这么说的,可年遥在家里养胎养了一个多月,连严途的半个影子也没看到,只觉得严律明是在小题大做,这天他趁严律明去上班,蓉妈在午睡,偷偷叫小胡带他出去。

小胡经过上的事情被林伯批评教育了一顿,已经明白了在严家他是年遥的专属司机自然是只能听年遥差遣的,傻不愣登地就带着年遥出去玩了。

其实年遥出来也没什么好玩的,他没什么朋友可以约,就是在家里待久了有点闷,加上有点叛逆心作祟,像个趁家长不在家就跑出去疯玩的小孩子一样。

他跟小胡到逛了逛,买了很多宽松的新衣服,打算孕后期肚子大了可以穿,正准备回家的时候经过一家网上很火的冰淇淋店,他的脚步顿时就停了下来。

“你把这些放到车上,我去买个冰淇淋,然后开车过来接我。”年遥指使小胡帮他拎着购物袋。

小胡应好,拿着一堆购物袋跑远了,年遥转过身走向心心念念的冰淇淋店,正要挤进去一起排队时,突然被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嘴巴,连着整个人向后扯。

“唔……”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年遥被扯进了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私家车里,他内心特别恐惧,脑海里极速闪过以前看过的大学生被拐卖到山沟沟或者割腰子的新闻,浑身激烈挣扎起来,钳制住他那双手却格外强硬,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贱货,给我老实一点!”

年遥眼睛都睁大了,这声音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捂住的嘴被松开,他惊呼了一声,“严途……”

严途一脸阴沉地看着他,短短一个多月没见,他整个人好像变得更憔悴,下巴上长了短短的胡渣,眼神凌厉阴鸷,好像一夕之间就从那个带点傲气的俊朗大男孩长大了。

“看来没把我忘了个干净啊。”严途抓着年遥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嘲弄道:“我还以为你被我爸操熟了,连谁是你男人都不知道了。”

“不……我、我跟你爸已经结婚了。”年遥惊恐地看着他,“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严途又捂住他的嘴,止住了那些令他厌烦至极的话语,他低下头在年遥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嘘……我不想听,乖乖跟我走。”

严途抱住年遥,让司机开车去往了郊外一栋别墅,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资产之一,之前一直空置着,只有这段时间他才一直住在这边。

他把年遥扛到楼上,年遥双手都被他用绳子绑起来,被粗暴地丢到床上。

“严途!你放开我,你爸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严途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森寒地道:“你再敢提我爸,贱婊子!”

年遥被打得头都歪了一下,白嫩的脸颊上鼓起了鲜红的巴掌印,他愣愣地看着严途,像是不敢相信严途居然会打他。

严途抚摸着他脸上的红印,低声蛊惑:“乖一点,就不用挨打了,让老公看看你的小骚逼被操烂了没有。”

年遥一脸恐惧地看着他,“不……不要……”

严途却没听他话,他大力掰开年遥的双腿,在年遥的尖叫声中扯下他的裤子。

“更骚了,还没摸就湿了。”严途用手指挑开年遥濡湿的小内裤,“真是个欠操的小荡妇。”

年遥拼命想要夹紧双腿,湿红的穴口被严途插进来一根手指磨着穴肉抽插起来,孕期敏感的穴腔开始分泌水液,不一会就染湿了严途一手的淫液。

“哈啊……求求你……不要……”年遥两只腿都软了,摇着屁股想挣脱却被严途按住,手指插弄得更猛烈。

“骚货,是不是给了钱谁的鸡巴都可以吃。”严途眼睛都冒着红光,拍打起年遥的屁股,“你跟娼妓有什么区别!”

“滚……不要碰我。”年遥手指抓紧床单用腿蹬开他,却被抓着小腿一把拖到严途胯下,严途解开皮带,粗紫胀大的性器弹了出来,他用坚硬的龟头磨着年遥的湿润的逼口,边磨边喘着粗气说:“只要老公把你操透了,子宫射满我的精液,怀上我的孩子,就不会想其他男人了。”

年遥吓得全身都在颤抖,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大声喊道:“不!严途,我已经怀了你爸爸的孩子 ,你不能强奸我!”

严途脑子轰的一声,如遭雷击,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年遥,声音都在发颤,“你说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老严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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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被前男友要求打胎 向生气的老男人认错颜

“我、我怀孕了……”年遥怕的话都说不利索,严途的滚烫的性器还抵在他的穴口,猩红的龟头兴奋地跳动,仿佛随时都会插入。

严途感觉眼前都在发黑,他掀开年遥的上衣,露出白嫩柔软的小肚子,年遥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掀开了衣服才可以看到那微微隆起的的孕肚。

“你怎么能怀上我爸的孩子……”严途伸手摸向年遥的肚子,他整颗心都泛着饨饨的疼,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闷闷胀胀的,让他呼吸都逐渐收紧,他抬手又扇了年遥一巴掌,“你他妈贱不贱,这么随便就被别的男人操大肚子!”

他越说喉咙越发艰涩,舌根都在发苦,手突然按压起年遥弧度不明显的孕肚,“不行,得把这个野种给我打掉!”

年遥用力护住肚子不让他碰,大声哭了出来,“不要……不要碰我的孩子……”

严途又气又急,他咬紧了牙按捺住内心升腾的怒意,他扯开年遥护着肚子的手,尽量用温和的声音跟年遥商量,“听话一点,把这个野种打了,我跟你再要一个孩子。”

“我不要!你要是敢动我的孩子我跟你拼命!”年遥张嘴咬住了他的手臂。

“操!松口,给我松开!”严途只好放开了按着年遥肚子的手,年遥才松了口,严途不顾手臂上的疼痛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开始扯着年遥,“走,跟我去打胎!”

年遥双手还被绳子绑缚着,只能用腿蹬着严途,嘶声尖叫起来,两个人拉扯得越发激烈,突然房门被人踹开,严律明愤怒的声音传进来,“严途,你给我放手!”

严途一惊转头看向突然出现的严律明,手下意识地停住了,严律明一进来就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怒火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喷薄而出,他上前一脚把严途蹬下床,拿过被单包住年遥,对着后面涌进来的保镖道:“把他的腿给我打断!”

保镖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真的打老板的儿子,只好趁严律明的注意力都在年遥身上装模作样地上前不轻不重地揍了几下,然后合力把严途给制住。

严律明给年遥穿好衣服掩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转过身,对着狼狈跪在地上的严途抬手就是一拳,“混帐东西!”

严途痛的腰都弯下来,要不是被保镖们擒住手都要倒在地上了,严律明盯着他的眼睛,声音阴沉泛着冷意,“看来不能再让你呆在A市了,得把你送出国才能让我安心。”

严途怒视着这个他从小到大一向敬重有加的父亲,“放开我!你就只会用这些肮脏卑鄙的手段来哄骗小男孩,你别想拆散我们!”

“是我拆散你们的吗?”严律明冷冷地俯视着他,“我真不想承认我亲手带大的儿子竟然这么蠢,严途,是谁跟前任暧昧不清伤透了遥遥的心?是你自己把年遥一步一步推远的,你不珍惜的人还不能让别人珍惜了?”

“不是的!肯定是你用钱财引诱年遥,你能给年遥的我也能!”

“你能?”严律明嘲讽地看着他,“就算我是用钱财诱惑年遥的又怎么样?你之前砸在年遥身上的钱不都是我给你的,没我这个爹你什么都成不了。”

严途顿时哑口无言,他不得不承认他过去确实都在严律明的钱,自从他父母离婚都是他父亲一个人在抚养他,按照他个人的经济能力恐怕连自己的一双鞋都买不起,他不甘心地道:“总有一天我会比你更有权势,你这么老了,你比不过我的。”

“还挺盲目自大的。”严律明又狠狠踹了严途一脚,把严途踹得话都不出,他转身抱起把自己包成一团的年遥,“我会联系你母亲过来把你带走,先做好长期定居国外的准备吧。”

他说完就抱着年遥离开了房间,经过一楼的时候跟简岭交待了一下多派些人手看守这里,就进了车里。

年遥刚被放进车里就想钻到严律明怀里朝他哭诉,没想到严律明直接去了副驾驶坐着,碍着司机在他也不敢多说什么,等回到了严家严律明看也不看他就先走了。

年遥呆住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严律明这是生气了,他上前大步追上已经走远的严律明,跟着他进了书房。

严律明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年遥顿时心虚起来,他把身上披着的被单往地上一扔,小步跑到严律明面前趴在他脚边,抬起头委屈巴巴地道:“叔叔……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严律明依旧不为所动。

“我不该偷偷跑出去的,是家里太闷了,我才忍不住的……”年遥眼睛里噙着泪,脸上红肿一片,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

“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吧?”严律明看也没看他,“要是我去晚了严途会对你和孩子做什么。”

“我……”年遥咬了咬唇,眼泪再也止不住,哗哗流了下来,他先是被严途恐吓了一番,正是急需被人安慰的时候,就被严律明冷漠对待,严律明还从没这么对他过。

严律明就这么任由他哭,小美人哭的伤心极了,好似要把所有的委屈都要哭出来,他一边哭的直打嗝,一边断断续续道:“你、你就只关心孩子是不是……呜呜……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对吧……”

严律明叹了口气,才把哭成泪人的小美人抱起来,“我怎么就只关心孩子了?你知道我一进门就看见你没穿裤子时候我多想杀了严途。"

“你就是……你一点都不关心我……还凶我……呜呜”还在孕期的小美人情绪波动极大,刚才还心虚着呢,这会儿又开始发起了脾气:“你天天就孩子孩子的………有了小宝贝就不要我这个大宝贝了!”

严律明也不绷着脸了,无奈地说:“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宝贝,无论什么时候在我心里你都比孩子重要。”他说完抬手抚上年遥带着红印的脸颊,语气沉重起来,“他打你了?”

年遥点点头,“打了我两呢……好疼好疼……”

“刚才真是下手太轻了。”严律明心疼地摸着年遥年遥柔嫩的脸蛋儿,严肃道:“他下再敢打你我废了他的手!”

两个人很快就和好了,不过自从那以后严律明就把年遥看护得比以前更厉害,他在家里装了好几个摄像头,上班没事都要拿出手机来看看监控。

年遥也出去得更少了,除了偶尔严律明下班回来带他出去逛街,其他时候都只在家里宅着。

这天他在一楼吃午饭,就有佣人拿来两个信封,说是有人叫人送过来的。

年遥好奇地拆开,是两份很正式的邀请函,写着什么慈善拍卖会,他看不懂,只看到邀请方那里写了一个他没听过的企业名还有一个人名。

“周芸是谁?”年遥问在旁边帮他剥虾的蓉妈。

蓉妈脸色一僵,表情很奇怪,磕磕巴巴地说:“这个啊……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还是问先生吧。”

年遥有点疑虑不过没再问了,晚上严律明一下班回家他就拿着两张邀请函上前质问:“这个叫周芸的女人是谁!”

严律明拿过他手里的信件看了看,眉头缓缓皱了起来,“是我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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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前妻回来争财产 听见绿茶在背后诋毁自己颜

“你前妻?”年遥心里酸酸的,咕噜噜地冒着醋泡泡,他着急道:“她送这个过来干嘛?你们是不是还有联系?”

“本来很多年没有联系了。”严律明揽过浑身冒着酸醋味的小美人到沙发上坐下,开口解释:“但是上周有跟她谈严途的事情。”

“那她怎么说?”年遥又问,“她同意把严途带走吗?”

“交涉得不是很顺利,她听说我再婚了怕我亏待她儿子。”严律明回答,他跟前妻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当初两人是商业联姻才结婚的,结婚后他们各自忙自己的事业聚少离多,没有多少感情,比起恩爱的夫妻他们更像是住在一起的合作伙伴。

后面因为严律明的公司渐渐发展起来,而周芸娘家的公司却没什么起色,周芸的父母担心两人会因为夫妻关系不和睦而离婚,催促着他们要孩子,两人也照做了,对那时候的严律明来说结婚生子都在他的人生规划当中,尽管比预想时间早了些,但也没什么太大的冲突。

周芸生了孩子后事业一落千丈,她本是业内有名的珠宝设计师,几年没有出彩的作品让她的名气日渐埋没,丈夫虽然提供了优渥的物质生活,却从没在心灵上抚慰过她,她开始变得易怒暴躁,看见啼哭不止的孩子情绪一再崩溃。

后来周芸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选择与严律明分居一段时间调整心态,在长久的分居生活下两人为数不多的夫妻情谊被消磨殆尽,很快就选择了离婚。

严律明的第一段婚姻可以说是很失败的,他和他的妻子磨合多年也依然没有擦出爱情的火,只有沉重的责任枷锁牢牢地套住他们,在办理完离婚手续后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离婚后心中有愧的严律明转让了一部分公司股份和大量资产补偿了对方,周芸也没有选择要严途的抚养权,只身一人到国外旅游散心,此后两人一直都没有再联络,只有偶然间听亲戚朋友谈起,周芸这些年在国外又开始做起来珠宝设计的老本行,发展得似乎很不错。

“她知道你怀孕了,怕你和孩子跟严途抢继承权,不同意我把严途送走。”严律明道。

其实严律明一开始跟周芸交涉的时候就知道周芸多半不会答应,他的前妻是一个既聪明又强势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儿子很快不是严氏的唯一的继承人后,马上就找到了严老爷子对严律明进行施压。

可惜严律明的父亲是个对经商一窍不通的艺术家,当初也是入赘改姓进的严家,严氏是严律明的母亲一手创立起来,在重病离世后被刚大学毕业的严律明接手至今,在严家没有人比他更有话语权。

“啊?那怎么办。”年遥开始忧心忡忡起来,怎么半路杀出来个前妻跟他抢财产?

“没事,不通过她我也有别的办法送严途走。”

“那她现在送这两个邀请函过来干嘛?鸿门宴吗?”年遥又联想到他平时看的电视剧,一般这种情况的话对方很有可能是想趁机教训他。

“那倒不至于,这种慈善拍卖会每年我都会受到邀请,现在我已经对外公开我结婚的事了,你是我的伴侣,也在受邀之列。”严律明看着年遥担忧的小表情,忍不住捏了捏他最近养的越发圆润的脸颊肉,又道:“你想不想去?”

年遥犹豫了一下:“好玩吗?”

“不好玩,有点枯燥,但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你要是有喜欢的话我给你买。”

“真的吗?再贵的也可以吗?”年遥瞬间兴奋起来,能拿来拍卖的东西肯定很值钱,不要白不要。

“真的。”严律明看他亮晶晶的眼睛,好笑道:“我赚那么多钱不给你给谁?”

年遥顿时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亲了一口严律明的脸,甜甜地说:“谢谢老公!我最爱老公了!”

慈善晚会是在周六晚上举行的,受邀的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商界人物,年遥和严律明一进入会场就引起全场注意,各种好奇打量的目光注视着年遥,还有不少人在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年遥紧张地拉住严律明的手,小声说:“叔叔,他们是在说我什么?”

“在说你年轻又漂亮我配不上你。”严律明低头逗他,然后抬起眼目光不善地环视了一圈,那些人就把目光转开不敢看了。

“严总,好久不见了啊。”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笑呵呵地走过来打招呼,他看着年遥,好奇地问:“这就是你藏着掖着的那位吧?”

“是的。”严律明给他介绍,“这是我的小先生年遥,遥遥,这是宏发集团的陈总。”

“您、您好。”年遥又开始紧张起来。

“哦呦,这么客气,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啊?”陈总面上依旧和气,心里震惊得不行,最近都在传严律明跟一个年纪比他儿子还小的男孩结婚了他还不相信,他自认为和严律明认识这么多年特别清楚严律明的为人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没想到是真的。

“预计明年,等我爱人生完孩子就会举办。”严律明道。

陈总更吃一惊,眼神落在年遥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嘴里依旧客套着:“恭喜严总双喜临门,到时候一定要记得请我喝喜酒。”

三个人边说边走到拍卖厅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陈总一侧头看到了不远的座位上的人,问道:“严总,那边坐着的是你儿子吧。”

严律明和年遥也转头看过去,严途坐在他们前面几排,也正回头跟他们对视,双方眼神对视了几秒随即就转开了。

“严途怎么在这里?”年遥小声问严律明。

“周芸带他来的吧,严途前两天就被她接走了”。严律明握紧年遥的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拍卖会很快就开始,身穿旗袍优雅端庄的拍卖师在台上介绍着此拍卖的各件物品,年遥连续看了几件都没有喜欢的,直到展示到第四件的时候,他才有了点兴趣。

第四件拍卖的物品是一条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挂坠,水头很足,通透晶莹,是对原料要求极高的无事牌的款式。

底价1万起拍,采用的是28的举牌规则,年遥对规则不太熟悉,但是他毫不在意,他只要会举牌就不怕严律明买不起。

这条挂坠开始竞拍后挺抢手的,不一会儿就加价到8万,到这个价后竞争的人就少了,再到万的时候就没有人和年遥争了。

“万第一,万第二,万——”正当拍卖师要一锤定音时,又有人举手了。

“现在出价是8万,还有其他竞价吗?”拍卖师微笑询问。

年遥看着前面严途举起的手,气的咬牙,再举牌,加价到万,严途依旧乘胜追击,两人持续不断举牌,谁也不让谁,加到62万的时候年遥放弃了。

“怎么不拍了?喜欢就买,不差这点钱。”严律明侧头低声问。

“不要了,这条我也不是很喜欢,六千多万买这个太亏了,还不如放到银行实在一点。”年遥嫌弃地说,这条翡翠挂坠好看是好看,但是六千多万买这个对他来说没必要。

严律明笑了笑,“那我还是直接给你转六千万吧。”

“好呀!”年遥美滋滋的。

这条翡翠挂坠最终以62万的价格被严途拍走,严途放下牌子,偷偷往后看了一眼,一旁的裴宁脸色微红,十分不好意思地说:“阿途,虽然我很喜欢这条挂坠,但是你不必为我这么破费的……”

“你说什么?”严途回过神,蹙着眉看他:“你怎么又坐过来了?”

裴宁脸色一白,难堪地道:“阿途,你怎么还在跟我置气,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出来,我都可以改的。"

严途挥挥手,不耐道:“我还要再说多少遍,我们以后不要联系了,别再打扰我了,回你的位置去。”

“阿途,你是因为年遥才对我这样的吗?年遥都跟你爸搞在一起了,你还……”

“滚!”严途低声怒骂一声,他烦躁地闭上了眼,“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吧。”

裴宁被他吓了一跳,他已经几个月没见过严途了,没想到严途整个人的变化这么大,他捏紧掌心,恨恨地转头看了一眼依偎在严律明怀里的年遥,愤愤地走了。

拍卖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年遥扯了扯严律明的袖子,羞涩地说:“叔叔……我想尿尿……”

自从他怀孕后,就开始尿多了起来,半夜都要爬起来上好几厕所,严律明经常被他的动作惊醒。

“我带你去。”严律明跟旁边的陈总说了声,就带着年遥离开了。

厕所离拍卖厅很近,严律明正要带着年遥一起进去,就听到远有人喊他。

“严总!”

严律明转过头,看到来人是裴正国,便停下了脚步,沉着脸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能在这看到您。”裴正国倒是一脸熟稔,“我是上找您谈长溪那个项目的,可能您没有什么印象了,不过严少爷跟我儿子玩的特别好,你应该认识他……”

年遥看这位面生的大叔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就先进了厕所,让严律明在门口等他。

本来他因为是双性人的身体很少进入男厕的,但是现在快憋不住了,马上跑进隔间解决。

他刚进了隔间关上门,旁边两个隔间的人就出来了,一边洗手一边继续聊,其中一个声音还特别耳熟,年遥听了一会他们的聊天内容感觉不对劲,才反应过来那个耳熟的声音是裴宁的。

“我刚才看见了,确实长得还不错,不过也没你好看啊,真不知道怎么把那父子俩迷住的。”陌生的那个声音说。

“唉,可能我没有他那么讨人喜欢吧。”裴宁叹了口气,语气悲伤,“没想到阿途也被他迷的神魂颠倒,我又做不到像他那样出卖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玩弄。”

“肯定是他会耍那些下作手段啊,阿宁,咱们不屑做那些事,做人还是要清清白白才好,我看严总对他也只是玩玩的,估计看他大了肚子为了名声和面子才娶他的,现在整个A市谁不知道那个叫年遥的鼎鼎大名,小小年纪就被人包养,勾引了儿子又勾引老子……”

“听说他还是个双性人,没想到我竟然比不过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说他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该不会和他一样不男不女吧……”裴宁说到一半,后面厕所砰的一声被推开,他转过身,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说谁不男不女?”年遥眼神凶狠地看着他,“你他妈有本事再说一遍!”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文快要完结了,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吗,我提前构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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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小美人反陷害绿茶婊 前男友最后的道别颜

裴宁一脸吃惊地看着他,显然没想到年遥会突然出现,他旁边的陌生男子也有点尴尬,眼神躲闪着说:“啊对了,我想起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裴宁暗骂这个临阵脱逃的怂包废物,卫生间里一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鄙夷地嘲讽:“你不就是不男不女吗?正常男人怎么会长女人的东西,不过你要是没长这东西阿途和严叔叔也不会看上你。”

年遥气的发抖,他不甘示弱地回道:“我就是双性人又怎么样?你表面装腔作势心里嫉妒死我了吧,刚才我看到你跟严途说话都被他赶走了,估计你这样的脱光了他都硬不起来。”

“你!”裴宁这么没想到年遥说话这么下流无耻,他抬起头一脸高傲,“我需要像你那样出卖色相去博取钱财?只有像你这种低贱的贫民才会用这种肮脏手段,别以为严叔叔娶了你就高人一等了,骨子里照样还是下贱货。”

“那你他妈看清楚我是不是高你一等。”年遥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裴宁没反应过来撞到身后的洗手台上,他举起手正要再推回去,没想到年遥先一步倒在地上,大声叫唤了起来。

“遥遥!”严律明听到年遥的哭喊迅速跑进来,看到年遥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他马上蹲到地上抱住年遥,着急道:“遥遥,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年遥一边喊痛一边指着一时措手不及的裴宁,“叔叔……他推我……”

裴正国也跟着跑进来,听到年遥的话腿都软了,他震惊地看着裴宁,“你推的?!你怎么敢推严夫人的?”

裴宁也反应过来自己被陷害了,他连忙否认:“爸,不是我,我没有推他,他自己倒下的!”

严律明抱起年遥,脸色阴沉可怕,他看了眼惊慌失措的裴宁,朝裴正国道:“裴总,我爱人和他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一点意外的话以后我们都不用合作了。”

裴正国正要道歉,严律明就抱着年遥快步走了,裴宁拉住他想要继续解释:“爸,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他,他是在演——”

他话没说完就被裴正国抬起手狠狠扇了一巴掌,裴正国又气又急,“你还狡辩!他没事陷害你干什么?!”

裴宁被打得头都偏了,他动了动被打得红肿一片的侧脸,火辣辣的痛感蔓延了半张脸,“我之前跟他有点过节,严途跟我闹掰了就是因为他,我只是气不过说了他两句,谁知道他会陷害我……”

“你真的没推他?”

裴宁点头,裴正国看他的表情不似作假,教训道:“我今天带你来就是想让你和严途重归于好的,你说你没事得罪那个人干嘛,听说严总对他宝贝着呢!”

裴宁被训得不敢说话,裴正国愁得头都疼了,他重重叹了口气,“你要是没推他事情还没那么严重,不过我们公司最重要的长溪项目可能会终止,我托了多少人脉才拉到了严氏的投资,要是严总撤资的话得亏损多少啊!不行,你等下跟我去好好赔礼道歉。”
而是期期龄溜八龄而一

——

严律明把年遥抱进一间休息室,年遥还在装虚弱,严律明捏了捏他的脸,道:“还演呐?”

年遥也不装模作样了,他尴尬地说:“叔叔,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严律明掰开他紧紧握住的手,柔嫩的掌心多了几个浅浅的指甲印,他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年遥又忍不住将发痒的手心合拢。

“每装可怜不是掐手心就是掐大腿,还把自己掐出印子。”

年遥恍然大悟,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有这个小动作,他讨好地凑上去亲吻严律明的嘴角,软着声音撒娇:“叔叔我不是变坏了,是裴宁先骂我的,他还骂我们的孩子,我气不过才冤枉他……但是他本来也欠我一个道歉啊!上他陷害我这我陷害他,我们扯平了。”

严律明不为所动,他避开年遥的吻,正色道:“他骂你你怎么不找我?你明明可以不用这种最傻的方式让我帮你教训裴宁的。”

年遥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刚才脑子一热就只想到用肚子里的孩子让严律明找裴宁麻烦,根本没想到可以直接找严律明帮他出气。

小时候他打不过别的小孩就只能躲在角落里哭,长大了他被欺负了也只能默默忍着,跟严途交往后在别人那受了气严途也不会站在他这边,久而久之他便不再信赖任何人了。

“遥遥,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被偏爱的那一个,只要你告诉我裴宁找你麻烦,我有很多种办法整治他,让他以后不敢再招惹你。你以后不需要小心翼翼看别人脸色了,明白吗?"严律明诚挚地说,他神色认真,仿若在许诺一个重大的誓言。

年遥心里酸酸涩涩又泛着甜,他吸了吸突然有点发酸的鼻子,小声答应。

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是裴正国站在门外低声下气地道歉。

“严总,您夫人和孩子没事吧?我已经教训过我儿子了,他之前不懂事得罪了夫人我现在就带他过来赔礼道歉……”

严律明站起身打开门让他们滚,裴正国想要再求情看到他的脸色也只能先带着裴宁先走了,严律明关上门,正要带年遥回拍卖厅时,手机叮叮地收到好几条消息。

他拿起来一看,是周芸发过来的,约他到后台见面,他收起手机跟年遥说:“遥遥,你先在这里待会吧,周芸现在约我要谈严途的事。”

“好。”年遥没有异议,“你快去快回,我想回家了。”

严律明走了之后年遥就在休息室拿手机打起了游戏,打了十来分钟门突然打开了,他以为是严律明回来了,低着头继续玩游戏:“叔叔,等我打完这把就回家……”

“遥遥,是我。”

熟悉的声音响起,年遥猛地抬头,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严途,手上失去控制的小人被敌方斩杀,他也毫不在意。

“你来找我干嘛?”

严途脸色郁郁的,看起来很疲惫,他没靠近年遥,就站在门边,声音没有之前激动了,淡淡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动你了,我只是来跟你说几句话。”

“你想说什么?”年遥戒备地看着他,他偷偷把手机界面划到严律明的号码随时准备拨通,“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吧。”

严途垂下眼,低声问:“之前我爸说的是真的吗?你是因为我以前对你不好才不爱我了吗?”

自从上被严律明说了之后,他就一直在反思自己以前是不是对年遥太坏了,年遥才会背叛他,如果他没有冤枉年遥,一抛弃年遥去找裴宁,年遥就不会心灰意冷了吧?这样就不会被他父亲趁虚而入了吧?他父亲城府那么,想要俘获一个涉世未的男孩的心简直太容易了。

“……”年遥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他叹了口气,决定说绝一点彻底断了严途的所有念想,“不,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其实他们说得没错,我当初接近你确实是因为钱,后面不想跟你分手也是怕离开了你过不上好日子……严途,我就是那么不堪的,别对我带太多美好滤镜。"

“好的,我知道了。”严途的脸瞬间白了,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他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这是刚才你看中的那条翡翠挂坠,年遥,我要走了,这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你收下吧。”

年遥没问他要去哪里,拒绝了他的东西,“不用了,你拿回去吧。”

严途把盒子放在门旁边的架子上,“就当给孩子的吧,我爸不至于那么小气,这个也不准你带。"

他说完转身走出门口,不舍地看着年遥,用这短暂的几秒把这个年轻时热烈爱过的人刻进脑海里,再用余生回味这段短暂又刻的恋情。

“如果我爸对你不好,随时可以来找我。”严途缓慢地关上门,最后轻轻地说了一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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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完结章小美人胎动 表明心意和财产分割颜

严律明和周芸少说也有十几年没见了,之前跟对方交谈都是通过电话或者社交软件,正式见面会谈还是第一。

多年未见,周芸看起来变化不大,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高定礼裙,一如既往的高贵冷艳,时间似乎只在她眼角留下几道浅浅的细纹。

“你先坐。”周芸正跟助理交代后面事项安排,身为这拍卖会的珠宝设计师和策划者之一,她今天格外忙碌,严律明也没有打扰她,在沙发椅上坐下,马上就有人给他端茶倒水。

周芸跟助理交谈完,走到严律明对面的单人沙发椅上坐下,她拢了拢颊边散乱的鬓发,微笑道:“刚才我远远地见过你的新婚伴侣,很可爱的一个男孩子。”

“确实很可爱。”严律明淡淡道:“你约我过来是想说什么?如果还是不愿意带走严途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周芸敛起笑意,“严律明,都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可真一点也没说错,严途好歹做了你二十年的儿子,你有了新欢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赶走你儿子,你配当父亲吗?”

“周女士,你好像没有资格指责我。”严律明挑了一下眉,开口嘲讽,“十多年来对自己亲生儿子不管不顾,现在口口声声都是为了严途其实在乎的是我严家的家产吧?”

周芸神色也不太好看,对于严途她其实没有多少母子之情,早年离婚时她觉得孩子是个累赘并没有选择带走,多年来也很少联系,后面严途长大了,对这个母亲更加生分,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发几条祝福短信。

她此回来也是为了严家继承权,她娘家的公司近年来发展大不如前,严律明之前还会看在严途的份上多加帮衬,但前段时她父亲舍下老脸去跟这个前女婿低价租借市中心的地皮打算建设大型购物商城,却被严律明拒绝后转头高价出售给别的公司。

她父亲那时候就特别气愤,打电话跟她骂了好几天严律明不顾念情分不把他这个前老丈人放在眼里,还说现在整个A市都在传严律明的新婚妻子已经怀孕了,严途继承人位置不保。

果不其然没多久严律明就找到她,让她带着严途去国外,要是严律明真的鬼迷心窍打算把家产都给别人,她不为自己儿子着想也要为周氏以后的商业发展着想。

周芸目光凌厉,语气咄咄逼人,“严律明,你真是昏了头了,为了小情人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认了,如果你要我带走严途的话先给他转让一半的股份。”

“严家的家产还轮不到外人插手。”严律明脸色不悦,耐心逐渐被耗尽,他站起身冷声道:“周女士,手最好别伸那么长,你父亲拖欠了严氏不少债务,如果不想吃官司,最好就老实本分一点。”

两人最后不欢而散,严律明回去找年遥,打开休息室的门,年遥正捧着一个小盒子仔细研究。

“这是什么?”严律明走近,目光从他手上包装一看就很高档的盒子略过。

“刚才我没拍到的挂坠。”年遥把盒子打开,露出里面色泽温润的翡翠挂坠项链,“刚才严途来了,留下了这个,跟我说他要走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打算要跟周芸一起离开吗?”

严律明眉头皱起,他想起刚才跟周芸的谈话,周芸坚决不肯带走严途,那严途这是打算自己离开?可能性也不大,他压下心中的疑虑,又问:“他有没有跟你说别的?”

年遥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严途最后那句话说出来,模糊道:“没有……不过叔叔这个可以要吗?”

严律明看他实在喜欢,拿在手上不停地把玩,只好应道:“你要是喜欢就收下。”

——

自拍卖会那天过后,年遥就没再出门了,他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肚子渐渐显怀,还开始出现胎动反应。

第一感觉到胎动的时候是年遥半夜想起来上厕所,但是孕期沉重的身子行动起来有点不方便,他推了把闭眼沉睡的严律明,哼哼唧唧地嚷着:“叔叔……我想尿尿。”

严律明很快就醒了,他起身把软乎乎的小美人到抱到卫生间,年遥羞臊得脸都红了,在老男人的怀里断断续续地尿着,尿完后就重新抱回了床上。

正当年遥要继续入睡时,肚子突然轻轻蠕动了一下,像一尾活泼的小鱼在肚子里游荡了一会,年遥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柔软的孕肚,再感受到了肚子里的小东西不安分的滚动感。

他睁大了眼睛,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可思议,怀孕这么久以来第一有了当准爸爸的欣喜,他隔着肚皮抚摸着那个发育只有手掌大小的胚胎,这可是他在世上唯一一个跟他血脉相连的宝贝。

“叔叔!”年遥兴奋地说,“它动了,它动了。”

严律明闻言也惊诧,他把手放在年遥的肚子上,不知道是不是里面的小宝宝感受到它另一位父亲的存在,抬脚轻轻踢了一下肚子,像是在跟严律明打招呼。

严律明也很高兴,“它是在跟我打招呼吗?”

“应该是。”年遥笑得眼睛弯弯,把手盖在严律明的手背上,对着肚子轻声说:“宝宝,这也是你爸爸,他很爱我们。”

严律明看着平时稚嫩还带着孩子气的小美人此时眉眼温柔,终于有了一点当小爸爸的模样,嘴角不知不觉上扬,然后故意板起脸对年遥的肚子里的胎儿说:“宝宝,你要乖一点,不能折腾小爸,小爸爸身体很娇弱,要是不舒服了,你出来后我一定要教训你。”

年遥立刻不满,他把老男人的手拍开,怒视严律明:“你说什么呢?!等下吓到它了,怀孕就是会不舒服的啊,等下它不开心了怎么办……”

严律明好笑地说,“之前不舒服一直说不要它的人是谁?说不想生的人又是谁?”

“你……”年遥气恼地拿枕头打他,否认道:“反正不是我!宝宝听懂了会伤心的,我以后不说了……”

严律明也不再逗他,揽过气呼呼的小美人哄了半天才哄睡了。

他们的生活平淡又幸福地过着,但却发生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严途自己离开了A市。

他在经历了爱人背叛后,又经历了父母互相舍弃他,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最后悄无声息地收拾了行囊,断绝了所有的人际关系,孤身一人去了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一个北方城市。

严律明得知后没说什么,只往严途的卡上打了一笔巨款,年遥倒是有点好奇,“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干嘛?”

“他想在那边跟人合伙开赛车俱乐部。”严律明解释,“听说是跟他一个已经毕业到北方发展的学长。”

年遥没再多问了,他知道严途喜欢车,尤其是喜欢各种昂贵的跑车,平时也喜欢赛车,刚跟年遥在一起的时候还带年遥参加了几场赛事,只不过后面进了严律明的公司就没什么时间玩赛车了,现在离开严家后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也挺好。

——

时间一晃已经是冬了,南方冬天没有雪,只有刺骨的湿冷,冷到手指发僵,脸蛋发红。

年遥被严律明裹得密密实实的,围了一条长长的围巾,还带了毛绒绒的手套,他牵着男人温暖的大手,迷迷糊糊地跟着严律明走进了一家顶楼西餐厅。

“叔叔,我们今天在这里吃饭吗?”年遥傻乎乎地问,他今天跟严律明做完产检就被莫名其妙地带到这里来。

“对。”严律明简略地回答,然后给年遥点了一些孕妇可以吃的食物。

“今天是什么特殊节日吗?”年遥又问。

“你自己想想。”严律明不告诉他,故作神秘。

年遥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今天是什么节日,他想得连吃饭都在走神,突然听到砰到一声,他抬头一看,远漆黑的天空炸出了一朵朵盛大又璀璨夺目的烟。

“好漂亮。”年遥呐呐道,他转过头正要跟严律明说话,却看见老男人不知何时捧了一个小小的草莓蛋糕。

蛋糕上面插了一个数字2的蜡烛,严律明拿打火机点亮了,温柔道:“遥遥,生日快乐。”

年遥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生日,现在登记的出生日期是孤儿院捡到他的那一天,所以他从来不在乎也从没过过一生日。

他现在才发现今天就是自己身份证上的生日,一时有点无措,他呆呆地看着蜡烛上面的烛火,“是不是要吹灭蜡烛了。”

“要先许愿。”严律明看着他懵懂的样子,又说:“闭上眼睛许愿。”

年遥听话地闭上眼睛,他在心里默默许愿,希望小宝宝健健康康地出生,希望严律明平平安安。

再睁开眼时眼睛都红了一圈,年遥小心翼翼地吹灭了蜡烛,然后抱住严律明再也忍不住哽咽起来,“叔叔你对我真好……我喜欢你……我爱你……”

年遥现在是真的确定了自己爱上了严律明,在对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无穷无尽的温柔中一动心沦陷,彻底栽进男人用爱意编织的网里。

严律明也有点惊喜,没想到自己终于俘获了小美人的心,他想吻年遥,却忍住了,拿起一个文件袋递给年遥。

“遥遥,这是我这段时间托律师拟好的遗嘱,你先看一下。”

“遗嘱?!”年遥惊呼出声,“你得了什么病吗?” 二零o2    

“我没得病。”严律明安抚住激动的小美人,“我是怕如果我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你和孩子孤苦无依被人欺负,所以先拟了这份遗嘱,到时候我要是先走了,你可以拿着分到的财产跟孩子好好生活。”

本来严律明还没想得这么周到,是上周芸插手严家财产分配的时候他才想到要是未来某一天他出了什么意外扔下年遥和孩子先走了,那年遥得被那些觊觎财产的豺狼虎豹给欺负死。

所以他从拍卖会过后就找了好几个律师拟了好几份遗嘱,最终才敲定了这一份,算给年遥和孩子的未来一份保障。

可年遥不肯看这份遗嘱,仿佛打开看了之后严途就会死了一样,拒绝接受,严律明抱着他连哄带骗得解释半天,才跟年遥说清楚了遗嘱的重要性。

“遥遥,如果我某天突然离世,你可以拿着这份遗嘱找简岭,他会为你安排律师给你争取到你应该得到的遗产,你肚子里的孩子和严途各自分到百分之十五的遗产,剩下的百分之七十都归你所有,另外孩子未满十八岁前所有遗产都由你监管。”

“公司的股权留给孩子或者出售转让都可以,只要你后半生能够衣食无忧,我并不在乎我的公司最后怎么样。”

严律明说完,看着小美人又要开始掉眼泪,马上低头吻住年遥红润的嘴唇。

“遥遥,我也爱你。”

二十年前冬夜里被人遗弃的孤儿,在二十年后的冬夜终于被另一个男人捡到,然后视若珍宝地捧在手心里宠着。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就是甜甜涩涩的番外啦,再感谢一路陪伴我走到这里的读者们。另外我新开了一本新文预收,大家点开主页感兴趣可以收藏一下,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