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熟而不自知(古风双性)》作者:刍荛 1v1
原创 / 男男 / 古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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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郡望门大公子秋延年天生白子(白化病)自卑外貌异于常人,貌美不自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欲觅女神做妻,因“貌丑”不便相亲,便央骗假扮隐士的云中郡王代劳。
可不料这人是个黑心的,瞧中了笨蛋美人的美貌,利用其愧疚心,假借君子之交,暗行交媾之事。
秋延年连自己是双性之身都不晓得,便懵懵懂懂地被人破了瓜,无数无意识地被人在夜里剥开瓣,细心教诲……
本就发育不全女器反而被人肏得熟透了,荫唇再也无法安分合上,夜里发作也只能挂着眼泪找“友人”止痒,肏进了苞宫也不敢多问,含泪承受,不敢泄出精水……最后怀上了麟儿,纤细平坦的小腹日渐珠圆玉润之时,也只是以为自己得了怪病……
伪君子心机攻×执拗自卑美人受
非常爱清高正直笨蛋小美人在无意识地调教下逐渐被肏开后不情不愿地沉沦,最后身心沦陷的梗,但是经常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尴尬粗口和随随便便的自我轻贱。无奈自割腿肉,自娱自乐之作,看官老爷们图个乐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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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1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貌丑也想娶美妻

云中郡以三绝名冠天下。

一绝牧云山黑茶,二绝椒州雪溪美人,三绝黎县才子。

椒州雪溪县美人辈出,而其中魁首林云舒。

林云舒是雪溪县县令之女,她天资聪颖,只读了两年书,便能出口成章,年至十一,妙手偶得,引得名家惊叹。琴棋书画皆为个中好手,尤以琴艺为最好。师承云中郡的不世琴者释源禅师。

长至十五名声更显,样貌也长开,眉如远山黛,眼如千秋水,肤如凝脂白胜月,巧笑惊起春江水。匆匆一瞥便荡魂。无数才子为其倾倒,可惜无一能得其青眼。

云中郡望门大公子秋延年,今年仅十七岁,早就对林云舒慕恋已久,凡是能够讨得美人欢心的糊涂事都做尽了,却迟迟不敢求娶,原因便在他的相貌上。

云中郡人士尚美,也重文人风骨。秋延年亲生的爹娘都是数一数二的俊男美女,是人人称赞人人敬重的才子佳人,可这秋大公子自幼便不以真面目示人,藏头庇面的,渐渐传出了面貌能止小儿夜啼的传言。又因平日里的纨绔行径,最终名声便不大好听。

人云亦云的,后面越来越离谱,实在没什么可讲的

秋家的别院里,的庭院里绵绵的传来几声咳嗽,似有意压抑,喘了几声,又轻轻地咳了起来,推开闭的朱门,已经是暮春了,天气分明回暖了许多,这秋家大少爷的院子里却依然渗着丝丝寒气。
这白日显得过分昏暗的庭院中央有一人裹着狐裘,兜帽里窜出几丝白发,身形微微佝偻着,背对着院落里唯一的春光,白如新雪的手里捧着火炉,时不时传来压抑的咳嗽昭示着此人沉疴在身。

忽而风起,吹进了这小院,谁家顽童的纸鸢,越过高墙,砸中了久病之人的头上,打下了兜帽,未曾束紧的白发泻落,但不见此人面貌。

新叶簌簌,墙头传来儿童嬉笑打闹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仆僮惊慌的劝阻声,一下子,朱门“咿哑”地一声被孩童推开,似是走得太急,身后仆僮追得紧,这粉妆玉砌的小人儿眼见着就要栽倒在地,却一头扎在一个有冷冷苦药味的怀里。

孩童蹭了蹭那人的怀嗷呜的叫了一声“大,大哥……”

正是这昏暗院落的主人秋家纨绔,榆阳第一纨绔,秋大公子,秋延年。

他身体发肤肤无一不白,不是传言中的青面獠牙鬼,也不是什么赤面修罗怪,而是人人谈即色变的白子。身形虽然尚未达到风中枯柴的地步,分外单薄纤弱。

只见秋延年微微蹙眉,眼似不耐光,依旧是为眯着的,隐约可见琉璃似的眼珠子。若结霜的长睫毛掩着眼眶,眼角稍微上翘,显得有些刻薄。

似是不喜孩童所为,狠狠地叹了口气,将小孩扶正,

“休要胡闹。” 声音泠泠,似刚刚开化的溪水,难以令人生出亲近之意。

而跟在后面的仆僮此时都跪下了,都低着头不敢抬眼看秋延年。

“别给人添麻烦。”

仆僮个个抖如筛糠,连称不敢。仿佛见了鬼怪。

秋延年见了他们这般模样,即刻便知仆僮们会错了意,当下便觉得刚平复不久的头痛又开始作妖,整个面孔都连带着扭曲起来,摆了摆手,“莫要叫他乱跑。”

秋延年自觉面目狰狞,躲掉了秋连生痴望的眼睛。

秋连生本来还想同自家大哥亲近亲近,却被旁边的仆僮拉住了。

秋延年无奈,知道自己又要将人吓跑了,回头拾起地上的纸鸢,交给了秋连生。

这顽童被仆僮拉的难受,只得急急喊了声“谢谢大哥”便没了踪影,仆僮紧随其后,也逃似的。

片刻便只有梨落下,轻轻敲在墙头青瓦上的声音。

“又要有什么流言蜚语了。”秋延年想了想那几个仆僮惊惶的神色,摇了摇头。

只一下,头痛欲裂之感又袭上,秋延年一下没站稳,摔倒在地上,眉头紧缩,闷得久了的咳嗽一下爆发出来,并不停歇,然而本来就没有什么痰,来这么一下,便要将五脏六腑呕出,真当是要“呕心沥血”了。

自恍惚醒来,受了风寒,恐难熬过这个冬天,全靠着汤药吊着半口气,这一个月内浑浑噩噩,脾气也见长,摔碎了好几个平日里珍藏的茶具。

也是运气好,前几天几乎昏死在床上,汤药一律灌不进去,可是仿佛他那早逝的母亲仍不肯放他轻易去给她老人家作陪,过了不久竟奇迹一般地慢慢转好。

“遐龄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唤着自己的乳名,秋延年觉得自己的头又要裂开了。

瘦削的苍白之人跪倒在地,咳得面色染红,门外的俊朗少年郎六步并作两步跨,一下到了秋延年面前,扶起了秋延年,脸带忧色。

“头风又犯了吗?”少年郎将秋延年扶到了在椅子上,捡起地上狐裘披到人身上,拍了拍秋延年的后背。

秋延年眼见来人,面部稍缓,问道:“玄鉴兄可答应了么?”

柳丝悬知道是请娄玄览代为相亲的事情,点了点头:“事情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三日后林云舒游湖的时候,你们驾着画舫过去便是了。”

秋延年这才说:“那便好。”

“我拿的是你自己的名义,按你说的,只讲是你请他一同游湖,没有讲代为相亲的事情,别的我已尽力帮你周全,到时你自己机变。”

这说的是久远以前的舫亲,这是为了才子佳人牵线搭桥的一种相亲活动,三年内未曾婚配的青年男女有资格各自驾一个画舫,画舫里的到场的才子佳人必须匿名,身边可有亲朋陪同,想详谈了,男方可进入女方的画舫,觉得不妥了也可以随时分开。

一般来讲女儿家看对眼了,便会叫仆从在对方的画舫上挂一个帛巾,这样在舫亲后才方便双方交换生辰八字订立婚约。

这几年已经不流行了,可林云舒今年已十七,她自己不着急,他的老爹林县令可恼了好久,因为过了今年,林云舒能嫁的世家档便又得第一层,实在是等不了。柳丝悬又假借秋家威势,自己胡编乱造软磨硬泡,这才拉来了这舫亲。

“……我晓得了,多谢了,明镜。”秋延年颔首,不安地攥紧了手,愧疚感袭上心头,然而很快又被另一种喜悦冲淡了去,“玄鉴兄生的那般丰神俊秀,此事定然能成,到时便能够与神女双宿双飞……。”

又像是安慰自己一般,秋延年喃喃自语:“此行虽有隐瞒,但等到日后事成了,向他说明,再赠些银两,解了玄鉴兄之难,实在不行便答应了他,陪他上京科举……以玄鉴兄心胸之宽广定然不会怪罪于我的。”

柳丝悬眼见秋延年又自顾自的念叨起来,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不由摇摇头说道:“你这样两头瞒,还不如和娄玄览讲明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来利爽,何苦为难自己呢。”

“玄鉴兄是难得的君子,我,我实在不想……”讲到一半又觉得自己虚伪,头脑又混沌了起来,语塞,顿时蔫了。

柳丝悬知道自己这发小自从得了病,神神叨叨的,说话颠三倒四,心疼起他来:“别想了,别想了,你这几天就好好规划一下未来双宿双飞的日子罢,别想东想西的,赶紧把身体养一养,打起精神去见你那‘洛神’罢。”

顺带一提,这缺德馊主意也是这人想出来的。莫怪柳丝悬淡漠,这人平日里便是个眼高于顶的公子哥,秋延年的坏名声有一半是他作的,在他眼里女人如衣服,再美貌也只是装点之物,雪溪第一美人林云舒也不例外;至于娄玄览,哈,柳丝悬本身就是云中郡望门,根本不将此等平民放在眼里,银钱打发不成,自己家族施压便可,料他翻不出什么水。

2剧情章:当面“ntr”,美人神伤,饮酒醉(误饮春药,衣衫尽解,独自发骚,苦苦压

据柳丝悬所言,娄玄览此人颜如美玉,博学古今,笔走龙蛇,纸上掀涛,不过娄玄览无意求名,只在牧云地界小有名气,柳丝悬也是听他柳家二当家提到过一两,才起了心思去寻。

秋延年起初的确抱了不轨的目的,但后来却失了分寸,与这人以心相交。

一者,多因雏鸟情愫。娄玄览是秋延年第一个正经的友人。

秋延年虽然有个坏名声,还有纨绔子弟的头衔,但是并不是个不学无术的,母亲安青玉是当年黎县有名的才女,是许多当朝权贵的同门师姐。

她在世之时对秋延年很严厉。秋延年因为体质特异,从来都是被关在暗室里面由母亲一人教导。
渐渐养成了沉默阴郁的性子,身边没有个像样的朋友,恰巧遇到的第一个友人是娄玄览这样健谈的人中之龙,很难不被他折服。

二者,却为娄玄览的才华心折。娄玄览是个货真价实的才子,腹满五车,却非是有脚书厨,对当今时事的看法不古板。更可贵针砭时弊,秋延年看了几篇他的策论也觉得实在是青钱万选。

两人仅仅互通书信一两,秋延年便愈发觉得对方实在是个妙人,此人十分健谈,谈话间旁征博引,进退有度,颇有君子风范。

私下见面时,又感叹娄玄览果然烨然若神人,秋延年自卑感又冒了出来,若不是因着礼数,恐怕当下就要逃跑,幸亏对方也不嫌弃自己这一副古怪模样,反而对自己多有维护,让秋延年十分感动。

舫亲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娄玄览如约而至,见到友人今日一反常态,舍弃了平日死气沉沉的黑色长衫,竟然穿了件时兴的织金的月白色道袍,如白绸般的头发也打点得整齐,衬得整个人像一块被人把玩得温润发光的美玉,不禁眉头一挑,道:“怎的,今日是什么良辰?”

秋延年脸热了热,懊恼了一下,其实今日根本见不到林云舒的面,可还是了时间收拾了一下自己,可叹还要被人取笑了。

只好低垂了眉眼,信口胡诌:“想着头一回同好友出游,总不能失礼,好友莫要取笑了……”

娄玄览对此话似是十分受用,半开玩笑道:“是这个理。”

随后搭了把手把人给拉上画舫来了。

约的时间是晚间,一来比较容易混淆视听,二来也让秋延年好受些,可秋延年体质之故,目力一向不行,便自觉挨着娄玄览坐下。

江中的鱼儿也偶有跃出,浮光涌动,月光此时明晰了一些,舟子已经将画舫渐渐地往岸边靠去,竹柏影配合乐声,簌簌拨动,投进了船舱里,映在了桌案上,尽管始终蒙着纱的,隔纱瞧影,这过分活泼的竹柏影更像极了起舞的小人。

秋延年觉得这影子十分可爱,动了动身子,手按着船板,拍打起了节奏。

月色烟煴,晦涩不明的柔光在低垂的羽睫下打上阴影。

秋延年本就是个雪玉似的的人儿,此刻整个人散发着柔光,一时间不知是该看月色还是该看人。

娄玄览在一旁弄琴,仿佛不为所动。

这人在身边放了一碗酒,酒水承接了无意从箬蓬缝隙中潜入舱中的一丝月光,经由反射,打到篷顶随着小小的酒水的波动,灵动扭曲,仿佛也一起跳起舞来。

二人准备了酒具和温酒用的酒炉,天光将尽时便离开青林渡。

夜间雾气散去了些,此水域显得格外明净,水流得沉静,尽管相对平稳,但依旧有飘飘于天地之间的感觉。

舟子在秋延年的提前示意之下,将小小画舫驶出了青林渡。

二人在舱内,温着酒,舱内酒香四溢,闻着连秋延年都有些醉了。

他神情放空,顺着娄玄览的目光往舱外看去。山岳浮沉,缓缓撞入眼帘,颜色却不因为是夜里而失了白日里的辨识度,依旧浓淡不一,如入水的墨,缓缓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层层渐渐地向二人展来,不过一会儿,画舫仿佛远离了青林渡,连山上苍劲虬结的松柏影都开始慢慢有了生气,仿佛龙蛇腾跃,在山头游动。

秋延年怀想悠远,神游太虚,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倚着半个身子往外探,将手放入冰凉的水中。

娄玄览,捉住了秋延年放入水中的那只手。

娄玄览是虽是练武之人,皮相可不算太黑,可此时与秋延年玉雕似的手相比,滑稽得很:两只手一大一小,一黑一白。

事实上,当指尖触及水面那一刻秋延年就反应过来了,只是娄玄览的动作似乎比他快得多了。

“怎么,”娄玄览不动声色地指了指桌案上温好的酒,“人先醉了?”

秋延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正起身子,头发稍微被江水打湿了些,正起身子来的时候伸手理了理,依旧有部分打在了衣襟上,晕开了水迹。

娄玄览拿了块巾,替秋延年擦拭发尾,擦了发尾又伸向前襟,怎料秋延年平日里连更衣都不假人手,经着娄玄览的隔着几层衣料的抚摸,身子轻轻地抖了一下。

娄玄览手停了一下,抬起头看秋延年。

可秋延年假借挪动着坐到了娄玄览的对面,拿起酒杯小酌。

娄玄览也不问,很快便化销了尴尬。

在静水待停稳后,舟子便要离开。

柳丝悬为了掩人耳目,请的是寻常的画舫,这舟子主业是夜渔的,因而肯大晚上送人来这,想着是见惯了这些风雅的公子哥。

今晚还要夜渔,此刻便要乘了独木小舟要离开了。

舟子拱手:“小老儿先行了,二位公子若倦了想回去,挂两盏灯笼,小老儿自会前来。”

秋延年作揖:“劳烦老先生了。”

舟子摆摆手:“公子言重了。”

驾着小舟离开,因为是夜,此显得格外的寂静,就连舟子拨开水面离开的声音一声声的听得都十分的清晰。

这醉阴显然是娄玄览选过的,清甜并不十分上头,但又不似女子所饮用的果酒,除却入口的甜味之外,还有一丝涩涩的令人上瘾的朵醉烂的味道。

“好友有心了。”秋延年的左手放在桌案上了敲打了起来,一下一下地,似乎还有节奏,“我平日饮酒不多,可柳丝悬那货却嗜酒如命,可无论是品酒还是酒品都不怎么样。”

“今日饮了玄鉴的醉阴,才知何谓好酒,入口只感觉十分的清甜纯正,隐隐还有香掺杂其中,蕴在口中只觉得温和十分,可是咽下去却觉得回味悠长,虽然特意选了清浅的,但并没有平常酒肆里面兑了白水所谓的“清酒‘那般寡淡’,待喝下第二口第三口,便觉得口舌生香,才升了一丝丝醉人的感觉……”

“停,”娄玄览摆摆手,“哪来这么多客套话。”

“不过是嫌下山打酒麻烦,才酿的罢了。”娄玄览嘴上是这样说着,眉毛却微微往上挑。“那你倒是说说这味是什么。”

“大约是梨?”秋延年首先想到的其实是桃,娄玄览提过这醉阴就埋在院子里的桃树下,但他又觉得香味似乎对不上,仔细品了品,才回答。

“不错,旁人常道是桃,好友果然与众不同。”娄玄览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对秋延年的反应十分满意。

“总是喝酒仿佛总是少了一点意思。”秋延年手指打着的节奏依旧不停。心中盘算着时间,什么时候要开始对歌——舫亲时这是重要的部分。

“不妨放歌赋兴罢。”

延年摆了酒杯,依往杯中注酒,取了一支筷子,轻轻地敲击试音,调整了一下音阶,渐渐由破碎的音符,渐渐成曲,“请好友抚琴相和。”

娄玄览见到秋延年取出酒杯时就在同时取出了琴匣,拨弦了。

江上往来的人并不多,大多是夜渔的渔民,秋延年仗着人坐在画舫里面,又放下了纱帘,无人见得自己,便唱起了江湖小调。

而娄玄览起初只是以简单的旋律稍加附和,配合上秋延年击打酒杯的音律,竟是已然重新为此曲重新作了伴奏。

不过一会儿竟然也能够和秋延年附和上几句了。

秋延年一时间忘记了时间,兴头上来了和娄玄览一唱一和,不亦乐乎。

渐渐地远传来阵阵琴声,秋延年脸色一变,紧张起来。

对面的画舫弹得是较为中规中矩的《醉渔唱晚》,显然是有试探之意,但是见着这边的画舫很快就改变了曲调。

秋延年心下一沉。

娄玄览倒对这曲子十分感兴趣道:“对方是个琴道大家。”

那是自然,林云舒师从释源禅师,以琴艺见长。寻常人哪有这个福分听到。

秋延年见这四起的水雾,有了念头,悠悠吟唱: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秋延年吟得是《云中君》,《云中君》没有什么旖旎的意思,但与这风光十分相和。

娄玄览以为是友人起了兴致想要斗琴,林云舒却自然而然的以为来人是舫亲的,各自手中抚琴的动作皆是微微一顿,然而很快便极为默契重新抚动丝弦。

“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

琴声开始由方才的悠扬愉悦发生转变,对方的琴声变得缱绻而温柔多情,但节奏抓得很是微妙,有一种滞而不涩的新奇感觉。而娄玄览不紧不慢地,仿佛不很在意对方此时应对秋延年所唱而做的改换,依旧甘于为对方做衬,附和着对方此时精妙的转变。

因为是做衬,因此娄玄览的琴曲,并不会显得突兀,反而用了几个音阶,在琴曲的间隙中补足这即兴琴曲的欠美。就这么将对方的的琴音衬得的更加的美妙绝伦。

“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

乐声的此时又起了变化,娄玄览此时由先前做衬的态度中转换了过来,拨弄琴弦的手变化万分,有些咄咄,而这一点咄咄仿佛是幻觉,一下子又变得十分舒展,悦人身心,然而当听着者刚刚沉醉其中,他又立马换了个曲调,或急或缓,难以捉摸,就像天上的流云,只是一眨眼的瞬间就变换万端,琢磨不透。

最为可贵的是尽管二人琴曲的变化各有千秋,可这琴音的曲调竟无一丝的违和,并不会让听者产生聒噪嘈杂之感。

最让听者感荒谬的事情莫过于:在这平静微凉的夜里没有夜凉如水,雾色如霜之感,反而在这平静的水面上体会了一把风起云涌,日光争辉。

“览冀洲兮有余,横四海兮穷”

乐声逐渐到达高潮。

“思夫君兮太息,极劳心兮忡忡。”

最后这一句仿佛是做了结语。既将二人的乐声作结,又含蓄地表达了秋延年这个出题者兼听者的赞叹。

风也刚好停下了,雾气涌动得不再厉害,而此时月光也刚好被方才刮过来的云朵遮掩住了,失了月光,仿佛一场大戏落幕,只有船只与缓缓暗流的水拍击出来的声音。

而那琴声的主人所在的画舫此时已然靠近了许多。

“方才是小女子输了。”仿佛是玉器相互敲击,主人的声音分外悦耳动人。虽然是落败的一方,但声音里并无落败者的气馁。

秋延年知道这婚事十有八九是成了。

“未必,若不是以‘云’为题,而是以‘云中君’为题,此番并不见得是姑娘输。”娄玄览回道。

秋延年所吟的《云中君》乃是因着流动的水雾而起了兴,因此这场琴斗的主题应当依旧是云。

因而此番算是对面那位姑娘会错了题意,不过待她及时意识到,却不失了阵脚,依旧顺着自己的曲调走,虽然没有点题,但依旧十分完满的进行音符的排布,不愧为大方之家。

那边似乎并不止抚琴的女子一人,有一些细碎的人声,但是听得不真切,听不清在谈论什么。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才出声。

“我观公子似是琴道大家,何妨现身一见呢。”

秋延年听了心里很是复杂,脸上的神色有些精彩。

娄玄览似有犹豫,看向秋延年。

秋延年知道晓林云舒对娄玄览十分满意,唯恐自己露出端倪,此时已经微笑着将自己的披风递给了娄玄览,只说:“去吧,一会而已,我还等得起,莫要着凉了。”
经过方才,娄玄览对于此女子已经生了几分好感,并不十分反感,加之好友在旁撺掇,没有高冷拒绝。

这里湿气重,又依着山傍着水的,加之夜里降了温度,舱外确实要比舱内冷些的。

娄玄览虽然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但仍旧是接了过去。披在了身上,一个纵身跳到对面画舫去了。

那位才情极佳的女子也走出了画舫——正是雪溪第一美人林云舒。“眉如远山黛,眼如千秋水,肤如凝脂白胜月,巧笑惊起春江水。匆匆一瞥便荡魂,回味更销魂。”这是说书人评价林云舒用的评语。

就拿秋延年本人来说,虽然关注林云舒始于琴艺,但自打少年时的惊鸿一瞥,他梦里的“洛神”有了模样。

林云舒细细打量起娄玄览,也没有想到来人会是如此俊朗美貌的年轻儿郎,起先也愣了一愣,但林云舒除却第一美人的名头,还有才女之名。自然不会是以貌取人的绣枕头。因此对娄玄览投过来的目光泰然接受,并且落落大方地对娄玄览微微一笑。

真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秋延年偷偷掀开帘子,暗中观察,只看到此就觉得自己不能够再看下去了,可是又不肯放下了帘子,理智告诉自己此时万万不可任性妄为,可是感情上他是真的伤心,他实在是受不住。

这种难受并不仅仅是对于林云舒,更掺杂了一种背叛的苦痛。

一边是自己新交的好友,一边是自己慕恋已久的“洛神”,一个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一个目如点漆,肤如凝脂,这才是佳偶啊。自己生的这副鬼模样,只配给人做陪衬,永远躲在这阴暗的旮沓。

顺着秋延年的角度,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娄玄览与林云舒的身影重叠,那是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他自己目力不佳,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那两个人却已经进了船舱。

还是回来乖乖地喝自己的醉阴。

其实他并不太生气,因为这种场面他早就有料到过,只是真正体会到这种复杂心情,真正将娄玄览推出去和他的神女见面的时候,他才能感到这种切肤之痛。

他没有理由生起怨怼,单单恨自己,那样灼恨滔滔,要将他烧死了。

【作家想说的话:】
用手机码字太难了,关键是半天还没写到我要的,整个人昏过去了,好想马上开飞车,好想开飞车!可是没有逻辑的肉我自己也难受……补了一个彩蛋,是假肉汤,技术不好多见谅(要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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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彩蛋:秋延年又喝了一大口,结果喝进去的酒都从他流转各种光彩的眼睛里淌了出来,这些温热的水流过他的脖颈,湿掉了大部分胸膛,月白的道袍领口松散,胸膛那块却沾上了肌肤。
他真正想醉了过去,可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他不能够过于失态,最起码不要在娄玄览回来时,让他看到一个涕泗横流,丑态百出的“好友”。
迷迷糊糊这样想,他像是说服了自己,止住了泪水,拿起了娄玄览带来的茶壶,这是娄玄览一直珍藏着不肯让他品尝的茶,秋延年央求了好久,才答应带来,此刻人不在,想着反正都是喝,自己喝也没什么,刚好醒醒酒,小口地酌了半杯,的确是人间佳品,但不太醒酒,秋延年又多喝了几口,意识却越发模糊……
从身体里发出的奇怪热源慢慢发挥它的效用。
浑浑噩噩,秋延年倒在了船舱的地毯上,皮肤发出一种古怪的信号,大概不太舒服,惹得主人不安分地翻来覆去,把桌上的东西都打翻了。
最后干脆绻起身子,整张脸都贴着地毯,胸膛也贴着毯子,轻轻地蹭着。
衣服穿得层层叠叠此时松开了不少,充作衣带的玉佩腰坠早就不晓得去了何,领口大开,胸膛露了一半,但主人还保留着羞耻心,扯着衣襟遮了胸前的两点,可半露不露的,依旧有异色冒了出来,那异色凸起本来应该是淡淡的肉粉但经过摩擦压迫,呈现出一种类似石榴粒子的通透可爱,反而有欲盖弥彰之嫌。
下半身的衣物因为主人不安分的动作,把人缚了起来。
两腿十分不适应地夹紧,腰不得不配合两腿扭动,活脱脱想像一条喝了雄黄酒的白蛇,呈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态。
秋延年苍白的皮肤泛起了酒精带来的粉红,从耳根一直烧到了主人的脸上,好歹草草掩饰了主人因为方才情绪异常而翻红的眼尾。
若说来时是清冷矜贵不能亵玩的玉人,那此刻柔韧而又淡淡绯红的秋延年像是被人粉妆了的温润可亲的美人。
秋延年的呼吸声十分促狭,但被他被教得很好,即使如此,依旧没有动手去抚慰,反而分掉一只手捂着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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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醉酒身体被亵玩,过度换气,调教口腔,初出精高潮,把尿(户外把尿摸到女屄,美人
全身泛着不正常粉红的人湿漉漉地卧倒在舱里。衣衫散乱,就连他一向被侍女打理很好的、柔顺且有着月华光泽的白色长发也将此人缠了起来。这看起来是一个十分不舒服的姿态,因为这人的身躯还在轻轻地发抖。

面庞与半侧的胸膛贴着地毯,手捂着半张脸,表情看的不太真切,教人猜不透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极有可能是失去意识了。

但可能是因为教养颇好的原因,即使是失去意识了,秋延年还记得正衣冠的教诲,一只手紧紧抓着外袍,不让自己落得个衣不蔽体的下场。

但是玉佩腰坠不见了,这样做也是徒劳。

总而言之娄玄览掀起了竹帘回到舱中看到的便是这一副光景。

那边刚刚应付完林云舒一众女眷的试探已经让他有些不舒服了,本来是对弹琴的人起了兴趣,结果没有谈几句,就被一群不知所谓的人围上实在是扫兴,碍着那女子的面子才勉强应付了几句。

结果耗了近半个时辰。

心里想着秋延年必定等得急了,匆匆赶回来了。

见到这场面确实被吓了一跳,猜测是秋延年自己喝昏了头,此刻必然是睡过去了。只好走过去将人捞了起来,但这人实在是僵硬,一时间还没办法将他的四肢摊开。

娄玄览将秋延年抱着腰捞起,将他的头枕自己的大腿上,伸出手细细地将缠绕在秋延年身上的头发拨开,看到的就是半张蹙着眉头酡红的脸。

脸上显然是教打翻的酒给浸过,此时已经半干了,但还是有亮晶晶的水痕,似是哭过了,因而脸皮实在是不舒服,眉头皱起,眼角的绯红一直延伸到耳后,在耳垂更似因为妍色累积过多,呈不堪重负几欲滴落的样子。头发有的黏在鬓边,有的粘在眼角。与平时端着的姿态大相径庭。

娄玄览笑了一下“玉容寂寞泪阑干,梨一枝春带雨”也不过如此。

秋延年的呼吸声一直是微弱而急促的,可上了胭脂似的指节依然呈发力的样子不肯松手。

娄玄览担心人被憋坏了,伸手想要掰开,可反倒引起了美人的反抗,反而捂得更紧了。

娄玄览凑到耳边轻声劝着:“遐龄,快松手,别闷坏了。”

秋延年反而起了警觉,头歪了一半躲过娄玄览,紧闭双眼,但是呼吸声更加困难了。

娄玄览又好言劝了几句,可不起效果。左不是办法,有些生气了,只道:“被无聊的人缠着耽误了时间,在下也是无奈,这也要生玄鉴的气喝起闷酒来,遐龄实在太不讲道理。”

秋延年听懂“玄鉴”二字,似有些动容,好似安下心了,紧绷着的身子稍稍软了些。

紧闭双眼开了条缝,好似确认说话的人是谁,估计意识也还是不太清楚,竟然直愣愣的盯着娄玄览的眼睛发呆。

许是这样实在太傻了些。

娄玄览把人的脸捧了起来,把头发撩开,想让人清醒一些。

秋延年仿佛终于确认了什么,身体终于软了下来,像一沓被解开的丝绸,乖顺地依附着娄玄览。

娄玄览见有效,又凑在秋延年耳边哄劝了几句,终于将捂着口鼻的手捉着拿开。

秋延年的手早就沾满了涎水,整只手黏腻细滑,拿开的时候甚至牵出了几根晶莹的银丝。

那银丝最终缓缓落在织金外袍上,浑然一体。

阻碍换气的障碍终于祛除,秋延年条件反射地迅速换气。

可还没等娄玄览放下心来,秋延年的换气速度又让人担忧——实在是太快了。

果然,秋延年此刻已经十分难受地咳了起来,换气的节奏又快又乱。

娄玄览知晓秋延年沉疴在身,方才的举动显然是引动了沉疴,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没被方才憋死,也要因过度换气而休克。

娄玄览连忙用大手捂住秋延年口鼻,打断秋延年换气的节奏。

可好不容易制止了过度换气,娄玄览松手,这傻人又故态复萌。

秋延年不知所措,大张着嘴,柔软的舌头几舔过娄玄览的指尖。娄玄览好意将这人的舌头用指尖戳了回去,如此好几涎水也淌了娄玄览一手,粗糙修长的手沾满了秋延年的涎水竟然也变得滑腻了起来。

娄玄览眼睛暗了暗,一时冲动,像是要吃了这人一般,低下头将自己的嘴附上了润红的两片薄樱。

娄玄览本来是担心秋延年喝醉酒随时会醒来,动作不好太直白,筹谋已久,反而百密一疏吓跑了人,就得不偿失了,可这傻人实在是不识抬举……

罢了罢了,待人醒过来自己总能找理由解释。

娄玄览叼起秋延年不安分的舌,细细地嘬着,水声“啧啧”。

喉结上下滑动,吮了不少美人的涎水。

怀中的从来没有与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半眯着的眼睛疑惑地微微睁起。怔怔地看着娄玄览的发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惹事情的舌头终于吃了苦头,只能任着对方拉扯,被人占去了一亩三分地也无力反抗。对方仿佛早有盘算,先是麻醉了小舌,然后又玩弄起了口腔的硬腭,轻轻扫了扫上面的褶皱,仿佛要弄清褶皱的大小和起伏,舔弄得十分仔细,彻底瓦解了本就松散的防备,身下的人不自觉地又将两条腿交叠起来,一只踢掉了靴袜的玉笋不自觉地抓地,白生生的玲珑趾头先是伸展开,随着对方扫到到口腔的软腭,又紧紧的蜷了起来。

娄玄览一手托着美人不至于让他滑落,另一只手顺着美人的脖颈,一路向下游走,穿过大敞着的衣襟,按在雪白柔软的胸膛,似是安抚着不规则的起伏,上面的吞咽渐渐教会了美人如何去呼吸,于是大手感到起伏逐渐平稳了起来,奖励似的用大拇指拂过左侧胸,粗糙的手不经意地擦着小小的乳晕的边沿而过,激起一个个小疙瘩。

娄玄览怕人软了没了劲,待会儿得滑落下去,思考了片刻,将两条柔弱无力的柔荑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拍了拍手背,美人果然听话地将娄玄览的脖子虚虚地环了起来。

娄玄览腾了只手从上到下数起了美人的肋骨,直到划到腰侧,娄玄览感到身下的的人本就平坦的腰腹突地缩了回去,娄玄览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地方,不住地用带有厚茧的指腹抚弄那块异常敏感的软肉。

平日里谁敢这样孟浪?秋延年就算是负责穿衣的侍女都近不得身,此刻却不晓得考虑到什么,犹犹豫豫,想躲又不会躲,最后落到被人掌控了身子起伏的韵律的下场。

娄玄览吃了许久的美人涎水,算是把这地摸得挺清楚了,起了坏心眼,舌尖不停地顶弄软腭,仿佛还要向前侵略一般,身下美人感到恐惧,可能是害怕自己要遭到进一步的侵犯,果然虚虚地抵抗了起来。

娄玄览将膝盖顶着美人的后腰,膝头蹭着美人凹陷的脊骨窝,一只手绕圈似的玩弄着这人的尾骨,美人一时腹背受敌,被压制下的挣扎的确是诉说着真诚的不愿,可两条柔荑依旧愣愣地地勾着作俑者的脖颈,实在是不知教人说什么好。

嘴被人吃着,腰侧软肉被人玩弄着,尾骨被轻揉着,不过了一会儿,娄玄览就感到怀中的人痉挛了一下,彻底脱了力,瘫倒在自己怀里。

娄玄览心中一惊,已有了一个猜测,终于不吃了,那银丝还系着两个人,颇有“藕断丝连”之感。

看着怀中的人儿,琉璃色的瞳孔像是迸射了七彩的烟,随着烛火的摇晃缓缓地流动旋转着,仿佛要将窥视它的人吸进去。

虽是异彩流光但是分明就是失了焦距,散了瞳。美丽的琉璃珠子微微向上翻着,没有过分的淫乱,可的确是没有自己的影子的。

娄玄览看向秋延年半遮半掩的下半身,亵裤果然濡湿了一块。他伸出手替秋延年解开亵裤,看到了一大滩乳白浓稠的液体黏在亵裤上,因为那液体太过浓稠,而秋延年的下体几乎没有被人抚慰便出了精,导致娄玄览很难不猜想这人是不是从来没有自渎过。

依着秋延年的性格,这可能性的确很大。

瞧瞧这无意识的抗拒,昏过去了也“守男德”似的捂好身躯……这样的人清醒时哪有可能做渎身的事情。

恐怕这还是秋延年第一高潮罢。

对了,打从自己进入船舱后,秋延年自始至终都很安静,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呻吟,想必忍得十分痛苦。

娄玄览不禁怜爱地抚了抚秋延年的泛红湿润的脸庞。

娄玄览此时脱了披风,衣服比较单薄,因此很快就觉得手臂温热一点,原来是静静流淌着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顺着脸侧滑落了湿透了二人的衣衫。

“真是可怜。”

娄玄览看了看滚到角落的空了的茶壶,再确认了一个事实——这傻人误饮了自己带的“茶水”。

这苦霜茶其实确实是好茶,甚至不含任何催情的药草,可秋延年先前饮了那样多的醉阴——那醉阴也不是那种不正经的酒,甚至女子都不容易饮醉,可他在酒里加了一味药,这酒平素是无事的,反而有益身体。

可足够大的量,在有心人的调控之下,这苦霜茶和醉阴相结合便成了淫毒。

这淫毒是一种急性的催情药,几乎是一点就炸,中毒之人身体起了淫意后,对于谁对自己上下其手是不自知的,而且此毒后劲绵长,后续没有好好调理,很难拔除,对身体是有损伤的。

娄玄览是一下山采买无意中撞见秋延年的,当时便惊为天人,设法引起了他注意,轻而易举便登堂入室了。

秋延年实在是体弱,心中存了怜爱,想着无聊,要玩得长久一些。便犹豫着要不要下药,今晚被央求着带了茶来,本来只是给他尝一小口,给他过过嘴瘾便罢,若是自己想玩玩,也方便控制剂量,可秋延年倒好,干脆全喝干净了。

看秋延年这幅模样大概是被折磨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娄玄览本来以为秋延年是醉了酒,还怕秋延年半途醒了酒,毕竟对于醉阴的酒力,娄玄览是没有任何信心的,为此束手束脚好不快活。

此刻知晓此人中的是那等淫毒……

好歹消停了一会儿。

娄玄览掀开了亵裤,两指分开柔腻的腿根:那物什在月光下有玉似的莹润光泽,被主人两腿之间的夹蹭也仅仅是泛起了讨人喜爱的浅浅桃红,也和主人一样散发柔光。显然是没有被主人好好用过的。不是什么伟物,明明是肮脏的性器,可偏偏因为过分洁白如玉,反而失了真实感,仿佛是一件玉雕的艺人手作。

娄玄览手上无意识轻轻地捏了捏那物什。

秋延年意识到危险,即刻挣扎起来。

娄玄览下意识去安抚,不小心按到了小腹——那里此时微微发硬起,微微鼓起了一个小弧度。秋延年眉头皱起,仿佛是疼痛的。

……这个傻子往肚子里倒那么多酒水也未曾小解,这下好了。

“叫你喝那么多酒”
【作家想说的话:】
自己开车开的不太香,还写得辣么久……感觉车技低微请见谅(´ཀ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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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彩蛋:娄玄览把人半抱到舱外,靠近了水边,掀开外袍,解了衣带,此时江上没有什么人。
娄玄览毕竟没有伺候过别人,动作不太温柔,怕伤到人了,他只能顺着大腿根,一路摩挲,啧啧称赞,这双腿真真是生得萤白如玉纤长笔直。
正感叹腿根如此细腻柔软时,指尖戳到一个温热滑腻的所在。心头有些异样。
秋延年无意识发出一声排斥的呻吟,娄玄览知道再不帮忙解决,秋延年恐怕真得哭了,便想着待会儿再探寻。
娄玄览此时只能哄着,让人安分下来。将秋延年抱着,两只手不容拒绝地分开略微抗拒大腿——果然是坏心眼的小儿把尿式。
若是旁人见到必定得羞红脸:高大俊美的男子怀将怀里的人摆弄成蛙形,衣物还在,但什么也没遮住,秀美的脸庞,散乱的月色长发,点缀着红樱的胸膛,细窄的腰身,修长的被人一字打开的两条腿,就连那性器也一览无遗……
娄玄览弹了弹可怜的那可怜的物什,那物什终于有了反应,但只是滴了几滴。娄玄览又把玩了囊袋。在秋延年耳边说了一句话。
江面终于响起了淅淅沥沥的声音。惊起了沉眠的鱼儿。
真是一副淫乱不堪的美丽画卷,可是毕竟没有人,只有不解风情的鸟兽虫鱼。月色再如何明朗也无人欣赏。
似乎是感到了羞耻,怀中人终于无意识地嘤咛一声,迷茫且无助,转过头迷糊地睁眼呆呆地看着娄玄览。
娄玄览听到了低垂的哭声。
秋延年今晚似乎一直忍着,一直都很乖巧很安静,但是此刻终于哭了,仿佛夹杂了别的情绪,一旦起了头就很难停下。
喉咙因为喝了太多酒,纵然是十分温和的醉阴,可也依旧剌喉咙,加上压抑了这样久,声音异常沙哑。
直到娄玄览抱回舱内秋延年还在哭,仿佛遭了莫大的折磨。

两腿被掰开,女屄剥开亵玩,烛泪滴女屄(彩蛋:唇舌舔屄,逐渐得趣)
回到舱内,秋延年还在哭,娄玄览怕夜凉秋延年待会儿又得病倒了,把人放到舱内,替人草草掩了掩衣衫,披上了披风。随后关上了所有的窗户,拉上了纱帘又把冷得差不多的酒炉生了起来。

等做完这些,娄玄览回过头去,秋延年果然又蜷成一团缩在角落了。

不知道秋延年哪来这么多委屈,娄玄览害怕这人哭得太凶,待会又得咳上了,娄玄览是练家子,猿臂一揽很容易便把人抱了个满怀,秋延年也没地方可跑。

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因此秋延年沙哑的哭声在娄玄览的哄劝下渐渐息下来了。

此时秋延年也算是泄过一会了,按理来说应当是在相对脱力的状态,可娄玄览却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秋延年几乎把带来的醉阴都下肚了,更不用说那空了的苦霜茶了。

果然,室内回暖过来,怀里的人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娄玄览因为身份之故,从小就过得不太平,为了防止他耽于色欲,十三岁时他父亲尚在在世时,便往他榻上送人,很早就开了蒙,他身边多得是美人,这些美人有的来自蜀地,有的来自回鹘,有的来自江南,无论男女,无论出身,只要被他看上,没有哪一个不能勾到手的。多荒唐的事情都干过,他也从最开始的食髓知味到后来的不为所动,早就练就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之身。

因此到如今,他若是主动接触美人完全是出于一种收集奇珍的心理,他对这些美丽的人大多存了欣赏之意,更多的时候觉得麻烦,对方若有意,不介意来一段露水姻缘,若是不愿他也懒得耍心机。

就比如方才的雪溪第一美人林云舒,确实是沉鱼落雁之姿,又是个蕙质兰心的人儿,娄玄览初见确乎是小小的惊艳了一把。

但是这类的美人他又不是没玩过,林云舒对于他而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或许在遇上秋延年之前,他会为了解闷,会好好玩赏一下。但现今他现在对秋延年的兴趣更大些。

他头一回见到秋延年的时候是冬,那是个大雪作穿庭飞的日子,天气实在太寒冷了,几乎是到了滴水成冰的程度,饶是那些喜欢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此刻都躲在家里了,只有穷苦人家的渔船还执着地蛰伏在岸边。他自己的脚程也很快,也是,若不是为了生计谁还会愿意在这样的日子里奔波呢?

这天地白茫茫一片,没有什么人迹,连落雪声都听得清晰,娄玄览为了图方便,走的是农人开的山间小路。

娄玄览本来想看看江边是否有摆渡的舟子,视线却被逆着风雪行走的人牵去了。

天地仿佛是一张新展开的洁净宣纸,突兀入画的一个墨点最是引人注意。

娄玄览穿着灰色劲装和周围的枯枝融为一体,又占据了高地,虽然离得并不算太远,但不易被人发现,心想着反正不着急赶路,很自然便放慢了脚步。

这人走的不太快,来时的脚印已很浅很浅了,他穿着件带毛边兜帽的狐裘大氅——不像是穷苦人家的着装。冻得通红的脸埋在蓬松绵软的狐裘里,看不清面容。

风雪渐渐大了,这样的天气连娄玄览都觉得路难行,下面那人更是如此,积雪已经没过他的脚踝了。

飘飞的雪絮落到那人身上,可那人依旧不为所动,身形也没有被风雪压得佝偻,一步一步走得很坚定。

那时娄玄览便觉得这个人不是想寻短见,便是脑子有病。

天气太冷了,他应该早些回去才是,可却因为这个奇怪的人,他放慢了脚步,陪这人走了一刻钟有余。

就在娄玄览觉得无聊想离开的时候。突然风雪大作,他勉强稳住身子,去看下面那人:大风吹掉了那人的兜帽,藏在兜帽里泛着银色光华的白色长发失去了束缚,一丝一缕的,在接触了空气后便失去了重量,自由地浮动飘舞,那人的脸庞再也没有什么遮挡物了,他仰起头望着没有尽头的天际,眼里有一种如同飘雪般的萧瑟。面上却是无悲无喜的……

直到回到自己的居所,他都无法忘记那场雪和那个傻人,心头有了莫名的骚动,那时他便知晓,自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无聊了……

想到那时风雪中的美人此刻正卧在自己的怀里不安分地动作着,本来就半硬着的下身更难受了。

早在进舱见到无意识的秋延年时娄玄览便起反应了,能够忍得这么久,只能说从前磨练的好定力,想到了方才指尖摸到的柔软所在,好奇心全被勾起了,庆幸的是此刻的他已经不需要再忍耐了。

“遐龄倒是利爽了,是不是也应当帮帮在下了?”娄玄览自顾自说着,把耳朵凑到秋延年唇边,假作仔细聆听的样子后,仿佛得了并不存在的应允,点了点头:“好遐龄,不枉在下劳心劳力。”

怕秋延年不舒服,娄玄览在秋延年腰窝垫了个小靠枕,抓着他的两个手腕松松地拉过头顶,好似照顾他怕羞似的,用披风盖住了上半身,几乎没露出什么肌肤,确乎是矜持端庄的样子。

可下半身确实光裸的。

娄玄览抓住秋延年大腿最柔软的中段,不顾秋延年微弱的挣扎,向两边分开,大概到了能够一览无余的程度,娄玄览才将人的玉足放到地毯上。

上半身包裹得还算是严实,可下半身被摆弄成这个样子……着实像极了妇人生产的样子。

娄玄览大约料到秋延年待会儿也不安分,坐了下来,两条小腿穿过秋延年大腿两足踩在秋延年腰侧的地毯上,算是把人固定住了。

因为娄玄览顾及夜凉,关了门窗,拉了帘子,室内光线昏暗。娄玄览一心想要玩赏美人,便顺手点了一根蜡烛。

烛火是温暖柔和的,照亮了这除了主人外,没有其他人造访过的地方——此后不再是主人的特权属地了。

秋延年全身上下都是极致干净的雪白,就连寻常人容易沉淀色素的下身也是雪白中透着些粉色,就连下体的毛发也是雪白并且细软疏淡的,暖光抚照下煞是好看。

娄玄览年少时被父亲压着见了许多,千奇百怪,最后都失了兴趣,寻常的在他眼里渐渐变成了一摊与欲望无关的死肉,现在眼光挑剔的很。

娄玄览将囊袋和再发硬的玉杵拨开,果然看到了一条被两片绵软雪白的糯糍紧贴着的细缝。两片糯糍贴的很紧,细缝也很短很短,稍不注意会误以为是肥软的肉挤出来的浅浅凹陷,可娄玄览却知道不是——他那时几乎陷进去了一个指节。

娄玄览伸出手,用食指和无名指将贴在一起的两片白白的糯糍分开了。可这狭长的细缝着实太了,娄玄览的手指已然修长十分了,撑到了最大的限度,才看到这两片小小的糯糍藏的是什么。

“哈。”

在看到绽放的粉色蕊后,娄玄览终于笑出了声,仿佛是很愉悦的,娄玄览甚至奖励似的用中指抚弄了一下右边的小瓣,那小瓣大概是想将人驱逐出去的,但只晓得收缩,但是事与愿违,它反而像是亲昵地欢迎胜利达到终点的人,乖巧地贴上了那人带着薄茧的有着圆润弧度的指腹。

娄玄览只是随意猜猜,没想到收获这么大——秋延年是罕见的阴阳双生之体,可他的女屄是发育不完全的,比起五六岁的幼童有过之而不及,实在是太小太窄了。小阴唇躲得很,寻常人顶多觉得此凹了一个小洼凼,反正也不妨事,不会理会。如果没有娄玄览这般耐心的,是不会见得这里面包着这样美丽的肉。

娄玄览看得痴了,没注意到手上的烛泪已经蓄了一段时间,此刻烛泪不动声色地滴落到了糯糍和清淡粉红的小瓣之间。娄玄览连忙拿开烛台,可已来不及,那红色的烛泪一面顺着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的缝隙没了进去,一面之缘顺着莹白剔透的糯糍向会阴淌去,在即将靠近会阴时终于失了温度凝固了起来。

这画面是极度震撼人心的。

这未经人事的子地,此刻如雪地落红梅——正是子落红的美感。

秋延年自即刻便被惊吓到了,自然是疼痛难忍的,难捱得整个人想要缩紧,可是两条腿被娄玄览的小腿禁锢着,只能颤抖着徒劳无功,只听得可怜的美人呜咽了一声。手条件反射似的捂住了嘴,的确是没声了,可人抖得更厉害了。

娄玄览真正想将这幅画存留下来,一面用目光仔细描摹这红色烛泪的走向,一面小心地用手抚慰被吓得几欲收缩的大小试了巧劲把凝结了的红色烛泪取了出来。

红色烛泪把这一丘一壑的走势描摹得明明白白,狭窄的缝隙,圆润的坡道……

娄玄览来不及细看。只得将东西放好,担忧这烛泪伤了秋延年被人强行打开的小苞。娄玄览不再箍着人,连忙低下头去检视秋延年的女器。

两片糯糍怕是被吓得紧了,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娄玄览只好用手再剥开:果然烫出了一条丝带似得红痕。

自己还没做什么呢,便伤了了人,娄玄览懊恼着,犹豫了片刻俯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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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boy娄今天依旧没有碰自己硬了大半个晚上的鸡儿……以后你们就当他是一个耐力极高的战斗机,不然一下子让他吃到俺们没得看了(๑•̀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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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娄玄览将两片糯糍分得更开些,伸了舌头,肉的热气氤氲着打到他的俊脸上,此大约从未被人用过,主人又爱干净,竟然一点异味都无,甚至还散发着主人身上特有的香气。

外面大阴唇的确不负糯糍之名,是干燥滑嫩但又有弹性的。

娄玄览先是轻轻地用两片唇含了含外面的红痕,用自己的舌头反复地将温度略低的涎水涂抹在上面,随后又赶紧往里面的更为娇嫩的小阴唇探寻,这谷道实在是太了,幸而娄玄览的舍生的稍长,比较容易就寻到了小肉瓣。

娄玄览于吻技从来就是各中好手,伺候这更不灵动的肉更是绰绰有余。

娄玄览舌尖伸进了小,仿佛采蜜似的小幅度拍打了小小瓣之后,又小心地嘬吸了起来,糙砺的舌苔尽管柔软但是对于敏感得过分的小阴唇依旧像是一把肉刷,可小阴唇没有办法,一遍遍受着这人极有技巧的按摩刷洗,但要知道发育不完全、全然没有经过抚弄的小是泌不出汁液的。

“啊”秋延年的呻吟不小心从葱白的指缝漏了出来,终究是受不了如此大的刺激。

秋延年显然是受不住火辣辣的疼和娄玄览唇舌陌生的玩弄。腰臀小幅度地扭动着,被娄玄览压下,玉杵始终是半硬的,依然受着淫毒的侵扰,但现下无人理会它了。

秋延年低低地哭了——他今晚哭的频率太高了,也不差这一。但这一学乖了,从娄玄览那里学得了呼吸,没有再咳起来。

娄玄览颇有技巧地舔弄、涂抹涎水,舔弄、涂抹涎水,把原本干燥哑光的女屄变得湿淋淋滑腻腻的,在微弱的火光下亮晶晶的,甚至因为娄玄览的用心,多余的涎水甚至溢出了糯糍顺着股缝,在地毯上积累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秋延年原本痛苦的呻吟,也逐渐变了调,大约是好受了,虽然微弱但逐渐变得柔腻黏润,哼哼着有一声没一声的。腰臀不再不听话地摆动,反而轻轻向上抬想要让娄玄览多吃吃,献上了自己的苞,迎合着娄玄览的动作,两腿不自觉地又分开了些,让他吃的更容易了。

而娄玄览不知是觉得嘴里的韧肉好吃还是为了秋延年受伤的蕊着想,几乎把从秋延年那里吮来的涎水又还给人家了,吃的啧啧水声,实在是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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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男器互磨,不慎戳进女屄,禁止射精,(颜射,发丝疏通精孔,预备侧面插入磨批,阳精
烫伤的地方是身体最敏感之,娄玄览不敢懈怠,舌尖依旧上下滑动着。

因为降温的及时,舌头又是柔软的,娄玄览舔舐了许久,伤害被降到了最小。

起初几欲收拢瓣的女又被人舔开了,像是被麻醉了似的,微微摊开,乖乖地任人舔舐。

只是右边的小瓣依然充血变成了桃红色,肉瓣也变得圆润起来,显然是微微发肿了。本来白白嫩嫩的大阴唇也留下了粉粉的红痕。
清醒之后,饶是秋延年再如何粗枝大叶也不会感觉不到。

娄玄览心道不妙,这痕迹也留得忒明显了。

平日心思缜密的自己,竟然在这人身上又是冲动又是粗心,这与他平日的作风完全不同。他又不是那些未尝过情欲的毛头小子,怎的这样莽。

提前坏了自己一直把握好的节奏,轻易就暴露了,非他所愿。

自己想要的东西多半动用心机便能取得,所以他懒做那豪夺之事。

对于催熟这朵空谷幽兰他是存了极大的耐心,只要自己用心,这人不难得到。

这个游戏他还想继续下去。

思索了片刻,他决定先解决了两人半硬的下身,再亲自带他回家上药。

想到此,娄玄览有了依凭,反而没那么拘谨了,左不是要上药,自己稍微过分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

娄玄览推开窗打了一碗的江水,稍稍温了一下,确定不会过于冰凉了,便缓缓浇在了秋延年的下身。

透明的水打湿了秋延年稀疏的细毛,茸茸的细毛耷拉下来贴在了小腹,久久无人理会的高热的玉杵遇了稍凉的水,打了个激灵,顶端的小孔蓄了水亮晶晶的,可又因茎身无力地垂了下,小水珠跳脱出来后又躲到了打湿的细毛里,温水顺着淌过细白柔软的细缝,小穴收缩着,还以为是寻常的浣洗,全然不知这是淫事前的润滑,真是无知得可怜又可爱。

娄玄览分出几根手指,用指尖轻轻盘了盘双丸,随后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自己驴货。

那物什着实吓人:娄玄览不愧自小练武的,那不发力而暴起的脉络虬结盘亘着茎身,茎身看着也仿佛也包裹了一层结实的筋肉,这茎身本来就是畜生的粗猛狰狞,菇座却依然稍稍大了茎身一圈,冠头是稍尖的那一种,此等阳物天生就是极其善于钻营并且利于钩抓的。

听说许多禽兽在交合时为了确保能够顺利种精,往往会在泄了精水后生炸起倒刺,以便成结,勾住雌兽,防止脱出。
那娄玄览那物要是全硬了起来的模样,多半也无差了。

这般极品就算是风月场里摸爬滚打多年最有经验,最为淫荡的妓女见到,也会吓得腿软。

拿秋延年那玉雕的与这玩意儿比简直太欺负人了。

秋延年那其实只是精致雪白了些,说小的话,其实寻常男子与之相比也不会伟岸太多,现在也能用兴许过几年还能再发育发育。

但是此刻难免被娄玄览比成尚未长成的稚子小儿。

娄玄览将自己的阳物贴上了秋延年的小腹,大概比划了下,寻思着自己要是贸然全部强塞进去,必定冲撞了脏器,恐怕是得要了人命的。

娄玄览伸出食指抹了抹合上的两片白软肉瓣——尽管方才用舌撬开了蚌肉,但此刻它又端起了端庄矜持的模样,若不是烛泪流下的红痕,连娄玄览都要怀疑方才被自己驯服得乖顺服帖的肉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了。

况且秋延年的女器那样窄小,估摸着竟是半个冠头也吞不下的。

“真是道阻且长。”
说着这样的话的人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娄玄览抹了一把被涎水淹得泥泞的女器,润湿了手掌,抓起秋延年的玉杵涂抹了一下涎水。随后紧紧地贴上了自己的驴货,磨蹭起来。

娄玄览显然是不经常做这种事情的——从来是没有这么伺候别人的,实在是委屈他了。

幸而他于风月之道向来极有天赋,很快便调整了姿势,前后动了动腰,练武之人腰力之强这点向来毋庸置疑,身下的人是个体弱多病的,身子骨没有那么灵活有力,迎合实在勉强,娄玄览分手,一只大手托着秋延年纤细的腰往上托了托,两人的腹部贴地更紧了。

娄玄览下体粗黑的毛仿佛把人扎得很痒,秋延年扭动着臀不自觉向上靠,磨了磨,舒坦了些。

可是这样其实是一件凶险的事情。

因为经过江水与涎水的润湿,两根肉杵接触的地方已然湿滑非常了,稍有不慎,小的那根便要如灵动的锦鲤脱走。

娄玄览硬是凭借着自己灵活的手同腰腹的默契配合,勉强控制好节奏平衡,但是秋延年无意识地寻求解痒打破了这份平衡。

如我们所料的,秋延年又将小腹蹭上去了,娄玄览节奏刚好是又快又猛的,小玉杵滑了出去,大肉杵借着惯性,竟然直直撞开了两片大阴唇,直直捣向小阴唇守护着的通幽之。

秋延年嘤咛出声,偏过头去,嫣红单薄的、泛着水汽的眼眶没托住,结霜的长长睫毛没兜住,晶莹的泪珠子一颗颗打在地毯上。

“哒,哒,哒。”生生清脆,谁听了不心疼呢。

肉质的大冠被窄紧的湿淋淋、滑腻腻的肉包裹,肉因为疼痛抽搐收缩着,反倒将冠头又吞吃进了分毫。柔软细腻的包裹感,层层叠叠富有节奏的收缩吞咽,即使只是冠头也让人头皮发麻,黯然销魂。

冠头今晚首尝得温香软玉,受了蛊惑,居然想不顾后果往里面钻。但是只是望到了门槛,碰不得前庭,再进一步是决计不可能的

一者,娄玄览强行摁住了美人胯稍稍拉了一丝距离。

二者,是除却生得好的善于钻营的冠头,稍稍往后的冠身,也全然不是这女屄应当承受的的大小,更休提菇座了,那简直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后者是主要原因,即使借着猛力破开了半分,阴唇前连合与阴唇系带已经被撑成了半透明的脆弱模样。小小的,宛如芽的阴蒂也被挤出来,脱离了包皮的保护终于探头,颤颤巍巍地出现在娄玄览面前,但这全然是被迫的。

娄玄览呼吸,稳住腰身。他觉得今天晚上自己的脾气出奇的好,出奇地有耐心。

“委曲求全非为本性,可怜我自寻烦恼缠身……”

又转念一想:“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随后冠头轻轻吻了吻,又依依不舍地蹭了蹭的小肉瓣,退了出来。

娄玄览面上神色不改地再捉回玉杵,把握好节奏,很快就把身下的人熨贴了。

只是手上动作不再单调了。

娄玄览的手常常提剑的。剑虽是百器君子,但也有冰冷霸道的杀气。

可也是用来抚琴的——不久前还与林云舒共谱曲来的。

修长有力的手,因为长年弹琴已经染上了难以洗去的琴弦松香,那是一种极为君子的香气,这样一双手无论做什么事都带着正直且禁欲的意味。

即使在此刻也是同样。

分明没有旁人,没有必要保持着一副伟光正的清雅君子形象,可看看他的神
脸庞:庄重且肃穆,平和且舒展,轻轻阖上眼睛仿若谪仙,也就额头和鬓间有一些润湿的汗迹。

此刻若是不看下半身,他仍旧衣冠楚楚,若有人不慎闯入还以为他在拨动什么器乐——如果说秋延年是什么美丽的器乐的话。

这器乐真当是十分不合格,真正是徒有其表,非是呕哑嘲哳难为听,而是尚未经雕琢调试便被人抬上了桌,难登大雅之堂。

饶是娄玄览这等器乐国手也难能施展其绝妙造诣。

娄玄览灵巧试着如同抚琴那般轮指,抚过铃口:那里有覆盆子的晶莹,春桃的淡粉。

精孔分明都泄了一回精,出过一回龙汤了,现在依然装作无事发生,紧闭入口。

娄玄览看到包被完全的柱头,猜测精孔不开全然是是因为这绷紧的肉托束缚的责任,于是又发挥了他的残忍,狠心地直接剥开包被剔透的肉托。

虽然包被的皮紧得很,可剥开来里面竟然也是仿佛可以食用的嫩粉色,真不晓得为了保持这样的干净,秋延年平时清洗时得有多痛苦难堪。

即使痛苦难堪依然维持了洁净,这个行为真是过分执拗得可爱。

娄玄览上下滑动拖拽包被的皮,这肉皮韧性确乎是不太行,拖拽有些困难,甚至磨伤了里面的包珠。因为主人此刻难捱地侧弓起身子,大张着嘴涎水流了一地。

“唔!啊……”

娄玄览停下动作,带有安抚性质地将人按下,抹了一些涎水。稍微停了腰部的动作,低下头对着柱头哈热气,仿佛要让它的温度升高些,软化些,抹上它主人的涎水,稍作润滑,总算松动,娄玄览隔着皮转了转里面的圆润柱头,稍稍用力掐了一下,果然听到了期待已久的声音。

“不……”

那徒有其表的器乐终于发出了沙哑的声音给予娄玄览回应,不再是让人心痒但是表意不明的哼声了。

娄玄览似是开颜,知晓自己定是寻得妙法,手上茎身之间的相互磨蹭还未停止,大杵身上起伏的雕给了小玉杵拖磨的刺激。说是要磨砺磨砺它呢,可大杵自己却愈发涨大刚硬,小玉杵看上去被压迫得可怜。

但作为一件淫器,玉杵下不断啜动的双丸隔着带着褶皱的囊袋暴露了它快乐。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的姐妹真滴好可爱,写文很有动力,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看到可爱的留言,没想到俺的脑坑能被大家喜欢,虽然本来是满足本lspxp的。
这一章本来应该是昨天(17日晚上)发的(发布了一会儿但是应该很多姐妹没看到)可我大晚上文思泉涌,回来大修了一下,其实本来是要有一半是剧情章的,硬生生被我搞得还有一半肉没写完,现在的俺是一滴都不剩了……
随时掉落彩蛋滴!求投票票!
彩蛋內容:
彩蛋:
娄玄览用灵巧的指腹在杵头的凹陷的小孔打圈圈,小玉杵无助地依托着大杵阵阵抽搐。缓缓违背主人的意愿,打开一个小孔,不断吐出来鸡蛋清似的透明清液。诉说着逐渐爬上高峰的似苦似乐。

“我……啊……不……不……愿……”

“……遐龄不欢喜么?那我寻寻其他的法子。”娄玄览仿佛真听懂了这份不愿,轻轻地收紧收紧,刚刚张开的小孔被委屈地压迫回去了。

娄玄览有琴茧的指腹在上面来会抚弄,刻意留起来的指甲轻轻扣挖着精孔,指甲终究还是是太钝了,也没办法替它通一通,没通这铃儿自然不作响。

但毕竟娄玄览是老乐师了,很快便寻了替代之法。
娄玄览解了自己束发的系带,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顿时倾斜而下与地上月华色的白色锦缎交织在一起了。
比起那月华色的细软长发,自己油亮黑粗的头发比较适合疏通。

娄玄览捻起自己的粗黑的发丝,仿佛针灸似的戳进微弱翕张精孔,不断旋转戳弄,真当刺进去了半个指节。精孔敏感异常,难以承受这并不算残酷的折磨,倏忽张大。

娄玄览一时未控制得当,竟然教它滋了一丝乳白的精水,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睫毛一抖,精水便没被挂住,滑落到唇边。

“遐龄真是反复无常,方才还不要,现在就想独往极乐了……”娄玄览舔了舔唇边的乳白,盘算着自己这边估摸着还得有一段时间,愈发苦恼,只能捡起了自己的发带小心地系好小杵头。

“让……让我……不……”身下玉质的人脑子估计是混沌糊涂了,缓缓摇头,话语破碎不全,语义不详“不可……”

“可怜可怜在下罢……”娄玄览扶起了秋延年原本平躺着的身躯,让人侧躺着,秋延年身上披挂的衣料顺着滚圆的肩头滑落,露出了光裸美丽的后背。

实际上娄玄览已经十分小心怜惜了,不过本来应当是莹白如玉的,现今烙上了淡淡的红色手印的瘦窄腰侧却说得是另外一份罪状。
势娄玄览也侧身卧下,把秋延年拉进怀里,那驴货顺地钻进秋延年的腿缝,破开大阴唇,迫使这两片发红的糯糍轻轻吸附在自己青筋虬结的柱身上。娄玄览瞧瞧前头,不出所料:只有从后方钻入,两柄杵看上去才不至于悬殊恐怖。

“这样总不易破进去。”娄玄览这般想,头埋进美人颈窝,下身动了起来。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6剧情章:试探、挫锐和光(彩蛋:侧插磨批,精液射在女屄上,蹂躏女蒂,上药女屄初秋家别院里,刚刚晨曦初绽,秋延年便醒了,这是打小的习惯。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娄玄览坐在自己的床头,知晓自己昨晚必定乱来了,没有陪伴友人,醉酒不说,想必添了麻烦。

娄玄览的俊颜肃穆,略带些疲倦的样子,此刻仿佛在小憩。

秋延年一向没有赖床的习惯,但是今日浑身酸软脱力,整个人软软绵绵的窝在被窝里缩了一会儿。

这种感觉比被柳丝悬拖去推拿还难受,浑身的皮肉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懒怠,尤其是后腰,使不上劲,一使劲便酸酸软软酥酥麻麻,腿根也有一些不适,不过相比之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秋延年估计着自己喝酒喝得昏过去了,不知道干了甚糊涂事,平白遭罪,便缓缓坐起来解了自己的亵衣亵裤查看,胯下自然是没有什么的,可是背后全然是看不清的。

自惭于外貌,室内没有能够映身的铜镜,秋延年只能下意识扒拉自己的的后背,想瞧瞧究竟何磕碰了。

“别瞧了别瞧了,仅有两个手印。”娄玄览此刻醒了,“还是你方才抓住来的。”

秋延年见娄玄览醒了,心中有些忐忑,又是被友人带回来的,醉过去了意识全无,不晓得有没有说胡话。故试探性地问:“真正不胜酒力,辜负了此行……不知我醉后可否有冒犯之?”

“有,”娄玄览点头。

“好友将在下去年酿的最好的一批醉阴糟蹋干净了,若想再饮只能重新酿了。”

秋延年连忙作揖抱歉:“实在对不住,有什么能帮忙的我一定……”

“怎这样憨,在下说笑的。”娄玄览虚虚扶了一下秋延年,“我一回舱便见的你醉熏熏地卧在桌角边,衣服滚得乱七八糟,缚得气息微弱。东西都倒腾得横七竖八,还以为进了什么贼人。”

“对不住,我不知自己酒力浅,贪杯了……”秋延年脸上微微发热,这样来说自己是失礼的一方,怎样讲都是自己请别人同游的,反而自顾自昏醉过去了,“下回不饮酒了,在下亲自煮茶招待。”

娄玄览点点头,是赞许的样子:“可。”

又道:“你感觉如何?宿醉了一宿,人也不安分……”

“只是有些头昏脱力,后腰也兴许是没睡好,拉伤了,别的倒也无事。”

“那便好,我看你衣服也全都被酒水打湿了,夜凉的,虽然及时给你换了,但莫要伤了风寒。”

秋延年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干净清爽……哎,今后还是少饮酒。

随后娄玄览又嘱咐了几句,有事离开了。

秋延年瞧着友人直到临走了如常,自己应当是没有说什么错话,安下心来。

昏昏地休息了片刻,脑袋清醒了就起来更衣梳洗,绾好头发后,饮了药汤。取出了一套瓷制茶具,竟是开了片的冰裂纹样,不过并非哥窑出品,纯粹是因为一与柳丝悬置气疏忽而造,秋延年又舍不得扔了,最后将遣人将其全造成了冰裂纹样。

秋延年取了矮桌竹席,铺在了临近院落水潭边私建的木质台子,自若地摆好茶席,摆上了香炉,轻烟袅袅,衬得秋延年仿若不似在人境。

秋延年将茶具一一摆开。

大小高低不同的茶具似随意摆放,却又错落有致,严谨又似主人,别有一番美感。

秋延年点了古拙的风炉,放上了一把母亲生前最钟爱的一把银壶。

秋延年保管得很好,这银壶并不见蒙尘,为这古拙素雅的茶席添了亮色。

风带了的寒气,抚过竹林,涤荡人心,竹叶沙沙作响,水也滚起,咕噜声音没有半分燥意,秋延年是准备等柳丝悬过来,所以准备大口的茶碗。

察觉风声有异,秋延年,放下茶具,分了神,本以为是柳丝悬来了。

可回头一看原来是秋家家主,他的父亲——秋逸景。

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看样子是观察了他已有一段时间了。

秋延年颔首道了一声:“父亲。”

秋逸景“嗯。”了一声,自顾地坐到了客席。

“今日得空便过来看看你。”

“那我为父亲泡一杯茶罢。“

秋延年用茶则取了茶叶,给柳丝悬准备的茶碗推到一边。

“行茶注点,如人饮水,各有异趣。”观茶人行茶确实是一件十分赏心悦目的事。

秋延年打开了木质茶盒,用茶则取了一些备在一旁,清洗了茶具,又用水温了大小茶具。

秋延年动作行云流水却不显油滑,指尖运气稳当,尽管这套动作已经运使得十分熟练,但于细微之,仍可见由敬意带来的几分涩意。

秋逸景心中不住赞叹,熟事茶但不自骄,仍有赤子之心,动作之间丝毫不见常年事茶者的匠气,心思纯然却颇有大家风范,茶汤未至,单观秋延年此时身姿,便隐隐可想此人必然为茶道有成。

秋逸景疑惑更,他自然知道外界传言的秋家纨绔子实是名不副实,但却不为秋延年多加辩白,只是默默理善后事宜,于钱财物质之类从不吝啬,极力地在物质上补偿他,但从不过问学业功课,只知道秋延年颇喜收集茶具。

但不知道秋延年其实也是精通茶道的。

秋延年这边心中也稍有局促,他其实不常与父亲见面,也就母亲去世后才回来住了一两年。不太清楚父亲的脾性。

秋逸景与安青玉在当年更是一对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二人均是茶道大家,很受人尊敬。自己虽自幼便习茶问道,可始终没有在除母亲与柳丝悬外的人面前施展茶艺,在半生不熟的父亲面前做此事也是头一回。

动作连贯,转眼间秋延年已经注了汤。

已到候汤之时。

“我观你起手不凡,于茶道似是已有大成,不知你的授艺恩师为何人?”

秋延年抬眼,觉得有一些奇怪:“是母亲。”

“七岁母亲引我入道,之后我便研习母亲的手札和家中藏典札记。自己钻营了一下。”

“天赋不错。”

“这……小小的趣味,闲时多煮了几回。”秋延年不知秋逸景目的为何,当下便不再说话,反正他在家里这些长辈面前一向寡言。

端起茶壶,秋延年正准备出汤,倾壶瞬间水势脱跳,恰到好未有溅落,收势待茶汤将倾尽之后,又做了个回壶动作,将余茶尽出。茶盅内茶色碧绿润泽,茶香四溢,清香袭人,可见其品质上佳。

秋延年端起茶盅,将茶分入杯中,茶汤润如酥油缓缓滑落杯中,秋延年倒了两杯,左手在下,敛起了衣袖,用右手行浅托将茶杯推至秋逸景前,道了一声“请。”

秋逸景闻了闻,果然是人事尽,天时宜。

托起了茶托,呷了一口,淡淡道:“好茶。”

只二字不多缀饰,没有外面所谓评茶人那般巧舌如簧,秋逸景评茶一向以言简意赅,只给个等第,能入口的茶往往都在秋逸景观人起手时便定下了,评语一向只有“尚可。”“好。”这样极其模糊的词语,若不是有真本事在,都会被人诬为不懂茶。

因此这“好茶”二字的评价真真是极高了。

秋延年又不晓得秋逸景古怪脾气,没太把这个称赞放在心上,自己也端起了茶杯,细品了一口,觉得自己没有出太大差错,已然满意了。

品完茶之后,秋逸景主动与论起了茶道,所谓“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二人就茶叶茶器讲起。

秋延年虽年纪轻轻从未离家远游,反而因此更能静心研读经典,再加上表兄柳丝悬最喜快意江湖,回来总要与他叨叨,因此秋延年的眼界并不狭隘,和秋逸景这样的长者对话不显过分青拙。

二人起初还是谈一些浅显的,聊着还算轻松,但渐渐的有了诘问之意。

二人煮茶论道时,秋延年常感吃力,长辈这样咄咄逼人其实是不太适宜的。谈论由器入道后惊叹于秋逸景学识广博,细心咀嚼,就当作秋逸景这是在授业。

因此广集所学,进退得体,不因长辈的诘问而恼,依旧眉目平和,也没有落得下风。

“我对你的茶无相论颇为好奇,不知你能否为我解释一二。”

“‘无,名天地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万物初始皆无相,阴阳对立,虚实相合共构宇宙始母—道,茶道亦是如此,我所谈的茶无相,并非没有方圆规矩,只是指一种相对的境界,万物皆有道性,道体应其而生。”

“没有所谓本相,现今世人总以茶道真谛来束缚茶人,我却觉得不妥,茶人之间互异,所谓茶道也有不同,佛家言‘茶有三德’参禅人饮茶,一曰益于静思;二乃用助消食;三曰不使思淫。儒士崇茶除其切实功用外,更在乎一个‘悟’字,往往在意于山水风月诗文功名之间。

“市井茶道更多了烟火气息,更易染上各种气息,在官场为官气,在江湖为侠气,在商场又不免沾上了铜臭气。也有人借茶行“邪道”。由此观之,茶有万相,因而无相。”

秋逸景静听,点点头“你的想法倒是新奇。”

“可这样讲,什么茶无相岂不是成了茶虚妄,你要怎样说?”

秋延年前几日还和娄玄览讨论过类似的,当下起了兴致。

“非是如此,自陆子撰茶经以来,历经几朝,渐渐有了茶道等等形制之物,虽然不是坏事,可渐渐地喝茶也有了品级,喝个茶也分贫富贵贱,”

这说的是近几年饮茶人的鄙视链,富贵人家的规矩太多了太多,竟然出了粗人不配饮茶的荒唐事情。

“殊不知这浮阎之物无不是物随心转,可怎样的‘贵茶’‘贱茶’到头来起本质皆为茶,去掉那层被人为加上的形制,茶也不过只是饮品而已,”

“我说的相,便是茶本身之外,人们莫名加上的东西,若是去掉这层罣碍,即便是君山银针,或是市井粗茶,只要烹煮得当,谁管茶道高下,用的甚讲究茶具,有甚要求,不是各有各的滋味。”

”同理,无论是南蛮北夷,士子农夫,不必被条条框框限制,这终究是饮品,不是‘中原贵人’的特权。”

秋逸景知晓自己来意被人勘破了,他拿出了在外行商历练的二儿子秋治冲捎回来的信,点了点头道:

“治冲这两年办事情聪明了些,原是求了你,我分付了萧条的西北茶道给他,让他拓宽商道,把茶买到西域去,他自己无法解决,还好意思回来找你求救。”

“二弟本就是聪慧的,我不过偶尔有些见地,主要还是他自己有考量。”

秋逸景知晓这是谦辞,秋延年思维敏捷,往往洞若观火,辩才无碍。这样的年纪,放到哪一个世家都无出其右的。

可他并不欣喜。

长子言谈不俗,胸中有丘壑,天生白子是硬伤,如此才华不配其身份只是慧极而伤,秋逸景不得长其傲气。

本朝白子本就是不详之子,秋家是望族,能可护他周全,换做寻常百姓怕是出生便要被人溺死。

秋逸景此论道虽未挫其锐、和其光。可还是有收获的,起码知晓以后要如何打算秋延年了。

“我那里有一套白琉璃。”秋逸景出言,看了看那把保养的很好的银壶,眼神有些柔和,“和这把银壶正相和,稍后就会遣人拿过来。”

秋延年微微一惊,那白琉璃是番人照天朝的喜好进贡的,通体透明,纯度极高,不似普通琉璃带着磨砂的质感,仅有的晶绪后来在匠人手中浑然其上,当今天下仅有三套。

一套自然是供在皇宫里的,还有一套是给了和亲的明瑜公主当作嫁妆带到了番邦,这最后一套竟是流落民间,到了秋逸景手里。

他向来喜欢收集茶具,但重趣味,不在意贵重与否。若是看中了,不管什么材质的,哪个匠人做得,多少钱都愿意,人人都说这大公子人傻钱多好骗,真是个痴儿——难怪有纨绔之名。

观他茶席上古拙的风炉、精致但用的很久的银壶、还有那全然不与风雅搭调的陶制茶碗,就晓得了。

有些冷然了,他其实反倒希望秋逸景能够送他几本茶典,秋家的底蕴厚,自己能接触到的多半是市面上能流通的书籍,秋家的古典残册放置在藏书院里,没有家主首肯,便是嫡子也入不了,尽管表面上价值远远低于白琉璃,但意义却相距甚远。

秋延年于人情虽然不练达,此刻却难免猜测,秋逸景言下之意:须知器为末,道为本,秋逸景竟是希望自己做一个无为纨绔子吗?

勿怪他多想,实在是他的这位父亲从未对自己的茶道进行入点评指教,也吝啬言辞。

“不可,白琉璃过于贵重,我一介逍遥散人,摆茶席只为酬好友,不必如此,只望父亲能允我入藏书院,”为了避嫌,秋延年补了一句“闲来读读先秦杂记,糊弄友人而已。” 

秋逸景微皱眉头,知道长子大约知晓自己心思,一下辨不明长子真心实意,但还是点了头。

“好,但白琉璃你也不必推辞,收下便是。”

此时已至午时,二人论道已有两个时辰,秋逸景放下信封便走了。
彩蛋內容:
两片湿滑的软肉紧紧地贴着发硬发烫的阳物上,那阳物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仿佛在警示着什么。
软肉敏感地察觉到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秋延年下意识要要逃跑——这凶器方才还想着将他破开,那种濒死的恐惧让他尽力挣扎起来。

娄玄览身躯本来就高大,二人的体型相差甚远,很轻易便将人制住了。

不顾秋延年恐惧僵直的身躯,缓缓的前后动起了腰,一下下缓缓地磨着美人温湿的女屄。

女屄像是被硬杵强行撬开的蚌肉,女蒂外的包皮被磨得脱不住这颗小珠,终于把小巧可爱的肉芽解放出来,但这是很残忍的——因为失去了包皮的保护,这才遭过一惊吓的未经人事的小肉芽只能独自面对巨大阳物的撮磨。

蚌肉感受到了女蒂的恐惧,明明是想要驱赶这凶恶之物,但因为柔软没有坚硬的外壳保护。肉芽只能被无情得碾弄摩擦。被迫通过脊柱向主人发麻的头皮传送一种全然陌生禁忌的愉悦信号。

秋延年面上露出疑惑又感觉陌生的神色。

他之前的快感纯然是男器带来的,被人舔批也只是因为受伤受了温柔抚慰,因而感念而起反应,可现在他的女器发出一种极为青涩而又危险的信号——尽管他的女器完全不成熟,对这种事情不敏感。

但这是一个开端,今天之前他的身躯是一个尽管有缺陷,身怀畸形的女器但从各个方面来讲都全然的男子之身,毕竟只要没有人尝试打开禁忌之门,他的女屄永远只是摆设,甚至秋延年到死都不会知晓自己从来不在乎的一条凹陷的小缝下藏了什么淫靡的密门。只要他规规矩矩安分守己孤独地老去,密门后会使他羞耻发狂的,雌性的柔媚便完全不属于他。

从今往后不再是。

“啊……我不要……我不能,不……”
无意识的秋延年对这未知的渊感到恐惧,害怕起来,他努力地收缩两片滑腻的肉唇努力地想要关闭门户,下意识抗拒这剧变的开始,却被人当作谄媚的舔弄,本来阳物的凶性被挑衅,逐渐由带着温情的缓慢的抽动,恢复本性加快速度露出凶恶一面。

速度加快力道却半分没减,两片大肉唇酥麻了起来,夹不住肉杵,内里红润润的肉微微外翻,竟是被压迫得往两边摊开,肉杵的柱身渐渐往里面下陷,终于磨到了敏感的小肉唇。

娄玄览低低地笑出声,自然是愉悦快乐的,他地吻了吻蹙着眉头,还在微弱喊着“不要”的美人,迫使美人的双腿夹紧辅助女屄的贴弄,加快了动作。

敏感脆弱的肉芽此时微微充血发肿,它的主人也已经在沦陷边缘了。

片刻之后,娄玄览终于放开早就在释放边缘的玉杵,自己的阳物也抽动——是要吐露阳精的样子。

他不假思索地将美人的翻过来,将自己过分浓稠的乳白阳精射到外翻的女屄上……明明还没被人破瓜,此时的青涩女屄却是东风吹绽海棠开的美丽,被人催熟的艳红,蕊挂着的黏腻的白,给人以强烈的冲击感。

俊美孔武男人的阳精精准地射到蕊上,不堪承欢的蕊被射过来的液体打得瓣乱颤,以为自己要被人欺负了颤颤巍巍地开合着心,阳精有的顺着微弱开合的鲜嫩的缝隙仿佛要钻进去,最后反倒不像外人弄上去的,反倒像儿自己吐出来的。

不知情的人看了,多半以为这初破瓜的年轻妓子因初承欢过多,含不住客人好心喂进屄口的金风玉露……

小玉杵被压抑得就久了,断断续续地吐出了自己的玉露,起初还是白色的,后面似乎已经是半透明的腺液了。秋延年终于脱离了折磨,沉沉睡过去,呼吸匀称起来。

娄玄览简单地将人收拾了一下,用披风裹了人,挂了灯笼,舟子收到信号很快来接人。

初见起,娄玄览就在擘画着如何吃到美人,早就备好了上等的药膏,在路上取了准备了很久的药,将人送回住,秋延年的院落里果然寂寥十分,仅有侍女秋莳出来出来迎接。

侍女知晓大公子出门会友,却不料人是竖着出去,人却是横着回来的,讶异性情冷淡的大公子竟然也有醉酒失态的一天,将人引了进来。

“好友身上的衣物被酒打湿了,到会儿得盥洗,你是女子不方便,今晚便由在下照顾便可。”

秋莳迟疑了一下,隐隐觉得不应当将此事假手他人,但娄玄览君子之姿,风姿倜傥,大公子又仿佛十分信任依赖地窝在那人的怀里,还是应声退下了。

娄玄览替人换下了衣物,拿起药膏抹在了狼狈泥泞的屄口上,掌心有节奏地打圈按摩,秋延年此时半点反应都无,让娄玄览有些失望——这坏心人故意忽略了秋延年初遭性事便被人弄得完全陷入度沉眠的事实。

这药膏温度升高便化水了,很快便渗透到微微充血发涨的女屄。

加上娄玄览耐心浅浅的按摩,渐渐的消了肿,重新恢复了从前的白嫩,就连被烫伤的痕迹也渐渐消失,仿佛没有遭受过非人哉的酷刑。

这药膏娄玄览备了不少,是宫廷妃子不愿外传的秘药,药效极佳,不留痕迹,长期使用还有滋养阴部的效果。

但是这是女儿家用的,不晓得用在秋延年身上会对他产生何种影响。

药液不是油性的,渗了进去将一切痕迹消去,秋延年下身很快就干干爽爽。

娄玄览将人摸了那样久,摸着摸着把自己摸硬了。
正准备从已经恢复清洁干燥的下身抽出便感到自己手有些湿润。

娄玄览不由得再打开秋延年的大腿:那里还有流过清液的痕迹。

娄玄览愣了一下,因为他方才已经将美人下身擦拭干净了,这清液不可能是自己遗留下来的,他伸出食指抹了一下,用大拇指拉了拉,果然拉出一条丝来了。

方才那般激烈都没反应的屄口,此时竟然迟钝泌出了液,虽然只有一点点,但确乎是从秋延年身体里淌出来的……

“哈。”

娄玄览先觉得自己身下又发热,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还没办法休息了……

7 幻想怀孕,玩弄耳窝,玩美人耳洞,桌案paly,
烛火摇曳,窗外竹影婆娑,柳丝悬今日没来,不知晓出了什么事情。
秋延年研好了墨,执起笔,准备给秋治冲回信。
秋治冲与秋连生是如今当家主母黄莺的孩子,黄莺是秋逸景的青梅竹马,但青梅竹马不如天降的安青玉。
安青玉是秋逸景的表妹,安家比不上秋家,但也是书香世家,安青玉一直在黎县求学的,及笄后,由双方父母引荐,二人一见如故,很快便成亲。因此就算黄莺家世不差,也只做了妾。
谁知安青玉生秋延年时难产落下病根,一直体虚,最终在秋延年十三岁时撒手人寰。
半年后黄莺诞下秋连生,升为正室。
小的时候母亲对他太严厉了,五岁之前他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要他学这学那,经常偷懒被责罚。诚然黄莺因为安青玉的原因,最后只能委身做妾,可秋延年出生后,可怜这个冰雪聪明的小人,经常塞小零嘴给他吃,陪他玩。也劝秋延年好好学习讨生母喜欢,因此和母亲关系缓和了些。黄莺算是秋延年唯一亲近的长辈了,长大后没有那么亲近了,秋延年也很尊重她。
因此秋延年对两位异母兄弟并不反感。秋治冲勤学好问,有什么学业上的又或是父亲的考问都会来问他,秋延年从来都愿意为他解答的,虽然秋治冲也只小他几个月。
秋延年写好了大概推广茶叶的具体法子,收进信封。
端起侍女放在自己身边的茶碗,喝下。
这是惯常饮的补身子的汤药,喝完之后秋延年顿感困意,秋延年晓得这是药效起作用了,一层层解了衣裳,渐渐露了消瘦的腰身,秋延年虽不矮,但作为男子来说过分瘦削苍白了,着衣时看得不真切,退去了外衣,此时更显单薄。
但床上却格外冰冷,布衾冷似铁,久而未和,可床上的人却很安静,像是躺下便昏睡过去了。洁白纤长的眼睫已经不知何时吻落在了下眼睑上,有几缕发丝乱了,顺着衣襟,探向内衫。
少顷,一个高大的人影倏忽出现在秋延年冰冷的卧室。
秋延年的院子偏僻,到了晚上唯一的侍女也不在侍奉院子里。
娄玄览白日里提前理好自己的事情,很快便赶过来了,他现在单单是想到秋延年便内心欢喜——不知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本来还打算做一回梁上君子的,可这个人躺下便睡的死沉,正和了他意。
今晚月色比之昨日更加明朗,娄玄览推开了窗,明朗的月色入户,照的室内敞亮。
娄玄览施了引动淫毒的药氛,这药氛无色无味,只对中毒之人有效,不留半点马脚。
秋延年一嗅到到药氛便嘤咛一声。月色下的美人眉目舒展,似是不知今晚又将是如何欢愉的一夜。
娄玄览就像是晚归的丈夫,极为熟稔得脱掉了自己黑色披风,搭在秋延年方才写信桌案上。
娄玄览极其温柔地抽出了夹秋延年交领衣襟里的白色长发,一只大手隔着亵衣搭在秋延年的胸膛上。
娄玄览的大手粗糙温暖,甚至比秋延年的秋延年的胸膛都要火热些。
娄玄览心中讶异:这冰清玉洁的美人怎的睡着了身子也是微凉的,难道还真是冰肌玉肤么?
秋延年感到暖源,似乎觉得十分舒服,悠悠睁开眼,不过这双漂亮的琉璃瞳同那日在画舫里一般,是没有太多清明的。
“醒了?”娄玄览问道。
但是此时意识恍惚的美人语言系统与思维系统都是紊乱的,根本不会回答他。
只是痴痴地看着娄玄览。
这淫毒是绵绵慢慢地发作的,先是皮肉的难耐,但是这一层中毒之人是不晓得的,只会无意识地用自己的身体的动作缓解,然后便是从耻骨散发热源,逐渐透过皮肉,化成滔滔热潮最终让中毒之人陷入情欲之中。
娄玄览地看着真正傻了的美人,仿佛依然是白日里的君子,并没有同登徒子一般没有着急地上下其手。
只是谁会晓得他多看一分,眼里越多一分想要蹂躏的暴戾。
大约是感受到隔着薄薄布料的热源,也有可能疑惑娄玄览为什么没有动作,发作了的秋延年缓缓用自己骨节分明,精致微凉的双手握住娄玄览温暖的大手。
娄玄览知晓这是刚刚发作了,玩味地任着美人拉着自己的手,猜测着美人究竟要做甚。
秋延年拉着娄玄览的手牵引着伸进自己的衣襟,娄玄览摸到微凉的肌肤,便想这人是不是要取暖。
娄玄览正享受这片刻温情,听凭美人拿着自己的手在他纤瘦美丽的胸膛游走。
这只没有自己想法的大手,拂过美人精致分明的锁骨,撩开了松散交叠的衣襟,贴上美人的胸膛,美人胸前是稍微柔软的,那两抹稚子一般的肉粉色还软软地塌着,这是完全没有沾染情欲的样子。
美人若无知觉一般,丝毫不害怕大手会做什么,豪无芥蒂地将大手移到自己的胸膛,娄玄览手上的茧子恰好蹭到了那粉茱萸的中心,右边的粉嫩的茱萸仿佛也感应到,缓缓凸起,娄玄览甚至能够看到凹陷但是完全封闭的乳孔。
是了,什么时候自己也应当替他催一催着过分平坦的胸口,让这里胀起柔软的奶包呢。
拿银针替他疏通一下乳孔,说不定待美人女屄成熟,此也能够如孕期的女子一般泌乳?
孕期?也不错,总有一天自己的肉刃肏进美人的苞宫,在他小小的苞宫里面灌满自己的阳精,那难以承受又无法拒绝的样子一定很美……也许他连自己是怀孕了也不知呢?
他毫不避讳地在心怀不轨的友人面前掀开自己的亵衣亵裤,对于友人替自己换了衣衫也只有劳烦了友人的歉疚……可见他完全不知自己身体到底长了什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屄已经被男人的阳具磨得充血发肿,甚至第一被磨就能够天赋异禀地吐出一点淫液了,直到现在为止还以为自己是个纯然的男子呢。
他发育得太晚了,这个年岁的女子多半已是风韵成熟的少妇,孩子都已经牙牙学语了,可他连自己这屄口都还没发现。
珠胎恐怕也很结成,那他一定要找个东西替他堵住精水,这样他小小的子宫才能够孕育胎珠。孕期的他,屁股和大腿为了能够更好地诞下孩子,估计也会同寻常女子一般薄薄长起一层软绵绵的肉,整个人的身体弧线也会变得圆润,性子也许会变得古怪,但会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卧在自己的怀里,要自己哄着才肯睡着。
也许原本羞涩拘谨的他,因为孕期欲望见长,会主动要求和自己亲近,为了孩子着想,就算是骑在自己身上也分外小心,不能像怀孕前那样一坐到底,因为那样会肏进子宫。
胸部在半夜里涨奶时,难免胀痛,只能期期艾艾地把自己摇醒,央求自己给他吮一吮。
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害羞的他会小心翼翼地将珠圆玉润的腹部和弧度美丽的胸部用棉布包起来,因为过于用力,乳孔也许会泌出奶水,濡湿棉布,回家的时候见到的他必定是奶香四溢,绵软可亲的……
娄玄览的手掌下一跳一跳,在薄薄的血肉之下,那时秋延年的心脏在跳动。
娄玄览突然回过神,什么时候美人抓着他的手游走到自己的左膛了。那里是平坦的,没有绵软的弧度。
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要从秋延年这畸形之身诞下么?而且他秋延年还是个白子,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也会是一个白子……
第二层的热很快便从秋延年的耻骨蔓延上来了,秋延年的开始觉得热,竟然毫不留情地拍掉留下娄玄览的手。打断了娄玄览的遥想。
秋延年大概是知晓这是肮脏的热,条件反射般又想像昨晚一般蜷起身子压抑。
娄玄览丢掉了云淡风轻的表象,按住了秋延年的四肢。又往秋延年的鼻子里扇了一些药氛。
“好遐龄,情欲可不是用来抑制的。”
娄玄览俯下头在秋延年耳边低语,他此时刻意压低了声音,他的声音平素好听,此时刻意压低,更有浑厚蛊惑之感,秋延年抖了抖身子,竟然无意识地夹起了腿。
人的耳朵向来是神经聚集的地方,秋延年的耳朵更是因为长年躲在主人密密的白色长发的保护下,更加敏感。
秋延年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好看的,就连耳朵也生的晶莹剔透,雪玉可爱。
娄玄览凑到人家耳边,闻到秋延年身上特有的香气,一点也没有犹豫,轻轻地咬了咬秋延年的耳朵。
软骨隔着薄肉然后舌头又顺着人家的耳轮,又顺着耳轮自然而然地进入二周,在三角窝旋了旋,感到秋延年迟钝地想要躲开,娄玄览早就发现了秋延年耳垂浅浅凹下的小洞,此刻用自己的犬牙咬住了那用来挂饰物的小洞,轻轻地扯了扯,秋延年果然不敢动了。
“遐龄怎的像个小姑娘似的,还学女孩子家打了耳孔?”娄玄览在人耳边问着,右手伸到秋延年左边的耳朵,轻轻抚摸,果然也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心里却已经想好这什么样的耳饰才是适合他的。
灵动得宛若小蛇一般的舌头舔了舔耳孔,一路越过耳屏和外耳门,将舌尖伸入秋延年的耳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浅浅地抽插。
娄玄览另外一只手,早已握住了秋延年的玉杵,那玉杵硬的厉害,发散着不正常的热。
娄玄览只是简单地握着,实际上故意不去套弄。
耳朵里水生啧啧,舌头灵巧地入耳窝里面,发出闷闷的水生,秋延年头皮发麻,两眼空茫,虽然不会思考,但是脑海里浮起这人是不是想要通过自己的耳道进入头壳这等恐惧。
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他能够到那样的地方呢?
娄玄览的舌头长,够的到常人所不能及之,但他一直不往前进,等到觉得差不多了,牙齿咬了咬外耳廓的软骨,毫无预兆舌头忽地猛伸进去耳窝,搅了搅。右手依然揉捏着秋延年右耳耳垂……
那小玉杵根本没有被抚慰什么,竟然已经准备吐精了,但它被娄玄览抓得紧紧的,精孔抽搐着,什么也吐不出来。
秋延年想要解放,想要打开娄玄览的手,但他的手劲比不过娄玄览,看着颇有蚍蜉撼树滑稽感。
秋延年的下体胀痛,但无力自行解放,眼睛都水雾浸湿了。
娄玄览以为自己又把人弄哭,假意放过这人的发红灼热右耳,仔细端详秋延年:他依旧迷惑地颦蹙着,睫毛其实是被汗水打湿,湿润的亮晶晶的,娄玄览头一回注意到秋延年的下睫毛甚至和上睫毛几乎是一样长的。
娄玄览感到趣味,右手放过耳垂,盖住美人的眼睛,美人不知道娄玄览究竟要做什么,疑惑地眨眨眼睛,湿湿的睫毛便像小扇子一样轻轻地扫过他的掌心。
美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下身凉飕飕的,好像被什么人放到别的地方去了。
娄玄览嫌弃室内幽暗,没办法看得美人全貌,把人脱了亵裤放在窗边的桌案,这里窗棂大开,月光明朗,冷色的光照在美人身上,不同于昨日微弱的暖光,天光把美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照得一清二楚。
头发太长了,缠绵地交缠在桌面铺开,到桌沿软软地折了一个角,倾斜到地上去,仿佛是一条银色的瀑布。因为晚风的吹拂,头发轻轻飘动,好像真的在流动一般,本来就有光泽的头发借了月色变幻着光华,当真如那波光粼粼的水。

8阳具拍打女屄,诱哄说骚话,美人舔阳具浑身射满精液
美人整个身躯歪歪斜斜地躺倒在铺了黑色披风的桌案上,极致的黑衬的美人仿佛白得发光,

娄玄览为了方便品鉴,往美人圆润的臀部下垫了一个枕头,这个枕头是秋延年用来睡觉的,此刻将雪白的尻高高抬起;被人制住的玉杵发硬挺着,得不到解放;玉质的囊袋下面,露出如糯糍一般的女屄。因为桌案毕竟不够大,所以他只能将双腿折起来,无力地摊开着,美人身中淫毒,神色呆滞痴缠,但是因为过分的美丽,反而有一种不识人间烟火的神性。

今日月朗风清,美人的体态,阳物,女屄,看得一清二楚。

美人趁着娄玄览看痴的宕机,竟然真的借机挣脱出来,打开了娄玄览的手,摸了两把,径自解放。

精液还是只能一股股的仿佛断线的珍珠射出——原谅我这么讲,秋延年实在被箍住太久了,连射出来都是断断续续的,在月下反射着迷幻朦胧的光。

娄玄览的脑海里突然冒出“珍珠喷泉”这个词。

精液有的落在黑色的的披风上,有的落在美人的脸上,脖颈,锁骨胸膛,纤腰,甚至肚脐也仿佛是一个精水凼。

美人估计本来就是厌恶情欲的,方才寻求释放的动作显然不是他的本性。从娄玄览说出那句仿佛咒语的“好遐龄,情欲可不是用来抑制的。”后,美人的动作便听话地不再压抑情欲……

须臾,意识到打落在自己身上的是精水后,本能意识开始回归,即刻便开始自我厌弃起来,此刻眼里的雾气真的是泪水了。

娄玄览却丝毫也不给美人黯然神伤的机会,他抓起美人骨感的脚踝,将长长的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把一种粘稠冰凉的药液淋在美人还没绽开的女屄上,随后将狰狞恐怖的驴货贴在美人的屄口上。

美人见到这柄凶器,似乎上觉得很熟悉,一时间愣愣的,但是他脑袋实在太钝感了,在那凶器在自己的蚌肉上大力来回磨蹭了数十下,借着感受那柱身青筋熟悉的凸起,才想起这是昨天……

“请……请……拿开……会很疼……啊……”实在是委屈他了,明明意识是一片混沌,还用了‘请’字,拼命地拼凑出一句破碎的话。

“在下就蹭蹭,不会伤了遐龄,”娄玄览将人的脸捧起来,“遐龄,看清楚,我是谁?”

“你,你是,玄……玄鉴兄?”

“玄鉴待你好不好?”

“玄,玄鉴兄?”秋延年费力地回忆了一下,脸色变了,“他真,真好……真好的人,长得,也,也真是我见到的……最俊美的男子,是我……我不配。”

娄玄览对这个回答并没有什么触动,自己营造出来的君子形象从来没有人质疑的。反倒对这人说的一句“不配”感到奇怪

好奇心被勾起,娄玄览故意压着美人敏感的耳朵问:“什么不配?”

秋延年神情挣扎,很痛苦的样子,始终不肯开口说话,娄玄览又动起腰,快速的在嫩滑的蚌肉上研磨,冠头时不时磨过已经充血欲滴的阴核。娄玄览觉得刺激不够,又抬起自己的阳具,狠狠地拍打在小小的女屄上。

“啊!”

阴蒂被那驴货拍进了包皮里,委委屈屈的。秋延年被这过于激烈的拍打吓得容失色,玉茎却开了精孔,涓涓地又吐了精液,肿肿的阴蒂因为体积已经变大,小小的包皮拖不住它,于是很快又可怜地自己弹出来。

娄玄览见人还不肯说,又用自己的阳具连续拍打了好几下,尽管冠头还是几打到阴蒂,但是却比第一轻了很多。

秋延年只能咬了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叫出声。用这种无声的反抗来控诉施刑者的恶劣。

娄玄览本来只是好奇,却没有什么真想诘问的意思,怕这人把自己咬伤,感觉卸掉了秋延年的下巴,拿出手,又将秋延年的手枕到他自己的背后压着,确认他不会那么轻易便有机会再伤害到自己了,又帮人合上下巴了。

可这个时候秋延年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静静地流泪。

“莫哭了,莫哭了,好遐龄,好遐龄,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娄玄览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小声安慰着。心头有些异样。

随后腾出了一只手,安慰性地拨弄受伤的阴核,絮絮地说着道歉的话。

哄了好久,秋延年终于开口了。

“生,生得,这幅鬼模样……不配……玄鉴,真,好,好看……配……”

秋延年说得语焉不详,断断续续的,眼泪还是静静地流着。

娄玄览只知他是又犯了自卑的毛病,只得劝道:“遐龄说甚傻话,遐龄真美,美得我心都醉了,”娄玄览替人擦了擦眼泪,“一瞥惊鸿,韶华流光,无不是你。”

秋延年微微睁大眼睛,看见娄玄览的眼睛里确实只有自己,呆呆地,脸上终于由委屈痛苦变成了疑惑。

大约是没有想到自己能够与“美”字联系到一起去。

“不……”话还没说完,眼睛又发直了。

娄玄览已经说了很多自己平日都没说过的柔软话,见此人神游太虚,罕见地蹙起眉头。

秋延年一直注视着娄玄览,像是感念娄玄览,艰难从身后抽出手,替人抚平眉头。

“玄鉴,真好。”

缓了片刻,秋延年的又哼哼起来了,可他娄玄览下面也还是硬的,虽然已经把美人的穴磨开了,但是今日他的女屄仍然没有清液流出,不算成功。

本来目的便是催熟美人,切不可半途而易道,娄玄览又往二人性器接触之地挤了许多许多的凉凉的黏液——这是他能让秋延年更快些食髓知味的药物,只对女性的屄穴有效。

用了之后不仅仅能够起润滑作用,还能渗进美人的穴里探进他的内道,使之由内而外地改变。

抹完黏液之后,磨屄变得更顺滑起来。娄玄览下体的毛甚至还沾上了一些磨出来的白沫沫。

娄玄览这回爽快地用了风月场上较为柔和的巧劲,盘珠子似的,盘着卵蛋,用轮指拨琵琶似的手法弄那玉杵,很快地替人释放出来,虽然女屄淫液尚未涌出,但精水今晚他已泄了一回三回了。相信很快女屄也会有反应的

“遐龄,方才那样,叫作‘快活’”娄玄览循循善诱,把握好力度,用心地磨起来美人屄来,既不会太粗暴也不会让自己舒服不到,

磨了片刻,估摸着是知味了,娄玄览自己的柱身果然感到一丝温热,娄玄览伸出手,用他沾了黏液的灵巧的两根手指轻轻拨弄着有些伤到了的阴核。“我现在这样待你也叫‘快活’,不疼的,对不对?”

美人不说活,思考了片刻,声如细丝:“嗯……”

娄玄览见诱哄有效,细致的动了几下,抚了抚核,便柔声问:“现在是快活的,对不对?”

“遐龄很快活是不是?”

娄玄览在美人耳鬓细语,铁了心要他说出这句话。

美人承受不住这样边问边折磨的,起初还悬着一线羞耻心,微弱地摇着头紧闭着嘴,到后面全然终于架不住娄玄览这样一直问一直问,崩溃地出声:“我,我快活。”

娄玄览自然不满意,只好故技重施,又问了一句:“遐龄喜欢这样,遐龄觉得好快活。是不是?”

“我我喜欢这样我,我好快活啊!”

娄玄览听到美人终于说出了自己想听的话,一时没有控制住暴戾之心,差点头脑一热想肏进女屄,但最终忍住,把自己的阳具凑到美人人嘴边,说了一句有违他“君子”作风的话:“遐龄帮我舔舔,便不插你。”

实际上此时无论娄玄览说什么,秋延年都会听的,这句话实在是无赖了些。

美人没有犹豫,眼角仿佛贴了红色的钿,含着泪水,伸出了小小的,红艳艳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娄玄览那驴货的冠头。

娄玄览终于射出了自己积蓄已久的浓稠过很多倍的阳精。娄玄览怕给美人造成阴影下不吃了,即刻偏转了一下,但还是难免射了美人半张酡红的脸。

这些阳精和美人前三的阳精不同,无论从成色,浓度,还是多少,都不同。

美人的耳边、肚脐、屁股、屄口、甚至嘴里都有他自己的、娄玄览的精液,看上去身上的关窍都被人撬开玩弄过。

这液体明明是脏的,但是在美人身上却有一种彻底腐烂的芬芳。这种芬芳是艳俗的,浓烈的,因为这冰玉似的人儿,艳俗感成了一种陨落的遗憾美

无论怎样说都是是吐芳馞馝。

美人身上全是点点精斑,这些精斑因为不是一射出的,因此各不相同,不堪入目,仿佛是矜贵的小少爷被人发现了阴阳双生之身,被人扒了衣裳,摆在台子上,任人亵渎,玩赏。

美人人初破了瓜,失去了那层代表贞洁的肉膜,没有了价值,便被狠心的嫖客轮流肏过,浑身上下被各种男人用精水做了记号一般。

天知道他甚至连女屄都是昨天才被人发现的,连女器都发育不完全,娄玄览都还苦苦培养着,意欲催熟,到现在都还完全是个雏。

娄玄览大约没想到自己会弄出这样一副淫乱不堪的一幕,也很是意外,竟认真地想,若是秋延年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了自己的身体,猜测过去只会比这样更惨。

9剧情章:邀请吃茶不料被下药(预备白日宣淫)(彩蛋:观音坐莲,男菩萨磨批)
秋莳是秋延年院子里唯一一个留得长久的侍女。

她寡言少语,身材敦实,做事情手脚利落,又生得眉目扁平,没有什么姿色,秋逸景当初挑人的时候独独把她从一众梳头丫鬟里面调了出来,吩咐了管家和别的家仆一起送到秋延年的院子里。

秋逸景不愧是主持秋家几十年的人,看人的眼光极准,仅仅进来这后院两三个月,除去第一天来就被吓昏厥的扫洒婆子,被秋延年遣退的,自己主动离职的,加起来竟然有数十余人,最后只有秋莳留了下来。

秋延年纨绔之名在外,却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被调过来之前,还有几个姐妹私下猜测秋延年的相貌、品性,但多半还是听了市井上的传言,根据一些不知所云的杂话编织出了一个性情恶劣相貌丑陋的世家纨绔子弟的形象,言语里对秋莳的遭遇竟是多了三分怜悯。

秋莳自己当然也同样好奇,但是她从来不会主动去加入这些非议主子的谈论。

大公子从前不在本家,原来的大夫人过世后才搬来住,因为来得很仓促,什么东西都是临时凑合着。他们这些仆人也是东苑拉一个西苑拉一个的,凑在一起的时候十分尴尬。

尤其是一些本来想仆从主贵的人,见到着清冷的院落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人人都知道秋家废了立嫡长的规矩,下一代秋家家主只会是二公子秋治冲。哪个不是耍了小心眼想要离开。

估计多半料到了这些人的心里,大公子多半放任自流,胆子大的假意抱病请辞,大公子皆爽快答应,大夫人也没说什么,默默地帮他安排这些人的去向。

秋莳和大公子先前没有怎么相,更谈不上有什么主仆之情。

只是单纯的想多看他几眼,无关男女之情。

心里想着如果这是一个难伺候的主,自己再请辞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待就是两年。

大公子院落寂寥冷清,也没有什么人情琐事,反倒轻松。

大公子许多事情也不要她帮忙,平日里自己只要帮忙转交膳食和扫洒。活少轻松,除了没什么上升的渠道外,做丫鬟的羡慕都羡慕不来。

对了,其实还是能近身的。

那日他大约是要去见什么人,解着自己因为胡乱穿插而打结的头发,手里的头发仿佛翻绳似的。

入鬓的秀眉蹙起,似是发愁,秋莳才大了胆子问大公子是否要帮忙。

此后她便可借着这个由头靠近大公子,去触碰那如同上好丝绸一般的月色长发。

她从前是伺候夫人小姐的,自认没有见过这般顺条油亮且厚实的头发。

有个词叫做“青丝如瀑”放到这里应该叫做“雪丝如瀑”。

她动作很轻柔的,手艺也很好,老夫人都夸过她。梳男子的样式对她来说是很容易的,但是只要她的手碰到大公子的耳朵或者其他皮肤什么的,大公子白白的面皮便会微微泛红,煞是好看。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手生疏了,后来才发现不是。

此刻便是如此了,大公子的友人今日要来拜访,秋莳早早地便准备好了衣衫,等大公子换好衣裳便帮他绾头发。

大公子生得极好,这是很少人知晓的事实。

她一个下人,没有多少见识,自小长在秋家,只知晓秋家一门风雅,没有长得差的……大公子便是其中翘楚。

但是因为疾病缠身,总是一脸病容,秋莳不晓得什么叫做魏晋之美的,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健康,下人们的嘴里这叫“短命相”。

近来这种病容减轻了许多,虽然依旧瘦削,但是,清冷的面皮开始有了不易被人觉察的绯色——更好看了,眉眼里也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人看了移不开眼睛,大公子必然是不自知的,但是这种东西她应当是见过的,但是一时间竟然说不出。

“兴许是大夫人新寻的的方子有效。”大夫人一向很关照大公子,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但是总是予取予求,也帮着寻了很多调理身子的药方,平日里大公子喝的药汤都是大夫人准备的。

此刻她端了汤药,正准备给大公子端过去,却见到大公子那俊朗的友人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公子。”她行了个礼。

娄玄览点了点头,看到那碗黑黢黢的汤药,看着就不是什么爽口的东西,这个东西他已经不是第一见了,问到:“好友又病了么?”

“回公子,这是公子的补药。”

“这药我替你端过去,你先下去休息罢。”

秋莳虽然心头有些怪怪的,但是娄玄览毕竟是主子友人,关系那样好……自己不好拒绝,只能将药碗递了过去,自己回房了——她今日的工作已经做完了。

娄玄览接过托盘闻了闻,嗅到了些熟悉但滋补的几味药,单单是这嗅得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寻常人家吃得起到……

想到这里娄玄览皱了皱眉,这些世家公子似乎非常喜欢没事就饮这些东西,有病无病都爱捣腾点这,不勤加锻炼,真把这种东西当作保命仙丹。

罢了,也算是给自己个机会了吧。

娄玄览把袖中的引子药液滴了几滴进去。

秋延年摆好了香炉和茶席,就地坐在案前,静静等待友人,右手支着脸侧上,白如霜雪左手手指轻轻敲打桌案,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与会周公了。

“怎的这样爱困?”

清朗声音踏风而来。

未谋面而知来人。

秋延年手一下子没有托住脸颊,迷蒙地抬头,想了想赔笑道:

“好友莫怪,售半与君,啜茗清谈,共饮此茶。”

“迟了半刻便要倒贴银两了,不厚道。”

娄玄览笑着坐在了客席。“路上有事耽搁了,对不住。”

秋延年本来就开玩笑的,接过了药碗,“说笑的,近来总觉得脱力困顿,这碗药汤正好给我提提神。”

“闻着便要倒胃口了,你平日里喝的怎是这种东西。”娄玄览见道秋延年眉头也不皱地喝下去问道。

“是大夫人的好意,拿的全是些奇珍,我觉着过分奢侈推拒了几,可毕竟是长辈,又是一片好心,我只能忍受此刑了。”

“但大约也是有用的,近来也不咳嗽了,虽然人总有些疏懒爱困。”

娄玄览虽有些意外,“奢侈”这两个字从一个“纨绔子弟”嘴里说出来着实怪异,打量了下秋延年的居,自己从来都是夜里来的,从没注意这个院落是这样的萧条,虽然物件都很讲究,也都有质感的,清雅宜人。

但这些陈设,这样的布置对于一个云中郡望族的嫡长子来讲,太不合身份了。

而且从来都只有一个相貌平平的侍女忙前忙后,他本来以为是因为秋延年性子喜静,但现在来看不全然是这样……

至于那什么补药效用,他只能暗自腹诽:那是我的功劳。

回想起来,秋延年病重那几日还是自己偷偷拉人替他看诊的,那人是他的挚交庸熠,庸熠是医圣的嫡传大弟子,非是奇疾是不会亲自出手的。

娄玄览拉下面子动用人情请人出山不成,干脆大半夜把庸熠打晕,扛着人偷偷摸进院子里。

庸熠一觉醒来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所在,还要替一个不知道什么人看病,看娄玄览都仿佛见了鬼。

“我不治!”替秋延年诊了脉后,庸熠直道是娘胎里带来的体弱,虽然不能根除,但是用心调养就可以的,医治这种人会砸了自己家招牌,翻过来覆过去都是说那一句话“不治,就是不治!”态度强硬。

娄玄览摸了摸自己的剑鞘,想着自己要不要更强硬一点。

大约是觉得吵闹,病重昏过去的秋延年一翻身露出了面庞。

庸熠本来盘算着怎么逃跑,见到着病弱大美人,眼睛都看直了,马上改变了主意:“天呐,这么大一个白子!”

一把推开娄玄览,神神叨叨地念起来:“竟然没被溺死,我头一回见到长到这般年岁,生的这样纯粹的白子……”

说着捧起了秋延年的柔顺光滑头发用手搓了搓,又扒拉了人眼皮,看到异于常人的眼珠子啧啧称奇:“还生得这般貌美,实在是罕见。”

娄玄览按回半寸露出来的剑,心道自己大约不用动手了。

娄玄览心里回想着,嘴上还不忘与人搭话,几句话之间茶汤已经准备好了。

秋延年起手,等到茶汤跌落杯中,已是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了。

娄玄览端起茶杯细细啜茶,讶异起来。

他自己也接触过几位茶道好手,没把秋延年的邀约当回事,却不想秋延年真当有本事。

无论是行茶的流畅度还是姿态的美感,无一不具。

这种种唇齿留甘泽润生津的茶他还是第一喝到。

想到便说出来了。这是娄玄览自己万万没料到的。

想不到对面的人动作顿了顿,仿佛没受过这样的称赞,仿佛极其不适应夸奖,低了低头才谨慎的说了一句“好友过誉了。”

对面的人竟然……害羞了么。

娄玄览也没这么直白地夸过人,回过神后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唐突,转移了话题,主动从怀里拿出了一只鲜嫩欲滴的白梨。

型饱满,枝摇曳,受了春雨的临幸,似在迎风泣泪,分外可爱,娄玄览在路上见到了觉得和秋延年十分相似,不免多看了两眼。

娄玄览手持白梨,含笑看着秋延年。

见道秋延年没有什么反应,顺手伸手将梨插在了茶席的左前方的木质小瓶里。

秋延年马上便意识到这是一支假。

也伸手轻抚了骨朵,诧异于这支迎风泣泪的白梨竟然是用木雕成的。

“我知道你不喜为茶事折腾草,只在茶席间空余一个插木瓶,虽了然好友用心,可这般精致的茶席少了一味,总难免遗憾,便就着我山中白梨的形貌刻了一支来,你不要嫌弃才是。”

关于事,秋延年只在信中提到了一。

他亦无心去补这茶席的空缺,没想到这人记得这样清楚。

秋延年觉得心头暖暖的,但大约也是不太会道谢的,道了一声:“有心了……”

不知是不是饮了药汤,秋延年渐渐地觉得越来越困,心里想着自己怎么这般失礼,只能告罪:“大夫人今年新换了药汤,药效虽然好,但似乎是容易让人困顿的,开春来总是这般,动不动就睡过去了,让好友见笑了……”

随后身体不受控制一般地,又软了下来,娄玄览眼疾手快地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似是关怀之至。

“遐龄,遐龄,要睡回房里,莫要在此……‘”

听到人没有反应了,确认是睡死过去,。

娄玄览莫测地笑了笑。

抱着人嗅了嗅人家梳得整齐的头发……果然是清淡的茶香味。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主要是破除一些心机娄对于年年的偏见,励志写一个走肾又走心的故事!₍₍ (ง ˙ω˙)ว ⁾⁾(好啦虽然我自己海棠看文也比较喜欢车,但是现在也发现了剧情优秀的,超级上头)所以下一章才接上一章的观察女屄结构……请叫俺脱纲之王!
心机娄都是在夜里的,下章让他白日宣淫个爽!
希望大家多一点评论,我好喜欢看你们吐槽啊啥的的!
_(´ཀL」 ∠)好家伙,彩蛋本来是精液敷屄的,后面发现没有上传上去,我老笨比直接在后台写,没有保存,消失了我去……再写一遍一样的我会吐哦……然后就写了男菩萨这一篇……现在心好累……
彩蛋內容:
娄玄览很少将美人脱光。总要留一两件披挂,尽管什么也遮不住。
他认为那是庸俗的趣味。
他总认为这种半遮半掩的,矜持克制实质上确实放浪更加吸引人。
因此即便堕入欲海,秋延年也很难和妓子联想到一起去,虽然眼前眼睛上翻,失神抽搐的美人是这样大胆放肆的美:他真是美丽,仿佛身如玉作,腰身极其瘦窄,几乎不盈一握,秀美的面庞虽然是不沾情欲的时候是清淡禁欲的,不端着脸的时候是温和可亲的,眉似月长,女屄被磨得失神的时候眼睛是微阖着的,换一个角度看是似笑非笑的,十分动人。
这样的面相往往被人称作菩萨相。
“男菩萨?”娄玄览一本正经地念着这个词。若是菩萨都像他这般……那自己一定是最虔诚的善男。
又道:“也不是,都说菩萨是无色相之身,非男也非女……真正是像遐龄这般,哈……还真是活菩萨。”
娄玄览把人摆成观音坐莲的样子,狰狞的驴货始终贴着女屄,连蒂头都已经高高翘起,仿佛十分畏惧地抵抗畜生似的物什的进一步。只要再进一步,恐怕就要被钉死在这人怀里了。
把头窝在美人的脖颈一下下地,高挺的鼻梁从美人的脖颈一直到耳后,他还发现了一个秘密,一旦他碰着人的耳朵,贴着驴货的女屄便会一跳一跳的,他玩心大起,耐住性子不磨了,只是舔着美人的耳朵,女屄便跟着自己舌头的动嘴一跳一跳,蚌肉一抽一抽,驴货被贴得十分利。
美人像是分外无奈,低着头,大声喘气,不知要怎样动作,不住地摇着头,仿佛身在阿鼻地狱。
娄玄览低头撩起美人玉杵,看着两人的贴合之,他那的毛生的黢黑粗硬,驴货比之粉嫩干净的的女屄简直是秽物,美人洁白如藕段的腿根和自己有力稍的大腿相比……真真有了亵渎神灵之感。
娄玄览不由得出生教导之心,开口确是央求:“菩萨,您慈悲……”
随即蹭了蹭女屄,又抓着美人不赢一握的纤腰,上下耸动。
“菩萨您慈悲为怀,您自己动一动,渡一渡我这苦海的人罢。”
美人不知是听懂了还是为了寻求戛然而止的欢愉,尽管一直微弱地摇着头,竟然真的学起方才被迫做出的动作,动起了腰身,主动把自己的女屄贴上去,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娄玄览请强迫着弄的还要舒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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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蒂被拉出体外,观察女屄结构,摸到女膜,女屄墨汁拓印,女膜调教,浅浅插入,

娄玄览也不是那样悠闲的,不能日日过来浇灌这骨朵,来也只能寻着晚上,月色明朗还好,若是遇上了阴天,什么也瞧得不真切。

实在不过瘾。

又不能即刻便肏了小美人,实在让人心焦,于是便问了庸熠怎样才能快些让小美人成熟。

庸熠头一回见到娄玄览如此急色,反问道:“沉着如你,怎的……”

平时见到他都是高莫测,运筹帷幄的,对付什么难做的事情,总是慢条斯理的,最后总能拿到手……他晓得自己这友人的秉性,这样有些反常。

娄玄览却说:“以往哪一个是这样傻这样憨的?”

庸熠思索片刻也觉得有道理,知晓在吃腻味之前,总是对人有一份疼惜的,便调了方子给娄玄览:“你把这药混着你自己的精水,贴在秋延年的女屄内,越靠近他的苞宫越好……”

“哈,我倒是忘了他还是个子,那我劝你最好看看他麦齿的筛孔是何种形状,若无法入苞宫,置于筛孔也是行的,小心别伤着了。”

“莫要忘了记录下屄口的形貌,他这种体质实在太少见了,要不是碍着你的面子,我恨不得把这美人天天锁在床上,就算没有兴趣吃,做个素体也是好的。”

娄玄览接过庸熠给的墨鱼汁——这是用来拓印的,使用时需要将这汁水涂在美人女屄,拿了特制的纸张印上便可将其完美地拓印出来,为了确保大致形貌不出错,庸熠只能这般作为了,毕竟他是不信娄玄览会乖乖地将自己现在正热心的小娇娇隐蔽的屄口就这么直接地给自己看的。

以往夜里光线昏暗,娄玄览又顾及着秋延年女屄发育不全,因此从来没有真正将人的穴完全扒开看,今日日光正好,院落冷清,只有他与秋延年。正是行此事的机会。

竹影婆娑,茶香馥郁,暮春的暖阳是分外和煦的,院落里的两位男子都是天人之姿,风炉里的炭火还是红的,远远地瞧着还真以为有人在有啜茗清谈。
只是凑近看却是诡异淫靡的。

秋延年现在在一种正常睡眠的状态,娄玄览将人放倒在茶席旁,将一切有可能被弄脏的衣物都褪去了。

若说夜晚里光裸的美人是一番隐秘神性风味,那么白日里的美人则更多了一些活生生的烟火气息。

月辉再怎样明亮终究只是日光的映射,总是相对清冷晦暗的。

暮春将近入夏的暖阳仿佛赋予了美人以新生的活力,因为娄玄览暗中调养,秋延年的皮肉不再是灰暗的死白,而是透着些粉色的温润的莹白,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是可以透光的,常常让人想起西域进贡过来的骨瓷,而美人的特质也和那骨瓷一般脆弱。

在月辉下他是无瑕的,是极致失真的美丽,但是在无所不包的日光下,连他随着呼吸缓缓舒展的五官,在风中摆动的本来看不见的稀疏的汗毛,都看的一清二楚,霎时间便有了有了落入凡尘的可亲感。

娄玄览怕引动淫毒秋延年会不自觉地收缩屄口——毕竟这屄口被他磨了好几日,再蠢也会有些反应了。

为了轻松地扒开人身体的潜藏已久的甬道,一定要让人彻底放松才行,因而今日他废了周章往这药加的是带着些迷魂性质的眠药,这种眠药最容易错乱人的脑识,因为是眠药,药力不如淫毒那般强烈,不会完全失了惯常的理智,反而会有三分清醒,不过这种清醒是很迷濛的,一旦被人打断,一下子惊醒,反而会以为中药时是自己的梦境,因而被称作“眠药”。

他初衷目的不是要秋延年成为一个全然失智、予取予求的淫荡小美人,而是要这道德感极高的富有教养的美人一边抗拒一边陷落。

其实这种能够保留半分清醒的眠药最合适。

没想到秋延年实在是给了他大大的惊喜,即使中了淫毒也没有完全失智,依然会反抗莫名的情潮,就连那些羞人的话也要自己硬逼着,才肯结结巴巴地小声说出来……

终究还是谨慎了,也幸亏是谨慎了,否则一开始便用这眠药,难免会留些马脚。

虽然娄玄览总说这人是个傻人,但是这几封书信互换,他也算是对这个声名狼藉,居简出的云中郡望族秋家大公子有了一些改观,暂且不晓得秋延年是否只是个纸上谈兵、夸夸其谈的庸才,可决不能仅仅将他看作是一个不通晓人情世故的傻子。

人有了感情便会盲目。

因此他打从一开始便动了心计,先交了心,后面的事情便会容易许多。

娄玄览将手沾了能够放松的药液,伸向了美人的腿根之间。修长有力的手并不着急,只是在屄口涂满了药液,仿佛没有欲望一样地揉着美人的下体。两片白白的大瓣很快便染上了粉色——很容易被人怀疑是情潮。

他的手法这几日练的得极好,长长的中指虽然也是和其他手指并在一起的,却总会在打圈的时候隔着皮肉蹭到女蒂的位置,但就是迟迟不滑进去,只是节制地给予女蒂不不浅,如同隔靴搔痒般的抚摸。

本来相对于寻常女子,秋延年的女蒂已经藏得很很了,但娄玄览已经探进去好几了,早就摸清了外道的构造和布置。

美人也许是这几日似乎终于被训得灵活了,也许是药液里掺杂了放松神经的东西使他被迫放松了门户的守护。

娄玄览自认没见过如此美丽的户型,和他略带弧度的驴货是很相合的。若不是长得很小,此应当是十分好生养的。

每替他揉屄总是很有耐心。

不一会儿,未经人事的、明明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女器不知在何时打开了一条隐蔽的缝,开始极为克制地泌出清甜透明的液体。

许是因为秋延年作为一个世家公子锦衣玉食的缘故,又许是因为他藏在腿间的女屄从来没有使用过也从来没有排泄过的缘故,他的女屄不是寻常女子胯间的充满雌性意味的腥味,反而更近似草吐露的清香。

这种清甜芬芳仿佛还没长开便邀请外人来传精授粉,实在是招蜂引蝶。

娄玄览两根手指头仿佛打滑似的,才换了个方向打圈,便“不慎”落入这肉缝里,手指似乎是觉得觉得这肉缝分外滑腻紧窄,两只手指分开,撑出了一条小孔,又趁着两边的肉壁没有发现,准确地找到了女蒂所在——女蒂果然呢已经探出头来了。

都不需要娄玄览费力拨开阴蒂的包皮,这可爱的小东西自己便受不住寂寞了。

娄玄览从善如流的用指头轻轻拈住阴核,仿佛讨好一般地爱抚着,趁着它麻痹大意,又迅猛地轻轻向体外拉扯,作出一副扣门铃的样子。紧闭的玄牝终于被人叩响,小小声“啵”地发出水声。

娄玄览对秋延年的身体不能够更加熟悉。果然在女蒂被手指微微拉长变形之时,整个紧窄的色甬道,缓缓地打开一个通道,娄玄览把握得好分寸,这种程度还伤不到秋延年。

但是秋延年却被着这诡异的酥麻给唤醒了。

他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抖动,无措地睁开眼睛,对上娄玄览波澜不惊的双眸。

做着淫靡的事情,娄玄览的面上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情绪极少外泄。

娄玄览有恃无恐问了一句:“醒了?”

可叹秋延年被他这一副正人君子的面皮给骗了去,还没察觉到这奇怪的酥麻感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我怎么又睡过去……唔!”

娄玄览还不等人探寻,便下了狠手,竟然将方才把玩在手中的红润润的女蒂狠狠地扯出两瓣粉白肉瓣的保护,仿佛鲜吐蕊一般的吐露了一个蕊头出来。

“遐龄,你瞧瞧,此怎么长出了一个小芽?”

秋延年被人按着看向自己的下体,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这是怎么回事?会阴与囊袋之间怎么长了一个小肉瘤?

他下意识地忽略了那条还在流着“涎水””的肉缝。

那粒小肉瘤,被娄玄览两根手指拈着还在微微发抖,仿佛挣扎着要缩回去。

秋延年被这恐怖的一幕吓坏了,竟然忽略了这种被拉扯的疼痛快感来自自己体内。

“怎会如此?”

“你方才饮了药汤便晕了过去,我还道怎么着呢?便看到你下身长出了这东西。”

秋延年此时虽然还有理智,理应质疑这漏洞百出的说辞,但是这便是眠药的厉害之,它会让中药之人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做梦嘛,是不讲求逻辑和前因后果的,此时的秋延年便在这种玄妙的状态之下。他是能够思考的,是理智的,但同时又能够毫无障碍地极其自然地接受荒诞。

“这?”秋延年还惊诧着“肉瘤”。自己的手便被捉去了。

“你捉着这肉瘤,我替你看看里面是不是也有些怪东西。”

但是此时的秋延年是知羞耻的,连忙摇头,“不可,不可!我稍后寻了郎中看便可了,不用劳烦好友……”他向来自卑于自己的形貌,此时衣衫大解,下半身光裸,性器都被人看了去,臊得慌,急得脸都发烫了。

因为中了眠药,“梦里”的秋延年是无法抗拒娄玄览的指示的,尽管他理智上极力反抗——就仿佛做了一个噩梦,明明知道结局,但是根本控制不了事情的走向。

秋延年被迫低下头看自己的屄口,一只手还得帮人扯着肉瘤做的门铃,自己敬重的好友不管不顾地分出三指伸进奇怪的所在,轻轻地搅弄,他意识很清醒,但是清醒于事无用,他只能清醒的看着好友的手指探进体内,为他探寻身体,但是却无法阻止。

秋延年根本不晓得自己突然长出来的女屄是什么东西,也不清楚它的功用,但是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友人面前实在是失礼之极,羞耻之极。

“不要这样,不能伸进去……”秋延年觉得自己在呐喊,但实际上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嘴喊出这样一句话,在外人看来他只是脸颊如同上了胭脂水粉,安静羞涩地任由挚友将他糙砾的手伸进自己的女屄。

这是眠药的恐怖之,连人在梦中无法抗拒的情态都模拟了十成十。

秋延年急得头上冒汗,将一点点未梳好的胎毛都打湿了,贴在额头上,仿佛出嫁的女子爱用榆树胶将自己的鬓发特意打出水波纹一般。

人在情急之下是容易被动地激起性欲的,秋延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立起打到友人俊秀的脸上,自己手中拉扯的阴蒂也微微发硬,他隐约知道这是不贞洁,不道德的,但是越着急,越是这样想,性器越发硬,手中的阴蒂一跳跳的,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秋延年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脸色发白。

女蒂跳的更加厉害,竟是脱了手,自己缩了回去。

弹回到原的阴蒂仿佛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跳动的频率发狂了。

“我怎么会这样…… ”秋延年羞愤欲死。

娄玄览的手本来一直是顺着往里探着,他今日没有去管两片小阴唇,而是直接拨开了,往更的地方探去,转眼间整个长长中指都被女屄吃了进去。

因为秋延年无意中引动了自己的情欲,此时的甬道仿佛翻涌的海浪,但是娄玄览这个有经验的船夫,依旧目标坚定不为所动,在温暖逼仄的肉壁内扣挖寻找终于摸到了一个滑滑的,薄薄的,极富弹性的肉膜。

娄玄览用指腹戳了戳,还没开口调笑,便看到,秋延年眼神涣散。

肉膜中间的筛口微微张开,接着便是前所未有的黏腻热潮…… 

居然是在情急之下不可抑制地高潮了……

11女屄墨汁拓印,女膜调教,浅浅插入,女膜微微撕裂(下)

虽然女屄那里涌出了热流,发硬的玉杵自然也吐了精,因为未经任何触碰,铃口吐得十分艰难,不似往日喷薄而出。

说起来这算是秋延年第一完全“清醒”着攀到极乐……而且仅仅是靠着女屄,前头根本无人触碰。

娄玄览心中暗暗惊诧,面上不显山不漏水的。

似乎是有意作弄秋延年,娄玄览面无表情地抽出插得很很的手指,湿淋淋的黏液顺着练武之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流下,因为实在太多了,娄玄览怕滴落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了一舔。

果然是十分清淡的味道。娄玄览默默地想:“这和这纯净的人倒是十分相合。”

秋延年仍然在一种刚刚出完精的脱力敏感当中,面上依然是万分震惊的模样,又见了娄玄览舔着沾了秽液,咄嗟之间,竟然不顾羞赧,瞧着这荒诞不经的画面移不开眼睛。

娄玄览平素是一副君子相,怎会做出如此轻佻的动作,秋延年料想自己必定是在梦中,否则这样荒唐的事情怎么会出现。

是了,自醒来一切都不对劲,四体并不是虚软的,可偏偏听谁的话就是不听自己的话…… 

“遐龄瞧得如此入神,是否也想尝尝自己的清液?”

还不等秋延年回话,娄玄览便将那只手抚上秋延年的嘴边,轻易便撬开了贝齿,伸进了口腔内,手指刮蹭,把混着自己涎水的清夜,抹到秋延年软软的舌面上,试了巧劲,按了按舌根,竟然让秋延年自行咽下了。

秋延年喉结啜动,吞下了了这奇怪的温热液体。

大赧。

“掌心里还有些,遐龄替我舐干净,莫要浪费了。”说着便将流了淫液的掌心放到秋延年的唇前,秋延年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娄玄览粗糙温暖的掌心。

娄玄览心里痒痒的,这个动作不全然是秋延年自愿的,可一想到现在的他是清醒着的,手便无意识地将秋延年的头按在地上,以期得到唇舌更多的垂青。

秋延年的脸很小,大手铺面盖过来,突然施力,自己根本无法抵抗,掌心贴着自己微张的嘴,视线已被遮盖了大半,秋延年只能借着娄玄览的指缝去观察娄玄览的神情:依旧是那张俊脸,却不是平日的和煦,反而冰冷恐怖……最让秋延年困惑的是,这种神情在熟悉的面孔上,自己居然不觉着违和。

秋延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凶残无情的娄玄览,觉得心中无声地呐喊,想要从这找不到出口的梦境里面醒来。

娄玄览觉着约是个时候了,挑了一个没有竹柏荫蔽的、日华最盛的所在,把人的折起来,随后又分开,思及反抗可能,自己的两膝轻轻跪在秋延年的腿根的两侧…… 

秋延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躯如此柔韧,两腿被掰得几乎要贴地了也无疼痛的撕裂感,只是有夸张的伸拉感……

白的两腿之间绽开了一朵绯红喜人,着秋雨的芙蕖。

和煦的春光将敷了水膜的一张一翕的肥厚的瓣,及其小阴唇微微张开的露出的小孔照得一清二楚,且不说颜色、形貌、动态无一不明,单单是蒂微小颤抖的弧度都可以用肉眼看出来。

秋延年是不知道自己身下长了一朵女,全然不晓得何什么才是最为危险的,反而纠结起自己的动作来。

“这绝对是梦境,我,我怎能这般……被摆弄得…… ”

秋延年却不知娄玄览早就将此的韧带拉了好几宿了,唯恐今后他动作粗暴拉伤了人,方才蘸着放松的药液在女屄外揉了那样久,也不是白做的,多多少少放松了腿根,这才轻而易举得把人摆弄得这么开……

秋延年是恐惧的,伸出手来推拒着娄玄览,想要把人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这面若冰霜的娄玄览却十分善于借力打力,化解了秋延年积蓄了许久力量奋力的一击,一只手拉起美人的左手手腕,从美人露出的小节藕段似的水声“啧啧”地亲下去,高挺的鼻尖时不时蹭到美人细嫩的敏感的内侧手臂,激起一粒粒小疙瘩。

秋延年今日穿得是件大广袖的薄衫,娄玄览索性从小臂一直吻到美人泛红的手肘,顺着内侧一直往腋窝那里亲。

秋延年体毛很少,下体都是稀疏可怜的,腋下干脆什么也不长,只有宜人提神的茶香,娄玄览的鼻尖蹭了蹭腋窝最敏感,挣扎着的手便有猛地回缩的趋势,可被娄玄览有力的手拉着,竟是半分也动不了。

这袖管实在是过分肥大,娄玄览试了试,头竟然钻得过去,顺势便随着肩膀,锁骨亲到美人的颈侧。

一路的皮肉从来都是被上好的衣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主人自己洗浴的时候才会触碰,现下全然变了性子的挚友这样过分亲昵的,让他感到恐惧不适……

可这种恐惧不适背后被调动的是他全然不知晓的情欲。

亲近的长辈没有几个,也没有人闲着没事教过秋延年有关男女之事,自己也是一个清高的人,从来不屑那些腐蚀人的淫书艳话……长了十七岁,是从来也不知男女如何交媾的,更不晓得龙阳情愫。

“遐龄怎么手臂是这样洁白无暇的,连个守宫砂都无,莫不是早早的给人肏了罢?”娄玄览故意这样讲,他方才分明还摸着人家的肉膜,让人不知所措地靠着女屄高潮了一回,这会儿便不认账了,还要再来一。

秋延年没有常识地清醒着,也觉得很不对劲。他是男子啊,又不是女子……给人肏,是什么意思?梦里的友人不但转了性子,脑壳也不正常…… 

但是他的反驳的话也没有抓住重点:“在下,在下,怎会给人,给人……与人苟合。”

可怜他连“肏”字都说不出口。

“如此,那便验明正身罢。”

只见娄玄览并不着急动作,还记得庸熠的嘱托,趁着那还未彻底泛滥,拿出了墨鱼汁,拿出一小块绸子沾了墨汁。

绸子的吸水性尚可,不会像毛笔那般蓄满汁水,这样才不容易滴落留下痕迹。因为是友人交代的任务,加上娄玄览自己心急,冷冷的汁水刚刚碰到女屄便使温热敏感的女屄抽了一抽,收缩了一些,把绸子都吃进去了。

绸子自己陷进去了,娄玄览反倒少了麻烦,像擦拭器皿一般,套着绸子,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绸子丝滑又有淫液和墨汁的润滑,一下子便将娄玄览的手指又带到子膜的所在。

手指齐根没入秋延年的女屄内。

秋延年就是在潜意识里忽略了这层膜的存在,此时也被这种酸胀,要被人之指尖没有分寸的顶弄吓坏了感觉吓坏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手,手快拿出去,好恐怖……”

娄玄览反倒缓缓地用手指顶了一顶富有弹性的肉膜,仿佛是要人更臊,面无表情地看着秋延年的面:“遐龄果然守身如玉,没有白白给人肏了去。”

“乖,待会儿便好了,再忍耐一会儿。”

娄玄览果然信守诺言,但是抽出绸子的动作却有些凶狠,把小阴唇都微微地托出了一些,但毕竟小瓣生的很短很小,再有韧性也很快又回到女屄伸了。

还没等秋延年庆幸酷刑的结束,娄玄览拿出自己准备的纸张,又仿着方才塞进绸子的动作,将纸塞进去了。

秋延年因为羞耻难堪泛起红晕的脸颊遽然大白。

纸张毕竟是纸张,再怎样绵软,为了保证其湿水不破,不晕开,总是有棱角韧性的,而且秋延年自己的穴道又不是平缓的凹凼,塞进去的动作刺激实在太大了。

“快拿出去……这是做什么……好疼,玄鉴我好疼,你拿出去好不好,好不好?”

看来确乎是被这种疼痛折磨得承受不住了,竟然还想向施暴者乞求怜悯,祈求救赎。

秋延年虽然没有像引动淫毒那般涕泗横流,端庄全失,但此刻眼睛红红的,日光下的眸子盈了水光,姿态楚楚。

秋延年躺在茶席上没有办法坐起,只能拉了娄玄览的手,下体的酸胀感,已经变成了隐痛,若不是提前放松了此,恐怕夹紧后娄玄览的手指都抽不出来

“玄鉴,好友,求求你……我真的好疼……”

娄玄览见着美人这样姿态,心都化了,但是事情还要完成,于是狠了狠心,依然轻轻地摁了摁饱满有弹性的肉膜,完成最后一个查证麦齿形状的动作,才缓缓抽出来。

秋延年本来是热的,现下被出的冷汗打湿了,甚至打了个寒噤,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疼的。

娄玄览收好那张纸。仿佛是为了查证什么,拿起了茶桌上的茶夹,把秋延年的屄口用茶夹撑开。

“遐龄莫害怕,我替你看看里面受伤了没有。”

“不要,不要了,我好疼……”

娄玄览却不听,对着光把人的屄口撑开看的一清二楚:大阴唇,小阴唇,方才反应敏感的子膜——筛孔是小小的圆形……

娄玄览还想往里瞧瞧自己的娇娇孕育胎珠的苞宫在何,宫口是如何的,把茶夹又往里探了探,几乎都要碰到发抖的肉膜了。

秋延年只看了一眼便要昏过去:这人怎么把什么东西都放进去……即刻便自欺欺人,紧闭了眼了眼,想着这噩梦什么时候到头。

娄玄览终于看到了秋延年藏得隐蔽幽的宫口,因为还是青涩的子之身,那里只是紧闭略有凹陷,若不是眼尖根本分辨不出,此时像是知晓了有人窥视,因此紧张地收缩起来。

这般青涩可人,在娄玄览眼里却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结合着躺下光洁平坦得微微凹陷的小腹,和可以摸得到的盆骨突出,几乎仿佛是邀请娄玄览破进去在秋延年体内打种,让自己怀孕似的。

娄玄览掏出自己发硬的性器,将头部贴在秋延年的女屄上,好像要如往常一般磨屄纾解。

秋延年只觉得有什么烝烝的热气靠在自己的下身,不知道转了性的友人又想作甚,本来还想装作不知,却在娄玄览动作起来时,睁了眼。

看到的便是极致污秽的奇形怪状的东西抵在自己的穴口磨着,仿佛马上便要长驱直入了。

这,这个东西要是进来的话,自己定会作成两半的…… 

“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进来,不可以……”

娄玄览的那物长出来实在是丑陋狰狞,贴在无瑕的玉人身上真正叫做玷污。

娄玄览本来没有想过要真的进去,听着美人的哀求,反而动了心思,有规律的动着腰,今日经过前面几番开拓,秋延年的女屄尽管困难,首能够吞下形状刁钻的冠头了。

娄玄览倒吸一口气,这感觉直达颅顶。舒服得他低低沉吟了一声。

脑海里有一个潜藏已久的声音叫他继续方才的动作。

胯下无意识地向秋延年的方向,冠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碰到了子膜的筛孔了。

娄玄览向来冷静自持,此时却叫美人蛊了,还敢继续动腰、前后抽插,虽然有阻力,但是这感觉太上头……

片刻,敏感的冠头便感到束着自己冠头的筛孔仿佛有一丝丝的撕裂……再这样下去,今日便会是秋延年的破瓜之日。

“好疼,我好疼,你不是玄鉴……你到底为甚这般对我,你出去……”

“玄鉴,救我……”声声悲戚。

秋延年终于认清了这个人不是自己真正珍视的友人,但是嘴里喊得求救却还是施暴者的名字……

娄玄览才从那恍神里醒过来,克制着自己想要破开肉膜的冲动,将自己的阳具从秋延年的女屄里抽出来…… 

抽出来的时候还带了血丝,显然是伤到了,娄玄览看了看肉膜,还是在的,但是显然是伤到了。

娄玄览抱住了秋延年——终于有一是出于纯然的怜惜。

秋延年虽然很疼,但是清醒的他没有想失了智那般爱哭,即使是遭到奸淫仍是噙着泪水,倔强得不肯落泪,眼眶倒是戚戚然地全红了,泪水全然是往肚子里吞的,咸咸的泪水硬生生咽下,到喉头甚至有了类似于血液一般的腥甜,他开始喘不上气来。

“为什么偏是你,偏偏是你……怎能,怎能,怎能是这张脸……”

娄玄览心头泛起了莫名的酸胀,知道秋延年话里的意味,此刻觉得哄劝都是无耻的辩白。

只能慌张地把人抱的更紧,想要多给一点暖温,不要叫人寒了心。

秋延年,双眼失神,神识浑浑噩噩:怎能是他,不能是他,是谁都可以,只要不是他,只要不是他…… 

明明这是自己第一个交心的人,第一个不在乎他容颜肯直视他的面容,第一个不在乎流言维护自己,第一个……那么多首,全是一个名叫“娄玄览”的人给予他的,他是那样珍惜他,敬重他……

可天怎这般残忍,连梦里都要叫这样的人伤害他。

天,你怎能这般残忍!

这噩梦怎么还不醒,怎么还不醒啊……

再不醒,他便要……

要溺死在这没有彼岸的忘川之中了啊……

12美人摸屄,用精液敷屄,催熟药塞到女膜筛孔
看着秋延年是这样痛苦,娄玄览心头很闷,可他不困惑。

相反,他很清楚:这是一种名为愧疚的心情。

被人这样全身心信赖着的感觉其实不差。

尽管这样的信赖珍视有一半是自己精心筹谋的结果。

他熟知这个傻人的秉性,因此从一开始自己便是看准了秋延年自卑重情的弱点,安排着这一出俞伯牙钟子期的戏码。

人都讲面具带久了,便会摘不下来,但这对于娄玄览来讲是不可能的。

要说他带的面具,那可太多了,身份也很多种,但他从来都是目标坚定,从不迷惘,有的放矢,矢志不渝,杀伐果断。

时时也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但是他的理智始终凌驾于情绪之上。

因此他才能在云波诡谲的权力斗争中长久地隐于台面下,甚至还有闲心陪一个名声狼藉的秋家弃子,玩一场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戏码。

“你不是好友。”

“玄鉴,救我……”

秋延年反复着这两句话。

他这个时候应当把秋延年再迷昏过去的,这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而且就算秋延年醒来时有印象,也只是很模糊的梦的残影。

很多时候是这样的,记忆已经消逝了,但是这种存留在记忆里的情感却很难磨灭。

很多事情几经时间磋磨,最后能够留下来的往往不是事情本身,而是在那个当下产生的激烈的情感,那种情感才是决定回忆的本源的东西。

秋延年此时的反应本来也是在自己的预想之内的。娄玄览打从一开始便没有考虑到秋延年的感受,也不在乎这种噩梦为秋延年的内心留下的空洞与疼痛。

见好就收,眠药他能够随时打断,再如何痛苦,醒来也只是梦。

但是他此刻暂时不想这样。

这其实不算是一件坏事,这件事情告诉他,他还不是全然能够动用智谋毫无顾忌的。

这种顾忌也不能阻挡他筹谋的步调。

因此他仍是叹了口气,自己动手去弄那怒涨的阳物,将自己的精水再喷薄到秋延年微微红肿的女屄上,总觉得自己应该收手了,适可而止吧,总之今日目的是达到了。

既然暂时不想用粗暴的手段打断,那就给他一点幻梦吧。

“遐龄,你怎样了?”语调不再是冷漠的,恢复了以往的温和。

秋延年自然感到了不同,愣了一下,回过神去看娄玄览的眼睛:那是诚挚的眷注。

因为潜意识认为是场梦,那突兀的转变也不用什么逻辑。

秋延年以为一场噩梦结束后,又开始了另一场梦,还没有从那空洞的悲伤里脱出,害怕这人又会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动作,犹疑了一下,下意识往后挪了挪。

“遐龄怎么受伤了?”娄玄览关切地看向下体:此仍有混合着血丝的红白湿滑液体,挂在微微发肿的蚌肉上,两瓣蚌肉还因为粗暴的闯入微微泛着红,楚楚可怜地抽痛着。

那含着血丝的黏液泾渭分明地要流经会阴,顺着股缝要留到席子上。

娄玄览估计是怕留下什么痕迹,很自然地将手伸过去,捞了捞即将落到席子上的黏液,一点点的抹回红肿的屄口。

秋延年排斥着,想要挣脱娄玄览。

“遐龄不要闹,待会儿秋莳收拾的时候,看到了这些痕迹怎么办?”只是一句话便止住了秋延年的动作。

秋延年直直的看着娄玄览,没有想到即使是温和的娄玄览也能说出这种无耻的话。

方才那和煦的关切仿佛是绝妙的掩饰,现在仍是在噩梦中。

“你,你这个……”

“挣扎的话我会伤到遐龄,请不要让在下为难。”

“反正是梦,也不能自己脱出,遐龄不如配合一些,早些结束痛苦。”

“梦中发生的事情对遐龄也没有什么实质的影响,不是么?”

秋延年被这诡论弄得没有条理,有一瞬间甚至觉得娄玄览说得很有道理,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不,不对,不该是这样……”

“那你想被人知晓这淫靡荒诞的样子么?”

娄玄览接着循循善诱:“被人射了精水……”

娄玄览的的嘴里说出这样的不堪的话语真正让他瞠目结舌……

方才被娄玄览捞起的秽水又要滴落下来了,秋延年的羞耻心致使他向眼前引人堕落的波旬求助:“怎样做,你才肯将这秽物清除?”

“当然是,”娄玄览一副理所当然,“放回去啊。”

秋延年觉得自己不能再问了,再问的话不知这波旬又要说出怎样恐怖的咒语。

“你,你别碰我!”秋延年下了决心,“我自己来。”

与其让人侮辱,还不如自己……

“好。”娄玄览答应得很快,仿佛他从来是一个爽快利落的人,以至于秋延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中了此人圈套。

可还有更好的办法么?

秋延年为了防止秽物二滑落,整个人躺倒,费力地挺起胯,不让其滑落。

一只手捂住了娄玄览的眼睛,要阻挡这人不怀好意的审视,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会阴。

“这样有什么用呢,你的手生得这样小,能遮挡住什么东西呢?”出于好意,娄玄览这句其实不含戏谑、带着客观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

秋延年第一触摸到陪伴自己成长了十七年的女屄,那种湿滑酥麻的感觉令他疑惑,可是在梦中,他也无法对这突然裂开的肉缝轻易置喙。

他模仿娄玄览的动作,抓着黏腻的秽液,抚向了自己的屄口,伸出葱白的手指,用他微微泛红的指尖,试探着钻进让自己痛苦的肉缝,为了让秽液不轻易地流出来还尝试这,伸进手指小心地将手指塞进去,就为了能够制造出一条沟将秽液导进去。

如此动作,仿佛美人寂寞难耐自己用手摸屄。

美人摸屄?真是雅俗共赏的佳景。

但他终究不老练,被自己手指刺激得夹紧了屄口,好不容易强塞进去的一点点秽液又被小口小口的吐出来,自己也被刺激的浑身酸然,捂住娄玄览的手也松了。

娄玄览透过不经意松开的指缝看得一清二楚,在美人捂着自己双目的手不受控制地落下时,贴心地抓住了美人的手,覆在美人的手上,不仅将自己的双目封得更紧了,还用自己的手补全了美人本来没遮住的余光。

“你不想让我看,那我便不看,但你这么抹是不行的……”

说着手上沾了些庸熠给的药粉,便轻车熟路地摸上美人温热的蚌肉,很顺利地便将吐出来的秽液塞回去了一些,两指开道,秽液下滑,很开便被一张一合的小唇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

这阳精本就是微凉的体液,稍温热的血丝在体外挂了那样久,混合起来的秽液也是微凉的了,进入温热的甬道,渗入冒着热气的体腔……

秋延年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席子,脚趾也忍不住地蜷起来。

那两只手指趁主人放松,不知抓了一个什么小小的绵软的东西,快速的伸进紧窄的甬道,最长的中指,中指轻轻一推,恰到好地将那小东西堪堪堵在了略有撕裂的肉膜。

很奇怪,秋延年只觉得清凉,并不觉得疼痛,连发烫的肿胀感都消去了好多。

一直在微微下坠的微凉精液混合物遇到药粉不再稀淡,反而变得浓稠,渐渐地附在内道,流动的速度缓缓减慢。

与此同时那个堵在筛孔的小东西仿佛滑动了一下,释放了什么东西,进入了更的地方,秋延年觉得自己的小腹顿时暖洋洋的,很舒服。

屄口的精液将大唇与小唇的连接、蒂的凹陷也填得满满的。

秋延年瘦窄的得腰仍然费力地挺着,还在担心着精水秽液会滴到席子上留下痕迹,但是已经同开始高昂的角度想去甚远了。

娄玄览好心的拖住了美人的腰,让秋延年稍稍放松了一些。

拿起了桌上润湿的茶巾,如平常关心他那样替秋延年擦拭留下来的液体,虽然已然是温柔之至,不含色欲了,但还是不小心擦到了秋延年被撑开过度的屄口,惹得秋延年腰臀一阵耸动。

药粉此时将液态的精水混合物变成不会流动的浆糊状了,娄玄览将人发红的屄口上了散瘀的药,很快便不肿不红了。

只要不尝试硬掰,就不会发现此曾经被人硬用阳具肏进去,差点还破了子膜。

“没事了,遐龄。这些都是假的。”

“莫伤心,梦醒了,就不会难过了。”

“去找你的玄鉴吧,他会疼惜你,珍视你……”

“现在,睡过去吧……”

娄玄览做戏一向很好,他不是冷酷无情的人。

相反,他共情能力很好,能够将自己很好地代入应当出现的情感里。

因此他通常是七分带真的,三分装点。

不全然是装模作样,因此他想骗人是很容易的。

人是很难分辨带了真情的谎话的。秋延年在再度失去意识时这样想道。

这个梦魇学得真像啊,竟是把友人的样貌,说话的语气,那样真切动人的关怀都学了十成十……

13剧情章:没有记忆的恸哭,柳丝悬出现,订婚(上)

娄玄览收拾好现场便将人抱回到室内了。

期间还叫来了秋莳,娄玄览假意问了问秋延年近来身体的异样,装作一副不知友人为何又睡过去了的样子。

秋莳见到大公子的样子,果然又是睡过去了,今日端药过去的时候,便担心秋延年喝了药要午睡,想到娄玄览在也就没有亲自提醒。

便说秋延年近来总是这般。要娄玄览不要太在意。

随后打来了热水和擦身子用的巾交给娄玄览便下去了。

那个大夫人送来的药,其实打从他第一闻见到秋延年室内不断的药味便开始注意了,到今日他心里的布计才总算敲定:庸熠和他说这个是娘胎里带来的体弱,虽无办法根治,但是要调养的好,也能如同常人一般走跳,但是第一寻到秋延年时,这人一副即刻便要香消玉殒的样子实在是不对劲。

他也闻了药汤,里面确实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寻出汤药的毛病呢?

近日秋延年动不动便爱困,浑身酸软无力的。这至少表面上看和自己是一点关系都无的,大夫人同秋延年是有利益冲突的,而自己在表面上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图秋延年什么呢?美貌么,可秋延年美而不自知,不可能想到这一层;家世么?谁都知道秋延年今后不可能成为世子继承秋家。

看看长子和子的名字便会晓得的:

秋延年,又取了个字叫做遐龄的,朴实直白,两个都是希望这个孩子寿数长一些,求他平安。

再看看二公子,秋治冲,取了个字叫作书同。

在以前“治”和“冲”都是常用的,通常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经天纬地之才。但是秋家家主不可能只是随意取的,娄玄览根据名中的“治”和字中的“书同”猜测这是取了太宗《重幸武功》“垂衣天下治,端拱车书同。”这个典。

这个“冲”字根据前一个典,猜测七八分是从“噫帝冲德,与天为徒。”里面拿出来的。全都是寄望孩子能够有领导之能为,显然是寄望这个孩子以后能够成长成新一代的秋家掌舵人。

名字便高下立判,再看一看秋延年自己的居所,连下人们住的耳房都不会建成朝北的样子,偏生他这秋家嫡长子便要住?

反观大夫人,虽然秋延年的生母已逝,白子身份更是上不了台面,已然构不成威胁,但是自古后母得势有哪个会放过从前的嫡长的?

没有任何一项变化能够指向他。

无论汤药是真心或假意,都不重要。

娄玄览心里百转千回,思量了好些东西。

秋延年终于在日薄西山时苏醒了。

醒来的时候胸口仿佛被人挖去了什么似的,被压得喘不过气。

那是一种沉郁的悲伤,睁开双眼,看着昏暗的室内,神情恹恹。努力回忆究竟是什么梦境让自己这般委屈沉痛。

可是想不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半点梦的痕迹都无了……可到底是什么呢?

秋延年捂着自己的胸口,疑惑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眼睛因为盈满了泪水通透明亮,反而有了不符合他如今年岁的委屈天真。

“怎会露出如孩童一般纯然困顿的神情?”娄玄览心中讶异,“还没彻底从眠药里脱出罢……”

感到粗糙的大手抹着自己的脸颊。

秋延年才知晓自己落泪了。

羞人得很,可是……泪水停不下来。

这不是他能控制的悲伤,不像是受到了外界的刺激做出了反应,而像是空洞的没有内容的悲伤,仿佛控制这种悲伤的某一关窍坏掉了一样。

这样的感受是年幼时,梦到母亲去世。

初醒来的时候根本不记得梦里是怎样的情景,仿佛被人挖去了所有内腑,泪水一直流,直到把枕巾浸湿,显然是承受不住哭醒的,必然是哭喊了什么,母亲坐到他的床前,母亲替他擦掉羞人的泪水,他才记起梦里的内容。

他那一天都在想若是没有了母亲,自己究竟会怎样,浑浑噩噩,什么也吃不下。功课也做得不好,被母亲罚了。

夜里也要不顾母亲可能的苛责,悄悄地溜进母亲的房里,偷偷拉出母亲的手,自己小小的耳朵贴在母亲的手上,小手环着母亲嶙峋的手腕,感受着微弱但是却是存在着的搏动,才肯放心。

就这样跪在母亲床前,感受着她脉搏跳动的频率,那样空洞的感觉才被消减了一些。

母亲醒了,看见自己在床头跪着,第一反应是自己又不听话偷跑进来了。

她骂自己软弱,怎么这样不听话,怎么也长不成一个坚强的孩子。

“我梦到阿娘走了,再也不要我了……”小小的秋延年抱着她的手不肯放开,泪水又涌了出来,湿了母亲一手。

可怜他主动要求抱一抱,在母亲怀里撒娇,寻求慰藉的勇气都没有。

只有那一母亲没有因为他哭了,把他赶出去。

也没有硬生生掰开他的手,不让他捧着。

她只是叹了一口气,将他拉进自己瘦弱的怀里,这是她分房睡后第一抱他。

虽然始终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但是小小的秋延年已经很满足了。

他将头埋进满是药味的怀里,心里想着:原来母亲的怀里还是这样暖和……

从那以后,他若是半夜心慌便会偷偷跑进母亲的房里,从不求母亲抱他,只有摸到母亲的脉搏依旧,才肯放下心来。

母亲就算知晓了,也会任由着自己动作,不会抽回自己的手。

这样的日子在三年后才消失……他的母亲终于永远地离开了。

解梦的人都说要是梦见了健在的亲人去世了的话,是会给亲人增添福寿的,是否是自己那一梦,将母亲在人世的时间又拖长了一些呢?

这样是不是也给她增加了负担,让她为这世间所累呢……

时间过去太久了,自己再也没有如那日一般恸哭,今日又是怎样一回事?

究竟,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梦呢?

太奇怪了,他竟然一点印象也无……

“遐龄,你……怎样了?”娄玄览出声打断了秋延年漫无边际的遥想。用手拭去了秋延年愈来愈汹涌的泪水,自己的手完全湿了。

“从未见过遐龄这般泪潸潸的模样,梦到什么了?”

“我也不知……真奇怪,心口怎这样疼。”秋延年着坐起来,用袖子拭着眼泪,泪水打在锦被上,晕出一朵朵浅不一的团。

娄玄览看秋延年脸上懵懂悲恸如幼童的神色消失后,道:“还没谈几句,你便在我面前睡过去了,还真不把我当外人。”

“喊也喊不醒,若不是你气息平稳,我真要以为你中了什么毒了。”

“近来总是如此的……大夫人今年替我寻了新药,身体调养的不错了,但总是容易困顿……我也曾劝过,说身体好了便不要再端来了,但是大夫人惟恐我又复发了……毕竟是长辈,也不好推拒。”

“不想喝便不要喝了,偷偷倒掉就是。”娄玄览想道那扑面而来的苦味,自己都得皱眉头,“日日饮这东西,你莫不是被这东西毒荼得不知好味歹味了。”

“这药……”秋延年想起秋治冲无意间提起的几味药材,随随便便一味都是寻常人家穷尽一生、倾家荡产都买不到的。自己喝得都感觉良心不安,又想起友人家里也只是寻常的农户,自己若是刻意讲起……

于是话锋一转:“是大夫人拳拳心意,难能辜负。”

“我除去爱困,也没有什么的……”

其实还是有别的变化,但是真当难以启齿。

近来自己的火气似乎变旺了,他不擅自渎。自首梦遗来,渎身的数屈指可数。

人都说补药火气大,以为然,只能任那渴望时时上涌。

有时耐不住了,自己动作了半天,找不到关窍,总觉得地方不对,很难利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泄出来了一回,那也会有抽痛之感,精水也很稀疏。

此事费时费力不讨好,还容易侵蚀意志,他从来便觉得污秽,这般痛苦,他很快便厌倦了此事……可身体依旧烧着暗火,他时常感到自己身体亏空。

他自然一度认为自己频沉眠多半是因为身体亏损,需要修养回复,不料在友人面前丢了脸……约了人来饮茶,主人家却睡过去了,这像什么话?

而且也不是第一了。

思及此,秋延年觉得自己就算不像娄玄览说得那样把那补药全倒了,也得减少喝药的频率了……

“遐龄儿——”

柳丝悬此刻已经推开门进到内室了,兴致很高的样子。

他在秋家从来都是来去自由,秋延年的居所自然不例外。

“哟,玄鉴兄也在此呢?”见到室内多了个人,他有些意外。

他母亲是秋逸景的姐姐,秋暮夏,从小便常常来此玩耍的,可他脾气古怪,少爷气比秋家自己的孩子都大,对秋家这代的小孩谁也看不起,唯独与秋延年合得来。

柳丝悬是家中幺子,生的白净可爱,家里的哥哥姐姐各个都是魁梧彪悍的练家子,他的祖母希望他能是个文静的女孩子,因此那时给柳丝悬取得名字是“柳明静”。

后来柳丝悬稍微长大了一些,暴露了自己的本性,从此不服管教,其剽悍的程度与他的哥哥姐姐们相比有过之无不及,又因为家里面宠着,因此脑袋里面缺了根筋,可是依旧是将他体弱多病的祖母气的中了风,气若游丝,命悬一线,祖母好不容易病愈后,一气之下将他改了名。从此就得了“柳丝悬”这么个奇奇怪怪的名字。

越长大五官也和小时候的秀气可爱相去甚远,“明静”也变成了“明镜”被当作字了。

秋延年大约猜到柳丝悬是来与他说和林云舒的婚事的事情,但是碍着娄玄览还在此,不好直接问话,惟恐娄玄览起了疑窦,只能反问一句:“你这么晚了还来我这?”

柳丝悬也是个机灵人,知道秋延年明知故问是为了掩人耳目,默契回道道:“你上教我的那什么‘乌发童颜茶’很得那些女子喜欢,总算将人哄住了……此回来感谢你,顺便,再教教我些别的,这样我今晚去清欢楼也不再是个尴尬人了。”

清欢楼是榆阳有名的楼,内中的姑娘才貌双全,不似寻常青楼女子给钱便能耍的,须先得女子欢心,你情我愿了才肯让人摸。

柳丝悬从前被哥哥姐姐们束缚着不肯让他往青楼赌坊走,结果到了十八岁才第一回踏入楼,可他的名声不太好,妓子们又是嫌弃他是童子鸡,又是害怕他的哥哥姐姐们找上门来,因此从来都是受了冷遇,尝不得那温柔乡的滋味。

“嗯?肯理你了?”

“茶的配方都讲了,也一杯杯泡给她们喝了……可是,她们只顾着和我谈天说地,问我还有什么养颜秘法,嘴都不让亲……”

“就那几味大地生、何首乌什么的,又不是什么奇珍,这便想得人青眼……未免太过天真了。”对这个表哥,秋延年说话都是不客气的。

茶之药方向来是“味如甘露胜醍醐。”这乌发童颜茶是用大地生、何首乌、和若干绿茶泡制的,秋延年不懂得怎么讨女孩子喜欢,只能说了自己比较熟悉的东西。

“别拿我打趣了,遐龄儿你怎么又躺床上了,还哭过的样子。”娄玄览此时仍坐在床头的,与秋延年靠的很近,柳丝悬也讶异二人竟真当如此亲密了。

“不是什么大事,说来太丢人了……”

秋延年便将下午的事情告诉了柳丝悬。

柳丝悬顿时咋咋呼呼,他娘和大夫人关系很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女伴,可他就是不喜欢大夫人,对秋逸景这个终年板着脸的大舅舅也是又害怕又讨厌。

此时脑子也不过:一下子说大夫人果然不是好东西,一下子又说秋逸景是个人渣自己大儿子病了也不晓得多调一些人过来照顾,若不是娄玄览在此,下午就这样睡过去又免不了着凉,引动沉疴又怎样了云云。

柳丝悬一开口,两个人都插不上话了。

娄玄览与秋延年对视了一下,眼里均是无奈。

二人随时因为柳丝悬相识的,但此刻反而是这两人更有默契些,显得柳丝悬聒噪了。

此时天色已晚了,本就是为了“照顾”睡着的秋延年才迟迟未离开,此刻娄玄览见秋延年有人作陪自行辞去了。

柳丝悬硬是拉着娄玄览比划了几剑,才亲自把人送走了。

柳丝悬回来时才停止了嘴里的叭叭。

严肃地问秋延年:

“林家那边对‘你’很是满意,我也和舅舅讲了,他虽然惊讶但是没有多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订亲?”
【作家想说的话:】
心机娄仍不知自己也被搞了……真是喜闻乐见!
乌发童颜茶很适合熬夜秃头人士,推荐姐妹搞一搞
希望大家多投一点票票给俺!
最近写文有一点倦怠,需要大家的爱才能满血复活_(´ཀL」 ∠)

1剧情章:订婚(下)
得知这个消息秋延年应当是欢喜的。

可心里却有些惶恐。

秋延年只能把这惶恐当成转运的无所适从。

“林家……这样好讲话?”

“嗨,还不是因为林大美人年岁太大了,前些年谁来求娶都没有下文,都要熬成老……此会终于点头,她爹看着是恨不得明天就把她嫁过来,我过来时他还特地选了几个良辰,要我给你瞧瞧呢。”

秋延年接过来看,最近的日子是七天后。

按理来说,秋延年是半骗着人的,越早成婚越是能够避免夜长梦多,最好在事情没有宣扬出去便将生米煮成熟饭,这样才好。

但是他最终想了想还是说:“下个朔日吧,这样让林小姐也能够多准备准备……本来便是委屈了人家,总不能这也仓仓促促。”

下个朔日是二十日后。

柳丝悬皱起了眉头道:“若是寻常时候二十日仍是准备不周的,可那时林小姐十八的生辰恰好过了,却是真正十八的老姑娘了,不要说你秋家会遭人非议,林家名声也不好听。”

“况且你此行本就不光彩,时间莫要拖得太长了。”

“我知晓……”秋延年有些挣扎,这龌龊的事情打从敲定计划时便不能够是光明正大的了,怎么反倒现在来犹豫对不对得起谁?

“这桩婚事几乎板上钉钉,我名声本就不好,本就是高攀了,哪里还敢在乎林小姐的年龄……她本就受了委屈了,不能在礼制上亏待了人家了,二十日而已,我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在乎这二十日了。”

柳丝悬无奈得很,自己这个发小最大的毛病就是容易妄自菲薄。

他秋延年就算是在秋家如何不受宠,再怎么那也是秋家的嫡长子,配个县令的女儿怎么了,怎的搞得好像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似的。

柳丝悬知道这个方面自己永远也说不过他,只好作罢:“也只能如此了,我去和林县令说一说,你和舅舅商量一下聘礼的事情……”

秋延年应了一声,待柳丝悬走后却烦恼了起来。

“即将功成……自己怎反倒愈发焦虑了。”

秋延年一个晚上都心慌慌的,不知是不是白日睡太多了,又或是那场没有由来的梦,让他失眠了。

眼前交替出现娄玄览与林云舒的脸。

这是他长到这个年岁做的唯一一件出格的事情——这一件便有够恶毒。

利用着信任,欺骗了自己唯一的友人;借用了相貌,娶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洛神。

哪个方面讲,这都是道德败坏、为人不齿的事情,一旦成亲了……如果没有与友人彻底断绝交往,必定要与友人接触,友人那样通透的人怎会不晓得这是怎样的局,林云舒那样兰心的人儿又怎会不知发生了何事。

想起这段时日与友人的相,二人不但志气相投,友人知晓自己的体质后非但从未露出一丝丝的鄙夷,反而常常开解他……

每一相都是体贴入微的,考虑周到却从不逾矩……这段日子是他最自由最没有负担的日子。

但是秋延年也没有忘记结交友人的目的便是为了能够与洛神喜结良缘。

“怎又落入这般囹圄?”秋延年叫苦不迭,不自觉地捂着脸,事情到达这个地步,已然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因此第二日去见秋逸景的时候脸色是不太好的。

秋延年一进秋逸景的书房,便见得三子秋连生坐在秋逸景膝头嬉戏打闹,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秋逸景,面色也柔和起来。

秋连生向来活泼可爱,尽管有些顽皮,可秋府里没有一个是不喜这粉圆可爱的小团子的。

秋延年就这样将脚顿在了门前,一时觉得十分尴尬。

“阿爹,大哥。”秋连生注意到了门口的秋延年,扯了扯秋逸景的衣袖。

秋逸景微微收敛了自己的神态,将怀里的秋连生放下,正襟危坐,看向来人。

秋连生见自己的爹爹不肯抱自己,看了看杵在门口的秋延年,一下地便迈起小短腿,一步一蹦地跑到秋延年面前,伸出手要抱抱。

秋延年不会拒绝如此热情的小弟,便僵硬着抱起了秋连生道了声:“父亲。”

秋连生丝毫不介意这个怀里多僵硬,流着哈喇子蹭了蹭秋延年垂落在胸前的柔顺白发。很顺手地把玩起来。

“决定好日子了?”

“是,就下月的朔日。”

秋逸景皱了皱眉,显然是觉得太急了:“不妥当。”

“是林县令的意思,本来应当在林小姐生辰前是最好的,但我也觉得太赶了,折中了一下。”

秋逸景大概是盘算了一下林云舒的年纪,也没说什么了:“我今日便派人将帖子递过去,叫黄莺将东院腾一腾给你做婚房,。”

又叫来了管家秋山吩咐了聘礼的内容。

秋延年听了一下,婚房与聘礼竟然全都是按照世子的规格吩咐的。

“父亲,这与礼数不和。”秋延年有些惶恐,“世子之位尚未定下,这样做总是不妥的。”

“你……你的婚事本就不能大肆操办,聘礼上……不必在乎这些,我秋家长子娶亲,不能落了人口舌。”

秋延年只能诺诺应声。

放下了秋连生,那小家伙还恋恋不舍地看着大哥的脸,蹭了蹭秋延年的手,乖乖地坐到秋逸景旁边了。

秋延年随后便回到自己居所,不过一会儿便有人来搬东西,还有制衣的裁缝寻来——他的衣衫一年到头就那么几件,那空荡荡的衣橱里多以皂色为主,这会儿都要结婚了,像样的也没有几件,顺便借着制婚服的由头多量了别的尺寸,是要多做几件了。

裁缝虽然是常年替秋家做衣裳,但进了院子便蒙了眼,秋延年也自在了些。

“怎么反倒是我要出嫁似的。”秋延年不免自行调侃,寻常要出嫁的女子也是在此时制办新衣,但自己更夸张些,连面也不能教人看到的。

玩笑归玩笑,下人们进进出出的动作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真当要成婚了……

秋延年愈发茫然,只觉得这些下人分外吵闹,他的心都乱了。

想要走出院子,可秋府哪一不是在为这婚事做准备呢?

虽然下人们已经很小心在避走秋延年了,但是秋延年觉得这府里实在难待。

他此时也不太想见到娄玄览。

只能整日闷在自己的卧室里了。

熬了几日后,娄玄览请他同游,秋延年自己心里有愧于人,拒绝不得,只能随着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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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着出来踏青,刚好躲了大夫人的汤药,秋延年喝惯了那东西,今日不喝,身体反倒有些不适应,不是那种懒怠舒展的感觉,反而更类似自己火气上来的不适。

秋延年的心思千头万绪的,身上烧着暗火,心里面还想着与林云舒的婚事,以后怎样面对友人。

今日同友人谈天有一搭没一搭的,秋延年自己都觉得失礼。

好在娄玄览并没有问起来,他也轻松了些,分散注意力去看此风景。

此不知是什么原因,暮春了湖水也尚未涨起来,堤岸还有些许裸露,还有些黄沙的。

可风吹拂过来,秋延年依然从烦闷里面解脱出来一些。

湖畔的风大起,湖面起了粼粼波光,一时间秋延年被湖光晃了眼,没来得及遮好帏帽,当下便让沙子进了眼睛,顿时泪眼朦胧,涩涩难受,用手去揉却没有揉出来,眼尾却被主人蹂躏得起了嫣红,睫毛也被打湿了。

“遐龄?”站在一旁的娄玄览察觉友人停了言语,回头问道。

“无事,湖中风大,教沙子糊了眼。” 眼眶却渐渐兜不住泪,顺着泛红的眼尾滑落,泪纷纷不止,泪珠真似拈不散的真珠,没得红丝来相串。

可眼中的异物感却没有消退。

恐叫友人看了笑话,双手仍旧搓着,忍泪佯低面,一心只想去了沙子。

眼睛没有好转,秋延年不自觉地蹲下身子,想减少风沙的毒荼。

娄玄览见人动作了半天没有起身,于是也蹲下来,掀开了人的帏帽的白纱,头伸进帏帽里,道:“我看看。”  

秋延年微微抬头,风穿进帷帽了些,吹起几缕白色发丝,发随风而动,显得人多了几分散懒,秋延年此刻眼角泛红,琉璃色的眼瞳此时因泪光闪烁而有了黛色,泪眼迷蒙中微微聚焦看着娄玄览。

什么浅淡春山,海棠醉日;什么芙蓉着秋雨,小晕带红潮。

都不及他妍丽。

娄玄览不动声色,依旧是以一种缓慢疏淡的语调说:“我替你吹出来,你忍着别眨眼。”

娄玄览的俊颜一下子靠近,呼吸的温热都撒在秋延年脸上,秋延年倏然绷起了身子,不敢动弹,眼睛不受控制眨了起来,泪珠不住滚落,落到娄玄览的手中溅开水。

娄玄览一连吹了好几下都不见成功,秋延年眼中闪闪泪光惹人心疼,瞳色在水光中变换色彩,绮丽异常。

娄玄览的舌尖附上了秋延年的左眼,秋延年被吓到,忘了眨眼,双眼微睁。

娄玄览的手轻轻插进秋延年的发丝中,扣住秋延年的头,防止秋延年胡乱动作。

他的顺着秋延年的眼眶轻轻舔舐,湿软的舌头缓慢地扫过眼白,并没有什么旖旎的意思。

温温热热的,娄玄览的动作很温柔,其实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痒的快感。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泛起了微微的恐惧。

眼睛是身上最脆弱地方,被人这样突兀地造访,甚至有侵蚀灵魂的恐惧。

这最是难以名状,饶是娄玄览是如何正经地、温柔地舔弄,都还是会有微妙的恐惧感,这两种感觉交织,对他来说过于大胆放浪了。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秋延年身体是软的,胯下却硬了起来,他近来极其容易被挑起情欲,连他自己都惊讶是不是过往过于压抑自己了。

他怕被友人发现,只能够不动声色地弓起了身子,不要让衣物太贴身了,唯恐自己下体异样被发现。

娄玄览顺势将人捞在怀中,用一只手揽住秋延年的瘦削的腰身。

秋延年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那人附在耳边问:

“你怎样了?”语气真切不似作为,若不是足够真诚,秋延年都快怀疑这人别有用心了。

“好些了吗?”娄玄览关切地问,一脸凛然“以前我的母亲就是这样做的,倒是唐突你了……左眼还难受吗”

左眼确实没有了异物感,但右眼仍是泪流不止。

秋延年的耳朵却烧红,他一向喜静,身边没有近身的亲友,连母亲也很少抱过他,对于肢体接触一向生疏,娄玄览靠的那样近,眼睛怪异的感觉……

他也不晓得寻常人家是不是这样做,但也知娄玄览不是孟浪的人。

“无事,”

秋延年强装镇定,斟酌了一下,因为害怕友人误会,补充道:“其实……挺舒服的,就是你突然靠近我,被吓到了。”

“是吗?”说着又凑过去想要舐秋延年的右眼。“那你再忍一下。好了便与我说。”

便不由得秋延年制止,娄玄览又去亲秋延年的右眼,因为稍微换了体位,娄玄览的右腿便不经意地插入秋延年两腿之间。

秋延年被吓了一大跳,此时他下身是硬的,总不能让友人误会自己被舔硬了吧?

秋延年只能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抬了抬腰,向上偏了偏,堪堪不让娄玄览的膝盖顶到自己的囊袋。

却无知觉地将自己会阴与囊袋之间的那女屄送给人顶弄了

隔了好几层衣料,膝头仍然能够感受到那与瘦削的人极不相符的肥软。

娄玄览自然感受到了,可他依旧不为所动,仿若无知。

换做别人此刻定然要笑出声的。

可娄玄览却仿佛无事人,只是膝盖靠得更近了。

秋延年自然不知自己现下是什么情况,还以为自己总该不会出洋相了。

膝头堪堪塞进去,木讷地顶在那,偶尔才会因为主人的动作更近一步。

可后来随着娄玄览膝头无意识的压迫,难以避免的无意识地蹭动,秋延年的衣料虽然是上好的,但也比不过自己的女屄娇嫩,粗糙的毫无规律的摩擦,让他感到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从会阴传来。

又陌生又熟悉

比兴起时自己自渎的快感还

隐隐希望娄玄览的膝头不要只是这样压在上面……

等等,这是为什么?

可是对于未知的浅淡的恐惧尚且不及友人关心带来的不自知的快乐。

秋延年只是稍微夹了夹双腿,很快又被膝头的蹭动弄开了。自己想着下身也没有什么,应当只是自己太过敏了,怕反而引人怀疑,竟是自暴自弃随他去了。

因为无知,秋延年此刻被不自知的快感哄了去,任着男人隔着衣料磨他的屄。

腿根被人顶弄松了,浅浅往两侧打开,秋延年从不关心的,一条总是禁闭的肉缝,在层层包裹的衣衫下,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像开合的蛤,娄玄览的膝盖无辜地贴上去,把衣料也送了一些给蛤吃,蛤来者不拒,把下体的衣料小小地吃进去一角。

秋延年也不知自己这是不自觉地顺应淫欲。

但是等那湿软的舌头不经意间扫过他的眼球,湿润的液体氤氲了他的视线,进入了模糊迷蒙的世界,他便无暇去想自己的身下究竟是怎么了。

只知晓大事不妙。

秋延年受不了这种刺激,这样诡异的快感超脱了他仅仅只是要祛除沙砾的范畴,达到了被人侵犯的快感,可这个动作别人也是做得的,怎么自己便生出这样污秽的体味。

眼睛紧紧地闭着,娄玄览为了让人放松,将秋延年的睫毛舔得湿淋淋的,好不容易撬开一点,又被人害怕得躲过去,

秋延年动作的时候,娄玄览的膝盖受到惯性一下子没有稳住,就这么狠狠地跪了下去——

“嗯”膝头毫不容情地猝然压上秋延年难免惊呼出声。

他被自己如此柔腻的声音吓坏,下意识地捂起了嘴。

秋延年还没有反应过来哪里来的这种快感,便感到自己的小腹暖暖的,随后感觉下身湿湿滑滑的,仿佛小溪淌水一般涓涓流出可自己没有吐精啊

娄玄览似是不知方才跪到秋延年脆弱的屄上了,膝头还是轻轻地顶在那。

似乎是有了液体的润滑,膝头的蹭动感更加顺滑,一直被蹭弄的地方触感更明显,欢愉的感觉加倍,但也仿佛更难轻易满足。

也是,平日里都是那畜生的东西伺候秋延年的女屄,今日换了一种文雅的方式,反倒令秋延年这具身躯食髓知味了。

娄玄览知晓秋延年绝不会说出自己的现在是何等的脆弱,安抚道:“放松。”

秋延年刚想出声制止,但是娄玄览动作很快,温热湿软的舌头细致地扫过眼眶,温柔地附在眼白上不停地啜动,秋延年的实现被剥夺,全身上下又冒出一种不合时宜的酥麻,简直比让他自渎还难捱。

“这样实在,实着……”秋延年脑袋一片空白,努力克制发软的身体,奇怪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他心跳隆隆,连带下身也更加难耐了。

不知所措,这样做确实是有一种诡异的舒适感,但身体不住发颤。

娄玄览仿佛以为是自己伤到了秋延年,动作更轻柔,速度放缓了许多,却更加折磨秋延年。

“哈,啊……”伴随着娄玄览轻轻地吮吸,秋延年抑制不住哼出声,身体颤抖抽搐了一下,感觉膝头顶着的地方,中间涨涨的 ,温热湿滑的液体一下子莫名地多了起来,他怕把衣衫浸透,湿到友人膝头上,只能强压下怪异感,和友人拉开距离。

却仍是感到濡湿的亵裤黏在那。

秋延年此时的重心全在娄玄览身上,身躯仿佛嵌在娄玄览身上,浑身卸了力,娄玄览的任意一个动作都会激起他条件反射过激的反应。

秋延年口中生生压抑着喘息,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可,可以了,玄鉴,停,停下吧。”

娄玄览这才停下,又端详起秋延年,呆住了:眼见秋延年眼睛泛红,失焦迷离,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眼睛因为自己舐过,眼眶湿润发亮,煞是好看;耳垂像烧起来一样,通透朱红。

指尖因为紧攥而泛红正放在娄玄览的手心,娄玄览反应过来放了秋延年的手。

“这样倒像是我欺负你一般了。”娄玄览失笑“怎样?沙砾应当是祛除了,若不是你中途乱动,还能早些解决。”

秋延年也觉得有些不对,但又不明白是哪里不对,现下自己浑身再怎样酥软,也只当自己的反应太过,和娄玄览分开了,帷帽下的脸烧得通红,自己反过来道歉“是我矫情了。”

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郊外,若是被人看见

虽然娄玄览只是为这自己吹去了沙砾,但是自己方才动作必定十分忸怩,实在是让人难为情

秋延年不由得看了看娄玄览的膝盖,还好,没有沾上什么水渍,这才松了一口气。

感到自己身上薄薄地出了一层汗,秋延年想起下体那不正常的濡湿,又疑惑起来。

“为何这样湿润呢?是被压这太闷了,出汗了么”

“回去再看看罢,怎么这样奇怪。”秋延年只能让自己忽略这种感觉,回去再作打算。

阳物还半硬着,但是已经习惯了不被抚慰,毕竟主人自己常常是弄了个寂寞,秋延年也没想去做这尴尬事,索性让它自己软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来了,奇怪的xp出现了,之前在微博上看到这个,觉得猎奇,但是没看过类似的梗,自己写了一下觉得真不容易……唾液其实有消毒作用,只要不要吃什么奇怪的东西,眼睛就不会受伤,也见过大人这么治小孩沙眼……但是也不要轻易尝试啦(胡言乱语)

16剧情章:湖中遇雨,共伞而行,茶店风云
被风沙糊了眼,还叫友人看了笑话,实在是不应该。

“今年萍乡怎旱得如此厉害?”秋延年看着低垂的湖面和裸露的堤岸,不由得疑惑。

他确实曾经听起秋治冲说今年的春旱,田庄的收成似乎是不太好,秋逸景觉得秋治冲年纪太小,经验不足,不能够理好农户和商户的事情,随后把田庄的事情交给五叔了。

他和娄玄览今日是出游也无甚目的,听闻此萍乡这里有棵两千岁的银杏,树干有雷劈、火焚和风折的痕迹,遭逢大难而不死。枝干上有数个树乳垂下,只有树龄超过千年的古银杏,才会出现这种景象,秋延年早就觉得趣味。今日索性就来看看,可沿着堤岸走了这样久,也没有寻到所在,路上也无行人能讯问,一路的风景与往年迥异。

莫说那老银杏,一路过来的风光都不甚好。是有些扫兴的。

二人行了一段路,却发现有几的山头都只剩下樵草,山木都无了。

又是春旱,又是大肆伐林……秋延年皱了皱眉头。

秋延年听说今年州府新建了文昌阁,规模比之原先大了三四倍,他还想着怎么这么快就完工了,料想采的是这附近的山木罢……

这样做是否不合《田法》?本朝实行的律令重节育和生息,但近几年来地方州府有了自行解读,因地制宜的权利,各个州府都有了自主的章法。

虽然秋延年是个世家公子,但是不是个全然五谷不分、不辨菽粟之徒。隐隐觉得这不太正常。

“这样的光景,估计至少此地渔民和樵夫不会太好过活。”

娄玄览看了看秋延年,秋延年脸藏在帏帽下的,隔了层纱,猜测不到他大概的表情,自己沉吟了片刻,又看了看天色,道:“也不必忧虑,你看这天,近几个月大约不会再旱了。”

娄玄览照顾秋延年,秋延年极易被日光灼伤,所以娄玄览从来不会在大阳天约他出来,他总是选了阴天,今日风大,天光也是晦暗的,看样子多半是要落雨的。

“就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到那老银杏了。”

“无妨,你整日闷在宅门里,今日也算是陪你出来放放风了。”

果然二人走了一会儿,便听得山涧落雨的声音,因为雨是从山岭的方向下过来的,山谷中的云雾仿佛从地底的石缝里涌出来突突的泉水的一般,是一时间出现的。

山川青翠生烟,渐渐溢了山谷,山体大都呈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态势,只隐隐见得几个浓淡不一的山头,仿佛画境。

雨声越过山包,淅淅沥沥地打在湖面上,落在芳草,渐渐地近了。

娄玄览带了一把大的桐油伞,此时撑开,将二人遮蔽在湖中烟雨之中。

骤雨飞山过,疾风穿林来。

带着凉气的山风吹袭而至,吹得二人衣袂纷飞,雾气涌动,是山河欲倾的壮丽。
秋延年帏帽上的纱都被吹了起来,但是并不算太唐突。秋延年头一回见这种风景,不由得有些新奇,胸中有一种豪情澎湃。

面庞在飞动的白纱下时隐时现的,也有了欲盖弥彰之感。

秋延年算是第一回见这样突兀而温情的骤雨。

也罢,见得此景也不枉此行了。

也因为是骤雨,几乎可见雨是一片片飘过来的,起初还是烟纱,渐渐地雨落如珠,这天地一隅只剩下雨声了。

雨随风至,须臾之间,便听见烟雨落在伞面的声音。
起初是颗颗分明的,后来变成了密密的落珠声。

娄玄览搂了搂秋延年的腰,让人靠近些后又放下了。

调整了姿势随后又将伞放的更低了

等到秋延年发现自己衣衫的下摆被溅起的水打湿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二人已经置身于雨幕中了。

本来分明的山光水色也被细密的雨丝蒙上了珠帘。

“还是寻个地方避避雨,这雨仿佛愈来愈大了。”娄玄览拉起秋延年的手,不让人脱出了桐油伞外。

秋延年这才发现为了照顾自己娄玄览连撑伞都撑得很低,伞骨堪堪压在他的发顶,时不时有带着湿气的风吹进来,把他乌黑的发丝都吹乱了,有些细软的黑发打湿了覆在鬓间,此时半歪着头,有些滑稽,可本人却一点都不知,正直直地看着自己呢。

“也是,且快走罢。”

脚步加快了。

二人便去寻湖边人家,可叹路上行人无多,茅舍也都在,也稀稀拉拉的,快步走了好久才见着一个小小的茶店。

二人急急地进了茶店,此时茶店里有不少人,大约也是进来避雨的。

秋延年进来后顺手掩了门,室内才没了风雨呼啸的声音。

那几人见秋延年二人进来了,只是看一眼转头漠不关心地自个聊起天来。

秋延年看他们褐衣短打,手上还抄着各式农具,嘴里还说着些秋延年听不懂的方言,这方言粗狂,秋延年自觉没听过。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粗野汉子,手里拿着锄头,讲起事情来眉飞色舞,是有半分说书人的精气神,另外几名虽然不如他高大威猛,却也是身体壮实的,手里也拿着各式农具,时不时也插几句嘴,仿佛也义愤。

讲了几句,几人面色不耐,端起茶碗,喝了几口茶,又和同伴的人聊了起来,时不时还喷出几枚茶叶渣子,又骂了几句,估计不是什么好话。

偶尔有小孩经过,身上的衣衫也是打了许多补丁,身旁没有几个大人,仿佛无人看顾,说得话到底是听懂了些,但多半是无意义的童谣。

秋延年与娄玄览二人身上衣着虽然简朴,但却是整洁干净的,走在乡间竟有些格格不入。

老板娘见到二人,即刻走过来询问。

老板娘估计是个读过几个书的,见到二人风姿不凡,又瞧见娄玄览一张俊脸,温声软语地仔细询问。

老板娘眉目收拾得干净,鹅蛋的小脸倒是清丽可人,身材却是丰腴的。

“我二人只是遇雨,来一壶寻常的碧螺春便可了。”秋延年道。

老板娘却似面露难色:“这,小店没有碧螺春,只有些乡野的粗茶。”

秋延年感到奇怪,榆阳盛产茶叶,碧螺春不是太贵重的茶种,寻常茶店都会有的,怎么这里却无呢?

“那老板娘看着哪个方便,随意煮一壶罢。”秋延年不想为难人家,替人开解道。

“哎,好,”老板娘见人和气,不由得多了一句,“公子几年没来萍乡了罢,也难怪心生疑惑,这萍乡从前许多茶园的,怎我家连碧螺春都无,”

“这几年生意不好做,种茶着实不划算,许多茶农都变卖了田地,萍乡的许多茶园都关了。仅有的加上今年春旱,茶叶产出不好,碧螺春的品质也不佳,外子只能进城采买了,现下还未归来,只能怠慢了。”

“竟是如此……”

此番光景倒是情有可原了。

“那从前安家的茶园呢?是否还开着?”

“安家的茶园倒是开着的。”

“对了,姑娘,我听闻萍乡先前有一棵两千岁的银杏,历经天雷轰顶、烈火灼焚和风摧雨折,仍巍然而立。我与好友此行本是来见见这奇观,没有乡民引路,竟是寻不得的。”

老板娘却顿了一下,才道:“原来如此……那公子不妨在小店稍作停留,多吃些茶,外子想着也快回来了,到时便请外子带路即可。”

秋延年道了声谢,老板娘欠了身便忙活去了。

娄玄览进来后便没再说话了,秋延年觉着奇怪,但是此时自己带着帏帽不太好探问。

不一会儿老板娘提了一壶茶上来,过了一阵子又拿了两个朴素雅致的茶杯,放到而人面前。

随后便是哇哇的孩童哭泣声,约莫是饿了找娘。

老板娘无奈地道了一声对不住,便下去哄孩子了。

秋延年手托起杯子,这茶杯虽然古拙,但是看起来并不像是经常拿来使用的样子。

本来斜斜倚靠在桌角的桐油伞本来便不稳定,此刻滑倒,打到秋延年的膝头。

秋延年心头一动。

娄玄览借着捡伞的动作,顺势坐到了秋延年的旁边,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这间茶店不对劲。”

秋延年把玩茶杯的手略顿了顿,但仍是提起茶壶,若无其事地倒了半杯。

周围那几个粗壮的汉子似乎还在饮茶,但是已经没有方才那样吵嚷了。

几个玩耍的孩童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那几个小孩子在哭声响起后从后门离开了。”娄玄览端起茶杯遮掩了嘴唇,发出的声音只有他二人听得。

“那几个农人太不对劲,估计待我们饮下茶水后便要动手,你待会儿便在我身后,看我动作便可。”

秋延年不动声色地将茶水举起来,因为是隔着纱,他做了饮茶的姿势,却把茶水倒在了地上,地上本来就有湿漉漉的水迹,倒也看不出来。

“好,待会儿你不要太顾忌我……”

那几个农人却不知娄玄览二人已经将自己所欲行径看穿,手握紧了农具,仍是自顾自地讲着方言,余光却忍不住往这里瞟。

就等着娄玄览饮下茶水了。

杯沿即将碰到唇边。

眼见茶水即将下肚,农人们手把了把农具,仿佛是事将成前的松懈。

杯子却瞬时被娄玄览一个弹指打开。

娄玄览的视线从进了茶店便未在那些农人身上多有停留,此刻茶杯竟是精准地掷向农人围坐的那一桌。

杯中茶水被震荡成雾气,阻了那几名农人的视线。

农人万万没料到娄玄览会先发制人,此时已经失了先机,想举起农具行凶,却被娄玄览动作快了去。

娄玄览脚狠力踩在农具杆上,把农人的手震脱了,一拳打中为首凶悍之人脸的中庭,将他打昏了过去。

这大汉倒的方向实在巧,直直往身后一个身材精干的男子倒去,那人关心则乱,想要托住人,却被掣肘了身手,娄玄览实则虚晃一招,见到那精干男子分手去托人,一脚踹开要倒下的大汉,手劈了一掌,给了那精干的男子脖颈一记重击,那男子右手发麻,娄玄览顺手便捞了比较趁手的柴刀。

娄玄览动作极其利落,电石火光间,用刀背给了傍边的两个农人重击,一下子四个人倒地不起。

娄玄览手中拿了锋利的凶器,气势汹汹。

首先倒下的那个汉子显然是这群人中的首脑,剩下的三人见失了头领,又显然是被娄玄览身手唬住了。

从没见过如此公子哥做派,三人一下子不敢上前。

尽管娄玄览此刻是一个人,并且还得护住手无缚鸡之力的秋延年。

秋延年被娄玄览漂亮的身手惊艳到了,但也没有发呆,早就替娄玄览卸了倒下的人手里的农具,手上拿了趁手的鱼叉。

虽然有些可笑,可饶是秋延年看着也不太好惹。

那三个农人面面相觑,自己这方在人数上是占了优势不错,但娄玄览可是以一己之力击倒了己方四人,跟不用说原本应该是软肋的秋延年——此刻也有了凶器。

双方一时僵持不下。

“伏低伏弱,装呆装落,是非犹自来着莫。”沙哑清朗的声音自雨中传来。

伴着沾了泥浆的厚重草鞋踏在泥泞乡道,发出不规律的噗滋声。

茶店门扉被推开,带来一阵雨腥味。

众人皆往那门庭看去:是个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身挑担子、佝偻的农人,

穿堂风夹雨呼啸而入。冲散了这种微妙僵持的平衡。

“任从他,待如何,天公尚有妨农过,蚕怕雨寒苗怕火。”

那人手里拄着杖子,扁担一偏借着杖子卸了身上挑着担子的力。

几缕白发顺势从斗笠里吹出来。那人摘下斗笠抖了抖上面的水,雨水顺着帽檐湿淋淋地落了一地。

那人小声嘟囔了一句,秋延年留意了下,自己竟然听懂了:是自觉失礼抱歉的意思。

此时进了室内放下了过重的担子,直起身子来,佝偻态全然消失,身形高大,竟然接近娄玄览,也是一副练家子的模样,他露出了面庞:面皮光洁平滑,竟是个鹤发童颜的是个年轻俊才的形象。

那三名农人看到来人,皆是面露喜色。

那人却没有理他们,仍自顾自地念叨着,仿佛要把此曲念完。

“阴,也是错;晴,也是错。”
【作家想说的话:】
是剧情啦,大家多多想梗,会比较好搞彩蛋……好吧,我就是个five_(´ཀL」 ∠)
尽量日更一章,当天没更第二天也会补上的(其实是想着什么时候爆更,双更也好啊,可恶,我太弱了)
结尾的曲是陈草庵的《中吕·山坡羊·伏低伏弱》
日常球票票!

17茶店风云中,彩蛋棋篇上(开苞之后:掀开衣裙给人看发痒的女屄,女屄吃棋子,吐棋子,
剧情章茶馆风云(中)

“司先生,你来了!”

“这两人估计又是刘三泉派来的,正探听神树的事情!”

“还动手打伤了大哥……”

剩下的三人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告起状来字正腔圆的,原来也是会讲官话的。

那鹤发童颜的青年人,一进来又是古怪行径,实力不知浅,但形势明显倒转了。

娄玄览却仍是面不改色,不动声色地把秋延年护在身后。

那青年人,手里并无甚利器,反倒上下打量了二人看了良久。

娄玄览和秋延年气度不凡,一个丰神俊朗相貌不凡,一个藏头庇面惹人疑窦,这二人组在这乡野里打眼得很。

就在青年人打量他们二人的时候,娄玄览与秋延年也打量着这来人。

方才未直起身子时,单单看形貌与乡中老叟无二致,可放下担子后竟然是个身强力壮的青年人,改换体态的本事确实厉害。

那三名农人大约是胜券在握,一改方才的颓态,重新抓住紧了农具,分散着站开,却是要将二人包围了。

娄玄览紧紧抓着秋延年的手。

青年人仍是端着姿态,半晌才上前了一步。

那三个农人看青年人背着手,一副漏洞百出的样子。见过娄玄览方才那般身手,饶是先生出手,此刻也有些发怵的,可不知道自家先生要做什么。

寻常人这样做,若不是为了装样子,便是真正高手。

娄玄览向来不喜为此种情况掣肘,手臂发力。

瞬间便被秋延年按下。

秋延年对着娄玄览摇了摇头。

此时那鹤发青年人上前一步——

躬身拱手作揖。

农人都惊掉了下巴。

“多蒙公子指引,宁现已寻得前路了。”竟是对秋延年说的。

秋延年从青年人摘下斗笠那一刻便认出来人了,只是心下犹豫了一下,不敢轻易相认,幸亏能够制止了娄玄览的动作。

“你现在……叫司云么?”秋延年斟酌着这个名字,“也好,正好你在这,有什么误会便能说得清楚了。”

“得罪公子了。”司云告罪之后,才扶起了地上的几人。

“不,不是……先生你这是……”那几人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心里愤愤。

尤其是首先便被揍得中庭歪斜的汉子颇多怨言,一直小声叽歪着,本来还想着自家先生能够帮着自己教训下这俩不速之客呢,谁知道,自家先生反而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白白高兴一场了。

司云轻轻地瞥了一眼那汉子。

“得嘞,先生在下知错了,还不行嘛,是了,是了,我又莽撞了。”那汉子立马明了了司云的意思,哀叫着和自己的伙伴站到一旁去了。

五大三粗的几人仿佛被训的孩童一样委屈地在墙角站了一排,不能说不好笑。

司云唤来了老板娘说明情况,那妇人清秀的脸上霎时涨得通红,即刻过来告歉。

几个本来躲起来的小孩子,此时也全涌出来了,也跟着站在墙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司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秋延年二人被引着坐下了,司云此时也脱下了蓑衣,也坐下,和秋延年说起了萍乡今年的境况。

其实老板娘并没有说谎,但是她只说了结果,却未说这因由究竟是什么的。

其实地主吞吃农户地产自古以来便是有的,总有相关法令制约着,才能维持国本之平衡。

可如今中朝腐败,当今皇帝又只是个傀儡,地方的世家大族势力大了去,开始打土地的主意。

先是同州府的官员打了招呼,然后以各种方式巧取豪夺,不少农户成了没有土地的流民。

萍乡这几年也是这样,刘三泉虽是个打下手的地痞无赖,但是他背后站着的是榆阳三大家之一的王家,没有人敢惹的。

起初还有几个有胆识的人去敲鸣冤鼓,很快便受了酷刑,若不是同乡人冒死抬回来请了大夫医治,估计也只能是曝尸街头了。

刘三泉没看住人,险险把事情闹大,坏了王家的声誉,刘三泉替王家做了腌臜事,反倒被罚了,从此记恨上了这群刁民,无论这些人到哪去,做什么营生总会遭到莫名的迫害。

失了田地的流民们实在是没地方可去,都聚集到安家茶园附近的萍乡。

“安家在此地怎会有田产?”这里既不是安家的势力范围,安家也没有必要因此得罪王家。“况且我看这片区域虽然适合种茶,但是以安家的眼光,也只能算是三流的。”

秋延年见好友发问,自己的脸红了红,附在娄玄览耳边说了几句。娄玄览才不问了。

那是秋延年借着母族的名义买下的……费千金买了一三流茶园,难怪外人都说他是个胸无墨点的纨绔子弟了。

毕竟是安家的地,刘三泉也不好意思撕破脸,只能膈应,这让流民们继续留在此,可不弄死这群刁民实在是寝食难安,依旧放了狠话,周边的乡镇都不敢轻易与萍乡贸易,渐渐的茶也卖不出去了,只能继续耕田,打渔,偶尔上山打些樵草,勉强能够自给自足。

初来萍乡头几年还尚能维持生计,但这几年越来越不好做了。 

“若只是先前失了土地的流民,萍乡也应当容纳的下……对了,方才那位大哥说得话着实不像云中郡的口音……”秋延年疑惑道,他虽然是世家公子,平时都讲的是官话,但是云中郡的方言总是听得来的。

“听着更像是西北边关的黑话。”娄玄览在一旁补充。

题。

司云道:“不错,陈义和他的兄弟们是从西北逃难过来的。”

秋延年判断恐怕萍乡并不只表面如此简单,其实真正威胁到当地生存的主要还是地产侵吞的问题。

先是周边可供耕作的土地逐一被侵吞,萍乡地盘在无声无息之间便被蚕食了不少。萍乡实际能供耕作的土地越来越少。再加上秋延年已经几年没来茶园,刘三泉见自己这般动作都无人过问,胆子愈大了。

遭了王家针对,此地也确实成为了周边人口中藏污纳垢之地,好歹旁边有安家罩着——安家虽不是三大世家,可背靠的是三大世家中实力最强大的秋家,哪有几个敢惹?但凡破落户,亦或是逃难的饥民,得了有心人指引的、不想被排挤的,都往此地搬迁,此地鱼龙混杂,方寸之地生活更加困难。

可虽然萍乡地小,住在此地的人多又杂,起初是有很大矛盾的,地产纷争,习俗差异,本地与外地人的矛盾……

但是司云出现后解决了这个内在暴动的因素,反而使此地多居民抱成一团了:现在老板娘自己的孩子还小却替人带着这么一大帮孩子便是证明。

司云没有多讲自己的事情,继续说起了刘三泉。

刘三泉想让这些流民内部分化,自行暴动,自己只要请得官府出面解决,最后坐享渔翁之利的愿望落空了。

可他仍不死心,仍是时时刻刻念着萍乡里让他出洋相的“刁民们”。

刘三泉狐假虎威,听人说萍乡有一棵两千岁的神树,正巧王家太夫人今年八十大寿,先是联合地方官以太夫人的名义扩建了文昌阁,又是想挖了神树,取树心雕个木观音给太夫人做寿礼,真是煞费苦心,就为了拍足太夫人的马屁好让太夫人施舍点气力给自己,好早早去了这心头刺。

这心肠真真歹毒,那几片山头被官府征用了,采樵烧火的地没了好几片,今年又是春旱……

年纪稍大的孩子都要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要随父母一同打零工的,可是萍乡实在是没有有能够营生的事,留守在村庄的多半是老弱病残幼。

因此来的路上见不到多少人。
彩蛋内容:

事情是发生在二人结拜后。
二人结为异姓兄弟,互换了生辰,二人互拜,又点香拜了天地,歃血为盟,饮了同心酒,从此便要互白心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秋延年也不能在娄玄览面前遮掩任何东西了——说好了要互相刨白,再遮遮掩掩的便是不把人当兄弟了。
造适不及笑,献笑不及排,二人下棋一直下到半夜,已经到了秋延年淫毒发作的时候,可秋延年整个人的心思都扑到这局棋里面了,忘了时间只是偶尔端起茶杯,抿了两口,又冥思起来。
月影婆娑。
烛火跳动,火光在秋延年脸上变幻莫测,暖黄色的光衬着白日里苍白过分的脸庞有了它本来应有的轮廓,因逢了喜事,秋延年心情大好,紧蹙严肃的眉头舒展开来,人更加温润如玉。
“我从前只在闲时想过今日光景,不想今日却成真了。”
“我……我亦如此,哥哥莫要怪了。”嘴上说着抱歉之辞,手上却毫不犹豫地执起白子,吃了娄玄览一黑子。
娄玄览心思一动,斟酌着执起黑子。
“不想遐龄儿瞧着是个如玉公子,下起棋来确是十分杀伐果断,手段非常。”结拜之后娄玄览便一直这么叫了,这声“遐龄儿”叫的婉转好听,完全不是柳丝悬的那股憨劲。
“比不上哥哥巧设玄机,请君入彀。”
二人你来我往,一局下得酣畅淋漓,灯跳动,不知不觉已入寂寂人定时,秋延年浑身是汗,秋延年觉得腰很麻,身子很累,娄玄览干脆把人从对坐拉在自己的怀里,搂着人:“你体力向来不怎么样,累了便歇会儿,你说下哪,我替你下便好了。”
秋延年没多想,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不好拒绝娄玄览的好意,只能顺着人的意思,乖顺地任人揽着。
一盘棋下得,真是……下棋的双方竟然窝到一边去了,实在是荒诞。
二人本来是不分伯仲,可渐渐地那股酥痒的的感觉又从秋延年的女屄传来。
秋延年自开苞以来日渐食髓知味了,他的女屄远远比不得女子,但因为娄玄览的耐心,虽然依然会有痛楚,偶尔会有血丝,但快慰更多些,总算不排斥娄玄览插他的屄。
屄口一张一翕,忘了疼痛,记着快活,似是对昨日插进来搅弄云雨的畜生颇为想念,泌出了不少温热湿滑的“涎水”——又想吃东西了。
“分明昨日才吃过哥哥的那物。”秋延年心中羞赧难当,“腰还麻着,怎么现在又……”
二人立下的誓言里的一条便是不能把自己视作麻烦,有什么抑郁在心的一定要说的。
不然就是五雷轰顶之罪过。
“哥哥我那……”
秋延年不自觉地夹紧腿,想压抑下去,又想起兄长说了不能够有所隐瞒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可是夹着腿是不对的。
没有办法只能又微微张开腿,半天才说:“哥哥……我那又发痒了。”
“什么?”娄玄览仿佛没听清。“哪?”
秋延年委实说不出口,羞了个大红脸,真不知怎么描叙,只好坐正了,面对着娄玄览,隔着濡湿了一大块水迹的衣料,最终还是没好意思亲自把女屄送到娄玄览的胯下的畜生上。
偏了位置把自己啜动的着蚌肉的女屄轻轻地坐到娄玄览的大腿上。希冀兄长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这,这。”
娄玄览感到大腿上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贴上来了,一跳一跳的是他熟悉的感觉。
娄玄览:“先下完罢。”一副冷漠的样子。
可却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
秋延年自然察觉不到没法子,只能将就着继续,连续下了几手后总算出了大差错。
“十,十九,之十三。”秋延年脑子乱了,竟然下了这么一手臭棋,可是落子无悔的。之后再怎样补救都无计可施了,秋延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娄玄览大获全胜。
娄玄览整好了地,道:
“十二目半。”
这算是比较严重的失误了。尤其是他们二人先前分明是伯仲之势。
“不应是如此的,遐龄儿,怎么回事?”
“本来是半目定胜负的,平白送了我十二目……”
“还不是哥哥,”秋延年心中叫苦不迭。
“我这个样子,怎么……”
说着犹豫着撩起了下裙的前挡,对着娄玄览露出湿了大半块的亵裤。
那湿了大块的水迹,因为方才坐到娄玄览的大腿上,布料被沾湿贴在了屄口上,变得半透明,不但连那——这几日终于被肏开的肉缝凹陷,都被勒了出来,此时还微微抽动着,贪吃得很,衣料都渐渐陷进去一些了,连烂熟的肉粉色都浅浅地看得分明。
真有雾里看的感觉。
秋延年被从小腹直到屄口泛起的酥痒给折磨疯了,可娄玄览也只是看着半天不动作。
秋延年怕娄玄览不信,虽然仍然觉得不好意思,可还是硬着头皮自己把裤头解开,颤颤巍巍地将亵裤褪至小腿,衣裙全都撩到胸前。
尽自己所能张开腿,把自己腿根先前藏着不让人看的女屄,暴露在娄玄览的视线内。
一只手仍撩着衣裙,一只手伸到下体,含羞带怯地用方才执白子的手轻轻拨开肥软粉白剔透的大唇。露出了里面鲜嫩泛红的蕊。
红红的蕊轻轻颤动,滴了几滴透明的拉着长长银丝的水,才真正被真家伙肏了几天,女屄最里侧的小阴唇已经从清淡的桃粉,变成烂熟的石榴红了。
此刻熟红的小唇,裂开了嘴,小口小口地向外吐着黏稠透明的淫水,散发着成熟甜蜜的气息。
淫水顺着会阴,湿了秋延年的下半身,连带着尻也水灵得仿佛雨后的油桃。
“你看吧,我哪有骗你。”
这是十分放荡羞人的,秋延年自然知道,可是经过前几天那么反复地肏弄到底是放开了点,加上娄玄览一直和他灌输是兄弟就不要隐瞒的。
“但是现在是结拜兄弟了,不应该如从前那般……”秋延年只能这么对自己说,否则他得被自己的举动羞死了,“说好了要坦诚相待,我,我这不应当算是……”
娄玄览此时仿佛才发现秋延年的苦楚,看到秋延年红透的,藏在散乱白色长发里的脸,愧道:“是哥哥错了。”
“那哥哥把这多出来的十二目还给遐龄儿罢。”
秋延年本来以为娄玄览终于要动作了,不明所以,只能怔怔地让着娄玄览将自己的腿分的更大了些。
娄玄览分出一只手将那烂熟的女屄掰得更开——此已经畅通无阻,话说回来这位美人的子膜也是这位好哥哥经过本人的首肯亲自破掉的。
从一个不谙世事险险被埋没的小凹凼,变成今日会自己吐出大量露的烂熟的儿,娄玄览居功甚伟。
娄玄览数了十二颗黑子,放到一旁。
轻轻地剥肥软的白苞,指甲盖压着两片石榴红的唇,拿起一个黑子,轻轻地推到屄口。
女屄大约是饿的太久了,竟然饥不择食,娄玄览根本没用力,便将棋子推进两片合缝的小唇之中了。
“不……”不是这样。
秋延年的女屄痒得不得了,哪里会满足这点小小的慰藉,这几枚棋子凉凉的,是能降火不错,可是一旦尝过更伟岸的东西……哪里会满足呢?
而且这东西塞进去,自己要怎么……怎么拿出来啊。
秋延年光是想一想便要昏厥了,急得眼角都挂了泪珠。
“不要这样……”
可他痛苦万分,只想着自己脱掉裤子把自己的屄给人看已经是极限了……吃黑子算是怎么回事?
可秋延年再也说不出“哥哥插一插”这种直白有效的话。
屄口吞吐着淫液,冒着热气,屄口湿滑。活色生香的,只有娄玄览忍得住。
到最后小小的女屄似是有欲求了,棋子只要轻轻地放在屄口上,不过一会儿便会被它吃进去。
秋延年颤抖着无力地任着一粒又一粒冰凉的黑子被自己的屄口吃下……
“吃不下了,吃不下了……”秋延年根本不敢看自己的屄口是如何吞吃黑子的,只能摇着头拒绝。
“但,”娄玄览又往屄口放了一枚黑子,将黑子向着屄口中央轻轻按了按,微微压凹了刚刚才合上的肉缝……果然又很快被两片小阴唇吃进去了,“遐龄儿的这不是这么说的。”
终于在吃到第十二颗时,秋延年终于受不住,他只要一动自己的腰,他的小腹里叮叮作响。
虽然带来了一种迥异的快感,但是除去快感更多的是恐惧。
“这,这怎么拿出来啊。”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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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哥哥好香(醋不知何起)
秋延年听了之后感慨万千,关于这种事情,他身在世家并不是完全不知情,但是他这几年郁于疾病,闭门不出,却不知外面已经是这般光景了。

虽然早就不管茶园的事情了,可是毕竟是自己买下的,当初买下来也是有庇护这一方土地的意思,总不能撒手不管了。

可……他身份特殊不能随意抛头露脸的,若是让人知道秋家长子居然是个白子,不但拖累了秋家不说,自己也难免会遭杀身之祸的……

毕竟当初买这茶园都假托的是母家的名义啊。

秋延年心头千回百转,在旁人看来也只是怔了片刻。

这时候一个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秋延年身边了,好奇地靠近秋延年,在秋延年身上嗅了嗅,又趁秋延年不注意,把秋延年的帏帽上的纱掀起来把头探了进去。

秋延年骇然,根本来不及阻止。

娄玄览还在问司云此地的情势,便没有注意到秋延年这边。直到那小孩“咯咯”地笑出声,他才反应过来。

娄玄览眉头一皱,表情甚是吓人,想要把人从秋延年身上扒下来,却被秋延年阻止了。

“没事的,这个小孩子喜欢我。”

秋延年本来是担心自己的相貌会吓到小孩——毕竟不是一两了,他有一回偷跑去灯会,不小心被乱窜孩童撞掉了自己的面具,把那个小孩直接吓晕了,后面还是秋治冲跑过来,大约是用了什么好把这事压下了,让小孩的父母带着小孩离开榆阳,这才没有掀起什么波澜。

可这个小孩一见到他却笑呵呵的,一点也不怕他,还紧紧地抱住他,很喜欢亲近他在他身上使劲闻。

“啊,阿彤啊,不要这样抱着这位公子。”老板娘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意识到娄玄览这尊煞神的寒气,赶紧冲过来想要把阿彤抱下来。

但是阿彤今日看着瘦瘦小小的,执拗得很,抱着秋延年不肯放手。老板娘怕冲撞了秋延年,本来就没敢用狠劲,一时间也没办法将人弄下来。

“珍姨,哥哥,香,阿彤,喜欢。”像是怕苏珍——老板娘担心,阿彤开口道。

这个孩子生的瘦瘦小小,脸却如同满月一般丰润可爱,宽额丰颐,双眼澄澈有神。看着便是一个天生聪慧的孩子。

笑起来也眉眼含笑的,可一开口便是痴态尽显,涎水都流出来了。此时更是抱着秋延年狠狠地蹭了蹭,涎水都蹭到秋延年衣服上去了。

“无事,便让他抱着罢。”秋延年只能开口道,“这个小孩怎么……”

“啊,公子有所不知……”苏珍知晓秋延年的疑惑,便主动说道起了阿彤的身世。

原来阿彤姓宿的,叫作宿世彤,家里原来也是萍乡有名的耕读世家,宿世彤是家中幺子,最大的哥哥宿世青大了他二十多岁,原本是萍乡最出名的才子,最有希望考中状元的,可谁料宿世青去黎县拜师时,当初的抱负也忘了,爱上了什么惹不得的人,最后求而不得,心灰意冷地出家了。

宿家这一代就出了这么个惊才绝艳的人,从来都是倾全家之物力,供他一人读书的,可他却半途遁入空门,让这一家二十几年来的栽培打了水漂……从那以后宿家境况日下,维持生计的那几亩田地被侵吞干净之后,更是……

当初去击鼓鸣冤的人里面也有宿家,被迫害得最厉害,到最后宿家人只剩下宿世彤和遁入空门幸免于难的宿世青了。

所以尽管宿世彤今年已经九岁了,但因为长期于食不果腹的状态看着也只有五六岁小孩的大小。

“宿家……哎,都是遭了什么孽,阿彤生下来的时候算命先生说他是也个有佛缘的孩子,是有慧根的,可……你看这孩子现在,痴痴傻傻的,哪里有他大哥一半的聪明伶俐……也罢,要是像他大哥那般,也够要命的。”

“只希望公子看在阿彤天生痴傻,不要怪罪阿彤,阿彤是个傻孩子,可是一直都很乖的,今天不晓得怎么回事,冒犯到公子了。”

“无碍,阿彤也没有做什么坏事……我,我也不讨厌小孩子这样的。”秋延年说着僵硬地配合着阿彤,拢了拢阿彤。

阿彤却仿佛完全不在乎秋延年动作僵直的,受了秋延年善意的反应,更加欣喜,一头扎进秋延年怀里:“哥哥好香,好香啊……”

秋延年本人都没说什么,那只能任人动作了。

“今后你们要怎么打算呢,司云?”秋延年问道。

“这正是在下想冒昧求助的,公子既然能够在三年前为我指点迷津,开解了在下的生路,又化解了萍乡内乱隐忧……这一回司云以蚍蜉之力实在难能撼动这世家之难,恳请公子解救……”说着竟跪了下去,“司云已经尽了一切所能,勉力支撑萍乡现今状况,可恨布衣之身无法再进一步了。”

娄玄览看了看秋延年,也没有替他解围,不晓得在想什么。

秋延年首蒙此大礼,羞愧难当——自己一个生来便是个不详的,怎么到了此地便成了一个大救星了?

“你如今重获新生,又解决了萍乡隐忧,都是你自己看开了,行事灵活得当了,我不过两句嘴皮子罢了。我知晓你已经尽力了,这确实太不容易了,我,身份尴尬,原来是帮不了你什么的……”说着便要去扶起司云。

“公子,”司云却拒绝了,“我知晓公子所担忧为何,我本不应该这般强求的,可这些什么世家的,官家的,我是一个都不信的,我也只熟识公子,知晓公子也是一片热忱赤子心,也有远大抱负的……”

司云直直地望着秋延年仿佛要透过秋延年脸前的那层纱看透秋延年一般:“不晓得公子这几年经历了什么,是否变得沉静内敛了,但是请公子不要着急着拒绝,随我一起去看看萍乡现今境况如何,可好?”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司云也没有硬架着人的意思,秋延年看了看怀里过分瘦小的阿彤,又看了看还呆呆站在墙边的农人和小孩子,终究还是确实不太好拒绝。

“好友,我想留下来看看。”秋延年不想耽搁娄玄览,娄玄览近日来总是很忙,好不容易得空邀请自己同游,却还……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同你一起罢。”娄玄览走了过去把阿彤抱了下来,“我今日无事,总不会落你的单。”

因为是骤雨,虽然很大,但是很快便歇了。

司云领着二人换了不容易打滑的芒鞋,带着二人往萍乡走去。

踏着小路走了不过几个转角,便可见得一簇簇大小不一的聚落,整个村庄竟是连牲畜的d和小孩嬉戏打闹的声音都没有,诡异的寂静。

聚落有明显的新旧之分,旧的那边多是土石垒的,大多侵蚀得凹凸不平,瓦砾也多为残片,向来是年代久远了;“新盖”起来的是的小棚,几根柱子支撑着,也是土墙,茅草新旧不一,只是起到一个避雨的作用,显然不宜人居。

“萍乡……先前那恶霸刘三泉威逼利诱要侵吞地产不成,便带着几批不要脸的二流子来烧砸,乡民们原先的住所多半被弄成这样了,修修还能住的便勉强住下了……后面流民也往此地涌,实在是住不下了,只能搞个新的大通铺。”

司云领着二人进了新盖的棚子:一开门便能够听到病人的咳嗽声,老人低垂的呻吟声,还有小孩子穿梭着送药捶背按摩的身影。

果然不是老弱,便是病幼。直到看到这里,秋延年才确定,萍乡几乎是把大部分吃的都给了能干活的青年和小孩子了——他见到的所有老人都是枯瘦得没有人形的。

虽然是这样可是老人们的眼里都没有丝毫怨怼之情——很显然他们都是自愿的。

像这样的大通铺,还有几十间。

见到这群人来了,仿若惊弓之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都是惊恐担忧的样子。

“乡亲们不要怕,不是刘三泉。”陈义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屋子里即刻便响起了南腔北调的议论声。

司云便站到前面去解释了一下,似乎不想让秋延年为难,并没有讲秋延年是能够寻求救援的人。

司云的话是很有威信的,很快屋子里的人对秋延年和娄玄览便不是那种冰冷敌视的眼神了。

小孩子多半没见过像娄玄览这般仪态,这般俊美之人,也没见过秋延年这样从头到脚包裹得这样严实的人,好奇而又胆怯地偷偷观察着,可一旦与之对上目光便匆匆转移视线。

看到带来的两位公子个半晌什么话也不讲,自己先前又是那样鲁莽待人,以为是自己的缘故让两位贵人没了兴致,五大三粗的西北汉子陈义首先脸红。

愣愣地杵着半天,终于动作了,邀请这两位贵客去自己家里喝茶。

19剧情章(彩蛋;棋篇下 伸手取棋子,被肏好几还说谢谢,主动要求内射,指尖gaoc
二人也没拒绝,随着陈义进到陈义现今住的家中:陈义是西北的,来了萍乡,和一位女子互生好感,结了婚姻,于是便住在这了。

其实与村庄大多数是的地方相同,也是一般破败

陈义红了脸,但还是硬着头皮,将秋延年引进了家中。

院子难免寥落,但是院子却不杂乱,可知女主人并不是印象中粗鄙不知礼数的乡下人。

“公子稍等片刻!我我这就去取茶碗来。”陈义便进了屋,走得急,这个本来还有些小聪明的汉子,此时反倒叫门槛给绊了个踉跄。

秋延年看这人憨厚,便说:“不急着这一时片刻。”

陈义只是哎哎应声,不一会儿就将茶水端了出来。

随后紧跟着一个的男娃,扯着陈义的衣角,怯生生地看这个陌生人,空出来的手还紧紧抓着半个馒头。

陈义低头对小男娃轻声细语地说道了几句,男娃便回了屋,拿了一盒茶叶来,秋延年轻轻一瞥,只看见是黑茶。

陈义便将茶杯茶碗摆开来,竟是要为秋延年与娄玄览泡茶了。

茶杯多是成色不佳的陶制器皿,不仅颜色不一,大小也不尽相同,但都用了精心编制的编竹竹茶碗套包了起来,将各异的茶杯茶碗有机串联在了一起,整个茶席也显得十分和谐统一,于平凡中带上了不平凡的仪式感。

“我娘子本是萍乡的种茶人家,教了我好多待客茶道,我笨手笨脚的,学不来娘子那样心细,只希望不要唐突了二位贵人。”

因为家中条件不允许,因而陈义此用的是碗泡法,动作拙涩十分,却明显可见泡茶人之用心,礼仪无一不至,陈义泡好茶便将茶分好了,送至秋延年面前。忐忑地看着眼前人。

“方才,多有得罪了,我实在是被刘三泉那畜生搞得,那啥,杯弓蛇影了?是这样讲吧,不晓得公子竟然是司先生的救命恩人,还暗中帮助咱这些……唉,真对不住了!”

说着竟然自己饮了第一泡茶,这第一泡茶通常是洗茶的,苦味、尘味重。黑茶更是如此的,所以陈义这一泡竟然是“自罚一杯”。

“我是个粗人,在西北的时候都是大碗喝酒的,来了南方,娘子不让我喝酒,教我饮茶,我单知道这黑茶第一泡喝不得,今日无酒,只能喝这个,给贵人赔罪了。”

把这茶喝完之后,又给秋延年二人重新加入沸水,过了一会儿,闻了闻香气,颇有猛虎嗅蔷薇之感,大概满意了,给二人倒了两杯。

秋延年见过村中人后本来就没有了怪罪之意,不想这陈义竟至情至此,又对陈义娘子这样身尘埃,为生活压迫得不得喘气,却依然保有如此充满尊严的仪式感感到敬佩,便欣然接过茶杯,对陈义道了声谢,便品起茶来了。

是放置久了的黑茶,尽管主人细心保存,但不掩陈气虽然比不得牧云地界的黑茶但先前的品质也估计是不错的。虽然秋延年在家时已经尝过千万遍,但大多是上佳的品质,加之自己亲手烹煮,水火茶具都是顶尖的,陈义煮的茶必然比不上。

陈义看着二人把茶吞下去,一脸希冀品鉴的样子。

娄玄览喝了之后面不改色的,居然说了一句:“还不错。”

本来秋延年便不忍心伤害陈义这份心,只怕依好友的脾气会说什么伤人的话,但此时只能羞愧自己把人想差了,更是对自己交的这个朋友更加喜欢了,也赞叹道:“你有心了。这茶很不错。”

陈义不知善意的谎言,只是高兴地结结巴巴:“是么,那,那可真是太好了……娘子总说我没天分,哎。”

大约没料到娄玄览如此平易近人,话茬子便打开了道:“娄公子,我此自认为装得还算是像模像样的,怎么就被你发现了?”

秋延年也好奇着呢,也认真听起来。

娄玄览却很有耐心地说:“首先便是你们的衣着,虽然是衣服农人打扮,但是在关节却少有褶皱,汗渍和落雨的水迹都不明显,不像是在地里忙活了半天刚刚上来的。”

“农具虽然刻意擦了土,也做了痕迹。但什么样式都有,柴刀、锄头、劈刀、乌锥、连锯子斧头都有,柴刀、斧头和锯子采樵秋天用的,劈刀开荒用的,锄头开地松土多半是春日使的,乌锥挖笋冬末春初最宜。”

“一个小茶馆一下子聚集了这么多干不同活,手里拿着各式农具的人,若不是要一起去卖废铁,便是要纠集利器去找谁的麻烦。”

“根据你们的描述,我想你们这本来是要去找那个刘三泉的麻烦,却被雨困住了罢。”

“而且你们的口音全然不是本地的,这更让我心生疑窦。”

陈义听着娄玄览的分析又是佩服又是羞愧只道:“听了娄公子这般分析,还真是漏洞百出,我倒是反应过来了……本来还沾沾自喜胸有成竹的,恐怕就我们这班人,还没杀到刘三泉家门口,便被人发现了罢……”

“其实也未必……”娄玄览似是欲言又止,“我看你们几个仿佛是训练有素的,腿脚也是灵快的,从前是当过兵么?”

陈义没想到这也被人看出来了,红了脸道:“我们几个,确实在边关当过兵的,可,可也没有真当想做逃兵……我们本来是穆将军穆白鹰坐下的亲信,朝堂里那些腌臜玩意儿,我不懂。只晓得外族都要入侵了,那些小人还想着怎样编排穆将军,后来军中断了粮食,我们这一小队便受了命令去求援,可谁知道,那些人根本就是串通好了要穆将军死在西北……我们拼死杀出重围,两百多人现在也只剩下我们七个了,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穆将军战死沙场,我军大败。平白割了三座城给那些蛮子……”陈义说道动情还忍不住锤了茶桌,茶具一齐离了桌面,跳得十分高,秋延年都被吓到了,可却一齐落下,连半分茶水都没有溅到桌上——他确实能够格成为穆将军的亲信。

“穆将军那样一个好人啊,他一生戎马,做的全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最后连全尸都无,就连战死边关,也要被人说成是投敌未遂反被擒拿……”

“我呸!我可去他娘的吧,我们穆将军在血肉堆成的疆场上砍着蛮子的头,把喷出来的血当成温热的酒,高喊着又收回了几个村落,有多少妇孺免受蛮子的祸害……兄弟们干的都是九死一生的活计,那些烂人就窝在金做的殿堂里编排着哪个忠臣什么时候去死,喝着粮食酿的酒,谈论着那家妓馆的女人好肏……真不知道我们拿命守护的是什么玩意儿!”

“我们算是看透了这烂得千疮百孔朝堂了……后来便和兄弟几个混进了流民的队伍里,来到了萍乡。”

陈义教热泪糊了眼眶,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和兄弟们原先也是辩解几句的,说穆家军不可全军覆没,总要有人活着,这样才有机会替穆将军翻案……可根本没有人相信,都说我们只不过是贪生怕死而逃……”

“这个朝堂早就烂到骨子里了。”娄玄览没等人说完便开口,的确是诚挚的。“你辛苦了。”

“你能不能同我说说具体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呢?”

陈义见有人真当想听自己倾诉,感动不已,只能拿自己所知晓的一切予以回报。

秋延年听了心里久久难平,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那年穆白鹰的事情是朝廷背书的,都说他是投敌了,可根本没人信,都道必定是哪里出了差错,但是也没有人能够想象到,事情居然是如此……龌龊。

打从一开始派穆白鹰去西北,估计就没想要他回来了吧,毕竟断粮肏得事情说来简单,其中却要经过多个环节,此条链必定是横贯东西,多少官员,多少世家牵扯其中的……

秋延年坐在一旁,见到那个瘦小的男娃羞怯地躲在门后面,估计是不知道该不该走出来,还是躲起来。

秋延年自己也很想听这事情的经过,但害怕陈义所讲之事会影响到孩子,毕竟他们这个年纪需要的不是那样血淋淋的现实,过早的知道这些除了让他们成为一个对世道感到绝望的愤世嫉俗的庸人……

秋延年责怪自己发现的得有些晚了,赶紧站起来主动走过去把孩子领到听不到说话的地方。

确定听不到陈义说什么了,才停下来,又是怕小孩子无聊,给小孩子讲起了自己在书上看来的江湖轶事给小孩子解闷。

小孩子特别乖,一直安静地听着,讲了有一会儿,便听到有门扉被打开的声音,竟然是宿世彤跑过来了。

“哥哥,阿彤,也要听。”

秋延年没想到阿彤也跟过来了便说:“珍姨知道么?”

“阿彤,说了,珍姨,知道。”

宿世彤便很自觉地与那男娃一起卧在秋延年膝头,十分乖顺安静地听着秋延年所描绘的流光溢彩的世界。

秋延年也尽量讲得通俗易懂些,可孩子终究没有读过太多书,其实对于秋延年说道的东西始终于一个似懂非懂的情况。   

讲到某一本游记时,男娃小心翼翼地从怀里里拿出了一本残册,小声地说;“这是我给人打柴时拾来的,先生可以与我讲一讲么。”

“哦?是吗,可否借我一观呢。”秋延年好奇了起来。却没注意到墙头一堆的小孩也趴着听呢。

原来这群孩子,听司云讲秋延年和娄玄览的事情都好奇着呢,都偷偷跟过来了,因为司云讲了二人的是好人可以亲近的,所以就大了胆子靠近了,听到秋延年讲的江湖轶事都听得入迷了,一时间竟把本来便破败的墙头给压坏了。

“轰——”地一声,墙头倒了一半,有几个比较惨的,摔成了个泥人。

秋延年这才发现有这么多小孩子,不由得笑了。

“想听便坐到我跟前来吧,不必拘谨。”

那些小孩子这个时候倒是比方才羞怯了不少,推搡着不肯往前呢。

秋延年知晓只要自己继续讲下去,这些小孩便会忘了害羞,

于是自顾自地继续讲了下去。

知道天色将暗,秋延年才想起今日还没和父亲报备自己出门了。

秋延年又翻看了一下男娃给的残册,果然是自己曾经看过的游记不错,只不过略有缺漏之,对男娃说说:“我可替你订正,只不过要等待数日。”

男娃喜不自胜,没料到有这等好事,更不明白为何这两人还愿意来这旮旯地,高兴得连声告谢连带着后来跟着一起来的小孩子都高兴得笑跳。

这时候娄玄览已经出来了,陈义一个那样粗糙的男人,哭得衣襟都湿了,脖子都红了。

“好友,我过一会儿要去找司云,今日恐怕没那样早回去,无法陪你了,你自己回去罢。”

说完后自己径自先离开了。

秋延年只当娄玄览有事情要办并没有多想,只是说好。

秋延年自己虽然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究竟,但是想着娄玄览终究会向自己转述的,便不多言了,待娄玄览离开后,见到头涔泪潸潸的陈义,想起自己带着孩子走避前,陈义那一句仿佛从胸腔里迸发出怒火的:“真不知道我们拿性命守护的是什么玩意儿!”

那种情感的是从心底里迸发的潮倾海楼般的失望,是三观倾塌的无奈,如果没有人放任他这般想今后恐怕是要误入歧途的。

见到陈义神色仿佛还是恹恹的,秋延年想了想还是多说了一句:“陈义,我不晓得你是否知晓,你们守护的从来都不是朝堂上的蛀虫,也不是胡作非为的世家,也不是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余地来尔虞我诈的——”

秋延年指了指自己眼前的这群纯真的孩子:“你们想要守护的,从来都只是这样一群淳善可亲的人。”

“只要他们还在,你们先前所做的,将来所做的,都是有意义的。为这群人,值得。”

“腐朽的、糜烂的、鸠占鹊巢的东西,若是不自行崩毁,也总有人将他摔烂的。”

陈义本来眼里还是灰暗的,在听到秋延年开解他的话,似乎是有些惊讶的。

没有想到秋延年竟然将自己怒发时说的话听了进去,还反过来开解自己,说的话还是离经叛道不可思议的。

“先,先生,你……”此刻陈义已经改称秋延年“先生”了。

秋延年也觉得自己方才说得话太激进了,毕竟他自己身上还挂着一个世家公子的身份呢……

“你不必介怀,我……有感而发罢了,若是能给予你半点慰藉再好不过了。”

秋延年知道陈义是个实诚人。不会过分追究自己说的到底为何。

随后自己离开了。
彩蛋內容:

这几枚小棋子总的来说虽然体积很大,可根本就是不成形的,是松散的,也是完全不受控制的,不知道秋延年何发痒,不知道怎样去挠。

于是不过一会儿,秋延年便被女屄里的痒意折磨得不自觉地上下抬臀了。

“遐龄儿莫怕。”娄玄览说着把颤抖着粉白细嫩的两条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掰开了秋延年的湿淋淋红润润的屄。

娄玄览不止一觉得秋延年的女屄长得好:本来就是个未发育完全的,白嫩得过分,连毛发也没长几根,再加上全都是白色细软顺滑的,平日里只有从侧面打着光才看得到一些可爱的小绒毛,可以说近乎透明的,真是像极了传说中的白虎了。

那条肉缝裂开得太短了,那根本容不下自己那物什,虽然经过自己耐心地调教、开发,也肏进去好几了,白色的大瓣也只是微微地肿起了一点点,穿的裤子稍微勒紧一些能可看到形状,可若是没肏过他,是绝对不知道这个地方长着女屄的。

完全不像是被调养了很久很久,也被驴屌般的阳具插进去好几回的样子。但是如今虽然大小未变,韧性却被磨炼出来了,虽然插进去很困难,也是疼的,但只要他不粗暴,很快便会让秋延年忘了这疼,只顾着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变得甜腻的声音溢出来。

此刻他若不是对这两片肥软的大瓣尺寸拿捏得分毫不差,也会觉得秋延年仍是初见面那一脸淡漠全然不知情欲的子。

但只要他轻轻地分开白软的两片大瓣,便会见得与子屄完全不符的熟透的石榴红——秋延年的身子沉积不了色,遭了前几日那般对待也没有因为太过的摩擦和过于冲动的挺进而变成肿胀的紫黑。

仍是好看的红色:从浅粉变成熟红罢了。

熟红石榴般的小瓣,和初见时的体态也大不相同了,那时他找这小瓣都费劲,现在小瓣若是想要藏回大瓣里,还需要娄玄览的外力——用他那狰狞的阳具将饱满好看的小瓣尽力地一点点地戳回女屄内。不然这朵粉红色的儿便会自己绽放在外面,无意识地吐露液,即使被最上好的丝绸碰到都会将酥麻舒爽的快乐带给秋延年。让他连行走都变成一种甜蜜淫邪的酷刑。

为了不让自己的下体终日都是湿的,秋延年再怎样害羞也只能自己把它塞回去,可是他于此道没有任何天赋,往往塞着塞着便变味了,手也从一本正经的塞进的动作变成,有欲求的抚弄,秋延年就算不知晓自己这般是荡妇的行径也难以进行下去——太过羞耻了,因此每都只能央求这娄玄览帮自己弄。

这是很难做的工作,娄玄览的冠头比柱身大,稍不留神反而会把那嫩肉拖得外翻出来,活像个外翻绽放的小肉。

因此每做完了之后,都要塞很久很久,常常是塞着塞着,又变了味道,娄玄览便要压着秋延年再做几

秋延年也从来不怪罪娄玄览,毕竟他自己也经常是这样的,娄玄览到最后还是能够把小瓣塞回去的,他可完全做不到

因此每醒来低头看到只有白白胖胖的两片糯糍没有露出粉红色瓣的时候。总会亲自附到娄玄览耳边说谢谢哥哥帮他把小瓣塞回去这种话。

这种行径就是引火自焚而不自知,娄玄览一定要秋延年把舌头伸出来给他吃,才作罢。

娄玄览此时将修长的两指伸进去了,小小地拉开一个缝隙,隐约可以看到黑色的棋子在嫩肉里翻着。

秋延年的屄道里是一层层细密层叠的嫩肉,插入的感觉像是被千万条小小的舌头舔弄挤压一般,手指在里面探寻了好久才夹住一个棋子。

“啊”因为这一下娄玄览的指甲恰巧碰到了敏感的内壁,秋延年猛地收缩,棋子沾了黏液,本来就滑的不得了,这下又回去了。

“遐龄儿放松些,这样哥哥才能替你拿出来。”

秋延年被刺激得方才几乎要射出来了,玉杵高高地翘起,不得不松开捂着嘴巴的手,去抚弄自己的阳物,可怜兮兮道:“好,哥哥快拿出来罢,我好难受。”

娄玄览于是又伸进了屄道里,这回算是没有方才那样莽撞了,可是要取出棋子依旧是很难的。

娄玄览的指节都是剑茧,比常人粗大得多了,在里面动作的时候凸起的直接不断按摩刮搔着,仿佛什么带节的虫子在甬道里爬着,秋延年又是害怕又是不敢声张。

一般来说,在开始取的时候,是比较好取的,因为毕竟那样多,随意抓几个便可弄出来。但在好不容易取出了四枚沾满黏液的黑子后,便很难再取出来了。

秋延年也被情欲折磨得承受不住——虽然娄玄览的手仍旧在甬道里动作着,可总是了了便跑了,没有起到半分止痒的效果。  

棋子少了,四滚得厉害,娄玄览两只手指不由得分开了些,把秋延年熟红的屄口撑开了。

秋延年的女屄小小的,被娄玄览用手指插入都能够紧紧地抱住手指头不肯撒手,棋子也自然是刚好被卡在柔软的肉道里,现在被人微微撑开了,棋子竟然往更的地方滑进去了……

秋延年都快急哭了。

“好,好啊,怎么办,这样会不会拿不出来啊……”

娄玄览也仿佛很苦恼:“我的手也伸不到那么的所在。”

秋延年懵圈了,被异物入侵到那样……拿不出来怎么办,不能让它们再进了。

又是着急又是惶恐,想要缩紧甬道,把棋子排出去,但这样适得其反,反而吸得更了。

“遐龄儿莫要犯傻,尝试着小解的感觉,看看能不能排出来……”

秋延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傻事,下意识便开始模拟小解的感觉。

他这样想着,脸都因为憋气,整张脸都是泛着粉红的,随后体内涌出了一股热潮……

他是震惊的,他当然体会过这种感觉,这几日娄玄览拉着他替他解痒,总要把他那长物扶着小心地插进他下身裂开的那道穴位里……虽然滋味是酸痛的,但好歹是能好好解痒的,到后面首先娄玄览会退出来,把乳白色的阳精射在他的被磨得红肿的女屄上,随后便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涌起一股热潮——因为这个时候自己早就出了好几精,自己的阳物不会再吐什么了,于是那种喷薄的热潮便会代替出精的快感,把自己拉入另外一个如梦似幻的境界当中。

可是今天娄玄览只是用手,还没有将他的阳精射到肉缝上啊……

娄玄览看着秋延年有神游太虚的表情,有时候真当会觉着自己无奈:又是甜蜜他对着污秽的事情一无所知,不会排斥自己对他做这些交媾之事;又是恨他诱而不自知,让他总要费力想办法吸引秋延年的注意。

秋延年身上的淫毒从来不是发泄一遍就好了,往往第二遍第三遍更为猛烈,到第四第五才缓缓平息下来。

因此现在——秋延年的女屄又发痒了,不受主人控制地自己就这空气吞吃起来。

秋延年的脱力,更是不自觉地将腿根摊得更平,肉缝咧得更开了。

白日里好不容易给他塞好的小瓣,经过方才的作弄,又凸在了粉白的大瓣外面径自绽放了,自己从体内涌出来的热潮,流出来,竟然带出了一粒黑子。

“啪嗒。”仿佛是他们下棋落子的声音。

秋延年仿佛想到了什么,小声地对娄玄览说了几句。

仿佛怕旁人听了去会羞死人一样。

娄玄览呼吸一窒,听了秋延年的话,两根大拇指轻轻掰开两瓣粉白的肉,道:“你说教我把精水射在里面让它们滑出来?”

秋延年没想到娄玄览这样大声把自己的话复述一遍,想要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但又很快放下了:自己害羞个什么劲,也没有旁人啊……可是让别的男人将精水射到自己的肚子里总是感觉很让人害臊……又不是龙阳断袖的,自己这病让娄玄览用他的阳具治本来就是让人吃亏了,要是以后娄玄览难得娶到媳妇,那多不好意思……

“这里又没有旁人,遐龄儿怎的总是这样害羞?”娄玄览笑了一笑,“就依你的。”

娄玄览把自己大得过分的阳物抵在秋延年的屄口,秋延年感受到来自兄长喷薄灼热的器具,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遐龄儿若是怕,抱住哥哥也可以。”

秋延年知晓自己的恐惧被人看出来了,他在解痒的时候从来不会拒绝秋延年的建议,伸出了自己两条柔荑,怯怯地抱紧了娄玄览的脖子,把头埋在娄玄览的颈间,闭上眼睛,感受娄玄览的阳物缓缓推进自己身体的饱涨感,整个人都害怕得发抖。

这种事情分明这几天都做了好几回了,应当很熟悉才是,可是秋延年还是止不住委屈、害怕……被肏知味后还有一点点他恨透了的期待。

若是从今以后离不开兄长怎么办?

秋延年想道。

娄玄览龙眉凤目,天人之姿,又是个潜龙在渊,怎么被困在自己身边,整日为了他这个可能也治不好的病耽误青春……

娄玄览感到怀里的人又走神,是很无奈的,这个时候他总是猜不到这个人在想什么,只能用行动将人拉回现实。

娄玄览坏心眼地快速推进了一大截,他从不完全推进去的,秋延年的苞宫还不够成熟,不能如此粗暴地便肏进去。

二人此刻抱在一起,亲密无间,秋延年自己撩起来的衣裙落下来,遮住了二人相连接的下体,在外人看来并不像是行什么苟且之事。

可是娄玄览才让人休息了一小会儿便动了起来。

他的阳具在秋延年柔韧的肉道里逞凶,不是寻常的九浅一,而是毫无规律地小幅度冲插,时不时还会碰到黑子,和黑子一齐按压折磨着过分敏感的甬道。

“哥,哥哥,好……”秋延年这种奇异的新玩法给蛊住了,可他在床上少言寡语,无意义的压抑的呻吟远比明确的话语多,今日估计是被弄到了,竟然首先开口了。

“怎么了?”娄玄览问。

可是秋延年又不回答了。

秋延年无意识地想着:“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

自己从前治病都是喝苦药,放血,针灸,刮痧之类的,从来没有这样舒爽的治病的,对方是自己全心信赖的结拜兄长,光风霁月的人,为了自己,委身至此……

自己有什么能够报答他的呢……

娄玄览真像听秋延年你方才未说完的话,停下了动作问道:“遐龄儿方才想说什么,和哥哥说一说。”

“不然我还以为我又弄疼你了。“

秋延年不好意思说,别过了脸,不看娄玄览:“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哥哥不要放在心上。”

“那我也不好动作了……既然如此那我退出来好了。”

“不是,不是如此啊。”秋延年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兄长不开心了,“我方才其实,其实是说。”

“哥哥,弄得我,”秋延年一字一顿地,从来没有这样撒娇过,“我是说哥哥弄得我好舒服。”

最后一个字轻得没有声音了……

娄玄览听了秋延年这样滴滴的挽留,下身的动作不羁起来,大开大合的。

“怎么会又变大了。”秋延年没有反应过来,便教娄玄览凶猛的动作弄昏头了。

真当是个禽兽一般,肏进了前几顾惜秋延年而不敢进入的地方,快而有力。

秋延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兄长换了个人,身体很的地方有一软肉,酸痛起来,仿佛被戳到了一个从来没有戳到过的所在,有酸软又有一种想让人再进一步的甜蜜……

这个感觉让他很疑惑,但是他怎么会去麻烦人家呢?只能傻傻地等待娄玄览下一无意识的戳刺。

就这样换着姿势弄了很久,娄玄览没有顾虑地在秋延年身体里射了两三,秋延年的小腹虽然没有涨起,但是却是水嘟嘟,软乎乎的……

娄玄览摸着秋延年的小腹,仿佛有了一种奇怪的暴虐感,猛力挺了一下,冠头仿佛又碰到了黑子。秋延年颤抖了一下,惊叫出声。

“不!”

娄玄览感到这枚黑子仿佛不动了,好奇地又顶了顶,把那枚黑子又嵌进去了些。

秋延年被这种入侵犯的酸痛感弄软了腰,自然也感受到那枚黑子嵌在了他不该嵌的地方。

秋延年微张着嘴,仿佛不明白这枚黑子为什么不动时,娄玄览恍然退了出去。

接着便感受到自己那酸痛的来源放松了棋子,棋子落到了精水与众棋子之中,娄玄览将秋延年还没反应过来尚未合上的屄口掰开一条缝,把人抱着坐直了,不一会儿,棋子便连同精水淫液一粒一粒地排出。

地上落了黑白混合物,娄玄览数了数,果然没差。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2自己拿被褥磨批,弄湿衣衫被褥,(彩蛋欲求不满床柱磨批,顶到女膜)

“咳咳……”

秋莳手里端了汤药,正要送进大公子的屋,里就听到大公子的咳嗽声。

秋延年脸上有些汗,过分白皙的皮肤漾起了润玉般的光泽,脸颊两侧微红,若有人用手轻抚过,必然是温凉细腻的,但是主人却并不太好受,秋延年虽然有意压抑,眉眼间强装淡然,可这种从皮肉里散发出来的……

是什么?

秋莳觉得自己应当知晓这种……情态的,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什么时候自己开始有了这种异样的感觉呢?

秋莳觉着自己应该早就发现端倪了,可是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把握。

比如现在,她又认真一瞧,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被秋延年本身清冷的气质给压抑下去了。

秋延年如同往常一般,接过汤药,眉头也不皱地喝了下去。

“辛苦了。”语气越是淡漠,越是显得刻意了。

秋莳也如同往常一般喏喏应声,偷偷抬眼瞧了瞧秋延年。

神色又回到从前透着郁气的样子,秋延年其实已然掩饰得很好了,可秋莳不是个愚笨的,也算是跟在秋延年身边最长的侍女,怎看不出这微末的差别呢?

她告诉自己不要过分在意大公子微微散乱的头发,露出一点红色抓痕洁白手腕。

直到即将离开,秋莳始终什么也没说。  

在回去的路上却又不免想着大公子近来呆在寝室的时间又变长了。

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因为在她初见大公子时他便是如此,好转不过是前几个月的事情。

自从结交了友人,打上一回娄玄览约秋延年出去回来之后,秋延年便将自己锁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最近更是不让秋莳轻易进房门打扫。

本就是回暖的天气,屋子里的陈设应当勤加扫洒,被褥衣物什么的照例都是由她收去清洗。

可秋延年整日呆在自己的寝室,秋莳竟也找不到机会替秋延年拆洗被褥……

“对了,秋莳,下午寻个郎中来,不要秋家的。”秋延年突然叫住秋莳,又咳了两声:“我才好不久,不要让父亲和大夫人担心了,你莫要惊动他们了。”

秋莳本来心里便想着事情,突然被叫住,慌乱之中也没有想,即刻便找大夫去了不应当是如此才对,莫非大公子对自己有什么不满么?秋莳这样想随后又否定了。

秋莳思来想去还是得不出什么靠谱的结论。决定还是不要过分揣测。

秋延年这几日吩咐了,不让除了秋莳之外的下人进入院子,就连秋莳也只准在送膳食的时候进来。

可是,就连这片刻都让他难熬。

秋延年抠着自己的舌根,努力地想要将吞下去的汤药呕出来。

这种事情他这几日已经做过很多了,算是孰能生巧,轻易便将这苦水吐了出来。

因为用力过猛,秋延年惯性地咳嗽起来,随后感到自己下体传来一阵黏腻湿热。

秋延年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秋延年愣了一下,指甲不自觉地抓着手腕,在原本就泛红的伤口上抓出了一条条细密的血珠子。

怎会……如此。

秋延年脸上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整个人顺势躺倒在,仿佛想借着地凉纾解体内的火热,好不容易在秋莳来之前勉强整理好的衣衫此刻又散开了。

他回想起那日他自萍乡回来……

秋延年回来的时候天已全然黑了,早就忘了白日小插曲。困倦非常,倒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似的。

没有脱外袍便睡了。

可这夜怎会就如此平静的。

秋延年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他泡在温热的液体当中,这种触感像极了在母亲子宫里的滋味,可又不太相同,他唯一知晓的便是舒服地伸展腰身。

想到此便做了,全身的皮肉都被拉伸着,他整个人如同被泡开的茶一般舒展。

不知在何时有什么东西滑溜溜的东西钻到自己的腿间……

梦境与现实仿佛杂糅在一起,让他好生分辨不清。

秋延年不知道这个东西想要做什么,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伸出左手想要将它拿开。

可他的手失了自主的意识,没有擒住那物,反而摸到了一滑腻柔软得过分的所在。

他伸出中指往那湿软凹陷探进去。

好奇怪。

可是也好舒服。

梦是很迷朦的,这般舒适甜蜜的美梦,说不定醒了便什么也记不住了。

秋延年只想着追寻快活,本来温凉如玉的左手,开始有意识地摸着那个所在。

啊……怎会有这种感觉。

“嗯……”

他不自觉地用右手抚上自己的阳物,动作频率和与左手正好是交替着的。

没有间断的欢愉从他的下身仿佛过电一般从脊骨一直延伸到头皮。

仿佛不满足于简单的抚弄,本来是五指并拢,用之间抚弄,可是秋延年在逐渐适应了了这样的欢愉之后,尝到甜头,大了胆子,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剥开了肥软黏腻的肉瓣。

鲜嫩粉红的两片东西很轻易便凑上了自己的指腹。

秋延年是疑惑的。

为了解开这疑惑,他先是犹豫了一下,紧接着仰躺轻轻地分开了自己的腿。

仿佛听到“啵”的一声。

那两片湿软的瓣形的肉被秋延年探索的动作打开了,露出了他自己从未主动打开过的濡湿的门户。

秋延年还想着往里伸,可内道的敏感让他踌躇了。

这时一个东西突然抵在了他今夜初开的门户。没有节奏地动作起来。

粗糙的布料贴着他细嫩敏感的门户,细密的磋磨,远比他矜持的动作来得大胆粗暴。

太刺激了,明明隔了一层布料,只是贴着门户磨蹭着,远远没有自己的手那样入。

可引动的痒意与快感却是自己难能比拟的。

应当要拒绝这种腐蚀心魂的快意……可是秋延年此刻不太想如往常一般过分压抑自己涌起的欲望。

秋延年隐约知晓这东西包裹的大约是布料,忍不住低头一看,却实着被吓了一跳——是膝盖?

秋延年浑身痉挛了一下,阳物吐出了乳白色的精水。

与此同时,与白天相似的、从那门户里喷涌出来的热流使得他下身泥泞不堪。

秋延年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自己的下裙和亵裤早就褪尽了,此没有别人,应当是自己弄的;再看看自己的腿——腿根依旧是微微分开的。

他的右手抓了一角被褥,用了三分力顶在在自己阳物与会阴之间,腰身完全是下意识地有规律地扭动。

那一角被褥已经被洇湿了一块的色。

自己的小腹和被褥上还有点点精斑。

根本就没有别人身影。

这一切全然是自己下意识地模仿友人白日无意间的动作。

容不得他细思,这一波潮水退下去,食髓知味的身体仿佛把握到了快乐的关窍,手依然抓着被褥模拟着膝头顶弄的感觉,腰臀的动作收敛了了,但还没有完全停下。

秋延年全然不晓得自己此时多天真,又多淫荡。

他的身姿虽然不太康健,但是因为过瘦,完全没有那种纨绔子弟般被惯坏的小肚子。

小腹上仍然有可以描摹肌理的腹肌,在夜晚里也泛着水色的冷白光。

此时为了配合这种难耐的动作,都协作着动起来,样子是很美的,臀部因为长时间摩擦着床单,已经泛起两块蜜桃一般的粉红。

被褥沾上了黏腻的液体,不再如同初时的粗糙,这样的变化让他焦躁,这不是他想要的这被褥不够粗糙。

为了追求白日那摄人心魂的刺激,秋延年手上的力度加大了,腰臀的动作愈发流畅快速了,双目没有焦距地看着房梁。

这诡异的没有由来的极乐要将他逼疯了。

这第二波,来的更汹涌,比从前那股暗火更磨人,秋延年现在除了思考如何利用自己今晚才初咧开门户发泄一些汁水去扑灭烈火外,根本来不及思考别的东西。

仍是不满足,秋延年在连续换了几被角,把好好的被子弄得一块前一块的,想要到达顶峰却再也没那么容易了。

最终他抓到一件表面粗糙的衣服——那衣服织了金,比寻常料子粗糙了数倍。

秋延年告诉自己现在四下无人,更半夜,不会有人知晓。

颤抖着手将织金的那一面,腿根张开了些贴了上去,腰臀动了起来。

好疼。

好舒服。

秋延年长舒了一口气,小心地,找到了节奏,一下下动作着。

秋延年觉得自己应当得了癫病。

怎会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这样痛苦,这样愉悦

为了寻求刺激他真当失了智了,竟然将粗糙的织金衣料伸进了屄口,蹭到了核,还敲开了小唇小小的缝隙进去了半分。

这刺激过头了。

“啊——”秋延年的声音沙哑变调,尾音还有疏懒的意味。

微微地拱起他的腰腹,精水小弧度地射了出来,先前泄过一回,因此第二回显然力度不够,没办法一性射出来,而是在第一之后又抖着吐了一些,看着真是可怜。

自己甚至都没有怎么抚慰

仅仅靠着,靠着那

那果然也仿佛开窍,流的水比方才还多一些,室内无风,可秋延年平白觉着有些凉意。

“我在做什么……”

一种脊背生凉的恐惧取代了方才如梦似幻的甜蜜。

他竟然因为友人的一个无意当中的动作轻易便勾起了性欲,潜意识里心心念念着,竟然模仿着友人的动作频率,让自己出精了?

而且为什么会是……那?

秋延年大骇,连忙查看下身。

夜半三更的,一切都晦暗不明,秋延年只好点了蜡烛,放在床头,掰开腿查看。

看了一眼秋延年便要吓晕过去。

自己的下身裂开的比他想象中恐怖得多。

粉白的皮肉中央开了一条鲜红色的缝,隐约可以看见是有几层肉瓣的。

那如血欲滴的红缝(多半是他自己搓红的),若不是缝里流出的黏腻液体不是红色的,他几乎以为有人在他下身开了一刀。

自己方才便是在这伤口上动作着的?

原谅他的无知吧,从未有人教过他男女之事,身边没有什么亲近的异性,对于心中慕恋已久的林云舒亦是奉为神女,从来不敢亲近亵渎,就算做梦也没有什么肮脏的绮念……教养良好如他更是不会自己去看什么春宫。

他根本就不晓得自己究竟长了什么东西,今日他没有往那方面想,此后更不会。

他平素不在意自己的女屄,从来只是同擦洗身上的其他一般,加之他那本身便生的比女子……秋延年从来以为寻常男子也是这般的。

对于突然长开,绽放的女屄,他只想着自己定然是生了些没听过的怪病。

自己身体的异变,如今唯一想到的只有大夫人突然改换的药。

自己今日来的燥热,本来并未多想,可现在他没办法不多想了。

“不应如此”秋延年反复念着。总是没有理由的,大夫人怎会为难自己这样一个半废了的人呢?不,其实硬要说也是有迹可循的,但

劝解着自己不要往坏想。

可这又怎么解释呢?

从前未有出现过,如今

他动手扒了扒,可是这肉缝本来就隐藏得极好,是在阳具后头的,若是想窥得全貌对他来说实在太难了。

无奈之下,只能用手继续探寻了,他小心地掰开自己的穴道,手指小心地探进去。

他全然陌生这的构造,下手虽然还算谨慎了,可是还是抵不住女屄诡异的诉求,摸着摸着又变了意味。

窗子为了通风没有关太紧,空荡寂寥的庭院里,暧昧的呻吟若隐若现地回荡着,竹柏影摇曳婆娑,仿佛也因为这声音而感到羞涩。

若是有人经过难免会以为哪个不耐寂寞的思妇这样胆大,竟敢在自家院子偷人。

最后呻吟声渐渐小了,大概是把自己弄得过了头,终于累得睡了过去,上半身勉强扯了被子遮住了,下身却是没有遮拦——大约太热了,双腿仍旧是微微分开的,右手还轻轻地放在露了一丝丝翻红嫩肉的缝上,无意识地用着手指以及其微弱的弧度抚弄着。

且看那:原本还算平坦乖巧的白嫩蚌肉,因为秋延年自己粗暴的作弄,肥肥肿肿的,由内而外透着绯红,其间甚至还有主人由乳白到透明的点点精斑,仿佛方才真当有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汉子与之交媾。

可这人却真正是个还不甚通晓情事的白痴。

双腿格外安分,因为他一旦稍动,双腿便有极其异样的感觉,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如此鲜明地感受到这个诡异器官的存在。

他没敢弄得太进去,对于现在这种快感已很是知足了,那粗糙的织金布料到最后只是一角夹在因为红肿而被迫合拢的小缝里,还有清液从里面涓涓流出呢……

今早醒来的是后唇舌干燥,看到自己的手指头已经被那小口又吃进去半截指节了。

他的唇本来总是水润润的,浅浅桃红的薄唇,皲裂开来,起了一层白白的皮,稍稍一动便要扯破薄薄的嘴皮——昨夜失了太多水。

可刚刚急急地灌了一壶清茶,人才醒了半分,便将室内的糜乱的场景看清楚了:被子一块浅一块的,竟是整床都弄湿了,色褥子也皱皱巴巴的,其上缀以白星点点,一看便是干了不少淫靡之事。

秋延年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精彩十分,是羞赧不足,恐惧有余之神色。

身下肿起来的奇怪器官让他感到恐惧,怎就长了个这般诡异的东西呢?

这吞吐不停的小口,简直就像是被什么吃人的邪祟附上身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怎得自己魔怔了想到那些不可靠的地方去了。秋延年这般想着。

这种病症闻所未闻,也不知除了徒长淫欲外还有什么危害。

可这般难以启齿叫他同谁说……

昨日娄玄览托人邀他一同去萍乡,自己想到娄玄览便要落了泪了,本来想着白日会好些的,可是发作全然没有规律的,有时自己在用膳都会莫名其妙地发病。

对着回复娄玄览的信纸,可自己却在心中将要说的话滚了千百遍,几乎是落笔便可成书的,最后却只能以推诿之词代替。

那男娃给自己的残册其实缺页不太多,可是磕磕绊绊的自己扭曲,也不好意思就这么给人家。

想着用各种方式分散注意力,去读晦涩难懂的古籍残册,也难能清心。

秋延年含着泪,好不容易才堪堪收拾了脏污的被褥,那磨人的痒意又涌上来了,他又不能再弄脏了,只能勉力控制,最后身上比较隐蔽的地方全是自己的抓痕……

但依旧在床上浪费了许多时间。

还有两刻钟,秋莳便要来了,秋延年忍者又涌上来的情潮,把弄脏了的被褥藏起来了。至于哪一件织金的衣服,皱皱巴巴,本身便是极其名贵的料子,清洗了也难能恢复了,秋延年只能红了连,选了稍微干净的一小块,裁了下来,自己收好,其余的烧了。

被褥云云,幸而屋内还有一套同样备用的,铺好了之后让他不至于太尴尬。

可是那些脏了的却只能自己洗掉晾干了,白日肯定是不能放出来晾的,只能晚上偷偷拿出来阴干。

两片蚌肉啜动着,又泌出有他身上香气的黏液。

若是不纾解待会根本没办法见人……

秋延年思索着怎样找个不容易留下痕迹的东西蹭一蹭,便看到了床尾矮矮的床柱……

勉强在秋莳进门前掩盖了。

头发也没有精力束了,不用见外人,连外衣也穿的少,只披一件厚实的披风,既方便随时发病,形容也不至于过分猥琐。

苦苦捱着。

直到第三日秋延年一煮茶的时候错将一把上了年纪的青瓷直接放在了风炉上。

青瓷的釉立马便裂成了蛛网状。这件青瓷是他最喜的,煮茶也是他最熟手的……

这事情都做不好,真是……

秋延年觉得自己这样不行,在今日他才鼓起勇气假托风寒之故请秋莳帮他。
彩蛋內容:
秋延年比划了一下,大约是比他屄口大一些些的,这让他很犯难,这样做会不会把自己的“伤口”撕裂了?

但这床柱高矮适宜,上面的珠木子雕比较少,还算是光滑的,就算是弄上什么也比较好清理……

“我只是蹭一蹭,又不会坐进去,想什么呢。”秋延年只好这般安慰自己。

当机立断撩起了外裙——怕弄脏也怕磨蹭到,更是为了方便行事,他已经不穿里裤了,大大的裙摆下面除了他的双腿别无他物。

坐到床尾,左侧的臀在床上勉强支撑着,右腿抬起来,屄口便开了一条小缝。

秋延年将自己温热红粉的蚌肉轻轻地顶在木珠子上,先是教木珠子冰凉光滑的触感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后蹙着眉头动起了臀。

渐渐的温热的蚌肉将冰凉的木珠子捂得有了温度。

秋延年被木珠子蹭的很舒服,但是因为是白日,没敢同夜间那般大胆,偶尔才有好听的叹谓声。

不知不觉间,他的臀不自觉地往右边移了移重心,屄口被按摩软了,从勉强地接触,现在居然悄悄地试探着吃进去了一点。

可秋延年还不知危险。

他腰很累,臀很酸,可是这种感觉令他上瘾,自己新长出来的畸形器官似乎对这个新玩具十分好奇,引诱着他再坐一点,再坐一点……

他依旧吊着半分理智。

他稍微调整了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些,却忽略了木珠子另一边的雕,那凹陷的雕把他的核轻轻地钩了一下,令他软了腰。

他为了不让被褥又脏污了,坐的是光滑的床沿,此刻早已被秋延年自己流下来的液体打湿了,这软了腰,让他坐到了床柱上。

他睁大眼,那木珠伸进去,隐隐遭到了一层阻碍。

那一层东西已经微微凹陷变形了,可秋延年却从这种危险的动作尝到了一种隐秘的……

好想,好想再进去一点……

那肉膜已经伸展到极致了。

秋延年听到庭院的门吱呀一声,是秋莳来了,自己无知无觉地弄了两刻有余,秋延年为自己方才突起的想法感到困惑羞耻,仿佛是没想到这木珠竟然能进这样。

但是要拿出来却遭到阻碍,那雕轻轻地勾着他体内那层膜,太用力恐怕要破的,虽然可能不太疼痛,但是他莫名觉着这层膜不要轻易弄破比较好。

秋延年心里很焦急,动作却是恢复了理智的有条不紊,他轻轻的转动下身,动作了半天才让那雕松口。

他耐心的低头看着自己下身与床柱的交界,看着自己的红色肉瓣怎样包裹着沉黑的木珠子。

一点点拔出来,两片红色的蚌肉甚至微微翻出了白软的皮肉。

此刻秋莳已经在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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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倒是我将他看轻了。”
秋莳办事是很小心的,找了个忠厚的中年大夫,在没人的时候将那大夫从后门带过来了,秋莳跟的是“最不好惹”的大公子,没人敢过问,一路过来畅通无阻的。
等人出现在自己门前时,秋延年便将秋莳支开了。
室内只留下大夫与自己。
那大夫战战兢兢的,惟恐招惹了贵人——若不是迫于生计谁敢来惹这脾性古怪的纨绔子呢?
秋延年大约是知晓大夫的惶恐的,只道:“先生莫怕,身体有恙,不便令椿萱担心,才做此的。结果是好是坏,都不会为难先生。”
那老实的中年人不知听进去了没,仿佛真的镇定下来了,替秋延年把脉。
过了良久,他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这显然是纵欲过度、肾脏空虚之相啊。
这大夫自然听过一些传闻的,从前只晓得满门风雅的秋家有粒老鼠屎。只是没想到这秋家大公子不仅是个败家的纨绔子弟,竟然还是个……沉迷色欲之徒。
可他怎能直接说出来了,莫不是不想活了?
这大夫沉吟了许久,半天没出声。
秋延年心下一紧,以为是自己的症状实在罕见,难以医治。
“公子近日是否觉得火气很旺,难以压制?”
秋延年不太想回想自己那丑陋的形态,咬了咬牙道:“确实。”
“是否总觉的身体亏空,气短乏力,腰膝酸软,总是困倦?”
症状一一对上了,秋延年只得说:“是。”
“几时开始的呢?”
“若是困倦的话,大约是正月。”
那大夫显然是想岔了。
以为秋延年纵欲了这样久:这么长时间,没变成人干……不愧是世家里养的。
那大夫心中已经下了定论,心里盘算着怎样委婉地与秋延年说。
“是哪里出了差错么?”
“非也,只是,”出于医德,大夫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公子能够否露面,如此在下能诊断详尽一些。”
秋延年的样貌外人是无从得知的,今日特地搬出了屏风,只露了一只苍白的手。
望闻问切,独独缺了望,秋延年知晓自己是为难人了,但是能把不相熟的大夫带到自己的跟前,这般近距离的看诊,实在是他的极限了。
“在下形貌不雅,不愿吓到大夫。”秋延年还犹豫了一下,不晓得应不应当将自己身下裂开了一条愈不合的“伤口”与这大夫说。
只能委婉地说了几句,可这大夫说了半天没有说到最关键的所在,着实让人心焦。
只能旁敲侧击:“我这病症是否还有其它不便多言的,比方说身体长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大夫还请不要吝啬言辞。”
那大夫似乎是对秋延年的问话感到疑惑了:“这是滥情纵欲情志外泄之症,非是什么疑难杂症,公子莫要担心了。”
那大夫叹了气,大约是见惯了世家子弟一点小毛病便疑神疑鬼的模样,劝慰了几句也没多说了。
秋延年则是知晓自己此恐怕是治不了这病的,只能要求在壮阳的药之外额外开了一剂败火比较厉害的顶药。
这个顶药一般是救急用的,药效很猛,但是只能起一时的作用,对身体是没有好的,服用过多了反而会加重病症
便要走了,临走前还是叮嘱了一两句。
“公子今后……还是节欲一些,不要过分沉迷,少年人火气大,但是公子这……还是身体为上。”
秋延年愣了愣,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
寻常医者果然看不出他的病症,竟是将因与果倒置了。
根源在于他不住地冒出来的情潮,那大夫当作他自己嗜欲。
这样开出来的方子估计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罢。
他自己这几日也在积极地寻找这病症的线索,可是毫无头绪,这大夫是临时请的,也不是什么名医,若是看不了病,反倒落了把柄……
罢了罢了,那败火的顶药先救救急,伤身也顾不得了,就看那大夫开的药能不能有一些作用了,死马当做活马医了,若是实在不行……其实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现在对大夫人起了戒心,整个秋府都是大夫人操持着的,借着秋家请个大夫,哪能不过她的眼睛的。
他自己的母族那边也很久没有联系了,外祖父一向不喜欢他,不可能找安家求助。
柳丝悬是父亲的外甥,他从前帮着秋延年做些什么事情,估计都是经过父亲默许的,一件件的,想必都清楚个大概吧。
能帮他的人定然是要与秋家毫无瓜葛又真心待自己的。
与秋家没有关系的,又是真正把他当作朋友的。
只有娄玄览了。
秋延年觉得自己傻了,这个时候想到的唯一可以求助的人竟只有娄玄览。
他欺骗了对方,借了对方俊俏的脸庞替自己相亲。
明明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中意的是好友的俊美,倾心的是好友超凡的琴艺……自己什么都无,靠着这镜水月,能坚持到何时呢?
究竟要怎么办?而且司云……
与林云舒的婚事将近了,自己这副样子。
秋延年不是第一感到自己的无力。
真可笑,分明他才是这龌龊行径的始作俑者,有什么理由悲哀呢?
秋延年打开了大夫给的败火的药方子,想要叫秋莳下去替他煎药。
他有什么办法,这发作的根本没有规律性可循,难道真正要成为一个怪物一般的人。
秋延年用手捂了眼睛,一种极大的羞耻感侵袭了他,让他抬不起头来。
为什么总是这样的。

再说娄玄览那边。
在萍乡的时候,陈义才与他讲了事情的开端,秋延年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这难免让他觉得秋延年是被陈义说得事情刺到了——毕竟迫害穆白鹰将军的,还有他们这些世家。
“遐龄定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在脑海里,立刻惊醒了娄玄览。
“真当入戏太,连称呼也习惯了,竟然还替他辩解么。”娄玄览近乎冷酷地想,“自己不过是贪图他的色相,怎么还较真了?”
“他怎样想与我何干,待将人吃到便离开,”
“此后再无瓜葛。”
这样一想心里也不纠结了,对着那日离去也没有同往常一般体贴秋延年,自己独自离去寻找司云。
娄玄览主动要求留下来帮衬实在是意外之喜,司云自然是欣喜的,尽管娄玄览看着不想是什么有权势的世家公子,但是身手实在了得,是个气度不凡的,定然非池中物。多了这么个人,总不是个坏事。
“娄少侠愿意相助实在是我等之幸!”司云终于展颜了,“若是秋先生也能……哎,我也知道自己是强求人了。”
娄玄览今年也不过加冠,算起来只比秋延年大了三岁,少侠一勉强当得起,可秋延年才十七年纪轻轻的便仿佛大了娄玄览一辈,有些滑稽了。
“为何司壮士称呼友人为‘先生’呢?”娄玄览发问,又看了看司云,“只是好奇而已,我那友人体质所致天生一副白相,其实今年不过十七,我看司壮士应当是比他年长的。”
司云仿佛惟恐自己区别的称呼让人误会了,解释道:“秋先生救了我的性命,是我的救命恩人,可秋先生不愿意我一口一个‘恩公’地叫他,我为表敬意从那之后都是唤他先生的。”
“我……原先家境还算是殷实的,后来家中的传家之物被人看上了,那些人巧取不成,用了卑劣的法子,家人全都被构陷致死了,只有我为了挣娶亲的彩礼,外出经商,恰巧避了此难,可待我回来时青马竹马的未婚妻也离我而去了……也不怕娄少侠笑话,我那时本就丧志了,离家太久,早就不知如今境况如何了没办法搜罗证据,求助无门,想要投江了却此生。”
司云回想:“可在投江的路上却遇到了秋先生,硬是将我要我喝一杯断魂茶。”
“我那时候想着反正是要死了,这个人看着奇奇怪怪,莫不是地狱来的白无常,反正只剩下一条命了,索性坐下喝茶……秋先生却愿意听我这丧家之犬的乱吠。秋先生洞若观火,从我破碎的叙述中抽丝剥茧,判断我是被人联合构陷了,替我指点迷津,让我先往萍乡这边来避风头,我有了盼头,这才有了报仇的念想,在萍乡苟活至今……”
“初来萍乡人生地不熟的,这里的生活也很艰苦,外来户和本地人更是闹得不可开交……最开始一直是秋先生在背后替我们出谋划策的,这才没有落入刘三泉的阴谋之中。”
娄玄览听了脸上看不出什么,嘴里却问道:
“你是说,萍乡先前暴乱的因素,是友人平定的么?”
“虽然是我等手下操作的,但布计的一直是秋先生……这一声‘先生’我是愈发心悦诚服的。”司云想到眼前之人对救命恩人的维护,想着自己的救命恩人总算有了一个交心的友人,又道:“娄少侠也知晓秋先生体质特异,他向来不愿在抛头露面的,也从不把这等事情当作多大的恩泽,不与少侠说是很正常的。”
“友人总是过分谦卑,不声张也确实是他作风。倒是我将他看轻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是剧情章,算是比较重要的,对于推动两个人的感情还是比较重要,心机娄从前刻意忽略的东西会浮现上来的……
还有就是俺很喜欢在名字里面埋伏笔(啊俺居然说出来了,不过应该没人在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