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
那年我十七岁。175公分,瘦长,白白的,有一双很漂亮的大眼睛。
那天我挤在公车上,被一本绿绿的杂志吸引,那本杂志就卷着斜插在中年女人的包包里,有生以来第一,我b生了攫取别人东西的j念,实际上只想看看。鬼使神差,凭着拥挤的人群很顺利的把杂志拿到了手里,我的心在砰砰的跳,眼角瞟着四周,生怕人家看见,一边前身用力挤着中年女人,希望她别回头,一边把杂志塞进怀里,突然有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并猛的扭在後面,接着是冰凉的东西卡在腕上……,完了,我本能的想。
我没有看清身後人的脸,被反铐着,有一个低而有力的声音在命令,我机械式的服从,头几乎要爆炸了,我的同学、老师、邻居……还有家人,怎麽能解释?怎麽能交代?在下车的拥挤中,杂志已从怀中滑落,那便衣并没有发现,我暗自侥幸心想他们没有把柄了。我被推进一个巷子里的平房,反铐在一根柱子上,那便衣转身坐在桌子後面。我这才看见抓我的人原来也很年轻,而且很壮实,有一脸浓浓的胡子,十分威严。
「说,干什麽了?」
「什麽也没干。」
「胡说,你是不是做了?」
我怕得不能回话,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身着警服,拿着一个长警棍的人,眼睛里藏着淫荡和狡猾。
「说!」便衣拍着桌子叫着。我还是不知如何回答。
「想抵赖,我现在就可以检查。」着装的警察把警棍放在我的裤裆里搅动着「说,做没做!」我怯怯的说:「没……没有。」
「不认帐啊,我可不客气了。」着装警察一按警棍上的电钮,我的裤裆里劈里啪啦的响起来了,疼痛、麻木、刺激、恐怖、无可奈何……说不清的复杂因素,使我的小鸟竟然射精了。「说你有做没做?」
「我、我真没,我只是拿拿……」
「拿了人家的杂志,还偷了钱。」我不承认偷钱,可是有口难辩。口袋里有说不清的5元钱,我被扒开裤子,黏糊湖的精液在裤头里还冒着热气……。我糊里糊涂的在口供上,签了字画了押,他们说像我这种罪要拘留的,我知道从此我再也没脸见同学和老师了,我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饶了我。
那两个警察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穿警服的警察摸着下巴沈吟着:「这样我们要受分的……」我说:「两位大哥,你们饶了我,别把这事说出去,我给个你们做牛做马,干什麽都行。」
穿便衣的眉头动了动,但什麽也没有说。倒是穿警服的人眼珠转了转问我:「干什麽都行吗?」
「大哥只要你们饶了我,干什麽都行。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们。」我知道我已经签字画押了,真假难辩,就是有一千张嘴巴也说不清楚了,求他们放过我是唯一的出路。
「好吧,我现在就试试你能不能我们做点事。」
他们把我带进里面的房间,黑洞洞的很高的一个小窗口映着一点光亮,在穿警服的人的一连串的命令下,我已经脱得精光一丝不挂。然後我又被命令去解他们的皮带。他们很兴奋的大肉柱硬挺了起来,我像一只小狗被他们放在一个冷板凳上,一个在前,一个在後,漫长的玩弄足有几个小时,我几乎昏死过去了……。
当我穿好衣服,他们过来像抚摸小鸟一样轻抚我的额头,吻我的鼻子和眼睛,轻咬我的耳朵,又把我的泪水一点一点的舔食乾净,我的心里刚刚有了一些缓和,却听到低沈而强有力的命令:「每个星期天必须来一,不然就告你的学校去,还要拘留。」
「今天的事到什麽时候也不准说,听到没有!要说出去我就整死你。」穿警服的掏出手枪,拉了一下枪栓,使子弹上膛,我心里一哆嗦,赶紧答应下来。
那一夜我回到家就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爸妈都问什麽回来这麽晚,我谎称和同学做作业了,吃了口剩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痴痴迷迷的想白天发生的事情。一方面觉得晦气倒霉委屈,我只拿了一本杂志,而且警察又没有发现,怎麽能变得这样,既成了小偷又成了流氓,最晦气的还是以後必须和他们玩那种脱裤子的把戏,不玩他们会拿出审讯笔录来送我进拘留所,那是多麽可怕的事情,我的大学梦,还有我脸子问题,我不敢想下去了。
想到以後和两个流氓警察打交道,不免心跳得厉害,屁眼还在胀痛。我慢慢回味着当时的情景,竟也有莫名其妙的快感,小鸟不自觉的硬起来了,我告诉自己那事丢人,自己一定要摆脱出来,可那警察的滑腻腻的肉棒却总在眼前缭绕,想着就心跳,就拨起无奈的冲动。我恨自己、恼自己、心里骂自己,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偷偷地哭了。
漫长而又短暂的一个星期过去了。星期天的来临,让我心慌、让我恐怖、也让我糊里糊涂的陶醉。上课听不进老师的,下课不再和同学玩,几天时间他们都说我变了,我强做笑脸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就想着这个无可奈何的星期天。
按约定的时间,我准时来到小巷子,心和腿都在发僵,我隐隐在远张望,见到了我熟悉的身影,可我却不肯移动脚步。我的心里在苦苦的挣扎,总在告戒自己他们是坏人,是流氓,可又感到自己想去,不得不去。是的,不去,被拘留了怎麽办?我在隐蔽足足挣扎了两个小时,就见那个穿警服的警察进了出、出了进,表现出一种焦灼和烦燥。我终於被另一种心态战胜了,乖乖的走了过去,在门口与那个警察撞了个满怀。警察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猛的把我拉进小屋,嘴里狠狠的骂着很粗鲁的话。
进了小平房,警察脱去上衣,裸着脊背和前胸,腰间的宽皮带和皮带上的手枪,都是那麽明晃晃的吓人,含着温怒的眼睛里,有着一种征服一切的凶悍,又有一种压倒一切的诱惑。而且他的壮实、他的标致和他动感极强的肉体,看上一眼,会令人透不过气来。我只觉得不自主的浑身发抖,我含含糊糊的感觉到,他是我无法抗拒的唯一的主人。我不自觉的跪在他的脚下,把头埋在他的裤裆,表达着任他发落的驯服。他用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拖进里面的小黑屋。和上一不同的是,我没有第一那麽恐怖,也没有第一那种无奈,一切都好像都在意料之中,又好像是我心里期待的。
透着外面折进的可怜光线,我能看清小黑屋是经过布置的。落地桌上摆着几样让人心跳加快器具,有手铐、有软颤颤的橡胶警棍、有拴狗用的锁链和皮套……,我顺从的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由着他的大手抚摩和捏掐,浑身在愉快的颤抖,疼痛已是微不足道的感觉了。过了好一会,他才放开我,转身从落地桌上,拿来牵狗的锁链皮套,系在我的脖子上,然後把锁链挂在柱子的高,我只有翘起脚跟才不至於被勒得窒息。
然後把我的两条胳膊环,抱着柱子铐住双手,用一条毛巾塞住我的嘴,这才拿起他的橡胶警棍。我正在咬牙想领受警棍的抽打,半天却没有打下来,而是一只手轻轻的玩弄我的屁眼和睾丸,我扭动着,尽量把隐秘地方暴露给对方,由着他玩,我还在陶醉之中,警棍已辟辟拍拍的抽在我的屁股上了,那种欢娱和疼痛,搅和在一起的滋味,使体内涌动着莫名的刺激。这样足足折腾了几十分钟,他有些累了坐在一边抽起烟来,两支烟抽下来,小黑屋里已祢漫着烟草的呛人的辣味,我的心在砰砰的跳着,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只有生殖器一阵一阵的颤动,兴奋的勃起与疼痛,交替反射给神经的快感令人痴痴迷迷。
他休息了一会儿後,缓缓的走近我,拿去塞住嘴的毛巾,打开手铐,把我牵到他坐的的木椅旁,後面的需要我已经知道了,唯唯诺诺的看着主人的脸色,抖着双手去解他的皮带,主人很敏感的把枪抽出来,握在手里玩弄着。他的肉棒已经硬起来了,於是我按着他的意图,把肉棒放在嘴里来取悦他,我见到他的脸上抽搐着,把嘴奴成圆形,愉快的吸或吹着气,他受不了了,就揪我的头发,让我E起头来,把他那努圆了的嘴,凑到我的嘴边,我不自觉的接受了他的热吻,不知道是什麽心理反应,我眼里流出了泪水,这使他十分兴奋,提着锁链把我拉起来,捧着我的头,沿着泪水的流向急促的吻着、吸着,彷佛那是极可口的饮料,或是什麽别的甜美果汁,我在他的吮食中得到了某种慰藉。
後面的活动很杂乱,他仍旧奴起嘴来吸或吹气,我也学会了玩弄他的东西,一边揉着他的睾丸,一边吸吮着他的肉棒,让他开心让他心动,让他感觉我的好来,然而,除了吻我和感觉上的动容之外,他还是那般冷峻,那种脸色彷佛随时都会抽我、吊我,施加他更残酷的虐待,不过,我一点都不怕了。
这以後的很长时间,我都无法摆脱和那个着装警察的来往。已经不再是强迫,也不再是他的证据的威慑,完全是我无法控制的j念。我们玩得最好的几,都是在他准备结婚用的新房里。那是一间房有很宽敞的三居室,有一套很好的卫生间,大理石铺就的客厅,布置的亮丽堂皇,卧室里的双人床放了一块很厚的席梦思垫子,床头是那种烤漆的钢管制作的,十分诱人。
他把我带到这个房间时,我们之间已不再是警察和犯人的紧张关系了,我们已经有了那种亲如恋人的感情,我们可以平等地坐下来聊天,即便是他把我铐起来拼命抽打的时候,他的眼神也在洞察我的脸部表情。只要我有了接受不了的情绪,他都会自觉的停下来。这使我欣慰我好像找到了知心大哥一样,我的肉体的所有j望,都由他的动作来实现。我不再等他的每周一,只要我想他了,就去那个小平房,即使他不在,那小房的格调和情绪都会感染我心里的j念,也使我心动。我想我是天生长了一副贱骨头的,不受这种皮肉之苦就难受,没有他的虐待,我就会吃睡不安。
我第一进他的新房时,正是八月的季节,下午的太阳热辣辣的照着,我走的很热,额头浸着汗珠,T恤的後背已浸湿了一片。他让我到卫生间冲冲,我顺从的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哗啦哗啦的冲身时,我已有些激动了,我幻想着屋外的他一样一样的准备着那些能搏动心弦的器械,等待我的也许是像狗一样的满地爬。其实不然,我洗净了身子,浑身荡着爽意,那性的j望已开始在皮肤间滚动,撩着心里发痒。我走出卫生间,他拉上了大厅的窗帘,但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无论是茶几还是其他的什麽地方,都没有我所期望的诱人器具,他阴沈着脸扔过来一条浴巾,我把浴巾披在身上,默默的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
「龙哥,你好像不高兴。」我已习惯这样称呼他了。
他很郁闷,没有马上回答我,只是抽着烟,眼睛注视着录影带里的的交欢镜头,那女人与男人的场面渲染的淋漓尽致,我见他不答,一边搽着身子,一面看着片子。忽然他死命的掐掉烟头,把影片关掉,一把把我拉倒在怀里。
「小麻雀,」他总是这样称呼我,「你知不知道你那在汽车里,是我在作弄你?」
「知道。因我没有干那事,可我喜欢,龙哥,你不是说我们作朋友麽?」
「我喜欢你,已经好多天了,不用那种手段,你不会就范的。小麻雀,我对不起你,我们刚刚成朋友,我就要去履行作男人的责任去结婚,这对你是不是一种伤害,我不喜欢女人,可是我又不能……」
他不再说话了,那眼神里闪着忧郁和不悦。
「龙哥,我不让你结婚。」我投到他的怀里用头撞他的胸,两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我也不准你不高兴。」我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扒光,用牙齿咬他的小奶头,用双手玩他的裤裆,一会儿时间他就火燎燎的丢掉了忧郁。我们重新欢娱在一起。
这一我们玩得很开心,龙哥把我双手铐在床头上,用皮带把我的两条腿朝上悬起来,一头固定在床头,我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只能左右摇晃,往前不能,往後也不能,屁股那最有形状的部位暴露给龙哥,这也是龙哥所希望的位置。我自己这样也很舒适,只是时间稍长屁眼就在两条腿的摇晃中,不像正常位置那样自持,不紧不慢的放松开来。龙哥并不急於玩弄我,而是慢悠悠的吸烟,手里把他的手枪拨弄得卡拉卡拉地响,这是他的习惯。我们虽然玩得久了,相互熟悉,可是我还是对枪有恐惧感,每见到龙哥摆弄枪就会害怕得浑身发抖,龙哥就有些莫名地兴奋,我越抖的厉害,他的下身的东西就会硬得越快。
我看见他的东西胀得发紫,这才拿出安全套涂上润滑油,跪在床上,把我的臀部放在他的膝盖上面,我的屁眼已经松弛,他那滑腻腻的东西很容易的插进来,在舒服的席梦思上,我们像新婚的情人,欢愉的干了好一阵子。他玩累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龙哥躺在我的身边眯了一会,就到洗手间冲了冲,回来穿他的警服,别上他的枪,一脸威严。
他看着我仍悬着两腿悠然自得的样子,似乎有些妒忌,抑或是他的婚期扰乱了他的方寸,使他对我有了一种别样的感情,那情景好像不加紧体罚我或虐待我,他的所有情绪都会压抑着他让他难以承受。
他用一团毛巾塞住了我的口,又用他的宽胶带封上,然後把他的橡胶警棍涂了淫滑油,慢慢的塞进了我的屁眼里,一寸两寸我简直不知道塞进了多长。我想当时我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的,这一龙哥却不管我了,那一节冰凉的橡胶在大肠里面可不像肉棒那样舒服,尤其是那警棍头上还有橡胶颗粒,往里塞的时候别提有多刺激了,那种畅快和疼痛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实在是一生当中难以找到的,我一边享受一边忍受着这种痛快。
做完了这一切,龙哥到洗手间洗手,我开始怕了,我想求他放了我,这是我们相识後第一我有这种要求,原因很简单,我有些害怕那警棍在屁眼里久了会不会把我憋住。可我已经没有办法表达我的意识了,龙哥已有了预防,他怕我时间长了忍受不住,会把手铐弄的哗啦哗啦的乱响,还用皮条把我双手能活动的空间也固定住了,两条腿已立的麻木,再加上屁眼中的长警棍,我是浑身上下都无法动弹。
「今天晚上我加班,你也要加班,不准回家!」从洗手间出来龙哥冷冷的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我本能的用鼻子哼了哼,龙哥头也没回的走出门,我听到的是他的锁门声。从卧室到大厅以外的外门。我进行着那种本能的挣扎,一点都不管用,我担心龙哥家的人忽然闯进来,看到我的难堪,尤其是龙哥的女朋友来发现了我成什麽体统,我也担心那冷冰冰的警棍塞在屁眼里会不会憋死我,另外他们做警察的一出去,就没影加班到什麽时候,如果遇上歹徒作了英雄,我就这样暴露给所有人怎麽办,焦急和无助达到心理上的自虐的我,一下子进入了一种凄然的兴奋状态,我射精了。这之後就一点情趣也没有了。
我开始无望的等待,也在心里不停的诅咒,可是都没有用。外面已是黑天了,外面已是平静了,该是下半夜了吧,龙哥还是没有回来。四肢的麻木和屁眼的肿胀,还有身体长时间不得动作,让我难以忍耐。清醒时的射精和射精後的无奈及疲惫,快要把我搞得崩溃了。我从阵阵焦急中慢慢的清醒过来,我开始问自己龙哥是要干什麽,难道要害死我麽,不会的,我相信他喜欢我,我慢慢的想着,我忽然明白了龙哥的心思,也许这是龙哥给我的最厉害的惩罚,他想让我忘掉这段情缘。
这一夜我饱尝了受虐之苦,龙哥直到下半夜三点多种才回来,当他把我从困顿中解脱出来的时候,我已是奄奄一息了。我用微弱的声音对龙哥说:「你不想要我了,我也不想跟你了,我要死了。」
龙哥狡猾的笑,我已再没有精神去看他了,转瞬间由於浑身的酸痛和麻木後的放松,便进入了遥遥的梦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八点四十,太阳升得老高,我轻抚大腿和双臂竟也轻松,还是自己的肉体,昨天的发生的事情犹如一场梦幻。龙哥已买好了早餐,我看看餐桌不禁愣住了,不知道龙哥搞什麽鬼,桌子上香喷喷的摆了八个好菜,全是平时我最喜欢的佳肴,而且还有一瓶好酒。我不假思索的抓起一块香肠往嘴里塞。
「你请客麽?我可饿了,不管你请谁,我得先填饱肚子。」我说。
「是。」龙哥答。
「请什麽人?」
「请你。」
「哈哈哈哈……」我笑得不行,「请我,我有什麽好请的。」
龙哥不再理我,拿出杯子斟了满满的两杯,放在我面前一杯,不容推脱的说:「喝,今天我们喝个痛快。」
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我不知如何是好了。我愣愣的坐在龙哥的对面,龙哥已经举起了杯子,「愣什麽,喝!」
「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也得喝,今天是我们分手的日子,这麽长时间了,你也受够了我,你我有了这样一段奇情乾杯!」
我不禁怔住了,尽管这一切我都想过,也料定会有这麽一天,可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还是心理难以接受的。我的酒没有喝下去,泪水却出来了。龙哥见我动了真情,就有些不耐烦,他的黑黑的浓眉动了动:「我就讨厌哭,哭什麽,有话好好说,你要有决心和我玩两年,我就等几年再结婚,我他妈的也不想要女人。」
「你不是哄我?」
龙哥刮了我一下鼻子,我破涕笑了。我意使劲把一杯酒乾了下去。
细细回想起来,龙哥的残酷确实是我最感刺激的,我私下里琢磨自己的性问题,确是有些古怪,好像这块肉体生下来,就是了享有这样的痛快的。所以龙哥的出现简直就是我的梦幻和企求,我不能失掉龙哥,我这样告戒自己。於是,我开始频找龙哥,催他和女朋友断绝关系,我也尽力让龙哥高兴,我给他当狗当驴,给他做所有令他兴奋的事情,总之只要他喜欢的事我都去做。龙哥真是舍不得我了。有一天他竟和家里吵翻了,从此一个人住进新房,再也不回家了。於是我在龙哥的新房里,配合龙哥玩着各种样,开心极了。
我的学习成绩在急速下滑,好像我开始笨了,我在家里也学习,在学校里也听课,就是不往心里去,我自己明白那是我的心思不在学习上,那种诱人的性活动,让我无法摆脱对它的陶醉。父亲此大伤脑筋,经常狠狠的骂我没有出息,父亲骂我时我一声不吭,问我什麽时我也不吭声,父亲生气就大打出手。那天父亲打了我一嘴巴,我就离开了家。龙哥在班上,我迳自去了他的派出所,龙哥恶狠狠的瞪我一眼,我感觉到事情不妙,但我没有马上退去,我就要看看龙哥能怎麽样。他只好冷冷的命令我快回去,我就悄悄告诉他父亲打我了。龙哥就把钥匙给我。我拿到的不是新房的钥匙,而是那个令我难忘的小平房的钥匙,我打开门自己静静的坐在那个曾经让我恐惧让我胆颤的座位上,想着那让我心动的一幕幕,竟有些心情激荡。我从抽屉里找出半包烟和打火机,自己便悠然的吸起烟来,蓝殷殷的烟雾虽然呛得我直咳嗽,我还是把烟抽完,靡靡登登的竟然睡过去了。
「起来!」一声大呵吓了我一跳,我揉揉眼睛见是龙哥。
「嘿嘿,龙哥来了。」
「我让你起来,听到没有!」龙哥一脸严肃的样子,我乖乖地站起来。
龙哥把警帽扔在桌上,迅速的解开警服的扣子,手卡在腰间,叉开双腿,两只高腰警察皮鞋扎扎实实的站在地面上,横眉耸目一派凶相。我知道龙哥要教训我了,我吃惯了这一口,心里有底,所以并不害怕。我按照往日的习惯,两腿一软跪在龙哥的脚下,一件一件的脱去衣服,已是秋北方的季节,一个空屋,脱到衬衣时已经冷得打冷颤了。我瞟一眼龙哥那无动於言表的神色,知道还是不行,我继续脱,直到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我看龙哥目光还是那麽凶。今天我确实没底了,我哆哩哆嗦的叫了声龙哥,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冷不防龙哥猛抽我一巴掌,一声脆响,我只感到眼冒金星,重重的摔在地上。我慢慢的爬起来,还没有跪稳就又挨了一巴掌,这一掌更凶猛,脑袋轰的一下几乎失去了知觉。我不知发生了什麽事,躺在地上不动了。
「起来!」龙哥厉声呵斥。
我动了动头,感觉一下自己是不是还有知觉,这才发现鼻子里在流血,地面上已经是黑红一片了,这是在和龙哥相识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我第一没有听龙哥的,躺在地上没有动,龙哥又呵一声,见我还是不动,就用他的警察皮鞋猛踢我一阵,踢我的肩头,也踢我的腰部,踢得我屁滚尿流,痛得我死去活来。我想这样下去,龙哥非把我打死不可,我一边叫着一边爬起来想逃窜出去,这也许是生命的本能吧。龙哥哪里容我逃,一拳打过来,我又重重的摔倒在地,又是一阵拳脚。我几乎爬不起来了,他就用他的高腰大头警察皮鞋,牢牢的踩住我的头。
「龙哥,我不行了,你快打死我了,我不行了……我再也不去你的单位了,饶了我吧!龙哥。我不敢了,龙哥……你、你再打我就就就要死了……。」我的下巴被踩得歪向一边,眼睛只能看见我的鼻血,黏在龙哥的高腰警察皮鞋上,我心里真的感到了要死的恐怖了。
「你明白了麽?今天你要是命大就活。」龙哥掏出手铐反铐上我的双手,纠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然後拿出那条锁狗的链子,把链子另一头的皮带系在我的脖子上,踢着我的屁股让我爬着,把我牵到里面的小黑屋子。不知是被打的还是紧张的,进了小黑屋我的眼前已是一片漆黑,我听到的是锁链的哗啦哗啦的声响,感觉到的是身子直起来,皮带紧紧勒住脖子,翘起脚尖,再翘脚尖,我的身体在轻轻摇晃,脖子上的皮带愈来愈紧,我明白龙哥已经把锁链的另一头挂在了屋梁上。龙哥做完了这些,抽了支烟,我还能漠漠忽忽的看见烟的星火,一支烟没有抽完的时候,我已经感到吃力了,脚尖着地的滋味搅和着身子无控制的摇晃,使我的双腿及全身都在不自主的抖动,很凉的小屋我光光的身子,不仅不冷反而浑身流汗,我想再不求龙哥我的嗓子就难发出声音了。於是我哭泣着用变了声音的腔调求龙哥:「……龙哥……我不想死……龙哥以後我不听你的,你再杀我,龙哥……呜呜……」
龙哥并不回我的话,扔掉烟头,找来我的短裤套在我的头上,拿来我的皮带栓住我的脚踝,这样我就更加吃力了,原来是两个脚尖着地还摇晃,现在变成一点了,那种不稳定的摇晃,使脖子上的皮带紧紧的勒住了喉咙,我几乎感觉呼吸的困难了,我尽最大努力发出了哭嚎声,龙哥仍不理我,而且找来了我的内衣塞住了我的口。
「听着,你要不翘脚就会窒息而死的,从现在起到明天早上六点,死活就看你自己了。」
脚步声出了屋子,然後是关门声,再然後是脚步声,再然後还是关门声。
完了,我想今天我是死定了。我艰难的呼吸,也艰难的想着死前感念。渐渐的我从浑身颤抖到浑身僵硬,身子在往下坠,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拼命的发出那可怜的求救声,在黑暗的禁闭的小屋里是那麽无望,那麽渺茫。完了我再一的肯定,没有生的希望了。我感觉到了下身的蠕动,这时我还清醒意识到我的可怜的性器还在搏动。我忽然想到人一定要性而死,这是天理。上帝让人来到世界就让人和性着迷,一生都性苦恼,性去生存,性去奔波劳碌,性去苦苦的煎熬,最後去了性而伤命。当我的性器软下去的时候,我的感觉也消失了。
灯光由远而近,眼前出现了光明,第一种感觉是我还活着。我活动活动手脚,眨了眨眼睛,证实自己确实还活着後,心里暗自庆幸,那种对死亡的恐惧似乎还是那麽真切,生命本身的美好有如磁力现象,仍然那样牢牢的而强烈的吸引我,所有的性现象和对性的憧憬,不都是因生命自身的迪麽,不都是对生命奥秘和生命美好的探索麽?我好像在这生死之间,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情碰撞,在这大悟大彻的动荡和碰撞里,我体会到了在肉体的躯壳内,最有价值最有意义的东西之所在。
龙哥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一脸的老成,默默的吸着烟,偶尔用余光瞟我一眼,冷漠的审视着我。我静静的爬起来一件件的穿起衣服,尽管内心世界里充满了激动和说不出的委屈,我还是按捺自己,不让感情外露,不让自己那年轻而幼稚的一面冲击那脆弱的情感世界,或许我在想讨回往日失去的尊严,寻找自己失却的代价。整理好衣服,我到水池边,洗了洗脸,对着镜子我看见了那一个想不到的自我:白净稚嫩而俊俏抑郁的长脸上透着一种别样的沈,好吧,就这样,别忘了这就是你,我对自己说。我没有和龙哥告别,推开平房的门,迳自走出了那所我依恋我痴迷我的地狱般的小屋,尽管身後有一声很让我心颤的「回来」的命令,我还是走了,痛定思痛,我想从新寻找自己。
这以後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不再找龙哥,那种生死的记忆的确击痛了某种神经,我的下意识里提醒我:不!按时回家,按时上课,按时作自己的事,让心的王国里重新充满孩子般的童贞,让记忆的原野郑重书写上传统的道德原理。於是我开始忘记,开始禁锢,秋天我和同学去郊外野游、采集,冬天我和同学去踏雪、滑冰,一切我能参加的活动、一切能让我有所忘记的活动我都参加。日子好像并不那麽自然,我和同学在一起的时候,看到漂亮的男生总会b生异样的感情冲动,时常联想到人家的裸体,想到人家的生殖器,和光滑的肌肤。而且我对厕所也比较敏感,尤其看到厕所里的同学解皮带的时候,浑身就会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我告戒自己:不能!
初春的北方还是春寒料峭,我的忘记和禁锢已经持续几个月了。那天我的一个同学被一夥小流氓打折了小腿,我们几个在场的同学被拉到派出所作证,意外的我见到了龙哥,他的眼睛里有着一种阴森森的恐怖,也有着一种热辣辣的诱惑,我假装不认识他,把目光转道别,但总是想看看他,而当我看他时,他却在毫不顾忌的看我,我的心又开始了颤抖,甚至连两条腿也有些发颤。但是我始终没有表现出认识龙哥来,只是他的询问围绕着同学被打的经过,我都一一的回答了。似乎没有发生什麽,我们从派出所出来我的心情有些释放,大家分手时我还没有惹来麻烦而暗自高兴呢。
走进一条巷子,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从後面碰了一下我,我回头,一张纸条塞进我的手里。那人的背影我一下子认出来了,就是在汽车里逮住我的便衣。纸条是龙哥写的,他约我晚上八点去他的新屋。经过激烈的内心挣扎,我还是决定不去。我知道这条路走的太离奇了,刹住车之难,我已经有体会,不能再放任自己。後来发生了那恐怖事件,我不得不去找龙哥。
由於给同学作证,那夥小流氓寻机报复,他们问到了我的名字,於是我每天都受到威胁,有时就要挨打。我只好躲躲藏藏,但还是会撞见那些拿着刀子的小流氓。怎麽办,我忽然想起了龙哥。我是用电话联系的,龙哥知道这件事,所以也没有作什麽解释,龙哥就叫我别怕等他的消息,龙哥十分够意思,不知到他用了什麽方法,那帮小流氓,果真不再来骚扰了。
那天,龙哥来学校找我,我高兴的告诉他,再没有受到骚扰,龙哥点点头,我好像感觉到那黑黑的墨镜後面,有一双冷冷的目光看着我,我暗自垂下头,似在等待龙哥发落,自己感觉有点不近人情。龙哥并没有责怪我,摘下墨镜用手绢擦拭着,「没有人打扰你就好。」说完戴上墨镜,骑上摩托车,飞也似的消失了,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渐渐的我知道了一些情况,龙哥在这几个月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是他荣升派出所的所长,二是他的未婚妻已经远离他而去,三是又有了一个女孩在爱着他,但他仍没有结婚。尽管我一直没有和龙哥在一起,可心里还是想他,而且也没有因没有了这种性活动在学习上有了多大进步。那是一期末考试,我出现了三科不及格的严重事件,眼见大学无望,找工作无望,自己心灰意冷,又挨了父亲的骂,对未来更是丧失信心。夜晚一个人踽踽而行,徘徊在路灯下,我忽然又想起了龙哥。那夜的风很大。我漫无目的,竟鬼使神差走到了那座小平房前。摇曳的灯光弥照着小屋,半掩的窗帘笼罩着一种神秘。我不由自主的走到窗前,悄悄的倾听着屋里的动静。半天什麽声音也没有,是不是又住进了新户,是不是主人刚刚离去,是不是龙哥又有了新的奴隶,而且已经被牢牢的捆在那根柱子上……,好奇心令我,涨着胆敲了敲门。出乎我的意料,门开了,出来的正是龙哥。
我的心不由的跳得一阵发狂,声音有些颤抖。「龙哥……」
龙哥看看我,脸上没有丝毫变化,「是你,又有人欺负你了?」
「不是,……」
沈默了许久,我不知说什麽,龙哥似乎在等我说什麽。我看着龙哥那威然的英姿,想着往日对龙哥的眷恋,不知什麽泪水流了出来,我完全忘记了以往的信誓旦旦,忘记了自己对自己的嘱托。龙哥仍是沈默,只是摆了下头示意我进屋。灯光下,一身警装的龙哥更显出成熟男性的阳刚和诱人的威武,能洞及心扉的眸子闪动着不可一世的凛然威风和火一样的热切,彷佛刹那间就会把人融化。龙哥燃起一支烟,慢慢的品着一声不吭,只是这般看我,那气势分明压倒了我在龙哥面前曾一度想树立起来的尊严。我颓然的跪在龙哥面前,内心里又燃起渴望。龙哥的嘴角似乎露出笑意,他回转身,坐在台座後,埋头在自己的案上继续自己的工作了,我怔怔的瞅着龙哥,一任的跪在那里。
小屋之外的世界似乎很遥远,小屋内的世界又是如此寂静,静的人的心跳声都那样依稀听得清晰。而且时间是那麽漫长,我几乎不知道该如何作了,起来就走?自己的心愿不会达到,从此再也不会得到龙哥的帮助了,一直跪下去?要跪到多久龙哥才能理我或是顾及我。我说不清内心的复杂,是忏悔自己的过去对不起龙哥的关怀,还是後悔自己今天不该来这里。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没有站起来,尽管双膝已经麻木酸痛阵阵难耐,我仍在咬牙坚持。龙哥好歹E头看看我。
「你要干什麽?」
「我……要做龙哥的朋友。」
「过来吧。」龙哥重又燃起一支烟。话说得很轻松,可是我听到时几乎流下泪来。
我想我的一生注定是龙哥的奴隶了,我没有办法摆脱他对我的吸引力,我匍匐的爬到龙哥面前,龙哥用手轻轻抚摩着我的头,我浑身颤栗,一股电流般的东西涌动全身,我终於哭出来了。我去解龙哥的皮带,龙哥制止了我,「起来,小鸟,让我检查检查你。」
我立正站好,只是双腿由於长时间的跪地有些发抖,但还是稳住了自己。龙哥拨正我的头,目光与我对峙许久,用手把我挂在眼角的泪水抹去。忽然把我的头搂到他的胸前,用力的吻了我。我的心在这瞬间像打开了一扇天窗一样亮了起来。
我们亲热的说了许久,我把自己的苦衷一股脑的说给龙哥,说我现在遇到的麻烦,说我失去的父爱,说我心理除不掉的对龙哥的情……,龙哥听得很认真,一边吐着烟雾,一边看着我的说话时的神态,彷佛要从那里捕捉到什麽似的,但龙哥始终没有说什麽。这天晚上我又随龙哥在他的新房里过了夜,这一夜我们玩得很痛快。
先是我们各自脱光了衣服,冲洗净身子,在卫生间龙哥就有些兴奋,那目光里我已经读懂了他的心意,我跪在龙哥面前用嘴吻他的下身,从他的屁股到他的跨下,从他的鸡巴到他的卵子,龙哥的下身硬得老大老大,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他膨胀起来的鸡巴塞进我的嘴里,一直到我的喉咙,尽管玩得很投入,龙哥控制着我和他都没有射精。重新冲洗後,我们回到寝室,床上已经铺上了一块塑胶布,我知道这是龙哥的教训,往常由於我们尽兴时,总要出一些分泌物弄脏了床,这是龙哥在预防,看到这场面只能令人激动,龙哥唏哩哗啦的摆弄着他的手铐和器具,我愉快的浑身颤抖,闭上眼睛等待着龙哥的发落。龙哥把我铐在铁栏床上,把他的屁股坐在我的脸上,跨下的臊臭气息,虽然有些难闻,却令人兴奋,龙哥把他的电警棍弄得巨响,劈劈拍拍的一会电一下我的奶头,一会电一下我的鸡头,当我的鸡巴硬挺得胀痛,他又把我的鸡巴压在肚皮上,开始电我的两个卵子,後来他把缠绕着放电钢丝的电警棍夹在我的屁股沟里,强烈的刺激使我的鸡巴里流出了分泌物...,最後龙哥还是把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屁眼……。
第二天太阳很高的时候,我才睁开眼睛起床,我随龙哥到楼下点了油条和牛奶,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就在这天早晨,我得到了一个鼓舞我的消息:龙哥要介绍我加入市公安局组织的保安大队。龙哥说那里正缺人,如果自己认确实学不下去,就去试试。我想这也许是我人生的一大转折,我欣然的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