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谍城雾影
作者:都护215
文案:
烽火年代 迷雾重重 龙虎兄弟 情意重
关键字:周金丰 方似虎
太阳早早躲在了山峰的后面,大片的乌云在凝结,慢慢的铺天盖地,风在使劲的刮,带着凄厉的呼啸。
西望山上的参天古树也都发出吱嘎嘎的声浪,树叶在沙沙的作响,迎合着风的强劲,为它摇旗呐喊。松鼠野兔包括凶猛的老鹰,全都悄悄的躲在了自己的巢,它们也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
好大的一场雨,倾盆大雨,急速流淌的雨水,顺着青石板的街道,哗啦啦的流淌,像是山谷里的一条小溪。
城西的木楼城东的古巷城北的商业区,已经很难看见有人在走动,一流两排的铺子里,只有懒洋洋的管账,眯着一双老鼠眼,看着突如其来的大雨,盘算着几天的生意时不时还会有所收获。
时间不算晚,下午三点多钟,大雨已经停住了,天空依旧灰蒙蒙的,像是已经到了夜一般,路上依旧很萧条,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走出来,包括喜欢玩耍的狗儿。
雨后没有出现彩虹,反而升起了弥漫的大雾,相对五米看不清人的面孔。这样的鬼天气在这个小县城的这个季节经常出现,人们也就慢慢的习惯了。
城东古巷的一座威严的高墙下,漆黑的铁大门在这个时候吱嘎一声打开了,一个人影走在了浓浓的大雾中,他脚上的皮鞋很响的踏着青石板,发出一种清脆而悠远的声音,在悠长的故乡和厚厚雾气中传得很远。
看不清他的面目,只能听见声音,有一种很恐怖的感觉,是谁在这个时段从息烽县长家的大院里走了出来,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天气。
息烽是国民党统治下的一个特务基地,他的县委组成和管理都很特别,虽然隶属贵阳但是却直属军统,不识军统的人,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县城的重要部门的。
也就是说这里是戴笠一手建立起来的独立王国,他属于戴笠更属于他效力的主子。这里还有一个关押重要人犯的集中营,所以执政政府和军统对这里想当的重视。
这里可能随时碰见一个人都是特务,但是老百姓却不知晓,他们依旧按自己的方式生活着,为了自己的生计忙碌着,他们只知道自己生活的地方叫息烽,并不关心他的隶属,
既不知道它的城里有个特训班,也不知道城外有个集中营。大部分时间里他们都在过着相对稳定的日子,就想这不是出现的鬼天气一样,太多的东西他们无法预知。
皮鞋声在一铺面下停了下来,这是一家卖雨具的商店,此刻已经上了闸板,只有房檐下还在滴答滴答的低着雨点,一把巨大的雨伞撑开着倒挂在大门口,告诉着人们这里是做什么的。
一双机警的眼睛扫视了一下自己的周围,屏气用耳朵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确信没有人在自己的左右,悄无声息的靠了过去,贴着大门喊了一句“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一只手轻轻的捏住门上的铁环,扣动着,有节奏的扣动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门环扣动在木门上的声音不是很响,有些沉闷。
还是没有人说话,看来里面确实没有人,扣门环的人似乎很生气,用力的拍了一下那撑起的黄布雨伞,撑起的雨伞回缩了,他又速度很快的移回了青石板的街道上,坚硬的皮鞋声再啪嗒啪嗒的响起。
他靠近门板的时间似乎不长,也就是停下脚抽棵烟的功夫,因为没有别的响动,他骤然停下只能是点支烟,没有人看见他是怎样悄无声息的靠近那所铺面的。
人影在雾气中一点一点的显示出来,他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汉子,一身的国民党军服,从他的军服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少校,一个眼里带着杀气的少校。
他是从东一直向南走,浓浓的雾气也从雨水的清淡一点一点的凝重浑浊,慢慢的感觉到一种浓烈的杀气在里面,不远已经可以看到一座灰色的院墙。
院墙不是很高却很敦实,有一种风吹不动雨打不摇的感觉,银灰色的铁大门在浓浓的雾气中看的不是很清楚,很是朦胧和迷茫。
中年汉子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的神情尽量变得很平淡,他,一米七五的身材,高鼻梁大眼睛浓黑的眉毛锁着一股干练,邃的眼睛藏着一种高。
他放慢了脚步走向了铁大门,两个根本看不到的影子忽然闪现在他的面前,他很自然的掏出手中的证件,递了出去。“啪。”一个标准的敬礼,看得出那两个影子也是训练有素。
银灰色铁大门的小门敞开后又关闭了,两个刚才出现的人影也不知道又消失到何,只能看见浓浓雾气中渗出的细微雨水,顺着一块挂在水泥门柱上的一块大牌子,缓缓的向下流淌。
洁白的的底色上面写着一排刚劲有力的大字“中央警官学校特种政治警察训练班”。水流顺着牌匾流到两块青石板的缝隙赤红色粘土上,慢慢的形成了一汪水洼,红色的水洼,像是人身上的血,红红的红的有些发紫,看上去很是慎人。
☆、2 烟雨楼听琴
“吱嘎”那间挂着油布雨伞大院的后门,轻轻的开了一个缝隙,一个人影闪了出来。
他头戴礼貌身穿长衫,圆圆的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的墨镜。他伸手压了压头上的礼帽,借着胳膊的掩护看了一下周围,雾气中看不到多远,只能听见那皮鞋声走在青石板上窜出的清脆响声。
停顿,沉思在刹那间完成,然后快步消失在雨后的小巷里。
小镇的中心,一个挂着一串灯笼的二层小楼,还没有到夜幕完全来临,这里已经亮起了灯,迷彩的灯光在雾气中闪烁,透着一种朦胧带着一种酥软的春色,一块油亮的牌匾上写着“烟雨楼”三个大字。
那个戴礼帽的男人,走进了这座小楼,一个脸上涂抹着鲜艳色彩的老女人,带着一身的香粉气,扭扭捏捏的走了出来。
“哎呀,费老板,你可好久没来了,姑娘们都想你了。”她那高八度的喊叫声,立刻引来一群团锦簇的女人,挤眉弄眼的围了过来。
“怎么?生意做疯了吗?还是这两天没人管光顾,把我也当成你们的客人了,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欺负了我妹子。”费新的语气很硬,他的眼神透过黑黑的墨镜看着老鸨罂粟。
再看那些围过来的一个个女人们,脸上的笑容没有了,立刻变成了一幅怨毒的眼神。刻薄的语言喷嘴而出。
“我当是多么有品味,原来是恋上丑八怪的主,真是恶心。”
“什么妹子呀,还不是争风吃醋害了人家,现在装什么殷勤,可怜白牡丹脸上有了,女人的快活也费了。算她有良心,不然就该吊死西望山了。
“哟,费老板,你说哪里去了,别说白牡丹还有一副好歌喉,就是什么也不能做,只要你费老板喜欢肯出钱,我呀也一直给你当妹子养着。”
罂粟一张事故的脸堆着微笑。用女人挺起的胸脯靠在费新的前胸上乱蹭,似乎对这一身带着阳刚之气的男人早已垂涎已久,却又不能上手,心里一肚子的闷骚无释放。
“拿去,别在我这里抹油,当心我弄死你。”费新扔给罂粟一把银元,扔下一句话就要穿过大堂直奔后楼。
“呦,费老板,现在可不行,白牡丹正有客人,你没听见琴声吗?”罂粟一把拉着费新,心里有些焦急,脸上又堆着贱笑。
“什么客人?”费新看了一眼罂粟,耳朵却在搜索者后楼传过来的悠扬琴声。
都是这帮臭娘们一拥而上,叽叽喳喳,再加上罂粟的大嗓门,使他乱了方寸,没有听见此刻白牡丹的房间里正有琴声传出来,是一首高山流水的古曲。
费新停住脚步,没有再往前走,一个屁股坐在大厅里,对着罂粟摆了摆手,给我来一壶茶,让她们离我远点。
一群团锦簇的女人喋喋不休的走了。
这首曲子被演绎的到了激昂回旋,悠扬而缠绵,音调准确而轻柔。费新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用手轻轻的弹着桌子,似乎也陶醉在这琴声里。
猛然间曲子突然降了一个调,变得沉而舒缓。费新的身体轻轻的做了一个反应,手指还在继续的轻轻弹着桌面。
他很熟悉这首曲子,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很难逃出他的耳朵,所以轻微的一个变调,自然逃不过他的感觉。良久,曲子终了,再看那张桌子,费新已经离开,只有哪壶茶还在冒着热气。
西望山一座寺庙的后门,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出来,他换成了短打扮的香客,脸上沾着络腮胡子,他就是费新。
几个腾挪,顷刻间没了影子,小巷的另一头小门,费新闪了进来,把短打扮塞进墙角的一个密室,推门进了相邻的小屋,屋子里已经烧好了热水,他泡在弥漫的水蒸汽中,闭着眼睛整理者自己的思路。
二十分钟后,他大声喊着“管家,管家,把我的长衫拿来。”正在后堂院子里喝着小酒的管家一路小跑过来了。
“呦,老爷,你这澡洗的可是时间够长的了,快一个小时了。晚饭已经做好了。”管家费虎点头哈腰的拿过来换洗的衣服,看着连裤头都没有穿的费新,眼神里冒着绿光,嘴角不住的咽着唾液。
“睡着了,吃饭吧,我有点饿了。”费新换好衣服走出了洗澡的小屋,外面已经是黑夜了,院子里掌起了灯,费新看了一下胸襟口袋里挂着的怀表,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月亮已经悄悄的爬上了西望山的山顶,战乱的年代,天也黑的早,不知是不是老天爷,也希望更多的事情还是不被人看到的好吧。
西望山寺庙此刻已经没有香客了,山门早已关好,雾气已经退去,天空中能够看见调皮的星星,乌云还是一朵一朵的在月亮面前闪过,似乎他们还没有疯够,还想手拉手把月亮藏起来。
一个一身黑衣的身影无声窜上了寺院的高墙,几个腾挪下了山,直奔城外六公里以外的阳朗坝方向。
穿过一段的山路,越过一段的农田,前面有一个不大的小村庄,在村子的边缘有一家宽敞的院子,看上去这家过的应该不错,那个黑影看到这个院子心情似乎放松了许多,脚步也不再匆忙。
猛然间他似乎听见了一种响动,应该有人走来了,还是不少的人,这么晚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一个提纵黑影上了不远的一棵大树,屏息往下瞧着。
果然过来了七八个人,他们在村口边上停了下来,开始往自己的身上套衣服,乌云没有完全遮住的月光缝隙中。当这些人穿完衣服转过身来的时候,树上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要不是自己知道他们是人,刚刚换完衣服,自己估计也会吓的从树上掉下来吧。
这支队伍十多个人,已经像演戏一样,脸上涂抹着不同的色彩,穿着各式的衣服,有阎王有判官,有黑白无常,有牛头马面还有小鬼。他们要干什么?他们是什么人?树上的人有些着急,他不会冲进村边的这家院子吧?
乌云终于完成了遮住月亮的游戏,天上的星也变得黯淡了,只有树上的黑衣人和这群装扮成阴曹地府的人,还在着漆黑的夜里用机智而诡异的眼神扫视着这个村庄
☆、3 鬼进家门
阎王和判官带着小鬼们,绕过了村头的一溜民房,向村后的一家孤零的院子走去,看来他们对这里比较熟悉。
很快就打开大门溜进了院子,贴着窗户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的人显然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因为漆黑的夜晚没有光亮,再加上外面的天气很差,里面的人虽然早早的躺下了,但是他们并没有睡觉,从窗户里传出来的响声证明了这一切。
这应该是一对勤劳的夫妻,在如此恶略的天气下,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女人气喘吁吁的托着男人的身子,让他的铧犁更加锋利的翻开熟透的土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女人永远都是男人力量的源泉,从传出来的剧烈撞击声,就可以判断,此刻这个男人,在玩命,似乎为了能有个胖小子,把自己都融化了也认可。
阎王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因为他戴着面具。不过站在他前面的判官却已经感觉到,屋里的激烈战斗,已经触动了队长那敏感的神经。
他明显感觉到一个硬梆梆的匣子炮直挺挺的堆在了自己的屁蛋子上。要不是隔着裤子,弄不好自己就被走了旱路。
他小心的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让带着阎王面具的人感到尴尬,自己也咽了一口唾沫。日他娘,谁听到这样的诱惑不起劲呀。
带着阎王面具的人一挥手,黑白无常溜到门前,轻轻的用匕首划开门闩,一群人蜂拥而入。这时天空打了一个响雷,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
躲在树上的那个黑影已经从容的进了村边的那户人家,在一座低矮的马厩里,两个人影在轻声的说着什么,说了很久,那个黑衣人走出了这个院落,又窜上大树,他在等,等那群人扮的鬼,他想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又一道闪电划过,雷声带着雨点砸了下来。屋子里的两个人此刻似乎已经耕耘到了一定的程度,马上就要开始播种了。
女人发疯了,她在甜蜜的哭泣,那哭泣就像襁褓中的婴儿,这是一种强烈兴奋的自我体现。他们没有感觉到屋子里进了人,而且进来了一帮人。
就在男人大吼一声的时候,一道强烈的闪电穿过了窗户的缝隙,照亮了屋里,在炸响的雷声中,女人发出了刺耳的尖叫,这尖叫毛骨悚然,一点也没有带着满足的兴奋。
闪电的光亮中,女人看见了阎王判官还有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这些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只在戏里看过的面孔,这时候齐刷刷的站在她的屋子里,脸上带着狰狞的笑。
就算她正在兴奋的瘫软中吗,就算她身上有人可以壮胆,但是在这样的夜晚,看见这样一群人,没有那个女人不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尖叫之后就是昏厥,不同的是这个女人的昏厥,还带着一种生理的满足。
男人感到不对劲,他感到有些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又一道闪电划过,正准备起身的他,一下子目瞪口呆,刚刚爬起的身躯,又僵直的砸向昏厥的女人身上。他也晕厥了,刚刚释放了能量的男人,此刻身体有些疲惫,怎经得起这样的惊吓。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是第一做错事,居然就糟了报应,他心里当时划过一个念头,要是知道这能要命,他说什么也不干呀。
这只是一秒钟的想法,然后他就没了想法,他已经被吓昏了,昏的比那个女人还厉害。
“其利卡拉”的腰带解扣声,接着的一幕简直就是荒淫无耻,先是阎王再是判官,再接着就是那一群小鬼。
这是一群疯了的妖魔鬼怪,他们依重复了那个男人的动作。
不同的是他们的速度都很快,也许是听了看了太多的前奏,此刻已经无法控制,也许是时间观念在他们的脑海一直很急迫,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一群妖魔鬼怪架着那个男人出现在村口。
领头的简单的清点了一下人数之后,他们沿着小路通过阳朗坝,直奔山谷中那些高低不平的堡垒而去。
闪电在继续雷雨再继续,没有人会发现,这群魔鬼的身后还悄悄的跟着一个人。
直到看见他们进了山谷,他才反身向现成的方向疾驰。西望山脚的寺庙前,他一个转身人已经上了院墙,再一个转身已经不见踪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女人醒过来了,她仔细蹂躏揉揉眼睛,没有看见什么,动了动身体感觉毫无力气,她想起身点亮油灯。可是自己却起不来。
她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摸索了一下身边发现没有人,感到有些失落。骂了一句“老掏耙,完事了就没影了,真是不解风情。”骂完了,女人又感到了头晕,她又沉沉的睡去了
☆、 真假阎王殿
一盆凉水泼到了被吓的昏迷加上身体空虚的陶八身上,他激灵打了个冷战。
睁开眼睛吓得马上又闭上,他看见眼前一个烧得旺旺的柴火上,架着以一个大锅,里面是什么他看不清,但是能听到他沸腾的冒泡声。
“完了,这是到了十八层地狱了。”他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刚刚清醒的大脑又有些神志不清,一股液体顺着男人纤长的管道溜了出去。
他听见众小鬼齐声的呐喊,还有人用皮鞭抽了一下他那刚刚失禁的灵根,钻心的疼痛让他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身体蜷缩成了一个团。
“啪。”一声惊雷般的响声,从桌子后面的阎王桌上传了过来。
“陶八,你知罪吗?”声音低沉而阴森,陶八激灵灵颤抖了一下。活了四十多岁了,自己今天才知道死亡原来是如此的可怕,阎王是如此的狰狞。
“阎王老爷,我知错了,我不该和儿媳妇做那事,可是我儿子在前线战场负了伤,东西不好使了,我们陶家不能没后呀,所以我才干了那错事。阎王老爷我这是第一,我再也不干了,你饶了我吧!”
陶八这时候已经顾不了许多,既然已经进了阴曹地府,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自己干脆争取个宽大,以免被油锅炸。
屋里一下子乱了营,嘲笑冷笑嘻嘻笑,陶八没有想过阎王府也会有这样的笑声,他只是不停的磕头,希望得到一种宽恕。
“这件事情我知道,没有人怪罪你,你那儿子今天不是去了息烽给你腾地方了吗?造就生灵也是功德一件,且放在一边,我再问你,你知罪吗?”阎王爷似乎对他的事不感兴趣,还在低沉的责问着,语气很是凄厉。
“阎王老爷,我活了四十年在没做过亏心事,只知道种田吃饭育后代呀。”这个陶八看来这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赤脚汉子,因为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去撒谎。
“大胆,你家的粮食藏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卖给国军。”阎王爷大吼一声,终于说出了他想问的话,也暴露了他的身份,但是老实的陶八,此刻已经被吓得,无法辨认这里是什么地方。
“阎王老爷,真的没有粮食了,已经被国军抢了好几了,这我儿子去城里就是找亲属借点粮,要不我们一家老小就得饿死了。”
应该说这个陶八,还算有点良心,似乎自己已经到了阎王府,反正已经死了,粮食还是留给儿子和媳妇吃吧,万一再有了孙子,亦不会在娘胎里就吃不饱。
阎王爷震怒了,他气急败坏的走了出来,用手狠狠的抓住陶八命根子,高声的喊叫“你撒谎,老子废了你。”
一股钻心的疼痛,让陶八尽情的嚎叫,也让他一下子清醒了。原来这里不是阴曹地府,他看见了微弱灯光下自己的影子,感觉到了那从自己敏感神经元传过来的疼痛。
这更坚定了他保护粮食的决心,虽然他不清楚这帮人是干什么的,是不是阎王和判官,但是他清楚自己还活着,那么就更要保护自己家里的粮食。
一个多小时的恐吓和折磨,最终没有什么结果。在天边就要放出鱼肚白的时候,陶八被光不留?降姆帕嘶乩矗?扔在了离村子一里地的树林里。
他想动,动不了。感觉到自己的腿很沉也很痛,站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断了。只好一点一点的向家里爬去,道路上的泥浆很快就给他涂上了一层泥衣服,终于他爬到村口的时候爬不动昏倒了……
廖雄摘取脸上的面罩,脱去伪装的衣服,露出一身的尉官服,带着伤疤的下巴磕高高的扬起,嘴角发出了阵阵的冷笑。
所有的人都脱去了伪装,原来他们都是息烽集中营的警卫,换装成牛鬼蛇神,是为了吓唬老百姓,好非法得到他们的粮食。
“他娘的,真扫兴,绑了一个穷鬼,是谁探的道,今天晚上罚他做女人。说完之后他的脸上闪着淫光,虎着眼看着自己的手下。
一个长的还算清秀的特务被揪了出来,很快就被大家扒个溜干净了,然后压着回了警卫队的宿舍,风在摇曳,在这魔窟中又有了一个遭受惩罚的人,不同的是他也是个魔鬼,却要遭受同类的自相煎熬。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就是位于息烽县城十五华里的小镇阳朗坝附近的一个小山窝,但是他却是大名鼎鼎的息烽集中营,当然国民党不这么叫,他们叫新营,以用来区别其他的集中营。
清晨,缭绕的雾气中,阳朗坝附近的的山峦。一块开阔的比片比较平坦,四面都是崇山峻岭,集中营本部就这样被重峦叠嶂围绕着。
蜿蜒的黔渝公路从它面前穿过,却只能看见起伏的的山丘,看不到里面的一丝痕迹,没有人会想到在这纯朴自然的翠绿中,会隐藏着这样一个庞大的秘密魔窟。
如果你从远走来,在没到阳朗坝的之前。隐约的从迂回的山坡遥望,缝隙中你会朦朦胧胧的看见高低不一的碉堡影子,好像高低不平的宝塔,又像是起伏山丘上镶嵌的一颗颗高大的松柏。
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中间就是息烽集中营的所在地了。当你要走到阳朗坝的时候。还会清楚的看到几层城垣式的围墙,随山峦坡度逶迤起伏。
好一人间美景,就这样被人为的破坏了。大自然赋予的巧夺天工,被军统巧妙的变成了人间炼狱,不能不说是一种践踏。
雾是这里的常客,因为他总是出现在雨后,当雨水冲刷去青石板地上的污垢的时候,雾,也在隐蔽着一种黑暗前的黎明。息烽,就是在风中雨中雾中存在着。
☆、5 沐浴结兄弟
黔渝公路上几辆军车在飞速的行驶,不时的颠簸没有影响车里人的睡眠,他们太疲惫了,连日的换车和坐车,已经让车上的人没了原有的兴奋。
进入贵州就已经有人开始小声的嘀咕了,这那是去黄埔军校呀,怎么越来越偏僻。
他们的小声嘀咕没有逃脱车里两个领队的耳朵,虽然他们没有说话,可是那眼神确实很犀利,犀利的让人胆战心惊,慢慢的就疲惫了,进入了混沌的睡眠意识中。
周金丰大概是这车里唯一没有睡着的人吧,他轻轻地靠了靠身边的方似虎,用秀气的脸蛋蹭了蹭方似虎解释的胸膛,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好温暖的胸膛。
他一直是这样靠着方似虎的胸膛的。从上了上饶的师范学校开始,他们就住一个宿舍,没有人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靠着方似虎。
同学们开始还开他的玩笑,因为他长得太秀气,但是渐渐的没人敢开他的玩笑了,因为方似虎会很不客气的给你警告。
周金丰的父母都是戏班里唱戏的,他自小也有一副好嗓子,再加上长得眉清目秀,小巧玲珑,穿上水袖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小旦。
可是父亲不让他唱戏,说这行太受欺负,希望他学业有成也好扬眉吐气,不被人骂臭戏子。他自己也很争气,学习成绩很好,才上了上饶师范,认识了方似虎。
那是一天中午在洗澡间,周金丰每洗澡都去的很晚,因为他有点害羞,别看已经十七八了,但是他的第二特征才刚刚发育。
喉结并不突出只是时隐时现,遗传父亲基因的那个男人的标志看上去白白胖胖的但却不是很大,上面刚开始长稀疏的绒毛。
在家的时候他看见过父亲的洗澡,父亲要比自己的壮一些,黝黑的头,藏在茂盛的黑松林边缘,让他看着就感到脸红。
所以他在家洗澡的时候,总是要等到夜人静,然后像做贼一样的,弄一盆水干净利索的速度很快的洗完,父亲总是笑他说”怎么和做贼一样,以后去外边可怎么办呀!“。
他总是不说话,心里想就算是在外面,我也不会像你那样无拘无束的光着身子,一边洗澡一边大声的嚷嚷多难为情呀。
这个时间过来洗澡,大多数的人已经走了回去睡午觉了,因为他来得太晚了,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该上课了。
看看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他才很麻利的脱净了衣服,开始洗澡,也可以很随便的摆弄一下自己那一碰就痒痒的想翘立的灵根。
此刻他正摆弄的出神,一个人影笑呵呵的站在了他的身边。”你,别摆弄出水来。“一个声音很响亮,吓得他一激灵,急忙放下手捂住自己的灵根,看着对面的发声之,心里在突突的跳,怎么这么大意呢,这是他当时的后悔。
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一米八几的身高,肌肉相当的发达,能看到腹部的肌肉块。方正的脸庞浓眉大眼,嘴唇上长者黑黑的绒毛,很英俊的很壮实的一个大小伙子。
再顺着他前胸腹部连接到裆部的汗毛瞧去,私一个魁梧的让他感到吃惊的男性标识,此刻正耀武扬威的扯起风帆,似乎在和他点头打招呼。
好结实的一个人,好男人的一个小伙子,要不是他脸上带着和自己一样的青春面孔,周金丰一定以为他是个成年人而不是个学生。
还有自己一直以为父亲的很壮,居然还没有他的三分之二大,他的脸耍的一下就红了。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为刚才在摆弄感到不好意思,还是对面这个小伙子让他心惊肉跳。
“什么水,方似虎你怎么才来洗澡,吓我一跳,瞧你那东西真丑。”周金丰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低着头不敢看方似虎,声音小得像蚊子。
“呵呵,你真逗,这玩意的大小是爹妈给的,我有什么办法。你瞧你身上白的和大姑娘似的,谁看了没感觉那才奇怪。”方似虎看着害羞的周金丰笑了,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笑呵呵的开着玩笑。
周金丰感到自己浑身像是被施了魔法,感觉不自然的颤抖,尤其是方似虎毛茸茸的胸膛蹭着他光滑的肌体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酥软,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但是今天出现后,却在迅猛的流窜。
他急忙想摆脱,一转身没有摆脱出去,反而两个人光滑的身子一前一后的发生了轻微的摩擦,只是一瞬间,却产生了火星撞地球的效果。“额”“啊”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种心灵的震撼声,急忙迅速的拉开距离,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浴池没有遮挡的相见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反正从那以后两个人亲密起来。
方似虎的家不在上饶,他父亲是另一个城市的警察副局长,她的母亲是一个医生,他从小就喜欢动,父亲就找人叫他练武,所以他的身体很结实。他从小就立志也要当个警察或者军官,因为他一直觉得父亲很神气,他要超过父亲。
但是母亲却觉得他应该多些书卷气,因为外祖父家是,他们一直对当父亲的警察有些偏见,好在有了他父亲和外祖父家的生疏才缓和了。
他之所以来师范念书完全是母亲的想法,其实他自己不愿意,但是没办法,一向强硬的父亲在这选择上妥协了,所以他才来了这里,才遇见了周金丰。
周金丰的心里悄悄地迷上了方似虎的强壮,每当想起那的浴池相见,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骚动,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和放似乎在一起。
方似虎的心里也不平静,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女人出浴的身体,周金丰的身体,怎么那么像女人,光滑细腻,让人蠢蠢欲动,他不敢想一想下面的神经元就理直气壮,怎么也不肯低头。
☆、6 复仇从军路
两年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周金丰感觉到自己也来越舍不得离开方似虎了,他们走到哪里都是在一起,班级里肩并肩靠在一起看书。
其实他们本不坐在一起,但是一下课周金丰就跑到后面方似虎的位子上和他挤走旁边的同桌。饭堂了他们相对而坐,你一口我一口甜蜜的吃着,偶尔相对一笑,那是方似虎把更多的好吃的夹给了周金丰。
方似虎经常去打球,那么不远的栏架边上,你总能看到周金丰,用关注的眼神羡慕的看着。他不打球因为他身体太单薄,经不起碰撞。
寝室里大多数时间,周金丰都会爬上上铺,偷偷的蜷缩在方似虎的怀抱里,懒着和他一起睡觉。反正大家都是这样打打闹闹开开玩笑,也没有人想得更多,更不会想别的事情。
周金丰和方似虎也没有想得太多。虽然有的时候寝室里没有人的时候,方似虎会伸手轻轻抚摸周金丰的胸肌,我的天这哪是胸肌,分明是两个柔软的棉堆。
而周金丰总是赖皮的去抓方似虎茁壮的男人标志。两个人这时候心跳都在加速,但是却都不会粗鲁,轻轻的感受着一种男人的血液流动。
最后,他们一起跳下床,跑进厕所在哪里肆无忌惮的自己挥霍者属于自己的青春,也有的时候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任体内的潮水泉水般的喷涌,喷涌在自己的内裤上,然后相互甜蜜的一笑。
这样他们就很知足,只是属于他们的秘密,只有他们才会明白那种惬意的滋味,心灵和心灵的碰撞,眼睛和眼睛的沟通。
两年的时光,他们就这样的度过,谁也不多说什么,也不过分的强求什么,就这样缓缓的保持着这种温暖,用心去感觉着。
直到有一天,一种突发的残忍降临了,周金丰的父母所在的戏班去上海演出,回来的时候,他没有看见自己的父母。
有人给了他一封信,告诉他她的母亲被小日本老混蛋给祸害了,愤怒的父亲前去报仇,客死他乡了,这封信是母亲在上吊前写给他的,用血手指写了两个字“报仇。”
他疯狂了,单薄娇小的身躯里满是沸腾的血液,他想去上海,他想去拼命,愤怒的血液烧得他失去了理智。
方似虎寸步不离的看着他,告诉他去了只是多了一个冤魂,要报仇一定要有枪,他的仇是亿万中国人共同的仇恨。一个人毕竟身单力薄,也许到了他们应该想得更远一些,当兵投笔从戎不愧为一个上上之选。
方似虎的心里一直有着当兵的梦,这个时候他想到了拿起枪杆保卫自己保卫国家和民族,他们都是热血儿郎,似乎看清楚了应该怎么做。
在即将毕业的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在寻找着一个机会。苍天不负有心人,他们看到了一则消息,某军校在上饶招生了,可是没有人介绍,他们拿不到报名表。
方似虎很轻易的通过爸爸的下属,找到了可以介绍的人,于是他们满腔热情的参加了考试,上饶初试衡阳复试,两个一心想通过当兵来改变自己命运,甚至民族命运的小伙子,终于被录取了。
他们的通知书上写着黄埔军校特种训练班。拿到通知书的一霎那,他们笑呀天呀,感觉到生活有了奔头,报仇就在前方。
一百多人在黔阳汇合的时候,他们虽然觉得编到队伍里的人,似乎并不全是学生,但是并没有怀疑什么,心中的那份美好和强烈的复仇气息,让他们一直在兴奋中。[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现在车子越走越向大山,好多人才感到了一丝的不安,这里也包括周金丰和方似虎。但是在没有到达目的地之前,他们的希望依然是满满的。
周金丰收回思绪,借着夜幕的掩护,手悄悄地顺着方似虎的肚皮,滑向了他杂草丛生长着硕大蘑菇的山谷。很快他就碰到了那撑开的打雨伞。
方似虎的腿轻轻的向外劈了一下,给自己一个舒服的空间,同时也给了周金丰一个活动的空隙。周金丰笑了,他知道不光是他自己没有睡着,他的似虎哥也没有睡着,只不过是眯着眼睛罢了。
在越走越让人怀疑不安的时候,方似虎就是周金丰的依靠,只要有似虎哥在他觉得哪里都是一样的,都是安全的。
周金丰的手指不老实,他希望在这样的温暖中找到一丝安慰,因为他真的感觉很不妙,但是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也没用,只能遭到领队恶毒的眼神,没有一丝的作用。
不知过了多久,方似虎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个姿势,把他的手挤出了滚烫的温度之外。周金丰这才收回了手,安详的靠着方似虎的脊背睡着了。
真的睡着了,他已经感觉不到车的颠簸,只感觉到方似虎温暖又平坦的脊背,传送过来的一种安慰和踏实。
起风了,风带来了雨,毛毛的细雨,很快细雨过后,空中出现了薄薄的雾气。
☆、7 好好睡一觉
傍晚的一片雾气中,军车开进了挂着“中央警官学校特种政治警察训练班”的院子,一片刺眼的灯光,看不清周围的景色,只能看见大大的操场上打出都是晃悠悠的人头,感觉至少有好几百人。
周金丰紧紧拉着方似虎的手,他感到有些紧张,尤其是看到那块挂在那里的那块牌子,因为他和原来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渐渐的喧闹的嚣杂没有了,一个声音在空荡中回响,这是在点名分班,方似虎和周金丰被分开了,他们虽然还在一个区队,但是却不在一个班。
周金丰在三班,方似虎在一班,三班的班长是一个前来调训的军统特务,他叫齐辅仁,看上去一脸的横肉,汹汹的,周金丰看着他心里就有些打鼓。
不过六区队的区队长看上去到时还顺眼,他是一个少校军衔的中年人,看上去挺温和,只是不怎么说话,一双犀利的眼睛扫视着。
齐辅仁带着三班上了楼,周金丰才发现,这是一个空荡荡的屋子,并排放了十多张上下两层的大木床。
原来以为不在一个班就不会在一个寝室的他,才发现原来一个区队都在一个寝室里,他不安的心才稍微的平静下来一点。
他害怕在这陌生的地方看不见方似虎的影子,因为和方似虎在一起两年多了,已经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情绪在里面。
“周金丰,郭晓宇,冯萧跟我去领服装,其他人原地待命,不准交头接耳。”齐辅仁很有班长的派头,他点了名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周金丰看了看别人,一个班十二个人,他在看那两个人在那里,等他看见的时候才发现,那两个人已经走了出去,自己急忙跌跌撞撞的跟了出去,在门口遭到了齐辅仁的白眼。
“就你这德性,怎么能当好军统特务,真是瞎了眼,让你考上了。”齐辅仁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老于世故的他显然看得出这是一个学生兵。
周金丰此刻才明白自己来上的不是军校,虽然一直在画魂,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现在成了军统特务,他感到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不许乱说话,嚷什么!”区队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脸上的神情相当的严肃。
周金丰抱着十二个人的士兵服,几乎看不见前面的路。郭晓宇和冯萧抱着牙膏肥皂的日常用品拎着草鞋,布袜跟在两手空空的齐辅仁后面回到寝室。
速度很快,当大家在要求下换去原来的衣服穿上士兵服,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似乎这一刻起已经成了一名军官一样,大多数人在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名特务了,他们的脸上带着这些天来难得的笑容,这笑容掩饰了疲倦。
“换完了吗?大家排好队,去外面的环廊理发,理完发洗澡,洗完澡早点休息,听清楚了吗?”区队长这时的嗓音很洪亮,磁性的声音在屋子里回旋,三个班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知道了”“听清楚了。”“嗯。”大家的回答很不规范也很不整齐,区队长皱了一下没头,转身走了出去,他的皮鞋踩在楼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周金丰摸着自己剃成的光头,看着院子里和自己一样的众多光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是光头,短短的平头不是也很好吗?
这样看上去怎么不像好人,像市井流氓像兵匪地痞,反正不像学生,毕竟这里是军校呀,就算不是黄埔那也是中央警察学校吧。不过他们敢说话,也没人和他说话,顺着蠕动的人流进入了洗澡间。
大概是第一天洗澡的人多吧。洗澡的房间以班为单位,时间控制在半个小时。
周金丰此刻没有了矜持的条件,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大家什么也不穿的站在哪里冲刷。这样自己还遭到了齐辅仁的白眼,他大概是觉得自己脱衣服脱得太慢了。
不过白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洗澡的时候,这个齐辅仁一直站在自己的旁边,用流氓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挂着一种难以察觉的色笑。
周金丰洗得很快,他无法面对齐辅仁那色咪咪的眼神,也无法面对十多个人什么也没穿在哪里肆无忌惮舞弄灵根的场景。
他似乎感觉到自己有一种骚动,随着时间的越长越难以压制,终于在自己逃脱到穿衣服的地方的时候,他的男性标识高高的竖起了风帆,他在想好在逃脱出来了,不然多难为情。
一抬头,看见齐辅仁就在自己身边,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这个讨厌的家伙,他干嘛老跟着自己,要是似虎哥在就好了,看他还敢不敢这样放肆的看着自己。
其实自己在进来的时候看着似虎哥他们出去了,似虎哥剃了头更加的精神,自己很纳闷,为什么看别人剃了头不像好人,可是似虎哥剃了头就像好人呢。
走出洗澡间的时候,政治指导员每个人发给了一个号码,周金丰觉得挺纳闷,这是什么?他看了一下自己的号码69,心里在想似虎哥的号码是多少呢?
熄灯之前助理员过来告诉大家,要把号码缝在上衣左上口袋上面。这号码就是自己以后的代号了。晕,连名字都没有了,周金丰暗暗地嘟囔着。
“从现在起,你们之间的称呼只是这个号码,不许叫名字,不许随便打听对方的事情,更不要提过去的事情,否则军法从事,知道了嘛!好,熄灯睡觉。”
助理员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干脆,说完转身就走了,没有等这帮学员们的回答,似乎他根本也不想听他们的回答,只是让他们知道就好。
周金丰上床的时候才发现,原本和自己不在一个铺位的齐辅仁,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到了他的下铺,这让他心里出现了一丝的不舒服。
不过这只是一闪即逝,睡在下面又能怎么样,何况自己的上铺正好能看到,隔着一个班下铺的方似虎,此刻他只穿这个大裤头,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周金丰看一眼心里暖暖的,再看一眼又变成痒痒的了,他笑了,在笑声中进入了梦想,因为这一路的奔波实在是太辛苦,终于到达目的地了,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很宽大的房间不再有任何的响动,只有听着都能让你入眠的酣睡声,夜原来如此的沉静。
☆、8 黄埔军校校歌
一阵嘹亮的起床号声,在空气清新但是薄雾弥漫的黎明吹响。
周金丰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本能而又习惯的问了一句“虎哥,发生了什么事?”
当他看到眼前还一片混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虎哥不再他的身边,他现在实在军校,这应该是起床号吧,尽管想过军校会有这样的管理,但是作为学生兵,他还是没有这样的准备。
一样没有准备的还有从三青团,游击班送来以及特务介绍送来的。他们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架势,能够听到不少人在埋怨,在嘟囔,懒洋洋的呻吟和怪里怪气的动静,填充着房间里的忙碌气氛,这是一种杂乱无章的忙碌。
“上面的小子,你是不是赤裸了,娘的,你的骚裤衩子,盖住了老子的脸。”这是齐辅仁的责问声。
齐辅仁本事是特务出身前来调训的,他的资历比这些人要老,但是他也没有经历过这样正规的管理,所以他也没有这方面的准备。
只是听到号声,警觉的睁开了眼睛。奇怪的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到,甚至没有一丝亮光。但是他从稀嗦的响动声判断出这应该是一行动的集合。
急忙伸手往脸上一划拉,一条新发的大短裤盖在了他的脸上,气得他叫出声来,他可以断定是上铺那个长的秀气的学生兵的。
“你拿我的裤头干什么,我说怎么找不到。”周金丰明智理亏却还在耍赖,这样的事情他总是和方似虎打赖,而方似虎也总是让着他,所以他说的很轻巧很习惯。
“放屁,你是女人呀,老子扒你裤子还能上你,一个臭小子你说什么那,欠揍呀。”要是平常齐辅仁一定会上去一把把周金丰拉下来和他理论一番,但是今天他没时间,他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他把短裤扔了上去。
“大家抓紧出去集合,动作要快。”他这时候没有忘记自己是班长,一边号召大家一边干净利索的穿戴完毕跑了出去。
当周金丰穿的歪歪斜斜的跑出来的时候,他才看见操场上已经站了一半的人。
“不合格,全体返回,再来一,今天是第一天可以原谅,第二天要还是这样,那么个人连带班,班连带区队,统一受罚”。一个声音在吼叫。
周金丰还没有看清楚是谁发的口令,他就被大队的人马挤了回去,再集合再解散,这样的动作一直做了四五遍,大家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才达到了那个执行官的要求。
五六百人站在大操场上,此时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埋怨和牢骚,大家在等待执行官的命令好去吃饭,因为他们已经闻到了从厨房飘出的馒头味,虽然他们不知道食堂在那里。
“我是本周执行官吉库,从现在开始,你们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身份,你们是一名中央警官学校的学生,也就是一个准军人,你们要以一个军人的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听清楚了吗?”执行官的声音很洪亮,咬字也很标准。
周金丰发现一身少校军服的他,看上去和他的名字一样极酷,但是他没有时间更多的欣赏,随着大家一起喊“听清楚了”。
大家可能都想一致也希望洪亮,可是喊出去却差了样,连喊话的人都觉得很怪异。
吉库另眼看了一下操场上的这帮人,提起丹田气又大声问了一句“听清楚了吗?”他的声音极具震撼力,在操场的上空回荡着。
“听清楚了。”这边的声音明显要比头一遍强,无论是声音力度还是整齐的框架。
“听清楚了吗!”吉库似乎还是没有满意刚才的那边回答,他又大声的喊了一句。
“听清楚了。”也许是他的冷酷激怒了大家的自尊心,这一遍响亮而整齐,感觉薄薄的雾气都被震裂了。
“好,这是我想要的气势,也是你们应该有的气势。要记住,我们是黄埔军校的继续,我们要以黄埔的精神来要求和激励自己,做它合格的一员,知道了嘛!”
吉库喊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有了一个调整,他胸挺得更直头抬得更高,眼神里放着点一样的光芒,能感觉到他对黄埔军校的敬慕,也许他本人也是黄埔军校的一员。
“知道了。”所有的人似乎也被这四个字所激励,整齐划一干净利索的抬头挺胸,发出响亮的回答。
“好,下面我们来学习黄埔军校校歌,每个人都要认真,回去反复练习,这是不能有任何要求的必须执行,大家谨记。黄副官,下面你来带领大家唱,一个小时后,解散,洗漱,开饭。”吉库说完话,大踏步的走了。
“怒潮澎湃,党旗飞舞,这是革命的黄埔。主意需贯彻,纪律莫放松。我们是奋斗的先锋,杀条血路,准备与被压迫的民众携手。向前进!路不远,莫要停。亲爱精诚。继续永守。发扬吾校精神,发扬吾校精神。”
清晨的阳光,在众生的学唱中,慢慢的露出了笑脸,新的一天在激昂的歌曲中拉开了新的篇章。
☆、9 好像是表妹
早餐的时候,终于有机会和似虎哥挨得很紧,俩个人正好坐在两张桌子的边上。
周金丰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兴奋,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方似虎。其实在一个院子里一个寝室里,每天还是能看到的,只是匆匆的擦肩和相互的用眼神遥望。
此刻他们的距离虽然隔着一个过道,但是已经相当的近了,周金丰能够感觉到方似虎的体温和气息。他的心跳在加速,可是这里的人太多,不然非得过去和他偷偷的拉一下手近乎一下。
从下车到现在,只是一个晚上多一点的时间,自己没有和似虎哥很近乎,怎么感觉有好长的时间了呢?
似虎哥显然感觉到了自己在关注他,同时他的眼神里也点着一种温馨的关怀,似乎在说昨天晚上过的好吗?今天早晨感觉紧张吗?
反正自己觉得似虎哥每眨一下眼睛,都像是对自己的一种问候,自己的心里美极了,管他这里是什么学校,只要有似虎哥,那就是天堂。
“看是么看,快吃饭,吃完了回去整理内务。”齐辅仁总是在这个时候出现打扰自己的情绪,周金丰看了他一眼心里不是很高兴。
齐辅仁是起身准备去拿第二个馒头的时候,发现周金丰一个馒头才咬了一口,眼神一直看着旁边的方似虎,觉得有些蹊跷。
自己是班长,还是要敦促自己的士兵,抓紧吃饭,看人是看不饱的,不知道下午还有什么训练任务,要是体力跟不上会拖累全班的。
看着齐辅仁走过去,方似虎和蔼的笑了笑,他是在给周金丰一个安慰。现在刚刚来这里不知道什么情况,自己不好太过放肆。何况周金丰也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没受什么欺负,他也不想太多事,班长说手下是很正常的事。
这个学校方似虎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不过在他的心里黄埔和中央警校,对自己没什么区别,都是他想去的地方,都是可以报效国家的,所以他一直很开心。
看见周金丰有些委屈的样子,方似虎轻轻的把腿斜伸出去一点。
周金丰笑了,他明白方似虎在做什么,他是想给自己一点安慰,又不能太过明显,所以由手变成了脚也是不错的选择。
周金丰心里美美的。偷偷的也把自己的脚伸了出去,俩只穿着草鞋的脚,轻轻的碰在了一起,脚趾对着脚趾轻轻的摩擦着,好美好熟悉的感觉。
周金丰有些忘我了,大口的咬着馒头喝着稀饭,掩饰着心里的一份快乐。那份快乐真的好暖好暖。暖的忘记了这是什么场合。
这一刻周金丰和方似虎两个人的饭吃的都特别香,在方似虎看来只要周金丰开心自己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何况这种小儿科把戏。
周金丰太文静纤弱了,要不是他身上有血海仇,自己是绝对不会同意他参军的。之所以后来跟着他一起考军校,是觉得这也许是一个更好的方式,起码让他有希望能延缓他的冲动。
齐辅仁拿了一个馒头端了一碗汤,往自己的班级方向走去。一抬头似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感到很纳闷。
这个人好像是自己的远方亲属,曾经在自己活动的那个城市里三叔公家的四表妹,应该叫韩莎。
她怎么也来了这里,当初上面让自己推荐人员的时候,自己根本没有推荐自己的表妹呀。他齐辅仁虽然是个铁杆特务,但是他却不希望自己家的人也成为特务,尤其是自己这如似玉的表妹。
看了一眼怕是看错了,再看一眼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位置上没有人了。这期集训女兵也有将近一百人,现在齐刷刷的短发,也让人很难辨认,都是如似玉的美女,怎么能不叫人眼。
也许自己看错了吧,齐辅仁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他这么想是有理由的,因为表妹韩莎已经订了婚马上就要嫁过去了,男方家是政府里的实力派人物,不会看着她步入这个圈子吧。
就算是这里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齐辅仁也知道军统里明文规定,女军统特务是不许和军统以外的人成家的。
蒋统区的特务也是不许结婚的,除非你是相当级别够条件得到戴老板允许批示的。不然就算是你熬瞎了眼睛,憋坏了肾脏,那也是没有门的事。所以他看见那个身影才会紧张,才会走神。
这一走神,问题出现了。他已经走到了自己班级的过道上,而此刻美滋滋吃饭的周金丰并没有看到齐辅仁回来,他的脚还在摩擦着方似虎的脚。
而方似虎这是正抬头看着大步走进来的吉库,想着是不是要有什么事情要宣布,自己应该怎样表现一下自己的能力。“哎呦,咣当,啪。”一连串的声音在这一瞬间接连发生了。
齐辅仁绊到了周金丰的腿,毫无预感的齐辅仁整个人向前呛了过去,馒头和粥盆飞了出去,他自己哎呀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
带着热度的一盆粥直奔刚进门的吉库飞了过去。方似虎快速的抛出手中的汤勺,啪的一声,在小盆接近吉库的身体十多公分的地方,俩个金属同时坠落,好一手飞镖功夫,缓解了吉库可能发生尴尬。
☆、1 步兵操典
吉库的身形移动的也比较快,但还是在他整洁的军服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他立起眉毛瞪了一眼刚刚趴起来的齐辅仁,没有说话。犀利的眼神看见了周金丰慌慌张张收回去的腿,和他急忙低下去的头。再看方似虎根本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拿着盆在喝粥。他弯腰捡起了方似虎的勺子,走了过去。
“96号,你晚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吉库把勺子放到方似虎前面的桌子上,轻轻的说了一句。
“61号,你怎么回事,连路都不会走吗,丢人。”吉库没有回身看齐辅仁,只是背对着他责问了一句。然后在饭堂里转了一圈,出去了。
质地坚硬的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结实的响声,静,屋子里出奇的静,只能听见吃饭的声音,和已经走出去的吉库,皮鞋发出的响声还在回荡。
齐辅仁坐下来,还在用眼睛扫视,刚才放生了什么,是什么东西让自己出了丑。
地面很平整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当他抬起头用以后的目光看着周金丰的时候,发现周金丰有些慌张,他的眼神不敢直视自己,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用凶恶的眼神死死的瞪着周金丰,没有说话,心里在揣摩着。
早餐后的短暂休息后,所有人都出现在操场上,他们的第一个科目,就是步兵操典,说白了就是队列和走步,目的也很明确,先规范他们的整体一致性。
吉库没有出现在操场上,副区队长马旺冶站在了队列前。
先是自我介绍,然后是训话,这是一个满脸长者横肉的中年人,看上去并不高大,但是却是很魁梧,说起话来瓮声瓮气,有一种杀猪匠的感觉,军服穿在他的身上怎么那么的别扭。
队列跑步看上去很简单,但是实质上操作起来,却感觉到了他的残酷。
跑步不停的跑,跑累了就占队形练步伐,这要是对于士兵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是这群人都是散懒的人士加上毫无经验的学生兵和地痞特务们,这样的耐力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刚开始还能坚持,一个小时下来,就打回了原形,说三七旮旯话的,骂娘的,整个操场一下子乱哄哄的,仿佛失去了控制。
牢骚和谩骂很快就得到了应有的奖励。很多人被单独叫了出去,皮带成了各区队长手中飞舞的彩带,喊叫换不来半点的怜悯,只能带了更多的体罚。
有的人失去了中午进饭堂的权利,有的人在操场上一遍一遍的跑,跑的摔倒了还要爬起来跑,没有人再敢多说什么了,这里他们没有反抗的权利。
一上午的时间,他们就知道多说话发牢骚,没有什么好,只好保持沉默。
中午的阳光和暖的照在房间里,劳累了一个上午的学员们,得到喘息的时刻,大家四仰八叉什么姿势都有的躺在自己的铺位上,平息自己心中的怒气,调理自己僵硬的肌体。
没有人想说话,也没有人和你说话。交头接耳和相互打探,在午休之前已经被明令禁止,如果有人敢违背,就会被送去关禁闭。
虽然大家还不知道,禁闭室在那里,但是却没有人真的想去看看他的位置。
韩莎一脸委屈的走出教官的办公室,狠狠骂了一句老妖婆,刚要迈步离开。
“回来。”一个破锣一样的女人声传了出来,韩莎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坏了,被这个女人听见了。”韩莎心里一边嘀咕一边挪着步子往回走。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老妖婆不知道为了什么一直盯着自己。
从早操晨练开始,这个怨妇的眼睛就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没有离开过,当然这是韩莎自己的感觉。
她自己心里很委屈,还是尽可能的忍受着。心里在骂自己,活该,谁让你想来这里,想遭这份罪。
都怪自己那不争气的男朋友王博,文文静静的在家里也受气,害得自己在他的家里也有一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尤其是他那个在军队当秘书的表妹,总是在她去的时候趾高气扬,用冷言冷语伤她。说什么小家碧玉没见过世面,想巴结他们家的权力。
更可气的是他的未来婆婆,似乎掐半个眼珠也看不上她,要不是王博爱着自己,估计早就不会让她蹬他家的门了。
但是王博也不干明目张胆的说什么?更多的时候是和她一起躲在角落里,听着他们的冷言冷语。
那时候,韩莎就想,有机会自己一定也要穿上军装,也能够趾高气扬的挎着男友的胳膊,在他家里翘起二郎腿,抽着女士香烟(虽然自己很讨厌女人抽烟),向她们示威我不是看上你们家的地位,我是看上的你儿子。
那个长的跟梅超风似的表妹,你就不要再打你表哥的主意了,他是我的。[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机会终于在自己的盼望中来到了,韩莎看到招收学员兵的通告的时候,就兴高采烈的去报名。
可是不可以,没有人推荐她是报不上名的。她哀求父母找人帮忙,可是父母舍不得她去当兵在他们的眼里女军官只不过是男上级们手中的瓶,随时都有失去纯洁的危险,他们不同意他去冒这个险,就像他们也不是很同意她和王博的关系一样。
韩莎不死心,他去找过表哥齐辅仁,但是表哥也一口回绝了,很严厉的告诉他,这招生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去,但是却没有告诉她什么原因。
她心里很不舒服,因为自己的表哥齐辅仁一直很疼她,就像疼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她韩莎知道表哥其实心里也很喜欢她,只是从来没有说出来过。
他去找王博,很耐心的和他说了自己去当兵,回来后会有什么样的转变,起码他妈妈的态度会改变等等。
王博是爱她的。可是他的心里却很执着,不想让她去,哪怕家里人都反对他们的婚事,他也会娶她会爱她一辈子。当兵就算了吧,打仗太危险,他看不了那种血腥的场面,也不想有那种生离死别的牵挂。
韩莎急了,她和王博吵,使小性子,但是都没效果,后来干脆不理王博。
这个时候转机出现了,王博的表妹来找她,答应帮她找人推荐,她当时真是感激涕零。
拿到报名表那一刻,她甚至想这个女人对自己真好,完全忘记了这个竞争的对手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现在她明白了,已经晚了。
在饭堂的时候,他看见齐辅仁发现自己的一瞬间,快速的隐藏在人群中,她不想也不知道该不该面对这个表哥。
☆、1 恐怖的女教官
中午的女学员寝室,弥漫着一种特有的香气,蓝月静一脸威严的走了进来。
疲惫的女学员们还算比较矜持的躺在各自的床铺上,只是各式各样的乳房罩散放在各自的床头。
蓝月静看了一眼然后快步的走了一圈,把那些挂在显眼位置的乳罩,很轻易的抓在了手里,悠闲的走到垃圾桶旁边,一松手掉了下来,掉到了脏兮兮的垃圾里面,又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在女学员的一阵轻轻骚动声中,她高傲的喊了一声。“388号,到教官办公室。其他人收拾好你们的边边角角,这里是军校,不是你们家的产床。”说完之后头也没回的走了。
韩莎并没有马上起床,一是她比较累懒得动,另一方面,她没有想到这个号码是自己的,当她看到大家的眼神都轻轻的扫向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名字,叫388号。
“报告。”韩莎在门外轻轻的喊了一声,喊得很温柔很腼腆,虽然她已经很努力的想把嗓音洪亮一些,但是她还是没有做到标准。
“进来。”蓝月静破锣的嗓子喊了一声,语调很高语气很足,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嗓音既然象破锣,为何还能发出这样犀利的声音。
韩莎想起了她的自我介绍。“我叫蓝月静,你们的区队长。”她的普通话夹杂着方言。当时韩莎差点笑出声来。
“来月经,恶心,这样的话怎么好在这种场合说。”身后有个女学员轻轻的嘟囔了一句。
她的第一感觉和许多女学员一致,可惜的是她说了出来。
蓝月静很和蔼的看了看那个女学员笑了笑,然后轻轻的走到她的身边,抬起高跟皮鞋狠狠地踩向她穿着草鞋的玉足。
一阵悦耳的嚎叫在稀薄的空气中震荡着,韩莎当时就闭上了眼睛,她能想象到那尖尖鞋跟和白嫩的小脚接触后是怎样的感觉。
韩莎走进蓝月静的办公室,屋子并不大放着三张办公桌,桌子上的瓶里还摆着没有凋谢的野,看来只要是女人就会喜欢,哪怕是象蓝月静这样没有女人味的老女人,也喜欢用鲜来装点属于自己的空间。
在韩莎走进来的时候,两个年轻一点的执行官走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本应该显得清新的松弛的环境,却因为两个人的对视显得有些空气凝固,凝固的让韩莎感到了喘息都有点困难
“你叫什么名字?”蓝月静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靠了过来,她的问话没有一点的回旋余地很生冷。
“388号。”韩莎知道不应该报这个数字,但是她的心里现在就想这么报。
她心里本身就不平衡,你们不是把我的名字变成了数字吗?那还问什么?我这么回答也没什么错。韩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回答得理直气壮。
蓝月静没有说话围着韩莎转了一圈,用足以剥光一切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韩莎。
“你叫什么名字?”这句问话比刚才加重了语气似乎还带着杀气。
“韩莎。”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盯得有些发慌,感觉到自己的底气不足,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妥协,而且这口气松的很快,似乎已经告诉对方你占了上风,本来也应该是这样。
“多大年纪了?你父母叫什么?来这之前是干什么的?谁介绍你报考的?”蓝月静的问话一个接着一个的抛出,他的语气一句比一句加重,紧凑的连接着。让韩莎似乎没有思考的空间,只能机械的回答着,反正这些问题也不是什么需要思考才能回答的,都是一些张口即来的常识性问题。
韩莎能够感觉到蓝月静询问自己时的眼神,那是母狼一样的眼神,能够看穿自己的内心世界,自己感觉到已经在她面前完全的赤裸了。
一张表格从蓝月静的手里递到了韩莎的手上,似乎第一轮问话结束了。
韩莎僵直的坐在给自己提供的位置上,摊开那张调查表格,握笔的手有点抖,她轻轻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让自己尽可能的平静下来,但是那只是感觉,这个人还是显得有些僵。
这张表格很详细,比自己报考来的时候要求的严格。国内外亲近的社会关系,家庭成员,家庭经济来源,还有家庭成员的主要社会关系等等,详细的不能再详细,要求的苛刻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因为这里面包括所涉及的人永久和临时地址联络方式。韩莎感觉到自己的似乎在填一张出卖表格,她不仅出卖了自己也出卖了别人。
屋子里很静,静得让人毛骨悚然,韩莎感觉到浑身燥热,浑身的疲惫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也许骤然紧张是消除疲劳的最好办法。
韩莎的燥热来自外力,来自这个房间里除她以外的另一个活人的那双眼睛,感觉火辣辣的盯着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韩莎感觉自己可算填完了那张表格,心里说不出来是轻松还是沉重。
蓝月静拿起那张表品格,飞快的扫了一眼,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你知道军事委员会统计调查局吗?”蓝月静这没有看着韩莎,像是随口再问。
韩莎摇了摇头,她并没有抬头。“说话,你没听见我的问话吗?你没有嘴吗?”没有听见韩莎的回答,蓝月静一下子震怒了,她像个泼妇准备发泼一样的抬起那张狰狞的脸。
“不知道。”韩莎也有些愤怒,她提高了自己的嗓门。“那你知道特务吗?”蓝月静看了她一眼,对她的反应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追问。
“知道”韩莎回答得很简单,谁不知道特务,满大街的搞暗杀,连示威的学生都不放过。
“你怎么看特务?”蓝月静的脸一下子变得很友善,让韩莎赶到了不一般的亲切,想不到这个恶女人也有温柔的一面,温柔起来还挺好看的,不算太丑。
“特务就是坏蛋,是流氓。”韩莎对特务的评价发自内心,她心里一直厌恶这个词,她上学的时候就听老师和同学们说过,暗杀好人的事情都是特务干的。
“哦,是这样,那你能不能再具体一点,比如男特务和女特务,他们在你心里一样吗?”笑,嘴角还是挂着难以捉摸的笑,蓝月静话语比较轻的问着韩莎。
“男特务是地痞,是流氓,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女特务,我没听说过,但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许像妓女。”
韩莎真的不知道女特务,她无法想象把一个女人和特务这个词联系在一起会是怎么样,所以她很随便的给了一个词,妓女。也许在她的心里妓女已经很低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蓝月静忽然笑了放声的大笑,笑得那样的放荡简直不像一个女人,刚才那闪过的一丝温柔已经荡然无存。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的地方是什么?”笑够了蓝月静忽然转身问韩莎。
“中央警官学校呀。”韩莎很镇定,这一点她看的很清楚,当车子开进来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并且牢牢的记在了心里,他还想把这件事情写信告诉给家人和她的男朋友王博。
笑,又是笑,这的笑声有些毛骨悚然。
“女特务是妓女,亏你想得出,那么现在我告诉你,你就是女特务,这里也不是什么中央警校,这里是军统特务培训班,你们就是未来的女特务,你说的妓女。知道吗?你现在也是妓女,不要脸的妓女,不过,你比妓女强多了,你走出去起码耀武扬威,起码穿着军装,不要告诉我你反悔了,因为你已经没有反悔的资格,这里是生进死出,知道吗?死了才算出去。”
蓝月静的眼里冒着淫荡而生猛的光,这时候的她像是中了魔法,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接受,狠狠地烙在你的心上,叫你无法摆脱。
韩莎感觉到自己的有些站不稳,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瞪着眼睛看着蓝月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乃至一个字,她的嘴唇在颤抖,她的身体在战栗,她浑身似乎没有了一点的力气。
“特务,女特务,妓女”这几个词组一直在她的脑海里闪现,她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的空白,泪水止不住留了下来,顺着她的眼角向腮边滴去。
“不过,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女特工,一个相当不错的女特工,你要知道你不是妓女一样的特务,你是一个随时准备效忠党国,效忠于领袖有着特殊使命的军人,这一点一定要牢记,你可以走了。”
当韩莎的身心彻底被击溃的时候,蓝月静就站在她的身边,很平淡也很认真的给了韩莎一个评价。然后坐回她的办公桌,点燃了一颗烟,眼睛瞄着韩莎,看着她良久才站起身,擦干了泪水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狠狠的关上了,她听见韩莎骂了一句“老妖婆。”蓝月静猛地站了起来,大喊了一声“回来”。
☆、2 女人的较量
韩莎再走进来的时候,腿已经不再颤抖,她知道颤抖也没什么用,反正话已经说出去了收不回来,蓝月静听见了就听见了,有什么了不起。
虽然她的心里是这么想,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恭敬。毕竟是自己的错,小时候到现在,父母一直在和自己说对人要有礼貌,背后骂人有失厚道。
蓝月静看见韩莎走了进来,看见了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心里转了一个弯。
她没有急着说什么,反而很随便的掏出腰间的勃朗宁手枪,用一个手指挑着,在漫无目的的画着圈。
乌黑的手枪围着雪白的手指在转动,似乎随时都用掉在地上的可能,韩莎的眼神盯着那手枪转,感觉自己也在转,转的有些头晕。
转够了,蓝月静轻轻的把手枪拿在手中,搬开了扳机。韩莎目不转睛的死盯着手枪和蓝月静,她在想这个疯婆子要干什么?不是要枪毙我吧,一句话应该不至于是死罪。
她感到一种恐慌,感觉死亡似乎就在自己的身边徘徊。搬开扳机的清脆响声让他心里一颤,感觉像是要心底脱落,这个乌黑的东西,自己还是第一见到,没想到死气沉沉的如此可怕。
蓝月静笑了笑走到韩莎的身边。轻轻的看着他,眼光如此的温柔,温柔的让人感到一种阴谋随时将会出现。
“你觉得这枪里有没有子弹,你说这枪会不会走火,如果这个枪在你手里你是不是有袭击教官的嫌疑,你信不信在这里死去的人,都是叛徒。”
她的话语很轻,轻的象她此刻的眼神,但是韩莎却感到她不是在轻声说话,她是在拿着大喇叭对着自己喊,又像是拿着锤子敲打自己的大脑。
“你刚才说我什么,请你再说一遍。”蓝月静说话了,她的嘴角带着难以觉察的冷笑。
韩莎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的嘴此刻有些不听自己的话,想说却说不出来。她的大脑在飞速的转,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回答,能不能编个谐音出来,这和她刚才进来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因为那把勃朗宁小手枪,让她意志松散了。
“我命令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蓝月静在吼叫,韩莎感觉到一个冰冷的家伙顶着自己的脑门,这一刻她彻底崩溃了。
死,不就是死吗?那一瞬间她真的这么想,可是自己又真的不想死,没有人可以放弃生的权利。只有在死亡的前一瞬间,所有的豪言壮语才会变得一文不值。
“老妖婆。”韩莎竭斯底里的喊着,她仿佛听见了一声枪响,自己倒在了血泊中。
枪没有响,她没有倒在血泊中。蓝月静这个野蛮的女人,一只手拖着她站立不住的身子,把她挤在了墙边,一只手把手枪放回了腰间。
“老妖精,我有这么老吗?你凭什么骂我老妖精,我是老妖精你是什么?你是小妖精吗?那好,让我看看你有多嫩,是不是一掐就出水,你个小婊子。”蓝月静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骂着。
一个女人最怕别人说她苍老,尤其是不能容忍一个本来就比自己年轻漂亮的女人,如此恶略的评价自己。
这简直就是对她容貌的一种贬低,等于拿着一把匕首割她的自尊和虚荣。
自己真的很老吗?要知道自己刚刚四十岁,虽然不再青春漂亮,但也不是半老徐娘,自己身上的风骚还是可以弥补年龄上的劣势的,这一点她自己一直坚信。
可是,今天,她不自信了,尤其是在如似玉的韩莎面前,她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
她的手粗暴而有力的撕开了韩莎军上衣的纽扣,狠狠地撕下了她的胸罩,当一对如雪如玉的奶头山,没有了任何束缚,跳到眼前的时候。她感觉一道亮光滑过了自己的眼睛,一股女孩子芳香,在她的鼻尖飘过,这是一种青春的气息,任何的胭脂香粉都不会有如此的芬芳。
她的心里暗暗埋怨上帝,为什么给这个女人如此一对美妙的前胸,美妙的让她这个女人都感到惭愧。
瘫软的韩莎根本没有力气做任何的抵挡,她感觉一双魔爪在自己的胸前乱舞,没有一丝的轻柔,有的只是马踏春泥的狂妄。
她感到很痛,这是一个疯狂的女人,瞬间的嫉妒让她失去了理智,她甚至想毁掉这个美丽的东西。
“小婊子,我当你有多纯洁,看这开放的奶子,就知道你是个烂货。”蓝月静一边使劲的抓捏,一边的污言垢语。此刻女人的嫉妒,烧昏了他的头脑。
她在用力的撕扯,韩莎的身上遮挡的衣物越来越少,粉红的胳膊,光滑的小腹,雪白的大腿,在蓝月静的撕扯下全部曝露出来。
只剩下一个窄窄的遮羞布的时候,韩莎惊醒了。身上失去的力量在瞬间回到了她的身上,她知道自己必须反抗了,在不反抗自己将毫无任何遮挡之物。
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如此疯狂,一句话真的有这么大的打击力度吗?她疯了,自己却不能疯,哪怕死亡,也要有自己的尊严。
自己的桃源,是拼死也要保护的,那里有一个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绝对不能任别人知道。
除非他是自己的爱人,自己和王博好了这么就好到了一定的程度,但是这里自己从没有向他敞开过。
韩莎一股连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子把蓝月静推出了老远。
“蓝队长,你要干什么?我可以对我说的话向你道歉,但是你不能这样耍流氓,你以为你就是这里的王法吗?”人豁出去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不管了,自然话语也就恢复了犀利。
韩莎的话提醒了蓝月静,她用力推搡自己的力道,让自己再跌跌撞撞中感觉到了韩莎的愤怒。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疯狂,不至于,一句话还不至于要了一个人的命,自己真的是被嫉妒烧昏了头。
看着韩莎誓死如归的站在那里瞪着自己,她笑了,笑得很虚假,但是却是很理智,她已经飞快的理清了自己的思路,想好了自己要怎么做。
“不错,你终于知道了要保护自己,作为一个优秀的特工,在什么时候都不要丢掉保护自己的意识,你终于在最后的关头,体现出了你应该具备的素质,这一关你过了。还不穿衣服干什么?就算身材再好,在一个女人面前也不具备任何的吸引力,除非她是个变态。这一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变态,我是个正常的女人。”
蓝月静的理由是这么的恰如其分,韩莎迟疑了一下,开始穿上自己的衣服,她眼里的怒火慢慢的消失了。
她不清楚蓝月静到底是在做什么?但是她很清楚,自己这一关过去了。
当她走到操场的甬道上的时候,还没有到自己的寝室,下午的操典号吹响了。好好的一个午休,自己一点也没有利用上,只有托着疲惫饱受了耻辱的身躯,加入到自己的区队。
那一个下午,她感觉到自己没有了灵魂,做什么跑多久她完全不知道,直到晚上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才拉过被捂住自己的脸抽泣起来。
这个夜晚很平静,平静的一点风也没有,整个女兵寝室没有人过来安慰她,虽然大家都看到了她在哭泣,但是大家全部当做没有看见,人在这个时候显得是那么的孤独无助。
似乎大家的耳边都在想起蓝月静那毫无人味的训导:不许相互打探,不许私自交头接耳,不许……
虽然此刻蓝月静不在,但是似乎他有一双透视眼,能够发现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一样。
☆、3 教官的谈话
息烽的夜晚总是带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感觉空气里的水份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方似虎跟班长请了假前往吉库的办公室,区队长和教官们的办公是在操场的另一头,和学员们的寝室遥遥相对。
方似虎的心情很好,自从来到这个学校,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他不留恋大城市的华,他反而觉得这里才应该是军人学习的地方。
方似虎步子很轻盈的走到吉库的办公室门口。喊了一声报告,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件标准男人的房间,一张黑色的办公桌上放着文房四宝,桌面上摊着一些表格,军帽武装带整齐的挂在墙上。骆驼香烟,打火机规整的放在笔筒的边上。
一个比较少见的保温杯,正冒着热气腾腾的水汽,屋里没有其他的香气除了男人的成熟气息,就是从窗户刮进来的带着鸟语香的山野轻风。
椅子上披着军服,显然人不在这个屋子里,再往里瞧去,这是一个相通的房间,前面是办公室,里面是卧室,吉库此刻应该在里面的房间。
果然,吉库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拿着毛巾擦拭只穿着军用小背心的身体,一点笑呵呵的看着方似虎。“96号,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得很随意,就像两个人在唠嗑。
方似虎目不转睛的看着吉库,这应该是一个标准的军人,他的肌肉不是很发达但是确实很匀称,肤色不是很白但是却很光滑,小背心没要包裹着的胸肌上面带着男人野性的胸毛,不是很厚但足以体现一种也男人的味道。
笔挺的军裤被水滴沓湿的地方,隐约能看见隆起的山丘轮廓,看上去似乎比自己的还凶势。
方似虎看了一眼不觉有些脸红,这是怎么了,都是周金丰这个小子,没事的时候总捅咕自己哪地方,弄得自己现在也喜欢审视男人的身体。
虽然没有什么不合适,但是却也觉得怪怪的。难道是青春期的骚动,扰乱了自己的心吗?方似虎收住自己的目光,投向桌子上的那个笔筒,这笔筒是牛皮做的,看上去很厚重,其实却是很精致很淳朴,怎么和自己师傅的那个笔筒有些相似。
也许是觉得有些熟悉,他轻轻的走了过去,拿起那个笔筒观察着,褐色的反毛皮上面是橘红色的宽边,米色的光滑皮条编织成三角的纹。中间镶嵌着白色的心形光滑皮子,绣着一只狼头,看上去是一只很平和的狼头,但是总觉着那眼神充满着杀气。
两行烫金的草书一左一右斜对着,“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方似虎看着这两行字在发呆。
吉库擦拭完毕穿上上衣,坐了下来,发现方似虎正拿着那个笔筒看,目光温和的注视了他一会,然后转换成一种平淡。“你也喜欢这个笔筒?”他的话语很轻,但是足以让方似虎听得见。
方似虎急忙放下笔筒,意识到自己太忘情,显得有些过分的随意了,这里毕竟是教官的私人空间,自己这样有些失礼了。
“报告,我只是好奇,这应该是内蒙草原出产的东西,我师父是草原人,他有这样的笔筒,和你的这个很像,所以我才情不自禁的拿了起来,对不起,长官。”方似虎回答的很沉稳,他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缘由。
“师傅,你习过武,我看出来了,你今天的身手不错。”吉库笑了笑递给他一杯水,方似虎这句话已经暴露了他习过武,没有练过武术的人,不会有师傅这个称谓。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吉库眼睛盯着方似虎,把刚才温柔的光芒隐藏了起来。
“警校,军校。”方似虎的回答连自己也弄不准,他看到了警校的牌子,可是学唱的黄埔军校的歌,让他感到了一种不确定性所以他才这样的回答。回答完了自己也觉得有些怪怪的,不好意思的看着吉库笑了笑。
“都对,确切说,你们现在已经是党国的军人,是一名警察,但是你们不是一般的警察,你们要经过严格的培训后,成为一个能够完成特殊任务的警察。或者说是一名特工,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特务,你懂吗?”
这样的谈话其实每个教官都在进行,但是只有吉库和方似虎的谈话是最融洽的。不知道为了什么?吉库觉得这样和方似虎谈会好一些。
“只要能为党国效力,打日本鬼子,什么称谓对我无所谓。”方似虎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他心里只想着报效祖国,既然是军人就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自己一直想当兵,在很多书上看到的一个真理。
“好,很不错,我为你感到自豪。不过你需要填一张表格,还有你这身功夫,轻易不要再显露,要学会隐藏自己,知道吗?”吉库递过一张表格,交到方似虎手上,轻轻的拉开一把椅子,让他坐下来。
熄灯号委婉的在夜空中吹响,方似虎躺在床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窗外的月光。
他在揣摩着那个笔筒,好奇怪,那个笔筒和师傅的笔筒一摸一样,不同的是师傅的那个笔筒上是这句诗的后两句: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自己没有和吉库说,因为他还不完全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师傅教给他的。
午夜时分,一个身影闪进了教务督导主任冯三强的房间,开启的门轻轻的关上了。借着微弱月光的影子,看见两个并不青春的胴体纠缠在一起。
女人很浑圆,浑圆的胸部浑圆的屁蛋,浑圆的桃源溪。男人很干巴,干巴的手干巴的腿干巴的嘴唇干巴的屁股,唯一不干巴的东西,是他的慧根此刻正挺直枪柄,奋力冲杀。
当女人野狼般嚎叫了三四,体内多余的水分,已经泡囊了那个干巴男人的威风的时候。门,吱嘎一声开启了,风骚的女人带着一身的骚味,走回了自己的方间,你能够看清他的脸,她是蓝月静。
☆、 小树林操练
步兵操典的阶段性演练已经进行到了收尾阶段,可是周金丰仍然不得要领,他的摆臂就像是在挥手,他的正步就像是在跳舞,这让身为班长的齐辅仁很是头疼。
他很清楚周金丰一个人的不合格可能会带来全班的难堪,更主要的是会影响到他这个班长的威信,进而直接影响到他自己的进步。
他是干什么的,他是来调训升官的,这个班的学员几年才可以毕业,但是他一年之后也许就会得到晋升而离开这里。
还有一个人让齐辅仁感到不能容忍的就是郭晓宇,这家伙居然是个反应迟钝的白痴,有的时候分不清左右,常常在大家前后左右转的时候,把队伍搅的乱七八糟。
想一想就能知道,当你正常转身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和你面对面,可笑不可笑倒是其,只要是会让正常的人有的时候也会产生错觉,不知道转过去还是转回来,为这个齐辅仁没少挨马旺冶的臭骂。
他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再考虑了再三之后,他决定给周金丰和郭晓宇单独下点功夫,不为了别的,主要是为了自己这个班级的成绩。
他不是没有报复心,他很清楚那难堪十有八九是周金丰下的绊,但是暂时他还没有时间来顾忌这些个人恩怨。
因为马旺冶已经和他说过,下周一要进行全班队列考核,之后要进行一个全体学员的大宣誓,然后进行第一阶段的总结表彰。这可是第一的表彰,意味着什么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
这天晚饭后,齐辅仁把郭晓宇和周金丰,带到了寝室后面的一块小空地,这是他寻摸了好久才找到的一块地方。
这块空地在一片小树林的中心,茂盛的木棉树和低矮的丁香树丛,正好把这里和外面隔开。他选择这个地方是为了自己,他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班级里,还有两个弱智和白痴。
周金丰感到茫然,但还是忍气吞声的跟来了,郭晓宇则很不情愿,嘴里不时的又不三不四的话冒出来。
他是靠特务亲属推荐来的,本身就是个游手好闲吃喝嫖赌的手,原以为当了特务可以耀武扬威,没想到还要经受这样的残酷训练。
这让他感到受了很大委屈一样,自然心里不顺,要说他分不清左右,有些言过其实。他本是就有一种胡闹的心在里面,引人注意也好,发泄不满也好,他就是想那么做,时间长了,反而真的有些分不清了。
现在被齐辅仁利用睡午觉的时间来矫正,他的心里相当的不服。
“你凭什么不让我睡午觉,你算个吊呀,别以为老子怕你,老子在家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当确信齐辅仁要单独操练他们两人的时候,郭晓宇终于忍无可忍的骂了起来。
“你以前干什么的老子不管,现在你是我的兵,我就得管你,我是班长,你就的老老实实的听话,别把老子惹急了。”齐辅仁自然不会被他这些话吓到。
“你不练,心不闲老子扒光了你的裤子,让你回不去寝室。赶紧给我练。”齐辅仁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必要在和郭晓宇这个混蛋掰扯什么?让他听命令就好。
“就凭你,你敢,老子骟了你。”郭晓宇也不是各省油的灯,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教官面前,他都敢出洋相,自然不会害怕和自己一样是学员的齐辅仁,别看挂个班长衔,算个屁呀。
周金丰看着他俩吵嘴,心里也在想,自己要是想郭晓宇那么壮实,自己也不会怕齐辅仁。凭什么呀,自己感觉自己走的挺好的,凭什么他说自己走得不好。有点像跳舞没有阳刚之气怎么了,起码我的?i点没错,我的腿没迈错,你他妈的就是借故找茬。
但是他没敢说话,是觉得那天自己绊倒齐辅仁多少有些心虚。
“立正,稍息,齐步走。”齐辅仁不再去解释什么?很严肃的喊起了口令。
周金丰随着口号在做动作,但是郭晓宇跟没听见一样,依旧我行我素,不屑一顾的望着树上的小鸟,似乎齐辅仁刚才没有喊口令,而是放了一个屁。
“69,你爷们点,抬头,挺胸,别老扭屁股,你先自己练。”齐辅仁对周金丰大声的喊着,然后自己整个人向郭晓宇靠了过去。
“71号,我没工夫和你扯淡,我这是为了班级的荣誉,不因为你一个老鼠屎影响了全班,有没有点集体荣誉感,你当你还是下三烂的小瘪三呀,你现在是一名军人,还用我多说别的吗?什么玩意。”
齐辅仁威严的站在郭晓宇面前,不得不说他此刻像一个标准的军人,无论是姿势还是仪表,都透着军人的素质和威严。
“61号,你少给老子装大瓣蒜,你以为你是谁呀,给你个小班长,你就不知道姓啥了吧?老子步兵操典比你强,又不找你来指点。”郭晓宇自然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因为他自己清楚只要自己认真些,一切就应当ok,所以他自然在气势上不输给齐辅仁。
“那好,你要是做对口令,你你就可以走,做不对,就少装犊子,痛快给我练,别怪带了全班。”齐辅仁用眼睛恶狠狠地等着郭晓宇。
“对不起,不伺候(猴)”郭晓宇已经大大咧咧的说着,懒洋洋的靠在木棉树上。
“你练不练?”齐辅仁急眼了,他上前一步想抓住郭晓宇的肩膀,想在气势上压到郭晓宇,已达到让他练习的目的。
“哎呀,你姥姥……”就在齐辅仁伸出手的一霎那,他绝对没有想到,郭晓宇顺势伸出了脚,狠狠地蹬在了他的要害之。他没有想到也不会想到郭晓宇会下死手,所以也就没有防备,大叫一声捂着要害疼得直蹦。
郭晓宇这下子是用足了力气,他考虑到自己要是动手未必是齐辅仁的对手,所以只能乘其不备出黑拳,这一下不说要了他的命也让他尝尝卵蛋碰石头的滋味。
齐辅仁是没有防备,但它是特务出身,什么事情还是比较小心的。但是这他真的着了道,他感觉到异样的时候,本能的向后躲,但还是迟了,实实在在的吃了亏,所以他相当痛苦的蹲在地上,眼睛里冒着怒火。
“61号,你给我记住了,这是轻的,惹急了老子废了你。”郭晓宇看着满脸怒火的齐辅仁得意的笑了笑,转过身准备走出这片空地,虽然他已经占了便宜,觉得先离开这里比较好。
周金丰此刻已经停止了自己的练习,走过来试着搀起齐辅仁。不管怎么说,他觉得郭晓宇这样太过分了,齐辅仁又不是为了自己,还不是为了大家。
没想到齐辅仁根本不领他的情,用力推开他过来搀扶的手,眼睛瞪得溜圆。
就在郭晓宇穿过神的一霎那,他猛然松开了捂着要害的手,一个虎扑冲了过去。周金丰看呆了,刚才看上去痛苦万分的齐辅仁,此刻竟然是如此的身手敏捷。
还没等他惊讶的喊叫声从口里发出去,他发现齐辅仁已经扑到了郭晓宇,抡起拳头重重的砸下,周金丰惊呆了,站在那里已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5 打斗中的撕咬
洋洋得意的郭晓宇正吹着口哨,准备离开,他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难为情。怎么着,现实就是如此,硬拼不过就要来阴的。
他心里在想,估计齐辅仁怎也要在地上蹲一会才能起来,这时候自己已经离开了这里,回到了队伍中,他齐辅仁就算是吃了亏,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可是他低估了齐辅仁,这是一个曾经当过特务的调训人员,别看他的年纪比郭晓宇大不了多少,但是经历过残酷的现实见过刀光血影的齐辅仁,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防着什么?这一点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大概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条件反射吧。[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不过今天他还是有些大意,所以才吃了亏,正是这不经意的吃亏,让他无法忍受,这简直就是一种耻辱,被一个毫无这方面经验的小地痞算计了,他怒火中生。
如果只是他和郭晓宇两个人,也许他还不至于这么着急报复,因为此刻他那里真的很疼。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他不能让自己的面子丢在周金丰面前。
这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长得像个女孩子的周金丰,此刻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会笑话自己,会不会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是不是会把这件事讲给别人,无论这几种想法中那一种出现,他都不能容忍。
但是,蛋蛋的疼痛还是影响了齐辅仁,正常情况下他这一扑,应该牢牢的把郭晓宇压在身子底下,让他来个嘴啃泥。
现在他扑出的距离没有达到自己预想的那种效果,整个人直接扑到了郭晓宇的下半身,一下子把郭晓宇扑的跪在了地上。
郭晓宇本就没又想到齐辅仁会反扑,这一下硬生生的跪在地上,膝盖碰到了地面,也是火燎燎的痛。
“我你娘,你偷着下手。”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完全是出于本能,周金丰差点没笑出声来,靠,你偷着下手不说,反而现在埋怨起别人来。哦,对了,你那不是下手,是下脚哈。
“放屁,你才是偷着下手,老子是正当防卫。”齐辅仁喊了一句,觉得也没什么意思。直接抡起拳头砸向郭晓宇的后脑海。
要说郭晓宇毕竟也是个小地痞,也是打过群架欺负弱小的主,当自己被扑倒后,他本能的双手抱住后脑海先保护起自己的要害。
下体的疼痛,加上在别人面前损了面子,让齐辅仁的心很坚硬,他的拳头雨点一般的砸向郭晓宇。
抱着脑袋的郭晓宇发出了惨烈的喊叫,他的喊叫让周金丰感到毛骨悚然,他觉得这样太过分了,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走过去,把两个人拉开,都是一个班的何必要这样。
周金丰必定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他的心肠是善良的,他的出发点事好的。他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去拉齐辅仁,嘴里还说着“班长,算了吧,都是自己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齐辅仁没有想到周金丰这么胆小的人也赶上来解围,他更没想到周金丰是铁了心想把两个人拉开,所以他使圆了劲,瘦小的身体里所蕴含的能量,此刻都用在拉他的胳膊上,自己的整个上半身被周金丰架空了。
“你干什么?找死。”齐辅仁大骂了一句,眼睛狠狠的瞪着周金丰,他感觉到周金丰是在拉偏仗。所以口气恶狠狠地眼珠在冒火,吓得周金丰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被压在身下的郭晓宇得到了喘息,他很好的利用了周金丰善意的行动。他很清楚此刻不反击,自己今天的亏就吃大了。他狠命的双腿一用力,从地上拱了起来,一个翻身抱住了被周金丰架空上身的齐辅仁的双腿,一仰身,把齐辅仁压在身底。
毕竟刚才在下面被打的晕头转向,很难一时找到还手的机会。看到这种情形,周金丰早就松开了手,齐辅仁用尽力气一个搂抱,生生的把郭晓宇反转了过来,压在身下。
不过他此刻也不能腾出手来打人。两个人就这样你抱着我的腿我抱着你的腰纠缠到了一起。角力中俩个人的皮带都有点松,裤子也松松垮垮,水当尿裤的样子。
撕扯中,齐辅仁的手无意中碰到了一个长长的软软的条子,他开始以为是郭小宇的腰带,可是再往下一碰,他才意识到下面是两个蛋蛋,他娘的,老子抓到你的命根了,你刚才伤老子的命根,现在正好让你也常常是什么滋味。
齐辅仁把浑身的力量向手指凝聚,然后用力的一抓。“啊,我你祖宗,啊。啊……”郭晓宇大声的痛叫着,那叫声很是凄厉。
“我叫你骂,老子废了你,我叫你下黑手。”齐辅仁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他仿佛想起了自己刚才被踢中要害的感觉。
想到了这种感觉,他的手就更加的用力,郭晓宇那原本软布拉吉的肉条,被他强行切断了回血的通道,此刻正在他的手中膨胀。“姥姥,狗鞭还不小。”齐辅仁觉得手里那物件在散发着一种骚气,他气鼓鼓的说着,骂着,但是却在用不下力气,只是牢牢的拽着。
“啊,呀。你属狗呀,我你老爸。”正当齐辅仁得理不饶人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自己那被踢的火燎燎的蛋蛋前方,那个衍子孙的播种器,被一只淌着哈喇子的癞皮狗含在了嘴里,隔着不是很厚的棉布军裤,正用力的撕咬着。
他应经感觉到牙齿穿过纤维空隙,碰到皮肤的那丝凉意,急忙大声的叫了起来,不是很疼,但是却让他很慌张。
撕扯,摆头,郭晓宇没时间说话,他也说不了话,只能疯狂的扯动着那物件,感觉到他在自己的扯动中膨胀起来。
一个在使劲的拽,一个在拼命的咬。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时间谁也不能摆脱,只是感觉到自己那物件由疼痛变得酥痒,渐渐的变成了怒发冲冠,一种说不出的骚动在两个人的血液里来回的撞击。
“都给我住手,你们三个在干什么?”一声怒吼震醒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还有看的目瞪口呆的周金丰,三个人几乎同时抬头看见,马旺冶怒气冲冲的站在刚才属于他们三个人的空地里。
☆、6 教官也被辱
周金丰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马旺冶,大气都不敢出。
齐辅仁和郭晓宇也终于不在撕咬和拉扯了,两个人栽栽歪歪的站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呲牙咧嘴的吸着冷气。
要知道他们刚才拉扯和撕咬的是男人的最薄弱之,两个人都在疯狂的用力,纠缠中似乎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一站起来才发现疼痛难忍。
再加上两个人那男性的衍之物,此刻都在理直气壮的挺拔着,薄薄的单裤很难遮掩。
“立正。”马旺冶喊了一句口令,三个人迅速站好。
周金丰噗嗤笑出声来,原来齐辅仁刚才的短裤前面的扣子,在纠缠中掉了,听到口令挺直腰板的时候,雄风还在的物件一下子从鸡架门钻了出来,晃晃悠悠的好像在示威。
周金丰一笑,齐辅仁才意识到问题的所在,急忙用手去捂,转过身去往回赛,再转过身来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周金丰一眼,那意思是说,我叫你笑有你好瞧的。
其实,齐辅仁发现这是一个好的独自操练地方一点也没有错。因为这里是擒拿术教官金驰的练功之地。
此人绰号“罗汉”,此人一不吃斋二不念佛,酗酒好色。
由于学员们头三个月要进行入伍训练,暂时不分班,所以他目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只是每天在这里练功。
此人还真是名不虚传,精通拳术擅长医术熟识人体五行,已经血液循环和经络道理,尤其是点穴堪称一绝。
这一点马旺冶是领教过的,所以他才被迫常来此地,原因很简单。
马旺冶自己不是很得志,他本不想来这里当副区队长。他想去天津站,有油水又可以风流,可是偏偏自己被集中营的周浩洋推荐来了这里,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他的心里很憋屈,学员没有完全到达的那半个多月里,他总是酗酒,喝了酒就骂人。
可是这里面的人,不是他随便就可以骂的。因为大家的军衔都不比他小,他虽然喜欢骂人,但是还是知道找软柿子捏,他总是拿守卫撒气。
突然有一天又发现了这个没有军衔的教官,看他那个贼眉鼠眼的样子,自己觉得他没什么本事,不过是靠关系来混口饭吃的。
当然这是在他喝多的时候这么想,清醒的时候他还是琢磨,这里应该不会有混饭吃的吧。
活该他倒霉,这天晚上,醉醺醺的他,看见金驰穿着练功服去了学生宿舍的后楼,那里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教官们很少过去,他就栽栽歪歪的跟了过去。
要说这罗汉金驰,这两天也憋得够呛,虽然酒肉随便吃,但是没有女人可以解渴,几个女教官虽说还不算太丑,但是没有人会看上他一个和尚,所以心里一直痒痒的。
今天晚上月牙朦胧,没少喝酒的他决定打个手铳让自己快活一下。可是自己那张破床总是吱吱的响,影响他的情绪,再说屋子里也有些闷人,再加上谁一不小心冲进来,影响了自己的情绪不说,看见了也不好呀。
他准备去自己练功的地方放松一下,那里好呀,四面林子围成的空地正好遮人耳目,自己完全可以什么也不穿对着弯弯的月亮,想着月宫里的嫦娥,那多美呀。
当他站在空旷的小天地里,把自己浑身毫无保留的交给夜晚的风的时候,他才感觉到心里的燥热减轻了许多,他正手握火枪准备向月宫嫦娥展示自己的强壮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有脚步声,这个脚步声歪歪斜斜,显然是奔自己而来。
自己刚才光顾着想美事了,才疏忽了后面被人跟踪了,此时再穿衣服已经不赶趟,只好纵身一跃上了并不是很高的树杈,远远的看见马旺冶醉醺醺的走了过来。
看着马旺冶走了过来,罗汉金驰流出了淫荡的笑。
这个家伙自己注意他很久了,要知道他是个罗汉,小的时候学功夫的时候,也给师傅陪过床,有女人的时候他不会去想男人,可是没有女人的时候,他的目光也在男人中寻摸。
比马旺冶长得好的这里不少,可是像马旺冶这样胖胖壮壮身体结实的车轴汉子还真不多。
这家伙最近情绪不好,总是喝多,喝多了就光着膀子四训人,当然都是些小喽??。这里的人很奇怪,大家都是一个学校,但是除了上下级关系,平时大家相互关心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多,看上去都很冷漠,似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金驰发现马旺冶虽然壮实,但是身体却很白,白的气死女人,这一点让他眼馋。不过他不敢随便骚扰人,要知道他们手里都有枪,弄不好会丧命的。
现在机会来了,当马旺冶走进这片树林,拿起他挂在丁香树丛上的衣服琢磨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马旺冶的身后,伸手点了他的大椎穴和肩突穴和气海穴,然后自己才洋洋得意的走到了马旺冶的身前。
在马旺冶的目瞪口呆中,他的手剥去了马旺冶身上的伪装,游走在他的高山洼地中,常言道欲望憋三年,老母猪胜貂蝉。
他金驰虽然没憋了三年,但是也憋得很久了,要知道练武之人,本身精气神就旺,今天他可好了,抱着马旺冶肆意菲薄。
可怜的马旺冶动不能动,喊不能喊,只能无奈的忍受着。但是忍受的不光是这些,这些不能满足金驰的需求,当一团臭裤衩塞进马旺冶嘴里的时候,他被金驰变成了女人,不需要他同意,因为他无法反抗。
那个夜晚注定是凄惨的,马旺冶像个新媳妇一样被破了纯真,还不是一,足足四五一个晚上都没闲着,直到金驰过足了瘾,他才得以解脱。
要知道这家伙每二十分钟左右会松开他的几穴道,点向其他几,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到他起身。马旺冶站不起来了,他的后园相当的痛,似乎被做了手术。
还是这个罗汉金驰,他把马旺冶背了回去,从自己的房间拿来一些金疮药,别说还很神奇,第二天马旺冶就像没事人一样,活动自如。
不过不自如的是,他被金驰牢牢的控制住了,不为了别的只为了和他享受这种别样的欢娱,慢慢的马旺冶也喜欢上了这种运动,别且也慢慢的不再发牢骚,觉得这里也是一个天堂。
今天他是无意识的走到这里,才发现这里面居然有动静,想过来看个清楚。
现在他完全看清楚了,问题是他想怎么理,他便把目光扫向了周金丰,好俊秀的一个娃儿。他的眼珠在乱转,心里有了谱。
☆、7 服从命令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马旺冶扫视了一下三个人,把目光停留在齐辅仁脸上。
他的记忆力不差,他知道这个刚才起搏器跑出来的家伙应该是个班长。从脸上的气势来看似乎他很有理。
从自己看过的档案记忆中,他应该是军统自身人员来调训的,当他再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所有的不得志也许就会跑到九霄云外,因为他成了代老板的门生。
这是调训人员的一个规律,虽然这个班刚开不久,但是其他的东南班都已经开过几期了,他马旺冶还是有所耳闻的。
齐辅仁没有说话,他在等郭晓宇说话,这大概是他这么多年长期在下面当小特务养成的习惯,他知道后发制人往往是略胜一筹。
郭晓宇虽然对齐辅仁不服气,但是他确实很害怕马旺冶,他看见过他的裤带抽在别人脸上的狠劲,所以他也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不占理,也象齐辅仁一样保持沉默。
这是的天空,乌云遮住了太阳,刚才还是暖暖的阳光,现在变成了带着一丝凉意的小雨,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三个人都不说话,都在沉默。周金丰原本不想沉默,可是他发现马旺冶的眼睛没有瞅他,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小雨淋在四个人身上,慢慢的渗透了他们的军装。虽然风在呼呼的刮,但是好像刮不进树林里的这片空地,这里的空气很沉闷,只能听见四个人的喘气声,和雨打在树叶上的沙沙响。
“怎么?都哑巴了,刚才不是很威风吗?瞧瞧你们的做派,一看就是下三滥,知道的你们是在打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耍流氓。69号,你告诉我,他们刚才在干什么?是耍流氓还是打架?”
马旺冶的话语不高但是有些阴阳怪气,他敦实的身躯围着三个人转,忽然停在了周金丰身边,转移话题问了一句。
“是打架。”周金丰毫不犹豫的回答,因为他们两个人本就是打架,打架是没有招式限制的,他完全不是耍流氓,在自己的脑海里只有男孩子侮辱女孩子那才是耍流氓。
“哦,打架,那好,你象刚才他们两个人那样和他们打一架,人你自选。”马旺冶的眼神阴森的看着周金丰,让周金丰感到毛骨悚然的味道。
“马队长,这不好吧?我没有打过架。”周金丰感到很难为情,以使自己确实没有打过架,再想他们两个人刚才那样,自己做出来实在是难堪,所以他犹豫用乞讨的眼神看着马旺冶。
“看我做什么,你现在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打架,那是社会上的小混混说的,在我们这里叫格斗,格斗就要狠就要敢下手,所以你今天就先从这里开始。”马旺冶用严厉的眼神盯着周金丰,继续自己的命令。
周金丰觉得那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此刻已经压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逼人的刀锋,正从自己的肩膀穿过,滑向心脏,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身上满是鲜血。
不能再犹豫,自己现在硬着头皮也要上,可是这两个人自己选择谁。
他看了看齐辅仁,齐辅仁的眼睛根本没有看他,显得不屑一顾;再看看郭晓宇,这家伙正对着自己横眉立目,周金丰踟蹰的往前挪着脚步,大脑在飞速的旋转,选择谁?
从心理来讲,他觉得齐辅仁是对的,他是为了一个整体。可是郭晓宇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就是这不寒而栗的眼神让他改变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他走到齐辅仁面前,蹲下身,张开自己的口用白森森的牙齿咬了下去。
“我靠。”齐辅仁喊了一声,刚想动手阻拦,但是他的手臂被马旺冶拍了一下,锐利的眼神盯着他,是他又放下了手臂。
周金丰是个认真的家伙,他既然做了就要做得最好,他看清楚了哪里有鼓起的山包,所以才张口咬下。
力度很大很快,当疼痛传到齐辅仁大脑的时候,他已经起身站了起来。心在突突的跳,心里在骂,这是什么队长呀,怎么让自己这么做,多不好意思呀。
眼前这个人是似虎哥该多好,自己一定会很愿意。现在他站起来脸通红,因为他感觉到了齐辅仁那物件的热度和力度,以及那骚哄哄的味道。
马旺冶心里在笑,但是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不错,现在你讲一下刚才的经过。”他终于想了解事情的经过了。
周金丰松了一口气,他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没有任何的心理倾向,因为他还有些拘谨,似乎嘴里还有齐辅仁的味道。他现在不敢看齐辅仁,也不敢看马旺冶,似乎他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学生,在低头检讨。
“你觉得他们两个谁做的不对,不对在哪里?”马旺冶听了周金丰的讲诉,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拍着他的肩膀轻声的问周金丰,那话语很轻像是哥哥在询问弟弟,这样周金丰的心里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的舒畅。
也许就是这一丝温暖给了他很大的勇气,他似乎已经不再畏惧郭晓宇那恐怖的眼神。
“报告,我觉得是71号不对,他不应该下黑手,更不应该不服从班长的指挥,军人应该首先记住的是服从。”周金丰感觉此刻自己底气十足,虽然声音还是不大,但是却有着发自内心的精气神。
“那好,现在我命令你,象71号那样还给71号一脚,这是命令,违者关禁闭。”马旺冶的声音不高,但是却是不可动摇的命令,此刻三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关禁闭有多严重,据说比胖揍一顿还难受。
周金丰回头看了马旺冶一眼,心里在骂这是什么狗屁队长,可是他不能不执行,不执行就要关禁闭,这也太冤枉自己了,本来没自己什么事,主动举报反倒成了打击的对象吗?
他咬着牙走到了郭晓宇面前,心里想:不怨我,要怨你就怨着狗屁队长吧。他没有抬头,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力量,估计是心中的怨气吧,抬起脚狠狠地踢了出去。
“啊。”这一脚太用力了,也太狠了,郭晓宇不能反抗,只能祈祷这个文静的家伙不要太狠,轻轻的比划一下就好。
哪里想到这么狠的力道,他一下子蹲在地上,上手捂着裆部,半天抬不起身,发自内心的嚎叫,在树林和丁香丛中回荡,很凄厉,被风儿送的很远,却淹没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
☆、8 禁闭室的老鼠
周金丰一脚踢出去后,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因为这一脚太用力了,自己的脚面子都感到生痛。
他看着蹲在地上的郭晓宇,心里有些发慌,他想上前去搀扶,被郭晓宇的胳膊狠命的挡开,他回头看了一眼马旺冶,这个狗屁队长的眼神很冷漠,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等于什么也没发生。
“61,你作为班长,没有显示出你应当有的能力,造成这样混乱的局面,这件事情你应该负全责。71,作为军人你不知道下级服从上级,理应受到惩罚。69,你没能做到及时制止还站在一边看热闹,这是最不可取的,你比他们两个的性质更糟糕。他们起码还有自己的立场和血性,而你完全失去了一个军人的准则。”马旺冶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三个人,逐一作者点评。
周金丰原以为,自己是三个人当中最无辜的,没想到在马旺冶眼里,自己反倒成了最差的,这样他无法接受。
“报告,我制止了,但是他们不听。”周金丰觉得自己要据理力争。
“他拉偏仗。”一直一言不发的齐辅仁在这个时候说话了,这家伙真够阴损的,他一直在琢磨马旺冶的想法,现在他明白了,及时的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是这样吗?”齐辅仁这就话说的太损了,马旺冶的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周金丰。
“我,我没有。”周金丰被马旺冶的眼神给逼的有些慌张,说起话来都不太连贯了。
“作为一个军人或者即将成为军人的人,说先要立场坚定,首先要注重团结。不怕有矛盾,更不怕矛盾激化,怕就怕这种暗地里是黑枪的人,69,你的表现太让我失望。”马旺冶似乎铁了心要和周金丰过不去,此刻的话矛头全部指向了他。
“61号,你可以回去了,这里没你的事了;71号,你挑头闹事,不服从领导,置团队利益而不顾,实在是不能饶恕;69号,你更不能饶恕,你的身上看不到一点的军人气质,不磨练一下看来你印象不,你们两个不许吃晚饭,直接关禁闭,跟我走。”
马旺冶的话语语调很高,也不容质疑。两个人只好乖乖的跟在他的后面,走向禁闭室。周金丰心里委屈感到莫名其妙,这叫什么事呀。
禁闭室在穿过树林靠近院墙的一个角落里,正常从学员宿舍是看不到他的痕迹。
只有到了他的面前才发现,那是一个四面通风的小木屋,看上去破旧不堪。走进去才发现,小木屋只是一个摆设,从小木屋的水泥台阶往下走,走过两层台阶,在穿过一条看的不是很清楚的走廊,才借助微弱的灯光,看清楚前面有一个只留着十多厘米的窗户的黑铁小门,这也许才是真正的禁闭室吧。
周金丰一直感觉自己很窝囊,自己本本分分根本没犯什么错,居然被这个狗屁队长马旺冶关到了这里,真是没了天理。
但是他无申辩只能心里偷偷的使劲骂几句。
两个人被推进了小屋,咣当一声小铁门关上了。周金丰倒吸了一口凉气,我靠,怎么把两个人关在了一起,这可对自己不利,自己刚才刚刚狠命的踢了郭晓宇,这家伙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恨自己。
现在关在一起,面对黑暗,无人问津,这不是摆明了让郭小雨来报复自己吗。
能听见马旺冶的皮鞋踩着台阶离开的声音,也能感觉到外面的卫兵也上去了。这阴森恐怖的地下室里,已经没有一点的灯光,显然是卫兵走的时候关掉了本就微弱的光。
慢慢的适应了漆黑的房间后,周金丰本能的靠在了一个角落,他能闻到这里的味道,一股恶臭夹杂着发霉的气息,直直的往鼻孔里钻。这里很潮湿,靠在墙上没一会,感觉衣服冰凉,身体瑟瑟发抖。
周金丰快速的离开墙壁,已经适应了屋里的光线,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有床,是一张不大的双人床,或者说是一张宽大的单人床,上面铺着茅草算是被褥。
靠门角有一个马桶,在散发着恶臭,除了那个门上有那个小窗户之外,四面都是阴森森的墙壁。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在咬自己的鞋帮,吓得他妈呀大叫一声,一下子窜出去老远,扑到了一个肉呼呼有温度的物体上。
这他没有喊出妈呀两个字,直接被吓晕了,失去控制的黄色液体,顺着他的军裤慢慢的流淌着。
他最怕老鼠,很小的时候做错了事,被爸妈体罚关进了仓房,第二天早晨起来,发现小屁屁被咬去了一块肉,从此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是看到老鼠,他就双腿打颤。
再就是他怕蛇,自己虽然没有碰见过,可是想到那东西在吱吱扭扭的爬,他的心里就无限的恐慌,所以他从来不唱白蛇传。
刚才当有东西咬他的鞋帮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老鼠,这一反应让他体内的力量瞬间的爆发,可能他自己都没想到,四米宽的距离,他从这头到那头,几乎是一秒钟的时间就窜了过来。
原本他是防着郭晓宇报复的,所以才远远的躲到了这边,见了老鼠一下子忘了郭晓宇。直接窜了过来。
郭晓宇的下体还隐隐灼痛,所以也没顾得找他报复,正在想着怎样的姿势才能让自己舒服些。
没想到一声竭斯底里的喊叫后,一个肉弹直接砸向了自己的怀抱。他刚想大骂一声你诈尸呀,却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肚皮出,有一股热水隔着棉布裤子在流淌,散发着污浊的尿碱味。
那个肉弹软绵绵的再往下堆缩。他一下子明白了,是周金丰的喊叫,这小子看到了什么?吓得尿裤子了,不仅仅是尿裤子,他以经昏倒了。
☆、9 老混混的义气
周金丰的凄厉喊叫,把郭晓宇吓了一大跳,直接飞到他怀里一个东西,更让他心慌。不过他毕竟原来就是个地痞无赖,所以他很快就恢复了镇静。
当他看到怀里的是个人,是个昏倒的还尿了裤子的人,他的恐惧感全没有了,他轻轻地把周金丰拖到那张床上,仔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
他这才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把周金丰吓得大叫,原来在里面的墙角又一个大老鼠洞,两只肥硕的老鼠正在那里梳理皮毛。
他们一点也不害怕人,显然这里大多数时间是他们的地盘,外来的客人自然他们会主动打招呼,看你带没带来好吃的。没打好吃的自然会吓唬你一下,让你知道下谁才是这里的老大了。
此刻,两只和周金丰打过招呼的大老鼠,正用贼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显然刚才周金丰的歌声并不动听,一点也不温柔,所以老鼠他们夫妻两个也在合计,要不要再去问候一下这边的郭晓宇。
当郭晓宇的目光扫打他们的时候,他们一点也不惊慌,还在友好的吱吱直叫。郭晓宇看了看老鼠,又看了看周金丰,有些情不自禁的笑了。
“真像一个大姑娘,老鼠也会害怕。”郭晓宇一边想一边向老鼠走去,他可不怕这小东西。当他快要走到老鼠身边的时候,两只老鼠才及不情愿的跑离了洞口,显然他很清楚直接面对面的交锋,他们不占便宜。
郭晓宇想着刚才周金丰的情景,越想越觉得好笑。笑着笑着他忽然意识到,不应该光是老鼠的问题,应该是惊慌中,周金丰又碰到了自己,他没有想到是自己是郭晓宇,可能以为是更大的活物,所以才会晕倒。
想到这里,他慢慢的走向周金丰。说实在的,他对周金丰没什么坏感,反倒是觉得这么一个文弱的书生,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特务。
郭晓宇虽然有流氓习气,但是他确实有着一副哥们义气,第一天,他们三个去领日用品的时候,他就觉得齐辅仁有些过火,让周金丰捧那么高衣服,自己却空着手。
再加上齐辅仁习惯性的吆五喝六,所以他心里的逆反心理很强,表现在行动上,就是故意的在队列的时候,转错方向,搞得队伍有些乱套,让齐辅仁心里不舒服有无可奈何。
没办法,人的智力是不能等同的,这是老天爷也不能不退避的理由。也许就是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激起了齐辅仁心里的火气,才让他出来单独操练。
也许齐辅仁已经想过,单独让周金丰出来没什么问题,但是单独让郭晓宇出来,似乎很难办,所以他才会叫两个人同时出来。
可是两个人同时出来他依旧拿郭晓宇没辙。今天的事情郭晓宇看得很清楚,这是齐辅仁在向他示威,表面上是为了团队的荣誉,暗地里是在和他较劲。至于周金丰,齐辅仁估计有报复的心理,因为很多人都看出来,他那天摔倒应该是周金丰的绊。
自己不知道周金丰为什么下绊,不过倒是挺佩服他敢于使坏报复的勇气。因为他是在所谓的江湖上走,自然喜欢讲些江湖义气,所以今天,他看到周金丰和自己无辜的不能睡午觉,自然仗义的挑起事端,这一点他很清楚,这种情况下,周金丰一定是逆来顺受的,因为他根本不是齐辅仁人的对手。
至于马旺冶的理方式,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样的地方就应该像动物一样的生猛,温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以毒攻毒才会收到奇效。
可是令他不解的是,马旺冶不是单独的惩罚他,而是附加带上了最不应该受罚的周金丰。最终让他反应过来的是他把两个人关在了一个禁闭室,要知道自己刚刚在他的授意下吃了周金丰结结实实的一脚,他这么做无疑是让自己报复周金丰。
在这样的地方,对付一个文弱的周金丰,那简直是小菜一碟。凡事都有个为什么?就是这样的举动,让郭晓宇忽然意识到,马旺冶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周金丰。
他为什么会对周金丰这样,这是郭晓宇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有一点在他心里是肯定的,他已经不再记恨周金丰那一脚,还有一点是他不准备报复周金丰。
原因也是两点,第一周金丰不堪一击,老鼠都能下昏他,自己对这样的书生下手,胜之不武。第二点,他不想被马旺冶利用,不管他是什么目的,自己不能给别人当枪使,尤其是暗枪,他更不会干,因为他觉得自己是混出来的道上人,要讲究道上的规矩。
这个将近三十岁的老混混,看上去很蛮横,但是他的心眼却不少。
周金丰还在昏迷中,身上散发着一股骚味。这可不行,要知道只有这一张床,晚上两个人还得睡在上面,总不能和一个浑身骚味的人躺在一起吧,起码要减轻这种味道。
他解开了周金丰的裤带褪去了他的外裤和大裤头。扑在门口的地面上。
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裤子也被周金丰的黄水弄湿了前面,感觉耻毛有些痒痒的,索性也解了下来,放在地面上,同开门上的小窗户,让空气尽可能的流通起来。
然后又走到床边,想把周金丰身体的姿势调整一下,让他虽然昏迷也舒服一点。
他靠过去抱着周金丰想把它弄平,可是昏迷中的周金丰比他想象得要沉,就像常人说的死沉死沉,只有没有意识的人才会死沉。
郭晓宇低估了周金丰的分量,所以没抱起来,反而自己没站稳,一个踉跄压在了周金丰的身上。
当两个下半身什么也没穿的人,叠加在一起的时候。一种感觉从郭晓宇的皮肤末梢快速的传向他的大脑。
这是一种光滑细腻的感觉,又是一种柔软极具诱惑的传递。他感到自己的大脑皮层瞬间有一种酥酥的麻麻的触动,这是自己在玩弄女人的时候才有的感觉,今天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出现了就说明一个问题,自己好久没接触女人了,而周金丰的皮肤比女人的还光滑还柔软。
郭晓宇感觉到身下的不是周金丰,而是一个桃源洞长着丰厚瓣的青春少女。不好,在这瞬间的碰撞中,郭晓宇的起搏器瞬间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密度,他桀骜不驯的矗立了起来。
这一矗立,似乎弄疼了周金丰,也许是刚才压到他身上砰醒了他,他微微的睁开眼睛,轻轻的呢喃了一句“似虎哥,怎么这么黑呀。”
☆、1 同病相怜
“什么,什么虎牙,是老鼠。”看见周金丰醒了,郭晓宇心里憋不住的笑,这家伙还说什么虎,分明是老虎。
“呀,鬼,别吃我,别吃我。”郭晓宇这一笑,在漆黑的屋子里露出雪一样白的牙齿,刚刚睁开眼睛的周金丰,视线本不是很好,看到了牙齿的惨白,再到他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感觉就是一只厉鬼要吃他一样。
周金丰听到笑声看见牙齿,才想起刚才的话是错误的,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刚才是怎么昏倒的,看来真是有一只厉鬼,此刻正趴在他的身上要吃他,再吃他之前得意的笑着,尤其那排惨白的牙齿看上去是那么的锋利。
周金丰喊叫着,用手扑打着,想躲开这个厉鬼的牙齿。
郭晓宇看着周金丰女人一样的小手,不停地打在他的身上,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必要说清楚,不然这个家伙没准会吓出毛病。
他顾不得许多死死的骑在周金丰身上,双手终于握住了周金丰的胳膊。“69号,是我,我是郭晓宇,不是鬼,你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别在叫了,在叫真来鬼了。”郭晓宇使劲晃着周金丰的胳膊,大声的喊着,让周金丰清醒过来。
周金丰终于冷静下来了,人的声音他还是听得出来的。当他把自己心态完全平静下来的时候,他也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
只是他才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似乎能感觉凉爽的风,还能感觉到一个毛乎乎热嘟嘟的皮肤,在摩擦着自己的下身,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当不再惊吓和害怕的时候,他的那地方感觉是最敏感的,他感觉到了一个木杵一样的东西在自己光洁的身上潜伏着。
“你,你干什么,你流氓,你大色狼。你……”周金丰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第一感觉就是郭晓宇要强迫他。
他虽然不知道强迫是什么滋味,但是他知道很早的时候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男人和男人之间有那样的事情的,他也曾想过将来和似虎哥是不是也要那样,可是今天,现在,趴在他身上的竟然是郭晓宇,他能不慌张吗?
郭晓宇这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制服周金丰让他相信自己不是鬼,忘记了已经一丝不穿的坐在周金丰大腿根部,自己男人的物件在撕扯中居然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他急忙站起身,捂着自己那物件不好意思的笑了。“姥姥的,这小子身上真的比女人还光嫩,自己这是本能的一种反应呀。”
“日,你说什么那,你个胆小鬼,一个老鼠吓得你尿了裤子混过去了,是老子好心好意的把你扶上床的,老子流氓,老自己是流氓也得找个大姑娘,你是什么,也是个和我一样长着把的臭男人。”
郭晓宇站在那里捂着自己的物件,大声的喊着笑着,他不知道周金丰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男人和男人还能耍流氓,天大的笑话。
对于郭晓宇来讲,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男人之间还会发生什么,因为他的小脑垂体是绝对没有任何的隐喻的,就算是周金丰那么诱人的肤体,他只是感觉到好,但是心里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杂念。
没有杂念自然会感到不好意思,他才会在黑黑的屋子里捂住自己,以免周金丰真以为他要做什么一样,因为这个时候与众不同,不是在洗澡的地方,而是在这个两个人的禁闭室,他不想让周金丰误会。
“那你,刚才趴在我身上做什么?”周金丰有些疑惑,因为他和郭晓宇不一样,他心里一直有一种感觉,就是对男人的感觉,就像他和似虎哥。
方似虎心里可能没想什么,只是男生在一起的直率,但是他周金丰却有想法,那种想法已经植入了他的心扉,他想驱赶都不可能,这也许是天生的。
郭晓宇忽然觉得这个小子有点可爱,太可爱了。
他站在一边松开自己的手,因为膨胀已经不存在了,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周金丰脸红了,虽然光线不好看不清他的红晕,但是郭晓宇能从他越来与微弱的说话声音里感觉到他的不好意思。
“放心吧,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就凭你曾经狠狠地踢了我一脚。”为了缓解尴尬,郭晓宇看着自嘲的玩笑。
“我不是真的想那样,可是……真的很对不起你,要不,你也踢我吧。”郭晓宇这么一说周金丰更不好意思了。
他想说我是服从命令,可是又觉得不全是,马旺冶也没有说让自己使多大的劲呀,还是自己鬼使神差,他真的觉得对不起郭晓宇。可是又2表达不清楚,不知道舌头怎么就表达不出内心的想法呢?
“算了,我们同病相怜了,还说那些过去的事情多没意思呀。来来来,快睡觉吧,要知道我们今天是没有饭吃的,还是保存点体力吧。”郭晓宇说完走过来躺在床上。
此刻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拘谨,两个男人话说开了,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周金丰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郭晓宇,觉得他不再那么赖皮可恶了。
在这个与外界隔绝的小黑屋里,他觉得有郭小宇在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起码自己不会害怕。现在睡觉早不早他不知道,不过他觉得躺着肚子的会好受些,何况还没有裤子穿。
不过他觉得脸有些发烧,他感觉从郭晓宇身上传过来的男人的温度,让他有些心慌,何况还能看见他男人的身躯,和身躯散发出的荷尔蒙的味道。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都睡着了,没有穿裤子的身体有些冷,两个人在睡梦中慢慢的挤到了一起,相互的用自身的体温温暖着对方,也许还有睡梦中那很自然的生理反应,不过,睡着的他们是不知道的。
☆、1 雨夜神秘人
周金丰和郭晓宇几乎是同时醒了过来,呱呱叫的肚子提着抗议。
周金丰晃了一下屁蛋子,因为他觉得那里不太舒服,好像有一个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物件,生生的竖在哪里,感觉怪怪的。
“晃什么慌呀,这个浪,再好的老爷们也扛不住你这么晃呀。”郭晓宇使劲搂住周金丰的肚子,让他老实的别动。
“你,真流氓,怎么放到我的腿缝里去了,赶紧拿走。”周金丰不再晃了,他觉得越晃那东西有膨胀。
“去去去,哪有心思想那个,估计现在到晚饭时间了,该死的马旺冶,也不知道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所以我们不要浪费体力,我不是有意要搂着你,而是这样能暖和谐,别瞎想。第一你是男的我没兴趣,第二这时候没那心情,保暖才思淫欲,亏你还是个学生,思想那么不纯洁。”
郭晓宇一边说着,一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东西离开周金丰的大腿。
周金丰这才觉得郭晓宇说的对,就在稍微调整的空隙中,他感觉到了意思凉意,不自觉的又靠了过去。
“你呀,要是个女人,今天非失身不可,我就是饿死也要做回风流鬼。”郭晓宇往前靠了靠说到。
因为他知道周金丰是个男的,要是在漆黑的夜里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一定把他当做美女而收房,而且一定是当做绝色美女,他的身形,他的皮肤,他的婀娜娇小,无人能抵挡,估计柳下惠也得投降。
可是郭晓宇知道现在和自己靠在一起用身体取暖的人是个男人,是和自己一样的小生??子,所以他没有别的非分之想,至于其他的反应,那都是相互摩擦引起的本能,他不会在意,他相信周金丰也不会在意。
可是他毕竟不是周金丰,周金丰虽然也没有想太多,但是有别人暖烘烘的身体看着自己,他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的似虎哥,想起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想着想着就忘记了饿。两个人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熬着时间。
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的日子真的很难过,当灵魂有利于肉体和虚幻之间的时候,他们似乎已经分不清那里是现实那里是幻想了。
夜晚在狂风暴雨中来临,天空已经看不到一点的星星,感觉整个被乌云笼罩,过分堆积的雨水一时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在地面泛起阵阵的涟漪。
参天的古树在狂风和暴雨中摇曳,似乎他们也感到了一种压抑,嘎嘎叫楂的响声抒发了他们的无奈,这响声在雨中显得很恐怖,似乎随时都有一种会无法承受而中间断裂的可能。
这样的天气,没有人愿意出来走动,何况还已经是夜,学院寝室的灯光早已熄灭,只有督导主任和校长室的灯光还在亮着,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这不属于他们所能知道的范畴。
似乎狂风和暴雨凝结了所有的生机,这个中央警察学校里只有大自然的体现,而没有人为的一点行踪,偶尔一道闪电滑过,看到的只是往往的雨水。
禁闭室外的小木屋,在风雨中显得那么的孤单,无数的雨点透过缝隙阴湿了里面的青石板。
平时这里没有人站岗放哨,自由里面有了关押的人的时候,才会有低职务的卫兵过来看一眼,而今天这样的天气,他们也懒得过来。大概躲在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偷偷的喝着小酒,讲着他们聊以自慰的黄色笑话呢。
又一道惊雷闪过,忽然在闪电的亮光中,看见一个身影稍纵即逝,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在这样的天气里几乎没有人能看见他的行动,更看不见他是谁。
不过他的身影很快,似乎在和闪电比速度,在闪电过去之后,他以经来到了小木屋的里面,听了听动静,他已经可以断定,那两个门卫山擅离职守了,不过这正是他所需要的,不然自己还要费一点气力,会很麻烦的。
他身影轻轻的一晃,进入了漆黑的走廊,从袖口里一晃,一把美国制造的精美手电筒,出现在手中,一束光亮闪过找清楚了通道的方向,随着这束光线的消失,他整个人已经站在关着周金丰和郭晓宇的铁门前。
他靠着墙边屏住呼吸额,探着耳朵仔细地听着。很好这两个家伙都睡着了,和请求他办这事的人的想法一样,这就好办多了。
他轻轻地掏出万能钥匙打开小铁门,人轻飘飘的晃了进去。
一股难闻的气温直冲他的鼻子,他急忙捂了一下鼻子,好让这种气味冲淡一些。然后再打亮手电筒,他要判断一下自己要找的人的位置。
当他借着灯光看着两个没有穿裤子的人楼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嘴角闪过一丝淫荡的笑容。不过只是一丝,瞬间而过,说实在的,他不喜欢这乳臭未干的娃娃兵,不过他倒想看一看真实的西洋之景。
就在他手电筒的灯光闪过即将熄灭的瞬间,他发现一个人影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忽然大叫了一声“鬼。”
他只喊出了一声鬼,就什么也喊不出来,因为这个黑衣人以很快的速度点了他的穴道,刚刚座起来的他又昏昏的睡了过去。
那个黑衣人一哈腰抱起另一个躺在床上的人,顺手从腰间拿出一块塑料布,包裹住那个人的身体,出了禁闭室,消失在大雨中。
他的眼神很谨慎的扫视着雨中的动静,虽然不会有人出现。他的动作很敏捷,几个纵跃已经远离四面透风的小木屋。
身上的人不是很沉可是还是有些分量的,但是在他的肩头就像四两棉一样的轻飘飘。
他没有奔教官们的住所,而是直奔最西侧的大礼堂,当他出现在大礼堂的后门的时候,另一个人影出现了,他轻轻地打开们,把那个黑衣人让了进来,轻轻的问了一声“怎么样,顺利吗?”。那个声音很熟悉,却是刻意压低了语调。
“顺利得很,今晚你有的开心了。”黑衣人嘴角淫荡的一瞥。“不过,你要好好的报答我,那里的空气太糟糕了。”黑衣人说完跟上一句,算是提醒。
“啥时没满足你,抓紧点速战速决,别出问题。”吱嘎门轻轻的关上了,已经看不见外面的任何景物,只能听见风声雨声和树木的摇曳声。
☆、2 激流小游轮
一艘光洁的小游轮,在海洋里遇到了一只八爪鱼,起码小游艇是这么想的,八爪鱼把小游轮牢牢的抱住,用触角舔舐着游轮身体的每一个边边角角。
无论是墙角旮旯,还是迎风招展的旗帜,那种舔舐让小游轮心醉,他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危险,反而感觉到一种所未有过的舒坦。
小游轮想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怎样的一致八爪鱼,竟然如此了解他的心里。
他想看看这是怎样的一只八爪鱼,怎么感觉应该是两个八爪鱼,这么多的触手,且温度不一样,一种温度的触手去了前厅的驾驶舱,直接给小游轮挂上档位。
另一种温度的触手却直奔后仓,找到了储藏室,似乎想进去找些吃的。
小游艇在八爪鱼的掌控中,不停的摇摆,他感觉自己在这不停摇摆中坠落,坠落到了一种激情的洪流中,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一切。
周金丰感觉自己就是那小游艇,可是他看不见谁是八爪鱼,他已经前后都得到了满足。
他感觉自己虚脱了,想昏昏欲睡,他感觉那八爪鱼往他的体内松了一种清凉的东西,那刚才还火燎燎的后面此刻已经不再有一丝的痛楚。
他现在不想知道是谁在后面牢牢的抱住了他,开开垦了他的洞穴,也许这是一个梦,不过不应该是梦,因为自己的感觉很真实,他能想象得到这个人是谁,因为这个屋子里在没有别人。
不是他不想多想,而是他不能多想了,不知道是泄过后的身子感觉到了疲惫,还是过分的缠绵耗干了他的养分,他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香甜。
外面的风已经变小了,雨也变得缠绵了,不再象刚开始那么狂暴,天空中也不会有惊雷和闪电了,一个人影飘出了礼堂,在夜幕的掩护下象禁闭室急速的前行。又一个人影走出了礼堂,他锁上门,直奔门卫室
门卫室的灯光有些昏暗,借着昏暗的灯光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人。
马旺冶开门走了进去,他没有看坐在那里值班的卫兵,而是直接推来里面的小门,这是一个三进门的门卫室,最外面是值班的,里面是个卧室,穿过卧室是一个方厅。
果然方厅里面,有四个人在喝酒,这是一个隐蔽的方厅,因为关上后门,四周没有窗户。
马旺冶看着屋子里的四个人友善的笑了笑。“老张,老刘,喝酒可别误事,别忘了下面地下室还有两个人呢?明天早饭后把他们放出来吧。虽然犯错误但他们毕竟是孩子,是我们的学院,你们俩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马旺冶说完背着手走了,他点脸上带着一种相当愉悦的表情。好像是刚刚从洞房出来的新郎官,一种幸福的感觉发自内心洋溢在脸上。
老张老刘在马旺冶离开之后,急忙放下酒杯跑到禁闭室看了一眼,还好,两个小子睡得很香甜,能够听见他们均匀的喘息声。
“可怜的孩子,肚子里没食也能睡得着。”老张有些怜悯的摇了摇头。
“这马队也真是的,明早还不给饭吃,这可怜。”老刘也附和着,两个人又晃荡回门卫室,继续偷偷的喝他们的酒,天明的时候,他们才可以换班的。
罗汉金驰悄悄地溜进了马旺冶的房间,一把搂住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马旺冶,发出轻轻的淫笑“宝贝,除了你,我谁也不喜欢,当然这是指男人,女人不算。”他的笑声很轻,他的话语很柔,但是足以让马旺冶听得见。
马旺冶没有说话,顺着他的搂抱倒进了他的怀里,此刻他已经不是那个相当爷们的区队长,而是罗汉怀抱中的一个丰腴少妇,这一刻他无力摆脱也不想摆脱。
风停了,雨住了,天边露出了鱼肚白,罗汉金驰也满足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起了响酣,真舒服,虽然不是女人,但是圆的东西又圆的的美妙,他心满意足。
☆、3 你看见鬼了吗?
郭晓宇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他在一条宽阔的海面玩耍,忽然感觉到有些尿急,急忙站在海滩上掏出机关枪想扫射,可是偏巧爬上了一个大螃蟹,用尖尖的大鳌一下子夹住了他的机关枪。
他拼命的想摆脱,可是就是摆脱不了,把他急得奋力的去抓那只螃蟹,这么一抓自己醒了,他发现自己抓住的不是螃蟹,而是周金丰的腰。
“你还想干什么?”周金丰这个时候已经醒了,他扭头看着郭晓宇,脸上带着差异的神情,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脸色有些发烫。
“什么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呢?你的手怎么那不老实,真不害臊。”郭晓宇看着周金丰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小子,自己做了丑事还恶人先告状。
“我……说,你怎么放我手里了,真流氓。”周金丰刚想说什么,才发现自己的手了握着一个发烫的大山芋。他急忙松开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难为情的骂了一句。
他现在觉得昨天晚上那好像不是梦,应该是真的,那个人就应该是郭晓宇,因为只有他和自己在一张床上,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发慌。
“咱们两个可有一个是流氓,不说了我得先去放水,憋死我了。”郭晓宇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马桶,哗哗哗的水流急速的冲洗着木桶,声音很响。一股带着荷尔蒙的骚气,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69,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郭晓宇,你昨天晚上看见鬼了吗?我看见了。”郭晓宇一边方便一边说,说到鬼的时候他的身体有些发抖。
“看见了,一个色鬼。”周金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面,感觉没有什么异样,他的心里有些猜疑,难道昨天晚上的事不是真的,是自己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吗?他不敢确信,所以用话在试探郭晓宇。
“你也看见那个穿黑衣服的鬼了吗?我还以为是幻觉呢?”郭晓宇放完水心里很畅快,急忙走过来看着周金丰,想得到证实,因为他不能确定,一闪而过后自己就睡着了。
“你心里有鬼吧?你昨晚做了什么?”周金丰觉得郭晓宇在胡扯六拉的编故事,越是这样的编故事越说明,昨天晚上的事情可能是真的,所以他在追问。
虽然自己不是女孩子有什么贞洁,可是自己起码要知道,是谁偷偷的摘取了他准备送给似虎哥的礼物,他要知道谁开垦了他荒芜了二十多年的后园。当然他还不能完全确定这开垦是真实的。
“我能做什么?不就是光屁蛋子搂着你睡觉吗?你还别说你那身子真像个女人,暖和死了。”郭晓宇看着周金丰一脸紧张的样子,以为自己一提到贵,这个文静的家伙又害怕了呢?所以开着玩笑打着哈哈半真半假的说着。
“你,你怎么能这样做。”周金丰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的语调有些娇弱,像一个害羞死了的女孩子。
郭晓宇当然不知道放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周金丰这样说话很奇怪,虽然他看不到周金丰的脸,但他能感觉到周金丰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不那样子还能怎样,就一张床,屋子还冷,再说我不是担心你害怕吗。”
郭晓宇完全觉得很正常,不就是搂着你睡觉了吗,有什么大不了,要是有第二张床或者屋子不冷,我才不会搂你,弄得身体很不自然,心里好痒痒的,他这么想着,也就无所谓的说着笑着。
“你还笑,你玷污了人家的清白,我恨死你了。”郭晓宇越是笑,周金丰越是觉得脸没放,我的天呀,这个混蛋,弄了人家还理直气壮,真是气死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和你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在哪里我都敢说,我可没玷污了你的清白,你又不是个女人,我玷污你什么,我还说你耍流氓侮辱了我呢,刚才你还握着我的老二,不害羞。”郭晓宇觉得周金丰说的话有些怪怪的,不过他现在心情不错,所以和周金丰开着玩笑。
“什么?你没有,哎,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梦……”周金丰看着郭晓宇觉得他不是在做作,看来他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的感觉,也许自己真的是在混沌中做了一个春梦,他自然自语的嘟囔着。
“什么没有呀,我还是第一和男人一个被窝腚挨着腚,真像是在做梦,我做梦都没想过,会被男人摸了自己的老二。以后,我们俩关系不一般了,知道吗,我们在一个床上睡过觉。”郭晓宇很自然的拍了一下周金丰的肩膀,嘻嘻笑着说,这是他心里的真实感受。
周金丰没有说话,他还在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结,让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悬着很是难以放下。
郭晓宇也在想,是不是有鬼,他明明看着有个影子,是人还是鬼,真的弄不清,不过他不再说出来,他怕说出来周金丰害怕。郭晓宇拿过地上的裤子套在身上,又把郭晓宇的裤子扔给他,毕竟这样不穿裤子被别人看到不好。
门开了,他们被放了出来,马旺冶在小木屋的外面狠狠的训斥了他们一番,然后放他们回去了。
两个人回寝室拿了衣服,直接去洗澡。虽然肚子很饿但是比起身上的味道来,吃饭似乎还不是很重要,因为过劲了就不是很饿。
郭晓宇大咧咧的洗着自己的身体,周金丰看了他一眼,自己想大解,就进了洗澡间里的卫生间。
当排泄完毕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不是很舒服,后面有点火燎燎的疼,用纸一擦拭还有一点血丝。他忽然意识到昨天晚上也许是真的,或者说就应该是真的,不是郭晓宇拿到真的有鬼吗?
他低着脑袋回到喷头下,看了看郭晓宇轻轻地说:“我好像便血了。不过不严重。”他的声音很低,似乎很难为亲情。
“是不是屋子潮,痔疮犯了,一会你去医务室开点药吧。”郭晓宇洗得很快,已经穿上衣服出去了。
周金丰在雾气中不停的用手去探视自己的后面,直到他确信不是流血而是血丝,也许真的是痔疮犯了,不过自己有没有痔疮,自己都不清楚,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呀。
他觉得郭小宇说的那么肯定,也许真是那么回事吧,只能这样想,不然自己实在想不出个所以言。
低头走出洗澡间,看见郭晓宇闪了过来,偷偷的塞给他两块糖,就有匆匆的走了。
周金丰第一觉得郭晓宇还挺好,虽然自己看不惯他的流氓地痞形象,但是那都是从前,从禁闭室里出来后,自己发现他在自己的心里形象变了很多,变得不再那么可恶了。
一抬头看见方似虎正向他走过来,悄悄地把糖分成两份,一人一颗准备地给他。
☆、 走出禁闭室
方似虎扫了一下四周,迅速的把周金丰拉到一边。
“你昨天是怎么回事,害我担心死了。”方似虎的表情告诉周金丰,他真的很担心他,这一点已经和自然的流露出来了。
“没什么事,被关禁闭了。”周金丰笑了笑,看着他的似虎哥,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感觉,知道他关心自己,更是美到了极点。
他很快的伸过手,把一块糖塞到了似虎哥的手里,然后柔情的看着他。
“怎么回事呀,我知道关紧闭了。”方似虎在追问。
“没什么,换个地方睡一宿,小意思。”周金丰可爱的笑了笑,他不想和似虎哥说太多的事情,因为两个人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在一起,说多了反而让似虎哥更担心。
“哦,那地方还给发糖!”方似虎看着周金丰,开了个玩笑。既然周金丰不想说什么,自己也就不好在追问。
当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才发现周金丰不在,可是又没有人能告诉它发生了什么,方似虎真的很着急。
他急急忙忙去找吉库,进门的时候,偏巧马旺冶从吉库的房间里走了出去。吉库不仅是本周的执行官,还是这个区队的队长,马旺冶自然要向他说明关禁闭的情况。
看见方似虎找急忙慌的走了进来,吉库一愣。“有什么事情吗?怎么连报告也不喊一声,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吉库的话语很冷声音也很高很严厉。
方似虎这才意识到自己太惦记周金丰,以至于忘了规矩。不过吉库很少用这种语气和别人说话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他重新喊了一声报告,走了进来,远马旺冶看着这情景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坐下吧,什么事这么急,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喜形于色,要注意保护自己吗?怎么没长记性。”看着进来的方似虎,吉库的语气此刻变得很舒缓很和善。
方似虎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太莽撞了,马旺冶刚刚走出去,他要是看到自己随便进入吉库的房间,可定会产生怀疑,难怪吉库如此严厉如此生冷的高调让自己重新来过。
自从第一踏进吉库的办公室,方似虎就感觉到吉库再给他传递一种信息,就是要学会时刻保护自己,时刻留意周围的情况。
他虽然觉得这种信息的传递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想到自己将是一名特工,那么这些又是必不可少的时候,他似乎明白了吉库的良苦用心。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自己关照,但有一点他相信吉库是对他好,应该是他不需要设防的人之一。
当方似虎说完周金丰不见了的时候,吉库并没有马上说什么,只是用他犀利而睿智的眼神扫描着自己,这样方似虎有些不自然。
似乎他以前和周金丰在一起两年时光的一切,都会被吉库扫描到一样。越是这样想心里越觉得有些慌,他躲开了吉库的眼神,但是耳朵却在收听着可能知道的任何足丝马迹、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刚才马队长说有两个学生不听话,受到了惩罚,估计就有你关心的那个人吧。你回去吧,记住以后不要这样,在这个学校里,你和谁都不要太近,尤其是大伙面前。有的时候两个人心近才是最近的,你知道什么是心近吗?我希望你能回去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给你的话,”吉库对这件事情的反应很平淡。
方似虎只好走出了他的房间,这里讲究团队精神,但是只是多个物体硬挤在一起的团队。他不需要每个人之间沟通,甚至需要他们有矛盾,在相互的监督中迫使人来凝成一股绳。
看的很近的人不一定是最亲近的,离得很远的也许就是最近的。这是这个学校的氛围逼出来的。方似虎很明白,就像吉库教官说的那种心近,就是说人不必要形影不离一样。
现在看着周金丰微笑着从自己身边走过去,方似虎回头大步走向别,远一双犀利的眼神随着他们相互错开而消失。
周金丰把那块糖放进嘴里,好甜好滋润,他已经将近一天没吃东西了,别说一小块糖,就是一小块干面包,他也会感觉到相当的美味。
走回寝室,他发现齐辅仁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不过自己懒得理他。虽然这件事情不怨齐辅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想把过错记在他的身上,也许这样才会舒服些吧。
洗了澡换上衣服,郭晓宇和周金丰出现在了训练场上。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状态出奇的好,郭晓宇一改嘻嘻哈哈哈的毛病,一也没有转错方向,他不时的用眼角扫着周金丰,显然从一个禁闭室的一张床上出来后,他开始注意纤细文弱像个女孩子一样的69号了。
周金丰也能看见他在注意自己,不时的回个微笑,似乎微笑过后,他的脚步稳健了,姿势阳刚了,有的时候其实很怪,一个夜晚的同病相怜,让两个原本相互讨厌对方的人,心里增加了一种喜欢和默契,真是很邪门。
当中午的阳光再照进学员寝室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能听见此起彼伏的鼾声,但是绝对没有任何人的说话声。
午饭过后的这个午睡对他们很重要。因为下午不用再训练了,这是他们来到这里以后的第一个半天休息日。原因很简单,明天要进行阶段性考核了,所有的人都在很好的利用这个时间休息调养自己,包括郭晓宇和周金丰。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太阳高高挂在天空,天空中看不见那层薄雾,有的只是洁白的云朵在蓝蓝的天空游弋。
好晴朗的天气,好安静的学校,能听见从大墙外传来的犬吠声,但是这些都不会影响熟睡的学员们,他们真的很累很疲乏。体能的储备从这里将会有一个转折,因为他们已经慢慢的适应了紧张的气氛,懒惰正悄悄的准备逃离。
☆、5 通过大检阅
东方破晓,嘹亮的起床号唤醒了中央警官学校特种政治警察训练班的学员们。
此时的他们经过了这一阶段的操练,已经不象刚来时那么杂乱无章。井然有序的的整理内务,去食堂吃饭,然后唱着嘹亮的歌声在广阔的大院里列队集合,等待着第一阶段步兵操典的检阅。
他们也在期待着,期待着下一个科目的来临,也许不是这么的乏味和枯燥。
操场前面已经搭起了一个一米多高的主席台,上面端坐着一些人物,他们是校长霍言旺,副校长田鹏,费里奇,教务督导主任冯三强,总务主任柳邙,以及各区队的区队长。
还有一个胖胖的脸上带着横肉的笑面虎似的人物,没有职务标称,只是写着周浩洋三个字,学员们可能不知道,但是教官们都知道,他就是集中营的一号人物,一个相当阴暗的家伙。
几百人的队伍在操场上规矩的排开,一对对的队列经过主席台接受检阅。
应该说这一段的操练还是很见成效的,起码队列已经成型,步调已经一直口号也很整齐。没有人苛求他们能达到一种极致,只要像这样过得去眼,就算是第一部大功告成,三个月的入伍训练,可不止队列这一个内容。
马旺冶站在队伍的前头,扫视了一下自己的三个班,他感到很满意。
尤其是一班,应该是一个想到优秀的集体,这个班不仅人员强壮步伐整齐,鬼才知道这个班居然每个人都很有精气神,和其他的两个班完全不一样的气势。从班长尹沧海,到下面的方似虎,周群朗,胡逸之,各个都精神抖擞。
他又扫视了一下三班,看着站在前面跃跃欲试的齐辅仁,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有点狐假虎威的味道,站在他旁边的周金丰,简直就是一没长大的小丫头,怎么看怎么没有军人的那种范儿。再看郭晓宇,冯萧,皮子阳,怎么看怎么像一盘提不起来的散沙。怎么分得班呢,真是绝了。
二班相对平均一些,只是一个叫吴科伟的学员,让他比较欣赏,他长得和自己有些像,浓眉大眼胖乎乎的,怎么看怎么想自己当年的影子。他有时候在想,等将来自己得手后,把这个家伙交给罗汉,他一定能喜欢,自己也就能够解脱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个夜晚之后,他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不想在给罗汉做发泄的工具了,他自己一肚子的男人精华也想有个固定的地点来放松。
马旺冶的眼光从吴科伟的身上扫落到周金丰的脸上,心里不免一个颤抖,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自己的裆部往上窜。姥姥的,这是怎么了,被着个小娃娃勾去魂魄了吗?不要急,一定不要急,以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马旺冶把目光游离出自己的队伍,抬头看了看天空。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早晨的阳光和暖的普照着大地,一个大大的光晕,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扩散,好舒服。
当他把目光再收回来的时候,他的队伍该出发了。挺直胸扳直腰,嘴里发出响亮的口令,在他迈出行为的步伐的时候,他的区队跟着他走向了跑道,顺着跑道缓缓的向主席台走过来。
步子不是很有力,但是也是呼呼通通,步伐不是很规范,但是也很整齐。应该说,今天他的区队很争气,没有出现半点的瑕疵,通过主席台后,马旺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们的区队居然名列前矛,在15个男区队中名列第四,得到了校长的表扬,这让马旺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倒是很高兴。
齐辅仁也长出了一口气,得奖当然高兴,不过更让他高兴的是,他看见了走在女兵队伍里的韩莎,在众多漂亮的女兵中,他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表妹,因为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她的气质,她的姿态,以及被武装带勒出的线条,居然是那么的完美。
齐辅仁可能没有想到,不光是他看出来韩莎的与众不同,主席台上的霍言旺,冯三强,以及周浩洋都看到了这个绝色的美女。
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微笑,他们的体内都有一股烈火在翻腾,不过这些东西都被他们掩盖在威严的军装下面,没有人能够感觉到,似乎此刻他们都是正人君子,都是一本正经的领导和军人,一切都不可侵犯。
校长讲话,讲的热血沸腾群情激昂,冯三强领着大家宣誓。他干巴的身体里,居然凝结着一股响亮的声音:我誓以至诚参加团体,服从领袖,严守团体机密,服从命令,遵守团体纪律,如违誓言,愿受最严厉罚。
这样的形式无非是要加受训人的印象,让他们死心塌地的为军统卖命。周金丰念出宣誓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一种欠了卖身契一样的感觉,他感觉到似乎有些冷,身体不自然的打了一个冷战。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郭晓宇,发现他目不斜视,在扫描一下方似虎,感觉他更是巍然屹立。再想扫视别人的时候,他看见了马旺冶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很严厉似乎又狠狠缠绵,里面似乎有着一种牵肠挂肚的感觉。
周金丰一愣,急忙低下了自己的眼睑,不再进行扫描,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也在别人的扫描范围内。
检阅结束,各回各队,准备下一个科目野外生存。
马旺冶走在息烽小城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他想找个地方喝点酒,或者散散心,因为他感到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这是他走出警校来到街上的主要原因。
本来他想约罗汉金驰一起出来,可是当他走出自己房间的时候,看见金驰上了周浩洋的汽车,开出了校门。
☆、6 故友的偶遇
息烽茶馆不知不觉出现在眼前,大概是自己已经习惯了向这里走来,所以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这座两层的小木楼。
学员没来之前,他开始是自己来这里喝茶醒酒,后来被罗汉金驰占了便宜之后,他们两个人就一起来这里,悄悄地沟通一下感觉和情感也是不错的选择。
现在学员们都来了,他们也和学员一样失去了自由,每周也只能出来一,还要登记,真是麻烦。
不过他们可比学员自由,学员是要请假通过批准才可以出来的,而且这三个月的新兵入伍阶段是不给假的。
他埋怨周浩洋保举他来这里,他后悔被金驰染上了龙阳之癖,原来只是发牢骚,自从自己喜欢上被金驰蹂躏之后,他发现原来其实一切不想他想得那么差。渐渐的他和金驰一样迷恋上了此道,金驰甚至不去喝酒取乐了,真是邪了门。
古香古色的小木楼,飘扬着一个大大的茶字锦旗,伙计还是原来熟悉的伙计,看见他走过来,老远就卑躬屈膝的打着招呼。
淡淡的茶香在茶楼四周弥漫,混杂着小菜和点心的味道,勾起了他的味觉。他踏步走了进来,硬硬的皮鞋踩在木板上发出脆脆的响声。引得喝茶的客人们抬起头观看,然后又迅速的低下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马旺冶很清楚,是自己这身校官的服装太扎眼,如今这个兵荒马乱的念头,人们的心都很惶恐,就算在这很是宁静的山区小城,相对宁静的生活,也不能改变人们心里的那种不踏实感觉。
没有人愿意看到当兵的,更何况他是个军官,一身笔挺的军装,看上去就威严逼人,何况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事情,脸色不是很温和,看上去有点狰狞。
别看马旺冶是老牌特务出身,但是他自身的性格决定了他不是那种欺男霸女的人,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去招惹这些与自己刮不上边的老百姓,这大概也和他的家庭出身有关系。
他出身小吏之家,父母从小的教育就是与人为善和睦相,很长一段时间他也是这么做的,直到成了军统的一员,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有一种隐藏的本性,那就是喜欢打打杀杀,喜欢鲜红色的血。
跑堂的在前面引这马旺冶上了二楼,在靠窗边的座位上,用白毛巾掸了一下灰尘。马旺冶稳稳坐下要了一壶毛尖几样点心,跑堂的高声叫着下楼去了,他才掏出三炮台,擦着了火柴,一边吐着烟圈,一边看着过往的行人,等着伙计给他送来茶水点心。
心里想着周浩洋找罗汉金驰干什么,估计没什么好事,他很清楚周浩洋是干什么的,更清楚他的为人,是一个地道的伪君子。
相比起其他的城市,息烽相对是比较安宁的,看上去百姓可以安居乐业,坐在茶楼上能听见下面小贩的吆喝声,能听见路上行人的嬉笑声,还有就是来来往往的黄包车,在地面跑过的咕噜声。
大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墙角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构成了这个小镇的一道别样风景,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没有了往日的雾气昭昭,看着这平和的景象,让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安详感。
品茗就是喝茶,但是这两个字很有讲究,品要慢就是最少也要三口,一口喝干那叫灌,两口喝干那叫饮,只有三口以上才可谓品;茗乃多层意思的组合,首先要是名茶才可,大碗茶谈不上品茗,只能说是解渴。
名茶名人喝,名人喝的儒雅喝的清闲,一多半口喝出茶的底蕴,这才叫品茗。你绝对听不见两个要饭的说,咱们去品茗呀。
马旺冶不是粗人但是也算不上儒雅之士,但是他却偏偏有此爱好,以前在执行完任务之后,躺在竹椅上,泡一壶好茶闭上眼睛慢慢的品,就会忘记刚才的枪林弹雨九死一生,真是一种放松神经的好办法。
跑堂的送来茶点下去忙活了,马旺冶收回自己的目光,开始用心的喝茶。想着金驰想着周金丰,盘算着自己应该怎样把玩这两个人。
“伙计,来壶毛尖,四样小点,快点。”一个听起来很耳熟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马旺冶抬起头扫视了一下。
一个穿着藏蓝色长衫,带着礼帽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怎么这么熟悉,无论是声音还是身形,都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这个人在哪里见过?还是曾经在一起共事过,他快速的搜索着自己的记忆。
当大脑中有一个人应在定格的时候,马旺冶基本上可以确定,不用怀疑自己大脑储存的信息,他自己本身就是个出类拔萃的特工。
他一边喝茶,一边留意着那个人,当那个人坐稳转过身,摘掉眼上的墨镜也在扫视屋子里的环境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目光相对了,一点也不惊讶,但是却带着一种默契和惊奇,相互笑一笑,共同站起身,两双男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加权”“旺冶”两个人几乎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应该说在这个小城里再相遇,是两个人谁也没有想到的。
他们曾是一起执行任务的特务,曾经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考验。原本两个人应该一起去天津站,可是阴差阳错马旺冶来到了息烽,而桑加权则去了天津站。马旺冶望着桑加权心里在想,怎么来到这里了。
“伙计,把东西挪过来。”桑加权一边喊着伙计,一边把马旺冶拉到自己的桌子旁。
马旺冶也没推辞,老友旧知在这偏僻的西南小城的小茶楼里偶然的相遇,本身就是一种难得的巧合,别说喝茶,就是喝酒和他个五马长枪也不过分。
不过马旺冶和桑加权都没有选择酒楼,就是说此刻茶楼最适合他们,毕竟身份有别于常人,也许对方不方便。
☆、7 变故的起因
“还是你在这里好。”当了解了马旺冶的情况后,桑加权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流露出一种羡慕。
也许出了什么事情让他感到了一种恐惧吧,正常情况下,军统的特务们是不会羡慕这种偏僻的小城的。大城市的华永远是人们追求的一种境界。喜欢血腥味道的特务们,也不会迷恋于之中宁静的,马旺冶看着桑加权,心里猜想着。
“有什么好的,没意思极了。你怎么来这里了?”马旺冶摆了摆手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然后很轻声的问道。
桑加权看了看他一仰脖干了一杯茶,然后压低声音轻轻的说了一下来龙去脉。
要说天津站,还真是个很棘手的摊子,那是日本人横行的地方,日本的特务们也不是吃素的主。在此之前,军统曾派倪中天出任天津站站长,刚刚拉起队伍,就被日本特工给破坏了,倪中天也被暗杀,这是马旺冶和桑加权都知道的事情。
这桑加权随新站长来到天津,自然是加了小心,无论是办公的选址,还是平时的警备,照实下了一番功夫。
不仅站长不出现在街柳巷,也严格要求手下在公众场合的行为举止。喝酒逛窑子横行霸道的行为很是收敛,一时间也还是安宁,让日本人也无从下手,似乎一切都很顺利。
看看一切都已经进展有序,站长张仁诗也就松了口气,他是文人出身后来参加了军校,很得戴老板的赏识,所以才在这种困难的时候,让他出马。
但是文人有文人的喜好。这张仁诗不好女色不喝大酒不耍钱,平时只是品茶看书,却不知他文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别人不知道的心思。不知道是以前有过怎样的经历,反正他喜欢龙阳之癖。
人,只要有欲望,就会被别人找到空隙。忙起来的时候没时间顾及自己的爱好,当看上去一切都好转了,他心里的那种蠢蠢欲动让他按耐不住。
天津是以洗浴文化着称的城市,各式各样的洗浴让人很奢侈的挥霍着空暇的时间。
这天午后,张世仁去了一家不是很大确实很豪华的浴池。这里的技师很多都是从事买卖职业的少爷,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他没有选择那些手法精湛的技师,作为一站之长他的防范之心还是很强的。
他看中了一个长相粗犷的的打杂的,地位很低下的服务员,看上去似乎是农民样子有些土里土气不懂情事的样子。张仁诗开了房间点他来为自己按摩。遭到了领班的拒绝,很显然他不是技师,没有按摩的资格。
越是这样张仁诗越觉得非他莫属,因为他安全起码不会是特务。他找来了经理加了钱,才把这个看上去很生荒领进了房间。一试,果然是小荷才楼尖尖角的生瓜蛋子。
自此张世仁迷恋上了他,悄悄的把他带回了自己的驻地。感觉上像是带了跟班保镖,他是这里的老大,自然没有人会多问,更没有想到他的性取向,两个人明铺暗盖做着鱼水之欢。
桑加权说到这里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显示自己对这种行为的鄙视,一只手拿着茶壶轻轻的斟满。
马旺冶心轻轻的蹦了一下,因为桑加权不知道他也有这种癖好,说起来自然无所顾忌,可是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现在很沉迷雨之中欢乐之中。看着马旺冶的眼神充满了好奇,桑加权以继续他的讲诉。
那个人原来是日本汉奸,它不仅摸清了张仁诗身上有多少根毛毛和物件多大洞穴多,还很清楚的知道了相当隐蔽的天津站的具体情况。
也算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天晚上张仁诗临时拉肚子,正好带着桑加权出去上医院。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发现日本伏击了天津站,摸摸头皮一身冷汗,要不是拉肚子估计他俩也被抓了。
当两个人提心吊胆的来到临时紧急集合地点的时候,发现还有两个命大的,一个是因电台故障出来修理的,另也个是在地下储藏室拿东西的。
那个在储藏室拿东西的人告诉他们,就是那个跟在站长左右的人,带领人进来的,这下子才弄清是怎么回事。事情很凑巧,两个人在逃往重庆的路上,偏偏撞见了喝醉了酒的那个日本汉奸,顺手把他绑了要带回重庆。
可是还没有带回重庆,就接到指示,要把这日本汉奸押往息烽集中营。
张仁诗让自己和另一个人来押解,两个人在路上才得知原来张仁诗是这样的一个人。
桑加权说完很不屑的笑了笑。“你那个同来的呢?”马旺冶没有看见另一个人,所以问了一句。
“我怕张仁诗弄什么鬼,推说自己要看个亲属,让他自己去阳朗坝了。”桑加权笑了笑,接着喝茶。
马旺冶也明白,桑加权的想法是对的,张仁诗之所以把人弄到这里,就是怕漏了自己的底细,他不可能不考虑到押送的路上会不会走了风声,防范之心是要时刻都具备的。
“去了多久了?”马旺冶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神情专注的问了一句,眼神看着桑加权。
“早晨去的。哎呀,对呀,现在都下午了……”似乎马旺冶的一句话加上警觉的眼神,一下子提醒了桑加权,他喝完杯里的茶,扣上礼帽,和马旺冶握了一下手,大踏步的下楼去了,马旺冶望着桑加权,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他似乎觉得自己应该感谢周浩洋,不然自己去了天津站,也许现在还不如桑加权,兴许现在在日本人手里,也许是去见了阎王。
“哎呀,你是谁,敢惹老子,老子是……”这是桑加权的声音,显然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桑加权的话还没有说完,似乎就没有了下音。
马旺冶急忙掏出手枪,子弹上膛,放在裤兜里,骂着悠闲的步伐往楼下走,他要看个虚实。
☆、8 马旺冶的意识
马旺冶就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只忙转身把枪泻火,以极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茶品点心端回到自己的桌子上,然后点了一颗烟,故作悠闲地看着窗外。
就在自己刚刚坐稳扫视窗外的时候,罗汉金驰和周浩洋的副官走了上来,马旺冶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他很清楚这个时候,自己就当没有发现有人上来,同时他要在街面上找到一个足以吸引自己的理由。
桑加权发生了什么事,是马旺冶所关心的,所以他才想下去解救。可是当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如果桑加权此行来息烽,真是张仁诗的一个阴谋,那么自己千万不要成了知情人,这样对自己很不利。
多年的特务经验救了他,他没有下楼而是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上去自己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人叫桑加权,他什么也没有和自己说过。
周浩洋找罗汉金驰,的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是为了要很轻易的得到一个女人,但是当他把金驰带到阳朗坝的时候,副官交给他一封密函,密函是张仁诗交给他的,上面的内容是,抓到一个日本汉奸,同时护送前往的两个人也有嫌疑,怀疑他们有泄密和勾连,一并扣押观察。
周浩洋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下午了,再一问只有一个人来护送,他很敏感的感觉到,另一个人要比这个特务有头脑,可能意识到了什么。
由于自己参加了特训班的活动,所以耽误了这件事情的办理,他不想出什么遗漏,因为他和张仁诗曾经在一起共事过,都是戴老板欣赏的人,两个人的关系很好,所以马旺冶当初才希望他能给保举一下。
既然是张仁诗要办的事情,看来不是一般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天津站出了问题。所以周浩洋不漏声色的稳住另一个人,把日本汉奸先收押。
“一路辛苦,我做东叫上你们的那个同事,我们一起去息烽城喝两盅,我和你们张站长是老相识,你们既然是他的人,我自然要好好的犒劳一下。副官,准备些路费,安排一下他们在城里的食宿。”
周浩洋看上去和热情,掏出一颗烟递给那个特务。脸上的微笑很是友善,只是再看副官的时候,眼神里传递出一种狡诈。
车子开回了息烽城,在那个人去找桑加权的时候,周浩洋简单和罗汉金驰交代了一下,他需要金驰的帮忙,因为在城里他轻易不想拿枪,更不能开火,因为那毕竟是军统自己内部的成员。
今天自己找金驰来,还是真派上了用场。桑加权不在他们约好的驻地,那个人出来感到有些难为情。
“没什么,这个城市不大,我们随便走走找找他。”周浩洋确实是一个很不一般的特务,他的阴奉阳委的功夫简直修炼到了极致,虽然此刻他的心里比较着急,但是他的脸上依然是笑容满满的。
路过那个小茶馆,周浩洋和金驰都看到了马旺冶坐在那里喝茶,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想进去,因为今天有任务,这任务比聊天和叙旧要重要得多。
当桑加权也走进小茶馆的时候,那个人第一时间认了出来,刚要张口喊桑加权,却被周浩洋拦住了。
“不急,我们的等等他,先上车。”当那个人进了车里,他才意识到事情变了,副官用手枪指向了他的头颅,他被管管的绑了起来,嘴里塞上了一条擦车用的脏毛巾。
“对不起,不是我不够意思,你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你自己应该比我清楚。”周浩洋一边说着一边阴险的笑了。
“要上去抓桑加权吗?”副官有些着急。
“不急,再等等,现在人多。我们先进去,分头观察一下,等待时机。”三个人进了茶楼的时候,桑加权已经在楼上和马王爷说话,好在他们的声音很低,楼下也很嘈杂听不见。
周浩洋不急着上楼,他已经算好了桑加权下楼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机会,而且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何况上面还坐着一个马旺冶,不知道他会不会和这个桑加权有没有瓜葛,不然桑加权为什么进了这个茶楼,而且上了楼。周浩洋不清楚桑加权和马旺冶的关系,他也不想牵扯进去马旺冶,毕竟马旺冶和他是老朋友。
不过他想清楚了,如果桑加权出现问题,马旺冶跟了出来,那就说明他们之间一定说了什么,到那时候,自己也只好对马旺冶下手,好好的盘查一下了。
马旺冶算的很精细,也算很机警,所以他躲过了一劫。
周浩洋还是觉得有必要让副官上去观察一下。副官上了楼看了一下两边的桌子,又看了一下连头都没有回的马旺冶,觉得没什么问题,才和金驰下了楼。
金驰本来想和马旺冶打招呼,可是想到周浩洋刚才的那些举止行为,所以也就没说话,他不想让周浩洋知道自己和马旺冶关系很好,这家伙是个谁都不会放过的主。
周浩洋一伙带着人走了,他放弃了原来的计划,不在带罗汉金驰回阳朗坝了,因为现在他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于周浩洋来说,知道的事情越多是越好的,他要尽可能的握住别人的把柄,来为自己服务。
周浩洋的车子扬长而去,金驰看了看茶楼上的马旺冶,心里想:“老兄,好险,你那里不好喝茶,偏到这里来喝茶,我就先不进去了,今天的事情回去再和你说吧。”
金驰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马旺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出了一口气,他已经看到了金驰,在茶楼外犹豫的那一瞬间。
这个罗汉也够谨慎的,他是怕还有周浩洋的人在附近,天呀,可怕的小城,人在这里看上去很清闲,实质上四可能都有危机潜伏。
☆、9 飞舞的皮鞭
“什么他娘的野外生存,分明是变相的体力劳动吗,老子是来上军校的,不是来学怎么做农民和当苦力的。”冯萧用力把铁锹扔得好远,在一堆河流石上擦出一串串的火星子,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然后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顺势仰躺着看着蓝天。看见有人终于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了,大家也就懒懒散散的说着三七旮旯话,不再往车上装河流石。
冯萧的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大家都是些平时游手好闲或是娇生惯养的学生,那里干过这样的体力活。
开始步兵操典的队列,若果说是一种素质储备还能理解,要是说着当苦工和干农活,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郭晓宇扔了一锹后,也悠闲地站在那里,不知从哪里鼓捣出一颗烟,像模像样的抽着。周金丰看了一眼他,没有说话。
“大家别发牢骚了,发昏当不了死,难道你想关禁闭不成。”齐辅仁看了看远,马旺冶正向这边张望,急忙提醒大家。
“是呀,一班前天偷着跑回去的那个陶兵兵。听说又被报送单位送回来了,关在禁闭室里呢。”这个消息是方似虎昨天和他说的,意思是让他自己小心点,没想到今天这样的气氛,让他一不小心从嘴里溜了出来。
“闭嘴,不许造谣生事。”齐辅仁知道周金丰说的是真的,但是他不想让周金丰说下去,这是犯忌讳的事。
不过他比较纳闷周金丰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这里是绝对禁止胡乱打听不该知道的事情。他及时制止周金丰也是为了他好,这个学生娃看上去太清纯,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他将怎么熬过去,没心没肺的家伙。
“6。快起来。”齐辅仁忽然瞪着冯萧喊了一句,但是已经晚了,齐辅仁只顾着盯着马旺冶,不知道什么时候教务督导主任冯三强领着本周执行官九区队的卜筮仁,已经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刚才还发着牢骚的大家急忙收回了懒散,猫着腰干起了活。只有冯萧还懒洋洋的看着天空,他好像没听见齐辅仁的喊叫,也许是听见了故意不理睬。
他眼前的天空忽然出现了一张凶巴巴的脸,挡着了蓝天和白云。
冯萧刚想骂“你找死呀。”一种刀子割肉把的感觉立刻从身上传到了脑海,他嚎叫了一声,用手去捂,哪里捂得过来。
随着一下比一下块的抽打落在身上。冯萧这才意识到这是皮鞭。他下意识的打滚躲闪,可是皮鞭就像是长了眼睛,紧紧的盯住了他的身体。
喊叫,只有一声的痛苦喊叫,他的双手抱着头,在地上翻滚着,这是唯一的方法,其实他还想去护住男人的命根,可是又觉得脑袋很重要,因为皮鞭现在集中在他的上半身。
能够感觉到军装已经变成了纸屑一般的碎片,在凋零飘落了,周金丰闭着眼睛在干活,他本想捂着耳朵,可是捂着耳朵就不能干活了,不能干活他怕自己也受到冯萧那样的特殊待遇,他还不如冯萧,估计几皮鞭下去,就得皮开肉绽。
“啊……”冯萧的痛苦喊叫,忽然变了一个高八度的调门,这声高八度相当的凄厉,像是恶鬼在绝望的呼喊。
只见他抱头的双手,极快速度的下移,死死的护住了男人的要害部分,身体卷曲着,痛苦万分。
郭晓宇看得很清楚,一直抽打冯萧上身的皮鞭,在冯萧完全放弃了对下身的保护的时候,正好翻滚到了正面。卜筮仁的皮鞭准确而凶狠的抽向了他的生命之根,接着就是冯萧的凄厉惨叫。
别说是郭晓宇,就齐辅仁都感觉到在这一瞬间,自己浑身发冷,乱乱根子发紧,想往肚子里缩一样,太恐怖了,这不是往死里打吗,要知道男人哪地方是最要紧的地方,要是抽碎了蛋蛋,可是有生命危险的。
随着这声惨叫,卜筮仁收回了皮鞭。
“干完活,全班不许吃饭,围着操场跑到下午野外训练开始。”他的话很生冷,语调和声音都很高,然后看都不看一眼跟着冯三强的屁股后面,走向了别,不一会工地的另一头又传来的这样凄厉的喊叫声。
可恶,没有比这更可恶的野外生存了,他带着严重的体罚和畏惧感,现在没有人在说话,大家都老老实实的干活,因为一个冯萧已经让大家中午没饭吃,没觉睡,还得跑两个小时。
要是谁再出了什么情况,那么估计今天一天别想消停了,沉闷在真更空气中凝结传播,只能听见铁锹碰到河流是的清脆声音,没有人再说话,也没有人想说话。
“刚才怎么回事?”过了很久马旺冶走了过来,他需要知道事情的经过。他看见了刚才的一幕,也看见了挨了皮鞭的冯萧随后被两个卫兵给架走了。
齐辅仁走到马旺冶跟前说了事情的过程,和冯三强的罚。
马旺冶站在那里沉思了一下,忽然用手指了一下周金丰。“你刚才说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正在小心翼翼干活的周金丰,身体一哆嗦,差点摔倒,他胆怯的看了一眼马旺冶,又看了看齐辅仁。
作为班长齐辅仁的汇报,自然不会漏过每一个细节,他很清楚如果自己遗漏了那个细节,那么别人就会补充,那对自己是相当的不利。其实周金丰看齐辅仁也不是埋怨他,而是有点感谢的意思,他觉得要不是齐辅仁直接制止了他,他也许还会出出更多,我的天呀,好在没有从口里溜出太多的话,看来以后要管住自己的嘴巴了。
“我……我听说的。”周金丰自然不会说出方似虎,这一点他信了很有谱。
“听谁说的?”马旺冶跟着追问。“不认识,那天在我在操场走,无意中听说的。”周金丰第一撒谎,显得底气不是很足。
“你,顶撞教官,中午到我办公室来一趟。”马旺冶很生气的背着手走了,周金丰呆呆的站在那里,腿在发抖。
☆、1 流泪引起的愤怒
周金丰战战兢兢的来到了马旺冶的办公室门前,他的心砰砰得跳得很厉害,他在后悔自己随口溜出的那句话。此刻他要为那句话负责任。
他在想,为什么齐辅仁会那么严厉的制止他,他在想似虎哥告诉他这件事情的真实原因,只是让他小心。
活该自己被那种愤怒的气氛所感染,口无遮拦了。他的眼前浮现出冯萧得血肉模糊,他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禁闭室的小黑屋,和里面的大老鼠。
他不敢去想这些事情,可是这些事情偏偏往他的脑海里钻,让他怎么去干也驱赶不走。
马旺冶的办公室门前很寂静,他回头看了一眼远方的操场,自己的班级正在操场上跑步,那是一种无休止的跑步,虽然时间只是两个小时,但是干完活后的空腹,不知道几个人能坚持下来。
周金丰的头好大,他不知道蹲禁闭室和在操场上跑步,那一个对自己更好一些。跑两个小时,自己肯定坚持不下来,这是他自己清楚的。
“报告。”周金丰终于决定进去接受马旺冶的盘查了,因为他没有时间给他在这里犹豫。不过他已经想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咬定这件事情自己只是偶尔听到的。
“进来。”马旺冶的声音带着一种威严从里面传了过来,周金丰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然后硬着头皮推门走了进去。
“倒霉透了,这个教官一直看自己不舒服,今天又落在了他的手里。”周金丰再往里面走的一刹那,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马旺冶的办公室格局和吉库的是一样的,不过没有吉库办公室里那么有情调。他的房间墙壁上挂着的都是各项规章制度,此刻他的桌子上除了喝水的杯子,还放着一根黝黑锃亮的马鞭。
周金丰还没有看全屋里的摆设,就看到了那条马鞭,心里立刻觉得有一种透心的寒冷。
不知道这马鞭是有意还是无意放在这里的,他放在这里是一种摆设还是一种宣言。周金丰的腿有点抖,似乎感觉到了马鞭抽在自己身上的那种疼痛。
一个人影从里间走了出来,他那质地坚硬的皮鞋,才在屋里的地面上,发出一种碾碎的声音。能够感觉到那声音围着自己转了好几圈,然后停了下来。
“说,是谁像你传递的消息,又是谁让你散布的谣言。”马旺冶围着周金丰转了好几圈,然后忽然停在他的眼前,恶狠狠的看着周金丰恐吓道。他的眼神在冒火,似乎周金丰已经触及到了他的伤痕,所以他要吃了周金丰一样。
“我……我是在操场上……听……听来的,我……我没看清楚那个人是谁,我不是散布谣言我是随口说出来的。”周金丰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但是在这种犀利的目光注视下,还是显得有些紧张。
他感觉到自己的口齿很不伶俐,说出的话有些吞吞吐吐,他不敢正视马旺冶的眼神,似乎看到他的眼神,就暴漏了自己在说假话一样。
“你,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在说谎。”马旺冶似乎很生气,他上前一把抓住周金丰的脖领子,恶狠狠地吼着,似乎他已经看穿了周金丰的把戏。
“真,真是这样的。”周金丰闭着眼睛坚决不去看马旺冶,但是他的回答却提高了分贝,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你,我打死你。”马旺冶的手劲很大,也可能是周金丰过于体轻,整个人被他薅着脖领子提了起来,在屋子里转了半圈,然后狠狠的扔在地上。
周金丰一个趔趄靠在桌子上,他的手碰到了有恨的皮鞭末梢,不觉得心里机灵的一下。他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觉得委屈,他眼角的泪水滑了下来。
“你,真是熊包,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孬种。”马旺冶被周金丰的泪水激怒了,他看不得一个男孩子流眼泪,尤其是自己手下的学生,将来要成为优秀特务的人,居然如此的女性化,如此的情感丰富,这不是一种好的行为。
马旺冶的本意不一定要问出什么,也不想问出什么,更不想出手打周金丰。
可是现在周金丰溜出的泪水激怒了他。他随手拿起桌上的皮鞭,狠狠地抽向了周金丰的屁蛋子。
一下,两下,三下,当抽到第三下的时候,他停住了手。因为他没有听见周金丰的喊叫,这出乎他的意料,抬眼望去,周金丰正紧咬着嘴唇,努力养自己不发出声音。
“算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回来你再审,我可不陪你在这里受饿。”一个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不是别人正是罗汉金驰。
本来他是准备和马旺冶一起吃饭的,马旺冶说有事要盘问,让他先走。
这让罗汉金驰产生了猜疑,所以反倒不急着走,这时候周金丰前来报告,他就躲在了里面。
当他看见是周金丰的时候,他觉得好笑,这个马旺冶原来想沾这小子便宜呀,那可不行,我可不能让他从我的手心里溜走,金驰心里的第一想法,就是觉得马旺冶喜欢上周金丰了。
不过这金驰虽然色,但是不沾血腥,当他看到马旺冶真的会起皮鞭抽打的时候,他的心就有些软了,这么好一个尤物,打坏了多可惜。
这是他的想法,但不是为自己想,他也是在为马旺冶想。也许他意识这也许是马旺冶给他演的一苦肉计也未可知。所以他不想再看下去,所以才走出来,叫上马旺冶去吃饭,算是给马旺冶一个台阶吧。
以马旺冶对周金丰的那种迷恋,估计抽在周金丰身上,也应该疼在马旺冶心里吧。这是金驰的想法。
“把你今天犯的错误,给我写一份刻的检查,不然没你饭吃,关你禁闭。”马旺冶嘴上说得很狠,但是却放下了皮鞭,随着金驰出去吃饭了。
不是很大的小屋里,留下了周金丰,坐在椅子上,对着摊开的白纸,呆呆的出神。
☆、1 无情亦有请
1 无情细心人
“你准备让他成为一只听话的小绵羊吗,你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这样做其实很危险。”金驰一边走一边说着,他在提醒着马旺冶。
他应经清楚马旺冶的目的,所以他才说出这样的话。在金驰的眼里,他和马旺冶是不同的,马旺冶自身是军统的人,而他金驰只不过是军统临时请来的教官,他不是军统的人,他是峨眉山的俗家子弟。
作为金驰本人来讲,他很色,为了满足自己的色,他可以做出一些为人所不齿的事情,但是他仅仅是色,仅仅是有些流氓的行为,他不会干那些伤天害理杀人越货的事情。
他毕竟是峨眉山出来的弟子,习武的目的当初是很明确的,保一方的安宁强身健体。但是身体棒了那种邪劲就越发的充足,再赶上这混乱的世道,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也许是年轻的时候常和是兄弟们在一起玩耍,当然玩耍的目的有时候也不一样,有的是练功需要,有的则是身体需要,在没有女人的环境里,他们模仿着有女人的欢乐。
当他被军统请出山的时候,一开始是在东南培训班里当教官,哪里比不上息烽这样被戴笠重视,他有机会接触更多的女人,所以才被冠以罗汉的美名。
他不是军统的人,所以更能够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正确的看待军统这个培训班,他知道在这里出去的人,都是一只虎一狼一个魔鬼。
所以作为培训他们的人,就更应该是一只厉鬼,温柔和怜悯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一种放纵和娇惯,这对这些学员来说其实就是一种慢性自杀。他们适应不了这里的残酷,那么就无法适应他们所从事的职业,因为他们是特务,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什么意思?”马旺冶瞪了他一眼,他不想承认自己已经被看透的心态。
“没什么意思,这里是什么地方,危机四伏,没必要给谁关照,也不应该给谁关照,适者生存。”金驰不想把话说的太开,因为他不想让马旺冶感到难堪。
应该说峨眉的环境造就了金驰的武功,也造就了他的取向,在女人圈里放荡了很久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骨子里还有一种渴望。
所以他离不开马旺冶,但是他却不去满足马旺冶,因为他只想做进攻的男人,不相当被人蹂躏的女人,所以当他发现马旺冶喜欢上了周金丰的时候,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不过他还是很有度量,因为他很清楚是自己的原因让马旺冶冒着一定风险去喜欢周金丰。所以当马旺冶让他帮忙的时候,他义无反顾的帮助马旺冶在那个夜晚,从禁闭室里弄出了周金丰。当然那个夜晚他要狠狠的在马旺冶身上作践了一把,他要让马旺冶知道,他心里不是很高兴。
今天当他看到马旺冶的一个班,都受到罚中午没饭吃,还要不停的跑步的时候。他就在想,马旺冶会不会帮助周金丰,因为这个小子体制太单薄,本来干完活不给饭吃就够他受的,在跑上两个多小时,估计非得昏倒不可。
这估计是已经和周金丰有过一腿的马旺冶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中午的时候,他特意过来找马旺冶。白天的时候自己很少过来找他,不为了别的,只因为这个地方,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饼,还是小心的好。
“我没有给谁特殊的关照,也不会给谁特殊的关照,传播流言就应当受到惩罚。”马旺冶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似乎是金驰的话触动了他的某一根心弦,让他一下子变得冷酷起来,他的脸色阴沉的很吓人。
“矫妄不要过正,真要是追查起来,似乎你也逃不了干系,他毕竟是你们区队的,抓紧让他回到操场上跑步去,是最好的办法。”金驰说完大步走在了马旺冶的前面。
马旺冶似乎在沉思,又似乎有意放慢了脚步,和金驰拉开了距离,在金驰进了教官食堂有一会的时间后,他才推门走了进去。
饿肚子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尤其是干了一上午的重体力活,让周金丰早就前腔贴后腔了。
他也和别人一样咒骂这种变相的野外生存,这分明是体力劳动榨他们的油水。可是他敢怒不敢言好久了,今天无意中的一句话,看来又出了个大麻烦。
他拿着笔想了半天,还是按原来想的那么写了,他忽然想到了事到现在,只能咬死原来的说法了,改变,意味着又多了一个罪名。
身上的鞭痕不是很疼痛,别看马旺冶手抬得那么高,不知道怎么抽下来确实力道不大。只是肚子饿得实在是难受。
写完了他放下笔,用眼睛扫视着这间办公室,希望能找到一些吃的。
这时候的他,已经忘了这是教官的办公室,饥饿促使他只想找到吃的。
他的眼睛缓缓的扫视着,不想放过一个可能有吃的的地方,终于他的眼睛放射出一种光芒,一种幸福的光芒,他发现书柜的一角,又一个方方正正的饼干盒子。
周金丰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笨拙的打开盒盖。上帝呀,真是太好了,里面有半盒子的饼干。教官呀教官,对不起了,我实在是太饿了,你抽了我三鞭子,我吃你三块饼干,咱们互不相欠。
看了看窗外,没有人向这边走来,看来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来。
周金丰狼吞虎咽的吃着饼干,三块十三块也不够他吃,感觉到噎得慌,端起马旺冶的杯子,咕咚咕咚的灌上几大口茶水。
太好了,太舒服了,原来事情可以有这样的结果,真是奇妙急了。
这饼干这茶水,简直就像是事先给自己预备的一样,周金丰心里这么想。
这一刻他觉得马旺冶不是那么太坏,起码中午自己没饿肚子,管他是不是故意,现在自己的感觉真的很棒,就算是在挨上他马旺冶几皮鞭鞭自己也愿意了。
马旺冶回来了,他看了看周金丰写的交代,顺手扔在一边。
“以后不许乱说话,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可能,滚回去吧,回到操场给我跑步去。”马旺冶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凶狠,却没有继续追究他散布谣言的事情,还给了他一个忠告。
这样周金丰长出了一口气,太好了不用关禁闭了,他打心里害怕那个禁闭室,因为那里有大老鼠。
周金丰抬头看了一眼马旺冶,刚想说句感激的话。忽然他的鼻子一酸,一个拳头实实的打在了他的鼻子上,血忽的一下子冒了出来。
“还不滚到操场去。”马旺冶在高声的喊叫,似乎是在骂他,又像是说给能听到的所有人听。
这一拳打得恰到好,不是很疼就是很酸,但是血却迅速流了先来,走出办公室的周金丰,似乎很狼狈,一脸的血。
但是比起操场上的人,他是幸运的,他现在有力气跑步,而且最多也就需要跑几分钟了,再看那些人,就来体力比较好的齐辅仁,也已经跑不动了,跌跌撞撞很是悲惨。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副官已经出来监督了,他手里的皮鞭在飞舞,不想自己跑的人,就得在他的皮鞭下跑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感觉到周金丰离开了办公室,马旺冶看了看水杯,过去拿过了饼干盒看了看,嘴角挂着一丝满意的笑容。
☆、2 兄弟手牵手
操场上的景象惨不忍睹,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刚下过雨,出来一看外面不光是自己这个班在罚跑,还有别的班级。
现在不能说是跑,简直乱了套,有强撑着的跑着的,但那是太少的人,大多数的人简直就是在走,在皮鞭的鞭打下咬着牙再跑跑走走。更多的人,身上已经全是泥,显然他们是跑走之后只剩了爬。
学员们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怒气,有的只是无奈的挣扎,那些拿着皮鞭的教官其实不多,也就那么两三个,可是他们确实很狰狞的面孔,丝毫没有一丝的怜惜,挥舞的皮鞭诉说着他们的执着。
血水泥水汗水加上泪水,在这些学员的脸上身上流淌着,只有大口的喘息声,已经没有了发怒或者骂人的力气,惩罚起到了作用。
但是这种惩罚远远没有到了完结的地步,当天空中再雨点飘下的时候,下午的体力劳动依旧在继续。虽然大家已经筋疲力尽,虽然大家有那么多的无奈,但是此刻,你在一听不到一句的埋怨。
也许经过这样的惩罚,让所有人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严格的按着规矩来执行吧,多余的话没有任何的好,逆来顺受的道理总是在经过皮肉之苦之后,才被人们很情愿的去接受。
经历过的人有感触,没有经历的人看的也胆战心惊。晚饭的时候没有人在敲打碗筷了。晚点名的时候,没有人在一高一低阴阳怪气的唱歌了。
这样的行为现在得不到大家的认可了,相反会遭到大家的白眼,一个人的错误,会连累大家受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没人愿意做了,弄不好回到寝室,还会遭到大家的黑手。
也许,这也达到了教官们的目的,野外生存(体力劳动)在二周后结束,大家都得到了一丝的喘息。
下一个科目是手枪射击和政治训练,教官说得很清楚,这个科目结束后,入伍训练就算结束,将根据大家的成绩和表现,进行专业的分班。
真正意义上的特务生涯,将从专业分班后开始,执行官的话语很简练,似乎这一刻他体味到了学员们多在操场站一会都很无奈的感觉。
两天的休息时间,对于身心俱疲的学员们来说,真是太难得了,他们可以每个人有两个小时的请假时间出息烽城里玩耍消磨。
尽管大家都很累,但是对于这自己可以利用的近乎于放风似的时间,还是没有人愿意放弃。
也许是校园里的空气太让人感到压抑了吧,走出那扇大门,怎么就得外面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外面的太阳是那么的温暖。
方似虎和周金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校门,这是他们来这里一个月后,第一可以这么无拘无束的走在大街上。
两个人都没有穿学校的衣服,因为穿得太久了,提不起精神,反正要出去的人太多,学校没做限制。
主要的目的是街道上一下子出了这么多穿军装的,怕老百姓们慌张,只要是没有限制,就不会有人愿意穿着那倒霉的军服四游荡。
走在闹市上,混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周金丰的手轻轻的来住了方似虎的手,好温馨的感觉。
这一个多余的时间里,自己不止一在梦里拉着方似虎的手,这样的小动作,他们上学的时候很平常的一种行为。通过手掌和手掌的摩擦,传递着彼此心中的一种渴望。
看似轻轻的这样一握,所有的思念,委屈和牵挂,都在这一刻融化成涓涓的细流,通过汗毛孔在两个人的血管中贯通融合。
方似虎用力握了一下周金丰,算是给周金丰一个反馈,意思是你很好我很高兴。
周金丰在方似虎回握的一瞬间,抬起头含情默默的看着他的似虎哥,那种眼神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感在里面。
原以为在一个学校,两个人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可是那想到每天能看到却不能在一起呆的太久,就想是做贼一样,心里真的很不甘心。
方似虎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能读懂周金丰的眼神,这是他们早已形成的一种默契。虽然这段时间不常在一起,但是他和周金丰一样,心里都有着一种渴望,就像今天这样的走在一起牵着对方的手,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不同的是方似虎总觉得周金丰是个小弟弟,需要他的关心,还有的赖皮。而这和而周金丰心里的定位似乎有着很大的区别。
“会好起来的。”感觉到周金丰的眼神一直在盯着自己,方似虎才憨憨的笑了笑,说了一句。
这一点他比周金丰可能要了解得多一些,一班大多数时间是吉库跟着,而吉库似乎又对方似虎有着一种很不错的印象。
用方似虎的话来说,吉库不像马旺冶那么的冷酷。
两个区队长一个政委,虽然是主抓全队,但是又各有分工,所以和每个班接触的时间也就不一样。面对着野外生存同样的怨气,吉库总是说:会好的,过去了这三个月,你们就会感觉轻松了。
虽然方似虎不是很清楚,这个轻松的概念,但是他相信吉库说的话绝对不是谎话,所以当看到周金丰这样恋恋不舍的时候,他想起了吉库的这句话,他能看到周金丰他们班所经历的一切,他一直偷偷的为周金丰捏着一把汗。
“似虎哥,你想我吗?”周金丰忽然停下脚步,轻轻的看着方似虎问道。问完这句话,不知道为了什么他的脸上出现了红晕。
方似虎楞了一下,然后用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臭小子,天天都见面,有什么可想的。”
他很明白周金丰想说什么?这个小弟弟哪里都好,就是有个不好的毛病,喜欢像女孩子那样搂着自己乱摸。不过这么多年自己已经习惯了,反正自己也感觉挺舒服的。被他弄得起兴的时候,也会紧紧的抱着他,让火热的岩浆肆意的喷涌。
“我们去洗个澡吧,我身上全是汗味。”周金丰说完后自己都觉得太虚伪了,内容太直接了,可是他还是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方似虎。
“你呀,好吧,不过要快,我们还要去西望山转转。
方似虎没有拆穿他的意图,两个人都很清楚,出来的时候刚洗过澡的。看看前面有一个大澡堂的招牌,两个人相互笑了笑走了进去。
☆、3 洗澡逛寺庙
息烽有三个洗澡堂,对于一个城市来说应该算是少,但是在南方应该算不少了,因为这里每户人家都有自己的洗澡地方,所以说不算少。
息烽与众不同的是他是军统的一个要地,注定这里要有很多的外来人前来,适应需要才有了这对外的澡堂子。方似虎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大澡堂子,看上去很简陋。
一个不是很大的木楼门面,走进去是一个不长的通道,推看门就能感觉到里面的温度明显要比外面高很多,汗珠似乎就要穿过皮肤渗了出来。
两个人跟着伙计进了更衣间,方似虎三下五除二的变成了白条。周金丰似乎又在犹豫,他的脸上有些抹不开。”你怎么搞的,都在学校洗了那么长时间了,还放不开呀,我们还要去别溜溜呢。“看着周金丰磨磨蹭蹭,方似虎有些着急。
方似虎没有注意到,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周金丰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看,那是他相当熟悉的身体,应该说这健壮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纤细手指滑过的痕迹。
可是今天还是觉得看不够,一个多月的时间,在周金丰看来那就是一年甚至好几年。
所以他满含温情的看着方似虎忘记了自己也要脱衣服。听方似虎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急忙快速的扯下衣服,跟着方似虎的身后走进了大池子。
方似虎不是很喜欢这种地方,一进来他就感到有种怪怪的味道,这里不同于学校浴池,这里面的温度很高,这个空间都被雾气包围着。
只能看见白的身体,很难看清楚人。
里面各种男人的汗味臭味和骚味混合在一起,喘口气都觉得馊馊的。他很快把自己藏在角落里的一个池子里,拿着毛巾捂着鼻子,以过滤这种气味。
“哎,哈,我受不了了。”方似虎刚坐下,旁边一个池子里的一个精瘦的老人就在喊叫。
方似虎把手伸进那个池子,又急忙缩了回来,太热了,难怪那个老爷子喊受不了,受不了你都出来呀,还在里面遭什么嘴呀。
可是那老人只是喊,根本没有出来的意思。方似虎笑了笑,原来这也是一种舒服的体现呀,真是有意思,你舒服,还喊什么受不了呀。
还好自己进的这个池子水不太热,索性舒展开自己的身体,让全身的汗毛孔都张开,感受一下水缠绵。
一只手轻轻的在水中向他靠过来,顺着他的小腿慢慢的往上爬,痒痒的像一个小虫正在靠向自己的禁区。
不用想就是周金丰的手,这个臭小子就喜欢这样挑拨人,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这一点方似虎很清楚。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的这种想法,全当让他开心的小把戏而已。
周金丰那只在水中滑动的手,很快就抓到了一条鲶鱼。这是一条很强壮的鲶鱼,周金丰和这条鲶鱼在水里游戏了很久,直到方似虎强有力的胳膊,生生的把他的手拿开,他知道似虎哥达到了忍受的极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方似虎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然后用毛巾握这那条还不是很服软的鲶鱼,溜进了卫生间。
周金丰看了看也随后跟了进去。
不大的空间里挤了两个人,两个在打手枪的年轻人,随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划着完美的弧线,飘落在脏兮兮的地上,两个人都得到了一种舒服的满足,相互笑了笑离开了。
方似虎从来不往别想,男孩子吗自慰是一种不错的形式,何况是和另也个人一起比赛,感觉蛮爽的。
两个人的时间很匆忙,所以他们进来也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或者说无暇去顾及,反正这雾气昭昭的环境里,不适应过来是很难看清楚谁是谁的。
可是,他们两个人绝对想不到,就在这白的人群中,还有一双眼睛在观察着他们,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们,他在想原来这两个人还很要好。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疑惑,这种疑惑传递到心里就是一种猜测,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呢?
西望山,一片翠绿,在这片翠绿中,参杂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不同色彩的衣服装点着这一片翠绿。
这些人和方似虎周金丰一样,都是来西望山寺庙游玩的,当然有不少是前来烧香拜佛的。到了寺庙都要烧香拜佛,只不过目的不同。
有的人很虔诚的祈祷,周金丰和方似虎,纯属于凑热闹,要说是虔诚只怕是被气氛所感染的吧。
烧了香拜了佛,俩个人顺着寺庙的大院往上走,只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寺庙,一进比一进好,一进比一进装修得壮观。
下面的院落虽然很大,但是很空旷,里面的僧人越来越多,敲木鱼的念经的,还有年岁大的帮着解签的,看上去很忙碌,又不是很慌乱。
缭绕的梵音让人感到了一种祥和远景,这里没有兵荒马乱的惊慌,也没有勾心斗角的阴险,有的只是人们心中美好的一种祈求。
穿过第二进院落的角门,周金丰正兴致勃勃的说着自己发现的好玩事情。
方似虎的眼神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在偏殿的一个房门口一闪就没有了,让人仿佛感到了是一种错觉一样,但是方似虎可以断定,自己这绝对不是错觉。
这个身影他太熟悉了,他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速度那么快的消失了,是怕自己看到他吗,应该不会吧。
方似虎陷入了沉思,一不小心上台阶的时候,脚一下子采空,整个一个人向前扑倒。
周金丰吓了一跳,急忙拉着方似虎,自己也被带了一个趔趄。
“小心点呀似虎哥。”周金丰莫名奇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看着方似虎,轻轻的说了一句。这一个趔趄,打断了他正说的兴致勃勃的事情,这一打断他忘记了讲到哪里了,只是不停的挠着脑袋。
方似虎根本就没有听他讲什么,因为他还在回想那个熟悉的身影,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看错。听见周金丰这么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两个人继续往前走。
☆、 绝色两美女
韩莎和佘影是同时被叫进蓝月静的办公室的,两个女孩子在此之前并不很熟悉,因为她们不是一个班的。
俩个人都没有想认识对方的意思,因为两个人长的都很漂亮,和韩莎的苗条妩媚相比,佘影属于丰腴圆润的那种美,大大的脸盘,凹凸的曲线,照实让男人自然勃起的那种美。
女孩子大概对同样漂亮的女孩子,心里本身就有一种敌意吧,两个人在办公室门口碰上的时候。先是同时感到了惊讶,然后又都高傲的抬起头,很不屑的撇了一下嘴,昂首挺胸的一起走进了办公室。
那架势就像两只开屏的孔雀,都很自信自己的美丽,丝毫不想让对方的美丽占了上风,就是说她们同时感到了对方的美丽,心中才会如此。
蓝月静看着两个漂亮的女孩子,趾高气扬的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同时一股嫉妒的醋火也在腹部燃烧。
这股怒火源自她昨天溜进钱三强的办公室,这个老色狼居然没有和她缠绵,她当时就觉得有问题。果然今天早晨钱三强拿着两封信扔在了她的桌子上,她一下就明白了,这老色狼再等新鲜肥嫩的小羊羔。
“你们两个的资料怎么填的。”蓝月静尽可能的压抑着心中的妒火,看上去嘴角挂着微笑。
“按要求填的呀。”佘影口气很硬,她认为自己就是按要求填的。
韩莎没有说话,她在看着蓝月静,她知道这个女妖婆,不会只因为这件事情把她叫到办公室,她已经领教过这个女妖婆的厉害,所以她决定以静制动,看看这老妖婆还有什么招。
“按要求填的,你不是没有对象吗?我不是告诉过你们,有对象的要马上汇报,并且马上解除这种恋爱关系吗?你们很漂亮是不是,追你们的人很多是不是,你们早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是不是。”
蓝月静被这两个漂亮女人的态度气坏了,她已经坐不住了,站起来大声的对着两个女人喊,她虚伪的微笑早就不见了踪影。
“报告,我确实没有对象。”佘影的嘴还是很硬。
她觉得这个东西蓝月静无法去证实,所以她决定硬撑下去。
“你没有对象,那你是不是已经结婚了,是不是有了野种,瞧你长得那个浑圆,都是男人蹂躏出来的吧。”蓝月静围着佘影转了一圈,然后嘴角微扬,不屑而又淫荡的看着佘影,似乎看见了她被男人压在床上的形象。
“填资料的时候,我就说过,要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填。前一阶段我也说过,有对象的赶紧断掉这种关系,因为你们是军统的女特工,注定不能和外面的人有任何的瓜葛,这一点你们不知道吗?明知故犯,你拿我当傻子吗?”
蓝月静依旧围着佘影和韩莎在转。韩莎依旧没有说话,她在想是哪里出了纰漏,被这个老妖婆发现了问题。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通过邮局偷偷发出去的信件。
因为学校的信件是要检查之后才能发出去的,所以大家都不会在上面写一些隐私的事情。
只有前两天放假自己去息烽镇上的邮局偷偷发出的信件,是寄给他的,说了许多缠绵的话语和思念。
只有这一种可能,自己太天真了太出乎了,这是什么地方,是特务成堆的地方,韩莎越来越觉得就是这个疏忽,才是自己被叫到这里的原因。
她猛然记了起来,那天自己寄完信走出去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女人也随后走了进来。当初自己还觉得她很美,觉得这个城市有这样的女人,真是有些不太可能。
现在她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应该就是现在和自己一起站在办公室里的佘影。
难怪自己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还以为是在学校里见过,看来应该是在邮局里给自己留下了一个比较的印象。
“你呢?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蓝月静忽然把话头转向韩莎,这让一直在沉思的韩莎,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看了一眼蓝月静,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现在基本上已经确定问题出现在邮局的那封偷偷发出的信件上。如果是那样自己的一切辩解都没有用,那么做好的方式就是不回答,等待蓝月静的发飙,她已经感觉到这个凶巴巴的女人,马上就要发飙了。
“这是什么?你们两个不要脸的骚货,嘴还挺硬。”和韩莎估计的一样,蓝月静发飙了,有些竭斯底里。
她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拉开抽屉狠狠地把两封信拍在桌子上,眼珠子瞪得溜圆,她的气势已经明显的占了上风,因为她手里有证据。
“你,卑鄙,怎么可以查私人的邮件,我要告你。”佘影也愤怒了,她大概绝对没有想到,在这个学校了,她们已经不应该有隐私了。
她已经忘了她们的组织原则了,“同志即兄弟,团体即家庭”这个从进入这个学校教官就一直灌输的原则,至于不得擅自脱离团体,不得违抗命令,不得泄露团体机密,战士不结婚,不可以和军统以外的人谈朋友。”
这些霸王条款的纪律,此刻全都被愤怒的神情所挤出了脑海。佘影简直不能容忍蓝月静这样的拿着她的信件。
“周天涯是谁,园街8号是什么地方,你们在哪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给我说。”蓝月静一连串的问话直逼佘影,她的眼神很犀利,似乎已经刺穿了佘影的胸膛,直直的盯着她的心。
“卑鄙,厚颜无耻,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要找校长,你们这么做是强盗行为。”佘影愤怒了,她扑上前去,想要拿回自己的信件。
但是佘影忘记了一个常识,她不可能拿到自己的信件,同时她也低估蓝月静这个女人,也许是她还没有领教过蓝月静的手段。
“啪。”一个清澈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佘影的脸上。
“你敢对抗上级,找死。”蓝月静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然后挥了挥手对外面喊道“这个婊子要见校长,先把他送到隔壁钱主任哪里。”
两个侍卫走了过来,架走了佘影,蓝月静的脸上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笑,这笑真的很诡异,韩莎看着她,不觉心头一颤。
☆、5 隔壁的小屋[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韩莎已经从蓝月静的诡异笑容里,读到了一种不祥的征兆,死人不可能,这样的事情还不至于死人,但是会不会有其他的行为,韩莎不敢想。
她稍微试探着想了一下,顷刻间感觉到头晕目眩,她和佘影还不一样,她还有一个绝对的隐私,就是因为这个隐私,她才一又一拒绝了王博眼巴巴的要求。
现在,似乎一切都迫在眉睫,她必须要想出一个方法来,哪怕是暂时的妥协和祈求,摆脱困境才是第一位。
“蓝教官,我错了,我只是想问候一下我表兄,我真的不是隐瞒组织。”韩莎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把话语放得很柔和脸上的神情也很温顺。
“韩莎呀韩莎,让我说你什么好,脸蛋漂亮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你自己应该很清楚。还到的招蜂惹蝶,现在可倒好,又私自偷发信件,我看你是自找麻烦。”蓝月静看了一眼韩莎,似乎被她的低声下气的所感染,说话的语气似乎也不再向刚才那样的火爆。
“是的,蓝教官,都是我的错,我一定注意,下绝不犯这样的错误,我可以回去了吧?”韩莎似乎已经想的很清楚,早一点离开这个办公室,也许自己就一切都万事大吉了。
她隐约感觉到一种潜在的危险再向她逼近,她已经赶到了惶恐和不安,所以她才会压抑着自己高傲的性格,低三下四的说着小话。
“是的,你可以离开我这里了,不过,你还要去一个地方,校长要和你谈谈,你走吧。”蓝月静似乎很无奈的挥了挥手,有人进来一前一后的带着韩莎走了出去。
当韩莎走过蓝月静旁边的办公室的时候,她听见了一个男人阴森森放浪的笑声,这声音像一个带刺的铁锤,直直的敲打进韩莎本就惶恐的心,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很沉,比绑了十斤的沙袋还沉,但是她还要往前走,因为她要去见校长霍言旺。
笑声来自隔壁的房间,韩莎听到了,蓝月静也听到了,她用手狠狠的锤炼一下桌面,不知道是痛恨还是妒忌。
沉吟了良久,她悄悄地从自己的房间后门绕了过去,顺着一个毫不起眼的窗帘缝隙偷偷的往里瞧。她知道里面可能发生什么,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去窥视,因为心里的一种酥痒,让她的桃源洞口渗出了水,所以她不能自制,她才去窥视。
佘影被带进了隔壁的房间,这是一个拉着厚实窗帘的不大的小房间。
里面有着浓厚的来苏儿要说的味道,一张类似于手术用的床,冰冷的躺在屋子的中间,上面盖着惨白的被单。床旁边的一个可以活动的器械车上,放着各式各样闪着银色光芒的医用器械。
一个高高的木柜上面挂着一个带着慎人血红十字的白布,这是什么,那倒是一间医务室吗?看上去很像,但是似乎又不像,佘影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房间。
那张惨白的床上边,挂着一串水晶玻璃管制成的风铃,似乎他一直在旋转,旋转中释放出一种轻轻的声音。
一个个子不高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正在打量着她。他的眼神里闪着一种狼一样的淫光。那种淫光只穿过厚厚的镜片,穿过她身上军装,用一股灼热烫着佘影熟透的身体,佘影感到一种浑身的不自在。
两个侍卫还在架着佘影的胳膊,那个小个子穿白大褂瘦瘦的男人笑呵呵的走大了他的面前,出其不意速度很快的拿出一块湿乎乎的毛巾,开没有等佘影反应过来,那毛巾已经覆盖了她的嘴唇和鼻子。
一片空白加上一阵的窒息。佘影完全失去了知觉。侍卫们退下去了,钱三强看着失去知觉的佘影,开怀的大笑,那笑声就是韩莎和蓝月静听到的都听到的带着淫荡的阴森森的笑声。
这是一张经过特殊加工神奇的床,它有着很多的附加功能。此刻昏迷的佘影已经躺在了这张床上,她那不合体的军装已经被扔在了地面上,只穿着背心和薄薄的线裤仰面躺在那里,仔细看一下你会发现,她的手脚已经被固定,被固定的很隐秘。
能活动的空间只有几公分的距离。钱三强眼睛里放射着一种强烈的光芒,嘴角似乎有口水正在渗出,他轻轻地擦了一下嘴角,然后掏出一根烟,慢慢的点着,把火柴弄了一个样,轻轻的揣在了兜里。
佘影从一种刺鼻的味道重慢慢的苏醒,她看见了头上旋转的风铃,好美的风铃带着晶莹的光泽,它不规律的旋转着,有些让人头晕。
她尝试着把视线挪开,但是那风铃就像勾住了她的魂魄一样让自己的目光无法挪走。佘影一惊,想翻一下身,但是他不能动弹,这种感觉让她心里一阵恐慌,发出了一种恐怖的喊叫声。
“你醒了,那好,我们来谈一些问题,记住,你不要撒谎,撒谎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好。”一个声音很温柔的在自己的耳边响起,虽然很温柔,但是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恐怖,阴森森的没有一点的热度。
刚才那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脑袋,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上方,他的嘴角带着诡异的笑,他的神情带着鬼一样的骷髅感。
“告诉我,周天涯是谁?”那个人的嘴唇轻轻的启动,发出命令式的问话。佘影晃了一下头,想躲开那令他不屑的嘴脸,他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呲。”一个清脆的撕裂声,在小屋里回荡,佘影感觉到自己的线裤被撕开了,因为自己光洁的大腿感到了一丝空气带来的凉意。她下意识的想伸手出捂。毕竟自己的身体被这样一个男人盯着,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情。
这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被禁锢了。
“你,你要干什么?”佘影感到了一种绝望,她大声的责问,来为自己的心理上打气。
“不干什么?我只要弄清楚几件事,你要记住认真的回答问题,你没有别的选择。”那个声音还是很平淡的回答着,但是一个颤抖而炙热的魔爪,已经在佘影的大腿上滑动,很轻很柔很刺激,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再向佘影大脑里传送。
钱三强是个高手,尤其是对女人来说,她的手似乎有着无限的魔力,就连风骚的蓝月静都俯首称臣,更别说这方面经验很少的佘影了。
☆、6 钱三强的动作
“我来告诉你。周天涯是谁,他是介绍你来这里的人,他是你的情人,对不对。”钱三强的话语很轻,和他的手一样轻,可是他游动的手已经到了佘影的绣内裤边缘,在哪里轻轻的弯曲了一下手指。
佘影此时完全忘记了要回答什么,她的注意力全在那只往自己禁区游动的手上,好讨厌的一只手,此刻却让自己感到有些温暖。
佘影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要有回答,再不回答可能更加的危险。其实这只是她的一种错觉,她回不回答结果应该都是一样的。
“好,很好,就这样,我们继续。”钱三强的声音很低沉,似乎是在给佘影打气,又像是对她的表现做出一种肯定。佘影的意识有些模糊,她感觉那风铃赦走了她的魂。
“你听着,我来讲给你听,周天涯不是你想象的富家公子哥,他以一个吃喝嫖赌的浪荡公子,他在外面有很多的外债在。他对你的情感并不是真的,他只是在玩弄你的感情,他把你买了钱还债了。你怎么来到这里的你自己和清楚吧,你不要震惊,我说的都是事实,这一点不需要你解释,我只想知道园街8号,你们发生了什么?那是一个什么地方?”
钱三强说话的口气,不容佘影去思考,似乎他在告诉佘影事情的真相,这让佘影的心理防线在一点一点的瓦解。
钱三强说的很对,是天涯哥哥给自己担保,自己才很顺利的来到了这里。
不过那都是形势所逼呀,自己那个一心只为了钱的爹爹,要把她嫁给一个比他这个当爹的还要大一岁的老头子做七姨太。
而天涯哥哥的家里虽然同情她的遭遇,但是惹不起那个人家的势力,不敢出面为他们的亲事做主。还是机智的天涯哥哥,托在警察局的远方表亲,让她逃出家门来上学的,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天涯哥哥怎么可能是特务。
“不,你说的不对,天涯哥哥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虽然钱三强的话语不容他质疑,但是佘影还是很强硬的摇着头,在摆脱这种强压给自己的意识,她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呲,呲,呲。”连续几声清脆的撕扯,那条绣内裤已经变成了布条,被很随意的扔在了地面上。佘影痛苦的摇了一下头,她无可奈何,她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只是觉得自己的下体完全接触到了空气,没有一点的死角。
“不听话,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不错,你好丰满,你好美。”钱三强还是不温不火的在她耳边说着,但是他冒着绿光的眼睛直了,一个手指轻轻的向下探下去。
“啊。”佘影轻呼了一声,羞涩的闭上眼睛,她不敢想象那个讨厌的手指要干什么,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瘫软。
“园街8号,是你们幽会的地方吧,哪里有抒情的音乐,还有美味的咖啡,粉红色的灯光下,你们在翩翩的起舞,然后他拉着你的手,开了房间,再然后你们……”
钱三强此刻的语调变得很放浪,似乎他已经进入了一种混沌的状态,他亲眼看见了佘影和周天涯的一举一动,此刻他一边看着一边说着,情绪慢慢的变得很激动。
“你个臭婊子,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钱三强忽然震怒了,他发疯一样的撕去佘影仅仅剩下的一件小背心,嘿嘿的盯着她丰满的d杯,淫笑着,嘴角的唾液开始渗透出来。
“不,不是的,我们从来没有那样过,真的没有。”佘影在拼命的表白着,似乎此刻钱三强的震怒是因为她失去了贞节一样。所以她必须要解释,她大声的解释着,胸脯在急促的起伏。
可怜的佘影,狼看见肥羊怎么可能不贪婪,再多的解释都是没有意义的。
蓝月静在外面费劲巴里的看了半天,她不知道里面在说什么,她甚至很纳闷,这只老色狼,怎么有心情看着小肥羊开在侃侃而谈呢。
不过现在她看清楚了,那只是一些餐前的调味酒,那只老色狼的贪婪本性已经写在脸上了,不用看她就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她不能看下去了,再看下去自己的裤裆就将湿的能拧出水来了。
钱三强从托盘里拿出一个玻璃管,把一个薄膜轻轻的送向洞的,他很清楚不能留下可以发芽的种子。当着一切都完成之后,他才迫不及待的享受属于自己的小肥羊了。
蓝月静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她已经把一沓厚厚的草纸塞进了裆部,她无发把自己的注意力完全的集中过来。隐约的她听到了一声一声嚎叫,撕心裂肺的嚎叫,紧接着就是钱三强那得意的坏笑,带着得意带着满足带着放浪。
那张床在吱嘎吱噶的唱着歌,穿够厚厚的墙壁慢慢的传了过来,蓝月静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那没有用,因为这本身就是一种轻微的声音。
按理说通过厚厚的墙壁,她应该听不到很清楚的节奏,可是真是邪了门,她现在居然能跟上那床的节奏,真是的,难道这是可怕的第六感应吗?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小腹,一股热水哗的一下泄在了草纸上。
相机咔嚓咔嚓的闪烁,已经满足了的钱三强,像一个专业的摄影家在拍照,佘影目光有些呆滞,眼角的泪水哗哗的流淌。
“马上给周天涯写信,告诉他你们必须分手,你不想这些照片到他的手上吧。”钱三强晃了晃手中的相机,从嘴角蹦出生冷的汉字,然后晃着干巴的身躯走了出去。
佘影动了动手脚,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束缚,可是她此刻却不想起来,身体像散了架子一样,头晕晕的,下身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不舒服。她晃动了一下,又重重的摔了下去,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哗哗的顺着脸颊流淌。
☆、7 这个女孩变了
蓝月静掏出那沓潮湿的草纸,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狠狠地丢进垃圾桶,她推看门看着钱三强那瘦弱的身影消失在操场的另一侧,狠狠的骂了一句“老色鬼。”
她还在昨天未能在钱三强哪里找到慰藉而妒火中生。成天和这帮女孩子在一起,对她本就是一种煎熬,她虽然还有姿色,但是年龄上已经不占优势,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看着一帮一大帮比自己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把自己包围着,简直就是一种痛苦。
没有了性别上的优势,那么以后她可能会更少的得到想要的那种爱抚。
男人都是苍蝇,他们看着女人就会往上呼,但是有了更多的选择,苍蝇也会寻找美食美味,不再是有缝就去叮了。
“他娘的。”蓝月静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向佘影所在的那个小屋,开开门一种污气就扑鼻而来,让她感到有一种的扭曲。这是男性荷尔蒙掺杂着少女血痕的混合污气,当年自己的洞房之夜就是这样的味道。
蓝月静回手把门关的死死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甚至感觉到自己有一种发狂的想法,也许是在外面偷窥的时候,心里就恨的压根痒痒吧。
如果没有佘影这件事,钱三强也许昨天晚上就围着自己转了,她很清楚钱三强的喜好,别看他干干巴巴,却喜欢把自己干吧的身体埋在厚厚软软的肥肉里,佘影很好的充当了这一角色,这是他事先就盯上的人吧。
就像他当初盯上自己一样,也无非是自己比其他人浑圆而丰满罢了,蓝月静很清楚自己的姿色在女教官了也是平常,能够站在这个位置,自然有钱三强的功劳,女人有的时候是需要那人的力量,才会站得更高。
她很清楚,和自己一样的女教官们,大概都被臭烘烘的苍蝇们盯住了,只是自己这只苍蝇比较肥大而已,那时候学员们没有来,女教官就那几个,属于稀有物品。
蓝月静走到那张床前,佘影还在昏昏的瘫软着,她已经意识到有人进来,挣扎了一下,却还是没有起来,睁开眼睛开了一眼,但是看的不是很清楚,恍惚是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爱谁谁吧,反正自己已经不再是个纯洁的女人,还有什么贞洁恪守了。而此刻她确实浑身没有意思的力气,整个下身不仅很痛楚,似乎还有些肿胀,她感觉到自己大概要死亡了,不然怎么会这样。
蓝月静看着躺在床上的佘影,雪白的d杯,上面满是抓痕,被撕咬的渗出了血丝。再看那残败柳的上面,是一摊浑浊的污水。扑在床上的雪白床单开放着一朵血色的玫瑰。这玫瑰浸泡在桃源泛滥的春水里,越发显得娇艳。
蓝月静算过时间,自己就是盯着墙上的表,听着隔壁的床在唱歌,就是盯着那时间,才让她心中的妒火在燃烧。
“姥姥,这狗日的钱三强,哪里来的那么多精神,足足弄了两个多小时,真样的好事,怎么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就那样盯着墙上的钟表,嘴里在嘟囔,心里在咒骂着,任凭体内无法控制的春水洒落在草纸上的,那是一种怎样的煎熬,不是女人是无法理解的。
心中的妒火,只是因为男人,却从来没去想,那个禽兽一样的男人下面压着的是一个如似玉的大姑娘。
不过她想过下面是个姑娘,但是他觉得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许早就不再是个姑娘了。现在她发现自己的判断错误了。那玫瑰红,证明了一个女孩子贞洁,但是那也只是两个小时以前,现在她和自己一样了,只不过她比自己年轻一些而已。
好美丽的身体,蓝月静好像看到了自己时的影子,自己年轻的时候,总是喜欢想佘影现在一样,什么也不穿的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欣赏着自己的胴体,想着梦中的白马王子。
想着想着就进入了一种梦幻的世界,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刺激了她,她想像钱三强一样的蹂躏眼前这个毫无法抗能力的女人。她要发泄一下心中的那股妒火和郁闷。因为她的身体里一直憋着一股的闷骚,那种闷骚不是一个劲的流淌春水就能排遣的了的,她需要有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而眼前这个毫无挣扎能力的女人,就是做好的一个实体。
她拿出自己兜里的手帕,把佘影做了一下清理,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把那个自己在外面窥视的窗帘角落拉好。然后褪去了自己所有的束缚,轻轻的把自己覆盖在佘影的身上。
本来就饱受蹂躏的佘影,看蓝月静的行为,简直不敢让她想象……
佘影病倒了,一直感觉有一个无形的魔鬼在吞噬她的灵魂,她在那个小屋里躺了三天,一直的胡说八道,是她不能离开那个小屋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必须要和周天涯分手。
终于佘影写完了那封分手的信件,交到了蓝月静的手上,那一霎那佘影感觉自己完全的解脱了,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给自己的天涯哥哥给了,能给他的只有这封信了。
走出那个房间,佘影感觉外面的空气真好,阳光厅挺足的。短短的三,四天时间,她的心路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她回头看了一眼蓝月静。
“蓝教官,有烟吗?我想抽支烟。”也许这个时候她是应该抽棵烟了。蓝月静惊愕的看了她一眼,迟疑了一下,给了她一颗烟,看着佘影点着香烟第一口的剧烈咳嗽之后的无所谓。蓝月静忽然发现,这个女孩子变了。
☆、8 霍言旺的相册
8 霍言旺其人
霍言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很悠闲的点着一颗雪茄烟,吐了一个大大的眼圈,然后又补上一个直直的烟剑,看着烟剑穿过眼圈的那种感觉,让他感到特别的惬意。
霍言旺准确的说是黄埔军校六期的毕业生,他是戴笠比较相信的几个爪牙之一,不然他绝对不会坐在这个位置,要知道这些学生都是戴老板的门生,作为他们的校长,要是得不到戴老板的钦点,那是绝对没可能的。
霍言旺,江西南昌人,准确的说他也是这个学校的副校长,因为这个学校真正的校长是戴笠,但是戴老板忙,这件事情就交给了他,谁让他还是值得戴笠信任的老特务呢。
不过戴笠不在的时候,他就是这里的头头,关键是戴老板基本上不在,一年能来一,那算是勤的了。所以抗着少将军衔的霍言旺,就是这里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霍言旺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活阎王,他个头不高一米七左右,身材稍微有些发福,体重在一百五十斤上下。
圆圆的脑袋一双大眼睛总是笑呵呵的表情,只是在不经意之间,在金丝边眼睛后面会闪过一丝奸诈。
常年的在外面拼杀,大小战争参加了不少,打胜的不多,但是一直不变的是白白的皮肤,依旧那样的白。军界立足比较难了,没有战功,就跑到铁哥们戴笠这里人五人六的扬威起来。
霍言旺的性格有些双重,他喜欢战争却不希望流血,这是他常打败仗的原因之一。
他喜欢交朋友看上去和气一团,却总是能在别人点背的时候,上去狠狠的踩上一脚,大有痛打落水狗的意境,很多人就是这样莫名奇妙的掉了脑袋。
当然他也是吃柿子专挑软的捏,有根基的他是不敢上去踩的,他怕歪了脚脖子。
霍言旺欣赏和自己一样性格的人,表面上看上去很亲和,背地里往死了下手的人,才会成为他的死党。
这也是戴笠欣赏他的主要原因之一。现在来了息烽,他又有了自己欣赏的人,那就是集中营的周浩洋,他觉得这个家伙和自己太像了,简直就是杀人不用刀,因为他还没有来得及用刀,你已经在此之前一命呜呼了。
霍言旺这个人,不喝大酒不耍大钱也不喜欢杀人流血,不喜欢豪华车也不贪婪钱财,但是有一样,他喜欢女色,对女色的迷恋程度,远远超过了自身的那种自恋感。
当然霍言旺喜欢女人也不是随便哪一个都可以的,他喜欢那种看上去气质好,走起路来身条好,做起爱来感觉好,做完爱后收藏好的那种女人。
对于他来说每征服一个女性,都要放在心里品味好久,时不时的翻开他珍藏的小册子,从珍藏的耻毛中去回味,那个女性的风骚。
这么多年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霍言旺品出了滋味,那种感觉就是个美,男人要是没有女人的滋润,那简直就是没法活。
当年和老婆进洞房,第一感觉到女人的滋味的时候,心里就想,太爽了,这辈子一定要天天和老婆做爱。
可是,当自己无意中品尝到其他女人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这荔枝和鸭梨他还真不是一个味,于是他把自己多余的精力完全的痴迷在寻找漂亮的女人中。
用他自己的话说,不贪财,不嫖赌,再不喜欢女人,将来去阎王老爷那里报到的时候,阎王老爷都会怪自己。
“你呀,还叫什么活阎王,什么滋味都没尝到过,让你去人间走了一趟,岂不是白瞎了这个资源,来人呐,给我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不得翻身。”每说到这里自己都是得意的笑,因为自己肯定不会去十八层地狱了。
霍言旺自己有好几个个相册,不过那不是用来装照片的,那是用来装女人的萋萋芳草的,每当自己和一个女人缠绵后,他都会很细心的收留一根给自己带来欢乐的小草。
地位不够的时候,她偷偷的收藏,渐渐的他地位上来了,就光明正大的向对方提出要求,然后再芳草地中找一个最茁壮的,用剪刀轻轻的剪下,细心的收藏。
女人们很好其他的举动,不过都和愿意奉献出一根小草,也许也希望自己能够被对方记住,没有人希望自己很快就被对方忘记的。
每收集到一根芳草,霍言旺都会详细的记下他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坐上一个只有自己能看懂的符号。闲暇的时候,他会拿出相册,看着每一个芳草的色度柔度弯曲度,来回想曾经缠绵时的喘息和呢喃,好过瘾。
霍言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这是芳香的普洱茶,他现在喜欢在办事之前和一些茶水,那种感觉淡淡的透着芳香,就像自己喜欢的女人的身体一样,朦胧中带着醉人的雾气。
他顺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剪刀,轻轻的扣动了几下,那感觉就仿佛又从芳草地上获取了一根茁壮的芳草一样。
身为一校之长,他对下面的女学员是想到的了解的,这与他的爱好有关,这批女学院的素质参差不齐,不过还是有几个让他心动的。
韩莎是最让他满意的人选,不过霍言旺不像钱三强那么猴急,有个胖乎乎的肥女人就可以。他要细细的品味,每天路过操场的时候,他都会注意韩莎,拿她和别的女人做一下比较,越比较越久的韩莎漂亮有气质。
霍言旺不去冒险,他不去找那个麻烦,他在等,他有的是耐心去等,他要等鱼儿受了伤需要找个地方养伤的时候再下手。
他觉得自己是疗伤的高手,他觉得自己的面庞具有亲合力,他觉得自己的手具有感召力,他觉得自己的地位具有震撼力,还有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具有极强的穿透力,当然他还有极强的心里摧毁力。
放下剪刀,霍言旺很随意的踱到窗前,环视了一下草场上的动静,他已经看见韩莎的身影正在穿过操场,向自己这里走来,他笑了笑得很得意。
☆、9 校长的攻略
“报告。”韩莎的声音比较响亮,因为她心里有一种感觉,校长一定不会像下面的教官那样凶巴巴的,从打自己上学起,就有一个印象,不管老师怎么的凶巴巴,但是校长总是很宽厚很仁慈,说起话来也是打着关爱的口气。
韩莎在没有人跟着自己的时候,站在校长办公室的门前,似乎一下子理直气壮了起来。
“进来。”果然是一个很温和的声音,韩莎的心里似乎有了底,她甚至想等自己辩护完了再向校长告一状,她们的女教官也太没有人味了。
走进校长办公室,虽然一切都比较的肃穆,但是韩莎并没有感觉到透不过气来,反倒是觉得,这么威严的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笑呵呵的中年校长,真是有些不般配。
多么可爱的一个校长呀,女孩子的多情善感在这里得到了一种张扬和伸展,韩莎脸上出现了一种淡淡的笑容。
“你是韩莎,知道为什么叫你来了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校规纪律是怎么学的。”霍言旺的语气不是很重,反而很慈爱,就像一个父亲在指责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这种语气很容易被接受。
“我,我只是想给男朋友写封信,说说这里的情况,没想泄密。”韩莎嘟囔个嘴,像是在自我检讨。
“这可不是泄密的问题,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军统的一员,作为一名普通的军统特工,你在战事是不准结婚的,更不能和军统以外的人谈恋爱,你们的教官是怎么交你们的,这一点你难道不清楚吗?”
霍言旺的语气还不是很重,只是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气愤,似乎更多的是对教官不满一样。
霍言旺坐在转椅上看着韩莎,好美的一个女孩,这正是自己想要的,今天面对面的两个人交谈,能感觉到他吐气如兰的清香,这种清香混合着她青春少女的气息,简直是一种难以低档的诱惑。
他感觉到一股热气从脑海之往下窜,那里已经是火冒三丈的难以压抑,就像现在他的心情,虽然看上去很稳很淡定,但是心里已经象猫抓一样的闹心了。
霍言旺点着了一颗烟,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轻轻的离开那个座椅,让自己轻微的活动一下,然后更靠近韩莎的身边,闻着她那如痴如醉的体香。
“你要知道,这是铁的纪律,你违反了不要紧,你可以关禁闭来改造,但是你想过后果没有,你会给对方造成意想不到的后果,弄不好会家破人亡,我并不是危言耸听。”霍言旺忽然在最后几句话上加重了语气,显得更加的阴森。
“为什么?”韩莎显然被霍言旺后面的话语吓到了,如果说自己怎么样她可能不会太去在乎,但是要是伤害了王博,伤害了他的全家,这一点是她所不情愿的。
虽然她不喜欢那个家庭,但是他爱王博,王博也爱他,同时王博更爱他的父母呀。如果爱给对方带来的是一种死亡或者伤害,那她情愿去放弃爱,她是一个好女孩。
“你可能不信,这是一份东南班的材料你看看吧,最后双方的结果都很惨,这是我们为什么要杜绝你们谈恋爱的原因,不仅是保护你,也是保护你所爱的人。”
这应该是一份真实的材料,韩莎还是第一看到这些材料,果然和霍言旺说的一样,最后两个家庭都出现了血淋淋的惨案,那个女子也精神失常,被关进了兰州监狱。
这种血淋淋的照片和资料,让韩莎目瞪口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是要自己的爱人,还是要放弃这份情感,来挽救可能发生的血淋淋的事实。
“你不要糊涂,你可以选择爱她,那结果就是你要走向极端。而对方却比一定会因为你,而苦苦得等待,也许,他们会比你更知道保护自己,那样你不就是个傻瓜了吗?何况结果是一样的,你们不能在一起,那又何必要流血。”
霍言旺的手已经搭在了韩莎的肩膀上,他在感受着韩莎的体温,也在感受着她心里的惊慌。
韩莎确实很惊慌,或者说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判断的能力,霍言旺的现身说教,加上血淋淋的现实资料,让她的大脑出现了短路,整个一片空白,他甚至看不清眼前的桌子,只感觉到自己站在一片云雾之中,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
她的身体在不自然的颤抖,这种颤抖已经不有她的大脑说支配,她此刻就像一个没有大脑的木头人,尽管她依旧很美丽。
“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也是党国重点培养的精英,我不希望你出现这样的闪失,因为那样,无论是对你个人,还是对当过来讲都是一个损失。你应该知道,你们的整个人,包括身体和灵魂,都不再属于你们自己,而是属于领袖属于你们忠诚的党国,这一点你应该清楚的指导,因为这是你们的誓言。”
霍言旺的这段话,说的铿锵有力,一字一顿,他在给已经混沌的韩莎,进一步的打压,他要打到他自己的目的。
“我应该做什么?”韩莎眼神里带着求助的目光看着霍言旺。
“你要做的就是,听从命令,按上级的意图去做,这是最起码的行动准则。”霍言旺围着韩莎转了一圈,他终于要被自己的目标去了,此刻他很兴奋,但是却不急躁,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韩莎很信任的看着霍言旺点了点头,似乎她已经明白着断绝来往的信件,自己是应该去写了。
“我们的组织原则是什么?”看着韩莎投来的信任目光,霍言旺知道时机成熟了,他忽然提高了自己的语气,挺身一个标准的军人姿势,随即发出洪亮的询问。
韩莎在这一刻很自然的一个立正,大声的回答道;“同志如手足,团体即家庭,下级绝对服从上级,秘密指挥公开。”这是教官反复强调的,每天都要高声朗诵的口号,她已经牢牢的记在了每一个学员的心理,韩莎也不例外。
“好,下面听我口令。”霍言旺开着韩莎,义正言辞的说到着,此刻他的心里在笑,淫荡的笑,他的血液我在滚烫的流动,他的心跳在激烈的蹦跳,但是他的话语没有丝毫的颤抖,他的目光依旧很犀利,用不容置疑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韩莎,似乎眼睛在冒火。
☆、1 彻底的崩溃
“原地站好,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记住,你是一名学员,下级要绝对上级,这一点体定要记住,这是对你的考验。”霍言旺的语气此刻变得威严不容置疑。
韩莎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这个看上去慈眉善目的校长,要对自己进行怎样的考验。但是他知道这是命令,不能违抗的命令。
现在通过这一个多月的训练,不光是她,包括所有的学员都知道一个真理,那就是反抗在这里无效,只能带了更加残酷的执行。
会不会有死亡,无人知晓,但是却发现有人什神秘的失踪,这是最让人担心的事情,因为这种毫无动静的失踪,会让人心里没底,有一种自己随时可能失踪的感觉。
有的时候,无形的东西,比有形更恐怖。
一种目光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身上扫过,能够感觉到他的灼热似乎还带着贪婪,能够看见霍言旺围着她转圈,转的韩莎头有点晕。
她不知道霍言旺想要自己干什么,所以才盯着他看,她想知道这个慈爱的校长要做什么?但是现在她不想了,她闭上了眼睛,因为她有一种预感,也许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这是一种来自女孩子,对这样目光扫视的自我反应,怎么办?一个念头在韩莎的脑海里盘旋,跑,不可能,抵抗根本无效,如果对方坚持的话,韩莎已经意识到自己到了危险的边缘。
可是她却无力去摆脱这种危险的存在,只能等待着一种被人随意的宰割了,所以她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见这个虚伪的身影,心里还在祈祷,这最好只是自己的一种猜想,或者自己看错了人,霍言旺是个不错的校长。
一只爪,伸了过来,那是男人的魔爪,他轻轻地停留在韩莎裸露的脖颈的肩膀部位。
“你的脖子很好看,有一种先天高贵的气质,这是一个女人必须具备的,无论这个女人是胖还是瘦,她的脖颈一定要有一个适合的尺寸,它是连接脸部美貌和身体协调的一个个关键,这一点你无可挑剔。”
如果换作其他的场合,有男人如此的夸奖自己,韩莎会感觉很爽,但是现在,此时此地,她感觉似乎自己掉进了冰窖,浑身有些发冷。
扣子在一个一个的被解开,动作很慢似乎在观察着她的反应,韩莎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紧,她强烈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它不去发抖。
衣服被轻轻的拿掉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圆润的双肩。
“很好,你的肩部很匀称,同时你的情绪很稳定,这是一个成为优秀特工所必须具备的潜在意识。”
难以想象霍言旺还能在这个时候,保持的如此平稳,他说话的语气,完全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让你感觉不到一点的亵渎感。
作为一个女人圈里锻炼出来的色狼,霍言旺在这一点有着无人可匹及的老练,他就是一只训练有素的猎豹,他知道越是在事物到嘴边的时候,越要保持高度的沉稳,这样才会一击得手。
女人在危险到来的时候,是有一个极其疯狂的排斥行为,但是这种行为,不会在她们的脑海中停留太久,就是说他们不可能完全集中,慢慢的会被拖垮。从极力的想反抗到极度的恐慌,慢慢的摆成大脑空白失去了任何的主张,那才是他下手的时机。
魔爪滑向了韩莎的裤带,她本能的用手去防护。
“别动,这是命令。”一个极其威严的声音传向她的脑海,她的动作被叫停,屋里的双手,缓缓的垂了下来。
能感觉到军裤掉在地上的声音,韩莎里面没有多余的东西,除了的短裤,就是她修长的大腿。
“很好,只是一双韵律十足的大腿,走起来会更让你增添无限的风姿。一定要保护好她,断掉了就会成为残缺的美。”
霍言旺把断掉两个字说的很重,带2着一股杀气,韩莎的心理咯噔一下在,这是什么意思,一种暗示吗?不要,自己千万不要成为残疾,这时的韩莎完全被这句话所震慑住了。
他心里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想法,只是盼望着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赶快结束吧,她受不了折磨漫长消遣折磨,这简直就是一种心灵上的摧残,她几乎要崩溃了。
“不要紧张,你是在执行任务,现在需要你走起来,轻轻的走起来,缓解一下你紧张神经。”霍言旺把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很缓。
并用手轻轻的推动了一下韩莎。韩莎像一个机器人接到指令一样,慢慢的向前挪动着脚步。
“很好,就这样,你的胸部不是很丰满,似乎形象了你整体的美观,下面我问为它创造一个轻松的环境,让他最大限度自由起来。”霍言旺的话语说完,韩莎的小背心忽然感到了一种松动,然后轻轻的飘落了下来。
这一举动让韩莎感到莫名其妙,她捂着双胸停在那里没有动。
“害羞,是女人潜在的一种美,不懂的害羞的女人,那么她也就失去了一个端庄淑女的味道,也就不是一个完全的女人。”
呲一声响动,韩莎捂着双胸的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速的向下滑去,但是一直生猛的男人之手,强硬的阻止了他的行动。
下体的遮羞布飘落在地上,韩莎惊慌的看着霍言旺,此刻的霍言旺,正用舌尖舔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显然这小背心和短裤都是匕首的功劳。
拿捏得如此之准,真是一种境界。不过韩莎现在眼里看到的不是这些,而是霍言旺那张扭曲的脸,和躲在眼镜下面贪婪的露着凶光眼神,以及舔着匕首的流氓地痞模样。
再往下一看,韩莎完全明白了,原来这个校长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现代人的伪装,像一个丑陋的原始人,身上没有任何的遮挡。
这是她第一如此清楚的看见男人的雄壮,这让他镇静震惊中还有这极度的惶恐,韩莎彻底崩溃了,她感到四肢无力,一下子瘫软了,在瘫软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仙境中升腾起来。
☆、1 韩莎的秘密
1 夜晚的电话
天空难得的一轮明月,星点点调皮的眨着眼,这样的夜晚没有一丝的雨雾,只是偶尔滑过的一丝云彩会悄悄的蒙上月亮的眼睛,当它北风儿轻轻的推走,月光还是那样的皎洁,用银白色的光照耀着息烽。
韩莎望着夜空,轻轻的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她已经哭够了,不再有眼泪,再流的只是心里的血,她咬了咬牙,然后坐回到椅子上,拿起了那只为她准备的笔。
霍言旺已经不在办公室里,他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仔细的回味着。
当韩莎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浑身瘫软晕倒的韩莎抱上床,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真的是这样。
自己碰上了一个极品的女人。她浑身上下没有一根的芳草,是难得一见的白虎女人。
只是听说过有这样的女人,今天真的让自己碰上了,真是一种奇迹又奇妙的感觉。
他先是压抑住自己,好好的观察着他的每一细微不同,最后才疯狂的扑了上去,来了一顿绝世大餐。
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的能力,别说是个黄毛丫头,就是老于江湖的风尘女子,也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只是他永远的骄傲。
韩莎提起笔,他现在心里没有了王博,也不可能在有王博了,他不配想念王博了,因为她已经不再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了。
就在这个下午,那个王博向她祈求了多少的芳草地,被一只色狼无情的践踏了,践踏的那么生猛,以至于现在,想起来她还有些丝丝络络的痛。
自己在没有什么秘密可言,自己当初守着这片芳草地,没有像王博打开,就是因为自己是一个白虎的女人,母亲和她说过,白虎的女人命硬,会克死和她结婚的男人。
她不相信这个,但是她怕王博相信,如果那样的话,王博会不会不要自己,这是韩莎自己的心里的小九九,她希望入了洞房一切就没了波折。
现在韩莎真的宁愿相信这句话,他希望自己能够克死霍言旺,这个老畜生老流氓,昨天他在自己身上恣意的践踏,践踏的毫无廉耻。
不过韩莎又似乎不太愿意这样,虽然霍言旺糟蹋了自己,但是她很奇怪自己身体里一种变化。
在撕裂般疼痛后,慢慢的他感觉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涌动,那涌动让她慢慢的忘记了自己是被践踏,甚至有些想承受和配合。
应该说最后的阶段是她和霍言旺共同开创出来的,那种感觉到来的时候,她已经全然没有了羞涩,简直就像一个叫春的母猫,想起来韩莎都有些害臊。
霍言旺是无情的,或者说他有他的准则。当他满足了自己的身体之后,冷冰冰的告诫自己,“马上和王博断绝往来,我们的事,你最好嘴巴严实一些,对你有好。”
当这些冰冷的话语抛给韩莎的时候,他以经再等着韩莎收拾好自己离开校长的办公室了。
韩莎现在的地方,是蓝月静办公室旁边的另一个屋子。
蓝月静没追问她什么,只是把她反锁在里面,看都不看她一眼的走了。
当然蓝月静应该明白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女人到了这个地方,每一的单独谈话,其实都是带着奉献身体的危险。何况像这样一个美人胚子,就应该被霍言旺消受。别人应该不会有尝鲜的福分。
这好比一大筐的水果放在那里,大家都知道那个最大最红最圆的苹果一定是最好的,可是大家也都知道,那应该不是自己的,那应该是这里最大的领导的,自己应该吃哪一个,其实早就根据自己的位置落实到了实体上。
只是还是对着那个大苹果流些口水而已。也许还期待着领导吃了一口觉得吃够了,扔在一边,自己在捡起来大嚼特嚼吧。
关于白虎女人的种种说法,霍言旺也听说过,他只是觉得可笑,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他甚至私下里也想过,如果自己碰上了会不会要放弃。
老天这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真就给他送来一个白虎女人。
对于霍言旺来讲,他不信这个邪,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命更硬,多少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哥们,都被他一脚踩在水里起不来淹死了,而他自己现在依旧很舒坦,这不是命硬是什么。
不过,韩莎还是让他感到了有些棘手,那就是他无法在韩莎的身上找到一根萋萋的芳草,他霍言旺是每一个女人,都要精挑细选一根,放在自己相册的薄膜里,以备以后闲暇赏玩回忆的。
白虎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那种感觉让他回味无穷,有一种死在上面也无怨无悔的感觉。
要不是那殷红的一片桃雨,他真会以为韩莎是一个风骚的风尘女子,那种高潮前的呢喃放浪,让他简直无法忘记。
但是他必须要忘记,他很清楚,韩莎只是她众多的猎物之一,吃完了就不要再去多想,什么时候在想吃的时候,很随便的拿过来就是。
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很多比自己名气大的人都死在了女人手里,情感,他不奢望,甚至不奢望自己的老婆,会给自己守身如玉。
电话在这个时候想了起来,是周浩洋,这个恶魔这个时候打过来电话,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他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自己从无限的回味中拉了出来,然后拿起电话。
韩莎终于写完了自己的断绝信,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女人特有的恨,那种目光似乎可以吃人。内容不是很长,再长也没有用,他仿佛一下子明白了,王博那个表妹为什么如此的热心帮自己的忙。
女人妒忌的心理永远站在心里的某个位置,随时都会冲出来。
现在韩莎走出了那间关闭自己的房间,她抬头看了一眼操场那边还亮着灯的窗户,然后走向了属于自己的寝室。霍言旺放下电话,沉思了一下,然后站在窗边吸着烟,淡淡的烟雾挡不住他脸上的一种凝重,什么事情让他感到了一种凝重呢?
☆、2 周金丰的期盼
终于可以见到手枪了,周金丰很兴奋。经过了思想意识灌输,这帮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员已经填鸭式的被灌输了很多军统所需要的理念。
主题宗旨是“秉承领袖作风,体念领袖苦心;创造光荣历史,发扬清白家风。”这样的一种理念,让学员们感觉到自己是在为党国领袖服务,心中自然会有一种动力,所以霍言旺很好的利用了这个手段,紧紧的把学员们牢牢的控制住。
别看钱三强是个见这女人就迈步动?i的死苍蝇,但是他在督管学生这方面,还真是有一手的,要不然戴老板也不会让他来当这个主任。
这是一个极其效忠于戴老板的家伙,他知学生们阅历不,这个时段给他们强制性的灌输一些歪理论,他们的大脑就会形成极强的记忆,可以说有的人一辈子,都会被这种灌输所主导。
钱三强主要洗脑的恶毒思想有两点,首先:想给这些学员灌输,军统是最革命的团体,参加革命就应该参加军统。
这让本来有些感到被欺骗了的青年们,在心理形成了一种自豪感,迎合了这些热血青年的心里,也为他的进一步灌输,打开让人很容易接受的一个通道。这种效果很明显。
然后趁热打铁进行第二?i的灌输:只是最歹毒的一种灌输,用无形的训练强化学员,排斥异己,主要是红色的政权。
戴老板很好的把蒋先生的“有共无我,有我无共。”的心意秉承了下来。钱三强更是很好的进行了研究和推广。
手段也很实用,首先利用学员接触面不广,进行严格的封锁,所有沾边的消息,绝对不允许流窜进来。
然后,造谣污蔑,把一切可以归咎的事件,全部胡说八道的归结到对方身上,什么他们共产共妻,什么他们是青面獠牙的魔鬼,甚至连日本人的侵略行为,也归结到对方的身上。
总之说得咬牙切齿,情绪激昂,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学员们心理形成一种仇视。大多数人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的被洗了大脑,相信这确实是真的,可见其歹毒的程度。
还有得意的就是恐吓欺骗,列举一些军统特务破坏人民游击队被中共死的实例,反复的告诉学员,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绝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军统人员如果被日寇抓取还能有生还的可能,如果被中共抓去,那就只有死亡等等。造谣污蔑,谩骂中伤,只要是能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那么他们根本不去讲什么良心,也许他们没有了良心。
当这种气氛慢慢的形成的时候,在上一些政治课,让学员们逐渐的稳定住。
政治课的内容包括《国父遗教》《领袖言行》《中国革命史》《三民主义》以及叛徒章果涛,邺庆的胡编教材《共产主义是否适合中国的国情》等。
应该说钱三强,在这期学员身上下了很多的功夫。可见他也是有敬业精神的,这种敬业和他对女人的想法一样,让他感到很快乐。
周金丰没有把这些东西全部放在心里,因为他的玩心很重,虽然他也在叮嘱自己一定不要犯错误,潜意识里他似乎总感觉这些东西不是很有趣,甚至有些为自己所不齿。
比如教官发的那些小册子,记录军统清白家风的历史,他就觉得不以为然。
如何破坏革命人民的事业,如何排斥异己做出贡献,如何巧妙的违背民意暗杀进步人士等等,这些所谓的光荣,带有了太多的血腥。
他总是想要是多杀几个日本人,那该多好。在他的脑海里,日本侵略者才是应该遭到这样的惩罚,自己的家仇国恨,都应该对着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
除了上面的戴老板如何智勇双全解救蒋先生出西安,让他感到佩服得五体投地意外,其他的他没有太刻的印象,他心里总在想,如果要是有机会有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也会象戴老板一样,好好的立上一大功。除此以外他就是盼着早一点摸枪,会打枪,自己以后就会有报仇的机会,当离枪越近的时候,他越想起了父母的仇恨。这时候的他,才有了一点男子汉的血腥,忘记了自己心里想着那个人,想着那件事,菊还痒不痒等等。
息烽特训班,应该说戴笠还是非常重视的,但是还是没有及时的配备出那么多的枪,准确的说应该是手枪。
3多只枪,注定了不能人手一把,而且手枪的射击训练,也不能全天的进行。经过了思想上的腐化以后,射进训练才正式开始。每一个中队三个班,要分早中晚三班进行训练,这样方便教官的管理,也解决了枪支不够用的问题。
吉库马旺冶和教导员冯永各自单独带队,又相互通力合作,周金丰他们班是中午开始训练。
当他看到方似虎他们带着一上午的疲惫,返回班级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一直在痒痒。
走向射击训练的靶场的时候,他就一直忍不住兴奋,不停的想笑,一会看看齐辅仁,一会瞅瞅郭晓宇,时不时的用手轻轻的推一下,走在自己前面的冯萧。
要说冯萧还真够倒霉的,那个副官的皮鞭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准那么狠,一下子把他的子孙袋抽开了,在医院住了好久,进行了缝补和修补的手术,才算保住了生命和那东西的一些功能。
但是冯萧感觉那东西现在变得很丑,而且当枪想要振作雄风的时候,那里似乎有些给不上劲。大夫说会不会影响到生育,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冯萧虽然不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但是隐约感觉到那是一种隐藏的坏消息,他恨死那个副官了。
现在虽然出院了,有的时候躺在床上下雨阴天的时候,哪里就隐隐作痛。
再就是早晨徐波睡眠引起的膨胀,那里更是一蹦一蹦的疼,疼的他呲牙咧嘴的醒来,急忙放水来缓解。每当这些疼痛出现的时候,冯萧就想,我要是有枪,也往那狗日的这地方打一枪,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他自信自己动手目前还不占上风,所以才这么想,他也确信自己不会有拿着装子弹的手枪对着那副官的机会,所以他才这么想。只是解一下心头的恨意而已,真想拿枪伤人,他还真没那个胆量,虽然自己也人五人六的惯了。
☆、3 马旺冶的疑虑
马旺冶正带着三班的学员走向靶场,看着他们那个兴奋劲,心里还觉得好笑。
这个班的学员碰到过真枪的有,比如齐辅仁,但是其绝大多数人应该没有碰过这铁家伙。自己心里还在想,第一上靶场,就真玩意,可一定要警告他们注意安全,这东西不是什么玩物,稍微有一个闪失就会要人命。
“马队长,校长找你,让你马上去一下。”卜筮仁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大声的喊着马旺冶。
“找我,我马上要带学员去靶场,很急吗?”马旺冶停下脚步,等着卜筮仁跟了上来,发出疑惑的反问。
“不清楚,应该是吧,今天我给你带一节课,你快去吧,这是校长命令的。”似乎卜筮仁已经料到了马旺冶会这么问。很干脆的回答着。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马旺冶很亲切的把卜筮仁拉到队伍的后面,轻轻的问了一句。
卜筮仁是霍言旺的副官,多少应该知道些苗头。马旺冶很清楚,不是要紧的事情,霍言旺不会在他上课的时候来找他,这不是他的办事准则,他隐约的嗅到了一点不是很好事情的苗头,所以才这样问卜筮仁。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看见周浩洋在校长的办公室。”卜筮仁和马旺冶是酒友,没事的时候喜欢去马旺冶那里蹭点酒喝,吃了人家的嘴短,怎么也得透些口风,不然下去喝酒怎么蹭呀。
卜筮仁说完扫了一下四周,然后大步跟着队伍走了。只留下站在原地有些发愣的马旺冶,一阵清风吹来,他似乎感觉到有意思的浑浊气体在里面。
周浩洋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不会是叙旧,这个家伙没有叙旧的习惯,他一出现里面一定有血腥,可是什么事会和自己扯在一起呢?
马旺冶一边轻轻的走着,一边大脑飞速的搜索着记忆,想着可能出现的事情。一个人影一下子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桑加权,一定是桑加权,这家伙估计说了自己和他见过面。
这个念头一闪出来,马旺冶倒吸了一口凉气,桑加权应该是在西方集中营里,经受不住周浩洋的拷打,才开始胡乱咬人了。
天津站的秘密应该不是最大的危险,那么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张仁诗的那个隐私。按理说这不关周浩洋的事,他为什么要这么上心,他想干什么?敲诈还是勒索,或者是另有企图,马旺冶在想着可能发生的情况。
注意力的分散,让他没有看到迎面着向他走过来一个人,两个人死死的撞了一个满怀。马旺冶干就自己的胸口下被两个软绵绵的肉弹一下子堵住了。一种浓浓的女人气息直冲他的鼻孔。
“对,对不起。”马旺冶忙不迭的躲开对方,说了声对不起,一抬头发现蓝月静正忸怩的看着自己。
“马队长,你占人家便宜呀,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搂人家,哼。”蓝月静的话语很冲,却是带着一种浪荡。
“对不起,我在想事情,实在抱歉,我还有事。”马旺冶又说一句,急忙转身大步往前走。
他不想和蓝月静纠缠。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混进这个校园里来的,别看他徐娘半老,却总是想释放着自己身上的骚气。
尤其是在男人面前,说话都变了调,真不知道上辈子她是不是一只骡子。这辈子回来找毛驴来了,驴虫七寸,不知道钱三强有没有七寸,大概是没有,不然这个女人怎么感觉像是没吃饱一样,四的抛媚眼。
其实刚才马旺冶走神没看到蓝月静,蓝月静也走神了,他正好看着钱三强从操场的一端向礼堂走去,她在想钱三强去干什么了,所以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才和马旺冶撞了一个满怀。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他才故意和马旺冶放浪。在蓝月静的心里,他根本没有看上马旺冶,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玩世不恭,越没看上你越放荡的勾引你,主要怕你看上她,这叫欲擒故纵的反义,欲纵故擒吧。
蓝月静才不会和谁真的感情,她只是满足自己的同时得到一些资本,所以他要找那些老家伙有权势,这样自己好有靠山,别说为自己那个已经并入膏肓的老干巴王八老公呀,就算是为自己以后找个退路吧。
她以经徐娘半老没多少好日子了,所以他才想死死的抓着钱三强。可是钱三强最近似乎不是对她很上心。上不上心无所谓,主要是要给自己钱和首饰,那是她心里的另一个重量级。
马旺冶大?i的走上了楼梯,看不出他脸上再有任何的思考痕迹,似乎他已经胸有成竹,似乎他根本不知道霍言旺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更阴险的周浩洋。
他的神态和神气相当的自然,似乎透着一股轻松和愉快,只是他实在吹不出欢快的口哨,不然一定会吹。上了二楼换成军人标准的步伐,很正规的走到了霍言旺的办公室门前,喊了一声报告。
推开门,周浩洋笑嘻嘻的脸庞最先映入他的眼帘,不过马旺冶并没有和他打招呼,现实行礼报告等待霍言旺的吩咐,似乎周浩洋的到来,目前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作为一个军统多年摸爬滚打出来的特务,他很清楚这样的场合更不要显得和谁和亲密,因为任何的细微变化,随时可能引来不必要的猜疑和麻烦,弄不好会有更大的危险。
霍言旺,目不转睛的盯着马旺冶,当他从马旺冶眼中看不出任何情况的时候,他才坐在转椅里不慌不忙的说着他要说的事情。
霍言旺虽然很欣赏周浩洋,但是对于这周浩洋来自己这里点名要人,他还是产生了一丝怀疑。集中营手下也有不少的特务,为什么周浩洋跑到他这里借人,这里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观察马旺冶,是想看出点破绽,因为集中营也好特训班也好,那都是他们各自的小天地,里面有着各自的秘密,没有人希望自己这里有一个别人的眼线。
☆、 你话里有话
霍言旺的话很简单,“马队长,介绍一下,这是周主任,他有事情需要你帮一下忙,这几天你的课由别人带,不用收拾了,直接跟周主任走吧。”马旺冶回头看了一眼周浩洋。敬了一个礼,说了一声是,不再说话。
周浩洋这才和霍言旺握手道别,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似乎两个人本身不熟,只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一样那么简单。
周浩洋跟霍言旺说的来意也很简单,有一个军统泄密人员,目前关押在他那里,此人马旺冶有可能见过面,因为抓捕的那天正好马旺冶也在一个店里喝茶。
这件事情当时罗汉金驰在场,现在需要马旺冶过去接受审查,至于结果目前还不能确定,所以马旺冶的回来时间也不能确定,希望霍言旺配合他的工作。
周浩洋的话霍言旺也不能全信,所以他要看一下这两个人是不是有猫腻在里面。
现在他放心了,不过也担心了。马旺冶毕竟是他的教官,如果真有了什么问题,会不会顺藤摸瓜把自己这里搅得稀巴烂。
他并不担心马旺冶会有什么事情,但是他怕周浩洋借机把手伸得太长,这可是个贪婪的家伙。
周浩洋的车上没有别人,除了司机就是他自己,但是马旺冶丝毫没有放下戒备的心。他没有说话,此时最好的方式就是以不变应万变,自己不知道周浩洋到底要干什么,更不能问他要干什么?沉着是这个时候必须要有的心态。
他可以确信一点,只要自己死咬住不放,就一定会没有事情,周浩洋就算把自己抓捕,也不会关的太久。
何况刚才周浩洋不漏声色,就是想让霍言旺看不出他们两个人相识,这一点马旺冶很清楚,他和周浩洋在公共场合从来没有交谈。
不过马旺冶周浩洋还真是老相识,他们曾一起参加过行动,而且马旺冶对他还有过救助之恩。但是救助毕竟不是救命,没事的时候你好我好大家好,关键时刻这家伙会不会翻脸,马旺冶不敢肯定。
周浩洋帮助自己来了这里,就算是还上了他的救助,两个人也可以说是两清了,至于金钱的交往,在现在无足轻重。
周浩洋不说话,马旺冶也就闭着眼睛,靠在车门边。也许这样的沉默是件好事情,也许这种沉默孕育着一种更大的阴谋。但是毕竟此刻看上去是相当的平静,车顺着山路到了阳朗坝小镇。
车子在一座铁大门前停了下来,周浩洋进了屋,让手下人退去,这才开口说话。“马老弟,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这是客套话,马旺冶看了看四周,确信没有别人,这才施一礼。“多些周兄帮忙,才来到这世外桃源,来到这里才知道,老兄的一片苦心,这里好呀,清净。”这样的客套话两个人寒暄了半天,才落座喝茶。
这样的气氛看上去没有多严重,难道是周浩洋给自己使得障眼法吗?马旺冶的心还不能完全的放松下来,他很清楚,这不是周浩洋找自己来的目的。
“老兄,你知道天津站桑加权这个人嘛?”周浩洋闲聊中忽然转了话题。
“桑加权我熟悉,不过好久没见过他了,怎么他去了天津站!”马旺冶很机警迅速的回答着,似乎这件事情都没有经过他的大脑,就给出了答案一样。
“事情是这样,上我们在茶馆抓到了他,他涉嫌泄露一些军事机密,我也是奉命行事。不过,他没有什么大碍,过不了多久就会出来。但是天津站撤出的时候,有两部电台是他一手布置藏起来的。当初他没有告诉站长张仁诗,电台的藏匿地点,和藏电台人的联络方式。现在天津需要者两部电台。”周浩洋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马旺冶。
“哦,他来这里了,这家伙可真会找地方,他为什么要来这里呢?”马旺冶还是很吃惊的望着周浩洋,似乎不相信桑加权会来这里。
“马老弟,咱们当真人不说假话,看在你曾救助过我的份上,我不会为难你,这一点请你务必放心。”周浩洋很亲切的拉着马旺冶的手,似乎在套交情一样,马旺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一笑。
“老弟,你知道鸡奸吗?其实我也是同一听说,张仁诗这个下流坯,看上去一本正经,原来竟喜欢这一口,就是这一点葬送了天津站。他人现在已经回了重庆,自然不会这么说。这家伙怀疑桑加权会送那个汉奸口里真到事情真相,所以想借我的手弄残桑加权。让他不能开口。可是我也没那么笨,都是自己兄弟,干嘛做得那么绝情。”周浩洋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
“现在桑加权是关了,可是天津站的电台又找不到,这个狗日的张世仁,又让我帮这个忙,你要知道这人有后台,是个不好惹的主,咱犯不上惹他,又搬出了毛人凤来要消息。这怎么可能吗?桑加权一口咬定不知道,似乎死了也要拦在肚子里。我知道你老兄和他有交情,所以这个忙,你一定要帮哥哥。”周浩洋虽然是在求马旺冶,但是他的口气却很坚定,似乎这件事情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马旺冶忽然想起那天和桑加权那天曾对自己说过这件事情,当时说得很详细,虽然自己没特意去记,但是他是特务出身,这点记忆还是绝对有的。
但是马旺冶没动声色,还是瞪着眼睛看这周浩洋。“周兄,张仁诗的事,是谁说给你听的,桑加权还是那个汉奸。”马旺冶听了半天问了一句。
“桑加权倒是没有说过,是那个汉奸狗日的说的,姥姥,那家伙的东西真他娘的大。”周浩洋肆无忌惮的说着。
“周兄,张世仁问过这事没有,他能确信桑加权没和你说什么吗?以你们的交情,他为什么不亲自来这里问桑加权呢?毛长怎么知道人在你这里。”马旺冶很连贯的说了下去。
“那狗日的,口歪眼斜不能说话了。”周浩洋站起身很痛快的说着。
“哦,那就是说,他不能再回天津站了。”马旺冶似乎很好奇。
“回个姥姥,我估计他快回阎王爷哪里去了。”周浩洋哈哈笑了两声,忽然停住不笑了,他看着马旺冶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你话里有话呀。”
☆、5 周金丰溜号
“周兄,你想让我来做什么?”马旺冶没有回答,而是追问了一句。
“哦,也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那天马老弟,在茶馆喝茶,真的没有见到桑加权吗?他没和你说什么吗?”。周浩洋终于露出了他的底牌。
他原想通过马旺冶让他去套桑加权的口风,但是现在他改注意了。这句话要是在没改主意之前,是用来威胁马旺冶就范的,现在变成了可有可无的试探了。
“周兄以为他会和我说什么?他既然进了你的地盘都没有说什么,难道会和我说吗。我是看到了他,但是只是看到,他似乎不想和我认识,很快就下楼去了。甚至都没有过来和我打招呼。你想他要是个泄密之人,来此避难,怎么可能希望遇见熟人,我毕竟是军统内部人呀。”
马旺冶很清楚,这件事情自己不能全盘否认,但是它可以轻描淡写。
周浩洋看了看马旺冶笑了,他并不想把马旺冶怎么样,只是想让他知道,他周浩洋对这件事情是心里有数的,至于怎么回答已经不重要了。
他也不需要马旺冶去帮他打探什么了。自己怎么忘了天高皇帝远这句话,何况张仁诗不可能来自己这里知道些什么,他要收买桑加权,让他为自己服务。自己还能利用这件事情获得毛长的加分,这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不需要马旺冶在去集中营,那就在阳朗坝摆下酒宴招待一下这位老友吧。
对于马旺冶来说,今天能出现这样的状况,那简直就是烧了高香。
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进到集中营里去的,进去很容易,但是要想出来,那可不是他自己说的算的问题了。
就算是周浩洋不想把他怎么样,那里的氛围他也无法忍受,何况周浩洋是个善变的人,说不上把自己带进去了,就会改变主意也不一定。
喝的是三酒,吃的是兰宴,自然少不了讲一些事,讲着讲着就说起了日本汉奸,说起了日本汉奸,自然要提他和张仁诗的事。
“马老弟,你尝过那圆洞的滋味吗?”周浩洋看着马旺冶在坏坏的笑。“圆洞,什么圆洞呀?”马旺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很自然的反问了一句。
“这里呀,他们不是弄这里吗?”周浩洋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蛋子,很认真地说。[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扯淡,痒痒了去烟雨楼,谁扯那个呀,多脏呀。”马旺冶自然没有周浩洋说这件事那么随随便便,因为他经历过,并且现在还的沉迷在其中,所以他尽量的想把话题扯远,生怕自己一时露出破绽。
有这样经历的人和毫无这样经历的人,再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完全是两种心态和心情。
卜筮仁领着学员们进了靶场,周金丰感觉很神奇。
这是一个靠近后山坡一个大操场,操场的一端立着一溜的靶位,大操场从中间被一溜的木质防雨简易射击棚所分开。
一排排低矮的小木板把大操场隔成一个个小操场,自己所在班级所的操场,在中间位置,设计方向是正西。
还好现在是正午,要是再晚一点的话,估计西落的太阳会晃眼睛吧,周金丰站在那里听卜筮仁讲靶场纪律,一边溜号的看着远方,卜筮仁讲的什么他根本没有听见。
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靶子的人性草人上,都套着浅灰色的衣服,上面还有两个红领章,看上去怎么像是军服,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军服,那会是什么军服。
为什么要把靶纸贴在那些人的身上,就像是在对真人设计一样,那种感觉不是很舒服。他很想知道这是什么军服,悄悄地伸手碰了一下旁边的冯萧,问他知不知道。
“那就是教官常说的我们的敌人,红军呀。”冯萧还是见过穿这样衣服的人的,他觉得没有学校灌输的那么可怕,反倒觉得他们和多人都是条好汉子,那时候他也年纪小,估计也就十四五岁吧。
“谁在说话,”两个人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小声说话,没有逃过卜筮仁的眼睛好。
因为今天是在射击场,作为卜筮仁来讲,他要绝对保证这些学员的安全,所以他在讲靶场纪律的时候,有人说话,是绝对不允许的。
“6,69。出列,告诉我,你们在说什么?”卜筮仁一脸的严肃,因为此刻他是教官,他自然要把持他自己的形象。
“报告,是我问6号,那靶人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周金丰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连累了冯萧,所以急忙抢先回答教官的问话,把责任自己揽过来。
“问得好,这个问题,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对手,你死我活的对手,红军的服装,这么做是为了给他加一个刻的印象,我问大家一定要牢记,练就了准确的枪法,就可以杀了他们,为党国立功。”
卜筮仁的话语铿锵有力,他用圆了力气来鼓动煽动,已达到加印象的效果。
“好,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下面请你复述一下我刚才惊得靶场纪律和动作要领。”卜筮仁脸上挂着一种说不出的笑容,他想和善一些但是他却不会很友好,因为它除了献媚的微笑就是恶毒的冷笑,所以他现在的这种表情看上去很古怪。
周金丰傻了眼,因为它完全被靶场这个新地方所吸引,精神完全没放在卜筮仁的讲话上。
看着周金丰答不上来,卜筮仁就高声的又讲了一遍,作为教官,他觉得必须要提醒周金丰,所以他才有对着他讲了一遍,让他在自己面前了解这些情况,同时也加一下大家的印象。
“6,69”你们两个没有很好的遵守纪律,注意力不仅中,所以第一组的射击就有你们两个去报靶。课堂上应该讲过这写内容了这里不再重复,其他学院各就各位,开时间检查枪支。
☆、6 冯萧的尴尬
卜筮仁这一招太叫强悍了,如果说是锻炼他们的胆量,还不如说是让他们两个上刑场。
齐辅仁郭晓宇之流也许这个时候去报靶会比较合适,郭晓宇胆子大,而且其人是经过枪林弹雨的考验的。
而周金丰和冯萧,根本就是连枪都是头一看到的主,他们虽然兴奋,但是去报靶,毕竟还是有些残酷。
周金丰倒是显得有些不以为然,毕竟这件事情是因他而起,心里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冯萧,要说冯萧特真够倒霉的了,上碰上卜筮仁,被皮鞭抽伤了子孙袋。
这遇上卜筮仁,虽然看着他眼珠子就冒火,但是自己确信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不要惹他。偏偏周金丰和他搞小动作给抓了个正着,真是点背,难道他是自己的克星不成,冯萧很不情愿的往前走。
要说这冯三强也是真叫一个很,愣是给靶子增加了一个稻草人的头,还给他穿上衣服,真是一种毒辣的训练,这种方式应该说只是听说过,杨六郎摆??牛阵的时候用过,那时候是冷兵器时代,现在可以说是古为今用了。
靶子后面是一个一米多的土沟,专门给报靶人预备的,这靶子不是很厚,两边都有环数。正常人枪声过后,抬头就能能看到是几环。
这些马旺冶已经在课堂上讲过,考虑到他们都是第一摸枪,报环人只要亮起一个圆圆的牌子,红的表示命中,白的表示脱靶就可以。
现阶段只是一些手枪的基本练习,至于精确的枪法联系,要在以后的分系学习中刻苦磨练。毕竟枪法是一个特务暗杀成功与否的关键。这一点势必需要下大力气苦练的。
驳壳枪是学员们训练的第一种手枪,这种枪随意性枪,准确度不高,但是便于发挥,他的枪体比较大,杀伤力强。
冯萧和周金丰两个人跳进了地沟里。别看别都是隔开的,但是地沟里确实相通的,操场虽然是分开的,但是距离不是很远,他能够看到别的中队也在上射击课。
两个人做了一下分工,周金丰举红牌,冯萧举白牌。这时候的周金丰面目表情比较的平静,相反冯萧是紧张得要命,他的手和身体都在颤抖,趴在地上感觉到地都有些哆嗦。
周金丰看了一眼冯萧,感觉到庭对不住他的,轻轻的用手拍了拍他的腰部,然后对他笑了笑说“没事,我们安全着呢,你只管举牌,我来看打没打上。”一向需要别人来安慰自己的周金丰,此时显得相当的沉稳。
这主要取决于他的心态,他一直向往着会使枪,因为他心里还有仇恨,所以外边温情纤弱的他,对于枪揣着极大的渴望,似乎他眼里的这些靶子,应该都穿上日本人的军服,似乎他在这里报靶,就是要看到那些残害中国人的日本人一个有一个的倒下。
他心里这么想,自然不会有害怕的感觉,所以他镇定。
凡是第一打枪的人都知道,越是想命中目标,他就越是打不上。越是知道土沟下面有自己的人在报靶,想把枪抬高点打,他就越抬不高。
第一通枪响后,没有一个人上靶。邪了门似的,子弹全打在周金丰和冯萧趴下的地方,似乎子弹也长眼睛。
似乎他们两个就是敌人,大家不是在打靶,而是在打他俩一样,头上方的土被子弹打的乱飞,呼啸的枪声让两个人捂住了耳朵,死死的趴在地上。
要说不害怕,那是骗人,谁见过这样的场面,刚刚出校门的学生兵,就把自己置身于枪林弹雨之下,两个人都在捂着耳朵没命的喊叫,那是一种发自心里的恐慌。
当枪声过后,周金丰半天才抬起头,证实确实这一轮打完了,他才急忙想起自己的任务。再看看冯萧,还趴在地上不起来,笑了笑没管他。
都是自己惹得祸,才叫他来陪绑,这活自己来干吧。他拿起两个牌子,迅速的看了一下靶子,省事,不用拿红牌了,全是白牌。他拿着白色靶子一溜十多个靶位晃了下来,心里还在想,怎么这么笨,一人无法子弹居然全部脱靶,太可惜了吧。
再看自己和冯萧头上的地方已经被密集的子弹打飞了一个大坑。摸摸脑袋,我的天不会吧,怎么都向我们这里开火,想要我们的命吗。
冯萧半天没起来,是因为自己的裤子湿了,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受过伤,还是自己刚才过于的惊慌,反正怎么尿的裤子,他一点也不知道。
当该起来报靶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他没有爬起来。太丢人了,怎么会这样,自己在家里耀武扬威的时候,从来没有知道过什么叫害怕,现在他知道了子弹的呼啸,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了。
他在想怎么办,如何来掩饰自己的这一行为。
要知道打过去四组而是发子弹,他和周金丰是要回到大家的队伍里,换成被人来报靶的。
这时候周金丰已经凑了过来,他想安慰一下冯萧,看看他是不是受了伤,虽然这里很安全,但是也有可能有子弹改变了运动曲线造成误伤,这是教官说过的。不过那种概率很低应该在万分之一吧。
“没事,我没事,我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趴一会就好了。”冯萧没有想到这个姑娘一样的周金丰都没下尿裤子,自己翻到下尿裤子了,真是太没脸了。
他没有起身,想把周金丰快点支走。“那就好,你爬一会,别的事情我来做。”周金丰没有多想,只是空气中怎么多了一股腥骚味,这是野外有这样的味道也不足为奇。
“你稍微换个地方,这个地方刚才子弹都集中来了”。周金丰拿着牌子向另一端走去,他觉得靠靶子的边缘,那地方有杂草,应该安全一些。
冯萧是个笨蛋,又打完了三组子弹,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在那里趴着,既没想出什么好主意,也没有挪地方让那味道散发一下。他自己都不知道前面已经湿成什么样子了,也许他在祈祷,快下一场雨吧。
☆、7 又是老鼠惹得祸
也许是冯萧的祈祷真的见了成效,也许是息烽的天气就是这样,果然一片乌云飘过来,瞬间下了一两分钟的雨,就又飘走了,不过这就足够了。
从下雨的那一刻,冯萧就跳了起来,尽可能的去接住那些散落的雨滴,雨还是不小的,但是怎奈冯萧的裤裆哪里,湿透的面积太大了,不过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吧。冯萧的心理起码找到了一点的平衡。
云飘走了,也带走了雨,冯萧终于站起来向周金丰笑了笑。
“还有一轮,我来吧。”他还是有些放不开,毕竟自己心里有些发虚。
“不用了,我自己行”周金丰一眼看出来了,为什么冯萧说肚子疼,为什么一下雨他就蹦了起来,怪不得自己那时闻道有腥臊的味道。
但是周金丰不能说出来,他还想和冯萧说,一会回去的时候,你小子最好在地上打几个滚,弄些泥浆也不现在好,明眼的人还是能看出来的。
息烽的人已经适应了息烽的天气,就像他们会背着一个斗笠一样的很平常。
雨停了,这一组的最后一轮射击也该结束了。
卜筮仁正在找下一轮去报靶的人,他要找成绩最差的人去。因为慢慢的,以前用过枪的已经能上靶了,悟性好的没用过枪的也能上靶了。不过要数齐辅仁的成绩占先,卜筮仁心里有谱,他这个人喜欢强者,对弱者很仇视。
那边亮起了小旗,就是说预备,准备要射击了。周金丰全神贯注的看着小旗,想着自己一会也要摸抢了,心里美滋滋的。
冯萧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靠到了离他不远的地方,因为冯萧也发现,这个地方是边缘的地方,还有杂草应该安全一些。
他趴下身一抬头,想看看周金丰的表情,猛然间他看见周金丰的的头旁边有一只硕大的老鼠,正在那里探头探脑。
也许是周金丰太聚精会神了,他一直没有发现,自己趴的那个地方有个老鼠洞。也许是老鼠伪装的好,也许是茅草遮挡的妙,也许很多人都不在乎这个,更是因为,很少有人在这个位置报靶,所以这里才还会有杂草。
有太多的也许,但是这只胆大的老鼠,偏偏在这个时候,出来了,他在探头探脑的看周金丰,心里在想,小子,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那,要知道我可是不怕子弹的老鼠。
这老鼠运气真好,他碰上了一个害怕他的人,还是个极其害怕他的人,周金丰对老鼠的仇恨,简直到了无法附加的地步,当然那只是仇恨,一看到老鼠他就会跑,这里不需要多说了。
但是此刻他的心思不在这里,他也没有注意到脑袋旁边有一只大个的老鼠因为他正全神贯注的听着枪声,准备着自己也要回去打枪的那种神圣时刻。
也许是刚开始对枪声的畏惧,以及一场雨基本上解除了他的尴尬,也可能同样对拿枪有一种渴望,冯萧此时心情特别的好。
他挺感激周金丰的,这小子看上去不咋地,但是胆量却不小,看来这人还真不可貌相,海水也不能用瓢呙。
带着一种感激的心情,也是一种放松的想法,他轻轻的喊了一声周金丰,在周金丰转过头看他的时候,他用手指了指那个老鼠洞。
刚才周金丰回头的时候那老鼠正好缩回去,周金丰没有看到。现在看着冯萧指的方向,心里还在想,指哪里干什么?当他的眼神一聚焦的时候,偏巧这是老鼠整个身子钻了出来。
那架势就像是要往他的身上扑。“嗷”的一声嚎叫,这嚎叫发自肺腑,凝聚了所有的力量,分贝足够12以上。
周金丰瞬间扔掉了牌子,整个人像是得了精神病一样的窜出了地沟掩体。向前飞奔。
老鼠听见过枪声,他已经习惯了,但是如进距离的高分贝嚎叫,它还是第一听见。
老鼠也被吓坏了,这是什么声音如此的恐怖。就是这一声高分贝的嚎叫,让他胆战心惊胆破裂躲避式本能一跃。
惨剧发生了,这个从来没有惧怕过枪声的大老鼠,身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子弹,瞬间他离开了这个世界。
它也许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这帮连靶子都打不上的子弹,居然阴差阳错的打中了他,可怜的老鼠,其实不是你的过错,只不过你要安息了。
卜筮仁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命的报靶员,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看见周金丰在自己发出命令射击的同时,出现在射击的视线里,而且还在往前跑。
“趴下,奶奶的,不要命了。趴下。”卜筮仁真着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他虽然很损很坏,但是还没有达到看见有人要死亡而无动于衷的境界。更何况这是他的课堂,出了问题他要兜着的。
枪声已经响起,噼里啪啦,子弹飞出,就有一颗击中了和周金丰同时受到惊吓,像两个方向逃脱的老鼠。
(我忽然有一种感觉,要是在不会打枪的人面前,你迎着他开枪的方向跑,也许比顺着他开枪的方向跑要安全。)
当看到卜筮仁在拼命的喊着让他趴下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很危险,他这才意识到其实子弹比老鼠危险。
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借着冲劲向前扑了过去。应该说周金丰选择的地方很好,他在边上的那个位置冲了出来。而边上那个靶位,是齐辅仁,他的枪法是这些人里最好的,应该不会远离靶位伤害到他。
齐辅仁要是伤害不到他,就是安全了。担心,有的时候,对一个人的担心不要太过,弄不好会适得其反。
看见周金丰冲了出来,郭晓宇和卜筮仁一样的担心。卜筮仁再喊再周金丰他趴下。郭晓宇也在喊趴下。
可是他忘了他手里还有枪,他的枪变成了瞄准着周金丰去打了。当时的场面很有趣,郭晓宇一边喊着趴下,一边拿着驳壳枪网周金丰的方向射击。能看见子弹激起的泥土在飞扬。
周金丰趴下去了,但是他头上的帽子却被他飞出去很远。
周金丰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他的帽子在远的草坪上翻滚。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卜筮仁以最快的速度扑向周金丰。看着五发子弹打完。齐辅仁一把擒住郭晓宇的胳膊往后用力的掰,嘴里狠狠的喊着:“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杀他。”
郭晓宇一下子从紧张中清醒了过来。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用力的摆脱了齐辅仁,嚎啕大哭的扑向周金丰的方向。
“我不是要打他,我不是要打他……”郭晓宇的喊声带着一种绝望,似乎真的是他打死了周金丰,因为他看见卜筮仁抱起周金丰向这边走来,他的脸上流着鲜血。
☆、8 教官刻薄的话语
“刚才谁瞄着打,你精神病呀!”卜筮仁抱着周金丰,边走边喊。当他看着郭晓宇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一下子明白了,所以先是问,跟着就是一句臭骂。
“教官,我刚才光顾着着急,忘了自己的枪打向哪里了。”郭晓宇弱弱的说着,眼睛盯着卜筮仁怀里的周金丰,看着她脸上流淌的血,心里想不会死吧,难道真的打中了吗?周金丰,我可真不是想打死你呀,你可别死呀。
“别嚎了,赶快拿纱布,你那破枪法没打着他,他的头磕在石子上了,连惊带吓加上摔得不轻晕过去了。头部有点外伤,别惊慌。”
卜筮仁是以最快速度到了周金丰的身边。
他长出了一口气,周金丰的头上虽然有血,但没有枪眼,再一看是磕在了一块砖头大的石头上碰的。拿过军帽瞅了下,好悬,这小子真是命大,因为军帽上有个子弹的窟窿。
那一瞬间,周金丰往前扑,子弹往后走,正好贴着他的头发把帽子打飞了,多么惊险的一瞬间呀,有时多磨美妙的一瞬间,这一瞬间生死两隔。
上帝保佑,没出什么事情,这娃儿真是个有福之人。都是男娃女相好养活,看来这是真的了。包扎好了伤口,给周金丰灌了口水,慢慢的周金丰睁开了眼睛。
“我死了吗?我感觉子弹从我的脑袋穿了过去,你们看着我干什么,你们也死了吗?”迷迷糊糊的周金丰不敢确定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也不敢确定这些人哭丧着脸瞪着他看的人,死活人还是死人,因为他的头还有点晕晕的,那是刚才磕的太结实的缘故。
“你没死,差点把我吓死。”郭晓宇看着周金丰那样子,很可爱,看到他说话了真是高兴死了,他脸上挂着泪珠,嘴上带着笑容,傻笑着对周金丰说。
“啊,太好了,那我可以打手枪了。”当从别人嘴里证实到自己没有死的时候,周金丰一下子蹦了起来。看看这个拍拍那个,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抱着郭晓宇一起跳了起来。
原来周金丰看到老鼠,本能的那种惊吓,让他忘记了这里是靶场,当看见卜筮仁在连喊带比划,他马上明白了,借着势头往前扑。他感觉到了子弹在他身边飞过,头皮一凉军帽没了的同时,他狠狠的摔在石头上,直接昏了过去。
在他昏倒之前,他感觉到了子弹贴着头皮飞过的那只气势,所以醒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在阴曹地府了。
“你抱他那么近干啥,刚才不是你拿着枪追着打吗?你说呢,人喊趴下就喊吧,枪也跟了过去,真不知道你是想救人还是想杀人。亏得子弹少,不然说不上那下子被你蒙中呢?哈哈哈,笑死我”
齐辅仁刚才也被惊呆了,现在看到大家平安无事,就开启了郭晓宇的玩笑,让郭晓宇也得到一些解脱,让所有人的神经都得到以下放松。
“笑就知道笑,69号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你想让老师手上有人命呀。还有你,71号你和69号有仇呀,咬牙切齿的追着打。都他娘的欠收拾。立正,你们两个出列,反省十分钟。”
没有出什么事,卜筮仁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所以,他说起话来也有了调侃的味道,似乎还挂着一丝笑容,他让大家立正,平息一下乱哄哄的局面。
“报告,有老鼠,所以……”周金丰如实的报告却觉得有些说不出口了,他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下去。
“你还会怕老鼠,你来子弹壳都不怕,怎么可能怕老鼠,我说69号,你撒谎也要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吧。”
卜筮仁心里直笑,他确信周金丰说的话是真的,不过他忽然有些欣赏周金丰的心理素质,这小子不怕枪林弹雨,将来也许是个好料。所以,他装作不相信,把这件事情一带而过。
“报告,教官,我可以参加射击了吗?”周金丰现在对于刚才的事情,已经忘记了,至于教官怎么说,他都不太在意,他只有一个想法想摸枪。
“你小子,刚才捡了条命,算是老天也对你的照顾,看在老天爷的份上,你可以归队练习了。噢,还有一个人呢,他回来了吗?”
卜筮仁此刻的心情不错,作为一个教官,没有比自己发现一个好苗子更得意的了,虽然他只是代理一堂课,但是他却看好了周金丰。[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虽然看好他的过程有些滑稽可笑,但是这不影响他对周金丰的印象,这小子这么喜欢抢,将来一定是个枪法出色的好特务。
他在想着马旺冶回来的时候,自己好去给他讲讲发生的这个乐子,顺便和他喝两盅。日,娘的,太有意思了。看见周金丰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不是人忽然想起了还有一个冯萧,此刻他回来没有,应该在哪里。刚才发生的事情太突然,光顾着周金丰就忘了另一个。
“报告,教官我回来了。”冯萧这时候已经在队列里了。
他的水裆尿裤这时候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还是能被人看出来,在加上那种骚哄哄的气味,挨着他的齐辅仁和郭晓宇,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似乎他们感觉和他站在一起很难受。
卜筮仁是什么眼神,他一眼就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心里骂了一句“孬种。”
“6,你怎么了,尿裤子了吗,你个熊样,哪像个男人。就你这样还当特务,他娘的枪一响,你就成了叛徒了。你要是真成了叛徒,老子现在就毙了你,你个完犊子样,赶紧回去换身衣服过来,别在这里丢人,快滚”
卜筮仁的话很直接,他最看不上孬种,所以他丝毫不给冯萧留一点的面子,直接当着全班十二个人的面,大声的责骂着冯萧。
冯萧本来刚才想趁乱回去换衣服,可是刚开始惦记周金丰,等周金丰醒了,他竟然没机会脱身了。现在被卜筮仁这么一说,脸上挂不住了,他紧握着拳头看着卜筮仁,那架势你侮辱了我,我要和你拼命。
“你说谁尿裤子了,我打死你。”这种时候,冯萧咬着牙也不愿意上承认,这关系到他以后在大家心中的分量。他心里在骂卜筮仁,你嘴也太损了,你不说能憋死你呀。你为什么老和我过不去,别逼老子真杀了你。
“瞪什么眼睛,给你十五分钟,跑步去跑步回,不得耽误。其他人继续训练。”卜筮仁看了看冯萧,不再理他,他看不起这种外表看起来蛮横,实质上提不起来的家伙,更不屑于他的反应。
这与卜筮仁本身的性格有关系,更有一点是教学上的要求,错误可以犯,但是胆量必须有,如果在胆量上有问题,任何教官都不会给你留情面,卜筮仁如此,其他教官也是如此,冯萧应该不要怪罪卜筮仁了。
☆、9 神枪手的天赋
周金丰终于拿到了梦寐以求的驳壳枪,他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很久,爱枪,他这一点还比较像个男孩子。
虽然这支枪目前不属于自己,但是他确信会属于自己的,也许有一天自己会有一只比这还好的小手枪,他拿着那把手枪,去上海,杀掉那个祸害自己母亲的狗日的。然后把他们全部赶出自己的国家,告诉他们,你们就是一群强盗,痛快的滚回去吧。
经过了刚才生与死的洗礼,此时的周金丰更加的沉稳了起来,他站在队伍队伍中,把子弹压上膛,顺着前进的方向看着靶子,那里就是自己刚才惊慌失措的地方,现在那边也有两个人和自己刚才一样。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是翻版的自己和冯萧。阿弥陀佛应该不活在出这样的事情那个了吧,太可怕了,自己现在不敢去会想。
正午的阳光慢慢的转变成午后的阳光,斜斜的照在射击的人们,似乎在考验他们的意志。周金丰顺着枪口的准星往前看,看见了太阳的光圈在一点点的扩散,随着光圈的扩散,他很清楚的看着了靶位。
只是那靶位上的人已经换了衣服,换成了日本人的将军服。一看到这是服装,周金丰就眼睛冒火,似乎看到了他们举起枪射杀父亲,看见被母亲被那帮流氓疯狂的撕扯着,在撕扯中流血消损,慢慢闭上了眼睛。
现在自己的枪口直直的指向操场对面的那伙强盗,就像是自己在执行暗杀任务一样,不能随便的开枪,这一枪要是打不上,这日本鬼子就有可能跑掉,自己绝对偶不会让他从自己的手里跑掉。
此刻他眼里的那些日本人,在变大变得更清晰,一个个胸前的靶纸,变成了染满了中国人民鲜血的膏药旗,那个红点在扩大,无限制的自己眼前扩大,太清晰了,他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啪啪啪啪。”一连串的五发子弹,带着周金丰的怒火和仇恨,扫向对面的靶子,好理想的效果五发子弹全部命中。
应该说心中的复仇烈火帮他校对了靶子的方向,也许他真的是一个天才,有着不同于别人的射击天赋。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但是周金丰很清楚的事情是,只要他举起手枪,对面的靶子似乎瞬间就办成了日本人。
所以他的子弹肆无忌惮的扫向对方,没有一点的迟疑和忧郁。似乎看到了他们在倒下去的一瞬间,看着他们颤抖的样子。
怎么,你们也害怕了吧,你们给我记住了,只要我周金丰拿着手枪站在这里,你们今后耀武扬威的舒坦日子,就不会有了。我会像幽灵一样的缠着你们,直到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变成我的枪下之鬼,小日本,还我父母的生命来。
卜筮仁不动声色的看着周金丰,看着他专注的射击表情,看着他射出子弹时眼睛里的那股怒火,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这个看上去文静的像个姑娘一样的小伙子,真的是一个射击的天才吗。一个狙击手的天赋,更有着一个神枪手的感觉,这种打枪的感觉,绝对是天生的一种优势,别人是轻易不能培养出来的。
“好,很好,接着来,不要光是右手,左手也试试。”卜筮仁应该说是一个善于发现苗子的好教官,他在挖掘周金丰的潜力。
他很清楚周金丰第一摸枪就能打出这样的感觉,那么自己就要给他一个可以随意发挥的空间。
周金丰看了一眼卜筮仁,犹豫了一下,把枪换到了左手,啪啪啪,还是那种感觉,还是那假想敌,对方是鬼子,无论困是左手还是右手,他都不会给对方反击的机会,一枪致命。
冯萧换完衣服跑步回来的时候,卜筮仁正在给周金丰叫好,就连老牌的特务齐辅仁,也对周金丰赞赏有加,暗暗佩服,看不出这个娘们唧唧的大男孩,还真有一手好枪法。
其实连周金丰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枪法会这样的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枪,如果没有父母的血海仇,自己这辈子也没想过要当兵,就更不会碰到枪,但是现在不同了,自己碰到了枪,还对枪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灵感。
周金丰很自豪也很开心,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两下子,但是就是一种灵感也许是天赋吧在支撑着自己。感觉抢在自己的手上,就像自己的一根手指,自己想让他打向哪里了他就奔向哪里。收发如此的自如。
这种感觉让他底气很足,底气越足信心越强,有信心的事情自然有着较高的成功率。什么叫神了,周金丰那一刻的状态就是神了,这种感觉很快也想他的仇恨一样,牢牢的记在了心间。
没有人在意冯萧的归队,也没有人在议论他刚才的胆小,似乎他冯萧的存在与否,都与别人来说完全是无所谓。
按理说这对冯萧来说,是当前做好的局面,可以缓解他的尴尬。等到时间久了估计就不会有人在那这件事情说事了。
可是冯萧不这么理解,他感觉所有的人假装他不存在是看不起他,而看不起他的主要原因就是自己刚才的出丑。
他恨卜筮仁,是卜筮仁让他颜面尽失,可是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和卜筮仁明面较劲,因为那摆明了是拿鸡蛋碰石头,结果可想而知。
要说冯萧能想到这一点,也算是能屈能伸。但是他把这种仇恨转移了,转移到了周金丰身上。是你连累我去报靶,才出那样的事情的,你现在好了枪打得好,那个狗屁教官直夸你,看来他是很欣赏你。
那好,我叫他欣赏你,既然他欣赏你,你就是他的化身吧,我现在收拾不了他,不等于收拾不了你。冯萧在悄悄的把这份愤怒转移了。
☆、1 喝点压惊酒
三个小时的射击训练课,对周金丰来说似乎太短了。他的心里满是兴奋,说实话他自己并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手。
一直在班级里显得很一般甚至很差的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他不希望下课又盼望着下课。因为他要把这份喜悦找一个人分享,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他都希望方似虎能在第一时间给他安慰和祝福。
这段时间,他和似虎哥打照面的机会少了。虽然文化政治课,大家还在一起上课,但是文化课一般都是好几个中队一起在大礼堂上课,根本没机会牵牵手。
回到宿舍,周金丰发现最近方似虎除了睡觉,一般情况下他都不在宿舍,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当然一班不光是他忙,好像都挺忙。
方似虎正和周群朗胡逸之,有说有笑的走着,一眼看见周金丰站在对面不远,于是故意放慢了脚步。
“似虎,快走呀,磨蹭什么?”周群朗感到纳闷喊了一声方似虎。
“你们先走,我鞋带开了。”方似虎假装蹲下来系鞋带。胡逸之看了看方似虎,又看了看前面的周金丰,笑了笑,拉着周群朗快步往前走。
“哎,你拉我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方似虎呀。”周群朗被拉着走还回头就叫着。
“不用等他了,我们先去玩双杠。”胡逸之的心思显然要比周群朗多,因为看上去比周金丰壮实不了多少的他,一向是以缜密的观察和细致的理事情感到自豪。
一班的气氛和三班不一样,虽然都在一个区队,但是吉库平时很注重张扬每一个学员的个性,似乎在管理上要比马旺冶松一些,但是效果一点也不差。
方似虎系玩鞋带,走到周金丰面前,笑了笑。
“似虎哥,我今天打枪了。”周金丰心里激动,怀里像是揣了一个小兔子一样的怦怦跳。
“怎么样,感觉好吗?”方似虎并不知道今天射击场发生的事情,不过看着周金丰那兴奋的劲,他就知道周金丰今天一定很快乐,这种表情这种带着羞涩的兴奋,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会写在他的脸上。
“嗯,很好,我枪枪都上靶,教官都夸我。说我有天赋。”周金丰往方似虎身前靠了靠,他想闻到似虎哥身上的气息,这种气息一直用让他痴迷,不知道为了什么,任何人好像都没有似虎哥身上的那种味道好闻,真是邪了门。
“哦,真的吗,你比我还厉害?太不可思议了。”方似虎很惊讶的看着周金丰,这一点他绝对吃惊。要说是比阵线活,周金丰能行,这打枪,他绝对不相信。
“真的,骗你干什么?似虎哥,这周我们还去西望山吗。”周金丰瞪了方似虎一眼,对他的怀疑的心态表示出不满,然后又拐弯抹角的问他这周请不请假出去。
“这周好像不行,下周吧。”方似虎迟疑了一下,然后给出了答案。“金丰,自己注意点自己的身体,我去找他们了,回头再见。”
方似虎和周金丰打了个招呼,大踏步的走掉了。看着方似虎的离去,周金丰感到心里有一点的失落。
马旺冶是一路溜溜达达从阳朗坝走回息烽县城,又坐在茶馆里喝了一壶茶,吃了些点心,天擦黑要吃晚饭的时候,才回到学校的。
刚进了学校的大门,就看见霍言旺和钱三强上车准备出去。看见马旺冶这么快就回来了,霍言旺想了一想,然后走过来,轻轻的问了一下情况。
马旺冶回答得很简单“那人被打疯了,胡乱咬人,我们是一起共事过,但是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根本不认识我,我就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在街面,少和那些老特务说话,我们是搞学文的,没他们那么多肠子。”霍言旺说完走向汽车,然后开除了校门口。
马旺冶看了看他笑了,都他娘的特务,谁是搞文的谁是搞武的,都他娘的不厚道。想起今天的事情,马旺冶觉得有些惊险还有些郁闷,娘的,这叫什么事呀,都是军统人,却要相互之间下绊子,无聊。[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穿过操场,就要到了教官楼的门口的时侯,罗汉金驰正好迎面走来。“你去哪里了,出了什么事?”他的话很简洁,但是流露出了一种担心。
“上趟阳朗坝,没什么事,有事你还能见到我吗。”马旺冶说完嘴角挂着调皮的一个微笑。
“还嘴颦,周浩洋不会白请你喝酒吧。”金驰的话里很清楚,我知道你被周浩洋找去了,不是去喝酒那么简单吧。
“你以为那,他会请我喝酒吗?我买了包生米,晚上过来喝酒吧。”中午喝周浩洋的酒,看上去喝的挺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喝酒的感觉都没有。
溜溜达达的走回来喝点茶,回来之后才觉得应该喝点酒压压惊,他娘的周浩洋这只狐狸,自己好险呀。
“那我去弄点荤的。”金驰笑了,扔下一句话走了。“就知道吃荤的,亏你还是个和尚。”马旺冶给了他一句,进了楼直奔自己的房间。
刚刚坐下,烟还没点着一支,卜筮仁就笑呵呵和的推门进来了。
“你小子,狗鼻子呀,你咋知道我要喝酒呀。”马旺冶看着卜筮仁笑了,自己想喝酒,就来了酒友,他显得很高兴。
“谁喝你的酒呀,我是来和你说,今天射击场上的事,这是娘的惊险。”卜筮仁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想来蹭酒,蹭酒也要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吧。
“哦,那个不急,来来来,咱们先喝酒,老金去卖肉了,我拿酒你准备缸子和盆。”马旺冶觉得喝酒的时候再说那些事情也不迟,先张罗着喝酒。
两个人叮叮当当一直忙活,当金驰进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就着生米喝了好几口了。看着他拿回来的牛肉和烧鸡,马旺冶眼珠子等的挺大。“怎么才回来,没住嘴的等你呢,快坐。”
看来三个人是经常偷偷从在一起喝酒,也没那么多讲究,金驰把切好的牛肉放在小铁盆里,用手把烧鸡撕成好多块,然后擦了擦手说,“给我双筷子呀。”一边说话,一边端起酒杯,一杯酒出溜就下了肚。
☆、1 恶作剧与死亡
周金丰一直在一种兴奋中,他回到寝室的样子都比原来趾高气扬的。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外面的阳光好,屋子里没有几个人。
也许是射击课消耗了自己太多的精力,他感到自己有些疲备,想上床睡一觉。反正离吃饭的时间和还有一会,周金丰爬上了自己的床,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为暖阳光,甜甜的睡着了。
卜筮仁一边喝酒一边讲着今天发生的事情,马旺冶听得目瞪口呆,倒是金驰觉得蛮有意思的。他对周金丰是个射击天才,感到一种极度的惊讶。
要说他是个唱戏的天才,金驰可能会相信,要说一手好枪法,怎么轮也冷不到他的头上。马旺冶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在里面,当然不排除天才这一说法。
周金丰这一睡睡的真舒坦,可是渐渐的他感觉照射他的阳光不见了,出现了一片乌云,然后就是轰隆隆的雷声,雷声变成了枪声
他看见了自己和一只老鼠在枪林弹雨中赛跑,疯狂的奔跑中,老鼠忽然被击中,他的眼神带着一种哀怨,这种哀怨看着让人伤心。但是自己还要奔跑,如果不奔跑,就会被子弹击中,他已经看见子弹在追着自己跑。
“69,吃晚饭了。”齐辅仁站在床下喊着周金丰,他很纳闷这小子怎么不起来吃晚饭,要是平时自己真懒得叫他,不过今天的表现让齐辅仁佩服,所以他才会叫他。可是周金丰睡的很香根本就没有想起来的意思。
齐辅仁摇了摇头自己走开了,郭晓宇见齐辅仁走了自己又过来招呼周金丰,因为他很清楚,周金丰要是不起来吃饭,晚上会饿肚子的,自己已经没有糖块给他充饥了。
郭晓宇使劲晃动着周金丰,不但没有听见他的回应,反而觉得他的身体像面条一样拿不成个,感到很震惊,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急忙跳上周金丰的床铺,发现周金丰目光呆痴有些发散,浑身冰凉似乎整个人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一样。
“班长,不好了,69,出问题了。”一边说着一边和跑回来的齐辅仁一起把周金丰抬到了下铺。
在看周金丰脸蛋有些惨白,本就清秀的他,此刻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她的身体在不自然的颤抖,像是在打摆子。
吓的郭晓宇和齐辅仁急忙背着他往医务室跑,冯萧看着几个人慌张的样子偷偷的笑了一笑,笑得很诡异,然后拿着餐具去食堂用餐去了。
似乎周金丰现在这样才是他所希望的一样。
确实是这样,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因为大家都出去散步?鹛?阳了,偌大个中队的寝室,只有周金丰一个人睡在温暖的阳光中。
冯萧一直观察着周金丰,或者说是一直注意着他的行踪,不为了别的,只想给他搞点恶作剧,让他吃一点苦头。谁让他得到卜筮仁的夸奖了,呵呵,老子看着不顺眼。
他偷偷的溜了进来,悄悄的把一只蝎子塞进了周金丰的裤腿里,然后唱着歌没事人一样的走开了。
现在他看着周金丰这样的情况,自己也有点纳闷,一只蝎子的毒性不会有这么大吧,怎么把这小子毒成了这样。
虽然冯萧去了食堂,但是他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千万不要死人哈,自己的本意可不是想害死他,他一边走一边嘀咕着。
值班大夫检查了一下,觉得不像是伤寒,那大概应该是感冒吧,于是拿起针管给他推了一直退热的药,说了声没事了,就准备离开。
哪想到不打这一针的时候,周金丰还没有什么反应,这一针打下去还没等郭晓宇扶起他,他就开始手乱舞动,嘴唇发紫,口吐白沫,呼吸很急促越来越微弱。
大夫也慌了手脚,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齐辅仁更是感到了责任的重大,飞一样的跑到了马旺冶的办公室,也忘记了敲门,直接闯了进去。
“不,不好了,周金丰不行了,快死了。”齐辅仁必须要找到教官,因为这么大的事情他可抗不起,要是死人了那就成了罪责,他不想周金丰对自己怎么样,他只想着不要出事情,他是一个合格的班长。
“怎么回事?在哪里。”马旺冶和卜筮仁金驰正在喝酒,听到这件事情感到很诧异,尤其是马旺冶他已经披着衣服往外跑了,一边跑一边问齐辅仁。
“不知道,开始以为是感冒发烧,大夫打了针,他反而更厉害了,口吐白沫了。”齐辅仁也跟着跑,声音带着哭腔,似乎他感觉到周金丰已经要死亡了一样。
卜筮仁还没有反应过来,马旺冶已经跑出去了,再一看金驰也没了踪迹,这个和尚走得还真快。
要知道金驰可是会武功的,他知道马旺冶很看中这个叫周金丰的小伙子,所以他也很关心,所谓的爱屋及乌吗?一听说他不行了,他几乎是跟马旺冶同时往外走,在听到齐辅仁的汇报以后,他几个纵越窜到了他们的前面,很快就把他们甩开了。
金驰赶到医务室的时候,郭晓宇正抱着周金丰在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再看那个大夫,也站在那里不住的发抖,脸色很惨白。
这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医生,大概也没有见过死人吧,此刻他正手足无措。胳膊抖的拿着电话筒,找不着要播的手柄,电话线像是在跳舞的音符。死亡是如此的可怕,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的死亡,都让人感到万分的恐慌。
“小桃红,你慌什么,该快给我找一根针一个刀片,速度要快。”金驰三下两下撕开了周金丰的上衣,眼睛盯着他的胸部看了一下,又翻转身开了一下他的后心,然后抱起周金丰扔在病床上,对着那个慌了手脚的女医生喊道。
☆、2 急症羊毛疔
小桃红,就是那个长着杏仁眼的女医生,似乎一下子惊醒过来。
“金,金和尚,你要干什么?”但是还没有缓解过来的紧张,让她说话的的时候,还是有些语无伦。想说金教官说成了金和尚。
“不干什么,赶快那个针来,还有刀片,这是羊毛疔,再晚要死人了。”金驰也顾不得他叫什么,大声的对着小桃红喊着。
“羊毛疔是什么?”郭晓宇似乎看到了周金丰的希望,急忙跟在金驰的屁股后面问着。
“??嗦,别烦我,去找两张干净的白纸来。”金驰没有心思跟郭晓宇多说什么,先把他支走。
当郭晓宇走到门口的时候,马旺冶也气喘吁吁的和齐辅仁赶到了,看见金驰在里面拿着一根针,马旺冶有些纳闷,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拿根针干什么?
“老马,看什么热闹,快过来,解开他的短裤,看看他的是不是已经脱落出来了,给我送回去,这是羊毛疔,我来给他挑,快点,一会不赶趟了。”
金驰此时依然像一个镇定自若的将军,他很清晰的作着判断和命令。
这样的事情,就得马旺冶来做,谁让你喜欢人家那里的,小桃红毕竟是个女人,能不让他做就不让他做。
再看金驰在周金丰的胸口,找到一块竖立的汗毛,那里的皮肤又硬又紧又紫,呈三角的形状。
他不慌不忙很麻利的捏住那块皮肤,把小桃红给她的缝合针轻轻的扎了一下,坚硬的地方迅速的下陷。好,金驰暗暗的叫了一声,他已经找到了地方,应该说周金丰的生命无恙了。
这边马旺冶也顾不得那么多,飞快的解开了周金丰的腰带,把手伸进他的屁蛋子一摸,果然是那肠头已经当啷出来了。来不及考虑,用两个手指摸索着给他往回送。
金驰很认真的挑起一根又一根的病根,用刀片把他们割断,他在一边割以便计算着,这羊毛疔的病根一定要清楚,一版情况下呈一三五七的单数。所以他在一边寻找一边计数。
前胸挑完挑后背,后背是一个竖行的硬块,直到两边都跳出了血,金驰才喘了一口气。对小桃红笑了笑:“没事了,有火罐吗?”。
小桃红看了看周金丰,果然他的不再吐白沫了,神态也安静多了。
“有,我去拿。”小桃红此时和马旺冶一样简直对金驰佩服的五体投地。金驰可没工夫看他们敬佩的眼神。
他让赶回来的郭晓宇和齐辅仁扶着周金丰侧卧的身体,两个火罐扣在了出血点,慢慢的能看见有血丝和羊毛状的物质渗出。半个小时东西全被拔出来后,周金丰咳嗽了一声,身体轻微的动了一下,金驰这才笑了。
彻底没事了。他拿过郭晓宇取来的白纸,撕下两个小块,轻轻的贴在两边的伤口。然后,点燃了一颗烟,说了声“这小子命大,碰上我了,没事了。”然后走到洗手架旁,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要说这人的命天注定,如果没有马旺冶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周金丰,如果金驰不是喜欢上了马旺冶,如果今天他们不在一起喝酒,如果没有太多的如果,周金丰今天就没命了。
这羊毛疔有急性和慢性两种,慢性的可以拖个半个月一个月的,这急性的不超过一个时辰就会完蛋。
说实在的要不是金驰是和尚见过这种病,周金丰也活不成,话说到这里不得不为周金丰感慨,你小子欠人家一条命呢?
看着周金丰安静的躺在床上调息。金驰这才慢慢的打开话匣子。
这羊毛疔属于有的时候科学也很难解释的一种病因,他的诱因是潮湿,疲劳,惊吓,身体虚弱,外伤等等。
应该说这段时间这些诱因全部在周金丰身上发生,再加上今天的过度兴奋,还有就是他今天还真有外伤,子弹贴着他的头皮蹭了一道痕迹,石头磕了脑门一个伤口,还有就是冯萧的蝎子还真咬了他一口,不过他没有感觉罢了。[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要休息一周的时间,不能碰水不能累着,就让他住这里吧,也方便一些。”金驰看了看马旺冶说了这并需要调养,不过不会再复发。
“好吧,不能打饭期间,告诉伙房给做的病号饭,你安排人给送饭吧照顾吧。”马旺冶看了一眼齐辅仁,同意金驰的说法,把周金丰交给了齐辅仁看护,然后和金驰回到了寝室,卜筮仁还在那里等他们喝酒呢?真是个酒鬼。
“这种蝎子应该是阳朗坝独有的阳毛囊蝎子,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怪哉。”马旺冶喝了一口酒从兜里掏出一个死蝎子,有些自言自语。
这是他给周金丰往回送的时候,在他的裤子里发现的,当时事情紧急也没顾的上说什么,现在回来了没事了,才觉得有些蹊跷。
“一个蝎子有什么特别的,他长腿自然会爬。”卜筮仁不以为然,他已经有些醉意了,刚才就他没出去,在屋里又多喝了好几杯,舌头都有些长了。
“是挺奇怪,我知道这种蝎子在阳朗坝也是只在镇西不过镇东的石板路的哦。不过这不是主要原因,也就是说他顶天算的上一个诱因,不存在谋害性命。”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了,他忽然意识到马旺冶这么说的原因,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吗?他看着马旺冶不再说话。
“应该有问题,不过不严重,因为没有几个人知道羊毛疔,也不会知道他的诱因,可能是恶作剧。”马旺冶看着金驰笑了,他觉得应该是个恶作剧。
虽然他不知道是谁,但是这没有关系,他看着金驰笑,是因为他看自己的表情很古怪很专注。
卜筮仁不想再喝了,他起身告辞晃晃悠悠的走了,马旺冶收拾完东西,轻轻的推了一下金驰,两个人走出了户外,借着窗外的月光,慢慢的走向医务室,他想再去看看周金丰,然后两个人想在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回来,做一双方都渴望的缠绵。
快到医务室门口的时候,金驰一把把马旺冶拉到墙角,两个人屏息细看,一个身影正鬼鬼祟祟的想医务室这边走来。
☆、3 冯萧夜探医务室
冯萧午饭的时候还很高兴,看到郭晓宇慌慌张张的跑回来拿白纸的时候,他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急忙凑到郭晓宇跟前问“怎么了。问题严重呀?”。郭晓宇哪里顾得上看他,拿了白纸回了一句“好像是羊毛什么疔的,要命的了。”说完急急忙忙的往出跑,那架势已经在告诉人们周金丰很严重,不然他不会这么慌张。
“不至于吧,不就是一个蝎子盯一下吗,还能要命,开什么玩笑”。冯萧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
那是自己前两天请假出去的时候,在阳朗坝买的几只小蝎子,平时放在一个盒子里,不知道怎么死的只剩下这一只了,什么羊毛叮的,笨,那叫阳毛囊蝎子。应该是阳毛囊蝎子叮的。
冯萧看着跑出去的郭晓宇,也没放在心上,他甚至暗暗得意报复周金丰第一?i成功,不怨我,谁让你着那卜筮仁的欣赏呢,活该。
冯萧此时的心理觉得很爽,他不相信周金丰会有什么事,一定是这小子体质弱瞎邪乎,他觉得很解气,自己在射击场上的那口怨气,终于得到了一点的发泄。
娘的,从射击场回来,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感觉很不爽。他当初买蝎子的时候,没想到要干什么,只是觉得一种很好玩的想法,没想到这么用上了,到也不失为一种很爽的形式。
下午没有看到周金丰,他开始意识到真的出了问题,怎么可以这样,自己只是想出口气,没想把谁害死。
一个下午他总是想打听周金丰的情况,可是没有人愿意和他说什么,这让他更加的忐忑不安。
傍晚的时候,他一个郁闷的坐在床边,支愣着耳朵听见郭晓宇和齐辅仁说着照顾周金丰的事情,他才觉得自己把事情闹大了,看来周金丰真的出了问题,还差点有生命危险。
他急忙找出盒子里的几个蝎子,偷偷的在操场边挖了一个坑埋掉了,心里还只犯嘀咕,我的天,这小蝎子怎么这么大的毒气,好在自己没有被他咬到。
看来什么事情都要弄清楚这才好,他以及以为那羊毛疔是阳毛囊蝎子叮的,心里有鬼所以才把那三个字听拧了。他想知道周金丰怎么样了,当时想出气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想心里越发到过意不去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他才借故起夜上厕所,悄悄的向卫生室贴了过来,他只想看看周金丰,看看他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才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他只顾得回头看,没有想到马旺冶和金驰就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
当确定后面没有人看见他,自己也到了卫生室门口的时候,他才站直身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卫生室里没有亮灯,估计是周金丰已经睡了,冯萧站在门边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轻轻的推了推门,里面没有上锁,他悄悄的走了进去,摸索着想看到周金丰的位置。
里边的置室亮着微弱的灯,响着轻轻的鼾声,看护的人已经睡着了,适应了屋里昏暗的光线,他来到了周金丰的床边。
周金丰很虚弱疲劳,也已经睡着了,能够感觉到他呼吸很均匀平静,冯萧长舒了一口气,看来没什么事情了。
冯萧终于放心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过来看周金丰一眼,心里就是不踏实,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现在看着他没什么事情,睡得这么安详,自己也就放心了,也可以回去睡个安稳觉了。
他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医务室,然后回转身慢慢地把门关好,还好没被人发现,这种偷偷摸摸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慢转身,对着天上的星星眨了眨眼,刚想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态。
一下子愣住了,自己的前方站着两个人,一下子还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刚要大声的喊,因为不怕鬼吓人,就怕人吓人,这样的夜晚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有两个人悄无声息的站在自己身后,不吓死你还真算你命大。
冯萧照实被吓个半死,还没有惶恐的喊出高分贝的尖叫,他就被人从后面搂住紧紧地堵住了嘴,一个声音很严肃很低沉的问道“谁,干什么的?”。
听见是人的声音,冯萧才稳住了心神,是人就好。
他定睛仔细看了一眼前面的人,是自己的教官马旺冶,想张嘴说话。可是他呜噜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因为后面那个人捂他的嘴捂得太严实了,他根本发不出清楚的声音。
那个人推着他离开了卫生室,在操场的一边松开他,他才有了得以喘息的机会,冯萧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马旺冶和金驰。
“报,报告教官是我,6号,冯萧。”终于把气喘匀了,才急忙报告。冯萧不熟悉金驰,但是确认得出马旺冶。
“你,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鬼鬼祟祟的。”马旺冶也看清楚了这个人是自己去队里的人,声音很低但很严厉的问了一句。这一问叫冯萧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我想看看69号怎么样了。”
当马旺冶和金驰看到有人靠近医务室的时候,马旺冶就在想这个人是谁,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是学员还是教官,是想杀人还是想偷东西。
所以两个人一直在紧密的监视着冯萧,看见他进去又出来没做什么,更是感到不可思议。所以两个人才不动声色的给冯萧来了一个现场抓捕,想问个究竟。
“看病人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来,差点没把你当成贼。”马旺冶的语气带着责备,其实他还是在疑惑,这小子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来。
“你搞什么鬼?”金驰觉得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简单,他抢在马旺冶的前面发出了自己的责问。“没,我真没搞鬼,我只是不放心。”冯萧的话语有些颤抖,说话有些底气不足。
“你做了什么事吧,赶快坦白,不然我把你弄到办公室可不这么简单了。”马旺冶也觉得里面有些蹊跷,所以也进行威胁恐吓。
冯萧慌了,只好把自己的经过和想法,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马旺冶很认真的听完,然后和金驰对了一下目光,笑了笑,当然这微笑冯萧没有看到,他一直在高度的紧张中,不敢抬头的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回去吧,以后少开这种玩笑,出了人命你也没什么好果子,今天的事就这样吧,以后注意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马旺冶拍了拍冯萧的肩膀,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冯萧真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速度很快的消失在夜幕中,好像慌慌张张的被绊了一个跟头,但是他很快就爬起来走掉了。
“你到是很仁慈。”金驰看了一眼马旺冶坏坏的笑了笑。
“还能怎么样,小孩子开个玩笑,治不了什么罪,何况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得过且过吧。”马旺冶看了一眼金驰,很平静的说着。
其实,要是平时出现这种情况,他非得把冯萧狠批一通,可是今天他不想,经历了和周浩洋的会晤,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想法。
也许他觉得自己今天能够很顺利的回到学校,而没有被带到集中营,本事就是一种幸运,既然是幸运,那就要有个好心情,这是他让冯萧得过且过的主要原因。
“好呀,不过我今晚可不想得过且过,我想你了。”金驰色迷迷的看着马旺冶。“去那里,树林,礼堂,还是宿舍。”马旺冶没有推脱,轻轻的拉了一下他的手,问了一句。
“树林,我觉得今晚的风好温柔。”金驰拉着马旺冶的手,两个人在夜幕中消失在树林中的空地里……
☆、 化作木棉也疯狂
还是那块树林中的空地,今夜却显得那么的朦胧,淡淡的雾气下来了,天空的月亮蒙上了淡淡的纱,月光时隐时现,空气温馨轻柔,轻轻的蝉鸣像是舒缓的小夜曲,它在奏响请的交融前奏。
马旺冶和金驰悄悄的走进树林,走进丁香树丛,走进那块属于他们的小天地,这里是他们第一缠绵的见证,今夜他们又来到这里。
金驰习惯了每天看着马旺冶走进他的学员队伍,今天中午他和往常一样,悄悄地跟在队伍的后面驻足观望,却发现马旺冶被卜筮仁叫了回来。又看见马旺冶神情凝重的上了周浩洋的车。
他感觉到不对劲。所以他一直悄悄的尾随着,要说一个人跟着一辆车有些劳神,主要是人的脚步不能和车轮赛跑。
别看金驰有功夫,但是白天人多,他一步方便施展自己的功夫,心里再着急,也得避开大庭广众,好在车子开得不快,在没有人的山野地带,金驰就撒丫子跑起来。
他隐约有一种感觉,周浩洋应该是为了那天抓捕那个人的事找马旺冶,要是那样的话,似乎一切都很难预料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把别人看得很淡的金驰,猛然意识到自己心里太在乎马旺冶了。为什么要跟踪他不清楚,跟踪之后干什么,他也不清楚,反正他就是想跟踪,因为他担心有别的事情。
阳朗坝很小,金驰和快就发现了那辆车,也就知道了人的所在,还好没有进集中营。
都说集中营进去就难出来,无论你是什么人,除非是视察,不然无论以什么方式请进去的人,要想出来都要费些周折。
周浩洋的邀请在好多人看来,那就是一张鸿门宴的请柬,你有刘邦的机智还需要有好的运气,才可以稳稳当当的从哪里走出来。
人是情感动物,有着丰富细腻的感觉,这是人区别于动物的主要标准,动物可以忠诚可以残忍,也有白头偕老的典范,但是它永远也不能像人一样,随时随地可以发情可以缠绵。
所以动物只能在某一个时期肆无忌惮的挥霍自己的体力,而人则可以随时随地的爆发自己的想法。换句话说人也可以像动物一样的集中发情,但是动物却不能向人一样的随时有爱的缠绵。动物也应该感慨一下了。
金驰和马旺冶本是两个在特定条件下,特殊缠绵的两个人,但是却在一又一的缠绵中慢慢的积累了一种情感。
也许两个人心里都觉得自己只是一种需要,可是当危险出现的时候,相互的牵挂和惦念就会很自然的暴露出来,也许他们自己也觉得很奇怪。这已经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促动了。
此刻两个人已经就能入小树林,脱去人性的伪装把自己化成伟岸的木棉树。
夜幕下星中,两个木棉树悄悄的靠在了一起,他们伸出自己强壮的树枝,顺着对方的树冠慢慢的向下滑动,感觉着对方强悍树干的每一点变化,哪里出现了沟沟坎坎,是浑然天成还是雨水冲刷。
这里出现了两个馒头状的树瘤,是天然的堆积还是强风的刺激,把树枝化成手掌去用力的捏揉,能感觉到强壮的树干睡着轻轻的颤抖,这应该是自然的堆积,因为他的血脉连通着正跟强壮的木棉树。
也许两棵树都赶到了对方的强壮,他们撕扯在一起谁也不希望离开对方,在风和雨的簇拥下,他们你跑我拉你拉我跑的纠缠着,好一幅激情拥抱的图画。
当月亮羞得躲在了云彩里,当星星臊的不敢眨眼睛,当风儿急得不再平静,当雨点想落到地下偷窥他们的身体的时候,袈裟木棉完成了他的遗传基因交换,就像是嫁接一样的衍。
鸟儿终于憋不住气,为他们的精彩欢呼的时候,两颗木棉树又换上了人类的装束,恢复成了两个教官,他们彼此申请的凝望着对方,是一种赞许还是意犹未尽,总之,那目光在那一刻可以杀人于柔情之中。
金驰很开心,也是完全的敞开着心扉,因为他喜欢马旺冶的身体,虽然他不要求什么情感的回馈。
他知道他的心里时刻装着马旺冶,不管这家伙怎么想,只要自己在这里,自己就会时刻关注着他,愿意为他做很多的事情。他是个出家人,不会表达这种感觉,但是他觉得有那份心就足够了。
马旺冶虽然也得到了满足,但是他不是全身心的那种满足,和金驰的这种关系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就是有也是一种需要,根本升华不到情感之上。
这不刚刚穿好了衣服,他的心里就在想一个问题,周金丰怎么样了,他现在清醒过来没有。要知道看见周金丰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他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很伤感。
他在犹豫要不要去看看周金丰,可是这个时候去看周金丰,金驰会怎么想,走出小树林,晚风轻轻吹打在脸颊上,很是惬意,但是这惬意却带不走心里的牵挂。
☆、5 兄弟一个吻
马旺冶还是觉得不去的好,因为一是自己刚刚缠绵完感觉有些乏,再者这样也太直接了,金驰就算是再不在意,心里也会不舒服。
他和金驰在宿舍的门口分手,然后各自回到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准备休息。
不过马旺冶还是没有马上睡觉,他找出了一盒巧克力,准备明天给周金丰,要知道这盒巧克力,还是刚开学的时候,别人送个他的,他自己一直都没舍得吃。
巧克力放在现在也许不算金贵,但是在那个时候还是很奢侈的。
马旺冶晚间没有再去医务室,方似虎偷偷的溜了进去,方似虎没有冯萧那么直接,而且他会武功,赶得机会又好,他是在马旺冶和金驰带着冯萧离开的时候,悄悄地溜了过来的。
金驰他们绝对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要过来,再加上两个人想着自己的没事。不然金驰是练武之人,一定会有所察觉。
医务室应该说晚上除了病人基本上没有人,是因为周金丰得病,所以三班才派来一个人在这里照顾,白天的一天训练此刻他已经早早的趴在里边的桌子上睡着了,睡得很香甜哈喇子趟的老长。
方似虎悄悄的坐在周金丰的床边,看着他安详而又憔悴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伤感。多单薄的身体,今天又出现在枪林弹雨中,好在老天爷保佑,没有出现太大的意外,不然自己会伤心难过死。
他也是在寝室的时候,听郭晓宇和齐辅仁拿今天的事情当笑话说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同时他也得知周金丰得了一种怪病,现在虽然已经没事了,但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起码要静养好几天。
当他听到的时候,他就想过来看看周金丰,可是他牢牢的记住了吉库的话,不要显得和谁太亲密,这里的环境不同别。自己和周金丰不是一个班,过分的关心自然会惹人猜疑。
“娘的,这该死的新兵训练什么时候结束呀”。方似虎心里在骂娘,因为他感到很压抑。
虽然表面上他和周金丰不冷不热相同路人,但是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再牵挂着这个小兄弟,他真的很瘦弱,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
他好想再重新分班的时候,自己能和周金丰分在一个班级里,但是他不能说,这只是一个期盼,他甚至都不能和吉库说。
吉库虽然对自己很好,但是还有些对自己防范着什么,也许这是一种军工特务所具备的必然反应吧,上自己在西望山看到的那个身影就是吉库。
自己回来悄悄地试探着问吉库的时候,却遭到他极其严厉的呵斥,他很愤怒的告诉方似虎,他根本没有去过那里,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方似虎感到多少有些委屈。心里有些不甘心,但是也只能压在胸膛里不再问下去。这件事情在他心里折腾了好几天,才慢慢的被消化掉。
当然也是吉库的开导,吉库告诉他,有些事情看到了可以说出来,而有些事就要烂在肚子里。干这一行的,知道的多了不见得是个好事,什么也没看见也许更对自己有利。
这什么也没看见当然是带引号的,吉库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方似虎却感觉到了,他在跟自己说什么,他才想明白了,能睡安稳觉了。
他不知道,吉库是看见他和周金丰走进了浴池的,但是他没有进去,当然他不知道里面还有一个人在浴池里,这个人也看到了周金丰和方似虎,还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当然是猜测,但是他猜得相当的准确。
只是他现在还不想问周金丰这个事情,他想知道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和感觉,他觉得方似虎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举动,只是好奇他的不以为然。
方似虎看着周金丰,他有些后悔鼓动周金丰来报考军校了,当初只是担心他自己盲目的想报仇而失去了性命,没想到来了这里却让他变成了一个特务。
他很清楚特务是怎么一回事,再加上这段在学校里的政治灌输。真不知道周金丰怎么看待眼前的这个境,能不能像自己一样的很好理解这个工作。
方似虎是幸运的,他想不开的时候有吉库的很好引导,吉库总是给他讲特工也是一种使命,主要是看对谁。比如要是对日本人,那他们就是民族的英雄,当然吉库说这里主要是针对日本侵略者。
周金丰还在昏迷中,不过他在昏迷中感觉到了一种关切的目光。好熟悉的目光,像是似虎哥正坐在自己的床边,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他感觉似虎哥的脸贴的它很近,他又闻到了那种熟悉的青春气息,甚至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喘气声。
他感觉到一双温柔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脸蛋,感觉到有一滴滚烫的泪珠掉在了他的脸颊爱。
“似虎哥,我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你看你,一个大男人到什么眼泪呀,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吗?”周金丰自己攒足了力气去安慰有些伤感的方似虎。
他不希望似虎哥不开心,哪怕是因为他,他也不希望这样。
他希望他的似虎哥永远都是笑呵呵的出现在他的身边,和他开着玩笑坏坏的揪他的鼻子,任凭他无赖的在他身上抹油调皮。
“臭小子,算你命大,一定要好好的养伤哦,我可担心死你了。”周金丰听到方似虎那爱惜的话语,善意的骂着他。他感到好舒服好快乐,有方似虎在身边的日子,他从来就没有感到过太多的忧伤。
方似虎并没有感知到周金丰在混沌中意识到他的存在,他不能在这里呆的太久,他慢慢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给周金丰压好被角,从兜里掏出一个大大的苹果,稳稳地立在他的枕头边上。
然后俯下身去亲问了问一下他的额头,这种亲吻完全是一个大哥哥对小弟弟的一种问候方式,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掺杂过其他的想法,当然他也不知道周金丰的想法。所以他走得很坦然。
周金丰感觉到了额头上的那个吻,好甜蜜,他在甜蜜的吻中安然的睡着了。
当一缕曙光透进病房的时候,周金丰发现似虎哥好像还在吻他的额头,这个吻让他记忆太刻了。
不过现在他想小便,因为体内囤积的水份严重的超标。“似虎哥,我要尿尿。”他还想在师范学校一样的撒着娇呢喃着,他想让似虎哥陪着自己去上厕所,因为他有些害怕。
其实周金丰自己很清楚,自己不是害怕,那只是他跟方似虎撒娇的一种习惯,他喜欢用这种弱小的方式骗的方似虎的怜惜。
每当这个时候,就算是睡的再香,方似虎也会一骨碌爬起来,披上衣服和他一去出去的。
周金丰已经忘记了自己在那里,潜意识中还以为在师范学校,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脑仿佛在忽然间清醒。
他睁开眼静,看见在吻自己额头的人,不免惊呆了。
☆、6 病房里的尴尬
“什么十五个,你以为你在打靶呀,这里是医务室。”马旺冶看着刚刚醒过来的周金丰笑了,他有点难为情。
刚才自己正被他的容貌所迷惑,情不自禁的在吻他的额头。周金丰突然醒来的喃喃细语,弄得他有些惊慌失措,所以他也没听出周金丰说的什么,以为这小在还在靶场打靶说的胡话,急忙用话语来掩盖自己。
“是,是马队长呀,我,我,我睡糊涂了。”周金丰挣开眼睛看见是马旺冶在自己的头上,本身就有些惊慌,他比较惧怕马旺冶,心里一直骂他是混蛋教官,因为他关了自己的紧闭。
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语,真怕他听出来是叫似虎哥。一听马旺冶这么说,心里还轻松一点。但是嘴上还是有些打膘,含含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你呀,不是睡糊涂了,是受了惊吓有太兴奋,造成身体疲劳得了羊毛疔,多亏了金教官,不然你的小命早去见阎王爷了。算你小子命大,碰见懂外科病的了,醒了就好不过还要慢慢的调养几天。”
马旺冶一边对周金丰说着,一边伸手从床下拿起一个痰盂,看着周金丰。
“这是干什么?”周金丰一下子被马旺冶的动作造懵了。
“干什么,你不是要尿尿吗?你小子现在估计还站不起来,我帮帮你吧。”马旺冶说得很平淡也很关切。
他很清楚周金丰现在还下不了床,再加上自己对他的喜欢,所以才很自然的拿起了痰盂。
“不,不用了教官,我自己能得。”周金丰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想从床上下来,脚刚一落地,头忽的一下晕了起来,直冒金星,整个人向前栽去。
“逞什么能,说你不行了,你要是在摔一下,弄个折胳膊断腿,那可麻烦了,都是男人你怕什么?”马旺冶把周金丰抱上床,责备了他一句。
说实在的马旺冶还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一个男人,尤其是自己的一个学员。
要不是心理的一种喜欢在作祟,他才不会来这里看周金丰的,要照顾也轮不到他头上,随便安排一个人可以了。
“那多不好意思,脏了你的手。”周金丰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是呀两个男人应该没什么,可是自己心里有一种情绪在作怪,再加上马旺冶是他的队长,所以他相当的不自然。
可是,现在他实在有些憋不住了,刚才还勉强能忍着,现在一个栽倒,大脑失去了全部的控制意识,感觉到那浑浊的河水就要冲出闸门了。
“咣当”一声,门开了,郭晓宇端着面条走了进来,他刚想张嘴喊周金丰吃饭了,一下子看到这个情形,一下子忘记了要说的话,呆呆的站在那里差点没把面条掉在地上。
当他看清楚是马旺冶在帮周金丰小解的时候,他才呵呵的笑出声来。
“马队长,你看,这多不好,还是我来吧。”郭晓宇急忙放下面条,从马旺冶手中接过痰盂大步走了出去。
郭晓宇心里没想别的,他之所以惊呆是没有想到马旺冶会对学员这么关怀。
他心里没有周金丰和马旺冶的那种情愫在里边,自然不会想到哪里去。
周金丰睁开眼睛看了看马旺冶,脸更红了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他急忙拿起身边的毛巾递给马旺冶。“马队长,您擦擦手。”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小的只有自己听得见。
马旺冶拿过毛巾擦了擦手,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说“好好养病,还等着你这个神枪手给我长脸呢。”
周金丰看着马旺冶走出去的背影,会然觉得这个混蛋队长也挺好的,不再很混蛋了。
可是又想起他的手对自己那灵根的摩擦,心里想,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说帮我塞是不是真的,难道这个看上去凶巴巴的中年人,也和自己有一样的爱好吗?
郭晓宇看着周金丰,还在嘿嘿地憨笑着,他就是觉得很有趣。
☆、7 巧克力苹果
郭晓宇走到周金丰的床边,拿起那盒巧克力在手里摆弄着,“巧克力,你小子哪里弄得呀?”。
周金丰这才发现床边的巧克力,“我哪里知道呀,不会是……”周金丰一下子想到了马旺冶,除了他应该不会有别人了。
可是一想到马旺冶,不知道怎么了前后都一起的痒,好像被他摸过了的地方都有了感觉。
“是那个混蛋队长给的吧,他也会心疼人呀,真是看不出来,刚才看加他把你小鸟的样子,真是怪怪的。”郭晓宇说出了周金丰没有说出来的话,然后一边坏坏的笑,一边琢磨着打开那个盒子。
“你吃吧,我不喜欢吃巧克力,苦苦的,何况是那个混蛋送来的,想起禁闭室我就恨他。”周金丰有点口是心非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觉得马旺冶没那么混蛋了。
“你,管他混蛋不混蛋,先吃点,瞧你那身体,风一吹就得刮跑,真不知道你怎么执行以后的任务。”郭晓宇开着周金丰的玩笑,一下子打开了那个盒子,浓浓香香的味道霎时间飘满了屋子,郭晓宇不管那么多,拿起一块就放进了嘴里,脸上的神情很满足。
周金丰放下面条看着郭晓宇笑了。他喜欢郭晓宇和他不见外,自从有了禁闭室的那一个夜晚,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关系拉得很近。
“哈哈,还有一个大苹果。”郭晓宇巧克力没吃完又发现了大苹果,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正在犹豫要不要吃一口,因为苹果只有一个,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周金丰这才发现那个苹果,好有食欲,因为这个苹果实在是又圆又红又大,看上去就养眼。在这里水果不是很缺,但是这样好的大苹果,确实不多,又很贵。
“馋了吧,洗一洗,我们一家一半吧,我也想吃。”周金丰还是很敞亮的说着,因为以前自己也没少吃郭晓宇的糖果,正好回报一下。
“那不好吧,你是病人。”郭晓宇看着大苹果有些恋恋不舍的说着。
“有啥不好的,我又没什么大毛病,少吃一半苹果死不了人的,快去洗吧,瞧你那谗样。”周金丰笑了。这么长时间了,这种相互之间的玩笑话一直很少有机会说,要不是在病房,大多数时间大家只能靠眼睛来领会这样的意思。
“那,我现在就去洗。”郭晓宇的脸上带着一种孩子般的微笑,其实一个苹果不至于这样,但是他能感觉到周金丰对自己的那份情感,似乎他们的关系比一般人要近。
虽然从禁闭室出来就有了这种感觉,但是今天确实最彻底的一释放,这种随心所欲的玩笑和表情,这种无拘无束的氛围,是他们现在最需要。新兵入伍这段日子实在是太艰苦了,有一点的轻松都是难得的放松。
郭晓宇乐呵呵的洗完了苹果,进屋来看见小桃红正在给周金丰打针,就站在一边呆呆的看,一边看着周金丰一边看着苹果,怎么看着看着周金丰的脸和苹果怎么混在了一起,都是红扑扑的。
苹果的清香气息不停地往郭晓宇的鼻孔里钻,慢慢的他把那个苹果已到了自己的嘴边,他没有想到自己要先吃,只是想多闻闻苹果的香甜气息。
“你干什么?这苹果不是给你吃的。”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一个有力的手臂一下子从他的手里拿走了那个苹果。
周金丰小桃红和郭晓宇都感到很突然,他们都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现是么时候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方似虎。他不放心周金丰所以借口身体不舒服来开药,想看看周金丰,他要看到周金丰睁开眼睛,听见他说话,自己的心里才会放心。
他跟吉库请假的时候,心里的那份焦急彰显了出来,这一点没有逃过吉库的眼睛。
“你没有病,这我知道,不过我会给您去开药的机会,我想让你记住一点,你么的职业要经得起任何的残酷,说你多少了不要把心里的状态写在脸上,知道了嘛。”方似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其实就想看一眼,因为他一直是这样的。”方似虎说了一句,就出来了。什么一直是这样,他没说清楚,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反正就是担心。
他进来的时候,正看见郭晓宇拿着那个苹果,那样子似乎马上就要吃了,方似虎想都没有想伸手就抢了过来。
要知道这个苹果是他在吉库屋子里拿的,吉库当时给他吃的时候,说了那是在县长家里拿出来的,很金贵的。
但是吉库还是给了方似虎一个最大的,而方似虎更没有舍得自己吃,自己偷偷的带了出来,又送给了周金丰,所以当他看到郭晓宇那着那个苹果的时候,自然要抢过来。
“你来过?”周金丰刚想喊似虎哥,又憋了回去,激动的语气变成了很平淡的语气,他已经学会了在这样的条件下隐藏自己的情绪。
“哦,我刚来,来开点药,这个苹果应该是给病人吃的吧,所以我才抢过来。”方似虎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很轻描淡写的把话带了过去。
“大夫,我胃疼,想开点药。”方似虎对小桃红说着。
“那个,你把苹果分成四瓣吧,我们一人一块,虽然我们都在这个病室里,就是说我们都是有病的人,那大家就不要客气了哈。”周金丰把刀子递给方似虎,眼神里带着一种感动的光芒,他递刀子的手很坚定,方似虎犹豫了一下,按他的话做了。
当小桃红把药递过来的时候,他也接过了一块苹果,四个人在屋子里香甜的吃着。
周金丰眼神看着方似虎的离去,但是他的心里却升起了一股温暖,自己的感觉没错,昨天夜里似虎哥一定来过,因为那个苹果就是证明。
☆、8 爱屋及乌
马旺冶对周金丰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起来,他觉得这个臭小子,就是自己最想要的。
在周金丰养病的这些日子,他的心思一直都在周金丰身上,跑医务室的时间比较多。这一点也逃不过金驰的眼睛,因为只有在这个情感圈子里的人,才能够有这种抓心挠肺的感觉,一种想得到又怕失去的小心翼翼。
“你喜欢上他了?”两个人在一起缠绵后,金驰第一把问题摆在马旺冶面前。
“是呀,你又不给我,我也是个男人,我也有需要。”马旺冶把自己的身子从金驰的怀抱中摆脱出来,拿了一个毛巾扔给金驰,让他给自己擦拭后面污物。他对金驰刚刚得到满足后,就提出这样的问题很是不满,简直是拔出就无情吗?
“呵呵,你知道我是男人,不能给你的。”金驰给自己和马旺冶擦拭完,坏坏的笑了笑说。
“你是男人,谁不是男人,什么垃圾话。”马旺冶对他的这么说感到很来气,但是他也没办法,自己已经被他开采出来了,无论是从感情上和从个人较量上,他都不占上。金驰会武功,点了他的穴道他就根本不能反抗,还不如这样还有些情意在里面。
“我知道你是男人,你不是也喜欢上那个白净小子了吗,可以把他变成你的女人呀,我不吃醋的,只要你还满足我就行,因为我只喜欢你。”从罗汉嘴里说出的柔情密语听起来总是有点硬梆梆的,不过确实不掺杂任何水分。
“我只是寻找一种满足,没想别的。”马旺冶违心的说了一句,他知道自己不光是为了满足,似乎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就对了,别忘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可以有感情但是那感情要经过血与火的洗礼,我看他的心思不在你的身上吧,你是不是觉得没法下手,总不能老是把他弄昏来满足自己吧。”
金驰这句话说到了马旺冶的心理,因为这件事情确实很棘手。
如果心中没有那份情感只想得到一种发泄的话,那么其实一切都很好办,可是偏偏自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就像他现在和金驰一样,有了一种相互的帮衬,他需要这种感觉。
“和你说两件事,第一你要把他弄到你的系里,把他培养成一个真正有能力的特工,对你对他都有好,别忘了他是干什么的。第二你要豁出去,让他完全成为你所需要的人,不要在乎用什么样的手段,当然这不用你去做,只要你舍得。”
金驰搬过马旺冶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得语重心长。
金驰很清楚,他不可能和马旺冶总在一起,自己早晚还会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当他的罗汉,他不完全属于军统。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金驰把马旺冶的心态看得很清楚,自己喜欢马旺冶但那只是喜欢,他不能去剥夺别人喜欢的权力。何况自己不能给马旺冶他想要的,那么就不要去限制他什么,这是他心里早想明白的事了。
只是他替马旺冶着急,看他团团转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他比自己的事情还着急,他能感觉到周金丰应该有这样的情结,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
“怎么豁出去,豁出去就可以了吗?”马旺冶推了一下金驰,因为这样的温柔对他现在来说是一种煎熬,因为他的火气正旺,一团火在下腹凝聚,经不起这样的挑逗。
“信得过我吗,我来安排,你来救美,不就一切都妥了吗,反正你已经得到第一水了,不在乎被别人再唰遍锅吧,心属于你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金驰淫荡的笑了。
“你什么意思,你想把他怎么样。”马旺冶很紧张的看着金驰,他以为金驰又想用对付他的方法来对付周金丰,他不想让金驰染指周金丰。
也许自己有点自私,他现在既想得到周金丰又想拥有金驰,却绝对不希望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瓜葛。
“我,对他没感觉,除了你我对谁都没感觉。”金驰笑了笑,笑得有些不屑一顾。
“那你什么意思说呀?”马旺冶掐了一下金驰虎着脸看着他。
“他不是会唱戏吗?我知道这里的秘书长最喜欢戏子,尤其是长相漂亮的男戏子,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手掌心。你应该比我还了解他吧,他是军统的老人呀,当年他不就是因为这个争风吃醋,弄死了那个名角才来的这里吗?你不会忘了吧。”金驰说到这里笑了笑。
“你说童新岩,你想让他,不可能,他们怎么能接触上呀。”马旺冶想起了这个人,当年自己没这种爱好,自然对他的这些事不放在心上。
现在金驰这么一说他到一下子想起来了。可是问题是自己都很少能见到这个秘书长,更别说周金丰了。他明白金驰的意思,只是这件事运作起来可能会有些难度吧。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要是同意,就慢慢的等机会。我想中秋节的时候,新兵入伍的训练应该结束了,一切应该步入正轨,文体活动也该成为一种需要了吧,至于怎么做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记住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金驰说完揪了一下马旺冶那炙热的生命之根笑呵呵的下床穿上衣服走了。
马旺冶看着关上的门,懒得去拴上,只是轻轻的翻了一个身,把满腔的滚烫压在身下,他不想当空军开飞机,因为那是一种浪费,他宁可水满池塘四流溢,也不愿意枯燥的用压力象抽水一样的浪费自己的精华。
他在琢磨金驰说的话,其实很有道理,现在这种情况下,首先要让周金丰经得起摔打成为很出色的特务。
想起周金丰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想到他可能被别人无情的摧残后,自己来打扫残局伸出自己的臂膀来让他感到温暖,他想到了很多很多。就在这样翻来覆去的想象中,他进入了梦乡。
这个夜晚他真的水漫金山了,清晨起来的时候,看着湿湿的内裤自己摇头笑了笑。这是怎么了才半个月居然又来了一溃堤,是自己精力旺盛,还是自己想得太多
☆、9 心态的变化
经过三个月的入伍训练和整治洗脑,这批新学员终于要分系开始开始正常的特工课程了。
当然那些思想上有所谓的问题和不听话的人,全部送到了息烽集中营,这就是他们所说的或者进来死者出去,不死不活对不起你就关在监狱里吧。
这些后面会有介绍,因为息烽集中营里不光是关着爱国人士也有军统自己的人员。
要说军统特务的分系看上去分得很清楚,实质上还是有这必要的联系,只不过略有侧重而已。
其宗旨在于熟识特工常识掌握各种特工技巧,锻炼个人的胆识,培养心狠手辣,机制灵活又有独立行动能力的特务。
无论是哪一个系,都有必修的一些课程,这些课程包括,特工常识,情报学,密码学,行动术,擒拿术,通讯术侦察术,邮检术,爆破学,指纹学,痕迹学,电讯术,驾驶术,摄影术国际间谍和内勤业务。
我的天,都说特务厉害,你想一下,会这么多东西的人怎么可以不厉害。这些是各个系都必须学的。
军统特训班分了四个系。情报系,行动系,电讯系和警政系(政工系)。
分系后男女学员在一起上课,不再特意分开。方似虎被分在了行动系二中队,中队长是吉库,和他同中队的还有冯萧,胡逸之。周金丰被分到了情报系一中队队长马旺冶,和他同系的还有周俊朗,吴科伟。
很奇怪的事郭晓宇被分到了警政系,主管队长是卜筮仁,他的心里很不高兴,因为他想上行动系,但是没有办法,在这里他只能服从。
韩莎和佘影两朵被蹂躏的校分到了电讯系,似乎女孩子就应该上这个系一样。系分完了,装束也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换上了崭新的学员军装,雪白的手套和又黑又亮的皮鞋。
现在他们的行动是自由了,在学校了没有了过多的限制,但是没有了限制不等于没有规矩,只是这些规矩已经牢牢的记在了大家的心里。
周金丰换上了崭新的军装,看上去是那样的英俊和潇洒,虽然去不掉身上的文静,但是文静中多了几分威武。他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字帅。
这不用说,任何人穿上军装都会显得很帅气,何况周金丰自身的资质就很优秀,模子在那里基础好吗。
不过周金丰还是有一些遗憾,他没有和似虎哥分在一个系,现在连寝室也要分开了,他的心里多少有一些惆怅,好的是大家有好多课程还要在一起上。
一般情况下必修课基本上是在大教室一起上的,周金丰看过课时表,有很多课自己是和方似虎他们班在一起的。另外,现在他可以没事去找方似虎一起走走聊聊天。
韩莎再碰见了佘影,这两个人是在一个系的一个班,巧的是他们的床铺还挨着,两个同样嫉妒对方美丽的女人,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
不过她们之间似乎有了一种好感,也许是那一天的同病相怜吧,两个人都拿自己那天遭遇去想象对方,是不是对方也和自己遭到了同样的摧残呢?
先是不说话,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对方,然后是一个会意的微笑,似乎美丽在这一刻把她们牢牢的栓在了一起。
自从被霍言旺占了便宜之后,韩莎反倒想开了,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反正自己心爱的人已经不能和自己在一起,没有了那份爱的牵绊,其实女人和男人之间的那件事情,原来还有挺多的乐趣。
霍言旺之后在没有找过她,韩莎能看见一个有一个的女孩子被叫进那间办公室。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失去了贞洁之后,韩莎感觉到身体起了一些美妙的变化。杯子更大了成了d杯,身体的曲线更加的别致。丰腴的s型,看着就叫人眼馋,不说是男人,就连女人都流口水。
每大姨妈走了之后,她都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渴望,渴望一种强劲的填充,可是自己想的时候反而没有男人了,真是一件麻烦事。
有的时候当月亮悄悄爬上云端的时候,她会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去挑逗自己的自留地,让泛滥的春水在自己的手指缝里流淌。原来,女人也真的需要男人,只是她每得到满足后的那种空虚感袭来的时候,产生的一种想法。
佘影却是很郁闷,这个钱三强发疯一样的迷恋上了她,几乎是想天天的把她搂在怀里,她讨厌钱三强的干干巴巴,但是却也得到了一种女人的性福。
要知道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是荡妇还是贞洁烈女,其实都是一样的。
尝到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以后,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不要说那是动物的本能,其实人自身亦是一种动物,只不过人是属于高级动物而已,知道掩饰知道有羞涩罢了。
但是再多的掩饰,在上床的一霎那都会跑的九霄云外,所以老天担心了,它害羞了,把一天分成了白天和黑夜。
所以,心态阳光的人在黑夜里做爱,都的理解太阳的心思。
心太黑暗的人,才会在白天做爱,因为他惧怕黑夜把他的身体冻僵。
和韩莎一样,也许女人在爱心死去以后,都会变得很放纵。因为没有了爱,对于心思细腻的女性来说,等于没有了灵魂,既然没有了灵魂,那么一副臭皮囊没什么可珍惜的了,一切逐波随流了事。
钱三强对佘影的专宠,让一个人的身体完全受到了冷落,这个人就是蓝月静。
要知道吃惯了香蕉的她,一下子给断了粮,那心里的感觉火烧火燎的,看这个男人就像拽到被窝里。
同时她嫉妒的心理在扭曲。“狐狸精,我让你抢我的男人,你抢了我的男人,那我就拿你来泻火,姥姥的,将就吧,有个人来发泄,总比自己发泄要强。”蓝月静的心理在极度的扭曲,她想起了自己对佘影的那进犯,怎么觉得也很有滋味泥呢。
☆、1 亦醉亦清醒
息烽小城的酒馆很多,韩莎和佘影居然很巧合的都选择了同一个酒馆,来发泄自己心里的郁闷,她们两个人几乎是同事接到了外面的信息。
两个人的恋爱彻底被葬送了,因为在两个人来到这里后,他们的白马王子相继成家了。根本没有等他们。王博在信里说,是他的父母逼着他去了他的表妹,在韩莎的信件还没有寄出去之前。
韩莎终于明白,原来女人对女人的相互帮忙,是有一定的代价的,尤其是当她们爱上同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无私的帮助曾经让自己感动过,原来不过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居然还以为那个表妹真的是在帮自己。
尽管早就知道这份爱情不会再有,可是这样的消息传递过来,还是让韩莎感到了当头棒喝。
韩莎走出校门,脑袋乱哄哄的不知道应该去哪里,胡乱找了这个小店上了二楼,坐在一个角落里,叫了一桌子的菜,还有好几壶的广西三酒,也许这个时候就是最好的灵丹妙药吧。
女人心情烦躁的时候,喜欢使劲薅自己的头发,让疼痛来唤醒自己。还有一种就是这个时候他们想喝酒,不管是有酒量还是没酒量,似乎白酒是医治心灵的灵芝水。
佘影的情况比韩莎还要糟糕,周天涯的回信告诉他事情的真相,真的让钱三强猜对了,他还真是这么一个人,不过他还算有良心。
周天涯最后告诉佘影,尽管以前的种种都是欺骗,但是他爱她的心确实真挚的,选择分手时自己无法和军统这个庞大的势力来抗衡。周天涯说他这辈子都不会结婚,因为他对一个女人有着心灵上的亏欠,这个女人就是佘影。
佘影把周天涯的来信撕得粉碎,然后一挥手扬在空旷的操场上,随着手臂的挥起,他仿佛看清楚了周天涯的嘴脸,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自己真的好失败,真心爱着的男人,竟然欺骗了自己。
现在竟然被一个干巴的小老头,每天肆无忌惮的玩弄着,更让他不能忍受的是蓝月静,这个巫婆,她居然像一个男人一样的和自己纠缠,可怕的是自己慢慢的适应了这种缠绵,太恐怖了,她不敢想象。
她神情恍惚的走出了校门,似乎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是朦胧的,她看不清自己走过的街道,更看不清来来往往的行人,猛然间她看到了一个大大的酒字招牌,闻到了三酒的清香。
娘的,去喝酒,这是她心里闪出的第一个印象,她从来不喝酒,但是今天却对酒有着特殊的感觉,也许孤独忧愁和酒字有联系吧,更可能是女人天生不怕酒,只是未到失控时。
她也上了这家“西望酒家”,也在二楼的角落里选了一个位置,四个小菜四壶三酒,自斟自饮想着自己的心事。两个漂亮的女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对方,也没有想着去看周围的人,因为她们此刻完全在一种自我混沌的意识中。
烦恼中的女人,喝酒的速度相当的快,几乎不怎么吃菜,只是一个劲的喝酒,在酒力的作用下,她们把心中的愁绪一遍一遍的在脑海间回放。
酒入愁肠愁更愁,女人天生的泪水这个时候随着酒和伤心事,从两个漂亮女人的美丽眼眶里偷偷的溜了出来。
也许她们没在意,也许她们想让这苦涩的泪肆意的奔跑。没有去擦拭,能看见泪水把她们脸上的淡妆,冲成了一溜溜的浅沟。
这时候她们已经不在乎脸面,也许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脸,还那么在意它干什么出来,失去了贞洁失去了爱,或者只剩下臭皮囊,那就任苦水尽情的流吧。流过之后给自己一个铁石一样的心肠,女人往往是在痛苦的挣扎中才变得恐怖和可怕。
“小二,再来两壶酒。”两个人几乎是抬起泪水朦胧的漂亮脸蛋,异口同声的喊着要酒,她们喝酒的速度差不多,这时候酒桌上全是空壶了。
小二站在中间看着两个漂亮的女孩子,不知道应不应该再给她们拿酒。
小二是好心的,看见两个伤心的女孩子,明显有些要喝多的架势,他才会心里犹豫,因为女人的泪水,总是让人心软,尤其是漂亮女人的泪水,任你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除非你是豺狼。
当两个漂亮女人喊第二遍的时候,她们的语调变得有些不耐烦了,小二才慌慌张张的下楼去了,在他闪开的空隙里,韩莎和佘影的目光相对了,这一刻她们都看清楚了对方,也都好像明白了对方此刻的心情。
因为她们是同时出现在蓝月静的办公室,自然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过,同样的遭遇同样的心情,产生了同样的感觉,心心相惜也好同病相怜也罢,她们两个坐在了一个桌子上。
不知道是谁挪动了位置,当小二拿着四壶酒跑上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两个漂亮的美女坐在了一个桌子上,真是太养眼了。
这样也好,她们也有个伴,小二大概是这样想,他把两个人的酒菜放到了一起,然后匆匆的下楼去了,估计是到卫生间打飞机去了,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人,那个男人看到要是没有生理反应,那一定是重度ed,达到了不可救要的地步了。
美女勾魂主要在两种状态,第一种是她们笑得时候,笑起来枝乱颤,笑起来春光明媚。另一种就是她们哭的时候,泪水是催化剂泪水是融情丹,千娇百媚在泪的晶莹中绽放。
漂亮的女人是心心相通的,虽然他们有时会嫉妒,但是如果没有了嫉妒的成分,那他们剩下的就是相互的欣赏,美丽和美丽共存,就像是近朱者赤一样。
就像帅哥喜欢和帅哥在一起一样。现在韩莎和佘影两个人的心在酒精的作用下靠在了一起,心里那种被隐藏起来的相互赞赏,这时候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一个人喝闷酒是越喝越闷越容易醉。两个人和知心酒是越喝越浓越清醒。当那四壶三酒喝光的时候,两个漂亮的女人起身下楼了,小二还在纳闷,这就是怎么喝的越喝越清醒了,这也太奇怪了。
因为韩莎和佘影走出酒馆的时候,一点也没有醉态,反而看上去相当的清醒。她们挎着对方的胳膊,像一对形影不离的亲姐妹。在人们偷来的欣赏目光中,婀娜多姿的扭着迷人的窈窕走了。
☆、1 酒劲上来了
韩莎和佘影还是喝多了,虽然她们看上去很正常的走出了小酒馆,外面的风一吹,酒劲就往上翻。
两个人相互搀扶着,顺着息烽的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她们没有辨别方向,只管一直向前走,说着她们自己的悄悄话,其实那也不是什么悄悄话,只要是身边走过的人都能听到,好在身边走过的人不多,没有人会往两个喝醉了穿着军装的女人身边走,那不会有什么好果子。
两个人径直朝西望山走去,走着走着感觉不对了,索性找了一块大石人头坐了下来。
“我第一见到你,就嫉妒你,你咋长的那么丰满,我妒忌漂亮的女人。”韩莎大声的说着,她似乎怕佘影听不见。
“你也挺漂亮的,我看见你那苗条的身形,就恨得要死,凭什么你长得咋么好看还那么苗条。气死我了。”佘影也毫不客气的回答着。
“不过,你真的挺好,我喜欢你的样子,喜欢看你喝多的样子,我们现在是好朋友,我喜欢和和我一样漂亮的女人交朋友。我讨厌王博的表妹,那是一个丑八怪,是她害了我,姥姥的,他们两个狗男女结婚了,将来生个小狗崽,我出去毙了他。”韩莎说得咬牙切齿,酒劲让她多了不少的懊恼和愤恨。
“我们有缘,就应该成为朋友,漂亮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女人,我讨厌那个巫婆丑八怪,我也恨那个周天涯,他骗了我,我不怪他。但是那个老巫婆,她凭什么糟蹋我,她又不是一个男人,娘,想想都恶心。”佘影也浮现了无数的仇恨。
不过她把矛头指向了蓝月静,这个老巫婆不但毁了她的贞操还玩弄她的身体,实在太可恶了。[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莎莎,我比你大,我是你姐,你告诉我,你喜欢男人嘛?我喜欢,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不喜欢,可是现在我喜欢了,反正他妈的都是那回事,只要老娘快乐。”佘影本身就有些男孩子的风格,说起话来比较粗,现在酒劲以及和韩莎的亲密感让她更加的口无遮拦。
“喜欢,我喜欢那种感觉,但是我不喜欢那个霍言旺,一点也没有情调,像一个冷冰冰的野兽,我喜欢小白脸,好想有个小白脸。”韩莎的脸上带着一种怪异的笑,现在的她在酒精的作用下,完全放开了,肆无忌惮的说着自己的感受。
“小白脸不好,向钱三强干干巴巴的没有肉感,真不知道他那小身板里哪来的那么多邪劲,还是个劲头很大的家伙。有个男人总比没有强,可惜不是一个高大阳刚的小伙子,我的天涯哥,不,那个骗子就是很英俊高大,可惜我一朵鲜,被个干巴老头给糟蹋了。想想我就恨。”
佘影说得咬牙切齿,两个人醉眼朦胧的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因为她们的心已经拉得很近很近。就像是亲姐妹一样。
两个太岁走了过来,看见两个漂亮的女人说着这样的话,似乎觉得有机可图,淫笑着靠了过来。
“小妹妹,哥哥漂亮不,跟哥哥走吧,哥哥什么样的女人都不喜欢,就喜欢穿军装的妹妹。”这是两个同样也喝得五马长枪的浪荡子,只有喝成这样的人才敢过来挑逗韩莎和佘影,真是有些活拧歪了。
“好呀,来呀。”佘影掏出了腰间的手枪,这是蓝月静的手枪,昨天这个女人又把她叫到自己的房间蹂躏了一番,他把对钱三强的不满都发泄在了佘影身上,是佘影抢走了她和钱三强在一起缠绵的可能。
佘影也毫不客气的顺手摸走了她的手枪,蓝月静也没在乎太多,因为有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佘影对她的不顺从了。“我拿去玩玩怎么样蓝教官。”佘影就这么打了声招呼,大摇大摆的走了。
她拿着这手枪没啥用,当时就是一种不服的心理状态在作祟,就像她第一被蓝月静祸害了之后,说的给我一颗烟一样,完全是一种心理上的找茬,找的就是一个平衡。
两个公子看见手枪,好像才发现她们是当兵的一样,吓得双腿打颤,慌慌张张的逃跑了。
佘影哈哈的大笑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娘的,这也叫男人嘛,还没玩就跑了,水当尿裤的,没一点男人的气概。”
“男人都这个德行,但是没有男人还真姥姥的难受,没尝过这样的滋味不觉得,尝过了再没有,真的好空虚。不怕你笑话,我晚上要自己来抚慰,想想好可怜。我要找个男人,找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白脸,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疼爱。”酒劲还在她们身上发挥着作用,所以她们还没有任何的羞涩心里,有的都是心中的郁闷。
“哈哈,想男人了,姐姐帮你呀,我们去找那干吧老头,好好的祸害他一,让他站不起来怎么样?你敢吗?”佘影也被韩莎说的来了劲头,他想起了钱三强。
凭什么他们玩弄女人,今天我们翻过来,我们要玩玩男人,玩死他个老色鬼。
“你说谁不敢,我们这就走,对了我们现在是在哪里,”韩莎来了勇气,一下子站了起来,才发现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找人问呀,看姐姐的。我跟你说祸害完那个老色鬼,我们再去修理那个变态的巫婆,好好的出口恶气,你说行吗?”佘影一直对蓝月静的行为耿耿于怀,其实她已经接受了这种侵犯,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她想着自己也要让她知道一下被侵犯的滋味。
此刻她的信心爆满。“对,一个也不放过,该死的老巫婆。”两个被酒精烧得精神有些分裂的女人,终于问明白了方向,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此时,太阳已经西下,完全的躲在了山的后面,应该是晚上六点多钟的样子。
也许是山太高遮住了还没有完全下班的太阳,反正息烽城已经亮起了灯笼,天空有些灰蒙蒙的,似乎要下雨,一斤感觉到零星的雨点落在了脸上。
☆、2 烛光与浪漫
士兵检查了两个人的通行证,捂着鼻子窃笑,没有说什么,因为两个人太漂亮了,喝多了酒脸色绯红更增加了几分迷人的色。
美丽让士兵不好说他们什么,有的时候美丽真的可以免去很多麻烦,当然美丽对女人来说也是不可避免的麻烦。怎么感觉到校园里一片的漆黑,回头问士兵,才知道已经停电了,什么时候来电不是很清楚。[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佘影抬头看了一眼远的办公楼,他发现钱三强的房间里点着马灯,昏暗的灯光在漆黑的夜色中是那样的显眼,猛然间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窗口前闪了一下。
“那巫婆在勾引男人,我们也去。”佘影笑嘻嘻的搂着韩莎的肩膀,轻轻的说了一句。
“好,我们去抢男人,祸害那个老色狼。”两个醉眼依旧朦胧的女孩子,此刻确实相当的叛逆,就在她们心中的燃烧,让她们无比的渴望一种填充,一种来自男人的填充。
今天是个好时机,停电以后霍言旺等正副校长都出去应酬去了,再加上是休息日,教官们也都难得的忙里偷闲,跑出去喝酒找女人享乐去了。
不少女学员也和韩莎佘影一样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钱三强在女寝室的边上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佘影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信步走出来正好看见蓝月静,站在不远看着自己暧昧的笑。
也好,好在还有一个胖妞在,只不过有点老,不过毕竟是自己的老相好,好久没有和她在一起缠绵了,真是有些过意不去,关键是谁有好的还要孬的呀,现在没有好的那就将就吧。
钱三强对着蓝月静点了点头,“我哪有两瓶红酒,蓝教官有兴趣过去喝一杯吗?”只是一个托词也是一个暗号。话分怎么说,这么说既得体有正常同时也传递了一个信息。
钱三强说完背着手走了,一边走一边想着老女人和你年轻女人的区别是什么,他想不出个所以然,感觉味道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是肌肤上的感觉会不同,松紧的程度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老的就一定开进坦克,少的就一定只能放进去一根针。
这主要取决于她们自身的构造是否紧密,自己玩过多少女人记不起来了,但是老紧少松的状况绝对有过。至于蓝月静和佘影的对比,自然是蓝月静要落下风,这不是一个档的两种商品。
蓝月静心里乐开了,但是他还要压制自己的激动,假装去宿舍看了一下人员的回来情况,然后纵欲迫不及待的向办公楼走去。
她感觉自己走路的时候,两条浑圆的大腿之间就有蜜汁不断地渗出来,没有电真是太好了,在烛光下的朦胧,会让自己变得很妩媚,这是她的丈夫对他说过的话。
现在她要和别人去品尝这种时刻了,要把这种妩媚献给钱三强,好久没有感受到他的强壮了,那个该死的佘影,看来以后还得好好的调教她,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走进了钱三强的办公室,看见桌子上放着的两个酒杯里,已经盛满了红酒,还有一盘水果罐头一盘军用的压缩午餐肉,这老色鬼越来越浪漫了,居然想和自己一起享受烛光晚餐。
也好,喝点酒会让自己更加的放浪,和老色鬼吃一顿烛光晚餐,也许会把他的心拉得离自己更近,自己真的不想失去这样一个靠山。
因为他是一个男人,要知道一个成熟的女人没有一个及时给自己填充的男人,那是怎样的一种煎熬呀。
蓝月静走到窗前,轻轻的把窗子打开,屋子有些闷热,似乎一个纱窗不能带来凉意,她一会要和钱三强有一场肉搏战,这些准备工作都要事先做好,不然这个干巴男人猴急起来,就不会留给自己这样的时间了。
自己是个丰腴的女人,太闷热会出很多的汗,感觉会很不舒服,会影响两个人肉搏的质量。
这一瞬间的举动,偏偏被刚刚走进来的佘影看了个正着,娘的老巫婆,抢我的男人,想的美,今天晚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让你偏得,幸亏老娘回来的及时。
你呀还是回去抱你的枕头去吧,今天我要和韩莎榨干老色鬼的油水,让他知道一下女人有的时候也会主动的,女人主动起来是会让他瘫软的会让他脱阳。
蓝月静轻轻的坐在钱三强身边,送给他一个放浪的笑容,轻轻的端起酒杯和钱三强碰了一个响,放在嘴唇边抿了一口,狐媚的眼神看着钱三强。[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蠢蠢欲动的钱三强,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勾住了她的腰,轻轻的喊了一小口酒,凑到了蓝月静的嘴边。
挑逗要时有时无才会起到独特的效果,此刻两个人又分开一些距离,蓝月静在倒酒,钱三强用叉子插了一块午餐肉,在等着蓝月静倒完酒,好轻轻的送到她的口中。
这让的小手段,显示了自己的细腻,又蛮有一种想亲相爱的情调。钱三强喜欢这样的情调,当然这些小伎俩他从来不和自己的老婆使用,因为老婆不欣赏他的这种方式,反而觉得他是在窑子里学的下三滥,总是喋喋不休的唠叨。
蓝月静也很欣赏钱三强的这个情调,因为如果一上来就大张旗鼓的缠绵纠葛,那实在是等于把自己放在一个窑姐的位子上了,他毕竟还是一个有身份的军统女人,在外面也吆五喝六的。
尤其是她现在的年龄段,内心和身体一样的空旷,总想抓住点什么,然后肆无忌惮的把它填满,其实就是因为这种空旷,才让女人变得放浪,她们看男人的眼珠才会发蓝,真的好无奈。
☆、3 男人更贪婪
烛光中的朦胧让蓝月静有些不能自持,她的手指已经直奔主题。
她想要,想要那种男人的疯狂,想要那种肆无忌惮的蹂躏,想在钱三强的身体地下娇呼喘息然后发狂的扭曲,让自己沉积在腹中的那一股火气得到释放,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缠绵。他喜欢前三强把自己日的象泥一样瘫软。
蓝月静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一个小碎的背心,闭上了眼睛在等待一种触电般的撕咬,准备发出一种千娇百媚的吟唱,她在想使用原生态呢还是加些技巧使用美声唱法好。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的山响,佘影带着醉意的叫门声,是那样的清脆委婉。
“钱主任在吗?我是佘影,我要向你汇报一下思想。”
钱三强听到这声音,急忙刹车,刹住自己已经心猿意马的状态。
蓝月静瞪着一双相当期盼的眼神看着钱三强,然后用力的摇了摇头,并且很迅速的把自己的身体靠向钱三强意图很明显“别开门,我想要你。”
她很麻利的抓住了钱三强的要害,在告诉钱三强,马上我就会让你感受到一种快乐,千万不要浪费时间。钱三强看了看蓝月静又看了看门,色迷迷的眼睛转悠着,脑海在盘算,要不要开门,什么时候开门。
“钱主任,我是韩莎呀,我也要回报思想状态。”又一个玲珑婉转的声音传了进来,直直的敲打着钱三强的心脏。我的天呀,两个大美女来了。
尤其是韩莎,这个女人现在变得更加的丰满了一些,渐渐的达到了自己喜欢的标准。
自己没有去骚扰她,是因为自己知道他是霍言旺用过的物品,他不想招惹这个麻烦,现在这尤物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可不是自己的错。
如果佘影自己可以忍痛拒绝在门外,但是韩莎他却不想,因为今天霍言旺不在家,这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哦,是你们两个呀,好吧,稍等一下。”钱三强终于决定扑捉新奇放弃眼前的快乐了,何况放弃只是暂时的,他很清楚这两个女人这时候来,想的是什么?女人一旦尝到过滋味,就会有一种极度的渴望。
能够感觉到两个人是喝了酒,因为她们说话的声音有些飘,还嘻嘻哈哈的笑着。太好了,喝了酒的女人才有韵味,因为她们大胆而放纵,甚至有些主动,这让他省去了不少麻烦。
钱三强费力的摆脱了蓝月静。蓝月静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怨气,可是她没有办法,只好穿上自己的外衣,看着钱三强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裤子去开门。
轻轻的骂了一句“小骚狐狸,真贱。”这句话带着的醋意,没有哪一个女人愿意在这个时候,男人被突然叫走,那简直就是一种很严酷的刑罚。
门被轻轻的打开了,佘影很快挤了进来,用带着酒气的嘴唇一下子堵住了钱三强的舌头,一只手滑向钱三强的下体,肆无忌惮的扭动着丰腴的身子,像是一条美女蛇缠住了一棵枯木。
钱三强没有相到会这么疯狂,他完全没有防备的被佘影粘住了,喝了酒的女人真是疯狂,他又一难以自制。
“放肆,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两个狐狸精,喝了就不说还来勾引领导,我看你们是不想在这里呆了,赶快给我滚回去。”蓝月静一肚子的怒火纵欲爆发了,这佘影也太不自重了,自己好歹还知道避这人,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没自重。
真不知道蓝月静此时的这种想法,过后自己想想会不会觉得可笑,五十步笑百步理由也太勉强了吧。
“呦,蓝教官,你从哪里来呀,黑灯瞎火的你在干什么?我出去,凭什么,你不也在喝酒吗,钱主任,你说是她出去还是我出去。”
佘影早就用眼角瞟到了蓝月静猪肝一样的脸,她松开钱三强直接走到了蓝月静的面前,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色迷迷的看着钱三强,那眼神充满了勾引和诱惑。
“是呀钱主任,我们可是来向你汇报思想状态的,蓝教官是不是应该回避呀。”韩莎很快的填充了佘影留下的空位,使劲蹭着钱三强的身体,一股清香的少女气息带着酒气,直冲钱三强的鼻子。
他伸手勾住了韩莎的腰,差一点溜出了口水。
钱三强搂着韩莎来到桌子前,端起一杯酒递给她,看着她一饮而尽,然后又看了看佘影和蓝月静。然后得意的笑了。
“要不都留下吧,你们的汇报也让蓝教官听听,我这里可有上好的咖啡加盐。”钱三强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春药。今天的日子太好了,它不仅要左拥右抱,还想一龙戏三风。
“好呀,那就来吧,不过都要听我的。”佘影没有想到钱三强会这样的给出结论,好呀,祸害死你。她看着蓝月静很霸道的说着,那意思是你要是不服你就走。
蓝月静看着还在喝酒的佘影点了点头。
“那好,蓝教官对不起了,先让钱主任抱你绑起来,我可不想看到你拿马鞭抽人。”佘影似乎心有余悸的说着,但是她的心里早就有了谱
☆、 成功的报复
蓝月静点头同意了,一方面是因为她实在是太需要一种填充了,另一方面屋子里的情况在那里摆着,一条色迷迷的老狼,两个身上带着酒味的准备放骚的狐狸精,她想走出去恐怕也不是很容易。
如期被强行那样反倒多遭不少罪,还不如这样大家都和睦一些玩个痛快算了,再说这还是一个挺刺激的玩法,自己还有被人绑起来过。
无法想象屋子里是怎样的放荡,窗户关上了厚厚的窗帘拉上了,屋子里只有一盏马灯放着仅有的光亮。三个女人一个干巴老头,在这种微弱的灯光下,回到了原始的年代
瓶子,拳头,手电筒,这屋里的很多东西,都被利用上了,其火爆可想而知。
咖啡加盐,钱三强开始时自己去补充营养,当自己发射了连珠炮以后,就不再想去再吃那药片了,可是这个时候已经由不得他了。韩莎和佘影像是喂病人一样的,给他不停地从下小铁盒里往出那拿金豆子,让他一连气吃了三颗。
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软了,只有那一个地方在硬,硬的毫不讲理。
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在四个人的疯狂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桌子上的两瓶红酒不知道被谁喝光了,就连柜子里的白葡萄酒也没有了。
当韩莎和佘影感觉到有些清醒,身体的空虚也得到了满足,对蓝月静的仇恨也发泄完毕的时候,她们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身体也有些不适了。两个人穿好了衣服相互的笑了一笑,准备离开了。
这时候停了的电突然送上来了,啥时间屋子里一下子变得亮亮堂堂,但是依旧瘫软在行军床上的两具白的肉身子,却一动也不想动,他们动不了了。
钱三强的脸色煞白没有了血性,此刻他几乎要脱阳了,起不来动不了浑身像是散了架子,他虚脱了。两个女人尤其是两个美女不是好消瘦的,他后来想跑都跑不了了,这哪是他在玩女人分明是两个女人在玩他,强行的把他给祸害了。
蓝月静更是从来没有这么怂样过,已经没有了绳索对她的束缚,可是她别说动,就连说话和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嗓子有些发干水分似乎已经流尽了一样。
好在韩莎和佘影把他和钱三强放在了一起,让他好赖闻到了男人的气味,也算是对她今天晚上付出的一种报答吧,她不是想男人向钱三强了吗,这下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韩莎和佘影伸手关了电灯,挥手把门扣死,然后两个人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的想自己的宿舍走去,也许明天她们就会忘了自己曾经这样的荒唐过。
但是钱三强和蓝月静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忘了这个夜晚,因为这个夜晚让他们两个刻骨铭心,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双腿还有点不听使唤,身体还直打晃。
☆、5 周金丰的意识
一个星期的专业课下来,周金丰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薄弱,做特务的基本功夫首先要自己强大,也就是说先要自己活着。
从情报术来看还要加强自身的素质,也就是说既然要当特务,就要当个优秀的特务,起码在杀死小鬼子的时候,自己还能活命。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周金丰开始悄悄地自己加码。
他发现自己在毒药的配置上特别有天分,那些氢磷氮钾的原来混在一起会有如此奇特的效果,而且这一点对于暗杀来说还有奇效,所以他开始慢慢的陶醉在里面。
当然擒拿是必须要回的,这是自己行动的一个保证。
而且这两天的擒拿课,他发现那个教官金驰,对他也是重点照顾,每一个穴位都拿他来试验,弄得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好是自己亲身体会到了每一的感觉,或酸或麻或者不能动。
第一节擒拿课的时候,周金丰还在怀疑擒拿的功效,因为他没有打过架,也不会打架,以前打架的事情都是似虎哥包办,
现在似虎哥和自己不是一个班,虽然这堂课在一起上。但是周金丰很清楚了,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不可能和似虎哥总在一起,就算是在一起,自己也不应该给似虎哥拖后腿。
因为那是要性命的事,他已经很清楚自己未来的工作和使命,暗杀枪杀,无论哪一项都是高危险。
“周金丰出列。”进了分系上课后,他们就不再只有代号了,他们都恢复了自己原来的名字。
正在队列后面琢磨着的周金丰忽然被叫到了名字,一愣,马上响亮的回应,走到队伍前面。
“你太淡薄了,所以擒拿对你很重要,尤其是点穴,清楚吗?”金驰一脸的严肃,他是真心的想调教一下周金丰,有马旺冶的因素,也有自己的因素,他觉得周金丰要是成了高手似乎更有说服力。
“报告,我知道。”周金丰意识到了这方面的重要性,因为他醒悟了自己的职业。
“这是天突穴,点穴的时间不要超过二十分钟,否则没救。”还没等周金丰反应过来,金驰的手臂已经到了他的胸前,只感觉到胸部一麻,周金丰整个人立刻瘫躺在地下,脸色煞白,简直像一个痨病鬼。
他感觉到喘息有些困难,整个身体像棉一样轻飘飘的。
金驰没有用太重的手法,但是他必须要让周金丰感觉到,被点了穴道后的滋味,这样他才能够完全理解,这个穴位的作用,出手的时候才会又快又准。
这样看上去有些残酷,但是被指点着确实受益匪浅。
这是金驰选择周金丰的主要原因之一,周金丰的枪法很准,而且又有配置毒药的天赋,这些都是马旺冶和他说的,所以他觉得自己要再让他会些武功,这样就是一个合格的特工或者是优秀的也不好说。
“感觉怎么样,一定要记住每个穴位的感受,把他牢牢的记在心里。”金驰有在周金丰的天突穴点了一下解开穴道,轻轻地问了一句。
“焖,堵得慌。身体像棉。”周金丰说着自己的感觉。此时的他脸色立刻恢复到了原来,神智也相当的清醒,用手抚摸着胸口,地吸了一口气。
“大家看清楚了没有,点穴一定要准,要狠,要确保出手就成,这是你们必须做到了的。”金驰嗓音洪亮的对大家说到。
周金丰一边揉着胸脯,一边看着站在前排的方似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是阴交穴,点上此穴,如果对方在二十分钟内发生关系,就会脱阳死亡,此招对付用心不良着有用。”罗汉就是罗汉,连点穴都不忘了扯淡。
周金丰感觉此刻自己底气十足,前线正中脐下一寸,被狠狠的戳了一下,力道很猛。
体内的热血开始火速的奔涌,感觉到卵跟有些上提发紧。瞬间哪里又被戳了一下,血液顷刻向一个点汇聚,本能的物件有些蠢蠢欲动。
又是一戳,血液似乎马上又恢复了平稳,一切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但是男人那惹祸的根苗,却腾地一下红透涨脸起来,把周金丰的裤子支起了一个大鼓包。周金丰的脸一下子红了,像一个红苹果,要知道上课的人里面不光有男人还有不少女生。
其实金驰这一动作很快,拿捏得意我很准,看上去就是那么一个动作,其实看不见得是他连学点了三,三的间隔很短。
没有亲身感觉到的人,是不会看出其中的奥妙,金驰这一招应该是故意教给周金丰的,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交给周金丰这一招。
也许是觉得周金丰很可爱,会有不少的色劫吧。这堂课,金驰教了五个穴位的方位和位置,详细的讲解了每个穴位的指法和用途,但是唯独没有仔细讲解阴交穴的方法和方式。
下课后回到寝室,大家嘻嘻哈哈的闹着,相互点着脐下的地方,可是没有一个人找到那个神秘的穴位,只有周金丰一个人心里明白那里面还有隐藏的手法。
他自己也偷偷的试了两,一样也没有找到那种感觉,这就是金驰说的要回去苦练摸索,尤其是要练指力和内力,这不是一天的功夫。
现在周金丰又迷上了擒拿点穴了,毒药配置课程刚开始,只是理论上的讲述,还没有到亲自配置的阶段,看来一切都要有一个过程,现在最直接的就是点穴了,他摸得着碰得到让人新奇而着迷。
周金丰现在没有别的私心杂念了,他对金驰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想去因古代的方式拜他为师,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军统的观念还是比较先进的,他不是为一个人服务,这一点他很清楚。
周金丰心里的黏糊劲慢慢的在滋长,他发现金驰和马旺冶的关系不错,马旺冶有时自己的班任教官,自从那有病之后,他感觉这个混蛋教官对自己也越来的越温和起来,所以他开始做自己的盘算。
他有事没事的就在马旺冶的身边转悠,目的只有一个,想让金驰多教他点东西。奇怪的是课堂下,金驰好像并不对他有太多的关照,甚至看见他就像没看见一样,这让他有些着急。
☆、6 月末的礼堂
学校的礼堂里坐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这是特训班第一个月的汇报演出。
在这个年轻人站了主导的小新城的寂寞校园里。霍言旺很清楚应该有怎样的活动。
新兵入伍强化训练结束后,各式各样的文体活动就随之展开。年轻人的特点就是好动,浑身用不完的精力,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过于点到刻板的生活,不利于安定他们的思想,搞不好会出乱子。
这一点钱三强是有感触了,韩莎和佘影似乎迷恋上了那个夜晚的消遣,总是想着法子来折腾他,他一个半大的老头子,沾惹草一天有一就够瘦的了,现在一下子来了两个,而且是没完没了的折腾,这样他吃不消。
所以他极力响应霍言旺的号召,利用他们的特点,安排他们喜欢的活动,俩占据他们的休息时间,让他们没有经历胡闹,让两个美女也分散一下精力。
于是每月一的文娱晚会诞生了,这下子少男少女们忙碌起来了,喜欢唱的排练歌舞,喜欢玩的可以打球赛跑。
赛跑搞武装赛跑密切联系特务课程,歌唱要唱歌颂特务,歌颂个人英雄主义的歌曲,也可以有京剧和资产阶级情调的浪漫小调。一时间原来死气沉沉的校园里有了青春的活力,男孩的肌肉块,女孩的温柔音在四的飘荡拓展。
这个月的活动主题是中秋节汇演,马上要到中秋节了,要从这里面选拔一些好的节目,参加息烽县委的中秋节晚宴。
所以同学们都特别的卖力气,老师们也满张罗,似乎要在这一项上也分出个高低。
本来嘛,军队就是一个时刻都充满了竞争的大舞台,无论是谁都想在这里面给自己确立一个位置,让别人展现才华的同时,也带上自己的光环。
大幕徐徐拉开,情报系的第一个节目是京剧四郎探母选段《坐宫》。悠扬的二胡起导板,一身戏装的吴科伟和周金丰,全副扮相的出现在舞台上。
吴科伟的嗓音应该算是不错,唱起来吐字清晰,好一个胖胖的杨延辉,在看周金丰浓妆重摸,千姿百态的一亮相,就听得台下一片叫好声,一亮嗓音更是让女学员们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吴科伟)公主虽然不阻拦,无有令箭怎过关。
(周金丰)有心赠你金骜箭,怕你一去就不回还。
(吴科伟)公主赠我金骜箭,见母一面即刻还。
(周金丰)宋营离此路途远,一夜之间你怎能够还?
(吴科伟)宋营虽然路途远,快马加鞭一夜还。
(周金丰)适才叫咱盟誓愿,你也对天就表一番。
当这一段快板唱腔一结束,台下立刻就是一阵潮水般的掌声,马旺冶坐在下面得意的笑了,不光是周金丰唱得好,他觉得自己的设计也是太妙了。
霍言旺瞪着眼睛看着这个公主,心里在想这个女生我怎么没见过,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真的绝了,这要是楼在怀里美美的享受一番那该多好呀。
行动系的节目是男声四重唱,特训班班歌。方似虎,冯萧,安全龙,何伟,四个人穿着借来的的教官服,一个个意气风发眉宇间透着英俊,笔挺的军服带着一种肃穆和杀气。
这首歌是戴笠戴老板亲自写的歌词,著名音乐家布清初谱的曲,节奏明快铿锵有力,四个小伙子站在舞台上亮开歌喉,嘹亮的声音在礼堂里回荡,带着震撼带着杀气。
“革命的青年,快准备,智仁勇都健全,握着现阶段的动脉,站在大时代前面。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卫护着我们领袖的安全,保卫着国家领土和主权。须应当:刚毅,沉着,整齐,严肃,刻苦耐劳,牺牲奋斗,国家长城,民族先锋是我们,革命的青年,快准备。智仁勇,都健全。”
这首歌是特训班所有人都会唱的歌,但是今天这个场合这个气氛,唱出来是那么的富有感召力,霎时间台上的四个人似乎成了领唱者,台下的上千人跟着一起的合唱,那气势,简直要把礼堂的天棚盖给掀掉一样。
这种气势让霍言旺很欣赏,他就是想要的这样一种气氛,他看了看吉库,对他选择的这首歌来参赛,投去了一种满意的目光。
韩莎在即将上台的一瞬间,和方似虎擦肩而过,感觉到心里一颤,好帅气的小伙子,自己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也许是教官服让他更加的英俊洒脱吧,还是自己这一段时间一直和佘影去纠缠钱三强而忽略了其他的人。
也许是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些学员也是男人吧。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很厉害,应该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触,什么叫一见钟情,韩莎在瞬间喜欢上了方似虎,她心里想哪怕和他同床共枕一个晚上也是好的呀,不过最好是把他俘虏到自己的石榴裙下。
韩莎和佘影的包公赔情《选段》是电讯系的最后一个节目,这个节目演完之后,全体演员都要上台演唱黄埔军校校歌的,所以方似虎周金丰等都站在舞台的两侧,在等着一会上台。
两个女孩子没有穿戏装,而是穿着漂亮的旗袍,在舞台上显得更加的妩媚迷人,霍言旺看着溜号,钱三强看着腿打颤,蓝月静看着两个人更有点想上厕所的感觉。倒是台下的那些男学员叫着嗓子叫着好。
……
(韩莎):眼前跪着小包拯
去好似陈州百万民
千言万语难入耳
他为民一跪动我心
……
三弟请饮这杯酒
这杯酒千斤重点点滴滴透真情
一位赔礼二饯行
(佘影):接过嫂子酒一杯
满目热泪撒胸中
若非闲嫂明大义
这场风波实难平
韩莎由于一上场的时候,看见方似虎走了神,中间的唱段竟然忘了好几句,而且有两句还唱的跑了调,好在自己长得漂亮大家只顾看她的容貌,没有人太在意她的唱腔。
到是佘影把一个浑厚的包黑子唱的活灵活现,尤其是那浑厚的脸唱腔,唱的比真正的男人还爷们,让大家感到了一种享受和赞许。
蓝月静不知道在台下练得很好的韩莎为什么会发挥失常,别人听不出来,可是霍言旺和钱三强同时把目光扫向她这里,证明这两个家伙还是听出来了,只能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个节目要没戏了,也好这两个妖精参加不了县政府的招待会,自己反倒觉得是一种解脱,这连个家伙太招风了,自己有些嫉妒。
这场演出结束的时候,黄埔军歌在大礼堂里嘹亮的唱起,一天好节目,足以让人们兴奋,大家出来的时候还在议论着,议论着那一个节目会被选中,带去参加中秋节的政府招待会。有的人羡慕,有的人不服,羡慕也好不服也罢,他们的机会真能等下个月了。
☆、7 触电的摩擦
大礼堂的舞台成了特训班参加息烽仲秋招待会演出的培训基地了,晚上的时间他们在副校长费里奇和主抓文化活动的干事?喙?组织下汇集到了一起。
这里有韩莎佘影和电讯班的女生小合唱,有方似虎冯萧他们的四重唱和行动系一个小魔术表演,有吴科伟周金丰的坐殿和情报系的男女生对唱,还有警政系的郭晓宇他们器乐演奏,当一大群的姑娘小伙从到一起的时候,这个礼堂里都沸腾了。
霍言旺和钱三强过来讲了话,无非是对他们节目的一种肯定,然后是提出一点建议,希望个别节目能做一下调配。然后两个人就走了。
钱三强不想在这里多呆,他现在有点怕韩莎和佘影,这两个女娃逮住他可是真祸祸,他们两个像是上劲了发条的机器,可自己确实已经年迈的发动机,带着她们两个运作,现在不是一种享受了,而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他宁可去找蓝月静,偷偷的让自己的身体,在享受中得到满足。
霍言旺想来看看,因为他一直忘不掉周金丰扮演的那个公主,演出完了以后,他问过马旺冶,“你们班的那个女孩子我怎么没见过呀,演得真不错。”
马旺冶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卜筮仁急忙抢过去说“校长,你也看走眼了吧,那是个男孩子,叫周金丰,他父亲原来就是唱旦的,你瞧他那扮相那嗓子,女孩子都得气个半死,绝了。”
“原来是个男孩子,倒是蛮清秀的。”霍言旺心里更是好奇了,哪有男孩子长得这么漂亮的。
不过也不足为奇,也听说过四大名旦都是女孩子,不过自己没有进会看到过,现在可真是开眼了。他回答办公室就老是琢磨,想着周金丰的扮相,想着他玲珑婉转的声音,想着想着裤裆里的东西就有些不老实,自己骂了一句“你激动个啥,他是个带把的。”
不过说归说,还是压抑不住心里的骚动,准备过去好好瞧瞧这个男孩子,看看他卸了妆什么摸样。
一出门正好看见钱三强往出走,顺便叫了他陪自己一起过来。
霍言旺在讲话的时候,就用眼睛寻摸,看看自己还能不能找出那个男孩子,看看他在一群漂亮的女孩子中间,是不是还有些光彩。
当他把眼球定格在周金丰身上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一动。不可救药了,这男孩子在女生里面也显得很清秀,一点也不照他们差,真是生生个爱死个人。
霍言旺和钱三强走出礼堂,都的出了一口气。
钱三强是想这下好了,这两个疯女人这段时间不会来祸害自己了,自己可以调息休养一下了。
霍言旺是在想这叫什么事呀,怎么一个男孩子也会让自己心动,这可不好,自己是只喜欢漂亮女生的。千万不要把这孩子当成女生,因为的确是个男生,没有女生的那个功能呀,想也是白想,还是不要去想的好,两个人各怀各的目的离开了礼堂。
每个节目又都重新在舞台上走了一遍,费里奇和?喙?同事觉得,既然是要出彩,那就出个大彩,让佘影和周金丰合作来唱那个坐宫,男生唱旦女生唱脸,是一个想想都让人激动的事情,两个人配合了一遍感觉还真不错。
这个节目就定了下来成了重点。这样韩莎和吴科伟就成了单蹦,?喙?觉得方似虎的英俊应该和韩莎的漂亮放在一起,给两个人编了一个舞蹈,把吴科伟放到了小合唱里边。
这样的安排韩莎和佘影都感到兴奋,因为韩莎自从看见方似虎的那一眼起,心里就一直不能忘怀,这个健壮英俊的小伙子。现在好了两个人有了在一起演出的机会,而且舞蹈必定要身体接触,这更使他梦寐以求的。
他幻想着方似虎的手触摸打自己身上的感觉,心里就象装了小兔子一样的在乱跳,这一乱跳脸就红了,这是怎么了,自己不是已经不要脸了吗?怎么看到方似虎还会害羞。
佘影第一和周金丰站在一起排练,仔细的看着周金丰,好白净好俊俏,怎么一个男孩子长得如此的文静和娇嫩。
那天演出的时候,她也在后台,看时也没觉得周金丰是个男孩子,当听说他是个男孩子的时候,自己居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今天两个人的节目调整到了一起,自然有机会仔细看看这个可爱的男孩,岂不是很爽。因为她心里面的那个白马王子,就是这个样子,不过自己没想过他会有周金丰这么漂亮可爱。
老天真会安排,这不是想什么来什么吗?先别说和这个大男孩会怎么样,起码呆在一起养眼,还能缓解一下自己这段时间对周天涯的憎恨,周天涯你有什么了不起,现在我身边的这个男孩子比你漂亮多了,他还是我们军统内部的人,将来走到一起也不会受到阻碍。
她现在真得感谢钱三强把他和周天涯分开,不然看到周金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当初选择了周天涯。
排练到了晚上8点多就结束了,?喙?告诉大家,自己有时间也可以多练一会,早晨晚上的时候,这里都会有人在。
集中训练的时间放在了晚饭后,大家同意在一起相互看一看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韩莎和佘影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笑了,睡觉前还偷偷的挤到一个被窝说了半天的悄悄话,两个人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现在心里的这种甜蜜时一定要拿出来分享的。
第二天吃完午饭,韩莎和佘影就迫不及待的走出了自己的宿舍,叫了方似虎和周金丰去礼堂联系自己的节目,走进礼堂原以为不会有人,去发现四重唱和女生小合唱的人早就来了,他们正在联系磨合。
合唱这个东西,不是几个人组在一起就叫合唱的,他要根据每个人的嗓音来配备挑选歌曲,所以这需要一个磨合的过程,年轻人本身就喜欢唱歌,反正闲着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就早早的都跑来了。
本来练习的时候,可以不用穿服装,可是佘影偏要穿上服装看看效果。周金丰拗不过他,只好回去也去化妆间化妆。
化妆间就是一个大屋子里面有两排镜子,佘影换上了服装甩搭甩搭得出去了,周金丰却还在哪里弄头饰,女人的装扮就是麻烦,他舞弄了半天彩妆办好,出来的时候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这和台上不一样,因为是排练,大家无拘无束,看着他出来都未过来看,品头论足的让他感觉有些尴尬。
“看什么看呀,看我吧,我是美女,他是男人,现在是我的男人,别瞎看了,快去连自己的节目吧,耽误了我们的节目排练了。”佘影真像一个大男孩,过来后走了围观的人,两个人才在舞台的一角开始对此对调的磨合起来。
那边的韩莎已经换上了紧身的形体裤,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方似虎面前。一股香气带着甜甜的笑容让方似虎感到有些发晕。
韩莎的确是个大美人,而现在又穿着曲线毕露的形体裤出现在自己面前,方似虎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
本来嘛一个大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看着漂亮的美女没有正常的生理反应那才怪呢。
他隐藏在军裤里的生命之根,腾地一下子直立了起来,钢一样的坚挺。“把这个穿上,才像个跳舞的。”韩莎扔给方似虎一天紧身裤。
“不,不用穿。”方似虎看着韩莎,磕磕巴巴的说着,因为他现在确实不想穿,因为那里在翘着,穿着军裤还能正当一下,穿上连体裤那不是露馅了吗,让人家漂亮的女孩子看见多难为情呀,还不得咋心里骂自己是个流氓呀。
“哎呀,你客气啥,我可没工夫和你客气,我们抓紧呀,你想到时候丢磕碜我还不想呢。”韩莎看着方似虎红红的脸,觉得挺有趣,男孩子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大概都这样吧。
韩莎心里暗暗觉得方似虎的清纯和可爱,觉得自己更应该大放一些,不然这舞蹈不用练了。“那你快点呀,我帮你换呀。”韩莎走过去要伸手帮方似虎。
“不,不用了我去换。”方似虎那这紧身裤进了更衣室。更衣室在化妆间的后身,分男女两个更衣室,每一个更衣室里又有四个更衣间。
方似虎在更衣间里平息了自己的热血,才换上紧身裤走了出来,怎么觉得那么别扭,自己的那物件才在里面,怎么看怎么有个包,真是没办法,好后悔来和这个漂亮的女生一起跳舞,要是唱四重唱就不用穿这么哪看得衣服。
想归想一切都不能改变,硬着头皮压抑着自己,在?喙?的指导下,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动作,根据音乐不停的变换动作。做起动作来心里没了杂念,身体里翻到平静了。
感觉到韩莎身上的气息真的很好闻,原来和女孩子在一起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妙呀。
?喙?设计的最后一个动作是两个人的身体抱在在一块,分别向后有一个大幅度的翻去伸动作,做了几遍后觉得很好,就离开让两个人自己练习。
没有了老师,两个人反倒是有些别扭起来,主要是方似虎,他感觉韩莎总是贴着自己,不是原来那样的轻轻的贴,而是很用心的去靠自己,她的身上有些发烫,这种超高的热多让他好像也受到了传染。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也在沸腾,他强忍着自己不去想,控制着自己千万不要不要出洋相,还好,基本上把持住了。最后一遍了,因为练完这边该去上课了。
不知道为了什么,也许是因为要排练完了身体上的一个放松,方似虎觉得自己的生命之根有些直立了起来,这家伙很倔强高高的支起了帐篷,标杆溜直。
方似虎想最后一个动作意思一下就拉倒。没想到可能也是了累了怕自己摔倒,韩莎最后一个动作紧紧地咒着方似虎的腰,身体向后弯曲的同时,一下子搭在了方似虎支起的帐篷上,火热的坚挺让他的桃源感到了一种点击,轻轻的“哦”哦了一声。
韩莎的耻骨比较高,本就高高的隆起,此刻加上方似虎的挺拔,一下子把他的帐篷套了进去,感觉就像是两个爱人穿着衣服在做爱。
方似虎和韩莎两个人都感到了一种触电的酥痒。韩莎还发出了舒服的轻吟。这一下可不得了,方似虎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一慌张他松开了手,韩莎弯曲的身子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8 你叫什么呀
方似虎呆呆的看着摔倒在地上的韩莎,自己哪灵根还在砰砰的乱跳,要知道如火的的铁棍受到了更加炙热的摩擦,很自然地感到了一种挤压,这种挤压让血液迅速的膨胀,所以隔着裤子也能隐约看见它的抖动。
韩莎含情默默的看着方似虎,这突如其来的顶入也让她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虽然她已经久经沙场了,但是那都是放纵的胡闹,只是一种贪婪的享受。
像这样看到自己喜欢的人,那种不经意间的摩擦,反而让她感到了一种火星撞地球的能量爆发,这种能量是核能,不光有火还有一种极强的电流,这电流电的她脸颊火辣辣的,一种少女特有的红晕瞬间扑在了透着光泽的脸蛋上。
“真硬,隔着我了。”韩莎跌倒正好摔在舞台的边楞上,她一边慢慢的做起来,一边回头看着那木楞自然自语,想缓和一下自己的尴尬。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听到方似虎相当尴尬的话语,韩莎感觉有些纳闷,我没有埋怨你呀,你不好意思啥。
当她抬起头看见方似虎羞红的脸和捂在前面的手,她一下子明白了方似虎一定是错误的领会了自己的意思,我的天,这个臭小子,你想哪里去了,人家可是个姑娘。
可是一想到自己是个姑娘,自己又忍不住笑了摇了摇头,自己是个大姑娘,可是自己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姑娘了。
怎么还这么想,这帅小子可一定还是个男吧,起码他应该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的经验,不然不会如此的紧张,以至于出现那种尴尬的局面。
“干嘛要搞这木愣子在边上,硌死我了。”韩莎踢了一下那个木楞,那意思是告诉方似虎,我说的是这个。方似虎看着韩莎用力踢木愣的样子,这才开心地笑了。
“你呀,动作不要那么硬好不好,我们是在跳舞,不是在拼刺刀,你放松点好不好,你是个男生,我一个女生都没那样,瞧你,真是可笑。”韩莎觉得自己应该在放开一些,不然方似虎总是这么紧绑绑的节目没法演下去。
“来,要这样,大方一点,小小年纪不高胡思乱想。”韩莎大方的做了一个动作,然后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方似虎,
其实她在说方似虎小小的年纪自己似乎也和方似虎年龄差不多,我觉得她是在说,你看你真是老封建,我都和男人混熟了,嘻嘻,这是我说的,当时韩莎可没说。
有了韩莎的鼓励,方似虎很快从尴尬中解脱出来,是呀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没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开通。
看来自己是想多了,也没办法,韩莎实在是太漂亮,任何一个男孩子如此近距离的和她在一起,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没有反应那就是阳痿。随着心情的敞开,两个人的动作也就放开了,似乎一切都自然了许多,只是方似虎的心里还是感觉怪怪的。
周金丰和佘影的练习,进行得很顺畅,两个人的嗓音和唱功都不错,虽然周金丰刚出来的时候有些难为情,但是适应了也就好多了。
年轻人一旦投入,就是一种忘我的境界,两个人的配合也就越来越熟练。
只是周金丰感觉到佘影的目光里,似乎掺杂着许多戏外的东西,她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在冒火再放点。个别的动作和表情有些演过了。每当走过一遍,周金丰就会很认真的说着佘影不对的地方,希望他能改正过来。
佘影觉得这个可爱的大男孩有些好玩,他还真是很认真的纠正着自己的问题,其实这些动作是她对周金丰心里喜欢的自然流露,
没办法,她看着周金丰心里就痒痒,就想放骚,这是她骨子里的东西,再加上想勾引一下周金丰。
自从她放纵了自己以后,她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一个坏女人,看到喜欢的男人就像勾引,看到有权有势的老色鬼就像放纵。
可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钱三强那样的老东西,都扛不住自己的眼神,为什么周金丰一个小男生,竟然对自己的勾引完全不放在心上。
或者说自己放出去的电,就像碰上了北极的寒冰一样,根本擦不出火,周金丰的置若罔闻让她感到了一种挫伤。
但是她佘影向来是越挫越强,周金丰越是说她这里的动作有些夸张,她下做的时候就越夸张,越说她的眼神有些飘,她就越是换成更加狐媚的眼神,弄的周金丰毫无办法。后来干脆不再说她,也许周金丰觉得女孩子天生就是那样的喜欢献媚吧。
其实佘影完全不明白周金丰的心理,周金丰从来就不怎么和女孩子在一起,再加上他的心里喜欢的是男人,是方似虎那样的男人。
所以佘影的所有功夫都是白搭。
但是当时两个人都不知道,周金丰自己更是完全没有察觉,他是一点都不奇怪自己对女生的态度,因为再好看的女孩子在他的眼里都是一般化,只是觉得顺眼些或者不顺眼。
他觉得佘影还算是顺眼的,比他们班里的那几个拧拧达达的女生强多了。
周金丰自小学父亲的旦,就把自己当成了女孩子,所以他看女孩子就像男孩子看男孩子,一点也不觉得谁比自己好看和英俊。
相反倒是看见好看的男孩子,他会投去欣赏的目光,在家如此,上小学如此,直到上了师范他更是如此。因为那时候有了方似虎,两个人形影不离,那是他最快乐的时光,他不在乎方似虎怎么想,只要是他满足自己的要求,自己就心满意足,这是属于他和方似虎的快乐。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在周金丰这里调了过来。
佘影却不甘罢休,依旧频频的放电,他不相信男人会对她的美丽无动于衷,她从来都很自信自己的相貌,就连韩莎的美丽,她也只是觉得和自己不相上下,或者自己应该比她还漂亮一点。
有什么呀,那小腰条能当饭吃吗,人家都说好男毛多好女肉多,自己就是那好女,起码肉比韩莎多不少。
佘影在专心致志的放电,可是对方就像一个绝缘体,丝毫没有带电的反应,反倒是自己恍然有一股之水流了出来,心里还在想,他娘的,人家没咋地,自己翻到起浪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放浪了,而是女人哪耐人的生理现象不合时机的赶过来了,记得应该是今天晚上或者明天白天,这下好,看漂亮小伙看的,连那现象都赶着往前了。
这时候大家都已经往外走了,因为要上课了,尤其是男生们都一窝蜂的走出了礼堂,而女生们也都去化妆间卸妆整理衣服。
当佘影急三火四的赶过去的时候,女生的化妆间和卫生间都被占着。而且还有人在排队等着。
佘影有些等不及,她怕潮水湿透了自己的裤子,胡乱的那了几张草纸,看了看男化妆间,应该没有人,自己记得这帮男生都出去了,自己等不及正好去男生那里,方便完了垫上草纸,排队等实在是太煎熬了。
想到这里,佘影和麻利的进了男化妆间直奔卫生间,还好哪一个蹲位的卫生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她想划上门,一看没有门划,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这回应该没有男生过来,他们应该都走了,再说自己速度快点应该没问题。
这帮男生破坏性也太强了,连个门划手都给拔去扔掉了,可能男人从来不在乎这些小的细节吧。
佘影先是哗哗哗的把体内的闷骚放了出去,然后拿起一张草纸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血迹,自己看了一眼,殷红的这大姨妈真的会凑热闹,正拿着带血的草纸想要扔掉,然后垫上新草纸就提上裤子走人的时候。
他听见了“啊……”的一声长叫,这声音发自内心的恐慌,叫得有些毛骨悚然。吓得佘影忘记了点上草纸提上裤子,拿着那张草纸呆呆的向喊声瞧去。
她看见了周金丰正闭着眼睛提着裤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嘴张得很大,声音从哪里喊了出来。
周金丰本来也跟着大伙往出走,突然发现自己还上着妆,就急忙跑回来忙三火四的卸了妆,想去卫生间方便一下,顺便洗把脸。
没想到拉开门却看到了佘影赤裸的献身,更要命的是他看到佘影手里拿着的纸上满是鲜血,所以他才凄厉的叫着。
周金丰第一这么清楚的看见女人的器官,他更不了解女人应该有的生理现象,书上说过但是那只是表面的文字,他无法和实际联想到一起,所以他才惊慌。
看着周金丰的样子,佘影反倒平静了,你小子不就是看到老娘的东西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瞎激动个啥呀,吓了我一跳。佘影心里想着,快速的垫上草纸提上裤子。
“你叫啥呀,怪吓人的,没见过女人嘛?”佘影想轻轻的责备他一下,然后了事。
“我,我叫周金丰呀。”周金丰这才睁开眼睛,很惊讶的看着佘影,支支吾吾地说道。他觉得有些纳闷,我们都在一起练了半天节目了,你还不知道我叫啥嘛?真是个邋遢的女人。
这下轮到佘影吃惊了,她站在那里笑弯了腰。这个傻家伙,我是说你喊叫什么,你却以为我在和你套近乎吗,真是笑死个人。
佘影终于停止了笑声走出了那洗手间,拨开那些好奇为着自己观看的女生,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在那里傻傻发呆的周金丰。
韩莎在后面紧跟了两步,轻轻的问佘影“怎么了,你把那小子怎么了?”佘影看了看韩莎,瞪了她一眼。
“我能把他怎么了,是他小子占了便宜,白看了老娘的,还吓得哇哇大叫。然后她一边走一边笑着,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韩莎也跟着笑,笑得枝乱颤。
晚间再来排练的时候,周金丰还傻呵呵的关切的问了佘影一句。”你受伤了吗?“。
佘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那个气呀,你都多大了怎么什么也不懂呀。”恩,受伤了,你没看都流血了吗?“
不过佘影不想给周金丰解释什么,这个大男孩真应该拉出去塞进女浴池,让他好好的了解一下女人的构造。
“那,我们就坐着练吧,你先喝口水。”周金丰虽然对女人不感冒,但是他的本质是好的,他是一个善良的大男孩,此刻他体现了他的善良。
佘影看着周金丰坏坏的笑了一下,他有了一个整治周金丰的鬼主意。
“喝――口水。喝谁的口水呀,你的吗?”佘影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也没笑很认真。
“你,你,我,我,我不是说喝口水,是让你喝口水。”周金丰愣住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话。
☆、9 怎能不知道
周金丰越是扭扭捏捏,越激起了佘影恶作剧的快感,本来嘛,你看到就看到了,现在又假惺惺的问我受伤了没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看你小子长得文文静静的挺可爱的,怎么骨子里这么坏呀。
佘影不清楚周金丰知不知道女人的生理现象,在她的印象中,这么大的男孩子,不知道这个那简直就是傻子吧,她越想越觉得周金丰是故意这么问,这小子看上去老实,没想到蔫坏呀。
好呀,你不是蔫坏吗?老娘正是求之不得,正好炖了你这童子鸡。
佘影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她可是已经无真恪守的女孩子了,大方起来连钱三强那色两都要惧怕积分的主,此刻她正一步一步向周金丰走来,眼神带着媚气的光芒,轻轻的张着樱桃小口,似乎就要抱住周金丰狠狠的喝他的口水一样。
那扭动的腰肢,那颤动的馒头山,和放浪无羁的神态,让周金丰无比的慌张,这哪是自己的搭档呀,分明是书里面写的妓女呀。
周金丰慌慌张张的看着佘影,自己往后退着,无路可退的时候,他猛地一下冲过去推开佘影夺门而出,这真是逼急眼了。他化妆间的门就往出冲,咣当一下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抬起头一看是郭晓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怎么慌慌张张的,不是被谁给非礼了吧。”郭晓宇看着周金丰的样子,又看到化妆间里得意的佘影,已经猜出了八九分,所以他才故意这么说,郭晓宇不怕女人,他见到漂亮的女人喜欢往跟前凑。
“她要喝口水。”周金丰看见郭晓宇似乎有了掌腰的,两个男人在一起他就不害怕了,他并不是怕佘影把他怎么样,主要是一男一女在一起,他怕自己说不清楚,现在他不用怕了。
“她喝她的水,你慌张什么?”郭晓宇有些纳闷,多大个事呀,把你小子紧张成这样,像是被非礼了一样。
“不是喝水,是他要和我的口水。”周金丰见郭晓宇没有明白自己说的意图,急忙解释了一下,用眼睛瞪着郭晓宇。
“那有什么,你就让他喝呗,你个男人怕什么,怂样。佘小姐,我不害怕,你喝我的吧。”郭晓宇看着周金丰着急辩解的样子笑了,这是个书生,多好的美事呀,怎么不轮到我的头上。
其实他也很清楚佘影实在和周金丰开玩笑,女孩子嘛你越是躲着她,她就越想让你出洋相,你要是顶风上,她就该退缩了,所以他说着周金丰把话语也带到了佘影的身上,用哪种调皮的笑容看着佘影。
郭小宇很清楚,这样的话就要半真半假玩世不恭的样子去说,不然佘影会发火,那样就有些不值个了,无非就是相互之间的玩笑。
也许佘影看上周金丰了,用话语在勾引也未可知,自己不要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放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佘影也是半真半假,一甩门走了出去,正好借坡下驴,多好的台阶呀。
郭晓宇看着走出去的佘影得意的笑了笑,又拍了拍周金丰的肩膀。“你呀,咋那胆小呢,她是女的你是男的,逗死人了。”
郭晓宇也没什么事情,分班以后好久没有见到周金丰了,正好练节目的人还没有到齐,自己看见周金丰来了,就想过来和他说会话。
没想到碰见了这事,两个人还没等聊几句,佘影就在外面喊周金丰,问他还练不练了,周金丰只好对郭小宇笑了下,说了声练完节目一起走,两个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搭档里面,练节目去了。
练完节目,郭晓宇和周金丰没有回宿舍,两个人去了当时齐辅仁罚他们队列的那片小树林空地,因为周金丰要很他说他看见佘影的这件事,弄得很神秘,所以两个人才来了这里。
当周金丰把事情的经过和他看到的讲给郭晓宇听的时候,郭晓宇先是惊讶然后是哈哈的大笑,这也太精彩了吧。
笑完之后他又拍了拍周金丰的肩膀“老弟,你也太天真了吧,连女人来大姨妈的事情都不知道,亏你还是上过师范的。”
“我知道书上写的,但是不知道是哪里。”周金丰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自己问佘影哪里受伤了吗,她才会从文文静静一下子变得玩世不恭起来,她一定是以为自己故意和她开这种玩笑,难怪。
周金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现在知道了吧,你小子偏得了,男女可是授受不亲,你要娶她做老婆的了。”郭晓宇看着周金丰,越发觉得他是异常的可爱,可爱的真想抱过来在额头亲上一口。
“知道女人那里是横的还是顺的了吧,你小子真有眼福,我咋没看到呢。”郭晓宇是真的很羡慕周金丰,象佘影这样的美女,这样的好事是可遇不可求的。
“去去去,我早就知道是横的还是顺的。”周金丰也笑了,书上的构造图他看过,但是都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有了实物对照,在发现书本上画的简直是他简单了,一点也没有美感,而实际上哪里要比书本上生机盎然多了。
两个人聊了一会,就各自回去了,毕竟睡觉是有时间规定的,违反规定是要受罚的。
节目就这样每天的练下去,少男少女们慢慢的混的很熟,一般的时间练节目,一般的时间嘻嘻哈哈的胡闹着,年轻人的心态年轻人的活泼,让他们很快就融合在一起,因为他们比一般的年轻人还有优势,因为他们能跳能唱能表演,相互的文艺细胞让他们沟通起来更加的容易,更加的顺畅。
☆、1 舞会上的狼
中秋节的演出相当的成功,要知道息烽能够有这么一台演出还真是不多见。主要是没有这么多活力四射的年轻人。年轻人的表演欲望,让这台晚会高潮起伏。
尤其是周金丰和佘影的表演更是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台下的掌声经久不衰,不过那时候没有返场那一说,不然这得要想大明星一样的返场几了。
童新岩坐在县长卫禅工的旁边。眼睛瞪得像个电灯泡,差一点就要掉下来了。
因为之前霍言旺就在和他说这个节目。金童玉女互换角色的表演,绝对是让人拍手叫绝。所以他一直在等这个节目,说白了他在等那个男扮女装的男孩子,因为霍言旺的话吊足了他的胃口,他早就心痒痒得不得了,要知道他是带着准备来看这场节目的。
卫禅工在注视着韩莎,这个霍言旺所说的与众不同的女人,果然很美丽,要不是听说他绝对想不到这样的女人会没有一根耻毛,强烈的好奇心让他看完韩莎的表演后,后面演的什么节目他都没有看,根本不知道演的是什么。
这帮狼,似乎特学班的学生都是他们的猎物。每一个政府官员都在搜寻着自己的猎物,忘记了陪伴他们身边的女人,也许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女人也在找寻自己的食品,女人当然要看男人了。
演出结束后的招待舞会是在县政府的礼堂举行的,借着刚刚结束的晚宴的余兴,酒足饭饱之后总要找些消食解闷的办法,当然更多的人要利用这个机会来猎取自己的猎物。
霍言旺要求全体女学员伴舞,并特别嘱咐要着便装,要打扮得越漂亮越好,可惜的是韩莎,佘影等一些女学员都不怎么会跳交际舞,不过漂亮的女人自然有人主动去教,这个不是什么难事,曲子大多是两步,被人抱着晃悠就好。
美女们都不算笨,一会儿工夫都能跳得有模有样了。
举行舞会的礼堂高大空旷,白墙不白,天板下横七竖八地扯着五彩缤纷的纸球、纸、纸灯笼,虽然经过刻意点缀,仍然掩盖不住年久失修的破旧和丑陋。
紧靠两面墙边摆着两排铺着白色台布的圆桌,上面摆满各色点心、水果和酒水之类。
参加舞会的人陆陆续续进场,有穿制服的军官,有着西装的绅士,远的打招呼,近的拍肩膀,谈黄金、谈女人、谈局势,得意的眉飞色舞,倒运的唉声叹气。
娇柔妩媚的小姐,徐娘半老的夫人,个个浓妆艳抹珠光宝气,笑语朗朗娇声喋喋。
“李太太,你的这颗钻戒多少克拉呀?”
“王小姐,侬的玻璃丝袜真个是美国进口的?”
“晓得吧,黄鱼又涨价喽。”县长太太很高调“听说王太太飞北平啦,搭的是空军飞机呢。”秘书长的老婆是个八婆。
女人们的八卦,学员们不感兴趣,无论是男学员还是女学员,他们感兴趣的是酒是不是好酒,水果点心是不是好吃。
方似虎觉得不是很舒服,总觉得有女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他慌张的靠近韩莎,想找一个庇护。
可是当靓男和美女走在一起,却更加的吸引人们的眼球,不光有女人还多了男人,饿狼般的眼光,直接透过他的身躯,去找寻韩莎的魅力身躯,那种滋味更加的难受,方似虎感觉自己被扒光了一样。
韩莎把头一扭,气呼呼地对方似虎说:“这些绿豆蝇!走,咱们先去坐。看见没有?尽是好吃的,别客气,先吃个饱再说。”。
周金丰也跟着他们两个,坐到一张圆桌边。
“吃呀,愣着干啥?”佘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边说边拿起一块奶油点心送到嘴里,嘴唇、手指上都沾了奶油。她吃完一块又拿一块。
“是呀,来干什么来了,动手呀,怎么矜持起来啦?别像个女人,喜欢吃啥拿啥,不吃白不吃,别便宜了他们。”韩莎也在给方似虎打气。此刻他们都是一家人,多天的在一起排练,早就拉近了他们的心。
军乐声起,县长和副县长入场了,后面紧跟着秘书长童新岩。
县长卫禅工是个小矮个儿,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脸,头顶秃了,光溜溜的头皮在灯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他一直眯着眼睛笑,所以整个脸显得十分模糊,远远望去就像个圆圆的皮球。他一套笔挺的黑色中山服紧紧裹住他浑圆的身体。也许是太胖的缘故,他迈步都很困难。
舞会开始了,他走到韩莎面前一个很滑稽的邀请动作,死皮赖脸的拉着韩莎进了舞池。
别看他圆滚滚的一身肥肉,舞步却潇洒轻快,可见是个舞场老手。
他一只大汗手紧紧扣住韩莎的手心,另一只大汗手死死贴近韩莎的后背,不住地上下摩挲着。
他比韩莎还要矮,“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嘴的酒臭呛得韩莎不敢呼吸。
韩莎心不在焉地跟着他走、跟着他转,一又一地踩他的脚,好不容易挨到一曲终了,急忙跑回到座位上,低头一看,旗袍的前襟已被汗水浸透。
第二支曲子奏响,那个胖县长卫禅工又拉着韩莎走了,周金丰一回头,发现只有自己坐在桌子边上了。
佘影和方似虎都被人抢走了,他正在犹豫,童新岩出现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两杯酒。
“小周,你的节目真好,我们干一杯,去那边坐坐。怎么样”周金丰看着气质儒雅的童新岩,觉得这个人蛮有风度的,也就没犹豫。跟着他走进走廊边上的一个小客厅,坐下来对着酒杯,犹豫着要不要喝这杯酒,他还不怎么会喝酒。
“怎么,不想喝,没事的红酒不醉人。”童新岩向周金丰投来鼓励的目光,轻轻的端着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脖干了进去。
周金丰看了看童新岩又看了看杯中的酒,也勉为其难的一干而尽。
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这种粉嘟嘟的脸蛋让童新岩着迷,他看着周金丰笑了,心里在数着数,1……2……3……,数到十几,周金丰就趴在桌子上失去了知觉。童新岩这个乐呀,搀着周金丰就往礼堂外面走。
☆、1 小院里的新娘
这是一种带着致幻剂的迷药,周金丰看样子像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一样的的,扶着童新岩走了出去。走到了外面的车子上,童新岩做就准备好了,没有司机,因为他是特工出身,自然会开车。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围,把周金丰放进车里,然后自己也麻利的钻了进去。这是一个特工的警觉,因为息烽里面有多少人是特务,没有人知道,因为这里是特务集中的地方,政府里的头头脑脑多半是军统,当然也有人是中统。
车子驶离政府礼堂,沿着息烽的石板路,一直向东来到了一个巷口的独门小院,下了车扶着周金丰走进去,一回手把门锁死。
这不是很大的小院落,坐南朝北三间的正方,两侧是厢房形成的四合院,关上铁大门高高的院墙把这里与外面隔绝。院落里一个远远的石桌,石桌上放着一大盆盛开的君子兰。
一条青砖铺成的人工甬道,直接通向正房,甬道的两边是两个不大的小圃,此刻正在盛开的朵,把醉人的芳香盛满了整个小院。
青灰色的正房显得古香古色,琉璃瓦和雕龙刻风的房檐平添了他的威严和古朴,这是一个古香古色的小金屋,是童新岩专门用来猎奇的地方,这里与外界隔绝,不显山不漏水,简直是个绝佳的洞房之地。
在这里消受无边的艳福,那种感觉让童新岩爽得不得了。虽然他的喜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很多的人都知道,他也不在乎,人吗只要自己开心,管他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好不都是一个意思,主要的是自己一定要做男人应该做的主动方就好。
这一点他做的很好,他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老婆的自留地他经管的也很好,所以老婆也不反对他出来猎奇,相反老婆觉得他猎奇男人要比猎取女人对自己的威胁小,也就不管不问,随他开心去吧。
走进这间看上去不是很豪华的小屋,才发现里面别有一番的天地,一条走廊把房间分成东西三间,东边一间是洗漱室,里面有一个大大的陶瓷浴盆,粉红色的,在华丽的壁灯照耀下泛着琉璃的的色彩。[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童新岩先把于昏迷状态的周金丰放进了浴缸里,自己轻轻的为他擦拭着身体,用手指感觉他身体的被一个部位的弹性和光滑。
用眼光扫过他的边边角角凸起凹陷,感觉这些器官为什么会如此的镶嵌合理,让一个文文静静白白纤弱的男人,有着女人都妒忌的身材和皮肤。
看着温水中那雪白的皮肤慢慢的变成粉红,看着雾气中那面若桃的脸蛋,小巧的鼻子,有人的小嘴,以及还没有完全从混沌中苏醒过来的让人怜惜的眼神,真是个可人儿,童新岩心里暗暗地赞赏着。
洗漱完毕,轻轻的用双臂托起周金丰,然后给他罩上一层薄薄的细纱,让朦胧感遮掩住活脱脱的诱惑,给他穿上一双小巧的女士拖鞋,搀着她走向西边第一间的屋子。
这时的周金丰有点药劲复苏,他似乎有了意识,他的手脚知道配合着走动,童新岩知道迷劲应该要过去了,他要在致幻剂药劲完全挥发之前,完成另一项工作,那就是给周金丰上妆。
童新岩对使用这个要得药量,已经掌握的恰到好了,看来他确实没少在这个屋子里巫山云雨。
他把周金丰抚在梳妆台的凳子上做好,然后相当细心的为他戴上旦的头饰,贴上黄理理云鬓,戴上珠光宝气的凤冠。
他喜欢演旦的男戏子,更喜欢自己给他们亲自换装,这屋子里的行头有好多种,有贵妃的,有宫女的,有诰命夫人的也有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等平民家的装饰。
童新岩喜欢根据每个人的脸型和气质,给他们戴上相应的头饰,这样看上去像是在戏里一样的精彩。
当然他不准备衣服,因为衣服没有必要还害事,只给他们披上波光粼粼薄如蝉翼的轻纱,这样既养眼又有朦胧透漏感,隐隐约约的所有的春光都尽收眼底,那种感觉那种滋味就是一个爽。
这样的前奏,比上来就霸王硬上弓强多了。童新岩自己也是一个戏迷,好多男人和女人情意绵绵的段子他都会唱,他绝他就是戏里面的美男子。
童新岩很有耐心,拿着眉笔给周金丰化了眉毛,又给他涂了腮红,戴上耳环,仔细的左瞧瞧又看看,自己也不免感叹,好标准的一个古典古典美女。
正看得入神发现周金丰对自己妩媚的一笑,那笑声这是媚气十足,带着梨细雨带着阳光明媚带着千百种的柔情,全部汇集在这一个笑容里,真是让人为之倾倒。
童新岩知道致幻剂起作用了。他不慌不忙牵着周金丰的手,走进了西边的里间,这是一个布置的相当华丽的卧室
一张大大的床上面铺着绣被,红丝绒的落地窗帘严严实实的封住了所有的泄露光线,棚顶的雕到顶旋转着,发出朦胧迷茫的光泽。
童新岩走过去轻轻的把唱机打开,西厢记的婉转唱词就轻轻地在小屋子里的空气中流淌起来。周金丰睁开醉意的眼睛,好美的屋子,好新鲜的色彩,这是谁的洞房,难道是自己的吗?
这时候的周金丰从梳妆台的镜子里,发现自己原来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原来是这样呀,难怪自己总是喜欢似虎哥,现在他终于找到了答案,他好开心。
现在自己就可以找似虎哥,告诉他自己一直爱着他,爱她的爱如醉如痴。以前他不敢说,因为自己是个男人,怕说出去被似虎哥取笑,现在他无所顾忌了,因为自己终于有了女儿身。
周金丰心里好着急,自己的似虎哥现在在哪里,自己要找到他,抱住他,给他一个甜蜜的吻,然后告诉他自己要嫁给他,这个世界上他的心主属于似虎哥,永永远远的不会改变。
猛然间,自己看见了他的似虎哥,原来这里真是他和他似虎哥的洞房之夜,他的似虎哥此刻正穿着大红的新郎官衣服,站在不远的床边,看着他迷人的笑着。
周金丰此刻的心里暖洋洋的,一种发自内心的甜蜜让他兴奋异常,她轻轻地向他的似虎哥走去,真是步步生莲千娇百媚。他决定不应该再叫似虎哥了,应该叫他亲哥哥,这才是两口人之间的爱称,自己以前就听过爸爸这样的称呼过妈妈。
当时觉得好肉麻,浑身起鸡皮疙瘩,现在她明白了,原来那声呼唤时发自心里的,带着无限的情带着无边的爱,用大脑支配的来自心灵的呼喊。
“妹妹,你想哥哥了吗?”方似虎的声音此刻也变得温柔细腻起来,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脸蛋,看来这样的夜晚,多么刚毅坚强的汉子,都会被温馨的环境所融化,周金丰还是是第一听见方似虎这样叫他,还是第一看见他眼里流露出这种期盼有渴望得到的色迷迷的眼神。
男人都是这样,平日里刻板的很,已到了属于他们的天地里,连眼神都变得色迷迷起来。周金丰觉得挺好笑,似虎哥从来不这样。
“哥,你喜欢我吗,能亲我一下吗?”周金丰已经到了他眼中的方似虎面前,用风情万种的眼神看着他的似虎哥,轻柔的声音从微启的双唇送出,吐气如兰,却有着极强的穿透力。
“喜欢,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我爱死你了。”方似虎一把抱住周金丰,一双火热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很近很仔细的端详着,一双带着浓烈酒气的双唇狠狠的压住了周金丰的嘴,一条带着梨雨的舌头,进入了属于周金丰的领地。
好甘醇的美酒,方似虎的口水像是储藏了几十年的泸州老窖,那种悠郁的方向芬芳,在周金丰的脑海里盘旋,他感觉自己幸福的有些要晕倒,用两只粉红色的胳膊套住了似虎哥的脖颈,双脚的脚尖已经随着似虎哥的大力吮吸而高高的翘起。
真好,这是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最想要的那种吻。优雅不失情趣,甘美不失刺激。
男人总是在这个时候显得很火爆,周金丰的手顺着方似虎的后背向上抬,停留在他的脖颈,然后用一只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来到胸前,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很顺利,上面的几个扣子刚刚解开,竟听见了一种丝织品落地的声音。原来似虎哥里面什么也没穿。
周金丰很清楚自己只是穿了一层的薄纱,现在似虎哥身上的热度,似乎已经把这层薄纱给融化掉了,自己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汗毛,能够感觉到身上肌肉的蠕动,能听到他的心在剧烈的跳动,还有就是他的喘息有些加重。
自己似乎要被他融化,感觉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感觉到下体的某个地方有些潮湿。
☆、2 温柔与凶残
渴望,周金丰对于珍重嘴唇对嘴唇的覆盖,已经盼望了很久。渴求,对身体热度对热度的传递,他在梦里渴求了无数。
饥渴,当俩个带着不同感应的身体,在这一刻神奇的接触到一起的时候,一种从身心到大脑的饥渴已经主导了他的思想,他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对方的身体,不让他有一丝的分离,就像饥渴的禾苗在炎炎里日下对露珠的依赖。
身上的薄纱已经轻轻的飘落在地上,光泽圆润的身体带着一种骄傲,呈现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轻轻的仰躺在大床上,接受者自己喜欢人的目光爱抚,看着他那馋涎欲滴的贪婪样子,心中是一种美美的享受,轻轻的扬起粉红色的胳膊,用兰一样的手指向他勾了一下,启动朱红的嘴唇吐气如兰,一阵莺歌燕语飘向那如痴如醉的心上人。
“哥,来呀,人家想你了,你还在等什么。”在周金丰眼里,此刻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似虎哥,此刻自己的血液已经在体内乱窜,像是泛滥决堤的洪水猛兽,又像是熊熊燃烧的干柴烈火,他不想再等待似虎哥的矜持。
他渴望,渴望一种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渴望一种恶狼般的撕咬,渴望自己的身体和似虎哥的身体在这一刻通告一座桥桥梁,来沟通融合,让自己的灵与肉在这一刻交付给自己心中的那个他。
童新岩不急不慌,他喜欢周金丰这中发自内心的表现,虽然他正在幻境中,但是这种幻境却能把他的心态的形体毫无保留毫不羞涩的展现出来。
原来这小子骨子里就有这样的情结,只是他现在眼里的哥,应该不会是自己吧。
童新岩一直在等,他在等周金丰心里的急不可耐,他喜欢别人主动的把自己送给她来玩弄,那让的话他会很得意,就像自己是一个白马王子,周围跪着一群的公主等待自己去恩赐一样。
童新岩顺着周金丰迷人的没气眼神,顺着他小手的挥舞,轻轻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刚要伸手去抚摸他的脸蛋,猛然被周金丰狠狠地拉住用力一拽,整个人扑倒在床上,心里还在想,这臭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劲。
一翻身想抬头看一眼周金丰的位置,猛然间发现周金丰像是发了疯的小母猫,一下子扑在了他的身上。
“好,要的就是你的疯狂。”童新岩心里暗喜,他索性把双手枕在头下,四仰八叉的让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展开。
小馋猫,我要好好品味一下你的舌头,不都说馋猫的舌头最柔软吗。
童新岩观察过,小猫没事的时候,就用他那可爱的舌头,在自己身上没完没了的舔。他看的如醉如痴的时候,曾把自己的手指送过去让小猫去舔,那种感觉很柔很轻很光滑,真是说不出来的一种享受。
现在这只小馋猫,应在轻轻的舔舐,他湿漉漉的舌头,化成了一朵带着丰厚雨水的云朵,而仰躺着的童新岩,就是一座绵延的山峦。
半个小时的缠绵也许不算长,但是这半个小时的缠绵却是绝对的电光火石,完全的爷们作风,没有一点的温柔隐藏在里面,似乎有了温柔就不算爷们一样。当周金丰一声声的叫着受不了的时候,童新岩也开了水龙头一般的释放着自己积攒。
男人就是这样,当体内的那点东西得瑟出去以后,总会有那么一点空隙让自己去反思,似乎觉得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出奇,甚至觉得索然无味了。
童新岩就是这个心理,每当猎取了一个猎物以后,他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他在不停地寻找猎物,榨取了他们的新鲜感之后,不会再有丝毫的兴趣。
他点烟一颗烟,呆呆的看着周金丰,感觉他不想第一眼看见时那么漂亮了,甚至觉得他很平常,只不过是很白净很清纯而已,姥姥的,赶紧把他送走,不想再有第二了,这是他心中仅存的一个问题。
周金丰此刻完全的苏醒,像是做了一个梦,当他柔情蜜意的想给刚才和自己恩爱的似虎哥一个媚眼的时候,他发现那个人不是自己的似虎哥,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的时候,他震惊了,这不是那个童秘书长吗?
那个和自己碰杯的人,怎么刚才自己是和他在一起恩爱,真是可恶至极。“你,你怎么能这样。”周金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已经从自己的菊台胀痛中感觉到刚才的一切是真的,所以他恼羞成怒。
他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起身扑向童新岩,把个毫无准备的童新岩一下扑到在地,双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
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自己喝了一杯酒,然后就被这家伙糟蹋了。自己对化学药品很敏感,他现在知道自己是被用了药。想到这里他就恨,所以他的双手发了疯似的吹打在童新岩的脸上,一下子打碎了他的眼镜。
完了,自己彻底完了,失去了精心保护的东西,那是准备给自己似虎哥哥的,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什么情景,但是他知道男人爱上男人,这应该是一种奉献的渠道,现在这个渠道被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无情的践踏了。
他怎么能不疯狂。疯狂的人都有无穷的力量,这一刻的周金丰仿佛是被恶魔附体,他身上有一种大力水手吃了菠菜后的力量
“我怎么能这样,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给小婊子不对应该是个小兔子,真是向人们说的一样无情无义哈,是你用你的美色勾引了我,还埋怨我怎么能这样。我是喝多了,才被你给迷惑了,你个骚兔子,还不穿上衣服从我这里滚出去。”
童新岩终于在周金丰发疯完了之后,从他瘫软的身下摆脱出来,狠狠地用坚硬的皮鞋踹了周金丰一脚,说的话语也很歹毒,他没有想到这个文静的小家伙,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以至于他才如此的狼狈。
周金丰的眼睛此刻已经被泪水蒙住,视线有些模糊,他无力改变已经即成的事实,只想快一点离开这个给自己带来侮辱的地方。他想去寻找自己的衣服,咧咧跄跄的却直奔童新岩闯了过来,童新岩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和自己玩命,身体向旁边一闪,周金丰扑倒在了床上,猛然间嚎啕大哭起来。
“我叫你哭,一个男人做女人的事情,还有脸哭。”这是周金丰的弱点,受了委屈就想哭,但是这也是童新岩所不能忍受的,他最讨厌一个男生动不动就哭泣。
他一边骂着一边看着手中冒着红光的烟头,似乎一种不能抑制的烦恼冲向了脑门。他一挥手,拿着烟头狠狠地向周金丰趴在床上的白嫩的屁蛋子按去。
“啊……”周金丰发出凄厉的喊叫,这喊叫很悠长也很痛楚,确实无法摆脱。霎时间一股烧焦了东西的刺鼻气味,在装潢漂亮的小屋里弥漫。
童新岩没有一丝的怜悯,好着周金丰的头发,抓起他的衣服拉扯着他软弱无力的身躯,拖到了大门外。“咣当”一声,铁大门关上了,漆黑的夜晚幽静的小巷里,只有周金凤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微风中抖动着。
☆、3 如愿以偿
周金丰在反思自己怎么会这样,漆黑的夜里反正没有人,妈的,这个童新岩也太不仗义了,就这样把自己赶了出来。
心中莫名的起了一股怒火,他站起来双手使劲有力的起拍打着铁门。
他在发疯他在发狂,甚至希望童新岩出来的时候,自己一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掐死。门开了一身穿戴整齐的童新岩拿着手枪走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周金丰傻了。
童新岩狠狠地踹了周金丰一脚,然后打开车门开着车扬长而去。
周金丰看着远去的车影发疯似的薅着自己的头发,一腔的怒气无发泄,只能这样糟蹋着自己。
远雷声滚滚闪电一个接着一个的在天空中肆虐的挥舞,一场大雨就要来了。
周金丰站起身穿好衣服,看着那个铁大门,他忽然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进去,砸了这个祸害人的地方,最好一把火把它烧了,这样才接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他看着铁大门相知自己能不能跳进去,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决定跳进去,他攀上铁大门,刚要往里跳,一个响雷带着极光一样的闪电劈了过来,正好落在铁大门上。
周金丰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烫了一下,整个人向后仰去,重重的摔在地上,雨点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很急很猛像瓢泼一样,周金丰却一点也没有感觉。
一个黑影一晃从童新岩的小院子里跳了出来,他脸上蒙着黑布,靠近周金丰探了探鼻息,很正常。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假期周金丰迅速的消失在大雨中。
息烽郊区边上的一间房子里,那个黑影闪了进来,把周金丰放在床上。
“奇怪,我以为他会被雷电弄伤,他却是毫发未损,好了我走了,希望你能得到他的心。”那个黑影闪出了院落,直奔特训班的校园。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金丰才从梦中醒来,睁开惺松的睡眼环顾四周,竟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四面墙上贴着印有纹的壁纸,高高的天棚垂着大吊灯,上面绕着一圈圈朵似的灯盏,对面墙上挂着大幅油画,是个半掩半露的美女,两边的盆架上摆着叫不出名字的卉。
阳光透过白纱窗帘洒在地板上,墙角的落地钟时针指着八点――应该是上午的八点。整个房间布置得金碧辉煌,显得十分豪华气派。
菊台痒痒的带着一丝的凉意,屁蛋子很痛,伸手一摸上面贴着纱布,周金丰想起了童新岩那可恶的烟头。
再一看此刻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弹簧床上,身上盖着大红色的又轻又软的缎子被。
周金丰猛地掀开被子,直直的坐了起来,回响着自己这个夜晚的一幕又一幕,牙齿咬得“咯咯”响。心象沉进了不见底的冰窟,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僵硬寒冷。
“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吗?”马旺冶赤身的出现在他的窗前,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周金丰感到很奇怪,马旺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这样的无拘无束。
他似乎已经意识到,被童新岩赶出门以后,自己一定是碰到了马旺冶,恍惚中除了童新岩昨天晚上他还享受到了一种温柔的缠绵,自己以为是在阎王爷哪里销魂呢,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你好可爱,喜欢我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还要去勾引哪个畜生,弄得伤了身体真让我心疼。”马旺冶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轻声的责备。
周金丰感到莫名其妙,我怎么是喜欢你,我喜欢的是似虎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倒是那药劲还没有过,自己又把马旺冶当成了似虎哥吗?
他实在是想不起来,因为一想自己的头就痛得厉害,索性不去想。既然事情已经这样讲究将错就错吧,生米成了熟饭,只能把似虎哥放在心里了,不然这里没法收场。
周金丰把心一横,就这样做了决定。“那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们这样吗?”此时的周金丰很想知道马旺冶是怎么想的,这个人也许真的不错。
周金丰想了很多,想起了自己有病的时候,就是他曾照料过自己,也许和他在一起也是不错的选择。看上去他也是个和蔼的大哥哥,自己寻找的就是这样的依靠,就像当年的方似虎一样。
也许和他在一起会减少自己的负罪感,因为每当自己想方似虎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罪恶感,他很清楚方似虎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自己却渴望他能和自己怎么样。
却又有些后怕,如果真的和似虎哥怎么样了,自己会不会失去似虎哥,因为这毕竟不是人间的正道,自己已经陷进去了,那是骨子里的问题,要是把似虎哥也带进去,那是不是一种肮脏的自私。
周金丰现在想开了,他还是爱着他的似虎哥,他可以不要似虎哥的身体,只用心去关注去爱慕。
马旺冶作为似虎哥的替身也许真的不错,这样自己就不会再有强烈的犯罪感了。
“我当然喜欢你,从看见你的那一天起。”马旺冶说的很真挚,他似乎已经从周金丰的眼里读到了一种可能,这种可能让他的心情很是激动,他觉得自己离成功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我也喜欢你。”周金丰觉得自己说出这就话的时候稍微有那么一点犹豫,他还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说过自己喜欢马旺冶,不过他相信马旺冶刚才说的可能是真的,自己连勾引童新岩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那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了。
他心里在想童新岩用的什么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药力,自己以后要研究出来,还要报复童新岩,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些,眼前明明是在含情脉脉的对马旺冶说着我喜欢你呀。
“你真好,宝贝。”马旺冶忘情的抱住周金丰,情的吻着他的额头,这种情感是一种幸福的真情流露,还有什么比得到自己渴望已久的东西还让自己兴奋的了,这一刻这个平时凶煞一般的男人,幸福的留下了几滴热泪。
他感觉自己太幸福了,幸福的忘乎所以,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真情时。他感激金驰是他帮助自己带来了周金丰,他还要感谢童新岩,是他把周金丰推进了自己的怀抱。虽然他和金驰还有着扯不断的肉体关系,但是那一点也不妨碍喜欢周金丰,这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我们要迟到了吧。”周金丰猛然想起了学校,他急忙把自己埋在马旺冶怀里的头摆了出来,羞涩的看了马旺冶一眼说道。
“你小子,喝了迷魂汤了吧,今天休息半天呀,下午才回学校的。”马旺冶看着周金丰爱惜的说道。这一刻周金丰脸上羞涩的红晕,在透进来的阳光晃动下是那样的妩媚动人,让他一下子难以自持。
轻轻的马旺冶把周金丰放倒在大床上,慢慢地伏了上去上去,两个火热的嘴唇在这一刻粘贴在一起,他们在进行着一种沟通,灵与肉的相互融合。
当风停了雨住了两个人的缠绵变成甜蜜的喘息的时候,周金丰才想起问马旺冶“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马旺冶看着周金丰,轻轻的用手帕拭去他头上的汗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家,他出去做生意了,让我照看一下。巧得很我昨天向这里走来的时候,正好路过那个小院,看见了你和童新岩走了进去,我好奇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溜了进去,就看到了你们的缠绵,不过你不要伤心,我不在意这些的,我只在意现在的你。”马旺冶说得很自然也很真诚,生怕周金丰过意不去。
其实,溜进童新岩小院里的不是他而是金驰,至于里面的情况是他猜到的,他不能说出金驰,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英雄救美,也是怕周金丰有别的想法。
现在这种时候自然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他不想掺杂进去任何的不愉快,因为他现在很在意周金丰的感觉,似乎他的感觉比自己还重要一样。
当马旺冶和周金丰走出这个小屋的时候,两个人看上去都很平静,但是心里已经有了一种默契,都说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真的一点也不假,从两个人眉宇间很随意流露出来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在相互注意对方的感觉。
走在大街上,感觉口气格外的好,肚子已经汩汩的叫了。那一阵缠绵消耗了他们太多的体力,是该找个地方补充一下营养恢复一下体力了,马旺冶领着周金丰走进了一家很别致的餐馆,
这种地方不是很高档,但是你绝对看不到穷人进这里,也就是说他还是有些档的,小二把两个人让上了二楼的雅间,一推门发现金驰坐在里面。
周金丰愣了一下。“我看见你们过来,就叫小二把你们带上来了,我一个人过中秋显得很孤单,要不要大家一起热闹一下。”金驰笑呵呵的显得很随和。
马旺冶看了周金丰,然后点了点头。“今天大家没有教官和学生之分,都是远离家乡的人,那就一起过中秋吧。”
小二送来了酒菜月饼,周金丰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吃一块月饼呢,小孩子的天性在此流露,他拿起一块月饼摆开看了一下“五仁的,我喜欢。”咬了一大口才想起了马旺冶,把另一半递给他“你也尝尝。”
马旺冶开心的笑了。“有的是,你自己吃吧。”金驰看看马旺冶又看看周金丰,他知道好事成了。
“来来来,莫使金樽空对月,我们来喝酒。”酒杯举起来捧在一起,气氛一下子变得融洽起来。
☆、 师傅胡得木
周金丰不怎么会喝酒,更多的时候是在一旁安静的看马旺冶和金驰的推杯换盏,本身一个学员和教官在一起喝酒,就算是在放得开也还是有些别扭,虽然自己和马旺冶现在的关系特殊。
但是金驰似乎很放得开,他甚至主动和周金丰开着玩笑,这种玩笑开得有些暧昧,让周金丰感觉到一种诡异,他甚至觉得金驰好像知道自己最天晚上干了什么一样。
“小周,你好漂亮,尤其是不穿衣服的时候。”
“小周,你看马教官的眼神很特别哈,含情脉脉的象看自己的丈夫一样。”这样的语言,每一嘻嘻哈哈的说出来,都让周金丰感到一种心慌。
好在每一都被马旺冶打哈哈一样的话头给岔了过去,周金丰甚至看到了马旺冶用一种有趣的目光瞪着金驰,那样子很是可爱。而金驰也像是恍然大悟一样的哈哈干笑起来,端起酒杯喝一口酒掩盖着自己的口误。
总之,那是一种和谐温馨又有些怪异的酒宴,周金丰回到寝室还这么想,他觉得金驰看马旺冶的目光怎们样的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而马旺冶偶尔在金驰面前露出的那种撒娇般的依赖,让他想起了自己和方似虎,这么一想心里似乎有些开了窍。原来就觉得金教官和马旺冶关系非同寻常,开来他们之间也许也有这种关系吧,越想越对劲。
下午归校之后也没有正式上课,只是进行了一下人员的集中点名,然后就自由活动了。周金丰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善喝酒的他此时的身体有些懒洋洋的,心里有一种看见谁都想笑的感觉,这种笑容带着一种诡异和神秘,同寝室的同学对这种笑容,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惊慌,所以都躲得他远远的,因为心里慎得慌。
夏季的天气本就善变,一阵轰隆隆的雷声把大家都从外面赶回了屋里,紧接着就是阵阵的闪电,这闪电像昨天晚上的闪电一样,肆虐的在空中骚扰者,哗啦啦的雨声已经随着微风浇撒着特训班的校园。
猛然间,周金丰的眼神像是饿狼一样的闪起了绿光,坐在他对面床上的周群朗无意中的和他对视了一眼,顿时感觉到自己的魂魄被摄住了一样。
“哈哈,我是胡德木,我来了。”周金丰身上打了一个激灵,人一下子跳了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他的大拇手指飞快的在另外四个手指的关节游走着,嘴里念念有此。
“什么胡德木,你是周金丰,你耍什么幺蛾子。”周群朗本就看着他有些心慌,现在他神叨叨的样子,更让他惊慌,他急忙走过来推了一把周金丰,想让他老实一点,因为周群朗有些害怕。
“我是息烽山上修行千年胡德木,昨天借着一声炸雷,进了我小弟子周金丰的身体,你等修要无力,不然我让你肚子疼。”周金丰此刻的语调已经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有些神经质又有些妖里妖气的,这个人似乎真像是得道升仙的人。
“好呀,你让我肚子疼,现在我马上就相信你的话。”周群朗是个无神论者,他不会相信有什么鬼呀神呀的,所以他根本不相信周金丰此时的话,以为他在耍妖蛾子开玩笑。
“这位罗汉,我本不想让你受苦,怎奈你对我小弟子不敬,所以你现在要吃点苦头。”只见周金丰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周群朗,手指飞快的游走,口里念念有此,声音很轻然后越来越快。
“哎呀,肚子疼,疼死我了。”刚才还好好的周群朗忽然双手捂着肚子,大声的嚎叫了起来,那种嚎叫凄惨犀利,似乎已经无法忍受,整个人在发抖。
周群朗惶恐的看着周金丰,发现他的眼里带着异样的光芒,那光芒还停留在自己身上。
“我,我错了,我不敢对你不敬,我相信你是胡德木了,你饶了我吧。”没有什么比这更灵验的了,周群朗说完这句话,只见周金丰的手指不再游走,嘴里也不再念念有词,真是邪门了,周群朗的肚子一点也不疼了,他虔诚的看着周金丰,不对,此时应该是胡德木了。
周群朗的虔诚,让周围刚才以为他有毛病围过来的同学感到惊讶。他们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的看着周金丰。
“各位罗汉,周金丰已经正式成为我的小弟子,以后将出山为大家诊治撞鬼碰神外科疾病,为我积累功德,当我功德圆满升上仙界的时候,他也会化成罗汉随我而去,大家给我记着,告诉我的小弟子,他慕青龙建功立业,遇白虎得道成仙,切记切记,来跟哈勒气,我要快活一下。”
周金丰此时完全是忘我的境界,他向周群朗伸出了手,周群朗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手中的烟已经到了周金丰的手了,慌了手脚的周群朗急忙给周金丰点上,原来这个叫哈勒气呀。
“这位罗汉,你最近感觉到左腿麻木吧,我和你说你是太多的损耗了体内的元气,又在出去的时候碰见了烟魂,侧可已经被他附体借你的原阳称自己的魂魄呢,既然你和我小弟子有缘,我就帮你一,嚷着曲死的烟魂离开你吧,你放心我走的时候,就把他带走,你不用惊慌。”周金丰诡异的眼神扫到了胡逸之身上。
“神了,你怎么知道,我的确是那天打了飞机出去防水,回来着后就一直感觉到左腿麻木不舒服,快把他带走,什么是烟魂呀。”胡逸之感到很神奇和好奇,他一下挤到了前面,很虔诚的看着周金丰。
“笨蛋,烟魂就是孤魂野鬼,他们已经没有了肉体,只有着青烟一样的游魂在四飘荡。”周群朗此刻反倒成了翻译,因为他在家的时候,看见过搬杆子请神,不同的是此时的周金丰,既不跳神也不打鼓,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像是在娓娓动听的给你讲故事一样。
“各位罗汉,我要走了,照顾好我的小弟子,他现在道行浅身体弱,哪位罗汉,我带着烟魂走了,回山上清修去了。”只见周金丰的身体又?鹂匪频囊徽蠖抖?,然后眼神的那种奇异光芒慢慢的退了出去,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咦,好了,真的不麻了,我的腿不麻了。”胡逸之惊奇的拍着自己的腿,跳着蹦着,诉说着自己的那份好奇。
“你们都在我这里干什么,看着我干什吗呀。”周金丰睁开眼睛,好奇的看着围在他床边的同学们,才发现自己正盘腿坐在床上,感觉好纳闷,急忙从床上下来,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大家,感觉怪怪的。
因为大家都用一种神秘兮兮的眼睛瞪着自己看,似乎自己身上有什么宝贝似地一样,所以他好奇的问道。
“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周群朗轻轻的拉过周金丰,他其实已经确信周金丰真的不知道干才发生了什么,因为他的眼神透露了他的心。
“知道什么,我躺在床上怎么做起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时的周金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焦急的看着周群朗,心里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周群朗看了看大家,觉得这里说话不是很方便,哪知一把雨伞,和周金丰走了出去,两个人来到了已经空无一人的教室走廊,他原原本本的吧胡德木来他身上和大家说的话,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讲的周金丰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回事?”周金丰从来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很惊慌,甚至有些害怕。
“好事,你不要惊慌,顺其自然就好了,这不是你能控制的。”周群朗此刻显得相当的沉稳。
他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经历了刚才胡德木的惩罚,他现在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他决定在周金丰还不完全明白这些事情的时候,来帮他解决这些心里的疑问,就像跳二神一样,他很愿意做这个角色,也许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他不由人的意志而转移。
“你昨天被雷击倒了吗?”周群朗在唤醒周金丰的记忆,因为胡德木说他是这样进到周金丰身体里的。
“是呀,你怎么知道,好响的雷,我以为我被击死了呢,不被击死也得摔个好歹,哪想到掉在地上的一霎那,却感觉到一阵的柔软,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周金丰很清楚的回忆着那个过程。
“那就对了,是胡德木在那个时候救了你,也在那个时候进入了你的身体,所以你才安然无恙的,你小子好有福分,这时不要放在心上了。胡德木可能会随时来到你身上,这一点以后你会有感觉,不过你不会有麻烦的,我会在你身边。”周群朗很友善的拉了拉周金丰的胳膊,憨憨的笑了。
“哦,原来是这样,告诉寝室里的人不要出去乱说,弄不好会弄个造谣省事的罪过。”
周金丰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情可不能我往外传,传出去自己会觉得很没面子,他觉得这样的事情上不得台面。
“哦,也是,我回去和他们说,走。”两个人离开教室的走廊,回到了寝室里,寝室里大家还在开锅一样的说着刚才的事情。
☆、5 用心在改变
周金丰和周群朗回到寝室,大家的眼神还在看着他们两个,似乎还是有些惊魂未定。
周群朗把大家叫到一块很严肃的告诉他家,周金丰那是发癔症,是一种病态,大家不要声张,传出去会被校长找麻烦,弄不好还得弄个造谣省事,扰乱民心的罪名。
至于是不是发癔症,大家似乎不是很在意,因为他神奇就可以,但是要是弄个造谣生事的罪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大家都很认真的点着头。
这个夜晚周金丰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牛一样的大的雪白狐狸,出现在自己面前,当他再定睛看的时候,雪白狐狸变成了一个道骨仙风的中间男子,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举手投足都是那样的飘逸,他手里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拂尘,站在周金丰面钱微笑着看着他,那眼神带着一种慈爱的威严,似乎在等周金丰开口。
“你是谁?”周金丰好奇的问道。
“我是你师父胡德木,要不是我在下面托住你,缓解了雷电对你的冲击,你现在应该去阴曹地府报到了。你我有缘上辈子你替我抵挡了雷击的的劫难,这辈子我替你化解了相通的劫难,现在你是我的小弟子,还不拜见师傅。”中年男子已经在慈爱的微笑,那笑容透着一股无尽的关注。
“弟子参见师父。”周金丰的眼前过眼闪现了师傅就自己的那一幕,他急忙跪倒磕头叫师傅。
“我将位列仙班,到时会带着你一起走,你现在还有尘缘未了,还有一些功德需要积累,这一切都是天数,好好记着我教你的口诀,它会让你的道行慢慢的加,至于尘世间的俗事,你还要自己去解决。”胡德木用拂尘扶起周金丰,然后一只手摸着他的脑门,口里念动着一些奇怪的咒语。
周金丰看着师傅胡德木,看着他的嘴型,听着他的声音,一句一句的跟着学,师傅的语速越来越快,他也跟着越来越快,知道师父离开。
周金丰自己没有感觉,但是在他旁边的周群朗,却听得很清楚,他看见周金丰在熟睡中,嘴里滴里嘟噜的说着一些什么,他听不懂也听不清,只能好奇的瞪着大眼睛看着,一直到周金丰闭上了嘴,他才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连续一周的时间,周金丰每天晚上都做同样的梦,只是在看不到那牛一样的雪白狐狸了,因为那是十分显灵让他看一下自己的金身,这样的显灵只给他一机会。
也不需要太多的机会,周金丰已经相信和心理认可了师傅,直到最后一天师傅告诉他,他以经可以自己出马看病了,师傅也要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等他在见到师傅的时候,那就是他们师徒得到升天的日子了。
从那以后,周金丰感觉到了一种神奇的力量在自己的体内,晚间走在息烽的街道上,他会看到一些被人看不到的人和事。
开始他还和自己一起在道上走的马旺冶和金驰说“你看那边有个女孩子在照镜子,还有个那孩子在吃糖葫芦。”周金丰觉得他们的样子很可爱,就指给马旺冶他们看,可是两个人什么也看不到,伸手去摸周金丰的脑袋,以为他在说胡话。
还有一,他和金驰晚间练武回来,眼看着金驰就要撞上一个拄拐棍的老大爷,周金丰急忙拉来一把金驰,正走得好好的金驰,被周金丰有力拉了一个趔趄,要不是他有武功功底,就会被周金丰拉一个跟头。
“你干什么,走得好好好的。”矜持莫名其妙的看着周金丰问道。
“你要撞上老大爷了。”周金丰很认真的辩解道。
“胡扯,人在那里,分明没有人,你这段日子怎么了总是一惊一乍的。”金驰略带责备的说了一句周金丰。
周金丰这才意识到,有些东西自己能看到,别是确实看不到的,所以他不再言语,因为他看见那个老大爷,正在向他招手,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着点了点头。
从此,他在看到什么别人看不到的,就不再说个大家,因为他总是说出来别人看不到,会将别人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既感觉他神叨叨的,有感觉自己很恐慌。
这又是何苦,周金丰想开了,原来自己真的能看到另一个世界的人,原来这个世界意外,还真的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他感到很兴奋,兴奋地要跳起来。
当然这种情况一天也就出现那么几,而且出现的时候都是周金丰所能控制的,他想看的时候脑海里一个闪现就能够看到,不想看的时候就不再用意识去控制,也就不会有这种情况在出现。
平常的日子里周金丰也很忙碌,马旺冶用自己的献身说法告诉周金丰,做特务这一行必须要有一身过硬的本领,首先要能保护自己才能完成任务,他要一个活蹦乱跳质朴可爱的周金丰,不想要得了青天白日勋章躺在棺材里的周金丰。
周金丰那段时间似乎忘记了他心中的似虎哥,眼里只有马旺冶,这很简单因为马旺冶就在自己的身边摸得着看得见,几乎是一天的形影不离,因为他是他的教官,他有这样的便利条件。
而方似虎也很忙碌,他一天跟着吉库研究者爆破和刺杀手段,很少有时间和周金丰能够碰到一起,碰到一起也是简单的几句话,或者说打一个招呼,问一下最近的情况,大多数时间里都是相互一笑点头走过。
当马旺冶确定周金丰已经对自己有了依赖感的时候,他告诉周金丰,他和金驰的经过以及现在的关系,其实周金丰早就看出来了,因为这样的人对自己喜欢的人身边的事情都是很上心的。
刚开始是猜疑有些觉得不公平,渐渐的也就无所谓了,就像自己有的时候躺在马旺冶的怀里,却想着方似虎一样,其实道理是一样的。想开了也就平静了许多,也就不再和自己乃至马旺冶过不去了。
而当马旺冶告诉他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觉得太平常了,平常的没有意思的惊讶。“我看出来了,这是你们的事情,与我关系不大。”周金丰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反而让马旺冶感到说不出的惊讶。
“你不在乎我,是不是。”惊讶过后马旺冶想多了,他不能无视周金丰对自己的珍重漠不关心,他的脸上有些伤感的问着,眼睛瞪着周金丰。
“干什么?我不是不在乎,是觉得只要你心里有我,比什么都强,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干什么,你能告诉我就证明你心里没鬼,你都没鬼,我下闹腾什么呀。”周金丰看着马旺冶笑了,轻轻的给他解释着自己的理解,这句话说得很轻柔也很真挚,让马旺冶看到了一个更加真实的周金丰,要不是走在校园里,他一定扑上去抱着周金丰狠狠地亲吻一下,三个人的关系就这样公开了。
周金丰的情感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了学业上,课堂上研究化妆术,秘密通讯,心理学,以及毒药的配置和使用,他的心里还牢牢的记着童新岩对他的伤害,他要研究出来一种比童新岩还厉害的致幻剂,他要报复童新岩,只是他心里一直不能忘记的结。
课堂以外,他跟着金驰苦练点穴,金驰还针对的身体,传授了他一种近体小擒拿,很简单却是很实用,一个用心的教,一个下功夫学,周金丰的进步很快,这让他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
只是这样苦下功夫,周金丰的身体依旧没有变得强壮起来,还是那样的细皮嫩肉,看上去文文静静弱不禁风的一个小可人儿。
但是周金丰知道,自己的手上力道和身体状况要比原来强上十倍百倍了,变得是身体的本质,不变的是那外表,所以说看人不能只看他的外表,要看它的实质是否发生了改变。此时的周金丰无限的接近一个合格的特工了,它本身就有一手好枪法,再加上掌握了越来越多的特务技巧,此时的他与刚来时已经不能同日而语了。
酷暑过后是一个金黄色的夏天,当息烽也飘起零零星星的雪的时候,已经到了新年的时候,看着满天燃起的礼和爆竹的声声响彻,掐指一算他们在息烽已经七八个月了。
过了新年,所有的课程都在上强度和密度,因为马上要到“四一”大会了,“四一”是军统的成立纪念日,这是所有军统人都感到无尚荣光的日子,因为在这一天他们的一些言行将计入军统的清白家风手册,会得到奖赏和升迁,但是在人民眼里,他们将遗臭万年,因为他们的功绩,都是革命知识的鲜血染成的。
而对于特训班来说,他们将迎来一个更加重要的一个“四一”,因为他们真正的校长戴笠戴老板将会第一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将一览他们顶头上司的至高无上的风采,将聆听他的哼哼教导。
这是一个既紧张又让学员们兴奋的日子,因为他们毕竟是军统人,这是铁的事实不用改变。
☆、6 四一的雨
三月中旬,息烽的鲜已经满上遍野的开放了,军统的大老板来到了息烽特训班。
戴笠十分重视这批学员的培养,他希望这批学员中能够出现一大批人才,成为他的得力干将。他的到来使息烽一下子紧张严肃起来,因为这个城市的头头脑脑们,绝大部分是军统的人员,现在他们的主子来了,一定要把做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特训班也是一样,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对分系半年多的成绩进行了一全面的考核。
周金丰没有想到的是,在马旺冶和金驰的悉心培养下,他的全面性发挥的淋漓尽致,他不仅是一个射击天才,同时在在密码的附密,显迹方面还有这极其敏感的天赋。
明码的加减乘除暗码的化学密写以及隐语和切口,他居然有点无师自通的味道,在比试中发挥的淋漓尽致。
对于周金丰的表现,连霍言旺都感到惊讶,他绝对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大男孩,竟然是一个特工的天才。
周金丰拿下了这综合比试的第一,方似虎,韩莎,佘影和齐辅仁也位列前茅,他们五人和其他进入前二十的学员,获得的了被戴老板直接接见的资格。将有机会看到军统清白家风的小册子,这样的荣誉对军统人员来讲,那是一种无上的光环。
周金丰心里很明白,自己这能够脱颖而出,一方面自身的努力和马旺冶金驰的强化有关系,另一方面应该和胡德木有很大的关系,对于密码方面不是很用心的他,似乎是在比试的前一天晚上,突然大脑开了窍。
虽然他们有看见师父胡德木的身影,但是他感觉到冥冥之中似乎有另一个人在帮他,在睡觉中帮他弄懂了那些复杂的东西。
方似虎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兄弟会这么快的适应了这种生活,自己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吉库行动侦查上面下功夫,熟悉各种小口径手枪的性能和使用,所以没有他注意到周金丰的日常生活。
两个人不在一个系,碰面的机会也就不多了,虽然自己一直惦记着他,但是似乎吉库对他的管理也是相当的严格,他要求方似虎,能够单手装弹双手打枪,每一种手枪都要能够拆卸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装上。
方似虎自身也喜欢这样的训练,他对手枪的兴趣想到的浓厚,他知道手枪是一个特工的生命,同时放似乎觉得吉库和其他的教官不太一样,品是在课堂上讲课的时候可能看不出来,但是私下里,他总是告诉方似虎,国家的兴亡,民族的兴衰,才是一个热血男儿的奋斗目标。
在俩个人的世界里他只把仇恨对准日本人,而不像其他教官,动不动就那什么共匪来说事。
对于共产主义的理解以及共产主义是是否适合中国国情,他的理解也和特训班学习这本书的主编张国焘,叶青的观点也不一样。
他的观点让方似虎感到很新颖,也感觉到很现实很实际。在潜移默化中方似虎的心越来越靠近吉库,两个人看上去是教官和学员的关心,其实在彼此的心里更多的是把对方当成了兄弟,无话不谈的兄弟。
戴笠的接见,让每个人都感到了一种自豪。尤其是周金丰他感觉到自己真的很了不起,从戴笠疑惑的眼神他看得出,这个大老板也对自己的这样成绩感到不可思议。
他的谈话他的询问虽然很平淡,但是周金丰的回答,却能让这个严肃的老板露出难得的笑容实属不易。
当他从戴老板那里出来,看见方似虎进去的时候,他还在纳闷自己真的比方似虎还优秀吗?似虎哥可是自己一直依靠的臂膀,拿到自己也能让似虎哥来依靠了吗?他真的有些飘飘然了。
方似虎在这比试中,并没有完全发挥出自己的全部本事,尤其是看到周金丰领先的时候,他就更不是很卖力气,吉库似乎也不是很看重这比试,只是觉得他一定要拿个名,因为这涉及到整个行动系的脸面,至于第几他没有过多的要求。
方似虎很默契的理解了吉库的想法和心思,这和他一开始让自己隐藏会武功的想法一样,只是方似虎目前还不清楚,吉库让他这样的出发点是什么?
在一个很神秘的教室里,本比试中的前二十名,终于拿到了那个带着青天白日勋章标识,写着绝密的蓝色小册子,这是很多军统人都想在上面留下自己业绩的功劳簿。
当他们拿在手中的时候,都有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感,感到了那个小册子这一刻真的很沉重,中的自己拿在手里有些颤抖。
周金丰翻开小车子,他感到有些难以理解“镇压白区中共地下党的胜利,这也算是丰功伟绩吗,要是镇压日本人还可以。
方似虎摇了摇头暗杀爱国人士史量才杨杏佛的前因后果,自己以为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功劳,反而觉得有些卑鄙。”闽变“后瓦解十九路军策反余汉谋这样的事情,倒是让齐辅仁感慨万千。
韩莎和佘影则是对”西安事变“,戴老板冒险”入虎穴“营救领袖的赤胆忠心和大无畏的精神所折服,在女孩子心中这绝对是大英雄大侠客,绝对着的敬仰。
不同的人对着这本军统至高无上的荣誉,有着不同的理解,当他们怀着不同的心情把这本小车子看完交回去的时候,他们的心态和心理也就有了不同的变化,方似虎觉得有些不屑,周金丰感到有些迷茫。
而其他的人更多的是在想,这样的事自己什么时候有机会也能做一件,登载这个小册子上,也好留芳千古。他们没想过会遗臭万年,因为他们必将是单纯的学员,对事情的判断力还是很有限的。
四月一日那天,息烽的天气依旧是雾气昭昭,感觉好有一些乌云赖在天空不想散去,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郁闷。
特训班的操场上,却是歌声嘹亮步伐铿锵,一队队的学员迈着整齐的步伐从主席台前走过,接受他们的大老板检阅。戴老板来了这么多天,还真是个工作狂,他和这里三分之一左右的学员谈过话,了解他们的思想动态,从中了解学校监管们的教学能力。
做得好的不加指责也不做表扬,做的不好的就破口大骂,骂教官管教无方,骂校方辜负了领袖的委托和苦心没有尽到职责。
但是今天不一样,他看着一队队意气风发的学员,看着这些将来要为自己卖命的姑娘小伙们,他感到了一种青春的激昂,这让他很振奋,俩上挂着少有的笑容。检阅结束,高喊了属于他们的口号,戴老板准备在主席台上讲话了。
怎奈天公不作美,这时候电闪雷鸣,霎时间大雨倾盆的掉了下来。讲话无法按预定的计划进行,但是也不能取消,只好决定转移到礼堂里面继续。
这场大雨扰乱了自己的讲话,这让戴老板感到很恼火,心里压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暴躁,此刻的他有些浮躁,有些想骂人的感觉,这种心情可以理解,这么好的日子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简直叫他无法忍受。
戴笠在霍言旺和费里奇的陪同下,走下主席台,向礼堂里奔去。队伍陆续在礼堂门口集合,准备进入,执行官看见戴老板过来,立刻敬礼报告,这是一件很给面子的事情。、
可是一肚子火气的戴笠,忽然发现站在自己眼前的一个队伍站的很不整齐,学员们还在交头接耳的埋怨着天气,说着什么,他的火气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破口大骂,骂的极其粗野骂得极为恶毒,从祖宗八倍骂道下一代,简直像一个怨妇加泼妇,他骂的非常的起劲,在大雨磅礴的礼堂门口。
这个区队的队长,偏偏是这个特训班里最年轻的一个教官,他毕业于军校,是军统今年才下大力气挖过来的,一个英俊秀气的教官,看上去有些儒雅,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标杆溜直的站在那里,脸上的颜色不停的变化,一会青一会白。
没办法,他只有挨骂得份,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无法解释也无从解释,看着全体的学员都被骂在雨中他感觉自己很过意不去。
戴老板终于骂够了,火气也消了,才安静的走上了礼堂的讲台,他要开始自己的演讲了,现在的心情舒服多了。他神采奕奕的走上讲台,刚开口讲了几句,就听见外面隐约传来一声枪响。
不一会的功夫,执行官进来报告,在戴老板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周金丰看着那执行官的嘴型,知道他再说刚才被骂的教官开枪自杀了。
戴老板挥了一下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然后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上一样,继续他的演讲,直到台下掌声雷动,他才走出礼堂,连头都没有回。
周金丰呆呆的看着主席台的灯光发呆,在灯光中他看见了那年轻的教官,被大骂了一场后,回到了自己的住房,用脚蹬开扳机打穿了自己的胸部的全部过程。
他的眼泪潸然而下。多好的一个教官呀,就这样的失去了宝贵的生命。他懒洋洋地随着队伍往出走,他感觉的所有的人都在为那个教官感到悲伤,一时间一个热闹的大会,变得有些沉寂。
戴老板开完大会走了,他上飞机前很严肃的对霍言旺说”他是自杀,属于背叛革命。“飞机飞上了天空,但是留下的却是一个悲惨的故事和一个很可怜的结果。
☆、7 出窍的灵魂
一天了,周金丰的脑海里,一直出现那个年强教官的模样,样子很真实总是看着他就哭泣,这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这天晚上周金丰跟着金驰和马旺冶练完武功回来,来到马旺冶的房间洗了洗身子,然后做先来三个人吃着生米喝着酒。”你最近有些心是不宁,出了什么事情了吗?“马旺冶关切的看着周金丰。
“没什么,我总是想那个教官,他叫什么来着。”周金丰不想把事情说得太邪乎,因为他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自己出马的这个事实。
“他叫辛飞,很有才华的一个人,有些可惜了。”金驰一向都欣赏有才华的人,所以他先接过了周金丰的话头。
“你不是想告诉我,你看见他就在我们身边了吧?”马旺冶忽然很紧张的看着周金丰问了一句。
因为人多嘴杂,还是有人把这个消息透漏给了马旺冶,不过也没得到什么好,被马旺冶臭骂了一顿,还说他造谣生事关了三天的紧闭。
马旺冶是不想让事态扩大,因为扩大了了对周金丰不利,马旺冶自己本身对这件事情的态度是将信将疑。时候他想周金丰询问过,周金丰点了点头,没说事也没说不是,马旺冶就明白了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马旺冶知道了就想向金驰问个明白,因为金驰是和尚是信佛的,马旺冶想弄清楚的是,周金丰如果出马了,是不是什么事情动能知道。
他最担心的是,自己和金驰把他暴漏给童新岩的那件事,如果周金丰知道了,那会不会影响两个人的情感。人呀,做了亏心事,总是担心鬼叫门,其实马旺冶现在挺后悔的,要是没有那件事情,周金丰也许就不会沾上仙气出马了。
金驰首先支持了马旺冶的做法,因为军统这里是不允许有别的信仰的,控制这件事情的流传就是对周金丰的保护。
他很认真的给马旺冶做了解释,所谓的得仙出马看病,是现在科学也很难解释的事情,老百姓常说的发癔症,一般都是体质比较弱的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有就是想周金丰那样的遭到意想不到的意外,才会出现。
这是人的一个认知问题,其实也是一种信仰,唯物和唯心的关系,信则有不信则无,他没有人们说的那么神奇,也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得,一般丁甲全的人是不会受到控制的。
他们大多是狐仙黄仙等等,有教主叫住就是师傅,有他们的话来说,人们生活的空间不仅仅是三维的,而是多维的。真的有玉皇大帝和天庭,也有阎王和小鬼,他们所能看到的东西不是一般人都能看到的,那么你看不到信不信就凭你的虔诚了。
马旺冶这才心安,今天听见周金丰这样说,马旺冶的情绪又出现了波动,因为它在信与不信的摇摆之间,所以他才会很困惑。
周金丰看了看马旺冶,笑了,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的到了慢慢的一大杯酒,然后一大口喝干,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像是睡着了。“金丰,你怎么了醒醒呀!”马旺冶很纳闷的看着周金丰,轻轻的摇晃着他的肩膀,可是周金丰没有一点的知觉,这让他更加的惶恐,他呆呵呵地看着金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金驰用手试了一下周金丰的鼻息,然后招手示意马旺冶,两个人把周金丰抬起来放在床上,给他盖了一条棉被。“不用管它,他没事的,灵魂出窍了。我们喝我们的酒,看着他别叫别人把他给残害了就行了。”
金驰笑了笑,拉着呆呵呵的马旺冶继续喝他们的酒,也在受着周金丰的真身。应该说这个时候的周金丰,最怕的是狗呀猫呀之类的动物,他们的出现会影响周金丰的魂魄回归,弄不好会回不来,所以金驰说的残害主要是指这些。
对于这方面的事情,金驰比马旺冶要知道得多,因为他也是出家人,出家人信的佛,就有这方面的理念在里边。
而周金丰得的神里面也有弥勒佛祖,胡黄仙人,这一点是共通的。
马旺冶看着自信的金驰,心里有些惶恐。“我们要守多久。”他不无担心的看着金驰。“他啥时醒了啥时候完事,这个时候他只是一个躯体。”金驰很认真的告诉马马旺冶。
“那他要是今天晚上醒不过来怎么办?”马旺冶更加的担心了。“醒不来我们就换班守着,这是不能张扬,知道吗?”金驰很镇定,看着有些慌张的马旺冶,笑了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一种关怀和安慰。
他很清楚马旺冶的担心,其实他自己也很担心,如果周金丰三天不能醒过来,那么他的灵魂就不能再回到身体里,就是说这个身体就作废了。
但是这件事情,金驰不打算和马旺冶说,说了也无济于事只能增加他的担心,现在主要是要马旺冶保持相对的稳定,局面才可以保持住。
金驰端着酒杯,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笑话,慢慢地嚼着生米,慢慢的马旺冶的心态也平和了下来,也和金驰一样的悠闲地品着酒吃着生米,不过他们两个都在心里想,周金丰到底干什么去了。
周金丰练完武功回来,辛飞就一直的跟在周金丰的身边,他在和周金丰哭诉,说是牛头马面抓错认了,愣是把自己给逼向死葫芦,他没有死也不该死。
可是牛头马面还是不想放过他,一会还会来抓他。他知道周金丰有法术,希望周金丰能够帮助自己一下,他还在世间活着为什么要去见阎王。
就在马旺冶说他不会在我们身边的时候,周金丰看见牛头马面拿着粗粗的套索出现了。
辛飞的脸上带着惶恐,拼命地想周金丰求救,周金丰一着急,镇魂就出了窍,借着酒劲飞到了辛飞的身边,大喊一声“牛头马面,你们要干什么?”正在抓捕辛飞的牛头马面,被周金丰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当看清眼前是一个白面书生的时候,两个人笑了。
“你是哪家的天官,竟然来管我们哥们的事情。”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你们为什么出了差错不去改动,反而执意要把他带到阴曹地府。”周金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牛头马面。
牛头马面是两个十七八岁的俊俏娃娃,他们本是太上老君手下的一对火龙驹,因为玩心太重,踢翻了太上老君的一个炼丹炉,造成了下界的火山喷发。才被玉皇大帝贬到了凡间。
本应在十八岁那年收回天庭,无奈两个人留恋人世间的美好,在本应收回的那一天带上了皮面具躲在了马圈和牛棚,下界来接他们的太上老君眼神昏没有找到他们,一来气让他们不能回天庭,而且脸上的面具也再也摘不下来了。
两个孩子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下届天天的哭泣。
阎王爷正好需要两个往来凡间的使者,就上天香玉皇大帝请求,请求给两个还在一个机会,让他们在阴曹地府办差一亿年,然后准许他们从回太上老君门下。
玉皇大帝应允了请求,所以阴曹地府才有了牛头马面这一对招魂使者。“这是我们的事情,你无权过问,快快闪开。”牛头马面有些恼火,厉声的嚷叫着。
“我要是不躲开,你又当如何。”周金丰心意已决,他一定要救出辛飞。不过他很清楚牛头马面只是一个差官,这件事情还是要向阎王爷讨个说法。自己不知道去往阴曹地府的道路,正好让这两兄弟把自己带进去。
此时的周金丰一身的侠义肝胆,队前往阴曹地府没有丝毫的畏惧。师傅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正好为自己积些功德。
“你要是不躲开,把你一同拿下,打入十八层地域。小天管,你那点法术还嫩得很,快快闪开,以免伤了和气。”牛头马面再想周金丰发出警告。
“小同学,你还是走吧,看来你真不是他们的对手,我认了。”辛飞从周金丰的脸上,看出了他有些怯场,觉得他可能是真的有些惧怕牛头马面了。
本来周金丰是为了救自己才出现的,现在要是不能救了自己再把他也打进去,似乎辛飞有些过意不去,所以他也开始劝阻周金丰。
他并不知道周金丰是有意装出的怯场。“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们胡作非为。”周金丰的口气丝毫也没软。
可是当他的话刚刚说完的时候,牛肉马面的套索已经套住了他的脖子。
辛飞闭上了眼睛,看来自己真的是找错人了,周金丰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就被锁住了,是自己害了他。
牛图马面发出啊孩子一样银铃般的笑声,然后拉住套着周金丰和辛飞的套索,高兴地一蹦一跳的往回走。
通往阴曹地府的道路其实不是很遥远,一眨眼的功夫,周金丰已经能够看见阴曹地府高高的牌楼了,一阵阵的阴风吹来,无数的孤魂野鬼都发出了凄厉的呼号,辛飞吓得双腿直哆嗦,而周金丰却还是很平静淡定。
看见犀利的风中,写着冥府两个大字的牌楼的时候,周金丰的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他还不着急,现在还没有到阎王大殿,一切还得都是个未知。
☆、8 阎王鬼殿
牛头马面在阴森森的冥府大门口停了下来,拿出令牌交给守卫。
两个玉树临风的守卫,看了一下腰牌,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周金丰的辛飞,然后用阴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询问道“不是只去抓一个人吗?怎么带回来两个,你们两个贪功了吧。”
周金丰看不清楚两个守卫的脸,似乎他们本身就没有脸,心里暗暗可惜,这么好的身材怎么没有脸呢。
“什么贪功,这是随便贪的事情吗,你以为是金银财宝呀,这是大活人的灵魂,你小子来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你看这个天官,他是自己跟来的,你没感觉到它的温度吗?”
牛头似乎和那个守卫很熟,用稍微有一些平缓的语调指责者。温度,周金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听说过死人是没有温度的,自己不是死人应该有温度的,果不其然。
他又去用手拉了一下辛飞,想感知一下他是不是有温度,可是辛飞的手冰冰凉,周金丰心里一惊,难道辛飞死了吗?他要死了自己来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手有时候是会冰凉的,何况辛飞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应该摸一下他的胸口。周金丰急忙调整自己的思路,伸出手想去摸胸口,但是不子上的链子一拽他,他打了个趔趄,没有摸到。
两扇厚重的大门吱拗拗的打开了,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捏人魂魄,一股阴冷的风直直的扑向周金丰的脸,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穿过了一条满是凄厉嚎叫的阴阳通道,在无数个孤魂野鬼中挤过去之后,前面的路变得平坦一些了,似乎也不是寒气逼人了,远远地看见一座威严的宫殿,阎王殿三个血红的大字钉在蝼蛄头组成的牌匾上,仍人毛骨悚然。
牛头马面摘取了头上的面具,两个粉白粉白的玉面娃娃出现了,他们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才会带上牛头马面的,周金丰恍然大悟。
走过白骨铺成的路面,来到了大殿的回廊,传令官一声一声的往里报着“犯人两名周金丰辛飞带到,请求升殿。”声音比较诡异,顺着大殿的空间向里面传去,悠远而绵长恍惚中感觉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周金丰用眼神极目望去,阎王殿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看不见,再看牛头马面,已经打去了他们的枷锁,脱去了身上的紧身衣,换上了银光闪闪的朝拜服,两个人不在看周金丰和辛飞,而是相互的打量着对方,整理对方身上衣服的不适之,看起来真像一对恩爱的兄弟。
周金丰看着他们两个,很自然的想起了方似虎,不知道为了什么,越是到了危难的时候,就越想方似虎。
“臭小子,好大的胆,你那点道行也跑来救人,我看你也是走进来容易出去难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自己的我耳边响起,周金丰听出是师傅胡德木的声音,他好像看到了救星,四寻找着,但是却是看不见一丝的踪迹。
“不要跟我说什么见死不救,救人先要看自己的能力,你以为这阎王殿是谁都能来的吗?现在既来了,就要沉着,自己想办法脱身吧,这里师傅不能久留,一切看你的造化了。”胡德木的声音越来越远,显然是走了。
周金丰没有看到师父,心里有些失落,不过他记得师父说过,再看见他的时候,就是带着自己离开尘世的时候,这么一想反倒觉得心里有底了,没见师傅的面,就是说自己能够走出这阎王殿。
不行,走出阎王殿不是目的,自己一定要替辛飞讨回公道,让他和自己一起返回阳间,虽然自己这行动有些莽撞,此时的心里确实没有一点的后悔,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一时冲动才要这样做的。
“带周金丰辛飞上殿啦。”远远的传唤声飘渺的传了出来,没有时间给周金丰在想事情,他轻轻地拉住了辛飞的手,想给他传递一些坚强,因为他感觉打辛飞的脸上没有了一色血色。温暖,一点点的温度传过来的微弱的温暖,这足以让周金丰感到激动。
他很清楚辛飞还有温度,他还没有死,没死就有希望,自己就不白来这一趟,眼下就是十八层地狱,自己也要带着辛飞走出去。
牛头马面一前一后带着周金丰和辛飞走进了阎王殿,黑漆漆的阎王殿随着他们的每走一步,变得亮堂一点起来,似乎像是很先进的装了声控灯一样,不过这亮光是惨白的,从后面直直的照了过来。
周金丰看不见牛头马面的影子,这能看见自己和辛飞的身影在惨白的光亮中拉长。
鬼是没有影子的,现在周金丰证实了这一点。
这是一层层的套门,过了第一道门,厚的亮光变成了刺眼的血红色,一种幽怨的声音看是在空气中回荡,让人的心里多了一种无限宽广和不可测的不踏实感。
这种感觉随着那幽怨的声音越来越强烈,而变得越来越恐慌,似乎你的脚步都不知道应该迈向哪里,也许前面就是万丈渊,是架起的滚烫油锅一样。
进了第三道门完全不一样了,里面四是光彩熠熠的夜明珠,镶嵌在光滑的墙壁上,能够看见婀娜多姿的无面女郎打着的巨大的蒲扇,能看到精干彪悍的守卫,发出的一种近似于威武的声音,那声音很低沉也很浑厚,足以荡人魂魄。
周金丰看见了穿着一身雪白长衫的的白无常也看到了和他形影不离的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白无常,更看见了拿着判官笔,眼神毫无任何表情的判官,在呼啦啦的翻着生死簿。
各种跟班的站堂的小鬼大臣们,也都各就给位的穿着官服左右站立好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一个出口。
周金丰把目光头像阎王爷的宝座,果然阎王老爷还没有到来,看来这里也和凡间一样重要的人物是要最后出场的,何况这个重要人物是掌管生死的阎王老爷,自然要沉稳沉了。
通道的里面有一种极亮的光芒传了过来,然后是嘈杂的脚步声,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了过去,露出一种虔诚的敬仰。
周金丰想不到这鬼殿也是如此的威严,一点也不像想象中的那样乌七八糟不成体统。两个提着灯笼的随从内侍吓走了出来,周金丰屏住呼吸,注意力很集中的等待着阎王的露面。
☆、9 判官的主意
阎王的脚步很轻,转眼间已经坐在了宝座上,周金丰凝神端详了一下阎王。怎么和小时候奶奶家的故事里的阎王一点也不一样。
奶奶故事里的阎王都是黑黑的脸狰狞的面孔,没有一点的笑模样,只知道吹胡子瞪眼的。穿的衣服也是黑的酱紫,总这就是怎么阴森恐怖怎么穿。这种儿时所灌输的印象,已经在周金丰的脑海里扎了根。
今天的阎王完全不是故事里的模样。他中等的身材不胖也不瘦,卧蚕眉丹凤眼眼神邃而睿智,高高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嘴角挂着一丝淡定的微笑。
穿的是大红的滚龙袍,更烘托了他的成熟和干练。从面部表情端详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岂不知已经是千万年的年龄,他们的年龄最少也要用百年来计算吧。
“牛头马面,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带回来两个呀,人家正在战火横行,我们这里的新丁已经不少了,没有必要再抓壮丁了。”阎王的话语很轻柔,周金丰听着觉得很真切。
“启禀大王,我们是要抓另一个辛飞,但是看到他以经自行了断,就想着既然他不想活了,那就让那个想活的人多活些日子吧,不然他也会成为游魂野鬼在外飘荡呀。”马面在陈诉自己的理由。
“胡闹,生生死死是有定数的,轮回的道路都已经铺好,你张冠李戴岂不是搅乱了轮回的路吗?”阎王爷的脸一沉,声音有些严肃。
“那个看不清性别的又是怎么一回事?”阎王的话语一转,眼睛扫想周金丰,周金丰一愣,什么看不出性别,你眼睛了吗,我可是个男人呀,难道这阎王看出了自己的性取向吗?
“我是来找大王讨个说法的,为什么胡乱抓人,现在事情清楚了,也就没什么事情了,请大王办法他还魂,我带他回去。”周金丰不再像自己的性别问题,他想趁此时事情已经清楚,赶紧带着辛飞离开这里。
师傅不是说了吗,这里进来容易要是想出去,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吧,自己可不想呆在这里,因为自己的仇恨还没有报呢。
“大王,这小子身上有阴阳二气混杂,是个龙阳君是的人物,且身上有修炼的痕迹,能看清我们的身影,不应该再放他回去,以免给我们的活动造成不便。”一直在记录的判官,忽然开口说话了。
他这句话让周金丰心里一惊,坏了,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这判官这句话对自己非常的不利,周金丰等了判官一眼,发现他正用狐媚的眼神看着自己,握判官笔的手,做了一个灵巧的兰指。
周金丰心里一阵,我靠,难不成这判官也有和自己一样的性取向,看中了自己要把自己留下不成,晕乎乎,怎么会是这样。
“他应该是胡德木的的弟子,留下来是个麻烦。”阎王爷掐算了一下,已经知道周金丰的底细。
“这小子,也快跟胡德木归位了,我们没必要留下他。牛头马面把他和那个辛飞一同送回去吧,辛飞的真身是否还在?”
“大王,辛飞的真身现在在希望山的山脚下,目前还没有损坏。”牛头如实回答。“恩那就好,送他们走吧。”阎王爷办事倒是很精练,他准备退堂回去休息了。
“大王,都说胡德木道行了得,何不把千年以前的一桩案子拿来,考试一下这个他这个弟子的心智如何,再作判断,如果他能理清案子,送他全身而退,如不能,喝不了他在阴阳之间做个跑腿的,量他胡德木也奈何不得,也杀杀胡德木的狂妄。”判官又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他是真心想把周金丰留下来一样。
“恩,也好,黑白无常带辛飞去和孟婆汤让他忘记在这里的一切,判官你带周金丰去冤魂司找本案件让他审理,就在黄泉路边审案吧,我在那里透透风顺便看看他的才智,其他人各忙各的去吧。”
阎王爷真的被判官说动了心,这对周金丰来讲不是一个好消息,他不知道该如何审案,自己也从来没有审过案件,看来十有八九要走不出去这个冥府了,周金丰心里暗暗着急。
“启禀大王,可否容我帮助周金丰审理完案件再去和孟婆汤,如果周金丰不能离开,那么我也不打算再回去了,心甘情愿的在这里重新轮回。”
一直站在一边的辛飞,看到周金丰由于的样子,知道他心里没有底,尽然周金丰是因为自己才来到这里的,自己也不能不仗义,就这么的一个人走了,他挺身站了出来。
“好,也算有情有意,就这么样吧。”阎王爷被簇拥着离开了阎王殿。
判官带着周金丰和辛飞来到了冤魂司。这冤魂司很大,还没有走进大门就赶到了一种幽怨之气在空中凝固。
“我给你个机会,让你自己选择一个朝代吧。”判官回头对周金丰暧昧的一笑,眼神里带着一种爱慕的光彩,这种光彩让周金丰感到头皮有些发麻。
“西汉吧。”辛飞替周金丰选择了年代,他的眼神在征询周金丰。
“好,就西汉。”周金丰坚定的点了点头,周金丰对西汉还算是一知半解,但是辛飞说了西汉,也许他更了解西汉吧。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握住了周金丰的手,小手指轻轻的点了几下周金丰的手掌。好熟悉的韵律,周金丰一下子想起来了这是密码中的点击电码,他笑了,看着辛飞点了点头。
从冤魂司的民国厅走到西汉厅,中间隔了上千年很多的朝代,他们要走上一段的路。
判官在前面引领,周金丰和辛飞手牵着手,跟在后面。两个人的手附在一起,一直用点击电码在说着话,他们在交流西汉的种种情况,分析这可能是出现的冤案,交换着自己的看法,设置这轮回的年限。
穿过各个朝代的冤屈幻影,他们终于来到了西汉厅。此时周金丰和辛飞已经达成了共识,那就是从开国的刘邦和项羽来着手。
当然前提是要让他们自己来选择,不知道判官是怎么想的,会不会让他们自己来选择。狱卒打开西汉的冤魂们,一股股的怨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那个案子最复杂,给我拿来。”判官果然是要为难周金丰,小声的对狱卒说道。
☆、1 阴司断案(1)
片刻的功夫,小鬼拿来一本厚厚的文案交给判官,判官捧卷看了一眼嘴角挂着相当得意的微笑呈上,这是一个相当复杂的案子,他料想周金丰不能够顺利解开。
这是四件冤案连在一起的连环案,已经上千年没人解开,因此也耽误了他们的轮回之路。周金丰并不知道,此刻他以经到了千年前汉朝。
这四宗案子是:一宗屈杀忠臣事。原告:韩信、彭越、英布。被告:刘邦、吕氏。一宗恩将仇报事。原告:丁公。被告:刘邦。一宗专权夺位事。原告:戚氏。被告:吕氏。一宗乘危逼命事。原告:项羽。被告:王翳、杨喜、夏广、吕马童、吕胜、杨武。
周金丰此刻完全进入了一种临战的状态,他大脑的细胞非常的活跃,似乎所有的知识包括学过的特工知识,师傅教的阴阳八卦,还有一些不知道哪里飞到脑海里的知识,瞬间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这让他感到了一种自信,从来没有过的自信。
他看了看判官,发现判官色迷迷的眼睛看着他,似乎在说“你走不了了,留下来陪我吧。”
周金丰用眼睛扫了一下案卷,这时的他竟然可以在瞬间看完全部的案卷。
周金丰又看一眼判官洒脱的笑了笑。“如此容易的事情,居然被长期滞留?你们六曹吏司,耽误了人家轮回的路,真应该全部关进十八层地狱,来人那,把他们都给我带上来,看我给你们发落。”。周金丰此时的信心满满的,他的思路相当的清晰。
判官看着周金丰,难道这小子真有如此神的道行吗?看他的架势似乎是信心满满,不知道是虚张声势还是有真才实学。
自己倒也不慌不忙,稳稳的坐在一边,看着鬼吏去提人,盘算着周金丰如果走不出冥府,自己一定要把他搂在怀里,好好的蹂躏他一番。不知道为什么,从看到周金丰的第一眼起,判官就喜欢上了他,更何况它本身就是分不清男女的龙阳身子。
很快的速度,人犯都已带到,周金丰看着这些自己曾经在书本上读到的人物,今天都齐刷刷的站在自己面前,心里好生得意。
一边点著名一边仔细的观察着他们,他要确定一下这些人是不是和书上写的一样。自己觉得他们比书上写的要英俊的多,真不愧是乱世枭雄。
周金丰走到韩信面前,看着这个传说中身子冬暖夏凉的美男子,轻声的问道“韩信。你愿不不过是项羽手下的一个郎中官轻职微,是刘邦给你筑坛拜将,让你才智得以施展,一洗胯下之辱,又封你为齐王。如此大的恩赐你不思回报不说。居然想要谋反,最终走向死路。为何今日却要状告刘邦呀。”周金丰的话语很轻,但是眼神却是很犀利的看着韩信。[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韩信看了看周金丰,愤愤不平的说道:“我受汉王筑坛拜将之恩,自然知恩图报,费尽心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定了三秦;又救汉皇于荥阳,虏魏王豹,破代兵,禽赵王歇;北定燕,东定齐,下七十余城;南败楚兵二十万,杀了名将龙且;九里山排下十面埋伏,杀尽楚兵;又遣六将,逼死项王于乌江渡口。这十件事情哪一件不是奇功一件。”韩信如数家珍般的搬出了自己的攻击,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将军的霸气。
“男子汉建功立业,就是为了让子子孙孙世享富贵。可他刘邦得了天下,就卸磨杀驴,贬了我的爵位不说。他的老婆吕后还和萧何定下诡计,诱骗我到长乐宫,不由分说把我绑起来就斩了。还给我定了谋反的罪名,杀了我韩家九族。我自认没有过失,却受到如此的不公,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此气不出还轮回个什么劲呀。”韩信说到这里情绪很激动,他的眼眶有些潮湿的看着周金丰。
周金丰看着韩信叹了一口气“韩信呀韩信你还是个大元帅,怎么也不像个有勇无谋的人呀,再说了你难道没有一个推心置腹的商量帮助之人吗?被人哄诱如同绑了一个小汉一样的轻松,你说你能怨谁呀?”。
韩信迟疑了一下说“我曾有一个军师。叫蒯通,可是他却有始无终,半途而去,实在是让人觉得世态炎凉呀。”周金丰看了韩信一眼,叫鬼吏把蒯通找来询问。
蒯通来到周金丰面前,周金丰觉得很生气,就责问道“蒯通,韩信说你有始无终,半途而逃,不尽军师之职,可有此事,你能否解释一下”。
蒯通一脸的无辜表情“说我有始无终,是韩信不听忠言,以致于此。当初韩信打败了齐王田广,我为了镇住齐人之心,进表洛阳,与他讨个假王名号。刘邦很生气,破口大骂:“钻别人裤裆的人,就是小人得志,楚国还没消灭,他就想当大王,真是岂有此理。”蒯通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韩信,眼神里带着责备然后又接着陈诉。
“当时张良在刘邦身后,觉得刘邦说错话了,急忙用脚轻轻的碰了一下刘邦。轻轻的说了一句:正是用人之际,怎可为小失大。那刘邦就急忙改了口:韩将军功劳不小,何必要个假的,朕决定直接封他为齐王。就命我带着齐王的印信赶了回来。我当时就觉得刘邦不可靠,他不相信韩信,以后肯定对韩信不利,就劝他反汉与楚连和三分天下,以观其变。可韩信不听,说什么刘邦不辜负他,他就不会有二心。我反复陈说利害,他不但不听,还说我教唆他谋叛反。我只好假装疯癫,逃回田里。后来果有长乐宫之祸,怎能说我有始无终。”蒯通一口气说完还在用愤怒的眼神看着韩信。
周金丰觉得蒯通说得有道理,人家已经仁慈义尽,你何苦要怪人家转身问韩信:“你当初不听蒯通之言,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韩信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道:“有。有一算命先生许复,算我能活到七十二岁岁,成就功名平静善终,所以我才不忍心背弃刘邦。可是我只活了三十二岁呀。”韩信说到这里更加的愤愤不平,似乎老天对他不公一样。
原来有人装神弄鬼呀,这可不行,周金丰立刻叫鬼吏,把许复带来厉声问道:“韩信只有三十二岁,你如何许他七十二岁?你好大的胆,胡乱预言祸福,哄骗他人钱财不说,还误人终身,实在可恨”周金丰最恨招摇撞骗的人,所以他看着许复,眼神很犀利,就想把它扔到油锅里去炸。
☆、11 阴司断案(2)
一身道服身材飘逸满脸沉的许复,看了看周金丰,心里在想,这小子是谁?
看装扮不像是本朝之人,现在判官给他打下手,难道是见习的阎王爷吗,这年头管事的也太多了,这么一个破案件审了多少了,都弄不明白,自己本不是案犯,却因为牵扯在其中不能轮回,真是郁闷死了。
看着眼前这个文文静静的小伙子,看着他眼神里犀利的目光,似乎对自己很有偏见。
这可不行,不能自己替他们背了黑锅。你小子那么看我干什么?你痛恨术士,可我看你身上的那股气息,估计你也有术士的根底吧。不然这审问之事岂是你这黄毛小子能干的了的吗。
许复没有正眼看看周金丰,主要是为了避开他那犀利的眼神,心里想我先把你当成见习的阎王爷吗,给你带个高帽子,也好让你美滋滋的听我把话说完。
许复一边这么想一边施一礼,开始说话:“阎王君此言差异:‘人积善可以延长寿命,做了缺德的事情也可以减寿’,这应该是冥府的明文规定吧,难道阎君连这个都忘了吗?”许复的话语明显带有一点点的轻视。
许复的轻视是有道理的,这一点周金丰确实不懂,他把脸转向判官,像是征询他的意见。
判官本来就一直色咪咪的看着周金丰,现在看见他向自己投来惊鸿一瞥,心里真的很受用很舒服,他点了点头想周金丰微微一笑,算是告诉周金丰许复说得不错。不是他推算的问题,应该是韩信的德行出了偏差。所以许复说的寿命难定。
“韩信应该七十二岁,这一点冥府有据可查。可是他他杀机太,亏损阴骘,以致短命夭折。这不是我许复的责任,请阎君明断。”许复一口一个阎君,确实让周金丰感到很受用,似乎他现在着的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阎王爷一样,这里也不是黄泉路边的一个小小审判庭,而是阎王爷的大堂那样的肃穆。
“他那几阴骘亏损?你可一一说来。”这是周金丰第一用官腔在询问,他已经被许复带进了阎王爷的状态。
许复笑了,小子这就好看我慢慢给你说来:“当初韩信弃楚归汉时,走错了路线迷了路,遇见了两个砍柴的人,好心帮他指出了一条捷径,可以直接到达南郑。那韩信怕楚王追来的人也知道他的路线,假装答猛地拔出宝剑,把两个砍柴之人都杀了。看似两条人命迫不得已,可是那却是对他有恩之人。天条忘恩负义惩罚最重”。许复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周金丰,轻轻的停顿了一下。
“亡命心如箭离弦,迷津指引始能前。有恩不报反加害,折堕青春一十年。”判官似乎是在炫耀,看着周金丰摇头晃脑的用歌谣的方式再说,丰富的肢体语言让周金丰断定,他一定也是个喜爱龙阳之人。
只是纳闷这样的人怎么做了判官。他无暇看判官摇头摆脑,继续追问许复“还有三十年呢?”
许复笑了,这没有让判官有表演的机会,他自己先摇头晃脑的买了一下关子:“大将登坛阃外专,一声军令赛皇宣。微臣受却君皇拜,又折青春一十年。”
卖弄完关子才说“萧何月下追韩信三荐韩信,刘邦筑了三丈的高坛,授其兵权为他树立威信。韩信恃才傲物高高上坐,汉皇刘邦手捧金印,走上高台拜他为大将,韩信竟然安然受之,没有一丝的愧疚,这不该折寿吗。”
周金丰在想,知不是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的是吗?怎么这么严重,他正在迟疑。辛飞轻轻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角“臣受君拜,那个年代就是折福。”周金丰点了点头
“还有二十年呢?”他继续追问许复。
“谋士郦生,自告奋勇劝齐王田广归降降汉朝。田广同意了,天天设宴招待郦生,专心等待归降汉朝。韩信却乘其无防备,突然袭击攻下齐国。田广以为郦生出卖了自己,用油锅炸了郦生。
韩信自己立了大功,辜负了齐王降汉之意,也掠夺郦生下齐之功。”许复慷慨激昂,越说越气,气的又连说带唱起来“说下三齐功在先,乘机掩击势无前。夺他功绩伤他命,又折青春一十年。”
周金丰看着情绪激动的许复,心里也在想,只当是韩信很有韬略,立下气功,没想到这韩信也真够缺德的了,威力自己的利益,居然敢下了这么多的损事,折他寿命一点也不冤屈,还有十年的折寿,该不是因为他逼死项羽吧。
他一边这样想一边看着许复问道“还有十年呢?”许复已经断定自己说的事情得到了周金丰的认可,他更加的来了精神。
“汉兵追赶项羽来到固陵,当时的形势楚兵多而强大,汉兵少而气势不占上风,楚霸王项羽由有拔山举鼎之神力。韩信自知寡不敌众,弱不敌强。居然在九里山摆下绝户阵,十面埋伏,杀尽楚兵上百万,战将上千员,逼得楚霸王项羽匹马单枪,逃至乌江口,自刎而亡。
阎君放目去看:九里山前怨气缠,雄兵百万命难延。阴谋多杀伤天理,共折青春四十年。”许复一口气说完,才平稳了自己的情绪,瞪着眼睛看着韩信,那架势要吃了韩信一样
韩信听完许说的话,无言以对,但是仍然很不服气。
周金丰看了看韩信道:“韩信,你还有理由吗?”。韩信愤愤的说道:
“当初是萧何追我辅佐汉室,后来又是他设计,哄我入长乐宫丢命。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已经成了世人的笑柄我心里至今仍难平。”周金丰看了看他“也罢,吧萧何叫来与说个明白。”
看着萧何,周金丰不觉心中暗暗称赞,都说萧何是个老头子,怎么看上去也就是个中年,长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看来百闻不如一见。
他轻声问道“萧何,你为什么反复无常,推荐韩信又害他?”萧何很是平静“其实有个缘故。当初韩信怀才未遇,刘邦又缺少大将,两好合一好只是顺应形势。那知道刘邦不是个男子汉他开始怀疑韩信,当然也是韩信功高震主,自古伴君如伴虎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萧何洒洒脱脱不紧不慢的说着,周金丰一边听,一边欣赏着他的风度。
“后因陈?g造反,刘邦御驾亲征,他走的时候仍不放心韩信,嘱付吕娘娘,用心防范。哪知那吕后更是容不得韩信,据说是想和刘邦温存被刘邦拒绝的缘故,我不得而知。刘邦走后吕后娘娘有旨,找我商量对策,说韩信谋反必须要诛杀,我当时就说:‘韩信是第一个功臣,没有真凭实据,臣不敢奉命。’那吕后大怒:‘原来你和韩信是一伙的,你要是不能想出诛杀韩信卿与韩信之计,等皇帝回来一同治你的罪。’我当时也没有办法,只得照办,对韩信说说陈?g已破灭了,把韩信骗去宫里庆贺,毫无防备的韩信被武士拿下斩首。我并不想想害韩信呀,这可是实话。”
周金丰丝毫也不怀疑萧何的话,因为他心里有一种感觉心里想:“韩信之死,看来都是刘邦之过错。”用眼睛扫了一下判官,问他是不录下了口供,没对周金丰的轻轻垂问,判官很是受用,把供词在手中晃了晃,示意没有丝毫差错。
周金丰这才大声说道“你等且先退到一边,汉家天下,大半皆韩信之力;功高不赏,千古无此冤苦。等着转世报冤仇吧。”
周金丰虽然听了韩信众多的德行问题,觉得他有些活该,但是这是审案,审案就得公事公办,德行问题不在法律的范畴内,那属于民事纠纷,留于他人评说吧。
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出了一口长气,看了一下鬼吏,“带下一伙人犯。”此刻他已然像个真正的阎王爷一样。
☆、12 阴司断案(3)
辛飞猛然听见周金丰叫下一拨人犯,急忙用手捅了他一下。周金丰这才意识到,自己太注意萧何的体貌了,脑子一分神居然忘了这起案件还没审完。判官也怪怪的看着他,意思再说你小子原来也是个二五子呀。
“带大梁王彭越听审。”周金丰急忙正色改口,一点也没留下空闲。
刚才还有些发愣的鬼吏这才醒过神来,急忙带上大梁王彭越,周金丰愣住了,怎么这么多美男子,韩信算一个萧何也不错,现在又出来个彭越更是美不胜收。
我的天为什么自己喜欢的男人都生在哪个朝代呢?要是在现在在自己身边,那岂不是一件美食吗?辛飞不知道周金丰为什么发楞,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周金丰才缓过神来问道:“彭越你有何罪,吕氏要杀你?”
彭越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吕氏,眼珠子直冒火,恶狠狠地说道:“我有什么最,都是那骚娘们闲饥难忍,刘邦领着兵马征讨反边蛮夷去了去了,这女人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询问太监道:‘满朝文武,那个男人最好看’太监献媚说:‘那当然是陈平了,英俊潇洒,且金枪不倒’那淫妇眼里冒火急忙问:‘陈平在那里?’太监说:‘跟随圣驾出征了。’”
彭越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吕后和刘邦,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接着说下去“吕后有些失落但是他并不甘心,又询问太监:‘除了陈平,还有谁呢’她显然是非要找到一个人出溜她一阵才过瘾。
太监拍拍脑子,似乎顿悟:‘启禀娘娘。大梁王彭越,英雄美貌,且有一硕大之宝,当年圣上就是喜欢他那大柁一样的物件,才封他做大梁王,大梁顾名思义就是大的像根柁。’吕后听太监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哪里汁水涟涟,哪里还能等待,马上发密旨,宣我入朝。”
周金丰看着大梁王,心想你这陈诉蛮有意思,还带着动作,自己真想看看他那东西是不是想他自己说的那么强壮。
周金丰看过史书,知道刘邦本好龙阳,带兵打仗,人家项羽带着虞姬,他却说带女人不吉利,弄一帮好看的大男人给在自己身边,会给自己解渴。
想到这里周金丰会然觉得为什么韩信萧何加上彭越个个都是美男子了,难不成刘邦是暗恋他们不成吗?
“我到金銮殿前,不见娘娘。太监道:‘娘娘有旨,宣入长信宫议机密事。’我没有多想进了宫,哪想到宫门落锁。只见那骚娘们吕后降阶相迎,还摆下了酒宴。
我诚惶诚恐哪想到三杯酒下肚,那骚娘们淫心顿起,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层薄纱,伸手就来掏我的男人之根,说是要给我生个儿子。我乃正人君子,况且那骚女人资质一般,引不起我的兴趣,就执意不从。
那骚女人大怒,叫侍卫铜锥乱下将我打死打死,煮肉作酱,枭首悬街,不许收葬。刘邦归来说我谋反这是气死我了”彭越一边说一遍一步跨到吕氏面前,拳头握的嘎嘎只响。
吕后吓得后退了一步,急忙眉飞色舞的叫起屈来,:“阎君小兄弟,你可不能相信彭越休一面之词呀,世间只有男人调戏戏女人,那有女人调戏男人这一说呀?那时我本是叫彭越入宫议事,哪成想彭越见我宫中富贵,辄起非礼调戏之心。臣戏君妻,就应该不得好死。”吕后一边说着一边向周金丰飞着媚眼,似乎想扑到他怀里,证实自己的贞洁。
彭越大吼一声:“,贱女人,你放屁。你在楚军中,经常和与审食其在一起搞破鞋,孩子都生了死掉。我彭越一生刚直,怎会对你这没有廉耻的女人起淫邪之念!”。
周金丰笑了一笑正色说道:“彭越所言是真,这一点无容置疑,吕氏是假饰之词,到现在还在狡辩,实乃可恶,大家不必多言。彭越,乃大功臣,正直不淫,忠节无比,来生仍作忠正之士,与韩信一同报仇。”先站立一边等待和韩信一起发落。
周金丰看了看最后上来的九江王英布,他确信刘邦之所以的了江山,不能不说有这些精兵强将的缘故,这英布金发碧眼但是却相貌堂堂,看上去很是魁梧洒脱,也是个万人迷的主。
自己真想知道他们是不是,都曾把刘邦压在身子底下享用过,以至于吕后起了妒忌之心,才要治,因为刘邦的爱好堆里后来将不是什么秘密。
周金丰向英布点了点头,让他上前诉说,英布也毫不客气:“我与韩信、彭越三人,同动一体关系甚好。他刘邦的汉家江山,都是我三人拼死拼活打下的,我从来没有半点叛心。那一天我在江边享受天体日光浴,忽传太监带着圣旨来了说吕娘娘懿旨,赐我肉酱一瓶。”
英布说到这里还干呕了一下,周金丰感觉很奇怪,拿到这肉酱有问题,以至于现在英布一提起还反胃。
“我谢恩已毕,急忙打开品尝,果然是瓶好肉酱味道美极了。我大口吃的正香,一下子吃出人的手指头一个,心中既惊慌又疑惑,急忙询问太监,那太监支支吾吾推说不知道。我当时发怒,拔出宝剑要杀他的头,这狗奴才才说出真情,乃大梁王彭越之肉也。我一听好是不忍感觉甚是凄惨,便把手指插入喉中,向江中吐出肉来,变成小小螃蟹。至今江中有此一种,名为‘蟛?r’,就是当时的怨气所化。我当时真是又气又悲又怒但是却无释放,一剑斩了那狗奴才。吕后那恶婆娘知道后,叫人将三般朝典,宝剑、药酒、红罗三尺,取了我的收集首级回朝。他姥姥的,我真是太屈了死不瞑目,请阎君明断。”英布说到这里,眼里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周金丰看了看刘邦和吕后,现象你们也太歹毒了,这件事情要是不能够得到伸张,那那还有天理在呀。
他脑海飞速一转,此案就有了结论。
刷刷刷挥动朱笔,写了审判意见,交给辛飞,辛飞看了看递给判官,判官点了点头,大声宣判道“三贤果是死得可怜,正义必须要伸张,现宣判如下:把汉家天下三分与你三人,各掌一国,报你生前汗马功劳,不许再言。”去等着轮回去吧,三人点了点头表示满意,跟着鬼吏来到了大堂的一侧。
☆、13 阴司断案()
第一拨人犯带下,只留下了刘邦和吕氏,因为后面的案子还和他们有关,自然不会让他们下去。
周金丰看了一眼刘邦,心想当皇帝也不容易,要不是心狠手辣坐不稳江山,可是心狠手辣阎王这里又要过堂,看来这恩恩怨怨,真的不是可以轻易抹掉的。吩咐下去带丁公上来,因为这第二起他是原告。
丁公上来就气势汹汹的看着刘邦:“小人,当初我在战场上围住了你,你为了活命说将来和我平分天下,我觉得你是个英雄才网开一面放了你。哪知你心里如此歹毒当了皇帝发反而杀了我。你背信弃义让我心有不甘,求阎爷作主还我公道。”丁公说完眼泪汪汪的看着周金丰,那份委屈可想而知。
周金丰看着刘邦,心里想看你怎么说。刘邦不慌不忙似乎并不理亏一样说道:“阎君,丁公他本是项羽的心腹爱将,有仇不报弃主求荣,有背主之心为天下所不齿。我之所以杀他是为后人为臣不忠者给个警告,他没什么可委屈的。”
周金丰看了看刘邦,看着他蛮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摇摆不定。
丁公似乎看出了周金丰的犹豫,急忙上前一步辨解道:“哼,你刘邦强词夺理,你说我不忠,那纪信在荥阳替你死了,是忠臣吧,你怎么不封他一个爵位,难道不是你忘恩无义吗。那项伯是项羽亲族,鸿门宴上,通同樊哙,拔剑救你,是第一个不忠于项羽,你又为何不杀他,反而赐姓封侯?还有那个雍齿,和我一样也是项羽爱将,你平日最看不上他为什么也封为什方侯。偏偏要杀掉我,分明是你出尔反尔,不想兑现当初的承诺,当着阎君你还狡辩,实在可恨!”刘邦一时哑口无言。
周金丰方才恍然大悟,自己还觉得刘邦说得有道理,其实他在诡辩,丁公说的才是事实。他瞥了一眼刘邦然后轻声对丁公说“此事我会秉公理。”叫鬼吏唤来项伯、雍齿与丁公在一起,听候发落,先下堂等候。
第三起原告:戚氏带到,周金丰我定睛一瞧,好一个绝色美女,都说韩莎是特训班的一枝,但比起戚氏那简直不在一个档。
他周金丰见到的美女有限,自以为韩莎就是最美的,哪想到今天可是开了眼,这戚氏亭亭玉立,姿态万千,娇柔秀美带着一种高贵的气质,真是天上的仙女一般。心里想着刘邦真是好福气,身边有靓男俊女,正皇帝当得真舒坦。
辛飞看见周金丰盯着戚氏光看不说话,急忙咳嗽了一声作为提醒。
周金丰这才收回目光,张口问:“戚氏,那吕氏是正宫,你不过是宠妃,天下本来应该归于吕氏之子。你现在告她专权夺位,似乎名不正言不顺吧。”。周金丰算然不喜欢吕后的风骚,但是风骚是风骚,案子是案子,这不可以混为一谈,所以他的话语不是很重,知识和声细语。
戚氏一听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说“阎君,当年睢水大战,刘邦被丁公、雍齿追的无路可逃,单骑逃到我戚家庄,是我父亲把它藏了起来救了他的性命。当时我正在闺房跟着唱片唱歌。那刘邦哀求我父皇引荐。看见我漂亮就动了情,想要和我缠绵,被我严词拒绝。”戚氏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刘邦,眼里有一丝的哀怨。
“当时刘邦爱我容貌一见钟情,对我许下诺言‘若如他意将来得了天下,将我所生之子立为太子。’并扯下战袍一角作为凭证,我看他信誓旦旦很有诚心才答应了他。后来我生下了皇子如意。刘邦也确实要传位给如意让他当皇帝,只因满朝大臣都惧怕吕后,所以迟迟未能拥立。”戚氏说到这里,眼神里既有甜蜜又有仇恨真是爱恨交加。
“刘邦死了以后,那歹毒的女人让自己的儿子当了皇帝,封我儿如意为赵王,我们也就认了,因为皇帝待我儿很好,很有兄弟之情。那只吕后蛇蝎心肠,趁皇帝不在,威逼利诱哄骗我们母子入宫赴宴,让我儿如意喝了鸩酒七窍流血当场死亡,吕后却假装不知,我真是伤心欲又不敢哭泣,斜眼扫了一眼。她就借故找茬说我一双凤眼,迷死了汉皇,叫宫娥,用金针刺瞎我的双眼。又将红铜熔水灌入我的喉咙喉中,还砍了我的四肢把我抛于坑厕,其心何等歹毒。我母子何罪,遭此非人待遇,至今含冤未报,请阎爷做主。”戚氏话未说完,已是流如雨下。
周金丰最见不得女人哭,何况这是真的很残忍,让人心里添堵。
他非常同情的看了一眼戚氏。轻声的安慰道“戚氏,你不必太过伤心。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让你母子来生为后为君,享福到老。”听了这话,戚氏这才破涕为笑,道了一个万福,站立在一旁等待最后的结果。
☆、1 阴司断案(5)
周金丰长出了一口气,看来要到尾声了,他看了一眼辛飞和判官,辛飞点了点头,判官则依旧妩媚的向他抛着飞眼,似乎想用自己的妩媚扰乱周金丰的心境一样。一会的功夫项羽和其他六将已经被带到了大堂前。
周金丰看了看项羽,倒是个很粗犷的爷们,不过身上没有一点的儒雅之气,知己不是很喜欢,心里想要是项羽能够洒脱飘逸儒雅一点该多好。
收回心思周金丰向项羽问道:“打败你西楚建立了东汉刘邦政权的的是韩信,你不去状告韩信,反而来告这六将,这中间有什么缘故吗?”周金丰一边问一边想,你项羽天不怕地不怕连死都不怕,不会是惧怕了韩信了吧,是不是四面楚歌让你现在想起来还胆战心惊吧。
项羽看了一眼周金丰,似乎对他的问话很是不满意,大声说道:“是我自己看走了眼,没有看出受胯下之辱的人能成为一代将才,所以韩信弃我而去,是我自己的过失怪不得他只是兵败垓下,冲出突围逃命,遇了个田夫,问他左右两条路,那一条是大路?田夫说:‘左边是大路。’我信以为真,奔左路而走,想不到却是死路,被汉兵追及。那田夫就是汉将夏广装般而成的阴谋。好在我本事惊人杀出重围,来到乌江渡口,又遇了故人吕马童,本指望他会念及故旧之情,放我一条生路。哪想到他同着四将,逼我自刎,分裂支体,各去请功。我一堂堂西楚霸王,竟被六个小人算计,所以心中不服。”项羽声如洪钟,说得铿锵有力,让周金丰不免心中佩服,好一个西楚霸王。
周金丰觉得的项羽说得有理,抬起头看了一眼六将说“你们六将本无战功之功,只是趁人之危逼人自刎,却得意封侯蒙阴,实在是投机取巧难以服众。来生让你们六个被项羽斩首,以报其怨恨。”暂且退一边等候发落,不得多言。看看下面的一群人,似乎都不再言语了,周金丰心里好生得意。
轻轻地摆了摆手,让判官拿着轮回册过来,仔细的告诉他恩将恩报,仇将仇报,不得出现分毫不错。判官贪婪的盯着周金丰的脖子,使劲的点着头,其实他那物件此时更是焦躁不安,但是他知道自己可能留不住周金丰了,从他断案的情况来看,一切都是那么的稳妥丝丝入扣,很是清晰。
眼下自己要做的就是按着周金丰说的,在傍用笔填注,何州、何县、何乡,姓甚名谁,几时生,几时死,细细记录下来
周金丰此时感觉自己神采奕奕,精神焕发,叫鬼吏将人犯一一唤过来,给他们投胎令牌,让他们前往轮回路等待自己的投胎时间,全部定在西汉末期。
只见他朱唇微启一一发放到“韩信,你尽忠报国,替汉家夺下大半江山,可惜含冤而死。发你在樵乡曹嵩家托生,姓曹,名操,表字孟德。先为汉相,后为魏王,坐镇许都,享有汉家山河之半。你可以威权盖世,随你谋报前世之仇恨。但是你不当皇帝,表明你无叛汉之心。你的儿子受汉皇禅让当皇帝的时候,追尊你为武帝,偿还十大功劳的卓越功绩。”
看了汉祖刘邦判到:“你来生仍投入汉家,立为献帝,一生都要被曹操欺侮,胆战魂惊,坐卧不安,度日如年。因为你前世君负良臣,来生良臣欺其君是你应得的报应”又看了看吕后“你去伏家投胎吧,以后仍做献帝的皇后后,被曹操千磨百难,最后七尺红罗勒死在宫中,以报长乐宫杀韩信之仇。”韩信笑了笑似乎很爽。
然后问周金丰:“萧何发落何?”看来他对萧何还是耿耿于怀,难以忘记。周金丰看了看韩信“萧何有恩于你,又有怨于你。”又看了看萧何“你在杨家投胎吧,姓杨,名修,表字德祖。当年沛公入关之时,诸将争取金帛,偏你只取图籍,可见你的聪明才智。来事许你来生聪明盖世,悟性绝人,官为曹操主簿,大俸大禄,以报当年三荐之恩。你不合时宜参破曹操兵机,被曹操所杀算是前生你哄韩信入长乐宫,来生偿其命吧”。判官点了点头,辛飞暗竖大拇指。
叫来九江王英布“发你在江东孙坚家投胎,姓孙,名权,表字仲谋。先为吴王,后为吴帝,坐镇江东,享一国之富贵。”
又叫彭越“你是个正直之人,发你在涿郡楼桑村刘弘家为男,姓刘,名备,字玄德。千人称仁,万人称义。后为蜀帝,拥有蜀中之地,与曹操、孙权三分鼎足。曹氏灭汉,你续汉家之后,是对你忠心的一种弘扬”。
彭越看了看周金丰,有些担心地说“三分天下,是大乱之时。西蜀就是一隅之地,怎能敌得吴、魏呢”。
周金丰点了点头,赞许彭越说得有理“我判几个人扶助你就是。”
周金丰叫蒯通上来:“你足智多谋,发你在南阳托生,复姓诸葛,名亮,表字孔明,号为卧龙。为刘备军师,共立江山。”
又叫许复上来:“你算韩信七十二岁之寿,只有三十二岁,虽然阴骘折堕,也是命中该载的。如今发你在襄阳投胎,姓庞,名统,表字士元,号为凤雏,帮刘备取西川。注定三十二岁,死于落凤坡之下,与韩信同寿,以为算命不准之报。今后算命之人,胡言哄人,如此折寿,必然警醒了。”
彭越脸上有了一点笑模样,但是马上又对周金丰说道:“军师现在有了,可是没有良将呀,这似乎也还不行”。
周金丰笑了笑“自然会有了。”叫鬼吏传来樊哙:“发你范阳涿州张家投胎,名飞,字翼德。”
又叫项羽上来:“发你在蒲州解良关家投胎,只改姓不改名,姓关,名羽,字云长。你二人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与刘备桃园结义,共立基业。樊哙让妻子吕须帮助吕后为虐,妻罪坐夫。项羽不该杀害秦王子婴,火烧咸阳,二人都注定凶死。但樊哙生前忠勇,并无谄媚。项羽不杀太公,不污吕后,不于酒席上暗算人。有此三德,注定来生俱义勇刚直,死而为神。”
又传来纪信“你前生尽忠刘家,未得享受一日富贵,发你来生在常山赵家出世,名云,表字子龙,为西蜀名将。当阳长坂百万军中救主,大显威名。寿年八十二,无病而终。”彭越这才乐了,走下堂去不再言语
周金丰看了看戚氏夫人:“发你在甘家出世,配刘备为正宫。吕氏当初慕彭王美貌,求淫不遂,又妒忌汉皇爱你,今断你与彭越为夫妇,使她嫉妒不得。赵王如意,仍与你为子,改名刘禅,小字阿斗。嗣位为后主,安享四十二年之富贵,以偿前世之苦。”
再叫丁公上来:“你去周家投胎,名瑜,字公瑾。发你孙权手下为将,被孔明气死,寿止三十五而卒。主要是当事项羽不了,来生事孙权亦不了,这就是一种惩罚。”叫来项伯、雍齿过来:“项伯背亲向疏,贪图富贵,雍齿受仇人之封爵,你两人皆项羽之罪人。发放你们来生一个改名颜良,一个改名文丑,皆为关羽所斩,以泄前世之恨。”项羽急忙问道:“六将如何发落?”因为这是他心中的奇耻大辱,时刻也不能忘记
“六将到曹操部下,守把关隘。杨喜改名卞喜,王翳改名王植,夏广改名孔秀,吕胜改名韩福,杨武改名秦琪,吕马童改名蔡阳。关羽过五关,斩六将,以泄前生乌江逼命之恨。”周金丰一口气说完,看了看项羽,看见他紧锁的眉毛终于舒展开了,自己也会心的笑了。
判官无奈的摇了摇头,让鬼吏带一行人下去,紧紧的拉着周金丰的手,恋恋不舍地说。“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惜你来世也不在冥府,我只有空相思了,这只判官笔留给你做纪念,记着我心里一直有你。阎王已经看到了你审案的全部过程,相当满意。你来此已经三个时辰了,马上回去吧,辛飞我让牛头马面送去还魂,不必挂念。”
周金丰看着判官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乎有些于心不忍,刚想对她说些什么,却感觉判官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自己整个人掉进了渊,吓得他大声的喊着“判官救我。”整个人在极度惊慌中一下子坐了起来,睁开眼睛一看,马旺冶正在惊喜的眼神看着他。
☆、1 开枪的军人
息烽西望山的一个山谷中,两个健硕英俊的军人正站在一片灌木丛边缘,他的的眼神犀利而干练,直直的目视着前方。
两个人手里都拿着两把勃朗宁手枪,已经打开了扳机子弹上膛,虽然他们的双手都是悬垂着,乌黑的枪口都对着地面,但是从他们凝神关注的其实可以看出,他们在等一种事情的出现,那两者乌黑的枪口随时就要发出致命的响声。
此时是傍晚时间,西望山谷静悄悄的,阵阵的微风吹动着苍松翠柏,也吹动着两个穿着军服的英俊男人,两个人的个头像相差无几,只是那个年轻的个头要高一点,两个人的相貌一样的英俊,只是那个年长的透着一份成熟。
两个人的军装一样得笔挺,只是一个是校官服一个是学员服。两个人的神态都是一样的轻松,因为来这里他们只是开放松,没有任何的任务在身,他们两个人就是吉库和方似虎。
方似虎自从那周金丰大比试中得了第一,心里就减少了对他的担心,多了一份对他的赞赏,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小老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有了如此大的变化,真是不简单。
当然自己也不比他差,只是那比赛他们有用全力而已。如果当时领先的不是周金丰,那么后面的射击等科目自己完全可以拼上去。
领先的是周金丰,他就放弃了,既然自己的兄弟有机会露脸,那比他自己露脸还高兴,何况这样还能提高周金丰的自信,方似虎永远都是这样让着周金丰,在他的眼里他一直是自己的亲弟弟,比亲弟弟还亲。
亲弟弟还不能在一起打飞机,亲弟弟还不能睡在一个被窝相互抚摸。虽然自己不知道周金丰为是么喜欢这样,但是周金丰那样做让他感到很舒服,所以他也乐意。
中秋节晚会之后,方似虎发现周金丰变了,变得勤于功课了,无论是理论课还是实践课他都是很用心,他总是和他的教官马旺冶在一起研制毒药学习密码学,晚间还要加上金驰教官一起去练武。
这一点让方似虎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他希望周金丰越来越结实,他很清楚自己从事的是什么行业,有的时候自己是顾不上周金丰的,所以他自己的成长才是关键。
周金丰没有想到在他淡淡的忽略了方似虎的时候,方似虎却还在一如既往的关注着他,对他的每一点几步都感到欣喜如狂,只不过他是压在心里不表现出来。
方似虎毕竟不是和周金丰有一样想法的人,他看不出周金丰马旺冶还有金驰之间的一种特殊,这种特殊其实整个特训班也没有几个人看得出来,当然不包括霍言旺。
辛飞自杀后,吉库感到很郁闷,因为他和辛飞的关系很好,两个人不仅脾气秉性相投,吉库还发现他的政治思想也很进步,并不是完全相信特训班洗脑的哪些课程。
两个人有的时候会在私下里相互的发泄心中的牢骚,当然那绝对是保密的,不然可能会引起麻烦的。
辛飞的自杀让吉库很难想象,这小子怎么这么想不开,面子比性命还重要吗?还是他看惯了特训班的嘴脸,对这里失去了希望,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走进极端呀。
辛飞的死让整个特训班都感到很郁闷,不光是吉库更多的是学生,他们无法理解给辛飞的那个政治罪名。
太残酷了死了都不放过,这是怎样一个大老板呀,将来自己千万不要落个这样的下场啊。
这样的事情对这起特训班的学员绝对是一种极度的震撼,也让他们看清楚了,只有死心塌地的听长官的话,不然会死得很不光彩很委屈,甚至会影响到自己的家里,他们完全没有了退路和幻想。
下午的时候没有什么课,方似虎来找吉库想和他出去练习枪法。
“我们去西望山打飞禽,看看你的准头。”吉库觉得出去放松一下也很好,校园里真几天很闷。
“我们打赌吧,谁输了谁请客。”方似虎很兴奋,提出了附加条件,他对自己的枪法一向很自负,不过他还真不知道吉库的枪法如何,他想挑战一下寻求点刺激,至于请客只是一个幌子。
两个人来到西望山,几轮下来,方似虎才感觉到,原来吉库的枪法一点也不比自己差,他很纳闷要不是今天比试,他根本不知道吉库会有如此好的枪法。
再就是他的武功根基也很好,走山路和自己一样飞快而轻巧,看着他的身影自己不由得想起了师傅,叫自己武功师傅,那个和吉库有着同样的蒙古皮笔筒的师傅,他们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方似虎和吉库两个人从东面的山脚起,一直打到山顶,又打到西边的山谷,几乎是个平手,这更激起了方似虎争强好胜的兴趣。
远远的看见灌丛边缘有两只鸟鹰在盘旋,两个人一路跟随来到了灌丛边,看着两直落在树尖上鸟鹰,等待着他们腾空而起,慢慢的又飞来两只乌鸦,也落在树梢上发出难听的叫声。
方似虎和吉库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做了一个手势,那意思是一人一只鹰一个乌鸦。两个人心领神会,专心地等待着活物的飞起,练的就是打活物,这才考验射击的准度,死靶没意思,因为两个人都是神射手。
寂静的等了一段时间,鹰和乌鸦终于同时起飞了,他们好像想要向下俯冲,似乎下面有什么食物。
“啪啪啪啪”四声枪响过后,鹰和乌鸦全部中标向下掉了下去。两个人想回看了对方一眼,同时竖起了大拇指表扬对方也表扬自己。
他们肩并着肩准备往山下走,猛然间吉库会然停住了,他看了看方似虎“我们过去看看。”方似虎看了看吉库“我觉得好像下面有什么?走”两个人心有灵犀,快步向鹰和乌鸦掉路的方向奔去。
☆、2 人还活着
穿过满是荆棘的灌木丛,顺着山坡往下走,顺便捡起被打下来的老鹰和乌鸦,才发现原来灌丛的下方是一片荒凉的空地,两个人顺着膝盖高的荒草,慢慢地向前找寻,两个人都觉得应该会发现什么,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感觉。
不知道是因为盘旋的鹰,还是因为隐隐约约的第六感应,猛然间发现前面有一块黄土的山地,一天隐隐约约的小路,通向荒草甸另一边的小树林,这应该是另一边僻静的山脚,能够看见远曲曲折折的公路。
“人,那里有人。”方似虎先喊了起来,他看见黄土的沙地上,四仰八叉躺着一个人,他身上还穿着军统的校官服。
“军统的人,怎么会在这里,死的还是活的。”吉库一边说着一边加快脚步向前奔跑。
方似虎则一边紧紧跟上,一般用眼睛扫寻着四周。
这是一种特工的本能,此刻仿佛就是他和吉库在执行任务,既然吉库冲到了前面,那么自己就要负责起警戒,这是不用说的一种分工。
“是辛飞,他妈的,怎么给扔在了这里,连埋都没埋,太残忍了吧。”吉库看清楚了是这个人的面孔,有些很悲伤,都说人死了入土为安,可怜的辛飞就被图省事的军统人员,孤零零的扔在了这里,好在还没有被野兽吃掉,真是造化。
吉库的眼泪在眼圈里不停地转,他不忍心看着自己的战友就这样的抛尸荒野,好在老天有眼他被自己和方似虎发现了。
“挖个坑,把他埋了吧。”方似虎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因为眼下躺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教官,一个很不错的教官,仿佛他活着时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眼前。
“好吧,只能这样了,我们动手吧。”吉库点了点头,此时他们没有重新选择地点的权利,只有就地掩面的义务了。
此刻夕阳已经慢慢的出现在天边,一缕晚霞把西望山照耀的火红,看上去很美丽,谁会知道这美丽之中还带着一些伤感呢。
吉库和方似虎带着悲伤的心情,用手扒着轻轻的黄土,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挖着,是不是的有泪滴掉落在黄土上,阴湿了干燥的沙土在上面留下一个很显眼的水晕。
“啊……呜”一声虚弱的喘息,让方似乎和吉库都吓了一跳,两个人背靠着背警觉的向四周扫视,然后目光对在一起,相互摇了摇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这声音来自哪里?
“救……救……我”当声音再虚弱的想起的时候,两个人的目光顺着声音停留在了身边的辛飞身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相信。
两个人全神贯注的聆听,可以断定这个声音就是来自已经在这里躺了一天两宿,已经死亡了的辛飞身上。
方似虎感到头皮有点发麻,头发根有些发愫,不会是见了鬼了吧。虽然方似虎和吉库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但是自可只有这种解释最为合理了。
“救……我。渴……”当这个声音再传过来的时候,吉库和方似虎可以断定,就是辛飞发出来的。
“也许他还活着?”方似虎发出心里的疑问。
“什么也许,他真活着!”吉库很激动,他已经顾不得许多,整个人靠了过去,用手试了一下辛飞的鼻息,果然有丝丝的气息存在。
“马上送医院。”方似虎就要行动。
“慢,不能送医院,你忘了他是怎么死的,它的性质是什么了吗?”吉库此刻虽然很激动但是却很沉稳。
“那怎么办,不能看着他没死而不救吧?”方似虎有些着急,但是他也很清楚,辛飞送到医院,就是治活了还的是个死,所以他感到很棘手很着急。
“赵郎中,我们背他去七里观的赵郎中哪里,看看能不能救活,如果能活过来,在想别的办法吧。”吉库想到了一个人,就是这里很有名的医生赵佛海。
方似虎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因为他听说过神医赵佛海的传说,说的有点神,说他妙手回春治好了不少病人,有不少是起死回生的。
不过这个人很孤僻,一个人住在城南的郊外荒野中的七里观,平时居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事不宜迟方似虎背起辛飞,健步如飞的在晚霞的辉映下,绕着西望山脚,走偏僻的小路,在吉库的跟随下直奔七里观。
两个人进了七里观,才发现七里观真的很凄凉,虽然有香火但是道观的香火并不旺盛。
观里很寂静只有一个道童在打理着道观,看着他们背着一个人进来,感到很吃惊,用警觉的眼神扫视着他们,没有说话。
“你师傅在吗?请他赶快出来,事情很严重。”吉库主动开口和道童说着话,道童看了看他有看了看方似虎,然后在吉库的点头下,快步向到里面走去,“跟我来,师傅在里面。”
这个道观是个两进的院落,道童领着他们进了第二院落后,停滞不前了。
“两位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叫师傅。”
方似虎放下辛飞,在一抬头去看不见到道童了,他很纳闷这道童跑哪里去了,速度怎么这么快。
不一会的功夫,一个房间里走出一个头戴道冠,身材矫健,下巴上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老道走了出来,他看上去精神矍铄,二目炯炯有神,扫视了一下方似虎和吉库,然后用手搭了一下辛飞的手腕。
“他还活着,很虚弱,为什么不送医院。”吉库以最快的速度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赵佛海一边听着一边给辛飞嘴里塞进了一粒药丸,然后检查着他的伤口。
“很奇怪,这个位置死必死的位置,难道他的心脏向右便宜了一个子弹的位置吗?只有这种情况,子弹从这个缝隙穿过他才会活下来。”赵佛海似乎在自然自语,又像是在解释给他们听。
“真是太好了,有救吗?”方似虎很高兴,他为自己救了别人一命而沾沾自喜。
“也许能,也许不能,看他的造化。人交给我了,二位请回吧,这里不可久留,而且这个人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还活着在我这里,我可不想惹麻烦。”赵佛海似乎很紧张的看着两个人,也许他在担忧,毕竟这是军统定了罪的人。
“放心,我们不会说,也没有别人知道。即然这样我们走了,道长多费心了。”吉库似乎很相信赵佛海,也不得不相信,因为只有他这里可以来,兴许可以救得辛飞。
他和方似虎走出了七里观,顺着山路又回到了西望山脚下发现辛飞的地方,把现场做了以下理,把那两只鹰和乌鸦弄得粉碎,把血哩哩啦啦的从黄土空地撒向小树林,然后才离去。
从西望山回往息烽城的路上,吉库叮嘱方似虎好几,让他对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之所以救人是出于人道,这是要是传出去,两个人救了反对党国的人,救了戴笠定案的人犯,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方似虎很坚定的点了点头,他觉得吉库不是很担心这个问题,但是担心什么自己不清楚,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绝对不会出卖自己和吉库,他在自己的心理是一个分量很重的长者和教官,他甚至愿意为他去献出些什么的。
看看息烽县城就在眼前,吉库看了看方似虎“今天表现不错,我请你下馆子吃牛肉。”他似乎已经忘记了救人的事,而又想起了两个人打的赌。
“好呀,你不说我真的忘记了肚子已经提抗议了。”方似虎拍拍肚子,很调皮的样子,这一刻他在吉库面前,完全是个大孩子,正和自己的兄长耍着赖皮一样,憨憨的傻傻的却又很可爱。
☆、3 不同的意见
“现在是什么时候?”周金丰看着赤身的马旺冶含情默默的看着自己,觉得有些难为情。
“什么时候,睡觉的时候呗。”马旺冶很激动地搂着周金丰的头,忘情的吻着。
说实话他和金驰刚刚激情完毕,也就是说金驰刚刚的离开,现在已经是夜的子时左右了,周金丰就这样的没有了知觉一天一宿了,他和金驰轮番的守候着,不能让别人知道,心里又着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心里的着急程度可想而知。
“辛飞还活着。”这是周金丰说的第二句话,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情比其他的什么事情都重要。
因为辛飞还活着的话,那么他现在一定还在西望山的荒郊野外,自己从冥府把他救回来,却不敢到正他是不是会被野狼分尸而食,这太重要了。
“胡说什么……就是他活着他也得死。”马旺冶本想说你睡糊涂了吧,但是他没有说下去,金驰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也许周金丰真的和他马旺冶不一样。
不过他清楚辛飞不能活着,戴老板不可能让他活着。
周金丰愣愣的看着马旺冶,半天没有说话,他忽然意识到值得不能让别人知道辛飞活着,尤其是军统的人,可是自己除了军统的人不再认识别人。
而眼下马旺冶又是自己最亲的人,他不知道还要不要和马旺冶说下去。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上衣口袋里果然有一只与众不同的小毛笔,不大样子就像判官的那支笔。
“可是他真的活着,就在西望山脚,我们不去救他的话,他可能真的要死去。”周金丰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不是在梦中,判官笔可以告诉他,他真的能下冥府救人。
“我的小祖宗,千万不要再胡言乱语,会要了你的命。”马旺冶真的是替周金丰着想,这件事情一旦被别人知道,那就会真的很麻烦。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在知道,因为知道了说还是不说,不说就等于隐瞒不报,所以他宁愿相信周金丰说的是胡话。
周金丰愣愣的看着马旺冶,然后拜托了他的拥抱,走下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大气的水,他感到好渴,也许是在冥府说的话太多了吧。
“我走了,让你费心了。”周金丰对马旺冶因为自己说辛飞还活着的反应如此冷淡感到很失落,所以他不想再说了,他想回自己的房间好好的想一想,想一想自己应该怎么办,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真的要走……我们。我想……”马旺冶看着周金丰,一时有些语塞,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周金丰说好,他很清楚周金丰是因为自己的态度而生气了,但是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还有自己现在真的很想和他缠绵一番,把自己对他的担心和喜爱用身体进行一下彻底的沟通,因为金驰刚刚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满足而离去,而自己也想得到一种满足。
“不走,干什么?我没有那个心情,你都不帮人家。”周金丰知道马旺冶想什么,他想只要马旺冶答应他去和自己找辛飞,他就会一下子扑进马旺冶的怀抱,其实自己真的越来越喜欢他了,已经把他当成了知己和爱人。
他就是这样一个大男孩,他希望得到一种依靠,一种大哥哥般的关怀和关照。
“什么时候了,你现在不能回去,就算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现在也太晚了。”马旺冶很平静的看着周金丰,然后起身把他拉回到床上。
“明天我们和金驰商量一下吧,反正现在也不能去天太黑了,再着急也要等到明天吧。”马旺冶拉着很顺从的周金丰回到床上,他说得很在理,什么事情也得等到明天天亮吧,因为夜太了。
“你真好。”周金丰羞涩的笑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既可以和马王爷缠绵一个晚上,又可以明天去解救辛飞,心里的这块大石头没有了,他怎么能不感到轻松。
他飞快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出溜一下钻进了马旺冶的怀抱。平静的小屋里有了风声雨声,那不是一般的风雨,是两个大男人心灵与肉体沟通产生的共鸣,床不堪重负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空气不再凝固把喘息和声音向四传播,知道风平浪静,微微的鼾声都透着甜蜜。
清晨金驰醒来来看周金丰的时候,发现周金丰已经起来在那里洗脸了,金驰很开心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灵魂去天堂还是去地府了,昨天霍言旺来班级没看到你,还很关心的问你,你家老马说你生病请假了去城里看医生去了。”
金驰一边说着周金丰,一边又笑嘻嘻的扭头看着马旺冶“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别闹了,和你说个事,金丰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愣说辛飞还活着,就在西峰山脚下,你信吗?”马旺冶用一种自己不相信的口气和金驰说着周金丰坚持的事情。
“哦,有这回事。”金驰很吃惊的看着周金丰,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虽然他相信周金丰有癔症。他的嘴角挂着半信半疑的微笑看着周金丰,脑海在飞速的旋转着。
“真的。”周金丰坐下来很细心的把自己怎么和辛飞去的冥府以及审案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为了让金驰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还掏出了那只很奇特的判官笔来作证明。
马旺冶和金驰都听得灵魂出鞘,这也太神奇了吧,先别说辛飞死活,就说那三国原来是这样诞生的,就足够让人吃惊的了。
周金丰讲的兴奋又投入,马旺冶和金驰听得津津有味,完全沉浸在故事中。
但是他们忘了,金驰在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三个人围着马旺冶的桌子,讲的热火朝天完全忘记了还会有别人的存在。
当周金丰说道:辛飞真的没死,我们马上去西望山救他吧的时候。马王爷一抬头看见一个人,这个人什么时候进来的,正用犀利的眼神看着三个人,马旺冶坐的方向正对着门口,所以看得见,他有些惊慌,不是一般的惊慌。
☆、 霍言旺的感觉
周金丰还在较劲要去找辛飞,他发现马旺冶已经站起来敬礼了,他和金驰忽然意识到有人来了。
这个人应该是校长或者室主任级别的,同样是教官的话,马旺冶不会毕恭毕敬一脸严肃的敬礼。两个人也起身敬礼,才发现近来的不是别人,而是这里的最高长官霍言旺,我的天他什么时候来的,这件事情要不妙。
霍言旺这两天心情不错,看着这批学员已经有模有样了,他很有一种成就感。
校园里看得上眼的女人们他已经尝过鲜了,现在到了一个乏味期,心里想原来女人玩多了也会起腻。
这天又在翻着珍藏着女人萋萋芳草的相册,寻找这还能仍自己兴奋地可能。无聊实在是无聊,觉得有些滋味的女人都是从前或者很久以前的了,真是很困惑。
猛然间他看到一张照片,这是他曾经相当痴迷的一个女人,想想现在的年纪应该已经是半老徐娘没滋味了吧,可是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人,像谁呢?他的大脑转了好几圈才想起来,这个人象那演出上了妆的周金丰。
想起周金丰上了妆的样子,不觉得心里有些痒痒的,那男人的物件瞬间升腾了起来。他娘的,管他是不是女人,让他上了妆在自己的怀里喝杯酒也好呀,实在是太烦闷。
所以昨天他才晃悠到情报系,可是没有看到周金丰,请假出医院看大夫去了?霍言旺就纳闷,什么毛病呢?怎么会请假。要是换做别人请假就请假了,自既没有必要了解的那么清楚。
当时自己心里非常先见到周金丰,就多问了两句。“什么病呀,严不严重呀,去哪家医院了。”对于霍言旺的这种很正常的询问,马旺冶却显得异常的紧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个一二三。
马旺冶不知道周金丰去哪里也很正常,但是他闪烁其词才露出了破绽。
霍言旺是什么人,他已经意识到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但是他真是一条老狐狸,若无其事地走了。
走出去的时候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看见马旺冶似乎在擦汗。这更让他感到有些蹊跷。所以他不动声色的开始注意马旺冶。
晚间的时候他让卜筮仁去查了一下房,果然周金丰不在,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马旺冶和周金丰有什么秘密。
早晨起来,霍言旺就晃悠到教官的寝室,远远他看到金驰走进房间,自己也就悄无声息的跟了过来,果不其然他发现一晚上没有踪影的周金丰居然在马旺冶的房间里,而且讲着令他很惊讶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辛飞没有死。
这对霍言旺来讲太重要了,如果辛飞没有死,那他一定要把他抓回来,请示戴笠。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人怎么可以死而复活,何况是一个反革命,至于周金丰讲的冥府审案,那简直就是瞎扯淡,霍言旺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种事,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无神论者。
霍言旺不动声色,其实他已经听出了一个大概,马旺冶不相信周金丰讲的话,金驰似乎是什么也不知道,很显然他是刚刚过来。
那么周金丰昨天晚上难道是住在了马旺冶的房间吗?他为什么要住在马旺冶的房间,难道他们两个睡在了一起吗?
霍言旺知道龙阳君,所以他心里感觉很好奇,同时也很兴奋,如果是那样,自己也想做龙阳君,把周金丰打扮得枝招展,然后尝一下三圆不如一扁,干下顶过大年的滋味。
这是那帮嫖客们常说的话,霍言旺自己从来没有想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今天他想了,主要是这个人是周金丰。
他很严肃的看着眼前这三个人,然后发出命令“你,先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你们两个等一会他回来在一个一个的过去,周金丰最后过去,早饭就先免了吧,把事情说清楚,你们才有资格吃饭,”霍言旺先叫走了马旺冶。
屋子里的空气变得凝固了,只有金驰和周金丰呆呆的坐在桌子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都在想着霍言旺一会可能要问自己什么?马旺冶会不会回来了,不会直接给关起来了吧?
周金丰并不知道,这里的人如果出了问题,很多人会被直接送到息烽集中营的。
金驰担心的是这个问题,他不希望马旺冶出事。周金丰不担心这些,他担心霍言旺知道他昨天和马旺冶住在了一起。
马旺冶会来了,对着周金丰笑了笑,看着金驰走了出去,才上前揪了一下他的鼻子,很爱怜的说“你呀,叫你不要管这事,现在麻烦来了吧。”
周金丰的表情很木讷,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再说了这应该算是一件救死扶伤的好事,他有的时候真的很执拗。
周金丰对着马旺冶苦笑了一下,他的心不再慌张,因为马旺冶已经回来了,看来自己也问题不大,就实话实说可以了。
金驰也笑呵呵的回来了,叫周金丰去霍言旺的办公室,然后他笑呵呵的拉着马旺冶去要吃饭,因为再不吃饭回单问正常上课了。
三个人一起走出马旺冶的房间,不同的是周金丰要去霍言旺的办公室,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似乎很没底,毕竟自己这是第一去见霍言旺,一个人面对这里的最高长官,多少有些心慌。
穿过了熙熙攘攘的操场,走过了寂静的办公室走廊,周金丰的心理反而越来越放松了,自己怕什么,不应该怕呀,自己是知道了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是不是应该给自己记一功呀。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害怕。就算是霍言旺知道了自己和马旺冶的事,也没什么了不起,何况他应该不会知道,他相信马旺冶不会说出去的。所以他踏上楼梯的那一霎那,心里反而完全的放松下来了。
☆、5 心中的感觉
霍言旺并没有问周金丰别的事情,他只是问周金丰如何确定辛飞没有死。
周金丰不能和他说的太详细,说的太详细霍言旺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告诉霍言旺周金丰的应该在西望山的山脚下,他可以断定周金丰还活着。
霍言旺急忙叫来当初去执行掩埋任务的人,询问他们辛飞是否掩埋。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再做隐瞒,如实的告诉霍言旺他们把辛飞扔在西望山脚的一个荒地上,因为人已经死了所以就没有埋葬。
霍言旺这才有点相信周金丰的话,急忙让几个人带路领着周金丰直奔西望山脚。
到了荒地已经不见辛飞的尸体,只有哩哩啦啦的血迹直奔小树林。霍言旺没有言语,仔细的看了看血迹,又拿起碎肉闻了闻,然后把几个执行任务的人臭骂了一顿。
霍言旺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多年的老军统,再加上这件事性相当的严重,他很细心的勘察乐现场。
他几乎可以相信周金丰的话,因为那血不是人血,那肉也不是人肉,显然有人理过这里的现场。为什么要理现场,那只有一个原因,辛飞被人救走了,他一定没有死。
不过现在他不能让这些人知道,也不能让这个消息泄露出去,这对自己相当的不利。
“还好,被野狼分尸了,不然你们几个就在劫难逃,我扒了你们的皮。”霍言旺恶狠狠地对执行任务的人骂道。
“滚回去吧,以后不许再出现这样的事情,还不滚。”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瞪了周金丰一眼,才飞也似的跑了。
“你,散播谣言,难道你不知道你是一名特工人员吗,你不知道散播谣言是要接受罚的吗?”看着那几个人走了,霍言旺立刻改变了神态很严肃的看着周金丰。
“不,不是谣言。”周金丰有心心慌地辩解道。
“不是谣言,难道你真的去了阎王殿,你以为这件事情我会相信吗?说吧,你散播谣言有意何在?”霍言旺眼睛犀利的瞪着周金丰。
这一瞬间周金丰感觉空气都凝固了,是呀,自己无法拿出证据让霍言旺相信自己,拿到那个判官笔可以证明自己吗,也不会,霍言旺不会相信。
“我来告诉你,仲秋晚宴你受到了侮辱,所以你心里就扭曲了,对不对。”霍言旺的眼神依旧那么邃,仲秋夜晚自己和童新岩的事情,他已经一清二楚一样,他说得很坚定不容辩解。
“一个人喜好什么那是你的隐私,对我来说不重要,但是你要是借此来放纵自己,散播流言蜚语扰乱息烽的社会治安,这是绝对不允许的,我希望你能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霍言旺依旧很沉,周金丰的心理有点慌。
周金丰之所以心神比较慌,一方面是他不知道辛飞哪里去了,难道自己在冥王府救出他来就是为了被狼吃了吗?这不应该呀。
再就是自己中秋节被童新岩侮辱,只有马旺冶和金驰知道,难道这两个人把自己出卖了吗?虽然这件事情够不上犯罪,但是现在自己站在霍言旺的面前简直是等于被扒光了一样,那种滋味相当的别扭。
“辛飞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绝对不允许再和任何人提起,你给我记住了。好了,早饭还没吃吧,我们去吃早饭。”
霍言旺这句话前后的语气截然不同,前面是很严肃的警告后面是很温馨的提醒,他的手居然很温柔的搭载了周金丰的肩膀上,很轻很柔却很有磁力。
周金丰感觉自己的身心被他这双有着魔力的手掌所吸引,一股暖暖洋洋的热流,在身体内来回的直窜,他有些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霍言旺。
“那样看着我干什么?你小子,我又不吃人,我只是觉得你这的行为实在是太冒失了,你想到后果吗?就算是你真的去了阎王殿,但是有几个人会相信,辛飞如果没有死,那么整个特训班都会受到牵连,戴老板会让已经定了性的人在活过来吗?你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辛飞必须死,而且还要有更多的人去陪他死,也许也包括你自己。”
霍言旺的这番话语重心长,他在恩威并施,主要的目的是要让周金丰不再提这件事,还有就是让他感激自己,因为他还有别的想法。
这里应该是息烽最神秘的一个地方,周金丰觉得这里很豪华但是又有些很恐怖。他能看出来这里的来来往往的人都有些神秘,凭着自己在特训班积累的本能,他可以确认这里应该是霍言旺的另一个神秘居所,四周的人应该是和自己一样身份的特务。
他就是这样被霍言旺带进了这个在华街区背后的一个神秘的小院落,他感觉有点像童新岩的那个房间,难道那天晚上的一切又要在这里发生吗,难道拥有美女无数的霍言旺,也想和自己来一别样的缠绵吗?周金丰一边走心里一边画魂。
周金丰猜得不错,这里的确是霍言旺的一个秘密居所,他有很多机密的事情都要在这里理,这里他还从来没有领女人来过,他觉得这里要是来过女人的话就会不吉利。
女人他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搞,而这里是他所有机密的所在,这里的人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包括每天拉打扫房间的佣人,虽然他们打扫完就离去,也不知道这个屋子的主人是谁,但是霍言旺都把他们过了一遍筛子。
要知道狡兔还有三窟,何况他是霍言旺。
周金丰现在的心里很坦然了,虽然这里的神秘让他感到了一丝的紧张,但是它可以确定的是,霍言旺不会要他的命。送他后来的话语和有些关爱怜惜的眼神,以及倍感亲切的话语。
他知道霍言旺不会对他下黑手,他觉得这个一脸严肃的校长,其实也不想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了,原来他也有仁慈的一面。不过他还是觉得,隐约的觉得应该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也许是一种意想不到的缠绵。
☆、6 神秘的小院落
这不是早餐也许现在已经到了中午的时光,桌子上的菜肴很丰盛,都是从酒店要来的。法国的白葡萄酒在高脚杯里泛着轻轻的涟漪。
留声机里放着相当时尚的的流行歌曲,一个拿腔作调的女人,莺声燕语娇滴滴的唱着靡靡之音。
此刻仿佛他们不是刚从西望山脚下归来,似乎他们是刚刚下了飞机的一对恋人,在这种极其特殊的地方享受着别样的浪漫时光。
这里是霍言旺在息烽的三别墅之一,不同的是这里相当的隐蔽,规格以比较高。
他之所以把周金丰带到这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一定要高度的隐秘,不然事情还没有做,就被传的沸沸扬扬的那可不好。
他不是童新岩,他是霍言旺,是大家都知道玩弄女人出了名的霍言旺,要是知道他也玩了周金丰,那人们将以怎样的眼神来看他,一定是怪怪的,像是看西洋景一样的吧。
周金丰到时反而放得开了,他仔细的看着霍言旺,才发现他要是不板着脸,其实很好看的。比冥府的真阎王还有风度一点也不像活阎王,个头不高一米七左右,身材稍微有些发福,体重在一百五十斤上下。
那种健壮又有些小肚腩的身材,正是自己越来越喜欢的那一种,甚至比马旺冶还有韵味,周金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也许是因为霍言旺已经识破了他和童新岩的事。自己已经无所顾忌了吧。
再看霍言旺,圆圆的脑袋一双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光滑的双唇,一副金丝眼镜后面闪过一丝丝的温柔,谁然有些色咪咪但是绝对不淫荡。笑呵呵的表情带着一种兄长般的关爱,一边给自己夹着菜,一边随着靡靡的音乐慢慢的摇动。
脱去了军服外衣的他,挽着衬衣的袖子,露出了白白的肌肤,好白净白净的一尘不染,能看见里面流动的血管颜色。
这完全不是那个平时自己看到的,总是板着面孔训人,冷着面孔高傲的从操场上做过去的霍言旺。认真是个怪物,他可以在不同的时段以不同的面目和心态,出现在不同的场合。
如果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周金丰绝对不敢相信,霍言旺平日里会有如此平易近人又和蔼可亲的一面。
周金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投桃报李的也夹了一口菜送了过去。霍言旺没有让他放到吃碟了,而是顽皮的张开了嘴,看着他笑。
周金丰迟疑了一下,还是按照他的意思把才送到了他的嘴里。这样的动作从霍言旺言行举止里表现出来,确实让周金丰感到有些诧异。
这毕竟是一种好兄弟当要好的兄弟之间。或者说是父子之间才会有的一种亲昵动作,在两个人的初相识中出现了。
一方面是证明霍言旺不把他当外人,另一发面也体现了霍言旺此刻的心情,应该说他此刻心情很好很放松,才有情绪这样的做着调皮的动作。
周金丰不再拘束,他越来越放得开,他似乎想明白了霍言旺带他来这里的潜在目的。霍言旺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还把他带到这里,那结果其实不言而喻。
自己现在没有必要再伪装下去,他已经不是中秋晚宴的那个周金丰了,那时候他还没有完全的上路,现在的他已经是个熟练的老手了,这一点要感谢马旺冶,是他教会了周金丰的所有,情感肉体沟通和勾引,现在的周金丰不再青涩,他已经是一朵盛开的菊。[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唱首歌吧,你的嗓子很好。”霍言旺的眼神含情脉脉,他把周金丰当成了那个照片上的女人。
“你陪我唱吗?我想两个人唱。”周金丰此刻已经完全放开,他脱去了自己的外套,露出玲珑的身段,也温柔的看着霍言旺。
“好呀,不过你要唱女声,那边屋子里有衣服和头套,你去带上我看看。”霍言旺笑了笑得很暧昧。
他很喜欢周金丰这种不做作,因为此刻周金丰要是做作,他可能就会感到大杀风景,毕竟自己对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自己更多的是好奇是冲动。
周金丰再出现在霍言旺的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穿着旗袍戴着假发套的挺挺淑女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有意思,这现代装的打扮比古装打扮的自己更显得婀娜多姿。
开叉很大的旗袍露着他修长白皙的大腿。随着留声机的旋律他妩媚的走了进来,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一个大家闺秀般的端庄,轻启朱唇带着淑女般的微笑。
此时的霍言旺已经换上了一套雪白碎的睡衣,正在端着高脚杯等待着周金丰,他不知道周金丰会穿着什么样的打扮再走进来,当他看到周金丰这身打扮走进来的时候,身上的血液立刻沸腾了。
好一个风情万种的妙龄女子,比他照片上的女个女子还要妩媚温柔。肥白的胳膊娇红的小嘴,活生生个爱死个人。
他想起了那句是“一根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家尝。”心里这么一想马上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怎么能这么想,周金丰可不是个妓女,虽然他不是纯真的人,但是绝对是妓女无法比拟的。
周金丰靠近霍言旺,把自己的后背甩给他,毕竟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此刻这身打扮,要是对马旺冶也许没什么,霍言旺毕竟自己还不是很熟,羞涩的心理在所难免,消瘦的双肩较好的腰条,在旗袍的包裹下,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霍言旺已经按耐不住身上或一般的炙烤,他已经高高的支起了帐篷,他伸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周金丰。
把自己火一样的热情像周金丰传递。
☆、7 还是个男人
周金丰被霍言旺的热情之火炙烤着,他的身躯在旗袍的包裹下蛇一样的扭动。
此刻他没有了任何的放不开,不知道为了什么自己对霍言旺竟然是如此的放得开,难道是以为他是校长吗,还是因为他长得样子很让自己喜欢。
他的脑海里马旺冶的身影已经模糊,更不会想起方似虎。此刻他想的只是要和这个活阎王一起激情一把,而且一定要成功。
他很清楚自己必须要热情,自己要把他引诱下水,起码今天一定要这样,至于以后那是以后的事。
他轻轻的回眸,眉宇间带着千般的娇嫩万般的柔情,他饱满的屁蛋若有若无的在霍言旺坚挺形成的山丘上滑动,透漏出自己的一种渴望。
霍言旺动情了,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之火,他一用力把周金丰扔在床上,整个人爬了上去。
他的牙齿疯狂的撕咬着周金丰的胸部,两个人的肌体已经有一部分的地方触摸到了一起。
霍言旺像一只困兽,像洪水猛兽般的疯狂,他要想秋风扫落叶般的席卷,因为这里面不仅有一种渴望的满足更主要的还有一种寻找回以前那种感觉的刺激,他的记忆回到了照片里的那个女人,他想着和那个女人的所有印象和感觉。
当他的手滑进周金丰的禁区,他才回到现实。
原来身下的不是那个自己幻觉中的女人,而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男人周金丰。他感觉自己的一腔热血似乎开始凝固变冷,一种对男人身体的本能排斥让他身体的温度在回撤。
他那坚挺的灵根开始萎缩了,那里没有刺激他的兴奋点,反尔让他的内心本能的产生了抵触的情绪。靠,原来是个男人,不是女人,虽然自己心里知道周金丰就是个男人,而且自己是被他的玲珑身段和妩媚姿色所吸引。
他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可是当这种激情到了一种需要拓展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把周金丰当成了男人,他就是男人,所以他的欲火熄灭了,这是一种本能,他无法控制的本能。
周金丰的身体已经滚烫,他又迷离的眼神看着霍言旺。“不行,你是个男的。”霍言旺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和周金丰说着自己突然溃败的原因。
其实周金丰也弄不明白,霍言旺突然把自己弄到这里,是原来就有这种爱好,还是突发的一种好奇心,但是他看得出来霍言旺比较拘谨放不开,虽然是色迷迷的可是自己要是不主动的勾引,他也许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现在可以证实,霍言旺完全是出于一种好奇,想尝一尝新鲜的滋味,或者说是过大年的爽利吧。
一定是自己前面那灵根惹得祸,没有这种爱好的人,看到这个东西估计都或感觉到索然无味。
周金丰娇声的呢喃了一下,他不想说什么,因为说什么都未必有好的效果,他轻轻地翻转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男人的那个祸根狠狠地压在了身子底下。把紧凑白皙的屁股和光滑的脊背呈现了出来。
一头的假发此刻瀑布一样的披在他消瘦的双肩上,玲珑的体态,轻轻地忸怩了一下,在或霍言旺的眼前呈现。
此刻他又成了霍言旺照片里的那个方华少女,他的皮肤他的线条以及她白嫩浑圆的小屁蛋,比霍言旺脑海中的那个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霍言旺呆呆的看着看着看着那种魂牵梦绕的感觉又回来了。
顾不了那么多,霍言旺知道,如果不趁着着过火气的时候进入周金丰的身体,也许他今天真的要白忙活了。
此刻趴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女人不是男人,你看那秀发你看那身段你看那翘起的两个半圆,多好的一个少女呀。
霍言旺强迫破着自己这么去想,急急的挺枪跃马直奔。越着急越出差错,他第一下居然没有通过禁闭在一起的洞门,第二下竟然出了偏差一下子出溜到,这一出溜不要紧,他的火热情感又在瞬间的陨落,没有了一点的脾气。
“靠,看着像个女人,比女人还漂亮,可是你还是个男的,我别不过来这个劲。”霍言旺无奈的坐起身,点燃了一颗烟,一边骂了一句,一边看着周金丰。
他似乎对自己有些不满意,到口的肥肉怎么就出不进去呢!似乎又是对周金丰有些不满,你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呀,这是弃之可惜吃又吃不到,他的神色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无奈。
☆、8 主动的诱惑
周金丰也跟着坐了起来,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霍言旺,听着他的话语,心里有一种很尴尬的滋味。
是呀,霍言旺不是有这种趋向,所以当他看到自己身上的女人哪一面的时候,他就会热血沸腾。当他的意识里感觉到自己是个男人的时候,强大的反差让他很不舒服,所以他才会不适应,才会很快的就萎靡了。
周金丰看着霍言旺若有所思的眼神,他在想,这有可能不是什么好的现象。
当他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爱好的时候,强烈的好奇心激起了他身体里的感觉,所以他才要把自己领导这个什么的地方来偷偷的尝试。
成功了大家你好我好他好,那毕竟是一种酣畅淋漓的舒服,可是要是不成功,会不会恼羞成怒这可不好说,一个男人最不希望别人看到他出现失败的错落情况,周金丰觉得目前的情景似乎对自己很不利。
霍言旺是想和自己缠绵,这件事情明摆着,可是他现在不能顺利的进入,是他心里的一种自尊心在作祟,所以现在需要周金丰变得更加的放浪一些,不然这场好戏就会草草的收场。
没有得到满足一定会火冒三丈的霍言旺,此时的心里自己已经无法把握,弄不好自己可能会走不出这间屋子,即成现实和成不了现实完全是不同的心情。
不能叫他无功而返,既然他有了这样的好奇心,那么自己就一定要让他唱到一种甜蜜。他相信男人能够给予男人的甜蜜,和女人给予的甜蜜绝对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要用自己千娇百媚的身体,为霍言旺奉献一顿大餐,一顿饕餮盛宴,他要让霍言旺吃的沟满壕平,他要让他好好的品味一下,南猜和北菜的滋味差别,要让他知道其实这里面别样的滋味,是会让他永远都难以忘怀的。
“怎么,你不想,还是我不适合你的胃口。”周金丰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可怜巴巴的向往和渴望,他的眼神有些迷茫,身体好像很难把持一样的难以自控着靠向霍言旺。
“不是,也许我真的不能和你这样的人那个,看着像个女人让我兴奋,可是一摸到你那个东西就想到你是个男人,真是奇怪死了,自己蔫蔫。”
霍言旺被周金丰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迷惑的还是有些难以自制,但是他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自己已经两失败了,第三要是再失败他就会完全失去信心,所以他虽然渴望,但是却不敢再尝试了。
眼睛在冒火,但是小弟弟就是不提气不听话,他很无奈。他的手舞弄着那不听话的阳物,心里渴望着他重燃战火,这时候的周金丰确实是很勾魂的,看得人心痒痒。
“我喜欢你。”周金丰此刻抱定了一定要拉霍言旺下水的心里,因为他很清楚只有霍言旺今天下水了,他才是安全的。
哪怕以后霍言旺再不尝试这种新奇的刺激,那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了,因为他有了这样的经历,就会很自然地想起那一刻的缠绵,就不会想着去伤害自己,还带也算一夜夫妻不是。周金丰一边千娇百媚的娇声声说着,一边伸出芊芊玉手,轻轻的套牢霍言旺的灵根。
轻轻地一哈腰,自己的朱唇已经吻上了他,舌尖飞转,十八般武艺顷刻间全部用上。乌黑的假发飘逸着搭在双肩,这给霍言旺一种想当女人的感觉,很快他的灵根就昂首挺胸起来,带着桀骜不驯的霸气,蛮横的来回的溜达起来。
透过金丝绒窗帘散落的光线中,一个成熟的人体雕塑正在泛着诱惑的光芒,他不是大卫,因为看不到他的正面,只能看见他优美的背影比大为强壮了很多或者说胖了许多。浑圆结实的肩膀平坦笔直健硕的背部,还有浑圆丰满的臀部,好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他就是霍言旺,此刻他整个人的灵魂都被周金丰的勾走了。
此刻那种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心里,已经被焚烧到爪哇国去了,他顾不得许多了。
他的腰开始动了,紧接着一切都在动了,他成功了。
太美妙了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是女人所不能给予的一种感觉,这大概是是所说的过大年了吧,真是棒极了,霍言旺的心理在兴奋异常的呐喊,我要戳穿你。
☆、9 你个小杂种
周金丰还是第一主动征服一个如此有地位的中年,更是第一得到一个在这反面没有丝毫经历的男人。虽然他不是男虽然他玩过的女人无数,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是他的第一,这足以让周金丰的内心充满了一种得意的自豪感。
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还可以这样的放浪,他难以想想自己此刻完全没有了任何的矜持和害羞。
如其说是霍言旺在享受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过大年的感觉,但不如说此刻的霍言旺完全被周金丰掌握,紧紧地拥一点去容纳,紧紧地去容纳。
让他感受自己的海洋里那种变化,无论是微微的波澜还是灼热的潜流,他只有一个目的把这个强壮刚硬的潜水艇,融化成一股一汪的春水,来满足自己内心的那一份空虚。
周金丰的主动放浪,让霍言旺感到了一疯狂他横冲直撞,直到所有的情绪都达到了顶点,完成了预期想要的效果。
“真他娘的舒服,你就是个狐狸精,他娘的,老子第一和男人这样,都是你个小骚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霍言旺轻轻地喘着粗气,胸脯一起一伏的看着周金丰,恶狠狠地骂道,其实这不是骂,而是一种极其满足后的一种心情释放。
同时因为他不是这方面的人,这句话又点着一种对这样的做爱方式腼腆而尴尬的一种掩饰,他的眼神里还带着一种满足后的惬意,怜惜的看着周金丰。
周金丰似乎意犹未尽,也似乎还在一种兴奋的狂热中,他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第一步的征服,自己已经安全了,起码他霍言旺和自己有了一腿,在这种事情上他不会再去追查自己了。
不过他还要趁热打铁,他要让霍言旺知道更多的滋味,让他沉迷于其中乐不思蜀,他突然有了一种贪婪的想法,他要长期的和霍言旺保持这种关系。
这和马旺冶童新岩所不同,他们是主动勾引自己,自己只是一个被动的承受着,而今天不同,他是完全主动的。他有一种强烈的自豪感,这种自豪感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霍言旺的身份,似乎此刻他们是完全平等的一样。
这时的周金丰像一只发情的母狼,他的眼睛里冒着情欲的火,这种火烧得他没有了任何的心智。
周金丰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霍言旺,他不能让那物件这样就返璞归真,他知道此刻还有一种刺激,足以让霍言旺爽到西天去见王母娘娘。他丝毫不想犹豫,因为一犹豫就会失去最好的时机,他要让霍言旺在他的攻击下,浑身筛糠一样的抖动打摆子,然后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告饶声,那将是何等的威风。
霍言旺正打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打开想伸个懒腰,享受一下刚才风驰电掣般疾驶后的一种缓冲,眯着眼睛慢慢的回味一下刚才的所有感觉。
他习惯了这种享受后的回味,既可以让身体得到一种缓冲,又可以让喘息得到释放。此刻他整个人像一个大字一样的仰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嘴角挂着一种喜悦的微笑,他娘的原来男人也可以做女人的事情,还做得如此的酣畅淋漓。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的回味,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来得及全部展开。周金丰已经以最快的速度给他来了一个俯冲,又一把他带进漩涡。
霍言旺终于感到了一种解脱。“姥姥,你个小杂种,小婊子,你要弄死我呀,去你姥姥的。”霍言旺的整个心态此刻变得很焦躁,没有人受到这种刺激会不焦躁的,因为那是一个欲罢不能有无依无靠的难以承受,让人无依无靠的恐慌。
霍言旺一边骂着,一边抬起脚,狠狠的踹向周金丰。
“噗通”一声周金丰毫无准备的被踹下了床,他的眼神里带着迷茫,呆呆的看着霍言旺,一大口的唾液在那一刻生硬的咽下了肚,噎的他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泪珠。
☆、1 突然的点穴
一脚踹下去周金丰,霍言旺才从烦躁的难以承受中得到了缓解,他还没有来得及大喘息一口气,就发现了周金丰那委屈的眼神。
其实这一脚踹出去后,霍言旺也觉得有些过分了,但是没有办法,谁叫周金丰太疯狂,疯狂的让他有了一种死亡的恐怖,所以他必须要出脚解决自己目前的境。他想笑,想用笑容来表示对周金丰的歉意。
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笑出来,就急忙喊了一声“脑袋。”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慌张的对着周金丰喊叫着,似乎有一种什么样的危险已经降临一样。
周金丰听到霍言旺的喊声,从他的眼神里预判出有事情要发生,顾不得自己的委屈,急忙伸出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脑袋。噼里啪啦,一阵盘子碗酒杯的落地声中,周金丰已经成了一个满身是菜汤油水的落汤鸡了。
他正好被踹到桌角的地下,手碰到了桌子的腿,自己还没觉得。霍言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当他睁开眼睛看到周金丰的狼狈样的时候,他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得肆无忌惮笑得眼泪都跑了出来。
周金丰终于等到了所有的碗筷都掉静了,才从惊慌中缓了过来。他愤怒,我是为了让你舒服,你竟然如此的对待我。
周金丰火冒三丈,因为霍言旺的笑声让他感到很刺耳。姥姥,你完了我还这样的戏耍我,我跟你拼了。
周金丰的脑海了闪过这样的念头,此刻那不在把霍言旺当作自己的长官和校长,似乎他就是一个对手。自己是男人可以受天大的委屈,但绝对不允许被别人如此的戏耍嘲笑,他猛地站起身,带着汤汤水水的走进霍言旺。
“你小子,太疯狂了,我真是受不了了才这样,来来来,瞧瞧你造的,我领你去洗洗。”霍言旺看到了周金丰眼神里的一种怨恨,他本来就觉得自己刚才有点过份了,本来嘛,有了那种关系之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自然的在拉近。
虽然周金丰是个男人,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话语依旧适应他和霍言旺,两个人已经通过灵与肉沟通,在心灵和感觉上都彼此认可了对方,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认可,连他们自己都很难察觉到。
“哼,算你狠,一会还收拾你。”周金丰一肚子的怒火,被霍言旺笑呵呵的话语瞬间的给缓和了。只能忿忿地说着气话。
“好呀,现在可以了,你要知道刚才刚完,你在那样,那简直是要人命呀,你小子,真骚。”霍言旺听着周金丰的话,知道他不再很委屈了,反而调侃起来,那语调那神态真的像是和自己的爱人在打情骂俏。
“想的美,忘了刚才是怎么把我踹下去的了吗?我再也不会和你怎么样了,无情的主。”周金丰故意回头撇了撇嘴,然后跟着他去了洗浴室。
先冲掉身上的油,然后把自己泡进暖呼呼的热水里。此刻他已经不再想自己的委屈,因为那些委屈已经完全被水流冲走了,他有的只是一种得到后的愉悦。
“舒服吗?我是说你那样舒服吗?你明白的”霍言旺一边往周金丰身上轻轻的撩着水,一只手摸着她白皙光滑紧凑的屁蛋子,嘴角挂着一种坏坏的有些期待答案的笑容。
“你,管得着吗?”周金丰一下子被问得不好意思了。他这样和男人缠绵,没有人这样问过他,童新岩没有,马旺冶更没有,因为他们都是这里的行家里手,自然不会问这样幼稚的问题,而霍言旺不同,他是第一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它好奇,他好奇周金丰是不是真的和女人一样也很舒服。
“你想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吗?想尝试一下吗?”周金丰猛地从水中站了起来,坏坏的用一种似乎很惊喜的眼神看着霍言旺。
其实他从来也没想着要尝试自己做把主动的进攻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霍言旺这样的问话,让他忽然产生了这种想法。其实他并不是真的要这样做,更多的是一种调皮和冲动,因为此刻他的生命之根已经直挺挺的扬起了风帆,这是周金丰自己从来也没想到过的。
“靠,你还能行呀,真是奇怪。”霍言旺被周金丰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发呆,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周金丰。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我可不想像你一样的,那样的像个女人,你想都不要想我会做,其实我……你要干什么?”霍言旺想把事情说明白,他要告诉周金丰其实他连和周金丰这样做一,心里也全是一种好奇的成分,他不想也不会沉溺于其中,因为他只喜欢女人,那人只是一种猎奇,猎奇过后也许一切就都过去了。
可是他的话喊没有说完,眼珠子就立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肩井穴大椎穴檀中穴,在一瞬间全部被点中。
他完全没有防范到周金丰会敢对他这样,他完全忽视了周金丰也是一个特工人员,他也是学过武功的。他犯了一个特工人员最不应该犯的错误,他忘记了缠绵之后的人是最疏于防范的,这一点他被周金丰抓了一个正着。
其实周金丰并不想怎么样,他只是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加上对刚才那一幕心中的委屈,化成的一种强烈的好奇报复心。
霍言旺也很清楚,周金丰不会伤害他,他也不担心周金丰会伤害他。他担心的是周金丰是不是真的要让他尝试做女人的滋味,这是最可怕的,此刻自己完全没有了防范的能力,成了任人宰割的一件物品。
“放开我,你要是敢那样,我把你送进集中营,管你紧闭,找人轮奸你,总这让你生不如死。”霍言旺此刻想不出更有效的办法,只是嘴里恶狠狠的说着。
“是吗?你不说我倒忘了,原来你现在归我支配了。”周金丰看着霍言旺恶狠狠地把话说完,忽然感觉到原来自己此刻占有着主动权,他笑嘻嘻的走出浴缸,晃悠悠的来到霍言旺面前。
☆、1 送往集中营
周金丰突然出手居然成功,这让他心里的那种兴奋和顽皮达到了一个顶峰,看着保持着一种姿势扶着浴缸的霍言旺,他内心的那种感觉相当的逾越。
也许自己真的可以尝试一下别人的菊是什么滋味,何况这朵菊是一朵名贵的菊,是一朵从来没有被抗风暴雨洗刷过的温室菊,一定会别有一番滋味。
越是这么想自己哪里就越坚强,似乎难以控制。不过周金丰并不着急,他先用自己的舌尖在边缘做着清扫。
看着霍言旺身体在颤抖,羞得闭上了眼睛,嘴里咬牙切齿的怒骂,他觉得很好笑。
看来没有这样情结的人和有这样情结的人真的不一样,自己的舔吸会让他感到难为情,真是好有意思。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周金丰用小手指沾着泡沫轻轻的疏通着霍言旺的通道。
他此刻什么也不顾,就像一个小孩子发现了一个新玩具一样全神贯注,他甚至听不到霍言旺的咆哮和谩骂。
他能感觉到霍言旺的那种痛楚和惊慌,随着自己小手指的每一进去,他的嘴都长得老大,神情相当的恐怖,声音更是相当的凄惨,可是周金丰听起来却像是再给他加油助威。
五个手指轮流的进出了一遍,他才提枪上马一路驰骋起来。
能够感觉到霍言旺身体的颤抖,更能感觉到一种极强的紧缩里紧紧地咒着自己第一上马的行走,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慌张,123他买单了。
在买单的同时他感到自己的头很晕,晕的他难以站立,咣当,他一下子晕倒在洗漱室里,看来他真不是做攻的料,因为他感觉不到做攻的那种快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金丰醒来了,他是在一下皮带的狠狠抽打中醒过来的。
他看见脸色相当恐怖的霍言旺手里拿着军用裤带,一手捂着自己的屁股,一只手狠狠地挥舞着皮带。
不过皮带抽打的并不疯狂,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皮带就停止了挥舞,只剩下一个狰狞的面孔,在怪怪的看着他。
“这可是你自找的,你居然敢动老子,老子非要让你知道一下太上皇头上动土的后果。”霍言旺恶狠狠地说着,把周金丰的衣服和裤子扔了过来。
他在痛,痛得有些丝丝络络的,他知道一定会不舒服也许会受伤,虽然周金丰的时间很短暂,但是对他来说确实相当的痛苦和漫长,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羞辱,他决定好好的让周金丰遭些罪,他要把他送到集中营管他一个星期。
目的有两个,第一他侵犯了自己,让自己成了他的玩物,这并不是不可饶恕,要让他知道自己可不是那么好侵犯的。
第二是他要让学员们知道,周金丰并不是他们想象的有神通广大的外力,他要让他们知道在特训班,只有三民主义才是他们的信仰,任何的迷信都是流言蜚语,周金丰要成为他杀鸡给猴看的第一个试验品。
进了特训班的大门,周金丰就被两个身材魁梧的警卫给带走了。
大喇叭发出紧急集合的声音,在一阵嘈杂和凌乱之后,学员们已经聚集在了广场上,他将还有些莫名其妙,正在上课怎么集合了,无论是教官还是学员,都神色凝重的盯着主席台。四个掩埋辛飞尸体的人员和周金丰被带上了主席台,他们都被五大绑的束缚着。
话语很简介行动很迅速,那四个人属于玩忽职守,周金丰属于散播谣言装神弄鬼,将被一起押往集中营接受改造。
看着五个人被压上车,台下相当的肃静,在他们心里不知道集中营是一个什么样子,但是他们中大多数都去过阳朗坝,远远地看到过那片围墙,都知道哪里关犯人的地方。
都说那里相当的残酷,此刻他们每个人的内心都很恐慌,心里想着千万不要犯类似的错误,都说那里进去容易出来那,他们有一种惋惜的眼神看着五个人被押上车,但是没有人敢多嘴说一句话。
车子已经试过了阳朗坝直奔山里的集中营,周金丰有些懊悔,自己干嘛要那么好奇的去开垦霍言旺,一点快感也没有,还是自己被开垦的时候舒服。
现在好终于惹怒了这个活阎王,他要把自己送到魔窟里了,他听马旺冶和金驰说过,进去了出来不死也得扒层皮,他觉得自己会死在里面,看霍言旺那种咬牙切齿的尽头,似乎他真的想杀了自己一样。
他一句话也不说,咬着嘴唇看着坐在前面的霍言旺。
他不象那四个人一直的哀求,因为他觉得哀求也不会有什么效果,自己和他们不一样。他不明白不就是送几个犯人吗,霍言旺为什么要亲自来押送,难道是怕自己说什么吗?
那可是多余了,自己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自己和霍言旺发生过什么的,因为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更何况自己心里对霍言旺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
车子到了集中营的大门口,五个人被带了出来,霍言旺很认真的和周浩洋办着交接,因为是霍言旺送来的人,这边自然是周浩洋要亲自出来,这是起码的一种尊重,所谓的对等吧。
周金丰看着大门里面的铁丝网,想到自己有可能要在这里面失去自由直到死去,他不免得有一点感伤,不经意的把眼神投向霍言旺,没有怨言有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温柔和怜爱。
霍言旺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周金丰,他不说话只是在注视着周金丰的每一个表情,看着他沉默不语,心里的感觉在不经意间发生着变化。
当他在这一瞬间捕捉到周金丰的这个眼神的时候,他得心里猛地一震。周金丰就要交给到周浩洋手中的一霎那,他开口了。“等一下。”他的话语很轻,周浩洋好奇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神色。
☆、2 话里有话的试探
“他不是,没有必要进去。”霍言旺看见周金丰呆呆的往前走,心里暗暗好笑,“你个臭小子,你以为我真的会把你送进去呀,想的美,你想进去我还舍不得呢?”
霍言旺虽然够阴险,但是他一开始就没有要把周金丰送进集中营的打算,他很清楚进了集中营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他只是想杀鸡给猴看,不对应该说做个样子给学员们看,他并不想杀死这只能给自己快乐的不公不母的小雏鸡。
周金丰犹豫着没往前走,也不是心里害怕,而是他在这一刻很清楚的看到牛头马面拿着枷锁闪进了集中营,两个人还惊讶的看着他,似乎在说“你怎么又到这种地方来了,不是又要给我们哥俩添麻烦吧。”
周金丰微笑了一下,似乎明白他们两个人的意思,轻轻地摇了摇脑袋,那意思是说,你们忙你们自己的,不用管我。
周金丰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集中营的边缘,在踏上去一步也许他的一生都会发生了转变。来的时候霍言旺一言不发似乎真的要和他恩断义绝,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要强迫霍言旺。
其实自己做1一点感觉都没有,很不舒服,还有些头晕恶心,也许自己这辈子就是给男人做女人的命了。不知道自己和女人会怎么样,不过自己心里一点也不想那件事情,似乎女人对他没有一点的感觉,真是奇了怪了。
霍言旺的话语一出,周金丰才收回了自己的真魂,他没有再往前走,只是回头看了霍言旺一眼,那种眼神自己也不清楚,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暧昧。
“哦,我感觉不是,他一点也不惊慌。”周浩洋笑了笑得很诡异,说话的时候嘴角都带着一种知情人的得意。
“惊慌什么?你这里有杀人吗?我送来的人也不许你弄死,他们可是军统的人。”霍言旺很诧异的看着周浩洋,他不明白周浩洋为什么这样笑。
“春风一度,感觉就是不一样哈,我想霍长官今天早晨一定是小登科了吧,您瞧您的神态和表情,简直就是春风得意。至于这位学员,我当让不相信他会发什么错误来我们集中营,就凭他那一副以假乱真的女人嗓子和装扮,那个男人舍得把他送到我这虎狼窝里来呀,那不是造孽吗?”
周浩洋的眼神带着一种盛气凌人又鬼鬼祟祟的样子,似乎他知道今天早晨发生了什么一样的看着霍言旺,话语和轻柔,但却像一把锤子敲在霍言旺的心坎上。
“胡说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当时在风月场合吗?”霍言旺瞪了周浩洋一眼,他的语气显得很霸道和不耐烦。
其实他心里很虚,他心里已经明白周浩洋在说什么?也就是说周浩洋一定有眼线在息烽,一定是看见了自己带周金丰进了属于自己的消金屋。
虽然他确信周浩洋绝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周浩洋一定猜到了其中的奥妙,就像自己知道童新岩和周金丰之间发生了什么一样,在这个军统遍地都是的息烽,他和周浩洋一样都有属于自己的眼线,这些人也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风月无边,我记得童秘书长说过,有的时候新鲜的事物往往比千娇百媚的女人更有味道,不是嘛?我的霍校长。我们可是好兄弟,有什么好事情别忘了你兄弟我哈。我们都是男人,男人都好刺激,更喜欢猎奇。有天你霍校长想享受一下女匪,我一定挑一个最漂亮的送过去。”
周浩洋别有用心的看了一眼周金丰,然后和霍言旺打着哈哈。
周金丰已经从周浩洋的眼神里,猜出了他想说什么,也知道霍言旺和自己一样明白周浩洋在说什么,他心里有些懊恼,又被一个色狼盯上了,不是什么好事情,他感觉周浩洋的眼神里闪着一种可怕的淫光,这种淫光让他浑身很不自在。
似乎感觉到身边有一只恶狼,随时随地就要扑过来撕咬自己,把自己撕咬的皮开肉绽一样。
周金丰向霍言旺的身边轻轻的挪了一小步,让自己尽量靠霍言旺更近一些,又不会靠的太近给周浩洋以口实。
“放心吧,你送来的人,我不会太管的,你老兄什么时候想领走就领走,既然来了兄弟我做东,去阳朗坝喝一顿,也扫扫靠近着种地方的污秽之气如何?”
周浩洋看着周金丰的举动微微一笑,仿佛什么也没发现一样,像霍言旺发出自己的邀请,似乎他是东道,这么做是必须的一样。
“好好好,让兄弟你破费了。”霍言旺也不想在这个地方久留,他似乎已经听见了里面的凄厉惨叫声,以及沉闷的空气中带着的一股股浑浊的气体。实在是让他感到有些压抑和不舒服。
另外,他侧面了解一下周浩洋对他今天早晨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自己好有个对策。
他霍言旺可没有安排人盯周浩洋的梢,他觉得这是一种麻烦事,因为集中营的事情对他来说,没有一点的新鲜感。
现在他不这么想了,因为周浩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周浩洋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也就是说周浩洋的手下跟了自己的梢,这是他霍言旺所不能容忍的。
他要在酒桌上把这句话过给周浩洋,我告诉你,别以为我霍言旺是好惹的,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那以后别怪我也不客气,我手下的学员远比你手下的特务多得多。
周浩洋没有坐自己的车,显得对霍言旺很随意的样子,因为他们是哥们,做霍言旺的车更显得自己没有任何防范。
霍言旺看了一眼周金丰,两个人的眼神在这一刻走了一下交换。
也怪,自从肉体上有过沟通之后,两个人的眼神似乎在这一刻已经能够表达一种默契了,三个人上了车直奔阳朗坝。
☆、3 一枚棋子而已
这还是那间周浩洋和马旺冶会见喝酒的地方,不同的是现在的人换成了霍言旺和周金丰。
周浩洋依旧是那样的随意,似乎他已经忘了刚才在集中营前说的话语,更不去看霍言旺犀利的眼神。他只是在做自己的东道,好酒好菜的招待着客人。
周金丰有些茫然,今天的一切让他感到有些费解。
且不说周浩洋想干什么?霍言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心里也不是很清楚。他第一感觉到男人的心是如此的难以猜测,他的心里七上八下,没有进入集中营的感激和霍言旺犹豫不决的行动让他完全失去了可以猜想到的底线。
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的在周浩洋和霍言旺之间来回的游荡,似乎这两个人今天的酒席话语,会决定他今后的走向一个样。
霍言旺的神情慢慢的有阴雨天转为了阳光灿烂,脸上没有一点的阴霾和凝重了,他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还没有必要和周浩洋翻脸。
就算是周浩洋真的安排人跟了自己的梢。自己一不要太放在脸上,应该是放在心里,让自己的人也给周浩洋一个下马威,现在这样虎着脸是没有一点效果的,反而会伤了表面上的和气。
至于周金丰对他霍言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玩偶,这个玩偶自己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在现在这个形势下,他必须把他当做一枚棋子来使用。
就像自己今天拿他杀鸡给猴看一样,如果周浩洋也对周金丰感兴趣的话,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把周金丰交给周浩洋,这样就可以一根线绳拴住周浩洋,起码封住他的嘴。
因为周金丰不是一个女人,如果是个女人一切都好办了,自己完全可以顺水人情的交给周浩洋,说一声兄弟这个女人不错,哥哥送给你了。
但是周金丰是个男人身子的女人,这就叫他无法说出口,总不能告诉周浩洋自己和周金丰怎么样过,味道如何的好。
周浩洋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和自己说,他也想尝试一下男人身子的女人,这就是一件比较难办的事情了,从周浩洋的眼神里,霍言旺已经读出了他的心,但是两个人谁也不能说出来。
周浩洋一边喝酒一边漂着霍言旺的神情,他的确对周金丰在霍言旺的私人别墅里干了什么感到好奇,他是霍言旺一样的色棍,他的心里也是有着一种强烈的冲动,所以他今天才会把话语半真半假的说给霍言旺。
虽然这样会引起霍言旺的警觉和不满,但是他相信霍言旺一定明白自己话语里的意思,他相信霍言旺绝不会因为周金丰这样一个小棋子和自己闹得不愉快,他了解霍言旺就像霍言旺了解他周浩洋一样。
当霍言旺终于舒展眉头的时候,周浩洋知道一切都回到了他和霍言旺的正常轨道上来了。
他们是男人是正经八百的老军统,绝对不会因为一点风流而忽视了对方的分量。
推杯换盏中两个人的言语和眼神都变得默契起来,他们寒暄着开着玩笑,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周金丰的存在。
这是有意识的一种做法,本来周金丰和他们两个人就不在一个档上,此刻的疏远是为了让周金丰知道,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学员,在心理上给他一个打压。
“他怎么办?你领回去会对你的威严造成一种诋毁。”喝道了酣,周浩洋好像是会然看到了身边的周金丰一样,似乎在意识到他们的酒桌上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不能进你的集中营,他是一个好学员,我今天只不过是敲山震虎,并不想怎么样。”霍言旺心里还是有周金丰,起码他还是一个不错的学员,他不想周浩洋毁了他的前途,就算是为了那瞬间快乐的一种回报也好。
“哪里话,集中营也不是想进就可以进去的,起码我不会让你把他送进去。”周浩洋很诡异又很暧昧的看着周金丰淫笑了一下。
那话语似乎是说个周金丰听得,其实是说给霍言旺的。好好一个可人儿,自己当然也想领教一下他的美妙之。
周金丰一直很尴尬的坐在两个人身边,喝着闷酒。他插不上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因为他知道那都是自己的长官,这个级别不会因为他们之间谁得到过自己的身子而改变。
现在他也看清楚了周浩洋的嘴脸,不过他比较纳闷,霍言旺也好周浩洋也罢,都不是像他和马旺冶这样喜欢这种情感的人,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他们都想尝试一下别样的风味。
自己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力,所以自己也就不是很在意。
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在享受一个男人而已,只是演戏这种会气氛,让他感到有些压抑,自己就像是一个妓女一样,在两个嫖客手里拿捏着,似乎等待他们两个人的最后定夺一样,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我在阳朗坝还有一个地方,很隐蔽,可以先让他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吧,全当是这段时间他被送进了集中营,即起到了杀一儆百的效果,也免去了这小子去集中营受苦的麻烦,霍兄意下如何?”
周浩洋眼珠眼珠转了几下,似乎有了一个好主意,其实这是他事先就算计好了的。他算计到了霍言旺的心理,所以一开始他就觉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
“这个,不好吧,岂不是让老弟费心了吗?”霍言旺打着哈哈笑了笑,他很清楚周浩洋想干什么了,也罢,这样他就和自己扯平了,谁也不用在耽心什么了。
更何况他和周浩洋彼此心里的都明白,这是男人的一种猎奇心里,这样糊里糊涂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安排是最好不过的了,所以他才假意的客套了一下。
“说哪里话,我们是兄弟,对了小兄弟,你感觉怎么样?”周浩洋一边和霍言旺客套着,一边的脸转想周金丰,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周金丰苦笑着点了点头,他很清楚,这不是在征询,而是一种无形的命令,他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说了也没有用,所以他不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睛看着空白的墙面。
此刻他既不想看霍言旺也不想看周浩洋,因为他觉得这两个人这一刻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有尊严的男人。而是他们手中的玩偶,没有一点的分量,很随意的被交换着。
☆、 老鸨一样的女人
这是一座外表看上去很破旧,而走进去内部却很豪华的一座小院落。
穿过看上去很萧条的庭院,通过一个黑漆漆的拱洞,周金丰被一个看上去像个老鸨子一样,枝招展粉质掉渣的老妖婆,领进了一个小塔楼。
老妖婆一眼一眼的剜着周金丰。嘴里小声的嘟囔着,“咋么像个男娃子。”看来她平时接手的都应该漂亮的女娃子,周金丰心里暗暗的想,这周浩洋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
周金丰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去想,周浩洋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地方,他很清楚霍言旺把他交给周浩洋的那一刻起,或者说自己上了霍言旺的车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己支配自己的权力。
既然已经这样,想任何事情其实都没有意义,它能够知道周浩洋想做什么?而且这些事情多他来说,已经有些麻木了。
如果说对方似虎心里有一种渴望,对马旺冶心里有一种依赖,对童新岩心里有一种愤怒,那么到了和霍言旺的时候,他就有些放纵,现在下一个可能是周浩洋,他已经变得无所谓了。
慢慢的走过石头走廊,来到楼梯口。楼梯沿着塔的内墙弯弯曲曲,盘旋而上。走在楼梯上周金丰透过箭头形的窗户,扫了一眼外面的情况,他看不清楚也分辨不清这里的位置。
只有茫然的跟着那个老妖婆慢慢的往上走,他被领进了一个宽敞备有家具的房间。“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带着。”周金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的眼神很无助。
房间里很安静也很凉爽,冒着热气的茶壶里散发出一股柠檬和香草的混合味。
看不见人但是感觉到一种潜在的压力,似乎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被监视一样。
周金丰很清楚自己不要有反抗和逃跑的打算,周浩洋是什么人,他要是不想让自己离开这里,估计没有人能够在找到自己了,他第一感觉到自己原来是这么的轻微,失去了原来也不会有谁太在意,多少有些黯然神伤。
适应了一下自己的目光,周金丰开始有些慌张的四下张望,他心里没有底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这个地方呆多久,他第一认真的打量起这个属于他的囚禁地,可以这么说在霍言旺的惩罚期限或者说周浩洋的心态没有得到完全满足之前,这里就应该是他的栖身之地。
他要让自己熟悉他,只有熟悉了才会少一分的恐惧多一份的温暖,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给自己勇气和力量。
色彩鲜艳的胶泥雪片一样的挂在墙上,绚丽夺目的瓷砖勾画出美丽的图案。两个墙面上挂着整张的刺绣壁毯,上面没有一丝的灰尘,显得整洁落落大方,很完好没有一点的瑕疵和纰漏。
平台上方较远的墙面上悬挂着几幅画,用丝绸软垫遮盖着,这是西班牙和俄罗斯风格的画颜色谙,内容丰富,散发着宝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上贴了耀眼的金箔,看上去显得和豪华雍容华贵的派头。
“姥姥,周浩洋看上去不出彩,没想到却还有有些品味,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故作文雅还是肚子里真有一些洒脱的气质。”周金丰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
门开了,那个老鸨子一样的老妖婆又出现了。
再出现后,他身上的装束让周金丰感觉到有些触目惊心,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人想干什么?是想诱惑自己还是另有其他的想法,周金丰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张着大嘴看着这个老妖婆。
镶着边的胸衣紧紧裹着还算是比较纤细的腰身,把并不弹性十足而有些松弛的皮肤褶皱紧紧地绷起。绷紧的胸衣把她裸露在外面的两个馒头山支撑住并向上狠狠地托起,馒头山以一种十分挑逗的姿势突听耸立。
下边是一条有着褶边的透明超短裙,超短裙的里面我的天,什么也没穿,能够看见刚刚刚刚剃去不就的凄凄芳草地立留下的一片草根,在雪白的皮肤上是那样的灰暗,脚上是一双华丽而又夸张得高跟鞋,红色的丝带十字交叉绑在了踝关节和腿肚子上。
“你是个男人,为什么会被弄来,难道你骨子里是女人嘛?真是奇怪,周老板向来只对女人感兴趣,漂亮的女人,也许你是个美人坯子,可惜毕竟是个男人,这不是为难老娘吗?”那个老妖精瞪着眼睛围着周金丰转了好几圈,似乎是自言自语但绝对不是自言自语,他在嘲讽似的说给周金丰听。
毕竟调教一个男人对她来说绝对是第一,他不知道周浩洋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或者说者周金丰就应该是个女人,长得有些像男人吧?她已经确定了周金丰的性别,但是还似乎有些不相信。
那女人带着傲慢和嘲弄的表情站在周金丰的眼前,盛气凌人的俯视着周金丰,似乎要用犀利的眼神透过周金丰的衣服,直接看到他的心灵。
这让周金丰的心理承受能力大大的打了折扣,他无法忍受一个老鸨子一样的女人这样的无视自己。
“我是男人,你眼睛和你人一样的不正常吗?”周金丰大声的对着这个老妖婆喊叫着,似乎要喊出自己心里的所有不满和委屈,他的眼神自己感觉已经很凶恶了。
“喊什么?还说自己是个男人,瞧你那语调那话语那眼神,分明是个不男不女的兔子,老年见识多了,别跟我装横。”那个老妖婆看着周金丰气鼓鼓的架势,噗嗤一下子乐了,笑得枝乱颤,笑得像活脱脱一个倚门卖笑的暗门子。
周金丰肚子里那个气呀,可是他无从发泄,他知道现在在这个地方,这个老妖婆是在,周浩洋跑哪里去了,是在暗偷偷的看还是怎么样,娘的。
☆、5 话语的刺
周金丰扭过头把自己的眼神从这老妖婆的身上移开,他觉得再多看几眼自己似乎要反胃。他无法给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妖婆一个好的评价,简直是难以忍受到了极点。
“怎么?还说你是男人,那个男人看着我要是不动心,那他就不是男人,你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少给我装男人,你要是男人也是个二噫子,不然不会送到老娘手下给你装扮,知道老娘是谁吗?老娘是李瓶儿。”那个妖艳的女人诡异的笑着看着周金丰,眼神带着不屑。
“放屁,我是军统男人。”周金丰无法忍受这样的眼神的语气,他感觉自己有些忍无可忍,他终于说了一句话,来证实自己是个有火气的男人,可惜正声音不是很洪亮,也没有那种寒气逼人的效果。
连周金丰自己都觉得这充其量只是一种寻找心理平衡的喃喃自语,不同的是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像样对方听得到,眼神也尽量想变得像饿狼一样,可是他自己看不到他不像狼反而更像一只绵羊。
“很好,你说话了,证明你不是一个哑巴。不过不用你告诉我你是军统人,这个城市里不是军统的人太少了,军统的人就一定能怎么样吧,你来这里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既然你是军统的人,就更应该知道活着对你现在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活着的前提就是你现在要听我的,无条件的听我的,你――懂――吗?”
老妖婆现实笑嘻嘻然后一变脸,恶狠狠地出现在了周金丰的面前,他的手薅着周金丰的头发,生生的把他拽了起来。
周金丰想挣扎,但是放弃了,他相信这个妖艳女人说的话,周浩洋是什么人,集中营里走出来的厉鬼,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在他的地盘上放肆,别看眼前这个人不是周浩洋,但是周金丰相信周浩洋也许就在某一个角落里色迷迷的作者窥视。
韩信能忍胯下之辱,自己虽然不是韩信,但是眼前和他的命运是一样的,要么从此销声匿迹的消失在这座小镇上,要么就是任人侮辱的活着走出,当然活着更重要,何况侮辱只来自这个女人,估计周浩洋出来的时候没准是一场享乐呢,周金丰心里已经很强出周浩洋想要什么?这是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而已。
一股钻心的痛楚来自于自己的脚步,周金丰差一点叫出声来,但是当他看见那妖艳女人得意的眼神的时候他忍住了,自己是个男人不能让这个女人太小瞧了自己。
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关紧要,其实就算是死亡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只不过自己这个时候真的不想,他还有家仇国恨没有报,这是一种一直缠绕着他的心结。
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钉子一样的女士高跟鞋,狠狠地踩在自己的军用皮鞋上。他可以想象那个纤细鞋跟的坚硬,因为如此纤细的鞋跟能够承受一个相当肥胖的女人的身躯,可见一斑。
而现在鞋跟又把全部的重量转移到他的脚上,确切的说是脚面上的皮鞋上面。也许很快就穿透那层皮子在穿透自己的脚面。
“我这身打扮漂亮吗,我的胸部丰满吗?”那妖艳的女人很迅速的把她的脚挪开了,周金丰能看到皮鞋上面留下一个马上要被穿透的原点。
“你不懂的欣赏女人,也许你还没有见过女人吧,今天让你开开眼。”那妖艳的女人并不等周金丰说什么,他身上的透明裙子已经在瞬间不知道怎样的飘落在了脚下,一个蛮有韵味的半老徐娘,一点遮拦也没有的出现在了周金丰的眼前,他不想看也不得不看到。
妖艳女人的又把周金丰按坐在沙发上,然后抬起一条腿,把自己女人的的禁区,生生的摆在周金丰眼前。
周金丰慌张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怕什么?你没有哈,不过你有另一样让男人心动的东西。怎么样礼尚往来,要老娘也欣赏一下,你到底是哪里与众不同。”妖艳女人收回了自己的腿和脸上放纵的神情。目光犀利的看着周金丰,看着他通道自己的话语慌张的抱起肩膀的神态。
“不能反抗,生命是最重要的。”周金丰闭着眼睛,心里默默地念着这句话。
他能够感觉到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撕扯着,能够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落在地上发出的震撼声音,虽然落地的声音很轻,但是周金丰却听得很清楚。
他在茫然间感觉到了一丝凉爽,他知道自己已经和这个妖艳的女人一样了,升上不再有任何的装饰来保护了,他的心在滴血,这是一种怎么样的侮辱,他心里很清楚,但是却不能表达出来,只能恨恨的记在心里。
“呦呦,姥姥的,真是个不错的身子,可惜看上去太生涩,缺少一种让男人看着就放光的诱惑,看来老娘要下一番功夫来帮你打点一下了。”那女人高跟鞋才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清脆,周金丰知道他在为着自己转圈,一边转圈一边发出一种醋味的感慨。
能够感觉到那女人的气息和喘息,但是他就是不想睁开眼睛,他不想看那女人看见自己身体后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不管什么样的眼神,自己都漠不关心,心里想他不过是一直走狗,一只周浩洋养着的身上满是骚气的老母狗,自己看着就反胃的畜生而已。
那双很有温度的手终于落在了周金丰的臀上,周金丰感觉自己全身都有一种寒冷袭来,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
☆、6 可恶的女人
周金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横折抛向空中,然后稳稳的落在了一个光滑的肩膀上。“他姥姥的这女人蛮有力气。”周金丰心里骂了一句,紧接着身体就一哆嗦。
一个柔软的手掌很不温柔的握住了他的生命。那个妖艳的女人好像在往上面涂抹着什么,它能够感觉到。两个子孙袋感觉到一左一右的固定在两端。
胸衣紧贴着周金丰的胸部,他是个男人没见过也没有穿过这东西,不过此刻它却把周金丰比较平整的胸肌堆了起来,紧紧的束缚着那他男人的奶头山最大限度的隆起。
周金丰感觉到自己的胸肌在膨胀,似乎成了一个个喧腾的大馒头。
一个和很奇特的东西束缚在他的腰间,周金丰感觉到自己男人的腰身正在它的束缚下变得纤细起来。
有两个软质绷紧的皮条,紧紧的勾勒出自己的范围,让自己在极度的翘起,翘的和女人一样的浑圆。
他的脚掌上多了一双像那个药艳的半老徐娘一样的高跟鞋,他能感觉到丝质带子缠绕在自己脚踝上的那种轻柔。
似乎一切都在朦胧中完成,他感觉自己被扶直的时候,各种器具都在显示着他的功能,身体似乎已经达到了女人特有的那种s型。
我的天会是什么样子,周金丰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么样子,他的大脑此刻出现了空白,似乎那妖艳的女人还没有停手,他的头上感觉有些沉。
可是周金丰不想清醒,他不想看到这个妖艳的女人怎样的给自己进行了塑造,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霍言旺有过那种缠绵,他弄不清楚这些男人都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成为女人。
尽管自己心里有那种情节,但是那只是一种心理上的感觉,最好不需要肉体上的塑造。
我的天自己奶头山多了两个金黄色的夹子,这夹子中间是空的,正好露出那两颗紫红色的樱桃,似乎是在樱桃下面镶嵌了一堆金黄色的朵,那夹子很精致,周围镶满了珍珠。
这样的装饰看上去很美很别致,但是戴在身上却是那么的不舒服,周金丰感觉到一阵阵的刺痛般的感觉再从他的神经末梢传递到他的大脑,这种感觉让他不敢想越想就越痛,他大口的喘着粗气。
为什么要给自己带着东西,周金丰更加的感觉到了一种不安。
“怎么样,很舒服吧,我能感觉到你似乎很喜欢这东西。”不知道那个妖艳的女人是怎样观察到自己心里的那阵骚动的,她的话语犀利尖刻。
周金丰不敢再看下去,他闭上眼睛整个人的神经完全崩溃了,他不在想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了,既然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女人,那就随便吧,自己只要能够活着走出去,就会让周浩洋和这女人偿还这份遭遇,他心里在发狠,只有发狠这一霎他还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女人,那个妖艳的疯女人,围着他转了好多圈,直到感觉到很满意,才牵着他的手拽着他一步一步走向另一个房间。
☆、7 这个人是谁
周浩洋在哪里?他一直在偷窥,他把眼睛贴在墙的洞口上,在大房间里是一幅画的眼睛,在洗澡间是玻璃镜的一个月亮,他趴在这个可以四窥视的房间的沙发上,轻松而舒适的看着另一个房间里的景象。
他不想一上来就被周金丰觉察到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周金丰会不会给他带来生理上的冲动,这一点对他来说很关键,既然是想猎奇,那就一定要猎一个自己心潮澎湃的人。
周浩洋其实一直对这样的事情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不过他一直没有付诸于行动,是因为他觉得没有合适的人选,当听童新岩喝多了和他夸口的时候,他也没有太伤心,心里想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和漂亮的女性相提并论。
当他知道霍言旺领着周金丰去了他的秘密府邸的时候,他蠢蠢欲动的心终于那一压制了,他和霍言旺属于同一类型的人,既然霍言旺都尝试了,自己也不甘落后。今天的机会应该是他自己争取来的。
“这个男人还真是个尤物。”周浩洋心里给了周金丰一个评价。从周金丰他进这个塔楼,他的每一个环节都在周浩洋的注释中。
他的眼神隐约带着一点的不屈服,但是更多的是为了保存生命而压抑。他的形态青春而健康纯真中有一点的淫荡,这是他想看到的一种效果,对于一个有过这样经历的男人,如果他过于烈性就显得太假,自己懒得去调教。如果他过于的随意又显得太浮,和街柳巷有什么区别。
而眼前的周金丰正是他所需要的,勾魂并不放荡清纯但不青涩,从他的迷茫眼神中,周浩洋感到了一种即将征服的快乐。尤其是他被妖艳婆娘贾丽丽打扮成妩媚多姿的这个样子的时候,周浩洋那藏在裤裆里的男人骄傲,居然无耻的屹立了起来。
太好了,是自己想要的一种效果,此时的周金丰像一朵绽放的鲜艳丽娇嫩,婀娜多姿,让他从心理发出一种得意的淫笑,那笑声在屋子里回荡着。
妖艳的女人出去了,周金丰这才在镜子前面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这个女人化妆的手艺还真不错,虽然自己对他如此给自己打扮感到很不舒服,但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周金丰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种感慨。
头上的假发套很逼真,就像是他天生长出来的一样,镜子里的自己,简直就是一个韵味十足的发春少女,这样的装扮对任何一个男人都具有相当的杀伤力。
也许这样的打扮让周金丰都感到了不一般,此刻他居然像一个活波的少女,在镜子面前转起了圈,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男儿身,也许他内心渴望的就是成为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吧,当然不要装扮的这样妖娆就好。
他不觉得脸上一红,着红晕就像发春的少女留下的羞涩。
妖艳的贾丽丽回来了,她拿了一件极度透明的单圈,轻轻的围在了周金丰的腰上,然后示意他走向另一个房间,而他自己并没有动,只是用眼睛看着周金丰。
看着他穿着高跟鞋走了的扭扭捏捏,差一点捂住嘴笑起来。不过男人穿上高跟鞋迷你裙的走路感觉真是与众不同,尤其是周金丰当他走出去两三?i适应了高跟鞋的时候,他的姿势却越发的生动迷人了,贾丽丽狠狠的吐了口唾沫骂了句“妖精。”
周金丰走进了那座房间,他的眼睛被眼前的这个人惊呆了。这个人是谁?他是周浩洋吗?为什么这样的打扮?他看不清这个人的真实面目,因为他带着一个漆黑的皮面,只能看见一双不可测的眼睛在犀利的盯着自己。
他的身上全是带着铁环的增量皮革,没有穿衣服带舍却显得很威武,脖子上的喉结在咕噜咕噜的咽着唾沫,皮革下面的肩膀显得很宽大,胸肌也很发达。
前面没有任何的遮拦,这个人的形体本市是不是这样的健壮,但是这样的包装以后,他的浑身都显得那样的强健充满了野性。
周金丰在惊讶的同时,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种莫名的渴望火焰在延烧,他的心跳在加速,自己在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皮革男人慢慢地向他靠近,眼神依旧是那样的邃。他停在周金丰面前没有说话。上上下下仔细的观看着周金丰,被来就没有什么遮挡的周金丰,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被活生生的摆在了这个人面前,完全没有了任何的隐私。
皮革男人的手出的很快,很准确的抓住了的小夹子,轻轻的一拉然后一个撵转。
周金丰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呼,之中痛苦又带着快意的独特感觉,瞬间传递到他的大脑,他发现那个男人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满足的笑意。
松开了那只手看着周金丰,看着周金丰那以为刚才撵转现在发出颤抖,带动了黄金夹上珍珠粒的晃动,似乎那种感觉很美丽,虽然面具遮住了他的脸部,但是周金丰仍旧能够感觉到,他脸上一定有笑容,那种得意淫荡的笑容。
周金丰收住自己还想发出的轻呼,冷眼注视着这个人,心里想他是不是周浩洋,为什么要这样的打扮,难道他一直要这样的和自己继续下去吗?
周金丰自己也不清楚,其实眼前这个人的装扮,让他心里有一种无限的渴望,可是他还是想看到这个人的脸,他想知道或者说确认这个人是周浩洋。
☆、8 老话说的不错
“你就这样迎接你的主人吗?你的身体已经在颤抖,为什么还装得像个女,你不会想让我相信你真的是个女吧?”那个皮革男人终于说话了,他的话语从面具后面传过来,但这一种命令的口吻。
这一种得意的蔑视,似乎还有一种调侃的诙谐,周金丰心里一直压抑的一种渴望在这个时候,一下子无法控制。
不知道是皮革男人的暗示让他屈服,还是自己内心就有一种下贱的心理,也可能是想要活着走出这个魔窟的引种想法让周金丰完全没有了尊严。
他很麻利的双膝跪下,下巴抬得高高用一种乞怜的眼神看着这个皮革男人,这一刻似乎他真的成了一个奴隶,而那个皮革男人就是他至高无上的主人一样。
“分开你的腿,让我仔细看看你。”皮革男人的声音再毫无一丝暖意的传了过来,周金丰已经可以断定这个人就是周浩洋,只有他这个在集中营里历练出来魔鬼,才会有这样的喜好,只有在集中营那种地方的养出来的魔鬼,说出话来才是这样的让人胆战心惊。
尽管周浩洋有着一副让人看上去很和善的面孔,但是他毕竟就是个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
周金丰很好的执行了他的命令。
冷笑还是放纵的笑,周金丰没有时间去仔细品味,但是他能感觉到一阵阵的笑声在自己的耳边回荡。要是平时他一定会被这笑声激怒,因为这笑声带着嘲弄,可是现在他很平静的接受了,因为他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供人玩耍的奴隶
皮革男人就是周浩洋,他很习惯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喜欢的女人床前,所有的女人都会被他的这种装扮所折服,因为他凭添了一种粗犷的野性。所以今天当他一同样的方式出现在周金丰面前的时候,周金丰瞬间变成了一个奴隶,不能不说于这种野性的装束有着一种威慑的关系。
周浩洋的手慢慢滑向了山谷,他的心在呼唤,就像他的身体在颤抖一样,他现在需要一种野性的冲击,一种相当疯狂的冲击。
周金丰尽量的控制着自己,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特有的平衡,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心中的血液火一样的在延烧。
他无法把持自己的这种欲望,他晃动着自己的山谷,让那名贵的菊发出有人的气息,他渴望着一种赏识,以绽放为什么还不见采的人,错过了期那可是一种罪过。
周金丰想错了,周浩洋不会错过期,一种野蛮的冲击带着一种狂放的填充,瞬间让周金丰整个人都感到了一种充实。
原来他和他想要的其实就是这种野性,在这间小屋里主人的野性和奴隶的野性如此完美的结合了,喘息和娇喘形成了空气传播的主流。
开了采摘了,风起了云涌了,人类最原始的劳作开始了……
周浩洋坐在另一个房间的沙发上,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种美妙。
高潮过后他选择了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偷偷的品味。
因为他还要继续的品味这样的新奇和刺激,所以他不想和周金丰有情感上的交流,那样就会失去一些味道,所以他宁愿把周金丰再交给妖艳的半老徐娘贾丽丽。
轻轻的品一口龙井茶,在淡淡的茶香中,想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内一个细节都是那样的完美,震中感觉是自己以前绝对没有过的。他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了句“看来老话说得不错”。
☆、9 一直以为就是你
周金丰在塔楼里的日子,就是在那个半老徐娘每天费尽心机的给他打扮上,打扮完了当然要迎接周浩洋的检查和验收,慢慢的他已经麻木了,只是偶尔会觉得周浩洋有时候会有所不同。
反正是带着皮革面具,自己无法辨认是不是一个人,反正不管是谁他都把他当做周浩洋,而且在这段时间的服务中,他只有一感觉到了一些差异,但是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爱谁谁。
除了奉献自己的身体和被那个老女人无休止的打扮以外,周金丰最多的时间就在想一件事情。
马旺冶和金驰他们两个为什么要把自己出卖给霍言旺,难道出卖了他周金丰他们就保全了自己了吗?
霍言旺从他们口中得到了自己的爱好,难道就不怀疑他们也有这样的爱好吗?
霍言旺在自己这里尝到了滋味,现在自己不在身边,是马旺冶还是金驰在侍候他,他想给自己找到一个答案,因为这两个人都曾经是自己所依赖的人。
在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周金丰想通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不管怎么样,这些人猎奇也好刺激也罢,他们都对自己有了那种感觉。
虽然自己是被动的甚至有些被侮辱的感觉,但是自己确实切切实实的得到了几个过去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人,比如童新岩霍言旺甚至现在的周浩洋,以及自己听越感觉到还有一个更加神秘的人,藏在面具后面。
这有什么不好吗?周金丰曾经问过自己,自己给自己的答案是:没事么不好。
想想自己这一路走来,最心爱的方似虎自己不忍心对他下手,因为他觉得那是对似虎哥的一种伤害。马旺冶对他的痴迷它能够感觉到,自己也曾相当的满足,可是这霍言旺的行动,他觉得马旺冶大概是把自己出卖了,因为一开始马旺冶就不同意他就辛飞。
他现在和周浩洋的接触中,感觉到了周浩洋的一种陶醉,随意他更加卖力气的是除浑身的解数。
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很好的利用童新岩霍言旺以及周浩洋对自己的那一份好感,其实自已会一下子变成一个了不得的任务,政府学校集中营这三个在息烽相当重要的地点,对他来说来去也可能会变得一下子顺畅起来。
他并不想借助这层关系怎么样,但是这层关系的有点完全摆在眼前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很好的包握住这层关系,起码让自己的日子自在一些。他很清楚在息烽乃至在军统这个特殊的环境里,人际关系的重要性。
这里虽然尔虞我诈,但是每个人的内心还是有着各自的一种底线。亲情友情可能都包括在内,想开了,周金丰也就不再觉得委屈,想法反而感觉到一种偷偷的得意。
当周浩洋再一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发现周浩洋没有戴面具也没有任何的皮革装饰,一个很真实的周浩洋就那么毫无遮拦的站在自己的眼前。
而自己也没有被那个老妖婆,打扮的像往常那样的妖艳。他也很自我,一个真真实实青春阳刚的小伙子,很原始的站在周浩洋面前。
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要离开这个塔楼了,这段日子有多久他忘记了,但是他并不觉得这段日子有多苦涩了,甚至还有点怀念这里了。
“我要离开这里了吗?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在这里的日子,尤其是对那个穿皮革的男人因为我喜欢上了他的粗犷和健壮。”周金丰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了一眼这里自己已经很熟悉的环境,然后含情脉脉依依不舍的对周浩洋说着自己的想法。
这应该是他此刻内心最真实的表现,他说得很真诚,这样真诚的话语他相信足以感动周浩洋,因为此时的周浩洋,看上去没有一点魔鬼的影子,他就是一个和蔼可亲很有风度的一个中年人。
“没有想过那个皮革男人是谁吗?你小子在撒谎?”周浩洋看着周金丰,虽然是在责问,但是语气并不严厉,眼神也并不犀利。
“想过,我一直以为这个人就是你,因为想过是你,想到你的气质和风度,我才会从心里折服,才会那样的卖力气让你满意,我只是觉得也许你不会因真正的面目和我缠绵,心里有一点遗憾,因为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谁其实是一种最大的悲哀。”
周金丰笑了,他是故意留这个破绽给周浩洋,因为他心里已经决定从现在开始,他要很好的网络住这几个和自己有过关系的人,哪怕是多说些甜言蜜语也在所不惜。
“你小子,嘴巴变甜了,人也更精神了,我真舍不得放你出去,但是又必须要放你出去,因为我不想毁了你。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周浩洋显然是被周金丰的那一番话语产生了一种柔情,他一把抱住周金丰把他地楼在怀里,但这胡茬的下巴曾着周金丰的额头,就像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在珍惜即将分手时的那珍贵的分分秒秒。
心与心的贴近是通过手和手的相牵,眼睛和眼睛产生出碰撞的火,然后用缠绵的舌尖进行沟通前的那一阵阵毛毛雨。
然后通过一条强壮的疏通管道,在强烈的喘息中进行了一场灵与肉的搏斗,在激烈的搏斗中两个人都得到了升华,重新朔造了心中的彼此。
这是周浩洋第一这样敞开心扉和周金丰缠绵,这又是一种超越了皮革束缚下的返璞归真,当他们两个人都瘫软的时候,他们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满足。
他们在彼此的注视中离开了这个塔楼,周金丰才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一周的时间了。在当初霍言旺把他交给周浩洋的阳朗坝的那间房子里。
周浩洋为周金丰摆了一桌酒菜,此时的谈们不需要更多的话语,似乎一个眼神已经能够说明一种意思,这样的感觉让周浩洋感觉到有些奇妙,因为在此之前他绝对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
周金丰一个人走在从阳朗坝到息烽的土路上,他们又让别人送他,他觉得一个人走回校园现在其实是一种很浪漫的事情。
换上了军装和皮鞋的他,在开始走路的时候似乎还有些别扭,要知道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她是穿着女人的高跟鞋的。
他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居然穿了那么久女人的衣服和高跟鞋。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尤其是当他看到学校的牌子的时候,他抬了一下头,挺直了腰板,眼神里透着一股夺人的英气,此刻的周金丰,是那样的硬朗,那样的像一个成熟的军统特工。
☆、1 特训班门前
这条从阳朗坝到息烽的小路并不长,周金丰却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看着周围的景色,想着自己这么短的时间经历的这些事情,走走停停似乎是在可以的享受大自然赋予他的清新空气。
原来没有觉得空气是这样的好,当他被圈在塔楼里的时候,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由对于一个人来说太重要了。
重新获得自由的他,似乎觉得天也高了烂了,阳光也灿烂了,总之一切都变得很美好了,所以他留恋这自然的风光,陶醉在这临近傍晚的环境中。
看着忙碌的人们赶着牲口的回归,看着淳朴的人们在战乱的年代依然保持着一种顽强的生存状态,这些人这些事在眼前真实的走过,让他看到了人心的一种超脱,其实活着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就像他在塔楼里的日子,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一定要活着。
当他走进息烽县城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红彤彤的光线在山峰的遮掩下,已经有一篇绚烂的晚霞铺展开来,好美的晚霞周金丰心里暗暗地夸了一句。
都道是残阳如血,但是着晚霞有血的光泽却没有任何的血腥,慢慢的渗透开来,那山山水水都涂抹成醉人的红色,怎能不让人忘我的喝彩,美,真的很美,也许和周金丰此刻的心情有关,他觉得今天看到的晚霞分外的美丽。
特训班的牌子在晚霞的照耀下,依旧是那么的带着一种威严,没有下雨看不见底下流淌的如血水般的那种流淌,这能看见灰色的院墙和铁大门,在晚霞的照耀下显得不再那么死气沉沉,似乎带有了一种生机。
周金丰看着这铁大门,想着自己刚来时看到的情景。变了,完全不一样了,其实他自己也很清楚,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自己在这里呆久了,看的习惯了,再有就是自己已经融进了军统这个组织,和刚来时候的青涩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语了。
二百米一百米,当特训班里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周金丰反而有些踟蹰不前了,他放慢了脚步,干脆索性不再前行,靠在街道边的一棵高大木棉树后面,借着晚霞的璀璨,远远的看着特训班的校园。
这里有自己刚来时的纯真的不解,更有现在的成熟和磨难,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停下来,像一个贼一样的窥视着自己的学校,反正想这样,难道还需要想什么人请示吗?
看着门口的卫兵,他忽然想到自己现在最想看到的人应该是谁,自己应该先去见谁,自己回来了应该是霍言旺有了话。
那么霍言旺一定知道自己就要走进校园,他会不会站在他的办公室窗户看着自己,看着自己走进校园的神态和步伐,他还会不会像和自己在发生什么?
周金丰觉得霍言旺一定会看着自己会没回来,至于想不想他没把握,不过他自己很清楚,自己不会轻易放弃这个人,当然自己不能太主动,起码不会很被动了。
其实他想过霍言旺为什么没有派车来接自己,想过之后觉得不可能,那起码这个人应该在校门口踱着?i,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自己回来,哪怕不说话转身就走也好呀。
可是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只能给自己一个安慰霍言旺是在窗口偷窥自己,也许他和自己有过这样的事情后心里有些难为情吧。
“有什么难为情,事情都做了,不就是个校长吗?摆什么臭架子。”周金丰心里骂了一句,骂完了才想到。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怎么渴望这些人会和自己有感情,他们不是这条路上的人呀。
应该说霍言旺和周浩洋,只是一种猎奇心理,也许这种心理让他们得到了满足,但是要想让自己在他们心里有一个重要的位置,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周金丰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两个人能高看自己一眼就算是烧高香了。
就算是他没尝到了甜头,下一个人也许不会是自己都有可能,猎奇吗?据说霍言旺玩女人都不想重复,何况自己还不是个女人呢。
马旺冶在干什么?他应该知道自己今天回来吧,绝对应该知道,霍言旺应该告诉他吧?毕竟他是自己的教官。
自己的离开是不是让马旺冶的内心很痛苦,他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和自己走动的最近的人,他们的缠绵每一都是那么的心旷神怡。那么自己这段时间不再,他会不会望眼欲穿,他会不会找霍言旺询问自己的情况。
这个时间应该是下课要吃完饭前的一段空闲,马旺冶和金驰怎么没有出现在校门口。霍言旺不在这里他们两个不是正好出现吗?如果看到他们两个,自己一定会上去给马旺冶一个拥抱,他应经不在乎是谁把自己的爱好告诉了霍言旺。
反正已经即成现实,再追究起来也没什么意思。走出塔楼的周金丰感觉自己一下子开通了许多,如果说是大度到不见起,起码他不再那么钻牛角尖了,自己变得无所谓了许多,尤其是心情。
没有看见马旺冶,也许他们是不好意思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接自己,因为这里是军统,就算是霍言旺知道了这件事情不再究,但是别人还是要注意的。
也许马旺冶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买了烧鸡和白酒,等着自己回去一起庆祝呢?最好还有烟,一向不抽烟的周金丰忽然有了一种想抽烟的感觉,也许他觉得抽烟很潇洒,更能给自己增加一种男人的味道吧。
靠在树干上看了好半天,自己想到的人都没有出现,周金丰多少有一点失落,只好寄希望于另一种想法,那就是他们在暗留意自己,他们为自己摆弄好了洗尘的酒菜。
也好,自己毕竟是属于犯错误出去蹲禁闭的,那有可能有什么在门口的欢迎仪式。自己还是走进去吧,不然他们等急了吧,周金丰确定霍言旺一定希望看着自己走进小门,于公于私他都要确定自己真的回来了。
周金丰还确定,只要是马旺冶知道自己今天回来,他和金驰还有卜筮仁一定准备了小酒烧鸡生米。
“最好不要看见方似虎!”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担心走进校园的时候看见方似虎,怕看见他那关怀的眼神,虽然这段时间不在一起,但是每看见方似虎,他都能够感觉到,他的心里一直给自己留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不再等了,周金丰其实孩子心还是很重,当他确定自己那些天真的想法不能实现的时候,他决定还是自己很正常的回到校园,然后再去找他应该见到的人。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刚要离开树干走上街道直奔厦门,忽然他看见两个人影走了出来,他的心一慌,急忙又躲在了树后面,用耳朵感觉这两个人走出校门离自己越来越近。
☆、1 你回来了
1 方似虎的关注
方似虎大步流星的从校门口走了出来,他后面是款款而行的韩莎,看上去两个人似乎毫不相干,就像是碰巧一前一后走出来一样。
但是周金丰能够从韩莎那多情的眼神里看的出来,似乎两个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他们要出来一样。
方似虎的眼睛很犀利的扫过他所能看到的视野,韩莎在回头轻轻地张望。似乎两个人早就做好了准备,各自负责观察自己的范围一样,职责是那么的清楚。
周金丰觉得有些好笑,一起走就一起走呗,俊男靓女怕什么呀?不过他还是紧紧地把自己藏好,他现在最不想碰到的人就是方似虎,不知道为了什么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也许是自己觉得现在的自己在对方似乎有什么想法,就是对方似虎的一种玷污一样,相反他的内心倒是希望方似虎和韩莎好,他们太般配了也很正常。
“方似虎,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呀?”方似虎似乎很警觉,他们已经离开小门很远了,他还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这让韩莎感觉有些沉不住气了。她大声的在后面喊着方似虎的名字,似乎脚步也在加快。周金丰暗暗偷笑。
“多大个事呀,一起走又怎么了,似虎哥也真是的,这么漂亮个女孩子,耍耍朋友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周金丰这是捂着嘴偷笑,身体笑得有些颤抖,带动了树干上的树叶在轻轻的晃动。
“谁,你在这里干什么?”周金丰还没有笑完,就听到一声吼叫,方似虎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这是周金丰绝对没有料想到的,看来是自己的身体颤抖引起了方似虎的警觉。
也许是他一开始绷着脸不看韩莎,就是发现了自己躲藏在这里。不然依两个人的表情,他们应该很自然的在一起慢慢地走,绝对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看来似乎的不愧是特训班的高材生,他的警惕性很高。
周金丰抬起头看着方似虎红红的脸,还是那么的英俊还是那么的亲切,他真想一下子扑过去紧紧地搂着似虎哥,向他诉说自己的委屈。
可是他不能,因为后面跟着韩莎。在似虎哥大喊一声的时候,韩莎已经停住了脚步,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路,似乎刚才他没有喊方似虎,似乎他和方似乎根本就不认识。
太有意思了,不就是约会吗?干嘛搞得那么神秘,特训班不允许搞对象,但是也不是不允许男生和女生接触呀,这是何苦来。
周金丰把眼光从韩莎身上收回来,温柔的看着方似虎。
“是你呀,你回来了,这些天过得好吗,怎么不进去,躲在这里干什么呀?”方似虎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兴奋的激动光芒,周金丰能偶感觉到他是看到自己高兴地,他甚至觉得似虎哥一定也和自己一样想给自己一个久别的温暖拥抱。
可是当那灼热的眼神达到了一定的温度的时候,方似虎却很镇定的把它压抑隐藏起来了,用一种相当平缓不是很有热度的语气,轻轻的发出内心的疑问,似乎只因为他们是战友,才有这样不冷不热的问候一样。
“我下午刚回来,刚走到这里有些累站着歇一会。”方似虎的话语虽然不是很有热度,但是他的眼神告诉周金丰,他是那么的关心周金丰,周金丰太熟悉似虎哥的表情了。
一定是因为韩莎在后面,似虎哥才不好意思显得过分的关怀,这个女人出现的真不是时候,可是他还又觉得韩莎出现真的太好了,他自己的心里渴望见到方似虎,却又不希望见到他,他不知道见了放似乎该说什么?自己心里一直在敲鼓。
方似虎之所以出来之后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是因为他真像周金丰所想的一样,他一出来绝感觉到了前面的树后面有人,所以他一直没有理睬韩莎,他要弄清楚树后面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躲在哪里,难道这边活动一开始,就有人连校外都开始监视了吗?所以他叫快了脚步,出其不意得出现在了树后。
同时大喊一声是在提醒韩莎,让她不要参合进来,但是他绝对没有料到这个人就是周金丰,这一周的时间一直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小兄弟,居然回来了还躲在树后面,他在干什么?
说实话,分了系之后,周金丰和方似虎虽然接触的机会少了,不像以前那么看上去很亲密,但是方似虎还是一直点击的周金丰,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成长成为骨干,他开心他高兴因为他觉得周金丰在渐渐的长大。
这个时候自己远远的关注着,让他自己适应环境,似乎别自己在身边让他感觉到要好得多,看着他和教官们关系也很融洽,方似虎心里曾经不止一的暗暗地竖起大拇指,真是个好小子。
可是他绝对没有想到就在自己稍稍的放松了一下心态的时候,周金丰居然出事了,被送往息烽集中营。
他不知道息烽集中营里什么样子,但是特训班的人都知道说那里是个鬼都害怕的地方,但是却没有人进去过,大家只是猜测。应有人说进去的人都没有出来,可见那地方的不一般。方似虎暗暗为周金丰叫苦,可是他无能为力。
他去找吉库希望能了解一些情况,可是吉库似乎这也很谨慎,只是告诉他进集中营是改变不了的现实了,至于周金丰进去还能不能出来,他告诉方似虎那只有凭天由命了,因为在军统散步不利于军统的言论,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的。
何况这是霍言旺亲自出面。
吉库叹了口气看着方似虎,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又不停地给他解释,直到方似虎很失望的走出他的房间。
应该说这一个星期,方似虎过得很不好,总是牵肠挂肚的睡不着觉,他根本不知道周金丰没有去集中营,而是在一个环境相当不错的地方,和另一个男人享受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欢乐,只不过是缺少了一点自由而已。
韩莎大概是看出来了方似虎的心情不是太好,所以才找他出来走走,说是自己要买东西,有些害怕。
自从那政府招待晚宴之后,韩莎几乎有时间就想找方似虎说话,就连在一起上大课,他的眼神也瞄着方似虎,因为这里面有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2 母狼的目光
现在的方似虎身边又多了一个美女,那就是韩莎。
也许周金丰怨恨那个招待晚宴,是因为他被童新岩玩弄又抛弃,随后又发生了一连串的遭遇,让他从一个隐藏在暗的小男生变成了现在这样被几个息烽主要人物纠缠的知名男人了。
那个夜晚所有参加招待晚宴的学员几乎都被当成了一道菜,只是在他们的心里永远也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本来嘛这些阳光英俊漂亮清纯的少男少女,他们一出现就给一直沉闷的息烽政府礼堂带来了新的气息,和这里土生土长的男女娃们相比较,他们具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让一直吃着土豆腐的官老爷官太太们眼前一亮,哇塞,一定不要错过。
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各个是猛男,他们恨不得吃下自己心仪的少女。可是这里的太太们也不示弱,他们是母狼,如此多的新口味男人,让他们眼珠子发蓝。
别以为流氓这个词只是给男人们准备的,其实一样适用于女人,尤其是这些官太太们,她们员都是出身有权有势的名门,当初选择了自己的男人就是一个门面或者面首,当然不排除官老爷原来也是青春帅哥。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们越来越明白生活的乐趣,自己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人她们更清楚,说也罢骂也好男人改变不了心的本色,既然如此,自己也别吃亏,反正都是快乐。
不过女人就是比男人城府,尤其这些官太太们,她们已经修炼成精。
她们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女孩子没几个是青春的,都是些随时可以和男人上床的狐狸精,这也难怪因为特训班里本事就是色狼多,要想在那里保持清纯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帮妖精们一边肆无忌惮的说笑着,一边寻找着自己的猎物,他们很清楚当他们的男人带着那些女特务离开的时候,就是他们下手的最好机会,现在还需要保持一下沉和等待,尽管她们一个个的已经裤裆湿湿了,不过好饭不怕晚。
这帮妖精们很清楚,男人偷嘴的时候,最不希望她们在身边,可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偷嘴的时候,也给自己的夫人们留下了抹油的空间,这帮家伙真是相得益彰。
县长太太姚晶早就相中了方似虎,看着他那雄壮的身体,心里包括身体一直痒得要命,尤其是看到方似虎那隆起的山丘,桃源洞的水流就一直在潺潺的流淌。
不过他一直没有请方似虎跳舞,这是她老到的地方,这时候的她强压着一身的骚气,装的相当的雍容华贵,一身的淑女气息。
她的眼神一直瞄着自己的丈夫卫禅公,看着他滚圆的身体缠在韩莎婀娜多姿的身段,心里想着“老骚货当年自己也和韩莎这样的迷人。还不是被你没黑没白的蹂躏的,现在土地松弛了,肌肤也光泽暗淡了,你现在也不像沾我边了,哼哼,更好,我还信你不赶劲了呢,老娘找童子,童子多好呀。”
姚晶坐在一边一边端庄的喝着白兰地,一边暗暗的想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渐渐的两步舞曲在昏暗的灯光下想起的时候,副县长的太太叶姬秘书长的夫人栾桃以及那八婆的王太太,都悄悄的靠在了姚晶的身边,姚晶知道自己和他们的老公已经开始在行动了,或者说就在这曲缠绵的乐曲演奏完之后,礼堂里竟不再有他们的影子了,因为他们已经摆着各自的狐狸精去点种小狐狸去了。
姚晶很清楚,这样的招待晚会,最后怎么散的没有人关心,也许最后只剩下那些小公务员们还在尽情的展示舞姿,而那些头头脑脑都去床上一展身手了。
姚晶向众姐妹使了一个眼色,嘴角露出一种胜利者的微笑,姐妹们都知道,该她们动手的时候到了,众多英俊的小伙子中自是少了那个文静的周金丰,其他的猎物还在。
不过说实话,她们其实对周金丰并不感冒,因为她们本身就是女人,且不说排斥但总是觉得周金丰有些娘娘腔,抹起油来也不会爽,所以有没有他都无所谓了。
当一曲长达十分钟的两步舞曲结束之后,礼堂里的灯光再亮起来的时候,果然这些政府部门的头头脑脑们都不见了,就连霍言旺也勾当上了一个看上去相当清纯实质上是舞场高手的一个美妙少妇消失了。
众太太们在灯光亮起的一霎那,一个个两眼冒着绿光的端着酒杯走向了各自的猎物,他们不像男人那么强势,他们都得对付这些没有多少阅历的大男孩,温情是最好的行动路线。
她们更知道,这帮大男孩光有温情还是不够的,不能给他们任何的喘息时间,不要一个人单兵作战。所以当灯光一亮的时候,他们采取的是协同作战的方式,一大帮看上去雍容华贵端庄气质的女人,呼啦一下子围住了两三个小伙子。
和蔼可掬的笑容备好掩盖了他们放荡的心态,频频的举杯说着一些赞赏的话语,一下子把这些小伙子们弄得五迷三道,不知不觉的上了圈套。
当下一曲两步奏响的时候,她们已经拉着的猎物走下了舞池,不要以为她们想好好的跳去,她们要用昏暗的灯光掩饰她们的行动,她们旗袍上挂着的手帕可不是摆样子的,那里面都有着他们各自的门道。
不要忘了这里是息烽,不要以为息烽只有男人才是最奸险的,要知道在息烽的雾气中,更多的是隐藏着一种女人的阴柔。
方似虎的眼神一直在寻找这几个身影,一个是周金丰这是他走到哪里都不会往起牵挂的小弟弟,他看见周金丰和一个政府官员出去了,不过他们有多想,似乎意味这样在正常不过了。
一个是韩莎自从有了舞台上的那种配合之后,自己心里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是想能够看到他,尤其是今天看见她被球一样的卫禅公拥抱着,自己心里感觉说不出的别扭。
还有一个人就是吉库,好像看到他和一个气质特别的女人跳了一曲舞后,坐在角落里喝茶,再看的时候怎么不见了。
☆、3 慢慢的默契
方似虎的目光一直在关注着别人,却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在乐曲和灯光中,慢慢的变得有些朦胧起来,他开始以为是自己不适应霓虹的斑斓,可是慢慢的他觉得不对劲,那倒是喝了太多的就的缘故吗。
他想停止自己的舞步,可是他停不下来,因为他在陪县长夫人跳舞,舞曲没有结束多少有些失仪。他只能盼着舞曲早一点停止,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看不清人影,慢慢的他看县长夫人的微笑也变了样子,由原来的端庄贤淑变成了有些淫荡。
方似虎没有想别的,他的心里没有乌七八糟的东西,他也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并不知道,他和这些官太太你们撞杯的红酒里,有一种致幻剂带着极霸道的催情味道,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迷失了自我。
只记得县长夫人的手帕在自己眼前晃了一下,一股清香的气息吸入鼻孔后,他完全没有了直觉,他不在寻找周金丰韩莎和吉库了,因为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何方。
方似虎在朦胧中感觉自己变成了孙悟空,孤身一人劈惊斩浪的下了龙宫,别说什么海藻水草根本挡不住他金箍棒,他很轻易的就直捣龙宫。
随着一层层浪掀起的涟漪,他感觉到自己遇到了对手,是一个成了惊得八爪章鱼,把自己紧紧的缠绕,让自己的身体和金箍棒牢牢地被束缚,知道他念动咒语大喊一声,把自己的金箍棒缩小,一切的噩梦才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躺在海底的寒玉床上调息小?\。
猛然间他听见了一声银铃般的叫喊,仿佛这声音来自广寒宫,原来是嫦娥仙子披着薄薄的轻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大概也看见了自己赤身的躺在寒玉床上,产生了女人特有的羞涩吧,所以她才娇呼一声,就是这一声娇呼,把悍然沉睡的方似虎喊醒。方
似虎看着这个嫦娥仙子,怎么这么象韩莎呀,轻轻揉揉眼睛定睛一看,果然是韩莎,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一下子站了起来。缩小了的金箍棒还在双腿间悬垂着,依旧分量十足。
再看看这海底龙宫,那里是什么龙宫,也没有什么寒玉床,自己分明是在礼堂的一间空屋子里,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再看自己的躯体,赤条条的毫无任何的遮挡,自己笔挺的军装被胡乱的扔在了地板上。
这一看可非同小可,这是哪里自己怎么睡在这里,为什么会甲级睡眠,方似虎对于这些脑海里没有一点的印象,他慌乱的抓起短裤套在身上,然后歉意的看着韩莎,似乎觉得自己太不雅观了。
韩莎依旧穿着得体的旗袍,只是头发有一点点的乱,太的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似乎对自己的一切早已经熟悉没有意思的尴尬。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睡着了,现在什么时间?”方似虎一边穿衣服一边发出差异的询问。
“问那么多干嘛?这里是政府大院,我们的赶紧走!”韩莎没有给方似虎正面的回答,只是用柔情的目光注视着他催促着他。
方似虎神情慌张的跟着韩莎出了政府大院,回头看了看那个房间,心里有些后怕,他似乎预感到发生了什么,虽然他并不清楚男女之事。但是他不敢去想想,怎么会是这样,到底放生了什么。
那些可都是官太太,自己不会酒后乱性了吧,为什么韩莎会出现在那间屋子里,拿到他是去解救自己的吗?如果这发生了什么,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现在周金丰和吉库在哪里,他们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一生就离开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在他脑海里翻滚,当他们走到一个僻静的巷口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向韩莎询问。
韩莎是一个有过经历的女人,她在跳舞的时候就看出了卫禅公的意图,不过他不在乎,虽然自己很反感他,但是看在他的身份上自己决定尝尝鲜,反正自己是逃不出去的,那就大大方方的主动一些,施展出全身的本领让这个县长大人早点的结束战斗,又何尝不是一种选择。
她的心里很惦记方似虎,她知道自己和佘影还有那些女孩子,今天晚上早已经主动要被瓜分,所以自己不太关注他们。
作为一个女人她有一种预感,这些涉世不的男孩子,今天晚上似乎要有一劫,他已经从那些贵妇人的眼中读懂了他们的想法。
可是他又不能说出来,他觉得说出来会让这些男孩子受到惊吓,他们绝对想象不到女人有时候会更疯狂,所以一直想留意想帮助方似虎。
但是她是先被带走的,这样他无能为力。他只能很温顺和麻利的侍候好卫县长,在他满足之后离开的时候,快速的想下楼看看方似虎,可是她不惊不熟这里的路线,有些迷失了方向,就转到了这里。
偏巧从门缝的空隙看到了方似虎,所以她才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方似虎的样子,知道这个大男孩一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失去了童真,所以她惊叫。当然还有另一个让他惊叫的理由,那就是方似虎的身体太矫健了,让他痴迷而忘情的呼叫。
韩莎从方似虎一脸迷惑的表情中判断出,方似虎绝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他才诧异想知道缘由,但是自己不能如实的告诉他,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他可能会接受不了。
“一定是你喝多了,迷失了方向,因为这里是寝室,脱了就睡,你呀平时睡觉也什么都不穿吗?羞死人了!”韩莎假装责备,实质上是引开方似虎的胡思乱想。
就这样两个人在夜幕的掩盖下回到了学校,回到了各自的寝室,躺在床上想着各自的事情。
方似虎和周金丰不在一个寝室,他自然不知道周金丰发生了什么。
韩莎和佘影床挨床,她知道佘影比自己回来的还晚。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看到佘影脖颈上有一片的吻痕,刚想告诉佘影,却发现佘影也盯着自己的脖子看,两个人相视一笑,他们都明白夜晚发生了什么,彼此心照不宣。
从那以后,韩莎的脑海里方似虎的形象越来越真切。他开始注意方似虎干观察的言行举止,并且有意无意的和他套话,而方似虎也开始愿意和韩莎交往了,不知道什么原因。
但是两个人都知道,他们似乎别别人的感觉要紧一些,不能说是交朋友,但是应该是比较要好的同学情谊吧,可能在方似虎心里自己被韩莎看了身子存在的一丝愧疚吧,他把这些愧疚转化成对韩莎的一种热情和热忱,让韩莎感到很受用。
自此,方似虎的身边多了一个韩莎,并不是黏在一起,有方似虎的地方,你就能够感觉到韩莎一定在不远偷偷的注视。
就像方似虎有意无意的总想知道韩莎的消息一样。
其实他们离的很近,但是都保护得很好,看上去好像很远,甚至有些不冷不热,寒暄和说话都是偶然的一种巧合一样,这是这种巧合的数比较频,没有人特别关注他们,才是他们能够这样偷偷的关注对方。
他们已经能够读懂对方召唤的眼神,随着这眼神给自己找个安全的地方,简单地说两句话,知道要去干什么?但多数时间都是走出校门,走到息烽的林间小路上聊天散心,做得很隐蔽。
这样一对少男少女就这样悄悄地品尝着成为朋友的一种快感。当然这朋友绝对不是谈恋爱的那种朋友,起码方似虎没这么想过。
☆、 小道的消息
今天,又是要吃晚饭的时候,韩莎在操场的边上给方似虎做了一个暗示,然后就往学校的外边走。
方似虎也就放下了手中的事,快步的跟了出来,并且大步流星的走在了前面。
他以为韩莎又想出去吃小吃,女孩子嘛就是嘴馋,尤其是到了现在这个年龄。可是他一走出大门,就感觉到了树后有人,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人就是自己一直牵挂的周金丰。
说实话,周金丰被带走后,方似虎心如刀绞,他侧面打听了一下,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说周金丰好像得仙了,能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还能去阴曹地府。
方似虎对这些事情不清楚,想着就这点事情呀怎么会如此严重。
他一直闷闷不乐,到了晚上去了吉库的宿舍,吉库才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并告诉他这件事情很难办,因为如果说出辛飞被他们救走的,哪么辛飞就没命了,更何况两个人也脱不了干系。
方似虎看着吉库笑了。“吉教官你放心吧,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是你说周金丰会不会有事情呀,还能不能回来了,都说集中营好进不好出呀。”方似虎很着急,他似乎相信周金丰是有那么点门道,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辛飞没有死。
好在自己和吉库就得及时,不然辛飞的命真的就没了,可是他又觉得对不起周金丰,心里的矛盾可想而知。
“事情既然已经如此,我们只好等待了,期盼周金丰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再说周金丰毕竟是个尖子,我想霍言旺不会把他怎么样,这个家伙还是很爱才的,可能会受些皮肉之苦吧,没办法,这样的事情确实很严重,不惩治他,就等于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很不好解释。”吉库看着方似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这一周周金丰没受什么苦,可是把方似虎折腾坏了,他心痛周金丰又不能说出来,晚上睡不着觉白天吃不下去饭,毕竟这件事情和自己有个欢喜。
他曾经想过要是自己不和吉库打猎就好了,周金丰也许就不会被关起来。
可是吉库说的也很有道理,即使这件事情周金丰说的没错,他也跑不了被关起来,问题的主要原因是,周金丰不能被学员们神话了,那样对霍言旺来说会很难办。
可是当他真的看到周金丰回来的时候,心里的那份喜悦只能牢牢的压制着,因为他不知道周金丰为什么要躲在树后,也不知道他的事情是不是过去了,在这个时候他不能节外生枝。
而且自己身边不远喊啥还在观望。周金丰能够读懂方似虎脸上的表情,他的心里有一种很温暖的舒服感,同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
“我进去了,你忙吧!”周金丰不想在方似虎面前停留的太久,所以他很快的扔下一句话向学校的门口走去。
方似虎看着周金丰走向校门口,才回头看了看韩莎,然后依旧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两个人走进一家小饭馆,要了两碗担担面,要了两个小菜。然后方似虎才问韩莎“有别的事情吗?”
“小方,校里要举办辩论会的话,你会参加吗?”韩莎看着方似虎微笑着问道,他的问话像是一种随意的,其实却是一种试探。
因为昨天自己从钱三强哪里知道了一个小道消息,就是说特训班要举行一辩论会,通过辩论会来考察一下这段时间,这些学员掌握了多少特工的技能。
具体的方式和方法钱三强没有说,但是却说了一句,表现好的可能会有机会去上海执行一特殊的任务,可以记进清白手册的。
韩莎想到了方似虎,他想知道方似虎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又不能明说,明说了方似虎要是问起来自己怎么知道的,自己总不能说是再被钱三强抹油的时候知道的吧。
所以她才借故出来吃饭的时候,像是很随便的问了一句。
“辩论,我可不参加,我们是特工,又不是那些夸夸其谈的学生,那个有什么意思。”方似虎对辩论不感兴趣,真是真的,他觉得无非就是一种哗众取宠的表演而已。
“要是参加了可以得到出去执行任务有立功的机会你会参加吗?”韩莎真的是想给方似虎一个提醒,她决定参加,因为可以去上海,至于是什么任务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机会看一眼十里洋场,也不枉做了一回军统女特工。
“那我就参加,我想执行任务看看自己现在的学习是不是很实用。”方似虎似乎来了精神。“你说的是真的吗?”方似虎看时追问韩莎,以一种迫不亟待的语气追问韩莎。
“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好像听谁说过这么一句,我忘了是谁,再说这样的消息属于非公开的阶段,你可不要乱说,别想周金丰一样被关起来。”韩莎看方似虎当真了,急忙把话收回来,因为他已经知道方似虎的想法了,所以没必要在说下去。
一切就等着真的活动开始那一天吧,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辩论,为什么要用学到的这些东西,难道相互之间也要高竞争吗?那么自己会不会真的和方似虎竞争呢?韩莎拿不准。
两个人很快吃完了饭,然后走回学校。远远的方似虎看到了吉库站在门口,走过去敬了一个礼。
“你干什么去了,没吃晚饭也没请假,怎么这么没组织纪律。”吉库的脸上上表情很冷峻,方似虎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脸上的神情很老实,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报告,吉教官,是我找他有事,正好碰到了钱主任跟他请假了,他没和您说嘛?”韩莎这才意思到犯了错误。不过她很快就找了一个理由,她自信吉库不会去问钱三强。
“哦,是这样呀,那快回去吧,下不许这样了,小心我管你禁闭。”吉库看了方似虎一样语调变得温柔了一些。让方方似虎和韩莎进去了。
吉库站在这里是在等方似虎,但不是因为他没请假的事情,是因为他看到周金丰回来了,想告诉方似虎顺便还想提醒他一句,因为自己是在霍言旺的门口看见周金丰似乎和霍言旺有一种默契,让他注意一些。
没想到看见方似虎和韩莎在一起,才故作严厉。他不想让韩莎看出来,他和方似虎的交情不一般。
☆、5 这个给你带上
周金丰走到特训班的门口,还没有来得掏出证件,马旺冶就从门卫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周所长那边说你三个小时前就离开了,跟我去校长室。”马旺冶的眼神闪着一种兴奋的光满,语言和语气却完全和眼神不搭边。
周金丰很清楚,这是这里的人习惯的一种方式,不过自己能读懂他的眼神,他们有说话跟着马旺冶穿过操场,来到了办公楼。
“你上去吧?没吃饭吧,我哪里有好吃的,一会过来吧!”马旺冶看了看做有没有人,轻轻的说了一句,很自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金丰感觉他的手有些颤抖,是有些激动的颤抖,同时感觉到他的手上传递过来一种魔力,自己的心里痒痒的暖暖的说不出来的一种舒服,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然后轻轻地把马旺冶的手拿开,走进了办公楼的走廊。
这条走廊并不长,自己也没有感到他有什么不一样,一周的时间他已经完全的蜕变,他甚至想见到霍言旺要不要勾引他一下。事情既然大家心知肚明,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报告。”周金丰站在霍言旺的办公室门口,底气十足昂首挺胸的喊了一声。
“进来。”里面的声音同样铿锵有力,这是那既熟悉又陌生,既恐惧有向往的一种声音,周金丰甚至想起了他在自己身下的那种呻吟,不过念头稍纵即逝。
推开门,周金丰笑了,霍言旺果然是站在窗户边上,看见走进来的是自己。脸上的那种凝重和焦急消失了,闪过一丝难以察觉得欣慰后,马上又换成了一种严肃的面口,目光也变得犀利邃起来。
“回来了,怎么这么久。路上干了什么?碰到熟人没有?”霍言旺语音很平淡,像是很干关心的样子,实质上他在打探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报告。屋子里关久了,很留恋外面的风景,不知不觉回来晚了,一路上没有碰到熟人,在校门口见到了马教官,是他送我到楼下,什么也没说。”周金丰很清楚霍言旺这不仅仅是关心,还有些担心怕他和别人说了什么。
所以他回答得很利索,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眼睛都没眨一下,什么叫撒谎脸都不红,周金丰就达到了这个水准,他没有说自己见到了方似虎和韩莎,更没有说马旺冶说的话,似乎这些事情,在他从塔楼到这里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反省的怎么样,周浩洋说你的表现很不错,悔悟的很彻底,这就好要记住你是一名军统特工,有些事情不能说,连自己的父母和老婆都不能告诉,说了不是好事,会给别人带来杀头之祸的你明白吗?”。
霍言旺笑了笑,走过来很仔细的看着周金丰一会,示意他可以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了,然后自己翘起而两腿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
“报告校长,在集中营的经过,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那涉及到党国的机密,我是一名军统特工这些道理我是懂的。以后绝不散播任何的谣言,做一个合格的学员,这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周金丰知道霍言旺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不然他急着叫自己来这里干什么,绝对不是想缠绵,他是在担心自己的口里会不会说出他和周浩洋的秘密。
而周金丰也知道,自己的这些经过是不能和任何人讲起的,就像霍言旺所说的,和谁说了不见得是好事。
“好,很好,你能有这样的觉悟,证明这段时间你确实彻底的反省了,知道为什么叫你回来吗?马上有一个活动,能够展示你们真实所学的活动。你必须要参加,还要表现出色,你不是想给父母报仇吗?表现好了也许会有这个机会。你明白吗?这是我急着叫你回来的真正意图,希望你有好的表现。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记住你说过的话,也记住我说的话,我相信你是优秀的。”
霍言旺笑了,很爽朗的笑了,他完全相信周金丰说的是实话,因为他知道这是个聪明的小伙子,其中的利害他很清楚,自己没什么要说的了。
“谢谢校长,那我回去了。”周金丰又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回来,没吃饭吧,我这有些香肠,还有一瓶酒,你拿去吧,回去和寝室的人喝点庆祝一下,也洗一洗晦气。”霍言旺叫住了周金丰,很随意的递给了他一个网兜。
似乎这些东西就是在他的办公室里,自己吃不了正好给周金丰的,其实这些东西是他特意准备好的。
周金丰刚回来,他这能这样表达一下自己心里的一种关怀吧。
“谢谢长官。”周金丰这一的语气有些激动,他感到了一种情意,一个活阎王一样的长官给自己的一种别样情意。
周金丰回到了寝室,寝室里的伙伴们都很高兴,大家围着他笑呀看呀,但是没有人询问他在集中营里的情况,大概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个禁区吧,这么多人问会把自己拐进去。
一瓶酒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喝干了,一些香肠你一块我一块眨眼间就吃光了。
周金丰喜欢这样的气氛,起码大家还愿意和他一起分享快乐,一个人被囚禁了这么久,太需要这样的气氛了。
当这种喜悦疯狂过去之后,周金丰说要向教官去报到,走出了寝室,直奔马旺冶的房间。
周金丰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他的心里有一种急迫,并不是想怎么样,但是此刻他最想享受的气氛就是和马旺冶金驰他们在一起,因为这两个人是他现在的主心骨,也是他最信赖的人。
虽然他怀疑过这两个人是不是出卖了自己,但是现在想清楚了,因为霍言旺大概不需要他们的出卖,因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大家都知道,也还是不挑明的好。
“站住,干什么去,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在一片灌木丛中突然展出一个身影,一声责问下了周金丰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佘影,正笑呵呵的有一种调皮的眼神看着他。
周金丰最害怕她这种眼神,调皮中有点玩世不恭,还都有一点放纵的意思。一看到这种眼神周金丰的心理就发慌,想起她逼着自己喝口水的情景,脸不由自主的有些羞涩的红晕。
“是……是你呀。吓死我了,我刚回来,要去教官那里报到,我走了。”周金丰略显慌张,急忙说了一句话准备往前走。
“急什么,我又不吃人,这个给你带上辟邪的。”佘影看着周金丰的样子笑了笑,一把拽住他胳膊,给了他一个冰凉的小东西,然后离开了。
周金丰借着走廊的灯光看清了,原来是一个玉质的小斧子,很小很精致,上面拴这红线绳,他笑了笑摇了摇头,想了想,把它戴在了脖子上。
☆、6 你回去吧
息烽的傍晚总是有点闷,周金丰把玉斧戴在脖子上,立刻感觉到一丝的凉意,真的很舒服。
心里想:佘影这女娃真不错,就是有点太外向,跟她比起来自己反到比她更像一个女孩子的性格,没办法虽然小的时候学唱旦来着,现在骨子里还透着那种味道。
回头看看离去的佘影,心里不免有了一丝好感,她要实在文静一点多好,本身就漂亮,一定能嫁个好丈夫,周金丰在杞人忧天。
马旺冶的房间就在面前了,这里的环境他很熟悉,熟悉的不能再熟了,但是今天一路走过来,却感觉有一种和以往不同的感觉,觉得心里有些急,似乎期盼着什么一样。
应该说马旺冶的邀请他想到了,和他心中的见面方式一样,只是多了一个在校门口的护送,那应该是霍言旺的命令,属于必行执行的吧。
站在门前,周金丰这里了一下自己的军容风纪,其实要是平常,他一定会随意的说一声报告,那是给别人看的,然后不等里面的回答,推开门就走进去。
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自己有一获得了属于自己的自由,只有被囚禁过的人才会知道自由的可贵。
何况今天也和以往不同,今天的周金丰,虽然在塔楼里只有短短的一周,但是他的心态却成熟了很多,他决定从今天起一切严格要求自己,尤其是在行为上,公众场合开始更加注意自己的仪表。
“报告,周金丰前来报到。”他的身体听得标杆溜直,声音很洪亮,是故意还是调皮的一种方式,这样的报告周金丰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他心里就想这么做,而且觉得只有这么做才显得郑重其事,他真的像是一个刚刚前来报到的学员,因为他经历过了离开的惶恐,他会更加的珍惜这里的任何一切。
屋子里的人好像正在说着什么,忽然听到如此生猛的报告声,先是一愣,继而从声音上判断出来是周金丰后,屋里的三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一起喊道“进来。”
周金丰标准的走进房间。“报告教官,周金丰解除禁闭,请求归队。”一本正经一板一眼,周金丰用眼神看着马旺冶,没有笑也没有丝毫的调皮。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马旺冶看了看周金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也很认真的说了一句。
周金丰愣了金驰和卜筮仁也愣了,怎么搞的不是就等着这小子回来给他接风的吗?怎么马旺冶变卦了,不会这么快吧,一点准备也没有呀。
正拿着酒瓶准备到酒的金驰一伙的看着马旺冶,心里想你小子搞什么鬼,东西都弄好了,酒杯也摆上了,人也来了,你却让他走。
卜筮仁者拿着一粒生米扔进嘴里,听到这句话也停止了咀嚼,用眼神扫着马旺冶和周金丰,心里想不会吧,平时这两个教官就对这个小子特别好,今天这是怎么了。
卜筮仁只知道是因为周金丰上考核就考得好,所以才得到了马旺冶的赏识,而矜持是说周金丰有悟性,自己要把它调教成点穴高手。作为教官都是如此,自己的学员成绩好那是教官的功劳,自然当宝贝一样呵护着了。
卜筮仁是个精明的家伙,他从马旺冶那有些要忍不住露出笑容可以板着的脸上看出来,只是一个玩笑,一个善意的玩笑。
本来周金丰这样的正经八百报到,就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在印象中周金丰没有这么洪亮的嗓音,言行举止总是带着一些散漫的气息在里面。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走有些稚气在里面,今天突然阳刚起来,似乎还真家人不适应。
“报告教官我还没吃饭,饭堂已经关门了!”周金丰也先是一愣,但是他马上反应过来,这是马旺冶跟他开的一个玩笑。
是他叫自己过来的,现在刚进来就叫自己走,显然不是那回事。
他已经反映过来是自己刚才的举止过于严肃,随以马旺冶也将计就计,跟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回应。想到这里他笑了,立刻放下了一本正经的举止,语气很缓和带着祈求的语调说了一句。
“好了,好了,你们这对师生,玩什么把势,饿了就坐下来吧,正好我们要喝酒。”卜筮仁说话了,他把两个人的这种默契一语道破,金驰这才反应过来。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他突然双手合十,念了一句弥陀佛,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起来。马旺冶笑了,周金丰和不是人也笑了。
四个人先聊着,聊的都是最近特训班发生的事情,没有人打听周金丰这段日子是怎么过的,因为他们都是教官,在对自己话语的约束上明显经过了太多的磨练。
但是他们讲的特训班发生的事情,正是周金丰向要知道的,似乎他们在给周金丰补上这一课,让他脑海里的印象不会出现这一段的空白。
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齐辅仁回来了,分到了情报系。
三个人这么一说,周金丰才意识到,难怪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齐辅仁,原来他去执行任务去了。
他才想起来这个和自己有着很渊源和过节的老班长,原来不是失踪而是另有他图,他这才明白,原来特训班也可以随时去执行任务呀。
这么一想心里很激动,看来霍言旺说的自己要可以报仇的话,不是哄骗自己的,他的心里暗暗拿定了主意,自己一定总要在活动中表现出色,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活动,但是有一点是有可能的,那就是自己有可能去上海,他怎么可以放过这个机会。
酒喝得很尽兴也没有拉长时间,因为明天并不是周末,而且很可能要开大会,宣布活动的规则和规范。
这是四个人心里都知道的却又不能说出来的秘密。周金丰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马旺冶和其他两个人一起走了出去。
还是在哪个街口,他看见了刚刚回来的方似虎和韩莎,不过他没有叫住他们,因为他俩在自己的前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走着,似乎他们并没有一起出去,只是碰巧走在同一条路上。
周金丰觉得后面也有脚步声,一回头发现吉库在更远一点的后面,大步走回了教官的寝室,周金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真是太巧了,但愿这不是刻意安排的一种巧合吧。
这个夜晚周金丰睡得很香甜,没有什么地方比自己的小窝更舒心了,而特训班的这张床,此时就是周金丰最安全的窝,他睡得很美,嘴角挂着可爱的微笑。
☆、7 赢了可以执行任务
清晨的的阳光总是在息烽的雾气中,露出晚到的光芒,好久没有听见熟悉的集合号了,今天这个小号在早餐后的自习课之前想起。
原本散散慢慢的学员们立刻精神起来,各系各班迅速的集结,喊着嘹亮的口号,耐着整齐的步伐,从班级走向操场。操场的主席台上,这个校园的校长副校长大大小小的头头们,已经一脸严肃的站在那里了。
没有窃窃私语的声音,没有交头接耳的小动作,显然这些当初的一盘散沙是的学员们,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个合格的军人,正在想成为合格的军统特工而努力。
操场上坚硬的皮鞋踩在沙石面上发出的清脆踩踏声,已经听不出个数,只能听见震耳欲聋的嗵嗵声,和雾气遮掩不住的尘埃扬起的轻微灰尘。
周金丰在集合的队伍里看到了很多是熟悉的人,真的很奇怪这些曾经在一起新兵班的人,在这么多的人群里自己一眼就能看见他们。
以前总以为是在一起混熟了的缘故。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齐辅仁没了这么久自己今天居然是第一知道。
现在他就在自己班级的队伍里,不对应该是在外头,这家伙回来就有当上了班长,看来他的任务执行的不错。
想一想觉得又不能怨自己,一分班见面的机会本身就不多,在说自己对齐辅仁没什么太多的好感,所以这也很正常,要是方似虎他们不见了这么久,自己可定会发现的。
当嘹亮的黄埔军校校歌想起的时候,躲在树梢上的鸟儿被惊飞了一大群。好久没唱歌了,好久没和这些人在一起了,真的想这个操场想这些人,周金丰高声的唱着,心里面美滋滋的。
霍言旺依旧威风凛凛的训了一番话,周金丰记得这个主席台,自己曾经在这里堂而皇之的接受了罚,可惜的是如今回来了,不再受罚了,却不能在那个高高的主席台上在站一下,他好像想当初受到罚一样的,被当着众人宣布,他今天回归了。
不过他清楚得很,这样回来是最好不过的了,人家齐辅仁执行完行动回来,也是悄悄地,惭愧,自己可是受罚,还是不要想美事了。
钱三强在霍言旺讲完话之后,宣布里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这个月的党团活动,要进行一以各个系为班集体的大辩论。
由校领导和政训组组成一个联合的考察组,每个考察组的组长还是本辩论的评委,最后以表决的形式决定胜负,获胜的队将获得一执行任务的机会,辩论选手登上决赛舞台之前,大家可以采取任何的特工手段,进行侦查和反侦查,破坏和反破坏,但是不许伤到人。
本活动完全利用课余时间,不得影响正常的上课了。
每个班队夜晚7点钟以后,有四个小时的使用电台时间,每个班队配备两个电台。钱三强很简约的布置了活动,宣布了规则。[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最后宣布了本辩论的话题“日寇将北上犯苏,还是将南下侵略南洋各地。”应该说钱三强别看人瘦,但是却很有才干,这个话题也正是当前形势的一种猜测和写照,其实学员们早就开始私下偷偷的要过耳朵。
今天钱三强把他堂而皇之的提出来辩论,既符合了同学们的想法,又能够最大限度的增加辩论的激烈程度,更好的检验出这段时间他们的所学,这一点钱三强很自信,他的自信让霍言旺感觉到很有底气。
周金丰一边听着钱三强的消息发布,一边有眼睛扫视着人群,他似乎在找各个系可能参加辩论的人。其实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表现,因为他太想去上海执行任务了,当然这是小道消息。
看是没有用的,既然学校已经定下了,可以不择手段的施展特工技能,那么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潜在对手,悄悄的提醒自己千万不要麻痹大意。
首先要在自己的班级给自己谋到这个资格,至于最后怎么定位,那还需要严格的保密,这实际到一个最后的胜负。
考察组既然是评委,其实不光是在辩论的时候,应该从一开始的组织,就是在较近的时候了,因为这一切的步骤,都要悄悄地偷偷的想考察组报告的。
兴奋,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兴奋,并不一定是为了辩论,周金丰和方似虎都很清楚,只是自己在特训班里为数不多的可以出去执行任务的机会,这不仅仅是一个荣誉的问题,还涉及到为党国效力的神圣职责。
虽然方似虎不像周金丰那样,知道执行任务的地点。但是都是年轻人,那个不是天生的争强好胜的热血男儿。
活动的发布已经结束,随着主席台上的人离开,队伍里一下子炸了锅,本来嘛,真就是个让人兴奋的是,不炸锅才怪。
队伍还是很整齐的带回了班级,但是不想集合时的那么只有脚步的声音,自习课教官们有详细的说了一些细节上的东西。
无非就是手段问题,这个时候三十六计都可以用,至于理解到什么层面,那就要看每个人自己怎么想。
第一节课的的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学员们才觉得时间好快,都没听清老师讲什么,呵呵要是能听清才怪,大家都在盘算着自己参加活动的事情。
特训班的老师都不白给,他们马上向教务反映了情况,第二节上课之前,各个班的教官又强调了一下纪律,死命令,发现谁上课不注意听讲,直接取消参加资格,于是课堂上又恢复了平静。
从喧闹到平静很迅速,但是每个人都清楚,其实这平静后面隐藏的是更大的动静。山雨欲来风满楼吗?
这一天的息烽天空,就像人的心情一样变化无常,时而晴空万里看不到意思的云彩,时而又乌云遮日黑压压的仿佛天上要下刀子。
但是不管是晴空万里还是乌云蔽日,总是有着一层雾气掺杂在里面,这就是息烽,要是没有或厚或薄的迷雾,那就不叫息烽了,这就是自然地气候,没有任何人为的因素。
☆、8 吃夜宵去
特训班的校园一下子变得神秘莫测起来,看上去这个活动只是一场关于时事的辩论,但是只里面有太多的玄机。
首先各个班队要自己进行一些预演,找出自己合理的证据,还要确定出来谁是主要的辩论手,这些都要保密,如果真正辩论的时候,主辩手有可能会出现意外,特工的手段就包括绑架,当然这里不能进行暗杀。
首先各个系的顶尖人物,比如行动系的方似虎,冯萧,胡逸之,情报系的周金丰,齐辅仁,周俊朗,吴科伟,警政系的郭晓宇,尹安,电讯系的韩莎和佘影。每一个人都有不俗的实力。
他们当中谁会成为主打,会不会有人不显山不显水的成为主攻,这都是一个需要仔细琢磨的问题,既然是比赛,就要争个第一,都说平时是兄弟,但是现在要分个高低了,对他们心里的亲情和友情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191年的那个夏天,息烽本身就是一直迷雾重重,而特训班的这活动,更给着神秘的校园加了一层淡淡的薄雾。
191年也是小日本气焰高涨的时候,他们的野心是扩大战争,在战争中谋取更大的利益。他们开辟新的战场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会不会以中国的东北作为基地向苏联扩大战线,看上去有这种可能。
而一向是习惯于海上作战的小日本,更有可能进一步占领南洋,以此为根据地,进犯英美。
当时的日本人自信心想打的膨胀,在军国主义思想的灌输下,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飞扬跋扈,在他们的眼里一切都没有不可能。
事先说一下,本来可以写成日本,但是我觉得还是写成小日本好些,没有歧视的意思,只有一种写作上的习惯而已。
一周下来,考察组已经接到了各个班队报上来的第一汇报,这份汇报的主要关键在于,备选的五个主辩人员,为什么说是备选,是因为干刚开始的活动还存在一个变数,但是不变的是主辩手必须要从这五个人力选出。不能用其他人。
各个班队现在主要的都集中在两点上,一个是晚上可以使用的电台,从哪里了解一些外面的日本人的情报,因为波段都是事先了解到的,只是密码要自己破译。
另一点就是这份名单上,他们要知道这五个被选人的资料,来确定谁最有可能,然后对这个人施展一些手段。
钱三强从霍言旺那里回来,直接把自己锁进了办公室,很神秘的把一把钥匙塞到了墙上的一幅画轴里。
他是考察组的成员,和其他几个人一样,他和清楚自己马上就会成为这帮学员的首选目标,尤其是韩莎佘影包括蓝月静,一定会想把发从自己这里突破。
别看钱三强喜欢女人,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一定要和正经的工作区分开来。
这一点是多年的习惯,他很清楚这段时间要禁欲了,和其他的考察组人员一样,他们已经把各个班队的名单牢记在心里,而那些汇报牢牢的锁在了保险箱箱里,钥匙在谁手里,没有人知道
因为五个人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一把钥匙,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他们自己心里也不清楚。但是他相信每一把钥匙都会像自己一样的被隐藏起来,因为这是另也个突破口。
周金丰正在电报间搜寻者一些波段,从滴答的电波声中找寻自己熟悉的记忆,然后飞快地做着记录。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他的眼神里闪烁出一道光芒,有些冷峻又有些得意。快速地把自己记录的东西装进上衣口袋,然后打开房门。
佘影,这个丰腴的漂亮女孩出现在他的门口,嘴角挂着温馨的笑容,眼神里带着特有的温柔。
“哟,还在忙呀?怎么一回来马教官就指着你出彩呀。别伤了身子,我有些饿了,食堂今晚有夜宵,我们去尝尝怎么样。”
佘影的这种温柔,周金丰早就习惯了,自己一回来他就送自己一把玉质小斧子,每天有事没事总是在他面前出现,塞给他个苹果,拉着他陪着买东西,似乎他的生活了周金丰已经是一份子,他不管周金丰了不乐意,必须要服从。
“我倒是想呀,一是可以露露脸,在怎也可以出去执行任务,杀他几个小日本,也算给我父母报仇。你说这世道太不公平了,这样的活动为什么不在我出事前举行,现在好管过紧闭,去过集中营,我连备选名单都上不去,真是不公呀,只好在这里给别人收集资料打下手,郁闷,怎么今天晚上有夜宵,正好我也饿了,一起去吧。”周金丰的脸上一脸的无奈,似乎很伤心的样子,看上去有些令人惋惜。
“你呀,满脑子想的都是仇恨,有什么呀?这去不了还有下,反正我们的职业就是干这个的。想那么多干嘛?你看我饿了就吃渴了就喝,不是挺好的吗?将来找一个白马王子一嫁,最好像你这样眉清目秀的,那有多爽呀。”
佘影在安慰周金丰,似乎又是在给自己开脱。那意思我和你一样也不是备选名单上的人,我们正好及时的享乐吧。
两个人走进食堂,远远地就闻到了馄饨的香味。要知道要是没有这的活动,食堂是不准备夜宵的,也就是说晚上你别想吃到馄饨,校门不会轻易让你出去,就是出去了大街上也没人卖了。
兵荒马乱的谁不图个安宁,金钱再好没有了脑袋拿什么消受呀。
一走进食堂,周金丰远远地就看见齐辅仁和韩莎坐在一起吃馄饨,从两个人的神态上看,似乎他们彼此并不讨厌,还有些很舒适的成分在里面一样,谈笑自如。
周金丰没有走过去,似乎更不想说话,他和佘影坐在另一边的角落里,悄悄地打量着食堂里吃饭的人。
夜晚的灯光总是很朦胧,看上去人都是很有光泽,虽然是在熬夜,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也许只有他和佘影有些失落一样。
那边行动系的一个叫不出名字的男生,正在大声的和他的饭友说着自己的见解,似乎他就是行动系本分名单上的一个人选一样,那架势相当的得意。
☆、9 钱三强的精明
佘影看着周金丰看见那个飞扬跋扈的行动系的人的表情,心里真的替周金粉感到惋惜。
虽然周金丰在辩论会的时候赶回来了,但是佘影根本没有把他当做一个竞争对手,在她的眼里,这个青纯的大男孩有点可惜了。
她心里和清楚,要不是被送进过集中营,今天这个辩论会一定会有周金丰一个位置,因为他有过比赛第一的成绩,这是不容忽视的。
佘影感觉到蓝月静太多余了,他完全相信周金丰是什么样的人,都说他的回归就是因为行动系这辩论会,佘影也半信半疑。
但是从电报室走出来,佘影一路在观察周金丰,觉得韩莎和蓝月静对他的担心是多于的。
就像周金丰说的那样,他已经属于被遗弃的那种角色了。她决定吃完和韩莎她们说一下自己的发现和感觉,周金丰已经被淘汰,用不着在他身上下功夫了,首先自己已经已经把周金丰淘汰了。
佘影有点同情的看着周金丰,想着一个军统特工失去参加活动的可能,那将是怎样的一种痛苦,不过她更知道,只有能够活着回来,这就不是一个坏消息。
佘影是虽然相信韩莎他们的怀疑不无道理,但是这种怀疑还是多余了。她依旧含情默默的看着周金丰,看着他忧伤的心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
虽然周金丰有点榆木疙瘩,看不出她佘影对他的意思,但是佘影还是从心里喜欢这个涉世不的大男孩,他甚至觉得喜欢周金丰已经超过了要参加活动的热情。
周金丰的目光里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佘影的那种柔情,但是这都无所谓,自己喜欢他就行了。自己也不奢望能和这个大男孩成家立业,只是在这校园里无聊的一种寄托吧。
“别看他叫得欢,这是行动系的障眼法,有方似虎怎么也轮不到他就是了。太小儿科的鬼把戏了。”周金丰吃完馄饨抹了抹嘴,小声的对佘影说了一句。
有道理,佘影觉得周金丰说的很对,这时候大家都遮掩自己的身份,哪有他这样的显摆的。
“有人会绑架他吗?”佘影笑着问了周金丰一句。
“不会,他太丑,还有狐臭。”周金丰回头看了一眼佘影,调皮的笑了一下。
“厨房的大师傅们在干什么?”佘影一边和周金丰往外走,一边很无意识的问了一句。
“炒菜呀,我们吃夜宵,领导也得吃夜宵呀?”周金丰觉得佘影这话问得很没有养分。
“你说五把钥匙都找到是不是很难,虽然我们不是主辩”佘影怕周金丰误解了他的意图,以为他在探听什么?
“你今天看到方似虎和韩莎来吃夜宵了吗?”周金丰忽然停住了脚步,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说……”佘影的脑瓜也不慢,他一下子明白了周金丰在说什么?周金丰此刻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收拾。
两个人心领神会的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出来的时候,他们一前一后去了一片隐蔽的小树林。
风轻轻地吹,月光很暗淡,息烽的雾气一就那样的朦朦胧胧,看不清树影下的两个人在干什么,但是感觉得到他们要联手做一件事情,因为他们的眼神传递着一种默契。
学员们吃完夜宵都走了,伙食长庞逐看看了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了,他在看一看大师傅准备的酒菜,真不错三荤三素看上去看很有食欲,对于这两个主灶的师傅,他一向很满意,他们从来没有给自己卷过面子。
虽然这两个师傅有些色色的,总是和两个副手的厨娘搞不清楚,不过他懒得搭理这些事情,男人吗都那样,哪有小猫不吃鱼的。
他看了一眼在旁边帮着忙活的两个厨娘,姥姥的,别有风味,一个体态曲线吐出,一个浑圆丰腴,这是叫人看着都舒服,白大褂也遮挡不住他们身上的那种韵味,这是两个狐狸精。
“好了吗?把前后门关上,我去叫领导来品尝,千万别给我搞砸了。庞逐得意的说了一声,用然后直奔办公大楼。
这是第一搞夜宵,主要是因为有活动,钱三强特意盯住了他,说晚上要给领导们弄些吃的,其实学员们在忙碌,他们也没闲着,起码的事业心让这些领导们很重视这活动。
庞逐在楼道里喊了了一声,没有人应答,然后直奔钱三强的办公室,叫出了钱三强,然后在钱三强的活动下,五个考察组的领导怕他一走出了各自的房门,直奔食堂而去。
没有其他的人,只剩下两男两女的师傅在给他们张罗着酒杯碗筷。
钱三强仔细的看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外人,示意庞逐把门关严,五个人才坐在里面的包间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在这里还是最好的,起码我们都不会出现嫌疑哈。“钱三强嘻嘻哈哈的笑着说,不过说的都是真的。
每一项的任务都是有时间限制的,两天之内在汇报的时候,如果没有人能够说出准确的名单,那么就等于所有的班组都是失败的。
瞧见霍言旺满意的样子,似乎他已经觉得,这两个夜晚他们都会在这里度过了。
这里好呀,他知道那些美女的美人计都会施展到这里,就算是在高超的武功,也不能躲过五个人的目光,也就是说所有的手段在人多势众面前都失去了作用。
五把钥匙,够这帮小子们忙活的了。
端起这酒杯霍言旺开心的笑了,”哈哈哈,这个主意不错,老钱你的脑袋瓜子真没白长。我在这里喝酒,就不信谁能从我的上衣兜里把钥匙拿走,你们给我看着,这里可没有外人。“
霍言旺笑了笑得很开心,他觉得灯光下众目睽睽之中,所自己的钥匙在哪里,也无所谓。今天晚上谁也别走了,就在这里呆着吧。
☆、1 领导也如此
校长霍言旺一提钥匙,副校长田鹏就得意的笑了。他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发出滋溜得一声轻响。
“我把钥匙房子办公室门上边的窗框上,这把小子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如此简单的地方,这叫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他的语气不无得意,就像他和这的小酒一样爽歪歪。
副校长费里奇看了看田鹏,又看了看霍言旺慢慢的启动嘴唇。
“老田,真有你的,不过不算绝,看看我这我是什么?”他轻微的测了测,掏出自己的烟盒,一把闪亮的钥匙就埋在整齐排列的烟卷下面。
总务主任柳邙,是这几位领导中唯一的一个女性,别看是个女性,但是他的性格天生的泼辣,也许是总和这些男人们打交道的缘故,她说起话来,也很随便。
“老狒狒,一看你就是个烟鬼,当心得肺痨。”她这句话带着关怀的语气,但是却说得有些阴损,钱三强看了看这个竖着短头的精干女人,心里骂了一句“她姥姥的,打情骂俏也不分个场合。”
钱三强乃至霍言旺都知道柳氓和费里奇之间的关系,他们是分不清理还乱,情人不情人老婆不老婆的暧昧关系。
这也难怪,谁让着战火搅得家人们都不在一起了,再说男欢女爱也不因为家庭在一起就不发生,这时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的事情。
大家都是一路货色,彼此心照不宣而已。
只是钱三强有些吃醋,他最早喜欢的就是柳氓,可是柳氓见了他就像躲文艺一般,大概是因为自己长得太猴头八相身上没有肉吧,不像费里奇那么肉乎乎的,鸡架门前面滴里嘟噜的对了一座大山峰,女人看见了就想入非非。
为此钱三强特意和费里奇洗过澡,他气不公的事,费里奇的并不比他大多少,只是有一对罕见的蛋蛋,和茂盛的黑松林。
不过他清楚费力气一定有过人之,因为自己看到的只是一直温顺的白老虎,不知道他发起怒来是什么样子?自己总不能帮着费力气让他的老虎发怒吧。
自己没有喜欢男人的爱好,自然不会那样做,再说那样做费里奇也不会同意,还不的回忆自己性取向有问题呀。得不偿失的事情他钱三强不会干。
“小柳,你不会把钥匙藏在奶头山的缝隙里吧?”钱三强看着流氓那一对超豪华的奶头山,眼睛闪着怪异的光,有点色又有点坏坏的样子,似乎在渴望得到答案。
“就知道你嘴里没有象牙,是不是这几天没看着蓝月静,回身发紧了吧,别想狗一样的瞎发春,老娘不吃这一套。”柳氓的脸上神情是那样的不屑,她对钱三强一贯是这个态度,绝对不会个他任何靠近的机会,无论是形体还是语言上。
“老费,把我头上的簪子拿下来。”柳氓很温柔的看了一眼费里奇。
“不用拿了,我都猜到了,你这个簪子比较粗,我一直在纳闷怎么今天别了个这个,原来是另有乾坤呀。”
费里奇显然觉得没有必要再这么多人面前秀恩爱,再说钱三强摆明了是吃醋,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是不要引起摩擦的好,所以他坐在那里没有动,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脸上带着憨憨的笑。
“女人真是怪了,好好的一片茅草,非得插一根粗棍子,也许插上了就舒服。”钱三强不知道是那个神经搭错了,酒没喝多少,就开始说起了挑逗的话,也许是柳氓对费里奇的态度刺激了他,他这句话明显的带着非礼的嫌疑和语气。
“怎么,妒忌了,你那几根杂毛想插个棍子还插不上呢?稀了光迹的典型的营养不良。又不用找个奶娘喂你点奶水!”柳氓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是赉起大飙,钱三强还真不是对手。
“嗯……??。”霍言旺用力的咳嗽了一声,他不习惯自己的手下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没有身份,看看话语越说越过头,所以咳嗽了一声算是自己的不满。
柳氓也就不再说下去,只是有怨恨的目光看了一眼钱三强,又用温柔的目光扫了一眼费里奇。
“钱主任,你不是把钥匙藏在轴里了吧?因为你要是放在身上肯定不安全,蜜蜂蝴蝶都会往你身上扑的。”柳氓的话语虽然温柔了一些,但是还是夹枪带棒的很刻薄。
“知我者柳主任也,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看来我们之间不放声点事情真是可惜了。”钱三强没有想到柳氓一下子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思。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嘴上还是想办法的占着便宜。
“好了,喝酒吧,别小瞧了这把小子,他们可都是半成品的特工了,我们还是小心点吧,自己打嘴仗多没趣,庞逐我记得你这有一坛三酒是陈酿吧,赶快端上来,还是喝那个过瘾。”田鹏已经从霍言旺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种极度的不满,所以他想马上把注意力转移过来,转移到酒上。
不要说霍言旺,就连自己也对柳氓和钱三强在这种场合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下流话感到难以接受。
干什么呀?大小不济都是领导,好在只是自己家里的领导,这要是穿到外面,还不的说特训班的领导都没有沉,一个个的不是嫖客就是妓女呀。
“田校长好记性,这坛酒我一直留着那,在仓库里面,我这就去取,你就瞧好吧。”庞逐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屁颠屁颠的答应了一声,然后穿过厨房,直奔后面的仓库。
“来来来,咱们把这瓶子里扫了,一会换酒喝个痛快。”费里奇不仅是个烟鬼还是个酒鬼,他似乎已经闻到了三酒的清香,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来给你们满上吧!”柳氓风情万种的站了起来,用特大的奶头山蹭了一下费力气的后背,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分散到其他几个杯子里,然后说了声“干”一口喝了下去,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她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凉水。
☆、1 美味三酒
几个人一饮而尽,都看着空荡荡的酒杯,在等着“桂林三宝”之一三酒,桂林三酒是中国米香型白酒被誉为为酒之王,是桂林人的骄傲。
也是这几个特训班领导喜欢喝的酒。当然从桂林弄到息烽很不容易,尤其是坛装的三酒,带着桂的芳香,带着稻的香醇,带着漓江的水香,简直是美不胜收。
这坛酒是四一大会的时候,钱三强特意从桂林弄回来招待戴老板的,剩下一坛一直没有舍得拿出来。
田鹏一直惦记着这坛酒,今天这个场合提出来大家一起品尝,估计钱三强也没有理由拒绝,他心里不无得意。钱三强似乎也和柳氓逗得开心,想都没想,那边庞逐已经去拿酒了。
三酒属米香型小曲白酒。古时,被称作“瑞露”,宋代来桂林做官的范成大饮后称赞“乃尽酒之妙”,可见对它评价很高。俗话说,“水是酒中之血,米是酒中之肉,酒曲是酒中之骨”。三酒别具风味,喜爱这要从它的“血、肉、骨”谈起。
漓江,特别是象鼻山的江底潭涌出的地下泉水,质地纯甘,无杂物怪味,含微量矿物质,为三酒提供了优良的“酒中之血”;
其,漓江流域的良种大米,粒大饱满,含淀粉率高达72%,是理想的“酒中之肉”;再者,市郊特产的曲香酒药草制成的酒曲,香气浓郁,是三酒特有的“酒中之骨”。
三酒之所以优质,除了与采用清澈澄碧,无怪味杂质的漓江水、优质大米、精选的酒曲有关外,还因为桂林冬暖夏凉的岩洞所构成的独特贮存条件,才使酒质愈加醇和芳香。
三酒酿成后,一般要装入陶瓷缸内,存放在石山岩洞中,过一两年,让它变成陈酿,使酒质更加醇和、芳香,然后才能出售的。
柳氓喜欢三酒,是因为他喜欢关于三酒的传说,似乎女人都喜欢这样的传说吧。[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传说在桂林的桂岛上,有一个人,名叫象郎,小时候在自家的菜园里种了一棵桂树。象郎把这棵树看得象宝贝似的,终日跟树作伴,培土啊,浇水啊,还傻呆呆地自各儿对着桂树说话哩。象郎倾注了十八年的心血,这棵桂树终于长粗长高了。
一年的中秋之夜,明月当空,象郎又来到挂树下,摆上了月饼、糕点,备好了酒,要跟桂树一块儿过节。
这时候,突然传来“象郎!象郎”的喊声,听声音象是个女人在喊他,象郎抬头一看,只见桂树下走出一位姑娘。象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没错呀!姑娘已经走到自己身边哩。
象郎惊讶地问:“你……你是谁家女子?怎么来到我的菜园?”那女子说:“我是桂仙子感谢郎君十八年年来跟我朝夕相伴,如不嫌弃,愿以身相许。”原来,这棵桂树是桂仙子变的。
桂仙子见象郎又勤劳又忠厚,早就爱上他了。今天中秋佳节,特地来跟象郎相见,倾诉衷肠。
象朗见桂仙子漂亮温柔,一片诚心,自然是十二个同意。于是,桂仙子搬来了自己酿造的美酒,两人前月下,饮酒谈心,对天盟誓,订下了终身。
这事儿被龟王和蛇夫人知道了,在象郎和桂仙子成亲的那天,他们变作老夫妻俩,前去祝贺。
正当宾朋举杯,围着新郎、新娘祝贺的时候,龟主和蛇夫人突然露出了本相,指挥龟兵蛇将一拥而上,抢走了桂仙子和她酿造的美酒。
龟王把桂仙子掳进了洞里,威胁她说:“你就在这洞里给我造长寿酒,要不然的话,嘿嘿,我就要把你活活地饿死!”
桂仙子又气又恨,哪里还肯给他造酒!龟王恼羞成怒,便把桂仙子关进了牢里。桂仙子虽有一身武艺,可此时此地已做了阶下之囚,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施展。
她泪流满面,默默地思念着象郎再说象郎见桂仙子被龟王抢走,实在伤心,痛哭不已,下决心一定要把桂仙子救出来。
他到找啊,找啊,终于找到了龟洞。他悄悄地潜进洞去,杀死了两个看守牢门的龟兵,打开了牢门。夫妻相见,抱头痛哭。象郎说:“这儿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得快些逃出去。”他们拔下了龟兵的两口宝剑,杀出了洞门。
龟王和蛇夫人得报,亲自率领龟兵蛇将追了上来。象郎只顾护着桂仙子逃走,不提防龟王从身后掷来一支飞剑,正中后心,――含恨倒在漓江之滨。
桂仙子见象郎中箭倒地,悲愤难忍,咬紧牙关,挥舞宝剑,杀退了龟兵蛇将。龟王和蛇夫人一看不妙,欲想逃命,桂仙子哪里肯放过他们,追迟上去一剑一个,杀死了妖魔,为象郎报了仇。
桂仙子安葬了象郎,手提桂篮,飞上月宫,采满了桂,向象郎的墓地撤去,只见满天的桂纷纷扬扬地洒落在桂林的山山水水中。从此,依山带水的桂林,桂树成林,万里飘香;人们用馨香的桂和纯质的漓江水,酿出了三酒,跟桂林的奇山秀水一样,美不胜收。
远远的看着庞逐捧着酒坛子走了过来。柳氓怎么觉得今天的庞逐似乎有了桂仙子的感觉,感觉它的形体就像一个丰满的女人一样。
她心里暗暗呸了自己一口,自己眼了,怎么这故事如此的打动自己的心,以至于把庞逐看成了女人。其实她内心何尝不想,有一个自己的象郎,自己的老公不是,因为他更是风流成性,自己和费里奇的这种关系一定程度上是想找个心理平衡。
田鹏的鼻子最奸,他似乎已经闻到了三酒的香味,怎么着桂的香味里,还带着一股清纯女子的体香呢?大概这就是三酒的神奇吧,传说中的桂仙子身上的味道,一定像这样的醉人心扉。
田鹏感觉到自己的嘴里似乎有口水在凝聚,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杯,似乎酒已经倒在了杯子里一样。
☆、2 不顾兄弟情
对三酒的渴望,是每一个喝道半酣的人,心里都难以把持的。虽然他们觉得庞逐有些别扭,但是这个胖胖的家伙,此刻对他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带着酒香的坛子。
大概是三酒的酒香让男人陶醉,怎么感觉到庞逐就应该是个女人。他穿梭于五位领导之间,不停地满着酒,他的笑容像山一样的烂漫。
今天他很会说话,很会劝酒,这也许是他一个做伙食长的基本功吧。话说得让人心里舒服,酒也喝得畅快,很快每个人两杯酒就下肚了。
钱三强忽然闻到一种熟悉的气味,这应该是佘影那个疯妮子身上的味道,怎么出现在庞逐的身上,难不成两个人有染不成,不对应该不对,佘影的眼光不会看上庞逐,难道。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可是他们有时间想,也没有时间说出口,他趴在桌子上头昏昏的。
霍言旺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怎么看人都是双影的,怎么和自己同桌的几个人都不胜酒力趴在桌子上了。
忽然他发现了韩莎的影子,是韩莎他怎么穿上了厨子的衣服。那衣服太过肥大,遮住了她玲珑的身段。
他还看见了周金丰的身影,这小子自己对他的印象太了,就是他居然破了自己的菊田,此刻他正在一边脱去厨师的衣服,一边傻呵呵的笑。
这不会是真的,绝对不会是真的,霍言旺在想象中失去了知觉。
其实这些都是真的,方似虎和韩莎是最早溜进了食堂,本来应该是天衣无缝的事情。
不知道是何方似虎太熟悉了,还是周金丰特有的一种特工感觉。他意识到方似虎和韩莎一定在厨房。所以他拉着佘影也溜了进来,于是食堂里的四个人,接变成了他们四个,当然目的只有一个,拿到钥匙找到名单。
当庞逐穿过食堂直奔仓库的时候,四个人的机会来了。周金丰是使用毒药的高手,当然这不能下毒,但是可以使用迷药。
因为特训班提供给他们的先进的偷听设备,已经让他们知道了五把钥匙的地点。收集起来并不难。只要先让五位领导先趴下一会。庞逐毫无还手之力,佘影的仪容手段和声音模仿也相当的不错,一切就是这样的顺理成章。
夜幕下四个人应离开了食堂,慢慢的两个人影出现在机要室的门前。卫兵急忙敬了一个礼,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是霍言旺和钱三强,卫兵也在纳闷这么晚了,为什么两位领导还要来这里。
机要秘书正睡得呆头呆脑的时候,猛然间看将两位领导出现在他面前,下了他一声冷汗,暗暗庆幸自己今天晚上,没有偷偷的喝酒。
钱三强示意机要秘书打开保险柜,当那份名单拿出来的时候,正准备交给霍言旺的时候,钱三强却抢先拿过了名单,飞速的扫了一眼后,手上有一个很快的动作。
当霍言旺在看到名单的时候,上面情报系的名单已经残全不全了,少了三个人的名字。霍言旺笑了笑,没有说话,用手头的相机飞快的拍了下来,然后又交给机要秘书,两个人离开了机要室。
“怎么不全呀?”在礼堂的一个角落里,韩莎一边看着拍下来的名单,一边问着正在脱去校长衣服的方似虎。
方似虎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刚才和自己一起进入机要室,化装成钱三强的周金丰,脸上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轻笑。
“好了,记录一下,我们要把衣服送回去,他们也快醒了,我们也该回去睡觉了。”周金丰没有对视方似虎的眼神,只是轻描淡写有些急促的说到。
“也好,起码我们今天的行动是成功的。”佘影很兴奋,这符合她的性格。
韩莎没有说话,她的脑海里还在过着这份名单,她很奇怪行动系的名单里真的没有方似虎。而情报系的名单里也没有看到周金丰,不过情报系的名单有些残缺,是不是周金丰和方似虎搞了什么鬼。现在她不便说出来,只是有些画魂。
从名单的名字上看,各个系的精英都在上面,为什么没有方似虎和周金丰,这是一个很难解释的问题。
在韩莎的脑海了,周金丰一定在上面,因为这个缺了情报系三人的名单,应该是他从中做了手脚。
他已经注意到方似虎扫过周金丰时的那种表情,只是自己不想说出来。没有方似虎是什么原因,那个在吃混沌时候白白呼呼的行动系的家伙,真的是名单中的一个,看来这里面真真假假的还真让人值得去琢磨。
周金丰和方似虎在一起送走了韩莎和佘影,准备会自己寝室的时候。方似虎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其他的人很不公平,要知道这的行动是我们四个人的,我不说什么?你以为他们就不知道了吗?”
方似虎显然是对周金丰使用这样的伎俩感到难以接受,在他的心里周金丰不应该这样,或者起码对他方似虎不会这样吧。
“似虎哥,你再说什么我不懂,我要回去睡觉了,还有教官说过可以不择手段,我要报仇,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是你在那份名单上做了手脚吧,不然名单怎么会不全。我应该代表情报系感谢你,你为我们做了一件很好的事情,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能报仇,但是我不会感谢你,因为这种方式不可取。”
周金丰先是很温柔的对着方似虎笑了笑,似乎这一刻才是原来纯情可爱的周金丰。
接着下面的语气就变得让方似虎难以琢磨,周金丰居然指责他在名单上做了手脚,只是一种先下手为强的无赖手段,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句话是出自周金丰之口。
他的大脑瞬间出现了短路,呆呆的站在走廊里,看着周金丰头也不回的走回了自己的寝室。
他想起了吉库和他说的话“你不在名单之列,是对你的保护,不择手段的竞争,会让你感到一种残酷,也许还会带出很多的隐私。”
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庞逐傻傻的站在五位检查组人员面前,看着他们从桌子上醒来,不知道该如何认识好。
“站在那里干什么?真是一只笨猪,快准备早餐呀。”霍言旺发出了严厉的命令。
五个人都没有说什么,显然他们都不想说自己着了道,不过他们的心里应该是值得安慰的,起码他们的手下还都不是孬种,这一批学员真的继承了他们的一些手段,着道了也算值。
☆、3 霍言旺的眼光
霍言旺什么也没说,恶狠狠的瞪了钱三强一眼,然后走出了食堂的大门,他不想吃早餐,关键是不饿。
他有些埋怨钱三强昨天晚上和柳氓斗嘴,让自己分了神。
其实这只是一时的想法,昨天晚上坐在桌子上,钱三强说五个人在一起保险的时候,他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五个人在一起应该是做好的机会。
他是注意观察了食堂的情况,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才放了心,再加上钱三强和柳氓之间的相互抹油,让他原本还有些警觉的心理,显得很烦躁,疏忽了戒备。
他霍言旺最烦男人女人不分场合的赉大膘,他也不喜欢赉大膘的女人,他内心里觉得这样的女人俗,俗不可耐。他喜欢看上去文静看上去像淑女,到了床上像女支女的女人,那才有味道。
霍言旺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奔了机要室。秘书胡途刚刚起来洗漱,猛然发现霍言旺又出现在机要室,他感到有些纳闷,心里想着校长也太仔细了吧,昨天晚上刚来过,今天又早早的过来,不就是一个活动吗?不至于搞得这么紧张吧。
“报告校长,除了昨天晚上您和钱主任来过,没有人进过机要室。”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胡途有了一种未仆先知主动为校长分忧的报告习惯。
“那就好,你忙你的吧,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许和任何说,知道了嘛?”霍言旺没有往屋里进,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情况,自取询问没什么意思。
这一点自己来机要室之前就想好了,既然自己和检查组的人都着了道,那么名单的事情已经在昨天晚上泄密掉了。他之所以来机要室,是想知道他们是怎样来机要室拿走名单的,还是用的药吗?
从机要室走回办公室的路上,霍言旺不止一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在埋怨自己怎么想到他们会去迷倒机要员,那样太费力气了。
故技重施的画一下妆,不净轻轻松松毫不费力的完成了自己想要的吗?自己真是被酒给灌迷糊了,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没有想到。所以他才嘱咐机要员不要和别人说,他霍言旺可不想在秘书面前丢了面子。
一抬头看见吉库正从操场准备横穿过去,猛然觉得有件事情想问问他,伸手向吉库做了个手势,让他跟着积极到办公室。
“吉教官,我想问你个事,方似虎怎么不在你们的主辩之上,是他自己不想要求上进,还是你们打了埋伏。”
对于报上来的名单,霍言旺觉得基本上正常,其实就是这些人可以胜任这个角色。可是看到没有方似虎在上面的时候,他感到很意外。
这批学员里,最出类拔萃的,霍言旺觉得就应该是方似虎,可是他琢磨不透,第一的大比武,他完全可以发挥的更好,结果却被周金丰拔了头筹,这让他大跌眼镜,心里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这一报上来的主辩名单上又没有方似虎,这样他感到有些不安,这么好的一个苗子,怎么这么不上进,他会偶不会是思想上有了什么问题,作为一校之长,他希望放似乎将来能成为特工之星,自己脸上也有光彩。
并不是他有偏心,从他多年的眼光上来看,他觉得方似虎比周金丰和齐辅仁更有这方面的天赋。
齐辅仁之所以突出是因为他有过实际经验,周金丰出类拔萃霍言旺觉得那就是个意外,或者说周金丰是个另类,有比较多的幸运成分在里面。
在他的眼里周金丰不够刚毅,总觉得他撑死是一个合格的特工,不会是一颗耀眼的明星,因为他的心理素质多少有些欠缺。
虽然这自己希望周金丰能够胜出,那是因为自己和他有过那种关系之后,心里面产生的一种挥之不去的情愫,还有就是他觉得自己应该给周金丰这个报仇的机会。
作为一个军人,自己还是有一种对小日本强烈不满的情绪在里面。
毕竟他们侵略了自己的祖国,一个有血性的军人是不会忘记这种耻辱的,虽然现在不能和他们死拼,心里面却希望这帮侵略者尽早的滚蛋,同时他们还要偿还他们欠下的血债。
“报告校长,不是方似虎不要求上进,也不是我们打了埋伏,是方似虎觉得他的父亲的职位比较特殊,担心随着活动的展开,会对他本人和他的父亲不利,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虽然方似虎不是主辩,但是他一直积极的帮着筹备这活动,表现一点也不差,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这是吉库早就给方似虎找好的理由,他早就预感到方似虎不在主辩名单上,一定会引起霍言旺的注意。
“是这样哦,他的家庭我看过,没什么隐私,这个理由有有些牵强,这么好的一个学员失去了一个好机会很可惜。我给你一个特别的权力,就是希望他出现在这活动的方口浪尖上,只有经得起摔打,才会成为好的特工,你觉得呢?”
霍言旺心里早就做了打算,这种询问的语气其实就是一种命令。
“现在调整是不是对其他系不太公平,也许他们现在已经拿到了活动名单。”吉库内心还是不希望方似虎参加,在犹豫间他的话语没有经过大脑的过滤。
霍言旺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他知道昨天晚上的行动一定有方似虎,也许那个冒充自己的人就是方似虎,因为周金丰的身材和自己有很大的区别,再化妆也会有缺陷。
吉库的话其实已经告诉霍言旺他们已经知道名单,而且别人也知道了。
“这没问题,你明天可以提出一个申请,说有学员突然生病请求更换,并将方似虎的名字直接报上来通知各系,这样就公平了,这是破例,主要是看看在明的方似虎到底会不会登上主辩的讲台,这对他是一个很残酷的考验。”
霍言旺的语气很坚决,他铁了心要把方似虎打造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心理今天表现的为什么如此的强烈。
“就这么办,你下去吧,叫马旺冶把周金丰叫来。”霍言旺不再等吉库的答复,因为他的命令是不容更改的,他在下逐客令。
他要见到周金丰,因为昨天的最后一点清醒意识的时候,他看到了周金丰,他确信这个小子就是昨天那行动中的一员。虽然各个系会报上来具体的行动报告,但是霍言旺觉得这应该不是各个系自己的想出来的计划,应该是一个偶然的现象,他想从周金丰哪里知道事情的经过。
☆、 心里的疙瘩
吉库离开霍言旺的办公室,碰见班里的学员让他马上叫方似虎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趟,然后敲开马旺冶的房门,没有进屋站在门口告诉他,霍言旺叫周金丰去一趟,有事情。
自己匆匆的回到了房间里,坐在那里等方似虎。方似虎没有成为主辩是吉库的主意,他不想让方似虎过于露脸,主要是想保护方似虎,因为他还有自己的目的。
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他不清楚霍言旺为什么一定要方似虎参赛。不过他确信霍言旺不知道他吉库心里的想法,大概是他很看好方似虎吧。[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这一点毋庸置疑,所有的教官都很欣赏方似虎,因为他天生具有一种做特工的禀赋,人又长得俊朗,心底又不是很毒辣或者说他很善良。当然这一点不会完全的彰显出来,吉库曾经提醒过方似虎,不要再虎狼窝里做一只小绵羊。
方似虎整体的表现看上去不卑不亢,有的时候也有些霸道,大概就是这一点收敛的霸道,让霍言旺觉得他很沉稳也很有个性吧。
吉库没有进屋,自然没有发现其实他告诉马旺冶找周金丰的时候,周金丰就在马旺冶的房间里,他在想马旺冶讲诉昨天的事情,这一点他没有方似虎行动快,方似虎昨天回到宿舍又折回吉库的房间,事先汇报过了。
这食堂的行动,方似虎是事先做了精密计划的,他和韩莎事先做了准备工作,并作了汇报,不想周金丰是临时的灵光一现加入战斗的。
方似虎没有告诉周金丰,是因为韩莎不同意带上周金丰,在他的印象里周金丰远没有方似虎这样的合格。
方似虎并不是这么想的,他知道周金丰向要这个机会,他自己想出这个主意一般是为了自己的系,一般是为了韩莎和周金丰,因为他自己本身不会成为主角,他心里很清楚。
他不好当面驳斥韩莎,心里想反正有了结果,自己会告诉周金丰的,他来不来都一样,这是方似虎心里面隐藏的真实想法。
也许是闻到了方似虎的气味,也许是方似虎心里想着周金丰,觉得没有带上他行动有些不仗义,这种心灵上的感应,被周金丰捕捉到了,成了这个行动中的一员。
周金丰无意识的加入行动,但是却并不被动,他的用药手段相当的精准,也是有了他的出现,才是这行动更加的快速而有效,这一点方似虎和韩莎后来都感觉到了。
方似虎在前往吉库房间的走廊里,碰见了从马旺冶房间里出来,准备去见霍言旺的周金丰,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站住了,彼此的目光相接,还是那样的透着关切,却没有说话。
两个人都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都没有说出来。
周金丰和佘影进入食堂看到方似虎和韩莎的时候,周金丰的心理就觉得有些不是滋味。怎么,吃独食了,连我也不告诉。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他一直以为他的似虎哥无论什么好事情都不会忘记他,现在看来不是这样了,他有了韩莎在身边,自己似乎也就不再那么重要了吧。
他想起了马旺冶说过的话,在这个群体里面,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因为每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都有可能出卖自己的朋友。
这是特工常识,也是人之常情,人都有七情六欲,谁知道什么时候,自私的欲望会出现呢?没有利益相争的时候,是看不出来的。
这个时候想起马旺冶的话,让周金丰更确信了,方似虎是为了争夺这个位置,而故意不带上自己,越是这么想就越是那么回事一样,他虽然没有说,但是心里却堵得慌。
食堂里的配合他们天衣无缝,也非常的紧张,所以每个人都没有去想别的,可是当周金丰拿到这份名单的时候,他第一个想法就是他要隐藏自己,你们想行动的时候别没有想告诉我,我是赶上了。
现在我要做的事情也就不是不仁义,就算是不仁义也是你们在先。所以他才弄去了一块,正好带有自己名字的纸片。
当时的感觉很得意,他一点也不在乎方似虎诧异的眼神,更不会在乎韩莎和佘影怀疑的目光,他甚至想好了,如果韩莎和佘影问起,他是不是要说是方似虎故意弄掉的。
虽然知道他们不会信,因为弄去的与方似虎无关。但是如果这要是问起了,他可以说是方似虎情急之下发生了失误。不管她们怎么想,先混淆事实是关键。
进入寝室前他对方似虎说的话,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可是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必须要铁齿铜牙的咬定,方似虎应该还有顾及他们交往的情面在里面,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顶多就当自己又耍了一赖皮而已,自己又不是第一和方似虎耍赖皮。虽然这性质不同,他知道方似虎也会有想法,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
可是当他晚上躺在床上仔细回味那份名单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了,名单上根本没有方似虎,这是唯一出乎意料的地方,其他自己能想到的人都出现在名单上。
其实这很正常,自然要派精兵强将,没有那个人想在还没有一出场的时候就已经落败。再则五个人自是一个划定的范围,不到最后一刻谁上谁下还是个未知。
他开始后悔自己和方似虎说的话,他似乎现在明白了方似虎这行动,即使自己不参加,如果有了结果,放似乎也一定会告诉他的,这就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可是这种默契,为什么会再出现名单之前一直没有出现呢?那是自己被急于表现冲昏了头脑,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失去了理智,他觉得自己他过分了。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主要是觉得自己那样对似虎哥实在是不应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得并不香甜,索性起身过来和马旺冶作了汇报。
马旺冶觉得周金丰这么做其实有些不妥,因为他撕去的三个人,别人一定会想到有他,再就是齐辅仁和吴科伟也应该在人们的意料之中,这样做实在是欠妥,有些欲盖弥彰。
做了就做了不要再去想,索性当没发生就好了,这是马旺冶给周金丰的总结。
心里的这个疙瘩不会因为马旺冶的总结而快速的消失,所以当在走廊看见方似虎的时候,周金丰的心情是相当的复杂,他甚至不太敢面对方似虎的眼神。
闪烁了一下又变得坚毅,他记住了马旺冶的话,不要觉得心里有鬼,就像他们要是自己也会这么做,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目光在对视后挪开,两个人擦肩而过,奔向各自要去的地方,虽也没有再回头望一眼,似乎两个人的心里都在说“不要回头。”
☆、5 心里痒痒的
周金丰走进霍言旺办公室的表情,和他走出来时的表情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来的时候他有些得意,他觉得霍言旺一定会表扬自己,也许会和自己做些什么?
昨天晚上他从霍言旺兜里往出掏钥匙的时候,手故意去碰了一下霍言旺的灵根,就那么一下,当时他差一点有些把持不住,要知道他现在对霍言旺和周浩洋都有那么一点的好感。
不同的阶层的气质和素质是完全不一样的,包括他们的身体泛出的光芒都与众不同,这一点其实无论是好人好是坏人都是一样的。
养尊优和蹬三轮的就是有不同,这一点不可否认。
当他神气活现的把自己参加行动的全部过程描述了一遍的时候,他甚至没有隐瞒自己撕去纸片的那个环节。他以为应该得到霍言旺的首肯,可惜,霍言旺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赞许。
“行动是成功的,但是你需要明白的是,你并不是这此活动的主导。而且你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我刚刚看到了钱主任送来的回报,你隐瞒的的三个人,都出现在了行动系和电讯系报上来的名单中。你以后可能会失去这样的机会了。”
霍言旺看着周金丰叹了一口气。“耍手段是对的,但是要分时机,这样太愚蠢,而且在团队作战的时候,不可取,你会失去别人的信任。”看着周金丰迷茫的眼神,霍言旺又补充了一句。
“你配制的药不会有副作用吧?”看着周金丰耷拉下脑袋,霍言旺换了一个话题。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迁就周金丰,要是别人在自己面前这样的怂样,自己会臭骂他一顿,甚至会给他两个耳光,让他记住军人不允许垂头丧气,更不允许在自己的长官面前如此的颓废。
可是他对周金丰确硬不下心来,也许是那一的沟通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报告,不会有副作用,那是纯中药的,属于一种致幻剂,在酒精的作用下会快速的发作,时间不会很长。我想大概是几位领导喝的酒太多,身体过于疲惫,才会出现长时间的昏迷,这一点我敢保证。”
周金丰看着霍言旺脸上的疑虑,很认真的做了解释。应该说当时时间比较紧,只能在食堂先用的原料中找寻,好在食堂有很多可以用的草药,那是庞逐准备做其他用的东西。
“那就好,我只是觉得现在头还有些沉,所以才才问一下,大概是太累了又没吃早餐的缘故吧。你可以走了,顺便告诉你。你有了一个很强劲的对手,我让方似虎进入了行动系的名单,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觉得既然是较量,那就要棋逢对手,你并不比方似虎差多少。”不知道霍言旺是有意要这样说,还是很随意的这么一说,反正周金丰不是很舒服。
如果说你并不比方似虎强多少,周金丰会很开心,那样等于在霍言旺的眼里,他是在方似虎之上的。
可是现在说自己不比方似虎差多少,摆明了在霍言旺的心里,方似虎比自己优秀。要是在刚来特训班之前,他听到这样的话会很开心。自己本来就不如似虎哥,再说那时候,说似虎哥好,他心里美滋滋的,没有一点的其他想法。
可是现在,他的心里有了微妙的变化,自己的心理已经有了那种争强好胜之心,就是方似虎他也不应该比自己强。
离开霍言旺的办公室,周金丰的心很别扭,他甚至想是不是似虎哥也和霍言旺有那么一腿呀,为什么以前没有看出来霍言旺对方似虎这么赏识呢?
难道是这一个星期,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这可不好说,似虎哥对这样的事情虽然不迷恋,但是自己每耍赖皮的时候他都不拒绝,是不是也并没有拒绝霍言旺呢?
可是当他走到班级门口,远远看见方似虎和吉库一前一后走过去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想歪了,似虎哥不是这样的人,而霍言旺也不会对一身阳刚之气的方似虎发生什么?他之所以和自己这样,是因为自己身上有一种女人的妩媚,才让他把自己当做了女人来玩耍了一会。
这一点他和周浩洋应该是一个心理,他们没有这样的倾向包括似虎哥,只是觉得自己在那一刻化作了女人而已,这种想法不包括方似虎。
课间操的时间,马旺冶宣布了检查组对五个系第一阶段的总体印象分数,情报系系并没有名列前茅,而是排在了电讯系和行动系之后,好在抓住警政系做垫背。
这让情报系的五个主干感到很没面子,他们下课偷偷的聚集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对策,相互的打打气,要在下一回合抢得先机,把目前的落后形势扭转回来。
要吃晚饭之前,霍言旺接到了周浩洋打来的电话,想约他去城外的温泉区泡澡。
电话里说的很诚恳,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缘由,霍言旺放下电话沉思了半天,在他的心里周浩洋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得住,他约自己去泡温泉,该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吧。
对于周浩洋,霍言旺是即欣赏又保持距离,因为他很清楚,两个人的智商和秉性都差不多少,谁在谁身上都不会占到太多的便宜。
霍言旺坐在转椅上,用手敲打着桌子,闭着眼睛在沉思,猛然间周金丰的身形又出现在眼前,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搞的,一闲下来的时候,眼前就出现自己和周金丰在一起缠绵的图像,放电影一样的清楚,那种感觉那种滋味,让他总会有些心猿意马?、男人的生命也会在这个时候昂首挺立。
“他娘的,还真有味道。”霍言旺急忙睁开眼睛骂了一句。让自己从那种状态下摆脱出来。
伸手去军裤里调整了一下骄傲的生命,猛然想起周浩洋不也是有了那种感觉吗?自己很清楚他留下周金丰的目的,那么今天晚上何不让周金丰给自己当随从。
也许周浩洋也是这么想的吧?这家伙也许和自己一样对尝试过的刺激,难以望怀吧?
也好,好长时间没有让小弟弟洗澡了,管他水路还是旱路,也许在温泉里一浸泡,所有的路都变成了水路也不一定,这么一想才感觉到,事情好像就应该是这样吧?这应该是周浩洋无法说出口的目的吧。
霍言旺笑了,叼起雪茄烟,得意的哼着小曲,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和着节奏,不急,太阳还没有要落山。
傍晚的时候会有一抹夕阳,那一定很美很灿烂,走在夕阳下,沐浴在温泉中,在品尝着山珍海味,那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呀。霍言旺的眼光望着窗外的操场,虽然现在正在上课,操场上空无一人,但是自己的胸膛里血是滚烫的,似乎有万马奔腾。
☆、6 夕阳下的身影
心里的兴奋难以平息,霍言旺走出自己的办公室,顺这走廊尽头的楼梯,走上了教学楼的顶层更,下午三点多钟,西风上空的阳光还很足,雾气还没有弥漫开来,站在这里能看见息烽的大部分地方。
霍言旺喜欢一个人站在这里,看着往来的人群,直到夕阳掉下山峰,似乎这是一种很有意味的感觉。
虽然自己来这里不过三年时间,但是特训班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规划起来的,站在这里他有一种自豪感。
虽然自己来这里时间不长,但是他很了解息烽这座县城。息烽小城人类活动历史悠久,秦朝时属新象郡且兰县,隋时属????郡????县。因地黔中要塞,历来为兵家必争,战火不断。
公元163年,明朝廷派兵平息水西,驻兵县境,筑坚城一座,崇祯皇帝赐名“息烽”,寓“平息烽火”之意。
公元191年,息烽正式建县。这些历史资料他习惯收集,无论到哪里他都要了解一下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这是他霍言旺与别人不同的地方,也许就是自己说的自己属于文雅的武将一样,肚子里的墨水一定要比别人多。
息烽县地贵州省中部,省城贵阳市北郊,贵州第一大河乌江之南岸。地理座标为东经162729至16533,北纬26572至27195。
东临开阳,南接修文,西北与遵义、金沙两县相望。县城所在地南距贵阳市中心66公里,北距历史名城遵义85公里,是黔北及重庆、四川两省市南下出海的必由通道,也是贵阳市北上黔北及重庆、四川的“桥头堡”。
这些地理文献上的只是他更是了然于胸,不过这些东西太生硬,记起来也干巴巴的,霍言旺一个从大城市过来的人,之所以对这里有了感情,一方面使自己在这里事业上有了发展。
别看自己只是一个校长,但是他并不把这里的县长放在眼里,确切地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这里的土霸王,或者说是太上皇,他在这里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息烽小城森林覆盖率达9%,境内原生天然林多,大部分地区林木丰茂,水土保持良好,简直就是个天然的大氧吧。
小城南高北低,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气候宜人。有“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鬼斧天工之妙
息烽县成不大总面积1平方公里左右,峰丛山地与丘陵、小盆地相间,南望山、西望山两大山脉东西排列,喀斯特地貌发育充分。
有煤、磷、铝、硫铁、褐铁、硅、水晶、重晶石、高岭土等,其中尤以煤、磷储藏最丰、品位最高。药用植物11科227种,水生、陆生和两栖动物数百种。霍言旺心里觉的戴老板很有眼光,选择这里作为特工基地,真是神奇的发现。
有山要有水,没有水的城市会成为一座孤城和死城,这是霍言旺心里的一种感觉,他喜欢有山有水的城市,哪怕是个县城,也要这样,不然的话他会觉得很脏很乱很差。
息烽具备这个优势县境北濒乌江,境内河网密度达每百平方公里178公里,流域面积大于2平方公里的河流有12条,水资源十分丰富。
息烽温泉位于息烽城东北公里的天台山脚下,海拔高度7米,四面环山。早在清朝,当地居民就挖坑为池,露天沐浴,利用泉水祛病强身,至今已有一百多年历史。
温泉周围林木丰茂,风光秀美,有“天台丛林”、“白石涌泉”、“奇石观瀑”等很多奇特的景观。息烽泉水为碳酸泉,其含有成份与世界著名的法国维希温泉相似,戴老板说什么“与法兰西维希温泉相伯仲”。
息烽矿泉是一个较大的矿泉群,泉水清澈晶莹,无色无味,其中硅酸、锶、氡、氟、钡含量已达到饮用矿泉水标准,氡含量达氡泉标准,是目前我国经过鉴定尚不多见的一种饮疗、浴疗矿泉水资源。
霍言旺本身极爱干净,再加上温泉水可以让他在疲劳的时候得到最好的放松,所以他喜欢去泡温泉,最近没有去是因为事情比较多。
对于息烽的温泉,霍言旺有着自己的看法,他给息烽温泉归纳了三个独特的奥妙之,这一点他和周浩洋说过,不过他还没有和周浩洋一起去泡过。
大概是周浩洋记住了,所以才邀请他一起去泡温泉吧,霍言旺这么想着,眼神透过太阳的光晕,极目四望,长长地出了可以口气,伸了一个懒腰。
息烽温泉藏三奥秘,用地理环境医学理论方可说明,其实这是自己刚来的时候,带着的一位红颜知己告诉自己的。
那女人是个海外留学的才女,可惜的是自己和她只去泡过一息烽温泉,也只有过一床第之欢,那女人就走了,因为那女人的老公是个外国人。能够给外国人带顶绿帽子,也是他霍言旺这一生都值得会议的事情,他一直很自豪。[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息烽温泉的第一个奥秘是。温泉水无色、无味、透明,含钙、镁、钠、钾、氡等1多种元素。此乃各地温泉之共性,富有特点的是该汤含氡元素合适,是世界难有之氡泉。氡,于疾病防治有很高价值,尤对治疗慢性关节炎、腰肌劳损、骨质增生、胃肠肝炎症,铅、汞、锰中毒等疾病有显着疗效。
最为有意义的是,氡泉对预防人体癌细胞的产生,有特殊作用。医学观测说明,有氡泉沐浴经历者,其患癌症几率仅是万分之一,而普通人群患癌症几率高达千分之五。
当时那女人说的时候,霍言旺就想最好这女人的老公得了癌症,那样自己就可以长期和她在一起了。
那只是当时的一种感觉,过后想想霍言旺想笑,因为他内心里真的没有想过和谁天长地久过,包括自己的老婆。
第二个奥秘是,森林形成温泉富氧环境。泡温泉,除有水疗、微量元素疗的效果外,还应有“氧疗”。前述之二疗加氧疗,令保健效果倍增。氧在空气中能助燃,在人体中能保生命。
息烽温泉之森林带,就在温泉周边山上,距温泉峡谷数百米,森林制之氧气,由峡谷低地下沉到温泉盆地中。其空气中的氧气含量为森林林区的2倍,让人心清目明,脑醒气爽。
奥秘之三是地形垂直落差的气温效应让人流汗健身。
流汗,乃人之新陈代谢,人体在生命演绎过程中,流汗是水系统循环的方式之一,汗可带走人体沉积的废物,让人保持健康。息烽温泉盆地峡谷与森林山地高差悬殊6米,峡谷温泉热如夏,森林山地暖如春日秋令。“谷底泉疗热流汗,半山保健富氧风”,这句话说过的恰到好。
除此之外,苗族、布依族民间故事《蟒蛇记》中说,东海龙王的三太子生性顽皮,游历天下,在长江峡谷折伤龙爪,游入乌江到息烽,仙人张三丰用温泉水敬送,洗伤接骨养肌生血治好,后人就将三太子治伤地取名为“养?d龙?d司”。
想着这些美妙之,霍言旺仿佛有些急不可耐了,他收住思绪,晃悠悠的走出了办公楼,径直走向操场,心情相当好的打了一套拳法,舒展一下筋骨,打发一下时间。
倒是教官和学员门开了眼界,暮色夕阳来临之前,一个矫健的男人,如此的展露自己的形体,可是不多的。
当然他们只是在教室里斜视,而且只限于窗口视线较好的人能看到,周金丰算是其中的一个。
☆、7 这是命令
周金丰是用眼睛的余光,无意中扫视到窗外的霍言旺,于是眼神被牢牢的盯住了。不光是周金丰,特训班所有的人很少看到霍言旺打拳,更别说是在空旷的操场上了。
多年的军旅生涯,是霍言旺身上有着一种极其特殊的军人气质,平时看上去只是威严,而现在看上去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洒脱,一种干练,男人味十足。
坐在座位上的周金丰,感到自己的心里有些发痒,菊有一种潮湿在涌现,这就是有这种倾向的人所具有的独特反应吧。
霍言旺的举动的确让无数的男生和女生着迷,可像周金丰有这样反应的,只能是女生,女生们会感觉到桃园有春水泛滥,而男生基本上都是一种羡慕和向往,身上洋溢着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周金丰除外。
一缕阳光照耀在霍言旺流动的躯体上,一阵微风吹过来吹动他平整的军装。
此刻的他似乎已然陶醉,眼前浮现的是曾经的戎马生涯,无数的战火在弥漫,无数的人员在涌现,而他就是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乱不惊,举手投足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与实际战斗中的他完全是两个境界,他不在败军之将,好奇异的一种感觉。
一套拳法打下来,霍言旺收住身形,掏出雪白的手帕轻轻地拭去头上的微微汗珠,好舒服浑身都透着活力。
他迈步走向教室,在无数个他看不见得学员们的注视下。只一点他并没有太在意,或者没有觉察到,窗户是闪光的他又在明,再说看到了只是一种活动身体,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心情好一切都阳光灿烂。
霍言旺点燃了一颗雪茄,吐了一个缓缓的烟圈,背着手在教学楼里走了一圈。他没有在任何一个门口停留,优质的皮鞋踩在楼板上发出的清脆声音悠长的在走廊里回荡。
他每天都要这样的在楼道里走上两,上午一下午一。没有别的目的只是让教官和学员们知道,他来了,打起精神来,他要用这样的一种威慑力来震住,让他们都用心。
他不会特意的去找谁的麻烦,但是如果在他这两例行的漫步中,碰到了那个倒霉鬼违反了纪律,那么惩罚也是相当严厉的。
已经有人以身试法过了,被他的皮鞋和拳头打的头破血流,关禁闭严重的就不知了去向。这样的惩罚出现了一两,就没有人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让他在施展第三了。
这个时间很准确,下午最后一节课开始二十分钟后,当他转悠出教学楼的时候,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左右。他走到校门口对守卫说了些什么?然后悠哉悠哉的走出了校门,穿过青石铺成的巷子,远远地看见司机正在那里等着他。
霍言旺没有直接上车,只是对司机询问了什么?司机看了看车子里的东西,然后开车又走了,看来是有什么东西忘了准备。
马旺冶讲课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的望一眼周金丰,虽然那是瞬间的一瞥,但是两个人似乎都能感觉到,每当这个时候马王爷讲课的语音都会不由自主的高一点语调。
今天,就是霍言旺在打拳的那个时候,他又瞥了一眼周金丰,很奇怪今天似乎没有回应。他不由得停住话语,直直的看着周金丰,发现他的眼睛注视着窗外,眼神带着一种暧昧的朦胧。
马旺冶扫了一眼窗外,他发现了霍言旺,也就明白了周金丰为什么走神。
因为这样的情景马旺冶看到的时候也不多。只是在特训班一切就绪准备开学之前,他看到过一,那天也是下午比这要早一些。当时钱三强说了一句话,马旺冶一直牢记着“校长今天的心情相当的好。”那个相当钱三强加强了语气。
看来今天校长的心情又是相当的好,有什么事情让他这样高兴呢?马旺冶心情去猜测,他继续他的讲课,他停住话语也就是几十秒钟的光景,没有开出来他心里的变化。
下课的时间到了,马旺冶还没有走出班级,就了看见守卫站在了他的教室门前。他很清楚有事情,不然门卫不会出现在这里。
马旺冶走出班级,门卫轻声的和他说了什么?然后转身离开了。
马旺冶看着门卫离开的背影,沉思了一下,然后嘴角划过了一丝神秘的微笑,似乎他在这瞬间悟出了什么一样。不过着什么的微笑顺脚就消失了,他很平静的走进班级,说了声下课。
自己没有像往常一样的离开,而是站在讲台上,注视着走过的人群。
周金丰走过来的时候,马王爷叫住了他。“周金丰,你停一下,有事情和你说。”周金丰看了看马旺冶,他还是第一在这种情况下被马旺冶叫住。
在大家走过时闪过的一丝疑惑中,他有些发愣的站在讲台边上没有动。
心里在突突的跳,“这家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叫住了自己,是不是想自己了,自己回来之后,还一直没有和他在进行过缠绵,他是不是按耐不住了,不应该这样的。
自己去了他房间几,他也没提出这样的要求呀,应该不是为了这事。”周金丰琢磨了一圈,确定马旺冶不会是一位四十二叫住他。也叫慢慢的挺起了腰杆。
“你不要去食堂了,马上去校外,霍校长让你赔着出去办事情,正在外面等着你,去吧,注意安全,保护好校长。”
看看人都走光了,马旺冶对周金丰说到。他说话的语气很柔和,让周金丰的心里暖暖的。
“为什么让我陪着去,什么事情?”马旺冶的柔和语气,让周金丰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他本能的反问了一句,兴许是想掩盖自己此刻的那种兴奋又慌张的心情。
霍言旺让自己陪他去办事,是不是又要去那个别墅,这是周金丰听到这个命令后,心里的第一个反应,他的心跳骤然加速,脸上泛起了一抹微红,慌张中的反问依旧掩盖不住他心里的那种兴奋,所以他的语调有些发抖。
“这是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要问为什么。”马旺冶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扶着他离开教室,两个人一同走出教室,在操场边分开。
☆、8 那女孩子不错
周金丰走出校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学校的牌子,他已经习惯了走出校门之前看一眼这个牌子,现在看上去不再那么恐怖而是觉得凭添了几分威严。
天空的一抹晚霞照在牌子上,显得是那样的光鲜,抬眼向远的巷口望去,没有看见霍言旺,也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他在犹豫怎么没有人,这个指令不会是假的,那么自己就要还往前走。
他挺起胸整理了一下军装,刚要抬脚迈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嗨,你在这里发啥呆,不想去食堂吃饭,那请我去外边吃吧,算是你耍手段隐藏自己的一种补偿,没想到你看上去蔫蔫的倒是蛮有心计的。”刚才周金丰回头的时候,明明没有人,现在突然出现在耳边的笑声,照实让他吓了一跳。
人吓人吓死人,由于周金丰的分心,根本没有感觉到身后走来了人,好在这语调他比较熟悉,心里才缓和了一些,回头看见佘影正大大方方的站在他的面前,捂着嘴在笑。
“疯丫头,你要吓死人呀!”周金丰捂着胸口瞪了佘影一眼。“心里有鬼吧!不然怎么会受到惊吓。”佘影依旧在笑,只是话语变得很调皮。
“你就是鬼,一个大白天出现的女鬼。”周金丰放下手长出了一口气。“我有事要出去,不能请你吃饭,改天吧!”周金丰很认真的对佘影说。
“果然是你耍了手段,你呀,不打自招,我才没工夫和你吃饭呢?怕你下毒。”佘影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屑,显然周金丰这句话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事,她的心里有一点点的鄙视。
“你在胡说什么?别自以为是,要知道散播谣言要军法从事的,懒得理你。”周金丰这才意识到佘影在这里等着自己,钻了自己的空子,他心里很气愤,说话的语气也很硬,扔下这句话气冲冲的往前走去。
“小白脸,生那么大气干什么?我不会和别人说的,看在你看过我受伤的份上。”佘影没有跟着周金丰,而是大声的对她喊了一句,然后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周金丰很生气,他的眼前浮现出佘影那淌着血的私的样子。“骚货,咋不淌死你。”佘影的口气照实让周金丰恼火,他才会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佘影。
其实这个女孩子在周金丰的心里还是有位置的,就算是她今天的话语有些刻薄,周金丰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时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才这样发狠的骂了她一句,还是在心里。
看着周金丰走远,佘影才收住笑声。“笑什么那。”韩莎出现在他的身边,两个人本就是形影不离,刚才还啥时回去那东西所以才完了,看着佘影在疯笑,轻轻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看见周金丰出去了,好像有什么事情。”佘影看着韩莎说出心里的疑问。“哦,你说的是真的,这小子搞什么鬼,我们跟过去瞧瞧。”韩莎若有所思的看着佘影。
“算了,懒得理他,我们还是去买东西吧,我的大姨妈马上就要来了。”佘影笑了笑看着韩莎说,一边说着一边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似乎那里很不舒服。
“那今晚你还去找钱主任吗?”韩莎看了看佘影挽着她的手臂一边走一边关切地说。“不去,让那个老骚货去满足他吧?姑奶奶今天要休息。”佘影对韩莎笑了笑,两个人走进路边的一个杂货铺。
周金丰走出路口,就发现了霍言旺的吉普车,司机正在外边抽着烟等他,他做过去歉意的笑了笑,上了车还没有坐稳,霍言旺的声音很严厉的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你和那个女娃子在说什么?你告诉他你要干什么去了?”。
周金丰急忙抬起头看着霍言旺,发现他的眼神很犀利,似乎要穿透自己的心脏一样的犀利。
“没有,也没说什么?她说昨天晚上的事情让我请客,我没答应。”周金丰不能撒谎,他还没有完全学会撒谎,所以更不能再霍言旺面前撒谎。
“那就好,这女孩子不错,不会喜欢上你吧?你可够你喝一壶的。”霍言旺听见周金丰这么说,脸上的严肃换成了和蔼的笑容,打趣了周金丰一下,然后向司机挥了一下手,车子启动了,霍言旺不再说话,不着眼睛似乎在假寐。
车子一溜烟出了息烽城,直奔东北方向的天台山。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倒是风景秀丽绿树如茵,晚霞下的树林涂上了一抹醉人的红色,看上去像是用浓墨勾勒出的一幅美丽画卷。
山路上有三两个回家的农民,看见车子过来远远地躲在了一边,不知是怕被车子碰到,还是怕被车子里的人看见,这辆绿色的吉普成显然不收他们的欢迎。
淡淡的天空飘上了一层雾,树枝上的鸟儿还在唧唧喳喳的唱着歌,醉人的晚风送来一阵阵草的清香,时而又急着松鼠在路面上捡着果实,看见车子过来飞一样的窜上了树。
显然他们还不适应人类在他们吃晚饭的时候,看着他们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突突突的打扰他们的每餐,你看他们正在树枝上抱着两只前爪,指指点点的发泄着心里的不满呢。
远远的看见了天台山,在山脚下看见了一红砖青围城的庄园,庄园两边的高大旗杆上飘着两条醒目的大条幅,就像是酒店里的条幅招揽舍生意一样的。
左边的书着“一沐神汤万病无”右边的写着“久浴仙水延年寿”高高的圆拱形门楣上十四个烫金的大字“息烽温泉”。车子在转院门口停下,没有人来迎接,看上去仿佛很冷清。
当霍言旺和周金丰走进圆拱门,一瞥眼就看见两个便衣打扮大的人,用眼睛扫着他们,周金丰感觉有些怪怪的,他不知道这是霍言旺安排的人还是怎么回事,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往前走。
霍言旺只说去温泉执行任务,没说什么任务,看来应该是挺神秘的人物吧。霍言旺更没有停留,不用说周浩洋应该到了,这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应该是他安排的,一看就没进过特训班,那气质差远了。
☆、9 茶的味道
这个时段才来泡温泉的人不会有,兵荒马乱的年代就算是达官贵人,也不会在傍晚的时候走几十里的山路来享受这份温馨。
就算是有今天也不可能会有机会,很显然已经被周浩洋清了场子。霍言旺一行一路走来,只看见穿着土家服饰的少数的服务人员,再有就是穿着便衣演技很差的便衣特务。
绕过一片露天的池子,能看见清澈的泉水泛出的微微光泽。暮色的夕阳穿过茅草搭成的很具有民间特色的棚子,把星星点点的光照耀在水面上,形成一幅灿烂的星海。
再穿过一道门就是用木板搭成的一个个独立的小空间,能够感觉到阵阵热气在空气中传播,让人还没有浸泡身上已经开始酥痒。
周金丰是第一来这种地方,过分的热气让他感到喘息有些急促。他紧紧的跟在霍言旺的身边,此刻霍言旺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司机已经被引领开了。
他不知道今天要执行什么样的人物,但是他很清楚此刻自己就完全承担起了霍言旺的安全任务,尽管外面还有很多的特务,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军人的特有敏锐让他此刻完全开启了特工的感觉,他的眼神鹰一样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是可防备着会出现的任何情况。
靠近里间的一个木板房里,周浩洋正缠着雪白的浴巾,悠闲的喝着茶。周浩洋原本不怎么喜欢喝茶,一个在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的军人,喝茶总是没有喝酒来得痛快。
但是自从来了息烽之后,他成了集中营的头头,没事的时候端着一杯茶,那种感觉还是蛮舒服,有一点风流倜傥的感觉,总比拿着酒瓶子在办公室里风雅得多。
慢慢的,喝茶成了他的一种习惯,尤其喜欢贵州的毛尖。
都匀毛尖茶又名都匀细毛尖、白毛尖,产于都匀市,为全国名茶珍品,在1915年巴拿马赛会上获优秀奖。这是给他买茶叶的副官和他说的,他不在乎这毛尖拿过什么奖,只是这茶叶外形紧细带弯,色鲜绿有白毫,清香细嫩,味甘甜,液透亮,别说是喝就是看着也是相当的舒坦。
缭绕的雾气中,周浩洋慢慢的品着杯中的毛尖,此刻他品的不是茶,而是一种心情,一种意境。他似乎从清澈碧绿的茶水中看见了那个妩媚的周金丰,感觉到了和他在一起的那份美妙。
他确信霍言旺一定会带着周金丰,因为霍言旺和他一样的聪明,能够从言谈举止中感觉到对方需要什么。茶是博士就是色媒人这话不错,此刻他的心里就痒痒的。
周浩洋这段时间运气相当的不错,一个被抓进集中营里半个多月没有任何进展的硬骨头,被他用美人计攻破了防线,得到了很重要的消息,上报上去得到了褒奖,这让他很是受用。
再就是桑加权这家伙,现在已经成了自己的走狗,看着他卑躬屈膝的为着自己团团转,他觉得没有毁掉这个人是一个明智之举。
再有就是那个日本汉奸,经过周浩洋的严刑拷问,终于弄清楚了,他不是日本汉奸,而是真正的日本特务,名字叫做田町?a三,是一个经过日本特高科培训出来的专门人才。
周浩洋觉得挺有意思,感情日本的特工里还专门培养一些勾引男人的男人,这一点太先进了,他要把这一消息告诉霍言旺,让他知道只要是战争的需要,什么样的人才看来都要加以培养,他甚至觉得那个周金丰可以专门培养一下,一定不比这个田町?a三差。
要是从自身的需要来讲,周浩洋更喜欢女人,但是自从和周金丰有过那样的一小段日子之后,他忽然觉得这种滋味也是那样的让他难以忘记。
周金丰走了之后他感到有些空落落的,还是桑加权提起张仁诗的时候,他想起了田町?a三。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个行家里手,使出浑身的解数把他伺候的云里雾里的飘飘然了。
周浩洋没有把这个日本人当成宝,从心里讲他讨厌日本人,毕竟自己也是个中国人,是个中国军人,他痛恨小日本的侵略,所以他只把田町?a三当成一个玩物,不会在心里给他留下任何的位置。
相反,每和田町?a三有过之后,他都想念周金丰,想念他曾经给自己的那份温柔。周金丰是特训班的人,不是他的人,上面还有个霍言旺,也是把周金丰当成宝贝的,自己想要得到一开来也不是很容易。
首先要多和周金丰有接触,目前的情况下不是很方便,周金丰不可能单独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么就要从霍言旺哪里下手,通过和他的接触多接触周金丰,慢慢的把他和自己之间的距离拉近是最好的办法。
从工作角度上来说,自己和霍言旺多接触也是相互的里的事情,他相信这一点霍言旺心里也和他一样的明白。
今天是个不错的机会,他把田町?a三也带来了,一方面让霍言旺了解一下日本特高科在这方面是怎样培养特工的,必要的时候可以让这个田町?a三给霍言旺来一个示范。
现在两个人彼此都是心里明镜的,知道周金丰和自己是怎么回事。但是两个人都不能捅开这层窗户纸,因为这样的事情没法说出来,属于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那种感觉。
在没有从田町?a三口里得知特高科有这样的特殊培训的时候,周浩洋一直再为怎样和霍言旺挑明这种喜好而焦虑。
毕竟不是找女人逛窑子,可以堂而皇之或者半开玩笑的说出来。打兔子这样的事情,终究不好说出口。(这里顺便提一下打兔子这个名词。兔子,是旧时对从事这样行为的男人的一种称呼,打兔子,其实就是逛窑子一样的意思)。
一杯茶喝光了,桑加权忙不迭的又给周浩洋加满。周浩洋看了看桑加权,又瞟了一眼外面,似乎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来了。”桑加权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急忙轻声的对周浩洋说了一句。周浩洋也侧耳倾听了一下,然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轻轻的挥了一下手。桑加权随着手势毕恭毕敬的推到了一边,注视着外面的情况。
☆、1 还是有些不自然
霍言旺走进更衣间,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此刻他身上的血液也已经有些沸腾,胯间的男人手枪已经支起了帐篷。
周金丰像一个勤杂兵帮着霍言旺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挂起来,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看着霍言旺的身体,这是他一直仰慕,虽然他不能说出来,但是他心里完全压抑不住内心的那种兴奋。
接连经过了童新岩,马旺冶,霍言旺和周浩洋的洗礼,周金丰的内心已经对中年人那有些发福却又成熟的身体,有了一种奇特的感觉。
或者说他才意识到,原来这些自己看上去已经是半大老头的男人,他们身上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虽然和方似虎那青春矫健无法比较,但是却比方似虎的青涩愣头青多了一种韵味。
霍言旺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布条都扔给了周金丰,然后自己伸伸腰活动了一下胳膊腿,抬腿就往屋里走,他知道此刻周浩洋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了。
“校长,你不围上浴巾吗?”周金丰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其实他希望霍言旺就这样在自己面前展示,看得自己两眼冒火。
但是他知道屋里还有别人,这样是不是有些不雅,此刻他只知道屋里有人等着霍言旺,但是却不知道屋里的人是周浩洋。
“怕什么,都是男人,又没有女人。”霍言旺很随意的说了一句,说完了才看见周金丰的脸上泛着红晕,心里想这个小家伙,原来他一直把自己当做女人,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不过他没有停住脚步,继续往屋里走。“还没洗围什么浴巾。”这是霍言旺心里的正确想法,是呀还没有洗为上浴巾干什么,到里面还不是得扔掉,多此一举。
看见霍言旺这样坦坦荡荡的走了进来,桑加权的眼神不知往哪里放才好,毕竟此时屋里的他还穿着笔直的军装,明显显得有些不协调。
周浩洋站起身把霍言旺让在藤椅上,递给他一杯泡好的毛尖茶。
周金丰也在后面走了进来,同样他也没有脱去军装,因为他还不知道房间里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的任务,只能这样跟着伺候着。
周浩洋看见周金丰走了进来,眼睛突眼见变得雪亮,但是很快又收了回去。
“加权你和小周先去泡温泉吧,一会过来就行了,大家随便,别穿着军装弄得那么死板。”周浩洋的脸上神情变得和颜悦色,其实他的心里更是心怒放,看到周金丰跟着霍言旺来了,他就明白霍言旺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剩下的就更好办了。
再抬眼看看什么也没穿的霍言旺,这家伙保养的真是不错,身体稍微有些发福但是却一点也不臃肿,尤其是胯下的那杆神枪,姥姥的,看上去让人羡慕。
周浩洋倒不是羡慕他那物件的大小,而是羡慕他那杆神枪,白白胖胖的露着雄冠,别说自己是个男人都觉得白净可爱,要是女人看见了生生爱死个人。
大小自己并不逊色于霍言旺,只是自己的行装没他的好看,他的是个蘑菇状,而自己的是个宝塔状。
看上去自己的比他的猛一些,可感觉上就没有霍言旺的那么顺眼。
好在自己在大小上并不输给他,似乎还少少的占了些上风,这样自己的心里还舒服一些。一杯茶下肚,周浩洋也扔掉了浴巾,和霍言旺一起泡在温泉中。
那边周金丰和桑加权也来到了一个单间,周金丰慢慢的脱着衣服,这是他自己洗澡的一个习惯,总是有些害羞。
感觉中桑加权应该是向方似虎他们那样,三下五除二的脱去衣服才是,可是周金丰发现桑加权也在蘑菇。难道这家伙也和自己一样的难为情吗?那他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倾向,周金丰心里划着魂。那好,你磨蹭我就快点,我在下面等着你,看你会是什么样子。
周金丰打好主意,自己加快了速度,然后快速地把自己泡在池水中,瞪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桑加权,等着开他为什么会这样的磨蹭。
终于桑加权在周金丰泡在了池子里有七八分钟了,自己才磨磨蹭蹭的走了进来,他的一只手用毛巾挡着自己裆部,一只手捂在胸前。果然有什么勾当,周金丰心里想着,眼睛却不放松的盯着桑加权。
桑加权跨进了池子,整个人齐胸浸泡在池水中只露着一个脖子,他才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周金丰没有看清楚有什么不同,但是他觉得桑加权一定有什么秘密,不然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洗澡,没有必要对自己遮遮掩掩的。
他眼睛盯着桑加权心里想着,怎么才能看见他的胸前和裆部的隐私呢?
周浩洋和霍言旺一边泡澡一边说着一些玩笑话,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完全把自己交给温泉神汤是最好的选择,至于一会要太什么要干什么,那是坐在竹椅上喝茶的时候的事情,暖暖的温泉水泡的他们全身的汗毛孔全部张开,浑身的骨头节全部舒展,好惬意的一种享受。
温泉水微微荡起的的波澜,顺着他们男性的器官滑过,一种暖洋洋的瘙痒,丛神经末梢传送到大脑皮层。
☆、1 木屐的声音
说实话桑加权最不喜欢在人多的时候洗澡,这倒不是因为他也有周金丰那样的情结。自己身上有残疾,有战火硝烟给他留下的残疾,也有在集中营里刚来的时候严刑拷打留下的残疾。
周浩洋是个魔鬼,就算是你已经向他屈服,他也会在你的口中得到一些他想要的东西。虽然不是他审问,但是自己的胸部两颗樱桃,已经被火热的烙铁给抹去了,这是他之所以捂着胸部的原因。
他的生命上有战场上留下的痕迹,也不知道是那个人的子弹那么的缺德,一执行任务中,他的雄冠活活的被子弹削去了半个头头,看上去和用起来东不像原来那样的爽歪歪了。
他不喜欢和别人一起洗澡,却没有自己一个人洗澡的方便条件,尤其是今天他说的不算,他只能听周浩洋的安排,尽管他感觉上很别扭。
偏巧周金丰是一个对男人感兴趣的家伙,他那火辣辣的眼神让桑加权浑身的不自在,心里暗骂:“挨千刀的家伙,你自己没长这些东西呀,干吗看着我。”
周金丰的眼神确实很不礼貌,明显的知道桑加权在掩饰什么,可是他非想看个究竟。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的窥视心里决定了他此刻的想法和神态。
周浩洋此刻已经和霍言旺坐在了竹椅上,他们的话题进入了正题,听这周浩洋有声有色的讲着从田町?a三那里听来的情况,霍言旺相信这是真的,小日本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不过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自己不是已经亲身尝试过这种滋味了吗,他确信这个世上有这种心里的人一定很多,做这样的培训也是应该的,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和周浩洋说着,自己的生命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反应。
他借着端起茶杯喝水的空隙,扫了一下周浩洋的进去,发现他也和自己一样,此刻生命的勃勃生机已经让本钱怒发冲冠,不过他们又说话,他在等,再等周浩洋的下一步行动。
他相信周浩洋让自己来绝不是只和自己说说而已,他一定会有想法甚至行动。自己已经带来的周金丰,其实就是做了这方面的准备,难道他周浩洋带来的那个桑加权也是这样人吗,这家伙可不怎么样太爷们,玩起来也不会有感觉。
“姥姥的。小日本,真绝,这事也能想出来,难怪天津站会失败。”霍言旺笑嘻嘻的骂了一句,他心里想着这事也不全怨张仁诗,人吗都会有七情六欲,不栽在这家伙身上,也保不齐会栽在女特务身上。
只要有需要无时无刻都会有危险。就像自己对特训班的那些美女垂涎三尺一样,现在又加上了周金丰,不过他霍言旺可是很谨慎的,都是在自己的可控制范围内下手,这样安全多了。
“霍兄要不要见识一下?”周浩洋此刻的心里也是想有个毛毛虫再爬,他很清楚自己约霍言旺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单纯的信息交流,他要做一项实践,把自己和霍言旺机密联系在一起的实践。
这个目的的另一个主角就是周金丰,只有让霍言旺和自己之间的那层窗户纸不再存在,他才可以随时随地的的到周金丰。
“你说那个日本人,行呀,小日本,老子正好拿他出出气,竟他娘的他们耀武扬威了,看看日本人是怎样的一副嘴脸。爽。”
霍言旺看了一眼周浩洋,从他嘴角露出的那色迷迷的笑容,他意识到周浩洋是带来了那个日本人,不错的注意,不错的事情。他真的很想看看这个田町?a三到底什么样迷住了张仁诗,是不是像周金丰一样的讨人喜欢。
“加权,把那个不男不女的小日本带上来。”周浩洋对着门外喊了一句,桑加权忙不迭的跃出水池,为上浴巾走了出去。
就是这样快速的动作,也没能挡住周金丰心里的眼神。他就在桑加权跃出温泉的刹那间,看清楚了桑加权想掩饰的哪些缺陷。哦,原来是这样,是因为有残疾。其实这有什么可掩饰的,很正常呀。
周金丰在想,桑加权要是不掩饰,自己也许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毕竟他周金丰还没有痴到看见谁心里都喜欢的地步。
桑加权无论是从相貌还是形体,都不是他周金丰喜欢的那个范围,尤其是他黝黑的皮肤,看上去有些牙碜,感觉就是很不好的那种。看着桑加权起身出去,周金丰也走了出来,他想知道桑加权要干什么?他进去了,自己是不是也要过去伺候霍言旺呢?
一串清脆的踢踏,这声音很响也很乖,不过周金丰打心里讨厌这种声音,没有见过日本人穿木屐的样子,但是他能确定那就是这种声音应该是日本人传的那个东西声音,因为周浩洋说让桑加权带那个日本人过来。
只有人本人出现才会有这样的声音。周金丰确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他站在两个房间的通道上顺着声音望去。
远远的看着桑加权给在一个穿着艳丽和服的日本女人后面,这个日本女人长得很秀气,看上去年龄不大,但是身体却比一般的日本女人高一些。
在自己的印象里日本的女人都应该是那种小巧玲珑的形象,卑躬屈膝的带着和善的笑容。因为日本的男人长得也不高大。这个女人穿着带着恼人声响的木屐,迈着小碎步朝霍言旺和周浩洋的房间走来。
“真恶心。”周金丰心里嘟囔着,他讨厌日本人,是因为他们不仅侵略了自己的国家,还和自己有着杀害父母的仇恨,所以不管是什么养的日本人,在他眼里都不是好东西。
现在霍言旺和周浩洋要见这个日本女人,他们要干什么?如果是和她发生肉体上的接触,那岂不是很恶心。自己还期望着和他们有缠绵的可能,现在看见这个日本女人,他感觉自己不想了,有些反胃。
☆、2 他只有服从
房间的门被关上了,周金丰被关在了门外,正好他也不想进去,他不想看见里面自己还算喜欢的两个人和着个日本娘们会发生什么,他不能够接受这两个人和这个日本娘们的任何事情。
就算是玩弄日本女人算是对他们入侵的一种蹂躏,周金丰心里也无法接受。要是个日本男人嘛也许还不错,女人毕竟是战争的牺牲品,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就算是出于报复也不值得赞扬。
周金丰站在门口没有走,也不想进去。他听见里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一些声音,听不清楚也不想听清楚。然后是周浩洋的一笑,再就是一个不太熟悉声音的喘息,不是霍言旺也不是周浩洋,有可能是桑加权。
这还可以接受,桑加权毕竟和自己没有关系,他和日本你按们之间发生什么自己都不会放在心上。
他能听见一个日本人的声音,怎么这个声音有点像男人的语调,似乎在刻意模仿女人的声音,献媚而狐媚一口一个吆西,听起来有些别扭。
慢慢的那个吆西没有了,变成了一种模糊不清的含糊,又变成了一种勾人魂魄的喘息,这种喘息让门外的周金丰都感到了热血的沸腾,生命的火种在这个时候在心里还是慢慢的燃烧起来。
周金丰渴望着和霍言旺或者是周浩洋在发生曾经的缠绵,他现在很需要这种慰藉,从走出校门的那一刻,他就有这种感觉,一定是霍言旺想他了。
自己一直琢磨着会在那里重温旧梦,没想到霍言旺这样的浪漫,带他来了天台山温泉。看到周浩洋的时候,他又在想原来是想两个人和他一起呀,这也不错,只不过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两个人的温柔。
心里的美梦一直在滋生,可是当看到这个日本女人进去的时候,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叫什么,难道自己知识和一个日本女人相提并论吗?
他恶心,他甚至想如果他们先和这个日本女人发生了什么的话,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和这两个人再有什么关系,那怕是违法了上级的命令他也不会屈服。
自己心里无数的想着,将来找到那个残害自己父母的日本人的时候,要把他绑起来先用自己的生命狠狠地祸害他一顿,最好让他菊鲜血淋淋。
虽然自己不习惯做个进攻者,但是对待那个人一定还要这样,最好在自己的生命之根上抹上四川的辣椒,那才叫过瘾,最后拿着军用匕首,一刀一刀的剐了那个杂种,当然第一刀一定要削去他惹祸的根苗,算是对自己母亲的一种回报。
周金丰甚至想过,那个日本人最好留着八字胡,长得很凶悍,这样自己在征服他的时候才会更加的有感觉。听着他在自己身体下面发出嚎叫,然后嚎叫慢慢的变成无奈的喘息,最后被自己完全征服,带着乞求的目光渴望他一又一的进入。
在自己热血沸腾的时候,那个日本人瘫软,想一滩泥一样的瘫软,眼神里带着一种被征服的满足。
身门外的周金丰在想着自己的感觉,但是在房间里的桑加权,却不是那样的好受,此刻他正作为一个试验品,被那个田町?a三伺候着。
这是周浩洋让那个日本人做的示范,让那个日本人展示一下他所学习到的功夫。
很显然周浩洋自己不能先去体会,更不能让霍言旺尝试,因为他们两个目前都还保持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虽然早就心领神会,但是毕竟还需要有人做导火索,这个导火索理所当然就是桑加权。
在周浩洋面前,桑加权能做到的就是服从,他很清楚这个魔鬼自己稍不服从就会丢掉性命,别看他高兴的时候拿自己当人当亲信,可是他要是翻了脸自己就连狗都不如,自己的命在他的手里微不足道,本来自己能活到现在就算是捡着了。
他并不知道马旺冶的一番话救了他的命,他只是觉得是自己的对周浩洋还有用,所以他还在人间。
周浩洋知道这个穿着和服的日本人是个男人,就是那个和张仁诗媾和过的田町?a三。
但是当周浩洋用笑嘻嘻的神态,示意他脱去衣服接受这个家伙的服务的时候,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剥去了身上的所有伪装,尽管他的心里此刻有些要吐的感觉,但是吐出来没关系,要是因为吐出来丢了脑袋那就犯不上了。
服从,只有服从,何况是一个耀武扬威的日本人给自己服务,权当是对他的一种见他吧。
桑加权这样想着,也是这样的安慰自己,让自己或神起里鸡皮疙瘩的皮肤慢慢的得到缓和。
他和张仁诗那只霍言旺周浩洋不一样,他从内心里讨厌男人和男人的这种行为,但是现在他没有办法,这能好不情愿的接受这样的伺候,心里在骂娘。
田町?a三此刻就像一条摇着一把的狗,扭捏着拿出他的全部技能,直到桑加权无法控制那种快乐而发出不用自助的颤抖和喘息。田町?a三没有丝毫的犹豫和不满,似乎他比桑加权还快乐,一声一声的呦西,体现了他此刻的心态。
桑加权心里在骂娘,骂田町?a三的祖宗八倍,但是他是个男人,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男人,只要是男人就无法抗拒这样的快乐,终于他心里不再骂了,而是有些飘飘飘然的享受着这种舒服。
他完全沉沦在这种无法自制的美妙中,甚至忘了这是个日本人,是一个日本男人。欲望的火焰在桑加权的体内燃烧着,熊熊的火苗让他失去了自己的理智,他完全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完全忘记了这里还有什么人,自己的身体也顺从的最大限度的打开,让所有渴望得到爱抚的地方都来享受这种美妙吧,这是他此刻的唯一感觉。
☆、3 撞了个满怀
桑加权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储满原油的荒原,此刻正被一座液压的钻井压榨着,很快就会出现强烈的井喷。
此刻他的大脑厉害强力的隐藏着一种意识,这已是还没有完全被即将到来的井喷所掩埋。
虽然他无法抗拒周浩洋的命令,虽然他正接受一个侵略者的服务,这不是他所情愿的,他希望自己的这份油田被一个异性来开发,那样自己会感到一种温柔的满足,如果是异国的异性他也不会拒绝。
不同的是现在这个开发者,不仅是一个自己讨厌的小日本,而且还不是温柔的女性,这让他浑身的热望得不到一个宣泄的支点。
他桑加权有过和女人的经历,但是却没有过任何的样,他完全用的是中国传统的体位和动作,现在这个田町?a三让他尝到了原来还可以用别的地方来当作原点,总是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他没有和男人缠绵过的经历,不知道男人也有和女人一样功能的地方,他从来没有想过,男人也可以做女人。
所以当自己无法控制即将到来的井喷的时候,他感到一种无助和迷茫。
他不想让周浩洋和霍言旺看到自己被一个大男人弄出了精品的原油,可是这种舒服又让他欲罢而不能。他在激烈的喘息着,此刻他真的希望哪怕出现一个臭臭的女人,自己也会把那个女人当成与杨贵妃一样的女人搂在怀里。
田町?a三是这里的行家里手,他已经从桑加权的喘息中判断出桑加权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他松开液压钻井的阀门。
桑加权意识到此刻自己那少了半个的雄冠此刻正裸露在自己的长官面前,他羞涩的闭上了眼睛,这是一种无奈。
他不明白这两个喜欢女人如命的长官,为什么瞪着一双恶狼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拿到他们真的把这个小日本当成女人了吗。[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还没等他完全的放松下自己的神经来,他感受到自己又被被田町?a三牢牢地套住了。这种滋味很是舒服,有一种被女人开发的境界。桑加权睁开眼睛开了一眼,看是什么时候这里进来的女人。
这一看非同小可,田町?a三正提着和服,露着男人的后?g,牢牢地套住了自己。我日,这是干什么?桑加权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心,他无法容忍自己的骄傲被一个侵略者的肮脏之所玷污,尽管这种玷污很受用。
他伸出两手去推一声低吼表示自己的不满。可是那田町?a三别没有放弃的意思,反而更加的放肆起来。
桑加权感觉自己已经没有能力来控制自己了,但是他心里却想着不能让自己被这个小日本污染了。
他疯了急了,猛然间蜷起两腿,一声“你姥姥,小日本。”狠命的踹出了自己的飞脚。“噗通”一声田町?a三摔在了地上,用惶恐的眼神看着周浩洋。似乎在说“长官,这不是我的错。”
井喷了,桑加权呐喊了一声整个人瘫软在了长椅上。他的神情是一种解脱,但是却是无奈的解脱,神情里带着一种想愤怒又不敢愤怒的尴尬。他的身体有些发软,头有那么一点的晕。
周浩洋和霍言旺看的浑身的血液在沸腾,但是他们两个此刻都不想对田町?a三怎么样,尽管这个家伙穿上和服是个十足的人笨女人味道,但是周浩洋和霍言旺此刻心里想的都是一个人那就是周金丰。
田町?a三被带到这里的目的,其实就是来燃烧掉那层窗户纸,让周金丰明明白白的露出来,这才是本行动的主要目的,至于田町?a三伺候桑加权就是他的主要任务了,没想到桑加权也不买他的帐。
田町?a三端起事先为他准备的一杯水,大口的喝干了。因为他的口中实在是需要水的润滑,
“加权,你去叫周金丰进来。”这时周浩洋发出的命令,这是他没有征求霍言旺的意见,而抑制不住身心上的渴望而发出的命令。桑加权一愣,急忙跳起山来,飞速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一开门差一点和周金丰撞了一个满怀,一为周金丰一直在外面停着里面的动静,他也听见了周浩洋发出的指令,所以他才想起身离开,以免被桑加权看见自己在偷听。
说实话里面热火朝天的喘息,让他在外面也听得面红耳赤,他有过这方面的体验,虽说不上是个行家,但是能从喘息中和响声中判断出来,里面在干什么?
他没有听见霍言旺对周浩洋发出的命令的回应,这让他感到有些为难。周浩洋叫自己进去干什么,他心里很清楚,这家伙一定也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是自己毕竟不是周浩洋的手下,没有征得霍言旺的同意,自己是不是要听他的命令。
就在这一犹豫间,他的起身有些晚了,正好和急速出来的桑加权装了一个满怀。两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抹的红晕。
周金丰是觉得被桑加权发现了自己在偷听而有些惭愧,而桑加权确实猜到了周金丰一定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而尴尬。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周主任叫你进去?”还是桑加权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周主任,为什么叫我?”周金丰发出下意识的反问,声音在不自觉中有些高。
周浩洋在里面听见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不应该直接对周金丰发出指令,等于把自己以前和周金丰有过的事情暴露给了霍言旺。
不过他反而很淡定,有微小的神情看着霍言旺,没有说话。
“小周,你进来吧?”霍言旺此刻不在沉默,他终于发出了自己的命令,此刻他和周浩洋一样,浑身的血液已经沸腾。
坐在地上的田町?a三,似乎已将调息好了自己,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发了春,他此时的眼神很狐媚,看着周浩洋和霍言旺坐在那里的身躯,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想狗一样的爬了过去,他要寻找新的油井。
他的口中很焦渴,他需要香甜可口的香蕉,他完全迷失了自己,飞快地撩起了围在霍言旺腰间的白色浴巾。
☆、 茶水也加盐
此时的田町?a三像一只饥饿母狼,他不管不顾的一手抓着一只大香蕉,只恨自己只有一张口吃不过来两只大香蕉。
他的疯狂让周浩洋和霍言旺都感到吃惊。霍言旺不知道周浩洋在毛尖茶里加了盐,那是一种无味的春药。
而周浩洋也忘记了自己曾经吩咐过要在茶水里加盐。被来就看田町?a三和桑加权的或电影看得热血沸腾,现在猛然间自己的生命受到了潮水的淹没,也是一种相当舒服和惬意的事情。
虽然两个人此刻都想着周金丰,但是在周金丰没有到来之前,享受一下子清洗算是前奏也很不错,毛尖茶里的盐分开始发挥作用,他们的眼里都在冒火。
不过周浩洋还是看着田町?a三穿着的那身和服感到不舒服,在霍言旺的眼里,只有中国女人才是最美的女人,日本女人他不喜欢甚至讨厌,虽然知道这个人是个男人,但是看着那身和服他就不舒服。身体上的感觉是很美,但是别不能感觉他此刻的心理。
霍言旺用手使劲的掰着田町?a三的脑袋,让他的头离开自己的生命,可是这家伙就算是把头换到了周浩洋的生命上,那只手也牢牢的抓着着自己的。
此刻屋里的景象完全充满了极强的荷尔蒙气息,放纵而滋生着春潮。
周浩洋此刻很得意,这是他要的效果,此刻他和霍言旺都在享受着一个人的伺候,没有了任何的尴尬。不同的是他任凭田町?a三的戏耍,是为了等带周金丰到来的时候,最快速度的进攻。
两个人都以为周金丰会要在稍晚一点的时间才会进来,可是他们不知道周金丰就在门口。当周金丰进来的时候,三个人正焦灼在一起,一进来的周金丰并没有看出来霍言旺的是不情愿的,他的脑海里第一的感觉就是姥姥的乱套了。
现在叫自己进来干什么,和那个日本女人一起伺候两位长官吗?这绝对办不到,就算是再关自己的紧闭,他一不会和那个日本女人进行同样的行为。他的心里这么想,身板就拔得溜直。
霍言旺终于摆脱了田町?a三的纠缠,他想周金丰在招手,此刻他体内的热血已经沸腾到了极点,他需要一个自己可以心甘情情愿发泄的地方。
周浩洋这眯着眼,全身心的享受着,他没有看到周金丰的进来。
“我不会和日本女人一样……”周金丰看了看霍言旺没有动,嘴里的话说了一半又停住了。
“他不是女人,和你一样,快过来。”霍言旺看见周金丰就一直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他一最简洁的方式做着解释,并且站起身准备去拉周金丰。
“什么?那也不行。”周金丰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霍言旺的意思,但是他的心里还是不情愿,如果只有周浩洋和霍言旺,哪怕包括桑加权他都可以认可,但是有个日本人,他心里就添堵,所以他执拗的站在那里不动。
“什么不行,你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霍言旺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茶水里的盐分此刻正在发挥作用。他管不了那么多,起身一把薅住周金丰的脖领子,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带。
周金丰是穿着军装走进来的,他被霍言旺凶神恶煞般的疯狂震慑住了,他没有反抗但是也没有主动,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任凭霍言旺扒去了他的军裤,露出了他那让女人都嫉妒的白嫩大腿。
管不了那么多了,霍言旺已经被体内的那股急火烧得失去了理智。看见了白色光嫩的地方,他就迫不及待的提了上去,很麻利的找到了突破口,瞬间把自己融了进去
周浩洋听见周金丰的说话声,才意识到自己晚了一步,当他看见上身穿着军装,下身却没有热和正当的周金丰正在被霍言旺纠缠着的时候,他感觉这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他没有想到穿着军装回避不穿任何东西更有味道,色眼朦胧中这种感觉简直是太美妙了,原来有些时候装饰比真是更具效果。他有些一直不知自己的极度冲动,抬起脚一脚踹翻田町?a三,一个人冲了出去,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田町?a三此刻完全失去了意识,他的脑海里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找香蕉吃。
他看到了周金丰扑了上去,在周金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口咬住了他想要的东西,甜美的吮吸着,脸上挂着一种满足的笑意。
突然然见受到前后的夹击,周金丰浑身激灵的打了一个冷战,当他看清前面的人是田町?a三的时候,他真怒了。
自己不能对霍言旺发火,那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上级,但是田町?a三是什么?他是自己的仇人,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他。他看见所有的日本人都有仇恨,就像他们都是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一样不可饶恕。
周金丰身手薅住田町?a三的头发,却无法让自己完全的脱离他的牙齿,一种撕扯的疼痛让他无可奈何。
气急败坏的他只能疯狂的抡起巴掌,扇着这个家伙的嘴巴。
僵持,似乎扇嘴巴也无法摆脱自己目前的困境。
霍言旺在肆无忌惮的攻击着,他完全被毛尖茶里的盐分所控制,没有了丝毫的理智和意志,有的就是身体上最本能的一种动作,他在动作中感觉着那种快乐。
周浩洋很快回来了,他的身上已经通红,真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跑出去的,没有一点估计自己的形象吗?周金丰无可奈何的看了周浩洋一眼,他希望周浩洋能够帮他弄走这个日本人。
再一看周浩洋的手里拿着一套日本军服,他感觉有些纳闷,那军服干什么?那倒是要给这个日本人穿上军服吗?这么一想他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形象,一下子全明白了。
周浩洋的确是受到了启发,原来穿着军服被蹂躏是那样的刺激,看着都让他疯狂。
所以他的脑海里马上有了另一个轮廓,那就是田町?a三穿着日本人的军服被自己践踏,那岂不是更棒。
现实中没有这样的机会,那么今天自己就给自己制造一个这样的机会吧。
他事先原本给田町?a三弄过一套军服,这是这个日本人提出的唯一要求,似乎穿上军服才是他的本色,他才会有日本军人的风范,索然是在监狱里。
今天带田町?a三出来的时候,原本是给他穿着日本军服的,这样才显得自己很威风,压着一个日本人心里就是舒坦。
进了温泉给他换上了和服,思维了造成一种视觉上的舒服。现在他感觉到不对了,应该让他穿上军服那才叫牛。
所以周浩洋跑出去让桑加权拿来了那套军服。自己脸上堆着一种得意忘形的笑容想田町?a三走来。
看见有更大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田町?a三急忙放弃了周金丰,但是这他没有得逞,而是被周浩洋薅着头发拽了过来,狞笑着指了指那套军服。
田町?a三奇怪的看着周浩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周浩洋拿着军服指了指周金丰,又指了指他,然后用手掂了掂自己的生命,发出一种极其起得意的声音,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他。
田町?a三犹豫了一下,似乎不太情愿,也许他在想这样是不是玷污了他一个日本军人的形象。
可是那只是一个念头,此刻他体内的一种期盼让他忘记了一切的孤寂,他只想着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他飞快地穿上了军服。然后像一只哈巴狗一样的摇晃着屁股看这周浩洋。周浩洋心里极其的得意,他看了看霍言旺,然后跳着了自己的位置,找好了自己要进攻的要点,猛地一挺腰,原来一切都这么的简单。
☆、5 特工的警觉
不大的包间里此刻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味道,他是男性荷尔蒙过于旺盛混杂在空气中,加上菊蕊散发出的污浊,混以温泉水的水蒸气形成的一种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挥之不去。
它刺激着每一个人的感官,在浑身热血的沸腾下,尽情的享受着人性本能带来的那种欢愉和快乐。这是一幅不堪入目的春宫图,不同的是它是由四个男人变换角色而完成的。
周金丰看着穿着军装的田町?a三,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一种仇恨混杂着看到他被践踏的快乐。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也和这个日本人一样被蹂躏着,也许他觉得这是中国日自己的地盘,蹂躏日本人才是一种发泄。
他的眼睛里冒着一股怒火,死死的盯着那个日本人,渐渐的这个日本人被推到了自己的面前,他能看清楚在日本人身后周浩洋的那副嘴脸。
周浩洋的手越过日本人的脖子直直的伸了过来,那个日本人也低下了头,这种前后上的三面攻击,让周金丰感觉到有些难以控制,整个人想腾云驾雾一般的失去了所有的控制。
后面的攻击像狂风巨浪席卷,前面的吮吸像和风细雨滋润着。上面的袭击想电闪雷鸣在炸开。
这是怎样的一种吞噬,周金丰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听见风声雨声敲打在他的身体上,自己的嘴里和着发出一种无奈的喘息。
他听见了狮子吼,那是霍言旺和周浩洋得到满足后的狂叫,他听见了绵阳叫,那是田町?a三得到快乐的沾沾自喜。
他的眼前一黑,整个人瘫软了,当初在霍言旺身上第一得逞的时候,他就出现过这样的眩晕,不过他以为这是自己第一的不适应,没想到这种不适应却成了一种习惯。
他晕倒了却没能倒下,霍言旺扶住了他的腰,周浩洋支住了他的胸,还有那可恶的日本人顶住了他的腿,但是周金丰却是失去了知觉。
周金丰不知道,在他失去直觉的时候,霍言旺和周浩洋换了个位置,他的承受依旧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进行着。
茶水里的盐分让两个人失去了理智,只有自身的一种渴望让他们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他们就像两个乘着祥云的仙人,完全飘飘然了。两个人的眼神里带着得意相互的看着对方喊着号子比试着自己的强壮。
此刻他们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只觉得自己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完全超出了他们正常的身体机能。
此刻稍加注意你会看到一个狞笑的嘴脸,他不是发自周金丰更不是发自霍言旺和周浩洋,而是发自正在被蹂躏的田町?a三的脸上,虽然他的狞笑很明显,但是周浩洋和霍言旺完全没有注意到。
他们两个完全沉浸在神经末梢传达给大脑皮层的无尽快乐中,他们的意识已经麻木,他们的身体已经透支,只有一种被药力催着的本能还在支撑着他们两个人疯狂的扭动。
一个绝佳的机会,田町?a三等待这个机会很久了。
他自从别关进集中营,从来没有放弃过找机会逃出去的想法,今天也许是个最好的机会,他甚至完全可以让整个息烽的军统于半瘫痪状态,只要自己控制着两个人,不,最好是除去这两个魔鬼。
周金丰晕倒这出乎他的意料,他很快明白周金丰是怎么回事,所以他更加的猛攻这个点,他感觉到这个小子不需要自己动手,他已经是个废人了的时候,他心里是那样的得意。
他把自己的手慢慢的伸向自己那套军服的衣角边缘,那是自己一直珍藏着的两枚毒针,他一直没有机会使用这两枚剧毒的武器,因为他自己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那是又来给自己自杀用的。
现在他不想用来自杀了,他要用这两枚毒针来完成一个使命,然后自己在从容的从这里掏走,这是上天赐给他的机会,他怎么可以错过。
这两根读毒针自己一直很好的珍藏着,就是要寻找机会逃跑,或者是在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自杀,他心里很清楚的关于自己所知道的重要情报,是他一直还能存活着没有自杀的原因。
他所提过的都是他自己任务没有损害自己国家利益的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所以他还活着,活着就是要找机会逃出去,当然他也随时准备着逃出去还能立功。
今天他出来的时候,将这两根毒针很隐蔽的藏在了两个衣角,不知道为了什么他的内心有一种感觉,有一种今天要立功受奖逃出集中营的感觉。
所以他依旧把自己隐藏得很好,卑躬屈膝的像一个十足的奴才,果然机会出现了,他暗暗赞叹自己出色的特工感觉。
这是一种多年来接受培训和经受任务锻炼而自然形成的一种第六感,这种感觉往往很准确,把他躲过了很多的劫难,今天他希望以就能成功。
他的手有些颤抖,这是一种要达到目的前的兴奋,他的身体有些不稳,那是身后还在承受着攻击的缘故。
他此刻正在三个男人中间,虽然这影响了自己动作的敏捷,这也最好的掩饰了他的行动,他在猛烈攻击的瞬间慢慢的调息着自己的气息,让自己的手不再颤抖,然后摸到了衣角,心里一阵窃喜。
还在,这是他唯一担心的事情,现在不用担心了,他慢慢的掏出两根毒针,拔去上面的套管,隐约中他似乎看见了那针尖泛着的蓝色光芒。
应该先刺向趴在周金丰身上的周浩洋,然后再回首对付霍言旺,此刻两个人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他们完全沉浸在肉体的响了之中。
“哼,笨蛋,你们也太得意忘形了,要知道老子是日本人,我们日本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自己,然后痛下杀手,你们两个自认倒霉吧,我的身体是那么容易被你们随意践踏的吗?践踏了就要付出生命。”田町?a三此刻兴奋地有些难以抑制。
他看着周浩洋和感觉着霍言旺,眼睛注视着包间的门,他在想着自己得手后应该怎样逃出去。
不会对周金丰下手,是因为第一毒针不够就两只,第二,他要利用周金丰制造混乱。
因为任何人看到这样的场面都会觉得很难办,没准周金丰会成为自己的替死鬼,这是再好不过的替罪羊了。
越想越得意,此刻他感觉趴在他身上的霍言旺马上又要达到新的高峰了,姥姥的这家伙还真强壮,要不是为了自己逃跑,自己还真不忍心弄死他,起码他能给自己一种强壮的快乐。可惜,没有办法,只能送他去见阎王了。
等一下,等他过了这个高峰,看情形也就是几十秒之间的事情了。田町?a三全身心的享受着巨浪来临之前的那一份愉悦,他清楚当霍言旺井喷的时候更是他最佳的时机。
周金丰在昏厥中依旧承受着周浩洋的猛烈撞击,朦胧间他似乎看到了牛头马面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是自己很长时间没有的这种感觉了。
一方面是自己这段时间压抑着自己的这种感觉,另一方面是这段时间自己太忙碌。
可是这个时候牛头马面出现,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他们两个是干什么的自己很清楚。猛然间他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一种特工特有的直觉告诉自己,这里还有一个仇人田町?a三。
想到田町?a三,他忽然意识到了一种危险,是不是这家伙要搞什么鬼,想到这里自己一激灵,整个人懂昏厥中清醒过来,再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看见了两道蓝光。
瞬间的反应让他在急切中伸出了手,凝聚起来的一股气冲到了手指尖,金驰交给他的点穴功夫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两声震天的嚎叫,周浩洋和霍言旺都在这个时候爆发了,他们两个在用尽了浑身力气之后,完全散了架子,差一点虚脱的坐在了地上喘息。
田町?a三这个悔呀,他绝对想不到就是自己在这个瞬间想多享受一些的时候,周金丰苏醒了,他的整个行动完全失败了,此刻的他拿着毒针的手已经僵硬,两条腿也被点住,僵直得像一个木偶。
☆、6 不能让他这么死
坐在地上喘息的霍言旺和周浩洋,正在品尝着欢畅之后的余味,调息着自己的身体。
他们也很累了,完全是盐分支撑着他们做着最后的疯狂,现在盐分的作用已经消失,才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有些透支。
不过这种疯狂过后的疲劳丝毫没有掩盖住他们欢愉之后的那种浑身舒畅。两个人彼此对视着,看着对方已经开始凋谢的生命,很惬意的笑了笑。
很快两个人就发现一个问题,他们看见了已经匍匐在地上的周金丰,正费力地用手指着田町?a三,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大概他还没有从眩晕中摆脱出来。
事实的确是这样,周金丰被时就有些体力不支,用用尽了浑身的气力凝聚在一点上,所以此刻的他有些虚脱的感觉,示意了一下两个人,亦不知道他们发没发现,就有趴在地上喘息,反正现在没有危险了,他也就完全的放松了自己的神经。
田町?a三的姿势很特别,霍言旺看着有些想笑,他以为又是周金丰这调皮鬼用了点穴手法,制造的一种氛围。
他尝试过周金丰的手法,知道这小子在这方面有两下子,自己要不是被他点了穴,也不会被他开垦了菊台,想到这里自己哪里还有些隐隐的作痛。
心里暗暗的发狠,臭小子,咋不干死你,让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那这个日本人恶作剧,他的心里还是满欢喜的。
周浩洋此时已经很纳闷的看着田町?a三,心里想这个小日本在干什么?难道是被老霍弄坏了零件不成,他很清楚刚才自己和霍言旺喊着号子攻击的力度,就连周金丰都已经眩晕,别说每天在监狱里吃的伙食并不好的田町?a三了。
该不是弄坏了胯胯吧,周浩洋一边琢磨着一边站起身来,慢慢悠悠的走了过去,欣赏着田町?a三的姿势。
田町?a三虽然不能动,但是他的眼里冒着火,自从被点了穴道的那一霎那,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完蛋了,他后悔自己干嘛要贪图那几十秒的欢乐,留着自己的性命在,什么样的欢乐不能有呢?难道找不到霍言旺这样强壮的,还找不到其他的代替品吗?
现在好,自作自受自己只能任人宰割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自己没有必要在装成奴隶的样子,他的眼神里带着一股怨恨的怒火,看着趴在地上的周金丰。
姥姥的百密还有一疏,自己完全忽视了这个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自以为他可以当自己的替罪羊,没想到他给了自己致命的一击。如果此时他身体还能动,他一定会扑上去把周金丰活活的生吃了。
可惜他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他能等待的只是接受别人的惩罚,他觉得自己可能都不会知道自己该怎样的去死亡了,这个权利他也没有了,早知道这样自杀多好呀,还能保持一个日本军人的气节。
周浩洋转了一圈,终于看见了田町?a三手里的闪着蓝光的钢针,他心里一惊,脸上的笑面一下子变成了凶煞恶神一般的狰狞,他狠狠的抬起脚用尽全身的气力踹了出去,田町?a三僵直的身躯被踹飞了出去。
但依旧保持着那种滑稽的姿势,两枚钢针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周浩洋喘着粗气,而狠狠地看着田町?a三怪姿势下,他的菊蕊中慢慢流淌出来的白色精华。
霍言旺本来以为周浩洋练飞脚是一种得意的方式,当他听见钢制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的时候,他才感到有些不对劲,顺着声音看去,一枚落在有些水的地方的那个钢针,正刺刺拉拉的冒着热气,水已经被染黑,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周金丰会招手,他是在告诉自己这件事情,那一定是这小子在关键时刻出了手,想到这里不免有些胆寒,日,太悬了,光顾着贪图享受,差点丢了性命,这还了得。
更可怕的是如果这田町?a三得了手,自己的死将变得很难堪,那是怎样的一种死法呀,会被人指着脊梁骨,说得相当的难听。
还有就是军统不会给他任何的名誉,弄不好会给他戴上一定难以想象的帽子,姥姥的,这个小日本太可恨了。想到这里他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去找自己的手枪,他要枪毙了这个狗杂种,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老霍,你干吗?别杀了他,死了太便宜他了,妈的小鬼子,没一个好东西。”周浩洋显然看出来霍言旺要干什么?急忙大声的喊住了他。
然后一哈腰抱起周金丰,把他放在自己喝茶的竹椅上。
是呀,是应该好好的照顾一下这个小家伙了,他不仅给自己满足,还在关健时刻救了自己的命,周浩洋此时的心里有一种很激动的感觉。
霍言旺停住脚步,看了看周浩洋,似乎也觉得打死了这个小日本太便宜他了。再看到周浩洋抱着周金丰,不知道子们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滋味。靠,我的手下你献什么殷勤,被你尝到了滋味就不错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因为周金丰救了自己,刚才看这周浩洋在周金丰身后舞弄的时候,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呢?还跟他喊着号子较劲。
这么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自己今天怎么如此的亢奋,这是一种反常的现象。[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因为这么多年自己就是在喜欢的女人,最多也就是梅开二度,更多的时候他是要让自己保持一种头脑上的清醒,可是今天这是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怕想,这么一想他就把眼光放在了周浩洋的身上,靠,一定是这小子搞了什么鬼,应该是那茶水吧?
“你在茶里加了作料是不是?”霍言旺已经想清楚了,他很确定的瞪着周浩洋。
“是的,我只是想让大家玩个痛快。”周浩洋没有回避霍言旺的目光,心里想你装什么装呀,刚才舒服的时候你怎么不问呀,都是你是个儒雅的校长,靠,狗屁,刚才那下流无耻的样子,比老子有过之无不及,假惺惺的问我,才不会给你客气呢。
“你呀,差点坏事,多亏了小周。”霍言旺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么冒失地问,不会有什么好效果,也就变换了语气。
人有的时候真是个怪物,两个人在一起及时行乐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猜疑,现在风平浪静了,法尔更多的动起了没脑子。看来要让这样的男人不是坏,就得给他们的所有食物里都加盐,让他们死在那上边算了。
“说那个干吗?感觉收拾一下,看看怎么理这个王八蛋。”霍言旺没等周浩洋回话又说了一句,他此时已经在穿衣服了,似乎此刻他要从禽兽变回正人君子。
“急什么!小周还没缓过来呢?”周浩洋看了一眼霍言旺有看了看周金丰。“赶紧给他喝点水,大概是快虚脱了吧?”霍言旺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茶壶要倒水,拿起来又放下了,因为他觉得这茶壶里的水不能再给周金丰喝。
霍言旺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拿水来,一个穿着土家服饰的服务员,脸上绯红的跑了过来,扭着头把茶壶递给霍言旺,又撒腿飞一样地跑了。
霍言旺看了他一眼骂了一句“跑什么,就你那体型那模样,白给来自老子都不玩。”他心里很明净,一定是这服务员听到或看到了什么?生瓜蛋子,这种地方这样的事情还少吗?只不过不一定是今天这样杂乱而已吧。
周金丰被霍言旺喂了好几大口的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调息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此是周浩洋已经拿来了两个人的衣服。这时候他不想去想自己比周金丰职位高,应该周金丰伺候自己了,他想的是这小子救了自己一命,自己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再有就是他要和周金丰有些感情,以后自己还想把他楼在怀里享受呢。
三个人穿戴完毕,此时已经不再是刚才那种龌龊的样子,而是一个个的英俊而威武,什么叫人靠衣着马靠鞍,眼前这三个人,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十几分钟之前,他们就是禽兽,作者禽兽都自叹不如的事情呢?
“这个人怎么办?”霍言旺瞪着眼睛看着还是一丝不挂的田町?a三,眼睛里冒着火,似乎已久怒气未消。
“好办,先拿他犒劳一下外面的兄弟,然后回去让它变成女人,就是宫里的那种。”周浩洋似乎早进心里有数了,不能杀死这个家伙,但是可以把他阉割让他变成太监,这样才叫过瘾。
“加权,加权……”周浩洋说完对着外面大声的喊道,他在喊桑加权。此时的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只有少数的灯笼还发着微弱的光。
桑加权本已经在外面抽烟等候多时了,听见里面的喊声急忙跑了过来,在就要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被一个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摔了一个狗啃泥。
气呼呼地站起来刚要骂?才发现有些不对,这是一个大活人,穿着一身的夜行衣,不过他不能动,只是瞪着眼睛,显然他别别人点了穴道。
桑加权心里一惊,我的天还有别人进来过,一定,就连这个人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警觉的环视着四周。
☆、7 可怜的女孩子
桑加权确定周围没有其他的异常,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看的不太清楚。
他蹲下身在那个人身上搜了一下,然后把一些证件和钱财装进了自己的兜里,然后转身直接奔包房。
此时的田町?a三已经被解开了穴道,他的眼睛里冒着火,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能感觉到他在骂人,而且心里一定是咬牙切齿。可是他发不出声音,他的哑穴已经被点。
田町?a三此刻已经被套上了和服,戴上了头髻,依旧是一个楚楚动人的日本女人模样。“加权,带出去给弟兄们解渴吧,然后带回去删了他个狗日的。”周浩洋在发布自己的命令,人是他带来的自然要由他理。
桑加权看了看田町?a三笑了,笑得很恐怖。然后趴在周浩洋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周浩洋张着嘴半天没有合拢上,然后挥了一下手让他下去。
霍言旺看了看周浩洋,又开了看桑加权带出去的田町?a三。有一种疑惑又鄙视的眼神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饿了,我们去哪里吃饭。”他说的轻描淡写,其实心里很想知道桑加权和周浩洋说了什么,但是他更清楚自己就是再问,周浩洋要是不想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索性装作无所谓,周浩洋要是想说自然就会说了。
“我叫他们准备了晚餐,就在里面的餐厅,我们过去吧。刚才抓了一个窥视的,一会也带过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神仙,胆敢窥视老子的行踪,活得不耐烦了,八成是红匪或者小日本,姥姥的。”
周浩洋显然很是生气,再说这件事情他没想瞒着霍言旺,还是说出来心里痛快,反正一会也要审问,大家都做个心知肚明吧。
天台山温泉的后院的一个半封闭的凉亭里,一股股的饭菜香味已经在空气中弥漫,土家少女们正穿着民族的服饰在一旁静立,他们在等待着今天这波凶神恶煞般的客人早些离去,也好今早的休息,毕竟忙碌了一天。
周浩洋他们并没有进去用餐,而是先到了旁边的一个休息的房间里。霍言旺周浩洋周金丰加上桑加权四个人,两个做着两个站立着,地上是那个刚才绊倒桑加权的那个人。
没有多余的人是因为这帮在外面站立了好几个小时的特务们,此刻正在享受长官考上给他们的礼物,门外的特务都是周浩洋带来的,自然应该由他来犒赏。
不过现在他们看不到那帮特务们的嘴脸,但是群能够隐约听见田町?a三的骂娘声,日本话夹杂着中文,但是这些都没有用途。
别说是周浩洋犒赏他们,就是不犒赏他们也想尝一尝日本女人的滋味,尽管他们尝试了以后才感觉到这家伙奉献的是旱路,但是无关紧要,管他旱路还是水路,自己舒服就好。
他们就是一群恶狼,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这只绵羊,叫着号子比着自己的坚强,嬉笑着蹂躏着田町?a三,似乎这一刻他们很威武,战胜了不可一世的日本人一样。
那个穿夜行服的人,嘴上堵着的破布已经被拿掉,他活动了一下嘴唇,然后急忙给坐在上面的霍言旺和周金丰磕了一个头。
“长官饶命呀,我是被人暗算了,我是自己人呀。”显然他已是打这个架势对他来说很不利,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过此刻他唯一的救命草就是不要承认自己看到了什么,再就是尽快的表明自己的身份,也许还会有自己的一条活路。
“哦,你是自己人,少来这套,说你看到了什么?谁派你来的,你是日本奸细还是红匪。”霍言旺看着眼前这个人,他心里其实已经很有数,他肯定不是共党因为共党没有他这么猥琐的家伙。
这家伙应该也不是日本人,日本人也不会像他这样熊包,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看上去像一个地痞流氓,但是他绝对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这家伙一定有来头,他要干什么?
幸亏他被人制服了,不然自己和周浩洋的这点事就会成为他上司掌握他的一个把柄,想到这里他心里一惊,然后暗暗下定了主意,不能让他自由,不死也要让他进集中营,他确信周浩洋也是这样想的,因为现在自己和周浩洋是拴在一根线面上的。
“长官,我什么也没看到呀,我刚上了房,就被别人点了穴道,扔在了下面,我真的没有看到你们四个人在干什么,长官饶命呀,我是中统西南站的人员呀,我叫白炽,我身上有证件的。”这个笨驴,一张口就把自己送上了阎王的嘴边,你什么也没看见,怎么知道里面有四个人呀,是太紧张了还是大脑穿刺。霍言旺和周浩洋显然都听出了他话里的苗头,相互对视了一下。
周浩洋又扭头看了一眼桑加权,桑加权很认真的点了一下头,那意思是说“长官,他的证件已经在我手里了,你就放心吧。”
“那好吧把你的证件掏出来给我们看看吧,不要耍什么头,否则你的脑袋就会搬家。”周浩洋此刻的主意已定,那就是这个人无论他是谁,他都不会活多久了,他看到了他不应该看到的秘密。
日本人也好中统人也罢,既然冒犯到了他的容颜,那就是自寻死路,这一点他和霍言旺的想法一致,只是他此刻还是把自己的包裹着,看上去很想给这个人一个活下去的借口。
那个人慌乱的摸着自己的口袋,他的眼神越来越惶恐,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桑加权搜了身,昏迷之中他是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拿了什么?但不知道是被拿走了证件,现在看来拿走证件的并不是屋子里的这伙人,怎么不让他胆战心惊。
“我……我的证件不在了,长官,我真的是军统西南局的人呀!”此刻白炽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似乎是一种哭调。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
“胡说,拿不出证件来,证明你在撒谎,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是不是共党的奸细,你看到了什么?你看到了我们四个人在干什么?说,不说老子崩了你。”
周浩洋其实心里早就有谱,此刻却装作做很震怒的样子,前面的都是废话,她要清楚这个人究竟看到了什么?来决定是不是可以让他活在集中营里。
“长官呀,我真的不是共党呀,我也真的是么也没有看见,刚上了房顶就看见你们在洗澡,完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白炽的确不想承认自己看到了他们的混乱行为,可是他此刻紧张的越是想说自己没看见什么,反而越曝露出一些自己不想说的东西来。霍言旺的脸拉得老长,他的眉宇间锁着杀气。
“你就是共党,说,谁指使你来跟踪我们的,你的目的是什么?”霍言旺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他的语气很坚决,目光里带着一种犀利的杀气。
很显然,他想说的话已经很明显,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还是偷偷摸摸的窥视,他在提醒周浩洋这是不能忽视的问题,不管他是谁他都不能轻易的被放过了。
“押下去,回去继续审。”周浩洋已经听出霍言旺的意思,彼此心里的想法已经昭然若是,没有其他的必要了,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要填饱肚子了,过分的体力消耗,此刻让他感觉到自己此刻能吃下一头牛。
“周兄,且慢,他是被人点了穴道,那就是说,这里面还应该有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先问问清楚。”霍言旺不紧不忙的制止住了周浩洋。
其实他和周浩洋一样都很清楚,肯定还有一个人,不然他们不会发现白炽,但是这个人应该早就离开了这个山庄,不会傻到在这里等死。
再说这个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制住白炽,他的武功一定在白炽之上,若果不被制住白炽也许早就离开了这里。能够穿房越脊,可见白炽的武功底子也不低,那个人就更不要说了。
“哦,霍兄说得对,那就有劳霍兄了。”周浩洋很清楚,霍言旺并不是真想找到那个人,也根本在这里找不到那个人了,除非现在是触动全部的警力,封锁住这座天台山,那也不一定能抓得到,何况他们不会那样做。
那么霍言旺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不知道这里那个人得罪了这位活阎王,看来要倒霉了。既然是霍言旺想带走人,那就一切交给他好了,周浩洋顺水推舟。
“你看清楚那个暗算你的人没有,是不是一个女的,你要想好了再说,否则……”。霍言旺不紧不慢有一种别人看着很温柔,但是白炽看起来很恐怖的眼神和话语,询问者白炽。
“长官,树下看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属下可以断定他是个女的,因为他的身上有一种女人的气息。”
白炽这么多年在中统也不是吃闲饭的,他很明白霍言旺希望他怎样回答,为了活命,他顾不得许多,只好顺杆往上爬。
“周兄,麻烦你的手下,把刚才那个送水过来的女服务员给我抓起来,我要回去审问,她一定就是另一个特务,我要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
霍言旺早就想好了,当那女服务员一脸潮红的羞涩的走开的时候,他就确定这女服务员看到了什么?现在要让她知道多看一眼的好,那就是自己要让她永远也不能张口说话,看到的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可怜的女孩子,她绝对想象不到自己无意识的害羞害了她自己,也许她真的听见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但是她实在不应该在霍言旺面前那么那为情的一个掩饰,这个掩饰让她这一生都改变了活法。
也许他真的没有听见什么,只是看见光膀子的男人穿着浴巾,本能的一种掩饰,但是她没有辩解的机会和可能,她只能莫名奇妙的被抓了起来。
晚餐很是丰盛,大家吃的肚子鼓鼓的离开了天台山。车子在息烽城外的岔路口分开,霍言旺带着周金丰和被捆绑了手脚的那个可怜的女孩子直奔息烽。
周浩洋的车子直奔阳朗坝,白炽和田町?a三被扔在了车厢的后座上。
白炽一直在默默叨叨的说着自己的身份,而田町?a三此刻已经有些昏迷,因为他被周浩洋带来的那一个班的警卫,肆无忌惮的蹂躏了很久,此刻他已经麻木,只有大腿根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那应该是污浊的粘液和自己的血液,他分不清楚,也没有了分辨的意识。
周浩洋已经看了落在桑加权手里的白炽的证件,看完后把他扔在路边的泥潭里了。
桑加权知道白炽完蛋了,就像那扔在泥潭里的证件一样,他从此将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因为他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东西,犯了不应该犯的错误。
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一眼白炽,看了一眼这个还在喋喋不休的位置自己争取活命机会的同行,心里说了声,可怜的家伙,你的生命要到尽头了。
回到集中营,周浩洋安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守卫到附近村屯找来一个兽医,他要让田町?a三变成李莲英,这是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
那个夜晚当阳朗坝的兽医胡一刀被夜带到集中营的时候,他都吓得尿了裤子。
当知道让他来的目的是什么的时候,他爽快的答应了,因为这不是要他的性命,二是要小日本的祸根,太好了。
那天晚上胡一刀回到家里已经快天亮了,他哼着小曲心里那个美呀,他娘的,自己阉了一辈子的畜生,这一是最痛快的。
那天晚上的息烽集中营,一个暴躁的声音一直在骂娘,日本话夹杂着中文,知道胡一刀一刀下去,他才在昏迷中闭上了嘴。
从此田町?a三成了在中国第一个被阉割的太监,是阳朗坝里最脍炙人口的事情,人们争相传递着胡一刀阉了一个畜生,他叫田町?a三。
☆、8 夜晚睡不着
方似虎静静的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但是他根本没有睡意,也根本睡不着,眼前总是出现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反复问自己,怎么会是这样,他怎么变得这样了,那还是自己的周金丰小弟吗?还有就是辛飞哪里去了,赵佛海哪里去了?这一幕一幕的疑问和景象不是的出现在他的脑海。
行动系下午最后一节是自由活动,头一天晚上吉库就找打了方似虎,告诉他明天去七里观送一些药品上去,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所以说的很神秘。
方似虎也很想去七里观,他想亲眼看到活蹦乱跳的辛飞,已证实赵佛海的神奇。所以他早早的离开了校园,一路小心翼翼又心情愉悦的穿着林间小路直奔七里观。
方似虎没有看到霍言旺在操场打太极拳,不过这些似乎对他都无关紧要,他并不是很在意谁是校长谁是教官,他只想凭自己的本事做好自己的工作。
另外从感情上讲,除了周金丰他和吉库的感觉无人能比。
现在周金丰慢慢的羽翼丰满了,不再像原来的那样弱不禁风了,也就对他的依赖越来越少了,这让他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道还应不应该像以前那样帮他了。
好在自己有个好教官吉库,还有最近一直对他大献殷情的美女韩莎,自己的日子过得很充实。
方似虎满怀期待的来到了七里观,却发现这里没有一个人影,及看不见辛飞和赵佛海,也看不见那个道童,自己轻轻的推来了一间房门,发现里面也很萧条,好像好久没人住了一样,墙脚上都有少许的蜘蛛网在飘游了。
他很纳闷,人哪里去了?继而又想不会出什么事情吧?会不会是辛飞被发现了,赵佛海才不得不离开,在自己的记忆中赵佛海似乎不应该和这个道观失去联系,这里是他的驻足出,很多人要到这里找他看病的呀。
方似虎在前院转了一圈希望能找到一些突如其来的变故痕迹,但是没有任何的痕迹,七里观出了没有人之外,一切都是完好无缺的。
他又缓步走向后门,却发现后门已经上了锁,他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考虑要不要进去看个究竟。
最后还是决定回去问问吉库再说吧,锁了门落了锁就是告诉你没有人,自己在这样仗着武功翻进去,那不是成了小偷强盗了吗?赵佛海是好人,自己更应该做个君子。
从七里观下山有两条路,一个是从西望山转过,一个是从天台山回旋,方似虎早就听说天台山有个温泉,当着从那边回去都是走,不如顺着天台山走吧,还能看一看温泉就是距离远一点。
不过吉库说过,其实天台山走小路也远不了太多,只是笑翻山越脊坡度太大。不过对于方似虎来说路程不是问题,只要他愿意。
天快黑的时候,他来到了天台山瀑布,本想走进去瞧瞧,却发现门口有人不让进,那气势还很猛。
自己很是无聊的向往回走,正在找那条小路的时候,他开间了霍言旺的车开了过来,心里一急怕被霍言旺看见一盘问自己不好说什么,正好有一棵大树,一个转身就上了大树,速度之快之稳可见功夫之一般。
连两个在门口把守的特务,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没有的,他已经藏在了茂盛的树冠中。
方似虎是正好赶在周浩洋之后霍言旺之前的空隙,到了天台山温泉。他看着霍言旺和周金丰走了下来,心里还在画魂,丰弟来干什么,还是跟着校长后面,这引起了方似虎强烈的好奇,他决定去看个究竟。
因为在自己的眼里,只有霍言旺对周金丰的各种惩罚,没有过什么太友好的举动呀,难不成丰弟又犯了什么错误不成。方似虎虽然不像以前那样场合周金丰在一起护着他,但是他的心里一直没有放下过相对他的关心。
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怎么进去的时候,他发现在车来后不久的道路上,还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他没有看见自己,是因为他的注意力只在门口的那几个特务身上,只见他从离自己十多米远的院墙外面,和自己一样记者墙外的树,跃进了温泉里面。
方似虎看着他进去了,自己更要进去了,不管他是干什么的,他这样进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也许是想暗杀吧。拿自己更要进去保护自己的丰弟和校长,这时候他似乎不怕被发现了。
几个纵身他尾随着那个人影,来到了那个包间的脚下。
方似虎此刻更加的小心谨慎起来,屏住呼吸琢磨着这个人可能的位置,然后觉得自己这样上去可能会出现在那个人的身后,才猛提丹田气,整个人飘上了房脊。
计算得太准确了,他正好出现在那个人的身后,并且没有被发现,因为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下面。
说时迟那时快,方似虎已经出手点了那个人的哑穴和大椎穴等几重点穴道,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没费丝毫的力气。
然后轻轻的提起那个人,自己顺着他弄好的窟窿眼向下一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里面正是混乱的开始,自己的周金丰老弟正撅着屁股和一个日本军人比着谁的菊黄呢?
当他看清楚另外两个人是周浩洋和霍言旺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久留了,多一分钟都是危险。
他收回自己的目光,在那个人身上摸出证件,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楚原来是中统的,也旧不再管那么多了。
提着他轻轻地跃下,把他放在门前,然后自己几个穿越出了院墙,找到那天穿山越脊得小路一溜烟的赶回了特训班。
先到吉库的房间告诉他七里观没有人,并把准备的药品放在了桌子上。
吉库的表情似乎很平淡,方似虎总觉得他好像想事先知道哪里会没有人一样,他的表情没有一点的惊讶,也没有在询问,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没人也好,我们省心了。”
方似虎没有把在天台山看到的告诉吉库,他不知道该怎样和吉库来说那种行为,尤其是那种行为人不仅有自己的好兄弟周金丰,还有自己的校长霍言旺,以及来过学校的集中营的头头周浩洋。
所以他感觉还是自己放在心里的好。
夜晚的星光,依旧挂在天空给月亮当着陪衬,方似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无法想象周金丰居然会那样,看上去还不是很痛苦,他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应并使被逼迫的,方似虎在给自己灌输这样的想法,然后自己暗暗为周金丰感到一些伤感。
直到他听见有车开进了特训班的校园,他才确定自己的丰弟回来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9 夜晚睡不着
霍言旺是那个夜晚另一个睡不着的人,按理说周金丰救了他的性命,他应该感激周金丰才对,但是他心里却不这么想,他在想另一个知情人是谁?
周金丰走的时候和那个女的说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自己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他心里很清楚他没有什么背景,但是她却不能获得自由,因为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霍言旺经历了这个夜晚,才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对周金丰太着迷了,以至于出现了这样的疏忽。
他在想明天一定要调查一下那个叫佘影的女学员,看看她昨天晚上干了什么,是不是她去了天台山。
他预感到这个人应该是特训班的,但是现在他也弄不清楚还有谁有这样的功力,难道是金驰吗?
有可能,这个家伙自己也要调查一下,这这贪婪的缠绵,让他他心有余悸了,他霍言旺就是这样的人,想了是想了,但是要是因为这样的想了丢了官职,那就有些不合算了。
周金丰怎么也想不到,他以为这温泉之后已经拉近了和霍言旺周浩洋的距离,却没有想到无形之中他和霍言旺的距离反倒是拉远了。
霍言旺本就喜欢女人,周金丰被就是一种猎奇,现在因为这种猎奇让他心神不安,他自然会在心里面敬而远之了。
是呀,如果今天他玩的是女人,那么他丝毫不怕别人知道,甚至还可以炫耀,也就没有了这种担心的,还有那个周浩洋,他捅破这层窗户纸想干什么?
当官是好,看上去耀武扬威的,但是当官的也有当官的苦楚,他每天大脑里想的事情要比别人多的太多了,因为每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得与失,他都要翻来覆去的琢磨,每天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的脑细胞呢?
周金丰是这个晚上睡得最香的人,一方面使自己的身体受到了大量的消耗,另一方面他很得意自己的表现,菊台的享乐让身体上感到一种无比的舒畅,同时制服了田町?a三的毒手,一定会得到两位长官的另眼看待。
他甚至觉得这件事情也许会为他今后挣得不少的优待,也许会让自己的特工之路变得更加的平坦,他心里很美,睡在梦里都笑出了声。
还有一个人没有睡觉,这个人就是周浩洋,别看他消耗了了太多的体力,但是他是总不忘自己的是干什么的,那个小人本找人去理了,用不着他担心,他相信这件事情会办得很圆满。
他要做的事情是连夜审问那个叫白炽的家伙,他已经看到了桑加权交给他的那个人的证件,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不然这个西南局的家伙怎么跑到了自己的地盘上,还肆无忌惮的窥视自己的行踪呢?
周浩洋是个行家里手,其实他并没有把白炽的全部证件扔掉,而扔了能正实他身份的中统证件,虽然中统和军统一直是狗咬狗,但是周浩洋有自己的目的。
因为一开始他就绝的这个白炽不单单是想打探他们的隐私,这是他多年来形成的一种高度敏感的直觉。现在他用犀利的目光看着白炽,把证件推在白炽面前。
“这是你的证件,但是他也许不属于你,你要想清楚,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把它扔掉,那样你就是有口难辩的共党,你想好了,你来息烽的目的是做什么?说还是不说。”
周浩洋确信自己的判断,很傲慢,他的神情很不屑一顾,似乎是在告诉白炽,我杀你就想杀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你小子自己看着办。
白炽本就是个滑头,在自己的生命和只能面前他很自然的选择了生命,因为生命只有一,对他来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他要活着,他后悔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的要跟踪到了温泉。
原只想在完成自己任务的同时,顺便带点关于军统的把柄回去,在自己的老板面前多一点立功的机会,现在想起来这是荒唐,为什么要这样呀,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落在周浩洋的手里,更可恨的就是那个神不知鬼不觉的人。
自己完全被里面的乱套迷失了心智,才会被那个家伙的了手,白炽确信自己的身手,要不是分了心一般人绝不是自己的对手,再说在那种情况下,只要自己还能动,那个人也就不敢和自己纠缠,看样子他并不是周浩洋带去的警卫。
因为他看到了气急败坏的霍言旺,带走了那个无辜的少女,就明白了自己看到的一切其实对这两个人来说否是不能让人知晓的秘密。
白炽不能确信周浩洋会不会给她一条生路,但是自己要是不开口,那肯定是没有生路,现在只有告诉他自己的缘由,希望能得到一条活下来的理由和机会。
起码这件事说出来,周浩洋要留他作证人,眼前就不会死去。至于以后,他自己也无法预知了。他知道这件事情说出来之后,自己就再也回不了中统了,也许投靠军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原来白炽此经过息烽,是以为财政部的一辆装着中国银行刚刚印好的新钞票的车,再通过贵州运往重庆的途中,司机听到辟谣传说日军就在附近,偏巧遇到了空袭警报,司机就扔下车跑了,回去谎称途遇日军钞票被焚毁。
财政部信以为真,告知中国银行将钞票的号码注销。殊不知这批钞票落到了息烽统调室的手里,因为数目太大,不敢独吞,就上报中统局希望得到一笔奖金。
中统徐恩曾接到报告后想独吞这笔巨额横财,所以派自己的亲信在西南局的白炽,持中统书面证明前往息烽准备押运回重庆。
白炽也是办完了手续后,想到天台山温泉舒服一下,他是中午来的,哪里想到刚进去不久,还没有完全泡舒坦,就遭到了清场。
他觉得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没有走远,仗着自己一身好功夫,进来打探窥视。
天空蒙蒙亮的时候,周浩洋才得以的走出了审讯室,正如白炽所预料的一样,他被当做证人保留了下来,而周浩洋也急忙通过电台向自己的主子戴老板报告这一消息,他知道自己以后的仕途上又会多了一个立功的砝码了。
当着一切都办理完之后,周浩洋才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困了。
他躺在床上,想着周金丰给他带来的销魂时刻。“他娘的,这小子真是个宝贝,既能满足只记得要求还能给自己带来立功受奖的机会,这不是自己的福星吗?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弄到自己身边。
周浩洋这么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他和周金丰昨天晚上一样,在黎明之前甜甜的睡着了,脸上笑容更加的甜美,显然他做的梦比周金丰做的梦还要美。
周金丰想不到的是,经过了这个夜晚,霍言旺和周浩洋对他的感觉,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两个人对他的感觉从此完全不同了。
☆、1 惊讶的发现
随着调查的展开,各个系的几个主辩,在各自的观点上也出现了不同的反应。
情报系一周金丰吴科伟为主调的两个人认为,日军会向苏联发动攻势,他们的依据是因为日均掌握着东北,可以以此为根据地来拓展。
而以齐辅仁为主的另三个人则认为,日军占领东北只不过是战略方针的一部分,他们根本不可能进攻苏联,而打击南洋向英美叫板到是他们的一种野心,双方一时争论不下。
当然这种情况不光出现在情报系,各个系都有这样的两种认识,以至于每个系的五个人不能抱成团来完成这个辩论,反而相互的产生了不和谐的语言攻击。
这种消息很快就被政训掌握到,钱三强面对出现的这种情况,果断向霍言旺建议,从新郑整合,把只有相同观点的主辩手组成一个队,取消原来的系别限制,这样更有竞争力。
方似虎原本的观点和周金丰相同,他也认为日本人会进攻苏联,这毕竟是一条在简单不过的拓展路线了。
可是这两天他忽然感觉到一种潜在的趋向,这种趋势越来越让他对原来的观点感到了一种怀疑。
这越来越明显的怀疑,来源于他和韩莎最近偶捉到的一种电波。
韩莎和方似虎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对,在她的心里虽然和方似虎是不同系的对手,但是更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对方似乎的好感要多于对手。
她心里有一种看法,如果在这活动中取胜要是凌驾于她对方似虎的情感的话,她宁可放弃这活动的胜利,就是这种女孩子特有的丰富情感,让她即在为自己的系里收索情报,又在帮着方似虎希望它能够高人一筹。
作为电讯系的高材生,韩莎很快就在众多的频道声波里扑捉到了一种不同于其他声波的讯息,她把这个心中带有疑问信息告诉了方似虎,并说出了自己自己对这个声波的绝对怀疑。
方似虎其实一开始也发现了这个比较怪异又在每天固定时段出现的电波,只是他没有产生过多的怀疑。
因为他觉得这个声波扑捉下来的信号,一时很难把它破译出来。在加上这段时间,自己一直在足以关于日本队苏联的多种信息,所以忽略了。
韩莎向他提出自己的怀疑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特工的本能和天赋,让他对韩莎投去一种相当倾佩目光,那目光让韩莎感到很温暖又有些羞涩。
就是从那一天比开始,方似虎和韩莎进行了一项艰难的破译工作,他完全忘记了周金丰乃至吉库,也完全忘记了要想上面汇报自己这段时间的认识和看法。
只要一有时间,他就和韩莎泡在众多的破译手段里,只是这声波的密码和他们掌握的众多的日本人的密码完全没有相同之,两个人总是在忙了一晚上之后,唉声叹气的拍拍自己的脑袋,然后相互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又白忙活了。
不过他们两个并不死心,一种强烈的信念支撑着他们,一种声波后面隐藏着一个重大秘密的感觉支撑着他们,两个人有时间就在一起冥思苦想,大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
人都是这样当你集中精力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其他的一切对你就完全失去了关注。而任何事情的成功,除了需要你执着的探索精神外,还要有一点点的天赋和灵感。
当方似虎和韩莎感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两个人无意中发现了一本满洲国出版的说岳全传,这本书是钱三强不知道在哪里弄来的,而又不知道怎么到了佘影的手里。
应该是温存过后的顺手牵羊吧,一本书拿去看看也能让满足了自己的女人开心,对钱三强来说简直就是小菜,虽然这本书在息烽很难看到,但是在满洲国还是很容易弄到的。
说来也巧,那天韩莎无意中拿起那本书看了几眼,也不知道是鬼使神差还是心不在焉,当他和方似虎再聚在一起琢磨电码的时候,她竟然毫无目的的拿着这本书在苦思冥想。
方似虎觉得有些好笑,顺手拿了过来翻了两页,猛然间他脑海中寻思的一个符号,竟然神奇般的和这本书上的某一个相对应,这让他灵机一动。
得到原来是如此的简单,他把这种想法很快告诉了韩莎,韩莎惊讶的合不拢嘴巴,高兴地抱着他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两个人都尴尬的笑了笑。
这种尴尬很短暂,马上两个人拿出所有截获的电文,很认真的进行了查对,我的天呀,原来得到的竟是如此的神奇,这本书就是这个声波的破译密码本。
在确定了之后,更有一个神奇的发现,他们发现原来这个电波所传送的只是一个消息,那就是美国军队海军基地珍珠港的每日情况汇报。
一种第六感告诉他们,日本人在搜索美国人的信息,而珍珠港这三个字的频出现,预示着这里可能会有一种阴谋。那天晚上方似虎和韩莎相当的兴奋,两个人破例请假去外面吃了一顿夜宵。
回来的时候,方似虎和韩莎把这个消息像各自的教官做了汇报,蓝月静觉得不以为言,这两天各种各样的我情况汇总,已经让她麻木,什么样的信息都有五八门的,让她对这种信息失去了关注度。
而吉库却感觉到了一种潜在的威胁,他马上领着方似虎找到了霍言旺,向他汇报了这种情况,并向霍言旺做了自己的分析,那就是日军有可能要偷袭珍珠港,这种猜测的可能度很高,他希望霍言旺能把方似虎的汇报向上反映。
这是一条很高度信息,霍言旺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表现机会,就算是不能成为现实,但是这发现绝对值得向上汇报。他马上告诉了戴笠然后由戴笠向上转告。
同时表扬了吉库和方似虎,同时要求他们绝对保密这条信息。方似虎当然不会独占这份功劳,他说了发现这个电波的全部过程,霍言旺很高兴地点了点头,告诉他们,自己不会忽视他们的这份成果的。
所以当重新编队进行辩论的时候,方似虎的观点已经发生了变化,他不在和周金丰观点一致,而是两个人成了辩论的对手。
周金丰,吴科伟,胡逸之等五人组成了日本会进攻苏联的一方,方似虎,齐辅仁,韩莎等五人的观点则是日本会进攻英美,当然他们掌握的最主要证据被霍言旺命令的指出不可以使用,只有从其他方面再下功夫。
☆、1 这小子怎么了
韩莎和佘影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自然佘影的观点和韩莎是一致的,她也是五个主辩之一。
在这个组的五个人中,韩莎和方似虎的关系比较密切这是人所共知,而齐辅仁和韩莎的关系却不为人所知。
郭晓宇喜欢和佘影黏黏呼呼的,他并不是喜欢佘影,只是图个混合,五个人的意见比较一致,他们都认为方似虎应该是最后的主辩。
这一点方似虎只是微笑,他牢牢记住了教官吉库的话,那就是不到最后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两个女孩子不在时候,三个男孩子暗地里又达成了一种共识和谋略。
他们不是不信任韩莎和佘影,而是齐辅仁觉得这样会更把握一些,他总觉的方似虎有些感情用事,尤其是面对周金丰的时候,他能看出他对周金丰的爱护。
所以他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和想法,当然没有去提周金丰。他的想法得到了两个男孩子的认同。
周金丰这边吴科伟属于主要的绿叶,胡逸之和周群朗更多的是属于参谋,只有冯萧表现的相当的活跃,似乎与周金丰有一争。
周金丰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就凭你,一个放枪都吓尿裤子的家伙,别没登上讲台就有尿裤子了。“
每当冯萧表达出自己强烈的想法的时候,周金丰总是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似乎这是他的杀手锏,气的冯萧眼珠子瓦蓝瓦蓝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佘影还是像平常一样的关心着周金丰,没有办法谁让周金丰是他是喜欢的那种小白脸来着。
其实他并不指望和周金丰做什么?因为他要是有需要的时候,无论是钱三强还是其他人,他都能找到一个自信在这方面的能力上比周金丰强百倍的人。
她虽然是个大姑娘,但是在生理和心理上早已超越了这个界限,只是还保存这一种寻找白马王子的童话梦想。
她要找的白马王子,只是要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而已。因为其他的人,她不能堂而皇之的他们出去逛街,缠着说甜言蜜语。
佘影并不是不求上进的女孩子,只是她把自己看得很清楚,自己在竞争方面显然没有优势,说白了这个组里面,他只能和郭晓宇做的陪衬。
其他的三个人才是主角,现在的这样分组对她来说没什么不好的,他确信自己这个组里面的其他三个人,无论是哪一个都比另一个组要强,所以它自身么有什么太大的压力,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
这天晚上,她还和往常一样忙完了自己手里的活,过来想找周金丰纠缠一会,她已经习惯了每天拿周金丰来消遣,这个大男孩清纯得很,他甚至都不知道女性的结构,还有就是他一说话脸上就会有红晕,一个大男生怎么看怎么有小女生的气质。
还有就是他对自己有一种畏惧,自己不认为他不喜欢女孩子,而是觉得他不知道该怎样和女孩子相。就是这样的氛围,才让佘影更加大胆的去勾引周金丰,她知道起码自己是安全的。
周金丰对她没兴趣,这一点她早就感觉到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绝色美女,为什么周金丰没有一点的殷勤感觉,自己心里有些不平衡,她甚至想好了,一定要把周金丰钓上钩,然后再想扔掉卫生纸一样的把他扔掉。
让他知道一下对漂亮女孩子的冷漠,是多么得不应该,冷漠是要付出代价的。她更不知道周金丰的喜好,估计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对周金丰嗤之以鼻的,而且最厉害会骂娘,给老娘抢货呀,该死。
他出现在周金丰的工作间门口的时候,周金丰正在整理自己的信息,看见她笑嘻嘻的进来,很谨慎地把自己手里的资料装进文件袋,然后很恭敬的站了起来,似乎好像知道他回来一样,一伸手变戏法一样的手里多了一个红红的大苹果。”来了,正好给你一个苹果吃。“周金丰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很殷勤,这完全出乎佘影的预料,尤其是他脸上挂着的那种微笑,显得很暧昧,可是佘影却觉得很蹊跷,甚至觉得很虚伪。
“给我准备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呀,你真好。”佘影毫不客气的接过大苹果,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周金丰,语气半调侃的说着,心里却在猜想这小子今天怎么变得主动了,奇怪得很。
“不是特意准备的,买了没来得及吃,你来了就给你呗。”周金丰被佘影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慌,手甚至不知道应该放在那里,只是不停的挫折,笑呵呵的看着佘影。
“你呀,真虚伪,给我买的就给我买的呗,让人家也高兴一下,偏偏口是心非,让人家不舒服。”
佘影觉得自己判断的很对,这个苹果就是周金丰给自己准备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时还没有想清楚。
难道是自己的美貌和温柔终于打动了她吗?这可不好玩,他要是真对自己有了感情,这个单纯的家伙会让自己很麻烦。
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依旧用挑逗的口吻看着周金丰说着,他喜欢周金丰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
可是今天他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那个样子。
周金丰虽然依旧有些紧张,但是很快就放开了。
“你猜对了,我就是在外面看到这个大苹果很诱人,才买回来准备给你的,没想到被你猜到了。”周金丰的眼神里带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那种光芒,那种目光里带着一种镇静和自信。
说实话佘影并不喜欢周金丰现在的这种目光,尤其是他的身板和模样,配上这种目光,总让自己有很滑稽的一种感觉。
她没有说话,拿出手帕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张开并不是樱桃般大笑的朱唇,轻轻的咬了一小口,一边感觉到甜甜汁水流进口中的那种滋味,一边用温柔的大眼睛开着周金丰。
他在想这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殷勤起来了呢?
☆、2 酒馆哭诉
佘影对于周金丰的转变,丝毫没有想到,所以她很诧异,她的第一感觉就是看上去清纯可爱的大男生,这时候的变化一定和这辩论有关,这让她内心上产生了一种鄙视和敌意。
联想起盗取钥匙的事情,佘影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不过她没有变现出来,她在等周金丰提出这个要求后,自己好痛痛快快的骂他一顿,然后结束自己对他无休止的挑逗。因为这些天和郭晓宇的接触中,他觉得郭晓宇更是个可以为自己解渴的真男人。
佘影一边慢慢地吃着苹果,一边注意观察着周金丰的反应。可是周金丰依旧是那样暧昧的看着他笑,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想打探什么了的感觉。
佘影一个苹果吃了一大半,情景依然如此。而周金丰似乎对她吃苹果的样子很是着魔似的。那种体现在脸上的表情,似乎是佘影吃的苹果,味道却进入了他周金丰的心扉一样的痴迷。吃着吃着佘影不想吃了,她放下苹果淡淡的一笑。
“不吃了,差点上了你的当,一个苹果就想填饱我的肚子呀,那可不行,我今天感觉很馋想吃烧鸡。”佘影是故意在试探,因为这样无聊的吃着苹果实在缺少浪漫。
“好呀,我也饿了,我让门卫去给买个烧鸡,我们就在这里吃吧,再来瓶红酒。”周金丰今天不仅乖巧而且还很大方,这让佘影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她在想,好呀,我不着急,我到底要看看你肚子里卖的什么药。
“这里不太好吧,我们干脆出去吃吧,现在时间还早,准是赶回来就好。”佘影觉得在校园里没劲,反正这段时间由于要收集一些资料。
学校对于参加辩论的主要人员给了一个特殊的自由,那就是在晚上十点钟之前,他们可以走出学校。佘影正好利用了这个机会。她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喜欢热闹喜欢浪漫的情调。
“也好,这段时间忙的头昏脑胀的,正好出去散散心。”周金丰似乎对佘影的提议相当的满意,他忙不迭的穿戴好军装,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并不是很的夜色中,一轮玄月挂在空中。
天气很干爽,没有乌云的笼罩,就连总是弥漫的雾气,都显得是那样的单薄。
透过婆娑的树冠而依旧有些清爽的凉风,两个人慢慢的走在通往校外的甬道上,像一对情侣又不想,因为他们的距离不远不近,脚步不紧不慢,眼神也不是含情脉脉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通过了门卫,走过青石路,在最近的一家小酒馆坐了下来。
但主是个精明的小老头,能够在特训班的附近做生意的人,第一要胆大第二要老于世故善于察言观色,第三就是要两耳不闻窗外事,说什么都像没听见一样。
这个时候忽然来了两个特训班的靓男俊女,老板暗暗庆幸自己又有生意做了,他不在乎这些学员,因为他们还没有羽翼丰满,也不会过分的为难自己,他们无份是些前月下的相互倾诉而已,比起那些长官们好办多了。
两个精致小菜,一瓶外国红酒,这是佘影点下来的,他确实想让周金丰好好的破费一下。这段时间自己为了他费了好多的精神和气力,这下该找补回来了。
她确信也想好了,如果周金丰向她提出打探消息的一点意思,她就会毫不客气的羞辱周金丰一番,然后愤然而去,在也不理这个看上去单纯可是内心却比较阴险的小白脸。
佘影端着酒杯笑盈盈的看着周金丰,其实心里在迫不及待的等着,可是坐等周金丰也不说什么问什么,右等周金丰也不又特意打探的意思,他只是看着佘影甜甜的笑,再就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佘影也就陪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喝,两个人就这么说着笑着,说的没有一点和这辩论有关的事情,都是些他们听来的看到的自己觉得好玩的事情。
喝着喝着两个人都感觉到头有点晕了,周金丰似乎比佘影更不胜酒力,他居然哭了。在声声的哽咽中,他开始讲诉自己的身世,将自己的童年,那是幸福的童年,将自己的学生时代,那是青涩的学生时代。讲到自己的父母他更是那一一直自己心中的那份悲伤。
哭的酣畅淋漓,妈的痛痛快快,似乎眼前的一切要是没有日本人害死了自己的父母,绝对不会是这样,其实也确实是这样,如果没有家仇,他周金丰的性格会淡化国恨,身子可能会委曲求全的生活下来,做一个凡夫俗子。
但是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的性格在这样的艰苦环境中一点点的变得刚硬起来,但是不变的是他心里的那一份潜在的性格。
周金丰的倾诉此刻是完全的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耳聆听这些的也只有佘影。因为老板和伙计此刻已经躲得远远的了。女孩本身就是多愁善感的,何况是喝了酒的女孩子,温柔多情更多与往常。
此刻的佘影也一起陪着周金丰苦,陪着他大骂日本人,她完全没有了一开始对周金丰的那份戒备心理,甚至有些自责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一刻的佘影,完全进入了周金丰的故事里,被他的身世和遭遇所愤愤不平,此刻的她一点也不比周金丰的愤怒少,她甚至觉得这任务就因该由周金丰去执行,让他亲手杀了那个日本人,以解他心中的那份仇恨。
尽管不知道这任务的日本人是不是杀害他父母的人,但是此刻已经不是很重要,似乎杀一个日本人,在上海杀一个日本人,经等于给周金丰的父母报了仇一样。
这样的想法开始慢慢的出现在脑海,进而越来越强烈清晰起来。朦胧的醉眼中,佘影此刻更加觉得这个大男孩可爱又可怜,她好想走过去把他楼在怀里,让他在自己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3 你要干啥
“我一定要给我的父母报仇。可是我现在还没那个机会,我郁闷,我恨自己无能。”周金丰对着酒杯泪水恋恋,这一刻无论是谁都会替他难过。
在中国人的记忆闸门里,没有什么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在让人耿耿于怀得了。佘影的心里现在满是同情,她已经完全被这种气氛所感染,美丽的大眼睛里也满是泪水。
“其实,我很想在这活动中胜出,这样我就能去上海,找那个狗日的报仇,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胜出的,因为方似虎是校长钦点的,胜出几乎是事实了。我们是好哥们,我争不过也不想和他争了,我不伤了哥们的感情。”
周金丰喝得实在太多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东倒西歪的想站起来,过多的酒精和伤感,让他整个人那不成个了。
女人天生喜欢流眼泪,同样她们也最容易被男人的泪水所打动,此刻,周金丰的形象在佘影的脑海里定格成一种苦大仇的大男孩,原来的种种不屑已经飞的无影无踪了。
方似虎的情况佘影是知道的,的确是霍言旺钦点的,小道消息说方似虎的爸爸是一个警察,地位也很高,和霍言旺有着极的交情。
当时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佘影很是气愤,这是谁在造谣呀。可是今天周金丰虽然没说什么原因,但是佘影觉得这消息一定是准确的。
气氛的不同给人的意识上会造成不同的感触,如果不是喝了酒,不是周金丰哭诉自己的身世,佘影绝对不会这么想。
在走进这个屋子之前,她还在等着看周金丰刷什么样。现在她觉得霍言旺这么做不公平,方似虎这么做不仗义。
心里的天平完全偏向了周金丰,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该为周金丰做些什么?让周金丰在这活动中胜出,以为称他心中的那个夙愿。
起风了,当两个人走出小酒馆的时候,天空上已经是一片阴霾,周金丰看上去已经不醒人事,佘影付了帐架着他走出了小酒馆。
不能这样回学校,这样回去会挨训,他不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让周金丰在印象上丢了分数。可是不会学校又能去哪里,怎么才能让周金丰的酒尽快的醒来,因为他们需要马上回到特训班里,这是硬性的规定。
站在小酒馆的门口,佘影有些犹豫,正当她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的时候,天空中开始变得电闪雷鸣,顷刻间瓢泼大雨把天地间连成了一片。
正在关闸板的老板用一种飘忽不定的眼神在看着他们,似乎是在想这两个人怎么走,要是不走的话是不是会进来,进来的话自己要不要关闸板。
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再抬头看两个人已经不在他的门前了。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快速的关上了闸板熄了灯。
昏暗的天空,瓢泼的大雨,让本就昏暗的息烽城此刻更加的萧条,没有意思的光亮,只听见轰隆隆的雷声,有些慎人的恐惧。
不过此刻的佘影顾不得那么多,她正搀扶着周金丰走在大雨中。
没有别的办法,周金丰要想快醒酒,就只能在这大雨中淋着,这是目前他们唯一能做的的事情。息烽的雨就是这样,说来就来来的很迅猛。有的时候是一闪而过,有的时候确实不知道要下多久。
雨水顺着两个人的脑袋经过他们的脸颊,淋湿了他们的军装和鞋子。周金丰此刻没有什么感觉,也许与水的冰凉能让他的大脑变得清楚起来。
佘影身体的丰腴曲线,被淋过雨水后的军服清晰的勾勒出来。曲线饱满凹凸有致,可惜没有人能够欣赏到这种美色。只有无情的雨水贪婪的吃着豆腐。
他们向着特训班相反的方向走着,佘影记得那里有个小市场,里面有很多固定的摊位,虽然不能够起什么作用,但是当周金丰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哪里可以成为他们的避雨场所。
要到小市场的时候,雨越发的大了起来,简直成了暴雨,看看周金丰似乎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佘影决定走进一个带棚子的床位休息一下,这样的大暴雨,干淋着可能会生病的,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嘴唇在打颤。
周金丰是有些清醒了,他感觉到了好大的雨,嘴里一直在嘟囔着“我喝多了,对不起了,我们休息一会再回去吧。”
两个人磕磕绊绊的进了那个上面带棚子,两面带围墙的床子,靠在墙边看着倾盆的大雨,心里盼望着快点停吧,听了好赶回去。在雨水中淋着的时候,没有感到湿透衣服的不爽,听先来反而觉得很不舒服。
看了看依旧闭着眼睛嘟囔着话语但是却能够站稳脚跟的周金丰,佘影心里有了一丝宽慰,看看了远的云彩,觉得这雨应该要下到尽头了。
自己索性脱了衣服和裤子,把衣服拧干。她没有避讳周金丰,也不需要避讳周金丰,因为周金丰根本没有往他这里看,她麻利的拧干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看了看周金丰,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佘影开始解周金丰的扣子,他想把周金丰的衣服和自己一样的拧干,以为一会晴天的时候往回走也舒服一些。
“你,你要干什么?”一直有些意识不清的周金丰,在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惶恐的紧紧地抓住佘影的手,似乎害怕他要有什么动作一样。
“撒手。”佘影动了几下没有摆脱周金丰的手,心里有些急了。心里想“你这个臭小子,在想什么,你以为我要和你干什么呀?”
佘影一边说大声的接着让周金丰撒手,心里一边嘀咕,这个臭小子,总是错误的理解自己的意图,他周金丰的每一错误理解,都让她哭笑不得。
大脑痴呆的家伙,该往哪上边相的时候不去想,不敢想的时候瞎想。佘影看着周金丰的样子觉得好笑。但是她的命令是口吻却起了作用,周金丰松开了紧握着她手臂的拳头。
☆、 错了是这边
此时的周金丰,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醉意,只是头脑还有些迷迷糊糊,当他听到佘影发出的松开的号令的时候,朦胧之中感觉到好像是周浩洋在他身边。
那胖胖的身躯威严的军装,不可抗拒的命令,以及外面噼里啪啦的雨打在棚子上的声音,让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圈楼。脑海中下意识的想念,让他很乖巧的执行着命令,他的身体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骚动。
外面下着雨,天又是那样的黑,闪打得也不是很密集,佘影拧完了周金丰的衣服,给他披在身上,本想动手把他的裤子也脱下来。
可是怕在黑暗中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她犹豫了一下,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
不知道为了什么?如果不是今天这种情况,她巴不得摸一下看看这小子那东西是不是有分量。可是现在她不想,她觉得这小子本身就够可怜的了,自己在对她抹油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把裤子也脱了。”佘影还是觉得让周金丰自己来脱,她已经感觉到周金丰醒的差不多了,应该能完成这个命令。
黑暗中的周金丰看不清眼前这个人的身影,只能听到厉声的吆喝。这架势就是周浩洋,他下意识的双手捂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仿佛害怕那个黄金小夹子再嵌入他的奶头山,在犹豫着怎么执行这个命令。
“你脱不脱呀。”一个雷声打过来带着一条闪电滑过,佘影身体一个激灵,说话的声音有些走板,变得有些凄厉和竭斯底里,语调由于激动在雷声中显得那样的冰冷。
这声音就像是那是的周浩洋那样的玩世不恭带着一点震慑。
此时的周金丰朦胧的怔了一下眼睛,闪电光太亮,他看的不太清楚,但是却感觉到了周浩洋胖胖的身影,和扭曲的脸。他心里的那种奴隶心态瞬间附上身体。
“我脱,我这就脱。”周金丰战战兢兢的解开自己的腰带,生怕自己解晚了会有皮鞭抽打在自己身上一样。
他连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伸出手交了出去,然后很麻利的转身,半弓着身,把自己男人的菊台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
此时他的心里有些痒痒的,在渴望着一种疯狂的攻击,他希望这是一场洪水猛兽般的席卷,他的内心渴望着这种感觉。
等了好久,他不知道为什么周浩洋刚才迫不及待的命令自己后,怎么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可是他不敢动,生怕一个细微的动作会引起周浩洋的不满。
等待的滋味是一种不折不扣的煎熬。他感觉到菊的边缘似乎有一个虫子在爬动。
他慢慢地把手从下面的黑松林伸了过去,用三根手指去想抓住那个虫子,果然被他摁个正着,还没有来得及把手拿开,一个闪电滑过,接着又一声闷雷,后面跟着一个女人的尖叫。
“啊,你要干什么?流氓呀?”佘影给周金丰拧干了衣服,一转身准备交给他,正好一个闪电滑过,这一声闷雷很响真的地皮有些发颤,她本身就有些惊慌。
却在惊慌中看见了周金丰的下体。不过她没又看清楚周金丰是撅着屁蛋,隐秘之覆盖着三根手指。她看见的是周金丰裸露着下体,那生命像三个手指那样的贴在上面。一种女孩子的本能让他尖叫出来,交完了才觉得怎么会这样。
男人的东西她见得多了,再说周金丰裤子在自己手里,他不光着怎么样呀。所以佘影只尖叫了一句就不再发出声音,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拿着周金丰的裤子等着他接过去。
她这一声尖叫让周金丰彻底的醒悟过来。
他慌忙掉转身,这回真的把男人的生命冲到了前面。他心里好后怕,佘影看到了什么,她要收看到自己撅着菊台,她会怎么想,我的天呀,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把他当成了周浩洋,真是太不应该了。
周金丰此时的悔恨心里大于了惊慌,所以他呆呆的站在那里也没有去接衣服,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你在干什么?还不接过去,我可不想再看到你那丑陋的家伙,丢死人了,警告你,别打歪主意,小心我废了你。”
佘影看着周金丰呆呆的站在那里,以为他在想着什么歪歪道,一边很不耐烦的说着一边发出警告,狠狠地把手里的裤子砸向周金丰,然后走到棚子门口看着外面的雨。
佘影的确把那屁蛋看成是禁区了,如果他看到周金丰撅着屁蛋,她一下自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毕竟她是经历过无数男人的老手,还有她和蓝月静他们之间的接触让她懂得了很多。
还好没被她看清楚,要是看清楚了,周金丰一定会很惨。
首先他的屁蛋会狠狠的挨上一脚,然后就会使一直咬牙切齿的臭骂,最主要的是,他对周金丰的印象会完全改变。别说帮他一把,佘影非得让他臭名昭着不可。
“我可没想歪了,我这是不得已,我又不知道打雷,这不怨我。”周金丰听到佘影那么说,心里的一颗石头才算落了地,此刻他已经完全的清醒了过来,急忙小心翼翼的为自己辩解着。
毕竟人家是个女孩子,看到了自己不雅的东西,就是自己的错。
“行了别墨迹了,快穿上衣服,雨好像小了,我们回去吧,晚了不好交代。”佘影并不想听他的解释,也没打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急忙敦促着周金丰。
“哦,知道了,不好意思哈,我今天确实喝多了,说的什么糊涂的话,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你回去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哈。”
周金丰急忙穿上裤子,走了出来,诺诺的对着佘影说到。
“说那些废话干什么?哎,你往哪边走呀,错了,是这边……”佘影一抬头看见周金等走错了方向,急忙喊他。
雨还在下,只是比刚才小了很多,两个人急行军的速度冲到特训班门口的时候,时间正好是最后的极限。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各自糊了各自的寝室。
周金丰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天棚,他在回忆自己在酒桌上说过的话,在想着是不是有什么漏洞,当确信没有什么漏洞的时候,他才安心的睡着了。
☆、5 你在这里呀
昨夜的一场雨对息烽的影响并不大,当清晨的阳光刚刚露出一点的笑脸,透过薄薄的雾气,照耀在这个古香古色的小镇的时候。
郭晓宇正围着操场进行晨练,年轻人精力旺盛,郭晓宇心中不无其他的牵绊,他对任何事情都是顺其自然,他相信是自己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东西正也挣不来。自己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就可以了。
刚开始分系的时候,他还为自己没有和周金丰分到一个系懊恼了很长时间,可是仔细想想这也不错,起码在这个系理他是出类拔萃的,没有太强的竞争对手。
至于友情他相信他和周金丰是同甘苦共患难的弟兄,那种情感是别人所无法抹去的,反正在一个学校里。再说了朋友也不能只划定一个范围,都说多个好朋友多无数条路,他相信自己会有无数的好朋友。
郭晓宇就是那种性格,遇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主,当然你要是小瞧了他或者想欺负他,他就是头破血流也不会放过你。
分系之后,他每天早晨都起来跑步,他自己很清楚,要是不早早的起来,自己的手就会不老实,老想和自己的小弟弟展开对话。
他甚至想到了一句围棋俗语“手谈”他觉得这个俗语太妙了,可能是下围棋的,都是一只手拿着黑白子,一只手在裤裆里找着交叉点吧。
和小弟弟对话的感觉自然和美妙,可是毕竟是在大寝室里,对话起来会弄出响动,他不喜欢被别人发现自己在干什么?他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却不愿意像其他人那样,弄的床铺吱吱的响还蛮不在乎的忙活着。他觉得那样太没有味道,你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神,但是却失去了对话的那种意境,还要别别人窥视了其中的奥妙,实在是得不偿失。
他选择了早晨跑步,既可以强健身体又可以淡化那种想法,自己就是真要想了的时候,也会找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比如礼堂后面的小树林,再比如学校墙边的那个教官用的厕所。
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那里傍晚的时候很少有人光临,自己可以在哪里天马行空的进行一番想象,然后挥发掉体内多余的养分,再去浴池把自己清洗一遍,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那才叫舒坦,人就要自己学会调剂自己的生活,不然会比较烦躁。
他不羡慕方似虎的出类拔萃,因为方似虎并不愿意和他有太多的接触;也不羡慕韩莎的风姿卓越,他觉得韩莎的气质有些冷傲。
相反,他欣赏周金丰的楚楚可怜,因为自己可以成为他的依靠,他欣赏佘影的快人快语和体态丰腴,因为佘影可以成为自己手谈的幻想对象。
他渴望出人头地,但并不想成为多大的人物,他就是这样一个知足常乐的人。
警讯系适合他郭晓宇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郭小宇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
用他自己的话说,当个人情感触及到原则底线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动摇原则性的问题。这的活动其实他一直想说服周金丰和他的观点一致,可是着周金丰一天也不知道忙什么,总是见不到他的身影。
看到了他他不是和佘影在一起,就是和马旺冶或者霍言旺进进出出,自己的话无法说给周金丰听。
他自己也在纳闷,这个一向文文弱弱的小家伙,怎么最近怎么得到了霍言旺垂青,自己有两看到他进入霍言旺的办公室。他郭晓宇不喜欢和大领导套近乎,因为他觉得大领导太恐怖。
周金丰还不是一样被送到过集中营吗?可见伴君如伴虎。
当公布了最后的竞争对手,郭晓宇就不在想和周金丰说什么了,毕竟现在他们是对手,他对周金丰在关怀和爱护,也不能出卖自己的队友。
郭晓宇对周金丰的关怀,主要是从两个人在禁闭室的时候建立起来的,那时候他觉得周金丰实在是需要别人的关怀,他太软弱了。他的这种关怀和方似虎与周金丰的感情不一样。毕竟是半路出家的朋友,怎么也赶不上他们两个人的感情。
不过郭晓宇并没有觉察到方似虎和周金丰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大家的关系都差不多,放似乎不合周金丰在一个系,刚开始的时候也不在一个班,他觉得他们两个就算是以前熟识,感情也赶不上自己和周金丰。
这一点是方似虎和周金丰一直在可以的控制才出现的效果,郭晓宇怎么会知道。
今天郭小雨和往常一样跑了八百米,然后去旁边的单杠压腿。他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另一个人该出现了,这个人就是金驰。
他也是每天清晨练完功,来这里放松。郭晓宇很喜欢和金驰交流,因为他羡慕矜持的一身武艺,自己是个男生还是个特工,当然也希望有一身好武功,起码这是执行任务的一种保证。
这两天金驰在给他讲解练习气功的一些法门,所以两个人也就不约而同的选择在这里进行交流,一是方便与放松身体,再是这里的空气还是比较清新的。
旁边的小树林可以给他们共足够的氧气。依附着低单杠一边压腿一边说,远远的就算是有人看见,也不会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好像他们两个人就是无意碰在一起压腿而已。
金驰今天正讲到来劲的时候,一抬头看见周金丰晃晃悠悠地走来了。
周金丰虽然也很刻苦,但是他不是这么早起来的人,今天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哈。
金驰看着周金丰向他们走来,自己心里还在想这小子是找自己有事,还是找郭晓宇呢?
周金丰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和马旺冶接触,金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马旺冶总是牵挂着他,那种关注的眼神和不自然观在嘴边的名字,让金驰觉得好笑。
这里所的接触是指在马旺冶房间里的缠绵,他金驰可是这几天没闲着,没有人和他争夺马旺冶他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尽管他知道周金丰和马旺冶所做的他不在乎,但是一个人拥有全部还是一种特别的满足。
“哈哈,小宇,你在这里呀,我去你宿舍找你你不在,看见你在这里。”周金丰还没有走进话语先传了过来。
☆、6 心里不落忍
“你小子。出息了,知道惦记老朋友了,我还以为你掉进美女的怀抱里,忘了朋友呢?说吧一大早找我有什么事呀,敏感话题免谈哦。”郭晓宇笑呵呵的看着周金丰,半开玩笑的说着。
“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忘了你了,只是有时候找不到你。原来你在和金教官切磋武功呀。金教官真是偏心,这么好的事也不带上我。”周金丰脸上微微以后,马上把话头打了过去,用眼睛开着站在那里准备离开的金驰。
不知道从是么时候起,他发现只有是有人和金驰马旺冶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在想是不是这个人也和他们有了那种关系。
一种发自心里的想法,总是不自觉的冒出来。今天又是这样,他在想是不是金教官和郭晓宇有一腿了,或者是金教官准备拉拢郭晓宇了吧。
他在禁闭室是碰到过郭晓宇的命根的,很是雄壮。不过金教官是攻呀,难不成要该活吗?这么看着金驰就想歪了,眼神也变得有些暧昧。
金驰看都没有看周金丰,大步流星的走了,好像是没有听见周金丰说什么一样。
他不想说也不能说什么?这个时候自己说话,无论怎么说都想得很苍白,越解释周金丰可能越会这么想。
而自己也不想解释,因为自己是教官,没有必要给学员做解释,这与身份不相符,还容易给郭晓宇带来想法,所以他只能走,心里还在想,这小子怎么变得说话这么刻薄。
“说什么哪?酸溜溜的,亏得金教官是个男人,你呀,总是孩子气。我和金教官就是赶巧碰上的。”
看着金驰走了,郭晓宇才瞪了周金丰一眼,一边说一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谁吃醋了,我只不过说的是真话。”周金丰轻轻地推开了她的手,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站在那里扭了扭身子
“别拿呛做式的了,快说找我有什么事呀,我刚锻炼完一身臭汗,还得回去清洗一下呢?”郭晓宇看着周金丰,这个时候,他不想和周金丰在一起的时间太长,毕竟现在是敏感时期。
自己的队友不会怀疑自己,但是自己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万一说出来什么多不好呀。
他自己很清楚就算自己做了一万个准备,只要是周金丰一问出口,他就不好意思撒谎,而且他也不会撒谎,所以还是溜之大吉的好。
“瞧你吓的,我啥事也没有,就是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今天早晨睡不着,所以想找你呆一会。你要是忙就先走吧,反正我就是想看你一眼。”
周金丰很清楚郭晓宇在担心什么?他是不会这么傻的,这个时候郭晓宇明显的戒备着自己,自己干脆就当没什么是一样,不仅让郭晓宇的防备瞥了一个空,还可以为自己赢得主动。
还没等郭晓宇离开,周金丰已经转身走了,这样郭晓宇的心里很过意不去,一上午的时间想起来他都在埋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自己的好兄弟周金丰。
自己也太敏感了吧,怎么了,不就是一活动吗?自己为什么这么认真。
周金丰走的时候都没有再回头看自己一眼,他一定是很生气,生气自己这样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什么事竟都怕想,这么一想越发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周金丰早晨的时候要是随便的问一件事情,郭晓宇心里都不会有这种想法,都会心安理得。
可是着周金丰偏偏什么也没说的走了,反倒让郭晓宇心里相当的不落忍。下午的时候他在操场站了很久,希望能够看见周金丰从那里走过,自己也好和他说两句话,算是自己对早晨那种态度的一种找补,可是周金丰没有出现。
心里有事总觉得有些烦,懒懒的靠在床上不知不觉过了晚饭时间,肚皮汩汩叫的时候,郭晓宇决定自己出去少喝点酒,他漫不经心的走出校门,晃晃悠悠地走到十字路口,心里在想去哪家消费。
一抬头看见周金丰正迎面走来,心里很是高兴。刚想上前去打招呼,却发现周金丰看见他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的转身想溜。
郭晓宇急了,他知道周金丰一定还是因为早晨的事情在和自己生气,自己现在要主动和他打招呼了,这个小兄弟就是面子矮。
“金丰,你跑什么呀?还耍小性子呀,个还没吃饭,陪个去吃点东西吧?”郭晓宇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拦住周金丰,笑呵呵的看着他的眼睛,一脸的赔礼道歉味道。
“才不陪你去,你不怕我打探你们的秘密呀,弄不好在成了间谍,那多没意思。”周金丰脸上一脸的严肃,嘴上的话语也连讽带刺。看上去真的是还在生早晨的气。
“说设么那,哥可没那个意思,瞧你那小心眼,别生气了,个还没吃饭哪,你吃了吗,一起吃点吧。”郭晓宇一把抓着周金丰的胳膊,根本没有像松开的架势。
周金丰使劲往外挣脱也挣脱不开,只好扭扭捏捏的跟着郭晓宇进了一家小酒馆。
大概是看到郭晓宇真心的向自己道歉高兴了,坐下来的周金丰脸上也没有了那种不开心,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看着郭晓宇,有了笑模样。
“其实我还真没吃饭,哥,我想喝点酒。”看着周金丰点了两个菜,周金丰终于开口说话了,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地笑了头。
“好,哥也想喝酒,好久没和你在一起了,哥开心,今天咱哥俩来他个不醉不罢休。”
看到周金丰心情好了,郭晓宇那中豪爽的劲头又上来了,小弟弟想喝酒他怎能不奉陪,此刻的他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有的只是浓浓的兄弟情谊了。
周金丰看着郭晓宇的那股认真劲,脸上又堆满了甜甜的笑。
不过那笑容里闪过一丝得意,这样的变化郭晓宇完全没有觉察出来,他也没有仔细去品味周金丰的笑容,在他的眼里此刻就是好哥们的小酌,根本不可能再有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这段时间的紧张忙碌,已经够让人憔悴的了,是该好好的放松一下神经和身体了。周金丰多久没和自己在一起喝酒了,他都想不起来了,暗暗地责怪自己这个当哥的做的不够好。
☆、7 周金丰的讲述
“哼,郭哥,你早晨那样说话我生气了,我们是同甘苦过的朋友,怎么可能因为一活动伤了友情,不管你怎么想,我是不会那样做的。好了,看在你真心诚意请我吃饭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了,我肚子还真饿了呢?”
周金丰看着酱牛肉和卤生,嘴角似乎哈喇子都要掉出来了,这小子这一出还真不多见。
“你呀,我就是说说,虽然是活动但是原则上的事情还是要把握的。今天我们不说那些事情,只谈友情。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没在食堂吃饭。”
郭晓宇本来想和他仔细说说就算是好哥们在行动的时候也要有所顾忌的,可是说了一半又收了回来,他实在是不想因为再提起这件事,而捣乱了现在的好气氛,所以话锋一转开始感新奇周金丰来。
“我去童秘书长哪里找了些诺门坎战役的资料,所以回来晚了,没想到碰上了你。”周金丰抬起头看了看郭晓宇。
“童秘书长,哪个童秘书长,你小子认识人还不少。诺门坎战役是什么?你研究那个有什么用?”朱晓宇有些好奇的看着周金丰。
“童秘书长就是童秘书长,你不认识就算了。诺门坎战役你都不知道,那你怎么研究的资料,日军在诺门坎吃了亏,你说他们能不报复吗?小日本是善罢甘休得主麻?我研究这个,是给自己找到一个充足的理由。”周金丰白了郭晓宇一眼。
“得得得,咱么只喝酒,不太论别的,我不想听你的观点,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到时候走漏了风声,好像我说的似的。”
郭晓宇确实不想知道周金丰在研究什么?其实他只是想转移话题,没想到反而勾起了周金丰的话题,他急忙出言制止。
“其实没什么关系的,我给你讲讲诺门坎战役吧,听听还是很解气的。”周金丰看着一个劲摆手的郭晓宇笑了。
“1939年5月,日本关东军决定首先在诺门罕一带进攻蒙古人民共和国,占领其东部的领土哈拉哈地区,作为下步侵入苏联远东地区的跳板,进而实现蓄谋已久的”北进计划“。5月日,蒙军第2国境警备队由山西岸涉水到哈拉哈河以东地区放牧。伪兴安警备骑兵第3连驻锡林陶拉盖哨所的一班士兵立即开枪阻截,并上马追赶,将蒙军牧马人和马群赶回西岸。蒙军第7国境哨所5余名骑兵攻占设在争议地区的伪满锡林陶拉盖哨所。”
周金丰似乎一定要给郭晓宇上一课一样,他并不在意郭晓宇想不想听,反正他想讲就开始娓娓道来。
“5月13日晚21时,日本关东军第23师团骑兵联队长东八百藏中佐奉命率6多名骑兵、装甲军队到达距诺门罕尚有8多公里的甘珠尔庙,派出侦查兵进行作战准备。关东军司令部将驻齐齐哈尔的飞行侦察第1战队、海拉尔飞行第2战队、关东军汽车队的运输汽车1辆,归23师团指挥、使用。[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5月1~15日,东八百藏联队在5架日机的配合下,向哈拉哈河以东的蒙军72高地攻击。蒙军居于劣势(伤亡3余名),主动撤向河西。5月17日,东八百藏率部队返回海拉尔。苏联政府依据《苏蒙互助协定》而介入,立即将第11坦克旅开往哈拉哈河地区,同时命令驻在乌兰乌德的摩托化步兵第36师一部向哈拉哈河集合,并将第57特别军司令部从乌兰巴托迁到距哈拉哈河125公里的塔木察格布拉格,苏联的飞机也不断在战事地区集合,并在诺门罕地区飞行侦查。蒙军骑兵第6师又渡过哈拉哈河,架起浮桥。1939年5月28日拂晓,由县武光大佐负责指挥的第6联队、东八百藏中佐联队及伪满兴安骑兵第1、2、8团各一部,分三个方向围攻蒙军,结果被苏蒙军击败,全军覆没,东八百藏本人被击毙。”
此时的郭晓宇已经被周金丰的讲述所吸引,没有一个军人会对战争不感兴趣的,郭小雨也一样,他端着酒杯一边抿着酒一边聆听。
“6月18日,朱可夫被苏军统帅部任命为第57特别军军长。朱可夫到达塔木察格布拉格后,开始集结兵力,储运军需,在塔木察格布拉格、桑贝斯(今乔巴山)等地开辟野战军用机场。苏战斗机开始在空中与日机周旋。6月19日,苏机轰炸阿尔山、甘珠尔庙和阿木古郎附近的日军集结地,5桶汽油被炸起火。6月2日,第23师团全体出动,小松原带着2万多人向诺门罕进发,同时出动的还有作为战略预备队的第7师团主力。日军吸取了上没有装甲兵力的教训,派出了装甲部队,增强了炮火支援。关东军司令部调第1坦克师和第2飞行集团支援第23师,共有12个步兵营、7辆坦克、18架飞机。”
讲到这里周金丰夹了口菜,看了看郭晓宇,发现在他正很专注的看着自己等待着下文,不免嘴角上露出了笑容。
“6月21日,日军第2飞行集团团长嵯峨彻二中将把他的司令部从新京(今长春)迁至海拉尔,调来个飞行团,集中17个战斗轰炸、侦察机中队。6月22日,苏军出动15架飞机空袭甘珠尔庙、阿木古郎将军庙一带的日军集结地和野战机场,日机也倾巢出动。双方从22~2日,在诺门罕地区上空大战3天,近6架飞机被打落在草原上。此后,苏机不断增多,而且出现新型战斗机,日军则逐渐丧失主动权,于被动挨打的地位。
6月27日上午3时,137架日机在海拉尔机场起飞,编队布满海拉尔上空。6时2分,日军机群到达塔木察格布拉格机场上空,进行狂轰滥炸,机场顿时黑烟覆盖。日军作战部队向关东军司令部报告击落苏机99架,击毁地面飞机25架。”。
“过瘾,狠狠地揍小日本。瞧他们那破名字真绕嘴,你是怎么记住的。”郭晓宇听得上了瘾,不是的说上两句。
“6月下旬,关东军司令官命令第23师团尽快发动地面攻势。兵力共计36万人、182辆坦克、112门各种火炮、18架飞机和辆汽车。7月1日,日军在小林少将的指挥下,15万人的部队向哈拉哈河西岸攻击,中午时攻占河东岸的谢尔陶拉盖高地。朱可夫组织15辆坦克、15辆装甲车、9门大炮和全部飞机及其它部队,分三路反攻。由于巴音查岗高地周围全是开阔地,非常有利于飞机和战车作战,日军全部裸露在苏军坦克和装甲车炮的面前。7月3日上午7时,第一批苏军轰炸机和歼击机对日军进行了轰炸和扫射。同时,苏蒙军的大炮猛烈轰击日军集群。这两股火力立即阻止日军行进,日军无法开展火力,只顾匆忙地在沙地上挖拙个人掩体。上午9时,苏军第11坦克旅的15辆坦克向龟缩在沙丘掩体的日军开火。此关东军损兵3人,折将(大约少将以下名军官阵亡)人。7月11日,关东军司令部命令停止攻势,进行战线整顿,决定向诺门罕前线调兵。从旅顺要塞调野战重炮第3旅团,从内地调来独立野战重炮联队,从奉天(今沈阳)、北安、齐齐哈尔等地调来反坦克速射炮中队,给23师团补充武器和兵员,增加飞机和车辆。”
周金丰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还没来得及夹菜。郭晓宇就催促他“快讲呀,讲完再吃”。周金丰看了看他笑了。
“关东军司令部从战争一开始,就指示石井部队拟定在诺门罕地区的细菌战计划。7月13日,石井细菌部队碇长少佐带领22名敢死队员,在哈拉哈河乘2只胶皮般顶水将225公斤伤寒、霍乱、鼠疫、鼻疽等细菌撒入河水里,向苏蒙军进行细菌战。竟有13名日军染上伤寒病、赤痢病和霍病,731部队军医和敢死队员,被细菌传染而亡命的达多人。”
周金丰讲到这里干呕了几下,似乎胃很不舒服。
“他姥姥的小日本,什么损招都能使出来,生孩子也得没。”郭晓宇更是气愤的骂了一句,一仰脖一盅酒灌了下去。
“7月23日,日军在诺门罕前线各部队经过半个月的补充和休整后,集中8万兵员,近2门各种大炮和大量对付坦克的速射炮,全线发动总攻击。2日,苏军发动反攻,日军退回原地。25日,关东军司令部下达”停止进攻,构筑阵地“的指示。
8月日,日军为实施统一指挥,在海拉尔组建第6集团军(辖第23、第7步兵师和第8国境警备队,司令荻州立兵中将),兵力约59万人
为早日解决诺门罕地区战事,苏军统帅部决定在塔木察格布拉格的第57特别军扩编成第1集团军。这是临时组织的具有独立作战职能的多种合成的大兵团。7月15日,朱可夫被任命为集团军司令员”。“那个猪夫好像挺有名气的吧,好像听谁说过,说那家伙的屁蛋很大,穿的短裤女人可以当裙子穿,还有就是那玩意据说赶上炮弹粗实了,乖乖,老毛子就是不一样”
周金丰正说得来劲,郭晓宇突然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你那都是什么和什么呀,我再说战争,你怎么扯哪里去了,罚酒。”周金丰觉得郭晓宇这话说得太没边际了,据说朱可夫是很高大,但是这些小道的消息自己还没听说过。
他心里莫名其妙的瘙痒了一下,急忙压制自己的情绪,痒什么痒,痒也白痒,人家是国际名将,自己是什么,一个小特工哦。他摆了摆手喝了杯酒,又继续他的陈诉。
“苏军总参谋部决定总攻时间为8月2日(星期天),因为按照惯例,日军前沿部队的军官有半数要轮流到海拉尔去休假。进攻的命令2日凌晨2点5分传达到一线连队,对面日军阵地一片沉寂,苏军反攻做到了最大的突然性。
8月2日凌晨,苏蒙军发起总攻战役。日军第6军前线各部队不少将校级军官到海拉尔休假。日军的防御设施只完成全部工程的三分之一。上午5时5分,苏蒙军开始炮击日军阵地,15架轰炸机和1架战斗机向日军轰炸扫射。日军绵延公里的前沿阵地,笼罩在浓烈的烟火之中,日军的观察所、通讯联系及炮兵阵地全被摧毁。8时5分,苏蒙军分为3个集群,从南路、北路和中央3个方面向日军阵地发起猛攻。
8月23日,日军第6军组织反攻,在苏军的强大攻势下,全线溃败。为此,日本参谋部决定从本土抽调第5师团开赴满洲里,增加关东军的防卫力量。关东军在8月底集结个师团在诺门罕地区,并命第6军制定新攻击的作战计划,准备与苏军决战。8月2日,苏军南北两翼在诺门罕合围。两个日本关东军师团(第七师及第二十三师)的主力被包围。8月27日,日军试图突围失败。朱可夫在日军拒绝投降后,以火炮及空军集中歼击被围的日军。9月9日,日军第6军各师团已在战场集结完毕。
9月15日,日本驻苏大使东乡与苏联外交部长莫洛托夫签订停战协定,双方于9月16日凌晨2时停止一切实际军事行动。”。
“哈哈,你讲完了呀,小日本不还是认输了吗?本来人本人那小体格就不是苏联人的对手,苏联的胖娘们能压死他们,更别说男人了,干死他们。”
不知不觉间一边听故事一边喝酒,郭晓宇有些喝潮了,他说话有些放粗,满嘴的脏词。这时候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不需要任何的掩饰。
“你懂什么呀,小日本狼子野心,停战协议只是他们的一个缓兵之计,苏联的广袤满洲国的基地,他们不会放弃这块肥肉,我敢说,一旦德国和苏联打的不可开交,小日本一定会趁火打劫。所以我才确信小日本一定会北上。怎么样我的观点有理论依据吧。你呀,要是早和沟通,我们在一个组该对好呀。你还能帮助我,其实我一直怀念在禁闭室的那个晚上,你对我多好呀,像个大哥哥,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夜晚。”
周金丰说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含情默默的看着郭晓宇。
“你呀,还是不对,这场战役已经让小日本胆战心寒了,怎么可能在去引火烧身。我倒是觉得方似虎说得有道理,前几天据说他们还截获了一种电波,于保密阶段,但那个消息证明小日本准备向那挺进。我看呀,你这输定了。别说方似虎的证据比较新,就算是单凭辩论的口才,你连齐辅仁都不如,更别说方似虎了。我们组主要是靠他们两个,方似虎是主辩,他要是有意外的话就上齐辅仁。不过我相信不会有意外的。”
郭晓宇似乎一定要证实周金丰的判断是错误的,此刻他完全忘记了要防范。把周金丰想知道的东西全部说了出来,自己还不觉得。
也许他是认为周金丰和自己说了这么多他自己的观点,自己总要说一些东西来做回报吧。
憨厚的郭晓宇就连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睡觉前还对着周金凤说“你放心,你今天讲给我的东西,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他带该是忘记了自己也说了很多,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说那些话的时候,正好大脑短路吧。
自己想要的达到了,周金丰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两天自己的一幕幕精彩演出。
首先让佘影感到了自己的可怜,在一定意义上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佘影此刻一定是对自己极度的支持。如今他又在郭晓宇那里得到了他最想知道的方案。
齐辅仁方似虎好呀,我让你们两个都上不了场,他心里这么想着,嘴角上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
他又想到了童新岩,是呀今天自己去了息烽政府,已相当去了息烽政府秘书,他就更加的得意起来了。
☆、8 你吓死我了
周金丰是铁了心要成为这比赛的优胜,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在想着策略,他甚至想用上师傅胡德木就给自己的法门。
可是当他想的时候,似乎有一种声音再告诉他,这东西不是轻易出现的,他的功力还没有到火候,不能够了解每一个阳间生灵的心理,他只是能看见阴间的魂灵。
周金丰知道,谋略还得看自己的思维,他用楚楚可怜打动了佘影之后,就开始琢磨郭晓宇了,他知道自己要下一番功夫了。
因为同一种方法不能用两,那样的话效果也不好,再说郭晓宇不是佘影,他的原则性很强。弄不好自己回把戏演砸了就不好了,他一定要运筹帷幄,要有将近十分的把握才可以出牌。
他想到了用自己的资料去套取郭晓宇的实话,所以他想到了诺门罕战役,这是自己早就听说过的战役,但是这并不是他的主要论据,可是现在要用就要去搜集,自己在特训班的校园里找不全这些资料,在苦思冥想中他想到了童新岩,对了,不能便宜了这个家伙。
自己现在不是很恨他了,他知道不过当初是什么样,那都毕竟是童新岩喜欢自己的一种方式。都是有这种爱好的人,大家没必要过多的计较。
息烽政府的门前,周金丰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不要以为这是普通的特训班学员证件,要知道息烽特训班的证件那个时候不仅仅是在息烽,就是在整个黔西南都可以当挡箭牌的,出入没有人敢过问。
“长官你找谁?”守卫还是蛮客气的叫了他一声长官,不管他是学员也好特工也罢,他的级别都比门卫要高,叫他一声长官是应该的。
“童秘书长在吗?我找他有事情。”周金丰心里还是蛮舒服的,他很和蔼的对那个下等兵笑了笑轻轻的问了一句。
“在,在的,今天只有童秘书长留在了家里,县长们都去参加庆典去了。”那个门卫倒是很健谈。
不过周金丰并不关心别人在不在,所以也没有在询问去参加什么庆典。
“他在几楼?”这是周金丰向要知道的。“三楼左拐最里面的那个屋。”门卫看来还是比较称职的,他报出了方位,又回去站在了自己的岗位上。
周金丰穿过政府的广场,远远的看见那个礼堂安静的矗立在哪里,他的脑海又浮现出那天晚上的一切。
应该说是童新岩彻底让周金丰明白了他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此之前周金丰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向现在这样的如此不要脸皮。
在今天来这里之前,周金丰还想着自己来到这里见到童新岩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自己是胆战心惊,还是可以做的泰然自若,也或许自己是小心谨慎的提出自己的想法。
也许是今天政府里的人不较少,周金丰走在安静的楼里,能够听见自己的皮鞋才在楼梯上发出的清脆回响,这回想很悠长仿佛打破了某种安静和祥和,让周金丰多少的感到有些不安。
他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脚步放轻,想减少这样的回音。可是无论他的脚步放的多轻,都会有一种悠远的回响让他无可奈何。
这样的安静在一所政府的大楼里实在是少见,周金丰终于上了三楼,他慢慢的靠近最里面的那个门,他的脚步很轻生怕影响了里面办公的童新岩的心情。
当他来到门前正伸手准备敲门的时候,门突然的打开了,童新岩手里拿着手枪,直直的指向他的额头。
这样的架势周金丰现在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有些滑稽,毕竟他现在不是以前的周金丰了。他相信童新岩不会开枪,只不过他是有些慌张吧了。
“你,怎么是你,你要干什么?”童新岩举着枪的手有些颤抖,他看清楚是周金丰后,不知道是应该方下手中的枪还是继续举着。
周金丰想过自己再见到童新岩他会是怎样的表情,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如此的慌张,这让周金丰觉得很纳闷,他用犀利的眼神看着童新岩。
他自以为相当犀利的眼神,其实在童新岩看起来依旧不是那样的威严,只是比平常看上去更滑稽了一些罢了。
“怎么不能是我,童秘书长,你拿着枪干什么?难道你很怕我吗?这里可是你的地盘哦。”
周金丰看着童新岩的样子,一种莫名奇妙的气概一下子涌了上来。
原来一直在自己眼里狂傲不可一世的家伙,竟然这样的胆小怕事,他害怕自己什么呢?好吧既然你害怕,那么我就要挺起胸膛,让你看看我的英雄气概。
“收起了你的枪吧,那东西在你手里没有多少用途。”周金丰往前探了一步,轻轻的压下童新岩举枪的手,从这他很洒脱的一笑,然后走进屋里坐在童新岩对面的沙发上。
童新岩这急忙收起了手枪,其实他并不是总这么紧张,第一今天政府里没几个人,第二周金丰上楼和靠近他房间的时候,?i点不一致,一会重一会轻,越是靠近他的门口的时候就是越轻,就是这种反常的?i点,引起了童新岩的警惕。
就是这种脚步,如果换成屋子里是周金丰的话,他同样也会产生警觉的。更何况是童新岩一开门看见的是他,这个曾经被他疯狂的蹂躏又无情放弃的周金丰,他怎能不紧张。
“说吧,你要干什么?要钱还是……”童新岩手里依然拿着枪,站在屋子中间看着周金丰。
“秘书长,我什么也不要,你不要紧张,但是我想让你帮我两个忙可以吗?”周金丰悠闲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你吓死我了,我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走过来,畏手畏脚的没有一点军人的做派。”童新岩此刻才完全一颗心落了下来。
他有些埋怨的说出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紧张。“我是觉得声音太大了才故意放轻的,没想到起了这样的效果,真是对不起。”看见童新岩收起了枪,周金丰也就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9 想什么坏点子呢
童新岩这个秘书长的位置,可不是走后门得来的,他凭的是自己的真才实学。
话说当时的国民政府虽然有很多地方相当的腐败,但是在人才的使用上,还是比较客观公正的,一些马虎不得的部门还是要拿得起来放得下的人。
童新岩虽然喜好特殊了一点,可是这并不影响他的才华,大家在接受了他的才华的同时,也就淡忘了他的不良嗜好。
周金丰这个时候来找他搜集关于诺门罕战役的资料,那是找对人了。
童新岩别看是搞文秘工作的,但是他毕竟也是军统出身,军统出身的人都有着对军事的痴迷和喜爱。
童新岩专研搜集战争资料,也是为了让自己了解当前战争的形式,他也是个热血男儿,也在想着如果有一天真的和日本人开战了,他也会扔下手中的笔杆子,重新拿起手枪去战场上拼杀,告诉侵略者这是我们的家园。
“你要的资料我能帮你找到,不过今天不行了,资料在机要室现在没有人,你明天再来一趟吧,我可以先建档的帮你分析一下诺门罕战役后,日本和苏联的战争走势。”
童新岩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周金丰,对他来说这第一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只是要等一天的时间,他会很有条理的把自己整理的资料拿给周金丰看的。
“好呀,我洗耳恭听。”周金丰眨了眨眼睛很调皮的看着童新岩,看着这个让自己彻底撕去伪装的男人。
姥姥,这家伙看上去不是那么的讨厌,只是那天对自己有些过了。
现在想想那天的事情,还觉得蛮有味道的,周金丰这么想着想着脸上就起了潮红,他感觉自己的奶头山似乎再发涨。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样,周金丰心里嘀咕了一下,暗暗地压制着知己心理和身体上的反应。
“战役的事情,明天你自己看资料会和详细,但是我觉得这战役之后,苏联人好像根本不把关东军放在眼里了,也或许是他们在欧洲战场上比较顺利吧,这并不是一种他好的感觉。日本人虽然签了条约看上去是服软了,但是这段时间,日本人在东北满洲国囤积的兵力还在增多,这就说明他们狼子野心,随时准备发起反攻。如果苏联人在欧洲战场一旦出现失利,那么这边的关东军就会趁势反扑。起到苏联在欧洲战场上的勇往直前,攻无不克吧。”
童新岩很随意的走到了办公桌前面的地图前,拿着铅笔很有派头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嗯,有道理,秘书长就是秘书长,肚子里的东西就是多。”周金丰忍不住夸了童新岩一句,夸完之后自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会夸人,说人家肚子里东西多,这家伙肚子里不仅有墨水肠子还有这一股浓浓的精华。
此时的周金丰完全没有了第一来政府里唐诗的那种青涩,他已经是一个在风雨中几经摔打的男人了。
此刻他也没有把童新岩当成领导,而是当成了一个朋友,所以他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你小子,想什么坏点子那,夸奖就夸奖不算你拍马屁,可是你这一笑,就有点对人不尊重了不是,你呀在学校怎么学的礼仪,不是个好东西。”
周金丰这忍不住的一笑,一下子把屋子里的气氛弄得轻松了许多。
本来,童新岩还没发给自己定位,是以一个领导的口气和他说话,还是以一个另外身份来和他说话好,他一时拿不准。
现在周金丰这调皮的一笑,让他一下在释怀了,还拿什么身份,他们之间不需要了,他们被就是有过肉体接触的朋友,这种朋友不同于一般的朋友,他们很亲近。
童新岩这么想是有道理的,这和周金丰的想法相符合,不管他们以前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做了接触,当现在两个人都明白了这种关系是一种情感寄托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任何不愉快和瓜葛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种,以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信任和依赖,只是一种潜意识的,但是这种信任是绝对真诚的。其实这种感觉,无论是在那个时候,还是放到现在其实都管用的,这似乎是一个更古不变的定义。
“晚上在这里吃饭吧,我请你。”童新岩此刻眼神里带着一种大哥哥无微不至的那种关爱,轻轻的走到周金丰的身边,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另一只手顺势搂着周金丰的腰。
脸轻轻的靠在周金丰的脖颈旁边,话语很柔带着暖暖的哈气,吹在周金丰耳朵边上,是哪让的舒服和温暖,象春日里的轻轻细雨,像夏日里的柔柔微风,周金丰感觉到自己身子微微的一震,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爬上了大脑皮层。
“不了,谢谢童秘书长的美意,今天我还有事,改天吧。”周金丰轻摆细腰巧妙的化解了童新岩的搂抱,自己腾出身来给了童新岩一个甜甜的微笑,同时婉言拒绝了他的邀请。
这是实话,自己今天明天都不能和他一起吃饭,因为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在这一点上,尤其是在这活动上,他周金丰是绝对不会拖泥带水的,一切其他的想法都要排在后面了。
“你叫我什么?看来你不想要明天的资料了,如果你要是来找秘书长的话,明天大概你也进不了这个屋了,你信不信。”童新岩显然是对周金丰还叫他的官称感到不舒服,他知道周金丰和自己还会有很多的时间在一起缠绵,不在乎今天这段时光。
他已经从周金丰的眼神里读出来了那种对他的欣赏,所以他更在意周金丰这个时候对他的称呼,他假装生气的看着周金丰,那架势有些咄咄逼人。
“好了,童哥,我明天要来取资料的,你可不要让我白跑哦。我走了。”周金丰笑了,这一笑千娇百媚枝招展,笑得童新岩如痴如醉,笑得周金丰自己忘乎所以。
不自觉的像一个浪漫的少女一样华丽的转了两个圈,然后一步三摇的晃出了秘书长办公室的门,在走出门的一霎那,他的步伐立刻变得标准起来,那是军人的步伐,才在走廊的石面上发出响当当的声音,那样的有力。
☆、1 还是那个小院落
周金丰第二天是中午的时候出现在政府的门口的,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对于他来讲正好利用这个时间出来。
本来他是想好了下午的时候来的,可是下午的时候没有这个时候方便,正好中午还有两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加上自己体育课的时间,应当是相当的充裕。
自己不知道想要这充裕的时间干什么?反正心里有一种想法在偷偷的支配着他的意识。
周金丰再走进政府的办公楼,他没有一点的做作,反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军人形象。他的腰拔得很直,他的脸板得很酷,他的身躯虽然有些单薄,但是在威严的军服包裹下,依旧透着一股洒脱和英俊。
再加上他那天生英俊的脸蛋,引得无数的少妇少女回头送来一个妩媚的秋波,这里面不一定有什么意思,但是起码是对他说小伙子,你不丑。
童新岩似乎早已预料到周金丰会在这个时间到来一样,他合上手中的文件夹,用一种极其凝重低沉的工作语气说了声“你很准时,跟我来吧。”
童新岩的动作比他的话语更加的简洁,拿起衣架上的西服和帽子,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头也不回,他知道周金丰会跟着自己走,也只能跟着自己走,他甚至觉得周金丰现在和他一样除了需要的资料以外,还需要一种心理南至肉体上的慰藉,所以他知道要干什么?
“上车。”童新岩再上车之前所有的语气都和你简洁,或者说完全是一种命令的口吻,但是周金丰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和反感,他似乎觉得这一切就应该这样才合理。
他不想问什么,也不用问什么,似乎心里一直就是这么想的,现在童新岩在按他心里的路子在做,他感到很高兴很舒心很快乐,他的心里乐开了,嘴角也点着甜蜜的笑。
车子驶离政府,沿着息烽的石板路,一直向东来到了一个巷口的独门小院,没有司机是童新岩自己开车。
周金丰站在门前看着这个小院,他记得自己来过。
这应该是一间不是很大的小院落,坐南朝北三间的正方,两侧是厢房形成的四合院,关上铁大门高高的院墙把这里与外面隔绝。院落里一个远远的石桌,石桌上放着一大盆盛开的君子兰。
童新岩和周金丰走进院子锁了门,周金丰笑了果然是自己当初被童新岩开发的小院子。一条青砖铺成的人工甬道,直接通向正房,甬道的两边是两个不大的小圃,此刻还盛开的朵,把醉人的芳香盛满了整个小院。
青灰色的正房显得古香古色,琉璃瓦和雕龙刻风的房檐平添了他的威严和古朴,这是一个古香古色的小金屋,周金丰知道这是童新岩专门用来猎奇的地方,这里与外界隔绝,不显山不漏水,简直是个绝佳的洞房之地,今天他要做一这里的主人……
周金丰早就有这种想法,自己要和童新岩再在这个小屋里享受一下无边的艳福,不同的是这自己将不再受药物的控制,也不再受人力的制约,他要敬请的发挥自己的妖艳和风骚,让童新岩跪倒在自己的军装之下,让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
让他永远忘不了自己的那份温柔。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而且这段时间,他真的想找一个人好好的温存了,他太渴了。童新岩是他心里早就定下来的目标之一,他怎么可能忘记。
周金丰走进这间看上去不是很豪华的小屋。里面别有一番天地他是很清楚的,一条走廊把房间分成东西三间,东边一间是洗漱室,里面有一个大大的陶瓷浴盆,粉红色的,在华丽的壁灯照耀下泛着琉璃的的色彩。
周金丰径直走向那粉红色的浴缸,那里已经放好了水,他轻轻地褪去自己的衣服,整个人泡在了光滑的水中。
借着水波的轻轻浮动,他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自己身体的边边角角凸起凹陷,一种强力的满足在自己心里膨胀。这些器官为什么会如此的镶嵌合理,让自己一个文文静静白白纤弱的男人,有着女人都妒忌的身材和皮肤。
看着温水中那雪白的皮肤慢慢的变成粉红,看着雾气中那面若桃的脸蛋,小巧的鼻子,诱人的小嘴,周金丰完全陶醉在对自己的欣赏中,这一刻他忘记了一切。
当童新岩走过来递给他一个浴巾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完全在自我陶醉,他轻轻的站起身把自己擦拭干净。轻轻的亲吻了一下童新岩的额头,打了一个响指。
然后得意洋洋的直奔化妆间。此刻他完全像是这里的主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里的一切记忆这样的清楚,现在他甚至想起了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的装束。
化了眉毛,涂了腮红,戴上耳环,仔细的左瞧瞧右看看,自己也不免感叹,好标准的一个古典古典美女。
然后自己妩媚的一笑,那笑声这是媚气十足,带着梨细雨带着阳光明媚带着千百种的柔情,全部汇集在这一个笑容里,足以让所有的男人为他倾倒。找一件素雅的旗袍穿在身上,自己完全是一个大家的闺秀。
童新岩穿着一套棉质的睡衣走了出来,两个人坐在外面的竹椅上,聚精会神地看着童新岩为他准备的资料。
两个人都很清楚,缠绵是早晚的事,此刻先要把正经事办了,周金丰仔细的看着资料,童新岩不是的做着讲解,如果你能够从外面的门缝窥视到里面的情景,那将是怎样的场景,告诉你吧,就像是当年贾宝玉和林黛玉一起看西厢是的情景一样。活脱脱的一对金童玉女。
正午的太阳透过树冠星星点点的照在空地上,显得祥和而又宁静,飘逸的云朵还在纳闷,当时的情景可不是这样呀,当时自己是看到的,那时候完全是一个如狼一个似羊,上演的是恶狼吃小羊的把戏。
而现在羊爱上了狼,爱得那样的痴狂,他完全成了主动者,而那曾经凶狠的狼,此刻也成了谦谦的君子,人那,真是难以琢磨,这多涉世不的云,带着心中的疑问悄悄地溜走了。
☆、1 只是个借口
诺门罕战役的资料,只是一个辅助的桥梁,两个人的心此刻完全被一种最原始的冲动所代替。
如果说当初童新岩用药物迷奸周金丰,完全是一种猎奇,然后又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的抛弃,是为了自己不要惹上麻烦的话。
那么这,他完全是被周金丰身上所具有的另一种成熟的风韵和气质所痴迷,所以他心甘情愿的在想和周金丰交往。
而周金丰更是一直有一种想法在里面,那就是他要利用周浩洋霍言旺以及童新岩的这种关系,为自己今后的道路打开一个捷径,这些乱七八糟的行方以前周金丰是不会想的。
可是经过了种种磨难之后,他整个人的思想都发生了一种变化,或者说是扭曲也不为过。他现在的思想更加的功力,只要是能够拿到这任务,任何人都要为他牺牲或者做些什么?不过他的职位高低和自己的亲情多近。
周金丰的脑袋不是白给,他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厚厚的资料那个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完全的消化了,剩下的时间他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要重复自己和童新岩在这间小屋里的那个夜晚的事情。
这是当他确定了童新岩领他来的这个地方是第一的这个小屋的时候,他心里就产生了这种向他,不可更改,奇怪的是,那一天的一幕一幕包括细微的情节,他都是记忆犹新,不知这是不是一种天意。
当资料夹合上的那一个瞬间,两个人的眼睛慢慢的堆在了一起,像是站在一起的两条线一样,默默的传递着一种温柔,这是一种极度渴望的温柔,一种向往已久的温柔,似乎为了这一刻的温柔,他们已经跨千山越万水在这里重逢。
那是一种慢慢的灼热,随着对是时间的增加,慢慢的开始燃烧起来,如果此刻你要是出现在这目光当中,立刻你就会被烧得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一个小时后,风停了雨散了,正在喘息的童新岩,沟满了壕平了平原散了架子一样的懒洋洋的享受着阳光的照耀,周金丰这片平原脸上的潮红就像天边的火烧云。
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大床上,手牵着手感受着对方的脉搏,似乎也是在乎为刚才的酣畅淋漓,心理和身体都在疯狂之后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们需要静静地来调剂,这是一种狂暴后难得的宁静。
☆、2 感受到真诚
[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童新岩的体力被大量的消耗,要知道他是一个被动地攻,因为今天尽管自己一直想主动,也是确确实实的进行了主攻,可是感觉上自己就是被周金丰给强迫了一样。
无论是在频度还是在自时尚他感觉自己都是被周金丰带着走,疯狂的带着走。这种被人带着走的感觉,比自己主攻还让自己消耗体力,因为一切都由不得自己。
现在童新岩闭着眼睛想假寐一会,他感觉自己有了一丝困意,正当他迷迷糊糊还没有睡过去的时候,周金丰又晃动着诱人的身体贴了上来,而且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命脉。
“小丰,今天不要了,我实在是承受不了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你真是个狐狸精。”童新岩闭着眼睛轻轻柔柔的说着,他此时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我就是狐狸精,我就要吸干你的血,你说你听不听号令,是缴枪不杀,不缴枪就得缴命,你自己选吧。”周金丰看着眯着眼安详的躺在床行调息的的童新岩,嘴角挂着得意又坏坏的微笑。
其实他自己也不想在缠绵,自己靠上来是想和童新岩说一件事情,没想到他以为自己又想要,吓得急忙告饶。那好呀,你越是害怕,我就越逗逗你,这样也许事情会更好办些,周金丰在坏坏的笑脸中,猛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他的手上又开始有动作,但是童新岩的生命只跟此时却没有一点的精神,也不是像以前那样的握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现在感觉有些轻飘飘的似乎没有一点的分量。
“小丰,饶了哥哥吧,我缴命行了吧,哥真不能了。”童新岩感觉到了周金丰的手在动,他有些急了,自己此刻真的一动都不想动,真的好像进入梦想。
他知道周金丰说的是笑话,不会真的缴了他的命,此时自己极度的示弱,来满足他的那份心态而已。
“哼,瞧你那点出息,当初祸害人家的时候那份猛劲都哪里去了,告诉你,我不干,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周金丰其实也挺困得,下午自己还要上课,他也想借这个机会休息一下,所以一他不想再纠缠下去,就顺着这个近故意的撒娇起来。
可惜童新岩此刻没有睁开眼睛开他,不然一定会再度坚挺,豁出命来来满足他。周金丰撒娇起来的那份千娇百媚,生生是爱死个人。
还好没看到那妩媚娇柔的样子,不然岂不是一条生灵被欲火生生的吞噬。不过周金丰这款款轻柔的话语也相似一阵暖暖的春风,带着无限的爱恋和温柔痒痒的爬进了童新岩的心里。
听到这话语就像是看到了他的轻柔,这时候这声音似乎不是乞求,而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命令,什么叫枕边风的霸道,在这里可见一般了。
“说吧,我的小宝贝,你要什么?要钱还是要车,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绝不含糊。”童新岩此刻依旧像个威风八面的男人,在呵护自己的新宠一样,虽然他的眼皮开始在大家,恨不得马上就睡觉。
“我可没那么势利,不过,我想过些天你借这房子给我用一下可以吗?”这是周金丰真正的目的,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只是他来找童新岩的主要目的,当然一开始的时候,他相接的不一定是这里,随便什么地方都行,可是现在他相中了这里。
“我当什么大事呀,这个没问题,我今天就会把钥匙交给你。现在,小宝贝,我们睡觉吧,我是真的困了,你下午还有课,被折腾了。”童新岩爽快的答应了周金丰,因为在他看来这根本不叫什么事,远没有他现在想睡觉重要。
周金丰的手还没有松开,他的呼噜声已经想起了,他真的是累了。身体里的潜意识感觉周金丰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说,所以他才在坚持,当这件事情没有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完全放松的睡去了。
“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周金丰心怒放的和童新岩贴了一下脸,才发现他已经进入了沉沉的梦想,自己也害羞的一笑。
是呀自己今天也太疯狂了,得瑟的到现那朵菊还没有完全合拢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自己也困了,轻轻的偎依在童新岩的怀抱中,带着甜甜的美梦进入了舒适的梦想。
“你也不问问我要拿着房子干什么呀?”周金丰结果童新岩递给他的钥匙,心里真的很激动,他不光感觉到了一种满足,同时感觉到了童新岩对他的一种信任和坦诚,就是这种坦诚让他的眼眶里有了湿乎乎的东西。
所以他轻轻的把头靠在童新岩的肩膀上,由衷的发出这种甜蜜的疑问。
“把头抬起来开,别人看见不好。小丰,昨天我不是说了吗,命都可以给你还在乎一座房子吗?这个房子的钥匙就放你那里吧,什么时候你想过去都可以。”
童新岩轻轻的用手推了一下周金丰,让她的身体姿势保持端正,然后用一种极度信任的目光看着他,似乎从这一刻期,他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重大的转变一样。
“小心,前面有车。”周金丰正在被这种目光陶醉的时候,猛然看见前面的胡同里窜出一辆黄包车,急忙大叫一声提醒童新岩。
打舵,刹车,一声刺耳的响声,车子停住了,两个人的身体猛的摇晃了几下。瞪着眼睛开着车的前面。车窗的前面是黄包车司机死灰一样的脸,和早就吓得魂分破散的喊叫声。
两个人走下车看了看,还好及时,车子的风挡正好贴住了黄包车夫的小腹,正正好好不差一丝一毫没有人很的伤害。
不过现在的麻烦是那个黄包车司机的裤腿,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血流,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腥味。“喂,老兄,没事吧,这个拿去买件衣服吧。”童新岩的心情今天特别的好,他掏出两块银元递了过去。
黄包车夫这才缓过神来,傻呵呵的笑了笑,拿着银元风一样的跑开了。“哈哈,真是见钱眼开。”周金丰觉得很滑稽,笑得前仰后合的说道。车子在里特训班不远的另一条街停了下来,周金风下了车,挥挥手独自前行,因为他和童新岩都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
☆、3 我心里有数
齐辅仁找到方似虎的时候,他正在聆听郭晓宇关于诺门罕战役的讲诉,方似虎敏锐的感觉到,周金丰的这个资料实质上对于他们自身并没有太大的帮助,但是这个资料对于相反辩解方向的他们小组,却是另一个有效的手段。
所以他很关注这方面的情况,他并不在意郭晓宇是怎么知道的这个资料,虽然郭晓宇说是周金丰说给他的。
在这种双方竞争相当激烈的情况下,方似虎依旧不怀疑这个资料的虚伪,诺门坎战役以前听说过,只是没有这么详细罢了,他确信这是周金丰下功夫准备的一份材料。
他不清楚周金丰把这份材料泄露给郭小宇的用意,但是他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份材料正是他们目前所需要的,他甚至怀疑周金丰是不是在哪里出了差错,很明显的这个材料的观点对他们不是很有利,就算是据理力争也会显得很牵强。
“这份材料的真实性不用怀疑,我只是想知道你用什么和周金丰做的交换,是拿一顿小酒吗?不会那么简单吧?”
看着郭晓宇很相依的讲述完,一直坐在角落里没有说话的齐辅仁终于开口了,他一开口眼神就紧紧的盯着郭晓宇很犀利也很最认真,他的话语带着一定的肯定性,似乎让郭晓宇任何的辩解都会显得苍白一样。
“你什么意思,我是和周金丰喝酒了,那只不过是碰巧,再说我又没有泄露我们的秘密,这战役的资料也是他情绪有些失控的时候非要讲给我听的,不要说你跟踪我哦,那样我会很生气的,后果也会很严重。”
齐辅仁过于坚定的语气,似乎像是他掌握了两个人的会面一样,这让郭小雨的心里很不舒服,他一直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他确信自己没有说关于制剂方面的情况,对于齐辅仁的这一种口气他自然不会接受,他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子,似乎在向齐辅仁暗示自己的不满。
那天的酒喝得实在是太多,所以郭晓宇完全不记得自己和周金丰说过什么?在他的内心里一直想着对周金丰的警惕性,虽然他们是哥们,但是他的原则是不会出卖自己的队伍,不会做叛徒,更别说周金丰那天并没有想侧反自己的意思。
自己只记得他声泪俱下的哭诉和诺门罕战役这个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也许是自己太注意这两点,也许是周金丰的哭诉感染了他内心的怜爱,他忽略了后面的事情,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所以他才会觉得自己受到了猜疑是不公平的。
“你急什么?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侠肝义胆两肋插刀的主,我是担心你被周金丰那个臭小子给骗了,你是相信他当心他把你卖了你还得帮他数钱。再说我可不是跟踪你哈,我是无意中看到那天早晨他找你你没理他,又看到了那天晚上你们两个喝酒回来,所以有些担心罢了,你不用伸胳膊甩腿的,咱们可是一家人,别人看见会笑话的。”
齐辅仁并不想和郭晓宇动手,他只是想看一下郭晓宇的态度,现在他满意了,这是郭小雨的性格,受不得半点的委屈和怀疑。
“我就是看出来他可能要和我套近乎,所以才相当警备的,好哥们是好哥们,但是原则性的东西我不会含糊。”郭小宇看了看齐辅仁,对他这番话语比较满意,也就笑呵呵的坐了下来。
“这确实值得思考,他为什么要向我们透露他的材料,难道仅仅是酒后的一种炫耀吗?似乎没那么简单,听韩莎说佘影这几天一直被周金丰的苦大仇感动着,这小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方似虎看着两个人都心平气和了,自己也说出自己的疑虑。
“看上去很简单,只是一种压抑在心里的仇恨需要一种宣泄,但是它起到的作用可不单单是这些,起码佘影这个满肚子都是情感的女人现在被他软化了。好在小宇是个有原则的人,不然再被他软化,想一想我们的组里还剩下谁了。虎子,我觉得你这几天一定要特别小心,他下一个目标估计就是你,至于是哭诉还是什么我目前还无法判断,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还有一周的时间就要辩论了,你心里一定要有个准备,这小子为了这获胜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齐辅仁简单的分析了一下多种的可能,然后把担心的目光投向了方似虎。
就像这段时间周金丰忙着自己的每一个计划,盯着方似虎小组里的每一个人一样。齐辅仁这个在特工方面比他们多了很多时间经验的老军统,一直也没闲着,不过他的目光一直盯着的是周金丰。
他用自己敏锐的眼神发现,这个过去看上去单纯柔弱的小子,现在的眼神里藏着很多的诡计,虽然说不能算是阴险,但是确实有极强的目的性。所以他一直在悄悄地观察着周金丰,注意着他的每一个言行举止。
无论是和佘影的真情哭诉,还是在郭小雨面前耍的小性子,齐辅仁都没有放过,虽然他不清楚更多的细节,但是他却音乐感觉到周金丰在酝酿着一件事情,拉拢的目的如果是造成内部的缝隙的话,那么他的下一步应该是什么?时间日益在迫近。
应该说再往下的每一步都是致命的关键。
这是辩论不会死人,但是造成人为的减员和不能到场,应该是目前最为担心的问题。方似虎更是一个关键,因为他几乎对周金丰不设防。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就连自己提出来让方似虎注意一些,他都是不以为然。
齐辅仁很清楚,在方似虎的心理周金丰还是原来的那个周金丰,就算是他明知道周金丰已经在悄悄的转变,可是他心里的那个周金丰,那个需要他关照的周金丰形象,已经在他的脑海里不会改变,这是一个最危险的缝隙。
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方似虎是这个小组的重点,自己虽然是备选也下了一番功夫,但是真的要走上辩论场,似乎自己心里的把握并不大。
“放心,我心里有数。”方似虎对着齐辅仁笑了笑,然后又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郭晓宇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端着茶杯的他一口水呛了嗓子,不停地咳嗽起来。
☆、 一场透雨
息烽下了一场透雨,低压压的云层仿佛把天和地紧紧地靠拢在一起,唯一还有的空隙,被哗啦啦的雨水穿成的珠帘密密麻麻的渗透在一起,如果你在雨水中间,仿佛整个人都在混沌的世界中,分不清上和下作何有乃至分不清东南和西北。
呼啸的风吹不撒厚实的云,没有闪电没有雷鸣,有的只是死一般的萧条和冷清。
尽管现在是中午时分,街道上看不见一个人影,原来热热闹闹的集市上,只有披着蓑笠的买货人,用无奈的眼神不时地看一眼和乌黑的天空,渴望着这场雨早一点的过去,因为这样的天气在持续下,自己的买卖就会砸了锅,这一天的生计有为有了着落。
街道旁的酒馆商店的老板们要比他们殷实得多,索然他们也无奈这样的天气,但是还不会为衣食犯愁,他们只是打不起精神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
店铺里的小二们,三三两两的坐在门旁的椅子上,或是闭目养神,或是说着自己的悄悄话,这样的天气是他们难得的小仙时光,就连平日里是可防止他们偷懒的尖刻老板,这时候一步会有些心情去对他们吆五喝六。
偶尔会听着他们聊的话题太无聊,抬起头看着窗外不停挥洒的雨,这样的天气并不多见,这样的鬼天气没有人喜欢,却也没有人去埋怨。
对于息烽的人来说,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有这样的天气,如果哪一年没有出现这样的天气,那他们反而会觉得少了什么一样。七月的天娃娃的脸。一会是阳光灿烂,一会又是乌云满天。那只大雨瓢泼。
辩论会准备已经接最近了尾声,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双方就要在礼堂上展开唇枪舌剑的对话了。齐辅仁比较奇怪的是,周金丰在和郭晓宇接触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似乎他已经不再对自己组里的人感兴趣了。
这种关键时刻的突然转变,让齐辅仁的心里更是没有底,没有理由呀,周金丰费力的一步?i施展着他的计划,应该说取得了一定的成效,现在佘影几乎不再在意自己组里的活动,每天像一个大姐姐关怀小弟弟一样的围着周金丰嘘寒问暖。
郭晓宇虽然表面上在疏远周金丰,可是齐辅仁心里明白,郭晓宇虽然不会泄露什么,但是他的心里是暗暗地为周金丰使劲,这一点他和韩莎都看得出来。
齐辅仁不止一的提醒韩莎,让她多围着方似虎转,尽量不要让他耍单,齐辅仁的心里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感觉,那就是周金丰现在的突然蛰伏,就是在寻找更有利的时机,而要对谁施展手段不用问就是方似虎。
第一方似虎是校长钦点似乎已经注定他一定要出现在辩论台上,另一点方似虎的确是占有优势,尤其是他的口才,这是以前齐辅仁没有发现的。
方似虎具备良好的心理素质,不慌张很稳定,越是在人多的时候越能很好的发挥自己的辩才,而且不慌不忙该激情澎湃的时候他嗓音洪亮,该悲情陈诉的时候他嗓音沙哑娓娓阐述,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素质,不是经过短时间的磨练就能具备的。
就是这一点让他齐辅仁心服口服,甘愿做他的配角和预备队的,不然以他齐辅仁的性格,他是不会把这么好的机会留给别人的,包括周金丰。
猛烈的风吹不走乌云,却能不是的变换着雨滴的方向,刚才还是噼里啪啦的敲打着后窗户,让韩莎漂亮的头发,在风的作用呀在肩膀上不停地晃动。
现在又在窥视前窗了,正站在前窗无聊的看着操场的郭晓宇,脸上已经被冰凉的雨水贴了上来。不过他依旧没有动,这样闷热潮湿的天气里,有几滴雨点落在脸上给自己降降温,还是很惬意的。
佘影穿着高跟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是一个容易受环境所感染的情感丰富的女人,此刻这样的天气一定影响了她的心情,从她的脸上已经可以看出端倪。
她的嘴角紧闭着,不是的发出轻微的抽搐。不知道是想唱歌还是想说话。五个人可以进来的房间里,似乎过于沉闷,让他的心情更加的焦躁。
这样的房间两个队一家一个,不同的是他们的是在教室的最里侧楼上,而周金丰他们的是在教官楼的小会议室里面,这样区分的目的是为了给两个队更大的活动空间,避免在最后的关头双方都觉得不舒服。
这是钱三强一周前给他们重新准备的新地方。
房间里有两张行军床,五把椅子三个办公桌,配备还是很齐全的。此刻他们就在这里最后冲刺前的重新准备,方案就在方似虎手中,他正在一丝不苟的整理着资料,整理完了好一人一份,然后进行分工,所以在方似虎准备材料的时候,他们四个人都无所事事。
齐辅仁扫了一眼佘影,想制止她的胡乱走动,想了想又没有开口,算了呗,随她去吧,全当是她在跳踢踏舞吧。
自己这个时候开口说佘影,不但起不了什么作用,还会引起她的不满,如果再发生口角,势必会影响方似虎的思路。
现在的方似虎根本没有向他齐辅仁一样受到佘影的干扰,他手中的笔飞快的在稿纸上流动着,漂亮的方块字慢慢的布满了雪白的纸张,看到这种情况,齐辅仁很开心,他似乎看到了自己队伍的胜利一样。
由于方似虎和韩莎所截取的那份电波的资料被霍言旺禁止使用,他们搜集了其他的资料,本来已经很充分了。但是郭晓宇说了诺门罕战役的情况后,方似虎忽然觉得这个战役的情况更有利于他们这一方,无论是论点还是论据,都更有说服力。
所以他用了两天的时间说服队友,决定用周金丰提供的资料带击败周金丰。齐辅仁和韩莎都很赞同这个大胆的想法。韩莎还预感到周金丰也可能会改变原来的计划,也用这个战役来做突破口。
韩莎用一个女人特用的细致作了解释,他认为周金丰一开始准备这个资料的时候,也许是不想用在最后的关头,所以他才会对郭晓宇说。可是当他仔细在在回味的时候,他一定会觉得这似乎也是他更有力的说服一句,所以他一定会用。
他这么一说,齐辅仁人也觉得有道理,他甚至觉得这原本就是周金丰放出的烟雾蛋,目的很简单,越不可能的事情往往越会发生。
雨还在昏天黑地的下着,忽然站在窗口的郭晓宇,向齐辅仁招了招手,示意他来到窗边。
☆、5 云朵的变化
郭晓宇指着天空的乌云让齐辅仁看,这完全出乎了齐辅仁的预料,他以为郭晓宇是让他看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没想到这家伙到是很有闲情雅致去看云。
应该说黑咕隆咚的云朵在大雨的遮挡下,看不出什么飘逸。他好奇地望了望郭晓宇,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没病吧?”对于郭晓宇的这个举动,齐辅仁只能用这个形容词了。
“你在看最西边那块稍微淡一点的天边,看那排黑黑的云,嘿嘿……”郭晓宇说完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让无聊的佘影感了兴趣,她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驻足一看,然后脸上起了一朵红晕。
“郭晓宇,你真流氓。”她故作姿态的骂了郭晓宇一句,不过没有走开,而是还聚精会神地盯着那片云彩看。
“光腚不流氓,谁看谁流氓,我是流氓,你是什么?老天爷弄出这奇异美景,难道不是给人看的吗?再说了你看到什么呀?我还没看明白呢?”郭晓宇样子坏坏的看着佘影在笑。
“笑个屁,你白痴呀,那不是两个人做爱的情景吗?咋那淫荡。”佘影就是这样的人,她才不想郭晓宇那么遮遮掩掩的直说,心直口快感情丰富,这就是她的性格。
齐辅仁这才看清楚,原来在一片稍淡云彩的衬托下,浓黑的乌云组成了一个男女欢爱的图像,不往这上面想自然看不出来,一旦看出来了就越看越像。
那女人仰躺着,那男人双手推着她的双足,中间有一抹云丝一会拉近一会疏远,好一幅浑然天秤的春宫图。再仔细看看觉得那个男人的形象怎么有点想费里奇,那个女人怎么有些像柳氓。
人的思想太了不起了,人的思维太神奇了,齐辅仁越看越觉得太真实的一种写照了,似乎除了鼻子眼睛看不清楚,其他的部位都完全的呈现出来一样。
“像,太像了。”齐辅仁忍不住发出了惊呼。
“你也觉得像吗,你看那身形,你看那底部。”郭晓宇似乎终于找到了知音,他确信齐辅仁说得像就和自己的发现一样,怎么就那么像,他已经站在窗口看了半天了,也是越看越像。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嘻嘻哈哈的大笑着,这种爽朗的笑声好久没有在五个人中间出现过,一种临战前的紧绷神经的压力,然他们五个人每天都在精神上感到了一种煎熬。
此时能够在这样的天气里找到这样的轻松方式,真是太难得了。
此时韩莎也已经和佘影肩并肩站在另一个窗户面前,也非常关注的看着那副画卷,女孩子和男孩子的表现形式不一样,她们比较矜持一些,但是也能感觉到她们也在纵情的笑着,只是声音没他们这样的爽朗,而是比较温柔的那一种。
“似虎,快过来瞧呀,简直太神奇了,和真的一样。”齐辅仁看着方似虎似乎准备完了手中的资料,正在整理归类,急忙高声叫着他的名字,让他过来看着绝对出乎意料的西洋景。
“有什么好看的,这时候又不会出现火烧云,你们呀,纯属闲的,这资料就该你们一起来弄。”方似虎心里觉得没事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乌云下雨还能下出来不成。
刚刚从材料中腾出身来的方似虎,心情还是不错的,所以他嘴上这么说着,还是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他这个时候想和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快乐。
“材料整理出来了,一会简单分一下工,各自掌握还各自的部分,同时也要熟悉一下对方的部分,毕竟是辩论我们既要分工又要合作,我有一种感觉,胜利要属于我们的了。”此时的方似虎像个孩子,慢悠悠地走着去满怀激情的喊着。
这时的他完全放松的心情,让他看上去是那样的青春阳光又可爱。他凑到齐辅仁和郭晓宇中间,莫名其妙的看着天边,他并不解风情所以一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哎,你真蘑菇,现在变化了看不出来了,你呀后悔去吧。”郭晓宇用一种惋惜的眼神看着方似虎,他知道就是方似虎和他及齐辅仁一样的略懂风情,此刻也是么都看不出来了。
云朵的变化是瞬间的事情,刚才真真量量的画面,现在已经完全的模糊了,变成了一团毫无味道的卷积云,所以他相当的惋惜,脸上的神情昭然若揭。
“你不知道吧,老辈人说的,现在人做的事,都会被时光老人完全的珍藏,他会在适当的时候,用天上的云朵来展示给他家,如果你是有缘人,那么你就会看得见。这叫什么?若叫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似虎,你可明白。”
齐辅仁到没觉得方似虎没看到刚才的画面有多可惜,他有自己知道的思维来解释着云朵的变化。
“你们刚才看到了什么,告诉我不就行了吗?我可以去想象。”方似虎已经很好心情的笑着看着齐辅仁和郭晓宇。
“这个可不能乱说的,说出去会被关禁闭的。”韩莎在这个时候忽然接过了话头,他不想从齐辅仁嘴里说出费里奇和柳氓的事情。
毕竟齐辅仁是他的表哥,而且他刚才那个解释,要是现在说出来,就是很明确的证实了费里奇和柳氓做过那样的事情。
其实做没做过都无所谓,关键是不要从自己的表哥嘴里说出来,这个时候看出沾亲带故的好了吧。
“好了,不说这事情了,回头我告诉你。我肚子饿了,这鬼天气要不然我们正好出去喝酒庆贺一下。”
郭晓宇当然明白韩莎的意思,所以他现在也不便和方似虎说,所以转移了话题,说是在的大家都饿了,忙了一上午带小半个下午,肚子不饿才怪。
“下雨怎么了,又不是下刀子,我们出去庆贺去。”佘影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他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后,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大家。
“好,我同意,不过再等十分钟,我把每个人要掌握的材料说一下。”方似虎同意佘影的说法,不过他要把重要的事情先落实一下。
十分钟后,五个身穿蓑笠的年轻人,出现在依旧哗哗吓着的大雨中,他们不急不慢不慌不忙的走出了特训班的校门口,出现在没有人影的街道上。
当他们站在一家老字号的酒馆的时候,老板先是一愣,然后了点点的把他们让到屋里,小二也一下子来了精神,张罗着茶水和点心。
小酒馆里人们动了起来,尽管外面的雨还在下,但是屋里的马勺已经有了动静,渐渐的有香气飘过酒馆的窗户,慢慢的扩散到漫天大雨中。
☆、6 还有一周
就像方似虎的感觉一样,周金丰确实是改变了自己原来的论据。
原本被他看作只是一种手段的诺门罕战役资料,在冥冥之中让他感觉到了一种起死回生的力量。诺门坎战役的死结是什么?是日军的跨境轰炸,招来了苏军的疯狂报复。
之所以左后签订了停火协议,那是关东军受到了外务省的干预。现在时间和气氛都不一样了,外务省的干预对好战的将军们已经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
此时的日本军队,正在一个鼎盛的疯狂时段,无论是在东北的屯军,还是在对胜利的渴望上都不可同日而语。西安日本的军人最崇尚的就是武士道精神。[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他们目空一切的作风正好是对当前于战争焦灼状态的苏联人一种警告。
也就是说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再冲进苏联国土新帐旧账一起算,这是周金丰完全可以利用作为论据的最好解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把这个情况告诉郭晓宇。
不过他并不怕方似虎他们利用同样的资料,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双方利用同一场战役来辩解,似乎更显得紧张激烈,而且双发的论据都存在可能性,五五开的分析形势,让双方都有获胜的可能,剩下的就是临场发挥了。
至于临场发挥,周金丰有十足的把握,让自己的队伍获得胜利。他心里有着很强的谋划,虽然自己也觉的这种谋划有些不光彩,但是这就是比拼,胜利的一方才是赢到了,他很好的理解了可以不择手段这句话。
与方似虎他们小组一样,周金丰他们小组在这样的天气里,也在整理自己的资料,显然最后一周就要比赛了,应该说所有的一起都到了临战的状态。
此刻他们正在进行一场模拟的辩论,五个人很正规的做作在座位上,接受者马旺冶和卜筮仁的针对性提问来进行真刀真枪的辩驳,他们进行的也是很激烈,同样也忘了吃午饭的时间。也许这样的天气里,吃不吃饭都不重要了吧。
辩论是无数个个体拧成一个整体的过程,它需要全攻全守的一种心态,周金丰很正确的估计了自己的团体能力,应该说自己这个团体,在单兵作战上面,似乎要比方似虎他们团队有所欠缺,但是示弱不是什么坏事。
想法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更激发了每个人的求胜欲望,这一点的调动上马旺冶起了不可忽视的作用,他一直在强调我们不占优势,但是我们却可以把弱势换成胜势,我相信你们有这种能力。
在相继对佘影和郭晓宇展开了个人攻势之后,周金丰马上收住了自己的脚步,他和清楚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但是现在却不能再做任何的事情,因为现在他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对方的反侦察势头。
此时不动既可以迷惑对方造成一种假象,又可以为自己赢得在暗观察对方举动的时间。他确信齐辅仁很难对付,但是他更确信自己现在不再有任何对他们的行动,会让方似虎他们完全失去一种戒备。
此时的周金丰整个人已经早早的进入了状态,这大概与和别人想才加这活动取得优胜的态度不同,他肩负着一种为父母报仇的使命,这种使命在他的身体力无限的膨胀,似乎马上就要端枪上战场一样的拼刺刀一样的眼热。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动力在作祟,他现在的思维相当的活跃,一些想法自然不自然的出现在脑海里,很轻易的就想成了一种谋略,这让他自己都感觉到很是神奇,当然他们又注意到自己此时完全忽略了一种战友间的兄弟情义,他已经完全把这活动变成了一个战场。
霍言旺的办公室里,霍言旺,田鹏,费里奇,钱三强,柳氓,也刚刚的就双方今天早晨交上来的活动紧张情况进行了全方位的评估。
作为完全旁观的角度,他们对双方的准备程度感到了一种惊讶,对双方同时选择了诺门罕战役作为突破口,表示了赞同。
这样的辩论一定会是很精彩的。同时对双方对对手将进行的特工行动所卓出的反馈,给予了绝对的赞同。周金丰的行动应该说很成功,齐辅仁的反应也很及时,让监察组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劳特共和新特工之间的较量。
综合这一阶段的表现,应该说周金丰所在的小组在行动上比较积极,但是在材料的组织上却显得有些牵强,五个人分别对行动和组织进行的投票,巧合的是正好打成了5比5的平手。
当统计完大家的意见之后,五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难得的笑容,他们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这活动的成功,以及最后极端的精彩了。作为一个倡导者钱三强比谁的心情都好,要知道越是精彩越显得倡导者的水平,这样的趋势他怎能不高兴。
他兴奋的掏出雪茄,来到窗边点着了狠狠的吸了一口,那股干爽的辛辣让他通体都感觉到了一种痛快,他眯着眼睛回味着这种感觉,然后把目光投放到依旧不见小的大雨中。
似乎这场大雨对他的心情没有任何的影响。他甚至想着一会可以去找个胖胖的女人缠绵一下。想一想好几天都没有挥霍一下自己的体能了,他的浑身都憋着一股的燥热。一会找谁去呢?韩莎佘影应该没有空闲,蓝月静到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这个柳氓眼睛总是在费里奇身上,最好能把她弄到手那才叫个爽歪歪,钱三强这么想着眼神也就挪了过去,却看见柳氓的眼睛色迷迷的看着费里奇,心里有些酸溜溜的,索性收回了目光,去看天上的乌云。
这一看不要紧,他也发现了那天边的画面,他笑了笑得很隐晦却很放荡。他没有像郭晓宇那样的喊人,而是自己一个人在哪里看的有滋有味,只是他诡异的笑容反而引来了柳氓。
☆、7 彼此都明白
“钱主任好有情调呀,阴雨天你都能看到嫦娥吧,瞧您的嘴笑得,是不是看见嫦娥洗澡了。”柳氓就是这样的人,他不喜欢钱三强,却知道钱三强垂涎她。
好呀,你喜欢我不是,那我就逗得你心痒痒,让你看着想着得不到,这才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境界。钱三强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一个消遣的人,他喜欢和自己同等量级的人开这种玩笑,这样才够刺激。
“柳主任,你也有兴趣吗?常言道天网恢恢出而不漏,你看那天边多美呀,只是那姿态有些不雅,大概是街上的动物在发情的时候,被老天复制了过去,现在呈现出来,就是让人么知道,有些人看上去端庄贤淑,其实背地里还不是一样。我这个人不喜欢看真实的写照,那样没有情趣,看看天看看云都有味道呀。”
钱三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柳氓,用手指着那片云朵,像是在抒发情怀,又像是在给柳氓以轻视。
“钱主任,你觉得美吗?你可知道人只有在最原始的情况下,才是最完整的人,你没有尝试过吧,太可惜了。连老天都知道呈现美的东西给人们看,可见英俊漂亮到什么时候都是一种资本。”
柳氓这才发现那朵云彩,真的把自己昨天晚上和费里奇在房间里苟且的事情,毫不掩饰的呈现了出来,动作和表情丝毫都不差,只是没有声音。不过霹雳啪啦的雨点似乎就是他们此起彼伏的喘息,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仍然不放松。
“老钱,你们两个别打嘴仗了,一会到我房间我们去喝两盅。”费里奇这时候也凑了过来,他知道钱三强和柳氓的心思,但是他不能说什么?
柳氓也不是自己的,你钱三强没有能力划拉到手,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他只是觉得这样的打嘴仗没有意思。
两个人见了面就是那种话里有话的嘲讽,真的让人感到不舒服。他心里很清楚柳氓之所以和自己缠绵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完全没有任何的情感在里面。所以自己夹在两个人中间挺别扭的。
“好呀,老费,不过今天就算了,我今天的心情很糟糕,都是这云呀雨呀搅得,我还是回去睡一觉吧,也避免耽误你的时间。”
钱三强很善意的对着费里奇笑了笑。与他不想得罪费里奇尤其是因为柳芒这样一个女人,那也太不值了。
柳氓再好那是带刺的玫瑰,自己可不喜欢弄得浑身是伤。反正都是玫瑰香甜别的朵也不差多少,拿在手里还不伤手,何必要在玫瑰树下徘徊呢。
钱三强不再看云朵,大步流星的给在田鹏的身后走了出去,他此刻想着蓝月静在干什么?仔细想想还是蓝月静好,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奉献着圆圆的身躯。
哪像柳氓就算是自己得手品尝到了芳泽,那也不是什么冰露蜜水了,而是费里奇挥霍过后的刷锅水而已。
霍言旺看着他们都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冷冷的笑了两声。他笑钱三强什么好女人呀,老围着他转干什么?他也在笑柳氓,贱货,人家不围着你转你就去勾引,真应该找个种马好好的给你趟趟地,省着你老心痒痒。
刚刚地点着一颗雪茄,电话铃就响了,他拿起电话没有说话。只听见那边传来一个阴阳怪气有虚情假意很热乎的呼叫声。
“霍老弟吗?我是卫禅公呀,那天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实在是我的一个远方亲属家的孩子,孩子不懂事惹恼你了,我改天给你赔罪。她绝对不是共产党,我可以我的人格来担保,还请霍老弟高抬贵手呀。”卫禅公的话说的很委婉。
霍言旺这想起前两天卫禅公找过自己喝茶,还领着本地的一个乡绅,原来是为了他那天在温泉带回来的那个女的。请求他网开一面放那个女孩子回去。
霍言旺早就知道他不是共产党,再提审的过程中也知道这个女孩子其实什么也没看到,只是她一看到围浴巾的男人就喜欢笑,还是那种害羞的笑。
这就是该死的笑差一点要了她的性命。霍言旺觉得这个女孩子虽然不漂亮,但是还比较可爱,弄死了白瞎了,自己对她没有兴趣,也不想把她怎么样,就一直关在学校的禁闭室里面,还没有想好怎么理。
当卫禅公提出来的时候,霍言旺其世界明白了,什么远方他亲戚无非就是托了关系送了礼的那种。
不过也好这个女孩子自己留着也是个麻烦,送个顺水人情也不错。
霍言旺当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说要在进行一番盘问,等盘问完了在给卫禅公消息。霍言旺是故意拖延,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很痛快的答应卫禅公,这让会容易让卫禅公产生一种自己何在乎他的感觉。
再说了你卫禅公一句话就给放了,怎么也得把你装进兜里的银元拿出来一些吧,霍言旺很清楚这里面的过场。我霍言旺给你网开了一面,你也得多少意思意思吧,别太黑了
“哦,卫县长呀,你看我这脑袋,这几天给忙忘了,那我给下面说说一声明天就给她放了。”霍言旺答应得很爽快,这是场面上的话,他心里很清楚你要是光口头,还是别想带走人。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已经让童秘书长过去了,如果方便的话就把人带出来吧,孩子他爹急得很,你看如何。”
卫禅公更是早有准备,他不想再拖下去了。
“好,那好办,过来吧。”霍言旺笑了笑,他知道卫禅公不会让童新岩空手来提人的。不过霍言旺更清楚,自己不会亲自从童新岩的手里拿过什么留下证据。
他在办公室里转了两圈,然后告诉秘书把周金丰找来。为什么找周金丰来,因为来人是童新岩,霍言旺对周金丰和童新岩的往来还是心里有数的。
而周金丰对自己也是很迷恋的,只是自己这段时间不想再和他往来,他知道有些东西可以当饭吃,但有些东西只能当海鲜不可以常吃的。周金丰来的时候童新岩还没有到,霍言旺大致交代了一下应该如何如何,周金丰便心领神会。
不知道为了什么?周金丰现在无论是为霍言旺做什么心里都感觉到一种被信任的温暖感。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找寻霍言旺关切的眼神,但似乎温泉回来之后,霍言旺就特别的忙,自己不知道他忙什么,反正看见他的时候不多,更别说和他在有接触了,今天自己被叫来执行任务,心里真是乐开了。
周金丰领着童新岩打着雨伞接走了那个女孩子,拿会回来把一包沉甸甸的点心放在了霍言旺的桌子上,含情脉脉的看着霍言旺。
“好了,你也下去吧,时间不多了要好好准备哦,我希望看到你的胜利。”霍言旺没有凝视周金丰的眼神,他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摆了摆手。
周金丰很不情愿的走出了校长办公室,整个人影再走进漆黑的乌云和哗啦啦的雨水中。
☆、8 兄弟也偶遇
一个月的忙碌即将出结果了,无论是学员还是师长,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种无限的期待,当然为个人心里也都有自己的一个支持方。
但从大家口里的支持率来看,方似虎他们要占尽上风,这不仅仅是实力的一种体现,关键是他们队里还有两个美女加上他这个帅哥,无论是实力还是偶像,他们都站了一定的优势。
这对周金丰他们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他清楚在双方机会均等的的情况下,人们冥冥之中的意念,往往或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意念决胜就是这个道理,也许每个人心里的想法都不重要,但是假设一个会场里,所有的人都希望放似乎获胜,那么这种意念会形成一个强大的磁场,会左右参赛的双方队员的心理状态,更会左右作为裁判组领导们的大脑意识。
一旦这种意念不可控制,那么他们将必输无疑。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但是他周金丰不同,别忘了他可以通阴阳走地府有这种神奇的功力。
学校的礼堂今天一直很热闹,很多热心的学员在忙着布置会场,连校长们都不知疲倦的来回出现在礼堂,他们心中的那种期待一点也不比学员们少。
霍言旺的心里很复杂,他既希望方似虎获胜又渴望周金丰胜出。
方似虎的获胜应该是一种实力的体现,但是因为这个要是剥夺了周金丰去执行任务的机会,似乎他又不是很忍心,毕竟自己和周金丰又过更进一层的关系,如果没有这层关系的话,他就会全力支持方似虎的。
钱三强则是心里很确定的认为韩莎佘影方似虎他们一定会获胜,从准备的资料来看,显然是方似虎他们更有说服力,在监察组的会议上两个队之所以打成平手,完全是因为周金丰连续采取了特工手段显得很积极,所以才会战成平手。
这种手段的应用,钱三强觉得在辩论的时候是不出来,只要站上了辩论台,方似虎他们就等于确定了胜势。他在想着自己要摆一桌酒为韩莎佘影庆贺一下,然后再来一个自己有些吃不消但是却很向往的缠绵三人行,那滋味想想都美。
其他人这样为自己搭建着表演的舞台,两个对的队员此刻是又兴奋又紧张,那种发自内心的压力让他们简直有些坐立不安。
不过这时候两个对的队员似乎不再针尖对麦芒,一见面就眼神里带着敌意了,他们似乎看上去一个比一个心里有底。
在这种大战来临之前的碰面中,他们更多的是给对方一种心理上的暗示,告诉对方我们比你们强,我们比你们轻松多了,其实谁也不轻松。
傍晚的时候,齐辅仁和郭晓宇要去剪头,准备招呼方似虎的时候,韩莎正和他在一起窃窃私语,两个人就没有打搅他,反正有人陪着他,他的头发也不需要理,这样在校园里面呆着更安全。
两个人都是这么想的,就相约出去了。两个人走了不久,偏巧佘影来找韩莎去做头发洗澡。韩莎看了看方似虎,她不好拒绝佘影,再说他也真的想去整整头发,犹犹豫豫的站在那里看着方似虎,感觉有些很为难的样子。
“你快去吧,不用陪我,我这就去找郭晓宇他们,一起去外面洗澡。”方似虎看着韩莎难为情的样子,轻轻的用手捅了她一下,示意让她和佘影一起去。
韩莎会心的笑了,因为自己虽然喜欢方似虎,但是目前的关系来讲她和佘影毕竟整天在一起,双出双入惯了。
能够得到方似虎的理解,韩莎当然很开心了。佘影拉着喊杀得手,走了,还回头调皮的对着方似乎眨了眨眼睛。
看着她们两个离开,方似虎回房间拿了些洗浴用品,准备出去找到齐辅仁他们两个,等他们剃完头一起去洗澡。
人有的时候真怪,看见别人去洗澡了自己的身子就痒得不得了。
一想起来要去外面洗澡,他就想起了和周金丰一起去洗澡的那个浴池。想起了那个浴池就想起了周金丰。想起了这个自己一直牵挂的小兄弟。虽然齐辅仁一直提醒他这几天不要和周金丰有什么接触,但是他方似虎不以为然。
他和周金丰什么关系,别看现在不怎么说话,自己也对他的一些做法有成见,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在这个特训班里没有人的感情能超过他和周金丰之间的默契。
他不会像齐辅仁说的那样为了一活动,就疏远了兄弟之间的情意。
活动是暂时的友情是永久的。他甚至想过活动结束了邀周金丰一起去洗澡的时候,自己要不要问一问那天的情况。
因为那件事压在他心里时间太久了不能说,他心里想过要是说也只能和周金丰侧面的渗透,这样的渗透当然是在浴池里好些,他知道周金丰好做那种暧昧的小动作。
都是男人,方似虎已经习惯了周金丰的小动作,也习惯了和他在一起打手枪,毕竟自己现在还没有固定的释放低点,手指上的滑动式目前的唯一交流方式。
他很清楚其实大家都一样,都是靠这种方式来解决自己的渴望和需要的。
既然都一样,一个人单飞和两个人在一起的双飞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这是方似虎很想得开的一种解释,当然这种解释是不会说给别人听的。
这么一想会跟就来了灵性,直直的在裤裆里耍着微风。
方似虎无奈的笑了笑,走到十字路口在想着齐辅仁他们可能去那边的理发店的时候。
猛然间感觉到有一种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柔柔的询问“似虎哥,你要干什么去呀?也是去洗澡吗?那我们一起走吧。”
真是想谁谁就到,太巧了。方似虎的心里一阵激动,不知道为什么,每听到周金丰这中柔柔的声音,他的身体里就有一种强力的去保护他的大哥哥意识。
“好呀,正好我还犯愁没有伴呢?在学校洗的不舒服,我们还去那家浴池怎么样?”方似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说出了他们要去的地方。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周金丰看上去很开心,他的脸上挂着灿烂地笑容,似乎这种笑容只有和他的似虎哥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出现。
他蹦蹦跳跳的拉着方似乎的胳膊朝浴池方向走去,远远的看去就像一对恩爱的亲兄弟。
☆、9 好像是新发现
看着一蹦一跳拉着手自己收的周金丰,方似虎的心里涌现出一股不安不安的温潮。他真还是个孩子性格,还是那个在自己面前撒娇任性的小弟弟。
虽然在特训班里一直板着像个军人。可是现在,在两个人的时候,他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原来的那个样子,娇俏玲珑楚楚可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弟弟。
“没个正型,穿着军装也蹦蹦跳跳的看上去多不雅。”方似虎紧紧地拽了一下周金丰,因为前边就要到人多的地方了,他不想让别人看见周金丰的不稳重。
“就不,我就这样,怎么了,我喜欢。”周金丰一脸的调皮,完全不接受方似虎的善意提醒,反而这提醒更激起了他耍宝的天性,他一边对方似乎做着鬼脸,一边嘻嘻哈哈的笑着。
终于要和似虎哥一起去洗澡了,这件事情和周金丰盼了好久,但是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没有了和似虎哥一起洗澡玩耍的时间和想法了。
这段时间精力的波折让他的身心都经历了磨练,所以他比以前成熟了。
可是当他一看到方似虎,一拉住他的手感觉到它的温度,一看见他的身影看见从他眼神里送出来的关爱眼神。他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各种各样的想法和不愉快瞬间溜走,他有的只是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和快乐。
周金丰高兴,他高兴的心怒放,所以他幸福,幸福得手舞足蹈而依旧满不在乎。这种感觉是由衷的发自内心,不带有一点的私心杂念。
方似虎看着周金丰的样子,只是笑,也不再说他。
在周金丰面前,他永远都是一个稳重的大哥哥,任凭自己的小弟弟胡闹,自己当一个开心的看客。当然更多的时候,他是被牵扯进入其中,成为小弟弟开心的一个道具,不过他愿意。
当看到浴池在晚霞下飘荡的招牌的时候,方似虎的眼前忽然又出现了那天晚上他看到的在温泉的那一幕,他的脸呼啦一下子红了。
自己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呸,怎么想哪里了,那一定是自己的的小弟弟最不开心的时候,他一定受了不少苦。”方似虎心里这么想着急忙收回了想法,脸上的红晕也慢慢的消退下来。
这一刻他决定,这件事情自己不要再想,也不要再行者问周金丰,这就成为一个秘密吧。
他无法想象还会有那样的一幕,那本是男人的死穴,竟被当作快乐的地方来使用,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那天晚上他曾经用自己的小拇指试着往死穴里送了送,我的天简直疼得要命。
他不知道自己的小弟弟是怎样承受过来的。他看清楚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霍言旺和周浩洋都是魔鬼,那么自己的小弟弟只能是被魔鬼吞噬的羔羊了。
进了浴池小二忙着招呼着领着他们进了更衣间,方似虎还在愣愣地想着,完全没有意识到,所以他呆呆的站在那里没有动。
“似虎哥,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脱衣服呀。”周金丰很奇怪的看着方似虎,一脸的茫然和天真。
“呵呵,我在想我们多久没来这里洗澡了,那还是刚来的时候。”方似虎急忙收住思绪,憨憨的笑了笑做了一下掩饰。
“想那个干嘛?我们是军人要衣服冲命令为天职,所以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似虎哥别想那些,快脱呀。”周金丰看了看方似虎,眼神里划过一丝的沉稳,随后又变得活跃起来。
“呀,似虎哥,你的毛越来越浓了,怎么胸部腹部都连在了一起,这就是老人们常说的青龙吧,哈哈,似虎哥你是青龙,是男人中的极品呀。”当看到方似虎脱光了衣服后的矫健 身影,周金丰忽然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
“胡说,原来也是这样的,你呀,一惊一乍的。”方似虎用手掂了一下周金丰的脑门,故作震怒地瞪了他一眼。
“才不是,你原来只是毛多,没有这样的形成一个龙形,似虎哥是不是你和韩莎那个了,所以才会有变化。”
周金丰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方似虎的眼睛,似乎想要在方似虎的眼神里扑捉到一种信息,他的语气有点怪怪的,他的心里有些酸酸的。
“瞎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告诉你哈,你哥哥给我绝对是正人君子,不会干那龌龊的事情,你别瞎猜。”方似虎的眼神很镇定,他虎着脸一本老正的看着周金丰,一字一顿的说的很坚决。
周金丰笑了,他确信似虎哥说的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似虎哥没有和韩莎发生过什么,自己怎么会这样的高兴,简直又要手舞足蹈。
水蒸气下,哗哗的流水顺着方似虎的身体冲刷着,周金丰笑嘻嘻地站在方似虎的身边,用自己温柔的手,在雾气中在热水中抚摸着方似虎胸前腹上的体毛。
他的眼神很专注,感应着那厚厚的体毛形成的青龙形状,他的心里有些痒痒的,暖暖的,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已经忘了似虎哥,自己可以从霍言旺周浩洋那只童新岩找到这份感觉,代替了他的似虎哥。
一段时间内他认为是成功的,自己已经淡化了似虎哥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但是今天,当自己和似虎哥都赤身的站在水午李的时候,他知道自己错了。
没有人能代替似虎哥在他心中的地位,无论是形体上的还是心灵里,原来似虎哥已经根蒂固的占据了位置,自己以前的想法只是想遮住这种无法抹去的意识,看来都是徒劳的。
“似虎哥,你真棒,嘻嘻嘻。”当周金丰一抬头看见方似虎凝望他的眼神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一种羞涩,急忙伸手抓了一把方似虎的生命,坏坏的笑了笑,然后围着他闹了起来。
他的手在方似虎的下腹游走,更多的时候是围着方似虎的生命在转悠,小两个人都在笑。方似虎只是站在那里憨憨的笑,任凭周金丰调皮的摸着他玩耍。[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好久没有这样的玩耍过了,他的内心其实很渴望周金丰这样的和自己撒娇。
浴池里的人不是很少,但是对于两个男孩子这样的打闹,还是觉得很正常,男孩子吗有的是旺盛的精力,更没有人会去想会不会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嘻嘻哈哈的闹了一会周金丰拿着香皂开始给方似虎涂抹起来,弄的方似虎很上下都是泡泡滑溜溜的。然后把香皂递给似虎哥,让他给自己打香皂。
方似虎的大手轻轻的在周金丰身体上游走的时候,周金丰感觉到一种魔力在勾引着自己的灵魂,他浑身都有些难以把持,朦胧中似乎进入了仙境。
☆、1 你个小坏蛋
缭绕的水蒸气,哗哗的流水声,让周金丰的意识在混沌和清醒间徘徊。他心里有一个清醒的意识在告诉自己,似虎哥不是这样的人,自己已经不像原来那样的纯洁了,千万不要玷污了自己的似虎哥。
但是身体的骚动让他的眼神迷离,他仿佛置身于仙境,此刻周浩洋在雾气中冲刷自己的身体,并笑呵呵的看着他,那意思是说:小周,你还等什嘛,快来呀。
“骗谁呀,你是我的似虎哥,我可不能那样做。”周金丰看着那个一回是周浩洋一会是方似虎的在水蒸气下冲刷的人,清醒的告诉自己。
“你眼了吗?我是周浩洋呀,你不是喜欢在我的身体前面卖弄吗?快来呀,不然我走了。”又一个混沌的意识在向自己召唤,周金丰使劲揉了揉眼睛,可是他依旧分辨不出来到底这个人是谁。
当身体的本能狂躁的压住了清醒的大脑意识的时候,整个人也就失去了控制。
周金丰脑海里的意识已经把那个站在水龙头下面洗澡的人确定为周浩洋,看着他的健壮看着他的伟岸,他的身体里就有一种奇痒,这种奇痒汇集沉淀直奔他后山的菊台。
他不在顾及许多,整个人像泥鳅一样的钻到了水龙头底下,借着缭绕武器的掩护,扭动着自己的臀部,向着水雾中的那个坚硬礁石靠了过去。
他该觉到自己的菊台碰到了灼热的礁石,雾气化成水珠带着身上的泡沫,成了一种现成的润滑剂,让自己的菊台变得道路畅通。
他似乎用缝隙套住了礁石,正准备用菊台的管道去陶铸礁石,让礁石在自己的菊台里面融化,慢慢的形成一种火山的溶水,浇筑自己干渴的心灵,在里面形成一种永恒的雾化。
“小坏蛋,你要干什么?”方似虎正闭着眼睛往自己的身上头上摸着肥皂的泡沫,没想到一个软软的滑腻腻的躯体钻到了他的身体前方。
更要命的是他感觉到有一张柔滑的管道,想要容纳自己的生命。
这一刻,天台山温泉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马上又浮现在脑海,他不由得浑身打了个激灵,心里大叫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周金丰正在自己身体的前面扭动着。
方似虎笑了笑,这小子也太调皮了,怎么可以这样的玩耍。在方似虎的眼里,周金丰怎么做都不是错误,只是玩耍的过不过火而已。
只要自己能接受,就算他怎么玩去,自己是个大哥哥要让这小弟弟。
可是这种玩法自己不能接受,坚决不能接受,但是他不会伤害周金丰,所以他才半开玩笑的推开了周金丰的身体,有关爱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说:瞧瞧你,又玩过火了。
当方似虎那满是磁性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的时候,周金丰的身躯已经被方似虎推开几乎靠在了墙上。
他回头看了看方似虎,看见他眼里的那种关怀的眼神,以及那种玩笑似地微笑。他才猛然觉醒,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把似虎哥当成了周浩洋,怎么可以这样,这简直就是对似虎哥的一种玷污。
好在似虎哥的神情很自然,没有一种愤怒。他一定又是以为自己再和他开玩笑,还好,幸亏他这么想。
“嘻嘻嘻,好玩吗?”周金丰瞬间又变成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故意又扶着墙扭了扭屁蛋。然后才收起身来挠方似虎的痒痒。
“不好玩,你这小坏蛋,怎么可以想出那样的坏主意,不理你了。”方似虎一边躲着周金丰在自己腋窝舞动的手,一边假装生气的说着。
不过他真的不会生气,虽然此刻他明白刚才周金丰要做什么?因为他看到过周金丰这样做过。不过在他的心里周金丰不管做了什么,他都是纯洁的。
两个人在大浴区里疯闹了一阵,然后去蒸了蒸桑拿,才不约而同的来到里面的休息间,此刻他们心照不宣,肆无忌惮的用自己的手指开始了和自己小弟弟的交谈。
这是两个人在一起喜欢做的事情,这个时候他们是胡整个身心都和为了一体,两个人的动作和频率都是一样的。经过推心置腹的交谈,在一样脉搏的跳动下,他们两个人几乎同时的大喊一声,然后看见两道美丽的彩虹化成一种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
两个人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会意的相互一笑。
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秘密,这是男人才会有的一种交流,对于两个人来说他们没来这里的时候,就养成了这种习惯,似乎这是他们灵与肉交流的一种最好的方式。
来到特训班这种交流少了,但是每一的一起交流,都把他们两个人的情感拉近了一步。
“虎子哥,我是不是最近变得特别自私了。”两个人静静的躺了很久,周金丰才轻轻的问了一句方似虎。
“说设么那,我倒是觉得你进步了,知道保护自己了,放心虎子哥从来没有那么想过你,因为你是我弟弟。”方似虎觉得周金丰是在说那天拿钥匙盗名单的事,这件事他早就忘记了,而且从一开始他也只是想问问,没有埋怨周金丰的意思。
他知道周金丰真的想要这机会,他甚至想到了如果这辩论自己一方获胜,自己可以把自己的机会让给周金丰,他会去找霍言旺提出来。
“似虎哥,你这么说我真高兴,我就是有些心急。似虎哥,以后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似乎停了方似虎的话语,周金丰有些激动,他半坐起用胳膊肘支着床,有些眼泪汪汪的看着方似虎。
“瞧你,瞎激动个啥,哥从来没有记恨过你,休息一会吧,我们去吃饭。”方似虎依旧一副大哥哥的样子,他不希望周金丰太激动,在他的眼里周金丰就是个喜欢激动的小弟弟。
☆、1 哥 你带钱了吗
当两个人带着一头的湿气走出大澡堂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并起布满了乌云,夏日的天空就是这样的善变
刚才还是阳光普照晴空万里晚霞殷红了半边天,这一会的功夫,已经是云朵遮住了月亮,绚丽的晚霞悄悄地藏了起来,感觉天空压得很低,似乎有些压抑要下雨的感觉。方似虎看了看天,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洗澡是最消耗人的体能的,何况两个人不光是老老实实的洗澡,还进行了年青小伙子最喜欢的活塞运动,那几秒钟的快乐,却消耗了他们十多天储备的能量。
就算是小伙子恢复得快,此刻他们也感觉有意思的疲乏,更要命的是肚子在汩汩的叫,提着自己的抗议。方似虎原本想去一个好一点的酒馆吃点好的。可是看着这个天,他有点犹豫不决。
“丰弟,我们去吃碗牛肉面算了,我看这天要下雨。”方似虎觉得这场雨要是下来会不小,明天自己和周金丰还有辩论的活动,等到辩论会结束再出来好好的吃一顿吧,今天就凑合一下算了。
自己出来也挺长时间了,齐辅仁韩莎他们要是找不到自己会和着急的。他们这段时间对自己的保护,远远的超过了对他们自己的爱护。
方似虎知道,他们是对周金丰不放心,怕周金丰耍什么心眼,这一点齐辅仁不止一的和自己强调。
偷偷的看了一眼周金丰,看着他依着身子那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在方似虎就觉得好笑,这齐辅仁也太多虑了,自己和周金丰什么关系,那就是要多铁有多铁的好哥们,周金丰不会算计自己的。
再说了自己也不是个小孩子,论武功和心计他也不照周金丰差,怎么可能出现他们想象的那种事情呢?不过要下雨了,还是早一点会去的好,让别人担心点击毕竟是不太好,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团体。
作为一个团队,那就要向大家之所想,解除大家的担忧,不过大家的担心是对还是错,自己还是早一点回答他们的中间,这样他们才会放心。
方似虎在想这会郭晓宇齐辅仁应该剃完头了,韩莎和佘影也应该洗完澡了,也许他们这会正焦急的聚集在一起等着自己的归来,各式各样的猜测也许已经让他们的心里不安起来了,所以他想早一点的回去。
“似虎哥,你没带钱吗?”周金丰此刻更像一个孩子,抬起满是期望的脸有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方似虎,似乎他很担心方似虎没有带钱,脸上的表情像一个渴望得到好吃的的小弟弟在渴望着自己的哥哥给他买一串糖葫芦一样的天真而无助。
看着这样的表情,方似虎的心里很不落忍。这些年师范的时候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周金丰谗什么的时候,总是有这样的口气和眼神看着方似虎的,所以方似虎才会不忍。
“说什么哪,哥哥不是没带钱,哥哥是担心这鬼天气,走远了一会回来会挨浇。”方似虎很关切地用手拍了拍周金丰的肩膀,耐心的给他做这解释。
当然他不能说出另一种隐情,那就是自己回去的太晚,自己的团队会不安心,会在哪里大骂周金丰。
估计他们找不到自己早就去看周金丰在不在了,反现周金丰不在,也许一会他们就会找过来,那样的话他们会横们冷对周金丰,甚至会对他很不友好的。
“似虎哥,我好饿,我想吃一品斋的粉蒸肉,啤酒鸭,清香小饼,还想喝息烽白干,可以吗?”听说方似虎兜里揣着钱的时候,周金丰那种失落的神态一扫而光,脸上流出孩子一般的喜悦,他说话的声调都变了。
一双手使劲摇着方似虎的胳膊,像一个谗的哈喇子多长的小弟弟和哥哥耍赖一样的高兴,那种神态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欢愉。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光芒,那种光芒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期待。
“小馋猫,你有多大的肚子呀,能吃下这些东西。一品斋在哪,你的嘴好叼呀,品味也高了,是不是早就谗的淌哈喇子了。”方似虎看着周金丰的样子,真是又怜爱又自责。
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和周金丰一起下馆子了。他知道周金丰是个仔细的家伙,他没有了家也没有人给他额外的钱财,学校的伙食虽然不错,但是和馆子里的还是没法比。都怪自己这段时间他疏忽了,忘记了这家伙一定是清贫的早就对好吃的向往已久了。
“似虎哥,去不去吗?就在同街巷的胡同口,他们说那里的粉蒸肉可好吃了。”周金丰似乎从方似虎的话语中得到了一种松动,他急急忙忙的右手拉着方似乎的胳膊,指着远方的那个路口。
“好好好,我们去吃,吃他个肚子溜圆。也好有精神明天出个彩。”方似虎笑了笑,笑得很爽朗,他跟着周金丰大步流星的相离学校相反的方向走去,此时天上的乌云在涌动,厚厚的挡住了推动他们的风,倔强的站着位置不想离开。
这真是一家上档的酒馆,方似虎觉得楼下有些眼杂,就带着周金丰上了楼上,可是楼上已经没有了雅间,他在犹豫要不要再回到楼下。
“似虎哥,我们就坐在卡台这里吧,这边靠着窗户,还能看外面的风景。”周金丰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窗边坐了下来。
“看风景,这天看什么风景,你小子,就是喜欢看热闹,不过这天气你估计看不到什么热闹了。”方似虎也觉得那里不错,高高兴兴的跟了过来,开着周金丰的玩笑。
方似虎叫了周金丰说过的那几样酒菜,又要了两个清淡的小菜,这才稳稳的坐下来,看着小二高声吆喝着跑了下去,一回头似乎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又有些想的不太清楚。
看着他富态的身躯,文雅的气质,觉得他应该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吧。再看了一眼还是印象模糊,索性不再去看了。因为看得多了会让对方不舒服,也显得自己没有礼貌,权当不认识吧,他也不会认识自己和周金丰。
☆、2 下雨天喝酒天
方似虎知道粉蒸肉是息烽一款家喻户晓的菜,各地均有制作。不光是在息烽,四川、重庆、贵州、湖北等地也很普及。
多用五肉拌米粉子加上麻辣、五香、鲜咸等调料蒸制而成。他更知道一品斋的粉蒸肉是别具特色。
一品斋的制作方法:先把玉米粉在净锅中小火慢炒至出香味,色略黄(不加任何调料和油脂)。
再把猪肉烧皮刮洗干净,入锅煮熟后晾冷,切成5厘米长、3厘米宽、1厘米厚的肉片。最后净锅置中火上,下肉加精盐煸炒至冒油捞出,与炒香玉米粉搅拌均匀装碗,上笼蒸~8分钟。
当然一品斋的粉蒸肉,不是客人来了才现做,而是事先做好了以后,放在瓷坛里用慢火慢慢的温着,及保存了原有的味道,又可以在客人来了之后上菜及时。
不然的话碰上急性子还不得上别人的桌子上去抢呀,伤了和气是假,在了酒店的招牌才是真,毕竟一品斋是息烽数得着的酒馆。
粉蒸肉最开始是这里的少数民族少数民族大多聚居在远离城镇的山上、溪边,没有冰箱,赶集买回的肉食不易储藏。
为防止腐烂变质,聪慧的山民把肉切割腌渍,裹上炒香的玉米粉保鲜,效果极佳,后来此方法在流传下来的,一品斋的师傅经改进制作方法成为该店的的传统风味佳肴,是这里的招牌菜。
周金丰是听周浩洋说过这里的粉蒸肉是一绝,不过他自己并没有来吃过。之所以今天要来这里吃饭,是因为这里离童新岩的那个小院比较紧。
在方似虎丝毫没有对自己有任何发现的情况下,他觉得自己还是要谨慎,因为齐辅仁是一个比较难缠的主,过了今天晚上,一切都关门大吉了。
方似虎看着周金丰用哪种饥肠辘辘的眼神看着服务员端上来的粉蒸肉的时候,他差一点笑出声来,这小子,瞧那谗象。似乎只要肉放在桌子上他就会伸手上去抓一块放在嘴里一样。他慢慢的拿过酒壶西安给周金丰斟上一杯酒,以免他吃得太急噎住好喝一口酒顺溜顺溜。
一品斋的另一道招牌菜就是这啤酒鸭了,鸭肉油亮酥嫩,香鲜微辣。是将鸭肉与啤酒一同炖煮成菜,使滋补的鸭肉味道更加浓厚,鸭肉不仅入口鲜香,还带有一股啤酒清香,啤酒鸭是一道风味独特的佐酒佳肴。
其实这亮道菜方似虎吃过,是和吉库一起过来吃的。一品斋这个地方方似虎来过,不过他没有说,怕周金丰埋怨他和别人来吃东西也不带着自己。
看着菜上齐了,再看着周金丰狼吞虎咽的样子,周金丰心里多少有些自责。在上这里来的时候,自己还闪过一丝狐疑,那就是周金丰指名要上这里来,会不会有什么把戏。
只是一闪即逝的念头。当他看到周金丰对这里环境的陌生感,他确信自己那一丝的狐疑都是对周金丰的不公平。
刚喝了两杯,菜已经下去一半了,两个人确实是饿了。周金丰的狼吞虎咽也带动了方似虎的食欲,两个人大吃了一气之后,才抬起头看了看对方,不约而同的笑了。
肚子里有了底,感觉一舒服多了,这时候外面的乌云终于经不住太多水气的压迫,几声闷雷之后,哗啦啦一场大雨痛痛快快的下来了。
看着这场雨哗啦啦的下了下来,两个人的脸上都显得很轻松,俗话说:下雨天留客,留我不留。
方似虎觉得这样回去和自己的团队好交代了,下雨了没带雨具所以个在外面了。
毕竟让大家为自己一个人操心自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周金丰觉得这场雨终于下来了,下雨了人就少,下面的事情似乎对自己更加的有利了。两个人各自的想法不同,但挂在俩上的却是同样的轻松。
“丰弟,别着急,下雨了,我们慢慢吃。”方似虎看了看周金丰,轻轻的对他说了一句,拿起酒壶再斟满了酒杯。
两个人看了看对方笑了,看了看外面的大雨,同时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端起酒杯,碰了一个响,一仰脖就顺着喉咙滑了下去,吧嗒吧嗒嘴,就是在品着酒的芬芳,又是在感谢,老天爷给他们创造了这个好条件。
没有了时间的急迫感,才觉得在临街的楼阁上,喝着美酒品着佳肴听风听雨诉说衷肠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
俩个一起来到特训班的小哥们,此刻有太多话要说,有太多的事要聊。他们在推杯换盏中诉说着自己对对方的那份关怀和期盼。
好长时间没有说的话,此刻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诉说的地方,外面是哗啦啦的大雨,屋里是小哥们的推杯换盏的话语。
在息烽的这个酒楼里,两个人越唠头靠的越近,越聊就悲剧的越频,此刻没有人能在他们中间插上话,就连小二送来老板的赏菜,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声谢谢。
朦胧中,方似虎看见坐在自己远对面的那个人,还在对自己笑,他有些纳闷这个人到底是谁呀,怎么想不起来呢?但是有一种感觉他绝对见过这个人,而这个人一定也是个有身份的人。
“丰弟,你回头看下后面那个人是谁呀,怎么老看着我们笑。”方似虎在喝潮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也是的,想不起来对方,对方老看着你笑,那多别扭呀,也显得没有礼貌,酒喝到这份上一定要弄个清楚。
“谁呀,我怎么不知道。”周金丰也潮了,大咧咧的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当他看到对方的时候,他感到和差异,方似虎更是从那个人的脸上看到了惊喜。
在这一对视之后,那个人站了起来,拿着自己桌子上的酒壶,像两个人走来。“不好,似虎哥,是政府的童秘书长,他要给我们敬酒。”周金丰有些想躲又没躲的趴在桌子上,小声的对方似乎说着,那情形让方似虎觉得很可笑。
☆、3 童秘书长敬酒
听到周金丰叫出这个人的名字,方似虎才猛然意识到这个人原来是政府的要人,难怪长的这样有气质。
自己记不得在哪里见过他,周金丰能叫出他的名字,一定是彼此熟悉。
恍惚中觉得那才在政府礼堂和周金丰喝酒的人应该是这个人吧。那天自己只看了一眼,所以印象不清,再加上他们只是相对说了一句话,自己就再也没看到什么了。
方似虎看了看周金丰,心里不免觉得好笑,这有什么好躲藏的,两个人只是在外面喝酒,又没有嫖赌偷。自己这个小弟弟就是面子矮,大不了和他喝一盅寒暄一下罢了。
方似虎什么也没想,站起身看着走过来的童新岩笑了笑。看着他走到两个人的酒桌上。
“二位应该是特训班的吧,这位小老弟我们那天还碰杯来着,你忘了吗?”童新岩径直走了过来,他的神情很自然的看着方似虎和周金丰,轻轻的说着。
“哦,是童秘书长呀,失敬失敬,在下只是看着有些眼熟,还在琢磨如此风度翩翩的人,自己应该偶不认识吧,你看我这记性,原来是童秘书长在这里小酌,没有过去给您敬杯酒实在是失礼了,请你多担待。”
方似虎此刻喝得有些潮了,平时这些很少说出口的恭维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顺口溜一样的麻利。
要知道方似虎是怎样的家庭长大的,这些话他只是不愿意说,但是耳濡目染知道的可不少。现在说出来让童新岩感到受用极了,心里想这小子真不错,可惜今天不仅仅是为了和他喝酒,否则真的好好和他聊聊。
“小伙子不用客气,你们一进来我就发现了你们,只是没有看清楚另一个是谁,刚才这位小兄弟一回头我才看清楚了,原来都是自己的兄弟,外面下雨了,我又是个大的,所以过来给二位倒一杯。不着急喝完了要是还不停雨,可以做我的车回去,我送你们一程。”童新岩爽爽朗朗的说着笑着,看上去很仗义。
“哦,原来是童秘书长,我有点喝高了,没看出来,给你赔罪了。”这时候趴在桌子上的周金丰,也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一脸的尴尬十分抱歉的对童新岩说着,他的脸有些绯红,说话有些不连贯,似乎是有些胆怯一样。
方似虎看着周金丰,心里想:怎么还是长不大呀,有什么可慌张的,在酒桌上没有领导,肩膀头起义论弟兄的。这么想着,递给周金丰一个鼓励的眼神,让他不要过分的拘谨。
“呵呵,没什么,我也是一个人喝酒挺孤单的,看见二位是熟人,就过来敬杯酒,我看二位有些不自然哈,那好我敬完三杯酒就离开,你们兄弟俩慢慢的喝。”
童新岩说着已经斟满了一杯酒递给了方似虎,脸上的的笑容很诚恳,让人感觉到很舒服,而且他的话说的也很实在。
方似虎也是这么想的,你可千万不要坐在我们这里一起喝,那样会很别扭,不管怎么说对方是一及领导,坐在身边总会局促。
“好好好,谢谢童秘书长。”方似虎此刻想都没有想的接过酒杯,一仰壳一杯酒就下了肚,心里想小意思不就是三杯吗,我是谁我是方似虎,平时不怎么喝酒,但是我的酒量是一流的。
这一点也不假,方似虎小的时候,做爸爸的警察总是有朋友来家里,总是善意的用筷子沾些酒放到他的嘴里,让他品尝到酒的芳香,他是从小就是在酒的芳香里长大的,虽然他不贪酒,但是还是有着好酒量的。
酒到浓让人豪爽,此刻看见童新岩自降身份来给两个人敬酒,又觉得周金丰这给小老弟躲躲闪闪有些失礼,随意自己绝对要给童新岩一个满意的表现。
他一口菜没有吃,刷刷刷三杯酒顷刻间就下了肚。然后站在那里看着童新岩给周金丰倒酒,自己还用绝对鼓励的眼神看着周金丰,示意他不要耽心,就是这里两钱的小酒杯,那简直就给闹着玩一样的。自己和周金丰喝过酒,他知道周金丰。
在他的印象里周金丰不喝酒,不过有一在师范校的时候,自己从家里拿回去一瓶好酒,两个人躲在寝室里就着烧鸡喝了一回。周金丰虽然辣的呲牙咧嘴,但是他却没有喝多,所以自己知道他能喝酒。
来到特训班也看见过他有几带着酒气,不知道和谁喝的,但是自己现在绝对相信,级差多少,刚才两个人也喝得很多杯,不是照样没事吗?方似虎这样想着,看着周金丰和自己一样喝完了三杯。
童新岩挥手让伙计在给他们加个菜,然后了呵呵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方似虎看着周金丰还没有恢复常态的尴尬样,用手点了点他的鼻子。
“你呀,什么时候能像个老爷们那样爽快些就好了。像个大姑娘似的可不好。”这样的话方似虎开玩笑的时候总是挂在嘴边,他真的希望周金丰能够像个爷们似的快快乐乐的。他觉得周金丰太压抑,像个女生一样的犹犹豫豫,他心里着急。
“哼,不许你这样说我,我怎么不爷们了,你再欺负我我不理你了。”周金丰假装不高兴的瞪着他。
方似虎看着周金丰的模样,想笑,但没有笑出来。糟糕,这是什么酒酒劲这么大,自己怎么感觉有点头晕,怎么看周金丰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朦胧中感觉周金丰也用手捂着头对着自己在说“似虎哥,我们上当了,这酒有毒……”声音越来越模糊,感觉到周金丰在摇摇晃晃的站不稳。
使劲蹂躏揉揉眼睛,强撑着自己不倒下,想要韩小二。还没有喊出声,他看见周金丰已经摔倒在地上。方似虎急了,他想去上前扶住周金丰,但是自己的腿很软动不了。
朦胧中看见童新岩笑嘻嘻的向他们走过来的时候。他呢喃的说了一句“丰弟,我们上当了,是我害了你……”话还没有说完,他整个人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了。
☆、 都在计划中
方似虎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都失去了控制,他想扑上去卡住童新岩的脖子,他想大声喊人来帮忙,但是那只是想一想,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甚至想再看一眼周金丰,自己昏倒了没关系,周金丰怎么办呀,他还要参加明天的辩论会,还要成为优胜者,看来一切都成了泡影。也就是这几秒钟的思考时间,放似乎很快就失去了全部的知觉和意识。
方似虎没有看到,当他趴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时候,当他还在最后的时刻想着周金丰的时候。周金丰已经从桌子上站了起来,他没有喝多也没有想自己一样的中了毒。此刻他的脸上带着一种相当得意的微笑。
“怎么办?”童新岩看着周金丰轻声的问了一句。“送回你的小院,我不是说了吗?要借你的房子一用吗?过了明天中午就没事了。”周金丰轻轻的说了一句,从地上扶起方似虎。
“现在嘛?外面还下着雨呢?”童新岩看着方似虎神情似乎有些恍惚,一时间仿佛被周金丰的话给遭蒙住了。
“你怎么了,看什么,赶快帮忙呀,你外面不是有车吗?一会来人看到了就坏事了。”周金丰有些急了。
他看着外面的天,又瞄着楼梯的口,似乎这一刻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说话的口气也不分青红皂白,有些急。
他怎能不着急,从佘影到郭晓宇以及今天的方似虎,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他不能在这最后的关头出现纰漏。
他现在要马上把方似虎安置好,然后自己要返回特训班,哪里还有一出好戏在上演。自己要回去救火,他确信此刻齐辅仁韩莎他们一定在和自己的团队纠缠,自己出现才能让他们闭嘴。
当然自己还要带上童新岩,成为一个证人。还有他还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齐辅仁不能逍遥?他要在明天出现在辩论会上的时候,他们团队已经稳操胜券。
两个人像是老熟人一样的搀着方似虎从后门走了出去,后门的街道上停着童新岩的车。把方似虎放进小院里安顿好,童新岩又开着车直奔特训班。
刚到特训班门口,就看见齐辅仁郭晓宇和吴科伟周群朗他们在吵架。这么大的雨,一大群的人,似乎已经对峙了很久。周金丰笑了笑,心里想,吵个屁,吵也是这么回事,你们输定了。
眼前这一切都是自己预料之中的,他就怕不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么下面就不好办了。方似虎解决了,剩下的麻烦就是齐辅仁了,他对战胜齐辅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当然这是郭晓宇那天喝多了,说出了他们的方案。
如果方似虎那天上不了辩论台,那么齐辅仁就是主要的辩论人员,也就是说他的准备一点也不照方似虎差。
周金丰有把握拿下方似虎,因为他太了解方似虎了,他确信方似虎不会对他地方什么。就算是欺负人把自己说的再坏,方似虎的心里绝对不会这么想。这一点已经应验。
虽然他的心里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这样对待方似虎他不是知道会不会伤了方似虎的心。但是眼前这个套路毕竟奏效了,以后再和似虎哥解释吧,似虎哥不会记自己的仇的,因为似虎哥就是他的似虎哥,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代替。
他伸手在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什么,然后开了车门走了下去,齐辅仁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周金丰本能的向后躲了一下。
“周金丰,方似虎被你弄到哪里去了,你真卑鄙。”齐辅仁盛气凌人理直气壮,似乎他已经确定方似虎着了周金丰的道。
他说话的口气和眼神里的那种气愤,足以让所有的人不寒而栗,周金丰也不例外,尽管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感到了一些慌张。
“我,我怎么知道,你们不去找他,问我干什么?”周金丰迟疑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语气也变得强横起来。
“不是你和他一起出去的吗?为什么你回来他没有回来。”齐辅仁抓着周金丰的比领子不依不饶的喊着。
“你哪只眼睛看着我和他一起出去的,说话要有证据。”周金丰也伸出手去百齐辅仁的手,他不想这样被齐辅仁掌握了自己的主动。
当然他手里还有一个东西,这是谁也看不到的。齐辅仁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慌乱中急忙松开了自己的手,借着门前微弱的灯光,他们看清楚自己的手上有什么异样。
再看看周金丰的双手时松开的,手里没有任何的东西。他本想发火却发不出来,只能恶狠狠的看着周金丰,心里想难道他的衣服上有什么吗?不对呀,明明是他的手碰到了自己的手才出现的那种刺痛呀。
齐辅仁依旧堵在周金丰的前面不让他过去,似乎是一定要有个结果一样,一时间两个人对峙着,眼神里都充满了一种霸气。
这时候童新岩走下了车,他的出现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那参加礼堂宴会的这些人几乎都知道他,他是政府的领导,虽然是时间大家有些想不起他是那一个,但是可以确定他的身份。
“这位同学,我可以作证,我和周金丰从傍晚到现在一直在一品斋喝酒,没有看见你们说的那个什么虎,相信我不会错的。我看天下这么大的雨,你们还是回去吧,或者去别的地方找找,别在这里耽误工夫了。”
童新岩的脸上很真诚,没有一点的异样,再加上他的身份,让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他说的是真的,包括齐辅仁在内。
周金丰终于冲出了齐辅仁等人的包围,在齐辅仁沉思的那一瞬间,他用脚使劲的撵了一下地面,然后迅速融进到自己的团队中,大家走进校门直奔自己的房间,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他甚至都没有回头和童新岩打一声招呼,这时候顾不了这些了。只留下愣头愣脑的方似虎团队的那些人在大雨中傻傻的站立着。
☆、5 真是太有才了
“看来这事真的和这小子无关,可是方似虎能去哪里呢?谁最后见到的方似虎。韩莎,我们走的时候,你不是和方似虎在一起吗?”
郭晓宇看见周金丰离开了,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他也想过这件事情可能是周金丰搞的鬼,但是内心里对周金丰的同情让这种想法根本站不住脚。
看见现在可以为周金丰开脱了,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韩莎。
“你们走了我和佘影也去洗澡了,他说他一会也去洗澡,可是到现在也没回来呀。”韩莎看到大家的眼神都盯着她,紧忙辩解。
“没功夫说这些了,赶快去浴池找,也许是雨太大他会不来了。”齐辅仁一边揉着手,一边发出命令。
尽管他依旧觉得这件事情一定和周金丰有关,可是现在拿不出证据,还是寻找方似虎要紧。他的手不再疼但是却有些痒,不过此刻他无暇顾及,带头冲进了大雨中。
“你们找东南,我们找西北,大家分头行动,如果再找不到,就是周金丰搞的鬼,我们要做第二手准备了,大家记住不要再和他纠缠,这样对我们不利,越是这样的时候,我们最好的还击就是击败他们。”
佘影这一刻忽然明白,在周金丰离开他们走进校园的那一刹那,一直还觉得他冤枉的佘影,看到了他诡异的一笑。
当齐辅仁不顾一切的冲进雨中的时候,佘影一下子明白了,但是他更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方似虎,最好的还击方式就是明天方似虎出现在辩论台上。
“奶奶的,怎么会这样。”看见一向和自己站在一个立场上有些同情周金丰的佘影说出这样的话,郭晓宇似乎也一下再开了窍,他握了握拳头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然后跟着大家冲进了大雨中。
这个夜晚的雨一直在下,四个年轻人不对还有一个人也在悄悄的寻找,他就是吉库。他没有去寻找浴池和酒店,他用更敏锐的目光觉察到还应该注意一个人,那就是童新岩,他直接奔了政府。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是说人倒霉透了。当四个人浑身湿漉漉的返回校园,坐在那间属于他们的会议室里的时候,他们相互间的眼神都带着愤怒。
方似虎没有找到,他们也不能找了,现在只有启用备选方案,由齐辅仁出马了,不过此时四个人心里都燃烧着一团火,他们有着极高的热情和目标,那就是一定要获得这活动的胜利,用自己的方式狠狠地给对方一个耳光。
重新预习方案,重新准备角色,不过他们并不慌张,这个问题是事先就考虑到的,所以也有着预定的准备,在重新合理的分一下工,他们相信他们会给周金丰一个眼罩,会给没有能出席在辩论台上的方似虎一个惊喜的,一定能。
此时的夜幕已经很了,周金丰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里在暗暗的窃喜。当周俊朗告诉他对方的房间里等还在亮着的时候,他心里更得意,他告诉周群朗不用管他们,好戏还在后面那。
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齐辅仁忽然感觉到全身燥热,一股奇痒从手臂开始只穿脑海,让他无法入睡,而且头很痛头的想要炸开一样。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被周金丰扎了手上的那一下。当时光顾着找方似虎,回来有准备辩论的材料,他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现在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也被周金丰算计了,那一下刺痛绝对不是无意,而应该是有意识的一个阴谋,但是这一切都太太晚了,他起不来身,想喊又喊不出来,昏昏沉沉的他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当乌云随着雨点的稀落而渐渐散开的时候,借着微弱的星光,你能看到当初两伙人对峙的地方,又一个闪着蓝色光芒的细小的钢针,在雨水中闪着自己的光芒。
这就是那颗扎了齐辅仁手的那个武器,此刻他已经完成了使命而被遗弃。别看他细但是中间确实空的,里面还留有精通化学药品配置的周金丰,配置过的药品存留过的痕迹。
不是毒药,但是足以让齐辅仁在辩论会开始的时候上不了场,这种药品的疗效和方似虎那药物的疗效虽然不一样,但是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两个人即使被发现参与救治,也不会再上午十点之前得到恢复。
等他们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上不会留有任何的迹象和反应,最大的反应只是对周金丰的气愤,那个时候周金丰的团队已经获得了胜利。
周金丰把这些特工手段运用的淋漓尽致。不要说他卑鄙,应该说他是很好的利用了这一规则的人,他就应该是胜任这执行任务的人。
这个夜晚周金丰睡得也不踏实,他的心里很激动,脸上总是挂着得意,想到了要能去上海执行任务了,想到要能为自己的父母报仇,想到了自己的所有计划都一步步的实现了,他心里就抑制不住对自己的欣赏。
真是太有才了,自己原来一直以为自己来特训班是一种不得已的行为和错误,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他认为自己就应该是这里面的精英。
周金丰也想过明天自己将会碰到郭晓宇他们什么样的眼神,也想过自己以后怎么和似虎哥甚至齐辅仁该怎么解释。
其实很简单,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胜利。如果是在战场上你们如此的感情用事,如此的麻痹大意,那么等待你们的就将是死亡,还有什么比死亡个可怕的吗?你们其实不应该埋怨我,是我给你们上了着极为重要的一课,应该感谢我才是。
周金丰在这样的思想中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窗外已经露出了黎明的曙光。雾霭还没有完全的消退,光线却已经很是执着,特训班的上空,很快就要阳光普照了。
☆、6 钱三强应急
清晨的风如此的沁人心扉,清晨的阳光如此的温暖,昨夜的一场大雨荡涤了息烽所有的尘埃,当太阳带着醉人的笑脸出现在碧蓝的天空的时候,让人无不感慨大自然的鬼斧天工。
周金丰,吴科伟,周群朗,胡逸之,冯萧五个人穿着笔挺的军服,带着必胜的信心穿过众人瞩目的操场,熊赳赳气昂昂的走向礼堂。
在走进会场的一霎那,他看见了虎目圆睁的郭晓宇,看见了不屑一顾的佘影和韩莎,他没有看到方似虎和齐辅仁。
这都是他已经心知肚明的事情了,可是这一刻他还是要仔细看一看每个人的表情,他要牢记这些人此刻的表情,给自己站在辩论台上以更大的动力和求胜的欲望。
这一刻他的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和蔼,如果不是总目睽睽之下,他真想走过去给他们每个人一个拥抱,现在他不能,他怕这一刻出现意外,他相当的谨慎。
凌晨三点钟的时候,齐辅仁被送进了医务室,而郭晓宇他们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此时一切似乎都已经太迟了。
没有办法只能把目前团队的情况向吉库作了汇报,然后吉库有上报给霍言旺。
这不单单是一个谁胜谁负的问题,还涉及到这活动的最后结果。眼前周金丰他们获胜基本上已经定型,无论他们在辩论上是否占上风,但是他们在这整个的活动中明显的高出了一筹。
这已经不是眼下霍言旺所要考虑的,现在他需要一个相当精彩的结果,即使方似虎齐辅仁都上不了场,辩论也要继续。
那就会出现一个尴尬的场面,两方不是势均力敌,会造成一边倒的局面,让辩论是去了精彩,让会场失去了悬念,这样的结果有些乏味,他急忙叫来钱三强寻找对策。
钱三强就是钱三强,他总是有自己的办法,对于眼前出现的情况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样,他拿出了自己的办法,等待霍言旺的定夺。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霍言旺同意了钱三强的办法。
六点钟的时候,当周金丰团队心情极好的坐在一起吃早餐的时候,教务室的办公室里,坐了五个女生,韩莎,佘影,沈玉,罗燕,刁灿灿。这五个人是一顶一的美女,虽然她们不像韩莎佘影那么吸引眼球,但足以让你蠢蠢欲动。
这他们不需要太多的准备,资料都是钱三强准备好的,她们只要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内来理解消化和安排。
这些资料都是针对周金丰团队的安排而制定的,具有绝对的针对性。
这个很自然,每个团队的计划安排和细节都要上报给监察组的,所以此刻五个美女手中的资料绝对具有针对性,也就是说现在就等于宣布周金丰他们团队获胜了,剩下的只是一出精彩的辩论大戏。
这场大戏已经改变了主角,由原来的两虎相争变成了现在的龙凤呈祥,精彩的程度就要在与双方的发挥了。
这些情况周金丰他们并不知道,就连郭晓宇都不清楚,所以在进入会场之前,他还在愤愤不平,韩莎佘影已并不急着告诉他,因为这些具体的安排都会有钱三强来办理,
他们此刻只是起到一个垫场的作用,迷惑住周金丰,让他在双方登台之后,心理上会出现波动,那样才会真实有效更精彩。
监察组的五个领导,在大家热烈的掌声中,频频挥手走上了正中间居高临下的主席台,他们的脸上带着兴奋的光彩。
辩论主席是特训班里资历最老学历最的老派特务金运树,别看他学历高资历但是这个人的年龄并不是很大,只有四十多岁,但这一幅金丝边的圆眼镜,西装革履很有派头,往中间那么一站说话的声音很有震慑性。
他在做开场演说的同时,周金丰的团队在左边的出场口等待上场,他们一个个神采奕奕,必胜的信心让他们此刻无比的激动,他没其实心里有一个等待,那就是等待着潮涌般的掌声中宣布他们的获胜。
冯萧站在队伍的最后面,他悄悄地靠在后面的墙上,因为那里隐约能看见左边的出场口,他想看看那边人员的窘态,三个人对五个人,一上场他们就劣势,这样的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他没有看到想要的局面,反而觉得一头的雾水。因为那边的上场人员中,他没有看见郭晓宇,反而看见五个飒爽英姿的女性,正在谈笑风生,这一看让他感到吃惊和迷惑,他急忙跑来告诉周金丰。
方似虎和齐辅仁的不能上场,他们已经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了郭晓宇的身上,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这样的情况让信心十足的周金丰也感到不可思议。不可能呀,按理说出现这样的变动,监察组应该是会有通知的,可是现在没有,也就是说不能有了。
“大家不用在乎她们,我们按预先准备好的进行,他们可能是临时的拼凑,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如果临时组队的话我们的胜算更是板上钉钉。”
周群朗是这个时候唯一镇定的人,他比周金丰还要镇定,他的话语起到了稳定军心的作用,虽然大家还在画魂,但是却相信自己的胜算更加的大了。
在一段慷慨激昂的开场白之后,金运树开始做队伍的出场介绍,首先请出的事龙队周金丰团队,在大家雷鸣般的掌声中,五个英姿勃发的小伙子走上了辩论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稳稳的坐了下来,聆听着台下的口哨声和欢呼声。
这是怎样的一种激动,那是让所有的男儿都热讯沸腾的欢叫,这一刻他们完全感觉到了一种荣耀,一种万众瞩目的荣耀。
“各位校友,由于方似虎齐辅仁郭晓宇临时执行其他秘密任务,方似虎团队做了调整,现在可以叫做韩莎团队,他们是清一色的霸王,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军中霸王登场。”
金运树的话语富有极强的煽动性,霎时间雷鸣般的掌声盖住了一切,五个风姿卓越的女军人出现在了会场之上,那是怎样的一种其实,高傲带着清澈,威严带着妖娆,他们的出场带来了更加震撼的热潮,这种热潮让周金丰团队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7 精彩的辩论
女士优先这是在哪里都不变的理解问题,令周金丰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的主辩既不是韩莎也不是佘影,而是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的沈玉。
沈玉是一个放在人群中很普通的女孩子,但是单独拿出来你却会发现,他是那种看上去普通,却越看越有气质的那种女孩子。
而今天她更是展现了她卓有的口才,一上来的观点论述,就是字字珠玑嗓音圆润,既有女性的妩媚又有独特的威压,很有震慑力和号召力。
更可怕的是她的眼神,她一边讲诉着诺门罕战役自己方面的概述,一边有一种满怀仇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周金丰,仿佛他就是苏联战士而周金丰就是小日本一样,那种眼神让周金丰不寒而栗,有十几秒钟的时间他甚至很是惊慌。
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一个看上去很美的女孩眼里,简直是不可思议。
就是那么一两分钟的时间,周金丰很快平复了自己的心态,没什么了不起,他也有凶狠的眼神去看沈玉,两个人就像俩这饿狼一样的对视着,在心态上谁也没有太下风。
当辩论展开来之后,周金丰发现这支团队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自己以为他们只是迫不得已而临时拼凑的,可适当每一自己方面提出自己的论点的时候,对方都很快的找到针对性的论据。
一时间双方的唇枪舌剑大了剑拔弩张的地步,针尖对麦芒的比喻一点也不过份。这样周金丰感到有些奇怪,怎么会这样,似乎这伙人比方似虎的那个团队更难对付,在胡逸之进行三辩的时候周金丰在沉思。
短暂的时间,周金丰马上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女子都是有备而来,他们针对的是自己的每一个环节,也就是说他们非常了解自己的每一个步骤,而针对每一个轮的辩论进行了针对性的准备。
自己的计划只有监察组知道,也就是说这一伙人很可能是霍言旺针对方似虎他们完全失去了对方的能力而精心准备的。如果是这样,就是说他们已经获得了这活动的胜利,而现在的这场比试只是一场作秀而已。
想到这里他有些激动,可是他更清楚就是这场走秀他们也不能输,他周金丰为了这场辩论活动是出了全部的精力,绝对不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差错。
如果输给了这些女生,那么他的计划就完全的失败,他甚至感觉到如果输掉了连方似虎和齐辅仁都对不起了。可是怎样才能让这些有备而来的霸王们自乱阵脚呢?
顺序,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辩轮的序,因为发现齐辅仁不能上场到现在也就一个多小时,对方绝对不可能做两手的准备,只是针对自己的每一个顺序进行针对的辩论,这是毋庸置疑的。
那么他们一定缺少灵活性。他悄悄的用笔写了几个字递给下一个准备辩论的周群朗,让他和最后辩论的冯萧换一下发言的内容,这是他认为最好的办法了。
本来周群朗是应该最后陈诉的,当自己确定方似虎和齐辅仁不能登场之后。才将两个人的顺序作了改变,也就是说两个人对彼此应该掌握的内容都很熟悉,他们的调换不会出现问题,而会让对方一下驴唇不对马嘴打乱他们的阵脚。
周金丰果然猜对了,当在自己队伍的环节突然甩开了围绕诺门罕的观点,而从日本外务省的文件进行阐述的时候,对应他的罗燕一下子失去了咄咄逼人的语气,用词有些辗转腾挪找不到有力的回应,霸王的阵营乱了阵脚。
周金丰这给时候完全有了一种超出自己范围的灵感,或许这就是他的天赋。
发现这一招奏效的时候,他马上进行了下面的部署,把自由辩论的顺序进行了大范围的改动。
他很清楚罗燕这里对不上号,对方马上就会会发现是怎么一回事,在冯萧进行阐述的时候,他们就会很快对上点。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周金丰找到了取胜的钥匙,并作了相应的改变。
果不其然,冯萧的那一轮对方很快又找到了辩论点,但是此时周金丰已经从沈玉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的慌乱,显然他们现在不是非常的自信,他们对自己手里的资料准确性产生了意思的怀疑。
周金丰很清楚,自由辩论的那八分钟就是自己团队取胜的关键,看着自己团队送来的信任目光,他感到无比的自豪。
一切都象周金丰的预料一样,当周金丰的团队在自由辩论的时候,把一个有一个的问题甩给对方的时候,对方一下子乱了阵脚,抓住机会,五个英俊的男孩子,死死的控制着场上的形势。
他们情绪激昂,一轮紧似一轮一浪高过一浪的责问,让五个霸王失去了伶牙俐齿,他们完全在毫无还手之力的状态,当主席金运树敲响手中的铜锣的时候,场下一阵狂狼般的掌声。
周金丰很得意的拉着他的团队,高觉着臂膀站了起来,接受这属于胜利者的掌声,他确信他们已经胜利了。
他们胜利了,当霍言旺宣布他们胜利的时候,他心里是那样的骄傲。接过象征胜利的奖品,听着明天到政工集合准备出发执行任务的命令的时候,他们积极不能压抑心中的那份喜悦。
几个人蹦呀跳呀然后紧紧的围在一起围成一个肩膀搭着肩膀的小圈子,这时候他们热泪盈眶,这时候他们的心在一起跳动,这个时候他们忽然意识到,下一步他们更要这样紧密的团结在一起,因为那不是活动,而是真刀真枪的任务。
当所有的喜悦和欢乐平息下来的时候,五个男孩子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要去看看方似虎齐辅仁看看他们是不是已经从药力中恢复过来了。
要去看看郭晓宇向他说一声道歉,毕竟是他们的计划阻止了郭晓宇登上讲台,要看看韩莎佘影及那几朵霸王,是他们一起联手奉献了一场精彩。
此刻一切结束了,他们胜利了,他们更需要和对方说一声对不起,这都是活动的需要,而不是个人的情感。[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8 六神无主
周金丰一个人走出校门口,然后飞一样的直奔童新岩的小院。
他不能带其他的人来,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小院的富丽堂皇。他只说去把方似虎接回来,大家都知道方似虎被他用药迷倒了,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
周群朗他们去看齐辅仁了,这是周金丰刻意安排的。不光是这些,他还想好好的跟方似虎撒撒娇,赔礼道歉,他希望似虎哥不要记恨他。
长长的胡同依旧那样的默不作声,只有周金丰一个人的奔跑声。静静的铁大门依旧那样的悄然矗立,只能听见周金丰急促的呼吸声。
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当周金丰打开大门冲击卧室的时候。里面是空空如也,没有方似虎的影子,也没有任何的痕迹,难道似虎哥已经离开了这里回到学校去了吗?
周金丰转了一大圈心里有些画魂,他现在有些后悔了,自己放心地把似虎哥放在了这里,他忘了这里是童新岩的家,他是什么人周金丰是知道的,他不会把似虎哥怎么样了吧?
周金丰越想越紧张,他决定先回特训班看看方似虎是不是回去了,回去了更好,这样大家一起给方似虎和齐辅仁道个歉,不管是什么样的手段,在情感上他们都是错误的。
可是当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特训班的时候,自己的团队就在大门口等着他哪?“人……人在那里……”周金丰已经意识到出了问题,所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了一句。
所有的人都摇了摇头,然后看着他问“方似虎呢?”周金丰这才意识到他们以为他再问齐辅仁,现在不光方似虎没了踪影,就连齐辅仁也没了下落。
周金丰心里有很多的疑问,他要把自己的气喘匀了再问,不然干着急也说不清楚。
终于他可以很正常的打听情况了。却得到一个更令他吃惊的消息,所有的人都不在,就是说方似虎那个原来团队的人都不在了,哪里去了呢?
是不是方似虎出了问题,还是齐辅仁出了问题,周金丰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他的药量,应该不会出人命,可是这些人为什么一下子都没有了。
周金丰想了想觉得有些蹊跷,在自己没有答案的时候,他想到了霍言旺,霍言旺应该一定知道他们的行踪,不然的话最起码韩莎佘影应该在的。
“大家先别急,我先去问问霍校长。”周金丰一边说着一边直奔校长室,奇怪的是校长室里也空无一人。周金丰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他现在更加的疑惑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家先回去等消息吧?我去童秘书长那里打探一下消息。”周金丰感到此题误解了,他只有先去童秘书长哪里了解一下是不是他放走了方似虎。
他现在急切想知道方似虎的安危,更想知道昨天晚上童新岩在那里,他还有一个担心就是千万不能让这个坏蛋祸害了似虎哥。
童新岩也不在,办公室的秘书告诉他童秘书长出差了,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周金丰完全没有了主张,这是怎么了找谁谁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真想对着天空大喊,可是他不能,此刻他正在政府的院里,这样喊起来别人会以为他精神失常了。
周金丰慢慢地走在马路上,他此刻什么心情都没有,他开始担心方似虎是不是受到了伤害,他开始担心齐辅仁是不是出了意外,所有的担心让他茫然失措。
周金丰的担心不无道理,齐辅仁到没什么大不了的,方似虎却有着相当的危险,一旦童新岩兽性发作回来祸害了他。
那么以似虎哥的性格,知道了怎么回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那么童新岩会不会杀人灭口,周金丰想起了那个夜晚童新岩就是拿着手枪指着他的脑门的。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不然童新岩为什么也出差了。
越想越害怕,周金丰决定重新回到那个小院,他要仔细地看一遍有没有血痕。
刚才第一遍去的时候自己只顾得找人,没有想起他的,现在他必须要查看仔细,如果童新岩真的枪杀了方似虎,那么自己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要为似虎哥杀了这个王八蛋。
他的心里更多的是在替方似虎着想,对童新岩的那种感觉,在方似虎出现的时候,原来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不堪一击,其实这一点周金丰早就有了定论。
轻轻的推开小院的铁门,周金丰轻手轻脚的贴了进去,此刻他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的疯疯长长地往里跑了。
他有一种想法如果方似虎被杀害,那么着四周一定有童新岩的人,也许自己再返回来就是很危险,随时也有可能被杀人每灭口。
不过他周金丰现在不是害怕,而是胆大心细,他要找出自己想要的证据,因为在他的心里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就是事实了。
小院里,卧室里化妆间,周金丰一丝不苟的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查看着,床上地上被褥上,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一丝的褶皱。
这似乎不太真实,因为方似虎是被自己放在床上的,最起码的褶皱还是应该有的。
现在这样的整整齐齐,一定是有人可以的打扫过了,这个人会是谁?周金丰马上想到了童新岩,一定是他理了现场然后逃之夭夭了,可恶的家伙,周金丰这么一想,嘴里就狠狠的骂了一句。
当他就要感到失落的时候,他发现了洗漱间的垃圾桶里,有两块白色的带着血迹的手帕。轻轻的拿起来一看,上面的血迹还是新鲜的,也就是说这就是昨天晚上到今天出现的血迹。 看来真的出事了,是童新岩枪杀了方似虎,还是方似虎杀掉了童新岩。在这一刻周金丰的心里又发生了变化。
他希望死的人是童新岩不是方似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似虎哥还活着,自己就可以给他作证,一定是童新岩先侮辱了似虎哥,似虎哥忍无可忍才误伤童新岩的。
周金丰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有一个的念头。活不见人死不见失的这种人间蒸发,让他六神无主心神不宁,无法判断到底哪一个是正确的,他拿着手帕在呆呆的发愣。
☆、9 无限的诱惑
周金丰呆呆的走出了那个小院,又发疯一样的返回特训班,这一切的结果让他感到非常的蹊跷,此刻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活动胜利的那份喜悦。
有的只是无尽的担心和牵挂,他牵挂每一个人霍言旺童新岩,那是和他有过身体接触的两个很有分量的情人,他这样给两个人下的定义。
他牵挂方似虎齐辅仁,那是和他风雨同舟的两个和不错的伙伴,尤其方似虎几乎是他一般的生命。
在他发疯一样的闯过街道奔回特训班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路过的一个街口停着一辆汽车,车的位置不是很隐蔽,但是此刻的周金丰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如果他稍微的留意一下就会发现这是童新岩的车。而他想找到的童新岩此刻就戴着墨镜坐在车里面,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手帕,轻轻的捂着自己的嘴角。
这块手帕和周金丰在童新岩家卫生桶里发现的是一样的,那两块手帕也是童新岩擦拭过后扔掉的。
看着周金丰迷迷瞪瞪的从自己的车旁边走了过去,童新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挥了一下手是以他的司机开车直接回到自己的小院。
他无确信周金丰这离开之后就不会再返回来寻找了,不管他找没找到答案,他都应该相信自己出差了。
童新岩在里面锁上了院门,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泡在暖暖的热水中,他感觉到自己很累,泡在热水中是那样的舒坦解乏。只是袅袅的蒸汽让他嘴角的那一块乌青隐隐作痛,摘到墨镜你会发现他的左眼已经被人打的封了喉。
这才是他躲避周金丰的原因,这也是他对下属说自己出差的原因。一个大秘书长成了这样实在是好说不好听。[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手臂撩着水轻轻的浇在身上,他的思绪在混沌中飘逝。不小心碰到了自己那沸腾的生命,不免的用手掌轻轻的扇了它一个耳光,感觉到它左右摇晃着的不满,自己轻轻的长出了一口气。
“都是你这家伙贪婪,不然怎么会这样。”童新岩似乎找打了发泄心中怨气的根苗,再给它一一种罚一样,又回手扇了一下,这一下大概是用了力量,他自己也疼的呲牙咧嘴的只吸凉气。
昨天夜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眼前。当他第一眼看见方似虎的时候,就知道放似乎不是和自己有一样爱好的人,他身上的那种气质可以看得很清楚,他阳刚英俊会渗透着一股青春的气息。
这个孩子真英俊,要是能和他弄一把多好呀。但是那只是一种想法,是他童新岩看到每一个漂亮的直男都会有的一种渴望,所以他才会对着方似虎笑了笑,那是他心里的一种期盼的感觉。
他没有忘记自己要干什么,当帮着周金丰把方似虎送进自己的小院的时候,他心里的这种想法已经消失了,他只想着如何配合周金丰完成他的计划。
当他把车子驶出特训班的街口的时候,他并没有马上回到那个小院。
他知道自己现在要避免直接回到小院子,他不知道自己后面会不会有人跟梢,他不能坏了周金丰的计划,毕竟周金丰和他的关系在那里,那是一种彼此都有着刻印象的关系。
童新岩把车子又开回了政府的大院,下车的时候,他放慢脚步观察一下自己后面有没有尾巴,这是他每办一些自己认为什么事情的一种习惯。
当他确信自己身后没有任何人跟来的时候,他的嘴角带着一种嘲笑。他在嘲笑自己,谁的脚步会赶上自己的车轮子呀,自己真是太过小心了。不过小心一点总是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里面抽了一支雪茄烟,心平气和的坐了一个多小时。
猛然间想起了方似虎那英俊的脸颊,这么一想起小弟弟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飞扬跋扈起来。在小弟弟的带动下,他的整个身心都感觉到一种痒痒。是呀,现在有一块肥肉就在自己的嘴边,
童新岩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了,他下了楼又钻进了自己的车。坐在里面很久没有动,在确信周围没有异常的时候,他才启动了车子,围着息烽的街道转了一大圈,然后把车子停在另一个私人住宅的门口,自己下了车进了门,开了屋子里面的灯。
不过他们有睡下,而是很快后门溜了出去,直奔那间小院落,直奔躺在小院落里神志不清的方似虎,他现在神志不清,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而且这块肥肉是别人送上门的,自己不品尝岂不是可惜,他是一个直男呀,太有诱惑力了。
童新岩这是个老油条,就算是没有人在盯他,他也觉得这样做事比较安全的,他制造了一个假象自己在这个房子里休息了,车都停在这里,其实人已经悄悄的离开。
他的浑身血液在沸腾向他胯间的一个神经元点凝聚,凝聚成了一个火山。
这火山此刻在炙烤着他的灵魂和神经,他的眼前出现的是方似虎那健壮矫捷的身躯。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一点来到方似虎身边,他要在方似虎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摘了他的油桃挑了他的菊,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返回来,躺在自己的被窝里好好回味蹂躏一个直男的滋味。
童新岩进了那间小院反手锁了门,在进入里间脱去自己身上被雨水淋湿的衣服,急三火四的洗了一个澡,然后两眼冒着绿光的走进了方似虎昏睡着的房间。
太好了,方似虎四仰八叉的在床上昏睡着,他那神秘的禁区正高高的支着帐篷,那是如此诱惑他人眼球的制高点,让人看到一眼就会心猿意马。
童新岩控制不住了,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了方似虎,他在盘算着先拿下制高点,在平定菊台,那一定是最完美的步骤。
☆、1 吉库的感觉
什么叫天赋?就是对一件事情,自己思维中形成的一种本能的反应,这个夜晚童新岩把自己的反侦察天赋发挥的淋漓尽致,虽然他没有发现什么足丝马迹,但是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让他很好的保护了自己,同时也给自己争取了时间。
当然有反侦察就有侦察,你有天赋,别人也同样具有天赋,这个人就是吉库。
他和齐辅仁他们一样,意识到方似虎的失踪绝对是出现了意外,但是他并没有和齐辅仁他们去寻找方似虎。
第一他是教官不变掺和到行动中,第二他是怕寻找不到方似虎让自己也显得和难堪。
但是他却和齐辅仁郭晓宇他们的想法不同,他确定就是周金丰捣的鬼,尽然不能从周金丰哪里得到什么?那么另一个人,那个给周金丰作证的人,就是找到方似虎的关键,他认识这个人,这是政府的童秘书长,难道周金丰此刻在政府吗?
吉库知道自己的两条腿跟不上童新岩的吉普车,但是还有比赛跑更智慧的东西,那就是头脑。
他悄悄地换上了夜行衣,借着大雨和黑暗的掩护,一路闪转腾挪很快就出现在了政府的门口。
他看见了那辆车子,童新岩的那辆车子,那就是说童新岩现在在政府,那么是不是方似虎也在政府。
吉库对政府并不陌生,因为他有政府的所有情报,这些都是他平时积攒的,当然少不了一个人的帮忙,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女朋友金子,卫禅公的一个表妹。
作为一个有着另一个使命的人,吉库早就掌握了政府里的几个要员的全部资料,当然这都是在暗中得来的。
现在,他围着政府可以藏人的几个地方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现象,他基本可以确定方似虎不在政府里,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童新岩把他藏了起来。
吉库把自己稳稳的藏在暗,他在观察着童新岩的一举一动,他在等童新岩行动,凭着他对童新岩的了解,他知道这小子一定的回家。
而且他有一个不良的嗜好,如果他今天晚上去了哪里,那么不光是方似虎可能在哪里,他还有可能受到一种侮辱性的骚扰。吉库就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和方似虎都没有童新岩那样的爱好。
当童新岩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那种过分的谨慎更加证实了吉库的判断,所以他把自己隐藏得很严实,不给童新岩任何的发现机会,看见他的车子所去的方向,应该是他的住所。
这个方向的住所吉库是清楚的,这是他所掌握的一个信息之一。他没有跟着童新岩的车子,而是绕道来到了那个胡同口,当他开间那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他确定自己的信息没有错。
屋子里面还亮着灯,这是吉库在外面迟迟没有行动的原因,他在等屋子里的灯光熄灭,那样的话自己的行动才会更加的隐蔽。
他靠在车子的一侧,在注视着院子里的灯光,等待着他的熄灭,十分钟,二十分钟,灯光依旧亮着。
这让吉库感到有些不安。他却先现在方似虎随时都可能受到童新岩的骚扰,如果方似虎不能做出反抗,那么对他就是身体上和心理上的一种双重伤害。
顾不了许多,吉库一个纵身这个人轻飘飘的提了上去,月上了院墙进入了院落,小心翼翼的溜到墙边观察里面的反映。
里面太静了,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猛然间吉库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金蝉脱壳,也许童新岩不在这个房间里。
他这么想着,轻轻地推门走进了里间。更证实了他的推算,他以最快的速度搜寻了一遍房间。不但没有方似虎的踪影,脸童新岩进来的迹象都没有。
这让吉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确信童新岩一定在方似虎身边,而且他正在对方似虎图谋不轨。
从他进来把车停在外面人又不在屋里的这种行动,就足以证实他的想法。
吉库开始为方似虎担心,他不知道方似虎现在是什么状态?是清醒不能动,还是不清醒没有知觉,这两种情况不论哪一种得到确认,方似虎都很可能会被童新岩给糟蹋了。
他心里很着急,但是还是在急躁中稳住了心神,凭着一种特工的天赋,他确定童新岩是从后门出去了,那就要是说附近还有他的一个住所?可是这个住所在哪里,自己并不清楚,他要费一番功夫了。
可是当吉库走出后门,站在路口迟疑的时候,他马上就做出了判断,应该就是前边那个石头巷子,那里面看上去不是很起眼,但是一个个藏不漏的小院落证实了这里的人家都不会是寻常人家。
吉库此刻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他漫步走进这条小巷,悠闲的注视着每一个小院落里的情形。看来都有人,除了第一个院落没有亮灯意外。
这又要浪费自己一点的时间了,吉库不再迟疑,他没有进第一个院落,而是飘进了亮灯的第二个院落。
他很清楚没有亮灯的就不会有人,就算是有人也不会是童新岩。
他很确定童新岩要干什么?那么他一定会亮着灯。现在自己要用最快的速度排查这个小巷里的几个小院落,因为每一刻钟的单位对方似虎来说都不是个好兆头,他心里暗暗祈祷,祈祷在自己找到童新岩之前,童新岩不要对方似虎造成严重的伤害。
排查也很简单,直接贴近亮灯的窗户,看看里面的人是不是童新岩就可以。
他很快发现这里是包二奶养情人的地方,他靠近的每个窗口都能看见里面在缠绵,能够听见里面的声音和娇喘。
十分钟过后,他以经飘过了四家的院落,看见了四对野鸳鸯在凌晨一两点钟的缠绵和挥霍,他感到很恶心。
要不是寻找方似虎,他是不想看到这些人的丑恶嘴脸的,现在他停在小巷的最后一个院落,他几乎可以断定,这里面一定是童新岩的小屋,还可以断定方似虎一定在这个院落里。
此刻他异常的兴奋,有点着隐隐的担心。他兴奋终于要找到方似虎了,他担心,此刻的方似虎是不是还很安全,或者说是不是还没有被童新岩得了手。
顾不得许多,他一个纵身跳了进去,直奔亮光的房间,身手的敏捷,贴近的速度,足以显示出吉库此刻的心态。他急,急得有些失去了稳重,完全忘记了应该更好的保护住自己。
☆、1 虎踞龙盘
童新岩掩盖不住内心的激动,他感到浑身的血液在无比的沸腾,沸腾的他的身体都有些在颤抖,沸腾的他的手臂有些拿捏不住。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过,因为方似虎是个直男,是一个无比英俊的直男。而且这个可与而不可求的英俊小伙,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盘中餐,原来得到是这样的轻而易举,怎能让他不激动个万分。
他颤颤巍巍的解开了方似虎的第一个纽扣,用眼神瞄了一下方似虎的神态,他还是那样的安详。怎么可能不安详,方似虎完全还在药物的沉浸之中,他对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感知。
如果有感知的话那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这些童新岩都知道,可是他多少开有些做贼心虚,也许可以说成是在得到前的一种幸福的战栗吧。
解开了第一个口子,心里似乎稳定了许多,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方似虎的外衣和衬衫全部被揭开。
分开的衣服露出了方似虎强壮的胸膛,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厚实的胸毛,这胸毛从他的前胸开始下两颗紫色的樱桃形成两个掎角之势,然后蜿蜒下屈连接到下腹,看上去是那样的粗犷那样的强悍,真是一个好小伙,都说是好男毛多,方似虎身上的体毛完全可是称为极品。
再解开他的武装带,把他笔挺的军裤退到脚踝,可以发现下面的神秘之地,更是芳草萋萋枝叶茂盛,那种茂盛可以说是密不透风,扎利扎撒的呆着强力的刺手感。
悄悄的站起身点燃一颗烟,吐着淡淡的烟雾,慢慢的欣赏着青春的胴体。
童新岩看清楚了,那茂盛蜿蜒的体毛形成了一个龙的图案,在方似虎的身上彰显着。原来这小子就是传说中的青龙,自己只是听说过,今天真是开了眼,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童新岩的心里无比的得意,姥姥,这么一个精品,就这样的得到了,真是艳福不浅。
用力的甩掉手中的烟头,一个饿虎扑食爬上了青春的胴体,从他的额头开始轻轻的舔舐,感觉着他青春的气息,童新岩能够听到的心脏在砰砰的跳动。
顺着高高的鼻梁,滑向甜美的嘴唇,品尝着青年人优美的方向。拂过隆起的喉结,坠入红樱桃的山丘,童新岩感觉自己有些眩晕,他完全被这雄壮的身躯所征服,太美妙了。
童新岩感觉自己像一只急不可耐的猛虎,他知道方似虎是一条误入浅滩的青龙,如果他不是误入浅滩,自己根本没有制服他的机会,就是想碰一下他的躯体都是万万不可以的事情。
方似虎这条青龙丝毫没有还手的可能,他依旧在药力的左右下没有知觉,但是他身体的本能却在潜意识的爆发。
童新岩大口的吞咽生怕漏掉了一点一滴的精华。虽然自己的喉咙被烫的火烧火燎,但是品尝完毕后的那种回味,依旧是其乐融融,他幸福他自豪他得意他疯狂。
短暂的品味之后,他准备开始另一轮的进攻,这一它不仅仅是满足于自己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他要费力地开垦,在这片从来没有人下过铧犁的原始山谷里,他要开垦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土地,在这肥沃的土地上找到那株名贵的菊。
这一刻疯狂的血液在狂涨,他的眼里只有这片土地,他的耳边没有了警觉的感应,他没有听到自己院落里有人在窥视,他没有听见屋门被轻轻的跳开,更没有听见有脚步声在轻轻的想自己这里靠近。
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马上有自己滚烫的铧犁去开垦千年难遇的沃土,去在哪名贵的菊上写下自己的壮丽诗篇。
还等什么,什么也不用等了,他准备顷刻间拿下这快沃土,好好的把玩这朵名贵的菊。
☆、2 好汉饶命
童新岩已经感觉到自己无限的接近方似虎的菊台,还有什么比着更刺激的,他已经蓄积了全部的力量,就等着这一刻的突破了。
霎那间他感觉到房门被风刮开了,这股风很强劲自己挂到了自己的身边,狠狠地在自己的腰间撞击了一下。他动不了了,焦躁的生命离突破仅仅是毫厘之间,竟有着天壤之别。
军统出身的童新岩马上意识到这不是风而是人,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的腰部已经被点了穴道,急忙伸手向头上习惯的去摸自己的手枪,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忌。
就是枪没有在头上,自己太过于兴奋了,完全忘记了要防备,也没有想到谁会赶来偷袭他。现在他一时不知道应该怎样才好。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印象,这个人是谁?谁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拿到是周金丰吗?
是周金丰的话反而好办,自己大不了就是吃不上这块肥肉。他急忙向回头去寻找那个人。但是它反映的那一瞬间,自己的大椎气海肩井穴同时被点,他没有了反抗的余地。
有的只是默默的等待。他看见方似虎被一个黑衣人抱了起来,很快的穿好了衣服。然后那个黑衣人把方似虎放在沙发上,这才再向自己走来。
“砰。”他听到了一个拳头打在自己脸上的声音,紧接着自己的脸上就发麻发胀。又是一拳这一拳乎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他感觉自己的左眼一片的模糊,慢慢的有些看不清楚,能够感觉到眼皮在肿胀,他知道这一圈已经让自己的眼睛封喉了什么也看不到。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这使得童新岩反而不再担惊受怕了,大不了一死,但是死之前一定要弄个明白,这是必须的。
“我是谁,你没权利知道,你个变态的杂种。”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童新岩的身子背光溜溜的扔在了地板上。一个坚硬皮鞋狠狠地踩在了他的生命之树上面。
童新岩仍旧灼热的生命之树,此刻被肆无忌惮的皮鞋底和泥泞的雨水踩压着,随时都有可能体无完肤。
这种感觉让童新岩觉得很慌张。要知道这生命之树是男人的快乐源泉,如果他被弄残,那么自己这一生就再无快乐可言,那将是一种极度的悲哀。
“我是畜生,我是杂种,好汉饶命呀。”现在童新岩终于服软了,因为他知道只要这个人的皮鞋在自己的生命之树上用力的撵转几下,自己就会有成为太监的危险。
这比要了他的命还要恐怖。所以他改变了态度,像一个狗一样的发出祈求。
同时他脑海也很清楚,这个人应该穿的是军统的皮靴,也就是说这个人应该是军统,甚至是特训班的人,他应该是来营救方似虎的,那么这个人应该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要你的命,老子没那兴趣,要了你的命也脏了我的手,但是今天的事情不许和任何人说起,尤其是你那不要脸的事,你要是说出去老子就骟了你让你成太监。”
黑衣人已经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他的确不想要了童新岩的命,他不是别人是吉库,他只想救出方似虎,并不想惹上其他的麻烦,同时他需要童新岩闭嘴,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说出去,这对方似虎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今天发生了什么?什么也没发生呀,我只是来看看周金丰放在这里的人,看一看他的药力醒没醒。”此时的童新岩更相信自己的判断了,他变得不是很惊慌,虽然自己现在还没有摆脱危险,但是他知道这危险已经不再是危险,所以他说话也变得有调理起来。
他知道对方为什么而来,那么自己简单的一句话就应该解脱危险。
这件事情是周金丰做的,与我无关。至于方似虎,自己的确没把他怎么样,当让他不知道这个人看没看到他吸取方似虎的精华。不过他确信这个人应该没有看到,因为他要是早来的话,自己连那个机会估计都没有了。
“算你聪明,既然没发生什么,就不要胡说,人我带走了,至于其他的你看着办吧。”黑衣人抬起了他的脚,让童新岩的生命得到了解脱。
童新岩极力地抬着头像看清他的模样,但是他只看见一个矫健的身影,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服,雨水已经浇湿了夜行服,紧紧的古在他的身上显得身材是那样的矫健。
他看不到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就连身形也是一个轮廓,因为他的眼睛肿的有些模糊。不过他能看清楚这个人不是周金丰。
半个小时后,童新岩的身子才能完全的自由活动,他强忍着疼痛去洗漱室洗了一个澡,洗去生命之树上的杂物,才发现那经不起任何摩擦的表皮,已经有两三破了口子,好在不是很严重,急忙上了消毒水。
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脸,左半边的脸已经全肿了,尤其是眼睛肿得像一只大熊猫。
拿起两块手帕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嘴角还留着的鲜血,随手把手帕扔进了垃圾桶,他姥姥的这个人是谁,自己吃了哑巴亏,还被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看来这个人应该对自己比较熟悉吧,他叫自己变态佬。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是特训班的学生还是教官。
这都不重要,千万不要使自己政府里的人就好。可是想到这里又笑了,整个息烽政府又有几个不知道自己的爱好的,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而已了,他们玩女人老子玩男人,归根结底都是一个字“玩”,五十步一百步区别不是很大的,怕他个屁。
不过自己这两天是应该找个地方静养一下了,首先自己这个样子不能去上班,其自己这个样子不能让周金丰看见,让他看见他就会想到自己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小子的心肠比自己还多,真没有看出来。
所以当童新岩穿戴整齐走出小院落的时候,他就把一切都想好了。想好了他才会坐在车里注视着周金丰的身影,看来果不其然呀,自己预料之中。
现在童新岩可以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的睡一觉了,周金丰不会再回来了,别人也不会来打扰他了,他自己也感觉到浑身散了架子一样的痛和乏,此刻他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至于昨天晚上那个人是谁,他现在没时间去考虑,不过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找到这个人,一定要让他尝尝自己的手段,不能就这么白吃亏。
他说对了,此刻的周金丰不会再来找他了,他此刻迎合自己的团队五个人在一起,整齐的坐在学校的小会议室里,等待着接受新的任务。
尽管他心里画魂,他惦记着方似虎齐辅仁他们,但是他现在必须先忘记他们了,他已经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边露出了一丝晚霞,现在已经是傍晚了,他寻找了一下午没有找到的答案,也许看见了霍言旺就会有个说法吧。
☆、3 各自踏征程
方似虎醒来的时候,看见吉库坐在他的身边,他急忙坐了起来“我怎么了,耽误正事了吧?”他当然还记得有辩论,可是看一看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十点多钟了。
他知道这是吉库的房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在这个房间。吉库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来,然后给他讲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没有说童新岩的那段。
很快齐辅仁也来到了吉库的房间,他是和郭晓宇一起过来的,方似虎懊悔的拍着自己的脑袋,他知道自己毁了自己的团队,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
不过吉库告诉他们,虽然他们输掉了这场辩论,但是他们却有了另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这个机会等辩论结束了,霍言旺会亲自告诉他们。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去看辩论,前提是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不要和周金丰他们有接触,身子不要和人和人有接触,辩论完了马上到政训,不许泄露半点的行踪。
周金丰不知道,在他们激烈辩论的时候,方似虎郭晓宇齐辅仁就做最后面不起眼的位置上,当他们兴奋的庆祝胜利的时候,方似虎他们已经提前离场了。
他更不知道,当坐在会场的时候,三个男人已经完全对他没有任何的想法了,他们承认了自己的失败,承认了周金丰的胜利。
似乎在这一刻他们想明白了许多问题,他们是特工,任何的松懈都是致命的,也许这是周金丰给他们上了一课,他们没有理由在埋怨周金丰。
霍言旺带着整个监察组来到了政训,当然还有刚才辩论的五朵霸王,另外还有五个行动系的学员。
方似虎看了一下加上自己一共十三个学员,还有两个教官那就是吉库和蓝月静。
霍言旺的话语很严肃就像他的脸色一样一丝不苟,他首先对这活动做了简短的点评,告诉他们周金丰团队的胜利,完全是方似虎他们自食其果,作为一个党国的军人,有些时候是不能掺杂个人情感在里面的,关紧的时刻只能相信自己的战友。
但是他没有过多的批评,马上转入了正题,这个正题就是方似虎他们要去执行的任务,目标福州,目的炸毁日伪军的军事目标,行动结束后,前往指定地点进行一项特殊的科目培训。
行动出发时间下午三点,任何人从现在开始不允许单独活动,马上乘车前往城外进行装备配置准备按时出发。
这就是周金丰找谁也找不到的原因,不过现在周金丰不想找了,他已经听见了霍言旺他们走过来的脚步声。
他准备接受完任务之后,单独向霍言旺打探一下这些人的消息,他确信霍言旺一定知道,也许他们下午在一起,不然为什么他也会没了踪影。周金丰这段时间对自己的判断相当的自信,一点也不怀疑。
当周金丰他们穿着笔挺的军服站起来行礼的时候,霍言旺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欣赏的注视,好英俊的五个人,好精干的五个人,虽然他们胖瘦不一,虽然他们高矮不同,但是他们现在都穿着统一的军服,脸上带着同一样的期盼,让霍言旺感到一阵阵的激动。
也许到现在他还在质疑他们是不是最优秀的,但是他绝对不怀疑他们是最成功的,所以他要把最艰巨的任务交给他们,他相信他们一定会成功。
任务是通过发给每个人一张文件夹里的打印纸来传达的,我个人很仔细地看着自己手里的资料,他们的脸色很凝重,似乎认识到了任务的艰巨性。
但是他们脸上没有一丝的慌张和恐惧,他们只有一股即将奔赴战场的自豪感。当五个人收起资料,把目光投向霍言旺的时候,他们的血液都在奔涌滚烫。
“你们是息烽特训班的骄傲,我相信你们一定会不辱使命,我等着回来给你没庆功的那一个时刻。”
霍言旺看了看五个英姿勃发的小伙子,突然把声音提高了八度,语调也变的慷慨激昂,他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期待,在会议室的空间里回荡。
“保证完成任务,不辱校长栽培。”五个带着青春气息的声音,瞬间会成了一个声势浩大的气流,迎着刚才还在回荡的声音铿锵有力的冲了上去。
“好,给你们两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可以写封家信,可以办办私事,但是不可以泄露任何关于本任务的内容,你们清楚了吗?”
钱三强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有些湿润,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也相信小伙子们会明白他在说什么?家信确切说应该是两种可能,活着回来那就是家信,如果不能活着回来,那就是遗书。
有什么私事,无非就是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对同学朋友来一个告别,也许下见面将是来生。
其实五个人也很清楚,上海是个什么地方,那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大陷阱,那是日本人的天下,也是各国间谍活动的场所,他们这一去意味着什么,自己也很清楚。
成功他们是党国的英雄,失败绝对不允许,就是一个人活着都要完成这个任务。这是他们当初想去的辩论胜利的时候,就相互说好了的事情,军人,就要冲锋在前,他们是军统特工,是特训班的精英,无论有什么风险他们都要冲在前面。
这是五个人在刚组成团队的时候就达成的共识,现在他们根本无所畏惧,他们的脸上没有生离死别的那种痛苦,他们的心里完全相信,他们自己一定会顺利的完成任务,然后一个不缺的返回息烽,坐在同学和师长身旁喝着庆功酒讲着他们的胜利。
五个人步伐整齐的走出了小会议室,那一刻他们熊赳赳气昂昂。“周金丰,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在五个人即将下楼的时候,已经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的霍言旺,忽然发出了这个口令。
[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 多一个理由
好久没有听见霍言旺主动叫自己了,他想了吗?周金丰在走进霍言旺的办公室之前,还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想法。
说实在的当获取了这场辩论的胜利之后,周金丰紧张的神经完全松弛了下来,一松弛下来这根神经,下面的那根神经就紧紧地绷起了。也许在去上海之前能够有一肆无忌惮的挥霍也是不错的选择,这个人要是霍言旺就更好。
相对比自己现在有过交往的人,霍言旺最近对他最冷淡,就是这份冷淡让他周金丰反而燃起了更多的渴望。
这段时间周浩洋来看过他,他们在周浩洋的地盘上温习过功课,应该说很多的主意还是周浩洋有意无意透漏给他的。
他喜欢周浩洋对自己的那份痴迷。与霍言旺相比周浩洋对他的表达很直接,喜欢就是喜欢。霍言旺却在那温泉之后,渐渐地疏远了他,这是他最心不甘的事情。
走进了这间熟悉的屋子,看着自己痴迷心醉有我发说出口的人,他的眼神有些迷茫,他甚至渴望霍言旺能够一把抱住他,用带着铁青胡茬的腮帮子使劲的蹭他的脸,希望他能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我想死你了。”
想法只是想法,这是一厢情愿的想法,霍言旺并没有他想象的那种举动,甚至连一个暧昧的眼神都没有,周金丰有些失落,不是为了这个,你叫我来干什么?这是他心里的不满在体内的责问。
霍言旺何尝不想和周金丰温存,只是他的心里有着更多的犹豫,尤其是上温泉的事情,让他至今不能够释怀,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的。
其实喜欢周金丰没什么错,但是如果因为这个影响了自己得前程,那就有些不合算了。
喜欢女人无可厚非,喜欢男人在息烽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他霍言旺志不息烽,自然还是小心为妙,他不想将来自己走到哪里,别人都会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童新岩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不是童新岩,所以他有所保留。
此刻周金丰就要去执行任务了,从军统的角度来讲,他希望周金丰能够在这执行任务中马到成功,不仅能够平安的回来还能够立功受奖,这也不妄自己对他的一种期盼。
做为有过缠绵情感的男人来讲,他知道周金丰这一去伴着无数的艰险,能不能成功,甚至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一个未知数,在确定他们要去上海执行任务后,他就在想,一定要给周金丰一个理由,让他的生命更加的顽强,他不希望再回来的人里没有周金丰的身影,哪怕是只有一个人回来他也希望这个人是周金丰。
此刻霍言旺的心情是复杂的,但是他没有让周金丰看出来一点,从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就一直板着脸,单只一种威严和高不可攀,他要仍周金丰忘记任何的私情,要让他知道此刻任务是第一的法则。
不过他要给周金丰一个动力,那就是掌握在他手中的资料,这个资料他犹豫了很久才决定给周金丰来看,因为他怕周金丰知道了之后会因为私仇而忘记了任务,但是不给他看,他怕周金丰有缘没有知道这个人的可能。
他寻思了很久才决定把这份资料给周金丰看,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一定要活着离开上海,你才有为父母报仇的机会,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是在给周金丰一个必须活着走出上海的理由。
他预感到了这任务的难度,他不希望他的这五个学员有任何的闪失,但是他绝对不敢保证不会出现这样和那样的意外,上海的情况实在是太复杂了,他不得不这样去想,虽然他让五个人看到了自己坚信他们会成功的,但是他隐藏了任务失败全军覆没的耽心。
霍言旺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神情凝重的把他推到周金丰的面前。
“看看吧,这就是你的杀父仇人,再看这份档案之前,我要告诉你,这个人目前不在上海,他在厦门。我给你一个特殊的权利,上海任务执行完之后,你可以带着你的小组去厦门执行这个人的刺杀任务,记住一定是上海任务完成之后,否则,你没有到厦门我就要通缉你,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吗?”
霍言旺的语气很沉重带着一股不可动摇的杀气。
“请长官放心,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最为一名当过军人这一点无须提醒,我自然明白。”此时的周金丰完全没有了任何的非份之想,他的眼神里那种暧昧的迷茫已经被咄咄逼人的怒气所代替,他轻轻的打开档案袋,里面是一个日本军人的介绍。
泽重信,男,52岁,日本派往驻厦门的大特务,在去往厦门之前是日本驻上海特高科的重要成员。周金丰看着这个人的照片,牙根咬得直响拳头握得恨不得出了血,他的身体在颤抖。
很久,当这个人的形象完全在自己的脑海里打下烙印之后,他才放下这张卡片,轻轻的翻着下面的资料。
他看到了一张年的申报,看到了一篇关于父母之死的报道。他才确定这是真的,因为上面报到了自己的父亲果山和母亲春带雨的死亡消息,果山和春带雨是自己父母的艺名,当时的这份报纸就直接打苗头指向了泽重信,但是报纸只是报纸他没有任何的法律效力,他只是一种正义的呐喊而已。
“这是厦门方面的联系人和联系方式,你看好了记熟了,不能带在身上。如果可以了,你可以走了。”
霍言旺的话语依旧没有一点的温存,完全是一种长官的命令方式。他何尝不想给周金丰一个亲吻,但是他知道这是后不要给周金丰任何的儿女情长般的表示,任何的表示都可能让他分心,而让自己的一番苦心化为泡影。
周金丰又看了一遍资料,然后把资料退给霍言旺。“谢谢长官栽培。”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一转身大步地走出了霍言旺的办公室,在走出办公室的一瞬间,他回头看了一眼霍言旺。
就是这一眼的扫视,他看到了霍言旺的另一面,一种欲言又止一种满是期盼的慈善,一种充满了柔情蜜意的眷顾的目光。
周金丰没有回头,他快速的走出办公楼,他的心里暖洋洋的,不需要什么,有了在那一眼看到的一切,就全值了。
哪怕自己粉身碎骨,哪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他,自己的心里都是亮堂堂的因为霍言旺的心里还有自己,他只是把这份感情掩藏了起来,一定是怕自己分心的缘故吧,周金丰这么想着,不用自助的挺起了胸膛。
☆、5 教官的酒
在操场的另一侧,周金丰碰见了马旺冶和金驰,两个人似乎一直在等他一样,看见周金丰走了过来连忙迎了上去,二话没说拉着他就往马旺冶的房间里走去。
他们要干什么?周金丰的心里闪了一下念头,继而不再去想了,他们应该是要为自己壮行吧。怎么感觉这么悲壮,霍言旺也好现在的马旺冶也好,为什么都这样神秘兮兮的,似乎此行一去,难以再见一样的,让自己感觉到有些沉重。
马旺冶的房间里桌子上摆着一坛上好的三酒,在一品斋要来的粉蒸肉和啤酒鸭还在冒着香喷喷的热气。
看到这些,周金丰的心里更加的不好受,他很自然的想起了方似虎,是呀,就是在这两种美食面前,自己迷倒了自己的似虎哥,现在看到这些东西,怎能不让他心动,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似虎哥你在哪里?
还是四个人,周金丰,马旺冶,金驰,卜筮仁。还是那间屋子简单的行军床办公桌,四个木凳一张圆桌。
不同的是其他的三个人都很严肃,他们都穿着笔挺的军装,这一刻绿色的军用茶缸里倒满了清澈的三酒,三个人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凝重。这种凝重感染着屋子里的气氛,似乎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
“往日,我们都是你的教官,不免有些约束,虽然我们很熟,但是这种心理上的界限还是有的,今天不同,今天我们肩膀头起义,只论弟兄,今天我们的小老弟要出发了,我这个当哥的没什么可说的,只有一句话,等你平安回来。”
卜噬仁第一个站了起来,拿起茶缸,很激动地说着肺腑之言,很激动地一饮而尽,此刻这三酒似乎就是已被凉水,他喝得如此的痛快。
周金丰看了看卜噬仁又看了看马旺冶和金驰,卜噬仁的这番话,绝对让周金丰感觉不一样,说实话屋子里的三个人,他对卜噬仁的印象和其他两个人完全不同。
其他的两个人彼此都知道自己的隐私,他们相互之间有着一种肉体和心灵上的高度沟通,这种沟通早就不分彼此的来及了他们的距离,言谈举止间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让人感受到一种温暖。
卜噬仁只是三个人的酒友,换句话说他只是三个人中间,唯一不知道这种默契里隐藏着什么的旁观者。
他的存在只是一个亮度极高的电灯泡,表面上四个人都很热乎,其实这种热乎完全隔着一层绝缘的胶带。
卜噬仁只是三个人对外的一张保护牌。他没有任何的男男倾向,有了他的存在大家聚在一起,就成了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聚会,目的也只是喝酒,他离开后的一切缠绵,都得到了很好的保护。
“卜大哥,你等着等我回来给你带些上海的新鲜玩意,我一定会给你带回来。”
周金丰确实被卜噬仁的真诚祝福感动了,他有些热血沸腾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这一刻的话语他也是发自内心的,同时更坚定了自己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决心,为了自己牵挂和牵挂自己的人,他都要回来,这是他此刻心里荡起的一股春潮。
“小周,我送你个东西,留着防身,你的点穴功夫还没有到家,这个能帮你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金驰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个肉色的东西,轻轻地推到周金丰面前。
“这是什么?”周金丰还是死一见到这个东西。看上去很透明,想一个没有颜色的玉一样。
“这个东西套在你的手指上,能共增加你点穴的力度。他平时携带也方便,你可以戴在脖子上当做饰品,他是荆山玉做的,我师父送给我的,今天先送给你,回来的时候还给我就是了。
不要以为金驰是小气,其实他们今天的一个主题就是期盼周金丰能够平安的回来,这个东西金驰不一定要求周金丰一定要还给他,但是这么说是给周金丰一个念头,你必须要回来归还。
这是一种真挚的期盼,周金丰自然明白,他的心里会更加的热乎,似乎有一种眼泪在眼圈回旋的感觉。
“德行,不会不还你的,出家人就是小气。”周金丰第一这样和金驰说话,而眼下他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语言和语气,似乎着有这么说带着扭捏和调皮,此更能体现他此刻的一种心情。
这是一种无限的感激外加上一种说不出的温暖,汇集在一起的一种复杂的心情,说出来虽然有些玩世不恭和嘲讽,但是可以表达的意思,足以让对方明白。
“别疯了,和你说的都是真格的,上海是什么地方,日本人的天下,还有各国的特务混在在其中,去了一定要小心。收一收你那玩心和多情,时刻注意一些就是了。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出站台的时候要小心,进入了市区,对你们来说都是小菜,你们是谁呀?息烽数一数二的精英特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任务是什么?但我知道你们应该不是孤军作战,起码还有上海站的人为你们做下铺垫吧。不要弄得跟上刑场死的,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成功的。来来来,干杯,吃菜,这么好的东西一会凉了白瞎了。”
马旺冶看不出与原来有什么不同,他似乎还是那个教官再叮嘱自己的学生,在给他打气。这一段长篇幅的话与说出来,既没有激动也没有情绪高昂,似乎一切都很平常一样。
酒下的很快,菜吃的很少,似乎大家说完了开场白之后,就没有更多的话语,应了那句一切都在酒里一样。只有目光相互对视的时候,里面包含的内容很多,怜惜,疼爱,牵挂,祝福,鼓励,打气好友渴望。
这些复杂的目光,每时每刻都在周金丰的脸上和身上聚焦,让他一直感觉到无比的温暖,身体的血液都在沸腾。
酒是好东西,既可以消愁又可以燃情,此刻它又起到了壮行的效果,感谢杜康吧,他酿造的美酒,有着无数的情感在里面,既可以混淆遮掩,又可以激起潜在的力量。
酒喝得很快,这毕竟只是一种仪式,因为周金丰还要有一些自己的事情要准备,而且他们也就要出发了。
放下酒杯在走出房间的一霎,周金丰猛地转回身,和屋里的三个人紧紧的拥抱。
这一刻的拥抱没有任何的其他杂念,有的只男人和男人和之间一种真挚情感的传递,有的只是一种军人和军人之间的一种默契和鼓励。
这一刻眼睛里不再有泪,这一刻脑海里不再有愁绪,有的只是一种男儿的豪迈。
周金丰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没有什么人可以留言,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叮嘱,他这一刻有一种潜意识的孤独感。
这种感觉打他带到了方似虎的房间,看着方似虎房间的那张床,现在也空荡荡的了,他心里好生的牵挂。
又去看了看齐辅仁的床铺,此刻也是空荡荡的,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这么多的磕磕绊绊,为什么一下子看不见了,反而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了。
作为这行动的组长,周金丰第一早早地站在操场上,他们要从这里列队等车,然后走出息烽。
别的队员还没有来,看来别人比自己的事情要多,他们都有牵挂,都有话要留下来,这个时候每个人对自己的家和亲人都有着一种说不完的情愫在里面。周金丰挺了挺胸,让自己更加笔直的站立在息烽的空气中。
一阵微风吹过,送来醉人的凉爽,阳光半遮半掩少去了灼热的炙烤,轻轻的草地上面有小小的虫子在爬,周金丰抬了一下自己的脚,让这小虫子慢慢的爬过去,因为自己穿着军靴的脚,对于虫子来说就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木棉树上知了在欢叫,声音是如此的好听,自己以前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了,怎么忽然有了一种离家的感觉。以前总觉得这个地方不是家,现在才觉得其实自己已经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家,才会有这样的缠绵情怀和眷恋。
他看见霍言旺向自己走了过来,站在了停在旁边的吉普车旁边,向他轻轻地招了招手。周金丰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什么人过来,干嘛要弄得如此神秘。
他笑了笑轻轻地走了过去,心里想你不会要躲在车厢旁搞小动作吧。现在可不可以,这是操场,自己马上就要离开,根本没有这种心情,再说了,之前你怎么不这样想呀,周金丰一边想着一边快速的靠了过去。
“你到我办公室去一趟。”霍言旺并没有像周金丰想的那样要和他有什么亲昵,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话,然后又快步离开了,他站在了周金丰刚才的位置,在哪里背着手站着,似乎在品位刚才周金丰的感觉一样。
不同的是他的神态里带着威严,他的身形里孕育着智慧,这一刻他往这里一站,似乎给人一种很定心的感觉。他在等待还没有到达的队员,就是说他在执行周金丰应该做的事情。
周金丰带着一脸的疑惑,一步三回头的一边走一边看着霍言旺,可是霍言旺根本不看他,昂着头挺着胸抽着雪茄烟吐着大大的眼圈。
周金丰在想,有什么变故吗?这个时候让自己去校长办公室,而霍言旺本人并不在。是不想让自己参加这活动了吗?还是自己那个地方犯了错误。
如果是这样的话。里面的情况一定会很危险。自己要不要走进去。想归想,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他是军人,军人就是要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执行命令。一但接到了命令就是刀山火海都要往前冲。
走进办公楼的一霎那,周金丰的心态完全恢复了平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什么样的事情自己都能能面对,他不相信霍言旺会在最后的关进时刻会个他什么小鞋穿。
自己没犯什么错误相反还应该是表现突出,更不可能取消自己执行任务的权利,如果要是那样的话,霍言旺不必对自己用这样的方式,直接把自己抓起来就好了。那么屋子里是谁,自己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
办公室的门没有锁,轻轻地开着一丝缝隙,周金丰轻轻地靠近门缝,想通过微弱的缝隙看清楚里面。什么也看不到,似乎里面没有人,这更引起了他的怀疑和好奇,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周金丰轻轻地把门缝的空隙弄得更大一些,想看的更清楚。可是还是什么也没有,这是怎么一回事。
马上就要出发的这个关口,霍言旺不应该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吧,看看墙上的钟表,应该还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他就要赶回车上去,时间是不会因为他而更改的,这是行动铁的规律。
周金丰退了一步,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他不再犹豫,慢慢的用身体靠着门,整个身子慢慢的随着门的开启,尽到了屋子里面。
他看清楚了,自己的目光范围内,没有任何的人,桌子上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包括霍言旺给自己看的那份档案,也依旧放在桌子上。
他想轻轻地走过去,拿起那份档案,难道霍言旺就是让自己来拿这份档案的吗?自己已经看得记得很熟了,没有必要再看他。[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他要把这份档案轻轻地压在文件下面,这毕竟是一份与他有关的档案,如果有人知道他看到了这份档案的话,会不会才出他也要去厦门的动机。
他觉得很奇怪,霍言旺不是这样随便的人,怎么会这样的就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他轻轻地往前挪着步子,想靠近办公桌,这时候门咣当一下关上了,在他感觉到不对劲的一瞬间,一个黑影从后面牢牢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他本能地喊叫却没有喊出声来。
☆、6 满意的上路
为什么没有喊出来,因为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嘴唇。
周金丰的本能在受到攻击之时,一种潜意识的反抗已经具备,他的双臂准备挣脱,他的身体准备用力,他已经感觉到了这个人的体重,他准备采用格斗的小擒拿来进行反击。
他相信这个人应该很快就会躺在地上,最起码自己也能马上的摆脱被束缚。
可是这一切就差那么几秒钟,当这两片湿漉漉的嘴唇堵住了他的舌头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套路和方式,感觉到了自己曾经承载过的一种体型,谁然这个人没让自己说话,他也没有功夫说话。
是他那醉人的喘息,那柔韧的双手,和强有力的吮吸,已经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周金丰放弃了反抗,反而热烈的迎了上去。
周金丰身体里一直有一种渴望,那就是在奔赴上海的时候,自己在得到一酣畅淋漓的享受。
可是他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似乎觉得自己太没有正事,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去想那些儿女情长。所以他无法说出口,但是说不出口不等于能够放弃这种渴望。
霍言旺叫他给他看资料的时候,他有过这种冲动,但是霍言旺没有这种兴趣,他周金丰有一点的失落。
见到马旺冶和金驰的的一霎那,他的脑海里又跑出了这样的念头,但是当他走进那个房间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不管是霍言旺给他的一种关怀,还是马旺冶他们给他的那种哥们情谊上的感动,这些都足以让周金丰震撼,他感到了一种人性的善良和坦诚。
可是他身上不光有人性的理智一面,血液里还有着一股子的兽性的渴望,这种渴望虽然被强烈的压抑,却不能完全被抹去,只要有轻轻的一个微澜,他就会形成一大多的浪在身体里不停的扩散。
此刻就是这样,他没有想到给了自己绽开浪的人是周浩洋,周浩洋能够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对周金丰来说是绝对没有想到的。
、周浩洋不是特训班校园里的一员,虽然他和霍言旺的关系不错,但是并不是经常的接触交流。
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在这里出现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尤其是今天的这个场合他更不适合出现,可是就是这种不可能此刻变成了可能,周浩洋此刻正抱着他疯狂的吮吸着。
这种疯狂的吮吸,让周金丰仅仅压抑在身体内的那种本能或者叫做兽性,瞬间的开始膨胀。他一直在渴望能在离开息烽前往上海之前得到一种身体上的释放,这是一种完全的释放,只有这样的挥霍一下自己身上多余邪火,他才能够完全轻松地上阵。
他才会完全的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才会全身心的投入到任务中去。只是一种本能加本性,是很多人都意识到却无法说出来的一种尴尬。
此刻不需要语言,此刻没有时间宽衣解带,此刻没有时间羞涩和解释,此刻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进入实质进入状态。
两个人似乎都很清楚这一点,因为墙上的钟表每滴答的走过一个摇摆,他没就会失去一秒钟的时间,这一秒钟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相当的珍贵,前奏可以取消,预热可以放弃,但是不能放弃的是实质,此刻需要的就是这个,还等什么,在等下去黄瓜菜都凉了。
其实需要两个人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解开腰下的武装带,不需要完全的退去所有的装饰,也不需要找一个美妙的姿势。
他们只需要一丁点的展示空间,能够要两件实质的物件在瞬间得以碰撞,就像是卫星的接轨一样,只要是接上了轨道,只要是摩擦出了火,你就会听到风动云动风雷动的壮观场面,不过今天的这个场面,没有人来做见证,能够作见证的只是他们自己,他们的眼前展开了一幅画卷。
这是一个风平浪静的艳阳天,优美的山谷正在想阳光展示他的肥沃,索然他没有完全的敞开山谷的门户,但是已经能够感觉到山谷里阵阵野菊的芳香扑鼻而来。
没有一丝的云彩,不用担心名贵的草会遭受到狂风暴雨的袭击。四莺歌燕舞彩蝶飞舞,肥沃的土壤孕育了无数的精灵,他们在欢笑他们在歌唱。
顷刻间电闪雷鸣,没有任何的征兆,好好的艳阳天,顷刻间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风儿呼啸着卷起了飞沙,雨儿瓢泼着带来震撼。
名贵的野菊全身都在颤抖,似乎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他无法适应,他在狂风暴雨中摇曳,他在电闪雷鸣中呼喊,他似乎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被羽化,随着闪电升入天堂。
慢慢的狂风过去了,但是暴雨并没有停止,慢慢的雷声过去了,但是闪电还在继续。名贵的野菊就是与众不同,他以最快的速度和时间,适应了着残酷的环境。
当墙上的钟表在半点的时候响起一声清脆的响声的时候,周浩洋已经拿出了藏在被人朵了的慧根,用一块粉红色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周金丰菊蕊中的蜜。
“谢谢你能来送我,时间不赶趟了,我要走了,队伍已经开始集合了,我真的很感激你,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是你给了我刻骨铭心的爱,我会永远记住你的。”周金丰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军容风纪,以最干练的方式说出自己的感触。
然后经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风风火火的跑出了办公楼。
尽管体内还有残留,尽管身体还有些摩擦的不适,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在离开息烽的时候,消除了自己心里的魔障和兽性,现在自己可以轻松的纵向自己要去的地方了。
“报告,周金丰归队,请求上车。”周金丰气喘吁吁的跑到操场中间的吉普车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队友已经上了车,霍言旺铁青着面孔在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还好及时赶到,否则,你将失去这机会,不用解释你干什么去了,赶快上车出发吧,我希望你总能赶上这样的幸运点,带着你的小组成为英雄。”
霍言旺让开身体,让周金丰登上了吉普车,一声喇叭响,两辆吉普车在夕阳的晚霞中驶上了息烽的大道。速度很开的开出了城区,直接上了远方的公路。
霍言旺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周浩洋已经穿戴完毕,正在打开窗户,想让房间里的污浊之气尽快的放出去。看见霍言旺进来笑了笑。
“速度到挺快,不知道效果如何?”霍言旺微笑着看着周浩洋,似乎在等待它给出答案。
“效果绝对的一流,我感觉到他有这样的一种渴望,难道他没有向你表示过吗?如果不是正巧我过来,那么我敢说周金丰会带着遗憾踏上征途的。其实你早就知道对吗?”周浩洋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霍言旺的脸,通过他的表情来判断自己说的话是不是正确的。
“确实是这样,其实这和男人女人分手的时候都是一样的,走上战场的时候,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在一起尽情的缠绵,哪怕是精疲力竭也不会感到有丝毫的不适,就像你们刚才这样,不同的是你们是两个大男人而已,其他的没什么两样,我只是觉得在这里在我的学校我这样做不合适,所以打算让他带着遗憾离开。没想到老天把你送来了,正好满足他的那份渴望,可谓号到了极致。”
霍言旺此刻想一个博通今古的文人,轻轻地讲述着他的见解。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说一下正事,就要赶紧离开,我觉得在你这里坐着浑身不舒服,你这里到都是眼睛。”周浩洋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说得太多,急忙的奔入正题。
原来他是借人的,这个人就是金驰,上他就想借结果半路送回来了,这他是一定要把金驰借走到完成他的心愿才会送回来的。
“什么事呀,抓紧哈,我们这边离不开他的,一会他来了就和你走吧,一定要短时间的送回来。”霍言旺不会卷周浩洋这个面子,更何况他刚才还做了自己想做不能做,不能左右应该做的一件事情。
送走了周浩洋,看着金驰跟着他离去,霍言旺一屁股坐在转以上,慢悠悠的吸着雪茄。他在想此时此刻,方似虎他们应该在什么位置,而周金丰他们又应该到了那里。
这同时派出去的两个行动小组可都是他的心肝宝贝,不客气地说那是自己的财富,一旦他们走上岗位,那么多霍言旺的帮助就会相当的了不得。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有些困意,靠在沙发上假寐,借以养精蓄润。
☆、7 强压的怒火
周金丰带着对方似虎等人去向的迷惑踏上了征途,同样此事和他行驶在同一条公路上的方似虎心里也在牵挂着他。
不同的军车行驶在不同的地点,当方似虎他们到达贵阳准备直奔福州的时候,周金丰他们刚刚到达安顺。
两个人的出发顺序不一样,执行的任务也不是同一类型的人任务,方似虎他们是速战速决,然后撤出,所以他们的行动比周金丰他们更神秘。没有人知道。
这是霍言旺心里想好的步骤,戴笠密电霍言旺由于第三战区司令长官顾祝同,以电令福建的第二十五集团军,对日军占领地区进行突击,福州是一个重点。
让他从特训班挑选人员对福州军事要点进行销毁性爆破。这件事来得突然,但是来得正好,借着周金丰他们去上海执行任务的高调,吉库方似虎他们是悄悄的出发了,一条明线遮掩了一条暗线。
要知道息烽虽然是军统的天下,但是这里不缺乏日本人的特工,这一点霍言旺很清楚,特训班里有没有日本的特工,这一点霍言旺也不敢确定,所以他只能这么做,悄悄地让方似虎他们先出发,而周金丰他们就成了一种掩护。
这一点霍言旺更清楚,这样周金丰他们就可能遇到更加难以想象的困难,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所以他才会那样的度周金丰再三的叮嘱,所以他才会有一种恋恋不舍又不能说出口的难。
毕竟周金丰他们一行5个人且都是精英。而吉库方似虎他们不光是特训班出去的十五人,还有协同作战带着炸药进去埋伏等待的二十多人。人多本不变行动,而且又不全是精英,在侧重上有所照顾时应该的。
贵阳,当周金丰他们到达火车站的时候,吉库方似虎他们已经兵分三路,从不同的地点分散前往福州。
贵阳到福州这一点路被设了很多的日伪关卡,盘查的很严。
方似虎,齐辅仁,带着另外三人从贵阳奔大湖斜插福州,别看团队辩论的时候是以方似虎为主,但是五个人前往福州的时候,吉库委令齐辅仁为头。齐辅仁毕竟是执行过任务的老军统,这一点他要比方似虎占优势。
走大湖,让五个人都精神抖擞,因为名闻全国的大湖战役他们五个人都知道。
191年月21日福州沦陷后,日寇气焰更加嚣张,派出少量部队入腹地,妄图侵占战略要地南平,进而进攻国民党福建临时省府永安。
不料部队刚到闽侯大湖,就遭到从南平赶来的国民党第13补训转备团爱国官兵的猛烈狙击。
转备团副团长郭志雄带领一支突击队在江洋集合,分成个小分队,由当地群众带路,包围袭击驻扎在大湖各村的日军。
5月25日凌晨,郭志雄率领突击队,袭击了驻扎在寨头门的日军,随即向双髻峰发起猛攻。郭志雄身先士卒,在指挥作战时不幸被日寇迫击炮击中牺牲。
突击队员们同仇敌忾,冒着敌人的猛烈炮火,向山顶冲击,把山上敌人全部消灭。这场战斗的胜利极大鼓舞了士气,转备团随即向大湖敌军全面攻击,到日下午,共歼敌3多名。
从大湖走过,几个人的心里更加的充满了一股必胜的信念。
同时一路上看到的小日本的罪行也让他们心中怒火焚烧,齐辅仁不停地咒骂,方似虎牙根紧咬,要不是这行任务,他们一路上说不定要消灭到多少个日本鬼子。
在仓山,他们看见女人孩子通过日军哨位时,要行鞠躬礼,稍不合格,就遭训斥、打耳光、弹鼻子,往你脸上吐唾液,有的叫你嘴巴张大,往你口里吐痰。
最可气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爷爷,看上去身子骨还很结实的那种,气质也很好银白色的长髯,矍铄的目光,看上去道骨仙风。
应该是带着应该是儿媳妇或者是姑娘一样大年纪的一个中年妇女,来到关卡的时候。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日本军官恰巧从哨位里走了出来,不知道他起了什么坏心肠。
他笑眯眯的走了出来,围这老头转了好几圈,对着那个伪军滴里嘟噜的说了什么,脸上带着猥琐的笑。
“狗日的起什么坏主意了,大家沉住气,不要乱动,我们抓紧通过,别忘了我们的任务。”齐辅仁看着这种情况,急忙先给方似虎他们打预防针。
凭他的经验,他感觉现在已经愤愤不平的自己的队员们,恐怕在难以压制心中的怒火,冲下去打死那几个人和伪军也许容易,但是要全身而退估计就难了,更重要的是会暴露的自己影响了整体的任务。
这个时候正是下午一两点钟的时候,路过关卡的人很少,这个狗日的小日本道貌岸然的坐在了木凳上,几个伪军为虎作伥似的走了过去,来这老人来到了那个小日本面前。
老人神色不改很有一股志气。那个中年妇女呆呆的看着老者,不敢说什么,眼神里满是畏惧和恐慌。
“姥姥,狗汉奸,都是他们不争气,不然小日本那几个人如何能占了我大半个中国,我日他姥姥。”方似虎骂了一句,两只眼睛在冒火。
“说这个干吗?好在他们还有点良心,没有糟蹋女人。大环境如此,他们能做到不过多的伤害就算不错了。”
齐辅仁见怪不怪的说着,其实他的心里也是义愤填膺,只是他见过这种事情太多了,心里已经少了那种冲动。
只希望老人和女人不会出什么太大的乱子,自己也就阿弥陀佛了。如果没有任务在身,如果不是在日伪的关卡,他也忍不住要掏出手枪结果了这几个狗日的。
那个文质彬彬的小日本,看着老人嘴角露着奸笑。瞬间奸笑换成了虚伪的笑容,似乎很友善的看了看老人,说了一句很蹩脚的中文“老人家,你的胡子太长了。”
老人没有搭理他,只是目光空空的看着远方。他不知道这个小日本要干什么?但是他心里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没什么好心眼。
两个伪军过来了,他们一左一右架住了的臂膀。小日本又坐了下来,悠然自得的点着了一颗雪茄烟,此刻他的奸笑变成了狞笑,眼神里露着绿光。
小日本吐了一个烟圈,然后伸出手在老人的腰间一用力,扯下了老人腰间的粗布腰带。哗啦老人的免裆裤一下子掉到了脚脖。不知道是夏天不想穿的太多,还是老人没有穿内裤的习惯,觉得不方便。
当裤子掉到脚脖的时候,老人的下半身整个毫无遮掩的展现在小日本的面前。那个小日本渡里枚雄一下子来了精神,似乎这就是他想要的。
老人不仅唇下长髯飘飘,就连裆下都是银光闪闪,稀疏的杂草去很是有序。
长长地规矩的浮在健壮但没有多少生机的老榕树上。再看那棵老榕树,光秃秃的树冠上带着褐色的瘢痕,白皙的肤色透着曾经的伟岸。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老者生命原来一定是一只大骆驼。
“日,他要干什么?”挨着齐辅仁身边的那个特训班队员感到很惊讶,这家伙变态呀,怎么对老大爷也要蹂躏吗?
他实在想不出小日本会这样,要知道这不仅是对老人的身体是一种玷污,就是对他的心里也是一种亵渎。
要知道他的身边还有一个自己的晚辈,看着老人紧闭的双眼,你能想象得到他此刻的心里正在流血,一定是这样。
中国的老人讲究的是孔孟之道礼仪廉耻,这样的伤害是相当的严重的,可是小日本居然没有了礼仪廉耻,这样的作践一个中国老人,真应该暴毙。
但是诅咒是没有用的,在哪个时段我们可爱的父老乡亲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种屈辱,这是一种怎样的屈辱,他在等待着爆发,一旦爆发那就是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量。
可是,再忍受屈辱的过程中,那将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我从可知,但我却似乎能够感觉得到。
也许是老者的气质风范让渡里枚雄感到震撼,也许是老人的生命让渡里枚雄感到了自卑,其实这些也许都是一个也许,因为之一开始渡里枚雄就知道了自己要怎么做,只是这些也许让他感到了自愧不如,美好的东西让他起了极强的破坏之心。
他显示看着目瞪口呆的看着,然后是笑微笑奸笑混杂在一起,然后慢慢的抬起手臂轻轻地吹了一口雪茄烟,让他的烟头上的火光更旺一些。
然后他狞笑出生,把火红的烟头伸向老人生命之树旁边的稀疏草地,当一股烧焦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的时候,老人震怒了,他开始虎目圆睁,继而破口大骂,但是没有用,他的身体被两个比他强壮的伪军架着动不了。他只能在小日本的狞笑中怒骂着,这起不到丝毫的作用,焦烧的味道越来越浓,在空气中肆无忌惮的传播,知道没有了杂草,渡里枚雄才收住了手,仔细的欣赏着没有芳草地保护的老榕树的树根,他很得意,得意的有些忘形。
谩骂。老人一声高过一声的谩骂,此刻对人格上的侮辱,远远的超过了自己生命存在的想法,他甚至想能够摆束缚的话,他就要冲上去狠狠的咬死这个小日本。
但是他摆脱不了,因为他的臂膀被两个同样留着炎黄子孙的鲜血,却没有炎黄子孙骨气的伪军架着。渡里枚雄依旧笑嘻嘻,他没有被激怒,一切都在他自己掌握之中。
他轻轻地站起身,对着老人笑了笑,看上去很伪善。顺手抄起了老人的银白色胡须。套出兜里的打火机,速度很快的打着点燃,顷刻间老人的胡须在打卷在燃烧在消失。
“狗日的,我杀了他。”方似虎实在忍不住了,就要蹦起来,却被齐辅仁狠狠地抱住了。
“你干什么?别忘了我们是要干什么的,几个人和一个城市那个重要。”齐辅仁的话语很威严犀利,才算止住了方似虎的行动。
看着老人的胡须在燃烧,两个伪军也惊慌了。
此时的渡里枚雄已经优哉游哉的走开了。这两个伪军急忙松开老人的臂膀,帮着老人止住胡须的燃烧。不算太晚,胡须烧没了,好在没有烧着老人的皮肤,万幸之至。
老人弯腰提起自己的裤子,恶狠狠的瞪了两个伪军一眼“你们也是人。”然后气呼呼地走了,他的后面跟着那个中年妇女,开始时小心翼翼犹犹豫豫,慢慢的大步走了上去,用自己的臂膀搀住了老者。
方似虎他们也越过了关卡,他的心里还暗暗的使劲,觉得没有杀了那个小日本太便宜他了。
☆、8 一路惨不忍睹
吉库带着郭晓宇等四人从贵阳走马尾直奔福州,一路上速度很快。
这日,黑压压的乌云直直的压着大地,似乎把大地和天空连成一个混沌体。眼不看着一场大雨就要来临,四个人决定去江边找一个小木棚休息一下,于是弃了小路,直奔江边而来。远远的能够有一个小鱼村,袅袅的的烟雾直冲云霄。
不想进村子,只想到江边,不过看到有人家的地方四个人还是感到了一种宽慰。
几天来的连日赶路,他们的确有乏了累了,想找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去那大片的渔船上偷偷的睡一觉。
他们是执行任务,不想过多的暴露自己,这些地方靠近福州边缘,任何的疏忽都是不可以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
他们很快来到了离小渔村仅有一百米左右的一座海礁石边上,这是他们才发现,那直冲云霄的并不是袅袅的炊烟,而是日本鬼子放起的狼烟,是他们烧毁房屋、抢劫货物的遗留。
再仔细看,一个四五百人的日本人中队,包围了这个小渔村。能够看见渔村前面的一块空地上,日本人正在杀害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仿佛能听见他们兽性的狞笑和狼犬的狂吠混杂在一起的声音,好友被屠杀的老百姓发出的惨叫和哭泣声。
“姥姥,小日本。”郭晓宇怒不可赦,伸手就去摸自己腰间的匕首。
“你干什么,你是小李飞刀呀。他们多少人,我们多少人,如果被狼犬嗅到我们的气息,那么我们自己逃命都有困难。我们不怕死,但是却不能呈匹夫之勇,比忘了我们此行是为了解救更多的中国人。”
吉库紧紧的压着郭晓宇,虽然他也很愤慨,但是还要耐心的给郭晓宇讲着大道理,没有办法事实就是如此。
“一百多人呀,我,日,他,祖宗,一百多人呀,那是人呀。”另外一个学员隋贵此刻也有些痛不欲生。
“放心,总会有让他们偿还那一天的。”吉库此刻很冷静,他必须保持冷静,他尽量的安抚着自己的队员。
“他们走了,这帮没人性的东西,还要去干吗?烧船吗?”隋贵两眼冒火的盯着前方,果不其然,几个日本兵走出了队伍,向着和吉库他们平行2米开外的停泊口岸走去,手里举着火把。
“教官,我是水鬼,水性极好,我想悄悄潜过去,弄死他一个,绝不暴露,就一个,解解气可以吗?”隋贵忽然转过身看着吉库,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必胜的信念,和渴望出击的眼神。
“你有把握吗?”吉库还没有出声,郭晓宇已经等不及地问了一句。
“当然有,我是海边长大的,这里小菜一碟。”
“那好你去吧。”郭晓宇直接给了一个肯定,他和清楚这个时候,吉库是不会答应的,因为他是头,出了问题他要负责。
可是他郭小宇也觉得怎么也得弄死他一个才解气。既然有把握,何不解解气。他觉得只要吉库不强烈反对就可以,等着他下命令这绝对不看了能。
隋贵此刻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军服,赤身来到了礁石旁的海水边。
“没有机会就回来,千万不要暴露自己。”吉库终于说话了,这是他给出的最大的宽松政策,他的心里也觉得,怎么也得弄死他一个,算是给那一百多个中国人送去个伺候的。
另外他分析了形势,那十多个人举着火把显然是去烧船,远离了大部队,在火光中隋贵就是使什么动作日本人也看不到,这样的浑水摸鱼应该成功的可能性很高。
只是不知道隋贵的水性如何,两百多米的距离,他至少要在水下潜伏15米左右,才不会被发现的来到渔船旁,这是必须的。
不过他相信隋贵有这个把握,他是在海边长大的,他能比自己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应该怎样才最安全。
果不其然,隋贵出了海礁的掩护就潜到了水下,不过仔细看你能看到一骨节的水草在水上漂浮,这就是隋贵换气的救命草。
当他就要靠近渔船的时候,他已经从海水里映起的火红知道小鬼子在烧船了。
多艘船呀,他知道小鬼子一定是从最里面的开始点火,然后边点边往外撤,最后来到海边,他很清楚自己应该在哪里下手才最保险。
他不能让小鬼子悄悄的死掉,那样的话会引起大部队的怀疑,他只能让其中的一个落水失足,在他同伴的注视下。
隋贵悄悄地潜到离岸边不是很远的第二条船的船底边上,两只眼睛盯着这条船前往第一条船之间的一块跳板,他已经看见一个日本人,一边点火一边向这里推过来,嘴里嗷嗷叫着河岸边的一个鬼子在进行着什么互动。
“姥姥,就是你了。我也不贪,就弄你一个,算是便宜你们了。”隋贵看着那个人一边一点的贴近跳板,手里捏着的三枚钢针刚刚的顺着船帮贴着阴影举了起来。
那个小鬼子过来了,他在点着这条船就可以从第一条船回到岸边了,机会来了。
当那个小鬼子的一支脚踏上了跳板,全部支撑点都集中在这条腿上的时候,隋贵的三枚钢针齐齐的发射出去,直直的射向小鬼子的膝盖。
正在耀武扬威的小鬼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自己的腿收到了刺痛,顷刻间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大叫一声跌倒了海水中。
隋贵快速的潜到他的身边,在他落入水中的一瞬间,狠狠地卡住他的脖子,直直的往水里带去,一根细长细长的钢针顺着他的太阳穴直直的穿过,扒出来的时候,看不到一丝的血迹。然后借着燃气的熊熊烈火及时的离开了火场。
这一切干净利索,迅雷不及然而。当隋贵回到岸边的时候,能够借着熊熊的火光看见,那些日本人已经捞起了那个小日本的尸体,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然后是多个人抬着那个人的尸体走了,回到了大队伍中,前往想反的方向去了。
显然他们相信这是正常死亡了。也许他们还在纳闷怎么掉到水里就呛死了,这地方太邪行了,赶紧走吧。
这也许是他们唯一有一点心虚的地方,要知道他们杀死了一百多人烧了无数的民房和四百多艘船呀,他们大概是觉得冤魂来找他们了,索性逃跑了。
其实不是,他们还没有过瘾,他们有望下一个地点去了,这帮畜生。在他们走后看不到身影了,吉库他们进入小渔村,可怜偌大个村子,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了。
这仅仅是个开始,这队人马,在上寮进行“剿办”。杀害民众5余人,打伤1余人,烧毁房屋数百间。在下素将抓获的3名壮丁带到海滩,用机枪疯狂扫射,当场惨死35人。在新店抓走2多名抗日青年。
其中13人被日军用刺刀刺死。这一路下来,四个人心中的那份仇恨刻骨明显,更坚强了他们炸毁日伪军事要地的决心,一定要把小日本赶出中国去,他们太惨无人道了,这是四个人不走出特训班所看不到的,这种血淋淋的现实让他们震惊。
相对于两伙男同胞来讲,韩莎佘影她们走的路途不怎么绕远,一切也很顺利,虽然她们也看到日本人,随意逮捕百姓,施以酷刑,样百出,手段极其残忍。
但是她们和其他的两伙人一样,也只能干瞪眼。沈玉发狠道,到了福州完成任务后,一定要亲手找到一个日本人,把他千刀万剐才解气。这个女娃真有股穆桂英的味道。
进了洪山桥更让韩莎她们震惊,这里已经沦陷历三个多月,日本鬼子烧杀抢掠,奸污妇女,无恶不作,把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
韩莎在峡兜路边树下,看躺着一具女尸,赤身,好几天了没人敢收埋。
正值初夏,苍蝇蛹蛆满地爬,惨不忍睹。罗燕实在看不下去眼了,满含热泪的走过去用稻草进行了遮掩遮盖,都是女人,怎么可以让她这样被人在死后继续亵渎下去。
又走不及二三十米,又见一具婴儿尸体,脑袋破裂流出脑浆,许多苍蝇和蛹蛆在争食,她们走过的时候轰然飞起。几个人都急忙捂住了嘴巴。佘影仔细的巡视了周围,终于看见一个双目失明的老爷爷。
干巴巴的告诉她那女尸是被日本鬼子轮奸至死抛尸路边的,那情景简直连畜生都不如。还有那那不满三个月的婴儿,是被日本鬼子活活摔死的,伤天呀。
那老人一边说着一边顿头扣胸的仰天干嚎。是那样的伤心欲绝,他看不见韩莎她们,更看不见现在的惨状,不知道他能够或者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女人都是柔情百转的,军统的女人也是一样。不同的是他们能够把这种悲伤转嫁,转嫁到他们要执行的任务上,她们希望自己能够为这些受到屈辱姐妹孩子们出一口恶气。
同时这种惨状增加了她们的仇恨感,只一刻他们的心是那样的坚强,她们的血液是那样的沸腾。任何的困难和挫折此刻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
进了福州城,感觉更是可气,由于日本鬼子、汉奸和奸商勾结一气,搜刮粮食,囤积居奇,致使粮食奇缺,粮价昂贵。许多老百姓饿的饿,死的死,饿殍遍地。
有的鬻儿卖女,骨肉离散。听到的看到的让韩莎心里不光是满腔的仇恨,还有一种对现实社会的不满。
姥姥,小日本该杀,可是这帮汉奸奸商也该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没有骨气也就算了,可你们要有良心呀,毕竟这里是你的家乡,有你的父老乡亲呀,怎么可以这样。
定下的集结时间是8月1日,韩莎她们走得比较快,8日就进了福州城,找到福州城的军统联络站,才知道所有的人员都没有到齐,这配合他们行动的,不光有福州军统的人员,还有25集团军一纵的李良荣部的先遣人员。
这是一规模不小的爆破,目的是攻打福州做预热。一纵的人员还没有到,他们主要负责爆破的器材,这是必须要等待的。韩莎她们被安置在城西南的一个隐秘地点住了下来。
这个地点之所以隐蔽,是因为他就在福州城鬼子的慰安所附近,所谓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尤其是对比较惹眼的女性们来说,这也许是最合适的地方点。
等待是最难以忍受的,何况她们一路上囤积了他多的仇恨。“我们干点什么?”作为六个人中间的年长者和教官,也是她们的小组长的蓝月静,此刻心里已经不能安分。
“能干的话,我们不早就干了,还要等到现在,杀死他几十个的小鬼子也不成问题呀,这时候才提出来,有意义吗?”沈玉是一个激起特别的女人,她虽然不很突出,但是却极有主见,她似乎则以可显得更加的成熟。
她看着蓝月静,一点也没有把她当做自己的教官。“我们可以救些人吧?我们都是女人。”蓝月静看了看沈玉,一点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同时又坚持自己的想法。
☆、9 两个混蛋
“救人,救个屁人,先保护好我们自己吧,也不看到我们这是什么地方。那边是日本人的慰安所,这边,就是我们栖身的地方,是他娘的暗门子的地方,你们看见还没听见吗?”
佘影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她知道这样安排他们也许是最合理的地方,但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因为她一听见别人的发浪,自己心里就痒。
“算了,也别埋怨,也不擅自行动,有什么怒火等执行完任务的时候再说,就算是粉身碎骨,那也无怨无悔,现在绝对不可以,我们一个风吹草动,引起日本人的警觉,那么其他的同志有可能就进不来福州城,那损失可就大了。”
沈玉这个时候依旧很沉稳,她的出色表现让所有的人都对他感到了刮目相看,没想到她竟然被低估了,现在才体现了自身的优势。
“有暗门子,为什么还要开慰安所呀,让这帮暗门子接客不是很好吗,她们还愿意。”蓝月经确实没有执行过任务的经历,她这个时候说说的话,似乎与她教官的身份根本不吻合,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在意谁怎么说。
“你懂什么,慰安所是招待大兵的,暗门子等地是招待军官的,这有着很大的差别,是一个人和几十人的问题。”沈玉说完这句话脸上有些羞涩的红晕,似乎这样的话从她的口里说出来,她都会感到害臊一样。
几个女人不再说话,她们其实已经很疲劳了,一路的走来身体上的疲劳倒是其,只要是心里面的那种痛楚让她们更加的难以承受。
血雨腥风,应该可以这么说,女人的心里本来就多情,看不得残忍的事,现在一路上看到的小日本的烧杀抢劫,让她们在有些悲痛的同时更增加了一种痛楚,那就是成为亡国奴的一种痛楚,这些以前在特训班是没有感觉的,现在这种感觉很很真。
她们住的地方,是一家比较高档的暗门子的后院,这里是军统的一个极其隐蔽的场所,目的就是为了掩护来这里的女特工。
这里的老鸨子是军统人,这里的暗门子也是军统人,当然她们更多的时候是不接客的,接的话也是有头有脸有价值的。
这里可以搜集情报,可以掩护人员,还可以前月下,战争是应该让女人走开,可是走不开的女人,就应该直接去参与战争,有的时候女人就是有这样的优势。
好好的休息洗漱一下,然后美美的吃上一顿,剩下的时间应该好好的睡上一觉,养足精神等待执行任务。
午夜时分,前面的们也关上了,这里才完全属于她们自己的世界。老鸨子毕秀华才从前面回来,看看韩莎她们都已经醒了过来,叫人准备了夜宵,然后和讲了一些福州城里的事情。
福州的形式以及城里人的生活,以及福州成立的军事情况,毕秀华讲起来比较全面和透彻,让每个人都加了一下印象。
这些情况说完了,酒菜也上来了,她又说起了小日本的变态行为。先说的是来这里的一个日本军官,他看上去年龄不大了二十多岁。可是这家伙去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年龄,要六十五岁以上的。这样的女人她们这里没有,别说他们这里没有,就连慰安所也很难找到。
“这个男人叫边泰一郎,她看是在这里找不到年纪大的女人,把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老鸨子们弄了几个,还觉得不解渴。要知道这里的老鸨子的年龄也都就是四十多岁,和他心理要求的那个年龄有很大的差距。再后来他就自己出去找,这个变态的家伙,你都想象不到他有多变态。”
毕秀华说到这里喝了一口红酒,笑嘻嘻地看着几个如似玉的女特工。
所有的人都不说话,她们不能想象一个六十岁以上的女人会不怎样的折腾,她们的眼神都盯着毕秀华等着他往下讲。
“你都想象不到,第一他带来了一个七十岁头发都银白的老女人。”毕秀华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他为什么要带到你这里?”蓝月静急忙问了一句。
“这我也不知道,大概她觉得自己玩弄这么大的女人,不好让自己的同伴们知道吧,至于选择我这里可能是觉得我这里和别不一样,高档清净吧。”毕秀华笑了笑。
毕秀华笑完了,很快变成了一幅成恨的面孔。“姥姥,你知道他有多变态吗?要知道那个年纪的女人都是小脚老太太,那个年纪的女人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需求,他们那里已经干瘪的不成样子,说实话看上去没有一点的美感,应该叫平常的人看到都会感到恶心。”
毕秀华说的是真的,她是亲眼看到了那一幕,瘦瘦的老人身上没有多少肉,能够清晰的看见骨头的隆起和突出。
她也是一个女人,不想丑化自己的同类,但是他实在不能把那里形容的很美,瘦老女人真的是如此。
“边泰一郎,把老奶奶绑好放在床上,把她干憋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然后拿起老太太的小鞋,一下紧似一下的抽打着老奶奶的羞,老人很坚强没有喊叫,她的眼神里有着一种似乎一样的淡定,那种淡定让人害怕。”
毕秀华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自己的脑海里有出现了那种目光,让她感到很不自在一样,她停顿了一下,点着了一颗烟,屋里的女人们似乎都有那种感觉一样,都点燃了一颗烟,一时间屋子里烟气缭绕。
骂娘声一声高过一声几个平时很少骂人的女特工此时眼里都在冒火,她们仿佛感觉到了那鞋底抽打老人羞的疼痛,她们似乎感觉到了老人眼神里的那种死灰一般的淡定,她们似乎能偶意识到后面的发展。
她们已经能够判定那个老奶奶似乎已经对继续生存下来失去了念头。这是怎样的一种兽性。他娘的小日本那还叫人吗?
“贫瘠的土壤被强行的抽打后,有了一种红肿的肥沃,那肥沃带着紫红的血丝,那肥沃带着残忍的喧腾。可是就是这样已经惨不忍睹的土壤,仍旧逃脱不掉被摧残。那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摧残。
一个多小时后,当边泰一郎起身的时候,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笑容。再看老人已经连上没有一点的血色。”毕秀华说到这里眼角挂满了泪水。
“老人死了?”韩莎也在抽泣轻轻的问了一句。
“是的,老人咬舌自尽了,那是怎样的一种羞辱,当我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冰凉了,只是羞还在躺着白色和红色的混合物。我真恨不得杀了那个狗日的。可是我不能,因为我还要在这里执行任务,不过我相信当我可以离开的时候,我一定会杀了他。”
毕秀华喝了一大盅的酒,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
“他在那里,我这就去杀了他。”蓝月静有一的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她至此执行任务出来后,总是显得有些沉不住气,也许是一路上看到的听到的让她热血沸腾。
别看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骨子里流着中国人的鲜血,这样的事情又怎能不让有血肉的中国人愤慨,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急,他跑不了,完成任务,我们再去杀了他。”一向沉稳的沈玉说话了,她的眼里也噙着泪,但是泪的后面是一道仇恨的目光。
“这个想法很好,不过还有一个人更该杀,一起把他做了算了。”跟着毕秀华进来的另一个女人穆珠这时候板不住说了一句话。大家的眼神又直直的盯着她,等待着她的讲述。
“峦伦特二,这个阴险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亲眼看见的,他在城南的一个很有些富有的大院里,拿走了很多的之前物件之后。把那家的儿媳妇什么也不穿的绑在院子里的凳子上,仰躺着。然后命令哪家的老公公去扒灰。一家的男男女女,老少好几辈呀。”
穆珠说到这里似乎有些胆寒,打了一个冷战,急忙喝了一口酒。
“老公公自然不干,在中国人的眼里这是乱了纲常。可是峦伦特二是非要达到自身目的的,他把刺刀架在了老公公的儿子的脖子上,看着刺刀在儿子脖子上一点点的往里渗入,看见鲜血从儿子的脖子上躺下来,老人心碎了。象征性的解开了裤带,趴在自己儿媳的身上意思了一下,以为可以满足峦伦特二的兽心,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穆珠说到这里,点仍然了一颗烟,长长的吐了一个烟圈。
“峦伦特二狞笑着,把刺刀从老人儿子的脖子上拿了下来,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大腿,在儿子的大叫声中,老公公明白了,敷衍是无效的。
峦伦特二看着老公公,右手抹着刺刀上的血。用不算比较的中文说道。你弄不弄,不弄下一刀就是这里。
说着他猛地挥起刺刀刺向老人儿子的胸膛,在接近胸膛的那一刻停住了,有一种阴险的笑容看着老公公。
老公公疯狂了,把自己脱得精赤赤,那受到惊吓而变得异常狰狞的生命,毫不犹豫的进入了属于儿子的领地。
笑,淫荡的笑,所有的日本人都在笑,笑得那样的得意,直到老公公大喊一声挥洒了精华,他们才得意的离去。”总人听到这里才松了一口气,好歹没有死人。
“老公公怎么样了?哪一家人怎么样了”佘影追问了一句。
“老公公疯了,每天不穿衣服的四乱跑,那儿媳妇上吊了被救了下来,也变得痴呆了,儿子的腿也瘸了。可怜好好的一家人就这样被他们肆意的侮辱了。他们太卑鄙了,明知道中国人的伦理观念很强,偏偏做出这样的逼迫,真是天理难容。”穆珠说完恨得咬牙切齿。
“好到时候一起收拾了,他们在哪里?”佘影的话语很坚决。
“对,一定要收拾到这两个杂种,解一下心头之恨。”沈玉也觉得要亲手决这两个畜生才痛快。
“没问题,地址我这里有,只是有任务没有动手,才留他们多活了这些日子,你们完成任务直接结果了他,妈了个巴子的。”穆珠说了一句粗口,写出了两个人的地址。
一大群的女人在这间屋子里喝到了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才有在一脸的醉意中都睡去了。
这符合暗门子的套路,早晨十点钟开门那都是早的,因为他们过的是夜生活。而韩莎佘影沈玉她们在酒后也睡得香甜,只是偶尔的梦语呢喃中,还喊着两个日本人的名字,手舞足蹈的似是在拿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刮他们身上的肉。
☆、1 佘影不见了
第二天,福州城飘起了零星的小雨,当毕秀华懒洋洋的打开前面的大门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的时候了。
蓝月静领着韩莎佘影沈玉等一班人吃过了饭,前往军统福州站的另一个集结地点,此时李荣良的先遣团以及吉库小组方似虎小组已经陆续的在集结了。
任务很明确军火库,飞机场和城南的碉堡三个目标。
先分组进行勘查,女子组负责碉堡吉库郭晓宇齐勘察飞机场,方似虎齐辅仁前往军火库,其他人等原地疏散待命,等待回来之后做出具体的行动方案。
方似虎齐辅仁在军统福州站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城西山脚的一个制高点,对驻福州日军的军火库进行勘查。这里是重中之重。她们敏捷而又迅速的来到山顶的藏身之,俯视敌人的军火库。
鬼子的军火库,设在小山后面方圆两公里的空地上,周围有一里地的真空区。
没有任何的建筑和树木,人更别想轻易地靠近。军火库的外围是一圈的铁丝网,里面还有三米多高的围墙。
墙上的白色瓷瓶告诉人们那是电网。围墙和铁丝网之间有鬼子的巡逻队,方似虎掐着表看了一下大约二十分钟往来一。围墙的四角都是三层高的炮楼,上面有巡逻的柜子,还有歪把子机枪。
探照灯高高的挂在那里,等到晚上的时候就会不停的移动把周围照得雪亮,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那歪把子机枪就会肆无忌惮的扫射。
大门口有值班的岗亭,出入口架着木柜马等障碍,两侧是麻袋堆积的相当厚实的重机枪的掩体,两挺重机枪正静静地等待,似乎等待着随时有人出现他好疯狂的施以颜色。
能够看见里面的鬼子营房,军统福州站的人很准确的告诉方似虎,里面是一个中队整整一百八十名鬼子,这一点也没有虚数。
大门的一侧是鬼子的营房外,其余的三侧都是库房,几十个库房错落有致。
分为弹药库,机械库,油料库,装备库,看到鬼子在这里的防守是如此的森严,方似虎和齐辅仁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样的防范措施,要想炸掉它恐怕是有点困难。其实是很有困难,但是军人不会把困难想得太大,有点其实已经不小。
方似虎和齐辅仁静静地看着鬼子的军火库,一筹莫展的呆在那里,只有一线希望,一位小鬼子把油库和军火库放在了一起,这是一个致命的失误。
大概是由于福州的其他地点是在不适合做油库,也许是放在一起守护比较方便,更或许这个指挥有些疏忽大意。
现在看起来只有这里是个机会,可是要想靠近油库似乎也不可能。
两个人在傍晚的时候返回了,和其他的人做了一下碰头,果然其他的两个小组都觉得没什么难题,问题就在军火库这里,不本身这里就是重点,是必须要拿掉的。
大家商议了很久也没有特还得办法,虽然都盯着油料库,但是无法靠近是个难题。
还是军统站的人无意中的一句话,让大家感到了希望,大家立刻兴奋起来。
原来,鬼子把油库和军火库放在一起后,也担心会出现问题,所以他们有自己的一套规定,各用油单位只能在晚上九点钟的时候,经过申请才能来油库,每不能超过三辆车,还要对进出的人员进项严格的盘查。
军统站的人员本来是说靠近油库也是如此的困难,却被吉库他们敏感的意识到这是一个突破口。
当晚,方似虎齐辅仁再潜到了山顶,用望远镜进行了观察,果不其然,消息绝对准确。晚上九点钟左右的时候,不光是有来领油的车,还有另其他装备的车,这让他们两个无比的兴奋。
两个人仔细观察着油库房的一侧是装备库,隔着装备库就是弹药库,虽然有间隔但是距离很近。
领油的汽车是停在装备库附近,里面的人用小车推出油桶,再把用桶装上汽车。方似虎估算了一下距离,引爆油料库就能起到连锁的反应,油库的爆炸正好殃及弹药库,只要炸药的的当量够大,这一切应该还没有任何的问题。
他和齐辅仁交换了看法,果然两个人想到了一,如何引爆油库,两个人相视一笑,用鬼子的运油车呀,当然他不会借给你,自然要截获了。想到这里然后急忙下山和吉库汇报,然后准备起来。
有了方案准备起来就不难,先加大炸弹的当量,把一枚定时炸弹绑在了两枚美式炸弹的引线之上,在集市上弄来两只老牛,就等第二天晚上的到来了。
第二天吃过晚饭,三个行动小组相继出发,他们制定的时间就是在九点一刻准时行动,然后快速撤离。夜晚通往军火库道路不远的一个有着几棵孤树的地方出现了两只慢悠悠走路的老牛。一个衣衫褴褛的放牛人正不慌不忙的跟在后面。
这里是一个拐弯正好一个小土丘挡住了空旷的视野,这是一个绝好的地形。
时针指向9点的时候,果然第一辆拉有车准时出现了,车上装这十多个油桶,还坐着三个鬼子,在嘻嘻哈哈的说笑着。
猛然看见前面有牛挡路,急忙跳下车,大骂“巴嘎雅路”就这放牛人的脖领子狠狠地给了两个嘴巴。看上去放牛人被打懵了,他呆呆的站在路中间,捂着脸牵着老牛,一动也不动,汽车被迫听了下来。
这时候从车后面的树上轻轻地飘下来一个人,他不是别人就是方似虎,只见他落地的一瞬间一个滚翻,整个人钻到了车底下,在汽车的油箱里侧,仅仅的固定好了定时炸弹,然后一个纵越扑向了路沟旁的杂草里,这一连串的动作时间很短,只有两三分钟。
也就在这个时候,老牛被感到了路边,挨打的放牛人堆在路边委屈的不敢说话,几个日本人跳上了车,车子直接驶进了空旷地带,直奔军火库。
那边的山上,齐辅仁拿着望远镜紧密的注视着军火库,并不时的看着表,果然九点过五分的时候,汽车的人员经过了证件查询进入到了油库。
十分钟以后车上是个空油桶已经换成了7个满油的桶,正准备装第八个的时候。这个时候定时炸弹爆炸了,骑车带着油桶飞了起来,瞬间就是一片的火海。
能够看见几个油桶飞得很远,直直的落在了弹药库的上方。“轰隆隆”又是一声的巨响,弹药库到炸了,一连串的爆炸声开始此起彼伏。
当第一声爆破炸想起的时候,齐辅仁已经下了山顶和方似虎汇合,来到城外的指定地点等待着其他的俩伙人。他们的任务完成的如此顺利,简直是超乎了想象,整个小组的人都是那样的兴奋。
要知道这几乎手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们居然零伤亡的完成了。只是其中的一个兄弟挨了几个嘴巴,不过这嘴巴挨的也值了。
再说吉库领着十多个的特训班和先遣队员,来到郊区的军用飞机场,这是一个临时的机场,防备不是很严,一行人来到停机坪附近,透过枯萎的茅草,吉库看到,数十架敌机整齐的排列在眼前的临时修建的停机坪上,很远的地方有几个鬼子哨兵把守着。
飞机场上的鬼子哨兵无聊的在原地打着盹。“嘭”,随着一声枪响,吉库带领队员冲进了飞机场,队员们们有的将手榴弹扔到了驾驶舱,有的将炸药包塞到了支架上,眨眼间,鬼子的数百架飞机消失在一片火海中。
不能停留,也不一定等到这些飞机全部报销,只要它们成为费机目的就达到了。
看看眼前的场面,吉库带着大家迅速的撤离,在鬼子的救援部队赶来来的时候,他们看到的只有一架架被烧毁的飞机,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乱了套军火库那边爆炸声一声紧似一声。飞机场这边更是火光映满了半边天。福州成立一下子乱了套,鬼子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的乱窜一时间不知道先顾哪里为好。
在这一片乱哄哄还没有到来的时候时候,城门外那个绝对重要的碉堡依旧很懒散,这个碉堡虽不在城内,但是紧邻着城墙,他有四层多高,相当的牢固,里面配备了好几挺的重机枪,应该说他是进攻福州最难逾越的一道障碍,虽然现在他看上去不是很起眼。
里面也没有几个人把守。如果一旦战斗打响,踏着路可以抵挡千军万马的进攻,因为他居高临下。
晴朗的夜空中,慢慢的出现了片片阴云,夜空的一弯浅月渐渐隐到了云层里,原本有些月光的黑夜顿时变得漆黑一片。
借着黑暗的韩莎佘影她们来到了炮楼的脚下,轻轻地推开一个虚掩的木门,小心翼翼进到了炮楼里面。炮楼里,一截短短的蜡头正发出昏暗的光,勉勉强强照亮了周围的角落。
对着钟韩莎的炮楼一角,由几大块木板拼成的大铺上,几个脱的赤条条鬼子正睡如同死猪一样,你一声我一声的打着呼噜。
靠着板铺的一个射击孔旁边,一挺鬼子重机枪正架在那里,旁边散乱的扔了几个弹夹。通往二楼的楼梯旁的角落里,横七竖八的摆满了墨绿色的弹药箱,其中的一个弹药箱的盖子已经打开,露出了黑亮黑亮的圆滚滚的香瓜手雷。
借着蜡烛微弱的亮光,沈玉慢慢的来到了鬼子堆放弹药的弹药箱旁边,慢慢的搬弄起了堆在最上面的弹药。
一箱、两箱、几箱堆在中间位置的弹药箱被沈玉罗燕韩莎小心的挪到了一旁,堆放弹药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弹药箱大小的空间。
蓝月静小心的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动静,慢慢的卸下背在身上的炸药,从口袋里面拿出了精致的打火机,把准备好的黄香,拿了根细线,小心翼翼的把黄香的后半部绑在了炸药包的导火索上,然后点燃了系在导火索前端的黄线。
红红的香火缓慢的燃烧着,冒出了一小股微蓝色的烟。几个人小心的把炸药包放在刚才挪出来的小洞里,仔细的理弄好导火索,慢慢的把几箱弹药又放回了原。一切准备就绪,环顾了一眼四周,慢慢的向炮楼的门口走去。
忽然,通往三楼的木制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刚刚走了两步的蓝月静她们听到脚步声,赶紧的回到堆放弹药的位置,一屁股坐一个弹药箱上,接着上身往靠在角落里的一个弹药箱上一趴,“呼噜!呼噜!”的故意打起呼噜装起睡来。
“咚!咚!”伴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两个光着膀子的日本兵慢慢的走下了楼梯拐角,不一会,响起了鬼子小便的声音。
时间在凝固炮楼内趴在弹药箱上的钟韩莎她们回忆着缠在导火索上的黄线的长度,仔细计算着自己剩下的时间。
大约5、6分钟过后,“方便”完的两个鬼子晃晃悠悠的上了三层的炮楼,两人唧唧哇哇地说着日语。听见鬼子上楼后没了声音,一行人慢慢的站起身,快速的移出碉堡,以最快的速度撤离到安全地带。
刚到安全的地方后面就一声巨响,成功了,她们的任务也完成了。
清点人数的时候,才发现没有了佘影,这一惊非同小可。佘影哪里去了,大家仔细回忆,才发现到了碉堡后就没有人在和她在一起。碉堡里肯定没有,因为已经炸飞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在没有到碉堡的时候,佘影就开了小差。
“坏了,他一定去杀那两个畜生去了。”蓝月静似乎一下子惊醒,大声的叫了出来。“地点在哪里,我们去接应。”沈玉这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不用了,她一定回去集合地点的,这个时候我们再去找她,肯定会找不到,还会有危险,大家先撤退吧。”
韩莎看了看大家有肯定的语气下了结论,等着蓝月静的命令,因为她是组长。
“好吧,只能如此了。”蓝月静挥了一下手,带着大家直奔会合地点,在急速的撤离中韩莎看了一眼城里,留露出一种焦急的目光。
☆、1 干净利索也享受
1 佘影在行动
佘影看上去大咧咧,但是不失女性的温柔和多情。当她听到毕秀华说出两个日本人的兽性的时候,她的心里就燃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
这股怒火在他的心里久久的不能平息,他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两个没有人性的小日本才解恨。
当穆珠写出两个小日本的地址的时候,她就特别的留心,在勘察碉堡的时候,他发现边泰一郎和峦伦特二的住址正好在自己执行任务的这条线上,她的心里就暗暗的有了主意。
她很清楚自己这是违反纪律,可是她更清楚如果炸了所有的目标,这两个畜生自己将没有亲手置的机会了。
她决定冒着被分的危险,自己单独展开刺杀的行动,她不想让这两个出生在多活一天,因为她们多活一天,就是对自己的同胞多一层的危险,这危险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情,他的影响面太大,或者说他的负面影响太大了。
所有的人只意识到佘影是在进入炮碉堡的时候才没有了踪影,岂不知在光大路的时候,佘影就已经悄悄地离开了。
光大路2号是日本情报的所在地,也是峦伦特二的老窝,这里平时很少有日本宪兵把守,是因为这里不挂任何的牌子,看上去就像一座皮痛得不能再普通的民房。
峦伦特二有一个怪脾气,就是他喜欢静,不喜欢自己的老窝车水马龙。
这些情况是穆珠早就打探好了的。穆珠其实一直想收拾了峦伦特二所以她很留意他的情况。
那天她说出两个人的地址后,她发现佘影和自己有同样的感觉,佘影在大家睡着了以后又偷偷的返回来和她了解了哪里的详细情况。穆珠很清楚地告诉佘影,那里没有守卫,原因是峦伦特二是一个自视清高的忍者,他有着一身的武功。
峦伦特二好酒,经常喝的酩酊大醉,然后一个人回到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在哪里肆无忌惮的祸害事先带回来的人。
他带回来的人,都是父子婆媳翁婿姑嫂。他自己并不施行乱了纲常的行为,而是让带回来的人做现场表演,而他则在一旁看着起乐,这是一个相当操蛋的家伙。
人没有不为了活命的,更何况普通的老百姓,为了活命,他们违背着良心会做出很多字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在他们来讲,有的时候可能是为了活命,有的时候大概以为这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
毕竟峦伦特二只是在只有一家人的时候,来满足他自己变态狂一般的行为,老板姓有的时候也想得过且过,这一点不能否定。[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当一行人行到光大路的时候,佘影就悄悄地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当一干人走过光大街以后,她才悄悄的走了出来,站在黑色的铁大门跟前,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佘影藏不漏,看上去简单没心机,其实她不仅是军统特训班的学员,她更是中统的一份子,或者说她应该是中统下大工夫培养的一个精英。
她有着一身非同寻常的武功,只是隐藏得很好而已。她看上去很简单很淫乱,完全是一种迷惑别人的手段。
此刻,天已经黑了,她稍微的一运功,轻轻地把自己的身体提了起来,纵身跃上了院墙,轻轻的飘落进院落,靠近亮着灯的房间,果然峦伦特二正在欣赏着他的杰作,这是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年轻的小伙。
佘影怒从胆边生,轻轻的靠了过去,用迷香污染了屋里的空气,当她条开门栓的时候,峦伦特二已经失去了知觉,当然还有那两个被强迫的同胞,他们紧紧地连在一起失去了知觉。
佘影没有时间做其他的事情,时间对她来说太宝贵了,她一步窜到了峦伦特二的身边,掏出了血自立的匕首,很霸道的在他的禁区掏出了驴三件,丝毫都没有犹豫,狠狠地削了下去。
当峦伦特二的嚎叫声还在空气中弥漫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离开了光大街向着神巫街飞奔。她很清楚在这个城市的爆炸声还没有想起的时候,他还要消灭掉另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边泰一郎。
对于边泰一郎,她有着另一种想法,她听毕秀华说过这家伙有着驴一样的祸根。
作为她来讲,她想享受一下异国的情调,前提是不被任何人知道的情况下。
今天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她怎么可以放过。当她来到边泰一郎的住所的时候,正看见一个被边泰一郎手下推着前往他的房间的老奶奶,此刻已经吓的尿了裤子,腥臊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佘影干净利索的解决了那个边泰一郎的手下,然后换上老太太的衣服,稍微给自己做了一个整容,然后哆哆嗦嗦地敲开了边泰一郎的房门。
这家伙早已经准备完毕,当佘影被他扔在床上的时候,这个家伙还在想,这个老太太怎么有着如此光鲜的桃源。
可惜兽性让他忘记了更多的怀疑,也可能是内心的焚烧让他失去了警觉。他直直的扑了上去,展开了一轮猛兽般的厮杀。
佘影确实感到了一种与众不同,这是一种兽性和以前的人性有着天壤之别,他尽情的享受着这个异国的风味,她知道当自己的快乐达到顶峰的时候,这个人将会变成太监,一个无人管的太监。
他身上的血将从他的祸根肆无忌惮的流出知道他的死亡。时间不是很多,佘影是出了女性所有的功力,两瓣桃叶吸,抽,柔,顶。十八班武艺全部用上。当边泰一郎的飘飘欲仙的时候,她自己也登峰造极。
一个翻身把喘息的边泰一郎压在身下,冲着他绽放着天使一般的微笑,却不知抚摸边泰一郎正在为萎缩灵根的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丑物已经掉在了床上。
一声凄惨的好酒在狭小的空间里回档。凌乱的脚步声卫兵们赶到的时候,佘影已经提上裤子消失在夜色中。
城南城北城里城外的爆炸声此起彼伏的时候,佘影已经赶往集合的地点了,她心里身体里都感到了一股无比的舒服感。
☆、2 脱身不易亦脱身
城内一片的混乱,应该是佘影混出去的最好时机,她直奔西城门决定从哪里混出去。和峦伦特二哪里没有人跟出来不同。
边泰一郎的手下很快发现了自己的主人受到了伤害,虽然佘影逃离的很快,但是依旧被人发现,后面有十多个鬼子端着长枪,紧紧的跟随着,这让佘影的境很是艰难。
她很清楚现在是乱了套,所以她才不会受到包夹,一旦更多的鬼子围追自己,那么情况就会很艰难。
她现在其实完全可以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换去身上的装束,可是这需要时间,又不敢轻易的进入民宅,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要是在那家门前失踪的话,那么这家人有可能就会受到牵连。
作为一个军人,让无辜的人为自己受到牵连,这是很不应该的一件事情,老百姓已经够苦的了,自己绝对不能这样做。她一边快速的靠近城门,一边想着该怎样的摆脱眼前的局面,眼睛扫视着周围的情况。
可是现在的情况越来越紧急,当鬼子从忙乱中慢慢的找到了一种规律的时候,一个在街道上快速飞奔的老太太模样的佘影就显得过于的暴露,而且前面城门的鬼子兵也似乎知道了她的用意,正从城门口向她围攻过来。后有追兵前面马上就有堵截,这让佘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棘手,要知道前面的鬼子只要一开枪,自己就会降低速度,那么后面就会很快的靠近过来,自己有可能成为俘虏。
她不敢想象自己成为日本人的俘虏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但是她可以断定那一定会生不如死,她不知道那两个畜生还能不能活着,如果侥幸活下来的话,那么自己就会更加得惨不忍睹。
现在她不能再向城门的方向靠近,那等于自投罗网。又必须要马上出城,不然的话自己就耽误了和团队集合的时间,弄不好会弄得自己整个团队置身于危险的境地。此刻的她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孤军入乃兵家之大忌。
看到前面有一个路口,巷子很窄却有很,能够看见几家的门前还过着日本人用的那种灯笼,插着日本人的膏药旗。
佘影的第一感觉,这里应该是日本人的民居,太好了。
潜入到这里最好不过了,这里是日本人的地盘,最好让他们狗咬狗的掐起来。这么想着一转身拐了进去,几个回旋之后,她进了一家没有上锁的铁大门,闪在角落了快速的换去了自己身上的老太太的衣服,在想着去哪里在找一身衣服穿上。
一回头,她发现一个一个披着日本军装的女人正在自己身后哆哆嗦嗦的战栗着。原来自己躲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自己躲得这个角落里面正是一个外用的厕所。
而这个女人大概是刚刚和里面的日本军官鬼混玩,出来清理自己身体理的污垢吧。那个男人应该是很疲惫吧,不然为什么外面这么大的动静,他依旧无动于衷呢?
顾不了那么多,佘影一个贴身靠了过去,把那个女人重重的击倒,然后拿过她披着的军服,脱下她的军裤。
这才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是什么也没穿,显然是图方便穿了男人的衣服,跑了出来。自己把衣服穿在身上,姥姥,还挺合身。
穿戴完毕把那个女人简单的绑了一下,用破衣服塞住了她的嘴,刚要往出走,一抬头看见一个胖墩墩的日本人,穿着睡衣,戴着军帽,急冲冲的奔了过来。
想躲闪已经来不及,好在这家伙没有看清自己不是他要找的女人,他是奔着自己的衣服来的。
显然他还是在睡梦中被惊醒了,找不到自己的衣服这才有些着急的跑了出来。
那个日本人一边抓着衣服,一边滴里嘟噜的说着什么,表情很急躁。那意思好像是在说“快把衣服给我我要出去看看。”
看个屁,算你倒霉,佘影嘟囔了一句,手中的匕首直直的刺向了他的心窝,没时间管那么多,拿起他的军帽,自己几个纵跃来到后院从院墙跳了出去。
喘了一口气,然后不慌不忙的走向了城门口。看来这个家伙的官还不小,很多鬼子冲他点头哈腰。
她没有说话也不能说话,一说话就等以把自己暴露了。心里很急脚上却很稳,来到了城门,转悠了一下,然后挥挥手让围着他转的两个鬼子离开。
看他们往城里走去,自己才急忙贴着城墙根,快速的奔去。当她奔出了一百多米才发现后面的鬼子追了出来,丁丁当当的放着空枪。
他们追了几百米,看看追不上了,也怕追出来吃亏,才骂骂咧咧的回去了。佘影这才长长地出了一气,好险。扔掉日本军帽,反穿了日本军服,快速的向集合的地点靠拢。
当她出现在集合地点的时候,大家已经急坏了,来不及指责她,立刻进行了分散撤离,还是三个小组,还是各走各的路线。
他们顺着各自来时的路返回了。返回和来时不一样,没有了任务,他们就可以有选择的激动,想渡里枚熊等杂种,也都在他们返回的路上被修理了。一路顺顺利利,在曲江汇合等待新的指示
当他们停顿下来准备总结的时候,传来了福州克服的消息,这让他们相当的振奋。吉库翻看了一下日历,这一天是9月3日。
掐指算了一下行程,他们离开特训班已经一个多月了,想想这一个月的艰苦,其实算不得什么,任务的顺利完成才是每个人最高兴的事情。
佘影遭到了严厉的批评,不过她不以为然,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孤军刺杀,批评算不得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的心态已就很好。
这个夜晚方似虎靠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于半梦半醒之间,恍惚中,他好像看见了周金丰。
看见了他的脸上似乎满是鲜血,这一惊非同小可,惊得他直直的摔在了地上,弄得郭晓宇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把他搀扶起哪里的时候,轻轻的问了一句“似虎,你怎么了?”。
☆、3 别说出来
“奇怪,你也做噩梦呀。”齐辅仁惊讶地看着方似虎,一脸的惊讶。
“我怎么就不做噩梦,我也是人呀。”方似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我们任务完成了,不知道周金丰他们怎么样了,真希望他们也旗开得胜。”郭晓宇此刻想到了周金丰,大概是他也梦到了周金丰,方似虎看了看郭晓宇又不声不响的坐在了床上。
此刻胜利的喜悦变得慢慢的远离,他们的心里都在惦记着远方的战友。
虽然他们曾经懊恼过周金丰他们胜之不武,虽然他们曾经抱怨过周金丰不择手段,但是在这个时刻,在这个他们已经平安返回的地方,一想起还在敌战区的战友,他们的心情久久的不能平静。
佘影晚回来那么一会的功夫,她们的心里就惦记得了不得,何况周金丰他们的消息一点也没有。[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方似虎没有说出自己刚才为什么惊醒,他不想把这不祥的梦说出来,他记得梦只要不说出来那就只是一个梦,不会有任何的可能。
大家闲聊了一会,又躺在床上休息了,这一个多月的奔波,让他们的身心都很疲惫,尤其是一路上看到的听到的以及他们做到的,那都是活生生的一幕教科书,每一个热血男儿都心意难平。
和他们一样,霍言旺此刻也从恶梦中惊醒,他和方似虎一样也梦到了浑身是血的周金丰。所以他也从从假寐中惊醒,睁开惺忪的眼神,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还不是很晚,他点燃了一颗雪茄烟,慢慢的品味着突出一个大大的眼圈。
透过烟圈弥漫开来的烟雾,他的脑海飞快的旋转着。这是一种梦想还是一种现实的反馈,他有点难以分清。
他很清楚周金丰他们的行踪,早已人所共知,这是早就设计好的,不然不会有福州城的成功爆破。
他更清楚这样周金丰他们从贵阳一踏上列车,就预示着危险就已经在他们身边了。他很清楚息烽的情况,他确信日本人的间谍早就会把这一消息反馈回去了。
不知道什么任务,那就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不管是什么任务,早早的在他们到达上海之前就把他们解决掉。
这是一种相当可行的办法,只是看他们能不能摸清楚周金丰他们的行动路线了。
在贵阳去上海有好几条路线可以走,他暗中祈祷周金丰他们一路平安,霍言旺很清楚,对于周金丰他们在路上比他们进了上海要危险得多。
进了上海他们就等于鱼归大海得水而畅游,而在火车上或者轮船上,他们就有一种被圈在笼子里等待被挑出来一样的尴尬和危险。
就是有了这种危险,所以他才会被自己刚才做的梦所惊醒,其实虽然是个梦,这却是他心里最担心的事情。
安排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心里是那么的踏实和自信。现在方似虎他们已经顺利的完成任务里,自己心里反而不踏实了,自己觉得是不是对周金丰他们太残忍疼了一些。
他内心里绝对不希望周金丰出现那样的情况,他希望周金丰能够毫发不损的活生生的回到他的面前,自己回个他一个就久违的拥抱。
“铃铃铃”的电话铃声响了,霍言旺很不情愿的拿起电话。
“老霍呀,忙啥呢,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心里不是很舒服,我们出来喝酒吧。”周浩洋在电话那边悻悻地说道。
“好吧,我也想喝点酒,去哪里你说吧。”霍言旺觉得还是和周浩洋聊聊天的好,他似乎有一种感觉他是不是也做了同一样的梦,如果是的话,那不仅仅是一种巧合,而且有可能是一种感应,难不成周金丰他们者的不顺利吗。
想一想今天已经是9月日了,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了这种情况,那简直是不敢想象,莫不是行动上出了问题吗,按现在这个进度周金丰他们该进展的差不多了吧,甚至要是顺利的话,他们也应该再返回的路上了。
是现在有一点可以确定,周金丰他们还没有离开上海,如果离开的话,那么自己这边会得到消息,指定的情报站会见到周金丰,向他布置前往厦门的方式和路线。
两个人在一个小酒馆的雅间里坐稳,周浩洋忙不迭的要说出他做的噩梦,霍言旺看了看他用手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然后响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梦到小周了。”
周浩洋看了看霍言旺,很吃惊也很愕然。“你怎么会知道?”他顺口问道。
“因为我也梦到了。”霍言旺没有掩饰,很淡定的说了一句。
“你也梦见他一身……”周浩洋后面的话还么有说出来,就被霍言旺急忙制止了。
“别说了,我们做了一样的梦,千万不要说出来,说出来的话就会……”霍言旺说到这里不说了。
周浩洋自然明白他要说什么,也就不再让他说下去,递过来一杯酒,顺便递过来一个明白的眼神。
两个人慢慢地喝着小酒,天南海北的胡扯着,他们不再提周金丰甚至不提这行动,只说这一些与他们无关的。
比如,金驰借过去的一段表现很好,他的点穴功夫最大限度的发挥了作用。比如,童新岩最近没上班,据说眼睛被人家封侯了。
比如那天在天云山温泉的那个神秘人可能就是他们特训班里人,因为他的手下没有发现其他的疑点,只是在一条小路上发现了特训班的半个靴子脚印。
那个夜晚不是很长,两个人却很了喝酒,直到酒馆里没有了人好半天了,他们才离开了小酒馆,离开的时候,柜台上的服务员都困得东倒西歪了。
那个夜晚还有两个人没有睡着,马旺冶和金驰,不知道什么原因,马旺冶就是睡不着觉的闹心,他索性叫来的金驰,两个人就着生米喝着闷酒,直到天边亮起了鱼肚白。
这是一个奇怪的夜晚,从方似虎到霍言旺周浩洋乃至马旺冶,他们的心里都在惦记着周金丰,又似乎有一种不是很祥和的感觉。
☆、 月亮看到了
上海郊外黄浦江分岔边的一个叫渔家傲的荒凉地段,江水在这里静静的流淌,这里几乎没有人烟,只有一座孤零零的茅草屋。
这里很少有人来,因为他四都是荒草,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被风吹动的荒草遮挡着时隐时现,和华的闹市区的灯红酒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也已经是星星满天了,毕竟已经近过了黄昏,黑漆漆的夜色席卷了天空。
几只乌鸦在天空盘旋,几只不知名的鸟雀在叽叽喳喳的叫着,给本就看上去荒凉凄惨的地段,更增加里一些悲壮。
月亮慢慢的从一片乌云下面悄悄地探出了头,它刚才被一阵激烈的枪战吓得躲了起来,这时候枪声已经过去很久了,它藏掩悄悄的露出了头,用谨慎的目光扫视着茅草屋和江边的空旷地带。
茅草屋边躺着三具血肉模糊的人,荒草边缘散落着躺着四五具尸体,刚才就是在这里进行了激烈的枪战,月亮看得很清楚。
当三个中国人走出茅草屋准备登上一艘小木船的瞬间,四边的四五日本人射出了罪恶的子弹,啥时间枪声响成一片,三个中国人被搁在小木船的这一边,没办法推到茅草屋前。
短兵相接让月亮也看不清到底是怎么样的结局,它只是模糊的看见最后一个日本人倒下之前扔出了一颗罪恶的手雷,然后就是轰的一声巨响,一切都平静了。
就是这声巨响,把月亮下的魂飞魄散,悄悄地躲在了云彩的后面,迟迟的不肯出来。现在它虽然出来了但依旧小心翼翼,他是不想在看到这样的场面,听到这样的激战了,毕竟死亡是可拍的事情,尤其是在它的皎洁月光下,显得那样的凄惨。
刚刚恢复常态的月亮,猛然间又紧紧的拉住了准备离去的云朵,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
它看见茅草屋那边的三个人中,有一个人慢慢的拱了起来,慢慢的他歪歪斜斜的站直了自己的身子,又俯下身看了看另外两个人。
然后又伸手想拉动其中的一个,可是他自己都站立不稳,怎么可能拉动别人。
可是他又不想放弃,那毕竟是他不忍舍去的战友。你看他满是血还在歪歪斜斜费力的用两只手拉着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身子使劲的向前倾斜着,想拖动那个人向江边靠拢。
从月亮的方向,看不见他后面还拉着一个人,只能看见他满身是血摇摇晃晃的向前费力的走动,那样子看上去很是恐怖,所以吓坏了月亮。
月亮到底拉住了云朵,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余下的半边脸诚惶诚恐的看着那个人影,它不认识这个人,只是好奇他还能活着,看着他单薄的身影觉得他应该很清秀,看着他执着的拉着地上的人,觉得他好可怜。
它看不清地上的人是不是还活着,但是他觉得那个人一定还应该有或者的可能,不然的话为什么要费力的拉着他。
月亮虽然没有看清他是谁,但是远在息烽的霍言旺周浩洋都在梦里看到了他的情形,还有在曲江边修整的方似虎,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梦到了这种现象。
这是一种难以琢磨的奇怪现象,难道是心有灵犀,难道是第六感应,或者是周金丰身上的那种灵异现象,在这一刻突然的启动,总之没有人能说的清楚,世界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奇怪。
月亮此时看到的是,那个人影歪歪斜斜地往前走了几步,然后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努力的想爬起来可是半天又没有爬起来。
盘旋的乌鸦和叽叽喳喳的鸟雀,看到原本以为可以成为自己腹中餐的尸体,突然间有了活着的气息,吓得它们扑棱着翅膀,急急的向天空中飞了上去,一边飞还一边的埋怨自己怎么可以这样的莽撞,下一定要注意的呦。
周金丰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他仿佛在阴曹地府走了一圈,他看见了牛头马面站在了他的身边,好奇的看着他。
“你好好的,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们可没有抓错人,胡逸之确实是死了,我们才抓他。至于你和吴科伟他还没有死,还有你,你更是好好的活着,上我们这里来干什么,快回去吧。”
牛头马面很认真地对周金丰说着,周金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游魂这得来到了阴曹地府。
这可不得了,自己的情报还在手中,任务还没有算完成,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死,现在死了更对不起已经为这份情报失去生命的兄弟。
一种强力的责任感,让他瞬间是自己的魂魄回来了体内。
在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到自己不仅有任务没有完成,还有很多情感在牵绊,这一刻他想起了方似虎,想起了这个在自己心里占有极其重要地位的人,自己还没有亲自和他说一声对不起。
想起了霍言旺这个在自己走得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一定要活着回来的人。想起了他说的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任务,那就是他还要给父母报仇。
这一刻似乎所有的人都在他的耳边招换他,这一刻仿佛所有的人都用一种牵挂在呼唤他,就是这种神奇的力量召唤他从浑浑噩噩中醒来,他感觉到浑身很疼痛,主要是脑袋昏昏沉沉的,并没有感觉到缺胳膊少腿,所以他才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看到了刚才伏在自己身上的两个人,最上面的胡逸之已经没有了鼻息,胖胖的吴科伟似乎还有微薄的气息。心里的一种潜意识在告诉自己,这里很危险,一定要离开这里。
但是他实在是撑不住了,他的头无限的大,身体没有一点的力气,终于在挣扎了几步之后,他又一的倒下了,这倒下他没有丝毫的力气能够让自己爬起来,虽然他意识到这里很危险,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渴望能够有人来救他们,可是他心里很明白,这样的地方轻易不会有人过来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被日本人发现抓回去,他想到了怀中的浓缩情报,他在想如果这是那样的话,他一定要把情报扔出去。
想法只是想法,他抬不起胳膊,在迷迷糊糊中晕了过去。
此时,贴着茅草的羊肠小道,真的有三个人在向这里靠近,他们很警觉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快速的通过羊肠小路。他们都穿着一身的夜行衣,朦胧的月色中看不清他们的脸。
但是从他们的轻声联络中,知道他们不是日本人,速度很快,他们出现在茅草屋,现在是看了一下四周的几个鬼子,确定他们已经没了气息,然后才走到周金丰身边。
“有两个活着。”一个声音在轻轻的报告。
“好,赶快背走,鬼子就要过来了,顺着江差岔往下走,会有一条小舢板。”一个声音发出命令。
周金丰感觉到自己被人背上了肩膀,然后耳边就是呼呼的风响。不过他也听见了那些人的小声说话,他知道不是日本人,不是日本人就好。
他现在也不想了,不去想是谁背着他走,反正不是日本人,爱谁谁吧。
周金丰看不见,但是月亮看得见,在这三个人背着周金丰和吴科伟离开的十分钟后,远出现了一大堆的灯笼火把。
能够听见大狼狗的狂吠,能够看见月光下闪烁的雪亮刺刀,能够听见叽里呱啦的日本语,能够听见大皮靴才在岸堤上的震撼。不用说小鬼子来了。
他们显然是刚刚得知了情况,才匆匆赶来,不然的话周金丰应该落入了他们的手心,真的好危险,谢天谢地。
小茅屋旁,亮如白昼的火把下,日本人只看到了胡逸之的身体,被手榴弹炸的已经不成个数,还看到了拖拖拉拉的血迹。
在他们找到那四五个日本人的尸体之后,大狼狗对着下面的江边狂吠着,似乎在告诉他们有人从这里逃跑了。
为首的那个八字胡挥了一下手,一队日本兵牵着大狼狗追了过去,另一队日本人抬着他们自己同伴的尸体,拖着胡逸之的身躯,顺着原路返回了。
当大狼狗在一边地方转圈失去方向的时候,它向着江心狂吠着,仿佛在对他的主人说,他们去了那个地方,一定是哪个方向,这边真的没有任何的气息了。
日本鬼子朝着江岔中心胡乱的放着散枪,似乎很不甘心一样。一阵乱七八糟的枪响之后,鬼子无可奈何的顺着原路返回了,能够看见他们的火把慢慢的在夜色中消失。
很久,岸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个人,他一声一声模仿的布谷叫,在寂静的江边回荡。
慢慢的江岔里有水声轻轻地滑动,慢慢的在朦胧的月色中出现了一个小舢板,小舢板慢慢的靠近,上面站着三个人躺着两个人,他们就是刚才营救周金丰他们的三个人,原来他们并没有离开,二十躲进了芦苇,现在他们又返回了茅草屋,在那个学布谷鸟叫人的带领下,快速的顺着羊肠小路消失在茫茫的月色中。
上海城郊外陆家湾,狭窄的巷道里,几个人应在快速的通过,虽然有些笨拙但是速度确实很快。
他们在一家的小巷敲开了一扇门,然后六七个人应快速的闪了进去。借着一直杂乱,屋里的灯熄灭了。不一会走出一个消失在夜色中,很快这个人又回来了,带着一个背着大药箱的人返了回来。[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这个小院里看上去没有任何的异常,也看不见一丝灯光,但是星星知道,那是屋里拉起了厚厚的窗帘,其实里面还是很亮堂的,很多人在忙碌。
月亮不知道,它真的被吓坏了,虽然依旧用皎洁的月色照耀的大地,但是他一直就没有再睁开眼睛,因为它是在害怕血腥的场面,他更怕这些场面在自己的脑海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但是星星知道,他不害怕,他天生就是一个调皮鬼,他看见了那个小院的灯光知道天快亮的时候才消失,他看见日本鬼子把胡逸之的身体高高的挂在一个门楼前,它伤心呀,怎么可以这样,人都死了,为什么还不放过他呢?
☆、5 献身为脱身
混沌中从贵阳到上海,以及在上海的日子,一幕幕的浮现在飘渺的天际,那不是梦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现实。可是现在自己却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梦。
只听见耳边有细碎的脚步声,只感觉到身上有触摸的感觉,其他的完全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我在那里,我还活着吗?一个声音在反复的询问自己。
周金丰一行五人,来到了贵阳站,特工的敏锐感觉让他们总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这种感觉是只有特工才会有的,只有特工遇到这样的感觉才不会慌张的。
因为这是一种让你毛骨悚然的感觉,感觉到有人在窥视你,可是你一回头却找不到。
不回头却在后面火辣辣的盯着你的那种感觉,他们想到了贵阳送他们的同志说的,他们的行动可能会被日伪在贵阳的奸细掌握了,列车上有可能不会安全。
五个人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贵阳还不是日本人的天下,他们也确信他们自己有能力摆脱跟梢的。这不,我个人从不同方向来到了火车站。
胖胖的留着漂亮八字胡,穿的西服革履的是化了装的吴科伟,冯霄是他的小跟班,看上去是一个富商要出远门。胡逸之一身的长袍戴着礼貌,衣服近视镜,脸上稍做了装扮,完全是一个教书的喧声或者是一个相当有学问的智者。
一个穿着破旧不堪衣服的人,窝窝囊囊的走进了车站,他抱着肩膀,不是得用肮脏的手蹭一下自己的鼻子,让那些穿的体面一些的人都对他嗤之以鼻,不过他依旧无所谓的东张西望的走着,想一个二流子又像一个生活潦倒的人。
不过在他不经意间从眼角留露出的一种杀气可以看出他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他就是周群朗。
他轻轻地靠近靠近一个,穿着华丽旗袍,体态苗条的少妇,这少妇戴着一顶大大的时尚帽子,把整张脸压得很低,几乎看不到。
旗袍的开叉很靠上,能看见她雪白的大腿,锃亮的小跟皮鞋,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这样的打扮在贵阳不多见,只见她每走一步都婀娜多姿,肢体语言戴着一种高傲的尽头。
周群朗走过去和他对视了一眼,你才会发现他原来就是周金丰,我的天呀,换装以后,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这应该感谢童新岩和周浩洋,是他们给了周金丰适应这样装束的机会。
五个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最后面的一节车厢,因为这节车厢出现情况好理,在车厢的三个阶段他们在贯彻着每一个可以的人。
他们五个人都很清楚,要在尽早的找到跟梢的人,不然的话列车越靠近大城市他们就越危险。[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等待静静地等待,等待着别人露出狐狸尾巴的机会。他们很清楚,越是靠近大城市自己越危险的同时,对方也会感觉到很棘手,他们一定会先下手,起码要知道自己所要找的人。
也许是五个人的伪装太过巧妙,他们清楚的看见寻找他们的人从他们的事变一的走过,可是就是发现不了端倪。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欣喜,几个人在偶尔活动的时候,相互的传递着各自的信息,忍耐在自己没有危险之前,一定要沉住气,马上要到天津了,到了天津他们要下去做一下调整,然后换车直达上海,那才是主要的。
应该在到达天津之前他们是安全的,都知道特训班的五个人是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没人想到他们会打扮成这个样子。
无法确定他们的乘车时间和路线,所以跟踪的人力也被分散,无法全力的追捕。
一切倒也还是顺利,几个人好像丝毫无关系一样的走出天津站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有五个和他们毫无关系的年轻人,被悄悄地带下了车,成了他们成功着陆的牺牲品和替代品了。
出了车站周金丰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此刻他很尿急,想上厕所,可是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去公厕呀,去女厕所他不愿意,因为太别扭,他没有窥视女人的习惯。
去男厕所这一身的装扮,怎么进的去呀。真是一个麻烦事。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看见自己的同伴都在各自的奔向几个的地点,那还有很远的一段路,自己可定等不急了,他要自己找一个解决的办法,他一边走着一边想,顾不得许多先找一个旮旯放松一下吧。
穿着女装走长路实在是不舒服,正常的话他应该直接叫辆黄包车,直接去定好的客栈,可是他自己估摸着要是那样的话,他非得尿在黄包车上不可,这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顾不得许多,走过了华的地段,周金丰看准了一个小巷,整个人就转身钻了进去,三拐两拐来到了一个死胡同的角落,不管不顾的站在那里哗哗的放开了水。当他一身轻松的转过身来,吓了他一跳。
两个戴着警察就站在他的身后,有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说“真奇怪,怎么有女人站着尿尿。”
“你是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人,对着他叫嚣着。
“老总,你没看到我是女人嘛?哪有男人穿成这个样子的。”周金丰马上换成桃满面的笑容,扭着腰肢靠了上来,一股的香粉味在空气中弥散。
这是高档的香粉,周金丰自身也很不适应,但是没有办法,自己这身装扮,就要脂粉气浓一些才好,是一种需要。
“你是女人,那爷可要检查一下,爷还是第一看到你这样的女人。”那个满脸横肉的警察一边摸着腰里的手枪,一边猥琐着向周金丰走了过来,两只眼睛闪着狼一样的目光。
“闪开,你要干什么?不要脸的家伙。”周金丰意识到这个人要干什么?严厉的进行着谴责。
他扫了一眼周围的地形,要是硬冲似乎不行,以为另一个警察正端着枪严密的注视着他。此刻他必须要正义凛然的呵斥对方,争取让这个让开一条路。
但是他忘了,这个警察看到了他刚才方便的情况,自然不会被他的气质所吓唬住。
再说周金丰还忘了一点,他现在的这个地方时什么地方,这里是一个兔子巷,走进这条小巷的男人都是好这一口的,两个警察也是看着他走进这条小巷才起了色心的。
周金丰不知道,这一片有两条巷子,一条是桃巷,一条是兔子巷,他阴差阳错的走进了兔子巷。这两个警察也是寻问柳的老主。
他们虽然不能确定周金丰是什么人,但是他们怀疑他一定是个兔子,从刚才撒野尿的姿势他们就断定自己没有错。
但是他们知道这个人是刚从车上下来的,什么来路不好说。不过两个人已经盘算好了,就算不是兔子,也要把他当乱党抓起来。因为正常的情况下没有男人会穿成这个样子来到这里,所以两个警察有恃无恐的靠了过来,当然也带着极强的防备心理,所以这样的局面让周金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又必须化解眼前的危机走出去。
“大爷,你这是什么话呀,你要是缺钱,小女子手头倒是有一些的,你要是想别的那我可要喊人了。”周金丰很从容的说着莺声燕语,脸上带着微笑。
“少来这套,爷不缺钱,爷想和你乐乐了,你喊人,没听说兔子勾引男人还乱喊人的,怎么我们两个不够吗?爷可是老手,乖乖的就范吧,不然爷把你抓进局子,弄你个乱党的罪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兔子巷,这是你们这帮兔子的天堂,别装了,陪爷乐乐吧。”
一脸横肉的警察一步一步的靠近,伸手摸向周金丰的裆部,另一个眉清目秀的警察也跟着浪笑着。
周金丰原以为他们劫女色,没想到两个家伙是要劫男色,更没想到这里原来就是天津城有名的兔子巷,真是老天捉弄人,怎么会是这样。
现在该怎么办,硬拼自己对付这两个人应该不是问题,问题是一旦枪声响起,就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那时候自己说也说不清了,就算是不把自己鼎城乱党也要把自己当成兔子了,这样自己也很难接受。
姥姥,怎么跑到了兔子巷来了,难不成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和臭味相同的感觉驱使的嘛。
“呦,大爷,没见过您这样的端着枪找乐的,再说了人家是初来,难不成这里喜欢在大街上玩耍不成吗?人家可不习惯。”周金丰瞬间转变了态度,好呀既然你喜欢这个,老子就和你耍耍,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养的货色。
自己反正有这方面的爱好,正好施展这样的魔力老脱身,不暴露身份是自己当前最紧要的事,别的都不重要。
“嘿嘿,这就对了,大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小骚货,外面大爷爷不喜欢,咱们进屋去了。”横肉警察此刻的手已经停在了周金丰的裆部摸了一下,然后搂着他的腰直接推开了最近间的一扇门走了进去。
一个胖胖的涂胭抹粉的大兔子走了出来,刚对着横脸一笑,发现他带来了个女人,立刻变了脸。
“我说胡麻子,老娘这里不接女客你不知道吗?要玩妓女去桃巷呀,来我这里干什么?”他的声音不男不女,说起话来很刻薄,明显带着醋味和敌意。
“放你的狗臭屁,你以为我要玩女人还来你这里嘛?别纠缠我,小白脸在后面,你去和他乐吧,爷今天用你的屋子尝尝鲜,你去那边。”胡麻子用手推了一把那个大胖兔子,很霸道的骂了一句。
又指了指后面的那个警察,然后不管不顾的带着周金丰走进了屋子,迫不及待的把周金丰按倒在床上。
这里果然是个兔子窝,里面各种的用具齐全,甚至还有玩样的杠子,这样周金丰感到莫名其妙,不过他没有时间仔细的琢磨。
他知道自己耽误的时间越长,周群狼吴科伟他们就会越担心,如果一个小时之后,自己不能及时的赶回客栈,那么吴科伟他们就要转移,那样自己就会和他们失去联系,这是事先都定好了的事情。
这个胡麻子果然是个行家里手,很快的周金丰就在他面前没有了任何的伪装。像一块璞玉在雕刻师的手里把玩着。
这是一个很老练得雕刻师,他先把玩着整块璞玉,让他自己炙热的手感中慢慢的颤抖起来,然后用石墨水浸泡他的隆起。让他的隆起在水中无限的膨胀直到最后的融化,慢慢的恢复常态,他才满意的反转璞玉。
胡麻子的功夫了得,自己还是第一碰上这样舌功了得的人,自己车上这几天囤积的精华,被他很轻易的酒得到了。
管不得许多,对着胡麻子浅浅的一笑“爷,我可以走了吗?人家还有别的客呢,刚下了车就被你享受了,被客人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周金丰依旧千娇百媚的看着胡麻子。
“好好好,爷高兴,啥时候想爷了再来找爷哈,也就在这一带。”胡麻子笑呵呵的躺在床上看着周金丰穿衣服,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他那条没有了子弹的三八大盖此刻也疲惫的靠在肚皮上。
周金丰这才发现这个家伙虽然人长得丑,但是东西可不丑,优质的三八大盖,要不是自己急着赶时间,一定要好好的挥霍他一下。
刚才自己都没怎么来得及享受,只是想着让他赶快子弹出趟,现在看着这物件多少有些可惜。
出了那扇门,周金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很端庄又速度很快的走出了巷子,叫了一辆黄包车,直接到了下他的客栈,确定身后没有尾巴,才快步的进了客栈。
他发现吴科伟他们都在各自的房间门口急急地看着外面,直到看见他回来,才若无其事的进了屋。周金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那一身的行头扔在地上,然后冲进洗漱间一阵的狂洗。
当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的西装革履,五个人全部穿着黑色的风衣,走出了客栈,奔下一个地点。
☆、6 戏水好清闲
进了天津城才知道出来有多艰难,一行五人在指定的地方和天津的军统做了联络,几个人在这里接到最新指示明确了任务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溶进天津梨春园的戏班,乔装改扮后跟着梨春园的人带着各种的服装和箱子上了火车。在火车站遭到了日本人的盘查,好在没出什么纰漏,还算顺利的登上了火车。
“姥姥小日本,在我们的国土上还这么的猖狂,这滋味真难受。”吴科伟胖胖的脸上已经有了一层密密汗珠,显然是他挑着箱子上车累的,他一边擦着汗一边小声的埋怨了一句。
“小伙子不要乱说话,爱国也要先爱自己的生命,这里不安全的,莫要谈这些。”一个生意人大办的老者正好从他的身边走过,急忙对他说了一句,吴科伟看了一眼中年老者,没有说什么,有扫视了一下周围还好,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少说两句吧,嘴上晦气没意思,来真的才过瘾。”冯霄轻轻地用胳膊碰了一下吴科伟,然后不再说话。
周金丰靠着吴科伟的肩膀,感觉着他身上的肉感和温度,感觉无比的舒服。
他从来没有对吴科伟有什么非分的想法,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靠在他的肩膀上,会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激情泛滥,而是似乎这个时候战友的臂膀会给他别样的温暖,天津到上海的距离不算远,但是这段距离确实很难熬。
车上人多拥挤却不说,走过的日本人,看上去就叫人心烦,还有为虎作伥的伪军,点头哈腰的装着三孙子,可恨的是对自己的同胞却是耀武扬威。
要是换个地方,胡逸之真相上去狠狠的给他们几个耳光。在自己家的国土上,你干嘛一副奴才相呀,可是想一想要不是有这些奴才,弹丸之地的小日本怎么可能占领大半个中国。
下了车才知道,原来一路上看到的只是一个毛皮,上海火车站简直是雁过拔毛,特高科,警察日伪军,轮番的查询可疑的人,稍有不顺心就会被带走,值钱的物品随便的拿走,箱子皮包任意的被打开,在践踏物品的同时也在践踏者人格和国格。
敢怒不敢言的中国人,心都在流血,却又任人宰割。梨春园的当红旦角小荔枝,长的模样和周金丰一样的俊俏,走在队伍的中间,被一个看上去肥头大耳的日本人拦了下来。
“小姑娘,模样不错呀,姑娘大大的。”他狞笑着用中文和日文交替的喷着粪。
贼溜溜的阳光色秘密的看着小荔枝,吓得小荔枝直往师傅后面躲,脸色变得煞白。
师傅急忙拦住那个肥头大耳的军官面前“太君,他不是姑娘,他是个男的。”老板的声音尽量放得很平稳,但是还带着止不住的颤音,显然他也被这里的紧张空气给弄得没了心骨。
“巴嘎,你的撒谎,明明是个姑娘,你的八路的噶伙。”肥头大耳的日本军官恼凶成怒,狠狠地给了师傅一个大嘴巴,依旧向小荔枝步步紧逼,厚厚的手掌就要摸到小荔枝的脸蛋了。
小荔枝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就算是到戏院听戏的日本人也没有像这个人这么野蛮,光天化日之下,他感到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又气又急没有有办法,一阵眩晕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巴嘎,八路。”肥头大耳也不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下了一跳,骂了一句后狠狠地看着戏班老板。
霎时间戏班子的老板和师傅们都急忙上前毕恭毕敬的给那个小日本解释着,点头哈腰的低着笑脸,才算勉强没有被带走。
给在戏班里的五个人气的直握拳头毫无办法,没办法这是在上海,别说他们五个人,就是一个连一个团在这里也占不到丝毫的便宜。
好在这个时候接戏班来上海演戏的大老板过来了,和翻译点头哈腰的说了半天,翻译又过来解释了一通,一切才算过去了。
大家一行人进了法租界,才彻底的感觉到了空气自由了一些。这时的法租界还能没有受到任何的限制,也就是说在日本人完全占领的上海,此刻外国人也中国人有特权。
小日本还没有疯狂到得罪全世界的地步。不过他们的野心已经彰显,对国外租借的地盘早就窥视已久了,也许用不了多久,租借也会不安全了,这是周金丰他们的一种感觉,淡然租界里的人还没有这样的感觉,他们同样觉得自己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金丰,小荔枝还是比你漂亮,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怎么没纠缠你呀,自愧不如了吧。”几个人进了租借之后,就迅速的离开了戏班。
他们的身份和任务都不允许他们在戏班呆下去,就他们自身来说也不希望这样,因为他们可能会给戏班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戏班的人和他们不一样是跑码头走江湖讨口饭吃的,而他们是在枪林弹雨中搏杀自己的性命的。
几个人坐在专门了解他们的车里的时候,吴科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和周金丰开了个玩笑。
“我呀,算哪头猪有眼光,他要是看上我,我非得废了他,让他成克朗。”周金丰看了吴科伟,调皮的做了一个阉割的姿势。车里的人全都哈哈笑了。
这是这一路他们第一这么爽的发出笑声,一路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大限度的缓解,是需要一种气氛来缓和一下了,大家神经都都绷得太紧了,十多天了,胸口都别去的有些发胀了。
车子从法租界开进了英租界,在一座想当阔气的洋房园前停了下来,几个人快速的走进洋房,这里是他们在上海的落脚点。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就要做一件极其秘密的事情,这就是他们的任务,现在他们有时间在宽大的澡堂里泡一下澡,然后睡舒服服的吃一顿大餐,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洋房西侧的大澡堂子,装修的富丽堂皇,吸灯的西洋吊灯,雕的玻璃墙壁灯,那屋子里找的亮堂堂又带着一些暧昧的朦胧,五个年轻人此刻像五颗发育成熟的人参娃娃,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翻着粉红色的光芒。
他们嬉笑着打闹着,然后调皮的仰躺在水面上,让五个不同规格的灵根在水面上扬起青春的风帆。
左边那个人参娃娃,最为白净胖胖的躯体泛着银色的光芒,他微睁着双眼带着淡淡的调皮的笑,使劲的双手撑着池底,把自己和身体一样胖胖的灵根最大限度的呈现出来,嘴里喊着“够不够大,干死小日本。”
他的灵根确实很伟岸,但是是横向的扩展,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鲨鱼的鳍,在微微泛着波澜的池水里迎风前进,下面带着浓厚的赫绿色的海草,被池水冲刷着向两边散开,美好的一幅画卷。
“你不行,你那不够长,看我的才能让小日本叫娘,从他的嗓葫芦出来,他姥姥的。”周群朗很不服气的看了过来,嘴里狠命的骂着小日本。周群朗的身躯,想一个经常在土壤里腾挪的人参娃娃,他的皮肤不是很光滑,确实却很紧凑,他的肌肤不是很白皙但是确实很健康的颜色。
他的体格不胖不瘦却很矫健,这是一个集日月精华于一身的成熟的人参娃娃,他的灵根和她的身体成正比,也是高高的壮壮的,闲得很健壮。
“我靠,你们两个干什么?那玩意有啥可显摆的。”冯霄虽然也在水中听着自己的风范,但是他可不想和两个人进行比较。明显者不占优势。
“你们说他们两个的谁的持久一些,会叫小鬼子走不了道。”周金丰看了看冯霄和胡逸之,调皮地眨了眨眼,然后从水池中站了起来,向池中间的周群朗和吴科伟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坏坏的笑着说着,向冯霄他辆轻轻地招手示意,两个人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周金丰要干什么,也呼啦一起身像两个人围了过来。
吴科伟还在不服气的和周群朗较量着,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几个小子的意图。
倒是周群朗比较警觉,冯霄和胡逸之呼啦一下子站起来带起的巨大水响,和周金丰不怀好意的微笑,让他一下子意识到他们的不怀好意。
但是他还是晚了一步,他想站起来还没有站起来,刚刚翻过来身躯,就被冯霄和胡逸之从左右给抱住了。冯霄的手直接握住了他的的灵根,肆无忌惮的上下滑动着。
吴科伟丝毫没有准备,被周金丰从上面直捣黄龙擒住了匪首。“一,二三……”周金丰和冯霄大声地查着数,配合着手上的运动。胡逸之此刻站在两个人中间,一本老正的看着两个对四个人
“看谁先缴枪,缴枪的不是好汉。”一边一边的重复着,是原本准备反抗遵守金丰他们胡闹的吴科伟和周群朗,一下子不能再反抗,只好任凭周金丰和冯霄肆无忌惮的拿他们灵根做着较量。
两个气血方刚的年轻人怎么忍受得了。慢慢的他们跟着配合起来,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他们飘飘然,仿佛水蒸气就是他们的神仙境地,他们要升天了。
周金丰和冯霄看了一眼胡逸之,那意思是该撤了,不然这两个家伙要爆掉了。
三个人点了一下头,周金丰冯霄同事住了做运动的手,和胡逸之哈哈哈笑着像水池外跑去。三个人的笑声一下子唤醒了两个就要崩溃的年轻人,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们三个给修理了,好歹还没有出丑。
此刻两个人哪里管那么多,站起身扑向逃走的三个家伙。当然除了冯霄跑掉了意外,另外两个人被牢牢的抱住,压在了水池里。
水声嬉笑声弥漫了整个空间,直到他们四个人都红着脸上了岸,才算停止。
四个人的脸都红红的,看上去是刚才闹得缘故,岂不知,当周金丰和胡逸之被按在水里的时候,正好他们卡住了吴科伟和周群朗的灵根。本就要爆发的岩浆经不住这样的摩擦,瞬间冲出了包围。
虽然是在温暖的池水中,但是四个人都能感觉到那种岩浆的灼热。虽然他们看不见对方彼此却两两知晓,带着羞涩和尴尬上了池子,在淋浴下面冲洗着,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出现在餐厅。
那个夜晚,月亮躲了起来,星星也不在眨眼,看上去是万籁寂静,五个年轻人躺在宽敞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星星和月亮都知道不要打搅他们,因为明天开始,他们的生命有可能就进入了倒计时,没有人知道他们五个人能不能再会有这样在一起戏耍美食酣畅的甜睡的机会了。
好好的睡吧,可爱的小伙子们,连微风都这样唱着摇篮曲。
☆、7 舞女小金凤
上海霞飞露号,一条看上去不是很华的街道,一个看上去比较悠长马路,在这里豁然的开朗,一个高高的院墙上面没有电网,一个黝黑的铁大门并没有紧紧的关闭。
它的门口有两座门岗却看不见荷枪实弹的卫兵,只能看见里面有两个类似门卫登记一样的人在两个门岗里忙碌。门前有一个电动的红白相间的栏杆,有车辆进出的时候,它会自动开启。
很少有老百姓从这里走过,因为这条街道上总有着不三不四的身影在晃动,他们都是流动的日本特务,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日本亚西亚第一课所在地。
亚细亚第一课,主要负责日本入侵后对敌国人的置问题提出意见和规划,外务省的特别巡查员熊本京二的办公室就设在这座大楼的最高层,他负责收集情报策划日本远东军的作战部署。
这里看上去很平静,不想特高课和76号那样的嚣张,但是这里却隐藏着更危险的敌人,从这里发出去的每一份文件,都会让成千上万的中国人饱受灾难。
这里就是周金丰他们此行的目标,几天的时间他们已经基本上熟悉了这里的情况,当然这面有军统情报人员实现的卧底,也有中共情报员的心血,此刻他们只是拿到现成的第一课平面图,熟悉这这里的每一个人员的爱好,掌握着这里的每一个细微环节。
夜晚的上海市那样的摩登,闪烁的霓虹把天上和地上练成了一条光彩的路,形形色色流动的人影慢慢碌碌中闲聊散步中核摇摇晃晃中,与天上的星星形成同样的点缀。
天上人间本就是有一条看不见的路可以相同,只是凡人看不见从地上通往天堂的道路,那是一条虚无缥缈的环境,真正走上这条路的人时不会再回头告诉后人的,因为天堂是在是太美妙了,去的人都是乐不思蜀的。
红星门酒吧,是上海为数不多的几家高档舞厅之一,当天上的星和地上的霓虹相互辉映的时候,一辆接一辆的高档轿车,就会在门口排起长长地车龙,在门童的忙碌指挥下,艰难的找着自己的停泊位置。
已经下车的人,或是带着珠光宝气的太太,或是带着妖艳妩媚的情人,也有些来势汹汹派头十足没有带舞伴,等着这里找到一位红粉佳人的认识。
他们在门口根本不做什么寒暄,就算是再熟知的朋友也是擦家而过,最多微微的一笑。
而走进了舞厅,他们就会很热情的相互握手端着酒杯四找着熟人,碰一下杯说两句无关紧要的话语。
男士的脸上带着欢愉的笑容,而女士们怎是穿着艳丽,带着珠光宝气的首饰,相互的用眼神和表情展示着自己的高贵和身价。
似乎这不仅是一场舞会,而是她们展露自身价值的地方。悠扬的舞曲响起,她们高傲的扬起头,在男士的邀请下,优雅的进入舞池,迈动着轻柔的舞步。
舞场是女人的天下,在这里就算你长得再丑陋,邀请你的男士都会伸出祈求的手,做出标准的邀请姿势,你可以冷傲的拒绝,也可以委婉的推诿,更可以目中无人的伸出自己的手,在男伴的搀扶下随着乐曲进入人群。
没有什么比音乐更能带个你舒展,没有什么比朦胧的灯光更能掩饰你的瑕疵,没有什么比这一刻在舞场的女士更感觉倒自己的高贵,女人在这个死后身心的精神都得到了最大限度的膨胀和发挥,她们就是女皇,不管你认可不认可。
7点半钟,一个高挑青纯的女孩子,准时的出现在靠近乐队舞台的一张桌子上,她的出现立刻凝聚了舞池里所有男人女人的目光。
男人看着她发出由衷的赞叹,苗条的身材高贵的气质,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少有的清纯。高高的鼻梁清秀的脸庞,微微的一笑透着万种的柔情。
她穿着一件淡雅的绣旗袍。高高的领子紧紧的箍住了修长的脖子,只看见白嫩的上面一段连着秀气的下巴。
旗袍没有袖子,裸露的双肩带着淡淡的清香,在柔美的灯光下泛着青春的光泽。
她目不斜视,轻轻地品着浓郁的咖啡,那举手投足间带出来的那种气质,就能让你感觉到她的不一般,高高挽起的发髻似乎和她的年龄并不般配,但是却为她增加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旗袍的开叉很高,能够隐约看见她肉色丝装袜上面稍微一点的颜色,更让人垂涎三尺。
如果说别的女人开的这么高的话,男人们可能认为她过于的放荡。可是换成这个女人,怎么感觉一点也不过分,还有一点勾魂的滋味。理解成出入这种场合的一种无奈和需要。
女人们冷眼看着她,挑剔着她的毛病,个子似乎有些高,女孩在干吗要长那么高,缠着高跟鞋个矮一点的男人似乎只能仰望她,臭美,这不是明显的太高自己的身价吗!
脚有点大,难有女孩子穿38码的高跟鞋,幸好现在不时兴裹脚,要是放在以前,她这样的女孩子是嫁不出去的,典型的没有家教。
也是呀谁家有家教的女孩子会出入这种地方,一定不是什么好货色,才跑来勾引自己的男人。
嘴巴有点大,哪有女孩子不是樱桃小口的,一张嘴露出雪白的牙,也不知道寒颤。埋怨别人的女人竟然忘了自己的嘴比这个女孩子的嘴还大,看来都是陈醋惹的祸。
好像鼻孔有点粗,这样的女人应该没有福德,有福的女孩子要鼻孔细细的鼻梁直直的,不过这个女孩子鼻梁还是可以,没有歪。所有的女人都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这个女人。
今天应该是她第三天出现在这里了,老板说这是从北平过来的当红舞女小金凤,真是个妖精,说事要来这里呆七天,该死的赶紧走了算了,自己的男人这几天简直迷上了这个舞厅,或者说事被这个女人给迷住了。
女人们眼中的目光带着无限的怨恨,在心里默默的诅咒着,表面上还嘻嘻哈哈的夸奖着,显得自己很大度,自己男人在身边的,还会狠狠的掐一把自己的男人,醋味十足得嘟囔一句“眼睛掉里去了,一个臭婊子,一定是个娼妇。”
这些话绝对不会让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第二个人听到,那样会想的自己自信心不足,你看她们此刻高昂着自己的胸膛,把自己的嘴边挂着灿烂的微笑,似乎她们也一样的很美,丝毫不比那个女人逊色一样。
舒缓的舞曲响起,女人们顾不得沉,都想拉住自己的丈夫,不想让他去邀请那个女人。但是他们的动作还没有自己的先生快,好几个绅士味十足的男性已经快步抢到了那个女人面前,伸出了屈膝的手臂。
那个女人来者不拒,轻轻地站起身,柔柔的把自己的手臂,交给一个大亨的手里,随着他的一个牵引,整个人轻轻的滑进了那个中年大亨的怀抱中,姿势很轻巧很快捷,似乎都看不清楚她怎么样飘过去的。
那个中年大亨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他的没遇见都带着一种邀请到这个女人的骄傲。随着舞曲的节拍,两个人在舞池的正中翩翩起舞,一道柔和的光线紧紧的跟随着他们,此刻他们就只这里的王子和公主,怎能不让其他的男人女人羡慕和嫉妒。
当舞曲的尾音慢慢的滑落的时候,中年大亨像呵护一样珍贵的艺术品一样,恰到好的把这个美女送到了原来邀请出来的座位上,然后心满意足地走回自己的座位。
似乎他刚才品味到了和月宫嫦娥一起共舞的美妙,坐在座位上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那份感觉既舒服又回味无穷,他的眼神久久的不愿意离开那个美女。
直到身边响起了一声轻轻的咳嗽声,他才急忙收回眼神,和坐在自己身边的太太轻轻地碰了一下酒杯,讨好好的伸出自己的手臂,环绕着自己身边女人的腰,怎么感觉那么的臃肿。
好多的男人迟迟的不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端着酒杯像是在相互的寒暄,其实他们在等待舞曲的响起,他们已经算计到下一曲应该是一个缠满的慢四舞曲,只等着舞曲轻轻的响起,好飞速的放下手里的酒杯,强在别人面前把这个美女融入自己的怀抱。
要知道能够在朦胧的灯光下,伴着醉人的慢四曲,感受一下这个女人的体温和芳香,那是何等惬意的事情,朦胧的光线下,可以把自己的手顺着美女的要钱轻轻的向下滑动,何以稍微停气自己的腰,让自己的活人隔着素雅的旗袍,轻轻地想美女去传递。
想一想都是很美的事情,怎么不令所有的男人充满期待。
只是他们的眼神绝对不向四周张望,心有灵犀的男人问故意唠的火热,让站在远自己的妻子干瞪眼睛而毫无办法,因为在这里她们不会大发淫威,那样会有损她们的身份。
男人们很好的利用了这个机会,只要目光不和她们对视,女人就不能埋怨自己,自己确实没有看到老婆的暗示,这实在是一种疏忽,这是多好的一种理由,怎么可以不加以利用呢。
这一是光大银行的副总经理占了优势,当他买着理直气壮的步伐走向那个女人的时候,好几个男人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去。
银行是生意人的依靠,算了吧不要得罪这个财神爷为好,反正机会还会有,不要急于一时,小不忍则乱大谋的。
这个男人腆着富态的小肚腩,稳稳地把那个女人抱在了怀中,似乎这个女人也对这个副总很有好感,她没有采取正规的一种姿势,而是轻轻地把自己的双手全部伏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窈窕的小蛮腰完全展露了出来,被副总的两只厚厚的手掌完全的占有。
只见远一个冷傲的女人狠狠地跺了一下脚,你就知道他应该是谁。
不过她马上就报复似地搂住了旁边的一个小白脸,带着他晃进了舞池,那个小白脸的脸色有些慌张,大概是担心一会走出舞厅的时候,会被人在后面给一闷棍吧。
那个女人一边在副总的环绕中扭动着身躯,一边不是得发出会心的笑声,那笑声像是一种挑衅,银铃般的在乐曲中扩散。
尤其是在两对人恰巧到了一起的时候,那个冷傲的女人不止一踩到了小白脸的脚。小白脸的表情可以证明。
副总的脸上有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知道是过于兴奋,还是血液过于的滚烫,当追寻的灯光轻轻的扫过来的时候,能够看见音柱一般的思维反射,他的小肚腩在狠命的往前挺,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在吃豆腐。
不过所有的人又都像没有发现一样,因为他们受不了那份刺激,总不能把自己的老婆当成那美女吧,要是也想副总那样,说不定自己的老婆马上就回答着自己去开房,还是省省吧。
一曲下来,竟然是那样的短暂,似乎还没有尽兴一样,那个副总依依不舍得离开了那个女人,一步三回头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看见那个小白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下的那个小白脸匆忙飞也似地进入了人群。
这时候,门口出现了骚动,好像有人见来了,不过排长很大,所以才惊动了大家的目光。
先进来的是四个穿着黑色西服带着礼帽的精干男人,像是进来打场子开路的,进来后毕恭毕敬的站在了门口,等待着后面的人。
接着进来两个穿着日本军服的军人,看上去很是和蔼,但是和蔼的笑容掩盖不住他们凶狠的目光。这两个人进来之后,稍微的往前走了走,然后分列两边,注目着敞开的舞厅们,显然后面进来的才是主角。
舞厅里的乐曲忽然嘎然而止,灯光不在朦胧换成了明亮的光,所有的人都回头看着那扇敞开的门,是谁要来了,这里应该好久没有来如此大牌日本人了吧,难不成他们也知道这里来了小金凤不成。
如果不是,那他们来干什么?不会是要抓人吧?大家的心理带着各种各样的猜测,忐忑不安的看着那扇门。
☆、8 熊本京二
众目睽睽之下,那扇门的中间,慢慢地走进来一个儒雅干练的中老,看上去五十岁上下,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一身整洁的黑色晚礼服,在灯光下则显得那样的庄重。
他轻轻地走了进来,看见大家注视的目光,仿佛意识到时自己的手下把场面弄得太尴尬了。
带着白手套的右臂,轻轻的却很有力度的一挥,那些耀武扬威的随从和陪伴着马上散开,一切变得和原来一样,似乎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舞曲响起,大家似乎也就忘了刚才来了谁,早这样的夜晚在这样的乐曲里,上海人已经习惯了和各种外国人一起翩翩起舞,中国人的包容足以让四方来宾敬仰。
除了两个穿着日本军服的中年人比较扎眼之外,其他的人已经摘去了礼帽,你应将分不清那个是他们了,那个干练的中老,正好坐在了那个美女对面的台子上,轻轻的品了一口红酒,掏出一颗雪茄点燃,很洒脱的坐在那里,轻轻地扫视着舞池。
此时的舞曲正是一首探戈,激昂流畅的乐曲在华丽的舞厅上回旋,舞池中有好多对男女已经在翩翩起舞,华丽的不凡顿挫的动作举止,无不让人感到一种豪迈。
中老的眼神慢慢的划过一对对舞者,停留在小金凤的身上。好有气质的一个女子,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在奔放的舞曲里浑然天成,不放浪却很奔放,不拘谨恰大好,一个女人的曲线和娇柔,体现的那么的完美。[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他的眼神久久地停留在小金凤的身上,手指轻轻的在大腿上和着拍子,似乎他也在随着乐曲而舞动。
中老的心情很兴奋,他是一个热衷跳舞的智者,别看平日里神秘睿智果断犀利,但是只要一踏入舞池,他就是一个无拘无束的舞者,没有任何的事情能够影响他在舞池中的挥洒。
跳舞,固然要有舞伴,舞伴其实是一个很重要的衬托。太过妖娆娇艳会显得过于做作,她过于平凡笨拙会显得毫无滋味。意思你要气质和模样都和自己比较相配,那样跳起来才会感到灵气十足,才会觉得很有精气神,才不会觉得累,性情才格外的舒服。
中老就是这样的人,他对舞伴的要求一向是很有品位的,哪里出现了好的舞场皇后,他都要去看看,跳上两曲。鉴别一下是不是很有品位。
不是所有的舞场皇后都能入他的法眼,他有自己欣赏的女子。眼前这个小金凤给她的感觉就是相当的舒服,她有着一般女子不具备的一股英气,这种英气既有女性的柔美又带着一点男性的舒展。
看来自己今天真的没有白来,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子,他就能确定这是自己想要的那种看上去很端庄骨子里有很风骚,端庄把风骚紧紧地隐藏起来的那种女人。
这样的女人他是不会放过的,他要把她弄到自己的床上,好好的品尝把玩一番,他就是有这样的爱好,他就是有这样的爱好,这是自己骨子里的东西,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风流。
轻轻的吐着烟圈,紧紧的注释着这个女人,左手的红酒送到嘴边,右手的节拍还在不停地敲打,他在想着,下一曲自己邀请这个女人跳一曲,凭着自己的老道一曲下来,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自己想要的这一种女人,他很自信,自己的眼光不会错。
闪烁的灯光中,惊艳的女人小金凤虽然在尽情施展着自己的舞姿,但是她的目光一直躲在舞伴的后面悄悄地观察者那个中老。
舞伴好像也很配合总是给他一个很合适的角度。这个舞伴稍微有些胖,但是且很矫健,嘴上的八字胡是他看上去像是很稳重,但是偶尔和小金凤的一个对视,不经意间的一个微笑,却显得那样的青春。
这时候你仔细地盯着两个人仔细看,你才会发现,这个男人就是吴科伟,不过她的身份现在是一个富商。
可是巡遍舞场却找不到其他人的身影,是伪装的太高还是根本没有来这里,如果没有来这里,那么吴科伟为是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倒是这小子原本就是个喜欢刺激的人,扔下了任务跑这里来寻欢作乐的吗?
我有些眼拙是在是看不清还有谁在这里。可是又觉得吴科伟和小金凤的眼神很是特别,似乎眉宇之间传递着什么一样。
在这个穿晚礼服的中老儒者没来之前,吴科伟一直没有靠近小金凤,为什么这个人一出现,吴科伟就也跟着出现了呢?这是一种巧合还是另有原因呢?
不经意间你会发现小金凤的身材怎么会那么像一个人,发现他像的时候就越看越像。
虽然她经心都包装了起来,但是却掩盖不住内在的一种东西,一种看上去很忧郁又带着一种清澈的目光,在目光里包含着很多内容。
她的眼神掠过所有人的那人,这不是一把女人看男人的那种目光,这目光没有任何的敌视,有的全是含情脉脉的欣赏,似乎要不是在跳舞,他想把每一个人都记在心里。确实是这样,来这里的男人绝大多数都是气质非凡的人,他们的高贵和洒脱,是一般场合很少见到的,怎能不让她心神荡漾。[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应该可以肯定了,这个小金凤就是周金丰乔装改扮的,不过这个包装是相当精心的,他恰到好的呦有些夸张的装饰,让周金丰成了一个绝对与众不同的女人,这比童新岩和周浩洋哪里的装扮技术含量上要告诉除了成百上千倍。
所以才会有舞场上的惊艳,才会有与众不同的靓丽,这种效果让周金丰本人都惊讶不已。
当他来到红星门酒吧,他不仅发现了自己的无与伦比,还发现了一个好,无数个自己欣赏的男子,都把自己像宝一样的的搂在怀中。
从他们不安分的手指触摸自己的腰间和轻轻向下滑动的时候,他的心里荡漾起一阵又一阵的春潮,原来外面的世界这样的美妙,原来有这么多的好男人都集中在这种地方,真是太美妙了。
他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等一个人的上门,他已经清楚只要自己在这里能够引来无数的目光和欣赏,那么有不了多久就会等来那个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他既希望那个人早一点的到来,能够顺利的达到自己的目的。又希望那个一个人晚一点的出现,他是在欣赏这些风流倜傥的商家巨富们了,他甚至幻想如果不是执行任务,自己可不可以永远的这样,为什于一个有一个男人的怀抱,那将是怎样的一种幸福。
在现实与幻想之间他只是做了一个稍纵即逝的遐想,她更清楚自己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更清楚如果一周后之内那个人不来的话,他们的行动计划就不得不改变,那样就会更加的困难,所以成功的前提是自己一定要在这里出类拔萃。
他很赞赏自己的天赋,尤其是在交谊舞方面,他只是简单的学过,来这里又进行了几天的强化,自己居然可以表演起来那样的游刃有余,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艺术细胞,大概这是父母的遗传基因吧。
现在他知道,这个人来了,吴科伟之所以在这首探戈曲过来和他跳舞,就是告诉他,他要等的人来了,这个人就是日本外务省的特别巡查员,一个外边看上去很儒雅精干,骨子里带着风流的熊本京二。
他是一个中国通,不仅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还对中国的风土人情相当的了解。他是一个人渣无数的血性计划都出自他的手。
他有是个人精,看上去和善慈祥但是却心灵激起的阴暗,任何的蛛丝马迹都很难逃过他的眼睛,当然在舞场的乐曲和美女面前他才会疏于戒备,这就是周金丰他们等待的机会。
一曲探戈过后,是短暂的歇场,周金丰端庄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轻轻的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失去自己额头上思维的汗珠。
说是汗珠,其实就是极轻微的一种潮湿,别人似乎看不出来。
这汗珠既有连续几曲跳下来的微热,也有知道熊本京二已经到来的兴奋和紧张。
他知道下面就要看自己的了,自己要沉住气又不能太矜持,毕竟自己只是一个舞女,这一点自己清楚熊本京二同样也清楚。
在闪烁的灯光下,接着吴科伟的掩护,周金丰已经看清楚了熊本京二,看见他的眼光在注视着自己,看着他的嘴角带着的那一丝激动,他很清楚鱼儿要上钩了。
其实对于熊本京二本人,周金丰感觉他的外观印象很好,睿智的眼神和蔼的微笑,干练的体魄洒脱的气质,要不是他的头上套着日本人的光环,周金丰觉得他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可是套上日本人的光环就等于自己对他千万不能抱有任何的幻想和喜欢,因为它是一个侵略者,就是他再仁慈再伪善,自己也会和他刺刀见红,当然那是战场上的方式,现在这里虽然没有硝烟,却也是一个战场,不过自己和他决斗的方式不需要刺刀见红而已。
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地搅动着,然后把自己的眼神缓缓地投向熊本京二,这是在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刚才熊本京二出现的时候,那种威风凛凛的派头,自己作为一个当红的舞女,要不向他投去渴望的眼神,那就是一种很不正常的表现了。
自己的目光有一种渴望但是当碰到熊本京二同样渴望的眼神的时候,急忙故作惊慌的收了回来,留给对方一个浅浅的微笑,这个微笑千娇百媚,就看上去丝毫不做作有很有勾魂的魅力。
收回自己目光的同时,周金丰知道熊本京二的眼神已经跟了过来,故作羞涩的低下头,当感觉到熊本京二的目光将要离开的时候,又用一种急不可耐的眼神去寻找这种目光,恰到好的碰到了熊本京二留恋的再一凝视,这一两种目光对视,把两颗似乎盼望很久的心灵紧紧地勾在了一起。
舞曲在这个时候想起,随着前奏的音乐,熊本京二很有涵养的站起身,直直地走向周金丰,也就是舞场上的小金凤。
矜持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然后快速的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生怕失去机会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被熊本京二牵着柔顺的胳膊,在众人羡慕中,款款地走向舞池的中央。
此时熊本京二的风度和小金凤的眉毛相得益彰,似乎这一刻舞厅的灯光都被他们的出现显得黯淡了许多。
有人不失时机的给出了掌声,接着就是一片的掌声,原本将要走向舞场的其他人停住了脚步,似乎要把这个机会留给两个人一段时间,好好的欣赏一下数以两个人的一段时间。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乐队前面的麦克风前,一个妖艳的歌手用她甜甜地带着喋喋的声音,演绎着那首风靡一时的歌曲。
舞场中间,熊本京二轻轻地托起了小金凤的手臂,滑出了洒脱的第一步。他的脸上春风满面,他的笑容带着一种得意。
小金凤轻巧的身躯随着熊本京二的带动,娇美的舞动起来,微笑,他带着醉人的微笑,应多情的眼神看着熊本京二,这一刻他们似乎相见恨晚。
作为今天晚上最靓丽的舞女皇后,小金凤有理由满足于扶在这个今天晚上最高贵的客人身上,这是一个当红舞女最值得骄傲的地方,也是她身价的一种体现。每一个夜晚她都会找打一个这样的人,然后和他共进夜宵,这是一种象征,只是一种骄傲,是每个舞女都向往的一件事情,为了这件事情他们曾经无数的心理诅咒小金凤,同行是冤家,在舞场的舞女中更加如此,那涉及到他们的饭碗。
熊本京二无疑是今天晚上这里最高贵的客人,在日本人统治的上海,他拥有这样的特权。别说是在舞场,就是其他的重要场合,他也绝对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物。[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小金凤陪他共舞,是在合适不过的了,全力和美色集中在一起,怎能不是一个焦点。就算是抛弃这些不算,两个人的个人魅力和舞姿,也绝对是一流,让人看上去那样的舒服。
一个小结的乐曲留给了两个人独舞,然后陆续商场的舞者,把他们簇拥在中心,偏偏的舞姿,富有情调的乐曲,在这个时候显得那样的怡然自得。
☆、9 恰到好的诱惑
周金丰相当的冷静,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熊本京二的手里有一份刚刚起草好的文件,这份文件据说涉及到很重要的一步行动,虽然它只是一个草案,但是从这份草案中应该能判断日本外务省乃至首相府的决定。
同时,他的手里还掌握着日本远东军的一些资料。这些都是周金丰他们此行的目的,拿到那份草案了解远东军的动向,这哪一件事情都是相当的重要。
可是亚细亚第一课的周围看上去很松,实质上也是很缜密的。
熊本京二的这些资料,就放在他的保险箱里,而保险柜的钥匙就在他的腰间。
熊本京二是一个很谨慎的家伙,他从来不带女人回霞飞路号,在霞飞路号的边上有一家日本人经营的酒店,那里只住日本人,熊本京二会光顾那里。
他更不会把钥匙交给任何人,只有放在自己的身上才是最保险的,因为他不会轻易的相信任何人。
周金丰很清楚钥匙就在他的身上,自己伸手就能触及到,这是他不需要拿下的要点。
不过他不心急,他知道自己还有时间,一个小时的时间,熊本京二在舞厅的时间不会超过九点,九点之前他必须要拿到钥匙的摹本,才不会影响今天晚上的行动。
自己的兄弟们苦苦的等了三天了,这三天他们每天都要在这周围到九点,确定熊本京二不会来了才离开。熊本京二就是一个信号,只要他一出现任务就开始进入起步阶段。
周金丰伏在熊本京二的肩上,身体很合理的粘钻腾挪,和合理的利用了跳舞似的身体姿势,诱惑着熊本京二的神经。
看上去都是无意识的碰撞,这里面却需要很高的技巧。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妲己一样的妖媚,这个时候他像是一活生生的狐狸精,外表高傲骨子里却透着妖娆和风韵,这让熊本京二很是受用,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虽然和他跳舞的女人是个男儿身,但是现在他一点也感觉不到。
他的手里紧紧地勾住周金丰的小蛮腰,顺着小蛮腰向下滑动,已经感觉到浑圆的丰满,那种滋味沁人肺腑让人身子骨发酥。
灯光慢慢的越来越暗,熊本京二的腰身紧紧的贴着周金丰的小腹,强壮的手臂紧紧地勾着他的浑圆,眼神在冒火,两个人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周金丰已经感觉到了一股灼热贴着自己的大腿根部传向他的大脑。
他的眼神透过稍微的转移了一下又马上转了回来,他在查看吴科伟的位置,此刻的吴科伟正搂着一个女人靠了过来,舒缓的乐曲中,靠近时慢腾腾的,要得就是这种浪漫。
周金丰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一个道具,也不是这个时候吴科伟个人魅力招引来的彩蝶。而是胡逸之及时的扮相,真为难他了。
熊本京二的脸几乎贴到了周金丰的脸,能够感觉到他嘴里传来的清新气味。这个熊本还真不错,口里的气味也很清新,这让周金丰稍微有点把持不住。
这时的把持不住来得正好,他很痴情的送上了自己的双唇,轻轻地抽了一只手臂,握着熊本京二的一只手,慢慢的贴向了他的下腹,位置很合适,能够感觉到灼热的炙烤,却又不去触摸它,这是一个女人应该固有的一种羞涩。周金丰没有忘记自己的角色,他把这个角色诠释的淋漓尽致,拿捏得相当有分寸。他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扮演角色,还是完全融入了角色,这个时候的他全然把自己当成了伴舞的女子小金凤。
随着人群越来越多的融入,舞池变得狭小起来,这是一曲慢慢得醉人的曲子,由好几首时尚的歌曲拼凑,光线也随着曲子的变换忽明忽暗,让痴男怨女的心承受着一定程度上的考验。
能偶看见一对对黏在一起的男女,似乎这个曲子让他们找到了当时的那种感觉,和正在寻找某一种的刺激,这一刻是忘我的,没有人有功夫去窥视别人,每一对注视的目光都是含情脉脉。相互之间的轻微碰撞在所难免,却没有人在意。
熊本京二渴望着这个时候有人能够轻轻的碰他一下,他好借着哪怕只是一点的摩擦,正好打自己支起帐篷的神经元,及时的送到小金凤的手边,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只要是神经元送过来,他牵着小金凤的那只手就会迅速的摆脱,给自己的神经元留下一个很好的空位。
那是怎样的一种舒服,他总是在每一个舞厅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已经相当的熟练了,从来没有失手过。
太好了,需要东风的时候就来了东风,一个浑圆的屁股,种种的撞击了他的后臀,他就势往前挺了一下腰,那神经元恰到好的握在了小金凤的手里。
那股灼热让小金凤忍不住战栗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朦胧,他的脸上快速的出现了一股红潮,虽然灯光昏暗,但是熊本京二绝对感觉得到。小金凤的身子被他用另一只手往回用力一勾,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他成了小金凤的支柱。
胯骨侧后的钥匙,被碾压的有些搁屁股,他本能地想去调整身体,却发现那个带动着自己的钥匙滑向一边,解除了挤压的搁痛。而此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小金凤的手竟然进入了他的前开口,芊芊的手指竟然碰到了他灼热的坚挺,这是一种绝对刺激的美妙。
他不知道是自己没有系上里面的前开口扣子,还是过分的撑起冲破了扣子的束缚,反正这种肉与手的碰撞不是他事先设计好的,所以他才会有一种意外的惊喜。
“哦。”小金凤轻轻地发出了一声惊呼,那眼神似乎很是慌张,急忙往回抽出自己的手,似乎这种意外超过了她的限度一样。这种反应太正常了,也是太及时了。
熊本京二以为小金凤想退缩,他怎么可能让这么好的机会失去。他很清楚女人就是在欢场的女人也不会在舞厅里把手直接面对男人的神经元,隔着裤子就不一样。显然这种意外让小金凤感觉到了有些过分,他才想退缩。
怎么可能让他退缩,熊本京二急忙用自己的粗大手掌紧紧地拽住了小金凤的腕子,让她的手抽不回来,那种挨在一起的感觉简直是太美了,一种无限刺激的美,他第一尝试到却是一种出乎意料的意外情况下,这种情形让他乐不思蜀。
忘记了隔着自己的钥匙,已经慢慢的滑到了下体,然后又滑回来。没有什么,能感觉到就是没有丢失,没丢失就没什么了不起,眼前最主要的是要集中精力享受这意外的一种刺激。
这种意外熊本京二绝对想不到,在吴科伟和胡逸之靠过来的时候,在和熊本京二碰撞的瞬间,周金丰的手指很灵巧的拨开了熊本京二束缚的扣子,制造了这种绝对意外的刺激。
而这个时候面对着周金丰的胡逸之,快速的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软泥,直直的贴住了熊本京二跨边的钥匙。速度之快拿捏之准绝对是经受过专门的训练。
周金丰在前面分散了熊本京二的注意力,让胡逸之的时间变得更加的从容。
当灯光慢慢的从昏暗转向朦胧的时候,预示着这首曲子就要结束了,吴科伟和胡逸之已经转到了圈外,他们两个人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他们要尽快的脱身去做其他的事情。
这边的周金丰也娇羞地把自己的手慢慢的抽离了出来,看着熊本京二的眼神既慌张又有些恋恋不舍,似乎埋怨光线的亮度一样。
轻轻地笨拙的想给熊本京二系上前面的扣子,可是费了半天的劲也没系上,舞曲就结束了。
看了一下位置,正好是熊本的座位,小金凤周金丰像是很老于这套一样的,巧妙的掩护熊本京二坐了下来,自己此时也不能离开,坐在了熊本京二的旁边,拿起了一杯红酒。
熊本很老于世故的借着找烟的掩盖,整理好了前面的凌乱,然后很满足的对着周金丰笑了笑。
那种笑一点也没有刚才的那种流氓样。此刻坐在灯光下的熊本京二,又是一个谦谦的君子,洒脱而稳重,显得很有身份又很体面,和舞曲进行时完全判若两人。
这一个曲子其实并不是很长,也就是十来分钟,在这十分钟的时间里,熊本京二和小金凤很快完成了从陌生到熟悉再到彼此相互欣赏的全部过程,此刻他们已经在一起谈笑风生了,他们的眼神里有着一见如故或者说一见钟情的眷恋。
也就是在这十分钟的时间里,吴科伟胡逸之周金丰默契的配合,拿到了他们想要的熊本京二保险箱的钥匙,这一切天衣合缝没有一点的纰漏,简直是完美的杰作。
如果不是熊本京二的心里渴望别人的碰撞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那么吴科伟他们的碰撞力度可能会引起熊本京二的怀疑。如果不是意外的扣子敞开,手指拨到了火热的神经元点,熊本京二绝对不会,让别人的身体夹着他的钥匙来回的滑来滑去,他会警觉的怀疑对方的目的。
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周金丰那从他肩膀上拿下来的手,正好放在了他的灼热神经元的边缘,他能感觉到那手指离自己裤子的轻微摩擦,正正好好的挨着,不远也不近,就像周金丰能感觉到他那里的灼热一样,让他难以自持。
下一个舞曲响起来的时候,熊本京二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装束,这个时候他看见了小金凤向他伸过来的芊芊玉手,他笑了,天知道自己估计的没有错,这个女人就是个用端庄和淑女形象隐藏起来的荡妇,此刻他已经完全征服了这个女人。
一方面是自己的形象,一方面是自己的权利,另一方面还有自己的流氓行为。不过这流氓行为不是他刻意的,而是意外的巧合,真是太棒了。
两个人开始有说有笑,在乐曲中翩翩起舞。从这个时候起,舞厅里的人就已经意识到,自己没有再和小金凤在一起共舞的机会了。今晚的夜宵也只能去和别人吃了。
此时变了一个模样,男人们都有些吃起醋来,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他姥姥的被小日本给占据了,真是心有不甘却敢怒不敢言。女人们反而笑逐颜开,心里想着“贱女人,让这个小日本霸占了,看你还得瑟。”当然上海话不会这么土。
借着微弱的灯光,和熊本京二翩翩起舞的小金凤周金丰,看见了卸了扮相的胡逸之和依旧富商打扮的吴科伟一前一后走出了红星门,他一颗提着的心才完全放下。
现在他没有别的牵绊了,他要一心一意的陪着熊本京二跳舞,要缠着他一起吃宵夜,他要尽可能的绊住这个狡猾的家伙,不给他有人和反思的机会。
☆、1 你可以走了
九点钟熊本京二准时的离开了红星门,这是他铁打不动的习惯。
当然没有忘了带着周金丰去吃夜宵,这是舞场红牌的特殊待遇,当然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眼光,每个人领走的人也不同,所谓是王八瞅绿豆对眼就好,像周金丰这样的得到大家认可的舞女不是很多,但是绝对不止他一个。
一辆辆豪华的汽车里载着味道不同的美女,驶向各自不同的酒店。
熊本京二领着周金丰去的是在华路段的一家日本料理店,对于日本菜,周金丰还是第一吃,所以他并不轻易的动手,看着熊本京二如何的吃自己再模仿着,以免让熊本京二觉得自己一个红牌没吃过日本菜产生怀疑。
其实周金丰多虑了,没吃过日本菜可以有很多的理由,但是当时他都没有想,只是注意了这些细节。
这样的矜持,反而给熊本京二一个很好的信息反馈,觉得他很有修养,日本的女人也是这样,男人吃了自己才会去品尝。有的时候不懂胜过懂就是这个道理,不变应万变确实是个真理。
日本菜其实很讲究也很卫生和营养,但是就是感觉没有中国的炖菜好吃,周金丰并不是很饿,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熊本京二是他喜欢的那种人,感觉秀色可餐。
他只是简单地吃了几口生鱼片和寿司,然后一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熊本京二。
虽然他很清楚这个人是自己国家的仇人,但是还是止不住欣赏的眼神,暗暗的警告自己不要影响到任务就好,毕竟这个时候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他是一个军人,懂得什么是重要的。
日本酿的清酒不是很有味道,有点像掺了水的老白干,周金丰感觉自己喝它几大碗都不会有关系,但是他今天却没有敞开了喝,有些为难的表情看着熊本京二,轻轻的启动朱唇,对熊本京二频频举起的酒杯报以羞涩的微笑。
“我今天不太舒服,你能明白吗?”这是他必须要说的话,这不仅是一种托词,还是为自己下一步做一个铺垫。他知道熊本京二想要什么,自己要做一下掩饰,不然岂不是坏了菜。
周金丰并不想借此离开熊本京二,他要缠着熊本京二,为自己的队伍争取更多的时间,因为周金丰知道,熊本京二如果不是和女人泡在一起的话,他有的时候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那样的话可能会有一点麻烦。
同时他觉得其实吃一吃这个儒雅日本人的豆腐也许还算不错,公私兼顾吧。
时间方面最好拖得他回不去,或者瘫软在床上,那样也许会更好,他知道这个时候,吴科伟胡逸之他们正在配制钥匙,然后进入霞飞路号,虽然他不知道现在到了哪一步,但是他知道自己拖住熊本京二是必须的,哪怕以身犯险。
熊本京二看了看周金丰,看着他因为喝了酒犹如桃般灿烂的脸颊,他笑了,笑的很豪爽。第一,他以为这是一个托词,女人也许都会这样说。第二,就算是这样,他知道女人不只有一个地方可以满足男人,他相信像小金凤这样的红牌,一定还有自己的绝活,他想尝试。
他不想放过和小金凤在一起的机会,这个女人太让自己着迷了。他知道如果小金凤真的身体上的不舒服,他不会去碰他那里,因为在日本人眼中,那地方来了红,就是不干净,碰了会不吉利的。
更何况他熊本京二是讲究素养的,他喜欢女人主动的为他奉献,尤其是中国的女人像日本的女人那样毕恭毕敬的伺候得他舒舒服服,那才有一种成就的快感。
走出这家料理馆,车子直接开到了日本人开的酒店,保镖已经自动自觉的消失了,周金丰下了车搀着熊本京二的手臂,走进了这家酒店。
此刻他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有一种准备着时刻准备着得感觉。
话说日本人的酒店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不同的是走进大厅的门,马上有服务员领你走进另一个门,就是说你进了那个门之后根本看不见别人,别人也看不见你进来。
哪怕是你和你的夫人同时进入大厅,彼此都不会打照面,这是一个何等人性化的服务,大概日本人早就习惯了偷情,才会把偷情这样的事情做的如此的精致,简直是登峰造极。
走进房间更是发现里面与众不同,各式各样的用具和道具,明目张胆的摆在桌子上。新奇百怪的道具让周金丰更是看都没有看过。
悬挂在空中的吊环,摆在屋子里的杠子,还有墙上放着的皮套装,让周金丰目不暇接。他无法想象这些东西该是怎样的用法,但是他清楚这应该是为有这样爱好的人准备的吧。
不知道熊本京二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爱好,应该不会吧,就算是他有这样的爱好,今天自己也不会给他机会,因为自己不是女生,而是一个男生,这是不能泄底的。
周金丰先进了卫生间,把用高锰酸钾和着鸭血的草纸,明目张胆的放在垃圾桶里,然后又换了一沓同样的草纸放进了自己的短裤内,那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可是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去做,这是自己唯一可行的办法。
至于别的他已经想好了,既然这个熊本京二不是很讨厌,自己就勉为其难的让他享受一下自己的口上功夫吧,嘻嘻,反正自己也不吃亏,这是一种可行的办法,公私兼顾。
熊本京二自然不是傻子,当他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却已经没有穿任何的衣服,他知道小金凤应该知道自己带她来这里的目的,既然他知道了还来这里,那他就一定有让自己舒服的方法。
没办法自从听说了红星门来了一个经验的舞女的时候,熊本京二就开始日思夜想,一位所有的男人都惦记的女人,那绝对不是一般的女人。今天自己见到了,也满意还带了出来,自然不会放过。
让肉从自己手里划过是男人的罪过,尤其是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清清白白的从这里走出去,那是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美女的一种玷污。
这是熊本京二独特的思维方式,却更是他此时的真实写照。
他笑呵呵的看着小金凤(周金丰),那笑容依旧是那么的和蔼儒雅,让你看不出他的残酷和狰狞,却有着一种平和和亲近感。
这样的感觉让任何一个人都会感到他对你的喜爱,是那样的痴情,他并不想给你伤害,但是你却舍不得不让她去伤害。如果不发生点什么于心不忍的感觉。
据有关资料记载,日本人应该是中国人的孙子,这并不是骂人。而是当年徐福带领着三千童那童女在日本登录创建了日本国,他们和中国人有着同一样的血统,虽然从秦始皇的时候到现在他们吃生食吃多了变得有些返祖野蛮。想一想当年带出去的童男童女正好是活着人的孙子辈,就会觉得日本人是中国人的孙子这件事情很靠谱。
那时候国民党应该是日本人的奶奶,总是娇惯着溺爱着,就连他蹬鼻子上脸,当老辈的还是觉得他是一个孩子是一个孙子,慢慢地会变好的。
而共产党应该是日本人的爷爷,当爷爷的是一家之主,他希望自己的孙子能过活的像个爷们像个人,怎奈有奶奶护着,有的时候不方便教训。[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不过当奶奶不在身边的时候,爷爷就会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不肖的子孙,你怎么忘了本没了教养那还了得。
回来再说周金丰,看着完全坦诚的熊本京二,他知道自己就算是现在不想对他怎么样都不可以了,何况自己对他还是有想法的。他轻轻地站起身,款款地走到熊本京二的面前,对她妩媚的一笑。
然后用芊芊的玉手轻轻地托起他衍子孙的百宝囊,柔软的舌头划过干净的鼻梁,和下面潮湿的海口融合在一起,刹时间江水和海水搅拌在了一起,那是一种翻江倒海的搅拌,两个人像两条鱼儿缠绵在了一起……
“你可以走了,会有车送你到红星门,我希望下见到你的时候,你比今天还要美丽。”熊本京二的眼神里没有了一丝的缠绵和柔情,似乎刚才那个情意绵绵的智者此刻变成了让人恐惧的瘟神,他的脸上看不到慈爱和祥和,有的只是一张威严和刻板的神情。
周金丰知道自己现在是该走了,如果来在这里不走,弄不好会引起熊本京二的疑心,那就不好了。
他很清楚男人在释放了那一份的精华后,会有几分钟的回味,然后就几分钟的后悔,再往后就是几分钟的猜测,他一定要在这个时候离开这里,既然熊本京二已经发话了,他恋恋不舍的用眼睛看着熊本京二,走出了房间的门。
周金丰知道现在熊本京二正在第二个阶段,就是办完事有些后悔挥霍了琼浆的阶段,这时候自己走的正是时候,车子在离红星门不远的街口停了下来,周金丰刚刚下了车,车子就箭一样地开走了。
☆、1 不好 中计了
1夜晚夜行人
九点钟,在熊本京二和周金丰走出红星门的时候,胡逸之吴科伟此刻也几经配好了钥匙,换上了夜行衣,在夜幕的掩护下悄悄地来到了亚细亚第一课的后院院墙。
亚细亚第一课的后院院墙不是很高,上面挂着铁丝网。这后面堆放着一些破旧的轮胎和杂物。很少有人来这里,所以显得有些荒凉长满了杂草。
杂草中间有一条甬道,窄窄的用青石铺成,是方便有人来这里扔旧物件什么的。
甬道的另一头是一个黑黑的铁木大门,他把楼层了院墙之间的空隙紧紧地关在了里面,这样外面看不到里面的荒凉,也就显得整洁多了。
亚细亚第一课一楼是没有窗户的,二楼是带着铁栅栏的,不用担心这荒凉会影响到里面人的心情,因为他们几乎看不到荒凉,只能看到铁丝网所以他们也就发现不了这份荒凉。
此刻,这里正是周群郎他们进入亚细亚第一个的最佳途径,这里比较隐蔽有没有人把守,两个人已经在这里潜伏了多时。
当胡逸之和吴科伟赶过来把钥匙交给周群郎和冯霄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带着兴奋的光芒。
吴科伟和冯霄搭了一个手架,然后用力一提,周群郎这里顺势把自己的身体提向上去,稳稳地上了围墙,然后抛下绳索把四个人拉了上去。一起飘落在杂草的院落里。
顺着墙边爬到二楼的栅栏,用工具把它弄弯然后撤下玻璃,四个人就进入了二楼的一个房间,他没你很清楚一楼有四个士兵,此刻还没有睡觉,应该正在打牌。
二楼应该有一个值班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不过他们没有时间在等待,从里面轻轻的打开门,轻轻地溜进走廊,顺着楼梯像三楼走去。
三楼的值班员是军统打入第一课的人员,进入到三楼应该就稍微的安全了一些。
当他们来到二楼半的时候,猛然听见二楼有脚步声响三楼走来,一边走一边喊着三楼人员的名字,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个时候没有地方可以躲藏。
如果继续前行,后来上面的人可能会看到他们的身影,那样的话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惊动,这个时候任何一点的动静都是不允许发生的。周群郎示意了一下几个人,然后贴着墙边紧紧的握着匕首,准备给上来的人一个抹脖。
“老朱,你喊什么呀?我这就下来了。”三楼有人走下来,手里拿着一瓶酒,晃晃悠悠的顺着楼梯往下走,他的眼神看到了周群郎他们,做了一个通用的手势,然后快步下楼迎住了准备上来的人。
“我们去看看他们玩完了没有,该吃夜宵了。”下来的人扳住上来的人的肩膀往一楼上走去。“猴子怎么没下来?”那个人一边走一边问。
“猴子坏肚子,应该在卫生间吧。”三楼下来的人漫不经心的说着,实质上是在给周群郎他们一个提醒,三楼还有一个人。
吴科伟在三楼的拐角阴暗除停了下来,示意其他人继续往上走,他来理这个猴子,没有办法不修理掉他,才可以再走上四楼的时候不出意外。
难不成熊本京二回来了,不应该呀,周金丰不是和他在一起吗,这应该不是熊本京二的房间,看看上面写着的牌子,也不是熊本京二的房间,而是机要室。
冯霄紧紧的盯着机要室的门,慢慢的轻轻的溜了过去,然后示意其他的两个人继续前行。
周群郎和胡逸之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机要室开素的想熊本京二的房间摸去。
用准备好的万能钥匙打开房门,轻手轻脚的溜进了房间。适应了一下屋子里的光线,警觉的寻找着保险箱的位置。
在一幅山水画的后面,可是现在屋子里挂着三幅山水画,到底应该是那一幅画后面,一时还很难判断。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摸向山水画,这样能节省时间。
吴科伟侧着耳朵听着三楼的动静,他不能去寻找卫生间在哪里,他只有能用耳朵来判断哪里才有声音,当他意识到哗哗的冲水声就在自己后面的时候。
转过身的功夫,一个瘦瘦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他面前,那个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外人,当他看清楚吴科伟穿着夜行衣的时候,急忙伸手去腰间掏枪,嘴里想要喊人。
别看吴科伟的身形有点胖,但是他的动作绝对不慢,身手也相当的敏捷,一个沾衣十八跌整个人靠了过去,捂住猴子的嘴,另一只手的锋利匕首瞬间画出一道寒冷的弧线。
一股热血带着腥气直直的喷在对面的墙上,慢慢的直起腰身喘了一口粗气。杀人对他来说还是第一,第一就是如此近距离的杀人,他感觉自己有些反胃,不过咽了几口酸水,强行的压了回去。
周群浪和胡逸之在两幅画下面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机关,两个人就放弃了那两幅画,同时想嘴边上的那幅画走过去,应该就在这里了,两个人相互在黑暗中对视了一下,相互的点了点头。
周群郎背转着身用自己的身躯遮住通往窗户的光线,轻轻的打亮了小手电,照在胡逸之揭开的画后面的墙壁。
没错就应该是这里,上面有三个按钮。这是情报里说到的,摁动红色的按钮,就会有机关慢慢的打开。
周群郎和胡逸之对视了一眼,正轻轻的按动了红色的按钮,果然机关慢慢的打开了,速度很慢但是声音并不大,另个人关掉了小手电,慢慢的地等到这机关全部的打开。
时间其实不是很长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但是两个人却觉得相当的漫长,要知道这种等待是带着生死存亡的等待,几分钟就可能决定胜败。
更何况着听起来不大的响声,不知道会不会惊动里,里面机关室的人,两个人心里有些担心,目光紧张的看着那慢慢开启的机关。
还好,没有听见向这边走来的脚步声,还好激光已经完全的打开,一个不是很大的铁匣子漏了出来。
两个人的脸上带着笑容彼此的注视了一眼,然后胡逸之捧出小匣子,交给周群浪,自己飞快的从……掏出了微型的照相机,等待着周群浪打开保险箱,找到了那份文件自己好拍照,应该说拍完照自己就开一离开了。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即将成功的轻松喜悦。墙上的钟座在这个时候奏响了正点的响声,现在应该是十点钟了,他们的时间应该很紧迫了。
也许楼里的钟声起了一种效果,冯霄感觉到机关室里有了动静,一个人的脚步在轻轻的像门边靠拢,这种轻轻的脚步让冯霄感觉很紧张,如果是正常的行走,冯霄会觉得很正常,这个人可能是想和下面人聚在一起,或者是想出去睡觉了。
可是他轻轻的脚步声,似乎是很刻意的隐藏,难不成里面人发现了自己隐藏在门外,或者听到什么动静。
不过怎么说这都不是一个好的感觉,冯霄握紧手里的匕首,屏住呼吸等待着门的开启,他很清楚这个人一出来自己就要报销了他。
门轻轻的开启了一个缝隙,紧接着一个身影飞快的闪了出来,冯霄想到没有想整个人想那个身影扑了过去,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直直的刺向那个人、那个人的身手也很敏捷,听见脑后有风声,整个人打了一个盘旋躲过了匕首,一记重拳向冯霄回了过来。
另一只手准备去腰间掏什么东西。两个人的目光在这一时刻对视,都停止了动作,犀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对方,心里似乎都在疑问,你是谁?
两个人之所以同时停止里手里的动作,是因为他们都在过招的同时发现对方对穿着夜行衣。
这一身的行头都告诉对方,他们都不是这里的人,那么他们就不会是对手。不过对方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彼此都有个谱。
冯霄在想,难道是中统的人吗?他们来机要室窃取什么文件,怎么这么巧,差点造成误伤。
可是他脑海里还有一种想法,要不是军统的人,那会是什么人,会不会是地下党,那样的话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再离开的同时给自己制造麻烦,两个人就这一的僵在哪里。
吴科伟在这个时候上来,他快速的贴了过来,没有出声是因为他知道对方觉得不是第一课的人,贴过来是他怕冯霄吃亏。
现在两个人对着一个人应该稳妥一些。放心,都是自己人。
“我走了,保重。”那个人看了看上面来的吴科伟,对着他和冯霄一抱拳,轻轻的留下一句话,整个人向后飞速的退了一大步,跳出了圈外,然后又急速的从吴科伟和冯霄的身边飘了过去,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身手相当的不错。
冯霄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推开机要室的门,发现里面有一个人趴在桌子上,他知道这应该是机要员,至于是死了还是活着他不清楚。
可以确定的是他着了道,冯霄倒吸了一口气,这个人够厉害的,怎么进来的。
他顺手关上了机要室的灯,和吴科伟对视了一下眼神,一左一右的看着下面的楼梯。此刻,他们两个人的任务就是为周群郎和胡逸之放哨,等待着他们两个人拿到文件走出熊本京二的房间。
看着小金风走出了旅馆房间的门。熊本京二点燃了一支雪茄,轻轻的坐在沙发上,仔细的回味着。
这是他的习惯,他从进入红星门开始回忆道周金峰的离开,他要把这一过程过一遍电影,看看有什么瑕疵。
这是一个老牌间谍的良好习惯,尽管此刻他刚刚经历了温柔的缠绵,身体还有些飘飘然,不过他却没有忘记自己应该时刻保持清醒,所以他在缭绕的烟雾中闭着眼睛再回想。
小金风似乎没有什么疑点,这个女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她自身很自然的一种表现。舞厅里也好,旅馆里也罢,唯一有些可惜的是他今天没能把自己融进小金风的身体。
过了一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再过一遍,猛然想起跳舞是自己的钥匙割开了自己的屁股。熊本京二本能的跳起身拿着自己的裤子,还好说要是还在。可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呀。
熊本京二伸手把房间的的灯光开的更亮,拿着自己的钥匙仔仔细细的看着,一边看一边想着是哪里不对劲。猛然间他看到了保险箱的钥匙夹缝中有一点粘连、轻轻的用手捅了一下,一点点的固体碎物掉着雪白的纸片上,这是什么?
熊本京二一下子警觉了起来,用手指轻轻地碾了一下,是橡胶模具的粉末。熊本京二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不好,中计了。”熊本京二潜意识里的感觉马上意识到了问题,他飞快的 穿上衣服,准备下楼,他清楚有人打自己钥匙的主意,那就是在打他新起草的文件的主意,那么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定有人在,他看了看时间应该还赶趟,所以他要马上的下楼。
要马上那个的去自己的办公室。打开门的一霎那,他忽然有意识到了什么?他冲进洗漱间,拿起周金丰扔下的草纸,放在鼻子上闻了一闻。然后狠狠地仍在地上“巴嘎”熊本京二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旅馆。
旅馆外面,四个保镖和小汽车都在那里静静的等待,他们返回的速度奇快,这是他们的养成的习惯,现在他们看到熊本京二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问都没问,伸手打开了车门。
☆、2 掩护战友
就在熊本京二驱车前往霞飞路号的时候,周金丰已经赶到了亚细亚第一课的院墙后面,他是来做接应的。
这是事先定好的,如果周金丰顺利脱身且没有发现在他门口留下的标记,证明胡逸之他们还没有完事,自然周金丰要赶过去。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虽然这个时候周金丰不能再往里面进,但是他在外面的接应也是相当的必要。
周金丰刚到了墙脚下,就发现里面一阵疾风,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飘上了院墙,然后又飘落在地上。
“怎么就你一个人,任务完成了吗?”那个人一落地,周金丰就贴了过去问了一句。
“你们的人在里面,你认错人了。”那个人很警觉地看着周金丰,当他确信周金丰应该是问的里面另一伙人的时候,轻轻地说了一句。然后定了一下方向,一溜烟的消失了。
这是什么人?他来这里干什么?怎么这么瞧,显然他已经和里面自己的兄弟打过照面了,这个人的身手不错,不是日本人就好。看着那个人远去的身影,周金丰有些茫然。
这个人的话不多,但是给周金丰提供了一个信息,自己的伙伴还在里面,这个人并没有和他们发生冲突,他的任务应该和自己的任务不一样,而且它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得,所以才会那样洒脱的离开。
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周金丰的心情非常的焦急,他知道自己离开后,熊本京二这条老狐狸将会有所警觉,人都是这样缠绵的时候可以忘记一切失去思维,但是一旦过了那个时段,自身的警觉就会很快的回到身上。
何况熊本京二是一个本身就多疑的老狐狸,自己自认为自己的表演没有任何的纰漏,但是却不敢保证熊本京二就完全的相信了自己,也许他此刻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也未可知。
此刻周金丰焦急地注视着围墙,侧着耳朵听着一切可能搜集到的动静,他在盼望自己的伙伴早一点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么一切都是最完美的结果。
抬头看了一眼星空,看着调皮的星星还在眨着眼睛。一朵一朵的大片云彩,一片一片的漂移着,感觉到月光越来越黯淡了,该不是被他们给隐藏起来了吧。随着月光的暗淡,自己感觉心情也沉重了起来,该不会要出什么事儿吧?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
此时周群朗和胡逸之已经费力的打开了保险箱,正按着手电筒找到了他们想要的文件。这个时候他们很兴奋,似乎忘记了手电筒的灯光会被外面看到。
其实看到了也没有办法,他们要用微型相机进行拍照,不需要有光线。
咔嚓咔嚓的闪光灯,把屋子里的黑暗不时地带走。虽然两个人也对这灯光赶到了不妥,可是他们没有时间过多的考虑这个,他们要考虑的是拍下这份文件的全部。
就差那么一点点,熊本京二的车子已经开到了亚细亚第一课的门前。
在下车的一霎那,他看见自己办公室里隐约的有光线在闪烁,他确信自己的办公室里一定有人,他确信自己来的还不晚,他确信自己一定能够抓到这些人,保证自己的文件不被窃取。
他直接让保镖进入岗亭拉亮了院子里所有的灯,突如其来的灯光让屋子里的人一下子警觉了起来,他们不再打牌吃夜宵,全部凝神关注的看着外面。
熊本京二的车子直直地开到了楼层的下面,大步流星的进了屋里。
“封锁楼道,四楼有人,坚决不能放走。”熊本京二高声的喊叫着,让原本愣头愣脑的值班人员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他们立刻进入战备意识掏出手枪直奔楼梯道口。
此时周群朗胡逸之他们也刚刚的拍照完毕,准备往楼下转移。
猛然看到院子里灯火通明,再听到楼下纷乱的脚步声,他们已经意识到出了问题,四个人立刻作了一下分工,资料交给胡逸之吴科伟冯霄开路,周群朗负责掩护,这个时候没有时间争辩,几个人分派完毕,径直四楼往三楼下来。
还没到三楼,就听见了枪声,几个人对视了一下,加快速度。他们听得很清楚,是二楼的枪声在压制着一楼的人上不来,自己的人都在,那一定是暗藏在这楼里的军统人员,在拼命的掩护他们并开枪报警,让他们火速地撤下来。
很显然,他们是从二楼上来的,最好还是原路的返回,不然的话会很别扭,别的路线他们并没有设计,也就是说从其他的房间要是出去会更加的费劲,甚至有可能逃不出去。
楼下在叫嚣的开着枪。枪声越来越密集。他们的感觉没有出错,当熊本京二拉亮号院落里的灯的时候,接应周群朗他们上楼的老徐,就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变故。
在大家发愣的时候,他就快速的上了二楼,没有看见周群朗他们要是撤走的话应该留下的标记,他知道他们还没有撤离。
这个时候他只有一个选择,利用自己的地形,给上面的人加以掩护,让他们火速的撤出去,这是一个用生命来执行的冒险,他只能这么做了。打响的第一枪就是给楼上的伙伴一个警示,也让楼下的人感到一阵得慌乱。
周群朗他们下到二楼的时候,老徐已经浑身是血了,看见他们下来了,嘴角上带着一种骄傲的笑容,然后一歪身子,整个人直直的摔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显然他已经尽了自己的全部力量,用自己顽强的意志支撑到了最后的一刻,毕竟还是寡不敌众,身上已经中了无数的枪弹。
多么好的战友,素味蒙面却为了自己献出了生命,周群朗的眼角瞬间出现了一汪的泪珠。他伸手抹了一下,然后示意胡逸之快走,自己顶在了老徐的位置上射出了仇恨的子弹,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仇恨。
冯霄也参加了枪战,他知道周群朗一个人是顶不住的,他必须要留下来帮助断后,好让吴科伟把胡逸之送出去,这个时候没有时间考虑自己的安危,手上的资料是最重要的。
下面的攻击火力很猛,下面的人在玩命的往上冲,熊本京二在叫嚣着,猛烈的火力压着周群朗和冯霄有些抬不起头,看不清下面的情况。只能用眼睛的余光看到胡逸之和吴科伟进入了来时的房间,心里才有了一点的慰籍。
胡逸之和吴科伟自然知道时间的宝贵,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墙脚下,此时没有第二种选择,吴科伟俯下身去,让胡逸之踩着自己的肩膀上了围墙,然后又把吴科伟拉了上去。
看到下面等待的周金丰,两个人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此时不能等待,因为枪声一响起,麻烦很快就会过来,弄不好全城的日军都会扑过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是当前首要的任务,三个人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当拐进一个比较安全的胡同口的时候,他们已经看见小日本的三轮摩托风驰电掣的在街道上奔驰了。
三个人进了一家院落的房门,从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地道下了去,然后顺着地道来到了一棚户区,在这里进行了一番的打扮,然后才又走了出来。小心翼翼但并不是畏首畏脚的穿过一条条的街道,向郊外奔去。
周群朗和冯霄最大限度的抵挡着楼下的敌人,用尽可能的拖延着时间。看看实在是顶不住了,也觉得胡逸之他们应该出了围墙,然后轻轻的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站起身,一阵的子弹扫射压住下面的敌人,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向来时的那扇门退去。
两个人刚退到门边,下面的敌人已经冲了上来,能够听见嗖嗖的子弹在自己身边分过的恐怖声音。
门还没有关上,周群朗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被什么叮了一下,他马上意识到自己中标了。
低头一看果然裤管里有血流了出来,随后疼痛就跟着涌上了脑海。不过说白了不是疼痛那么简单,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了。
他更清楚自己要是活着被抓到,那将是怎样的后果。这种濒临死亡的痛楚,远远高于子弹给他带来的痛苦,一时间所有的思绪都在脑海里飘荡。只有一个感觉,自己要死了,决不能当俘虏。
“冯霄,快走我掩护。”此时的周群朗很快让自己稳定了情绪,横竖都是死,那么自己一定要死得像个爷们,要掩护冯霄顺利地离开这里,周群朗此时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了。
掩护战友离开,自己多打死一个赚一个,留一颗子弹给自己,绝不当俘虏让日本人有折磨自己的机会。
“群朗,说什么哪,快撤,别恋战。”冯霄此刻已经站在了窗户口准备往下跳了,听见周群朗这么说,他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周群朗。
“我挂彩了,出不去了,告诉金丰他们替我报仇,别忘了明天下午五点之前你一定要赶到渔家傲,不管找不找到他们……”周群朗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完全被呼啸的枪声给压住了。[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冯霄本打算回头去拉着周群朗一起下去,却发现这一会的功夫,周群朗的身上又中了两枪,他使劲的对自己摆手,严厉的目光相当的急切,那意思是说“你还等什么?赶快跑呀。”
冯霄看着周群朗,眼里的泪水簌簌的掉下。一咬牙,整个人跳了下去。
在他跳下去的一瞬间,熊本京二已经带着人冲进了这间屋子,周群朗已经没有了抵抗的力量,他身上无数的弹孔在往外流着血,手里握着的手枪的扳机还在发出一连串的子弹,只是这子弹已经失去了方向。
周群朗的灵魂踏上了前往天堂的路,他不用担心自己的最后一颗子弹没有射向自己的胸膛,因为他已经不需要了,日本人已经不能再俘虏他了,他留下的只是一个带着中国男儿血性的尸体。
他可以从容的走了,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是那样的有英雄气概。把生还的机会留给了自己的战友,自己选择断后。
最让他满意的是,他还看到了自己最后的一位战友冯霄也已经跳出了这座大楼。可惜的是他没有再坚持几分钟,那样的话他就能确信冯霄能够绝对的安全离开。
现在他看不到了,不过他的神情却是是相当的得意。那神情似乎是在告诉熊本京二,你来晚了,我们该得到的一切已经得到了。
“抓活的,给我抓活的。”熊本京二没有去看周群朗,他确信这个人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任何的价值。
他看见了已经来到围墙边上就要跃上围墙的冯霄,急忙咆哮着喊道,他的喊声起到了作用,好几个举起手来的又把枪放下了。但是这对冯霄来说却不一定是一个好的机会。
因为有一把步枪并没有放下,这个拿步枪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日本人。他的速度很快,姿势也很规范,一声清脆的枪声过后,冯霄在枪声中离开了人们的视线。
没有人知道他是跳下去的还是掉下去的,反正这一刻他已经不在大家的视野范围内了。
“还不去给我追。”熊本京二怒吼着,四五个特务跳下了楼,很快也翻过了围墙。
“长官,他应该受了伤,那边特高科也应该封锁住了路口,我想他跑不了了。”那个士兵很确定的对着熊本京二说道。
“人不能让特高科弄去,我们要自己弄来,你知道吗?剩下的人赶快去路口,知道了吗?”熊本京二转过身,用硬硬的皮鞋踢了一下已经没有知觉的周群朗的头部。骂了一声“巴嘎。”然后气势汹汹的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一层阴霾慢慢的笼罩了天空,似乎是在为逝去的人们遮掩着,让他们的灵魂离开躯体的时候不会被发现。
紧接着就是轰隆隆的打雷声,在雷声和闪电的辉映下,噼里啪啦的大雨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落了下来。
似乎他们是被老徐和周群朗的英雄气概所感动了,留下了悲壮的泪水一样。霞飞路号,在大雨中变得安静下来了,安静的有些让人窒息,似乎这里面的空气都带着悲伤,雨水就是最好的诠释。
☆、3 拼死的心态
冯霄在跳下围墙的一霎那,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侧应该是受了伤,但是他此刻没有时间考虑这些,只要是还能跑他就一定要离开。
他相信周金丰他们已经离开了,应该说任务基本上完成了一大半,至于他自己他可以不马上去和周金丰他们会合,到明天的晚上六点钟还是有很多的时间的。
他现在只需要离开这里找到一个藏身的地方就好了。
他迅速地朝一侧的旮旯胡同奔去,他感觉自己的速度还算快,在追赶的人跳下围墙的时候,他基本上要跑到街口了,过了这条街口马上拐进居民区,他就算取得了一定的胜算。
后面的枪声在响起,没有关系,冯霄分清楚这些子弹都是没有准星的,他用不着管这些。
冲过那条街口,自己就会更有胜算。可是就在他要通过路口的时候,前面突然亮起了刺眼的车灯,明晃晃的灯光照得他一时看不清目标,急忙伸手去掏枪。
“啪。”一声清脆的枪响,冯霄感觉到自己掏枪的手被击中了,拿在手里的手枪一下子掉在了地面上,翻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完了,要做俘虏了,不可以这样,自己手里没有了枪,不能自杀了,那么还可以让对方击毙自己,不能当俘虏。”
冯霄的脑海里飞速的旋转着,他知道如果对方能把自己打死的话,那么对自己来说应该是一个解脱,做了俘虏他不敢保证自己能活下来,更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挺住那酷刑。他真的不想做叛徒。
此时的冯霄横下了一条心,那就是宁可被乱枪打死。
他想伸出另一只手再去抓枪,可是那只手还没有够到枪,就又一的中了弹。
冯霄疯狂了,他直起身向着对面的灯光冲了过去。啪啪,又是两声枪响,他的腿也中弹了,晃晃悠悠的他这实在是跑不起来了,巨大的惯性把他带了一个跟头,他趴在了地上,用脑袋使劲的撞着路面。
但是都晚了,前面的人和后面的人同时出现在了他的周围。
冯霄睁开眼睛,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和情况。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但是他知道自己落在了熊本京二的手中,他看见熊本京二叼着雪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显然这里不是一般的刑讯场所,也可能是亚细亚第一课藏不漏的刑讯场所。在他知道的第一课的位置图上,他没有看见刑讯室这三个字。
现在他明白了,只要有日本人的地方,都会有这样的场所,给中国人设计的,自己怎么会把他们想得那么仁慈,没有标注不等于没有呀。
冯霄确定自己是被绑在了架子上,它的前面是烧得火红的炭火,和已经和炭火一样通红的烙铁,各式各样的刑具摆在那里,看着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自己手上和腿上的枪伤还在隐隐作痛,过多的流血已经在那里形成了一个很大的血茄,其实这些已经不再重要。
冯霄心里很清楚,熊本京二之所以还能让自己活着,是他还有想要知道的东西。他更清楚熊本京二想知道什么。
做梦吧,我冯霄是胆小,但是我绝对不会作叛徒。来吧,反正也是一死,老子今天就豁出来了。自己这个样子,活着又能如何,更何况熊本京二绝对不会让自己活着,反正都是一死,干嘛还要背上一个叛徒的臭名。
此时清醒过来的冯霄,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路。早晚也是死,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好吧,看看谁能靠过谁,过了明天六点,熊本就是再想知道什么也晚了,自己一定要挺住。冯霄的脑海里有着这样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保住周金丰他们平安地离开,那是完成任务的必要条件。
熊本京二已经看到了自己打开的保险箱,他知道出现了什么情况。
同时自己的机要室,关于远东军的行动方案也被动过,虽然机要员没有死,只是被打晕了,但是他知道,这两份情报是何等的重要。
他确信这活动的人一定不仅仅是这两死一伤的三个人。他要知道还有谁,他们都叫什么名字,然后他要展开追捕,他要找到失去的机密,这是他之所以要留住冯霄性命的主要原因。
“你叫什么名字,一共几个人,为什么要进机要室,为什么要去我的办公室,你说出来,我就送你到医院去疗伤,不然的话,你也看到了,后果将是什么不用我再细说。”
熊本京二看见冯霄醒了过来,一边微笑着走了过来,一边换着很严肃的表情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冯霄,那眼神很有震慑力,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谁没有必要告诉你,机要室我不感兴趣,那也不是我们干的,你找错人了。”冯霄的态度不卑不亢,说话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他绕开了自己的主题。
他知道机要室的事情和他们没有关系,那么就是说出来也没什么了不起。
这样的话还可以转移熊本的注意视线,最好让他只停留在这个问题上,那对自己也是一个缓冲。他不知道自己用起刑来能挺多长的时间,现在能拖一下就拖一下。
“那你们想干什么?”熊本京二凑上前来一步,伸手拖住了冯霄的下巴,脸上带着一种狰狞。
“我们想干什么?想进你的房间偷取情报,可是那个人搅了我们的局,我们就两个人,现在你也都见到了,一个死了一个是我被你们抓到了。”
冯霄依旧不卑不亢,不过他耍起了滑头,他很清楚自己咬住就自己两个人,那么就会给周金丰他们争取到更大的空间。
“就你们两个人,那你们和小金凤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你们的人。”熊本京二狞笑着看着冯霄,他显然不会相信冯霄的话,因为他已经确定小金凤一定和此事有关。
不过他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告诉他,这个人已经不在红星门了,是自己带走以后就没有回去。
熊本京二相信小金凤没有足够的时间来作案,可是他一定和这件事情有关系,他一定要找到小金凤,所以他确信冯霄没有说真话。
“什么小金凤,我没听说过,也许你说的人是和那个进机要室的人是一伙的吧。”冯霄铁了心在和熊本京二周旋,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咬住那个机要室的人,自己无法解释的事情都推向那里,是最好的一种选择,那样还不用自己费脑细胞去想该如何的回答,这是太妙了。
“巴嘎,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什么进机要室的人,分明是你们的人,快说他是谁,他去了哪里?”熊本京二火了,他不甘心这样被冯霄拖来拖去,索性不管有没有机要室这个人,他都要把这两件事情放在一起,他确信冯霄一定还有同伙。
在冯霄和死去的周群朗身上,他熊本京二没有找到任何的东西,所以他可以肯定自己丢失的信息一定被带了出去。冯霄是他能找到这些人和物的唯一线索。
他不能让冯霄死,就是这个目的,他一定要找到自己想要的人和物。
所以冯霄必须要开口说实话,这是他确信自己一定能做到的。
从他熊本京二多年的眼光,他可以断定冯霄绝对不是那种视死如归的人。就算是他视死如归自己也不会叫他轻易地死去,那样太便宜他了。
熊本京二很清楚,人可以不怕死,但是任何人都经不起生不如死的折磨,只要找到了他的突破口,铁嘴铜牙都不足畏惧。
“你是日本人呀,我没把你当做别的,但是我刚才说的确实是实话,我们什么也没拿到,我更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小金小凤,我真的没必要骗你们的,我都这样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呀。”冯霄依旧不卑不亢看着熊本京二,他一点也不着急,甚至心里还有点幸灾乐祸。
冯霄甚至在想,自己最好激怒他,最好让他一下子把自己杀了,那样就一了百了了。不过在没有激怒他之前,自己还是能拖就拖,这就是他的策略。
“巴嘎,你的太狡猾了,给我用刑。”熊本京二自然不会给冯霄太多的时间卖弄自己的嘴皮子,他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摧毁冯霄的防线,他熊本京二很清楚时间对他的重要性,所以他不再耐心地看着冯霄,而是示意他的手下动手了。
熊本京二不希望冯霄死,是希望他现在不要死,当然冯霄现在要是马上向他说出他所要的东西,冯霄就更不会死,他会马上被送到医院,进行最好的医治,因为冯霄的伤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一点的骨头。
也就是说这时候冯霄马上变节,那么他不会受一点的苦头,还会成为座上宾,拥有金钱和美女甚至更多。
但是熊本京二也意识到了,冯霄不会马上的向他屈服,毕竟他还应该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人。
他的眼神里看不到一点的卑躬屈膝,所以他知道让他尝受到苦头,也许会起到催化的作用。很多人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内心产生了动摇。
熊本京二甚至觉得,冯霄过不了两关,就会说出自己想要的一切,他感觉到了冯霄似乎有一种侥幸的心理在作祟,他要打破他这种幻想。
可是熊本京二没有想到的是,冯霄比他想象的坚强得多。烙铁上身,竹签穿指甲,老虎凳辣椒水,他几乎用上了自己可以用的一切,冯霄还是那句话,他一直重复着那句话,他们就两个人一死一伤,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承认。
他不再像刚才那样的不卑不亢,他现在开始破口大骂,他骂的咬牙切齿,尽一切的可能在激怒熊本京二。
熊本京二看得出来,冯霄是想在找死,他很纳闷这个不应该有如此坚强意志的人,怎么出乎他的意料,这样的经得起磨难,而且开始不怕死,甚至希望死。
熊本京二很清楚一点,就是他不能让冯霄死,死了就没有意义。
当他再点燃手中的雪茄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冯霄现在想马上死,证明他的意志和神经已经到了极限。
他之所以能熬过这些酷刑,是因为他身上特有的敏感已经有些迟钝了,这个时候他的肉体已经比他的神经皮实得多,自己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下去效果不是很好,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们自己一点收获也没有,就验证了这一点。
“把他放下来,理一下伤口,让他喘息一下,大家也休息一下,去吃午饭,给他也弄些好吃的,别让他死掉。”熊本京二觉得自己要出去透口气,换一换思维和想法。
他吩咐了一声自己扭头走了出去。不一会功夫,冯霄也被放了下来,来了一个医生对他身体上的烫伤做了简单的理就走了。
只能如此,手指上的伤可以暂时不用理,老虎凳也没有留下硬伤,简单的理足够用了。冯霄被扔在了一张床上,浑浑噩噩的昏了过去。
☆、 意志在煎熬
冯霄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可是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活生生的躺在床上,身上的所有伤疤都在疼痛,钻心的疼痛。[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墙上的钟摆正敲响了整点的报时,他费力的挣扎着坐起来,看了看墙上的钟表,三点钟。他分不清是什么时间,隐约觉得这应该是下午,他耗了还有三个小时,周金丰他们等不到自己,就会先行离开,那时候自己就解脱了。
自己一直担心自己抗不到那个时候,上午的酷刑已经让他体味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好在心里还有一种意念在支持着他。那就是自己大不了一死吗,再挺一挺也许自己就真的死去了,那样自己也就成了烈士,也就心安理得了。
可是他现在没有死,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如果酷刑继续下去,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对痛苦的感觉,似乎灵魂已经飘出了肉体,那烤焦的滋味虽然在空气中弥漫,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那时自己的身躯,似乎只是一具没有名的臭皮囊,他相信自己已经死了,或者正在奔向黄泉路。
现在他意识到自己没有死,身上的隐隐作痛那是真的。
熊本京二想要干什么?自己的眼前是雪白的米饭还有香喷喷的肉,自己的身体也得到了简单的治疗,虽然还在痛,但是却不是血肉模糊,而是相当的整洁。
“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小日本,操你姥姥,来吧,老子已经不想活了,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的消息。”冯霄此事心里还是这样的发着狠,端起眼前的饭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他现在不怕死,更不怕饭里有毒,自己已经遍体鳞伤了,现在是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如果这个时候再想到向熊本京二屈服,他冯霄会感到实在是不值得,都已经遭受了这么多的酷刑,冤枉得很。
可是自己真怕再一的酷刑来临自己接受不下去。不知道为了什么?吃饱了肚子之后,他忽然觉得活着其实也是很美好的。冯霄的意念在吃上这顿饱饭之后,发生了一点点的松动。
可是当他的眼前出现周俊朗死命的掩护自己的时候,这种松动马上又被赶跑了。
“冯霄,你一定不要当叛徒,一定要死得像个男人。”此时的冯霄,一遍又一遍的强迫着自己的意志。
他相信只有自己抱定了这样的信仰,自己才不会惧怕任何酷刑,才会视死如归的面对熊本京二,他知道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这三个小时的时间是周金丰他们死亡和胜利的分界线。他想起了周金丰,吴科伟,胡逸之,他的心里暖呼呼的。
熊本京二一直在远静静的观察着冯霄,他确信冯霄已经即将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很清楚每一个人的表情和心理。
现在的冯霄心里还有着一种亲情和信念在支撑着他,这个时候如果再给他用酷刑,可能会激发他身上那种视死如归的本能。
他太了解中国人了,他们的劲头上来时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死亡,尤其是到了绝望时候的死亡,他们都是那样的英武不屈,现在冯霄的眉宇间就带着这样的信息。
这种信息和冯霄冲向拦截他前面的特高科人员时候是一样的,熊本京二出现得相当及时,所以冯霄没有死在乱枪之下,才会带到了亚细亚第一课的刑讯室。
他更清楚冯霄之所以选择死亡,是他心里惧怕自己抗不住刑讯而说出什么?这种心理的体现就是活生生地摆在了熊本京二面前。
从抓到他冯霄开始,熊本京二就反复琢磨着,应该怎样才能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冯霄不能死是真格的,他太有用了。
上午的百般折磨他并没有太过凶猛,说实话冯霄的酷刑只是面面俱到却并不是很残暴,这已经让冯霄痛苦不堪了。
所以熊本京二放手了,当冯霄以为自己英勇的走上黄泉路的时候,其实他只是略微的受了一些看上去很残忍实质上并不残暴的皮肉之伤。
这一步熊本京二占据了上风,现在他又从冯霄的眼神里捕捉到了更加准确的消息。
他可以断定,现在再用酷刑冯霄一定会无法承受,因为第一茬酷刑并不暴力,而且冯霄心里有一种铁打的精神一直在支持着他。
现在那种支持的力度已经不再是紧绷绷的了。不过熊本京二不想再用酷刑了,因为那样太费时间,从冯霄抬头看钟表的那一瞬间,熊本京二敏锐地感觉到,也许时间是现在最紧迫的东西。
他不想在冯霄经受不住酷刑的时候说出来,而且已经过了时效,那样实在是太没有意义了,也许冯霄是这样的想法。
熊本京二看着冯霄笑了,尤其是看着他吃完了那碗饭。其实在中午休息的时候,熊本京二就翻阅了一下自己那本记载着专门对付男人神经意志的刑讯书。
他在里面找到了对付冯霄的办法。现在他之所以这样的观察冯霄,是因为他此刻有了十足地把握,得意洋洋而又显得看在准备做困兽之斗的冯霄,他的心理是那样的惬意。困兽犹斗,但是自己让他想斗却找不到靶子,那是多高明的一种手法呀。
咣当扔到饭碗,恶狠狠地用眼睛扫着门外大声地喊道“小日本,熊本小子,给爷爷我拿水来,既然是断头饭不给酒也得给水呀,爷爷可是英雄。”
冯霄叫嚣着,他已经做好了再吃苦受刑的准备,看上去是威风凛凛大义凛然,其实没那么的雄赳赳气昂昂,要我说最多是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了。没有办法了,冯霄的心态多少有了一些动摇。
不过他还有一种侥幸,那就是最好过了六点再说,那样的话自己也算做到了仁至义尽了,要知道这酷刑比死还难熬,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门咣当一声开了,两个彪形大汉气势汹汹的站在了冯霄的面前。那气势那眼神还有那一脸的横肉,真的有点像古代断头台上穿红衣服拿着鬼头刀的人。
冯霄本能的向后挪了一下身子,似乎他身上的伤口又开始一股刺痛。
“给你水。”那两个人脸上没有一点的笑模样,很僵硬的把水送到了冯霄的面前,一抬手咕噜咕噜的灌进了他的嘴里,噎的冯霄半天没说出话来,直翻眼珠子,那滋味很不好受。
“姥姥,个小日本。”冯霄终于缓了过来骂了一句。
两个彪形大汉一弯腰架起了他,快速的向外移动,脚沾不了地,感觉耳边呼呼的风,冯霄在想,好了,终于可以去底下找周群朗去了,自己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周群朗,我也是好样的,我也是牙口缝没漏,是一个响当当的爷们。
他的心理现在别说有多坦然,现在这个情形还有比死更舒坦的了吗?煎熬在死亡边上的挣扎实在是太煎熬自己的神经了。
奇怪,没有被押往外边或者是刑讯室,而是把自己带进了一个带有干净床铺的屋子,这里虽然没有什么锦罗绣帐,但是却装潢的比较典雅,里面书香气十足,看上去古香古色的很有一番别致的情趣。
这是什么地方?把自己带到这里干什么?他姥姥的小日本,不是要给老子来美人计吧。哼,来什么老子都不怕,老子死都不怕,你还要给老子弄个小娘们,真是太孝敬老子了,最好是日本的娘们,老子临死闹他一个风流快活鬼。
真是他 姥姥 的奇怪了,自己这么一想,胯间那蠢物居然耀武扬威起来,那种耀武扬威来的很凶猛,似乎不是他所能控制的,瞬间的升腾让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可以这样,这里可不是办那种事的地方,再说自己只是想想,他确信熊本京二不会那么好心,让他吃饱了喝足了还有女人。可是那种感觉来的快捷而且越来越凶猛。
“姥姥,该不是水里给老子加了盐吧。”冯霄是三清团出身,他是经历过风月场合的,所以知道的也自然会多一些。
两个彪形大汉把冯霄扔在床上,干净利索的退去了他身上的全部武装,此刻的他像一个婴儿,但是却比婴儿丑陋的多,因为他那已经完全成熟的男性标志,此刻正耀武扬威的狰狞着。
姥姥,小日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这样的毫无颜面的脱光。
冯霄的脸上莫名其妙的有些滚烫,要知道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自己被这样的展示给大家,何况他冯霄的生命之树算不上伟岸,这多少让他有些难为情。
两个彪形大汉很快找来了个绳子,拖起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冯霄,把他放在一把太师椅上,然后像捆粽子一样的把他捆得严严实实的。他的双手被强行地捆在了后面。
他的双腿被生硬的掰开最大限度的伸展着绑在了一个床脚一个桌脚,此刻的他就像是等待被阉割的猪羊,那种感觉真的好恐怖。
冯霄也这样想着,姥姥,难不成要给自己阉割了不成吗?可怜呀,一个大男人临死了变得不男不女,去阴间也没脸面呀。
“巴嘎,姥姥,熊本京二,你个王八蛋。”此时的冯霄相当的紧张,他愤怒的咆哮着,连骂人的话语都带上了日本调。
耻辱,如果被阉割,那将是带到阴间都抹不去的耻辱。小日本鬼子,你们太阴险了。
此刻的冯霄精神上疯狂的有些要崩溃。
他在狂骂,但是这骂声丝毫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两个彪形大汉此刻已经离开了房间。房间里静得有些恐怖,真的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寂静,会让人产生一种疯狂,一种无法预知的恐惧而造成的疯狂。
门轻轻的开启了,熊本京二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手里捧着一个托盘。
完了,自己真的要被阉割了,冯霄的感觉完全来自自己那本来就兴奋异常虎目圆睁的生命之树,此刻已经被那两个彪形大汉用绳子从根部牢牢地捆住,现在正理直气壮的挺着胸膛,姥姥,这不正好可以被熊本京二一刀阉割吗?
冯霄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那人那生命之树被翘掉,其实就等于宣布他将走向死亡了,只是这一招比较阴损了一下。
可是既然自己选择了死亡,那怎么死其实都是一样的了。他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表,再过一个小时,周金丰他们就会离开等待他的地方,回到相对安全的地带了。
值了,自己的死换取了他们的安危和任务的完成,也不亏自己是一个中国男儿。
“永别了,我的战友,永别了我的亲人和祖国,我清清白白的来到人间,现在又将无牵无挂的离开,也许我走得不完整,但是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死不瞑目的,我希望你们能够有一天割下熊本京二的杂碎,来到我的坟前祭奠……”
冯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此刻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这样默默地作着祈祷。
他感觉到一双纤细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生命之树,像是在铲铁锨一样的把他本就理直气壮的生命用力的向下掰了几下,然后感觉到他更加的怒发冲冠,一声狞笑,带着鬼叫一般的凄厉。
冯霄敏感的神经已经感觉到了一个凉丝丝的东西贴近了他的生命,也许马上就会锋利的滑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感觉到一腔的热血从那里喷薄而出的情形。
他不敢想,只希望这煎熬的一刻快些来到吧,他准备死了,哪怕是这样尴尬的死去,也是一种解脱,起码自己将来的名字前面不会挂上无耻叛徒几个字样,那也是一种期待的骄傲。
☆、5 这表快了一小时
没有感觉到锋利刀子切割开身体的那种冰凉,也没有感觉到自己所有的热血从一个圆点喷发出去后的那种虚脱。甚至没有感觉到有一点的异样。很奇怪,这个熊本京二要干什么?
难不成他有什么其他的嗜好不成。不会,就算他有其他的嗜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发情,因为他冯霄和熊本京二都知道,现在什么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被他们拍走的那份文件。
也不是一点感觉没有,慢慢的冯霄感觉到了一根极细的丝状物,顺着自己因为怒发冲冠而敞开的雄冠之口向自己的身体内游走,一种异物进入身体内所带来的排斥性瘙痒,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脑海。
冯霄一惊,这是什么东西熊本京二要干什么?这样的疑问马上在冯霄的脑海中形成,他急忙睁开眼睛,向男人的私人重地瞧了过去。
“你个王八蛋,你要干什么,草你奶奶草你爷爷,草你家祖宗八倍,”冯霄怒不可赦,冲着前身关注往他生命力送着细丝的熊本京二大省的嚎叫着,这声音就像是草原上的孤狼,凄厉而婉转的仰天长啸一样。
因为此时的冯霄无比的惊慌,没有什么比看不到对方干什么,而自己身体哪至大脑都在有反应的事情更可怕的了,他的嚎叫既是在恐吓熊本京二,也是在掩饰自己的惊恐。
因为冯霄一惊感觉到已经有一个细如同发丝一样的东西完全地进入了自己的排泄口,那种感觉很是不爽。
“不干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熊本京二不慌不忙的看着冯霄,他完全不在乎冯霄的叫喊和谩骂,甚至还有一点得意,你能看到他嘴边那淡淡的带着不屑的微笑。
“那是什么?你要干什么?”现在冯霄看清楚了那东西,更觉得不可思议,他更加的慌张。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
“别急,这东西是种马的马鬃,它质地硬而柔,至于要干什么?你一会就知道了,要知道这东西会让你很爽的,爽到不行的时候,别忘了叫我一声就行了。”
熊本京二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用一种高傲的眼神看着冯霄,那种眼神带有的震慑力,第一让冯霄感觉到了有一种残忍。
熊本京二的手抖了起来,慢慢地碾转着那个极细的种马鬃毛,一个极难忍受的瘙痒立刻从冯霄的生命之树传向他的大脑,在大脑的作用下,冯霄本能的发出了一声轻呼。
日,这是什么刑罚,简直不是刑法吗?但是他确实太残酷了,一阵阵的奇痒。
不停地从生命之树里面最薄弱的墙壁传向大脑,这种感觉让人无法承受去却又无躲藏,它不像皮鞭烙铁落在身上不管有多疼痛,可是他有一个支点,你可以尽情的嚎叫,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承受能力。
最直接的感觉是他能感到切切实实的疼痛,能够用心中的呐喊发出闷哼和吼叫,他还可以破口大骂来缓解心理的那份承受,那时都是实实在在的。
而现在那种无着无落的奇痒,迅速的在他的体内扩散,却着实找不出哪里的能够止住,想骂骂不出来,因为嘴打膘。
想喊喊不出,因为发出来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一种呢喃,更要命的是他动不得,只能凭着强力的控制来忍受,却也是越发的忍受不住。
酥麻奇痒让他整个人都在打摆子,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呢喃,这像什么话,他姥姥的自己一个大男人如今像一个淫荡的小妇人,那种感觉抓心挠肺。
无依无靠无法摆脱,渐渐地有些甚至不清楚起来,光滑的肌肤上出现了一层的细汗。那本就怒发冲冠的生命之树,此刻也失去了主张,不停地发出颤抖和摇晃。
熊本京二在笑,在狞笑,他的眼很紧紧地盯着冯霄,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身体虽然动不了,但是却板不住来自身体的不听颤抖,太师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和冯霄无法控制的呢喃以及熊本京二发出的一声声的狞笑混合在一起,倒不像是一种审讯施行像是有人在闹春。
可是这又不是那种爽利的闹春声,那种声音里有着一种无助的呐喊,那种呐喊近乎于绝望,真的是这样,那声音里带着的惶恐,绝对是难以抑制的,冯霄此刻感觉自己生不如死。
终于,那根细长的马鬃毛,被熊本京二拔了出来,它的上面带着晶莹的水珠,似乎还带着里面的闷骚味。
“怎么样,小兄弟,能告诉我 你叫什么名字吗?”熊本京二笑呵呵地看着冯霄,手依旧在捻转那根轻灵的马鬃毛,然后一松手,那马鬃毛轻飘飘的从冯霄的眼前落在了地上。
冯霄此刻终于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他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过他的身体硬就在不由自主地打着摆子,很显然刚才的那股劲还没有过去,可见这一招有多么的有穿透力,马鬃毛已经落了地,可是人的心还在空中悬着。
“我,我叫冯霄,算你狠,你个小日本,草你祖宗。”冯霄的眼神在喘息中扫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我的天刚刚过去十分钟,怎么感觉跟过去了一天一样的漫长,那种抓心挠肺无着无落的奇痒,让他实在难以承受,自己的头已经有些发晕,自己的意识已经模糊。
他依旧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他不能动,能动的只有那张嘴,所以他要骂人,要通过骂人来舒缓一下自己整个身心的高度紧张。
“好,你终于说话了,那我问你,你们是哪里来的,一共几个人,他们现在在哪里?”熊本京二笑呵呵的看着冯霄,眼神犀利的把脸贴在冯霄的眼前,透着一股杀气,语气也很重,这句话让冯霄感到心里一阵的悸动。
不过他很快的又平复过来了,他心里还有一点残存的意念,那就是他要挺住,他不要做叛徒,他要为周金丰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他已经感觉自己要挺不住了,因为那种虽然是骂人的话,却是很直接的回答了熊本京二的问题,他似乎毫不用意的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了。
“就我们两个人,一死一伤,还有那个接应我们的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冯霄还在坚持自己的说法,但是语气已经不再那么的强硬,而且这他说出了老徐是自己的人,这又是一个他自己没想到的,因为身体上的一阵一阵痉挛,让他的思维有的时候没有经过大脑,本能的进行了回答。这样的话他自己说出来都感觉到有些惊讶,什么叫没有脑子,自己现在已经在慢慢地失去对大脑的控制。
冯霄又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这他紧紧地闭上了嘴,用牙齿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在告诫自己不要再说话,不要回答任何的问题,此刻那让他万分恐慌的快感和激动已经过去了,他的身体不再颤抖而是慢慢的平复过来。
熊本京二看了看冯霄,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那个穿和服的女人,没有一丝羞涩地端着盘子又走了过来。
熊本京二轻轻地拿起了一根马鬃毛,在冯霄的眼前晃了晃,冯霄感觉到自己好容易平复下来的身体又不由自主的痉挛了一下,很不自然的放了一个响屁,他感觉到这细细的马鬃毛就是最残酷的刑具,熊本京二一拿起它,自己就已经有点屁滚尿流的架势了。
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念着“周金丰,胡逸之你们快走吧,我怕承受不了了。”一边念着以便更加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呢。
冯霄还是好样的,他在用自己已经不能控制的大脑思维,再为自己的同伴争取着时间。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一不一定能挺过去了,他甚至想到了自己不得不做汉奸了。
不过他还有一点的良心和良知,他再有自己的无法忍受再为周金丰他们争取时间。此刻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熊本京二的手,有一抓住了他的生命之树,他还没有赶紧决定那马鬃毛的侵入,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
熊本京二不想再话语上再和冯霄浪费时间,他已经从冯霄的脸上看出来,他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那好自己这一一定要让他彻底的崩溃,他已经隐隐的感觉到,自己将要取得胜利了。
所以这他的笑容不再说狞笑,而是带着胜利的一种高傲的笑容,可惜冯霄看不懂,他在拼命的逼着自己的眼睛,他生怕自己睁开眼睛会马上的失去控制。
一根,第一根纤细的鬃毛已经进入了他的体内,可是却没有捻转,在没有捻转前这是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还算可承受,不过冯霄的下体已经开始打摆子了,刚刚平息的那种滋味瞬间就回到了脑海,所以才不由自主的颤抖。
两根,又一根纤细的鬃毛也进入了他完全敞拉开的雄冠入口。冯霄的心开始剧烈的颤抖,他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他的牙都要咬碎了,但是熊本京二的捻转还没有开始,可以想象此时冯霄是何等的痛苦。
捻转终于开始了,这与上不同,上是一根鬃毛有层的捻转,而这是两根鬃毛毫无层的捻转,霎时间冯霄的身体像是上了发动机一样的颤抖了起来。
他发出了一种极度含糊不清的呢喃,那是一种无比痛苦呃声音。此刻冯霄的大脑在无限度的涨大,那种难以忍受的奇痒像是不断传出的电波在无情的扩散。
无着无落无法忍受的奇痒,像是上百只的猫爪在挠着冯霄的脑子,他失去了对自己所有意识的控制。
“受不了了,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短短的几分钟,对冯霄来说可谓相当的漫长,他的脑海里还给了他一种信号,时间够久的了,周金丰他们应该离开了吧,自己真的不想再坚持下去了,当汉奸就当汉奸吧,这种滋味自己实在无法忍受,他比死亡和毒打歹毒的多。他才意识到原来疼和痒比起来,差距太大了。
熊本京二并没有立刻的放手,他还要让冯霄再品尝一会这种滋味,他必须要这样做,以免冯霄再和自己耍什么招,而被白白地浪费了时间。
“熊本京二,草你姥姥,我都说了我说,我投降,你为什么还不放手……”冯霄彻底的疯狂了,当他放弃了抵抗想要投降的那一刹那,他更无法忍受这种刻骨铭心的滋味了,他顾不得许多了,颤颤巍巍的骂出了几声,马上又进入到含糊不清的呢喃中。
熊本京二笑了,笑得很爽朗,那得意的笑声在整间的屋子里回荡,他停止了捻转,但是却没有把马鬃毛抽出来,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冯霄。
“好,那你说,现在就说,要是耍滑,我叫你尝尝三根鬃毛的滋味。”熊本京二一边说着一边又挥了一下手,那个穿和服的女人走了过来。冯霄这是彻底的屈服了,他已经忍受不了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就要到了屁滚尿流的边缘,大脑已经无法承受任何来自生命之树的刺激。
冯霄没有等自己身上的高潮平复开来,就已经无意识的呃开始说起来,因为他实在不想让那鬃毛再捻转一下,哪怕是轻轻的一点碰触,他都无法容忍是。
熊本京二聚精会神的听着,听着冯霄仔细地说着。他这示意手下开始给冯霄松绑,冯霄自己小心翼翼的拔出那两根鬃毛穿上衣服,整个人懒洋洋的躺在了床上,他浑身没有一点的力气,只是嘴上在说着,他只有嘴上还有力气了。
当他慢慢的有了力气,自己也说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猛的坐起来,像是很积极一样的对着熊本京二说道“长官,快去渔家傲抓人呀,再晚了他们就走了。”冯霄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只有自己表现的积极,熊本京二才不会感觉到自己曾故意拖延时间。
此时的冯霄看上去是在为熊本京二着想,其实他的心里很得意。他已经拿定了主意,自己虽然出卖了自己,但是还没有出卖自己的队友,当躲过这一劫后,他会给自己一个痛快的了断,他感觉自己愧对了特工这个名词。
“不急,才5点不到,这屋的钟表怎么快了。”熊本京二看了一眼冯霄,然后露出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很故意的伸到了冯霄的面前,让他看了一眼。
冯霄的眼神扫过熊本京二的手腕后,整个人一下子晕了过去,重重的摔倒在身后的床上,此刻他的身体里没有了一点的力气,整个人竟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6 冯萧致死
也许是冯霄的昏倒感动了老天,能为了自己的队友去消耗时间,为周金丰他们争取最可能的机会,确实对冯霄来说已经做到了力所能及了。
熊本京二不打算让特高科插手这件事请,这毕竟是属于亚细亚第一课自己的事,他迅速和亚细亚第一课做了部署和安排,就要出发的时候,老天爷突然发怒了,又是打雷又是刮风,瓢泼的大雨轰隆隆的下来了下来,雨那个大,走到对面你都看不见人。
要说周金丰通阴阳这是真的,要说他能呼风唤雨那是假的,但是老天爷这个时候真的很会凑热闹,他把熊本京二他们拦在了屋子里。
但是熊本京二自己出不去,他并不甘心,先派遣了五个人作为先头部队去渔家傲打伏击。
大的队伍随后将会赶到。至于冯霄目前他还有用,叫人先送去医院疗伤修整,等待着下一步的使用。
冯霄那个悔呀,自己肠子都要悔青了,他一边在诅咒熊本京二不得好死,一边在祈祷周金丰他们吉人自有天相。
当看到瓢泼大雨下来的时候,他正好到了医院的门口,只见他高举着双臂仰天长啸,那笑声带着别样的豪放和粗犷,他的脸上满是雨水。
仔细看一眼你会发现,那里面还有泪水,既有悔恨的泪水,也有突如其来的大雨,带来的热泪盈眶。“老天爷,你好呀……”冯霄的声音在大雨中淹没。
那五个冒雨赶到的人,就是和周金丰他们激战牺牲的五个人,最后那个扔手雷的人就是用步枪射中冯霄的人。
当熊本京二只拖着胡逸之的身体回到第一课的时候,冯霄内心的那种纠结才算略微额的得到了一点的疏散。
太好了,起码自己还有两个兄弟在逃亡的路上,冯霄确信他们出了上海就应该安全了,一路上就会有军统的人接应下去。
胡逸之的尸体在外面挂了两天,最后还是冯霄提出的要求,他要求把胡逸之掩埋,也算尽一点自己的兄弟之情。
熊本京二答应了冯霄的请求,还算他有一点做人的良知,在掩埋了胡逸之的坟头上,冯霄趁卫兵不注意,直直的夺过了他们手里的刺刀,狠狠地扎向了自己的胸膛。
冯霄,一个我无法给他定性的军统优秀特工,就这样的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应该说他还是个好样的,他还有中国军人的良知。可是他毕竟是屈膝投降过,别说是只有两三天,那样的事情哪怕只有一秒钟,他也无法洗脱头上戴着的耻辱光环了。
可怜的冯霄,要知道那样的龌龊刑法,只有熊本京二能做得出来,却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承受的住,尽管是铮铮的铁骨,也会被融化。
可歌的冯霄,在掩埋了战友的尸体后,他带着自己心里的那一份满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还是个男儿,还有男儿的血性。
周金丰的回忆在猛然中清醒,是呀自己明明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可是又倒下了,那么现在自己在哪里。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让一群正在为这吴科伟忙碌的人吓了一跳,继而脸上又露出愉悦的表情。
显然是因为他清醒,周金丰的伤势并不重,只是身体被弹片伤到了,属于流血过多后的昏厥,外加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
他和吴科伟比起来要好得多,吴科伟的肩膀上头部那只暴露部都被弹片伤到,尤其是头部的弹片,现有的力量是无法取出来的。
看见周金丰醒了过来,一个和蔼的领导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询问他们的来历。周金丰看着这个人想着自己该如何的来编出一份谎言,因为他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是什么。
那领导模样的人看出了他的疑惑。告诉周金丰他们是上海地下党在近郊的一个安全场所,而那个人则是浙东游击队的一个支队长,昨天听到了枪战,这才救回了他们。
由于吴科伟的伤势比较严重,这里的条件不适合,他们要确定对方的身份,再想其他的办法。
周金丰这才相信他们不是日本人,国民党和共产党虽然是不合拍,但是目前在对待日本人的问题上还是一个立场,所以自己也就不用担心其他的,所以周金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并希望能够尽快联系到国民党驻上海的军统机构,把吴科伟转移到条件好的地方。
此时的吴科伟已经有些清醒,只是身体还相当的虚弱。他紧紧的握着周金丰的手,眼角里闪着激动的泪。
他清楚的记得,当手雷飞过来的一瞬间,是他一个鱼跃扑在了周金丰的身上,然后自己又被胡逸之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他们两个都很清楚,情报在周金丰的身上,保护住他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现在他没有看到或者听到胡逸之的声音,他可以确定胡逸之已经去了天堂,他的心里那份情感瞬间涌了上来,所以他激动的拉着周金丰的手,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又昏厥了过去。
一周之后的重庆,霍言旺把一份《国际形势骤变时在支敌国人及敌国财产理要纲(草案)》,交给了自己的戴老板。
这是一份对战争爆发后敌国人的置问题提出意见。草案提出,如果国际形势骤变,对于在中国的敌国人及敌国财产的理,“应以相互主义为指导,国际法为准则,并致力减轻我方负担,善加利用,避免无益的破坏与散逸”。所谓相互主义,就是敌国如何对待日本,日本也如何对待敌国。
文件中还提出,对于在中国的敌国人,“应置于帝国军队的监视之下,其居住及旅行应受到限制。军事上,在必要情况下,应对有可能被编入军队以及其他有可能与我有害的敌国人予以拘留”。
对于专业技术人员,“其技术及经验可以为我方所用者,应保障其生活,在一定条件下维持现状加以利用”。
这份文件草案,就是周金丰他们这上海之行在亚细亚第一课拿到的熊本京二的手稿,根据草案中的所指,汇以方似虎韩莎当初截获的那电波报文的内容,霍言旺总是感觉到这里好像预示着什么阴谋,他甚至觉得日本可能要偷袭珍珠港。
所以霍言旺才亲自来找戴笠,陈诉了自己的意见,一方面是一个军人的敏锐,另一方面他也要给周金丰他们庆功,戴笠是什么样的脑袋,他也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他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只能把这一情况向上面他的主子反应。
要说这件事情,国民党方面真的向美国做了提醒,但是傲慢的美国人,根本不相信日本人敢袭击珍珠港,不光是他们的将官这样的认为,就连他们的联络官,也傲慢的告诉向他们透露这一消息的国民党高层,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方面他们不相信日本人敢这么干,另一方面他们不相信国民党的特工人员,这件事情让戴老板很生气,这是后话,这里顺便的提一下。
周金丰是第二天就离开了那个小院,吴科伟也被汽车接走了,三天后周金丰出现在广州,在那里见到了专程来和他接头的马旺冶,把情报交给了他,然后拿到了霍言旺给他的去往厦门的身份证件和联系方式等等。
马旺冶见到周金丰别提多激动了,当他得知自己的五个优秀学生,只剩下周金丰毫发未损,还有吴科伟依旧活着,其他的三个人都已经牺牲了的时候,他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那个晚上在广州的一家豪华的酒店里,马旺冶搂着周金丰用柔情的眼睛看着他,怎么也看不够,他聆听着周金丰的讲诉。
尤其是从尸体里面爬出来的那个时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那个晚上为什么闹心,难道真的有心灵感应吗?他没有说出来,也觉得没必要说出来,现在看到了周金丰,一切就全部重要了。
轻轻的马旺冶用自己的方式展示着温柔,虽然身躯有点笨拙,但是他的动作一点也不笨。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一个艺术品,从他的一颦一笑到他的一举一动哪至他身上的哪个地方有一点的瑕疵,哪个地方有茸茸的细毛,他马旺冶都熟记于心。
自从见到周金丰的那一刻,他就把周金丰当成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宝,他想把他捧在手心里,又想把他装在胸怀中,怎奈自己的能力有限,可能会不能如愿。可是他的心里一直是把自己当做对周金丰最好的人。
今天的周金丰与往常又不一样,他的身上有着这任务留下的疤痕,可是马旺冶却觉得那不是疤痕,而是一个男子汉身上应该有的沧桑,尤其是着疤痕更应该是一个勇敢男人的勋章。
想起他经过的日日夜夜,想起他顽强的生命力,马旺冶的眼里就是无尽的爱。他的舌尖从周金丰的额头一直滑到他的脚底,他不想漏过周金丰身体每一个位置的滋味,那滋味就像是加了盐的咖啡,让他热血沸腾,让他疯狂,让他不能自持。
应该有好久他没有和周金丰这样的缠绵过了,他不去想周金丰和别人如何如何,他只是一直想着能够拥有这样的机会,现在他如愿以偿了。
而且今天的周金丰,格外的显得亢奋。又见故人的那一份激动,全都化作了对马旺冶无微不至的服侍,这样马旺冶舒服得很,简直感觉自己成了神仙,那滋味那感觉前所未有的得意,那个晚上他们乐不思蜀,缠缠绵绵恩恩爱爱一直到天空露出来鱼肚白。
不要埋怨他们的儿女情长,也不要笑话他们的格外贪欢,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让周金丰把一切的机会都看得相当的珍惜。
没什么可矜持,喜欢就要是喜欢,有了喜欢才有牵挂,有了牵挂的生活才会更加的顽强。
爱就要说爱,不能向所有的人去证明,起码两个人的世界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他真的不知道下一个时段,自己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和条件,再和马旺冶这样的尽情缠绵。
第二天的清晨,两个人吃完了早点,依依的惜别各自踏上了各自的征程。而此时在遥远的,吉库方似虎他们的团队,也完成了在福建建瓯的水上训练,他们这的水上训练,主要是技术性很大的海水定位测定训练,模拟有可能的盟军登陆准备。
一边的调整,时间不是很长,当他们接到可以返校的消息的时候,他们知道了周金丰小组的任务也已经完成的不错,只是损失惨重,他们听到的消息是只有一个人还活着,却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谁,大家的神态都很凝重。
方似虎又一被单独的叫出了宿舍,并且再没有回来,学员们很是纳闷,但是却摸不着头脑,大家想打听他的行踪,得到的却是不许打听的命令。
只有吉库知道方似虎又踏上了执行任务的征程,这他是胁从作战,主要的目的是掩护他的同伴平安的撤出。他不知道自己的同伴是谁,可是他的心里抱定了一定完成任务的想法。
所以他离开吉库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和淡定,吉库嘱咐了他很多,最后悄悄地告诉他,如果实在是出现了太大的意外,他可以通过一种秘密的方式找到另一个人。
当然附加的条件是必须是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否则不要启用这个方式。对谁也不要说,不管启不启用,他都要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这是最安全的方式。
方似虎走了,使劲地对着吉库挥舞着手臂,直到两个人谁要看不到谁。
他的脚步是那样的坚定,他似乎有着一种当仁不让的气概,他知道这件事情自己必须要完成,不管那个需要协同热人是谁。
他离开的时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天空中刚刚升起的太阳是那样的温暖,路边的小鸟在唱歌,那种情景让人愉悦。
☆、7 通往厦门
广州开往厦门的火车上,并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因为厦门被日本人占领后。已经没有多少人愿意没事在日本人眼皮底子下转悠。
老百姓哪里安逸在哪里就好,大概只有商人才会来回地穿梭。不信你看,一节的车厢里那些穿长衫戴金丝眼镜中老年人,以及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青壮年。几乎都是做生意的。不是做生意也是有急事才去厦门的。
在靠近右侧座位上的一个人看上去很眼熟,他眉清目秀眼神里带着邃的内涵,仔细瞅你会发现看上去清澈的眼睛里面,带着一股浓烈的仇恨,虽然它隐藏得很,但是偶尔的一种注视,还会让你感觉到逼人的寒气。
本以为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可是他的嘴尖留着黑黑的八字胡,眼脸便有着地鱼尾纹,这样一看的话,他的年纪应该在三十岁以上,大概是保养的好吧,才会有看上去像个小年轻一样的感觉。
他一身黑色条纹的西装,穿在身上是那样的得体和高贵,雪白的衬衣上打着蓝色的领带,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富家公子哥的高傲,纤细的手指看上去很是光润,上面的两个金色的戒指闪着熠熠的光芒,脚上的黑色皮鞋擦得油光锃亮,能够反射出人的光影。
手里拿着一张当天的报纸,翘着二郎腿在悠闲地看着报纸,似乎他不是在车上,而是在自己的家里一样随意得很,普通的游客和列车上的人员,路过的时候都很是小心翼翼,生怕碰着他遭到他的白眼和谩骂,他的举止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但是却没有人敢过来和他坐在一起。
“先生,出示一下你的证件。”有人不怕他,耀武扬威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饼,不是日本人的爪牙,也是无赖一般的警察。
有些人看着这样的人过来,早就露出了毕恭毕敬的笑脸,那意思说:我可没惹你,你别咬我哈。我知道你是狗,千万别向我龇牙哈。
再看这个公子哥,眼皮跳了一下,对那个满脸横肉的人淡淡的一笑,收起报纸放在桌子上,轻轻地从手里拿出一个证件,是一个蓝皮的本本,很随意的递给那个狗,不对是那个人,然后带起了桌子上的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对不起打扰了,你继续看报纸。”那个检查的人陪了一个笑脸然后走了,看来这个人他是惹不起,所以溜之大吉。
仔细看一眼那个证件上有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这应该是一个国民党政府工作人员的证件。
可是大家都没有看到,它里面的证件却写着日本人驻厦门情报站的名字。难怪那个给日本人服务的狗,看着这证件急忙陪着笑脸,真是一只十足的狗。那个穿着华丽的少爷样的人在心里骂了一句。
不过他可以理解,普天之大芸芸众生,不可能每个人的想法都一致,再说每一个人在这世间都要有一碗饭吃,做人也好做够也罢,都有自己难以说出口的苦衷,在自己就别太和他们计较了。
再说真要是计较起来,自己也不见得有什么好,自己的这一身行头和这证件其实都是假的吓唬人的,它的主要目的是让自己一路上能够顺利,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从上海刚刚回来前往厦门去暗杀自己仇人的周金丰。
这样的装扮这样的表现,其实周金丰自己也觉得有些过瘾,他实在是不想再装女人了,毕竟男人还是自己的本色,怎么装扮都不过分,虽然眼角粘的皱纹有些不舒服,但是这总比穿着旗袍和高跟鞋不能去厕所要强得多。
其实这样的装扮也是为他考虑,毕竟他刚刚才上海化装成舞女回来,谁知道日本人会不会满世界的抓他呀。
周金丰穿上这身衣服,没有怎么模仿,就已经是一个十足的富家子了,这是他天生具备的天赋。
此刻看见那个人走了,他又拿起了那份报纸全神贯注的看着。其实看报纸只是一种掩护,他能够从报纸的缝隙越过,扫视周围的环境。
这是他不需要观察的,列车现在刚刚启动,他要在确定一切都很安全的情况下,好好的睡一觉,昨天晚上和马旺冶缠绵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和精力。
本来在上海的时候就受了些伤,现在看杀过去没什么区别,实质上很是疲惫。
这趟车人不多检查的倒是挺多,从车站到车上已经检查了好几,也许是自己这身行头太引人注目了,哪检查他都没有被遗忘。
其实要的就是这效果,能怀疑自己身份的早点过来证实一下,不怀疑了小爷我该眯着眼睛睡一觉了,周金丰警觉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他确定自己现在应该是相当安全的,估计连小偷都被自己的这种气势吓的躲得远远的去了。
也许没有小偷,小偷才不会冒这个险,去小鬼子的地盘偷东西容易搭上命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贼和强盗出身,这一点不用查就可以断定。
列车在晃晃悠悠的急速前行,此刻我们的小周周金丰已经慢慢地进入了梦乡,那张再开的报纸蒙在了他的脸上,他的身子靠着车窗上的窗帘,两只脚伸得高高的放在对面的桌椅上。
看上去这种姿势很是流氓,但是只有这种姿势最保险,就是要有这样的效果,且让别人不回来再打扰他,他要养足精神,因为他知道到了厦门,他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招摇的机会了,他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和过程,因为行动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危险性。
与此同时,在曲江开往厦门的船上,甲板上站着一个健壮的汉子,你看他黑色的稠褂敞开着怀,厚实的胸毛迎着海风在胡乱的飘扬。
头上歪戴着一个黑色的礼帽,一个黑色的大墨镜几乎遮住了他的半张脸,一口的络腮胡嘴里叼着一个烟嘴,里面没有烟,似乎这是他的一个习惯而已。
宽大的绸子裤下面一双宽头的皮鞋,稳稳地站在甲板的前方,看着船体划开的一片片浪。
好男毛多,这确实是一个好男人,只是模样太过强悍,让站在他身边的人总感觉到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似乎这个人随时都可能对你强横,要不是他穿的还很阔气的话,你会以为他上船八成是为了抢劫。
你看他粗壮的手臂,估计寻常的八九个人也靠不得他的跟前,站在那里不怒自威的那种气势,真是让人躲着走才好。
这个男人没有笑,透过他的墨镜,你会发现他的眼神里带着一股的忧郁,那是一种焦急和不安组成的混合性忧郁,但这担心和挂念,他不是别人就是方似虎。
他接到的任务是去厦门配合自己的一个同事完成一项刺杀的任务。
而在此之前,自己似乎听吉库说过,如果周金丰能够平安完成上海的任务的话,他也是要去厦门刺杀的。
他隐约感觉到这个任务应该是周金丰的。可是在临走之前一直没有人告诉他,自己要协同的人是谁。
更要命的是他知道了上海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却没有得到周金丰平安的消息,只是说有人还活着一个还是两个弄不清楚。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的丰弟似乎并不是很乐观,虽然他不确定会是怎样的不乐观,但是他心里有一种肯定,自己的丰弟应该还活着,也许最多时受了伤而已。
他甚至可以断定自己要去协同的人不是周金丰,如果是的话,他觉得应该会让自己知道。此刻虽然他站在船头,但是他的心是不平静的。
厚厚的墨镜遮掩着他的脸看上去他很平静,其实他的心里就像翻腾的海水相当的不平静。他在牵挂周金丰也在思念周金丰,更在心里默默地为周金丰祈祷。
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一定要帮助那个人完成这刺杀,算是对周金丰的一种支持,因为他心里一直觉得这个任务就应该是周金丰的,吉库的话他向来都是很相信的,虽然他不知道这刺杀原来为什么一定要让周金丰来。
船速加起来了,甲板上的风浪越来越大,慢慢的所有站在甲板上的人都回到了船舱里,只有方似虎站在甲板上不想离去。
这段时间一直在海边训练,他已经适应了大海的澎湃汹涌,喜欢上了大海的滚滚浪,还有在海面上自由翱翔的海鸟。
有的时候他甚至很想自己也能有一双翅膀,像海鸥一样的在海天一线间穿梭,那将是何等的壮观和美丽。
迎着海风感受着大海的宽广,闻着海水的咸味感觉着他的邃,站在甲板上看着蓝蓝的天,似乎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天,那是一种何等的神奇。方似虎在这一刻感觉到了自己的伟大,伟大的是自己依旧可以站在全速行驶的甲板上,迎接着海的波涛汹涌。
同时他又感觉到了自己很渺小,在这蔚蓝的大海上,整条船都像一片树叶在漂浮,感觉自己直视着树叶上的一个小虫。大海太博大了,让人震撼和陶醉。
在上海亚细亚第一课的四楼办公室里,熊本京二稳稳地坐在太师椅里,看着冯霄曾经交代的资料,他确信冯霄说的是真话,因为从渔家傲的现场痕迹来看,的确还有两个人失踪了、这五个人的行动小组里,周金丰是个主要的人物,就是那个小金凤。
不过说小金凤就是周金丰,让他感到有些纳闷,难道周金丰是个女的,这一点他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可惜冯霄就死了。
对于冯霄的死,熊本京二还是感到一种遗憾。他已经给冯霄准备了避难所,他是很想保护冯霄让他活下来好有更大的作用的。可惜他确实死了,死得很悲壮。
熊本京二确定资料已经外泄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他相信短时间内还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那个草案目前还不会对日本外务省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他确信在袭击珍珠港事件没有发生之前,国名党政府不会对上海的租界里情况做太大的改变。
就算是有改变也逃不过自己的眼睛,现在特高科和宪兵队,已经逐步的在控制租界了,就是预防这文件泄露有可能引起的变化。
现在熊本京二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他看着手头的资料,得意的笑出声来。他是一个不喜形于色的人,既然此时能笑出声来,就证明他有更坏的阴谋出现在了腹中,这就是他熊本京二的特色。
他喝了一口茶,整了整鼻梁上的眼镜,然后拿起桌上的笔,刷刷刷的开始挥笔疾书起来,他要做一件事情,不过这件事情有没有效果,他都要这样做,这样做了他才会感到解气,也许这件事情做了没什么效果。
但是这件事情一旦起了效果,那就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他不想放弃任何的机会,尤其是对这行动他绝不会轻易的放过。
很快的他写完了自己要写的东西,叫来自己的助手,轻声的对他说了几句,看着助手拿着自己写的东西出去了,他才又恢复了自己的严肃。
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时针指向六点。他才不慌不忙的穿上晚礼服,在保镖的簇拥下前往欣欣江舞厅,听说那里又来了一个绝色的交际。
他相信自己这不会再碰到军统的特工了,他要好好的享受自己的业余生活,歌舞升平,这是他心理的一种感觉,他喜欢音乐喜欢在音乐中放松自己,当然不能少了美女。
☆、8 胜利凯旋
周金丰下了火车,立刻住进一家高级酒店,然后乔装改扮后,离开酒店在豆仔尾一个单身老乡路达家里潜伏下来,等待自己的另一个帮手。
第二天,方似虎依旧轮船上的那一身装扮出现在路达家的时候,照实让周金丰没有认出来。自己心里还在想,我当是派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原来是一个莽夫,也就没他在意把他让进院里。
这才注意到那个人一直呆呆的看着自己傻笑,在外面的时候不方便说什么,只以为是一种场面上的掩饰,可是进了院子里依旧这样的傻笑,就让周金丰觉得很奇怪。
挺住身看着他想说什么?却不料被他一把抱住,感觉到他眼里的泪水簌簌的流淌,更是莫名奇妙。直到那人喊出他的名字,他才意识到这个人原来是自己的似虎哥。
那声音他太熟悉了,他有他身上的那种强悍的气息,以及拥抱自己时打那种颤抖和温暖,倒让他一霎那间找到了原来的那种感觉。
“似虎哥,真的是你吗?你真坏,人家都没有认出来,你真行,这是打扮像个坏蛋。”
周金丰先是绕着方似虎的脖子撒了一个娇,然后急忙松开手,一本正经的打量着方似虎,一边打量一边啧啧的品头论足,那架势那感觉那神情其实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方似虎撇掉了头上的帽子,撕去了一脸伪装的落腮胡,然后伸出自己的胳膊,让周金丰的胳膊上来碰撞了一下,然后两个人肩膀搭着肩膀,在原地蹦着圈的跳着,脸上的喜悦伴着爽朗的笑声在小院里回荡着。
这一刻的笑声是那样的轻松和青春,一种久别后的重逢喜悦,在里面铿锵有力的回旋着像是一首旋律。
路达也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笑,虽然他不清楚两个人为什么会这样的兴奋,但是他猜到了两个人一定是生死之交的好朋友。
这天晚上,两个人拿出钱让路达买了好酒好菜,三个人狠狠的喝了一顿,路达不是军统人员,所以两个人不能聊太多的关于军统的事情,之一是边喝酒一边看着对方傻笑,或者说些思念的话语。
这样倒好,不能谈任务能台的只有兄弟情义,这个夜晚周金丰很真诚的向方似虎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表示了抱歉。
方似虎则笑呵呵的告诉他,他们早就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了,当然这个他们包括自己当初那个团队的所有人员。
那天晚上月亮特别的亮,两个人躺在路达家的小阁楼上,看着弯弯的月亮和调皮的星星,向着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胡逸之周群朗冯霄,还有至今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吴科伟,心里的那种伤感油然而生。
现在他们知道了自己生涯的残酷,只是第一任务,周金丰他们就几乎全军覆没,这样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但是向一线还是让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周金丰不由自主的靠近了方似虎,似乎他这一刻非常有需要一个依靠,他的眼神正急切的表达着这种愿望。
方似虎依旧像以前那样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的,伸出一只有利的臂膀,把周金丰暖暖的搂在怀里,用一种关切关怀有呵护备至的眼神看着周金丰,似乎在说:丰弟,不要怕,不是有我在吗?我的臂膀就是你永远的依靠。
那一刻周金丰紧紧的贴着方似虎的胸膛,感觉着他的心跳,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和方似虎的血液,似乎隔着肌肤,依旧融合在了一起,那种感觉似乎世界上只剩下他门两个人。
那天晚上,周金丰又像以前一样,他的手指向泥鳅一样的在方似虎的身躯上滑动,又像是涓涓的流水带着跳动的音符在方似虎的身体上流淌。慢慢的那娟娟的泉水包围了方似虎凸起的柱状掩饰。
流水不停的冲击着岩石,冲击着他的根基和光滑的平面。知道岩石经不起摩挲,摆脱了岩石的纠缠,回到主人的手掌心,那一刻两个人对着皎洁的月光,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自己的青春精华,让优美的弧线划出两道流星的足迹而后慢慢的陨落。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路达已经出去,方似虎看着周金丰笑呵呵的问“你说昨天晚上路达会不会听到什么声音?我觉得那床总是咯吱吱的响。”方似虎确实很担心,他甚至都觉得如果今天早晨一下阁楼看见路达自己会脸红,还好现在他不在。
“听见又怕什么?我们又没干什么龌龊的事,那个男人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没有自己弄出来过呢?你呀,别瞎想了,快点吃饭吧,吃完饭我们还有出去一下。”
周金丰说的很有道理,精力旺盛的男人都是有过这种一个人和情人交流的感受,不过是结了婚的还是没结婚的,其实有很多人结了婚之后,依旧会有这样的交流,这真的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过路达还真没听见昨天晚上他们阁楼上的动静,一方面他的酒喝得太多了睡得很沉,另一方面他每天忙于自己的生意也很疲劳的,哪会有功夫管他们的风雪月,老百姓所关心的是明天要怎样讨生活。
给周金丰这个刺杀的任务,并不单单是为了只让他报了杀父母之仇。要知道厦门沦陷以后,日伪在厦门设立了兴亚院,从名字你就可以看到,那是日本人为推行大东亚共荣圈的决策机关。
而这人这个兴亚院院长的,就是从上海过来担任日本人所办的《全闽日版》社的社长泽重信,可见日本对他的重视程度,让他一个人身兼两份要职。
这家伙激起的反动,早就引起了戴笠的不满,他原本打算命令闽南站来暗杀泽重信,可是又觉得这样的功劳,应该交给特训班的学院,让他们有一点的资本。
所以他把这个任务布置给了霍言旺,而霍言旺在研究这个泽重信的时候,和巧合的发现了他就是当年杀害周金丰父母的凶手,公心私心他都觉得这个任务交给周金丰比较合适。
一方面周金丰相当优秀,善于以各种角色来伪装自己,另一方面,强力的仇恨心理,根本不会给泽重信一点的生机。
他相信周金丰觉对会让他死的彻彻底底的。所以周金丰的到这个任务,不不是因为他和霍言旺如何如何,而是凭他自己的能力争取来的。
周金丰化妆成一个小马仔,跟着依旧原来那身装扮的方似虎,先去了台湾浪人有当地十八哥之一的林子滚开的蝴蝶戏院。
在这里他们见到了事先在这里当会计的军统闽南站女特工苏群英,向她更加详细的了解了泽重信最近的情况、
让他们很欣慰的是,泽重信依旧是色心不改,每日来蝴蝶戏院听戏,然后一定要带着旦角去地庭西餐馆进餐。两个人听了心里已经有数,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这一日,周金丰方似虎接到苏群英传来的消息,泽重信晚间要在蝴蝶戏院请客,周金丰带好无声手枪悄悄地混杂在戏院的门口窥视。
泽重信看完戏依旧在大汉奸《华南日报》社社长林延东等的簇拥下,离开戏院准备去吃西餐,在路达大中路喜乐咖啡厅门口的时候。
早就选好了地点在那里等候多时的周金丰,真沉着稳健的伸出了复仇的子弹。一声闷哼之后,泽重信的身躯缓缓的倒了下来,正在他身边比比画划划的林延东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他惊慌的喊叫着,并顺着枪响的声音看去。
“有刺客,快救院长。抓住那个女的,穿旗袍的女的。”林延东看见了正在拿着枪跑向思明南路的周金丰。
话说这周金丰怎么不多小心呀,撤离的时候为什么不知道保护自己。你要是这么想就错了,周金丰就是想这样的引起保护泽重信的人的注意。
经过了一阵的慌乱之后,果然卫兵们调整了方向向思明南路追了过来,他们根本不看男人,而是找穿旗袍的女性,吓得女人们惊叫着四的躲藏着。
此时的周金丰已经快速的在一个胡同里换去了女人的旗袍,然后穿着富家公子哥的衣服从另一个街道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立刻由思明西路转入山仔头,经篙巷,土堆一带小路辗转回到豆仔尾的住,不再露面。
外面的消息有方似虎进行打探。要知道这泽重信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的死给厦门的敌伪造成了很大的震动。他们当台大规模的展开抓捕,凡是在思明南路路穿旗袍出现的女人,都受到了严格的盘查。
周金丰这一招固然和巧妙地戏弄了敌人,为自己赢得了安全,但是厦门的特务汉奸们穷凶极恶的疯了眼,他们抓了很多的无辜百姓,女性就达数十人,其中刑讯致死的就有十多人。
一直躲在豆仔尾的周金丰,每天听到方似虎带来的这些消息,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他甚至觉得自己很不光彩。
一个大男人做了事情,居然让无辜的女子为自己背上了这样的黑锅,他有愧于男人这个字眼,那一刻他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再做这样的化妆去执行任务了,如果违背了誓言,他就不得好死。
好在苏群英他们都没有受到株连,但是此刻的周金丰不能再轻易的出去,毕竟还是有风险,一个月后,方似虎在吉库给他联系方式的那个人那里,搞到了偷渡用的救生圈。
他协同周金丰由员当港游到篙屿转入漳州,再乘帆船回惠安。
这任务完成得很顺利,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即为当过清楚了大特务,又给自己报了杀父母之仇,对于周金丰莱说与公与私都是一个不错的结果。看上去很高兴的他,心里却留下了一个隐隐的伤痛,这一点方似虎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隐痛就是他发的那个毒誓。
十月的金秋,息烽同样的也是秋高气爽,特训班的校门口挂着一个大大的横幅,鼓乐队也早早的站立在校门的两侧,特训班的学员们也都穿着崭新的军装,集合在操场。
他们在等待,等待他们的英雄归来。已经从福州归来的行动小组人员,也已经带着大红,站在了校门口的正中,他们也要等两个人,一个就是周金丰,另一个是方似虎,他们的归来,庆功的仪式就将开始。
远远的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他们来了,他们两人风尘仆仆的来了,下了车和其它的成员们一起戴着大红,意气风发的走在大家的瞩目当中。
在大家的眼里他们是那样的神采熠熠,那样的春风得意。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接受大家的瞩目的时候,心里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因为这任务而没有回来的周群朗,胡逸之冯霄和吴科伟。
只有他们更清楚,其实死去的人和他们一样的伟大,甚至比他们还要伟大。
☆、9 吴科伟的境
学校的礼堂里,周金丰和韩莎分别对这执行任务的经过,给自己的校友们做了分享的倾诉。
韩莎以一个霸王的姿态,陈诉着福州的爆破,讲到精彩之台下掌声雷动,没有一个特训班的学员不对他们的风采充满了向往。
对于韩莎她们的一路所见所闻,大家恨得咬牙切齿,纠结之友人振臂高呼“打倒小日本,达到西安鬼子们头上砍去。”
周金丰的陈诉有些低沉,毕竟他失去了那么多朝夕相伴的伙伴,他们有过对的说自己,只是凭着感觉讲诉着周群朗和冯霄的舍生取义,讲着吴科伟和胡逸之为了掩护他,失去了生命和承受的伤痛,他的眼里满是情的泪水,哽咽着。
似乎他不是一个英雄般的人物,而是一个多情的大男孩。对于刺杀泽重信的事情,他并没有提,那毕竟是一个秘而不宣的任务,更主要的是他的心里有一种隐隐的痛。
霍言旺在他们演讲完,进行了很即兴的总结,同时宣布了嘉奖令,对参加这两活动额全部人员都记了功,对于死去的人进行了追加烈士。
对于表现突出的周金丰方似虎郭晓宇韩莎余影齐辅仁等的事迹计入了清白家风的小册子,这对特训班人员来说是一种无上的光荣。
但是这里只是对一个人没有进行封赏,这个人就是吴科伟,现在还没有他的准备消息,不知道他是死亡还是活着所以才没作封赏。
这一刻人们只记住了凯旋归来人的荣耀,和对长眠地下人的无限思念,把吴科伟这一个不死不活的人给忘记在了一边。
这也许是一个疏漏,也许是所有人都会有的一种心理,先说眼前的事实,至于后面的事情,那么有一天吴科伟有了定论,再做研究吧。
说白了对死去人的缅怀也只是暂时的,毕竟人死如灯灭,大家都还是沉浸在一种活着的人凯旋归来的兴奋中,唱呀跳呀凯旋的人走大哪里都是焦点,一连好几天特训班校园里的气氛都被欢乐所笼罩着,毕竟坏了才是人们喜欢的主题。
那么吴科伟在哪里?吴科伟被汽车送到了军统在上海的一个私人诊所里,他的伤势主要的问题就是在于,头部的那一个弹片,和失血过多。
那几天特高科和亚细亚第一课查的很紧,根本没有办法弄到头部手术素需要的精良装备,只是简单得进行了输血补充。
等风声过去了以后才给吴科伟进行了头部的手术,拿去了那块不大也不是很致命的弹片,但是无可为的脑后部却出现了一个无法弥补的坑。
这坑看上去并不影响什么?但是却对吴科伟的记忆造成了间歇性的失忆。应该说这是延迟手术造成和中度脑震荡的一种综合后遗症。
由于周金丰已经离开了上海,而送吴科伟过来的军统人员没有完全弄清楚吴科伟的身分。手术做完了之后,吴科伟又被送到了在法租界的一家康复医院康复了一段时间后,又转移到美租界的一户人家进行营养调剂。
就这样的转了几手之后,慢慢的没有人弄清楚他的身份了,他自己更是间歇性的失忆而忘记了自己是谁,好在生活上的保证还很好。
熊本京二展开的全城的大搜捕,虽然没有抓到周金丰他们的影子,但是却从一个便捷的军统特工那里得到一个消息,就是说这活动的其中一人受伤,应该还在上海进行疗养,只不过他的脑子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也就是说抓到了也不会有多大的用途。
熊本京二牢牢的记住了这个消息,因为他心里一直还有一个计划在寻找着机会。周金丰虽然带着情报离开了上海,但是他给周金丰埋了一颗炸弹,不知道这颗炸弹师没时间能够定时爆炸,不过他很清楚这颗炸弹需要一颗引信。
不管自己做的一切能不能对周金丰达到报复的目的,他必须要这样做才会出了胸州的那一口闷气。
他心里有一种感觉,吴科伟一定还在上海,其实他应该在某一个租界里面,现在他没有权利去进入租界进行搜查,不过他相信这一天不远了。
他知道日本外务省的计划。现在只在等一个机会,这个机会一来,他起革的那封报告就会生效,那一刻也许是他找到无可为的做好机会,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有等,也许会等来那个机会。
因为,吴科伟的头会间歇性的痛,他需要一种药物的维持,这种药物的维持目前他还不能控制得住,也只有听之任之。
熊本京二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他的耐心在于他知道后面自己的国家还有大的计划,而吴科伟一个失去一定记忆的半残人,对自己的来说没说有什么太大的用途,他的用途只能待价而洁。
这也是吴科伟在上海还能很好的呆下去的原因之一,当然国民政府对他还是比较负责的,或者说军统对待自己的手下还是负责的原因之一吧。
191年12月8日,日本偷袭了珍珠港,太平洋战争彻底的暴发了。日本支那派遣军司令部于191年11月27日撰写了机密文件《在支敌国人及其敌国权益理要领(草案)》。这份草案的始作俑者就是熊本京二。
191年12月7日,即战争爆发前一天,日本外相东乡给在南京的代理大使日高发出特急、极密电报,对战争发生以后如何置敌国领事、敌国人提出要球。
其中对于一般迪国人的措施包括:特别要球宣誓不做出于日方有害的行为,搬家、旅行需要得到军部的批准;邮件要经过审查,非加密电报采用许可制;禁止升扬国旗;监视一般敌国人;禁止集会演讲。
191年12月8日,日军占领上海租界后,宣布英国、美国、荷兰、比利时、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巴拿马、古巴、南非等16个国家和地区的侨民为敌性国侨民,并根据上述原则,向英国、美国、荷兰等驻沪领事馆派兵,停止这些领事馆的一切业务,关闭、封存了无线电设备,将领事馆人员收容集中管理。
同时,日军对英国、美国、荷兰等国的驻沪银行进行接收清算,对所谓敌性国企业,则以“军管理”的名义进行侵占,第一批军管理企业就有6家。
吴科伟没能幸免遇难的被关进了龙华集中营,只能住在5多个人一间屋子的长条空房子里,居住条件非常的差,还要忍受非人的待遇和折磨。
要命的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照顾他的人,此时也没有精力照顾他了。他要吃的那种外国进口药,根本没出去弄了。
刚开始只能尽量的少吃,不是头疼的最厉害的时候几乎不吃,可是慢慢的少吃也没有药了,这让吴科伟几乎陷入了绝境。
这种同时无法忍受的,条件好的时候,心里也很愉快,犯病的时候也少,有十个几月都不犯一。可是现在不行了,行动受到了限制,医疗卫生所有的条件都是差到了极点,他的头痛也开始频的发作。
发作起来的时候,他无法忍受甚至总是拿头去撞墙,那种滋味看上去就叫人心疼。照顾他的人去和日本人交涉可是没有用,别说没钱买不到,就是你拿了钱也买不来那种药,只是扔给你几粒镇痛片拉倒。
吴科伟饱受了病魔的折磨,他棒棒的身躯已经瘦得像个猴子里,脸上没有一点的光彩,这时候的他整个人已经不成个样子,应该说比死还难受。
这个时候一个人出现了,他就是熊本京二。为什么熊本京二才出现,第一他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吴科伟在他心中的分量实在是很轻。
第二他觉得像吴科伟这样的特工人员不经受非人的折磨,他们不会像自己低头。第三他寻找无可为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毕竟上海还有很多的集中营。
当熊本京二穿着白大挂出现在集中营的卫生室的时候,当他的手里拿着吴科伟向往很久的药瓶的时候,吴科伟不管不顾的扑向了药瓶。
没有什么比这个还能让自己兴奋的了。他没有看那个穿白大挂戴口罩的人是谁,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经不起折磨了,尤其是看到了自己需要的药就在眼前的时候,哪怕是枪林弹雨也拦不住他的。
当他把药品塞进嘴里,病魔得到控制的时候,他才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看着摘掉了口罩的熊本京二,吴科伟立刻向一条饿虎一样的扑了上去,他想狠狠地卡住熊本京二的脖子,他要掐死这个畜牲。
他不想给熊本京二折磨自己的机会,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好掐死它,或者是被他打死,不然的话自己恐怕很难在又杀死他的动力,因为他已经被折磨怕了,病的魔障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
熊本京二似乎早就预感到吴科伟会有这么一招,他很轻易的就多了过去。
吴科伟她虚弱了,他已经被病魔折腾的不成样子,怎么可以抓得着熊本京二,更别说想掐死他了。那一刻吴科伟扑倒在地上。
他抽泣着不想再爬起来。说实在的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他都没有这样的哭泣过,可是今天他哭泣了,是一种相当绝望的哭泣,他已经知道自己在和熊本京二的较量中输了,他知道这一输输的就不是他自己的生命,而是输去了自己的灵魂和良知。
一个月后,完全恢复了自己的吴科伟,再一坐在了熊本京二的面前,他已经调养的相当的不错,更加惊人的是他间歇性失忆的毛病也没有了。
看来调养实在是太重要了。
熊本京二没有说什么,只是递给他一颗烟,送过去一杯茶,还有就是桌子上的两份数据。
这两份资料一份是从息烽弄来的关于周金丰韩莎方似虎他们的嘉奖令以及对周群朗胡逸之冯霄他们的烈士认证,器官的是上面丝毫没有提到对他的任何奖励,这让吴科伟感到了一种释然。
你看他长舒了一口气,原本还板着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那种笑慢慢的放大放开变成了一种相当失落绝望的长笑。
熊本京二看着他也在笑,只是他得比较的暧昧,没有吴科伟那种破釜沉舟的气势。
还有一张报纸,是上海的申报,吴科伟看了一下上面的出版日期,是一份老报纸,日起在自己和周金丰他们执行完任务之后的第三天。
那个夜晚,在熊本京二为他准备的欢送晚宴上,吴科伟第一尝到了日本女人的温柔,那个夜晚他和熊本京二谈了好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是却可以确定他们谈的绝对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
第二天,吴科伟又被关进了集中营,他还是那样的痛苦,但是这是装的,巧的是军统上海站的人不知道怎么就有了他的消息,救出了他和另一个军统的人,自然了不少的金条。
192年5月,霍言旺接到了一条让他兴奋的消息,失去联系长达八个月的吴科伟,终于被上海军统站通过渠道营救出来了,他将要回到息烽特训班完成未完成的学业,真是一件非常让他高兴的事。
他急忙一边兴奋地抽着烟,一边在电话里为吴科伟请赏,但是他这才意识到现在给吴科伟请赏有些难了,戴笠只同意给他一定的金钱奖励和嘉奖,他的名字却进不了清白家风的小册子了,这有点晚了。
这是自己工作上的一个疏忽,不过霍言旺相信只要吴科伟回来就好,下一他一定在任务上给吴科伟一定的照顾,让他有机会再上那小册子,这是军统人的骄傲,他知道所有的人都对那上面的有自己的名字感到无比的荣光。
但是霍言旺知道,其实活着是最重要的是,只要吴科伟活着他就有机会,能够实现自己的想法。
得知吴科伟就要回来了,周金丰的心理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一个人兴奋的位置操场跑了好几圈,不是的上蹦下跳,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要知道他和吴科伟算得上出生入死,算得上肝胆相照,要不是有吴科伟的拼死保护,他州金丰也许没有今天的这样荣光,也不可能报了杀父之仇,种种的想法一下子涌上了他的脑海,他高兴的热泪盈眶。那天晚上他拉着方似和他依起出去喝酒,喝的酩酊大醉。
方似虎看着他那个样子,逗着他说“这回来还要半个月左右,你呀别他没回来,你倒是想死了,那可错过了见面的机会哦。
玩笑归玩笑,其实方似虎的心理也同样的高兴,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了。所以他打完的喝酒大块的吃肉,似乎人间的美好也不过如此而已。那天晚上没有人指责他们,包括碰上了钱三强,他也只是笑了笑,快速的离开了。
那个夜晚息烽的雾好大,钱三强可以装做没有看见他们,毕竟五步远的距离就看不到人。
☆、1 外教司华斯
先说说珍珠港事件,山本五十六是19年军衔也晋升为海军大将。他曾数赴美,或求学或考察或任职,对美国的经济和军事潜力有着极为刻的了解。
所以最初他竭力反对与美国开战,成为日本海军中坚定的反战派人士,甚至因此几乎遭到激进少壮派的暗算。
但是山本五十六绝不是和平主义者,他所反对的只不过是与强大的英美开战,因为他曾准确预测日本即使通过偷袭珍珠港重创美军太平洋舰队,也只不过能保持一年到一年半的优势。所以在他担任第一航空战队司令时积极参与对中国的侵略。
当日本大本营与英美开战的战略方针确立后,他便一改初衷,竭尽全力策划组织对美国的作战方针。
那就是以突袭手段力求在开战初期就一举全歼或重创美国太平洋舰队,确立起日本的军事优势,并不断对美国实施主动进攻,使其无法积蓄起足够与日本对抗的力量,从而赢得战争的胜利。而这一战略的第一步就是一场赌博,对美国太平洋舰队的突袭。
其作战计划中有两个重要内容,一是击沉三艘航空母舰,二是对美宣战的最后通牒必须于攻击前3分钟美国时间12月7日十三时递交。
这样做的目的是,山本五十六知美国人的性格,崇尚面对面的决斗,通过事先宣战而打击美国的士气,从而把美国逼回到谈判桌前,签订互不侵犯的协议。
可是在袭击当天偷袭的主要目标美国太平洋舰队的三艘航空母舰及二十二艘其它军舰不在珍珠港,而最后通牒的送达却莫名其妙的推迟了一个半小时,使名正言顺的宣战变成了卑鄙无耻的偷袭。
日本外交部预定的递交最后通牒的时间晚了四十分钟,此时珍珠港的战斗已经打响二十分钟了。
美国国务卿赫尔在接见日本代表前已经知道珍珠港遭到了偷袭,但是罗斯福总统要求他只要收下日方的答复,冷淡地把日方代表送走。
于是赫尔装作认真地阅读了日方的答复,然后用难以掩饰的愤怒说:“这是我任职五十年来,从未见过如此卑鄙的政府和如此虚伪歪曲的档!”正是由于在递交正式宣战的档之前,日本就发动了进攻,激起了美国举国上下无比的愤慨。
山本五十六在接到胜利的电文后,丝毫没有大胜的喜悦,对前来祝贺的部属只是淡淡地说:“我们只不过唤醒了一个沉睡的巨人。”
山本五十六的感觉一点都没有错,仔细想一想,这有可能是美国为了对日宣战是有的一个苦肉计,且不说老将已经把破译的电文告诉了美国当局,就算他们再不重视,也应该有一点的想法吧。
事实上美国并不是没有防备,在珍珠港遭到袭击前美军向珍珠港突然调派大量的医药物资和医护人员,并在袭击前一天通知取消第二天的休假,进行战备值班(袭击当天是星期天),并且美军将一些战斗机分散到偏远的小机场,而留在主机场的飞机则空着机库不用,整整齐齐摆在跑道上,给人一种所有的飞机都在的假像。
袭击开始后升空作战的飞机都是小机场起飞的,这不能说是一种巧合。
在袭击结束后,美军以惊人的速度将击沉的军舰打捞出水,并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修理好,并且进行了改装,使这些军舰的战斗力上升到新的水平。
军舰的改装是非常复杂的,要将新装备对军舰的影响都要考虑进去,当这么多的军舰需要改装,仅图纸就要费好几个月的时间,更不用说各种设备、材料的采购与生产。
当这些军舰开始改造时,工人们发现什么都是现成的,包括图纸、武器、雷达都是现成的,好像在等待这一天似的。
〔“加利福尼亚”号、“西弗吉尼亚”号后来被打捞起来,重新参战。“亚利桑那”号“俄克拉荷马”号“犹他”号“奥格拉拉”号美军偷袭珍珠港中最终的损失的四艘军舰。其实都已经没有了改装和继续长时间使用的价值。
我个人以为珍珠港事件是美国的阴谋。美国早已获知日军的偷袭计划,珍珠港事变只不过是罗斯福的苦肉计。
因为当时美国国内孤立主义思想非常严重,使得罗斯福总统很多援助英、苏、中等国的计划受到掣制,而作为极富远见的杰出政治家,他意识到如果不及时援助正在艰苦奋战的英、中、苏等反法西斯国家,等到轴心国确实控制了欧亚大陆后,美国将无力独自抵抗已经根基牢固的德、意、日轴心国。
所以早参战比晚参战有利,但国内的孤立主义只图眼前利益,不愿参战。因此罗斯福不惜以珍珠港为代价,唤醒民众的觉醒和敌忾,粉碎孤立主义思想。同时还必须让日本偷袭成功,才能激起粉碎孤立主义者参战的决心。
不知道这样的代价算不算沉重,但是他确实影响了整个二战的形式。值得声明的是这只是个人的猜测,八卦而已。
但是太平洋战争开始以后,美国人好像突然醒悟了原来中国的特工人员居然如此的出色,他们和国民政府联系,愿意和军统共同培养优秀的特工人才,这一计划得到了相应。
192年1月,美国派来了一定数量的教官带着一些美式的先进武器,来到了息烽,进行了第一期的合作试点。而这期试点的学员,正是周金丰他们这届。
霍言旺在这批学员中精心挑选了2名骨干,组成了同样四个专业的中美合作班的四个中队。[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周金丰,方似虎,韩莎余影沈玉齐辅仁等所有的优秀学员都在其中,试点培训为期六个月。
主要是强化美式武器的使用保管和爆破技术,更增加了一些气象观察,地形地物的利用,阵地侦查化学密写等专业技术的强化。
美国人的教学方法和中国人的方法不是很一致,再加上他们自以为自己是一个强大的国家高贵的人种。
在授课的时候,一直使用一种自以为是的注入是方法,就是什么事情你只管去做,不需要你知道为什么?就是那种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方式,再加上傲慢的态度,在一开始的教学中,教官和学员之间的摩擦不断。
司华斯就是这样的一位教官,他长的是那种比较欧版的男人,高高的鼻梁焦黄的头发,一双蓝色的大眼睛邃而忧郁。
个子高高的很是清瘦,两片薄薄的嘴唇上面稀疏的山羊胡子,要不是穿着军装,你绝对不会想象他会是一名军人,而是觉得他应该是一个传教士的那种。
白种人的皮肤,是那种看上去有些洋人的苍白,上面长满了看上去有些恶心的褐色毛。韩莎第一第一眼看到他没有任何遮挡的手臂的时候,感觉看见了一头狒狒的胳膊,那样的不舒服,一股酸水从胃里直往上翻,差一点没呕吐出来。
而余影,更多的是注意他流线型的美式军裤前面,那轮郭明显的山包,她觉得那山包不光是有人的肥硕,更只要的是能看到清楚的轮廓,让她看得心里有些酥软。
余影坐在座位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司华斯,看着他傲慢的表情讲解着生冷的话语,费力的做着鳖脚的介绍。
想着他的强壮如果能够品尝那将是怎样的一种滋味,毕竟他是美国人,是白种人,这是一个新鲜的东西,凡是新鲜的东西对他来说都很有吸引力。尤其是那些隆起的山包不是夸张而实实在在的,怎能不让她心动。
不由自主中,她的小手指伸进了嘴唇,一边吮吸着一边贪婪地看着司华斯,这个人的注意力已经全被这个中年的外国男人所吸引了。
其实他并不是看上去很漂亮的那种人,但是这不是漂亮所能诠释的一种意境。要不是韩莎突然反胃带来的干呕声,打断了余影的幻境,也许一节课他都会保持那样的动作,以为他的桃源洞已经潮湿,感觉有潺潺的流水就要冒出来的样子。
“小姐,你不舒服。”司华斯的汉语说得相当的双脚,不是的会掺杂着零星的英文,这也许是他自以为最好的沟通语言了吧。
此刻他已经看到了韩莎的情况,更是看到了余影的那种眼神。所以他走过来带着自以为相当标准的微笑看着韩莎,眼神邃而诚恳,看不出有一点的怀疑和不满,也许这是一种人性化的问候。
“没、没什么,他身体有些不舒服。”韩莎的干呕让余影也吓了一跳,她以为韩莎是看了自己的那副模样才忍不住的一种反应。
自己也觉得有些失态了,急忙轻声的为韩莎微着解释,并送给司华斯一个灿烂的笑容。“是这样吗?这位小姐。”司华斯看了一眼余影,又把目光投向韩莎,并伸出了自以为友好的手,想去轻轻的触摸一下韩莎。因为韩莎正低着头,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
刚有点抬头想说的韩莎,在抬头的一瞬间更加清楚的看见了一只星星的手臂,那种惊吓让本来有些平复的胃再一绞动。
韩莎看着司华斯话还没有说出口,哇的一声突出了一大口的酸水。这种情况让司华斯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一步,生怕酸水弄脏了笔直的军服。
“她胃不舒服,我扶她去卫生室。”余影急忙扶住韩莎,从司华斯的身前挤了过去。
再挤过去的一霎那,她丰瘦的后山丘紧紧地贴着司华斯前面的山包滑了一下,那种感觉真的太暧昧太真实了。
他能感觉这家伙的生命密度很充实,在受到挤压的瞬间,能够感受到他跳动的激动,和流淌的血液带着的温度,豪爽的一种感觉,虽然只是瞬间,但是真是回味无穷。
可是只能是瞬间,不可能过多的停留,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内心的那种感觉。
出了教室不远,韩莎终于站直了身子。“我的胃没事,我只是看他那一胳膊的褐色毛恶心,想一直没有进化好的猴子”韩莎说完嘿嘿的笑出声来,似乎也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恶作剧的成分。
“老外都那样吧,看上去还是满性感的,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余复印件想再说一下自己的感觉,可是觉得自己的感觉无法说出口,也就咽了咽唾液不再说什么,只是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神看着韩莎。
“怎么,你不会对他有好感吧,我看你那眼神上课的时候好像不对哦,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很想和他怎么样,那样我会做恶梦的。”
笑够了的韩莎这才意识到生硬看自己的眼神里有一点的敌对,猛然意识到什么,开始笑呵呵的打趣余影。其实这不光是打趣,他的心里也真是这么想的,这样的男人搂在怀里怎么可能不做恶梦。[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别贫了,没事我们回去上课吧,总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们不礼貌,有失我们军统女特工的风采不是。”余影对韩莎的取笑没有放在心里,他只是想尽快的回到教室,还能多看几眼司华斯的山丘轮廓。
喜欢也有想法,但是真要是和他有什么动作,余影的心里也没底,所以她目前只停留在用自己的眼神去享受那种伟岸的观摩状态,自然想都欣赏一会了。
☆、1 司华斯的品位
司华斯并不是一个很讨厌的家伙,起码他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要去多多的关心,他这里的喜欢并不是要娶回家做老婆,而是他觉得应该享受一下异国的风味,就像佘影觉得他也是一个别样口味一样。
不过他看中的并不是佘影,也不是韩莎,而是半老徐娘的蓝月静。这并不奇怪每个人喜欢的女人和他心里的那份情结有一定的关系,这里不作探讨。
出于对外国教官的尊重,特训班特意为他们开了一个小食堂,司华斯和他得外国同行们都会在那里大吃特吃黄油面包和带着血丝的牛排。
这是他们的习惯,就像他们对中国学院的教导方式一样,只考虑自己的习惯,不去在乎中国学院的感受,动不动就会骂一句“中国人都是笨猪。”这样的话从他们的口里说出来似乎很随意,他们就是这样认为的。
女教官骂起人来还比较含蓄一点“你是故意捣乱,滚开。”他们这些教官就是这样面对中国学生的提问,一个两个人也许是态度问题,七八个教官都是这样的话,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算什么呀,洋鬼子有什么了不起,别忘了我们是大中国。看得起你问你一点问题,看不起你就当你不存在而已。不过既然你这样的态度,我们也得给你一点回应吧。别以为你们有什么了不起,照样可以不理你。
罢课,当有一天二百多个学员同时不出现在课堂上的时候,美国教官在钱三强的办公室里咆哮,钱三强倒是不卑不亢,他很清楚这些外国教官对中国学员的态度。
他告诉这些教官,如果只是中国学员的问题,他会理,很严肃的理。但是如果是双方的问题,他会把这些事情汇报给中美合作所东南办事的美方副参谋长利乐贝中校,来商量双方的共同解决办法,他得眼神带着一种强硬。
美国人也是人,也知道要有自己的饭碗,虽然他们牛气熏天,但是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乎双方坐下来,很好的沟通了一下。
你也别说你的理,他也别说他得不是。既然你来这里了,就要完成双方共同的目的,在教学方法上双方都妥协一下,似乎没什么难点。
要知道这只是第一批的试点,搞不好会影响双方的继续合作。经过了一上午的沟通,学生终于又回到了教室,教官那肮脏的词汇也就再不敢冠冕堂皇的放在教室里了。
至于教学方式,还是没有变,其实大家也不是一定要他做出改变,每一种教学方式有每一种的好,只是大家想不想适应的问题。都是精英骨干,就是不讲也能明白个差不多,讲不讲只是一种形式而已。
你骂人,我就偏找你麻烦,出你洋相。你要是态度好,这些小的麻烦也就没有了。一个月的时间相互的摩擦,慢慢的也就相互的适应了。
为什么说司华斯不是很讨厌,因为他并不像其他的教官那样大放厥词,只是偶尔的放肆一下。
另外他不去妓院。
那些美国教官,除了两个女教官以外,没有不上妓院的,更有甚者把妓女往回带,带进属于他们的私有天地,然后不管不顾的性爱,那狼嚎一般的喘息和呻吟们并不是夸大其词的嚎叫,你要是路过他们宿舍你会觉得那女人一定是难产或者大流血了,不然不会那样的凄惨。
当然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常有发生,毕竟他们进入特训班的校区还是要经过严格的检查的。
可是只能检查他们的人,不能检查他们撤离的后备箱,很多的歌女就是这样被带到他们在特训班一角比较独立的房间里。那个地方很僻静,在教学楼的后面,原来是一个器械库,现在腾出了几个房间给这帮教官居住。
平时很少有学生从那里走过,所以这种影响面并不算大。但是教官们就不同了,蓝月静每都能在最快的速度内捕捉到这种声音,尤其是女人的声音,那种歇斯底里让她感觉到是怎样的一种渴望。
她是女人知道只有在那种登峰造极的欢乐中,女人才能那样的忘乎所以。他们是阅人无数的歌女尚且要如此的狼狈,可见这帮白种人的能力可能确实不一般,或者说是超强。
霍言旺这段时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已经很快的和相当开放的女教官艾丽莎搞到了一起,霍言旺是对漂亮的女人绝对不会放过的主,他怎么可能甘居他人之后,自己占了便宜,也就不再对外国教官们的过火行为多加指责。
只要是能过得去哨兵的关卡,一切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哪个男人没有七情六欲,老外怎么了,老外也是人,是人就要干那事,这是说一不二的法则,只不过他们更喜欢肆无忌惮而已。
就像艾丽莎,出入他得办公室从来不穿短裤,也许她天生就是有这样的习惯吧。
她的凄凄芳草总是修正的很有型,看上去是那样的勾人魂魄。一向是不和女人纠缠不清的霍言旺,也对艾丽莎大大方方的勾引毫无办法。
慢慢的他觉得不是自己占了便宜,而是艾丽莎需要他的填充,不光是需要他自己,也许还有别人,他看见过艾丽莎从费力奇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姿势也和在自己办公室里享受完了的一样,扭晃的很厉害。
其实他不知道,艾丽莎是个狐狸精,她需要的时候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男人,在她的房间里,在她的后窗户外面不大的草坪上,她用自己那无耻的大方,勾引了无数个并不谙此道的军统年轻人。
这应该算是她的一份课外辅导,免费得课外辅导,好在她还知道清洁,每一的做爱都要带上小雨伞,当然和霍言旺在一起的时候除外。
蓝月静和艾丽莎都是女人,两个人也就自然在一起有了更多的接触,艾丽莎和另一个女教官特芬娜不同,应该说是特芬娜很少理会两个人,特芬娜不是个美女,长得也很平常,所以她不妖娆也不知道勾引男人。
当然她并不是不懂此道。她不勾引男人是指她不勾引中国男人,她脑海里的白马王子应该也是同样的白种人吧。就是这种还算中规中矩的女人,才会把艾丽莎的疯狂彰显得更加的明显。
那一天艾丽莎心情很好的带着蓝月静去外国教官的小食堂吃早餐,其实他们去的比较晚,里面几乎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司华斯坐在中间的座位上,端着一杯牛奶,边喝边想着事情。
还有就是角落里特芬娜在慢条斯理地抹着黄油,她的眼神一直火辣辣的看着司华斯。可是却换不来司华斯的一点柔情注视。
司华斯并不是什么柳下惠,他也知道特芬娜更不是贞洁烈女,战争状态下的男人女人情爱是解脱压力的最好方式。
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有机会每个人都不会放过,看上去风骚的女人如此,看上去端庄的女人也不例外。没有人知道下一个时间下一个地点,自己还会不会在这个尘世中,及时行乐是那个时候每个人心里的一红思想,并不是内心一定有多么的龌龊。
战争时期人们最容易一见钟情,那是一种相互渴望得到安慰的一种最简洁的表达。泛滥的情怀并不会泛滥到连自己不喜欢的人都要睡在一张床上,而是一旦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特芬娜是如此,司华斯也是如此,不同的是,特芬娜看上了司华斯,这个和其他男人一样上过自己的床,又不和自己相互缠绵诉衷肠的男人。想多与其他的男人来讲司华斯还算干净,起码他不会和歌女乱搞。
他属于那种可以托付自己的男人,但是她也清楚司华斯不会蠢到和自己以及艾丽莎结婚的地步,自己和艾丽莎其实都不干净,只不过自己比她矜持,不像她那么的肆意胡为,不过她却心里更清楚,其实五十步笑百步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是自己就是喜欢司华斯,就像今天这样默默的坐在角落里看他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她觉得注视自己喜欢的人,丝毫不比把他搂在怀里的那种感觉差,甚至要强于那种感觉。有的时候她都会骂自己犯贱,这叫什么事情呀,可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种情愫和感觉,莫名其妙的就这样的看着看着忘乎所以了。
而当蓝月静走进这个餐厅的一瞬间,司华斯的眼神就完全被她吸引过去了,说实话他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和蓝月静打过照面,不过自己早就注意她了,那个扭动着丰腴的身躯总是和钱三强一起走路的女人。
看上去已经不再风华正茂,但是绝对风韵犹存,这正是他心里渴望的那种女性。她的身体成熟的像是秋季里的桃子,软软的一碰就会有蜜汁流出来的那种感觉,她的眼神里没有这样那样的梦想,有的都是一种满是风霜后的平淡,看上去就让人心动的感觉。
蓝月静的相貌一般,但是她的身体绝对够丰满,丰满的曲线让司华斯忘记了自己端着的牛奶还没有到了嘴边,就往下倒了下去,缓缓地却没有流进自己的嘴里。
而是一点一点的阴湿了他劈开的下身的军裤,奇怪的是自己一点都没有感觉。“密斯斯,牛奶很难喝嘛?还是我长得太漂亮了,让你失去了魂魄。”
艾丽莎看见了司华斯的摸样,笑吟吟的走了过来,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很大方的捋了一下裙摆,蓝月静看见她没传内裤,不觉得脸上有些发热。我的天!自己就够那个了,也没有到了不穿内裤这种状况,看来外国女人真是不一般。
“哦,是的,牛奶有些腥。”司华斯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做着掩饰。
“可以和你一起就餐吗?”艾丽莎自然知道司华斯不是为她走神,所以她要更加显得爽快大方起来。
“当然可以,有美女作伴,秀色可餐。”司华斯用别扭的中文说着,似乎是在说给蓝月静听,因为一开始的对话两个人说的是英文。
司华斯站起身来不失礼貌,可是蓝月静却看到了一个蜿蜒的山丘被牛奶浸泡过后的清晰轮廓,此刻是那样的伟岸狰狞,这是怎样一种伟岸,足以让自己这个阅人无数的女子倾倒。
那段饭蓝月静吃的也是心不在焉,她的心理一直想着那蜿蜒狰狞的巨蟒,身体的泄孔总是有缠绵的水流在轻轻的流淌,让她不能自制。
三个人一边吃着一边对视着,不时的说一两句笑话。他们没有注意到特芬娜已经扭身离开了,她离开的时候很不情愿,却又不屑一顾。
那种感觉像是自己受到了极大地伤害一样,可是没有人注意到她,她被完全的忽视了。
“两位女士,我没有课,到我房间喝杯咖啡吧,正宗的巴西咖啡,怎么样?”司华斯确实没有课,也是很真诚的发出邀请。蓝月静犹豫了一下,她不想随便去外国人的房间,一个人去那里可能发生什么她可以想象。
不过好在还有艾丽莎在,如果她要去的话,自己还是可以考虑的,起码有个伴别人不会说什么。
真是既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的主。不过固有的矜持还是对的,起码显得自己还是有价钱的,起码值一杯正宗的巴西咖啡不是。蓝月静用眼神看着艾丽莎,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她的反应。
“好呀,好久没有喝到正宗的巴西咖啡了,那就不客气了。”艾丽莎显得很兴奋,她的眼神很诡异的看了一眼司华斯,然后很高兴的表示出自己对正宗巴西咖啡的向往。
于是她大大方方的挽着蓝月静的手臂,跟在司华斯身后,做出小食堂直奔外教的住。办公室的楼上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蓝月静,直到看见她走了进去,看不见身影,才狠狠地骂一句“婊子,不要脸的女人。”
正宗巴西咖啡是很好喝,喝了几杯之后,蓝月静才发现艾丽莎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华斯的房间,而自己已经半个身子靠在了司华斯的肩膀上。
那个上午,她不仅喝了很多杯正宗的巴西咖啡,还灌了一肚子正宗的美国琼浆。
她这才知道正宗的拉斯维加斯水牛,原来如此的强悍,几乎要撑破了她的圈地,几乎要戳穿额她的巢穴,更主要的是拿无休止的耕耘,让无穷无尽的西伯利亚热流,渗透了自己的全部土壤。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她才感觉到过分的开垦,让她浑身轻飘飘的几乎没有了力气,开拓后的喧腾让她每走一步都感觉很不舒服,应该是有一丝丝的划痕出现了细微的裂口吧。
但是蓝月静自导自己必须离开了,她似乎听见还有美国教官走进这座房子的脚步声,她不想再被毫无缘由的开垦一把了,她承受不起,她神情恍惚的走回了自己的寝室,一下子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这行走带给她的短暂痛苦,这叫什么事呀,太大了也是不好,她这么想着。
门被打开了,钱三强还是第一没有敲门就进了她的房间,她诧异的看着钱三强,心里想这个时候你可不要再来缠绵了,我可经受不起了。她挣扎着坐了起来,给力钱三强一个淡淡的微笑。
还没等笑完,“啪,啪。”两个清脆的嘴巴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吃惊,再看钱三强已经背着手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走了出去,给了她一句表扬的话“发情的母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2 不吃哑巴亏
钱三强不是个干吃哑巴亏的主,在他得眼里蓝月静就是自己的,别人是动不得的,瑞然自己可以动别人,但是在内心里还是觉得蓝月静才是和是和他最长远的人。
当他看到蓝月静和艾丽莎走进外教的区域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有些要坏菜。可是自己还是鞭长莫及,没凭没据的不可以乱怀疑,何况蓝月静不是自己的婆娘,自己没有干涉别人自由的权利。
他一个上午都再等,在等艾丽莎或者蓝月静走出来,毕竟蓝月静不是自己进得外教区,可是越等下去他觉得越坏了,越是时间长了不出来越是有问题。
可是自己反而进不去了,现在进去不久成了抓奸了吗?他气他急他骂娘可是这些都没有用。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被杂毛玩弄了心理就不是滋味,他恨得牙痒痒。
别看他打了蓝月静一个嘴巴,但是心里还是不是滋味,要知道他能够看到蓝月静走出来那水裆尿裤的样子,他进屋的时候更是证明了蓝月静已经被蹂躏的散了架一样。
这个时候他不想说什么只想狠狠地给蓝月静几个耳光,叫你不知廉耻,把那破玩意儿都送给外国人的棍子底下去了。
不过人时打了还是不过瘾,他要惩治这帮外国人,把他们撵出校区居住,不然自己看着他们就烦,烦的牙疼。
钱三强对外国的男人和女人都不感冒,他不止一和霍言旺就外教偷带个歌女回来的事情提出自己的看法,都被霍言旺避重就轻的闪了过去,他心里就挺不是滋味的。
这自己喜欢的女人又被外教染指了,他得心里怎么会是滋味。
他想好了,一定要抓紧时间把这帮家伙撵出校区,离开了校区自己也清净一些。毕竟这里是特工培训班,不是偷情的场所,这样的事情不败露才好,要是败露了谁也脱不了干系,弄不好自己这个主人会成了替罪羊,这毕竟是他主管的,他比谁都清楚。
长期如此担心还不如早一点的去掉这块心病,正好借这事给这帮不可一世的白种人一点下马威,让他们知道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他不动声色的在校园外找到了一个四合院给征用了下来,然后就在等待着机会。他很清楚霍言旺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一位他被那个外国女人给缠住了,他想起来都觉得好笑,霍言旺玩了一辈子的鹰,也有被鹰缠住的时候,人呀,有的时候真是很有意思,一物降一物了。
机会来了的时候,旺旺一切都是那样的如意,霍言旺去重庆开会,钱三强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他吃完晚饭就蹲在门卫,所有的门卫都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今天钱三强会出现在这里,大家一个个的提着精神,生怕哪里出了差错,丢了饭碗不值个。
再看看一个个虎着脸跟在钱三强身后的马旺冶、卜噬仁、吉库、金驰等教官也都一脸的严肃,也仿佛知道今天晚上真的要有事情发生,好久没有这样的气氛,感觉有点紧张。
夜幕降临的时候,喝得醉马长枪的几个外国教官,开着给他们配备的吉普车来到了校门口,看见突然一脸严肃的钱三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的脸上一点也没有畏惧,这倒让钱三强感到有点心虚了。
“上天保佑,千万要一击即中,不然就有可能打草惊蛇,以后反而难办了。”不过此刻他并不惊慌,他并不急着检查车体,而是若无其事的和几个外教聊着天,脸上的笑容是关心和关怀。
他知道后备箱里空气不会很多,如果有女人,她自然会受不了跑出来,这比自己去检查什么也检查不出来要好得多,起码这个是退路。
钱三强是个老狐狸,不过这老狐狸阴险起来比狼还凶狠,果然他慢慢的感觉到这几个外国人开始着急了,显然他们知道时间拖下去对他们不利。
但是他们却摆脱不了,好几个人一对一的纠缠着,他们没有脱身的可能,这个时候他们意识到,钱三强是有备而来。不过他们不在乎,这样的事情他们做了好几,霍言旺都没把他们怎么样,难道钱三强一个小主任会比大校长还威风不成。
既然事情早晚会败露,那么躲猫猫的游戏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干脆调整心情准备强横的面对吧。
不调整心情也不行了,后备箱被敲的砰砰响,那架势似乎再不开开,里面就要闷死人了一样。一个外交急忙跑了过去打开了后备箱。
随着后备箱的打开,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迅速在空气中蔓延,一个妖精般的女人一下子从车里滚了下来。张口就骂娘。
“该死的杂毛,不是说就几分钟吗,这都多长时间了,想闷死老娘啊,得加钱。”掉在地上的妖精,一下子蹦起来掐着腰发起了泼。
猛然发现门口站着这么多的人,还都穿着军装,她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不是就你们几个外国人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的傻大兵,那我可不干了,老娘的身子还想要呢。”
那女人不是吃素的,她知道今天要坏事,这些并不是等她来接的,而是要接她的,她哪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所以干脆装疯卖傻的跑掉最好,今天的钱不挣了,千万不要被抓起来就好。
干他们这一行的就是怕穿军装的,遇上穿军装的准没好事情,不是不给钱就是抓人。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歌女遇到兵浑身都得青,当然是说的那个年代,不要无限的扩展哈。
“给我拿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发泼撒野的地方吗?”钱三强一看到这种情况,真是高兴坏了,好家伙终于诶白等。
几个卫兵刚要上前抓住那个女的,就看呐女人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妹妹呀,你是咋的了,是不是给闷死了,你好命苦呀,我要去找政府给你伸冤,这是什么地方,这样的霸道不讲理呀,人都不行了还在这里使横。”那个女人忽然扑向后恶习,把一个正准备往外爬得女人死死压在身底下。
原来里面是两个女人,另一个大概是胳膊腿闷久了麻掉了,所以半天没出来,现在她想出来也出不来了,那个女人时何等的老奸巨猾,她马上想到了现在要把局势搅乱,不然的话她和这个姐妹都要被关起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不知道,还是先离开这里的好。里面的女人也不是吃素的,一下子就明白了外面的情况不对,索性装着晕了过去。
这样最好,其实她不晕现在也晕了,因为那个女人使劲用手捂着她的嘴,让她感到了一阵阵的眩晕,气不够用。
这一招还真好使,钱三强这才发现里面好友一个,本来他还在想,这个虎娘们挣钱不要命呀,白种人是什么?是狼,你一个人进去不是死也得半残,虽然你是靠那个吃饭的功夫强,估计进去一回也得半年让你没钱挣。现在他才明白了,原来她也是结伴而行,这帮畜生原来要集体不要脸。
“嚎什么嚎,不要脸的东西,赶快把人送医院。”钱三强本不想把这女人怎么样,他觉得这样的女人麻烦。就算是能扯清,自己这是什么地方,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正好借着台阶让他们自行滚蛋。
自己的目的并不是想把他们怎么样,而是要让那些白种杂毛离开校区,当然是指不要住在这里,让他们离开自己没有那个权力和本市,管号分内的事就可以了。所以他果断的下了命令,这命令没有后续,大家自然明白。
车子开进去了,那个女人被士兵背到了路口,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别装了,赶快滚吧。”士兵们转身走了。
那个女人趴在地上等了几分钟,才坐起来和那个发泼的姐姐一起走了。
走得时候还不时的回头看,好像是怕再有兵追来一样。他们走得很快,可以说是狼狈的逃跑,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女人,见过再过的场面,见到今天的架势也会心惊肉跳,不跑才怪。
女人走了,美国人长出了一口气,钱三强趁热打铁,很明确的下了命令,告诉这些外国教官,特训班已经给他们找到了更好地住,就在这里不远。
原来的器械库要继续使用,再说对他们来说是慢待了,现在有了更好地去,希望他们明天能搬过去,今天晚上就收拾一下吧,这边的器械库等着急用。
虽然说是命令,但是钱三强说的极其委婉,好像是在和他们商量一样,那口气相当的轻柔,那语速相当的缓慢,但是他得眼神相当的犀利,带着不可动摇的威严。
什么人都不是傻子,再说几个美国人,也乐得以后图个逍遥自在,现在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恭敬不如从命,何况钱三强并不给他们争辩的余地,也就乖乖的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早早的收拾行李,钱三强还在四合院给他们举行了一个入住仪式,一切看上去没有丝毫的不和谐,这个让他添堵的事情也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看上去和风细雨其实手段强强硬,美国人明知道钱三强是找茬,但是却只好借着台阶就下。
就这样这帮美国人只看校园里住了一个多月,就不得不搬了出去。
钱三强以自己的方式理了自己看不惯的事情,也是在为特训班争得了一篇宁静,毕竟这是校园,不适这样的事情没有和不许有,是不要向他们那样的肆无忌惮,西方人的开放在东方人的眼里,还是有些格格不入的,这种格格不入有些事情是不能调剂的。
霍言旺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顺利的解决了,他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很高兴。高兴的不光有这一件事,还有一个总统的特别奖励,为奖励当初韩莎、方似虎他们小组提供过关于珍珠港信息的提供,美国政府颁给了他们一个和平奖章。
因为用的名字是一个名字,所以这一枚奖章显得少了一点,但是大家还是很高兴,毕竟是团队的荣誉。他们没有珍藏这一枚奖章,而是把这一枚奖章和团队的照片,一起留在了特训班的荣誉室。
这天晚上,本来已经在食堂庆祝完了的方似虎,又被周金丰偷偷的叫了出来,拉到曾经一起喝酒的一品斋,方似虎本不想来,可是拗不过周金丰的执着,也就随着他来到了一品斋。
“丰弟,我们不是喝过了吗还来这里干嘛?你又馋了?不对呀,刚才的饭菜很丰盛呀。”
方似虎一边往一品斋的楼上主仆,一边笑呵呵的看着周金丰,心里在想,自己这个小老弟又要搞什么鬼呀,奖章的事情他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人家美国也没有听取,珍珠港不是还是被炸了,他觉得这奖章受之有愧,大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留在了荣誉室。
该不是这小子觉得自己这么做,他轻视了荣誉吧,在食堂庆祝的时候,他就一直的这样问自己。
其实这和平奖章确实很珍贵,但是他还没有到把荣誉看的那么重要的地步,再睡丰弟也不是那样的人呀,自己的印象里他和自己一样,从来不把自己的功劳看的很重,而现在却把自己的功劳看的很重,足以看出丰弟对自己的关心和关怀,这臭小子,心思总是这么的缜密,这么一想心里也热乎乎的。
“二位来了,正好菜都上齐了,快楼上请。”老板看见他们过来,急忙走过来陪着笑脸,小儿忙不迭的带着两位往楼上走。
“你小子,早就点菜了?搞什么鬼呀?”方似虎疑惑的看着周金丰憨憨的笑了笑。
“不是我,有人今天为你单独摆酒庆贺,我只是个作陪的。”看着 方似虎迷惑的眼神,这才忍不住说了实情,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推着他往前走。
“谁呀,这么神秘,再说这事你瞎咋呼啥呀,多不好,再说你咋不叫上他们几个呀。”方似虎更纳闷了,到底是谁呀,他像不出来会是谁,只好随着周金丰的推力往上走,依旧憨憨的笑着埋怨这周金丰,实话他把这件事情搞得太复杂了。
“叫他们,人家没吩咐,你呀就别猜了,上去不就知道了。”周金丰依旧是牙口不欠,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来到一个包厢前面,小儿拉开了门,方似虎急忙往里面瞟了一眼。
☆、3 别听他们胡说
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单间,里面一张黄木的桌子,看上去很厚重,雪白的墙壁上一幅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的山水画,显得气氛很是活跃和气派。
四把椅子放在里面,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里面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方似虎诧异地看了一眼周金丰,不自然的笑了,这个人是童新岩,他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周金丰为什么一定要请自己吃饭了。
看见方似虎出现在单间的门口,童新岩忙不迭的迎了出来,一点没有当官的架子了。
他的眼神打量着方似虎,想看看他看见自己后的表情,因为他不知道那个夜行人救出方似虎后和没和他说什么?应该不会说。他记得那个人曾经警告过他不要乱说,那他自己也不应该乱说吧。
不过对方和自己不一样,没准说出来让他鄙视或者仇恨自己也未可知。他看见方似虎的脸上笑容很灿烂,自己的心理才多少有些踏实。
“是童秘书长要请你的,这可不是我的事哈。”周金丰在旁边说了一句,几个人也就坐了下来。先是寒暄客套了几句,无非是祝贺方似虎获得了和平奖章之类的话语。然后忽然转入正题。果然是为了那天晚上的事。
“小方呀,那天完全是为了帮金丰的忙,你可不许记仇哈,再说那天你什么时候走的呀,我早晨去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童新岩还是想尽快知道方似虎知不知道这些事情。
“童秘书长说哪里话,我早就和金丰说了,这件事情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哈哈,那天确实不知道怎么会去的,反正我睁开眼睛就在学校了,真是奇怪了。我们还看了金丰他们的比赛呢,可惜他们不知道。”
方似虎说完憨憨的笑了,似乎似乎为自己怎么会到学校的都不知道有些不好意思。他这么一说,童新岩悬着的心彻底的放下了,原来这小子还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可惜,那个人来得太早了,要不然这个帅气的小伙子,也被自己摘了菊,那是多惬意的事情呀,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容也灿烂了起来,没办法心情好吗
“似虎哥,你真好,那件事情想起来我就不好意思,不过我不去想了,以后我也不做伤害你的事情了,因为我们是好兄弟,是不是呀?”周金丰调皮的看着方似虎,他的心里真的像是抹了蜜一样的甜。
说实话,那枚和平奖章,他一直希望似虎哥他们能收藏起来,那是他们一生的骄傲,可是似虎哥却把这件事情看得很淡,真让他感到了一种惭愧。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报了父母之仇之后,他感觉自己似虎一下子迷失了目标,有的时候把个人的利益看得很重,这与似虎哥的性格迥然不同。
他很清楚这段时间自己和童新岩,周浩洋接触的多了,没他们耳濡目染的熏陶了不少,所以才会这样的变得势利起来。
今天的似虎哥从庆祝会上的一直到现在的一举一动,让他感到汗颜,这一刻他似乎一下子从方似虎身上看到了以前自己的影子,这一刻对他的触动很大。
但是只是那一刻,因为在即已经习惯了周浩洋童新岩的那一套生活方式了,或者说这段时间,他几乎一直和两个人在一起缠绵,当然这是保密的。
霍言旺并不对他很冷淡却也热乎不起来,中使用一种关注的目光看着他,有的时候高兴了会把他搂在怀里亲亲吻吻,也允许他用舌头来满足他的性趣,却一直再没有和他有过身体接触,这让周金丰感到了一种被冷落的失落。
所以他才喝周浩洋,童新岩打得火热。其实周浩洋来的数也不是很多,大部分时间自己应该算是和童新岩打得火热,不过周浩洋比起霍言旺来,要对周金丰亲热的多,每一的缠绵他都是酣畅淋漓,骨头架子不酥了他不会罢休,虽然数不多,但是每一都让周金丰回味无穷。
一品斋的酒宴喝得很尽兴,方似虎的淳朴和豪爽,让童新岩很是赏识。但是他不能对方似虎有什么企图,他很清楚方似虎不是这样的人,也不是可以发展成这样的人的胚子,他和周金丰不一样,周金丰自己一眼就看的出来他带有那股劲。
而方似虎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爷们,说话办事喝酒没有一点的扭捏之态,这是童新岩想了很清楚的事情。这样的人自己不会费力气,弄不好会坏事。
离开一品斋往回走的时候,两个人拒绝了童新岩要送他们的好意,这样的夜晚他们哥俩要边走边聊聊,因为他们哥俩好久没有这样亲密无间的在一起了。
执行完任务回来,周金丰完全被罩在一股英雄的光环里。别人给他制造光环,他自己也在往光环里扎。
很长的一段时间,他经常出入社交场所,自己已经看来是把自己当英雄了。方似虎看在眼里心里也高兴,他没有一点的嫉妒,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兄弟就应该是这样的英雄。
正常的上课时间,周金丰倒是从来没有耽误,可闲暇的时间,他已经没有功夫和方似虎他们打成一片了,今天政府请客明天社团请客,大多数的时间,周金丰都在酒席宴上度过。
其实这些场合大多数童新岩为周金丰张罗的,当然也有周浩洋。慢慢的周金丰适应了这样的场面,好在他还知道自己是一个特训班学员。
霍言旺其实是一个还算是正直的人,他不止一的警告过周金丰,荣誉是大家的并不是他自己的,同时荣誉是党国给的,千万不要忘了本。
周金丰还是比较惧怕霍言旺的,因为有几霍言旺真的不给他面子,上课的时间坚决不允许他外出。还很严厉的警告他,如果这样下去,他霍言旺能给他立功受奖的机会,也能让他下地狱又不超生的可能。
这才压制住了周金丰那一时段的自我膨胀。
方似虎虽然每天都能看到周金丰,却少了和他在一起共同说话聊天玩耍喝酒的机会,今天能够有机会一起出来,两个人一起在街道上走在,那种感觉好舒服。
他和周金丰这想到了一块,其实周金丰自己也很清楚,霍言旺给他泼了冷水之后,他也觉醒了不少,只是在身体的需要上,他越来的越想和童新岩,周浩洋他们在一起鬼混,以为他们能给自己方便的条件。
不知道为什么,执行完任务回来之后,他对这方面的要求越来越高。也许是团队没有人和他一起回来让他感到了一种心理上的影响吧,他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丰弟,他们说童秘书长这个人,有点那个,你以后还是不要总和他在一起,以免被人说三道四的多不好。”方似虎也是最近在听说童新岩的嗜好。
好在自己还没有看到过周金丰和童新岩过多的搅在一起。今天是第二,但是这一他觉得这个童秘书长似乎是有点不正常,他的眼睛老是像看女人一样的看着自己的丰弟,所以他很不舒服。心里想,我弟可不是你那样的人,你看他干嘛?
严格说方似虎并不是完全清楚童新岩是什么样的人,反正听说他私下喜欢男人,方似虎还不能完全理解喜欢男人是什么意思和境界。
但是他今天感觉到了童新岩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他是个直男,自然不懂得男人之间的那种感觉,但是他奇怪他气愤,他才会在回来的路上和周金丰说,但是他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说,只好用那个来代替,说完了自己的脸上都觉得有些害臊,感觉有些发烫。
“哥,哪个了,别听他们胡说,人家的事和我们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想他是政府官员,以后办什么事情方便一些,我们的接触也不多,就是在那舞会上认识后喝了几酒,你别想别的,真的没什么的,我绝对不骗你。”
周金丰看着方似虎,知道他是为自己,又知道他不知道自己和童新岩是怎么回事,所以他一面拐弯抹角的不往那上面提,一面信誓旦旦的把自己摘出来。他不想让似虎哥参合进来,说实在的在他眼里,这帮人都不是什么好饼,比自己的似虎哥差远了。
自己之所以和他们在一起,一方面是生理上的需要,另一方面是自己觉得他们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他现在就是想利用这些人的关系网,为自己的将来铺一条路,一条捷径。如果有了那么一天,他一定带上他的似虎哥,两个人一路平步青云的顺利前行,这是他一直压在心里的一个愿望。
他从来不说出来,就是他和周浩洋他们放纵的时候,提上裤子的那一瞬间,他都会想到自己又对不起似虎哥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他真的不知道。
“丰弟,你在集中营那段时间,是不是过得很不好,是不是被周浩洋那个王八蛋祸害过,他是不是还要挟你。”方似虎听周金丰说的很坚决,也就不再像那件事情,猛然间想起了那天在温泉的事情。
他只看到了其中有一个人是周浩洋,因为他的脸正对着自己的方向,另一个人他只是怀疑不敢确定,所以他没有说,只说周浩洋,他说这话的时候胳膊紧紧地搂着周金丰,似乎怕周金丰害怕一样。
“哥,你说什么那,集中营没把我怎么样,就是有点孤独。”周金丰看着心中已经那样关怀自己的方似虎,心中的那份温暖瞬间涌了上来。他不告诉方似虎自己根本就没有进集中营,只好轻描淡写的想把话搪塞过去。
“真的没什么就好了,我好想看见那王八蛋在温泉祸害你。呵呵,也不知道是真实的还是在做梦。”方似虎本来是看着周金丰很认真的说着,他像告诉他那天自己明明看到了什么,可是当他看到周金丰惊讶的眼神,匆忙把话收住了,嘿嘿的笑着补充了一句,把确定变成了不确定。
“哥,你一定是在做梦,以后这种梦里面看到的事情,千万不要向别人说起,要知道集中营那帮人心狠手辣的。还有周浩洋和霍校长都是一伙的,说他坏话别让霍言旺听到,知道了吗”
周金丰是何等聪明之人,他一下子明白了那天晚上绑住那个房顶上那个中统特务的人应该是方似虎,他应该看到了什么,但是他没有明说,他是怕自己的脸上挂不住。
他更清楚如果自己推说周浩洋蹂躏了自己,那么方似虎真有和他拼命的可能,他知道自己在似虎哥心理的分量,别看似虎哥不说什么,谁要是欺负他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更何况自己不能承认这个事实,绝对不能向似虎哥承认这个事实,就算他在上面看到了什么,就算他怀疑或者确定自己在里面,自己都不会承认,打死也不承认的那种。
他不能给似虎哥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就算是被人强迫也不可以,所以他只能把这一切推说是似虎哥做了一个梦。
同时他也暗示似虎哥这件事更不能让霍言旺知道,因为他很清楚,霍言旺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因为自己曾撒娇问过霍言旺,为什么对自己冷淡了,霍言旺说了很多理由,但都是搪塞,只有一句话周金丰觉得是真的,那就是“我们要小心,这样的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更会影响你我的前途,天台山温泉就是一个隐患,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找到了我们就在一起你说好吗?”
这是霍言旺搂着周金丰说的,说道天台山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冒着凶光,所以周金丰今天知道了那个人就是自己的似虎哥的时候,及时的向她提醒里一下利害关系。
“丰弟,那只是一个梦,只能和你说说,和别人说还不被人笑话呀,放心吧,和弟弟说完我不再会和任何人提起,梦,是不可以当真的。”
方似虎已经意识到自己今天这话说的有些多了,自己不是原来一致决定把这话拦在肚子里也不说出来吗,看来酒能乱性,现在只好打马虎眼了,不是想糊弄周金丰,是觉得这件事情不能较真,千万别伤了周金丰的自尊心。
所以此刻他的脚步踉跄了一下,抱着周金丰一下子摆成了扶着周金丰,好像有些酒力不支的样子。
开始是这么想,想瞒天过海,哪想到一阵风吹过来之后,强烈的酒劲真的直往上翻,他的脚被震的踉跄了起来。
“丰弟,哥喝多了,哥真的有点喝多了,不骗你。这风一吹有些头晕,你扶着我哈,一会也许会好的。”方似虎的眼睛光芒有些游离,这的确是有些喝多的征兆。
“哥,放心吧有我呢,我们到前面喝点茶醒醒酒吧”周金丰看着方似虎,很诚恳的说着,此刻他的话语透着无尽的关心。
这是一对好兄弟,一对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交心的好兄弟,其实无论他们在不在一起交心,他们的心都是在一起的,他们彼此都很清楚。路边的小茶馆,两个人喝了一壶热茶,彼此也都清醒了许多。看看夜也了,急忙顶着星星踩着月光赶回来特训班。
各自躺在床上回味着路上说的话,心里都感觉热乎乎的,彼此都明白对方发什么要那样说,却又不去挑明,也许这是最好的方式吧。
☆、 心中的纠结
吴科伟的离开集中营,熊本京二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他首先让日本的医生给吴科伟头上的那个坑,安上了一块金属壳,然后又让他尝到了日本女人的滋味。看上起饱经磨难的吴科伟已经完全的腐化腐蚀了,他才放心的进行了下一步的安排。首先他把吴科伟从一个集中营调到了另一个集中营,调到了曾经照顾过他的身旁边。
很自然的军统就找到了他,然后要了两根金条就把吴科伟给放弃了。
坐在车上奔赴回息烽的路,他手里不停地把玩着一个不大的金属钮扣之类的东西,他知道这是熊本京二给他联络用的,他这才知道原来在息烽也有日本人的间谍。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自己不也已经向熊本京二下了决心,自己也将成为安插在特训班里的日本走狗了吗?为了摆脱病魔的困扰,他真的把自己完全依附给了熊本京二,再说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确实让自己那段日子得到了很好的调息。
应该说吴科伟忍受病痛的折磨,那个时候他还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他还有着一个坚强的信念,自己一定要活着走出集中营,他要见到自己的战友,尤其是特训班的战友,更主要的是周金丰。
他知道他的院队应该只有周金丰活着或者有可能活着,他要知道他们的任务到底有没有完成,这是他心里的一个惦记,所以再多的苦再难以忍受的病魔,他都在顽强的抵抗着,只希望有一天能够回到息烽,那是自己最想念的地方。
息烽的特训班的那段日子,从一个新兵变成一个优秀的特工,一起来到上海,在洋房子里洗澡的那一份温馨和尴尬,执行任务在红星门的那种默契,以及在江边的出生入死掩护战友。
这些往事和情景是他能够拼命坚持抵抗病魔的动力,还有什么比这些更向往,想一想自己的校长师长,还有息烽的雨和雾,每当想起这些,他就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困难不可以战胜。
头不疼的时候,他总是一遍一遍的回想,曾经不止一骂过的特训班,现在在这里在这集中营里,他才感觉到原来心里感觉最温暖的地方还是息烽。
他第一眼看到熊本京二的时候,第一想法就是掐死他,可是他没有做到。他的感觉是对的,当他没有能力杀死熊本京二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成了熊本京二的一条狗。
他知道自己一旦享受到了没有病魔的折磨,那么他就不可能再去和病魔抵抗了,甚至想一想都觉得难以忍受。从那一刻起过去的吴科伟就已经死了,或者说活着也是被人换了心洗了脑。他的脑海里有奶就是娘了。
熊本京二不是傻瓜,吴科伟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观察之内,他不可能有一点失误。因为他心里有一种恨,一种咬牙切齿的恨。
周金丰他们盗走了他的草案,让他无法补救。那时候他不能完全的控制各个外国租界。他很清楚很多租界里的重要人物重要物品,都会在他的草案没有实施之前被做了转移。
这一点在成了集中营后得到了证实,国共两党很多被他们亚细亚第一课掌握的地点,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这是一个损失,也是熊本京二的奇耻大辱,他的心里放不下这个屈辱的结。
还有一点,既然证实周金丰是个男人,那么自己就等于被一个男人侮辱了,这是他熊本京二永远也说不出口的耻辱。
一辈子鄙视男人喜欢男人这种关系的他,竟然戏剧般的被男人给征服了。
熊本京二是一个地道的异性恋,他在自己国家的时候,也是强烈的谴责那种男男的行为,为此他曾砸过大阪的一个相当有名的同性聚集地,当然他得到的报酬就是呗打得鼻青脸肿。但是那样他也不觉得丢人,他在?i卫他的真理。
现在他?i卫的真理和他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他不仅被周金丰尝到了自己身体里的日本清酒,还被周金丰团队盗走了他引以自豪的草案资料,更可气的是他原本计划到手的几个国共的重要人物已经转移走了,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对他的挑衅,他一生都不会忘记。
那个比女人还女人的周金丰,竟然是一个男人,想一想,他甚至想拿剪刀剪掉自己的生命之根,可是那是自残,他不能那样做,他要毁掉周金丰,用自己可想到的一种方式,那就是让他失去他引以自豪的军统的信任。
这是他早就想好的一步棋,当周金丰他们带着资料走的时候,他就在报纸上发表了一份类似声明一样的文章,文章里提到的就是参加亚细亚枪战的中国特工人员,除一人投降外三人阵亡一人受伤下落不明。
而他给吴科伟看这个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极其得意的神情。那个时候吴科伟就想到了,自己之所以还能够活着,还能够活得很好,很早以前熊本京二就给自己设计了这个路线,自己就是熊本京二要的那颗信号弹。
在熊本京二给自己布置的安逸环境中,吴科伟完全的迷失了自己,同时也很好的隐藏了自己。不过那不是他的本意想隐藏,而是自己就是那么想的,自己就是熊本京二的一条狗。
既然主人给了自己安乐的窝美味的佳肴,还有围着自己转的小母狗,自己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他一定要做一只好狗,一个完全忠于自己主人的一条狗,这是他吴科伟的本性和天性。忠诚,为了忠诚他现在可以不管这个新主人是谁,狗都是这样的,真的无可厚非。
吴科伟的忠诚和顺服得到了熊本京二的认可,所以他才会放心的让他离开,他确信既然做了狗,它的野性就慢慢被征服了,他就有了绝对的奴役性。
熊本京二相信自己的眼光和观察力。他现在放出了这条原本是凶悍的中国狼,让他回到狼群去,把那个狼群搅得不得安宁,最好发生一些特大的变故,那才是值得高兴和骄傲的事情。
所以他放心的费尽周折的让吴科伟巧妙的被找到,然后看着他离开上海,他似乎感觉自己真的太有才了,不久周金丰就会被当成日本特务被决,那是多美妙的一件事情。
熊本京二没有想到或者他忘了,只要是狼你关他多久都会有野性。
吴科伟也没有想到,既然已经做了日本人的走狗,可是他心里依旧留着中国人的血液。
中国人的血液里有着一种对祖国母亲拳拳的爱恋,他想到了冯宵的死。熊本京二和他提起过,他已经为冯宵准备了很好的条件,没想到他竟然选择了另一条路。太不值了,他已经不干净了,为什么还要那样做。
当然熊本京二和他说冯宵的时候,是想告诉吴科伟,他同样给吴科伟开出了优厚的条件和待遇,他不希望吴科伟犯傻。
吴科伟点燃了一颗烟,扭头看着窗外,看着窗外的大好山河,站的都是日本的兵,怎么那么不舒服,这里是我的国家呀。
可是这么想的时候,又有一个声音在问自己,你还敢说是你的国家吗?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这是从心里突然冒出来的责问,吴科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在熊本京二面前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我是中国人吗?我是日本人的走狗吧?在坐上从上海开出来的火车上,这个问题一直在吴科伟的心中纠结纠缠。
他想到了熊本京二给他看的这活动,军统给他们的嘉奖令里,居然没有自己的名字。连冯宵都是烈士,自己不渴望记入清白家风的小册子千古留名,但是怎么可以无视自己的成绩。
说实在的看到这个的时候,他的心才彻底的凉透了底。现在他更多的是在想冯宵,他在想冯宵为什么要那样做,既然已经叛国投敌成了叛徒,为什么还要自裁,是一种悔过,还是在追求一种解脱。
吴科伟心里一片茫然,眼睛扫过一路上的山山水水和凄凉景象,他心里的那股对熊本京二的忠诚似乎随着流动的白云在一点点的游离。
看着自己的同胞看着自己的家园,他曾经的那种自豪似乎又在一点点的回到身上回到脑海。似乎自己已经僵硬的肢体,又有了一种灵魂,他忽然间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个中国人,为什么要做狗,还是给日本人做狗。
好久没有过的头痛,似乎有一点要发作的痕迹,他感到了有些眩晕,他知道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想得太纠结了所以才会这样。
吴科伟不再想了,顺手拿起一张报纸,把它盖在头上闭上眼睛想休息休息,想不出个所以然,那就不要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的手枪,因为自从一上车他就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哪个角落在窥视自己。
自己懒得找也不想找,他知道在目前这个环境下,没有人能把自己怎么样。无论是日本人还是锄奸团。因为他们都无法判定自己属于哪一类,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车厢依旧在晃悠悠的,吴科伟已经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他看见了周群朗向他走来,依旧像是在洋房子里那样,挺着竖起的风帆向他挑战。
他又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触到周金丰光滑肌肤那一刻的岩浆喷涌。
他看见胡逸之从日本人的绞架下下来了,笑呵呵的伸出手想和他拥抱。
他看见了冯宵胸口带着刺刀在向他招手,脸上带着春天般的微笑。
他看见了熊本京二狰狞的面孔和不懈的嘲笑嘴脸,恶狠狠的对着他说“你没有退路了,因为你永远也洗不清叛徒汉奸这两个词汇在你身上的烙印,乖乖的办好你的事,不然……”
吴科伟猛然惊醒了,他发现自己的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梦醒了自己都不敢去再想,拿下头上的报纸,想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发现车已经停了。
一个车上工作人员就站在他的身边。“先生,您该下车了,这里是天津,你是不是要换车了。”
吴科伟拎着皮箱走下火车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行踪,他是谁。想到这里一身的冷汗,伸手触摸了一下腰间,再看那个人已经没有了踪影。
吴科伟在站台的外面和来接他的军统天津站人员接上头,跟着他们来到了休息的地方。他洗了一个澡,然后打开自己的皮箱,把熊本京二给他的那份报纸轻轻的拿了出来,然后仔仔细细的进行了一番包装,放到了自己以为最安全的地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反正有了想法就去做,至于下一步是什么他自己真的不清楚。在天津盘桓了三天后,他再坐上了前往贵阳的列车,这一不是他一个人了,他的身边有两个自己的人在暗中的跟随和保护他了。
一步一步的靠近贵阳吴科伟的心情也越来的越好起来,不管怎么说要到家了,在自己的心里息烽就是家,现在特训班成了比自己家还家的地方。
想到要回到家了,怎么能不兴奋。还有自己现在的心情已经调整的很好,虽然别人不知道他现在还有一个身份是日本人的走狗。
可是大家都知道的身份是特训班的优秀特工,完成任务受伤后第一凯旋归来。他要做好这个身份,实质上自己就应该是这个身份。
一种本色的回归,让吴科伟又找到了曾经的那种感觉,此刻他的心态和心情完全回到了正常状态,他不再去想任何的事情,只想着见到自己的同学和师长,该是怎样的一种表达。
太久了真的好想他们。他们是高了胖了还是瘦了,他们是老了稳重了还是疲惫了。总之这一刻自己的心里是充满了期待,他相信自己的战友师长也一定的充满了期待,他甚至想如果有庆功宴的话,他还想和周金丰唱那四郎探母。
车轮在飞速的滚动,但是时间却没有飞快的转圈。慢慢的吴科伟又睡着了,不过这一他没有做梦,如果要是做梦的话,那也一定是一个美梦,你看他的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睡吧,胖胖的吴科伟,不管以后的路是什么样,你都应该好好的睡一觉了,毕竟你在外面漂泊了太久太久,今天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5 泪流满面
吴科伟是在息烽早晨的薄雾中进入特训班的,虽然有着勃勃的雾气,看不清楚曾经的校园,但是这里的一草一木仿佛都在他的眼前清晰的出现,这里他太熟悉闭着眼睛都能走上几个来回。
这里是他在最困难的时候魂牵梦绕的地方。如今他终于又闻到了这里的气息,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心怒放,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
霍言旺费力奇在校长办公室接见了他,给他了最情地拥抱,用最热烈的感觉表示了对他回归的一种期盼和祝贺。
问过了他现在的伤势和情况以后,知道他恢复得很好,脸上的笑容由衷的带着一种愉悦。
霍言旺很详细的对他说明了当初情报奖励的事情,主要是和他说明白当初没报他的原因是因为不知道他的下落,怕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希望吴科伟能够理解。
同时告诉他,他的嘉奖令已经到了,还有丰厚的奖赏,感到遗憾的是他失去了早一些记录在清白家风的机会,不过霍言旺拍着胸脯向他保证,自己一定要给他尽快的创造出这样的机会。
吴科伟有些汗颜,心里想校长呀,你多亏没把我记进去,我根本不配进入那个殿堂,这一刻的吴科伟心中有着无限的感慨,这种感慨在咀嚼着他的心窝,隐隐地感到一丝疼痛。
“好了,你既然回来了,就去和大家见个面吧,要知道大家都在惦记你,让所有惦记你的人都高兴一下呀,因为你是我们的英雄。”
费力奇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表,已经是早晨七点钟的时光了,不知不觉霍言旺和吴科伟已经聊了将近两个小时,看这情形还有着无数的话要说,但是现在不能说了。
因为还有一个仪式在等着吴科伟,这是他们精心准备的,算是给吴科伟未能登上清白家风留名的一种补偿,也是对他回归的一种表达。
吴科伟跟在霍言旺和费力奇的身后还在想,怎么和大家见面,现在是早餐的时间,大概是会去食堂和大家见面吧,那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霍言旺和费力奇并肩走在他的面前,让他看不到前面的一点空隙,再加上依旧没有散去的雾气,让他只能跟着往前走。
不过这也好,他相信两位校长不会令自己走冤枉路的,这一刻,他感到了一种绝对的真诚和信任,感觉到了这个大家庭的温暖,两个校长一直用友善的笑容和他拉着家常,那种感觉很舒服。
他记得学校的食堂似乎不应该有台阶,但是两位校长已经踏上了台阶,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含糊的,毕竟自己离开这里已经很久了,也许发生了一些改变吧。
现在他知道改变是无时无刻都可能存在的,就像自己那段时间从人变成了狗,以及现在不知道是人是狗一样的出现在自己的校园。
他只是有点害怕见到自己的战友们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承受着无数双的光芒,让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精赤赤的无躲藏。
“不要这样,不就是在食堂吗?也许很多人看不清楚自己,自己又会被拥到餐桌上,他感觉到自己会看到周金丰方似虎,以及更多的优秀的伙伴,这些他都应该能够应付过去。
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沉稳,自己是一个优秀的特工,一个刚刚回来的英雄,还有一个身份是一个变节了的间谍,不过这个身份没人知道,自己也不用想知道,这一刻他只想知道自己是这里曾经值得骄傲的一员。”
猛然间前面的霍言旺和费力奇都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他这才发现自己站在学校操场的大讲台上,突然闪开的光亮让他不自然地眯着眼,似乎感觉到了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下面是什么?他急忙用手揉着眼睛,想看清楚。
猛然间军乐声响起,锣鼓声响起,清脆的爆竹声响起,操场的所有灯光全部打开了。“欢迎欢迎”的口号声在瞬间响起,那样的赤诚那样的热烈,寂静的操场一下子变成了沸腾的海洋,这让吴科伟始料不及,他有些惊愕了,木然地站在那里,脸上感动的泪水刷刷的流淌。
他想过很多种自己回归后的方式,但是就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隆重,这种惊喜是他早晨跨进校园的时候,还没有任何的征兆的突然袭击。
这怎能不让他感动,他感觉到了校领导的良苦用心,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校友们的那一份真挚情感。一切都是悄悄地,让他在一开始没有一丝的察觉,这是多么良苦的用心呀。
一种感动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动让他泪水横流,一种愧疚,一种顿胸投足的悔恨让他无限的愧疚,愧疚的泪水顺着脸颊向下流淌。他分不清哪是激动的泪水,哪是愧疚的泪水。
吴科伟呆若木鸡,是因为他的心里有两种不同的感觉在相互的冲击,这种冲击让他整个人格近乎于分裂的那种感觉,所以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正在大家的注视下,也许是眼里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目光里只有泪,什么也看不到,他才会呆呆的站在那里。
此刻心里的那种冲击,让他的思维和理智都出现了断档,这是一种无法控制的现象,他自己也完全没有感觉,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他仿佛听见有人在讲话,但是他听不到声音,似乎一切都已经真空。其实是有人在讲话,讲话的人是田鹏,他在宣读对吴科伟的嘉奖令。
恍惚中很多人走到了他的面前,好像在自己的胸前挂了什么,可惜他的感觉很模糊。
应该说,霍言旺想给吴科伟的补偿性仪式,彻底震撼了吴科伟的心灵,也颠覆了熊本京二给吴科伟灌输的那一种军统忘记了他吴科伟的印象,这一刻他的心里汹涌澎湃,却说不出话来。
吴科伟这样的表现和举动,所有的人都理解成为他是过于激动的表现,这是一种大家都可以想象得到的一种方式。劫后余生大难不死和荣归故里,这么多种复杂的心情纠结在一起出现这样复杂的心态无可厚非。
看到吴科伟泪流满面,所有的人都忍不住陪着他一起掉眼泪,原本欢乐的气氛里多了一些抽泣的悲凉,不过不影响效果,军中男儿就是要在泪水和欢笑中成长的。
吴科伟回来了,周金丰几乎天天和他缠在一起,也不再去和周浩洋童新岩他们喝酒了。
他觉得自己和吴科伟的感情,那不是一般的感情,那是生死交情。想一想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他的心里就无比的热乎。
一起出去的五个人,现在只有他和吴科伟还能够活生生的站在息烽,还能够朝气蓬勃的站立在特训班的操场上,那种感觉无法名状。
吴科伟的回归,让周金丰也从各种交际中摆脱,和方似虎韩莎他们,一起在试点班里摸爬滚打,那种生活训练的快乐真的很美好。
吴科伟在这一段的时间内成为了试点班的中心,不仅他自己没有想到,估计就连方似虎齐辅仁他们也没有想到,吴科伟的回归,在一定程度上团结了一步一步走向自我独立边缘的周金丰。这是一件相当好的事情。
在大家的簇拥感召下,在特训班的友好气氛里,吴科伟彻底忘记了上海集中营的日子,他甚至忘记了熊本京二。他开开心心的和队友们在一起,甜美的分享着这种快乐。
一转眼吴科伟回来已经一个月了,真是太好了,自己没有收到熊本京二方面的任何干扰,这让吴科伟的心理暗暗地感到侥幸。现在他真的希望自己做回原来的自己,可是他很清楚熊本京二不会让自己做回原来的吴科伟。
他知道迟早有一天,一个幽灵就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的脑海里突然有了另一种想法,谁会在息烽和自己联系呢?这个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身份,自己以前会不会认识?
越是有了这种想法,似乎心里还多了一种期待。这段时间吴科伟的内心进行了一场极其残酷的挣扎,他一直在想自己如果这个时候说出自己曾经的遭遇和变节,会不会得到同学们乃至校长的原谅,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把这个日本人的潜伏特务抓出来,来洗去自身的罪过。
可是他很清楚军统的作风,自己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大家之所以这样对他,是还把他当做英雄,如果发现他是狗熊的话,一定没有人再愿意理他。
想到了这里,吴科伟就犹豫了,他还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说熊本京二很好地掌握了军统的制度和他吴科伟的心理,所以才放心的把他放回了息烽。
吴科伟在想,这段日子一直在想,有没有一种可以折中的办法,既能完成熊本京二的任务,又不会伤害自己朝夕相的好朋友,但是他知道没有这样的路,这让他感到很是为难。
所以他也不怎么去想,自身的想法就是,先尽情的享受可以和同学们在一起的时间,至于那个事情,按照原来的计划,似乎还有一段的时间。
不过,他很纳闷,按照原定的时间,应该很快有人和自己接头了。这种接头只是一种上下级之间的相互认识,也就是说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存在。
可是吴科伟却一直没有得到这样的信号,这让他感到有些奇怪。最好是这个人出了问题,那样自己就可以摆脱那种阴影,自己总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远窥视自己,那是自己心里的一个阴影,一时很难去摆脱,也无法得到摆脱。
☆、6 死亡的决定
费新绝对没有想到,吴科伟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作为日本外务省红潮班的高级特工,他已经在息烽站稳了脚跟。
并且逐渐的扩大着自己的势力。白牡丹就是他的得力助手之一,他手下的得力干将,有西望山寺庙的和尚周猴,管家也是自己的情人的费虎,还有就是藏不漏在特训班的卜噬仁,以及化妆成村民的挨着张老汉家的王达,这两个是他的单线联系人。
外务省应该在息烽下了很大的一番功夫,才会有了这样机密的组织结构。
没想到这一切的功夫都要毁在吴科伟的手里了,费新可以确定,今天晚上之后,自己的这些同党应该不会剩下几个了。
他只能期望卜噬仁和王达能够完成他最后布下的计划了,他绝对没有想到,铁了心成为日本人走狗的吴科伟,在掌握了他的大多数情况后,居然向霍言旺交了底。
这是很少见的一种情况,作为汉奸他这样做无非是把自己送上了死路,但是吴科伟把自己送上死路的同时拉上了日本在息烽的一个精锐小组,这个狗杂碎。
现在他就是骂什么都没有用了,当他接到卜噬仁冒着风险在大雨后送来的情报的时候,他就有预感自己的生命将消失在息烽这片土地上了。
他很清楚,自己不能逃走,也逃不走,虽然还有时间和空间,但是他要用自己的死,达到熊本京二的目的。白牡丹那里他不用担心,这个女人的枪声已经告诉自己,他和自己做了同样的选择。
他很清楚,自己这个时候是不能离开的,自己的离开一定会牵扯到卜噬仁,牵扯到卜噬仁就牵扯到王达。
他决定为自己的民族去献身,他觉得自己起码比吴科伟要伟大。此刻他已经从王达那里回来了,此刻他正搂着自己的情人费虎,享受着可能是属于他的最后恩爱。
不要以为费虎是个男人,他实质上是一个女性,是一个和费新肝胆相照的日本女人,这一刻两个人正在进行最后的一缠绵。
两个人都清楚属于他们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这鱼水之欢是那样的情切切意绵绵,无拘无束的疯狂和纠缠,都不能表达心中的那一份感觉。
他们甚至希望自己能够就这样的一起去天堂。
慢慢的他听到了整齐的跑步声,突然知道自己这里被包围了,他最后一情的吻了费虎,然后拔出已经泄了芳华的生命,从容不迫的穿好衣服,看清楚他穿的是日本人的军装,然后给同样穿好军装的费虎,整理了一下衣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掏出了手枪,跳到院子里。
七月流火,吴科伟终于无法承受心理的那一份纠结,他决定做一件事情,做完了这件事情自己就可以安心的离开这个世界了。
六月中旬的一天,他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他在自己的床头发现了日本人和他见面的指令。
他这才发现原来日本人的息烽联络站,就是那个雨具商店,费新给他的指令很简单,必须要在这期试点班结束之前废掉周金丰,就是说让他失去应有的作用。
其实很简单的事情,自己只要把那份报纸拿过来给霍言旺,然后自己再做一下伪证,或者含糊不清的认定,周金丰不死也得扒层皮。
可是吴科伟不想那么做,一个中国人的良心,在他的身上慢慢的复苏,再加上周金丰他们对他的那份呵护,让他于心不忍。
所以他的心里有了另一种打算。他决定尽可能多的了解费新的机构,然后把它端掉,至于自己,自己也给自己准备好了,那就是扣子里的氰化钾。
吴科伟既然是有心准备,那么对于无心防备的费新来说,就是一个不小的灾难,很快吴科伟就掌握了费新手下除了卜噬仁和王达所有人的资料。
而这个时候,中美合作的第一期试点班也要结业了,这是熊本京二给吴科伟的期限,就是要在这个时候出其不意给周金丰一个打击,让周金丰走进炼狱或者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都有可能。
冯霄的死其实是一只萦绕在吴科伟心中的一个结,他能够理解为什么冯霄选择了死亡,那就是一个中国人的良心,自己可以在承受不了的时候屈服,但是绝对不可以在可以选择死亡的时候苟且偷生,没有什么比出卖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更可耻的事情了。
能做一点救赎的话,那么又为什么不去做,吴科伟在回到息烽挣扎了两个月之后,终于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这是一个很不容易做的选择。
他在走进霍言旺办公室之前,先在自己的纽扣上做了文章,他有执行任务时军统给他的那枚纽扣,还有熊本京二给他的纽扣。其实这两枚纽扣他完全都可以不用,但是他选择了使用。
他没有在霍言旺的办公室说这件事情,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死在霍言旺的办公室,这是息烽特训班最高的地方,他不想玷污了这一片净土,这是他心中的一块净土。他只是说有事情要和霍校长做一下交谈,希望霍校长选择一个清静的地方。
吴科伟没有想到,霍言旺选择了县长家的一个小跨院,应该说卫禅公和霍言旺的关系不错,才会在自己的四合院里给了他一个休闲的地方,这主要是这段时间霍言旺的老父亲来了。
霍言旺没有想到吴科伟会和他谈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只是想吴科伟也许要谈什么条件。
这些都没什么大不了,他正好去看一看自己的老父亲,顺便在那里喝喝茶,和吴科伟谈谈心也是不错的选择。
偏巧卜噬仁说是给老爷子弄了一些特产,也就带着卜噬仁一起过去了,本来卜噬仁就一直围着他转相当于他的狗腿子一样,这个狗腿子对他相当的忠诚,一些私事霍言旺都会交给他去做。
时针指向下午一点半吴科伟走进这个小院落的时候,卜噬仁已经给他们沏了茶水,然后自己去老爷子的房间和老爷子聊天去了。
这是他主动的回避,也是他给自己选择的最好机会。他这段时间不希望吴科伟离开自己的视线,那是费新给他的任务。所以他才会跟过来,他隐约的感觉到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外面阴云密布,一个雷声带着一个闪电,似乎在告诉人们老天爷要哭了,滚滚的黑云是老天爷要哭前的愁眉,霹雳的闪电是老天爷要哭前的清理嗓子。
然后,他终于哭了,好大的气势。好大的雨,倾盆都不足以来形容他的大,好大的雷雨,有一种排山倒海摄人魂魄之势。也许这一刻的吴科伟所作出的决定是感天动地的吧。
没有过多的寒暄,吴科伟就拿出了自己日本特务的身份和证件,这一开始让霍言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以为吴科伟在给他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继而又有些惊慌,如果吴科伟出示的证件是真的,那他单独约见自己要干什么,是暗杀吗?这种想法不光霍言旺想过,就连卜噬仁都很担心,他记得没有暗杀霍言旺的这个指示。
也没这个必要,如果暗杀了霍言旺,那么他的境将十分的不理想,他确信不会是这样,但是他也在时刻警惕着,他不会让吴科伟暗杀掉霍言旺,这是绝对不可以。
但是霍言旺很快意识到,吴科伟不是和他开玩笑,也不是要暗杀他,而是在向他开诚布公的自首,他的自首是没有任何条件的。
吴科伟和霍言旺都很清楚,在军统的字典里,就是你变节后再自首,那么等待你的也是死亡。
吴科伟现在就是在走向死亡,他既然选择了死亡,那么他约见自己就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很认真地听着吴科伟的讲述,他感觉自己眼前的这个小伙子突然间一点一点的高大起来。
霍言旺看着吴科伟,听着他讲着自己回到息烽的思考过程,听着他讲费新和他的组织,他知道吴科伟在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他是用自己的死亡让日本人付出更大的代价,这个小伙子还真的很勇敢。
他在想自己怎么也要保住他的一条性命,他可以用他提供的情报换取他的生命权利,哪怕把他关进监狱,也不能让他死去,因为活着也可能就会有机会。
他一边听着一边想着自己的计划,他要稳稳地拖住吴科伟,然后突然的制服他,不再给他任何的死亡的机会,他不应该死,虽然他有罪,不可饶恕。
卜噬仁很惊慌,他已经听到了吴科伟在讲什么?他此刻相当的紧张,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很稳健的拿起霍老爷子桌上的笔,轻轻地写了一些东西,然后一直不慌不忙的和老爷子聊着天。
“老卜,倒些水来,再去给老爷子买一些点心,现在雨停了。”这是霍言旺给卜噬仁发出的指令,他知道霍言旺是让他去叫其他的领导和人,他很敏捷的进了屋倒了茶水,看了一眼霍言旺,得到了他肯定的眼神,才匆匆地走出了县长家的院落。
卜噬仁很敏捷的把消息传递给了费新,然后才回到特训班,找到了费力奇和钱三强,然后几位领导带着纠察队的几个卫兵急冲冲的赶到了小院落。
没有太大的响动,后来的人依旧在外面站立着,听着里面的谈话,他们都知道,这一刻不要惊动里面的谈话,他们也在等待。
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要等待一个机会,然后瞬间的冲进去,制服吴科伟,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让他死亡,现在他还在说,就是说他还是安全的。
☆、7 留下的炸弹
吴科伟不再说话了,他说完了他应该说的话,他没有说的是自己的这任务,因为他觉得自己既然已经证实了自己是日本人的间谍,那么一切就应该完全的明朗了。
至于关于周金丰的事情,他觉得没有必要去说,因为不提似乎比提起来要好得多。
毕竟那张报纸上的东西,大家能不知道就不知道算了,有的时候尽管事情不复杂但是解释起来却真的很困难,他不想给周金丰以后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一点的阴影。
当吴科伟不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的脸上是那样的平静,似乎他已经走完了他应该走的路,不再有任何的幻想和抱怨甚至遗憾。外面的四个纠察队员以相当快的速度,冲了进去,揪掉了他胸前的第二颗纽扣,霍言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他相信吴科伟不可能有短时间自杀的可能了。剩下的时间他要和几位校领导好好的研究一下,一个是抓捕费新的行动,另一个是怎样保全吴科伟,尽管吴科伟已经准备了死亡,但是那并不是霍言旺他们想要看到的。
就在他们离开房间商议对策的时候,吴科伟死亡了,四个纠察队员没有注意到,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吴科伟已经吞噬了藏在上衣第一个纽扣里的另一份氰化钾,没有人会想到他准备了两份氰化钾,可见他对自己走向死亡的意志是多么的坚决。
这就是吴科伟,一个明明不可能作为一个清清白白人的他,选择了和冯霄一样勇敢的死亡,他的死亡带有一定的救赎色彩,因为还有日本人在息烽的一个行动小组为他陪葬。
激战,好一场激战,当特训班的精英队伍,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枪战冲进了雨具店的院落的时候,费新费虎都已经身中数弹奄奄一息了,他们的身上穿着日本人的军服,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他们已经想告诉他们的对手,他们是日本人,日本军人。
与此同时白牡丹周猴也在相同的时间被抓获,那是一个静悄悄的黎明,可是黎明的枪声却不是静悄悄的,战火年代这样的事情经常有也就没有人大惊小怪了。
七月流火,霍言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份文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微微闭上的眼睛和凝重的神情,可以告诉你那不是一个什么好事情。吴科伟的事情过去半个多月了。
军统关于这件事情的定性才刚刚的给了明确的批复,吴科伟死有余辜罪不可赦,就地掩埋收回所有的荣誉,这些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本来他不想把这件事情报上去,想偷偷的给吴科伟弄一个枪战致死的假报告,起码让吴科伟死的正常一些,不要背上什么叛徒之类的名词,可是他没有做到。
在清理吴科伟的遗物的时候,赫然再发现了一张报纸,就是熊本京二给吴科伟的那张报纸,这张报纸的所指不是吴科伟,而是周金丰,这是一个比吴科伟还要麻烦很多的事情。
因为这件事情牵扯的人是周金丰,一个现在炙手可热的英雄人物,现在这个人物不仅有可能不是英雄,还有可能是一个叛徒,这是霍言旺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现实,这关系到特训班的名誉,更影响到了他霍言旺的威信。
这张报纸不是他第一时间发现的,而是经过了好几个人的手,才到了他这里。
那天晚上他一晚上都没有睡觉,反复的看着这张报纸。他可以确定周金丰他们的那行动窃取回来的情报是真实的,后来日本人用了这份情报的内容。
而且国共两党在这份情报的基础上占得了很多的先机,从这一点上来说,周金丰不可能是叛徒,日本人也不可能用这么大的血本来保证周金丰的安全,看了看日期也是在周金丰离开上海之后的第一时间,这应该是一个骗局。
霍言旺脑海里的思维相当的准确,他觉得这应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阴谋,不然的话吴科伟不会死去,他的死似乎就是在抗拒一个事先预定的阴谋一样。
他想不通吴科伟为什么没有提起整件事情,但是可以明白一点,吴科伟是故意没有提起,他一定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不可预知性,他一定以为自己死去了这件事情就应该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可是现在麻烦还是来了,他霍言旺必须要把整件事情上报,因为他可以确定的是,就算自己不向上面报告,上面也应该知道了这件事情,因为总有人在暗盯着自己,盯着自己的这把座椅,他虽然不能确定这个人是谁,但是他可以确定一定有这个人。
霍言旺觉得自己必须要上报,而且还要把自己分析情况原原本本的写上去,他感觉到这是一场阴谋,一场看上去很阴损的阴谋,其实这个手段很粗糙,却可以引来一场看不见的杀伤力。
霍言旺的预料一点也不差,费新在那个夜晚前去给王达送去的就是这方面的消息,他安排得很好,王达和卜噬仁都发挥了作用。
卜噬仁从王达的手里拿到了另一张备份的报纸,因为吴科伟已经把他自己手中的那一份报纸做了理,也就是说出现在他遗物里的报纸是卜噬仁悄悄地放进去的。
而作为霍言旺的亲信,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拿到那份报纸,而是很巧妙地让费力奇先发现,而自己又及时的在报纸上发现了端倪,这一切滴水不漏。
霍言旺用自己的想法和为周金丰的辩解,写了一份很严谨的报告,呈报给了戴笠,很可惜的是当时的戴老板并没有在家,而是去了香港。
这一份资料落在了军统总部当时的秘书毛人凤手里,习惯于整人的毛人凤,很好地被利用了。
因为他在此之前接到了费力奇的一份报告,报告里明确指出周金丰是隐藏在特训班里的另一个日本特务,吴科伟的死亡完全是为了掩护周金丰的潜伏,听起来如此可笑的事情,竟在毛人凤那里得到了认同。
并不是毛人凤不聪明,而是他的心里有了另一份的计划。作为当初一个在军统没有任何地位的小喽??,毛人凤能够一步步的成为军统里的实权派人物,虽然有利用老婆打麻将被人抹油的一分嫌疑,更多的是他有着严谨的仕途计划。
为了这份计划,他尽量把自己融进所有可以融合的地方,对上级笑脸相迎阿谀奉承,对下级打成一片慷慨周到,慢慢的他为自己铺了一条成功之路,不可不说毛人凤的坚韧。
毛人凤很快把这份资料交给了郑介民,两个人虽然没有做过任何的沟通,但是心里却是不谋而合,周金丰是不是日本特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有了嫌疑,有了嫌疑就要被遗弃。
不光如此,还要查清楚和周金丰有瓜葛的人是不是也有嫌疑,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特训班的清净,因为那里是军统的希望。
两个人这么想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他们都想插手特训班,不希望那里出来的门生都是戴笠的亲信,在他们的心里,一定要在这里有一些自己的亲信。
这是他们想了很久却没有办法实现的事情,霍言旺是戴老板亲选的,他培养出来的门生自然戴老板绝对的放心,而对于郑毛两人来说,可能特训班里知道他们两个人的都不多,更别说成为他们的亲信了,那简直是在做梦。
现在他们的机会来了,戴老板不在家,而且偏巧特训班出了事情,借此机会整掉霍言旺,就算是戴老板回来,他们也有话可说,就算是整不掉霍言旺,也要让他知道,在军统不光有戴老板,还有他郑毛二人。
速度要快,一定要快,给吴科伟的定性很轻松,借着这个批复给霍言旺一个下马威。
告诉他,军统马上要派一个调查组去调查周金丰,立刻停止周金丰的一切活动,同时对周金丰的调查,霍言旺不便插手,要交给柳氓和钱三强来调查,结果直接上报军统。
同时周金丰的中美特训试点班毕业的资格被取消,其他有可能嫌疑的人暂时可以毕业,但是一定要进行严格的看管,以免造成流失和逃跑。
霍言旺慢慢的坐起身,点着一颗烟,他知道这份文件所说的是在指什么。
他看到这份文件的时候,就意识到其严重性,他没有想到戴老板会这样来理这件事情,这是多么的荒唐和令人心寒。
他看到这份文件的第一时间就给戴笠的办公室打了电话,但是秘书告诉他戴老板不在,就挂断了,不在是指什么?
有意回避还是真的不在,霍言旺心里也弄不清楚,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吴科伟没有提及此事,这样的事情就是这样,只要出现一点风声,那后面就是无穷无尽的魅影,太可怕了。
与此同时,远在上海的熊本京二,也正在拍着桌子大骂吴科伟,他绝对没有想到,吴科伟一个自己看上去已经完全被奴役了的走狗,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刻,回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让他在息烽苦心经营的一个优秀的团队几乎瘫痪,或者是完全瘫痪了。
王达是唯一回到他身边的人,这是费新的安排。他要求王达必须亲自向熊本京二汇报这件事情,就是等于告诉熊本京二,除了卜噬仁,我在息烽的全部人员,已经没有了,王达也暂时不要再去息烽了,留下一个卜噬仁当火种吧。
当然骂完了娘,熊本京二又哈哈的笑了,他知道费新留下了一个炸弹在息烽,这个炸弹就是卜噬仁,他相信卜噬仁一定会很好的理余下的事情,让自己的目的还有达到的可能。
熊本京二算计对了,卜噬仁是做的很不错,但是他没有想到帮助他的还有来自军统的高级官员郑毛二人。
他算计到了,早就算计到了,只要这件事情军统知道了,就一定会生成波澜,这是他为什么当时要一定那样做的原因。
他知道当时可能不会有人太注意这样的信息,要是被注意到了反倒不会有现在的效果,这条信息的效果主要就是要体现在以后,当人们都对某一件事情模糊不清的时候,那才是威力最大的时候。
如今他还需要耐心的等待以后的消息。尽管那消息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总体来说他的这一步计划已经完成了,只可惜代价有些大。下一步,他还要重新组织人员和力量进入息烽,那里不能成为他的真空地带。
☆、8 纠结的心情
周金丰很郁闷,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让自己参加中美试点班的毕业典礼,而是把自己软禁在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小院子里。
其实他不知道,要不是霍言旺态度坚决,他此刻应该被关进息烽的集中营了。[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上面的态度很坚决,而且催的很紧,要求迅速将周金丰关押起来,这让霍言旺心里有些不服,可是他没有办法。
与周金丰不同的是,曾经和他一起执行任务的方似虎以及和他们关系不错的齐辅仁,郭晓宇韩莎余影沈玉等一干七人,虽然参加了毕业典礼,但是典礼后也被限制了行动自由,他们得到的解释是需要配合上面的调查,以进行下一个任务的准备。
霍言旺没法和他们解释,因为他觉得暂时不要解释。他要尽快的向戴笠说明自己的想法,让这些人不要受到无辜的伤害,因为这个理由太荒唐了,他怕伤害到这些优秀学员的自尊。
可是他越是着急就越是联系不上戴老板,而毛人凤和郑介民的口风是一致的,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真的,都要先调查清楚再说,这让霍言旺很是恼火。
他自己不想过问这件事情,借故身体不舒服,让费力奇和田鹏他们来管,也算躲个清净。费力奇倒是很上心,以最快的速度对上述人员进行了隔离,等待着上面的调查组下来。
军统调查组来得很快,以大特务金育松为首的调查组很快就开进了息烽,首先对周金丰进行了彻头彻尾的盘查,周金丰开始还能够很轻松地面对调查组,因为自己没什么可怕调查的。
可是慢慢地他觉得这调查似乎就是要把他定性为日本特务的时候,他震怒了。化身小金凤的那一段屈辱,对于周金丰来讲是绝对不愿意提及的,但是越是不想提及似乎越成了一种解释不清的缝隙。
周金丰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当初为了任务委屈自己的行为,此刻竟成了调查组眼中的他和熊本京二的秘密约会,进而出卖了整个行动组。
这样的事情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他据理力争,但是他发现金育松似乎更关心他和熊本京二做了什么的细节,这是对他人格的一种侮辱,他不能忍受。
所有的委屈和人格的侮辱在这一刻迸发了,他拍桌子叫嚣,要求见到上一级的领导,但是他不知道,他是见不到的。
其他的人已经经过盘查后得到了释放,说白了他们只是一些牵扯进来的人,把方似虎他们都禁闭起来,是为了把风声弄大,好让人心惶惶,以免有人站出来说话,这样的气势一出现,想站出来说话的人也不敢站出来了。
仔细想一想,确实没什么可对其他人盘查的,这些人都是周金丰的战友和同学,在一起的关系本身就是理不清楚的,其实他们也没想理清楚。因为他们并没有和周金丰一起去执行那个任务,所以自然牵扯不到太多的关系。
只有方似虎和周金丰执行了对泽重信的暗杀,那是一很漂亮的暗杀,更不能说日本人牺牲了一个重要人物是为了掩护他们两个潜伏,再者方似虎的团队有一枚美国人颁发的和平奖章,所以方似虎更是安全的。
这一群精英在经过了盘问后,又回到了特训班各自的系中,他们会有一些学业没有完成,完成了这些学业他们就真的要成为一名军统特工,奔赴全国的各个战场了。
金育松和费力奇都知道,一定要尽快的从周金丰这里打开突破口,要在短时间内有一个突破,因为戴笠只要是回来了,那么霍言旺就会据理力争,那时候手头上没有重要的情况,是不能把周金丰怎么样的,更别说扳倒霍言旺了。
他们知道,其实现在一直在周金丰化妆成小金凤这上面打主意是行不通的,因为那是一种需要,他们之所以在这方面上纠缠是因为目前还没有找到更有力的证据,只能先咬住这一点。
可是金育松也不是白给的,他还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周金丰受伤交回给军统之前,是谁救了他,不应该是日本人,那就应该是共产党,这应该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但是他现在一直没有提这件事情,是在想到底应该给周金丰戴上一个什么样的帽子更好。
日本汉奸还是通共,显然日本汉奸更具有说服力,可以间接拐带着霍言旺。
如果只说他通共,那么就可能扳不倒霍言旺,所以他现在还在迟疑,希望在和日本人的关系上有所突破。
那么戴笠老板去了哪里?戴老板确切地说是在香港,而且在那里出了麻烦。
戴老板本是去香港办一些个人的事情和会会自己的情人,没想到在港口受到了盘查,戴老板去香港没有用自己的身份,也不可能用自己的身份,因为香港也在日本人的控制范围,所以他用了一个化名。
并且他身上带了太多的金条和银元,没被日本人发现,反而被香港的警察怀疑成了可疑分子,被合法的扣押了下来。
当然扣押戴老板那可不是小事情,马上就有军统人员进行运作,戴老板倒是很快的出来了,可是他的金条和银元却成了打狗的包子有去无回了。
戴老板当然不心疼钱,但是他有些咽不下这口气,堂堂一个军统偷偷竟然受了这份窝囊气,真是越想越不舒服,竟然气病了自己的身子,在香港进行了短暂的疗养,当然有情人陪在身边,这疗养就是舒服,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个月的时光。
金育松说实话在周金丰那里并没有多大的进展,他知道说周金丰是日本汉奸不成立,说他是共产党员也不现实,当初在上海有很多任务都是双方合作完成的,由此给周金丰下定义,实在是太荒谬,弄不好没有扳倒霍言旺自己反而丢了乌纱帽。
此事的他有点骑虎难下了,周金丰受到了刑事逼供,他只要是得到了自由,那他就一定会要讨一个公道,没有人是可以愿意忍气吞声,毕竟周金丰也是一个立过功受过奖的人。
金育松更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自己没办好,郑毛二人不会为自己担一点的责任,而且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指向他,他现在真是进退不得,每天恶狠狠的看着周金丰,真恨不得弄死周金丰,可是他又不能这么做。
费力奇更是如坐针毡,他知道霍言旺现在之所以不出面,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现在霍言旺一旦出现,那就是彻底的站住了优势,那时候不光周金丰没有任何的事情,而且他费力奇将被挤出特训班,甚至结果会更惨。
周金丰此时已经受过了几刑,那种滋味真是不好受,他的身躯已经有了无数的伤口,虽然金育松费力奇没有对他太下狠手,但是他知道这样的刑讯实在是太可怕了,有好几他都晕了过去。
不过他更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胡乱说话的,一旦被定成了日本汉奸,那么就不是刑罚的事情,而是他将人头落地。此时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由原来的郁闷变成了一种近乎于绝望的状态。
他不服气,但是不服气在这里没有多大的用途,他苦心经营的霍言旺周浩洋和童新岩的势力范围,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帮上他的忙。霍言旺躲了起来,他可以肯定,不然的话别人不知道不能来,起码他霍言旺应该能来看看自己。
而不是现在的费力奇在狰狞的恐吓自己。他觉得周浩洋和童新岩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情,两个人只要有一个人知道,都应该会为自己找理由开脱出来的,为什么霍言旺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周浩洋,他觉得最有可能帮助他的应该是周浩洋,而霍言旺自己不出面起码要给周浩洋一个信吧。
周金丰在这种情况下想了很多,他很有信心能够得到清白,因为自己确实不是日本特务,这一点完全不用证实什么。
可是他又很模糊,为什么如此简单的事情,却要如此复杂的纠缠不清。正当金育松和费力奇已经苦无对策的时候,一件事情的出现,让他们一下子又看到了希望,所说的希望就是栽赃嫁祸,实在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老天送给了费力奇一份大礼,就在他几乎失去办法的时候,机会来了。那天息烽刚刚下过了一场大雨,天边的彩虹还没有出现,依旧是灰蒙蒙的一层厚厚的雾气。
焦头烂额的费力奇,漫步走出了特训班的校门口,他想出去喝点茶,去一去心理的烦躁。本身这灰蒙蒙的雾气就让他心烦,再加上自己手头的事情并不顺利,所以他走起路来也是没精打采的,手里的烟头都快烧到了手指,他都没有想着要去弹一下烟灰。
学生第八队巡逻的队伍在郭晓宇的带领下,从他的身边走过,他都懒得和他们说话,面对着走过来行礼的郭晓宇,他只是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去巡逻,不要来打扰自己,巡逻队走了,速度自然要比他快得多。
当郭晓宇他们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他费力奇还没有走出这条路口,他的心思太重,一边走一边想着纠结的问题。
学生巡逻队是这段时间费力奇组织起来的,说是要增加学生的安全意识。说到底是他自己心里没底,自从出现了费新事件后,他就总觉得这个城市里还会有人在学校的周围转悠,没准会出现其他的事。
正好学生们有空余时间,就编成了十个巡逻队进行巡逻检查,既保证了安全,又让金育松看看自己的能力,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在能力上他一直这么认为,自己比霍言旺强得多。
想着想着一抬头,猛然发现自己刚才走过去的时候,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现在这个人影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又绕了回来,这个人是什么人?为什么围着特训班转来转去。似乎有些不对劲。
原来是毫无目的的慢悠悠地走,现在是故意停住了脚步,他要看一看这个人想做什么?同时也不想自己整个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慢慢转身掏出烟假装背着身子点火,实际是在看一眼这个人是不是有准备靠近自己的意思。
这个人很高大威猛,如果他要是突然对自己动手,自己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要有一些防范的措施。他现在转过身来就是想注意一下这个人离自己的距离,想观察一下他是不是有向自己下手的企图。
他很清楚只要是这个人不是突然下手的话,自己还是可以防范的,并且这里是在特训班附近,自己随时都可能有人帮助,只是可惜刚才巡逻队干活去的时候,自己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他在想还有几分钟左右,巡逻队应该能够再出现,这几分钟就是一个关键。
费力奇扔掉了手中的火柴,集中全部注意力看着这个向自己走来的人,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费力奇一样,总是一跳一跳的想看清楚特训班里面的情况一样。
再看他的衣着打扮也不是很出奇。一身蓝布的衣服没有补丁也很干净,样子看上去也不是很土。他的体格很好,一蹦蹦的很高。
看上去不像是经过专门训练的特工人员,倒像是一个闲着没事的二流子,费力奇这么想着却没敢大意,他不知道这个人的样子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
那个人依旧那种神情在张望,似乎意识到前面有人在看自己,他转了个身又想往回走去,还是那样的一跳一跳的,似乎里面对他有一种勾引和期盼。
也许是他很好奇,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吧?费力奇没有动,此时他想的不是马上去喝茶,而是要弄清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个人,大脑在飞速的旋转。
☆、9 事情的变化
那个人往回走了一段距离,然后忽然转身大步流星的往胡同口走。费力奇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刚才郭晓宇他们的巡逻队没有发现这个人的可疑。
原来是巡逻队过来的时候,他在巡逻队的前面大步走,没有人会怀疑他。而巡逻队过去之后,他又绕回来左顾右盼地往里张望。
这么一想就更觉得这个人可疑。管然他看到了另一面饶过来的郭晓宇他们,他们刚刚露出身影,这个人已经要从自己身边走过去了。
“站住, 你是干什么的?”费力奇一个箭步挡在了那个人的面前,那个低着头往前走的人,没有想到费力奇会忽然地拦住了他,吓了一跳,本能地站住脚,然后看了一眼费力奇快步的离开这里。
他并不像费力奇纠缠,想赶快的走出这个胡同路口,他担心的应该是后面的巡逻队。
“找人,找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费力奇又上前一步拦住了他准备离开的方向,很严厉的问了一句。他心里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平时没人愿意在这里晃荡, 你小子居然来这里找人,也太胆大了些吧。
“我找我侄子,我怎么会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让找就不找了,我走还不行吗?”那个人好奇的看了一眼费力奇,他觉得这个人文质彬彬的穿着一身军官服,应该好说话一些,起码要比后面的巡逻队好说话吧。
“哦,找你侄子,他是干什么的,他叫什么名字呀?”看着后面的巡逻队已经注视到自己在这里,费力奇更是底气十足,他死死的挡住了那个中年人的去路,进一步的刨根问底起来。
“我侄子是当兵的,他姓吴,叫吴什么呀?”费力奇脑海了迅速的站动了起来,他在想这个学校里姓吴的学员有多少,是谁这么不注意泄露了学校的地址。
“他,他不姓吴,姓周,叫周老九,哦,也不对应该姓郑叫老疙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来一句回答的很正常的这个人,会然家他的言语变得闪烁其词含糊不清起来。
也许是他看到了郭晓宇他们已经把他围在中间所以有些紧张吧,但是这紧张却是要了命的。找自己的侄子竟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一连串说出了一大堆不相干的姓氏和名字更是让人怀疑。
特训班成立到现在,从来没有人来这里瞎转悠,也没有来这里招过人,这个人的闪烁其词无法自圆其说,这让费力奇和郭晓宇都感觉着里面似乎有问题,似乎不仅仅是找人这么简单。
“把他带回去,严加盘问,看一看他是什么来路。”费力奇此刻来了精神,不过她还不想耽误自己去喝茶,只是让郭晓宇把他先带回去再说。
费力奇走进了一家小茶馆,这是一家很小的茶馆,自己平时不上这里来喝茶,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和档都不是很够,今天之所以走进这里来喝茶,是因为他觉得这灰蒙蒙的天气,恐怕还会下雨,自己以前去的那个茶馆还要走上一段路程。
如果不碰上这这个人,也许自己就会径直走到那家茶馆,要上一壶好茶和那里的老顾客们闲聊几句。他现在不想去了,主要是因为这个人,他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一边喝茶一边仔细回味一下这个人的一举一动,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破绽。
这个人的破绽很多,从专业的眼光来看,他不应该是日本或者其他部门的特工人员,可是他为什么会对特训班这么感兴趣。
他想到那个人说的几个名字,似乎有一个周子。这个人会不会是来找周金丰的。如果是来找周金丰的他会是什么人。日本人还是国民党。
或许都不是,这个人受到了惊吓而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不应该啊,这不是找死吗?上特训班这里寻开心什么人会昏道这种程度,一定是故意在装疯卖傻露出破绽,这个人一定不一般。
费力奇想着想着,品茶的嘴角露出了奸诈的笑容,他的眼神露出了诡异的光芒,不用说他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不然他不会有这样的神态。
现在他的状态好极了,似乎刚才灰蒙蒙的天空和心中纠结的问题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找到了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
这个方法有点阴损,但是他相信这一定管用,所以他吃点心的速度在加快,品茶的速度也在加快,很快他撂下茶杯,放了很多的差钱,很快的离开了茶馆,消失在街道里。
费力奇直接在钱三强那里拿走了这届学生中姓周吴郑的档案,仔细的翻看着他们的档案,找着可能与这个人有着可能联系人的资料。
你可以排除,这个人说找的是侄子,然后他又仔细的阅读了一下这些人的档案,做到了心中有数之后,他叫上了金驰马旺冶卜嗤仁三位教官,以及学生八队的人,出现在审讯室里。
如此的架势却是吓坏了这个人,他既不是日本间谍,也不是国民党,他只是一个体格健壮的农民,这一日多喝了几杯酒,人生地不熟的走到了特训班的墙外,一种好奇让他在那里流连忘返。
他原来以为说是找人,就可以蒙混过去,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找谁,所以面对费力奇的盘问,他才会出现那么大的纰漏。可怜的人,他不知道这一他把自己送上了去阴曹地府的路,他绝对没想到喝点小酒有点好奇撒点小谎言也能要了自己的生命。
此刻他被在椅子上,看见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一个个虎视眈眈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不停的打哆嗦,下腹的生命之根直往肚子里收缩,这一刻他的大脑应该是一片的空白。
“你叫什么名字。”费力奇轻轻地走到他的面前,猛的俯下身用凶狠的眼光看着这个人,
“俺叫钟中。”这个人想没想到得得瑟瑟的说出了这四个字,很是费劲。
“哪里人?”“山东人。”费力奇继续追问,那个人也机械的回答。
“你要找什么人,找的人叫什么名字?”费力奇用重复了曾经问过的问题,他要证实一下,到底这个人是谁,他现在有一种信念,这个人是共产党,一定是共党要这个人是找在特训班里的内应,而这个人要找的人就应该是周金丰。
他这么想着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所以他一定要问明白审清楚,然后好理周金丰的问题,原来一直纠结在心中的那件事情,可以通过这个人顺利的解决了,真是他好了。
“长官,我不找谁呀,我是迷路走到这里的,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呀,长官饶命呀,我下再也不来这里了。”此时的钟中早就没有了撒谎的可能,他已经没有了那胆量了,只好实话实说。
可是他哪里想到,这个时候说这些已经没有人相信了,在费力奇的眼里他开始说的才是真的,现在是在狡辩,这种狡辩是绝对过不了关的。
“他娘的,你还敢撒谎,多少人听你说是来找人的,现在想撒谎,休想。给我打。”费力奇听见钟中这样的话语,真是恨得牙根痒痒,他大吼一声,命令动刑,然后自己走出了刑讯室,把审讯的权利交给了卜嗤仁。
在费力奇的眼里,卜筮仁和他的关系相当的好,虽然他是霍言旺的副官狗腿子,但是他也是费力奇的耳目和走狗,此刻他相信只有不是人能够明白他心中的意图,才会按他的意愿来审视好这个人。
因为在此之前,他单独见了卜嗤仁,给人分析了自己对钟中的种种看法和猜测,得到了卜嗤仁的赞同,其实费力奇如其说分析案情给卜嗤仁,倒不如说再告诉卜嗤仁他想要的结果。现在他走了,卜嗤仁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办。
钟中被掉在了铁架子上,一阵疯狂的皮鞭雨,让人知道了什么叫雨打芭蕉,知道了自己进了什么地方,他拼命的嚎叫,但是嚎叫换不来一点的怜悯,问题还是那一个,你是谁,来找的人是谁,是谁派你来的。不说继续抽打,说不清还是一阵的皮鞭。
钟中本身就是一个农民,现在则经受地住这样的抽打,他胡言乱语却又在胡言乱语的基础上胡扯六拉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停的乱说似乎可以减少他的痛苦一样。
但是他越是这样的胡言乱语,越让他的身上有了数不清的嫌疑,于是乎灌辣椒水,做老虎凳,烙铁上身种种的刑罚全都实实在在的在身上游走了一番。
钟中已经神志不清了,他不知道自己怎样回答才会不经受这样的折磨。他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这个时候卜嗤仁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的脸上带着一种伪善的微笑,在钟中看来,这个笑脸还是最友好的一副嘴脸了,他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然后就放了你。知道吗要好好的回答,不然……”卜嗤仁这句会没有直说看了看炭火上的红烙铁。
钟中不敢看那烙铁,他知道那东西到自己身上走一趟是什么滋味。让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是共产党派你来的吗?”不是人的问话形式忽然变了,钟中本能的摇了摇头,可是他看见不是人正伸手去拿烙铁,又急忙点了点头,卜嗤仁笑了手收回来。
钟中完全按着不再受刑的意图,在卜嗤仁伸出收回的手之间,回答着问题,在要找的是谁的时候,卜嗤仁反复了好几遍,但始终中确实不知道应该找谁,只是说这三个姓中的人。
黎明的时候,审问结束了,第二天早晨,所以三个姓的学员,又被叫去与钟中相认,怎么可能认得出人来,在钟中摇摆不定的晃头昏脑中,又有几个垫背的人被当成了嫌疑犯。当然钟中也被打得皮开肉绽,热尿满裤裆。
当天晚上卜筮仁又去做了一番交谈,他需要明天钟中来认定周金丰,可惜第二天凌晨的时候承受不了酷刑的死去了。
费力奇不在乎他死亡不死亡,急忙连夜起草了一份报告,说周金丰等七人有共党的嫌疑,证据确凿,立刻送往重庆龙门两湖会馆关押。
金育松带着这些人贩和报告离开了,费力奇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当霍言旺终于打通了戴老板的电话时候,这一切已经不能更改,因为在戴老板的眼里日本汉奸似乎还可以网开一面,但是要是共党的话,他是宁可错杀以前亦不会放过一个人的。
这成了无法翻身的案件。不过戴老板还是有话安慰霍言旺“他们只是暂时的关押,等事情清楚了一定会释放的。”霍言旺很清楚,这释放的期限是遥遥无期的,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了更好的办法,再说多了会引起戴老板对自己的怀疑就更不好了。
☆、1 又遇辛飞
周金金丰的突然变故,在特训班里一起了不小的风波,要知道一个曾经的英雄,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变成了阶下囚,没有人能够接受得了。
虽然费力奇一直想把这件事包裹的严实一些,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且不说同样接受了审查的这些伙伴,单就是霍言旺那里,也是满腹牢骚,但是这就是事实。
霍言旺依旧做他的校长,但是周金丰却被带走,而且这件事情影响了代理对霍言旺的信任,也许这一期学员结束后,他也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霍言旺也很清楚,就是不出现这样的事情,自己在这个位置上也不会呆的太久,因为戴笠不会给他连任两任校长的机会。
他希望这些门生都是自己的,自然不需要有人在中间分去一杯羹。
周金丰的事情对霍言旺的触动很大。他地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周金丰,毕竟那是和他有过缠绵的人,和他有过缠绵的他,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在他的心里有了一个良好的印象,他都不会轻易的忘记,更不希望他们出现这样的事情。
在霍言旺通过正常渠道为周金丰争取的时候,周浩洋也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网,他希望能给周金丰一个机会,不至于这么好的一个人被糟蹋了。当然他出于私人的目的要比出于公心大得多。
他比霍言旺还喜欢周金丰的一个人。
他不缺少男人和女人但是想周金丰这样让他在性趣方面得到最大的满足感的人并不多。可是他也是无能为力,心里只是有着不尽的感慨。偶尔会和童新岩喝酒的时候想起周金丰,为他感到可惜。
童新岩是另一个为周金丰鸣不平的人,他和霍言旺的想法一样,周金丰不可能是日本汉奸,更不可能加入共产党,他觉得周金丰的一直的能力,以及他的作风做派,根本不可能被共产党接受。[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周金丰是被人陷害的,可是谁要陷害周金丰,是针对他还是当了替罪羊,童新岩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自身于权力旋涡中的他,敏锐的感觉到周金丰成了别人的垫脚石,可是他没有办法,那不是他能够的着的地方。
受到触动最的是方似虎,他和周金丰没有那种龌龊的事情发生过,但是在他的心里周金丰就是他最先保护的人。
可是他更是无能为力,他找过霍言旺和其他的校长,甚至找过钱三强,他希望有自己的那枚和平勋章,来担保周金丰的清白,但是没有用,吉库很明确的告诉他,如果说周金丰是日本人,你的担保可能有用,但是说他是共党,天王老子估计也拿让他轻身了。
吉库这样安慰方似虎是有道理的,他很清楚军统的针对是谁,看到方似虎如此的难受,他甚至把这一层窗户纸也给方似虎捅开了。
为什么要这样,吉库有一个担心,他怕方似虎过于执着,弄不好他自己也被带进去。
周金丰的事情固然可惜,可是那已经成为现实,他不想再搭进去一个方似虎,在他的眼里,方似虎要不周金丰重要的多,不仅方似虎才是他要一步一步发展的人才,而周金丰并不在自己的计划之内。
他接触的人都是铁杆的军统,吉库是不会冒着这样的风险来发展周金丰的。凭着自己多年的感觉,他感觉到周金丰比不上方似虎这样的有可能进步。
方似虎心里很痛苦,他总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周金丰,这个共产党一天一天的变得可以独立起来了的时候,他没有及时的提醒他要注意什么?更想不到会出现这么大的变故。
这场变故来的挺突然也并不突然。吉库曾经和方似虎私下里说过,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这个注意保护就包括不要太过于张扬。
吉库认为,周金丰之所以这样,一方面是上面的事情,另一方面就是他这段时间太过张扬了,才会成为别人的靶子。
方似虎这段时间的情绪总是有些消极,没事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去酒馆喝点小酒,周六周日的时候,他喜欢一个人去七里观,去七里观找赵佛海。
其实在自己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自己就去那里,以后任务执行完了回到了息烽,他也和吉库来了几,他觉得赵佛海有些神出鬼没。
这七里观更是有些神秘,不关是这个地方充满了神秘,就连这里的人都是神神秘秘的。他记得那来的时候这里没有人,可是慢慢地他发现其实辛非就一直在这里养伤,只是自己无法断定他在那里的缘故。
来的数多了,慢慢的和赵佛海就熟了,喜欢啊一些问题和他探讨,也会提出一些疑问。总是说着说着就被印象了对共产党的认识和想法上。
赵佛海再说这新事情上并不忌讳方似虎,似乎他没有必要对方似虎隐瞒什么。把自己对一个党的认识原原本本的告诉给方似虎似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样。
这也是方似虎愿意来这里七里观的原因之一,慢慢地方似虎觉得自己对他说的话越来越感兴趣,尤其是八路军新四军抗击日寇的事情,让他意识到原来军统给他们灌输的思想是有差异的。
这种交流,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方似虎,再加上吉库平日里对他的提醒和帮助,他得努力对共产党的认识似乎越来越清晰起来。
这是一个伟大的党,一个可以为人民谋幸福得党,一个不敢沦为亡国奴而用生命在抗争的一支队伍。方似虎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这种感觉形成的滚烫能量,每一天都在自己的体内囤积。
囤积的越对他的心里就越敞亮,他甚至觉得又想成为他们当中一员的一种渴望。
8月的夏季,周金丰已经不知去向快一个月了,种种的猜测都得不到证实,可以证实的是他被关押了。
方似虎的心情一直是没有完全的解脱下来了,这天傍晚的时候,他又出现在七里观的门口。
这让他惊喜的是,他看到了痊愈的辛非,其实他早就怀疑辛非一直在七里观养伤。
可是来了很多都没用看到辛非,自己心里还在纳闷,今天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有意,小道童直接把他领进了赵佛海的房间,看到了穿着一身土布衣服的辛非。
方似虎先是惊讶,然后是一种说不出的欣慰,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的时候,赵佛海和小道童却离开了。
辛非和他讲了自己现在的情况,他不能再会军统更不能去军统,甚至不能去国民政府里谋一份差事。
可是他想为国贡献一份力量,他想打小日本,最后他选择了共产党的队伍,参加了几场战斗,舒服,痛痛快快的打小日本的那种感觉就是爽。现在他已经在游击队里当了指导员了。
他并不怕方似虎知道他的什么,是因为方似虎救了他,还有一点是自己实在是无路可走,可是现在走上了共产党的队伍,他感觉到自己道路越看越宽广了。
今天是自己的队伍有人负了伤,他来赵道长这里取些草药。
辛非告诉方似虎,国民政府不仅不参战,反而越来越控制游击队的活动范围,控制他们的枪支弹药和药品来源,实在是太可气了,辛非说着话的时候,眼眼睛里冒着愤怒的火焰。
方似虎终于找到了可以说话的人,他把周金丰时间的前前后后,以及最后的理结果,以及心中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和不满,一股脑的到给了辛非。他没有考虑到辛非现在是什么身份,只是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他做的事情长志气。
所以自己愿意和他说,这些话压在了心里好久了,他想全倒给吉库,可是吉库总是早早的就制止了他往下说下去的可能。他知道在学校的那种地方,的确是不适合说这些事情。而在外面两个人的时候,吉库也是对他的开导多余聆听,这让他觉得有一块石头压在了心窝里。
今天他终于有了可以倾述的对象,听完他的倾述,辛非也感到很是气愤,不过他在气愤的同时,保住方似虎对整件事情进行了分析。
他首先考虑到了吴科伟的死可能牵扯到了周金丰的事件,日本人采取报复的同时,偏巧军统内部有出现了不和谐。
以至于周金丰连连遭到了算计。他觉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军统内部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那张报纸的出现,似乎就是一场早已预谋好的事情。
他更提出了一个让方似虎感到震惊的问题,特训班里有日本人的眼线,这应该是肯定的,至于是什么样的人他不确定。
这一促膝的交谈,一直到赵佛海拿来草药,辛非才又把自己包裹的更像一个农民的样子离开了,他走的时候用力拍了拍方似虎的肩膀。
“似虎,我知道你是好样的,希望将来我们有机会在一起共同打鬼子。周金丰的事情,不要去想的太多,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辛非说完戴上大草帽消失在群山峻岭之间。让方似虎看着他的背影挥了好长的时间的手臂。
这是方似虎第一这么近距离的和一名共产党方面的人员接触,他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很多的亮点。更让他感到亲切的是,他也曾经是军统的一员,也就是说他曾经和自己一样。并不像军统所灌输的抓到他们就要杀头的那么恐怖。
“你和他接触不害怕吗?”赵佛海出现在了方似虎的身边意味长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要害怕,他又不是坏人。”方似虎很随意的回答道,回答完了还看了看赵佛海。
“我是说怕你惹上周金丰那样的麻烦,前有车后有辙啊。”赵佛海意味长的拍了拍方似虎的肩膀。
“有什么麻烦的,没有人会知道的。”方似虎笑了笑给了赵佛海一个坚定的目光。
然后他很开心的下山了,在上山之前的心理的那些疙瘩,似乎现在都没用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脚步很轻,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他决定回去告诉吉库自己今天的感觉,他觉得吉库是绝对值得信任的人。
其实他没有回头的看,在他离开七里观的时候,吉库其实就在他的身后,他看着方似虎的样子,脸上的表情相当的欣慰,方似虎那他晚上的看到吉库的时候,已经是自己回来的半个小时之后了,吉库说自己出去了办了些小事,所以回来晚了。
那天晚上,方似虎在吉库的房间里待了很久,小心翼翼的轻轻地告诉了吉库自己今天的发现和感觉,那种感觉让他很是兴奋。
但费力奇看吉库房间的时候,他牢牢的记住了吉库对他的叮嘱,看到了听到的姚牢牢的记在了心里,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因为这些都是这里所不允许的。
在目前的情况下,他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才会有为国家报效的机会,不要想周金丰一样,那是一种对自己才能的浪费。那个夜晚方似虎睡得很香甜,是周金丰被神秘带走之后,他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1 小学望龙门
1 望龙门会馆
周金丰一行七人,昏天黑地的在车里坐了很久,真是腰酸背痛。人的心情有的时候对身体的影响很大。本身都是忠良的军统精英,现在稀里糊涂的成了阶下囚,没有一个人的心情是好的。
尤其是周金丰,一下子从座上宾变成了阶下囚,这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心理的极大落差让他相当的不平衡。
他变得很暴躁,不吃东西,骂娘,一些相当男性的招数都回到了他的身上。
可是他发现其实这些都没有用,没有人在乎他了,他现在不是那个英雄周金丰了,而是变成了一个有嫌疑的罪犯。
一路的中转行进,他们没有了自由,也没了被人高看一眼的那种待遇,有的只是一种不屑的呵斥和白眼,连想喝口水都会被臭骂一句。让几个一向自由傲慢的特训班人员,感到很不是滋味,心中的那份委屈无法形容。
一天两天如此,连续十多天都是如此,慢慢的他们的心麻木了,变得心灰意冷了。
不过他们的心里还是存在着一种渴望,那就是一定要正视自己的清白,等到自己翻身的那一天,更要好好的耀武扬威一把。
“下车吧,你们到家了,希望你们早日在这里毕业,不要被送到大学去。”负责押送他们的一个中尉第一换上了平和的语气对他们说话,似乎很有些意味长。
周金丰慢吞吞的下了车,揉了揉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座家庙式的会馆房屋上,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小学望龙门会馆,大门口竖着一块牌子上写:军事委员会特五团。传说中的地方自己怎么也没想到会亲自来到。
由于和周浩洋经常在一起,周金丰对军统的这些有名的监狱都有所了解,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传说中。
周浩洋和他讲过,军统的监狱如同蜘蛛网密布全国各地,都是相当的隐蔽。
在这里面最有名的有三个,分别是被叫做小学的重庆龙门会馆,被叫做中学的白公馆,以及被叫做大学的息烽集中营。
这三所学校的酷刑和手段相当的残忍,只是因为关押的年限不同,才会被冠以小学中学大学而已。
当时周浩洋讲的时候,周金丰只是当做一种趣闻来听,也和同学们讲过这些事,不过他没有说是从周浩洋那里听说的,而是被他美其名曰的冠以传说。
现在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在传说中,而是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小学的门口。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一种酸苦辣同时搅拌在一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此刻是欲哭无泪,也不对,自己不想哭只是苦,苦得像是吃了住苦胆一样的咋舌。
周金丰一行七人,就这样很顺利的被移交到了这里。大概是由于他们本身就是军统的人,没有给他们换上其他的衣服,只是告诉他们在这里好自为之,尽快交代好自己的问题,如果交代清楚了,他们还会回到自己的岗位。
这些话让一路上被歧视的七个人心里一下子又变得暖呼呼的了,因为他们又看到了希望,包扣周金丰在内,他们都觉得自己前面又有了一线的光亮,尽管是关在这里,那应该是暂时的。
他们到达的时候是下午一两点钟的时候,这所著名的小学很是安静。
进了大门才发现这里是前后两层的院子,前院是会管的正院。庙堂和戏台应该是开大审的用刑之,三面是走楼,用木板隔成了无数个房间。
楼上应该是办公室,楼下是关押女修养人以及在社会上有地位有声望的被禁闭了还受优待的男修养人的地方。
周金丰知道所有的被关押的人,都有一个很别致的称呼叫做修养人,自己也是这里的修养人之一。
周金丰他们七人,就被很友好的安排在了这里,其他的六个人一个房间,周金丰被关进了另一个房间,没有和这些人在一起。
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管他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十多天的路程,让他们的身心和身体都相当的疲惫。草草的吃了一口饭,不管不顾的躺在床上呼呼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奇怪的是并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似乎他们被扔在这里就没人管了一样,这并不是一个好信号,因为没人管就等于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出去,可是在睡觉的时候没有人想这些。
周金丰被关押的房间相对于其他的房间还要好一些,因为这里住着的不光是他,还关押着一个从山东绑架过来的师长叫王恩泽,以及孔祥熙的亲信于世良。
和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不能不说是这里的团长王兆槐给予他们的一种优待。
其实,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一个因素,那就是军统对这七个人有自己的指令,王兆槐接到的命令只是看押,没有审讯的权利。
戴笠很清楚这七个人不可能是共产党,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不想这么轻易的放了他们,先关一段再说吧,这是一种权宜之计。
他比较相信霍言旺的分析,自己也觉得这个分析很有道理,可是毕竟他们带了一项通共嫌疑的帽子,所以才会受到如此的待遇。
应该说七个人在这里还是有一定的自由的,他们可以在白天任意出入任何地方,他们的伙食不算好,但是好歹是有菜有饭。
只是不知道什么是一个头,因为他们等于在了一种没人搭理的地步,尽管不经受什么刑罚,但是也渐渐的感觉到失去走出去这里的可能,人的意志就怕这样的消磨,这样的消磨等于一种慢性的死亡,太可怕了。
几天之后他们清楚了,别看这里的白天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恐怖,但是这里的夜晚并不平静,应该说是相当的恐怖。
这里的特务机关主要是迫害人民的秘密拘留所,它的主要部门是一个行动小组,组长成永明是一个喜欢杀人的刽子手,副组长黄天放更是嗜血的狂徒,手下的十多个组员,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绑票逮捕暗杀活埋之类的勾当。
这样的勾当自然在晚上进行,因为夜晚可以掩盖一些罪恶的嘴脸。
这是一伙不管不顾的歹徒,白天他们只留下少数的人在家里值班,其他的人全都外出四活动寻找目标。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从四面八方绑架来的人就会被带回来,夜的时候进行审讯。这个保安团的王师长就是被这样带到了这里,当他们发现他的证件是师长的时候,王师长已经被动了刑。
没有办法放是先不能放了,先在这里呆着吧。因为暴跳如雷的王师长口口声声要告发他们,怎么可以让你出去。
关着你吧,多咱把老虎关成了绵羊,关成了奄奄一息的绵羊才会放你出去,让你想一想这里就胆战心惊,写下绝不泄露秘密的保证才会有让你出去的可能,那也应该在几个月以后或者更久的时候。
于世良更是倒霉,他是来办一件秘密事情的,身上带了太多的金钱才会被无缘无故的绑架到了这里。
秘密的事情不能说,白白的遭了很多的罪,等他说出自己的秘密和身份的时候,就注定他很难从这里走出去了,就算是孔祥熙来要人,也不会有人承认这里有他要的人,或者根本不会让孔祥熙知道,这个事情很难说。
白天相当宁静的会馆,夜晚不停地传来打骂刑讯的声音,伴随着这些声音的是痛苦的喘息和绝望的嚎叫。
皮鞭电椅竹签足以让受刑的人一的昏厥,一的昏厥后再被凉水浇醒,浇醒之后再是一轮酷刑。一群如狼似虎的家伙,面对着心惊胆战的受难人员,疯狂的是面对着他们地狱一般的手法。每到夜晚,关押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紧张的。
听到那凄惨的嚎叫和虎狼之徒的叫嚣和疯狂,那种愤恨在心里爆发同情的心情写在脸上,往往的是受刑的和没有受刑的都是彻夜难眠。
所以看上去白天这里平静祥和,夜晚却是连小鬼都感到肝颤的阎罗殿,这里不仅有阎王还有牛头马面。
几天下来,周金丰发现前院的戏台下面,有一间很小的黑房子,是一个人的转身之,这里是重禁闭或者是被绑来的他们认为案情严重的人,第一个夜晚的容身之地。
其余的房子都是住着两个到六个人不等,每个人睡的都是竹凉板。如果前院有特务活动的时候,是不允许修养人站在窗户前观望的,更不能出去随意走动,否则就会受到惩罚。
住在前院的人,每屋发一个小木盆,每天给一盆的水,全屋子里的人洗脸洗脚洗衣服都只能用这一盆水。
这是前院和后院的区别,后院的人根本连这一盆水都没有。因为后院原来是会馆停放待运的棺柩的地方,本身就很小,用木板隔了数个房间,监禁那些男修养人。
大多是十多个人一个屋子,屋子窄人又多。睡在阴湿的地下,挤得连翻身都不可能,大家只好侧着身子睡觉。想翻身的时候,大家一起翻身,这不是行动一致,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室内只放置一个尿桶,那味道骚臭难闻,别说得跳蚤臭虫多,就连老鼠也大摇大摆地走过。
要是想大便呀,你还的提前打招呼,由看守押着你去外面旮旯的厕所、最主要的是没有水,不能洗脸更不能理发刮胡子,几天干下来,一个个都成了络腮胡子蓬头垢面的埋汰人了。
后院的修养人日夜锁在屋子里,不给放风散步的机会,相互之间更不许交谈,只能整天的蜷坐在地上,忍受着潮湿和蚊虫叮咬,保持着愤怒而又无奈的沉默。
能够走出去活动一下的时候,也只有使大便的时候,带着沉重的脚镣,才能活动一下筋骨,呼吸一下还算清新的空气。
没有人关心这里的修养人生活的如何,尤其是后院关押的修养人,他们的生命比一只臭虫还廉价,能否活着出去全看他们的造化。
看上去这里似乎看守不是很严格,其实这里并不是很规范,因为出去执行任务的人员,回来后也可以做看守,如果他们在外面稍有不顺心,就会回来拿这里后院的人出气。
周金丰觉得这样的地方实在是太可怕,因为这里的人要比其他地方的人多遭受不少莫名其妙的侮辱。
他似乎觉得周浩洋说过,他们那里是比较正规的地方,看来说的可能有道理,周金丰每每这个时候都会想起周浩洋。
其实他心中有一种渴望,如果能够把自己关进息烽集中营的话,那么自己就可以见到周浩洋,就可以让他为自己伸张自己的委屈。
这里虽然不受什么折磨,也还有一点的自由,但是毕竟这里还是限制了他们的一些活动,而且这里把他们关起来后,根本就是不管不问,他担心时间长了军统会把他们忘记,被军统忘记了,他们就有可能沦为后院的那种修养人,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那太可怕了。
☆、2 又有了希望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的存在而变化,193年元旦周金丰他们那期的特训班学员顺利的完成了自己的学业,霍言旺亲自请示戴笠这批学员的工作安排,同时自己也提出离开特训班。
这是霍言旺的自知之明,他很快升迁走了,这是戴笠不管霍言旺提不提出来都要做的事情,他不会让一个人但当两任的校长,这是他心里绝对不能更改的法则。
这一批学员可是戴笠手中的宝贝,他为了这批学员的安排照实费了一番的心机,他很有耐心的来到息烽,和每一个学员都做了思想上的交流和谈话。
然后精挑细选了其中的二百名精英秘密的派遣到京沪杭一带的日本占领区搜集情报建立电台策反伪军,让他们勾结敌伪破坏中共的游击部队,等待着日军投降的时候作着接收工作。
把另外二百名学员送回原单位提升一级使用,剩下的几百名学员被充实到东南各省区的军统系统机构,在缉私,货运,稽查,高警室,水警队,刑警队,调查室,情报,中美合作所,水陆交通运输检查站,邮检所,航空检查站,秘密监狱,以及戏院,旅社,浴室,照相馆等特种营址单位。
部分的精英和女学员被分配到军委会,外交部,财政部各个经济部门,以及第三战区的政治部,参谋情报,以及各杂牌部队的第二科等单位。
我仔细算了一下,几乎当初所有比较重要的部门,都有了这批特训班学员的身影,不难看出这批学员的素质之高,不能说个个都是精英,起码每一个都是拿得起来放得下的。
这就是为什么郑介民毛人风为什么也想插手这里的缘故。
不过戴笠是不会给他们任何的机会的,在调走霍言旺的同时,他也把费力奇田鹏柳氓全部调走,只留下了钱三强继续担任政训主任。那一年金驰也离开了特训班。
不过要说的是霍言旺还是一个有情有意的男人,他在自己离开这个岗位的时候,再和戴笠重申了周金丰他们七个人的事情,他确定周金丰一定是被冤枉的牺牲品,希望戴老板能够给他们一个重新获得自由的机会。
其实这件事情戴笠已经考虑到了,周金丰毕竟是一个军统战线的英雄,他的名字还在清白家风的册子上,他更希望这件事情能够水落石出,既可以多一个可以利用的人才,又不至于给自己的清白家风流下话柄。
他决定把这件事情重新进行审理调查,如果没有任何的消息,他准备让周金丰再一前往日本占领区,他需要这样一个有勇有谋的多面手。
他想到了一个地方一个人,那就是息烽集中营,那个人就是周浩洋。
他很清楚周金丰他们在望龙门会馆,只是关押,并没有进行调查审理。那是因为自己觉得那个地方不应该涉及到息烽的一些内幕,这是他自己对息烽的重视程度而决定的。
193年的五月,在州渝公路上,行驶着一辆军用的卡车,它的外形看上去很是一般,车上罩着草绿色的帆布伪装。
他的车速也不快,很匀速的行驶在道路上,滚动的车轮在吐绿的春色中轻轻地驶过,似乎要纪录下一路的春色和鸟语香。
车厢里很平静,两排对坐着七个脸色憔悴没精打采的青年人,他们不是别人就是从望龙门会馆转移过来的周金丰,郑浩宇等七人。
应该说在望龙门的那段日子,对他们的煎熬和打击还是很大的。
煎熬主要是源自没有人对他们审讯问话,甚至没有人在意他们的存在,似乎他们就要在望龙门被幽禁继而蒸发掉一样。那是怎样的一种煎熬,那是在等于说,你们虽然不被审讯,但是你们也不会有希望离开这里了,你们就是已经被定性了,就是那种对军统没有任何意义的棋子,能活着就是你们最大幸运了。
心中的那份渴望,渴望重新获得自由想法,慢慢的被打磨掉了,他们的身心虽然没有受到摧残,但是他们的精神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沉闷,慢慢的忻州的希望也就熄灭了。
当被告知将会被押往息烽集中营的时候,他们的心情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悸动,他们没有任何的恐惧也没有任何的兴奋。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息烽集中营的是进去容易出来难,进去的人不死也要把一层皮,也就是说他们彻底的将要走向死亡,这不过这是一个更加漫长的自杀性死亡。
应该说除了周金丰所有的人都最好了最坏的打算,所以他们没有心情观看沿途的风景,尽管这绿色着空气对他们来说是那样的美好,可是他们的目光却不想多停留片刻,没有了生命的可能,那么所有的美好都将化成泡影。
只有周金丰他的眼神透过了军绿帆布的空隙,在扫视着外面的景色,在尽情的呼吸着这难得的清新空气,他能感觉到车子在慢慢的接近息烽,因为息烽的空气早就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很刻的印象。
他甚至能感觉到这条道路的路况,是到了某一个位置。
当年他也是这样的来到的息烽,不同的是那是夜晚,当年他也曾凯旋回归走的这条路,不同的是那时他是一个英雄。今天再在车里感觉到这条路,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
当知道要回到息烽的时候,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他不敢奢求还能见到方似虎他们,因为他知道他们应该毕业离开了。
他不知道霍言旺现在怎么样了,他知道自己的事情霍言旺一定受到了或多或少的牵扯,不然他不会不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不过他确信自己到了息烽集中营,起码可以见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周浩洋。
自己的感觉中,周浩洋对自己的喜欢相当的强烈,远远的超出了霍言旺和童新岩,更不要说马旺冶。
想到周浩洋,周金丰最先是在身体上有了一种反应,他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股暖暖的液体在流动,进而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的生命之树热情的搏动,一股黏黏的液体轻轻地滑出泉眼,他似乎感觉到了周浩洋的舌头化成轻风在他的生命之树上轻轻的吹拂。
生命之树的张开并不是要展示自己的坚强,而是要带动树根下面隐藏的那个桃洞的暗涌,一股股潜伏的暗涌慢慢的向上渗透,慢慢的侵蚀了他的桃洞,哪里水汪汪的,把干涸成桃的野菊,慢慢的浸湿复原。
与别人不同的是,再忍受自由被限制,精神被孤寂,生活被降质的同时,他周金丰还要忍受着一种身体上的渴望的煎熬,他已经习惯了有别人填充的生活方式,现在到了这里,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和环境,那种煎熬也是相当的难受。
他们不需要经受折磨,也没有其它的事情可做,尽管是粗茶淡饭,但是小伙子身体里精华的储存还是很正常的,倍添宠惯了的洞口总是渴望着有人冲击打磨。
于世良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人,再者他的身体受到了一进来时的疯狂折磨,一时半会很难复原,他没天的事情就是晒太阳睡觉,在尽可能的来恢复自己的精神头。
周金丰也不想打他的主意,看上去都没精打采的,自己的同情多于动情。
那个保安团的王师长,看上去五大三粗黑区了光的,没有一点的爱人肉,而且他说起话来更加的粗糙,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师长的。
周金丰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看待和评价自己的两个室友的,没有什么好感,更别说想和他们怎么样了。[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可是随着时光的流逝,他渐渐的发现了那个王师长,其实是一个很有情趣的人,随着他火爆脾气的慢慢磨去,整个人平和下来之后。他那拉得老长的脸慢慢的有了笑容,渐渐的开始说俏皮话都自己和于世良开心。
并且在生活上开始关心起于世良来,这种气氛慢慢的感染了周金丰,他发现王师长慢慢的变得顺眼起来,他的肌肤也被潮湿蒸捂的白皙起来,脱去衣服抓虱子的时候,发达的肌肉和毛柔柔的体毛,让自己有些心动起来。
天气热的时候,他更是大咧咧的把自己脱得精光,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去凉爽。
用他自己的话说,既然不能被这帮人好好的照顾,那自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活着走出去,因为外面还有美好的生活等着他们,还有无数的娘们渴望着他们的征服。
当然说着话的时候,他那黝黑的身体完全不一样,显得相当白皙而又茁壮的生命,早就高高的翘起了头,那架势像是马上要冲锋陷阵一样,看的周金丰直咽唾液。
于世良则不同,就算是在闷热,他也要把自己尽可能得捂得严实,似乎生怕别人看见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份一样,这是一个有知识的人,一个有着知识分子高贵气质的人,尽管身心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可是他的心里依旧要保持那份质量。
这是周金丰对他那种行为的理解。所以每睡觉的时候,都是周金丰靠着王师长,而于世良自己蜷缩在小屋里的另一个角落。似乎和他们赤身露腿露弟弟的人睡在一起都影响他的斯文一样。
周金丰可以确定他和王师长没有任何的实质性进入,但是两个人却都在对方身上真要到了一种乐趣。
那就是在漆黑的夜晚,王师长会紧紧地搂着和他一样没一丝布条的周金丰,让自己怒发冲冠的生命之树,在周金丰双股间的缝隙里进进出出,知道一股琼浆喷薄而出,然后再用宽厚的手掌,让周金丰释放热能。
当一切过后,两个人有像是毫无关系一样的四仰八叉的睡着了。
那样的日子,多少慰藉了王师长和周金丰的饥渴,但是他们都没有越过那道心里的界限,紧紧地局限于此。
王师长比周金丰走得早,不知道家里怎么得到的消息,送来了十根金条,他便被释放了。
走的时候,他紧紧地抱住了周金丰用笨拙的舌头狠狠地吻了周金丰的双唇,也许他从来没有和男人接过吻,所以才这么笨拙,但是他传递了一个真挚的情感,算是对两个人相互帮助的一种感激吧。
望龙门会馆,留给自己的最印象,也就是和王师长的那一点说是风流却不是风流,而是正常的生理需求的那点事情。其它的真的没有什么。
此刻看着从眼前飘过的一棵棵树木,周金丰先前又浮现了周浩洋那壮实的躯体和有些色色的微笑。他的心里有一种期盼,这种期盼不光是想念,还有这周浩洋能够帮助自己洗刷冤屈的渴望。
☆、3 生财之道
息烽集中营,就是军统为之自豪的大学,那是一个一听到名字就会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其实对于一般人来说,死亡也没什么可怕,不过是一个子弹一刀割去脖子,有的时候你只是惊慌哪一个瞬间,就不再有任何的感觉。
只要你在短时间内有自己的信仰和意志,你就可以英勇就义流芳千古或者遗臭万年。
息烽集中营绝对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都知道一下子了解痛快,那不就显示不出息烽的残酷了吗,一般的人提起息烽都会感到脊梁骨冒凉风。
是这样的,反动派习惯了用尽龌龊的残酷手法来把活生生的人慢慢的折磨致死。似乎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扭曲的心才会得到一种相当快乐的满足,真是令人发指。
息烽集中营,这个于山峻谷中的人间炼狱,被囚禁的人都被折磨的精神失常,浮肿夜盲,记忆力衰退乃至残废,最后免不了一死。
被送到这里的人都是他们说的属于案情严重,判三年以上甚至无期徒刑的,以及还有一种叫做不定期的也就是长期无休止关押的仁人志士。当然只里面不定期的最多,几乎占了一半以上。
在望龙门会馆的时候王兆槐就说过,望龙门的修养人是以日来计算自己的囚禁时间的,属于短期所以叫小学。
白公馆的修养人是以月来计算囚禁时间的所以叫中学,而息烽集中营是以年来计算囚禁时间的所以才叫大学。
所以,和周金丰一切坐在车上的人,都很消沉,望龙门的经历已经让他们感到了恐怖,想一想息烽集中营,他们怎能不绝望。
仔细想一想,人的一生能够有多少个“年”,许许多多的人竟被万恶的反动派长年累月的剥夺了自由生存的权利,不仅仅是剥夺,还要忍受着非人的酷刑,和随时都可能出现的屠杀,大批的集体屠杀,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仔细想一想那个年代存活下来的人,已经被他们折磨过的英雄烈士,就不免得要发出一声感慨。
凡是被送来息烽集中营的人,都首先要把自己随身的现款,首饰手表钢笔以及书信等自己交出;然后再进行严密的搜身,搜出问题先记着进去后一起算账。
这道程序过去后,就要给你编一个号码,因为在这里你不需要有名字,只要记住自己的号码就可以。如违反了这个规定,直呼姓名或者相互打听对方的案情,那将受到追加的分。
先进来集中营的人,不准向后进来的人说这里的情况,当然后进来的人也不允许说外面的情况,隔绝一切消息的传递是这里的霸王条款。
如果你侥幸获得了释放,那更是要检查搜身的,穿的棉衣外衣要脱下,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的进行捏摸,若发现有信件地址之类的碎纸片藏匿,那就立刻在关押回去,还要加重你的监禁时间或者直接枪决。
进入息烽集中营的修养人,终日的劳动和审讯,所吃的饭水分很大,煮的又不烂沙石和?雷蛹?多,饭的颜色又黑又黄,被称作黄金饭和蛋炒饭,你要是有胃病的话吃了以后根本消化不了。
饭是如此菜更不用说了,白水煮老白菜每人一瓢,贵州这地方缺盐,物以稀为贵,规定是每人每天二钱五的盐,早已经被贪污掉了,这样的伙食没有盐,长此下去,没有人不生病的,虽然这里有医官每天巡诊,那也只是形式而已。
集中营里的修养人所穿的衣服全是破乱不堪的,那是因为被捕以后,不准与外界联系,就不可能获得自己的衣物,只有随身穿的一套衣服。
冬天了会发给棉衣,所谓的棉衣就是军统局每年发给军统分子新棉衣后收回来的旧棉衣,就是这些脏烂破臭的棉衣,每个修养人也只发一件,被监禁的年头长了,这些面已经过审讯的抽打和自然的磨损,已经是捉襟见肘,棉硬撑了铁板板,别说是御寒就是穿着都露东露西的。
息烽集中营既然是有名的大学,他的警卫方面自然是相当的严格。大围墙外碉堡林立,二道围墙是武装站岗,各斋房还各有一道围墙,门口的守卫虎视眈眈,斋房的内外还有混杂在其中的便衣和看守以及管理员日夜的巡逻不停。
周浩洋曾经在给周金丰讲述他们的警卫的时候这样说过。“他们这些人住在大圈圈内的小圈圈里,小圈圈之内又有黄金圈,(黄金圈就是土围墙)。
黄金圈里又有黄金屋,还有人保护,不愁吃不愁穿的,简直就是我给他们营造的世外桃源。”当初周金丰还真是很佩服周浩洋的仁慈,因为他并不知道里面的实际情况。
周浩洋有三大爱好。第一喜欢钱,第二喜欢风流,第三喜欢杀人,这是他骨子里的东西,从表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表面上的周浩洋,笑呵呵的看上去像个笑面虎,白净的皮肤中等的身材稍微有些发福,被一审军装包裹着,显得人模人样的很有魅力,这就是他留给周金丰的好印象,当然他留给周金丰的印象里还有他强壮的生理机能。
周浩洋接手息烽集中营后,首先做的事情就是暴敛钱财,不过他知道自己不是多大的官,上面还有人管着他,不过这不耽误他敛财,只需要变换一个名字和手法而已。
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他的办法很是冠冕堂皇,他用的名字叫狱政改革。先把一些有名望的任何知识分子集合起来,迫使他们参加讨论所谓新的狱政办法。
办法也很简单,成立生产机构,把一些修养人从斋房里提出来工作,叫做工作修养人发个极少的津贴,与监狱里的职员同吃同住同劳动尽量的剥削修养人,以填饱自己的腰包。
他把这些修养人成立了十三个生产单位,每个单位5~1人不等,这些人的劳动所得完全不计入集中营的收支里面,也就是说这些人在为他一个人干活。
这些人主要从事的生产有以下内容。第一:复活工厂,周浩洋的集中营没有铅印,石印,雕刻,糕点,缝纫,草鞋,布鞋,卷烟等八个生产单位统称复活工厂。
修养人充当生产工人,每个人必须参加一种或者数种的劳动,计件给以极少的报酬美其名曰“赏与金”这种赏与金少到什么程度。
少到全月最高的赏与金只能买点肥皂草纸之类的生活必需品。可是复活工厂的利润确实很丰厚,尤其是铅印和卷烟,畅销贵阳重庆的“四一牌”香烟就是息烽集中营复活工厂的产品。
第二,商业:开设了“正宜商店”和“四一合作社”两个商店。这一商店对外,位于阳 坝的正街,铺面是三大间的楼房,那是杨 坝之最,派人从重庆贵阳等地运来日用百货布匹,以及官家的盐巴,再以高价卖给当地的居民,收的是通用的货币。
“四一合作社”对内建在集中营的里面,除了销售百货外,还有糕点烟酒冷菜等食品,主要是针对修养人和工作修养人,收的是集中营的代用。
第三,煤矿厂和农场:地理所在,集中营附近有一个可以开采的小煤矿,组织人力挖煤自用,节省了购买的开支,但是这煤矿不能弄大,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够自用即可。
同时修建炭密四五个。秋季的时候派人四砍筏青网树,烧成网炭,到了严寒的时候,运送到贵阳待价而沽。在山谷开辟农场种植蔬菜,饲养鸡鸭鹅猪数百,少部分自用,其它的同样在贵阳重庆出售。
第四,汽车运输:和现在一样,周浩洋经济来源最大最主要的一部分还是来自汽车运输。这部分由他的两姨小舅子郑积文来掌管。
息烽集中营的大卡车,有一部分是以押送“修养人的名义想军统局请求后援过来的,还有一部分,是拦截过往的货车进行非法检查后,以各种名义扣押使用的。
经常有四部大卡车在外日夜的运行,初代运走私货物收取高额运费外,多半是自运生猪,菜油,粮食大大城市销售。
这些生猪,菜油,粮食的来源,是由周浩洋特别指定的警卫特务,到四乡向农民平价收购的。愿意卖的,自行送到集中营来,不愿意卖的,到了夜间派上他三个彪形大汉持枪逼购,不卖也得卖。
四乡的农民被搜刮得一贫如洗,食无粮,灯无油,圈无猪,真是怒声载道,无可奈何。当然还有一种办法就是前面提到的装鬼,可谓是想尽了一起的办法来搜刮。
第五,是发放代用:集中营里的修养和工作修养人不能持有通用的货币,是为了防范修养人越狱逃走,所以集中发放”代用“。
修养人在进入集中营之前,要把所有的现金全部换成代用。
而集中营给修养人的赏与金以及工作修养人的津贴也都是代用,只有军统的自由人才可以使用现金,这样现金就全部被套用拿去做投机倒把的生意去了。
在杀人方面,周浩洋更喜欢自己动手,当扣动手中的扳机,听见清脆的枪响和冒出的脑浆和血液荷载空气中的那种味道的时候,他的内心会有一种轻松和解脱的感觉。
似乎有一段时间看不到这样的刺激场面的话,他就会寝食难安,吃什么都不香。
所以只要是有这样的场合他都喜欢亲自到场,亲手完成以下这样的过程,用他的话说要送一个人去极乐的世界超脱,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啊呸,这个人渣,心灵是多么的扭曲。
☆、 调教与模仿
在周浩洋的爱好中,风流虽然排在第二位,但这却是他每天都要用心捉摸的。他是一个生理机能相当强壮的人,一天身边没有人陪着,浑身的血液就像是要爆炸一样的的四乱窜。
原来他只喜欢女人,自从迷上了周金丰以后,他发现原来还有一种人可以满足自己,这就想给他自己又开了一条财路一样,他又多了一种可以供自己享用的人,怎能不兴奋。
大凡是风流成性成癖的人,不会强迫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再喜欢她也不会去自己强迫。因为那样就失去了滋味,似乎也失去了自己的大家风范一样。
周浩洋自己喜欢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会早早的做一番准备,然后让着鱼饵乖乖的送上来,再根据自己的判断,请人或着找人来调理调教。
调教的有滋有味了他才会去品尝,用他的话说瓜熟了才香,果落了才甜,人经过了调理才更有韵味。
不管是自己手下的在押犯还是自己手下的职员,他看中了都会找去调教。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调教好的,有的女人很烈性,会破口大骂乃至咬舌自尽,这样的女人,他也就不会在瞎耽误工夫,尤其是女政治犯,闹不好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所以他很色,但是他还色的有分寸。
在周金丰被带离息烽之前,周浩洋调教了好几个女人,可是都觉得有些不过瘾,不知道为了什么?直到那一天他得到周金峰之后,他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段时间不甘心,原来是冥冥之中有人要送上门来。
不过调教周金丰他确实下了一番功夫。首先是撒网式的去寻找一些蛛丝马迹,随意才会发现霍言旺的秘密,而稍微的使了一点手段,就把周金丰弄到了手里。
弄到了手里并没有达到目的,他需要有一个人来调教周金丰,偏偏这个人就很难找。为什么?第一周金丰是男人,这是他所没有经历过的。
他要找个人来调教的话,还不能让这个人很了解自己的底细,或者说不能是息烽的人,因为他那是害怕走漏了风声,毕竟这样的爱好和喜欢女人来比较上不了台面,弄不好会被人指脊梁骨。他虽然不怕别人说什么?但是还是觉得这样的事情越隐蔽越好。
他照实费了一番心思,从边境一带请来了据说是曾经泰国人妖的老鸨,这个人最合适,因为不用和她解释为什么周金丰是个男的,因为她很懂。
更不用担心这件事情传出去当话把,亦是这样的的人把这样的事情看得很平常,他不会当作奇闻乐事出去说。
再说办完事拿了钱,人家会马上就走,因为她很忙的,找她的人很多,那时候周浩洋才知道,感情这喜欢早路的人还真不少,自己已经有点落后了。
在周金丰去上海执行任务的那段时间,他又发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不过他选择的调教人却是金驰,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把金驰接过去一段时间的原因。
那个女人叫郑大全,要说这郑大全其实并不是国色天香,甚至可以说才貌一般,不过这个女孩子身上有一种奇特的香味,似蓝似麝从你面前走过被风轻轻的一吹,那股子带着青春气息的香味,足以让周浩洋陶醉痴迷,所以他才会心动。
这个女孩子岁数不大,只有十五六岁。周浩洋对她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并不是每个人他都会这样的调查的,周金丰是一个,郑大全是一个,他发现这个女孩子是湖北沙市人,是一个董事很早的孩子,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近了沙市日本人办的医院里学习护士。
而她之所以来到息烽集中营,是因为抗战开始后,他们的院长河北外男被逮捕,在重庆南区公园以间谍罪被枪决。而郑大全金光帧周世秀三个女护士也受到了牵连,被逮捕押解到了重庆,觉得没甚么价值又送到了集中营。
周浩洋发现郑大全以后,那种兴奋的心情难以抑制,就把他们三个人调到了医务室继续做护士工作,这是一种相当的优待,她们不再是修养人,而是直接成了息烽的工作人员,其它的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借了郑大全的光。
当然郑大全当时也不知道,就是总被周浩洋叫到办公室给他用眼药水洗眼睛,而那时的郑大全队周浩洋也没好感,说话相当的生冷。
其实越是这样周浩洋越想得到她,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你想得到的人家憋不住不喜欢,你不想得到的反而就被缠上了,这就是缘分。
郑大全的年纪当时并不懂一些男女之事,她对周浩洋企图接近她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讨厌,对周浩洋当初开出的让她们继续当护士的条件感到怀疑。
她们甚至抱着了一股必死的信心一样。
周浩洋很清楚,其实她们的意志并不坚定,因为她们没有信仰,自然不会视死如归。同时他感觉到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太小,可能在生理上心理上不一定的成熟,这个时候他想到了金驰,他需要金驰的调教。
周浩洋知道金驰的绰号是和尚,所谓自然是喜欢女色,他还知道金驰有一首好的点穴功夫,这正好可以利用。
因为他不想让郑大全受到任何的委屈,但是还希望金驰可以给她一种启蒙,这是他借来金驰的主要原因,那就是他需要金驰来调教郑大全。
其实这件事情谁都可以做,但是周浩洋选择了金驰,是因为他不是军统人员,他早晚要离开息烽,因为他是一个和尚。
还是在当初周金丰所在的那个塔楼里,和尚真的成了和尚,他每天左右拥抱着郑大全的另外两个伙伴,那两个伙伴要比她大得多,也不她成熟得多。
起码她们知道男女这些事情,知道性爱,他们虽然知道这些,但是也不想和金驰有这样的苟且之事。
可是他们没有办法,金驰会点穴,每都让她们无法抵抗,慢慢的她们也喜欢上了一个人应付两个女人一起弄进房间,也同样点了他们三个人的穴道。但是郑大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睁着眼睛看着那女之间的赤诚展示。
她不想看也得看,因为这件事情就在她的身边发生,她能感觉到声音和温度,因为那些事情就是给她看的,她是躲避不了的。她开始很害羞,觉得很丑陋,使劲的闭着眼睛,图一各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慢慢的她感觉到自己做不到,男人的撞击女人的幸福呢喃,让她慢慢的闭不上眼睛了,因为她的身体会随着金驰肆无忌惮的驰聘而轻微的摇荡。
因为她的器官会随着女人肆无忌惮的享受呢喃而慢慢的变得潮湿,最后水漫金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那两个姊妹是幸福的,她们每一的呢喃都是那样的忘我,她们每一的容纳都是那样的心怒放。
她无法理解,那么小的一个地方如何能容纳下那么无限大的金箍棒进入到海水里,就会搅得龙宫天翻地覆,最后高声呐喊着觉得白棋来投降,不是一个人的投降,而是全部的投降,投降的那么彻底。
慢慢的她有了一种渴望,她也渴望自己能够向自己的那两个阿姨或者姐姐一样,想尝受被金驰填充的那份快乐,想尝受金驰肚子里的滚滚豆浆,因为那豆浆可以让两个阿姨姊妹忘我的嚎叫,看来一定是好东西。
周浩洋在等待这个时间,他一直压抑指自己体内的那一份干渴,等待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时候的来临。每天看着金驰肆无忌惮的玩弄着那两个女人,他心里的那份膨胀是不想委屈的,也就是说在金驰驰聘的时候,他周浩洋的面前也有人承受着他的强壮。
可是那些人怎么能和郑大全相比,自己就是在他们的身体里注入了太多的牛奶,也没有那种轻松舒畅的感觉。他感觉自己虽然在享用女人,但是身体力的那份燥热却一点也没有减轻,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撇着无尽的火焰,着火焰在只靠着自己的大脑和身体,尤其是那宝塔一样的生命。
这样的亲身实战,耳濡目染的传授,很快郑大全就不能自持了,她会在金驰他们撞击的时候,两者眼睛紧紧的盯着连接沟通幸福的地方,两者眼睛冒着蓝光。
她会在自己的阿姨姐姐忘我的呢喃的时候,眼神迷离胸脯剧烈的起伏,感到自己也喘息困难,似乎这一刻自己也想呢喃。
她更会在他们达到生理上的高峰的时候,自己也情不自禁的春水淹没了洞口,这正是周浩洋想要的。
当这一切已经水到渠成的时候,郑大全几乎相当疯狂的坐到了周浩洋的身上,如果说是周浩洋强迫了她的话,那实在是不正确。
应该说是郑大全,毫不客气毫不犹豫的霸占了周浩洋,霸占的那个疯狂,完全没有一个青涩少女的矜持和羞涩,他甚至没有感觉一丝思的疼痛,就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直到周浩洋第二把她用到怀里的时候,她才感觉到原来需要经过一种撕裂般的痛苦,才会有他想要的那份甜蜜呀。
郑大全尝到了甜头,和她的两个为了她被金驰享用的伙伴,成功的获得了自由,还做了护士,而郑大全更是被周浩洋金屋藏娇,手做了小老婆。
有的时候,女人不一定要长得好看,但是一定要有特色,郑大全就这样有了转机,保住了性命,还生活得不错,别管时间长短,起码她有过这样的精力就是幸福的幸运的。
郑大全成了周浩洋的小老婆以后,金驰再也没有去过息烽集中营,然后有离开了特训班,因为他总觉得周浩洋似乎对他很吃醋的样子,似乎弄不好那一天自己会被周浩洋算计了。[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他能够感觉到周浩洋的眼神里带着一些自私和阴险。
本来嘛,谁希望自己的老婆,尽管是小老婆,看过别的男人的生命呢,周浩洋有怎样的想法其实都不算过,所以金驰必须离开。
☆、5 佘影和吕重起
郑大全成了那一段时间,周浩洋最好的享受。应该说没有了周金丰的日子确实是一种煎熬。但是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是,女人的生理功能。
在享受了一段时间郑大全的青春淳朴和青涩之后,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居然变成了一个瘾头子相当大的贪吃鬼,一张不见底的贪吃洞,似乎榨干了周浩洋的全部汤水也不过瘾一样。
女人但凡是知道了其中的滋味,都会变得如狼似虎,好在周浩洋先天能力十分的强,不然的话也就举了白旗。
强手和强手的碰撞,要么就是两败俱伤,要么就是有一方自动退出战场。
周浩洋很清楚,自己自然不会拼个两败俱伤。自己决定主动退出战场了,再好吃的东西吃得多了吃得久了,也会觉得乏味,更何况是女人。连续的开发和开拓,已经让郑大全的土地稀松不再有原来的紧致,这是周浩洋退出战场的原因之一。
没有了紧凑感,还不如买一块猪肉挡在那里摩擦起电呢?郑大全是强手,但是无奈地是她有女人的特殊情况,更特殊的是,她很快有了怀孕的反应,周浩洋正好借坡下驴,不再和她缠绵纠缠,图一个清静。
摆脱了郑大全,周浩洋是舒服了几天,可是马上又感到了一种空旷,要知道,他是一天都不能没有人陪着的,只是不想老是一个人在他面前晃悠,尤其是女人。
他自己感觉到的就是这样,女人他希望能够经常的换,男人他到希望永远是一个,而这一个最好是周金丰。可是周金丰那时候在执行任务,好容易等到了周金丰回来,还没有稀罕够,周金丰就不声不响的没了。
他为这件事情特意去找过霍言旺,霍言旺说自己也不知道周金丰的去向,他只知道周金丰被军统带走了。
那段时间确实让周浩洋的心里不是滋味,他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他甚至以为凭自己的能力绝对可以保护周金丰不受伤害,没想到周金丰就是在自己的息烽被带走,而他居然不知道周金丰被带到了哪里去了。
霍言旺告诉他不要向别人打听,因为周金丰的案件牵扯了很多,弄不好打听不出来什么,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或者加速了周金丰他们案件的严重性也不可知。
至于这一点,周浩洋觉得霍言旺说的有道理,也就听了他的话。
周浩洋想周金丰的时候,就让童新岩给她找几个年轻的小兔子玩玩,可是那种没有感情的缠绵,就是一种赤裸裸的交配,丝毫没有情趣和轻松,就像是在纯粹的一种交合,性交完了反而有一种相当后悔的感觉,几之后周浩洋就没兴趣了。
他也尝试了和童新岩的对对碰,可是那种感觉更是差到了极点,那时一种相互看一眼就觉得熟悉的了不得,想笑笑不出来,想怒发冲冠偏偏却泄了气的皮球,实在是没有感觉到了一定的程度。
霍言旺走的时候,周浩洋在这批学员中挑了两个人给自己做副手,一个是郭晓宇一个是齐辅仁,其中齐辅仁很得周浩洋的赏识,很快提升为秘书室主人,成了仅于周浩洋的另一个实权派任务。
当然这里本来就小,周浩洋还是说一不二,齐辅仁的权利也毕竟是有限,但是那毕竟是一个职位上得提升,何况齐辅仁也很会做人,这个副手让他当的有滋有味风生水起。
郭晓宇做了第二组的组长,倒也是中规中矩。
韩莎被卫禅公通过关系留在了息烽,当了息烽情报站的副站长,卫禅公忘不了她的青春妩媚,而和韩莎也需要有一个位置来施展自己的才能。
她知道一个女人的最大本钱是什么,她一定要先有资本,再有成绩,等一切都达到了自己预期的效果,那时候她再施展自己的报复,她要报复那个抛弃自己的男人和把自己送到这里来的蛇蝎心肠的女人。
最后她还有一个美好的愿望,那就是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生活,在她的心目中,除了方似虎没有人会让自己那样的动心。
可是方似虎却没有留在息烽,他和沈玉佘影三个人被选到了重庆军统局电讯和电讯总台,这里是军统的心脏,这有他们这么优秀的学员才有资格来到这样的地方。
这里的戒备最森严,这里的消息最隐秘,这里是军统的首脑机关,能够进入到这里,着实让这帮息烽的精英感觉到了一种骄傲和自豪,尤其是两个人最为兴奋,他们是沈玉和方似虎。
最有传奇色彩的是佘影,她居然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了鳏居的重庆军统行动队队长吕重七这个老特务的老婆,那男人长的实在不怎么样,看上去黑瘦黑瘦的,平时也不苟言笑,拉着一副老脸仿佛谁欠了他很多条命一样。
他的年纪也不小了,有四十多岁,据说是戴老板的发小,有着很硬的根基。原来有过老婆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找过。如今居然一眼看上了佘影。
几个来回之后,佘影也就发狂一样的爱上了他,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真是让所有人大跌眼镜,要知道佘影可是个一等一的美女呀。
有人说佘影是看中了吕重七的权利,别看他只是一个特务队长,由于有戴老板这个后台,吕重七早晚有一天会飞黄腾达的,就是现在在特务队,也是个吃香的喝辣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厉害主。
虽然人长得不起眼,但是还不是很丑,只是有点牙碜,但是看在权力的份上,一切都可以放宽了。有人说是佘影看中了吕重七的钱财,因为权力总是和钱财连接在一起的,所以有权有钱做个享福的官太太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呀。
美女就要有香车,就要有名贵的首饰,就要有天酒地的生活,但是却不一定要有风流倜傥年少英俊的老公,因为风流倜傥年少英俊往往和这些东西不沾边。
在那样的大环境下,实惠一些不为过,何况是经历过了生与死的考验后的佘影那样的精英特工,她有权利去享受自己想要的生活,哪怕是一朵艳丽的鲜插在了牛粪上。
只要鲜依旧艳丽,那别人又何必要说三道四。毕竟鲜需要肥料,牛粪可是上好的肥料呀。
应该说军统的女特工个个都是出类拔萃,可是佘影太诱人了,尤其是她那d杯的奶头山,以及后面浑圆的凸起,过分的成熟让每一个男人都流着哈喇子。
尤其是吕重七,这个鳏夫平时不苟言笑看上去很冷,可是他的心里渴望一种热乎,这种渴望一直紧紧的压在心里,原因就是他的生命之树过于庞大旺盛,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了。他的第一任夫人就是被他弄得大出血而逃离了他的身边,他自己说是死了。
这么长时间,他也打算再找一个人,可是就是没有合适的,凭他的位置自然有女人送上门来,可是一接触之后,女人就鬼哭狼嚎般的逃离了,再也不敢见他的面。
时间久了他自己也灰了心。索性去找妓女去了,哪知道一般的妓女也不是他的对手,弄伤了好几个,吓的老鸨子一看见他来就想关门谢客,因为没有哪一个人能接下他的勇武,只能够望而生畏的四躲藏,可见他确实不是一般。[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有人说没那么可怕吧,大也不过如此。其实应该是这样,但是吕重七不一样的是,他那生命之树在战争的时候曾经被子弹擦破了一层皮,留下了很长的一块伤疤,那伤疤平添了生命之树的狰狞,那个很长的一道伤疤,凝结成一道铁一般的凸起,在接近雄冠的地方有一个拇指大的疙瘩。
本来就相当的伟岸,再加上后天的巧夺天工,尤其是那个疙瘩和那凸起的狰狞,在女人最柔软的地方那么一折腾,没几个女人不叫娘的。
可是吕重七一看见佘影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春天要来了。因为佘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同样也是很美,但是她是那种老百姓说的自然美,就是前两扣两个碗,后面扣一个盆,一双肥大的大脚板那种。
用风流鬼的话说,这样的女人抗日,干不透。不像那些苗条的女人,一竿子就弄到了底,没两下就出血没劲。这样的女人实惠,能生娃,怎不让吕重七想入非非,尤其是觉得她的浑圆肯定能满足自己的火气,这是一种冥冥中的第六感。
他开始有意的接触佘影,发现这个女人还很豪爽,不像其他的女孩子那么假里假气的,用自己的眼光来看,这个女人虽然没有结过婚,但是佘影绝对不是一个大姑娘。
且不说自己在不在乎她是不是个姑娘,仔细想一想军统的女人又有几个是能保住贞洁的,尤其是特训班这样的地方出来的女人,不可能还有那份纯洁。
不过自己不在乎他是不是大姑娘,自己所在乎的是她能不能承受自己的粗犷,来满足自己如火般的渴望。
没有什么可迟疑,茶是华博士酒是色媒人,先从喝茶开始来接触,再请佘影去包间喝酒,大胆的用眼神和言语去和佘影沟通。
佘影自然不是傻瓜,她自然也要打听清楚吕重七的情况,她觉得这个人除了长相一般以外,其他的条件还算不错,所以也就敞开了心和他交往,很快两个人就搞到床上去了,这一上床可了不得了,游龙遇上了浪凤。
原来佘影的构造原来是给吕重七准备的,他们两个不是一般的融洽,简直是如鱼得水,两个人都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而这种酣畅应该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怎么可以错过。
其实男女之间的爱情,首先是要一见钟情或者发自内心的那种欣赏,然后是经济基础,不同的经济基础决定了两个人的情感是不是会很牢固,会牢固到什么程度。最后就是最主要的,那一定要性生活的和谐。
有的女人无法承受过分强悍的男人,过度的劳作会让她觉得苦不堪言,有的女人渴望松柏一样的填充,小草一样的摇摆无法解脱她心里的那份渴望。
只有螺钉碰上了螺母,那才是最般配的一对。只是很多时候,人么都是结了婚才去交流,那时候知道不合适也无法更改了。
对于吕重七和佘影来说,他们既不是金童玉女,也不是不解风情,所以他们知道首先要在这方面上和谐,而且两个人似乎一见到对方就感觉到了一定会在那上面和谐一样。
果不其然,他们不会放弃这么好的缘分,两个人很快结婚了,结婚后的佘影也做起了闲着无事的官太太,她渴望着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乖宝宝,身心和身体上的幸福,让她不想再拼杀,她只想享受安逸的生活。
两个人的辛勤劳作很快就有了成果,佘影怀孕了,怀了孕的女人的情感更丰富了。
她有点想自己的战友了,尤其是韩莎。所以她和吕重七撒了一个谎,说是自己当年在息烽西望山的寺庙许过愿,每年的四月二十八都要还愿的,其实是一个托词,她想去息烽看韩莎,和她聊点体己嗑,和她分享一下自己的幸福。
吕重七也真心高兴,这女人的地真好,撒上种子就有收获,真他姥姥的美,说啥都答应。
于是佘影这些天忙着准备东西,然后准备搭车去息烽,在她的感觉里,息烽有着太多的美好和回忆,让她向往,她在焦急的等待着踏上息烽的那一刻……
☆、6 沈玉被捕
这时候的方似虎已经加入了共产党,令他想想不到的是,沈玉在自己之前早已是共产党的一员,只是两个人在息烽互相之间还没有单独的联系。
当他们被分配到电讯总台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向他们这样的战友有很多。
和沈玉不同的是,方似虎被分配到了电讯的行动部门,而沈玉是在电讯总台,方似虎知道那里有七个自己的战友。
这年春天的一个夜晚,重庆曾家岩的八路军办事,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国民党军统电台的军官张卫林和冯川庆。
张卫林出身江南士绅家庭,读书时受一位进步教师的影响,可是这个教师却被国民党特务杀害了。
张卫林怀着抗日救国的志愿考入杭州无线电训练班,毕业后被派到皖南敌后潜伏,在敌后,张卫林亲眼看到共产党领导的新四军坚决抗战。
后来,张卫林被调到重庆,在卫戍司令部稽查监察科工作。
冯川庆毕业于上海南洋无线电技术学校,在交通部系统的威海电台、天津电台工作。
由于擅长从纷乱的无线电讯号中排除干扰,被国民党军统局看中,调到重庆任军统电讯总台的报务主任。
张卫林好冯川庆因工作而相识,因信仰而相交,两人无话不谈,决心一起投奔延安。于是,两人结伴冒险来到重庆曾家岩八路军办事。
曾家岩位于重庆市郊的一红色岩石之上,又称红岩。
这里的机关对外称”八办“,对内是中共南方局,领导着西南、华南的中共地下组织。南方局军事组组长叶剑英接待了这两个军统军官,决定让他们继续留在军统内工作,获取情报。不久,又发展二人为秘密共产党员。
沈玉原名佘家英,1937年,16岁的她经中共川西特委负责人车耀先保送到延安军政大学受训,1939年结业后在延安文联担任秘书。
19年悄悄潜入参加息烽特训班,圆满结业后被光明正大的打入重庆国民党军统局电讯及电讯总台,担任党在军统局的地下党支部书记,把同志们从军统机关截获的重要情报送到南方局。
很快沈玉领导的地下党支部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插在敌人的心脏,在敌人最森严、最机密的特务首脑机关里,构建了一个党的”红色电台“,并使敌人的许多秘密行动被我党掌握。
国民党军统电讯总台设在重庆两路口浮图关下的遗爱祠,是由美国援建的现代化电讯中心,由这里发出的电讯,指挥着其在海内外的数百个秘密情报组织、数十万秘密特工。
冯川庆在电讯总台的职位仅于台长,管辖军统在海内外的数百部电台好上千名报务人员。
冯川庆的位置可以掌握军统的核心秘密,而张卫林任职的重庆卫戍区电讯监察科,则负责监听重庆地区无线电讯号,控制无线电器材,正可以保护重庆地区的共产党秘密电台。
他俩组成了中共潜伏在国民党军统之中的情报小组,其作用十分重要。为了保证安全,南方局军事组禁止他们再到曾家岩来。
沈玉的到来南方局给她规定了三项任务:一是领导已经打入军统机关内部的张卫林、冯川庆;二是直接与南方局联系传递情报;三是相机在军统内部继续发展党员。
为了便于工作,不致引起敌人注意,组织上决定她以张卫林”未婚妻“的身份作掩护,并让张卫林从军统宿舍搬出来,以”夫妻“的名义和张沈玉一起住在牛角沱的两间平房里。
为了避免特务盯梢,沈玉和南方局的联系不直接到曾家岩5号周公馆去,而是通过四德里的一个古老小巷里的联络站进行。
就这样,年仅2多的沈玉和她的战友们,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插入了国民党的心脏。他们憧憬着民主事业胜利的曙光早日闪现,临危不惧地工作着。
沈玉他们多获得总台的密码、波长、呼号、图表和军统在全国各地秘密电台的分布情况。与此同时,延安电台也不断收到在军统电讯总台工作的共产党员冯川庆利用电台值班间隙发出的密电。
一从戴笠发给胡宗南的密电中获悉军统准备派遣一个”三人小组“,携带美制小型电台,通过胡宗南防区,潜入陕甘宁边区搜取情报,这个密令被沈玉等传送给南方局,南方局直告中共中央。[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结果,”三人小组“刚跨入边区地界,就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军民抓获,不仅美制电台成了战利品,同时,也增加了一条揭露蒋介石”假抗战真反共“的具体罪证。
同年月,设在天官府街1号的中共地下联络站被军统特务发觉,他们采取放长线钓大鱼的手段,准备在该站进行联席会的那天晚上,更多地抓捕共产党人。
由于这个情报送来得较晚,沈玉无法脱手让别人去通知,只好自己乘夜色走出牛角沱,直接找到天官府街(按规定这是不允许的),递上一张”有险情,速转移“的字条,便匆匆离去。
军统破坏我地下联络站的计划落空了,戴笠却从中发现了疑问,为什么我的秘密行动走漏得那么快?为什么中共的准备又是那么充分?难道我军统内部有人资敌通敌?想到此,他倒吸一口冷气:好厉害的共产党,竟然在我眼皮底下安上炸弹!
戴笠的猜想没有错,沈玉领导的特别支部,除原有的张卫林、冯川庆之外,又发展了赵里耕、杨玺、陈国铸、王西珍等人为地下党员。这样一来,机房、报务、译码等组(室)全有了共产党的眼线,消息焉有不走漏之理。
戴笠情急之下,立即和督察室主任刘培初密商,要对全局人员进行一普审,尤其是电讯、机要室,不论是头头还是一般人员,发现反常或可疑,一律先拘后审。
事有凑巧,沈玉这天骑自行车上街,被一辆逆行的小卧车挂倒,车主人下车道歉,竟然是大姐佘顾彦,二人不约而同地喊出:“你是大姐!”“你是小妹!”姐妹久别偶遇,互相告慰几句便话归正题。
沈玉不便暴露真实身份,佯称在一家公馆当家庭教师,大姐则说此来重庆,是为母亲购买中风特效药的。母亲瘫痪在床,女儿焉有不动心之理,经组织批准,沈玉于193年月初,回成都去省亲。
不料在此期间,张卫林出事了。由于连续工作,收发报机上一支真空管被烧坏,正在进行全面审查的监察科长肖茂林平时和张关系就不好,便想借机报复一下,于是说张是有意破坏,遂把张卫林送到稽查关了禁闭。
张以为事情败露,沉不住气,竟从禁闭室逃出,跑到重庆八路军办事去躲避。
组织上认为,这是工作上的过失,至多受点分,张应该立即回去找领导检讨此事。于是张卫林准备回去找电讯副长董益三求情。
话说张逃离禁闭室之后,戴笠产生了警觉,不仅立刻派人四追寻,同时搜查他的宿舍,结果搜出一个记有军统局在各地电台配置和密码的记录本、沈玉的笔记及七人小组的名单,待张卫林来求董益三时,即刻被捕。
在报房值班的冯川庆得信后,翻墙逃出电台大院到八路军驻重庆办事报信。
叶剑英见情况紧急,立即让冯化装成商人,安排他夜过江去延安,并向成都发电报,通知沈玉就地隐蔽,莫回重庆。
可惜,此电报晚了一个时辰,戴笠已借张卫林名义,给沈玉发了“夫病重望你速返渝”的电报。
沈玉不知是计,接到电报后,一面用暗语写信向南方局报告,一面启程返回,刚到重庆就被特务逮捕。
而冯川庆渡江以后,也被埋伏的特务抓获。这样,包括杨玺、陈国铸、王西珍、赵里耕在内的“牛角沱七人小组”全部被擒。
在看守所里,因毛烈是戴笠的小老乡又是张卫林的旧相识就要张卫林利用这个机会送5块大洋买通毛烈,请他送一张纸条到重庆中二路中共南方局的一个秘密机关。
毛收下钱后,果然照办。等戴笠派特务去搜捕时,我秘密机关已人去楼空。戴笠为此气得暴跳如雷,下令将毛烈枪决。
军统方面万分震惊,他们万万没想到共产党已经打入到军统里面来了,他们怀疑沈玉是南方局派来的,便故意释放沈玉,并派敌人暗中跟踪。
但机智的张沈玉识破了敌人的阴谋,从曾家岩5号前通过时,从容不迫,碰到自己的同志就假装不认识,迷惑敌人。
戴笠更为恼怒,他亲自出马,提审张沈玉,想从她身上打开缺口。尽管戴笠用尽各种酷刑,沈玉始终只说自己叫佘慧琳,地主军阀佘安民是她的亲戚,没有向特务吐露半点党的机密。
戴笠一无所得。也就是在周金丰被押回息烽集中营的时候,沈玉一行也在方似虎的行动队的押解下前往息烽。
方似虎是电讯这抓捕中唯一没有受到牵连的人,主要的原因是他并不涉及到电台的工作。
更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佘影选择了和方似虎一起同行,前往息烽。
作为一起来到电讯总台,而且一起执行过爆破福州任务的伙伴和校友同事,佘影的心情并不好受。她和沈玉的关系虽然没有和韩莎那么好,但是沈玉的为人事,还是让她比较欣赏的,此时看着沦为阶下囚浑身是伤沈玉,她的心情是相当的复杂,甚至比方似虎的心情还复杂。
☆、7 心里还有你
渐渐地感觉到息烽的空气越来越近了,周金丰虽然不能从一路的风景看得很清楚或者说根本无法看得清楚,毕竟一闪即逝的风景让他无法判断,他也不能很清楚的记忆下一路的风景。
但是他能感觉到息烽的雾,能够感觉息烽的气息,他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当年留下的汗水的气味,他似乎能够看到自己曾经留下的足迹,当然这些都是相当模糊的印象。
可是就是这种模糊的印象却在他得脑海里越来越清楚地浮现出来,像是一幅三维的电影那么清晰。
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已经抓到了息烽的影子,而且曳着息烽的裙摆一步一步的走到它的石榴裙下,他甚至想大喊一声“息烽我来了”。
周浩洋并没有感觉到周金丰的到来,只是他这一段的事情越来越多,最近莫名其妙的从军统的各个地方,给他拨过来了很多修养人,这些修养人有些是来自军统的内部,有些是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要来到这里的棘手的人。
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不管他们是什么货色,到了自己这里他们都应该有油水被自己榨出来,哪怕是一直铁公鸡,到自己这里也要留下一些硝,证明他们是在这里呆过,证明他们是被自己周浩洋盘过
只要是在自己手下走过的人,那么或多或少都要留下一些有用的东西,哪怕是一根汗毛,那都会为自己的生意码上增加一些分量,这才是他所需要的。
说实话当周金丰他们已经到了息烽集中营的门口的时候,他还在想着这里的人员有没有谁能够被自己再一的开发,因为他身体内优秀的身体机能在作祟。
他浑身有像有炼钢炉里的灼热铁水,而这股铁水每时每刻的字他身体里流动,带动着他浑身莫名其妙的躁热,灼伤着他脆弱的生理机能。
他甚至觉得,自己应该不去考虑这个人是不是达到了自己的要求,而是应该和随意的找一个人先来满足自己的要求。
但是他做不到,这些年在自己脑海中形成的一种固有的形象和感觉,是他挥之不去的期盼和渴望,这些东西并不随着他的渴望的加剧而递减,而是随着心中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感觉到自己有些要失控。
其实这就是一种第六感觉在作祟,当周金丰想到自己要回到息烽的时候,他整个的身心和灵魂都飘到了息烽,早有他得臭皮囊想在这里留下了自己的气味。
越是要靠近息烽,他就越想霍言旺、周浩洋和童新岩,他并不知道霍言旺已经不在息烽,越是靠近息烽集中营他就越想周浩洋,想他对自己的种种好和缠绵时候的那种感觉,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是抑制不住心中的那种渴望和激动。
当他看见息烽集中营那本是毫无生机的围墙的时候,他的渴望达到了一种高潮,他甚至想大喊一声“息烽我回来了,周浩洋,我回来了,我想你了,你是我的希望和救星。”
只是他不能喊出来,因为这么长时间的磨难。让他有一种自我的控制心态,他知道,越是有希望的时候,有时要越先考虑好,这高期望带来的高失望。
他知道,息烽集中营有两种性质不同的修养人,一种是被抓进来的带有跟踪政治色彩的修养人。另一种是军统本身的修养人。
那种带有不同目的的修养人,是不可能得到释放和自由的,当然你可以选择放弃自己的信仰,那样的话是可以获得自由的,就是那种人的身躯从狗的洞子里爬出来的自由。
但是这种扭曲了自己灵魂的自由,往往的结果并不是那样的值得欣赏,也许从这里得到了自由,走出去的时候也会被不知道从何飞过来的子弹穿过了那脑壳。
因为从狗的洞子里爬出来的自由,是人所不能容忍的,也是狗类不允许的,你到底是人是狗需要得到双方面的认可,人也许会心存善良,但是狗却不一定允许长着两条腿的异类在自己的阵营中生根发芽,因为这样也会混淆狗类的自身进化。
更可况人的善良只是源于你这条狗是不是还有良知,没有良知的变种狗,也是人所讨厌的,大多的时间会让他早早的消失掉。
另一种是军统本身的人,他们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纪律问题被送到了这里,只要不是通共或者是成为了日本人的汉奸,当然这里日本人的汉奸是还可以忍受的,但是如果挂上了通共的红色标签,那么在这里是绝对不可以轻易放过的。
所以这样的修养人成为军统同志修养人,他们虽然失去了自由,但是却比其他的有着更多的自由和轻松。
他们不会被严刑拷打,只是被要求交代问题,还有就是他们还可以在这里继续从事他们的老行业。
不管是修养人还是息烽的职员,只要是有违纪的行为,他们都有监督检举的权利,这种权利是周浩洋有的时候都无法控制的,所以这些人也让周浩洋有些头疼,但是他没有办法,只能尽可能控制他们太多的自由范围而已。
周金丰正是因为听周浩洋说过有这样的一种人,才会在自己的心中燃起了从新获得自由的那份渴望。
虽然他清楚自己这个日期有些过了正常获得自由的机会,但是他相信凭他和周浩洋的关系,他相信自己凭着周浩洋对他的喜欢和痴迷,就算是不能马上的获得自由,起码他也不会像是在望龙门会馆那里一样的孤寂和无聊。
他甚至觉得自己浪费了和那个王师长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他完全可以把那种关系更进一步的。
就算是那个王师长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但是起码是自己可以用来消遣的人,想一想他离开时笨拙的亲吻自己的那个傻样,他就后悔自己没有进一步的施展手段,来让他感受到一种乐趣,也许那种乐趣也是他所需要的未可知。
毕竟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和自己一样孤独了很久的男人,他心理和生理上都会有一些渴望,而自己只是出动了他的渴望并没有让他的渴望得到了一种延续,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罪过,如果是一种罪过的话,他岂不是浪费了一个机会。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周金丰就是在渴望着一种生理上的需求,可是那种需求也要带上一种自己满意的光环,不然的话,那和牲口好有什么区别。
他虽然失去了自由,但是还没有把自己看着是牲口一样的东西,他的内心还有一种无法磨灭的骄傲,毕竟他曾是军统的精英,是一个人所共知的抗日英雄,他还有自己比较高傲的一面。
周金丰知道,军统每年的四一大会,不光时表扬那些在清白家风上留下了自己名字的人,不光是待老板光临特训培训话督导的时间,而是给那些曾经犯过了纪律的人的一种机会。
每年到这个时候,军统内部的三个集中营,以及军统系统的各个行动小组,都会得到一种特赦的命令。那些不小心犯过纪律,或者说是很小心的也被当做犯过纪律的人,都有一重新获得自由的机会,那是他们唯一可以重见天日的大好时机。
所以犯过纪律的军统人,才会在各自的位置上很好的表现,以期望能够得到上岗的机会,而第一大会的赦免绝对不是找后账的,释放了就是释放了,至于以前和以后的事情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也许是周金丰心中的那份渴望,通过了息烽的云和雨以及重峦叠嶂的山峰,很准确的传到了周浩洋的心里,再让他有着一种超乎于以往的那份生理上的渴望和需求。
他在集中营里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可以让自己稍微缓解一下饥渴的人,其实不是没有,自己似乎早就打了好几个人的主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看到这些人自己的心里就没有了那种感觉。
如果是简单的没有感觉也可以,而是完全的一种否定,他甚至觉得是不是他饥渴了,才会觉得这些本不是菜的稻草,居然无意中成了自己想剜到筐里的菜。
他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也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对这样的人有感觉,还不如回家和郑大全耍一耍,那也算是没有白白的浪费自己好不容易生产出来的蛋白质精华。”
他这么想着也觉得只有这么才能让自己的身体机能不再委屈,所以他收了收心,然后有些无精打采的准备离开集中营,去阳朗坝找自己金屋藏娇的小老婆郑大全去。
这个女人虽然现在不再矜持而有些法浪,虽然有一段时间自己想起她来就感觉想到了春楼里的歌女,但是却不能否认她的身体对周浩洋来说还是有着极强的吸引力的。[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毕竟她年轻丰腴,毕竟她白皙无暇。想一想这么久没有去喝她缠绵,其实也是一种浪费,怎么可以让这么好的一片土地荒废,起码那是自己曾经洒下了无数底肥才肥沃起来的土地。
这么长时间不去耕耘料理,不知道它长没长满了杂草,是不是已经洪水泛滥,他甚至想着自己的伟岸身躯泡在她滚烫的桃源洞里神怎样惬意的一种事情。
郑大全虽然年纪很小,但是被周浩洋开发出来以后,不仅没有了以往的矜持,还多了一份女性的智慧,她知道周浩洋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她更知道自己只是周浩洋的一个小老婆。
像自己这样的一个女人,如果想保住自己现在这样的生活。
她是经历过狱中生活的女人,知道没有自由的滋味,没有自由的女人尤其是沦为阶下囚的女人,那简直是猪狗不如,任何一个人都会对她产生一种威胁,这种威胁不光涉及到生命,还涉及到一个女人的贞洁的荣辱,所以她不想失去周浩洋,更想牢牢的抓住周浩洋的心。
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周浩洋有自己的妻子,而且他对自己的妻子虽然不是很满足,但是确实很敬畏,因为这个女人不光为他养育了子女,虽然全是女儿。
还为他照顾了父母和兄弟姐妹,才又了他再外面的如鱼得水,这是周浩洋之所以在外面彩旗飘飘家里却依然红旗不倒的主要原因。
郑大全也许没有机会去伺候周浩洋的父母,但是她知道自己还有一个资本可以利用,那就是要她有一片肥沃的土地,她觉得自己的这片肥沃土地只要是撒上种子,一定会结出理想的果实,她更知道自己一旦生了儿子,就有了抓住周浩洋心地本钱,所以她一直希望和周浩洋有个儿子。
她 不止一的和周浩洋这样说过。周浩洋以前没有动心,今天他动心了,他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相当的好,如果回去播种的话,也许会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被自己种植下来,所以他虽然没精打采的往出走,但是心里还是有着盘算。
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猛然间看到了一个似乎熟悉的身影,这个人影对他来说是永远也无法忘怀的,不过他觉得自己没有看清楚。
已经走出大门的他又转了回来,径直的走向新近人员的登记,对着卫兵问了一句“送来的是什么人?”他的语句不急不缓似乎是很随意的一问。
“报告主任,是望龙门会馆转来周金丰等七人。”周浩洋的眼神一下子露出了兴奋的光芒,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听见了“周金丰”三个字。这是三个字对他来说分量无疑大于自己的小老婆郑大全,所以他大步的走进了登记。
☆、8 感觉没了底
“把名单给我看一下。”周浩洋直接拿过了接收人员手中的名单,眼睛飞快的扫过,不错,他看清楚了,周金丰这三个字确实在名单上。他悸动的心更是难以抑制。
“人在哪里?”周浩洋的语气有些变样,这时候他不想只看到三个冰冷的方块字,他想看到的是活生生的周金丰站在自己的面前,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周金丰了,他变成了什么样子。
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浑身都是伤,还是变得面黄肌瘦,病病歪歪的没有一点的光彩。
这是他不得不这么想的问题,自己就是管监狱的,他自然知道在监狱里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在等待着周金丰。
虽然他还不完全确定这个周金丰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周金丰,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周金丰,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他的心里他确定这个人一定是周金丰。
不然自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难怪自己今天一直有些蠢蠢欲动,原来是周金丰要来的缘故,他终于想清楚了调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如此的亢奋了。
“这伙人正在点名注册,准备送往义斋,你有什么吩咐吗?”接收的人员看到周浩洋亲自过问,急忙如实的进行了汇报。
“把那个周金丰带到忠斋,其他的放到义斋吧,他们的情况怎么样?”周浩洋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做了以上安排难,也顺势想了解一下周金丰的身体状况。
这是他最关心的,因为他目前还没有看到周金丰,他也不想自己走过去直接去看周金丰,他不知道周金丰现在的情形,心里有一点担心。
“主任,这帮人是咱自己的兄弟,身体方面没什么,只是一个个傻傻呆呆的没什么精神,不过你放心他们都没什么太大的毛病。”接收的人员如实的汇报,作为同是军统的成员来说,相互之间的那种怜惜之情还是相当的浓。
因为没有人知道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命运,毕竟没有人能够完全的掌握自己的命运,集中营里的很多人,也都是风光一时甚至是很有名望的人,他们都不能够幸免,所以看待他们的时候,不免也有一些对自己的前途和命运的一丝担忧,有一种人人自危的感觉。
“一会办完手续,把那个叫周金丰的人带到我的办公室,他可是军统抗日的杰出人物,我要见一见他。”周浩洋扔下一句话转身走了,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让这些人知道,周金丰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之所以要单独给他安排地方,还要单独见他是有原因的。
他之所以装作很随意的说完就走,也是想留下一种自己并不是很关心这个人的样子,甚至以前不认识的样子,这是他一贯的做法。
不想被人授之以柄,尽管这里没有人敢把他怎么样,但是他还是要做出样子来给别人看看,关押在这里的军统人员,有的时候出去之后,会可能抓住一两件事情来作为邀宠的依据,这一点他还是要防范的。
周浩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解开了裤带,让在现在的空间里委屈了好久的生命之塔直直的冲出了束缚,让他感觉一下外面空气的清新。这家伙憋得太久了,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
刚才自己还想着回去和郑大全缠绵一下,让这个生命之塔得到一种甘霖的冲刷,让他感觉到那种酣畅淋漓的冲洗后带给自己身心上的那种轻松和凉爽,现在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这家伙却已经急不可耐了,必须要先拿出来放放风让它透透气,不然的话它有可能让自己难堪。
周浩洋的器官是那种典型的宝塔形,越是到了底座就越是粗壮,其实他自己并不知道,这样的生命之树,对付女人是一种利器,它对付男人更是一种极品。
男人和女人的构造上完全的不相同,女人的构造是先天就给男人预备的,它适用于各种的锋利武器。
而男人的构造原来并不是供人享乐的,而是一种仅供男人排泄的东西,不知带什么时候被什么人开发了出来,成了接替女人的一种很有效的洞穴。
而且这洞穴似乎比女人的天生溶洞更有张力,它的收缩和闭合万物按时一种真空的抽力,可以把男人穿透后的缝隙紧紧地密封起来,这样的感觉相当的爽利,让功夫再好的女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压力。
女人们绝对想不到,自己防着同行的争夺的同时,还要提防着已有种很好的利用了这种武器的男人。
如果他们真的想到了一定会感慨与苍天的不公,为什么要给男人这样的便利条件,他们不产卵,凭什么他们也可以享受男人,这不是暴遣天物吗!
周浩洋很调皮的用自己的受轻轻地拨撩了一下,已经是怒发冲冠的生命之树,看着它倔强的左右摇摆了一下,更加红头涨脸的对着他瞪着发怒的原眼。
似乎很不服气的样子在对着周浩洋说“你干什么?不是想让我去接受琼浆的清洗了吗?为什么改变了主意,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周浩洋笑了,笑得很得意,他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开心的笑了,没有这么得意的笑了,
“你急什么,兴许有更好地大餐等着你呢?怎么样性不相尝试一下干煸菊的虎火爆,想了吧?想了就要慢慢的等待,因为好菜是要晚一些才会杀过来的。”
“报告。”外面一声响亮的声音,吓了周浩洋一跳,急忙坐起身把自己那桀骜不驯的生命之塔草草收了进去,后往前挪动了一下子,说了一声“进来。”
因为他必须要往前靠,他的生命之树还不能完全收紧敞开的鸡架门,此刻正高高的撑起白色的内裤,在那里形成一座富士山一样的高耸,他知道这声音不是周金丰的,而是其他人的。所以他只能这样做,他不想让别人看见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的这个状态。
“主任,周金丰要求给他洗个澡换件衣服再来见你,不然的话他不肯来。”接收人员此刻在门口,显然其他的一切手续都已经办完了。
“反了他,这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他讨价还价,把他给我强行拉过来。”周浩洋先是一愣,继而发出了语气很强硬的命令型口吻。
因为他清楚息烽目前还没有给周金丰洗浴用的地方,就是有他也不想让周金丰在这里洗,同时他更不能让周金丰的这种气势压住自己。
因为他现在要做周金丰的救世主,就要让周金丰明白,我虽然喜欢你,但是你还没有到和我提条件的地步,你现在是什么人,是没有自由的犯人。
我事什么人,我是这里的天,这里面我说一不二,你想要得到什么的话,那就只有乖乖的服从我的命令,这一点要是做不到的话,那就什么也不可能。
其实他早就想好了要带周金丰出去洗个澡,洗去他身上的一路风尘和疲惫,然后抱着干干净净的他去上床享用。
没想到周金丰先提了出来,是当着他的手下提出来的,那正好给了自己这个机会,自己要让周金丰乃至他的手下知道,自己是说一不二的,其实他不用证明这一点,这里的人搜知道他的厉害。
他这么做明显的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驾驭,既要震慑住周金丰也要威慑自己的手下人,要让他们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谁。虽然,他心里有着对周金丰的无限思念和牵挂,但是这种表面上的文章还是要做足做大。
周金丰这么做,是因为他不敢断定这里的主任还是不是周浩洋,还有刚才接收的人已经告诉他了,让他一会必须先去一趟主任办公室。
他的心里就有一种里面的人时周浩洋的那种喜悦,又有里面的主人换了别人自己不认识的惶恐。
所以他不想去见主任,反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目的就是激怒这个主任,让他亲自过来,自己看一看是不是周浩洋,就算不是周浩洋的话,他也可以用自己并不好使的其实压一压这个主任,让他知道周金丰,也就是他自己虽然是囚犯但还是有棱有角的男人。
现在自己被粗暴的拉出了队伍,虽然他想反抗但是没有用途,如果在这里还能反抗的话这里就不叫息烽集中营。
周金丰挣扎了几下发现没有效果,也就不再反抗被两个卫兵推了一个趔趄,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不急不慢的走在了两个卫兵的中间。
“完了,这个人也许真的不是周浩洋了,难不成他也离开了息烽的吗?那自己简直是太点背了,那自己简直就是要把牢底坐穿了没希望了。”周金丰觉得这个主任不是周浩洋,在他的感觉中如果这个人还是周浩洋,他应该看见自己的名字,在自己这样的提出要求的同时,知道自己的用意那就是自己想见他,他应该会笑呵呵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自己的想象并没有出现,想到的是自己被生硬的带了出来,他心里做好可一种据理力争的准备,尽管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要求是无理的要求,因为息烽集中营更本不可能有他单独洗澡的地方。
现在事情既然已经这样,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的自由就不会再有希望,那自己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死猪不怕开水烫,自己就咬着牙关给他来个滚刀肉,组号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报告,周金丰带到。”卫兵在主人办公室的门外大声喊着并行了一个军礼,周金丰觉得这两个人的军礼实在是不标准,这也可以当特务,简直是瞎了军统特务这个名号。
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就像一对小瘪三,真是不公平呀,就他们这样还可以自由自在的耀武扬威,而自己竟然成了阶下囚,来到了息烽集中营这所大学里的阶下囚,真是一种讽刺。
“把他带进来。”里面的声音很是低沉带着相当的冲击和震撼力,周金丰感到有一丝丝的冷意,因为这个声音一点也不像周浩洋,在自己脑海的记忆力,根本没有储存国这样的声音,所以自己才会陌生。
这种陌生的最可怕结果就是,这个人不是周浩洋,自己的前途更加变得扑朔迷离起来,难道不行被自己猜中,这里真的要成为自己的坟墓了吗?其实不言而喻,如果得不到周浩洋的帮助,他肯定不可能轻轻松松的走出集中营的。
两个卫兵一左一右的半架着周金丰走进了主任办公室,然后把他扔在那里,看着周浩洋的手势悄悄地退下了。
周金丰在踏进办公室的一刹那,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不想让自己过早的面对这个有着陌生声音的陌生主任,他心里现在的恐慌多于在一路过来的时候的那种轻松,感觉到两个卫兵离开了,他才想慢慢的睁开眼睛。
他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在自己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自己一定要用一种犀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个主任,首先要在气势上压倒这个主任,这是自己目前唯一可行的一种办法,管不管用他自己也不知道。
☆、9 我想再喝一杯水
周金丰感觉到门被关上了,自己的身边没有了两个如狼似虎的卫兵,似乎一下子自己反倒有些站不稳一样。
他听见一个厚重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清脆声音,他知道这个声音在慢慢地向自己靠近再靠近。然后在自己的面前站住,那声音嘎然而止。
代替那声音的是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不停扫视,最后灼热的停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家伙要干什么?难道周浩洋走了以后,现在的这个主任也是一个喜欢自己的家伙吗?”周金丰脑海中依旧感觉到刚才那个说话的声音不是自己熟悉的周浩洋,所以他判断这个地方的主任可能是换掉了,所以他才会有一些失望。
现在这失望被这股灼热从另一个方面唤醒了一丝侥幸,但是很快又被周金丰自己否定,哪有这种可能,也许这目光是对自己提出的要求的愤怒也未可知。
慢慢地他感觉到这目光由灼热的扫视,变成一股暖暖的注视,这注视顺着他的脸颊缓慢地下移,扫过他的脖颈身躯然后又转回来停在他的双眸上。
虽然周金丰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他知道只要自己睁开眼睛,就会毫不迟疑的和这个目光对视在一起,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睁开眼睛之后,看到的那个人的那种目光,会不会还带着一种别样的生冷,让自己的感觉和感知完全的失去敏锐。
感觉到一股微风影响了身边的气流,那是对面的那个主任轻轻地抬起的手臂,带动了原本固定滞呆的空气。
周金丰的身体本能的想动一下,他似乎感觉这个空气得手臂是想自己靠过来,用意不明显,是想给自己一个耳光,还是想撕扯自己的衣服。
不过不管这手臂想干什么,自己这个时候都要睁开眼睛了,自己可以不去躲闪这个手臂的动作,但那绝对不是一种屈服而是一种执着和执拗。
周金丰的眼睛还没有完全地睁开,就感觉到那只手臂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轻轻地把温暖的手掌停留在他的额头上,顺着他的额头轻轻地滑过他的耳朵,脖颈轻轻地停留在他的肩膀上。
在肩膀上加了一下力度,那带有力度的轻轻一按,然后周金丰的身体有了一种过电般的感觉,那样的暖和舒服,原来他并不是想把自己怎么样,而是像是个怜爱自己的熟人一样,那轻轻地一按,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愫。
按过之后,是短暂的一霎停顿,继而是轻轻的拍打,这拍打让周金丰想起了父亲般的爱护,这拍打让周金丰想起了兄长般的呵护,这一拍打让周金丰这几个月来的所有委屈,都随着那种力道慢慢得飘离了身躯。
这一拍打,带着熟悉的人熟悉的气味,尤其是那呆着灼热温度的宽厚手掌,他是这样的熟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倒是周浩洋没有走,可是刚才那声音分明不是,可是这气味这感觉又分明是他。
周金丰此刻已经睁大了眼睛,他想看看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一路上想念得周浩洋,从他的手掌到他的动作,以及此刻空气中弥漫的那种成熟的气味,以及隔着拍打的手臂看不清楚的局部轮廓,他越来越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应该是周浩洋。
太好了,他还在这里,他真的还在这里,那么自己的自由就会有了希望。如果真是他,那么自己刚才提出的要求就是正确的,自己就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他现在还看不清楚也就是说还看不见眼前的这个人,他努力想把自己的眼光透视过那阻挡的手臂,可是目前还做不到,他只能等,等待着那只手臂撤出后,露出周浩洋那熟悉的身影或者那圆圆的脸蛋上带着的淡淡的一丝笑容,那就是他的期待。
此刻他身体里的血液流动的速度在加快,那是一种渴望重逢,又不知道是不是想要的人的重逢,那是一种相当的期待,加上相当的渴望的一种矛盾,他心里默默地祈祷,自己的感觉没有错,这个人就是他一路上朝思暮想的周浩洋。
“金丰,你瘦了,瘦多了,真是疼死个人,我终于又看到你了,你知道我一直在牵挂你吗?”终于凝固的空气中传来一个声音,这声音像是在喃喃的自语,又像是在轻轻地控问自己的心扉。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尽管此刻他的语调和语气是那样的伤感,但是周金丰能够透过那份伤感,感觉到这个人和自己一样有着一种激动,一种重逢后的激动,此刻他不需要看见这个人的身影和面孔了,他知道这个人就是周浩洋。
“周主任,是你吗?周哥,想死我了,我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周金丰感觉刹那间心中的所有委屈和思念,在这一时刻相互的作用产生了一种绝对原始的作用,无法控制的泪水朦胧了他眼前的一切景象。
他一下子向那个声音的方向扑了过去,他喊着叫着呢喃着,把自己的身体靠在那个壮士的身影上,头靠着那个人的肩膀,哗啦啦的泪水像潺潺的小河顺着脸颊流淌。
这一刻,所有的和周浩洋在一起的日子的甜蜜,以及这一路上的种种思念,加上进到屋里是感觉到不是周浩洋的那种失落,全部浮现在周金丰眼前。
他的大脑似乎在这一刻出现了短路,太多的思维瞬间拥塞,让他没有力气和能力来控制自己的心绪,整个人浑身也没了一点的力气,他像一个松软的面筋一样,贴着周浩洋酥软了,但是这种酥软却是周金丰这么长时间以来感觉到的一种最惬意的放松。
这一刻所有的荣耀的屈辱都化作了飞灰,这一刻所有的想法都被挥手散去,这一刻只有周浩洋的身体和肩膀是真实的,他感觉到了一种是实在在的依靠。
这是自己渴望了很久的那种依靠,因为这是自己唯一的一线希望的依靠,现在他不是虚无飘渺的,而是真真切切的就在自己的眼前,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珍珠一般的泪珠滚过嘴角是带着那种苦涩的味道可以告诉他,他不是在做梦。
“金丰,是我呀,真的是我……”周浩洋的声音有些哽咽,今天他终于找到了周金丰,这是他和霍言旺乃至童新岩都一直在找寻的人,今天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其实他第一眼看到周金丰名字的时候他就已经确定了,但是他还是想看到这个人,似乎这不是真实的事情一样,他们曾经通过各种渠道向打听到的事情,在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让他兴奋到了亢奋,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心情。
就是这种心情,让他在听到卫兵的报告的时候达到了一种顶峰,以至于他喊出来的声音严重的变形,激动的心情脱出而出的语调,无法抑制要见到周金丰的那种渴望,让他发出的声音完全变了声调。
他自己没有完全地意识到,而周金丰却错误地领会了这个声音,因为他实在没有从这个声音里感觉到一点周浩洋的影子,一点也没有,所以他才有一种极大的失落,而现在他又从失落中回到了期盼,他怎么不断了线一样的挥洒着自己的泪珠儿。
周浩洋紧紧地抱住周金丰,此刻这个房间里中有他们两个人,他能感觉到周金丰的泪水已经淋湿了他肩膀的军服,他知道这是周金丰此刻最真实的一种发泄。
他紧紧地抱着周金丰,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是我,真的是我。”似乎这句话他说上一千遍也不会嫌多,他感觉到了周金丰身体的那种瘫软,他知道此刻他能做的就是要紧紧地抱着周金丰,让他感受到自己是可以依靠的,自己是可以给他力量的,这样他才会慢慢地恢复过来。
当他看见让他魂牵梦绕的双眸的时候。他的心在痛,如果说周金丰现在更苗条,俺是一种文绉绉的词汇,应该说周金丰更加的消瘦了才确切。
白皙的笑脸更加的白皙,那是一种缺乏营养的病态,上面没有了那种青春飞扬的光彩,破旧肮脏的衣服裹着千娇百媚的身体,看上去是那样的楚楚可怜。
所以他忍不住要去轻轻的抚摸,似乎自己伸过去的手,能够送过去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心痛,还希望能够给他一种力量,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周浩洋好不轻松的抱起周金丰,把他轻轻地放在自己的椅子上,然后倒了一杯热水,打开柜子加进去了一大勺的红糖,然后自己点燃了一颗雪茄,慢慢地站在周金丰的身边,轻轻的带着他的苏醒。
他知道周金丰此刻看到自己的那份激动心情,让他虚弱的身体此刻发生眩晕,他需要周金丰自己慢慢的苏醒过来,而自己此刻能做的就是这样能够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只有等待,这种等待感觉也是那样的幸福。
时间在凝固,只有目光里的人是永恒,不知等了多久周浩洋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轻轻地走到了门口,对着外面远的警卫挥了一下手,那警卫急忙跑了过来
周浩洋对着他轻声地说了些什么,那个警卫急忙快步的跑了过去,很快消失在了周浩洋的视野之外,他这才轻轻的转过身,很满意的长舒了一口气。
当他再抬起头去看椅子上的周金丰的时候,他刚才还有些怜惜的脸上表情立刻变成了桃一般的笑容,这是周浩洋没有带一丝修饰的真心的笑容。
他看见椅子上的周金丰,此刻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把一种自己渴望很久的目光投给了自己,当两个人的目光再重逢的时候,周金丰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
周浩洋急忙快步上前扶住了他,那动作的敏捷出乎他自己的预料,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不由自主的这样做,因为他从来没有对一个级别和身份都不如自己的这样的人这样做过,只是一种绝对真心的自然体现。
“先别说话,把这杯水喝了。”周浩洋一手扶着周金丰好像生怕他一说话再会晕倒一样,一只手已经把晾好的红糖水递了过去,看着周金丰双手捧着那杯红糖水,大口地喝下去的样子,他的心情是那样的舒坦。
“够不够,要不要再来一杯?”周浩洋轻轻地问了一句,用绝对的关注看着周金丰,等待着他的回应。
“报告。”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报告的声音,应该是那个派出去的卫兵回来了,周浩洋没有转身,只是大声地说了一句“进来。”
然后把自己的身体悄悄地挪了一点,然后挺直腰板等着外面的动静,门开了,那个卫兵捧着一身干净的军装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站在周浩洋的面前,神情很专注。
“主任,衣服已经拿来了,外面的车子也已经到了,你看是不是现在就走。”那个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周浩洋说道。
“好,放在这里吧,再去置办一桌酒席送到羊坝的房子,我晚上去那里。”周浩洋没有看进来的人,只是挥了挥手,发出自己的命令之后,让那个人离开了。
然后又把眼神投向周金丰,“金丰,怎么样了,能走吧,我们去洗个澡,换个衣服,然后吃点东西如何?”周浩洋的语气很是舒缓,似乎还有一种商量的口吻,这不是他的习惯和性格,但是今天确实是这样的方式。
周金丰笑了,这是他好久没有的那种甜甜的开心的笑容了。
“周哥,我还想喝一杯糖水。”他轻轻的启动了干涸的嘴唇,想给周浩洋一个甜甜的微笑,虽然这笑容发出的是那样的不自然,但是却是那样的真诚。
此刻他感觉到自己在发洋贱,不过确实就像这样做这样说他真的很想再喝一杯红糖水,这水真甜,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1 天台山洗澡
通往天台山的小路上,一辆吉普车在奔驰,他的速度不是很快却是很稳。周金丰就坐在吉普车的后面,从驾驶员的位置斜对着和同样斜坐着的周浩洋讲述着自己的遭遇。
此刻他的语气没有了太多的委屈和不满,应该说他只是失去了自由和荣誉,他并没有受到非人的待遇,只是精神和肉体上的营养都很不理想,却不是没得吃,只是很差而已。
现在看到了周浩洋,他就有了一种感觉,最起码要比在望龙门强,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很快地获得自由,不过他不能奢望着还能去上海什么的参加任务成为英雄,不过他可以期盼着在息烽自由自在,哪怕成为周浩洋的金屋藏娇,他都无所谓。
失去自由的滋味,实在是一种煎熬,没有什么比失去自由还可怕的了,那是一种寂寞无聊的惩罚,就像一种慢性自杀,让你在悄无声息中死亡而自己不能自救。
周浩洋轻轻的聆听着,感觉着周金丰的心态,他虽然把周金丰当做宝贝,但是他要弄清楚周金丰现在的思想,他不会留一个和自己思想上相左的人在自己的身边,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心尖宝贝,仕途永远是他心中的第一位。
现在他可以放心了,就像霍言旺说的一样,周金丰只是成了别人绊倒霍言旺的一个牺牲品,他根本不是他们说的敌对任务,而且现在他的心里的那种期盼周浩洋也一清二楚,他从周金丰的神情就能感觉到。
桑加权把车停在温泉的大门口,他没有得到和周浩洋周金丰一起进去温泉的命令,只能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温泉。
他心里很清楚周金丰在周浩洋的心里比自己重要的多,自己只是周浩洋的一条狗,而周金丰则是周浩洋的一个宠物,也许是一只名贵的狗。
他确信自己的想法,因为在周浩洋的心中,他和周金丰都不会成为人,只不过他还没有周金丰名贵,周金丰是那种可以吃大餐的康巴或者吉娃娃,而自己只是看门的笨狗。
桑加权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已经有了狗的眼光,而周浩洋却不知怎么想,周金丰不是他的吉娃娃和宠物,他是自己身体和生理需要的一部分,他把周金丰当做人,不过不是男人,而是一种不会生育的女人,一个可以让他飘飘欲仙的那种女人。
自己不能给她名分却能给他更多填充的女人。虽然这样的女人在他的心里比桑加权这样的狗强不了多少,但是他毕竟还是人,一个可以以男人身份出现在自己身边随时供自己享受的女人。
还是那间当年和霍言旺一起呆过的小屋,还是坐在竹椅上喝着西湖龙井,但是今天的感觉却是那样的不一样,今天周浩洋自己并不想洗澡,他突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那是他看到了一脸病态的周金丰,似乎不适合有其他的动作。
他周浩洋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马上情绪激昂的人,尤其是看到周金丰的一身疲倦和憔悴,他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怜爱,他觉得应该给周金丰一个休养生息的时间。
他想要周金丰的缠绵,但是想要那种和以前完全一样的周金丰,而不是现在这样看上去丝毫不在状态,有非常渴望和自己有什么的周金丰。
他怕这样的和周金丰缠绵了,他心里有着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从而失去了心中的那份美好。他可以等,尽管自己的生命之根一又一的向他示威,但是他的想法已经很成熟,对于生理的不满他完全可以不放在心上。
所以周金丰脱衣服的时候,他稳稳地坐在竹椅上抽着烟品着茶,想着那天晚上的四个人的疯狂。想想那天缠绵的四个人,想想现在这四个人的境和情况,不由得心中生出了一种感慨。
霍言旺走了,他的升迁有着一种被架空的味道,田町?a三还在自己的集中营中,自己并没有在亏待他,因为他已经成了一个日本式的太监。
现在每天妞三姐一样的勾引这息烽里的那些卫兵职员,主动地为他们奉献上自己身体,他已经是一个乱货了,因为只有这样的乱下去他才会挣到他想要的生活必需品,而周浩洋就是想看到他这样的样子,小鬼子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
周金丰很迅速的脱去了身上的全部衣服,没有放进衣柜,狠狠地扔进了垃圾袋,那种扔衣服时的动作和情绪,就像是扔掉了所有的委屈和不满以及那种霉运一样的痛快和仇视。
见到周浩洋的那一刻,他就想扔掉这身衣服。但是他忍住了,没有洗澡的话,换上再干净的衣服还是不干净。
他知道自己的身上应该相当的脏,多少个月没有洗澡了,在那样的环境下,不全是黑漆才怪,今天是个好日子,自己一定要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周浩洋为自己准备的那身衣服,以及那种疼爱的心情和眼神。
周金丰速度很快地把自己泡到了温泉水中,因为他的身上实在是太脏了,看不见白皙的皮肤,只能看见上面一层黑色的覆盖。
周浩洋在品茶,没有注意到脱完衣服的周金丰是怎样走进去的,似乎他也不想看到没有洗澡的周金丰的那个样子。
他和周金丰都很清楚,好几个月没有洗澡那是怎样的一个样子,那是怎样的一种滋味,既然想看到的是美好的事情,那么这样的情况权当视而不见的为好。
周金丰把自己的泡在暖暖的温泉水中,有几分钟居然没有感觉到身体上有感觉,没有办法身上覆盖的那些尘埃,让他的皮肤浸入水中而感觉不到水的存在,进入到水中没有更快速地接触到水,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洗个澡,这个看上去相当简单的事情,对于周金丰来说却是渴望了很久而不可能的,今天他终于有了这个机会,真是一种悲喜交加的感觉。
自由有多么的重要,洗澡这样的小事情,去不起温泉澡堂,随便找个小溪流都可以的事情,在囚禁的日子里,那都可望而不可即的,真是一种悲哀。
慢慢的水流泡开了身上如漆一般干涸的泥尘,慢慢的温暖的水流终于接触到了周金丰的肌肤,好爽利好美妙,水永远都好东西,尤其是对人体来讲,没有水就没有生存下去的可能。
现在周金丰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一种奇痒,这种奇痒是那样的难以忍受。
他不停地用手掌揉搓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把身上的所有泥尘都搓掉。但是他办不到,因为有些地方是他够不着的,有些地方是他搓不动的,总有一些不解渴的感觉。
环境的不同,人的想法也就会随着改变。如果是在望龙门会馆,能够让他在水里泡一下,他周金丰也觉得很满足。
就是没有洗澡的机会,他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逆来顺受向来是人的一种生存心里。
在走进这个温泉浴的单间之前,周金丰还在想,自己这么脏的身躯怎么和周浩洋泡在一个池子里,那是怎样的一种不协调啊。
当他看见周浩洋没有想洗澡的举动的时候,他的心里曾是那样的感激周浩洋对他的理解。可是现在,随着温暖的泉水泡开了自己的汗毛孔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流动带来了一种蠢蠢欲动,不光是身体上不舒服,心里也有一点渴望。
所以他才有点变得急躁起来,他甚至觉得周浩洋是嫌弃了自己才不和自己一起洗澡,人就是怪物,思想的变化总是那样的快捷。
“金丰,不用自己搓,觉得泡开了,就叫人进来给你搓搓,你自己再弄也是不行的,会越弄越不舒服的。”大概是周金丰急躁的一声轻叹,传到了周浩洋的耳朵里,他轻轻的放下了茶杯,看了看泡在袅袅雾气中的周金丰,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所以笑了笑对周金丰轻轻地说了一句,他刚才忽略了这个环节,或者说他从来没去想这个环节,原来想着自己给周金丰好好的洗洗澡,和他来个鸳鸯浴,但是现在改变了想法,很自然的就忘记了应该有个人帮助一下周金丰,现在想起来了,就急忙说了出来。
周金丰很感激的看了一眼周浩洋,使劲的点了点头,他在雾气中看周浩洋看得很清楚,但是周浩洋在竹椅上看雾气中的他并不是很清楚。
不过他确信周金丰有这个需要,所以轻轻地站起身走到门口摆了一下手,示意自己有需要。不一会的功夫,两个穿着傣家服饰的小伙子走了进来,他们是来给周金丰搓澡按摩的。
周金丰感觉这一种所有的灰尘从自己身上一层层的被剥落所带来的那种快感,感觉到自己的肌肤毛孔可以毫无阻挡的自由的呼吸着气体的那种舒畅,感觉这周浩洋如此细微的关照的那种暖暖爱意让自己的激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享受完了搓澡的全部过程。
两个小伙子轻轻的把他扶起,给他围上傣家的浴巾,带着他走出这间单间,来到了一张舒适的窗前,让他静静地躺下。
两个青春的傣家少女,用自己柔和的手法,为周金丰做着头部的按摩,在这种亲和的感召下,周金丰慢慢地进入了一种睡眠的状态。
这种感觉太神奇了,也是太美妙了,似乎在朦胧的状态下自己的全身都得到了一种放松,当然不包括男人的神秘部位。周金丰真的睡着了,睡得那样的安详,似乎就像是一个做着美梦的婴儿,那样的可爱。
周浩洋轻轻地走过,看了一眼一边做着按摩一边进入梦乡的周金丰,脸上带着一种和蔼的笑容,他让服务员叫进来了桑加权,在桑加权的服侍下,自己也完成了一简单的洗浴。
然后坐在另一个大厅里抽着雪茄,想着下面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想着想着也慢慢地进入了一种混沌的状态中,这也难怪在这样的地方,刚刚洗完了澡,得到放松的身心是会很自然地进入一种休闲的状态的。
☆、1 老朋友是谁
这一个时间不是很短的一小会,让周金丰感觉到了一种神仙般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这么轻松的睡上一觉了,他从来没有感觉到洗个澡对自己来说对自己来说是这样的重要。
当他猛然从甜美中惊醒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发现周浩洋就在自己不远的地方也睡着了,那姿势很是安详,只有胯下的硬挺有些桀骜不驯的高昂着不可屈服的头。
周金丰看着看着笑了,笑着笑着痒了,应该说见到周浩洋之前的那些想法,这一刻随着身体的轻松和舒展,更加强烈地体现在身体上。
虽然他还没有完全地达到一种身体上百分百的恢复,但是生理上的一种本能让他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一种酥麻的感觉在身体上百分百的恢复,慢慢的汇集在山谷缝隙中的那个干涸的枯井里,似乎有一种地下水在慢慢渗透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脸上翻出了一丝潮红,和青黄的病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慢慢地站起身,想轻手轻脚地走到周浩洋的身边,想让自己瘦瘦的手指在周浩洋起伏的肚腩上轻轻地滑过,想让自己的手指随着他腹部的沉浮而跳跃。
这是自己曾经多少使用过的调皮动作,时间太久没有做了,似乎有些生疏,正好现在轻轻的恢复一下。
他的脚步很轻,距离在慢慢的拉近,可是就当他完全靠到周浩洋的身边,还没来得急伸出手指的时候,周浩洋却在这一刻醒了过来。
似乎他也是在梦中醒过来,也许是一个比较急切的春梦,宽大的浴巾已经被高高的支起,他猛然坐起的姿势可以感觉到确实是无意识的警醒。
他揉揉眼睛看了看周金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睡醒了,怎么过来也没个动静,你不是想吓我吧,你呀,就改不了这个顽皮的个性。”
周浩洋看了看周金丰,一转身自己也从另一边站了起来,轻轻地走过来,拍了拍周金丰的肩膀,扶着他缓缓地走到竹椅前,端起一杯茶水递给他。
“周哥,我想你了。”周金丰顺势靠在了周浩洋的胸口,轻轻的回眸给了周浩洋一个多情的秋波。
“我也想你,不过呀,现在你要好好的调剂一下身体,今天晚上我摆了个宴席,让你见见一些老朋友,他们也很想你,一起叙叙旧吧,我们的事不着急,好饭不怕晚。”
周浩洋轻轻的揪了一下周金丰的鼻子,脸上的笑容像一朵盛开的芙蓉,说完站起身,看着周金丰示意他喝完水穿衣服。
周金丰有那种带有一点哀怨的眼神看了一眼周浩洋,心里想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觉得我的身体没什么需要调养的,看见你就是无比的激动。
可是他又不能说出来,他看得出周浩洋是铁了心这样的做,自己也没办法,周浩洋什么样的脾气他是了解的,他是一个追求完美享受的人,尤其是在性的方面,所以自己尽管很不情愿,还是轻轻的放下了茶杯,慢慢地站起身,一步三摇的去穿衣服。
桑加权驾着车子原路返回,他已经很习惯了这条路,当然他也慢慢地习惯了,周浩洋带着不同的女人男人来这个地方,当然那些女人男人都是短命的,周浩洋带着他们来了一后,自己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们的身影,可见功夫很差。
他甚至觉得那帮人都不如自己,可是他知道自己不是周浩洋的菜,只能安心的做他的一条狗。
他有些羡慕甚至有些嫉妒周金丰,这个看上去也不是怎么很出彩的家伙,怎么就那么的得到周浩洋的赏识,刚才破破烂烂的被拉来洗澡,真是觉得他没什么了不起。
可是现在换上崭新的军服,洗去了一身的尘土,才发现虽然他的脸上还有菜青色的病态,但是,他的举手投足确实有一种别样的风采,感觉是一种男人混合着女人的独特韵味。
一边看着车一边不时地瞟一眼周金丰,发现他的眼神一直停在周浩洋身上,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什么东西,男人勾引男人。”桑加权的心里有一种醋味。
周金丰的确没有注意到桑加权在看着他,他的注意力全在周浩洋的身上,他不知道周浩洋下一步要做什么。
他原本以为很简单,两个人洗个澡吃个饭,在缠绵一下,顺便看一看周浩洋怎样安排自己,他非常的渴望一种自由,他希望周浩洋再和他缠绵的时候,给他一个自己想要的承诺,现在看来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周浩洋坐在前面抽着烟,并没有回头看他。尽管周浩洋没有看他,但是他依旧盯着周浩洋,生怕稍微一个闪失,周浩洋回头的瞬间就会被他遗漏,他的心里就是这样,他不在乎桑加权看不看他。
车子顺着颠簸的山路速度很快的驶向阳坝,周浩洋再来这里之前已经作了安排,他原本想是和周金丰会发生点什么,可是看到周金丰样子后,他决定给周金丰也给自己一点时间,得到就要得到一个完美。
所以他让自己的卫兵叫了一些人,他要给周金丰一个小范围的惊喜,因为目前自己还不能马上给周金丰太多的自由,他需要这些人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这样的话他也好顺水推舟。
车子在阳坝周浩洋的小院前停住了,周金丰下了车后,周浩洋又和桑加权说了些什么,桑加权开着车直奔息烽县城驶去。
周金丰看了一眼这座熟悉的小院落,这是哪霍言旺把自己交给周浩洋的第一个地点,风水轮流的转,今天又转回了这里,似乎就像自己在死亡的边缘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一样。
是呀,这里是自己和周浩洋开始的地方,多年以后,也许他们又要重新在这里开始,只是这一的开一开始方式和想法都不一样了,经历了沧桑更觉得这里是那样的亲切。
周浩洋走到门口停住了,然后挑起一支雪茄轻轻的点上,然后扬起下巴向周金丰笑着努了努嘴,那意思是说你先进去吧。
周金丰看了一眼周浩洋,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不过既然是这样的暗示了,自己也没什么可矜持的,这里自己又不是不熟悉。所以他仅是稍微的迟疑了一下,然后就大踏步的往里走去。
他没有看见,周浩洋这时候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迈出了两大步,然后停在那里扫了一眼自己的小院。
周金丰迈步走进这个小院,看上去一切都是很宁静,能够闻到里面的屋子里飘出一阵阵香气,那香气真的勾引着周金丰的食欲,他饿了也馋了,这么好的味道,自己好久没有闻到了,更别说自己马上就要吃到,想想心里都美滋滋的。
院子里似乎放眼望去没有看见人,周浩洋还说有自己的老朋友,难道都在屋子里嘛,会是谁呢?这么想着心里有了一种期盼,自己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熟悉的人了,他们都好吗?会有似虎哥吗?
他的心思有些心猿意马,一想到似虎哥,似乎似虎哥的影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样,他想伸手揉一揉自己的眼睛,看清楚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的出现了他的似虎哥。
可是他的动作还没有做出来,就感觉到耳边有两道劲风向自己的身体扑过来,不好,难道有埋伏,周浩洋想干什么,难道他把自己弄到这里来,就想再玩一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吗?
难怪他没有进来,原来他准备了这一手,干什么不可能是抓自己,那就是想试一下自己的身手吗?也好,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尽管自己的身体现在不是很在状态,但是多年的底子还没有忘记,这是一个军统特工的本钱。
他本能的往前提了一下身子,想冲出这两道劲风把自己摆脱出来,然后一个挥手反扣准备抓住一个人做挡箭牌好展开反击。
周金丰的判断很准出手也很果断,使出了全身的力道,但是她却没有碰到那两鼓力道,看来对方也不是软柿子,这么一想的时候,他还是犯了错误,这个时候是没有时间让他去想的。
还有就是他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动作上还是有些慢。自己没有抓到对方反而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一麻,自己被他控制住了。控制的手法很准确,却没有力道,显然对方不想把他怎么样,似乎只是想和他开一个玩笑,这一点他可以断定。
自己被制服了,却没有一点的心慌,他知道这两个人都应该是自己的老朋友,这就是周浩洋说的人吧,从身手的渐渐程度可以判断这是自己特训班战友,看来自己的战友真的有人留在了这个城市,有没有自己的似虎哥,这个时候周金丰又想到了方似虎。
他想回头看,却回不过来头,索性站在那里不动,他知道只要自己不去做反应,对方肯定会沉不住气,会先发出询问的声音,自己可以从这些声音中,感觉一下对方是谁。
“哈哈哈,你小子,知道我是谁不?”终于两个人中有一个人沉不住气了,发出爽朗的笑声带着憨憨的声音。
周金丰的脑海里马上出现了郭晓宇那耿直憨厚的样子,原来有他一个,这个家伙居然在这里真是太好了,另一个人是谁,是方似虎嘛?周金丰还在想着另外一个人,他不是在猜而是在想,心里自觉不自觉地在想,不知道为了什么,自己的心里一直有着这样的期盼。
“怎么?忘了我是谁,那可不应该哦。”郭晓宇似乎对周金丰没有马上走出反应,感到了一点点的遗憾,他的声音和语言已经带了出来,他就是这样的人。
“死小宇,你的声音我还听不出来吗?松手呀!”周金丰急忙收回自己的思绪,给了一个反应。
果然郭晓宇爽朗的笑了,笑呵呵的送来了自己的手,周金丰借着这个劲回头一看,不是方似虎,另一个人是齐辅仁。
虽然自己的心里多少有一点落差,但他还是爽朗的笑了,齐辅仁也是自己的战友,也是自己想念的人,所以他应该激动。
经过了望龙门的岁月,他更加怀念的就是曾经的战友,不顾那以前发生什么,现在想起来都是那么的可亲,他一下子蹦了起来,两只手搭在两个人的肩膀上,傻傻的笑着高声的叫着,眼里的幸福泪悄悄地溜了出来。
三个人很快抱成了一个圈,三个热血的头颅紧紧地靠在一起,感受着彼此重逢的那份喜悦,这一刻他们忘记了一切,只有高兴,周浩洋站在门口,看着这三个人,脸上也有着满意的表情。
☆、2 惊喜连连
齐辅仁和郭晓宇的心情还有些不一样,他这才明白周金丰不光是一个曾经的英雄,还是一个和周浩洋有着不同一般交情的人。
作为现在周浩洋手下的红人,他知道周浩洋在息烽集中营的一手遮天,绝不是表面上的文章,而是他苦心经营的一种成果。
随着和周浩洋的慢慢相,他的心里有了一种对周浩洋的仰视,他觉得周浩洋不是一般的人,可以说是一个神仙,当然这个神仙可以和魔鬼划等号。
齐辅仁对周金丰的情感,是因为他能够从上海活着回来而由衷的感到一种敬佩,他是和霍言旺一样有着一个喜欢分析的头脑,能够看出对周金丰事情理的一些不公正。
但是他很清楚这是一种被利用起来后的委屈,没法辩解也无人能够辩解,在集中营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他更清楚游戏事情是没有必要做抗争的。
因为这个世道有的时候,黑的就是白的,而白的就不一定是黑的,这里有很多的奥妙和蹊跷,他越来越适应了这里的很多东西。
所以现在的齐辅仁更加珍惜曾经在校园里的那份单纯的情感,虽然那时候也有着不同的纷争,但是走出校园才知道完全不在一个档上。
今天得知周浩洋给了他们一个这样团聚的机会,他和郭晓宇都是分外的激动。渴望着盼望着能在息烽给周金丰一个慰藉,更希望周金丰能在这里得到自由。
周金丰的才华使齐辅仁有了这样的想法的关键,他喜欢更敬佩有才能的人,方似虎周金丰郭晓宇以及和他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团队,都在这个范围之内。
三个人在周浩洋的小院子里,就想蒙古的摔跤手即将上场热身一样的,蹦着跳着,太多的重逢喜悦太多的过去往事,在这一刻充斥着三个人的脑海。
尤其是周金丰,太多的委屈,太多的心事,在和老朋友重逢的这一瞬间,都化作了一种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泪水,顺着眼眶顺着脸颊慢慢的流淌。
脸上在忘情地笑,泪珠儿挂在消瘦的脸颊上,没有人注意这些,因为大家都没有抬头,只是用有力的臂膀传递着一种男人的相思,那是他们此刻表达心情的一种手段,那样的激昂顿挫铿锵有力又带着一点的铁汉柔情。
周浩洋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地也觉得自己的眼帘也有些潮湿,他是一个绝不会轻易感动的人,此刻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大口的吸着雪茄烟,然后不停的咳嗽了两声,似乎是雪茄烟一不小心呛着了自己,才会有这样的感觉。明知道不是这样的事,但是他却一定要给自己一个这样的感觉,他不是给别人看,而是要给自己形成这样的一个强制性方式。
他是谁,他是周浩洋,在他的字典里不该有泪水,有的只是一种残忍的摧残才对劲,他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儿女情长,决不允许。
周浩洋的不停咳嗽,让三个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们几乎在同一时刻停止了那种庆祝的方式。然后轻轻的抬起头,松开打在一起的肩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将目光投向看见他们停止了动作,而缓缓的迈步走进来的周浩洋。
“主任好,我们刚才太激动了。”郭晓宇就是一个直肠子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这也是他的方式。
“没什么?年轻人就应该这样,看见你们我感觉自己也年轻了,进屋吧。”周浩洋的脸上似乎很平静,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话语里带着一点的温度,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然后大步的走进屋里。
周金丰看了看郭晓宇好齐辅仁,收住眼角的泪水用微笑做了一个掩饰,然后似乎很解脱的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轻轻地推了两个人一下,示意他们一起往屋子里面走,三个人心领神会跟在周浩洋的身后,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冒着香气的房间。
这个时候的气氛是那样的好,坐在屋里的椅子上轻轻地品着茶香,一股股醉人的菜肴肉香,在屋子里轻轻的扩散,四个人的目光带着一种彼此的欣赏和怜惜,透着浓浓的人情香味,这是比较难的一种氛围,在这样的一个城市里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下。
“周主任,什么好日子呀,怎么不早说一声,害得我没有什么准备就往这里赶,实在是有些抱歉。”一个清脆熟悉带着干练的女人声音,带着妩媚妖娆的语调,千娇百媚的传了进来。
一股超出了茶香和菜香的女人身上成熟的香气,从推开的门帘早早的透了进那里,沁人肺腑,让人痴迷和陶醉,不用想着就是一个绝代佳人,不用想四个人都知道谁来了。
当然这时的周金丰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他知道这就是曾经为着自己的似虎哥转悠的绝色美女韩莎。只是现在的韩莎声音和语调更多了一层成熟的韵味和老练。
听见这个声音传过来,周浩洋笑了笑的很惬意,但是他并没有站起身。而正在一边品茶一边聊天的齐辅仁和郭晓宇却都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种和蔼的笑。
周金丰更是早早的站了起来,呆呆的看着门口,他并不是完全因为韩莎的那种激动,而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韩莎的出现好像方似虎也离得不远了一样,所以他瞬间又变得有些浑浑噩噩的,似乎这是一种油然而生的情愫,他自己已经不能再控制。
“你,你,你是周金丰,我的乖乖,你还活着呀,可看到你了,想死我了,真是太好了,周主任你真是一尊活菩萨呀,今天这酒我一定喝他个不醉不休。”一身军人打扮的韩莎在走进屋里的一霎那,一下在看见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周金丰。
她先是无比的惊讶,继而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围着周金丰转了好几圈,才终于想活到了现实一样,似乎一下子有很多话要说,又不知道是从哪里说一样的,不过好的事他终于说了出来。
周金丰在他的话语中收住了遐想,急忙伸出手说了声“韩莎姐。”这是他这个时候最想说的一句话,也是自己第一给韩莎这样的称呼,要是以前在学校他是不会说出这样的称呼的,但是现在似乎只有这样的称呼最合适一样。因为在囚禁了这么长时间以后,他心里有着太多的温暖情愫在囤积,所以他不再有那种说不出口的感觉,似乎这些自然亲切的词汇很容易就可以从自己的口中蹦出来一样,很自然。
“傻弟弟,你受了不少苦吧,让姐好好的瞧一瞧。”韩莎很大方的一把拉住了周金丰的手,紧紧地把他拥进自己的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抚了抚他的头,真像一个大姐姐看见了失散的弟弟一样,那样的爱怜那样的疼爱。
说实话,那一届的学员中,没有人不牵挂着周金丰的,没有人不为他鸣不平的,因为他是他们那届学员中的骄傲。
而和他关系最好的这些人,更是对他的遭遇心痛不已,没有人知道他还能不能活着,因为在他们被灌输的思想里,周金丰无疑被判了死刑,所以今天他们在看到周金丰,怎么可能不激动。
“哈哈,我的韩组长,你想把我兄弟泡软呀,俺兄弟可是个童子身哈。”郭晓宇看着两个人这样下去的时间太长,会把屋子里的气氛带向另一个方向,急忙打哈哈的说了一句笑话,显然他是说这样的话说的习惯了,也许是总能见到韩莎而熟悉的缘故,他竟然这样的打了一个哈哈。
自己说完了也解嘲一样的嘻嘻的笑了一下,这是他很少有的一种笑法,恨他的憨厚耿直有些不一样,似乎他不常说这样的话。
“怂样,你当我兄弟想你呀,一见到女人骨头都酥,我兄弟可是响当当的抗日英雄,你那狗嘴就是吐不出象牙。”韩莎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话会让屋子里的气氛很压抑,显然今天这桌酒应该是为周金丰安排的接风酒,自己是应该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所以也毫不客气的给了郭晓宇一句,然后松开手,竟直的坐在了周金丰旁边的椅子上。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周浩洋好齐辅仁送去一个迷人的微笑。
“本来想给卫县长打个招呼,但是想到是一个小范围的聚会,也就没有说,希望卫县长不要挑理哦。”周浩洋看了看韩莎,这个女人实在是一个美人,她的举手投足味道都和别人不一样,但是却在自己的心里没有什么位置。
不知道是因为她成了卫禅公情人的缘故,还是觉得她太招风的缘故,反正自己觉得她美,却没有想上了她的那种感觉,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的缘故吧。周浩洋这么说,是让韩莎明白为什么找她来的缘故。
“周主任,成心不是,一会多灌你几杯。”韩莎对周浩洋不能说话过分,毕竟周浩洋的级别比他高,这是在私下的场合,否则的话自己还要给他敬礼。
当然自己对他也不会太正儿八经。没有人不知道她和卫禅公的关系,对于这样的话,她只能真一半假一半的搪塞过去,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这是她解决这样事情的最好办法。
她一边这样的说着一边给了周浩洋一个暧昧的笑。
她心里也在纳闷,都说周浩洋好色,可是这家伙从来没有打过自己的主意,不仅仅在言行举止上,自己能看清楚他的心,他的眼神传递出来只是觉得自己很美的那种感觉,没有想拥抱自己的那份冲动,这样美貌的韩莎多少有些耿耿于怀。
这时候,外面的吉普车又响了,显然是又有人来了,韩莎看了看周浩洋,心里想着家伙不是真的把卫禅公找来了吧,这样的场合找他来似乎有些不合适,她白了周浩洋一眼,心想要是这样的话,刚才周浩洋那句话救他有些高莫测了吧。
周浩洋看到了韩莎的那个眼神,他笑了,因为除了韩莎齐辅仁和郭晓宇也在向外面瞧,似乎也在猜测还有谁会来,熟悉还是不熟悉,他们三个人都知道,在息烽不会再有特训班的战友了。
周金丰在想,他们三个都来了,再进来的这个人应该是方似虎了吧,不知道什么原因,每来一个人他都有一种来人是方似虎的感觉,看来自己真的很想念他了。
“哈哈哈,老周,捡了元宝了,还开车接我来喝酒,真是莫大的荣幸。”一个公鸭嗓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周金丰一愣,他不知道是应该兴奋还是应该失落,这个人不是方似虎,但是这个人却也是自己想念的人之一,他应该是童新岩。
齐辅仁和郭晓宇的脸上倒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只是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毕竟童新岩要比他们的职位和身份都要高贵一些,总在息烽大家都很熟,虽然不怎么交往。
只有韩莎,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似乎对于童新岩的到来不是很欢迎。
脸上瞬间闪过了一丝的不屑,好像又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又换上了一种相当复杂的表情,不过再没有起身,只是用眼睛看着门口。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周浩洋的眼睛,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呵呵的等着童新岩走进来。
“我的奶奶,这不是小周吗?可算见到你了,想死我了。”和韩莎一样,童新岩第一眼就看到了周金丰,他没有任何的矜持和犹豫,上前一把死死的搂住周金丰,紧紧地抱在怀里,那份激动和怜爱,毫无顾忌的写在脸上,嘴里不停地发出那种含糊不清的呢喃。
对于童新岩来说,周金丰就是一块宝,这块宝贝自己以为再也见不到了,曾经黯然神伤了许久,今天突然见到了,他怎么可能不欣喜若狂,他本是对自己的行为就无所顾忌,今天更是得意忘形,早就忘了这里还有其他的人。
☆、3 调养的周金丰
尽管韩莎对童新岩的到来感到了一种别扭,在她的思维里童新岩就不该出现,第一他不是特训班的成员,第二他的那种爱好众人皆知,实在是为自己所不屑。
可是今天不是自己的东道,自己没有必要挑三拣四。更何况童新岩自身在息烽还是有一定的实力和根基的,连卫禅公也要让他几分,自己在大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她不清楚周浩洋和童新岩的交情,但是她知道周金丰的那胜利,童新岩是帮了忙的,应该说他和周金丰还是旧相识,既然是为了周金丰的到来,那么他的出现也就不足为奇。
一阵的寒暄之后,大家一边等着酒菜的上桌,一边和周金丰介绍着他离开息烽后的一些变化,没有人提起周金丰飞事情,只是不想让周金丰在伤感,尽管他们都知道,周金丰现在也不是自由之身,但是还是为了周金丰的到来感到了一种兴奋。
美味佳肴摆上了桌子,珍藏的好酒也已经启开,菜肴的美味和美酒的醇香混合在一起再不是很大的房间里弥漫着,周金丰刚刚洗完澡再加上肚子里本来就没有多少油水,被这香香的菜肴勾引着早已经肚子汩汩的叫了。
当大家都纷纷落座的时候,他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拿起了筷子。顾不得那么多的礼数,更顾不得大家关切的眼神,筷子飞舞起来先把肚子划拉个半饱,然后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应该看看大家了。
自顾自的周金丰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大家都没有动筷子,有着一种有些怜惜的情很专注的关注着自己,没有其他的目光,那里面都透着一种浓浓的关注。
没有人说什么,似乎稍微弄出一点的动静,都或影响周金丰的进食。从周金丰这样的狼吞虎咽可以感觉到,他在望龙门的那些遭遇,把一个一向很清高的人已经折磨成这种不管不顾的吃相,可见那是怎样的一种残酷,尤其是在精神上实在是一种无法想象的煎熬。
这顿饭吃得看上去很热闹气氛也很轻松,但是每一个人心中都是隐隐的感觉着有那么一丝的伤感,都想极力的去隐藏这种伤感,但是似乎这种轻微的伤感怎么也无法完全的掩盖住,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不会去点破。
酒宴到了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就结束了,因为大家都觉得周金丰应该早一点的得到休息,所以在恰到好的时候也就相继的离开了。
周金丰被周浩洋又带回了集中营,没有办法,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周金丰可以在集中营里获得最大的自由,但是在集中营外他的自由还是有限,要想完全的自由,一定要等到四一大会的那一天,这是不可能更改的铁规矩。
不过周浩洋并没有马上让周金丰回到牢房,而是在卫生室的房间里给他单独准备了一张床,这样既可以有区别于别人,又可以说周金丰身体有问题需要调养而掩人耳目,应该说周浩洋为了周金丰费了不少的心思。
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要知道,集中营里还有不少的军统关押分子,这些人为了自己能够重新获得自由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最喜欢干的就是打小报告,周浩洋倒是不怕他们对自己怎么样,只是怕传出去会影响周金丰在下一个四一大会上得到释放获得自由的事情上出现麻烦。
息烽集中营原本是本地一个大地主的庄园,约有四平方华里大小,东西长而南北短,里面有山有水,山是不知名的山丘,水是不流动的湖水,那湖取名明心湖。军统征用了这里,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扩建和改造。
里面的所有房子结构形式都不一样,新旧大小都有。而集中营内部结构优势相当的复杂。除了息烽本部几个行政单位的办公用之外,还划分成了好几个部分。
男监区分为忠孝仁爱信和平七个大斋房,女监叫做义斋与男监隔开,还有一个特殊的监房。在旁边的一个独立的平房里。
这里有一个可以容纳几千人的大礼堂,可见这里的规模以及反动派对这里的一些想法。
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抗战节节的败退,而在上海南京北平武汉一带逮捕的人太多,既不能全部杀掉又不能全部放了,所以才有了转移到这里的必要。
息烽在贵州远离抗战在后方,这里又是在万山丛中安全保密,又离黔渝公路不远交通方便易于控制再就是息烽的名字,有平息烽火的意义,预示着政权巩固,天下太平之兆。
周金丰本是就被安排在特殊修养人所在的地方,而这几天有特殊放在了卫生室里调养,白天的时候他睡够了,就由郭晓宇秘密的带出去吃东西呼吸新鲜的空气,甚至可以稍微做一下化妆,在阳朗坝的街道上自由行走。
这是周浩洋给他的特殊照顾,也是希望他能够尽早的得到恢复,他不想看到现在这个样子的周金丰,他想看到和原来一样光鲜照人的周金丰,因为自己的身体里还有着一种极其瘙痒的念头,那念头和滚烫的血液混合,更是烧得他抓耳挠腮。
连续几天回到家里把郑大全当做周金丰狠命的蹂躏,可是就是不能感到那种舒坦,他知道周金丰的美妙是任何人也代替不了的。
就算是十个郑大全变着样的来满足他,也许身体上可以得到满足,但是他的心灵还是没有得到彻底的释放,没有得到那种让自己浑身轻飘飘的释放,那才是一种自己想要的享受。
所以他还是第一这样的给周金丰这种特殊的照顾,这是一种冒着风险的富养,不过周浩洋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郭晓宇这两天的任务也轻松了许多,不用每天出去抓人,他的心里实质上很厌倦做这些事情,但是这是他的工作,现在陪着周金丰心里舒坦多了。
他是一个很实诚的人,所以对周金丰的问题他从来都是有问必答。周金丰从他这里知道,方似虎现在在重庆,他的心里很是欣慰,不管怎么说有了似虎哥的消息,虽然他不在身边,知道他过得好,自己心里就很高兴,那种感觉是发自心里由衷的,不掺一点的假。
在周金丰极度宽松的调理的时候,其他的七个人正在接受新的盘查,应该说在来到集中营之前,他们以为自己不会有任何的希望了,现在突然有人过问他们的冤屈,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兴奋,似乎想抓住这唯一的一丝光亮,重新走出这种魔窟。
应该说他们是幸运的,周浩洋很清楚要是想解脱周金丰给他自由,就要捎带着把这六个人也恢复自由,只是一种连带也是一种必然,军统的释放人员一起放出和一个人放出,完全不是一回事,这样的话被怀疑的成分会很小,会对周金丰有利。
由于为了对周金丰有利,所以所有的问话也带有一定的合理诱导性。其实周浩洋和上面都知道周金丰这个案件是怎么回事,但是这样的必要程序还是要走,还是要做得很真的一样。
而且周浩洋更知道,这个结果上报了以后,周金丰也不会马上获得自由,他还要等,不过他现在必须要这样的做,只是一道程序和手续,而且这里的人会把这道手续做的很是符合逻辑,看上去相当的严谨。
好的心情加上好的调理让周金丰的身体一天天的健康起来,这天郭晓宇有其他的任务,没有陪着周金丰出去,而周金丰也已经搬回了自己的修养。
自己的身体已经慢慢的恢复,所以他也不见得一定要走出去。这天也是周浩洋有事出去,留下周金丰像一个四晃荡的幽灵一样在集中营里来回的溜达 ,守卫没都得到了指令,不用限制周金丰在集中营里的自由,吃了特殊监房他可以任意的走动。
今天周金丰的心情也不错,一方面是自己恢复得好,另一方面周浩洋给了他一个暗示,说是他这出门办事回来后,会领他去自己的小院子里洗澡,周金丰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的眼神和情告诉周金丰,他想周金丰了。
尤其是临走的时候,轻轻地在他的屁蛋自子上拍了一下,那轻轻的一拍,带着一种调皮和轻薄,留着一种勾魂的温度,让周金丰傻站在那里呆了半天没有缓过劲来,等他缓过劲来的时候,周浩洋已经上了吉普车对着他美美的笑了一下,那笑脸让周金丰身子为之一震。
周浩洋想他了,这个家伙这段时间不停的给自己增加营养,当然有关爱自己的成分在里面,更多的还是有着自己的一种期待。
周金丰也知道自己没有到了周浩洋认可的那种情况是不会得到周浩洋的缠绵的,尽管他知道自己和周浩洋心里都痒到了极致,但是他还得耐着性子在等。
同样周浩洋不也是在等吗?这么想的时候,他就不再有其他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就像是被圈养的年猪,不到一定的时候,是不可能被拉出来屠宰的,当然自己的屠宰,就是周浩洋那宝塔一样的生命之树形成的无坚不摧的战刀。
他渴望那战刀的无坚不摧,他渴望那生命之塔的摧城拔寨,今天看来终于有了那种可能,怎能不让他心神荡漾。随意他比较高兴,走起路来也轻飘飘的,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从守卫的身边走过去,也没有人说他什么?不知不觉中他在一座斋房前停住了,他的眼神停留在四个被打得不成样子的青年人面前。
周金丰抬头看了一眼挂着的牌子,知道这是信斋的所在地,看了看左右没有什么人,忍不住靠了过去。
他没有别的意思,这是觉得这几个青年人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可怜,所以他忍不住想关心的问一下他们的情况,这就是一种良心上的发现而已。
☆、 只为了吃饭
周金丰这几天和郭晓宇在一起,慢慢的了解了一些这里的规矩,所以他走到了跟前看到这几个人的时候,心里不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伤感。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委屈,其实听了郭晓宇说这几个人的遭遇,他才感觉到其实这几个人更冤枉。
自己在这里还好,还有周浩洋罩着,可是他们可能要把生命搭在这里头了。这么一想就觉得周浩洋怎么可以这样,这么一想不免对这里的一切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里关着的四个人,分别叫做石作圣,李仲达,陈河镇,苏文宇。周金丰特意看了一下他们的斋房号码,不过就是这里,而里面正好四个人,也就更能确定他们的身份。
当然他不能说什么?只能走过去用一种关切的眼神去直视,郭晓宇说过,这件事情他知道了就算知道了,千万不要随便的去说,这可是犯大忌的。周金丰知道,郭晓宇和他说完之后自己也觉得不应该说了,所以才这样和他说。
周金丰自然不会让郭晓宇担心,自己是尝到了失去自由的滋味,现在自己的好哥们和自己说这些,无非是一种好意,也是让自己了解这里,自己怎么可以出卖朋友。
别说不会出卖,他甚至觉得如果自己的哥们朋友有了过错的话,他甚至想利用自己和周浩洋的关系来帮他们一把。
也许他想的太简单了,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但是在朋友的这个问题上,他是绝对不会出卖的。
其实郭晓宇不仅仅和他说了这些,他和周金丰说得最多的就是周金丰的这个案件。因为他为周金丰鸣不平,所以把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以及吴科伟的死亡牵引出的一连串事件,当然日本日本特务,以及那个窥视特训班的人。他越说越来气,说道最后有些骂人了。
“就算吴科伟是日本特务,就算那一切都是真的,可是你绝对不会是那边的人呀。这是谁都知道跑的事情,凭什么还要那样的理。”
说白了不就是要整走霍校长吗?把霍校长整走了又如何,他费力奇不也走了吗。可是他走了不要紧,却把你活活的给坑了,这也太不公平了。
周金丰理解郭晓宇的心情,以前自己在望龙门囚禁的时候,王兆槐也不明不白的和他说了一些话。
王兆槐喜欢他的英雄事迹,他是一个喜欢有才华的人,但是他又不能和周金丰说得更多,更不能对周金丰太好,因为他那里和周浩洋这里还不一样,所以他尽量的避免和周金丰接触。
但还是有几找周金丰去他那里闲聊的时候,说了一些替他惋惜的话,当时周金丰心神不宁心绪不平,更不会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反倒是有些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郭晓宇这么一说,他一下子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进入了监狱,他明白了自己是别人下的黑手。
这让他心里很是伤感,他没有想到军统会这样的待他。
霍校长已经给自己解释得很明白,可是上面依旧没有还给他清白之身,这让他更痛苦,他感到了一种伤害,但是他不能说出来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暗暗地压在心底。
他不能把这些事情发泄出来,这样会牵扯到郭晓宇,再说现在似乎也没有必要了,他觉得周浩洋能够还给他清白,可是又觉得这件事情最后要通过那样的方式来解决,实在是有些憋气。
没有办法,这里就是这样的黑暗,在周金丰的心里,这个自己为之骄傲自豪过的地方,第一被自己冠上了黑暗这个词汇,他的心有些痛,但是事情就是如此,不用的他不这么想,就算是心痛,也依旧是事实。
郭晓宇不担心自己和周金丰说关于周金丰案子的事情,反而担心和他说了集中营里关押的那四个人的事,可见周金丰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主。
其实王兆槐说过自己哪里和息烽集中营相比那简直不是一个档的时候,他还没有想到过这么的严重,因为他曾经经常的和周浩洋在一起,他感觉周浩洋根本不想他们说的那么恐怖。
既然人都不恐怖,那么集中营也许是一种传说,自己就在息烽呆过,他似乎没有意识到息烽有这样一个魔窟,所以当时没在意,现在郭晓宇这么说这么想,似乎在证实一点,传说有可能是真的。
因为郭晓宇就在这里工作,他看到的也许没有完全的说出来,但是他的表情已经在和周金丰说话的时候带出来了。
石作圣,李仲达,陈河镇,苏文宇四个人都是抗战时期从山东流亡到四川的青年学生,在四川省绵阳县国立六中读书的。
可是那个时候学校还讲什么国立不国立,喊着优待流亡学生官费读书的大口号,看上去很是为学生着想,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读不读书先不说,就是能不能活着的这个问题都不能保证下来。
当然不会饿死,饿死了没法交差。但是一天就给两稀饭算是伙食,这不可能吃到,当然还不至于马上饿死,很多人只是饿的一病不起,病死了没有办法,只要不是饿死的就行,可见一斑。
看着每天都有在病饿交加下病死的学生,其实他们都很清楚应该是饿死的,或者是因为饿病死的,这样下去自己也会变成这样,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四个人商量了一下,准备离开这里,因为他们相信这里只是管理者太腐败,他们相信别的地方一定要比这里强。
他们要找到可以吃饱肚子还能安心读书的地方、他们听说重庆的国立中学要比四川绵阳这里好很多,自然抑制不住心里的那份渴望,四个人简单一商量,还等什么,走吧,有好的地方不去那不是傻瓜吗?总不能在这里等死。
四个人也是孤注一掷,卖了仅有的衣物当做途中的伙食费用,然后满怀希望结伴从绵阳奔向重庆。
他们并不知道重庆有多大,更不知道确切的路线,只知道那里就是希望。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在漫长的道路上跋涉,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但是几个人很乐观,他们知道现在时国难当头,只有学好了知识,将来才能报答自己的国家,有了这个信念的支持,就算是一路上的再多辛苦他们也不放在心上,因为放在心上也要前行,所以还是不要去想的好,几个小伙子这个时候倒也想开了。
还没有到达重庆的边缘,他们手上的伙食费用就已经光了,四个人像叫子一样的一路乞讨勉强到了歌乐山的脚下。
这里只是重庆的近郊,他们并不知道,可能是实在挨不过去的一种错觉,也或许看见了歌乐山上“中美合作所”的牌子上有重庆的字样,反正这个时候,他们被里面林立的洋房所迷惑,以为终于走到了重庆,心里的那份喜悦之情难以形容,他们一扫往日的阴霾。
这个时候他们觉得等过去找到了教育部门,就会被安排好学校,安心的读书了,所以他们才会这样的高兴,忘乎了所以。
四个人终于慢慢的平息了喜悦之情,看着眼前林立的洋房,他们有些犯愁了,到哪里去找教育部门呢,如其走进去分不出个东南西北,还不如现在这里站在山头仔细的观察一下,看一看那座楼房有可能是教育部门的所在地。
四个人就这样叽叽喳喳指指点点的在山上争辩着,望着,在一遍一遍的确认和否定。也许是要到了目的地,他们四个人的想法第一者那样的发生分歧,以至于争吵不休,在山上情绪激昂起来。
他们是以为这里是重庆城,自然更不知道中美合作所的厉害,当然别说他们,那时候很多的重庆人都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
看着外表美丽的院落,总是以为那里是消金窟,却不知道那里也是一个阎王殿,更别说这四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青年了。
他们不知道可不要紧,但是他们的争吵引起了中美合作所里面特务的注意,这还了得,这几个人在哪里指指点点的性活动异常,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错过的,更不会放过。
四个人还没有争辩出个子午卯酉。就被便衣的特务们给请到了瓷器口童家桥的派出所进行盘查审问。
当然派出所的人不像特务,不会一上来就狰狞恐怖,他们和蔼的问着他们四个人是不是红党。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也是因为恐吓而不敢回答,只是那样用惶恐的眼神看着他们,连想问他们怎么去找教育部门的话都忘了说,因为他们太累太渴现在又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所以都很慌张。
偏巧这个时候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派出所的人还算是有点良心,就把自己吃剩下的饭菜,给他们每个人盛了一大碗,也许是觉得他们太可怜了吧。
这四个人也实在是饿坏了,却不说一路上的沿街乞讨,就是在绵阳六中也没有吃过大米干饭呀。现在看到了这么白的白米饭,实在是高兴极了,重重地吃完,有一个和老警察看着他们实在是可怜,就把剩下的都给了他们盛来,让他们吃了一个饱。
也许没有这一顿饱饭的话,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情,事情就是这样的阴差阳错,四个人吃饱了就悄悄的商议,这里不错起码能吃上白米干饭还管饱。何不就说自己是红党,先吃上他几天大米干饭也不错呀。
我的老天爷,这几个不经事的小青年,他们为了吃饱肚子想得太天真了。下午在审问他们的时候,四个人异口同声的说自己是红党。这让派出所的人喜出望外,让他们交代组织名单。
四个人本就是为了吃大米白饭的,那是什么红党自然交代不出来,于是各个被酷刑吊打,大灯每个人都要残废的样子了才送到了息烽集中营进行不定期的关押。
周金丰停在信斋的门口,很长时间的看着四个人,看着他们此刻的样子,心里好酸。可怜的小伙子,你们咋就那么傻,那红党可是随便说的吗。
四个人没有人抬头看他,似乎他们没有力气抬起头一样,也似乎觉得外面的任何事情都和他们无关一样。
周金丰向前走了几步,想用手碰一下其中的一个人,想喝他们说一句话。可是他还没有走到跟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过来一个卫兵,很强硬又很友好的示意周金丰不要再往前走了,最好离开这里。
周金丰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在这里虽然还算自由,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服从的好,卫兵已经是很客气了,自己不要不知趣。他一边回头看着那四个人,一边向自己的监房走了过去,现在他不想再溜达了,不知道为什么情绪突然不好了起来。
☆、5 三人行
正宜商店坐落在阳朗坝最华的正街,他是一个三层高的木阁楼性质的商店,无论是规模还是规格都是阳朗坝之最,很多人会仰视这里,当然也有许多人愿意光顾这里。
战争不是把所有的人都变成了穷光蛋,他也养肥了许多人。许多的土豪恶霸当然也包括周浩洋童新岩这样的政府官员,今天两个人就坐在这个商店的最高层在喝茶。
不光是喝茶这么简单,周浩洋在和童新岩商量着一件事情,周金丰来了也有十天左右了,看着他一天一天的恢复了过来,周浩洋的心里直痒痒。
可是今天他接到了上面转下来的一个口信,说有人举报他对周金丰过于关心,说周金丰这样的通共分子不应该得到这样的特殊待遇。
周浩洋恨得牙根直痒痒,他知道一点是关在这里的军统分子,为了自己能够表现自己通过一些手段送出去的消息。
不过上边的并没有怪罪,而是他们已经明白了周金丰不是这样的人,要是的话,那边早就一会造舆论,像周金丰这样的抗日英雄人物,很好制造舆论的,而且舆论一出的周金丰被上面更加的注意,或者释放。
现在那边一直没有这方面的舆论,自然也就证实了当初霍言旺的推论,戴笠并不是傻子,他知道这是个冤案,但是他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他只想等周浩洋在明年四一大会的时候给周金丰一个正常的理由恢复他的自由,这就足够了。
所以他对这样的小报告,并没有责怪周浩洋,反而轻轻的提示了一下周浩洋,给他了一个赞赏的暗示。
周浩洋是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对于周金丰他是喜欢也是要控制,既然戴笠老板都关注他,那么自己更要牢牢的控制他。他已经看出来了周金丰对他的那种渴望和盼望。
渴望是想和他缠绵,盼望是想得到自由。在没有今天得到这种暗示之前,他真的觉得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周金丰,现在有了这种暗示,他又多了一个控制周金丰的想法,因为对自己可能有用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
他约童新岩来这里,一方面是想告诉童新岩,他让自己想办法除掉的那个关押在集中营里的人,自己可以除掉,也就是这两天。他已经做好了计划,他是想给童新岩透个口风,告诉他办这样的事情是要有好的。
周浩洋知道这个人是个大的老板,童新岩一定得到了他的很多好,自己绝不会没有任何好的去给他办事,他要分一杯羹,所以才约童新岩来喝茶,在自己比较得意的商店顶层喝茶。
两个人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喝着茶想着到手的不义之财,不免得意起来。这一得意难免就意气风发。
自然来了这里周浩洋不光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正宜商店的三层是一个独立突出的房间,这里的一切用品都是相当的豪华,也是周浩洋没事猎奇的地方。今天他又选择了这里是想享用周金丰。
不过他原本想了喝酒的独自享受,现在变成了准备和童新岩一起享受,目的只有一个,想让周金丰知道,你并不是我的全部,不是非卖品。
这样的事情他和童新岩在没有周金丰的日子里也做过,所以两个人都不陌生,周浩洋自从那和霍言旺一起享受了多人之后,一直对这样的刺激感到很满足。
后来霍言旺退出了,周金丰立功了,他们的交情变成了一对一的交往,也就压下了那份渴望。
毕竟那时候周金丰不是一般人,他不好太过放肆。
而今天不同,现在的周金丰还没有完全获得自由,正是自己控制他的最好机会,这不是为了现在而更多的是为了以后,他决定这样做,而童新岩更是不会反对,两个人一拍即合。[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而此时的周金丰,还并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两个人的双雄会。
他已经坐在了桑加权从金钟应开出来的吉普车上,心里美滋滋的。他早就在等今天,他也知道周浩洋在等今天,他从他的眼神已经读出来了,所以桑加权让他上车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的心里暖洋洋的。
好久没有过缠绵了,现在想一想心里都激动,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这可是大别大半年的,真不知道今天晚上会是怎样的惊天动地,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忽然意识到有些得意忘形,急忙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桑加权发现桑加权原来没有注意自己,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扭着头看着一路的风景,想着会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其实什么地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终于要和周浩洋缠绵在一起了,这缠绵以后,他就会有了和周浩洋提出条件的更大砝码。自己的出头之日也就应该不远了。
桑加权没有上楼,只是把周金丰送到楼下,告诉他如何上去自己就开着车走了。他知道剩下的没有自己的事情了,更不要担心周金丰会逃跑。
其实他自己更清楚周金丰来这里对周浩洋意味着什么?自己有些不屑却又有些酸酸的味道,不知道为了什么,他有点羡慕起周金丰的摸样了,姥姥,长的就越是俊,尤其是这段时间恢复过来了,看上去更是别有韵味,这是自己比不了的,自己还是回去修理田町三去吧。
周金丰走上了三楼,才发现原来童新岩也在,不过没有什么可尴尬的,自己和两个人的关系三个人都清楚,也就不必太在意。
坐下来喝了几杯茶。童新岩假意推托要走,周浩洋实心实意的留,似乎不好走脱,有意无意的看了周金丰一眼,周金丰看周浩洋真的要留,心里想到了回身什么样的情况,既然如此,自己也不早矜持,索性走过去把童新岩按到座位上,一切也就心知肚明。
既然知道要做什么,大家的眼神也就色迷迷起来,周金丰更是变得妩媚起来,他先把周浩洋抚进了洗澡间,两个人相互拥抱着洗着鸳鸯浴,洗得很细。
这一刻他们等了好久,自然不会再洗澡上耽误太多的时间,很快两个人就相互抚摸着走出了洗澡间,进了里面的大床上。而这个时候,童新岩也精赤赤的进入了洗澡间,做着准备工作去了。
周金丰千娇百媚的给躺在床上的周浩洋做着按摩,看着他生命的宝塔在热气腾腾的崛起。
心里美滋滋有急不可耐的周浩洋一把把周金丰掀翻在床上,用满是湿润的舌头在周金丰身上舔舐着。每一个原点每一个汗毛孔都不想放过,这是自己心爱的宝贝,他要用唾液在他身上涂满自己的味道,告诉别人这是我的东西任何人轻易不得靠近。
周金丰仿佛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狮子领地里的一个标志,这个雄狮子正在牢牢得把他固定在领地里面,用他的雄性器官标出自己的商标。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只要是周浩洋喜欢自己也就高兴,也许这样也是周浩洋征服的一种快乐吧?当听到周浩洋狮子一般的吼叫的时候,周金丰一下子瘫软了,他瘫软在周浩洋急促的喘息中。
他看见周浩洋的眼神里有一股野兽般的怒火,周金丰渴望着周浩洋这样的凶猛,这是一种过分的思念造成了他心里的焦躁,所以自己要用自己的温顺来使它变得乖巧,来缓解他心里的焦躁情绪。
其实他不知道周浩洋在吻遍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还有童新岩在做着等待,这一刻,他有些后悔了,他似乎不想把周金丰让给别人,可是另一种思维告诉他,这不可能也不可以。
享受是一方面,自己要做什么是另一个方面,千万不要让周金丰有了自己那他不当宝的情感方面的想法,才是今天自己要做的。
周浩洋轻轻地坐了起来,点着了一颗雪茄烟,然后轻轻地走了出去,很不情愿的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童新岩,然后扭了一下头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童新岩看着周浩洋的情苦笑了一下,然后毫不客气的走进了房间。他知道自己要抓住这个机会,也许一会周浩洋可能会反悔,毕竟周金丰是个尤物,每个人都不想让别人占得上风,他想好了,自己今天不要太贪,尝到拉就好。
做的有分寸的话下还有机会,他决定自己不会逗留太久,舒服了就会马上离开,把更多的时间留给周浩洋。
童新岩眼神是一种关注,是一种爱慕,是一种说不出的藕断丝连,虽然周金丰在回避在装作看不见,但是周金丰是感觉到的,因为那眼光像一团火在炙烤着他的神经。
虽然已经感觉到不是周浩洋而是童新岩,却依旧闭着眼睛伸展着身体,像是在等待周浩洋的回归一样,这姿势让童新岩无法自持。
周金丰没有去多想什么,他只是在品位曾经和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不管是温柔还是狂野都是自己喜欢人表达爱的一种方式,他无可非议,只有尽情的去承受,让他欣赏自己浑身的热情和热诚。
他无法想象曾经一对一的时候,他们是那样的自私,现在居然依而来自己心里居然毫无反感,是自己堕落了,还是他们两个让自己迷失了,真的说不要清楚。
当童新岩的舌尖碰到周金丰身体上的两颗相思豆的时候。周金丰身体上又一块敏感的神经元被触动,他不自觉的随着每一吮吸而战栗并轻轻的发出娇呼,这娇呼对童新岩来说就是一种挑衅……
童新岩和周金丰结束了他们的劳作。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默默地看着对方。
“哎呀,这小雨伞前面的小帽帽怎么没有了,坏了,这下子你真要给我生儿子了”童新岩忽然大喊起来,因为他已经轻轻的把自己的武器移了出来。
“那好呀,你儿子一出生就给你带来一定礼帽,你偷着乐吧”周金丰睁开跟着起哄,两个人哈哈的大笑起来。
打扫了一下战场,发现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周金丰起身去了洗澡间,他要清洗一下自己的身躯,然后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其实他睡不着,他只是不想尴尬的面对两个已经享用过自己的人的眼光,也许再出来的时候会好些,他是这样想的。
可当他再出来的时候,童新岩已经悄无声息地走了,只留下了看上去很痴情的看着自己的周浩洋。
两个人手拉着手躺在刚才的那张床上,不知道是过分的激动还是太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相聚,看着如画般的月色,谁也睡不着。就那么静静的躺着,聆听对方的心跳,感受对方的体温,回味刚才的那份喜悦。
慢慢的周浩洋又春潮涌动,他用手轻轻的推了推周金丰,让他看看自己那热血满腔的生命之塔。“休息吧,你刚淘气完,不要命了吗?”周金丰爱惜的用手抚慰了一下,轻轻的劝着周浩洋,其实更像是一种挑逗。
“我爱你胜过爱我的生命,所以看到你可以不要命。”周浩洋很火热看着周金丰把自己火热的宝贝,放在周金丰双峰间最柔软的部位。
这一的缠绵很长很长,简直覆盖了整个黎明破晓。这一的喷射很有力度,周金丰感觉有一股火焰直接穿过了自己的肠壁,直达自己心灵的,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坏了这要是个女人非得怀上不可。
梅三弄动心肠,这菊三弄也是醉人心是,虽然这三弄不是一个人,可是对于周金丰来说却没有分别。这个夜晚让周金丰的整个心灵都受到了震撼。他暗暗的祈祷。老天呀,我是不是太下贱了。
☆、6 太多的意外
周浩洋并没有亲自送周金丰离开正宜商店,是让他一个人被桑加权接了回去。他实在是喜欢和周金丰在一起的感觉。但是他不能让周金丰觉得自己离不开他,这是他的工作需要也是他的性格。
之所以和童新岩一起享用了周金丰,他就是想让自己知道,周金丰不仅能和自己也能和别人,当着自己的面和别人,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这样他就能够狠下心来,他不需要这样做,这是为周金丰能够在四依大会上得到释放的前提。
周金丰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这回是真的回到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照顾,他只是一个特殊的修养人,有着一定的自由和活动范围。
他能见到的人也只有那些特殊的修养人了,像以前那样的四乱走被控制了。周浩洋也不再把他带到外面去吃饭洗澡,如果不是周浩洋偶尔在他面前走过,他已经不能见到周浩洋了,这让他费解,但是他无能为力,为什么?为什么一下子变成了这个样子?周金丰心里不停地在叩问自己但是没有答案。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下子被打入了冷宫一样的很不好受,他想去找周浩洋可是周浩洋根本不见他,还是齐辅仁悄悄的告诉他“周主任说了,让你先克服一下,等到四一大会后,一切都会好的。”
齐辅仁说着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相当的喜悦,周金丰知道,齐辅仁是在替他高兴,能够得到周浩洋这样的可定那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可是周金丰多少感觉到有些苦涩,其实他一直这样想,如果不能自由起码他希望和周浩洋每天都在一起。
现在想一想,如果没有自由,自己凭什么和周浩洋在一起,让周浩洋每天的怜惜和关照吗?那岂不是很麻烦,自己怎么可以这样。
周金丰这么想着也就豁然的开朗了,他不再有任何的哀愁,反而燃起了另一种的希望,他不想再给周浩洋添麻烦,这里的一切要比自己在望龙门的时候好多了。
周浩洋虽然对他进行了限制,但是相对的自由反而多了,他不用干活,每天有太多的空闲时间,郭晓宇他们也会偷偷的给他那些吃的用的,周金丰知道这都应该是周浩洋偷偷默许的一部分。
有了空闲的时间,他反而有了认识这里的特殊修养人的机会,特殊的修养人的相互交往是不受限制的。
这天周金丰大中午的睡醒了,晃晃悠悠的来到了营内的一座新建的房子面前,这座房子建的应该营里最气派的,小院也干干净净的,只是中间用杖子一分为二。
周金丰知道小院的另一边住着大汉奸周佛海的家属,却不知道这一边住着什么人,所以他满怀好奇的轻轻推开了虚掩着的院门。
“小伙子,你找谁呀?”一个相当低沉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周金丰的耳边,显然这个小院的主人此刻就应该在院子里,可是自己刚才居然没有发现,所以才会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
周金丰急忙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我不找人,随便看……”可是他的话没有说完,整个人惊讶的站在那里直发呆,话语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人长得太像一个人,那就是他们的总裁,他们的蒋总裁呀,所以周金丰才会这样的吃惊。
“大爷,我,我只是随便看看。”愣了半天周金丰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和蔼的笑了笑,悄悄地退了出去。
那老大爷也没有再说别的,只是用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周金丰慢慢地转身离开。
然后一屁股又坐在了院子里的板凳上,非常懊恼地拍着自己的大腿,他悔呀,后悔自己为什么这样的不知趣,本来好好的呆在家里。找什么汤恩伯呀。
自己是谁,是当今总裁的亲哥哥呀。自己是老大,总裁是老三呀。当年是河南老家闹饥荒。自己的老父亲死掉了,家里的日子实在是没办法了,为了活命,母亲带着最小的三弟嫁给了浙江的一个商人。
弟弟也就是跟着去了浙江,后来老三改名了,不叫郑三发子了,而有了一个子以更的名字中正,谐音就是宗郑的意思。
郑老大爷就是觉得这个名字里还含有这一种亲情,所以觉得自己应该去找弟弟和他说清楚,官做大了该认祖归宗了。
心里越是这么想就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就算是不能怎么样,自己这个当哥哥的也应该得到一些好,自己不想在乡下种地了。[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这么想着就从乡下直直的感到了城里找到了汤恩伯,仔仔细细的说了一大通,惊得汤恩伯一身的冷汗,急急忙忙的把他送到了重庆,交给了戴老板。
这是一个烫手的山竽,戴老板又把他送到了这里,郑老大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他的兄弟说自己在这里,八成这帮家伙没有说。
不然自己怎么会被关押在这里,真是好没趣。他心里在骂,你们这帮无情无义的畜生,等我找到了我兄弟,非得收拾你们不可。可是现在他更清楚,自己有可能走不出去这里了,除非出现奇迹。
周金丰只去过那里一,因为他觉得那里似乎有着很大的秘密,自己最好不要去碰那个底线,所以他以后一直没有去,半年之后他曾问过郭晓宇,郭晓宇很奇怪的告诉他,你是不是做梦了,那个地方根本就住着一个叫杨慧敏的女孩子,而不是一个老头子。
周金丰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笑着说“那一定是我记错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没有人知道那个郑老大后来去了哪里,郭晓宇他们也不知道,但是周金丰知道郭晓宇知道郑老大,但是他是假装不知道而已,才会和自己这么说。
周金丰是知道杨慧敏的,她住在哪里自己也知道,所以后来郭晓宇这么说是隐藏了一些东西,也假装不知道算了。
自己在没有来郑老大这个院子之前,就看到这杨慧敏,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确实很清秀,算是比较普通的女人。
她曾经也做过轰轰烈烈的事情,就是在上海向坚守四型仓库的抗日战士献旗的女童子军之一,来到重庆,就被逮捕了,她的罪名竟然是偷了蝴蝶的行李。
看到周金丰的时候,杨慧敏就喋喋不休的和他说着自己的冤枉,这是她心里的一个魔结,见到谁他都要诉说,这是不能控制的。
杨慧敏说,当时胡蝶的确有部分行李托她帮忙带过来,可是在出沦陷区的时候,被日本人发现全部扣留了,连他自己和亲属的都没能幸免,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呀。
但是她到达重庆的时候,是胡蝶和戴老板姘居的时候,胡蝶表面上没和杨慧敏说什么,但是私下里却对戴老板说“我的行李能不能找回来,那要开戴老板肯不肯帮忙了。”
看上去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可是杨慧敏就被逮捕了,被送到了石灰市稽查的看守所,然后又被送到了这里,你说杨慧敏怎么不魔怔,见着谁都说自己的冤枉,可是没有人愿意听,就算是相信这是真的,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可怜的杨慧敏就在这里无限期的呆了下去。
周金丰很同情杨慧敏,但是他也只能是听着看着,自己还不是一样,自己还是抗日的英雄那,线在不也一样的沦为阶下囚,还得靠着周浩洋希望能得到一线希望。
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有一些的不满,更多的是一种迷茫,他在迷茫自己的追求是不是出现了偏差,这种想法在他的心里纠结了很久,但是这只能是纠结,他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的派遣,出了委屈和郁闷他还能做什么呢?
周金丰出了郑老大的院子,很无聊的往前走着,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王通的房间,这里是他经常来的地方,王通比他年长几岁,但是两个人还是很谈得来的,王通有文化见识广,他原来是东北的一个裁缝,衣服做得相当的好。
经常有一些俄罗斯的商人到他的店里做衣服,所以他的俄语也相当的不错。
这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就因为这,他被当做红色组织的人给抓了进来,不定期的监禁起来。
好在他被列为特殊的修养人,也不用太干什么活,一般情况下只是给周浩洋的太太们做衣服,成了被关押的御用裁缝。
看见周金丰进来,王通也搬着凳子出来,和他坐在院子里聊天。
两个人正聊得热乎,猛然听见了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周金丰刚来这里不久,一时感到了一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感觉,感觉有些手足无措,有些惊慌的看着王通。
“跟着我,千万不要走散。”王通说着站起身拉着他的手,很镇定也很大声地对着周金丰说道。不一会由看守来领着他们,去了一个小山坡后面躲藏了起来。
没有看见飞机,却听见了几声后枪响,一阵慌乱之后,两个人又被带了回来,周金丰到不紧张,只是觉得有些好奇。
“这里常有日本人的飞机来轰炸吗?”再坐下来周金丰好奇的问王通。
“有的,但是更多的是假的,比如今天,应该就是假的,估计有人又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王通看了看周金丰,声音很轻的说了一句。
“假的,这是怎么回事?”周金丰很好奇。但是王通却不再和他说什么,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凳子上长吁短叹,似乎像是躲过了一劫一样。
这天晚上周金丰看到了郭晓宇,缠着他问这是怎么回事。
郭晓宇告诉他,的确是这样,昨天没有日本人的飞机,但是有一个内蒙的商人被打死了,这是这里常有的事,这属于意外死亡,上面不会追究的,可是这人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郭晓宇说着也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周金丰不知道,这个人就是周浩洋答应童新岩要弄死的人。
那个夜晚,周金丰睡得很不踏实,他真的很想这个时候,自己那个特意的功能能够出现,能够看见牛头马面,让他带着自己去问问那个人,问什么呀,他到底犯了什么法,就连死亡也不能光明正大,岂不是很冤枉。
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自己那种功能好像是消退了一样,一直没有出现过,他就这样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也不知道个所以然。
☆、7 毅然的选择
做为电讯行动组组长的方似虎,在沈玉她们出现了事情之后上面就已经在考虑,是不是他找时机尽快的离开电讯,在这个问题上,方似虎自己觉得有些可惜。
以前沈玉她们在的时候,可以提供大量的情报,现在沈玉她们不在电讯总台了,这应该是自己发挥更多的时候了。他对自己的联系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希望上面能够在考虑一下他让他继续留下来。
在这件事情上,上方已经进行了全盘的考虑,不是想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潜伏条件,而是此刻的方似虎真的很危险,只要有一个人出了问题,那么他就会被很轻松的卷进去。
可是在方似虎的又一轮请示还没有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接到了军统让他押解这一伙人前往息烽集中营的命令,而且还带着一个累赘,这个人就是余影。
这个余影虽然已经结了婚,但是依旧好像对方似虎贼心不死一样,这几天要走了,也不缠着自己的老公,而是像个影子一样围着方似虎转。
这时我党已经得到了一个不是很确切的消息,那就是方似虎已经被怀疑,这一的押解很可能是一种军统管用的伎俩,这样的话方似虎就比较危险。
其实这并不奇怪,电讯总台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尤其是沈玉他原本和方似虎余影是一批过来的,对他们加以留意也很正常。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双刃剑,过了怀疑这一关放似乎会更加被重视,同样,过不了这一关方似虎就有生命的危险。
方似虎和其它人的接触并不多,除了沈玉和张卫林,其它的人并不是很了解方似虎的情况。
偏偏这个时候方似虎已经不是很容易脱身,看上去他是负责押解的领导,其实这时候他的周围已经布满了眼线,别说是离开,就是想要摆脱监视都已经很困难,不要说那些监视他的人,就连一直对他贼心不死的余影的纠缠,就让他感到很难缠。
虽然余影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只想着交配的狐狸,但是别忘了他也是军统的精英,当然还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身份,她也是中统的谍报人员。
方似虎已经意识到了周围人员的一种状态,不过他没有太往心里去,他知道执行这样任务的时候,没有人是绝对可以信任的,这是军统的一贯作风。
何况这一沈玉她们七人不是一般的人,戴老板对他们恨的牙根痒痒,自然不会在押送的过程中有任何的疏忽,所以出现这样的气氛一点也不奇怪。
作为一名党员,他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怎么做,在路上想解救沈玉她们是绝对不可能的,自己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潜伏好自己。
离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可是方似虎却迟迟的等不来传递消息的人,这让他万分的焦急,他需要把自己的想法像上面说清楚,同时也要知道上面的想法,现在余影每天像跟屁虫跟着自己,还有那些像是保护说不清是什么意图的人围着自己转,让他感到很是头痛。[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不过他还是在今天上街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上线单独指挥者发出的信号,晚间六点在山城大洗浴和他见面,这让他心里分外的高兴,没有什么比这个时候看到了组织的招唤还让人兴奋的事情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美美的抽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
“呦,方组长,什么事这么兴奋呀,是不是想着韩莎姐哪,告诉你,她可是卫县长的掌上明珠,我劝你还是死了心吧。你觉得我漂亮吗?我可是觉得方队长越来越有魅力了,真是爱死个人。”
余影阴魂不散的又出现在了方似虎的办公室,说着酸溜溜带着极度勾引的话。
余影似乎很是认真一边说着眼神一边直勾勾的看着方似虎,放出绿绿的电光,扭动着腰身向方似虎靠了过来。
“吕夫人,你每天都这样说这样做累不累呀,你不怕累,我可怕被吕队长看见,拜托你让我好好的活几天吧,我可惹不起你。”
每余影这样要把持不住的时候,方似虎都会冷冰冰给他提醒,他不想招惹余影,他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而他的女个男人更是难惹,自己没有这个必要招惹他们。
不过余影似乎也并不想马上如何,每方似虎这样说的时候,她就会马上又恢复了正常,发出爽朗的笑声,似乎她刚才只是在开玩笑一样,让方似虎无可奈何又毫无办法。
在重庆这样一个地方。找到这样一个洗浴的地方并不是很难,难的是重庆大洗浴是一个酒店型的综合场所。
方似虎并不是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而是和吕重七余影以及自己的助手吉安市四个人一起来的,时间也不是正正好好的六点,而是提前就来到了这里。
方似虎很清楚自己这个时候不适合单独行动,所以他建议请吕重七和余影夫妇一起来这里洗澡吃晚饭,这样的邀请不过分,还增加感情,余影自然很愿意。
山城的洗浴有各式各样的泡浴和桑拿还有比较独特的火石浴,当然除了火石浴其它的浴种是不能男女在一起的,这样就隔开了余影,而吕重七根本不关心方似虎在哪里,至于吉安市他自己本事的职位要比方似虎低,不好寸步不离的跟着方似虎,只能在一边看着。
除了余影其它的人只是一种保护性质的跟着方似虎,那是他们的组长,再说不是每个人都被告知要留意方似虎的,毕竟没有方似虎是我党的证据,怀疑总归是怀疑,所有都有嫌疑。
方似虎若无其事的在大池子泡了很久,似乎是在闭目养神,吉安市就在他不远的地方,和方似虎一样的悠闲。
方似虎在雾气中扫了一眼墙边的挂钟,听见了他清脆的报点声,他知道六点了。
他微闭着眼睛看见自己的联系人从自己旁边轻轻地走过,顺着桑拿房里面走去。
方似虎似乎自己这个时候已经泡好了一样,他也站起身竟直的直奔桑拿房。吉安市动了一下,又停住了,他用眼睛瞟着方似虎进了桑拿房,然后换了一个方向盯着桑拿房再看,看有没有人进去和出来。
他现在不急着马上进去,因为那样会引起方似虎的反感,好像自己是在监视他,他不会这么傻,方似虎是什么出身他是知道的。
方似虎在吉安市的眼前进了桑拿房,却从另一侧推门走了出去,原来这桑拿房通着另一侧的休息大厅。他走出桑拿房,用毛巾假装擦拭着身体,扫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主要是看一下吕重七在不在,没有发现吕重七,便快速的穿过休息厅,直接进了里面的一个包间。
包间不大,自己的上线老徐早已在那里等后。看见方似虎进来也不犹豫,简明扼要。
“上级领导同意方似虎的想法,不过还是给出了可以选择的方式。第一上级相信方似虎并没有完全暴露,怀疑是不可避免,再相信沈玉和张卫林的同时,有了一个大胆的选择,希望方似虎能够继续的潜伏先来,毕竟经历了这事故以后,在想打入电讯已经相当的困难。如果方似虎能够通过信任,那是一个相当好的结果。
同时上级察觉到方似虎这的押送可能是军统的一个伎俩,从余影的一同出发来来看,不排除军统有可能让两个人相互监视的可能,有可能到了息烽两个人都不好脱身。
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就更证明军统没有完全的怀疑方似虎,只是对他和余影有一些不放心,那样的话方似虎就很可能顺利的通过这一关,当然,被监禁的可能是百分之百的。
老徐用一种相当关沏的目光告诉方似虎,为了他的安全考虑,上级决定选择权交给方似虎,如果他选择离开,那么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老徐会立刻安排他离开,让他重新的去新的岗位。
方似虎很坚定告诉老徐,他愿意接受这样的测试,目的是为了继续的潜伏下来,为我党做更多的工作,自己的个人安危并不重要,因为他是一个坚定地革命战士,他心里有了解放劳苦大众的信仰。
“押送路上不要有任何想法,进入集中营,一切任由他自己根据情况来做主,可以选择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来保护自己,记住,自己的任务是为了继续潜伏就好,到了息烽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他的直接联系人代号叫帅哥。”
老徐说完用力拍了拍方似虎的肩膀,送给他一个无限关注的眼神,然后走出了包间,消失在喧嚣的人群中。
在他出去的时候,方似虎也很快地换上了浴服,走进了火石浴的池子,坐在了吕重七和余影的身边,很淡定的笑了笑。
吉安市等了十分钟也不见方似虎从里面出来,自己有些坐不住了,急忙冲进了桑拿房,这才发现那里面还有一个门,他哪还有心思在里面蒸,快步走进了大厅寻找着方似虎的影子,冲进了几个包间都没有发现方似虎,这让他有些着急。
当他推开火石浴房门的时候,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可是他看见方似虎正在这里和吕重七说说笑笑,这才唱出了一口气,自己也乖乖的走了进去,不再说什么?只是用眼神看了一眼余影,然后又迅速的转移开。
几个人蒸了一会冲了一下,直接上了上面的西餐厅吃了一顿大餐。算是对即将离开重庆的一种饯行。
因为他们就要去息烽了,至于到了息烽会是什么样子,没有人能够实现的预知。
第二天就要启程的时候,方似虎在办公室拿到了一封密函,也是让他顺路直接交给周浩洋。两个人都没有告诉对方,这是军统的规距,就这样两个人个子揣着一封密函启程前往息烽了。
☆、8 密函上交
这一路走下来,余影对沈玉的那种关心这是到了一种无微不至的程度。只要是沈玉有要求,她都会想办法去满足。
甚至连晚上睡觉都要和沈玉睡在一起。
两个人之间像是有着说不完的话。这样的情形就是在息烽特训班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这让方似虎隐约得有一点担心,他知道余影为什么要这样做,无非是想让沈玉对她信任,和她说一些有用的话。
但是沈玉依旧是一副原来的清高面孔,不近不远。
可是方似虎很留意的听了几回,余影根本不向沈玉打听什么,只是说着自己的生活现在怎样的一种满足,做女人没必要让自己太苦之类的话,现身说法的典型就是韩莎和她。
说道激动之真是眉飞色舞,可是对沈玉似乎没有任何的效果。
不过余影似乎也不急着要什么效果,她只是想和甚于说话唠嗑,不知道是这一路上太寂寞,还是她知道自己不要轻易让沈玉看出她的目的而在可以的伪装,总之方似虎觉得她的意图很明显。
沈玉依旧是听得多说的少,也不轻易提出什么要求,似乎她很明白余影要做什么一样。
沈玉也不和方似虎多说话,似乎他压根就很讨厌方似虎一样。这一点余影一点也不奇怪,沈玉对方似虎的态度一直是这样。
当初在特训班的时候,余影韩莎都说方似虎英俊,只有沈玉不做评价,只是用鼻子哼一下,那声音那神态似乎在说,你们局的他英俊但是在我眼里太一般了。
没办法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这一点让余影觉得她很是虚伪,但是现在看来却是很安全,她希望方似虎不要和她有牵连。
几天的路程并不算远,一行人很快就平安的到达了息烽,手续似乎也交接得很顺利。
周浩洋不动声色地看着沈玉一行人被带进了监舍,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这一行七人他对其他的六个人都不是怎么感兴趣,只是多沈玉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他第一眼看见沈玉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她如何的漂亮,可是再看一眼的时候,居然发现这个女子身上有着一种别样的风韵,有多看一眼,感觉他那里和周金丰有些相似,再看一眼,居然感觉到心里有一种痒痒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有了别样的想法。
这两天他别没有和周金丰有任何的接触,是因为这两天他对女人的渴望超过了对周金丰的需求,尤其是新抓了两个赤色的分子,这两个人还不是一般的小人物,是两个有一些分量的当地的赤色分子的头头,一审问居然是一对的夫妻,这让他感到非常的得意。
应该说这个男人是一个很有点骨气的汉子,严刑酷打都没有动摇他的意志,这让周浩洋觉得有些难办,廖龙不知道来了什么肠子,悄悄地在周浩洋的耳边说了一句,周浩洋得意的笑了,笑的有些阴险。
廖龙何许人也,就是那个扮鬼抓人的坏家伙,他对这一带太熟悉了,尤其是这里的赤色头目,他基本上都是心里有数。
知道被抓的这个人是个硬骨头,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这个人非常疼爱他的媳妇。
因为他的媳妇是从上面先来的洋学生,姿色还算是可以,主要是气质很独特,才会让这个也是一肚子洋墨水的领导者,如此的怜爱。
既然有弱点,那就再好不过了,周浩洋最喜欢这样的事情。他把那个人的媳妇带了过来,看来是个一直不是很坚定的女子,她没有见过这样的架势,看到遍体麟伤的丈夫,早已经吓得酥骨了。
现在在看着周浩洋色情的笑,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她似乎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楚楚可怜的眼神情的凝望着自己的爱人,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的爱人融化了。
周浩洋早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他很流氓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精赤赤的站在那里,让自己的生命之塔向那个男人示威,有自己狰狞的微笑,告诉那个男人,如果他还是顽固到底,那么他的女人就将成为周浩洋的女人。
就在现在,他不怕这样的场合,而且他不想占为己有,他明确的告诉那个男人,我用过了之后,会犒劳我的兄弟,你自己看着办吧。
女人傻眼了,她能够想象一群狼扑向自己的结果,她本就没有那么的坚定,是意识的热情和虚荣让她有了和这个男人同样的信仰,可是她并没有很好的理解这份信仰的涵义。
这一刻她自己先屈服了,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一切。男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白遭罪了,这个女人让他的一切女里都化为了乌有,为了这个女人,他只能将错就错了。
好可怕的将错就错,这个男人很快让周浩洋又抓到了其它的和他身份相等的另外几个人,这时候女人成了现身说法的说客,男人更是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誓言。
就这样,好端端的一个地下组织就这样的被瓦解了。
周浩洋对那个男人还不错,毕竟他也是条汉子过。给他养好了伤之后,痛痛快快的送到重庆去请赏了,而这个女人,则被送进了集中营,让她去做一些软化别人的工作。
这女人做得很卖力气,因为她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呆的太久,他也想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去重庆那样的大城市,享受他们用无耻叛徒这四个字换来的待遇。
可是她不知道,当她卖身投敌的一瞬间,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且她所做的拉拢软化工作并不是很成功,应该说周浩洋收获甚微。
终于他不耐烦了,把这个没有骨气的女人,自己带到了医务室美美的享用了一番,然后送往了重庆。
叛徒总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有良心自我悔悟的,也许还可以原谅,而这两个让党内受到了重大损失却没有悔改良知的家伙,军统也并没有很好的保护他们。
那个男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当重庆方面觉得他没有太多利用价值的时候,对他的保护也就放松了。
当他在为他准备的小院子里搂着那个并不纯洁的女人的时候,一颗无情的子弹穿过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只是一种恰如其分的惩。你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和信仰,那么你就不可能再在这个世上活下去,死亡是你唯一的方向,这是游击队除奸的正常理由和方式。
今天周浩洋心情不错,其实方似虎和余影的心情也不错,两个人一起去了自己的母校特训班,分别拜见了自己的老师和朋友。晚间在卫禅公金屋藏娇的地方,韩莎为余影和方似虎准备了丰盛的酒宴。
同来的还有齐辅仁和郭晓宇,周金丰没有在列,是因为周浩洋没打算带他来。
而韩莎更是知道周金丰和方似虎的感情,不想让他看见周金丰伤心。这也是郭晓宇和齐辅仁的想法,他们觉??方似虎很快就会离开,何必让他感到伤感呢。
酒喝到了酣,两个人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密函没有交给周浩洋,既然已经到了息烽,已经见到了周浩洋,那就没不要再为这件事情操心,方似虎想着交上这封密函,自己也许会马上离开了开了。
虽然他最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如果用不上最坏的打算的话,岂不是更能说明自己还是被信任的,那么自己就要早一些回去,造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用上了也无可厚非,毕竟是自己选择了一定要来这里。
余影想着,交上了这封密函,自己就不用再去集中营了,集中营里的感觉实在是不行的,虽然沈玉是她此行的目的,但是她知道甚于是不会轻易和她说什么的,尤其是自己想要的有用的情报,那更是天方夜谭。
自己来的时候上面交代的事情自己已经尽全力去做了,自己心里没有遗憾。他想着赶快叫上密函,她就可以和韩莎好好的叙叙旧,和她躺在一张大床上,说着悄悄话,分享一下拥有那人的那分喜悦。
周浩洋看着两个人各自把密函交给了自己,脸上的那份轻松瞬间跑到了爪娃国去了。他是谁,他是周浩洋呀,息烽集中营一手遮天的任务,这样的信函他看了很多,自然知道里面一定是什么样的情形,他环顾了一下左右,感觉在这里下手不合适。
人手也不是很够。他借故去了一趟卫生间的功夫,给桑加权使了一个颜色,做了一个手势,这个手势现在桑加权相当的熟悉,以为他已经做狗好久了,他能闻到那股气息。
既然是老同学相聚,那就一定要喝个痛快,周浩洋告诉方似虎和余影,他已经在息烽最大的宾馆给两个人安排了房间,喝完酒的时候,他会派专车把两个人送到休息的地点。
所以现在剩下的就是尽情地喝酒,人生得意须尽欢,何必去考虑更多。方似虎和余影以及他的同学们此刻整合的热火朝天,讲着他们在特训班的事情,讲着一起执行任务的那份感觉,慢慢的月亮升起来了,人的舌头也有些短了,毕竟大家喝了太多的酒。
当两个人被塞进了吉普车的时候,他们的意识已经进了浑沌的状态,他们不知道车子在想那边走,也不知道到达酒店还需要多长的时间。
反正现在余影是美美的,毕竟自己现在坐在车里靠着方似虎的胸膛,他们的身边一下子呼啦啦啦出现了很多的卫兵,方似虎知道了,上面的猜测果然灵验了,他在醉酒中还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现在自己这样状态最好。
“周主任,这是什么宾馆呀,怎么这么眼熟呀?”方似虎依旧醉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息烽集中营,他心里明白却要故意这么问?这是一种策略。
“呵呵,宾馆,那可不是,我这里是很多人住的宾馆,你没看见到这块牌子吗?这里是我的息烽集中营呀。两位对不住了,上面有令你们两人要暂时在我这里住上一段日子了。
周浩洋说完,把两封密函分别交给两个人看了一下,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也是陪绑的。
她心里相当的不平衡。余影没有想到她一直孜孜不倦的竞竞业业把方似虎跟随到了息烽,原来等待她的是,把自己也搭了近来。
她看了一眼方似虎,发现方似虎也在看她,急忙把眼神扫向别,她知道这样的事情对于两人来讲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来了息烽容易,要想走出去看来也很难,她知道这么忍受的现实,但她没有办法。
余影这个悔呀,怎么就忘记了这一个荏,现在身陷螟蛉,她有些狂躁,但是那都不再有任何的意义了,所以方似虎在苦笑。
两个人的这一聚焦,好像在说”我们怎么傻呀,不然就是被打死也不来这种地方,但是想归想,做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不得不佩服周浩洋。两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送进了集中营。
☆、9 周浩洋的脾气
方似虎和佘影被分别关押起来,这是一种相当孤寂的紧闭生活,除了一日三餐有人送来,而送来的人也不和他们说一句话。他们就像是聋子哑巴一样的被关在这里,每天在阴暗的房间里看《总统遗教》和《总裁言论》。
当然特务警卫是可以随时进出他们的房间的,检查时不时有什么特殊情况。不用干活不用受刑,但是却是在经历一种别样的煎熬,两个人在这里分不清楚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夜,更不知道来了多少天,只有一盏煤油灯伴着他们在阴暗的房子里看书。
方似虎很淡定,因为他早就考虑到了这种可能,他只是为佘影感到了一种可惜,因为他知道佘影不是自己组织的人,让这样一个柔弱女子陪着自己一起被关进来,实在是一种罪过。
再说了自己的组织里怎么可能有佘影这样的人,这也是对自己组织的一种玷污。不过两个人同时被关押进来,也就是说,军统并没有确定他方似虎一定是什么人,所以他还有更大的回旋余地,所以这一点他自己心里更有谱。
佘影也很淡定,她有着另一种的使命,那就是要了解一下这里面到底关押了多少中统或者分子。
中统连续莫名其妙的在息烽地区失去了很多的人,这让中统感觉到了一种不安,他们觉得军统一定是动了什么手脚。而这些人有很多掌握了中统的一些私密。总统必须要把他们的情况摸清楚然后营救出来,这是佘影的任务。
当然军统也给了她监视方似虎的任务,同样她拿到密函的时候,中统也做出了这样的判断,让佘影有心理准备,所以当方似虎和佘影被押起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不慌张,只是表面上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大概就那样的被悄无声息的关押了半个月之后,方似虎终于被带出了那个类似紧闭的房间,从黑暗和潮湿中走出来的方似虎,第一眼感觉到息烽的阳光的时候,他也同时感觉到了集中营里的那种紧张气氛。
他感觉到那一排监舍里有无数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那目光带着一种无奈地关切和担忧,一种惶惶不安的感觉。他抬起头,透过息烽的薄雾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能感觉到无数双的眼睛。
方似虎很自然的晃了晃脖子,轻轻的舒展了一下筋骨,然后停下来想大口的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快走,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个粗暴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个粗长的硬物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上,他知道那是枪托,是卫兵用枪托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下。
他伸出手轻轻地揉了一下肩膀,扭回头给了卫兵一个可怕地厌恨眼神,可是士兵连看都不看他,推着他向刑讯室的房间走去。
随着脚步的向前移动,方似虎已经感觉到了一种阴森,随着每一步的靠近,他已经听见了里面的皮鞭声,和一种用精神来抵抗的怒吼声,他知道,在自己还没有踏进这间房子之前,已经有人在这里经受折磨了。
方似虎被带进了屋子里,他看见了同样被带进来的佘影,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对于佘影,方似虎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坏感,但是总觉得一个女人被带进了这里是一种很不应该的事情。
他不知道沈玉怎么样了,因为看到了佘影他想起了沈玉,那毕竟是自己一个战壕的同志。屋子里的铁架子上绑着两个人,他们已经被完全的扒去了上衣,不过还没有行刑,大概是在等他们两人的到来。
方似虎知道了那是张卫林和冯川庆,自己和冯川庆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只是在一个大院偶尔会碰到。
而自己和张卫林却不是一般的交情。“他们要干什么?”方似虎的脑海里快速的想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
今天坐镇审问的不是别人,就是这里的头子周浩洋。他很清楚这批犯人的情况,更明白应该怎样对方似虎和佘影进行甄别。所以此刻他坐在竹椅上笑呵呵的看着屋子里的四个人。
空气在这一刻变得凝固了,个别的叫喊声很凄厉的一声声传了过来,让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身上起鸡皮疙瘩。
可是大家都没有动,绑着的动不了,没绑着的是不想动,好像大家都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候有一个合适的人出来说合适的话。
“513,你认识眼前这个人吗?”周浩洋终于从椅子下面走了过来,慢悠悠的走到了张卫林的面前,语气很是沉重有很霸道的问了一句,他的眼神里都带着凶恶的光,直直的看着张卫林。
如果说这是一种审讯,这样的问话有些太小儿科,可是这确实是在审问,周浩洋看上去很随意的一句话明确有主他想要的结果,很多时候很多的人,对这句话都会毫不迟疑的给出回答认识或者不认识。
而作为同在电讯部门的两个人,不可能不认识,再说了,方似虎是押解他们过来的人,他们不可能不认识。所以,他要观察张卫林的脸上表情,死死的盯着看他是不是有细微的变化。
“呵呵,方组长,怎么可能不认识,不过现在应该叫他52号吧,哈哈哈。”张卫林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的惊讶,说出的话语也很是刻薄,好像是方似虎也被关了进来,他心里很是高兴的样子。
这句话说出来以后,被牢牢绑在柱子上的他,发出了爽朗的笑声,那笑声在此时此刻显得那样的孤单,很快就被旁边房间里传出来的一种凄厉的嚎叫声所淹没。那声音好凄厉,方似虎下意识的动了一下,他看见佘影也是摆了一下。
两个人的这一轻微的一动,是逃不过周浩洋那双犀利的眼神的,这是他想要的一种结果,这轻微的移动似乎在告诉他,这两个人可能不是他们防备的那个党的人,因为在他的感觉中,还没有红色党的人,会被凄厉的喊叫声吓得惊慌失措的样子。
两个人刚才那么轻轻的一动,虽然没有惊慌失措,但是起码在心理上他们有了一种畏惧,这就不像是那些信仰和意志都很坚定的革命党的人。
“他是不是你的同党?”周浩洋眼睛在这一刻变得瓦蓝,死死地靠近张卫林瞪着他,发出一种狰狞的问话。
“笑话,他也配,他们两个都不配,一对狗男女。”张卫林笑,冷笑,他一点也不惧怕周浩洋的目光,他知道进了这里就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自己已经经历过太多的严刑拷打了,他不会在意再增加一些自身的磨难。
他心里更清楚,自己绝对不能让方似虎卷进来,他知道也很清楚,周浩洋这么问他,就是不能确定方似虎的身份,那么自己就要咬住,尽可能的保护方似虎,尽管他不知道方似虎怎么也穿上了囚犯的服装。
周浩洋早就意识到张卫林会有这样的回答这样的表情,可是他此刻还是被张卫林的那种冷笑激怒了,踏上去就是狠狠地两个耳光。
“我叫你嘴硬,我叫你笑。”周浩洋的脸部表情更加的狰狞,他甩出去的两个耳光是那样的用力,殷红的鲜血顺着张卫林的嘴角流淌了出来。
不过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惶恐,而是用更加强力的眼神瞪着周浩洋,似乎这一刻把他放下来他会扑上去撕了周浩洋。
“你那?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你的同党,谁是?”周浩洋没有再看张卫林,而是突然把脸转向冯川庆,瞬间刚才的狰狞换成了城府很的一种微笑,那语气似乎很轻,但是那语气带着一种更加歹毒的想法在里面。
是不是,谁是。周浩洋并不是想玩什么文字游戏,而是做了一种更加罪恶的诱导,这样的话语这样的问话,让方似虎和佘影都感到了一种不舒服,或者说感到了一种恐慌,当然两个人的恐慌,都是装出来的,这一点两个人都很清楚,他们此刻的表现一定不需要过分的坚定。
“是,都是。”冯川庆笑了,笑得很得意,他很清楚这两个人都不是自己的同党,不过他不想这样的回答,他要用一种调侃的方式来回答周浩洋。
反正都不是自己的同志,你要想知道我就都牵进来好了,这样的话还多了两个垫背的。
“放屁,你这只猪。”方似虎和佘影都忍不住了,几乎异口同声的骂了出来,他们的情绪很激动,但是却都没有动,他们知道这个时候这样的回击就够了。
“好,很好,那你拿出他们的证据来吧?拿出证据我就放了你。”周浩洋的脸上是一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没有想到冯川庆会这样的给出答案,这样的回答来的太轻松,分明不可信任,不过这样的回答让他感到了一种戏耍自己的感觉,相当的不舒服。
他已经从冯川庆脸上的那种玩世不恭看出了端倪,所以他才皮笑肉不笑的追问了一句。
“猪,这种垃圾的人也配和我们相提并论吗?”冯川庆看着周浩洋的样子笑了,笑得那样的豪爽,他骂了一句,骂的那么的解气,他怎么能不笑出声,那笑声就是对周浩洋的一种轻视。
“好,好,算你有种。”周浩洋看着在放声大笑的冯川庆,轻轻地说了一句,然后自己的身体似乎向另一个方向离去。
“我踹死你。”就在离开了能有十多步的时候,他整个人又飞速的一个旋转,看上去笨拙臃肿的身子,很敏捷的动了起来,一只脚飞速的踢出,狠狠地踹向了冯川庆的下方。
那是相当歹毒的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了不能躲避的冯川庆的下体。“啊……”这是一种本能的呐喊,但这相当的苦楚,冯川庆的脸上表情相当的痛苦,额头上得汗珠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方似虎看着冯川庆的表情,自己的下体不由自主的向上收缩了一下,这是一种很自然的本能,同样是一个男人,他知道这一脚下去是怎样的滋味,他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疼痛,现在自己下体的收缩就是一种本能的惊吓,一股凉气顺着下体向着自己的脑海爬去,那是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他为冯川庆感到了一种忧郁,通常的男人在受到攻击的时候,都会痛苦的蹲在地上来缓解,可是自己的同志却只能那样被绑在那里承受着,方似虎感觉到刀扎一样的难受,但是他不能流露出一点的关心和怜悯,怎能不让他心痛。
佘影本能的闭了一下眼睛,她同样知道男人那里是脆弱的,她有过和多个男人缠绵过的阅历,知道男人那里是最脆弱的,是致命的。
她看到冯川庆脸上噼里啪啦的汗珠子,就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楚。
不过她也没有任何的表情挂在脸上。她本想幸灾乐祸,可是她笑不出来,她也有着和方似虎同样地感觉,不同的是她没有蛋蛋,体会不到蛋蛋带着凉气收缩的那种感觉。
不过她有一种尿意,感觉到想上厕所的那种滋味,控制不住中,感到似乎有一滴水珠漏了出来,所以她脸上的表情也很麻木,那是神经在控制的结果。
“用刑,给我用刑。”周浩洋显然还没有从冯川庆戏耍的愤怒中消了气,他大声的发出狰狞的吼叫。方似虎和佘影都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周浩洋,不知道这用刑包不包括他们两个。
尽管两个人在踏进这里的时候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但是看着眼前的这种情况,听着周围的声音,他们还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压力和恐慌。
周浩洋还没有真给他们用刑,关于这两个人上面是要他来甄别,而不是让他来审讯逼供,所以他不会轻易的对他们两个人怎么样。
他是要对张卫林和冯川庆用刑。这两个人就是红党,自然要遭受他的折磨,不管今天他们怎么表现,都逃不过这顿恶毒的刑罚。
这在周浩洋的心中是必需的,不过今天他有了另一个目的,甄别方似虎和佘影,同时自己要让这两个小家伙见识一下这里的手段,要在他们的心理上先进行一下打压。
☆、1 不可思议
周浩洋这一招主要是要让方似虎和佘影感受到一种无形的恐惧,至于张卫林和冯川庆其实自己已经没有再审问的必要了,不管他们是不是红党,那都是上面定性的事情了,自己只是负责看管而已。
但是今天他要让方似虎和佘影有一个强烈的印象,所以他要做一件相当残酷的事情,那就是要让方似虎和佘影亲眼看一下集中营各种刑具的厉害,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他很愿意让别人和他一起来分享。
皮鞭在两个凶悍的执行人的手里挥舞着,每一下都重重的打在了张卫林和冯川庆的身上,清脆的皮鞭声带着一种残忍的呼啸,让方似虎和佘影都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但是张卫林和冯川庆却没有发出喊叫,只有本能的那一种闷哼,尽管很痛,但是他们不想让反动派看到他们的任何一点脆弱。
他们是刚强的,这样的皮鞭是摧残不了他们心中的那份意志和信仰,肉体上的折磨可以接受,但是他们不会出卖自己的意志和灵魂。
方似虎看着自己的战友在经受着周浩洋疯狂地摧残,心里在流血,但是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的表现,他知道这时候周浩洋一定在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越是这种心里备受煎熬的时候,他越要经受得起考验,不要让周浩洋有任何的察觉,这样也对得起承受摧残的自己的战友。[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他能够从张卫林的眼光中看出一种信任和鼓励,那目光是在告诉他,坚持住,我能坚持住,你也能的,因为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再看佘影已经有些容失色,她虽然是一个资格双重特工,但是她没有亲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她经历的都是前月下锦榻绣房里的缠绵和情爱,对于血腥的场面看到过都是马上离开,可是今天她不能离开,而且要全程的去欣赏,对于她来讲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煎熬。
所以她才会感觉到很不舒服,不过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她也在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因为同样地周浩洋也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张卫林和冯川庆是好样的,一下一下的皮鞭抽在他们身上,似乎是在为他们拍打蚊子一样,两个人没有一点的屈服,反而更加倔强的高昂着自己的头,甚至连一丝疼痛的喊叫都没有发出来,只是本能的一些身体反应而已。
这显然不是周浩洋想要的,不过他并不着急,对于周浩洋本身来讲,这不过是一个体育活动的热身而已,他是一个嗜血的狂徒,这样的没有丝毫样的游戏怎么可以满足他的胃口。
再看周浩洋笑面虎一样的凑到了张卫林的面前,用一种听起来极其温柔但是感觉上却是相当狡诈的声音问道,“说,他们两个哪一个是你的同党。”
那种语气很坚决,似乎他已经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有一个红党一样。
张卫林笑了,笑得很高傲。“就他们也配和我一样吗?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虽然是简单的选择题,但是对于张卫林俩说,他不能做出选择,因为只有把两个人都否定或者肯定,那才会让方似虎更加的安全,他确信周浩洋这样问就是一种不怀好意的诱问,所以他的回答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好,你小子有种,来人让他尝尝水火交融的滋味,我看他还嚣张不嚣张。”周浩洋好像并没有动怒,好像很温柔的在对张卫林说话,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刺激的兴奋。
这种兴奋让他的脸上表情已经有些扭曲了,那是一种丑陋的带着一种残忍的狰狞,方似虎和佘影都觉得这个名词没有听说过,不过他们可以从周浩洋的表情上判断出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招待,早就知道这里面的刑罚很残酷,看来今天要领教了。
一个大大的炭火盆上面的木柴已经烧到了最旺,远远地都能感到一种炙烤的温度。两个守卫端来一个大铁锅放在了上面,往里面灌注了满满的一锅冷水。
在铁锅的下面三根手指粗的铁棍被直直的插进了炭火里面,慢慢的看着它由黝黑变成了火红的透明,看上去都有些眼晕。可以想象这些是道具,但是不可以想象这是怎样的一种惨不忍睹。
不要说方似虎和佘影,就连受刑的张卫林和冯川庆都感到了一种恐惧,但是这种恐惧还泯灭不了他们心中的信仰和真理。他们的眼睛狠狠的瞪着那些残暴的人,瞪得他们也有些发毛。
张卫林的裤子也已经被扒了下来,此刻的他只剩下一丝军用的兜裆布,白皙的身子上面已经满是皮鞭的血痕,本就很单薄的身躯这一刻显得更加的单薄让人怜惜。方似虎看着张卫林心里在默默地祈祷上帝可不要再让他承受任何的灾难了。
可是这只能是一种祈祷,他知道此时此地,这个身子将承受的灾难性摧残是不可避免的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将怎样面对下面的每一幕。但是自己必须要面对,没有比这更残忍的现实了,自己要面对还是坦然的面对,还要装出漠不关心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真是太难了。
佘影的眼睛没有停在张卫林的身上,因为张卫林太过单薄,在一起上班的时候,她也对张卫林没什么好感,总是可惜沈玉怎么是他的妻子,真是白瞎了沈玉。
她那时更纳闷为什么沈玉的保密工作做的真好,一直看上去像个高傲的单身女人,没想到一参加了工作,老公都在那里等她好久了。
现在她明白了,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沈玉不一定是张卫林真正的妻子,没准他们只是挂名的夫妻,她知道红党方面有很多这样的感人故事,让她佩服不已,她相信自己绝对做不到,和一个男人相一室,还能够相敬如宾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
她相信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马上和自己相一室的男人上床,哪怕这个男人是自己最看不上的,自己也要先品尝了他的滋味再说。
别说是上面安排,就算不是上面安排,她也会这样去做,因为她还有身体上的需要。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用自己的身体服务了很多的男人,老的少的高的矮的,她习惯了在不同人的怀抱中寻找不同的感觉,当然吕重七是个意外,主要是他的生理机能太强壮了,自己就算是不欣赏他的人,还是很欣赏他的雄性功能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让她无限的痴迷陶醉。
此刻佘影的眼神停留在冯川庆的身上,同样他也被扒的和张卫林一样只剩了一块兜裆布,不同的是冯川庆不光脸上刚毅英俊,他的身体肌肉也很发达,看上去很是强壮,虽然身上也是被皮鞭抽打的遍体鳞痕,但是看上去反而多了一种男人的粗犷。
尤其是他的生命之根应该是发育的很好,此刻兜裆布似乎都挡不住那一大堆的肉坨坨,看上去是那样的有力。黑黑的体毛,已经在可以看见的内裤内侧露了出来,有着一种男性的狂野。
在没有嫁给吕重七之前,佘影的眼神就一直盯着冯川庆,因为他英俊因为他有职位还因为他的下腹的下面走势那样的高高的隆起,这隆起的部位真的很吸引自己的眼球。
她曾无数的和冯川庆套近乎,但是都被冯川庆冷冷的委婉的支开,这是她佘影心里的不甘。当年的方似虎,现在的冯川庆,怎么都会对自己这个美女过于冷淡,那时候佘影真的无法解释和想得通。
现在看着冯川庆,她明白了他是那边的人,那边的人都是正人君子类型的吧,那么冯川庆是这样,是不是方似虎也是这样,这么一想心里不免打了一个冷战,难道方似虎也是他们的人吗?不然为什么会对自己这样的美女不主动的勾引。
这么一想便把眼神投向了方似虎,看到方似虎的一瞬间,她急忙告诉自己,别瞎想,方似虎不是这样的人,自己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想法。
凭自己的了解,凭中统给她的资料,凭方似虎和韩莎的那种暧昧,自己不应这样的去怀疑他,因为这样的怀疑很可能要了方似虎的命。
她给了自己心里一个很好的解释,方似虎不喜欢自己是因为他的心里有韩莎,韩莎也是一个绝色的美女,想起韩莎,她又不觉得自己委屈了。
起码吕重七娶了自己,和卫禅公比起来,吕重七似乎还要英俊一些吧,起码他是单身,自己是他的夫人,而韩莎算什么?真是为她可惜,她不知道方似虎看到韩莎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反正他觉得方似虎似乎也不是很好受吧。
佘影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浪女人,这个时候看见男人的身体她还会浮想联翩,可见她是多么的不可救药,应该说冯川庆的身体绝对有诱惑力,这种健康的粗犷让周浩洋都有了一点怜惜的感觉,但是这怜惜挡不住他心里的那份狰狞。
他狠狠地瞪了一下还没有下手的士兵,那眼神很是犀利,似乎在说,再不动手老子连你们一起收拾了。
大锅里的水已经滚开,在翻着白色带着气泡的浪,炭火烧的铁棍已经红的无线透明,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一种即将融化的状态。
一个膀大腰圆的卫兵,晃着身躯走到了大铁锅的边上,另一个丑陋的家伙已经拿起了烧的透明的铁棍。
佘影有些恐慌的闭上眼睛,她虽然不知道那滚烫的热水怎么用,但是她知道那透明的铁棍一定会亲吻人的肌肤,这一刻她还在想不要伤害到冯川庆伤害张卫林吧,这个可笑的女人。
方似虎很是惊讶,他不敢相信,那个膀大腰圆的家伙,手里居然拿着一个水舀子,很悠闲的在翻着浪的沸水中轻轻的舀了几下,似乎是在看一看这水温度够不够热度。
“干什么?他这是要干什么?”方似虎在想着种种情况下的种种可能,但是他觉得每一种都是无比的残忍。现在他相信为什么人们说这里是魔窟,人们说这里进来容易出去难,不过他看到了张卫林丝毫也没有屈服的眼神,那种眼神给了他一种无形的力量。
是呀,这些酷刑虽然很残酷,和自己心中的那种信仰来比,简直是微不足道。他心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决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去继续潜伏,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自己绝对不会向这些酷刑屈服,就像现在的张卫林和冯川庆一样,这两个人就是自己的榜样。
他看了一眼佘影,发现这个女人这会儿紧闭着眼睛,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他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居然也被送到了这里。
☆、1 诱导与酷刑
“啊,嗷,我操你祖宗……”张卫林突如其来的喊叫和爆骂,伴着滚烫的热水浇在身上的一股褪毛的味道,在狭小的审讯室中扩散。
方似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是不忍心看,也是要给周浩洋一种自己很是恐惧的心理。
这个时候他不能表现得太坚定,那样的话会让周浩洋产生一种怀疑,正好借着这个不忍看到的现实来体现自己的恐慌,实质上他是闭着眼睛在为自己的战友默默地祈祷。
佘影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空气中弥漫的味道让她感到了一种好奇,张卫林的凄惨喊叫震惊了她的心,她是不由自主的睁开的眼睛。
她没有看清楚前面的开水浇身,但是她看到了,一个狰狞的刽子手,正用大铁钳子夹住烧红的铁棍,狠狠地烫向张卫林的下体,她惊呆了,眼睛直直的看着这一幕,惊得连眼皮都不会眨。
一种烧焦了皮肤和肉的味道迅速又混杂了进来,这张卫林的怒骂声更是达到了一种疯狂,可是他的怒骂在再一的热水和铁棍接触到的下体之后,没有了声音。
他晕倒了。没有人可以抵抗住这样的残酷,就算他的神经和信仰都是高傲的,但是人体本身的机能却是有限的。
张卫林晕倒了,周浩洋笑了,他笑的那样的疯狂,带着得意而狰狞的笑声在空气中扩散让人不寒而栗。
他就这么笑着走向冯川庆,用一种残酷的眼神看着冯川庆,然后突然收起笑声和笑脸,带着一种诡异的语调问冯川庆:“他们两个谁是你的同伙,你看到刚才那一幕了,我不想让你也亲自品尝那种滋味。”
这声音此刻不像是在问话,倒是有点像小鬼的催魂曲,听起来是那样的凄厉,让好人都会全身起鸡皮疙瘩,何况是此时此刻看到了刚才一幕的冯川庆,还有方似虎和佘影,心理的那种感觉就像是马上要掉进无底的渊。
“别做梦了,人和狗怎么可以同日而语,他们不配做我的战友,他们就是你们培养的人渣,俩个就该下地狱的畜生。”
冯川庆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紧张,还是真的觉得方似虎和佘影不配做他的同伙,所以骂的相当的痛快。
似乎骂出了声音,自己的心里也就不再恐惧了,冯川庆这一刻确实被张卫林遭受到的酷刑震惊了,不过这并不会影响他心中的那份坚定,进到这里来了,就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是没有想到这么惨无人道而已。
皮鞭、老虎凳、辣椒水这是军统各个刑讯室都使用的伎俩,这里把这些伎俩升华到了一种惨无人道,确实让人触目惊心。
冯川庆在骂,破马张飞的骂,要在自己经受这种酷刑之前,排遣掉所有的慌张和恐惧,让自己的意志完全在一种仇恨状态中。他知道这种滋味自己肯定要享受到,此刻自己所能奋起还击的只有这张还算自由的嘴了,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使用的武器。
周浩洋在笑,他的笑声换成了一种很爽利的放声大笑,小小的刑讯室里,笑声和谩骂声混杂在一起,透过审讯室的窗户,在刑讯室外的空气中扩散,让整个集中营都笼罩在这一氛围内。
所有能听到的人都聚集在窗口,他们知道那里在发生什么或者即将要发生什么,因为很多人都是亲身的经历过,对于周浩洋的那种笑声他们记忆犹新,对于冯川庆的咒骂,他们更是有过身临其境的真实体验。
方似虎和佘影都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们都预感到了下面会发生什么,只是不能预知是遭受怎样的刑罚。
因为他们想象不出来还会有怎样的残酷惩罚,可以预知的是,周浩洋这个疯狂地家伙什么事情都能够使用出来。
两个人虽然没有受刑,但是亲眼目睹这血淋淋的行为,其实一点也不比自己亲身经历好受多少。因为他们现在同样是阶下囚,他们知道,这种滋味随时随地都会光临到自己的身上。
这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心理思维,就算是你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内心里的恐慌还是无法抗拒的,这和走向刑场的那种感觉不一样。
走向刑场走向死亡,那只是瞬间的事情,也许自己并不会感到任何的痛苦,可是现在是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魔狱状态,那是一种极少数人都很难承受的一种恐惧和痛苦。
猛然间周浩洋的笑声嘎然停止了,这笑声停止的太迅猛,让正在放声咒骂的冯川庆都感到了有些蹊跷,以至于他的这一声咒骂没有喊出去,和所有的在这个屋子里的人一样,眼睛紧紧的盯着周浩洋,看着他还有什么样的后续行为。
只见周浩洋很潇洒的摆了一下手,两个侍卫快步走了过来,把冯川庆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放在一个后面插满电线的椅子上绑牢,然后又把他的双手合十,紧紧的束缚住。
笑,周浩洋还在笑,不过这是不出声的微笑,他微笑着走向冯川庆,此刻他的手里多了一个闪着寒光的铁锥子。他轻轻的抚摸着冯川庆被束缚住的十指,似乎很欣赏他那有着钢琴家气质般的纤细的手指,那眼神里似乎透着一种无限的爱惜。
慢慢的轻轻地提起手中的铁锥,猛然间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直的把铁锥插进指甲和肉的缝隙,轻轻地翻出一种询问“说,还是不说。”
冯川庆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他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而不想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他的眼睛几乎要瞪出了眼眶,里面充满了仇恨,他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他的手指已经有鲜血在流出,血流如注。
周浩洋依旧带着那讨厌的微笑,在轻声的询问,似乎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冯川庆的嘴唇也有鲜血渗出,那是他抗着剧痛想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造成的另一种伤痕。他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我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不会让你感到那种想要的快感。
冯川庆这是一个男人,他就那样把自己的疼痛全部消化在自己的腹中,死死的不想发出一点的声音。看着自己的一根手指两个手指,直到十个指头都血流如注,这个铁一样的汉子终于昏厥了。
周浩洋感到了一种气势上的不爽,他没有听见自己想听到的那种惨叫的声音,这样他这个魔头感到了一种无法忍受的狂躁,看到冯川庆晕倒了,他依旧不解恨。
“给我浇醒他,用电刑,我看他叫不叫,让他叫,让他大叫。”终于周浩洋不再带着那种微笑,他气急败坏地对着手下的人喊叫着,那叫声有些歇斯底里。
有人用一桶冰冷的水浇醒了同样昏厥过去的张卫林和冯川庆,让他们在昏厥中苏醒了过来。苏醒过来的两个人,第一时间都在狠狠地咒骂着周浩洋,因为这是人遭受摧残苏醒后的第一本能。
但是这声音没有停留的太长时间,就被凄惨的喊叫声所代替。尤其是冯川庆,当有人合上那通着电流的电源的时候,一种无法抗拒的凄惨叫声,终于从他的喉咙里发了出来。
他的身体受到电流的冲击,在极力的扭曲着,可是扭曲依旧对不过那邪恶的电流,终于他抽搐了然后昏倒了。
张卫林也同样地再昏厥过去,方似虎和佘影的表情相当的木讷,看上去就像两个惊吓过度的呆子,傻傻的没有任何的表情。
痛苦是会传染的,尤其在这种的环境中,方似虎感觉到,张卫林和冯川庆所承受的痛苦,一点不少的在自己的身上经历着。
他能感觉到那份痛苦的程度,更能感觉到两个人此刻对自己信仰的一种真实守卫和必死的信念。尤其是张卫林,他还在心里装着一种意念的控制,那就是他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就算是没有理智时的言行,因为那还关系到方似虎以后的行动和生命。
佘影在冯川庆在电椅上扭曲抽搐的时候,感觉到一股液体悄悄地滑出了她的桃源洞,这是一种极度恐慌后的一种失禁,很短却是很真实。佘影虽然是军统和中统双层培养出来的优秀间谍,可是这样的场面她还是第一碰到,尽管她的心里一再的告诫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毕竟是女人,她的心里承受能力还是有一定的局限性,所以才会有这种不知不觉的反应。
“两位,感想如何呀,看在你们是息烽出去的人,我真的不想这样的对待你们,尤其是佘小姐,我无法想象你白皙丰腴的肌体,留下无法恢复的烫痕,那将是怎样的一种丑陋。你明白我的话吗?”
周浩洋这个时候已经靠到了两个人的面前,语调很诧异的看着佘影,轻轻的启动着他的猪唇。
“我,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她的话语显然是让佘影受到了一种触动,女人都是以自己的身体作为骄傲和资本的,尤其是像佘影这样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不惊慌,所以她发出了触及灵魂底线的本能的求救声。
“你不是,那就是他是。”周浩洋看着佘影嘴角滑过一丝淡淡的微笑,然后用手指指了一下佘影旁边的方似虎,眼神很锋利的盯着佘影。
“是,哦,不是……”佘影确实有些慌张了,嘴角很轻易地溜出了一个答案,似乎又觉得哪不对,急忙做了一下补充。她的头不知道应该是点头还是摇头,脸上带着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表情,像是自己的大脑在进行一种复杂的挑选一样。
“呵呵呵,哈哈哈。这个问题不用这么急着回答,今天,我不想知道答案了,好了,把他们都送回去吧。”周浩洋得意的笑着,背着手走出了审讯室。
张卫林和冯川庆被架了出去,佘影和方似虎也被带了出来。见到了风,佘影反而站立不住了,她一下子瘫软了身体往下滑要摔倒。方似虎很自然的用手臂拉了她一把,然后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让她轻轻的靠着自己不要倒下去,佘影也抓住了方似虎的手臂,回应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两个人都没有急着走,虽然被一再的催促。方似虎还是等到佘影完全的松开了自己的臂膀,才大步流星的跟着狱卒往前走。
没有再回到原来的房间,因为方向不对,看来自己将被投入到新的监舍了。方似虎一边走一边想着,想着今天的一幕一幕,想着下一步自己将面临的苦难。他心里暗暗地做着准备,就像刚才他帮助了佘影一样,他知道自己必须去帮助她,只有把她和自己绑在一起,那样才会更安全一些。
☆、2 与君再重逢
方似虎绝对没有想到,周浩洋给他安排的房间,竟然是七个人在一个监舍,属于自由修养人的范围,但又没有自由修养人那样的宽松,不过相比较还是不错的了,起码屋子里有板铺。
同屋有份子孙吕平,杨虎城的副官严继明,警卫员张兴民,以及一个姓刘的京货商人刘元,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年人还有一个叫肖定的人。
当然还有一个更特殊的人,这是进来之后慢慢的在交谈中才知道的,这里只是先提一下。
方似虎是看着佘影一步一步坚实的走向义斋那边的,他看见了佘影回头瞟向的他的一眼感激,其实这些对方似虎来说都不重要,他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两个人就像是鱼和水,需要相互的依赖才能度过变个难关。
这一点佘影也很清楚,两个人要么一起获得自由,要么有可能会一起在这经受折磨。
这个时候不可能很轻易的把自己摘出来,也不可能摘得那么干净,所以这种相互间的依赖到了一种关乎到生命的程度,彼此都很清楚。
方似虎被带到了自有修养人的房间,他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身上的号码,自嘲的笑了笑。
这个时候他并不是很担心自己的安全,他更多的是担心张卫林和冯川庆的情况。
想到自己曾是军统的一员,现在更是成了这集中营里的犯人,老天真会捉弄人。
不过自己现在活是要比以前有意义的多,作为一名党员,他是在一点一点的意识到了军统以及政府的腐败才慢慢的走向了革命的道路,走上了这条道路,才发现原来自己走上的是一条光明的正途,这更让他信心无比的坚定。
他相信,今天张卫林和冯川庆能做到的,自己一定也能做到,还会做的更加的出色。作为一个军统的优秀特工现在是我党潜伏的人员,他的心理和一直上都是相当过硬的。
在审讯室里的表现,应该说有一部分是要做给周浩洋看的,有一部分是心理上本能的反应没有去控制,目的也只有一个麻痹周浩洋。
他确信自己的身份没有暴露,就像老徐所说的,度过了这个难关,他会成为我党在电讯更重要的一枚棋子,这也是他自己所希望的。
方似虎走进了屋子,首先看到的是京城的商人刘元,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不过看一看得出他经手的并不是张卫林冯川庆他们那样的酷刑,应该要比那些刑要轻一些。
这个人方似虎一眼就可以断定他就是一个商人,脸上改不掉商人的狡诈和伪善。可是却弄不明白他是怎样被关进来的,难道也是被绑票的吗?
方似虎的眼神从他的身上扫过,没有再做停留,这个人他自己不需要小心,因为这个人自身都很难保,更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在扫过严继明和张兴民,看到他们的脸上有着一团正气,而且他们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也就是说他们不需要再被提审,看来他们是已经被定了性,却不能放出去的不定期渐进的自由修养人。
方似虎觉得他们两个也可以接近,不会有任何的危险。那边戴着眼镜的,有着一丝学问人样子的是孙吕平,他看上去文文弱弱,再仔细一看会觉得,这个人骨子里有一股阴暗的气息在里面,没说话但是抬起头看了一眼方似虎,又急忙把目光收了回去,朵在了肖宝的身后。
肖宝和严继明张兴民孙吕平不一样,他似乎刚刚被提审完,身上满是血污和鞭痕,懒洋洋的坐在靠中间的一个柱子的上面,似乎是在调养生息。
方似虎觉得他们并不是很痛苦的样子,看上去似乎感觉到他微闭着的眼睛时而会露出一丝的光芒,这是一个很不协调的感觉,方似虎仔细的看了他一眼,发现那眼光又消失了,紧紧的闭上了眼皮。
这个人比较怪异,方似虎的心理暗暗的多了一份主意,轻轻地往里又走了几步。
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个背影正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他身上的衣服比较的干净,和其它的几个人比起来那就是相当的干净,看来是新来这里不久。
消瘦的肩膀,光鲜的头发,以及看上去很健康的脖子上的肤色,足以说明这个人在这里过得很好,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或者说是在这里受到了优待的样子。
方似虎的心理一动,脑海里晃过了一个人的身影,慢慢的在眼前定格,这个人会是自己的丰弟吗?
从当年丰弟被莫名其妙的带走了以后,方似虎的心理一直魂牵梦绕的有他的身影,索然他们现在还有了一层必须有提醒的隔膜了,但是方似虎相信周金丰绝对不会和自己站在对立面。
他甚至在想,如果有一天周金丰还活着,他一定要想尽办法让他再和自己站在一个战线上。当然这具有一定的危险性,不过方似虎心里觉得很值得,他觉得周金丰在那边抗日是英雄般的人物,到了这边也一定不会差。
当然,他那时候以为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小兄弟了,他知道周金丰是怎么被带走的,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优秀的军统特工,身上还没有现在的这种神圣的信仰。
脑海里有了这种感觉,就越觉得这个人应该是自己的丰弟,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这是真的那他的心里简直是太幸福了。
当年在一起总看到的时候,只是觉得是一种相互关怀的兄弟情感。可是当周金丰的突然消失生死未卜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周金丰已经成了自己生命力的一部分,没有他在身边在眼前的那种感觉,总是有点空落落的。
要不是有一种争议的工作需要自己必须要保持旺盛的精神能力,他自己可能会一直沉浸在那种痛苦的氛围之中难以自拔的。
这个人就是周金丰,他刚才没有感觉到方似虎的进来,那是因为他的脑海在为一件事情不停的缠绕着,这件事情让他相当的矛盾。
很长时间没有找他的周浩洋,突然间把他带了出去,好吃好喝的谈了一会情感,进行了一番肉与魂的交流之后,轻轻地告诉他,他希望周金丰搬到别的房间去,目的也毫不隐瞒,试探一下方似虎是不是那边的人。
因为周浩洋确信方似虎和周金丰是不会太在意的,他们的感情很,周金丰也许会打探出来他周浩洋想知道的事情,尽管他不相信方似虎是那边的人,但是既然上边有交代自己还是要想尽一切办法的。
周浩洋不可能对方似虎和佘影用太过火的酷刑,这是上边很清楚的交代,只是让他尽量的摸清这两个人的情况,也就是说这两个人不会在这里呆的太久。
最多到明年四一大会的时候这两个人不管是什么情况都要离开,甚至会还要比那更提前。他知道佘影现在的身份,以及方似虎上边对他的重视程度。
所以今天他先试探了一下两个人的反应,应该说在自己这只老奸巨滑的老军统面前,两个人的表现都很正常,这让他不叫欣慰。
当然和周金丰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就想好了要让这两个人经历一下,身临其境的感受一下别人在酷刑面前的痛苦状态。
周金丰最先听到方似虎名字的时候,激动的心都差一点跳出来,似虎哥,自己要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似虎哥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息烽集中营这里,以囚徒的这样的身份来再的重逢。
而且,自己还要带着一种无法向似虎哥说明的任务去和他见面。他不能拒绝这个任务指令,因为他不想错过和似虎哥的见面机会。
同时他更想用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份,来帮助一下他的似虎哥。虽然周浩洋这段时候对自己不是很热烈的需要,但是周金丰心里清楚的很,周浩洋不会舍弃他,因为自己让他着魔。
如果似虎哥自身不能够很好的证实自己而离开,自己一定也要帮助他从周浩洋这里打通一些关节,凭他对方似虎的了解,他确信似虎哥不是周浩洋说的属于土八路那边的人。
此时的周金丰,自从搬到了这个监舍,都没有仔细看一眼其他的人,他的心思一直在悬着,因为进来的时候他没有看到方似虎。
也就是说似虎哥还没转移过来吗?还是自己的似虎哥此时正在经受严刑拷打。周金丰很清楚,大多数进来的人,都会被过堂。
有的时候连军统内部进来的人都不可能幸免。听见隐约传来的凄厉的叫声,他就在想,那就是是不是自己似虎哥的声音。
此刻他非常渴望自己不要听见那种熟悉的声音,因为听不到的话,证明似虎哥应该没有受到折磨。他就这么一边想着一边默默的祈祷着。
“你是,丰弟吗?”方似虎此刻已经走到了离周金丰几步远的监舍中间,此时那个身影越发的在自己的脑海里清楚起来。
虽然长时间的没有消息,但是脑海里的记忆却不会出现差错。方虎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这份激动让他几乎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站在周金丰的厚,声音有些颤抖的翻出了询问,声音很轻,但是心理的激动确很狂热,他的眼睛像是两团火炙烤着周金丰的后背,让他在询问和炙烤的目光下,慢慢的转过了身。
“似虎哥,真的是我的似虎哥。”周金丰刚才还在想见到方似虎自己会是怎样的心态,要不要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要不要看清楚他是不是受了折磨。
可是当他听见那熟悉的声音,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熟悉的身影的时候,他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了,不管不顾的向方似虎扑了过来。
紧紧地搂着他的肩膀,把自己消瘦的身躯埋进他宽广的胸膛,什么也不去想,只想静静地等在他的怀抱里,感受着他坚实的身躯和火势的胸膛。眼眶里的泪水簌簌的流淌了下来,滑过了嘴角流向了脖颈。
屋子里的几个人,同时把目光集中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没有人说话,也没有想说话。重逢是美好的,大家都渴望重逢,也盼望着别人的重逢。
可是在此时此地这样两个人的重逢,却带有着一种悲剧的色彩,怎么感觉让人不是渴望和向往。如果不成风能够自由的话,所有的人都不会希望他们在这里重逢,这是最真实的感受。
☆、3 刘元之死
拥抱,紧紧的拥抱,再多的力气在贴近的胸膛,似乎都不够表达心中的那份感觉,似乎只有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血液流在一起,才能体会到那种牵肠挂肚是怎样的滋味,才能体会到在这里重逢是怎样的愉悦。
泪水在两个人脸上尽情的流,流淌的泪水就是无尽相思后凝聚在一起的思念,这一刻库容满载而在轻轻的溢出。
哭吧,男人有时候流些泪水,也是一件好的事情,不会让紧绷的神经脆断,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让泪水轻轻地流。
屋子里很静,大家的眼神都在注视着他们,没有丝毫的声音,这一刻他们两个人像是静静矗立的雕刻,而其他的人像是虔诚的欣赏着,也在静静地体会着其中的意境,连窗边的虫儿都不在鸣叫和爬动,这一刻所有的都忘记了这里是监舍。
哭够了,就是笑,先是甜甜的微笑,再就是呵呵的傻笑,最后是一种荡气回肠的爽朗笑声,屋子里的沉寂瞬间被打破,本来就不沉寂,现在一切如旧。两个人依旧不管不顾的手拉着手,站在窗台边,看着远的监舍。
没有办法本想是看看外面的天空,可是此刻息烽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又是乌云密布,一阵风吹过,似乎带来了雨的信息,紧接着就是雷声大作,哗啦啦天空下起了雨。
两个人依旧站在窗前,看着雨水冲刷着监舍上面的茅草。老天也哭了,不是为他们的重逢,也不是要洗刷掉污浊,而是一种最普通的自然现象。
这样的雨夜,周金丰和方似虎,并排躺在板铺上,两个人的手一直没有分开,似乎一松开手就有一个人会消失一样的。
两个人聊着他们各自经历过的事情,说道伤心手心都带着泪水,说道愤怒出,手指握成了拳头嘴里在骂娘,骂的气势汹汹,这也难怪两个人的遭遇居然如此的相似,怎能不感慨万千。
不知道说到了什么时候,看不见外面的星星和月亮,也不知道天边有没有鱼肚白,两个人就这么聊着在雨声中睡着了。
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周金丰和方似虎都有同样的感触,虽然这个地方不是很好,但是两个人都有着各自的期盼,所以也就不觉得有多辛苦和遭罪。
七个人的房间看上去也很正常。只是肖宝每天都要被提出去,回来的时候总是感觉到经受了很大痛苦一样。
周金丰感觉很纳闷,按理说自由修养人是有的时候会被提走,但是没有肖宝这样的人,也不会总是这样得遍体鳞伤的,看上去很是凄惨。
更奇怪的是,这个肖宝似乎看上去也不像其他人那样的意志消沉或者沮丧,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闪亮的光。
方似虎被周浩洋叫去问过几话,似乎也都是不痛不痒,周浩洋似乎没有对他们用刑的意思,这让方似虎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担心。
按理说就算是刑讯拷问,这些也都是很合理的事情,那样的话很快定出一个结果或者结论,现在这个样子下去,弄不好自己会被牢牢地困在这里边,这并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还有就是周金丰,在结束了相互的诉讼衷肠之后,他似乎更关心自己的立场,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是方似虎能够感觉出来,周金丰想要问什么,想要知道什么。
要是换个场合换个地点也许方似虎正好借着他的问话驱使他一下周金丰的反应。他一直觉得自己应该和周金丰站在同一条的战线上,一起的为国家为人民做一些事情,他确信周金丰还是有这个觉悟的,更重要的是他相信周金丰是个好人。
可是这里不行,人多嘴杂,尤其是那个肖宝让方似虎感觉到时刻的是一种威胁,孙吕平总是和他在一起,似乎好像也在保护他一样。
方似虎现在对周金丰也留了一个心眼,那就是毕竟两个人现在的立场不一样。他不确定周金丰会不会走向自己这一方,那么任何的话语都很危险,就算是周金丰不会说什么,别人也不一定会不说,这是刘元偷偷的提醒他们的。两个人当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周金丰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是他知道自己是被指派进来帮助方似虎的,而方似虎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是他觉得发发牢骚这样的事情自己必须要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身份更加真实一些。
我是被冤狂的,我就要发牢骚。他知道这里一定有军统的耳目,从他自己的判断来讲,这个人应该是肖宝或者孙吕平,这两个人有这种可能,这是他的一种感觉。
这样的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无论是周金丰也好,还是肖宝也好,都没有人从方似虎那里发现任何的异常,但是方似虎却不能被释放。
刘元再一被提审了,这一回来他的神情相当的不好, 甚至有一点惶惶然不知所措,方似虎觉察到了这一点,趁着大伙都出去溜达的空闲,悄悄地来到了刘元的身边,看着遍体鳞伤身体就不怎么舒服的刘元,想给他一点安慰。
这个时候,刘元开口了,这是方似虎第一听见刘元主动说自己的案情,也就是他怎么进来的。
刘元在贵阳经商已经三十多年了,是贵阳比较大的一个商人,他有着自己的商店和仓库,老婆死得早,又续弦了一个小老婆颇有姿色。
不巧被周浩洋的小舅子郑年松看上了眼,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饼,借着跑运输的机会,郑年松就把这个小老婆弄到了自己的床上。
要说郑年松更不是个好东西,你偷偷的占了便宜也就算了,偏偏不知足,还看上了人家的家产。
怂恿那小老婆坐了不清不楚的告发,刘元就稀里糊涂的入了集中营。
郑年松自己不参与亲自审问,却让廖龙严刑拷打,逼着刘元承认自己是地下党住贵阳的行动小组长,并把他的职员当成同伙抓了进来。
刘元一个生意人,再加上年岁大了,怎么经受得起那般残酷的刑讯,是不是都咬着牙承认了下来。
其实郑年松很清楚他不是地下党,更明白自己抓他来的目的。那个小老婆郑年松也没敢带回来,只是让她乖乖的留在了刘家做卧底,好知道刘家到底什么情况。
这边,郑年松和廖龙每隔半个月就审讯刘元一,压杠了,打背,只是不用过于伤害身体的那些酷刑。看上去好像比较仁慈,别忘了刘元是个上了岁数的人,胳膊腿都是老的,怎经的起这样的折腾。
郑年松他们的审讯也不问别的,只问一句话“你们小组活动的经费在哪里。”刘元也不是傻子,每都会弄出一些活动经费来送给郑年松,也就保住了自己的小。
,只是半个月都要有这么一,时间长了,一被提审,刘元就主动说有经费,省去了身子骨遭罪,不就是钱吗?没有了命还要钱干嘛?
这就是刘元的情况,可是现在他之所以这样的消沉是因为家里实在是拿不出钱来了。今天郑年松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他,如果下周自己还弄不出来活动经费的话,那么就要送他去见马克思了。
刘元是个爱财如命的人,但是他更是一个爱护自己性命的人。现在不是他心疼钱,而是拿不出钱来了,他知道自己这条老命似乎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人到了要死的时候,都会相当害怕死亡,可是这死亡不能由自己来决定,就又平添了一种恐惧。
真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刘元说了很多的感慨,一直到肖宝和孙吕平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两个人才若无其事的装作互不关心这一点刘元比方似虎做得好,他更知道这里的规矩,所以闭着眼睛看都不看是谁进来了,似乎这里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爱谁谁,我就是我,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我。可是他不知道所有的人都能看出他今天的脸色。但是进来的两个人都不会怀疑他们说什么吧?两个人进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各自为政,这是不约而同的一种默契。
一周后的一个午后,刘元被廖雄带了出去,说要去外面的山坡去拔一些草。刘元听见拔草两个字,身子一下子哆嗦了起来,两条腿怎么也站不住了,是被两个人架着抬了出去。他的眼角里老泪纵横。
“长官,我真的不是地下党呀,我这边是没有钱了,我不想死呀。”刘元就是被架空这,嘴里还在竭斯底里的喊叫,那声音好凄惨恐怖。
方似虎还纳闷,让你去山外拔草,又不是让你奔赴刑场,你老人家怕什么呀。
周金丰也不知道刘元怕什么,可是刘元走出这个监舍就再也没有回来,等到了第二天的早晨还没有看见刘元,方似虎才意识到为什么当时刘元那样的害怕,原来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其实方似虎周金丰都不知道,说是去拔草,就是把你三三两两的放在山坡上,真像样的去拔草。
当大家都忽略了此刻的危险而尽情享受阳光和空气的时候,早就埋伏在这里的特工们,就会突然出现向看事先确定的对象射出要命的子弹。
这拔草是在拔人,把没有价值的人偷偷的删掉,这样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方似虎和周金丰刚来不长时间不太懂。可是在这里呆了n久的刘元老人,确实很清楚这里的状况,所以他知道这拔草,自己出去了真的有可能回不来了,所以他自己会那样的惊慌失措。
可见死亡的空白感觉对每一个人都是生效的。只要有思想有思维,没有人愿意去死,警官都说天堂和地狱建设的相当的美丽,所以过去的人都不在想回来,那是一种很美的梦。
和梦比起来,活着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所以没有人愿意死去。
刘元后来真的没有回来,而方似虎知道这个名词却是因为那天碰到齐辅仁,齐辅仁和他说的,主要的原因是人满为患,必须要有一些人悄无声息的失踪,这样的话周浩洋才会更有钱。
所以必须要有人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才会再有人莫名其妙的带着冤屈进来,这是周浩洋的挣钱人口。
☆、 笑里藏刀
刘元的死让周金丰的心里感到了一种别扭,他没有想到集中营里可以让无辜的人这样的失去生命。他从方似虎那里知道这件事情的全部经过的时候,心中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愤愤不平。
他可以理解周浩洋对所谓的地下党进行酷刑拷打,这毕竟涉及到一种政治因素,可是对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这样的确有一点残酷。
肖宝确实是周浩洋放在这个监室里的眼线,他每天都要报告给周浩洋这个监舍里每个人的言行举止。
看上去每天被提出去审讯,其实那都是一些浮皮潦草的轻微痕迹,周浩洋是做给其他的人看。
尤其是方似虎,如果方似虎对肖宝关心,肖宝可以以另一种身份来套一下方似虎。肖宝的确也是这样做了,但是方似虎很谨慎,他一开始就觉得肖宝可疑。
所以肖宝说他是被以地下党的身份抓进来的时候,方似虎就意识到了一种阴谋,所以他一直不去主动和肖宝靠近,在远观察着肖宝,越观察越觉得他不像,所以就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这让肖宝的种种阴谋计划无法进展,只好如实的向周浩洋汇报。他只发现方似虎和周金丰的关系很不一般,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两个人还有很多的牢骚等等。
周浩洋笑了,两个人有牢骚正常,周金丰靠近方似虎也正常,这是自己的一种安排。
周金丰心里的一种感觉,让他沉不住气,终于当周浩洋在刘元死后找他了解方似虎最近情况的时候,周金丰对周浩洋提出了自己的责问。
“为什么要那样弄死刘元,他不是地下党,也不是政治犯,他只是一个小商人,郑年松对他的那种做法实在是过分,你应该好好地管教一下你的手下。”
周金丰还是第一这样和周浩洋说话,让周浩洋一时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子怎么可以这样和自己说话,他的心里不是很痛快。
“你怎么知道刘元不是政治犯,谁和你说的。”周浩洋的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很和善,似乎很赞同周金丰的说法,保是不能确信这个消息的来源一样,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是刘元自己和方似虎说的,在他临死前。”周金丰现在的心里一直很相信周浩洋,他相信周浩洋还是在乎他的,也相信周浩洋不了解情况,所以想都没想的就说了出来。周浩洋的脸上神情划过一丝的不快之后,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好的,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一定会好好的管教一下郑年松这个小子,这还了得吗?”周浩洋像往常一样把周金丰送出了门口,看着周金丰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了一点醋意。
这几天肖宝一直说周金丰和方似虎来往过于密切,自己也没怎么当回事,必竟是自己安排周金丰去靠近方似虎,来摸清方似虎的虚实。从肖宝和周金丰的汇报来看,方似虎还算正常。今天他忽然有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改变了探听虚实的态度,其实自己一开始没想对方似虎和佘影采取刑讯的手段,主要原因是在考虑周金丰和齐辅仁他们的感受,毕竟他们是一起共过时战友,再说了上面的口气也不是很坚定,自己也就像这样关着他们算了。
但是今天周金丰说方似虎知道刘元的事情,这不是一个好的现象,他在想周金丰是这样的看法,是不是方似虎说了什么,这件事情肖宝为什么没向自己汇报,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前两天他和童新岩喝酒的时候,说到周金丰童新岩就说过,周金丰是个荡妇,他还有个很好的同学更是让人向往,因为童新岩一直没有忘记那个夜晚,自己品尝了方似虎的琼浆,差一点在他的身体内播下了种子,想一想就是个遗憾。
借着酒劲就说了出来,他没有说自己对方似虎怎么样了,反而说周金丰和方似虎的关系很是暧昧,暧昧的那种程度让人羡慕。
当时周浩洋并淌有太放在心上,说实话方似虎是英俊,但是那是一种阳刚气十足的英俊,自己喜欢的是周金丰那样女人味道。
现在周金丰一提方似虎脸上的那种和自然流露出来的信任感,让周浩洋很是不舒服。他马上叫来了肖宝,肖宝仔细回忆了一下,判断出应该是那天方似虎没有出去散步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做了检讨。
周浩洋臭骂了肖宝一通,告诉他他可以回到廖雄手下了,这边的事情自己来做安排。肖宝小心翼翼的走了,心里在偷偷的乐,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自己又可以和廖雄一起为非作歹了,不过这种想法绝对是不可以让周浩洋看见的。
佘影也不是人省油的灯,她知道周浩洋是一个的角色,自然少不了施展一下自己的风姿和魅力,可是周浩洋却不是很给她面子,似乎知道她不是什么好货色一样,根本就没有给她一个笑脸。
周浩洋是什么人,他喜欢的女子不一定一定要子,但是起码在自己军统这条线不没有任何的刮扯,尤其是军统内部的女人,越是漂亮就越危险。自己要找女人哪里都有没有必要和佘影这样的女人扯在一起。
佘影是很漂亮,但是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所以她再漂亮也没有用,在自己的眼里就是一个平常。
自己这集中营里面,漂亮的女人不少,不敢说各种类型的美女都有,起码也占了十之八九,别的不说,就说曾经是戴老板姘妇的周志英,北平名票肖宁,鲜文秀,个个都是漂亮得不得了,周浩洋都没有动过歪心思。
因为他知道,这些女人可以看得却是摸不得,摸不好容易把自己的前途摸没有了。
周志英在戴笠没有认识胡蝶之前,她的位置也并不是很牢固,只是戴老板一时兴起尝赤的时令海鲜,味道鲜美但是不能当饭吃,当饭吃怎么也吃不饱的那种。
不过戴老板确实很喜欢了她一阵子的,可惜她时运不济随后就出现了胡蝶,无论是名气还是地位,周志英这个小家碧玉都无法和大明星相提并论。
胡蝶并不是一个可以容纳下别人的人,而戴老板似乎又不希望别人和他使用同一个锅,所以周志英就被弄到了这里,真是一种罪过。
而肖宁和鲜文秀被送到了这里更是一种令人费解的事情。肖宁在上海上大学,她的姨夫话黄少谷要替她做媒,把她介绍给第三战区一个集团军的司令叫王京久。
肖宁就和她的大学同学鲜文秀来到了上饶。和那个王京久见面之后,肖宁发现这是一个不学无术又太岁班的人物,就非常不愿意,准备回湖南老家去。
王京久似乎也没有在做挽留和强求,只是说要尽一下地主之谊为两个人践行,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巧合偏偏戴老板也在践行的酒桌上。
他很亲切也很得体的对肖宁和鲜文秀说:“委员长听说你们的京戏唱得好,特意派我接你们到重庆演出。”肖宁和鲜文秀都感觉到不太对,但是容不得他们分辨,就被强行的带走了。
这是戴老板扛着别人的旗号,冠冕堂皇的接走了两个人,说接走好听一点,实质上就是给半路绑架了。
肖宁的青衣,鲜文秀的旦,在北平的票友中是说得着的,戴笠自然知道这个。
他先把两个人关进了望龙门会馆,再送到白公馆,直到两个人被那种地方的残忍吓破了胆,在悄悄地派人用滑竿把两个人接进了杨家山自己的住所,柔情蜜意的享用了一个多月。
本想继续享用,要知道一边听着戏,以便进行着赏玩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戴老板自然都得其中的美妙。
可是胡蝶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急冲冲的赶到杨家山,戴老板才迫不得已的把这两个心爱的女子送到了这里不定期的关押了起来。
和周志英一样,她们有着宽松的自由,不同的是周志英属于大家都知道的戴笠用过的人,而肖宁和鲜文秀大家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的奥妙只有周浩洋知道几分,所以他不会为难这三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戴老板想起了那一个也未可知。所以他是不会打这些女人的主意的。
佘影被安排在和周志英一个房间,同住的还有一个叫路云朵的女孩子和一个叫黄光彤的知识分子。
她们的对面就是肖宁和鲜文秀的监舍。
佘影绝对没有想到,这么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竟然偷偷的藏着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属于没有任何政治色彩的女孩子,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大家都比较自由,说话聊天的时候相互也就熟悉了,只是一些个人的隐私女孩子是轻易不会说的。
应该说周浩洋对佘影的安排还是不错的,他知道这个女人自己虽然不喜欢,但是还会有别人喜欢,他甚至觉得这个女人在监舍都不会忘记勾引人。
他希望这个女人能够去勾引一下那些顽固不化的地下党,他相信那些坚守自己信仰的人,一定没有尝到过这样有味道的女人,那身体熟的简直一碰就会流水,白嫩嫩的旷久没有吃肉的人,看着都会喷发的那种感觉,所以周浩洋心里还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但是周浩洋心里清楚的很,这个女人也不是轻易会听自己摆弄的,所以要想让她乖乖地听自己的话,去共产党地下党重要的人物,自己还是要给她些厉害尝尝的。
只要她知道了自己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自己是这样的太上皇的时候,她才会乖乖地听自己的话。
这件事情周浩洋一直在想,今天把他和方似虎放在一起想,就觉得对了,这两个人自己要让他们不要过得太舒服。
想到这里周浩洋忍不住阴险的笑了一笑,这一笑符合他的性格,因为这笑里面带着残忍和龌龊。
☆、5 用刑方似虎
方似虎被精赤赤的绑在木头上,他的身体成了一个工字型,两条臂膀和两至大腿被呈一字型束缚在一根不是很粗的竹竿上,两根竹竿中间有一根很粗的木柱束缚着他的身体。
这是一个让方似虎感到一种很屈辱的十字架。他发达的身体肌肉和轻拢的汗毛就这样被周浩洋和守卫们肆无忌惮的扫视着,他们的眼神里露着一种羡慕的光芒。
应该说这是一个男人无比精壮的身躯,好男毛多吗?再说方似虎不光是毛多,健康的肤色青春的气息,并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关押而发生任何的改变。
周浩洋看着方似虎,想着童新岩说的话,看来是真的,这样的身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喜欢,何况周金丰这个本身就喜欢男人的男人,怎能不对这样的身体充满了渴望。
周浩洋把目光扫向因为被一字型束缚了大腿,而完全暴露出来的那人的排泄孔,紫色的穴孔在密实的绒毛下,微微的进行着闭合,像是婴儿的小嘴在进行中睡梦中的呢喃,姥姥,真的好诱人。
看到这里周浩洋觉得心里有些痒痒,他并不是想侵犯方似虎而心里痒痒,他是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痒痒,他用力的扮着自己动手指节,发出清脆的响声,脸上的笑带着一种狰狞。
周浩洋只对女性化的男人感兴趣,看着比自己还雄性的男人心里有着一种妒忌,咬牙切齿的妒忌,他今天把方似虎带到这里就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当然不是自己男性的厉害,那种厉害他会对周金丰使用,而不是对方似虎。
自己不能容忍自己身子下面是一个,比自己还有着厚实汗毛身材矫健的男人,他要的是那种温柔的光滑感。
“方似虎,你没有看这里的要求吗?你为什么要和刘元那个地下党秘密接触,你们是不是接上头了?”周浩洋的脸上带着一脸的威严,看上去更加的狰狞。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让方似虎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没有对你审讯,而今天不会放过你。
对于这样的问话,方似虎心里很清楚,原来是这样。刘元被定性为地下党而消失了,这问题很严重,方似虎自然不会小看了这件事,他知道这件事情事发了。
“我没有和他接触,是他自己说给我听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地下党,我真的不是有意知道这件事情的。”方似虎做着自己的辩解。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周浩洋想要做什么?自己这样屈辱的绑在这里,想一想自己的脸上都脸红。
这个样子还不如被狠狠地用皮鞭抽一顿,那只是肌肤上的一种折磨。而现在,虽然还没有动作,自己的脸上已经挂不住了,总感觉被戴上了不知羞耻的牌子一样。
周浩洋轻轻地点燃了自己手中的雪茄烟,狞笑着看着方似虎,一松手手中还在燃烧的火柴杆很自然地向下坠落,正好落在方似虎腹部的汗毛上,瞬间一股滚烫的炙烤让方似虎发出了一声惊呼。
好像是平时一不小心把火柴掉在了裤子上一样。不同的是今天不是裤子,而是自己的肚子,肚子上面厚实的汗毛被撩了一下,火烧火燎的很不是滋味。
当他出这种惊呼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这里是在审讯,可是这样的刑罚他还是第一见到一时真的不知道该怎样的适应。
方似虎的这一声轻呼,让周浩洋的心理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似乎这不自然流露出来的一种反应,让他感到了一种刺激的动力。
说实话他并没有想到要用其它招式,只是觉得应该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一下方似虎的屁屁和身体。
这是由于童新岩提到他的时候眼睛里冒出的绿光和周金丰提到他的时候,眼里的那份温柔,让周浩洋想借机看看方似虎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
当周浩洋看见方似虎现在这一身纯爷们的样子,他心里很不以为然,他现在清楚了童新岩和周金丰为什么会喜欢方似虎,是因为这两个人都长的很妩媚,所以他们会喜欢粗犷健硕的汉子。
而自己则不同,自己是男人女人都喜欢,所以自己喜欢的男人也必须像一个女人的样子那样的妩媚。
这就是自己和童新岩的区别,想到这里不自觉的笑了,难不成童新岩也喜欢被人蹂躏,想到这里似乎看到了童新岩被蹂躏的样子,真是爽歪歪了。
周浩洋在一股火烧眉毛的焦糊味中,慢慢的吸着雪茄烟,他现在改变主意了,他不想用皮鞭来和方似虎较量了,他知道皮鞭对方似虎来说也许不会有多大的作用,这些对于一个军统出身的人来说太小儿科了。
所用自己才加了一种对人格带有侮辱性的捆绑,他甚至想过最拿手的一招就是用皮鞭抽打方似虎的生命之根,那里是男人最金贵的地方,也是最柔软的地方,他相信这一点足以让方似虎知道自己的厉害。
可是现在这一切全都因为一根火柴落在方似虎肚子上引起的焦烧味道而做了一些改动。
这是一种让他无比兴奋的味道,他拿着手中的雪茄烟,轻轻地吹着烟头的星星火点看着它在吹动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红,然后狞笑着用手指轻轻地夹着它放在方似虎紧凑的屁蛋子下面。
看着火炭烤焦了密实的汗毛,那股烧毛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然后突然睁大了眼睛,将手中的雪茄烟用力的戳向敞开的丝毫没有阻拦的紧凑屁蛋。
一声闷哼带着一阵的颤抖,一股肉被烧烤的味道瞬间在空气中弥漫。绑在方似虎腿上的竹竿在及时的肌肉的挣脱下发出丝丝的响动,伴着自己得意的狞笑,在小小的空间里回旋震荡着。
方似虎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他不想让这个恶魔感觉到自己的痛苦,因为这不仅仅是一种身体上的摧残还加了一层心理上的打击。
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别人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的屁蛋子,还有那神秘的排泄原点,可是现在这些东西就这样丝毫没有掩护的暴露在方似虎面前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方似虎一直羞涩的闭着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睁开,毕竟自己是一个没经过任何风雨的童男。
方似虎想骂娘,但是他没有骂出来,他知道周浩洋这种魔鬼你骂他是没有用的,弄不好越骂越会激发他的兴奋点,再说骂人要睁看眼睛,他实在不想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他在心里诅咒着周浩洋。
看着方似虎这样的情况,周浩洋心里一种相当的快感。
他掏出兜里的一盒雪茄,扔在桌子上对行刑的卫兵努了一下嘴,“都我给点上。”这个变了态的受到了刺激的周浩洋,此时被这样的一种刺激的弄法激起了无限的兴趣。
这个损招说实话不是周浩洋自己想起来的,而是郑年松这个无赖说给周浩洋的,当时周浩洋为这件事情狠狠骂了一顿郑年松。
不过他可不是为刘元伸张正义,而是因为这件事情自己不太清楚,郑年松也没有给他多少好,所以他气得不得了。
可郑年松毕竟是他的小舅子兼得力臂膀,骂过了郑年松在塞给他两个金条也就完事了。郑年松自然要问是谁说的,周浩洋也就一五一十说了原委。
周浩洋之所以要和郑年松说这件事,是因为周浩洋一些新奇的歹毒刑罚都是郑松年帮他想到的点子。
因为有很多人不一样,对于政治犯和地下党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施以酷刑,可是对于一些特殊犯人,他就不好过于残酷,可是又不想放过他们,往往这个时候都是郑年松想出的鬼主意。
“姐夫,这好办呀,不就是两个小娃娃吗?腰部以上可以没有一点痕迹,腰部以下你可以尽情的施展呀。小娃娃放不开,脱光了他们既羞辱了他们,又打压了他们的气焰,有的时候这种羞辱可能比皮鞭还好使,你信不信呀?”
郑年松果然不是个好饼,这样阴损的招数只有他可以毫不费力气的就想出来,真是狼狈为奸的姐夫和小舅子,要么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可见言之有理。
好一个歹毒的主意,却在不经意间方式进行了转变,这让周浩洋来了一种扭曲的精神头,一个一个的雪茄烟头闪着红红的光亮一接着一的递交到周浩洋手上。
而这带着残忍的炭头一又一的被用力的按在了方似虎的下体。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强烈的焦糊味道,这是一种痛一种无法忍受的痛,一种带着下流手法的残忍的痛。方似虎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喊叫。
他喊不出来骂不出来,面对着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他觉得自己的喊叫和咒骂都是对自己的一种践踏。
周浩洋的眼前不时的出现周金丰和童新岩的那种眼神,已经郑年松的那两根金条和诡异的笑容。他的大脑神经被弥漫在空气中的焦糊味道刺激着,兴奋再兴奋直到无比的兴奋。
猛然间他看到方似虎一直隐藏在茂密黑森林里的大老虎,终于被不停烟炙惹怒了,它怒发冲冠的向着周浩洋睁着大眼。
姥姥,这家伙真是个汉子,连那物件都伟岸。周浩洋此时眼神放着异样的光。
顺手接过一个卫兵递过来的雪茄,狠狠的向着菊泉和生命之树的连接摁了下去。
“啊”方似虎似乎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发出一声如雷般的喊叫,整个人一下子晕了过去。这一声叫喊一下子惊醒了周浩洋,他急忙迅速的从那个连接的地方拔出那根雪茄。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完全失控了,这个地方弄不好会弄残废人的,他的本意没想弄残废谁。外面晴空下起了瓢泼的大雨,周浩洋看着晕倒的方似虎,又看了看外面的天。
把裤子给他穿上,绑在外面的笼子里,我让他装死,让他好好的清醒一下。周浩洋狠狠的扔掉了手里的雪茄,气势汹汹的背着手走了。
屋子里的卫兵急忙把方似虎解开,然后给他穿上裤子,就这样赤着膀子塞进了大号的囚笼里。
这囚笼在两个监舍之间,是平时给重伤的犯人晒太阳用的,囚笼的空间很小,人站在里面头露在外面等于固定住了一样。黄豆大的雨点顺着方似虎的脸颊向下流淌,他慢慢地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6 对付佘影
佘影在周浩洋的办公室里瞪了他很久了。她是和方似虎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带出监舍的。她很奇怪的坐在周浩洋的办公室,心里在想,难不成周浩洋终于被自己的美色所诱惑了,应该不会,她能看出周浩洋对她的那种感觉,么有一点意乱情迷的味道。
那他要把自己怎么样,难不成是想随便的发泄一下吗?这样也可以,佘影此刻想得最多是怎样对自己有利,她几乎已经摸清楚了这里有几个中统的重要人员。
这几个中统的重要人员,原本中统以为他们牺牲了,更有人说被地下党给暗杀了。
现在看来都是谣言,这些人很好的活在集中营里,个别的隐瞒了身份。不过隐瞒身份的和没有隐瞒身份的现在都不会再受到刑罚,除非他们自己又犯了错误。
这里对军统或者中统的犯错误的人员,最多刑罚不会超过三,剩下的时间就是关押。当然这前提是你必须要在这三以内的残酷折磨中活下来。
周浩洋终于从折磨方似虎那种意境中走了出来,走出刑讯室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要害的地方被自己雪茄烟头烫出的那个洞洞。
用舌尖抿了一下嘴巴,似乎很过瘾,就像是一只狼刚刚饱餐了一只羊一样,他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每一个环节。
刺激兴奋和醋意在那一刻统一的爆发,他终于在一片狰狞中完成了一个行动,他知道,他打压方式应该是成功的,从他闭着的眼睛,就能够猜测出,他的内心受到了怎样的虐待,不怕方似虎不害怕,他在想象雨水会让方似虎更加痛苦,而别人又看不出来的那种快乐。
他轻轻地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马上把自己从刚才对方似虎折磨的那种结界中解脱了出来,他现在要面对另一个犯人佘影。
他知道这是一个风骚透顶的女人,他知道她的身体被无数的人品尝过,现在却幻想着和自己如何如何。
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看到自己进来马上送上微笑的佘影。心里在偷偷的得意,他知道女人最怕什么,尤其是那些地下党的女人,她们最怕被自己的手下无耻的糟蹋了。
可是这帮女人真是一个狠茬子,几乎被糟蹋的女人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咬舌自尽。
这样几下来自己也不敢对她们这样做了,因为他知道这些人都是要犯,过多的非自人死亡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她们可以忍受被脱光衣服这样的人格侮辱,却不能容忍被糟蹋了身体。极个别的极少数会屈服,但多数都会选择坚强的高傲的死去,这让他好久不敢再做这样的事情了。他心里也暗暗的佩服这些坚强的女人,她们活得真有气节。
周浩洋悠闲地走到佘影面前,轻轻地低下头,很认真地看着佘影。
“佘小姐,方似虎已经承认他是地下党了,你是他的同伙,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周浩洋说完这句话,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他相信佘影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但是他却一定要这么说,这是一个非要扣在佘影脑子上的帽子不可,他在静静地看着佘影的反应,他能想象得到佘影将要做出怎样的反应,其实不管什么样的反应,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周主任,别人不相信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嘛?地下党会要我这样的女人吗?方似虎更不会是地下党,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没有和沈玉一起被关起来。至于我们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其实周主任比我们还要清楚吧?周主任,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你就说出来,本小姐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用不着给我扣这个帽子。”
佘影很是从容,她轻轻地站起身,把自己的d杯山峦又向前挺了挺,几乎贴到了周浩洋的身体。
“佘小姐,你要干什么,你以为我是钱三强还是因为我是吕重七或者以为我是可以随便每个女人都感兴趣的人吗?明确的告诉你,你不配和我做那种事情,因为你很脏。不过我今天叫你来也不是侮辱你的。你可以证明你自己不是地下党,这一点我不会跟你开玩笑。”
周浩洋很轻易的转了一下身,把佘影甩在了身后,轻轻地点燃了一颗烟。
“周主任,你别以为我关在这里就一定关在这里了,你也别把你自己当成什么太上皇,你要是把老娘弄成地下党,你可要想好了。”
佘影此时意识到周浩洋心里一定没有什么好主意,此时她必须要压住周浩洋,让他有所顾忌。此时的她顾不了许多,口齿伶俐又语调强横。
她忘记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她忘记了周浩洋似乎不打无准备之仗的。这一点她是丝毫占不了上风的。
周浩洋笑了,笑得很猥亵,他狰狞的面孔一下子浮现在了脸上,怒不可赦的冲上来,一下子撕开了佘影的衣服,看着佘影毫无遮挡的奶头山晃悠悠的露在了衣服的外面。
“小婊子,我让你嘴硬,我让你看看吕重七还要不要你这个老婆,看看他还要不要你这个千人骑过的婊子。”
撕开了佘影的衣衫,周浩洋一脚踢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大叫了一声,“把她给我拖走,给兄弟们换换口味。”门外在已等候在那里的廖雄,似乎早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待着这个命令了。
此刻听到了招呼,像是看见了羔羊的恶狼,带着三个膀大腰圆的手下,直直的冲了进来,架起佘影一阵风似的直奔自己的房舍。
周浩洋看着佘影被架了出去,爽朗的笑出声来,然后自己迈着四方步,慢慢悠悠的朝着廖雄他们的宿舍走去。
好久没有看到狼群吃绵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已经让他想了很久,今天他要慢慢地在窗下欣赏一番。
这是一只相当丰满的绵羊,周浩洋知道她的身上满是鲜嫩的肉,还有就是骚味的汁水,他可以想象在佘影还能承受得了之前,那一定是一场你贪我爱的肉搏战,短时间应该很难分成胜负。
佘影本身并不畏惧这样的事情,既然无法摆脱索性放开身子去承受,就当这些人为自己解解痒,关在这里也好久了,自己的桃源洞也没个人疏通,真担心他会不会因此而变得管道淤塞。
要知道自己那里可是吕重七费了好大的力气疏通开的,虽不能说驷马并行,起码也可以双驹并进。他不相信会还有谁的生命之树能超过吕重七的那么雄伟,吕重七那物件真的叫驴虫,而吕重七也真是头发情的公驴。
廖雄首当其冲,他对这个典型的美人还是很欣赏的,应该说他的这一个回合自己是用足了劲,但是对于佘影来说只当是解解渴,丝毫没有一点被蹂躏的样子,与其说是廖雄在糟蹋佘影,倒不如说佘影在享受廖雄,周浩洋眯着眼睛在窗外看着这一幕,嘴里骂了一句“我考”。
佘影毕竟是个女人,就算是所有人的都不如吕重七的伟岸,但是这毕竟是二十多个男人都是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壮男人,他们的身体和内心都囤积了无数的精华和力气。又是佘影这样的一个美人,怎能不让他们的生理机能无限扩张。
喊着号子叫嚣着,一个接着一个像是冲锋陷阵的战士,听着自己别样的武器,对着无线洞开的桃源洞发起了一又一的攻击。
别说佘影的桃源洞是肉做的,就钢筋铁打的也会被磨得溜光,也会被变成飞了边的圈圈。
佘影渐渐地不再有了享受别人的感觉,渐渐地丰富的桃源水没有了,洞口变得干涩起来。这一干涩就疼痛的无法忍受,哪怕是一颗小心的蚕豆放进去她都会鬼哭狼嚎的嚎叫。
完了,自己真的没有想到周浩洋会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这样一个美女。她不敢奢望自己还能不能健康的活着,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一起被带到了死亡之谷。
她知道了为什么说女人是最害怕被男人们车轮战了。因为自己现在就是在切身的感受。她感到了一阵阵恐慌,听说过有自杀死的,有被折磨死的,还没有听说过有谁是吧这样操死的,我的天难不成直接成了开河的先例不成。
渐渐地佘影感到自己的桃源洞渠道似乎变得狭窄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被享受的极限了,她惊慌了,她害怕了,她觉得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自己的死还要被套上不干净的词汇,这实在是无法承受。
她的喊叫和嚎叫,已经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样有力,慢慢的她开始在咒骂,现在她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看不清一个又一个伏在自己身上人的脸,更感觉不到有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面。
她的下体已经麻木,她的神经也已经崩溃。骂了一声:周浩洋,我操你爷爷。然后整个人软软的失去了知觉。
廖雄伸手试了一下她的鼻息,感觉很是微弱。自己也就匆忙从上面站了起来。穿好了衣服示意兄弟们,今天的享受到此结束。大家这才心有不甘的离开了。廖雄走到周浩洋的面前,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是他必须要做的。
“再弄一辆囚车,给她遮住羞,让她和方似虎一起在雨中享受一下洗澡的滋味吧。”周浩洋不无得意的起身离开了。此刻他的快感已经是达到了一种无法控制的膨胀,这是两种刺激在自己脑海里囤积后的一种爆发。
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享受一番别样的暧昧情怀,这个人应该是周金丰,他对着卫兵说了一声把周金丰给我带来。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手把自己的下体掏了出来,让他感觉一下外面的凉爽空气。
☆、7 窗外的雨
雨水透过仅有的裤子,用一种冰冷的感觉唤醒方似虎身上的痛楚。那不是雨水,就像是加了浓浓盐粒的盐水。每一滴都渗透在被烟头烫的露出鲜嫩肉的伤口上。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痛,是方似虎心里无法释怀的一种痛。
他不怕残酷的手段,但是无法容忍这种下三滥造成的内心的伤害,这种痛楚把他从昏厥中唤醒。
抬起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看着从门或者窗户瞪着眼睛看着他们的难友们,他很勉强的露出一种笑脸,这不是要故意的做作,他是要向难友们传达一种精神,那就是不区分不畏惧的精神。
因为他必须要这样做,从他裸露的胸膛和身躯看不出受了一点的伤害,可是就在那仅有的布丝里面所有的伤害都在像小虫子一样的吞噬着他的神经,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抬起头看着满天掉落的雨滴形成的雨帘。
伤口撒盐,是一种残酷上的残酷,现在的方似虎无疑就是伤口上被撒了盐一般。
烟头的灼伤被冰冷的雨水慢慢的侵蚀,带着身上的汗味和污垢,涂抹浸泡着每一个露着粉肉的坑,那种滋味不光是痛,刚刚苏醒的他又一昏厥了,他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变得这样脆弱。
他本想坚强的屹立不倒,现在他是没有倒下,但是那是囚笼狭小的空间支撑住了他的身体,并不是自己身体的本能和精神的支柱。
佘影被推到方似虎面前的囚笼的时候,方似虎还是在第二的昏厥中,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着一种燥热,并且伴着一种彻骨的寒冷,这种寒冷让方似虎无法控制,不由自主的打着冷战。
佘影看着在瓢泼大雨中淋了好几个小时的方似虎,看着他身体在不由自主的打着冷战,不由得感到了一种痛,一种同病相怜的痛。
她不知道方似虎受了什么样的刑罚,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受到了一种摧残,就像自己一样,身体上完好无损,可是她的身体里面确是被无情的摧残了,她无法想象里面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一个是一种万马奔腾后在淤泥里留下了无数的蹄印,变成了一个乱泥坑吧。她知道外面的凄凄草地已经破乱不堪,被雨水轻轻的渗透进来,像是被无数只钢针扎了一样的刺激着自己的大脑。
她想过周浩洋是个魔鬼,想过这个家伙会用无比残忍的手段去对付他的修养人,可是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周浩洋会这样的对她,这是一种最卑鄙的手段,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种摧残不亚于被杀了一千一万却还依旧活着。
她佘影虽然是个没有贞洁恪守的女人,可是那毕竟还是一个有着尊严的女人,这样的惩罚让她的心里永远也无法抹去这种耻辱,是一种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极其残忍。
佘影看着方似虎,一种说不出的委屈顺着脸上往下流淌,好在老天在下雨,没有人分得清那个是雨水那个是泪水。
高高的昂起自己的头颅,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此刻的这种状态,包括监舍里修养人。刚刚在自己身上施展了轮奸的士兵,也许在办公室里窥视着反应的周浩洋,和正在自己对面依旧昏迷不醒的方似虎,总之所有的人,都不要看见她在流泪,她的心里在流血。
周金丰并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他是带着一种渴望的美好,跟着士兵来见周浩洋的,外面好大的雨,士兵小心翼翼的给他打着雨伞,这是一种格外的待遇,因为他毕竟是一个还没有自由的人。
但是这带向的却不是周浩洋的办公室,而是于两条监舍中间的一个小阁楼样子的储备室,这里周金丰还是第一来,他不知道这里原来是干什么的,但是却感觉这里还算干净也很安静,走进屋子里看到的是眼睛望着窗外,抽着雪茄烟的周浩洋的背影。
“周主任,你找我。”周金丰带着一种热切盼望的语调,一边轻轻的靠近周浩洋,一边发出轻轻的柔柔的询问。他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和语气面对周浩洋。
现在的周浩洋不光是他身体上的需要,情感上的寄托,还有一种能够获得自由的赌注。好多的情感混杂在一起,让周金丰已经看不清楚周浩洋对于自己意味着什么,就像是在这集中营里的日子一样浑浑噩噩希望和失望共存。
“小丰,想我了吗?最近过得好吗?我想你了”周浩洋听见了周金丰的话语和脚步声,轻轻地回过身,给了他一个和蔼又亲切的微笑,轻轻地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蛋,又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这一切的举动是那样的自然,似乎是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让你感觉不到一点的故意做作,怎能让人不产生一种本能的亲切和依赖,周金丰在这瞬间完全陶醉在了这种氛围形成的温暖里面。
“哥,我真的想你了,这里再不好,有你在,我都觉得是个天堂。”周金丰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给了周浩洋一个相当火热的对视,让这火辣辣的光芒告诉周浩洋自己这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的装饰。“真乖。”周浩洋一把搂住周金丰,一双厚厚的手掌,穿过他衣服的纽扣,很自然的滑向他的胸膛,顺势抓住那白皙光滑的奶头。带着浓浓唾液的双唇一下子覆盖住了周金丰火热的小口。
这一刻,火遇到了柴,干柴遇到了烈火,自然要燃烧起来,顷刻间,一件件的衣服被肆无忌惮的随意的扔在了地板上,两件白皙光滑带着热度的身体,在外面的大雨敲打着屋顶的小阁楼里完全返璞归真,。
亚当和夏娃当初偷食禁果的场面重演,不同的是这里的亚当和夏娃不会衍出新的生命,他们的一切行动产生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男欢女爱,错,这里应该叫做男欢男爱。
两个人之间的接触不是头一,而是无数,两个人的情感不是刚刚开始,而是经过了思念和牵挂。两个人的欢爱不是为了育后代,而是为了一种相互之间的进一步沟通和融合。
也是为了各自的心理需要和生理需要。在这个时刻都存在着生与死的环境了,就算是自己是这里主宰的周浩洋,同样也存在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无时无刻不在的一种面对着死亡的恐惧,而排遣这种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这种最原始的运动。
是女娲造就了人类,是亚当夏娃开创了这种运动,并且一直很好的得到了无数该更得传递了下来,才有了那种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的美妙,原始的可以育后代继续继。[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创新的是想自己和周浩洋这样只在乎过程不在乎结果的演绎,同样是一种美妙,为何一定要有个结果,只要是双方都喜欢,周金丰觉得他愿意一直这样下去,就算是将来不成家不传宗接代他都绝不后悔,因为此时此地他完全沉浸在这种纠缠爱的美妙中。
轻轻地周金丰用自己的喘息带着呢喃,在向周浩洋发出鼓励,那是一种带着无限甜蜜的鼓励,用自己的身体柔柔的在他的坚强和伟岸上扭动,用自己火一样的热情,把另一种无比炙热的温度来融化,让它变成一种滚烫的精华在自己的身体里来流淌。
他需要这样的流淌,因为这流淌就像是一条情感的河,流过自己身体里面的每一,都给自己带来了一种亲切温馨的满足,他需要这样的精华,真的需要。
外面的雨还在瓢泼一样的下,而屋里的风雨却已经停住了,带着满足带着幸福,两个人情的凝望了好久,然后才恋恋不舍的打扫战场恢复体力。
小小的屋子里弥漫着那种激战后的盎然春色。结束了这一切的周浩洋此刻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悠然的抽着烟,他的眼睛依旧看着周金丰,不过此刻不光是含情脉脉,还有一种观察的凝重。
他看见周金丰已经很随意的走向了窗口,他知道周金丰马上就会看到外面的一切,这是自己之所以带周金丰来这里缠绵的目的。
一定要看到周金丰发现这场景的第一感觉,他要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看到他的反应,和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完全一致,所以他才这样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周金丰走到窗前,似乎是想看一下外面的雨景,他此刻心理上没有任何准备。
☆、8 好大一场雨
周金丰惊呆了,他看见磅礴的大雨中,两个木制的囚笼里,方似虎和佘影高昂着头颅,迎着疯狂的雨点,像一座雕像在屹立。
他看不清楚两个人的面部表情,看不清楚两个人是不是经受了残酷的折磨,他能看到的是磅礴大雨中两个人孤单的身影,和所有围在窗口看他们的人,这是一种让周金丰揪心和震撼的感觉。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周浩洋为什么要在这里和自己缠绵,谜底就是要让自己看到这一幕。
他一时想不清为什么周浩洋要这样,但是他知道周浩洋这是在做给他看。这两个人是以同他一样的怀疑身份来到这里的,周浩洋没有对自己做任何的惩,但是不一定不对任何人做任何的事情。这一点周金丰心里很明白。
他忽然意识到方似虎的事情可能和自己说的刘元的事情有关系,那么佘影又是为了什么?是因为两个人一起来的就要连做吗?
周金丰没有立刻回头看周浩洋,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还不平静,他不能带着任何情绪去面对周浩洋,自己的激动情绪说不定会影响周浩洋,也可能影响到外面两个人。
此时的周金丰做着最大限度的控制,他第一眼看到方似虎那个样子的时候,他就想跳起来指着周浩洋为什么要这样,他就想冲下去砸开那囚笼,放出自己的方似虎,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可是他现在这些都做不到,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更知道周浩洋是什么样的人,他能把自己带到这里,就有他的想法,也就是说他在观察自己的反应。
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观察自己的反应,但是他清楚自己任何不冷静的表现,都会左右周浩洋的情绪,有可能把事情带向另一个方向。
所以他必须克制,所以他站在窗口半天都没有回身。他要让自己的泪水慢慢的溜回去,他要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去转身面对周浩洋。
他不知道周浩洋希望自己是什么样子,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体现出对方似虎他们的同情,因为他们现在时地下党的嫌疑犯,正在接受调查的嫌疑犯,自己首先要确保自己的安全,才会有其他的机会。
周金丰确信只要自己平安无事,他就会努力的争取方似虎的平安无事,乃至佘影,他希望这里的每一个曾经在一起的战友,都能够平安无事。
周浩洋的眼神一直盯着周金丰的背影,很奇怪,周金丰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冲动,没有马上转过身指责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也没有大步的冲出门外去解救外面的两个人,这都是周浩洋事先想到的。
如果是这样,他会把周金丰狠狠的胖揍一顿,让他也出去和其他的两个人一起接受大雨的冲刷,让他知道一下他周金丰自己是什么人,没有自己在这里,他可能还不如那两个人。
这里面主要更多了一层醋意,其实这三个人都可以不接受惩罚,无非是一种醋意冲击了心坎,他必须要让周金丰和方似虎都知道自己的厉害,尤其是周金丰。
他要让周金丰清楚,得罪了自己他就是个囚犯。
至于佘影,他是要佘影为自己所用,当然不是要和自己缠绵,二是要利用她的美色,在这里展开一系列的美人计,佘影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一定要打压她的气焰,让她乖乖的为自己服务。
这一刻就像是猎手和猎物的藏猫猫游戏,周金丰和周浩洋都在这一刻猜出了对方的心思。
周金丰的没有立刻做出激烈的反应,让周浩洋很满意。就算是童新岩说他和方似虎如何,就算是周金丰这一种现象是装出来的,周浩洋都感到很满意。
起码他知道了自己的用意,他知道害怕自己,这就足够了。这个男人自己绝对不想失去,也不必把他逼上绝境,现在这样就足够了。
周金丰这一刻的冷静真的救了自己和方似虎,因为周浩洋如果发起怒来,索性可以把他们定做地下党,把周金丰对方似虎的那份情谊当做他们组织内部的情感,两件事情两个人如果被掺和到了一起,那还真说不清道不白。
周金丰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他的做法就无可非议。终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周金丰慢慢的转过了身,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周浩洋。
“哥,你确定他们是地下党了,还是想让他们知道一下违反监视是不可饶恕的。”周金丰很平静的看着周浩洋,做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动作。
好像两个人的惩罚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只关心他的浩洋哥哥一样。那种眼神带着一种还没有从缠绵中完全苏醒过来的样子,看上去依旧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楚楚动人。
周金丰做好了做足了心理准备,他这一刻完全用行动掩盖住了他自己心里的那种变化,他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又是那个特训班出来的千变万化的周金丰。
“怎么,你不心疼,他可是你的好朋友?”周浩洋依旧抽着雪茄不动声色,发出一种疑问的声音。
“哥,他们是我的同学和战友,也是我的朋友,但是如果他们是地下党,那么从现在起他们就不是我的朋友了。至于别的,如果是违反了监规,我倒是希望哥哥能够给他们点宽恕,算是给小弟一个人情。毕竟这么多年在一起还是有那种感情的,你说呢?”
周金丰轻轻的向周浩洋靠了过去,很认真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给周浩洋放松肩膀,这是一种撒娇,就算是为了他后面的那个要求一样。
“好吧,也没什么大不了,还不能说他们是地下党,只是哥哥想给他们一点颜色,让他们以后在这里不能够规矩一些。既然你说了,那就这样吧。不过这两天要把他们单独关押,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你这两天不要去看他们,明天跟齐辅仁郭晓宇他们出去转一转吧,韩莎要安排你们吃顿饭。”
周浩洋笑了,他的心情这一刻也平复了,伸出自己的手,覆盖在周金丰的手上,轻轻的抚摸着,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周金丰独自一个人走在萧萧的雨中,他没有再去看一眼在雨中经受折磨的似虎哥,他怕看一眼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经很清楚是自己和周浩洋说刘元的事情,连带了自己的似虎哥。
他不清楚其实没有这件事情,两个人也会被以其他的理由接受一些惩。
因为太多的事情集中在了一起。对于周金丰来讲,他只能不停的把这件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似乎这样自己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才会让自己能够不去回头看,因为这样的话自己是有愧的,才可以控制自己此刻的情绪。
周浩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刚才那段缠绵时候的美妙又回味了一番,然后又想起了沈玉。
这个女人自己第一眼看见就有一种喜欢,虽然她是地下党,但是这不影响在自己的小圈子里,自己以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来接近她。
他似乎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有很多的地方和周金丰很相似,这么一想觉得他们两个似乎长的有一点相像,不知道享受她的滋味是不是也和周金丰一样的美妙。
周浩洋很清楚,沈玉既然是地下党,那么她就不会想佘影那样的可以忍受屈辱,所以自己也不可能以那样的方法来对待她。他知道地下党的女人都很烈,弄不好出了人命,自己就不好交差了。
他很清楚象沈玉这样的政治犯人,他首先要保住她们在这里的生命安全,他更知道她们是不会从这里活着走出去的,她们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轰动了,是军统的一种耻辱,军统自然不会让这种耻辱继续扩散。
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佘影在被强蹂躏的一开始的那股风骚,想着她的一招一式一起一伏,想着她一旦被自己所用,那些没见过这样风情的地下党和民主人士,会不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周浩洋知道很多时候残酷的刑罚是赶不上一个风流的女人的,很多的地下党民主人士,一旦被女性缠住,为了自己的名誉和声望,他们不得不哑巴吃黄连,默默的认栽。
周浩洋的事情他一直在做,只是成功的不多,他一直以为是女人的情趣和风骚不够,所以看到了佘影,他就又想到了这个很俗的套路,因为最近转移来了几个重要的犯人,他周浩洋想在这上面有所突破,那也是一种功劳。
想到这里自己的嘴角不免露出一丝得意而又阴险的诡笑,这种笑容不经意的人看上一眼,都会连续做它一周的噩梦,绝对的。
廖雄出现了,他带着人把方似虎和佘影从囚笼上解了下来,两个人此刻都在一种昏迷的状态。
虽然外边看不出什么,但是两个人所受的折磨确实不轻,再加上雨水的无情浇淋,他们的身体都有些发烫,烫得很厉害,应该是发烧或者发炎。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廖雄要管的范围,他只是负责把两个人一起带到特殊的监舍,把两个昏迷的人扔在地上,然后带着他的人一溜烟的走了。
周浩洋这时候起身倒了一杯葡萄酒,一边细细的品味着酒的醇香,一边轻轻的翻看着沈玉他们七个人的资料。
尤其是在张卫林和沈玉的那种关系。凭他多年的经验来看,沈玉和张卫林不像是真正过日子的夫妻,他们之间虽然很默契,但却不是夫妻间的那种默契。
他在努力寻找着哪里的一个疑点,他总是觉得这两个人应该是地下党当做来掩护用地那种同志关系的假夫妻。
如果不是自己现在一下子喜欢上了沈玉,他应该没有心情研究这些转交过来的资料,爱谁谁,爱咋咋地。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一定要找出破绽,给自己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突破口和话题。
然后自己好衣冠楚楚的坐在沈玉的面前,一点一滴的给她以打击,然后再由一些非常的手段把她弄到手,那才是最美妙的事,想想心里就得意。
好大的一场雨,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停止了入注的哭泣,乌云慢慢的散去了,天边露出了皎洁的月光和调皮的星星。
金丰仰头躺在昨天还和方似虎一起并肩躺着的床板上,想着今天看到的一切,猜测着周浩洋当时的心理,想着想着不由得泪流满面,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悲伤还是什么,只能放任泪水在脸上肆意的流,反正这是夜晚没有人看得见。
☆、9 韩莎在行动
韩莎自从见到方似虎后,心里的那种情感再爬上了大脑,可是这两个家伙又悄无声息的走了,怎么连个招呼也没打,这让韩莎心里很不是滋味。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动,想着和方似虎在一起的那段时光。那样的美好那样的值得回味。
想一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不知道面对方似虎自己还有没有这样的勇气,听到房门打开了,她还是连动都没有动,她知道卫禅公来了。
和卫禅公在一起的日子,其实也有不少的快乐,但是见方似虎,怎么一下子那些欢乐都变成了一种无奈。
那种初恋的青涩滋味总是在韩莎的脑海里盘旋,以前没有再见到方似虎的时候,她已经把那一切当做记忆埋藏掉了,现在这种记忆又顷刻间的占满了脑海,想挥都挥不去,一种苦涩的滋味占据着心灵,所以她懒懒的。
“怎么了我的小宝贝,今天看上去很不舒服,谁惹你生气了。”卫禅公悄悄的靠了过来,伸手放在了韩莎的胸口,眼神里带着无限的缠绵。
“都是你,你到底娶不娶我,不娶就明说,我可不想这样的和你一辈子。”韩莎一下子坐了起来,用一双漂亮的眼神带着愤怒看着卫禅公,那语气带着一种责怪和怨恨,让卫禅公一下子摸不着头脑。
“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怎么又反悔了。”卫禅公依旧笑嘻嘻的看着韩莎,他知道韩莎不是为了这件事情,一定是为了别的事情。对于韩莎,卫禅公从见到她的那一天起,就准备迎娶她,可是韩莎并不同意。
别看卫禅公长的个头不高,又是相当的富态,但是这个人还不是一个粗人,他有着相当高的学历和素养,是军统中统都买账的人物,有着很的底蕴,为人也不粗鲁,虽然好色,但却是取之有道。
“做我的夫人吗?可以的话我就马上离婚。”这是当时卫禅公追求韩莎的时候说的很认真地一句话,也是这句话感动了韩莎。
卫禅公的夫人也有着不错的家庭背景,她之所以嫁给卫禅公也是喜欢他的才学。卫禅公能对韩莎说出这句话,可见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女人可以放弃很多的东西。
韩莎也不是一个没主见的女人,她是经过思考后确定只做卫禅公的情人的。一方面卫禅公即使为自己放弃自己的家庭这件事情,不管是真是假,自己都不可以接受,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清楚,她相信卫禅公也清楚。
如此喜欢女人的人不会不知道她不是一个并不贞洁的女人。卫禅公有着自己的孩子,自己不想做一个后娘,话又说回来了,自己也不能完全确定卫禅公的那句话是不是真心的。
她做了卫禅公的情人,才发现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卫禅公反而更加的宠着她,而卫禅公的夫人也对她很是宽容,应该说的相当的不错。
卫禅公是一个很有文化底蕴和情调的人,这一点让韩莎越来越着迷,还有一点卫禅公是一个生理机能相当强劲的人,都说男胖具短,这句话对卫禅公不适用。
有着一个让所有的女人都为之倾倒的生命之树,树冠风波树根粗壮,看上去是那样的伟岸挺拔。
由于第一是在政府宴会后被卫禅公享受了,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滋味如何,当她正儿八经的和卫禅公交缠的时候,她才发现这是一个宝,他可以长枪不倒,来了疯狂一晚上都不消停,那个晚上他们就是一直到天亮。
所以韩莎迷上了卫禅公,不想破坏他的家庭是因为她怕自己一个人不能满足卫禅公。就是这种兴趣和性能上的甜蜜,才让韩莎忘记了方似虎,哪里想到这碰上了方似虎,初恋的那种甜蜜滋味就又拱了上来。
“宝贝,你要是真想那样的话,我马上就离婚。”卫禅公看着韩莎还是不乐呵,也就换了一副温馨的面孔,很认真地看着韩莎,他的神情一点也不像撒谎,似乎韩莎说的话就是命令,就是爱情的真谛,为了韩莎他什么都愿意做一样。
“你等着我,我这就回去找那女人说去,让她带着孩子离开。”卫禅公一边说着一边去衣服架上,那架势真的要马上回家去。
就在卫禅公穿戴完毕要走出大门口的时候,韩莎却结结实实的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桃一般的笑容,眼神里勾魂的目光,轻轻的用玉臂揽住了他的脖子。
干嘛?人家只是说说,我可没有那么贪,能够和你有片刻的厮守我就满足了。可不能做出让人家戳我脊梁骨的事情哦,我也不想让别人骂你是陈世美。”韩莎这一刻把一个女人的温柔展现到了一种极致,让卫禅公全身都酥软了。
他一个俯冲拦腰抱起了韩莎,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也跟了上去。衣服在一件一件飞舞着落在了地上,最后扔下来的是女人的小短裤。
一声千娇百媚的呢喃,瞬间被男人的狂吼而压制。瞬间房间里男人的舞动声,女人的承受声,生命之树撞击桃源洞口的打压声,结实的木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声,在整个屋子里回荡。
终于在一阵眩晕的亲吻之后,卫禅公放开了韩莎的嘴唇,看着韩莎的娇喘和起伏的奶头山,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韩莎此时只想把自己的身体摆脱出卫禅公的控制,因为他的生命还在自己的体内,这一点韩莎很清楚,不趁这个时候,让他的生命之树溜出来,那么一会又将是一场电光火石的冲击。她不想马上再接受这样的冲击,因为她的身体刚刚已经得到了满足。
“坏蛋,把你那宝贝拿出来呀,你想弄死我呀。”韩莎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卫禅公的脑门,轻轻的带着调皮的语气对着卫禅公耳语。
“我不,我还没舒服够。”卫禅公这个时候也像一个调皮的大男孩,睁着一双小眼睛坏坏的笑着看着韩莎。
“干嘛?就这一了吗?要是这样的话,我不起来了,你弄死我算了。”韩莎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再挣扎也没有用,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索性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又耍赖,我可以先放过你,但是你要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还要答应我晚上加倍偿还我,不然我就不下去。”
卫禅公那生命此刻已经开始慢慢的膨胀起来了,不过他还是开始向韩莎妥协了,没办法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宝贝,他不会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和她怎么样,他不是一个粗人,喜欢那种喊叫,他更喜欢你情我悦的男女缠绵。
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他知道这个时候韩莎一定会说出原委,这就是两个人这段时间的了解和默契。
韩莎果然不再矜持,她知道卫禅公是真的关心她,再有就是卫禅公的生命已经在自己的穴缝里开始复苏了,要是这个时候不摆脱掉,一会他又该哄着自己要来个连环出动了。
自己喜欢和卫禅公缠绵,但是却承受不了他的连续作战,哪怕是有短短的歇息时间那一会是一种难得的调息。
韩莎笑了,轻轻的推了推卫禅公的腰,示意他把自己的生命之树拿出来,然后又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等到身体里没有了他的填充,又紧紧地把卫禅公抱住。
“禅公,你说佘影他们来了就打了一个照面,就没有动作了,是不是走了,要是这么走了那也太不仗义了吧。都是老同学了这么久没见面,怎么可以这样的冷淡呀。”韩莎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的不愉快,佘影只是一个幌子,方似虎才是她真正想知道的。
不过不能那么说,没有一个人会愿意在自己现在的情人面前提起过去的情人,除非是一个傻子,不然对方肯定会吃醋,再爬到她的身上一阵疯狂地蹂躏不可。
“有这样的事吗?我回去查一下他们是不是住在政府招待,看看他们几号走的。”卫禅公感到惊讶,因为他没有听说过最近重庆会有人来,也许是悄悄的住下了也未可知,毕竟自己是县长不是办公室主任。
“查什么查呀,他们根本没住政府招待,一些大一点的旅馆我都查了,根本没有登记,难道他们当天就走了吗?还是周浩洋给他们另安排了住,人家就是找不到才着急嘛。”韩莎说的是真的,她很清楚这些地方都没有踪迹,方似虎他们可能要出事情,她不确定。
“这个……等我给你悄悄的打听一下,你先别着急。”卫禅公又亲吻了韩莎一下子,这才爬起身给自己套上衣服,潇洒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脑子在想着事情。
卫禅公还真很认真的查了一下,又让人去探周浩洋的口风,但是一无所获,这样他更加的感到了可疑。
“莎莎你不是还有战友在集中营吗?可以他们探探呀。”卫禅公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猜疑,因为在此之前他很认真的问过韩莎,这两个人是不是地下党。
“他们要是地下党,那我也是了,怎么可能呀。”韩莎说的很死,在她的心里这两个人根本不会是地下党,也没这个可能。
韩莎听卫禅公这么说额头不免冒出了冷汗,她知道卫禅公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这是她一直犹犹豫豫不敢去想的地方。
“莎莎,明天我以你的名义给周浩洋打电话约你的同学,你看可以吗?”卫禅公很随意的征询着韩莎的意见。
韩莎做好四个清淡的小菜,端到了他的面前笑得很甜的说:“当然好,老公。”
☆、1 韩莎的眼泪
这是一个并不高档的酒馆,它的特色就是纯绿色,地点在息烽郊外的一个小山庄。
没有富丽堂皇的装饰,有的只是几间用茅草盖起的四周通风的小茅房。四周是一片绿色的青菜,一间不大的烹饪间,几个师傅正在忙碌。
也许你不知道,这里的特色食品是什么,一般大小的人知道这里吃的是什么一定会吓得晕了过去。
这是卫禅公特意选择的地点吃一点特色的滋味,因为今天他和韩莎一起出面,可以说分量不轻。
韩莎走进来的时候,看见一个胖胖的帅师傅手里拿着一条毒蛇的时候,一下子腿发软紧紧的靠在卫禅公的肩膀上,她的脸上没有了一丝的血色,“不是吃这个吧,我害怕……”韩莎有气无力的看着卫禅公,似乎没有了一点的气力。
蛇这个东西,别说是一个女人,就是胆量小的男人,看见这东西都会容失色。
所以韩莎的表现很正常,本身这东西光不溜秋的看上去就不舒服,再加上一个有毒的名词,怎么能不令人胆战心惊。
“这东西对男人来说,有着很多的妙,对女人也可以美容,不要看它的样子,要品尝它的味道。”卫禅公轻轻的搂住韩莎,很温柔的看着她轻轻的说道,那种情景神态活生生的羡煞个人。
“讨厌,难怪你这么厉害,都是吃这个吃的吧。”韩莎扭动了一下腰身,似乎要摆脱卫禅公的搂抱,其实身体反而靠的更近。
“还不是为了你。”卫禅公动了一下胖胖的身躯,莞尔一笑,这笑容很洒脱带着无尽的成熟魅力。
两个人坐在一件很简易的桌子上,等待着客人的到来。说是这里看上去似乎很简陋,可是这里确实是价格不菲,就说那难得一见的红酒,就是息烽都很难见到的。
“妈呀,蛇。”周金丰跟着齐辅仁和郭晓宇刚刚走到简陋的大门口,就看见那个胖胖的帅师傅正在活杀那条毒蛇。
这是一条很健康的野鸡脖子毒蛇,它的尾巴还在拼命的卷起,打着一种犀利的滋滋声。顷刻间吓得周金丰魂飞魄散,脸色煞白的紧紧的抱着齐辅仁的胳膊,双腿不停的乱颤,一步也迈不动。
“拜托,蛇有什么好怕的,你可是个男人。”齐辅仁似乎并不是很怕蛇,也许他也经常吃这东西吧。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马上就要享受美味的兴奋,轻轻的捅了一下软软的靠着他的周金丰,似乎觉得他不应该这样的没有男人的作风。
“捅我干嘛?那东西本来就挺吓人的,怎么会有这东西。”周金丰还没有从惊魂未定中缓过来,他说话的声音还是颤音。
“来来来,别害怕,这东西是大补,放心。看着不舒服,吃起来确实很爽,这地方还不是很好找的,来来来里面坐。”卫禅公一脸笑容的站起来欢迎三个人,一点也没有一个县长的架子。
该说为了韩莎,他什么样的事情都愿意去做,更别说这几个人还是韩莎的同学战友,也是个顶个的好汉子,他心里没有一丝的别扭,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招呼,这让韩莎又多了一份不由自主的感动。
别看大家一进来看到蛇的那份心情很是难以表达,都有一丝的惊慌。可是当每个人面前的砂锅里面蛇被炖的翻飞起来的时候,那种奇特的芳香肉味,那白皙的算白肉的松软,顷刻间让他们忘记了这是让他们胆战心惊的蛇。
唾液在滋润着口腔,一口一口的咽着,恨不得马上把整个的一条蛇放进自己的嘴里。
锅里炖的是蛇、乌鸡和野猫。老板说这道菜有一个相当美的名字,叫龙虎凤。这个名字很美也很有韵味,其实这时候就算它没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名字,大家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食欲。
很快所有人都忘了龙是蛇,而是把它当成了真正的传说中的龙,味道真美。一锅一锅的肉被残卷,一杯一杯的西洋红酒被灌进了肚子里,这一顿风卷残云,真是让人看着都羡慕,先别说吃者的感受了。
卫禅公绝对是一个高手,他似乎像是轻描淡写的劝酒,就顺便把想知道的事情给问了。郭晓宇这段时间跑外不知道方似虎和佘影的事情,齐辅仁没有喝多自然不会轻易的说什。
他知道周浩洋已经关押了这两个人,自己这段时间没有出面去见这两个人,因为自己还没有摸清楚周浩洋真正的意图,所以他也不便说什么,只能不停的打着马虎眼。
只有周金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他无法忘记方似虎在雨中那一幕,更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他后悔自己干嘛对周浩洋说那件事情,刘元那件事情一定是方似虎今天遭受磨难的起因。想着想着眼里就灌满了泪珠,因为卫禅公的话虽然不是很直接,但是周金丰听出来了,是韩莎在打听方似虎的情况,卫禅公只是为她询问而已。
他本不想把方似虎的事情说给韩莎,他心里一直为方似虎委屈,当年似虎哥那么的喜欢韩莎,自己看着都很嫉妒,现在她却成了卫禅公的情人,亏得她还算有良心,自己还算满意一些。
这样的场合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现在这些人都是周浩洋的手下,他周金丰和周浩洋关系再好不过还是一个阶下囚,所以自己时刻也还要小心为妙。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了韩莎一眼,看到韩莎也注意了自己,轻轻的努力一下嘴,自己借故去方便,走向了茅草屋的后面,站在那里等着韩莎的过来。
“小周,你知道他们的情况,他们什么时候走的,还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韩莎跟了出来,看见了周金丰急忙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她已经看明白周金丰的眼神,也知道周金丰有话要对自己说,他说的一定是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所以一看见周金丰就迫不及待的发出自己的提问,脸上的焦急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没有丝毫的隐藏也不需要丝毫的隐藏,她今天的目的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为了什么,这是大家觉得她为了谁还不能完全确定而已。
“莎莎姐,的确出问题了,不知道为了什么,他们两个都被关押了,而且今天还受了刑讯,你想想办法帮帮他们吧,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你帮帮他们吧。”
周金丰似乎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听见了韩莎的问话就知道她还在牵挂着方似虎,心里对她的不满也就顷刻间飞走了,像是抓了救命草一样,很紧张的抓住了韩莎的手,使劲的摇晃着,发出心里的祈求。
“小周别急,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地跟我说一下,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韩莎一下子得到了方似虎的消息,心理的那份激动瞬间无法用语言表达,急忙发出心中的疑问。
“事情是这样的……”周金丰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抓住韩莎的手,毕竟她是一个女人,是卫禅公的女人,自己也不小了这样的抓着韩莎的手显得很不礼貌,急忙松开手,但这激动的情绪,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韩莎一边认真地听着周金丰情绪激动的说着情况,大脑里一边飞速的旋转着,想着这里面可能的情况。当听见今天的情况,她已经热泪盈眶了。
她没有周金丰的天真,相信只是在雨水中接受惩罚,她韩莎对息烽集中营的情况是相当的了解的,更对周浩洋这个人有着刻的了解。
都有着魔鬼的遭遇,也许他们此刻正在接受另一种的煎熬,受了重伤的身体再被雨水浇淋,不发烧发炎才怪。她心里很焦急,但是她更知道自己无能为力,能够做的只是默默地流泪。
她不甘心只是这样的牵挂,不过她很清楚,要怎样的做还是要和卫禅公商量一下,毕竟他是这里的父母官,周浩洋还卖他一个面子,所以她现在也只能轻轻的安慰周金丰。只要自己知道了确切的情况,就算是现在没有办法,以后也会有办法的,重要的是她现在心里有了底。
“没事吧?”卫禅公轻轻的扶了一下韩莎一语双关的问了一句。
“还好,只是有点不舒服。”韩莎委婉的看了一眼卫禅公,意味长的说了一句,她相信卫禅公能够明白她在说什么。果然卫禅公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爽朗的笑了。
没事就好,我怕你喝不惯这个酒,今天是你们这帮战友聚会,我不想要掺和,你张罗一下大家尽兴。”卫禅公又意味长的看了韩莎一眼,轻轻的给她倒上了一杯酒,又张罗着让大家都满上,自己也给自己来个一个满杯。
韩莎不愧是女中豪杰,功夫好人长得靓酒量也丝毫的不差。现在她一门心思的张罗酒,那么大家就谁也别想逃脱,直到喝的晕晕乎乎,才结束了这场宴席。
看着齐辅仁和郭晓宇带着周金丰离去的背影,韩莎一下子又趴在了卫禅公的肩膀上失声的痛哭起来。
她的泪水是对付卫禅公的最好武器,别说卫禅公这样喜欢女色的男人,就是不喜欢女色的人,看见有美女哭的这样的伤情也会生出怜悯的爱惜。
“有佘影的消息了吗?他们怎么样?不会真的被关进集中营了吧?”卫禅公一连发出三个问号,其实他只需要韩莎点一下头。
因为从韩莎现在的表情可以判断出,自己当初的猜测已经是得到了证实。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要轻轻的询问韩莎,来确定是不是真的。这样的事情是马虎不得的。
“嗯,可怜的佘影,她还说这来这里主要是来看我,这样我怎么忍心。”说道这里韩莎的眼泪又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她之所以这样说,就是让卫禅公帮她想一些办法。佘影也只是一个挡箭牌,方似虎才应该是她最担心的。
当然佘影也是一部分,只不过这一时刻方似虎比他重一些在自己的心里罢了,所以韩莎故意要这样说,她不知道卫禅公会不会帮忙,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但是她却知道自己必须要这样来说,效果会更好一些。
☆、1 伤口发炎了
周金丰不知道韩莎是什么目的要打听方似虎的下落,不过他知道有人关心方似虎就不是一件坏事。更何况这个人是韩莎。韩莎现在的地位境,都要比自己和方似虎要强一些。
他渴望着有一种外力能够帮助方似虎和韩莎,当然也包括自己。不过这都是一种想法,他心里只是这么想一想而已,更多的时候他知道一定要抓住周浩洋这只船。
两天了,从看到方似虎和韩莎在大雨中的时候算起,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自己在没有看见这两个人,他心里万分的着急。
想自己去寻找,想起来周浩洋说给自己的话,他还是放弃了。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更多的是要保持一种沉默,要等方似虎他们完全的安全了的时候,不然弄不好会出现其他的状况,那就不好了。
周金丰感觉到了周浩洋那天说话的时候里,隐藏的一种妒忌的眼神,他也知道现在周浩洋是想牢牢地把自己控制在手中。
他知道周浩洋是喜欢自己的,可是他搞不清楚他的喜欢里面,为什么现在带了很多的附加的东西,是因为自己成了囚犯了吗?还是他周浩洋本就是这样的人,自己一直没有看透他的本质,只看到了一个喜欢缠绵时候的模样。[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周金丰的心情这两天到了一个最低点,和韩莎说过了以后,也没有立马看到什么举动,周金丰想这个女人也是就关心一下而已,毕竟息烽集中营还是一个独立的部门,外面的人身不上手的。
当然这个前提是周浩洋不卖人情债的时候。他不晓得周浩洋会不会个那个胖胖的卫禅公一点面子,还有就是韩莎的美色会不会打动周浩洋,他自然不会知道,韩莎的美根本不在周浩洋的目光中。
周金丰最想知道,现在方似虎被关在了哪里,他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他虽然没有看见方似虎的身上有什么伤,但是他看见了方似虎的昏迷,他就可以断定方似虎一定受到了拷打,不然一个身体棒棒的人在雨中淋,不会出现那天的样子。
他感觉到了那时候的方似虎是完全靠着木质囚笼的束缚才站住的,这是他最担心的是。
因为上半身看不到任何的伤口,而方似虎肯定有伤,那一定就在下半身。那条裤子这挡住了一切。是不是似虎哥被上了老虎凳,灌了辣椒水,甚至被坐了电椅。
这些刑罚他虽然没有经受过,但是他还是看到过那些经受过这么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担心起来,吃不香坐不稳睡不着的,想有千只小猫伸着爪子在挠自己的心,那滋味不自己经受折磨还要难受。
和周金丰一样,韩莎回到家里把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卫禅公之后,自己的心情也无法的平静下来。
先不说和方似虎曾经是什么样的情感,单说和佘影的那份情感,就是无法释怀的。他和佘影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铁哥们。
两个人一起出生入死,一起被蓝月静糟蹋,又一起祸害了钱三强,让他这个色鬼知道女人也可以蹂躏男人的,那时候的感觉,两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地笑了好久。
女人和女人之间是很难建立起那种掏心肺腑不藏私心的感情的,尤其是两个美女之间,可是这种情感一旦建立了,那就要比夫妻和男人之间建立起来的那种情感还要牢靠。
来此之前,佘影没有说有什么任务,只是说要来看看她,没想到贴心窝子的话还没有说几句,佘影就被关押了起来,这让韩莎觉得周浩洋有些欺人太甚,一定是他在玩什么把戏。
佘影在韩莎这里之前,就打电话告诉了她,说是自己可能怀孕了,那是一种初为人母的无限喜悦。
虽然韩莎一再和她说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要是怀孕了,暂时不要走这么远的路,刚刚坐胎的孩子是很脆弱的。
佘影却顾不得那么多,她说反正自己这个月该来的没来,应该就是有了吕重七的种子,她办什么事情都是那样的主观武断。
应该说佘影这的判断还是有误差,而吕重七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佘影一说这个月没有来那个,过去十多天了。他就疯狂的把佘影抱了起来,喊着叫着说和自己要当爸爸的话。
让佘影也信心慢慢的以为自己真的要做妈妈了。很快就沉浸在要做妈妈的那份喜悦中,忘记了女人有时候也会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推迟大姨妈的到来,或者这个月不来的情况也很有的,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都想要个孩子,才会这么的忘乎所以。
佘影从浑浑噩噩中醒来,感觉到浑身都是酸痛的感觉,继而越发感觉到奶头山上的火烧火燎,低头一看上面是数不清的牙印和已经结了血茄的伤口。
她才想起了原来自己是怎样的被糟蹋了。这么一想急忙慌乱的解开裤子去看自己的下体,发现那里虽然红肿不堪,轻轻地芳草地被摩擦的几乎变成了光秃秃了,针扎火燎的痛,不过没有流血。
难道自己没有怀孕,或者说怀了孕的自己被这么糟蹋了孩子依旧没有任何的问题。
佘影摇了摇头,她知道自己是被多少人糟蹋了,如果这的有了身孕,那一定是不可避免的流掉的。
她知道自己有一个同事,就是走路的时候高跟鞋闪了一下腰,就流产了。
所以她才知道有了身孕的女人应该是怎样的娇贵。这也是吕重七为什么放她来息烽的原因,这个老男人也害怕自己的强壮一不小心伤了还没有成型的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佘影仰天发出一连串的疯狂的笑声,这一刻她不知道是一种解脱还是一种伤感。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并没有怀孕,也知道了自己被这帮畜生糟蹋了之后,虽然是重创,但应该还无大碍。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的下体血流不止的话,那将是她最悲哀和悲伤的事情,那样的话也许她真的不想活在这个世上也未可知。现在好,原来自己根本就没有怀过孩子,她和吕重七只是胡乱的瞎高兴而已。
笑够了,准备提上裤子,因为自己那里的红肿,被风儿一吹有一种刀割般的痛,所以她才想着要把它保护起来,这帮畜生拿自己不当人,自己不能再不把自己当人,这个仇早晚要报的,目前主要的事情是先要让自己顽强的生存下来。
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到达息烽之前接到了一个让她了解息烽集中营中统人员的任务。当时接到任务的时候她还在想,自己怎么去了解呢?难道要通过韩莎,反正她想到了难度。
可是当自己被关进了集中营的那一瞬间,她马上意识到了这可能是中统事先做出了判断,做了两手准备,这一点她不奇怪。
所以她也没有怨言,毕竟方似虎也没能够回去,可见这是军统的计划步骤之一,自己想不想来都要来的。
这更坚定了,他要为中统做点什么的决心,因为军统伤害了自己,现在息烽集中营这帮畜生再一伤害了自己。
刚刚系上腰带,一下子看到了那边的墙角还躺着一个人,她的呼吸很沉重,自己离她这么远都听得见。
她一下子想到了这个人可能是方似虎,这个家伙怎么了,自己遭受了这么惨重的摧残都苏醒了过来,为什么他还没有起来。
想到这里佘影慢慢的靠了过去。仔细的看了看那个人,没错是方似虎,可是他的脸上火炭一样的红,他的喘息相当的沉重和艰难,看上去很严重。
佘影费力的低下身,伸手摸了一下方似虎的额头,俺的娘,烫的吓人,他在发烧。怎么会这样按理说不应该呀,自己是个女人被那样的糟蹋都还没事,他一个男人身上也看不出什么伤,怎么会被雨水一淋就这样的发起烧来了。
佘影看着方似虎,看着他紧咬着双唇在发抖,她猛然意识到,方似虎身上应该有伤,也许伤口在发炎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时候她顾不得许多,伸手解开了方似虎的腰带。
这时候的她没有一丝的矜持,因为她不是一个黄大闺女,没有见过男人的构造,自己见过的男人数不胜数,不过像方似虎这么年轻英俊的不多。
现在她急于想了解方似虎到底怎么回事,所以也顾不得那么多。前面没什么异样,这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男人不是女人,周浩洋还不至于把方似虎阉割了,要是阉割了的话方似虎的身下也应该有血。
佘影费力的把方似虎翻了一个身,当看到方似虎的臀部的时候,她惊呆了。并排的十多个匀称的圆洞都在翻着嫩肉,上面带着白色的浓汁。
她一下明白了,是这些伤口发炎了,所以方似虎才会发烧。
要命的是在排泄孔和子孙袋的中间,那个伤口还在流着脓血,这里应该是最严重的地方。好残忍的方式,让佘影感到了一种揪心的震撼。不能再耽搁,再耽搁方似虎会有性命之忧。
佘影扑向铁门,使劲地喊着俩人,可是根本没有人过来的迹象,似乎这里与世隔绝,根本不会有人来看他们一样。这样的喊下去也许是徒劳的,自己要先给方似虎做以下理,起码先减轻他身上的热度。
佘影想到这里围着屋子扫了一圈,发现这个屋子的墙角有一桶水,虽然有些混浊,但是看上去还不是特脏,这个时候没有时间去挑三拣四。他没有看见有毛巾手帕之类的东西,也根本不可能有。
“这帮混蛋,不得好死。”佘影这个时候没有多想,脱了自己的外衣,又脱下了自己的内衣,她只能这样了,穿上外衣,把内衣放在水桶里浸透,叠成一个手帕的形状,放在了方似虎的脑门上,希望这样能够减轻他的热度。
还真够热度,那水分的凉度几分钟就被暖热,佘影一遍一遍的透着内衣,放在方似虎的脑门上,心里还在琢磨,光这样似乎还少点什么,应该弄去他伤口上的脓水。
水桶里的水实在是不干净,只能轻轻的拭去表面的脓浆,可是里面的伤口是不能触及的,这可怎么办。
方似虎已经在说胡话了,说的什么自己听不清楚,声音很轻微很虚弱,这让佘影更加的着急起来。
猛然间她的舌尖碰了一下嘴唇,一下子提醒了自己,也许此刻自己的舌头还应该是干净的,听说狼的舌头可以消毒杀菌,那么人的舌头也应该有这样的功能吧。
但是要自己这样做,自己还一时有些犹豫,可是看着说着胡话的方似虎,她又觉得自己必须要这么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佛语。
而自己此刻更清楚的是,自己必须要和方似虎共同进退,如果方似虎死了,那么有可能自己也不会走出这个魔窟。这一点她很清楚她相信方似虎也很清楚,不能再矜持了。
佘影走到水桶旁又浸湿了一下毛巾,把它放在方似虎的额头,然后很认真地看着方似虎,轻轻地俯下身,这一刻她的心在怦怦地跳。
毕竟眼前这个帅哥自己也心意了很久,他知道方似虎的为人,如果不是今天这样的场合,他是绝对不会给自己这样的机会来欣赏他的身体。佘影觉得自己要做的自己并不吃亏,她乐意。
☆、2 忘我的治疗
轻轻舌尖,慢慢的透过方似虎身上强烈的荷尔蒙骚味,以及没能洗澡身上的臭汗味,已经伤口发炎流脓后的那个腥臭味道,慢慢地落在了还是嫩肉的伤口上。
轻轻滑过圆润的舌尖带着晶莹的津液,细细的打理着的残洞。
佘影终于想明白了,这伤口是怎么来的了,应该是雪茄烟烫的,真狠,烫得很,因为自己的舌尖不经意间从里面带出了一丝的烟末。想到那种滋味,自己的心里就发紧。
这叫什么事呀,这种做法实在是有些下流,男人这样折磨女人也许还有情可原,说明这个人比较流氓,比较好色。
可是这么折磨一个男人,怎么说,不能说他流氓好色,因为没有人会这样说,也没有人会有这样的爱好。
这简直是一种下流的行为,可是这种下流的行为偏偏就这样的活生生的摆在自己的面前,让她不能不相信。
方似虎的身躯是弓着的,或者说是被双腿举起的那种上扬,极度的上扬。佘影才能够完全的够到他所有的伤口,轻轻的慢慢的很细心的一点一点清除他伤口嫩肉上的残留脓水,慢慢的用自己的津液把他覆盖。
这样杀菌又减轻痛楚,真是一个不错的好办法,真不知道佘影是怎样急中生智做出了这样的判断,这个女人还真有两下子。
此时的佘影心里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她只是想帮助方似虎退烧消炎。她不能让方似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他要是死去了,自己也可能被牢牢地困在这里。
周浩洋不会让这个秘密被军统的上方知道,那么自己就会受到牵连,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息烽这样的事情绝不是少数,有些人其实关着已经没有意义,但是它牵扯到一些秘密,所以必须要关押下去,这就是一种悲哀,天大的悲哀。
方似虎依旧在昏迷,不过刚才的冷水敷和现在的津液清洗伤口,让他的身体渐渐的感到了舒服一点,呼吸也不像刚才那样死一般的急促了。
他能感觉到有人在照顾他,可是他睁不开眼睛看不见是谁在照顾他,感觉到了一种温柔的亲切。
他感觉到有一个痒痒的虫子在自己的屁蛋子上慢慢的爬,爬的他好舒服好痒痒,不经意间一股气体溜了出去“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响屁,这是一种自然的现象,因为方似虎现在还没有意识来控制它。
好浓厚的一股气味,简直臭极了,佘影好悬没有窒息过去,她再这种气息扫过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似乎在经受一种洗礼。
终于这种气息过去了,她才得到了一种解脱,睁开眼睛开了一眼方似虎,发现他的脸似乎不那么红了,喘息也均匀了许多。尤其是伸展开的大腿中间,有一只小腿在巍然屹立,这效果真是美极了。
看了很多的男人物件,唯有这看到的是让他感觉最纯洁的,因为方似虎还在昏迷中,没有任何意识的屹立,才是最完美的一种体现。
由于生命的突然屹立,在喘息的穴位和屹立的生命之间,那个被雪茄烟烫的窟窿此刻显得那样的明显,带着红红的血丝。这是自己舌疗的最好时机,这个时候自己可以很轻易探到窟窿的底部,不然她还在想那个地方要怎样医治。
机会来了不能放过,因为机会也许稍纵即逝。佘影没有再犹豫,猛地低下头,用光滑的舌尖去涂抹,两只手高高的架起方似虎的双腿。
“啊,咦,别闹……”方似虎在混沌中感觉到是周金丰在和他开玩笑,这种玩笑让他感到了一种温暖和开心。
不过这丰弟的玩笑有些开大了,怎么可以把自己像个女人一样的举起来。
其实方似虎没有接触过女人,但是这样的式不知道怎么就进了他的脑海,似乎每个男人天生都多这样的招式有一种大脑的记忆吧。所以他感觉到了有一种羞涩。甚至有一种难为情的感觉。
这种感觉还在继续,那种带着湿润温度的舔吸,让他的生命不自然的继续屹立,屹立到了一种绝对的程度,就像是珠穆朗玛那样的高耸,想喜马拉雅那样的伟岸。
他很自然地想用手去套弄,这是男人的本能,可是他是自没有力气,手刚刚的放在上面,还没有进行滑动,就又有气无力的停在了那上边,看上去很滑稽。
他这一动不要紧,整个身躯跟着动了一下,原来的姿势也就不再稳定,开始晃悠着向一边去倒。
佘影没有看到他在干什么,本能地伸手去扶住他的身体,想抽回手的时候,却被兴趣盎然的硬挺给绊了一下,佘影本能的抓住了这个木棍,才感觉到他是那样的灼热,才意识到自己抓到了什么?
刚要松手,却听见方似虎在昏迷中发出一声欢愉的轻哼。
“男人都这德行,身体稍微好一点,那东西就不老实。”佘影对着物件没有用兴趣,一方面是方似虎还在昏迷中,另一方面自己那里也是被摧残后还没有复原。本能的排斥这样的事情。
不过她的心里还是痒痒了一下,仅仅就是这么一下。佘影很快的清理完了所有的伤口,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方似虎。然后捂着胸口胸口跑到铁门前不停的干呕。
要知道佘影是一个女人,一个干净惯了的女人,就是她救人的时候什么也不想,但是过去之后,这种本能的反胃还是有的。
佘影呕吐完了,一抬头吓了自己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浩洋已经出现在了铁门旁边,跟在他身边的是齐辅仁,这是他第一看见齐辅仁,一下子感到了羞愧难当。
“真好,佘小姐,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周浩洋依旧坏坏的笑着,跟在他旁边的齐辅仁却没有一点的表情。
因为他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他并没有嘲笑佘影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对待方似虎太过了,但是他不能说是说什么?
“你比我还烂,少废话,他这样下去会没有命的,你可要知道上面的并没有定我们的罪名,你要是弄出人命吃不了兜着走。”佘影顾不得周浩洋的嘴脸,也不再去看齐辅仁的眼神,直接咆哮着对周浩洋喊着。
这一刻她忘乎了所以,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只知道放方似虎不能死,他要是死了,自己也可能不会走出这里,所以为了方似虎为了自己,他都要这样的做,都要表现出自己的愤怒。
“佘小姐,你要知道在我们这里各种意外死去的人很多,要是负责我是负不起的,所以嘛上峰是不会追查的。不过佘小姐如果愿意帮我的忙,我也不会为难而为,毕竟大家没什么仇恨,我也没必要和你们过意不去。也就是说,主动权在你手里,就看你一句话,这药吗?我已经带来了,你选择吧。”
周浩洋笑了,笑的很开心,也很得意。他不在乎佘影的威胁,反倒把利害关系摆在了佘影的面前。
周浩洋说的很实在,这也是佘影最担心的,在这里很随便找一个理由,你就可能会消失,至于报告周浩洋怎么打上去,没有人知道。
他要说你是地下党被营救的时候打死了,你就不会有分辨的机会,因为那个时候你已经死了。
他也知道周浩洋想要自己干什么?因为自己可以理由的只有自己的身体,这身体现在也不值钱了,被一帮畜生糟蹋过了。
美人计是军通常用来对付意志不坚强的地下党来使用的,当然有的时候也对硬骨头的地下党使用,那就是栽赃陷害,她知道周金丰想让她做的就应该是这个。
自己现在没有什么可选择,第一自己没有怀孕这让她在心理上没有了顾及,第二,她知道自己不答应周浩洋还会折磨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反正周浩洋一定要有把手攥着才会让她获得自由。
只有这样她才知道自己不敢报复,如果一报复,自己的丑事马上就会被吕重七知道,那么他也不会再要自己,甚至还会弄死自己也不可知,因为吕重七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魔王。
“周主任,我都这样了,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吧,不用说那些三七话。不过方似虎现在实在是烧得不轻,你就行行好吧,毕竟人命关天。”佘影知道自己必须要服软,这样周浩洋的面子才会过得去,毕竟他旁边还有齐辅仁,这个时候他需要佘影毫无条件的服从。
佘影自然看出了这一点,所以这个时候的她很服从,似乎已经怕了周浩洋,而且是怕得不得了的样子,她的声音带着乞求,看上去楚楚可怜。
“嗯,早这样的话,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了不是,药我给你带来了,这里你们暂时不能离开,具体的事情听我来安排。”周浩洋似乎对佘影的表现和满意,他一挥手卫兵打开了房门。
一个卫兵拿着药品和一桶清水和两条毛巾,另一个卫兵拿来了两套干净的被褥放在床上,然后和利索的走掉了。
“佘小姐,我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刚才的那一幕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做到的,看来方似虎应该给你一些回报,才会对得起你刚才的付出,你说是吗?”周浩洋在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来看着佘影说了一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放着绿光,笑起来的那种表情很是夸张有一点的狰狞,让佘影感到了一种诡计刚刚诞生的感觉。
方似虎睡着了,现在似乎很安详。佘影现实看了一下药品,把自己能用的药品涂抹在自己的被糟蹋了的桃源洞上,软软的药膏带着冰凉的感觉让她很受用。
尽管心里恨透了周浩洋,不过这准备的药品还是满够意思的,佘影这么想着。用拿出一些红伤药和消炎药上在了方似虎的伤口上,用药棉轻轻地附在上面,在用纱布固定了一下。
拿出退烧的药给方似虎喂了进去,想给他提上裤子,又觉得还是不提上要好一些,把杯子扑在板铺上,架着方似虎躺下。自己也吃了一点消炎药,躺在床上睡着了,她也没有穿下裤,这样的接收口气的自然吹拂,应该比被包裹束缚起来要好一些。
反正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丢人的了,干嘛不让自己舒服一点。就这样想着,两个都进入了梦乡,是睡觉也是在调养身息。
☆、3 友好的提示
方似虎在混沌中还是有着朦胧的意识,他知道有人在舔他的屁蛋子,他忘了自己那里是受了伤的,还以为是周金丰又在和他耍赖皮开玩笑。
他拿这个小兄弟没有办法,反正自己的身体对他来说无论是哪里都有着极强的诱惑力。总是这样的动手动脚的,自己从来也没有在意过。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男人和男人还会有其他的想法。
渐渐的身体的热度再慢慢的消失,他的意识虽然还有些模糊,但已经不是那种混沌的状态。感觉到一丝凉风吹过,似乎想起来了自己应该是在集中营,自己的旁边应该是周金丰,
每天晚上他们都是这样的躺着,冷的时候相互的靠一靠。现在自己感觉到了有一点的冷,就把身体向周金丰的方向靠了过去。
这小子的身体真是一绝,光滑细腻象是锦缎,带着女人的那种温度和滑腻,让已经靠上了他脊梁骨的方似虎的肌肤,很自然的产生了一种冲动。
男人就是这样,只要是从死亡的边缘苏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生命之树的复苏。火燎燎的带着一种沸腾的膨胀,狠狠地顶住了周金丰那绸缎一般的身体。这不是有什么想法,只是自身的一种本能。
这么靠着靠着感觉到对方的身体被自己炙烤的轻轻地动了一下,似乎离开了一寸的距离。迷迷糊糊的方似虎正靠着这锦缎般的身体感觉着舒服呢,一下子失去了粘连,身体本能的向前靠了一下。
这是无意识的一种表现,换了谁这个时候都应该是这样。很随意的伸出手去搂周金丰的腰身。他还当是在七个人的监房,这样的动作很是随意,也是下意识的,因为他此刻并不清醒。
很自然落下的手,却碰在了一个软软的带着十足弹性的肉球,又听见一声尖叫声,让迷糊中的方似虎猛地惊醒。
因为他听出这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绝对不是周金丰声音的某一种变调,这已经刻非同小可。
迷迷糊糊的揉着自己的双眼,大脑还在清醒和迷糊中来回的闪烁,他半天也没有看清正是什么地方,窗外的月光足以看清里面的景物,可是他毕竟还有一些迷糊,他的眼前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看上去要比周金丰丰腴很多。
佘影睡得很沉,经历了蹂躏之后,她第一这样踏实的睡着,她知道方似虎是正人君子,不会对她怎么样。
更何况他此刻还在病重,她不想去想周浩洋还有什么鬼招,因为彼此已经交了底。再加上自己实在是太疲惫了,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在梦里看见了吕重七,正在和他解释原来自己并没有怀孕,只是一种并经的分正常现象,大概是他的物件太大方式太多引起的。
说着这个原因的时候,佘影还对吕重七撒娇的看了一眼,似乎是在埋怨又像是在勾引,总之那个眼神带着无限的狐媚。
只有这样才能让吕重七相信,自己没有撒谎,自己有多么的爱他,多么的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多么的渴望和他的缠绵。
似乎自己的眼神和话语起了作用,他感觉到了吕重七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脊背,感觉到了他生命之树的那份膨胀和坚强,带着一股奔放的火在炙烤着自己。
佘影本能的在躲避,似乎是在和吕重七开着玩笑,又像是欲擒故纵的演戏。睡梦中的她似乎这一刻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正和吕重七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画面一转,忽然有一只粗暴的手狠狠的按在了她的奶头山上。好像是那些蹂躏自己的魔爪,这一刻她又想到了一帮没有人性的畜生在磋磨自己。
这一惊非同小可,惊慌中她大叫了一声,从甜甜的睡梦中苏醒,迷迷糊糊的揉着自己的眼睛。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看清楚了对方,佘影笑了笑的很开心,她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不是自己的丈夫吕重七,一定是睡梦中的方似虎,本能的搂住了自己。
她绝对确信这一点,方似虎的为人她很清楚,绝不会在清醒的情况下有这样非礼的举动。所以佘影才会笑,她心里很高兴方似虎终于苏醒了过来,自己的一番努力没有白费,想起自己的那些举动,脸上一下子抹上了一层红晕,有一点的尴尬。
方似虎傻了,自己怎么和佘影躺在了一张床上,拿到自己朦胧中的那些感觉是在做梦吗?似乎很真实不像是在做梦,要不是在做梦,屋里没有别人,难道是佘影在对自己做了什么?
想起这些他感到很难为情,心里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怒火,心里想,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对自己这样。
想动一下,才感觉到屁蛋子火烧火燎的疼,才想起自己原来是怎么一回事。又想起自己的搂抱,脸上一下子也红了起来,是一种男子汉的害羞加上尴尬。
“怎么会是你?”方似虎终于觉得自己应该开口,不然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我不知道是你,也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的脑袋一直沉沉的什么也没想。”方似虎急于对佘影做着解释。
他必须要解释,自己不能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被佘影小瞧了。眼神盯着佘影的脸,很认真也很诚恳。
“怎么不是我,没有我你大概都没命了,是周浩洋把我们关在了一起,你的伤口发炎了,是我帮你做的治疗,不过你是病人,我不在意的,你也别胡思乱想了。”佘影看着方似虎的样子笑了。
他知道方似虎这个时候心里一定有很多的结解不开,所以他的眼神就算是很真诚也还是带着一丝的疑惑。自己什么事情都做了,也就不要噎着瞒着,索性说出来大家都可以心情放松一些。
“哦,是这样,那谢谢你了。”方似虎似乎明白了一些,他把眼神挪开佘影的脸,感觉这样看着一个女人不礼貌,可是又没放,胡乱的放在了床上。
一不小心看见了佘影没有任何遮挡的女人的下体。脸腾得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方似虎结结巴巴的说着这两句话,一是进自己从床上挪了下来。
他有些过分的慌张,一猛进就下了床,屁蛋子上传来的剧痛,让他阿的一声叫了出来。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赤着下身,还没有完全平静的什么之树还在晃晃悠悠的摇摆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方似虎急忙右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生命,嘴里不停的小声嘟囔着,他不敢抬起头看佘影,因为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情景,这的让他感觉到了什么叫无地自容,他好想找个地方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你怕什么?这样对我们两个人的伤口都有好,再说你昏迷的时候我什么没看到呀。我是结过婚的人,不在乎这些。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我知道你是个规矩的男人。可是我要提醒你,越是规矩的男人越容易被当做地下党。这一点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佘影很随意的把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身,很认真地看重方似虎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打你的主意,因为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你要是越这样的瞻前顾后,你就越有可能走不出这里。我知道你的为人,周浩洋也会知道你的为人。他们准会想出更龌龊的主意,所以我觉得我们索性做的暧昧一些,这样你知我知别人不知,也许会少了很多的麻烦,你能知道我的意思吗?”
佘影看着一直没有抬起头的方似虎,这一说的很直接。
“那,你要怎样。”方似虎将信将疑的把眼神投向佘影。
“你先上来,躺在被窝里,别病还没好又抖了着,再说你那样能站住吗?你那伤口受不了的,上来我在和你说。”
佘影从方似虎的眼神里读出了他对自己有了一些信任,扑出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示意方似虎先上床,故意把自己的眼神挪向了另一侧。让方似虎安心的上床来。
此刻床的确是方似虎最想去的地方,他站在地上伤口很痛,又感到了一丝的凉意。
刚才过于紧张这些状况都被紧张压制住了,现在稍微一放松,这些状况瞬间又爬上了大脑,佘影这么一说,他才觉得是这么回事。
看见佘影没有看自己,才费力地一步一步挪到了床边,然后飞快地掀开被窝,咣当一下趴在了床上,随手用被子盖住了下体。
“不用盖,屁蛋子谁没有,当心再捂化脓了。我不看你,你也别看我,我们都踏踏实实的睡一觉吧,其他的事情明天我再和你细说,记住,我说的可都是为了我们两个人好,你不要往别想就好。”
佘影知道方似虎为人,也就掀开了自己的被子。
她同样也需要空气的自然辅助。所以她根本不用在乎,方似虎是趴着的,他后面不会长眼睛,就算是长了方似虎也不会看自己。
方似虎很顺从听了佘影的建议,因为他也觉得被子捂住屁蛋子之后,似乎有一种闷不出的痛。
既然佘影这么说了,自己也就没什么可在乎的了,轻轻地挥手把被子挪开,感觉这一阵凉风轻轻的吹过伤口,似乎疼痛轻了一些。
两个人还很疲惫,不一会的功夫,又轻轻的睡去了,这一睡得更加的踏实,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周浩洋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看着手中的名单,嘴角不时的露出一丝冷笑。
他喜欢在夜人静不回家的时候,翻看这些人的名单。
想着这些人会是怎样的情况,知名的民主人士应该怎样对待他们,过去的党国将领应该怎样的去控制,那些军统的人员会不会举报自己的行为,如果是的话,自己应该怎样做,这些人员名单在眼前翻过的时候,他都会露出难以察觉的诡异的笑。
他更多的时候,是在研究沈玉和张卫林的情况,他越看越觉得两个人不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这样最好,这样的话自己就有了突破口。
要知道现在自己每一看到沈玉的名字,心里都痒痒的。他总是拿她和周金丰作比较,总觉得两个人有些相似,身形体态笑脸情。越是这么想就越难控制自己的心痒。
周金丰是个尤物,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自己和他在一起总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快乐,现在又来了一个和他一样的尤物。
虽然自己不敢确定沈玉是不是个尤物,但是他觉得这样的人一定错不了。
但是沈玉不是一般的女人,自己对她是不能用强的。第一,用强的话沈玉有可能会玉石俱焚,第二,自己不喜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和男人用暴力,他喜欢主动示好的那种温柔。
这个夜晚的风是淡淡的,星星是稀疏的,月亮也是半圆的,但是这个夜晚周浩洋的心情却是痒痒的,他一直做琢磨到了很晚,才恋恋不舍的合上卷宗,走出了办公室。
叫醒了桑加权,让他把车开了出来,今天晚上他要回一趟家,当然不是老婆那里,也不是郑大全那里。
而是他的另一个藏娇之,虽然这个女人自己不是很喜欢,但是自己今天晚上却要和她好好的缠绵,权把她当做自己心里想的人吧。
车子启动,带着轻轻的马达声,周浩洋坐在车里点了一支雪茄烟,然后看了看已经有了精神头的桑加权,轻轻的说了一声“去息烽。”
桑加权什么也没说,踩了一脚的油门,车子就轻轻地传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一盏雪亮的车灯,透过漆黑的夜照在远的景物上,惊起了无数飞鸟,发出恐怖的叫声,在夜里传得很远很远。
息烽小城,夜已经很沉寂。周浩洋下了车,向桑加权挥了一下手,自己走进了一间独门的小院,桑加权熄了车灯,趴在方向盘上,警惕的注视着四周,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个时候小城也进入了梦乡。
注视了一会,看见屋里的灯熄了,自己也就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没有任何的怨言和不快。
☆、 两个耳光
[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沈玉跟着看守的后面,被带到了周浩洋的办公室,她的脸上一点也不慌张。
她早就知道周浩洋的为人,这个人是一个色中的恶魔。此刻叫自己去办公室,而不是审讯室,自己就很清楚他想干什么?自己的心里也就早早的做了准备。
别忘了沈玉能诗善文,能歌善舞,别忘了她能言善辩,曾经让周金丰的人差一点败北,更别忘了他是一个参加过枪林弹雨执行过任务的军统特工出身。
周浩洋当然也知道这些,他更知道沈玉是宁死不屈的主,经受了那么多的刑罚都没有松一松牙口的女地下党。
曾经审讯者脱光了她的衣服,她依旧临危不惧,并义正言辞的警告审讯者。“你也有母亲姐姐,你这样践踏我,对得起你的母亲和姐姐吗。”
并能够对审讯者狰狞的靠近发出了义正言辞的警告“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让当时的审讯者毫无办法,只能收回自己的想法。
沈玉被带进了周浩洋的办公室,看着抽着雪茄嬉皮笑脸的周浩洋,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屑,她没有说话之时稳稳地站在那里,手里的拳头握得咯吱直的直响。
就是这个魔头,前些日子用令人发指的手段摧残了张卫林好冯川庆,她真恨不得上去狠狠地卡住周浩洋的脖子,把他掐死。
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这一点,周浩洋也不是个白给,自己可能还没有得手,就会被外面的守卫控制住。
此刻她的心里很清楚,自己能做到的只是自身不要受到任何的侮辱,至于别的事情在这里他做不到也不可能有机会做到。
她的眼神带着一股怒气看着周浩洋,似乎在警告周浩洋不要打我的主意,小心我踢化了你的子孙袋,让你成为一个太监。
当然这是我的话,沈玉绝对不会这么说,毕竟她还是一个没有尝试过男女情的女孩子,可能甚至都没有见过男人的那些零碎东西。[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沈小姐,不要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吗?我请你来只是想和你谈一谈。”周浩洋看了看沈玉,从她眼神的那种仇视程度,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确实不好惹。
不过他周浩洋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在他的心里没有自己做不成的事情,只有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尤其是对女人。
他觉得自己对女人还是比较仁慈的,尤其是对烈性的女人,她不会让他们轻易的丢掉性命,也就是说不会让他们受尽奸污而死去。
这一点他的眼光很准,他能从女人的恐慌程度来判断,这个女人会不会被糟蹋了之后自行了断,那个女人应该是可以征服,她会在早进了蹂躏之后变成自己的同盟,这一点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差错。
当然这也是死亡了很多的女人才让他历练出来的。他确信一点地下党的女人比男人要坚强得多。他们的男人都那样的坚强,女人就应该是一座神。
“周主任,你想谈什么?谈你如何的残忍,还是谈你如何的没有人性,谈这些我都不感兴趣,因为在我的眼里,你根本就不配说人话。”沈玉的话语很犀利,她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的温柔和缓和,他不要让周浩洋有着一点的非分想法才好。
哪怕是自己再去接受残酷的刑讯,也不能在这里被这个色魔占了任何的便宜。她采取2了激将法,希望周浩洋暴跳如雷把自己带出用皮鞭抽打,这些她都不在乎。
“呵呵,沈玉小姐,你这些话我都可以理解。我知道你们地下党做事不尽人意,你和张卫林根本就不是夫妻,硬要把两个人栓在一起,又不能享受男女之间的那种欢爱,实在是一种残忍。像沈小姐这样的容月貌,被这样轻易地耽误了清白,实在是可惜。不然沈小姐早就有着无数的如意郎君,享受那种快乐了是不是。”
周浩洋坏笑着围着沈玉不远不近的站了一个圈,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打量着他的凹凸曲线,心里那个痒。
“周主任,我们夫妻间的事情,不牢你费心,如果你叫我来只是想聊着无聊的话题,我看你还是放我回去吧,我对你和你的话题同样的厌恶。”沈玉没有想到周浩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至于这个问题可能很多审讯的人都没有去考虑,也没有必要去考虑,他们只想知道沈玉她们是不是地下党,其他的都是漠不关心。
只有这个周浩洋在这上面下功夫,让沈玉隐约感到了一种不安。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下来,有一种傲慢的口气回了周浩洋。
“不不不,沈小姐,我很感兴趣,也想人道一些,给你们安排在一起,让你们享受一下温情。可是我觉得这样对沈小姐是个侮辱,张卫林分明是个童子身,或者说他天生阳痿,不能满足你的要求吧。我是一个过来人,这些事情看得很明白。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可以帮你们一下如何。”
周浩洋笑了笑得好暧昧,他觉得说了这句话心里是那样的满足。在折磨张卫林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个硬骨头居然是个童子身,他前面的阳物竟然没有被朵吹拂过的痕迹。
其实这件事情不难判断,只是很多人不去在意这个,他周浩洋很在意这个。
他仔细的观察了张卫林的耻毛,没有经过风雨的残卷。他有注意了张卫林的生命,一株轻轻的小苗,营养不是很足,也没有经历过洗礼,看上去是那样的弱不禁风。
所以他才更相信自己的判断。而眼前的沈玉,看上去还算丰满,但是她的臀部和胸部绝对是自然生长的成色,没有任何人工加工助长的痕迹,所以他更断定了,也更增长了想要得到沈玉的想法。
“周浩洋,这种无聊的话题,你也好意思说出口,真看不出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嘴里居然不说人话,无耻到了极点。”沈玉毕竟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毕竟还是一个大姑娘,听了这样的话脸上怎能挂得住。
心中的羞愧和愤怒到了一种极限。她直呼周浩洋的名字,发出了极其严厉的谴责。她没有骂出口,估计这就是姑娘和媳妇的区别,要是结过婚的人气成这样的话估计会骂周浩洋八辈祖宗。
“好好好,沈小姐,你能直呼周某大名,证明你还是对我有感情的,我喜欢你这样伶牙俐齿的女人。所以我不会让你受委屈,还没有尝到做女人的美妙就死去。张卫林不行,我倒是愿意为小姐献身,你看如何?像小姐这样的美貌,如果能够和我一番欢好,我保证你一直会安全的活在这里不受任何的伤害。”
周浩洋确实被沈玉迷住了,就连她的谴责和愤怒都是那样的让他陶醉。
这一刻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两只眼睛冒着绿色的光芒,紧紧地盯着沈玉的身体,看着那匀称的奶头山,看着那紧凑的屁蛋,看着那因愤怒而变得红红的脸蛋,以及睁得大大的冒着怒火的一双眼睛。
怎么这一切都是自己想要的那种状态,当然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欢爱状态,但是却是自己想要的那种欣赏状态。他只要看到了这个女人的烈性,才回去享受自己想要的那种柔情似水,到那时该是怎样的一种幸福。
此刻的周浩洋以及忘乎所以,他有些控制不知自己的手脚。此刻他忘了主意沈玉的的身手,忘记了这个女人并没有带任何的刑拘。
他已经飘飘然,嚣张着伸出了自己的魔爪,向那高高耸起的奶头山抓了过去,嘴上不再有任何的语言,只有一种贪婪的状态,似乎在流口水,那样子就是一只发情的狗,有些不管不顾。
他的身体在脚步的带动下,也想沈玉靠了过去,那架势就是当身体抓到了山峰,他就会紧紧地把整座美人山拥抱进自己的怀里,享受那份甘美的气息。
“啪,啪。”两个清脆的响声在周浩洋的办公室里回荡,当他忘乎所以的时候,沈玉的手掌狠狠抽想了他厚厚的脸皮,毫不客气毫不惜力,抡圆了臂膀把那俩个耳光扇的如雷贯耳。
扇完了这两个耳光,沈玉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也因为她的手掌给反作用力弄得很是疼痛,痛得有些难以忍受,只好不停的用另一只手帮着活动一下,来减缓自己手掌的那份痛楚。
不过沈玉心里很高兴,终于狠狠的教训了这只色狼,终于狠狠的惩罚了这个魔鬼,给自己也给张卫林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因为这里不是在外面,要是在外面自己一定煽了这只骚驴,让他不会再乱发情。现在她看着捂着脸的周浩洋,心里那个舒服,一阵清脆的笑声从自己的口中由衷飞了出来,真爽利。
这两个嘴巴,一下子打懵了周浩洋,他绝对没有想到沈玉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其实不是没有想到,而是一时色迷心窍,忘乎所以了,所以自己才会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他的眼前直冒金星,他的头有些晕,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一时间那种感觉让他感到了一种恐惧。
他一边极力的调整自己的大脑,一边本能的双手和双腿摆了一个姿势,顺势准备迎接跟过来的下一轮袭击,这是一种本能。
很快他就调整了过来,看着沈玉站在那里舒心的笑,那笑声是那样的好听那神情是那样的舒畅。
这个色狼这个时候还在窥视沈玉的美丽,在那里想入非非,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看着沈玉笑够了,他脸上还火辣辣的。不过他没有生气,而是很嬉皮笑脸的看着沈玉。
“沈小姐,我记住了这两个嘴巴,记住了你对我的喜爱,你可以走了。”周浩洋挥了挥手,让沈玉有些不知所措的走了出去。
这家伙搞什么鬼,自己狠狠的教训了他之后,已经做好了承受毒打的准备,可是这家伙却居然丝毫没有那个意思的让自己出来了。
这一点的确出乎沈玉的预料。不过她并没有多想,他不会相信周浩洋是一个善人,就是对自己这样,他也是另有所图。
所以自己千万不要放松警惕,给这个恶人以任何的可乘之机。沈玉心里在暗示着自己,从容不迫的被带回了监舍。
周浩洋捂着依旧火辣辣的脸,看着走出去的沈玉,胯间那蠢物腾地一下子膨胀了起来。
心里骂了一句“臭娘们,来自总有一天要让你乖乖的躺在身上下,狠狠地弄死你,你不是打我两个耳光吗,我要弄你两天两宿,看看谁多谁少。”周浩洋心里的痒痒并没有减轻,反而因为这两个嘴巴更加的渴望起来,真他娘的贱。
“长官,要不要把那个娘们轮了。”廖雄刚才正好在外面,他听见了那清脆的声音,也听见了沈玉的笑声,所以看着沈玉出去了,就急忙进来要给周浩洋出这口恶气。
“轮什么,轮你妈,给我滚。”“啪”还没有等廖雄说完,周浩洋的嘴巴就狠狠的闪了过去,打着恶狠狠地骂娘声。廖雄不再言语,捂住脸灰溜溜的滚了出来,心里还纳闷,这是怎么了?
☆、5 吉库在行动
一品斋的单间雅座,坐着两个胖乎乎的中年,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
楼下停着的两辆车河站在楼下的好几个保镖,足以说明两个人的身份。这两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息烽的县长卫禅公好集中营的主宰周浩洋。
两个人静静的品着美酒,吃着小菜,似乎只是一场午间的小酌,也许是偶遇,吃完饭就悄悄地走了。
两个人走了,隔壁单间里也走出了两个人,他们是吉库和卜噬仁,说来也巧,两个人不是一起来这里吃饭的,确实在这里遭遇上了,也就坐在一个单间里喝酒。
单间和单间的间隔看上去很结实,但是上面还是有很大的空隙。
卫禅公好周浩洋的谈话,两个人都听得很清楚,虽然两个人看上去并不关心那边的谈话,频频的碰杯,还是无意中听见了那边的内容。
两个人似乎对听到的内容也不感兴趣,继续喝他们的酒,喝好了喝够了,也就正常的往外走,看上去在平常不过。
吉库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着卫禅公说的话“你可以让方似虎和佘影那样那样,在韩莎去的时候。”
周浩洋笑了“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做的天衣无缝,让你的小宝贝彻底死了那份心。”
然后是两个人诡异的笑声,很轻但是却很得意的那种爽利,自己听见的时候心头就是一惊,很快的遮掩住了,因为桌子上还有卜噬仁。
吉库是接到指令要去那个地方的,偏巧就碰到了卜噬仁,而且那个单间就在豪华单间的隔壁,这是自己想要做的位置,看见卜噬仁坐在里面,自己也就毫不客气的走了进去。
当时没有怎么去想,现在想一想好像卜噬仁也是有备而去的,这家伙要干什么?吉库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丝的狐疑。
吉库是接到了上级的指示,要协助贵阳游击纵队和息烽地下组织,营救沈玉等七人。时间是一定要在下一年的四月一日之前。
众所周知四月一日是军统的庆祝日,那一天会有无数的地下党人成为他们庆祝的牺牲品。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沈玉他们的危险越来越大,地下党果断的做出了决定。
可是这件事情的难度可想而知,需要集中营里面的地下党组织和外面的游击队进行配合,还需要一个能够在集中营里自由走动的人。
应该说这一切的行动人选都是具备的,可是这几个人要是接上头还是有一定的难度。难度在于这几个人都是单线联系,相互不熟悉,又不能暴露,主要是吉库不能暴露。
吉库的营救任务中,并没有方似虎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还是他今天无意识的听到。
今天去哪里,是有消息透漏,卫禅公要和周浩洋在哪里见面,这两个非同一般的人物见面,自然值得关注,尤其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期。
这是一个很笨的方法,但是却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哪怕多多知道一点的信息,也许都是有用的。
这就是吉库的优势,作为军统的一员,他在息烽有这只记得活动能力,作为地下党的一员,他有着顽强的意志和崇高的信仰。
他在军统培养自己精英的同时,也悄悄地培养着地下党在军统的力量,这就是他不容忽视的作用,也是无论如何不能暴露的原因之一。也是他一直留在息烽特训班的主要原因。
今天的卜噬仁,让吉库想到了很多,其实他平时和卜噬仁的接触不是很多,但是每一他的出现,都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周金丰的案子,吉库就一直觉得有些蹊跷,吴科伟的死,应该是一种自我救赎的行为,为什么他的死没有达到这样的效果,反而牵出了周金丰收到了监禁。
吉库当时就和霍言旺说过,可是那时候派系争夺的很厉害,为了自己不受到更多的牵连,上面不让他在参与此事。
今天又碰到了卜噬仁,而是在那样的地方和地点,吉库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有些不对劲。那么卜噬仁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很显然他的目的和吉库一样,他还有更先进的手段,那就是他早早的在哪里安装了窃听装备。
不巧的是,吉库的突然出现,让他不能使用,因为他的上司也给了他一个任务,那就是息烽集中营里还管着两个掌握着重要资料的日本间谍,魂胆一革和造纠改司。
这两个人对日本外务省很重要,所以已经很久不在行动的卜噬仁,又一开始了他的行动。
听见方似虎的名字,吉库就感到很揪心,他怎么会被关在了这里,在营救的名单上没有他,而且在内部的消息里也没有说明他被被捕。
这是一个新的问题,按理说沈玉她们被捕,最容易牵扯进去的就是方似虎,可是被捕的七个人里面并没有方似虎。
自己因为要营救这七个人,所以对这件事情了解得很清楚。这家事情的差错,并没有谁叛变,而是一个小差错引起的,那么方似虎怎么在这里,是上级的安排,还是其他的原因,这个事情应该弄清楚。
想到这里吉库心里有些着急,其实刚才离开酒店的时候,他就想去找息烽的地下党自己的单线联系人说一下这个事情,可是当时卜噬仁在,他不能让他看出马脚。
现在他也不能出去,因为太晚了,何况他现在忽然意识到有一个潜在的神秘人物,这个人应该是卜噬仁。
他有一种直觉,卜噬仁不简单,他是中统还是日本人。
这个想法一出现,心里更是觉得可疑。中统有可能可是是日本人的间谍的可能性更大,他想到了费新那个案件。
抓捕费新的时候,显然是费新有了准备,因为他穿着日本人的军服做着顽抗,一把情况下,他不会这样做,也没有时间这样做。当时自己就想过,费新可以逃脱,为什么没有逃脱,是怕回去没法交代,还是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让他选择了舍身取义。
当时他就没有想得太多,这样的事情他只能自己去想,不能说出来,因为作为吉库来讲,更多的时候他要很好的把自己保护起来。
想到这里吉库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再去找一下卜噬仁,不然今天的这种贸然的闯入会不会引起卜噬仁的怀疑,自己现在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任何的怀疑都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因为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千万不要在这些小的细节上出了问题。
他不怕卜噬仁监视自己,担心的是这个人会不会给自己制造舆论,因为这样的地方任何捕风捉影的事情,都有可能形成狂风巨浪,尤其是如果有人推波助澜的话。
吉库想到这里,从床上坐了起来,起身到自己的柜子里找出了一瓶竹叶青酒,这瓶酒还是自己上去凌倩倩的时候,凌倩倩送给他的。
凌倩倩的公开身份是自己的女朋友,他是我党安排在息烽政府部门的一个明星。
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卫禅公妻子的两姨妹妹,这是一个很特殊的身份,让吉库好凌倩倩都有了充分的自由度,毕竟他们的交往正常,他们的身份特殊,原本只是一个掩护,时间长了两个人之间也有了一种说不清的好感。
吉库平时很少喝白酒,他喜欢喝一些红酒,这竹叶青是凌倩倩特意为他准备的,因为这酒既可以当白酒又可以当色酒,当是凌倩倩就说可以和同事们沟通的时候喝,现在正好用上。
吉库直到晚上这个时候,卜噬仁一般都在马旺冶的房间里喝酒,经常性的,就算是晚饭的时候在哪里喝过,现在这个时候他也会去马旺冶的房间里。
以前有金驰就是他们三人,现在金驰走了就他们两个人,很多的时候卜噬仁喝多了就睡在马旺冶哪里,自己看到了很多了,不过从来也没放在心上。
应该说卜噬仁在霍言旺在的时候,他是一个红人,霍言旺还是很欣赏他的才干和狗腿子的性格,现在换了新的校长,他卜噬仁也就不像原来那样得到重用,所以更多的时候是和马旺冶凑在一起喝闷酒发牢骚,看上去是一副不得志的样子。
其实就是这样的一种状况,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身份,也让特训班里的人越来越不在意他,这是他为自己设计好的保身计谋。
他很清楚周金丰的案件,如果仔细有人去回想,很可能会看出其中的马脚。
周金丰的案件,从一开始是吴科伟的救赎到费新的死亡式抵抗,这一串看上去都是单个的没有联系,但是稍微有一个细心的人仔细地去捋顺一下子,就会发现这一切其实有一个最大的一点,就是消息的走露。
而这两个消息都与自己有关系,都是自己跑的腿,所以自己自甘堕落就让人们慢慢的忽视了这条线索,自己不勤奋努力,就不会给别人造成竞争,也就没人愿意琢磨他了。
这一点他做的确实很好,但是今天无意识的和吉库的相遇,他也和吉库一样的琢磨起吉库来,这个人什么来头,他想了半天想不出个子午卯酉,身份上看他也许是一个中统和军统的双重特工吧,他不会是地下党,因为自己在吉库的身上没有看出他有那种气质。
再看看他那个女朋友凌倩倩,枝招展得像一个妖精,如果是地下党,他绝对不会找那样一个女朋友。
卜噬仁这么想着只是告诫自己要多一份小心,其实自己一直很小心,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睡了一觉醒来,又去马旺冶的房间里蹭酒喝。
当然,他这酒蹭的也是有代价的,自从金驰走了以后,马旺冶突然没有了可以发泄的对象,也没有了蹂躏自己的那个人,他开始慢慢的寻觅,偏巧这个时候卜噬仁要装的满腹牢骚找人倾诉。
马旺冶很好的利用了这个机会,两个人一拍即合,反正两个精力旺盛的男人都需要一种发泄,慢慢的卜噬仁也喜欢上了这种相互的抚慰。
当然他不会主动的做什么事情,都是马旺冶主动地修理他的时候,他装作醉醺醺的半推半就。很多的时候,他都是把自己喝多一些偷偷的品尝那种神仙般的滋味。
今天和往常一样,他拿着生米和青豆走进马旺冶房间的时候,马旺冶早就准备好了白酒和烧鸡,每当这个时候卜噬仁就偷笑,这家伙今天晚上又想蹂躏自己了。
和往常不一样的是,吉库拿着那瓶竹叶青带着一包的豆腐干走了进来。“两位喝酒呀,在不在意多我一个人呀。”话是这么说,人没有停住脚步,走过来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6 戏中戏
方似虎的伤口已经在佘影的精心照料下开始封口,两个人的关系也不再那么尴尬。没有办法,那里自己不能够完全的照顾到,自己能照料到的只有那再最隐秘的几个伤口,其他的只好勉为其难的交给佘影来理。
而佘影确实也没有对方似虎有别的企图,且不受其他的利害关系,就说到一开始的那个准概况,两个人都不会有任何的想法。
方似虎没有任何想法那是一个本质的问题,佘影没有任何想法那是身体的问题。慢慢的两个人都感觉到,其实他们应该相互扶持共度难关,而不是相互的猜疑和提防,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在这样的环境下,一些事情是他们左右不了的。
他们要做的事完成各自的任务,然后顺利的走出集中营,而要走出集中营,眼下要做的就是要走出这间屋子,然后获取更多的自由。
“佘小姐,周主任有请。”廖雄出现在监舍的门口,他的眼神里冒着淫光,似乎看见佘影就想起了自己在她身上的那种美妙。
他廖雄随意祸害了很多的女性,但是没有一个人像佘影这样的有味道,那天他自己就在身影的身上任意的挥霍了三,没有办法,他是队长,有这样的优先权,这是所有人都不敢争辩的。
“看什么?没见过老娘吗?老娘可认识你,扒了皮认你的瓤,砸了你的骨头认你的骨髓,别落到老娘手里,落到老娘手里,我活剐了你,信不信呀,廖队长?”
佘影先是咬牙切齿,然后又送出一个暧昧的笑,这笑容比咬牙切齿还让廖雄胆寒,他只打这笑里藏刀着,像佘影这样的女人,那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佘小姐,犯得上吗?我们只是当差的,这事算在我们头上可是狗冤的,如果佘小姐走出这里我第一个请你喝酒。”廖雄立刻收住自己那样的目光,换做一副笑脸和委屈的样子。
因为他知道现在佘影并没有确定为修养人,就算是确定了修养人,她也有可能走出这里。
走出去的话对自己并不见得是好事,所以自己虽然极不情愿,还是要把这责任推出去,反正便宜已经占了,多说句好话也没什么。
“算了廖队长,我也就那么说说,我不还得在你的呵护下吗?我们彼此都给对方留一点余地吧,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佘影也并不想让廖雄有太多的想法,自己就算是再有把握走出去,目前还是在这个魔窟里,没有必要树敌,她很清楚这里面死个人是经常事,没有人愿意被莫名其妙的送进阎王府,再冠以一个意外死亡的名分。
“好说,好说。”廖雄笑了,在前面带着路。他不再去看佘影,却用心里品味着当时的那种美妙,嘴角带着得意的笑。这样最好,大家都清楚自己的分量和位置。
你佘影可以发脾气,每个人受到了那样的待遇都会这样。
但是能意识到你还在我的手掌里,大家和平相就好,没有必要再斤斤计较。廖雄之所以可以跟佘影放低了一下身位,是他感觉到了,佘影他们的难关可能要过去了。
周浩洋都用了一个请字,自己也就别在耀武扬威,自己毕竟是周浩洋手下的一条狗,如果不能及时的分分辨出主人的想法和气味,那么自己真的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
一前一后穿过蓝区,来到了周浩洋办公室的门口,说了一声“报告,佘小姐带到。”然后打开门让佘影进去,自己很随意的踱步到窗口,点燃了一根烟。
这里的人搜叫编号,这一点是规矩,可是周金丰、方似虎、佘影这三个人以及一些特殊身份的人,还是经常被叫到名字,也就是说他们大多时间被叫名字,而不是代号。
这一点是为了让士兵们知道,这些人其实身份不一般,或者是还没有确定罪名。
当然士兵们自己知道就好,他们依旧会叫编号,只是很客气一点。
他们还没有资格呼喊这些人的名讳,搞不好会被周浩洋责罚,这里就是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可以点灯的地方,没有道理可以去讲。
时间不是很长,佘影走出了周浩洋的办公室,看都没有看廖雄一眼,径直向楼外走去,廖雄急忙扔掉手里的烟头,在后面紧紧地跟随。
走过舍监的时候他依旧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架势,这一点是必需的,在这种场面下,佘影就是他押送的一个犯人,廖雄的表情很严肃,就是在向所有人说明这一切。
佘影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周浩洋的话。“佘小姐,我希望你和方似虎之间应该发发生些什么,只有地下党才会对你这样的美女不敢兴趣,我在怀疑方似虎是不是真的地下党。”
周海洋开门见山的这样对佘影说,让佘影的心里一动,这个家伙想干什么?她一下子就想清楚了,嘴角上顷刻就挂上了一种灿烂的微笑,这种笑的虚伪的,不过周浩洋并不在意。
“周主任,你相信方似虎是柳下惠,还是觉得我的魅力不够,我们这两天赤条条的子一起,你没有看到吗?难不成需要我们当面做给你看一下吗?您不会有这样的兴趣吧?”
佘影笑着看着周浩洋,她的眼神带着一种妩媚,她的神情带着一种轻佻,这是她最拿手的一种方式,这些东西她不准备用,这就是她的特长。
“佘小姐,你真说对了,那一天你的身材我还没有看够,我真的想再一目睹那种激动昂的演出表演,相信两位不会让我失望吧?我也是没有办法,这是打消我对你们怀疑最有利的说服方式,这不是无理要求吧?”
周浩洋在笑,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种得意的神情早早的写在了圆圆的脸上。
“周主任,你要是喜欢,我们也不在乎,反正做了就不怕看,只是方似虎他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利索,估计你看不到什么样。”
佘影很清楚,这件事情必须要应承下来,不然的话方似虎就脱不了干系,他脱不了干系自己也就脱不了身。
她知道周浩洋既然能说出来,这样的事情就不会改变。他是这里的王法,再说了,方似虎必须要这样做,自己才不会怀疑他真的有嫌疑。
可是佘影也很清楚方似虎的性格,自己又不好把话说明白,估计周浩洋也不会给她商量的时间,估计自己前脚到了舍监,后脚周浩洋就有可能跟过来。
她在想着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够让方似虎和周浩洋都满意。自己也不是不眼馋方似虎,但是这一刻她反而觉得如果方似虎真的是这样的人,她一定很失望和失落。
她确定方似虎不应该是地下党,因为他没有理由和动机,自己是和他一起毕业的,他不同于沈玉,因为她一直觉得这个女人有一股子骄傲的劲头,果然是地下党的女人,只有他们才会有那样的气质不凡。
方似虎则不然,他和韩莎曾经那样的火热过,他平时也嘻嘻哈哈的开玩笑,一点也没有自己心中的地下党人的那种稳重。
再说了他是军统立过功的人员,怎么可能放着大号的前程不要,而去选择做匪类。
进了舍监,廖雄转身离开了,佘影看了看方似虎,发现他证捂着下身,看着自己,显然他是对自己刚才被叫出去很是关心,这一点她又感触。
就在他再自己要腿软的时候扶了自己一把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没有小小瞧了自己,他还知道关心自己。佘影看着方似虎笑了笑,给了他一个调皮的眼神。
“主任好。”佘影听见了有人在敬礼,也听见了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好像不是周海洋一个人,看这样的事情也需要找个帮手吗?这帮家伙不得好死。佘影心里骂了一句,眼珠飞快的扫了一眼方似虎。
她很清楚自己并不怕被很多人看见,但是方似虎最好不要知道这件事情。她已经想好了,要是和方似虎说什么,他一定不会愿意,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可是现在自己不能也不需要和他说,只要做就可以了。
佘影二话不说,飞快的脱去自己的衣服,这一点让方似虎惊讶,他惊讶的来不及躲避自己的眼神,就看见一团白色的身影向自己扑了过来。
他躲闪不及也来不及躲闪,因为他身上还有伤。
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佘影拦腰抱着转了一个身,自己没有穿一丝布条的下身牢牢的卡在了佘影两条丰腴的腿上,就像是那卡在韩莎的细缝里一样的柔软,他的生理机能一下子无法控制,生命更加的沸腾。
刚想大声喊叫“你要干什么?”自己的双唇就被佘影的堵住了,只看见佘影忽闪忽闪的眼神在向他使劲的眨着,腰身动了一下又抖了一下。
方似虎还有些不明白,这个女人吃了春药不成,可是当他听见有皮鞋的声音停在了舍监门口的时候,他一下子明白了佘影为什么要向自己眨眼睛。
他很明白自己的生命在什么地方,并没有在佘影的桃源里。
这样的尺度他可以接受,他更明白佘影挺腰抖动的意思,哦,做戏,好吧,我们就做戏。他想起了自己的领导给过自己的指示,特殊情况下地一些事情可以自己酌情去掌握,现在就是特殊情况,好在不违反自己的纪律也不违反自己心里的道德底线。
好吧,既然有人想看,那自己就卖力的和佘影做一下配合,他相信自己的表演水平。
轻轻地,他动了一下腰身,然后用眼神黑佘影一个理解的目光,两个人的鼻子轻轻地摩擦了一下像是彼此会意。
然后方似虎猛的晃动腰身,开始看上去很大幅度的舞动,随着他的扭动佘影也在下面扭动,发出了一种合适享受的呢喃,这样的呢喃对佘影来说小菜一碟,她可以在没有任何高潮的情况下,发出似假乱真的呢喃。
方似虎毕竟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被这种呢喃刺激的浑身的燥热,生命虽然在虚假的细缝穿梭,要知道那里也有着以一样的感觉和温度,让他慢慢的感觉到了一种美妙,有力一种忘乎所以。
就是这种忘乎所以,让佘影觉得,他就不是地下党,他还知道女人的滋味,只是自己的身体他不喜欢,自己也不想用这肮脏的身体去玷污他。不过现在这个样子很好,方似虎很受用,自己也很受用。
当方似虎完全被佘影的呢喃摄取了魂魄,而无法自制的瘫软的时候,佘影也发出了相当疯狂地喊叫,似乎他们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佘影松开了嘴唇看见了方似虎羞红的脸,这家伙,又不是真的,你害羞啥,你并没有把我怎么样,只是自己做了一无谓的挥霍罢了。她扭过头看了一眼舍监的门。
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怒目圆睁,发现自己扭头过来看的时候,狠狠地呸了一口,嘟囔了一句,气愤的走开了,再看周浩洋洋洋自得的笑着。
他的目的达到了,即确定了方似虎不应该是地下党,又完成了卫禅公请他办的事情,还看见了精彩的一番景象,他怎能不满足。
只是韩莎怒气冲冲的走了,她心里在不停骂“不要脸,两个狗男女。”这一刻她真的气疯了,她无法忍受方似虎和佘影做出这样的事情。
自己好心好意让卫禅公出面,要来里这看完他们两的机会,没想到居然看到可这一幕,怎能不让她伤心。
一个是自己喜欢的人,一个是自己最好的闺中密友,他们刚才居然在那里做出那种龌龊的事情。
真是瞎了眼睛错看了方似虎,原来他也是个无耻之徒,她真是白把佘影当密友了,知道自己喜欢方似虎,还去勾引,真是不要脸,两个人都不要脸。
韩莎头也没回,心里一边这么骂着一边走出了集中营,跳上了外面的吉普车,对着司机大喊一声“开车。”车子带起一溜的灰尘小时在远。
周浩洋站在大门口看着愤怒离开的韩莎笑了。然后慢慢的走向岗楼,拿起电话拨给了卫禅公。
“卫县长,晚上请我喝酒吧,事情相当的顺利。”说完了他的俩上还在笑,那边说的什么他不是很在意,只是哼哈的答应着,然后放下电话走回办公室。
☆、7 心心相惜
方似虎尴尬的趴在床上,看都不敢看佘影一眼,这样的状态让佘影感觉到很好笑,这个傻小子,这算什么事呀,又没有真刀真枪的做什么。
其实,她从这一点上感觉到了方似虎的正直,如果换了别人,也许会嬉皮笑脸的和她说着玩笑的话。看到方似虎如此的样子,佘影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这样两个人的心里都不会有负担。
“告诉你吧,刚才我那时给周浩洋演戏,我才不喜欢你这样毫无经验的男人。周浩洋觉得刚才你要是不和我配合的话,你就是地下党。我不想让你无妄的背上黑锅,毕竟我们在一个学校那么久,你是什么人我清楚。不过这个黑锅没背上,却背上里另一个黑锅,韩莎刚才来了,看到了我们那样。”佘影没有笑,对着窗口看着外面。
“她来干什么?看到我们又如何?周浩洋为什么让她看到这个?”方似虎很纳闷,一脸发出了好几个问号。
“你真笨,韩莎对你的情感一直都在,她来一定是为了你,现在好了,我们两个这个时候一定被她骂死了。”佘影想明白了周浩洋为什么突然要他们这样做,原来是做给韩莎看。
她知道就算是以后去给韩莎解释,也没有意义了,看到的现实已经留在了她的记忆力,真不知道她会怎样想自己和方似虎。
不过这一切现在还不需要考虑,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佘影和方似虎又回到了各自的舍监。应该说他们获得了一种自由,虽然这自由有一定的限度,但是已经完全达到了他们的需求。
周浩洋本就不想对他们怎么样,只是进行一下威慑然后被自己所用。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两个人会是地下党,怎么看也不像。
佘影不用说,就是方似虎自己也可以放弃猜测了,要是地下党的话,他们是绝对不会在自己面前做那样的事。
方似虎的回归,最高兴的就是周金丰,他对着方似虎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他哪里受了伤,觉得很纳闷。看着方似虎憔悴的神态,他再揣摩着哪里出了问题。
房间里不再是七个人,而是换了另外两个人和他们在一起。他不好意思拔下方似虎的裤子去看,他已经猜想到应该是下身受了伤,从方似虎走路的姿势可以看得出来。
周金丰现在已经获得了一种自由,那就是他每天可以跟着集中营的采购员去采购一些物品,这是周浩洋对他的一种恩赐。
这段时间周浩在沈玉那里猴急无下手,晚上就拿周金丰灭火。这个时候他总是一会把周金丰当做周金丰,一会又把他当成沈玉,反正这两个人是那样的相似。
他甚至有的时候在想,最好这两个人都和他在一张床上,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真是一个无耻的家伙。
晚间的时候,那两个人都被带出去审讯去了,只剩下方似虎和周金丰两个人的时候,周金丰才看着方似虎很坚决的说“似虎哥,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我看看,看看伤得怎么样?”他的语气是那样的不容置疑,反而让方似虎一下子感到了为难。
要知道自己现在和周金丰关系再好,毕竟还还不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他们现在属于两个信仰完全不一样的人。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再和周金丰想原来一样。应该说这的受刑,不能排除和周金丰的牵连。
“别看了,没啥事。”方似虎犹豫了一下不想答应周金丰。
“看看怕啥,又没有别人。”周金丰自然不依不饶,他和方似虎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样强势的撒娇,而方似虎大多的时候都是让这他的。
周金丰一边说着一边去解方似虎的腰带,方似虎推阻了几下,毕竟身上有伤,也不想和他纠缠,也就任他去扒。哧溜一下裤子掉在了脚脖以下的时候,周金丰发出一声惊呼“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能这样,周主任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方似虎笑了,他知道周金丰和周浩洋的关系,他已经清楚的分析出来了,周浩洋之所以对周金丰这么好,一定是因为那温泉的那种事情。
白天他看见周金丰跟着出去买菜,晚饭后又被带了出去,现在回来之后脸上还带着一种潮红。他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也是他觉得自己应该防一下周金丰的原因。
毕竟周金丰和周浩洋都是军统的人,而自己还有一个和他们不一样的信仰。
可是昨天,当佘影和自己做了那样的一场游戏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了,有些东西是可以利用的。
昨天自己虽然是被佘影利用,但却还是为自己做了一个最好的解脱。如果不是佘影这样做,自己绝对不会去那样想,也不会得到现在这样的自由,有些事情真的说不好。
现在,方似虎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要不要利用周金丰和周浩洋的关系,为自己再争取一些的活动空间。
他来这里已经有一段的时间了,可是一直没有人,也没有人能够和自己接触上。
自己要做些什么、该怎么做,是一种完全的没有明确指示的情况了。他甚至还没有机会看到沈玉。更没有机会和这里的地下党集中营支部接上头,他的心里有些着急,不是一般的着急。
“是他做的?他怎么可以这样!这个魔鬼。”周金丰心里一痛,更加仔细的检查伤口,他看到了那些比较致命的伤口,心里不免一紧,感到了一丝冰冷的凉意直冲自己的脑门。
“虎哥,你遭了不少罪吧。这个魔鬼,等我出去了这个地方再和他算账。”周金丰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又长叹了一声显得很无奈。
这一声长叹,让方似虎好心痛,这么好的一个兄弟,自己刚才还想利用他获取一些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呀。
丰弟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委身于这个魔鬼,想一想自己才来这里几天,就尝受到了这里的残酷,想一想他喜爱这样的环境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能够像现在这样的健康活着,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要是能够和自已一样的走向光明,那就是完美了。可是那样的事情不能强求,尤其是在现在的这种状况子啊。
“算了,丰弟小事2一桩。”方似虎笑了笑,没有让周金丰再说下去。
“似虎哥,我现在有点后悔选择参军了,真的。”周金丰眼眶有些潮湿的看着方似虎,很认真的说。
“丰弟,你说什么呐,在这种地方可不要说这样的话。”方似虎警觉的扫了一下窗外,很小心的对周金丰做了一个手势。
这是什么地方,保不齐外面就有人偷听,这个时候周金丰说这样的话,对于他自己目前的境来讲是很不利的。
“怕什么,我就说了,我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当兵了还有似虎哥,你说说我们,当时出生入死的为党国效力,现在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失去了自由和尊严,得到的是遍体鳞伤的恩赐,这叫什么,这叫不人道。都说我们是地下党,我们要是地下党还好了,可惜我们没有那个能力。”
周金丰不但没有在意方似虎的手势,反而把声音和语调提高了一点。
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第一他现在是周浩洋的红人,多少有些有恃无恐,第二他今天确实看到了方似虎的伤口很是心痛。可是他又不能去找周浩洋理论。
要是以前自己可以去和周浩洋闹去撒娇,周浩洋会让着他。
可是自从那天他看到周浩洋的眼神,在大雨中他自己看到方似虎在遭罪时看到了周浩洋的眼神。他就是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的在周浩洋面前如何如何了,这个魔鬼心里想的是什么,有的时候自己也不清楚。
更主要的是,他现在对自己虽然还是很好,但是更多的时候会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恩赐或者说带着一种侮辱性的尝试。
他感觉周浩洋在挑战他的极限。自己现在要做的只有忍耐。
因为在下一四一大会的时候,自己不嫩滑完全获得自由的话,那么自己将永远不能获得自由。自由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他甚至想过只要获得了自由,自己可以不要这身军装,做一个普通人,反正自己父母的仇已经报了。
这应该是周金丰发自内心的感慨,尤其是看到自己心爱的似虎哥受到了这样的折磨,他的心里有一种纠结,这种想发怒又无发怒的纠结让他心里有一股火。
他真的很想去找周浩洋大闹他一场,可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境,闹不仅无济于事,反而会给自己和方似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有些得不偿失。
“丰弟,瞎说啥,是不是在外面喝酒了,别瞎说了,哥不是很好吗?以后兴许哥还能和你一起出去采购呢,我们像以前一样去洗澡。”
方似虎看着周金丰,看着他激动的神态,自己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都是因为心疼自己。
自己这个时候一定要改变话题和气氛,让他尽可能高兴一点。不要再说这些没有的话。
“哥,现在没有人,你先不要穿裤子了,给那伤口放一下风吧,捂着会很难受。”周金丰看了一眼方似虎,不再说别的,反而很利索的把方似虎的裤子从脚脖上拿了下来,让他就那样什么也不穿的站在那里。
自己看着方似虎的身体,想着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一些事情,泪水再一模糊了视线。
“丰弟,帮我看着点哈,要是有人来告诉我一声,不然的话这样也太不雅观了,好像是耍流氓一样。”方似虎笑了笑,把自己的身体挪到了里面靠窗户的地方,这里既通风良好,又可以隐蔽一些。
他展开自己的双腿,成一个俯卧状。因为别的地方的伤口没什么反应,只是那卵根下面的伤口影约有些不舒服,反正只有自己和丰弟在,尽可能的让它先舒服一会,在这样的环境里,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尤其是只有自己和丰弟的时候,他很放得开。
“似虎哥,千万不要把地板弄个窟窿哈。”看着方似虎那个样子,周金丰反而破涕为。[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这一刻他完全沉浸在和似虎哥两个人的世界里,忘记了这里是一个魔窟,忘记了自己还要争取自由。甚至觉得只要和似虎哥在一起,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8 临死才明白
熊本京二的突然到来,让卜噬仁绝对没有想到。他是看到了接头暗号,才来到这个神秘的院落。
这是一个破旧的山神庙旁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院落,这样的地方平时就是有人走过来都不会去想。
但是自己却要在这里面见到熊本京二,这个是他想都没有想到过的。
这样的暗号一般不多见,应该说自从费新他们出了事情以后,卜噬仁就再也没有执行过任务,只是把自己更好地保护了起来。
今天他看到了这个暗号,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长时间的喝酒隐藏,让他的胆量变得越来越小,他知自己最好一直这样下去最好。
上去一品斋偷听,吉库的闯入就让他有点手忙脚乱。好在晚上喝酒的时候,吉库也凑了过去。说了一些客套的话,他才放心吉库是无意识的闯入。
那天晚上他喝多了,躺在马旺冶的大床上,被马旺冶折腾了一晚上,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早晨起来的时候,后面很不舒服,有些红肿了。
有的时候自己觉得自己很喜欢这样被马旺冶这样折腾,自己却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要去折腾马旺冶,似乎他觉得这种被蹂躏的方式,更容易被马旺冶接受,他自己也更喜欢这那样的状态下麻醉自己。
那种带着兴奋的痛苦其实就是一种自我解脱的放松。他感觉到那种撕裂的填充,可以让自己在那一刻感觉到很真实,应该说他的行为有一点的自虐,是一种扭曲或者说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恐慌,都有可能。
当然他见到熊本京二,看到他那张威严的笑脸的时候,他身上的那种武士道的精神就在复苏。
当熊本京二狠狠地扇了他两个耳光,骂了两声八嘎,就把他身上的那股火气给骂了出来。
他是日本人精心培养出来的特工人才,就算是蛰伏了很久,他身上的那种精神依旧会在心里面,等待着一种呼唤,然后在呼唤中慢慢的苏醒,不是慢慢,是立刻的苏醒。
熊本京二来到息烽,是亚细亚第一课的一营救行动。潜入福州的亚细亚第一课成员高桥圭三孙,前一段时间神秘的消失了,他的身上有着日本人就需的材料。
也就是说日本人准备第二占领福州,这是一个比较神秘的计划,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当高桥圭三孙带着成型的兵力部署图准备返回上海的时候,就在贵阳神秘的失踪了。
这让熊本京二很是着急和恼火,亚细亚第一课也全力出动,搜寻高桥圭三孙的踪影。
前两天派卜噬仁去偷听卫禅公和周浩洋的谈话,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可是高桥圭三孙并不在周浩洋的手里,也就是说他不在息烽集中营。这一点让熊本京二还算是欣慰,如果进了息烽集中营,那么营救起来就比较麻烦,更麻烦的是可能失去兵力布置的资料。
那么高桥圭三孙到底在哪里,说来也巧,这个人在卫禅公的手里。
怎么会在卫禅公的手里,这要从韩莎说起。韩莎毕竟是息烽的行动站站长,挂的是副站长的头衔,可是没有正站长,再加上卫禅公是这里县长的原因,没有人愿意坐在她的上面当个空架子。
别以为韩莎每天除了和卫禅公卿卿我我什么也不做,要知道她毕竟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女人,在息烽这段时间主要做的就是一件事情。就是彻底铲除日本特务在息烽的可能性。
她从费新的案件入手,把和费新有过瓜葛的人,全部仔细认真的进行排查,也关押了不少人。
总之在息烽或者路过息烽的日本人,都很难从她的手中漏掉。
别说你是合法公民,也别说比是正常的商人,只要你是日本人,对不起,被韩莎碰到,都要先抓起来关押他个十天八天天的。当然不光是白白的关押,别忘了韩莎是特工出身,审讯也还是她的手段。
那你会问了,那不是在韩莎的手上吗?怎么说在卫禅公的手上呢?这个不难解释,韩莎自己手下没有那么多的人力负责看呀,再加上自己和卫禅公的关系。一般任务有特训班,关押犯人有集中营,所以警察局几乎成了摆设。
所以韩莎提出来自己的想法之后,卫禅公自然一百个愿意,这样韩莎抓到的人犯就全都到了卫禅公的手里,关进了息烽警察局的看守所里。
高桥圭三孙就是在一周前,韩莎心情不好的时候撞在额韩莎的枪口上,不由分说的关押了起来。
由于高桥圭三孙是一个看上去很干巴的老头,又长得比较黑,韩莎根本没有兴趣马上审问他,就直接扔进了牢房。
卜噬仁精神抖擞的离开了熊本京二,这件事情应该不算难,息烽警察局的监狱,自己很熟悉,和那里的看守也很熟。
他暗暗庆幸高桥圭三孙没有被转交到息烽集中营去,要是进了那里估计自己也没辙。熊本京二看卜噬仁离开后,自己也快速的消失了,他没有在这个城市过多的停留,这里并不是很安全,他不想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地方。
熊本京二的离开路线,是从息烽和阳坝中间的一条山路,在接应人员的护送下离开,不需要偷偷摸摸而是大摇大摆的。这是他自己内心的一种虚张声势。同时越是大摇大摆越不会引起注意。
看上去他们这伙人像是地主老财,又像是城里来的大老爷。寻常的百姓不会这样,也就自然很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一般的警察和特务,更不会自讨麻烦。
当他坐着滑竿就要走进山里的时候,他的眼睛看到里一个人,这个人让他眼冒绿光,牙根咬得直响。
周金丰正和郭晓宇边走边聊着什么,大概是在说方似虎的什么事情。
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周金丰觉得应该在给方似虎一些自由,可是这件事情自己不能去说,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要是去说的话,弄不好周浩洋又会翻脸。
他现在越来越感觉到,周浩洋有一肚子的醋,还有就是对自己越来越不当回事,自己似乎就是他的玩偶。
周金丰并没有太在意这个滑竿上的人,但是这个人起身盯了他一眼,自己还是看到了,由于说的正在关键的时候,也没有多想。
说完了才觉得有些不对,这个人怎么这么熟。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急忙拉了一把郭晓宇,刚想告诉他那个人是熊本京二,忽然感觉到耳边有一阵风疾驰过来,一侧头,一颗子弹呼啸而过,两个人急忙趴在了地上。
熊本京二最不能忘记的就是周金丰,他一度认为周金丰应该不在这个世上了。卜噬仁向他汇报的时候说的很清楚,周金丰就等于废了,为这他高兴的赏了卜噬仁很多钱。
哪里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看到了周金丰,他心里的那份怒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他无法抑制心中的那份仇恨,一方面是周金丰,另一方面是卜噬仁,这家伙居然骗了自己,骗自己的人就得死,不过在卜噬仁消失之前,自己一定要亲手让周金丰消失。
只见他示意停下滑竿,自己下来手脚很利索的在自己的手枪上装上消音器,然后屏气凝神举枪瞄准,应该有十足的把握的时候。
偏偏周金丰在这个时候想到了是他,伸手去拉郭晓宇,才会出现了偏差,子弹几乎是贴着周金丰的耳朵飞了过去,但是还是擦伤了一些皮,鲜血瞬间流淌了下来。
“这是什么人?”郭晓宇一边掏枪一边问周金丰。
“他们是日本人,不行,我们人少,边打边撤,不然要吃亏。”周金丰趴在地上很冷静的反洗了一下形势。
自己没有枪,对方有很多人。好在郭晓宇有枪,那就要开枪还击,让对方有所顾忌,才不会蜂拥而上,那样的话自己和郭晓宇都得完蛋。
只要这边开枪,毕竟是在息烽,他们就会恐慌,就会快速的撤退,现在顾不得想别的,想自己的安全就好。
郭晓宇的枪声响起来了,果然熊本京二一伙人快速的消失了。
虽然熊本京二不能确定周金丰死没死掉,但是他确信周金丰应该受了伤。他相信自己的枪法。但是他们又想到,周金丰好真是命大,伤是伤着了但是没多大的事情。
这一点要是熊本京二要是知道的话又会气得半死。要知道他原本以为一枪致命自己暴露了行踪也算值得。
可是他不知道,他费了很大力气才得以走脱,又搭上了好几个随从,周金丰只是伤了一点皮。
还有让熊本京二上火的事情,由于自己看到了周金丰,自然责怪卜噬仁欺骗了自己,他是个绝对不允许有欺骗上级的人。
在卜噬仁用二十多根金条把高桥圭三孙从警察局里带出来,交给来接应的人的时候,他自己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
当接应的人员用乌黑的枪口指着他的头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只是日本人手中的一条狗。
虽然他一直在日本人的熏陶教导下,但是他毕竟又不是认不得血统,在这种情况下,他就是做的再出色,也不会得到最完全的信任。
最要命的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一刻她才想到自己实际上是一个中国人,他大声的骂了一句“你祖宗的――小日本!”然后就只听见身后一声枪响,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没了性命。
他甚至没有时间去忏悔,为什么会在出卖了身体和灵魂之后,自己才意识到自己是个中国人。
卜噬仁更不会想到,他救出的高桥圭三孙给中国人带来了怎样的伤害,尤其是福州。
就在高桥圭三孙的准确情报,让日本人在年的十月再攻占了福州。
没有人给他收尸,他的尸体是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被发现的。特训班开始不明白这是怎么个状况,以为是一场地下党的暗杀。可是那子弹是很少见的子弹,是日本特务专用的暗杀子弹。
是特训班向上准备给他报个烈士,毕竟他是被日本人杀害的,可是在清理他的物品的时候,在一个很隐蔽的墙角,发现了日本人的密电码,和他的一些身份证件,才知道眼来他是一个日本特务。
熊本京二绝对没有想到,他杀掉了卜噬仁,却给周金丰带来了转机。马旺冶请求钱三强上报这个事情,给周金丰一个清白,也想为自己洗脱身子,因为这段时间他和卜噬仁在一起的时候最多。
好在这一任的校长,还是很理智,他确信马旺冶不会是日本人,更不想给自己的政绩抹黑。如实的上报了卜噬仁的情况,并把责任推给上一任的霍言旺。
果然奏效,戴老板没有责怪,只是发了一个通报,正式为周金丰说了一句话。但是什么时候换还周金丰一个清白,他没有过问。
因为周浩洋打电话说要等四一大会,他决定不再过问,这是一件小事,对于他来说。
可怜的周金丰,并不知道他自己已经获得了自由,更不知道自己的自由就压在了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周浩洋手里。
他看出来了周浩洋的想法,把自己牢牢的控制住,直到获得自由的那一天。却没有想到私心很重的周浩洋胡这么做,也许这就注定了,他的命运要有一种本质上的不同。
当确信了卜噬仁是一个日本特务之后,卫禅公彻底的置了那两个去讲情的看守,因为韩莎意识到卜噬仁保释出去的那个人,一一定是一个不一般的人。
所以她责怪卫禅公为了金条放了不该放的人。这是两个人的时候的话,对外面很严肃的理了,那个递小话的人,差点没拔了他的警服。
目的只有一个,让那个人不敢再说这件事,也就遮掩过去了,毕竟追查起来谁也不好说话,最好只当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9 佘影的行动
余影又一坐在了周浩洋的办公室,这一两个人都心平气和。
“周主任,我可以按你说的办,可是你要给我一个额度吧,直接说了吧,你想要什么样的效果,才会还我自由。我也不能总做这样的事情吧,好歹重七那边我还是要回去的,还请周主任为我想一想不是。”
余影说的很诚恳,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本和周浩洋继续斗法。
“好,既然余小姐敞快,我也不为难你,地下党硬骨头多,你能给我拿下一个堡垒就可以,另外还有几个外国人,也请余小姐代办一下,探一下水如何。”周浩洋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余影笑了,这是一种很平静的笑。
真想不到这样的事情,居然成了一种交换的条件,在余影的心里很是尴尬。可是对周浩洋这样的人,自己还有什么自尊呢。
交易,肮脏的交易,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周浩洋要的就是这句话,有了这句话,余影就是以后出去了,也不敢提一个字,因为她还惦记着吕重七,这就是周浩洋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在这个夜晚余影进入了专门关押外籍修养人的房间,她首先选择了外国人,来试探一下外国人的浅,她觉得自己既然要这么做,那么也要一下西洋人的东西是什么构造。
她首先进入了白俄罗斯修养人的房间,那些白皮肤金黄头发的外国人,蓝色的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美人,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
他们大概好久没有见到女人了,而且还是余影这样漂亮的女人,自然不管不顾起来。本来外国人就开放,现在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六个白俄罗斯人一哄而上,手脚都不老实起来。
余影反而一下子惊慌起来,要知道中国人她知道什么样子,外国人她毕竟还没有尝试过,都说外国人的像畜口,自己可不能让他们六个人把自己围住。
毕竟也是特训班出身,她立刻摆出一副自卫的架势,并把一个考得自己最近的老家伙摔了一个大跟头。这才让这帮金发碧眼的外国佬慢慢的散开。
余影看了一看这些人,笑了笑。扶起那个摔在地上的老外,把他付出了监舍,带进了周浩洋为自己准备的特殊的房间。
这是一个有着干净被褥和床,还有干粮水果的特殊房间,那个五十多岁的白俄罗斯老头,一被带进那个房间,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猪,紧紧地搂住了余影,此时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即使在被甩出一个跟头,他也一定心甘情愿。
不过这余影没有那么做防卫,而是大大方方的转过身,把自己送到了那个老头面前。
“我漂亮吗?喜欢我吗?那你能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吗?这不过分吧?”余影的眼神带着勾魂的目光,那白俄罗斯老头早就浑身骨头酥软,哪里还顾得许多。
他们都会说中文,所以对这样的勾引并不陌生。“美丽的小姐,我是一个流浪的贵族,没有任何的政治目的,我向你发誓。
那个老头一边扑到余影身上,一边用带着俄罗斯口音的中国话回答着,这一刻看不出他的语言经过任何加工。
“那好吧,可不能骗我啊。”余影对这个人的数据还是看过的,她这么说和原来没什么区别,她想知道更多的东西。
只见她轻轻地褪去了自己的上衣,身体没有了任何的遮挡,散发着女人奇特的气息。
再看那个白俄罗斯的老头,早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相一致长着白毛的大公猪,听着长长地蠢物,发出哼哼的喘息,迫不及待的爬了上来。
这个家伙还真是很有战斗力,在余影的身上撒了欢的咆哮,对于余影的问话,不加思索的回答者,知道自己完全得到了满足,在像一只死猪一样栽倒了一边。
这一个晚上余影接待了六个白俄罗斯的男人。除了那个老家伙和另一个英俊的中年,对象和技能超长以外,其它的人一切倒还正常,有一个也是个小蚕豆。
一个晚上下来,余影感觉到自己没有什么收获,最大的收获就是尝到了外国男人的滋味。
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些白俄罗斯人,周浩洋已经用这样的方式理过很多了,其实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可调查的了。可是周浩洋就是不想放掉他们。
但是又不能太委屈了他们,所以像余影她们这样的女犯,就是这些白俄罗斯男人的慰藉品。他们已经暗此道,所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满足自己的女人,可怜的余影白白的成了慰问品。
不过对于余影来说,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吃亏,她反而为自己尝到了外国货而沾沾自喜。
当然也有不买账的,捷克斯洛伐克人米洛丝就是一个,当然也就这一个,其它的几个日本人,余影没有把他们当作外国人,自当做中国人的一种变异,本来吗他们就是中国人的孙子。
余影从小就听奶奶讲徐福,奶奶说日本人都是徐福带过去的童男童女的后代,那不是孙子是什么?据说当时没有房子,童男童女也没有姓氏,随便找地方交配。渡口边的就姓渡边,在井口上的就姓井上,以此类推。这帮人就都有了各自的姓,来育自己的后代。
米洛丝是被带到余影的房间的,他是一个思想进步很有正义的年轻人,长得也很帅气。在他走进这个房间之前,余影已经什么也没穿的站在那里等他了。
“小姐,请你自重,我不喜欢你这样放荡的女人。”米洛斯也不是第一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每都是这样谴责对方。并且把对方骂的狗血淋头,把扑上来女人恶狠狠地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有一差一点掐死了一个女的。
但是这不同,这他遇上了余影,他原来的套路已经不起作用,当他破口大骂的时候,余影只是笑,当他苦口婆心的对余影讲自重的时候,余影还是笑,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腰一麻。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知道自己动不了了。这个时候他才想到了中国有一种功夫叫点穴,而自己就是被点了穴。
可怜的米洛斯,只有放声的大骂,中文骂够了洋文骂,但是这骂声丝毫也帮不了他。他被拔去了所有的衣服。
他的身体在余影的下,本能的有了反应,这种本能的反应,可不管他是不是在骂人,它只要自己的那种享受。因为余影对它很好,轻轻的呵护,温柔的滋润,它怎能不扬眉吐气,它很久没有这样扬眉吐气过了。
米洛斯就这样被余影放到了床上,并且被余影以倒灌蜡的方式征服了,不知是征服了一,而是征服了无数,毕竟他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毕竟他很久没有尝受到了这种滋味。
尽管他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他的生理机能经不住诱惑,余影喜欢他这个坚强的性格,也喜欢他那和吕重七一样强壮的生命,那个夜晚,当一股滚烫穿过余影的桃源洞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
余影没有从米洛斯那里得到什么,除了他的精华之外。
而西洋人并不把这样的事情当作什么事,不像地下党人有着严格的纪律,很多人觉得触犯了男女的那层薄膜,也就触犯了铁的纪律,所以他们是死不肯就范。
当然少数就范的人,也就软了骨头变了质。所以米洛斯无所谓,余影也无有所谓,两个人全当是去了一趟厕所撒了一泡尿而已,只是上的地方不同罢了,真是小事一桩。
尝过了西洋景,如实的做了汇报,周浩洋还算满意。日本人,周浩洋没有让余影出马。
现在他手上有三个重要的地下党,这三个人分别是地下党在黔渝一带一些地方的头头,周浩洋已经掌握到了他们的身分,都是各地的地委书记。
他现在希望余影能够把他们各个击破,他说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殷切的期盼,就像是自己要立功受奖了一样的兴奋。
“周主任,我尽力而为,你也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三个都攻破是不可能的,三个都攻不破才是有可能的,我只是尽力,如果都是硬骨头,这是我可是也给你做了,你说话也要算话。”
余影说的事实是,她很清楚地下党人对自己的信仰是多么得虔诚,他们宁可抛头颅洒热血,也不愿意出卖自己的组织,自己的战友,说实话这一点有的时候余影都很钦佩,只是她钦佩也不能说出来罢了。
“余小姐,也请你明白,没有用的人,永远也得不到她想要的,我们这里什么人都缺,就是不缺没用的人。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周浩洋说完这句话,一抬屁股就走了。连头也没有回。
余影知道自己必须要攻克一个堡垒,她拿着这三个人的资料,仔细的琢磨着,哪一个人可能有弱点,她必须要抓到这个弱点一击而中,不然自己只能无功而返,这是最不好的结果,尽管这些人都是硬骨头,可是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
余影的判断没有错,没有人是铁板一块。尤其是地下党人,他们虽然意志坚定,但是很多人还是在女色这一块难以控制,不少人稀里胡涂的翻过小错误,而这些小错误,有的时候被善意的隐瞒了,所以他们很怕别人提起,这也许就是突破口。
她的用心没有白费,她终于发现了玉山的地委书记,就有过这样能够的一点瑕疵,她决定从这里下手,突破了一个就好,其它的可以一无所获。
余影很兴奋,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成功。当然也也感觉到了一些残忍,从数据上开,这个地委书记真的很优秀,无论是业绩还是打仗都是一个硬骨头,要是自己把他拖下了水,会不是一个罪过。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这里看到了很多的地下党认得硬骨头,以及他们多信仰的那种神圣感,都让她在潜移默化中感到了一种敬佩。
有的时候她真的希望自己的身边有一个地下党,和她并肩的战斗。她一定不揭发她,只在一旁感受到她的那种精神,让这种精神来洗涤一下自己的心灵。
其实在押运沈玉的过程中,她就有了这种感觉。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这样的感觉越来越,但是她知道,自己眼下的这个任务必须要完成。
好歹要拉下水一个吧,那就他了吧,其它的人自己可以不去试探,给他们信仰的神圣吧。
☆、1 攻克的堡垒
余影又一坐在了周浩洋的办公室,这一两个人都心平气和。
“周主任,我可以按你说的办,可是你要给我一个额度吧,直接说了吧,你想要什么样的效果,才会还我自由。我也不能总做这样的事情吧,好歹重七那边我还是要回去的,还请周主任为我想一想不是。”
余影说的很诚恳,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本和周浩洋继续斗法。
“好,既然余小姐敞快,我也不为难你,地下党硬骨头多,你能给我拿下一个堡垒就可以,另外还有几个外国人,也请余小姐代办一下,探一下水如何。”周浩洋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余影笑了,这是一种很平静的笑。
真想不到这样的事情,居然成了一种交换的条件,在余影的心里很是尴尬。可是对周浩洋这样的人,自己还有什么自尊呢。
交易,肮脏的交易,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周浩洋要的就是这句话,有了这句话,余影就是以后出去了,也不敢提一个字,因为她还惦记着吕重七,这就是周浩洋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在这个夜晚余影进入了专门关押外籍修养人的房间,她首先选择了外国人,来试探一下外国人的浅,她觉得自己既然要这么做,那么也要一下西洋人的东西是什么构造。
她首先进入了白俄罗斯修养人的房间,那些白皮肤金黄头发的外国人,蓝色的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美人,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
他们大概好久没有见到女人了,而且还是余影这样漂亮的女人,自然不管不顾起来。本来外国人就开放,现在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六个白俄罗斯人一哄而上,手脚都不老实起来。
余影反而一下子惊慌起来,要知道中国人她知道什么样子,外国人她毕竟还没有尝试过,都说外国人的像畜口,自己可不能让他们六个人把自己围住。
毕竟也是特训班出身,她立刻摆出一副自卫的架势,并把一个考得自己最近的老家伙摔了一个大跟头。这才让这帮金发碧眼的外国佬慢慢的散开。
余影看了一看这些人,笑了笑。扶起那个摔在地上的老外,把他付出了监舍,带进了周浩洋为自己准备的特殊的房间。
这是一个有着干净被褥和床,还有干粮水果的特殊房间,那个五十多岁的白俄罗斯老头,一被带进那个房间,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猪,紧紧地搂住了余影,此时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即使在被甩出一个跟头,他也一定心甘情愿。
不过这余影没有那么做防卫,而是大大方方的转过身,把自己送到了那个老头面前。
“我漂亮吗?喜欢我吗?那你能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吗?这不过分吧?”余影的眼神带着勾魂的目光,那白俄罗斯老头早就浑身骨头酥软,哪里还顾得许多。
他们都会说中文,所以对这样的勾引并不陌生。“美丽的小姐,我是一个流浪的贵族,没有任何的政治目的,我向你发誓。
那个老头一边扑到余影身上,一边用带着俄罗斯口音的中国话回答着,这一刻看不出他的语言经过任何加工。
“那好吧,可不能骗我啊。”余影对这个人的数据还是看过的,她这么说和原来没什么区别,她想知道更多的东西。
只见她轻轻地褪去了自己的上衣,身体没有了任何的遮挡,散发着女人奇特的气息。
再看那个白俄罗斯的老头,早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相一致长着白毛的大公猪,听着长长地蠢物,发出哼哼的喘息,迫不及待的爬了上来。
这个家伙还真是很有战斗力,在余影的身上撒了欢的咆哮,对于余影的问话,不加思索的回答者,知道自己完全得到了满足,在像一只死猪一样栽倒了一边。
这一个晚上余影接待了六个白俄罗斯的男人。除了那个老家伙和另一个英俊的中年,对象和技能超长以外,其它的人一切倒还正常,有一个也是个小蚕豆。
一个晚上下来,余影感觉到自己没有什么收获,最大的收获就是尝到了外国男人的滋味。
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些白俄罗斯人,周浩洋已经用这样的方式理过很多了,其实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可调查的了。可是周浩洋就是不想放掉他们。
但是又不能太委屈了他们,所以像余影她们这样的女犯,就是这些白俄罗斯男人的慰藉品。他们已经暗此道,所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满足自己的女人,可怜的余影白白的成了慰问品。
不过对于余影来说,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吃亏,她反而为自己尝到了外国货而沾沾自喜。
当然也有不买账的,捷克斯洛伐克人米洛丝就是一个,当然也就这一个,其它的几个日本人,余影没有把他们当作外国人,自当做中国人的一种变异,本来吗他们就是中国人的孙子。
余影从小就听奶奶讲徐福,奶奶说日本人都是徐福带过去的童男童女的后代,那不是孙子是什么?据说当时没有房子,童男童女也没有姓氏,随便找地方交配。渡口边的就姓渡边,在井口上的就姓井上,以此类推。这帮人就都有了各自的姓,来育自己的后代。
米洛丝是被带到余影的房间的,他是一个思想进步很有正义的年轻人,长得也很帅气。在他走进这个房间之前,余影已经什么也没穿的站在那里等他了。
“小姐,请你自重,我不喜欢你这样放荡的女人。”米洛斯也不是第一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每都是这样谴责对方。并且把对方骂的狗血淋头,把扑上来女人恶狠狠地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有一差一点掐死了一个女的。
但是这不同,这他遇上了余影,他原来的套路已经不起作用,当他破口大骂的时候,余影只是笑,当他苦口婆心的对余影讲自重的时候,余影还是笑,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腰一麻。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知道自己动不了了。这个时候他才想到了中国有一种功夫叫点穴,而自己就是被点了穴。
可怜的米洛斯,只有放声的大骂,中文骂够了洋文骂,但是这骂声丝毫也帮不了他。他被拔去了所有的衣服。
他的身体在余影的下,本能的有了反应,这种本能的反应,可不管他是不是在骂人,它只要自己的那种享受。因为余影对它很好,轻轻的呵护,温柔的滋润,它怎能不扬眉吐气,它很久没有这样扬眉吐气过了。
米洛斯就这样被余影放到了床上,并且被余影以倒灌蜡的方式征服了,不知是征服了一,而是征服了无数,毕竟他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毕竟他很久没有尝受到了这种滋味。
尽管他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他的生理机能经不住诱惑,余影喜欢他这个坚强的性格,也喜欢他那和吕重七一样强壮的生命,那个夜晚,当一股滚烫穿过余影的桃源洞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
余影没有从米洛斯那里得到什么,除了他的精华之外。
而西洋人并不把这样的事情当作什么事,不像地下党人有着严格的纪律,很多人觉得触犯了男女的那层薄膜,也就触犯了铁的纪律,所以他们是死不肯就范。
当然少数就范的人,也就软了骨头变了质。所以米洛斯无所谓,余影也无有所谓,两个人全当是去了一趟厕所撒了一泡尿而已,只是上的地方不同罢了,真是小事一桩。
尝过了西洋景,如实的做了汇报,周浩洋还算满意。日本人,周浩洋没有让余影出马。
现在他手上有三个重要的地下党,这三个人分别是地下党在黔渝一带一些地方的头头,周浩洋已经掌握到了他们的身分,都是各地的地委书记。
他现在希望余影能够把他们各个击破,他说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殷切的期盼,就像是自己要立功受奖了一样的兴奋。
“周主任,我尽力而为,你也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三个都攻破是不可能的,三个都攻不破才是有可能的,我只是尽力,如果都是硬骨头,这是我可是也给你做了,你说话也要算话。”
余影说的事实是,她很清楚地下党人对自己的信仰是多么得虔诚,他们宁可抛头颅洒热血,也不愿意出卖自己的组织,自己的战友,说实话这一点有的时候余影都很钦佩,只是她钦佩也不能说出来罢了。
“余小姐,也请你明白,没有用的人,永远也得不到她想要的,我们这里什么人都缺,就是不缺没用的人。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周浩洋说完这句话,一抬屁股就走了。连头也没有回。
余影知道自己必须要攻克一个堡垒,她拿着这三个人的资料,仔细的琢磨着,哪一个人可能有弱点,她必须要抓到这个弱点一击而中,不然自己只能无功而返,这是最不好的结果,尽管这些人都是硬骨头,可是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
余影的判断没有错,没有人是铁板一块。尤其是地下党人,他们虽然意志坚定,但是很多人还是在女色这一块难以控制,不少人稀里胡涂的翻过小错误,而这些小错误,有的时候被善意的隐瞒了,所以他们很怕别人提起,这也许就是突破口。
她的用心没有白费,她终于发现了玉山的地委书记,就有过这样能够的一点瑕疵,她决定从这里下手,突破了一个就好,其它的可以一无所获。
余影很兴奋,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成功。当然也也感觉到了一些残忍,从数据上开,这个地委书记真的很优秀,无论是业绩还是打仗都是一个硬骨头,要是自己把他拖下了水,会不是一个罪过。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这里看到了很多的地下党认得硬骨头,以及他们多信仰的那种神圣感,都让她在潜移默化中感到了一种敬佩。
有的时候她真的希望自己的身边有一个地下党,和她并肩的战斗。她一定不揭发她,只在一旁感受到她的那种精神,让这种精神来洗涤一下自己的心灵。
其实在押运沈玉的过程中,她就有了这种感觉。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这样的感觉越来越,但是她知道,自己眼下的这个任务必须要完成。
好歹要拉下水一个吧,那就他了吧,其它的人自己可以不去试探,给他们信仰的神圣吧。
1 怜悯的代价
玉山地委书记陈玖时,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干部,一方面他有文化,是一个留过洋喝过墨水的知识型人才。
另一方面他参加过真刀真枪的抗日,是一个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战士。这样的人才,对于当时的地下党来说,真是不可多得。所以年纪轻轻就被委以了重任。
而他确实干的不错,把玉山一带的工作搞的红红火火,让当时的国民政府很是头疼,让军统对他早就记在了心上。
这一是参加一个统一的工作会议,没有想到军统早就掌握了他们的行踪,再加上叛徒的内应,他扪在还没有到大会议的现场就被分别得逮捕了。
这应该是周浩洋的一重大行动的胜利,他怎么可以放过这样的机会。不过这一他没有着急用酷刑,他知这三个人的重要性,他要从另一个方面先来突破,也许这些比残酷的折磨更管用。
所以她才为余影准备了一切的数据和条件,让余影来进行美人计方面的尝试。
余影是军统和中统双方面调教出来的高手,最擅长的就是美人计。
这一他本身也是迫不得已,再加上这一的三个人他实在是自己也很感兴趣,所以他自然要很认真的进行研究。他选择了陈玖时可谓是眼光毒辣且独到。
陈玖时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余影的房间,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会是一场美人计,他虽然没有经历过,却知道有这样的计谋或者说是诡计。
很多大的人物也有被登在报刊上说什么什么?甚至有的人完全栽在了这上面。自己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套路,或者是什么样的女人来勾引,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要一万分的小心,自己绝多部要栽在这上面为好。
他一边扫视着房间,一边警惕地盯着门和窗户,他想知道那个女人从哪里来,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当门被轻轻地推开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看上去很清纯的女孩。
这个女孩不像是军统的女孩,因为军统的女孩眼神里都有一重凶狠。他是见过军统的女特务的,一是眼神而是一种妖娆的气息,怎么也不能从身上洗刷去。
这个女孩子不同,她有一种纯朴的气息,又有一种比较高雅的气质。大大的脸盘,想一个很少见世面的本地女孩子,只是他的身体比较的丰瘦,看上去发育的很好。
更要命的一点是这个女孩子,有一点很像一个人,他不敢去想那个人,因为那个人是他的一种心痛。
他怕掀起隐藏在他心里的那块伤疤,因为这件事情一但被掀起,势必会对自己的仕途有一定的影响,他知道男女关系在自己的组织里有着怎样的严重性。
自己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自己的组织说过,自己曾经和一个资本家的女孩子相爱过,他们的相爱或者不叫相爱,但是他们确实有过实质性的接触,这个女孩子还为他有过一个孩子。只是这个孩子夭折了,就和他们的交往一样夭折了。
那个女孩子去了国外,这是他心里的一个同,他一直希望这个女孩子能和他有共同的信仰,走到一起。但是女孩子很坚决的走了自己的路,所以他才会自己的组织隐瞒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应该说和少有人知道,但是周浩洋确实在这上面下过很大的功夫,也不得不承认军统的强大,他们居然很完整的掌握了这一手资料,这个女孩子叫什么,现在在哪里,以及他们的孩子什么时候出生到夭折。
这也是余影找到的突破口,所以她今天特译为自己做了一调整,他要自己在气质和形体上更加的接近那个女孩子,他要先让陈玖时看到自己的时候心里会产生波动。
这一点她做到了,她自己也看到了,陈玖时看见她时的每一个细微的感觉,他兜没有轻易的放过,所以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离成功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她预感到自己今天一定会成功,这是一个军统特工的自信,也是一个女人的敏锐感觉。她笑了笑,很随意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给陈玖时倒了一杯水。
开始讲诉自己的故事,整个故事和陈玖时的那个女人经历是那样的相似,只是换了时间和地点,只是没有孩子。
更多了一层自己现在被威逼,如果自己今天不上这里来,他会被那帮畜牲残酷的强迫轮流的那种,说到这里余影的脸上那份惊慌相当的逼真,她的泪水早已经湿润了眼圈,看上去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余影没有要求陈玖时做什么,也没有对他进行什么要求,只是自顾自得在那里哭诉,哭的陈玖时有些于心不忍。他甚至站起身给余影倒了一杯水,这时候他心里的那一份谨慎,已经慢慢的变得松懈,这是他自己没有觉察到的。
“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也不想渴望你能帮助我,可是我不想被这样的糟蹋了,你能不能让我和你一起带在这个房间里,我保证不会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余影用一种绝望中看到希望的眼神看着陈玖时,似乎他就是自己此时的救命稻草,只有这一线希望了。
这样的眼神没有人能够拒绝,没有人会看到一个如似玉的女孩子,被一群饿狼?蹋了。自己反正不会对他做什么,如果自己还能在这个时候帮助一下这个女孩子,那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自己一直对原来的那个女人有一种愧疚,似乎现在这种补偿,很轻易的就转化到了余影的身上,这两个人太像了,让他一下子失去了辨别真伪的能力,就像是吃了迷魂汤一样的,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默许了,下面的事情就要为这个女孩子着想,那么就演一出戏吧。有人端来了酒菜,虽不是很丰盛但是却说得上精致,这也符合他的胃口。
有文化的人,素养上的那种感觉就连再吃喝上都与众不同,他们不喜欢狼吞虎咽,多少还是要讲究一些斯文,只是这种斯文,他陈玖时也好久没有讲究就过了。
今天这个气氛,这个女孩子,加上这座酒菜,自己就好好的斯文一把吧,权当是为了救赎这个女孩子。
这就是一场戏,陈玖时忘记了这样的地方怎么可以演这样的一出戏,他这个时候多了一份文化人的迂腐,少了一份地下党人的警觉。
他绝对不是自己在欺骗自己,可是做出的事情确实是在自己欺骗自己。
看见女孩子的笑脸,看见她很饿又很腼腆的吃着东西,自己也饥肠辘辘了,是呀自己也还几天没有好好的吃东西了。
这一刻,他既然相信了这个女孩子,也就不会有多余的怀疑,他也开始很文雅的狼吞虎咽起来。
没怎么喝酒,但是喝了不少的茶,这茶的味道很好,正好送饭。很是喝着喝着,他感觉自己有些头晕,喝着喝着他就晕倒了。
再晕倒的一霎那,他似乎才一下子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一般,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个错误让他懊悔不已,可是却已经无法挽回,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就在那一刻他彻底失去了知觉。
弟二天当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余影就在他的怀里,而自己的生命也就在他的身体里面,这一惊非同小可,让原本还有些膨胀的生命,好不犹豫地抽抽了。
他的一动带醒了余影,她似乎很惊慌的看着陈玖时,然后眼角溜出了委屈的泪水,继而大声的哽咽起来。这行动似乎是在谴责陈玖时,是他毁了自己的清白一样。
但是此刻的陈玖时已经明白了这其中的奥妙,大声的痛诉余影的行为,就?蹋了别人也玷污了自己,自己的身体可以被玷污,但是自己的信仰绝对不会被出卖。
陈玖时的态度还是很坚决,他飞快的穿好了衣服,用手指着余影让她滚蛋。脸上的愤怒和身体上的颤抖,都在说明他此刻痛恨余影到了一种极限。
看到这样的陈玖时,余影知道自己没有必要再演下去,此刻的她像一个泼妇,拿出陈玖时的当年旧帐,进行恐吓威胁,声称自己随时可以把这个秘密送到他的组织里。
隐藏了自己的行为,那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陈玖时瞬间感到了一种危难。在陈玖时犹豫不决的时候,余影又换成了那种清艳,声称只要是陈玖时喜欢自己,自己可以和他长相厮守,并开出了军统这边的条件。
余影成功了,陈玖时变节了,带出了一连串的革命人士,同时自己又开始现身说法,去说服一些在集中营的战友。
余影没有想到,周浩洋也没有想到,这个陈玖时真的让他得到了超出想象的东西,这让他很欣慰。
余影被获得了自由,她可以自由出入集中营和韩莎去喝酒了,可是韩莎对她的第一发出渴望,并没有给予理睬。
和余影不同,方似虎对于周浩洋来将没有什么顾忌,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自己的权利是不可以挑战,也让他知道这里的刑罚是怎样的残酷。
只要做到了这些一切也就够了。齐辅仁和郭晓宇很及时的以同事特训班的一员,希望能够得到一些照顾,来向周浩洋提出请求,这号周浩洋也想卖给他们一个面子,也就顺水推舟。
方似虎没有被派去个周金丰采购,不过他也被拍到了食堂做了一名伙夫。别小看了这个伙夫,在当时的集中营里,这是一份很不错的差事。
别的不说,起码可以吃的饱吃的好,因为集中营的职员还要吃饭的,他们的伙食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周浩洋算是很给齐辅仁和郭晓宇的面子。其实他的心里也知道,这样安排周金丰也会满意。不过怎么样,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只好,周浩洋心里还是有数的。
陈玖是离开了集中营,但是却没有离开军统,他被军统保护了起来。他再也没有见到余影,不过他的身边已经不再缺少女人。
此时的他完全把自己用酒精麻醉,然后躲在女人的怀抱里寻找一种温暖。或者说是寻找一种安全。
他无时无刻不感觉到一种恐慌,这种恐慌让他有些神经质,只能靠这种麻木来寻求一种解脱,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1 请客
周浩洋对沈玉的心思一直没有死可是又不想强迫得到沈玉这符合他的风格。同时沈玉如果被强迫,他不知道后果会怎样,所以他还不会去冒这个风险。
这天他又把沈玉叫了办公室,依旧是一副笑面的儒雅风范。
“小沈呀,我知道你年轻,是一不小心走错了路,我就是要把你带上正途,不能看着你年纪轻轻的就这样没了性命。”周浩洋的口气像一个长者谆谆教导。看上去是那样的和蔼。
“周主任多劳您费心了,我自己走的是一条什么路我自己清楚,倒是您,这么大年纪了,还在做着为非作歹的事情,真不知道比将来会死的多残。我们的事业,是人民的事业,是有着光明的前途的,你要是只想和我说这些,我看您就别费心死了,让我相信你们是好人,我宁可相信强盗。”沈玉依旧是口齿的进行着反击。
“你这娃娃,怎么如此的顽固,地下党给了你什么?值得你用生命来做赌注吗?算了,今天不说这些,你看你来这里也这么久了,生活上一定有很多需要吧,我这里有三百元的代金?唬?你拿去在这里买一些日用品吧。”
周浩洋很清楚,他只能这样的来收买沈玉,只要是她心里有一点的松动,自己就会有机会。说实话,要不是真的很喜欢她,自己也许早就没有耐心了,就是现在自己也是到了一种忍无可忍的地步,不过她还贼心不死罢了。
“谢谢周主任好心,我什么也不缺,就算是缺了也不会拿你的钱。”沈玉并不搭理周浩洋的那份所谓的好心。
“不管缺不缺,你先拿着吗?东西总是要买的,我也没什么要求,不会和你的信仰有任何的冲突。”周浩洋站起来把钱拿起来塞到了沈玉的手上,似乎很执着,这符合他的性格。
“拿走你的臭钱,我告诉你周主任,请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也不要白费心思,你和我永远也不会是同一类人。”沈玉把塞在自己手里的代金?缓莺莸卦蚁蛄酥芎蒲蟮牧成希?一点也没有犹豫。
然后整个人摔门走了出去。应该说,周浩洋是真的喜欢沈玉,还没有敢甩他的门,更何况是一个囚犯。可沈玉这样的摔门而出,他不但没有感到十分的气愤,反而露出了一张笑脸,一张不可捉摸的笑脸。
周浩洋早就注意到,这段时间沈玉虽然没有更多的机会和张卫林在一起,但是这并不重要,因为两个人开始真的谈恋爱了。
不能在一起用语言交流,只有找机会用书信联系的时候更多。这一点早有人告诉了周浩洋。
周浩洋一直没有提及这件事情,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有把握把沈玉弄到手,可是现在他有点失去耐心了,他决定要在教训一下张卫林,当着沈玉的面前,不,当着所有教养人的面,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
这天吃完饭之前,周浩洋气急败坏地走进了张卫林的房间,很快就找到了写给他的书信,他拿着这封信走到了院子里,早有人把张卫林带到了院子里。
周浩洋把手中的信气愤的撕成了碎片。然后夺过士兵的皮鞭,一脚把张卫林踹倒在地,皮鞭像雪一样的飞舞起来。慢慢的皮鞭带起了碎布片,带着点点的血滴。这一阵毒打,看得叫人心寒。
遭到毒打的张卫林,并没有被送进了监舍,而是被关进了禁闭室,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当张卫林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应该说这是周浩洋给沈玉的眼罩,我喜欢你才没对你用刑,但是对别人我可不会客气,你要给我知道。这就是周浩洋的妒火,他的妒火让张卫林吃了很大的苦头,但是并没有浇灭张卫林和沈玉之间的那份情爱。
慢慢的周浩洋也就对沈玉没有了耐心,因为他彻底看出沈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尽管他心里还舍不得这个女人,但是他知道自己只能这样的喜欢了。
这年冬天来临的时候,一切似乎都稳定下来了。更多的人在等待四月一日。在等待属于自己的自由。
周金丰是这样,方似虎和余影也是这样。虽然他们还有各自的使命,但是他们都知道,四月一号是他们所有事情的最后限度,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们都可能会离开这里。
韩莎虽然第一没有理余影,但是那毕竟是她的好姐妹,当自己的那份怨恨慢慢被冲淡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去埋怨别人。
方似虎也好余影也好,他们的很多事情自己没有理由去过份的苛求,毕竟那是他们的事。自己现在不也是没有被他们怪罪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这样想开了也就没有了怨恨。
“老公,我们在这里摆一桌酒席吧,我听说现在余影周金丰方似虎余影他们的,都比较稳定了,我想请他们吃一顿饭,毕竟我们是曾经是同学。”韩莎这天晚上躺在卫禅公的怀里,撒娇的摸着他的肚子。
“好呀,别人都没什么,可是那个沈玉据说是一个地下党,还是一个重犯,要是在我们这里出一点事情可怎么办?”卫禅公这段时间和韩莎的情感再进一步的巩固,韩莎甚至准备给卫禅公生一个孩子,这一点卫禅公兴奋异常,所以他的话现在就像是圣旨,卫禅公不会反对。
沈玉确实不是一般的囚犯,这一点他卫禅公也怕出了乱子自己无法交代,所以他还是用一种征询的目光看着韩莎,提出自己的一些疑问。
“老公,你怕什么呀,第一来我们这里没人知道,第二我们可以叫上周浩洋呀,在对增加一些防范,估计没有人敢虎口拔牙,你说是不是呀。”
韩莎是铁了心的要和这些人相聚,这各时候他想抛开一切的敌对,只谈同学之间的那份情感和美好回忆。
“那我和周浩洋沟通一下,还是你来沟通。”卫禅公看着韩莎那气球的眼神无法拒绝,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去试一试。
他知道不一定要他出面,但是自己还是觉得说出来的好,提前觉得自己去和周浩洋沟通似乎要比韩莎好一些。可是又觉得韩莎说出来比较有利一些,真要是出了问题,自己的责任也会小。
“不用你去说,这事你同意就好,其它的事情我来办,周浩洋要是问你的话你就说知道就好。这样也避免有什么乱尾的事情说不清楚。怎么样呀老公。”韩莎心里还是在替卫禅公着想的。
毕竟他把这个男人当成了自己的依靠,毕竟她是自己将来唯一以许能够指望的人,她不希望让他他为难,他能为自己着想就很不错了,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周主任,你看这件事情可不可以呀。”韩莎把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然后妩媚的看着周浩洋,一种撒娇的口气。
“韩小姐,按说,这件事情是有点难度的,沈玉毕竟性质和其它人不同,要是弄出了什么事情,大家都不好担待。”周浩洋一边推托着一边看着韩莎。
其实他也不是一定不放沈玉,他只是觉得答应得太快了,是不是有些不妥。对于韩莎也要请他参加,这一点他还是很高兴的,起码能多看两眼沈玉,这个女人就是自己得不到手,在自己的眼里那也是一块宝。
“哎呀,周主任,有我在,还有你和老卫,还有随从。怎么可能出问题,我敢保证沈玉不会逃跑,至于别人要想救她,那也是只能想想而已,你又何必担心呀。你就满足一下人家的愿望吗?好不好呀周主任。”
韩莎所有的妩媚和温柔外加妖娆,全部在这一刻凝聚在自己的眼神里,让周浩洋看着她感到就像是一个活脱脱的妖精在自己身边,赶紧答应了她,不然的话他担心自己会被这妖精吃了。
一切都很顺利,一桌酒席吃的也是高高兴兴,卫禅公有些不明白,韩莎为什么一定要请这帮人吃饭。他不明白余影会不会和韩莎说那天的事情,如果余影说出来,韩莎会怎么想。
可是他又想到了这件事情估计余影不会提,毕竟他是答应了周浩洋的。如果从他那里出了纰漏,周浩洋那里他也是不好交代的。
他一直注意着余影和韩莎两个人,两个人还想过去一样的那么铁。至于沈玉她只是淡定的吃着喝着,偶尔和几个同学聊一聊当年辩论赛的事情,别的也不多说,也没有人敢多问什么?毕竟她的身分在那里摆着。
韩莎也并不是没有目的的,他这一段时间也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还有就是自己今天无意中看到了,关于周金丰事情军统的里档案。
她感到了很惊讶,周金丰已经没有任何的罪过,为什么还在集中营里没有放出来。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正好借今天的聚会悄悄的问下一下周金丰,问他自己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还是像上一样的方式,借着出去上卫生间的机会,韩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周金丰。
周金丰当时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那滋味相当的难受。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再像以前年轻的时候那样,喜怒形于色了。
他对着韩莎淡淡的一笑,证明自己知道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依旧是说说笑笑没事人一样。
☆、2 取得联系
周金丰那天从韩莎回来之后就一直的有一种压抑,表现在脸上就是有些闷闷不乐。方似虎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
“丰弟,最近什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方似虎很关心的问。
他并不知道周金丰会有什么不开心,反正他知道在这种地方,人们开心的时候几乎没有,不过周金丰却一直看上去很快乐。像今天这样的反常行为,他还是第一发现。
“没什么的似虎哥,你说他们会把我永久的关押下去吗?”这是周金丰第一感觉到了自己的自由可能不会实现了。
按理说,上面已经还给了自己自由,就应该放自己出去。可是为什么周浩洋不放自己呢?最起码的他应该给自己一个话,说一说理由。
可是现在,周浩洋不放他出去,有没有和他提及此事。同时没有办法去问周浩洋,就算是问了也白问,事情他做了就不会承认。
“说什么呐,我们都会获得自由的,不要想得那么多,开心一点,在这里自己不开心别人是不会给你开心果子的。”方似虎看了一下周金丰,他真的不知道周金丰能不能走出这里,对于军统的一些手段他是无法断定的。
他知道自己是带着任务进来,也会带着任务离开,而他的丰弟却不是和他一个信仰,总有些事情他无法和他说的太明白。
“我可能没希望了,不然为什么周浩洋。 。 。 。 。 。”周金丰把从韩莎那里得到的信息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连同自己的想法。
他现在隐约感觉到周浩洋是想把自己牢牢的控制在手心里。他真的想不明白,其实如果周浩洋现在还给他自由,自己也不会离开息烽,毕竟只是说了他没有嫌疑,并没有给他其他的说法,也许他以后只能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自己已经没有了父母,也没有了家。在息烽生活了这几年,自己已经慢慢的适应喜欢上了这座城市,再加上现在方似虎也在息烽。
其实就是方似虎不在息烽,自己也想过要不要息烽其他的地方谋一个差事,毕竟他对周浩洋的感情要高于其他的人,尤其是身体上的接触,已经有了一定的依赖性。
“丰弟,我觉得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周浩洋还有别的想法,我觉得你获得自由是早晚的事情,不要不开心想得太多了。”方似虎伸手搂过周金丰,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就像是大哥哥对弟弟的一种玩笑和嬉戏。
周金丰笑了,虽然他的心里还有疙瘩,但是此时此刻看着自己的似虎哥这样的关心自己,心里还是暖暖的带着一种甜蜜。
周金丰毕竟还是对这件事情有自己的想法,他不能和方似虎说的太清楚。
其实方似虎也已经考虑到了。他现在越来越感觉到周浩洋和周金丰的关系不一般,可是自己又不能说的太清楚。
就像周金丰没有和自己讲得太清楚一样,他还是对自己有所保留的,不过这一点都可以理解双方也都是这么想的。
一周后,当周浩洋再和周金丰缠绵过后,周金丰躺在周浩洋的怀里。
“周哥,我要是不能走出里,你还会喜欢我吗?”这是一种试探性的问话,似乎自己不走出这里周浩洋就不会再喜欢自己一样。
“说什么哪,你要是不离开这里,哥哥我才高兴呢。”这是周浩洋的实话,这个时候不加任何思索的说了出来。
“周哥,我可不想在这里和你好,我想在外面有一所自己的房子,有一个自由的身子,哪怕做一个平常的老百姓,那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岂不是更有味道。”周金丰心里一紧,但是马上又用及其温顺靠着周浩洋的胸脯,乖巧的说着。
“放心吧,我也不会常要你在这里的,明年四一大会的时候,就算是上面不还你清白,我也会让你获得自由的,而且我还会让你继续回到军统的。”周浩洋这也是真心,他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
“真的,周哥你真好。”周金丰看上去很激动的样子,其实他的心里在暗骂,你个老滑头,你个猪。但这只能在心里,表面上看过去,他是那样的心存感激。
不管是骂也好感激也罢,周金丰的心里总算是有了底,他知道最迟四月一号能获得自由,自由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心里对自由的渴望实在是太强烈了,他心里对周浩洋的憎恨依旧是有增无减,这种感觉从他内心里已经好久好久了,只是此时更强烈一些。
冬天对于什么地方的人来说都是一个比较难办的季节,没有了农活可以忙碌,没有了温暖的阳光直接照在皮肤上,只有一件一件的添加衣服,只有对着寒冷的空气轻轻地呵护着手掌。
冬天对于集中营的修养人来说,更是一个难熬的季节。不过对于同样在集中营里的,佘影,方似虎和周金丰来说,他们的日子还算可以。
没有了酷刑的折磨,有了一定的自由,没有了政治上的怀疑,有的只是对春天将要到来时的一种渴望。
方似虎这天走到伙房的后院,此时没有什么事,正好一个人想想心事,他感到很迷茫,自己一直想怎么能和组织上取得联系,没有了组织上的消息,是自己在这里面最痛苦的事情。
今天他突然看到了联系的暗号,这让他感到既兴奋又有些犹豫。
他虽然没有想过自己怎么和帅哥取得联系,但是他听老徐指示过,除了帅哥以外,不让他轻易和集中营里的地下组织联系,所以他一直认为只有走出集中营,才会和组织上取得联系。
看了看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他顺着伙房后院的矮墙跨了过去,这里是一片荒草和泔水沟,平时只有尿急的时候,才会有人来这里小解,男人吗,哪里方便哪里来就是这个样子。
今天却不同,今天是要来这里进行接头,这个地点虽然有些不雅,但的确是一个非常隐蔽的场所,方似虎解开了裤带,像是在小解一样,一边装模作样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这一刻他相当的兴奋。
没有看见有什么人,只看见负责送饭的一个脏兮兮的人在那里,这个人大家都知道,是被陪绑的时候吓疯的,在这里干一些杂活脏活,别人都把他当做傻子,也就没有人在意他。
难不成这个帅哥会是他不成。方似虎忽然感觉到有这个可能。所以他的目光也就比较集中的注视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这么以注意,他发现这个人正在向自己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哼着没人听懂的歌。
那个人走到了方似虎身边,似乎突然看见了一个陌生人,感到了不知所措而受到了惊吓。拿起地上的赃物就向方似虎抛掷过来,一边打一边哇哇大叫着逃跑了。
方似虎觉得很好笑,这家伙,自己有这么可怕吗?可是当他的眼睛扫过一个带着字条的半个土豆的时候,他一下子意思到了什么。急忙跑过去把那个纸条塞进了鞋里,然后如无其事的跳了会来,似乎自己刚刚小解完一样。
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打开字条,才知道准备营救沈玉的工作已经展开,军统似乎已下了指示,四月一日的庆祝大会前,一定要理掉沈玉他们七个人,既是一种震慑,也是一种安排。
所以地下党这边已经开始了营救的准备。准备里应外合先救出沈玉。方似虎依旧和帅哥保持单线联系,不要和集中营中的任何人作接触和联系。
眼前跑走这个人应该就是自己的联系人,这哪是什么帅哥呀,分明是一个脏兮兮的小老头。这个人自己以前没有太认真的看过他的长相,不过自己知道他的实际年龄应该在5岁左右,因为大家都知道也都这么说他的年龄。
因为他的胡子从来不刮,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野人一样,年纪无法估算出来,所以都是一种猜测,也或许真的有人看见过他的实际年龄,才会这样的流传了出来。
方似虎看完后把字条理掉,心里一阵的激动。终于和组织联系上了,这种兴奋就像三月里的春雨,让他的心里无限的甜蜜。有了行动的消息,对自己来说在息烽的价值就可以体现出来。
组织上没有让他和集中营的地下党有任何的联系,就是说还不需要他来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说下一步自己还有可能继续的潜伏,这些事情在他的心理早就有了大致的摸样,现在越发的清楚。
现在自己有了明确的联系人,虽然他不敢断定这个人一定就是帅哥,但是起码他是帅哥的手下。
这样的联络不可能经过太多的人,而且这个人又必须要可靠。不过不管这人是不是帅哥,他都是自己以后需要密切关注的人,给自己带来源源不断的信息的指示,这是自己目前最需要的。
回到房间看到周金丰,发现他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模样,心里很是纳闷,不过却是很开心。
这一天的晚上,兄弟俩的心情都很不错,一个是知道了自己可以获得自由的确切答复,虽然有些晚,但还是可以实现的,心里的感觉还是很棒。
另一个是得到了自己组织的联系,心中的那份感觉无比的好,又有事情需要自己去做,这是方似虎心中最渴望的。
尤其是要营救沈玉,这更是他所愿意做的。他一直感觉这个地方,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人间炼狱,男人也许还可以承受,作为一个女人被关在这里,实在不应该。
营救沈玉,是地下党组织的一个比较成熟的想法,七个人都很重要,但是要一下子营救出来七个人,实在是难上加难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要是营救出一个沈玉,似乎要容易些。
这也是不得已的选择,毕竟营救出来一个就少损失一个,而且如果沈玉被营救出来,对军统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还可能为以后营救其他的人创造条件争取时间,从这七个人的现在状况来看,如果被营救出来一个,那么他们的生存时间就可能会被延长,否则,有可能在四一大会的时候会被全体的理掉。
军统也自然知道,把着七个人杀害,也会对其他的人员是一种威慑,让他们看到军统的力度和手段。
以当前的局势来看,沈玉她们的安危实在是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要么进行营救,营救出来一个,就会为其他的六个人争取时间。要么就有可能被残酷的镇压,一个不会留下活口,这对上方来说都很重要。
所以营救沈玉,是黔渝地下党目前最紧要的事情,而杀害沈玉她们,应该是军统在四一大会前必须要做的事情,这些都很真切的摆在那里。
☆、3 接近尤可为
方似虎这一段的行动也比较自由,连续接到了帅哥的指令后,他整个人也活跃了起来,首先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就是说这个人要对息烽集中营很是熟悉,而目前又要对自己有利。
这样的人其实不难找,尤可为就是最合适的人选。这是帅哥给他的明确指示,他的目标只要去接近他,和他成为好朋友。
帅哥应该算这里比较熟悉,但是他不具备那种身份,有些东西对他来说还是模糊之间,而营救的工作稍有闪失就会前功尽弃,就会出现很严重的后果。
尤可为则不同,他是前息烽特务队的队长,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而且现在很多人都是他当时的手下,人员上比较熟悉,常言道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不是。
这尤可为,倒还是个有血性的男人,他本是浙江舟山人。参加了军统之后,在息烽和一个心爱的女子结了婚,并且生了一个儿子,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很甜蜜。
尤可为的妻子是一个很娴淑的女人,渴望着丈夫能有一份安稳的工作,而不像现在这样的打打杀杀,肆意胡为。托了门路在贵阳为他某了一个很不错的位置,希望他能够离开军统,两个人过着舒心的生活。
跑好了门路,周浩洋却不放行,甚至连尤可为请假也不再批准,担心他再去活动门路。
周浩洋为什么不放行尤可为。这里面有两点。第一作为特务队长的尤可为,自己本身并不飞扬跋扈,而是很平易近人,从不乱伤无辜。平时对一些街面上的事情,做的也很公平合理,得息烽本地老百姓的支持,这一点难能可贵。
再有一点,息烽山多土匪也多。虽然是在特务们的统治下,但是土匪的实力还是很猖獗的,仍会时不时的对息烽附近进行骚扰,尤可为和这些人都很熟悉,也对他们的集结方式了如指掌。
所以息烽的土匪对尤可为还是很尊敬的,也和他有着很的交情。尤可为利用自己职务之便,没少保护他们,这种秘密的交往,周浩洋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只是没有真凭实据也不想过分的得罪这帮人,才不得不装糊涂。
现在尤可为要离开,他自然不愿意。因为自己在这两方面,都还需要尤可为这个人来帮助自己。
他甚至找尤可为谈过话,希望他能够安心的呆在息烽辅佐自己,自己绝对也不会亏待他。可是尤可为这么多年,早就看清楚了军统包括息烽集中营的黑幕,他对军统,尤其是对息烽集中营完全失去了信心。
息烽的残酷刑律,军统的腐败作风以及周浩洋的贪得无厌和流氓性质,都让他这个还有着正义感的军人对他们失去了信心。
他早就有了想离开息烽集中营的打算,只是这种打算一直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有了这种机会,周浩洋又不让走,他的心里当然不是滋味。
随着周浩洋对他调走的限制和行动的控制,这种藏在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心里的那份不满日益的膨胀。
“哪天我非得杀了这只猪,周浩洋就是一只猪,一直贪得无厌的色猪,我告诉孙老二他们下山杀了他,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尤可为对周浩洋的愤怒到了一种无法抑制自己言语的程度,他那几天不停地和人喝酒,喝多了就说着这样泄愤的话,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他忘记了这些人并不都是他的铁哥们,很快这些话就传到了周浩洋的耳朵里,他气得暴跳如雷,大骂了一声“尤可为,你敢这样的说老子,分明是通匪。”
但是周浩洋毕竟是不会贸然行事的,他先是说出来让向他过话的人知道自己的不满,然后就开始耍手段。
要知道尤可为毕竟有那两点自己比较忌惮的长,他自己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这件事情是自己的打击报复。
所以压了一段时间之后,周浩洋抓住了尤可为的一个小毛病不依不饶,很果断的把尤可为关到了集中营里面。很快让廖雄代替了他的职务,这样的事情对于周浩洋来说简直就说小菜一碟。
尤可为就是这样被关进了集中营,不过他一直在里面过得不好不坏,周浩洋关起来了他,似乎也就忘记了他的存在,尤可为更多的时候是和看守他的曾经的手下们打交道。
大家都念及过去的情分,对他网开一面。所以他还算满自在。这一点方似虎已经得到了消息,所以才开始主动和尤可为靠近。
没想到尤可为也愿意和他靠近,因为在息烽没有人不知道方似虎和周金丰两人孤身刺杀重泽信的英雄事迹。
“你是方似虎,我的天呀,你也被关进来,看来这个世道真的太没真理了,这样的政府迟早要完蛋的,妈了个巴子,周浩洋太不是东西了,真的。”
、尤可为很是爽快,本来在这里做教养人他心里就很是委屈和牢骚,现在看到了方似虎心里就开始倒苦水。两个越聊越投机,索性搓土为泥草棍为香,居然拜了把兄弟。
尤可为很喜欢这一套,他不仅和方似虎拜了把子,慢慢的又把自己原来的把兄弟,介绍给方似虎,并把方似虎算了进来做老四,于是他们的兄弟队伍就由原来的两两单拜变成了四个人团拜,阿弥陀佛。
原来尤可为早就在预谋着越狱,这对方似虎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消息,他完全可以利用尤可为他们的行动,来营救沈玉甚至张卫林他们所有人。
尤可为为他们制定了自己的越狱计划或者说是叫做行动目标。
那就是首先以尤可为团结他的心腹部下,这些特务中有四五个是尤可为的死党,就算是尤可为由队长变成了修养人,他们也一如既往的对待尤可为,所以这些人值得信赖。把他们组成一个行动小队,那就是这计划的基本力量。
派人和当地土匪头子孙老二进行联系,争取得到他的支持和帮助。孙老二应该是对息烽垂涎已久了,想法给他弄一些新武器,这样的话孙老二就会不惜余力的来配合。
而且孙老二和尤可为的交情,也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打发得了的。应该说他们的关系早就到了一种不辞信任的程度,有了土匪的支持,他的越狱计划就有了保障。
同时在牢内秘密的发展自己的组织,每个宅都要建立一个行动小组,听的命令之后就统一展开行动。
以点火为号,在办公室监舍和工厂同时点火,造成混乱,在组织突击队破坏电线交通,掐断息烽和外界的联系。对外宿的军统干部同时控制,先把周浩洋一家抓起来。
根据情况及地理环境,拟定了进攻路线和退却路线。以及暴动成功后的详细做法。
这样的行动看上去很是周全,集中营全部的参加人数已经达到六十人,都是一些身体强健的分子,以印刷工人居多。
方似虎把这一行动悄悄的告诉了地下党组织,觉得可以利用这里的情况顺便营救沈玉他们。他觉得这个计划的成功可能性还是有的,只是觉得土匪的可信度不大。另外自己的营救人员可以化装成土匪进行营救。
这个消息并没有得到及时的反馈,因为老徐他们觉得还不是很保险,再说行动的日期不好掌握,这是一个难点。临时的去参加营救,这也有些冒险,能不好会牺牲很多人的生命,仍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
息烽的夜晚。吉库换了一身便装,很随意的走在街道上。看上去很随意,但是他一直很警觉的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很熟悉,可是他还是要小心谨慎,他和老徐已经见了面。
地下党组织决定营救沈玉的方案,做了不同程度的改动,也就是说方似虎提供的方案,没有被采纳。而且命令方似虎,不要过多的参与这个暴动,以免泄露自己的身份。
同时方似虎的情况,吉库这边并不了解,因为彼此都是单线联系,地下党的组织还是很严谨,尽管吉库提到了方似虎是不是在营救范围内,可是被否决,因为因为本行动主要是要救出沈玉,这已是个目的相当直接的方式。
所以吉库也不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两个人的接头,今天费了一些周折,主要是老徐,他一直感觉到自己被跟踪,所以两个人走出接头站点都有些担心。
此时老徐已经走在了吉库的前面,吉库之所以还在后面悠闲的走着,是因为他觉得这个时候老徐的安全很重要,他想注意观察一下是不是有人真的在跟踪老徐,跟踪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确信自己和老徐的见面是很安全的。两个人的距离拉得很远,应该是一个到了那边打路口,另一个还在这边的街头。
萧萧的风中,看见老徐的身影在夜幕中离去,自己心中多了一份感慨,他希望老徐今天的感觉是错误的,不会有人跟踪他是最好的。
他不想自己的战友在任何的时间任何的地点出现任何的问题,这才是他心中的一种幸福和温暖。
过了两条街,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他才放心的转身离开。去找自己的女友,这是一种接头后掩护,当自己再从政府的大门走出来的时候,在黑的夜色自己也感到了一种光明。
☆、 你骂我什么
进入三月,息烽的天气依旧是那样的潮湿阴冷,但是所有军统人员期盼的日子却要到了。
四一大会对军统所有的人员都是一股强心剂,无论是自由的还是不自由的。但是这个日子对于关押在集中营里的所有人来说,并不全是好消息。尤其是地下党人,这个日子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营救沈玉的计划已经到了迫在眉睫,不光是地下党接到了消息,沈玉他们随时有生命的危险。
就连周浩洋都接到了通知,要在四一大会前秘密的决掉沈玉他们七个人。这对周浩洋来讲是一个比较心痛的问题。
沈玉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虽然自己没有得到手,但是只要她还活着,还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自己能够看到她,不管是生气还是欢笑,对于自己来说那都是一种快乐的事。
周浩洋接到这个消息心里真的是很郁闷,不过这样的事情他不能和任何人去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谁的生命将会走到尽头,其他的人只有执行的职责,没有两节事情全都指向的权利,这就是这里的规矩。
可是想到沈玉就将死亡,周浩洋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信步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来到了沈玉所在的修养区。
这里他不止一的来回走过,因为每一天从这里走过,他都会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的身影,其实他不需要仔细的去看沈玉在干什么,他只需用看见沈玉的身影,在某一角落轻轻地闪一下,他的心里就会有一种满足感。
这种满足在他的心里很重要,是他每一天都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如果没有看到,他的心理就很不舒服,总是要多转几圈,直到看到为止,就像是悠闲的转圈子视察什么一样。
今天他还是和往常一样,走过沈玉的监舍,很随意的就瞟到沈玉的身影,此时她正在那里梳理自己的一头秀发。
长时间的监禁并没有让她的头发失去光泽,反而因为长时间的没有修剪,看上去更加的长了,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远远的看去是那样的妩媚动人,这样的一眼望过去,他的生命之根本能的痒痒了起来,腾的一下子把裤子支起了一个大帐篷,走起路来都有些不舒服。
想到这样一个端庄的女人,就要失去年轻的生命,他心里就有一种恨,他恨沈玉为什么要是地下党,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遇见沈玉。如果早遇到沈玉,也许自己能够尽早的阻止她走向歧途,自己也许更早的能够赢得她的芳心。
可沈玉本就是在息烽,为什么自己没有发现,那个时候自己在干什么?想来想去原来是那个时候自己正在迷恋周金丰,都是这个臭小子,让自己耽误了一个美妙女子。
想着想着自己反而笑了,这与周金丰什么关系,自己认识周金丰其实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干嘛因为沈玉而否定周金丰。
其实人的一生都是命,是沈玉她自己不好,本来有着一个这么好的前途,她偏要去做什么地下党,搞得现在连性命都没有了,真是自作自受。想到这里,他心里又舒坦了一些。死就死吧,自己找的。
不过自己现在需要找一个人来解决自己现在的需要,这个人就应该是周金丰。
两个人之间有那么多的相似之,只是不同的是周金丰用后面来满足自己而沈玉要用前面来满足自己。周金丰已经满足了自己。而沈玉根本就不可能满足自己的要求。就凭这一点沈玉她是死有余辜活该。
周浩洋一边想着一边向周金丰的监舍走去,他很少来周金丰的房间,因为每一都是娇人过来找周金丰,让他自己去自己等待的地方。
今天他觉得自己应该直接去找这个臭小子,因为自己也是临时的感觉到自己需要解决,他忽然意识到这个时候周金丰可能会一个人在他自己的屋子里,自己也许可以和他来一个快炮,先解决了身上的那份火气再说,这么想着就越发的难以控制自己的那份想法。
这个时候周金丰的确是一个人在自己的监舍,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似虎哥忙碌,其他的两个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不关心别人去了哪里,他只关心似虎哥一天在忙什么,还有一点就是自己很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够获得自由,时间一天一天的近了,这段时间周浩洋似乎不再提这件事情了,这让他心里比较发毛。
“你个死周浩洋,亏我那样的待你呢,你还这样的待我,真是一个混蛋,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明明可以早一点让我出去,你偏偏让我多待了这么久,你就是一个混蛋,一个该死的混蛋。”
想着想着周金丰就愤怒起来,大声的骂了几句。周浩洋正好走到了房间的门口,听见了周金丰在骂自己,但是没有听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以为他也是在想自己才会在埋怨自己,从后面轻轻地跟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周金丰的腰。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诅咒别人。”周浩洋大声的发出责问。他只是想吓唬一下周金丰,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因为此刻他想的更多的是和周金丰缠绵,而不是去想他刚才在说什么骂自己什么的。
可是他这一声大喊,一下子把周金丰吓得够呛,简直是七窍升天。着急当中他并没有分辨出声音是谁的,本能的使出军统特训班的功夫。
一个猫腰身体一用力,偏转身体的力道,一用力把周浩洋整个人提了起来,狠狠的摔向了地面。
周浩洋自身也不是一个白给,只是没有注意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想着周金丰会回头对他妩媚的一笑,或者说是受了惊吓有些容失色。总之他想了很多种方式,就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刻会被甩了出去。惊慌中他稳住身形,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周浩洋虎着脸看着周金丰,显然对他刚才的这个举动相当的不满。
“我,我没看清楚是你,周哥,你来了怎么也不先说一声呀,人家还以为是别人。”周金丰这才看清楚这个人是周浩洋,惊诧之余有些慌张。
然后有些尴尬的看着周浩洋,露出妩媚的笑容,他不知道周浩洋听没听见自己的埋怨,不管听没听见,自己给他一个妩媚的笑容还是应该的,笑能缓解很多的事情,包括一些危机。
“我有事先告诉你了,还能听见你在骂我吗?你个臭小子刚才在骂我什么?老实的交代。”周浩洋看着周金丰的那个样子觉得很好笑,更想再吓他一下,于是继续虎着脸看着周金丰,一脸的严肃。
“没有呀,人家只是想你了吗,这些天都没有叫人家,真是没良心。”周金丰心里知道了周浩洋没有完全挺清楚自己刚才的话,瞬间做出了一种哀怨的表情,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只有这样的表情才是最适合的,只有这样的话语才是最好的话语。
“你个臭小子,就知道想我在你身上忙碌,我不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吗。再说了我今天不是来看你了吗?却被你摔了个大跟头,还不过来把我扶起来呀。”周浩洋显然对周金丰的这个谎言很满意,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坏主意。
然后看着周金丰,给了他一个指示的眼神,周金丰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过去把周浩洋搀扶起来,既然他没有怪罪自己,自己就应该显得更加的主动一些。
“周哥,你怎么样呀,伤到没有”周金丰这个时候急忙来的周浩洋身边,一边伸出手去拉他,一边关切的询问。
“伤倒没有伤到,不过你刚才甩了我一个跟头,现在我要好好的修理一下你。”周浩洋根本没有打算起来的意思,他拉着周金丰过来搀扶的手,一用力把周金丰带倒在地上,然后整个人一下子骑到了周金丰身上,两只手在他的身上进行着揉搓,嘴里发出带着得意坏坏的笑声。
“周哥,不要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脏了你的身子,再说被别人看到也不好呀,有损你的形象。”周金丰忽然意识到周浩洋是想在这里和自己缠绵,这一惊可非同小可。
这毕竟不是秘密的地方,很可能被人看到,当然别人看到了也都会躲开,没有人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因为这里面有周浩洋,弄不好看到的人会脑袋搬家。
周金丰清楚周浩洋为什么敢在这里做,最为集中营里的特务们都可以随意的侮辱修养人,更别说他是这里的主任了,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没有人会进行指责,更不敢风言风语。可是自己担心的是这件事情要是被似虎哥看到怎么办。
他知道似虎哥也不会出来说什么,也可能会选择回避,可是毕竟要是被似虎哥看到,他的心理就会很不舒服,他不想让似虎哥知道他和周浩洋之间有着这样的龌龊的事情。
“什么不行,我说行就行,谁要是敢说个不字,我让他脑袋搬家。”周浩洋其实这句话并不是说给周金丰听的,所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杀气。
可是周金丰毕竟就在他的身下,现在他不敢说不了,他怕周浩洋真的也让自己的脑袋搬家,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自己心里很有数。
衣服被一件一件的脱下,周浩洋看来是不想让周金丰简单的应对,他自己可以只打开军裤的纽扣,可是周金丰必须要一丝不能遮掩,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周金丰心里不停的在祈祷上天呀,可不要让似虎哥这个时候赶回来,千万不要让他看到这一幕。心里这么祈祷着,感觉到周浩洋的生命已经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原本以为打一个快炮发泄一下身体的火气就算完事的周浩洋,这一刻完全在了美妙的享受中,他此刻不想尽快的结束战斗了,他希望自己打一场持久战,就这样的慢慢的在温暖中坚持自己的强壮,这是一种无限的快乐。
周金丰没有想到周浩洋在这种地方还会样翻新的和自己折腾,虽然他有一种担心,但还是很快被周浩洋的疯狂带动了起来,慢慢的没有了担心,有的只是一种疯狂的承受,他也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5 破涕为笑
越是担心什么,就越出现什么。方似虎正好忙完手头的活,想回来和周金丰谈谈心。他本是哼着小曲往回走,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的高兴。也就压抑住了自己的心情,快步的往回走。
走到要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见了房间里的声音。这声音他很熟悉,可是又一时想不起来。急忙放轻脚步,看了一下四周没有人,然后一个提纵,整个人来到了监舍旁,顺着缝隙向里看去。
他看见了里面热火朝天的场面,难怪这种声音自己这么熟悉,原来是在天台山温泉看到的一幕。
今天在这里再重演,我的乖乖,看的方似虎的生命都骤然沸腾。
果然和自己的猜测没有差错,丰弟和周浩洋之间果然是这样的关系。这个他从来没有埋怨过自己弟兄,他觉得从一开始就是这些人用手中的权利糟蹋了自己的弟弟。
现在他更是这样想,看着这一幕他真的想上去狠狠的暴揍周浩洋一顿,可是他又不能那样做,他现在行动在身,不能因为这件事情破坏了整个计划,可是看的自己的丰弟被周浩洋这样的蹂躏,他心里就是不是滋味。
既然不能出手,自己还是走开为妙,这样的事情最好不要让丰弟知道自己看到了,更不能让周浩洋知道自己看到了,毕竟目前的情况自己只能离开。
周金丰看着周浩洋得意的站起身,不免觉得有些难堪,自己还是第一这样没准备的被纠缠,看上去有些羞涩。
周浩洋倒是不以为然,他很随意的拿出一块手帕擦拭了一下,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然后笑呵呵的把那手帕扔了出去。
大概他是以为自己今天进入的太了吧,才会有这样的颜色,不过他心里没有一点的反感乐呵呵的走了。
周金丰蹲在地上用草纸轻轻地擦拭了一下。他觉得今天对自己来说,没有一点的快感,有的都是屈辱。
他不想自己在这样的条件下被纠缠。这就是一种对人格的极限侮辱。
可是自己又不能不面对这样的侮辱。也许换一个地方,他会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可是在这个地方绝对不是什么享受。他的心在隐隐的作痛,他更担心自己的似虎哥是不是看到了这一幕。
当他完全把自己整理干净之后,心里的这份担心还在存在。说实话他听见了脚步声向这边走来,他也确信周浩洋同样听到了脚步声的靠近,只是着脚步声突然的消失了,再加上自己被周浩洋疯狂的带入缠绵中,慢慢的也就不再顾忌。
而周浩洋根本就不担心,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雄风,男人女人同样不会放过,才会已久的疯狂。这也是周金丰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的主要缘由。
周金丰一抬头,发现方似虎已经走了进来,虽然他的脸上依旧带着以前的那种微笑,他的眼神一直就是那样的关怀带着温暖,但是周金丰感到了一种不自然,这种不自然恰恰是方似虎的眼神想要隐藏的。
周金丰断定他的似虎哥一定听到了刚才的声音,也一定看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幕。那脚步声现在想起来为什么那么的熟悉,原来就是似虎哥的。越想越是那么回事,自己的心理一下子感到了委屈。
“似虎哥,你怎么才来。”周金丰一下子扑到了方似虎身上,泪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样这么说,是因为方似虎来晚了,还是因为他来的正是时候,他自己也不清楚。
但是这句话方似虎的感觉却是那样揪心,似乎周金丰在埋怨他来晚了,期望他刚才的出现,来拯救他的屈辱一样。听了这句话,方似虎的心里在淌血。他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出现狠狠的胖揍周浩洋一顿,他恨自己为什么要躲开。
“丰弟,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方似虎还是很理智装的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的轻声的问了一句。他现在的身份不容许自己有太多的个人感情在里面,也不容许自己想周金丰想的那样来拯救他,这是一个很无奈的事情。
他现在还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因为他不敢确定周金丰要是知道了自己知道这件事情会是怎样的反应,会不会告诉周浩洋,毕竟两个人的关系一直是那样的暧昧。
“似虎哥,我被那畜生糟蹋了,你刚才没有看见吗?我分明感觉到你就在外边,我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和他怎么样,可是我又不能怎么样,我的小命就掌握在他的手里。我后悔,后悔当初不应该和这帮畜生关系太近,他们不是人呀。”
周金丰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样的激动,似乎一定要和方似虎说这件事情一样,很多的往事这一刻完全浮现在了他的眼前,越想越激动。
“丰弟,你在说什么,哥哥真的不懂,不过哥哥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要活着走出这里,走出这里一切都会好的,哥哥一定和你在一起,走一条阳光大道。”方似虎很认真的看着周金丰,用自己的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他还是不能说自己看到了什么,那样的话自己的丰弟会很难承受。
他虽然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知道周金丰对自己的那份情感,从看到了温泉的那一幕之后,他就隐约的知道了周金丰的那些赖皮的动作里面其实包含了什么,只是他一直不承认罢了。
现在他想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抚慰周金丰的情绪,让他在这段时间里不要再出任何的差错,他期盼着自己和丰弟都走出这座魔窟的时候,那时候他要把自己的经历全部的告诉周金丰。
他要把自己的信仰和理想也讲给自己的小老弟,然后带着他一起走向光明的明天。他确信自己的小老弟一定会和自己在同一条道路上前进。
而他以前所经历的种种磨难,自己绝对不会提及,那样会成为他心里难以抹去的耻辱,他不想让自己的兄弟背上这个十字架,他希望他和自己一样,奔着自己的理想快乐的前行。
这也是方似虎不想承认自己看到了什么,也不想明白周金丰想说什么一样。
他不去接这个话题,也不能去接这个话题,就算是现在周金丰在说,也想说的明白,可是自己还要装作不明白,只能这样做。
方似虎抱定了这个念头所以不去接周金丰的话题,而是意味长的把方向引得更远,其实这句话有一点的激动情绪在里面,他的语调比较的高。
“哥,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我后悔来了这里,后悔当初的选择,我现在只是想以后出去做一个平民老百姓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我讨厌了这样的生活。”这是周金丰的真心话,他心里也丝毫不在忌讳。
这样的话他也和周浩洋说过,现在说出来更是心里的一种渴望。因为他整个人都在悲伤中并没有听出方似虎话里的任何含义和意味。
“丰弟,那也好,只要你出去了,平平安安的,哥哥就心里高兴。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哥哥都支持你。现在不要哭了,以免被别人看见,更不要说刚才的那些话,这些话哥哥知道就好了,要是不小心被旁人听到,那就成了把柄了,毕竟我们现在还在集中营,你能明白哥哥的意思吗?”
方似虎拿过毛巾轻轻地为周金丰擦着脸上的泪水,直到他停止了哽咽,自己才开心的笑了笑。
这个笑脸和灿烂,但是带着一丝的无奈,自己真的好想告诉他,自己今天确实想出手教训那个畜生,自己确实看到了那一幕,自己确实是一个地下党,是有任务在这里要完成的。可是现在自己什么也不能说,尽管这个人是自己最要好的兄弟。
但是只要他还不是自己组织的成员,自己说出去就会有风险,这风险不是自己的风险,而是对革命同志的生命,作为一名优秀的地下工作者,他知这方面的重要性。
这是他的无奈,在革命和兄弟情谊之间,他方似虎必须要把当合人民放在第一位置。周金丰看着方似虎,感觉到他眼神的无限温柔和关怀,看着他的笑脸,也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有些失控。
似虎哥没有看到不是很好的事情吗?自己干嘛非要和他说这些。其实现在自己不是很好吗?如果那个脚步声是个幻觉的话,那么一切都还是像原来一样的平静,什么也没发生似乎是现在最好的结果,自己还在想什么?
“似虎哥,是我太激动了,在这样的地方太久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好了,现在好了,一切全好了,等我们出去了,一切会更好的。”周金丰终于破涕为笑。
他的笑很是勉强,但是看上去并不难看,慢慢的他的笑脸伸展开了,和方似虎一起傻傻的笑着,这一对好兄弟,就这样各自隐瞒着各自的感觉,再有笑声驱散心里的阴霾,他们在等待着阳光明媚的时刻。
☆、6 好心办坏事
童新岩这一日来找周浩洋,两个人在周浩洋的办公室里谈了好久,童新岩离开的时候有些气哼哼地走了。
而周浩洋更是把自己的茶杯狠狠的摔向了办公室的门,骂了一句:“狗拿耗子,老子的事情,用得着你来插手,你越是这样,老子越不给他自由,从现在开始,老子不让他再离开集中营半步,姥姥。”
童新岩是偶然知道周金丰已经被无罪开脱,他这才急急忙忙的来找周浩洋确认此事,因为周金丰虽然有一些自由,可是自己却没有机会和他缠绵,他毕竟老老实实的控制在周浩洋的手中。
自己也和周浩洋说过很多,他想和周金丰再缠绵下。毕竟他们一起享受过三人行的快乐,自以为周浩洋不会拒绝,可是却吃了闭门羹,周浩洋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
现在听说周金丰早就不应该再关在这里了,他心里就有些按捺不住,想来找周浩洋问个清楚。
他在想如果周金丰可以自由的话,就应该离开集中营,这样自己也就有了和周金丰接触的机会。
哪知刚一说,周浩洋就用强硬的态度告诉童新岩:“周金丰是无罪了,但是什么时候放他出去还是我说的算,别人无权过问。”他这句话直接噎了童新岩的脖子,他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周浩洋的眼神里带着一股怨恨的怒火。
“怎么?老童,那么看着我干什么?周金丰是个什么东西,他不就是一个兔子,一个供人玩乐的兔子,你犯得上和我这样鸡皮酸脸的吗?哪里找不到一个人玩呀。”周浩洋看着童新岩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
周金丰,你喜欢呀?老子偏不给你玩,这是老子手中的一枚棋子,一个宠物,从现在开始,你碰都不要想碰到。周浩洋心里一边这么想,一边笑呵呵的看着童新岩说着,态度很友好一样。
“老周,你怎么可以这样,周金丰毕竟和我们的关系不一般,既然上边都不再追究什么,你干嘛还和他过不去,把他放出来对你不也是一个人情吗?他会感激你的。”童新岩还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放屁,放出来干什么?放出来和你俩不要脸呀。告诉你,他现在就是老子自己的,今后你也别打他的主意,当心我让他消失。”
周浩洋早就看清了童新岩的嘴脸,再加上前段时间,童新岩做了一件让他很不舒心的事情,虽然是个小事,但是今天这种场合忽然想了起来,就一下子翻了脸。
事情其实不大,就是前段时间,警察局截获了一辆车,周浩洋想要过来放进自己的运输队,可是偏偏童新岩把那辆车半路提走了,说是自己的一个亲属的。
提走之后也没有对周浩洋有什么表示,反而埋怨周浩洋的手下,狗眼看人低,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吗?周浩洋的手下,回来对周浩洋添油加醋的一说,当时周浩洋就火了。打电话给童新岩,可是童新岩没有接,吃了一个软钉子。
后来想一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慢慢的忘记了。
今天其实周浩洋看见童新岩走了进来啊,心里就不是很舒服。想着他可能是给自己说上的那一件事情,或者给自己送一些礼品。
没想到这些都没有,反而是上自己面前来提周金丰。姥姥,你算老几呀。周浩洋心里就憋不住这股火了。
再说,他自己现在对周金丰的身体感觉相当不错,他之所以留住周金丰,就是想享受他,拉拢他,慢慢地留在自己的身边,收了房成为一个男妾。
这件事情周金丰上也委婉的提过,不过他还不能完全相信,今天童新岩突然的提起,让他本能产生了一种猜疑。
是不是周金丰和童新岩说了什么?而且现在童新岩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告诉周金丰。这种感觉一下子让他感到了前后都不安全的感觉,所以他才会火冒三丈,对童新岩丝毫的不客气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我还真的要为周金丰找个说理的地方,我要告诉他你的卑鄙,别以为你就是天王老子。”
童新岩摔门走了,他就是这么一说而已,其实他心里也很清楚,在集中营周浩洋就是皇帝,就是土皇帝,就算是朝廷的钦差大臣来了,有的时候也要让着他几分。
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谁都懂,自己只是不想灰溜溜地走出他的房间而已。
可是就是童新岩这句给自己找面子的话,让周浩洋气不打一来。摔了茶杯不说,心里还多了一份警觉。
千万不能让童新岩再和周金丰见面,周金丰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知道了自己不好说让童新岩来找自己的吗?
这样的怀疑,在他的心里越来越重,他决定限制周金丰的自由,不让他离开集中营的范围。
可以在附近看看山水,散步嬉戏,但是不能再离开集中营去阳坝息烽这样的城镇。
“你跟着你和童新岩说了什么?别以为我对你好,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个无情无意的兔子,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惦记着童新岩那个王八蛋。是我决定让你四月一日的时候才可以获得自由的,那也是为了你的安全,你也不想一想,你是怎么进来的,没有我你能不能熬过今天,你居然去找别人来教训我。我告诉你,找谁也没用,老子不想放你,你就休想走出这里,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明天我让所有的男人都上了你,跟你那里变成臭屎堆。”
周浩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对着周金丰疯狂的咆哮着。
这让周金丰一时摸不着头脑,自己是知道周浩洋没有放自己的事情,也知道他准备什么时候放自己,可是自己谁也没说呀,更没有和童新岩有过什么接触,今天这是怎么了,看着周浩洋发脾气的样子,他的火头不小。
周金丰没有接话,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诚惶诚恐,心里却在暗暗的骂娘:“你叫唤个屁,就是那么回事,我又没说,你自己心虚了吧。”
这是周浩洋第一提起周金丰已经无罪,可是周金丰却要装作不知所措,因为自己要是让他感觉的自己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也许结果会更糟。
“周哥,你说什么呐,不是你说的四月一号的时候为我争取自由吗?又出现了什么差错吗?周哥,你可要帮我呀,我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你把我弄出去没有罪名就好,我天天在家里给你煮汤喝。”
周金丰装作没有听明白周浩洋的话,装作很害怕不能获得自由的模样,用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神哀求的看着周浩洋,似乎对他刚才说的话没有听懂。
“哦,没什么事情,都是童新岩那个王八蛋,空穴来风把我气糊涂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这段时间你不要在外面跑采购,老老实实的呆在监舍里吧。”
周浩洋听见周金丰这么说,看着他惊慌又乞求的眼神,才知道一定是自己把他吓坏了,这个小子也许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又把语气缓和了下来,平稳平和的看着周金丰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笑容,这笑容有点淡淡的,但是总比狰狞的面孔要好得多。
“不嘛周哥,人家不想总关在里面,就算不让人家去集市,也得让人家在附近转转嘛?人家又不跑,你信不过人家嘛?”周金丰显然没有料到要限制自己的全部自由,他本能地感到了一种恐慌。
来到了集中营之后,应该说周浩洋还真的给了他很多的宽松。他没有受过酷刑,也没有被完全的禁闭,他几乎就是一个每天要回来睡觉的集中营编外人员,甚至比这里的职员还要自由轻松,现在突然间要控制他的这些自由条件,他当然不愿意。
周金丰不知道童新岩和周浩洋说了什么?怎么会牵扯到自己,但是现在他本能的撒着娇和周浩洋在讨价还价。
他知道周浩洋扛不住自己比女人还要温柔的那种哀求,他必须利用这种哀求为自己挣得更多的空间。不然自己的条件一下子发生了太大的变化,看守们也会对他不再像从前。
这个时候他能争取的只有这一点点的事情了,他知道周浩洋决定的事情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自己算是一个破例了。
“我没说不让你出集中营,但是你不能离开集中营的这个圈子,绝对不允许再去息烽和阳坝,你听清楚了吧,好自为之。要是违反了别说我不客气。”周浩洋还是不是很忍心的把周金丰完全像其他的犯人一样禁锢起来,毕竟自己是真的很喜欢他。
目前只有他能够让自己在疲劳的时候,能过缠绵放松神仙般的那种感觉,所以自己自然不会太为难他的。可是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很强硬,似乎这已经是给周金丰最大的让步了,你别再得寸进尺了。
有了这句话,周金丰的心情才算缓和了一些。他真的不知道虽然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不能去问,问了也得不到答案,只能得到周浩洋的进一步不满。
索性他不再说什么,上前很亲密的抱着周浩洋的脖子,用一种千娇百媚的姿态,用一种燕语莺歌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你真好,人家这辈子都不想离开你。”
这句话说得周浩洋浑身都舒坦,全身的骨头节都发软,至右下腹的生命之根腾地一下子雄壮了起来。
“知道这个好就行,哥一定在四月一号给你自由,让你成为这里的一名职员,永远的留在哥哥的身边,哥真的舍不得你走。”
周浩洋有些意乱情迷,一把抱住周金丰,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向了他的领口,很快就把周金丰压倒在自己办公室的床上。
周金丰心里一紧,原来我自由了还要留在这里,做职员和现在有什么区别,他心里有一些不快,可是却不能说出来,只好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应和着周浩洋。
他知道,自己现在再说别的也没有用,事情只能一步一步地走。获得了自由之后是什么样子,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反正他觉得如果留下来,自己并不希望,可是现在自己没有说话的权利,至于以后什么样子,他一下子感到了迷茫,看不到前面的一点光明了,有的只是一种期盼。
“哥,你真好,我不会离开你的。”当周浩洋在自己身上得到了满足之后,周金丰很危险的送上一句别扭的缠绵话,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心里都在骂自己:“真不要脸,周浩洋你个畜生,老子得手了就不理你。”
心口不一此刻不算毛病,反正周浩洋也看不清楚周金丰的心在想什么。看着周金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装,周浩洋轻轻地挥了一下手,周金丰这才走出他的房间。
一边走周金丰还在一边想,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让周浩洋如此的激动。童新岩这个家伙干了什么?没有帮上自己的忙,反而给自己下了脚拌,这家伙想干什么?是有意还是无意。
可是自己想不清楚,也没有机会再去问童新岩了,他不可能再单独的见到童新岩了,起码在他获得自由以前。
童新岩也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原本是一番好意的想为周金丰争取早一点的自由,没有想到事与愿违,周金丰反而失去了一些原本已经拥有的自有条件。
童新岩自然没有找上面为周金丰争取什么,他很清楚自己那天只是要个面子,他不想因为周金丰而得罪了周浩洋,两个人的分量他还是分得清的。
☆、7 从来没有改变过
虽然不能出去上阳朗 坝和息烽县城,周金丰丝毫也没有感到郁闷,他在周浩洋哪里弄了一套很合身的军服,每天穿着崭新的军服,在集中营的外面游荡。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人注意一下他的行踪,慢慢的也就没人去管那闲事。既然周浩洋都给他特殊待遇,自己算什么东西去管这事呀,弄不好在惹周浩洋不高兴,那多那少呀。
周金丰也乐得笑逍遥自在,没事的时候就像影子一样的出现在在周浩洋的左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周浩洋,似乎随时都想和他缠绵一样。
这让周浩洋多少有了一点别扭。为了不让他总是在自己的左右,才答应给他一套军服,让他自由出入,只要不出了这片山区,不去阳 坝息烽那样的城镇就好。
周金丰终于喜欢在周围的山山水水间寻找自己的快乐了,周浩洋才出了一口气。“我的乖乖,这男人要是缠起人来,也能要了人的命。
因为他不像女人还有个高潮过了就满足,这男人尤其是做女人的男人,他可以一天2小时都在你的身上不下来,他没有高潮,也没有满足,心里的满足就是最大的满足,这下子周浩洋领教了,因为那几天周金丰,就是无休止的纠缠他,差点没让他脱了阳。
那种感觉是一种舒坦,但是过多的舒坦,他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了的,终于得到了解脱,他心里也长出了一口气。
随着四月一日的日益临近,周金丰的心里的渴望也越来越加剧。他越发觉得监舍的日子难以打发,人都是这样越是离希望的目标越接近,心里的蠢蠢欲动就活跃。
所以他不想在集中营里呆,有时间就想往外面跑。前提是他先是缠的周浩洋有些难以招架。
这一点自己一直洋洋得意,他之所以那样做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一方面让周浩洋知道自己一刻都不想离开他,另一方面让他主动的给自己一些自由。
一个人走在青山绿水间,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种感觉真的很爽。自己可以和山里的小鸟一起唱歌,可以和山里的小动物一起的赛跑。
高兴的时候会追出去好远,然后自己和小动物一样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享受着追捕与反追捕的快乐。
他没有叫上方似虎,是因为方似虎没有他那么自由,再者就是他发现方似虎最近有些神秘,这种神秘他看在眼里,却从不说出来,包括对周浩洋。
周金丰毕竟也是特训班的高材生,一自己去找方似虎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他在那片荒凉的小后院,和那个倒垃圾的疯子在说着什么?这一点让他很吃惊。
首先是似虎哥,他和这样的人交往一定不是偶然,再就是那个捡垃圾的傻子,原来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和似虎哥交谈,这绝对不是一般的偶然。
自己看到这一幕,马上转身离开了,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他心里的感觉就是这样,眼不见心不烦。
自从似虎哥被周浩洋残酷的折磨了以后,周金丰就一直足以自己的言行,尤其是关于方似虎的言行,周浩洋不问他他绝对不说,就算是问了,他也是浮皮潦草的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一点多余的话也不会说出来。
他怕周浩洋再找方似虎的麻烦。还有那自己在监舍被周浩洋蹂躏,方似虎说的话,他明显的感觉到话里面有话,但是他不去分析,他知道似虎哥一定是为了自己好,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惦记着自己这个兄弟的。
这段时间和似虎哥在一起,从似虎哥的言谈举止,以及他的话语中带出的含含糊糊的内容,已经让周金丰感觉到自己的似虎哥可能就是他们说的地下党。
不过这件事情自己不能去乱加猜测。
要是以前他可定要问,现在他不会问也不会去多想。他现在觉得地下党并不像在特训班里说得那么可怕,反而觉得他们的为人事以及心里的那种对信仰的执着追求有点感动了自己。
他心里甚至希望自己的似虎哥是一个地下党,要是那样的话,他一定是一个很有前途的人。他觉得选择军统的时候就是下一个失误,现在要是在死心塌地的为军统卖命的话,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错误。
反正自己看得太多他的黑暗了。包括自己的国民政府,怎么可以这样的好坏不分,让自己这样的一个英雄成了阶下囚,简直是昏暗到了一定的程度,这样的征服能为人民服务吗,周金丰早就开始怀疑了。
所以周金丰自己出来游山玩水,也是想给似虎哥一个更大的空间,来施展他想做的事情。这段时间,他自己真的什么也不想参与。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是他知道似虎哥做的肯定是对的。
还有余影,这个女人也在暗中的忙活着什么,看来和似虎哥好像不是一路,不过两个人之间似乎又有着那一点的关系,就是相互的照顾着,有一点像是他朋友的感觉,自己不是很喜欢余影,但是也不是很反感,就是那么回事吧。
方似虎对于自己的行动已经很小心,这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要提防周金丰。在是他心里上永远也不会设防的地方。
所以才会被周金丰在无意中发现了一点倪端,方似虎本身也不在意这些,他觉得自己和周金丰之间不需要那样的尔虞我诈。
他甚至希望自己的丰弟能够从自己的身上感觉到一点什么?因为自己由于组织上的要求,不能和他说的很清楚,只能靠丰弟的自己感觉。
他心里一点也不担心丰弟感觉到了什么会对自己有危险,这是多年来形成的一种默契和信任。可是今天接到指示之后,他的心里很不平静。
上面的指示是要利用周金丰的那一身军服,和他自由出入的方便,以及他和沈玉形体上的极其相似来让沈玉冒充周金丰,很自然地走出去,在外面接应的人把他接走,似乎一切要顺利得多。
方似虎当然不知道,周金丰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只是听周金丰回来,给他讲自己今天在哪里哪里看见了什么什么?他去了哪里哪里。
对于周金丰说的这些地方,方似虎只是有一个大概的位置,并不知道这些地方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的地形地理。
他知道组织上一定是很有把握才会这样的发出指示。这样做也许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对于周金丰来讲却不是一件好事情。
上面虽然没有说怎样的具体来行动,可是他隐约有一种感觉,他们可能为了沈玉而不管周金丰的性命。
这个自然,毕竟周金丰不是地下党的一员,为了营救的需要,如果出现意外,不排除把周金丰解决掉的可能。
这是方似虎所不愿意的,所以他马上联系了帅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周金丰是个可以争取的人才,他希望组织上能在这营救的时候,尽量的不要伤害到周金丰。
目前还没有消息传过来,也就是说自己的组织可能也在考虑,同时在制定更详细的计划。
毕竟帅哥传递过来的消息只是让自己多注意周金丰,要从他那里做为突破口。还没有具体的行动计划。
他自己也只能等待,在他的心里,者的希望这行动能够成功,又不伤害到周金丰,最好都不要影响到他获得自由的权利,那样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周金丰绝对没有注意到,自己每天去了什么地方,都会被地下党的人员掌握得清清楚楚。从他走出息烽集中营,怎么走出来的,会不会受到询问,乃至他的自由度是多少,这些情况都有人详细的做了纪录。
也许开始的时候地下党组织并没有想到他会有如此的自由度。只是作为一种可行性的观察来注意他。
可是慢慢的,发现他出入集中营很是自由,甚至都不用拿通行证,所有的卫兵对他的出入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的那么的不在乎。
这就引起了地下党组织的重视,慢慢的发现他最近场活动的范围,正好可以作为沈玉营救后的撤退路线,很是安全和简洁,这就不能不重点的来考虑它的可能性。
一对比发现,周金丰和沈玉的形体也是那样的相似,只要稍微的做一下化妆调整,完全可以以假乱真,所以就更加的确定要从这里做突破口。
只是不同的是,周金丰由的时候会和周浩洋在一起,这个时间不是很好的掌握。
所以才要求方似虎要做出细心的观察,因为只有确定了他的准确度,才可以是适应就计划,任何的差皮都会出现闪失,而造成行动上的失败,那就会损失严重。
周金丰这天晚上,从周浩洋那里吃完饭回来,心情看上去还是很不错,他依旧像往常一样的看着方似虎,和他讲自己一天的活动范围。
他看着方似虎的眼神很是灼热,因为他今天却是喝了不少的酒,喝了酒以后看着方似虎,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欢就变得有些无法抑制,那毕竟是他从一开始就非常喜欢的人,直到现在也从来没有改变过。
☆、8 师徒缘尽
方似虎看着周金丰的样子,有些好笑,这小子今天怎么喝成这样。问他喝了多少?说是只喝了很少,喝了很少为什么会如此的东倒西歪,真是可爱。
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假喝多了,反正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傻傻的笑。然后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额头。那样的肆无忌惮,那样的顽皮可爱。
“丰弟,你是真喝多了还是假装喝多了,快躺下睡一觉吧,别瞎闹。”方似虎看着周金丰的样子,又是爱惜又是心疼,急忙把他平放在板铺上,让他睡觉。
周金丰没喝多少酒,可是却头晕得厉害,感觉到走路有歇脚发软。
喝酒有两种醉最让人难受,一种是真的喝多了,感觉酒都到了嗓子眼,另一种是还没喝酒醉了,心里有事,喝上一杯,于是就醉得什么也不清楚了,只知道嘿嘿的傻笑。
周金丰属于后者,他醉了,首先是他的心里感觉很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去找周浩洋的时候,发现他在看沈玉的资料,一股莫名的惆怅就上了脑海。
看见沈玉,就想起她在辩论赛上的风采,想到这样一个如似玉的女孩子,有可能要断送了生命,他就武断的感到了一种悲伤。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周浩洋看谁的档案,谁就又要出现状况。
这状况只有两种,一种是将要在四月一日的大会上宣布释放,另一种就是会在四一大会之前,被神秘的里掉。
关于沈玉的情况他还是了解的,她不可能被释放,只有一个结果,他的生命可能要走到尽头了。这么一想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堵,堵得他心慌慌的。
所以坐在周浩洋的怀里,也没有了那种撒娇的兴致,草草的喝了两杯酒,被周浩洋稀里胡涂的弄了一通,自己就晕晕乎乎的回来了。
回来看见方似虎,心里的那种感觉又呼啦一下子涌上了脑海,那种千言万语无法说出口,那种千般喜爱无法传递的痛楚,让他的精神更变得恍惚。
他抱着方似虎,真的不想撤开,真想对着自己的似虎哥说“似虎哥,我真的很爱你,你才是我的最爱,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知道吗?”
可是他说不出来,只能把这些话通过眼神向方似虎传递,可是方似虎又不能完全的明白,看着他把自己扶到板铺上,一种激动的眩晕让他无法控制,然后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看着睡着了的周金丰,方似虎心里也是那样的难过。他后悔当初为什么带着周金丰来当兵。他后悔自己走上了光明的道路,去无法把周金丰也带上这条路。
现在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行动,可能要伤及自己的好兄弟,这些都是他心里非常不愿意的事情。可是现在似乎无法发生更改。
他甚至想好了,如果组织上真的要用周金丰的性命,来换取沈玉的越狱成功,自己一定要据理力争,他希望能救出沈玉,又不要伤害周金丰。
这只是他的想法,至于组织上怎么做他自己也无法左右,可是他已经做好一种准备,那就是尽量的不去伤害到周金丰。
这是他心里上的一个结,或者说是一个底线。他愿意为这件事情负责,哪怕是背上一个错误,他都愿意。前提是不要影响搭救沈玉,毕竟这是任务的主要目的。
看着周金丰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看着他脸上的潮红,方似虎的心里生出了无限的怜爱,他真的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够平平安安的走出这里,然后自己把它拉到自己的队伍里来,他相信自己的兄弟一定会在这个组织里干得很好。
可是这毕竟只是自己的一个想法,事情的最后发展会是什么样子,任何人都不能预测。
这有点让方似虎很闹心。方似虎知道这件事情必须以什么为主,可是又不能和周金丰说清楚,心中的这种矛盾像一座大山压在心头,感觉很是压抑,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这种压抑让他感觉到有些头脑发达,渐渐地膨胀的很是疼痛。
身心上的疲惫,让他感到了一种困乏,也就懒洋洋的躺在了周金丰的身边睡着了。
夜幕中吹过一丝凉风,周金丰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冷,他把身子本能地向方似虎靠了靠。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姿势,方似虎就在身边,就算是不是很冷他也会向方似虎靠拢,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感觉。
今天他感觉到似虎哥的身体很温暖,温暖的像一团火,自己抱着他就想抱着一个大火盆,那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生命本能的硬挺起来,很自觉的靠向最温暖的穴位,那里就像是一团获得中心,此刻正在冒着滚烫的岩浆一样。
方似虎有些发烧,不知道是心里的纠结造成的内火,还是这段时间身体本身的不适应,也许是两种感觉中和到了一起,反正他的身体有些发热,热的他很自然的褪去了身上的所有束缚。
他转了个身,毫无防备的直接把圆圆的虎头一下子探进了周金丰的菊台,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填充和炙烤,让周金丰瞬间发出了舒坦的呢喃。
周金丰紧紧地用后背贴着方似虎,感觉着他的填充的猛烈,这一刻他盼了好久,居然在这个时刻实现了,他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飘飘然的状态。
方似虎浑身都很燥热,他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身上的一股火,再向下面的神经元移动,似乎睡着这股火气的移出,他的身心都会得到一种解脱一样。
可是这股火在汇集到一个地方的时候,似乎前面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这让他的心里很是急躁,身体的燥热让他不管不顾,狠命的集中着力量要突破这个瓶颈,只有突破了这里自己才会真正的解脱。
朦胧中两个人的无意识得缠绵,就像是一种战斗,那样的激烈,那样的竭尽全力。
飘飘然中,周金丰一下子看见了自己的师傅胡德木,这让他每场的吃惊,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怎么会有一见到了自己的师傅。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师傅好像和自己说过一句话,那就是再看到师傅的时候,自己应该离开这个世界,跟着师傅去修炼去了。
他不要这样,他刚刚尝受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滋味,怎么舍得放弃。他不想离开他的似虎哥,他要一生一世的陪着自己的似虎哥。
“师傅,你说的话不是真的是不是,我不想跟您去,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我牵挂的东西了。你放了我吧,我就是跟您去也没有心思修炼,你放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徒儿吧。”
周金丰忽然跪在了胡德木的面前,大声的哀求着,似乎他真的要马上离开这个世界一样,是那样的舍不得。
不知道为了什么?他原来这样的留恋这个世界,尽管这个世界给了他太多的不公平,可是他只要有似虎哥一个人,那就是甜蜜。
“孩子,你真的留恋这个世界吗?那你就留下吧。不过是不是真的可以留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我所不能决定的了。你的身上已经有了青龙的阳气,这个阳气给了你起死回生的力量。这也是你的造化,如果没有这股青龙的阳气,你的气数真的应该尽了,可是现在,你又获得了一种新生,这事还要问一下阎王爷,看他怎么说。不知对你来说是幸福的事,还是残酷的事,你真的想好了吗?”
胡德木看着周金丰的样子,用拂尘轻轻地把他扶起,有一种难以捉模的眼神看着他。
“就算是做牛做马,只要是和似虎哥在一起,我都认了,师傅你帮帮我吧。”周金丰似乎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他心里那个激动呀。给师傅又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跟着师傅直接来到了阎王殿。找到了阎王爷。
“阎王老爷,小仙不是来找麻烦的,你看我徒弟,原本应该尽得气术,得了青龙之阳气又有些活气,你看是否通融一下。”胡德木倒是很虔诚,也许他真的被周金丰感动,想真心的帮助自己的徒弟。
“胡德木,你这徒儿还真是有造化,按理说他的阳寿已经到了尽头,可是得到青龙之阳气如身体,又平添给他多了一甲子的阳寿,不过这阳寿带着阴气,不知你这徒儿是否愿意接受。”
阎王爷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里,很认真地看着胡德木和周金丰。那意思就是说,你要是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帮你,要是不答应这事还真不好说。
“你是说我徒儿要做阎王府的快马是吗?”胡德木毕竟是见多识广,他一下子明白了阎王爷的意思,只是周金丰还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丰儿,你可以继续留在这个世上,只是每到初一十五的夜晚,你都要到阎王府来报到听差,就是给牛头马面通风报信,汇报阳间的生死,通报阴间的追魂令,你可愿意?”胡德木很认真的给周金丰做着解释。
周金丰看着师傅,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不是你愿不愿意,只要你想要那一甲子的阳寿,你就必须要这样做,不然的话,那一甲子的阳寿,就会被白虎冲掉,这是因果关系。你要是不答应,白虎就会出现冲了你的阳寿,你就要离开那个世界。”阎王爷说的很坚定,让周金丰一下子感到了一种寒冷。
他忽然看见韩莎出现在集中营的院子里,正向他们的监舍走来。周金丰看清楚了,这个女人就是一只吊晴的斑烂母老虎,似乎看见了她身上没有一个的汗毛。
原来韩莎就是白虎,青龙之阳气莫非指的就是似虎哥吗?他一回头似乎看见了,一头张牙舞爪的青龙,正在自己的身上舞动着,他似乎已经要到了一种宣泄的快感,如果这个时候韩莎出现,那么似虎哥和自己的事情可能瞬间被冲散。
“我愿意。”周金丰大喊一声,他似乎已经明白了阎王爷说的话的涵义,他生怕自己现在不说来不及。就在他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看见韩莎忽然转身走向了别的监舍,听到了耳边一声怒吼,感觉到一股滚烫的原阳冲进了自己的体内。他被幸福的烫晕了。
“我走了,牛头马面会帮你,以后我们就不再是师徒了,我们的缘分尽了,这就是一种孽缘,希望你能好自为之。”胡德木长叹了一声,准备离开。
“师傅,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好害怕。”周金丰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
“放心吧,我一会帮你度过那个难关的,以后你要是想起我,就到翠云洞来给我上柱香,说说你的心事,我会在暗中帮助你的,可惜,可惜了我的一个好徒儿,师父走了,你好自为之。”胡德木说完一摇拂尘整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师傅……”周金丰大叫了一声,从迷茫中醒过来,他看见了坐在自己身边直直的看着自己的方似虎,他此刻似乎还没有从迷茫中清醒过来,是体内的阳气泄漏让他在瞬间的清醒。
“丰弟,你怎么了,我又怎么了。”方似虎本来就在浑沌之中,听见周金丰一喊,急忙去问周金丰。“似虎哥,没怎么?我们没怎么?睡吧。”周金丰的脸上全是潮红,可是在黑暗中放似乎看不到。
方似虎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无比的轻松,那种感觉真是太舒畅了,体内的那一股邪火倾斜之后,他体内的燥热也没有了,所以他说的比较安稳,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周金丰也昏昏的睡去,朦胧中他看到了牛头马面又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有什么事情吗?”周金丰很纳闷的看着牛头马面。“没什么大事情,我想给你看一下以后发生的事,你想看吗?”
没等周金丰说什么,牛头马面就拉着他,到了未来司的一个窗口,里面的一幕一幕在周金丰的面前呈现。
可是这时的周金丰,已经得到了一种满足,正想沉沉的睡去,那有心思去看这些。迷迷糊糊的看完了这个窗口,就被牛头马面送了回来。
“你记住了吗?算了,记住多少算多少吧?记不记住事情都会这样的发展,你还是去睡觉吧,瞧你困得。”牛头看见周金丰都睁不开眼睛了,索性决定把他送回来,马面也没有异议,周金丰的魂魄旧友稀里胡涂的被送回了身上。
韩莎从女监走了出来,径直进了周浩洋的办公室。“周主任,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对你说余影必须要被释放,他不是共产党,这个你清楚。我刚才进去是吕重七托我给他捎了些东西,请你不要在意。
至于方似虎我没有去看他,想必他怎么办你心里比我有数了,我就不麻烦了。”韩莎说完就把十根金条放在周浩洋的桌子上。
“这些是别人给你的稿劳,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上面已经不再怀疑他们,你又得到了一些钱财,这件事情怎么办就不用我说了,我等着给他们摆酒庆祝了,当时候你也一定要来呀。”
韩莎说完笑呵呵的走出了周浩洋的办公室。她的身体有一点的拥肿了,不过仅仅是有一点,还不是一个美女的干练。
“这浪娘们怀孕了,老卫他娘的真行。”周浩洋拿着金条点亮了一下,看着韩莎的身影笑了笑。
想到韩莎怀孕了,自己就心里痒痒,他姥姥的,自己这么多女人,为什么就没几个下蛋的,都是他娘的破盐埕地。
也许沈玉那娘们的地好,反正这几天要让他消失了,自己干脆再见她一,他要是愿意个自己培育种子,自己就留住她的生命,找个被人代替她,她要是不愿意,自己也不想放过她,反正都是死,还不如先被自己享受一番,让后就算她咬舌自尽,那也是死亡,正常的死亡。
周浩洋想着想着笑了,笑得那样的狰狞和恐怖。就想集中营上方的堆积的卷层云一样,黑压压的糊了上来,要下雨了,能够感觉到一股滚滚的潮气在凝固。
周浩洋知道,当潮气凝结到了无法承受的时候,天空就会雨点密布,他起身出了办公室,叫桑加权开车送自己去了郑大全哪里,他姥姥的产不产蛋自己都要播种,这是自己生理上的一种需要。
车子开离集中营,刚刚走到山路中间的时候,云层中于托不住潮起,豆大的雨点从空中砸了下来,想成了一条雨帘。车子在雨帘中穿行,大灯的光芒照的很远很远……
☆、9 营救在行动
行动方案得到了批准,明确的告诉方似虎,可以保证不伤害周金锋,前提是他不要危及到营救沈玉。
这是一个很难的事情,想一想需要得到周金丰的衣服,又不让他知道,这件事情似乎难上加难。
可是方似虎还是很高兴,他确信只要不伤害到周金丰,自己也一定能把沈玉营救出去,至于周金丰,他确信自己有自己的方式,万不得已可以把他击昏,这样既不影响他的人生安全,也不会影响他获得自由,只是自己的危险会大一些。
那边尤可为的计划也在进行着,方似虎现在不得不掺和在其中了,因为一开始的时候他是想利用这个计划的,才和尤可为拜了把子,现在似乎想脱身也很难。
不过方似虎不怕,他觉得如果有可为他们也能够获得成功的话,那也是一件好事。毕竟每一条生命都是无辜的,在这里多呆一天就多了一份死亡的危险,他在琢磨着怎么让才能让两个计划都完美无缺,这样才是一种完美。
方似虎并没有参与尤可为的规划,他躺在监舍里在睡大觉,看上去是在睡大觉,其实他在想着怎样来捅破周金丰这一关,拿到他的衣服。
此刻周金丰就在他的身边,他想着要对自己这位小兄弟动手,心里就很不落忍,可是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自己不能直接把任务的内容告诉他,毕竟他不是自己组织的一员,这件事情还真的很要命。
还有一件事就是,那天早晨起来,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做过什么?像是一场梦,又想是一个真实的过程,可是早晨起来的时候,周金丰已经不在身边,他无法证实这一切,又不能去亲自询问周金丰,所以他一直感到纳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也许他永远都找不到答案,因为她不相信自己会和丰弟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在他的心海里,他和丰弟的感觉有缘都是那样的清纯。
周金丰此刻就躺在方似虎的身边,一会伸伸胳膊一会踢踢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慢慢的进入了假寐的状态。
猛然间他突然的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方似虎的胳膊。“似虎哥,不好了,尤可为他们在操场上画什么路线,被那个姓黄的士兵发现了,我看见他直奔周浩洋的办公室了,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吧?”
朦胧的状态中,周金丰进入了一种境界,他清楚的看到了有可为和另外几个人在操场上画着什么,说着什么?
周金丰那种神奇的第六感瞬间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他清楚也确信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的。的确他看到的就是真的。尤可为他们绝对没有想到,会有人发现了他们在做什么?更要命的事那个姓黄本身就对尤可为有着仇恨。
他曾经是被尤可为狠狠教训过了邋遢兵,现在他终于可以找到机会来报复尤可为了,他怎么会放弃。
“不会的,我没有真正参与进去,虽然我们是好哥们。”方似虎比较肯定的说着,他很清楚自己自从接到了上级的指示后,就不再和尤可为他们有过多的联系了,这件事情,尤可为也不会牵扯到太多的人,因为这样更会地对他不利。
其实尤可为自己本事马上就要到了自己的服刑期限,他只是担心周浩洋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凭他和周浩洋的矛盾,估计会无限制得关押他,所以他才组织越狱。
“似虎哥,应该没什么事,不过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我这哩,应该去余影哪里去了,至于做什么不也不清楚,可能你去了就会好些。”周金丰推了推方似虎的肩膀,示意他马上去找余影。
他不确定让方似虎去余影那里干什么?但是他脑海里有过这样的记忆,就是方似虎去了余影的监舍,恰巧韩莎也在,三个人说了什么,自己没听清,后来就没事了。
这是那天晚上牛头马面领他去未来阁窗口看到的,他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自信的记忆。不过他的脑海里还是有记忆的,看到了什么就会想起什么?只是不太清楚相信的内容罢了。
此时他知道自己的似虎哥一定要去余影哪里。所以才会催促他。方似虎莫其妙的去了余影的房间的,果然和周金丰看到的一样,只是方似虎自己本身不知道。
此时余影已经和韩莎说开了那天的事情,所以韩莎看见方似虎才会又恢复了原来的好感。
不过他现在已经有了身孕,母爱的力量比较大,不再去想和方似虎在如何,只是把以前的交往当作了一种美好的回忆。
三个人很热情的聊着,聊得很忘我,都是以前的事情,都是他们学生时候的那种浪漫。
三个人聊了很晚,韩莎才离开。第二天的早晨尤可为已经成功的自己一个人逃了出去,集中营已经派出了绝大部分的人力前去搜捕。
尤可为还真的很厉害,周浩洋接到了姓黄的人的报告,直接提审了尤可为,但是尤可为没事一样的否认了,还说姓黄的诬告。
这件事情确实没有证据,周浩洋只好让尤可为回去了,可是夜晚的时候,尤可为破了手铐脚镣一个人在很铁的兄弟的帮助下逃了出去,先是藏在沟里,最后终于躲过了层层的灯光扫射,成功的逃了出去。
尤可为绝对没有想到,他的成功越狱,一下子让集中营的人乱了手脚,几乎倾巢出动去抓他。而这个时候地下党营救沈玉的行动也在这个时候启动,帅哥等人破了沈玉的束缚,把她带到了男监舍,等待方似虎拿来周金丰的衣服。
但是方似虎确实很犹豫,他真的不知道怎样向周金丰下手,哪怕是把他打晕这样的事情,他都不忍心去做,可是时间实在是不等人,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自己要是不做,可能别人会还做,那样的话周金丰很可能没了性命,这是方似虎不愿意的。
此时的周金丰看着一脸焦急的方似虎,猛然间眼前又出现了那神奇的一幕,他此刻已经明白了,没什么牛头马面昨天要让他看。现在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因为这一切似乎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似虎哥,你还等什么?你想等到所有的人都回来吗?其实,我这个人最放不下的就是你,能看到你这样的于心不忍,我也就很满足了,你放心吧,其实我可能什么都知道,你再不行动,我可要喊人了。”
周金丰一边托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用眼神看着方似虎,他已经说得很清楚,只是他不会喊人,他在激怒方似虎。
方似虎没有别的选择,他只能这样做,时间不等人,今天是一个最好的机会,集中营里的人都出去寻找尤可为,这是天赐良机,他不能耽误时间,因为时间太宝贵了。他似乎能明白周金丰在干什么。
没有时间迟疑也不能迟疑,他看见了帅哥和其它的人已经在向这边走来,不能犹豫,他看着周金丰说了一句“丰弟,对不起了,”一拳狠狠的打向周金丰。
他只能这样做,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脱周金丰的嫌疑,才能保证他不被牵扯进去。周金丰被打晕在地上,方似虎拿着周金丰的军服走了出去。
他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护送沈玉到集中营的门口。
大家都知道他和周金丰关系不错,两个人在一起散步也是常有的事,今天他还要这样做,目的是减少沈玉被折穿的可能,同时如果沈玉被看出来,他也好保护沈玉。
一切都很顺利,当方似虎到了罹门口只有十多米远的距离的时候,他不在往前走了,因为它不能往前走,这是他的活动极限。
他不像周金丰可以自由出入,他只能看着穿着周金丰军服的沈玉一步一步地走出集中营。两个人太像了,又都是特训班出来的,可以的模仿起来没有人能够看穿。
沈玉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就这样在尤可为无意中给营造的轻松地环境中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集中营,向大山区靠近。
似虎回到了监舍,对着帅哥点了一下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帅哥看了看方似虎,掏出了腰间的匕首,狠狠的刺向了他的腹部,没有办法,只有这样的刺伤他,他才会逃脱嫌疑,只能这样做。
当帅哥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又看了一眼周金丰,这个小子会不会对方似虎是一个威胁,就算不对方似虎造成威胁,又会不会对沈玉造成威胁,这个时候,他更多的是考虑方似虎和沈玉的安全。他迟疑了半天,然后伸手了周金丰哑穴,狠狠的点了他的哑穴,然后把他背到了沈玉的监舍,给他穿上了沈玉的衣服。
办好了这一切,他准备从容的离开集中营的时候,才发现大队的搜寻人马回来了,看来尤可为的越狱并不成功,在头一辆的大卡车上,蟀哥已经看到了五大绑的尤可为。
这可不好,这伙人这么快就回来了,会不会发现沈玉的逃跑,自己要想办法给沈玉多一点时间。同时还要制造动静为方似虎洗脱嫌疑。
这时候的帅哥没有别的选择,他果断的点着了方似虎的监舍,然后套出腰间的手枪开了一枪之后,整个人向外面奔去,他的方向正好和沈玉的方向相反,这一枪是在提示周浩洋,也是在给营救神谕的人一个提醒,那就是动作一定要快,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大队返回的队伍原本没有太注意帅哥的行动,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帅哥就是一个疯子傻子,现在他们突然意识到这个人原来是个地下党。
一部分人救火,一部分人去追帅哥,似乎帅哥已经无路可逃,所有的灯光全部打开后,去发现没有了帅哥的踪迹,要知道帅哥早就为自己的行动作好了准备,他有自己的逃跑暗道,这不是一天两天挖制成的。
这需要功夫。但是今天却很好的帮助他逃脱了。
周浩洋看见一身血迹躺在地上的方似虎,没有看到周金丰,他感到很纳闷。难不成周金丰也逃跑了,那不成他也是地下党不成,不可能呀。他要是地下党,那他不是早跑了。
可是现在只看见了方似虎去没有看见周金丰,这也不正常,周金丰去了哪里呢?“卫兵,刚才有人出去吗?”“有的刚才周金丰出去了。”士兵如实汇报。
“笨蛋,一定是被劫持了,还不给我追。”周浩洋骂了一句发出了自己的命令。他心里在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周金丰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走出去,他不会想逃跑,那么这个人会是谁。
不用说他都知道,这个人应该是沈玉。只有她穿周金丰的衣服才不会被人看出来,只有她才可以意见乱真的这样走脱。可是他不能这样说,他知道如果说沈玉逃了出去,那他自己也别想活了。
现在这个人追回来还是追不回来,自己都要把他当成周金丰,当作周金丰被绑架了,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说得过去。
命令把方似虎弄到息烽去抢救,自己一个人直奔沈玉的房间,他有一种感觉,如果那个人是沈玉的话,那么周金丰此刻就在沈玉的房间了,自己一定要把他当成沈玉。
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沈玉,自己不会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明天,明天就要决了这些人,自己那个恨呀,为什么昨天不枪毙了沈玉她们七人。
周浩洋猜得没错,此刻的周金丰整昏沉沉的躺在沈玉的床上,帅哥用重手法点了他的穴道,又狠狠地给了他一枪托。
说不能要他的性命,但没说让他受伤。在帅哥的心理,周金丰只要活着就算是对方似虎有一个交代,至于别的他管不了那么多。他知希望周金丰永远不要清醒,那样自己的战友才会安全。
看着被打昏的周金丰,周浩洋真的有些于心不忍,他知道周金丰也是被陷害的,他也是无辜的。可是现在自己却不能顾他了。他必须是那个走出去的沈玉,那个被地下党救走了的周金丰。
而留在这里的就是沈玉,就是明天要押往刑场枪毙的沈玉,没有别的办法。他的脑袋不掉,自己的脑袋就要搬家,这是没有选择的。自己的脑袋一定要留住,那么周金峰就只好消失。
周浩洋回到办公室,那里一个圆圆的橡胶球,再来到了沈玉的房间。他解开了周金丰的哑穴,但是却塞进了那个香蕉球,把它牢牢地固定在周金丰的嘴里,让他不能开口说话。自己也当作没有看出他是谁,权当他是沈玉。
发了一顿火和脾气,在周金丰慢慢痴呆的眼神中离开了。他只能这样,明天他就要决掉这个周金丰版的沈玉,必须的,不然夜长梦多在出了差皮就要更坏了,这个晚上,周浩洋就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1 风云雾人
三月二十八日的息烽,好大的一片雾,天气阴沉沉的,本就昏暗,再加上如此大的雾,清晨的阳光照不进来,看上去好是凄凉。
周浩洋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戴着一个大大的墨镜,站在息烽操场的中央。
廖雄拿着一个名单在大声的喊着:“张卫林,冯川庆,赵里耕,杨玺,陈国铸,王喜珍,给你们换地方了。”
六个人从各自的房间打扮得很整齐的走了出来,他们很清楚自己这是要去哪里,对于息烽集中营里的这一套,他们早就心中有数。
看上去他们一个个的身体都很虚弱,但是脸上的神情却都是神采奕奕。似乎不像是走向刑场,而像真的要换地方一样。
他们心里都知道,他们是要去一个奔向光明的大路,这条大路上将会留下他们年轻的名字,不过他们不后悔,从选择了这个信仰,他们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周金丰被带了出来,她穿着沈玉的衣服,戴着沈玉的红围巾,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看着周浩洋。
此时他已经明白周浩洋想做什么?他的眼神平淡如水,他的手背绑缚着,神态自若的走在前面,后面是桑加权横眉冷对的跟着。
“沈玉,上车,给你换地方。”周浩洋的话语冷冰冰的,看不见他后面的眼神。
一行七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车,所有的难有都投来关注的目光,但是这些只是一种无谓的鼓励,他们也知道这七个人可能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
张卫林走过来轻轻的搀扶了一下周金丰,用一种温柔的眼神看着周金丰,很显然他以为这个人就是沈玉。此时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不是沈玉。
这个自然,这么大的雾这么黑的天,他实在看不清自己的战友。车子很快就驶离了集中营,不过并没有上公路,而是去了一个小山窝。
哪里有一个战备的仓库,在战备仓库的小操场上所有的人都被赶下了车,很显然这里将是他们的最后一片土地。周浩洋走过来,掏出了自己的手枪站在了周金丰的身后。
“新中国万岁。”当所有的人意识到了这就是自己脚下最后一片土地的说,他们喊出了自己心中的那份信仰。
只喊出了一声,枪声就在背后响起,六个人应声倒地,只有周金丰没有倒下,周浩洋的第一枪不知道为什么是去了准头,打在了他的腰部,他颤抖了一下依旧巍然地站立着。
周浩洋很是纳闷,他看了看自己的枪,又看了看周金丰,再举起了枪。
周金丰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倒下,因为他看到了牛头马面站在了自己的身旁,刚才的那一颗子弹,是马面用手中的追魂索挡了一下,子弹才变换了位置。
所有的人都举起了枪,跟着周浩洋射出了第二发子弹。这一周金丰站立不稳了,这一枪打在了他的腿上。而其他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周浩洋更是惊讶的看着周金丰,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子弹在周金丰面前改变了方向,他当然不知道,这一是牛头用自己手中的招魂牌向下削了一下,才保住了周金丰的要害。
周浩洋近乎于疯狂,他大步地走上前,站在了周金丰的身后,疯狂的扣动了扳机,四五颗子弹射向了周金丰的身体,他身上的血开始咕咕的冒出。
周金丰感觉到自己还可以站立,可是这时候他看见了自己师傅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地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应该倒下了。
自己的战友,因为自己没有倒下,身上也多挨了四五个子弹,因为那帮卫兵看着周浩洋在疯狂的射击,他们自然也不闲着,这帮狗东西。
周金丰在倒下的一瞬间,一下子没了气息,要知道他身上的七八伤口在流血,自己单薄的身躯能有多少的血液,此刻他因为失血过多,已经进入了一种濒临死亡的状态。
“收队。”周浩洋气急败坏的大喊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山窝。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今天的枪法如此的没有准头。他感觉到了一种很奇怪的气息,他觉得大概是因为周金丰是屈死才会这样吧,所以他很心虚。
周浩洋的车子走了,山窝里恢复了平静,这有在空中盘旋的老鹰,在空中不时的发出渗人的叫声。他大概是在招呼同伴,这里有美味快来品尝呀。
牛头马面这时已经离开了,这里没有他们要做的事情了,胡德木在周金丰心口轻轻地点了几下,说了声“臭小子,好自为之吧,我们的缘分尽了。”也抱着拂尘离开了。
似乎这里的人已经都死去了,没有一点的生气,老鹰盘旋了好久终于落了下来,准备享受自己的美餐了。
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仓库的操场上,他谨慎的注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然后轻轻地摸到了几个人的身边,挨个地试了一下鼻息,然后毫不犹豫的背起了周金丰,快速的消失在了山林里。
看不清他的面目,这感觉这个身影好像很熟悉。应该是辛非的身影,在他消失了半个小时之后,小操场来了一群人,为首的人是韩莎。
她围着尸体转了一圈,然后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手下那这些人埋了起来,自己长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沈玉的尸体不见了”韩莎坐在周浩洋的身边,很认真的对他说。“不见就不见吧,反正她已经死了,我们的工作完成了。”周浩洋看都没有看韩莎,轻轻地挥了一下手,示意她可以走了,自己知道了。
韩莎看了一眼周浩洋,然后果断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直接回了息烽自己的小窝。
方似虎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景象,他知道自己是在医院,自己也看到了郭晓宇和齐辅仁,可是他没有看到周金丰,急忙一下子坐了起来想要寻找。
“慢点,你的伤口还没好,你要什么和我说”郭晓宇急忙扶住他,轻声的说了一句。
“周金丰哪?”方似虎很是焦急的问道。
“不知道,他失踪了,据说走出去就没有回来,是被地下党绑架了。”齐辅仁看着方似虎很认真的说着。
“什么?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方似虎一脸的迷茫,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哎,真是可惜,今天沈玉她们也被枪毙了。”郭晓宇长叹了一声,说了一句。齐辅仁急忙用眼睛去制止这个憨厚的家伙,不让他说下去。
“什么?沈玉他们被枪毙了……”方似虎更是惊讶,可是他不能说下去,这简直不可思议,沈玉明明被救出去了,这一点无容置疑。
“难道,”方似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再说话,呆呆的看着医院的墙,然后重重的摔倒在病床上。
他现在全明白了,那哪是什么沈玉呀,周浩洋枪毙的一定是自己的丰弟。怎么会这样,中间出现了什么情况。
他真后悔自己没有清醒,现在他欲哭无泪,身上的伤口在往出渗血,而心里在哗啦啦的淌血。
终于郭晓宇和齐辅仁都走了,方似虎一下子趴在床上嚎啕的大哭起来,他确信周浩洋枪毙的就是自己的丰弟,可是自己现在却不知道他的尸骨在什么地方,他怎能不痛心。
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痛得他浑身直打飙。把嘴巴埋在枕头里,抽泣着,他是在嚎啕大哭,可别人却听不见他的声音,那是一种无声的嚎啕大哭,因为声音不能发出来被别人听到,真是一种残酷。
周浩洋大病了一场,他浑身冷的直打摆子。不停地说着胡话。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听见隐约的是在叫周金丰。
打针吃药捂上被子发汗,一直折腾好到四一大会召开的前一天,他才勉强的打起精神。戴老板来了,他怎能不强挺着,戴老板前脚走了,后脚他又病倒了。
像是中风,半个月之后才彻底的康复,只是嘴巴子有点歪,这是留下的后遗症,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周浩洋心里一定清楚,他看见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他打死都不会说出来。
四一大会之后,方似虎和佘影都得到了自由,被放出了集中营,韩莎为他们摆了一桌酒席,算是庆贺。吕重七在就等在息烽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佘影好方似虎回了重庆,似乎这里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佘影完成了中统给她的任务,回到重庆安心做她的队长夫人了,在集中营里的遭遇她也没有和吕重七说。
吕重七似乎也不关心那个,两个人又开始计划他们的造人计划了。
方似虎重新得到了重用,没有人在怀疑他的身份了,这让他潜伏一直的进行下去了。
那一年的春天廖雄路过张老头家,想起了撞鬼的那个夜晚所做的事情,想去看看这个院子是不是还有人。
他看见了拄着拐的张老头,还有他的儿媳妇怀里抱着一个男娃。那男娃长的怎么这么像自己,他的心里一动,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以后这张老头和他的儿媳没有见到鬼,确实活见了鬼,每隔几天他的院子里就会有一些吃的,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一年后,已经升了职的方似虎,再来到了息烽,韩莎带着他来到了那个小山窝,方似虎在哪里给周金丰立了一个碑,上面没有写名字。
“你是立给谁的。”韩莎很好奇的问。不是立给谁的,而是觉得他们毕竟是电讯的人,死了总要有一点的入人道吧。“方似虎不能说的太清楚,只好用这个理由搪塞了一下,然后一个人站起身,看着远方的山峦。
一片云朵慢慢的堆积过来,一层又一层的薄雾也在聚拢。”会吧,起大雾了,也要下雨了,听说你要走了,没说要去哪里吗?“韩莎看着方似虎很关切的问了一句。”你不是也要走了吗?去当市长夫人了吧,恭喜你。我也要走了,也许我们下见面都要成老头老太太了。“方似虎看了一眼韩莎,打趣的说了一句。
“真有点流连这个地方。”韩莎走出去几步回头看了一眼。
“是呀,在这个地方值得留恋,我喜欢这里的山水,这里的云雾,还有这里的人,永远也不会忘记……”方似虎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的山峦,话语有些沧桑和感慨。
韩莎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感慨,看了他一眼,两个人慢慢的消失在了息烽的云中――雾中――雨中。
☆、尾声 转眼又是六十年
一年后,七星观赵佛海的身边多了一个英俊的道童,他不说话一条腿尚未有一点的不吃劲。
戴着一副黑黑的墨镜。他除了会医治人们的伤病,还能通阴阳,很快就在这一带有了很大的名气。没有人知道他来自哪里,因为没有人能够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
三年后,赵佛海离开了七星观,他成了这里的主人。他不像赵佛海那样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是身边有一个聋老头,给他做下手。
广开观门为大家治疗病疾,占卜吉凶生死。尤其是阴阳之道颇有灵验。大家都叫他盲判官。一时间名声大作,息烽的很多政府官员了乡绅名士,都来找他占卜凶吉。盲判官更是直言不讳,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听,说的都很准确,这下更是了不得了。
这里白天人来人往,到了晚间也是热热闹闹,总是有无数的身影在这里出出进进。
盲判官给出的解释是,自己晚上要去阎王爷哪里办案,所以往来的都是鬼魂,请大家不要不小心碰上。他不说还不要紧,他这么一说,没有人晚间敢来七星观了。所以这里晚上显得很神秘,更显得有些阴森。
五年后的一个傍晚,这里走出了一支神秘的队伍,他们成功的营救了集中营里的全部难友,从此集中营成了一个历史。
在息烽解放的人山人海里,人们看见了他,他的脸上有着激动的潮红,他的身边站着第一任的息烽县长辛非。
从此,盲判官搬出了七星观,在阳朗坝外的一个小角落里安居乐下来。
他依旧居简出,但是依旧是门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他的身边还是那个聋哑的老头,似乎两个人都很不健全,似乎这有这样的搭配才是很合理。
人们慢慢的忘记了好奇,适应了自己的身边有一对这样的人。
十年后,有人要写县史,写到七星观的时候,想到了这两个人。通过地委书记辛非,了解到,这两个人一个姓周一个姓张。
辛非说,他们的过去你不需要知道,但是你要记住的是,他们为息烽的解放做了很大的贡献,记住他们是好人,不要打扰他们的安静吧。
这两个人其实就是周金丰和那个被廖雄绑架过装鬼吓唬过的老张头,他自感罪孽重,投到了周金丰的身边,默默的忏悔着自己的一切。
而周金丰,被辛非救了出来送到七星观之后,就开始带上墨镜做自己的快马生涯了。他通阴阳,知医理,确实为当地的百姓做了很多的事情。
同时又用七星观作掩护,为地下党做了很多的工作。只是他一直不能原谅自己的过去,一直就这样做着自己的盲人。
其实他并不盲,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而已,但是他的腿确实有点跛,很轻微的那种不是很明显。周金丰没有加入组织,他说自己不够格,他愿意为组织作任何的事情,来弥补自己过去的过失。
其实他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情,相反还是一个抗日英雄,这一点辛非翻来覆去的和他说了很多,可是他就是不接受。
这让辛非也想不清楚。其实周金丰是对自己那段时间和周浩洋霍言旺以及童新岩熊本京二所发生的那种关系,不能饶恕自己,这样的事情自己怎么能说的明白,只有他自己明白。
那一年的冬天,老张头死了,他死的时候一直不能原谅自己,因为他的儿子再也没有回来过,他的儿媳一直带着那个自己以为是自己孽种的孩子过日子。
好像有一个军官和他关系很好,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廖雄。可是解放后廖雄被正法了。听说儿子后来回来了,可是老张头从来没有去看过儿子,他心里那是一个死结。
二十年后,周金丰还是没有逃过那场浩劫,不知道是哪一个人翻出了他的过去,被一群小青年没头没脑的侮辱了很久,那是他心头永久的痛,他一直紧紧的把它包裹在心里。
就那样被肆无忌惮的放在了大庭广众之下,怎能不让他汗颜。
他的胸口挂了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鸡奸犯。那段日子,他晚上的时候,总想上吊,可是没有能够接受得住他身体的绳子,他慢慢的想通了,他还不能死,因为他还有很长的时间要活着。
他被送到了一个很荒凉的农场,那里边都是挂着牌子的人,他看到了辛非,看到了吉库。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吉库原来是地下党。
他不清楚这些人为什么也来到了这里,他们身上可没有任何的污点,他们可是出生入死打江山的人。
看到这些人依旧态度乐观的生活着,他忽然很释然,原来自己和他们比起来,一点也不冤枉。所以他从那个时候起,就没有了自杀的念头,一直自娱自乐的开心的活着。
他越来越清楚,自己其实是一个早就死过去的人了,能够活着就是一种幸福,他看到了新中国的诞生,看到了似虎哥他们追求的光明,真的实现了,那就是一种欣慰。
因为自己也默默地为这个光明做过一点微薄的事情,这是他心里知足的地方。他总不把自己做过什么放在嘴边,他只是放在心里默默的感觉着。[http://wwwrepansocom]百度云搜索引擎找小说、找电影、追剧。
那段日子确实很疯狂,不过息烽的百姓还是很好的保护了他们,虽然他们要挨批斗,要劳动,更多的时候,还是人们围着他们,听他们讲他们的故事。
他们是百姓心中的英雄,他们什么时候都没有忘记。老百姓就是好,他们不在意什么风,只在意你在他们心中的位置,和你为他们做过的事情,这一点让辛非,吉库包括周金丰心里都有一种相当温暖的感觉。
三十年后,周金丰又过上了属于自己的平静日子,更多的时候他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写回忆录,写自己的过去,写自己对特训班的感觉,以及自己对似虎哥的那份牵挂。
很奇怪,在那段疯狂的日子里,他觉得这些过去全是耻辱,一点也不想回忆。可是现在他却喜欢回忆了,他忽然觉得这回忆里面有着那么多的甜蜜和青春的火热。
没想过要出版,只是想把自己的经历写下来当做一个记载,他一直没有成家,是因为他一直不能原谅自己的过去,还有他发现自己见了女人,那东西根本就不感冒,反而懒洋洋的萎缩着。
倒是有一批斗的时候,看见台上坐着的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自己的那物件瞬间的愤怒,被小青年们大骂流氓,狠狠地踹了一脚,差一点没给踹废了。
这些年有很多女人喜欢过他,可是他自己总是小心翼翼的理着这种感情,把自己从那种甜蜜中脱离出来。
他不想结婚,自己心里没有那种准备,更害怕所谓的新婚之夜。
他觉得女人就一定要有性,而自己绝对不能给她,那何必要耽误人家。
弄急了再给自己点上一顶帽子,那真是得不偿失。更害怕,女人发起泼来提及自己的过去,所以他心里从来也不想结婚,就这样孤孤单单的反而更加的舒心。
四十年后的周金丰,一下子被社会的大潮带到了洪流中,他拿手的通阴阳,让他很快的发家致富起来,已经进入老年的他一下子焕发了青春。
他一下子有了自己的小洋楼,有了大把的钞票,他雇佣了很多自己看上去很养眼的彪形汉子为自己服务,他有了自己的名片,上面有了一个名字叫总经理。
他感慨着世界的变化太快,他看着这些彪形汉子,就思念一个人,这是他这么多年一直的牵挂,那就是他的似虎哥到底过得怎么样了。
说来也巧,在一省城的旅行中,他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是自己的似虎哥和沈玉,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他才知道,原来似虎哥早就是高干了,还有沈玉成了自己的嫂子,他一点也没有嫉妒,只有无限的祝福,心中的那份渴望有一的被打包放进了记忆的闸门。
那一年他一直住在似虎哥的小洋楼里,虽然没有自己的豪华,可是自己就是喜欢,看着他们忙碌,自己就静静地关注着,那是一直别样的幸福。
那一年开始,他把大把的钱用来投入帮助别人,他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那时候还不叫慈善,他只是觉得应该为这个美好的国家做一些事情,尤其是那些还没有富裕起来的老朋友老战友。
五十年后,沈玉离开了这个世界,似虎哥带着她的骨灰来到了息烽,说要把她葬在这里的青山绿水中,他们都老了,很多的地方都很好,但是他们忘记不了息烽。
那一年似虎哥决定定居在息烽,这让周金丰很高兴。他在息烽的清净地带,建筑了一栋别墅,两个老年人常年厮守在那里,回忆着过去,感受着息烽的变化。
那一年,很多人回到了息烽,齐辅仁,郭晓宇,马旺冶,韩莎,佘影等等,他们从世界的各个角落再一来到了息烽,他们和周金丰一样,难以忘记这里。
那一年周金丰的别墅最热闹,一群老年人围坐在阳台上,看着远的山峦,眼神里带着无限的眷恋。现在在他们的眼里,没有了战争和敌对,有的只是对这个城市的美好祝愿。
那一年,他们一群人再去了特训班和集中营,这里已经是教育后人的一座陈列馆,他们用手抚摸着每一建筑,向着每一个场景,心里的无数感慨,都化成了一条条的皱纹,刻在了他们的眉宇间。
那一年,一个敏锐的小记者,给他们拍了一张照片,他们这些人站在最高的西望山上,时候是缠绕的雾气,好美的一张照片。
六十年的那一天,周金丰离开了这个世界,很巧的是,在他离开这个世界的第三天,方似虎也告别了这人世间。只留下无数的回忆在人们的脑海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