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by醉蛛蛛
败坏之序曲
那是一个猥琐的中年教官,猥琐而肥胖,斑驳的白垩色的皮肤掩盖不住内里的晦暗,一片片油腻腻的覆盖在身体上。他笑起来,肥厚的嘴唇裂开,露出黄斑色的牙,那实在是硕果仅存的几颗了,狭窄而尖利,不过他的舌头倒是鲜红鲜红的,几乎是这具蠢重身体上最具生命力的一部分了。
“年轻真好啊,”他抖动着那条鲜红的舌头,咽喉上下吞咽着过剩的唾液。
站在他对面的是个年青人。
至多只有十七岁的年青人,从法律意义上还未完全成年。可他真是个漂亮的人。漂亮的站在哪里就会放出光彩,于是整间屋子都明亮了。教官浑浊的小眼珠死死盯牢在他身上,充满淫欲的目光从他珊瑚色的嘴唇一直扫到白皙的手背,最后那对眼珠停留在他外套的腰线上。
外套有点大,扣子从喉咙一直扣到腰下,教官只能从宽松的褶子里测度年轻人腰部的线条,如果在那块难看的布料下有一条细腰,他想着,喉头发出一串“汩汩”的吞咽声,如果有那么一条漂亮的腰……那可真就太完美了。
青年漂亮的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即使对面的中年人在那里响亮的吞口水,他也只当作没听到。“长官,我来拿我要的东西,”他开口,口气很冷漠,他知道面前的人不会计较他的这点小轻慢。
那个人计较的是他到底能不能听话的让他操。
当然当然,他阴郁的想,如果我不是赶着来让你操,我他妈的站在这里做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在颤栗,那油腻腻的色情的眼光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从没经历过这个,甚至更纯情些的也没经历过,他几乎还是个少年,性对于他只是听闻的诱惑,而同性之间的性则更是不可知的恐怖。现在,那不可预期的恐怖击打着他,他几乎是用了自己全部的意志力才没有落荒而逃。
他害怕。
他太害怕了。
他在初夏的季节穿着整套的秋季军装,他在别墅门前徘徊了三个小时,他甚至去浏览情色网站关于性伤害的帖子……但是他还是得来。
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绷紧面孔,不让恐惧流露在这个人面前――可那真是微弱的几乎毫无意义的抵抗,至少对于中年人来说是无意义的,他反而更喜欢青年这模样――能让他的欲火莫名高涨。
“东西……会给你的,”教官说话的时候鲜红的舌尖舔了一下上唇,“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宝贝,去把门关上…还有窗。”
青年转身去关门,那是他有意开着的,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死抓住一片木料,明知无望仍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按照命令锁上门之后,他接着去关窗。每拉拢一幅窗帘他心中的恐惧就更加重一分,光亮在一点点变没,而他,正背对着那个人!!
那露骨的贪婪的充满肉欲的眼光,就在他的背后!!
恐怖……汗流浃背……
终于,他又站回了原来的地方,他努力保持着冷漠的表情,但是背上的冷汗粘住了衬衣,阴冷滑腻。那些多余的汗水顺着脊柱一直滑落,在腰际汇聚,然后,洇过松垮的皮带,淌过光滑的皮肤,淌入狭窄的臀间……嗳……如同被针刺过一样,青年激跳了一下,雪白的面孔血色尽褪,大大的瞳孔死盯着面前的教官……然后,他终于克制下来,用自己全部的毅力别转头。
一个雏!!!
教官狂喜的想,满意的感觉自己胯间的东西又鼓胀了些。
“脱衣服,”他迫不及待地说,白胖的手指不耐得抓抠自己的腹部。
青年一个一个打开外套的扣子,白皙的手指在黑色布料上如同用大理石琢成一般。他让外套掉在地上。衬衣的后部已完全粘在身上,单薄的衣料浸透汗水后根本是贴在腰上……那真的是很细的腰啊……教官的目光几乎无法从青年的腰间移开,那一段在女子都极为罕有的漂亮腰身将他的魂都钩没了,“继续……!”他几乎是在满意的哀叹了,胖乎乎的手指抠到大腿的内侧。
青年死死咬了咬牙,继续脱衬衣。
他的皮肤是钧瓷一样的白皙,刚刚长成的骨架肌肉单薄,所以愈显纤细。他站在那里,真是如同一茎摇曳的枝,不,更恰当的说,是一茎开在屠宰场前的鲜,在肥硕的丑陋的饥渴的贪婪的的色魔面前无助而绝望的鲜妍绽开……-
真的是不可以放过……的宝贝
他在脱鞋。赤裸的脚踩在大理石上是刺骨的凉。渗透身体的寒意顺着腿部上行,整个人如堕冰窖,可是这只是开始,还有更糟的,他觉得自己的勇气所剩无几,不行了,他想,我没自己觉得的那样勇敢,这种事我干不了。
“脱掉那该死的裤子,”教官淫荡的舌尖在唇边来回舔动,“别忘了你要的东西。”
他几乎是绝望的看了他一眼,对于这骄傲的青年,那几乎就等于是哀求了。不过这是完全无意义的,他即使真的哀求也打动不了教官的心,教官的家伙早已经胀的遮掩不住形状,老大一块凸在裤裆,说句实话,那种与肥硕身躯完全不相称的精力挺叫人惊讶的。
他只能继续脱。他全身赤裸穿着内裤的样子很漂亮,所以教官没有继续催促,这让青年又升起一丝希望的幻觉。
这幻觉是完全错误的。
教官终于将手指从大腿根拿开,脱离欲望的手指立刻自发的爬上青年的面颊。腥涩的气味直冲过来,一想到那味道的来源,青年的身体都抖了,可是他不能退,他僵直了背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于是那手指又来到他的唇边,沿着他漂亮的唇线摩挲了一圈,“舔它,”教官不耐的扭动着身体,另一只手又滑到了自己的胯下。
因为仍然穿着内裤而保持着幻想的青年几乎是立刻张开了嘴唇。
漂亮的珊瑚色的嘴唇,里面是更漂亮的齐整的贝壳色的牙齿,还有舌头。
比教官的鲜红色的舌头不知道漂亮到哪里去的粉色的舌尖,舔着那只肥胖的皮肤灰暗斑驳的手。可怕的味道。混合着淫欲和汗液的潮湿的手指,在他舌头的滑动下直插入他的口腔,像一条条腥膻的蛇,然后那些可怕的液体就不可避免的顺着喉咙落了下去……
教官欣赏着青年因为极度忍耐而显得驯顺的举止,他快乐的看到那因为无法合拢嘴唇而从青年口中滑落的唾液。那些唾液沿着线条优美的下巴流淌,经过纤细的招人喜爱的颈项,然后来到白皙的胸膛,在那里,有美丽的樱桃色的乳头等待着它们。
教官目驰神迷的看着那樱桃,然后,如同恶虎般,他一口咬在青年的乳首上。
“呃…………”青年无法忍受突然的激痛而惊呼,却因为嘴里的异物使得痛哼变作意义不明的含混声响。
可能是他无意中咬痛了教官的右手,那只手终于从他的口腔里抽出来,急不可待的来到他的腰部,在那里尽情的揉搓青年细腻光滑的皮肤。
肥腻的嘴唇颤抖了两下,教官恋恋不舍的离开那片胸膛,几枚紫黑色的牙印嵌入乳首周围的皮肤。确实,牙很尖利,虽然已经不多了。青年已经不能保持冷漠的面孔,他的肩膀无意识的往里缩,那是典型的恐惧的表现。
“放松点,宝贝儿,”教官的目光沿着青年的内裤边转了一圈。
于是青年不动了。
他不想自己的妄动让事情变到更糟。
当然,这很天真。他手足僵硬的站在那里,活似一只待宰的羔羊,羔羊或者能打动史达琳,但打动不了一条肥胖的淫虫。
他被教官带到隔壁的房间。
一张桌子孤零零的待在房间的中央。
很小的桌子,桌面只有半米见方,通常你只有在咖啡厅才能见到这么小的桌子。
奥,还有,这张桌子是铁的,这是挺少见的。
“趴到那上面试试,”教官说。
青年完全没搞清楚那张桌子,而且他不愿意激发教官更奇特的欲望,所以他去试了。
当然是极不舒服的。冰冷的铁质桌面刺激着赤裸的皮肤,这不算糟,糟的是这桌子奇怪的尺寸。青年如果要趴在上面,腿就势必不能打直,而必须微微弯着,同时,狭小的桌面不允许青年放平身体,锁骨以上是完全悬空的,只有他的胸腹能够挨住桌面。这当然是不行的,他受伤的乳首经不住这种重量的折磨,于是他只有将前臂放在桌面上,两手平抓住前方的桌沿,这样他的胸膛便能微微离开桌面。
这姿势实在是累人。
青年准备爬起来了,这时,他听到“卡塔”一声,然后腰身被一道冰凉的东西压过。他一惊起身,却发现那道皮带竟将他禁锢在桌面上,来不及想明,只听又一阵“卡塔”声,双手的手腕随即被扣死在桌面,而大腿也被两侧桌腿上弹出的皮带分别捆绑。
青年吓得木了。他抬头,黑色的眸子睁得极大的看向教官,他正在一点点明白现在的情形,每明白一点心就往下沉一点,等到全明白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抖起来。
他终于明白自己是逃不了那传闻中的酷刑的,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是,不能这样,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绑着,听人宰割,而且,是这样一个屈辱的背面的姿势,所有传闻中背面的姿势都是最可怕最残暴的……他心中的恐怖越来越大,他用力挣了挣,然而那桌子是钉在地板上的,纹丝不动。
“别这样……放开我,我不会反抗,”青年开口求恳,恐惧压过了骄傲。
教官“咯咯”的笑起来,眯缝的眼球因为淫欲而射出精光。“宝贝儿,我会放了你的,迟早…”他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将一根肿胀着的阴茎拉了出来,“现在,先来看看这个。”。青年死死盯着那根东西,因为害怕而无法错开眼光,那肿胀丑陋的东西,居然这么长。教官得意地看着青年惨白的脸,“你会喜欢的,我保证。”
他走向青年的身后,青年的头颈立刻随着他的步伐转动,当教官走到他再怎么转动头颈也看不到的地方时,青年的恐怖变作了两倍。“我不会反抗的,”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充满诚意,但是颤抖的舌头更像是呜咽,“我不会反抗的,相信我,我不会反抗……”
一阵细微的刺痛打断了他语无伦的求恳,一种尖锐的东西正抵在他的菊穴,惊恐让他噤声。那东西微微刺入后,随即一挑,于是裹在他臀部的短裤被缓缓撕开。那是一柄小刀。小刀沿着臀缝向上,在臀缝消失的地方停止,没有将布料完全挑断。现在,短裤变作了一条可笑的开裆裤。青年听到刀落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紧接着,教官两只湿腻腻的手迅速滑入布料的裂缝,往两侧抚摩他的臀瓣。短裤的料子十分好,柔软而充满弹性,于是那双手便一寸寸的在布料与皮肤间挺进,天,那死死贴在自己私密皮肤上的充满淫欲的手,青年不自禁的往前缩,开始毫无用的挣扎。从教官的角度看来,青年活像一条在自己手掌下前后扭动的白鱼,而且还是赤裸的,这无疑刺激了他变态的神经。他极度兴奋的收紧自己的手指,于是青年就感觉臀部被数根手指死劲抓捏了一阵,坚硬的指甲直抠入自己的肉里,他咬紧牙,将痛呼扼杀在喉咙里。
教官十分满意青年充满弹性的臀部,好一阵揉捏后方才用力撕开布料,于是那条安慰了青年许久的短裤终于离开了应有的位置。
接着,一根火烫的巨大的东西凶恶的刺入了他的菊穴。
〈一个月后〉
青年,或者我们应该称呼他为斯霆,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来养伤。除了因为捆绑和性爱造成的破损,斯霆的整个背部到都是切割伤。那天,中年人身上自始至终穿着完整的军官服,制服上的每一枚勋章和装饰都在冲撞中变做磨割的利器。他被从那张桌子上放下来的时候,地上的血一直流到房间的另一头。
可是这样的伤也可以痊愈,仅仅只需一个月。
斯霆站起身,阳光射进他的眸子,映出宝石状的光芒,正午的刺眼的金色阳光,他微微眯起眼,这普照大地的金光,多么和煦、多么无私、多么公正。一个含意不明的微笑出现在他的唇角,我为我的愚蠢付出了代价,这就是公正!!
“斯霆,”组长大声招呼正仰头看天的青年。可能是距离太远,青年完全没听到,仍旧站在原地不动。微风拂过他额前的碎发,组长惊讶的看见青年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可真是冷酷。
那个,不用怀疑,作为H文,这里就是结束了,没有下文,OK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