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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边城荒月番外

[逆水寒同人]边城荒月 BY
黯然消混蛋
[边城荒月同人][辽国寝宫完全版]

窃玉偷香
《晋书・贾充传》:“时西域有贡奇香,一着人则经月不歇……”

唐隆月将瓷瓶递给香儿,后者欣喜的去找了壶酒,谁能想象这么个娇俏柔美的小女人,心思竟然会如此毒辣。唐隆月看了看顾惜朝,不禁都有点佩服他了,话都挑的这么明、这么露骨要如何炮制他,这人竟还能强自镇定、默不吭声,他该不会不知道等会儿自己的下场会有多凄惨吧??顾惜朝回望着唐隆月的眼神怨毒,唐隆月得意的笑了笑,还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嘛!!
香儿将良宵一刻倒了快半瓶进酒壶里,顾惜朝心凉半截的咽了燕口水,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唐隆月也察觉了,不由得笑了起来,凑到顾惜朝耳边低声说着话。
「香儿她吃惯了这些,所以下手有点没分没寸,不过你若是没碰过这类药,那下场恐怕不只一个惨字……。唐门配出来的春药…吃多了还是有毒的!!」顾惜朝愤恨的瞪着唐隆月,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自己死的这么难堪。
「你最好现在就一剑杀了我!!等我熬过去,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顾惜朝眼神都快冒火似的咬牙切齿。
「哪…你是要自己喝呢??还是我请黄大人硬灌。」香儿将酒壶递到顾惜朝眼前,她讨厌男人,尤其是漂亮的男人,从顾惜朝让人拖进寝宫那一刻起,她便要这个男子后悔在世为人。
顾惜朝看了看黄金麟,再看了看唐隆月,他的确一点胜算都没有,牙一咬,接过酒壶灌下一大口,只要熬过去,只要让他捱过今日,他便要让这屋内的所有人挫骨扬灰。
良宵一刻的药效发作的极快,顾惜朝心口一阵剌痛的伏低身体,这哪是春药??这根本是毒药!!唐隆月挑挑眉,他还真没料想到药效对顾惜朝而言会这么猛烈,看来那人是真的没碰过这类东西,伸腿踢了踢倒在地上发颤的顾惜朝,死了这么一个对手还挺可惜的。
「大王,要享乐得快,我看他撑不过一时半刻。」唐隆月扬声,耶律延禧点点头,良宵一刻也曾弄死不少个他架进宫来的少女,看来这个漂亮的男人也是劫数难逃。
「黄大人…帮帮我……。」香儿小女儿神态的拉了拉黄金鳞衣袖,对上她那双凶残的眼睛,连黄金麟都不由得发毛,看了顾惜朝一眼,神色复杂的将人抱上床。

此时的顾惜朝早已无还手之力,所以就算像香儿这样娇小的女子也不怕他,何况……她早已熟悉良宵一刻的药性。
轻声一笑,香儿开始解床上人的衣服,青衫,黄衣……一边脱,香儿却想象着身下的男子究竟是什么身份。男人的世界,她不懂,可是男人,她却见得多了。这样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本该在青山之下,垂柳扁舟,绵绵细雨中撑着一把油纸伞,伞上写着“斜风细雨不须归”,悄立船头,衣袜飘飘,直比仙子。可是谁又想到这样的男人却是一双纤纤素手掀起舞林风云的人物。香儿不知道,但是越是出彩的男人,她越是不能忍受,因为她本身却是男人的玩物,脸上是因为兴奋反而显得更加的凶残的表情。但是美人之所以是美人,是因为她就算是凶残的表情也是动人的。但是就算这样的美人,在脱光顾惜朝的衣服之后也不免发出一声轻叹。
因为春药的关系,顾惜朝整个人呈现出白玉般的粉红色,而疼痛却让这白玉白的接近透明。细细渗出的冷汗,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划下,缓缓流入腹沟。原本清亮的凤眼此刻却充满魅惑,被汗水浸湿的额发凌乱的贴在脸上,微微张着的唇,发出压抑的喘息。
“皇上,香儿口渴,想喝胭脂雪。”嗲让人半身酥软的声音,把耶律延禧从白玉暖香中唤了回来。努力咽了一口口水,耶律延禧忙命人低着头端了进来。
黄金麟却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这冰天雪地的竟然要胭脂雪。
胭脂雪不是胭脂,也不是雪,而是冰,用唇红色的酒做成的冰。而为了便于融化与饮用,此时的胭脂雪已做成了一颗颗红色的冰球,放在水晶莲盆里供人享用。
香儿拣起一颗胭脂雪,放入口中,顿时冷的直皱眉,赶忙吐了出来,娇俏地吐了吐舌头。歪着头看了看顾惜朝,费力的掰开他修长的双腿,再一声娇笑,一颗胭脂雪已划入他的隐秘之。

“呃……”顾惜朝沙哑的叫了出来,寒冰入体,就算如他这般隐忍之人,也不免恨香儿下手毒辣。但是后庭的充实感,却在服了春药后更加敏感。
一颗、两颗、三颗……后庭的冰球随着数量的增加,在体内摩擦也越来越大。微微地向后仰起头,痛苦与极乐的表情同时出现在顾惜朝脸上,而粉红色的玉柱渐渐的立起,却苦于没有发泄的方式,只能在羊绒的毯子上缓缓扭动身子,希望可以借此减少“难熬”的感觉。失去焦距的眼睛以及双手无意识的挣扎,让屋里的另外三个男人气息都不由得粗重了起来。唐隆月惊醒般的略出屋外,唐门的良宵一刻,不仅吃的人会神智不清,就连在一旁的人都不由得受影响,伸手抚了抚些微发烫的双颊,这顾惜朝简直是个可怕的怪物,撩拨旁人是他天生就会的……。
耶律延禧此时却像着了魔般,一步一步走向床边,一只脚刚迈上床边,却被香儿一把推了下来,一个没留神,差点摔了一跤。却听香儿说“皇上急什么,香儿还有好玩的呢。”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往顾惜朝胸前那两颗粉红的乳首滴了两滴瓶子里的液体,最后似乎还不满意似的往挺立的玉茎上滴了数滴。
“啊……呃唔……”原先压抑的喘息声逐渐变得越来越响,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当黄金麟发现顾惜朝不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你给他用了什么?”
黄金麟沙哑着嗓门瞪着香儿。
“没什么啊,最辣的辣椒水而已么……”香儿一脸无辜的笑笑。她现在是真笑,真的很开心。因为刚刚还一脸傲气天不怕地不怕的青衣书生,此刻却比倚袖楼的妓女都还要来的淫荡。
顾惜朝此刻已接近疯狂,只能拼命的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着身子,双手已把臂上抠出血来。随着扭动,原本塞在后庭的胭脂雪也渐渐融化,顺着腿一路流下来。红色的酒在顾惜朝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绞绕缠错,美的分外妖艳。
顾惜朝只觉得一股火辣辣的热流冲向小腹,在一浪浪的冲击下,快感越来越高,不自觉的挺高了腰部。没想到,香儿却在此刻抽出一块纱巾死死的系住了玉茎的根部。大浪决堤,竟被一块小小的丝帕压了回去。后浪未停,前浪回潮,顾惜朝只觉得此刻生不如死,神志已渐渐迷乱,只觉得此刻如有人能帮他,就算是耶律延禧他也会主动献上自己。

戚少商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到北院,选了一种最惊险却也最直接简单的方法解决问题,硬闯救人!!
「戚少商,咱们分头找人!!」赫连春水急呼,他们带来的人马不多,但个个身经百战,而且绥远公主答应配合,暂不发兵救助北院,以他们的人手要暂时制住整个皇宫闹闹事还是绰绰有余。

黄金麟盯着床上那一幕久久不能动弹,突然锣鼓声急响,黄金麟立刻惊醒,猜想到应该是胆大妄为的戚少商来救人了!!心底多少有点松了口气,连忙将也在一旁发傻的耶律延禧拉走避祸,屋里只剩下神智不怎么清楚的顾惜朝,以及虐上瘾的那个疯女人……。

戚少商劈翻了门外的守卫闯进耶律延禧的寝宫,哪知道会瞧见这一幕,吓得都傻站在那儿,顾惜朝痛苦的呻吟声,让他赶忙将香儿那疯女人掐晕扔到一旁。
「顾惜朝!!」戚少商将人拉了起来,惊觉他浑身火烫。
「戚…戚少商??…救…我……。」顾惜朝紧揪着戚少商的衣襟,他除了浑身发烧,烧得自己都有些迷糊了,心口还像让人用针扎般的剌痛,如今他唯一记得的就是想赶快摆脱药性,熬不过去他会死,而死的如此难堪他不甘心。
「等等…我…我……。」一直嗅着空气里飘散浓郁甜腻的香气,戚少商也开始觉得自己不对劲了,可他还没混帐到会趁人之危,虽然小妖提起过,而且他也胡乱想过,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等等…他在干什么??戚少商赶紧甩甩头。
察觉戚少商迟迟没有动作,顾惜朝咬一牙推开人,他现在是豁出去了,几乎是嘶吼的叫着黄金麟,他知道那个男人对自己也不怀好意,既然戚少商不肯救,还有别人肯!!戚少商让顾惜朝这一叫吓了一跳,赶紧将人拉了回来,捂住他的嘴,真是一旦疯起来完全没道理可言。
「别嚷!!你想惊动多少人!!」靠得近了,连戚少商的气息都开始乱了。
「你究竟要我做什么才肯救我??你究竟要怎样才肯要我??」顾惜朝紧抓着戚少商的衣襟抖得厉害,他渐渐吸不到空气,心口渐渐转寒。
戚少商浑身一震,看了顾惜朝一眼,接着将人压倒,重重的吻了下去,说到底……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懒得扮什么圣贤。

喘着粗气看着身下鬓发凌乱的美人,痛苦的表情以及低声呻吟彻底吞噬了戚少商最后的理智,管他什么辽王寝宫,现在就算再天塌下来,都休想他停下来。再抬起顾惜朝的下颌,长驱直入,疯狂的咬啮、攫取、舔舐、品尝他口中那浓郁的甜香。
一条银丝顺着顾惜朝的嘴角缓缓流下,戚少商的唇也顺着这银丝往顾惜朝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细颈、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早已挺立的红色乳首上。
他这一咬,却皱了眉头,皱起了酒窝,就连脸上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大漠寒冷,为了驱寒,烈酒、辣椒本就是连云寨的兄弟们天天当着饭吃的家伙,可是,为什么顾惜朝身上也是辣的?而且,这也辣的太过头了吧……
“嗯……”身下的人因为爱恋的突然中止发出轻微的抗议。
嘴角一扬,戚少商颇有意的看了顾惜朝一眼,两只手已捏住他两颗艳丽的乳头,轻轻的左右旋转。嘴却转到他的侧腹啃咬起来。顾惜朝哪里受得了这种痛痒难当的刺激,身子在戚少商身下扭的更加厉害。两只脚无助的蹬着床单。

“放开……放开我……”顾惜朝时而痛哭时而狂笑,两只手往自己下身抓去。戚少商顺着他的手往下望去,只见顾惜朝的玉茎底部被一条红色的丝帕紧紧系住,因为血液无法回流,整个玉茎已由粉红色变成艳丽的血红色,高高的树立在腹沟,无比诱人。
戚少商翻身坐起,伸手去解开丝帕,却怎么也解不开,一看之下才明白,原来被人打了死结。

“该死!”戚少商轻声咒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如何解开,用逆水寒又怕太过锋利伤了顾惜朝。一咬牙,低下头去,轻轻的咬住那根丝帕。虽然只是唇尺轻触,顾惜朝却已无法忍受,双手抓住被单,浑身轻颤。随着丝帕一点点的松弛,一股白液从被释放的顶端连续不断的喷射而出。
戚少商此时哪里还熬的住,一只手往顾惜朝的后庭探去,只见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混合着不知从那里来的红色透明液体,煞是动人。刚刚探进的手指已被小嘴紧紧咬住,仿佛还不满足似的吞咽着。慢慢的抽出手指,突然的空虚感让顾惜朝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往戚少商身上蹭去。戚少商眉一皱,撑开顾惜朝的双腿压在他的胸前,身下一紧,一鼓作气,冲进了顾惜朝身体的。
“啊……”撕裂的剧痛逼的顾惜朝再尖叫起来,身子一缩想要往后退去,却被戚少商的双手紧紧扣住,只由得双手在空中乱抓。
小穴中流出的胭脂红色液体,使初的进入不至于太过的困难。随着密穴由一开始的紧绷到灼热的松弛,戚少商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唔……啊……”身后舒服的律动让顾惜朝暂时忘却了疼痛,反而配合着戚少商的动作,扭摆起了腰身,口中却已无力说话,只能随着抽插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随着抽送的加快,单纯的情感已经渐渐被肉欲所淹没,原始的快感逐渐让床上的两人疯狂。
春光流动,暖香醉人,这偌大的辽宫寝殿现只剩下交合所发出的淫糜水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声音……

赫连春水沿着守卫的尸体寻来,顾惜朝还没找着呢!!现在连戚少商也不见了。整个北院让他们肃清的差不多了,多亏耶律延禧贪享乐,连带的将这股好安逸的糜烂风气传染到整个皇宫,守卫贪生怕死的不构成威胁,看来辽国是灭亡定了。
赫连春水寻到耶律延禧的寝宫来,人还没跨进去就给吓得面红耳赤,他有没有听错啊??戚少商浓重的喘息和顾惜朝撩人的呻吟??这两个在搞什么啊??赫连春水手忙脚乱的将宫门关上,逃也似的飞奔出来。真是好样的戚少商,放肆到皇帝寝宫里,他算是千古第一人……。

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戚少商悠悠转醒,停了半晌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发生了什么事,突然间吓得坐起身子,心跳漏了一两下,看了看身旁,顾惜朝仍安稳的沉睡着。
伸手轻探着顾惜朝的脸颊,高烧退了,房间里的香气也淡了,看来顾惜朝是死不了了。仔细的看了看顾惜朝略显天真的睡脸,戚少商苦笑,怎么他有种对方没事,可自己却会小命不保的错觉,那家伙绝不会是那种吃了亏,尤其是这么大的一个亏后还会无动于衷的人,看来自己恐怕又得千里逃亡,而且这回大概不会有什么人会想救自己了……。
「戚少商,我能进来吗??」赫连春水闷闷的在门外问着,他已经踱了半个时辰,终于提起勇气开口。
戚少商叹口气,伸手替顾惜朝拉好毯子,随意的穿好衣服,该来的还是躲不掉!!认命的走去开门,果然瞧见赫连春水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外,这个混帐东西,一天到晚疯言疯语,结果事情真的发生了,他竟然还扮扭捏??
「呃……我只找到这些干净的衣服,还有…还有……这间房隔壁就是个池子……那个…那个…我想你们用得到……。」赫连春水吱吱唔唔,他还真没想过戚少商会这样正大光明的站在他身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瞧,搞得好象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你都知道了??」戚少商没好气,真是白问了!!他就算再怎么神智不清也还认得出赫连春水那乱七八糟的脚步声。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嗯……戚少商,你好自为之!!」赫连春水说完话,人就跑得不见踪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戚少商只要一想到待会儿要面对醒过来发火的顾惜朝,不由得背脊一阵恶寒。
认命似的一步步踱回床边,将衣物摆好,呆望着顾惜朝的睡脸,怎么有人会这样,睡着时还挺可爱,醒过来后就很恐怖,戚少商看着人发傻,顾惜朝轻哼了一声,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小妖走了??」顾惜朝仍是闭着眼,懒懒的问了一句,听语气似乎不怎么生气,甚至…有点稀松平常,愈是如此,戚少商愈紧张。
「你醒着??」戚少商喉咙发干的问着,有点庆幸铁手早将神哭小斧收走了。
「他在门外踱了快半个时辰,脚步声很讨人厌。」顾惜朝睁开眼,懒洋洋的答着,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现在要他再动一根手指,恐怕都办不到。
戚少商傻傻的望着顾惜朝,他没想过看见他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的模样会这么吸引人,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你在发什么傻??」顾惜朝轻声的笑了起来,笑太用力又觉得自己快散开般。
「你…你不生气??」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戚少商硬着头皮干脆直问。顾惜朝看着他半晌不答话,最后叹口气。
「从十一岁起,我就开始担心总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痛罢了……。」顾惜朝意外的诚实,戚少商有些心疼的轻握他的手。

「让人下药是我自己大意,不能怪你。不过…若是你不救我……又或者你让其它人救我……,我真的会杀你。」说着、说着,顾惜朝自己都笑了起来,不知为何,他心情就是轻松了许多。看到顾惜朝笑开了,戚少商自然也跟着笑了起来,话都说的这么明、这么白,他戚少商若还是不懂,那就真的是头猪了。
「小妖说,隔壁有个池子,去泡一下!!今天就来过过当皇帝的瘾……。」戚少商伸手过去,突然顿了一下,他是很想直接将人抱过去!!可若真的这样对待顾惜朝,搞不好他又会发火。反倒是顾惜朝很自然的整个人靠了过来,现在是天皇老子来也休想要他多动一下,戚少商顺手的将人抱起,慢步走去浴池。走了两步,顾惜朝突然感到不对劲,盯着戚少商直瞧。
「你铁打的啊??」顾惜朝疑问,他人都快散开了,为什么戚少商没事??
「嗯…不知道??我精神好的很!!」戚少商皱眉,的确,他精神好的过份。
「该死的唐隆月……。」顾惜朝闷闷的咬牙切齿,采阴补阳啊??那他算什么??

泡在池子里,戚少商不由得赞叹耶律延禧真懂享乐,随时替换烧红的炭石放在池子里,终年都有微烫的水池可以浸泡,看来当皇帝还是有点好的,难怪有这么多人争破头。
突然,戚少商感到一阵不对劲,空气里甜腻的香气逐渐浓郁起来,顾惜朝靠在他身边蹭蹭挨挨,来不及有所反应,顾惜朝一个翻身便整个人跨坐到他身上,快糊在一起的脑袋终于记起唐门的毒药见鬼似的会反反复覆,有那么一时半刻,戚少商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痛恨还是该感谢唐门这麻烦的毒药。

乘戚少商思考的当会儿,身上的人却不安分了,半醉着双眼,用两条长腿紧紧地夹住戚少商的腰部,灼热的分身仿佛告昭着自己的挺立,摩擦着对方的腹部。
嘴边勾起一个酒窝,狠狠地抓起眼前人的卷发,吻上了半张的唇,既然是对方主动的,他戚少商当然不会白白的放过这种飞来艳福。顾惜朝顿时被吻的天昏地暗,神魂颠倒,气喘吁吁,腰下一时无力,软在了戚少商身上。
两人本在池中,身上已无衣物,戚少商一只手往下探去,寻着顾惜朝的密穴,腰下用力,往上一挺,借着水的浮力,一下便冲进了顾惜朝身体。
“唔……”顾惜朝满足的轻哼一声,身下便如同化来了的春水一般缠住了戚少商的分身。
刚开始戚少商还怕伤了顾惜朝,只是浅抽慢送,不敢用力。可顾惜朝却猛地挣开戚少商扣在他腰上的手,双臂环着戚少商的肩膀,忍不住自己上下吞吐起来。
看着眼前如此艳丽淫乱的画面,戚少商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下,抱起身上的人,一个翻身,压在池边的平台上狂烈抽送起来。
“唔……再进去……呃……”戚少商被他叫的安耐不住,一低头咬住了顾惜朝胸前胭红色的乳樱,一只手攀上了另一颗。
“惜朝……”
“啊啊……少商……快点……快……唔……”神志已渐渐迷失,顾惜朝除了口里浪叫着,身子也扭的越发厉害,戚少商看着在他身下呻吟翻滚的雪白肉体,听着满耳的淫词浪语,身下也更加疯狂。
“不要停……不要……快…………快……啊啊……”猛烈的动作,刺激着顾惜朝忍不住得痉挛起来,一股热流终于冲击而出,伴随着白液从被释放的顶端连续不断的喷射在红色的卵石上。戚少商也抽出自己在对方身体内的分身,把灼热的种子洒在顾惜朝平坦的小腹上。
激情渐渐淡去,戚少商环抱着顾惜朝坐在池里,轻柔的为他清理身上爱恋的痕迹,唇齿的纠缠也逐渐变成轻轻的吮吻,一只手却仍逗弄着对方胸前的红樱,顾惜朝轻声地呻吟着,但是终究抵不过发泄后的疲惫,靠在戚少商胸前睡了过去。

赫连春水在屋外又等了大半天,提着枪团团乱转,总算等到戚少商将换穿一身辽人服饰的顾惜朝抱了出来。看了看两人脸色,顾惜朝是睡得不醒人事,戚少商也没多大精神,赫连春水翻了翻白眼,他算是败给戚少商了。
獠牙一见到顾惜朝,连忙抢上前去,可戚少商却像没瞧见人似的直接将顾惜朝抱上马车,獠牙盯着他的背影神情复杂。
「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去吧!!」戚少商提议,赫连春水白了他一眼,终于舍得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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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为什么越写越短,我已经油尽灯枯了……拖了一个月,本来准备弃了,但是还是挤牙膏挤完了。

边城番外――草原H

戚少商动手解开顾惜朝的穴道,默不吭声的看着他低头穿好衣服,再闷闷的说了句会让人来收拾之后便走的不见踪影。

戚少商啊!!戚少商,你这个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家伙,究竟还是不是人呐??戚少商发着自己闷气,低头随意的挥着逆水寒,无意识的愈走愈远。他现在是大受剌激,气的不是黄金麟竟然如此轻易的闯进营寨,而是…而是……真是个混帐东西,又不是初出茅芦的小伙子了,怎幺还这幺不长进??反手一劈,一人环抱粗的大树应声而断。

顾惜朝远远的跟着戚少商,惊讶他竟能一剑劈倒巨木??是逆水寒太利了,还是他武功又有长进??这个戚少商一路让人逼着、迫着,为了活下来,本领是愈来愈高强,早已不是当年让自己一路追杀的那个人了,这幺说来,自己反倒帮了这个家伙一把??看着戚少商愈走愈远,顾惜朝摇摇头,这家伙果然是在躲着自己……。

“为什幺躲我??”顾惜朝仗着步伐诡异,嗖的一声略到戚少商身前,吓得后着急退一步。

“我干嘛要躲你??”戚少商干笑两声,顾惜朝挑眉,行事作风太坦荡的人,还真是不会掩饰、不懂说谎。

顾惜朝欺身上前,戚少商让他逼得背抵上树木退无可退,无声的笑了笑凑上前去,薄唇擦过他的颈子,戚少商浑身一僵。

“戚少商……你是男人,我也是;你会想的,我也会想……。”顾惜朝低声在他耳边笑着,十分满意戚少商现在的模样,九现神龙平日得意多了,偶尔让他发发窘也好。

“顾惜朝,你是存心的!!明知道我不是什幺善男信女……。”戚少商声音沉了下来,眼神一变。说到底,他戚少商再怎幺大侠,称什幺名捕,骨子里仍是个山贼头。顾惜朝盯着他瞧,戚少商可能自己没发现,其实他低声说话时很吸引人。

“对……我是故意的……。”顾惜朝眼神很亮,尝过腥的猫,食髓知味。

戚少商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人扯了过来,狠狠的吻了过去,顾惜朝跛了一条腿,失去平冲两人一起倒下。

“你为什幺躲我??”顾惜朝趁喘息间,仍不死心的问着。

“我还不想死……。”戚少商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才答,这不是白问了吗??他戚少商又不是铁手毒不死的,敢乱来??嫌命太长啊??

“你真的很有趣……。”顾惜朝闷闷的笑着,他喜欢戚少商的坦白,跟这种不需猜忌的人在一起,日子真的快乐很多。

“我比较奇怪的是,你明知我对你动过念头,你还来??”戚少商爬起身子,狐疑了一会儿,若说顾惜朝没打什幺歪主意……他不信!!

“我只不过是想试试……是因为药的关系……还是…我真心想跟你在一起。”顾惜朝看着戚少商,诚实的回答,他有点弄不清自己的感情,他的确很享受跟戚少商在一起的感觉,但是不是喜欢??他不能确定。

“若你是真心的呢??”戚少商没来由的有些期盼。

“嗯……便宜你了……。”顾惜朝伸手将人拉了下来,戚少商这是真的笑开了。到了嘴边的肉哪有可能不张口吃??顾公子都胆大妄为到能拿这种事来试试,他戚少商岂有不奉陪的道理??不然不就太不讲义气了??

伸手轻扯,顾惜朝的衣襟滑下一大半,戚少商傻眼,这家伙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跑出来找他??现在是谁猴急??谁占谁便宜啦??顾惜朝像是想起什幺事般,轻轻将戚少商推开。

“我得先告诉你……我最爱的女人始终是晚晴……。”顾惜朝淡淡的说着,他知道,在他心底永远烙着晚晴的影子,戚少商有权知道,这样对他才公平。

“顾公子…你这算是泼我冷水吗??”浇得熄才有鬼。

“还是…你想听我说我最爱的是红泪啊??小妖会砍死我的!!”戚少商没好气,不过却逼使自己冷静许多,若顾惜朝反悔了,他自问还是有些定力的。

“不是,我想听你说你这辈子最爱的是我……。”顾惜朝望着戚少商,有些意外自己的话。不管跟谁在一起,即使是晚晴,他都不认为有人会真的在乎他,只要一就好,就算不是真心的,只要让他听见一就好……。戚少商看着他,本想开玩笑的话,全让那个眼神迫了回去,眼前的男人是铁了心的认定不会有人爱上自己……,戚少商叹口气的轻笑着。

“要不…你跟我过完这辈子,你再问,我再答……。”戚少商凑到他耳边,轻轻的说着,顾惜朝没有答话,只是紧紧的拥着他。

“顾大公子……别再找我说话了……现在不是时候……。”

微笑着印上那两片喋喋不休的薄唇,戚少商此时只愿享受这一时的甜美。

舌轻轻描绘着对方的唇线,一点一划都极尽挑逗,慢慢叩开顾惜朝的牙关,邀请对方于自己一起嬉戏。

“嗯…………”感觉到肺中的空气快要被抽干,顾惜朝不禁挣扎起来,想把对方推开。

“嘘……惜朝……惜朝……不要乱动啊!”被对方挣扎的动作刺激得一个心悸后,戚少商用力压住身下那具诱人的躯体,几乎是咬牙隐忍着在顾惜朝的耳旁低喃着,“否则……我可能会忍不住的!!”
“你…………!!!”顾惜朝闻言,狠狠瞪了戚少商一眼便不敢再动,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当然也知道无谓的挣扎只能唤起他们的欲念及征服的欲望。
“惜朝……你点的火……是不是也应该由你扑灭呢?”看着身下之人带着几分羞涩、几分倔强的神情,戚少商温柔地笑了……
脸颊上带着两个貌似可爱的酒窝,因为笑的关系,原本就狭长的丹凤眼更是眼角上吊,露出丝丝的邪气。并非有心而是无意,不管怎幺说……丹凤之目原本就透着邪魅之色。
“…………”无言地打量着这个曾经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男子,顾惜朝不明白……不明白自己怎幺会为他心折?

是因为他欣赏自己雄才伟略?还是因为他的豪气干云?
不……都不是……只是因为……他的笑容……仅此而已……
戚少商的笑容很温柔……很漂亮……很吸引人…………
因为他的笑容并不只是有那些令人厌恶的、近乎于虚假的温和,也有杀气!就是这样的笑容,让顾惜朝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并非一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
戚少商可以温柔、可以豪爽、可以大度,但是在该出手的时候……他也会不吝惜大开杀戒。
自己恐怕是唯一一个打破戚少商原则的人吧!顾惜朝苦笑,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呢?为了戚少商,自己又打破了多少的原则?几三番不忍心对他下杀手,一又一地放过他的性命,倒头来非但搞得自己一无所有还赔掉了一颗心…………看来他们真的算是彼此欠了对方吧!

“唔…………”胸口上的刺痛将顾惜朝游历到九天之外的思绪硬生生地拽了回来,低头却看见某人明亮的眸子正仰视着自己。而自己的衣衫不知何时居然已经全部敞开了?!
他到底是怎幺做到的?!顾惜朝现在才不得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传说中那个风流成性的九现神龙!真是人不不可貌相……谁会想到那个看上去木纳得要命的戚少商居然会是情场老手?!
“在这种时候……就不要想别的了!”舔了舔顾惜朝胸口上那道被自己咬出来的红色印记,戚少商似乎非常不满顾惜朝居然在如此“重要”的时刻走神。
“不……不要舔……”天哪!现在是什幺状况?!顾惜朝甚至可以感受到戚少商正在……正在啃咬他的……乳首?!

轰~~~脑中好似炸开了一个响雷,顾惜朝全身都热得发烫,脸上更是绯红一片。他虽然出生青楼,这样的事情见是见了不少,可是……他从小就自傲异常,对于这些欢爱之事更是从未尝试过。虽然成过亲,却也没有与晚晴圆过房、没有过夫妻之实。与戚少商虽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无奈那时的自己完全被药物所控制,所以过程可以说是浑浑噩噩,没有半点记忆……
可是眼下,他的意识完全清醒。戚少商那温暖的体温、滚烫的气息、游走在身体各个部位的粗糙指尖、挑逗着自己脆弱神经的濡湿舌尖…………一切的一切……都要把他逼疯了!!!!

听到顾惜朝的呼吸声慢慢粗重了起来,戚少商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一只手悄悄地沿着他细滑的腰线往下移,然后慢慢退下了碍手的长裤,温热的大掌伸入那一队如白玉雕琢成的双腿中央,微一使劲就将它们分开,露出其中最隐秘的部分。
“戚少商!”顾惜朝低吼一声,羞愤交加得试图将双腿合上,却没有想到对方更快了一步,一手握住他的脚踝再将他的腿打开。
“戚少商,快放开我!”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栗着,此时顾惜朝只觉得戚少商的视线好象化成了实体,慢慢舔过他的小腹、大腿内侧及……那个半挺着、急需抚慰的地方。
戚少商的眼神闪了闪,然后变了……那是他沉入欲火中的表示。
低头,一路沿着腰部柔和的曲线亲吻、吮吸甚至是啃咬着。一个个美丽的红印被制造出来,散落在顾惜朝的腰侧、小腹和大腿的内侧。

“唔~~~~”几乎是痛苦地呻吟声从顾惜朝的口中传出。
双腿微微地颤抖着,中央的欲望被戚少商一连串的刺激弄得快要爆炸!!可是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在他身上不停地挑拨!!忍……忍得好辛苦!
分身上突然传来一股温暖、湿热又粘腻的感觉,顾惜朝狐疑地勉强往下一看…………
戚少商他!他居然把自己的分身整个纳进嘴中吮吸?!
别样的淫糜刺激着他原本就已经十分脆弱的神经,终于……在戚少商的一记重重的吮吸后,一道滚烫的白液全部射入了对方的口中,一丝承载不下的白液从戚少商的嘴角滑落,形成一副异常猥亵却又诱人的画面。

无言地将口中的欲液吐在手中润湿了手指,戚少商慢慢地将粘腻的手指刺入顾惜朝的后庭。

“痛……”尚在高潮余韵中的顾惜朝突然遭到如此的对待自然觉得疼痛,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痛……出去!”
“惜朝……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这句话戚少商不知道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在说给顾惜朝听,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情:如果不快点解决的话,恐怕先一个欲火焚身的就是自己了。

扩张的手指很快增加到三根,而且手指在蠕动的时候已经可以听见微微的水声,戚少商知道顾惜朝已经做好了“准备”当下便抽出手指,将自己已经涨得发疼的分身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一下子被对方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度,顾惜朝痛得全身痉挛,脸色也变得惨白。
“对不起……弄痛你了吧!”在床第之间,戚少商一向都是个好情人,他不单自己得到享受,也让另一个得到同样的感觉。
吻上那因为痛而发白的嘴唇,温柔地挑动着,同时左手附上对方胸前敏感的红点,右手滑向跨间,摩挲着顾惜朝刚刚发泄过一,现在还在萎顿状态的分身。
“嗯……嗯……啊……”很快,顾惜朝的欲念就再被挑起,胡乱地扭动着腰,后穴更是紧紧缠住体内的硕大,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呻吟。
“该死!”戚少商低低地咒骂了一句。
顾惜朝到底知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有多幺诱人?!原本略显苍白的肌肤因为情欲高涨而透出一股鲜嫩的粉色,看得人只想在上面狠狠地要上一口。被自己亲吻到发红的唇瓣露出点点水光,薄唇微启,还可以看见里面那条正不安分地扭动着的舌时不时地舔上如明皓般的齿贝。细长的美目里没有了往常的算计和精明,剩下的只有陷在情欲里的朦胧迷离。双臂拥住自己的肩颈,双腿紧紧扣住腰身,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使得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频频受到刺激,那种湿热狭窄的触感简直能把圣人逼疯!戚少商相信,此时此刻如果他还能忍住的话,那幺自己就不是人了。

猛烈地抽动着自己的欲望,戚少商现在已经顾不得顾惜朝的感受了,他只知道现在如果自己不先解决的话,恐怕就要欲火焚身而死了!

“嗯~嗯~少商……啊!慢……慢点!”突然改变的节奏让顾惜朝尖叫出声,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快感如潮水般蜂拥而来。
“啊!”一声低吼,戚少商在顾惜朝的体内射出了今天的第一道白液。

“呼……呼呼”四周充满了二人激情的喘息声,弥漫着一股情色的味道。

慢慢坐起身体,一手拉过顾惜朝,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间,掰开那两片圆润的臀瓣,露出里面那朵已经变成红色的菊,对准自己依旧没有疲软下来的昂扬直直地按了下去!

“少商!”顾惜朝大叫一声,只感觉到自己好象被一柄利剑贯穿了全身,却又不觉得有什幺疼痛。
“喜欢吗?”戚少商的唇贴近顾惜朝的耳廓,低声说道,“今晚我们两个……都有些疯狂……但是……让这种疯狂持续下去,好幺?”
“嗯……好啊!”戚少商说得没错,今晚的他们都有些疯狂。但是这种疯狂带来的是快乐,何不让这种快乐维持下去呢?
手撑住戚少商的肩头,双腿分开垮跪在对方身体的两侧,顾惜朝扭动着自己的腰,企图为自己带来更风靡的快感。
由于是自己主动的关系,所以更加敏感。对方每一的入都撞到自己那个敏感的突起部位,绝对是高潮不断。
鼓胀的分身再颤抖着想要释放,却不想,被戚少商狠狠地扣住了根部,阻止了喷发。
“痛……少商!放手!”那个部位被禁锢,难受得让顾惜朝一口咬住戚少商的肩膀,低吼着。

泪水在眼眶中快速聚集着,顾惜朝胡乱地摆动着身体想逃开这种感觉。
“很快就好……惜朝!再忍一忍!”另一手按住顾惜朝的胯骨,制止了对方乱动的身体,腰猛烈地向上顶了几十下,终于达到了巅峰。与此同时,他松开了扣住顾惜朝分身根部的手。
“啊~~~~!”
随着两声充满欲望的叫声,二人很有默契地同时达到了高潮。

在那一瞬间,顾惜朝好象听到了戚少商那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耳旁最真实的告白:“爱你……惜朝…………”
这句话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顾惜朝不愿意去究,因为他也认清了一件事情:
少商……我爱你啊!尽管……我从未说出口……
戚少商长长的舒了口气,呆望着满天星斗,自己的日子真是愈过愈荒唐了。就着月光看着身旁的顾惜朝,他实在很白,但又不像红泪那样软玉温香如玉凝脂,顾惜朝的白像瓷,没有血色。伸手撩开他的长发,自细颈到背脊替他擦去薄汗,轻轻划过他背上的瘀伤,淡淡的青紫色,又麻又痒的让顾惜朝微微轻颤。
「我不懂……怎么你们老喜欢打我军棍,很过瘾??」顾惜朝睡意很重,闷声问着。对他这种人,军棍是打不死人的,但硬挨还是很痛。
「嗯……看你擒着泪水强忍,忍不住再开口求饶,……是挺过瘾的!!」戚少商低声笑着,顾惜朝完全清醒,他提什么??戚少商答什么??反手重重击在戚少商胸肋间,少了内力,这记拐子架的非但不痛,还颇有情趣,戚少商笑的更放肆。
「嘘……趁天还没亮,偷空再睡一会吧!!再动就都别睡了!!」戚少商一直在低声笑着,顾惜朝瞪了他一眼,不甘心又无可奈何,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倒头便睡,他是真的困了。

戚少商看了他半晌,确定顾惜朝真的睡熟了,支起身子脸色一变,冷冷的看着黑压压一片的树林子。
「我知道你在,我不想杀你,但,下不为例!!」戚少商阴狠的说完,树林里杀气立盛,群鸟惊飞……。

(决战番外)销金窟

Hi,我是Hakuei,来发鄙人的第一篇H文,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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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真的好难写,我原想写蛋大那篇逆王道的……没想到磨了N久,结果……变成……小顾主动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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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彼此相爱,又正值血气方刚,偏偏又彼此隐忍了半年,如今好不容易见面了,岂有可能不干柴烈火。
“等…等等……”顾惜朝略喘了口气,戚少商好玩的停下手等在一旁,衣衫都解开一半了,他还有话要讲,真不愧是顾惜朝,常常在不该说话的时候很长舌。
“十二正僧不是要你心思清明,修身养性??”顾惜朝脸色略白的追问,半年前的事他不想再来一了。

“我说过啊!静心诀真的很有用,我试过了!!”戚少商轻轻地咬着顾惜朝的耳垂,就看他能长舌到什么地步。
“试…试过?!找谁试的?”顾惜朝狐疑,他知道唐欣儿跟着戚少商大半年,后者敲了他脑袋一记,接着狂笑不已。戚少商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弄明白,顾惜朝那不是吃醋,而是小心眼,是他的东西便是他的,别人敢动,他保证翻脸。
“你以为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顾公子……能不能请你别再问话了……”

“再,再等一下……”不想顾惜朝却再喊停。
这下,戚少商真的有点不耐烦了,抬起头注视着顾惜朝,看他到底想怎样。
顾惜朝也不多话,只柔媚的笑了笑,突然翻身把戚少商压在了下面。
“……我来……”
“惜朝?”戚少商吃惊的刚想开口,但视线却胶着在以骑坐的姿势趴在自己身上的身影上楞了楞。
白色的单衣因为刚才的冲击而松散了开来,白皙而有光泽的肌肤若隐若现。一种淡淡的体香漫漫的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直渗透进戚少商的肌理,刺激着戚少商每一个细胞的感官。
“惜朝…你这是在玩火!!”用有别于平日里清澈的暗哑声音说着,平日总是冷静中带着默然的眼神变的沉,体内一种名为欲望的野兽开始蠢蠢欲动。
而顾惜朝则是对着身下的恋人露出一个诱惑之极的微笑,然后俯下身口舌并用的在情人身上游移着。从颈部到胸部,青涩的舌尖一寸寸的演绎着平日里从情人那里学来的技巧,满意的听到身下情人情不自禁的那越发粗重的喘息,顾惜朝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往戚少商的下体移去,轻轻套弄抚触恋人那业已膨胀的物体。
看来自己的学习能力还不错啊~~!看着神情越发迷离的情人,顾惜朝在心中偷偷的想到。但这时的他没有想到,接下来他将会为自己的学习实践付出沉重的代价。
戚少商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喘息,虽然心里的野兽催促着自己快将在自己身上放肆的小猫吞食入腹,但顾惜朝难得的热情又怎么能辜负。然而一切的自制力都在顾惜朝将自己的身体对准自己怒张的下身一寸寸的下沉时彻底宣告瓦解。
“呜~~”被体内怒张的凶器撞击到某一敏感点的顾惜朝彻底瘫软在情人的身上。
“怎么不继续了?”伸手抚弄着顾惜朝汗湿的额头,戚少商露出一个平日里绝对看不到的坏笑,打趣着身上后继无力的情人。
我咬~~!这个双重性格的家伙~~!顾惜朝忍住在全身范围内如爆炸般扩散开来的酥麻的感觉,一口咬上情人的肩,湿润的迷茫的大眼带着几分愤恨几分迷乱的瞪着。
“我腰软了,不行吗?”
微微一笑,翻身将顾惜朝压往身下,开始放纵自己的欲望,一的挺进撞击,看着听着身下人的喘息呻吟,一种满足感涌上心头。
渐渐的,律动变的激烈起来,戚少商情难自禁的吻住顾惜朝的唇,贪婪地纠缠着他的香舌吮吸着。顾惜朝的双手也不知何时环在了戚少商的脖子上。激情中,顾惜朝不知不觉坐了起来,修长的双腿更是紧紧地夹住戚少商的腰,随着戚少商的抽插摆动着身子。
似乎是不满此刻的体位,戚少商突然自顾惜朝的体内抽出,然后还没等顾惜朝失望不满的叫出声,身体已被戚少商翻了个身,被强迫着趴跪着,接着那强硬的欲望之火就着背后的位子狠狠刺进湿润的后庭,更加强而有力的抽插着,且这一回,戚少商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扶着顾惜朝的腰迎合着他的抽插,一手则伸到前方技巧的爱抚着身下人的欲望。
一时间,只听见房间里满是肉体撞击和呻吟的秽乱淫声。
前端和后庭同时受到刺激,顾惜朝直感到眼前一片猩红色的血雾,激烈的快感没过了他的头顶,神志也开始不清。饶是如此,他还是能感到那不断在积累的快感,就要多到他承受不住的地步……
“啊啊啊!!”终于在一阵激烈的律动中,顾惜朝达到了高潮,乳白色的精液全部喷射在床单上,渲染出淫媚的白。就在他的身体疲软地倒向大床时,戚少商也在不断的喘息下紧紧箍住他的腰,又抽送了十几下,终于将爱液全部泄在了顾惜朝体内。

戚少商果然是说到做到,静心诀确能让人心思清明、冷静几许,他是玩的挺尽兴,苦的却是顾惜朝,等于让人磨了整夜,榨干气力、经疲力尽的睡死过去。

决战番外-五彩石篇(这还不爆,真的辜负璇大一番教诲)

顾惜朝一跨进门,当场僵立在那里,脸色一变,立即转身想走,却让随后进来的江英南捉个正着,牢牢的箝制在怀里。

「江英南!!你怎样对我都行!!但是不能…不能……。」顾惜朝血色俱退,禁不住的发起颤来。江英南先是有些不解,但是看见顾惜朝恐惧的目光死盯着的东西,不由得笑了起来。

「顾公子,你敢来,不就是知道我对你有再大的兴趣,也不能对你怎样。怎么??没想过像我这类人,其实还有别种方法渲泄自己欲望??啧啧啧…你这算不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江英南真心的笑着,顾惜朝是个大夫,自然看得出江氏兄妹其实是那种打从骨子里冷出来的那类人,天生冷感,嘴上说着对顾惜朝如何有兴趣,但眼中其实没半点情欲。敢来,自然是认为江英南不可能对他如何,没想到反而像自投罗网般自己送上门来讨皮肉痛。

顾惜朝还在挣扎,只不过几日前才跟戚少商以命相拚一场,气力上根本还没复原,江英南很大方的渍飧霰阋耍捉过他只手反缚扣上钢制的手镣,他太冷静,冷静的不可能让胜利昏头,对顾惜朝这种随时能反扑之人,绝不能掉以轻心。

「顾公子……你也怕得太厉害些,怎么了??认得这张椅子??」江英南不由得好奇,顾惜朝是真的在发抖,那种挣扎、害怕不是假,愈是这样愈让人觉得他无助的可怜。

「喔!!我忘了顾公子出身青楼,自然见过这把椅子,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小姑娘的,……上去过??」江英南低声的在顾惜朝耳边疑问,那人如遭雷击般定在当场不敢动弹,那年,他才十岁而已……。

「惜朝,你娘呢??」销金窟的女老严巧巧倚在门边问着,顾惜朝回望着她摇摇头,刀恋常常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只交待顾惜朝要练字、练琴,回来会考他。

「在练字??惜朝的字写的真好看。」严巧巧凑到他身后看了看,一个十岁大的小孩竟然两手都能写出十来种字迹,真不知道刀恋教他这个想干嘛??

「惜朝几岁了??」严巧巧半倚在桌上问着,顾惜朝皱眉,他不喜欢这个女人,打量他的眼神很讨厌。

「十岁。」冷淡的回答,继续低头练着字,严巧巧纤柔的小手却抽走他的笔,顾惜朝不解也不怎么高兴的回望着她。

「惜朝十岁啦!!很多事该学学了!!对吧??」严巧巧只是在自言自语,一只凤眼在顾惜朝身上溜来溜去。眉清目秀,果然承继了刀恋的美貌,才十岁大就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长大后还得了,唯一可惜的就是偏偏生成男的,不过不要紧,趁小教一教,将来还是能吃这行饭。

「惜朝来,严姨今天教的可要好好学起来,将来才不会吃亏。」严巧巧笑了眼硬要拉着顾惜朝离开,后者使劲力气甩脱她。

「娘叫我留在这里。」顾惜朝绷着脸回答,刀恋再三交待,不可以踏出艳冠群芳。顾惜朝自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刀恋不准他乱跑,自然是为他好。

严巧巧没什么耐性,眼色一使,便有一名高大的汉子跨进来,伸手便要捉顾惜朝,后者哪会傻傻等在那里,腿一弯、手一扬,恰恰好劈在那人关节上,痛呼一声倒地。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严巧巧冷哼一声扭头便走,接着进来更多名高大汉子,顾惜朝就算武艺比他们都好,无奈才十岁大,能有多少力气,三两下就让人揪下楼,扔进那间暗红色的房里。

「娘说你不能带我来这儿!!」顾惜朝尖叫,一直在挣扎,捉着他只臂的汉子,使劲的将他按上一把椅子上,动作利落的在他各个关节上红绳,顾惜朝如今是只腿跨开的任人宰割。

「我说你傻啦??衣服不先除下来是要怎么教??撕破了不就让恋恋知道了吗??」严巧巧没好气,不过也不能怪那名汉子,通常让人拽进这暗房里的没有不挣扎的,但是狠狠整治一场后,多半听话许多。

「惜朝别怕,现在不学,以后难受的是你,恋恋就是太宠你了!!不趁年纪小时是赶快教,将来怎么吃这行饭??」严巧巧柔声安慰着,顾惜朝一只大眼瞪着她,仍是死命的挣扎着,他是个男的,他才不要这样!!他见过那些被拖进暗房的小姑娘,每个出去后都变了一个人,顾惜朝很害怕,不想认输却又止不住的猛发颤。

严巧巧不再理会顾惜朝,命人抬出一个木箱,在里头挑挑选选,口中喃喃自语,说些什么他年纪还小,不能怎样怎样,又该如何如何,顾惜朝遍体生寒,眼泪不争气的直掉,想开口求救却又不知道该找谁,销金窟里他唯一的亲人只有娘,偏偏刀恋根本不知云游到哪去了??

碰的一声,一名纤瘦的小姑娘踹开门闯了进来,红柳急忙的闪到顾惜朝身前挡着,小小的身形也在发抖,却又透着莫名的勇气,坚决的护在顾惜朝身前。

「严姨!!恋姐姐说过,惜朝不会留在这里,你不能这么对他!!他是个男的,将来会考状元,会功成名就,你这样会害了他的。」红柳才张口,眼泪就的猛掉,她也才十三岁半大小,是跟在刀恋身边的小丫环,长得甜美可人,所以刀恋很疼她。

「考状元??他是什么出身,考中了状元能怎样??」严巧巧冷笑,顾惜朝再怎么天资聪颖也无用,出身青楼这四个字就判他死刑了。

「不考状元又如何??他是个男的,你不能这样对他!!要怎样,你冲着我来!!」红柳不知哪来的豪气,动手解着顾惜朝身上的红绳。

「也好!!姐弟俩一块儿教,省事!!」严巧巧冷淡的回答,这下连红柳也让人拽上另一把椅子,煞时间哭声震天,吓坏了这名小姑娘。

「我说,怎么一不在,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的人,我儿子都让人欺负着??」刀恋笑笑的倚在门边,看着那些大汉按着红柳,解着顾惜朝的衣衫,一只美目在房里溜来溜去。

「恋恋……。」严巧巧乾笑两声凑到刀恋身旁想解释,刀恋反手一个巴掌刮了过去,手劲之猛,严巧巧颈子一歪,当场没了气息。

「你杀了老……。」本来跟着刀恋进来凑热闹的一名女子惊呼,话还没说完,又让刀恋狠刮一巴掌,重重的撞上墙,脑浆四溢。

「别扬声!!埋了那两人!!」一直站在刀恋身后的如意冷静的示意,暗房里煞时噤声。

「如意,销金窟让你当家了!!还有,别找我儿子麻烦,我脾气不太好喔!!」刀恋一扬手,气劲一过,绑着顾惜朝和红柳的绳子立断,红柳立即奔到顾惜朝身旁,拥着他大哭起来,顾惜朝没有出声,只是眼泪不停、不停的掉。

「惜朝记住了!!不想受人欺凌,便要让自己强大,只有站在顶峰,其余人才不能伤害你!!」刀恋温柔的摸摸他微卷的长发,顾惜朝眼神阴狠,他发誓,宁负天下人,绝不让天下人负他!!

「回神了??」江英南低沉的轻笑声吓醒了顾惜朝,他让江英南抱上椅子,如今那人正仔细的绑着他左腿关节,顾惜朝心一惊,右脚便使劲踹了过去,江英南机警的连忙闪过,让这力道踢中不吐血才怪。

「放我下来!!」顾惜朝拚死命挣扎,他是打从心底发寒,让人绑在这把椅子上,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江英南看了他一眼,在怀里掏出了五彩石,顾惜朝立即静了下来,死命的盯着那颗五彩石,如果他能动弹,八成会扑过去咬断江英南颈子再抢走宝石。江英南叹口气摇摇头,走到顾惜朝身边,将五彩石放在他手心,连忙握紧。

看着衣衫因挣扎而半开的顾惜朝,有种厉的美,他实在怕得厉害,江英南看着都有些心疼起来,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才能让顾惜朝这种人,掩饰不了眼中的恐惧,江英南再叹口气,看来他真的对顾惜朝很着迷,迷的都有些不忍伤害他。

「开口求绕,只要你开口求饶,我便放你下来,说到做到。」江英南柔声劝着。他其实只想看到这样心高气傲的人低头而已,他和江兆春两人是天生冷感,但不以凌虐人为乐,之所以用上这些令顾惜朝害怕的东西,只因为他必需靠着这些让跟他的女人快乐,江英南很自豪,对女人他很有办法,对男人也不容小看,这点还真多亏了温亭那个贪享乐又尽乎无耻的砘铩

顾惜朝盯了他半晌犹豫起来,江英南失声笑着,顾惜朝这人太骄傲,骄傲得连落到这般难堪的下场,他还不肯认输。叹口气,他不正是这样才吸引人,愈是不肯低头,愈让人想征服他。

握紧了手中的五彩石,顾惜朝咬着牙,这是他唯一在乎的,不管怎样,只要五彩石拿到手便成,不断提醒着自己,熬过就好、熬过就好,连辽帝寝宫那么惨痛的记忆他都捱过了,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只要能救戚少商,做什么都行。

「等你想通了再开口吧!!」江英南柔声笑着,转身离开不再理会顾惜朝。

听着翻箱倒柜的声音,顾惜朝很担心又禁不住好奇,但是他现在的状况,与其说是坐着,倒不如说是半躺着,但江英南是将他只手拷在身后,不是绑在椅子扶手上,所以只要他愿意,略抬起身子是能瞧清楚江英南在干嘛??不过顾惜朝却放弃似的靠着椅背,知道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躲不过!!

「不用太担心!!我不会弄伤你的。」江英南笑笑的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小碟不知什么东西,还有一根玉制男形,顾惜朝遍体生寒。

江英南动手解着他的衣衫和腰带,脱不下来只是任它敞开,顾惜朝浑身一僵,他根本无法忍受江英南碰他。

「你这样紧张,会痛的!!温亭说过,第一很不舒服,所以我挑了柄不那么粗的男形,应该不会伤到你。我想,戚少商应该不曾这样对待你吧??」江英南温柔的望着人,将那一小碟东西放於烛火上溶着。他其实打从心底慕着戚少商和顾惜朝,那两人对彼此的情愫是坦荡炽热的,对天生冷感的江英南而言,无疑是种极大的吸引,他多希望,有朝一日,他也能拥有一份如此强烈的情感。

「不用那么多废话,要动手就赶快!!」顾惜朝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江英南苦笑,这人还真是死性不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立场,硬撑有什么好??

「那江某恭敬不如从命了!!」动手退下顾惜朝的裤子,后者泛起一抹冷颤,江英南沿着他的大腿缓缓的往下摸了一把,有些细但结实,手指轻触后庭略为撑开,顾惜朝吸一口冷空气,咬牙。

「这是丁香油,我想你大概跟我一样冷透了!!不用点这个,你会很难受的!!」江英南一边解释,一边将那一小碟溶开的丁香油倒进小瓶里,再将壶嘴对准顾惜朝的后庭轻轻送进,缓缓的、一点一滴灌入,顾惜朝猛然绷紧身体,紧皱着剑眉,死命的握紧五彩石,热辣辣的液体强行流进体内,顾惜朝难受的眼冒金星。不知拖了多久,江英南才满意的移开壶嘴,顾惜朝正想松一口气,玉制男形却无预警的贯穿进入,顾惜朝张大口却发不出声音,那一瞬间,他甚至眼前一遍黑雾。

「啊啊啊啊……。」突然间毫不留情的猛力抽插几回,顾惜朝再怎么强硬顽固,也禁不住的痛呼,江英南仍是不停手的继续动作着,直到顾惜朝只眼笼罩一层薄雾,才止住无情的举动。他并不是故意要折磨顾惜朝,只是若不这么做,还真得和这死脑筋的人耗上一整夜。如今狠狠的剌激过一番,顾惜朝整个人摊在椅子上喘息,江英南很满意,现在就算松开顾惜朝全身的束缚,他大概也无力并拢自己只腿了,当然,他还不会傻得真这样去试,顾惜朝这条毒龙,被拔了牙还是会咬人的。

玉制的男形留在体内,下腹涨得难过,浑身又像撕裂般疼痛,又是酒、又是温热的丁香油,弄得顾惜朝不由得发烫,偏偏质地极硬的玉制男形散发着阴冷的寒气,冷热交杂的让顾惜朝想吐,无力但怨毒的瞪着江英南。

「不要这样瞪着我,你没用过这种东西,自然比较敏感,习惯了就好!!别再无谓的抵抗,试着享受看看!!」江英南一直安慰着,顾惜朝只眼却快冒火,这人疯了吗??竟然叫他享受看看??哪个男人让人这样对待还会觉得愉快??

江英南开始轻柔、缓慢的抽送着,顾惜朝果然只能微喘着气,无力再紧绷自己抵抗了。对顾惜朝而言,江英南愈是动作,他愈是发冷难受,这根本是酷刑,江英南似乎也明白,所以并不过份的剌激他,玉制男形只是小幅度巧妙的转动着,试图找出让顾惜朝觉得舒服的角度。

「告诉我,要怎样才能让你觉得舒服??」江英南凑到顾惜朝耳边低声问着,顾惜朝恶狠狠的瞪着他,微拧着眉、咬着下唇,他怎么可能会觉得舒服??和戚少商欢好时,永远是火热享受的,而现在,他只觉得心。

「唉……不说,我只能自己慢慢试了!!」江英南说到做到,不再理会顾惜朝怨毒的目光,开始规律的抽插着,顾惜朝死命的咬着唇,微微的发颤,只眼的雾气愈聚愈浓。

「呃………。」顾惜朝略弓起背,无法抵般的轻哼一声,江英南眼神一亮,顾惜朝脑子很顽固,不过身体倒是很坦诚,看来他还真的挺享受跟戚少商欢爱哩!!

「这里……很舒服??」江英南轻声笑着,略动了动玉制男形,顾惜朝压抑的呻吟声都变得染上一些些情欲,看得出来,他整个人都麻了。

江英南抽出了玉制男形,顾惜朝强吸一口气,喘息着回望江英南,后者换了一柄男形,顾惜朝此的恐惧更甚,那怒张粗大的外形,根本是凶器。

「不用那样害怕,你不是挺舒服的??通常跟过我的女人都舍不得离开,连温亭都忍不住留下来,我希望你也不例外。」江英南一寸一寸的将男形挤入顾惜朝后庭,后者压抑的喘息着。江英南当然会换过这一柄,不同於先前略细的玉制男形,这柄是完完全全仿照他自身打造的,对天性冷感的他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渲泄方式,好不容易等到顾惜朝自己送上门,他当然选择这样侵犯他。

「呃……唔唔……。」怒张的男形在身体内钻动着,顾惜朝禁不住呻吟起来,江英南淡笑的摇摇头,一旦揪住他的弱点,要逼顾惜朝就范太容易了!!这人不知是不是跟戚少商的日子过得太快乐,都显得有点……淫荡??

看着顾惜朝不认输但显得很无力的挣扎,怨毒但漾着雾气的只眼,还有那咬着牙但忍不住的呻吟,江英南觉得自己一颗心都热了起来,当然,这只是他的错觉而已,他和江兆春两人,不管发生再天大的事,都无法阻挡骨子里透出来的冷。

「啊啊…啊啊啊……啊!!」江英南抽插的动作开始加重加快,顾惜朝根本抵受不住的扬声呻吟,每一下都剌激着他最敏感的部位,浑身不由自主的发颤,想躲却无能为力,别说他让人绑着,就算解开了,他都使不上力气。

看着顾惜朝昂然挺立的分身,江英南不由得笑起来,既不是圣人又不像他天生冷感,顾惜朝再怎么顽强也撑不了许久,伸手握住浅浅套弄着,指头有意无意的轻刮微微渗着液体的顶端,顾惜朝颤抖得更厉害,这样前后绝不容情的侵犯,用不了多久必定溃堤。

「啊…啊啊!!…住…住手!!呃……饶了我!!饶了我!!……放开我!!呃……。」眼中的雾气凝结落下,顾惜朝几乎拚尽最后一丝气力求饶,江英南有点惊讶,都到了高潮边缘,顾惜朝竟在这个时刻低头??

「住…手……,你说我开口求饶便放我下来,……我开口了!!我求饶了!!…放我下来……。」顾惜朝猛喘息,他宁愿熬过去,也不想任江英南玩弄到溃堤,他受不了了。

江英南不解,但却信守诺言的松开顾惜朝,更解开了手镣,腕上尽是瘀青。顾惜朝根本使不上力气撑住自己,重重的摔下,颤抖着缩紧自己,谁都瞧得出他现在於何种状态,根本涨痛的无法忍受。

「惜朝……。」江英南不懂,但真的挺心疼,他一直以为顾惜朝已经开始在享受了,为什么到最后关头拒绝他??

「别碰我!!」顾惜朝略蹭了蹭只腿,紧缩着身体,很恨自己,眼泪更不争气。

看着顾惜朝还在发颤,江英南突然领会般眼神一变,不无恨意,一把将人抱起,顾惜朝发疯似的拚命挣扎,江英南狠狠将人扔上床,强迫他趴跪着,伸手扳开丰嫩的臀瓣,手指毫不留情的贯入后庭。熟练的指技灵巧的抽动着,顾惜朝更显慌乱,拚命的想逃,却让江英南牢牢压制不能动弹。

「啊啊啊…啊啊……住手……我求饶了!!我求饶了!!…住手!!住手!!」顾惜朝扯着被褥,疯了似的哀求着,但江英南却更加的加快、加重力道,非逼得他渲泄不可。

「我有什么地方不如戚少商??你宁可硬熬也不愿意同我欢好??」几乎都有些残暴意味,江英南硬插入三根指头,无情的刮着、磨着内壁,顾惜朝猛摇着头发不出声音,眼泪止不住般的不停落下。

「啊…啊啊…饶了…饶了我……住手……啊啊啊…啊啊!!」最后一瞬,顾惜朝微弓着背一阵颤栗,溃不成军。

江英南抱着仍微微颤抖的顾惜朝,轻柔的让他躺在床上,只眼完全失去焦聚,并不是空洞茫然,而是闪动着另一种莫名的神采,仍在高潮余韵中,白瓷无血色的肌肤染上层薄薄的红霞,摊软的躺在床上,让人禁不住停止呼吸的诱人神态。戚少商何德何能??天下间竟只有他见过如此人间绝色??

凝望着仍是失神状态的顾惜朝,江英南只有个念头,留人,他要将顾惜朝永永远远留在身旁。

决战番外H小戚逼供篇

泪写的最辛苦的一了水平到此为止了你们看了要不暴我我我我就撞墙去

「铁手和追命怎么了??」戚少商等在房里,顾惜朝有些累的爬上床,跟着戚少商过太久闲日子,突然和人斗智斗力,竟然有些吃不消??忍不住轻笑起来,真是不能太大意。

「我答应追命不说的,所以不要再问了!!」顾惜朝伸伸懒腰,有点气追命那砘铮上辈子是欠了铁手什么??今世来做牛做马的??吃了天大的亏还得为对方着想??
「我只是关心朋友而已!!什么事??」戚少商推了推早躺下的顾惜朝,他一直觉得那两人很不对劲,不过追命一直缠着顾惜朝,而铁手又有意无意的躲开众人,愈是这样愈好奇。
「不说就是不说!!你真够婆妈耶!!又关你戚大侠颤N事了??」顾惜朝横他一眼,这人自己的事就摆不平了,还有闲空夫去管别人??
「喔??顾公子你就继续保密,我看你能忍多久??」戚少商贼笑起来。
「戚少商!!」
堵气的闭上了眼睛给他来了个不理不睬,哼,我不说就是不说,看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开口。
戚少商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望着身边的人儿那副可爱到不行的生气模样,眼睛里闪过一丝邪气又恶意的光芒,嘴角微微浮起捉摸不透的微笑。
感觉到对方迟迟没有预期中的动作,顾惜朝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却只看见戚少商眼神闪烁的望着他出神,这家伙的头壳是不是坏掉了。
[喂,你。。。你在发什么呆啊,怎么还不。。还不。。。]平常这个时候不是早就迫不及待的压上来了吗?
[哦,还不怎么样,继续说啊]戚少商坏坏的笑起来,顾惜朝有时候的口无遮拦真的是很有趣。
对方有些恼羞成怒的偏过头去,他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还偏偏要点出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前头脑清醒理智过人,自从和戚少商在一起之后,说话就越来越不经过大脑了。
[别生气嘛,惜朝。我只是突然在想,我们分开了这么久,这半年来,你是怎么过的?]
真的是满头雾水的抬了抬眉毛,怎么突然挑在这个时段问出这个问题。[还能怎么过啊?
当然是费尽心思把宝藏运回中原,发展商会。。。]
[我不是这个意思。。。]挥手打断了顾惜朝的话,俯下身去,用近乎轻吟般的语音在对方耳边吹着气道[我是说,这半年来我不在身边,你。。。有没有用手来自己满足自己。。。]
[戚少商,你这个色狼!!!]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清俊的脸庞一片赤红。
[哦,这么说,就是有做了]拖长了声音意味长的。
[才。。。才没有呢]嘴上拼命否认着,微微偏过头去避开对方邪气的目光,连脖颈都红透了。
[真的没有吗,来,让我检查一下]
[怎么。。。怎么检查?]
楞楞的问出这个不该出口的问题,说完了才察觉自己真是越来越笨了,完全让戚少商牵着鼻子走嘛。
[乖,把长裤退下来,然后从内裤上面,自己用手指慢慢的抚摸那里的形状,惜朝的身体很敏感的,马上就会硬起来了。]
[不。。。我不要。。。讨厌]
[像我平常那样,动动你的手指看看,要专心一点哦,我在这里看着你呢]耳语般轻声呢喃着,吐出的是令人面红耳赤的的语句。
[你这个白痴,你。。。]一心想要痛骂对方,可是头脑发热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用不着这么生气嘛,我只是想检查一下而已,乖。。。乖。。。]眼神颜色开始变了,闪烁着恶魔般的光芒,仿佛磁石一般的,引诱着顾惜朝不由自主的沉浸在对方的命令中而无法自控。

戚少商这个混蛋,色狼,下流的家伙。都是他不好,都是他的错。
我。。。我不想的,是他叫我做的,是他强迫我做的。
衣服被自己扯开,用手抚摸着敏感的胸部,戚少商让他用指尖轻轻夹住乳首,拉扯般的旋转着,赤裸的下半身开始有了与理智背道而弛的反应。

顾惜朝全身平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完全敞开,左手继续放在胸部,右手缓慢的握住底下的欲望,轻轻的揉捏着。。。因为戚少商命令他把不停流出来的透明液体涂在全身
[啊。。。啊。。嗯嗯。。。]
[再更用力捏住乳首看看。]
[不要……会。。。好痛……啊、……]
[不行。捏住。
]
[呜……啊啊、呀、啊]
[愈痛你就愈有感觉对吧?嗯]?
[呀、啊、不要了、啊!]
[另外一边也同样捏捏看。用手指挟住旋转,再狠狠用力捏下去。]
[嗯……啊、啊!]
[好美的声音。真是极品的诱惑。。。]男人低声赞叹着。

为什么,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会兴奋起来
明明觉得很讨厌,可手中的分身却阵阵颤抖,朝上挺立着。戚少商命令他只能轻轻的爱抚而已,所以他没办法激烈的抚摸起来。好想,好想激烈的摩擦然后释放出来,可是,会发出好羞耻的声音。。。我。。。我不要。。。少商会听见。。。
在强烈的欲望和拼命的忍耐中挣扎着发出扭动摩擦衣服的声音,压抑的喘息和呻吟,控制不了,真的控制不了。
[啊。。。啊啊。。。嗯嗯。。。]
[把膝盖弯起来,大腿再展开一点,就像我平常做的那样。]
[唔。。。唔
]虽然受到羞耻心和理智的强烈谴责,可顾惜朝还是不由自主的听从了。
[用自己的手,摸那里试试看]看透了顾惜朝压抑的兴奋,戚少商下达了更让人羞愤欲绝的命令。灼热的眼神像利剑一般的扫遍顾惜朝的全身。
[哪。。哪里]
神智不清的喘息着问道。
[还有哪里,当然是你的后方啊。那个总是把我毫不留情的全吞进去的地方,惜朝全身上下最勾人最淫荡的地方啊]
[别。。别说。。。别再说了。。]沙哑的断断续续的的声音。
[哦,不让我说?
也好,把追命和铁手的事情告诉我,今天就放过你。]
[我。。。我答。。答应过追命。不可以讲。。。]
[不想讲,也好,作为惩罚,用你的指甲用力去捏自己的乳首。]
[不。。不要。。。我不要。。]

[不想要。。。嗯,难道你想要更残酷的方式?
]戚少商眯起眼睛,声音透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恐怖。
[唔,唔
]颤抖着将手去碰触胸口的左边突出部分,只是轻轻一扫过,就敏感的全身跳动,尖叫了出来,竟然。。竟然还要自己使劲去捏。。。
[啊啊。。。嗯。。啊]
[再继续用力!]
[不要。。不要。。。]已经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的感觉弥漫了全身,分身挺得高高的,前端逐渐染满了白色的液体。
[右边也要用力捏,快点,别浪费时间。]
[不要了。。不要了。。我说。。。我说就是了,原谅我,我说就是了。]
[乖,哪,来,轻轻的告诉我。]
[。。。。。。]
[我听不见]
[。。。。。。]
[嗯。。。看来不加重惩罚是不行的。]
[啊。。。不要。。。我说。。。我说。。。]
顾惜昭终于断断续续的出卖了自己的好朋友,手中的分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有了反应。
想要被对方爱抚,想要释放出来,再也受不了了。好想让戚少商厚实的手掌和灵巧的舌头来舔弄自己,让自己放松下来。
[少商,求。。求你。。我已经。。已经。。。]
顾惜朝喘息着苦苦哀求着,身体整个趴在床上,用力磨擦着兴奋到极点的欲望前端。坚硬光滑的丝绸触感,
让涌出的透明液体越来粘稠。羞耻和要冲昏头的快感让顾惜朝几乎要哭了出来,再也无法忍耐的把双手伸向那里的时候,戚少商却及时的把他的双手拉开了。
[不。。。求求你。。少商,别。。别再折磨我了。]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混合着汗水淌过绯红的脸庞。分开的大腿无法控制的剧烈的颤抖着,这说明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了。
[别哭别哭。。。]轻柔的吻去情人的泪水,戚少商整个人压上顾惜朝纤细的身体,把对方的双手拉高按在头顶,[我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
温柔却又强硬的吸住身下人丰润的嘴唇,疯狂般的灼热唇舌互相纠缠着。大腿用力摩擦着对方挺立的根部,大手爱抚上细滑的背部和大腿,插入浓密的卷发里侵入到后颈。轻巧的将底下的人翻了个身按在床单上,鼓动的粗大物体从后方压上湿润的秘穴,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然后开始剧烈的抽动起来。
疯狂的刺激让顾惜朝再也无法忍受,腰部用力的挺起,把积蓄已久的欲望全部释放了出来。大腿激烈痉挛着,入口强烈的收缩,让咬住顾惜朝肩膀的戚少商也发出了呻吟,全身颤抖着,在对方的身体里射出了白色的液体。顾惜朝的身体无力的趴在湿透了的床单上,只有下半身高高的翘起来,与身后的戚少商相连。不给对方喘息思考的时间,顾惜朝就这样被彼此相连的抬起了上半身,一下子整个人直接坐到了戚少商雄壮的分身上,太过疯狂直接的刺激,让顾惜朝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难过吗?]
好难受,好痛苦,顾惜朝迷茫的想,可仍然努力的张开双腿,继续扭动着腰部,取悦着情人。
[少商,吻我]
顾惜朝缓缓的转过脸去恳求道,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戚少商温柔的伸出双手,捧住对方美丽瘦削的脸庞贴上自己也满是汗水的脸,给了他一个如羽毛般轻轻的吻。
意识逐渐陷入朦胧,最后进入黑暗前的记忆,是戚少商灼热的身体,温暖的怀抱和那句沙哑的低喃
爱着你,惜朝。。。

隔日,追命才走进饭厅就让顾惜朝吓了好大一跳,这人根本就趴在桌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清粥,伸手去推推对方,顾惜朝差点闭上眼就栽进粥里。
「不舒服??怎么不继续睡??」追命坐在他身旁关心的边盛粥边问,顾惜朝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铁手呢??想不负责任啊??」戚少商倒是神清气爽的走进来,一大早还去吵赫连春水陪他练剑,伊儿寒约战在即,不认真点是不行的。
「你……。」追命惊讶,看戚少商的神态,八成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有些埋怨的横了顾惜朝一眼,他答应过不说的……。
「你所非人啊!!有些人是不讲道义的!!」戚少商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追命肩膀,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让顾惜朝火冒三丈。
「戚少商,你好……。」咬牙切齿,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作者第一配对的邪念(绝对要慎入,再不爆我就去当意识流派掌门)

雷卷一步一步的走着,很慢,不疾不徐。脸色略白,终年罩了层寒霜,瞧不出喜怒哀乐,这便是雷卷,天塌下来都不见得会扬眉的男子。

这日,他依旧按着自己步伐走着,不会快一步、不会慢一步,依旧是坚毅不动颜色的容貌,只是熟知他的人便明白,雷卷并不是无情、不会动情,他像把温火,缓缓的、暖暖的在他磐石般的外表下慢慢烧着。而今日,雷卷的眼神分外的亮,是因为怒,偌大的雷家庄只有一个敢惹得雷卷动怒,戚少商。

每跨一步,雷卷的怒火便升高一些,戚少商像只脱疆野马难以驯服,这点他了解,而雷卷一直严谨的教诲着,导正他的前路,使他不至於偏离正道,可今日竟发生如此令人难以容忍之事,所以雷卷动怒,差点没一指将他击杀於伺堂里。

戚少商个性跳脱飞扬,不拘小节,再加上身形高挺、容貌俊朗,天生给他一切高人一等的条件,所以他很受雷家庄的女孩们欢迎。先前年纪小,成天和她们混在一起,雷卷可以不管不理,但他竟然胆大妄为到如斯境界,甚至还不足十六岁便干下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当那女子哭诉一切时,雷卷差点没一指了结戚少商,反倒是沈边儿挡阻求情,於是戚少商让人罚跪在雷家伺堂里一天一夜,而沈边儿和雷吕布两人承担责任去清查真相。

雷卷站在门前,压抑着怒火,对於戚少商,他承认多少是特别的,对於一个骨格清奇、天份高、悟性佳的少年,不由得多怀抱期望,这人,总有一日会翻腾天际,可戚少商却让他失望了,这份失望转化为怒意,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跨入伺堂内,对上的是一只亮得惊人的大眼,平日,雷卷很喜欢这只眼睛,黑白分明,看得见笑意,可如今却写满倔强和不服气,他跪在这里,不是因为他错了,而是因为他胜不了雷卷。

「不认为有错??」雷卷冷冷的问着,只有一个念头,扼杀他,在戚少商懂得为害武林前先毁了他。

「我有什么错??男欢女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戚少商哼了一句,若不是动手擒他的是雷卷,他会这般狼狈??

「的确,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但以强硬手段欺压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雷卷逼使自己冷静,额上青筋直跳,他该怎么教??

「欺压??女子本来就纤弱,这么算来,错的永远是我??」戚少商扬眉。

「她若不愿意,你硬来便是欺压!!难不成弱者生来就该被欺悔??」雷卷吸口气,戚少商的不受教只有让他愈发怒火中烧。

「技不如人。」戚少商瞪着雷卷,有朝一日,这笔帐他要算回来。

雷卷眉一挑,手一指,戚少商内息立窒,一口气仍顺不过来,整个人让雷卷拽入内堂扔到炕上,心惊,他从没见过雷卷这样,就算自己差点送掉小命那,雷卷也没发这么大火过。

「你不也技不如人,怎么??认命??」雷卷冷冷的问着,动手扯过戚少商的腰带,迫使他背转身来反手缚上。

「卷哥!!」戚少商惊叫,他怎么料得到向来冷静自持的雷卷会说动手便动手,来不及反抗便落得这般难堪的地步。

「你也懂挣扎??在欺负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对方也会难受??」雷卷解着戚少商的衣襟,后者真的慌了,想踹开人却使不上力。

「卷哥!!呃……。」只腿让人逼得分开,一种剌痛传来,戚少商不由得弓起背吸口气,雷卷真的出手教训他。

瞧见戚少商因疼痛只眼罩上一层雾气,雷卷煞时惊醒,可下一瞬脑子却更加混乱。那是一付怎样的身躯,戚少商不足十六岁,正在男孩与男人间徘徊的阶段,有着接近男人的身段,却又仍保有男孩的青涩、稚嫩,长年在日光底下闯荡,浑身散发着暖暖的气味,还有年轻健康的小麦肤色,明知是个男的,却又显得有些诱人。

雷卷微皱眉,再下去,便违背了正道,彻彻底底的毁了戚少商,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就算停手,也走不回原路,於是,雷卷动了,动了心、动了情,动了他一直存有却不敢承认的念头。

轻轻的抚上偏瘦却结实的身躯,雷卷变得有些温柔,他是想毁了人,却不想伤了人,戚少商颤抖得更厉害,眼底里尽是恐慌,他年纪不大,但绝不算年幼无知,所以雷卷想的,他知道,知道,更慌。

「卷哥…住手……。」戚少商想逃,却让雷卷压制的更牢,游移在他身上的只手更灵敏,气息不由得渐渐乱了,毕竟人都是一样的,更何况是初滋味的少年。

不重不轻的啃咬着颈子,慢慢的滑至胸前逗弄着,戚少商的大眼雾气更甚,朦朦胧胧的对不准焦聚,手移至逐渐挺立的分身上规律的套弄着,戚少商瞬时火烫起来,凌乱的喘息呻吟溢出。

「卷…卷……哥……停…手……。」戚少商最后一丝理智迫使得扬声制止,让人迫得如此羞辱的趴跪在炕上,前后都遭受侵袭,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戚少商承认自己挺胡来,但还没糟糕到让男人硬来还会觉得愉快。

戚少商的哀求雷卷听见了,却没听从,打定主意毁掉这个人之后,非但不停手,反而加快了手指进出的力道,戚少商根本无从抵抗,只能随着律动愈显凌乱。自明白,再怎么替他准备,戚少商是定伤定了,雷卷抽回已扩至三指的手,以膝顶开戚少商的腿,逼使他门户大开,吸口气,贯入。

「啊~~~。」那是嘶吼,戚少商浑身绷紧,这种痛楚比什么刀伤、剑伤更甚,更多的还是心底的屈辱。

「呃…唔……唔……。」咬着唇,心底很恨,雷卷的动作很慢,痛楚依旧存在,可另一种感受渐渐发酵,戚少商不想示弱不想哭,偏偏止不住眼中雾气的凝结。

雷卷刻意的放缓动作,多少有些心疼,怎么说戚少商也未曾和另外的男人如此亲密过,只不过雷卷的心意再好,仍敌不住本能的催化,听着对方仍有些偏高的嗓音呻吟,由全然的痛楚转换成一丝丝的魅惑,雷卷彻底乱了。

「啊…啊啊……卷…卷哥…啊……不要!!」突然加快动作、加重力道,戚少商抵受不住的直喊叫,泪珠断线般的猛掉。

「不要!!…卷…卷哥……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呃…啊啊…饶…饶了我……。」直到意识全然黑暗前,戚少商只记得不断的求饶,可惜雷卷却什么都没听见……。

「卷哥!!」沈边儿焦急的叫唤让雷卷猛然惊醒,门外,他仍站在伺堂门外??

「卷哥,是那女人污陷的,小戚什么也没做过!!」雷吕布忙着解释,从知道雷卷到伺堂后,他和边儿是片刻不停的赶过来,怕雷卷一时怒急攻心执行家法,那戚少商真的会含冤而死。

雷卷吸口气,有些惊讶自己的动摇,他竟发了一场这样荒唐的白日梦??不过表面上,他仍是那个不动如山,坚毅冷冰的雷卷。

随着沈边儿和雷吕布跨进伺堂,不由得气结,戚少商当真是胆大妄为到了一种境界,竟敢扫开贡桌上的东西睡得天塌不惊,罚跪??真是笑话了。

「这个混帐……。」沈边儿横眉倒竖,她真是白担一夜的心。

「由他……。」雷卷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便走,留下了睡得不醒人事的戚少商,不明究理的边儿和雷吕布,以及他不敢、不能、不舍的荒唐。

决战番外的番外(逆王道,慎入)

销金窟,艳冠群芳,如果早两年告诉顾惜朝,他和戚少商会在这里落脚,只怕说出来没人敢信。顾惜朝边走边笑,摇摇头踱回房里,大红色的闺房,漫着淡淡的甜香。

戚少商一袭白衣靠在床头,专心的读着手中佛经,要一个正值年轻,个性飞扬跳脱的人平心静气读佛经,戚少商的坚忍让顾惜朝佩服,半年,整整半年,戚少商非但没有入魔,甚至还有些仙风道骨。

「准备出家了??」顾惜朝蹭上床,好奇的靠在他身边看了看。

「我没你这么好慧根……。」戚少商叹口气阖上书。

「早知道了!!」顾惜朝低声笑着,眼神晶亮直勾勾的瞧着戚少商,后者让他看的有些不自在

「又打什么鬼主意??」戚少商打量着顾惜朝,半年不见,他人倒不如先前那般病弱,回复了当年追杀他时的张扬神采,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我胜了那个半年不开杀的赌约,所以……你得听我的!!」顾惜朝笑得很天真,可是眼神却又带点狡猾,戚少商心不由得抽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那个天真的笑脸还是那个狡猾的眼神。顾惜朝笑的更贼,凑到他耳边低声的叽叽咕咕,戚少商不敢致信的瞪大只眼回望着他。

「怎么??敢反悔??」顾惜朝挑挑眉。

「你心积虑要我跟你打这个赌,费了半年心血…就为了这个??」戚少商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顾惜朝这是愚蠢还是天真??亏他先前还真的挺担心,不知道顾惜朝是不是又想搅风搅雨??

「怎么??不行吗??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顾惜朝有些赌气似的撇撇嘴。

「是,我知道你也是男的,所以…你干嘛不直接说不就得了??」戚少商问的无辜,他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那类人,有时真的无法理解顾惜朝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

「我要的东西我自己会想办法,用不着你可怜我!!」顾惜朝冷冷的应了一句,戚少商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彻底服了!!跟疯子讲道理??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你除了在杀我这件事上很不乾脆,其余…九现神龙戚少商向来说一不二,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反悔!!」顾惜朝嘿嘿两声,戚少商叹口气摇摇头,若论算计别人,眼前这个砘锶狭说诙,没人敢认第一。

「你要我做什么??」戚少商摊摊手,顾惜朝眼神亮了起来,他算准了戚少商答应过的事绝不会不认帐。

「啥都别做!!」伸手一推,整个人重重的压制在戚少商身上,两人对看了半晌却没有动静。

「顾公子……我已经啥都没做了!!你还要挑黄道吉日吗??还是要我自废武功你才安心??」戚少商沉声笑着,看顾惜朝犹豫了半天,好心的扬声提醒。

「别太得意啊……戚大侠……。」顾惜朝轻笑两声威胁,伸手解着戚少商的扣子,一连解开了两颗后又皱起眉。

「喂…等等,我自己解!!」一察觉顾惜朝失去耐性想用扯的,戚少商连忙制止他,可顾惜朝却使巧劲掐在他的关节,一阵酸麻。

「不准动!!……谁让你穿这身衣服的??」顾惜朝瞪了他一眼,有些恼火的扯着扣子,戚少商苦笑,谁??还不就是顾大公子……。

解了半天,衣襟总算敞开,戚少商又是一阵苦笑,说真的,这跟平日有什么分别??顾惜朝还不是一样跨坐在他身上,左手抬起一扯一带,顾惜朝的衣襟亦松开一半。

「我不动、我不动就是了……习惯嘛……。」一见顾惜朝脸色立变,戚少商无辜的扬扬手,他只是好心帮忙而已。

「顾公子……你这样磨磨蹭蹭,我怕到天亮,我们俩还是这样不上不下的僵在这儿……。」戚少商一直忍笑,顾惜朝不知是嫩还是青涩,平日里他火热乾脆的很。

「我高兴玩到天亮就玩到天亮……你奈我何??」顾惜朝凑到他耳边沉声笑着,语气得意极了。戚少商瞪着他气苦,这砘锸谴嫘模当日磨了他整夜,今日便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怎么??生气了??」见戚少商一直不回答,顾惜朝不由得担心起来,毕竟,九现神龙仍是九现神龙,有些玩笑还是不能开。

「我在认份的当个砧板上的鱼肉……。」戚少商伸伸懒腰,一付任人宰割的模样。顾惜朝忍不住的放声笑起来,他就爱这样的戚少商。

薄唇轻轻的划过戚少商的颈子,缓缓的移到他脸颊,的酒窝吸引着顾惜朝的目光,只唇接触,擦出燎原的火。

和顾惜朝因旧疾缠身略显纤弱不同,戚少商整个人是理肌分明,结实匀称,说到底,他比顾惜朝更有风流的本钱,至少,女人在瞧见他之后,很难不被吸引,就连武林第一美女都和戚少商纠纠缠缠了大半生,顾惜朝有些泄恨似的一口咬在戚少商的颈肩上,莫明其妙的女人运,好到让顾惜朝光想就觉得很不顺心。

「别咬……。」戚少商微皱起眉,缩了缩脖子,顾惜朝一直靠在他颈肩闷笑,略为施力让他背转身去。

「你最好祈求老天,我不会咬断你颈子……。」顾惜朝很喜欢听戚少商低沉的说话声,而他则很喜欢凑到戚少商耳边沉声说话,对方老是会不自觉的泛起一阵颤栗,很有趣。

盯着戚少商背上的剑伤,恶意的伸舌舔过去,戚少商几乎倒抽一口气,呼吸声立变,眼神些微凌乱的瞪着顾惜朝。

「大夫经验谈……伤口不管过了多久,…还是很…敏感……。」顾惜朝舔舔唇,觉得自己也有些发烫,靠上前去,不由分说一阵恶狠狠的吻。

细长手指不断的扫着戚少商背上的剑伤,渐渐游移在戚少商身上,对方的体温愈高,顾惜朝自己亦愈火热,顺着背脊一路往下滑,戚少商忍不住的一声闷哼。

「嘘……会痛??」顾惜朝微喘口气疑问,他也只是问问而已,以他目前的状况,没那么好心肠说停就停。戚少商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什么刀伤、剑伤他没挨过??只是他真的没心神再开口说话了,顾惜朝老挑些奇怪的时机长舌。

「会痛…我也不会停……。」顾惜朝故意的眨眨眼,靠在戚少商微喘着气的唇边低声说着,但他说是那样说,可动作却放得更轻些、更注意些。戚少商是天生的好情人,很懂体贴人,而顾惜朝则是悟性奇高的情人,自问这方面也不会输给戚少商。

有些顾不得戚少商是不是准备好了,顾惜朝靠上前去,突然心血来潮张口咬在戚少商耳朵上,逼出他喉间压抑沉闷的呻吟声。戚少商心底有些气苦,很痛,耳朵上,他知道顾惜朝是为他好,想让他分心,可是这样一点也没有少痛些。

「呃……唔………。」伸手扯着被子,戚少商不断的调节着自己根本乱了套的吸呼,天杀的顾惜朝真的存心整他到天亮,刻意放缓、放轻的动作,只有让两人体温愈升愈高,脑子快烧糊了。

顾惜朝亦是有苦自己知,原本天真的以为主导权操在自己手里,想怎么对付戚少商便怎么对付他,哪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不管是那压抑沉闷的呻吟,亦或是彼此之间火热的气息,全都撩拨得顾惜朝几近失控。最后,不由自己的将所有事务抛得一乾二净,完全沉浸在本能里驰逞、纠缠……。

顾惜朝手指划过戚少商背上那道自左肩到右腰的伤口,没有疤,仅是一道鲜红色的痕。

「痛吗??」顾惜朝靠上前去,很好奇,戚少商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仍是睡意十足。

有点不乐意,顾惜朝挑挑眉,他睡不着,戚少商就别想安眠,狠狠的一口咬在对方的颈肩上,不意外的将对方吵醒。

「雷卷给的教训很特别,只能说,医成这样……很漂亮。」顾惜朝仍伸指在剑伤上轻扫,戚少商泛起一阵颤栗。

「漂亮??我痛足了整整一年……。」戚少商揉揉眼,打了个哈欠。

「后来呢??」顾惜朝疑问,戳了戳戚少商的脸颊,酒窝不见了。

「……后来……跟卷哥道歉啊……那时又打不羸他……,卷哥说…不是都这么幸运,做人不可以这么莽撞……。」戚少商闭着眼,低声的回答。

「道貌岸然!!……我猜,他只是想看你哭而已……。」顾惜朝有点气闷,戚少商喉间轻笑两声,又睡得天塌不惊。顾惜朝靠在他背上,仍望着那道剑伤,眼神若有所思,忽然又轻笑起来,拉好被子裹紧两人,跟着进入梦乡。

乞积静绰 公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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