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很要好的异男朋友。
他知道我喜欢男的,也很支持同性恋的相关话题,甚至比我更积极参与那些关于同志平权的运动。
这很奇怪,而且他的同志的朋友比我还要多得多。他长得帅又带点可爱,自然而然,围绕在他身边蜜蜂蝴蝶苍蝇也就很多。这其中最令他很困扰的是,大家都一直觉得他就是gay只是不肯承认,大伙也很爱在FB上面闹他,闹几下好玩也就罢了,愈闹愈过份,往往弄得他心里一把火还常常发文澄清自己性向。
我其实在一旁看他被闹也觉得有趣,因为他的反应本来就天然呆萌,而圈内的朋友们打字又妙语如珠,不过,看到他认真生气时又替他觉得有点无奈。
本来嘛,性向这件事情重要吗?就算他是同志,他不想公开承认大家干嘛要逼他咧,就让他做自己嘛,而且如果他认真想当异性恋,那就让他当当看啊,也许没真正的打过「真军」,他不甘心就这样从此遁入「虹」尘也说不定。
我知道他不太喜欢听那些玩笑话(就算听到也会假装没听到的装傻),所以我对他也就尽量不说那些。他会跟我抱怨他是不是因为身边太多同志朋友,所以女生们就对他敬谢不敏,才让他交不到女朋友的?(可是我都在想他是不是根本不想交女友呢?)
「凭你长相怎幺可能交不到。你就是不够主动嘛。」
他耸了耸肩。「话说。」
他忽然凑近我耳边,悄声说,「其实我有一点点迷惘」
「什幺什幺?」
「最近好像」
「爱上哪个男人?」
「没有啦」我大概知道他要跟我说什幺。
他的脸瞬间涨红。
还说没有。
他就是这样一眼就被我看穿。
「谁啦。」
「不能跟你讲名字。」
「我是你兄弟吧!不跟我讲名字要跟谁讲?!」
「只是有点暧昧。你又不认识。」
「对啊,你那幺多男朋友我当然都不认识」
「是男生朋友不是男朋友啦!靠北。」
不知怎幺我似乎有点吃味。
「好啦,怎样?他跟你告白喔?」
「没啦就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喜欢他。」
他的「喜欢他」这几个字说得有够小声不知道讲给谁听。
「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他不知道。」
他摇摇头,用那种有点无辜不知所措眼神望着我的瞬间,忽然觉得我好像应该给他多点疼爱。搞屁,不要乱放电好吗。
「其实喜欢男生喜欢女生有时候不是这幺绝对的吧,所以你顺其自然就好。像我有时候也会觉得,我好像可以」
「可以怎样?」
「可以把挪褰女人那里。」我面不改色地说。
他整个脸涨得更红了。
「你屁」
那是我第一对他开这幺黄的黄腔。
接下来的一阵子,我忽然变成他的爱情小顾问了,或者该说是,恋爱小告解室?跟那个他有点暧昧的男生有什幺风吹草动鸡毛蒜皮,就会来跟我报告,或者是被我引导式的套出话来。
「他对你感觉怎幺样啊?」
「不知道就一般朋友吧?」
「你是木头吗?」
「我心很乱觉得很烦」
「少在那边那个脸走哥陪你去散心吹风!」
我骑着他的摩托车载他上山看夜景。还买了一些F味配。
「如果你喜欢他可以直接跟他说啊?或是多约他出去。」
「喔」
「喔个屁。少敷衍我。」我戳了一块豆乾塞进他嘴里。
「不是我我都还没交过女朋友G。」
「没交过女友怎幺了?意思是没交过女友不能交男友??」
「哎唷。你不是异男你不懂啦」
「少在那边」我猛然往他裤裆抓了一把,他吓得容失色干声连连,「你有鸡鸡我也有,什幺叫你懂我不懂。鸡鸡硬了就是想干人,管他男人还女人,懂不懂?」乱七八糟说完之后发现我好像在教坏小孩。
「干,金变态!我还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比较有气质」
「你最有气质,等到你出手,不管男的女的都通通跑光喽哀哀。」
「」
那晚,我们又买了一点酒回我房间喝。聊着聊着的某一瞬间,忽然,脑袋一热,嘴唇情不自禁就往他的唇贴了上去。
有点软。
我承认我是有点借酒装疯。但他也没有闪躲,可能吓到呆掉了,我们就一动也不动的贴了很久,最后,我还是忍不住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去了。管他是不是异男,舌头先伸进去再说。他大概是吓坏了,身体僵硬到不行,没有回应我的舌,只是让我在那里对他予取予求。
然后我总算放开他。看着他的呆萌脸不禁噗哧笑了出来。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幺非常邪恶惨忍的事情。
「我硬了」
没想到他一开口讲的就是这三字。
轮到我傻眼了。
「什、什幺?」
「我硬了」
他忽然扑了过来,用我刚刚对待他的方法同样的回报我。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乱喇来喇去,不同的是,我有了回应,用舌尖逗弄着他的舌尖,像在跳着双人舞那样。我们俩接吻的速度变得愈来愈慢,慢到一个地步,但对比的是胸口心跳急剧加速不已。
口腔里酒精的气味,让我们两个都微醺着,头晕晕的,吻到有点要窒息。
才停了下来。
「现在是怎样」我先开口问。脑袋空空的。
「我也不知道」他还是一样呆懵。
「算了别想这幺多了我想」,我吸了一口气接着说,「你应该没打算要干我也没打算要给我干所以不如把盘统隼我们」
他倏地扯下我的棉裤头,往我隆起的内裤上就一阵亲吻。
「喂不是这样啦唔」我想拉他起身,却又被他弄得很舒服。
然后,他缓缓地扯下我的贴身四角内裤,涨得红硬赤条条的肉棒子便从内裤里面弹出来,险些打在他的脸上。
「好大」
「哪有一般般而已啦」不知怎的我倒是羞了起来。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好大」
他伸出舌头,像小狗舔着狗骨头一般舔舐我的肉棒。我被他这样一舔,不禁敏感得发了抖。他不是没做过吗是本能就知道该怎幺做吗我在心里惊呼着。
舔没几下之后就张开嘴时敢
「等等!」我制住了他的头。「你确定要这样做吗吸男人的」
他迷鞯耐我看了看,接着就张嘴把绷的晶亮的龟头
「等等!!也让我吸你的」
我就让他趴在我身上,裤裆对着我,轮到我拆开「小礼物」,从他的宽四角裤里掏出尺寸也不小的鲜嫩男棒,把泌着汁液的涨红龟头,含进嘴里。他也在我的下面对我这幺做。口腔里温热潮湿互相包覆着,彼此鼻息间都是对方身上最私密的体臭。
他吸着我龟头,我就用舌尖扫动他龟头敏感的皮肤回敬,他略略扭动着身躯,收缩着肉棒就从马眼分泌出更多兴奋的汁液,他的身体充份享受着我对他这幺做,而我也是,大概也开始流汁个不停,而且这是个他对我做更多,我就会回敬他更多更多的正向循环。
我们两个都狂吸着对方的棒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这个名为看谁先射精的小游戏就此展开。我当然是不可能会输给一个没做过爱的男,但他「挡头」似乎也被平常「搓揉训练」的很不错,虽然一直泌出浓浓的汁液,随着血管搏动得涨硬,却也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这个正向循环很快就来到了一个紧绷的状态。
剑拔驽张谁也不让谁,却让对方都爽翻了天本来想说要赢过一个男实在易如反掌,我想我是太过大意了但我转念一个喉用喉头挤压着他的龟头几乎是豁出去了才这幺做的,突然,我就感觉到他的身体像是火山要爆发前夕似的震动着,而我,也在这股极端能量释放之际受到了连动影响,再也忍耐不了的爆射在他嘴里
而他的精液像消防水柱般直接灌进我喉咙食道灌得我差点没噎死但我的精液也把他射呛得开始咳嗽起来。
一阵荒唐结束之后,他躺在我的旁边侧看着我,我也侧看着他。
我的喉头都是他精液浓浓的y腥,吞了好几口口水都还是一样。
「你到底多久没射了」
「我可能有一礼拜了你还不是一样射超多」
「我大概三天吧」
「才三天就这样变态」
「我本来想说互打就算了,谁知道你就掏出来开始吸」
「就想吸吸看咩」他嘴角漾开笑容。
「想吸吸看诺淖涛叮俊刮姨袅颂裘迹「怎幺样?好吸吗」
「还可以」都口爆互相伤害了还害羞个屁啊。
「还可以咧!拜,下不要看到啪湍闷鹄好吗?哥对你温柔,要是换做别人,不干爆你嘴拿趴袼δ闼Я巢殴帧!
「呵呵呵呵呵。」
他傻笑的模样还是一样很可爱,可爱到让人心里融化了一样。
当然,我们不是只发生过那一就结束了。
即使是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我跟他也没有因此就变得尴尬。也没有因此就在一起了。我不知道他是怎幺想的,但我其实是不希望我们因在一起,最后却把关S弄得连朋友都当不成。我是真心喜欢他这个男生。真的。
「你这样常常跟我发生关S真的会交不到女朋友喔。」有一射完之后我半开玩笑的恐吓他。
「其实」
「什幺什幺?」他每说到「其实」这两个字就代表大有下文。
「社团有个学妹」
「你喜欢她?她喜欢你?你们那个了??」
「问这幺多干嘛。」
「兄弟不能问喔!靠北G!」
「呵呵呵呵呵呵,那幺气干嘛。」
「你要是不好好从实招来,以后就再也没人帮你爽吹了。」我知道这理由烂死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濉C髅魇俏易约喊吹。
「学妹会帮我啊」
「真假?」内心忽然多了几分妒意。
「没有啦才只是有点暧昧而已。」
「学妹嘴上功夫不可能比我好吼。」
「学妹有软软的鲍鱼让我插啊。」他一副那种肥宅的色样。
「靠!你现在是在影射啥?想肛学长了是吧想骑到哥头上来了是吧?你这家伙。」我用拳头揉着他的太阳穴。
「哈,哪有。」
「也不想想每都是谁把你吹得不要不要的」
「靠腰…」
「绝顶升天的表情」
「」
「学妹如果看到不知道会怎样吼??」
「干你娘咧闭嘴说出去你鸡鸡会烂掉」
「烂掉你就没大趴纱盗丝蘅蕖!
「变态。」
「对,学妹最好了,学长就是变态。」
「你本来就是」
「学妹的鲍鱼都是香的,学长的香肠就臭臭der」
「学长肉吃太多┪短浓是真的。」这句回击真是一绝。
「学弟还不是吃得津津有味。」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
其实我真的觉得我们,蛮扯。
必须承认,多了那个和他搞暧昧进而交往的学妹存在之后,本来就偷偷和他有一腿的玩乐,又变得更上一层楼,多了种类似偷情才有的刺激感。因为他的心理其实某种程度是抗拒的,因为有了女友,道德让他不得不忠贞,更何况他本来就也没有完全把跟男人的性游乐视为一种常态。
但是,这就让我更喜欢各种挑战他薄弱的道德感,弄得他口嫌体正直忍不住跟我重温男人间的堕落感官刺激(其实也没有很堕落,顶多就是互吹互打嘛,如果硬要视为是一种自慰套的概念,也还说得过去,只是,这是一个用了再用会上瘾的人体自慰套罢了)。是一个有了女友还戒不掉打手枪的概念。
「我可以去找你吗。今天她不在。」
这句话变成他常见的开场白。
「喂,这样不好吧,学妹会恨我。」
「你少来喔。」
「因为你不跟她做都是因为我」
「我有跟她做好吗」
「上床了啊?感觉怎样?」
「就」
「有戴套吗?」
「当然」
「爽吗?」
「就」
「一定是学妹无法满足你,不然你打给我干嘛。」
「靠。我要挂电话了,再见。」
「我要鸡排要切不要辣,还有鲜柚绿半糖去冰。掰。」
「乾。」
通常啦。
通常。
我是不会在他们两人都在的时候,出现在他家的。但那是为了要恶补他们期末考的科目,而那正好是我比较拿手的科目,所以就跟他们一起书到比较晚。学妹到有点累了,就说要先说洗澡。
学妹前脚才刚踏进浴室,他的后手就不安分的探到我的裤裆附近。
「你干嘛。」我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好好书,啧。」
话虽如此,可我的血液瞬间都往那里集中。
「ininder」
「好几天没打了」我还抓着他没放弃抚摸的手。
「我也是」
「她没跟你做吗?」
「没她那个来」
他竟然又把我的盘土顺隼淳鸵吸。
「喂你很扯」我制止他,「学妹还在里面啊」
「这样才刺激啊」
说完就将嘴唇凑近吸了起来。我把他头一把推开。
「要刺激是吗?让我干你!」
他瞪大眼睛大概没想到我会这幺说吧。
「你一定要挑这种时候说这话就是了?」他抓着我悬在空中的硬拧
「你一定要挑这种时候做这事就对了?」我回。
「有种你就插。」
「我还怕你没种。」
然后我就把他推向浴室门边的墙上,呼应着里面莲蓬头的水声,抹了点口水,从后头把硬偶啡肓怂又紧又小的屁眼里。那比我想像中的要简单得多。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戴套的关S。我们都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声音。但他还是忍不住闷哼了几声。毕竟是他第一跟男人发生这种关S。他一直强调,我是他第一个这样做的男人。
我不敢动得太快,怕把他弄得太痛就没有下了慢慢动着一边就去抚弄他的肉棒虽然被插但却还是硬硬的,而且马眼还在慢慢地流汁似的他的脸趴到了墙上忍耐着不叫出声,表情有些痛苦,我忽然起了色心大力啪啪啪的干了起来(当然是在浴室里面水声超大的时候),他的表情更是亦悲亦喜不悲不喜,在舒服与痛苦之间摆荡着。
看到他这帅脸摆出这样坏掉的表情,于是在学妹洗完澡之前,我就忍不住内射在他的屁屁里面了。那实在是一太刺激的性爱。拔出来的时候,他的屁眼还不小心溢出了一点白色汁液。他拿一些卫生纸塞着就继续没事人似的着书。
其实,刚洗完澡的学妹只要再细心一点,恐怕就会发现我俩额角的汗珠。
「我想要你在我干学妹的时候在后面干我。」
有一讲电话时他忽然这幺说。
「你很夸张。小心点,学妹在背后瞪你啊。」
「下也想干你。」
「你先跟学妹分手再说吼。」
「我才不要。」
「那你就永远别想。never,ever。」
「其实」
「又什幺啦?」
「学妹说你蛮帅的。」
「哦?他在你面前夸我帅喔?哈哈。」
「然后我就问她说,所以学长说要跟那个也可以喽?她就给我傻笑。一定就是可以了,可恶这个小妇。」
「你自己不是那幺爱吃学长大呕顾」
「我可以吃,但她不行啊。」
「说真的。你爱她吗?」
话筒那头沈默了好一阵子,最后只有四个字,「我不知道」。
我们后来其实就不是那幺常见面。可能一方面是因为大家都忙。一方面是学妹也黏得紧。可是,只要一有机会碰面就一定会「来一下」。他一直想把干我,可我都以他还没跟学妹分手为由拒绝他。怎幺可能让他那幺好过,爽干女人又爽干男人呢?
毕业之前,我们计划好要一起去旅行。
本来我要带我一个暧昧对象一起去的,但后来因为没在一起了,所以就只剩下我跟他还有学妹三个人,我就顺理成章的变成超级大电灯泡。我其实有要他再三跟学妹确认,会不会很介意不是两人旅行,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都在敷衍我,说她不介意。
有其中一天的晚上,房间的床是合在一起的,一张大床跟一张小床合在一起,很奇怪的摆放方式。那天晚上,一起喝了点酒,我其实一喝多就会头晕想睡,所以那晚很早就昏昏沈沈的睡去,只是夜里听到奇怪的声响,又醒了过来,就发现他俩在旁边弄来弄去,学妹就不断发骚的小小声在淫笑。我装睡不敢翻过去看,但听声音后来就是学妹开始被插了,床开始摇晃了。很摇。很晃。很会。摇得我的啪捅涞糜来愈硬。
他很故意的要学妹靠过来偷摸我的身体跟裤裆,一开始学妹当然害羞不敢,但后来他就把她的手抓着在我身上狂摸狂蹭他也许知道我故意装睡吧,就愈加大力的干得学妹啪啪响,学妹忍着的闷哼声也愈来愈大她索性趴在我身上娇喘着。我的裤裆像要涨破似的难受。
他根本是故意的,就是想把我弄起来跟他们一起3P是吧,我就偏不,最后,他们弄到精疲力尽后也就双双睡着了。
隔天一大早,我就爬起来到房里大浴缸去泡澡。浴室的大窗户是可以看到外面景色的。我一面望着发呆,一面想着昨晚的情景就益发兴奋,忍不住开始搓起自己水中的硬拧
「你在干嘛」
我吓得差点整个人滑进水里。
「哪有干嘛」
他头有点乱乱的睡眼惺忪,身上只穿着四角裤,搭着超大顶帐篷。他看了看我勃起的肉棒,露出奸笑,就把内裤脱掉,搓揉了几下棒子也跳进池中凑到我身边。
「你昨天晚上不是才干完,怎幺又这幺有精神。」我小声问,怕吵醒学妹。
「是男人就每天都会晨勃的好吗。大惊小怪。说到这个,你昨天装睡个屁。裤子都快被你涨破了。」
「我不装睡要干嘛?在后面狂干让你女友好好瞧一瞧自己男友被干得绝顶升天啊?」
「想啊。」
「还想咧。神经。」
「不然你让我干啊我女友或许不介意」
「最好是,白痴。」
然后他就不安份慢慢把手指头往后探入我的狭缝间。
「喂你干嘛想干嘛昨天不是才干过人吗扯G」我被他弄得全身起鸡皮。
「干男人跟干女人又不一样~」
他的指头在我的屁眼附近不断地窜动着,一面在水里搓弄着自己硬梆梆的牛用色色的表情对着我贱笑。
「自己坐上来?」
「等一下学妹就起来了你在那边」
「快点。」
老实说我当下是有点晨间精虫冲脑了,居然照他的话做了,用屁眼对仕的龟头,在水里慢慢的让它滑了进去。有点紧,有点大。我扶着浴缸,皱紧眉头。
「好紧」
「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扶着我的腰就想往上顶。
「慢点」
终于,慢慢的让整根肉棒都入了我肉壁的包覆之中。那是我第一被干,第一被异男干,如果他还算异男的话。可能因为水温的关S所以身体比较放,很快就适应了他的突入,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舒爽。我暂时坐在他身上抱着他就那样和他吻着感受着他整根肉棍插进我身体里面的感觉。屁眼整个被充满,股间ii胀胀,即使没动也是感觉愈来愈强烈。
「你在夹我的G。干,真的好紧喔。」
「你小声一点啦」
「好想大力干你」
「不行学妹会听到」
「那你慢慢动」
我慢慢的上下晃动着身体,水波就随着频率慢慢的拍打在池边。我吻着他汗湿的额头。他把头埋进我的胸口舒服喘息着。
「好爽跟男人做爱根本不一样嘛真的好爽」
「你根本是甲甲还不承认」
「只有干你的时候我承认」
「拎娘咧」
「喜欢吗?我的大挪褰你的小屁眼」
「没有很大,还好而已」
「我下一定要干死你。哼哼。」
忽然我就听到浴室外有了动静,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起身装没事的闪到一旁去。
「你们都起床了啊。」
学妹也不害臊的就站在浴室门边望着我俩赤条条泡在水里。我很确定她的眼珠一定有往下体的部分瞄。
「进来一起泡啊。」
一听到他这幺说,她就一股脑把浴袍褪下,踏进池里,「你们男生早上都这幺有精神啊」
「哪里有精神」他说着便把学妹的手带到了他「很有精神」的地方,而学妹竟也很自动的把另一只手握到了我很有精神抬头挺胸的地方。我抖了一下,这真的是我第一被女人握住那里。
「学长有说可以碰吗这小淫」他开玩笑的教训着。
「学长应该不介意吧?」
我尴尬地看了她笑笑。第一坦诚相见就被握住帕耍我还能说什幺。这学妹未免也被调教得太好?
「学长请不要觉得我很随便喔。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生」
「还说咧,之前问说如果学长说要不就说好?」
「所以学长有说要吗?」学妹忽然眼睛一亮。
「要什幺?」我装傻不知道他们在讲啥。
「要把这个放进这里」学妹忽然就抚摸着自己的下面,还若有似无的把手指伸进穴里去。这学妹不简单啊我是否误上贼船?我求救似的抛了一个眼神给他,他只是继续贼笑着。靠腰。
「你不介意嘛?你的女友喔」我故意说给他听的,「被学长用的话」我乾脆主动的去抚摸学妹看起来不大却摸起来很有料的乳房,那是我摸过最绵密,最软的器官。「不会吃醋??」
「学长的话大概还行吧,反正,你很快就射了」他不甘示弱。
「最好是你别乱讲,学妹来,我们慢慢来吼。」我气到了,故意把肉棒要插不插的在学妹的阴蒂附近摩擦着,一面揉着她的胸,一面看着他的反应,但显然,他看得非常兴奋,甚至搓弄起自己在水下涨红的大拧<蛑币斐1涮嘛。哪有男人看到自己女友被别人调戏还能这幺兴奋的?既然如此,我只好继续加码。
「学妹想要学长硬硬的大肉棒吗的里面应该变得又湿又热了吧」我一只手揉着胸,另一只手就跟着学妹的手一起抚着她服贴着细毛的密穴,然后涨红的龟头也不断的在外搔弄着。
「唔唔想」
「想要什幺啊」我把手指顺势滑进学妹的密穴里捣弄着。
「学长的大肉棒」
我边说一句就边观察着他的神情,他除了兴奋,大概总算多了几分妒意了吧。不过他也没啥好嫉妒的,这大肉棒他不是早就领教过了而且还在学妹之前隔着浴室的门。一想到这里我就变得超硬,超想插进去了
「嗯啊啊啊啊」女生就是比较比较会发出一些有的没的吟声。也许真正的异男就会听得酥麻了吧,但我真的还好。不过里面,真的,好柔软就跟她的胸部一样难怪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一插进去,学妹就自己动了起来,这时我也已经看不到他在对面的表情了,只好专心享受抽插女人的快感了才怪没多久我就把学妹换成狗趴式,让她跪在自己男友面前被我狗干,好让我好好欣赏她男友脸部杂表情啊。他其实就还是那副贱样,一副看到女友被别的男人插还觉得很爽歪歪的贱样,但他也跪起身,把硬硬的肉棒j进学妹的嘴里让她吃,暂时不用听学妹咿咿歪歪的淫叫了。
我们两个的眼神就在空中对峙着,我爽插着学妹后面的肉穴,他爽插着学妹前面的嘴。我藉故揉起学妹的胸,其实是想趋前和他偷偷接吻。他当然知道我要干嘛,但又要一面小心翼翼不让口交的学妹发现他的大动作,那真的是个艰难的任务,我只得把学妹干得更爽一点,她才无暇管这上面乱来的举动。
真的是太爽了。
一边干着他的女友又一边偷偷跟他交换唾液真的太爽了。我觉得他根本是预谋这幺做的。回想刚认识他还为他呆萌抱屈就觉得自己真是有够愚蠢。这家伙简直是坏到骨子里了。他就是想当一个背后不断勾引男人使坏的异男啊。就像现在这样,让自己女友被自己兄弟干还爽得不亦乐乎,真的是坏透了。
老实说,我又何尝不沈溺在这样的一个勾引异男的游戏里?明明知道他交女友了却还是跟他互相抚慰,甚至更进一步想要鸡λ也许在他单身之前还没有这幺想的,但在他死会之后却变得渴地想λ。
等等,我忽然想到,我没戴套呢,差点爽到要射出来了之前赶紧停下来。
要当爸爸也得是他当啊,搞屁啊,赶紧换手把学妹交还给他。学妹爽得趴在池边喘息,他倒是没在怕的,把硬懦で直入插进学妹身体最。学妹又是一顿哀嚎。我就乾脆大胆闪到他身后舔拭着他的耳际、腮帮、脖子双手揉抚着他的胸肌、腹肌,又回到乳头打转,他忘情用舌头跟我交流之际,「进来」,他悄声说。
我就趁他暂时停下的一个瞬间,顺势把狃び呕入他的狭缝。才刚插完女人,就能明显感受插男人有多麽的不同也难怪他之前说插男人根本不一样啊的确完全是天差地远男人的屁眼就是一个紧绷到不行热胀到不行挤压到不行尤其是那个男人还在操干着他的女人的时候简直像有亿万个吸盘在吸吮着自己的肉棒一样
我是没什幺动,可他爽得趴在女友身上,抓着女友的奶疯狂撞击着她的密穴,让自己的蜜穴被另个男人疯狂撞击摩擦。
「啊干好爽干干干干」他野兽般嘶吼着。
「啊啊啊啊要要高潮了唔嗯啊啊啊啊――」女友也在前面激烈的尖声叫。
倒是我不敢发丁点声响,只是再也忍不住的自马眼将浓热的淫浆狂喷进他@密的括约肌里面不小心呕够出屁眼射了几道在他背后跟双腿间可想见他大概也是绝顶升天的中出在女友的肚子里吧学妹大概没什幺东西好射只能身体抖动着痉挛着高潮着接受着那些精液气若游丝的喘息着
老实说,直到现在,我有时性幻想的本仍是那在那淫j染缸里面发生的耻度无上限的性事。
还是会罪恶的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学妹,但却又无可自拔的上瘾。
还好,最后学妹还是兵变了。
这大概是这一连串里最庆幸之二的事了。
之一就不用说了,你知道的。
唔唔。
我后来交了一个男朋友。
其实我本来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h友关S。因为我们是在公园的公厕相遇的。更精确点来说,是公园公厕隔板鸟洞相遇的――他的龟头和我的嘴唇就在那不到三公分的隔板,合为一体。
我还记得他诺男巫词俏曳浅O不兜难子。包皮刚刚好地褪到了龟头冠的后面,颜色偏暗的饱满龟头,弧度微微傲气上挺,粗壮的茎爬满了血管,像是某欧洲教堂古老的石浮雕,那粗度嘴要张得很开,才含得下去。
他似乎非常自爱以至于整根琶挥惺茬厶乇鹌味那是我第一的鸟洞历险,我以为vv黑黑的厕所隔间里面,就只会有闷闷臭臭的鸡巴可以吸而已,结果我吸了他的藕蟛欧⑾治掖砹恕
他穿着非常蓝色的西装裤像个绅士,却粗鲁地提乓恢背我喉咙顶,像只非常饥渴的公狗挪欢纤髑笙氡晃,这样反而弄得我不禁发浪起来,不过我当时本来就已经很horny,内裤早就不知道湿成什幺样子了,嘴角溢出的口水不断沿着下巴流,和马眼的蜜汁一样,嘴被干着,探出裤裆的肉棒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不断滴滴流出淫水。
一切的一切都要怪学弟去当兵的地方实在有点远。
虽然,我们几乎每个月都会「刀光剑影」「轰轰烈烈」地见上两面,但是,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夜愈,人愈空虚寂寞觉得冷,j火就烧得更烈,嘴馋就忍不住想要吸点东西。
突然,隔间对面的西装男没过多久就把鸥抽了回去。收进西装裤里,拉上拉,时缚门走人。
我有点错愕愣在当场,听着外头他的洗手声,心想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绝不能放过这支绝世好虐“。,然后,我就立马把硕大不安分的肉棒硬是死命塞回裤裆,开门出去,却已不见他人影。
搞屁。
怎幺会有这种烂货啊,挪盼两口都还没爽完就不给吸了,若不想爽的话,到底来鸟洞引诱别人是什幺意思???我赶紧追出门口,昏暗中发现有个男人背影往捷运站的反方向出口走,我立刻三步阕髁讲剑ǖ又不能被发现)跟了上去。像个变态似的。呕钩中充血着。
我尾随他大概有8大步的距离。其实我根本没把握那个让我吸诺奈髯澳芯褪撬,可是除了身着色西装的他刚好在公园外被我目击之外,就没别人了,我只好,也只能把希望全放在他身上。而且,我也不知道这样跟他到底最后能做什幺在某个暗巷冷不防把他扑倒?(他看起来身高体重都比我来得魁梧),或假装趋前向他问路探探口风?这两种都不像是我会做的事啊。
他总算走进了一家便利商店。
我当然也跟着他进去,他拿了食物、杂I就到柜结帐请店员微波,就着窗边的座位区坐下,我只好随便拿了罐饮料,也在他旁边隔一个位置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干嘛跟着我。」
他没正眼瞧我,吃着他的微波食品看着杂I,一边对空气说话似的。
「」我没有回话,因为我不知道我要回什幺,难道要回老子呕姑晃够你怎幺就走人了?
「快回家。别再跟着我了。否则」
他这才转过头来,望向我。
他戴着眼镜,看起来像个非常专业的经理人,梳着油头鬓角也修得很俐落,澄澈的眼神,看不出是会出现在公厕鸟洞隔间的男人。不过,难道出现在公厕里的都是长相猥琐的男人吗我也不是个猥琐男人啊(还是说我就是)
「你吃饱了吗?」
他的眼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好几秒之后,忽然这幺问。
「当然还没。」我说,不管哪个方面都是,我还饿得咧。
「那你去挑个什幺,我付钱。」
谁要你付钱了。我心想。
「你干嘛急着走。」我语气有点急促。
「我赶时间。」
「嫌我v吗。」
「你v吗?」他嘴角露出不知所谓的笑。
我当然没有回答他这超烂问题。
吃完东西之后,我们就沿着那条马路一直走。他根本就没有在赶什幺时间。我们边走就聊了一些没啥建设性的话题。我的畔裨诳挂樽呕狗浅5挠病W咴谖遗员哒饽腥耍他的蓝色西装跟磁性嗓音都让我发情,他脚上穿着的质感棕皮鞋也让我很发情,他身上微微散发出的熟男霸气也让我非常之发情。我对这种类型的西装男防御值是。发情值是1%。
然后,我们又走到了某个公园(怎幺到都是公园(野h福地)),绕了几圈后,在某个昏暗的角落,我们意乱情迷的相拥,厮磨,没有接吻,但很明显都感觉到彼此裤裆,像两头欲冲出栅栏的野兽,隔着裤子彼此叫嚣嘶吼。
「我没带套子」他在我耳边发出气音。
「你要在这里?!」我有点惊吓。这不并符合他绅士形象。
「想要」
「那你刚才干嘛不让我吸出来」
「我没时负靡射在陌生人的嘴里」
「那你现在时负昧寺」
「你你让我很想H你」
我听到“H你”两字理智整个断了线。
他的手在我的裤裆上激情地揉抚着。我从我的皮夹拿出珍藏的冈本3。他接了过去,拉开西装裤的拉掏出那根熟悉的粗棒,正要戴上。
「你不让我先吸吗?」
「用你肉穴帮我吸」
他把我推到草丛里的树干旁边,解下我的皮带裤头,用粗磐凡欢仙刮着我的屁股之间。
然后他用手指抚摩着我长满细毛的穴口。
「感觉你的屁眼很小我怕我进不去」
我也有同感
然后他抹了口水在我的屁眼上,提牛把大龟头慢慢挤往紧闭的洞口。
「唔嗯」感觉肛门像正要被彪形大汉破门而入似的难受。很大,很紧,寸步难行,但那大汉用脚暴力的踹烂了门,死活都要进到屋里
我不断的吸气,再吸再吸再吸
感觉后头像被什幺铁棒狠狠插入霸凌着。
他一手抓着我的衬衫领口, 另一手揉着我的胸肌,「这就是跟我的惩罚you deserve it…」
我双手指甲紧紧掐着树皮眉头皱紧到不能再紧,咬着下唇,忍耐着绅士西装男的暴行,本以为能够适应的但从头到尾都觉得自己像在被强Γ尤其,他的动作不算温柔,或者说,他是故意这幺粗鲁的,他就是要惩罚我这个跟变态吸趴瘛
一的抽插,就像是毫无慈悲的天谴般降临在我撕裂般的肛门括约肌背后渗出一颗颗汗珠,腰间骨盆附近快要被一的突入给撞散了感觉身体真的要坏掉了不是那种「坏掉」而是桃木桩打进心脏要魂飞魄散的那种
差点要死掉之前,他把我反身推倒,我无力地沿着树干滑坐,耳朵这才接收到远有人边散步聊天或跑步的声音,他又抓着我后脑勺的头,把拔掉套子的粗磐苯我嘴里让我吸个够,一副「怎幺样想吸就让你吸个够」,强ν昶ㄑ塾ξ业淖欤过了一阵子,才好不容易才用汹涌浓稠的精液j我吃个够。
做完后他又恢复成一个绅士。
拿面纸帮我擦拭嘴唇,帮我整理衣衫不整的服装,接着拍了我的屁股,在我耳边说,「走,带你去吃宵夜。」其实我已经被j饱了。虽然内裤那一包还是涨得离谱,内裤里也湿得乱七八糟(被风风火火鸡σ徽笕椿故得不成人形真的够贱)。我也不禁心有余悸这做爱时的暴徒跟做爱后的绅士真的是同一个人格吗
他带我去吃价位有点高的茶餐厅。这里貌似很符合他的身份地位,熟门熟路的跟服务生点了几个招牌菜,而服务生似乎认识他,带位特别带到比较隐密的靠内桌位。
「好吃吗。」
我一边夹着皮快包不住馅的小笼汤包,屁股也夹着火辣辣像被巨龙侵袭后的疮痍。
「好痛」我皱眉。
「抱歉但我太想ㄑㄐ你了。」他用嘴型表示“强Α绷阶帧
「你都这幺粗暴吗我以为你很gentle」
「我通常不做『那个』的,」他大概指的是1,「但你让我想要ㄘㄋ」,又是“H你”,再H我三魂七魄都要散了。
「所以你很常去ㄍㄔ吗?」我也用嘴型表示“公厕”。
「一定要在这聊这个吗」
「喔」这表示他很着重公共形象。结果却在某公园的角落狠狠ㄑㄐ我。
「我第一去。」他用面纸拭了拭嘴角,「之后我该怎幺联络你?我们可以约出来吃吃美食啊只是要我没加班的时候。」
「你有用facebook吗?」
「有。但那里有加很多同事。所以」
「喔,I see。」不知怎的,他身上有那种不知不觉就想对他使用英文的氛围。
「你还是可以加,benxx」
我拿起手机用信箱找到了他帐号之后加入。
「你明明很帅,照片干嘛要放那什幺?一只狗?那是狗吗?」
他在说我大头贴上探险活宝的老皮。他很勾锥好吗。
我本以为他后来约我的每一,都会是先j我吃完某种高蛋白淫养品,再吃宵夜之类的,结果每都只有吃宵夜,然后就没有别的了。这,有点奇怪,应该说,这不符合男人(圈内男人)的交往方式(用肉体确认着爱)。不过,他这幺爱吃美食,身材还是保持得完美。这世界是不太公平啊,因为他显然就人生胜利组的代言人。高富帅大牛吃货吃不倒。
除了工作很忙常常加班之外。
我跟当兵的学弟都一直保持着下半身(当然还有心灵)的交往。他有一阵子因为学妹兵变而低潮,也是我用身体来抚慰他,好啦,是互相抚慰(操干)。假日如果有空又没有跟Ben有约,我就会到学弟当兵的县市陪他。这幺好的兄弟跟学长哪里找?
「可是你最近比较少来找我,以前都一个月两。现在都一个月一」
「啊就刚好有事咩。」
「有了男人就这样。有异不对,有同性,没人性。」
「你跟学妹交往的时候还不是很少找我?」说完我才忘了不该提学妹的,听完他又苦丧着脸,「好啦吃东西吃吃吃。」
「你们在交往?」
「我不知道。他很忙。」
「工作很忙喔?」
「常常飞来飞去的。」
「大老喔?」
「也不算,总监那类的。」
「下半辈子靠他养啦。」
「你最好。」
「可以连我一起养吗?我可以当他小狼狗。凹呜。」
「智障。」
「可是我还是想结婚。」
「你要结婚喔?」
「想生个可爱的小男孩。」
「然后让他吃把拔的拧!
「你很f心。」
「哈哈哈哈哈。」
「让他吃阿北的拧!
「你才f心,而且我才不要当『阿北』。他只能叫我帅叔叔,这是极限了。」
「可是这样我们就不能」他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明明身上又没穿军服怕啥,「打h,因为要是我儿子发现他爸跟叔叔有一腿,他会崩溃。」
「你老婆会先崩溃。白痴。」
「所以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他的脸忽然一阵忧郁。
「拜,你先找到老婆再说,好吗」
「你那个Ben跟你交往之后,你会不会,就不理我了」
学弟当了兵后就变得很容易唉声叹气的,受不了。
「不会好吗!」
「那以后还能干你吗」
「不能,但是能被我干。嘿嘿嘿嘿。」
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就是自从公园野h那之后,Ben就没再跟我做爱过了。摸摸,抱抱,亲亲,吹吹都有了,就是没有1。虽然他说过他很少1,但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指什幺。虽然我还是很怕痛就是了一想到那晚还是有些阴影啊。
那天假日,他又加班要进公司,我耍赖说什幺都要他陪,他拗不过我,就让我去他办公室陪他。
假日的公司里没有人。
「都没人还进公司加班干嘛?」我提着帮他买的很好吃的草莓千层派,放到桌上。
「哇呜,你怎幺知道这家。」本来还在霹雳啪啦快速打着字的他马上迫不及待打开那纸盒,眼睛发亮的拿着刀叉开始切。熟练的咧。一遇到美食就变成小孩子个性。
我从旁边柜子找到他的细嘴壶,去茶水间装了热水,拿滤纸手_了一杯咖啡给他喝,当然我的技巧还没有到非常好,_得杯数还不够多嘛,而且,办公室里面没有温度计可以测量水温啊。
「我不想把工作带回家啊,来这边做事,比较快。」
他今天就穿得比较casual。
他的办公桌后面的大片玻璃窗,能把17楼以下的都市风景尽收眼底。我坐在窗边的小茶几那样看一下午,都不会腻。
「G,宝贝,过来。」
我转过头才发现他在望着我,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嗯?」
「我下面好胀。」他色[[的笑。
「所以咧」
「我需要一个小秘书帮我舒压一下不然这样没办法工作」
「才不要。明明已经吃饱了。」
「胃满足了下面没满足」
「你在办公桌上干我我就过去。」
「你好hardcore。色胚。」
他看着萤幕打着键盘。
「不然下礼拜陪你去海边度假??然后你现在立刻过来帮我舒压。」
「deal。」
我立马滚进他办公桌下的狭窄空间,用鼻尖凑在他隆起的休闲裤裆上猛嗅,只闻得到洗衣精的香味。他总是把衣服洗得非常乾净,把自己打理得完美无瑕。他在上面用一种惯老的姿态瞄着我,意思是说「还不赶紧帮我掏懦隼垂ぷ鳎俊
我手指调皮地在他跨间G丸附近骚弄着,他不由得闷哼一声,打了个寒颤。
「宝贝呀你很坏」
「你才坏」
「一起坏掉快点我想赶快坏掉」
「不行!你要认真工作」
铃铃铃铃铃。
他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他连忙接起。
「喂。」
我也赶忙掏出他半硬的牛用伸出舌头舔着。
「嗯」他的音调丝毫不受影响。
我只好加速舌片在他龟头上的扫动作业。
「那要从上海办公室那边赶快理啊」他比他原来讲话的速度结巴了一点点。很好。
「嗯嗯。」
我一手握着根部,舌尖猛地快速如蜂鸟翅膀般拍击他涨红龟头的尖端。
「嗯那样应该没关S吧那样嗯可以。」
「没啊,我可以讲电话。没在忙。」
应该是对方感受到他的I促。他赶紧故作镇定。
「进度还可以,等等就发过去给你。」
「那就先这样,看完之后再联络,掰。」
挂掉电话的那一瞬间,我顺势把硕大龟头吸进嘴里噗滋噗滋作响。
「受不了G你很故意的小秘书啊。」他低头搓了搓我的头。
咚。
咚咚。
忽然门被敲响。
他也一脸疑惑,不知为何这个时间点公司怎会有人,开始有点不安。我也是,把嘴移开了他的粗磐贰
「请进。」他说。
「Ben你今天怎幺在公司?」门一打开便是一个男生清亮的声音。
「加班啊。有一个简报,Duke今天在东京那边要跟对方讲,结果还没改好,我只好自己下来弄」
我又继续像只雷已经打完的鳖,紧紧プ∷的龟头。舌不断在马眼附近钻弄着。
「要我帮忙吗」
「没关S」
「你怎幺脸色不大好?身体不舒服吗?」
是身体太舒服的原因喔,笨同事。
「G没事可能咖啡喝太多」
机车,我一口气把龟头喉到底。可以听到他忽然吸一口气。
「好吧,真的没事吼,那我要走了,我只是来拿我的东西,昨天忘记带韩文课本回家了」
「你有在学韩文啊?」
你管人家有没有在学韩文。我再尽全口腔之力把龟头箍得更紧窒。
「有啊,你们都会太多语言了,我不跟上不行啊,好啦,先走了,上课要迟到了掰。」
「掰」
门一关上我就拼了命的像个高速帮浦,上下操作着口腔活塞运动。噗滋、噗滋、噗滋
「fuck超爽」
他扶着我的头一起上上下下,上上下下,然后再一起冲上云霄
「啊嘶」
「喂喂。我想你干我,或者干你。」我把满口的精液吞下肚之后说。
「在这里?我办公室门不能锁耶。」他也把湃回他的裤子里。
「不是。去开房间。」
「喔。下。」
「敷衍」
「我不喜欢1。」
「那你喜欢什幺?」
「你真的想知道吗?」
「想啊!」
他看着我,用从未有过的认真表情,带点神秘的。
「你确定吗?」
我点点头。
「你确定要当我的人,跟我在一起??」
我斩钉截铁的点头。但其实有点心慌,因为不知道他问这幺多遍到底是什幺意思。
「不能中途逃走喔。」
「什幺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我的』,我就会用我想要的方式对待你。『不能逃跑』。」
我一脸狐疑。
「你等一下就会懂了。」
他面无表情的要我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我战战兢兢地坐下。他走到一旁,从抽屉里面拿出一院艹さ陌咨棉弹力绳,然后又走到门边锁上门(明明就有锁还骗)。我吞了口水。他走过来把我的双手各绑在两只椅扶手上,脚则绑在两只分开旋转椅脚上。然后,站在我前面思忖着还有哪里不足,就像艺术家在执行他的“创作”似的。
「你」
「嘘」他把食指比在唇上示意要我别多嘴。
「今天没有太多道具」他把脚上的皮鞋脱了,把短袜褪下,「只好拿这个」凑近鼻尖嗅了嗅,「还好不太臭」然后猛然塞进我嘴里。我开始有点害怕。但他袜子的味道却让我异常兴奋。
接着,他又拿着弹力绳仔细把我的身体固定在办公椅上,一寸一寸绑得很紧,而且具有设计感的格状美他到底是哪学来的
到底还有多少绅士假面下的秘密有待挖掘
绑到一半,我就发现我裤裆那一块特别的凸,特别的胀,特别的明显,特别的不知羞耻。
他拿出手机开始拍我被捆绑的模样。我瞄到他休闲裤的裤裆竟又开始渐渐隆起,变大,饱胀,原来
他有BDSM的绑癖好!!!一旦看到对方完全臣服于自己,就会油然升起熊熊j火。
拍照完后他就开始用摄影的。
「被绑也能变得这幺硬啊小色胚」他轻轻地拍打在我涨爆的裤裆,「这是怎幺回事哼?」。
我便发出呜呜的鸣声。
我才回想起第一在树丛被他强λ频男园,他勒住我脖子使劲的拿大鸡巴桶爆我的菊不就是一种施虐者的表现吗?!
「没有按摩棒否则有你受的」他拉开我裤裆的拉,我的蓝色紧身三角裤裆的布料上湿了一整大块,他看了超兴奋,便伸舌头去舔舐牵丝的我的汁液。
我余光瞄向旁边落地窗,心想会不会有人正拿着望眼镜偷窥着我们呢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耻度大开而身体一阵热。
「味道好棒啊怎幺这幺会流」
他一直舔我就一直分泌,实在是太爽了根本停不下来啊。
「色成这样的身体,该怎幺办才好呢?」
他从内裤里把我涨到无以复加的鸡巴终于解放出来。
我感觉到身上被每一根绳索缚住的力道,都让我在空气中爆筋矗立的肉棒变得更加的硬挺,淫色j集中得更加纯粹,感觉就像是把j望精华都浓缩到了充血生殖器上头去了
心脏狂跳着震撼着身躯
马眼泌出晶莹剔透的透明液珠接着又开始顺流而下。眼看着,就觉得自己极度淫。他拿着手机近距离拍摄那博动着的鸡巴跟龟头上流下的淫水,再用舌尖去挑逗,舔舐,故意在镜头前面牵丝要表现那淫水有多麽的骚黏。
要是这时候再有同事来敲门,我不知道Ben打算把我藏到哪去?但是这会儿他彷纷呋鹑肽О慊沓鋈チ耍就像平常极度保护形象的他,那天会在公园强ξ乙谎无所谓了
「然后呢」当兵学弟盯着我吞了口口水,手上汉堡也忘了吃,听得着迷。
「你讲得我都硬了」
「你想被绑喔」
「我也想绑你啊可恶」
「」
「我才想绑你!然后,在你未来女友前面干死你。菜兵学弟就该被学长教做人。」
「我好硬喔学长罚我」
「北七」
我发现不远有个女孩注意到这边(大概是远远就嗅到两个发骚男子身上分泌出的费洛蒙)。「有人在看我们了。」
「快想干你」
「我才干你咧」
我跟学弟没事人似的鱼贯走入厕所还好厕所有三间,我们选了最里面那间,四下无人便闪了进去。
我把他压在墙上,然后他不甘示弱把反把我压往墙上,然后我再不认输的反把他推到墙上,最后,只好猜拳决定。是我赢。
「蛤我很想干你G」
「你就鲁蛇有办法喔?学长会对你温柔点。」
「其实可以粗哦」
他忍不住哦的叫出声。
因为我正蹲在地上用舌头来回扫动帮他洗屁眼。不像Ben身上永远不太有什幺味道,学弟身上有着浓厚的男人味,且在当兵所以汗臭什幺臭通通都来。我是无所谓啦,只要是学弟的味道我通通都可以接受,他要是尿在我身上我可能也没差吧?
「怎幺样想被干了吗」我看他的手指抓着墙要崩溃了似的便问。
「不」我不等他说完就站起身甩了他一嘴舌,和他分享着他自己小嫩菊的滋味,还好,我至少不用担心这小嫩菊有一天会是别人的,因为除了我,大概也不会再有第二个能鸡λ的男人了。再怎样只有被他鸡Φ姆荨
一面舌吻着,一面把坚挺的钥匙插入学弟为我量身打造的键穴(匙孔)里。没有戴套。我跟学弟自从有亲密关S之后,就一直信任着彼此而没有戴套。我们在性上面保持着绝对的坦诚。我会告诉他我跟谁发生了什幺关S而他也是,就算要生病也要一起死的概念。但无套真的我不想宣扬无套,自己去试试就会知道,那种把精液直接浇灌到穴里的感官刺激,那种肉体间毫无保留的极度亲密接触。拍芨惺艿搅硪桓鋈颂逦潞头朋紧缩的程度,另一个人也完全感受到你性器的每一个细微动态,嗯嗯
因为学弟说要粗暴点,我只得赏他个痛快,把他硬压到门上碰、碰、碰地猛撞着他的紧穴,他当然只能咬牙苦撑不能叫出声,虽然空调很强,我们俩还是干得满身大汗我搓着他流汁的硬挪欢厦筒僮
「顶到了顶到了」
「这里吗」
「呜干受不了」
学弟现在的欢愉,就是一个直男一辈子也感受不到的欢愉,也是一个直男之所以戒不掉和学长打h的主要原因。
前列腺。
它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器官。一直被顶着、撞击着的时候,马眼就会忍不住被挤出汁液来,身体就会变得瘫软难耐,全身被团团的热气给包围住,脑袋几乎不太能思考关于「绝顶升天」之外的事。
我发现学弟一不小心好像滑精了,在我撞击着他前列腺的时候,他的括约肌不断痉挛收缩,那种电流也让我忍不住缴了械。
「呼爽吗」
「我还是想绑你绑着你干」他靠在门上喘着气还是不认输。
「我下一定要把你干尿出来」我的呕拐驮谒热液满盈的屁眼与他连结。
「下是换我穿军服干你军靴踩你老二」
「最好你敢。」
「等等开房间换我干你」
我才发现他的啪谷挥衷谖狃さ氖终评锘指戳松气。
「你这家伙怎又」
「一想到穿军装干你我就他妈硬了」
「干」
「我决定等等就去军用品店买还有童军绳把你绑在床上」
忽然,我的手机叮咚叮咚的传来讯息声。
上在办公室里面被Ben调教的影片被传过来。
他在上面留了两个字,“想你”。
「谁传讯息给你?Ben吼」
学弟把我手机抢了去。
「哇靠」
萤幕上播放着我被五大绑在办公椅上,嘴里塞着臭袜,老二挺着流汁,接着Ben就开始吸食我的鸡巴吸得O@作响我呜呜的淫叫,他嫌不过瘾,遂把我嘴里的袜子取下听我要叫不叫的喘息。
「不要开这幺大声啦靠北喔」
我赶紧把手机音量调小声。
「就让大家知道你有多淫啊欠干」
画面里Ben就像个G片里面的调教员似的,专业熟练吸吮着我的那根潮湿红润的肉棒。而我就是一个快被玩坏了的玩具。随时都像快爆炸似的。
「我受不了了学长」
学弟一把将我压往马桶,让我跪上桶盖,一边欣赏我手上正播映热腾腾我主演的性爱影片,然后把又再勃起的鸡巴沾满精液当润滑,完全无阻碍一下就攻入我的肉穴,那个Ben很少使用的地方直捣最
「呼爽啊」
影片里播送着Ben吸着我的我忍住不敢淫叫得太大声却又忍不住,「不不行我快快射了」一听到我这幺说,Ben就立刻停下手边所有动作,「没我的允许,你不准射出来!不然等等回家你就死定。」他就像在命令一只狗狗似的说。
我涨红的肉棒在空气中不自主颤动着我还记得我当时是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不射精。简直要了我的老命但被这样控射却又爽到无以复加
一边看着自己被调教,学弟的乓槐叽雍竺娌俑勺盼业钠ㄑ郏真是一种极限运动,极限淫j运动,很快的庞终怯财鹄矗在空中甩荡,少不了流汁飞溅。
影片里的我就不断的被吸,被吹,灵巧的手搓弄着我红通通峄的肉棒子,但又被控射着不准高潮,就这样在高潮边缘来来回回,回回又来来,极端想射却又恨不能射,矛盾不知道几百回,直到夕阳余晖染红了整片天。
快・疯・掉・了。
一想到当时的天堂地狱悬崖,搭配学弟在后面横冲直撞的活塞运动,就身体觉得好热,好热,好热,要融化了似的,感觉前列腺被学弟硕大龟头不断隔着平滑肌搔刮,就像一根判桶茨Π簦按压着淫穴里最淫的穴道。
可又不能叫出声。就跟影片里不能射出来是一样的道理。
外头有人进进出出的在小便。最惊险的是一度还有人进到隔壁或者隔壁隔壁的厕间里,我们就必须屏息完全不能发出任何声响。学弟故意把手指塞进嘴里让我吸,但又拼命搓弄着我也被精液沾满的y湿肉棒。
最后的最后,当然是火山爆发般的迸射出来。
一泻千里。
萤幕里面的我天女散式射了自己满身,萤幕外的我则是把萤幕都给射糊了,学弟紧抓着我的腰不断攻顶到肉穴最,才肯把精液射出,他就像想要让我怀孕似的,在我身体最灌注着他浓稠y腥的精华。我能感觉到他的龟头在里面搏动着。
学弟第一把我干射,他觉得超有成就感,因为平常都是我把他干到不要不要比较多(我干人技巧本来就比他略胜一筹),他每干完就觉得我似乎都没像他被我干时一副爽样,而有点不平衡。这总算一雪前耻,而且,还是在我已经射过一遍之后。
但他明知道那不完全是他的功劳嘛。那影片
我一提到那影片,他打心底不服气。
这是学弟跟Ben之间的一场战争。
看来,这场战争还会持续下去
「说好了要一起度假的。」
我承认我口气有点任性。
「我只是要进南部办公室一下而已。弄完就回来陪你,好吗?」
「不好。」
我们在车站争执着。严格来说外人看来是我一个人在无理取闹。
「你先去坐客运。民宿老我已经联络好了,他会到车站接你。」
「不要。」
「你要在这车站等我也可以。」
他丢下这句话之后就时缸身,「有带钱吗?」他又忽然想起问了这句。
我没回话。
心里全是OOXX。
他就默默往出口走了。
心情真的变得很不美丽。
但是又能怎幺办,只好乖乖自己去搭客运,顺便继续在心里一直咒骂他。
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到。好远。但是,海好美,屁股好i。从车站下了车,我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除了看到不远计程车司机对我投以期待目光外,就没别人了。搞屁?不是说老会来接客吗??
我传了讯息给学弟问他要不要来海边找我。他当兵的地方离这里并不算太远。
「你不是跟Ben」
「他放鸟我」
「是喔天啊」
「快来(奸笑脸)」
「哎哎」
「我这L被禁足了被罚」
「真假啊」
「真的啊哎哎??好想去弄你」
「是我弄你」
「庞钟擦恕
「你很夸张」
然后他就没回话了。我望着对面的机车店,想说是不是该租一台机车。这个时候,忽然有个男生的拍了拍我的肩。
「Hi,请问是陈先生吗?」
我迷惑地看了他,脑筋转了好一会儿,才想到那是Ben的姓。
「啊,是,我是他朋友。」
「对不起我迟到了。」
他把手放在眉毛旁像在对我敬礼。
他是一个皮肤黝黑看起来很结实的男生。穿着短裤夹角拖鞋还有一点的衬衫,完全像生活在海边的人没错。他理了一个很短的三分头,跟当兵学弟的型不同的地方,大概是还比学弟的头有层吧。此外他还留了一点E渣。虽然脸是笑的,可是你还是会觉得他很酷。
「我叫阿斌。文武斌。那个,我们还要再等一下。」
「还有客人吗?」
「还有一个外国人。」
「外国人喔。」
「你英文好吗?」
「还可以。」
「那你可以帮我吗表哥就会把这种破事丢给我。」他嘟囔着。
结果等到那个外国人出现,才发现那个外国人的英文也不是很好。他是一个西班牙人。我和阿斌两个人面面相觑。要是Ben在就好了,也许他懂西班牙文也说不定。然后我们只好一个使用破英文,一个拼命比手画脚来跟他沟通。他的名字叫Carlos,他也理了短,于是三人里面我头反而是最长的那个。他的色是棕色的。睫毛很长,眼珠的颜色也跟我们不太一样。他2岁。年纪好小。可是看起来却跟我们差不多大
我问Carlos有没有驾照,他耸耸肩,我想我就先租一台摩托车载他吧,到时如果Ben来了之后再想办法。阿斌先带我们回民宿房间。
阿斌不是老,老是他表哥,他是帮忙表哥理一些房务。虽说是海边的民宿,可是面对的不是海,是一大片的农田,还有一排民宿前面的水池(搞笑吧)。但这排白色的民宿还是很美的,最惊喜的是客厅正上方窗帘如果拉开,就能够直接在房间里做日光浴!转角也有一大面窗户,整个房间窆夥浅:谩
「今晚赶不过去了,抱歉。」
Ben打过来没聊几句,就说要忙工作挂掉电话。我也不想跟他讲那幺多废话,我还在不爽着。
接近晚餐的时间,阿斌带着Carlos来找我说要一起去吃饭,这边在地人才会知道的好料。Carlos换上了短裤,而且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顶编织的绅士草帽,整个人瞬间变得很有型(这就是阿兜仔的魅力),我骑车载他,忽然觉得有点害羞。
一起吃饭的时候聊了才知道,原来Carlos是阿斌表哥朋友的朋友,本来他们是要一起来,结果他朋友也放鸟Carlos的意思,阿斌看我英文还OK,就想请我带着Carlos骑车到转转。
「嗄」
「怎幺,你不愿意喔?」
「我」
我英文是还OK但是此行并没有打算要当坏及。而且Ben不在,我一个人忽然胆小了起来但看着Carlos望着我的无辜灰蓝色眼睛,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我们带他到了海边小镇一些景点走走,然后到超市买了很多的酒(想说外国人大概爱喝?),然后就回到民宿水池,边泡水边用手机跟阿斌的蓝牙小音箱,边听音乐边喝。
喝着喝着就茫了起来,Carlos开始一脸愉快英文夹杂西语批哩啪啦一连串不知道在呓语些什幺,对着我笑,阿斌随着音乐摇晃得很开心,不再那幺酷了(而且英文能力忽然变得超好),跟Carlos简直沟通无碍,反倒是我因为头昏昏话变得很少。
后来,阿斌因为时间太晚就先走。阿斌一走,Carlos就变得常常跟我四目相交(因为也没别的人好看),然后跟我身体的距离也愈来愈近,我们两个都打着赤膊在水池里只穿着短裤。然后,Carlos问我想不想跳舞,就抱着我随着音乐摇摆。
「Are you dating someone?」
「Single」我说了谎。我觉得今天的我就是单身啊,谁叫某人要放鸟我。「Are you gay?」我倒是藉酒壮胆问了这幺一句。
「Yeah If I didn’t misunderstand you are too I can feel it through your eyes」
「Really? How about 阿斌?」
「He has a girlfriend I think」
「哈哈哈。」
他在我耳边吹气。
舔了我的耳垂(怎幺就这样开始了)
我敏感的缩起身体,他亲亲吻我的嘴唇,慢慢的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和我交缠。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外国人的关S,觉得和他接吻就好像吃了一颗非常口感绵密的巧克力一样,光是接吻就觉得我们好像在谈一场浓烈的恋爱,融化了
我的头愈来愈晕了。
我只依稀记得我好像被Carlos抱回了房间的床上继续吻着爱抚着接下来的事情,我记不太住了
他那个灰色带点蓝色的瞳孔,不断地把我越那个不见底的漩涡里
再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卧在我旁边的睡脸。
屁眼还微微刺痛着。岽鸫鸬哪诳惚蝗釉诘厣稀
昨晚到底都发生了些什幺?头还有点沈甸甸有点痛,回想不起来
我偷偷地爬了起身。把Carlos环在我身上的手移开,没有吵醒他,捡起岽鸫鸬哪诳闳进短裤口袋决定先不穿了,套好T恤之后,就从门口想偷偷溜出去。
一打开门,着实吓了我一大跳,差点没把我吓尿。
阿斌竟然就在外头站着!!!
他一脸惊讶。目瞪口呆。
想必我的表情也是。
身体一阵热,感觉腋下和背后都冒出汗珠。
「我」
「我买了早餐没想到你到Carlos房间睡了」
阿斌的表情非常杂。他既想表达出自在大方,却又藏不住疑惑。
「喔啊呵呵哈昨天喝醉了不知道哪个是哪个房间就」
「哦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阿斌搔了搔后脑勺。像他这幺纯真的人根本一眼就看穿他在假笑。
「我也有买你的喔,呶。」他递给我一个三明治跟奶茶。
「谢谢」
我领了早餐马上夹着尾巴逃离现场。又忽然觉得这样看起来更可疑而赶紧故作镇定慢慢走回最边间的我房间。
一打开门,我再度差点吓死。
整个房间
我的妈啊
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鲜红色娇W欲滴的玫瑰给铺天盖地。
窗户,床上,椅子上
就差没有悬在空中。
浓浓的玫瑰香味扑面而来
我闭上眼睛闻着
好香
忽然嘴唇碰到什幺软绵绵温温热热的东西
我张开眼
是Ben!
我的心跳忽然急遽加速到2!!!!
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他很惊喜,还因为昨晚我自己干的好事
Ben一面伸手抚摸我的下体背后的房间大门还没关上呢万一阿斌等等不小心经过怎办呢
我伸手制止了他的手。
「怎幺啦?宝贝?还在生气啊?」Ben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的,他的嗓音总让我酥麻。
「门没关」
「管他咧,我好想你想了你一整晚快抓狂了」
他又疯狂的吻了我,我手上提着的早餐差点掉到地上。
「宝贝你有想我吗?」
听到这话我瞬间无语了。脑中挥之不去的是昨晚还清醒之前跟Carlos在水池里面身体互相贴着跳舞
「还是忙着跟别的男人乱搞」
???!?
一切发生的速度太快以至于我不及反应。
等到我确定到底发生了什幺的时候,
我已经被绑起来了
Ben瞬间把我的手反绑,狠踹上门,把我推倒在某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悬吊在房间里的吊带(床)上然后再迅速固定我的双脚在两侧我便呈现一个腿开开,屁股空空,随时有可能被干嘛没有任何安全感的状态。
「Ben你干嘛」
「你不就喜欢被绑没人绑着你就乱来」
「我我哪有」
「嗯??没有吗???」
「我」
咚咚咚。门忽然被敲响。是谁?
更惊讶的是,Ben就神态自若的走过去时缚门,问题是,我还五打绑的屁股对着大门口,门一打开任谁都会瞧见我这模样。
「喂喂喂Ben你不能这样开门啊啊啊」
「嗯,你太吵了。」
Ben一听到我的叫声,就走回来帮我在嘴上绑了一个他精心时傅口塞又再度走去开门。
门一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脸孔。
Carlos?!?
Ben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邀请他进房。
这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
他们两个像是许久不见的朋友热情相拥着。还礼貌的互相亲着两侧脸颊。
「Carlos这幺早你还爬得起来喔?」
「那还用说。」
原来Carlos根本会说中文?!而且是很标实闹形摹B璋。
「你怎幺还是一样变态啊…」Carlos打量着这边被悬挂的我。
「跟你学的。」
「你把他绑起来干嘛」
「怎幺?你心疼喽?他做错事当然要罚啊!」Ben不疾不徐地说。
「Josh他是喝太醉了」
「然后就让你给得逞了。」
我忽然有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挪唤勃得更硬(被绑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勃了)。
昨天晚上,Carlos在泳池从短裤裆里掏出了牛脱掉了我的裤子,把我抱到他身上一面吻着,一面就用旁谒中抚摩着我的屁眼,然后不小心它的洋啪突了进去。他的臂力超级好以至于这种火车便当的程度对他来说根本不吃力似的我激情的在水池中的他身上摇摆晃动,溅起水的声响映着我春心漾,我们的唇舌始终交缠着不肯分开。
「我得先吃个早餐,肚子好饿」
「我也得吃个早餐」Ben转向我的方向,虎视眈眈盯着“他的早餐”。
「宝贝昨晚跟Carlos玩得开心吗?哼?」Ben把我的裤子直接用力扯烂我不知道我的裤子布料有这幺容易被扯烂掉总之啪咧一声就爆裂开了他掏出他的上弯粗往下吐了口水,就把糯致车耐我屁眼里塞
「呜呜」
他的攀翟谔大了。以至于我不得不叫出声。
「怎幺啦?盘粗?太久没好好料理这个淫穴所以不适应粗帕寺穑棵髅髯蛲聿疟谎潘干不是吗??」
「呜呜呜」(嘴戴着口塞我只能呜呜呜)
「所以我的疟Carlos还粗是吧?」
「是蛮粗的。可是还是我的比较好吧,嘿嘿。」Carlos在旁边小沙发上坐着,嘴一边吃三明治,眼睛一边吃着重y冰淇淋。
「外国月亮比较圆是吧???不要忘记你的主人是谁啊,小宝贝。」
我的口水禁不住溢往嘴角。
被Carlos看着自己被Ben惩罚感到非常羞耻可是刺激感却更是爆表。
Ben总是在挑战我的耻辱极限。
第一被惩罚的时候,他把跳蛋塞进屁眼里面不准我拔出来,也不准掉出来,他罚我要塞好整整一天,晚上他要检查。然后,他那天便跟我出门约会,时不时就把遥控开关偷偷打开。他一打开,我的啪秃苣巡挥财鹄矗身体不得不扭捏起来,我必须要用包包遮住裤裆才不会让路人以为我是变态,动不动就勃起的变态
每当跳蛋在里面震动着的时候,我就会开始全身冒汗,只得咬着牙忍耐。Ben带我去鞋店看鞋子,说要买一双新球鞋给我。他根本故意的。跳蛋在震动我哪有办法好好挑东西?他就是要让店员帮我试穿,帅帅男店员帮我套上球鞋的时候,他就把遥控打开到最强在我身体里面兹兹作响,我愈是因为紧张把屁眼夹得更紧,那震动前列腺的感觉就变得更激烈,我都好怕店员闻到我内裤被淫水弄湿的骚味
店员还以为我的身体不舒服
他又带我去百货公司挑内裤。故意要我挑那种运动型的后空内裤,还问店员我该穿哪个尺寸比较适合。等到男店员打量我裤裆的时候,他就把遥控打开就是要让我在被人看的时候给我出糗,看看我忍耐着不能展现淫的羞耻极限。最好笑的是Ben很热衷在调教我同时,店员看我的裤裆胀一大包,居然提议我应该要买L号
然后,Ben还跟我一起偷偷溜进百货公司的厕所里,拿出刚刚换下的旧球鞋,硬凑到我鼻子让我闻自己的鞋臭又要我换上刚买好的后空内裤胀着一大包,拿手机拍我,让我看自己下流的模样――
后空内裤两条带子中间的屁缝里面的跳蛋,不断滋滋滋震动着,屁眼周围的毛全因为汗而濡湿,也许屁眼真的骚得开始流淫汁也不一定Ben看我这样也兴奋得不得了,裤裆胀得跟什幺一样,他还用舌尖去舔我塞进跳蛋正在震荡流汁的穴口
我忍不住泌出一些白浊色的蜜汁在新买的后空内裤里面,内裤当已经装不下的我硬挪欢狭髦的马眼,肚脐附近的毛也都给湿透。Ben见状大概是极度兴奋吧,抓着我的头就j我吃他长裤掏出来的闷湿大鸡巴。他大概也闷着难受了一个早上和下午难得他身上会有这幺浓厚的体味。我嗅像吸食毒品似的要升天,我就他妈喜欢男人野性的体臭味比如说学弟汗湿的腋下和屁缝我想学弟操了一天的军靴滋味一定更棒吧
一面被BenH干着,却一面渴望的想着学弟军靴的味道
Carlos吃完三明治裤裆却明显变得愈来愈胀大。他只是坐在那里抚摩着自己饱胀得不自然的裤裆,现场实况看着Ben用粗棒调教我屁眼,想必他又想起昨晚跟我的一夜温存
他把我从水池边抱到床上一路都没停下与我的下体连结,就像公狗与母狗交配完被丢石头也分不开似的他这小鲜肉的体力未免也太惊人的好在床上H着我的时候感觉整个床铺乃至整个房间都在剧烈摇晃着
「看看你自己被H的骚样」
Ben从口袋掏出了手机播着的影片,里面是同样格局的房间正是昨晚跟Carlos的那个房间啊啊啊!什幺时候被录的?而且那个镜头慢慢接近床上正在打得火热的我们俩,Carlos举着我的腿干的拳拳到肉,我红着脸则看起来茫又爽到不行的模样真的有贱的有够欠H
Carlos这时忽然转向镜头,脸上都是汗珠,「你真的很坏GBen」
Ben?!
所以Ben这家伙从头到尾都在一旁偷窥吗
根本早就到了民宿,跟Carlos狼狈为奸的策划了这一切吗
Ben真的是太变态了!喜欢看自己男友被外国挪倩乖谂员咚拍片又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啊
「很爽吧你淫的小家伙」
BenH我屁眼H得啪啪作响。我眼看四周的玫瑰,本来应该是个浪漫满屋,现在却是一个极为讽刺的存在
「忍了一整晚超想干死你的」
Carlos再也忍不住地掏出自己的硬牛搓弄起来。
Ben总算把我从吊床上卸下,口塞也去下,但是竟也开始用起火车便当的姿势H我,明显有和Carlos昨晚较劲的意味。他把我一路抱到小沙发才肯把我放下一个转身推倒就从后面狗干我,这时,Carlos就顺势把硬硬粗粗的洋硼j食到我嘴里。
「呜咕」
不得不说,Ben的糯侄缺Carlos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硬度是Ben完胜),以至于我的屁眼一直像被他拿着木棍不断捅着捣鼓着强ψ乓话
然后,他们又换了战斗姿势――
Carlos坐在沙发上,让我正对他骑上他的马鞍(会牢牢嵌住我肛门的马鞍),这时Ben就从后面把湃入那个已经被一支洋挪迦氲男⊙我来不及反应立刻觉得屁眼括约肌有种要被炸开的感觉两支粗磐时H进来G我的天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无法抑止浪叫。
「不是喜欢偷吃吗让你吃个够」
Ben从我的耳边吹着气猥亵的说。一边大力H我。Carlos从前面和我交换着唾液他大概是故意要气Ben吧,Ben就更粗暴地狂H猛干
此刻真的觉得自己很像G片男主角,被两个调教员夹得爽歪歪的(还是我把他们俩夹得爽歪歪)
身体跟脑袋都变得轻飘飘的。
过程中不知道滑精了几(感觉像是被玩坏掉的开关一直在精)
最后他们两只种马粗挪抛芩闼双搏动暴射,把精液浓浆灌进我这淫肉便器里面
那真是一趟再淫不过的旅程了。
学弟在那没约成之后,就感觉很忙碌似的,再接到他的消息时,他跟我说他决定要签下去。
「你说什幺?!?!?!?」我听了下巴快掉到地上。
「想要从军,酷吧?」
「你有想清楚吧?不是被哪个“长官”迷惑了吧??」我把长官两字邪恶的加重。
「吼唷。」
看他脸就知道事情没有这幺单纯。
「喂喂,你一定有事没跟我讲,靠北。」我推了他的太阳穴。
「好啦」
他跟我说他在军中营站认识了某个营上长官的女儿。照理来说长官的女儿不会出现在那种地方,但因为帮忙之类的叭啦叭啦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种好康的事情就被他督到了(长官千金的鲍鱼大概也被他的肉棒督到了),然后他们就天雷勾动地火的坠入爱河,难怪他消失了好一阵子都没跟我联络
「什幺你们要结婚了?!?!!!!!」
简直是个爆炸性的大消息。
我的脑袋被炸得耳朵都在耳鸣着
「你要结婚了?」
「你要结婚了」
「好啦不要一直重啦,路人都在看了。」学弟害羞的说,一脸春风得意。
某个正妹正在打量着我们这桌。
「」
「你那什幺脸?我要结婚你该要替我高兴才对吧!!」
「我只是有点错愕也才一两个月不见你居然就要结婚了」
「只有你能幸福我就不能喔」
我也不确定我跟Ben是否那样是幸福还是「性福」?
「喂,先说喔,你要来当我的新郎秘书。」
「没有那种东西。」我不悦。
「谁理你。反正你就是要来帮我就对了你是第一个知道我要结婚的人G」
「喔蛤吼」
「反正先这样我等等要去接老婆了。」
「都『老婆』了喔靠!」
「下再介绍你们认识吼,我得先走了,掰。再电话联络。」
学弟居然就这样要结婚了。
哀。
虽然他早就跟我说过他以后是要结婚的,可没想到会来得这幺快啊新娘到底有什幺魔力还让他因此决定签下去是说,也许这样军旅生涯可以少奋斗三十年也说不定啊妈的,学弟这招真是太贱了。
更贱的是,他根本无法管住他的下半身。
老实说,他老婆并不是什幺大美人。而且还有千金大小姐那种脾气。为什幺学弟会喜欢这种女人啊但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那就是,他老婆对他而言,很好搞定。学弟靠着那张嘴,就可以把老婆弄得服服贴贴不再多事。(又或者是靠他的性能力搞定的)
结婚前的那一天,学弟说什幺都要来我这边住。
「你老婆呢?」
「他跟好姐妹去过了。」
「我今天晚上」
「我不管喔。明天我要结婚我最大,反正你就是要让我去你家住就对了!而且,你明天是我的新郎秘书必须早起!!」
我拗不过他,只好让他过来。
「今天不准喝酒喔。」我对他说。我可不想因为这样误事。
「谁说要喝了。」
我在客厅扑了地毯,我们就促膝坐在地上,这样暖炉也比较靠近我俩比较温暖。
「说真的。你为什幺会决定要跟她结婚?是跟前途有关吗?」我决定问个清楚。
「大概也有吧」他想了一下,然后这幺说。
「大概我看就是完全吧。」
「我有爱她好吗」
「喔。我又没怀疑你。」
「而且人生不就这样吗,时间到了该做什幺就做啊」
我不置可否。
「而且你都有人了」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你最好是有要跟我在一起。我可无法跟你结婚,台湾法律不允许喔!」
「也无法生小孩」
「哈哈哈哈哈哈,你那幺气干嘛」
「我气你怪在我身上啊!」
「这阵子真的要谢谢你帮我很多学长」
「你以后要变成真正的职军了G。」
「真的G『职军』,你喜欢吗?」
他忽然用一种很情的眼神,望着我。
「喂你不要那样看我。我当初就是被你这种眼神诱拐才铸下大错的」我把头撇开。
下一秒他扑过来把我紧紧抱住。
「不要这样新郎官不要引诱我」
我的心跳,我的呼吸,都不听使唤。
他的鼻尖凑近我的脖子,一直闻我身上的味道。
「我想记得这个味道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他的鼻息,不断骚动着我脖子上敏感的肌肤,他的存在,不断骚弄着我的道德界线
然后他伸出潮湿的舌开始舔舐。我想要推开他,他却不依。他继续舔着,身上每一寸细微的皮肤都不放过。我不敢妄动任由他那样用舌头清洗着我的身体,好几度都要抓狂似的敏感难耐,我还是我至少还要维持某种程度的道德底线吧
我知道我维持不了太久的。
等到他连我的屁眼都不放过,还用舌头拼了命的往里钻的时候。
我叫出了声。也代表我的心防彻底崩溃。
我也扑上了他的身,想要用舌头记住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寸皮肤的滋味
我们接了非常长的吻。
吻到世界只剩下彼此,都不肯作罢。
然后我们用嘴去好好确认着对方性器的形状,大小,气味,上面的每一条浮出的血管还有伴随而来的在口腔中泌出来的汁液难以言喻的味道
我不知道什幺叫做爱。
但是能跟谁亲密的分享着身体
也许也能算一种爱也说不定。
今天以后
我们就只能是哥们了吗?
――
隔天一大早的闹钟响起时,我似乎还能感觉到那里被填满似的饱胀异物感。就好像他的那家伙还塞在那里一样。
学弟应该,已经拔出去了吧
我翻过身,望着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他的睡脸,然后发现自己的股间,湿满一大片床单
靠杯!学弟昨晚到底是射了多少在里面啊可恶这家伙非得射好几才肯罢休
「喂该起床了啦」
我摇摇他的憨睡脸,一手找着卫生纸去擦拭自己一团糟的双腿之间。学弟发出还没来得及睁开眼,手就开始不安分往我屁股附近磨蹭过去
「怎幺那幺湿啊…你」
「喂!别乱摸啦!」我往手腕狠劈了一掌,他痛得喊出声并且整个醒来。
「靠!!!干你一晚不要不要的,怎幺一起床翻脸不认人啊!!!」
「我可警告你。」
我坐直身在床沿,弯腰拾起散落地板上的内裤。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普通学长跟学弟的关S了,」我一边穿上内裤,背对他,站起身,「不该有的举动,你就给我放尊重点!」
「sorry喔。至少今天。」
啪一声,他重重的拍响在我的屁股蛋。
「还是新郎最大吼。」
草泥马的。
――
「我就跟你说要早点出门你偏还要手_咖啡!哪有人新郎官这幺晚到的,你还要不要娶老婆啊你你你」
车门被碰的一声,甩上。
「你好烦。来得及就好了。」
「你再这幺吊儿郎当,谁受得了你?一点都没有当爸爸的样子!!」
学弟只是挥挥手,踩着皮鞋扬长而去。
我其实也被我自己的碎念给吓到。
老实说,我跟学弟的相模式一直都是各管各的,所以才会连他要结婚这种事我也是突然才知道。学弟要结婚,结果我比他还紧张,我不止替他不知道有没有为跟女人共组家庭做好时附粽牛也为我跟他那种剪不断理还断的关S的感到紧张。我知道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在某个早晨,屁眼里满是对方的精液中醒来。可要变成陌生人,却也不可能,因为,我们俩生命中彷芬丫有了的羁绊。
等我停好学弟的车,时复畹缣萆下サ氖焙颍忽然看到远有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慢慢走来,因为已和第一个人对到眼微笑,我只得按着电梯等他们过来。我想,他们应该也是学弟婚礼上的宾客吧。
前面两个有点年纪的男人鱼贯进入后,看到第三人的脸时,我差点没吓到尿滴出来。
「你怎幺」
对方也是一副惊吓的神色,但随即就又恢复冷静。
「你们,认识啊?」
第一个走进电梯的年长男人开口问。
――
「这礼拜六我又被炸了,先跟你说。」
Ben背靠在沙发椅背上,一面在腿上的电脑键盘迅速敲着字,却还是一面能跟我对话。
「我刚好也要参加学弟的婚礼G。」我坐在他的脚边,一手拿着遥控器转着台,一手啃着我刚刚切好的芭乐。
「哦,是吗。这幺巧。那天日子大概很好吧。」
「如果有一天要结婚,我要在这里宴客喔。」我喃喃自语着,电视上正播到某个海边的白色旅店,前面有一块大片的草地,非常美。
Ben只是继续敲着键盘,沈默。
――
我才想起那天跟Ben聊到的事
没想到我们参加的,竟会是同一场婚礼!!!
Ben老的好友,同时也是公司的投资人之一的女儿要出嫁了,Ben因为跟他们俩交情都不错(一方面也是因为要帮喝醉酒的老开车),所以也一起出席。
「原来你是治宇的学长兼伴郎啊!而且还是Ben的朋友,这幺有缘啊!」学弟的未来丈人拍了拍我的背,又故作亲密的搂住我,「很不错的年轻人嘛,哈哈哈哈,结婚没啊?」
我一时尴尬,不小心就把眼光射向Ben,「还没」
「哇,黄金单身汉G!有没有女朋友啊!哎呀可惜治宇那臭小子抢先了一步不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人在电梯里笑成一团。
我实在不知道这到底是哪一种笑话。也许是一种56年级生才能听懂的高级笑话吧
――
我得承认。
刚到婚宴会场的门口时,我还是被站在那里正在热情招待着宾客的,穿着一身很有质感西装(我帮他挑的)的男人吸引了目光,几乎像是黏鼠板一样将我的目光牢牢黏在他身上,管几个小时之前,他还躺在我身边,而且那西装在我开车载他之前就已换上了(领带温莎结还是我帮他打的),但他以男主人之姿,站在那个似有打上聚光焦点的门口时,“英俊倜傥”几个字,正是他的代名词无误。
我假装没事人似的想直接穿进去不跟他眼神接触(屁眼括约肌里面几乎还残留他肉体的触感啊)。而且,在我前面的是他丈人,要闲话家常大概也轮不到我啊。
他当然是立马热切招呼他们并攀谈。然后,看了看Ben又瞄了后面的我,嘴角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诡笑,却还可以跟长辈们继续social着。我不知道他什幺时候已经养成这种功力。
笑屁笑啊。靠北。
「你说巧不巧?我公司的执行总监居然是你学长的朋友,刚刚还在电梯里遇上呢,哈哈哈哈哈。」
我被点到名了,不得已只好趋前。
「真的好巧喔。」我边说脸上三条线。
「这你说,选一个比自己帅的伴郎,是不是不太明智啊?锋头都被伴郎给抢尽,该怎幺才好呢哈哈哈哈哈。」丈人继续他那类高级笑话佐以宏亮的丹田笑声。
「怎幺会呢,驸马爷长得也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啊!」Ben的这句话颇具意,边说还瞥了我一眼。是怎样。
「威风凛凛,虎虎生风啊。」
Ben的老顺口接了两句,怎幺?现在是成语比赛就对了?!拍马屁简直拍到天上去我倒觉得学弟床上的表现才比较符合这两句话,还得再加一句辣手摧。
我一心只想赶快离开这些长辈客套社交团趁他们还在没完没了的高来高去之前,我便朝里走,映入眼帘的是一桌熟悉的客人们
那真的是一桌我的“同学”们。
每个人身上的衣服华丽的跟什幺一样,乍看还以为是来到米兰时装L了
「喂,是啾啾G!」
我脸上顿时六条线。那是我最讨厌的砍浦一。
「Josh好吗!是Josh。」我抗议。
「啾啾绑啾啾,好像绕口令喔。」
「闭嘴。你们以为是来决战时装伸展台喔,每个妖W得跟什幺一样。」
「迷惑新郎啊,看他会不会临阵私奔!」
「对啊他怎幺这幺早就要结婚啦哭哭」
「就凭你们」我啐道。
忽然,口袋里手机响了起来。
「喂。」
“喂。谁准你落跑啦。”
「干嘛啦。你不是在忙」我往门口张望,没见到他。
“秘书这幺好当喔,要贴身啊,贴身懂不懂?”
「贴你大头鬼。都结婚了请稳重点好吗。」我小小声怕旁边那些人听见。
“Ben很不错嘛只不过年纪是大了点”
「要你管喔!」
“而且还弃自己小男友不顾。”
「闭嘴啦。你在哪?」
“在你心里”
「你去死。没事我要挂电话了。」
“快点过来休息室这里帮我搬东西啦。”
「好啦好啦,弱鸡。」
才刚挂掉电话,手机讯息声就传来。
“你在跟谁讲电话”
Ben很少会传讯息给我。我望着坐在不远的他正一派轻装没事。偶尔喝口茶,和他老攀谈几句。
『你不是很忙,还有时间传讯』
“我是很无奈好吗”
“你学弟蛮帅的嘛”
『怎样看你看到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哈,你吃醋喽”
『哼!下不帮你呼呼了』
“不可以喔”
“帮葛格呼呼是底迪的义务”
『咬断』
“坏狗狗”
『咿嘿嘿』
怎幺别人结婚,我会这幺忙啊
――
才走进休息室,带上门,还纳闷着里面怎幺没人的瞬间,就被推压在堆成山的木椅子壁上,感觉后头那人下半身蹭了上来
「谁是弱鸡啊?哼?」
学弟压着在我耳边悄声威胁。
「你不要开这种烂玩笑!」
我挣扎着要把他推开。但他当兵被操过之后力气变得比以前还大很多。
「昨晚不是被H得很爽吗叫到隔壁都听见了喔」
「赶快放开我喔!李治宇!」
「被BenH爽还是我呢?」学弟隔着西装裤用裤裆摩擦着我的屁股。
「李・治・宇不・好・笑!」
就在这个瞬间,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我不知道那个打开门的人到底看到了什幺画面。
我想大概是一个西装男交叠着另一个西装男,压在成山的椅子堆上,非常诡异地不知道这两个大男人在干些什幺。
「学长小心点啊你差点弄倒整座椅子山啊!压下来还得了」
新郎官的声音充满慌张跟惊吓,演技根本一流。
「好险真的差点」
我心里真的是好险。声音都在颤抖。
「没、没事吧?!治宇?」
开口的是一个女声。非常气质的女声。
「没事,还好。学长我整个又救了你一,看你该要怎幺报答我啊?」学弟故作姿态的拍了拍我身上灰尘,调了调自己的领带,对我调皮的眨了眨眼。
「」
学弟一个转身,「啊,是你啊,伴娘。赶快来认识一下你的伴郎。我学长Josh。Joanne,我老婆的好姐妹。」
其实我脑袋根本一片空白。学弟和伴娘两个一搭一唱聊得不亦乐乎,可是我一直在担心着伴娘到底是怎样看待刚刚那一i
员外调戏良家妇女的龌龊剧
「你学长还单身吗?」
没想到伴娘话锋一转忽然单刀直入。
「学长喔,学长,你还单身吗?」可恶的家伙看着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我我单身啊」
「别骗了吧,只有今天单身,是吧?呵呵呵,这幺帅怎幺可能没有女朋友呢。」
Joanne说得我羞愧到满脸通红。
「学长真的没有女朋友,他只有」
哇咧你这家伙不用在这种场合帮我出
「很多红粉知己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靠北。你就是其中一个红粉也是唯一的一个红粉啦,北七。
「我就知道」
「别听他乱讲我哪有」
「喂别说学长了,治宇你自己是不是有很多乾妹妹之类的?蛤?」Joaane插着腰替她的好姐妹问道。
「我只有乾哥哥喔没有乾妹妹这种东西。」学弟边讲边朝我这里奸笑着。笑屁。
「乾哥哥?谁啊?有来吗?」
「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哈哈哈哈。」
乾哥哥
干哥哥
烂死了。
――
“看你穿西装我真的受不鸟”
“走我们去厕所”
『可是我是伴郎』
“主人命令你立刻到厕所!不听话的狗狗要受惩罚!”
Ben真的疯了。
他从来没有这幺疯过。
他的老还坐在他的隔壁吃着菜。
然后在别人的婚宴,他居然要跟我一起到厕所胡闹
这比较像是我跟学弟会干的勾当。
我们两个闪进餐厅里无人的厕间最里面一间。就像我们第一相遇在那公厕一样,只是,这中间没有鸟洞隔板。他迫不及待的掏出半硬粗啪腿进我的嘴里让我吸硬了,又拔出去在我脸上挥打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然后把我的西装裤和内裤解下,压在隔间墙上,用胀硬龟头来回游移在我因为紧张而紧闭的小穴口附近。
然后Ben第一蹲下去用舌头舔舐那里。
他的舌功本就厉害,我趴在墙上觉得自己从衣冠楚楚瞬间变成了衣冠禽兽,他扫动的舌不由得让我全身更加软
「你是我的」
Ben把硬硬的肉棒插进我骚穴的时候如是说。
他粗鲁的抓着我的头压在墙壁上,但他的下半身动作今天却是异常的温柔似乎在期待着我的适应,好与我的肉体完美融为一体。
「你跟你学弟是不是有一腿」
Ben忽然在我耳边轻轻地问。他的语气非常轻柔,但这种温柔却吓得我浑身紧绷。括约肌大概也夹得很紧。
「你这坏小子我就知道」
Ben把龟头顶到我的最,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
「不用说话你的贱穴已经回应我了」
然后就是一阵对着前列腺的猛冲电击。我手抓着墙忍耐着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跟异男玩火的滋味如何啊」
Ben一面H着我,一面把我的脸转向和我交换着唾液和舌。
我裤袋里的手机似乎在响着,Ben把那手机接了起来,无声无息的凑近我耳边。
“喂,学长,你跑哪去了啦??”
“喂喂!”
我憋住了呼吸,一口气也不敢吭,Ben则像见猎心里的狮子扑向草丛中的小白兔,一手扶着我的腰又是一阵狂抽猛插。要死了。
“学长你干嘛接了又不讲话在哪啊?厕所?”
「学长?」
忽然门外传出学弟的叫声。他怎幺会有空来找我啦我的妈啊
「奇怪我刚明明听到手机声」
我听到学弟踩着皮鞋走进厕所的叩叩声
但是我身后的Ben根本没想要停下的意思抓着我的腰一秒一下的顶入最
「我」
「我在」
「上上厕所」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才稍微维持着表面和平的音调听起来却是像在努力大出十天的便z。
「喔?」
「找我干干嘛」
「我今天要喝很多酒喔,你晚点要载我回家。」
「好好」
「你吃坏肚子喔?」
「没没事啦」
「听起来快死掉一样。好啦,我先出去了,爱你唷,啾。」
随着皮鞋叩、叩、叩的踩出去。
背后紧接着来临的撞击力道一下、一下、一下锥心刺骨
我已经没有力气思考或者发出声音
只能抓着墙承受着
身体似乎随着一捣鼓
被撕裂成好多块
等我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是我光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口鼻间呛着的都是浓浓的Ben的腥味。
他说他今天吃了特别多的虾跟生蚝。
――
学弟真的被灌酒灌得很惨。
我们几个人几乎是用拖的才把他拖回车上的。他老婆完全不担心的说淡淡说万事拜我了,「最好是让他先醒醒酒再回家不想房间,变得臭臭的」最后就自己先开车回家了,真是非常独立自主的新女性。Ben则是一副不知所谓的对我笑笑,就扶着老回到他们的车上去了。
「学长」
我车开到一半旁边的学弟忽然醒来。
「我以为你醉死了吓我一跳。」
「担心我喔」
「醉死最好。」
「我不装醉怎幺得了」
不得不说他演技真的变得十分精湛了得。
「等下红绿灯右转。」
「你家明明是左转。」
「谁说要回家了?你没听见我老婆大人都叫我先醒醒酒再回家了吗?」
「明明醒了」我回。
「新郎最大。右转。」
「我不会再顺着你了。」
我打着往左的方向灯时缸笞的下秒,学弟忽然像发了疯似的居然伸手转了我的方向盘往右,我挫死了赶紧抓着方向盘顺着往右打,险些撞到旁边那辆车,而且被后面的车叭了一长音
「你不想活啦!!!!」
「就叫你右转你偏不听。」学弟一副有啥好大惊小怪的语气。
「我拜你,都结婚了可不可以像个大人?!」
「等等右转上山。」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今天那个什幺Joanne都不知道有没有看到」
「我调戏你喔?呵呵呵呵,异男之间打打闹闹的很正常好吗!大惊小怪G你。噢,都忘了你不是异男吼。」
「我大惊小怪?!你都不想想你一个新郎都没有新郎的样子!!」
「什幺样子?」他突然就把手探到我的大腿裤裆抓了一半,「色色的样子。」
「干!手拿开喔!!!」
「怎样?才过一天就碰都不给碰了喔?翻脸比翻书还快,以前这样碰你都马上湿得跟什幺一样」
「不能碰的地方就是不给碰!」
「我才理你。」他继续搓揉着我的裤裆。
我把车开到路边急踩了煞车就立刻把他的y猪手给拿开。
「我要把你送回家了。」
他忽然一个闪身就把唇贴在我的唇上酒气四溢的我急急忙忙要把他推开
「车窗是黑的别怕」
他更加大胆的把舌头肆无忌惮伸进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