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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中H / 搞笑 / 美攻强受 / 腹黑攻
自从林近泽被那所神秘的学院邀请成为其中学生兼风纪委员后,麻烦的事就不断产生了。与其说是风纪委员,倒不如说是沈南柯的私人保姆。毕竟,防止沈南柯捣乱而帮他洗衣做饭、做他一人的血包、甚至被标记早已超出了他的工作范围……
1v1+HE
是血族和人类的故事。
腹黑傲娇大少爷攻x任劳任怨忠仆受
此文又名:
我的血包过分迷人怎么办
少爷为何总是欺负我
沈南柯和林近泽那不得不说的桃色二三事!
1调戏血仆
“你――就是我的血仆?”
沈南柯翘着二郎腿,单手支着下巴,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他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在那苍白脆弱、仿佛只要轻轻刺进獠牙便可以饮食甘霖的脖颈上来回扫视。
“没兴趣。”
太劲瘦了。仿佛吃了上顿就没下顿般,感觉自己还没好好享用他的时候就得为他准备后事了。
尤其是那一双不起波澜的浅棕色眼睛,简直比自己更适合躺在棺材里。
太不吉利了。
虽然身为吸血鬼“吉利”与否对他毫无用。
“是。”林近泽不是没注意到他毒辣的眼光,但走投无路的他确实需要这份薪水高昂的工作,“我有能力完全照顾好您,力所能及范围内什么事都可以做好,即使是范围之外的,只要少爷您一声令下,定在所不辞。”
林近泽单膝跪地,当那双棕褐色的眼睛自下而上凝视他的时候,沈南柯心头一悸,那双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出莹莹动人的光芒,像是微澜的湖泊扣人心弦,沈南柯心想,天生该蛊惑人心的人应该是他这种人吧。
“好。”
鬼使神差的,沈南柯居然收纳了他。许是感觉答应的太过草率显得很没有面子,沈南柯心想一定要给他几分颜色瞧瞧,好让他知道自己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软柿子。
“过来。”他用眼神示意林近泽。
“是,少爷。”林近泽适应能力极强,好像直接略过试用期而直接上岗入职般从善如流,全身上下笼罩的那层阴郁气质仿佛随着沈南柯的一句话而一消而散。
可这在沈南柯眼里,就像一只急着邀功的大尾巴狼一般,毫无底线。待林近泽起身走向他的时候,那比他还高出一截的身高让他心中烦恼更盛,可看到那双真挚的棕褐色眼镜他又陡然失语,只好不耐烦地挥挥手,语气极为不善,“过来点,我饿了。”
林近泽微微一怔,而一直紧盯着他脸的沈南柯仿佛终于找回了自尊心般,语气都上扬了许多,“既然是血仆,那就应该知道这些基本常识。”
他说完一脸得意地望着林近泽,期待他能如之前的血仆一样吓得落荒而逃,可没想到林近泽听完像是如释重负般接受了这个事实,就仿佛――自己提的这个要求完全在他的考虑以及可接受范围之内。
“喂――要是你死了的话我可不负责。”
沈南柯忍不住提醒道,哪想到林近泽竟然毫不犹豫地俯身靠近,他的双手紧紧撑在自己后脑勺两侧的椅背上,整个身子渐渐逼近他,自己仿佛置身于他的怀抱中。两人的双唇带着彼此的呼吸而交错,林近泽顺从地低头,露出白皙的脖颈,苍白皮肤下血管脉络清晰可见。
沈南柯确实饿了,送上来的美食岂有不享用之理。
几乎是出于猎手的本能,沈南柯玫瑰色的瞳孔一瞬间被点亮般而流光溢彩,他张口露出自己尖尖的獠牙,狠狠扎破那层脆弱的皮囊与血管,品尝这份鲜血所带来的快感。
獠牙尽数没入人类的皮肤,林近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血液流失的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仿佛争先恐后地向脖颈涌去,而他能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仿佛也随之慢慢流逝。
林近泽的双手渐渐握成拳,又很快因无力而伸展,手心里浸出了一大片冷汗。
终于,他的手无力地从椅背垂落,落在了沈南柯的肩膀上,而整个人也几乎瘫倒在少爷的怀里。
“这就受不了了?”沈南柯心想,他顺势将林近泽整个人圈进自己的怀中,许是吃饱喝足,看向血仆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和,语气却十分委屈,“我不就是多喝了一点嘛。”
獠牙留下的痕迹依然还在,那里的皮肤红肿一片,可以看出沈南柯吸的有多狠,他讪讪地盯着自己的杰作,嘴里回味的全是林近泽甘甜的气息,心想,这个人他绝对要留下来。
玫瑰色的瞳孔带着一丝剥夺与傲慢,沈南柯来回抚摸林近泽额前的发――听说这样安慰大狗狗是个不错的办法。
安慰久了,沈南柯作祟的手鬼使神差地摸到对方后脖颈,他的手指慢慢往下,而感受到他动作的林近泽突然浑身一颤,本因过度失血而更苍白的脸色上甚至泛起了红晕,嘴巴微张,似乎在压抑自己一般,克制地喘气。
“你对这似乎很敏感。”
――腺体能不敏感吗。
尤其是对刚建立过血契的人来说。
头顶是沈南柯调笑的声音,身上还是他胡作非为的手。
沈南柯将他环抱地更紧,一边单手在他的腺体来回打转,一边坏心眼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阵阵松果露的清香侵占了怀中人的四肢百骸,看看林近泽低喘不止的脸颊,以及不住滚动的喉结,沈南柯眼神黯了黯,随即一口咬上喉结两侧的皮肤。
林近泽吃痛皱眉,但此时的他毫无还手之力,更何况,眼前的人是他的主人,也便只能予取予求。
随着沈南柯信息素的不断席卷,再加上失血的阵阵昏迷感,林近泽情不自禁拽紧了沈南柯的衣袖,眼神里全是可怜与哀求,仿佛这样就能让他松嘴般。
这种大狗狗的可怜神色,沈南柯很是受用。他本意是想先来个下马威,好让他知趣退下,没想到林近泽的血液如此甘甜,再加上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味信息素在自己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很快让他失了控,只想好好亵玩他。
“不……不要再吸了……”林近泽近乎羞耻地开口,攥着他衣袖的手微微发抖。
沈南柯闻言,看着他毫无血色的双唇,抚平了自己在他身上留下来的伤痕,大掌往下滑去,男人平坦紧致的小腹随着不断的喘息一起一伏,裆部那微微的鼓起更是让他微微一笑,“你硬了。”
刚上任第一天,就被主人调戏地无地自容,林近泽呜咽一声,抬手遮住了自己羞红滚烫的脸颊。
2把他抱在怀里狠狠插入/破羞辱
“你硬了。”
沈南柯大手覆盖在林近泽的裆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林近泽同他对上眼神,玫瑰色的眸子像烟,轻而易举地点燃了自己的欲望;又像锋利的镜片边缘,倒映出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我只是个血仆而已。”林近泽听见自己尽量严肃地开口,以为这样就能守住自己的贞洁。
沈南柯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对他而言,他现在希望能在自己的可怜的小玩物脸上看见更多的表情。
沈南柯将托住他的下颌,“做我的血仆,即是我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并且,你没有反抗机会。”
林近泽喃喃:“即是失去自由…?”
“与之相对应的回报,是除金钱报酬之外,我可以额外给你一个可以在这所常青藤学院活下去的保障。”
――常青藤学院。
曼彻斯特大陆上数一数二的贵族学院,许多历史上或是当今活跃在政界、商界、演艺圈等领域叫的上名号的伟人名流大都出于此校。人类对于上城区的常青藤学院总是充满好奇与敬畏,也总是挤破了脑袋想进去。
林近泽在心底苦笑一声,知道自己别无他选,只好认命般地低下了头。
沈南柯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得逞后的他心情大好,几乎是立刻凑过去吻上近在咫尺的唇,尖尖的牙齿刺破唇畔的皮肤,尝到了一丝混着奶油气息的淡淡的鲜血。
“唔……嗯……”林近泽吃痛惊呼出声,一把推开沈南柯低低喘气。
可沈南柯食髓知味,毫不客气地按住了林近泽的后脑,几乎在与他唇舌再相贴的瞬间,略施巧劲,就撬开了他并未咬紧的牙关,随即长驱直入,舌尖还带着他的鲜血味,就这样强势地舔舐林近泽口腔每一寸敏感的粘膜,勾缠着他的舌,并强迫他不准合上牙关。
林近泽感觉自己身子骤然一空,失血的眩晕感加上失重感让他本能地贴近了潜意识认为能依靠的人,尽管是个不好打交道的角色――他的宿主,沈南柯。
沈南柯很满意他的举动,直接将他单手抱起来,使他分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沈南柯看着林近泽的唇角、脖颈都是自己留下的牙印,视线往下,阻挡住血管与皮肤的,是穿着严谨的衣物。
“啧,真碍事。”
“哗啦――”一声,他直接撕开林近泽蔽体的衣服,这声响几乎是一记钟鸣,宣判了林近泽的结局。林近泽唇齿间低不可闻的一声“不要……”也在这撕碎的声响中听不真切。
细碎的吻痕从颈项滑至锁骨,沈南柯似乎很满意这里,伸出舌头挑弄了几番,很快,林近泽的锁骨染上了一抹亮晶的水痕,紧接着熟悉的疼痛感又再降临,点点红梅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连同他那微微颤抖的皮肤。
“不……不要――”
看到沈南柯的舌头在自己的胸前凸起停留,他应该感到羞耻才对,可拒绝的话语刚说出口就一下子变了味,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倒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听说人类女性这里可以分泌出乳汁。”沈南柯抬眼,眼里的情欲毫不掩饰,“那你这里可以分泌出什么呢?”
说罢,尖尖的獠牙又再抵上了小小的奶头,大有寻根问底的阵势。
“没,没有。”感受到獠牙刺破的锐痛,他知道沈南柯是在不满他的回答,但他没有改口的打算,只是继续硬着头皮说道,“我不会分泌什么……”
“那我来好心提醒你――”沈南柯说,“你是个omega。”
沈南柯继续说道:“你那些伪装成beta的伎俩在我可这不管用。”
沈南柯干脆利落地再撕开他的裤子,林近泽早已硬起来的阴茎一下子弹了出来,马眼上甚至挂了一串亮晶晶的淫液。他的手指顺着腰线摸进股缝,碰到那窄小紧致的穴口,强行塞入了半个指节。缺少润滑的肠道干涩无比,他再尝试着推进手指,却发现入了些许就再也前进不得。
“怎么,还没被人玩过?”
林近泽闷哼着不吱声,忠实地扮演着充气娃娃的角色。
这让沈南柯有些烦躁,他被对方愚蠢的倔强气狠了,感情自己操受罪的还是他吗?
“不说话,吃苦的可是你。”沈南柯冷淡淡地下了最后通碟。
沈南柯已经没什么耐心给他做细致扩张,早在吸食林近泽的血液的时候就被勾起了情欲。
他将林近泽手感极好的白嫩嫩的屁股向上抬了些许,随即将那娇嫩的小穴对准自己硬挺的性器,龟头与穴口甫一接触,林近泽不知从哪来的劲,猛地提臀上窜,肩膀狠狠给沈南柯的下巴来了一记。
“你在找死?”
沈南柯不顾揉一揉自己被撞的发疼的下巴,狠狠挺胯,双手托住林近泽的腰一使劲往下压,整根阴茎直接被送进干涩的穴口,点滴的血液慢慢流出,阴茎就借着这点微不足道的润滑悍然入几寸。
进入的一瞬间林近泽猛地睁大了眼睛,他似乎还没接受自己被宿主强上的事实,撕裂的痛楚一下子袭来,让他久久不能发声。
而沈南柯也没好受到哪里去,猛然收缩的穴肉几乎绞得他寸步难行,更别说怀抱一个脊背僵硬的不行的人儿。
这绝对称不上是一美好的开头。
“真紧。”沈南柯蹙眉,“放轻松点,别这么含我的几把。”
说罢张嘴含住面前的奶头,有轻有重的吸吮着,舌尖在自己留下的痕迹上打圈流连。双手揉捏着那团白的臀肉,拉扯着穴口两瓣的肉,好让龟头能更好的推开层叠肠肉往插。
他听见了身上人陡然粗重的喘息,以及尾音里压抑不住的、细碎颤抖的呻吟。
alpha的掌控欲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沈南柯按住对方下意识挣扎的腿,抬腰将自己的性器插的更,此时的小穴似乎已经接受了它的存在,甚至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促进它进入的更。
“不,不要再进去了……求您……”
“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你上面这张诚实多了呢。”沈南柯看着林近泽满面潮红却还一直说着“不要”的话,玩心大起,“你看你下面那张嘴可是吃得津津有味呢。”
沈南柯同他接吻,獠牙有意无意的扫过他的口腔,而下半身却直接把整根性器狠狠凿了进去,二人彻底交合的瞬间,肉体碰撞出清脆的一声响。
沈南柯用唇堵住他的痛呼,体贴地吻了吻林近泽的眼角流出来的泪水,“宝贝别夹这么紧。”
他就着这姿势停了片刻,待对方略微适应后才缓缓抽拔出半根,甚至带出了穴口一截淫艳暗红的肠肉,又顺着挺送填回原。
omega天性里的臣服让林近泽不得不弯了腰,而又因是骑乘的姿势进的更。穴道逐渐柔软,抽送也更毫无阻力。
沈南柯舒爽地开口,“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他没等林近泽回答是与否,或者说根本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说道,“真想每天、无时无刻都能操你。”
林近泽的身体泛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而穴肉也更顺从地讨好着体内不断顶弄着的性器。与初始的干涩紧致相反,此时这里滑腻滚烫,一下一下的肉体的撞击声让他呼吸不稳。
“慢,慢点……”他听见自己示弱的声音。
“那你说,要叫我什么?”
“主人――”林近泽咬紧了下唇,“求主人慢点操我。”
沈南柯望着他颤抖的眼睫,大发慈悲道:“那就自己动。”
他双手撑在椅侧扶手上,望着对方不解的眼神,坏心眼地挺胯抽送了一下。
“学会了吗,嗯?”
身体里的每一个因子都在叫嚣着自己应该不知廉耻地坐下去,而残存的理智却让他进退两难。林近泽僵硬着身体,迷茫的眼神里渐渐涌出了生理性盐水,他早已被折腾得身心俱疲,可小穴的空虚感让他难以忍受。
“噗叽――”一声,他扶着沈南柯的肩膀坐了下去,顶到心的感觉让他小腿微微颤抖。
“再抬起来。”
头顶是沈南柯贴心的教导,可他再也无法……
沈南柯也不勉强他,这在血族里已经算是网开一面的仁慈了。他挺胯继续九浅一地抽送着,肠道条件反射的收缩,快感随着淫液的不断流出而达到了最高峰。
“明明这么饥渴,还压抑着自己吗?”
所以说,这就是人类的矛盾啊。
3穿刺身体的礼物/讲台前被撸到高潮
墨绿色的藤蔓长出新的枝桠,绵延盘桓在古老建筑上。常青藤学院并未设立特殊的牌匾,仅仅是两簇藤蔓相交织低垂轻巧地悬挂了学院的徽章,便足以成为整片曼彻斯特大陆最令人想踏足进入的学府。
而此时的林近泽,正面无表情地站在由藤蔓构成的天然学院门口,一瞬不瞬地盯着来往的人群。
肩袖上的金属徽章在阳光下分外惹眼,那是学院风纪委员的标志。在他看来,风纪委员的工作实在是一种折磨。说是督查校内学生的穿着、行为举止是否合乎规范,可当时那人并没有说这所学院百分之八十都是血族啊。
在狼窝里圈养美其名曰“风纪委员”的羊,怎么看都是贵族的恶趣味。
林近泽的叹气低不可闻,他快步走向大摇大摆走近校门的一位贵族纨绔子弟:“这位同学,请把衣服纽扣系好。”
林近泽一米九的身高即使在血族里也不遑多让,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约莫只有一米七的纨绔子弟,气势上便已经赢了一筹。
“新来的……风纪委员?”那人目光上下打量,最终停留在林近泽贴有创口贴的脖颈,“还是个人类?”
“怕不是以肉体搏来的风纪委员吧,瞧瞧这脖子上的伤口~”
“要我系纽扣的人,还没出生呢?就凭你?”
林近泽一声不吭地挡在那人的面前,不管他越吵越凶的架势,看着周围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他在心底又默默给这人记上一笔。
“最后一机会,请把纽扣系上。”他自认为温柔的开口,却不曾想对方完全把这当成了挑衅。
“看来,是没有人教你在这所学院立足的规矩。”
纨绔子弟的眼珠霎时间变得赤红,口腔里的獠牙也张牙舞爪地露了出来,而以他为首的一群年轻人也纷纷露出可怖的獠牙――
准备姿势还没摆好,就听“砰砰”几声,就被林近泽一个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扔倒在了地上。
比起上城区养尊优的纨绔子弟来说,根本不是一直在下城区摸爬滚打、打架斗殴从来都是家常便饭的林近泽的对手。
那些人还要再说什么,却在看清林近泽身后来人的一瞬间齐齐噤声。他们争先恐后地绕过林近泽,连滚带爬地向来人靠近,似乎在等那人替他们出手好好教训新来的风纪委员。
“怎么,有谁打扰到我们风纪委员的工作了?”
轻佻又熟悉的声音在林近泽身后响起,他一向冷漠的脸上终于多了不一样的表情,林近泽灼热的呼吸倾吐在他耳后,骤然靠近的身躯让他又想起之前那个荒唐的晚上。
林近泽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捏紧,他要冷静,冷静。如此反复在心里给自己“人工冷静”后,他才缓缓开口:“没什么。”
他说完突然懊恼起来,毕竟严格意义上说,也不能是一句“没什么”轻飘飘地带过,而沈南柯,除了学院一员外的身份外,还是他的宿主。他这样回答,属实有些无礼。
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沈南柯也不气恼,他瞥了瞥被教训的纨绔子弟们,眼底嫌弃之色愈发明显,而那些子弟也赶紧飞快夹紧尾巴溜走了。
沈南柯也不管其他血族在场,他只知道他的血仆又一激起了他的兴趣。
他凑近舔了舔林近泽白嫩嫩的耳垂,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看到你,我又饿了,怎么办呢?”
“……”林近泽一瞬僵硬在原地,看到周围窃窃私语的血族们,面露难堪之色,“请不要在这里。”
沈南柯满意地看着一抹绯红飞快蔓延至耳垂,逗弄的目的也达成,转而面向一群面面相觑的血族:“怎么?不去礼堂吗?”
众人飞快地逃离现场,林近泽头疼地想,自己就像是被包养一样。
“你跟我来。”
沈南柯带他走近空无一人的教室,玫瑰色的眸子在关门的一瞬间红的发亮。他逼迫林近泽步步后退不得不斜斜依靠在讲台上。
不同于人类冰凉的指节抚摸上林近泽滚烫的脸颊,顺着不算柔和的线条摩挲到嘴角,指腹触碰到了之前留下的牙印,他重重地揉了下,引来林近泽一声闷哼。
林近泽低垂着眉眼,反倒衬托得那睫毛愈发浓密纤长,他微微松开齿关,那根手指便毫不客气地顺势向里探了些许。
――“舔。”沈南柯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温热的舌头包裹住那根冰凉的指节,他生涩地打圈舔着,吸吮出细碎的声响。
血契里的那份服从让他不得不卖力地服侍着沈南柯,额头的碎发挡住了那双漂亮的棕褐色眼眸,林近泽的额头渐渐沁出了点薄汗。
沈南柯坏心眼地伸出另外的一只手摩挲着他白皙脆弱的后颈,在腺体一触即离,留下若有若无的痒。嘴里的指节不由分说又往喉间入了几分,林近泽强忍不适,可口腔受刺激的粘膜却分泌出更多的唾液,直到沈南柯将手指抽出时,那根手指已经裹上了他放荡的液体,同他的嘴角扯出粘腻暧昧的水线。
“想送你一份礼物。”尖尖的獠牙近在咫尺,沈南柯伸手挑起林近泽的下巴,望着他的眼,说道。
“好。”
“也不问问是什么吗?”沈南柯有些不满。
“主人送的,定是好的。”林近泽面不改色的扯谎,他其实并不适应有人和他贴这么近,即使对方可能并不属于人类这一生物范畴。以前在下城区的时候,也没有人给他送过礼物。
要说他期待吗,他并不期待,毕竟他的脑海里并没有礼物这一概念。可是望向对方――他的宿主显露出那一贯折腾人的眼神,他败下阵来。
“很期待。”他面不改色地补充了一句,虽然还是那么毫无真心实意的话语。
沈南柯伸手摩挲他的耳垂,轻轻笑道,“我发现你耳朵这里很是敏感呢。”
随即扶在他后颈的手猛地发力,将林近泽整个人一把按向桌面,被压制的身躯猛地僵硬了一瞬,才缓缓松懈下来,想来林近泽是想对付普通血族学生一样想以“过肩摔”的方式撂倒沈南柯。
“真乖。”沈南柯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不会让你很疼的。”随即尖尖的獠牙便落了下来,在他敏感的耳垂又快又狠地咬了下去,粉嫩的耳垂上霎时多出了一个小洞。
“哎呀,咬得有点狠。”始作俑者这样嘟嚷着,“那等它再愈合一会再看看吧。”
沈南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近泽,他墨色的发散在桌面,更衬得耳垂那一嫣红可口,脖颈因偏头而扯出了一条漂亮的美人筋,看得沈南柯喉间一动。
真想在那脖颈咬一口。
他舔了舔嘴角,玫瑰色的眼眸亮的烫人。上回的味道似乎又弥漫在身周,让他急不可耐。
沈南柯压下身子,高挺的鼻梁埋入身下人有些僵硬的颈窝,嗅到了一丝淡淡的奶香――是林近泽的信息素的味道。
“嗯……”林近泽被压制地不敢乱动,在他俯身靠近的瞬间,血液似乎一下子沸腾起来,只想被他掠夺。
自己是……坏了吗?
冰凉的舌尖在他的颈侧来回挑弄,随即熟悉的獠牙刺破皮肤,尖锐走冰冷,是沈南柯在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血液。
而沈南柯骨节分明的手轻而易举地顺着腰侧绕到了他的身前,在小腹与桌沿相抵的缝隙间,沈南柯解开他的拉链,探入那聊胜于无的内裤,握住了里头硬邦邦的性器。
敏感的耳垂似乎有血液作祟,沈南柯只需在龟头略微使劲,就能听到身下的风纪委员颤抖着发出柔软的闷哼。
“不,不要……”林近泽毫无还手之力,整个人像是一摊水,化在了桌面上。
冰凉的手指继续自下而上捋过,拇指翻开包皮,再施力揉搓敏感的龟肉,余下四指握住茎身不断套弄,身上身下的双重刺激很快让林近泽溃不成军,粘稠的精液自顶端射出,随着不断撸动的手掌糊满了整根性器,濡湿一片。
风纪委员的喘息愈发粗重,修长的手指死死扣在讲台桌缘,骨节都用力地青白。沈南柯埋在他脖颈的獠牙更是如愿以偿的饮到了上乘的血液,满意地收了回去。
他将满是精液的手伸到了林近泽的面前,“尝尝自己的味道。”
林近泽羞耻地脸颊又烧了起来,但还是遵从吩咐那般张嘴将手指一根根含入口中,如同一开始那样。
沈南柯摸上了那被他咬破的耳垂,本来的洞口在他的抚摸下渐渐愈合,直到那不再流血,他才伸手将一枚小小的耳钉打入尚未完全愈合的洞口。
是一枚小小的音符耳钉。
“喜欢吗?”
沈南柯留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教室,留下了满身狼藉的林近泽呆呆站在讲台旁。
想被我踩在脚下么/带链撞击/轻度sm
想被我踩在脚下么/带链撞击/轻度sm
夜晚的月光穿过学院礼堂的穹顶,肆意地倾泻而下。四周的彩色玻璃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直直映照在正中央的雕塑上。
那是让・曼彻斯特的雕塑,整片大陆上首屈一指的领袖,也是一名……吸血鬼。雕塑设计得极其华丽,无论是衣襟的别针、袖口的纽扣,还是身后张开的代表血族的蝠翼,在每一个经过准确计算的角度下,暧昧的月光恰好给这座雕像蒙上璀璨的光辉。
常青藤学院,便是名副其实的血族的温床,学院培养优秀的血族以供上城区的领域人才需要。在血族中有着极为严苛的贵族等级制度,只有越接近纯血的血族,才可以带自己的贴身血仆入学。这条校规并不是学院设立之初才确定,而是疯狂的血族们以互换血仆为由而对换来的血仆粗暴对待引发和平组织的声讨不得已而匆忙制定。
林近泽一言不发地跟在沈南柯身后,刚被沈南柯咬过的脖颈还有点隐隐作痛,他不顾周围血族对他投来或是敌意或是八卦的眼神,只想好好地结束疯狂的一天,好投身自己的被窝睡一觉。
把沈南柯送到宿舍门口,就是他当初签订协议时的规定“下班时间”。
沈南柯站在门前,余光瞥到林近泽沉默如雕塑的身影,顿时起了坏心思。
他伸出手抓住林近泽的手腕,在他拼命挣脱之际顺势推开房门将人关了进去,不顾走廊一片探寻的眼神与倒抽吸气声。
“现在是下班时间。”林近泽无奈地开口,“我该回自己的宿舍了。”
“不。”沈南柯斩钉截铁,“现在这是你的宿舍了。”
沈南柯玫瑰色的眼瞳里闪烁着促狭与得逞的笑意,他随意地扯松领带,整个身体向后放松地倚靠在沙发上,“过来,我看看伤口。”
林近泽不情不愿地上前一步,对于这种加班行为十分不满,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沈南柯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见他躲得远远的,用手拍了拍沙发,示意林近泽赶紧乖乖坐好。
林近泽以肉眼可见的龟速缓缓移动,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拒绝的味道。
“啧。”沈南柯舌尖绕着獠牙舔弄了一圈,尖尖的牙齿在灯光下闪烁着锋利可怕的光,他耐心告罄,一把拽住林近泽的手腕,力气大得要把他揉碎般往怀里带。
“别动。”沈南柯动作并不熟练地拍了拍林近泽僵硬地后背,像是在安慰某种大型犬科动物,“我就看看伤口。”
“……不要。”林近泽被迫转过头,露出白皙的脖颈,他却伸出一手挡住咬痕,倔强地不给沈南柯看。
“要是再挡住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会做什么你意想不到的事。”
沈南柯的威胁一下子生效,他看着林近泽因屈辱而泛红的耳垂,和脖子上已经淤青的伤口,一下子兴奋起来。
“你知道么。”沈南柯舔了舔后槽牙,“对于我们来说,吸血不单单是为了饱食,它同样能激发起――性欲。”
看着林近泽脸颊的羞红――沈南柯自然而然这么理解为害羞,“不过你太瘦了,需要补充点营养。”
――不然根本不够我吸几回。
“只要你乖乖地跟着我,你的三餐由我来安排。”
“毕竟――我很中意你。”
“……”
对于一穷二白的林近泽来讲,三餐住宿的诱惑力极大,虽然就像签了卖身契一般,不过……早在一开始踏入上城区的那一刻,他就不已经是这位锦衣玉食的少爷的附属品了么。
更别提门外那一双双虎视眈眈的血族的眼睛。
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沈南柯低头浅啄怀中人的喉结,看它随着挑弄难耐地上下滑动,他自己的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怀中的少年栗色的头发细细软软,碎发遮盖住一半棕褐色的、已经迷离的瞳孔,高挺的鼻梁下一双粉嫩的唇瓣随呼吸而微张,更显得温顺诱人。
沈南柯轻轻含住林近泽喉间的一抹凸起,自下而上地望着这位omega因自己而再发情的模样,玫瑰色的瞳里似有火在烧,他一下子起身,将林近泽狠狠摔在沙发上,三两下脱掉他的衣裤,使他背对自己。
“不――!”林近泽艰难地用残存的一丝理智发出抗议,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抑制剂在碰上沈南柯的一瞬间就失了效,只需要轻轻一个挑逗就可以让他浴火沸腾。
他居然渴望被吸血。
渴望被插入。
他艰难地直起身子,仿佛这样就能支撑住自己摇摇晃晃的理智与自尊般,可沈南柯抬脚便踩在他的脊背上,使他不得不沉下腰,顺着脊背那股压力顺从地俯趴在沙发上。
与此同时,脖颈一凉,他低头望下去,一条项圈正好围过他的脖颈,而项圈延伸出的金属链条,正稳稳当当地握在沈南柯的手心中。
“喜欢吗,贱狗。”沈南柯伸脚慢慢划过少年的脊背,林近泽的脊背泛着浅浅的樱粉色,他见林近泽倔强地不回答,有力地往后拉扯了链条,迫使林近泽高高仰起头,带动着脖颈被拉扯暴露的一根美人筋。
沈南柯俯下身咬住独属于他一人的奴隶的肩膀,獠牙试探性地触碰到因紧张而绷得紧紧的皮肤,他一手在林近泽的乳首轻拢慢捻,看他心急又难耐地喘着气,这才将牙刺破皮肤,能明显感受到动脉管壁的弹性与血液的温热。
“嗯……”林近泽吃痛地闷哼一声,攥紧身下柔软的沙发,五指指节泛白,几乎要嵌进沙发里。
“叫出来。”头顶是主人调戏的声音,低沉的音色似大提琴,让他目眩神迷,沉醉其中。玫瑰色的瞳孔成了混沌心神里唯一的光亮,沈南柯凌厉的眼神仿佛一下子柔和起来,引诱着他。
果然是……血族的天性么。
他看着沈南柯抬起他的大腿,指腹在大腿内侧色情而又带着挑逗意味地摩挲,他的主人嘴角还噙着一抹危险十足的笑容。
脖上的链条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他只是他的玩物而已。
“疼……”
大腿内侧的神经极其敏感地感知到了尖锐又熟悉的疼痛,林近泽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他的阴茎早已颤巍巍地立起,马眼甚至分泌了几滴液体――那是他这具身体淫荡的证明。
沈南柯咬的不算很重,但也绝对不轻。他在大腿根部留下的牙印与獠牙的齿痕让林近泽羞愧得无地自容,舌尖略有略无地挑逗过阴茎根部的毛丛,更让他情难自制。
“下面这张嘴好像等不及了呢。”沈南柯抬高他的双腿,使得他的膝盖紧紧压在胸膛上,像只贱狗般露出粉嫩的菊穴。
“看看,它有多淫荡。”沈南柯坏笑地将他脖颈的链环往下狠狠一拽,迫使他颈部前屈,视线全落在自己一张一合的菊穴上。
粉粉嫩嫩的菊穴,即使不久前才被操过,也依然如同未使用般泛出淡淡的粉红色,周围的肛毛早已被除去,他就像摆在餐桌上的菜肴,任人宰割。
林近泽听见自己哭腔一般的喊着“不要”,又在沈南柯将链环另一头的抓手塞进自己的后庭忍不住的喊“轻点……”
细细的把手怎么能满足他的后庭,肠道分泌的液体也慢慢滴落在沙发上,浸成一团小小的水渍。
沈南柯见扩张的差不多,这才不慌不忙地将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性器贯入。
与细细的链环完全不同的粗长异物猛地一下子连根没入,又很快地拔出来,穴口与性器分离地“啵唧”一声响让林近泽短暂失声地同时又羞耻地抬高了他的臀,方便沈南柯的插入。
他的每一抽插都很猛,带着一股把人揉碎的劲,林近泽恍惚间以为自己要被钉死在这张沙发上。
“啊啊啊啊……”起初还是娇矜地闷喘,直到屁股上“啪”地一声迎来了沈南柯的一巴掌,他才放浪的叫了起来。柔软的沙发随着二人的动作而不断颠簸,林近泽像是迷失在海里的一艘船,不得不紧紧依靠着沈南柯而找到自己的归路。
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肚腹上,二人身上尽是密密碎碎的汗珠,林近泽低头看自己身上,大腿内侧的咬痕上,一粒血珠慢慢沁了上来。
“血仆的证明。”沈南柯漫不经心地回答,一边伸手刮走那滴血珠,送到自己的唇边,独属于血族的獠牙一闪而过。
沈南柯对着林近泽笑了笑,语气轻松:“不能浪费。”
5月典与发情期
圆月悬挂在学院钟楼的塔尖上方,薄雾掩盖了群星,只留一轮孤月下享受安宁的血族。
林近泽被收入沈南柯麾下且同居一室的消息不胫而走,常青藤学院里不乏有贵族看不惯沈南柯高高在上的作风,自然要以此大作文章。
在发情期即将到来之际,一个不错的人类正好是他们心目中不错的饵食,此时沈南柯身边的新晋血仆,便成为了贵族们食谱上的首位目标。
“我可是闻过他的气味。”顾宵舔了舔下唇,“闻过一便再也忘不掉,那绝对不是任何一种beta的气息。”
“可入学档案里写的是beta。如果是omega,那之前他在我释放信息素的时候就应该腿软强制发情才对。”站在顾宵身旁的男子双手抱胸,几乎一下否定了顾宵的看法。
“谁不知道你赵楚珑大少爷最不缺的就是omega,既然你说他不是了,那也没有太大可能是了。”一旁的扎德匆忙打断了赵楚珑的话,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今天正好是月典,把人抓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月典,是吸血鬼们为庆祝圆月夜新生而举办的仪式,而在常青藤学院里,让・曼彻斯特特许此夜为低阶者可向高阶者提出任意比赛要求,纯血族高阶者不可拒绝,以此来激发并维持血族基因里最原始最血腥的暴动因子,因而弱肉强食的月典即是杀戮的狂欢。
而满月夜里,越高阶的纯血族能力大幅度被抑制,严重者甚至与普通人类无异。而那些低阶的血族,因出自血系旁支或从人类转变而来的血族,这项束缚对于他们基本可有可无。
让・曼彻斯特打的什么主意是无法猜透的了,但此时顾宵三人便以月典为名,向沈南柯发出了月典邀请――月射。
代价便是林近泽。
“有生之年居然能在月典看到沈南柯……”
月典消息一出,引得在场的血族纷纷凑了过来,吃瓜的心理无论在哪个种族间都很常见。
“顾宵他们也是胆子大,谁不知道林近泽是他的新宠啊?这不明摆着抢人吗?”
“那也是顾宵他们家大业大不怕折腾啊,听说他们两家一直不对盘呢。”
“你觉得谁会赢?二比三,还是带着一个人类的情况下。”
“……”
七嘴八舌的议论将月典推向了高潮,而此时的沈南柯则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让本来疑虑重重的林近泽慢慢放下了心。
或许少爷他,确实能摆平这些。
林近泽将自己第一时间搜集到的资料重新收回怀中,准备开门出去,却被沈南柯一声懒洋洋的“去哪?”困住了脚步。
“去沏茶。”
林近泽老老实实地低头垂目回答,他可是知道这位大少爷的死讲究的脾性――毕竟当初管家交给他的表格上写的密密麻麻:红茶的煮法与时间、与之搭配的点心、甚至红茶入口温度都要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摄氏度才能端给少爷喝……
诸如此类琐事种种。
“不用那么麻烦。”沈南柯站起身,一步步走向门旁的林近泽,将他困于自己的两臂与高墙之间,“这不有现成的么?”
还真是现成的……
林近泽苦闷地想。
他微微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像扑扇着翅膀的蝶,无言诉说着他的紧张。可沈南柯只是浅尝辄止般地舔了舔他脖颈还未愈合的伤口,冰凉的獠牙甚至没碰触到他的皮肤,这倒像是情人间的一个颈吻――林近泽有些讶异地睁开了眼睛,他能看见那双玫瑰色的瞳孔里倒映的自己惴惴不安又有些羞涩的模样。
“这月典,是冲我来的。”林近泽捻了捻他耳旁垂落的发烧,语气如常,像是在议论一件稀松平常又无关紧要的事,“你呆在这里就好。”
他应该同意的。
那双玫瑰色的瞳孔确实不如往常那般耀眼夺目、摄人心魄,看着沈南柯推门远去的背影,林近泽不知道从哪爆发出的力量一下子挣脱了血族里凝视命令的能力(或许也是这月典的缘故),紧跟其后说道,“我要和您一同前往,以血仆的身份。”
沈南柯挑眉,倒也没追问,只是那双玫瑰色的瞳孔,似乎亮了一些。
林近泽紧随其后,他也不知为何,或许,只是不舍沈南柯吧。
月射,一种在阵营比拼模式的基础上融入射箭为主、技能为辅的攻击的积分制比赛。值得一提的是,所用的弓与箭都已涂满了低纯度的圣水,虽说一支含有低纯度圣水的弓箭不至于杀死纯血贵族,但如果连续被多射中,即使是高阶纯血,那种身躯渐渐被圣水腐蚀、愈合能力赶不上腐蚀速度的感受也不啻于凌迟。
“……弓箭射中对方肢体任意部位,即可获得三分,射中心脏,则可在三分的基础上额外获得五分,即八分。除此以外任何技能以一分计。”裁判一本正经地宣布规则,“红方:顾宵、赵楚珑、扎德。蓝方:沈南柯、林近泽。可有异议?”
――“没有。”
林近泽本不必趟这趟浑水,毕竟光是普通的弓箭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愈合能力的他来说,就已经是过重的负担了。
但他知道,他只是想赌一赌。
他不可能一直在沈南柯的羽翼下安稳度过这四年校园生活。
常青藤学院因这难得一遇的盛景而沸腾起来,月夜下的血族们兴奋地露出了可怖的獠牙,巨大的蝠翼伸展开来,几乎要盖住整片夜空,他们准备欣赏着笼中困兽的斗姿。
而场上的沈南柯毫不在意地回望顾宵挑衅的眼神,静静命运之骰的宣判。
林近泽望着沈南柯的背影,恍惚间腿心痛感袭来,似乎是那他咬过的地方在隐隐作痛,他强忍痛意皱眉望向沈南柯,后者似乎是心灵感应般立刻回过了头,在他将倒欲倒之际把他拥入怀中,就着已经愈合好的脖颈,众目睽睽之下――一口咬了上去。
“嘶――疼……”沈南柯看着他抱怨的眼神,不顾对面顾宵气到喷火的样子,熟练地顺了顺林近泽棕褐色的头发,“乖。补充点能量。”
其实只是没忍住。
一想到这么可口的宝贝被人觊觎,沈南柯心里就一阵不爽,他扬起森森的白牙,对对面说道,“请吧。”
命运之骰已经悄然落下――模拟场地为沙漠城池。
而好巧不巧,沈南柯他们是进攻方。
好戏开始了。
6被操晕内射还被标记
命运之骰已然下落,周围的人即使是裁判看到这一幕也不知如何制止,便看见一道白光闪过,双方成员便被投送至沙漠地图中。
沈南柯从一旁的武器架上挑选了一把长度与重量适中的银色弓箭递给林近泽,弓弦上散发的亮白色冷冽光芒让林近泽心头一惊,突如其来涌上来的熟悉感让他忍不住抚摸这把古朴且无一丝点缀的弓箭,跃跃欲试。
沈南柯却背过身去,像是要亲身检验圣水纯度一般,将弓箭锋利的矛头在自己的掌心轻轻一划,“刺啦――”一声,掌心立刻泛起了白烟,凝血因子争先恐后地前往伤口却被中间横亘的银色天堑阻挡住――他的自愈能力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会射箭吗?”沈南柯草草包扎了伤口,自顾自走到林近泽身后,未受伤的手覆盖住他正在拉弓的手,虚虚环抱着他,言语间喷洒的气息混合着一丝松露的清香笼罩着林近泽。
林近泽身形一僵,他无可奈何地回头说道:“能不能把信息素收一收。”却正好对上一直凝视着他的、沈南柯的眼神。
“不能。”
沈南柯咬了咬他的耳垂,“怎么办,又饿了。”末了还可怜兮兮地补充了一句,“本来月典我就受制,现在还饥饿…”
“走吧,去安全屋。”林近泽没好气地说着,顺便掐掉了与比赛的连线,率先走去安全屋。
沈南柯倒也没有迫不及待地咬了上来,只不过捏着林近泽下颌的手在微微颤抖,一丝铁锈味从伤口蔓延上来,林近泽低头看着那双玫瑰色的眼睛,暗沉沉地眼神里充满着占有欲。
他受伤了。
想到这里,林近泽隐隐感觉周身发热,像被不可名状的恐惧与情欲包裹,连思维也僵住了,直到那双手轻轻抚过他的腺体引得他不住颤抖他才反应过来。
沈南柯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发情期。
他只听说过低浓度圣水能使高阶血族受到一定但不致命的创伤,主要表现在凝血功能受到一定阻碍等方面,倒也是第一看到它能使血族的生理系统紊乱的场景。
沈南柯倾身将林近泽压在安全屋墙上,伸出舌头舔弄他的喉结,一双玫瑰色的眼睛里少了几分往日的狠戾,尽数被情潮包裹。下体那尺寸可怖的玩意紧紧靠在他的身上,林近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硬了。
“嗯……好难受。”
沈南柯此时头晕脑胀,他不知自己的发情期为何会突然提前到来,他浑身燥热,血液在体内横冲直撞,几乎是下意识凑近林近泽,只觉得林近泽身上的气味甘甜又清凉,他忍不住用他的大腿膝盖摩擦着林近泽的大腿内侧,林近泽的抗拒又使他兴奋起来,沈南柯难得保留着一线清明,声音沙哑,语气却十分下流,“让我蹭蹭。”
血族的牙齿在此刻显得锋利无比,他暴力地咬开了林近泽碍事的上衣,沿着喉结一路向下亲吻。
“不”林近泽无法拒绝他,毕竟先开口说要去安全屋做的人是他自己。他吞咽了一大口唾沫,艰难地仰着头,却用余光看着自己渐渐被脱得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你的身体,令我着迷。”沈南柯一边亲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林近泽面目潮红,一阵阵眩晕感袭来,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着沈南柯的脊背,在他的肩胛骨靠近脊椎碰到一块较明显的凸起,他好奇地往下按了按,却惹得沈南柯一声咒骂,随即整个人被举起,硕大的性器直挺挺卡在了他的臀缝。
“这是什么?”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换来的却是沈南柯五指张开捧着他的臀部,眯眼地回望着他,与此同时,肩胛骨的凸起似有什么破开薄薄的皮囊而肆意伸展开来――那是一对巨大蝠翼。
沈南柯只需轻轻挥动着蝠翼,便带着林近泽凌空而起,远离了地面,他坏心眼地卸下了支撑林近泽臀部的力气,突然袭来的失重感让林近泽不知所措,而那根等候已久的阴茎便顺理成章地直挺挺地插入了林近泽的后庭。
“啊――”林近泽也不顾忌什么面子了,他涨红着脸窜起来,可四周除了沈南柯再也没有其他可以借力附着的点。他不得不伸出双臂环绕着沈南柯的脖颈,狼狈地趴在血族的身上,原本冰凉不带有一丝温度的身体却阴错阳差地因为生理紊乱反应而多了一点热度,如果忽视沈南柯背后那对巨大的暗金色蝠翼和胸腔没有和他一样扑腾跳动的心脏声,那他看上去与常人无异。
“发什么呆呢。”沈南柯惩罚性地咬上他的脖颈,獠牙刺破皮肤的同时阴茎也更地进入肠道,半翕的瞳孔里似乎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原本面部冷峻的线条却因此变得柔和起来,教林近泽移不开眼。
“啊,不……不要……”林近泽勾着他的脖颈,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张着嘴重重地喘着气。
沈南柯强势得要命,在这个悬空的体位下,他的阴茎开拓到了从未有过的度,来回刺激着每个敏感点,让性爱的快感扩大十倍百倍,松露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袭来并倾入林近泽的四肢百骸,让这匍匐在性欲下的人类的腰颤抖地弯成如弦月一般的弧度。
林近泽整个人依附在沈南柯身上,连同他那发硬的乳尖与挺立的阴茎也一同与他紧紧相贴。
“小可怜。”沈南柯放过他的脖颈轻轻说了一句,随即一手托住他的臀瓣,另一手则抚摸上他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套弄着。
沈南柯的阴茎一直嵌在他的肠道内,而此时他却用手帮他撸出来,林近泽浑身敏感的不行,前后的刺激感让他无所适从,他在沈南柯的来回套弄下无意识地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臀部,不停地吃着沈南柯的几把。
“哈……啊啊啊啊啊啊”
来回了几十后,他浑身抽搐着在沈南柯的手里射了出来,喉头的呻吟也渐渐在沈南柯的攻势下变成破碎不堪的呜咽。
他的身体被沈南柯翻了个面,使他更好的扒着墙板,而沈南柯也有意放低了高度――一个使他不得不踮起脚尖图撅着屁股挨操的高度。
沈南柯从背后笼罩着他,就像之前教他射箭般,他耐心地自上而下亲吻林近泽脊椎上每一个椎体,紧接着双手放在他的髋骨上,将他的臀肉狠狠焊进自己的身体上,紧接着暴风骤雨般的如打桩一样的抽插开始,林近泽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后血族剧烈而又粗重的喘息,显然兴奋达到了高,手臂上青筋凸起,顺着血管蜿蜒而上,而每当他的屁股将他可怖的巨物吸纳过去,都能听见沈南柯难以抑制的喘息。
“慢……慢点啊啊啊”
林近泽下意识地想低头去看,厚重的囊袋一下一下“啪啪”地拍打在自己的臀瓣上,直打得自己的臀瓣粉红一片。察觉到他的小动作,沈南柯将他整个人抓着腰凌空腾起,像是拉弓射箭般身体被拉出圆满的弧度,而他胯下那把凶狠的箭也狠狠地钉在了肠道,一又一。
强烈无比的快意随着飞速流动循环的血液一下涌入沈南柯的嘴中,让他欲罢不能,他眼底似是恢复了清明,可林近泽脖颈被栗色头发掩盖得若隐若现的腺体让他一下子又动了坏心思。
他看着不知不觉恢复完好的手臂,闻着鼻尖一直萦绕着的奶香,血族的狂热让他一下子疯狂起来。
想标记。
想占有。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獠牙悄无声息地移向少年的后颈,随着浓稠的精液射进肠道的同时,獠牙也不算轻柔地刺破腺体,顺利完成了标记。
“已经迷上了你的信息素了。”沈南柯抱着被操晕的林近泽,低下头,嘴唇重重地压了上来,长舌强势地扫过他的整片口腔,像是确定心意一般,最后轻轻吻上了林近泽还带着点滴泪痕的眼角。
而在另一边,苦苦研究着作战方案、随时准备战斗的顾宵三人忙的焦头烂额。
“这个真的能把沈南柯变成普通人类?”顾宵指着赵楚珑手中外观与圣水无异的药水,不敢置信地问道。
“是,不过是半小时后生效,只不过维持时间只有12小时。”赵楚珑轻轻笑着,“这算得上是家族里秘密研制的药水前十了。”
“绰、绰、有、余。”扎德依旧用不太流利的话说着,只不过锋利的獠牙已然流露出他的邪恶心思。
7我喜欢看你求饶的样子
众人在实时播放屏幕上并不能看到安全屋内的一幕,但看到沈南柯几乎是春风满面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换了一身衣服的林近泽,心下了然,更有甚者吹起了口哨。
林近泽一人持弓,沈南柯张开巨大的暗金色蝠翼,将林近泽连人带弓一把抱起,平平稳稳又十分快速地向顾宵三人的营地飞去。
林近泽靠着他的胸膛,讶异他即使在月典这个对他附加了极大程度debuff的日子里飞行的速度也丝毫不减,不念怀疑箭筒里的弓箭是否真的有用。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疑问,沈南柯低头微微一笑道:“圣水是有用的。只不过有你在身边,它伤不了我。”末了还暗示性极强地浅啄了他布满红痕的雪白颈项。
刮向脸颊的风被沈南柯尽数挡下,只余微风轻柔拂过周身,不得不承认,每被狠狠干过后心满意足的沈南柯是个体贴周到的人……噢不,应该是血族。他在某些方面确实颇有贵族的风范,如果能忽视腰间那双不老实的手渐渐往臀部滑去的话……
“喂……!”就在那只色情的手几乎要撩开裤子长驱直入时,林近泽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制止,末了怕沈南柯生气又低声说道,“他们会看到的……”
“不会的。”沈南柯腾出一只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脊背,又像在顺一只大狗狗的毛一半摸了摸他栗色柔软的发,一边俯下身用只有林近泽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帮你挡着。”
林近泽能明显感受到前一秒谦谦有礼的血族几乎在他低头说完这句话后,猛嗅了他脖颈间的气息,而两腿间高高肿胀的物什又立刻硬邦邦地顶在了他的小腹――活像个市井流氓。
“你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后面两个字林近泽实在是不忍说出口,只是脸颊红的滴血。
“没有。”沈南柯声音低哑,“只是一碰到你,我忍不住。”
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的时候,一阵破空般的呼啸风声快速袭来,林近泽惊得转过头去,便看见城池上站着的顾宵三人,以及十来个以血为契,造出来的假人在举着弓箭朝空中唯一的活靶子射箭。
“将我带到塔顶吧。”林近泽眯着眼观察了下,锁定了一个绝佳的地位,末了求生欲极强地加了一句,“主人。”
玫瑰色的瞳孔地盯着他有了好几秒,仿佛在判断他是否有独自行动的能力,林近泽不甘示弱地回望着他,眸子里全是倔强。
“好。”沈南柯突然笑了,露出尖尖的獠牙,“但你不要忘记,你是我的血仆。”
不准死。
也不准落入他人之手。
“是。”林近泽很快回应道,像是证明自己一般,在沈南柯将他带到塔尖平台时一跃而下,借翻滚缓冲了气力,转而举起长弓,眨眼间两三支箭矢便乘长风呼啸而去,将那些傀儡射了个对心穿。
余下的几只傀儡仍然尽职尽责地向沈南柯发起攻击,林近泽眉头一皱,飞奔过去的箭矢直直劈开傀儡的弓箭将其一分两半,随后力道不减,将那傀儡钉死在了地面上。
顾宵心头一惊,还没来得及思索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刚后撤一步,一把带着圣水的箭矢便已经钉在了他上一秒踩过的地面上。
冷汗将落未落,他正要顺着箭矢的来路去搜寻偷袭者的藏身之地,就被沈南柯一把提起,玫瑰色的瞳孔里一点神情都无,冷冰冰的面庞上尽是杀意。
天知道沈南柯的表情有多么可怕!
被那双锐利的眼死死盯着,血液里对纯血族服从的本能又一下子翻涌上来,直教顾宵两腿打颤,牙关闭得紧紧的。
屈辱与不甘一下子涌了上来,顾宵拧着脖子不怕死地说,“塔尖上的人是他吧?我已经用傀儡通知其余二人林近泽就在塔尖……”
话还没说完,沈南柯冰凉凉的手直接覆上他的脖子,指甲轻易在动脉划出一道血痕,不急不慢地回答:“继续说啊。”
一开口就促使血液流出得更多的顾宵也是真的不怕死,他阴森森地笑着,“赵家新研制的宝贝武器只要闻到气味便可以自动锁定目标,即使有障碍物也可以轻松躲避,这不比他手上那把破弓强?”
“到时候,你们再相见,说不定他已经是一具干尸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宵癫狂地笑着,不顾脖上汩汩流淌的鲜血,眼睛死死盯着沈南柯,他知道,他只要看到沈南柯脸上一丝变化的表情,他就赢了。毕竟他的秘密技能――蚀骨,只要对方有一丝情绪波动,无论多微小,都能感知并发动,直到将目标挫骨扬灰。
更别提他手上还有能将沈南柯变成人类的药品。而扎德和赵楚珑搞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岂不是简简单单。
快向我求饶吧!
他止不住地笑着,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胜利的结局。
“说完了?”沈南柯冷淡的说着,仿佛刚才那一番话对他来说一点威胁都没有。
“什么?”顾宵半是茫然半是惊疑地说,他下意识地要发动蚀骨,却发现它迟迟没有反应。
以往百试百灵的招数居然失效了。
他一直以为没有谁会真正做到毫无情绪波动的,结果……遇上了这么一个怪物。
“怎么会!”顾宵垂落的手无力攥紧药瓶,大声嘶吼道:“怪物!!”
“废话说完了?”沈南柯气定神闲地将自己的话重复说了一遍,“那就想想自己该怎么死吧。”
不顾耳边不断响起来的警告声,沈南柯继续说道――
“如果你求饶,我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
沈南柯百无聊赖地向塔尖看去,隐隐可见林近泽的身影。
不知他对付那二人如何了。
心神微微晃动了一刹,就在这时,奄奄一息的顾宵突然暴起,将那看上去与圣水无异的试剂直直向沈南柯的手臂扎去!
“啧――”沈南柯飞快后退,试剂跌落在地面上,不过划开的伤口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药水,他有些嫌恶地盯着一脸得意的顾宵,恨不得把他宰了。
他可是最讨厌,药品了。
8你是我的不幸与我的大幸
8 你是我的不幸与我的大幸
沈南柯一脚将顾宵踢开,顾宵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发丝凌乱,却掩盖不了红色眸子里滔天的快意,“你会回来求我的,沈南柯。”
沈南柯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觉得愈合好的手又在隐隐作痛,心头也涌上不好的预感。他挥动巨大的蝠翼,飞快向塔尖赶去。
而此时林近泽正被扎德和赵楚珑逼至墙角,箭筒里的箭矢只剩一支了。塔尖的地上七零八落的箭矢铺满了一地,而箭矢一接触地面,就被赵楚珑的毒水侵蚀了大半,绝无捡起来的可能。毒水慢慢堆积,再从林近泽的脚底攀缘上来,细看林近泽的脚踝已染上了不详的黑色。
“毒水的滋味可不好受。”赵楚珑欣赏着林近泽一言不发的表情,“别故作倔强了,乖乖跟我们走,这场比赛就点到为止。”
“……”
“还是说,你想死在这?”赵楚珑眼珠子幽幽一转,“沈南柯都自身难保了,别妄想他来救你。就算救,两个人类能翻出多大的水?”
一旁的扎德向前一步,长长的獠牙暴露在齿外,而身后灰黑色的蝠翼已按耐不住地快速收合着,似乎已经着急想品尝林近泽的味道了。
而赵楚珑看着林近泽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不仅一言不发,反而动作极慢地从箭筒中抽出了最后一支箭矢,衣袖无风自动,银色弓身上隐隐有潋滟月色闪过,其上的弓弦在半空中划出一个极其饱满的圆弧,直指蓄势待发的扎德。
“没用的。你伤不了我们分毫。”赵楚珑无所谓地掐指施术,地上的一滩毒水很快汇聚在一起,再快速转变成散发着瘴气的、两人高的傀儡,挡在扎德的身前。
赵楚珑的傀儡丝毫不比顾宵以血为引的傀儡逊色,相反还要精进几分。
赵家一直以特殊的药物制剂独占市场鳌头,而药理的另一面――毒理,在其阴影悄然滋生,黑市上流传甚广的“七窍”一毒,就出自赵家之手。
而赵家的公子赵楚珑,药理毒理各有涉猎,而显然毒理更胜一筹。毕竟他可没有什么悬壶济世的高尚情操。
赵楚珑眼尾下垂,瞳孔带有一丝幽紫,看人时总带有一股阴郁可怖的气质。此时他用这双看死人的眼睛牢牢盯着林近泽的一举一动,志在必得。
林近泽呼吸放的缓慢,一呼一吸间连带着手臂的肌肉放松又收缩。他在赌,赌得不是沈南柯是否会来,而是在赌这把弓能否听到他的呼唤,又能否回应他的呼唤与命令。
月光倾泻在他脚下这一方地面上,耳畔风声烈烈,杀意尽在眼前,唯独拉弓的手臂坚定而稳当,瞄准了巨大傀儡之后――扎德的心脏。
他知道扎德一定会用蝠翼包裹住自己,以他现有残存的力气,穿破这层保护层必须借助弓箭的力量。
时间过得很慢又很快,他渐渐只听得见自己胸膛里脏器的搏动声,血液循环的每一个心动周期间,恍惚间又带动了另一种心跳声,藏在自己的心跳中与他趋于一致,而月华照耀着的弓箭,突然有了温度。
共鸣。
“霜华。”林近泽低语,弓箭上源源不断的热量温柔地包裹着他,而他也知晓了这把弓箭的名字――霜华。
传闻中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的弓箭。
林近泽惊讶过后很快冷静下来,月神的弓箭指引着如何驾驭它,冥冥之中受无形的力量牵引,金色的翎羽以肉眼不可追及的速度笔直地朝着扎德的心脏射去,傀儡被箭气逼迫,尚未接触便直接蒸腾汽化,一旁的赵楚珑大惊失色,慌忙重新结阵挡住,可箭矢一去不复返,扎进灰黑色的蝠翼里,巨大的冲击使扎德魁梧壮实的身躯颤抖不止,吃力地抗衡着,扎德脖子青筋凸起,额头浮现出巨大的冷汗。
他这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这该死的风纪委员……
翎羽势如破竹,扎德的力量被其一寸寸瓦解,终于“钉――”的一声清响,刺穿了扎德的心房里从未跳动的心脏,将圣水倾注其间。
“啊――!!!”阿尔忒弥斯的弓射出的月神箭本就带有自然界圣洁的力量,再加上其上的圣水,不用想也知道扎德的滋味并不好受。
他的五指死死攥住心腔外的皮肉,尖爪似要挠破这层血肉般抓出道道血痕,却不能缓解这疼痛分毫。
“你对他做了什么?”一旁的赵楚珑咬牙切齿地发问,换来的却是林近泽冷漠的目光。
在某些情况下,他和沈南柯都是出奇的相似。
“这不是显而易见么?”姗姗来迟的沈南柯一把制住赵楚珑,手肘抵住他的喉咙,如恶魔般在他耳畔低语,“没想到阴沟里的老鼠把戏就这么点啊。”
赵楚珑垂眸扫了下沈南柯的手臂,惊讶道:“药效还没开始吗?”随即阴恻恻地笑起来,嘴角大大地往两旁咧开,活像一条恶毒的响尾蛇,“很难想象,尊贵如你沈南柯,跌落成一介普通人类会是什么样的活法?会不会――连阴沟老鼠都不如呢?”
顾宵已经将药品注射进去了,赵楚珑想着,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激怒沈南柯,好让药效更快发作,这样才能有反败为胜的转机……
“什么?”沈南柯并未说话,而一旁的林近泽却忍不住问出了声。
赵楚珑的如意算盘打得精明又隐蔽,吊起沈南柯的胃口又不给予他回复,而此时急的却是林近泽,幽紫色的眼神在二人身上转了转,很快了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个人类,一个血仆,居然爱上了自己的主人??是身为饵食的你忘记了自己的本分?还是身为贵族的你再用低劣的手法玩弄他人的感情?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哈哈哈哈哈……这真的太精彩了!古往今来,从未有过血族与血仆在一起的先例,我劝你不要再用人类的痴情来衡量血族的薄情――”
话还未说完,一只手穿膛而过,霎那间血四射,赵楚珑无力跪地,按住自己的伤口,不断呕血。
“阴沟里的老鼠只会说这些?”沈南柯冷淡收手,随即向林近泽望去。
“过来。让我看下伤口”沈南柯向他伸手,而林近泽却迟疑在原地。
自己是爱着他的吗?
原来,这份感情是爱……可为什么,总会觉得很悲伤。
这样的感情,是真实的吗?
最重要的是,沈南柯……有没有在玩弄他?会不会正如赵楚珑所说,只是猫捉老鼠的游戏而已?
一瞬间的惊慌失措与不敢置信涌上心头,林近泽愣愣地站在原地,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直到沈南柯皱眉,身后暗金色的蝠翼一下子消失不见,身躯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他的思绪才回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赵楚珑幽紫色的瞳孔里带着病态的猩红竖缝,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变成人类的滋味不好受吧?嗯?”
“沈南柯,我所受的罪,今夜定要你加倍奉还!!”
“沈南柯!!沈南柯!!”林近泽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去甩开赵楚珑的欲触碰沈南柯的手,可沈南柯却无力给出半分回答,那双玫瑰色的瞳孔也渐渐失去了神采。
“你对他做了什么?”林近泽将弓弦横于赵楚珑的颈间,锐利的弓弦带着愤怒的气势很快就将赵楚珑的脖颈割出一道刃痕,可林近泽并未松手,他只是不断地施力,直到拿皮肉外翻,血流不止他才大梦初醒般松了手。
“咳咳……只是……让他变成一个……同你一样的普通人类罢了…咳――你不应该感…激我吗?好让你们以平等的身份……恋爱。”赵楚珑幽毒的眸子死死看着林近泽,可惜那双棕褐色的眼睛的主人并没有因此而动摇。
“解药?”
“这是…半成品,没有……咳……咳,解药。”
林近泽将他一把推开,一双手抚上沈南柯滚烫的额头。沈南柯的身体整片都又红又烫,想来是因为人类的躯壳根本无法容纳血族原本的力量所致。
他发烧了,而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水……”沈南柯在他怀里嘴唇翕动,他努力分辨出那是水的口型。
可是周围无一水源,唯一能给予他清凉的……只有――
林近泽仿徨而犹豫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带着心头的困惑、矛盾与不舍,细心地、矛盾地亲吻着他,将自己的舌头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如沈南柯从前强势地亲吻他一样。
从来没主动亲过沈南柯的林近泽,没想到会因此破天荒地主动起来,还是在当事人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林近泽脸红的滴血,刚撤离唇瓣想喘气,沈南柯的唇却又不依不饶地凑了上来,呢喃地叫唤着“水……”
热的发烫的身躯并不好受,似乎将沈南柯的心智也烧回了幼时追着奶妈喝奶的情形。而此时,林近泽这位新上任、害羞的奶妈因越来越过分的要求而忙的手忙脚乱。
他一点都没想到神志不清的沈南柯在昏迷中依然能保留色胚的本质。
沈南柯的獠牙试探性的戳了戳他的下嘴唇,一个霸道且凶狠的吻就这么勾了上来,在他的口腔里与他的舌尖共舞。獠牙戳破林近泽的下唇畔,痛的沈南柯闷哼一声,嘀嗒的血液流至嘴角,却又被沈南柯勾舌卷走,紧接着他就在那流血之吸食舔弄着。
即使身体有一半变成了人类,那尖尖的獠牙与骨子里的嗜血还是没有改变。
不知道是可喜赵楚珑的半成品试剂,让沈南柯能如此安安稳稳地躺在他的怀中,换他来保护他;还是可悲没有解药,让沈南柯平白无故受这么多无妄之灾。
不不不,我是一个人类,怎么能站在血族的立场是思考问题……!
仿佛为了抹杀掉他的胡思乱想般,沈南柯的吻突然加重了起来,似乎要把那些胡思乱想全部打碎入腹,又抱着与他共沉沦的疯狂,肆意地索求着他身上每一血液。
即使顶着一张人类的皮囊,骨子里的疯狂、对他的索要还是无止境的。
林近泽突然有些悲哀,自己的用真的似乎……就只有血包这个方式了呢。
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大幸。
仿佛为了证明这点般,那双玫瑰色的瞳孔轻微睁了开来,沈南柯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只是他的身体不再那么滚烫,林近泽的脖子被他无意识地攥紧了,狠狠拉向他的怀中,二人胸膛相贴,胸腔那冰冷的心脏似乎在一下一下缓慢又坚定地跳动了几分。
沈南柯恢复了一点力气,眼底也清明了几分,“是真的。”
我喜欢你,是真的。
他没好意思说出如此直白的话,可他却认为林近泽一定能听得懂。
而林近泽根本没反应过来,可以说根本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回复理智的模样,一下子被他这句话搞蒙了。沈南柯眼底的真挚让他的感情无所适从,他又很快恼怒起来,气他讲话说不全,他用眼神点了点赵楚珑,“他说的,是真的?”
说完又一脸紧张地等沈南柯的答复,连呼吸都忘了,脸憋的通红。
沈南柯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不自在地移向别,又对着林近泽过分明亮的眼睛,“我喜欢你,是真的。”
“……!!”
沈南柯的眼里心里不知从何时起就都是林近泽了。
起初确实是想捉弄他,可后来却又被他打动。或许自己就是偏爱这种犬科血仆吧。
“真的吗。”沈南柯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并不存在的心跳,声音闷闷的,“不会是想挽留我吧?”
“不是。”沈南柯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撬开林近泽的牙关,獠牙轻轻摩擦对方的唇舌,带着一丝讨好意味,而大掌又不安分地滑到林近泽高高翘起的臀缝间,意味十足地暗示着林近泽。
“这里太……杂乱了……”林近泽整张脸都埋进了沈南柯的胸膛里,确认一般地偷偷四张望,“他们都看着呢……”
腿间的炙热又硬邦邦地抵上他的小腹,沈南柯压着声音回答,“可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能量把翅膀张开……我看到你,实在是难以自持……”
沈南柯就差把“想打野炮”这四个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了。
“你……无耻!!”林近泽咬紧牙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话,但是他自己,确实也被撩拨得难受。
TBC
9野战
“你喜欢我吗,嗯?”沈南柯浑身炙热,不知是药效的缘故亦或是其他,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普通人类。
人类的躯壳根本无法承担原本身为血族的强大力量,以致他全身温度高的吓人。林近泽不安地将手背探上沈南柯的额头,只觉得额头滚烫的温度差不多都可以烤熟一个鸡蛋了。
那么他现在说的话,可以当做发烧病人的胡言乱语吗。
最初的狂喜过去,林近泽想到这里,心头不禁泛上一丝苦涩的后悔与难过。
而沈南柯却一手攥紧覆盖在他额头上的手,放到嘴唇亲吻了下,他的睫毛擦过林近泽的手背,挠得林近泽心尖痒痒。原本尖尖的獠牙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沈南柯声音低沉,像要直击灵魂般:“喜不喜欢我?”
林近泽哑然失笑,对他不折不挠又带着点幼稚的举动无可奈何,他轻轻点了点头,“嗯,喜欢。”
得到肯定答复的沈南柯一下笑得更灿烂了,眉眼弯弯,但是很快因体内紊乱的气息而皱眉,将林近泽的手攥得更紧。
那双玫瑰色的眼睛渐渐眯起来,双手搂住了林近泽的腰,以一种几乎要把他揉进胸膛的力道把林近泽按在怀里。
沈南柯浑身燥热,在药效还没过去的12小时里,他相当不好受。而此时全身清凉的林近泽便成为了他唯一的依靠,他在反复实验中发现了,只要蹭蹭林近泽,皮肤的温度就会降下去一点。林近泽又不会拒绝他,尝到好的沈南柯更变本加厉地欺负起怀中的血仆来。
两人胸膛相贴,许是血族的习惯,又或许是忍不住爽起了流氓,沈南柯忍不住伸出舌头细细舔了舔林近泽的脖颈,玫瑰色的瞳孔里盯着那一块白皙的皮肤就挪不开了,好似终寻到甘霖一般眼神灼灼地盯着林近泽。
林近泽被这种眼神看得一下羞红起来,那片红色直直蔓延到脖子根、锁骨。沈南柯若有所思地望着锁骨下被衣服挡住的、若隐若现的肌肤,一下子兴奋起来,几乎是想也不想地一下子“哗啦――”一声扯开林近泽的衬衫,嘴唇贴近林近泽的喉结,追逐着这因慌张而不断上下滑动的甲状软骨,大手肆意霸道地在脊背上游走,好像怎么品尝也不够般。
“他们都在看着――”林近泽一边说一边挣扎,可此时的沈南柯根本听不进任何一句拒绝的话,反而林近泽越反抗他越兴奋,他看着那张喋喋不休的朱唇,一个翻身便将林近泽压在了身下,用唇堵住了那欲语还休的唇,以吻封缄。
身下是细腻柔软的沙子,头顶是一轮皎洁的孤月,四周还有多双窥伺的眼在终端看着。
林近泽不敢多想,脸颊已经暴露了事实,沈南柯的舌头灵活地在他上半身游走,终于在他的腹股沟暧昧地停下,却用牙齿解开了他的皮带,眼底韵味不言而喻。
“不要――会被看到!”林近泽试图和这个发情的大型生物讲礼义廉耻,却在如出一辙的“哗啦”一声中陷入沉寂。
沈南柯一把搂紧他光溜溜的臀瓣,把自己肿大滚烫的玩意狠狠贴上去,一下子被贯穿到底的感觉无论林近泽承受了多少回都没法适应,他的后庭被塞得满满当当,使他不得不再张大双腿,而沈南柯却直接推着他的膝盖骨向上,从而使自己的双腿更色情地环绕着他劲瘦有力的腰,使他的阴茎更加入地、一寸一寸地钉进自己的体内。
心理上总感觉被围观的林近泽始终不能主动吞入那根巨大的性器,而恰好沈南柯也没有让林近泽动的意思。
沈南柯被林近泽夹得头皮发麻,眼眶都隐隐发红,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沈南柯颈侧的血管仿佛要挣脱一般暴凸――显然因感受到更的清凉而爽到了极致。
“啊――好涨……”林近泽艰难地大口吐气着,小腹随着呼吸而一起一落,隐约能看见体内阴茎的形状。
而沈南柯明显因为他的言语而又兴奋起来,林近泽甚至能感受到肠道里插入的异物又粗大了几分,其上的青筋缠绕,刮过他每一寸脆弱敏感的肠壁。
“呼……哈……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征兆的,沈南柯大力操干了起来,林近泽不免向下看去,只见二人相连之有一根狰狞的器物在快速进出,而沈南柯却十分粗暴地将他捞入自己的怀中,地嗅着他的味道,焦渴的呼吸直直喷在他的侧脸。
“嗯啊……”林近泽努力放松自己紧绷的下半身,好让自己少受点罪,慢慢适应这过分粗壮的玩意后,他借流沙的浮动,小幅度地迎合起沈南柯的抽插起来。
仅仅只是自己主动了一个来回,沈南柯的呼吸便僵住了一瞬,随即猝不及防地,他将林近泽的臀瓣抱着托举了起来,像在抱一个娃娃般,让他整个人悬空,而沈南柯自己便就着这个姿势,一边将圆润的臀瓣想外扯,一边狠狠地更疯狂地干着。
粗壮发紫的阴茎不顾林近泽嘴中细碎的呻吟一一如打桩机般凶猛又狠戾地凿进林近泽肠道部,汗水从两人的身上慢慢流下,合着菊穴分泌的淫液一同滴落在沙地上,转瞬又不见踪影。
“不要……不要了……”林近泽带着哭腔般捶打着沈南柯的胸膛,开什么玩笑,再这样下去,他要被干死了!
事实上他那几拳对沈南柯来说就好比抓痒,想要让沈南柯停止简直是天方夜谭。沈南柯不快地钳制住他乱挥的手,示威性地盯着林近泽,獠牙在口腔中闪出锋利的光,而沈南柯一边低声嘶吼着一边又十分猛烈地挺腹捣了几下,每都正中林近泽的敏感点,这让林近泽羞耻地捂住自己的分身――前列腺因阵阵刺激而不停颤抖,而后穴的肠壁肉又将那阴茎吸得紧紧的,不让它离开。
林近泽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大汗淋漓,又被沈南柯一一舔干净。就在林近泽快控制不住快要射的当口,沈南柯嘴角挂起一抹邪笑,他眼疾手快地封住了林近泽的马眼,不让他释放,有心延长了他的兴奋期。林近泽无力地想着,不应该招惹沈南柯的。
此时的林近泽因不能射精而浑身上下都敏感地要命,每一轻微的挑弄和重重地插入都让他又爽又难受地蜷曲起脚趾,他不住地仰着脖子呻吟,想要摆脱沈南柯的侵犯,却又被他连人带臀地一把拉进怀中,沈南柯的胯下巨物甚至借着这几分冲击又狠狠地插了几下。
沈南柯“啪啪”几个巴掌便甩在了那发骚不止的臀肉上,屁股上转瞬便浮现了几个红手印,白皙的身体上一边是红痕,一边是粗壮器物的抽插,玫瑰色的瞳孔里因如此香艳的一幕而更亮了起来,而林近泽的身体被彻底打开了,他无力地雌伏在沈南柯身下承欢。
肾上腺素极速飙升,在这场原始的狂野交合中达到顶峰,林近泽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堵住马眼的手甫一拿走,滚烫的精液便射了出来,而与此同时,他清晰地感受到沈南柯一股又一股地射了进来,令他战栗不已。
经历了这一场单方面施虐的性爱,林近泽浑身散了架般瘫在沙地上,而沈南柯好似意犹未尽般紧紧抱着他,小腹下的东西又好似蠢蠢欲动,与他纠缠在一起。
林近泽望着那双玫瑰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沉的夜空与那轮明月,似乎感受到他的注视,转瞬又满满地全是他了,他破天荒地心想道――被看到就看到吧,无所谓了。
1赌你的神情中有爱慕
射精过后体内的躁动得以缓解,沈南柯看了看身旁睡相乖巧的林近泽,药效还未完全过去,仅仅是看了一眼,温柔的眉眼与微微翘起来的唇瓣让小腹性器便又有抬头之势,但恢复了一点理智的他决定还是克制地闭目养神。
待林近泽从沈南柯的臂弯沉沉醒过来时,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淡红色的光晕自他胸膛前散开,在他苍白的皮下如水墨般晕开,在胸骨顺着筋脉血管向四肢蔓延。而当林近泽试探性地伸手触摸时,那粉红又转瞬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串银白色的光晕从他的指尖往下流转。而当他抬起手,那银白色的光晕又乖乖地回到他的指尖,消失不见。
这种感觉甚是奇妙,仿佛二人的生命因触碰紧紧相连。
林近泽不禁为自己破天荒的想法震惊到了,明知道眼前的人……甚至只能暂时称之为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性格习惯都与他迥然相反,自己怎么能以发烧时说的糊涂话而一下吐露了真心。
就这么思索间,他的手一下被握紧,那双玫瑰色的瞳孔还带着小憩后的慵懒,二人相触间月华色的银白光芒浅浅回荡在那片淡红色光晕里。
林近泽一个不察,就被沈南柯攥进了怀里,屁股刚好坐在他的腰上。
“你,你醒了?”林近泽慌忙地开口,偏头躲避着沈南柯的眼神,却无意间教沈南柯看清了他脖颈那细碎的吻痕与咬痕。
沈南柯鼻音“嗯哼”了一声以作回应,随即锐利的目光在二人身上逡巡,自己留下的暧昧的红痕还没消退掉,这不禁让他口渴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了自己身体上那两光芒的异样。
“应该是药效快过了吧。”他不在意地说道,“赵家研制的药水,果然登不上台面。”
“这是阿尔忒弥斯的月辉?”沈南柯有些诧异地注视着林近泽的指尖,远被随意放置在一旁的弓箭的弦上慢慢浮现出皎洁的光辉。
“那你算是捡到宝了。”沈南柯揉了揉林近泽的发顶,明知故问,“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啊…”林近泽有些意外又有些失望还带着一些释然地低下了头,闷闷地说道,“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吧。”
“到底是什么事,嗯?”沈南柯眯着眼,尖尖的獠牙一下子贴近他的皮肤,“还是说,你身上的这些吻痕,都是别人留下的?”
别人……别人都被打趴下了好吗。
“没有。”林近泽依旧别扭地不肯抬头,甚至往后退了退,拒绝的意思很明显――直接远离了獠牙。
半晌,他还是不情不愿地开口,只是多了几分明显的醋意,虽然也不知道在生哪门子的醋,“真那么想知道,出去看回放好了。”
“就这么不想告诉我?”沈南柯轻轻笑着,转而去揉他的棕发,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顺着,“还没谢谢你的治疗呢就不理我了吗?”
“……没有。不用谢。”沈南柯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尖,以一种要把它看出一朵般的毅力目不转睛地盯着。
太可爱了。
沈南柯心想,直接欺身靠近林近泽,以一种十分霸道的姿势将他牢牢压在身下,比林近泽健硕得多的身躯仿佛形成了一道坚固的壁垒,将林近泽束缚在壁垒与沙地之间,让他退无可退,不得不与他对视。
棕褐色的眼眸一瞬间闪过慌乱,随即林近泽又强迫自己恢复镇定,自顾自地偏头露出脖颈,神情略有一丝僵硬,“你……咳,是不是饿了。”
冰凉的指尖慢慢抚摸上暧昧的脖颈,刚刚云雨过的身体还于敏感的阶段,很快泛起了诱人的红色。
林近泽闭眼,眉头紧蹙,仿佛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被饮食的场景。
可沈南柯却双手捧住他的脸颊,使他们面对面,以一种与平常的轻佻截然不同的语气对他说,“你的神情告诉我,你很享受与我在一起的时光。”
“在我渴望你的同时,你是不是也在渴望着我。”
“渴望被我吸食、被我进入。”
……
沈南柯的每句话像是魔咒般,轻而易举地便撬开了林近泽的心房,林近泽睁开眼,半恳求半崩溃地说,“别……别再往下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他实在是没有勇气面对沈南柯如陈堂供词般的言语。
像是把他的心脏剖开般,明明白白地摊在桌面上,一直被压抑的情感就这样被当事人若无其事地说出来,他还没做好一下子被拒绝的准备。
他居然无可救药般地迷上了天敌,而隔着他们之间的,是天堑。
下城区出身的他,对家的印象停留在母亲临走前的那句嘱托,“小近泽一定要碰到个对你好的人啊,不要像妈妈这般……”
他从未拥有过陌生人的好意,流离失所、曾一度斗殴抢食为生的他甚至以为自己一生都会在这个小小的泥潭里度过。是沈南柯将他拉了上来,虽然他成为了他的血仆,但他总觉得这并不是等价交换。
沈南柯对他的恶劣程度远不如下城区对他的恶劣来的凶狠。
他一瞬间并不清楚自己是爱着沈南柯,还是爱着他身后的光了。
林近泽捂住自己的眼,不敢看沈南柯。
“我只是在赌――你是否同我喜欢你一般喜欢我。”沈南柯还是义无反顾地将话说完,不顾指缝间那惊诧地眼神。
“你喜欢我?”林近泽不敢置信般将手背搭上沈南柯的额头,转瞬又撤回手,二人额头相抵。
冰冰凉凉的,是正常的沈南柯。
是……血族。
“用你们人类的话说,就是喜欢。”沈南柯用鼻尖凑近他的鼻尖,“我不是初见面就说了么,我很中意你。”
“为什么…?”
沈南柯挑眉,“当然是中意你的血液,你的信息素,你为我张开的双腿――嗯?”话还未说完,就被林近泽匆匆用手堵住,他用眼神发出自己的疑问,却换来林近泽面红耳赤地回答,“够,够了!”
玫瑰色的瞳孔危险的眯起,随即林近泽感觉掌心一阵湿润――林近泽用自己的舌头色情地舔了一下他的掌心,末了那舌头还在自己的口腔内转了一圈,有欲望闪现。
“流氓…!”林近泽终于有勇气把这句话说出口,换来的却是小腹被硬邦邦的物体狠狠顶了一下――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出去再好好收拾你。”沈南柯意有所指地往身下看去,“姑且放你一马。”
比赛随顾宵三人腰酸背痛地爬起身看着自己惨败的结局而落下帷幕,沈南柯一方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了胜利,而阿尔忒弥斯的弓箭也真正归属了林近泽,在众人的讶异的目光中被沈南柯、林近泽二人一同带出了场地――不得不感叹沈南柯背后的势力是有多恐怖,毕竟这种神器,学院说给就给的干脆态度实在是让众人很在意。
值得一提的是,学院在沈南柯准备就地上了林近泽的那瞬间果断地掐掉了视频连线,只余语音供内部监听――所以常青藤学院的学生并没有看到香艳的一幕。
当然,沈南柯一直没告诉林近泽就是了,以至于那阵子林近泽都神经兮兮的,身子敏感的很,给他增添了许多情趣。
11共浴
11共浴
翌日,风纪委员的任务异常重。林近泽周边多了不少打量的目光,他心下知为何,也知自己于舆论中心,但他并未给予过多理会。
直到顾宵厚脸皮地再出现。
“风纪委员,早上好啊。”顾宵一手掩面打着哈欠,一手随意地拍了拍林近泽的肩,惹得略有洁癖的林近泽皱了皱眉。
林近泽明显感觉到,周围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集中起来,如果目光有线段说明,他可能已经被这些线段包裹得密不透风了。
顾宵好像势必要得到他的回应般,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不肯放下,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在人类面前露出獠牙是不礼貌的行为。”林近泽对顾宵的得寸进止忍无可忍,他太阳穴已经崩出青筋,“还有,请把你的手放下。”
“我没有名字的么?”顾宵甚至凑近了几分,从远看,半边身子几乎都贴在了林近泽身上。
“顾宵。”林近泽闭眼,随即又恢复好自己的扑克脸,依旧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听不见一丝波澜,“把你的手放下。”
“好好好。”顾宵分寸拿捏的极准,在林近泽打算诉诸武力前一刻收回了手,脸皮又十分厚,仿佛那天惨败的人……不,该称之为血族并不是他。他无所谓地耸肩,“是我的不对,就不打扰风纪委员工作了。”
走之前甚至又拍了拍林近泽的肩膀,暧昧地在上停留一圈,目光停留在远方一角,獠牙露出危险的弧度:“祝你好运噢。”
风纪委员的任务执行完毕后,林近泽的任务安排便是寸步不离地跟在沈南柯身后,不知为什么,林近泽感觉到今日的沈南柯有些烦躁。
具体表现在上课时不时向他投来质疑的目光,他平静地回视时沈南柯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眉头甚至稍微地蹙在了一起。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尤其是在二人互表心迹后。
林近泽低头看着书本,脑子里却飞快回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有无差错,没曾想老师点了他的名。
“林近泽,你来回答一下问题。”
“……”林近泽沉默地低头看着书本,四周鸦雀无声。
就在沈南柯快忍不住替他回答问题时,一旁的顾宵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书本递到林近在眼前,示意他照着自己画横线的地方读。
“让・曼彻斯特是大陆的先驱者和领导者,他治理有方、功绩显赫,他实行开明政治,同众多思想家保持通信联系的同时又编纂了《新法典》,加强贵族统治的同时又给予贵族适当压力,力去骄奢淫逸之作风。而在军事上,他又………”
林近泽内心毫无波澜,直到全部读完后,老师意味长地总结:“林近泽同学如果对此有什么问题的话,欢迎来办公室找我。”
沈南柯冷哼了一声,余光将顾宵那一副大献殷勤的模样尽收眼底,眉头锁的更紧了。
沈南柯的不爽一直延续到林近泽跟他一同进了寝室。
林近泽熟练地去浴室调水温,明明是同往常一样的动作,在沈南柯眼里仿佛变了味般。
“水温刚好,可以去洗了。”林近泽不知谁又惹到了沈南柯的霉头,对沈南柯生气的眼神莫名其妙,他垂目盯着地板,惴惴不安。
沈南柯看林近泽的目光从他的身上移走,心下更生气了,他当下直接起身,一手捏住林近泽的下巴,逼他与他对视,可看到林近泽一脸无辜的神情让他感觉他一拳打在了棉上。
“看来你和顾宵相得不错。”沈南柯一手绕到林近泽腰后,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在尾椎稍作停留,惹得林近泽一下子软了腿,无力地靠在身后的墙上。
“想要了,嗯?”沈南柯坏笑着,玫瑰色的瞳孔里流光溢彩,摄人心魄“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跟顾宵没什么。”林近泽强忍着酥麻,挣扎着开口。天知道那双手有多么撩人,冰凉的指尖滑进臀缝,逗弄着饥渴难耐的穴口,却又狠心地不插入,松果露的清香朦朦胧胧,撩拨起他的欲火。
“是么。”沈南柯扯住他的小腿,又扣住林近泽的背,失去身体重心与控制权的林近泽就这么亲密无比地跌落在沈南柯的臂弯中,被他半抱起来,长腿一跨,向浴池走去。
在林近泽还在纳闷会做什么的时候,沈南柯将他一把摔进了浴池,宽大的衬衫在温热的水中翻腾,而林近泽下身只穿了一件白色棉质内裤――这是沈南柯前不久定下的规矩,宿舍里下半身只准穿一件。今天裤子被他恶劣地弄脏了,只有内裤能穿了……
血族的声音在雾气缭绕的浴池里显得有些不真实:“证明给我看吧。”
沈南柯有些急躁地俯身上前,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早在林近泽迫不得已只穿一件内裤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硬了。
林近泽有些不适应只穿一件内裤在寝室中走动,为此特地选了一件大一码的、宽松的衬衫,希望能盖住下半身的尴尬,却不知那双饱满精瘦的大腿在行走之间在宽大的衬衫下更有韵味,隐隐露出的臀瓣轮廓让他不免转动了下喉结。
但是一想到他上课与顾宵的种种互动,尤其是一早上就看到顾宵贴近他的林近泽窃窃私语那得意的眼神,更让他不爽。
“沈……沈南柯!!”林近泽的声音有些惊恐,因为他看此时那双玫瑰色的瞳孔,似乎多了一丝惩罚的意味。转眼间衣衫被解开,露出圆润的肩膀,没任何预兆的,獠牙直接贴了上去,浅红色的血在他的嘴角、水池中蔓延,但他却不敢反抗他。
林近泽僵坐在原地,任由沈南柯吸完血后,将衬衫掀开来,他的目光沿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往下检查下去,脖间、腿间看的尤其仔细,让林近泽不禁烧红了眼。
沈南柯在吃醋。
这是他没想到的。
林近泽有一瞬间想笑,但又怕触了沈南柯的逆鳞,只好忍了下去。恢复起正经的神色,安慰地开口:“今早我只是公事公办。”他抱着沈南柯的两耳,正视那双玫瑰色的邃的眼睛,像是宣誓般,“沈南柯,我绝无二心。”
话刚说完,沈南柯眉头一下舒展开来,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眯起来,他将林近泽紧紧地拥入怀中,并坏心眼地用自己的乳头轻轻地摩擦沈南柯的乳头,观察着林近泽动情的神色。
二人乳头相触,肌肤相贴,沈南柯抱着林近泽的腰,小幅度地上下托举着,流水随二人的动作一圈一圈地漾开,沈南柯低笑一声,双手从林近泽的腰间滑下,停在两片紧实的臀瓣上,随即坏心眼地往外一扒――
“嗯……嗯啊――”林近泽骤然扬起脖颈,勾出迷人的弧度。他能感受到被故意扒开的菊穴,水流正争先恐后地往肠道钻,并随着沈南柯的动作一寸一寸地滑过肠壁。
沈南柯低头在他的脖颈间嗅着那薄薄的奶香,目光却越过林近泽的背,落在他的翘臀上。他恶意地施法,让水流凝聚成柱,更地往后庭灌进去。
“啊……哈,不――求你了,沈南柯,别这样……要受不了了――”林近泽紧紧地环抱着沈南柯,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停止恶劣心思般。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林近泽两脚环在沈南柯腰间,自身的重力与水的浮力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使他几乎是漂浮在水中,而现在他又被后庭的水柱折腾的不得不蜷起身子,他能感觉到肚子也在慢慢丰隆起来,像是随时都要涨破的水球。
“不要了……受不了了………嗯……”
他像是摇尾乞怜的狗,不住地哭喊。
而沈南柯却变本加厉地扒着他的屁股,让他逃脱不了自己的掌控。
硬邦邦的性器顶在林近泽小腹上,玫瑰色的瞳孔鲜红得吓人,“证明给我看吧,我知道你承受的住。”
这话如同魔咒般,令想反抗的林近泽陡然失去力气,他甚至主动地沉下腰,好使菊穴张得更开。
林近泽伏在沈南柯的肩膀上,大张着嘴喘气,他的肚子已经鼓鼓囊囊,轻轻一晃都能感觉到水的颤动。
沈南柯幽地眼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随即撤了水柱,“不准让水流出来。一滴都不可以。”
硕大的阴茎代替水柱贯穿了肠道,林近泽像突然痉挛一般爽得直翻白眼,但他要死死锁住后庭,不能让水流出来。剧烈的冲击与快感让他无所适从,忽明忽灭的水光在身旁闪现,他试图将身体支起来,可沈南柯粗暴地顶撞让他脚趾不住蜷缩,巨大的快感让他头脑短暂地空白,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哈……啊,轻点――要流出来了――”
林近泽慌乱地抬头看着沈南柯,努力收缩着菊穴。后者像是鼓励一般,给了他浅浅一个吻,林近泽脸颊烧的通红,这红色一直蔓延到脖颈。
“夹好。”沈南柯言简意赅,抓在他双臀的手一下变得用力起来,很快在他身体里驰骋起来。
“啊啊啊啊啊……”林近泽的喉间发出无意识的闷哼,就算如此,他还是尽职尽责地不让肠道的水流出来。
沈南柯望着他的唇,盯了好几秒,随即重重地吻上,随身下的撞击吻势也变得狂野起来,长舌像是捕猎者一般追寻着林近泽的软舌,獠牙时轻时重地擦过他温热的唇肉,浓浓的精液也随即灌进林近泽的。
事后,沈南柯将被干的不省人事地林近泽从水中捞起来,他浑身湿淋淋的,像是刚出水的美人鱼般,发梢间带着晶莹的水珠。
沈南柯破天荒地,温柔地按压着林近泽的小腹,一边说着:“放松。”
而浑身紧绷着的林近泽听到这魔咒身体一下也放松起来,淫液混合着池水随小腹的挤压也源源不断地排出,发出暧昧的“噗叽”声响,大腿也一片泥泞,仔细看臀瓣的手指印依旧留在身体上,与腿间血仆的证明一同暴露在沈南柯的视野内。
看得沈南柯小腹又火热起来。
这是他的私有物。
12晨勃
林近泽是被身上一阵一阵的疼痛感痛醒的。
他有些茫然地睁眼,掀开被子往胸前看――自己全身赤裸不着寸缕,同样裸睡的还有罪魁祸首沈南柯。
血族纤长苍白的手指时不时揪着自己胸前的两粒茱萸,即使在睡梦中依然能如上了年纪的老流氓一般精准地捏住他的敏感点。
“……”
林近泽了三秒钟理清现状,就在他打算起身的时候,沈南柯落在胸上的手顺势滑下,一把揽住他的腰,并将人往身前一拽。
“干什么?”沈南柯没睁眼,凑近林近泽的肩窝,猩红的舌头色情地舔上昨晚留下的吻痕,感受到林近泽一瞬间的僵硬,无赖道,“再陪我一会。”
“……好。”敌不过对方的死缠烂打的攻势,林近泽百般无奈的开口。
应该就摸摸吧。
也不会多做什么。
他刚这么想着,就感觉到沈南柯冰凉的手握住他的阴茎,不算温柔地上下滑动,尖尖的指甲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囊袋,带动着他的大腿内侧不住颤抖。
在此之前,连自慰都很少有的林近泽自然受不了沈南柯的抚慰,林近泽只感觉全身的血液直往下冲,喉结难耐地转动,以一种卑微又可怜的姿态承欢。
“嗯……哈,别……别这样,还要做……早饭……啊啊啊啊……”
敏感地带被一一侵犯,惹得林近泽羞耻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后庭已经条件反射地蠕动起来,仿佛已经在期待被插入。
明明自己内心是不想的……可身体总是淫荡得让他脸红。
耳边的金属音符在窗外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凌厉的光芒,却被棕褐色眼眸里的柔媚之色中和了半分,转而沈南柯的舌尖也带过耳垂,臀缝间也迎上了炽热的炙物。
“想要吗?”沈南柯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林近泽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摸去。
耳边是血族轻微的喘息,鼻尖是若有若无的松果露清香,自己的性器被他不轻不重地揉捏,沈南柯锐利的指尖时不时刺激他的马眼,而自己的手又被他带着送到那么私密的地方……林近泽只觉得心脏跳的很快,待握住那根粗壮的阴茎时他已经难以抑制地浑身颤抖了起来。
与沈南柯冰凉的指尖不同,林近泽的手指是粗糙的,每道纹路都见证了他在下城区的过往,而这温热又青涩的手一旦抚摸上去,带来的摩擦与快感差点让沈南柯滑了精。
“真是个小妖精。”沈南柯盯着林近泽快红到滴血的脸颊,心情大好。随即加快了刺激的速度与频率,青涩的林近泽很快便乖乖地射了出来。
沈南柯倒也不在意掌心的污浊,反倒是林近泽挣扎的想起身替他理干净,又被他一下子按回了原地,随即就着裹满淫液的手指送进那饥渴难耐的菊穴。
敏感的媚肉甫一接触到坚硬的指节,就已经自动收缩起来。沈南柯不住地顶压、碾磨每一褶皱,刺激着他的后庭,让空虚感无端放大。
“小穴可真馋呢。”
指节刚后退半分,林近泽便摆动着臀部紧跟了上来,细碎的快感自小腹升起,身后还是沈南柯的嘲弄,这让他不住闷哼出声。
“叫出来,乖。”林近泽转头看去,玫瑰色的瞳孔里尽是他放荡不堪的模样,他眼尾泛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让沈南柯想狠狠操弄他了。
“嗯……”不断的压抑之下,涌动的快意就更加明显,喉头已经不知不觉泄出了一声爽到一定程度的闷哼,林近泽下一刻便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淫荡的声音。
他整个人似乎被分成了两半部分,上身害羞内敛,下身却早已骚得水漫金山。
不知何时沈南柯已经将三根指头塞进了他的臀间,而林近泽渴望被操的情绪也已经达到了极点。
淫液已经在床单上落下了蜿蜒的痕迹,菊穴的扩张也做到了最后关头。
“操我……”林近泽已经被情欲压得失去了理智,或者说他已经不想再自己独自熬过,“想要主人的大鸡吧……狠狠插入我……”
“那就自己过来拿。嗯?”
林近泽毫不犹豫地挪动着臀瓣,整个娇软的屁股往后蹭去,滴滴答答淌着淫水的菊穴直直堵在了龟头上方。
“嗯……”互相接触的一刻,二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沈南柯摸了摸林近泽的发,低头亲吻他的脖颈。
得到奖赏的林近泽吸一口气,滴水的臀瓣便将那根粗壮的几把吃了一大半,后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
如焊铁般的淫物,被戳入了大半截,生硬的棱沟毫不留情地碾过肠壁,死死刮磨着饥渴的媚肉。沈南柯往上顶了顶,龟头的摩擦过又添电流般,一浪打着一浪,无休无止,越发推起波涛,冲刷着林近泽已经柔媚的身子愈发软成一滩泥。
林近泽的肠道紧致得要命,如有一张小嘴,吸吮着阴茎的肉冠,裹住沈南柯下体的每一寸,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惹得沈南柯忍不住在身前人的肩膀露出獠牙,重重咬了上去。
“唔……啊……”肩膀措手不及的疼痛让林近泽一下子绷紧了身体,连带着括约肌的收缩,让沈南柯爽的头皮发麻。
卧室里没有过多的声音,配合二人的姿势,颇有耳鬓厮磨的意思。
林近泽被肉茎顶的快感阵阵,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放开自己,表达自己的欢愉。
“嗯……啊啊啊啊,好…好爽……”
“再多叫点。”沈南柯半是恐吓半是引诱,“不然我就不操你了。”
“啊……那你动一动嘛,啊啊啊……插到骚心了……主人……”
不知不觉间,二人的姿势已经从侧入变成了林近泽顺从地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迫不及待地吃入更多,而沈南柯将身体往后抽离了几分,紧接着更加用力地撞了上去。穴壁贴着棒身,软肉死死地勾住龟头,硬挺的肉棒越插越快,不断向林近泽的身体钻。
林近泽两股战战,穴口剧烈起伏着,他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床上,几乎忍耐不住,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带着痛苦的扭曲和极致的欢愉,眼角眉梢写满了销魂与满足,栗色的头发散落在脸庞,额头也沁了点点汗珠。
而沈南柯坚实有力的胸膛死死压住身下人的躯体,随着一挺身插入,粗壮的性器若隐若现,甚至带着甩出些许淫液。
“嗯……不要了……呜呜”
林近泽口齿不清地呜咽也阻挡不住沈南柯暴风骤雨地抽插,直到最后两腿酸软地无力趴在床上,沈南柯才将晨勃的精液凶狠地灌入他体内。
沈南柯好整以暇地看着厨房内裸着身体系上围裙的他,那双长腿忍不住打颤,每做一个动作总要小心翼翼地扶好站稳,腿间的白浊更诱人了。
而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13迷药/被逼着看活春宫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林近泽脸色苍白了一瞬,大腿根不停打颤,更别说原本小腹就酸软,每走一步腿间的摩擦让他酥麻难耐,他几乎是带着一点哭泣的声音颤颤抖抖地央求着沈南柯:“别……别开门。”
沈南柯挑眉,看林近泽的股缝间的白浊止不住的缓缓流下,棕褐色眼瞳里流露的楚楚可怜的神色看得他心头一跳,只觉得现在的林近泽,太诱人了。
“叮咚。”门外人的敲门声又一响起,只不过带了些催促的意味。
“不,不要,沈……主人……”
沈南柯作势去开门,没想到林近泽紧紧张张地走出厨房,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嗯哼?”
林近泽没想到自己身体反应快过大脑,会直接冒失地抓住沈南柯的手,一下子进退两难,半天说不出话来。
“只是开门而已。”沈南柯说,视线放荡地扫过林近泽的身躯,小小的围裙,几片布料根本遮不住无限的春光,吻痕和咬痕肆意暴露在阳光下,让人想起之前的疯狂。
“去厨房吧,不会被看到的。”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沈南柯还是心软了。
“……好。”迟疑了片刻,林近泽决定还是乖乖躲回厨房。
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赵楚珑,以及他的新血仆。
“没想到原来沈大少爷还有这种情趣。”血族视力自然不差,更别说本就为林近泽而来的赵楚珑进门第一目标便是四搜寻他。
赵楚珑吹了个口哨,惹得林近泽一下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事?”沈南柯长臂一伸撑在门框,直接拦住正欲提脚步入的赵楚珑。
“在这说?”赵楚珑神色有些震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跨不进沈南柯的门,这事如果传出去肯定对他名声大有影响。
“在这说。”沈南柯语气淡淡,眉眼间多了一丝不耐烦。
赵楚珑微微撤身,露出身后的小血仆,咧起嘴角笑道,“跟他们打个招呼吧,我的小可爱。”
“少爷好,我是主人的新任血仆――卢纳~希望能和您的血仆好好相噢,如果少爷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一定要和卢纳说噢!”
卢纳约莫十七八岁的光景,一头黑色的清爽短发下是掩盖不住的灵动与活泼。他身着制服,脖颈的咬痕也不遮掩,短裤下是两条笔直白嫩的双腿,白袜裹到脚踝,卢纳扭身时还能看见臀瓣露出来的一截兔子尾巴――想来是赵楚珑的恶趣味。
是和林近泽截然相反的性格。
面对赵楚珑的挑衅,沈南柯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再会。”
随即便是一声清脆的关门声。
下午的第三节课,是血族的“约束课”。
林近泽作为风纪委员,职责之一便是维持约束课的纪律。
他倒是没想到,自己能撞见赵楚珑的好事。
卢纳先是与赵楚珑并排坐在教室后排,紧接着赵楚珑注意到了林近泽,对他一笑,大大咧咧地往后仰躺在椅背上,以一种只有林近泽看得到的角度,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他的阳物直接弹了出来,顶端带有一丝弧度。
林近泽皱眉,却发现赵楚珑竟然一边看着他的脸,一边用手在快速撸动着茎身。
“真想尝尝你的滋味。”赵楚珑施了法,他的声音近在耳边,“还是说,想让全校同学都看看你是如何在沈南柯身下承欢的?”
林近泽铁青着脸,无言攥紧了手指。
他是没有办法与赵楚珑抗衡的,赵楚珑以此威胁他,想当着他的面给他看活春宫,林近泽也没有拒绝的办法。
沈南柯……
他第一迫切地希望沈南柯能来。
就在他们讲话的功夫,卢纳已经低下了身,在赵楚珑的胯间跪下,并褪下自己的短裤,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然后卢纳毛茸茸的头便凑了过去,挤进了私密的三角区,少年灼热又细微的呼吸打在大腿根上,刺激的小汗毛主动立起来。
林近泽耳边还能听到老师的授课声,可身下已经汁液泛滥起来,大脑感觉到熟悉的酥麻,身体一点点变软,开始期待更为汹涌的快感。
他能清楚地看到卢纳的丁香小舌是如何细致地舔上龟头的冠状沟,唾液将整个柱体舔得莹莹发亮,只是简单舔了几圈后卢纳便直接做了喉,他的两侧腮帮明显凹陷下去,狰狞的阴茎在他口中进进出出。
此情此景,任何一丁点动作都是那么的清晰。林近泽能察觉到,赵楚珑在看他,直勾勾的看。
??
卢纳倒也不避讳,他股间粉色的瓣上裂着一道小小的缝――是子的气息,而此时裂缝中渗出的汩汩蜜液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地上,撩拨着心脏,淡淡的幽香钻入鼻中,惹得林近泽一下子目眩神迷起来。
赵楚珑没有压抑自己,他毫不犹豫地将龟头对准这湿哒哒的骚穴,硕大的阴茎重重地插了进去,粉色的瓣骤然收紧,随即又吐出一大包骚水,看得林近泽浑身一颤。
林近泽有些头晕脑胀,他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也仿佛涌过一阵暖流,他感觉到刚才卢纳吐出一的那大包骚水……自己恍惚间后庭也一下湿滑了起来。
晶亮的淫液随着性器的不断挺进而在菊穴周源泛出暧昧的光彩,带有弧度的性器光是进入便叫人爽的头皮发麻了。卢纳跪趴在地,高高撅起的屁股恰如早晨时的他一般,林近泽恍惚觉得趴在地上的人,是他自己。而自己,又在被赵楚珑肆意玩弄。
他想起早晨那湿热的舌头灵活有力,上下舔弄着自己的乳首,双齿力道刚好,咬住一颗珠,轻拉细啃,不时用舌尖画着圈在左右舔弄,像是在吸食什么绝佳的美味一般。
赵楚珑看着他陷入自己术法中的模样,心情大好。
在这样公开的场合,身前还坐着同学,老师还在上以约束自己性欲和吸食欲望的“约束课”,他却大敞着下体,享受着与自己的血仆的性爱……
林近泽光是看着,便已经口干舌燥了。他的身体变得尤为敏感,双股肌肉不时的收缩,瓣也随着男人的插入而翕张收合,密密的快感肆意横窜,汹涌澎湃的浪潮打来,尽数化作淫液,悄然落在裤间。
卢纳快感连连,穴口不自觉淌出片片淫液,在身下的地板上湿成一块水汪,可他却只能咬紧了唇,毕竟此时可是不能发出一丁点声音。而赵楚珑却趁机抱着卢纳的臀瓣,一下猛地插入小穴,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有种遮遮掩掩的火辣刺激。
1惩罚
1惩罚
约束课上得林近泽浑浑噩噩,讲师什么时候下的课他都不知道。
赵楚珑面色坦然地撤了术法后,林近泽身躯摇摇晃晃,差点支撑不住要倒下去,窝在赵楚珑怀里的卢纳依旧洋溢着天真烂漫的笑容和林近泽道别,根本无法将之前那个放浪淫荡的少年与他联系到一起。
林近泽看得心里隔应,学生终端里突然收到了赵楚珑的简讯:“要么和我做一晚,要么我把视频发给沈南柯。”
一瞬间狠狠攥住终端的手指节泛白,林近泽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脑子里想的全是沈南柯会以什么样的眼神来看他。
自己……是不是已经淫荡得不像样了。
或许卢纳的今天,就是不久后的自己吧,没有任何礼义廉耻,只是披着皮囊的贱货罢了。
他几乎是慢慢魂不守舍地踱回宿舍的,终端的消息已经被他删除,欲开门的手迟疑了很久又终究是落下了。
他还没有面对沈南柯的勇气。
他自欺欺人地想,或许沈南柯不会知道这件事。
或许赵楚珑还不敢这么玩,毕竟自己什么答复都没给他。
在门外徘徊了许久,他终于轻轻地转动锁眼,打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血族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看样子应该睡了有段时间了。
慌慌张张地,他甚至没细想为什么沈南柯会睡在沙发上,明知道对方是没有体温的血族,他还是从房内抱回了薄毯轻轻给他盖上。
林近泽很小声地唤他:“沈南柯,你睡着了吗?”
沈南柯忽然想笑,又是这招。于是径自闭着眼睛不说话,装睡。
林近泽窃喜,跪坐在地面上,静静地望着他,血族睡着的样子像极了油画,高鼻目如精雕细刻般,他知道长长眼睫下覆盖住的那双玫瑰色的眼睛,见过它们含情,也见过它们冷漠。林近泽突然更慌乱了起来,然后垂下脸儿在他唇瓣上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额角的碎发覆在沈南柯面上,随着他的动作扫来扫去,有些痒,一路痒到了心尖上。林近泽微微起身想适可而止,可看着那张静静睡着的脸,没忍住又去碰了碰,这是他的脸颊。
林近泽不敢动作太大,可是又想起之前亲吻时沈南柯说的把舌头伸进去,有点害羞又有点讨好,他想着试一,或许还能从轻发落。于是怯怯地伸出舌头,舌尖想要轻轻撬开他的唇瓣。
忽然,腰身搭上一条手臂,他怔怔看着眼前的男人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沈南柯接过主动权,一手箍住他的腰际,一手掐着他的小下巴,蹂躏着他柔嫩饱满的唇瓣,林近泽吓呆了,棕褐色的眼睛里净是不理解和惊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变成这样。
沈南柯已经忍了太久了,他那点小心思快要把他折磨疯了。他无法忍耐,干脆好好教一教他什么叫作危险,他的舌头顶开他的唇瓣,勾住他的小舌头又吸又咬,舌头色情地扫过他的每一颗牙齿。
??“唔……”林近泽终于回过神,舌头都被他吸得麻酥酥的,伸手在他肩上轻轻推了推。
沈南柯停下,意犹未尽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嗓音沙哑地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他早就知道终端的事了。
在表白的那天晚上,他就偷偷地把二人的终端绑定在了一起,可惜这个书呆子却一直没发现自己的终端界面右下角多了个小爱心。
终端有可选择共享信息的功能,他毫不犹豫地选中,从那天起就迫不及待地偷偷盼望能有人给自己发信息好让林近泽发现这个绑定小秘密。
都怪自己平时凶神恶煞,导致一度冷清的终端那几日更加冷清,一条消息都没有。
直到今天他发现赵楚珑居然敢威胁他。
不用多想就知道赵楚珑使了什么计谋,但林近泽迟迟不回宿舍还是让他心烦意乱。他甚至想自己是不是对林近泽太凶了,所以他会弃明投暗去赵楚珑那里,转念又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觉得还是不要晦气地想太多。
直到门外那踌躇的脚步声和小心翼翼地转动锁眼的声音,真是让他有气又好笑,但心底的石头可算是落了地。
林近泽眼底水光潋滟,朦朦胧胧地,可爱地想让他再好好欺负一。他不说话,唇瓣被他弄得有些红肿,像是果冻一般。上衣也跟着磨蹭到了手臂,露出一弯莹润的肩头,甚至连胸前的乳首也显出几分。
沈南柯叹了口气,坐起身,稳了稳心神,双腿间的那根棒子已经不知不觉地勃起。
“为什么不说话?”沈南柯用膝盖将他两腿分开,腿间的炙热顶在林近泽的小腹上,带了些许恐吓意味。
“……”林近泽狼狈地转开目光,在“你都知道了……?”和“我不是故意的。”两句回复前艰难选择,却又被沈南柯强硬地扳住下巴,逼迫他望向那双玫瑰色的瞳孔。
此时那双瞳孔是平静的,像是未起波澜的海。
“不敢了。”林近泽小声回答,听嗓音都快被吓哭了。
“乖。”沈南柯亲了亲他的嘴角,随即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裤子,“这是惩罚噢。”
几乎是没有预兆的,粗大的龟头破门而入,坚硬的棱角狠狠刮过细嫩的褶皱,直插到底,林近泽疼得几乎要推开他,好在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被动地接受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性爱,他含糊又克制的气声颤抖的喷洒在男人耳边,让沈南柯一下子又兴奋了起来。
甬道内被撑的无一丝缝隙,撑得菊穴饱胀,快感自性器结合快速流窜到周身,林近泽的肠道很快分泌出液体来维持这场以粗暴为开头的性爱,极度紧致湿滑的肠道内各媚肉齐齐裹挟,夹着蘑菇头发狠压榨,拼命抵抗着入侵者,酥麻的快感自尾椎攀上脊背,沈南柯捏住他腰侧的手不禁滑下狠狠捏了一把臀肉。
“真会夹,流这么骚的水。”沈南柯还坏心眼地继续说,“看看,是不是你流的骚水,嗯?”
“……嗯啊”回答他的是林近泽一串串无意识的闷哼。
说罢挺着腰杆狠狠摆臀,粗长狰狞的肉茎劈开大力咬合的穴壁直向内闯,一气插捣直最。
沈南柯食髓知味,凭借着血族征服的本能越发兴奋,腰臀挺动,一下又一下插着怀里的已经脸红的林近泽。
“啊……啊啊……好爽……主人,你好会插哦……”
林近泽的手握着沙发一旁的扶手,小声哼哼着,修长的天鹅颈仰着,额上香汗淋漓,恍恍惚惚间看了一眼自己留下来的水,心想着可能又该换沙发了。
沈南柯抱着娇软臀瓣的手也重重施力,指节些许青筋,五指娇软的臀瓣中,他猛拽着林近泽向下,粗长的肉棒将媚肉带的翻出,又迅猛地尽根插入,大大的肉囊在穴口拍打得水飞溅。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响,又很快被囊袋撞击在穴口上的“啪啪”声盖过,林近泽最后已经爽得高高撅起臀瓣,以更好的姿态方便沈南柯贯穿。
15肉欲
林近泽的理智随快感的冲击而渐渐被洗刷地干干净净,他脑子里一边回想着约束课上卢纳与赵楚珑作爱的模样,一边扭着臀瓣左摇右摆,白嫩嫩的臀肉上上下下地吞吐着巨棒,每一下都要从大龟头直接吞到底部,那骚浪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无声地炫耀,差点将沈南柯没忍住破了功。
“嗯啊……主人操得我好爽……唔,要顶到了……”
大量的水液被操出来,林近泽圆润的翘臀不时在沈南柯身上摇摆,他那紧致的肉穴狠狠夹着肉棒,每一吸吮间,便有大量的蜜液被榨出,在二人结合泛滥成淫,又湿滑又舒爽。
“怎么,我的几把还能满足你吗?”
沈南柯一边说着还一手按着林近泽两股向后退出,待那沾满淫液的巨棒被吐出大半截,淫艳的肠肉若隐若现,他又按着两个浑圆的屁股狠狠向前一刺,硕大龟头重重抵在骚心上。
“唔……”
碾磨的快意如水波荡漾,阵阵酥麻自小腹升起,林近泽很满足,一向冷静自持惯了的他也不禁骚浪出声,甚至回头用那双棕褐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沈南柯,眉眼婉转,勾心动魄。
“操!”沈南柯一下子被激起了更强的快感,没忍住骂了出来,他原本按在沈南柯两侧臀瓣的手慢慢下滑,掠过腹股沟,一下握住了林近泽的性器。
林近泽的性器因鲜少自慰过而显得干干净净,两颗小小的囊袋乖顺地垂下,此时他的阴茎已经硬邦邦的,龟头上甚至吐露了几滴淫液,沈南柯熟练地抚慰着它,时而盘旋,时而勾拉,或轻或重地摩挲着,引来林近泽一阵阵细细的、又不成调的喘息。
很快,林近泽可怜的性器就缴械投了降,它在沈南柯手里猛颤了两下便迫不及待地射出了粘稠的白浊精液。
“嗯啊,射了……”
林近泽一下子失去支撑力般面朝沙发倒下,他白皙娇嫩的身体微微发抖,连同内里的菊穴也跟着战栗,急剧收缩,层层媚肉裹着粗大的阳具,狂吸猛绞,内壁更是四面齐压,骤然将棒身收得紧紧的。
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更是铺天盖地地将他们包裹,甜甜的奶香与清冷的松果露味道交织,充斥了整间客厅。
林近泽栗棕色的头发散落在精致白皙的脸上,一双温柔的大眼睛巴巴地眨着,睫毛又长又密,微微上翘,小巧的嘴唇如蜜桃一般粉嫩,让沈南柯生出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漂亮的锁骨下,胸肌饱满挺立,分别缀着一颗粉嫩的乳珠,颤巍巍的晃着。
林近泽咬了咬下唇,有些娇羞地将沈南柯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双乳上。当他的手被带着放上去时,绵软的触感只叫血族热血上涌,沈南柯小腹一阵邪火乱窜,满腔的躁动不安,有些入了魔般,任由林近泽更加大胆地带着他大肆搓肉,变幻出各种形状,乳肉自指缝露出,尖端的红果被蹭得坚硬。
?“啊,好舒服,好会捏哦……主人~”
林近泽脸颊绯红,眸中迷情醉态,身下被撑满,奶子也被人玩弄,两者的快感相辅相成,那声音便越发的娇媚,像是要把人给溺毙其中了。
“好舒服,好会顶哦……嗯啊……奶子,奶子也被揉的好爽,捏爆贱狗吧,再重一点,嗯啊……”
“这可是你自找的。”
玫瑰色的瞳孔一下子变得狠戾起来,沈南柯并没有抽出性器,直直将林近泽翻了个身,性器在肠道里快速旋转,碾磨每一个敏感点。与此同时将正对着自己的林近泽的双腿高高抬起,并再向胸膛折叠压下,粗长的性器更是又又重地顶了进去,在湿漉漉得不像样的菊穴中来来回回,一下重过一下。
沈南柯眼角慢慢浮现出诡异却妖艳的红色,五指收紧狠狠捏在林近泽的大腿根,额角也因剧烈运动而沁出了几滴汗珠,一时间,他的几把直抵骚心,幽穴猝然紧收,蜂拥碾压排挤,让林近泽有种被插到了胃的错觉,强烈的摩擦感烧得林近泽娇躯战栗,痉挛不绝,口中不住呻吟:“啊啊……不行、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要了,不要了……”
他的呜咽声中打着颤儿,明明是拒绝,却让沈南柯更加疯魔。
林近泽臀瓣任由他的手抬起,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两瓣粉嫩的唇被紫红色的肉根大大撑开,薄薄的皮肉泛起白色,紧绷的穴口艰难的缠捻着。
如此的贯穿,性器的结合到了极限,当那紧致软肉刺上马眼时,沈南柯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彻底失去了理智,狠狠射在了林近泽的体内。
沈南柯眼角那红色也慢慢消失不见,林近泽却只觉小腹被射得鼓鼓囊囊,伸手微微一按就能感觉到肛门括约肌收缩舒张,一大股淫液就被挤压了出来。
事后的林近泽害羞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恍惚间觉得心神被狠狠扯动,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无力地颤动着,他耳间片刻翁明后就再也听不见,任由沈南柯焦急地抱住他倒在地上的身体。
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又很短,他的意识突然被拽入另外一个场景。
丛林里的少女手持金色弓箭优雅地坐在鹿上,如海藻般的头发随微风轻轻飘扬,猎装将她的身材包裹得玲珑有致,如神祗一般俯看着林近泽。
她是温和的,言语间还带着少女的活泼:“你喜欢我的弓箭吗?”
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如此问他,自顾自地继续说:“我亲爱的父亲大人在我生日的时候,赋予了我永久的童贞和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去打猎,让美丽的大洋女神成为我的侍从,和一座城池作为我下界落脚的地方。”
“你如今拥有的只是作为我的从属的银弓,若在满月之时于我的城池里寻找到金弓,让它重归大陆,我便赐予你无上荣耀。”
“这是你的使命。”
阿尔忒弥斯说罢狡黠地笑了笑,少女的身影连同她身下的雌鹿也渐渐变得不清晰:“回去吧,你的爱人还在等你。”
林近泽睁开眼,迎面撞上沈南柯焦急的眼神,将自己手腕慢慢浮现的月痕露在沈南柯眼底,与此同时仿佛受到召唤般,那把硕大的银色弓箭出现在他的手中。
月华在其间徐徐流动,古朴的纹理上似乎参杂了一丝金红――阿尔忒弥斯的弓箭。
林近泽若有所思。
16缠绵
16缠绵
月亮从何而来?
有人说它与地球同时出现,也有说来自地球的潮汐分裂。
可在阿尔忒弥斯的答案里,月亮是她的父亲赐予她的礼物。
作为十二主神之一的阿尔忒弥斯,生来便受到万千宠爱,神王宙斯对她百依百顺,即使是要天上的月亮,也双手给她奉上。而除此之外,阿尔忒弥斯拥有了长长的头衔,她掌管狩猎、野兽、山林、猎犬、雌鹿、贞洁、分娩……
阿尔忒弥斯的弓箭,更是她形影不离的伙伴,而她的y弓却与林近泽发生了奇妙的感应,这位娇蛮的天神对他还提出了一个蛮不讲理的条件。
――在满月之时于她的城堡找到金弓。
林近泽一整天都在绞尽脑汁地回想与阿尔忒弥斯相见的蛛丝马迹,沈南柯叫他三四遍都得不到回应,这位吸血鬼恼羞成怒地一把将他拎起来,蝠翼张开,直带人飞往塔顶。
“你这是做什么?!”突然失重感让林近泽一下子回了神,再一眨眼自己已经离开地面三十米有余,他紧张地搂住沈南柯的脖颈,搞不懂自己又哪里惹毛了血族。
“有点热。”沈南柯淡淡的回答,“带你吹吹风。”
“你不应该是恒温的吗…?”一下子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林近泽后知后觉地搂紧了沈南柯,生怕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甩下去。
“热。”沈南柯向怀中人斜睨了一眼,“就是热。”
塔尖空空旷旷,刻有罗马数字计时的古朴钟表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一人虚虚托住另一人的臀,而被托住的那人则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飞快地扫视了平台。
“已经到塔顶了,还热吗?”怀中的人小心翼翼地开口,因整个人都在怀抱里而显得声音闷闷的。
“热。”沈南柯依旧是冷淡的语气,只不过那玫瑰色的瞳孔里尽是懊恼。
懊恼林近泽这个榆木脑袋不开窍。
不过转瞬之间,那双玫瑰色的瞳孔里闪烁了一下,血族优雅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后槽牙。
毕竟在塔顶做,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在此之前,要让林近泽知道不理自己的下场。
沈南柯将人抱起来放在墙座上,身后是毫无依靠的空气,而风将衣角吹得鼓鼓作响,林近泽害怕地不敢回头看,只能战战兢兢地望着身前的沈南柯。
“怕了?”沈南柯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之前在塔顶射杀的时候怎么不怕?”
林近泽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那是因为一心想保护好沈南柯的缘故。而这在沈南柯眼里却是又不理他的表现,血族苍白的手已经熟练地拉开林近泽的裤子拉链,将那文文弱弱还未勃起的肉棒揉捏成了浅红色,此时他慢慢下蹲到与男人胯部位置平行,然后故意抬起头,用一种非常魅惑的表情仰视着林近泽。
血族的脸精致而漂亮,瞳孔和眼角带着绯红的色泽,猩红的舌尖暧昧地舔着嘴角,而双手把玩着灼热的肉棍。冰凉的指腹刮擦过马眼中流出的液体,而下一瞬食指便将它带入口中。
“嗯啊……”短暂的震惊过后,便是滔天的快感与渴望,林近泽后仰着头,喉结不住滑动,又忍不住低头看向亲手给他抚慰的沈南柯。
沈南柯故意将精液舔的啧啧有声,血族满意的点点头,还朝着林近泽摆出一个美味的表情,夸赞他的精水味道,而手上动作不停,这一刻,沈南柯看见林近泽死死咬着牙,额头上青筋凸起,热汗滚滚而下,明显是被欲望折磨的发疯,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
几乎就在林近泽呻吟的同时,沈南柯绽开一个善意的微笑,然后用手猛拽了一下坚硬如铁的鸡巴。“啪”的一下,硕大的棒身打在血族的下颌上,一弹一弹的,那种淫荡场面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沈南柯还张张嘴,故意发出一个口型:不要了?
这怎么会不要啊,将射未射的感觉,是个男人都要被他逼疯了!
“……要,要的…呜呜,快摸一摸它”林近泽忍不住用大腿夹住沈南柯的上半身,将整根几把送到血族的面前,大腿内侧沈南柯亲自打上的契约痕迹若隐若现,不免让血族心头一颤。
就像是洞悉了林近泽身体的所有潜在欲望,下一秒,那双血红色的嘴唇微张,一口含住了硕大的鸡巴。
带着些许的精液味直冲口腔,而蛰伏的舌头无意识地游动着,舔过秀气文弱的棒身,柔软地包裹着肉柱,那肉棒每跳动一下,沈南柯便加重一分力气,像是在鼓励它,再兴奋些。
“,嗯啊――”与手完全不同的触感让林近泽放荡地呻吟,他只觉自己的下体被温热的口腔温柔地包裹,可就在这滔天快感铺天盖地的时刻,他还是理智地克制住了自己在沈南柯嘴里抽送的冲动。
沈南柯喜欢掌握所有的主动权。
“你动一动呀……”
多余的津水还会顺着嘴角蜿蜒下渗,场面更加淫靡不堪,而林近泽的身体更加淫荡,坐着的双腿一会儿扭捏着夹紧,一会儿又无力的分开,穴甬道不停蠕动着,蜜汁潺潺涌下,顺着大腿向外滑……
沈南柯一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见状换回了手,熟练地几撸动,就让林近泽泣不成声。
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的肌肉反射性地收缩舒张,滴滴答答的骚水直接从体内流了出来,将小腹那片布料浇湿了一小片水洼。
他居然在沈南柯的手里,撸尿了!
?林近泽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胯下又被一股热气纠缠,他的蘑菇头再被柔软的口腔包裹,让他舒服得几乎要立刻泻出来。前面每一舔弄,就让后穴越发空虚寂寞。在这一顶弄吸吮中,他身体的情欲也不断翻滚肉穴却空虚无比,恨不得再来一根肉棒,将底下也贯穿。他的理智也已经到了极限,脑海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将最后一丝原则压得摇摇欲坠。
想被进入。
即使是在塔顶之上。
终于,当那小巧得舌尖再故意勾缠着后退时,林近泽红着眼睛,双手扶着左右的墙座往上一撑,将自己泥泞不堪的后穴赤裸裸地展现在沈南柯的眼前。
下一瞬,硕大凶悍的肉根慢慢挺了进去抽出,再缓缓推入,沈南柯坏心眼地故意将动作放得很慢,慢到隆起的青筋将穴壁上的软肉碾压了个遍。这种一寸寸的碾磨,舒服是舒服,可是太慢了,乃至于甬道空虚得教人发狂。
林近泽被勾得不上不下,只恨不得立刻骑着鸡巴摇摆。
可是仰头看去,背后的坠落感又让他胆战心惊,后穴无意识地收缩让沈南柯皱了皱眉,“这么会夹?”
沈南柯继续说,“以前怎么不见你这样夹过?”
说这话的同时,沈南柯掐在林近泽腰间的手指越发用力,也不再收敛,带着他不停向后拉拽,肉棒一下又一下猛插到底,层叠的媚肉被龟头硬硬的棱沟反复刮开磨蹭,快感迸发至四肢百骸,所有的空虚骚痒都得到了彻底满足。
“嗯……啊啊……啊啊……舒服……好爽!使劲干我嗯啊……”
接连不断的凶狠撞击H干得水四溅,林近泽被插得浑身触电般颤抖,爽得语无伦,沈南柯喘息着,肉根被那温暖紧致的媚穴紧密缠裹,严丝合缝,无一不舒爽。
“爽不爽?!来,我带你塔顶走走,当着楼下大家的面,洒骚水!”
不等林近泽回答,他便一把抱起着林近泽向前走去,一步一撞击,肉棒捣药似的狂顶,每非要将沈南柯腿弯撞得踉跄一步,棱角硬挺地刮着穴壁与软肉,疯狂地怼着细小的管口,毫不留情地进出,将新流出的蜜汁快速捣成沫子,四喷洒。
林近泽一边被迫的往前走,同时还要咬着牙,生怕叫得太大声,引来楼下其他人的注意。
足足走了十来步,又是一力道千钧的撞击,林近泽再也受不住了,前后的骚水争先恐后地喷了出来,将塔顶的平台上淋出了一块亮晶晶的水汪。
17阿尔忒弥斯
17阿尔忒弥斯
淫液顺着林近泽的股缝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林近泽只觉周身忽冷忽热,手腕的痕迹隐隐发烫,下一瞬阿尔忒弥斯的那把y弓直接出现在他身周,贪婪地吸吮着刚滴落的淫液。
“……?”林近泽有些羞耻地看着完全不害臊的弓,自从阿尔忒弥斯出现过后,它似乎拥有了一部分自主意识,只见这把弓的弓臂慢慢在地上缓缓移动,淫液随之被吸收进去,柄上银纹闪了一下又暗淡了下去。
“还真是把淫弓。”沈南柯揉了揉林近泽被他操疼的屁股蛋,后者在他怀里百感交集地呜咽了一声,别开脸不想去看这把y弓。
“阿尔忒弥斯作为生育与狩猎女神,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沈南柯低语,“怕不是她要让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胡――胡说!”林近泽脸已经羞红一片,“我……怎么可能会生孩子!”
沈南柯低头亲了亲林近泽的嘴角,倒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倒是若有所思地对着y弓说:“看来它是需要你的――体液了?”
他意有所指,而y弓仿佛听懂了般,弓臂的银纹立刻亮了亮。
林近泽飞速地收拾好自己,忍住两腿间的不适,刻意避开沈南柯上下逡巡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道:“快上课了,我们…先下去吧。”
“?”沈南柯双手插兜,挑眉望着他,似乎在问他该如何下去。
“……你抱我下去。”林近泽揪了揪沈南柯的衣角,沈南柯不为所动,依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抱我。”林近泽向前一步,凑近沈南柯,试图逃避之前的话题。
沈南柯气定神闲,打定主意不理他,反倒是张开暗金色蝠翼,微微向上飞了几许。
林近泽有些恼,他直接踮起脚尖,不由分说就亲上了沈南柯的唇瓣,恶狠狠地亲上没完没了欺负他的血族,末了把沈南柯往下一拽,自己却十分规矩地钻进沈南柯的臂弯里,睁着一双眼尾带红、无辜纯真的双眼,“可以抱我了吧?”
沈南柯哑然失笑,也不再捉弄他,稳稳当当地把林近泽抱起。
沈南柯并没有上下节课的打算,阿尔忒弥斯的存在有点让他心里不是滋味,虽然他并不介意和林近泽做爱时有人旁观,但是他并不喜欢有人能占据本该完完全全属于他、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的林近泽。
即使这个人是阿尔忒弥斯,是神,也不可以。
他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让・曼彻斯特是时候该回来了,于是他直接和林近泽前往了校长室。
“你倒是稀客。”饱经风霜的老人稳坐在桌前,银白的鬓发被梳理地一丝不苟,望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淡淡地开口。
“多有打扰。”沈南柯抱着林近泽不放手,神态自若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顾身后面面相觑的侍从与怀中脸红到脖子根的林近泽。
“……快点放我下来!”林近泽不敢以这副丢人的模样去看让・曼彻斯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只能将头埋在沈南柯的脖颈里,一遍遍小声地说着,“放我下来……”
直到最后,已经低声下气地求沈南柯了。
林近泽自以为隐藏地很好,但忘记将血族的听力考虑其中了,于是他和沈南柯的“打情骂俏”,则是一字不差地落入让・曼彻斯特的耳中。
“这位是风纪委员吧。”让・曼彻斯特淡淡开口,声音不怒自威,血红色的瞳孔直逼林近泽。
“是。”措不及防被点名,林近泽有些惶恐,但依旧强行冷静下来回答让・曼彻斯特,如果能忽略腰间一直紧紧搂着他不放的血族的手的话。
沈南柯三两下说了阿尔忒弥斯的事,他的语气中并无对神的尊敬,仿佛只是在理一件麻烦事般,“希望您能给予我一点帮助,爷爷。”
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沈南柯表情极不自然,想来以他的性格求人办事实在是有些勉强。
林近泽有些惊讶地看着沈南柯,沈南柯低垂着眼,认真地看着怀里的林近泽。
沈南柯在紧张。
林近泽有些好笑地望着他,忍不住用自己的脸凑近蹭了蹭沈南柯的脸,得到对方有些嗔怒的表情后更乖地窝在沈南柯怀里了。
――全让忘记校长还在这里。
“咳。”让・曼彻斯特倒像是变了个脸一般,笑眯眯地望着沈南柯,毕竟,好长一段时间里没听到沈南柯叫他“爷爷”了,这让他很是受用。
“原来是孙媳妇。”让・曼彻斯特心想道,他上下打量了眼前的人类,越看越发满意。
――满意到给出一个令林近泽愈发脸红的答案。
“满月的时候,阿尔忒弥斯的城池自然会在塔尖显现一角。至于金弓么……不必我多说了。”让・曼彻斯特眼底狡黠揶揄神色不言而喻,听到了答案后沈南柯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当下恭敬地道别,“那么再见,爷爷。”
y弓变金弓,答案尽在眼前。
林近泽不明所以地被抱出校长室,却不知自己又成了沈南柯的盘中餐。
18尾声 沉沦
18沉沦
丝质的红裙层层叠叠,勾勒出林近泽清瘦的曲线。沈南柯有些强硬地移开林近泽捂在脸上的手,从背后环抱住林近泽,“看看你今晚多美。嗯?”
说罢单手挑开了林近泽的裙子,露出了一片狼藉的下体。裙下遮掩的地方,红痕比外面还多,吻痕咬印连绵不绝,一直蔓延到腹股沟三角区域。内裤那种东西,早就被贪恋美色的血族撕烂了。
只对着下面看了一眼,沈南柯便注意到被蹂躏的不像样的菊穴。
挺翘的臀部饱满光洁,惹人垂涎,偏偏里面那小穴却红肿不堪,翕张的嫩肉被大量的精液沾染,每一呼吸间,都有浓白的浊液被挤出来,像小嘴儿吐着浓稠的奶汁,顺着白皙的臀瓣肆意流淌。
在沈南柯灼灼的目光下,林近泽能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又已经吐出了一大摊精液,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沈南柯抱着将林近泽转了个身,使他面对自己,同时让他下腰抬臀,好让那菊穴正对着镜子吞吐。
“真漂亮,就像是瓣一样……”林近泽能感受到上头沈南柯的声音让自己稍稍清醒了下,从她的视角来看镜子中的血族,男人的眸色更了几分,喉结来回动了动。
“看你的瓣还在动,即使被用过那么多,还是那么紧致,不知道还能不能夹住东西……”
沈南柯舔着嘴角,不免将臀瓣扒得更开,引来林近泽难耐地喘息。
“嗯……啊…”林近泽下意识地将腰沉得更低,可紧致的红裙将他的胸口勒得紧紧的,连带着身前的胸肌挤向中间,远远看倒真像是女人的乳沟了。
他有些别扭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却引来身后血族的轻笑。
瞧见那么多的浓精在小腹的挤压下一点一滴地往外排,林近泽愈发感觉自己淫荡地可耻。
可眼前不自觉浮现被人沈南柯H弄的场面,光是轻微地想象一下那样粗壮有力的性器,一时间,林近泽竟觉得心里也跟着痒痒的,身下不免泛起一股热流。
当着沈南柯的面敞开骚氯味苑狡兰郏实在是一种非常羞耻的画面,林近泽能察觉到连越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所过之皆泛起密密麻麻的电流,之前被猛干的舒爽袭来,禁不住欲火重燃,又升起几分难耐。
“射了?”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
“嗯,有,有一点……好想你……嗯哼……”林近泽不禁轻哼,情欲绵绵。
沈南柯的手突然抚摸上林近泽裸露在外的腿,冰凉的大掌只三两下游走,便带来强烈的酥麻,生硬地滑过细腻的肌肤,勾起轻微的战栗。
他的语气也低哑:“看见了吗?”
沈南柯的手在白皙的长腿上抚摸,划过那些红痕,越来越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
林近泽不禁回过头去看镜中的自己,以及自己被他玩的红肿不堪的小穴。
如此第一视角直让他两腿颤颤,不只是害羞的还是淫荡的:“嗯啊,看见了――好舒服……还要摸……主人,摸我的小穴,把手插进去……里面好多你的精液……你把它们抠出来好不好……”
沈南柯轻笑,他的每一摆臂,不带有一丝温度的指腹勾着穴壁上的凸起大力按压搓揉,之前那些被操过的部分,再成为被蹂躏的对象,有些地方还泛着酸意,被人一揉捏,摩擦的快感像过电一样涌动,大脑神经也跟着一麻,喉间的呻吟怎么都压不住。
“唔……好舒服……嗯啊啊啊……”林近泽小声哼哼着,愈发让屋内的温度上升。
沈南柯灵活的手插在穴中不停捣弄,越来越用力,直带着林近泽腰身也向上弓起,恨不得将自己整个私密怼在镜子前。
看着林近泽发骚的样子,沈南柯只觉自己指尖陷入的地方,又软又紧,随便一插,便有层层叠叠的媚肉一拥而上,内壁缓慢而强力地蠕动,一点缝隙都不留。
“嗯啊……啊啊……主人,好痒……好想要主人的几把插进来!”
林近泽忍不住了,私的触碰让身体生出更多的渴求,放大的空虚与寂寥迫切需要安抚,这一刻,他只想找一根大肉棒子,看一看、摸一摸、舔一舔,最终插进空虚的小穴里,好叫里面不那么痒。
“我受不了了……鸡巴,鸡巴给我看看嘛!”
在林近泽的反复催促下,沈南柯将右手猛地一戳,四根手指同时插到最里,指根抵在穴口,狠按着嫩肉,指节微曲,环绕着骚心搅弄好几圈后,才用力拔出来,随后慢条斯理的扯开了自己的军裤。
血族那修长的手指上满是银丝,还夹杂着暧昧的白色精水,滴滴答答的落着。林近泽浑身酥酥麻麻,他喜欢刚刚那最后几下,此时又想被继续搅弄,又想看看更硕大的家伙。
裤子被拉开,一根色的肉物唰的弹跳而出,在林近泽的视线下又胀粗了一圈,其上青筋盘虬,鹅蛋大的蘑菇头高高扬起,一看就很凶猛。
血族沾着粘稠液体的手握住那根肉棒,从上到下的滑动了两下,欲液像一张透明的网裹在柱身上,立刻便给其染上了油亮的色泽。
林近泽眼睛直勾勾盯着镜子里沈南柯的大鸡巴,已经不是第一见这样的巨物,可还是被那么嚣张狰狞的模样吓到了,而自己的骚穴里空荡荡的,恨不得能立刻就被插入。
尽管沈南柯用力的拿手戳插,可还是有地方戳不到。不能被触碰到的蜜穴酥酥麻麻地痒着,每一都在叫嚣沸腾,期盼着被塞满填饱。
血族目光幽,玫瑰色的瞳孔中弥漫着大量的情欲,他此时正在极度的难耐与兴奋中。
“嗯啊……想要主人插进去,插进吕铮 绷纸泽媚眼如丝,直教沈南柯一下子失了神。
沈南柯用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稍稍单手握住林近泽的腿,一把将他拽了过去,色的大物件瞬间便堵在了汁液四溢的穴口。
林近泽睁大了眼睛,任由男人拖拽,二人接触瞬间,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口扑通扑通的跳起来,甬道前后交错着蠕动,也像是迫不及待地想接受他的进入。
“嗯啊,大鸡巴终于插进来了……操到吕锪耍。“““ …”
几乎就在林近泽话音落下的同时,沈南柯腰身一挺,“噗嗤”一声,蘑菇头破开紧致的洞穴,朝着而去。
那肉棒又粗又硬,往里推进时势如破竹,才一个照面,就让林近泽身子一酥,完全的肉肉相贴促使大脑产生了些许幸福感,不自觉地谓叹出声。
性爱的滋味,一如既往的好。
原本已经被撑得大张的菊穴再被阔开了些许,可又跟完全的饱胀不一样。沈南柯能感受到他的甬道中,有的地方还带着褶皱,正在努力吸夹着坚硬的柱身,他看了看窗外的满月,玫瑰色的瞳孔更红了,滔天的情欲将他纷纷包裹,强烈的酸麻,几乎要将他溺毙。
“嗯啊……好,好舒服……嗯哼……啊啊……”
身下人的小穴又紧又热,鸡巴一插进去就被吸得舒爽无比,的吸力抓着柱身不放,一缩一放间,水还多的要命。更别说那一身红裙,更衬得皮肤越发娇嫩诱人。
沈南柯一边运起力道,开始狂捣,硬邦邦的欲龙疯狂地豁开窄穴,进进出出,毫不停歇。
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人心悸,林近泽双眸中渐渐氤氲起薄雾,浑身抖得筛糠似的,呻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啊啊啊……别,别那么重……好烫……刮到了……好酸……”
落地镜里,那根肉棒一开拓,粉红色的菊穴分开又收拢,大量媚肉外翻着,淫汁四溢飞溅,连带着骚心里存着的精液也都被捣了出来,白沫渗入唇内,污秽不堪。
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暴露在镜前,色的肉棒,粉红的骚拢前者在叫嚣着微微颤动,后者在小幅度的翕张收缩,整个画面里充满了十足的性张力。
林近泽费劲地摆了摆臀,让整根肉棒都抽出到穴口。甬道内早就被捣成了汪洋,满溢的欲液跟着大棒子流淌出来,散发着腥甜淫靡的气息。
彼此的每一都撩拨得对方淫心大动。
数百下抽插一气呵成,操得菊心一下下电流迸涌,酸软酥麻的快意直逼巅峰。
到最后,林近泽半截身子都挂在了沈南柯身上,双足脚趾紧紧蜷缩,脚背绷紧,胡乱昂着头,细腰乱扭,叫声里带了哭腔:“呜呜……不要了,太、太用力了……要干坏了,呜呜,啊……要H烂了……”
满月的清辉照耀在屋内,一身红裙的林近泽惊讶地发现自己手腕的弓弦印记已消失不见,而取而代之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浅金色的弓。
阿尔忒弥斯的弓箭,阴差阳错地出现在了面前。
沈南柯又不满他的注意力被一张破弓抢走,直将它带出门外,吩咐人把弓带给让・曼彻斯特。
又像林近泽索了一个霸道却甜蜜的吻。
――“作为我的血仆,必须满心满眼里都是我。”
――“好。”
至于阿尔忒弥斯么,沈南柯坏心眼地想,如果她能让林近泽怀孕,便再好不过,其他倒也别无所求。
锦上添固然好,不过只要有他在,便是最好的结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