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勇者传说
1
今生非梦悲欢离合,来生若梦更待如何?
杯中有酒当高歌,杯中乃茶当吟诗,杯中无物也该高举谈笑。
『我是谁?』
张开眼,眼前一片幽暗,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起来。
想坐起身,但四肢沉重的就像是我从未拥有过它们。
『好安静,什麽声音也听不到。』
闭上眼,我沉迷在这无声中。
『风在吹有什麽在往这里奔跑敌人』
再张眼,我站立在巨大的阶梯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荒野和W丽的夕阳。
远方,一道烟尘笔直的朝我冲来。
心念一动,我已在那烟尘不远,手中一把乌金长枪,霸道刺出。
来人疆绳一拉,险险躲过枪尖,以一种惊骇万分的眼神看著我,随即抽出腰间双刀对应。
他似乎无心恋战,虚晃几招将我逼开,便又往前直冲。
身体还是有些迟钝,虽能与他保持平行,但招式却施展不开。
一下给他冲上阶梯,我杀意顿生,但随即胸口剧痛,四肢有如遭受电击。
我硬是忍痛跳上马背,他也不理会我,直冲入巨门之内,黑暗顿时包围住我们,而後地上发出蓝光。
对於那蓝光形成的图案,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和那人一下身一圆形无顶高台,四周都是些奇诡的石雕,半人半兽,共有58座之多。
可我直觉却觉得石雕原本并不只这个数,待我要细想,头却剧疼了起来。
我蹲下抱头忍痛时,那人他却一下发出凄厉惨叫,我抬头一看,他已经被只下半身为豹,上半身为人的怪兽压倒在地啃食,右手尤自指著高台中央颤动。
顺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的视线一下给高台中央的石雕给吸引住,那石雕正在动!
看著那已经活化的石雕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却一点也没想逃的念头,反到把它从头到脚细细看过一遍。
一头黑棕乱发,剑眉如飞挺鼻大眼,又卷又浓的络腮胡,宽肩粗臂肌肉强健,背後两双黑鸟翅,下半身为虎身,纹路斑斓,四条虎腿粗长有力,脚爪又厚又大,粗长虎尾微微摇晃。
看它走路虎虎生风,但左後脚似有些无力,我定神一看,一把墨绿匕首插於其上,黑血正不停流出。
『好眼熟的匕首』
一分神,後脑一痛,它已将我压倒在地,两只前爪紧压著我的肩膀。
我竟也不害怕,耳边那人豹咬碎人骨的声音不断,我却信这人虎不会伤害我。
「亚都西亚法塔卡司需卡拉撒里!」
它由高低望我,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但我只在意它脚上有伤口的事。
「你的脚受伤了,你压著我,我要怎麽帮你治伤?」
它先是惊疑的看著我好一会,而後竟大笑了起来,虎爪也松开来不压著我了。
「喂,血多也不是这样流法的,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
见那黑血已经在地面形成一血洼,我突然有点生气,莫名的怒意。
它一下用双手将我举起与它平视,我直视著那一双湛蓝色的大兽眼,竟觉得方才的怒气已消失怠尽,心情变得非常非常的好。
冲著它露齿一笑,我伸手抱住它的脖子,一股浓厚的兽腥味扑鼻而来,我觉得好闻极了,便更是往它身上贴去。
用脸颊摩擦它的肩窝,我舒服的眯起眼。
它突然身体一僵,气息混乱了起来,我疑惑的抬头看它。
它的大手一下捏住我的下巴,嘴上感到湿热的同时,它的胡子也弄得我好痒。
「 嗯~哈哈好痒~唔~」
一条热长粗糙的东西进入我口中,缠住我的舌头。
『嗯?什麽东西?』
猛然拉开相接的唇,我好奇那伸入我嘴中的到底是何物。
东看西看也没看见什麽符合的东西,我疑惑的问看起来有些不悦的人虎。
「喂,你刚刚是用什麽东西伸进我嘴巴的?借我看看吧?我好好奇。」
它一听我这样说,就由嘴里伸出了它的舌头给我看,似乎也没在不悦了。
「喔,原来是你的舌头啊。」
想起方才那有些诡异但又很舒服的感觉,我伸出舌试舔它的舌头。
它眼睛一眯,长舌卷上我的舌,就换我的舌头进它嘴里了。
又长又尖的兽牙刮得我的舌头好痛,我用力一吸,将它跟我的舌头一起吸回我嘴里。
享受两舌纠缠的快感,我和它都发出满足的粗重喘息。
2
牵著我的手,它带我走进一个密道。
伸手不见五指,耳边听著它粗重的呼吸声,手里握著它粗厚的大手,我感觉很平安,不惊不怕。
就这般一直走一直走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四周依旧是一片黑暗,我右手给它紧握著,左手我偷偷拉住它的长尾巴把玩,它也随著我玩,不时甩动个两三下陪著我玩。
「哈哈哈~好痒~」
它尾巴尖搔弄著我的手心,我大笑出声。
不久,眼前出现光亮,一个无顶圆形房间顿时出现在眼前。
左边是个清澈见底的半圆形水池,右边是块半圆形平地,平地的中间有一块高高凸起的长方形平台,平台周围放了一些细颈口瓶。
『奇怪的地方』
扯扯它的尾巴,我仰头问它:「喂!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让我帮你理伤口?你难道不知道,受伤後越快理伤口越快好的道理吗?」
它看看我没说话,只是拉著我往水池边走。
其实它说不说话都一样,因为我听不懂它的话,不过我知道它听得懂我说的话。
到水池边後,我发现到水池底铺满了五颜六色的漂亮石子,而且里头的水有种特殊的香味。
它在水池边坐了下来,一脸期待的看著我。
『是答应让我帮它治伤了吧。』
「脚伸出来。」
它很配合的伸出受伤的脚来,我仔细观察那伤口,发现伤口化脓的很严重,那匕首大概插在它腿上很久了。
不管怎样,现在第一要务就是先把匕首拔出来。
「你的伤口化脓的很严重,要先把匕首拔出来才能理,会有点痛喔,忍著点。」
它看了眼伤口,似乎是不怎麽在意,反倒是伸手玩弄起我的头发。
它既然不在意,我也就不罗唆了,乾脆俐落的把匕首用力一抽,然後随手将那血淋淋的匕首往後一丢。
扑通一声,匕首大概掉水池里去了吧,我也懒得回头看,倒是它似乎很惊讶我会把匕首随手丢掉。
「怎麽了?那匕首对你很重要吗?那要不要我把它捡回来还你?」
它看了我好一会,摇了摇头。
见它摇头,我把注意力转回伤口上,黑血和著脓水流著,把它漂亮的毛都给弄得脏糊糊的。
捧水冲了冲伤口,虽然黑血变成红血,但脓水还是一直流,我低下头开始用嘴吸出那脓水。
反覆吸吐了七八,伤口总算是乾净了,我再用水帮它洗一,然後准备上药包扎
「喂,我没药也没净布怎麽办?这里有吗?」
它点点头,指著水池。
「水池里有药跟净布?」
它摇摇头,再指了指水池。
「你是指那些五颜六色的漂亮石子?那可以用来治伤?」
它点头,似乎是代表赞许的轻拍了我的头几下,我高兴的笑了,我喜欢它的大手拍我头的感觉。
我伸长手臂想从池底拿颗石子上来,却发现池水远比我所想像的要,我收回手,跳下水池。
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不停的往下拉,水一下淹过我的头,往下一看,池底还离我有著遥远的距离。
我回身顺著吸力往下游,在最後一丝意识离我远去的同时,我抓到了一颗石子,一双强壮的手臂也环上我的腰将我往水面带。
「王,他不就是千年前将我们封印在这的那个人类吗?这该死的人类还用[玉梦匕首]伤了您的脚不是吗?为什麽您要?」
「嘘,我心意已决。我脚上的伤他也已经帮我治好了,你们别担心。你们看,他睡著的样子好可爱,呵呵。」
「可是──」
「他已经成功拿到兽晶了,等後天红满月升起时,我就举行仪式让他成为我的伴侣。」
「王」
「千年前,他也只是个被命运操纵并愚弄的可怜人类我还记得当他用生命做为代价封印我族时,那一声声的真心道歉。你们说吧,命运早将他利用殆尽并抛弃了他,我为什麽不能要他?试著放开胸怀接受他,你们会发现,他是个勇敢、聪明、而且灵魂纯净的可爱人类。」
「可爱我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啦,但他很强悍倒是真的。」
「对啊!那可怕的战斗力我到现在还心有馀悸」
「啊啊~难怪王对我们之前上贡的美女都没兴趣,原来王是喜欢这种凶巴巴型的啊!」
「你们以後就会懂得他的好了。好了,去办正事吧。」
「是!」
3
『头好昏』
张开眼,我昏沈沉的看著眼前长著毛的墙。
两个又热又大的东西,一个不时摸摸我的头,一个轻拍著我的背。
「嗯什麽东西?」
我伸手抓住头上那个东西,拉到眼前试图看个清楚。
「手?」
有些茫茫然的盯著手中抓著的大手看,我完全想不起这手是谁的手。
抓著抓著,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就张口往那大手粗长的手指咬下去。
『好硬』
就像是咬到了石头一样,牙齿一阵顿痛,我不甘心的一咬再咬。
「呵呵」
咬啊咬,也不见那手上有个牙印或红肿出现,我索性松牙不咬了。
「怎麽不咬了?」
「咬不动不想咬了。」
「呵呵~」
我这时才发现,有人在跟我说话,猛然抬头想往声音来源看,额头却一下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
「好痛」
伸手捂住撞到的地方,我感觉手心传来黏湿的感觉,想也知道是流血了。
「手拿开我看看。」
我捂著额头张眼,一双又大又蓝的眼睛就出现在我面前,眼神中满是担心。
「很痛?乖乖不哭。」
「哭?我从来不哭。」
手松开额头改捧住那近在眼前毛绒绒的脸,我猛的用额头撞击它的额头。
眼前一下发黑又转亮,我见它不痛不痒但有些错愕的眼神,就又猛力撞了两下。
血飞溅到它跟我的脸上身上,我大笑:「哈哈好痛啊,哈哈哈」
它用双臂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困著,不让我再撞第四下。
「真是只傲气的可爱小猫。」
它边伸舌舔我额头还在流血的伤口,边取笑我。
我摸摸它勾住我腰的尾巴:「我才不要当猫,我要跟你一样当只老虎。」
「好吧,那你就当我的小[母]老虎好了,以後帮我生只强壮活泼的小老虎。」
「好啊,我当你的小[公]老虎,以後你帮我生一窝强壮活泼的小老虎。」
「呵呵,你真可爱。」
「哈哈,你真英俊。」
之後也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对话,因为没什麽意义在,所以我就顺口应答,也没记住到底说了些什麽。
有关於为什麽我现在能跟它[沟通]这件事,我是一点也没去思考或寻问它,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问,到我该知道原因的时间,我自然就会知道了。
它的声音很好听,清润磁性又温柔。
我挪挪在它怀里的姿势,找了个最舒服的躺法继续跟它聊天。
它说它们这一族叫[半人兽],和[半人鱼]、[半人虫]、[半人禽]合称[半人四族]。
一千八多年前,它的父皇与半人禽的皇子相恋,然後就有了它,所以它的背上才会有翅膀。
因为双翅是半人禽皇族的象徵,而半人兽一向是继承式,所以它一千多年前,就登上两族(半人兽跟半人禽)的王位,并一统了四族。
听到这,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它说的实在是太杂太久远前的事了。
就当我考虑要不要睡时,它说了些跟我有关的事。
它说我那时叫做西多罗,是人类圣皇的么子,那时圣皇和它打了许多年的战,一直僵持不下,而大预言家亚克法加预言说,我是胜利的关键,於是我就变成人类的勇者,多经困难後用性命为代价封印了四族。
我听完後哈哈大笑:「西多罗?哈哈~好难听的名字喔!」
「是不怎麽好听。」
「对不起也许千年前我并不想那样做的。」
「没关系,我能明白。」
「嗯。」
阳光由上照下晒的我不得不醒,我打个哈欠从它怀里钻出来,到那半圆形的水池边捞点水洗脸。
池水在阳光的照射下竟然暗的像墨汁,跟前天夜里看到的清澈见底完全不一样,可捞上手的水却依旧透明。
在我思考池水的变化时,它突然虎吼了一声爬起来,我转头对上它带著惊慌和忿怒的眼。
「醒啦?过来一起洗脸吧。」
对它招招手,我转过头继续洗我的脸看我的水。
「你还在。」
它冲过来,将我紧紧抱住。
「干吗?你以为我会不告而别?真是看不起我。喂!先洗脸再亲我!呜~别用口水帮我洗脸啊!舌头别伸进我耳朵!」
好不容易推开它欲罢不能的头,我叹气:「真是多谢你喔,这下我的脸可比什麽都乾净啦。」
「别客气,我很乐意以後早晨天天帮你洗脸。」
我敢说它是故意装傻的,还笑的这麽得意
「去去去,回去睡你的觉吧,你不是号称夜行性动物吗,现在可是大白天。」
它摸摸鼻子,甩著长尾巴到阳光的死角躺著去了。
被它这样一舔,我也没兴趣回去窝它身上跟著再睡了,索性开始找看看,四周除了池水之外,有没有夜晚跟白天会不一样的地方。
我很快的就看到,墙面上出现了人与半人兽纠缠著的壁画,鲜艳的用色和灵活的线条让壁画栩栩如生,想不注意到都不可能。
我盯著墙面上各式各样姿态的壁画看了好一会,确定了一件事:它们不是在打斗。而且我好像知道它们在做什麽
看著画中人与半人兽脸上,那似痛苦又似快乐的表情,和那激烈纠缠的动作,我想答案很明显了:它们在做爱。
忍不住用手触摸壁画,我在脑海中想像著,如果将里头的人换做是我,半人兽换做是它,会是怎样的情况
感觉好像不错?试看看好了。
指指墙上的壁画,我转头对睡不著正理著毛的它:「喂!你是不是想跟我做这种事?」
「什麽?喔,你注意到那些画啦。」
它顺著我的手指,随意的看了几眼那些璧画,然後又继续低头理它的毛。
「回答我的问题。」
「是很想没错。怎样?觉得呕心?人与半人兽呵呵。」
它有点怨恨有点悲哀的笑著,我的心脏顿时感觉抽痛了一下。
「喂,我们做看看吧?」
真不知道它怎麽想的,其实也没什麽差别不是吗?人和人做爱也是作,人和半人兽做爱也是作。我对它很有好感,愿意跟它做爱,这就是最重要的了不是吗。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麽吗?」
它似乎很惊讶我会这样说。
「不就是问你要不要跟我做爱吗?是只公虎就别婆婆妈妈的,乾脆点回我要或不要就行了。」
看看它依旧有些犹豫的表情,我压上它的身体:「嗤,既然你这麽犹豫不决,那就换你让我上好了。躺好别动!不准反抗!」
老实说,我这两天多少有想起一些千年前的记忆,在这些为数不多的记忆中,我似乎是一个来者通拒的柳下惠,从来没跟人发生过关系,不论是男是女。
会知道做爱这种事,是因为我曾跟几个爱开黄腔的人相过一段不短的时间,但只归纯理论阶段,实际上要怎样做爱,我不知道。
压著它,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拍它宽厚结实的胸膛,我还在想怎样把理论化作实证。
「呵呵呵~」
它大概也看出来了,配合的躺著不动让我压,可是笑的连它身上的我都在震动。
「喂,别笑。我很认真的在想要怎麽上你。」
说归这麽说,但要从哪下手开始作,我还是有些理不出头绪。
它伸手摸摸我的头:「我不是已经很配合的让你压著了吗?你慢慢试,如果到晚上还是不行就换我吧。」
「可以。」
我点点头,继续我的努力尝试。
5
http://291332712/GB/literature/li_homo/13673/indexasp?center=168985asp&page=157323asp
↑奇拉(小受)的图,我心中的奇拉形象就是这样。(听说是国外有明的名牌男内裤代言模特儿,叫啥名我是不知道,纯粹看顺眼觉得像而已。)
呵呵,小攻的图→http://albumwebs-tvnet/showphp?a=tanya311&f=52713&i=51722&p=1
做个准备,下篇就开始有H的部分了。XD
然後就一路H下去吧!^^你们以後就会懂得了,为什麽我说一路。
和它再唇舌纠缠,我想,就先从亲吻开始好了。
「唔~嗯嗯你的胡子刮到我了嗯」
它又刺又硬的胡子不停刮到我的脸,感觉脸颊刺痛著。
「我等会就去刮掉」
我在头有些晕时拉开我和它的距离,它笔挺的鼻子一下吸引住我的目光,不知道为什麽,我还是本能性的张口咬了上去。
它一愣然後大笑,我顿时觉得没实证和试验的兴趣了,索性开始在它身上乱咬一通。
咬到最後,我躺回它胸前,缓慢的用手掌抚摸它的胸膛、肩膀、手臂、腹部,感受那不属於自己的心跳脉动与肌理线条,我叹了口气。
「为什麽叹气?」
「不知道为什麽,有种奇怪的感觉我问你,你爱我吗?」
「为什麽这样问?」
看看它温柔的眼神,我开口说了我一直存在心里的疑惑:「有个女人,她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哭她是我母亲她总是说爱上不该爱的人好苦因为她和那个我称为父亲的男人是兄妹关系」
「娜莎萝西嘉?人族圣女?」
它挑起眉头的动作,看起来挺帅气的。
我笑:「不就是个掩饰乱伦的方法。」
「人类就是虚伪。」
「喂喂喂,我也是人类好吗?」
重它肩膀一下表示抗议,我皱眉。
「你应该不算是人类了,没有人类可以活超过3年的。」
「也是。哈哈,那我岂不是成妖怪了?也好也好,我本来就没什麽当人的天份。」
「继续说吧?你不是还没说完?」
愣了一下,我才想起刚刚没说完的话。
「还有个女人,她总是抱著我笑她是我的母后她总说爱上了就该无怨无悔」拍开它偷搔我痒的尾巴,我笑:「爱,到底是什麽呢?是不是就是一种感觉?如果爱是一种感觉,那它是会让我笑或是哭呢?如果爱是一种感觉,那我对你的特别感觉,是不是就是爱呢?」
它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我抱住,给了我一个让我感到安全和温柔的拥抱。
「喂,如果我爱你,你会不会爱我?」
如果是它,就不会让我哭,也不会让我笑的比哭更难看吧?
「会。」
「那你爱我吧,你爱我我就爱你。」
月亮出现在天边,我也只能愿赌服输,任它置了。
在水池边学著它用一种异味的草束沾水搓洗身体,我忍不住一直盯著它刮过胡子的脸看。
「如何?我长的不差吧?」
它得意的说,尾巴也翘了起来,一付神气的样子。
我大笑:「是不差啦!」
它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两套奇怪的衣服,一套给了我,一套它自己穿。
不过穿上後,我觉得说它是衣服还是与事实有些不符,一般衣服该遮的部分,它是一也没遮到。不用提只有两条宝石子交叉就算上衣的上衣,下半身是刺绣的缎布左右各一小块,只到膝盖就没了,双腿中间的部分,一目了然。
「为什麽我要穿这套衣服?为什麽你衣服遮的比我多?」
看它穿著开襟的刺绣宽袖上衣,我有点不平衡。
「乖,这是祭礼服,是非常神圣的衣服,今晚非穿不可的。」
「哈,如果你不一脸色咪咪的看著我那里,我会更相信一点。」
「呵呵,等会我就不光是看了。来,我给你加点饰品。」
让它在我脖子上套上一条又一条的宝石项,双手上套上金手环和金臂环,脚踝套上脚,我好笑的看著它意犹未尽的拿著几条子手环看著我。
我摇头:「好了啦,给我带那麽多首饰做什麽?」
「你身上越多首饰,代表我越重视你,也代表我们能在一起越久。」
「是[很重]没错。」
一样两样没什麽,几十样上身重量可就不可忽视了。
「罢了,你不喜欢戴太多首饰我也不勉强你。」
看它有点扫兴的样子,我笑:「只要你爱我,我就会一直陪著你,这跟这些首饰戴多戴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知道。那,你准备好了吗?」
「愿赌服输,来吧!我保证不反抗。」
我们都笑了。
6
※不喜欢兽X人的大大请回避~~
它指指那高起平台:「坐上去。」
我走过去,坐了上去,感觉臀部传来一阵凉意和粗糙感。
它对我笑了笑,开始在高台附近以诡异的步伐打转,然後对著我不停低吼。
我目不转睛的看著它,感觉这样的它很可爱。
然後它开始唱歌,高台附近的石板开始发亮,红色的月亮升到了天空的正上方,石板顿时大放光明。
它走过来抱住我:「你准备好了吗?」
「老话一句,愿赌服输。」
先前它挂到我身上的饰品,几乎都给它又扯掉了,散落一地。
那套奇怪的衣服因为对它造不成妨碍,所以还留在我身上。
分身给它握在手上套弄著,双腿给它卡在中间合不拢。
我很怀疑我身上还有哪里没给它摸过,不过感觉不差就是了。
「哈」
我喘息并享受它手指的动作。
「舒服吗?」
伸手勾住它的脖子,我想这种无聊的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
「呵再快一点」
「系听尊便 。」
一阵快感的电流由分身传上脊椎,引起全身颤栗的酥麻,而後又回到分身,化作白液激射而出。
闭上眼享受第一射精的感觉,我随它把我转过身。
「脚张开点对,再开一点很好,屁股抬高好乖,就这样不要动。」
有些难受的姿势──让我想起以前父亲养的豹子伸懒腰时的样子──脸几乎贴著冰凉的平台板,屁股翘的高高的。
一条湿热的东西在我的肛门上来回舔动,虽然很不应该,但我还是立刻笑了出声。
「哈哈哈~」
「宝贝」
它无奈又宠腻的语气让我停住了笑,我回头盯著它看。
它看看我,我看看它,我说:「抱歉,你继续,这我不会笑了。」
它摸摸我的头,伸手从地上拿起一个细颈口瓶,由里头倒出一些黏稠草绿色的液体,随後往我肛门上擦。
一开始是种清凉感,不久就化作了热辣感,扩约肌受刺激开始强烈收缩。
「乖,忍住。」
它压上我的背,尾巴缠上我的大腿,属兽尺寸的粗长分身,在我的臀部上滑动,试图进入到我的身体里。
一分多钟过去了,它还没成功侵占我,我感觉到它的汗沿著我们紧贴的背胸留下。
想想我和它的身体构造差异,我伸出左手往後握住它的分身,往我肛门导去。
它似乎没想过我会帮它,惊讶的低吼了一声,分身也毫不客气的直驱而入。
「吼!」「啊!」
同时间,它大吼我大叫。
接下来它强烈的撞击几乎要让我吐出来,我尽量配合它来减轻我的不适。
但还是难受,完全感觉不到快感。
眼前出现一片黑暗,我昏了过去。
再清醒时,我趴在它毛茸茸的肚子上,腹部胀的难受。
我伸手触摸我的腹部,清楚摸到它还在我体内的分身的形状,意识到它真的和我合为一体;我使力按压腹部,肿涨的,像是充满了液体在腹部内。
不可讳言,我是生气的,和它做爱是我同意的没错,但我可没同意它可以弄得我一肚子都是它的──精液!
我原本打算跟它大吵一架(或大打一架),但它只是用那双大眼凝视我,我就消气了。
它的眼神很明白的告诉我:它爱我,而且也知道我会生气,但它不觉得它自己有做错。
趴回它又暖又毛的舒服肚皮上:「说吧,明知道我会生气,还让你这样做的原因。」
「孩子。」
「孩子?什麽孩子?」
「我们的孩子。」
7
听完它的解释,我的心情很极端。
一来是极度生气它的自作主张(欺骗),而且是『预谋性』的自作主张(欺骗)。
那颗我以为是可以用来帮它治疗腿伤的石头,现在竟然在我的肚子里!而且将会变成我和它的孩子!
我的天啊,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我一个男人竟然要生孩子!而且还是帮另一个男性──好吧,是只[公]半人虎──生小孩天啊!
可去掉这足以让我真的会,跟它狠狠打上一架的愤怒,还有一半的我,其实是极度高兴的。
我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这一直都是我的一个梦想。而且他或她现在就在我的肚子里!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摸摸与先前一般肿胀的腹部,我边傻笑边给了它重重一拳,把它打飞到水池里。
「总之,在我原谅你的预谋欺骗行为前,别指望我承认你是孩子的爸。」
「我还以为你会不愿意生下他」它一下就从水池里冒出来,冲过来抱住我:「我太高兴了!喔~宝贝!」
它的大力拥抱,和如暴雨般的亲吻,让我脑袋发昏。
「为什麽不生?这可是我的孩子。」
「是『我们的』孩子。」
「哈,我说是『我的』就是我一个人的。」
「没关系,宝贝爱怎麽说就怎麽说吧,我不跟你吵,都依你。」
它抱著我又回到平台上:「孩子在头三天里,每六个小时要补充一养分,之後三个月则是每半天一,再来就是一天一直到孩子诞生。」
「补充养分的意思是」低头看看腹部再看看它:「指这样?」
「对。」
我看老虎得了好的笑,可不比其他任何动物差。
虽然有点懒的理它了,但是我知道,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它没坦白跟我说。
「喂,你还没说,要多久时间孩子才会诞生?」
「啊~宝贝~今天天气真好,不是吗?」
现在才知道它也挺会耍赖皮的,哼,不过还是很可爱就是了。
「别装傻。」
「宝贝你答应我听完会冷静,我才讲。」
「你说。」
然後要不要冷静就是我的事了,不劳它费心。
「一般是3年,但也有例外,比如说兽晶的等级越高,相对的孕化时间也越长。」
「那我肚里这颗,等级如何?」
「我从没看过等级那麽高那麽好的兽晶,我自己的兽晶都差它一等。」
「是吗?那很好啊,我的孩子嘛,当然是最棒的。」
手一甩,银枪上手,手腕却给它早一步抓住。
「宝贝,你要杀了我,孩子可就会饿死喔。」
「卑鄙。」
它说的是事实,如果我想要这个孩子,就非得留著它的命在。
算了,反正我也不可能真的狠下心取它的命。
我喜欢它。
8
接下来三天,我不是躺在它身上熟睡,就是在他身下剧烈摇摆。
它把时间算的很准,孩子也是,我的肚子几乎刚消就又再涨起,然後再准时的消下,我强烈的怀疑:它们使用同一座,我看不见的钟。
不断反覆的六个小时,我已经分不清我是在睡梦中被入侵,还是在被撞击下入睡。
唯一的好大概是,我开始习惯和它做爱,我现在已经可以从中感受到快感,但过度的体力消耗,让我没有精力享受那快乐。
「宝贝,好好睡一觉吧,头三天已经过了。」
将我放上平台,它如前两天一般,用一种蜜色香甜液体帮我仔细按摩全身,不时温柔的亲吻我。
「我以你为荣,宝贝。」
让它按摩完,我开口以嘶哑到几乎失声的声音道:「抱」
「好,我抱著睡喔~安心的睡吧,我的宝贝。」
用脸颊磨蹭它的皮毛,我搂住它的手臂满足的睡去。
「唉啊~好甜蜜喔~看的我这单身汉忌妒不已啊!」
「哈哈~看来宠伴侣是会遗传的!」
「哇~王啊~您还用[佳优叶汁]帮他按摩喔?真是浪费」
「嘿嘿~你这粗人懂什麽啊你?王这可是体贴啊~!」
「哈!你又懂得了?笨蛋。」
「你说什麽?!」
「好了。要没事报告,就都下去吧。」
「「是!」」
等我醒来後,它对我说,它想带我回它们族的根据地去,很久没回去了,它挂念著族人。
我想,它会来徵求我的同意,就表示它尊重我,和它相信我会答应它,所以我又为什麽不答应呢?
两天後,挺著大肚子,我让它抱上了旅程。
包著披风,我坐在树上等它吃完人。
我们才从圣殿里出来一天,就遇上了打著斩妖除魔口号的无聊家伙。
这些吃饱没事做的家伙,不知打哪冒出来的,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刚开始还看起来有些威风样,但常不到几分钟就都给它几口就吃掉了,撑的久一点的,也不过十来分钟。
我不救人,我也不帮它,我只是隔著远远的等它理完,因为我见血就会发狂,我怕伤了它。
9
一个星期後,我们到了离圣殿最近的一个城市──萨兰。
阿墨斯它不想惹事生非,所以想绕道而行,改走萨兰旁的小山路,不穿过萨兰。
可这我反对了它的意见,因为我想喝酒。
我还记得,萨兰的特产就是美酒,满街满店的美酒。各式各样的美酒好酒都会集中到萨兰来,进行那永不停止的各种酒类比赛,所以萨兰又叫美酒与醉汉之都。
一想到那睽违已久的酒香味,我的喉咙就一阵发乾。
「我要喝酒。」
跳下它的背,我迳自往萨兰城门口移动。
「宝贝,太危险了。」
它伸手拦下我,我一掌拍开。
「我要喝酒。」
「乖,别闹。」
咬住下唇,我抬头瞪它。
「别拦我!老子就是要喝酒!」
它皱眉,一句话也不说的就伸手抱起我想走人。
我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
它紧抱著我,我大力挣扎。
「啊~!放开我!可恶啊!浑蛋!」
「乖乖~别闹了~」
两个小时後,我坐在萨兰最大的广场[佳西多罗广场]上,跟七百多人比赛著酒量。
没办法,我没钱,所以想尽情的喝个够酒,当然是要参加萨兰到都有的拼酒量比赛,而我听说佳西多罗广场上每天晚上办一的喝酒王比赛,可以喝的酒种类是最多的,我就报了名参加这喝酒王比赛。
举起那有我的人头大小的橡木酒杯,我大口大口的享受著美酒入喉的快感。
「啊~咯!爽快!」
一杯接一杯的喝,我和周围的所有人一样,享受著喝酒的快乐。
「乾杯!」
「乾啊!」
「喝!喝!喝!」
在一不引人注意的黑暗屋顶上,阿墨斯靠著砖造烟囱,低头注视著人群里豪迈灌酒的,它的小妻子、小宝贝。
看他喝太急一下呛到了,阿墨斯紧张了一下,但看他一下又没事的狂灌酒,阿墨斯笑著摇了摇头。
每一天每一刻,它的宝贝小妻子都会让它觉得惊讶和惊喜,他就像是一颗神秘多角的宝石,轻轻转一个角度看,又是一个新样貌,不变的是都很吸引它。
百年千年,他永远不会让它感觉到厌倦吧,它的小宝贝。
阿墨斯微笑,它的小宝贝还是个大酒桶呢,广场上的人已经倒了三分之一了,可宝贝是越喝越猛,丝毫不见醉态。
什麽东西啊?蛋?
我纳闷的看著手里刚拿到的喝酒王冠军礼物,蛋形状的巴掌大不明物体。
「这是啥?咯!我要颗蛋做什麽?咯!煎来吃吗?」
这麽大一颗,当它的点心正好。
「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可是现在千金难求的宠物蛋啊!」
「咯!」
管它什麽宠物蛋不宠物蛋的,是颗蛋的就对了,拿回去给阿墨斯吃,我还没看过老虎吃蛋呢,哈哈,一定很有趣。
想起阿墨斯还在等我回去找它,懒的再听那人罗嗦,我抓著蛋转身离开。
天边已经大亮了,我遁进晒不到太阳的小巷往城外走。
别人也许看不出来我有没有醉,但我很清楚,现在的我醉的很严重,我的手在抖。
千年以前,没人敢让我喝酒,就那几个不正经的家伙肯让我喝,可也从不让我喝多,啊啊,今天还真是满足。
「站住!」
什麽?谁叫住我?
「嘿,小子,看不出你挺能喝的,竟连我派出的百来名好手都没能喝赢你。」
什麽啊?做什麽一堆人围住我?
「但是你手上的宠物蛋该是我的东西!乖乖交出来我就饶你一命,不然嘿嘿。」
喔,原来是强盗。
千年前有这种人,千年後还是有这种人,真是的。
见希拉被人包围,暗的阿墨斯准备要出手救出爱妻,但希拉的动作比它快,银枪一下就出手了。
看希拉毫不费力的就把那些人全变成了尸块,阿墨斯微笑的隐进希拉的影子里。
它的小宝贝可比谁都强悍啊,不需要自己的万般保护,自己只要全心全意的爱他疼他就好。
鲜红色的什麽在我脚下流动?那一块一块落下的又是什麽?什麽在叫?
不管了,我只想回去找它,在它怀里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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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头栽进山中的小溪里,我闭眼不动,让流水带走我身上的血和碎肉。
身上的斗篷,它刚刚就帮我脱掉,还帮我洗好晾在树枝上了。
「把味道冲掉就好了,别泡太久,水凉伤身。我去找休息的地方。」
「喔。」
喔,代表我听到了,但会不会听话是另一回事。
所以二十分钟後,是它一把将我从水里捞起,而不是我自己起来的。
「不乖喔,泡的身体都凉了。」
让它抱著移动,我讨好的亲了它脸颊一下。
它带我来到一个大山洞,门口长了很多爬藤植物,很隐密。
洞内没我想像的那麽闷黑,有好几个小石缝透光和换气,很舒服。
我的斗篷它已经放在洞里了,还铺了厚厚一层青草在地上,我跳下它怀里,在那青草上滚了几圈,舒服的叹了口气要睡,但又觉得少了什麽,张眼一看,见它一脸宠爱的盯著我瞧,我招手要它一起躺下来睡。
用脸颊磨擦著它的脸颊,我进入梦乡。
『看看你这个样子,跟只野兽没两样!哪里像是一国的皇储?』
当只野兽要比当人快乐多了!野兽至少是忠於自己!听从内心渴望的!
『你们觉不觉得,西多罗很像一只高傲的兽?孤傲、美丽、无法驯服的兽。』
『是挺像的。』
『真想知道有谁能驯服他!』
你们不会懂的,所以要我跟你们说些什麽呢?没什麽好说的,所以我孤我傲。没有什麽能驯服我!我不是可占有的物品!我愿意陪伴在懂我的人身边,而不是成为附属品!
没有睡很久,我就醒了,心里那种燥闷感挥之不去。
很久没做过梦了,第一个梦就做这样讨厌的梦,真是倒霉。
我知道我刚刚把它吵醒了,可是它没有说什麽也没有张眼,只是轻拍著我的背,无声的哄著我。
突然很讨厌它给我的温柔,我挣扎著要出它怀抱,却给它抱的更紧,我叫喊敲打它,但它还是紧紧的抱著我
我没有哭。
我从来不哭,从来不哭
看看怀里哭累睡著的希拉,阿墨斯决定在这山洞多住几天再走。
有些事该让宝贝儿好好跟自己倾诉一番,伤口要是一直放任其溃烂腐蚀,是永远也没有好的一天,外伤如此,心伤更是。
「唉,真是让人放不下的小家伙」
舔掉希拉脸上的泪痕,阿墨斯在希拉耳旁轻轻的说:「希望你醒来後,愿意说出你的伤心,被人伤害的伤痛,我们还有好长的路要一起走,要是一直陷在过去里,是到不了未来的。我希望和你一起找到幸福,我爱你。」
阿墨斯知道希拉有听到,希拉的嘴角有著幸福的角度,和它一样。
『我希望和你一起找到幸福,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已经可以感受到幸福了。
11
在那山洞待了三个月,我与它不断的聊天,现在我们之间可以说是一点秘密也没有。
我连它曾曾曾曾祖父第一个女人是谁都知道了,真是可怕。
当然,反推亦然,它连我家那长的可怕的族谱都比我还熟。
我不得不承认,它的记忆力要比我好太多了。
在[喂孩子]这件事上,我越来越乐在其中,现在都是我主动偏多。
它说它很乐意被动,非常乐意。
它在说这话时的表情,差点让我又想拿出银枪一枪插死它。
但也只是想想罢了,我舍不得伤它的。
「嗯~哈啊~慢点」
让它进入的过程还是难过,但比起之前,好很多了。
「嗯嗯~阿墨斯」
我喜欢坐在它毛绒绒的肚皮上,慢慢摇摆,汗流浃背的感觉。
等我玩到满意了,就换它肆意冲刺。
虽然都很快乐,但比起被压在身下的姿势,我还是更爱坐在上面。
这或许是男性自尊心作祟的关系?我不懂。
这一天,实在是f著无聊,也不知道为什麽精神很好。
我摇醒喂饱孩子就呼呼大睡的它,要它跟我练习战一场。
它一听我想打一场,二话不说的答应了。
多运动有益身体健康和孩子发育。它这样说。
双双出了山洞,我银枪上手欲发招时,突然意识到我是个孕夫。
印象中好像怀孕中的人是很脆弱的,不能做剧烈运动,不然孩子很容易就会流产。
「怀孕可以打架吗?」
我茫茫然的问它,毕竟关於孩子的事,它比较懂。
它说我不用在意孩子的安全,因为兽晶不怕动到胎气,正确来说,是兽晶根本没有胎气。
「喔。那来吧。」
它都挂保证孩子流不掉,我还有什麽好顾虑的?
虽然不是第一看到它的武器,但因为事隔久远,现在再看到它的武器,难免还是有些讶异。
两把又厚又长的巨剑,任何一把都是一般人需要用双手拿的,而且拿的人一定是大力士。
它就这样一手一把,像是拿什麽一样轻松。
「左手让你?」
不用它说,我也会开口要它让我的,挺著这麽大一个肚子,重心很难抓,一点都不敏捷,要闪过他那两把剑太困难。
要是一个不小心给打中了,可是一尸两命啊。
「不用,你让我右手就好。」
我知道它是左撇子,左手用的比右手好。
「有自信。」
它微笑,将右手的剑随手放到地上,砰一声,草地给压陷了好一块。
「我们本来就是五五平手,你不用左手,以後谁喂孩子?我上了!」
长枪挽出一个枪,我开始发动攻击。
「亲爱的,你重心抓太低了喔。」
它挡下我的长枪,顺便帮我调整姿势。
「喔。」
让它调整後,我是更好站了。
小枪小剑耍了一会,我左手朝天,口中默念咒文。
它见我要使用魔法,也右手平举,开始等我念完咒文。
它使用魔法是依靠自身魔力,所以不用念咒文,跟我需要念咒文调用天地元素比起来,是有效率多了。
只是自身魔力是有限的,不像天地元素是无限的,这也是我当初选择修练元素魔法的原因。
正当我们一触即发时,一枝箭飞了过来,硬是打断我们,很是扫兴。
远远望去,是一个女孩子射的箭。
她身边还跟了一个女孩子跟三个男孩子。
「谁啊?你认识吗?」
我问它。
「我只认识你一个人类。」
它摇头。
见那个女孩子已经开始往我们这里跑,我跟它决定离开这里,反正在这待的也够久了,是时候继续旅程。
12
不知道为什麽,那个女孩子跟她的同伴们一直追著我们,很烦人。
她们一看到阿墨斯就亮武器,杀气腾腾的,就跟见了杀父仇人一般,对我却是视而不见。
都是些半大的孩子,十六、七岁左右,阿墨斯脾气好,也不伤她们,都是虚晃几招陪她们玩玩,就抽身而退。
我想起一路上阿墨斯吃下肚的那些人,觉得那些人里有她们的父亲也不是不可能,就没多管f事,反正凭她们那差劲的武功,也不可能伤到阿墨斯。
这几天坐著看戏的树离她们近了些,我突然发现,她们手上拿著的,都是当初跟我一起去封印阿墨斯的其他人拿的,号称[神圣兵器]的武器。
这群孩子不知道从哪得来那些武器的,连使用方法都不会,好几我都差点忍不住想下树去教她们用法,但还是做罢了,反正学会了对她们来说也没用。
当年我跟其他人就试过了,六样神圣兵器里,只有一样真的能伤害到阿墨斯,就是被我丢进水池里的[玉梦匕首],其他五样就只是有特殊功能,攻击力强一些而已。
几十日追追闹闹下来,我们到了千年前的首都──爱丝提兰诺雅。
与千年前的华不同,如今的爱丝提兰诺雅只是一座古迹城,人去楼空。
我从来没想过,我原来也是恋著故乡旧物的,我还以为我恨不得永不回到这里。
趁著那群孩子又来找阿墨斯玩,我跟阿墨斯说声我回家看看,就往千年前的皇宫,我的家前进。
脑中一片空白的看著那占地广大的残壁废墟,千年来时光的变化,这时才让我放到了心上,看进了眼里。
「哈哈~这下真的没家可回了。父王,您可满意了?满意了?」
我带著笑容信步走进,一步步将千年前与千年後在脑海中对比。
从前进入宫门後,就到了园广场,那里不分日夜站著一群骑士,他们是爱丝提兰诺雅人的骄傲,拥有高洁的品德,与高超的武艺,发誓永远效忠爱丝提兰诺雅,并以生命热爱著爱丝提兰诺雅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
现在哪里还有他们的踪影?昔日碧草如荫、百盛开的园广场,如今也只是片大空地,黄沙滚滚。
唉,要那些个总爱拍我的头的家伙们还在,爱丝提兰诺雅一定还是原来的爱丝提兰诺雅。
才这麽想著,就一只大手拍上我的头。
「玩完了?比上回慢一点。」
「小有进步,但还是不行。」
「她们年纪还小,经验是需要时间来累积的。」
「嗯。我以前一直很想进有[人间天堂]之称的爱丝提兰诺雅看看,更想打下爱丝提兰诺雅皇宫,现在一瞧啊啊~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
我忍不住给了它一肘子,真是的,就爱逗我笑。
牵著它的手,我们一起逛皇宫废墟,我不时跟它讲讲当年怎样怎样,我在哪做了什麽什麽。
站在曾挂著全家福的残璧前,我直到它舔掉我的眼泪才知道,我原来还是爱著他们的,我的家人。
就连我曾经那麽恨之入骨的父王,在我的心中,也还是存著一份对他的爱。
或许就是因为有爱,所以才恨吧。
不过都没关系了,那些个曾经的爱啊恨啊的,都没有对象了。
我现在只想把感情付出在阿墨斯身上,当然,还有我们未出生的小兽崽子身上。
它又在耍宝逗我笑了,真是的。
13
我们没在爱丝提兰诺雅待上一天。
一来是她们缠阿墨斯缠著紧,二来是因为我心情不好。
我真的真的很不开心,为什麽原本应该是我房间的地方,是一座我的衣冠冢呢?而且坟墓上的我的雕像还作错!天啊,我可从来就不是[那座雕像]上的[标准的王子样子],金发蓝眼,哼,老子可是棕发绿眼!
想打坏那座雕像时给阿墨斯阻止了。
「为什麽阻止我?」
「错了不更好?这样就没有人认的出来你了。重新开始,不就是你的希望?」
「恩。」
反正它说的有理,我听它的就是了。
死而复生之後,人的脾气真的会变好一点?
也不对,应该是看对象吧?
还是是看谈话内容?
啊啊~想不通。
阿墨斯摸摸爱妻的脸,确定他陷入在自己的思想世界後,伸手将奇拉抱进怀里,离开爱丝提兰诺雅。
仿佛可以听到圣皇那个自大狂,与爱丝提兰诺雅骑士团那些讨厌鬼们的怒吼声呢。
轻笑出声,阿墨斯将怀里的奇拉抱的更紧了些。
你们的[宝贝]现在是我的了,尽管怒吼哀号吧,谁叫你们不懂得珍惜。
下雨了。
我摊开手掌,感受雨滴落到掌心的感觉。
一滴,两滴,很快的手心都是雨水。
它在旁边晃动身体甩掉雨水,身上的毛发都湿答答的,很可爱。
不知道它会不会感冒?
我刚想帮它下一个防水魔法,就被它阻止了。
「下雨是自然的恩赐。要是遮掩住了,就会感受不到自然的美好。」
反正意思就是它要淋雨就对了,随它。
「闭起眼,试著感受看看?」
罢了,反正我也半湿了,就陪它淋场雨也无妨。
说不上这是怎麽样的感受,心里头的悲伤、怨恨、不甘等等,都像随著雨水被冲洗出心灵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从来都不知道,淋雨是这麽舒服的事。
不过,淋了雨才发现,我现在头发胡子都长长了,还挺著一个大肚子,活脱脱就是个山林野人的样子,跟传说中的山怪也没什麽差别了。
难怪那些女孩子看都不看我一眼,连我自己看了水洼里的倒影都觉得,自己现在丑的不堪入目。
随手变出一把小刀,我开始刮起胡子。
「怎麽了?好好的突然刮起胡子?」
「胡子这麽长很难看。跟山怪差不多。」
「会吗?我觉得很好看啊,而且你比山怪帅多了。」
哈哈哈,我们两大概是审美观最奇怪的一对夫妻了吧?
「喔。我等会帮你也刮一下胡子吧?」
「你高兴就好,我都没意见,宝贝儿。」
「恩。」
1
我们的行程一直耽误,似乎有人发现到我们的目的地是哪了。
不断的有人来送死,仿佛只要我们会被他们拖延一分钟,他们就能死而瞑目了。
没办法睡觉,也很难找到时间喂孩子,孩子原本活泼的心跳声,现在变的很缓慢。
一想到我的孩子因为他们而饿肚子,我就再也不能心平气和的袖手旁观。
不论是阿墨斯还是我,都有些烦燥了。
但我们只能不停的杀,杀,一直杀。
今天一位半禽人族人来跟阿墨斯报告,说人类正大举进攻四族根据地。
原来他们这样不要命,就是希望能一举歼灭四族,到时只剩阿墨斯,就可以[蚁多咬死象]。
它边这样说的同时,边对我挤眉弄眼,还送了我一枝蓝百合,看它一付轻松的样子,战况应该是一面倒倒向四族。
阿墨斯对我收到没表示什麽意见,至於我则是对自己收到没什麽感觉,这似乎让那个半禽人大失所望。
不过我要枝作什麽?正巧那女孩子又来了,我乐得轻松转送给她。
因为两方有段距离,她看不到阿墨斯它们,但阿墨斯它们可是听看的一清二楚。
她不知道为什麽脸红了,那个半禽人是目瞪口呆,而阿墨斯则是哈哈大笑。
她似乎没认出我来,看样子有整理仪容跟没有,在她眼中差很多。
也许是时代改变的关系,她很主动的邀请我一起去用餐。
我婉拒了,我只想找个没人会打扰的地方,跟阿墨斯喂饱孩子。
用风移(很低阶的风系魔法)离开,却看到她惊异的眼神,难不成在现代魔法已经失传了吗?
有意思。
将这个猜测告诉阿墨斯,我们用下一批骚扰者作了个实验,发现确实如同我的猜测。
才过了一千年,人类就已经背弃了自然与心灵的力量,真是可悲。
不过我们暂时之间也没去想太长远之後的事,它两眼发亮的撕开了一个异度空间,对我露出一个挑逗意味浓厚的笑容。
我飞身扑过去抱住它,我们相拥急切的滚了进去。
这一个星期来的压抑,现在肆无忌惮的爆发开来。
我压倒它,热切的索求它。
一回两回三回
我们试图把过去几天缺失的数全部补全。
过了不知道多久,忽然有道声音传来,带著火焰的亮光。
「千年了好久没在异度空间里遇到生命」
谁啊?没看到我们正在忙吗?
我撩起垂到眼前的头发,想看看是谁那麽不知趣的打扰我们。
一看清楚是谁,我就懒得理会了。
「西多罗!你、你、你──我、我、我──」
看样子千年时光是没办法改变一头龙的。
阿墨斯不小心笑了出来,看样子它是知道这头笨龙的事。
「亲爱的,我不得不说,吟游诗人不是每回都会夸大其词。」
真是的,就爱逗我笑,现在可不是说笑的时候。
「请别打扰我们,火龙大人。」
「可、可、可──」
「您难道看不出来,我们正在忙吗?」
待它看清楚我现在的样子,立刻用爪子捂住鼻子离开了。
阿墨斯又是一阵大笑。
「喔~天啊,宝贝这实在是、哈哈、太有意思了!我第一知道龙会流鼻血!哈哈哈!」
趁它在笑的时候,建立起一个结界,我可不希望再有谁来打扰我们。
关於火龙与希拉的故事,以下以吟游诗人版本解说。
<勇者斗恶龙>(截选)
东之境凶残的火龙啊~
烈焰由它的嘴中喷出~
所到之境寸草不生啊~
啦啦啦~~
勇敢的勇者执著长枪~
为了天下苍生要除龙~
喔~真是太英勇了啊~
啦啦啦~~
他与火龙缠斗多日啊~
火龙怎能敌的过勇者~
臣服在勇者长枪之下~
再也喷不出罪恶的火~
啦啦啦~
这里的火龙就是刚刚流鼻血的火龙,而勇者就是希拉(也就是西多罗)。
当年火龙在东之境很是嚣张,但也说不上寸草不生,因为东之境是片大沙漠,根本没有生物。
而希拉则是与父亲呕气,一气之下,决定到东之境找传说中的火龙打架,跟什麽天下苍天一点关系也没有。
但只把银枪上手,连打都没打,火龙就对希拉一见锺情,开始缠著希拉。
所以说是臣服在希拉的银枪之下,不如说是拜倒在他的靴子下。
博学多闻能言善道的火龙,偏偏看到了希拉就开始口吃。
口吃也就当然喷不出火来了。
事实的真相一向被埋藏在不易察觉的地方啊。
等阿墨斯再度撕开空间,我们到了四族的根据地。
之前不用这种空间转移的方式,是因为担心被人用魔法封闭空间,导致再也出不来。
不过既然知道人类已经不会用魔法了,那就没那麽多顾虑了。
15
「啊啊~」
打了个哈欠,我无聊的开始找阿墨斯身上有没有跳蚤或虫子。
阿墨斯的族人对我很有意见,毕竟我曾是他们的敌人,而且还将它们封印了千年之久。
但因为我肚子里有阿墨斯的崽,阿墨斯又很护著我,所以它们只敢叫嚣不敢动手。
无趣啊
「王!您看看我,我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人类?」
一只野W的女性半人虎找上阿墨斯。
我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只来找阿墨斯的半人族女性了。
说实话,上一回那一只紫头发红眼睛的女性半人鱼真的很有气质,上上回那一只红头发金眼睛的女性半人禽也很美W,上上上回
「全部。」
阿墨斯一边舔毛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应它。
感觉它似乎有些厌烦这些找上门来的女性族人了。
它为什麽感到厌烦,我不太能够明白。
它被阿墨斯的态度激怒了,扑上来要咬阿墨斯,我生气的一拳将它打飞出去。
「不准咬我的公兽!」
围观的半人兽们被我吓了一跳,它们以为我被它们辱骂都不生气,是只纸老虎,没有危险性的。
阿墨斯舔舔我:「别生气,宝贝,我没事,一根毛都没少。」
「我怎麽可能不生气,它想咬你啊!你是我的,它连想咬你都不可以!」
阿墨斯一下笑容灿烂的抱起我转圈圈。
「喔~宝贝,我还以为你都不会吃醋的,害我失落了好几天。」
什麽意思?
「吃醋?你是指忌妒吗?」
「是的,就是忌妒。」
「为什麽我要忌妒?忌妒谁?我不懂。」
它的笑容又垮了下来,耳朵尾巴低垂。
「宝贝,你难道不会担心我被别的母兽抢走吗?」
奇怪的问题。
「你会吗?我以为你爱我。」
「我是爱你啊。」
「你是爱我的,那我又为什麽要忌妒你不爱的它们?」
「宝贝」
它低头要给我一个吻,我偏过头避开了。
「我想[独占欲]才是你想要我表现出来的吧?」
「爱总是带点独占的成份在,不是吗?」
它笑。
「除了我,连死神都无法夺走你的性命。」
我话完,一枪将它打飞出去,在它落地後,以银枪抵住它的喉咙:「这,就是我的独占欲,你满意了吗?」
「我太开心了!宝贝,我们回家喂孩子吧!」
将我抱进怀里,它愉悦的轻摇尾巴。
「喔,好。」
我跟阿墨斯的[家],是半人族领地正中央的高山。
那整座山给阿墨斯占了下来,是它的私人领域,没有别人敢上去,除非跟它挑战打赢它。
山顶长了棵巨大的参天古桧,树根有个大树洞,阿墨斯从树洞往下挖出了一个大洞穴,里头种满了松软的尼卡巴(一种不需阳光,有天然床垫之称的植物),通风跟采光都很好,空间也够大,我跟它在里头滚个三、四十圈都不会撞到璧。
除了这个树洞,阿墨斯在古桧树上还有个大巢,在半山腰的大湖旁也有个地下洞穴。
我问它为什麽有这麽多巢穴,它说因为以前不知道它将来的伴侣会是怎样的,所以就在地下水边树上各弄了个窝出来。
其实三个窝我们都试用过,最後选定了树洞这个窝。
水边的窝潮气太重我受不了,树上的窝则是我们在试用时,喂孩子太专心一不注意就双双掉下树来,一千多公尺的高度,是还好,摔不伤我们,但阿墨斯觉得空间不够宽。
我们有时会上去看看风景吹吹风,坐在一个超级大的鸟巢里的感觉很奇特,尤其是它在巢里往远方发出虎吼时,我都会忍不住笑出来。
一只在鸟巢里向远方吼叫的老虎。
我们一路打打闹闹的往山顶跑去,它边跑边顺手抓了一只野猪,野猪挺有份量的身体在它手中,就跟个长了短刺毛尖獠牙的手提包一样。
想起千年前最後那一战时,它惊人的体态,我边笑边采了些树果。
一下子我们就回到了山顶的树洞。
「先吃饭还是先喂孩子?」
我抱著一怀抱的树果,抬头问提著野猪阿墨斯。
它将野猪绑住丢在角落,微笑的说:「当然是先喂孩子。」
我看看那只被绑住的野猪,再看看一脸笑容的阿墨斯,有种怪异的感觉,好像我是主菜,那只野猪是甜点。
放下怀里的树果,我走进更洞里,解开腰上的缠布,脱掉裤子。
要是我不自己脱,等阿墨斯动手,我这唯一一条的裤子大概就会成破布了。
不是说它很粗鲁或是急躁,而是因为它的双手与其说是[手],更应该说是[爪]。
有时候无聊,我就会研究阿墨斯的身体构造,与我的有什麽不同。
其中一个发现就是这个,虽然看起来它跟我的双手没什麽不一样,但实际细究下就会发现,它的手更为尖锐骨感,指与指之间没有肉膜(蹼),使用的方式与习惯也不同。
我有跟阿墨斯说过我的发现,它笑笑说应该是因为它有半人禽的血统。
「宝贝真主动,连裤子都自己脱好了,我真幸福。」
它靠过来,伸舌在我身上乱舔一通。
「活人生吃。」
给自己想了一道菜名,我觉得挺贴切的。
「嗯?宝贝说什麽?」
「菜名,我这道准备让你吃下肚的菜的名字。」
它大笑起来,我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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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大家好久不见,大家最近都好吗?
给大家报告一下我最近的状况。
话说,说完休栏没多久,我就病了。
胸闷头疼腹泻全身酸痛11号那天早上还没事,但下午就突然发病了,弄得我也是莫名其妙,明明之前都好好的啊
中医师说我是内分泌失调,西医生说我是自律神经失调(也就是神经病的意思),中医说吃药补补身体就会好,西医说我要看心理医生做自我调适。
与其给当神经病,我现在是照三餐吃中药。
但静坐时心跳还是在一分钟9下以上,血压保持在6~5之间。
今天请假了没去上课,因为来月经大出血,从早上到现在,已经用掉我12片以上的卫生棉,片片通红,有种会流血到死的感觉Orz
昏睡、换棉、喝水、继续昏睡,今天就这样到了晚上。
(啊,我还没说到重点,真是太能扯了我)
然後昏睡时,就梦到了你们大家,我实在太想你们了,醒了就决定不休栏了,文章和你们对我来说就等於是精神支柱,少了你们少了文章,我也不用活了所以
我回来了,请原谅我这个傻瓜吧?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们大家
16
我坐在阿墨斯肩膀上,边啃著阿墨斯的耳朵,边看著大湖里的半人蛇跟人做爱。
那条半人蛇卷著那个人,两个在湖水里翻搅著,常常沉下去好久才浮起。
我想那个人不淹死也半条命去了吧。
阿墨斯说那条半人蛇是他朋友,叫女(念作右音),是半人虫族的总管事,因为父亲是东方龙族,所以头上有犄角。
至於它为什麽要选在湖里做爱,阿墨斯说那样比较方便。
我问方便什麽,阿墨斯笑说[就它们现在在作的事]。
至於它为什麽要卷著那个人,阿墨斯倒是很直接的告诉我答案,因为半人蛇下半身就是蛇身,没手脚可用,只好用卷缠的方式固定。
阿墨斯跟我说,半人蛇很少选人类当伴侣,因为很容易就卷缠过紧导致人类伴侣死亡。
我想淹死的应该也不在少数吧。
还是有四条腿的阿墨斯好。
虽然听阿墨斯说,半人兽的人类伴侣很容易被压死。
不过我连自己还是不是人类都不确定,应该不会成为被压死的[半人兽的人类伴侣]之一吧。
至少到现在我跟阿墨斯喂孩子喂那麽多了,也没出过什麽问题。
我啃我啃,阿墨斯的耳朵啃起来的口感真好。
而且不管我咬的再用力,阿墨斯也不会痛或流血,拿来磨牙兼打发时间最好了。
太阳准备要下山了。
我跟阿墨斯去绕著山逛了两圈之後回来大湖这,女终於卷著那个人上岸了。
嗯,那个人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还有精神来调戏我的阿墨斯。
难道他不是人类吗?虽然发色五颜六色的很诡异,不过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啊
「哇~好帅好有男人味啊!这才是我想找的极品攻君啊!」
他竟然肖想我的阿墨斯。眼光真好。
「谢谢赞美。」
阿墨斯有礼貌的道谢。
「什麽叫极品攻君?」
我发问。
「米优,你还想要再被我罚是吗?嗯?」
女恐吓他。
「臭女!像你这种脸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的美形攻君我最讨厌了!」
那人叫米优吧?他好像不喜欢女的脸,不过两手抱的很紧,大概女除了脸之外他都很喜欢。
「傻米优,我这叫俊美。」
啊?俊美?我觉得女比较该用[美W]来形容自己。
「你这个自恋狂!大变态!青椒!」
青椒?那是什麽?骂人的字眼吗?
一时间有点混乱,我捞起阿墨斯的尾巴,改啃它的尾巴,等女和他的米优沟通完。
阿墨斯看戏看的很起劲。
总的来说,米优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嗯,头发颜色是染上去的,青椒是一种难吃的食物。
女跟米优说他永远回不去了。这是骗人的。
基本上,开一个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并不难。
以前就常有有人开了异世界入口忘了关的事情,我想米优应该是从某个忘了关的入口掉下来的吧。
不过看米优反而很开心他回不去的样子,我想米优想留在这个世界。
大湖边的洞穴阿墨斯借给女他们了,说等生下小半人蛇後再还。
我作了条魔法项送给米优,让他可以在水里呼吸,还有紧急治疗术在上面。
17
「啊~!」
大清早,一阵吓人的尖叫声响起,我由阿墨斯身下探出头来,想看看是怎麽回事。
「啊~!」
没想到换来的是更吓人的尖叫声。
阿墨斯拿前脚压压我的手,示意我把下意识拿出的乌金长枪收起来。
嗯?感觉很熟悉的声音?是谁啊?
和阿墨斯喂孩子喂了一整晚,我现在脑袋一片空白。
现在是春末夏初,正好到了阿墨斯的发情期,感觉有点像回到了刚有孩子的那段时间,一天做爱七、八回跑不掉。
阿墨斯不满的虎吼了一声,然後洞口传来重物在地上滑行的声音。
「抱歉,阿墨斯,打扰你跟王后了。」
虽然背著光,但看那长条状的身体跟听声音,应该是女。
那这麽说,尖叫的是米优了。
「啊!人家不依啦!为什麽希拉跟阿墨斯两个大帅哥会搞一块去啦!不要帅攻帅受啦!」
原来米优是为了这事在尖叫啊。他到现在才知道我跟阿墨斯是伴侣吗?
自从去年秋天在大湖认识米优跟女,我们两家当邻居也有好几个月了。
冬天时女进入冬眠期,一睡不醒,米优常耐不住寂寞,从大湖那跑来我们这串门子。
米优这孩子挺讨我喜欢的,阿墨斯也就任他来,反正也算是帮它朋友女顾伴侣。
在那三个月里,常听他讲话,对於他的一些用语也就比较熟悉了。
攻是指做爱时插入的那一方,受就是指被插入的另一方。应该是这样。
我还以为他早就看出来我与阿墨斯是伴侣了,毕竟我跟阿墨斯在他面前从没有避讳过什麽。
等我回过神来,女已经半抱半卷著米优走了,阿墨斯舔著我的背,默默的等著我回神。
阿墨斯很体贴,从不打扰我想事情。
就算现在它的兽根已经强忍到在我大腿上抖动个不停,它还是等著我。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伸手施了一个结界到洞口。
「阿墨斯」我拱起背磨擦它:「再来还要」
阿墨斯似满足又似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然後就射在了我的大腿上。
「你没等我。」摸摸大腿上的精液,我转头对阿墨斯笑:「这回不算重来。」
阿墨斯虎吼一声,挺入我体内。
结果我们到夏天结束後才撤掉结界。
米优一直到冬季前都没再来过。
不过我知道他过的很好,因为有时夜万物静时,我会听到他的尖叫很有精神的划破黑夜传来。
倒是女送了三谢礼来,谢谢我们在冬季照顾他家米优。
还在秋末时拿了很多给米优在冬季吃穿用的东西过来,说冬季想把米优寄养到我们家。
阿墨斯说就算是冬眠期,女还是可以跟米优亲热,不答应女的要求。
可是女说米优最喜欢有人陪著讲话了,它冬季没法陪他聊天,怕米优他会寂寞。
我想想米优那孩子那张可爱小脸,如果露出寂寞的表情一定很可怜,就答应了女的要求。
阿墨斯不太开心,不过在我的坚持下,它还是答应了。
然後冬天来临了,米优就寄养到我们家来了。
头一个星期米优都在抱怨女[欺负]了他一整个夏季与秋季,然後之後每天睡前都会问一句[冬天什麽时候过去]。
到最後一个月,米优三天里有两天是偷跑回大湖边的洞穴里睡的。
我头几回还不放心他一个人走山路回去,偷跟了他回去,但看他缩到卷成一团的女怀里,睡脸那麽满足甜美,就随他去了。
等女醒来,米优却说不想跟女回家,但双手拉著女的长发发尾拉很紧。
「最最最讨厌你了!臭女!」
「好好好~我知道米优最最最爱我了~」
「少臭美了!谁爱你啦!」
「我都懂我都懂~米优是在害羞~」
目送他们离开,我跟阿墨斯相视一笑。
「他们感情真好。」
阿墨斯说。
「是啊。」
我回。
18
「米优!!」
尖锐的痛苦喊叫声由大湖那传来,阿墨斯听到後立刻抱著我往那跑去。
七年多了,孩子终於有要诞生的迹象,阿墨斯现在连一秒都不愿意放开我,生怕错过孩子的出生。
我想阿墨斯会成为一个傻爸爸。就是成天看著小孩傻笑的那种。
到了大湖那,就只见女手上抓著一块沾著血的破布,蛇身卷著一颗很大的蛋,对著天空悲喊。
我抬头看了一下。是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异世界入口。
我并未感觉到任何的魔法波动,这个入口到底是怎样打开的?
「女!冷静下来!」
阿墨斯甩了女一巴掌,女的脸立刻肿了起来。
「说吧,发生什麽事了。」
「米优、米优他刚生完孩子,在洞里休息,我到湖边洗乾净孩子,回到洞就看到一个奇怪的男人,米优被他带走了米优我的米优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那颗很大的蛋是女跟米优的孩子?那麽说,女是卵生的蛇类。
米优不在,那颗蛋要怎麽办?女是变温动物,不能孵蛋
「米优没事。我感觉的到米优在哪,他身上我给他的护身符的魔法气息还存在,他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女平常的优雅自如通通都没有了,现在双眼通红,脸也肿的老高,要是米优在,一定会心疼吧。
女抓著我的肩膀猛摇:「真的吗!王后!请您告诉我米优在哪?!」
好昏。
最近因为孩子的关系常想吐,被女这样一晃,我真的吐出来了。
被我吐了一脸一身,女愣住了,似乎也恢复了冷静。
女的叫声引来了它的双亲,女蜗和苍龙。
我原本以为女的美貌长相是像妈妈,结果不是,它是像爸爸苍龙。
听说儿媳妇被绑架了,苍龙义不容辞的要帮忙孵蛋,女蜗则是在做热身,准备大打一场抢回儿媳。
硬拉开女的蛇身,苍龙抱起乾乾净净、白白圆圆的大蛋,一脸陶醉的样子。
「啊啊~这种抱起来的感觉这种重量感跟当年孵的感觉好像啊~」
女的表情很怪,苍龙愿意帮他孵蛋不好吗?
「爸口水」
「小啊~你放心,孵蛋你爸很行,我们族的蛋都是他负责孵的。」女蜗很帅气的一拨头发:「走!我们去把你老婆抢回来!看大爷我好好修理那个没长眼的混蛋东西!」
苍龙在一旁忘我的紧抱著蛋猛亲:「啊啊~蛋蛋~你真可爱~爷爷亲~」
我边画魔法阵边听到身後阿墨斯不时发出低笑声。
它真的很爱看戏。
看女他们那麽认真的,看著天空那个异世界入口,准备飞上去,我奇怪的问。
「你们要去哪?」
女蜗用一付[你是白痴]的骄傲、鄙视眼神看著我:「当然是去救我儿媳妇啦!」
我不喜欢女蜗的这种眼神。我想它可能是从来没被人打败过吧。
不懂得他们在想什麽,要带米优回来很简单。
「召唤,米优!」
用我刚刚画好的魔法阵施法,米优很快的就伴著一阵白雾出现在魔法阵里。
因为护身符上有我的魔力在,不管米优到哪去了,我都能召回他。
这个方法很好用,是我小时候常弄丢东西给骂之後练成的。
只是一般人可能不会用这个方法,因为要是魔力控制的一个不对,可能出来的东西只会有一半或是更少。
「米优!」
「女!」
女跟米优抱在一起哭。
我封起天上那个奇怪的入口後,换成女蜗抓著我的肩摇。
她似乎很不满没架可打了。
别摇了,我好想吐。
我又吐了。这回是女蜗被我弄脏。
阿墨斯煮了一锅亚亚加草(外形功效都类似人Q,很会躲藏,肉食性植物,以刺耳的笑声破坏猎物大脑来捕食)炖肉给我补身体,但我闻到肉味就想吐,转送给了刚生完小孩的米优。
米优呼噜噜的就吃完了,说阿墨斯的手艺很好。
听米优说喜欢吃亚亚加草炖肉,女立刻说要跟阿墨斯学。
阿墨斯要女先去抓亚亚加草,如果抓不到也没法做。
米优很开心的跟著女去了。
对了
如果我没记错,要抓亚亚加草,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趁它笑的时後用手抓住他,猛力捏爆他头的部分。
一定要用手去捏爆,不然亚亚加草会变成亚加草,亚加草有剧毒,不能食用。
不过捏爆亚亚加草的头时,它会发出非常诡异的笑声,然後喷出像是脑浆的液体。
嗯米优应该没问题吧?反正有女在,应该不会让米优动手
睡的模模糊糊之间,米优的尖叫声远远的传来。
「啊!!」
看来米优玩的很开心。
19
很烦。
孩子还没生出来,人类就挑起战争了。
也许千年并不能改变人类,还是自以为是万物之灵。
怎麽看都会是半人兽赢。
也许人类以为自己是在做什麽圣战之类的,抱著必胜的决心前来。
但对半人兽们来说可不是这麽一回事。
一群人类送上门来,对半人兽们来说,无疑是代表了一场飨宴的开始。
人类又可吃又可玩,要看顺眼还可以扛回家生崽子,打战跟玩游戏、猎食、玩弄食物没两样。
我挺著个大肚子,自然不可能跟著阿墨斯上战场。
怎麽还不快点出生呢?我好想痛快的打架啊
阿墨斯成天带著他那帮,四只脚的半人兽兄弟去凯克撒平原打架,晚上才回来陪我。
女则是带著半人虫一族族人,守在四族领地不远,只要有人类入侵就大完卷卷乐、戳戳乐。
所以白天山里就剩米优跟我,小蛇仔跟著女一块去玩去了。
米优好奇心很重,没办法之下我只能带著他到逛,用观察敌情的名义在四族领地观光。
我们由东边逛起,东边是半人鱼族的住地,基本上就是汪洋一片。
平常时,半人鱼族是用歌声诱骗人类靠近,然後将人类拖进水里淹死,吃掉。
现在战时,不少人类联军坐船想从海路进攻,但连岸都没看到船就给半人鱼给弄沉了。
人类只要一沾到水,就死定了,半人鱼一个都不会放过,水里是它们的天下。
它们的头头叫鳃,是个长的十分惹人怜爱的凶残美人。
一副娇小瘦弱的样子,力气却大的惊人,两跟手指头就可以把一个有他体型十倍的虎背熊腰男人,毫不费力的抛进水里,然後撕扯开来。
跟其他的半人鱼不一样,鳃从来不唱歌,它只是坐在水中的岩石上梳著头发,就会有一堆白痴送上门给他杀了。
我想鳃的头发应该是它的宝贝吧,天天梳都梳不腻。
我们聊了聊,鳃跟米优倒是挺聊的来的,两个越讲越开心,简直就有相见恨晚的味道出来了。
然後我们要到北边去,去看半人禽族,鳃决定与我们做伴。
原来半人鱼是可以在陆上生活的,只是头顶要戴一个像盘子的帽子,来防失水过多和呼吸用,不时要加水进去,而且离了水鱼尾会自动变成像是蛙後腿的一双腿。
米优说在他原本的世界里,一个叫日本的地方有一种传说中的妖怪,就很像离了水的鳃,那种妖怪叫河童。
鳃听了好开心,直说河童说不定是它们半人鱼族在异世界的同类。
我们到北边时,半人禽族正在举办比赛,他们的族长枭抓起一个人类抛上天空,一群半人禽比赛看谁能抢到那个人类。
嗯,天空落下血雨,伴著碎肉或内脏,地上一堆尸块,没比赛的半人禽就边拿起来吃边看比赛。
米优受不了这种血腥的画面,去吐去了,鳃说刚吃饱,没兴趣观赛,陪米优去了。
我站在原地等他们回来。
後来好像比赛用的人类用完了,枭就要来抓我,被我一枪打飞了,所以比赛就结束了。
「希拉,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可怕喔!」
米优吐回来之後这样说。
「嗯,好。」
基本上留在这也没意义,半人禽有大半都给我打飞了。
晚上阿墨斯问我今天过的如何,我据实以报。
阿墨斯大笑说难怪他们在凯克撒平原打到一半时,突然枭带著一大堆的半人禽从天而降。
原来是打到那边去了我还在想不知道打到哪去了
甩甩手臂,我决定明天再去北边一趟。
手感真的很好呢
2
连玩了三天银枪打鸟後,枭成了我的哥们。
聊过天之後我才知道。
原来枭是阿墨斯的表弟,两个长的一点都不像,我的阿墨斯帅多了。
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是:枭竟然暗恋我父王。
「你喜欢我父王哪里?」
那样严厉、言行反覆、难以理解的人,到底有哪里好?
枭脸发红,双眼发亮:「你不觉得亚兰诺德尔很可爱吗?」
「不觉得。」
我又不是变态,会觉得自己的父亲可爱,而且我以前最讨厌他了,恨都来不及了。
「他的头发感觉就很柔软,脸蛋小小的,眼神那麽锐利~」
枭它在形容谁啊?
「最好是像你说的那样啦,你的幻想太严重了,父王他的头发可是号称[永恒的乾草原],乾粗的很,脸小是你拿半人禽的标准去比吧。眼神锐利这点倒是没错。」
枭完全没听到我讲了啥,沉迷在它那与事实不符的幻想中。
「啊啊~更不用说哔~~~(因与事实不符,怕误导大家,特别消音理)」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越说越离谱了这只枭。
银枪上手,我用力一挥,枭如同三天前一样,朝天边飞去。
回家好了还是我的阿墨斯好
晚上我跟阿墨斯讲了这事,阿墨斯说半人四族的审美观跟人类不一样,叫我不要在意。
隔天早上我肚子开始痛,感觉有什麽要从肚子里出来。
不会是要生了吧?我不知道怎麽生小孩啊
阿墨斯偏偏不在,因为人类不知道拿了什麽秘密武器出来,打伤了很多半人虫,阿墨斯赶去理了。
呼吸吸气吐气不行,我要去找阿墨斯
扯开异度空间,我捧著肚子用银枪支撑身体,去找阿墨斯。
在异度空间里,我想扯开在阿墨斯身边的开口,却没有办法,使不出力。
抱著肚子,我卷缩在异度空间的一片黑暗里
好痛阿墨斯你怎麽不在我身边
我不要就这样放弃我不是弱者
银枪转变为乌金长枪,我奋力一刺,戳破异度空间
下方就是阿墨斯它在的地方,我由破洞坠下
「阿墨斯!」接住我,接住我
听到爱妻的呼唤,阿墨斯抬起头,就见希拉双手护著肚子,由异度空间掉出。
「希拉!」
双翅拍动,阿墨斯冲过去接住希拉。
「要生了是不是!我马上带你回家!你等等!」
鲜血不断的由希拉身下流出,阿墨斯吓到了,正常生产不会这样的。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没在你身边!」
「哪里去!来人啊!包围起来!」
不巧阿墨斯与希拉所的地方,正好是人类军队的中心,两人被包围在团团人墙之中。
四周纷吵,我只感觉到阿墨斯的心跳,那麽急切,那麽不顾一切
「他妈的!没看见老子要生啦!挡三小!」
我火了!我都痛个半死,这些人还不知好歹来找麻烦!
跳下阿墨斯的怀抱,我拿著乌金长枪冲进人墙。
「希拉!」
等我清完场,将长枪往地上一插,拨起留海,阿墨斯手上抱著两团不明物体过来扶我。
什麽东西啊?我盯著不明物体们看。
血糊糊小小软软的。
「宝贝,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我窝进阿墨斯怀里,两个小东西立刻钻到我怀里。
「喔。好脏。」
「洗洗就乾净了。你刚刚边打边生,真是快把我吓坏了宝贝,下不要再这样做了,好不好?」
阿墨斯舔舔我,舔舔孩子们,搂著紧紧的。
洗乾净的孩子们很可爱,眼睛圆圆亮亮的,两个都长的不像我。
鸟翅虎身,简直就是阿墨斯的缩小版。
阿墨斯说是哥哥先出生,背後有两双翅膀的,取名叫阿尔法。
後出生只有一双翅膀的,取名叫卡玛。
两兄弟聪明的很,破坏力也十足,果然是我的孩子。
日子就这样过去,人类没有再来,半人四族也没主动进攻,就像是说好一般互不相犯。
阿墨斯、女、米优都看起来成熟了些,而我没有任何改变。
孩子长的很快,一下就成年了,搬到山腰去住。
阿尔法跟卡玛似乎互相喜欢,决定要当伴侣,我跟阿墨斯都不反对。
虽然走段距离就见到了,还是觉得有点寂寞。
「墨,我想再生孩子。」
拿出我昨天到圣地池里取出的兽晶,我对阿墨斯灿笑。
「喔~宝贝~」
我爱阿墨斯从未变过的热情,依旧能让我脑袋发昏。
「墨,我爱你。」
「宝贝~我也好爱好爱你~你是上天赐给我的至宝~」
墨,我现在好幸福,谢谢你,你实现了你的诺言,带我找到了幸福
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都不一样。
不论你认为的幸福是怎样的,勇敢的接受幸福吧。
不要认为幸福是遥不可及的,其实幸福一直都在,等著你去接受。
不要上千年的时间去追求幸福,也不要当盲目的勇者。
逆转你的想法,愿你是个勇於接受幸福的逆勇者。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