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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剑爹爹 by 夜风拂晓衣

第一章桃谷
桃谷,武林中一个众所周知的存在,却几乎没人能说出它到底在何。

桃谷,造就了一代剑侠吴隐,却也是绝世魔头冷清秋的师门,它非正非邪,独立於世俗之外。

桃谷,作为三百年来最神秘的所在,总是有无数的传说围绕著它,而近十多年来最为津津乐道的,正是十五年前桃谷谷主冷碟与血魔殿殿主寒君邪的那段令武林混乱一时的姻缘。

在三无先生的《异闻录-江湖篇》中,有如下记载:

‘血魔殿主寒君邪与桃谷谷主冷碟於江南天机堡初遇,三天後於桃谷拜堂成亲。

一向於中立的桃谷与血魔殿的结亲打破了黑白两道百年来的平衡,一时间武林各派蠢蠢欲动人人自危。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成亲後三个月,冷碟留休书一封,独自返回桃谷,自此未再现身江湖。而血魔殿对此亦只字不提,仿佛什麽都未曾发生过‘

而在三无先生的《异人录》中,对二人亦有介绍:

‘寒君邪,血魔殿殿主,师门不明。十四岁初入江湖,以惊人的武功与冷酷决绝的行事作风闻名,十六岁与两位结义兄弟创血魔殿,十八岁使血魔殿称霸江北。娶桃谷冷碟为妻,三月後分手,原因不明。此後十余年间,不但将寒血劲练至顶层,更是得到神兵──凝血,当世天下,除天机堡堡主莫浩然外无人能敌。而血魔殿也成为邪派第一门,便是武林盟亦不敢挫其锋芒‘

‘冷碟,桃谷第9代谷主,师从其父冷清秋与义父吴隐,集正邪两家之长。自幼冷傲孤僻,唯嗜武成痴。十八岁出谷,见者莫不惊为天人,被称为江湖第一美人。於天机堡遇寒君邪,与之成亲,三月後留书断绝关系,返回桃谷闭关,再无音信‘

关於此二人种种出人意料的举动,无人能道出原由,即使是号称‘无所不在,无所不为,无所不知‘的三无先生,亦只知其中一二。

十五年後的今天,当人们以将这段旧事渐渐淡忘後,殊不知又一件令武林震动的事即将发生

许多年後,《异闻录》中最为人津津乐道也是最令众多女性同胞尖叫声援的‘当代四大奇闻‘之一,是开篇如此写到:

‘那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寒君邪出於某种个人原因来到桃谷,於此邂逅乐(YUE)仙寒晓鑫也就是未来的血魔殿殿主夫人,开始了两人幸福浪漫的生活‘(同人女撒~~~)

只是,事实当真如此美好吗?

恐怕只有当事人清楚了

第二章初遇

桃谷地苗疆,终年云雾缭绕,谷中遍开桃,因此得名。桃谷周围充满瘴气,近者必死,故虽美似仙境,却无人烟,惟有谷中一些原著生物添些生气,直到三百年前武林奇人冷虞入主桃谷。

那些生物经年累月於谷中生息衍,渐渐产生了各种变异,其中最为出名的便是无骨蛇。

蛇本就柔韧,这无骨蛇却更是奇特,不只是盘卷弯曲,更是可粗可细可长可短可直可曲。此蛇雌雄同体,五年一蜕,七蜕後产一蛋,随即死去。幼蛇集日月精华,七七四十九天後破壳而出,食百毒,居灵穴,性狡多疑。其色晶莹如玉,为天下至阴至毒之物,其泪却能解百毒。

天下间惟桃谷出无骨蛇,而此蛇代代单传,故在《异灵录》中排行第九,为十大灵物之一。

‘小青啊,你说焱现在怎麽样了?‘

一个可爱的少年爬在一株桃树上自言自语。确切的说是对著左手腕上的一只玉环自言自语。这玉环色泽温润,白中泛碧,雕作蛇形,首尾相缠。

‘焱已经快十天没来桃谷了‘

少年继续对玉环碎碎念,而仔细看来那玉雕的小蛇似乎正不耐地翻著白眼,难道它竟是个活物??

小蛇终於忍受不了,轻轻一扭,窜进了少年的衣襟。

‘啊!好冰!!小青!!!‘

少年正是韩晓鑫,他和好友一年前被仙帝带到这个时空,回到前世刚死不久的身体中。五个多月前遇到好友之一的欧阳焱。

一人一蛇在桃林中玩的不亦乐乎,而此刻的冷香殿却一片阴霾

冷香殿本来不过是冷虞随手而建的木屋,经过三百年的修葺扩建,成为桃谷的主体建筑。周围桃林中布满的奇门阵法,几百年来一直守护著正殿,可是,这一切在邪剑魔君寒君邪面前却形同虚设。

桃公桃婆是谷中辈分最高的,也是武功最好的。如今两人气色灰败委顿於地,显然是受了内伤又被人用重手法制住了穴道。院中众人如临大敌地围著一个黑衣人,没人敢妄动分毫。

韩晓鑫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阿公!阿婆!您们怎麽了!!‘

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打破了凝重的气氛。韩晓鑫见到平时最疼他的桃公桃婆受了伤,立刻向他们跑去。在於黑衣人擦肩而过时,清楚地感觉到一道如有实质的杀气袭来。

‘不要!!‘两个老人同时紧张地吼到。

韩晓鑫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只冰冷的手钳住了他的脖子。

黑色,是他对那个掐著他脖子的人的第一印象。

黑色的长袍突显出修长挺拔的身躯,如墨的长发用黑色的带子束起在风中微扬。

最後,是那双黑眸,冰冷而幽仿佛无底的寒潭。

韩晓鑫呆呆地望著黑衣人,直到颈部的刺痛提醒他对氧气的极度需求。

‘少谷主!!‘看著如孙子般疼宠的宝贝脸涨得通红,两老急得差点真气逆行走火入魔。

而那边的黑衣人仍不断收紧力道,而少年早已快神志不清了。

‘他是你的孩子!!‘

这是韩晓鑫陷入昏迷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第三章邪剑魔君

‘他是你的孩子!!‘

一句话,在场的所有人因这句话而呆掉。

寒君邪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还是停止了右手不断收紧的力道。

二老见状只好讲出尘封了15年的真相,‘15年前,谷主回谷後便进入冬谷闭关,十月後出关将少谷主交给我二人照顾便再入关,七年前神功初成将谷主之位传於少谷主後,说要去海外游历寻求无上武学‘两老怕他没耐心,句号都不敢加地将当年往事一口气倒出,只见寒君邪仍然面无表情不为所动,不禁心中大急。

这个男人被称为‘邪剑魔君‘自然不会没有原因。

‘邪剑‘,剑走邪锋,如附鬼神,出必断魂,自十年前得神兵凝血後几无敌手,五年前与天机堡莫浩然一战後更是领悟了无剑胜有剑的武学真谛,自此草木虫石皆可为剑。

‘魔君‘,冷酷无情,六亲不认,16岁时,便是因独身杀尽苏州李家上下17口而一夜成名,而当时李家的家主正是他的亲生父亲,同日,派人将他母亲的娘家──金陵第一大族王家灭门,鸡犬不留。

这样一个人,便是立时掐死亲子,也不会有人意外。二老以经汗如雨下,暗中凝聚毕生功力,即使拼个同归於尽也要救下少谷主。

其实,即使二老以命相搏,至多也只能伤寒君邪七分,更何况,一直匿於暗的影魔也不会任他们伤害自己的主人。

就在二老准备拼力一击时,黑影一闪,寒君邪已带著昏迷的韩晓鑫消失在众人眼前

桃谷中一隐蔽的小山谷,寒君邪单手抱著昏迷不醒的韩晓鑫,身边跪著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

‘去找些水果。‘寒君邪冷冷地命令到。

‘是。‘影魔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先前影魔已升好篝火,寒君邪将外衣脱下铺在火旁,然後轻轻放下怀中被点了睡穴的人。

灵秀可爱的小脸,远比同龄人瘦小的身体,这个,就是自己的孩子?寒君邪并非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只是忘了。

没错,忘了。对於他来说,这孩子只是与冷碟的协议内容之一,并未放在心上,所以,在冷碟与他合作结束返回桃谷後,他就将这个‘亲生儿子‘忘记了。

寒君邪低头看著那个少年,眼中寒光一闪。

修长的手覆上少年纤细的颈,上面还有他不久前亲手留下的青紫淤痕。缓缓收紧五指,感受到白皙的皮肤下脉搏的跳动,这里流著自己的血脉呢。

他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他的手也曾覆上很多流著与他同源的血的脖子,然後将其一只只的扭断

影魔隐身於暗,看著那个似乎随时会结束於主人手中的生命,在心中无奈的叹息。依主人的性子,这少年若是得不到主人的承认,恐怕会立时毙於主人掌下。

第四章蔷薇印记

寒君邪静静地看著少年可爱至极的小脸和瘦小的身体,跟他的俊逸挺拔没有丝毫相似,至於孩子的母亲,他早已不记得她的样貌,或者说,他从不曾在意过那个跟他有夫妻之名的女人长得什麽样子。

这就是,他的孩子吗?

想到这里,寒君邪的手不禁离开一直轻轻徘徊的颈部,缓缓向下移动,划过早已凌乱的衣襟,划入里衣,渐渐到了少年的青涩,握住掌中的青芽上下套弄。

不一会,掌中的小东西开始抬头,而一声声小猫般的呜咽也从少年口中溢出。

隐於暗等候命令的影魔完全呆掉了,同样石化的,还有一条藏在韩晓鑫衣袖中伺机而动的蛇。

那条叫小青的蛇平时都作手环状跟著韩晓鑫,自其被抓後就做好了准备,只要这个冰块散出杀气要杀晓鑫,它就立刻给他一口。

结果他在做什麽!一个男人面对一个昏迷的据说是他儿子的少年时,该是这种反应吗?

一人一蛇持续石化中

寒君邪一手抚弄著稚嫩的欲望,直到怀中的小人儿呻吟越来越急促,最後一阵颤抖射在他手中,另一只手撩开凌乱的衣襟

就在小青犹豫著要不要为了捍卫主人的贞操窜出去给这个冷得恐怖的男人一口时,寒君邪瞥了一眼少年锁骨的一朵红色,起身吩咐了句‘护著少主‘,便独自向林中的湖水走去。

听到主人的吩咐,影魔知道少年的命保住了,轻轻松了口气。毕竟,他也不忍心这麽可爱的小人儿死啊。

寒君邪全身浸在冰冷的湖水中,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想起少年身上的那朵红色,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肩头同样的红色。

果然,是他的孩子啊。

那个麽指大小的蔷薇胎记就是证明。那是李家每代直系嫡长子才有的,胎记的位置因人而异,平时看不到,惟有动情时才会显现。

令寒君邪不解的是,为什麽只是看到那个小人儿在他怀中颤抖呻吟的样子,自己竟也动情了

韩晓鑫醒来时正躺在一张床上,他睁开眼睛後盯著床顶的纱帐呆了好久,终於想起自己是被一个据说是‘他‘父亲的男子抓走了

想到这儿,他抬起左手摸了摸脖子,原来还没断啊。(衣:这傻孩子,断了你就不在这了)

正在胡思乱想时,眼前的光线忽然一暗,随後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他的左手。

他微微侧过头,发现是那个‘父亲‘坐到了床边,那双黑得不见底的眸子正盯著他的脖子。

‘痛吗?‘一贯冷冷的语气。

晓鑫轻轻摇了摇头,其实他想回答‘不痛‘的,可是张了张嘴发现灼痛的喉咙还无法发出声音。

在那双冰冷的手喂他喝下一些水後,韩晓鑫又进入了沈沈的睡眠状态。

他再醒来後看到的仍是那袭纱帐,躺的仍是那张床,只是床边的人不见了。於是,他继续盯著纱帐发呆,直到他的胃用声音表示自己的不满为止。

‘您醒了。‘一个白衣男子无声无息的出现,手里端著一碗香粥。

这个人,不怕烫吗?看著那冒著热气的粥,韩晓鑫如此想著。

韩晓鑫那日被寒君邪掐晕伤了喉咙,又在林中过了一夜,那树林晚上霜寒露重而他本就身体虚弱再加上衣著单薄,於是当夜就染了风寒发起烧来。

第五章白衣?白医

‘这是哪里?‘虽然声音仍有些虚弱沙哑,但那种灼痛已经消失了。

‘这是主上的一庄园。‘总算醒了啊,这位少主昏睡了三天,全庄的人也提心吊胆地过了三天。如果少主还不醒,光是主上周身的阴森寒气就能冻死全庄的人了。

‘主上?‘

‘就是少主您的父亲我的主子人称邪剑魔君的血魔殿主人寒君邪。‘

‘少主?‘白嫩的手指疑惑地指著自己。

‘呵呵,您的父亲是我们的主上,您当然就是少主了。‘白白嫩嫩的手,好想要一口啊。

‘那你是?‘

‘我叫白医,只是个大夫。‘

‘白衣?‘韩晓鑫看了看他的一身白衣,真是人如其名啊。

‘咳,医者的医。‘唉,每都这样,都怪他老爹起这麽个名字(衣:是你自己爱穿一身白耍帅,才总让人误会吧)

大病初愈再加上饿了三天,四肢无力的韩晓鑫靠在白衣大夫的身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香粥,而白医正温柔地喂著他。

‘真是体贴的好大夫啊~‘衣袖下的小青如此称赞著。

但别人显然不这麽想

真是不顺眼!!

一直看著韩晓鑫吃得红扑扑的小脸的白医突然感觉室温降了好多,一回头,就看到一张冷到极点的俊脸。

真的是好冷啊白医看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又看看屋内的寒气,不禁感慨主上的修为越来越高了,只是,主上貌似在生气?为什麽?

寒君邪无视准备起身行礼的白医走到床边,将韩晓鑫揽到怀里接过白医手中的粥,自然而然地接手了喂粥的工作。

而韩晓鑫抬头疑惑地看了看突然出现的父亲和被晾在一边的白医,然後继续专心地喝粥。

‘呃我去熬药。‘白医跟著这个冷漠的主子这麽多年已经被无视惯了,再受到一记冷眼後,摸摸鼻子出去了。

看著怀里的小人儿,寒君邪觉得舒服多了,刚才真想把那个盯著这张小脸流口水的家夥从窗子扔出去(白:我还没来得及流啊)

吃了多半碗粥後,韩晓鑫愁著该怎麽开口告诉这个不断重复喂食的男人自己已经饱了。叫‘父亲‘吗?总觉得怪怪的。叫‘爸爸‘?这个时代有这个词吗?呃古人好象有叫‘爹爹‘的吧

‘爹爹‘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衣角,韩晓鑫试图引起男人的注意,‘我吃饱了‘。

终於,那只手放下了汤勺,却转而抬起了怀中的小脸。

韩晓鑫疑惑地看著眼前紧皱的眉,仍然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自己说错什麽了吗?

皱著眉看了半天,确定他是真的吃不下後,寒君邪放开小巧的下巴,又皱著眉看了看手中不算大的瓷碗。

桃谷的人,没有好好给他饭吃吗,饿了三天胃口还这麽小,难怪长得这麽瘦小。想到这,寒君邪决定,一定要把他养胖点。

(衣:嘿嘿,没错,小鑫鑫再胖点抱起来手感比较好寒君邪一记眼刀飞来衣:呜~我可是为了你的‘幸福‘著想啊)

其实,韩晓鑫本就身材纤细加上比寒君邪等人(18以上)低许多,才显得特别‘瘦小‘,用现代的标准看也有1米67的。不过他不怎麽吃东西到是前世今世都一样,这点可让他现代的家人和桃谷众人都伤透了脑筋。虽然他还是很喜欢一些零食甜点的,不过因为吃得不多又没长什麽肉肉就被大家自动忽略了。

而正是他的这个问题,注定了白某人从一代名医转职成私人厨师的悲惨未来

第六章喂药

初秋的风送来一丝丝清凉,园中鸟鸣虫叫,好一个静谧的午後。

忽然,原本幽静的庭院嘈杂起来,一个个家仆婢女匆忙地来去,口中时而轻唤,貌似在找什麽人。而那个人当然就是

‘小青他们每天这样找来找去的,不烦吗?‘某棵树上,一个小小的身影隐藏在浓密的枝叶中。

烦?又不是活腻了!你该问,你那个冰块老爹每天让他们找来找去的烦不烦!盘在树枝上的小蛇翻了个白眼,扭扭身子继续打盹。

树上这位就是大病初愈的韩晓鑫和他的宠物小青。

此时距他醒来那日已经九天了,在这九天中,他明白了三件事:

一,他正式由‘韩晓鑫‘变成了‘寒晓鑫‘,并有一个当黑社会老大的爹爹。(衣:黑社会=_=b)

二,小白(别怀疑,就是指白某人)会做很好吃的食物,但是,也会熬很难喝的汤药。

三,

‘鑫儿。‘树下一个冷漠的男子定定地看著他。

三,无论他藏到哪里都会被爹爹找到,然後会被喂难喝的药

没错,他之所以窝在树上,就是为了逃避那讨厌的汤药。

寒晓鑫皱了皱小脸,还是乖乖地伸出了双臂,眼前一黑,已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寒君邪施展轻功将寒晓鑫抱下後就向冬院走去,而留小青独自在树上无语问苍天。第十了,这是他第十被主人遗忘

唉,真是见色忘友啊看了看那个远去的背影和那双环著冰块脖子的手臂,小青无奈的爬下树慢悠悠地向冬院爬去。

冬院,影魔一脸黑线地阴在暗看著眼前每天上演的诡异场景。

寒晓鑫坐在寒君邪的腿上面对眼前难闻的棕黑色液体,小脸是皱了又皱。可惜那只拿著勺子的手始终不为所动地举在他唇边,俊脸上没有一丝情。两人就这样对峙著。

主人真是好耐性啊。换做旁人,早被主人一掌毙了。恩不过,换做旁人,主人也不会亲自喂药了。

终於,凝滞的气氛被打破了。

只见寒君邪面无表情地轻吐出两个字‘再熬‘,然後将那碗已经凉了的汤药放回了桌上。

第一天换了四碗,前天和昨天换了两碗,不知今天会不会有新记录啊。影在暗无奈地想到。

婢女将新药端上後,寒君邪无视寒晓鑫哀怨的眼神,继续刚才的喂药动作。

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药汁,最终还是认命地一口吞下。在过去的九天中,寒晓鑫刻地体会到,无论他瞪凉了多少碗药,总会有新的端上来。

乖乖喝完药後,寒晓鑫赶紧含住寒君邪手中的糖粒,没发现在他的小舌舔过指尖时寒君邪眼中一闪而逝的暗芒。

真的好想念现代的糖衣和胶囊啊,即使打针输液也比喝中药好过呢。他虽然怕痛,却更怕苦。

看著寒晓鑫一边皱著可爱的小脸一边乖乖地喝下他喂的药,千年不变的冰块脸上浮起一丝笑意,突然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一阴影,转而专心地注视怀中的人儿。

(衣:原来你不是面瘫啊一记眼刀劈来衣:咳,呵呵,我什麽都没说)

站在门口的白医收到那个凌厉的眼神後浑身一寒,赶紧把摔掉地的下巴接回去,垂手恭立,貌似什麽都没看到。

‘主上,左右使在正厅求见。‘

寒君邪将寒晓鑫放在床上盖好丝被後,又看了昏昏欲睡的小人儿一眼,才转身走出房门。

因药中添了一味龙须草,寒晓鑫躺下不一会便慢慢睡著了。

厅中站著两个人。一身黑衣的男子,体格结实,长得端正刚毅,正是左使玄木。而他身边站著的红衣美人便是右使彤水。

‘参见主上。‘

‘何事?‘寒君邪扫了一眼行礼的两人,转身看向窗外。

‘属下特来迎接主上回血魔峰。‘玄木恭声回道。

‘恩。‘寒君邪转身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後,径自向冬院走去。

哼哼,以前怎麽没见你们这麽积极。迎接?恐怕是为了看人吧。站在角落的白医不屑地想。然後,悄悄向门口挪去。

‘喂,白!‘彤水突然一手勾住准备偷溜的白某人的脖子。

‘彤,注意形象。‘玄木提醒这个一开口就破坏形象的好友。

‘切,又没外人,装什麽还。白,快告诉我,这几天‘彤水甩给玄木一个鄙视的眼神後,勾著白医的脖子就跑掉了。

玄木同情地目送白色的衣角消失在门外,然後无视远传来的呼救声,慢条斯理地坐下倒了杯茶。不是兄弟不救你,谁让你这麽倒霉被彤看上了呢,自求多福吧。

抿了口茶後,玄木将视线投向窗外冬院吗

某假山後,蹲著两个人影。

‘听说主上前段时间去桃谷接回了少主?‘彤水神秘兮兮地问著。

‘恩算是吧‘少主应该是被‘抓‘回来的吧而且主上去桃谷是为了

‘那,少主是什麽样子的人?‘不给白医时间多想,彤水继续问到。

‘呃少主啊是个很可爱的人,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呵护他‘

彤水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一个板著脸的Q版寒君邪。好冷彤水缩了缩脖子。

‘少主不喜欢吃饭但是,很满意我做的甜点哦!尤其是九香芙蓉糕~‘白医十分神气地说。

彤水的脑海里那个Q版的寒君邪开始啃手中的九香芙蓉糕

‘少主不喜欢喝药,每天都会躲到树上之类的地方‘当然,也每天都会被主上找到灌药

Q版的寒君邪蹲在树上啃芙蓉糕

‘少主他‘

‘停!就到这吧!‘彤水急忙打断滔滔不决地白医。真是恶寒啊

‘我还是亲眼去看看吧。‘彤水抬脚就向秋园走去。

‘哎,等一下,少主不在秋园。‘白医一把拉住彤水的衣袖,随後又赶紧放开了。

‘不在秋院?‘奇怪啊,按照惯例,宾客住春阁,他们属下在夏楼,妻妾子女在秋园,主人住在冬院。难道,主上还没承认少主的身份,所以把他安置在春阁?

‘恩。少主在冬院。‘

‘咦!?冬院??那不是只有主上住的吗??‘

看著彤水吃惊的样子,白医想,如果告诉他少主就住在主上的屋里,他会是什麽表情呢?

又问了许多後,彤水明白一件事──主上对这位少主的疼爱已经到了诡异的地步。想想那位一脸冷漠的主上亲手送汤喂药真的好诡异啊

‘那,既然主上自少主来了後都心情不错,为什麽刚刚感觉有些生气呢‘不是他们自夸,跟了主上十几年了,他们还是可以从主上那张永远没表情的脸上辨别出一丝情绪的。

‘那不是生气是不耐烦‘主上每天最喜欢喂完药後陪著少主。虽然不明白为什麽

那麽,究竟为什麽呢?当然是为了吃豆腐。这恐怕是白医怎麽也想不到的。

冬院,寒君邪正抱著已经熟睡的寒晓鑫,左捏捏,右截截真是好手感啊。不知从何时起,他对鑫儿滑嫩弹性的皮肤上了瘾,会忍不住想抱一抱捏一捏

终於爬回冬院的小青又看到了熟悉的画面。拜托!冰块老兄你不要总是一脸严肃地做这麽幼稚的动作好不好想吃就吃,捏什麽捏啊

仿佛回应小青的想法,寒君邪的脸慢慢凑近寒晓鑫睡得红润的小脸一口咬了下去。因药力熟睡的寒晓鑫没有被温柔的轻咬吵醒,轻吟一声又接著梦游去了。

恩,果然口感也是极佳。寒君邪伸出舌头舔了舔咬过的脸颊,转而轻轻吮吸起来。唇渐渐向下在纤细的颈侧留下几个浅浅的红点,而当他亲手留下的淤青掐痕早在疗伤圣药的帮助下消失无踪了。(衣:用疗伤圣药消淤青=_=b真是)

寒晓鑫似感觉到了什麽,时而轻声呻吟两声。

唇继续向下来到了凌乱的衣襟下的小巧锁骨。看著锁骨上一小片微微泛起的红晕,寒君邪的眼神一黯,俯下头轻咬锁骨上的那片红晕

‘主上,雅音阁的老板来送琴了。‘门外的侍女轻声道。

寒君邪为怀中的人整理好衣襟盖好丝被後起身向偏厅走去。

鑫儿的琴,终於到了吗。

第八章

关於这琴,要说回3天前。

‘小白~‘

伴随著咚咚的脚步声,一个白影撞进了白医的怀里。看著埋在胸口的小脑袋,白医的嘴角一阵抽搐。

‘小白~小白~小白‘

‘属下在‘对於这个称呼,他曾坚决地拒绝过,但因不忍看到少主那失望的神情,他最终还是妥协了。(衣:你是在某邪冷飕飕的眼刀下妥协的吧不用掩饰。)不过他每听到还是会僵硬一小下。(衣:嘿嘿,从今往後你就这名了~白:为什麽!衣:省事!白:)

‘小白,我想上街~‘

‘不行。‘上街?太危险了!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巴巴地望著他。

‘外面危险。‘

水雾开始在眼中酝酿聚集。

‘主上,不会允许的‘

终於凝成水珠在眼底滚动闪烁,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决堤而下。

‘我们先去请示主上‘小白最终在水珠滚落前一败涂地。

少主对他太有杀伤力了,这麽艰难的问题还是交给主上去解决吧

事实证明,晓鑫对寒君邪的杀伤力更大。或者说,寒君邪根本没就没想过阻止晓鑫外出。只要是鑫儿想要的,他都会一一满足。更何况,他有自信保护好鑫儿。

但是,按照小说的定律,一定会出意外,还是那句老话──人算不如天算。

所以,当寒君邪失去晓鑫的身影时,各位看官一定猜到发生了什麽。

寒君邪站在街上的一个小摊边,浑身散发著森冷的杀气,使周围的路人纷纷惊恐回避。

本该在这等他的人儿居然不见了踪影!他的鑫儿那麽乖,定然不会乱跑,那就是有人故意

黑影一闪,令人窒息的杀气蓦然消失。僵在地上不能动的摊主这才大口的喘著气,心里想著一会还是先去庙里拜拜菩萨吧。

是谁带走了鑫儿?他从小在桃谷生活,此地应该并无熟人。是桃谷的人?还是

若是桃谷的人断不会对鑫儿不利,大不了他再去将鑫儿带回,那桃谷他能闯一就能有第二。但若是一想到鑫儿可能被什麽坏人骗了去,他的杀意便不住地翻涌。不管是谁伤害他的鑫儿,他定会让那个人後悔来到这世上!

而带走晓鑫的人,别说是寒君邪,就是寒晓鑫也从未想过会在这遇到那个人。

雅音阁是商界龙头慕容家所开,这有最好的乐器,最珍贵的乐谱,最高明的乐师,这可以满足你一切与音乐有关的要求,只要你能付出相应的报酬。而这报酬自然不低,所以出入这里的客人全部非富即贵。

但此时的雅音阁中却站著一名衣著朴素的少年。若在平时,阁中的夥计是不会让一个这麽朴素的孩子进入的,但今天那些夥计只是站在各个角落里偷偷地盯著这个少年看。

‘这位小公子,您可是中意这把琴吗?‘轻咳一声提醒那些夥计把口水擦擦,一位管事的走上前轻声问到。

晓鑫自进门起就一动不动地盯著一张琴看,眼中充满复杂的神色,吃惊,怀念,迷茫,感伤仿佛这琴是一位失散多年的老友。

只见那琴较一般的琴略窄,琴身竟似是整块的上等白玉制成,其上浅浅地刻了些复杂难懂的图纹,银色的琴弦上隐隐有光华流转,一看便非凡品!

‘这琴‘晓鑫看著琴喃喃问道。

‘这琴是前两天一位客人放在寄售的,小公子若喜欢,不妨跟卖家商议个价钱‘管事的正说著忽然一呆,原来是寒晓鑫不知不觉地抚上了琴弦,瞬间,凄切婉转的琴声回荡在厅中。

神了!真是神了!这琴在这摆了几日,也曾有很多客人看上,但是无论多好的乐师也只能使这琴发出滞涩枯枯燥的声音,若非卖家要求一定要摆在厅中,早被放到库房了。这样的琴,竟也有如此的音色!

‘你在悲伤吗‘停止了抚琴,晓鑫轻柔地抚摩著琴弦。‘没事了,我会带你走的‘

‘这位公子可是要买这琴?‘从里间走出一位老者问到。

‘恩。‘

‘那还请问公子府上何,待与卖家商议後老朽好派人将琴送到贵府。‘

将地址告诉那位老者後,晓鑫依依不舍地看了那琴好几眼。忽然想到离开这麽久爹爹该担心了,他赶紧往那个小摊跑去,只可惜他不认路。转了好久後,周围越来越破败的景色说明一个事实──迷路了。

第九章

破旧的房屋,脏乱狭窄的巷道,衣著简陋的人们。显然,这与爹爹带他逛的那条华的街道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晓鑫一身白衣在这浑浊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

巷道中的人很少,偶尔匆匆路过的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随著路上的人渐渐稀少,太阳也一点点的消失在天边。

天要黑了,爹爹恐怕十分焦急呢,唉~若不是竟遇到那个人,他也不会随便乱跑的。

‘这位公子,怎麽跑到这种地方来了?‘一位年迈的老者问到。

看这孩子的衣著,定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恐怕是因顽皮好奇才跑到这贫民聚集之地看新鲜。只是此鱼龙混杂,这麽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少爷独自在这实在太危险了。

‘老伯伯,我迷路了‘

‘这样啊,那老朽送公子回家可好?‘不知为何,老者对这个有著清澈双眼的孩子觉得格外亲切,不忍他收到丝毫的伤害。

‘那太好了,谢谢伯伯~‘

‘公子不必客气,还是快些离开此吧。‘

‘哎~小美人可是迷路了?‘

身後突然传来一个猥琐声音,老者看清来人後脸色一僵,随後迅速拉起晓鑫的衣袖转身便跑。可惜对方似乎有备而来,几个人早将他们远远地围住了。转眼间,他们便被堵在了巷子里。

(接下来,就是‘迷路‘之後快被用烂掉的桥段──‘遇到坏人‘鸟~=_=b)

刚才开口的是本城的地痞头子,人称赵老大。赵老大和手下的人时常给有钱人家做打手,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衣:就是传说中的走狗啊)因为有人撑腰,近几年便越发嚣张起来,碰到外地人或偷或抢有一还差点弄出人命来,若是有些姿色的便卖给人口贩子或妓院。

这他早就盯上了这个小美人儿,等了半天确定美人是孤身一人後便准备下手了,谁知突然冒出个碍事的老头。

‘老头,这儿没你的事儿,快给爷滚!‘怒声呵斥後,赵老大转身又换上一副自认为温和的表情对晓鑫说,‘小美人,不用怕,叔叔们马上送你‘回家‘~‘。

看著眼前表情诡异的脸,晓鑫不禁打了个寒战

好丑的人啊他的脸在抽筋吗

‘老朽已答应送这位公子回家,不劳烦各位。‘

‘哈哈,老头你活得不耐烦了吧‘顿时,周围响起一阵轰笑声。

而不远的房梁上,正坐著两个没天良的家夥在看好戏。

‘哎呀呀~小鑫鑫遇到麻烦了呢~‘一身白衣的男子面貌清秀,配上那头及腰的银发竟显出一种即妩媚却又飘逸的感觉。

‘呵呵,那你还不出手?‘另一个男子一身玄衣,虽然是坐在房梁上,却有一种位於王座鄙睨天下的气魄。

不用说,这两只就是很久没出场的仙帝和魔尊了。(衣:您们还真是黑白配啊)早先便是仙帝故意引走晓鑫,为的是让他在雅音阁看到‘瑶光‘以及接下来的这场好戏。

‘呵呵,有你手下的那个冰块在怎麽轮的到我出手。更何况我们家小鑫鑫可不是好欺负的哎呀呀~小鑫鑫被打晕了呢~‘

看著表情兴奋的仙帝,魔尊嘴角一撇,他怎麽会看上这麽恶质的人却没想到,他的本性要恶劣的多

晓鑫睁开眼,看到的是一辆马车的车顶。摇了摇酸痛的脖子,他发现自己躺在一辆很小的马车里,手脚都被粗绳绑著。(衣:小鑫鑫最近不是昏迷就是在睡觉总是於无意识啊)

马车颠簸了一会忽然停了下来,然後车外的两人开始低声讨论著什麽。

‘头儿,你说这车里的小美人能卖多少银子?‘

‘哼哼,至少要也上千两。‘

‘那可是笔大买卖!‘

‘好好赶你的车!少给老子废话!‘

他可从没做过这麽大的买卖。赵老大回头看看车里。他也没见过这麽美的美人,城东王老爷的四夫人跟这美人比起来简直是只猪,还敢自称本城第一美人!(衣:请原谅我侮辱了猪,本来想打‘米田共‘的,最终下不了手啊)

想起那小美人躺在车里的样子,赵老大觉得下腹一阵燥热。看著离交货的地方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赵老大吩咐手下慢点赶车,自己轻手轻脚地钻进了车里。

此时,晓鑫正睁著一双水灵灵的大眼迷茫地打量著四周。

看来他又被绑架了呢,原来在古代也是一样的吗。

‘小美人儿醒了啊‘赵老大咽了咽口水,眼睛直直地盯著晓鑫微微散开的领口。

白嫩的肌肤,小巧可爱的锁骨,只是看到这一点,竟已使他的下面硬了起来他慢慢爬到那美人的身边,一只手探进衣襟痴迷地不断抚摩掌下柔嫩细致的皮肤。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恐惧地睁大,他感到自己双手因为难以抑制的兴奋而不住颤抖

第十章

好讨厌让小青咬他好了

就在晓鑫准备让小青解决掉这个讨厌的家夥时,才发现──小青不见了!奇怪,小青平时都喜欢缠著他的,什麽时候悄悄跑掉了?

恩那怎麽办呢?看著那只在他衣襟中肆虐的手,晓鑫轻叹了口气。还是要自己动手吗爹爹怎麽还不来呢哎好麻烦

‘这位大叔,‘晓鑫唤醒还沈醉在他肌肤触感中一脸白痴的赵老大,‘绑著好痛帮我松开绳子好不好?‘

‘好‘看到那双隐隐泛泪的眸子,赵老大不知不觉地解开束缚晓鑫手脚的粗绳。回过神後心下一惊,但转念一想,这麽个柔弱娇嫩的小人儿,想来也没什麽威胁。执起一只小手轻轻抚摩腕的肌肤,赵老大再陷入失神沈醉中。

真的好讨厌啊没办法了

晓鑫左手轻翻,指间立刻多出一抹银光。这银针是欧阳焱到桃谷看晓鑫时给的,针上淬了特制的毒药,有使人麻痹的,有能致命的,更有令人生不如死的。因为怕晓鑫遇到危险,欧阳焱嘱咐他平时要随身携带。

如今晓鑫手里这根便可使人麻痹至少三个时辰。就在晓鑫准备往赵老大的动脉刺下时,马车一阵摇晃後停了下来。

‘头儿,到。‘赶车的人探进车里时愣了一下。

他自然知道赵老大进车里想做什麽,听著一路上没什麽动静他以为那小美人还昏著,但是眼前那美人虽然衣襟散开了些露出白皙的肌肤,但似乎什麽都没做的样子再看看头儿,捧著人家的手臂又摸又亲的还一脸陶醉不会是中邪了吧

(衣:啧啧,半个时辰啊,就摸了半天胸口再从手腕亲到手臂真是太没前途了要不说你只能跑个龙套呢=_=b要是换成某邪,早啃得渣都没了)

‘给老子滚出去!!‘赵老大把手下吼出去後懊悔地看著眼前的美人。到嘴的鸭子飞了!!唉~怎麽没动作快些这样的美人,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碰了不管了!赵老大把心一横,冲著那娇嫩的樱唇就要亲上去,突然,颈侧一阵刺痛,失去了知觉。

看著僵在车里不能动的赵老大,晓鑫皱了皱眉。这个人,怎麽非逼他动手呢

爬在窗子上看了看周围,晓鑫发现马车停在郊外的几间茅屋前,屋前站了几个壮汉还有个打扮得枝招展的老女人和一个穿著富贵的中年男人。

晓鑫撩开车厢的帘子後就听到一片抽气声,然後那个一身红的女人盯著他就像盯著百万支票,而那个男的就像饿了N年的非洲难民看到了香喷喷的烤乳猪

眼放绿光啊好厉害晓鑫点点头,原来古代就有‘猫眼死光‘了。

然後在晓鑫的茫然中,两人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

‘哎呦~这是哪找来的小美人啊~看这水灵的~‘

一双看器起来很沈重的魔爪向晓鑫鑫袭来。(衣:您问为什麽‘沈重‘??您看那一手五六个银镯子七八个金戒指的,能不重吗。)

‘哎,张妈妈~别急著动手啊,看吓著我的小美人~‘

一只更为沈重的猪手拦下了魔爪,转头冲著晓鑫不断淫笑。(衣:这只猪手不但珠光宝气的,而且根根粗比萝卜真的很重啊)

‘金大爷您说哪的话呀,这孩子将来可是我们‘寻柳楼‘的魁~妈妈我怎麽舍得吓著他~‘

‘张妈妈,本大爷已经决定把小美人娶回家做七夫人了,你要跟我争吗?‘

‘瞧您说的~他在我们寻柳楼您还不是想见就见嘛~‘

‘哼哼~大爷我每天都想看著,每时都要他陪著!!‘

‘金大爷,既然说到这份上了,咱们就开始吧~‘

‘好。今天本大爷定要把这个小美人带回去!‘

於是乎,竞价开始了。价钱从三百两一路飙到两千三百两,听得赵老大的手下心儿砰砰跳。‘发了!头儿,我们发了!!‘

可车中的赵老大可不这麽想。他看那小美人穿著朴素,应该不是什麽大户人家,但看刚刚那一手,来头也不简单啊,他的身子现在连跟头发都动不成了。面对这种情景,那个美人却只是闲闲地站在车边看好戏赵老大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最後,财大气粗的金大爷以三千两的价格击败了张妈妈,气得张妈妈暗暗咬牙,但是又不敢得罪这位大金主。

她今天来是为了买几个孩子回去调教,不能把钱都砸在一个人身上,反正等这位金大爷玩腻了还不是要把人卖给她,可惜到时就不新鲜了。张妈妈摇了摇头,扭著水桶要走进了屋里。唉~还是赶紧挑挑别的吧

‘小美人~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乐呵呵地走到晓鑫的身边,执起晓鑫的一缕发丝陶醉的闻了闻。然後贪婪地盯著诱人的樱唇。

‘呵呵~先亲一个~‘

就在那颗猪头快靠上晓鑫低垂的脸时,突然银光一闪,晓鑫觉的脸上一凉,然後就是什麽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抬头一看,是那个中年男人的头,飞的很远,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停在一个壮汉的脚边。

霎时间,寂静的郊外响起了惊恐凄厉的惨叫声。

第十一章

自晓鑫失踪後,寒君邪便命人将全城从里到外找了个遍,终於於日落时得到消息。当寒君邪赶到城西时,晓鑫已被赵老大带走了。

从一个被打成重伤的老者口中得知晓鑫被带到城郊准备卖给妓院,寒君邪顿时感到一股无法控制的杀意。甩下小白等人,寒君邪以绝顶的轻功向城郊迅速掠去。

看著转眼便失去踪影的寒君邪,小白心中充满了担忧。凭主上的武功,他自是不担心少主的安危。可是看主上刚才的样子,怕是要失去理智了想到这,小白努力地追了上去。千万不要像他想的那样才好

残破的尸体散在各,郊外的夜风也无法驱散浓浓的血腥味。诡异的静谧与刚才惨烈的哀号形成强烈的对比,修罗般的男人僵直地站在十几具死尸间,黑发在夜色中张狂地飞扬,平时冷凝的眸子正透出的恐惧与绝望

这便是小白赶到时看到的。

该死!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恐惧,没错。他的主上,无情无心的邪剑魔君,现在正的恐惧著,那笼罩周身的绝望气息,使他的心脏一阵刺痛。果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般地步了吗

江湖中人人皆知,邪剑魔君杀父弑亲,一夜间杀尽李王两家,鸡犬不留。人命,从未被他看在眼里,对於人们的惧畏,他也只是回以不屑的一瞥。天地间,从没有什麽可使他惧怕便是在他习武之前,面对那残酷的身世和命运,他也未曾皱一下眉头。但就在今晚,寒君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生平第一,他害怕失去,害怕在那个人的眼中看到惧畏与厌恶。

寒君邪只记得,当他看到那个肥痴的男人胆敢触碰鑫儿的发,胆敢觊觎鑫儿的唇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杀尽伤害鑫儿的人!杀尽触碰鑫儿的人!杀尽觊觎鑫儿的人!鑫儿,他的鑫儿!

等他恢复理智後,看到的一如以往的鲜血和尸体,但他却无法如往常般漠然视之。他甚至无法转身面对鑫儿的眼睛,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任夜风撩起他的发,却无法吹散他周身的血腥。

寒君邪自嘲一笑,原来杀人如麻的自己,也有如此软弱的时候。就要失去了吧,那甜甜的笑颜,纯纯的依赖,还有那声软软的‘爹爹‘。

心,撕裂般的疼痛。

白医站在远,无奈得看著沈默的两人。主上眼中的神情令他心惊。而少主,少主只是垂头站著,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怕是被吓坏了吧,突然面对如此的血腥杀戮那样纤细单纯的人儿

终於,死静的气氛被打破了。只见晓鑫在白医吃惊的注视下,慢慢走向了寒君邪。

背对而立的寒君邪也感觉到晓鑫的靠近,本已僵直的身影微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在那只小手接触到他染血的衣袖时,他觉得每丝头发都在颤抖。

‘爹爹,回家吧。‘仍然软软的声音如往常般平稳。

寒君邪竭力控制每一丝肌肉以防自己扑上去将那小小的人儿紧紧锢在怀里。慢慢地转过身,仿佛过了一生那麽久,终於,看到了使他无比眷恋的人。

晓鑫一手拽著寒君邪的衣袖,一手揉了揉眼睛。半眯著的眼中没有一丝惧畏或厌恶,只有浓浓的睡意。

‘鑫儿倦了吗?‘强自镇定的声音中有著不可察觉的轻颤。他还可以期待吗

‘恩,爹爹抱鑫儿回家。‘

已经习惯爹爹疼宠的晓鑫径自将软软的身子交给爹爹结实的怀抱,闭上眼静静缓解一天的疲惫。

寒君邪看著怀中的人儿,轻轻抱起如若珍宝。

‘走。‘如平常冷冷的命令,仿佛刚才的脆弱只是小白的幻觉。

跟在後面的小白摇了摇头。主上看似冷静的身影中竟有著不自知的兴奋欣喜,事情果然不简单还有少主面不改色地看完一场血腥杀戮後,还能若无其事地窝在凶手怀里打瞌睡也不简单啊(此时的小白已经明白,刚才少主一直低垂著头只是因为──困了。)

‘哎呀呀~戏看完了~‘

某棵树上,仙帝窝在魔尊的怀里伸了伸懒腰。

‘你呀~就会耍这些小聪明~‘魔尊戏谑地看著怀里的人,眼中隐著浓浓的宠溺。

‘哼~你还不是耍了手段!‘

原来当时仙帝为了‘翻身在上‘跟魔尊打了个赌,各派五人下界,先爱上的人便输一局。最後谁那一方胜的局多便能‘在上面‘。

仙界‘出战‘的是仙帝手下的五行仙人,魔界则派出了魔尊手下四魔使和魔尊的弟弟泽元。

泽元不屑与成为别人争夺‘上位‘的棋子,下界前拐了自己的亲亲爱人开溜了。四魔使虽然眼红,但因为老婆还没追到手,只能参加这个愚蠢的赌局。当然,为了自己的幸福,他们毅然决然地出卖了老大的‘性福‘

仙帝为了自己的‘反攻大业‘,在四人下界时封印了他们的部分感情,导致四小只对感情看得很淡。他们在现代虽然集家人万千宠爱於一身,却没什麽归属感,只有四人在一起时才会好一些。

无论是晓鑫的无知无觉,欧阳焱的云淡风轻,沈泽淼的嬉笑不羁还是柳逸森将的将一切玩弄於鼓掌,背後的都只是三个字──不在乎。

其实有一件事,是小白他们误会了。晓鑫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善良脆弱。他过於单纯,就像一张纯白的纸张,上面甚至没有善恶是非的痕迹,他喜欢的,便是对的。而在这一点上,他和寒君邪出奇的相似。

第十二章

寒君邪三人离开後,城郊又恢复了寂静,良久,马车里传出一阵微弱的声响,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掀开车厢的布帘。

‘天天啊‘展现在赵老大眼前的是他从不曾想到的噩梦。

他刚才在车里听著外面短促而又凄惨的哀号便知道发生了什麽,也料到会看到什麽场景,却没想到这麽的

马车前横著一具无头的尸体,不远是十几具几乎分辨不出人形的尸首和一地的断手断脚。他那个手下也在其中,是被一剑拦腰斩断的,血喷得老远。附近除了马车,就连房屋树木都被剑风毁得一片狼藉。

赵老大越看越心惊胆战,如果他没被麻痹呆在车里或者那个小美人没站在车旁,恐怕,他也躺在这些个碎尸中了。

现场另一个唯二的幸存者就是瘫在屋里的张妈妈。她听到外面的惨叫後到门口看了一眼就吓得瘫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寒君邪走後,她想离开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但是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在地上一边眼泪鼻涕一起流一边呼吸充满血腥味的空气。

一会屋里走出一个人,看到外面的惨象不禁惊叫一声随即赶紧捂住了嘴。那人缓了一会儿,扶著墙走回了里屋。

屋里还有四五个少年蜷在墙角,他们有的是被拐来的,有的是被父母卖来的。刚才出去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清秀男孩,因为家里太穷被父母卖来的。

‘外面‘一个人看见他进来便小声问到。

‘都死了。‘想到刚才的情景,男孩又一阵反胃。

小白走了一半忽然想到那屋子里好象还有几个人,便又折回去看了一下。马车上那人看见他就跪在地上不断重复‘大侠饶命‘,门口浓妆W抹的老太婆则两眼一翻──晕了。

‘哼哼,他这个邪道妖孽也有被叫为‘大侠‘的时候,若是正道那些老东西听到了恐怕鼻子也得气歪了。‘小白嘲讽地笑了一阵。

屋里就几个不会武功的少年,看来就是这交易的商品了。小白凤眼扫了一圈,准备走人。

‘大侠请留步!‘

小白转身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少年,眉目清秀,虽然脸色惨白还是强自有几分镇定。

‘请大侠收留我们。‘

‘主上,您回来了。‘收到小白的传出的消息後,众人纷纷赶回庄内。

寒君邪微微一点头,抱著晓鑫径自回冬院了,留下一堆手下在门口面面相觑。

不对劲啊。他们的主上虽然还是板著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但总觉得有哪跟平时不同啊

‘玄,你觉不觉得主上有些奇怪?‘彤水把玄木叫到一边。

‘恩应该跟少主有关。‘很少见主上这麽焦躁啊

‘少主该不会受了什麽伤吧。‘

‘应该不会。‘主上怎麽可能让少主受伤。

不一会儿,小白也回来了。

‘喂!白,少主怎麽了?‘彤水一把拉住小白。

‘少主没事。‘

‘那主上怎麽有些不对劲?‘玄木若有所思地看著门里。

‘就是没事才不对劲啊‘

冬院,寒君邪一回来就吩咐准备热水。

脱下两人染血的衣服,寒君邪抱著仍迷迷糊糊的晓鑫进了浴池。大手轻柔地洗著怀里光溜溜的人儿,寒君邪的眼底泛起浓浓的情欲。

并不只是父子,如果可以,他想永远拥紧怀里的人儿。

‘鑫儿。‘

洗完後寒君邪抱著晓鑫坐在床上,慢慢擦干晓鑫湿漉漉的头发

‘爹爹?‘晓鑫揉揉眼睛,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看向眼前的俊脸。

‘你不怕吗?‘

‘怕什麽?‘晓鑫歪著小脑袋无辜地问。

‘没什麽。‘

懵懂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害怕或疏离。他,真的可以吗

寒君邪看著洗得香喷喷蒸得粉嫩嫩的晓鑫,缓缓低头含住了肖想了很久的红唇

第十三章(H~慎入)

‘恩爹爹‘

晓鑫双手无力地攀著寒君邪的脖子,大口地喘息,越发朦胧的双眼中满是疑惑和好奇。两人平时虽然亲密,也只是亲亲脸颊和额头,突如其来的吻使晓鑫有些反应不过来。

(衣:其实某邪时常偷吃鑫鑫的嫩豆腐,只是小傻瓜没发现)

寒君邪的吻顺著颈侧一路向下,留下点点红印,然後啃舐著可爱的锁骨。这些动作每日在晓鑫沈睡时,他已重复了许多遍,都是轻柔的谨慎的,害怕弄醒熟睡的鑫儿。但这,寒君邪完全地顺从了自己的欲望,激烈的亲吻啃咬,使晓鑫迷失在潮水般汹涌而至的情欲中,只能抓著寒君邪的衣襟喘息呻吟

不一会儿,晓鑫的衣服已全部散落在地,寒君邪起身站在床边缓缓脱下一件件衣服。看著爹爹逐渐裸露的精壮身材,晓鑫红著脸钻进丝被中遮盖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

‘呵~‘看晓鑫将自己裹成了蚕宝宝,寒君邪低笑一声。

听到爹爹稀奇的笑声,晓鑫好奇的小脑袋钻出丝被,想看一看这百年难见的笑容是什麽样的。结果一看便呆住了。平时冷冷的脸上此时带著淡淡的笑竟显出一种邪媚的风情,潭般的冷眸也因浓浓的情欲翻涌著波澜,肌肉均匀的身体白皙而精壮

‘好漂亮‘晓鑫咽了咽口水,不禁喃喃自语。

寒君邪看到晓鑫呆呆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了。趁机捧住晓鑫的小脸,低头俯上了还微张的唇。寒君邪的舌窜进晓鑫口中不断翻搅,唾液溢出嘴角,沿著小巧的下巴拉出一缕银丝。终於,寒君邪放过晓鑫红肿的唇,转而进攻他胸前的两点樱红。

‘恩呜爹爹‘陌生的快感引起晓鑫一阵阵的颤栗,晓鑫只能躺在床上轻声呻吟,任男人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啊啊啊不要‘突然,稚嫩的青芽被含住吮弄,强烈的刺激使晓鑫弓起腰不断扭动,小手紧紧揪著被角。

晓鑫一阵强烈的颤栗後,射在了寒君邪的口中。寒君邪吞下白色的果液後,抬起头心疼地吻了吻晓鑫因太用力而指尖泛白。将两只小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寒君邪一手揉弄晓鑫胸前的两粒朱果,一手顺著脊背向下抚摩到了紧闭的菊穴。

‘呜好痛爹爹‘

一只修长的手指缓缓插进紧闭的小穴,下身传来的刺痛令晓鑫蜷著身子哭出声来。抽弄了几下,寒君邪发现小穴仍然有些干涩,便抽出手指起身走到柜前拿出一盒药膏。

寒君邪回到床边,看到晓鑫仍蜷著身子侧躺著,小小的菊穴因为刚才的侵入微微地翕合著仿佛在要请他的进入,寒君邪努力控制住蓄势待发的欲望,中指沾了药膏再插入淡粉色的小穴缓缓抽弄起来。

‘爹爹不要恩啊啊‘

在晓鑫的颤抖呻吟中,後穴的手指由一只渐渐增加到三只。感到小穴变得湿软後,寒君邪抽出手指,将晓鑫纤细的双腿分开放在腰两侧。

‘爹爹呜好难受‘

突然的空虚是晓鑫难耐地扭动纤腰,小穴更是呼吸般一张一合,一丝淫液被手指带出使穴口更显得红润诱人。

寒君邪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一个挺身,巨大的欲望插入了渴望已久的菊穴狠狠抽插起来。

‘呃好痛不要啊啊啊不‘

虽然做了充分的扩张,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仍令晓鑫失声惊叫,但是寒君邪仿佛听不到一般,仍然毫不留情地猛力捣弄娇嫩的菊穴。

‘鑫儿乖‘

‘不啊啊啊啊‘

忽然,晓鑫尖叫著弓起身体,因疼痛而萎靡的青芽再慢慢抬头。

‘这里吗‘

寒君邪不再在晓鑫体内猛力乱撞,而是全力地进攻一点。

‘不不要恩啊啊‘

接连不断的强烈快感几乎使晓鑫无法承受,只能一边不断发出令人脸红一边任身体随著猛烈的撞击上下晃动,挺立的稚嫩分身顶端也分泌出了滴滴泪液。

寒君邪早已失去了理智,感到火热的分身被小穴紧紧含著,只想在那又湿又热的甬道中不断冲刺,想狠狠地占有身下的人,想那小人儿只看著自己,只叫著自己,只想著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寒君邪终於猛一挺腰射在了晓鑫体内。早已瘫软的晓鑫看到爹爹从他体内退了出去,以为已经结束了,便缓缓合上眼睡去。

谁知寒君邪突然将他翻过身,再从背後挺入他的身体。

‘啊不要了爹爹恩‘

不管晓鑫怎麽求饶,寒君邪都不肯放过他,大手紧紧地扣著他的腰,灼热的巨大分身不断抽插,每一下都大力地插到最

冬院的主寝室一整晚都能听到娇媚的呻吟的断断续续的哭泣求饶声。

第十四章

将琴亲自交至寒君邪手中,雅音阁的掌柜客套一番後便高高兴兴地揣著一万两的银票告辞了。

‘啧啧,真看不出来。住那麽普通的庄子,竟然一出手就是一万两,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路上,夥计小张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哼哼~我老人家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小子的见识还差得远啊~‘掌柜给小张一个暴粟,得意的说。

‘那掌柜的,您老早就看出这家非富即贵了?‘

‘我老人家在店里看到那位小公子时便知道了~那位公子的衣裳可是雪蚕丝制的,这雪蚕丝柔滑凉爽,能够防火避水,可是有价无市的宝物。‘

‘天啊~我说您老怎麽对一个穿得那麽朴素的小孩这麽殷勤‘

‘哼,你小子懂什麽,那雪蚕丝制成布後看似普通布料,要不是以前随少主去北方进货时见过,我老人家也认不出啊。‘

‘嘿嘿,掌柜的就是见多识广‘

这衣服是寒君邪特地为晓鑫定制的,白色的长袍样式很朴素。

文中的几人对於晓鑫的穿著看法不同,想必各位看官早就奇怪了~其实,这跟个人的见识有关。掌柜早年跟慕容家的少主四经商见识不凡,可是那个贫民区的老者是怎麽看出来的呢??

‘袁伯伯~袁伯伯~‘一个白色的身影欢快地跑进春阁。

‘呵呵,少爷慢点跑,别摔著。‘

老者和蔼地笑著,眼底却有著隐隐的伤痛。

‘袁伯伯~今天学什麽??‘

晓鑫乖乖地坐到‘瑶光‘前,准备好了开始今天的课程。

‘呵呵,那就从‘

袁伯伯便是那天的老者,那天寒君邪等人到时晓鑫已被带走,而他也被打伤了。小白让人将他带回来医治,结果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晓鑫的琴艺老师,在庄里住了下来。

‘瑶光‘就是那琴的名字,是晓鑫当年在仙界时随身必备的,这仙帝特意送下来给他,顺便敲诈点儿银子。

学完琴後,鑫儿便和小青爬在园的树上开始了一天的‘感情交流‘。

‘唉‘晓鑫双手捧著脸,幽幽叹了口气。

拜托~这是今天第几了自从主人那天被冰块救回来就变得怪怪地,每天带著它在树上发呆。它也不是不知道原因,那天晚上它可是在床底下听了一晚的春宫啊,导致它严重睡眠不足,还好那晚之後就没再折磨它了。可是!主人似乎也很舒服嘛,有什麽好叹气的。

‘唉‘

小青翻了个白眼,钻进晓鑫的衣袖。它发现自从它跟了这个主人,最常做的动作就是翻白眼。

晓鑫换了个姿势继续发呆。

这两天他已经不用喝苦苦的药了,可他仍然每天躲在树上,而爹爹也都会找到他然後抱他去吃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麽那晚之後,爹爹就没有再对他做那种事了

想到那晚,晓鑫的小脸噌地红了。

‘鑫儿。‘

看到树下的男人,晓鑫轻轻叹了口气,乖乖张开双臂等待爹爹的怀抱。

午饭时,玄木彤水和小白无奈地看著主座上的两人。虽然自晓鑫回来後,寒君邪便是抱著他吃饭喝茶的,但最近的气氛格外诡异啊。

他们的主上时而喂少主吃些喜欢的菜时而喂几勺汤,少主连筷子都不用拿了。而且主上每喂一东西就用很‘饿‘的眼神盯著少主的嘴,而少主每吃一口脸就红一分,一顿饭下来就面如桃秀色可餐了。

那边两人周围都是粉红色的空气,这边三人那个尴尬啊,等少主吃饱了便匆匆告退了。一出来彤水就拉著小白找了个假山背面蹲著,玄木则难得的跟著旁听。

‘白,你觉不觉得主上和少主‘玄木若有所思地说。

‘恩,应该是了。‘

‘是什麽??‘彤水听的一头雾水。

‘那晚‘

‘绝不是你幻听。‘小白叹了口气,武功太好也有弊端,他可一晚都没睡成啊。

‘听什麽??‘彤水继续雾蒙蒙。

两人无奈地看了这个迟钝的家夥一眼,继续讨论。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麽?‘

‘那天我和主上赶到後‘

经过小白的叙述,连彤水都明白了寒君邪对晓鑫不寻常的感情。毕竟,如果主上将少主作为继承人,那麽这些血腥的事早晚要让少主接触,但现在的反应分明是

三人对视一眼,齐齐摊了摊手,如果主上想和少主在一起,他们当然是无条件支持,只是这称呼有些乱啊。

‘现在就看少主的态度了。‘主上是绝对不舍得勉强少主的。

‘应该没问题的。‘看少主刚才的反应就知道了。

‘恩,主上终於找到爱人了。‘

说著,彤水若有所思的瞄了小白一眼,一旁的玄木则是会心一笑。

呵呵,看来彤被主上刺激到了。终於要开始下手了吗他是不是也该行动了呢

暗的影忽然背後一寒

第十五章

‘主上。‘

午後的书房外传来玄木恭敬的声音。

‘何事?‘

‘主上,十五之日已近,主上是否准备回血宫。‘

玄木进书房後先是看了一下在榻上午睡的晓鑫,随後轻声回话。

‘明日起程。‘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玄木退下後,寒君邪放下手中的笔走到晓鑫身边,轻抚他睡得红扑扑的脸颊。

那晚,他情难自禁,伤了鑫儿。他害怕再伤到鑫儿,却又不愿不碰鑫儿,於是他像往常一样去找鑫儿,一起进食同榻而眠,却只是轻轻抱著,不敢再放纵自己的欲望

‘爹爹‘仍在睡梦中的晓鑫喃喃地唤著寒君邪。

寒君邪留恋於晓鑫脸颊的手一顿,然後抚上了红润的唇。他记得,它是怎样的甜美,怎样让人沈醉。

好想尝一下

‘爹‘终於晓鑫在寒君邪的‘骚扰‘下清醒了,开口要唤爹爹,却让唇上的手指趁虚而入。

看到晓鑫微张的小嘴,感觉到软软的小舌滑过指间,寒君邪的眼睛一暗再暗,最後终於一把抱过小小的身体,地吻住那粉嫩的唇。

‘恩爹爹‘

乖乖地接受了爹爹跟他抢口水,晓鑫气息不稳地靠在寒君邪怀里,晕红了一张小脸。

‘鑫儿讨厌吗?‘

寒君邪的语气中有著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

‘鑫儿喜欢爹‘

话还没说完,晓鑫便再陷入了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中

衣袖中的小青摇摇头,无奈地爬回地面,找了个顺眼的角落窝著欣赏活春宫。

‘鑫儿‘

‘爹爹恩啊‘

一听知道屋里在Zuo爱做的事,如果这个时候白痴地闯进去,一定会被寒君邪秒杀。

小白一直自认是个聪明人,所以他很郁闷地在门外等了近半个时辰。听著屋里丝毫没有停息预兆的暧昧声音,小白决定先回自己院子喝喝凉茶吹吹风,免得上火流鼻血。

‘这才是下午主上著什麽急啊‘

小白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地盘,坐在池塘边自言自语。

‘嗨!!‘

彤水秉承一贯的打招呼方式,猛然从背後扑向小白。若在平时,顶多让小白小歪一下,但是,现在的小白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恢复,於是乎

‘扑通!‘

两人一起掉水里了。

又於是乎

‘白,快去洗吧。‘

‘恩,你也是,别著凉了。‘

‘你爬进来做什麽?‘

‘沐浴。‘

‘你的在那边‘

‘这边比较暖和。‘

‘你不觉得有些挤吗‘

‘挤一挤才暖和啊。‘

两人湿淋淋地爬出池塘後,赶紧进屋换衣服,吩咐立刻准备沐浴。结果小白一个不留神,让彤水爬进了自己的浴桶。

‘‘

‘哎,要不是你连这点冲击都禁不住,我们也不会掉水里啊。‘

‘我在想事情嘛‘

‘想什麽??‘彤水一脸好奇地凑过去。

‘你别靠这麽近‘若在平时,小白也不会在意,可是他刚刚才听了半个时辰的难免比较敏感。

彤水闻言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随後好奇地继续不断地追问。小白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彤水。

‘你是说主上和少主正在‘

小白红著脸点点头。

‘白,你的脸好红,不会著凉了吧?‘

说著,彤水的额头就贴上了小白的额头,而这个动作导致小白连耳朵根儿都红了。

‘没没事‘小白赶紧後退,可惜他是在浴桶里。

‘咦?你的耳朵也红了!‘彤水惊奇地叫到,但随即却沈声说到,‘看起来好可口啊‘,说完还暧昧地舔了舔唇。

小白立刻连脖子都红了,转身就要出浴桶,可是彤水眼疾手快地拦腰一拉,小白同志就落入了狼口,不,落回了水里。小白还没回过神儿,彤水在他背後红唇一张,便将小白红红的耳珠含入了口中拨弄吮吸。

‘怎麽急著出去还没洗干净呢‘

彤水含著小白的耳垂说,腰间的手则暧昧地轻轻抚摩小白的腰侧。

‘咳我洗好了‘

小白挣扎不开,只好喏喏地说。

‘还是再仔细洗一洗我帮你‘

彤水故意冲著小白颈窝呼著热气,两只手更是不安分地到游走,还故意在一些敏感的地方流连挑逗。

‘你你做什麽!‘

小白的腰已有些软了,连忙转身挣出彤水的怀抱。

‘我?我想做主上正在做的事‘

说著便又欺身而上,一双玉臂更是不客气地环上了小白的脖子,修长的腿或轻或重地摩擦著某个敏感的地方。

小白的脸涨得通红,想推开彤水可手一接触到彤水若凝脂的肌肤便触电般抽了回去,抬头想喝止,可看到彤水面带春色双目含情的样子就呆住了。更令他尴尬的是他的某个部位已经很精神地立正站好了

啧,这个平时莽莽撞撞的家夥,今天怎麽这麽诱人

彤水当然也感觉到了小白的变化,笑得更是妩媚,心里不禁呼出一口气。

玄教的方法果然管用,只是没想到这麽快就用到了

原来他们三人认识了十几年,玄木早看出这两人对彼此有意,但两人都异常迟钝,就拖拖拉拉地当了十几朋友。一年前玄木实在看不下去一语点醒彤水,可彤水一直没勇气表白。这两天受到主上的刺激终於忍不住了,於是向玄木请教怎麽才能把小白吃到嘴,於是玄木就教坏小朋友鸟~~

玄木的方法就是──色诱。

第十六章
又是一顿气氛诡异的午饭,不过五分之四的当事人都毫无所觉。

晓鑫仍然坐在寒君邪的腿上乖乖地饭来张口,只是今天显然精神不济偶尔迷糊地打个小哈欠,此时寒君邪便会用一种似乎好象貌似怜爱的眼神温柔地看著晓鑫。玄木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主上这块冰融化的日子不远了。

精神不好的不止晓鑫一人,从小白的脸色看来,也是没休息好的样子。小白一脸疲劳加懊恼地坐在那里,彤水则精神奕奕地帮他夹菜。看到小白别扭地吃掉自己夹的菜,彤水笑得是一脸白痴。玄木继续摇头。

彤本来就够笨的了,这下更白痴了。

看这眼前甜甜蜜蜜的两对,玄木瞄了一眼某暗。看来他也该开始行动了

‘主上,车已备好。‘

考虑到晓鑫不会骑马而且他和小白的身体现在也不能骑马,何况还有袁老这位老人家,玄木准备了三辆马车。为什麽是三辆???嘿嘿,当然是为了方便吃豆腐。

於是两辆马车中整日甜甜蜜蜜,就这样走走停停在十五日以前到了血魔峰附近。

‘主上,就快可到血魔峰了。‘

‘恩。‘

寒君邪顺了顺晓鑫的头发,随後不满地看了一眼晓鑫怀中的‘瑶光‘。自这琴送来後,晓鑫就像见了久别重逢的亲人,整日带在身边,看得寒君邪是非常不顺眼。

不过这琴确实有用。这几日晓鑫在学《阳春白雪》,‘阳春‘取万物知春,和风淡荡之意;‘白雪‘取凛然清洁,雪竹琳琅之音。寒君邪天天听晓鑫抚琴,因快到阴月十五而躁乱的杀意得到平抚。

寒君邪早年练功曾走火入魔,虽经小白的治疗後有所好转,但每逢阴月十五便心魔丛生真气逆行,所以寒君邪每到阴月十五便会回血宫闭关。这匆匆回去也是为此。

‘主上,前面有人。‘

‘谁?‘

‘似乎是五大门派的人。‘

寒君邪低头看著刚刚睡著的晓鑫,皱了皱好看的眉。

(衣:小邪的表情越来越丰富了啊~~)

‘寒君邪!我们等你很久了!‘名门正派大佬甲吼到。

‘今天,我等要替武林除害!‘名门正派大佬乙喊到。

‘今天叫你们插翅也难飞!‘名门正派大佬丙叫到。

照例,那些正派人士经过N盏茶的时间的喊叫,充分表达了自己为了正义奋战的决心,并做完诸多类似於‘代表月亮,消灭你们‘的宣言

忽然,两团白影从天而降。

‘寒君邪!快将少谷主放了!‘

晓鑫早被刚才的那阵喧嚣吵醒,正窝在爹爹怀里吃小白准备的小点心,听到熟悉的声音,赶紧从窗口向外望。

‘阿公~阿婆~‘

看到久违的亲人,晓鑫高兴地伸出小手挥动著。

二老看到晓鑫激动的飞身掠到车窗旁,亮出兵器摆好架势,准备把他们的宝贝救出魔爪。结果,二老就呆掉了

‘老婆子我没看错吧‘

‘老头子我好象也眼了‘

他们,他们看到了什麽!!那个寒君邪,居然是双手锢住他们的宝贝!!(其实是晓鑫懒懒地窝在寒君邪怀里,寒君邪双手搂著晓鑫的腰)居然逼迫他们的宝贝喝毒药!!(其实是这两天‘运动量‘过大,让小白开了些药补补身子)居然敢咬他们的宝贝嘴!!(其实是舔去晓鑫嘴角的药滴顺便吃吃豆腐)居然!!居然

寒君邪‘擦‘干净晓鑫的嘴角後,喂晓鑫吃了早准备好的糖粒,抬头冷冷地扫了二老一眼,放在晓鑫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

晓鑫刚喊了两声就被寒君邪拉回去喝药,皱著小脸喝完药後赶紧揪著寒君邪的衣袖一脸渴望地看著窗外。寒君邪看著二老,眼中寒光一闪,又看看怀里的小东西一脸的急切,最後摸了摸晓鑫的头抱他下了马车。

看到寒君邪露面了,本来嚣张的众人立刻安静下来。随後转为阵阵窃窃私语。

‘那就是邪剑魔君‘

‘长得真不错‘

‘怎麽抱著个孩子‘

‘那孩子是什麽人‘

‘阿公~阿婆~‘

晓鑫一落地便急急地跑到桃公桃婆的跟前,一会抱著桃公的脖子荡来荡去一会抱著桃婆的胳膊撒娇。二老一边乐呵呵地哄著晓鑫一边对一旁杀气越来越盛的寒君邪暗自戒备。

‘我的乖宝贝呦~‘桃婆看著许久不见的晓鑫,两眼泪汪汪的。

她的宝贝啊,还是这麽可爱~仔细看来,似乎更白嫩漂亮了?哼,还好那个姓寒的没虐待她的宝贝,否则看她老婆子怎麽收拾他!

(衣:您老忘了当初在桃谷被小邪邪打得)

‘少谷主,快跟我们回去吧。‘桃公看到刚才晓鑫和寒君邪的相方式,便知道事情不简单。

‘回去??‘

‘是啊,我们是来接您回桃谷的。‘

晓鑫看看二老又看看寒君邪,低著头静静地靠在桃婆的怀里。三个人都紧张地看著他,寒君邪更是将右手攥得泛白,一点鲜血从指缝流出滴入泥土。

‘鑫儿想和爹爹在一起。‘晓鑫忽然抬头对二老笑到。

寒君邪僵硬地站在那里,看著那个小小的身子投入自己的怀抱,然後,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他。

曾经,寒君邪认为只要有足够的力量,便能得到想要的,当他拥有这样的力量後,世间却并没有什麽值得他执著了。而现在,他找到了那个想永远拥有的人,却发现,自己无法用力量留住他,永远。

那麽,就用别的东西留下他的鑫儿吧

‘鑫儿,嫁给我‘

第十七章

‘鑫儿,嫁给我‘

‘咦?原来是情人啊‘

‘邪剑魔君的求婚呐‘

‘似乎年纪很小‘

‘还是个孩子嘛‘

立刻,众人窃窃私语的主题转移到了刚才的求婚宣言上。而这边的桃谷二老已经完全僵硬掉了

‘老婆子我没听错吧‘

‘老头子我好象出现幻听了‘

那个,那个邪恶卑鄙的寒君邪,居然向他们的宝贝求婚!!当初在桃谷,他们应该已经告诉过这个男人,少谷主是他的儿子吧!!!他们的宝贝绝对不会答应这麽荒唐的事情!!!

‘好啊~‘

晓鑫闻言眨了眨眼睛,就乐呵呵地答应了,仿佛寒君邪是在问‘要不要再吃块玫瑰糕‘。

僵硬的二老,有龟裂的迹象

另一边,小白一脸黑线地看著事情向著未知的诡异方向发展。这对父子俩

‘主上要成亲了啊那我们也马上成亲吧~~‘

看著一脸兴奋的彤水,小白不禁疑惑,自己怎麽会被这种白痴压倒。

旁边的玄木又做出了单手支撑下巴目光邃若有所思的招牌动作。

主上和少主以後在一起是肯定的,因为本就是一家人,并不需要特意成亲。如果成亲的话,让那些‘正派人士‘知道两人的父子关系,只怕会多生枝节,依主上的性子

‘寒施主,请问这位小施主是?‘少林的无色禅师上前双手合十问到。

听刚才那两位白衣老人的言语,这个小施主的来历似乎不简单,还是先问清楚的好。

‘我儿子。‘寒君邪扫了一眼伸长脖子凝听的武林人士,冷冷吐出三个字。

‘果然‘玄木头痛地扶著额角,真是主上的作风啊

顿时人群中响起阵阵喧哗。

‘那孩子是他儿子!!‘

‘寒君邪居然要娶自己的儿子!!!‘

‘真是伤风败俗‘

听著众人的叫喊,小白等人已准备好了兵器。如果主上不屑於动手,他们很乐意为主上解决这些杂碎。

‘装出一副纯真的样子,居然勾引自己的父亲!真是恬不知耻‘‘耻‘字还没说完,这个年轻的女声便戛然而止,随後人群中一阵骚动。

一个黑影闪过,寒君邪的脚边多了一颗人头,一个年轻女子的头。

影将女子的首级放下後便又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只有玄木恋恋不舍地看著某个方向。

‘师姐!!‘

血的味道开始弥漫,混合著尖叫声,怒骂声,一切变得混乱。

‘寒君邪!还我师姐命来!‘

‘你们做出这等有违天理伦常的丑事‘

‘我们要为武林除害!!‘

於是,刚才被二老的出现打断的桥段再上演。

‘我等决不能容忍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发生!!‘

他们今天本就是来找麻烦的,这回理由更充分了。维护武林的清正风气可是每个武林中人的责任与义务。

‘那,就死吧。‘寒君邪手腕轻翻,一柄利刃出现在手中,霎时间剑气四起,浓浓的杀气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淡红色的‘凝血‘仿佛吞吐著噬血的红芒。

再过一日便是十五,此时本就是寒君邪杀意浮动之际,加上那些人竟辱骂晓鑫,故此寒君邪决定──全部杀掉。

见到主上动手,彤水和玄木等人也投入了杀戮。小白和二老则是紧张地护著晓鑫。

随著时间的流逝,血腥味越来越重,大部分人已被寒君邪等人放倒,惟有几位门派的前辈高手苦苦支持,他们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

如今他们眼前的寒君邪与刚交手时显然不同,剑法依然狠绝却更为狂乱,最恐怖的是,那张冷漠的脸上竟然显露出诡异的微笑,仿佛在享受鲜血的洗礼。

‘少主,主上的情况不妙。‘

这边,小白已看出寒君邪为心魔所扰神智不清,如此下去只怕要再走火入魔。

晓鑫也知道情况危机,但是该怎麽办呢?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晓鑫耳边想起,‘用‘瑶光‘弹《清心镇魂咒》‘。

‘小白,快帮我把琴拿来。‘晓鑫听出是仙帝的声音,立刻让小白将马车里的琴取来。

小白虽然疑惑,但还是依命取来了琴。

晓鑫抱琴而坐,手指一触琴弦便自行弹拨起来,‘清心镇魂咒‘的曲谱立时浮於心间。空灵中隐含庄严圣洁的旋律刹时回响在每个人的心中,如一阵清风吹去了所有负面的情绪。就在人们失神地停下打斗时,忽见云开日出霞光漫天,晓鑫身後的枯树短短时间内竟然发芽抽青,最後满树海棠开,晓鑫坐於缤纷落英中宛如仙人。

寒君邪听到琴音一震,随後闭目运气,渐渐顺通了内息,竟觉得内功微有增长。其他人前一刻本还置身修罗地狱,後一刻竟见此神迹,皆激动不已。

‘天啊‘

‘仙子‘

自此晓鑫‘乐仙‘的名号便在江湖上传了开来。

‘哼哼,好了~‘照例隐在一旁看好戏的仙帝见达到了想要的效果,中指一扣收了法术,霞光才渐渐隐去。

‘为什麽施这个法术?‘

‘呵呵~你的属下当了个魔君,我家小鑫鑫也不能太差啊~‘仙帝一脸得意的对身边的魔尊说。

‘小鑫鑫~答应你的法术我可是做到了哦~那,等你成亲我们再来找你玩哦~呵呵~‘

仙帝传音给晓鑫後,便揪著魔君到别看热闹去了。

原来当初仙帝答应他们可以有限制地使用一种在仙界时印象最的法术。晓鑫在仙界时最擅长的便是古琴,即使对敌也是以‘瑶光‘施展音攻。

晓鑫五行属金,乃主西方白虎,金气萧杀。这清心镇魂咒便他鑫为了化解自身杀气而作,是他时常弹奏的。

(衣:当年小邪邪便是一在仙界偶然遇到小鑫鑫弹奏此曲,一见锺情再见倾心滴~~)

‘寒施主,你与令公子的婚事,确实不妥。‘

既然打不过人家,只好偃旗息鼓了,但无色禅还是劝到。

寒君邪淡淡睇了无色禅师一眼,随後走到晓鑫面前,无比温柔地看著将与他成亲的小人儿。无色见劝告无果,也就摇摇头去了。

‘寒君邪,你当真要与少谷主成亲?‘二老不死心地问,希望刚才只是个玩笑。

‘恩。‘寒君邪将晓鑫揽在怀里,严肃地应到。

‘少谷主‘

‘鑫儿,想与爹爹成亲,永远在一起。‘

晓鑫看著两位关心他的长辈,认真地说。

‘唉寒君邪,你既要与少谷主成亲,适才何必又说出你们是父子‘

既然少谷主心意已定,他们两个老家夥也不能说什麽。现时男子间成亲也没什麽奇怪,但两人终究是父子

‘唉只怕主上的意思是,他偏要少主即做他的孩子,又做他的妻子。‘一旁的小白无奈地解释。

‘只是怕天下人会对少主‘

‘那便杀尽天下人。‘寒君邪淡淡的说,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

第十八章

今天,血宫的众人为迎接他们的两位主子可谓是从晚忙到早,尤其是夏楼的某个角落,更是从半夜起就不断传来诡异的笑声

‘呵呵~主上明天就回来了吧‘

‘嘿嘿~跟少主一起回来‘

‘那,玄木说的都是真的??‘

‘哼哼~明天就知道了‘

‘哦呵呵呵~‘

‘啊哈哈哈~‘

‘哇卡卡卡~‘

‘恩哼哼哼~‘

料理完那些‘正派人士‘後,寒君邪等人继续向血魔峰前进,桃谷二老也跟著晓鑫上路了。

血魔峰以‘峰‘为名,其实却是一片山群,血宫便位於其中,没有人知道它究竟在哪里。第二天上午,众人到达了血宫。

寒君邪下车後一如既往地无视前来迎接的众人,抱著打瞌睡的晓鑫径自向冬院走去。

他们早被主上无视惯了,可是,那个窝在主上怀里一脸香甜时而小猫状蹭一蹭的男孩不会就是少主吧

更诡异的是素来火暴脾气的右使彤水居然亲亲热热地挽著白公子的手臂,还笑得一脸甜蜜虽然右使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但却是意外地有男子气概呢,竟然也可以一副温柔的样子啊

‘兄弟们,大家都是这麽熬过来的,吓著吓著就习惯了大概吧‘

跟随寒君邪回来的其他人看著痴呆状的同门,同情地摇摇头後各回各屋去了。

‘你们可以把自己的下巴接回去了,‘玄木淡淡地说,随後找到了那四双正放绿光的美目,‘跟我来吧。‘玄木和四人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留下一群白痴状的属下和一地的下巴

‘玄~玄~那个粉嫩嫩的小男生就是少主?‘

‘少主真的和主上XXOO了??‘

‘笨!你没看见少主脖子上的‘草莓‘吗‘

‘那麽主上果真很宠少主了??‘

‘可是少主的衣服好简陋‘

‘啧!就说你没见识!那可是雪蚕丝做的!‘

‘不过样式确实有些‘

‘哼哼~是不舍得别人看到少主美美的样子吧‘

‘少主不打扮也很诱人啊。‘

‘呵呵~所以主上才会迫不及待地吃掉嘛~‘

‘嘿嘿~我们以後‘

‘尤其是晚上‘

‘哦呵呵呵~‘

‘啊哈哈哈~‘

‘哇卡卡卡~‘

‘恩哼哼哼~‘

玄木一脸黑线地看著眼前笑得无比得意的四女,有些同情他的两位主子了。可是,为了他的幸福,只好稍微牺牲一下主上的‘性福‘了

(衣:果然什麽样的主子养什麽样的狗玄:你说什麽?[笑得无比温柔]衣:我我说好可爱的狗狗[赶紧抱过焱身边的小雪]焱:那是狼)

血宫的正厅中,众人按照职位一一落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於上座的寒君邪和晓鑫。

为了拜见少主,他们在几日前就被从各地召集回血宫。大家都很好奇这位少主是什麽样的,结果今天迎接主上时都被吓到了

那个粉雕玉琢的男孩,就是少主吗?跟主上不像呢。更震撼的是,他们的主上,那个被人称为邪魔的,据说无血无泪的主上,居然用一种几乎可以算是‘温柔‘的表情看著少主那个冷冷的主上耶世界末日要到了吗

大厅最的高台上是血魔殿主的尊座,除了殿主本人谁也不能靠近,这是左使玄木定下的门规之一。这个据说为了维护殿主的威严而定的门规。(某衣小声说:其实是玄木以防门人都被寒君邪冻跑了而定下的安全距离)其他人则是按职位分坐两侧,台下站著四名侍女。

如果说在门口是‘震撼‘,那麽现在坐在大厅中的众人,就是标准的石化了。主上貌似理所当然地抱著少主坐在上面,冷冷地宣布──他们三日後成亲!

於是,面对著冰块状端茶喂点心顺带吃豆腐的寒君邪和小猫状喝茶吃点心乖乖被吃豆腐的晓鑫,以及小妻子状粘在小白怀里的彤水,委屈无辜状被粘著不放的小白,目露精光状盯著某阴影笑得一脸诡异的玄木,大殿上的众人是僵硬的僵硬石化的石化,除了某四个人

说起这四个人,可不简单啊。她们本是寒君邪十几年前捡回来的孤儿,便在血宫做了侍女,由小白取名为沈鱼,落雁,避月,羞。

为什麽是小白取名?寒君邪自是不会管,别人又不知怎麽管,凑巧当时少年心性的小白见後摇著扇子夸了一句‘长大後必是沈鱼落雁避月羞的大美人‘,结果就那麽定了。四个小女孩欣欣然地接受了新名字。

话说这四女,虽然身份只是侍女,但跟左右使等人都是以兄妹相,跟彤水学了轻功,跟小白学了炼药,跟玄木学了阴险不,是智慧。四人年龄身世各不相同,却出奇地投缘,时常聚在一起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还时常用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词不出几年,她们四个就成了血宫里人人畏惧的魔女四人组。

晚上按例举行了宴会,可是,两位主子早早退席,左使玄木不知所踪,右使彤水把白医灌醉後也是匆匆回房,某张桌子更是不断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这个宴会只好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那两对已经快开动了吧‘

‘那我们也该行动了‘

‘保养眼睛~保养耳朵~‘

‘哼哼~Let‘sgo!!‘

‘Yes,sir!!‘

第十九章

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在这麽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很多不法活动都在悄悄地进行著

冬院,一阵风刮过,留下几缕幽香

‘哼哼~到了‘

‘脚下轻点‘

‘嘘~‘

敢夜探血魔殿殿主的寝室,可见来人胆量不小,能顺利通过院外的层层机关布置,可见来人不但武功不错还十分了解此,从那种谨慎中藏不住的兴奋压抑中掩不住的诡异笑声中不难得知她们的身份

此四女为了能够现场观摩,了三年刻苦地跟彤水学会了上乘轻功,从此听遍男男床角窥尽攻受情事

在将血宫弄得乌烟瘴气怨声载道後,终於山穷水尽陷入资源匮乏的绝境。那些受害者都外出避难去了,剩下的不是单身就是男女搭配,尤其是左右使和寒君邪这样的极品,让四女大叹浪费资源。这回一下就打包四对,怎能不让她们的狼血沸腾

‘爹爹不要‘

‘鑫儿乖‘

‘可是会痛‘

‘不痛的,别怕‘

四人对视一眼。来得正是时候啊。

‘鑫儿,过来吧。‘

‘我不会‘

‘没关系,我不痛。‘

不会吧难道是弱攻强受而且还是年下攻???

四女小抖一把然後咽了咽口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戏啊凑近一看谁知

屋内,寒君邪闭目盘坐於榻上,膝上放著凝血剑。晓鑫抱著瑶光坐在寒君邪对面,一阵犹豫後,晓鑫闭目静息,轻扣琴弦。随著琴声越加急促,一阵萧杀之气充斥屋内,四女在屋外面面相觑。那个粉嫩嫩的少主竟然能有这般的杀气!!

正当她们搞不清状况时,屋内的杀气猛然一滞,随後瑶光泛起一阵血红光芒化为七道细芒射向寒君邪身上七大穴。立时,红芒入体之喷出七道鲜血,寒君邪面色惨白嘴角挂著一缕血丝显然受伤不清。

四女见後大惊,就在她们准备破窗而入时,琴声忽然一转,瞬时间萧杀之气尽消另有一股宁静祥和的气息缭绕屋内,正是‘清心镇魂咒‘。

寒君邪脸色渐渐缓和,运气将伤流出的血凝成球状缓缓包裹住不断吞吐红芒的‘凝血‘。随著寒君邪的血渐渐融入‘凝血‘,原本淡红的剑身变得鲜红欲滴,剑身的红芒也由两寸渐渐膨至一尺。

忽然,寒君邪一口心血喷在剑上,暴乱的红芒一顿慢慢平静下来,待红芒收回剑身後,出现的是一柄几近透明的窄剑,惟有剑身中央有一丝红线。

仙帝既然能把‘瑶光‘送到晓鑫手中,魔尊自然也可以做相同的事。这‘凝血‘跟‘瑶光‘一样,受了封印後被送到了主人手里。

寒君邪在四魔使中杀气最盛,他使用的兵器自然也是大凶之器,以他现在凡人之力根本无法完全掌控。

那日晓鑫弹奏‘清心镇魂咒‘时,寒君邪就发现瑶光的琴声可以平抚他的杀意,所以今日先用瑶光的杀伐之音制约他体内的心魔,随後用清心镇魂咒护法助他初步炼化‘凝血‘,以免再走火入魔。

‘爹爹痛‘

‘没事。‘

寒君邪见晓鑫皱著小脸眼泪汪汪地看著他的伤口,心疼地亲了亲晓鑫的额角,随後看了眼窗子。

‘进来吧。‘

‘主上‘

她们知道凭寒君邪的武功自是早就发现她们了,不过一向懒得理她们,以前她们偷看寒君邪和几个男宠Zuo爱也都随她们去了。可今晚实在是太震撼了,四女一直呆呆的在窗外忘了开溜。

四女为寒君邪包扎好伤口後,就被无情地踢出了冬院,看到寒君邪盯著晓鑫的饥饿眼神,她们知道马上就会有场顶级的真人秀,可惜她们看不到鸟

‘哼哼~没关系~主上看不成还有彤和白。‘

‘大不了给他们下春药‘

‘实在不行还有影和玄‘

魔女四人组再出动。又是一个不眠夜啊

第二十章

时间总是在忙碌中快速流逝,转眼已过了三天,今日便是寒君邪与晓鑫大喜的日子,血宫的众人一大早便继续忙碌起来。

今早,被派来专门伺候晓鑫的四女惊讶的发现,她们的少主今天居然精神饱满地早早起床了!平前两日少主早晨总是精神不济,迷迷糊糊地吃完早饭後还要在榻上窝一会儿才能清醒的,今天怎麽

雁儿(沈鱼,落雁,避月,羞四女被晓鑫简称为鱼儿,雁儿,小月,小)四人一边服侍主人洗漱穿衣一边偷偷打量。

恩~少主今天真的很不一样啊可爱的小脸虽然红扑扑的,却不似平时可疑的暧昧红晕;大大的眼睛中盛满了兴奋的神采,不是被主人‘疼爱‘後的迷茫失神;颈上的小草莓也是前天种的那几棵

四只狼女互相一阵对视,然後很有默契地诡异一笑

难怪主上那张冰块脸下总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早饭时,晓鑫坐在寒君邪腿上,乖顺地吃下爹爹夹的小菜,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小白亲手特制的莲子百合粥,眼睛却不时地瞟向窗外厚厚的雪地。

寒君邪看著鑫儿心不在焉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又看了看晓鑫面前还剩小半碗粥的翠玉碗,好看的眉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鑫儿的胃口,还是那麽小啊。难怪怎麽都养不胖。要是再胖一些,抱起来一定

想著鑫儿软软的身子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的样子,寒君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想到今日的婚礼,寒君邪暗暗运气平复了下腹的燥热。还是等晚上再

(衣:嘿嘿~小鑫鑫你晚上惨了~~〈笑得一脸邪恶的某衣〉)

晓鑫最喜欢玩雪,每假期都努力地说服另外三人去欧洲滑雪,可来到这个世界後就呆在四季如春的桃谷,那儿连个冰茬子也没有。血宫的後山上到是常年积雪不融,可这三天晓鑫天天为寒君邪弹奏清心镇魂咒压制心魔,根本没时间去玩雪。

正巧昨日开始天降大雪,下到今天已积了厚厚的一层。为了给鑫儿一片完美无暇的雪地玩耍,寒君邪命令所有人都不许踏足这个院子,导致白医等人每天只能用足不点地的上等轻功飕飕飕地飞来飞去。

寒君邪哄著晓鑫吃掉了那小半碗粥,低头用舌尖卷走晓鑫嘴角的米粒後又忍不住啃了很久才放开微肿的红唇。

晓鑫红著小脸趴在寒君邪怀里缓了会气,等鱼儿服侍他穿好一件纯白狐裘带上手套便高高兴兴地去堆雪人了。寒君邪在一旁站了一会看晓鑫玩雪,随後被玄木请去汇报婚礼的相关事宜。

晓鑫的雪人还没完工便被鱼儿雁儿拉进屋里换喜服,被四女围著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後,一个娇媚动人的新娘子华丽丽地出现了。经过四女精心的梳妆打扮後,晓鑫的可爱中竟透出一种媚惑,别有一种诱人的风情。

在四女的有意安排下,晓鑫穿了新娘的喜服,但是没有盖盖头,当这样的晓鑫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呼吸一滞。而寒君邪则是眼中闪过一抹惊W後又皱了一下眉。

喜宴上,晓鑫红著一张小脸坐在寒君邪身边,寒君邪神色如常但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眼中隐隐的兴奋,往下是只顾著缠著心上人的左右使和被缠得很无奈的小白和影。

另一边,桃谷二老坐在贵宾席上气得脸都绿了。

他们十几年来细心呵护的宝贝,居然,居然就这样被这个混蛋拐走了!!!!

(衣:这只已经不完全算是你们养大的那只了)

其他人则是一脸黑线地看著旁若无人喂来喂去的那对新人和吹胡子瞪眼的二老以及一旁笑得一脸阴险诡异的四女。

这顿喜宴,真的是非常的‘丰富多彩‘。

‘哼哼~这我们做了全面的准备~一定要成功!!‘

四女暗中交换了一个‘行动‘的手势。

第二十一章

她们的主上强的不仅是武功,还有警觉与冷静,否则他在刚出道时便早死了不下百。想在不引起他注意的情况下靠近他的寝室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便他和那些美人欢好时也是绝对冷静的,所以那些企图利用美色刺杀他的人至死也未能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的伤口。

但是现在,唯一的例外出现了。

‘爹爹好热‘晓鑫用湿润的双眼望著坐在身旁的男人。

寒君邪察觉晓鑫的异样後,赶紧将晓鑫抱在怀中细细察看,只见晓鑫双眼湿润面颊潮红微张的小口有些急促地喘息著,显然是动了情欲。

寒君邪看了看晓鑫面前只剩小半杯的甜酒,冷冷瞪了四女一眼,随後赶紧抱著晓鑫回新房去了。

‘主上也太急了吧‘小白看著转眼间便空荡荡的主座喃喃自语。

主上的轻功真是越来越强了啊

‘那我们也回房‘休息‘吧~‘

彤水凤眼一转开心地说,然後,不等小白说话便直接把小白扛回房‘休息‘去了。

‘今晚是主上的大喜日子,我们定要喝个不醉不归!‘玄木看见状对一旁默不吭声的影说。

影看了看寒君邪离去的方向,仰头喝尽了杯中的美酒,而没看见玄木眼中阴谋得逞的笑意。

新房中,入眼的满是大片大片的鲜红色,为这终年尽是冷色调的血宫添上一抹异色。

寒君邪一身红衣换下了黑衣时的冷峻,多了一份邪魅,此时一双黑眸正紧紧地盯著眼前的美景,流露著危险的讯息。

晓鑫被放在喜床上,无力地揪扯著衣襟想缓解体内的燥热。在他的坚持不懈下,衣襟散开许多,露出白皙的肌肤,锁骨上已变得鲜红的蔷薇印记和红色的喜服相映更显魅惑。

寒君邪看著与平日不同的晓鑫,邪魅的双眸中闪过有些坏坏的笑意。

‘鑫儿怎麽了?‘

寒君邪慢慢地顺抚著晓鑫的黑发,低沈的嗓音中是的诱惑。

‘爹爹好难受‘

晓鑫半眯著雾蒙蒙的双眼,想坐起来却全身无力,只能酥软地伏在寒君邪胸口。

寒君邪俯身在晓鑫的眉眼上落下一个个轻如羽毛的吻,一手轻俯晓鑫的腰侧惹得晓鑫阵阵轻颤。

‘呜爹爹不要‘晓鑫微微扭动腰身想摆脱寒君邪不断作怪的手。

‘真的不要?‘寒君邪一手开始转而揉捏晓鑫胸前的两粒朱果,一手缓缓退下晓鑫的喜服。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使晓鑫因为药效而格外敏感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只能一边颤抖喘息一边抓著寒君邪垂下的长发,两粒可爱的朱果早已变得红肿硬挺。

看到晓鑫这麽诱人的样子,寒君邪几乎把持不住想将他的鑫儿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寒君邪伸手从枕边摸出一只精致的玉盒,修长的食指沾了少许药膏,在可爱的小菊边缘不轻不重著画著圈圈。

‘嗯快点‘

药效一阵强过一阵,晓鑫在寒君邪的挑逗下菊穴微微地收缩更觉得燥热难耐。

‘什麽?‘寒君邪故意问到,手指轻轻按压著菊蕊。

‘爹爹鑫儿要‘晓鑫难过地扭动,小脑袋在寒君邪怀里蹭来蹭去。

寒君邪闻著晓鑫发梢的清香,不禁低头虏获微张的粉唇,坏心的手指也不再折磨晓鑫缓缓在小穴中抽插起来。

当手指渐渐增加到三根时,寒君邪猛地抽出手指趁晓鑫还没缓过神时突然将早已肿胀地发疼的欲望用力顶入诱人的小穴。

‘啊啊嗯爹爹呜‘

早已习惯寒君邪疼爱的身子在药效下更是敏感,晓鑫一边呻吟一边随著撞击不断摇晃,下身的小穴更是努力地吞吐著寒君邪巨大的欲望。

两人都陷入汹涌的情欲中,一时间房内春光无限

房外,四颗脑袋并排猫在窗边。

‘会不会被主上发现啊?‘

‘不会啦~你没见主上正忙著呢吗‘

‘哇~主上好强~‘

‘哦呵呵~好激烈啊‘

‘哼哼~主上和少主都中了我们特制的春药,当然激烈了‘

‘嘿嘿~最後还是让我们看到了~‘

四女为了对付寒君邪特意拿出了收藏多年的杀手!──‘春光无限‘。此药作为春药的药性只是一般强,奇妙之在於若是将‘春光‘与‘无限‘分开都没有任何药性,即便非常精通药理的人也很难发现,但若是同时将它们吸入体内便会立刻

‘春光‘混在了新房内的薰香中,而‘无限‘则是下在了──晓鑫的发梢。

四女正为自己的伟大壮举得意,没注意到房内的喘息呻吟声已渐渐低了下去。忽然,半掩的窗子被大大地敞开,四女齐齐抬头就看到了寒君邪一脸寒霜地站在窗前

‘主主上您这麽快就完了啊‘

‘那我们不打扰您了‘

‘嘿嘿您继续‘

四女假笑两声,立刻全力施展轻功从寒君邪眼前消失。

原来寒君邪中药後便猜到是四女捣鬼,於是情欲稍缓後便来清理‘闲杂人等‘。

‘呜爹爹‘

晓鑫中的是混在酒中的‘春风醉‘,是‘小受专用‘的,在历代春药中也算是极品了。虽然刚刚做了一,但药性不久就再袭来,

晓鑫只好蜷在床上呜咽地唤著寒君邪。

‘鑫儿乖‘

寒君邪立刻回到床上,继续疼爱他难得如此主动的鑫儿。

‘嗯啊啊快点‘

晓鑫双手抱著寒君邪的脖子,任火热的利刃不断地贯穿自己。

‘呜爹爹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夜还长著呢

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一早,寒君邪精神百倍地去理事务了。晓鑫可就惨了,昨晚折腾了一夜天快亮才睡下,今天一直睡到中午,若不是寒君邪回来叫醒他,恐怕连午饭都要错过了。

伺候晓鑫穿戴洗漱时,看著没精打采不断打瞌睡的晓鑫,四女不禁反省药是不是下得太重了

寒君邪抱著迷迷糊糊的晓鑫用完午饭後,忽然来报说有人来找鑫儿。

晓鑫和寒君邪来到前厅,看到一个宛若仙人的白衣美人正在用茶,那人见到晓鑫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淡淡一笑。

‘焱~‘晓鑫见到那人後更是笑得无比灿烂,咚咚咚跑过去一头栽进了那人怀里,看得寒君邪的眉头紧皱。

‘焱~你怎麽来了??‘晓鑫的小脑袋不断在欧阳焱的怀里蹭啊蹭,根本不理会寒君邪越来越黑的脸色。

‘来看你啊,听说你成亲了??‘欧阳焱摸了摸晓鑫的头顶。

‘是啊,我昨天跟爹爹成亲了呢~‘

晓鑫似乎想起了寒君邪的存在,终於在周围的温度降到零下以前回到了寒君邪的怀里。

‘嗯,那恭喜你了。‘

於是两个久别重逢的好友坐下来开开心心地聊起来,寒君邪让晓鑫坐在自己腿上坚决捍卫了晓鑫的‘怀抱权‘。

‘焱~你怎麽找来的??‘

血魔峰地形复杂,血宫更是隐蔽非常,更别说还有那些陷阱埋伏,要凭一己之力找到血宫实在是不容易。

‘哦,是它带我来的。‘

‘小青~!!你跑到哪去了~我好想你~‘

晓鑫扑过去抱住失踪多日的小青,放在怀里蹭啊蹭的。突然又把小青软软的身子举到眼前细细打量起来。

‘小青啊~你怎麽褪色了‘

拜托我这是蜕皮好不好

小青扭了扭身子,顺著晓鑫的手臂滑入了它无比熟悉的衣襟。蓦地,厅中的气温降了好几度,小青在寒君邪凉飕飕的眼刀下又悻悻地爬回了晓鑫的手臂。

再瞪我就可以冬眠了!!!真是的跟我一条小蛇乱喝什麽飞醋

仔细一看,小青原本白中泛碧的身子竟已经变成了乳白色。原来前几天正逢小青五年一蜕的关键时期,每到此时,无骨蛇便要寻一个灵穴隐匿起来,以免在最虚弱时被敌人发现。本来能跟在晓鑫身边就是最好的,因为晓鑫是仙人转世,本身就带有极强的灵气,这也是这些年小青天天缠著他的主要原因。

可是自从寒君邪出现後,小青的修炼就受到了严重阻碍。因为寒君邪总是喜欢抱著晓鑫并做一些坏事,所以它就显得格外碍事,尤其它喜欢钻进晓鑫的衣襟里。几经妥协,小青决定不跟这个冰块计较,於是它基本在床下定居了。

(衣:为什麽是床下?当然是因为)

可就在要蜕皮的前两天,它被寒君邪无情地丢出了房间。

切~!不就是有一回它睡糊涂了爬到了晓鑫身上嘛!!即时当时晓鑫光溜溜的很诱人,但它只是只小蛇好不好,又不会把晓鑫吃了!!寻找灵气浓郁的地方本来就是无骨蛇的本能嘛

於是被丢出房间的小青只好无奈的在血魔峰中寻了一个还算灵气充足的洞穴,开始了它艰难的蜕皮过程。

蜕完後,它拖著精疲力尽的身子一爬三晃的外出觅食,正好碰到了来血魔峰采药的欧阳焱。一人一蛇在桃谷时就已认识,於是小青就带焱来到了血宫。

就这样,欧阳焱在血宫住了下来。被寒君邪霸占了晓鑫全部时间的小青终於又找到了一个移动型的‘超级灵穴‘,从此就在欧阳焱的春阁定居了。

日子一晃就过去一个月了,除了欧阳焱有些日渐发福的身子,一切都没什麽变化。晓鑫每天会趁寒君邪理宫中事务时跑去春阁,或者拉著欧阳焱在血魔峰中四采药(其实是四乱跑玩闹)。偶尔寒君邪会丢下事务,一脸冷硬地加入他们‘好朋友的聊天时间‘,而且每听他们谈论以前的趣事一,脸上的寒霜就更多一层。

在这段日子里,血宫众人最佩服的人除了能溶化冰块的少主外,又多了一个能抵御绝对零度的欧阳公子。虽然每寒君邪去春阁抓人时都会放出很多极冷的眼刀,但欧阳鑫都只是淡然一笑随後继续和晓鑫的亲密对话。

就这样,又貌似平淡地过了两个月,而欧阳焱明显隆出的肚子也已经不是‘发福‘两个字可以解释的了。

‘焱最近好像胖了很多呢可为什麽只有这里变胖呢‘

某个午後,晓鑫靠在寒君邪的怀里一边吃点心一边研究欧阳焱的肚子。

‘因为‘

欧阳焱缓缓品了口茶,正要说下去,忽然雁儿来报说有人要见晓鑫,正在前厅等候。

虽然血宫不易寻找,但总还是有些高人不辞辛苦的找来,无论是挑战还是挑衅,只要能战胜邪剑魔君,便可扬名江湖。所以有人还找寒君邪并不稀奇,但是有人来找未涉足江湖的晓鑫,就有些奇怪了,先是一个欧阳焱,这又会是谁呢?

一个人一身黑衣仅是随便一坐边透出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另一个白衣人有些慵懒地坐在旁边,飘逸的气质中又带著些妩媚,两个人正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一副无法达成共识的样子。寒君邪与晓鑫到前厅後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两人发现寒君邪和晓鑫後便停止了对视,而是将视线焦点集中在了寒君邪身上,不同的是黑衣人对寒君邪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白衣人则一直诡异的盯著寒君邪的肚子。

寒君邪看了白衣人一眼,随後严肃地对黑衣人拱手行了个礼。不知什麽原因,寒君邪本能地对黑衣人有种既熟悉又敬畏的感觉。

此二人正是仙帝和魔尊,最近别的‘好戏‘都告一段落,无所事事的两人想起晓鑫和寒君邪的婚礼就准备来凑热闹,可惜错过了。

既然没闹成婚礼,两人实施另一项邪恶计划,只是他们对於被害人的选择有些分歧。又经过一阵‘眉来眼去‘的交流後,仙帝失望地叹了口气,拿出一个芳香四溢的水果。

‘小鑫鑫~这个送给你吃~‘

晓鑫看了看笑得一脸灿烂的仙帝,又看了看那个红彤彤水嫩嫩的果子,最後还是接到了手中捧著。

‘那~快点吃吧~快点吃~‘

寒君邪皱著眉看了一眼一脸兴奋的仙帝,向魔尊望去,收到魔尊肯定的眼神後摸了摸晓鑫头,示意晓鑫可以吃。对於那个黑衣男子,寒君邪有著莫名的信任。

看著晓鑫吃掉果子後,两人对寒君邪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个人的关系後就咻地闪人了,不知又跑到哪去看好戏了。

仙帝和魔尊走後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他们的出现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却没想到这段插曲竟然後患无穷。

欧阳焱知道晓鑫吃了那棵果实後会心一笑,关於肚子的事也没有再提起,日子就这样平淡又甜蜜的一天天流逝著,直到一只鸟的到来。

[正文完~~]

邪剑爹爹番外之宝宝驾到

欧阳焱来到血宫已经四个月了,在血宫众人的眼中只有一个字能形容他,那就是‘静‘。除了陪晓鑫聊天和采药,他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著,淡淡的笑著。

可是有一天,那种既是在寒君邪的眼刀下仍若无所觉的淡淡笑意破碎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在他身边的晓鑫却看得清楚。

事情的起因是一只鸟,一只再很普通的乌鸦。正是这只十分普通的乌鸦带来了一张纸条,而欧阳鑫看完纸条後举步就要往外走,又顿了一下,然後留下一副药给晓鑫便飘然而去了。

晓鑫一脸茫然地捧著药包,看著欧阳鑫‘咻‘地不见了。

欧阳焱会武功的事给了晓鑫不小的震撼。虽然仙帝说这个时空才是他们应该生活的地方,但对於晓鑫他们四人来说那已经‘上辈子‘的事了,在他们心中他们始终是来自21世纪的人。

所以看到爹爹有绝世武功是一回事,而见到一起长大的好友也突然成了可以飞来飞去的高手却是另一种感觉。

晓鑫眨眨眼睛,转身一脸期望地看著寒君邪。

‘鑫儿学武很辛苦的。‘

‘可是‘晓鑫又看了看欧阳焱消失的方向,给了寒君邪一个杀伤力超强的可怜委屈的神情。

‘我抱鑫儿飞。‘

被掐到软肋的寒君邪无声地叹了口气,抱起晓鑫酷酷地说。

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转,觉得让爹爹抱的确比自己‘飞‘省事多了,於是甜甜一笑,抱著寒君邪的脖子冲著脸颊就是‘波‘的一口。

寒君邪心情大好地直接抱著晓鑫去书房了,就连那张冰块脸都似乎升了几度。

知道那药是给晓鑫配的,小白自然不敢马虎,立刻揣著药到药房仔细研究去了。两个时辰後,小白一脸黑线地出来了,手上还端著一碗黑黑的汤药。复杂地看了那药一眼,小白向书房走去。

书房中,寒君邪坐在书桌前理事务,晓鑫则一个人闲闲地趴在一旁的软塌上,一边跟小青玩耍一边小口小口地吃著点心。

听到小白的敲门声晓鑫本没在意,但是当一缕讨厌的味道触动他的嗅觉警报後,晓鑫立刻抬起他的小脑袋警觉地盯著小白手中的‘不明液体‘。确认了那碗不明液体是为他准备的,晓鑫趁著寒君邪和小白说话一小点一小点地向门口蹭去,却蓦地被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爹爹‘

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无辜地瞅著寒君邪,扑刷扑刷眨了两下立刻云雾弥漫,大有‘让我喝药就哭给你看‘的趋势。

安抚地顺著晓鑫的头发,用眼神询问小白究竟怎麽回事。

小白瞟了眼手中的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後迟疑地说道,‘请允许属下为少主诊脉。‘

寒君邪见他面色凝重,也不禁跟著紧张起来。只见小白诊脉时脸色变换不定忽青忽白,最後地看了晓鑫的腹部一眼便站在一旁发起呆来。

‘何事?‘

见小白的脸色有异,寒君邪担心晓鑫的身体有什麽事,语气不禁阴森许多。

‘这似乎是安胎药‘

小白一个寒颤回过神来,发现寒君邪一脸阴沈晓鑫则一脸茫然地看著他,轻咳了一声,犹豫指著那碗药说到。

‘安胎药?‘晓鑫好奇地看著那碗黑黑的东西。

‘是。‘

‘谁喝的?‘

原来不是要他喝的,太好了~晓鑫抚了抚被吓得扑扑跳的心脏。

‘是给少主的。‘

、一瞬间,书房陷入一种诡异的静默。

‘怎麽回事?‘

寒君邪冷冷问道,不难听出其中蕴含的浓浓怒气。

‘主上,欧阳公子留下的药成分复杂,但应该是有安胎之效‘

小白顿了一下,继续说。

‘属下方才为少主把脉,的确是喜脉‘

说到这,小白已经汗如雨下了,他一边为自己饱受折磨的心脏默哀一边暗自高兴。

哼哼,他白医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主上吃惊呆掉的表情,真是不枉此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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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白医的反复诊断,晓鑫‘准孕夫‘的身份正式确定了,从此晓鑫就仿佛被贴上了‘珍稀动物‘的标签,成了血宫上上下下的重点保护对象。寒君邪更是将一切事物甩给玄木等人,整日陪著他的鑫儿。

其实对於寒君邪来说,子嗣什麽的并不重要。他因儿时境遇所致,对血亲并无感情,否则也不会一夜之间灭生父满门。当初倘若身为他儿子的人不是晓鑫,恐怕在桃谷时便死於他掌下了。

所以对於晓鑫肚子里的孩子,寒君邪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反而比较担心晓鑫的身体,男子生子之事从未听闻,他担心会给晓鑫的身体带来什麽伤害。

还好,晓鑫服了欧阳焱留下的药後,虽然吃得更多一点,变得更贪睡一点,身体还是很健康的。

‘少主,这是新做的玫瑰千层糕‘

‘少主,天凉您多加件衣服吧‘

‘少主,该喝药了‘

‘少主‘

随著晓鑫的肚子变得越来越圆滚滚,他身边伺候的众人也变得越来越紧张,简直都快成神经质了。

终於在四个月後的某天,晓鑫肚子里的小家夥貌似想出来了。

‘怎麽这麽早‘

‘才五个月啊‘

‘快去叫白先生‘

‘快叫稳婆‘

‘主上‘

不似一般妇人十月怀胎,小家夥在晓鑫肚子里呆了5个月就呆不住了。正当血宫众人措手不及一团乱的时候,一道清风穿厅而过,众人还没弄清怎麽回事,就被关在了门外。

‘呵呵,不用急~你的鑫儿不会有事的~‘房内传来仙帝戏戏谑的声音。

寒君邪看了看稳坐厅中的魔尊,勉强稳住躁动的情绪,紧张地盯著紧闭的房门。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仙帝乐呵呵地出来了,寒君邪赶紧进屋看他的鑫儿,见到晓鑫安然无恙地靠在床上才总算松了口气。

只见晓鑫衣冠整齐地坐在床边,手中抱著一个婴儿,脸色红润神采奕奕,一点都不像是刚生完孩子的,令人不禁疑惑那个孩子是怎麽生出来的。见寒君邪进来,晓鑫赶紧兴奋地把小婴儿抱给他看。

寒君邪先是把晓鑫搂在怀里看了个仔细,确定晓鑫无恙後才把视线调到了那小婴儿身上,只见那小脸红扑扑地可爱非常。

‘爹爹,给他取什麽名字好呢?‘

‘鑫儿取吧。‘寒君邪不在意地说。

‘那就叫寒江雪吧~呵呵,以後就叫你小江雪了~‘

晓鑫忽然想起小时候老师教的‘独钓寒江雪‘。

这时,一个中年妇人被彤水提了进来,正是刚从血魔峰附近城镇找来的稳婆。稳婆急急地走到床前,见孩子已经生出来了不禁一愣,随後紧张的叫起来。

‘唉呀!这孩子怎麽没动静!快拍一拍!!‘

胎儿是通过胎盘由母亲供给氧气,一旦出生,这条通路被切断,孩子就靠自己的肺呼吸了。第一声哭是肺已张开的表示,如果生下来没有这第一声哭那就麻烦了。

这些现在的知识稳婆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她接生了这麽多年的婴儿,当然知道该怎麽做,见婴儿没动静便大手熟练地一扬,就要拍下去。

本来静静地闭著眼的小江雪忽然睁开眼睛,圆圆的眼睛中寒芒一闪,吓得稳婆维持著单手举起的姿势僵在那里。

寒君邪若有所思地看了小江雪一眼後吩咐稳婆下去领赏,晓鑫见小江雪睁眼开心地在他红扑扑的小脸上‘博‘了一大口。高兴地逗弄孩子的晓鑫没注意到小江雪和寒君邪对视时空中汹涌的电波。

‘我的妈呀我老婆子当了这麽稳婆,还没见过这一出生就睁眼的,还一声不哭‘

稳婆领了赏後被人送回了家,每每回忆起小江雪那个冷冷的眼神就不禁抖三抖。那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会有的眼神吗

下午,寒君邪在书房中解决著堆积多日的事物,再抬头看了看空空的软榻,郁闷的摇了头摇头,起身向冬院走去。

‘小江雪~笑一个好不好啊~‘

冬院寒君邪和晓鑫的隔壁寝室,晓鑫正用酸酸甜甜的酸梅汤引诱小江雪‘出卖色相‘。

小江雪睁著黑黑的大眼睛盯著晓鑫看了一会儿,毫不吝啬给了晓鑫一个大大的笑脸。

晓鑫看著小江雪份嫩嫩红扑扑的小脸蛋,不禁伸出手指轻轻地截了截,发现手感超好後就截上了瘾,那小江雪竟然也乖乖地让晓鑫大玩‘我截~我截~我截截截~‘。

寒君邪进屋後见到的就是晓鑫蹲在摇篮边不知在做什麽呵呵直笑。

‘爹爹~快来看~小江雪的脸好好截哦~‘

寒君邪站在摇篮边,在晓鑫鼓励的目光下只好伸出食指

‘啊!小江雪,怎麽可以咬爹爹!‘

没错,就是‘咬‘。小江雪不仅一出生就可以睁眼,生长的速度更是惊人,出生了月余就长出了乳牙。

寒君邪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室内的温度逐渐下降。小江雪的小嘴紧紧咬著寒君邪的食指,眼中有著得意的神情,但转向晓鑫时便立刻变得清澈无辜。

晓鑫急著哄著小江雪松口,再忽略了一大一小间劈里啪啦火药味十足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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