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炮友争什么(np总受)
(32)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喜剧 / 美攻强受 / 强攻强受
【高亮】np总受/美强/双性
姜远是一中有名的混不吝的刺头,打架斗殴逃课违纪如同家常便饭,别人只知道他热衷于此,却不知道他有别的爱好,比如挨操。
他就喜欢骑男人几把,被操的欲仙欲死。
班里看起来禁欲高冷的班长,斯斯文文清隽的老师,脾气暴躁的帅哥教导主任……都是他的理想炮友对象。
放学后的教室,没人的体育保健室,反锁的办公室,上课时的男厕所,废弃的天台……
今天约谁呢?
*攻不止文案上显示的/np文/渣受文

正文
找个人做爱
天边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风吹起满树杨,在空中飘荡。

姜远不耐地挥去肩上柳絮,踩着残缺的石板朝着家里走。

他刚一推开门,坐在客厅里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的男人就站了起来,横眉竖眼地怒骂:“姜远!你妈的你又逃课去打架,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让你烧着玩的吗,一天天净知道惹是生非……”

“闭上你妈的臭嘴。”

姜远冷冷地打断,两人不愧是亲父子,骂人的话都是一个样,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是姜远就是跟姜立国学的。

姜立国被噎了一下,脸涨得通红,但他看着面前已经长得比他高壮的少年,也只能硬生生把话咽进肚子里。

直到姜远进了房门,他才敢发脾气似的对着门板继续骂骂咧咧。

姜远才懒得搭理他,翻找出了房间里的医药箱,给自己手臂上的淤青涂药。

外面的男人还在骂,骂完了姜远骂姜远的妈,姜远无动于衷,甚至听的好笑。

就这种废物窝囊男人,难怪老婆和人跑了,活该。

揉开淤青有些疼,姜远却像是感知不到似的,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实在是他习惯了各种伤痛,早就被磨得皮糙肉厚,这点痛还不够看的。

在他妈丢下他和别的男人跑了之后,原本在家里就挨打的他挨打更是家常便饭,再没有那个女人拦着,他差点几都没命。

姜远不怪他妈,跑了也好,这种不顺心就拿老婆孩子出气的男人,留的越久活的越不顺心。

虽然挨打长大的,但姜远可不是什么会被打怕的人,他天生暴脾气,被打得半死也得给姜立国来上一口,更别说他青春期后抽条,经过锻炼身体越发强壮。

姜立国怵他是因为一年前,也就是他十五岁的时候,姜立国又要抄皮带抽他,他直接进了厨房拿菜刀,把他把砍出血,当然他自己也没讨了好,两个人双双进医院躺着。

姜立国经过那算是知道姜远是真的敢不要命把他杀了,之后也没敢和姜远动手了。

外面的乒乒乓乓的声音好一会儿消停了,姜远扯了扯嘴角,把药酒放回了箱子里,再把箱子踢回了床底。

这倒不是他藏着掖着,实在是姜远的房间不够大,没什么可以塞东西的地方。

一张床一张电脑桌加上一个衣柜,房间就满满当当了,柜子上乱七八糟的摆着个足球篮球和几张落了灰的飞机模型,充满了逼仄混乱又肮脏的气息。

姜远身上穿着运动裤,身上的汗被路上的风一吹,凉凉的黏附在身上。

他刚刚是为了抢场地才跟人打起来的,打完架打了一场球才想着回家。

他坐在椅子上,用鼠标点开了电脑里的隐藏文件夹,扯下了自己的运动裤,看着屏幕上白的肉体,熟练的给自己打飞机,只是撸了几下,眉心的阴翳却更重了。

屏幕上男人的鸡巴完全捅进了女优的嫩逼里,这是个开苞片,所以女优的下体还算白净,在被抽插的过程中汁水淋漓。

姜远低咒了一声,扯了桌上的纸往自己下体胡乱的擦了擦,但却不是擦那精神抖擞的鸡巴,而是鸡巴往下的隐秘位置。

姜远是个双性人,这事儿除了他跑了的妈,没有别人知道,姜远估摸着他妈跑了,也有着一部分的原因。

姜远打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但他也没以此为耻,不一样就不一样,比别人多一个玩意,总比比别人少一个玩意好。

不过他也没打算往那方面去发展,不过随着他的身体成熟,那个地方也日渐躁动起来。

每姜远撸管的时候,那里也会有点反应,而且反应越来越大,半年前这里顶多是有点儿湿,现在看见片里骚逼吃鸡巴的画面,也会自己意动的淌水,弄得姜远烦不胜烦。

姜远其实也不是没想过自慰那里,只是他手指粗糙手劲儿又大,一摸自己能疼好一会儿,他又懒得去专门学习,横竖也不是为了找快感而摸,而是忽然想了才做,他没那个耐性,所以总不爱摆弄。

姜远又意兴阑珊的撸了一会儿,实在是没什么射的兴致,姜远干脆关了视频,裤子一提,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了,等老二自己软下来。

洗完澡后姜远打了一晚上游戏,卷着被子在床上睡了,第二天起来看见自己湿哒哒的裤子皱起了眉。

昨夜里他做了春梦,和之前不一样,这他是被看不清脸的人操,底下那地方吞着男人鸡巴,热情又急切。

姜远去洗了个裤子,在这个空档心里有了主意。

哄骗女孩子和人上床是人渣,那是费老劲还不一定能得手的事,但找个男的操逼,那不是容易的多,估计没什么男的会拒绝吧?

这个想法一旦成型,姜远就打算落实了。

不过找谁下手好呢?

姜远心里打着盘算,他也有自己的挑剔,长得丑的不要,他底下还没被破呢,得找个有耐心做前戏的,还有嘴巴要严实一点的,不会去到乱说,而且最好是性子冷的,约个炮就行,下了床互不联系,不搞什么黏黏糊糊恋爱的那一套。

这么挑三拣四,姜远还真想到了这样的人。

林知白,姜远嘴里念着这个名字,满是跃跃欲试。

一中绝大多数人都知道林知白的名字,年纪第一常客,各种奖拿到手软,被接连两年评为一中校草,本人并不好接触和相,是实打实的高岭之。

姜远和这人一个班,但是他们从没说过话。

姜远姗姗来迟的站在了班级前门喊报告,被班主任铁青着脸赶出了门,让他在门口罚站。

姜远眼睛瞅了一下坐在第一排的男生,吊儿郎当的站在了门口,低着头在心里回味着自己看见的长相。

的确长得很好看,瞧着清冷斯文,不知道好不好得手。

不好得手也没关系,大不了换一个。

姜远站了大半节课,在下课铃响后踏进了教室里,走到了第一排。

班上所有人的眼神都往这边看,在那阴影笼罩面前的时候,林知白的同桌还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其实姜远比林知白在学校出名的多,他是有名的混不吝刺头,打架逃课常客,曾经痛击过校园霸凌团体,拒绝收小弟,是个独来独往的人,因为他颇为英气的脸和高大健硕的身材,还被一部分学生称为酷哥。

不过没人敢这么当面喊他,因为怕他。

“出来,有事找你。”
姜远叩了叩林知白的桌子,视线落入了一双平静的眼里。

林知白并不打算理会,眼前的人他有所耳闻,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对他口中说的事并不感兴趣。

林知白刚准备拒绝,便看到那张脸朝着他的方向下压,棕色的眼眸里带着兴味盎然。

他说:“是很有趣的事。”

他的眼睛像是带着原始欲望的野兽,鲜明又浓郁,邪性又引人入。

林知白心里一动,跟着姜远的脚步离开。


姜远在前,林知白跟在他身后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这个画面几乎让整栋教学楼为之震惊。

不少人窃窃私语的在猜测他们要去哪又要干什么,是不是姜远要打林知白。

林知白也不清楚这个人到底要带他去哪儿,开始反思自己的答应是否是个浪费时间的错误决定。

“还有五分钟上课。”
林知白看了一下自己的腕表,十分冷淡的提醒。

他的言下之意是走到这里来了五分钟,那么回去也需要同等的时间,他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不过姜远却没明白他的意思,快走了两步,走到了操场上设置的小小的医务间。

这里是为了那些在体育课上可能中暑扭脚头晕的学生开放的,一般只有体育课的时候才开。

姜远的脚踢了踢紧闭的门板,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甩了甩说:这不就到了?”

林知白眉头微皱,不明白姜远在耍什么样。

他没说话,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的动作。

姜远一边开门一边想自己真没选错人,这钥匙只有老师有,一般学生是拿不到的,这是他偷偷配的为了时不时来这里睡个觉,林知白看见了居然问也不问一句。

门被关上,林知白看着陈设简单的狭小空间,等着姜远开口。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姜远的手放在裤子上,准备扯下来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他连忙问林知白说:“你不是同性恋吧?”

他得先求证一下,万一林知白是男同,看见他底下的逼泛恶心怎么办。

林知白眉心跳动了两下,感觉这个问题荒谬又无聊。

不过从对方的询问倾向来看,他应该是希望他回答否定答案。

这倒有些有趣了,他还以为是传闻中的恶霸也像别人一样把他叫到这个地方来只是为了和他表白,但照这个情况来看,好像又有些不同。

林知白惜字如金似的回答:“不是。”

姜远松了一口气,将裤子往下一扯,坐在了和臀部等高的柜子上,俯下身将裤子向下扯。

林知白本就因为姜远松口气的动作而困惑,看见他接下来的行为更是直接愣住,那种表现与行为相互矛盾的感觉实在奇怪,以至于林知白心里都顾不上因为陌生的少年在他面前展露身体的而产生厌恶。

在他准备再开口的时候,姜远坐在柜子上,将腿摆成了M型,林知白的瞳孔一缩。

少年蜜色肌肤和锻炼的紧实的大腿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他腿间的景色更是交织突兀与和谐。

如同一般少年无二的性器底下还有着一道缝隙,周围的阴毛稀疏微卷的生长在阴唇周围,带着一种奇异的色情。

“要是看不惯上面那根玩意,你可以把眼睛闭起来,就像这样。”

姜远长手一伸,拽着林知白的衣服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他的一只手覆上了林知白的眼睛,另一只手握住了林知白的手,带着他摸索着他的身体。

林知白浑身僵硬,受到严格教育循规蹈矩长大的他从没有做过这种计划之外的出格的事。

靠近他的少年身上带着一股阳光野性的气息,像是肆无忌惮疯长的野草,惊世骇俗的理所当然,仿佛不觉得在狭小凌乱的医务室里邀请并不认识的陌生同学摸自己的下体有什么不对。

林知白感觉到姜远握着她的手指带着些粗糙,可和他的手指比起来,他触碰到的微湿的地方幼嫩软滑的过分。

他的指尖似乎钻进了什么地方,勾住的软肉温热,让他下意识的抽出。

“你还有后悔的时间。”

姜远松开了盖在林知白眼睛上的手,双手向后靠,歪着头看着林知白。

他像只正于对自己具有探索期的野兽,散漫随性,毫无廉耻,坦然的放荡。

林知白看着自己指尖的湿润,光从窗户外照进来照亮了飞舞的灰尘,连指尖的水色也带着些光。

林知白没有走,姜远笑了一声,明白了他的答案。

“既然你没意见,那我就先验验货了。”

姜远从柜子上下来,完全不顾及自己光裸的下体,蹲在了林知白面前,伸手摸了摸那还毫无反应的地方,脱下了林知白的校服裤。

当看见蛰伏在阴毛间的淡色的鸡巴,姜远忍不住眉头皱了皱。

这好像有点超出他的预料,他本以为像林知白这种白白净净的男生,底下应该不会多大才对,但这个趋势似乎不太对劲。

不过都到这一步了,姜远也没打算丢下人去找下一个,摸上了林知白的老二,就跟帮自己打飞机那样撸动着。

姜远是没打算口的,底下想吃男人鸡巴了,又不意味着他的嘴想吃。

林知白天生有些冷感,但他毕竟还是少年,哪能扛住这种膜法,略带着些茧子的手指磨过敏感的龟头,酸胀又舒服的快感让林知白立刻勃起。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帮自己打手枪的姜远,这个在其他人看来凶神恶煞的叛逆少年,如今乖驯又主动的渴求着他的性器,他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克制着异样的情绪,眼眸越发沉。

“行了,来吧,记得给我扩张一下。”

姜远草草的又揉了几下,敞着腿进行了邀请。

“怎么扩张?”
品学兼优的学霸似乎触碰到了知识盲区,沉默了一会儿询问。

“不是吧,你没看过片吗,就手指插进去多捅几下,起码吞三根手指你再插进来。”
姜远十分吃惊,然后立马进行科普。

林知白的确没看过,但凭借姜远的描述,他也立刻就意会了。

姜远的腿挂在林知白的腰上,手指捏紧了柜角。

别人摸和自己摸的感觉果然不一样,姜远忍着那种有点怪异又有点舒服的感觉,胸膛起伏着喘息。

林知白是个很耐心的一步一步来的人,他有些惊讶原本连插入一根手指都有些勉强的穴口居然可以渐渐容纳三根手指自由进出,抽插时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林知白的面色毫无变化,似乎根本看不出任何意动,仿佛他不是正在做着一件羞耻的事情,而是在实验室里摆弄器材,可那根本无法移开的视线和硬邦邦的顶着姜远大腿的阴茎却将他真实的情绪暴露。

“唔……行了吧……进来……”

姜远被插得底下不停淌水,穴里越发瘙痒和得不到满足的空虚让他忍不住不耐地催促出声。

“套呢?”
林知白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是他有基本的生理健康常识。

姜远一愣,他根本忘了这件事。

“没事,直接进来,我第一,肯定没病。”

这都箭在弦上了,谁他妈能变个套出来。

林知白听见姜远说第一时,眼里的暗色更,那几乎要插进姜远身体里的狰狞鸡巴跳动的越发厉害。

狭小的缝隙里哪怕三根手指都抽插自如,可让最为粗大的头部进去时还是有些勉强。

“嗯……”

姜远从喉咙里压出难耐的呻吟,为了缓解那种不适,姜远已经直起了身体,靠在了林知白的身上。

当林知白彻底插进去的时候,姜远浑身都浮上了一层汗。

“我要进去了。”

林知白的声音冷淡,一如他留给被人的印象那般,高冷不好接近。

可此时的他却在做着最下流动作,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男同学尚未被开苞的小逼里。

“什么……啊……”

姜远听见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随着身体里那根粗大的硬物猛地挺进时,察觉到了不对,发出了一声痛楚的轻呼。

阴道瓣的孔洞无法容纳阴茎的顺利进入,只能被强行的破开。

他夺取了姜远的贞洁。

林知白心里如是想着,那种美妙到浑身战栗的感觉让他嘴角浮起笑意。

“痛?”
林知白停下了动作有心让姜远缓和,手指抚过姜远轻颤的背部。

靠在他身上的野狗般的少年发出了一声不屑的轻笑,洁白的牙齿在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就这?”姜远轻蔑地说,他从来不愿意屈服于任何疼痛,缩了缩着痛到几乎麻木的穴肉,邪气地继续说,“用点力啊班长,没吃饭吗?”
【作家想说的话:】
林知白目前没有心,但远远比他更没有hhh

林知白,插进来
姜远的眼神动作声音,无一不是在挑衅。

林知白是一个不吃激将法的人,但在此时此刻心中暴虐的情绪也猛增。

被软柔裹缠着的肉刃毫不留情的朝着更捅了捅,姜远疼得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但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

这种痛楚和从前打架受伤不同,仿佛是无法设防的内里被人用刀子反复插入,姜远不是受虐体质,但他这人最讨厌屈服于疼痛。

林知白偏头,看见了少年脸上浮着的痛楚,忍不住放缓了动作,他终究不是什么会因为情绪上头的人,克制地等待了一会儿。

“你怎么又不动了……算了不动也行……什么屌东西戳的他妈的痛死了……就他妈和我看见的不一样啊,一点也不舒服呢?”
姜远骂骂咧咧,他妈的片子骗人。

什么一插进去就开始享受了,他这疼得浑身抽抽。

林知白接受过的礼仪教养使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脏话二字,听见姜远粗俗的言语,他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这人仿佛从来都与混乱挂钩,要不是姜远性格不是阴郁的,林知白甚至会以为这个人在特意的作践自己。

对林知白来说狭小脏乱的医务室里,少年汗涔涔的皮肉在暖阳下似乎覆了一层光,那种独有的疯狂禁忌打破着他的常规,让他心如擂鼓。

他们都没什么经验,只能磕磕绊绊的摸索。

林知白有心想让姜远缓一会儿,但也忍不了多久。

吸吮着他性器的腔道滑腻紧致,哪怕是再克制自律少年此刻也是个嫩雏。

林知白一声不吭地开始动了,姜远这边刚缓过神来就感觉自己要被操飞出去了。

“你妈的……慢……草……”
姜远不得不抱紧了林知白,底下的柜子都因为他们的动作动来动去。

少年干净粗长的阴茎在狭小的粉色肉道里进出,透明粘腻的汁水从径里不断被挤压而出,挂在了穴口。

原本粉白的阴唇在不断的抽插摩擦里变红,软软的阴毛濡湿东倒西歪的乖乖粘附着,透着和主人野性截然相反的乖顺。

姜远没想到看起来高冷禁欲的班长居然这么外表与内心不符,被草的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那股麻木似的疼还有酸胀感似乎都过去了,姜远也慢慢的品出一点趣味来,那种快感和自己撸管截然不同,隐隐绰绰层层叠叠,让姜远的腰都软了些。

可还没等他怎么享受,就感觉什么东西喷进了身体里。

姜远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了林知白。

林知白面上是难得的窘迫,白皙的面皮发红,完全没有了原本的沉稳。

半软下来的性器从穴口里滑出,发出了“啵”的一声。

姜远噗嗤笑了出来,不是因为林知白射的快,而是林知白露出的表情。

“拔出来干什么,我可还没爽呢。”
姜远一只手按在柜子上支撑自己向后仰,那只手则是顺着小腹往下。

他越过了自己还硬着的老二,手指漫不经心地揉了一下阴蒂,探到了穴口。

他可从不做这种亏本买卖,怎么能自己还没有爽到就草草结束。

藏在缝隙中的肉穴因为刚刚的磨擦而红肿外翻,小阴唇湿哒哒地淌水,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被主人用两根手指扯开,白色的精液黏连成线随着内壁的蠕动向外排。

阳光从紧闭的透明窗户里照进来,让人脑部缺氧目眩神迷。

“林知白,插进来。”

充满着蓬勃野性的少年像是在诱惑又像是在命令,可他的表情又是那么浅淡,仿佛并未含有以上两种情绪,只是在自顾自的开,自顾自的怒放。

他像是鲜艳明亮而杂乱的线条,大块大块混杂在一起的色块,刺痛人的眼球,颠倒着人的理智。

林知白回神的时候,他的性器官已经再度埋入了那温暖狭小的天堂。

和主人的野蛮狂躁不同,那个地方十分娇怯,仿佛是这个硬邦邦好似刀枪不入的少年唯一的软。

刚刚才熟悉的快感让林知白的头皮发麻,那是足以冲击神智的生理愉悦,但在那大片大片涌来的愉悦里似乎又夹杂着一些不同。

人生而有征服欲,所以有人横征暴敛,驯服强大的野兽生出的扭曲的满足的快感仿佛精神鸦片,让人迷恋上瘾。

林知白把姜远抱到了床上,在屁股忽然离开柜体的时候,姜远还有些下意识的紧张,腿夹紧了林知白的腰,环住了林知白的脖子。

他越发紧张底下那越紧,强大的吸力似乎在逼迫着林知白缴械,林知白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拍了拍姜远的屁股让他放松。

姜远被拍的一懵,神智在“他居然敢拍我屁股”和“这人看起来这么弱鸡居然能抱动我”的思绪中来回徘徊,可还没等他琢磨出个什么,脑袋便被另外一种情绪给占据了。

“慢……草……太快了……你妈的……”

姜远断续的呻吟里夹杂着几声脏话,休息室的铁床因为撞击摇晃的咯吱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能塌了。

穴口紧紧箍着肉棒,里面淌出的骚水在不断的拍打撞击中变成了泡沫,弄得两人交合的下身一片湿润狼藉。

这敏感点被持续撞击后,姜远快爽飞了,他的声音带着点少年独有的沙哑,平时说起话来是像冷冽的刀,可叫床声却婉转,带着些哭腔时林知白的手像是几乎要将他的腰折断。

“好舒服……嗯……再点……哈……”

姜远扭动着腰肢迎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着感官神经,那种无法自控的变态的快感让姜远自己都想笑骂自己骚货。

林知白惯是寡言少语的,他不爱浪费口舌,也不爱说废话,所以哪怕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是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将姜远各种情态一一收入眼中又记在脑中。

姜远下边一边挨操一边撸着自己鸡巴,林知白操的越用力,他撸着自己鸡巴的手指也忍不住越用力,手指碾压上龟头,他自己先射了。

在高潮期时,他倦怠地看着空气中的飞尘,忍不住心情愉悦的笑了。

这个尝试果然是正确的,的确很不错。

至于他是在学校生了灰的休息室里被不熟的男同学破了操喷了这件事,他并不在意。

林知白在射精后莫名产生了些遗憾,他沉默地看着姜远起身,精液顺着他还未闭合的穴口滴落,顺着他的大腿往下。

那场面带着些色情的漂亮,阳光似乎在他流畅的腰线到挺翘的臀部那流动。

他动作矫健地跳下了床,弯着腰套上了裤子,随意的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腿间,力道不轻,似乎一点也不怜惜自己被操肿的逼。

“记得保密啊,班长。”
姜远对着林知白摆了摆手,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他离开像他找他时那样突然,没有任何前奏与尾声,就像一首歌的高潮。

林知白拉好了裤子,看着满室凌乱狼藉,想着自己错过的两节课,眉心跳了跳。

擦拭柜子时,他看见了一滴血,林知白喉咙一紧,将所有的痕迹理。

姜远爽完了就提裤子走人,一点也不在意休息室林知白会不会收拾,哪怕学校就此多一个休息室里有人乱搞的传闻他也不心虚,反正没人能想到他是被搞的那个。

姜远根本没打算回去上课,准备翻墙出学校,他下午还约了一场球赛,昨天被他打了的孙子放了狠话说今天要让他好看,他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招数。

姜远朝外走,走着走着就感觉不对劲,底下那地方又麻又痛又痒,细密的针扎式的痛楚不是很痛,但却很恼人,姜远烦躁的啧了一声,脚步一拐去了医务室。

看见焕然一新的医务室姜远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然后想了起来因为近两年来学校学生自杀率升高,所以校领导把医务室重新搞了一下,新来的校医老师还是有执照的心理咨询师。

这些事姜远平时是不会注意的,但奈不住他在课间趴着睡觉的时候,旁边的女生们在叽叽喳喳的讨论,无意识的听了一耳朵,就这么记住了。

医务室里坐着个年轻老师,看起来斯文白净,看见姜远的时候露出了关怀的微笑。

“你好同学,请问哪里不舒服?”

姜远想了一下说:“有那种涂下面的药吗,消肿的。”

周慢微愣,迟疑地说:“痔疮吗?”

周慢刚想建议这位同学去医院,毕竟医务室的医疗水平还不能够治疗痔疮,可他犹豫的还没开口,就听见对面高大的少年眉头打结似的说:“女生下面,刚做完肿了。”

周慢:???

同学青春期性行为不可取啊!
【作家想说的话:】
后来,周慢:和我做很可取!
爽完还惦记着去打球的远远真的没有心。
人妻股上线啦,有人问我这篇走不走心,可能会的,但远远不会对每个人都心动就是了,最后结果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大嘎跟着远远一起冲就对了!
投票摩多摩多!

干我
姜远没想到他只不过想来拿个药,居然被人拉着说教了三分钟,耐心彻底告罄。

坐在对面的男人还在苦口婆心的教育:“虽然青春期性冲动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们要对自己负责,万一那个女孩子怀孕了呢,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姜远一愣,他倒是没想过怀孕的事情,这人倒是提醒他了,有空可以去检查一下。

“药,没有就算了。”
姜远伸出手,他只是为了拿那种药来的,如果没有他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有倒是有,同学你哪个班的?”
周慢看他的表情就感觉自己刚刚说的话白说了,但是怎么也不能放任这个孩子这样任性下去,这样的孩子还不懂放纵会对以后产生什么影响,他作为老师当然责无旁贷。

姜远的神色却冷了下来,他最讨厌别人多管闲事。

少年正在发育期的身体高大,他站了起来俯下身越过了黑色的桌面,手指以下犯上地拽住了校医的领子往前一提,逼迫成年男人和自己对视。

“给或者不给,一句话。”

少年棕色的眼眸里跳动着冰冷的火焰,充斥着危险的威胁气息,并不骇人,却叫人心悸。

周慢有些怔愣,他并不畏惧这张牙舞爪的威胁,只觉得眼前的少年竖满了防备的刺,与混乱和堕落等所有被人不齿的词语挂钩,但又有一种与之矛盾的周慢也无法言说的纯粹干净。

周慢心里叹了声气,手指点了点少年的手。

“我去帮你拿。”

姜远松开了手,看着医务室上挂着的钟,计划着自己的时间安排。

周慢拿了药膏和内服的消炎药,装在了小袋子里。

姜远掏着口袋问:“多少钱?”

“二十。”

姜远放下钱就准备走,被周慢叫住。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吧。”

周慢匆忙的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号码,把纸条撕了下来一起撞进了放药的袋子里,递给了姜远。

姜远面无表情的拿着离开了,一边向外走着一边心里想着又是个烂好心的嫩仔老师。

姜远下边疼的走路姿势都有些怪异,他随便找了栋教学楼的男厕,脱了裤子给自己先抹了药。

男厕的味道并不好闻,肮脏腥臭,姜远咬着装药的袋子,草草地涂着自己被男人操肿的逼,而后利落的提起了裤子,将药膏塞进袋子里揣进兜里,出了教学楼,翻墙出了学校。

药膏冰凉凉的感觉让姜远舒服了很多,他搭了公交车,去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嗦了碗粉。

“不是上课了么,怎么又跑这来了?”
老板娘端上来一碗满是料的粉,现在还没到饭点,她就坐在了姜远旁边。

“胡姨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不来。”
姜远嬉皮笑脸地说,要是姜立国在这儿看见了准得吓掉下巴,毕竟他儿子都没跟他这个老子这么亲。

“你就贫嘴吧,现在不还没下课呢,你又逃课了?这样可不行啊,你总不能搬一辈子砖啊,你想到老了也很他们一样吃苦么?”
胡珊先是被逗笑,而后又叹起气来。

她这个店开的离工地不远,认识姜远也是两个月前暑假,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混在一群中年人里还是很扎眼的,他和胡珊儿子差不多大,胡珊总是心疼他,一份钱给他两份的粉,胡珊以为他已经辍学了,没想到人还在读书,只是暑假出来赚钱,胡珊就总不明白,世上那么多没念书机会的还有她这种早就过了时间的人想读书,可这些孩子有机会却浪费。

“再说吧。”
姜远灌了口矿泉水,埋头吃粉。

在吃完后,他擦了擦嘴,将矿泉水喝完,捏扁了水瓶,丢到了不远的垃圾桶里。

咚的一声,尘埃落地。

姜远又搭车去了自己熟悉的网吧,换了币玩老虎机。

“远哥!可找到你了,好久没见你了。”
旁边挤上来一个小胖墩,他穿着四中的校服,在姜远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

“有事?”
姜远头也没回,朝着投币口一枚枚地塞着游戏币,按下按钮。

林重满脸愁地说:“三中那帮孙子又叫嚣了,这不是想请远哥你帮帮忙。”

“我对打初中生没兴趣。”
姜远看着吐币口吐出的游戏币,抓了一把继续往投币口塞。

姜远以前也是四中的,他初三的时候林重初一,小胖墩那时候也胖,被各种欺负,还拿他的名字来取笑他,小胖墩哭唧唧地解释说“是重新的重,不是重量的重”,被那群人说还敢还嘴,被压在地上打。

姜远最烦一群人欺负一个人,随手帮了忙没成想被小弟黏上了,而且还把人拐带到沟里了,林重非要和他学逃课打架,姜远没有祸害人的爱好,所以在到了一中打服了人之后,也没想当校霸只想当独行侠。

不过没了他,林重似乎也没怎么变好。

“远哥……”

“不去,别让我说第二。”
姜远睨了林重一眼,将游戏币装在了篮子里继续塞币。

“有那个时间不如减肥读书,以后别再来找我。”
姜远按下按钮,老虎机的电子音报着结果,疯狂吐币,姜远全部装了起来,到吧台兑钱。

他把钱揣在了口袋里离开,没再回头看一眼,跨出那个门的时候,姜远在心里漫不经心地想这个网吧以后不用来了。

他讨厌麻烦和纠缠,无论是好意还是歹意。

姜远回了家,姜立国拉货去了不在家里,他定了闹钟睡了一觉,在醒来的时候冲了个澡,去了昨天的篮球场,去见那个约架的孙子。

“望哥,就是这小子,昨天和我们抢场地,还打了我。”
昨天被姜远揍得鼻青脸肿的黄毛站在一个人旁边,嚣张的指认。

敖望穿着一身黑衣,手指插在口袋里,闻言看向了姜远,嘴里嚼的口香糖吐出了一个泡泡。

他的眼神扫了一眼姜远,仿佛兴致缺缺。

姜远收到了这种挑衅,看着那人长得不错的脸,在心里计算着到时候要打几拳。

“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别耽误我打球的时间。”
姜远转了转手腕,有些不耐的开口。

少年的躁动和血性一触即发。

敖望和姜远单打独斗,没让任何人插手黄毛小弟那边为敖望喝彩,姜远的球友在旁边捏着一把汗。

姜远发觉这人的确是有点本事,他肯定是专门练过搏击的,和姜远这种野路子不一样,但姜远可没让他讨得了好。

敖望拳拳到肉,姜远打中了他的左脸,敖望依旧嚼着的口香糖,眼神却极冷的扣住了姜远的胳膊,钳制住了他的行动朝着姜远小腹打了数拳。

姜远被压在了地上,内脏传来的疼痛似乎让还肿着的下体也跟着抽疼起来。

“服不服?”
敖望舔了舔自己肿起来的面颊内侧,动作轻佻地拍了拍姜远的脸。

他没想到今天的确是个狠角色,吃疼居然一声不吭地反打,明知道打不过居然还不认输,还让他挂彩了。

姜远嗤笑了一声,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我怕你妈个臭傻逼?”

在话音落下时,姜远出手快如闪电,掐住了敖望的脖子。

局势忽然逆转,姜远之前一直是收着打的,倒不是他故意为之,只是怕自己没轻没重,他是个十五岁就敢拿着刀和自己混账爹对砍的人,他会服他?

敖望的神经因为姜远兴奋了起来,他踢开了姜远,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将口香糖吐在了纸巾里丢掉,挽起了袖子。

旁边的黄毛一惊,老大连口香糖都吐了,说明要认真了。

两个人再度打了起来,拳头撞击着躯体的声音听的人牙酸。

黄毛和小弟们之前还都是鼓动着打起来,越看越心惊后改为劝架了。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姜远被那群人吵得烦不胜烦,他呼出的空气都感觉带着股血味,和敖望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停了动作。

两人打的都没什么力气,敖望还压在姜远的身上,看着浑身挂彩的姜远和没好到哪里去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很久没打得这么过瘾了,简直心情舒畅。

姜远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想把人从自己身上掀开,却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表情有些古怪。

“打兴奋了都这样吧。”
敖望不以为意地说,他的神经还于亢奋中,身体自然也保持着兴奋的状态。

“你身上什么味儿?”
敖望鼻子动了动,在汗液和血的味道里嗅到了另一股味道。

姜远也闻到了,推开了敖望。

那是药膏的味道,药膏早就化在了腔道里,在刚刚的不要命似的搏斗里,汗水刺激着红肿的地方,姜远不用摸都能感觉到那里湿淋淋的一片。

他一动粗糙的布料就磨着细嫩的逼口,微痒的刺激感调动了微弱的快感,姜远一下便想到了上午鸡巴在身体里进出的快感,喉结上下滑动。

他的视线从敖望被他打肿的半边脸在下滑到他勃起的下体,眯了眯眼睛。

他忽的问:“你还有力气么?”

“当然。”
敖望走到了姜远旁边,一副不打不相识的哥俩好的样子勾住了姜远的肩膀。

“继续打?去哪儿?训练场还是哪儿,我都行。”

姜远吐出两个字:“宾馆。”

敖望不明就里:“啊?去那儿干嘛?”

“干我,”姜远偏头看向敖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眉眼的弧度写满了嚣张,他问,“敢不敢?”、

敖望呼吸一滞,被姜远掐过的喉咙发痒,底下的鸡巴都跟着跳了两下。
【作家想说的话:】
远远,真有你的。
不会有长得不好看的攻,大家放心,这是我的倔强!
明天周一啦,明示投票,摩多摩多。

婊子
打架打上床这件事姜远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他只是忽然感知到了欲望,然后就去做了,不考虑后果不考虑别人的想法不畏惧别人的言语。

行自由之事,其他交给明日裁决,姜远就是这样的人,起码在现在这个阶段他是,至于以后会不会成长为谨慎惶恐的成年人,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敖望脑子嗡嗡的,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愣愣地看着姜远,跟着他的步伐朝前走。

直到进了小旅馆,敖望脑子里的齿轮才重新转动。

姜远正在背对着他脱衣服,上衣脱掉后,少年漂亮的背肌和柔韧的腰在阳光下展露无遗,小麦色的肤色带着蓬勃的野性,身上的擦伤和淤青又让这个场面蒙上了几分暴虐的色情。

这是他们刚刚打斗的过程中,他添上去的伤。

敖望明明觉得自己不是个gay,但在这一刻他真他妈想操死眼前的婊子。

“先说好,不是给你干屁股,”姜远坐在了床上面向着敖望,将自己的裤子朝下蹭然后拽离,大刺刺的对着敖望展露了自己异于常人的下体,“能接受就做,接受不了现在滚。”

敖望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几分,血液疯狂上涌。

很奇特很怪异很情色,敖望底下的鸡巴本来就支棱着,现在更加硬邦邦。

他的视力很不错,因此可以很好的看见男性生殖器下的女性阴道,红肿的穴淌着亮晶晶的液体,和男性粗黑丰茂的阴毛不同,姜远的逼旁边的阴毛稀疏柔软,卷曲的生长在肥厚的阴唇旁。

敖望气笑了,推着姜远的身体把人压在了下面,注视着姜远的脸,手向下摸。

“你可真有能耐,逼还肿着呢就来和我打架,还没消肿就来约我,你有多欠操啊?”
少年的话里是明晃晃的讥笑嘲讽,又带着点自己也说不清的不甘和愤怒。

发现自己新认识的很能打的朋友居然是个淫荡的双性人这种事其实本不应该生气,可大抵是认知驳逆,敖望一直觉得会是这样的人应该是那种白嫩柔软与强者绝对沾不上边的,姜远哪哪都不符合他以为的那种人,可偏偏就是这种哪哪都不符合让敖望更加牙痒痒,心也痒痒。

那种扭曲的怪异的情绪大抵是感觉到被人捷足先登的嫉妒,可敖望又不能揪着姜远衣领说他妈的谁操了你,毕竟他们才认识,他没那个底气但又有点烦。

所以那种情绪也只能发泄在姜远身上,细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捅进了一根,才被开苞过不久的肉穴十分顺从的吞进了一根,敖望的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抽出来时黏哒哒的拉了丝。

“轻点,老子上午才破的。”
姜远皱眉,摩擦的胀痛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一听到时间线离得这么近,敖望受到的刺激就更大了,有种意料之外天降美食但那块肉被人先咬了一口的不开心,但凡这个骚货能再忍一忍,就是他破他的了。

这不是什么女情结,而是敖望从小到大对感兴趣的东西的拥有欲。

“看来那个人不怎么样啊。”
敖望毫不客气的嘲讽,他这是实话实说,显然给姜远开苞的那个人能力很一般,不然姜远还能从床上爬起来和他打了那么久,在打完之后又邀请他?

一中的教室里,正在记笔记的林知白莫名顿了一下,他在老师写板书的时候回头扫了一眼,看见了依旧空着的座位收回了目光。

姜远想了想说:“还行吧。”

起码扩张的确是挺耐心的,后面操的也很舒服。

敖望不说话了,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打算让姜远知道什么叫做实力上的差距。

虽然他没有真刀真枪的干过,但是作为青春期躁动少年,他看的片可不少,而且他对自己非常有信心,此刻跃跃欲试。

敖望人看着瘦,肌肉也并不夸张,但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力量,这点姜远已经在他的身上领教过了。

敖望摸着姜远腹部被自己砸出来的淤青,顺着往上毫不客气的揉住了姜远的胸。

这感觉有点陌生,姜远皱了一下眉头,但却没有阻止。

姜远的胸肌锻炼的十分有弹性,当他松弛下来的时候,肌肉也变得绵软,敖望本来是揉着玩,但揉着揉着还有些爱不释手了。

他扣弄着暗色的乳尖,乳粒从柔软变得硬如小石子,姜远低吟了一声,眯着眼享受着那种细细密密的快感,下体也因为那若有若无的快感受刺激。

当湿润的含弄感从胸前传来的时候,姜远的小腹有些无意识的酸麻,身体也不自觉的微弓迎合着敖望的玩弄。

少年蓬勃健康的身体紧贴着,敖望鸡巴硬邦邦猥亵似的蹭了蹭姜远的逼口,揉着他的奶子神采飞扬地问:“爽吧?”

姜远看着敖望被自己打肿的半边脸和脖子上已经浮出淤青的掐痕,有些嫌弃的把敖望的脸偏了偏,让自己看着敖望没受伤的那半边脸。

“还不是你干的,居然还嫌弃我!”
敖望哪里受过这种气,他虽然没有觉得自己特别好看,但也知道自己的皮相不差,这个把他揍了还敢在床上嫌弃他的人显得格外可恶,也格外欠教训。

“自己欠打,啧,不然后入吧,不想看你的脸。”
姜远毫不心虚地说,一点儿不怕把身上的人给气死。

“想得美。”
敖望就不让姜远如意,他不想看着他的脸,他偏要他看着。

姜远的腿被架在了敖望的肩上,仗着这穴才被操开没多久,敖望也不磨磨唧唧的扩张,龟头在逼口蹭了蹭,在找到缝隙后一点点插了进去,在龟头插进去后,直接整根没入。

那才被开苞没多久的骚逼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它现在还没身经百战,穴口被粗壮的鸡巴扩张到极致,一下捅到底的感觉让姜远忍不住喘了一声。

和他说话气人的风格不同,喘息像是带着钩子,把敖望的魂都勾了出来,更别说那如同天堂般的柔软腹地,湿润紧致的吸力和层层叠叠蠕动如同鸡巴套子似的甬道让敖望眼睛发红。

“草……慢点……疼……”

姜远的声音里带着些真切的哭腔了,这并非是他所愿,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并未消肿的穴在又一个粗大肉刃的反复进出中被再折磨,内部的腔道粘膜被捅开,滚烫的鸡巴以难以拒绝难以抵挡的姿态疯狂捅入,这和林知白抓住一个点162211610反复的撞击让他防线快速土崩瓦解不同,每他好像要舒服了,身体里那根东西就捅到了别的地方,又痒又疼,逼得他难以自控。

“疼屁股还摇的这么浪?”
敖望控制着恋爱节奏,晃着姜远的奶子嘲笑他的口是心非。

“唔……太烫了……啊啊啊……不……”

姜远下意识的抗拒着,下体传来的轻微刺痛伴随着让他发狂的痒意逼迫他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那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穴几乎像是要被磨烂了,囊袋疯狂的拍打着穴口发出肉体结合的淫靡的啪啪声,这个今天哎开苞就被两个男人插入的小逼几乎肿胀成了性交前的两倍,可贪婪不远满足的内里的软肉却依旧在绞动着鸡巴企图从这种榨取出精液。

敖望开始没什么经验,到后来慢慢掌握了节奏,三浅一九浅一的摆弄着姜远。

那个野性疯狂的掐着他的脖子仿佛露出獠牙要将他撕吞了的恶犬少年,在此刻变成了被鸡巴操的失去神智的母狗,还是他主动的迫切的热情的,敖望的海绵体和他的神经一样亢奋,除了怎么把眼前这个骚货草服,他脑子里再没别的想法。

淡红狰狞的阴茎在被捅开的肉洞里快速进出,黏连的体液在拍打中变成了泡沫挂在了阴唇周围,每一寸的褶皱似乎都写满了交欢的狂放和淫靡,姜远爽的嗯啊乱叫。

“嗯……操到了……好舒服……哈……啊啊啊啊……要被操烂了唔……”
偶尔高亢的神隐混着含糊不清的暧昧的腔调,下流的词语十分自然的那双饱满的红唇里吐出。

健康的躯体上有着交错的红肿淤青,这些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在做爱时都变成了另类的扭曲的刺激,比起伤痕更多的吻痕和齿痕,敖望在姜远的奶尖上留下牙印,看着他吃痛又沉迷于欲望的淡红面庞,恨不得射死在姜远的身体里。

敖望在姜远的逼里射了两,姜远的小腹微鼓,敖望恶劣地向下一按,姜远浑身一颤,那精液便从还无法闭合的穴口噗嗤噗嗤地喷出,蔓延到了姜远的股沟。

姜远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今天他做的事实在是太耗费体力,光是和刚刚打炮的人干的一架就已经快将他的体力用尽,更别说还被抓着操了一个多小时,他刚刚甚至短暂的感觉不到那个地方的存在,都被操麻了。

“我抱你去洗澡?”
餍足后的敖望看着皱巴巴床单上满身体液的少年,提出了建议。

“不用,出去记得带门。”
姜远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敖望表情一僵,忽然有了一种自己是个自动按摩棒的荒唐感,他按了按额头,忍不住的低笑了一声。

“还没问你叫什么。”

架打过了床都上过了,敖望才想起来自己没问这人叫什么,这人也没问他叫什么。

床上的人闭着眼,嘴唇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吐出了两个字。

“你爹。”
【作家想说的话:】
汪汪:不过是个移动炮机罢了【哀怨】
小白:……
今天周一啦!宝贝们票票,饿饿

窥阴
敖望的拳头真切的硬了,有想再回床上把就揪起来再干的冲动,但看着姜远已经困得睡觉了的样子,还是什么也没做。

敖望去了卫生间洗了个澡,看着自己越发肿起的半边脸颊和脖子上浮着的淤青,龇牙咧嘴的想那小子下手真狠,不过操起来也真带劲,就是他回家不好和太后娘娘交代了,估摸着要被盯几天。

他离开了浴室,在柜子上留下了写着自己姓名和电话号码的纸条,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姜远醒的时候,不流通的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做爱过后的腥膻味,他皱了皱眉头,把窗户打开了一点,圾拉着拖鞋去了浴室。

身上的痕迹比上午看起来触目惊心很多,起码林知白只是操他,别的什么地方都没碰,刚刚那个人就不一样,一边干一边还屁话多,还时不时咬一口在他身上留个印,跟条狗似的。

姜远洗掉了一身精液的腥臭味,他感觉到下面已经肿到走路都疼了,拿了衣服里塞着的药膏给自己涂了一下,皱着眉姿势有些别扭的穿着衣服离开了房间,至于柜子上的纸条,他只是扫了一眼便没再关注。

姜远努力让自己的走姿保持正常,这更加消耗体力和精神,他随便找了家店点了晚饭吃,朝着家里走。

姜立国没回来,姜远觉得正好,省的看的烦心,他躺回了床上,卷着被子想睡,但下体一阵阵的疼让他睡不着。

姜远有些浮躁地坐了起来,丢了两颗消炎药在资历嘴里和着水吞了下去,开了游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一个小时后,面庞越发冷硬的姜远关掉了游戏,思考着自己要去哪家医院。

姜远去过医院很多,从小到大去医院比去学校都熟练,但这有点特别,姜远虽然并不因为自己双性体质而自卑,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绝对算得上是畸形和怪异。

姜远的视线落在了装着药膏和消炎药的袋子上,拿出了里面的纸条,拨通了那个号码。

…………

周慢打开了门,看见门后面站着的少年,忍不住‘嘶’了一声。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快进来。”

周慢想这个十分叛逆的学生大概是去打了一架,从他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以及苍白的面颊,还有青紫和颧骨和开裂的嘴角可以判断出来。

心怀爱与和平的刚成为老师没多久的周慢心怀爱与和平,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拉这个失足少年一把,毕竟少年人的人生还有很长,怎么能这么混乱放纵的过下去。

姜远低声道谢,他向来分得清自己的态度,眼前的校医现在不是多管闲事的可能泄密者,而是会帮他忙的人。

周慢给姜远倒了杯凉白开,放在了他面前。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涂药吗?”

姜远点了点头,周慢拿出了医药箱,说:“除了脸还有哪里有伤口?”

“不是这些,是另一个地方。”

姜远看了一眼周慢家拉起来的窗帘,开始脱裤子。

周慢看见他的动作脑子一懵,下意识闪过的想法是他真的没办法治痔疮,虽然这件事情和痔疮从头到尾都没关系!

周慢推测他可能是大腿受伤,可是当少年坐在沙发上娶妻腿对他展露的时候,周慢呼吸滞了一下。

他虽然学医,但是从没见过这样的生理结构,只是听说但不觉得会出现在现实,可没想到自己居然看见了。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从这件事本身移开落到了那个看起来被蹂躏的不轻的地方,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医用手套带上,皱着眉碰了碰。

“肿的蛮严重的,内部情况可能也不太好,我去拿一下仪器。”
周慢站了起来朝着自己专用的配药室里走,他进学校前自己开过一个诊所,只不过后来随着母亲归乡诊所也就关了,但一些可用的器材他还是带了回来。

姜远在沙发上等着,看见校医拿来了一个仪器,一端细长另一端连着个巴掌大的显示屏,姜远用脚猜都知道那是用来干嘛的。

“我先消一下毒,等会插进去的时候可能有些冰和不舒服,你忍一忍。”

这玩意其实是周慢之前给别人检查耳朵用的,他当初学的可不是妇科,诊所也没接待过需要检查女性下体的情况,不过他觉得可以用这个看一下姜远阴道内部的损伤情况。

不过这话说起来怪怪,尤其是对眼前的男学生。

周慢仔细的看着眼前的生殖器口,它比正常的女性器官要小些,大阴唇肿胀着,小阴唇还维持着外翻的姿态,可以看出之前的性行为一定十分激烈。

胶质手套触碰上时姜远那里忍不住动了动,于是周慢清晰的看见了穴口蠕动的过程,不自觉有些脸热。

冰冷细长的圆柱在经过消毒后缓慢插进了穴口,周慢转动着仪器,一边看着阴道内部的情况。

“里面也有些受伤,但还好并不严重,里外都要涂药再吃消炎药,休养几天应该没问题。”
周慢小心地把东西抽出来,一丝水液裹着金属制的细棍被卷带了出来,散发着腥甜的味道,淌在了周慢的手心。

黏液拉着透明的细丝,那被操肿的逼在老师的注视下,又不知廉耻地吐出了一口骚水。

周慢脸彻底红了,有些手忙脚乱的站起来,下意识的背对着姜远,有些担忧的朝着自己下腹看了一眼,在内心疯狂谴责自己。

假装是在整理医药箱的周慢在进行了几个呼吸后转身,表情有些严肃的对姜远开口。

“如果是被迫的,你完全可以报警,这已经涉及了人身侵犯,”周慢想到了姜远身体的特殊性,停了一会儿又说,“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找我帮忙。”

在周慢看来,姜远就是因为身体特殊而被人胁迫的可怜少年,因为他不愿意甚至还被施暴。

姜远看着周慢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被迫?老师,我想你误会了,我是自愿的。”

他懒洋洋地敞着腿,完全不介意自己被人看光。

那句自愿在周慢脑海里回荡,周慢很快打消了之前对姜远的判断得出了新的结论,原来是放荡的失足少年,真是叛逆啊。

周慢调了新的药膏,装进了小盒子里,递到了姜远面前。

“记得涂,一天至少三。”

“谢谢,多少钱?”
姜远接过,没打算白嫖,虽然他刚刚开口叫了周慢老师,但可没把周慢当成自己老师。

“不用,你还小,要注意保护好自己。”
周慢拒绝了,没忍住又嘱咐了一句。

姜远没回应,打算先用棉签涂一再回家。

还要往里面涂,姜远费力的张着腿把面前往里面捅,那样子看的周慢心惊胆战觉得这完全是二伤害,连忙把姜远的手按住。

“我来吧,你这样涂迟早更严重。”

周慢蹲在了姜远的腿间,接过了那根棉签。

药膏化在腔道里,带来一股奇怪的热辣感,姜远忍不住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收缩起穴肉来。

周慢抽出棉签时受到了阻力,拔出来时未化完的白色药膏跟着一同被抽出,像缓缓流出的粘稠的精液。

周慢忍不住抬头去看,看见了喘息的少年带着些忍耐的桀骜的眉眼。

周慢垂着的另一只手缓缓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以克制那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欢愉颤栗。

……

虽然周慢说不要钱,但姜远还是留了五十下来,药膏他没有带走,因为周慢在刚刚说了一句话。

“在学校你可以去医务室找我涂药,晚上也可以来,”

姜远喜欢这种省事,心情越发愉悦的走到了周慢家门口。

“我会帮你保密,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班?”

“高二三班,姜远。”

“我叫周慢。”

周慢在门边对着飞快下楼的少年喊到,看着人走之后,坐回了客厅开始收拾医药箱。

仪器的圆柱顶端水渍早就消失,但仍然残留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周慢放在鼻尖嗅了嗅,心里想着身为校医告诉同学什么是健康正确的性知识,应该也是份内的事吧。

周慢将仪器仔细的消毒,按捺下了蠢蠢欲动,哼着歌期待着明天为淫荡的学生涂药的时候。
【作家想说的话:】
按摩棒茶话会成员+1
周慢:不用谢,这是一名好老师应该的!
小白:……【冷漠鄙夷】
汪汪:不要b脸【骂骂咧咧】
首页啦,美女们牛逼,我会保持日更的!

生日
姜远一路从周慢的住回了自己家,那药膏的作用很不错,虽然开始有些热辣刺激弄得人很不舒服,但让姜远走路的姿势没那么别扭。

姜远开门的时候,发现姜立国居然在。

餐桌上摆着一个蛋糕和几盘冷掉的菜,姜远一看就知道不是姜立国自己下厨的,他心里随意发散的想那可能是姜立国从哪里打包的。

姜立国就坐在餐桌旁边喝啤酒,看见姜远带着一脸伤回来,没有向以往那样骂骂咧咧,只是沉闷的喝着酒,浑身上下是遮掩不住的颓废的中年男人的气息。

“今天你生日?”
姜远看着姜立国那令人牙酸的样子,随口问了一句,不是关心,而是嘲笑。

姜立国重重地放下了手上的啤酒罐,把易拉罐捏扁,砸到了姜远面前。

“你生日。”

姜远一愣,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还真是。

过完今天他十七,时间过得还挺快。

姜远皱了皱眉,十分厌恶地说:“下不要搞这些东西,挺恶心的。”

“你非要跟我搞成这样?”姜立国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难堪还是愤怒,他猛地拔高声音像是在增加底气似的说,“我可是你老子!”

他身上有着失败男人的挫败,和酒气怒意交织起来,让他看起来又可怜又让人作呕。

“远远,你就不能和别人家孩子那样好好读书好好上学吗,天天打架你以后能干什么,有什么出息?”

姜远掏了掏耳朵说:“你还是叫我婊子生的儿子顺耳一点,少给我来这套,怕你死了我把你骨灰给扬了?”

他吹了吹手指咧出了一个毫无温度的笑,说:“放心吧姜立国,我惦记着你的养育之恩呢,肯定会帮你养老,不过呢,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生病,我可不会有什么耐心伺候你,要么你就盼着自己早点死,永远没有老的那一天。”

姜远说完也不看姜立国什么表情,直接回了房间关了门。

他倒在了床上,看着灰白的墙壁,吐出了一口浊气。

未来,姜远扯了扯嘴角,或许一个有打算的人会谋划一个好的未来,但姜远没什么打算,他乱七八糟的活着,一转眼就十七岁了。

其实也不是不好改变,他不是正在改变呢,虽然是朝着更糟糕的更混乱的方向去,毕竟一眼能望到底的人生,没一点意思。

姜远在早上六点起了床,穿着校服背着没放两本书的书包出了门,在路上买了碗粉,挤在人群里一起进了学校,懒散的坐在最后一排,转着手里的笔穿过人群看着坐在第一排的林知白,但也就看了一眼,觉得没趣味的收回了目光。

早读教室里的声音太吵闹,让想要补眠的姜远打消了念头,他从后门离开,一路下了楼,从一楼的走廊灵活的翻进了灌木丛里,走向了医务室的方向。

那个地方不仅安静还有床,还可以顺便涂药,不二选择。

医务室上挂着的风铃轻响,正在看着书的周慢带着微笑抬头,看见是谁之后,眼里的笑意加。

他可是做了一晚上的好梦,没想到这么快人就再出现了。

作为一名关爱学生的老师,接下来的事情,他义不容辞啊。

玩弄阴蒂
清晨的校医室一反常态的关上了门,阳光从透明的窗户钻进来,暖暖地照着地板。

绕过一层药柜,则是给学声用来休息的病床,上边正躺着一个人。

周慢坐在床边,医用棉签卷满了乳白色的药膏。

姜远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有些昏昏欲睡。

他只穿着一件校服上衣,下身赤条条的曲张着,方便老师给他的小逼涂药。

少年锻炼的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随着每一呼吸起伏,仿佛融进那一片温暖的日光,可他的动作绝对称不上阳光,下体的性器官毫无掩饰的袒露着,在阳光的阴影出蜿蜒出奇异的坦荡的情色感。

周慢今天没戴手套,涂药前,他先用手拢住住了那一片肉穴,手指钻进其中找到入口,用指尖微微拨开,看着它今天的情况。

这比昨天看起来好了不少,外翻的小阴唇已经缩了回去变成了正常的模样,随着主人呼吸的动作翕张着,或许是感觉到了注视,羞涩的流出一点点湿润的水色,很快穴口变得水光淋漓起来,让那被柔软稀疏的阴毛覆盖小逼看起来格外柔顺乖巧,仿佛等着被插入。

周慢动了动有些干涩的喉咙,舌尖抵着上颚让自己不至于露出失态的表情,眼睛弯了弯,享受着触摸学生柔嫩的性器官的愉悦。

那种柔嫩和主人给人的桀骜截然相反,于是越发刺激着人的破坏欲。

“等会如果疼的话,记得忍一下。”

周慢的声音轻柔温和,在清晨的金乌光辉里越发催人入睡。

姜远点了点头,用手臂挡住了太阳,困倦加。

“你下面有点紧,药可能不好涂进去,我能扩张一根手指再帮你涂吗?”
周慢问的十分正直,仿佛不夹带任何其他情绪。

“随便。”
姜远声音很低,显然快睡着了。

周慢的面上带着笑意,手指绕着穴口打转,指尖浅浅地戳刺了进去,软肉的嫩滑感和紧致的吸力让他眼里的笑意越发盎然,他抽出了带着些湿意的手指,没有再在穴口打转,而是顺着缝隙往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藏在的阴蒂。

被揉的感觉不是很舒服,可又泛着些轻微的麻痒,那痒意像是攀附在骨头上的蚂蚁,让姜远在睡与不睡之前难受的徘徊。

下体越发滚烫,周慢看见了藏在褶皱间的椭圆的小阴蒂,用手指揉捏着,听见了姜远的一声低吟。

那和插入的快感有些不同,姜远脚趾蜷缩起来,睁开了湿润的眼睛看向周慢。

“你在干什么?”

周慢一本正经地答:“我觉得插进去帮你扩张可能不太好,所以想通过别的办法让你的身体放松下来。”

听起来的确是个对学生毫无邪念的只想帮助学生的好老师,如果忽略他刻意为之的掐弄着学生的阴蒂的动作。

敏感的穴不自主地淌水,姜远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穴肉,穴口在蠕动间吐出一点清液,骚甜的味道弥漫开来。

姜远完全无法入睡了,感官被周慢的手指操控着,他明明没插进去,但那种让人呼吸急促的难以自控的尖锐快感却让姜远的腿都在打颤。

他并没有怀疑周慢的话,所以在欢愉中享受又忍耐着兴起的想要被人操的欲望。

那副无知无觉的模样,加上他面上的伤痕,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与咬痕,以及可怜兮兮的下流的婊子逼,不会让人心疼可怜,反倒叫人想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操的更加惨烈,让他哭叫的更加崩溃。

“可以了吗?”
姜远的声音里有些变调的沙哑,带着些催促的意味。

他怕在被揉下去……就要喷了……而且可能会因为欲望再去找一林知白。

不过姜远没有自虐的喜好,他想等自己这里好了之后再找人,所以在此之前他想忍一下。

“差不多了。”

周慢心里有些遗憾的收回了手,在移开手指之前,还带着爱怜的情绪揉了揉姜远的小阴蒂的尖尖。

他不愿意直接表明自己的欲望,因为那容易让他看起来像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面对眼前的一点也没有尊师敬长情绪的野性少年,参与柔化侵蚀的办法应该是最佳。

周慢的表情越发温和了,他的指尖在滑溜溜的穴口擦过,用指腹抹去湿哒哒的呼着热气的小逼流出的淫水。

周慢用干净的棉签棒伸进了姜远淌着水的骚逼里,在里面搅了搅将黏液卷带而出,而后开始上药。

药膏融进高热的腔道里,很快转为了热意,刺激着软肉,姜远的腿不自觉的收紧。

那绷紧的线条像是欲望交织的杂乱的线条,周慢掐住了掌心,控制着自己想要抚摸姜远腿根的欲望。

他将那红肿程度好了许多的肉穴表皮也涂了一层白,膏药化开的模样像是被忍用精液射满了逼口,周慢用眼睛记录着这个画面,在姜远坐起来之前先离开了床,避免被学生看见自己勃起的下体。

姜远在等药膏化开的过程中短暂的睡了一会儿,醒的时候他穿好了裤子,看见的是穿着白大褂正在看书的周慢,阳光下的他斯文秀气,透着温和无害的气场。

“醒了?”周慢偏头看向了姜远,忽的想到什么似的说,“你应该是有手机的吧?”

姜远没否认,点了点头。

“那你给我你的号码吧,下你来上药的话可以提前给我发消息,避免碰到别人。”
周慢一副全然为学生考虑的好心老师的形象,他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没离开姜远,显得格外的专注。

姜远低头在周慢推过来的本子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礼貌的说了声谢谢,跨出了医务室。

周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存入了姜远的号码。

姜远从医务室一路回了教室,此时正好第一节课开始,姜远坐在后排翻开了书本,听着老师讲的内容,一会儿若有所思一会儿皱眉。

对于学渣来说,学习真的是件困难的事,姜远一边潦草的记着笔记,一边想林知白的脑子是怎么构成的。

这简直比打架难多了,姜远听着数学老师说的内容越发头晕脑胀,心里非常烦躁的想,所以在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姜远立刻把书塞进了课桌里,趴在桌上和缓着头疼。

喧闹的班上不知不觉安静了下来,姜远敏感的察觉到了身前的气息,抬起了头,看见了注视着他的林知白。

林知白的校服扣子扣得规规矩矩,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课桌上敲了敲,一如姜远昨天做的。

“谈谈?”

这位好好学生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冷淡又高傲,仿佛看不见半点昨日在男同学的小穴里射精的失态。

姜远打了个哈欠,抓了抓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他的校服领口敞着,由是在这个角度,林知白一下看见了他锁骨的暗红色吻痕,瞳孔一缩。

他记得他昨天并没有在姜远的身上留下吻痕。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新年快乐呀!新的一年大吉大利!
昨天除夕太忙啦所以在wb请了假嗷,更新通知都在@茨宝世界第一可爱
慢慢老师充分表明了成年人的心机ww

操弄骚奶
学校的小天台上,早就被破坏的门锁虚虚的挂着,内里气氛有些沉郁。

林知白在一路走过来的时候不断重组构建着自己的话语,但是在这一刻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起初是错愕又带着些愤怒的,这意味着昨天姜远在离开之后又和别的人有了亲密的举止,那个人在姜远的身上留下了痕迹。

这让林知白有一种被戏弄的羞恼,甚至想质问姜远这样子把他当什么,可他又很快的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质问,昨天上午就像是一场荒谬的邂逅,没有多余的前奏与收尾,仿佛是看对眼后属于成年人的草率的欲望释放。

林知白原本是想和姜远谈这段关系的,在他的设想里,他们会对这种关系作出明确的规定,可因为那个吻痕林知白一下思绪混乱了起来。

由是在这种沉默里,姜远自然而然的先开口。

“关于昨天的事有什么想谈的,尽管说,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先说了。”

姜远靠在了天台上,他的个子高,手后撑轻松的坐在了小天台的边缘,看的林知白眼皮一跳。

林知白看向了姜远,摆出了倾听的姿态。如果能弄清楚姜远的态度,那么他就可以做出有利于自己的决定。

“我还挺满意你的,当炮友怎么样,除了上床互不干涉的。”
姜远看着林知白有些懒散的说,他的身体微微向后仰,露出一截麦色的柔韧的腰肢,他的背后是万丈晴空,风猎猎回响。

他问的漫不经心,就像是面对一场心血来潮的好奇的随时可以抛弃停止的游戏,而不是暧昧的迷乱的情事,就如同他昨日。

林知白并没有因此高兴,甚至有些说不清的烦躁,因为那个吻痕让他从夺取了姜远的贞洁的兴奋里脱身,给予了他重击,姜远自己都不在意,他甚至可以找别人做这样的事情。

“我不会拦着你去找别人,你有想法了可以随时找我,但我有拒绝的权力,反过来也一样。你可以随时喊停,当然,我也可以。”

姜远不是双标的人,他不确定自己只会找林知白,或许什么时候性欲来了,他被撩拨了,就会找人干上一炮,自然不会要求林知白只能操他一个人。至于注意个人卫生,姜远觉得自己不需要多此一举的提醒林知白,林知白绝对是个十分爱干净的人。

按照林知白高傲的个性,他本是不会答应的,他喜欢规律有计划可掌控的生活,可林知白明白如果他拒绝了,他可能再不会和姜远有任何联系,姜远不会再望向他,如果没有昨天,或许林知白本可以接受。

林知白心下很快就有了主意,对着姜远点了点头。

姜远心情很不错的跳到了地面上,拍了怕自己手上的灰尘,便朝着林知白这边走边说:“那我回头把我号码给你,有想法就联系。”

在姜远即将擦身而过的时候,林知白慢悠悠地开口:“现在不可以吗?”

姜远有些意料之外的转头,对上了林知白的眼。

那双眼格外格外沉静幽暗,如同静水流,带着超越同龄人的稳重与聪慧。

姜远明确拒绝:“我底下还没好,今天不行。”

林知白并不失落,不慌不忙的问:“别的地方呢?”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似乎和上台写题没什么两样,可此时此刻他嘴里吐出的整 理 扣 一六二二一一六一零却是想要奸淫男同学的下流的言语,他的视线仿佛刺穿了姜远的衣服,从他的脖颈下落,一点点往下延伸。

姜远眉心一皱,带着些防备的立刻回答:“屁股不给。”

给草逼是因为那儿痒,而且的确很舒服,但姜远目前还没有给人操屁眼的想法,他总觉得想着就不太舒服,而且很怪异。

“是这儿。”
林知白点了点姜远的心口,指尖隔着布料在姜远的乳尖上打转,描绘着激凸的形状。

姜远一脸怀疑地看着他说:“我记得你昨天还说你没看过片。”

姜远想了想,不知道这样自己能不能爽,想想几率不大,但是他没尝试过,有些跃跃欲试。

林知白坦然地回答:“昨晚回去补充了一点。”

“好学生要逃课?”
姜远彻底转过身对着姜远,思绪转换间他已经有了答案,昂了昂下巴问。

“内容我会,”林知白的神色并没有波澜,他偏了偏头问,“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姜远因为林知白前面一句话表情扭曲了一瞬,心里骂骂咧咧。

草了真不知道这些好学生脑子怎么长的,那些东西姜远看着都难受,至于后面一句话,姜远没犹豫的做了选择。

“我自己来。”

涂药的时候那一点欲望的火苗好像又燃起来了,所以姜远答应的很干脆,不过他没试过给人乳交,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姜远脱了上衣,准备把校服搁在一边,却被林知白接过。

林知白的视线逡巡过这具身体,皮肉上方斑驳的吻痕和齿痕让他的眸色越发沉。

为了保持高度统一,姜远蹲在了地上,脱了林知白的裤子。

林知白的下体还没勃起,白净粗大的一根,姜远打量着这根昨天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巨物,觉得还挺漂亮。

姜远熟练的撸动着林知白的鸡巴,林知白的手指在他的后颈轻抚,看着那些碍眼的红痕,手指微微用力的揉捏而过。

湿漉漉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透着股独有的腥膻味,姜远弹了弹,发出了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肉色的鸡巴很快就半勃了起来,淡红色的龟头分泌出的液体让整根鸡巴都湿滑滑的,姜远借助着黏液更好的撸动着连底下的囊袋也没忘记照顾,在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微微隔开了一点距离。

蹲着这个姿势其实很为难,姜远索性改了方便的姿势跪了下来,捧着自己的乳肉将那根肉棒夹在缝隙间。

弹性极佳的胸肌被挤出一条沟壑,在光下晶亮亮的腺液将胸脯弄得一片湿润,很快就从乳肉间滑了出去。

林知白的肉棒在看见姜远捧着自己奶子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勃起了,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扶着自己的性器,自下而上的在乳沟里轻轻插弄。

狭小的缝隙吸附力格外的强,姜远回忆着片子里的女优的动作,有些迟缓的晃动着胸部讨好着男人的鸡巴,蜜色的胸膛晃起乳波,溅满了腥膻的味道。

姜远半蹙着眉,似乎因为这个动作不是很舒服,他稍稍一低头,那根怒张的鸡巴差点撞在了他的唇上,浓厚的男人鸡巴的味道在烈日下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乳肉上下滑动包裹着性器,乳肉很快就被摩擦的红通通的一片,皮肉熏染着淫靡的味道,暗红色的乳粒不自觉的硬挺,落在林知白的眼里,让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轻微的电流爬过的战栗让姜远轻哼了一声,林知白插在他骚奶子间的鸡巴跳了跳。

同一个姿势保持太久本就不舒服,姜远有些疲倦的松开了手,乳肉没有限制晃荡出乳浪跳动着,那中间一片湿漉漉滑溜溜的红痕配上姜远满脸不耐的有些凶狠的模样,充满了反差的下流感。

谁能想到闻名学校喜好逞凶斗狠的刺头,此刻正在阳台被人操着奶子呢?

“我得弄多久啊,不然你自己撸一发算了。”
姜远手撑在地上轻轻喘息,两腿之间溢出的濡湿黏糊糊的,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才十分钟。”
林知白看了看腕表,面上带着薄红,声音沙哑。

他握着肉棒在姜远的乳尖上画圈,猥亵似的操着姜远硬着的乳粒,姜远没抗拒,随着林知白的动作小幅度的晃动着,任由眼前人玩弄着自己的奶子。

姜远是懒得伺候了,靠在旁边看着林知白撸管。

“你这飞机打的也太没激情了。”
姜远看着林知白的表情忍不住点评,虽然长得好看,但总觉得差了点。

林知白睨了姜远一眼,让姜远呼吸一窒,而后他便发觉林知白转了视线,一边专注的看着他一边撸动,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却充满了性感与色气。

姜远的底下更湿了,他夹了夹腿,阴唇相互摩擦。他感觉到内裤吸了水分带着些沉甸甸的湿润,那有些不舒服。

姜远索性脱了裤子,一只脚踩在墙上,用从林知白那里拿来的纸巾擦着下体。

这场暴露在阳光与阴影下的性事充满了少年的荒唐与理所当然,交织出了奇异的色欲。

林知白最后是揉着姜远的胸射的,在快射的时候,他十分强硬的压下了姜远的身体,将精液射在了姜远的胸上。

姜远的头还未来得及移开,于是有几滴喷溅在了他的唇上,被他下意识的舔去。

精液的涩味很快盈满了口腔,姜远皱紧了眉,呸呸了两下。

他看着准备提起裤子的林知白,制止了他的动作。

“换一件怎么样,我穿着可太不舒服了。”
姜远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属于他的内裤,没去管从自己胸上淌下的精液。

林知白抿紧了唇,险些再度勃起,要不是姜远的心思毫不遮掩,他甚至会以为这是刻意为之的勾引。

天台上,姜远十分满意的换上了一条干燥的内裤,将自己胸上的精液用纸随意的擦掉,套上了校服,潇洒的离开。

林知白看着手上内裤洇湿的一大片水痕和骚甜味,面无表情的穿了进去。

多写几道难题,应该不至于在课堂上勃起,林知白整理好了衣服,漫不经心的如是想。

在老师面前露着逼睡着了
课堂之上,物理老师正在讲的唾沫横飞,他的语调时高时低,粉笔在黑板上反复的敲击着,强调自己话语的重点。

李冬却发现一向认真听讲的班长兼物理课代表的学霸同桌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眉心微微地蹙着,保持着一个并不是很愉悦的弧度,好像有什么烦恼。

李冬有理由怀疑这和刚刚林知白翘课的事情有关,要知道林知白可从来没有翘过课,但是接连两天都出现了缺课事件,两都和同一个人有关。

该不会班长被校霸威胁了吧?

李冬忍住了回头望后排的想法,想到了姜远煞神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颤。

林知白感觉到了同桌频频望过来的视线,偏头看了一眼,在对方躲避他的视线后,将目光放在了老师的板书上面,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注意力无法凝聚,心里浅浅地叹了声气。

湿润感从会阴传来,那是格外陌生又极度不习惯的东西,林知白有一些洁癖,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拒绝姜远的互换内裤的要求,就像拒绝姜远说的约炮那样,可他没有。

想到这条内裤曾经裹在姜远的什么地方,而这些水痕又从何而来,林知白写字的动作一顿,看向了自己的物理笔迹,发现自己在无意中居然写出了姜远的名字。

他将那个名字划掉,若无其事的继续书写。

和林知白一心二用还能听课不同,坐在后排的姜远感觉自己脑子快要炸掉了。

他艰难的理解着那些知识,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继续潦草的抄着自己看不懂的东西。

这也不是忽然奋发,也不是因为姜立国说的什么有些触动,就像胡姨说的,他总不可能永远这样。

第二涂药他趁着午休时候去的,周慢看见姜远和早上不一样的内裤挑了挑眉,以为是姜远回家吃饭的时候换了,并没有多问。

姜远涂完药就回了教室,除了因为给班长乳交而错过的一节课,姜远破天荒的坚持了一整天都在听课,下晚自习后,姜远离开学校的步伐都透着无法掩饰的疲惫和灰暗。

他太累了,这种累是精神上的,让他对周遭的任何一切都提不起兴趣,头针扎似的疼。

他背着书包朝着家里走,途径路口的时候,听见了‘抓小偷’的呼喊声,一个男人在前边跑,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后面追,但那个男人跑的很快,动作灵活的从前一个拐角进了一条巷子。

姜远想也没想的追了上去,他跑得很快,看见了男人翻墙的背影,他立刻借住障碍物翻了过去,坐在墙头扔出了自己的书包,砸中了那个男人的后背,那个男人踉跄了一下,被姜远抓住了机会,跳下来后成功的追到了人,把人按在了地上,从他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就不属于他的一个挂着毛茸茸小鹿玩偶的手机。

只是那个人大概是个惯犯,朝着姜远肚子肘击了两下,像一条泥鳅一下钻出了钳制。

姜远看见追不上,也就不追了,他对这条路不熟悉,于是重新翻回了那堵墙。

那堵墙下停着一个气喘吁吁的人,显然就是刚刚加入追逐的那个好心人,后面还跟着个穿着可爱裙子的女孩,他判断手里这个手机应该属于她。

有个大叔开口:“小伙子,可以啊,跑得真快,年轻真是好啊,不过那个小偷呢?”

“跑了。”

姜远捏着手机壳的吊环,居高临下的看着落后一步进来的女孩,对着她晃了晃。

“是你的么?”

幸元竹抬头望着坐在墙头的姜远,有些呆呆地点了点头。

今夜是满月,从少年手中下落的手机像是幸元竹忽的被紧握的心,那个毛茸茸的在空中因为重力乱晃的小鹿,似乎在他的胸腔里活了过来。

姜远动作轻巧地跳了下来,路过少女的时候将手机塞给了她,从她的身边走过。

幸元竹只来得及仓促地说了声谢谢,看着那如同初秋的风一般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人,有些回不过神。

“妮儿,没丢就行,下回记得看好啦。”

幸元竹回过神,连忙对帮忙的大叔道谢。

在大叔走之后,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戴着的choker,看着小鹿玩偶发呆。

他知道他的,毕竟他鲜明又特立独行。

——姜远。

姜远并没有把随手助人为乐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的脑子有太多的事情要装,比如一道基础数学题,他看了半个小时的解析才明白。

姜远吸了一口气,挫败的推开了作业本,把它们扫进了书包里,眼不见心不烦,踩着拖鞋去洗澡。

家里热水器出了点问题,姜远用冷水洗了个澡,头湿着就倒在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早读时,他又溜去了校医室涂药,顺便补眠。

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咳嗽了两声,鼻子也有些塞。

周慢问:“感冒了?”

姜远不在意地说:“可能有点,我睡会儿就行。”

“小病也不要拖延,我去给你泡杯冲剂。”

周慢转身去了药柜拿药,姜远没拒绝,在周慢把杯子递过来的时候吨吨吨的喝完,和周慢说了谢谢。

而后他躺在了床上,脱了校服裤,让老师检查自己的小逼的恢复情况。

那儿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挨操过度的肿胀已经完全消失了,只是因为被操过,也完全不是少女逼的清纯稚嫩,阴唇微微鼓着,颜色从淡粉转为淡红。

“情况看起来不错,你这儿恢复能力很好。”
周慢的手指在姜远下体肥厚的大阴唇上轻轻摩挲,用手指点了点,轻笑着说。

“不过里面还需要检查一下。”

姜远保持着一个姿势没动,表示随意。

被消了毒的仪器在肉穴口打转,冰凉的圆柱触及到温热的穴肉,让姜远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已经吞吃过男人大鸡巴的肉穴毫不费力的吞进了细小圆柱,敏感多汁的肉穴在有填充物塞进来时就有些意动,穴肉下意识的绞动着,想要将东西吞到更的地方去。

周慢察觉到了,笑眯眯地看着躺在身下乖顺的淫荡的学生,尽管那种关顺是表面,像是豹子假寐,也足够让人有某种冲动。

仪器在姜远的阴道里转动着,屏幕上显示着阴道内部的情况,破损的粘膜在药膏和自身的恢复作用下显得无比健康,周慢看着屏幕里透明的清液和蠕动的穴肉,唇角含着的笑意加。

他故意将细长的圆柱推向了更的地方,感觉到了姜远的腿忽的夹紧,半强迫的推开了姜远的腿,让他肥软的屁股连同着粉嫩的逼一起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圆柱被一点点抽出,穴口恋恋不舍的挽留,可插入的事物太过细小,在穴肉的吞吐中被排了出来。

骚甜的淫液顺着阴唇滴落,湿乎乎的穴口随着主人呼吸的动作翕张,像是无声的引诱。

“可能要帮你先理一下这里再上药,以免药膏被稀释流出来了,这几天气温在降,换季容易感冒……”

周慢温声细语地说着,却发现脾气有些不好的学生毫无回应,他抬眼去看,发觉姜远已经睡着了。

毫无防备的展露着下体的,在他面前睡着了。

“看来,我看起来是个好老师。”
周慢自言自语,手覆拢在学生的小逼上,缓慢又暧昧的揉了揉。

咬住校服下摆
周慢本没有打算很快做些什么的,或者说最开始他本来没打算做什么,只不过是想捞一捞叛逆少年,企图引领他回到正途,但姜远的特殊性让他有了些私心。

这种特殊性并非是因为他有一个比平常男生多一个的器官,而是他的性格特质。

又野又欲,完全可以挑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和迷恋欲,穿衣服和脱衣服的反差感更是让人心口发烫。

如果他是个懵懵懂懂单纯无知的孩子,周慢绝对不会起任何心思,反而会好好告诫一番,有人会想在纯白上涂抹自己的色彩又或者摧毁玷污那一片白,周慢不喜欢那样。

但姜远不一样,他清楚,他张扬,他不可控制,他随心所欲。

谁能拒绝一丛野玫瑰的诱惑?尽管你明白它并非在诱惑你,只是自顾自的蔓延生长怒放,所有的观赏者,都是路人。

它若愿意,便可采一朵品鉴,它若不愿意,浑身的刺能扎的人鲜血淋漓。

周慢的手掌像是抓起一朵那般轻轻揉捏,带着些恶作剧似的上下滑动。

他的手掌很快变得湿淋淋,位于安静性器下方的肉穴则是一片蒙蒙水光,看起来格外的热情。

周慢的眼神注视着姜远的脸,看着他起伏规律的胸膛,喃喃了一句:“看起来睡得很熟啊。”

那个感冒冲剂算是见效很快的类型,非常强力但也容易让人犯困,周慢本来是抱着让姜远快点痊愈的心思,现在看来,倒是也便宜了他自己。

周慢嗅了嗅手掌上的水渍的味道,在少年腿根抹开,顺着肌肤纹理向下滑动。

少年的皮肉因为运动锻炼的十分紧实有弹性,触感温热,周慢缓慢的抚摸着,关注着姜远的动静,感觉自己像只在胆大包天趁着豹子睡觉抚摸它皮毛的人类。

这个比喻把周慢自己逗笑了,他凝视着姜远双腿之前的肉,充满了遗憾和可惜。

他暂时还不可以,不可以破坏掉自己在姜远心里的形象,而且周慢一向不是那种不管不顾的人,他要考量的事情有很多,所以他并不着急。

周慢用手指代替棉签进了那个温热的穴,包裹着的嫩肉的紧致让他小声地‘嘶’了一声,唇间泄露出的声音越发遗憾。

他用棉签卷去了粘腻的液体,为姜远上了药。

尽管表层已经消肿了,但周慢还是在穴口涂抹了浅浅的一层。

他离开了床边,将自己的椅子借助底端的轮滑悄无声息地拉到了病床旁,靠坐了上去。

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小逼上,看起来太像被射爆的模样,周慢拉开了裤链,在学生安睡的情况下,对着他露出的骚逼打飞机。

除非姜远主动否则暂时看得到吃不到的周慢只能靠着视奸解解馋,腥膻的气味逐渐充斥在室内,周慢的手沾染了腺液湿黏黏的,手边放着刚刚浸着姜远体液的棉签,周慢拿了起来,在马眼顶端涂抹。

“变态。”

他哼笑着,将棉签精准无误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

姜远醒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第二节课了,他打了个哈欠,感知到了自己身上冒的汗,相对的他的感冒似乎好了不少,比起早上的状态现在简直浑身轻松。

“多少钱?”

他不会理所当然的占人便宜,哪怕是一杯冲剂。

周慢随口说了五块,并且叮嘱他多喝热水。

姜远放了二十,对于后一句话置若罔闻。

姜远从后排准备回教室上课,途经了操场。

操场上有一个班正在上体育课,现在是自由活动的时间,不少人进出操场跑去食堂旁边的小卖部买东西吃。

姜远不认识这些人,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却忽的听见了背后有脚步声。

他偏头,看见了追上他的人。

一个比他矮一些的男生,有种属于男孩子的漂亮感,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姜远并不认识他,有些不耐烦地问:“有事?”

“姜远,你……你好,我是二班的幸元竹,谢谢你昨天帮了我妹妹,这是谢礼,请你收下!”

幸元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姜远,手忙脚乱的把自己刚刚买的一袋零食全部塞到了姜远的怀里。

他不敢暴露自己的癖好,害怕姜远会对他投来鄙夷厌恶的眼神。

“昨天那个手机?”

姜远在幸元竹的脸上找不到熟悉感,因为他根本就没往那个女孩子脸上看,根本不记得那个女孩长什么样。

“嗯嗯!”幸元竹点头,对着姜远笑了笑说,“那个手机对我妹妹还蛮重要的,多亏了你,她本来还做了蛋糕让我带来学校谢谢你的,我托人放在你桌子里了。”

幸元竹没说姜远逃课的事情,看着姜远的眼睛,脸上浮着红。

“举手之劳。”
姜远把零食丢回了幸元竹怀里,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他看起来冷淡又桀骜,幸元竹抱着零食袋,看着他的背影心跳有些失频,而后他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来。

难道他女装不好看吗,他觉得应该是还不错的,但姜远好像一点意思也没有,甚至有点烦……幸元竹有些沮丧,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坚持自己之前的计划,先用食物和姜远打好关系。

他在第二天自己做了奶茶,准备送给姜远,还没到门口就发现了姜远消失在拐角的身影,幸元竹顾不上几分钟之后要上课,立马跟了上去。

他准备叫住姜远,却发现姜远前面还有一个人,那个人他知道,年级第一的林知白。

他们怎么认识?虽然说他们是一个班的,但林知白给人的感觉就很傲,感觉和姜远八竿子打不着。

幸元竹有些困惑,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出声,就这么一路跟着他们到了教学楼顶层的废弃教室,甚至还偷偷的藏住了自己的身影。

他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教室门口,透过缝隙看见了姜远被林知白推在了桌子上,林知白的手钻进了姜远的衣服下摆,正在揉他的胸。

幸元竹的手猛地攥紧,他以为姜远一定会震怒,却没想到姜远笑了一声,主动的撩起了校服下摆,咬在了口中。

那是一个邀约的姿势。

奶茶里的精液
姜远对林知白的邀约其实是有些惊讶的,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林知白是个绝对的好学生,但显然,这已经是他第三翘课了。

不过他没说什么,不赞同也不反对,咬着校服有些粗糙的面料,靠在桌子上看着林知白的手在他身上滑动。

林知白的手有点凉,划过的地方都能引起轻微的颤栗,姜远半是享受半是等待的眯着眼,并不像第一那样急躁,任由林知白在他身上探索。

“你总是这幅表情吗,感觉好像没有看你高兴过。”
胸被人不轻不重的捏着,姜远看着林知白微垂的眼眸,有些揶揄的说。

好像在做爱的时候也没有看见过林知白露出笑这样的表情,不过倒是表情有愉悦过,配上这张好看的脸,性感的样子能让姜远夹得更紧。

“没有什么能特别值得高兴的事情。”
林知白有些冷淡的回应,他的手指夹住了姜远的乳尖,将它外拉又看着它回弹,在姜远发出了低低的哼鸣的时候,眼里添了一分笑意。

“嘶……你轻点,”姜远嘟囔,随后鄙夷着他这凡尔赛似的话语,“带着学神的光环和无限光明的未来,难道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常态而已。”

这话听得姜远很不爽,浓密英气的眉毛上挑,不客气地说:“虽然是真的但听着很找打,要不是看你鸡巴大,我现在就把你踹出去了。”

混杂着怒气和不悦的话语又糅合了直白情色的言辞,坦然的放荡听的门里门外的人鸡巴都起立了。

林知白唇角小幅度的上扬,一边将手里的乳肉捏成任意形状,一边含住了姜远的耳垂。

他吸吮舔舐的动作很快让耳垂泛红,姜远心想这估计又是林知白看了什么片学的,但他什么话也没说,只吐了低吟。

耳垂湿热的触感和喷洒在耳廓上温热的呼吸让姜远的腰一阵阵泛软,他没在向后撑着身体,而是靠在了林知白的身上,任由他从耳朵吻到脖子,又在锁骨上留下了一个吻痕。

那个吻痕的位置恰好是上一个人留过的地方,不过姜远并没有发现林知白的小心眼,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身上被留下来什么痕迹。

“差不多了,快点。”
姜远忍不住催促起来,他被又摸又揉了一顿,鸡巴早就勃起了,底下也早就湿了。

林知白脱了他的裤子,勃起的鸡巴在那个湿乎乎的穴口来回摩擦。

滚烫的龟头仿佛带着噬人的温度,黏腻腻的腺液尽数擦拭在了肉穴口和淫水混在一起,磨得穴口晶亮亮。

身体仿佛回忆起了这根大鸡巴在破的时候给予的欢愉,穴口微张着似乎迫不及待要将这根东西吞下,姜远气喘着等着林知白插进来。

“好像又忘记带套了,不然下你准备?”
姜远在林知白准备插进来的时候隐约想起了这件事,嘟囔了一句。

他又不是援交女,不可能身上随时带套,而且这几天他在休养,压根把这件事情忘到了脑后。

“会怀孕吗?”
林知白的声音因为情欲有些哑,他一只手握着姜远的腰,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往姜远的骚逼里塞。

粗大的伞状龟头一点点的插进狭小的肉穴里,已经吃过男人鸡巴的婊子穴热切的吞吃着,可这没有手指扩张,进去的格外缓慢,让姜远和林知白的额头都浮了一层汗。

在最粗的部分进去后,青筋盘虬的柱身也一点点挤了进去,几天没吃大肉棒的穴道被肉刃强行的破开,朝着层层叠叠的软肉而去。

直至被操到了底,姜远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嗤笑着回答:“当然不会,不然老子让你无套内射?”

这不是废话,姜远可没有让人操大肚子给人生崽的爱好。

姜远不会排卵没有月经,要是能怀的话,就算会被当成援交女,他身上也要装一打安全套的。

这个回答林知白不意外,掐着姜远的腰干了起来。

桌子因为他们的动作轻微摇晃起来,姜远被干到敏感点的时候,忍不住抓住了林知白的头发脖颈高高上仰,发出急促断续的呻吟。

“操……太了……嗯啊……不行……唔……”

淡红的肉穴被肉杵飞快的捣弄,汁水在抽插中被带出四溅,姜远的腿忍不住夹紧了林知白的腰,承受着更加猛烈的撞击。

林知白在做爱的时候总没有什么调情的话的,和他打炮的第二个总是问问㈠㈥㈡㈡㈠㈠㈥㈠〇问的傻逼不一样,没什么让他抓心挠肝骨头缝都泛痒的技巧,抓住了一个点就猛地蛮干,让姜远有种要被操穿的恐怖感。

他忍不住的抓紧了林知白的头发,林知白的头发软,底下的阴毛却又粗又硬,磨得他又痒又疼。

那种痒和疼混杂在被操的快感里,被糅成了更层的欲望快感。

门外的幸元竹面色酡红,他还捏着那杯奶茶,有些狼狈的揉着自己下腹支起的帐篷。

他知道这时候要是有人看见了,他肯定像个偷窥的猥琐变态,可他的眼神没办法移动分毫,几乎黏在了姜远身上。

他被操的时候,奶子还会上下晃动,幸元竹吞咽了一口口水痴迷的想,消化掉了喜欢的人是个双性人的事实。

这种反差又迷人又伤人,幸元竹想起姜远对他的态度,又看着他在林知白胯下放荡的反应,表情忍不住微微扭曲。

他不可避免的对林知白产生了嫉妒,一种丑陋又怨愤,扭曲又阴暗的嫉妒,恨不得现在在里面的是他而不是林知白。

他一定会捏着那对乱摇的骚奶子,一边把姜远亲的喘不过气一边用鸡巴教训他贪吃的穴,让他身上所有的洞都喷着他的精液。

他居然都不吻他,门外的幸元竹不可思议的想,看着姜远被操的有些失神的模样,恨不得舔干净他身上的没一寸地方。

要不是理智阻止了他,他都想开门进去对姜远毛遂自荐。

我鸡巴也大,你也来骑骑我吧。

幸元竹一边哀怨的想一边看着心上人挨操的模样打着手枪,在姜远被操喷的时候射在了自己手里。

他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精液,又看着自己刚刚放在了地上的奶茶,思绪瞬间百转千回。

白浊的精液融进了甜甜的奶茶,幸元竹将盖子盖上,擦去了手上的脏物,整理好了衣服,恋恋不舍地看了还在高潮余韵中被操干的少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姜远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第三节课下课了,欲望得到了满足的他心情格外舒畅,至于被老师叫去办公室的林知白会怎么样,他一点也不在意。

当装着奶茶的透明玻璃杯放在他桌上的时候,他也心情很好的没让人直接滚。

“昨天的零食你没收,所以今天我自己做了奶茶送给你,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样的小料所以我暂时只放了珍珠,”看着姜远准备开口的样子,幸元竹又立刻说,“你先别拒绝,要是不好好谢谢你,我心里会很过意不去的。”

幸元竹看着姜远,眼里满是期待。

他本来找的托词是说他妹妹做的,但现在可不这么打算了。

姜远皱了皱眉,他记得自己和这个人好像并不熟吧,而且他也不需要什么道谢,不过幸元竹都这么说了,他还挺烦别人缠着他的,干脆就如了幸元竹的意,打开奶茶喝了一口。

味道比外边奶茶店卖的味道还好一点,而且不是很甜,意外的让姜远觉得还不错。

“挺好喝的。”

幸元竹看着姜远吞咽的动作,望着那双开合的唇,面上的笑意越了,他暗自呼吸了一下,免得鸡鸡当场起立。

“我可以给你带吃的,你比较喜欢吃什么,还有你有别的什么需要也可以找我,比如辅导作业啊理家务之类的,我都在行的。”

包括做爱,他没经验但可以学。

姜远本来是想直接拒绝,但是在幸元竹说辅导作业的时候,他沉默了下来。

“你成绩很好?”

“年级前十,可能有点偏科,但我物理绝对很强,”幸元竹忍不住补了一句,“反正物理不比林知白差。”

“再说吧,不用给我送吃的,快上课了,你走吧。”
姜远语气轻飘飘地说,收回了目光。

“好,我就在隔壁班,你随时可以找我!”

发现推销自己有望的幸元竹十分高兴地离开了姜远的班级,经过走廊时和林知白擦肩而过,脸色沉郁下来。

等着吧,我一定把你墙角挖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小竹:只要锄头挥的好……草,你是多少人的墙角?
按摩棒茶话会成员们:……凝视jpg
美女们投票摩多摩多!

舔逼
虽然上午才思考过要不要找人来补习,可姜远还是在下午就逃课了。

他好几天没打球了,不活动活动怪不舒坦的。

在被几个球友在群里约了之后,姜远换上运动衣去了之前打篮球的操场。

在那里打球的是之前和姜远抢过场地的黄毛,他们一干人看见姜远来了,立马停了赛。

黄毛算是服了,上找了大哥来打架,结果没想到这是个狠人,打球场地千千万,不行咱就换,黄毛也不想再挨顿打。

他走到了一旁拿出了手机,立马给敖望发了消息。

几天之前老大跟着这个人走了之后,一直发消息问他人有没有来,昨天还来蹲守了,结果连根毛都没瞧见,还好今天人来了。

虽然不知道老大找着人有什么事,感觉很亢奋的样子,但是也不关我的事,黄毛在心里腹诽着。

姜远热身一下,他的身体非常好,上午的一场性爱并没有带来什么很强烈的后遗症,起码疼痛和酸胀只是微乎其微,在走路相互摩擦的时候那里无意识的流水反而更加难耐一点。

姜远知道那应该不是他的错觉,估计是底下那里被操了之后更加敏感一点,甚至能感觉到布料摩擦的感觉。

不过这并没什么妨碍,姜远和球友打了招呼,拍了拍手里的篮球,进入了追逐的战场。

敖望冲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姜远扣球的场面。

宽大的运动衣被带起一截,蜜色的腰肢在人眼前一晃而过,让敖望眼睛发光。

他这几天简直过的太没滋味了,先是因为身上的伤被禁足了一天,他在家里对着手机望眼欲穿了一天,愣是没等到属于这个人的消息。

他不知道他是谁,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读书,只知道人长得帅,打架狠,逼软水多,茫茫人海根本找不到。

还好现在逮到了!

敖望心里忿忿地想,难道是他的鸡巴不够大,技术不够好,那天他明明也很享受,为什么就是不联系他!

正在打球的姜远感觉到了一股异常灼热的视线,他回头看见了那个人,又继续把注意力放在了球上。

敖望脸上故意找好角度释放的帅气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非常不可置信。

难道他的吸引力还没有一颗球大吗,他不仅对自己的技术自信,他同时对自己的脸也非常自信。

可恶,很好。

敖望在他们打中场的时候,介入了进去。

“要不要来一场?”
敖望指尖转着篮球,对着姜远抬了抬下巴。

他知道这人肯定吃这一套的,果不其然,他点头了。

另一队的有人让了位置,比起上半场更猛烈的交锋开始了。

少年的荷尔蒙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连对望的视线中都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

敖望本来没想打的杀气四溢的,就是想让那个人看看他在球场上帅气的身姿,但是一进场敖望就发现自己要是不认真接住攻势的话,可能会被痛打。

这个人的胜负心还真是该死的强烈,敖望在心里咬牙切齿。

姜远一个假动作骗过了敖望的攻势,打了个三分球,彼此身影交错的时候,他朝着敖望倒竖了大拇指,嘲讽力十足。

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敖望早就气的冒火准备痛殴崽种了,但是搁在姜远身上,敖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真他妈又辣又野啊,操起来可太带劲了。

他的那股子火没往头上冒,因为脑海里龌龊的想法,都往下三路走了。

酣畅淋漓的打了几场,最终以姜远赢多输少而告终。

“打得不错。”
敖望擦着额头的汗,心服口服的夸奖。

“你也不赖,你和他们磨合度太低了,他们接不住你的,不然我们五五开吧。”

姜远撩起校服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汗,看他这大咧咧的样子,要不是敖望确定自己操过他,他真不会以为这人是个gay,还是底下那个。

在姜远擦汗的时候,敖望还眼尖的看见他身上零星几点痕迹,敖望可不觉得自己留下的吻痕能持续三四天,心里那股火冒的更厉害了。

他恨不得摇晃姜远问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放着他这个人间极品自走炮机不要,还跟上回那个没法满足他的阳痿男做爱?

虽然没真的见过那个人,但敖望已经在心里把那个先他一步给姜远开苞却满足不了姜远的傻逼亲切的称呼为阳痿男。

就他也配?

“约不约?”
敖望撞了撞姜远的肩膀,眼里的火几乎遮掩不住。

姜远想起了他的技术,欣然点头。

两个人换了家宾馆,一起去了浴室冲澡。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敖望对这一点真的很执着,要是知道了这人的信息,他以后不就好找人了吗。

“姜远,生姜的姜,遥远的远。”

姜远的声音混在淅沥沥的水声里,带着些朦胧的暧昧。

敖望语气欢快地说:“我叫敖望。”

姜远内心点评,的确狗,不管是人还是名字。

“你还在上学吗?”
敖望手里打了沐浴露,摸上了姜远的奶子。

看姜远出现的时间,他真的不太确定。

“一中。”

敖望一副找到同道中人的语气说:“看来你也逃课,我在鸿嘉。”

姜远眉心一挑,鸿嘉是贵族私立学校,一年的学费可不便宜。

“你在哪个班?”
敖望打蛇棍上,趁机套取更多消息。

“你屁话真多。”
姜远斜了敖望一眼,有些不耐烦。

“行行行,我不问了不问了。”
敖望哼哼,心里想着等会自己一定要在做爱的时候反复在姜远面前提起自己的班级和住址,就算姜远不想记住也得记住。

宾馆的浴室实在太小,两个手长脚长的少年挤在里面没什么伸展的空间,所以姜远和敖望都没有在浴室搞点什么的想法,把身上的汗臭味洗掉之后滚上了床。

敖望前几天才开苞,憋了几天又被姜远身上的痕迹刺激的上头,一心想要在姜远身上摆弄自己在片里看到的技术,没试过不要紧,反正自信即巅峰。

姜远看着敖望埋在自己两腿之间给自己口交的时候还诧异了一下,然后安逸的享受。

姜远的那根没废,自然也是能感觉到快感的。

不过敖望意不在此,他二流子似的对着姜远的鸡巴吹了声口哨,弹了弹柱身,舌头像一条灵魂的蛇,钻进了姜远的逼里。

姜远被舔的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夹住了敖望的脑袋。

敖望故意发出了下流的吸吮声,牙齿轻轻地咬着半片阴唇向外拉扯,再回弹时溅出淫液。

姜远被舔的发出气喘,夹杂着甜腻的呻吟,被舔逼的快感让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不自觉的微挺着身体,好让敖望舔的更一些。

整个穴口被敖望舔的湿漉漉的,从逼口到阴蒂,他一点没放过。

他抬起头看着姜远的时候,鼻尖上也晶亮亮的,那样子怪像狗的,让姜远忍不住笑了声。

敖望还以为那是肯定的赞许,更卖力的冲了。

舌尖钻进了肉穴里,那怪异的陌生的触感让姜远惊喘了一声,随即被舔舐感弄得浑身泛红。

舌头的触感和鸡巴的完全不同,像是有生命的活物在逼里乱钻,这样想象又惊悚又刺激,在被舔到敏感的逼肉的时候,姜远面上满是潮红。

“唔……哈……舔到了啊啊啊……舔到骚点了……”

姜远的脚趾因为快感蜷缩着,迷乱的呻吟越发刺激着敖望的神经,让他越发兴奋。

口水濡湿着穴口混杂着外流的逼水,将白色的床单打湿了一片。

敖望感觉到自己的舌头正在被热情的穴肉伺候绞弄着,以至于模仿性交的抽送的频率慢了下来。

他想抽出自己的舌头用手指再扩张一样,却感觉到了一股吸力,舌尖被挽留的逼肉恋恋不舍的夹弄着,舌根被微微扯着发疼,那种痛感直接让敖望眼睛发红完全失去理智。

这还扩张个屁,直接用鸡巴插爆这骚逼。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生理期,今天补更,一更√
按摩棒茶话会
汪汪: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小白:你谁?
慢慢:年轻人不要太嚣张
小竹:今晚就去把你家挖了

边吃奶边干
没开灯的宾馆房间里,下午三点的阳光从纱制的窗帘里照进,为正在发生的激烈的情事多添了几分似明非明似暗非暗黏连感。

姜远还未曾从被舌头奸淫的快感中回过神,高中生灼热坚挺的鸡巴就直接操了进来,一下操到了底。

敏感点被龟头碾磨撞击而过,在刚刚就被舔的快失控的姜远忽的瞪大了眼睛,发出了短促破碎的呻吟。

“啊……插进来了……操到了……不……啊啊啊啊……要喷了……呜……”

在快要被舔到潮吹的情况下直接被大鸡巴操到敏感点,以至于还没怎么被抽插撞击,姜远就被操喷了。

温热的阴精浇在了龟头上,敖望握紧了姜远的大腿外侧。

被舔咬的红通通的逼肉死死地绞住了插在里面的鸡巴,像是某种绞杀植物缠弄着猎物,吸取着养分。

姜远饱满的红唇微张,舌尖半吐,满是被操失神的痴态。

阴阜的软肉因为快感不自觉的抽搐起来,似乎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

敖望为了控制自己刚刚不秒射出来浑身肌肉紧绷,额头也渗出了汗珠。

他咬着牙将鸡巴抽出来了一大半,骚水从缝隙里被带出,将床单弄得更加湿淋淋。

“你看你,像不像被操尿了?”

敖望喘着气心情很好的问,在姜远眼眸微微清明的时候,又猛地将鸡巴插了进去。

他状似责怪地嘟囔:“真是不禁操。”

姜远被撞得心也跟着一颤,还未吐出的话被撞散,变成了叫床声。

“别夹那么紧,都要进不去了。”
敖望的手啪啪地拍打着姜远丰腴的屁股,臀侧交叠的巴掌印呈现红艳的颜色。

细密的刺痛感和被操穴的感觉并行,越发加剧了快感,姜远还没从被操射的高潮里回过神来,就被迫的再进入了密集的快感浪潮中。

敖望操着操着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带感,把人拉到了沙发边。

姜远趴在了沙发扶手上,上半身朝着凹陷陷入,脑袋垂着血液下流一时间有些缺氧的晕眩感,而比这晕眩感更吸引他注意力的则是来自身后的大开大合的撞击。

他的身体跟着被操的频率晃动着,发出满是情欲的声音,混在沙发晃动的轻微声响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里。

“你有没有看过那种壁尻的片子,我看过一,啧全是屁股,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就有点像?”
敖望抓着姜远的屁股,一边抓弄一边操着姜远的小逼,十分下流的说。

因为沙发扶手有个高低差,以至于姜远不得不腰凹陷着屁股高高撅起方便挨操,若是在姜远的腰上放个高一点的抱枕来充当壁尻的墙,那么姜远现在的样子真的像个出来接客的暗娼,又或者说是欲求不满等着被人轮奸的骚货。

“唔……啊……草你妈……”
姜远的声音被敖望的顶弄变得破碎,有些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脏话。

不过他的身体却诚实的做出了反应,在陷入某种臆想中时,姜远感觉自己仿佛就是因为想让鸡巴上的母狗,因为可以不用直面别人而彻底放弃了羞耻心,在挨操中放声叫床。

弹性极佳的小逼箍着淡红的鸡巴,敖望享受着环状甬道里蠕动的软肉的讨好,鸡巴像根捣药的药杵,把骚穴操的汁水四溢。

他的底下再卖力,嘴上也没闲着,听见姜远这句脏话,他还笑着嘴上没把门的说:“这不正操着呢,你这年纪也当不了我妈,当我爸小三还差不多,不过你就算是我小妈,也逃不了一顿操,谁叫你这么主动,连儿子的鸡巴也要吃。”

“是吧,骚妈妈。”
敖望恶劣的继续拍打着姜远的屁股,那臀尖被打的像颗熟透的桃子,颤巍巍的晃动着,让人鸡儿梆硬。

“傻逼……唔……啊……老子可没有……啊……你这种狗儿子……呜……磨到骚点了啊啊啊啊……”

姜远声音断断续续地骂着,忽的被敖望抱住了腰换了姿势,鸡巴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姜远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鸡巴在穴道里碾磨了一圈,逼得姜远直接掉了眼泪,崩溃地哭叫。

“儿子要边吃奶边干了,妈妈奶子这么大,会产奶的吧?”
敖望挑着眉,好看的脸添了几分邪佞的恶欲。

他毫不客气的咬住了姜远的一边奶子,边叼着奶头边干着逼。

和下身的疾风骤雨似的操干相对应,姜远的奶子被又吸又咬有些泛疼,他吃疼地皱眉,英气的面庞上痛苦与欢愉交杂。

“你妈的你是属狗的吗?”

“母狗生的儿子当然是小狗,嗯……你逼里真舒服。”
敖望笑着答,浑然不觉得把自己一并骂进去了有什么不妥。

要他说就算他真是姜远亲生的从姜远的逼里出来的,姜远这么骚,他迟早也会把他给干了,让生出自己的地方再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凑到了姜远的耳边,笑着叫了一声:“汪。”

姜远的脑袋在那一刻空白,随后浮了一行字。

操他妈的,真他妈不要脸啊。

不要脸的狗比在床上什么荤话都能说得出口,敖望就这么妈妈长妈妈短的把姜远又干射一,自己也射在了姜远的子宫里,随后又兴致勃勃的后入了姜远一发,说这样最容易提高母狗受孕率。

“草你妈的……啊……趁早投胎老子还能给你从宠物店挑个配种……啊啊啊啊……慢……要被操烂了……”

姜远就算是被操昏了头也是个死鸭子嘴硬的人,辱骂没停下来过,只不过骂着骂着就会变成淫叫。

姜远身上原本的零星的吻痕早就被其他痕迹所替代,他其实被操的很舒服,但皮肉上的痕迹让他看起来仿佛遭受了一场情事虐待,这都要怪罪于喜欢留痕迹的小狗狗。

这敖望做完没走,抱着姜远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姜远睡醒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当做了抱枕一样,身上还缠着一个人。

从小到大都是独睡的姜远十分不习惯,并且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先把床上的人踹了一脚。

敖望一脸懵逼的被踹醒,罪魁祸首十分没诚意的道了声歉,当着他的面光着进了浴室。

敖望看见了姜远腿根干涸的精液,咽了口口水,立马也冲去了浴室。

姜远没有再做一的想法,他洗去了一身精液的腥臭味,动作利落地套上了衣服,一副准备潇洒离去的模样。

“等等,一起吃个晚饭?我请你。”
敖望衣服都还没穿好连忙叫住了姜远,心里嘀咕着这人真是上床下床两个样,一点温存也没有,忒无情了。

“不用。”

“怎么,下床就不认儿子了,好狠一妈……”

“闭嘴!”
姜远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打断了敖望的话。

他感觉敖望再说下去,他就有想打人的冲动了。

敖望穿好了衣服,蹿到了姜远身边,笑嘻嘻地问:“那一起吃饭?”

“走。”

敖望开心的在前边走,他忽的想到什么似的连忙回头看姜远问:“那个没用男应该不是你男朋友吧?小爷应该不是小三吧?”

姜远愣了一会儿才理解了敖望说的人是谁,因为一时之间实在无法把没用男和林知白等同。

“炮友而已。”
他冷淡地回答。
【作家想说的话:】
二更啦!没有投票的美女投一投啾咪!
小狗勾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他只不过是在床上喜欢说话而已【无辜jpg】

补习
敖望一听是炮友,别提有开心了。

他火速毛遂自荐并且踩一脚那个不知名炮友,说:“不如你换个吧,我觉得我就不错。”

因为那个男的肯定满足不了你,不然你怎么会来找我,这句话敖望没说出来,在心里大声比比。

姜远闻言有些困扰地皱了皱眉,他暂时没有想和林知白停止关系的想法,眼前这狗比的技术的确不错,但是有点烦人,而且和他不在一个学校并不是很方便。

“不换。”

敖望有些错愕,下意识的问:“为什么?”

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啊,明显他比较能干,不管是动词还是形容词,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为什么。”
姜远这话说的十足拔穴无情,街边的霓虹灯招牌闪烁的光落在他的眉眼上,带着些冰冷的晦暗。

他懒得解释,也没有必要解释。

“那我们这样其实和炮友也没什么区别,还不如和他断了跟我呢。”
敖望嘟嘟囔囔,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心碎221

“如果你想,那么为什么不能共存?”

姜远其实也不明白敖望怎么想的,有人规定炮友在一个阶段只能找一位吗,那和找对象有什么区别,起码在做爱层上是这样。

敖望哀怨地看着姜远说:“你这语气老渣男了。”

“炮友而已,要么共存,要么你滚。”

姜远说的毫不犹豫,一点也不在乎敖望伤不伤心,他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伤心的,上床敖望又不是没爽到,他也不是骗心骗身,谈得拢就做,谈不拢就算了。

“哇这么狠吗,难道我不值得你留恋吗?”
敖望十分戏精的捂着心口,十分受伤地说,他哪能想到三分钟前自己在笑话别人,转眼间小丑竟是他自己。

敖望怨妇才装到一半呢,一看到姜远准备皱眉了,一副准备叫他现在就滚的样子,立马换了表情,露出了明媚的笑容,硬生生转折了自己的话锋。

“但是!干一行爱一行,我愿意做你的秘密情人,让你在我身上尽情泄欲。”
敖望表情热情洋溢,敖望的话语慷慨激昂!

敖望心里小算盘打好了,炮友就炮友,他觉得凭借他的优秀,迟早可以脱颖而出,挤走另一个直接上位。

有梦想才有希望!这就是人间极品自走炮机的自信!

姜远的额头青筋跳了跳,没忍住的骂了一句傻逼。

不过他脸上的表情松快了一些,大概这就是身边有个傻逼能带来的好心情。

姜远吃了个晚饭,拒绝了敖望晚上再来一炮的邀约,回了家里。

姜立国不在家,姜远倒在床上看着天板,有些不知道要做什么的茫然。

游戏、电影……大把可以消磨时间的东西,姜远却提不起什么兴致。

打球和做爱之后的身体的疲惫似乎一股脑的浮现了出来,让姜远有些倦怠。

手机的消息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姜远歪了歪脑袋,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拿起了手机。

【未知号码】:姜同学你好,我是幸元竹

旁边还带了个可爱的颜文字,姜远扫了一眼想起来这号码是幸元竹来给他送吃的时候向他要的。

姜远备注了一下,回了消息。

【姜远】:有事?
【幸元竹】:没有没有,只是打个招呼,需要补习可以来找我,我的笔记都可以借你。

幸元竹在那边反复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回了这个消息。

他不说给,只说借,毕竟有借就有还。

姜远看着这行字,直到屏幕熄灭,他才打开给了回应。

【姜远】:谢谢,你什么时候有空?
【姜远】:我会按照时价付钱的
【幸元竹】:不用给钱!我现在就有空,反正明天放假,我可以现在带着笔记去你家。

那边的幸元竹亢奋的拿着手机回复,故意这么说,他想知道姜远家在哪里,以后就更方便偶遇了。

姜远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间,手指动了动做了回复。

【姜远】:我家不太方便,可以找别的地方吗?
【幸元竹】:那你可以来我家,地址是……

姜远看着几乎是秒回的消息,想着幸元竹也未免太乐于助人了。

【姜远】:那我明天上午去找你
【幸元竹】:好,我等你

姜远呼出了一口浊气,想到自己做的决定让他要面对什么,已经开始提前头疼了。

另一端的幸元竹则是陷入了兴奋里,立刻开始了大扫除,然后把自己的女装全部都放到了另一个房间。

翌日清晨,姜远带着书本和作业出门。

姜远高中的基础知识并不牢固,甚至可以说是很糟糕,因此在面对幸元竹辅导前的摸底检查的时候,罕见的垂头丧气。

姜远忍住了夺门而逃的羞耻感,强装镇定的坐在那里。

“情况其实还是很乐观的,我会帮你制定适合你的学习计划,你可以帮我去冰箱保鲜的那一层拿出我做的甜品吗,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幸元竹笑着说,线条微垂的猫眼透出和善可爱的气息。

姜远点了点头,心知这是幸元竹担心他太过尴尬而做出的举措,心里松了口气地走了出去。

其实幸元竹并不只是因为这个,他担心姜远要是再不出去让他能调整一下坐姿,姜远就要看见他勃起的下体了。

没办法,谁让姜远那副强装镇定而难掩窘迫的模样,实在让人太想侵犯了。

幸元竹放缓了呼吸,握着姜远握过的笔,嘴角漾出笑意。

情欲的痕迹
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甜点有效的让气氛平缓了一些,姜远看着自己写出来的题目,有些无地自容,好在幸元竹有意淡化这种气氛,让姜远不至于太过尴尬。

幸元竹先从数学开始帮姜远补习,先帮姜远从基础的地方开始,他很耐心,在姜远明白了一道题之后露出的欣喜比姜远自己还要热烈。

姜远心里无声道谢,垂着头看着那一个个字符,虽然有时候他会觉得周慢还有幸元竹这种人烂好心,但比起嘲弄,更多的时候,他可能是羡慕或感谢居多。

姜远敛去了自己的心里的想法,继续去有些费力的研究着幸元竹说的那些公式。

补习的时间无疑过的非常快,姜远在幸元竹家吃了午饭和晚饭,等他弄明白了基础公式和两张试卷上的大半部分内容,时间已经是傍晚七八点钟了。

“如果你方便的话,今晚可以在我家留宿,我家只有我……和我妹妹,我妹妹今晚不在家。”
幸元竹差点把自己另一个身份给忘了,提前编排好谎言,以免自己哪天露馅。

而且用这个借口说不定还能和姜远睡一张床,毕竟家里的另一个房间属于他“妹妹”,他们两个男生挤一挤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不用了,我回家就好。”

姜远摇头,虽然很谢谢这位同学的帮忙,但他并不习惯和人睡在一张床上,更别说还是这种介于认识与熟悉之间的朋友。

“好,那我们再讲几题,我去倒杯水。”
幸元竹用笑容掩盖了自己的失望,走出了房间,去往了厨房。

他的手里拿着玻璃杯,手腕轻轻转动了一下,往里面倒入了橙汁,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带上些期待。

幸元竹端着两杯橙汁回了房间,一杯放在了自己面前,一杯放在了姜远面前。

“哦对了,我记得我还买了个好吃的,我去拿……”

幸元竹状似想起什么似的想要转身朝着外走,因为他急忙的动作,那杯放在姜远面前的橙汁还没有来得及放稳就被他的手腕碰撞带倒,杯子里微凉的橙汁尽数泼在了姜远的裤子上,很快洇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
幸元竹立马抽了纸巾在姜远的裤子上擦拭,面上满是羞愧的情绪。

“没事。”
姜远接过幸元竹手上的纸巾,随意的擦了擦,那种湿黏的感觉并不好,但也不是无法忍受。

“不然你去换洗一下吧,我有没穿过的衣服借给你,浴室在那里。”
卧室的门是敞开的,幸元竹对着姜远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走向了衣柜翻找衣服,嘴上念着急切的话语,背对着姜远的面庞却露出了笑容。

姜远穿着他的贴身衣物……唔,光是想想幸元竹都开始亢奋了。

幸元竹做出的决定太快,让姜远愣了一下,才有些迟疑地说:“你的太小了。”

幸元竹闻言立马回头,急切证明自己似的说:“我的不小!”

虽然他喜欢萌妹装,但是他真的不小。

姜远的眼神下意识的朝着幸元竹下三路扫了一眼,解释地说:“我是说,体型。”

他看着幸元竹的细胳膊细腿,真的不觉得他的衣服能让他穿在身上,哪怕是林知白的衣服,他都能穿成紧身爆乳的效果,何况是看起来比林知白还要纤细一点的幸元竹。

幸元竹意识到了自己反应过激,忍不住因为羞窘而红了脸,有些结结巴巴地回应:“那你可以只换贴身衣物,我可以在这个时候帮你把裤子晾起来,然后你可以坐在被子里,我们到床上去写题目,放心我不会偷看你的。”

幸元竹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床上书桌,姜远顺着他的目光扫了一眼,想了想点了点头。

“麻烦你了。”

放在平时姜远并不在意自己穿着内裤会不会被人看,只是今天有些特别,敖望那狗比在他腿上也留了痕迹,他并不是很希望被幸元竹看见。

这倒不是什么不好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无关这种事情的人,不必被扯进来知晓他的秘密。

幸元竹把自己的贴身衣物递过去的时候指尖有些轻微的颤栗,当看见浴室门合上的时候,他快速的做了两个呼吸,克制自己的兴奋。

姜远在浴室里穿上幸元竹的内裤的时候,的确是有些勉强,这种勉强不是来自于前面的尺寸,而是臀围的区别。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走进了卧室里,看见了背对着他生怕看见什么的幸元竹,觉得这位男同学还有些腼腆。

而姜远不知道的是,这位腼腆的男同学,正在用房间里的镜子悄悄地视奸他。

幸元竹的视线几乎被姜远的屁股占据,饱满的臀肉在走动的过程中轻颤,有些紧绷的布料将本就肥硕的屁股裹弄挤压的更加诱人,半挂在臀尖以上的位置,露出的臀沟让幸元竹喉咙越发干涩。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异常,在姜远走动中腿根若隐若现的淤青和尾椎上的红痕,幸元竹的表情瞬间扭曲阴沉了下来。

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到姜远是用什么姿势被操,而操他的那个人有多激动才能留下那么的指痕。

在这一刻,幸元竹由衷的希望林知白人有事。

下流的臆想
姜远并没有发现幸元竹的异常,如果这时候他不在写题目而是在观察幸元竹的话他一定能发现不对,但他现在的脑子被各种各样的数学题塞满了。

两个小时后,姜远带着一脑子的数学题目准备离开幸元竹家,离开前他穿上了自己的外裤,对于阳台没有自己的内裤有些困惑。

“我忘记晾了……不然你下来我家的时候再拿,我会帮你洗好的。”
幸元竹表现的十分懊恼,而后补救似的说。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忘记,但这就是他的目的。

“不用,扔了吧,今天谢谢你。”

姜远可没有让别人给自己洗内裤的癖好,一条内裤而已,扔了就行。

“不用谢,能帮你我也很开心。”

幸元竹的开心是实打实的,他本来以为姜远的内裤他只能短暂的拥有,现在可以一直拥有了,他当然开心。

在姜远转身前,他有些犹豫和期盼的说出了一个问句。

“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

姜远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但还是点了点头。

算是吧,姜远想。

他不擅长回应热情和善意,只希望独行,但他知道,但凡在群体中,人不可能永远的真正的独行。

姜远回了家,姜立国已经回来了,一边看着客厅的电视一边吃着生米喝酒,没往姜远的方向看上一眼。

姜远同样面色冷漠的擦身而过,仿佛旁边的男人是团空气。

电视机变幻的场景投射出的灯光在没开灯的客厅明灭不定,混着嘈杂的声音带着些扭曲的晦暗。

姜远去洗了个澡,换下了对自己来说有些紧绷的内裤,回了房间头昏脑涨的继续研究幸元竹今天给他讲的数学题。

夜露重,天空泛着黑云,似乎随时会下雨。

姜远拉上了房间的窗户,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光源。

另一个房间里,幸元竹也做出了一模一样的行为。

房间的灯被他关掉,只留下床边一盏暖色,他压抑着兴奋的呼吸将窗帘拉好隔绝窥视,躺在了床上。

他穿的不是今天见姜远时的一身,而是挑选出了自己最喜欢的一款裙子。

和漂亮的裙子相反,裙摆下方和美好一点也不沾边的充满了粗鄙欲望的丑陋鸡巴高高的竖着,将裙子顶出了一个帐篷。

幸元竹将裙子掀开,痴迷地嗅了一口柔软的黑色布料,眼里闪动着淫亵的色彩。

倘若姜远去而复返看见了这一幕,一定不会再觉得幸元竹是个好心的同学,而是一个穿着女装拿着他内裤打飞机的下流恶心的变态。

被主人贴身穿着的黑色内裤带着一点橙汁的残留味道,而比那味道更佳浓烈的是一股腥甜的体液的味道,幸元竹光是闻着底下就硬到发疼,脑海里不自觉的回忆起自己曾经偷窥来的场面。

那长在阴茎下面的肉穴骚甜放荡,死死的夹着男人进出的鸡巴不放,在被不断抽插的过程中,淫荡的性器的主人还会发出勾人的喘息和呻吟。

幸元竹忍不住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布料包裹着龟头不断摩擦,不断地挤弄着,恍惚间让幸元竹有了种在操姜远逼的快感,那种臆想的快感越发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的面上一片潮红,陷入了不可抑制的亢奋里。

“姜远……唔……你夹得好紧……”

姜远肥硕的屁股和性感的臀沟在他的眼前晃着,幸元竹神色越发痴迷,眼里满是病态的狂热。

姜远根本就不知道他赤裸着长腿只穿着他的内裤坐在床上的时候,他有多想就那样把他推在床上,用鸡巴把他奸到高潮把他的骚逼操到失禁。

下流的欲望让那张长得还算不错的脸庞微微扭曲,在迷乱的欲望里,让人产生了与平时截然相反的念头,幸元竹忍不住充满恶意的在心里辱骂着姜远是个喜欢挨操的贱货婊子。

可那是他想操操不到的婊子,在臆想里比起掌控践踏姜远,幸元竹更想姜远看上自己这根按摩棒,主动骑在他身上挨操,就像他对待林知白那样。

黑色的四角内裤被人揉的皱巴巴,充满了体液的腥膻味。

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上面格外的明显,幸元竹吃吃地笑,仿佛通过射在姜远内裤上就像射在了姜远的逼里。

“姜远……”
幸元竹失神地念着姜远的名字,在欲望过后更加无法满足的空虚上涌,涌上了更的渴望。

“会有机会的。”
幸元竹喃喃,看向了手里被自己揉皱了充满了精液味道的内裤。

“弄脏了啊。”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惋惜,表情却是全然的兴奋。

他何止想弄脏这条内裤,他想把姜远浑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在教室里被指奸
第二日,姜远没像昨天说好的那样去幸元竹家补课。

胡姨给他打电话说今天是她生日,让他去她家吃饭,姜远打电话和幸元竹说了计划变动,而后立刻就出门买礼物。

在姜远十七年的记忆里,胡姨是为数不多对他真切关怀的女性长辈,对姜远来说是比较重要的人。

胡姨看他还带礼物,笑着说客气,一边向旁边的亲朋介绍说这是她半个亲儿子。

姜远收敛了身上所有的轻慢与麻木,笑容带着些不熟练的僵硬。

在这场生日席上姜远也见到了胡姨一直念叨的在念书的儿子,在姜远看来,他平平无奇的就像是在学校里看见的任何一个学生,但是他知道在胡姨眼里,这就是她的珍宝。

姜远在心里扯了扯嘴角,他没有待太久,吃完饭后就和胡姨说再见离开了。

太阳有些热辣的挂在天上,姜远看着地砖不对称的缝隙,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分叉口有很多条路,他不知道哪条路通往他家。

姜远没有补习的心情,他进了网吧,打了刚刚接的代练的单子,赚了大半天的网费加两天的饭钱,在夜色晦暗的时候回了家。

他开门发现客厅的灯是黑的,姜远也没开灯,扫了一眼姜立国房间底下透的灯光,穿过客厅回房间。

在打开自己房间门的时候,他停顿的一下,倒退了两步,闻了闻空气中红油的味道,面无表情的回了房间。

夜色沉沉里,姜远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呼吸了两下摆脱那种似乎喘不上气的感觉,擦掉了额头的汗。

可能是今天去胡姨那里吃了饭,让他梦见了很久没梦见的女人。

她离开家时他才几岁,他已经记不清她长什么样子了,只依稀记得身上很软很暖,抱着他的手臂瘦弱却有力。

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希望还不错吧。

姜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翻身下了床,踩着拖鞋去客厅喝水。

客厅有人也在倒水,听见姜远的动静吓了一跳,姜远也被那个黑乎乎的人影弄得僵硬了几秒,随即烦躁的拍开了客厅的灯。

“你不会开灯吗,大半夜你想吓死人?”
姜远不耐地开口,看见姜立国的样子,脸色古怪了一秒。

他忍不住冷嘲:“你这是去嫖不给钱被打了?”

姜立国现在的样子的确有些滑稽,脸青青紫紫的,身上看着也很不自然。

“你就不能盼着你老子点好?”姜立国啐了一口,随即骂骂咧咧起来,“被几个小兔崽子抢了,他妈的,要是老子年轻个十岁,他们敢动手试试看,老子不把他们腿都打折。”

姜立国一边说一边扯到了伤口,表情扭曲起来。

饮水机因为倒水的动作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声响,姜远将水咽了下去,缓解了喉咙的灼烧感,不屑地冷哼:“嗤。”

“你还不信?老子钱包可是抢回来了,照片没丢。”
这句话说完姜立国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眼脸色变得难看的姜远,嘴唇动了动,没再说话,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己房间里走。

姜立国的钱包里,有一张十几年的照片,那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姜远最恶心他拿照片说事,这几天姜立国再也没说过。

姜远回了房间,门被合上几秒后,又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姜远烦躁地问:“谁打的?”

“你想干嘛,你可别乱来啊,别给自己整进局子留案底,那些可都是社会上的小混混……”

“爱说不说,你不会以为我要去给你报仇吧?”
姜远皮笑肉不笑地说,冷漠内敛的眉眼里一派讥讽。

姜立国被气的心肝脾肺一起痛,说了是几个混混,不晓得是谁,只记得长什么样。

姜远听完回了房间,拿起手机给小胖子林重发了消息。他其实很讨厌违背自己的话,可是眼下也没什么认识的人。

他不愤怒也不开心,只是有些烦躁。

他想起了姜立国背着发烧的他连夜跑去医院,也想起了姜立国拿着皮带抽的他满屋子跑,想起了他一边打他妈一边摔东西,想起了他在他妈跑了后喝的烂醉抱着人照片哭。

畜生、蛆虫、垃圾、窝囊废。

可他是被这样的人养大的。

姜远坐在了椅子上,慢慢地喝完了一杯水。

周一,太阳照常升起。

早读下课,姜远坐在椅子上,听着旁边的学生兴奋地说着学校调任来的新教导主任,看着书本表情漠然。

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课,上课前班主任说了两件事。

一件是本年级新来了一个教导主任,会担任他们的化学老师,他比较比较严厉,让大家注意不要违纪,另一件事就是给林知白换了位置。

姜远看着落座在自己旁边的林知白,表情满是困惑,班上的同学也满是震惊,不过他们很快就有了猜测,可能是因为新的教导主任上任,老班担心校霸像以前那样乱来,所以派了班长坐在一旁监督。

这的确是理由之一,林知白主动提出了这个建议为班主任排忧解难,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之前林知白无故缺课,班主任私下找了林知白,询问他是不是遭受了校园暴力,林知白找的借口是和姜远一起碰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林知白自然是有私心的,只不过他的心思都藏在了冷淡的外表下,让人看不出端倪。

坐在身边的是谁姜远其实没太大所谓,他昨晚没睡好,在班主任讲课的声音里有些昏昏欲睡。

微凉的触感从手腕上传来,那种惊吓感如同蛛丝网般迅速蔓延到姜远全身,他竭力的控制住自己才没让自己从椅子上蹦起来吸引全班注意力。

他转头看着林知白,用眼神进行询问。

林知白在本子上写下‘别睡’两个字,推到了姜远的面前。

姜远随手写下‘困’推了回去,准备换个姿势继续睡。

然而那张纸又推到了他面前,和刚刚相比多了一行字。

——那就做点不困的。

姜远转头,有些诧异地扬了扬眉。

回荡着老师讲课声音声音的教室里,姜远没有了丝毫困意。

林知白的右手已经拉开了他的拉链,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布料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他的鸡巴。

姜远向来是个胆大妄为的人,他不仅没有阻止,甚至一边转着笔一边享受着那种感觉。

明面上两个人都在直视着黑板上老师讲的题,仿佛都在认真听课。

林知白的指尖向下滑动,来到了穴前,轻轻按压下去,隔着布料勾勒着那道缝隙的形状。

他的手指很快碰到了湿润的触感,但姜远穿的是平角裤,他没办法绕过布料抚摸里面,眉心向下压了压。

姜远被隔着一层布料被手指揪起阴唇,泛起的麻痒让他有些躁动,他皱了皱眉,将挂在椅子上的校服外套拿了下来,搭在了自己的腿上。

与此同时,他将自己裤子扯下了一点。

坐在旁边的同学对这变化毫无所觉,并不知道校霸盖着的大腿光裸了一部分,将自己的大腿和两腿之间全然暴露给了坐在他身边的班长。

林知白的眉心一跳,发觉他还是低估了姜远的大胆和放荡。

他居然就这样在课堂上脱裤子让人更方便的侵犯他的骚逼,林知白喉结上下滑动,用垂下眼眸的方式掩盖眼里的暗色。

没了内裤的限制,林知白的手指毫不客气的在姜远的腿间流连。

在手指揉捏着阴唇的时候,姜远就把脸埋在了胳膊里,避免表情被老师发现异样。

两天没做爱的身体因为手指的猥亵忍不住做出反应,姜远调整着自己有些乱的呼吸,忍不住缩了缩穴口。

在他抬起头的那一瞬,手指忽的插进了甬道里,姜远咬住舌尖让自己没发出声音,手里拿着笔在纸上画出了无意义的线条。

林知白眯了眯眼睛,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抠挖着柔软湿热的穴道。

姜远胸膛起伏的弧度大了些,这时班里忽然响起了集体朗读的声音,让姜远吓了一跳。

穴肉猛地紧缩,在教室里被指奸的感觉格外鲜明,姜远念着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东西,在手指抽插的过程中眼神有些涣散。

含糊的呻吟被朗读声掩盖,姜远的眼尾有些潮红,感觉到林知白又插了一根手指进来。

穴口被撑大,骚水顺着缝隙淌出,让穴道变得滑腻腻。

三根手指进出的感觉格外酸胀,姜远忍着喘息声,在老师提醒记笔记的时候,笔下的字因为手指的颤抖而不成型。

当林知白插到敏感点的时候,黑色的笔在纸张上留下了一道夸张的划痕。

姜远忍不住握住了桌角,将呻吟都咽进喉咙里。

他的腰早就软了,他只能维持着趴在桌子上的动作,被手指插到失神。

骚媚的软肉不断讨好着插进来的手指,手指抽插的咕啾的水声被藏在了老师讲课的声音里。

好舒服……唔……姜远吞咽着口水,忍不住歪头看向了林知白的方向。

班长一如既往的看着黑板的方向,仿佛在认真听讲,可他的手指没有在记笔记,而是插在了姜远的骚逼里。

姜远大腿内侧的肌肉记不住的痉挛起来,被手指操的腿不自觉的打颤。

班主任偶尔会一边下来看着同学们一边讲课,他每每都会停在离姜远不远的地方,似乎下一刻就会直接走过来。

姜远每在班主任即将靠近的时候就会紧绷起身体,在他离开之后又松懈下,底下紧热的肉屄也随着他的反应而产生变化,让林知白的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些。

教室的特殊环境会放大人的感官,那种刺激与禁忌感让姜远根本听不清班主任在说什么,他的大部分心神都被插在穴里不断进出的手指给占据,而剩下的他则是要用来控制自己不叫出声,避免所有人都知道他在上课的时候被人玩逼。

“班长,你起来回答一下。”

班主任的声音忽的响起,一下刺激到了姜远的神经。

那几根手指正好重重的撞在姜远的骚点上,在手指被拔出去的那一瞬间,姜远骚水喷了出来。

水液淌在了座椅上,仿佛失禁。

林知白不疾不徐地站了起来,回答了老师的问题。

全班的目光几乎都被吸引到了这一片,没人注意正在回答问题的班长垂落的右手手指,布满了水痕。

“回答的很好。”

班主任赞赏的让自己的得意门生坐了下来,林知白的面上带上了一抹弧度很小的笑容,仿佛是在为自己被夸奖而开心。

他嗅了嗅指尖骚甜的味道,唇角的笑意加。

老师做爱吗
在下课前,姜远用林知白递过来的纸巾草草擦拭了一下自己和椅子,整理好了衣服。

因为这是在上课,又是最后一排,加上姜远名声在外,没有人往这边看。

姜远趴在了桌子上缓了一会儿,听见了下课铃声响起。

“还困吗?”
林知白从课桌里拿出了湿巾擦拭着手指,他的手指匀称细长,在光下显得格外漂亮。

“你是不是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姜远的声音里带着些情欲未褪的沙哑,撑着头看着林知白。

林知白坦然解释:“适当学习。”

姜远嗤笑了一声,从书包里拿出了昨天写的题目继续看。

“高一的?”
林知白扫了一眼便知道姜远在看什么,有些惊讶。

“嗯。”
姜远应声,皱着眉钻研。

教室后门在下课的时候就被人打开了,姜远听见了幸元竹的声音,偏头朝着后门看。

幸元竹正拿着一个玻璃杯,对着姜远晃了晃,当看见姜远的同桌的时候,幸元竹的表情几不可见的僵硬了一瞬。

姜远出了教室,有些无奈的接过了幸元竹塞过来的杯子。

“不是说了不用做这些了吗,你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

“我们不是朋友嘛,朋友之间那么客气干什么,这是我早上鲜榨的果汁,我给自己准备的顺便也给你带一份,又不麻烦,补充维C。”

幸元竹笑吟吟地说完,又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同桌怎么换人了?”

“不知道,刚刚老师让换的,”姜远摇了摇头,对这个话题不是很在意,他从口袋里拿了五十出来塞在了幸元竹手里,说,“就当做果汁的答谢吧。”

姜远没等幸元竹做什么反应,转身回了教室。

林知白将刚刚门外发生的动作收进眼里,在姜远落座后轻声问:“那是谁?”

“隔壁班的。”
姜远没说太多,恢复了懒散冷淡的状态。

林知白眼眸转,没再追问。

他知道姜远在性爱上极尽放荡,但对于他本身,却是层层利刺,仿佛被了解都是一种危险。

不得不说林知白在第一节课来的拿手格外提神,姜远在接下来几节课都没了睡意,半懂不懂的听着课。

在下课后,林知白还会指点他几下,让姜远体会到了有一个学霸做同桌的好。

下午最后两节课是化学课,在上课前班上的同学精神面貌都有些不同,满是对新老师的好奇。

姜远也多投放了几分注意力,不是因为对方是化学老师,而是因为他是新的教导主任。

虽然姜远是老刺头了,但他一直把控着一个限度,不至于真的被劝退,他不在学校里闹事,加上之前帮助被校园暴力的几个同学有功劳,所以老师们才对他迟到逃课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来了个新的教导主任,加上老班说很严厉,姜远就要考虑考虑了。

新老师进来的时候,班上发出了一片吸气声。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修身的布料勾勒出漂亮的线条,俊秀的眉眼带着沉稳的冷厉,金丝框边眼镜反射出冷光。

他没有多说什么,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扫了一眼全班同学,介绍了一下以后由他来担任本班化学老师之后,就跟着前一个老师的进度开始讲课了。

姜远被他的视线扫过,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是个气势很强的人,远胜于一般老师给人的压迫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凌青淼,姜远在心里念了念黑板上的名字,垂下了头。

他可是打算好好学习了,可不想这个时候再惹上什么分。

姜远过了几天正常学生的生活,不迟到早退逃课,这和他以前比起来大有长进,班主任认为是林知白坐在他身边的看管功劳,内心十分欣慰,因此对姜远偶尔在他课上睡觉也视而不见。

周四晚上,姜远收到了林重还有其他朋友的消息,和班主任请了晚自习的假,背着书包离开了学校。

他回到家里,换下了身上的校服,将书从书包里倒了出来,将棒球棍装了进去,又装了一个打火机,背着包出门。

姜远不抽烟,但喜欢玩打火机,尤其是在他准备做一些事情的时候。

火光明明暗暗的跳动,在主人等来目标的时候猝然熄灭。

姜远不会下狠手,他只不过是把别人对姜立国做的事又做了回去。

他不怕那些人报警,因为那几个人不敢,他戴着口罩,那几个人也看不清他的脸。

事情结束后,姜远将棒球棍装好,丢了口罩将外套反穿,转了好几个地方坐上出租车回家。

好心的出租车司机看见身后少年有些青紫的脸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问:“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要不去医院?”

“不用,不小心摔了。”
姜远拒绝,看着窗外辽阔的夜色,面色平静。

回家后姜远洗了澡,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皱眉,虽然那几个人都受了伤,但他也没讨到好,但还好都是外伤。

姜远给自己简单上了药,身体有些发冷的躺在了被窝里。

他半梦半醒的睡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从床上艰难的爬了起来,套上了衣服嘴唇发白的出门买药。

姜远去了家附近的药店,却发现早就已经关门了。

现在是凌晨一点,街道上冷冷清清。

姜远有些头晕目眩,朝着另一个药店走。

凌晨一点半,周慢被敲门的声音吵醒。

他谨慎地看了一眼猫眼,立刻打开了门。

门外的少年已经滑坐在了地上,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

那一丛旺盛的野玫瑰,似乎即将凋零。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周慢立马把人扶了进来,用手摸了摸姜远的额头,忍不住皱起了眉。

周慢把人抱去了自己的房间里,给他喂了退烧药,再进行一下物理降温。

在这个过程里他自然发现了姜远颧骨的青紫和面部的红肿,撩开姜远的衣服又发现了他身上的淤青,眉头皱的更紧。

姜远比他想象的更不会照顾自己,周慢想到自己偶尔给姜远发的却没什么回应的短信,忍不住叹气。

他对人的戒备心太强了,而且周慢难以想象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大半夜发烧能做的选ⒽⓉ加Ⓠ⑯②②①⑯⑩择居然是求助他,由此可以推算姜远有个不是很美好的家庭,而且他的性格成因大部分是因为原生家庭。

周慢脱了姜远的裤子,检查了一下他的下体,比他预想的情况好很多,起码那里十分健康,不像当初那么红肿。

大阴唇似乎比之前看见过的肥厚了不少,周慢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帮姜远把淤青的地方都揉了药,帮他穿好了裤子,守在一旁入睡。

姜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基本恢复了,身上的疼痛也好了一些。

他沉默地从温暖的被窝里起床,去了浴室看见了周慢准备的一性洗漱用品洗漱过后,看着在厨房准备早餐的周慢道谢。

他的声音带着砂纸打磨过的粗粝感,周慢给他递了一杯水。

喝完水后姜远准备离开,习惯性地问:“多少钱?”

周慢的动作一顿,望向了姜远。

姜远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觉的慌张和僵硬,喉咙似乎又重新干涩起来。

“你喜欢用钱财结清好意吗,我这里可不是诊所。”

周慢忽的笑了起来,这位气质温润的老师笑起来给人的感觉格外的柔和,但绵里藏针并不无害。

姜远问:“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答谢?”

他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他也不喜欢猜,所以他选择直接问。

下还是去医院好了,姜远心里想,虽然他不喜欢医院。

周慢歪了歪头说:“除了钱之外的。”

他觉得自己之前的决定做错了,姜远不是什么会被软化尖刺的刺猬,不是温情的等待就能产生改变,少年人的心意远比他想象的要无情。

他不想和任何人有真正亲密的关系,周慢想他或许不是不需要,而是他恐惧。

他害怕的不是和人亲密,而是亲密之后的不对等和不受重视,为此他会不断逃避任何有可能让他变得依赖别人的可能。

如果有人日夜浇水剪裁,或许野玫瑰就会变成温室的朵,当风雨再度侵袭,它会被轻易摧毁。

可逃避关怀不会让一个人真的变得强大,坦然的应对关怀的到来和离去,才会让人心有所附依。

“除了钱以外?”姜远想了想,对着周慢露出了一个笑容,“老师,你想做爱吗?”

那并非是纯真的引诱的,而是戏谑玩味又张扬的。

像是褪去了病弱的正值年轻的野兽,伸出了危险的利爪。

周慢有些愕然,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诚然周慢是有那方面的念想,但是作为成年人的他并不喜欢这样的交换,他以为姜远会说请他吃饭或者是看个电影,没成想直接跳到了这方面。

但这也不让人意外,毕竟这是姜远。

“我知道。”
姜远两只手拉住了衣服下摆,将衣服上拉,转眼间裸露了上身。

独属于少年的健壮青涩的身体充满了朝气的诱惑,因为打斗出现的块状淤青更平添几分让人征服的野性。

“不做吗,不做我就走了,还要上课。”
姜远手里拿着衣服,偏头看着周慢。

主动权一下被夺回了姜远的手上,周慢忽的落入了需要抉择的境地。

是当一个卑劣的大人,还是当一个正直的大人。

前者可能会让姜远现在就瞧不起,之前的努力作废,后者需要等待不知多长时间,一旦有意动,之前还是会被推翻。

周慢心里低叹姜远的戒心,隔着厨房料理台靠近了姜远。

“其实还有一个折中的办法。”

“什么?”

“既然一定要用这个答谢我,那就给一个这个吧。”

周慢话音落下时,干燥柔软的唇瓣贴在了姜远的唇上。

姜远忽的僵硬了。

准确来说,这是姜远的初吻。之前做爱的时候,敖望有尝试亲他被他偏头拒绝了,敖望也就没再继续,而林知白没做过这种举动。

姜远生涩的反应让周慢忍不住弯了弯眼,缠住姜远僵硬的舌尖,舔了舔他的上颚。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姜远像是全身过电,身体放松下来,任由周慢侵犯。

姜远是个散漫的无法抗拒愉悦欲望的人,他以此为乐甚至有些沉迷,对于和周慢做爱这种事情他完全不抗拒也不觉得失望。

他怎么会失望呢,对方的鸡巴太小除外。

本来只是一个浅吻很快变成了吻,姜远从周慢的技巧里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接吻时不让自己快速断气的办法,甚至更加贴近。

唇齿交缠的暧昧水声很快在室内回响,周慢的手不可控制的在姜远的皮肉上游移,他本想抗拒,可他无法抗拒。

姜远的攻势直白又热情,那张显得桀骜不羁的脸庞似乎自带着某种诱惑与挑衅的气场,吸引着人不断和他缠绕而后沉迷。

“再这样下去,恐怕你就没法上课了。”
周慢舔去了姜远唇瓣上的口水,那双笑眼带上了柔和的性感。

“我会打电话请假,”姜远不假思索地说,而后对周慢用眼神示意,“去你床上?”

周慢挑眉:“你确定?”

“当然,我已经被你亲湿了,不然你亲自摸摸确认一下,老师?”

最后一句是姜远故意叫的,他的尾音拉长上翘,周慢的眼神顺着少年的肌肤纹理和人鱼线往下,理智被欲火点燃。

没人能拒绝一丛野玫瑰顺从的诱惑。

他们匆匆的请了假,滚到了床上。

衣服随意被随意丢在了房间各,被拉上的窗帘让房间于朦胧又清澈的昏暗里。

当姜远的内裤与肉体分离的时候,甚至还拉出了一点暧昧的丝线,足以证明姜远说的被吻湿的话不假。

“湿的好厉害。”
周慢摸上了红艳艳的小逼,他对这个柔嫩地方的万分熟悉,当然,仅限于手指熟悉。

他的手掌贴在了上方,毫不客气的揉弄了起来,敏感肥美的肉蚌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揉弄,骚水很快淌了周慢的掌心。

“唔……别……好舒服……”

阴蒂尖尖在揉弄拉扯中冒头,对于这个敏感点周慢自然不会放过,湿淋淋的骚甜味弥漫开,姜远发出了短促断续的呻吟。

周慢很喜欢他叫床的声音,手指在穴口打转去没进去,在滑溜溜的肉缝里上下滑动,反复摩擦按压着阴蒂。

他边亲吻着姜远身上的淤青边问:“昨天和人打架去了吗?”

姜远含糊地应了一声,微弓着身体配合周慢手指玩弄的,在周慢舔上他奶尖的时候愉悦地舒展了眉眼。

周慢用舌头舔舐着周围的乳晕,暗红色的奶尖上翘,缀在蜜色的胸膛上格外色气。

姜远身上的淤青不少,周慢偶尔会碰到,哪怕是轻微的按压也能带来疼痛,但痛感夹杂在感官的愉悦里混杂成了另一种更为复杂的快感,让姜远想挣扎又想顺从。

“嗯……啊啊啊……好痒……”
被手指奸淫的姜远扭动着腰肢,透着些不满足来。

周慢见状俯身含住了姜远的唇,姜远微张着任由老师侵入,坦然的放荡似乎变成了另一种极致的纯真,结合着野性迫使着人朝着欲望动物靠拢。

周慢将躺在床上的姜远拉着坐了起来,脱掉了内裤。

和温和的外表不同,周慢的阴茎可一点也不温和。

青筋浮在表皮,紫红色的龟头怒张,腺液滴滴答答的从马眼里流出,显得格外的丑陋狰狞。

周慢依旧是笑吟吟的,对着姜远诱哄道:“不摸摸吗?”

好几天没吃鸡巴的小逼早就空虚难耐,姜远直勾勾的望着这根挺立流水的东西,膝行着爬了过来,用手给老师打飞机。

黏液将少年的手掌弄得晶亮,姜远撸动了几下就迫切的想要把这根东西塞进自己的阴道里,却被周慢按住了。

周慢手指摸着姜远因为接吻而微肿的唇,用鸡巴在上面拍了拍,又恶劣的握着鸡巴将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涂满了姜远的唇。

他笑的温柔无害,嘴里吐出的字眼却极尽淫邪。

“亲亲它,它才愿意插进去哦。”
【作家想说的话:】
按摩棒茶话会:
汪汪:敲里妈!听见没!敲里妈!
小竹:人赶紧出事吧拜托了
汪汪:你赶紧去把他家挖了!
小竹:???你也你也一起出事吧求求了
小白:你们话这么多,去找个牢坐吧
主任:这些小孩话都这么多吗?
慢慢:他们嫉妒成年人罢了

操进子宫
这无疑是诱哄了,若是放在平日里姜远清醒的时候,说不定早就已经甩脸子了。

虽然给人操,但是姜远心里还有一点作为男生甚至是直男的地方,所以他从来没有给炮友口交的想法。

可现在情况可不同,他那只是浅尝了手指奸淫的肉逼此刻空虚的缩动,脑海里只有吃男人鸡巴这一个想法, 根本毫无理智无法思考,所以在听见周慢的话的第一反应,姜远根本没有想到要生气,而是直勾勾的盯着眼前挺立的肉棒,大脑充斥着听话照做的想法。

眼前这根竖着的丑陋的鸡巴似乎也成为了无上的美味,姜远无意识的喉咙上下滑动,满脸都是情欲的渴望。

那种淫荡的痴态,让周慢的鸡巴更硬了。他的手指摸着少年发质略硬的头发,一时间心思有些漫无边际的想,姜远这人的心真的和他的头发一个德行,扎手的很。

姜远不知道周慢此刻心里的想法,他也不在意,他的眼里只有眼前竖着的鸡巴,真的听从了周慢的话,亲了亲它。

微肿的唇瓣亲上了紫红色的龟头,在亲上去之后,姜远鬼使神差的含住了充满腥膻味的鸡巴,用舌头舔舐卷走了马眼里的腺液,咸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像是情欲的催化剂,姜远吞咽了进去,舌头围裹着柱身的青筋,自发的吸吮了起来。

“好孩子。”
周慢唇角缀着笑意,夸奖着埋在他胯间吞吃着鸡巴的少年,手指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打转。

口腔中高热紧致的感觉无异于另一个穴,周慢不可自控的抓着姜远的头发操干起他的嘴来,第一被干嘴的姜远动作生疏的很,很快被鸡巴顶的有些喘不上气,满脸都是红晕,眼里也带着些情欲的迷茫。

在窒息感里,姜远恢复了些清明,他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吐出了嘴里的鸡巴。

他倒在了床上,对着周慢敞开了腿,露出了腿间湿润的肉穴,声音沙哑地说:“差不多了。”

他嘴里都是男人鸡巴的味道,让他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

周慢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俯身吻住了姜远的唇,和他交换唾液。

硬挺的鸡巴在肉穴口左右滑动,甚至一不小心滑到了下边。

紧闭的后穴忽的被鸡巴撞了几下,从下而上泛起的酥麻和不自在感让姜远忍不住身体一僵,在一边接吻的迷糊的空档里,他伸出了手摸索的握住了周慢的鸡巴,对着自己的穴口插进去。

这幅模样落在周慢眼里无疑就是眼前的小荡妇急迫的想吞吃鸡巴,倒也如了他的愿。鸡巴一寸一寸的挤进的狭小柔软的腔道里,让周慢舒服的眯了眯眼。

和姜远外在的冷硬比起来,他的骚穴湿软的一塌糊涂,在鸡巴草进来的时候,便急不可耐的缩动着骚肉要将鸡巴吞的更。

腔道粘膜一点点被撑开,好几天没进入的鸡巴的肉逼恢复了紧致,那种被完全破开的酸胀感让姜远低吟出声,下腹像是燃了一团火,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肥厚的大阴唇夹着男人的鸡巴,细软稀疏的阴毛被黏液弄得湿黏黏的覆在外阴周围,小穴的每一吐息都充满了骚甜的味道。

“唔……操到底了……啊……太了……”
姜远的脚趾因为快感蜷缩起来,他的身体忍不住微微弓着,在被操到肉穴底的时候忍不住仰起了头呜咽着。

周慢的攻势并非侵入感十足,但极具笼罩性,他径直操到了底,小幅度的抽插着,在姜远的肉穴四戳弄碰撞,让姜远有种最都被操遍的不适感,仿佛安全的壁垒正在被四叩开,随时都有被撕裂侵入的威胁。

当周慢忽的撞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姜远身体僵硬了起来,那种被威胁的感觉让他眼里溢满了生理性泪水,甚至在这一刻想要逃离。

“看我找到了什么地方?”
周慢的语气依旧是温和的,他摸着姜远的小腹,语气中带着些意味长。

“不……唔……老师……别撞……哈……啊啊啊啊……好酸……”

姜远发出了带着些痛楚的低吟,他下意识的哀求着,想要向后逃,那种陌生感让他有些恐惧。

可他被周慢的手按着,连逃离都办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慢在他的脆弱点上不紧不慢却执着的碰撞着,喘息中带着些泣音。

“真的不要吗?”
周慢的动作放缓而后停了下来,微微偏头似乎在倾听姜远的意愿。

姜远点头,而后在下一刻瞪大了眼睛,眼泪从眼眶里忽的掉落。

周慢在姜远放松之后猛地侵入,快速猛烈的撞击让脆弱的宫颈打开了入口,龟头立刻长驱直入,操进了柔软的子宫里。

“对不起,老师没忍住噢。”
周慢满含歉意地说,上扬的眼尾却盈满了笑意。

他的动作不再温和,就像是医生每打针前都会极具温柔的安抚,但目的从来都很明确。

“不……啊啊啊啊……停……呜……啊啊啊别……要被操烂了……”

宫颈口被操开任由肉棒进入,柔软的子宫被鸡巴狂捣,几乎被操成了鸡巴套子,淫水源源不断顺着鸡巴操干的动作淌出。

姜远的脚起初抗拒的在空气中乱踢着,最后无力地挂在了周慢的腰上,湿润松软的肉穴被鸡巴磨红,任由狰狞的巨物肆意进出。

囊袋碰撞着穴肉的淫靡的啪啪声在室内响起,姜远的淫叫从最开始的抗拒也变得柔软起来,他的面庞布满了情潮的红,乳肉顺着抽插起伏的动作上下晃荡着,满是放浪。

“哈……嗯……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师……唔……”

他仿佛变成了陷欲望只知道交媾的雄兽,一身饱满漂亮的皮肉变成了任由人玩弄的存在,丰腴的臀部布满了指痕。

在被操到欢愉的时候,他直接骑乘在了老师的鸡巴上让鸡巴操着子宫,仿佛被操坏操烂也无所谓,吃着男人鸡巴绞着不放的样子比站街的妓女还要下贱,仿佛是个天生的婊子。

被教导主任发现的情事
性事以射进子宫的浓精作为结尾,姜远体力消耗极大,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倦怠的躺在被弄得皱巴巴的床单上闭着眼恢复体力。

他不记得周慢是射了三还是四,总之他被换了好些个姿势,每当他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绵长的快感弄得晕过去的时候,周慢总是会笑着轻咬他,再度把他拉回情欲的泥沼。

窗外艳阳高悬,已然接近中午。

周慢拉开了窗帘,让屋外的光照进来,阳光便毫无遮拦的落在了床上少年赤裸的身体上。

姜远浑身上下都沾满了体液和汗液,刚刚被操麻的肉穴一时还有些合不拢,浓精伴随着逼口的抽搐一股股的喷出,流向了腿根。

他的身上还有着之前打架产生的青紫淤痕,让人有了种他被狠狠凌虐过的错觉,而那种错觉并不能激起人的怜悯,反倒会因为他坦然的野性的欲望而让人越发想要征服掌控。

和敖望的疯狂比起来,作为成年人的周慢在这方面温柔的多,没有在姜远的身上留下很多青紫的痕迹,只是姜远肿着的嘴唇和奶尖证明了周慢也曾好好把玩探索过这具身体。

周慢做爱的方式并不剧烈,可姜远没因为他的温柔而精力充沛,周慢的榨取是温柔刀,每一都没有触动疼痛神经,可到了某个临界点就会发现已经被蚕食干净。

姜远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一片清爽,身下的床单也是干净的,身上的伤痕有着一股药酒味,想来是周慢又为他上过一药。

姜远挑了挑眉,捡起被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穿好,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在走动的时候,他的表情带上些怪异。

周慢正在厨房里,看见姜远的表情问:“不舒服吗?我检查过不是很肿,所以没上药。”

“还行。”

姜远脸上恢复了平时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外边倒是不难受,可以感觉到没肿,但是最的里面有些异样的酸麻伴随着轻微的疼。

这让他回想起了刚刚在床上的事情,那种柔软内里被侵犯的感觉,他的脚步一顿,转头去了卫生间漱口。

差点忘了,他还吃了老师的肉棒,味道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讨厌。

在洗漱这个过程里,姜远想过等会要不要和周慢说清楚这只是一报答又或者说他们可以做炮友,可等到离开卫生间看见周慢含笑的眼眸的时候,他就发现没有这个必要了。

“留下来吃饭吧。”

周慢对着他说,他点了点头。

也就是这一刻,姜远发现了成年人与其他人的差距,很多事情本来就是在不言中的。

“看起来只有外伤,但如果发现内里有哪里不舒服的话,立刻去医院拍片子。”
在吃完饭后,周慢一边收着碗筷一边叮嘱。

他的眼睛没有看向姜远,仿佛是自然而然的亲密。

姜远轻怔,周慢抬头看着他,依旧是笑眼盈盈,满是温柔,如果他刚刚没有在床上把学生干到哭又在学生的子宫中出的话,会显得更加可靠。

姜远应声,他虽然打架不要命,但其实还是挺惜命的。

他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周慢的家,出门之后没再回头。

姜远回了家换上了校服,在下午上课前到了学校。

在走廊上他碰见了那位新来的老师,出于某种谨慎和躲避麻烦,他破天荒的叫了声老师好。

对方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过,镜片反射的光一闪而过。

“打架了?”

凌青淼的声音低沉有磁性,明明是毫无起伏的语气,却让人有些害怕,那种危险仿佛是藏在冰面下的暗河,踩在上边的人不知何时会碎裂,从旁边经过的学生大气也不敢出,飞快的离开。

“不小心摔的。”

姜远倒是不怕,只是觉得这老师给人的感觉的确不好惹,他十分坦然的扯谎,毫不畏惧地直视凌青淼的眼睛。

反正这种事情,只要没被老师当场抓到,基本都不会有分,而且他打的也不是学校里的学生,百分百没事,就算对方知道他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摔成这样。

“下注意点。”

凌青淼的表情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他地看了姜远一眼,留下这句话和姜远擦身而过。

姜远回了教室,林知白都不用问他为什么缺课半天,看他的脸就知道了。

他并没有问什么,把手里的关于上午课程的笔记推了过去,姜远道了声谢,在上课前努力复刻下来。

转眼到了周五,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铃响后学生们兴高采烈的去了操场。

姜远和林知白去了操场,却在点名后就离开了。

他们没去第一做爱的休息室,因为在体育课的时候那里是开放的。

姜远跟着林知白回到了教学楼,来到了一楼的物理实验室。

姜远有些诧异:“你有钥匙?”

这里的钥匙一般都是老师保管的,需要用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我报名了物理竞赛,需要常用到实验室,这里没有摄像头。”
林知白拿出钥匙开门,语气淡淡地说。

姜远轻啧了一声,想着这不愧是学霸,又想到林知白拿这个教室来做爱,又觉得好笑。

他有些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从不约学校之外的地方?”

至于他自己不约林知白在校外,是因为这几天他都在为教训那几个混混而做准备,没心思做爱。

“家里管得严。”
林知白轻描淡写地回答,姜远也就没追问。

林知白常用的那张实验台是最干净的,他将器械放到了一旁,又将桌子擦了一遍。

姜远半坐了上去脱下了校服裤子,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微微昂着下巴,等着林知白伺候他。

林知白的手有些凉,从阴唇的缝隙里滑过的时候让姜远忍不住轻颤。

这林知白没有直奔主题,而是摸上了藏在肉缝里的阴蒂,那软滑的红豆似的肉蒂在被触碰的时候便开始充血,上面遍布的感官神经让姜远舒服的轻哼。

“很湿。”

他们之前靠的很近,林知白的吐息显得有些灼热暧昧。

“往里摸摸,湿的更厉害。”
姜远靠在了林知白的身上,哼笑着答。

林知白咬住了他的耳垂,他总是喜欢这样,姜远习以为常。

两根手指插进了湿软的腔道里,被男人鸡巴喂熟了的骚穴总是湿润着,一碰就能出汁。

林知白半勃的鸡巴插进了肉穴里,在媚肉卖力的绞弄吸吮下苏醒挺立,硬邦邦的插在蜜道里。

胀大的鸡巴一下插进了肉穴最,昨天上午才被狠狠操过的地方回忆起了昨天的性事,不自觉地泛起轻微的疼和麻痒来。

“唔……”
姜远低喘了一声,仿佛有些承受不住。

林知白的眼眸了些,插入的动作不自觉更用力。

鸡巴抽插发出的暧昧水声在室内清晰的回响,伴随着轻喘和断续的低吟。

走廊上,凌青淼听见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声响,他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物理实验室的门前,侧耳倾听了一会,听见了内里轻微的暧昧声响,眼里带上沉冷的怒意。

他抬起手,敲了敲门。
【作家想说的话:】
二更√
按摩棒茶话会
现在的主任:谁在学校乱搞!
以后的主任:噢原来是我自己。
小白&慢慢:还有我们
小竹:???
汪汪:???

不是老师咬的吗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姜远和林知白的动作同时一顿,他们对视了一眼,立刻有了决定,迅速各自穿好了衣服。

在林知白摆好物理器材的时候,姜远打开了门,故作茫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凌青淼。

“老师,有什么事吗?”

凌青淼定定地看了一眼姜远,又看了一眼站在实验台旁边的林知白,走进了教室将教室里环视了一圈。

“这节应该不是物理课。”

“我们是体育课,姜远有道物理题不明白,我带他来实验室讲解一下。”
林知白面色如常,在说的时候他还演示了一下关于力的实验,要不是姜远是当事人,估计都要觉得林知白说的是真的。

“你们俩跟我来办公室,把门锁了。”
凌青淼推了推眼镜,不容置疑地说,走在了前面。

林知白和姜远的表情同时皱了皱,锁了门后跟着凌青淼去了教导主任办公室。

在凌青淼身后,姜远飞快给林知白打着手势,让他把说辞改成帮他来物理实验室睡觉打掩护。

他们不知道凌青淼到底听没听见,之前的说辞也很容易拆穿,只要问他们做的是什么实验他们就露馅了,不如咬死说是睡觉。

林知白颔首,表示明白。 

他们不是一起进办公室的,凌青淼先把林知白叫了进去,让姜远在门口等着。

主任办公室里,林知白认错很干脆。

“我会写一份不应该私自带同学去实验室睡觉的检讨,然后把钥匙交还给老师。”

“玩文字游戏吗?“
凌青淼靠在座椅上,手指交叉看着林知白。

“老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知白表情不变,他的眼神清凌凌的,既不让人觉得冒犯也不让人觉得心虚。

凌青淼知道他在林知白身上问不出什么了,再想想林知白的成绩和家世,摆摆手让人出去了,顺便让人把姜远叫进来。

林知白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姜远靠在墙壁上,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百无聊赖的模样,对着他点了点头。

姜远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办公室,在凌青淼叫他关门的声音里关上了门,站在了桌子前。

“说吧。”
凌青淼靠在椅子上的动作更加随意了,他昂了昂下巴,这种姿态显得他洞察一切,从而在心理上施压。

姜远将自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一遍,丝毫不吞吞吐吐,仿佛事情本就如此。

凌青淼低笑了一声,拍了拍手掌:“你们俩演技还挺不错的。”

而后他恢复了平日的冷厉模样,坐直了身体看着姜远。

“学校明令禁止乱搞男女关系,当然,男男关系也一样。”

“明天请你家长来一趟。”

他仿佛已经下了决断,让姜远的表情温度跌至零度以下。

姜远不怕请家长,但他讨厌姜立国来学校的时候会被老师告知你儿子在学校跟男的乱搞,这简直是个笑话,他讨厌让姜立国看他笑话。

“老师,说话要讲证据,怎么我就和人乱搞男男关系了,我明明只是借实验室睡了一会儿,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龌龊了?”

“为什么不在操场上睡?”

“我喜欢安静。”

“为什么不回教室?”

“我怕班主任看见我趴在班上赶我去上体育课。”

姜远的手撑在桌案上,居高临下地问:“还有问题吗,老师?”

凌青淼若有所思地答:“看来那是你的声音。”

凌青淼隔着门板其实听的并不清晰,只能听见是断续的含糊的带着些甜腻的,夹杂着些‘太了’之类的淫词浪语,最开始他以为是女学生,所以他立刻敲门了,这个年纪就应该好好的保护自己。

当他看见门里是林知白和姜远的时候,他险些掩盖不住自己的惊讶,因为在他眼里这两位不太可能搞在一起,事实出乎意料,所以在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揣测一些事情,凭借他听到的,他确定这可不是什么男学生之间玩闹的互帮互助。

他偏倾向于林知白是声音的主人,可怎么想都很怪异,但姜远又不像是下位,现在倒是明了了。

“明天叫你家长来,你可以出去了。”
凌青淼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拿起了桌上放着的笔。

这时候姜远可不管这人到底是不是老师是不是主任,盯着凌青淼开口:“我说过了,我是在睡觉,如果你是要用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叫家长的话,这也能当老师?”

“我不管你听见了什么,你没有证据就算是老师也不可以冤枉人,说不定你听到的声音都是你的臆想,教导主任偷听墙角,幻想男学生在里面做爱?”
姜远的语气讥诮,他贴近了凌青淼,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嘲弄。

“这个也是幻想吗?”

凌青淼注视了他一会儿,抬手触碰到了姜远的耳垂,那里有着一片暗红,是林知白吮吸的痕迹。

姜远立刻想解释这是他在校外和别人留下的,但是瞬间转念一想,作为老师凌青淼也可以用这个来叫家长,姜远根本不想让姜立国管他任何事情。

“这不是老师刚刚咬的吗?”
姜远笑着答,表情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

凌青淼挑了挑眉,他抬手摘下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褪去眼镜装饰的他眉目锋利更,仿佛快雪时晴的素白剑光,凛冽冷厉。

“没有新意的回答,但是很有效。”
凌青淼捻着姜远的耳垂,忽的笑了一声。

他藏在骨血的恶劣因子在蠢蠢欲动,让他想要拔掉眼前以为自己是强大野兽的孩子的爪牙和尖刺,让他乖驯如犬。

在这一瞬间,姜远感觉到了危险。
【作家想说的话:】
三更√免费的剧情过度章ww
今天周一,记得投票噢【超大声】
凌老师是个hentai啦,这是肉文肉文肉文,不是抹黑教师群体【默念】
校医被称为老师,是因为他还兼职一个心理咨询,是心理老师,凌主任是负责风纪加化学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