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贼
(29)
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正剧 高H 高H
李老荣为了收徒采了朵给徒弟没想到,采到自己儿子头上了

正文
偷人
李老荣带着徒弟李观年一路往西楼牌去,西楼牌是码头附近所有脚夫聚集的一家脚店,人口来往流动大,价格便宜。人来人往三教九流粗汉,臭烘烘的男人味儿隔着三米远都闻的到。

李观年咧了咧嘴:“李老荣,你就带我来这儿喝酒?就这群糙汉,我心同意,我几把也不同意呀。就你这抠门样,还想收徒弟,找跟班儿,得了您,咱们回见吧。”

李老荣一把扯住:“哎哎哎,干嘛走这么快呀。好菜不怕晚。我答应了给你找个天仙,就给你找个天仙。楼里那些人姐儿,算个屁。你在此地暂住,我去把天仙给你抗过来。就算是天仙,你也要给他一个住的地方吧。总不能俩人抱着往泥巴地里滚吧,你不怕亵渎仙人?”

李观年掏掏耳朵哼笑:“您老人家可真逗,天仙?我跟你开玩笑的,您还当真。别逗了,天仙能看得上你我…………”李观年比划比划彼此的破衣服,烂补丁。李观年虽然破好歹还干净,李老荣身上胡子打结,衣服结块儿。

“嘿,娘的,老子说了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老子要真把天仙给你搞来了,你给老子磕头敬茶喊师父,咱们说好了的。”李老荣冲着李观年嚷嚷。

李观年拍拍李老荣肩膀:“行行行,你要真把天仙弄来,别说师父了,我就是给你磕头喊你爹都成。”

李老荣:“好好好”将李观年带入西楼牌,开了间没有臭味儿的“上房”。让他且等待片刻。

东鼓楼旁赵王府上,赵仙郎放下扇子,解开领口,小厮上前宽衣。解开领口,漏出如玉脖颈,脱下霞帔漏出,单薄香肩膀。褪下外衫,显出不盈一握的细腰。修长双腿隐藏在层层叠叠裙摆之下,不能得见。清眉冷目,琼肌玉骨。

李老荣蹲在房顶吸溜吸溜口水:真是个美男,堪称老子生平见过的第二美人。也是这小子命里该的,老子翻遍赵王府,他爷爷的主人家一个母的也没有。该你小子命中有此一劫。想罢,趁此小厮收拾衣服褪下,揭开房瓦,翻下身去。

李观年真由坐着等,坐到歪着等,歪到躺着等,心想:这个李老荣真是糊弄鬼。原本二人都是街上混子。李观年父亲当年是个镖头,因为走镖失误,丢了人家大把银子和少爷,虽然人找回来了,银还是丢了。李老爹不仅丢了活计,又被人主人家追债,一辈子穷困潦倒。李老爹死后,李观年就在大户人家当打手,押短镖,给妓院看门之间来回游荡。李老荣就不一样了,人们不知他从什么地方来,又是做什么营生的。但他自从出现以来钱如流水,却又衣衫褴褛,胡子脏乱,像个乞丐,从没能让人看清他长什么样子。有人说他偷钱为生,但本地从未有大宗失窃案。有人曾以此讹诈他,但他似乎未卜先知,早就跑的无影无踪。后来再回来也时常行踪不定。李老荣也不知犯了什么癔症,看了李观年一眼,就非要收他做个弟子。李观年被他磨得没法子了,就想出个法子来打发他。说他要讨个老婆,奈何当年在妓院看惯了逢人卖笑的窑姐儿。发誓要娶个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仙女回家。没想到还真被李老荣应下来了。

李观年躺床上摇摇二郎腿:我倒想看看你在耍什么样,李老荣总不能疯了,去给我偷个仙女回来吧。

正想着,窗子噶哟一声。李老荣推开窗子,翻身进来:“怎么不点灯……,也对,月下赏美人,丑人美三分”

李老荣把背上一个大大的包裹往李观年身上一丢。

“这是什么……”李观年话未说完,就先摸到怀中一阵柔韧,一缕冷香扑鼻而来。不是妓院窑姐常用的熏死人的杂香。是一种纯粹的冷冽之香,如冬雪,如夜月。

李观年心中一阵酥麻,手上收紧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他轻声质问李老荣:“你……你真去偷个人了……?”

李老荣蹲在窗子上嘿嘿一笑,顺手丢了个冒烟的铜炉进来。

怀中人惊动了一下:“……冷……我冷。”生音沙哑旖旎,不似一般少女那样清脆。

“李老荣你个王八蛋……”

李观年:“你好好享受……这个是个真仙女,老子等你明日叫爹”李老荣说罢翻身走了。

李观年虽然只是个小小打手却瞧不起采贼:“你……仙女……你醒醒?”那人喊着冷一直往李观年怀里塞,恨不得住进他怀里。

李观年一阵牙疼,要把人往外推,不知道为什么往日能徒手打死牛的双手,此刻却一点也使不上劲儿。想他李观年,十五岁起在妓院看门,十八岁看遍街柳巷。一双目看遍各种秋水,一双强臂搂过无数春色。他已经不会为美色动心了。何况这个美人现在都还没能漏出脸来。或许正是黑夜,放大了所有的感触。鼻尖是从没闻过得冷香,手上抚摸着的是从未接触过得名贵丝绸。美人的长发从他手中划过,比丝绸还要柔顺。

“热,好热……”那人又叫起热来,一把推开李观年。李观年手中一空,心中也一空。那人转开面目,李观年借着偷过来的月光看清了眉眼。这个人长眉入鬓,眼角绯红。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粘在香腮之上,在昏暗之中也看的出是个美人,还是个大美人。

李观年正要给美人擦擦汗,大美人又缩在一起喊冷,滚到李观年怀里。李观年心里叫苦:该死的李老荣!你究竟下了什么药?正要去一把掀翻了铜炉。又被美人缠住手脚。

赵仙郎梦见自己正在一片山巅之上,一会儿冷的要死,一会热的发疯。冷热相交之下,难耐的哼出声来。此时一个黑甲神君搂他在怀里,细细抚慰他,问他是哪里人要将他送回去。

神君在他梦中却不愿听他指挥,赵仙郎只要神君亲他,神君却躲躲藏藏。赵仙郎不由发起脾气了:“神君既然在我梦中,为何不听我指挥,这许多年来,我亲不到真人,我还亲不到个梦中人?我偏要亲。”搂着李观年脖子将香唇递上。

仙女投怀送抱,李观年忍无可忍,俯下身来。

赵仙郎叫嚣虽然凶,实在不是李观年的对手,被李观年含住舌头,攫取呼吸。赵仙郎呼吸不着又推他,李观年笑道:“你本是个天上仙女,若无辜被我强占了,岂不可怜。仙女姐姐既然当做是梦,那就让哥哥伺候你一回美梦,再将你全须全尾的送回去。”

李观年一把扯开被揉的半散的腰带,丝绸腰带脚上,还追着翡翠珠子,李观年一把丢开腰带,拉开衣领探进去抚摸仙女酥胸,可惜肌肤虽然滑嫩,乳峰却平摊。李观年到不失望,自言自语,哥哥给你揉揉,以后嫁了男人,让你丈夫多吃吃就好了。柔韧雪白的乳肉被李观年揉在手上,赵仙郎用手阻拦,又被李观年单手抓住按在头顶。

李观年揉了揉赵仙郎胸前红蕊,一口含住。舌头不断吸允,绕着乳头打转,啧啧有声。

赵仙郎感到一阵后腰一麻了,一阵快感沿着脊柱涌上头顶:“不……不,不要。”无奈双手被人制住动弹不得。

李观年不理会赵仙郎的呻吟,换了另一侧去吸允拉扯。右手将右乳抚慰一番,顺着腰线一路滑下去,扯开赵仙郎大腿,夹在自己腰上,隔着衣衫不住挺动。

赵仙郎已经上衣尽除,漏出雪白胸膛和素尺蛮腰。细腰之下层层白裙,被李观年夹在裆下不住顶撞,一副一个淫娃荡妇相。该死的李观年却衣衫整齐,连腰带都未解开。

李观年抬起身来,看着赵仙郎雪白胸膛上,两个如水洗的宝石,摸摸美人汗湿的额头,笑道:“我的天宫仙女,哥哥让你真的登个仙。”说着双手向下,顺着赵仙郎瘦白平摊的小腹,一路探下去。

唇齿之间
“不、不要……我不是妖怪……”

赵仙郎被人抓住下体,瞬间清醒过来。轻咬下唇,抓着自己的白绸裙,可怜地推拒李观年的手。

李观年那只手顺着赵仙郎小腹下滑伸到美人腿间,本以为能探访到仙女蜜巢,谁知握住了一把软绵绵,细条条的肉茎。“这哪是仙女,分明是个仙君。”

赵仙郎顿时清醒握着裙腰不放,去推搡李观年的手。李观年准备抽出来的手,顿时入一湿润所在。

赵仙郎沙哑地尖叫了一声,立刻夹紧双腿,双脚蹬去李观年的胸膛。谁知反倒把李观年的手夹的更紧。李观年抽出指尖,一双大手,包裹住赵仙郎所有秘密,揉搓起来。手指长满粗茧,揉的赵仙郎双腿无力,气喘吁吁。一双瘦白的脚只能抵在李观年胸膛上,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

李观年一把抱过赵仙郎对着窗下,掀开层层裙摆,钻入赵仙郎裙底。赵仙郎裙下,除了肉棒,菊穴,还藏着一个饱满肥嫩的细缝,如汁水饱满的嫩桃。

赵仙郎动也不敢动,李观年靠的太近,热乎乎的男气息正喷在他蜜穴上,烫的他心头发痒。

“这是什么?”

赵仙郎小声道:“我不是妖怪……,我只是病了,神君……能为我治病吗?让这个……消失掉。我……我为神君……塑金身。”

尽管赵仙郎声如蚊呐,奈何寂静之夜,呼吸声也清晰可文,李观年还是听到了。

他笑道:“你当然不是妖怪,你是我的观音菩萨。”他竟然将赵仙郎肉棒按住小腹上,鼻子贴着从未被人探寻的蜜穴细嗅起来。

赵仙郎短促的啊了一声。

李观年抬起头来,“好呀,菩萨你你六根不净,思凡下界,要一尝人间甘露。小人要狠狠罚你”说着以拇指揉搓赵仙郎小穴。

赵仙郎想要缩紧身体,躲开手指,大腿却不由自主紧紧夹住李观年作乱的手。呼吸急促起来。

李观年手指揉着赵仙郎窄而饱满的缝隙,渐渐陷进濡湿的小穴里、揉碾着揉肿胀起来的小球,温柔的哄他:“小菩萨,你的小批……真软。”

赵仙郎躲在床帘的阴影中,看着李观年解开腰带,脱下上衣,漏出精装胸膛。即使月色朦胧看起来也十分英俊的眉眼。

快感升起,赵仙郎浑身发烫,热气从下身涌上头顶。一股热流顺着小穴涌了出去,让他难耐的想绞起双腿。李观年收拢湿漉漉,热乎乎的手掌。不去管自己硬到不行的肉棒,反而说:“小菩萨,你的小批怎么漏水了,让我给你舔舔好吗”

赵仙郎似醒非醒,这是他近三十年来梦也不会梦到的极乐幻境。他被一个强壮的神君,制在滚烫的怀中,掀开厚重的睡衣,褪下紧绷的内裤。问他:“小菩萨,让我吃吃你的小批”

赵仙郎觉得自己绝不可能答应,但神君还是握着他的大腿拉开,在他蜜穴上飞快舔了一口,然后一节滚烫的肉舌伸了进来。感觉到阴道被怪异撑开,阴蒂几乎要被烫伤,赵仙郎张大嘴巴,他觉得自己在呻吟,其实只是无力的喘息。

一阵温热淫水喷出来,雪白的双腿不受控制夹紧。李观年握住赵仙郎的膝盖,打开到极致。将舌头探入小穴。鼻子紧压在赵仙郎嫩湿肥厚的肉穴上。赵仙郎挣扎不开,只能用手无助的推拒,小批紧张的一抽一抽,向小嘴一样紧紧吸着李观年的舌头。李观年不断吸允小穴,还用牙齿轻轻啃咬赵仙郎的软肉。

麻痒之感顺着小穴分为两股热气,一股不断攀升之头顶。一股奔流而下,如洪水将要下泄,赵仙郎剧烈胸口起伏渐渐难以自持:“不……啊……不要,我……我要尿了……”

他只能凭借本能去和李观年抗争,无力而又不停歇的收拢双腿。李观年又抱着赵仙郎的膝弯,将双腿放在自己肩膀上,任由他夹着,不断快速的用舌头奸淫赵仙郎小穴。

速度越来越快,赵仙郎小腿僵硬,只能用双手去抠李观年的肩膀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往小穴里面按。李观年猛的抽插数十下,骤然一吸,一股热流顺着赵仙郎肉穴喷涌而出。喷了李观年一脸。

赵仙郎力气已尽,摊着四肢,大口呼吸。李观年摸摸脸笑道:“多谢菩萨赐我杨枝甘露,如今我要送菩萨写人间甘露,菩萨尝尝。”说着掏出肉棒塞入赵仙郎手上。

赵仙郎看了李观年一眼,又揉了揉手上的巨大肉棒。肉棒青筋凸起,热气灼人。他好奇的揉了揉,又揉了揉,差点把李观年揉射了:“菩萨你到底认不认得这东西。”

赵仙郎垂下眉眼,李观年不知道怎么的竟在黑夜中看出一种羞赧。赵仙郎抬起一直细白长腿,要把李观年的孽根往自己湿淋淋的小穴里引:“是……是这里吗?”一双美目大睁,懵懂中带着勾人的妖冶。

“我的菩萨”李观年看着他湿润的双眼才猛然想起,他身体妖异,只怕从未享受过此等乐趣。若是趁他不清醒破了他身,等他醒来不知能不能接受。不如明日……

李观年改变主意,将肉棒递赵仙郎唇边:“好菩萨,你给我也吃吃吧。算你救我一命……”

赵仙郎双唇轻启,双手握着李观年的孽根,先好奇似得舔了一口,一双眼睛还看着李观年。看的李观年头皮发麻,难耐之下,按着赵仙郎,从顶端一直舔到根部。一把将赵仙郎的脸按进他浓密的耻毛。赵仙郎被扎的哼叫一声,还以为自己做错了,慌忙张嘴含住孽根顶端。

含住又不敢动,李观年自作孽不可活,忍声道:“再来回舔舔,菩萨……”

赵仙郎只好伸出粉舌,来回舔弄,吃糖一般,添的柱身全是晶亮的口水。李观年讲手伸进赵仙郎嘴里,摸摸他的牙齿,又把双指塞进他嘴里:“别用牙咬,用舌头允允。”赵仙郎张开嘴唇双指含进去了,李观年手指粗长,几乎顶到赵仙郎喉咙口。赵仙喉头紧缩,口水吞咽不及,顺着嘴角留下来丝丝晶莹。抽插片刻,李观年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将孽根换上,整个塞入赵仙郎口中。他一手捏着赵仙郎下巴骨,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轻轻按下去。手指插入丝绸般柔顺的发间帮他学会吞吐。

交融
“怪不得人们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冢。”

听到这句话,李观年猛的醒了过来,立马要抱紧怀中人。李老荣比他更快,瞬间出手点住他。一把将赵仙郎从他怀中扯过来,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将人一裹扛在肩上,顺着窗子就翻过了。

赵仙郎闷闷不乐的吓人,靠在窗边一动不动,小厮敲敲窗子吸引他的注意力:“世子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赵仙郎想起昨夜实在脸红心热,他初初还以为是梦,可腿上胸口传来的微微刺痛和那些红痕可不是假的。

赵仙郎不知道昨夜那人是谁,是不是个采贼。若不是,哪有半夜偷人的。可若是,怎么到最后又……又放过自己一马?这样倒叫他又迷惑起来。赵仙郎一生因为身体原因从来不敢放肆,在外人面前连衣角都不能掀开。憋闷了近三十年的情欲在昨夜被打开,一时间身心荡漾难以自持。

小厮看着赵仙郎眼角含春,美艳更胜往日,不由心猿意马。赵世子平日里是朵难以接近的高岭之,对那些想要亲近的男女老少无不退避三舍,怎么今日思春起来。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又有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小厮此刻竟然趁机握起赵仙郎手来。

赵仙郎苦于心事无人可说,一时不查,对着伺候自己五年的小厮到吐露起心事:“昨日有神君入我梦来……教我行云作雨……可我……”

那小厮见赵仙郎没抽出手,已经色从心头起,此时听见这话更是恶向胆边生。一把搂住赵仙郎:“世子,可是想要找人与你尝试一番,神君所教授之法?小人自从侍奉主人已有五年,主人衣食住行皆是由我操办,府中上下无不称赞。今日此事小人自当尽力,不叫世子失望。”

赵仙郎看着小厮骤然油滑的嘴脸顿时有些恶心,但又实在好奇,亲吻,拥抱,抚摸,欢好是否真的像梦中那样快意。

小厮见赵仙郎没拒绝,只是好奇宝宝一样盯着自己,不由胯下一热。撅着嘴就递过来了。赵仙郎心中嫌弃,猛的一躲。那小厮只是亲在脖子上。不过这样并不能打断小厮的热情,他只当主人害臊。一边说着:“世子不要害臊,小人保证让你爽。”一边搂着赵仙郎就是一顿搓揉,手立马向下伸去。

小厮如此急色,令赵仙郎大倒胃口,哪里有昨日梦中的旖旎,正要捉住脏手拧开。一声暴呵骤然响起:“大胆狂徒,你在做什么。”

小厮看见来人,吓得立马萎顿,跪倒在地,磕头求饶:“王爷恕罪,小的不该纵着世子玩乐。王爷饶命。”

赵王爷冷哼一声,抬脚踹在小厮心窝上,当场把小厮踢个半死:“这该死的畜生,冒犯世子不算,还污蔑世子胡闹,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赵仙郎忙拦着:“倒不至于打死,也是我好奇心重。”

可惜王府里其他人不敢违背盛怒的王爷,已经将人拖走。

赵王爷打发走其他人,对着世子又发脾气:“你自己什么身子你不知道?一旦被人发现,遭人耻笑是轻,只怕姓名难保。”

赵仙郎扭过头去不听:“此话我已经听了二十多年,听腻歪了。我还不到三十,若是此生就像个泥胎木塑一般活着,又有什么趣味。父王心疼我,总是想尽办法让儿子开怀,儿子知道。可我因为身体,战战兢兢二十几年的苦,不是听曲喝酒,骑马打球可以弥补的。身体的寂寞,心里的渴望,闹起来,就像整个人被蚂蚁啃咬一样难受。若一生都这样过,我情愿死了。”

赵王爷又道:“说的好像你愿意就行,可这世间最难控制的就是人的好恶。你也不怕把人吓尿了,就像你那该死的初恋。”赵王爷戳到赵仙郎痛。

赵仙郎不服,又扭过来:“你以为世上都是胆小鬼,总有人不怕我的……”

父子两个争执半天吵得两个人都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最终以赵仙郎被禁足而告终。

这边西楼牌,李观年也恨不得掐死李老荣:“你究竟把人弄到哪儿去了,他到底是谁家的公子?”

李老荣看似老迈脚法却快,辗转腾挪之间,李观年也追不上他:“呦呦呦,这睡一回,把人魂魄都丢了。我就问你是不是仙子吧。你得了仙子,该不该愿赌服输叫我一声师父。”

李观年气笑了,道:“李老荣,咱们说好的。我要娶到仙子才算。你就让我尝半口可不算。”

李老荣先是耻笑:“娶人家你配吗?”后又道:“这还不容易,你只要上的他门去,日日幽会,夜夜相亲。你再用用劲儿教他身服你,动动嘴教他心服你,勾到手是迟早的。天下男男女女都吃这一套……你小子不就栽了。”又道:“只是此刻,你得先答应拜我为师,我才能告诉你他是谁。不答应,你今生就别想再见他。”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李老荣一口咬定,油盐不进。李观年只能抱拳拜师。

李老荣笑着喝了师父茶却又说起另外一件事:“我收你为徒,其实是看你骨骼清奇,可以接我的位置。”

李观年笑道:“你还有个什么位置?丐帮帮主之位?”

李老荣不管他的耻笑:“你只管跟我去趟京城你就知道了,等办完事回来,我手把手教你怎么把仙子勾到手。”

李观年又是气结:“你说的什么疯话,我和他姓名未通,私情未定,连个话别都没有。这一去谁知多久,等回来,他把我都忘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哪那么容易忘。”李老荣翘着二郎腿,撇嘴。

李观年只好说出昨夜并未成就夫妻之实的事情,咬定此事不成,绝不去京城。

李老荣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指着李观年:“你小子到是个情种,颇有我当年的风范。行,此去一别数月。未免横生枝节,我就再成全你一回。”

李老荣答应当夜再往赵王府,偷得人出来。

李观年想要跟踪却半路被甩,气的了不得,在客栈苦等,将房间点满蜡烛。

赵仙郎也在自己房间苦等,不知今夜是否还有神君入梦。想的面红耳赤,又想又怕。忽而脑袋一昏,再清醒时已经又见李观年。

李观年摸着赵仙郎的脸:“菩萨,我要出远门了,你……你可愿与我互通姓名,定下鸳盟。”

赵仙郎看着李观年一动不动:“神君你又来找我了?我……我父……亲说我是妖怪,不会有人喜欢我的。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李观年叹气:完了,该死的李老荣又给人下药,把人弄得迷迷糊糊。

赵仙郎听他叹气以为他不愿意,立时你扭过脸去,眼泪流过腮。

李观年为他擦去眼泪:“怎么下边多了个小嘴,便像个姑娘一样了,动不动流眼泪。我喜欢你,唯恐你不喜欢我。本想早上问你,谁知……”

赵仙郎听见这话立刻收了眼泪:“我自然不喜欢你,不过你相貌英俊,年轻力壮……必定能让我爽快……我还没……”一边说一遍盯着李观年眼睛。

李观年哭笑不得,赵仙郎一张纯洁如仙的脸庞,说着直白又淫荡的话。还死死盯着人家,想要人家和他心灵相通,懂他话里的未尽之意。偏偏李观年还真的懂了这未尽之意。

春宵苦短,一刻值千金,哪能随意消磨。

李观年将赵仙郎翻过身去抚摸着他的脊背,想他是初,后入舒服些。谁知刚摸到腰,赵仙郎蹭的一下像猫一样,把腰一拧又翻了过来。仍旧只是不吭声,用点漆般的双目盯着李观年。

李观年的几把不像嘴巴那样假客气,已经硬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赵仙郎想要面对面,他只好相从。他俯身下去,握着赵仙郎大腿,打开夹住自己粗壮的腰上。解开他青色的绸衣,露出莹玉一般的胸膛和平摊的小腹。赵仙郎骨架纤细,即使看起来瘦弱,身上也有不少软肉,握之温热滚烫。赵仙郎见李观年看的认真,不好意思起来,伸出双臂要抱着李观年。

李观年反手紧搂起赵仙郎,顺势亲亲他的鬓发,让两人贴的更紧,皮肉之间相互传递热度。

赵仙郎大腿夹着李观年,软肉细平时细条条不怎么起作用,此刻却如猫咪尾巴一样夹在两人中间,颇有分量。

李观年先不去管它,一边亲着赵仙郎的眉眼,一边将宽厚炙热的手掌伸下去,细细揉着他昨晚轻咬过得宝地。手底下的肉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好似比昨天更加软厚。他吻着赵仙郎的眼睛问道:“这是怎么长成的,菩萨可曾用过?”

赵仙郎被他亲的人睁不开眼睛,身下被揉的太狠,喘息道:“我也不知,生来就是这样。从前父……父亲从不许我和别人同沐,也不许我和别人亲热……直到那天,我在初恋面前解开了衣衫……”赵仙郎说道此初停下来,稍微离开他的怀抱:“……你和别人亲热过吧,你和几个男女亲热过?……你……喜欢他们吗?”

李观年一愣,顺势将人压在床上,亲了亲他的嘴巴:“我从前一直混迹与街头巷尾,亲热过几个女子,可心爱的却一个也无。……你别怕……”说着从小腹一路亲吻下去。

赵仙郎不答应:“昨晚不是……弄过了吗?这不好天天弄吧……”

李观年笑了笑;“菩萨……不弄弄你等会儿吃不下……”赵仙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吃什么,便不再吭声。

上夜色朦胧,又匆匆忙忙,李观年还未看的清楚。

这回细看看,小穴已经被淫液染得水当当,肉根如粉红玉柱一般,一丝毛发也无。外肉饱满,微微鼓胀,颜色动人,小缝夹的紧紧的,除了刚才被揉红的丝丝淫水流出来,看不到里面的风景。大腿根上一片绯红痕迹不知是昨日摩擦的痕迹,还是刚才被自己揉搓的。屁股大腿十分饱满,双手握上去,捏的满手温热皮肉。他抱住赵仙郎大腿将人拉进些,将他可怜的肉茎压往上压在小腹上,重新凑上去细闻。

昨晚果真没闻错。从前那些青楼妓女身上也是香气扑鼻,浓烈却庸俗。有脂粉甜腻味儿,有香馥郁味儿,有浊酒腥臭味儿,什么味道都有。但你绝不可能从他们身上闻到,唯独没有属于美好肉体的淡淡清香味儿。那是子的芳香,天然,温热,闻着那味道就好像闻到了他的情。如今这子芳香,染上骚气的欲望,比催情的药还要迷人三分。

他伸手扒开肉穴,漏出更加红润的里肉,正在随着主人的呼吸不断的收缩。李观年摸摸这绵软湿热的肉穴,一根手指插了上去。赵仙郎呼吸一顿,短促的哼了一声,就咬住唇齿,不再发声。手指再往里面插入,立刻受到一股吸允力。赵仙郎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李观年再伸出一根手指,破开压力挤入,直到摸到一柔韧阻隔。

李观年坏心眼的告诉赵仙郎:“菩萨,我摸到你的子壁了。待破它你就是我的人了。”小穴猛地一紧,李观年的手指立刻触到一阵湿液。收到赵仙郎的“回答”,李观年收回手指,在子壁外快速抽插起来。

赵仙郎双腿绷直,再也控制不住,细细的哼声传了出来。一股股液体湿淋淋的从顺着手指流下,小穴也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赵仙郎传来变了调子的呼喊:“别……好人,我……受不住了……”

李观年重新将赵仙郎压在身下。赵仙郎迫不及待伸出双臂抱住他,双腿不住绞起来,忍不住用肉穴去绞李观年粗长的手指。李观年整个人压上去,捉住赵仙郎的嘴巴,吻在一起。用自己宽厚的舌头吸住他的舌头不放,不断吸允。身下手指也不放松动作,用粗糙的手指茧子,在湿润的内壁四按压,不停的抽插。紧紧吸着手指的内壁,不断流出更多湿滑的体液,淋湿了赵仙郎身下的床单,将李观年白嫩丰满的屁股打湿了一片。不过此刻两人都顾不上了。

李观年又加了一根手指,温而热的小穴已经熟透了,像炭火一样烧的他心痒痒。赵仙郎声音难耐要受不住了。李观年一把将手抽出来,换让硬的不行的几把顶上去。操进了那个熟透的肉穴。

赵仙郎初始不识,直到那东西越进越,顶破阻隔,破开穴肉,顶到心。

李观年绷着脸,抵着赵仙郎的额头。他眉头紧皱,棱角分明的下巴随着牙关咬紧而抽搐。额头生出微汗,打湿鬓角。两人眼对眼,鼻息中喷出的热气相互打湿对方。

“不……疼……”赵仙郎咬住下唇,邹巴着脸,紧张比疼更多。李观年刚入到底就狠顶撞了一下。受不住,转过脸,一口咬向李观年的肩膀,一双玉璧在他背后抓挠。脸颊涨的飞红,额头沁出汗来,渐渐流下眼泪,传出难耐的泣声。

浓密粗硬的耻毛扫着被操开的软嫩穴肉,李观年顾忌着赵仙郎刚刚破瓜,还想有所保留。赵仙郎的泣声却就在耳边,几把根本不听李观年大闹使唤,催促着要进的更凶。

初初顶了几下,赵仙郎已经咬不住李观年肩膀,随着撞击发出破碎的呻吟。一双腿已经攀不住,只能颤抖着在床上摩擦,随着李观年每顶入,绷紧腿根。

李观年虽然年轻,但生的身材高大,肩宽腰阔,手臂粗壮。躲在他身下啜泣的赵仙郎,如今虽然年长几岁,却被衬托的十分娇小。

赵仙郎的反应自然生涩,哪怕在极致的欢愉中都下意识的收敛自己。但小穴却并不向主人一样害羞,柔软而淫荡的肉穴,像痴缠的荡妇,把李观年咬的紧紧的,每一抽出,都像旋涡一样,紧紧吸着不肯放,唯恐肉棒不再进来。清纯生涩和淫荡放浪都勾引着李观年胯下生热,一下又一下,坚实有力的顶入对方的肉穴。

“别咬唇……叫出声来……此乃人之常情,不要害羞”,李观年抽出手来,摸摸对方被打湿的额发,重新抵着他的额头问他:“菩萨,爽快吗?”

赵仙郎被迫睁开双眼,看着对方乌黑的眼睛。李观年气息灼热,每顶动,都将气息喷在他脸上。赵仙郎觉得自己好像蜡烛要融化了。听见李观年问,赵仙郎点点头,断断续续张口:“爽……爽快,我好像要尿了……”

李观年知道他要到了,搂着对方的脖子,放在自己肩上,双手箍紧赵仙郎,猛冲起来。赵仙郎短促的啊了一声,双腿猛然紧绷,小穴绞紧。短促的抽气声,皮肉撞击的声音,骤然增大。李观年连撞击几十下,最后死死抵在最,射了出来。

赵仙郎骤然尖叫,小穴痉挛着死死咬住李观年,哆哆嗦嗦的喷出好几股淫液。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抱着李观年的手臂,脱力躺在被弄得湿淋淋的床上。又过了片刻,快感散去。赵仙郎看着对着自己微笑的李观年,脸上从新热起来。李观年忽然发现赵仙郎虽然会脸红,但似乎不会害羞。明明紧张的小穴又痉挛起来了,眼睛还要顶住自己不放,像个好奇的孩子。李观年情动的俯身亲亲赵仙郎,两人又抱着对了个嘴儿。这没了害羞,两人唇齿相接,唾液交换,十分情动。李观年又顶了顶腰,换来赵仙郎轻哼一声。李观年抽空问了句:“菩萨,小人祈再赐恩露”

赵仙郎将唇重新递过去,李观年便知其意,抱着赵仙郎大腿,揉了揉又架在了自己肩膀上。

都是命
第二日

李观年仍旧没能知道赵仙郎身份,因为等到李老荣来送他回去的时候,赵仙郎仍旧没能清醒。将此约会当做是个梦,只是二人在梦中已经约定三生。

赵仙郎睡梦中死死搂着李观年的肩膀不撒手,李老荣好笑:“哟,这就难舍难分上了,还是痴情小美人。”手上力道不松,使劲要抓赵仙郎。

李观年将人抱过去,在耳边不住呢喃说些情话,让赵仙郎松开了手。

李老荣嘴里啧啧有声:“我说的对吧任他什么仙子美人,被肏熟了也就成了小婊子。”

仍旧把人包裹好送回赵王府,随手丢回床上咚的一声。

只是来时容易去时难,“你当我的赵王府是园吗?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刚才还寂静无声的王府,此刻无数侍卫如水一般涌现。

将李老荣团团围住,但李老荣却顾不得其他的了。他震惊的看着走过来的人,那人还是那么漂亮,那么高贵,即使生气瞪人也让人心恨不得抱住他的脚。

赵王爷看这土匪居然敢盯着自己一时间心头怒火更胜,一声令下就要飞箭如雨。

李老荣忙道住手:“这是个误会,青青,这是个误会,是我,是我呀”。

赵王爷一听这个声音,立刻停下来,他走上前去。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又脏又臭的乞丐。伸手一把扯住他的胡子拉到近前来,细看他的眉眼,李老荣被扯得龇牙咧嘴,赶紧扒开自己的胡须,眉毛,让他看清自己的脸。“青青,是我呀,我是荣……”

待赵王爷看清他的面目已经震惊不已。等他说出一个荣字。抬手给了李老荣一巴掌。打的李老荣一个趔趄。赵王爷赶忙收敛心神。挥了挥手让手下退去手下。

李老荣惊喜过望忙上前去,似乎想要搂住赵王爷,又不敢搂,双手颤抖犹豫半天,一双眼睁得老大。眼中闪烁出的喜悦光芒,令整个人都像吃了仙丹一样容光焕发。任谁看到都不会怀疑他对赵王爷的情谊。赵王爷就冷着脸,背着手,那样冷冷的看着他,站在原地,动不动。没有上前,但也没有躲。任由李老荣像狗咬尾巴一样在原地转圈圈,上蹿下跳。过了片刻。

李老荣舔着脸走上前去:“青青,你怎么在这里?你在给赵王爷当走狗吗?你不是赵王爷的仇人吗?”赵王爷听到这话又是抬手一个巴掌,打的李老荣龇牙咧嘴。

李老荣搂着脸,一见面接连被人打了两个巴掌却不生气,只是捂着脸,怂唧唧的说:“青青,有话好说,你仔细手疼。”赵王爷听了这话,更是生气冷笑一声,又将手挥了过去,李老荣赶忙一躲,捉住这只手。把手搂在怀里,仔细揉了揉。看着赵王爷笑:“咱们好多年不见。有话好好说,怎么上来就打人。哎呀,青青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在赵王爷府上,他不是你的杀父仇人吗?”想到这里,李老荣立刻捶胸顿足:“苍天啊,我以为赵王爷是你的杀父仇人。找了你快三十年。谁想到你竟然在赵王爷府上,这些年来,我走遍大江南北。却唯独没有进的赵王府看一眼。”说着竟然哭起来。

“好青青,你告诉我你怎么在这里?”赵王将手抽出来,冷笑道:“你这狗贼。我就是赵王爷。”

李老荣听见这话就是一顿,忙道:“那你当初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说赵王爷是你的杀父仇人。”

大王爷冷笑:“我当初若不是我与赵王爷有杀父之仇,你岂不是要被你杀了?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你们这群人是受皇兄指使前来杀我的吧?”

李老荣愣在此地,联想起前因后果。

李老荣乃是朝廷内卫的首领,是皇上手上一把锋利无比的刀,指向任何另皇上不快的人。

当初赵王如意受先皇宠爱,差点令太子之位被废。后来,赵王如意虽然没有被封为太子,但先皇却给了他全国上下嘴资源富饶土地作为封地。先皇殡天之后,赵王带着先皇赐予的几乎国库一半的金银财宝,前往封地。皇上下令,直接在路上杀死这个令他极度痛恨的弟弟。并且带回所有“属于”现任皇帝的银子。

李老荣不负皇上所托,想尽办法杀了“赵王”,甚至将赵王人马大部分铲除,带回了大部分黄金珠宝。

却因为一场意外和“青青”有了肌肤之亲,并约定为青青报杀父之仇。谁知青青却说,愿意跟他浪迹天涯。就当他已经和父亲起死在这场乱世之中。

此刻李老荣却犹豫了。他生来就是皇上的刀,从来没有一刻作为自己。

在这一刻他动了心,犹豫了。他让青青等他,带着赵王人头先回去复命,希望讨得皇帝欢心,换区和青青在一起的机会。

谁知在自己献上人头后不久,却宫外却传来赵王未死的消息。赵王不但没死,还直指皇帝谋害亲弟。谣言四起,甚嚣尘上,皇帝为了安抚朝臣,只得咬牙放走弟弟,收回的金银又送回了大半。

李老荣作为首领任务失败。被皇上以双肋插刀之刑。养生了整月,等他伤好赶往约会之地时,哪还有什么人在?连当时青葱的草木都已经枯黄。

李老荣难忘青青找了他三十多年,随着此刻,眼前的青青居然就是赵王。原来当初赵王就已经看出了李老荣的身份,就连和他亲热都只是权宜之计。

这三十年的苦苦寻找都成了笑话。

一腔热血,半生痴缠,此刻都化为了寒冰冻着他肺腑俱冷。

赵王看着他愣着不说话,心中又是一阵冷笑,这个人武功奇高,脑子却不好使,当年就被自己耍的团团转。

不过他绝不会说,自己偶尔也会在夜人静的时候想起这个没有脑子的刺客和洞中两日的时光。此刻自己也不打算秋后算账,谁让这个刺客毕竟是自己儿子的生父呢?

想起儿子,赵王爷回神,指责李老荣的鼻子:“你既然不知道我就是赵王爷,那你为什么要绑架我们的儿子?你想干什么?”

此话一出,李老荣已经无法反应了。赵王爷赶紧跑到屋内去看儿子,李老荣才想起赵青青身体有异常,登时好像一道天雷劈中了他的脑袋,他赶忙跑到屋里去。看到青青已经解开了赵仙郎的衣裳。赵仙郎—他刚才口中含着的小婊子,此刻身上尽是与人欢好的痕迹。赵王爷肝胆俱裂,他看看儿子又看看李老荣。拔出长刀劈像李老荣的胸膛。

“狗贼,这是你亲儿子,虎毒不食子,你居然采采到自己儿子身上,畜生不如”

李老荣瞬间凭借本能躲过这一刀,连忙出手,握住长刀,喊道:“青青,你冷静,我不是不是我做的。我……”赵王双眼赤红,将刀抽出,又上前一步,将刀架在李老荣的脖子上。丝毫不看李老荣手上鲜血淋漓的手。

“那你说他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儿?狗贼,你当我还是当初那个人事不通的少年吗?”

李老荣看着自己潜入赵王府千挑万选选中了眼前这个孩子,并将他送到李观年床上这件事,对着自己抽了几个耳光。

眼看着赵青青恨不得一刀砍下自己的头颅,李老荣只好说出了事情的经过。这个消息并不能让赵王好过更多。他咬牙切齿,猛的将刀举起来,劈向李老荣。李老荣看他怨恨难消,想起三十年年来痴情成空,儿子有被自己伤害。悲喜交织,一时也难以饶恕自己,闭上眼睛,引颈就戮。谁知那刀饶过李老荣,劈在了他背后的多宝阁上。

赵王一把扯过李老荣的胡子,把他拖到赵仙郎床前,摁着他脑袋看着:“你看赵仙郎,你这个狗贼,从前没有脑子,现在是仍然没有脑子。你看看赵仙郎,他和我多么相似,你看着他难道没有想起我来吗?就这样你还找了我几十年?”

又道“我这几十年只有一个儿子,虽然你是我的仇敌,又为人愚蠢,粗鲁,出身下贱。但你我当年意外一夜,我也并没有恨你。我把他当个宝贝一样养到这么大。该你无父无母,不知来。你将来仍旧孤魂野鬼,没有去。你滚蛋吧,以后再也不许踏入赵王府一步,还有那个姓李的小子。把他的人头给我砍下来,带过来。”

李老荣浑浑噩噩回到西楼牌,看着已经收拾好,大大方方坐在房里等着李观年。“师父,说吧,咱们什么时候走,去哪做什么,全凭你老人家。不过,找死的活儿你可别找我了。我先提醒你,若是从前你给我这么大的恩惠,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随你去。但如今,我已经和他心意相通。我要死了,留他一个可怜兮兮的,怎么办?”又絮絮叨叨“不是我痴心妄想,你不知道,造他说的,他爹是个寂寞的鳏夫。他爹憋疯了,也不许他和别人亲热,几十年了,连个嘴儿都没亲过。”

李老荣哆嗦嗦问李观年:“他……也是个雌雄同体?”李观年见他问起这个,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有回答,只是挠挠头。

李观年虽然没有回答,你老荣看着李观年这个样子,什么猜不出来?

“唉,你为什么要说也?”李观年奇怪。

李老荣想起赵王的话,摸摸插在后腰上的刀。可是看着无知无觉的李观年想起李观年的父亲来。当年他之所以能够截杀赵王府的车队,其中一个手段,就是和当时的总镖头李快刀做了结拜兄弟。他骗了李观年的父亲才得以混入车队,结果赵王被截杀,他们这些镖人,死伤无数。虽然他有意放过李快刀,李快刀仍旧被他连累,后半生落魄潦倒。

哎,李老荣长叹一声,松开了握在刀把上的手,都是命。

番外1(微)
李老荣顺利混入赵王乔装回程的车队,在两省交界的地界,与领手下里应外合,趁着月黑风高杀了个片甲不留。待杀了赵王,斩下头颅,李老荣冷笑,赵王也是个聪明人还知道皇帝恨他,特意乔装改扮,可惜皇帝智高一筹。无论是官队,还是商队,全都安排了人定教他插翅难飞。

待让手下收拾好头颅准备回去复命,另一手下却来报:“首领,赵王手下那个青先生跑了。张松,赵鹤前去追杀,此刻还未回来,可是天就要亮了。”

李老荣留下人收拾残局,自己前去寻找张赵二人和逃走的活口青先生。

赵王心知皇帝要杀他,已经做好了难道一死的准备。哪怕趁乱逃走,被两个刺客抓住的时候,赵王都没有恐慌过,不过一死而已,在宫中朝不保夕的日子他已经过够了。可谁知道,老天爷竟然连死前的尊严都不给他。那两个刺客抓住赵王却不立马杀掉,反而要先强奸他。

赵王手脚被缚住,难以动弹。他又羞又气,脑中不断思考。是该怜惜身后之名,咬舌自尽保全身为皇子的尊严。还是该任由他们施为,在曲就婉转中抓住生机。赵王原本想一死了之的,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可在即将被侮辱的此刻,他却不想死了。反而一定要想尽办法活着。他在皇宫里受尽屈辱,着意讨好每一个人,像狗一样四逢迎。眼看熬死了老皇帝,老皇后,自由的生活就在眼前了,却又转眼成空。他的好皇兄,就连死都不让他死的体面,非要将他踩到泥巴里。世人只知道老皇帝偏爱他,哪里知道,这“偏爱”的代价。思索片刻,赵王已经决定,就算要他化身最下贱无耻的娼妓也无所谓,只要能活下去,活下去才可以复仇。

“赵鹤!你看,赵王殿下!居然闭起眼睛准备享受了啊!”

冷静,你什么脏话没听过,冷静。

“ 啧啧。瞧着如玉一般的肌肤,摸一摸就要成仙了,等会儿咱们干爽了,让兄弟们都来爽一爽。”

冷静,你已经做好了不惜一切代价的准备。

“放屁,你真是没脑子。让其他人爽,不就等于让首领知道,咱们换画像的事了?等咱们爽完直接杀了他,提着尸体去讨赏。穆向荣杀错人,有负陛下嘱托,这首领的位置他保不住了。”

嗯?他们内部反了?

“对,你说的对,瞧我。要是咱们到时候再“美言”几句,就算他孤身潜入,身先士卒又怎么样,杀错人他就死定了。”

两个刺客在赵王这阶下囚面前到是不避讳。

赵王心有疑惑:“你们说的穆向荣是谁?是潜入了赵王车队?难道是那个穆生?”

“哟,殿下既然问起来,我等自然不敢隐瞒。殿下,正是这几日跟您交好的穆生。可惜,您不知他是内卫首领,他也不知道你就是赵王。哈哈哈哈。”

“您二位不知对方身份倒也谈的开心,可见是真喜欢对方。下去了您别急,等等他,说不定很快就能在奈何桥见到他了。”  

二人嘴上说着,手上也不停下来,赵王假装害怕:“好哥哥们,我是初,请怜惜些。”又说些讨好逢迎的话,拿出宫中讨好帝后的本事。两个刺客给他哄的得意洋洋,解开了赵王的束缚。任他主动勾引自己。被四双手上下抚弄,赵王气急败坏却只能假装顺从,伸手抓住二人几把,开始揉捏,一边想法子想除掉他们。

正羞愤欲死之际,眼角看到一个人从远骑马而来。赵王扭动躯体转到二人背后,漏出半遮半掩白的肉体。

张赵二人还在感慨:这贵人屁股又白又嫩,又大又挺。

来人已经察觉不对,放弃马匹,踏风而来。

赵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刻意道:“内卫首领之名,我也有所耳闻。他得皇帝信任,不过一失手而已,皇帝未必会杀他。要是被他察觉,死的反而是你们。难道,你们已经背着他,得到了皇帝的信任?”

张赵二人根本不将赵王放在眼里:“不放告诉你,这的任务就是皇帝先告诉我们的。皇帝嫌弃他太过耿直,怕他反对。是我们在皇帝面前举荐的他,让他替我们出力而已。况且,最重要的是,那副画像,早就……”

赵王怕他说出自己身份,登时装作刚发现有人来一样,大叫一声:穆大哥。

张赵二人,慌忙看向来。来者正是他们口中要除去的首领—穆向荣。

张赵二人虽然功夫不弱,但自然比不过身为首领多年的穆向荣。经过一番缠斗穆向荣杀死了张赵二人。

…………………………

穆向荣此刻看着眼前的青先生,很是犹豫要不要下杀手,本来杀了两个叛徒,他气血正旺,很想顺手宰了这个活口。

可一则青先生与自己卧底的时候相谈甚欢,也算半个朋友。二则青先生见自己受伤,又是殷切照顾,又是替自己埋尸,对自己关心。此时此刻实在下不了手,心中一阵热火无发泄,整个人都冰冷沉默。

赵王本来在穆向荣手下逃过一劫,害怕穆向荣反应过来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交代车队被杀的事情,干脆杀了自己。所以,一直以伤口流血为理由,劝说穆向荣留在山洞养好伤,明日再回去。

夜晚,坐在篝火旁边,看着穆向荣越来越不善的眼神。赵王咬牙,起身坐在穆向荣身边,故作天真道:“穆大哥,你救我一命,我不能眼看着你死。我有有一个方法可以救你。但你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

穆向荣身上的伤根本不要紧,他在正思考该怎么理这个活口,刚回神就发现,一向目不染尘的青先生居然解开自己的衣服靠了过来。

青先生脸颊泛红,抓着穆向荣的手腕,伸进自己的裙子里。穆向荣自幼习武,手掌宽大,粗糙而干燥,一伸入裙摆,手被背就蹭到了青先生的柔嫩大腿。宽大的手掌被引着摸到一片温软湿润的嫩肉。穆向荣想要把手抽出来,青先生怕他走了,立刻跨上穆向荣大腿,一屁股坐了下来。那团软肉整个压在穆向荣的手掌上。温热光滑,细嫩湿润。穆向荣感到奇怪,上手捏了一把。

“嗯”,青先生难耐的哼了一声,一股湿润感落在穆向荣宽厚的手掌上。

青先生:“穆大哥,这是能治疗伤口的奇药,我实在难以启齿,你……你自己摸摸。”

穆向荣任由青先生贴近的胸膛,清香的气息从青先生身上传来。

穆向荣的大脑被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想起往日和青先生称兄道弟,青先生清冷的样子,妄图压下心理怪异的情绪,忘掉手上怪异的触感。另一边却迫不及待的上手揉了起来。

软,软的比棉被更柔,比丝绒更有韧性。热,比水更热,比火更温。像女人的小穴,饱满细腻。细细揉搓之下,这团肉中间漏出个小缝。穆向荣挪挪手指头,将大拇指伸了进去。这个肉缝,湿润滚烫。像是一张小嘴,不断吸允。吸允,嘬弄,伸出舌头来,含住他的手指头,不断舔弄。像个淫娃,边舔,边还要抖着淫荡的嗓音,哆哆嗦嗦喊着:“哥哥,哥哥插进来,我还要,弄死我吧……”

“嗯……穆大哥,你弄疼我了。”青先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穆向荣的思绪拉回来。

“这是什么……”穆向荣捏着小肉缝里一颗肉珠,按压着肉珠问他。

青先生抖着小嗓子:“穆大哥,这是治伤的药。你……插进来……”

番外2
“这是什么……”

“这是治伤的药。你……插进来……”

赵王放荡的说完这句话,已经用尽了刚建立起来的信心。他想,要是穆向荣不愿意怎么办,?虽然在车队里的时候,两人谈天说地,互有好感,但这个好感仅限于萍水相逢的知己。因为知道不会交而无所顾忌。可也正是因为知道双方不会再有交集,所以两人说尽了日月星河,风雪月,但细细究起来,其实连对方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

他浪荡着说出这句话,明显感觉到穆向荣愣住了——他要把手抽出来。

赵王尽力用腿夹住,还是被穆向荣抽了出来。

穆向荣将赵王衣服收拢,将他安置在旁边,向外走去。

赵王坐在地上,像是才反应过来,用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赵王恨的牙痒痒。被别人强奸时,他愤恨,愤恨自己被强迫。在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后,居然被拒绝,赵王还是恨,恨这个人不识好歹。

“要是让我逃出生天,一定要宰了你这个不识相的混蛋”,赵王愤愤的想。

此刻门口又传来脚步声,赵王抬头一看,穆向荣又回来了,不仅回来还扛了棵树回来。

穆向荣扛着树回来的时候,赵王还斜坐在地上,抓着自己衣襟,满脸羞愤。他想:我就知道这样的冷美人,生气的时候比笑的时候更迷人。平日里不动如山,甚至高傲冷漠的眼神,染上愤怒。苍白的眼角,变成粉红色。刻薄的嘴唇,被咬的全是牙印。乌黑水润的眼睛瞪着你,情绪也因你而牵动。穆向荣想想都硬了。

他挪开火堆,把树叶收集起来,铺在被烤热的地方。大树枝丫整个挡在洞口,影影绰绰让不能一眼看到洞里的春色。

做完这一切,穆向荣将赵王打横抱起,放在树叶堆上。白色的美人,青色的衣裳,黄色的叶子,穆向荣想他大约一辈子也忘不掉这个场景。即将掉落的树叶黄而不苦,干净清香。被火烤过的热气透过叶堆传到赵王背上,让他整个人都暖起来。

穆向荣解开赵王层层叠叠的衣裳,露出他白玉般平坦的胸口。穆向荣面目严肃的伸出宽大手掌,一把握住赵王单薄绵软的乳肉,故意用手指夹住奶尖拨弄。可怜的乳头,被他拨弄几下就硬了起来,俏生生的立在赵王的胸脯上。红的乳头,让本来清白无趣的胸膛显出了十二万分的淫荡。好像是身下这个人故意按照这淫荡的模样这样长的,他嫌弃自己的胸脯过于白瘦,所以要长出两个红的乳头,来勾引每一个掀开他衣襟的男人。穆向荣刻意低头,好像要去亲那个颗乳头。热气蓬勃的鼻息已经喷在乳头上了,赵王准备好,颤巍巍的挺起胸膛,主动将红豆送到了穆向荣的嘴边。

穆向荣低头将乳头含在嘴里,轻轻一吮。

“嗯……”赵王刚呻吟出声,就立刻咬紧嘴唇,不让一丝声音泄露出去。

穆向荣一心二用,一手抓住乳肉不断揉捏。嘴上含着乳头,用舌头不断打转、舔弄。

一只手伸下去,探进赵王裙摆里。平日里用来握住长刀,接住沾满人命钱的手掌,十分方便的拨开了赵王的阴茎,又往下探寻。轻而易举的包裹住了他丰满细嫩的女缝。赵王轻哼一声,紧绷的大腿下意识夹住穆向荣的大手。可这能拧断人脖子的大手,哪里是赵王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贵人能制止的了得。

穆向荣将缝隙拨开,伸手往里探的更。直到找到了一个小洞,应当是赵王女阴所在。赵王被他骤然插入弄得一疼,皱起眉毛。

穆向荣心想不过是前菜,青先生就受不了,真是娇气可爱,不自觉笑了出来。赵王听了,心里却一凉,觉得定是这混蛋在笑我。赵王最厌恶被人瞧不起,所以打定主意不叫他小瞧,立刻劝说自己自觉放松下来。

穆向荣浅浅的试探抽插一番,将手指抽了出来,递到赵王眼前。

“青先生已经动情了”

赵王看着穆向荣湿淋淋的手指,自己已经衣衫裸露,而对面的男人却衣衫整洁,连个衣领都为散开。绑紧的腰带,狭窄的袖口,一副随时可以拔刀而起的状态。

上脱的只剩半个屁股,面对两个无赖淫贼,都没有此刻更让赵王觉得羞耻。

赵王抿了抿嘴唇,将一双玉足从裙子里挣扎出来,抬脚轻轻踩上穆向荣的几把,用足心在上面揉了揉。玉足顺着几把往上,钻进穆向荣衣摆里面,想要解开他的腰带。

穆向荣一把握住玉足,抬起来放在唇边,亲亲嗅了一嗅,咬住足心。痒的赵王不合时宜的一笑。

穆向荣见赵王笑了,将玉足放下,伏下身去,将赵王整个人扭转过去,趴在青色衣衫堆上。赵王不解,回头去看穆向荣。穆向荣轻咬他露出来的肩膀:“这样能令你舒服些”。

穆向荣将赵王肩膀轻轻按下去,抬起他不盈一握的细腰。翘起腰臀的姿势,令赵王饱满雪白的臀瓣显得更加圆润可口。

穆向荣将赵王缠绕在衣衫里的大腿从布料中解脱出来,一丝水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落到衣衫上。穆向荣顺着水迹往上看,晶莹的水迹——另一头是青先生红润,湿嫩的女穴。

大腿被打开,女穴无法再躲藏,被明灭的火光照的更加楚楚可怜。穆向荣双手握住雪白的臀瓣捏紧,双手大拇指渐渐接近女穴。他恶劣的拨开掩盖的紧紧的小缝,让女穴里的肉暴露出来,红润的穴肉和小珠都被穆向荣用眼神舔了一遍。唯独那个小洞,仍旧被赵王紧紧藏着,只能肏进去才能让它为你打开。赵王感觉穆向荣似乎将脸贴近了,灼热的气息越来越近,直到一呼一吸都扑在他的小穴上,赵王脑补着这样亲近的姿态,比穆向荣直接插入进来还要羞耻。

“啊,你别……你……”,穆向荣居然用舌头舔了他。

穆向荣惊的啊了一声,本能的往前一倒,可惜被穆向荣紧紧抓着屁股,只能整个胸膛扑在衣服堆里。

“这就叫倾倒玉瓶……你不是问过我吗?”

赵王想起两人在水边休息,赵王看向瀑布说“犹如玉瓶倾倒”。穆向荣回答说:“着算的上什么玉瓶……”赵王以为他嫌弃眼前的瀑布小,谁知道……谁知道他是这个意思。

穆向荣抓着赵王翘臀,用舌头细舔狭窄的小缝。去拨弄娇嫩的穴瓣,去探寻藏在中间的小珠子。就像一个淫贼在雨夜追逐逃跑的美人,抓到他就要强奸他。可是夜雨重,美人浑身湿透,被赶入穷巷,哪里逃的了。穆向荣轻而易举找到了小小的珠蒂,连小缝一起含住吮吸,鼻梁顶着肉茎根部,那敏感直接的软肉上。被隐藏的极的小洞,控制不住的涌出淫液来。

赵王哪里受过这个,紧绷被人抓在手里的大腿,双手无力的向前伸出,想要爬走。他以为自己已经使尽全力,但这点力量却全然不被穆向荣放在眼里。

赵王张开双唇急速喘息着,双手入黄色的叶子堆里,玉白的手揉碎满手黄叶。难以自持的呻吟从喉咙入挤压出来,“不……不要……”赵王再也撑不住,膝盖一软,就要摊在地上。

穆向荣掰过赵王的下巴,看着双眼被泪水浸的黑亮,眼角已经由粉红变得绯红。红润的双唇,如同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可这样无限的风情只能看见一刻。当赵王看到穆向荣的那一刻,他迅速收敛起所有的情动,重新咬紧双唇。就像已经动了情的公主殿下,尽管裙下已经淫水横流,却还要扯着裙子盖住自己的大腿和被肏熟了的小穴。在奸淫了他无数回的男人面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意图保持自己高高在上的尊严。

穆向荣衣衫未动,只是微微解开腰带,掏了掏,掏出沉淀的的几把,抵在赵王穴口。赵王弯着腰看着那紫红的东西,腰肢一酸,又往前一抖。一双手从翘臀上移上来,紧紧握住他的腰,宽大手掌,大拇指恰好按住他的腰窝。可以拧断成年男子脖颈的虎口卡住了赵王的腰肢。

赵王感觉扭过脸去,将脸埋在黄叶堆里,这个姿势更加方便了穆向荣。他将硬挺的鸡巴塞进娇嫩的细缝里,慢慢探入,直到遇到阻隔,一挺腰便刺破这子的玉瓜。

又痛又热的触觉从肉穴传来,几把抽出,赵王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小穴流下大腿,一直流到身下的青衫上。

穆向荣宽厚的胸膛压了上来,胸前冰凉的丝绸冰的赵王一哆嗦,夹的更紧了。

“青,你是我的人了。”刺啦一声,穆向荣扯了一块布料,从赵王小腿擦拭上来,直到两人的交合之。赵王的小穴感受到了布料接触的感觉。

一块青色布料粘着新鲜的子血丢在赵王面前。

赵王忍不住绞紧小穴,哼道:“你……废话好多……”

穆向荣再挺进,被填满撑开的感觉让赵王闷哼一声。这一下比刚才破还要磨人,竟然让小穴生出痒感。

湿热的小穴吸着穆向荣的几把,像小猫吃奶一样,生涩的让人怕一下子喂太多会撑到它。

穆向荣插入抽出,每都又又重,啪啪的撞击声充满山洞

“呜……嗯……”难以承受的赵王,随着撞击不断前扑又被抓回来撞击。汗水淋淋从后腰上滚下来,打湿肩膀。被咬的全是压印的嘴唇再也咬不住,赵王死死咬住身下的青衫。可是呻吟声,啜泣声还是不断从鼻腔中哼出。顺着嘴角留下的口水,也将青衫微微打湿

“青先生简直是天生名器,你不能享受自己的小嘴,真是世上最可惜的事。它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含住我,怎么都吃都吃不够”,穆向前嘴上不饶人,身下也不温柔。硬挺的几把不断征挞,对着肉穴的腔壁猛肏。每都抽出半截,再狠狠顶入,恨不得把两颗肉球也塞进小洞里。杂乱浓密的阴毛随着撞击,将女穴上的嫩肉扎的一片湿红。被带出插入的淫液,在撞击下被捣成细沫,又反而将穆向荣的阴毛打湿了一片。

赵王想支起双臂上自己舒服些,却一低头看到小腹被男人的几把顶出个形状来。顿时羞赧至极,小穴一下紧张的抽搐起来。

“呜……穆……向荣,我……我要尿了,你快拔出来,快……”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穆向荣根本听不见赵王在说什么,只是到发狠猛干。此时此刻,穆向荣不是内卫首领,不是青先生的穆大哥。他只是一个掌控欲望的新王,在这场交欢为所欲为,随意征伐。用巨大炙热的几把和无穷的精力,使得曾经高高在上,文采斐然,气质卓绝的旧王,在自己胯下称臣。

女穴不断喷出水来,弄湿了穆向荣不愿意脱下的黑色裤子。打湿了被铺在身下的青色绸衣,包括被遮在衣服下的层层黄叶。赵王如同含苞待放的荷。微丰的小穴,被几把撑的饱满欲放。微红的小缝也染上的红。被插的堵也堵不上的淫液,四流淌。像是被狠心捏碎的莲,揉烂了瓣,揉碎的莲蓬迸出了汁水。

就着插入的姿势,穆向荣将赵王整个翻过来。刚才那场长久的潮吹,让赵王此刻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巴,无声呻吟。汗水打湿了他的秀发,一丝丝粘在雪白的脸上。红润的嘴角还含着一片破碎的黄叶。穆向前看着从前只会冷笑,淡笑,哼笑的冰山美人,无助,愤怒,可怜兮兮被自己的几把塞得哼哼唧唧。

穆向荣满意极了,分开他的大腿,将整个身子压下去。穆向荣把青先生整个人抱着怀里,托着他的屁股,狠狠的碾压小洞,抵死缠绵,让几把进入的更。此时正在敏感时期的赵王,再紧张起来,挺着腰肢,双腿夹着穆向荣,难耐的用脚跟蹭着他背上的衣服。两三声鸣咽在穆向荣耳边响起。穆向荣冲刺数百下,抵着赵王的肩膀,闷哼一声,在小洞最射出来。

赵王抓着穆向荣的衣裳,被精液烫的挺着腰,又喷出许多淫液。极致的欢愉让他放松片刻,昏睡过去。

前因后果
“皇上,您让臣去杀谁?”李老荣跪在大殿下,抬头看着皇上,不敢置信的问。

皇上冷哼一声:“还能有谁,就是赵王世子,赵仙郎。哼,上朕命你截杀赵王,耗费无数钱财人力,结果呢?赵王不但毫发无伤,还让朕被朝臣与百姓诟病,名声大损失。这,你若再让朕失望,就不只是废黜职务,身受重刑这么简单了。”

李老荣不明白:“您为何一定要死赵王世子,您甚至已经不再每年派人去封地斥责赵王了。更何况赵王世子乃是皇孙中唯一健康长大的。韩王唯有一子,生母是个西域人,鲁王两个儿子,全都病歪歪难至不能下床。您就是为了江山社稷……”

“朕就是为了江山社稷……朕告诉你吧,其实……赵王血统不纯,他是个阴阳人。哼,当年本打算让张赵二人先奸后杀,把他的丑陋尸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法遮掩,无可辩驳。让他被世人唾弃辱骂,死也死的恶心窝囊。谁知道那张赵二人,告状的时候嘴皮子利索,办事却如此无能,竟然让那小子逃过一劫”,皇帝碾了碾脚底,“不过……他二人完成了一半儿任务也说不定。赵王回去不到一年,就有了一个母不详的野种儿子。啧……其实该说是父不详也说不定。说不定……他就是赵王自己生的,哈哈哈哈”

皇帝笑的像是疯了一样癫狂,用手笼着袖子,做喇叭状,向李老荣,不,是前内卫首领穆向荣,分享着这个他揣测了无数回,偷偷窃笑过无数回的秘密。

他又嘀嘀咕咕:“可惜,赵王看的他儿子太紧,一步也不离开封地。不然……”

穆向荣不知道不然后面是什么,不过他能猜的出来。

怪不得,皇帝会召见自己这个已经被冷落排挤十几年的,已经生锈的前任快刀。

……皇帝疯了,皇帝七个儿子,三个女儿,却没有一个长到成年。人们都说,是皇帝当年杀了太多兄弟姊妹的缘故。而他最恨的,最想杀的赵王,不仅在自己的封地过得有声有色,还有一个所有兄弟都没有的健康长子。

京城也因此中流言四起说:当年皇帝因为是长子,攫取了赵王的太子之位。如今,这个位子终究要回到赵王的手中了。

以前他还能忍,因为他还在壮年,还要无数时间去生无数的儿女。但如今来不及了,他身染重病,命不久矣,对赵王咬牙切齿的恨意,让他情愿江山不稳也要在自己死前痛快一回。

可惜,他找错了人。

“你说……那个赵仙郎……他究竟是不是朕的好兄弟赵王自己生的……,如果是,那按照律法,赵仙郎就是个贱民野种了……朕要不要把消息昭告天下……”皇帝还在笑嘻嘻的揣测。

穆向荣恭敬答道:“陛下,您说的没错。赵仙郎是赵王生的,不过,您错了。不管赵仙郎另一半血脉来自于谁,只要他是赵王的孩子,他就是王子皇孙。”

皇帝顾不上穆向荣顶嘴,他只关心穆向荣前几句:“你怎么知道,难道,当年你是目击证人。太好了,太好了,你能证明赵王世子是个野种。”说着身子不由前倾,想要听穆向荣说出更多辛秘让自己高兴。

穆向荣一手按着匕首:“陛下,臣知道,不过臣不是目击证人。臣……就是事主。”

刀锋划过,一丝凉意穿过脖颈,这是皇帝最后的感受。

………………

皇宫内高手如云,饶是前内卫首领在宫中曾经来去自如,如今在刺杀皇帝之后也难以全身而退。

李观年接到的就是一个血葫芦一样的穆向荣:“你怎么回事,还说来带我发财。怎么弄得一身血,我说了,刀山火海我不能闯,还有人等着我呢。”

穆向荣看着李观年说:“对不起,我本来是真的带你来这里发财的。可如今我把财主杀了,咱们……只有四逃命去了。”

李观年简直要疯,架起穆向荣就往茂密的山林躲藏。

李观年气笑了:“你杀了哪个大财主被人砍成这样,你是杀了皇帝吗?”

“嗯?”,穆向荣惊奇的看了李观年一眼,“以后有什么不好的话可都闷在心里,别说出来了,你我都有一张乌鸦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李观年问怎么回事。穆向荣却说起当年皇帝做太子之前的事情。

皇帝身为庶长子,受尽嫡子与皇后打压。熬死了三个嫡子才被封为太子。但成了太子又即继承了嫡子们的压力,成倍的受皇帝的打压和皇后的痛恨。他挣扎,痛苦,不能向皇帝皇后发泄,只能讲所要的愤恨都转移到赵王身上。

穆向荣从前从来不会打探宫中辛秘,只听皇上愿意告诉他的。封闭自己的所有感知做一个冷血无情,只听号令的提线木偶。所以他只知道皇帝恨赵王,皇帝让他杀赵王,他就去杀了,从不管为什么。

但自从将赵王和青先生统一起来,他就猜到皇帝为何这样恨赵王了。不是因为皇帝受尽皇帝与皇后的打压,赵王同样身为庶子却颇受“喜爱”。而是因为赵王知道了皇帝登基之前的所有难堪,这些难堪赵王或许也经历过,但赵王逃出来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但皇帝没有,那些耻辱随着年岁增长,向渔网勒住肉一样,越勒越紧。

他看着赵王像没事人一样,过着自己的日子,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他不服,他嫉妒,他死也不能瞑目。

“你到底想说什么?想说你杀了皇帝是为了江山社稷教我不要生气?”李观年不明白,急着给他止血,“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发疯要杀皇帝。但这不是我首要担心的事情。李老荣,师父求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幼年丧母,少年丧父。我漂泊了小半生,他是我的家呀。你行行好告诉我,他是谁。”

李老荣咯着血:“我带你出来,是真的想要带你升官发财,打算把我的位置给你。虽然不太光彩,好歹是个官。这样你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但现在不能了……我要死了,这个官职你也得不得了。你们无法在一起,不如分开。”

李观年哪里听这个,一直求着李老荣问赵仙郎身份:“要不这样,你告诉我他是谁。我……我去考武状元都行。我……我重新读书,我去考科举……”

李老荣心道:仙郎要做皇帝了,世子可以有情夫,赵王可以养男宠,皇帝怎么能有情郎呢。

“观年……,你爹本名李四海,祖籍鄂州对吗?”李老荣默默咽下一口血。

李观年听见这话止住了按在伤口上的手:“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老荣含泪道:“都是……报应……当年,我……奉命刺杀赵王……假扮你父亲老乡……混入车队。截杀队伍……”

“你爹我当年因为押镖,丢了主人家的大公子和大笔银子。名声一落千丈,再也无人雇佣我押镖……从此只能给一般人家做打手”。丢失货物,十倍奉还。丢了的银子,对人家大户人家只是九牛一毛,但对于李四海一家确是天文数字。这是李观年母亲生病无药可医的直接原因,是李观年父亲郁郁不得志早死的根本原因。

李观年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李老荣,不断后退……

李老荣摇摇头,断断续续说道:“……我……对不起你们全家,但……你不能去考科举……忘了……忘了他吧。”

造成伤害的已经造成伤害,想要补偿的,也已经无法再补偿。

一同归去(无肉,be版)
李老荣死前说出自己害死李观年父亲的事情,让李观年蒙了头。李观年以前怨恨老天对自己一家不公,但老天爷做事向来无眼睛,李观年已经学会自我安抚,学着放下仇恨好好过日子了。尤其是在遇到赵仙郎之后,他觉着自己或许可以和赵仙郎成个家,自己的本事比爹强多了,绝不会真的让赵仙郎跟自己吃苦。更何况又有了一个可以,或许可以到手的体面职务,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现在呢,对他好的师父,千方百计要收自己为徒的师父是自己的破家仇人。心心念念的情人也永远失去了线索。

李观年浑浑噩噩半天,离开原地不知道走到哪里。半晌天上下起雨来,李观年才算清醒过来,如今失去这个师父就当是从没有得到过,但情人却不能不去找,万一正在等着自己呢?

一场大雨阻挡了李观年四行动,他索性躲了起来。等到雨停,在回去找李老荣尸体的时候已经没了踪迹,地上只剩下一片乱而有序的足迹。想来应该是宫城守卫发现了李老荣,若不是自己浑浑噩噩逛了游荡半晌再加上下大雨,估计自己也也被抓了。李观年忖度,如果李老荣说的都是真的,皇帝被刺,此刻京城中肯定戒严了。

李观年在山中呆了半个月,躲过几轮搜山,等到有猎户上山打猎,才下假扮樵夫下山去。

待他回城一看城中果然已乱,皇帝被刺杀,各路王侯进京想要登基称帝。无论是谁,要想坐稳皇位第一件事就是为先帝报仇。出城的路上布满岗哨,但是入京的路,由于来京城的人太多,反而被裹挟进城。

城中局势紧张,先帝死后,他的三个兄弟,韩王,鲁王,赵王都已经携子进京。不过赵王世子年纪最长,身无恶疾被群臣推举,要将其过继给先帝。其他两位王爷还在犹豫要是自己儿子过继,自己答不答应。赵王却能屈能伸立刻答应,群臣皆知先帝与赵王仇隙大,没想到赵王能屈能伸。管他什么宗祧,先得到皇位再说。

李观年苦笑,难怪李老荣说自己不能入朝堂,估计当时已经猜准了赵王世子能够登基。那自己老父当年就不仅是过失失货的罪过了,更重的罪名是做了先帝的刀,谋害今上的生父。他不过是个贫民蝼蚁却做了两大势力的炮灰,里外不是人。先皇已死,赵王又是受害者,让李观年一腔愤恨不知该往何发泄。

李观年摇摇头,想起赵仙郎,以当初李老荣的功夫,想来赵仙郎的家没有出赵王封地。回去先从东鼓楼开始,一家一家的找寻,一定能找到他。

七天后,赵王世子在城外登基为帝。下令将刺客屠戮尸骨,曝尸荒野,以告慰先帝在天之灵。城外关卡打开,城中百姓可以自由来往。

一辆辆华丽的马车驶入宫门,百姓夹道观看。李观年混迹在人群中,瞟了一眼被厚厚的车帘遮起来的马车,抱着刀向城外走去。

李观年走的太快没有听到另一条消息:新登基的皇帝在寻找曾经在夜晚救过他两的人。

李观年回到赵王封地,挨家挨户夜晚寻找,直到两个月后才知道消息。

可惜他不能永远不知道这个消息。

赵仙郎:“所以,如果不是听到消息,你就在封地找到死?”

李观年摇头:“当然不是,我已经把东鼓楼以东,所有富户都找遍了。你不在那里,再远就超出……范围了。我已经打算好了要入京查探,只是不敢相信是你。”

“什么范围……”赵仙郎问

李观年不敢提起李老荣,毕竟他是截杀赵王的杀手。只好转移话题:“你怎么想起这样找我,听说赵王,不,摄政王一向为人严苛,你……如何跟他解释找救命恩人这件事。”

赵仙郎一笑:“他如今忙着清算当初和先帝合谋害他的人,哪里有空管我。”赵仙郎絮絮叨叨讲述赵王的狠辣手段,如今那些得罪过赵王的人各个瑟缩不安。请赵王入京的人直呼引狼入室。还要糊涂的大臣要皇帝防抗生父暴政,被赵王死。

李观年看着温和却习以为常的赵仙郎:“你父王这样把持朝政又这样手段狠辣,你这个皇帝做得自在吗?”

赵仙郎静默下来,搂着李观年的脖子:“不过是换了一个更大的牢笼罢了。”

李观年也搂着他思忖,一个世子,我还可以带着他私奔,一个皇帝我要怎么带的走他?

“你带我走吧……”

“我带你走吧……”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李观年和赵仙郎相视一笑。

李观年:“从前便听闻赵王城府极,不好对付。不是我恶意揣测你父亲,只是历史上为了权力杀父杀子,杀兄弟的何其多。不说远的,近的就说你皇爷爷,也杀过一任太子。你皇叔杀害兄弟的传言也非只传了一日。我带你走,远远的找个地方隐居。至于其他的让你父王头疼去吧。”李观年静默片刻又道:“我知道,这很难,咱们恐怕要死在这里。我是一无所有只有你了。你呢……”

赵仙郎抓着他的大手:“我一生从未躲开父王的眼神,就连咱们这会儿说话,门外都说不定有人偷听。权利和我父王更爱谁,我也不清楚。但我也不想和父王走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至于其他你大可放心,他聪明着呢。”

“我是比你们聪明些。”

大门轰然打开,赵仙郎和李观年都吓了一跳。

赵王看着李观年:“好个俊俏小伙子,跟你父亲很像呀。武功看起来更胜一筹,只是这智慧嘛,到是一脉相承的愚蠢。”

李观年正在惊讶赵王话中之意,赵仙郎却先问:“父王怎么来了,您该正忙着帮我看奏章。”

赵王不咸不淡道:“客气什么,我那时帮我自己,这皇位本来就该是我的。他捡我的,你捡他的。”

赵仙郎被怼的无话可说。

李观年却心头发冷:“殿下,为何知道小人的父亲,又怎么会认识小人。”

赵王冷笑:“我认识你父亲,是因为他当年本该护卫我回封地,却识人不清,害的本王差点丧命。认识你,是因为你也识人不清,认贼作父,拜穆向荣为师。”

赵仙郎不知道赵王说的是谁,正看看李观年又看看赵王,道:“他父亲曾办事不利,但按照父王的性格,他一定受到罚了。父王,这个人你不许动。你要杀他我就死给你看。”赵仙郎拔出簪子,抵着自己的脖子,站在李观年面前,死死护着李观年。

赵王才不管这些小年轻的黏黏糊糊,看着李观年搂着自己儿子准备拔刀,感叹小年轻还是见识少了。

赵王叹口气李观年道:“本王自然不会再怪他,他父王郁郁而终也有本王的错。本王明知道此时错不在他,但为了堵住本王那多疑的哥哥,还是对李四海赶尽杀绝,逼得他四躲债。甚至大肆宣扬他的办事不力,至使他短暂的后半生碌碌无为,再也无人赏识。”

赵王装模作样,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

这一声声叹气,叹的赵仙郎心凉骨冷,叹的李观年怒火灼心。

李观年一把推开赵仙郎,拔刀向赵王杀去。早已埋伏好的刀斧手,上前护驾。穆向荣杀人无数,尚且不能从侍卫手中脱身,何况天赋虽高,却无任何经验的李观年。

“你们都住手不许伤害他。”赵仙郎倒在地上,挣扎着要起来,无奈肚子一阵疼痛,只能喝令侍卫住手。可惜,侍卫们和赵王府里的一样只听赵王号令。

“父王……”赵仙郎哀哀祈求,赵王不为所动。

李观年身中两刀,危在旦夕。

赵仙郎握住簪子,直接刺入脖子,看向赵王道:“父王,鲁王,韩王此刻还没回封地呢。我要是死了,他们就干脆不必回了。”

赵王静静的看他两眼,让侍卫停下。

李观年简直要疯了,短短几个月,得到了一切,又失去了一切。亲情,爱情,从没来过也比被人从手中生生挖走要好。他看了看脖颈上都是血的赵仙郎,心里居然又想到李老荣的话,果真两个人终究不能在一起。李观年狠心要走。

“你一定要平安呀,等你安全了,记得悄悄的给我递个消息。我在放风筝的时节等着你。”赵仙郎带着哭泣的凄切嗓音让李观年顿了顿。他没回头,但他知道赵仙郎一定还在看着他,睁着大大的眼睛,向两人初对视一样。他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义无反馈的信赖李观年。

…………

来年放风筝的时节,赵仙郎没能等到李观年,他坚持李观年死了,任赵王如何保证都没有用。

“父王,对不起我一生都顺从你,唯独这一回,我不信你的话。我只信你的雷霆手段。”赵仙郎躺在床上,嘴唇干裂,满头大汗。

赵王红着眼眶,摸着他的额头:“父王向你发誓,他绝没有死。他正在赶来的路上,你怎么这样不争气。你……我当年生你的时候,也没你生父守在身边,也好好的生下你来。我那时连个父亲也没有。”

赵仙郎轻轻的问:“父王能说说他吗?”

赵王抱着自己的孩子,压下眼泪,讲起从前的旧事。

赵仙郎奇怪:“他不知你是赵王,先帝也不知道他无意放了赵王,只以为他是办事不利,不在重用他罢了。他为何要杀了旧主,刺杀皇帝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赵王泪中带笑:“大臣们说,他因为不受皇帝赏识而怀恨在心。皇帝从前的亲信太监却说,是因为皇帝要穆向荣刺杀赵王世子,也就是你。他突然暴起杀了皇帝,太监们也惊呆了。为什么赵王杀得,赵王世子杀不得……”

赵仙郎抿着嘴唇也笑起来:“真奇怪,这个父亲我从没见过。但他是爱我的是吗?甚至为我送了命。”

眼里流过赵王嘴角,是一样的苦味:“是的,他从未见过仙郎,却很爱你。父王也很爱你,对不起,仙郎。只是父亲重回皇宫,被复仇和权利蒙蔽了双眼。我把你当成了我,我以为你是和我一样铁石心肠的人……”

不过这回他的孩子已经不再回复他了,他的气息微弱,如同飘散的烛烟。

赵仙郎晕晕乎乎,好似听到了李观年的哭泣。

“对不起,我不该怄气,我该早点来看你。我只是……只是怄气。我不是真的不要你……”

赵仙郎看着哭泣的神君道:“真是奇妙,我们第一见在梦里,最后一见仍在梦里。可惜,神君你能再见我。观年却无法见见我们的孩子了。神君,如果你能去父王的梦里,告诉他,我从不曾生他的气。还有我的孩子,告诉他我也爱他。至于观年,他仍旧在我心里。”

李观年紧紧抱着赵仙郎还有余温的肉体,他在一年里得到从不曾得到的快乐,尝到余生也去不掉的苦寂。他来时一无所有,去时只剩一片麻木,无悲无喜。

完结(he 有肉版)
李观年回赵王封地没能找到赵仙郎,不久听闻新皇找寻恩人的消息,想尽办法混进皇宫里。

二人不见时心心念念,咋然一见,倒有些陌生。

李观年挠挠头:“没想到我的情人居然是皇帝,这可……”

赵仙郎也有些不好意思,前几相会,他连李观年的脸都没看清。只是记得他的声音和气味。

赵仙郎走上前去,抱着李观年,靠在他胸膛嗅了嗅,又歪着头看他:“我都不认识你,只是闻着你的气味有些像。谁知道你是不是他呢。”

李观年笑了笑,也抱着赵仙郎,亲亲他的眉眼:“是不是,你再细细闻闻呢。”

李观年亲着他的眉眼,吻过脸颊,含住他的嘴唇,紧紧抱着赵仙郎。从前在床上不知道,此刻抱着赵仙郎才发现自己高出他许多。赵仙郎为了迎合李观年,不得不搂紧他的脖颈,踮起脚来。

赵仙郎像个孩子一样全部的力气压在李观年身上,垫着脚来回晃荡。李观年先悲后喜,更加舍不得他,也抱着不放。只是两人许久未见,情难自持,加上赵仙郎这样蹭来蹭去,让李观年居然一柱擎天。

赵仙郎感受到凸起有些害羞,悄悄说了声:“咱们床上去……”

李观年得令,抱起挂在身上的赵仙郎,移动到床榻,将人放在软床上。

赵仙郎躺在床上仍旧不愿松手。

李观年双手向下,入他背后,隔着丝绸衣裳揉捏他的丰满肉臀。赵仙郎被揉的又痒又疼,赶紧松开手去推李观年。李观年看他粉面桃腮,春潮涌动,收回手来到腰间,解开他的腰带。

赵仙郎身形高挑,腰如束素。颇有楚楚可怜,不胜罗绮之态。只有一层层褪下他华丽复的衣裙才能看到,细白如玉的身体,肌肤微丰。增之一分则太胖,减之一分则太瘦;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清冷、冶艳、娇媚,被掩在清冷之下的不胜宠爱的凌虐感。  

李观年第一在白天看到这副胴体,忍不住细细把玩亲吻,又随手揉捏所接到的每一块儿肌肤。绵软的肌肤,触手生温,纤细滑嫩

赵仙郎已经按耐不住,握着李观年的手不许他再摸。

李观年又重新附上来,贴着赵仙郎亲了两口。握着赵仙郎两腿,托起那雪白肉臀夹在自己腰侧。掏出肉根,抵在赵仙郎穴之间,细细肏入。赵仙郎没想到他这么磨人,又搂着他的脖颈,去咬他。

“啧,怎么学会的咬人。”说着猛地一顶,整根肉棒尽入赵仙郎肉穴。

“啊……”赵仙郎快慰的一声长叹,腰肢控制不住向上抬起,双腿紧绷,玉足蜷起脚趾,按在大红的床铺上摩擦。

李观年得逞一笑,又转过头来,亲亲他的眉眼,细吻他的嘴唇:“你好好尝尝,我是不是你的梦中情郎……”

赵仙郎感受到那根巨大肉棒,将自己的蜜穴塞得满满的。赵仙郎觉得自己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或许是因为李观年英俊的眉眼就在眼前。赵仙郎更加忍不住情动,并紧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肉去蹭他。李观年得到鼓励,不再吝惜气力,开始缓缓抽出,再猛然顶入,每一下都要顶到最。

“嗯……呜……”酥麻之感,从蜜穴传便全身。赵仙郎随着顶撞,发出短促的呻吟,不成气候的短促音调却催的李观年欲火大起。动作越发激烈,已经涨红的肉根在两瓣雪白中进进出出。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小穴淫液被捣碎带出的咕叽声,渐渐清晰,充满屋室。

赵仙郎难以承受,双臂紧紧抱着李观年的肩膀。颤巍巍,断续续叫着:“你……轻些……轻些嘛……”

“菩萨,再忍忍,此刻轻些,可是要我的命了”。李观年匆忙说出这一句,安抚般的亲了赵仙郎一下,又撞击起来。

李观年腾出一只手来,伸到二人小腹中间,握着赵仙郎已经挺立的小肉棒,整个包住,轻轻揉捏。赵仙郎受到双重欢愉,昂起脖颈,闭着眼睛,喘息起来。腰臀也不由的扭动,小穴一缩一缩,死死的吸允着李观年。整个身体都由粉红变成的绯红色,细汗慢慢铺满后背。

两人你来我往,李观年犹嫌不过瘾,抱着赵仙郎坐了起来。

“此乃观音坐莲,正合适你,我的菩萨。”

赵仙郎听着耳边的荤话,瘙痒难耐,想要躲开,无奈整个人腰酸腿软,只能任由李观年颠弄。整个恩坐在李观年腿上,让赵仙郎无借力,重量的下压,使得每下降都让肉棒进的好。赵仙郎被顶的难耐,不住求饶:“咱们……躺着……吧,这……弄得我……太难耐了……你顶的太了……”

李观年不顾赵仙郎“要被弄坏了”之语,耳边的哭泣声,只能让他几把更热,更加激动。赵仙郎被顶到爽快难耐之,将李观年后背抓挠出一片红痕。李观年颠弄抽插,穴内被含着的铁红肉棒,猛地长大一圈儿,李观年几乎要将怀中人的骨头抱断。他浑身一颤,顶入穴内,泄了出来。一股热液浇的赵仙郎小穴抽搐起来,他双腿倏地紧崩,小穴里的淫液涌了出来,浇的李观年马眼一湿。李观年舒爽的长叹一声,紧紧抱着赵仙郎,将叹息声送入他耳中。而后抱着赵仙郎紧紧压在床上。

初时很爽,待渐渐缓过来,赵仙郎就嫌弃被压得难受,推李观年起身。李观年不愿起身,将穴内肉棒顶了顶。又伸手寻到赵仙郎的肉棒揉捏,待他舒服到极致,小穴再紧张起来,便将他按住又来了一回。

事罢,李观年搂着赵仙郎说起闲话。赵仙郎说起自己从前如何,又是如何做了皇帝,又问起李观年出身。

李观年自然不敢提起李老荣弑君之事,只是捡着自己的身世说了说。又试探赵仙郎:“当初因为家父之过,害的赵王差点殒命。你……可会怨我。”

赵仙郎靠在他胸口:“当时还没我呢,我父王能雇佣你父亲,也是一段缘分。听你说岳父之后受其害,抑郁而终。早知今日,我早该劝父王帮助岳父才是。”

“谁是你岳父,那是你公公才是。”李观年笑道:“从前的事,你怎么知道呢。我更多的是担心今后。如今你是皇帝了,你父王可会让我们在一起吗?你是否会娶皇后纳妃子?”说着想起可能要和赵仙郎分开。不由得紧紧抱住了他。

赵仙郎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道:“你别瞎想,我这样要是能娶妻,也不至于连个世子妃也没有。这是父王该操心的事呢,他比你还怕别人接触我。更何况……我这样,若是有朝一日需要多生几个皇子……还用的着你呢……”

李观年看着渐渐羞怯的赵仙郎,想起他的奇异之,想着自己可能会有儿女,冷掉的心此刻好似又滚烫起来。他搂着赵仙郎细细聊起将来。

…………

赵仙郎安排李观年暂住在自己宫里,自己跑去找赵王坦白此事。

“你……你不怕我杀了他吗?”赵王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外表看起来也挺精明的,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赵仙郎还觉得莫名其妙呢:“您为何要杀他……儿子不能和女子欢好您是知道的,将来子嗣都是个问题。要是有他在,将来……好歹不用担心孩子了。更何况,儿子耽于享乐,对父王把持朝政也有益。您干嘛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又说起李观年父亲:“您与岳父也算有缘,他落魄半生也有您一半缘故,陪个儿婿给他……正好两清。”赵仙郎平日里被赵王管束惯了,从来有话说话。

赵王听他说起李四海,自然想起那个无辜被牵连的镖头。又想起那个已经被曝尸荒野的人。他叹了口气,点头:“封他个不大不小的侍卫,让他跟在你身边就好。丑话说在前头,你可看好他,倘若哪一日他恃宠而骄,生出不臣之心。我可饶不了他。”

李观年自然答应,他本来就没有什么争权夺利之心,此生最大的遗憾也不过是幼年失去双亲。如今可以有妻有子,再成其家,再也没有比这更满足的了。

赵仙郎生与赵王的控制与宠爱之中,荣华富贵从未缺少,却无交心挚友。从小到大,也不过是缺一个可以肆无忌惮亲近之人。如今已经得到所要,也已经心满意足。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