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班长 BY 未知
金发班长身高178公分,瘦高而结实,高职电子科毕,我一下部队就被编到他的第六班,班上除了他快退伍之外,其它的班兵五个就有四个陆续将在两个月内届退,当我刚到连上报到时身边随便走过的学长问了我要到哪一班,听我回答后每一个都笑笑的摇摇头,让我更像手足无措的小鸟。

记得我刚踏进第六班的寝室时正是下课休息时间,房内或坐或躺或卧一堆只穿白汗衫的阿兵哥在那里吞云吐雾,这剧情很像误闯黑社会基地的女生,将要被轮暴前的画面,金发班长看我进来便坐了起来,斜眼看我,问:「你就是我们班新来的大专兵哦?!」

「报告班长,是!」我紧张得双手紧贴住裤缝,动也不敢动,声音都发抖。
「大专兵耶!我们班这几个都是没水准的死阿兵哥,终于有个水准比较高的来了!」
金发班长站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我。
「ㄟ……谁在没水准?你自己是多有水准?」
「就是班长没水准班兵才会没水准啊……」
旁边的老兵一个个发出抗议声,他们资历够老,已经能和班长大声来小声去。
「你们本来就没水准啊!讲话还台湾狗椅,哪像我们新兵看起来就像读书人!对不对?」
金发班长抓抓我肩部的肌肉问我,我根本不敢回话,也不敢笑。
「大专兵体能怎样?」金发班长接着问。
「在我班上的班兵可不能输给别班的哟?跑五千会不会落队?」
「报告班长,不会!」我对他毕恭毕敬。
「不会就好!你要是五项战技不行看我怎么操你!」金发班长手在我头上拍了两下。
「对,金发班长很会「操」人的欧!你们连成学长就被班长「操」得哇哇叫过欧!」
一旁的老兵名雄抽着烟笑着说。
「干!你才被操过啦,干!」
老兵连成不甘被取笑,手伸过去抓了名雄的裤裆一把。
「干!被你摸免钱的。」名雄说着边向连成压过去,两个人打来闹去。
「干!你们两个要干到厕所去干!不要带坏我们大专兵!」
金发班长对他们咆啸,他们的对话都是干来干去的,这就是宪兵部队吗?
我一直维持立正的姿势动都不敢动,挺胸缩小腹、双手双腿夹得紧紧的,金发班长一直站在我的身旁边抽烟边打量我。
「大专兵,体格还不错嘛!」
在中心操了快三个月,我的肌肉一点一点的冒出来,愈发结实。
金发班长用他的拳头打在我前挺的胸肌上,「啪!啪!」结实浑厚两声,我还是动都不敢动。
接下来三个星期,我开始了紧张的部队生活,在部队中不管是士官还是阿兵哥要退伍的人最大,所以我们第六班被取笑为战力最弱的一班。

因为一个班长和四个老兵都将一个个退伍去,没人管得动也没人要管,这种情况下我这个菜得发黄的新兵就要做全班的打扫琐事,不过这是一定的规矩,所以我也没有怨言。

一天中午饭后,阿兵哥陆续回到寝室要睡午觉,我躺都不敢躺,新兵是没有睡午觉权力的,因为老兵会问你的皮鞋、甲种服(正式场合要穿的打胶圈的那种)整理好了没,所以我一有空不是整理班上寝室的清洁,就是拿着一小方块沾湿的化妆棉在擦皮鞋。

「阿俊,班长有没有跟你借钱?」已经躺下的老兵名雄突然问我。
「没有呀!」我奇怪他为什么会这样问我。
那几天金发班长又在放他退伍前一些有的没的名目的假,所以并没在班上。
「我跟你说他很会吃阿兵哥,跟阿兵哥借钱都不会还的,以后他要是跟你借钱你就说你没有钱,知不知道?」
「好!」我像小学生般点点头。
过几天金发班长收假回来,我正从在操课的部队报备下来要准备上哨,刚好碰到他,他正将得发俗的衬衫换下,这是我第一看到他的上半身的体格,让我颇意外眼睛为之一亮。

没想到他瘦归瘦,该有的厚厚的胸肌六块分明的腹肌一应俱全,古铜色的肌肤并没有因为届退就迅速苍白松弛,他上半身脱完接着将牛仔裤褪去,他穿著一件鲜红的三角内裤。那样的色彩让我突然目眩神迷。
「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大只的欧!」
金发班长讲话一直都不干不净,笑笑的说。

他全身上下就那条红内裤,穿著拖鞋慢慢的在整理他收假回来的包包,一下子开内务柜,一下子蹲下收皮鞋,我看着他全身几乎没遮掩的结实肌肉的线条动来动去,突然裤裆下的鸡巴慢慢的抬起头,开始心跳加速。
下部队后因为紧张的生活步骤和白天体力透支的操课,让我根本没有多余的精神和体力想去打手枪,我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有自我发泄了,没想到金发班长的肌肉突然的如此展现在我眼前,平日哦琅当一副痞子样的他,竟然有如此吸引我的一面,真让我想象不到。
我看了一下手表,估量我换装速度还算快,所以离去安官那领枪还有几分钟。
我突然有个大胆的念头…想了想,马上就打开内务柜拿了几张卫生纸,跟金发班长说要去上哨了。
他斜眼看了我一眼「欧!」了一声,临去前我还多瞄了他几眼,看到他厚厚胸肌上黑褐色的两颗大乳头。
我快步进到厕所,部队在上课所以都没有人,因为我着好装了不想弄乱所以我上衣只解开两颗钮扣;下面把石门水库拉开,一手搓弄自己的奶头一手打着鸡巴,双眼闭上回想几分钟前金发班长的肌肉体格和他那副讨人厌的嘴脸…

很快的我便情欲高涨,右手拼了命的站着打手枪,左手沾了口手来回搓弄两颗奶头,要赶快去上哨让我更紧张却也更兴奋,我幻想手贴住金发班长的胸肌,幻想他紧紧抱住我,幻想他正用力的干着我,我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很想呻吟出声…

就在快叫出声时我的「」急速的射出,射在浴室的门板上,白白浊浊的,实在是有够爽,量实在很多,待我回过神,好象听见安官在问上哨的人呢?
我一急,赶紧擦了擦龟头,门板上的「」来不及清理,就赶紧出门上哨去了…
有天傍晚吃完晚饭大家躺在寝室闲聊扯屁,我坐在角落床脚慢慢「推」我的甲种皮鞋。无聊死了的一种动作。
金发班长拿一本记事本在那写不知什么,然后他把我叫过去。
「阿俊,你帮我看这两句英文要怎么写?」他把记事本拿给我看。
我看见本子上有一句「我心亦然」,这句下面有他写的一个「I……」,很奇怪。
「我只知道一开头的『我』是『I』,接下来就不知道了。」金发班长说。
「这…应该是……Me too…就可以了。」我还是摸不着头绪不知为何他要问这句。
「是这样吗?不是I…什么的吗?这是『第六感生死恋』里面的对话啊,是这样吗?」
金发班长不相信不是他想的那样。
我是不知道电影里原句是什么,可是这句话若要翻简单、白话一点就是me too啊。
后来我想想,当时这部黛咪摩尔主演的电影在台湾红翻天,里面翻成中文的字幕刻意文绉绉,他们这些没什么水准的异性恋男人就将其中的对话拿来练习,准备要去把女孩子的吧?这是我的想法。
「是这样吗?那这句后面应该是什么?」金发班长一直不太相信我。

第二句是「我想和你做爱」,他在下面写「I miss……」
我一看,差点没昏倒,他是一字一字用他自以为还可以的英文能力来翻译,「我想」的「想」应该是「要」的意思,他却见字面的意思翻成miss(想念),真是够了。
「这句正确的应该是I want to make love with you」我这样说。
金发班长更疑惑了,甚至有点恼怒,发现他尽力拼凑出来的几个简单的英文单字竟没一个对的,实在很脸上无光。
「哈哈!班仔,不会就不要勉强,人家是大专兵耶!」
「哈哈!哈哈!班仔你狗椅都说不标准了还要去说英文欧?!」
旁边的老兵大家群起笑他,一句一句。
我站在那,看着低头皱着眉陷入思索的金发班长,实在很尴尬,我只是照实说而已,哎……看来接下来几天皮要绷紧一点了。
一天中午饭后,金发班长问我有没有五张一百的,虽然之前班上老兵已经再三告诫我不要跟他有金钱的往来,可我想这是换钱应该没关系才对,所以就拿出钞票给他,没想到他竟说他要拿钱给隔壁班的某某,先跟我借明后天再还我,没想到他来这招,也不知要怎么要回来,就没说什么。

当然,后天他并没有要还我钱的意思,我以一个菜到不行的新兵又不知如何主动跟这个老脸皮届退士官开口,妈的,真的见识到了,五百块耶!要不回来实在很心疼。
整训期间,部队要放假都是一起放的,只留几个小兵留下轮流站哨。
这天晚上所有的阿兵哥和士官都放连续假去了,我当然被留下来站哨,不过因为不用面对这一群崇高像天的学长和官们,所以我也乐得轻松。

晚上12点,我刚上完1-12的哨下来,回到班上的寝室准备卸装,没想金发班长却在此时推门而入。
「班仔…你没有放假欧?」我好奇的问。
金发班长将白汗衫披在肩上,上半身赤裸,脸色泛红,看来刚刚又是跑去楼上营部的库房找他同学偷喝酒去了。
「没有,前几天放了好几天,明天还要站安官,干!都要退伍了还要回来站哨,实在就给他不爽!」
金发班长边说边拿下汗衫,打开内务柜,丢进去。
然后他再打开其它老兵的内务柜,东翻西捡,不知道在找什么。
「阿俊…连成他们前几天不是有买新的杂志和漫画进来吗?怎么都找没有?」他边说还边翻找。「那些…被辅仔没收了!」我慢慢的说。
「没收?怎么会?」金发班长看着我问。
「那天辅仔趁部队在操课时进来例行检查,结果他们乱放没有收好,辅仔一下子就看到,没收了。」
被没收我也觉得可惜,倒不是因为我可以看,而是我可以看到那几个老兵闲暇时在那翻阅的神情,他们交换一些「心得」,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话,开一些咸湿淫秽的玩笑,我自己在旁边有时都会听到半硬起来。

「干!辅仔没收还不是拿去自己打手枪,干!害我们要用时没东西用!」
金发班长边关上内务柜边干谯。
我将换下来的衣服折好挂好,换上红短裤。
金发班长似乎也要准备就寝,将绿色的草绿裤脱下,全身上下只剩一条三角内裤,躺到床上,抽烟。
「干!就(台语)想要打,没东西看!」
不知是不是刚刚喝了酒的关系,金发班长说话很大胆又很大声。
我还在整理老兵们乱丢的东西,想收拾好后赶快上床睡觉。
可是我的眼角余光似乎看到金发班长的手伸进他内裤里在慢慢的搓着…
我实在很惊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就放慢收拾东西的动作趁机再看他是不是真的躺着在打手枪。
我心跳突然快速的跳起来,不会吧?!被我看到金发班长在自我安慰?没错!他甚至将他的鸡巴已经掏出内裤外面来玩了!
哇!好大的一根黑黑红红的鸡巴!我转过头去正视着这幅景象。
「来!阿俊,你过来。」
金发班长突然坐起来,边说边搓着他那根又硬又红又挺的鸡巴,看着我。我紧张的走过去到他面前,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旁边蹲下。

「阿俊,你来帮班长爽一下。」
他将我的手拉过去摸他的鸡巴,自己接着躺下。
我受不了这种刺激诱惑,手接过他的鸡巴,马上嘴就凑过去含了起来,哇,好硬好烫的鸡巴,好好吃!
「欧!阿俊……对,就是这样……欧…干…妈的……」
我用舌尖仔细舔完他这根大鸡巴的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一圈又一圈,让他的整根鸡巴混着我的口水。
「啊!阿俊……你好厉害……干…死菜鸟…真行……」

金发班长爽手抓住我的头,头望后仰,我的服务让他开始爽翻。
接着我挺向前,身子压住他的大腿,从他的肚脐眼往上舔上去,他湿湿咸咸的肉体,发烫的肌肉,我舔到他两块结实突起的胸膛,很厚实有弹性,两颗大黑奶头早已又硬又挺,我一颗一颗轮流舔,顺时针的转动舌尖。
「欧!干……阿俊……舔奶头……实在有够爽…干……」
金发抬头看我的动作,好象对我的举动不可置信。
「班仔……欧…你…这只好硬欧…就大支耶……」我边吸边大胆的跟他说。
「欧…………ya……」金发班长发出舒服的呻吟。
我把握这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台式大支黑猪肉香肠,用心的帮金发班长舔,自己也乐在其中。
「欧……妈的…我来换个姿势!」
几分钟过后,金发班长边说边翻过身,将我压在他身下,然后身体向前,双手双脚在铁床上撑起,就好象在做伏地挺身的姿势。
「阿俊,你头移下去一点……对…刚好含住我的鸡巴…」
我按照他的指示移动,然后金发班长就真的做起伏地挺身了,干!还真会玩。
「一、二、一、二……一上二下一上二下……一、二……」
他边做动作,硬挺的鸡巴就在底下凑着的我的嘴巴插进去、拔出来、插进、拔出…,让我的口水一直往外流,好象在干一个地洞似的。
「欧……有赞没?边运动还可以边爽,我发明的耶……」金发班长得意的边做边说。
「班仔,你好壮欧!腰支实在有够力!」他用台语问,我用台语回答他。
吸他的大鸡巴几分钟后,我慢慢去吸他的其它部位,从他两粒肉球向上,双手在他汗湿结实的肉体上游移…
金发班长于是躺下来,眼睛闭上,享受我在他身上的吸吮与搓弄。
我觉得好象美梦成真般,平常偶尔看到金发班长结实的肉体只能远观,现在却可以尽情的掌握享受。

我喜欢他黑中带红的大奶头,用手用舌拨弄,看金发班长又像痛苦又像享受的表情,妈的,平常那副死人嘴脸,今晚在我的服务下这样痛快,一切变成我在「掌握」,立场角色旋即转换。
「班仔……有爽没?!」我用手打他的手枪,看着闭着眼的他问他。
「欧……就爽啦…卡大力一点……」
接着我用舌头舔他的奶头,一边手打他的鸡巴,金发班长不住的呻吟称好。
我边做边将自己身上的汗衫和红短裤脱去,将我也硬挺的鸡巴拉出,开始搓着打手枪。
「欧!!!干!就痛耶!」
金发班长突然叫出来,大概是我用牙齿去轻咬他的龟头,也用舌尖舔他马眼流出来的咸粘精液。
「班仔…歹势(台语)…太大力了……」我将他的鸡巴拿出来。
「干!接下来你要惨了!」
金发班长起身,邪邪的笑着并快速将我翻过来,脱掉我的内裤叫我趴着,用他硬到极点的鸡巴拍打我的背和腰,「啪!啪!」有声,然后往下在我的洞口搓来搓去…

我突然觉得有种刺激的快感,好爽快可也开始有点刺痛,我后面的洞可是男洞耶,还没插进去就这样,如果真的刺进去我不是要痛死了?
「班仔……你真的要给我插欧?不要啦…会痛耶…」我开始紧张。
「干!给我闭嘴!妈的,别人要给我插我都不一定要插了,你还跟我讨价还价?!」
他手握住他的鸡巴在我洞口划圈圈,用他的龟头接触我最私密的地带,我感受到他马眼的粘液已经涂在我的洞口四周了…
「啊!!!…………」
金发班长腰力一挺,整根鸡巴就全进到我体内,我痛到叫了出来。
「班仔…ㄟ疼啦…」事实上我痛到眼泪立刻都飙出来了。
「班仔…麦啦…」我又求饶。这是我第一被干,金发班长的铁棒整个刺进来让我感受到那种灼热和刺痛,我真的受不了。
「欧!!………」金发班长没有响应我,因为他眼睛闭起来享受了。
「欧!!好紧欧…好…爽………」
在下方的我双手抱头,咬住牙关忍受这种痛。
「我的『懒叫』有没有大只?」金发班长边抽动边狠狠的问我。
「啊…欧…好痛欧…班仔……」我实在痛得爽得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回答啊?『懒叫』有没有大只?」
金发班长见我不回答又突然抓住我的小平头。
「有啦有啦班仔,你的『懒叫』很大只啦……」我边喘边答。
「知道大只欧……哼!」金发班长得意的说。

这样抽动几分钟后,金发班长接着把我引到寝室的半身整衣镜前,就在镜子前面干我,他抓住我的头往后扳,让我看到镜中趴着的自己,还有前后不停抽动的他,两个人汗流满身油油亮亮的,像狗一样交合。
「干!爽不爽?干!班长干你干得爽不爽?干死你!」
金发班长抽动他结实有劲的腰身,嘴里不干不净的喊着。
「欧……ya…欧…实在是有够给他幸福…欧…咻………」
金发班长在镜中看着我,手更大力的拉着我的小短发,露出得意而邪淫的笑容。
「你大专兵很排罚浚〈笞ū又怎样?还不是…干…还不是要在这里给我干!!」
「啪!啪!」他的腰干得更大力。
「欧…好痛…班仔……真的好痛欧……」
四脚趴在地上的我痛得要死,说不出话,想要往前稍微脱离他一点,没想到他结实的手臂和五指将我抓得更紧,顺势又将我拉回。
「干!想逃?妈的,你是被我干到不爽是不是?我就来给你更大力!!」
金发班长将上半身整个贴在我的背上,凑近我的耳朵狠狠地说。
他的前胸紧贴着我的背,我却可以感受到他厚实胸肌和六块腹肌的起伏,那种肉体和肉体贴合的刺激感觉,还有他两颗奶头在我背上移动的触感,让我虽然痛,却又忍不住握住自己的鸡巴打起来。

「你也想要打欧?哼!有爽到了欧?!」金发班长看到我自己也在打,便如此说。
「看谁冻得比较久?看你射得多还是我射得多?」他边动作边邪邪笑着对我挑衅。
看着镜中的金发班长,全身又红又湿,大粒汗珠一直往下掉,他细长而浓的眉动来动去,眼神淫秽,嘴角邪扬,我跟他都进入动物性的情欲发泄状态。

「笑我?!我的英文烂是不是?你大专兵很骄傲欧?」金发班长突然冒出这话。
「没有啦!欧……班仔……不敢啦…」我喘着气求饶。
「神气什么?!看我现在怎么干你……妈的……」他于是干得更大力。
然后他将我再回铁床上,将我翻过来,正面朝着他。
这时我看他满脸全身都是汗,金光闪闪的古铜色肌肉实在令我迷惑,他露出烟熏过的黄黄白白的牙齿一笑,双手抓住我的双肩,手再拨开我的腿,腰挺向前,他要从正面来。
马上我又感觉到他的金箍棒戳进我的洞里了,开始有刺痛的酥麻感,他的身体整片压在我身上,好重又好烫,汗水从他身上掉到我身上,湿湿粘粘的。
「欧……」我又痛又爽,眼睛闭起来享受。
「有爽欧……哼!我的工夫不是在「臭弹」!」金发班长看着压在他身下的我臭屁的说。
「欧……班仔…你…好…好…利害……『懒叫』好大支……干得我好爽……」
大专兵的我想不到自己也会说这样的淫语,大概是当时我真的已经变成是只想要交配的狗了吧。
「知道爽欧?我告诉你……连成也被我干过,你相不相信?……他被我干到都叫阿爸耶……」
金发班长这样说,让我很意外,他跟长相俊美肌肉也结实的老兵连成也玩过,是真的吗?还只是助性的话?他们都不是gay啊?
「那连成被我射到……全脸拢是「」你知道吗?我射多少你知否?」
金发班长狠狠看着我笑着说。
「欧……班仔…你这么厉害……当然……」
我双手掌贴住他的两块胸肌,感受他整个身体压下来的重量,脸上也滴到自他头上下来的汗水。
「欧!阿俊,我有感觉了欧……要出来了欧!」
突然金发班长声音愈来愈急促,腰身抽动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快。
「要射在哪里?!要射在哪里?」他紧张的问,一边抽动。
「都可以!只要你爽……哪里都可以」我双手扶住他的腰。
「射进去好不好?……怎么样?射进去……全部射给你好不好?」
将要到高潮,金发班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好好…你要射哪就射哪……班仔哥哥……」
「来…快!手搓我的奶头……」
于是我用口水沾湿手指,照做了。
「还是要射在你脸上?!好不好?还是嘴巴?」
金发班长看着我,邪笑着喘气着问。
「要吃下去欧?妈的…很补的欧…我的…很补的欧……」他笑得嘴张得更大了。
然后压在我身上他的肉体抽动得更大力,金发班长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精液已经开始要汩汩的从他底下射出来了。
「欧……阿俊……干!操!…欧…欧…」
汗流浃背的金发班长突然跃起,将他的鸡巴抽出,顿时我还来不及反应,脸上嘴上已经被他一道道射出的白浊射得湿糊一片,干!量还真多。
「欧…欧……………干……………妈的…………欧………………」
金发班长发出狼嚎,手还一直不停的抽动他的鸡巴,要射得干干净净、一滴不留。
接着,他躺倒在一旁,眼睛闭着还在喘气,我被他激到性欲也已经到临界点,于是起身大力打着鸡巴,将我全部的欲望也射在躺着的喘着气的他汗湿油光的身上……

半小时后,我蹑手蹑脚从浴室偷偷冲洗完,回到寝室,金发班长也已经冲洗干净只着一条内裤又躺在床上枕着头抽着烟,看我回来,又邪邪的一笑,也不说话,我轻手轻脚的挂毛巾收洗脸盆,避免去看到他的脸,有点尴尬。

「爽吧?!」金发班长突然冒出这句。
我还是在收拾我自己的东西,不知该如何回他,也没看他。
他慢慢吸完一根烟,起身将烟蒂拿到桌上的烟灰缸捻熄,然后走到我的身后,我背对着他,他双手搭上我环抱我的肩,在我耳边说:「刚刚的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你不要告诉别人欧!」
他的语气半淫邪半威胁。
「我要告诉谁?」我大胆的反问他,头还是没回过去。
然后他笑了一下,突然吐出肥厚湿粘的舌头在我后颈上舔划了一道,抱在肩上的手顺势从我的白内衣领口伸进去握住我的左胸肌,冰冷的他的食指在我的奶头上划圈圈,好刺激。

「班仔!你要干什么啦?!」
我对他的举动感到很惊讶,转过头想要挣脱开他。
「干!少唆……」
金发班长一手将内裤褪下,一手很快的按住我的头顶往下压,压着我看到碰到他那根刚小憩完毕的鸡巴又发涨发硬起来,抬起头来又是一根热棒。

「班仔!你要干什么啦?!」我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他塞到吐不出话来了。
「妈的!再来一下啦!刚刚实在有够爽的啦……」金发班长笑笑的低头对我说。
我就再给他第二当淫奴,乖乖的帮他口交,只是这金发班长很没冻头,一下子大约五分钟不到,就给我射出来了,快得我来不及反应全部射进嘴巴里去,腥得我一直做呕,我吞不进去,可是有些已经粘到喉咙里,怎么吐味道都还在。

金发班长就像电影演的异性恋男人做完爱射完精就倒头呼呼大睡,他喘着气躺回床上,力气似乎都光光了。
我将脸上嘴里的他的「」擦干净,再偷溜到厕所刷牙洗脸。
回来,看到金发班长连内裤也没穿上就呼呼的睡着了,妈的,真自私,他玩了两我只玩一耶。
我躺在与他隔着几张床的我的床上,一时间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难以想象,怎么会有今晚的这种状况。
侧过头看着金发班长的肉体,他的胸肌随着睡眠中浅浅的呼吸上下起伏,顺势再看他结实的手臂、平坦的小腹,然后那一搓黑毛、那一根红黑色的沉睡中的鸡巴…

突然我底下又有微微的晃动了,旋即又抬起头来,我突然紧张兴奋起来,轻轻的我将身子移到他隔壁的床,手肘半撑起身体,看着金发班长,回想刚刚在这张床上发生的动作剧情。

我开始搓起我的鸡巴起来,脸轻轻靠近他的身体几乎要接触到,看着金发班长的那副嘴脸,虽然土气却是完全的男人味,我自已又发泄了一。

两个星期后金发班长要退伍了,之前他一直担心自己的坏人缘不会有人打指挥刀给他,所以开始对班上老兵还有我们这些菜鸟笑脸相迎,他的预感是对的,因为班上老兵一直告诫我,无论如何不要出钱帮他打指挥刀,可是他们在金发班长面前却是敷衍、谎言相迎,每个都说要个别再送他一台机车(小的模型)或金戒指等等,我佩服他们说得面不改色,也让金发班长信以为真、天真的在数他退伍当天会带走多少礼物。

后来,金发班长一直就在放退伍假了,我搞不清楚到底他真正是哪一天退伍。
有一天,我到楼上营部洽公下来,不巧就在楼梯口遇到金发班长,他看到我,一脸失望的对我抱怨:「还说什么要打多少东西送给我,根本都没有!」
原来那天就是他回来领退伍令的最后一天,他这样说,我也毫无话可回,实在是他做人失败。
「我刚刚去发退伍烟,没遇到你,就放在你床上。」
「谢谢!」我只能这样说。
「妈的!哪天我回来再一个个把你们干到死!」他这样口中念念有词的边说边上楼,没回头看我。
下楼时我突然有点罪恶感,虽然常受他的气,但毕竟他要退伍了,却双手空空的走,实在也没面子,班上这些老兵也做得太绝了。
也许他们一路走来也吃了不少金发班长的亏吧?
还好,我除了吃了他的亏,还有吃到他的……「」,也算回本了,他欠我的五百就算是钱「开」查甫了。
退伍至今已经十多年,我还记得金发班长淫邪和落寞的神情,当然常常在一个人打手枪时幻想再与他相干,因为那一晚,我们两个真的都干到豁出去了,那是单纯的性的发泄,无关他的性向,至今我都好怀念能和这样的异性恋男人这样疯狂的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