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丹心系列第一部 铁血传奇

铁辉和星豪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的孤儿。
星豪的性格孤僻,在孤儿院受到大人的冷落,孩子们的歧视。铁辉比星豪大两岁,照顾星豪,随着年龄的增大,两个人成了好朋友。
铁辉十六岁的时候,无意中救助过一个神秘的男人,当时那个人受了伤,铁辉将他藏在大悲山耐火石后秘密的洞窟里。之后不久,神秘的男人便开始给铁辉传授武功。
此后,每逢节假日,他就一个人来到山洞里学习武功。师傅总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但是对铁辉却非常关心。在学校里,铁辉也时而把学来的技击教给星豪,星豪问他武功是从那里学来的,他总是摇头不答。

时光飞快,转眼两年多过去了。星豪也十六岁了,他开始跟社会上的帮会混在一起,经常逃课,学习成绩也一不如一。铁辉劝了他几,星豪说:“在学校里,同学们都疏远我,但他们不同,他们都对我好,把我当朋友。”
“他们或许另有所图呢?他们对你好只是为了让你为他们卖命。”
“只要当我是朋友,为他们卖命也值呀”
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说着说着便睡着了。铁辉朦胧中觉得下体有什么在动,醒觉时,相好正从背后抱着他,用手抓住他的荫茎套弄。而自己的根在对方的抚摸下挺的笔直。铁辉在这一刻怔住了。星豪怎么会这样,但那双灵巧的手的抚弄又让铁辉感到莫名的兴奋。铁辉终于推开星豪的手,粗声说:“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星豪不出声了。铁辉合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这时,星豪的手又入他的内裤开始拨弄他的荫茎。而它的荫茎就好像一直在在等待,几乎立刻就挺立了起来。
“不要”铁辉迷迷糊糊的说。
“很舒服吧。你也想要的,是不是?”星豪的手熟练的在铁辉的Gui头上揉动。
“不要”铁辉本能的伸手去推星豪,却被星豪挡住。同时,铁辉的内裤别退了下来,星豪扳过铁辉的身子,让他仰躺着,他一边替铁辉手Yin,一边说:“王明教我的,很爽,是不是?”
铁辉觉得全身发热,模糊的应着,快感从Gui头直传到大脑神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加快了。
“谁会相信你还是各男?”星豪倾销着,用手大力的撸动铁辉的荫茎,铁辉的身子一硬,嘴中呻吟出声,几大股Jing液从体内激射而出,溅的星豪一身都是。
铁辉只觉得一股电流穿过大脑,眼前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快感使他晕眩了。铁辉平躺着,听任星豪帮他褪下内裤,搽拭溅在小腹上的液体。星豪跳下床,从衣柜里取出一条干净的内裤,帮铁辉穿上,这才低头搽去自己身上的Jing液。
“怎么样?舒服吧”星豪挨着铁辉躺下来。
“是那个王明教你的?”铁辉问。
“是啊,这有什么。这是只有成年人才能拥有的快乐。”星豪伸手从外衣里掏出一盒烟来,摸出两根叼在嘴上点燃。
“你抽烟了,也是王明教的?”铁徽皱了皱眉头。
“哎,抽烟还用教吗?”星豪将以根燃着的香烟递给铁辉,“一抽就会,你试试”
铁辉摇头,星豪硬将一根烟赛进铁辉的嘴里,铁辉急忙拿掉,掐熄了。星好笑着吸了几口烟,吐在铁辉的脸上,左手隔着内裤又开始逗弄铁辉的荫茎。
铁辉推开星豪的手,“你也替王明这样?”
“偶尔吧,你的可比他的大多了。”星豪扳开铁辉的胳膊,手又划进铁辉的内裤里,玩弄他的棒棒。铁辉收敛心神,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的下体抚摸。

中午放了学,铁辉一出校门,迎面就碰见王明和他的一帮手下。铁辉迎面走了过去,“你是王明吧?”

“你是混哪里的?”王明叼着烟,斜看着铁辉。
“我是星豪的朋友。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把他叫出去了。”
“你算是干什么的?”旁边一个青年走上来推铁辉。
铁辉一把刁住他的腕子,朝上一扭,那个青年一声惨叫。
“陈勇,退下!”王明怒喝。
铁辉视而不见。“如果以后你们再把星豪往邪路上领,我就要你们好看。”
王明叼着烟“哧”的笑了一声,仰脸从铁辉身边走了过去。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铁辉都没有见到星豪。他正到寻找,中午王明一伙的那个叫陈勇的来了“铁辉,我们老大找你。”
“星豪是不是在你们那儿?”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陈勇扭身就走。铁辉“哼”了一声,跟了出去。
两个人来到一间库房摸样的房子前,铁辉推开门,抢先走了进去。屋里一团漆黑,铁辉一惊。与此同时,后脑挨了重重的一棍,铁辉仆倒在地。
屋中的灯亮了,七八个人手持棍棒围住铁辉,铁辉只觉得头疼欲裂,挣扎着想爬起来,被一只脚踏住脊背,将他压在地上。王明蹲下来,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凭你还敢跟我玩儿。差远了。”
铁辉挣扎着道:“你把星豪怎么样了?”
王明站起来,用脚踩住铁辉的脸狠狠一碾,冷笑道:“你还有工夫管别人,先管管自己吧。兄弟们,给我打。”
说着话,几个人棍棒齐施,这一下,背上的重压去了,铁辉猛的翻身而起,双腿一通横扫,几个人纷纷倒地。铁辉直扑王明。王明一拳捣来,铁辉闪开锋锐,身子一侧,靠近王明一记冲拳撞在王明的下腭上,将他打飞出去。
这时,几个打手又围过来,铁辉双腿飞扬,谁也靠近不了,铁辉却也冲不出去。双方正打的厉害,忽听王明叫道:“铁辉,你还不住手。”
铁辉寻声看去,只见星豪的脖子上套着绳索吊在房梁上,脚下踩着一把椅子。王明正扶着椅背狂笑“你再反抗,你这兄弟就没命了。”铁辉一怔,早有一棒击在肚子上,铁辉痛的弯下腰。立刻棍棒雨点般的落在身上。
几个人将铁辉架起来,按在椅子上。剥去他的衣服,用绳子抹肩头反剪双臂捆绑起来。绳子将胳膊反吊在背后,铁辉不仅疼的皱了皱眉头。接着有人来松铁辉的裤带。铁辉怒喝“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人哈哈大笑,按住欲待挣扎的铁辉,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双脚被绑在一起,栓在椅子上。陈勇用一根粗绳将铁辉的身子和大腿紧紧的捆在椅子上。
王明这才走过来,看着被结结实实捆住的铁辉,一伸手抓住铁辉的头发,扳起他的脸,得意的说“你不是厉害吗?要我们好看。”说着左右开弓扇了铁辉两个耳光。“我现在要让你好看。”
说着,王明伸手握住了铁辉的荫茎开始摩挲,拨弄他的Gui头。七八双眼睛看着铁辉的下体。铁辉羞辱的闭上眼睛,但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荫茎正在众人的嬉笑声中勃起。
“怎么不看?这么好看,快看呀。”王明怪叫“来个人,让他看。”
两个人扒开铁辉的眼睛,按住头,强迫他看自己挺立着的荫茎正逐渐潮湿。“你这个畜生”铁辉挣扎着说“我迟早要杀了你。”
王明一边继续替铁辉手Yin,一边阴笑着说:“去拿录音机来录下这个朋友美妙的声音。”
录音机取来了,铁辉咬紧牙关,一声不出。王明大力的揉搓着他的荫茎“出声呀!”铁辉怒目瞪视着他。“谁来让这位朋友开口?”
一边的陈勇嘿嘿一笑,将吸剩的烟蒂按在铁辉的肩膀上,铁辉疼的一声惨叫,顿时众人哄堂大笑。
愤怒的铁辉挣扎着,痛骂着。王明使了个眼色,立刻一根木棒横卡在铁辉的嘴里,让他只能出声,却说不出话。众人又是一阵狂笑。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随着铁辉的挣动,逐渐粗重的呼吸,伴随着生理上无法克制的呻吟。
终于,铁辉绝望的一声闷哼,浑身的肌肉绷紧,绳索入肉里。随着几下抽搐,Jing液高高的射向空中。铁辉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王明的手Yin下She精。

录音机关了,众人忍不住放声大笑。王明将录音机放在铁辉的耳边重放,听着自己的惨叫,闷哼,喘息和呻吟,心里充满了羞辱和愤怒。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录音被不停的重放。王明一边吸烟,一边让众人轮流用木棒毒打铁辉。直到铁辉昏了过去。
几个人将铁辉从椅子上解下来,胡乱的套上裤子,扔在地板上。

铁辉慢慢的苏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疼痛。欲待站起,才惊觉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脚踝也被束缚着。坐在一边的陈勇笑眯眯的抽了口烟,说:“小子,你总算醒了。”
木棍从嘴里取掉了,依然是麻木的疼。铁辉四下望了望,屋子里只有他和陈勇。
“找谁呀?他们都走了,我陪你。”陈勇蹲到铁辉身边,抽了口烟,将烟吐在铁辉的脸上。“听说你不会抽烟,我是专门来教你的。”说着将吸剩的香烟伸向铁辉的嘴边。
陈勇将铁辉拧开的脸扳过来,捏开他的嘴,将烟屁股塞入铁辉的齿缝。“想反抗?反抗的了吗?”反抗不了。铁辉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绳索绑住,而且是一身的伤。烟把儿上湿漉漉的,沾着陈勇的唾液。刚才就是这家伙把他骗到这儿,在他的后面偷袭,又用烟头烧他的肩膀。铁辉猛的挣脱陈勇的手,将烟蒂吐在地上。
陈勇道:“我早料到你会不听话,所以给你准备了这个。”说着话,他拿出一卷胶带纸,按住铁辉的头,将铁辉的嘴牢牢的贴住。铁辉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着,他知道面前这个家伙要干什么,他拼命的晃动着头。
陈勇不慌不忙的捡起地上依然燃着的烟蒂,先为自己续上一只烟,然后扳直铁辉的身子,坐在铁辉的胸膛上,用两只脚夹住铁辉的脸,使他动弹不得,然后将那一小截烟蒂插入铁辉的鼻孔。烟蒂一亮,铁辉剧烈的咳嗽,陈勇兴奋的大笑,将嘴里的香烟插入铁辉的另一个鼻孔。
“乖乖的吸。”陈勇用脚踢铁辉的脸。
铁辉不得不吸,浓重的劣质烟草吸入肺中,使他剧烈的咳嗽。因为吸不进氧气,呼吸开始急促,但这样只有促使香烟燃烧的更快。香烟燃到尽头,陈勇从铁辉的鼻孔中取出来,铁辉刚要吸一口气,又一根烟插进来。“别急,我专门为你准备的。”陈勇扬了扬手中的三盒香烟。
烟一根一根的吸着,仿佛永不间断。每到铁辉快要昏厥的时候,陈勇就取出烟蒂,让他歇一下,随即又开始这种折磨。
铁辉胸中发闷,脑袋也沉重起来,香烟却还是一只一只的插进鼻孔。同时,陈勇开始褪下铁辉的裤子,玩弄他的荫茎。铁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陈勇玩弄的兴起,跳起来用脚踏碾铁辉的裆部,一下一下,伴着铁辉鼻孔中烟蒂的光亮节奏。
铁辉She精了,他的身体痉挛着,过量的吸入香烟使他头脑发沉。陈勇踩熄最后一颗烟蒂的时候,铁辉终于昏了过去。
再一醒来,天已经微亮了。铁辉只觉得浑身酸疼,头昏目眩。手上的绳子解开了,他挣扎着坐起,撕下嘴上的胶布,解开脚腕上的绳索。站起身来,只觉得裤裆里鼓鼓囊囊的,拉开内裤,里面塞满了烟蒂,陈勇塞进去后还用脚踏碾,烟丝,烟蒂和着冰凉的Jing液,粘在他的棒棒上。
铁辉拿起衣服回到和星豪合住的宿舍。星豪见他回来,迎了上去。铁辉没有说话,走进卫生间,脱下污秽的衣裤,忍不住呕吐起来。

中午下了课,王明一伙人又出现在学校门口。
“怎么样,抽烟学会了吗?”王明笑着挡在铁辉面前。
“不但上面学会了,连下面也学会了。”一边的陈勇笑嘻嘻的说。
铁辉道:“今天晚上,我会去找你,我们做个了断。”
“怎么?上瘾了!”王明狂笑“好,我们一言为定。”

天一黑,铁辉便来到了那个仓库。王明几个人正在喝酒。铁辉沉声道:“星豪呢?把他交给我,昨天的事我就不计较。”
陈勇走过来“不是不计较,是还想要吧?”

铁辉对王明说:“你最好让他滚开!”
王明使个眼色。陈勇哼了一声,退到一边。王明拿过一只碗,倒满酒,端到铁辉的面前“只要你敢一口气喝了这杯酒,我从此不再找星豪了。”
铁辉看着眼前的酒碗。王明笑着说:“怎么,不敢?”
铁辉接过酒,一口干掉。王明又递过一只烟来“抽根烟吧。”
“不抽,星豪呢?”铁辉推开王明的手,没好气的说。
“星豪,他得等一会儿,等到你喝的蒙汗药发作,他才会来呢!”王明踢了一脚昏倒的铁辉,冷笑道:“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来!今晚又有乐子了。”

几个人架起昏过去的铁辉,拖进仓库里搭建的临时厕所,七手八脚剥光他的衣服,把他绑在马桶上。一桶水浇在铁辉赤裸的身上,铁辉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只见自己坐在马桶上,双臂被用铁丝捆在身后的水管上,双脚也用铁丝捆着,栓在马桶底下。马桶臭气熏天,屎尿堆了足有半桶。
“对不起,马桶坏了。你只好忍着点了。”王明笑着说。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陈勇用钳子将捆住铁辉上臂的铁丝一一拧紧,铁丝勒入铁辉的身体。“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五盒烟,你一会儿就慢慢抽吧。”
王明将一盒烟全倒出来,捏开铁辉的嘴,统统塞了进去。陈勇用厕纸堵住铁辉的鼻孔,说:“今天换个样。”
王明打着打火机,移到铁辉的面前。铁辉艰难的呼吸使香烟燃着了,烟雾立刻扩散开来。陈勇将空烟盒套在铁辉的荫茎上,用手握住开始掳动。
厕所中的几个人都掏出淫根,相互手Yin起来。被二十根香烟熏的头昏眼的铁辉发现,替王明手Yin的竟是星豪。王明得意的看着铁辉,大声的叫唤呻吟着。
铁辉在昏沉中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变化,烟盒磨擦着Gui头,带着疼痛的快感。同时,嘴里的大量香烟又使铁辉苦不堪言。
一把香烟烧完了,王明一边命令星豪继续替他手Yin,一边掏出铁辉嘴里的烟蒂。正在粗暴蹂躏着铁辉荫茎的陈勇怪叫着:“老大,让这小子喝大补汤吧!”众人哄然叫好,他们找来一个搪瓷痰盂,大家先后将Jing液射在里面。嘴被捏的发疼,丝毫动弹不得,半盆脓稠的液体倒进铁辉的嘴里。嘴里又咸又腻,不等铁辉挣扎,早有人将竹篓里的厕纸抓了一把,将他的嘴塞了个结结实实。
在铁辉痛苦的挣动中,下体被强迫She精了。陈勇将嘴里的香烟堵在铁辉的鼻孔上,一切跟昨天发生的一样。鼻孔里吸入的烟雾使他咳嗽不止,陈勇痛击铁辉的小腹,要让他将嘴里的Jing液全部咽下去。
在一片怪叫声中,铁辉身上的束缚被用钳子绞断。星豪和陈勇分别抓住铁辉的一条胳膊,王明用铁丝栓住痰盂,挂在铁辉的脖子上。这时,铁辉的两个腿弯受到重击,铁辉一下子跪在王明的脚下。脖子上的痰盂嗑在地上,“咣当”一声。
“怎么?求饶了?”王明哈哈大笑。“老子还没玩够呢,不过你先给我嗑个响头。”
话音方落,身后的陈勇和星豪同时按住铁辉的头朝下压。铁辉直着脖子,拼力想站起来。王明骂了一句,一脚踏住铁辉脖子上挂痰盂的铁丝。铁丝勒入肉里,铁辉的脸憋的通红,嘴里的东西弄的喉咙痒痒的。王明蹲下身,恶狠狠的说:“小子,这一切刚刚开始。”
铁辉觉得快要坚持不住了,自己的头一点一点的往下低。忽然,铁辉感觉到星豪按住自己的右臂松开了,并且一把刀被迅速递到手中。铁辉无暇细想,一旋肘,刀子从王明的肚子刺入,向上直挑。王明一声惨叫,被掼倒在地上。陈勇吃过铁辉的苦头,第一个抱头鼠窜,其余人一见老大死了,也都一个个吓的溜之大吉。
铁辉一边掏出嘴里的污物,一边追赶陈勇。眼看陈勇逃的远了,铁辉恨的牙痒痒。一停下来,这才感觉到混身的疼痛,被铁丝勒过的地方都现血印。星豪默默的将铁辉掺回宿舍,帮他洗澡,包扎伤口。
两个朋友彼此都不说话,距离在不知不觉中产生。星豪掏出一根烟来,想了想,又放回衣服里。
窗外曙光渐明,映在铁辉少年英俊的脸上。星豪专注的看着铁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转眼,两个星期过去了。铁辉一直不与星豪说话,每天早出晚归。原来,他是在大悲山耐火石后的山洞里苦练武功,另一方面,他在寻找陈勇。他要杀了陈勇。
他把这一切告诉了师傅,神秘人沉默了良久,缓缓的说:“二十年前的恩怨,难道要到今天才能算清吗?当年诸神归位,人,魔,妖,鬼四分天下。你父亲铁峰一代枭雄,甘冒风险与魔神的妹妹结婚,意图壮大大旗门的势力,用来和妖魅的豪血寺还有鬼怪的西山党抗衡。十八年前一场火并,魔神与鬼王同归于尽,鬼王却在临死时种下恶咒,要人,魔的下一代男男相交,并历受磨难。从那以后,西山党便销声匿迹了。但是最近听说他们的残余找到了恶鬼的儿子,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那一战,豪血寺有备而来,用妖术害死了你父母。战神铁峰死后,虽然战将罗闯仍让大旗门屹立不倒,但门中良莠不齐,所以一直不敢接你回去。几年前,罗闯被暗杀,现在的大旗门虽有数员大将,但元气大伤。除非你能找到魔神之子,或许有机会挽回局面。”
“那我遇见的那些人是?”

“那些不过是豪血寺的小喽罗,这仅仅是个开始呀。”
“我会爱上一个男人?一个魔神的儿子!”

回到学校夜已经很了。星豪不在,留给他一张纸条,说陈勇在码头上一条废弃的轮船上,他去替铁辉报仇,杀陈勇去了。
铁会一看,转身冲出房门,直奔码头。
破船上,陈勇正跪在星豪的面前磕头赔礼,星豪一脸得意,用脚尖挑起陈勇的脸,将嘴中的烟卷揉在陈勇的脸上。陈勇惨叫着,捂着脸躺倒在地上。
铁辉跃上甲板,只见星豪旁边站着几个人,领头一个平头青年喝问:“什么人?”
铁辉大步走到星豪面前“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多危险。”
“你快离开这里,没你的事。”
平头青年道:“星豪,他也是大师哥的人吗?”
星豪正犹豫不决,不只该怎样回答。一边的陈勇厉声道:“大哥,就是他杀了王明。”
铁辉一见陈勇,一声怒吼,身形一长临空出掌,击向陈勇。陈勇吓的朝后急躲。横刺里平头青年挡在面前接下这一掌,两人同时后退了一步。
“好小子,敢跑到我冯烈的地盘上撒野,王明是我的人你都敢杀,胆子不小呀!”
“大哥!”星豪走过来挡在两人中间。
“星豪,滚开!他既然不是大师哥的人,我可就不客气了。”冯烈怪叫。
“星豪,你让开!”铁辉拉开星豪,逼视着冯烈。冯烈又是一声怪叫,跃向铁辉,两人迅速战在一起。冯烈身手敏捷,招式猛烈。铁辉沉着迎战,直觉的对方的拳风逼的自己透不过气来。一边应付,一边凝聚内力,与对方抗衡。冯烈没料到对方的武功如此厉害,情急之下,连连怪教,手掌一立,斜劈铁辉,厉烈的拳风带起甲板上的尘土,铁辉双拳横架,被震退七步。猛觉得小腿剧痛,原来陈勇从身后偷袭,一道正砍中铁辉的腿肚。铁回一声怒喝,大旋身,一脚将陈勇踹飞出去。同时,冯烈的又一记重拳也击中铁辉的背部,铁辉一声闷哼,到在地上。
”妈的,给我绑起来。”冯烈喘着粗气,陈勇从地上爬起来,抢先拿起绳索扭住铁辉的双臂在他身上捆了二三十道。剥掉铁辉的裤子,将双腿也紧紧捆住。
一桶水泼在铁辉的脸上,铁辉悠悠醒转,只见自己只穿着内裤,被绑在甲板上,身上捆扎的结结实实,双腿也被绑的象麻一样,挣动不得,心中一沉,知道今夜不能幸免。
果然,冯烈叼着烟站在铁辉头顶,“你的事儿,我都听陈勇说了,哼哼,和人家的Jing液,吃搽屁股纸,一抽五包烟。”说的众人哈哈大笑。“怎么样,让我今天也见识一下!”一边说,一边将吸剩的烟蒂按在铁辉的小腹上。
铁辉疼的一声惨叫,一只啤酒瓶立刻塞进铁辉的嘴里。铁辉的头被按住,一股骚臭的液体流入铁辉的口腔。
“咽下去!”冯烈用烟蒂在铁辉的小腹上揉碾。铁辉痛苦的挣扎着,酸涩的液体不停的流入他的口中。“连我的尿都喝了,看你还逞什么英雄。”
铁辉猛地睁开眼,愤怒的看着正把尿液倒进自己嘴里的陈勇。陈勇的脸因兴奋而扭曲,把瓶中残存的尿液淋在铁辉的脸上,身上。然后用皮鞋疯狂的踢铁辉被缚的身体,还怪声笑道:“看你怎么奈何的了我。”
冯烈推开发疯殴打铁辉的陈勇,几个人架起铁辉,让他勉强站立起来。冯烈将一口烟喷在铁辉的脸上,尿液沾湿了铁辉的头发,顺着脖项流到肚子上。
冯烈隔着内裤一把抓住铁辉的荫茎,揉搓起来。铁辉挣扎着怒骂。陈勇将一块抹布用自己的尿淋湿,然后团起来赛在铁辉的嘴里。冯烈的手Yin技术很高,不一会儿,铁辉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脸因为羞辱和愤怒而涨得通红。铁辉的内裤被蛮横的扯下,露出已经挺直的荫茎。
“哗,真不错。”有人赞叹,就连冯烈看着那粗大的宝贝,也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有人跪下来,用舌尖逗弄铁辉的Gui头,铁辉被这种强烈的刺激气氛感染,鼻孔中重重的喘着气。
“老大,你和他拚刺刀,怎么样?”跪在地上的人提议。]
冯烈走近铁辉,扳住他的脸,将两根燃着的香烟分别插入铁辉的鼻孔。
地上的人用嘴包住铁辉荫茎的同时,双手熟练的解开冯烈的迷彩裤,掏出他长的惊人的棒棒。
冯烈搽着要站着,看着对方将自己的荫茎反复的把玩,然后放到嘴里允吸。

铁辉已经习惯了香烟的熏烤,只是嘴里的脏东西又咸又腻,发出巨大的骚味。想起陈勇的尿也在自己的嘴里,并慢慢的流入喉咙,铁辉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而下体在那个少年的口舌的撩拨下,却越发的坚硬。并不是的被少年用手握住,和冯烈裤裆里的怪物磨擦碰撞。冯烈叼着烟,大声的呻吟着。终于,冯烈一生怪叫,推开跪着的少年,将铁辉按倒在地。下身火热的阴精拼命的在铁辉的下体挤压。剧烈的碰撞也折磨着铁辉的荫茎,并在冯烈壮实的身体重压下首先She精。冯烈一边动作,一边对刚才那个少年叫喊“小三,过来。”
冯烈站起身,捏开小三的嘴,大叫着将Jing液抖在小三的嘴里。
小三用自己的衫子替冯烈搽拭荫茎,然后给他放回裤子里,并系好皮带。冯烈满意的说:“把这小子关到舱底,明天在继续。”
铁辉被押进一间牢房。绳索解开,又重新绑上。双手双脚被捆到了前面,并四马攒蹄的拴在了一起。这样使得双手即解不开绳子,又无法掏出嘴里的堵嘴布。
铁辉背靠着墙壁坐着,内裤里粘湿的Jing液冰凉的贴着小腹,身上散发着尿液的骚味,嘴里污浊的堵嘴布更是酸臭难闻。铁辉坚强的意志被极度的折磨消耗。

铁门锁响,铁辉一惊,陈勇狞笑着走了进来。
陈勇将铁辉踹道在地,用脚发疯的踢打。“今天对你这小子太仁慈了,没这么容易,老子不会放过你的。”说着话,他将铁灰按在墙角,用自己的裆部顶在铁辉的脸上用力挤压,男人的下体味直冲铁辉的鼻子,铁辉想躲却躲不开,任由裤裆里的恶物逐渐粗硬,碰撞着他的脸。
陈勇喘息着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荫茎在铁辉的脸上摩擦。Gui头热乎乎的,带着骚臭的汗味,Jing液的味道,猛戳铁辉的眼睛和鼻子。
铁辉的手脚被牢牢地捆着,别陈勇的Rou棍将头顶在墙上。陈勇突然捏开铁辉的嘴,掏出堵嘴布,试图将自己的Rou棍赛入铁辉的嘴里。铁辉竭力的摇晃着,挣扎着。陈勇在挣动中She精了,Jing液设在铁辉身后的墙上。
陈用的欲望没有达到,恶狠狠的将堵嘴布重新赛入铁辉的嘴里,并将铁辉的脸按在沾有自己Jing液的墙上来回摩擦,尚有余温的粘液挂在铁辉的脸上,铁辉的的脸被按在墙壁上,Jing液流进鼻孔,自己只有听任受辱。
陈勇将铁辉的头狠狠的撞在墙上,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一个身影闪进牢房,替铁辉松绑,铁辉定睛一看,却是冯烈的手下那个叫小三的少年,铁辉疑惑不解,小三掏出铁辉嘴里的的堵嘴布,轻轻的说:“快些走吧,他们现在正睡觉呢。”
铁辉在小三的搀扶下走出牢房,却不想迎面撞见正要再折磨铁辉的陈勇。陈勇一见铁辉,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小三惊道:“你快走吧,不然就走不了了。”
铁辉摇头道:“我走了,不是连累了你。”
这是一帮打手已堵住了出口,几个人挥舞着棍子冲了过来,铁辉人着伤痛奋起还手,但前一天被冯烈所伤的后背剧痛难当,再加上腿上的刀伤,行动不便。就这样,铁辉再一落在冯烈的手里。
铁辉被剥的精光,手腕和脚踝上绑着铁链,大字型的钉在地上。
小三也被绑住手脚跪在船头,冯烈走过去一脚将小三踢倒在地,“妈的,吃里爬外的东西。”说着连续不断的踢小三的荫部,小三惨叫着昏死过去。
铁辉愤怒的挣扎着,“不关他的事,冯烈,放开他。”铁链朗朗做响,却纹丝不动,依然紧锁住铁辉的手脚。
小三被用水泼醒,冯烈让他仰躺在地上,然后脱下裤子骑在小三的脸上。
铁辉怒叫:“住手,冯烈。你要干什么?”
冯烈笑着说:“你没看见我要大便吗,怎么?你想尝尝这味道吗。”
铁辉咬牙道:“不要碰他,你来,我吃。”
冯烈哈哈狂笑,“你倒挺讲义气的,我就成全你。”
冯烈蹲到铁辉的脸上,用屁股蹭着铁辉的脸。冯烈叼上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不耐烦的叫:“还不把嘴张开,不然我怎么拉?”

铁辉闻到浓重的骚味,冯烈黑红色的肛门一张一合的在脸上方晃动,显然在用力,丛生的阴贸沈进铁辉的闭口,散发着便溺的臭味。铁辉张开嘴,冯烈的屁眼立刻盖在铁辉的嘴上。“噗”一个屁,众人哈哈大笑,铁辉直觉的一阵作呕。跟着,胸前一热,一股液体淋在身上,他的双眼被冯烈压着,鼻子埋在对方的屁股缝里。他知道,是冯烈的尿。接着,又是一个屁。铁辉上身本能的正动,在众人的讥笑声中,铁辉就觉得嘴里一热,舌尖触到了一条又湿又涩的东西,那东西散发着热气,立刻充满了口腔。
“好不好吃?”铁辉听见冯烈的声音。
又有粪便拉进嘴里,铁辉的嘴已经被充满,加上冯烈身体的重压,铁辉几乎要窒息了。“还不咽下去,你想让小三为你而死吗?”
铁辉全身痉挛着,费力的咽下嘴里热气腾腾的大便。
冯烈看见跨下铁辉喉咙的蠕动,一边吸烟,一边继续将大便拉进铁辉嘴里。大便源源不觉的填入口腔,铁辉几想要呕吐,胸臆间被臭气熏的难受异常。终于,冯烈的屁股抬了起来,一只手拿着手纸伸过来,擦去肛门上的屎渍。冯烈转过身,看着满嘴粪便的铁辉,“全都吃下去,不然小三可就没命了。”铁辉费力的咽着,终于将嘴里的粪便全都咽下肚子,这时,在场的人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陈勇道:”你上当了”阳光下,只见冯烈搂着小三站在他的面前,小三笑着说:“昨天喝尿,今天吃屎,你可尝遍了。”
铁辉羞辱的闭上眼睛,听任这群野兽的嘲弄。冯烈道:“咱们先去吃饭,下午还有正事,留几个兄弟看着这小子,先晒掉他几层皮,看他还有什么能耐。”
被铁链捆住的铁辉终于呕吐起来,吐出来的粪便合着胃液沾在铁辉的脸上和身上,酸臭味在风中蔓延。几个打手用铁棍拨弄铁辉的荫茎取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放射着强烈的光,照在被大叉着捆在甲板上的铁辉的身体。铁辉感到嘴中的干涸,意识模糊起来,几个打手极其野蛮的蹂躏铁辉的荫茎,铁辉的嘴里发出闷哼。嗓子象着了火,他想叫喊,喉咙沙哑着,嘴唇因为缺少水分而龟裂开来,脸上身上呕吐的粪便干了结成了痂撕扯着铁辉的皮肤,并散发着臭味。
铁辉在铁链的捆绑中无力的挣扎着。

冯烈回来的时候,几个手下仍然在固执的玩弄着铁辉的荫茎。小三接过冯烈手中的烟蒂,塞入铁辉的鼻孔,一股辛辣的烟吸入肺中,铁辉呛咳着的同时,下体也She精了。
“怎么?口渴了?”冯烈笑着问。
铁辉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刺眼的阳光使他睁不开眼睛。一股热乎乎的水流滴落在铁辉的脸上。“水?!”铁辉睁开眼,立刻,腥臭的尿水遮住了视线。冯烈狞笑着说:“张开嘴,喝呀。你不是渴了吗?”
“叫你张嘴,你没听见?”铁辉的下体被一只脚踩住,铁辉一声惨叫,冯烈的尿立刻无情的落入铁辉的嘴里,嘴里很快就满了,“咽下去!”是小三的声音。下体被那只脚用劲的踏碾,铁辉再一喝下冯烈的尿,他艰难的咽着,可又有尿水流进嘴里。
“哈,不错,不错,精彩极了。”
冯烈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金发青年走上甲板。“大师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大师哥洪钧道:“许久不见,来看看你呀。”
冯烈抖了抖荫茎上的尿渍,系好裤子。看见洪钧正在目不转睛的望着地上的铁辉,便说:“昨天抓住的这小子,咱们就一起乐一乐吧。”
两个高压水龙喷出冰凉的水,清洗着铁辉身上和地上的污物。铁辉大口大口的喝着喷在脸上的水。四肢上的锁链被解开了,两个大汉押着铁辉来到洪钧面前。
洪钧看着铁辉那张经受折磨却仍散发着男性魅力的脸,不仅赞道:“你就是铁辉,嘿嘿,果然名不虚传。”站在他身后赫然是自己的朋友星豪。
铁辉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用铁链捆住,双脚上也缠满了锁链,陈勇用一条绳子在铁辉的双臂和身体上又捆了数匝,捆绑停当,陈勇接过悬杆上扔下的挂钩,钩住捆绑铁辉的绳子,机器开动,挂钩上的铁链哗哗做响,铁辉只觉双臂,胸肌同时一疼,绳索嵌入肉里,紧接着身体被吊了起来。
冯烈看着手足被缚,吊在半空的铁辉,将通红的烟头按在铁辉的大腿根,铁辉疼的在空中挣动,仿如虾米般的晃悠,绳子捆住胸口,身体在空中来回晃动,铁辉只觉得呼吸也非常困难起来。
洪钧走到悬在半空的铁辉跟前,拧动铁辉的身体,用手抚摸铁辉的屁股,手指在股缝里揣摩。铁辉无法挣扎,他感到洪钧的手指在他的肛门停下,不由得浑身发冷,嘴里呻吟着:“不要,快住手。”
洪钧慢慢的脱下衣服,赤裸着站在铁辉的面前。
冯烈捡起洪钧的袜子,按在铁辉的嘴上,铁辉吸入强烈的酸臭气味,同时肛门一痛,洪钧的手指插入铁辉的身体。铁辉疼的浑身颤抖,张嘴欲喊,冯烈已将那双袜子塞入铁辉的嘴里,使他做声不得。

接着,洪钧的内裤被套在铁辉的头上。因为洪钧手指的进出带来的疼痛,使得铁辉的表情痛苦的扭曲。挣扎是徒劳的。冯烈将内裤上沾满污点,液渍的地方移到铁辉的鼻子上,一股强烈的骚臭和着男人下体的气味冲入铁辉的鼻腔。嘴中又咸又腻的袜子仿佛虫子蠕动,口鼻都被堵住,铁辉不得不吸内裤上的气味。
洪钧抽出手指,看着贴在铁辉脸上的内裤因为对方的呼吸而一开一合的翕动。便开始套弄自己的荫茎,并从铁辉的身后将他拦腰抱住。
悬吊铁辉的铁链被放低,使铁辉不得不用脚尖站立,保持平衡。他感觉到身后冯钧的裸体紧贴着他的身体,一根热乎乎的棍子伸进自己屁股后的裂缝,开始摩擦。
洪钧的Rou棍头分泌的液体弄的铁辉的后门温暖,润滑。猛的肛门一阵刺痛,铁辉疼的身体弯成了弓形,洪钧的Gui头插入铁辉的肛门,铁辉隔着堵嘴布发出痛苦的惨叫,头上泌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脚趾快要断掉了。他想到在地上,却被绳子吊着,身体同时被洪钧抱牢。因为恐惧而呼吸更加急促,袜子和内裤的酸骚气味被大量的吸入肺中。
洪钧叫唤着,将他的荫茎全部插入铁辉的后门,铁辉直觉眼前一黑,就在这时,冯烈将香烟头按在铁辉的腹部,铁辉疼的身体一抽,意识反倒清醒起来。
洪钧的荫茎在铁辉的体内做着抽插运动。铁辉的肛门传来阵痛,紧捆在身上的绳索和堵住口鼻的堵塞物使他呼吸困难,冯烈拽住因洪钧的动作而前后晃动的铁辉的身体,用手揉捏铁辉的荫茎。
洪钧大声的喘息着,抬起铁辉的屁股,以便插入的更。
铁辉的身体已经麻木,身体上的捆绑阻碍了血液的流动,在恍惚中自己的Rou棍正逐渐的挺立起来。
洪钧大力的抽送着。
铁辉不自觉的扭动身体,洪钧终于在几下猛烈的抽送后停了下来,铁辉能感觉到对方的Jing液射入了自己的体内。那根恐怖的棍子抽离了身体。
而此时冯烈正疯狂的撸动铁辉的荫茎,冯烈的手指全力的动作,使铁辉的Rou棍铁一般的硬,并渗出大量的汁液。
洪钧拉下套在铁辉口鼻上的内裤,在铁辉因被在众人面前鸡奸而受尽屈辱的英俊的脸上蹭了蹭,然后穿回自己身上,又掏出铁辉嘴里的袜子,与此同时,在铁辉不可克制的呻吟中,冯烈沾满Jing液的手也离开了铁辉的下体。
小三开动电葫芦,铁辉被重新吊在空中。
穿好衣服的洪钧看见冯烈将裤裆快要顶破了的棒棒,笑着说:“试试吧,新鲜的很哪。”冯烈早已忍耐不住,伸手去脱身上的军用背心。就当衣服盖住头脸的瞬间,冯烈听见小三的一身惨叫,忙问:“怎么回事?”这是他突然感到胸口剧痛。
衣服刚好套在头上,冯烈没有看见星豪一刀将小三劈成两段,也没有看见洪钧的一只手掌击向他的心脏。
星豪放下吊在空中的铁辉,替他除去手脚上的铁链,捆在身上的绳子因为勒入肌肉太,根本无法解开,星豪用刀挑进去,割断了绳子,只见铁辉胸口,双臂上留下了几道紫红色的淤血痕迹。
一切发生的太快,铁辉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洪钧走过来,将从冯烈身上扒下的裤子递给铁辉,铁辉站起身来,下体因为被鸡奸而产生的剧痛,使他皱了皱眉。洪钧扶住铁辉,帮他缠上裤子,道:“星豪是我罩着的,他求我帮忙,我当然义不容辞。你今后也跟着我吧。”说着话,手有意无意的在铁辉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铁辉想起刚才洪钧将棒棒插入自己身体的场面,不仅心里一寒。

铁辉四寻找陈勇,没有见到踪影。
“你是冯烈的师兄?”铁辉冷冷的问洪钧。
“不错。”
“那你也是混黑社会的了?”
洪钧打了个哈哈,道:“算是吧。”
“我不会加入,我也希望你能退出来。”铁辉不理洪钧,径自对星豪说。
洪钧脸一沉,恶狠狠的对铁辉道:“老子能救你,一样可以让你再被吊起来,尝尝被人鸡奸的滋味。”
铁辉怒视着洪钧。星豪过来拦住洪钧说:“大哥,求你放过他。”

洪钧推开星豪,一拳击向铁辉,铁辉上手一封,急架相还。洪钧的武功比冯烈要高出许多,可是铁辉却两天水米未进,体力上已大打折扣,数个回合,铁辉已招架不住,被洪钧一记重拳击倒在地。那些归降的冯烈手下连忙讨好新主子,一拥而上,将铁辉按在地上。
洪钧恨声道:“把他绑起来,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铁辉被众人押到桅杆前,洪钧吩咐手下,让铁辉抱住桅杆,双手用绳子捆在一起。双脚也被捆扎结实。身上被用缆绳数十匝牢牢的捆住。
洪钧道:“只要你答应投靠我的门下,看着阿豪的面子,我便放过你。”说着,洪钧点上一根烟,将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
铁辉身子被紧紧的捆在桅杆上,脸贴着冰冷的杆子,怒道:“你们的手段我领教的多了,有种就杀了我。”
洪钧哈哈一笑:“你还有一机会,可要想清楚呦。”
铁辉大声道:“星豪,你若再和他们在一起,终有一天,会和他一样,禽兽不"铁辉说话的工夫洪钧恶狠狠的将自己的袜子堵在铁辉的嘴上
铁辉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他只有咬紧牙关不让洪钧将酸臭的袜子塞进自己的口腔
洪钧冷笑一声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将通红的香烟头按在铁辉的背上铁辉一声惨叫同时嘴里一咸袜子塞了进去洪钧用手指一阵乱捅把袜子顶进铁辉的喉咙铁辉一阵作呕脸涨的通红洪钧在铁辉的脊背上又一烧灼并揉灭了烟蒂铁辉做声不得疼的浑身的肌肉一起绷紧
裤子被脱下来洪钧将香烟头塞进铁辉的肛门铁辉的下体又一阵剧痛铁辉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
一桶水将铁辉泼醒过来。
洪钧道:“想死吗?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比死还不如的活着。”一边说,一边解开裤子,掏出早已挺直的铁一般的荫茎,直戳向铁辉的肛门。
铁辉面对着桅杆被绑缚着,看不到洪钧的动作,只觉得屁股被掰开,听见星豪大喊:“不要!”随着肛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铁辉只觉得两耳轰鸣,双眼金星乱冒,要不是被紧紧的捆住,早已倒在地上了。
洪钧两只手从身后抱住铁辉,连同桅杆一并抓住,拼力的抽送,铁辉的身子一一撞击着桅杆,杆顶的旗子波浪般的晃动。洪钧一边大叫,一边做剧烈的活塞运动,几近疯狂。
铁辉在对方的强行鸡奸下,几都要昏厥过去,可每当神志不清的时候,洪钧就用烟头烧铁辉的背部,使他在痛苦中清醒过来。
洪钧将Rou棍拔出来时,铁辉的肛门已经鲜血淋漓,背上六七个香烟烧出的伤疤散发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洪钧拍了拍铁辉因疼痛汗湿的脸,然后捡起地上的烟头,掰开铁辉沾满血渍的肛门,一个一个的塞了进去,铁辉惨哼了一声,再昏了过去。

铁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甲板上空无一人,铁辉挣扎着动了一下,手上的绳索已被解开,他拼力脱出捆在身上的束缚,身子一软,倒在地上。铁辉又费力的解开脚上的麻绳,想要站起,只觉脊背和下体传来剧痛,又摔倒在地。
铁辉爬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他掏出嘴里的脏布团。看见那双袜子,不仅一阵做呕,可惜胃中空了,什么也呕不出来。
肛门中塞进了大量的烟蒂,使他动弹不得。铁辉费力的伸手去取,手触到肛门外冒出的烟把儿,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铁辉呻吟着,咬紧牙关,掏出肛门里塞进的烟头。
剧烈的疼痛仍然使铁辉无法动弹。

休息了许久,铁辉才艰难的站起来,扶着墙,一步一停的走回了宿舍。
已是快黎明时分。铁辉一进门,便倒在地上,肛门的伤口挣破了,血留在裤子上,又热又粘。
铁辉放了水,躺进浴缸里,忍着一身的疼痛洗了澡。
坐在床上,他将从船上拿回来的东西逐一审视。被塞进嘴里的洪钧的袜子,填进肛门的几颗烟蒂和已经被血染红的冯烈的迷彩军裤。
他将那双标志着耻辱的湿腻腻的袜子放到鼻子前闻了闻,那种酸臭的气味被他记住。铁辉发誓,一定要报仇。

吃了点东西后,铁辉昏睡了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铁辉便去警察局举报了关于洪钧的黑帮贩毒的事情。负责毒品案子的警察是副局长莫天警官,高大英俊,年龄三十出头。他接待了铁辉,并对铁辉所说的情况很感兴趣:“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铁辉摇摇头。
莫天失望的说:“其实我也注意洪钧一帮人很久了,只可惜一直没有证据,没法逮捕这帮家伙。”
最后,莫天送铁辉出来,拍着他的肩头说:“以后如果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一定要记住通知我。”

铁辉回到学校,仍然没有星豪的影子。他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便住进了大悲山里。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铁辉的武艺有了长足的进步。休息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石头上,拿出那双袜子来看,心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烧。身上的伤已基本痊愈了,但下体因过度的被虐在行走时仍有不适的感觉,烟头烧炙的地方留下一块块黑疤。

两个多月后的一个黄昏,铁辉回到了市区。
洪钧刚刚在一个酒吧里作成了一批毒品交易,高兴之余多喝了几杯,走出门的时候,冷风一吹,感到一阵晕眩。这是身后的几个打手有些动静,回头一看,几个人正围着一个少年,正是铁辉。
“还不给我上!”洪钧一惊之下,酒醒了大半,怪叫着。
一众打手蜂拥而上,却那里是决意报仇的铁辉的对手。喝的头重脚轻的洪钧也无心恋战,一边命人拦住铁辉,一边夺路而逃。
在一条漆黑的街巷中,铁辉追上了已经气喘吁吁的洪钧

洪钧的别墅中星豪正在听逃回来的打手讲述事情的经过
这时铁辉押着洪钧走了进来
洪钧的双手被拧到背后用绳索捆住绳子一头打了个活结从背后套住洪钧的脖子使得他不得不将反绑的双手尽力的抬高否则就会因绳子勒住气管而窒息
打手们立刻上前将铁辉团团围住铁辉用胳膊卡住洪钧的脖子冷冷的说:“把毒品取出来”
星豪命人取来一只皮箱他接过来拿到铁辉的面前"铁辉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分上放了他吧”
“你还当我是朋友吗?“铁辉看着星豪
星豪不说话在铁辉面前低下了头
铁辉道:“你如果还当我是朋友就跟我到警察局自首检举这帮家伙”
星豪"扑通"一声跪在铁辉的面前
铁辉看着这个多年的好友叹了一口气一边伸手去扶星豪一边说:“兄弟我们走吧!”
旁边的众人一看有机可趁一拥而上铁辉一声冷哼将臂弯下箍着的洪钧推给星豪道:“看住他!”
折身就要冲向那一帮手下
突然身后传来星豪的声音:“铁辉!”

铁辉回过头来星豪正用一只手枪指着自己"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伤害他”
铁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会被一个多年的好朋友出卖
早有人解开洪钧的绑绳洪钧哈哈狂笑用手揽住星豪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对铁辉说:“没有想到吧你最终还是要栽在我的手里”
有人建议将铁辉解决掉洪钧一挥手阴恻恻的笑着说:“留着这小子让我好好的报答他”

几个人取过麻绳,将铁辉五大绑的捆起来。
洪钧点燃一根烟,笑眯眯的道:“上一放过了你,你居然还要告我。告呀!”一边说,一边用手里的香烟头逗弄被俘的铁辉。
铁辉胸前的衣服很快被烧出了一个洞,灼热着铁辉的胸膛。铁辉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洪钧笑着道:“咱们去吃点消夜,慢慢消遣。”
铁辉被两个大汉架到饭厅,用一根粗绳子捆在柱子上。
佣人端上来饭菜,洪钧一边吃,一边命人用棍子对铁辉进行拷打。
酒足饭饱的洪钧咬着牙签笑着说:“我这个人,出了名的讲义气,吃了这么多,你也吃一点吧。”
说着话,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将满满一缸的鸡骨和烟蒂倒进铁辉的嘴里。铁辉嘴被捏开,鸡骨和烟蒂又脏又腻,烟灰被吸入肺里,难受异常。接着,一块胶带贴在铁辉的嘴上。
衣服领子被拉开,一碗热粥倒了进去,粘稠,温热的液体从脖子上流进衣服里面,更流满了脊背,胸膛和肚子,说不出的异样。裤子也被解开,半盘子油腻的肉片被倒在裤裆里,洪钧的手抓住铁辉的荫茎和着那些肉片,稀粥一阵揉捏。一时间,铁辉浑身上下又湿又粘,裤裆里油腻腻的极不舒服,而嘴里的污物更是不堪忍受。
洪钧用手揉捏了一会儿铁辉的棒棒,继而把手伸进铁辉的衣服,抚摩铁辉粘满饭粒水渍的躯体。洪钧大力的抱住铁辉,用舌尖砸允铁辉的脖项,嘴里呢喃着:“宝贝,你是不是想我了?”
被一翻毒打的铁辉没有挣扎的力气,更何况双手双脚被绑着,更被捆在柱子上。他不禁又想起洪钧强Jian他的情形,呼吸在不知不觉中急促起来。

有两个人过来将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
洪钧道:“帮他清洗一下,然后送到我房间来。”说着转身走了。
两个人将仍旧五大绑的铁辉押往后院,推搡中不断的有人抚摩铁辉湿腻的裤裆,带着淫笑和喘息。
在园的角落里,这两个人停下来商量。其中一个道:“不如咱们先乐一乐?”
另一个嘻嘻笑道:“好呀,这小子现在这样就挺不错的。”
说着话,其中壮实的一个已经从背后一把抱住铁辉,铁辉的嘴被用橡胶带粘牢,做声不得,任由大汉狂乱的抚摩自己的身体。另一个则将嘴角的烟头塞进铁辉的鼻孔,然后隔着铁辉油腻裤裆抓住他的荫茎,熟练的掳动。
身上的稀饭因为后面大汉的挤压和抚摩已经被压成了糊状,在对方下体有节奏的碰撞中发出“叽吱,叽吱”的响声。
铁辉感觉到对方两腿间的Rou棍隔着两重裤子撞击自己的屁股,而裤裆里的剩菜已在粗鲁的淫乱下被揉的稀烂,肉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鼻子中的烟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此时更是呛的他头昏眼。
身后的大汉一声大叫,将反剪手脚的铁辉按在地上,骑在铁辉的脸上,掏出粗硬的Rou棍猛戳铁辉的脸,一股浓重的骚臭气味直冲鼻腔,鼻子中的烟蒂被扔到了一边,随即对方Gui头分泌的液体又将他的鼻孔糊住。
在拼命的撞击中,施虐者大声的呻吟着,用Rou棍头顶在铁辉的鼻孔上,铁辉无力的挣扎着,只觉脸上一热,大股的Jing液射在自己的脸上。
与此同时,正在替铁辉手Yin的汉子也一边欢叫,一边猛烈动作抽打,随着铁辉的闷哼,Jing液也激射而出。
五大绑的铁辉躺在地上,任由两人兀自揉搓铁辉的荫茎,另一个则用自己的Rou棍和搅铁辉脸上流淌的Jing液。

两人玩弄的够了,这才撕下铁辉的衣服,将铁辉的身体上下冲洗干净。嘴上的胶带揭掉了,污物被掏了出来,铁辉就着那个大汉手中的碗漱了漱口。
那个从背后淫乱铁辉的张黑牛突然说:“小子,让我亲一口吧。”
铁辉此时浑身赤裸,被五大绑的捆着,眼看对方的嘴凑过来,身体在黑牛的臂弯中挣扎。黑牛亲了几下,都亲不到。
另一个人叫杨伟业的走过来,一个耳光扇在铁辉的脸上,打的铁辉眼前金星乱冒。
杨伟业左右开弓,正正反反连抽了二三十个耳光,铁辉只觉得嘴角发咸,舌头象棉瓢子一样。杨伟业捏开铁辉的嘴,把自己充满葱蒜味的嘴巴压在铁辉的嘴上。同时,舌头探进铁辉的口腔,拼命的允戏。
铁辉的嘴被几十个耳光扇的失去了知觉,舌头却仍然在抵抗着杨伟业的肆虐。
正在这时,一颗烟蒂按在铁辉的身上,铁辉的惨呼被对方的热吻压制着,终于就范。

杨伟业满意的离开铁辉,对刚刚来到的陈勇道:“大哥,你来了。”
铁辉看到面前的陈勇,不禁怒火中烧,他忘记了身上的绳索,起身要扑向陈勇,陈勇伸脚将铁辉提倒在地,并将挣扎的铁辉踩在脚下。
三个人小声说了会话。
原来,黑牛和杨伟业是陈勇派在洪钧身边的奸细。
洪钧属于妖僧豪血寺一派,而陈勇则是恶鬼西山党的门下。两个帮会几十年来明争暗斗。西山党十几年前和大旗门火并受了重创,以后一直受制与人。却在一年前一个如斯的人出现,自称当年死去的鬼王的儿子,从此整顿西山党,又开始插手毒品,娼妓等偏门,使得西山门日益壮大,并有与豪血寺分庭抗礼的气势。
陈勇当时潜伏在冯烈的身边,已经说服冯烈投靠西山党,不料还是被洪钧发觉,杀了冯烈。

陈勇一边和黑牛,杨伟业部署吞食豪血寺的毒品生意的计划,一边用手指去捅刚才用烟头在铁辉身上烫的烟疤。铁辉疼的拧动着,陈勇使劲的挫动,血渗了出来,铁辉在绳索中痛苦的挣扎,陈勇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来。
陈勇走后,两人将铁辉押回洪钧的房间,绳子松开,又从新绑紧,使铁辉的手脚丝毫动弹不得。然后,两人将铁辉扔在床上,退了出去。

隔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
接着,一块布被按在铁辉的口鼻上,身子也被洪钧扳过来“闻闻看,记不记得这味道。”洪钧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内裤和袜子在铁辉的脸上逗弄,另一只手开始抚摩铁辉被绳索捆绑的赤裸的身体。
在一阵长时间的抚弄之后,洪钧用袜子堵住铁辉的嘴,把他按在床上,掰开铁辉的屁股,把自己早已挺直的荫茎放入铁辉的股缝之中。
铁辉手脚被绳索捆着,又一被洪钧鸡奸。
两个赤裸的汉子,一个被五大绑,嘴里堵着塞口布,被另一个男人鸡奸,构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洪钧接连两的猛烈进攻之后,铁辉的身上,脸上已经全是汗水,绳索因为挣动都陷入肌肤里,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洪钧离开铁辉的身体,将嘴角燃着的香烟塞入铁辉的鼻孔,铁辉精疲力尽,只得吸插入鼻孔的香烟。

这时电话铃响了,洪钧拿起听筒,原来是一批毒品要在第二天的下午在码头交易。洪钧记下时间,地点然后挂掉电话。翻身去掉铁辉鼻子里的烟蒂道:“我先出去一会耳,然后再来陪你。”说着,拍了拍铁辉的脸,翻身走了出去。
铁辉被绑在床上,他侧脸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只觉的肛门疼痛阵阵传来。

他挣扎着挪动身体,拿到了洪钧抽烟时放在床头的打火机,反手用打火机烧捆绑在身上的绳子。
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绳索终于断开了,铁辉掏出嘴里的袜子,一刻也不停留的掏离了魔窟。

莫天警官一边抽着大雪茄,一边听铁辉述说洪钧一伙要进行毒品交易的情况。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呢?”他抽了一口烟问铁辉。
铁辉道:“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消息绝对正确。”
莫天摇了摇头。
铁辉着急的说:“不能再让那帮人逍遥法外,你可以把我留在这里,如果情报不准,你就告我妨碍公务好了。”
莫天想了想道:“好罢,我看也只有这样了。”
他和铁辉来到拘留所里,铁辉被带到一间单独的禁闭室。
莫天说:“对不起,我不得不给你带上这个。”他举了举手中的刑具。
铁辉点头。
莫天将铁辉的手脚用两副手铐锁住,转身走了出去。
铁门被关上了。铁辉靠在冰冷的墙上,闭起眼睛。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饭了,肚子里呱呱的叫唤着。

中午的时候,门开了,一个穿着看守服装的青年走了进来。
“我是这里的看守长文博,你是叫铁辉的犯人吧。”
“我不是犯人。”铁辉想站起来,脚上却被锁着手铐。
文博厉声说:“胡说,到这里的哪个不是我的犯人。见了看守长还不下跪!”
铁辉道:“我不是犯人,我是协助莫天警官办案的。”
铁辉的左颊受到了重重的一击,倒在地上。“还敢嘴硬!”文博一脚将铁辉踢倒在地,拳脚如雨点般落在铁辉的身上。铁辉的手脚被手铐牢牢的铐住,根本无法反抗。
文博打的够了,用一条绳子穿过铐住铁辉双手的手铐,让铁辉面对着墙壁,把铁辉的双手绑在囚室的水管上。铁辉的上衣被剥下来,撸在带着手铐的手臂上。
然后,文博开始用警棍拷打铁辉。
不一会,铁辉的背部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文博捏开铁辉的嘴,将警棍捅入他的嘴里。狞笑着说:“乖乖的咬住,不然有你瞧的。”说着话,他脱下铁辉的裤子,将打火机点燃,移向铁辉的肛门。火苗燎着了荫毛,铁辉感到了火焰的逼近,双臂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抖。
“啊-!”的一声惨叫从铁辉塞着警棍的口中发出,打火机的火苗开始无情的舔噬铁辉的阴囊和Gui头。
支持不住的铁辉终于昏了过去。
身体的阵痛使铁辉清醒过来。自己跪在文博的面前,身上的衣服被扒的精光。双手上栓的绳子被吊在高高的窗户栏杆上。文博正燃着一根香烟,用烟头一下一下的烫铁辉的胸膛。
下体的烫伤火烧火燎的疼痛。文博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伸手抓住铁辉的荫茎粗暴的揉捏,钻心的疼痛使铁辉英俊的脸扭曲着。

文博哈哈大笑,铁辉无力的挣扎着:“你这样做是违法的,这里是政府机构,你”话未说完,文博一把抓住铁辉的头发,扳起他的脸,将允的发亮的烟头移向铁辉的脸颊。铁辉反倒烟头的热量在脸部移动。随着右脸上的剧痛,屋里弥漫开皮肉烧焦的气味。铁辉猛的挣动了一下,身子软了下来,重重的挂在吊在上方的绳索上。
文博在铁辉的脸上揉熄了烟蒂,拉动绳索,将铁辉吊在空中。
双脚离开了地面,铁辉赤裸的身子贴着冰冷的墙壁。手腕上的手铐的嵌入肉里,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文博再一虐待铁辉的身体。警棍无情的落在铁辉的双腿内侧和生殖器上,铁辉痛苦的在空中挣动着。
打的累了,文博又点燃香烟,用烟头频频的烫铁辉的小腹,腋下和大腿。
铁辉在空中扭动着,挣扎着。双手因为手铐的箍紧而失血,手臂也麻木了,肩膀仿佛撕裂了一般的疼痛。
邪恶的火光再一燃起,文博用打火机烧噬铁辉肌肉虬结的身体,铁辉拼尽全力抗拒着酷刑的折磨。
打火机不停的向下移动,疼痛在迅速的蔓延,因为长久的挣动,吊起铁辉的绳索在窗户上反复的摩擦突然断裂,铁辉整个人压向文博,铁辉忍着疼痛用双肘痛击惊慌失措的文博,文博被打倒在地。
铁辉从他的身上摸出钥匙打开手脚上的锁铐,强忍着身上的烧伤和棍伤穿好衣服。
离开前,他将那根警棍无情的插入文博的嘴里,直没至柄。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天已经全黑了,一天的暴虐和折磨并没有击垮铁辉。他赶往洪钧的别墅,想知道警方是否已将这帮恶魔绳之于法了没有。

十一

当他来到洪钧别墅外面时,铁辉赫然看到莫天正和洪钧在门Kou交谈,莫天怀里抱着星豪,他一边说话,一边和星豪调笑着。
铁辉的心里升起一团怒火。
这时洪钧也看到了铁辉,他正要迎上来,被莫天拦住。
莫天笑眯眯的道:“文博一定让你吃了不少苦头吧。你能从他手底下逃出来,确实本事不小呀。”
铁辉怒吼道:“你居然和他们狼狈为奸,你对得起你身上的警服吗?”
莫天道:“不知道死活的小子,凭你也配教训我?”一纵身,扑向铁辉。
铁辉一声怒吼,双拳也怒击而出。两个人一时间打的难解难分。
莫天的武功远在洪钧之上,拳脚击起的劲风压的铁辉喘不过气来。
铁辉身上的刑伤隐隐做痛。终于被莫天一拳击中胸口,铁辉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几个打手扑了上来,将跌倒在地的铁辉七手八脚的用绳子捆了个结实。不等铁辉呼喊,一块胶布贴在了他的嘴上。
铁辉被塞入一辆小车的后备箱里。莫天关好车厢道:“铁辉这小子就交给我了。改天有空你们也来乐一乐儿。”说着,坐上车,急驰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车子停了。
后箱打开,莫天押着铁辉走入一幢私人宅院。

铁辉被推到一棵杨树下,莫天取来绳子,把本来已经五大绑的铁辉捆在树上。铁辉被束缚牢固,胸口被绳索勒的透不过气来,口不能言,只是怒目注视着莫天。
莫天慢悠悠的燃着一根雪茄烟,将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并用手指逗弄铁辉脸上被香烟烫下的伤疤。
“是文博用烟头烫的吧?”
铁辉被封住的嘴里发出闷哼。
莫天叼着大雪茄,又伸手抓住铁辉的裤裆,手指触到了下体的烧伤,铁辉疼的额头冷汗直冒,脖子上的青筋也暴了出来。
莫天开始替铁辉手Yin,荫茎上秘出的液体使裤子湿漉漉的,铁辉羞辱的闭上了眼睛。莫天解开铁辉的裤子,掏出他的Rou棍尽情玩弄。并用手指抠弄阴囊,肛门被用火燎到的水疱。
铁辉拼命的挣扎着,莫天将雪茄烟塞入呼吸急促的铁辉的鼻孔,雪茄的屁股湿腻腻的,沾满了莫天的唾液。从未吸过雪茄的铁辉因为辛辣的烟味而猛烈的咳嗽起来。
莫天用一截皮绳子将铁辉粗硬的荫茎起根绑扎起来,他解开自己警服上衣的扣子,露出他满是胸毛壮硕的胸膛,然后,他拿过一根皮鞭,开始拷打铁辉的身体。
下体的憋涨和身体上不时的剧痛折磨着铁辉,鼻孔中的雪茄烟弥漫着烟雾,鼻子上感到了灼热,雪茄已燃到了尽头。
许是莫天感到了疲累,他停下手里的鞭子,叫来小胜和阿力两个手下。
铁辉被从树上解下来,鼻孔里的烟蒂被取掉,铁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荫茎上的束缚也被解开,Jing液大股大股的射出,伴随着铁辉克制不住的呻吟。
铁辉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用手铐铐住。小胜又用绳子将铁辉的身体捆住,押进屋里。
在莫天的屋子下面设有一个不小的地牢,铁辉被关进一间窄小的牢房,脚上被钉上一副沉重的脚镣。
莫天笑着道:“我去吃晚饭。回头再来陪你。”说着走了出去。
“放我出去,来人啊!”
铁辉大声的呼喊,却没有人回应。
他无力的靠在牢房冰冷的石墙上。
身上捆着绳索,手被反铐在背后,无论如何是逃脱不了的。何况,脚上还拖着几十公斤重的铁镣。
裤裆里湿腻的Jing液让铁辉感到屈辱。铁辉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没有喝水了,又饥又渴。同时,身上的伤痛也在无情的折磨着他。

十二

几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打手打开牢门,将铁辉押了出去。
莫天正坐在外间的刑讯室里喝茶。看见铁辉拖着脚镣艰难的走到他面前。
莫天朝铁辉的脸上吐了口雪茄的烟雾。“你一定很饿吧?”
铁辉拧过脸去,不理睬他。莫天捏开铁辉的嘴,叼着雪茄的嘴凑进铁辉的脸。“卟!”的一声将燃着的烟头吐进铁辉的嘴里,铁辉只觉的舌头一痛,莫天已经用手捂住了铁辉的口鼻,同时阿力和小胜也按住了挣扎着的铁辉的身体。
不一会,莫天松开手,看着铁辉呛咳着吐出嘴里的烟头,随即又一捏开铁辉的嘴,将刚点燃的雪茄无情的戳入铁辉的嘴里。随着青烟和焦臭,铁辉疼的浑身颤抖。雪茄熄灭了,铁辉费力的吐出嘴里的烟叶,舌头剧痛难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后面的小胜一脚踹在铁辉的腿弯上,强迫铁辉跪在莫天的面前。莫天抓住铁辉的头发,将他的脸埋在自己的裤裆上,让铁辉闻自己裤裆里强烈的男人下体味道。铁辉感觉到莫天裆里Rou棍在逐渐的挺立起来,并碰撞着他的脸。
铁辉拼力的挣脱莫天的双手,却因为身体上的捆绑而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阿力和小胜从新将铁辉架起来,嘴被蛮横的捏开,莫天用一根牙刷塞进铁辉的嘴里,刷舌头上雪茄烧炙的伤口。铁辉的头被死死的按住,浑身的肌肉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而绷紧了,被钳制着的嘴里发出惨厉的叫声。
接着,铁辉又被按在桌子上,裤子被扒了下来。莫天脱下警靴,将一双汗湿的袜子塞进铁辉的嘴里。
莫天开始用牙刷攻击铁辉下体那些被文博用打火机在肛门,睾丸燎起的水疱。铁辉被堵住的嘴里发出闷哼,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雪茄烟又被塞进铁辉的鼻孔,疼痛和着浓烈的烟草的熏烤,铁辉终于昏了过去。

醒来时,铁辉回到了窄小的牢房中。身上的捆绑被去掉了,双手仍被反铐在背后,脚上也依然拖着沉重的脚镣。
周身的剧痛使他再一昏迷过去。

牢房里分不出黑夜和白天,大约是第二天傍晚的时候,阿力和小胜又一把铁辉押到了刑讯室里。
他们按住铁辉,让他跪在莫天的脚下。
铁辉此时已经是两天水米未进,被饿的双眼发昏。
莫天用警靴挑起铁辉的下巴,“想吃东西,是不是?”
“水”舌头烫伤了,铁辉含糊不清的呻吟着。
“水?呵呵~,没问题。张嘴呀。”莫天从裤裆里掏出生殖器,“张开嘴,含住他!”
铁辉看着眼前那个丑恶的玩意儿在自己的脸前晃动。
“把嘴张开!”小胜用脚尖踢铁辉的肛门,尖着嗓子喊。
“再这样下去,会死的。”铁辉心里想着。他慢慢的闭起眼睛,慢慢的张开嘴,将莫天的棒棒含在嘴里。那根Rou棍热乎乎的,发出咸涩的味道。
耳边是众人的讥笑声。
几秒钟过去了,铁辉就这样跪在莫天的面前,含着对方的荫茎。羞辱使他英俊的脸庞扭曲着。
莫天笑着说:“看你这么有诚意,就给你吧!”
铁辉只觉得嘴里一热,一股腥臊的液体流入喉咙。
铁辉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一定要活下去,铁辉想。一定要报仇。
这不算什么,同样的耻辱铁辉已经尝过了。冯烈曾在大白天强迫他喝下对方的尿液和粪便。
莫天从铁辉的嘴里拿出棒棒,道“你不喝干净,下回可没有了。”
铁辉无言的舔去莫天Gui头上残存的尿液。
铁辉被押回牢房,并得到了小半个干冷的馒头。
铁辉双手被反绑着,只有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去啃馒头。小胜将一颗烟蒂塞进馒头里,铁辉一口将那一小块馒头和着烟蒂吞进嘴里。两个打手哈哈大笑。
在他们的命令下,铁辉用嘴接住对方手里燃着的香烟,一口一口的吸着。
接下来,是漫长的牢狱生活。
莫天没有出现,只有两个打手强迫他吸烟,嘴吸的又酸又麻。大汉就将烟塞入他的鼻孔。铁辉只要稍有违逆,他们就会用吸的通红的烟头烫他的身体。

地狱!铁辉在无助中这样想着。

十三

这一天的晚上,阿力和小胜笑眯眯的来到关押铁辉的地牢。
阿力25岁。有一米八三的个头,比铁辉还要略高一些。虽然没有铁辉那样练功夫得来的一身强健肌肉,但是也修长健康。
小胜则比当时的铁辉还要小五岁。十六岁的少年长的俊秀美丽,皮肤也光滑细腻。只是眼中带着一股邪恶的神情,让人不舒服。
他们将铁辉的身上肮脏的衣服扒下来,露出铁辉完美的男性身体。
铁辉已经无力反抗。不知道他们又要用什么方法来对付自己了。
小胜的目光停留在铁辉的两腿之间,他嘻嘻笑着伸手抓住铁辉的荫茎开始玩弄。
阿力制止道:“小心被头儿知道。”
小胜笑道:“头儿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要去告密吗?”嘴里说着,手却离开了铁辉的身体,拿出一条女式的三角裤头给铁辉穿上。
铁辉被命令躺在地上,小胜骑在铁辉的健壮的胸膛上,用双脚将铁辉的头牢牢夹住。他一边嘻嘻笑着,一边拿出一个化妆包,开始将粉涂在铁辉的脸上,又抹上胭脂,然后画眉,涂眼影铁辉知道他们是要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他拼力的挣扎,无奈小胜的两只脚夹在自己的脸的两侧,使得自己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
阿力道:“别动了,你知道是没有用的。”
嘴上被涂上口红,小胜得意的笑着,端详自己的杰作。他将一面镜子放在铁辉的面前,只见镜中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女,美丽中透着英气,连脸上的伤疤也被小胜细致的遮掩了。
铁辉羞辱的闭起了眼睛。他被拉起来,小胜又将一个乳罩套在铁辉的胸膛上,看了看,觉得不满意,便随手往乳罩里一边塞了一个冷馒头。阿力在旁边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用手捏了捏铁辉的假胸,并按住铁辉的脸,亲了一下。
铁辉愤怒的想挣开身上的道具。
阿力小声道:“你要是乖乖的,晚上这两个馒头就给你吃了。”
铁辉就这样被带到了警察莫天的面前。

莫天一边狂笑,一边抚摩着此时仍然镣铐加身的铁辉。
铁辉无助的拧过脸去。
他被押到一面大穿衣镜前。莫天揪住铁辉的头发,强迫他面对着镜子。然后褪下警裤,从背后抱住铁辉,让自己早已勃起的荫茎插入铁辉的屁股缝,开始摩擦。
镜子中,铁辉看到,一个高大威武的警察正在爱抚着自己,那种奇妙的错觉使铁辉忘记了手脚上冰冷的刑具,呼吸开始粗重起来。
精致的女式底裤被朝下拉了一点,接着,肛门猛的一痛铁辉从幻象中跌回现实,又一被鸡奸。
莫天一边粗暴的抽插着,一边将铁辉下意识勃起的荫茎捏在手里反复的扭折玩弄。
阿力燃着两根雪茄,分别送入莫天和铁辉的嘴里。
铁辉猛吸着辛辣的雪茄,以此来麻醉自己。
等到一切结束,铁辉因为手被反铐着,只能在自己汗渍的身上擦拭着脸上的化妆。
莫天将兀自勃起挺立着的荫茎伸到铁辉的面前,叫嚣着:“把他舔干净!”

铁辉默默的跪下来,舔去莫天Gui头上残存的Jing液。
莫天将吸剩的雪茄在跪在面前的铁辉的肩头按熄。铁辉咬紧牙,一声不出。
双手被反剪着,脚上还拖着沉重的脚镣,无论如何是反抗不了的。

铁辉被穿上原来的衣服押回了关押他的牢房。
小胜将两个馒头用碗盛到铁辉的面前,凑近铁辉的嘴道:“吃呀!”
馒头濡湿着,散发着骚臭,碗里满满的淡黄色液体,铁辉望向小胜。
小胜嘻嘻笑着:“看什么呀?我用我的尿泡过的。快吃!”
说着,他蛮横的捏开铁辉的嘴,将碗里的东西倾倒进铁辉的嘴里,铁辉挣扎着,尿液淋到了脸上
“小胜,别闹了!”阿力出现在门口。
小胜“哼”了一声,将馒头狠狠的塞进铁辉的嘴里,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阿力抢上前扶起呕吐不已的铁辉,让他吐净嘴里的污物,然后用一条毛巾擦去铁辉脸上的尿液,汗水和残存的化妆。
铁辉无力的靠在阿力的怀里。阿力从衬衣里拿出馒头,道:“还好,热着。”
铁辉就着手,第一吃到热乎乎的食物。阿力一脸的歉意:“对不起,头儿规定只能给你吃一个。”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铁辉移动了一下被阿力环抱着的身体。脚镣上的铁链铿锵作响。
“我”阿力脸红了。低着头,开始用药水擦拭铁辉身上香烟的烫伤。
铁辉痛的呻吟了一声,阿力忙又把铁辉揽入怀中。“很痛吗?”
铁辉望向阿力,对方也正望着自己,一脸的关注和不安。不禁心中一惊“难道他?”
阿力慢慢的低下头去寻找铁辉的嘴唇,铁辉立刻扭过脸去。
“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阿力说完,轻轻的让铁辉躺下,走了出去。
铁辉躺在那里,想着阿力方才的眼神和动作。这么长的时间里,阿力是第一个对自己如此的人,而自己呢?被一帮人轮奸,在别人的手Yin下She精,喝别人的粪便,连舔人家生殖器的事情都干了。铁辉也想到了欺骗自己的星豪和小三。
尤其是星豪,铁辉的心中一疼。
他痛苦的闭起了双眼。

十四

日黄昏,小胜一个人将铁辉押出去。
莫天看着蹒跚而来的铁辉,阴恻恻的一笑。阿力站在莫天的身后,铁青着脸,仿佛没有看见铁辉一样。
莫天先是对铁辉一阵戏弄和侮辱,然后道:“今天不让你喝我的尿了,嘿嘿~我让你尝尝阿力的”说着拍了拍阿力的肩膀“阿力,给这小子喝点饮料。”
小胜将铁辉推到阿力的面前,强迫他跪在阿力的裤裆下面。

阿力低下头,看着被小胜揪住头发把脸按在自己裆部的铁辉。沉声道:“对不起,头儿。我没有尿。”
小胜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莫天道:“没尿?嘿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说着把手伸进阿力的裤裆,一把抓住阿力的荫茎连同睾丸,使劲的斡动。阿力疼的惨哼,额头上渗出冷汗。但是仍然忍痛道:“没有不舒服,就是没尿。”
阿力的裤子被解开,在莫天的蹂躏下粗直的荫茎一跃而出。小胜捏开铁辉的嘴,将阿力的荫茎强行塞了进去,并按住铁辉的头,不让他吐出来。
“尿!”莫天命令。
阿力只是道:“尿不出。”
莫天一声冷笑,将雪茄烟按在阿力的脸上,阿力疼的惨叫。
铁辉的嘴被捏开了,阿力的荫茎此时就在自己的嘴里,口中的Rou棍温热湿润,散发着男人下体特有的檀香气味。铁辉觉得自己的下体竟然开始灼热,骚动。他不经意的抬头,就看见了阿力望向他的温柔眼神。然后,随着那一声惨叫,那根Rou棍迅速的从嘴中离开。
随即,莫天飞起一脚,将阿力踢倒在地。笨重的大警靴雨点般砸在阿力的脸上,身上,和兀自挺直的挂在裤裆外面的生殖器上。阿力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而他的荫茎却因为莫天的暴虐而更加胀大,Gui头上也挂下晶莹的液体。
莫天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那张国字脸上散发着欲望的光芒。阿力从地上跳起来,开始脱莫天的衣服。年近三十的莫天仍然拥有一副强健的身躯,因为多年的警队生涯而造就的壮硕肌肉让他引以为豪。此时,他却任由阿力脱去他的警服,从背后环抱着自己,并开始用Rou棍摩挲他的后庭。
阿力显然经常为莫天服务,动作精猛熟练,喘息中还夹杂着脏话。而莫天此时已沉浸在阿力的日弄中,并大声的呻吟着。
小胜仍下被这场面惊诧的铁辉,就过身去,想用嘴去含莫天乌黑庞大的荫茎,莫天一脚踹开小胜:“滚开!把那个小子押走。”
原来,小胜和阿力都是莫天的性欲工具,无形中也存在着一些竞争。小胜向莫天报告阿力对铁辉关系的暧昧,想借此除去这个对手,却没有想到最后莫天还是被阿力吸引。这角逐的失势很可能意味着今后地位,金钱,甚至性命的不保。

铁辉被小胜押回地牢。
小胜把一腔怒火发泄在铁辉的身上。他将铁辉推倒在地,将铁辉的衣服,裤子都褪到下来,然后用皮鞭沾水开始发疯的抽打。一条条血印分飞,铁辉在地上翻滚挣扎,发出惨叫。
小胜拿出自己自蔚的假荫茎,蛮横的塞进铁辉的嘴里,然后板正铁辉的身体,恶狠狠的掳动铁辉的荫茎。在小胜熟练的动作中,铁辉逐渐的走入高潮。强迫塞入嘴中的假荫茎被牢牢的绑在头上,使他发不出声音。
小胜解下自己皮鞋的鞋带,将铁辉勃起的荫茎连同睾丸一起捆扎起来。鞋带细细的勒入肉里,在根部扎紧。小胜扒开铁辉的包皮,将几根香烟揉碎,用烟丝揉搓铁辉胀紫的Gui头,铁辉痛苦的挣动。
小胜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然后用嘴贴在铁辉的鼻孔上,将烟雾吹进铁辉的肺里,铁辉剧烈的颤抖,Rou棍在小胜的掌握中上下抽动。又是一口烟吐进铁辉的鼻子,铁辉被呛的浑身震动,口中的假荫茎卡住了他绝望的呻吟。想要She精的欲望也被生殖器上的恶毒的束缚禁锢着,憋的下体异常的难受。铁辉已经无力挣动,鼻子一热,又被小胜的嘴按住了,铁辉想闭住呼吸,但是辛辣的烟草气味还是直冲肺底。荫茎已经失去了知觉,但是仍然高昂着,抖动着。

“小胜,住手!”阿力赶来了。
小胜站起身道:“你陪头儿,我只好让他陪我了。”小胜嫉妒的道:“除非你肯陪我,我便放了他。”
阿力道:“你先放了他,我陪你。”
铁辉嘴中的假荫茎被取了出去,棒棒上的鞋带也被解开了,Jing液泊泊的射了出来。
阿力将铁辉抱在怀里,“你没事吧?”
铁辉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小胜用手指蘸着铁辉的Jing液抹在阿力的嘴边,用手从背后抚摩阿力的身体,笑道:“我已经放了他,你现在就和我玩玩吧。”
阿力甩开小胜的手,掏出纸巾,擦拭铁辉Gui头,身上的Jing液。然后替他系好裤子。
小胜道:“怎么?是不是陪头儿太卖力了,底下不行呀?”
阿力恨恨的道:“你少废话,走。”说着向外走去。

“走?不。我要在这里。”
阿力“霍”的回过头来。只见小胜用脚踏在铁辉的裆部,铁辉一声闷哼。小胜得意的道:“我知道你喜欢这小子,你要是不答应,信不信我整死他。”

十五

“你放开他!”阿力道。
“除非你答应听我的摆布。”小胜疯狂的叫着。“先把衣服脱光!”
阿力看了一眼铁辉,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他赤裸着站在小胜和铁辉的面前。二十五岁的阿力看上去清秀英俊,修长的身材暴露无遗。
“把手背到后面去!”小胜用脚用力踩踏铁辉的裆部。
阿力的双手被小胜用皮索反捆在背后。然后在他的脚踝部栓上一根不足一尺的绳子。
“叫爸爸!”小胜道。
“叭!”小胜狠狠的扇了阿力一记耳光。“快叫!”
阿力迟疑着。小胜转身要走向铁辉。阿力怒喝道:“站住,不要伤害他!”
小胜得意的道:“那你还不快叫!”
阿力道:“小胜,我不会放过你的。”
小胜跳到阿力的面前,正反开弓接连扇了阿力十来记耳光,道:“罗嗦什么?快叫!”
阿力的脸被打的红肿,眼神中却透露着坚毅。但是他瞬间想到了铁辉。阿力看着面前几近疯狂的小胜,屈辱的叫道:“爸爸。”
小胜得意的大笑。“继续,不许停。”
“爸爸爸爸”阿力咬牙放弃了尊严,一声一声的叫着。
小胜脸上的表情扭曲着,他一把抓住阿力的荫茎,开始揉捏抚摩。
一声声“爸爸爸爸”的叫唤随着下体的变化而转变成了呻吟。小胜兴奋的大叫着,命令阿力跪下来。
阿力因为小胜手的套弄而喘息急促,那屈辱的叫声使在一边的铁辉不知不觉湿润了眼睛。
小胜将阿力推倒在地,褪下裤子,开始用屁股在阿力挺直的荫茎上摩挲,同时自己也开始手Yin。终于,导引着那根粗直的Rou棍进入自己的后庭,然后开始肆意的晃动。
阿力的手脚被紧紧的捆着,铁辉和自己都在人家的手上,只有尽力满足小胜的淫威。
在小胜的大叫声中,两个人She精了。小胜虽然只有十六岁,Jing液却出奇的大量和粘稠,纷纷洒落在阿力的胸膛和小腹上。
阿力喘息着道:“你满意了吧。”
小胜从阿力的身上下来,随手解开阿力的绳索,恨恨的走了。

地牢中,阿力起身擦拭掉身上的黏液。然后急忙扶起一边的铁辉。
铁辉道:“对不起,连累你了。”

阿力苦笑。
“你能给我一根烟吗?”铁辉道。
阿力点着一根雪茄,铁辉就着阿力的手抽了一口,阿力猛的埋下头,用双唇盖住了铁辉的嘴,两个人的吻在一起。
“你脸上的伤不要紧吗?”铁辉问。
阿力笑着摇了摇头。

十六

一晃就是好几个月的时间。莫天隔三差五的将铁辉押去折磨一番。日子单调划一的重复,仿佛没有尽头。小胜经过那事情以后,总是找铁辉的麻烦,要不是阿力细心的照顾周全,铁辉不知道还会遇到怎样的情况。
这一天,阿力来到地牢:“头儿说要带你上去。”
铁辉点了点头,半年多的监禁生活已经使他的精神麻木了。他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跟阿力走出牢房。
阿力道:“黑帮的洪钧来了,你要小心一点。”
铁辉心里一惊。
当他走进警官莫天的客厅时,洪钧正在和怀抱着星豪的莫天说着什么。看见铁辉进来,洪钧笑着道:“哈哈~许久不见了。”他走到手足被束缚着的铁辉面前。
铁辉哼了一声,不理睬他。
莫天向小胜使个眼色,小胜立刻走过去,一脚踢在铁辉的腿弯,铁辉被迫跪在洪钧的面前。
铁辉挣扎道:“你们狼狈为奸,终有一天没好结果!”
洪钧狂笑道:“不知死活的小子。莫大队长,让我陪他玩玩?”
莫天含笑点头,自己则把手伸入了星豪的裤裆。
小胜用一根长绳穿过铁辉反铐的双手,经过天板垂下的滑轮,拉动绳索,将铁辉吊了起来。铁辉的双脚离地,拖着沉重的铁镣,双臂被反扯向上,仿佛要与身体分离一般。
铁辉痛苦的挣动了一下,身子在空中无助的晃动。洪钧脱下袜子,捂在铁辉的鼻子上道:“多长时间没尝过我的袜子了,知道今天要来看你,好几天没洗了。呵呵~香的很呢!”
刺鼻的酸臭气味冲入鼻腔,同时,铁辉的裤子也被褪到了脚上,洪钧用手抚摩铁辉的下体。
铁辉的挣扎是徒劳的。小胜用胶带把洪钧的袜子贴在铁辉的口鼻上。
洪钧从后面抱住铁辉,把自己的大Rou棍掳动了几下,比划着放入铁辉结实的屁股缝中。
身后的Rou棍的逼近和男人的喘息使铁辉感到一阵恶寒。
小胜狞笑着走到吊在半空的铁辉的面前,抓住因为洪钧的日弄而来回晃动的铁辉的荫茎,开始为他手Yin。小胜熟练的夹住铁辉的Rou棍,揉捏他的Gui头,让铁辉的荫茎挺立膨胀起来。
随着铁辉被抑制住的嘴里发出的惨哼,洪钧的荫茎插入铁辉的肛门,并且开始猛烈的抽插,铁辉吊在空中的身体剧烈的摇动着,因为被反吊着的手臂的疼痛,铁辉的脸上流满了汗水。
阿力道:“洪爷,你放过他吧。”
莫天一脚将阿力踢倒在地,一伸手把星豪揽入怀里

铁辉的嘴被堵住,酸臭的堵嘴布使不知不觉进入高潮的铁辉呼吸困难。
洪钧终于在大力的抽送了几下之后离开了他的身体。阿力连忙解开绳子,将铁辉从空中放下来。
小胜固执的抓住铁辉依旧坚挺的荫茎又抽又打。铁辉试图向后闪躲,被洪钧拦住,接着肛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洪钧将一根假荫茎塞入铁辉的肛门,铁辉的惨叫被堵嘴布挡住,小胜则兴奋的大叫,使劲的掳动铁辉的Rou棍。
铁辉赤身裸体,在一帮壮汉的面前,被小胜用手Yin致使She精了。
肛门里的假荫茎的根部连着一根绳子,小胜将这根绳子紧紧的绑在铁辉的腰上,使得肛门中的假荫茎无法滑出掉落。
然后小胜拉着铁辉的荫茎,迫使他向前走动。每一步迈出,都使肛门里的假荫茎摩擦着直肠壁,强烈的痛感使铁辉浑身颤抖,他就这样被带到正在淫乱的莫天和星豪的面前。

十七

堵嘴布去掉了,铁辉被强迫跪在床前。
床上的莫天脱下警靴和白棉袜子,立刻,一股酸臭的气息弥漫开来,甚至连莫天怀中的星豪也不禁皱了皱眉头。莫天笑道:“呵呵~没有办法,每天要抓坏人,东奔西跑的。”
说着话,用脚趾开始逗弄跪在床前的铁辉的脸。
“还冲硬汉子?被人鸡奸的滋味怎么样。”莫天的脚上粘满了污垢和汗渍,在铁辉的脸上来回蹭着。“给我舔舔脚!”
脚在铁辉的嘴边停了下来。小胜揪住铁辉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莫天的脚上。顿时,那股恶臭扑入铁辉的鼻腔。
“快舔呀!”小胜喊叫着,同时铁辉的荫茎在小胜的逗弄下又一变硬了。铁辉挣扎着,洪钧将铁辉屁眼中被挤出一小截的假荫茎又向里推动,铁辉一声惨叫,立刻,莫天的脚趾无情的戳入他的嘴中。
铁辉无声的将莫天的脚趾含在嘴里,一支一支的舔了起来。汗渍污垢都被和着屈辱咽下肚去。
莫天一边和星豪淫乱,一边笑着呻吟“好舒服呀。”
小胜拿出一个小皮套子装在铁辉勃起的荫茎上,收紧上面的细绳子,使皮套勒住整个Rou棍,Gui头被积压的更大了。然后恶毒的扯动皮套上连接的细铁链:“乖乖的舔,不然把你的牙全都拔光!”
铁辉痛苦的允吸着酸臭的脚趾,舌头触及脚趾缝里的污垢,又咸又腻。这种情况下,自己是无法反抗的。莫天和星豪在床上翻滚在一起,铁辉闭起眼,将耻辱咽下肚去。
同时,铁辉的荫茎在小胜的逗弄下,又一逐渐挺立起来,但是却被小皮套子禁锢住,涨痛的感觉使铁辉无力的呻吟着。
十个脚趾终于舔完了。
小胜和阿力把下体带满刑具的铁辉架了起来,让他在众人的面前展示:挣扎勃起的荫茎在皮套子中涨成了紫色,套子的边沿已经嵌进荫茎的海绵体内,附近的血管一根根清晰的暴露着。小胜拉着套子上的铁链来回拽动他的荫茎,铁辉痛苦的呻吟着,被迫移动着脚步,但是每移动一下,肛门中插入的假荫茎都会无情的提示它的存在。

洪钧和小胜分别在铁辉的前后对他的身体进行折磨,直到莫天和星豪从床上分开。
洪钧牵着铁辉荫茎上的铁链,将他牵到刚刚离开星豪身体的莫天旁边。铁辉站在莫天的面前,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踝上的脚镣,昂扬的荫茎兀自在洪钧的拉扯下来回晃动,肛门中的假荫茎在被小胜攒动抽插着,铁辉克制不住的发出消魂的呻吟。
“来,给大家表演一下!”莫天一边说,一边抓住铁辉的头发,把铁辉的头按向自己的裆部。剧烈的动作使下体传来剧痛,铁辉咬紧牙关,笨拙的跪了下来,用舌头开始舔莫天方才性茭时残留在荫茎上的Jing液。咸涩的液体被咽下去,莫天一边辱骂着铁辉,一边用自己的Rou棍在铁辉的脸上拍打,Jing液四溅在铁辉的脸上。
随即,铁辉被推倒在地上。他无力的挣扎着,坚硬的Rou棍在洪钧的执拗的蹂躏中仿佛要破茧而出,而洪钧也看出了铁辉的马眼在费力的分泌着液体,继而更加用力的甩动手中的铁链。小胜将假荫茎在铁辉的屁眼里使劲的搅动,铁辉呻吟着道:“住手!”
莫天用脚踏住挣扎着的铁辉,用脚趾玩弄铁辉因鸡奸和手Yin的屈辱和快感交织着痛苦扭曲的脸。洪钧将嘴角的烟蒂允的通红,然后按在铁辉的小腹上,铁辉惨叫着,整个身子绷成了弓形。
铁辉的双腿被扒开,小胜把假荫茎完全插入铁辉的肛门。

脸被踩住了,双手被反铐在背后,铁辉象一条被钉住头颅的龙,徒劳的扭动着身体。脚上的铁镣哗啦作响。
皮套子终于解开了,但是洪钧用手指箍住铁辉的Gui头,用打火机炙烤铁辉的荫茎,小胜则用力的掐拧铁辉因挣扎而肌肉突起的身体。那双邪恶的手在铁辉的大腿内侧,臀部,胸膛,腋下,乳头上留下了大片的青紫。铁辉身体剧烈的扭动着,颤抖着,在不可思议的状态下走向高潮。
莫天踏住铁辉的脚尖用力,迫使铁辉张开嘴,随着舌尖的剧痛,一根燃着的雪茄烟塞进了铁辉被踩住的嘴里,铁辉疼的浑身挣动,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荫茎射出大股的Jing液。身体绷紧,铁辉整个人于昏眩中,嘴里的雪茄被咬碎了,苦涩的烟叶粘满了口腔。洪钧大力的撸动着铁辉的荫茎,迫使Jing液更多的溢出

十八

一翻折辱之后,小胜把铁辉重新押回地牢。阿力替莫天等人点烟倒茶,几个人谈起关于毒品交易的事情。
铁辉拖着脚镣,忍着下体的剧痛艰难的走着,小胜在背后不断的推搡着。
进了牢房,小胜把铁辉推倒在地上,自己点燃一支烟,将烟雾不断的喷在铁辉的脸上。铁辉贪婪的吸着,小胜一声狞笑,将烟头按在铁辉的胸膛上。
铁辉咬紧牙关,一声不出。
小胜道:“叫呀,怎么?不够过瘾,是吗?”
说着话,小胜伸手去捅铁辉的肛门,不久前的折磨使铁辉的肛门已经红肿疼痛,而小胜的手指更在铁辉的体内肆意蹂躏。铁辉疼的浑身颤抖。
小胜索性褪下铁辉的裤子,拿过方才的那支假荫茎,再一对准了铁辉的肛门。铁辉因为恐惧而拼力的挣扎着。
“住手!”阿力及时的赶到了。
小胜用假荫茎顶住铁辉的肛门,怪叫道:“怎么?又要替他求情。”
“你放开他!”阿力看着铁辉红肿,紫涨的下体道:“小胜,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胜得意的说:“老规矩了,还不脱衣服?!”
阿力被迫脱下身上的衣服,赤裸的站在小胜的面前。
小胜道:“乖儿子,你自己先将腿绑起来。”
阿力道:“你先放了铁辉!”
小胜道:“少废话!”手上用劲,铁辉一声惨叫,荫茎头已经塞入他的肛门。
阿力忙道:“住手!我绑。”说着,他取来墙上挂着的绳索,将自己的双腿绑在一起。
小胜看阿力的双脚已被绑住,这才离开铁辉,用一根长绳将阿力五大绑起来。他叼着香烟围着阿力转了一圈道:“这才是我的乖儿子。”
阿力不耐烦的道:“你要上就快点。”
小胜哈哈大笑道:“上?我今天不上你,我要你尝尝被强Jian的滋味。”
阿力一惊。
小胜道:“平时你在头儿的面前趾高气扬,今天落在我的手上,我要让你好看。”说着话,小胜捏开阿力的嘴,把刚才插入铁辉肛门的那支假荫茎塞进阿力的嘴里,阿力拼力挣扎,荫茎已经完全没入,荫茎头顶到了喉咙,阿力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小胜用一根绳子绑住阿力的嘴,使他吐不出嘴里的东西。然后开始熟练的给阿力手Yin。
阿力成熟的男性器官上被带上了皮套刑具。Gui头愤怒的想要破套而出,却被缚锁牢固。小胜把阿力推倒在地,用脚踏住阿力的身体,用力拉扯皮套上的铁链,阿力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翻滚着。
小胜猛的一拽铁链,阿力只觉得荫茎要被拉掉了,身体被拉向一边,小胜一脚将阿力踹的翻过身来,然后,他解下腰上挂着的警棍,使劲的戳入阿力的肛门。
阿力大声惨叫,却被嘴里的假荫茎堵住。

铁辉挣扎着扑过来“请不要!”
小胜的脸疯狂的扭曲着,手上加劲,将警棍更的推入阿力的肛门。阿力一声惨叫,疼的昏了过去。
带着枷锁的铁辉踉跄着扑向阿力,小胜飞起一脚将铁辉踢倒在地。铁辉怒喝道:“你这个王八旦!”
小胜哈哈大笑。

阿力从剧痛中逐渐清醒过来。下体剧痛难当,有粘热的液体顺着屁股流下来。头发被汗侵湿了,沾在脸上。塞在嘴里的假荫茎使他说不出话来,口腔中的唾液也无法下咽,而喉咙却又干又痛。
小胜见阿力醒过来,笑道:“怎么样,大英雄。这滋味不错吧?”说着他又踢了踢阿力的腰部,身体一震动,下体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阿力的嘴里发出哀鸣。
小胜解开阿力嘴上的捆绑,取出他嘴里的假荫茎,阿力忍着疼痛道:“小胜,你给我记着,迟早有一天,这个仇我是要报的。”
“报仇,是吗?哎呦,我好怕呀。”小胜戏谑的用手摇晃插入阿力肛门的警棍,阿力又是一声惨叫。小胜恶狠狠的道:“你护着这小子,头儿总会收拾你的,用不着我操心。”说着,用脚踏住阿力被捆绑着的身体,将血迹班驳的警棍从阿力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小胜走了,却没有解开阿力身上的绳索,他动弹不得,下体的剧痛使他哪怕稍微的移动都会剧痛难当。
铁辉将身子挪近阿力,“阿力,阿力”
阿力呻吟了一声,望向身边的铁辉,张了张嘴,下体的疼痛使他说不出话来。
铁辉自责的说:“是我对不起你。”
阿力勉强的笑了笑,摇头道:“不,不关你的事。”他不想铁辉看见自己受伤的肛门,挣扎着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下体的痛楚使他皱了皱眉头,而荫茎因为皮套的禁锢却仍然挺立着,阿力尴尬的苦笑了一下。
铁辉禁不住去吻阿力额头上的汗珠。他的舌尖在阿力的脸上细密的吻着,终于盖在阿力的双唇上。
两个患难的朋友忘情的吻着,铁辉能感觉到阿力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热烈的颤抖。
两个人的身体扭结在一起,他们无法拥抱,无法触摸。阿力被五大绑着,而铁辉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然而此时,他们用双唇,用肌肤,甚至用绳索和镣铐传达着情感,铁辉宽阔的胸膛触到了捆在阿力身上的绳索,更激发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
在忘情的接吻中,两个人的身体都起了变化。铁辉用反铐着的双手笨拙的解开束缚着阿力荫茎的皮套。阿力赤裸着修长的身体,他的棒棒仍然昂扬着斗志,回过身来的铁辉注意到了这个情景。阿力羞愧的道:“对不起,铁辉,我克制不住。”
铁辉望着阿力。
阿力道:“我不想勉强你。何况,”他苦笑着“我现在这样,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铁辉道:“没什么,阿力。其实我也想。”他用裤裆碰了碰阿力的身体,让他感觉自己下面已经如同钢铁一般坚硬的挺立着的荫茎。在这样一个冰冷的牢房中,两个人相互对视着,心中不约而同的荡漾起一种异样的温柔
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吻着彼此粗重的呼吸和异样的温柔。
铁辉又望向阿力勃起的荫茎,受了这么重的伤,是不能随意移动了,何况还被捆绑着,自己的双手也被反剪在后面,他忽然想起那天夜里在冯烈的船上,陈勇企图将荫茎插入自己的口中进行性茭,他又望了一眼阿力勃起的荫茎。
铁辉开始亲吻阿力的脖子,胸膛。并用牙齿轻咬住阿力的乳头,忘情的允吸着。阿力随之发出欢快的呻吟。铁辉的舌尖在阿力的身体上顺畅的滑行,他亲吻着阿力平滑的小腹,矫健的大腿。
也许,在铁辉的内底里,他不喜欢这样,但是,这个男人为了他饱受折磨和摧残。这是他唯一的朋友。
阿力明白了铁辉的意图,摇着头道:“不要,铁辉。你不要这么做,我嗷!”铁辉的舌尖触碰到了阿力昂扬着的Gui头。阿力痛快的呻吟着。“不要”
铁辉用脸爱抚着阿力的Rou棍,对阿力说:“阿力,你不要自责,没有人强迫我这样做,是我自愿的。”
说着,铁辉将阿力的棒棒放进自己的嘴里,他的头在阿力的双腿间起伏,由缓而急,每一起落便随之阿力充满诱惑的呻吟和叫唤。铁辉很小心的动作着,生怕轻微的移动而触及阿力下体的伤口。
阿力的喘息越来越急,那根热乎乎的棒子在铁辉的口腔中更加的粗壮和坚硬,并分泌出微咸的液体。

铁辉忍耐着男人特有的那种气味,尽心伺候着阿力。
“辉,我要射了。”阿力感激的说。“不要,快停下。啊~!”
铁辉用嘴包住口腔中漫溢的液体,小心的离开阿力的身体。阿力正满怀歉意和感激的望着他。阿力道:“铁辉,快吐出来吧。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
铁辉没有回答,他一点一点的将那摊咸涩的液体咽了下去。
“铁辉”
“喔?”
铁辉将头靠向阿力,阿力温柔的吻着铁辉,呢喃着说:“我爱你,辉,我爱你。”

十九

第二天的早上,一阵移动惊醒了阿力。小胜解开了捆绑在他身上的绳索,肛门的疼痛已经减退了,阿力挣扎着穿起自己的衣服,恶狠狠的望着小胜,小胜道:“头儿叫你上去。”
阿力回头望了一眼沉睡中的铁辉,小胜不耐烦的道:“快走吧,头儿还等着呢。”
阿力哼了一声,跟着小胜走进餐厅。
阿力走到正在用早餐的莫天面前,道:“头儿,你找我。”
莫天“恩”了一声,道:“你昨天晚上到哪儿去了?”
“我”
“把衣服脱了!”莫天怪叫。
阿力一声不响的脱去上衣,小胜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阿力捆绑起来。阿力分辨道:“头儿,我什么都没有干,我呜”话未说完,小胜将一块抹布填进阿力的嘴里,冷笑着道:“你背着头儿,和铁辉偷情,让铁辉把你鸡奸了,还不承认!”
莫天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阿力。阿力口不能言,使劲的摇着头,莫天用手在阿力的肛门一按,阿力疼的“哼”了一声,双腿被小胜猛的踹了一脚,跪在地上。
“还想抵赖。”莫天道。小胜替莫天点上雪茄,莫天吸了一口,突然飞起一脚,踢在阿力的裆部,阿力疼的跌倒在地,来回翻滚。莫天踩住阿力裤裆里的Rou棍,一边来回踏碾,一边恨声道:“老子对你不薄,你居然和犯人做这种对不起我的事情。”
阿力痛苦的挣扎着,小胜分开阿力的双腿,将阿力的双脚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莫天吸了口雪茄,将雪茄的烟灰弹在阿力的脸上。阿力摇着头想要争辩,却被堵嘴布挡住了声音,只是“呜呜~”的做声不得。
小胜乘机煽动着:“头儿,你看他还不知错!”
莫天大怒,掏出阿力嘴中的脏布团,阿力刚要说话,嘴又被小胜立刻捏住,莫天将雪茄烟头捣进阿力的嘴里,阿力的身子疼的来回扭动,莫天道:“咽下去!”阿力被捏住嘴,无法挣动,费力的咽下那颗雪茄,粗大的烟蒂经过喉咙,阿力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莫天又点燃了一只雪茄,问道:“你和铁辉什么时候搭上的?”
阿力的嘴仍然被小胜捏着,舌头被烟头烫伤了,“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不肯说”莫天狞笑着将雪茄的烟灰弹落在阿力被捏开的嘴里。“那你就当会儿烟灰缸吧。”
阿力想要挣开小胜的手,但是小胜死死的捏住阿力的脸不放,烟灰不断的掸进阿力的嘴里。小胜讨好的道:“头儿,这个烟灰缸不错,不如我们就用这个吧!”说着,伸手拿过桌上盛满烟蒂的烟灰缸递给莫天。
莫天哈哈大笑,抓起一把烟蒂塞进阿力的嘴里。嘴被小胜捂住,口腔里充满了烟蒂,烟灰和火柴梗。
“咽下去!”小胜用力的按住阿力的嘴,叫嚣着。
阿力使劲的挣扎着。

莫天怒道:“还敢反抗?!”他吹了吹手中燃着的雪茄烟,将通红的烟头按在阿力的乳头上。“兹拉~”一声,阿力一声惨叫,身子扭动着,桌子被绑在桌脚的双腿带动,在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莫天固执的将烟蒂在阿力的胸膛上揉着,然后,掰开阿力的嘴,将烟头塞进阿力的嘴里,早有防备的小胜迅速用胶带贴在阿力的嘴上。
莫天开始去解阿力的裤子,道:“既然你被别人干过了,那也让我爽爽吧。”
阿力的裤子被褪了下来,只见下体血迹斑斑,在一阵子折磨之后,肛门的伤口又裂开了。
莫天道:“这是怎么回事?”用手去捅阿力的屁眼,手指触到肛门,阿力疼的浑身绷紧,嘴里发出哀鸣。
阿力望向小胜,小胜迟疑着道:“这,这~”
莫天撕开阿力嘴上的胶布,道:“阿力,到底怎么回事?”
阿力吐出嘴中的烟头,喘息着道:“是小胜昨天夜里想让铁辉和他合欢,被我撞到,他把我绑起来,用警棍插我的肛门。”
小胜不知所措,忙道:“头儿,饶了我罢。”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莫天解开阿力身上的绳索,阿力挣扎着提起裤子,莫天道:“你下去休息吧。”
阿力扫了一眼在地上吓的缩成了一团的小胜,眼中露出一丝怜悯和悲凉,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小胜凄厉的叫声。“也许有一天,这也会是我的结局。”阿力这样想着。

二十
是几个月过去了。
铁辉被反绑着的手铐卸了下来,将双手铐在了前面。脚上的脚镣也换了一副小号的。
自从那天之后,小胜再也没有出现过。莫天也很少再理会铁辉和阿力。新来的随从阿强奉命每天给铁辉注射毒品。阿力想要阻拦,但是这个阿强却从不买帐。
有一回在洗澡间,阿强用手戳着阿力乳头上被莫天用雪茄烫的黑疤,不屑的说:“就凭你还不配和我讲条件。”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铁辉渐渐的有了毒瘾,每一毒瘾发作,他痛苦的用头撞墙,大声的呼叫。阿强总是慢悠悠的走来,道:“想打针吗?还不跪下来求我!”
铁辉跪下来,不停的说:“求求你,给我打针吧。”
阿强将皮鞋伸到铁辉的面前“给我先把鞋舔干净!”
铁辉身上痛苦不堪,他挣扎着爬在阿强的面前,伸出舌头去舔阿强的皮鞋。
玩弄的够了,阿强才胡乱在铁辉的胳膊上捅一针,然后抬脚将铁辉踢倒在地,骂一声“脏猪。”转身走了出去。
昔日英俊魁梧的铁辉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阿强强迫铁辉脱光衣服,当着他的面手Yin。
“快!抓住你自己的老二。”阿强总是这样喊着。“好,开始。”
铁辉迟疑着抓住自己的生殖器,当着阿强的面开始玩弄。荫茎在自己的手中勃起,手铐碰到肌肤,冷冰冰的。
“快呀,手动作快点!”阿强兴奋的大叫。
铁辉顾不上了尊严和耻辱。喘息越来越重,他拼命的掳动自己的荫茎。

他不得不这样做,想起毒瘾上来时的种种痛苦,铁辉不寒而栗。
终于,在自己的手Yin下,铁辉She精了。阿强不屑的将一根针管扔在地上,转身走开。铁辉忙扑过去将针管握在手中。

这天阿强又来到地牢,让铁辉当着他的面手Yin。铁辉慢慢的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荫茎开始摩挲。这时阿力赶了来,喝止了铁辉。阿力对阿强道:“阿强,不要再戏弄他了。”
阿强道:“他是犯人,我想怎样就怎样。”
阿力气愤的道:“他也是人呀。”
阿强道:“那头儿那边谁承担得了责任。我来这里,这个就是头儿交给我的任务。”
阿力道:“你想怎么样,就冲着我来好了。”
阿强道:“好呀,你来更好,我早就对你很感兴趣了。”
铁辉连忙上前,道“强哥,没有力哥的事,让我来吧。”
阿力对铁辉怒道:“铁辉,你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这时,突然身上一紧,阿强用一根铁链套在了阿力的身上。随即,双手被拉到后面,反捆了起来。
铁辉哀求道:“强哥,放过他吧。”
阿强理也不理铁辉,用铁链一圈一圈缠在阿力的身上,使他动弹不得,举步艰难。
阿力道:“你得答应我,以后不难为他。”
阿强笑道:“不难为他?可以。但是要看你今天的表现了。”说着,他伸手进阿力的裤裆,握住阿力的生殖器开始抚弄了一阵,拿出来在嘴边闻了闻。然后,从嘴角拿下烟头,放到阿力的嘴边,命令道:“吸!”
阿力用嘴衔住湿漉漉的烟屁股。阿强又点燃两根香烟分别插入阿力的鼻孔。阿力被强迫吸着香烟,阿强的手在被铁链捆绑的阿力的身上尽情的抚摩,裤子的拉练解开了,已经涨硬的荫茎脱颖而出。
阿力的呼吸逐渐急促,鼻子里冒着呛人的烟雾。下体的Rou棍却坚硬的挺立起来。
铁辉焦急的哀求着。阿强不耐烦的用墙上的绳子栓在铁辉的手铐上,使他无法靠近。
捆绑阿力的铁链被经过牢房顶部安装的滑轮,“哗啦啦”铁链响动,阿力被吊起在半空中,阿强捡起在晃动中从阿力鼻孔掉落的烟蒂,塞入阿力的裤裆,阿力被燃着的烟头烫的惨叫,身体在空中如同虾米一样的扭动。阿强哈哈大笑,又给他的鼻孔中插入新点燃的香烟。
悬挂在裤子外面的荫茎刚因为疼痛而软了下来,随即又被阿强抓住,继续套弄起来。随着阿力的呻吟,荫茎在阿强的手中粗壮起来,Gui头颤栗着,发出诱人的光芒。
小胜曾经用过的捆荫茎的皮套此刻正拎在阿强的手中。他用皮套紧紧的裹在阿力的荫茎上,收紧上面的皮绳,“啊!”阿力痛苦的挣扎着,下体恶毒的刑具使他感到涨痛交织,他想要扯下那个开始折磨他的东西,可是铁链捆住了身体,阿强捆扎停当,开始拉扯皮套上面的细铁链,阿力大声的喘息着,身体因荫茎根部的剧痛而颤动。
阿强更大力的拽动阿力的荫茎,阿力被吊在空中的身体也随之晃动起来,荫茎被勒成了青紫色,却依然高昂着。
阿力嘶声的惨叫,阿强疯狂的笑着。
在一边眼看阿力遭受折磨蹂躏的铁辉终于被激怒了。他一声大喝,挣断了栓在墙上的绳索,象一头恶虎扑向阿强。
阿强被这一声怒吼吓蒙了,头上一痛,铁辉的手铐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在阿强的后脑上,阿强来不及发出一点声响,就倒在了地上。
铁辉连忙放下兀自 在空中晃动的阿力,取出他鼻孔中的烟蒂,解下阿力荫茎上的皮套,阿力呻吟着,大股的Jing液从青紫的荫茎中激射而出。
阿力挣扎着对铁辉说:“你快跑吧,晚了就没有机会了。”一边说,一边起身在阿强的衣服里摸出钥匙,打开铁辉的手铐和脚镣,领着铁辉走出牢房。
阿力将自己的夹克给铁辉穿上,铁辉道:“我们一起走吧。”
阿力苦笑道:“外面没有我这种人的容身之所,不然我怎么会来这里。你走吧,我不会有事的。”
铁辉一把将阿力揽入怀里,两人含泪拥吻。

阿力推开铁辉:“快走吧,不要在回来了。”
铁辉转身走进沉沉的夜幕。

两年多的牢狱生活,使原来那个稚嫩的少年成熟了,长大了。
大街上车流湍急,他将已经披肩的长发束起来,从阿力的夹克里摸出一根雪茄来点着,的吸了一口。
不要再回来了?那这么长时日中所遭受的折磨和耻辱如何了结!还有怕连累自己而留在那里的阿力。
铁辉望向城市的霓虹,眼中闪过一道复仇的光芒。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