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丹心系列第三部 铁血男儿
一 一个圈套
初秋的夜晚有一些冷,霓虹的光芒也暗淡了许多。
楚飞穿了一件白色的体恤衫牛仔裤早早的赶到了公园的后门口。他靠在石墙的角落里,不时的张望着远。
快三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四打探着铁辉的消息,然而却毫无下落。
昨天夜里的一个电话却让楚飞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他几乎一夜都没有睡,白天一整天就面对着墙上的钟表看时间,好不容易磨到天黑下来,他急忙来到约定的地点。
九点整的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天太黑,看不清楚来人的相貌。那人看上去年纪有二十七八的样子,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衬衣,敞开衣领,脖子上挂着一条很粗的金链子。
“楚飞?”男人很谨慎的问道。
楚飞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点了点头。“阿力哥!你总算来了。”
男人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他一把揽住楚飞的肩膀道:“走!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阿力哥,铁辉现在在哪里?”楚飞焦急的问道。
“在这里说不方便,我们需要找个安全点的地方。”阿力眺目张望,心下盘算着。
“去我住的地方吧。”楚飞道。“在旧街上,那里人面杂,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
阿力想了想,点头答应。
两个人很快来到楚飞的住,这是一所普通的单身公寓。
“环境不错嘛!”阿力笑着道。他四看了看,伸手打开冰箱。“嗬!还有啤酒。”
“力哥!快说说铁辉的事情啊。”楚飞反锁了房门,走到阿力的面前。
阿力被楚飞焦急的神情逗笑了,他打开一听啤酒,递给楚飞,随手又给自己打开一听。他慢慢的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进去,将腿担到茶几上,悠闲的道:“看你急的那样子,去把窗帘先拉上。”
“好!”楚飞答应着,将手中的啤酒放到茶几上,翻身将两个窗户的窗帘都拉严实了。
“来,为我们的见面干一杯!”阿力举起手中的啤酒笑着道。
楚飞看着阿力笑嘻嘻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他开始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好感了,但只有他知道铁辉的下落,所以他还是举了举啤酒,喝了一口。
“你是从莫天那里来的吗?会不会被发现啊?”楚飞又问道。
“不会的。”阿力拍了拍楚飞的肩膀,手却没有拿开,就在他的背上抚摩着。
楚飞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他推开对方的手,起身站起来。男人却从身后将他一把抱住,手竟然摸到他的裤裆上。
“你做什么?”楚飞要推开阿力的手,却惊觉浑身有些燥热,同时居然四肢开始变的酸软。对方很熟练的握住他的双手,从身后掏出一副手铐来,铐住了他的双手。
楚飞在阿力的怀里挣动着,双手被锁好了。那男人用力一搡,将楚飞推倒在床上,迅速的解开他的皮带,将牛仔裤褪了下来。他让楚飞仰躺在床上,自己也踢掉皮鞋爬了上去。他一边抚摩着楚飞的白色短裤,一边急忙的脱自己的衣服。
当他赤裸着上身压向床上的楚飞时,楚飞也看清了来人的身体。他猛的一惊:“你不是阿力!”同时,他立刻想到了阿力和铁辉境的危险。一定是这个人在啤酒里做了手脚,药物的作用使他的身体骚动着原始的欲望,他狠咬了咬嘴唇,让自己清醒。他奋力的曲腿,踹在男人的肚子上。那人没有想到楚飞这突然的反抗,怪叫了一声,跌倒在地上。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阿力?”男人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他有点疑惑。
“铁辉告诉过我,阿力的胸上被人用烟头伤害过。”楚飞拧动着身体试图从床上下来。
“哦!他的奶头是被烫掉了,这我倒忘了。”那人大笑着。“不错,我不是阿力,我是阿强。但是,你现在知道,也有点晚了!”他一边说,一边把挣扎着站起的楚飞又推倒在床上。
阿强瘦高,虽说在莫天的手下做事,也经常健身,但身上却没有多少肌肉。要放在平时,他很可能都不是这个比他小七岁青年的对手。但是此刻,楚飞却中了他下的迷药。
那只手来回的揉弄着他的阴茎,白色的三角短裤很快就支起了帐篷。
楚飞吸了一口气,猛的推开阿强,两腿连环踢出,阿强躲避不及,肚子上挨了一脚,从床上跌下来,直滚到沙发旁边。不等阿强爬起来,楚飞从床上一跃而起,怒不可遏的扑向阿强,两个人一时间扭做一团。但楚飞毕竟带着手铐,时间一长,迷药的药性更逐渐的发挥起来。楚飞被阿强按翻在地,两条腿也被用手铐锁住。
阿强气喘吁吁的站起身来,又狠狠的在楚飞的肚子上踹了一脚。楚飞惨哼了一声,身体缩成一团,头脑里却一片浑浊,终于昏了过去。
阿强抽出楚飞牛仔裤上的皮带,拉起楚飞带着手铐的双手拽到脑后,揪着他头发将他按在沙发上,阿强拉起他跪曲着的双腿,用皮带穿过楚飞手脚上的铐子捆扎在一起。
然后,他将再也无法动弹的楚飞摔在地上,自己坐进沙发里。
二 噩梦初始
阿强的身体白皙瘦削,他侧身从裤兜里摸出香烟来,叼一只在嘴里燃着,狠吸了几口,然后将烟头放到昏迷不醒的楚飞鼻孔下熏烤着。
随着几声呛咳,楚飞逐渐的清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手脚都带着手铐,并被反绑在身后。他不禁又挣扎着道:“快放开我!”
阿强立刻将穿着红色棉袜的脚踩住了楚飞的嘴。
“呜呜呜呜”他的脚掌捂住了楚飞的口鼻,让楚飞发不出一点声音。同时,他的另一只脚则踏在了楚飞的裤裆上。
“唔!”楚飞痛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但手脚被反铐在一起,整个身体如同一张紧绷着的弓,根本无法动作。那只温热有些潮湿的袜子在自己的嘴上转动着,留下皮革的气味和淡淡的脚臭。
同时两只脚死死的按住楚飞的阴茎和嘴。他撩起楚飞的体恤衫,露出那年青健壮的身体。“好棒的身材嘛!”他的一只手抚摸着楚飞明显的八块腹肌,另一只后继续将楚飞的体恤衫向上撩。
阿强的手在楚飞的身体上抚弄着,他的经验很老到,转找那些敏感的部位。“呜呜”楚飞只觉得胸前一麻,乳头已经被阿强揪住了。
“多可爱的乳头啊!”阿强弯下腰,用两只手分别拽着楚飞的两颗乳头上下拉扯着。“我还真舍不得给你烫掉呢!”叼着烟的阿强笑着道。
楚飞的两块胸肌上,围绕着乳头部位,很快就泛起了两圈红晕。同时,他的阴茎在阿强那只脚的挤压下也逐渐的勃起了。
阿强感觉到了脚掌下那只肉棍逐渐增加了硬度,他满意的笑了笑,坐直身子,仰头吸着烟,闭起眼睛,感受着脚下楚飞的挣扎带给他的奇异的快感。
眼看着一只烟抽完,楚飞也已经被他的双脚折磨的狼狈不堪。他已经没有挣动的力气,迷药的药效显然还没有完全消失,楚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默默的呼吸着阿强的袜子。而他的阴茎已经完全的竖立了起来,在阿强的揉搓下,他的已经从白色的短裤中挤出头来,龟头因为袜子的挤压和摩擦而变的通红,粘连着一些湿腻的黏液。
阿强在茶几上按熄了烟蒂,抬起了踩住楚飞下体的左脚,楚飞被压制着的阳具立刻跳了起来。
“好标致的鸡巴啊!”阿强弯腰脱下自己脚上的袜子,团成一团,捏开楚飞的嘴巴塞了进去。
楚飞甩动着头,想要吐出嘴里的袜子。阿强又脱下右脚上的袜子,填进他被撬开的嘴里。
“呜呜”布团将他的嘴塞的满满的,再也发不出声音,他只有咬着散发着脚味的棉袜,鼻孔里重重的喘着粗气。
阿强的手指头按住楚飞的龟头,揩下上面的黏液放在鼻子边嗅了嗅,然后又放到楚飞的鼻子边让他闻。楚飞无助的闻着自己前列腺液的气味,下体却更加的涨硬。
“唔!”他的阴茎被阿强握在了手里,他整个身体本能的挺动了一下。
“一会儿就有人来接我们了,你很快就能和你想见的人会面了。”阿强一边说一边掳动着楚飞的肉棍。“你一定很想见到他吧!”
楚飞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阿强的手淫技巧得心应手,轻重缓急都恰倒好,楚飞的身体不情愿的走向高潮。
“呜呜!”随着几声闷哼,楚飞身体扭动着射精了。
阿强看着大量浓稠的浆液喷洒出来,溅落在楚飞的胸膛,小腹上,开心的大笑起来。他用手继续刺激着楚飞的阴茎,让他的身体又持续的抽动了几下。
楚飞锁着眉头,闭起眼睛,在男人的手淫下,自己居然兴奋的射精了。他羞耻的转过脸去,不愿意看见阿强那张流露着色欲的脸。
阿强那只粘湿的手开始抚弄楚飞的身体,精液被涂抹在楚飞的胸膛上。“哦!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可爱的表情,这让我很享受呢!”他又用沾染着精液的手掌按在楚飞痛苦的脸上一阵揉搓。
他掏出香烟来倒出一只来点上,再直起身子,一边吸烟,一边欣赏着面前的年青的俘虏。
过不多久,楼下有汽车喇叭响了几声。
阿强急忙走到窗口,推开窗子朝下面招了招手,又翻身走回楚飞的身边,捏住楚飞的下巴,掏出他嘴里的堵嘴布开始擦拭手上的黏液,又在楚飞满是精液的下体上胡乱擦了擦。湿腻腻的袜子散发着腥涩的气味重新塞进楚飞被钳制住的嘴里。
很快,几个黑衣黑裤的男人走了进来。阿强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几个人过来随手拉好楚飞的衣服,一条麻袋兜头张开,将楚飞装了进去。
“你不是想见阿力吗?别急,你就会见到他了!”阿强踢了一脚在麻袋里来回扭动的楚飞,笑着道。跟在抬麻袋的几个人的后面,阿强又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允吸着,那上面还残留着楚飞精液的味道,想到即将对这个少年进一步的享用,他在黑夜里露出残酷的微笑。
三 相逢阿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飞的意识才又开始恢复了。
身体被什么东西包着,手脚被弯曲着,好象是被装入了麻袋或者其他什么东西里。麻袋被人抬着,几个人的手把麻袋举起来,楚飞感到身体悬在半空中,他听到了皮鞋走在石阶上的声音。
——这是在哪里?
身体上的疼痛使楚飞迅速恢复了意识。手脚仍然被手铐锁着,没有逃脱的希望了。楚飞想叫喊,但嘴里塞着散发着腥味的袜子,楚飞不禁挣扎了一下。
“别急!就要到了。”阿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麻袋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楚飞只觉得整个身体都疼了起来。随即麻袋打开来,他被几个人从袋子里拖了出来,扔在墙角。
这是一个二十多平米的房间,没有窗户,没有灯,房间的铁门一个窄小的窗口上外射进一缕微弱的光亮。灰色的石墙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墙上齐腰的地方每割两米就嵌着一条粗铁链,显然是用来锁犯人的。房间的一个角落里,隐约能看到一个人靠在那里。
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松开他手脚之间栓的皮带,折叠起麻袋翻身走了出去。
铁门带上了,房间里瞬间变的昏暗寂静。
忽然对面的人说话了,“你是什么人?”那人缩在黑暗的角落里,看不到他的形状。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楚飞却知道那是阿力。他曾在电话里和阿力通过话,想不到他也被抓了。
楚飞嘴里堵着袜子,只能“呜呜”的叫着,眼睛盯着那个男人。
那个人沉默了一阵,道:“你一定是楚飞吧。我是阿力!”阿力是在最后一通知楚飞关于铁辉的消息的时候,被阿强偷听到了他的电话。阿强不但将他关押了起来,并假冒了阿力的名誉去和楚飞见面,尽管后来被楚飞撞破,但楚飞仍然因此而落在了阿强的手里。
终于见到阿力了,这个和自己一样思念着铁辉,并在寻找过程中不断的给予自己帮助的人。他激动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奇怪,阿力为什么一直靠在墙角和他说话,而不过来帮自己松开嘴里的塞口物呢?!
“我知道阿强一定不会放过你。”阿力还是没有动,他确定对方是楚飞的同时,却伤感的叹了口气道:“你也被关起来了,看来铁辉还在豪血寺惠觉的手里。”
楚飞听到铁辉的消息,兴奋的眼前一黑,苦于口不能言,他真想多问问关于铁辉的情况啊,可只是几声徒劳的呜咽而已。
随着一阵脚步的声音,铁门开启了。
换了一身黑色制服的阿强走了进来。他按了一下墙壁上的开关,立刻,从楚飞的头顶射下一道雪白的光束。
那是一盏射灯,楚飞整个人被笼罩在冰冷刺眼的光里。
因为强光的环绕,房间里更加的黑暗,他的衣服凌乱着,脚上的手铐在射灯下闪着寒冷的光。他的面孔苍白中泛着一些殷红,嘴里咬着布团的楚飞呼呼的喘着粗气。
“你们已经认识了吧?!”阿强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楚飞寻着声音望去,隐约能看到阿强制服上的金色纽扣如同鬼火般的闪烁着。
随着脚步声逼近,阿强踱到斜靠在墙角的楚飞面前,用他擦的铮亮的皮鞋踢着楚飞的裤裆。
楚飞的裤子皮带被抽走了,冰冷的皮鞋插进他的牛仔裤,在他的短裤上按动着。
手脚上都带着手铐,楚飞无力的扭动着身体。
阿强燃着一根烟吸着,眼里流露出野兽的光芒。他慢慢的蹲下身来,很有兴致的看着楚飞愤怒却又无奈的神情,他将一口香烟喷在楚飞的脸上,同时将手伸进了楚飞的裤裆里。
“呜呜”那只手柔软而细腻,很温柔的握住了楚飞的阴茎缓缓的揉动着。可楚飞却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只手如同一只绵软的肉虫在他的裤裆里恶毒的蠕动着,他厌恶的挣动着,试图摔开那只手的淫乱。
但手脚上的刑具限制了他的行动,他无助的仰身躺在那里,任凭那只手挑拨着肉体的欲望。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悲哀和愤怒,望着紫色的烟雾在他头顶的光束里冉冉升腾。
“住手!你不要动他!”是阿力的声音。
“哦?你是在命令我吗?”阿强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的微笑。
“请你不要动他,他年纪还小!”阿力的声音低沉了下来,话语里几乎是哀求的口吻。
“是你这个贱货自己忍不住了吧?!”阿强脸上的笑意更浓,他回头端详了一眼楚飞,道:“也好,就让你给这小子示范一下吧!”
在那一刻,楚飞意识到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些什么了。他也能感觉到阿力是在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和羞辱之后,而不愿意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两个从未谋面的人在这间冰冷黑暗的囚室中忽然升起了一分怜惜和依赖,这可能是阿强没有想到的吧。
四 欲望欢情
尽管楚飞使劲的摇头示意,阿强还是拍了拍他的脸颊,站了起来。
头顶的射灯熄灭了,房间里有短暂的黑暗,但立刻,对面角落的天板上一盏射灯亮起,惨白色的光柱倾泻而下。在强烈的灯光笼罩之外,楚飞,阿强全部隐身在黑暗中,只有灯光照亮的圆圈里,那个男人孤独的站在那里,那是楚飞第一看见了阿力。
阿力向黑暗中楚飞所在的方向凝视着,然后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浑身赤裸着,他的身体在强光的投射下印出修长美丽的轮廓。他的脸色在灯影里显得有些苍白,有些疲倦和落寞的眼神里仍然透露着坚强的神采。
这个时候,楚飞终于明白为什么阿力始终不曾走过来替他解开捆绑的原因了。在阿力的脖子上带着铁项圈,一条不足一米的铁链将他栓在墙角,控制了他的活动范围。
“还等什么?快开始吧!”黑暗中传来阿强颇不耐烦的声音。
阿力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他慢慢的伸手握住了自己软垂着的阴茎,缓缓的搓动着。
黑暗中的楚飞和阿强的两双眼睛都定定的注视着他逐渐勃起的阳具,阿力的脸情不自禁的泛起一片酡红,他默默的低下头,双手机械的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随着打火机亮起的一束微光,阿强点燃了一只香烟。他叼着烟走到阿力的身后,用手揪住阿力凌乱的短发,强迫他的头抬起来,向着楚飞的方向。
“看着他,让他欣赏你这拙劣的表演吧!”阿强的嘴凑在阿力的耳边,轻咬着阿力的耳垂。
“啊嗯嗯”阿力羞辱的挣动了一下,却摆脱不了阿强的掌握,同时他的下体更加的坚硬起来。
阿强将燃着的香烟插进阿力微张的嘴中。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阿力手淫的速度逐渐的加快,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起来。
叼着香烟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他仰起头,狠命的允吸着香烟。香烟的烟头发出挚热的光亮,紫色的烟雾在光柱中摇曳升腾起来,在他的头顶盘旋着,如同一只妖冶的舞蹈,散发着欲望和邪恶的美丽。
身后的阿强熟练的用双手抚摩着他结实的胸肌和乳头。
楚飞清楚的看到阿力乳头上被雪茄烟烫出的伤疤(请查看冥界淫男铁血系列故事之一)。同时,他也被眼前这残酷的气氛所感染,阿力手中那只通红的肉棍在不远鲜活的跳动着,他惊诧的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裤裆里的不觉中早已经湿润了。
“啊啊啊!”阿力发出一连串野兽般的嚎叫,嘴角的烟蒂掉落了,阿强用胳膊卡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体在铁链的控制下持续着无助的抽动,一股股精液激射而出。
“呜呜—!!!”在一边观看着的楚飞这时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牢房里一时间静了下来,只有阿力急促的喘息声回荡着,空气中充满了烟草和精液的味道。
楚飞头顶的射灯再一亮了起来。
“看到了吗?”阿强重新点上一只香烟,满足的抽着。“他就是你的榜样!从今以为,你们俩个都要好好的伺候我!”
“阿强!你答应我不去碰他的!”阿力看着阿强又走向手脚反绑躺在地上的楚飞,不禁愤怒的道。他挣扎着要冲向阿强,而脖子上的铁链却将他死死锁在角落里。
“我只是说要让你示范给这小子看而已啊。”阿强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因为强光的关系,楚飞看不到黑暗中阿强的动作,被锁在对面墙壁上的阿力痛苦的望着他。
接着,阿强的脚出现在他的面前。
脚上的棉袜子塞在了楚飞的嘴里,此刻,阿强光着脚穿着一双皮鞋,鞋带松散的系着。
“怎么样!喜欢我袜子的味道吗?”他用鞋尖挑动着楚飞口中的棉袜。“铁辉也落在我们的手中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楚飞来回躲闪着阿强皮鞋的玩弄,但身体被铐镣控制着,阿强的那只脚在他的身上随意的踏碾着。
“呜呜!!!”那只脚踏在了他勃起阴茎上,楚飞的身体疼的弓了起来。
“哈哈~看!你的这里很想要呢!”阿强哈哈大笑着。他索性脱下鞋来,用脚趾隔着楚飞的内裤夹住他的鸡巴戏弄起来。
“嗯嗯呜呜”楚飞的身体在地上翻动着,他努力的蜷缩起身体,用头顶住阿强的小腿,试图阻止那只在自己下体肆意淫乱的脚。
看着楚飞在自己的脚下痛苦的挣扎扭动,阿强的欲火燃烧的更加强烈,他抬起脚狠狠的踢在楚飞的软肋上。
楚飞一声惨哼,身子朝后倒去。
阿强那只汗臭的脚立刻踏在了楚飞的脸上,他将楚飞踩在脚下,用脚趾戳着楚飞的鼻孔做乐。
“呜呜”楚飞尽力忍耐着,一边扭动着头躲闪着阿强的脚趾。嘴里的塞口布在挣动中掉了出来,楚飞立刻怒骂道:“伺候你这个性无能?别做梦了!”
“楚飞!!!”阿力连忙出声喝止。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阿强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身子向后栽出去两步,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但是随即,他的嘴角迅速的浮起一丝阴毒的笑容。
看着阿强一步步的向他靠近,楚飞的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颤栗。
五 偏执疯狂
阿强的脸上是一种偏执的疯狂。
他跨在楚飞的身上,骑坐着他的胸膛,侧头看着自己的俘虏。
楚飞挣扎了一下,完全没有作用。被压在身体下面的双手被手铐搁的生疼,并且已经逐渐麻木了。
阿强叼着烟,斜睨着楚飞。他伸手拿过一旁自己脱下的皮鞋,倒提在手里,猛的朝楚飞的脸上打去。
“啪!”的一声。
楚飞的左脸一痛,火辣辣的疼。
阿强两手交叉着以同样的速度抽打着。
旁边的阿力疯狂的扯动着铁链,怒吼道:“离开他!你这个畜生!”
抽打在持续,阿强甚至侧头笑咪咪的望了一眼远的阿力。
不一会儿,楚飞的双脸颊就肿了起来,剧烈的疼痛向脑子袭来。
阿强不紧不慢,不重不轻,以一定的节奏挥舞着皮鞋。眼睛执拗的盯着楚飞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
“这脸皮马上就破,立刻出血。”阿强吸了口烟,悠闲的说。
阿强打了数百下,但他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楚飞将要昏过去了,那根因为过分忍受的神经似乎要断了。
“住手!”楚飞叫道。
阿强冷笑了一声,停住了手。他放下皮鞋,然后用手掌捏住楚飞的下巴,湿腻的手指塞进楚飞已经被打的麻木了嘴里。
“呜呜啊啊啊呜呜”楚飞无法摆脱那几只手指的插入和逗弄,不管他如何摇晃他的头,阿强的手指总是紧插在他的嘴里。
阿强冰凉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开始搅动,手指上还残留着玩弄阿力时候留下的味道,刺鼻的精液的腥味让楚飞的下体逐渐的监挺起来。
楚飞厌恶的看着阿强得意的神情,“呜呜啊唔!”他横下心,一口咬落。
阿强早已经料到似的,即刻将手抽了出来。
他做状拍了拍胸脯,做了一个很害怕的表情。
楚飞恨恨的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恶魔!
阿强笑嘻嘻的脸忽的阴沉了下来,他猛吸了一口香烟,将烧的通红的烟蒂按落在楚飞的胸膛上。
“啊嗯嗯”楚飞疼的身体抽搐着,但他咬着牙忍受着,不愿在阿强的淫威下屈服。
“老子要好好的收拾你!”楚飞的短裤被野蛮的扯了下来,阿强翻过他的身子,环抱着他的腰,掏出自己的阴茎企图进行鸡奸。
他的生殖器发着一种异样的乌青色,尽管过长的包皮里渗出大量的黏液,却无法勃起,他环抱着楚飞的身体,只是在把自己的裤裆顶在楚飞滚圆结实的屁股上来回揉动着。
楚飞感觉到了身后那个丑恶的东西软软的在自己的下体蠕动却没有作为。他任由对方气喘吁吁的动作,不禁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这却使不举的侵犯者更加的恼怒,他重重的将楚飞摔在地上,翻转楚飞的身体,扑到他的跟前,疯狂的扇他的耳光。然后趁他嘴麻木失去知觉的同时,将那只绵软的阴茎又塞进楚飞的嘴里要他允吸。
刺鼻的下体的腥臭让楚飞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在挣扎中,黏液在他的脸上,嘴唇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他奋力的吐出被强迫塞进嘴中的阴茎头,侧向一边干呕起来。
“想吐?”阿强抓起被楚飞挣脱的堵嘴布,又塞进他的口中。“没那么容易!”
他站起来看着地上喘着粗气的楚飞,向后退了一步,端着自己的阴茎对准楚飞的身体。“还有更好的呢!”
随着他的话声,一股黄色的尿液落在楚飞的肚子上。
尿液温热的在楚飞的身体上流淌,沾湿了他的体恤衫和裤子。在射灯下,尿液冒着淡淡的热气,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
阿强用尿液在楚飞的身上扫射着,尿液无情的落在他英俊的脸上,水珠四溅。
面对这样的厄运,楚飞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侮辱和践踏,痛苦的闭起了眼睛,但脸上骚臭的液体,口腔内里令人作呕的袜子,还有耳边那个邪恶的笑声。这一切都在残酷的折磨着年青人的意志。
几个打手走了进来,将楚飞拖到角落里,给他的脖子上也扣上一只铁项圈,并与墙壁上的铁链锁在一起。这才解开他手脚上的两副手铐,然后,阿强带着他们走了出去。
射灯熄灭了,牢房里一片漆黑。
只有一米长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楚飞活动着麻木了的手臂,艰难的取出嘴里的塞口物,呕吐了起来。好半天,他才从残酷的折磨中恢复了些精神。
铁链晃动,他慢慢的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楚飞仍然能感觉到身体上所遭受的种种暴虐,那只铁铐冰冷的栓住他的脖子。
但他不去顾及这些,而是急切的问在黑暗中的阿力:“铁辉现在怎么样了?”
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比铁辉更加重要,甚至超出了自己的生命!
“铁辉!他现在在哪里?”
六 陡生变故
铁辉拖着沉重的枷锁走到库房中央摆放的木马跟前。
“趴下!”身后的黑龙冷冷的命令道。
黑龙解开他腰上的皮质贞操带,肛塞拔出的太快,以至于括约肌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嗯!”铁辉咬牙痛哼了一声。
肛塞着粘连着粪便血雪茄烟丝以及残留在铁辉身体内的精液,黑龙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番,将塞子伸到铁辉的嘴边。“含住它!”肛门强硬的插入铁辉的口腔。“好好的舔干净他!”
铁辉默默的咬住那只肮脏的假阳具,喉咙里一阵阵的作呕,同时黑龙的手开始抚摸他的下体,他的皮裤在铁辉的屁股缝隙里来回摩擦着。
随着拉链声响起,一根滚烫坚硬的棍子顶在了他的下体上。
铁辉的身体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呜呜”含着肛塞的嘴里发出悲鸣。
就在这时,前面的酒吧里传来喧闹的声音。
“啊!是巴塞!”有人大喊:“快来帮忙!大旗门的人打来了!”
“老大呢?老大去哪儿了?”另一个声音焦急的叫道。
外面很快就乱成了一片,几个光头状汉匆匆的从门口经过。黑龙咒骂了一句,提起裤子向门外冲去。
库房里一时之间显得特别的寂静。
铁辉吐出嘴里沾满了污物唾液的肛塞,挣扎着从木马上爬了起来。
大旗门的战将罗闯手下有四员大将,巴塞就是其中之一。
这是个逃跑的绝佳机会,尽管身上带着铐镣,琵琶骨里穿着铁链,但因为去除了贞操带,铁辉已经感觉到行动方便了不少,他踉跄着向门口走去。
而就在这时,从门外突然闪进一个壮汉,一头短发,络腮胡子,黑黝黝的脸上,一双眼睛里闪着凶残的光芒,穿了一身黄色的绸衣绸裤,扣子敞开着,露出胸口的黑毛。
“还认识我吗?”来人看见眼前浑身赤裸被锁链束缚的铁辉,一脸狞笑的道。
铁辉心里一惊,定睛去看。时隔五六年的时间,他仍然能清楚记得眼前这个人。六年前,西山鬼王的两个手下曾在莫天的弟子洪钧那里做卧底,后来,洪钧被楚飞所杀,这两个人也就没了踪影。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叫杨伟业,另一个正是面前的张黑牛。
张黑牛二话不说,扑向铁辉,要将他擒住。
铁辉怎么会轻易就范,两个人在库房里打做一团。但铁辉锁骨被穿,武功几乎废掉,加上整日的蹂躏折磨,哪里是身强力壮的黑牛的对手,被对方抽冷子一拳掼倒在地。
铁辉挣扎着还要爬起来,黑牛冲着他的小腹又是一脚。铁辉痛哼了一声,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黑牛上去压住铁辉,伸手在墙上摘下一副口嚼子穿入铁辉的嘴里。
“呜呜”口嚼子上的橡胶棍横卡在铁辉的口中,牙齿被格着,合不拢嘴,张黑牛收紧皮带向后一拉,铁辉整个身体都反弓起来。
黑牛一边抚摸铁辉肌肉紧绷的身体,一边迫不及待的褪下裤子,他的阳具挺拔着,半长的黑色包皮里,粉红色的龟头呼之欲出。
他吐一口唾沫在自己肥壮的鸡巴上掳动了几下,然后顶着铁辉的肛门,扭动屁股插了进去。
嘴上栓着口嚼,无法下咽的唾液顺着勒在嘴里的皮带流了下来。铁辉被压在张黑牛的身体下面,忍受着肛门里粗野碰撞着的肉棍。
黑牛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并发出沉闷的吼声。
正在他就要进入高潮的时候,又一个人从外面闪了进来。那个人穿着整齐的西装,头发梳的油光水亮,正是杨伟业。
一见此情景,他先是走到被张黑牛压在地上的铁辉面前,笑眯眯的用脚踹了踹铁辉满是唾液汗水的脸,然后训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也胡来!”
黑牛不情愿的离开铁辉的身体。
“把他先押回去!”杨伟业沉声道。“想玩有的是时间!”
张黑牛显然对杨伟业心存忌惮,他满脸不满,却也不敢多说,拽起铁辉向外走去。
莫天寓所的地下室里,楚飞被几个打手扒光了衣服,牵着脖子上的铁链,拖进一间刑讯室。
赤裸的楚飞被按在了一张铁椅子上。椅子的座位是中空的,楚飞结实浑圆的屁股悬空暴露了出来。
阿强掀动机关,椅子上弹出三道铁箍,分别扣住楚飞的胸膛,小腹和双腿。
楚飞挣动了一下,铁箍和椅子都纹丝不动。
有人拉过电线,将两个电极的接头递到阿强的手里。那是两只不同颜色的小鄂鱼钳子,阿强拿在手里把玩着走到楚飞的面前。
“尝过这个滋味吗?”阿强用鄂鱼钳子在楚飞起伏着的胸膛上逗弄着。“今天你要好好享受一番了。”
七 电刑伺候
因为铁箍的紧勒,楚飞的胸肌高昂着。
阿强拉住楚飞脖子上的铁链向后扯动,使他的身子向后仰起,然后开始用手捏住他色的乳头来回捻动,直到乳头完全挺立起来。
一个鄂鱼钳子咬住了楚飞被揉搓的通红的乳头。
楚飞的身体本能的颤动了一下,脖子上的铁链拉扯的更紧,他的脸也涨红了。“嗯!”楚飞咬牙强忍着胸口的疼痛。
“叫啊!”阿强看着楚飞因为窒息而涨的紫红的脸,笑嘻嘻的在楚飞的另一只乳头上也夹上鄂鱼钳子。
脖子上的铁链被放松了,楚飞呼呼的喘着粗气。但是随着阿强扯动鄂鱼钳子上连接着的电线,胸膛上的阵痛又使他屏住了呼吸。
电线连着一个小型的发电机,发电机上的控制器被阿强握在了手里。开关突然被打开了,电流从楚飞红肿的乳头进入他的身体。
因为突如其来的电击,楚飞的胸膛象是被铁锤重重的擂了一下,他的身体身不由己的绷紧了。剧烈的疼痛立刻向全身扩散,胸膛里好象燃烧起了一团熊熊的烈火。
“啊 —— !!!”楚飞再也忍耐不住,痛苦的嚎叫起来。
电流被切断了,楚飞绷紧挺起的身体瘫软在椅子里。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头后仰着,胸膛起伏,喘着粗气。
但是阿强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再一扭动了开关。
“啊!啊啊啊!”楚飞的身体再绷紧了。
“大声的叫啊。”阿强慢慢旋转着按纽,增大电量。“我就喜欢你痛苦叫喊的样子。”
持续的电流烧灼着楚飞的双乳,他健壮的肌肉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英俊的脸也扭曲着。但是电极牢固的咬着他无辜的乳头,电流使他的身体痉挛抽动着。
“啊啊啊啊!”沙哑的喊叫声没有使行刑的人住手,反而更加的疯狂。
阿强一下一下控制着电流的强弱,让楚飞被禁锢在椅子上的身体随之有节奏的上下耸动,并以此取乐。
终于,楚飞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昏了过去。
阿强关掉控制器的开关,给自己点上一只香烟,然后命人用水将楚飞泼醒过来。
阿强将鄂鱼钳子上的电线卸了下来,钳子仍然夹住楚飞红肿挺立着的乳头。一根电线连接到金属棒上,并被人插入楚飞暴露在椅子下面的屁股里。而另一根电线则换上一只电极插头,阿强叼着烟蹲到楚飞的面前,用手握住他软垂着的阴茎,熟练的套弄起来。
随着阿强的抚弄和揉动,楚飞的阴茎逐渐的挺立了起来。“啊啊啊嗯嗯嗯”他无助的看着阿强掰开他的包皮,将电极一点点的插入他的马眼,并用胶布固定住。
“嗯嗯”楚飞痛苦的呻吟着。
“你准备好了吗?”阿强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满是汗水的楚飞的脸上。“更刺激的就要来了。”他用手弹动着楚飞胸膛上的鄂鱼钳子,然后命人将控制器递到了他的手里。
楚飞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僵硬了。他咬紧牙关,准备接受更残酷的折磨。
就在这个时候,刑讯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一身警服的莫天沉着脸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干瘦的僧人,正是刚从酒吧逃出来的豪血寺的凶僧惠觉。
众人见了他们,忙都站起身来,肃立在两旁。
莫天让惠觉走到前面,然后对手下道:“这位是我的师傅,江湖上人称惠觉大师。以后,大家都要听他老人家的吩咐。”
凶僧惠觉的名字大家都是早有耳闻,此时,见莫天对这个僧人必恭必敬,大家都齐声答应。
遭到大旗门突然的阻击,凶僧惠觉措手不及,大败而逃。虽然在莫天这里又可以重整羽翼,以图霸业,可毕竟心里烦闷。见众人躬身行礼,也只是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并不多做理睬。背着手走进刑讯室,在四打量。
猛的看见被捆在电椅上的楚飞,心里不禁一震。
这个青年二十出头年纪,肌肉虬结的身体上没有一丝的赘肉。一双剑眉下,那双眼睛里包含着一种漠然的杀机。纤薄的嘴唇紧闭着,显示着刚毅和不屈。
那眼神惠觉隐约觉得有些熟悉,混乱的记忆中却找不到一点头绪。
倒是楚飞那插着电极的挺立的阴茎使他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愿望。他走到楚飞的跟前,扳起楚飞的脸端详着,用手指摸了摸楚飞棱角分明的嘴唇。
“把他押过来,让惠觉师傅享用一下!”莫天看见惠觉的眼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不失时机的道。
阿强连忙打开机关,几个打手将楚飞卸下他下体上连接的刑具,扯着他脖子上的铁链,连拖带拽的将楚飞押到一边的柱子旁边。
败给了大旗门的巴塞,又丢了铁辉。惠觉一腔的怨气正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他回身微笑着冲莫天点了点头,然后走向被强迫跪在柱子前的楚飞。
八 遭遇凶僧
阿强将栓住楚飞的铁链缠绕在了柱子上,使得他的身体不得不向后靠住柱子,麻绳横七竖八的将他的身体捆绑起来,双手被反剪到柱子后面。成跪姿的双腿被分开,暴露出他依然勃起的阳具,双脚也绑上绳子,栓到柱子后面。
这样,楚飞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动弹。
惠觉撩起僧袍,脚上却穿着一双皮靴子。他用靴尖伸到楚飞的裆部,挑逗着他的阴茎。
楚飞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但阴茎却在冰凉的皮靴的逗弄中一点点的翘立起来。
惠觉索性脱下僧袍,露出里面一身黑色的皮装。立刻引来了身后众人的赞叹之声,年过六十的惠觉仍然保持着很好的身材,身上的皮装更使他看上去有一种邪恶的魅力。
他拉开皮裤,那只半硬的阴茎脱手而出。
看着惠觉一步步的向自己走近,被绑在柱子上的楚飞却根本无法逃避。
惠觉双手撑着柱子,把悬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按在楚飞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下体气味夹杂着年老的人的那种特有的腐臭气息使楚飞痛苦的闭起了眼睛。
惠觉的阴茎逐渐的坚挺起来,他的屁股在楚飞的面前划着圆圈,让龟头摩挲着楚飞的脸。
他的身体一点点的兴奋起来,“哦哦哦耶”他闭起眼,感受着阴茎划过那张年青英俊的脸的快感。
前列腺液湿忽忽的粘在了楚飞的脸颊,嘴唇上,散发着浓重的腥味。
惠觉扭动身体,坚硬的肉棍重重的戳着楚飞的脸。
楚飞痛苦的仰着头,在众人面前被羞辱着。他能做的只是紧闭着嘴唇,不让那只散发着恶臭的棍子插入自己的嘴中。
但随即,他唯一的反抗也破灭了。
惠觉捏住了他的下巴,开始用里捏开他的嘴。当楚飞竭力反抗的时候,惠觉穿着皮靴的脚凶狠的踢在了楚飞的阴茎上。
“啊!嗷呜呜”楚飞忍不住一声惨叫,而那只丑陋的阴茎几乎立刻填满了他的口腔。“呜呜唔”
皮靴踩着他的阴茎,楚飞被迫允吸着嘴里的那只肉棍。
看到身下楚飞痛苦的表情,惠觉的阴茎开始在楚飞的口腔中疯狂的搅动起来。
楚飞根本无法招架对方野兽般的进攻,快速的抽动使大量的唾液从他的嘴角溢出,但是对方却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脖子因为锁链的拉扯而被勒紧,他艰难的呼吸着,并因此被迫吞咽着舔食阴茎所留存下的液体和污垢。
“啊!啊啊!”终于,大股的精液射入楚飞的嘴里。
楚飞挣扎着,精液泛着泡沫随着惠觉最后的抽插而流趟出来。惠觉的射精持续不断,当他的阴茎抽离楚飞的口腔的时候,仍然有一股精液射出,溅射在楚飞的脸上。
看到楚飞试图吐出嘴里的液体,阿强操起一根棍子连续的抽打他的小腹。
接连的重击让楚飞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啊啊!唔!啊哦咳咳”他呛咳着咽下嘴里腥臭的精液。
惠觉退后几步系好裤子,回身命令自己带来的手下黑云拿出一只电动按摩器来。
阿强一见这新鲜玩意,连忙抢着接过来。那是一个十几公分长的金属圆筒,竖着有机关可以拉开,厚重的金属外壳分上下两层,里面中空,内壁上有许多细小的金属突起,圆筒的末端连着一条皮带。阿强明白这是一个电动的手淫器具。
阿强将手指塞进楚飞已经被插的麻木了的口腔,蘸了唾液的手又在楚飞满是精液的脸上揩抹了一番,这才抓住他的阴茎套弄起来。
完全无力挣扎的楚飞听任对方将震荡器安装在自己挺立起来的阴茎上。
楚飞的阴茎被扣在金属筒内,机关合拢,只能从前端看到他被拉扯成紫红色的龟头。震荡器上的皮带被系在了楚飞的腰上,这样,他的阴茎就象穿了一件金属的外衣。
坚硬翘立着的阴茎因为震荡器的重牙而被迫低炊着。“这东西管用吗?”阿强用手掂了掂楚飞被禁锢着的阴茎,忍不住问身后肥胖的光头佬黑云。
“怎么不管用?!”黑云叉着手,挺着他的大肚子得意的道。“当年我师傅用这玩意对付战神的传人铁辉,那小子整整爽了一夜,路都走不动了。”
听到铁辉的名字,楚飞的身体猛的震动了一下,他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哈哈大笑黑云。
被楚飞凌厉的眼神望着,黑云只觉得心底一冷,笑声嘎然而止。他怔了怔,恼怒的冲上前去,挥起一拳,砸在楚飞的脸上。“看什么看?!不相信?!”他狞笑着开动了震动器上的开关。“现在就让你欲罢不能!”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啊啊啊”楚飞克制不住的呻吟着。
震动器猛烈的抽动很快使楚飞到达高潮,他情不自禁的喊着那个思念的男人的名字。“嗯嗯啊铁辉铁辉啊啊!”
因为被震动器压制着,高度亢奋着的阴茎也只是和身体形成了很小的角度,精液一股股努力的射落在身前的地板上。
九 马厩奴役
“他认识铁辉?”一边的惠觉突然问道。
莫天连忙答道:“是的,师傅。铁辉被您关押的这几年,这小子一直在四打听铁辉的下落。这就是想要营救铁辉,才被阿强抓住的。”
“楚飞”惠觉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神情。他喃喃的道:“原来鬼王罗阳临死时的咒语真的起了作用?!”
他沉思了片刻,对身边的莫天道:“走!到你的书房去,我们商量点事情!”
一边说一边和莫天离开了刑讯室。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去掉了。刺眼的阳光下,四周仍然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嘴上带着口嚼子,无法叫喊。因为牙齿无法合拢,口水顺着嘴角不断的溢出。张黑牛扯着口嚼子上面的缰绳,拖拽着铁辉魁梧的身体向前挪动。
杨伟业一再叮咛他不能打开铁辉身上的刑具,手铐脚镣和连在锁骨里的铁链使铁辉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他跌跌撞撞的被推到一堵墙跟前站定。
走到角落的阴影里,铁辉才看清楚这是一个村落的场院,可能是离村子比较远的缘故,四周显得分外寂静,院墙很高,看不到外面的情况,院子中还胡乱栽着几个木桩。
向着大门的方向是一排三间平房,自己所的东边有一个不大的马厩,里面没有马,散乱着一些杂草,墙上还挂着笼具皮鞭还有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张黑牛欣赏着自己的俘虏,铁辉比六年前更加的成熟健壮,浑身散发着野性的魅力。
在豪血寺里被强制剃光的头,长出了寸许的短发。身上的体毛也被剃光了,他傲人鸡巴让张黑牛浑身发热。
但铁辉肌肉发达的躯体在纵横铁链的束缚下仍然蕴藏着危险,被压制着的意志和力量随时都要呼之欲出。
他的浓眉紧紧的皱着,虎目怒视着自己,因为缰绳用力的拉扯,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殷红的更加增添了一种残酷的美感。
张黑牛眼睛如同恶狼一般的在铁辉的身体上搜索着,他感觉到自己的那只肉棍又在勃勃待发了。一路上隐忍着的欲望使他猛的扑向铁辉。
看见黑牛的身体压了过来,铁辉退后一步,举手格开对方的进攻。但黑牛一把抓住了他身上的铁链往怀里一拽,他的胸口巨痛,整个身体向前一倾,立刻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
铁辉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沉重的手铐和脚镣上虽然都有一尺长的铁链,但仍然阻碍了他的行动。黑牛拽住他铐镣上的链子,用一只铁锁连接在一起。这样,铁辉就是想站也已经站不起来了。
“爬起来!”张黑牛从马厩的墙上摘下皮鞭临空甩了一个响鞭,然后狠狠的抽在铁辉的背上,张黑牛命令道。“象狗一样的趴着!”
铁辉只觉得脊背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他咬着嘴里的口嚼子,不让自己发出哀求的声音。但是随即又是一鞭抽了过来。
“装死吗?”看到铁辉宽阔的肩背上鲜红的鞭痕,张黑牛更加的疯狂起来。“快点给我爬好!”
背上的痛在迅速的蔓延,于这样的境地,铁辉只有艰难的爬起来,手脚曲着趴在黑牛脚下。因为屈辱,他的头低垂着,同时也在忍受着黑牛不曾停止的鞭打。
张黑牛谩骂着,只打的铁辉的背上屁股上全是血印,手脚因为长时间尽力的支撑而颤抖了,他停下手,从马厩里拖出一套马鞍子来装在铁辉的身上。
马鞍破旧,却很有点分量,黑牛将马鞍扣在铁辉的肩头,马鞍上的肚带一条穿过铁辉的腋窝,一条经过他的腰部,都在下面系紧。前后另有两条皮带,前面的带子经过脑后,和口嚼子一起缠绕在铁辉的嘴上,后面的皮绳则从屁股缝里向下,捆扎住阴茎和睾丸。接着,肛门一痛,一根装饰着马尾的肛塞插进了铁辉的屁眼里。
因为身后马鞍子上皮带也和口嚼子一起勒在了嘴上,铁辉被迫高昂着头。肛门里塞着的棍子是如此之粗,使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而两腿间的阳具被皮绳捆扎着根部,充血后如同一只紫色的弩,愤怒的挺立着。
张黑牛叉着两腿站在他的面前,傲慢的看着他匍匐在对方的脚下。带着口嚼子,背着马鞍,屁股里塞着的东西外面挂着长长的尾巴。他象一个牲口一样接受着主人的训斥。
“现在爬两步让我看看!”黑牛挥起皮鞭,向着铁辉结实的屁股上抽落。
“呜呜”铁辉被绑住了嘴里惨哼了一声,艰难的朝前爬行。
“快点!”又是一鞭。
“呜呜呜呜”铁辉痛苦的爬着,但是手脚上的锁链使他无法移动的更快,屁股上一下下的抽痛使他眼前金星乱冒。
马鞍散发着一股骚臭的气味,坚硬的皮革摩擦着铁辉满是伤痕的肌肤。而每一双腿的移动,肛门里的棍子都折磨着他的直肠,两腿蹭着被捆扎着的阴茎,更让他苦不堪言。走出去不到两米,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夹紧你的尾巴!”张黑牛拉起铁辉嘴角的缰绳,朝院子中央走去。“我可不想看见你的尾巴从那下贱的屁眼里掉出来。”
鞭子和缰绳都掌握在张黑牛的手里,铁辉如同牲口一样的被奴役着。
带着口嚼子的嘴里,唾液和着血水不断的从嘴角流下来,铁链的牵扯下,锁骨中的刑具也是隐隐做痛。他尽力的爬着,可同时他也发现屁股中的肛门塞因为双腿不断的运动,正在一点一点的脱落下来。
张黑牛一手拽着缰绳,一边挥舞皮鞭抽打着铁辉的屁股。
本来已经有些脱落的装饰着马尾巴的肛门塞因为挂到了抽打着铁辉屁股的皮鞭而掉了下来,黑牛骂了一声,拣起那根粗橡胶棍,蛮横的插进铁辉的肛门里去。
“唔!”铁辉一声惨哼,疼的身体弓了起来。
十 大旗初现
楚飞被豪血寺的人放了。
脖子上的铁链,身上的绳索被逐一除去,楚飞站起身来,一边活动着被捆绑的麻木了的手臂一边看着站在一边笑眯眯的惠觉。
“我们决定放你走!”凶僧惠觉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铁辉已经被大旗门的巴塞抢去了,你反正要救铁辉,顺便帮我杀了他。这就是条件!”
“你不怕我一走了之?”楚飞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
“阿力还在我们手里。”惠觉满脸是笑。“就是你不搭救他,难道铁辉也不念旧情吗?”
惠觉的笑让楚飞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他整整衣衫,扭脸走到阿强面前。“离阿力远一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阿强被楚飞冷酷的眼神一盯,脊背一凉。但当着众人的面,他还是强笑了一下。
突然,楚飞挥起拳头重重的砸在阿强的下巴上。阿强来不及惨叫,整个人都被打飞了出去。楚飞如影随形的跟上去,在他的裆上又补上一脚,把阿强刚发出的叫声从中掐断。
惠觉始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他还不知道铁辉实际上是被西山门的人劫走了,让楚飞去杀巴塞,一来可以消灭一个对手,二来就算楚飞救出铁辉,他自信这两个青年人也逃不过他的手心。何况,即便行动失败,也对自己没有什么损失。
楚飞又冷冷的看了一眼惠觉,转身走了出来。丢下身后阿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翻滚起来。
“呜呜呜呜”铁辉带着口嚼子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身上背着马鞍子,手铐脚镣的在地上爬行,屁眼里插着马尾巴,阴茎和睾丸都被用皮绳捆扎着。这一切都残酷的摧残着他的意志。
而此时,粗笨的张黑牛更坐在那具马鞍子上,一手拽着缰绳拉的铁辉仰起头来,一手捏着香烟美孜孜的吸着。
他时而用鞭子柄戳铁辉的软肋,时而拽住捆绑着铁辉阴茎的皮绳狠命扯动,要不然就用手里的香烟头烫铁辉的屁股。
铁辉被迫背着他在院子里绕着几根木桩打转。阳光斜照着,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铁辉费力的仰着头,利用余光,他能看到自己的翘着尾巴爬在地上的影子,而自己的阳具却因为绳索的束缚而持久的挺立着,心里一阵发寒。
就在这时,睾丸上一阵巨痛,“唔!”铁辉惨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不中用的牲口,想挨操,是吗?”张黑牛在铁辉的屁股后面胡乱的掐熄了烟蒂,从马鞍上跳下来,他将铁辉拖到一个木桩前,将缰绳栓在木桩上面。
鲜血,汗水和着泥土沾满了铁辉赤裸的身体,他无力的伏在木桩前面。
“你这个下贱的牲畜!”张黑牛将一口痰吐在铁辉的脸上。
因为缰绳的紧勒,铁辉的呼吸非常困难,唾液冒着气泡从口嚼子的缝隙里冒出来,痰液黏腻的在他的脸上流淌着。
“看看你有多下贱!”黑牛用皮鞋很有兴致的踢着铁辉的紫涨的阴茎。“你这个肮脏的屁眼一定被操过无数了吧!”
屁股后面的尾巴被扯掉了,张黑牛站在他的身后,慢慢的解开了裤带,一边还用脚尖侮辱着铁辉满是伤痕的屁股。
铁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但是,当张黑牛掰开他的屁股,将那只大肉棍戳进他的肛门的时候,铁辉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张黑牛凶猛的活塞运动使铁辉几欲昏厥。那家伙象野兽一样剧烈的扭动着身体,同时扯动缰绳,让铁辉抬着头,屁股更高的撅起。
“操死你!这个下贱的畜生!”黑牛一边猛操着铁辉的屁股一边骂着。“我操!操!操!操死你这头脏猪!”
他不停的抽送着,疯狂的射精在铁辉的身体里。但他的阳具却并不软下来,而是持续的保持着坚硬,他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爷爷操的你爽吧?!”他趴在铁辉的身上,仍然凶狠的挺动着屁股,阴茎在铁辉的肛门里疯狂的捣动着。
他伸出散发着恶臭的舌头舔着铁辉满是汗水泪水口水的脸,濡湿的舌头在铁辉的脸上来回划拉着,唾液里也全是酸臭的气味。
伴随着下体剧烈的碰撞,无法到达高潮的铁辉痛苦的呻吟着,那只充血的阴茎无助的在空中颤抖。
反抗着可笑的,阳光照耀着对面的那排平房,铁辉却仿佛被打入了地狱。
同一时间,楚飞回到自己的住所,稍做整顿,就出发来到了大旗门所在的郊区。
他在大旗门的附近转了一圈,见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可是他不认识巴塞,也不知道铁辉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就决定晚上再进去一探究竟。
于是,他在离大旗门不远的一条背巷子里面找了一家旅店,暂时住了下来。
记挂着铁辉和阿力,楚飞草草的吃了点饭就回自己的房间,连续不断的折磨也使他急需恢复体力,蒙头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子夜。
他出了旅店,隐身在巷子的黑暗中,正在筹算从什么地方进去。
忽然,从墙上翻身跃下一个黑影。
楚飞屏住呼吸,仔细一看,竟然是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一身学生制服,好象失去了知觉,被另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扛在肩上,那男人约莫有个三十来岁的年纪,西装革履,脸部瘦削,颧骨微突,身形却非常敏捷。
他背着肩上的人,向四打量了一番,朝巷子的走去。
隐身在角落里的楚飞不由得疑窦丛生,便悄悄的尾随其后。
那人来到一幢破旧的楼房前面,在楼的一侧有一个向下倾斜的楼梯,那个男人拾级而下,伸手推开一扇铁门,闪身进到里边。
楚飞害怕被发现行踪,也不敢贸然进入。除了那个男人进入的铁门外,楼房的正门已经用木板钉死了。他绕着这幢楼房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已经废弃,很久没有人住了。那个男人进去的地方是地下室的入口,楚飞断定一定有其他的通道可以进入,于是走到了楼房的后面。
他看了看四周的院墙和树木,正打算从哪里能翻进旧楼里,然后再觅路去地下室。突然,他见在楼的角落里闪出一线微弱的亮光。
原来,地下室在接近地面的部分有一个窄小的天窗,楚飞忙飞身走近,从窗户的缝隙里向里看去。
十一 子夜少年
放下扛在肩上的学生,那个中年男人走到一个衣柜跟前,从里面取出一件黑色的长袍来,罩在自己身上,一条黑色皮带系在腰上。又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面具将脸部完全遮掩起来,只余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发出精亮的光芒。
他回头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的猎物,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以为迷药的作用,此时少年正于半昏迷状态,挺直的眉毛微微皱着,英俊剽悍的脸庞侧向一边,那一抹痛苦的神情让中年男子砰然心动。
虽然年轻,但那学生制服却包裹不住少年矫健的身材,逼人的男性魅力使得中年男子的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
他扑过去脱下了少年身上的蓝色学生制服,扯开雪白的衬衣,立刻,那傲人的身材展现在他的面前。少年的内衣下,健美的肌肉轮廓暴露无遗,发达的胸肌下方,两颗乳珠的暗影也明显的突起着。靠近少年的身体,从那年轻的身体上散发出男性特有的气息使中年男子的下体克制不住的膨胀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抚摩着少年的裤裆。
随着他双手淫乱的揉搓,少年的阳具居然坚硬了起来,昏迷中的少年不禁轻微的拧动着身体。
中年男子完全沉浸在淫欲的快乐里,他伸手解开少年的皮带,要脱去少年的裤子。
那个少年本能的试图阻止他的行动,中年男子知道迷药的效力正在逐渐的消退,他知道少年的武功底子,自然不敢大意,连忙回身取过一条绳索,将少年按在地上,反扭住少年的胳膊,将双手捆绑起来。
少年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终于慢慢的苏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身上衣服凌乱的被捆绑在地上,少年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可还没等他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双脚也被用绳索捆绑住了。
看见脚下的猎物尽力挣扎的样子,中年男子发出一阵可怖的笑声。
“你是什么人?”少年怒喝道。“居然敢暗算我?!”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旗门的少爷成了我的俘虏!”中年男子显然不愿意少年认出自己的声音,他哑着嗓子怪声怪气的道。
少年心里一惊,原来他正是大旗门战将罗闯的儿子罗景隆。
他从小健身习武,此时想运劲挣断身上的绳索,但因为迷药的关系,浑身酸软无力,一时竟然无法做到。
眼看着黑衣人脱下自己的裤子,而自己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坚挺了起来。那男子一把将他的肉棍握在手里,上下掳动着。
罗景隆惊怒交集,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中年男子的掌握。
男子抬脚踏住挣扎中的罗景隆的胸膛,手指更大力的玩弄着他的阴茎,直到那根年轻挺拔的阴茎完全的充血坚硬,并因为快要来临的高潮而颤抖起来的时候,中年男子才突然停手。
他脱下自己的一双皮鞋,用两条鞋带交叉着将罗景隆的睾丸捆扎起来。
“啊啊啊”罗景隆痛苦的叫着。
但阴茎随即也被残忍的捆绑住了。
中年男子脱下袜子,用脚指头夹弄着罗景隆无法射精的阴茎。
“啊!啊啊啊!!!”罗景隆的身体痉挛着,痛苦和快感同时刺激着他年轻矫健的身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中年男子捏住罗景隆的下巴,将自己的黑色棉袜一点一点的,塞入罗景隆的嘴里。他不耐烦的道:“你还是乖乖的闭嘴,享受一下吧!”
他用脚掌踩着罗景隆涨红的脸和被捆扎着紫涨如同弩箭的阳具。
“呜呜呜呜唔!”罗景隆奋力的挣扎,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对方双脚的肆虐。口腔被酸臭的布条填满了,舌头没有转动的余地,他的话只是一连串愤怒的闷哼而已。
中年男子拉过一张椅子来,将反绑着手脚的罗景隆放进椅子里,然后用粗麻绳横七竖八的将少年捆绑住。
双手反绑着,两只脚也无法动弹,身体和大腿用粗麻绳绑在椅子背和椅子腿上,他的身体丝毫无法移动,而自己被捆绑的变形的阴茎却始终裸露在外面,捆扎阳具的鞋带上挂着的两只皮鞋在双腿间来回晃动着,更增加了他的痛苦。
罗景隆的双目入药喷火,他怒视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衣,带着黑色头套的神秘男人。
中年男人看着被绳索捆定在椅子上的罗景隆,依旧捏着嗓子道:“你落在我手里,就要乖乖的听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
“呜呜!”椅子上的罗景隆愤怒的挣动了一下。
中年男子抚摸着罗景隆在绳索捆绑中剧烈起伏着的胸膛,怪笑着道:“巴塞昨天攻破了豪血寺的据点,你的失踪大旗门一定会认为是豪血寺的报复。到时候,两边火并,我们西山党就可以坐收渔利了!”
罗景隆双目圆挣,鼻子里呼呼的喘着粗气。他已经明白了对手的险恶用心,他运力想挣开身上的绳索,肌肉在绳索间虬结着,绳索被挣的咯吱做响。
“这么不老实?!”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他拿出一把竹签子,撕破罗景隆胸口的内衣,露出那两只黝黑挺立着的乳头,然后用竹签子在他的乳头上逗弄着。
一只竹签子猛的刺入罗景隆肩窝的穴道。
“唔!”罗景隆一声惨哼,被捆在椅子上的身体猛的挺动了一下,鲜血顺着胸膛流了下来。
“豪血寺想从铁辉那里得到战神秘籍来对付我们西山党,真是做梦!我先废了你的武功,再带你去见识见识我们的党魁!”中年男人说着话,另一只竹签子也插入了罗景隆的胸膛。
罗景隆疼的浑身颤抖,衣服上一片殷红。
窗外的楚飞猛听到铁辉的名字,心头大震。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无论如何,他要先救出罗景隆再说。
寻思了一阵,他悄悄的离开了窗子。
罗景隆的胸膛上扎着两只竹签子,而乳头被中年男子捏在手里疯狂的扯动。他的身体随着中年男子的暴虐而在椅子上来回甩动着,挂在下体上的皮鞋更拉扯着他的阴茎和睾丸。
“呜呜嗷—-!”满是酸臭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喊声。
十二 身陷囹囫
“唔!”罗景隆尽力的仰着头,牙齿紧咬着嘴里的塞口物,好忍耐胸前的疼痛。竹签子的刺入穴道之中,他的双臂已经变的酸软。
中年男人好象并不想就此罢休,他一边拉扯着罗景隆的乳头,增加他的痛苦,一边又拿出竹签子指向罗景隆的软肋。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入口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
中年男子一惊,闪身到了门口张望。
只听过道尽头有隐约的人声。那人好象在说:“进里面查看一下!”
这里毕竟离大旗门太近了,他不敢铤而走险,中年男人回头恨恨的看了一眼在椅子上无力的喘息着的罗景隆,顾不得穿上皮鞋,夺身隐匿进过道的另一边。
“嗯嗯嗯啊”胸膛上的竹签子被拔了出来,罗景隆疼的整个身体都挺直了,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
他望着眼前这个救下自己的冷傲的青年。
身上的绳索都去除了,嘴里的塞口物也已经拿掉,阴茎上捆着的皮鞋被解下来扔在了一边,但是罗景隆的阴茎仍然昂首挺立着。
楚飞没有说话,注视着眼前少年沾染着鲜血的身体。他尽力想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去看那勃起的阳具,可是他的目光却始终被那翘立着的肉棍所吸引,他的呼吸也逐渐的粗重起来。
罗景隆察觉到了楚飞急促的呼吸,下意识的向后移动了一下。
楚飞泛起温柔的眼神立刻又变的冷漠,他转过身去,不再看少年的身体,冷冷的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就可以离开了。”
“谢谢你!”罗景隆的心里甚至渴望着这个青年能转回身来。“请问你的名字”
“我叫楚飞,但是很遗憾,我不是你们大旗门的朋友。”楚飞说完这句话,便走出了旅馆的房间。
夜已经很了,楚飞从大旗门的后墙翻了进去,他要找到巴塞,救出铁辉。那种刻骨的煎熬使他身体的每根神经都被灼痛着,他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巴塞没有睡觉,他穿着皮衣,敞着胸,让夜风吹进他的怀里。
他兴奋的不得了,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赢一了,他确信豪血寺这一回受到了重创。晚上兄弟们给他庆功,他自己也觉得喝的有点多了,可是心里开心嘛!自己身为大旗门的二护法,这可是着实的风光了一把。大护法郎头平时一直对自己颇有成见,说自己气量狭小,脾气急噪,这一不是也要给自己陪着笑脸。
想到这里,巴塞很尽力的到了个酒嗝。
酒喝的虽然多,但他可不想休息,自己的天蚕丝就要练成了,到时候灭了豪血寺,这个大护法的位置还不是自己的吗?!
当他刚打开自己的密室的房门,就听见身后一个声音冷冷的道:“你就是巴塞吧!”
巴塞一惊,在大旗门没有人敢这样称呼自己,他酒醒了大半,镇定了一下心神,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
夜色中,月光下,楚飞冷冷的盯着眼前这个四十岁上下的汉子。巴塞比他想象中要瘦一些,通红的眼睛里一种猜疑的神色审视着自己。楚飞不信任眼前的这个人,尽管巴塞在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后很坚决的否认自己没有劫持铁辉,甚至都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他站在门前遮遮掩掩的神情却让救人心切的楚飞起了疑心。
巴塞关心的是自己正在修炼的天蚕丝,他也不能确定眼前的青年真如他自己所说是来救人的。也许,他是来图谋自己的武功密器而来呢?!
果然,楚飞提出要进密室搜查,酒劲上来的巴塞不禁怒道:“你夜私闯大旗门,已经犯了大忌,居然还在这里指手画脚,难道我真怕了你不成?!”
楚飞冷冷一笑,猱身而上,就象密室中冲去。巴塞横立门前,两个人立刻战成一团。
几年的时间里,楚飞学习的战神武功已经突飞猛进,加上巴塞酒醉,竟被楚飞逼的直退入密室中去。
密室中地方甚是开阔,旁边分别有四只大柱子,当中一张红木的桌案 上,摆着各种形式的文件,纸张,旁边放着一只漆黑的木匣。墙角一张金属台子上居然还有一套高科技的电视监视系统,一些杂乱的电线连接着桌案后方墙上的巨大投影。
巴塞也未料想到这个青年武功居然如此高强,眼看自己招架不住,不得已只好动用天蚕丝。这天蚕丝自己还没有练成,本来实在不愿意示人,只是此时迫于形势,也是无可奈何了。
他猛的击出一拳,逼开楚飞,返身从桌案上的匣子里将天蚕丝抽了出来,眼看楚飞攻来,天蚕丝立刻绕了上去。楚飞只觉得眼前一片半透明的光芒一闪,手臂已被缠住,大惊之下,想要脱身,巴塞又哪里肯放他走,用天蚕丝来来去去将楚飞束缚起来,天蚕丝绵软黏腻,不一时将楚飞双手带身体牢牢的固定在一起,双腿也被蚕丝绊住,一跤摔倒在地。
巴塞追身上来,用天蚕丝将他浑身缠绕的密密麻麻,如同木乃伊一样,再也动弹不得。
楚飞怒道:“你用暗器伤人,算什么本事?!”
话未说完,巴塞又用蚕丝一圈一圈绕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嘴也封了起来。
楚飞被捆的如同一个包裹一样,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此时,屋子外面已经围拢了不少闻声赶来的人,其中一个男人看见巴塞已经擒住楚飞,于是遣散众人,自己走了进来。问巴塞道:“三更半夜的,是哪里来的人在二哥这里闹事啊?”
巴塞回头看到来人,笑道:“原来是阿彪啊。这小子不知道受谁的唆使,来窥探我的密室,硬要说我劫持了一个叫铁辉的人。真是莫名其妙!”
那个男人一听,“咿!”了一声,转脸打量楚飞。
两人目光一接,楚飞也是一惊,原来这个阿彪正是不久前劫持罗景隆的西装男子,此时他换了一身便装,穿着拖鞋,就好象是在睡梦中匆忙起来的样子,谁知道他竟然是大旗门的内奸。
巴塞看见万彪在打量楚飞,自己忙回身去关上了密室的房门,这个房间全是巨石堆砌的,没有窗户,漆黑空洞的屋子里,只有两盏吊灯发着惨白色的光芒。
十三 天蚕束缚
看见楚飞冷漠的眼神,英俊的面容,万彪的心里也打个激灵。对方的眼神明显是认得自己,可他却偏偏没见过眼前的青年,而铁辉被西山党劫持,这个夜来找铁辉的人一定大有来头。他吸了口气,心理暗暗盘算着。
“你认识这个小子?”巴塞看见万彪端详楚飞,气呼呼的问道。
“没见过!”万彪一边说一边从兜掏出一只香烟来递给巴塞。“不过这小子夜闯进二哥的密室一定没安好心。”
巴塞点上烟伸吸了一口道:“想来偷我炼制的天蚕丝?现在就让你尝尝甜头!”一边说一边狠狠的踢了地上的楚飞一脚。
“不如我们现在审审这小子!”万彪立刻提议。
巴塞所练的秘密武器已经被万彪知道了,索性告诉他松解,缠结天蚕丝的办法。
两个人将楚飞拖到桌案上,松开他四肢上的束缚,用四支精钢手铐将楚飞的手脚锁在桌案的四条腿上。
楚飞反正无法逃脱,索性任由两人摆布,正在吸烟的巴塞忽然定定的俯视楚飞被大字行捆绑着的身体,一边的万彪并不理会,前后检查着手铐和捆绑楚飞的蚕丝是否牢固。
巴塞的呼吸越来越急,他的手开始在楚飞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眼看着一只烟抽完,巴塞扔掉烟蒂,猛的扯开楚飞的衣服,将手伸入他的怀中,狠抓着楚飞的胸膛。
万彪笑眯眯的看着巴塞的举动,他给巴塞的烟里混杂着强烈的春药,此时的巴塞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
“呜呜”楚飞厌恶的拧动着身体,但那双手却逐渐的向自己的裤子里伸去。
“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吗?”万彪斜坐到桌案上,将一条腿踏在楚飞的脸旁边,然后,他给自己点上一只香烟,将香烟的烟雾喷在楚飞的脸上。“现在咱们该好好谈一谈了。”他一边说一边松开封在楚飞嘴上的蚕丝。
嘴上的束缚一但解除,楚飞立刻道:“快住手!呜呜”
可是万彪的一只脚立刻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脸上。“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可不要乱讲话哦!”万彪笑眯眯的抽着烟,将烟灰弹落在楚飞的脸上。
一会儿的工夫,巴塞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他笨拙的解开楚飞裤子上的皮带,那双手开始在楚飞的下体来回的抚弄,同时,他的嘴疯狂的亲吻着楚飞的胸膛,他的胡茬刮的楚飞的身体生疼,而锁铐却把他牢牢的固定在桌子上,任由宰割。
“你和铁辉是什么关系?”万彪用脚狠狠的踩了一下楚飞的嘴,然后才移到一边。
楚飞冷冷的盯着万彪,一边忍耐着下体巴塞的淫乱。
“快说!”万彪催促道。“不然的话,就让这只野兽吃了你!”
楚飞奋力的喝道:“巴塞,快住手!他给你吃了迷药,他是西山门的内”
万彪及时的用手捂住了楚飞的嘴巴,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咬牙切齿的脱下脚上的袜子,严严实实的塞住楚飞的嘴,然后他的脸上泛起一丝恶毒的笑容。
巴塞显然没有听到楚飞说的话,他正使劲的允吸着楚飞的乳头。胸膛上巨大的疼痛使楚飞发出悲鸣。随着巴塞的抚弄,他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酸臭的袜子塞在嘴里,这一,万彪是再不会给他机会了,所有的愤怒和无助都变成了无力的呻吟,他仰着头看着天板,身体在被野兽侵犯的时候,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冰冷的房间里,他已经看不清那两个人的面容,昏暗的灯光下,那只是两具散发着腐败气味的肉体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的爬行。
然而不可改变的命运向楚飞迎来,他的身体在巴塞满着酒精和烟草气味的欲望中亢奋着。手脚上冰冷的铐镣警惕着他现实的残酷,他的心里麻木了。
万彪的脚戏弄着他高高挺起的胸膛和乳头,他扭转头去,闭上了眼睛,任凭精液在巴塞的手指间激射而出。
巴塞却并不就此罢手,他的嘴疯狂的舔食着楚飞小腹上的精液,同时,他的手指入楚飞的下体,开始抠弄他那紧闭着的屁眼。
突然,外面的一阵敲门声传来,房间里的人同时回头向门口看去。
门开了,已经是清晨时分,一道阳光从外面直射了进来。罗景隆在客栈楚飞的房间里休息了一段时间,就回到了大旗门。他本来是来告诉巴塞昨天夜里自己被绑架的事情的,却没想到在巴塞的密室里看到了这样的情形。
罗景隆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那个叫楚飞的青年被大旗门的两位护法用铐镣大字型的锁在桌子上,嘴被塞着,衣服凌乱的扯开,巴塞爬在他的身体上,正用一双泛着淫欲的通红的眼睛看着自己。
此时,那双眼睛里满是羞愧和焦急,巴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举动。他的一只手还握着楚飞流淌着精液的阳具。而万彪则坐在一边欣赏着巴塞的兽行,此时,他的笑容也僵硬在脸上。
两个护法同时从桌案上跳了下来。恭敬的站到罗景隆的面前,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房间里的气氛变的紧张起来。
楚飞看到罗景隆,心里既喜且惊。他挣扎着想告诉罗景隆正是万彪刚才对他实施的绑架,可他的嘴被塞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当罗景隆向自己走来的时候,他更看到万彪的眼睛里刹那间流露出的凶光,他使劲的摇头,用眼神示意罗景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万彪首先向一边的巴塞发难,他的双手从后面卡住了巴塞的脖子,用力一扭,巴塞立刻一声不吭的歪倒在地。罗景隆欲待回身查看时,万彪已经迅速的来到了他的身后,一根坚韧的天蚕丝缠绕住了他的身体,万彪一拳将罗景隆击倒,狞笑着道:“罗景隆,你终于还是逃不脱我的掌心啊!”
十四 极度刑罚
密室的门打开了一道缝隙,放进来清晨时候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只是几米的距离,但对于此时的楚飞和罗景隆来说,一切却又是那样的遥远。
万彪在门口回头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转身带上了房门。
密室中恢复了沉寂。
那种阴冷夹杂着酒精,烟草,血液以及精液的气味又再一弥漫开来。
巴塞的尸体被塞在了巨大的桌案下面,这个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武者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没有人对他的死表示悲悯,仿佛他只是永远只是一个配角出现在他人的生命里。
楚飞和罗景隆两个人被用蚕丝索分别捆在桌案两边的柱子上。
罗景隆身上的衣服被剥光了,只穿着一条平角的短裤。蚕丝索在他的胸膛,小腹,大腿和脚腕紧紧的捆着,将他的身体牢牢的固定在柱子上。嘴上贴着胶布,使他无法出声。其实,在这间密室里,即便大声说话,外面也是根本听不到的。但罗景隆还是在拼力挣扎着,坚韧的绳索已经完全勒入他强健的肌肉里,他的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嘶鸣“呜呜”
另一边的楚飞显得冷静了很多。蚕丝索同样把他的整个身体捆的动弹不得,尽管他还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牛仔裤,但是绳索仍然绑的他胸口气闷,手脚发麻。他的嘴里塞着万彪的袜子,呼吸着酸臭的气息,看着对面不断挣扎着的罗景隆,他知道想要逃出牢狱的机会微乎其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罗景隆终于放弃了挣扎,靠着柱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他那经过锻炼异常发达健美的肌肉在惨白色的灯光下呈现出美丽的线条,而紧勒入肌肉的蚕丝索恶毒的装饰着他的身体。罗景隆艰难的垂下头,在自己的肩膀上擦去额头的汗水。
在这个密室里,两个绳捆索绑的人开始了默默的对望。
整整一天里,都没有人来,平时脾气暴躁多疑的巴塞让大旗门的人都畏惧他,很少有人愿意涉足他的密室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到了黄昏的时候,门终于开了,一身西装革履的万彪再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他的手里提着一只黑色的皮箱子
看见这个一脸坏笑的内奸,罗景隆忘记了身上的捆绑,挣扎着要扑向万彪。
叼着香烟的万彪关好房门,并不去理睬愤怒着的罗景隆,而是走到了墙角那台监视器的跟前。他打开监视器,调整好摄像探头,立刻,被绳索捆绑在柱子上的楚飞出现在桌案后面墙壁的投影上。楚飞看见堵着塞口物的自己的狼狈样子,扭过脸不再去看。
“原来你是铁辉的相好啊!”万彪走到楚飞的面前,笑嘻嘻的道。
听到铁辉的名字,楚飞立刻抬起头来。
万彪嘿嘿的笑道:“很想见到他吗?”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楚飞的脸上,慢悠悠的道。“他现在已经被送往西山党的总部了。你最终也会被押往那里,你们就可以见面了。”他一边说一边扯开楚飞的牛仔裤,将他的阴茎掏出来然后回头看着身侧的巨大投影。“不过嘛!你们先陪我乐一乐!等天黑了才好动身哦。”
他蹲下身来,打开手里的皮箱,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楚飞的衣服被撕开,万彪拿出一只细铁链,两头各有一只精致的铁夹子,他将楚飞的乳头揉捏的坚硬,然后,将两只铁夹子分别夹在楚飞的乳头上。
“呜呜”尽管极力忍耐,楚飞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让你看起来很性感呢!”万彪一边轻拉着铁夹子上的铁链,一边用手掌来回抽打着楚飞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只到那只肉棍逐渐的坚硬了起来。
楚飞忍受着胸口的剧痛,听凭万彪的手指揉捏着自己的阳具,心里却切切的挂念着铁辉。
万彪将一口唾沫吐在楚飞半硬的阳具上,然后用手娴熟的掳动着,楚飞的阴茎很快的涨红挺立起来。
“啊啊啊呜呜啊”万彪用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楚飞的龟头,然后他掰开楚飞的马眼,将一节二十厘米长的铁钎子插了进去。
楚飞受不了刺激,大声的惨叫因为嘴里塞着袜子而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栓在乳头夹子上的细铁链被扯紧挂在铁钎子露在外面的带有圆环的末端上。万彪按住楚飞插着铁钎子的阴茎,又将一个拳头大的铁球挂在了铁钎子末端的圆环上。立刻,铁球的重量拉扯着楚飞坚硬的阴茎向下坠,而同时,他的乳头也被细铁链拽动。
“啊啊啊”楚飞痛不欲生的惨叫着。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性奴隶!”万彪笑着道。他又从箱子里取出一根窄小的皮带,系在楚飞阴茎的根部,立刻,在皮带的束缚下,他那插着铁钎子的阴茎更加的坚挺,上面的血管分毫毕现,龟头发出诱人的紫色。
万彪伏下身去亲吻了一下楚飞的龟头,转而走向另一侧柱子上捆绑着的罗景隆。
罗景隆看着楚飞的阴茎乳头上连接的那些装置,听着楚飞痛苦的叫声,他的裤裆却逐渐的挺立起来。看着万彪朝自己走来,他知道对方也不会放过自己,他愤怒的注视着万彪,要不是身体被捆绑在柱子上,他恨不能立刻杀了这个笑里藏刀的叛徒。但此刻,这个让他厌恶的人的双手已经开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抚弄。
他的身体根本无法逃避或者躲闪,身上唯一的一条短裤也被褪掉,万彪握着他的阳具,将一口唾沫从嘴里挤出来,看着唾液慢慢的滴落在罗景隆的阴茎上。他一边揉搓着少年的阳具,一边将嘴角叼着的烟蒂插进罗景隆的鼻孔。
“乖乖的吸!”万彪轻拍着罗景隆英俊的脸。“我让你尝试你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嘴上贴着胶布,罗景隆呜咽着呼吸着鼻孔里插着的烟蒂。“呜呜嗯嗯嗯”浓重的烟草味令罗景隆剧烈的咳嗽起来“呜呜咳咳呜呜”
万彪嘿嘿的笑着,他已经感觉到在他的摩挲下,罗景隆的阴茎逐渐的坚硬,壮大了起来。
香烟在少年的鼻孔里燃成一个亮红的点,大量的烟雾从他的另一个鼻孔里冒了出来。看着罗景隆痛苦的表情,万彪享受着那种罪恶的快感,他低下头去,咬着罗景隆的胸膛,乳头,听任年轻的身体在他魔鬼般的诱惑中活跃,骚动。
在罗景隆痛苦的呻吟和咳嗽中,投影上楚飞的阳具也更加的高昂着,他的身体每一下颤抖,挂在铁钎子上的铁球都会随之晃动,随之而来的是阴茎和乳头上传来的剧痛。随着残酷的折磨,而他的阴茎却更加的兴奋起来,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也清晰可见。
十五 这样相逢
铁辉被关在一个封闭的车厢里,拉到了西山党的总部。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折磨和强奸,此时的铁辉已经精疲力尽,浑身铁链捆绑,嘴上勒着口嚼子,下体的剧痛使他挪动一下身体都困难异常。
迎接他的是那个个子矮小,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杨伟业。
此时天色已经黑沉下来,铁辉被押进一间被废弃的厂房里,迎面是一个钢管搭建的刑架,足有两人高下,两旁是一些汽油筒和纸箱。越过刑架,一张精致的电脑桌很不协调的放字屋子中央,一台电脑连接着一个投影屏幕,挂在和刑架对应的空中。
铁辉被带到钢管搭建的刑架前,手腕脚踝被大字型张开,用铁铐锁在刑架上固定的位置,手臂和小腿也被用铁链捆住。
“让您受累了。”杨伟业非常客气的道。并松开了铁辉嘴上的束缚。“其实,只要你肯投靠我们西山党,我保证,可以帮您重获自由。”他一边说,一边拨弄着铁辉锁骨里穿着的两根铁链。
铁辉不屑的笑道:“你们的为人我很清楚,怕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了我吧。”
杨伟业勉强的笑了笑,他点上一只烟,吸了一口,递到铁辉的嘴边,铁辉厌恶的扭过头去。杨伟业哼了一声道:“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
铁辉道:“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不必多费唇舌了。”
杨伟业故做大度的一笑,用燃着的香烟熏烤着铁辉的乳头。“难道你不怕求死不能的滋味吗?”
铁辉心里一寒,想到这么多年非人的生活,恨声道:“你们还有什么样,尽管使出来好了。”
一边的黑牛一拳擂在铁辉的肚子上,铁辉痛哼了一声,疼的说不出话来。
杨伟业捏住铁辉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阴森森的笑道:“我就给你看看我的样!”一边说着,一边将嘴角叼着的香烟戳进铁辉的嘴里。
“啊!啊呜呜啊啊”铁辉疼的惨哼,他挣扎着甩脱杨伟业的控制,烟被揉灭在嘴里,满嘴又苦又涩的烟丝。
“听说你在豪血寺跟十几个人进行口交,嘴上的工夫可是一流啊。”杨伟业嘲笑着道。“那么今天,也伺候我一回吧!”
铁辉手脚被铐在刑架上,他侧头让开杨伟业轻薄他的手指,挣扎着吐出嘴里的烟草污物,冷冷的道:“不管你把什么放进我的嘴里,我都会和这烟一样嚼的稀烂吐在你的脸上。”
“是吗?”杨伟业神经质的狂笑了起来。“来!给我们这位傲慢的奴隶看个精彩的节目。”
他说着话转身走到了电脑前,拿起了一边的电话,很快的拨通了号码,他向电话里的人吩咐了两句,不一会儿,他身后的屏幕上出现了画面。
是楚飞!
铁辉只觉得眼前一黑,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脑部。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突然之间出现在眼前,近三年的时间,他以为自己可以忘却对方了,然而没有。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了起来,而楚飞此时的境又使他陷入了渊。
他怎么也落在西山门的手里了?!
楚飞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撕破,绳索将他的身体紧紧的捆在柱子上。夹着铁夹子的乳头因为重物的拉扯而变形,他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的阴茎被皮带捆扎着,马眼里插着铁钎子,上面有细铁链和乳头夹子连在一起,同时遭受着酷刑的煎熬。
同一时间,忍受着痛苦的楚飞也看到了这一边的情形。
那个如同雄狮一般的男人被大字形的吊在刑架上,铁辉的那头长发已经当然无存,然而他的人看上去更加的英挺逼人,浓眉下面,一双乌黑的眼睛正定定的注视着自己。楚飞那冷漠的眼神里突然迸发出灼热的火焰,可是嘴里塞着布团,他殷切的呼唤变成了几声闷哼。“呜呜”
他也看到了穿刺在铁辉锁骨里的铁链,那两条黑色的铁链如同毒蛇一样缠绕在铁辉的身上,并最终锁住他的手腕和脚踝,而此时,那毒蛇却噬咬着楚飞的心。那种疼痛甚至比自己身受的折磨来的更加强烈。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的万彪突然扯动他乳头上的夹子,胸膛袭来的疼痛使他忍不住惨哼了一声。万彪揪住他的头发,让他痛苦扭曲的脸迎向身侧的摄像装置。
“住手!快放开他!”铁辉愤怒的吼道。
“别发怒,这样对我们可都没有好!”杨伟业轻松的道,他知道铁辉再陷入了欲罢不能的境地。“这个货色不错吧!过不了几个小时,他就会被送到黑牛的住,也就是不久前你呆的地方,运气好的话,你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他用手指抚摩着铁辉因为愤怒而颤抖着的嘴唇,轻笑着道:“现在,你是不是愿意含一含我的鸡巴了呢?要知道,他可是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黑牛从不远推过一个汽油桶,杨伟业一跃而上,雄赳赳的站在铁辉的头顶。他裤裆的位置刚好对着铁辉的头,他慢慢的扯开拉练,将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那是一只肉色鲜艳的长棍,没有包皮的阻碍,他的龟头邪恶的突显在铁辉的面前,一些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液体从他的马眼里分泌出来。杨伟业用那些粘腻的液体在铁辉的脸上涂抹着。
十六 兽性快感
“你好象还不准备屈服哦?!”杨伟业侧过身来,让铁辉能够看到屏幕上的楚飞,同时,握着自己的肉棍在铁辉的脸上摔打着。
“呜呜”楚飞也知道他们是要用自己逼迫铁辉就范,口不能言,他只有坚决的摇着头,示意铁辉不要顾虑自己。
而一边的万彪在得到了杨伟业的指令后,将摄象机对准了楚飞被捆扎起来,插着铁钎子的阴茎。他掏出打火机来,先给自己点燃了一只香烟,然后,将打火机的火苗移向楚飞的下体。
打火机的火焰舔噬着阴茎里插着的那只铁钎子的末端,一股热流迅速的传递到楚飞的阴茎上。“呜呜”他的身体如同遭受电击般的震动起来,而他的阴茎却更加的坚硬着。
铁辉能听到楚飞模糊不清的呻吟,他看见万彪在执拗的用打火机烧着那根恶毒的铁钎子。
“不——!”他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
在他嘴边等待着的阳具不失时机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啊呜!”那只肉棍狠狠的插入阻断了他的声音。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杨伟业收起了笑容,阴森森的道。“舔!”
铁辉屏住呼吸,默默的舔着杨伟业的阴茎,那只肉棍在他的嘴里捣动着,变的更加的粗大,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他只有吞下这难以忍耐的屈辱。
“啊啊嗯嗯嗯啊啊”耳边传来楚飞痛苦中断续的呻吟。
站在一边观看的黑牛忍耐不住,一边看着屏幕上楚飞的身体疯狂的抽动痉挛,一边将手插入自己的裤裆急速的掳动着。
此刻的楚飞脸上再没有了表情,他的头上满是汗水,两眼空洞的望着天板,被绳索捆绑着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全部吃进去,你这个混蛋!”他清楚听见杨伟业的训斥和嘲笑。
万彪抽出了他龟头上汁液淋漓的铁钎子,大股被阻塞的精液立刻喷涌而出。
望着眼前这个青年,他的意志遭受着摧残,但他与生俱来的那份傲气却依然留存着。万彪本来想嘲弄一下这个冷漠理性的青年,但在望向他英俊面庞的同时,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放弃了这种想法。他胡乱的整理好楚飞的裤子,转而走向另一边同样被捆绑在柱子上的罗景隆。
“呜呜”杨伟业鸡巴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他将铁辉的头完全按进自己的裤裆,将肉棍完全插入铁辉的喉咙里去,铁辉被憋的几乎窒息,被铁链捆绑在刑架上身体抽动着。
他的挣扎却使杨伟业更加的感觉到刺激,他的头尽力后仰,兴奋的大叫着。“哦哦哦哦哦!!!”
“呜呜呜呜”激射而出的精液充满了铁辉的喉咙,他呜咽着咽下腥臭的浓液。
但是杨伟业却并没有将阴茎从他的嘴里抽出,那只射完精的肉棍甚至更加的茁壮了。杨伟业点燃一只香烟,叼在嘴上,同时抬高铁辉的下巴,屁股前后抖动着,继续抽插起来。
屏幕上的影象已经关闭了,但是楚飞在西山门的手中,投鼠忌器的铁辉更加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他坚韧的意志再遭受着沉重的打击。
长时间嘴里塞着粗硬的棍子,铁辉的嘴已经开始麻木,他的身体无力的悬挂在刑架上。
看着铁辉满含屈辱的动作,一边的黑牛早已经掏出自己的家伙打起了飞机,刑架上那具男神痛苦受虐的情形使他的欲望高涨着。
此时,他走到刑架的后面,从铁辉高高吊起的粗壮手臂下面伸过手来抓捏他宽旷厚实的胸膛,并捏住铁辉的乳头使劲掐着,同时,自己坚硬如铁的下体开始碰撞铁辉结实的屁股。
铁辉感觉到身上捆绑的铁链被身后的壮汉拽着,在粗野的撞击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后晃动着。
杨伟业因为黑牛的加入而感到一丝不快,叼着香烟,他厌烦的看了一眼黑牛。“万彪那边的新奴隶就要到了,你赶快回去准备一下!”他一边下命令一边更用力的操着铁辉的嘴。
黑牛不情愿的离开铁辉,嘴里嘟囔着,还是快步的走了出去。
杨伟业再一的进入高潮,他将自己通红的阴茎从铁辉满是精液的嘴里拉出来,一只手紧握着,一边狂叫,一边将精液疯狂的射在铁辉脸上。
粘稠腥臭的精液在铁辉的额头,眉毛,鼻子,嘴唇上流淌,杨伟业蹲下身子,用手在铁辉的脸上一阵涂抹,然后将满是精液的手塞进铁辉的嘴里。
“把它舔干净!”杨伟业命令道。
铁辉痛苦的闭着眼睛,艰难的舔食着杨伟业手指上的白色的精液。
一直到铁辉将杨伟业手指上的浆液舔食干净,杨伟业才满意的跳下汽油桶,系好皮带。
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濡湿的脸上,铁辉羞愧的将脸扭向一边。
杨伟业将口嚼子取过来,把咬口塞进铁辉的齿间,下巴底下的皮带抽紧,从脖子后面绑住。他拉了下缰绳,使铁辉仰起脸来,因为嘴合不拢,口腔里残存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杨伟业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的铁辉,不停的将香烟的烟雾一口一口的喷在铁辉的脸上,最后,他将烟蒂在铁辉的小腹上按熄。
绑着口嚼子的铁辉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杨伟业拽着缰绳,伸出舌头来,在铁辉的脸上贪婪的舔了一圈,砸着嘴离开了。
经过了这一场折腾,铁辉魁梧的身体虚弱的挂在了刑架上,他无力的低垂着头,四肢被铁链大字形扯开,双臂被高高吊起,两条腿也别铁链锁住,他看着自己身上捆绑着的铁链,腹部被烟头烫过的地方鼓起一个乌黑的水疱,一阵疼痛。
十七 欲望快车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楚飞从梦魇中醒来。
他梦见铁辉与那个矮小的斯文男人在尽情的做爱,而望向自己的眼神却是一片默然。楚飞醒了,身上全是冷汗,塞着袜子的发出嘶哑的声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囚禁在巴塞的密室之中。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带着冰冷的手铐,脚上是一副脚镣,他试着挪动了一下双腿,脚镣颇为沉重,发出踉跄的声音。
罗景隆,那个大旗门的少年就躺在自己身边,手脚上也带着枷锁。睡梦中的罗景隆紧锁着剑眉,扭在身后的双手让他觉得很不舒服,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因为他的嘴上贴着胶布的缘故,这使他的呼吸变的有些不顺畅,挺直的鼻子轻微的翕动着。
楚飞端详着面前的少年,想起了旧日里的自己,又再一跌入思念铁辉的痛苦之中。
密室的门这个时候打开了。
他押着楚飞和罗景隆走出了囚禁了他们一天一夜的密室。
此时正是凌晨时分,东方现出淡淡的鱼肚白,夜里清冷的风吹进楚飞衣服的缝隙里,他浑身打了冷颤。罗景隆的学生制服也被混乱的套在身上,他昂着头,健壮的胸膛挺立着。
两个人拖着脚镣一步一挨的走了出来,一辆面包车停在院子中央。
双手带着手铐,脚上拖着铁链,这样的情况下想逃跑是不可能的。
罗景隆被封住的嘴巴里只发出了“呜呜”的几声闷哼,就被万彪推进了面包车里。楚飞并没有挣扎,他渴望着能见到铁辉,为了这个原因,哪怕等待着他的是死亡,他也会义无返顾的走过去。
万彪抓住了他的衣领,他甩开那只使他饱受屈辱的手,自己艰难的爬进了车厢。
坐在驾驶室里的张黑牛贪婪着的打量着两个俘虏,他将一根长绳子抛给钻进汽车的万彪。
万彪接过绳索,先在楚飞的身上当胸捆了几道,打了个死结,又绕到罗景隆的身上捆绑结实,自己将绳索的一头握在手里。
车门关上了,汽车在静夜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然后很快的驶入黑暗中。
和万彪设想的一样,身为大旗门的三护法,门卫根本没有对这辆密闭着的面包车进行检查。汽车一开到公路上,铁牛就欢呼了起来,直接将车开往自己的住。
万彪的心里也长长的松了口气,他掏出香烟来燃着,好整以暇的抽着。并玩弄着玩弄在握在自己手中的绳索,绳索的另一头栓着愤怒的罗景隆和冷漠的楚飞。
两个青年此时虽然都穿着衣服,但万彪还是能想象到他们的阴茎在自己的手中颤抖,身体在痛苦中扭曲,以及他们被欲望和疼痛折磨着的表情。
当罗景隆在自己的手淫下大叫着射精的时候,当他把粘稠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抹在那个少年的脸上的时候,他得意的看到了那个饱受屈辱的少年眼里的泪光。
这一切都让万彪感到兴奋,何况抓住了大旗门的少门主罗景隆和铁辉的兄弟楚飞,自己已经在西山门立了大功,想到自己要因此而获得巨大的利益,他的脸上克制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他拉动绳索,将罗景隆拉到自己跟前,他扬了扬眉毛,有些嘲笑的看着一直瞪视力着他的罗景隆。他的吸了一口香烟,将烟雾喷在少年的脸上。
“是不是开始想抽烟了?”万彪看着脸憋的通红的罗景隆道。这个始终愤怒着的少年让万彪觉得可笑,有勇无谋,自己象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行走江湖了。倒是一边默不做声的楚飞让万彪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如果说罗景隆象是一只年青的狮子,那么楚飞则更象是一只狼,那冷漠的眼神和表情,都让万彪感觉有些异样。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正视楚飞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绝望的悲伤在看向他的时候却全变成了恶毒的诅咒,让他不寒而栗。他开始觉得自己是畏惧着这个青年的。
他吸了一口烟,然后匆忙的吐出来,将自己的面容隐匿在烟雾的后面。他决定不去想这些事情,因为权利,金钱都在等着他,这一点点小问题怎么能放在心上呢?!
汽车到达张黑牛位于远郊的那所院落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
万彪和张黑牛一前一后,押着楚飞和罗景隆下了车。
张黑牛解开两人之间的绳索,他和万彪不同,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浑身蕴藏着愤怒的少年,还有那衣服下面蓬勃涨起的肌肉,都使黑牛蠢蠢欲动。
万彪拽着仍然被绑着绳子的楚飞,把他拉到空地中央,绑在木桩之上。一整夜的劳顿,此时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他不屑的看了一眼黑牛,交代道:“你好好看守着他们俩个,我去睡一会儿。”转身走进正房的卧室去了。
黑牛已经顾不上答应万彪了,他推搡着罗景隆走进马厩,一边迫不及待的扯开少年本已经凌乱的衣服,双手在罗景隆健美的肌肉上揉捏着。
罗景隆拖着沉重的脚镣走进马厩,身后的大汉粗鲁的将他按在地上,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那家伙拉过一段绳索,穿过他身后的手铐,和脚镣栓在一起,这使得他无法站起身来,只能半跪在张黑牛的面前。
“呜呜”此时的景况让罗景隆感到屈辱,自己半裸着跪在这个狗熊一样笨重的家伙面前。他愤怒的挣扎着。
张黑牛狠狠的在罗景隆的小腹上踹了一脚,罗景隆一声惨哼,倒在了地上。
“妈的!真不识抬举!”张黑牛一边骂着一边给自己点上一只香烟。
想起昨天夜里,杨伟业当着他的面虐待铁辉,却不让自己参与,张黑牛又是嫉妒又是气愤。现在,可算是有了让自己发泄的机会了。他大口大口的吸着烟,想象着自己的阴茎插进这个少年的嘴里时,这个少年痛苦的表情,他的阳具快速的坚硬起来。
他猛的冲上前去,一把揪住罗景隆的头发,将少年从地上拽起来,蛮横的撕下罗景隆嘴上的胶带,另一只手掏出自己的家伙,扭动屁股,就往罗景隆的嘴里塞去。
十八 因果报应
“啊住手!你这个肮脏的家伙!”罗景隆奋力的抗拒着,他咬紧牙关,不让那只黑色的巨大肉棍进入自己的口腔。
张黑牛忙乱了半天,始终不能成功,他恼怒的挥起大手来,狠抽罗景隆的脸。
正反十几个耳光,罗景隆被打的头昏眼。
“呸!你这个下贱的奴隶!”黑牛捏住他的下颚,迫使少年张开嘴,然后他将一口浓痰吐进罗景隆的嘴里。“我让你不听话!呸!”
“啊啊啊啊啊”罗景隆只觉得嘴里的滑腻的痰液一点点的流入喉咙,但下巴被钳制着,却毫无办法。
张黑牛又将一口唾沫吐在自己的大肉棍上,来回掳动了几下,跟着迅速的插进罗景隆的嘴里。
“呜呜”罗景隆痛苦的呻吟着,黑牛粗壮的阳具带着浓重的男人下体味在他的口腔里疯狂的捣动,他的嘴已经被打的失去知觉,舌头无力的转动着,试图将那只肉棍从嘴里顶出去。
罗景隆的挣扎却使张黑牛更加的疯狂,他兴奋的怪叫,将鸡巴直塞入罗景隆的喉咙。
房间里的万彪听见了屋外黑牛兴奋的大叫和罗景隆痛苦的呻吟,“这头蠢猪!”他呢喃着骂了一声,拉过被子来合衣躺了下来。
被绑在木桩上的楚飞眼看着张黑牛的兽行,外表虽然不动声色,但心里却非常着急,他挣了挣捆在身上的绳索,将反剪在身后的手臂尽力抬高,去解绑在木桩上的绳结。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楚飞只觉得反翘在背后的双手又酸又痛,但是他却不肯放弃,终于,一个绳结被解开了,很快,整个绳索从他的身上滑落了下来。尽管手脚还不能完全自由,但已经可以勉强移动了,为了防止惊动房子里的万彪,楚飞拖着脚镣的腿在地上缓慢的移动着,逐渐的逼近黑牛和罗景隆所的马厩。
此时马厩中的张黑牛已经完全沉浸在虐待的快感中,他巨大的肉棍用力的操着罗景隆的嘴,无法反抗的少年呜咽着,白色的黏液从嘴角不断的溢出。黑牛松开捏住罗景隆下巴的嘴,双手死死的将少年按进自己的裤裆里。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他快速的抽动着,将精液射进罗景隆的嘴里。
就在他松开控制罗景隆的手,达到高潮的刹那里,罗景隆闭上眼睛,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啊!!!!!!!!!”张黑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拼命想从罗景隆的嘴里抽出自己的鸡巴,哪知道那少年却怎么也不松口。
在黑牛用力的拽动下,他的身体带起一道殷红的血色喷泉,终于离开了罗景隆。
就在他恶狠狠的想要冲向罗景隆的时候,拖着脚镣的楚飞已经猛的跳到了他的身后,用尽全力将黑牛撞倒在地。
罗景隆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嘴里兀自咬着张黑牛的半截阳具。
万彪已经被院子里的惨叫声所惊动,房门打开,他立刻向这边跑来。
楚飞不及多想,抬脚滑过在地上挣扎着的黑牛的头顶,将脚镣绕在黑牛的脖子上,膝盖用力一搓一扭,黑牛头一歪,还来不及发出声响,就一命呜呼了。
万彪看见眼前的景象,暴跳如雷,可是已经晚了。他没废多大的工夫,就将带着手铐脚镣的两个囚犯打翻在地。但是黑牛已经死了,罗景隆将嘴里的那血淋淋的半截肉棍吐在万彪的面前,一边嘴里痛骂不绝,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压抑许久的疯狂。而楚飞却始终咬着嘴里的布团,冷冷的看着他,仿佛嘲笑着他,要看这突发的这个事件如何收场。
他有一种冲动,想逃离这个血腥的地方。他克制着自己这些奇异的想法,把楚飞押院子拐角的牢房里。他点上一根香烟,让自己镇定下来,翻身回到马厩,罗景隆已经停止了痛斥,象一头野兽般的气吁吁的望着他,好象随时都会扑上来。
看着眼前这个不知畏惧的少年,万彪心里顿生恨意。到手的一件功劳,却让这小子给搞砸了。张黑牛在西山门虽然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可是被门主知道了,仍然少不了责骂,更不用想还要靠这个邀功了。想到这里,万彪气的浑身都发抖,他跳起来,冲着罗景隆的软肋就是一脚。
罗景隆惨哼了一声,胃液和着血水一起吐了出来。他看着万彪气急败坏的样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万彪的脚雨点般的在少年的身上落下,踢的罗景隆满地翻滚。他用鞋跟踏住罗景隆的脸来回碾动,疯狂的叫着:“咬呀!你怎么不咬了?!”
罗景隆只觉得浑身疼痛,冰冷的皮鞋将他的脸挤压在沙土里,他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一条短绳将手铐和脚上的脚镣连接着,他象是一只被钉住了头的龙,在地上徒劳的扭动着。嘴唇破了,咸涩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而在这种虐待中,他的阴茎却逐渐起着微妙的变化。
邪恶的欲望更多的体现在万彪的身上,万彪按住罗景隆的脸,狞笑着捏开少年紧咬的牙关。他叼着香烟,一脸的恶毒,慢慢的将嘴角的香烟伸向罗景隆。
“呜呜”罗景隆努力的挣扎着,然而头被按住,他根本就动弹不得。燃着的烟头逐渐的入他被捏开的嘴里,他感觉他口腔里一阵发热,急促的呼吸将烟雾吸进肺中,他痛苦的咳嗽着。
看着罗景隆的脸上痛苦不安的表情,万彪有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浓烟从罗景隆的嘴里冒出来。
罗景隆剧烈的咳嗽起来。
万彪将香烟的烟头吸的通红,“噗!”的一声吐在罗景隆的嘴里。
“啊啊啊”罗景隆疼的惨叫着。
十九 虚伪爱情
万彪松开钳制着罗景隆嘴巴的手,开始去解他的裤子。
罗景隆挣扎着吐出嘴里的烟蒂和血丝,极度的暴虐使他的意志濒临崩溃。他的裤子被褪了下来,万彪干硬的手伸进了他的内裤。
内裤也被脱到了膝盖下面,万彪让罗景隆仰面躺在地上,自己骑坐在少年的腿上,握着年轻的阴茎来回摩挲着。
“嗯啊啊嗯嗯”罗景隆早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随着万彪手指的套弄,他的阴茎逐渐的挺立了起来。
万彪将唾沫吐在少年挺拔的阴茎上,更大力的掳动,直到那根肉棍完全坚硬起来。他站起身,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两手导引着对方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肛门,抹一些唾沫在自己的后庭,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
在屈辱和折磨中痛不欲生的罗景隆发现万彪居然是强迫自己鸡奸他的时候,他那张年青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恼羞成怒的万彪又是几个耳光扇在罗景隆的脸上,抓过自己的裤衩蛮横的塞进罗景隆的嘴里,同时他的肛门完全包裹着少年的阴茎,他让身体来回掀动,让罗景隆的阳具在自己的体内抽送。
“呜呜”骚臭的裤衩带着浓重的男人下体的味道,罗景隆的嘴被塞的严严实实,无法说话,却又在万彪剧烈的扭动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身体控制不住的上下耸动。
万彪享受着那只坚硬的肉棍带给自己的快感,只觉得体内一热,罗景隆在几凶猛的挺动中,将精液送入他的身体内。
看着喘息着的少年,万彪却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执拗的玩弄着罗景隆粘满了精液和自己粪便的阴茎,他将一只含有春药的香烟燃着,插入罗景隆的鼻孔,然后另外取一只烟自己吸着。
香烟呛的少年咳嗽可不停,但是却无法停止吸入烟雾。罗景隆在春药的操纵下,阳具很快再坚硬起来,万彪握着那只坚硬如铁的大肉棍,又一坐了上去。
他疯狂摇摆着身体,并撕开罗景隆的衣服,用手中的烟蒂烫他健壮宽阔的胸膛。“啊啊呜呜啊啊”罗景隆美丽的身体遭受着万彪的蹂躏,巨痛和折磨打击着他年青的身体,迷药更使他的意志逐渐削弱,吸入肺里的含有春药的烟雾使他迷失了自己。他无助的呻吟着,企求上苍能终止这场噩梦。
鼻孔中的香烟接连换了几根,直到万彪已经浑身酸软,愤怒和恐惧在强烈的暴虐中得到了缓冲,他取掉了罗景隆鼻孔中的烟蒂,掏出他嘴里的裤衩,低下头去吻着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的罗景隆,同时,他的手还顽固的揉搓着少年依然被春药控制着的阳具。
罗景隆呻吟着,想阻止,却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只有任由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颤抖,同时,他的身体痉挛着,再射精了。
药劲逐渐的过去了,罗景隆的嘴里又被塞满了布团。万彪得意洋洋的穿好衣服,将栓在罗景隆手铐上的绳索向上绑在马槽边的铁环上,并在少年的脸上亲了一口。
罗景隆气的脸通红,想起刚才的一幕,他恨不得将万彪碎尸万段,然而手脚上带着冰冷的锁铐,被象牲畜一样的栓在马厩里,任人宰割。
理着满地的血迹和杂务,刚才平静点的心情又开始翻腾起来。万彪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关押着楚飞的牢房,他沉默了片刻,吸了一口气,向牢房走去。
牢门打开了,楚飞手铐脚镣,坐在一张用砖头支起的床板上,一根绳子将他反剪着的双臂栓在墙上的铁环里。
万彪从还志得意满的性交过程中坠落下来,神情也变的很颓丧。他想说点什么,却始终无法出口,他甚至不敢迎视楚飞。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掏出了楚飞嘴里的堵嘴布。
楚飞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垂头丧气的胜利者,他的目光冰冷,充满了一种蔑视和不屑。
万彪迟疑着掏出一只香烟,点燃,然后将烟送到楚飞的嘴角。楚飞用嘴叼住香烟,又打量了一眼万彪,才的吸了一口。紫色的烟雾升腾起来,万彪好象才自然了一点,他挨着楚飞坐下来,自己也掏出一只烟点燃吸着,双手玩弄着那块堵嘴布,那是他的一双袜子。
“只要你顺从我,我就放了你和罗景隆。”万彪忽然道。“咱们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楚飞没有去看身边的万彪,但是他的嘴角闪过一抹冷笑。他吸了一口衔在嘴里的香烟,然后将烟吐到地上,然后才缓慢而沉静的道:“可惜,我不是铁辉,而你也不是阿力。”
万彪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轻视和不屑,他的眼里露出凶光。“象现在这样,你一样是我的奴隶!”
楚飞的目光淡淡的从他脸上扫过,扭过头再也不去看他。
万彪如同一只野狗般的扑了上去,他按住被铐镣束缚着的楚飞,伸嘴在他的脸上舔着。楚飞面无表情,也不挣扎,甚至嘴角还牵起一抹蔑视的笑容。
随即,酸臭湿腻的袜子重新塞进楚飞的嘴里,万彪拿出两只特制的含有春药的香烟插在楚飞的鼻孔上。“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他燃着打火机,一点点的靠近楚飞鼻孔里插着的香烟。
“呜呜”鼻孔被堵着,楚飞一吸气,两只香烟同时一亮,辛辣的烟被吸入了肺里,他剧烈的咳嗽着,可急促的呼吸却使香烟燃烧的更快。
就在这时候,突然院子里一阵声响,牢门被踢开了,“万彪!”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如一座山般挡住了万彪的去路,那人穿着藏族的服饰,衣襟半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脚蹬羊皮靴。头上裹着包头巾,皮肤黝黑,一双锐利的眼睛正怒视着万彪。来人正是大旗门的大头领郎头。巴塞,罗景隆同时失踪,万彪又在清晨忽然外出,郎头就知道事有蹊跷,连忙带人一路寻到了这里。此时,他大踏步的走到万彪的面前,怒斥道:“看你干的好事!”
万彪回头一看,脸上露出畏惧的神情,绝望的道:“郎头,我应该想到,你一定会找来的!”
二十 黑色火焰
昏暗阴森的牢房里,充斥着阿力的喘息声。“快点,再快点!”阿强不停的催促着。
阿力脖子上带着项圈,手脚上锁着铁链,半蹲在阿强的面前,双手拼力掳动着自己的阴茎。
阿强一边淫笑着抚摩阿力的身体,一边将两只乳头夹子夹在阿力的乳头上。
“啊啊啊”阿力疼的满头大汗。阿强却笑着道“不准停,继续!”
在他们的身旁,一只德国纯种的狼狗正吐着猩红的舌头,看着眼前奇怪的一幕。
阿力喘息着呻吟着,身体不断的起伏着,终于颤抖着射精了。
正在点烟的阿强一脚踢在阿力的肚子上,怒骂道:“谁让你这么快就射了!”
阿力跌倒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因为被铁链栓着,卡的他喘不过气来,他连忙挣扎着爬起来。阿强拽着铁链疯狂的抽打他的脸,鲜血从阿力的嘴角流了下来。阿强拿过一只半米高的长凳,让阿力趴在上面,手脚上的锁链都扣进长凳上特制的机关,这样他的整个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一些粘稠的液体被刷在了他的阴部。
“求你!不要”阿力无力的哀求着。
身后是阿强的几声狞笑,狼狗被牵到了他的身后,随着几声犬吠,狗的前爪已经搭上了他的后背,阿力只觉得肛门一阵巨痛,一个坚硬粗大的棍子毫不客气的插入他的肛门。“啊–!!!”阿力发出惨厉的叫声。
他知道和他性交的是那只一直虎视耽耽的狼狗,那酸麻,灼热,割裂的疼痛和屈辱使阿力的眼里含满了泪水,自己就这样被一只狗强奸了。狗的大鸡巴在他的肛门里快速猛烈的抖动着,并更加的变硬,变大。
“嘴也别闲着啊。”阿强来到他的面前,把皮鞋伸到他的面前。“给我把鞋舔干净!”
最初的疼痛已经过去,狼狗多毛的身体压在阿力的身体上,有一种异样的温暖,阿强的鞋尖戳在他的嘴里,他的嘶鸣变做模糊的呻吟,有一种黑色的火焰在他的心里升起。
阿强看着被狼狗操着屁眼的阿力舔完自己的鞋子,便走到阿力的身后,将狼狗猛的拉开,狼狗那巨大的阳物充满了阿力的直肠,这么突然的拉扯,使他发出惨烈的叫声。那只狗被阿强半拖半抱着,裆下的粗大的肉棍挺立着,整个身体还在机械的前后耸动。
阿强让狼狗趴到阿力的头部,立刻,那只腥热的肉棍在阿力的脸上疯狂的捣动起来。“张开嘴!”阿强用一只带有电极的特大号假阴茎顶在阿力的腋下,阿力忍不住一声惨叫,立刻,那只疯狂抖动的肉棍带着打量的腥臭的黏液戳进他的嘴里。
畜生骚臭的气味使阿力直想呕吐,他的嘴里完全被狗的阳物充满,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肛门因为狼狗的强奸而变的门户大开,藕荷色的褶皱向外翻卷着,变成了充血的赫色。阿强将那只特大号的假阴茎塞进阿力的肛门,并打开了电源开关。
下体突然的电击使阿力整个身体痉挛着,同时那只狼狗也更更剧烈的操着阿力的嘴,浓浆如喷泉般注入阿力的口中,为了防止窒息,阿力只有尽快的咽下嘴中源源不断的精液,那只狗的射精持续了足有几分钟,阿力只喝的小腹都涨了起来。
狼狗的阴茎完全疲软之后,被阿强牵走了,阿力肛门里塞着肛塞,无力的靠在石头砌成的墙壁上。肛门里一阵一阵跳跃着的疼痛,喝下太多狼狗的精液,一打嗝,那股腥臊的气味使阿力感到无比的羞耻。在黑暗中,阿力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怀念着铁辉,想象着可能有的种种逃生的机会,就这样阿力度过了自己三十岁的生日。
同一时间,楚飞罗景隆和郎头正在大旗门里商量着如何搭救铁辉和阿力的事情。因为西山门行踪诡秘,对铁辉又严密看守,所以他们决定先行营救阿力。
万彪死了。
正当楚飞要追问西山门和铁辉的下落的时候,一个长发西装的青年在救下罗景隆之后,冲进来杀死了万彪。那个青年是郎头的朋友,名叫邢昊。
没有人为万彪的死感到悲哀,那个生命的消失的无声无息,仿佛在他死之前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那天夜里,在大旗门罗景隆的寝室里,罗景隆和楚飞,这两个相识不久,却经历了生死,饱尝了苦难的朋友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楚飞导引着罗景隆年轻挺拔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而罗景隆也用温润的嘴唇去品尝楚飞壮硕的男根。两个人拥抱在一起,长久的吻着,生活的寂寞和渴望,都在兴奋的呻吟中得到宣泄,他们不知疲惫的爱着,而在楚飞的心,却有一个声音在奋力的呐喊着:铁辉!你在哪里啊
今天是我认识巴赫尔以来,第一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夜晚。冬天的凌晨有着刺骨的寒冷,生命蛰伏在黑暗中,满足于温暖的假象。而我在想他,很想很想!
《铁血男儿》写到这里,全部结束了。谢谢大家的帮助和支持~!
关于铁辉,楚飞,罗景隆,阿力,郎头和邢昊的故事,还会在以后的铁血丹心系列里继续。
如果大家还不厌倦的话,那我们回头见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