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坪山的妖怪 BY止水
妖怪伏在草堆里看那人,依稀能闻到那人手中食物的香气。那味道仿佛有小钩子,钩着他的心弦,让人蠢蠢欲动,欲罢不能。
那人把肉放在架子上继续烤,拿出一个葫芦慢慢啜着。妖怪突然发力,从草堆里冲出去,扬起手里的石头,对准那人的后脑啪,妖怪眼前五光十色,能看得见东西时,人已经离那火堆两丈远。只觉五脏六肺都被震破,痛得叫都叫不出来。
那人站起身,打量他。
“野人么,倒没听说过阜坪山有野人出没。”
他走过来,妖怪吓得惊骇欲绝,不顾身上剧痛,四肢着地,连滚带爬,直往树丛里头钻。钻出去几丈远就觉得四肢发软,伏在地上起不了身。四周一片沉寂,妖怪竖起耳朵听了一会,那人竟没有追过来。他一动不动得趴了一会,身上痛才缓了一点,就开始懊恼起来。自己何时如此狼狈过,竟如野猪一般逃窜。再回头看那火堆,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越发气恼,竟不觉得怕了,扶着棵歪脖树慢慢直起身,走了回去。
那人仍旧坐在老地方,看了妖怪从草丛里面走出来,仿佛有点吃惊。
“咦,你怎么又回来了”
那妖怪走到火堆前,脸上都是乱糟糟的毛发,看不出样子。
“你,看不起我。“声音有点生涩,仿佛年纪不大,语气倒是忿忿不平。
“唉?“那人只觉得好笑,何时遇到过这样的强盗,抢劫未遂,倒怪被抢的那个人不肯抓他,小瞧了他。
那人笑了,“那倒没有 ,我腿上有伤跑不快。”
“哦,“那妖怪仿佛有些开心的样子。走过来撩起那人的袍子就要看,那人忙抓住妖怪的前肢说:“别看了,伤口刚裂开,我好容易包住的。”
妖怪一声不坑扭头就跑,一会抓了一把草回来,二话不说就剥那人的裤子。
那人哭笑不得提着裤带说:“哎,哎,住手,住手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帮你敷药,这个草是好东西。”
那人想了想说,“你早说嘛,可吓坏我了,我自己来就是了。”
妖怪松了爪子,抓了把草药就开始蹂。
那药敷上去,效果倒真实好,血也止了,疼痛也好了一些。
“谢谢你了"那人松了口气,有希望奇怪自己怎么对这妖怪没有戒心。
那妖怪中等身材,头发如乱草,那人看着他身上五颜六色的烂布觉得好笑"你叫什么名字。”
“妖怪。“那妖怪坐在一旁,好奇得打量着火堆。
“这名字倒有趣,谁给起的。”
“大家好像都认识我,看到我就叫妖怪,然后就跑得我追都追不上。“那妖怪盘着腿,两只眼睛偷偷得瞟那块烤肉,鼻翼一动一动的。“我本来以为自己很厉害,人人怕我,可你就不怕我,还打我,真气人。”
那人觉得好笑,“哦?不是你先动手的么,难道要我乖乖等着你打?”
“我下手不重的,就想吓吓你,把你吓跑。”
那妖怪盯着那肉,看得一脸陶醉。那人忽然觉得这只妖怪觉有几分可爱。隧起身,拿出小刀,切下一块肉递给妖怪:“我的手艺很不错的,你尝尝。”
那妖怪倒扭捏起来,犹豫了一会,道了声谢,接过肉,吃了起来。起先还一口一口得装斯文,后面便开始狼吞虎咽不成样子,满脸是油。一块肉一会子就没了,那妖怪眯着眼睛,来来回回得添手指,一根一根,仔仔细细。
那人看他吃得香,笑笑把剩下的都给他了,那妖怪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你不吃。”
“我还有干粮。”
那妖怪结果肉啃了一口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要谢你”

“啊,我叫傅明诚。”

2
晚上山里头开始刮风,妖怪说要变天了,请傅明诚到他家里头去住。
妖怪的家自然是山洞了,在山的那一头。
傅明诚比想象中的要重一些,妖怪背着他爬山累得气喘吁吁。
洞不大,里头堆满了稻草。角落里头还有些五颜六色的小石头。
妖怪很得意。“我收拾得很干净。你喜欢吗”
傅明诚四下张望了下,没有床,这家伙一定是过着野兽一般的生活。
“挺好,只一不干净”
“哦,是什么。“妖怪很好奇。
傅明诚坐在草垛上向妖怪招手。
妖怪走过去被傅明诚一把揪住,傅明诚拿出把刀来就往妖怪脸上招呼。
妖怪吓坏了,挣扎着要躲,无奈对方的手劲大得很,竟然挣不开。
傅明诚的刀很俐洛,刷刷几下把妖怪毛刷干净,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来。傅明诚满意地拍拍那张小脸,“洗洗去。”
“呜~~,我的毛” 妖怪垂着头看着一地的毛,很有些伤心。
“这么长不觉得痒?”
妖怪找出了一张大叶子,把毛仔仔细细得理好的包起来,塞在一个角落里。
洗好之后的脸果然干净了许多,是一个少年,竟然还有些清秀的样子。
傅明诚满意得笑了,以后你别叫妖怪了,妖怪不是好听,我给你起一个名字。
“你跟我姓傅,恩,你是从林子里出来的,那么就叫傅林吧。”
傅林说自己已经不记得在山里生活了多久,仿佛不是很久,又仿佛已经过了很长时间。
野猪啊,果子啊,路过的旅人啊,这些山里的事情都记得。再往前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傅明诚想,怕是得过病,疯魔了心智。

夜里山里下起了雨,风在洞口呜呜作响。秋的寒意一丝丝的从衣服里透了进来。
傅林在地上睡得四仰八叉,一只小虫飞到他的脸上,他啪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倒把自己弄醒了。
傅明诚还醒着,看到了不免低低得笑出了声。
傅林蹂了蹂睡眼松惺的眼睛问傅明诚是不是觉着有点冷。
傅明诚想他也不会有什么御寒的东西,就说了声还好。

傅林挠了挠胳膊,起身到洞里头摸了半天摸出一个布袋子,看不出颜色来。仿佛是个米带说"你用这个吧,钻进去,我给你把口收起来,还挺暖和的。”
傅明诚看看那个口袋,有些傻气,便存了心思要逗逗那孩子:“我不会用,你睡一个给我看看。”
傅林也不疑有他,一声不啃的钻进带子,“诺,就这样,我再帮你把口收起来就好了。”
傅明诚把袋口的绳子一抽,把个人肉袋子往怀里一抱说:“恩,的确暖和。”
傅林被他压的气闷,央告傅明诚放他出来,傅明诚笑着说:“你忍心让我一个受伤的人缩在这么小的袋里么?明儿肯定浑身酸痛。”
傅林不做声了,半天才说句:“那你抱吧。”
傅明诚倒不想闷坏他,解开绳子,放开了傅林说;“逗你玩呢。”
傅林坐在地上,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这样吧,我来抱着你睡。我身上很暖和的,冬天老有蛇往我怀里钻。”
傅明诚点点头:“好啊”
两个人摆了好几个姿势都觉得别扭。最后傅明诚背过身侧睡,傅林从后面抱着傅明诚。
傅明诚闻到身后一点淡淡奶香味,心想,这小子,还没断奶么。

3
山里的早晨,空气很清冽,雨已经停了,太阳还没有出来。傅林睡得很好,有个人一起睡,有点什么不一样,但他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傅明诚的脸色很憔悴,他一晚上没睡好,受伤的脚在夜晚的寂静中随着脉搏一跳一跳得痛着。他已经很久不受上了,竟然开始不习惯疼痛。
傅林去河里摸鱼,傅明诚生火,烤过的鱼和傅林平日里吃得生鱼味道天差地别,再加上傅明诚随身带的调料,傅林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幸福。
他看着火堆对面的傅明诚,想着如果一直能吃到傅明诚做的食物,那将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吃过午饭,傅明诚开始觉得有点倦,闭目养神了一会就开始运功调息。
傅林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天黑才带着一束回来。
傅明诚笑了:“你要给我送。”
傅林张大了眼睛:“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傅明诚看看那,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自己27年来,送金银珠宝,美人字画倒不少,送的倒是头一遇到。”
洞里弥漫起悠悠的香,这甜香仿佛有安神的功效。傅明诚睡得很舒服,伤口也不再那么痛了,以至傅林晚上偷偷的出去傅明诚也未察觉半分。
傅林是天明的时候回来的,依旧钻在傅明诚的怀里睡,身上有些水气,仿佛洗过澡。傅明诚温暖的身体里忽然钻进了一个冰凉的身体,哆嗦了一下,醒了,什么也没说,搂过傅林,继续睡。
傅明诚一直是一个警醒的人,可是今天偏偏有些迷糊,直到闻到血腥的味道才醒过来。傅明诚对这种味道分外的敏感,有时觉得厌恶,有时又觉得兴奋。
味道是从傅林身上来的,傅林背后受了伤,伤口狰狞,仿佛被野兽抓过,幸好不算。
傅明诚看到枕头边有两颗玲芝,在傅明诚的眼里算不得什么奇药。但此时傅明诚心理却有些莫名的酸痛。
傅明诚唤傅林起来上药。傅林倦得很,眼睛都不想睁开,只说:“我这伤不碍事,药你自己留着用。”
傅明诚按着傅林就倒金疮药,那药很刺激,傅林痛得龇牙咧嘴。包扎的时候傅明诚有些凶恨,就是觉得心里头火大,把个傅林弄得哎哎直叫。
傅林已经完全醒了,看见傅明诚样子有些奇怪,心里头犯疑惑。怎么这人一会温柔一会又阴着张脸。

“哎哎,轻一点,我痛"傅林终于忍不住开始告饶。“傅明诚,你是不是生气了。”
傅明诚叹了口气,扶着傅林躺下,让他的头正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的抚着傅林的头发:“傅林,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事情么。”
傅林听那人放柔了声音,放下一颗心来。
“你身上的伤是被野狼抓的吧。你知不知道,野狼一口可以咬出你的肠子来,差一点点你就死在那里了。”
傅林觉得奇怪,我死在那里,你生什么气啊。潜意识又觉得这话不能问,否则傅明诚只会更生气。
傅明诚拿起拿灵芝说:“你就是为这个去的吧,我也听说过后山里头有许多珍贵药材,但是猛兽也多,好多采药人就是在那边遇害的。”
傅林啊一声扑到洞口,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玲芝已经被傅明诚扔出洞外,滚下了山头,看不到了。
傅林哇一声哭了出来,想自己壮了胆子为那人去了这么危险的地方采药,任着痛攀折藤条爬下山崖躲过野狼的围攻,熬了一个早上的疼痛,好不容易得到的药草竟被那人看的一文不值。
傅明诚从后面一把抱住傅林吻着他的耳朵喃喃的说:“你的心是不是很痛,你知道吗,如果你回不来了我也会心痛,比脚上的伤更痛千百倍。”
傅林听了这话眼泪越发止不住,只回过身抱住傅明诚的脖子说:“傅明诚,傅明诚。”
傅明诚底下头吻住傅林。只觉的自己想抱着这个人不想放手,就这么,一直抱到死。

书生月夜遇妖,一夜风流,对方必定个美人,不是绝世美女,也是美少年。
傅明诚想,我这算什么呢,带个毛都没长齐回家,难道我天生就有奇怪的嗜好。
美人配英雄,傅明诚原先一心想找个绝色的,末了却带个缺心眼的野孩子回家。人说一块馒头搭一块糕,这就该我的么。
傅明诚一路上想了很多,不过想归想,拉着傅林的手一直没松开。
傅林也在思考(不用疑惑,我们的傅林也会思考),他想到洞里的石头,每一块都是自己在小溪边辛苦半天才找到的,那么漂亮的东西会不会有人来偷,又想到山洞后的野果,他每天竖着耳朵守在洞口,为那些果子,没少和野猴子打架,眼看果子快熟了人却要走了,白白便宜了那群猴子。
傅林想了很多,最后想到了傅明诚做的烤肉 ,于是决定一生追随。
两个人走啊走,走过了村庄走到了县城。傅明诚带着傅林去了最大的一家酒楼,定了最好的包厢,点了最好的饭菜,傅林看着一盘盘绿绿的菜肴不知所措。傅明诚给了他两根小棒子,要他用棒子加,傅林手仿佛不是自己的,捣鼓了半天都不得要领,急得眼睛里要冒出火来。傅明诚叫人拿了把勺子上来给傅林,再把盘里菜一样样夹到傅林碗里。
傅林吃得很快,吃完了碗里的又去弄盘里的,傅明诚也不怎么吃,就看着傅林笑:“哎,哎,别老吃碗边菜,那是用来看的。”
傅林嚼着萝卜说:“味道不错的,你也来尝尝。”
还好这是包厢,别人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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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个人落脚在城里最好的客栈,上房没有了,普通房间。傅明诚倒也不是太讲究的人,傅林抱着棉被在床上一脸幸福。
“傅明诚,这个叫棉被么,真是好东西。”
傅明诚笑笑:“你喜欢,等到了家你要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傅林心怒放,突然又有点好奇:“为什么人家待你那么好,又给你吃,又给你棉被睡。”

“因为我给他们银子啊。“傅明诚拿出一块银元在傅林面前晃晃。
傅林摸了摸说,真好看,难怪大家都要。抱着个银元在床上滚了几圈,又问说:“傅明诚,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得到银元呢。”
“这个容易”,傅明诚对这烛火擦拭自己的剑,“你只要让我高兴了,我就给你。
“哦,“傅林从床上爬起来,抬着脑袋问傅明诚:“傅明诚,你高兴吗?”
“恩,我想想"傅明诚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说。“好像不太高兴。”
“那我怎样才能让我高兴呢?”
傅明诚放下剑,在傅林脸上亲了一口说:“待会你要听话,我们一起做一件事情,做完我就会很开心。”
“好的"傅林挠挠头发说:“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你不给我东西,我也愿意做让你开心的事情。”
傅明诚放下剑,一把抱起傅林转了几圈说:“宝贝,你太会说情话了。”
傅林有点被吓到了,复又开心起来,“好玩,傅明诚我们再转转。”
傅明诚大笑着把傅林抛到半空又稳稳接住。

5 上

傅明诚说的事情是洗澡,傅林想这有何难,两个人脱光了往小桶里头泡泡就可以,这银子来得真是容易。
可是水是热的,傅林一下去就跳起来往外面爬,傅明诚以为水太烫,后来才晓得傅林从来没洗过热水澡。
傅林要去小河里洗,傅明诚说:“没有热水怎么洗的干净,抱脏小孩睡觉太委屈自己了。”
傅林没办法,只好把自己浸在热水里,身上熬得像虾子一样。傅明诚看到他一张小脸红红的,倒觉得有点情Se的味道。心里头忽然又一点点做那事的心思。
傅明诚对男色不大上心,少年时玩过小馆,那时只觉着刺激。带这孩子回家只是希望把那孩子留在身边,倒不是为了做那事。对于傅明诚来说,那事有如吃饭喝水,算不得什么,动感情倒是有些希罕。
傅明诚脱了衣服下水,傅林对着傅明诚的身体不住的打量。
傅明诚很得意,习武之人,身上的肌肉是很匀称漂亮的。当然,他平时爱摆出一份斯斯文文的样子,穿了衣服,只觉高挑,儒雅。
“我的身体好看么。”
傅林抓抓脑袋,一句,难怪我觉得看着奇怪,原来是因为你身上不长毛啊。
傅明诚哭笑不得,抓了皂角就给傅林挫头发,傅林仔细的研究从脸上流下的泡沫,尝了尝只觉的又苦又涩。
洗完了头洗身体,傅明诚给傅林挫背,挫着挫着挫到了最后一节尾椎,傅明诚揉着那里开始发楞,揉到了那个口,慢慢得探了进去,里面很软,很热,傅明诚觉得有一股躁动不安的热流,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
傅林已经感觉到了,有点胀,很不舒服,但他什么也不说,不说痛也不叫停。傅明诚说要听话,那么他就做个听话的孩子。傅林认定傅明诚不会害他。
傅明诚感觉到了傅林的不适,他想,这种事情应该是你情我愿,这孩子还太小,这么弄他,怎么想都想在欺负小孩子。
傅明诚把傅林拉到怀里,低下透吻他的嘴唇,先是蜻蜓点水,然后问他,舒服么。
傅林摸摸傅明诚的嘴唇,软软的,点点头。

傅明诚又亲了一下,添了添傅林的唇。
傅林想难怪野狗都爱舔来舔去,原来大家都爱这样,傅林一心想讨傅明诚的欢喜,也猴子学样的舔傅明诚的唇。
傅明诚心怒放,按着傅林的后脑就地吻下去,舌头再傅林的嘴里头嬉戏,有些俏皮的感觉。
傅林觉得这个吻有点不一样,心里头有点痒痒,想要更多。
傅明诚停下的时候,傅林还有点不满:“怎么停了。”
傅明诚觉得傅林太会调情了,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上火,以前的美女美少年都没得比,原来自己果然是好这一口的啊。
可是傅明诚不能在继续了,因为水凉了。
人冷了,火就败了,傅明诚想现在和傅林做这个是不是有点早。毕竟还是个孩子,身体也许还在发育。
可是晚上抱着傅林睡觉的时候,欲望就慢慢得爬上来,只能亲亲傅林,可是这仿佛是一杯毒酒,越喝越上瘾。
傅明诚只好轻轻转过身,慢慢磨挲自己的下体。
傅林半夜梦到一桌烤肉,流了点哈喇子,醒了,听见傅明诚背着自己喘息,以为傅明诚不舒服,起身却看到傅明诚用手在磨挲自己的下体。
傅林说:“傅明诚,你痒么。”
傅明诚吓了一跳,倒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说:“哦,有点不舒服,没事,我自己弄弄就舒服了。”
傅林很好奇得看着傅明诚精神的小弟弟,用手按了按说:“真奇怪,怎么和我的不一样。”
傅明诚只觉得随着傅林的手摸过下体一阵酥麻,不由一把搂过傅林吻下去。
捏着傅林的手盖在自己的下体上,上下肉捏,喃喃得说:“我的小弟弟说,他喜欢你摸他。”
傅林有点奇怪,这里就两个人,哪来的弟弟。看着傅明诚一脸沉醉的样子,傅林倒没忧郁,捏着傅明诚的东西上下动起来。也就是这个时候傅明诚射了出来。

5(下)
傅明诚心满意足地睡去,朦胧中感觉傅林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燥热的感觉。迷糊了一会,感觉旁边的身体开始不断得蹭他。
傅明诚闭着眼睛揉了揉傅林的脑袋。傅林轻轻地叫他:“傅明诚,你醒了吗?”
傅明诚闭着眼睛说:“没有。”
“那你怎么会说话。”
“我在说梦话。”
傅林安静了一会说:“傅明诚,你亲亲我好吗?就像我们在洗澡时候的那样。”
傅明诚睁开眼睛,傅林的脑袋就在旁边,两只眼睛在夜色里闪闪发亮。
傅明诚想看来这孩子已经懂这些事情了,他坐起身,把傅林抱到怀里,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印到他的柔软的嘴唇上,辗转撕磨,渐吻渐。傅林初尝情事,面色通红,呼吸急促。揽着傅明诚的脖子,不断索求。
傅明诚离开了傅林的嘴唇,“喜欢么。”
“喜欢”,傅林回答得很诚恳。
傅明诚嘿嘿得笑,解开了傅林的亵衣,从唇角往下吻,在脖子上吸吮。傅林身体发热,头脑发昏,快感在身体里涌现,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嘴里不自觉得开始呻吟,身体开始颤抖。傅明诚拉开了傅林的裤带,伸进去摸索傅林下体。傅林的下体已经硬了,顶端不断析出透明的水珠来。傅明诚揉了两把傅林啊的一声就出来了。

傅林的脸火烫火烫,贴在傅明诚的怀里不肯出来。
傅明诚心觉得好笑,原来傅林也会害羞啊,像个女娃娃似的,但是嘴上什么也没说。揽过傅林,往被子里一钻说:“睡觉睡觉。”

6
发觉傅林通晓情事的那一刻傅明诚是很欢喜的,但是后面的发展却有些出乎傅明诚的预料。
逛街也好,吃饭也好,傅林的眼神常常不自觉得飘到傅明诚身上,就着么当街看着他发呆。
晚上熄了蜡烛后傅林每日都要钻到傅明诚的被窝里头和他撕磨一通。
有人投怀送抱拿绝对好事,换乐别人傅明诚自然乐意。可是和傅林做这个事情又不好做到底,情动了也只好叫傅林用手弄弄,草草解决了事。这么不上不下委实有些难受。
而傅林也不是什么也不懂,林子里动物交欢也不是没看过,但好像和自己与傅明诚又有些不一样。所以一天晚上睡下后,傅林忍不住问了傅明诚。
傅明诚说:“我们算不得真正的交欢,因为你还小,我怕弄伤你。”
傅林问:“那如何才能真正交欢呢。”
傅明诚比着自己的下体指着傅林的后面说:“我这里要进到你的那里去。”
傅林好奇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面,慢慢地将手指伸进去,后面立即传来了一阵酸胀的感觉。“的确不舒服啊,“傅林喃喃地说道。
傅明诚扶着额头叹息,看来要逞了自己的心意怕是遥遥无期了。虽然娈童小倌这个年龄正是卖俏的时候,傅明诚也不是没玩过。但是对于傅林,他多少有些舍不得。
傅林揉着自己的屁股说:“这么不舒服,为什么还有人愿意做呢。”
“其实也还好,第一难受些,后面还是欢愉的。”
傅林将脑袋埋在傅明诚的胸口,闻着傅明诚身上让人心醉的男子气息道:“你喜欢么。”
傅明诚摸着傅林一头柔软的头发道:“喜欢。”
“那我们做吧。”
傅明诚有些诧异,把傅林从怀里拉出来,抬起他的下巴道:“你不怕疼么?”
傅林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我想和你交欢,真正的那种。”
傅明诚抿着嘴唇看了他一会,慢慢地拉开了傅林的衣带,将亵衣慢慢褪下:“傅林,会有些痛,你忍一忍,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傅林点点头,将自己的亵裤褪下,坐在傅明诚腿上,仰起脖子吻他。
傅明诚一手扶弄傅林乳尖,一手熟练地套弄傅林下体,傅林很快情动,轻轻呻吟。
傅明诚放开了傅林的下体,慢慢抚到傅林后面,揉捏傅林的臀部。傅林不自觉地发出满足的叹息。傅明诚从床头拿出一瓶平日涂手的油脂,倒在手上,探进傅林的身体。有些胀,傅林觉得很不适,但他一声不吭。傅明诚的抚了抚自己胀痛的下体,褪去了亵裤,起身,让傅林跪趴,自己跪在傅林身后。掰开傅林的臀瓣,慢慢将自己推入。
这个姿势很屈辱,但是却是最不容易将身下之人弄伤。在傅林看来,这个是标准的交欢,山里的兽类都是用这个姿势。与傅明诚的结合,让他激动万分。傅明诚的动作很温柔,及其小心,但傅林还是觉得痛,非常痛。这种疼痛和外伤完全不同,体内最柔软的地方遭到蹂躏,傅林的身体痛得开始颤抖,但依然咬着牙是一声不吭。
傅明诚感觉到了傅林的颤抖,叹息一声,将自己抽离。傅林一动都不敢动,手脚依然僵硬,脑门上的汗淌下来,滴在床上。
傅明诚从背后抱住傅林,吻着他的肩膀喃喃得说:“好孩子,我的好孩子。”
傅林好一会才缓过来,问傅明诚:“你怎么不弄了。”
傅明诚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急,慢慢来,来日方长呢。”

傅林绽开笑颜,抱住傅明诚的脖子啾啾得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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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归和谐文了,瓦咔咔)
插:
傅明诚:你写恁H做甚,傅林那么小你就弄他。
止水:“笑话,你有种别动他。”
傅林扯傅明诚的衣角:“傅明诚,你别生气,我不痛。真的”
止水:“姓傅的,快烧香吧,你拣到宝了。”

7
天还未亮的时候,傅明诚就离开了有一桩事情必须连夜赶去解决。
走得时候傅林还睡得迷糊,傅明诚只叫他在客栈等。
傅林等了一整天没有等到傅明诚,外面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傅林趴在二楼窗口看着客栈外面的的人打着伞,往来穿梭,说着他不太明白的话,做他看不懂的事情。
傅林看啊看啊,一直看不到傅明诚的身影,有点寂寞的感觉。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山里的时候不觉的,拥有过傅明诚,才会觉得离开一个人竟然会失落。
客栈里的饭菜到时刻都会送过来,很香,很丰盛,可是傅林什么也不想吃。仿佛生病一般。
后面还是痛,虽然傅明诚没有弄,可是仿佛还是有伤。
傅林关上窗户,趴到床上,褪下裤子,从床头拿出一面小镜子,对这自己的后面照着查看伤口。可是镜子太小,怎么都看不清楚。
这时,房门开了,进来一个人。
一个男人,但不是傅明诚。
傅林姿势不变,那个男人怔了一下,赶紧转身出去,关上了房门。
傅林觉得很莫名,继续看自己的屁股。
那个男人在门外没有离开,扣了一下门。
傅林无奈,穿上裤子,从床上跳下来,去开门:“你不是想进来么,怎么又跑出去了。”
那个男人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傅林道:“你就是傅林么。”
傅林点点头。
男人说:“我是傅明诚的哥哥,傅明仁。”
傅林说:“哦,他道没跟我讲过,我只知道他有个弟弟,他晚上总抱着我说他喜欢我摸他的小弟弟。”
傅明仁沉默。
傅林说:“你坐吧,我后面有伤,我要看看。“说完趴到床上,褪下裤子,拿起小镜子继续看。”

傅明仁赶紧把门关好,说:“要我帮你看看么。”
傅林点点头说:“好的。”
傅明仁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让傅林趴在自己的身上,伦起手狠狠傅林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傅林被抽地的措手不及,疼出了泪,大半个屁股都火辣辣地疼,叫着"你做什么打人。”
傅明仁说:“这就是把屁股两给别人看的后果。如果,别人以为你是疯子,肯定要打你一顿,把你赶走。如果别人不打你,还对你和颜悦色,那傅明诚肯定要打你的屁股。”
傅林说:“你胡说,傅明诚不会打我。”
傅明仁掰开傅林的红红地屁股,细细查看,还好。里面有些肿,并未裂开。“傅明诚如果不打你,那就说明他不在乎你,他也就不会再把你留在身边。”
傅林有些似懂非懂,但隐隐知道傅明仁并没有在骗他,只好乖乖坐起身子央告傅明仁说:“我错了,你别打我了,很痛,我会跟傅明诚认错。”

8
傅林第一坐车,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外面在下雨,寒气逼人,车子里头却是暖融融的。底下的垫子很厚,很舒服。这辆在青石板上颠簸,一晃一晃的感觉很奇妙。
可是对面坐着个面无表情的傅明仁却让傅林很不安。傅明仁一上车就开始看一堆纸片。姿势到现在都没有变过。除了交代傅明诚要过一阵再回来之外,没有对傅林说过一句话。
傅林有些怕这个人,在车里换了好几个姿势都觉得不自在。对面那人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依旧看他的纸片。
傅林只好撩开帘子,看外头的风景。车子已经到了另一个城镇,正走在最华的集市上,虽然天下雨,但还是有许多店家小贩依然很多。
集市上摆出了好多小玩意,傅林歪着小脑袋,看得目不转睛。
“老严,停车。“傅明仁站起身来,对傅林说:“就快到了,我们走过去吧。”
傅明仁牵着傅林的手,带他逛集市。雨已经停了,傅明仁的手很干燥,暖暖的。傅林觉得有些安心。但两个人走得很沉默。傅明仁不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傅林忽然很想念傅明诚,如果是傅明诚带着他赶集,总会跟他讲这个是做什么用的,那个成色不好,是赝品,永远有说不完的话。
傅明仁给傅林买了只蝈蝈,傅林说:“我不吃虫子的。”
傅明仁说:“这是给你玩的。”
傅林说:“怎么玩。”
傅明仁;””
傅家大宅很大,但人很少,傅明诚底下还真有个弟弟。不过出去办差了,这个月都没回来。傅家三个都没有成家。傅老爷子以前很风流,娶了九房,可是后来大夫人病逝后,老爷子就遣散了那八房妾,过清心寡欲的生活。所以宅子里头空出了很多院落。傅明诚倒是个风流种子,但相好从来没往家里头带过。傅家没有女眷,也永不着丫鬟,除了厨娘刘婶是个母的,就剩下一群光棍、鳏夫。
傅明诚的小厮贺三说到这里就忍不住叹气。
傅林没听懂光棍、鳏夫,他也没问,他在想傅明诚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傅明仁把傅林安排在傅明诚的房间,饮食起居都照顾地很好。
傅明诚的被子又轻又暖,可是傅林还是喜欢客栈的被子,那里面有另一个人的温度。
傅林晚上闻着被子里傅明诚的味道心里一阵一阵的失落。他不知道什么叫相思,只以为自己大抵是病了,想着没事,睡一觉自然就会好。
傅明诚当天晚上其实回来了,但是马上要离开,就去房间里看了看傅林。在傅林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就出去了傅明仁的房间。
傅明仁一个杯子砸碎在地上说:“阿诚,你出息了,这么小的孩子也去弄。”

傅明诚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说:“哥,你喜欢那孩子吧。”
傅明仁指着傅明诚的骂道说:“你在外头风流我不管你,这个孩子还太小,经不起你折腾。”
傅明诚笑着在找了个位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道:“哥,你喜欢他就好,我是真心喜欢那孩子。情人也好,儿子也罢,只想把他留在我的身边。”
傅明仁沉吟半响,叹息一声说:“阿诚,答应我,别负了那孩子。”
傅明诚笑:“哥你还不了解我么。”
傅明诚揉了揉太阳穴叹息,“你真心便好,只是爹知道了可真要恼了。”

完结章
傅家老太爷在友人家吃过饭回来,有点不消化,于是手一挥,让轿夫先回去,自己慢慢地踱布回去。晚风习习,傅老太爷心情很好。
走过自家大宅的围墙时,听见一声"啊呸呸,好酸。“头一抬看见一孩子坐在自家的树上,手里抓着两个桔子。
傅老太爷有点愣,谁家的孩子,好大的本事,这么高的围墙都能翻上去。傅林看着傅老太爷盯着他看个不停,有点不好意思,道:“这桔子还没熟,不能吃。”
门口的吴管家看到老太爷回来了,连忙跑过来招呼。
老太爷拉着吴管家说:“去,赶紧叫个人把那孩子弄下来,给他点果子就是。跟他说,以后想吃桔子,只管来要,别去翻墙头,那块墙有年头了,不牢。”
吴管家一看,是傅林,冒出一头汗水,不敢说太多,只说是二爷带回来的。
老太爷一想,这小子在外头风流了那么久,终于有点结果了,心怒放。一溜烟得去找傅明仁,傅明仁无奈,将实情告知。老太爷眼一黑,人事不醒,傅明仁掐了半天人中,老太爷终于缓过口气,老泪纵横,大叫冤孽啊冤孽。
晚上傅明诚刚回来,底下人就去报信,傅明诚想好了一肚子话,可是老人家房门紧闭,任凭傅明诚苦苦哀求就是不开门,不出声。傅明诚无法,只好在院子里头长跪。
傅老太爷不是个不开明的人,活了六十多年,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里,很多事情都已经看得很开了,人也不复年轻时的犀利。可是他有块心病,自己年轻的时候也在这个事情上头吃过大亏,傅明仁的娘也就是傅老太爷的发妻也就是死在这个事上头的。
傅老太爷傅征房间没点灯,一片漆黑。在这黑暗中,许许多多的人的脸在傅征眼前闪来闪去。爹的气恼的脸、娘的哭泣的脸,妻子雯枫临死前的不甘,韩峻淡淡的落寞。
傅征想,这世间果然是有报应的,自己做的孽果然都应在了自己儿子的身上。
窗外悉悉嗦嗦好一阵,才引起了傅征的注意。傅征一回头,窗外正有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盯着他看。傅征吓了个贼死,不等他说话,窗口的那半个脑袋开口了:“这个给你。”
傅老太爷看到窗口冒出了一把叫不出名字的,点莫名,怔怔得接了过来。
傅林道:“傅明诚是好人,你不要生他气好不好。”
傅老太爷说:“傅林,他待你好不好。”
傅林道:“好。”
傅老太爷说:“你去吧,傅明诚是我儿子,我不会难为他。”
傅林一闪身没了影,傅老太爷将放在了床头,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的香气很清淡,傅老太爷觉得神智有点飘忽,恍惚中仿佛看到了发妻雯枫施施然走到床前。
老太爷说:“雯枫,你终于肯来看我了”
雯枫依稀还是当年的样子,丰姿绰约,素衣翻飞。
傅征问"你怨我么?”

雯枫说:“阿征,你后悔么。”
傅征想了想说:“不悔,可是我觉得对不起你。”
雯枫发出一声叹息,拿出了当年傅征送给她的玉笛。
她吹的曲子是当年傅征手把手教她的,那时候她只有他,而他也只有她一个。
傅征听到这熟悉的旋律忍不住泪流满面,突然一睁眼,屋子里仍是一片漆黑,安安静静,没有半个人。
那束静静的躺在床头,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让人有那么一点点的沉醉。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
傅征叹了口气,开了房门,打起了一把伞。
院子里只有傅明诚一个人跪着,身上早已湿透,雨水不断地从身上往下淌。傅明诚低着头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傅征走到了傅明诚的面前道:“答应我,好好待那孩子,千万别负了他。”
前一天晚上的雨已经停了。匠顾六起了个大早出来打理木,看见大少爷托人从北方带来的三柱木被人齐齐得剪去了朵。惊讶之余忍不住大声哀嚎。
傅明诚和傅林还没起,傅林听到了声音,翻了个身,傅明诚揉着傅林的后脑按到怀里说:“继续睡。”
傅明仁奏则正写到一半,揉着额头唤来了吴管家说:“叫顾六闭嘴,老太爷还没起呢,另外再叫他去帐房领两吊钱去,就说他养辛苦,主子赏他的。“吴管家唯唯诺诺得去了。
傅老太爷已经醒了,窝在被子里不安得翻了好几个身,想:“祸是那个小兔崽子闯的,老子不安个什么劲。“隧翻身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