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未来 / 高H / 正剧 / 美攻强受 / 家族
阮氏父子将他从渊拯救出来,他一无所有,无以为报,唯有献上全部的爱与温柔。

他给了他们一个家。

双向救赎,浪漫故事。

三个攻是父子关系。

受:  对内温柔体贴对外强硬人妻受

父亲攻:  有暴力倾向鬼畜斯文败类攻

哥哥攻:  心理变态病娇冷漠美人攻

弟弟攻:  荤话连篇占有欲强衣冠禽兽攻

(先占个坑,看看有多少人喜欢)

chapter1 壁穴/堵精/路人抹布

男人仰躺在客厅的睡倚上,手里夹着烟,眯着眼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青年。

青年身着正装,和男人长着相似的脸,只是略微显得青涩。

配上他的衣服,也并不觉得他像个初出茅庐的职场新人。他与俱来的,像他父亲一样冷冽的气质,只会让人感到压迫。

但比起男人历经时光打磨出来利刃般的压迫,青年倒像一个完美的雕塑,每一寸都是精心雕刻,就连眉尾也是尖而长,直戳人心。

大概是雕刻家内心悲寂,没有为他刻上一丝表情,永远是无欲无求的冷清。

“你果然什么都不怕,父亲。”

男人吐出烟,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你长大了,阮狱。”

青年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要离开别墅。

“阮狱,”男人忽然叫住他“你们把家仆都遣散了,是想亲自回来照顾我?”

像是父子间玩笑时的语调,但并不是,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任何情义。

阮狱微微皱眉,倒是露出了像人一样的表情。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他那没脑子的弟弟干的。

而在这种情况下,阮刑,也就是阮狱的无脑弟弟,刚踏进A国最有名的会所——归巢。

他手插腰包,悠悠闲闲地走进去,不难看出他心情很好。

他今年刚当上上校,原本还想多待几年,弄个少将当着,但他哥说今年就要动手搞跨阮慎行那老东西,权衡利弊下,他还是决定回来。

毕竟当年他选择参军就是为了搞跨阮慎行。

现在他在政界认识的人不少,阮慎行身份敏感,他暗中动点手脚,就被查了,个人账户冻结,名下的赌场被迫关停,即使还没有倒台,但也是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上校,”

王经理谄笑着小跑过来迎上他,“想要哪种类型的?我们这都有。”

听说阮家二少爷来,王经理亲自接待,这尊大佛好不容易露面一,并且还是个上校,可不能那些没眼力的得罪了。

阮刑笑了笑,妈的,从军队出来了就是爽,干什么都没人管。

在军队里这几年可把他憋坏了。连嫖妓都没机会,被发现的话对军衔等级评定有影响就算了,还得关禁闭,那他可受不了。

“把你们这漂亮干净的都找出来我挑挑。”

王经理点头哈腰“好的好的,上校,我们这儿的人包您满意,请随我上十四楼。”

阮刑点点头,刚要上电梯又停住了。

“等一下,”

王丝理疑惑地望向他。

“你们这的厕所在哪?”

他今天陪政界的几个老头喝了一下午的茶,满肚子的茶水,很不舒服。

王经理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向他指了路。

阮刑无所谓的耸耸肩,也没想解释。

这地方大的可以,阮刑左右绕了会才找到厕所。

才推开厕门,就看到一个白嫩的劈臀尻,他第一反应是自己碰到有人在厕所里玩妓,对此嗤之以鼻。

也不嫌脏。

细细看过去才发现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那里只有一个挂着半空中的屁股。

不,准确地来说,是挂在半空的一个人。

他双脚离地大概不到一尺,上半身被夹在了隔间里,隔间上的洞让他只留屁股和腿有外面。

军队里士兵们常聚在一起讲荤话,有一一个士兵聊到“壁穴”,描绘得很色情,原来是这么个样子。

确实能勾起人的欲望。

阮刑微微走近了一点,这个尻除了圆润点没什么特色,但上面的伤痕倒是让人触目惊心。

整个臀部紫青,大概是被人打的,还有几个新烙上去的烟头印。

左臀瓣上写着“肉便器”三个字。

阮刑笑了笑,不愧是归巢,样真多。

往下看,菊穴被人操开过,微张着小口,穴口周围还糊着些精液。

下面是她的小逼,小逼明显是使用过度了,内里是暗红色的,看起来经验丰富。

那阴唇外翻,阴蒂肿大,娇小的阴道现在也被操出了一个孔,阴道里面被灌满了,穴口的精液装不住似地涌出来,流到腿上。

顺着女穴顺下去,

然后就看到阴茎……

阮刑一愣,有些不可思议。

双性人。

这个年代,双性改造也不少,但多半是一些大的妓院会干的事,而且造价不低,把这种妓放在这里,倒也舍得。

“唔唔唔”

阮刑听见一声微弱的呻吟,然后就看到垂在半空的腿胡乱挣扎了自几下,肌肉绷得很紧。

就连穴里的精液都被挤出来了些。

很快就又没了动静,有几声微弱的咳喘从隔间里传出来。

阮刑猜隔间里有人在“使用”。

这肉便器的臀部还在抽搐痉挛,像高潮了似的。

不过……

他有些趣味地看着那个屁股。

插嘴也会爽吗?

听到系裤腰带的声音,一个肥胖还有些油腻的男人从隔间里神清气爽地走出来。

看到阮刑站在这,对他猥琐地说“我好了,你去吧。”

阮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些阴森森的,男人感到有些害怕,拉好裤子急急忙忙地走了。

阮刑在他走后拉开隔间门走了进去。

他可不是对这个肉便器做什么,他只是好奇这个娼妓前面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他承认自己有些恶趣味。

入目的便是一张溢满精液的嘴,一张脸已经被折磨的乱七入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唾液精液抹得到都是。

脸嘴也被人扇肿了。

真可怜。

又脏又可怜。

看够了,阮邢转身要走,隐约感觉到夜衣角被扯住。

是那人抬起手扯住了他。

阮邢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婊子就是婊子,见个男人都想要。

回过头,就对上了那人的眼睛。

一双空洞的,充满死寂的眼睛。

那个人在看他,没有任何欲望。

像是在渊的人,周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只是凭着本能,想抓住什么。

他想抓住什么?

阮刑定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大脑像是停止了一切工作,只是怔怔地看着那双眼睛。

那个人似乎想要说话,张了张嘴没有声者,却有精液涌出。

很显然,他没有尽职尽责地把客人的精液理干净。

阮刑几乎瞬间就硬了。

太脏了,这个人,全身上下都被精液染脏了,每一寸肌肤都沾染着欲望的味道,偏偏他眼神空洞,只有那一双眼睛是干净的。

轻易就激起凌虐的欲望。

想狠狠地搞他一顿,想虐待他,把他弄得更脏、更可怜,想把那双眼睛也沦入欲望中,看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痛得苦不堪言,最好能晕过去,这会让人更兴奋。

阮刑被自己的想法弄得烦燥。

这是阮家基因里遗传的暴力。

阮慎行年轻时候就因为折磨人的手法残酷又血,没人敢跟他作对,他才站稳了脚跟,到今天这个位置。

不得不承认,他们骨子里就遗传这这种暴力的基因。就像他哥经常自残,而自己从小喜欢打架,别人害怕又痛不欲生求饶的样子让他浑身舒服。

说到底,一家子都是变态。

幸好他母亲早就死了,不然知道丈夫是变态就算了,就连儿子也是,她可能会被逼疯。

“阮少爷,你好了吗?”

王经理的声音让阮刑有些清醒过来,他没再看那张脸,转身走出了隔间。扯着阮刑衣服的手软软地垂下。

看见阮刑从由间走出来,显然愣了一下。

并没有多想,他不认为像阮刑这样的贵客会对这样的低级娼妓感兴趣。

阮刑看起来有些不耐烦:“走吧。”他现在已经尿不出来了。

王经理狗腿地跟上,无意扫眼注意到那个壁穴。

“啊!”

他惊呼一声,“阮少爷麻烦请等一下。”

阮刑疑惑地看着他往那肉便器走去。

王经理嘴里嘟囔着“怎么这么快就满了……”

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只比鸡蛋小一些的跳蛋,毫不废力地就塞进那娼妓的女穴。

原本就被灌满精液的淫穴被跳蛋进入,挤出了一些,王经理把跳蛋调到最大挡,那壁穴的臂部猛地绷紧,双腿在半空挣扎。

这算什么?情趣?

阮刑勾了勾嘴角:“这么把东西堵在逼里,不怕他怀孕接不了客?”

“就是要让他怀孕,”王经理说着,又从包里拿出一卷宽胶带,撕下贴在那逼上,这个女阴全部被藏了起来,仅留了跳蛋的线在外面。

这下,倒是像个真正的男人了。

王经理接着解释:“大多数双性人身体娇弱又漂亮,客人都喜欢,像他这种的,太壮了,那根掏出来说不定比客人还大,没人愿意点他。”

“有些客人是同性恋,又是恋孕癖,所以他的特殊的作用就来了。”

阮刑没说话,只是向外走,他下面快炸了。

王经理一边跟着他,一边接着说:“他两个星期前刚流产,今天就来接客,也挺惨的。”

阮刑一愣:“流产?”

王经理点头:“刚五个月,那客人没忍住插了女穴,干的猛,孩子就没了。”

阮刑没什么表示,倒是王经理自顾自地说着:“不知道那客人怎么回事,明明是个同性恋,还对女穴感性趣。”

阮刑忽然想起那快要被精液泡烂的淫逼,浑身躁得慌,嘴上恶劣地说:“让你和他单独待一块儿,他扒着后穴求你搞他,你忍得住?”

王经理像是想象了一下,露出有些下流的笑:“等下我也去试试。”

陈阮刑哼笑:“你也不嫌脏。”

“毕竟是免费的东西,能有多干净。”

“免费?”阮刑挑眉“你们这倒也舍得。”

“阮少爷你是不知道,他流产后难怀上孩子,把他弄到那里,多几个人搞搞,说不定怀得几率大,还能供大家爽爽,多划算。”

“才弄过去几个小时,就这么多存了这么多,看来很快就能怀上。”

刚到十四楼,王经理一吩付,就有人带着一群美女过来。

阮刑长得很好,眉目精致,身材笔直硬朗,几个女孩不怎么能看见这么好看的客人,个个媚骨天成,在他身上擦来撩去,声音也甜丝丝的,叫起床肯定好听。

他随意挑了两个顺眼的,就左拥右把地进了房间。

搞了一场酣畅淋的性爱,两个美女倒在床上休息。

洗着澡,他哥倒是掐着时间打电话过来了

“喂,哥。”

“你把别墅里的佣人都弄走了?”

阮刑不以为意:“他没有钱,雇什么佣人?”

那边的阮狱无奈地捏了捏鼻梁:“你想给他钱去外面吃饭? ”

阮刑显然没想到这层。

阮狱无奈“这问题你自己解决。”说完就挂了。

“啧”阮刑烦燥地抓了抓头发,人渣配用什么佣人,还想过的舒服呢?

他走出房门,看见王经理就在门口。

“阮少爷您终于出来了,这也太持久了吧。”

类似的夸捧他听的不少,就没说话,倒是想起一件事“你去搞了没有?”

“啊?”王经理一下没反应过来“噢,你说下面那个娼妓?还没有,这个时间段很忙的。”

阮刑想起那双眼睛,他脑袋里忽然炸了朵火。

快步走去电梯,王经理小跑跟着“阮少爷,您要去干嘛啊?”

阮刑嘴角带笑,不说话,径直走到那间厕所。

才几个小时,那壁穴黏上了更多的精液,更脏了。

心里的想法愈发强烈,嘴角带笑,对跟着跑来的王经理,拍了拍那臀部。

“这东西我买了。”

“什么?!”王经理大惊“阮少爷别开玩笑了,这的姑娘这么多,随你选,双性人也有啊,干嘛非要这不干不净的?”

阮刑没再理他:“别废话,快点把他洗干净送我车上。”

他要亲自带回去。

也不管王经理的劝阻,心里很愉悦,因为自己的决定。

人渣配婊子,再合适不过了。

chapter2 把人妻捆绑带回家

“人呢?”

王经理眯眼笑笑,讨好地:“洗干净放后背箱了。”

阮刑打开后背箱,入目的就是那娼妓白的,带着伤痕的身体。

他赤身裸体地被捆着手脚,眼睛也被蒙上,随意地扔在那儿,歪躺着。虽然洗干净了,但身上青痕斑驳的样子还是让人觉得很脏。

果真设把他当人。

“把他抬去副驾。”几个人就过去搬他,见王经理疑惑看他,阮刑故作色情地:“让他陪我说说话。”

王经理了然于心。

“晕过去了?”见他一动不动,阮刑问。

“没有,醒着呢。”

阮刑倒是没想到,被人这么折腾还安安静静,不会是傻了吧。

“身体没什么毛病吧?”

“没有没有,全身上下都检查过了,什么问题都没有,干净得很。”

阮刑被“干净”这两个字逗笑了。

王经理反应过来,对着阮刑佯装叹了口气:“阮少爷,被人都玩儿成这样了您也要……”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拍手叫好,把这不值钱的东西卖给阮刑他还赚了大笔钱。

阮刑神神秘秘地凑到王经理耳边:“说出来你可别乱传,我爹那老头,就喜欢玩这种烂货,”说完还摇了摇头,“他出去乱搞就专门找被人玩过的。”

王经理惊讶地张大了嘴,阮先生正是如虎的年龄,平时很少见他出来搞,原来是喜欢这样的。

阮刑坐上车,见那人浑身赤裸缩在座椅上,嘴角还有青印,除了呼吸没有其他一点动静,他突然就觉得心里痒,手也痒。

他伸手去把那人的黑眼罩摘了,他眯了眯眼,还没适应光亮。

阮刑直接把手探进他紧闭的腿缝,越过那根不算小的阴茎,按在他软软的小逼上,见娼妓还是懵的,他突然在肿胀的阴蒂上使劲拧了一下。

“啊!”那小娼妓痛得叫出声,头脑清醒了不少。

阮刑收回手放到方向盘上,边开车边问:“叫什么名字?”

很久没有得到回话,阮刑有些不耐,加重了语气:“说话。”

娼妓抖了一下,回过神:“余…一…”声音沙哑,说话很吃力的样子。

“会做饭吗?”

余一没有反应过来,阮刑话题跳跃太快了。

“以前…做过。”他确实很久没握过锅铲了,自从被卖到归巢,他只握阴茎。

听到小娼妓这样的回答,阮刑没再说话,做过就行,反正饿不死。

半路堵车,阮刑闲得无聊,就转过头欣赏这人青青紫紫的躯体。浑身上下都是暴力的痕迹,腰部的青痕最明显,印上去的一样,大概是掐着腰搞他,用力猛,用的人也多。

乳首居然也有小块疤,是用烟头烫上去的,看着就疼,不知道当有没有叫得死去话来?

阮刑又有点手痒了,他也想让他疼疼。

但他还是没动手,这空间太小了,不好伸展。

抬起头就对上他的眼睛,比起一开始的空洞无神,现在只是多了点恐惧。

阮刑突然笑起来:“怕不怕我揍你?”吓他。

见阮刑凑过来,余一吓得往后退,贴在门上。刚才经理对他说,他被阮刑买了,以后就跟着他,好好听话,不要想着逃跑或者反抗,要知道,在这个资本至上的国家,法律只为权势服务,如果反抗,会被整得很惨。

余一只是点头,对他来说,在哪都是一样的。

“怕。”余一回答。

“怕也设用,”阮刑收回身体稳稳地坐着:“我想打你就打你。”阮刑也不是见谁都想打,他想打人就去拳击室,或者就找那些惹麻观的人,这小妓女打他干嘛。吓唬吓唬而已。

但那人也只乖顺地点点头:“嗯。”一点也不惊怕,毫无波动。

阮刑突然就觉得无趣,见不堵车了,他就专心开车。

余一用余光瞟了阮刑一眼,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车停在别墅门口,阮刑转头对着余一:“下车。”说完才想起余一还裸着身体绑着。

“啧,”阮刑烦燥地去后背箱拿了件衣服裤子,松开余一被束缚的双手,让他换上:“归巢定的都是些什么规矩。”

阮刑不想去见那个老东西,就把钥匙和卡递给这小妓女:“以后你的工作就是照顾里面那个人,不用多好,别饿死就行,”

“用这卡去买菜,”他伸手拍了拍余一的脸“别想着卷钱逃跑。”

余一拿着手里的东西,觉得贵重极了,他不敢相信他的工作只是这些:“还、还有其他的事吗?”

阮刑无语:“你还想干嘛?”

“噢……”阮刑一下子反应过来,合着这人是不操不舒服,于是对他笑笑:“如果他想搞你,你当然也得配合。”

老人渣和小婊子,恶心到一块儿了。

“快下车进去。”

见阮刑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余一也没解释,他直愣愣地开门下车,阳光温温柔柔地抚在他脸上,他一瞬间觉得眼睛酸涩,这个人买了他,还问他叫什么名字,告诉他他的任务只是需要照顾一个人。不管那个人是什么鬼怪,都比在归巢好太多了。

他突然走到车窗前,对上阮刑不耐的视线——

“阮先生,谢谢你。”

“我真的…”他哽住,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酸涩的感激。

“我真的好久没见过阳光了。”

chapter3 指奸

余一忐忑地站在大门外,想要直接进去又怕惹里面的人不快,于是他按门铃。

没有人回应,他又按了一。

等了很久也没有回音,他不敢再按了,会惹人烦。又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决定直接进去。

走进园,他感觉有点不真实,这里太漂亮了,在外面看的时候没有注意,走到里面了才觉得自己与这里的格格不入,他不配站在这么豪贵的地方。

到别墅门前,他吸了口气,才拿钥匙开门。才打开就直直地对上里面的人,余一的心猛跳了下,被吓的。

那个人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摆弄着手里的烟管,看样子是一直在这里的,也听见了门铃声,只是不想理会。

这个人脾气很怪,余一暗暗给他定下标签。

见他开门,那人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了。

余一一瞬间就僵在原地不敢动了,他看清楚那人的脸,是一张英气勃发的脸,A国没有人不认识这张脸——阮慎行。

余一第一看到这个人的脸,是在电视新闻上,他因为杀人被逮捕。

人都说出名要乘早,阮慎行出名那会儿也才二十岁,他一枪崩了当时的黑帮帮主,在监狱里待了三年就出来了,原因是过失杀人,可以减刑。他快三十岁的时候,取代了黑帮帮主,没有一个人敢反对。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无一不是手段凶残,以暴制暴的故事。

照理来说,他是国家重点关注对象,只要盯着他总有机会让他锒铛入狱,可偏偏他一改之前的黑帮态势,做自己的产业,做慈善,让人抓不到把柄。对于他的新闻都是正面报道,负面新闻一点都没有,或许有,但是谁又敢去爆光。

这么有权势的人居然让自己来服待,余一有些不敢相信,还很害怕,以前的人说“伴君如伴虎”,对余一来说阮慎行比老虎可怕,他折磨人方法他略有耳闻,他怕自己死得很惨,他不想死。

不过他也有听来往的客人聊起,阮慎行似乎是出事了。

“你就是阮狱找来的保姆?”他头也不抬,仍低头弄自己手里的东西。

余一大气不敢出,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只是归巢的一个低级娼妓,怎么算得上是保姆。

“不、不是……阮刑先生叫我来照顾您。”

阮慎行自动把他归为保姆一类,不再搭理他。

见阮慎行不说话,余一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生怕自己的回答让他不满意。

他突然想到阮刑,听说阮慎行有两个儿子,阮刑长的确实有点像阮慎行,那阮刑可能就是……阮慎行的儿子。

“去做饭吧,我饿了。”

余一站在门口僵了好一会,阮慎行叫醒了他。

看着阮慎行面色正常,没有动怒的样子,余一才找准厨房,急急忙忙跑进去。

余一躲在厨房里大口大囗喘气,或许是阮慎行气压太强,也或许是自己对传闻中的阮慎行的恐惧,刚才在阮慎行面前他浑身僵硬,连呼吸都怕招惹到他。跑到厨房他才敢松口气。

这厨房的一切于他而言陌生极了,他进了归巢,只去过两个地方:厕所和酒店房间。

他怕自己手生,做的东西不合阮慎行的胃口,又怕让阮慎行等久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小心翼翼地放调味料。

他在厨房走来走去,因为没穿内裤,会磨到阴茎和女阴,很难受。

特别是他的阴蒂还在肿着,很容易被磨到,总是被刺激得不行,他觉得自己的穴已经流水了。

突然,余一感到有一只大手捏住自己的臀,恶意地揉握了几下,余一一惊,敏感得狠狠地抖了一下,女穴的水更加泛滥了,阴茎也有抬头的迹象。

这是习惯,他的身体经不起挑逗,控制不了的。

那只手顺着滑到双腿间,在湿了一片的那块布料的位置揉了揉,轻松就摸到到了他的逼,没有惊讶,也没有停顿,而是更凶狠地在小逼上又按又揉。

“刚从阮刑床上下来?”阮慎行将他压在灶台前,贴着余一的耳朵问道。

余一被他刺激得双腿发软,强忍着呻吟解释:"…没、没有…阮先生只是把我送过来…没…做什么”

“噢……”阮慎行咬了咬他的耳垂,一只手撑在灶台上,一只手隔着布料抽插:“那就是车震了。”

“呜……”余一没忍住小小地呻吟了一声。

阮慎行没操他,只是隔着布料用手把他搞喷了一才放过他。

他用被余一喷得满是丫水的手拍了拍余一的脸:

“快点做饭,我饿得不行了。”

说完,又补了一句:“你可别下毒。”

阮慎行可不认为阮刑会让他好好过。

余一拖着发软的双腿,用力撑着台面,他得给阮慎行做饭。

阮慎行洗洗自己满是淫水的手,瞟了一眼余一,见他又乖乖的坚持着去做饭,他的眼神暗了暗,倒不像是阮刑养的人,一点脾气没有,不过也有可能是不敢发,憋着。

阮慎行退到厨房外面。

他其实来这有一会儿了,原本只是想告诉余一自己不太吃辣,但看到他被打湿的胯裆,有点意外。

他就说,阮刊怎么突然这么听话,给自己找了个保姆,而且还挺年轻,原来是从自己床上随便拉个人搪塞过来的。

他的手伸去余一的下体的时候,阮慎行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他居然长了个小逼,还连内裤都不穿,骚的。

怪不得兜不住他的水。

阮慎行突然就有了点兴趣。

隔着裤子摸,把整个手掌都覆盖在逼上,使了劲的又震又揉,止不住地喷水,潮喷了好几。那小逼温温软软的,使劲掐水还能喷得更多,抖得也更历害,爽的。

不见他反抗,闭着眼睛乖乖受着,阮慎行有点热,凑过去咬他的耳垂。

余光看见他的脖颈上的吻痕密密麻麻,甚至有些地方破了皮,起疤了。

阮刑做的挺狠,阮慎行心想。手下操弄得更厉害了。隔着布料将手指插了进去,浅浅地插弄,余一快感攀升,双腿软得站不稳。

阮慎行搂着他的腰,没让他摔到地上。

“阮先生……可以吃饭了……”

阮慎行回过神,走到餐桌面前,看着他做的菜,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常菜,他尝了尝,也是普普通通的味道,说不上哪好吃,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余一乖乖地站在旁边:“先、先生,还可以吗?”

他战战兢兢的。

“还行。”

余一松了口气。

顿了顿,阮慎行又问:“叫什么名字?”

余一一愣:“没、没有名字。”

阮慎行微微笑了一下:“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见阮慎行笑,余一心扑通跳了两下:

“余一。”

阮慎行看了他一眼,满脸的情潮还没退下,眼角都是红的,裤也像尿了一样,湿了大片,可人还是没什么脾气,乖乖站着。

阮刑哪儿找的这么听话、水又多的小东西?

chapter 空虚

阮慎行带余一来到以前的保姆住的房间,小小的一间屋子,但有独立卫浴,甚至还有新的洗漱用品。

“以后你就住这儿。”

阮慎行注意到余一湿透了的裤子,又问:“没有行李?”

余一点点头。

“别墅里找找。”阮慎行顿了顿:“内裤的话……”

“你穿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余一一愣,瞬间羞耻得满脸通红,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都…都可以…”

确实叫他穿什么都可以,在归巢的时候,连裤子都不能穿。

半天没听到阮慎行的动静,刚要抬头就闻到阮慎身上特有的,像枯草一样的香味袭来,余一吓得倒退了一步,紧急着,阮慎行湿热的气息就喷洒在他的耳朵上:“我房间里有我老婆的内裤,你要不要?”

余一惊得退了好几步,紧靠在墙上。被他暧昧的话弄得手脚发软,穴里似乎又在流出水来。

“不、不用了。”

阮慎行面无表情,只是眼里闪过一瞬戏谑。或许只是逗他玩。

他没有再说什么,拍了拍余一的肩就上了楼。

留余一一个人站在房间里,肩膀上被阮慎行拍过的地方还留着温度,隔着衣服都能感到的温暖。

余一在阮家就这么定下来了,除了刚到这的第一天,他基本没和阮慎行说过什么话,更别提身体接触了。

阮慎行对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满意,余一天的工作就是做饭和打扫卫生,偶尔出门买菜。阮慎行给他吃住,不会打他,辱骂他,余一简直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到阮家来的这几天,是余一乞今为止最幸福的日子。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他自己。

余一总是想,或许自己就是这样淫贱不堪的人,在归巢待了这么久,除了怀孕的那几个月,其他时间几乎每时每刻,他的身体里都塞着东西,最少一个。

阴茎和阴蒂都被调教的很敏感,轻微的触碰就会发浪,身体下面一阵一阵地流水,幸好他在杂物间找到了以前的佣人留下来的旧衣服,可以换掉他时刻被淫水浸透的裤子。

他尽量不做大幅度的动作,在阮慎行面前尽力崩住自己,他不想惹阮慎行生气。

但在晚上在自己房间的时候,身体的欲望就更加难以抑制,在归巢的时候,晚上是客人最多的时候。他有瘾。

他的瘾曾经能让他熬过一整晚的笙歌,让他不用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会让他失去神智的药,可是他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过着他从来不敢想象的生活,他的瘾就成了他的罪,让他不能过他想过正常的生活。

他逼迫自己不去触碰自己的身体,忍耐自己的欲望,即便是穴里像有蚂蚁爬来爬去一样的骚痒,余一也只是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发出无意识的细微的呻吟,他忍得快要崩溃,身体已经习惯了阴茎的抽插,穴里空虚难耐。

他使劲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这种欲望。

余一甚至想到了阮慎行,无意间看到他的胯间,有很大的一团,或许又粗又长,如果能插进自己的女穴,一定能捅进子宫,将自己的女穴严严合合地堵住,就连高潮的淫水也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这么想着,余一的双腿抽搐地在床上抖动,穴内也止不住地痉挛。很快,穴里的水一阵阵地喷出来,流到床单上。

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他高潮了。

余一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直愣愣地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单被自己的淫液浸湿,过了好一会,他突然呜咽一声,捏紧了拳头,像困兽的悲鸣,痛苦却无能为力。

他抹不去了,余一心想,归巢改变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大脑。

他竟然将自己的欲望牵扯上了阮先生。

阮慎行对他有恩,他却用妄想着他的身体,他内心愧疚,更加憎恨自己。

余一想方设法想回报阮慎行和阮刑,但他什么都没有,只能尽量满足阮先生的要求,做好自己该做的事,照顾好阮慎行,对他有求必应,巴不得连饭都喂他。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地享受现在的生活。

像天堂一样的生活。

苦了这么久的人,一点甜就能让他感恩戴德。

chapter 5 不速之客

余一在做早餐的时候,听到门关上的响声,他急急忙忙地跑过去看,阮先生还在睡觉,不可能是他。

看到那个门口的男人,他一愣神,是个西装革履的漂亮的男人,又高又瘦,瘦得狠了,像易碎品。

如果说阮刑长得和阮慎行有八分像,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八十分,五宫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了那双眼睛,大概是传了妈妈,眼尾上挑,带着弱水似的桃红,该是妩媚的,但眼里却有厌厌的戾气,压得人喘不过气。

阮先生长得好,但再怎么好看大家也只会说他英俊,他的好看是内敛的,加上身材高大,气质沉稳,几乎是所有女人的理想。可面前这个人,扑面而来的精致漂亮,看上去有些苍白冷清,让人望而生畏。

“阮刑带回来的?”男人突然发问。

余一回过神:“是,是的先生,请问您是?”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有听阮刑说带了个娼妓回去,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原以为该是弱不禁风的小婊子,没想到竟是个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的大男人。

除去底下长了个逼。

阮狱眯了眯眼,他还挺想看看这个“男人”的逼到底长什么样。这在他心里有些猎奇的心态。

但他现在有事。

“阮慎行呢?”

“阮先生还在睡觉,先、先生有什么事吗?”

居然还睡得着,心真大:“去把他叫下来。”

“先生要不坐着等会,阮先生应该快醒了。”

阮狱不耐地看着他:“虽然是阮刑让你照顾这个男人,但你能不能留在这决于我,总的来说,我才是你的主人,懂吗?”

余一一愣,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办:“可……”

“还是说你想回去归巢?”阮狱打断他。

余一的脸都一下子就白了。

阮狱也不理会他,转身就要上楼。

“先生!”余一扯住阮狱的衣角:“我去叫阮先生吧。”

他不想被送回去。

余一吸了一口气,轻轻敲阮慎行的门:“阮先生,您起床了吗?”

没有回答。

他又敲了敲:“阮先生,下面有一位先生说找您有事。”

然而还是没有动静。他怕楼下那个男人等不急上来,余一推了推门,发现门没有锁,犹豫下还是进去了。

房间里很暗,窗帘紧紧地拉着。

“阮先生…”余一轻轻地走到床边,阮慎行一动不动地躺着,看上去睡得很熟。余一伸手想要叫醒他。

“啊…”阮慎行抓住了他的手,皱着眉望他:“什么事。”

其实余一刚敲门的时候他就醒了,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的睡眠一直都很浅,只是他不想动,他是个很懒的人,以前还好,现在他的儿子让他提前进入了养老期,他就真的什么都不想管,只想悠闲地住着。

当然了,这也只是想想。

“有、有一位先生说有急事找您……”被阮慎行抓着手,让余一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羞耻感。

阮慎行放开他,缓了缓从床上坐起来,没有理会站在旁边的余一,自顾自地去了卫生间。

好一会,阮慎行才从楼上不紧不慢地下来。余一跟在他身后,有些紧张地瞟了几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怕他生气就说要把他送回去。

男人望着他俩眯了眯眼:“这么慢?”看上去倒没有生气的样子。

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竟然有了些笑意:“阮刑给你去归巢找的小婊子,用得还习惯吗?”

余一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说的是自己,瞬间满脸通红,手紧紧地抓着裤子,觉得自己玷污了阮先生。

阮慎行并没有理会他说的话,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抽了一支烟放嘴里:“有什么事,说吧。”

男人收回视线:“我有什么事你不知道吗?”走到阮慎行对面坐下:“那几个股东吵着要见你,大概怀疑你出事是我搞的鬼。”

“抓着手里的东西不放。

阮慎行没什么表情:“不用怀疑,明眼人都知道。”

“再说,我出这么大的事,他们害怕,当然不想继续和我合作。”

说完抬头看了他一眼:“阮狱,你还是太年轻了。”

“你斗不过他们。如果因为自己的恨意而去做的这些,我觉得没有必要。”

阮狱看向他,眼神淡淡:“你不是我。”

阮慎行灭了烟走到厨房,余一看见阮慎行,对他笑笑:“早餐好了,阮先生。”

阮慎行点点头坐下:“再拿一副碗筷。”

果然阮狱很快就走过来,坐在餐桌面前,余一自觉地给他添了碗粥。

阮狱突然道:“以后我会常来的,父亲。”

说完就起身,经过余一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余一紧张得退了两步。

chapter6 恶趣味

余一在阮慎行卧室门口站了很久,手抬起又放下,不敢敲门。

他想起今早阮狱走的时候在他耳边说的话:

“好好伺候他,懂吗?”

余一在归巢待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阮刑第一天送他过来也对他说过这话,他当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阮慎行举止却出乎意料,除开第一天,阮慎行确确实实是把他当作佣人相。阮慎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要他这种被人穿烂的“破鞋”伺候。

他认为自己把阮刑的话理解错了。

直到今天见到阮狱。

外人一致认为阮家二少爷是个恶劣的性子,大少爷平日很少露面,但是聪明有头脑,加上那不争不抢的样子,看上去也坏不到哪去,外面的风评都是偏向大少爷的。

可事实上,只有阮家人知道,阮狱的恶不比阮刑少。阮刑的坏是摆在明面上,顶多动手伤人,但阮狱的坏却是埋在心里,阴郁可怖,对每一个,每一件事都怀着恶意。就像在他会打电话让在归巢的阮刑找一个保姆,而没有直接让手下的人去找。

他当然知道阮刑的恶趣味。 

在阮刑说起他找回来的是个娼妓时,他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在心里想,如果那个娼妓和阮慎行搞起来,那多有趣。

他和阮刑流着同样的血,有同样的恶劣。

“婊子配人渣,再合适不过了。”

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个小婊子竟然这么久都没有引诱成功,甚至还真尽职尽责地当起了保姆。

阮家缺保姆?

不,阮家只是缺个被人操烂的婊子。

余一不清楚阮氏父子的恩怨,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阮狱和阮刑都想让他去伺候阮慎行,他只知道如果自己做不到,就会被送回去。

他站在门前,比今天早上还要紧张。

还有一会才到阮慎行睡觉的时间,他咬咬牙,轻轻敲了敲门。

“进。”

余一推开门进去,阮慎行靠坐在床上抽烟。

余一有些踌躇:“阮先生要睡觉了吗?”

“快睡了。”

他感受到阮慎行在看他,但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僵直着身体杵在那。

阮慎行大概是有些不耐烦,开口问:“有什么事?”

余一磕磕绊绊地:“阮先生,您、您想……”

他掐着手心,使劲说出口:“您想做吗?”

说完,也不敢抬头看阮慎行的表情,只是低着头。他想阮慎行肯定会觉得恶心,难以理解,明明就是这样的身体,还不知检点。

“不想。”阮慎行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顿了顿,又问:“你想要?”

余一一瞬间羞耻极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尴尬地站在原地。

“你过来。”

余一一愣,抬起头直直地对上阮慎行的眼睛,没有任何感情,淡淡地看着他。

余一走到床边。

阮慎行伸出一只手,隔着睡裤抚上余一的逼,余一轻轻颤了一下。

阮慎行顺着阴缝搓了几下,道:“裤子脱了上床,让我看看你的小逼。”

余一被他的话激得浑身发热,女阴悄悄地湿润了些。

他顾不上羞耻,迅速地脱了裤子,爬上床,背对着阮慎行,双腿岔开跪趴在阮慎行的腿两侧,将微微有些白的臀部露在阮慎行眼前。

阮慎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腰下去。”

余一乖顺地照做,腰尽力地伏下,使得臀部抬得更高。

阮慎行靠在床头,刚好能够看清楚余一的后穴和女阴,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毛发,他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内里,是褐红色的,看上去经历的情事不少。他将食指顺着缝上下滑动,已经很湿了。

“哪里出来的?”

“归、归巢。”

阮慎行塞了一根手指进到穴里,余一轻轻地哼了一声。

不是很紧,阮慎行直接加了两根手指,在里面慢慢戳弄。

“被多少个人搞过?”阮慎行又问。

余一好久没有没有抚慰过了,舒服得腿打颤,他胡乱地摇头,穴里争先恐后地分泌粘液。

“没有?”阮慎行皱眉,想骗他?

“不…”余一将脸埋到被子上,抵着阮慎行的小腿,能够感受到他小腿的热气:“太多了,数不清。”

他感到阮慎行抽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双手没忍住抠紧了被子。

“没病吧?”

chapter 8 扇穴/连续高潮/潮喷/脏话/SP

阮刑的房间就在阮慎行隔壁,阮狱的房间在走廊尽头。

余一收拾好阮刑的房间,刚要出去就听见门上锁的声音。

余一一愣:“阮、阮先生……”

阮刑没有说话,径直朝余一走过来。他站在余一面前,皱着眉看他,余一隐隐有些害怕,局促得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放。

“阮先生,我、我要去打扫其他房间了……”

他看阮刑没什么动作,想了想,绕开阮刑往外面走。

“妈的。”余一听到阮刑暗暗骂了一声,紧接着,他就被阮刑扯着头发拖到床上。阮刑不知道自己发的什么疯,看见他老觉得心痒痒,就连几把也会发烫。

他把余一的头按到被子里,余一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本能地挣扎。阮刑拉下余一宽松的裤子,把浑圆的屁股蛋儿露出来,他一只手死死地按着余一的头,另一只手指往两边分开余一的臀,露出褐红色的菊穴,再往下扒开,就是余一肥大的阴唇和里面翕动的穴口。

阮刑心里更痒了。

突然狠狠地拍打余一的臀部,一巴掌下去都能看到印子,余一闷在被子里闷得喘不过气,渐渐有些头晕,见余一不挣扎了,阮刑收回按着他的头的手,掰开两片臀瓣看他的密穴。眼前的景象和那天在归巢第一看到的淫乱场景重合起来,阮刑感觉自己的阴茎硬得发疼。

他想把自己的几把塞进去,别让他一张一合在这勾引人。

但是他不会这么做,这口逼再怎么引他,也是口被别人玩烂的逼,他嫌脏。

余一转过头大口喘气,阮刑的手指在他的阴缝刮了一下,扯出一条细细的淫丝。阮刑瞬间怒不可遏,他更加用力地拍打余一的臀瓣:“他妈的骚逼,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余一反应过来阮刑在做什么,他愣了愣,没有反抗,被打得疼的不行,也只是低低地求:“阮先生,好疼…好疼…您轻点……”

阮刑对余一的祈求不理不睬,余一的臀瓣被他打得通红,往侧边看甚至肿了一片,可愈是这样,余一女穴里的淫液淌得愈多,就连阴茎也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阮刑看见了,停下手搓了一把:“这都能硬?”

说完,更是加快了速度地扇打余一的臀部。

余一疼得不行,但又有种异样的爽利,他感到自己的女穴麻麻痒痒的,他忍不住使劲收缩内里来缓解这种感觉,偏偏阮刑还不停止地扇打,突然腾升出灭顶的快感,余一害怕地挣动,扭头去抓阮刑的手:

“阮先生!够了够了!求你…!!!快停下!!!”

“啊啊——”

话没说完,他就痉挛着高潮了,女穴喷出一小股水,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也射了出来,浑身都红透了。

阮刑看着余一高潮后痉挛的身体,几把快要把裤子顶破了,他把余一翻过来,两下脱了他的裤子,扒开他的腿,把他的阴穴露出内里。

余一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他本能地用手臂遮住眼睛。

阮刑哼笑一声,这小婊子的逼已经湿透了,阴道口还在不止地流着水,肚子上也抹到了自己的精液,整个下身泥泞一片。

阮刑头脑发热,施虐欲被狠狠地激了出来。

他现在不止心痒,手也痒。

他看了一眼余一的脸,也是湿的,可能是汗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然后跪坐到余一的双腿中间,把余一的腿岔开到自己的膝盖两侧,让余一的腿大大地开着,不能合拢,连带着那口小逼的阴唇也朝两边开了,小小的阴蒂露了出来。他用自己被阴茎撑出一团形状的裤子沿着余一的逼上下蹭了蹭,余一痉挛得更厉害了。阮刑往后坐了坐,一只手掐着余一的腰固定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搓了搓余一的逼,算是给他一个缓冲的过程,然后,就恶狠狠地一掌扇在他的女阴上。

“啊————!!!”

余一还没从之前的高潮里回神,就被阮刑扇穴,差点魂都飞了,阮刑的手大,一巴掌下去别说阴蒂,就连女阴旁的嫩肉都被拍得通红。

余一又麻又疼,想要合起腿却做不到,他看向阮刑的脸,那张英气的脸上挂着恶劣的笑,满眼都是欲望。他见多了这种表情。

阮刑要弄他。

他连忙哀求:“阮先生,求您……”

说到一半停住了,他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不能阻止施暴者。

果然,下一秒,疼痛再一袭来,阮刑一掌一掌地用力拍打他的女穴,淫水被扇得四飞溅,余一不停地叫唤,又疼又爽。

女穴被扇得红肿,原本就是褐红色的内阴,现在有些发紫了,阴蒂也被打得高高硬挺着,轻轻一碰都能让余一全身痉挛,更别说阮刑一掌一掌地拍上去。没扇几下,余一又尖叫着高潮了,这女穴里的潮水猛烈地喷涌出来,阴茎高潮之后就半硬着,但女穴还在不止地潮喷,一边扇一边喷,像泉眼一样,止不住。

阮刑看得眼睛发红,头脑发热,他裤带都没完全解开,只是拉开裤链把几把放出来就不管不顾地往那口还在喷着水的逼里一插到底。

“妈的,老子今天就给你止止水。”

余一简直爽得止翻白眼。

阮刑捞起余一的双腿,把那口逼紧紧地和自己贴在一起,阴茎把水全堵进了逼里,阮刑趴到余一身上像狗一样猛烈地耸动。

穴里又湿又软,被这么多人搞过还有这种好,不用扩张,不用怜惜,直接进去就狠狠地搞。

里面像患了水灾,都是水,随着阮刑的抽插还会喷出一部分。阮刑的喉结动了动,他突然觉得浪费了这骚水,想用嘴去穴口把水吸干了再操他。

像魔怔了。

chapter 9 宫交

阮刑插进逼里猛干,囊袋一下一下地硬撞在阴户,撞在被打肿的阴蒂上,余一觉得又疼又爽,张着嘴小声地呻吟,连日里忍耐的欲望统统白费,顷刻间全释放在阮刑身上。太舒服了,被操干的感觉,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被人粗暴的对待。

余一抬起腿环在阮刑的腰上,腿根轻轻地在阮刑的腰侧摩擦。

阮刑感受到他的动作,更是不要命地把阴茎往送。他知道,这是把人给操服了。阴茎突然碰到穴里一块软肉,阮刑清楚那是什么,又觉得心痒了,撩拨似的往那软肉的环口里顶进去了点,余一猛地抖了抖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阮、阮先生……”

阮刑哼笑一声,拉着余一的手搂在自己脖子上,恶趣味地:“怕什么,我再把你肚子搞大一。”

余一一愣,他不想再怀一个不可能生下来的孩子。

“阮先生,求您,求您别射在里面……”

穴里一股接着一股地喷水,尽数浇在阮刑的茎身上。阮刑也爽得头皮发麻,哪会理会他的哀求,一把将余一抱坐起来,死死地钉在他自己的阴茎上,体内的阴茎一下就刺进了余一的宫内,余一被刺激地尖叫,几乎在一瞬间,余一挺立的阴茎就射了出来,他紧紧地楼着阮刑,精液沾湿了他和阮刑的肚子,阮刑看着肚子上那不属于自己的精液,倒也没有觉得恶心,反而很有成就感,发了疯的操弄怀里的人。

余一刺激得受不了,阮刑那物又粗又长,插在宫内狠厉地抽插,像要把他的子宫穿了,体内隐秘的地方被粗暴的对待,阴茎进入到从未有过的度,余一大口大口喘气,害怕得头脑发昏,张着嘴一口咬在阮刑的肩上。

刚下口他就瞬间清醒过来,浑身吓出一身冷汗,“职业素养”不允许他伤害到任何一个客人,否则就会被客人更加粗暴地对待。他下口不重,只是有一点印子,他顺着印子舔舐,讨好一样。这是他服侍了这么多人的经验,在性爱中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讨好。

阮刑也不例外,他几乎立刻就被余一给勾上了,他下身狠狠地顶弄着,叼着余一的耳垂,咬牙切齿道:“小婊子,这么会勾引人?”

他把余一放在床上,插着逼把人翻过去,女穴被阮刑搅得一阵酥麻,余一爽得直哼。阮刑一刻不停,立马就覆上余一的后背耸动。

余一趴在床上,任由阮刑把他翻来覆去操弄。

阮刑搞他一直搞到下午都没结束,余一穴里的水早就喷干了,现在里面全是阮刑射进去的精液,他浑浑噩噩的,看太阳都照进窗户了,大概快到饭点,心里急着去做饭,脑袋都没清醒就朝着阮刑哀求:“阮先生…”说出来才发现嗓子都哑了“我要去做饭了……”

“啧,”阮刑眼神晦涩地望他一眼“这个时候还想着给阮慎行做饭?”

不,是给你们做饭。余一心里想。

阮刑欲望得到满足,也不想为难他:“算了,你把穴扒开,我要射进去了。”

余一已经累得不行,浑身都没有力气,但他还是乖乖地抬起腿吧阴唇往两边扒开,他也没想着让阮刑别射进了,反正都已经射了这么多,也不差这一。再说,之前归巢的医生说过,他这辈子很难再怀上孩子的。

又抱着余一操弄了一会,阮刑终于把最后一泡浓精射了进去。

余一从阮刑床上起来就把弄脏的床单和被子拿去洗衣机里洗,路过镜子的时候看到镜子自己的惨状。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有气无力的。

也不知道阮刑是 想报复自己咬他,还是做爱的时候喜欢咬人,全身上下都是压印和吻痕,有些地方还见了血,虽然不是很疼,但看上去很惨。

他去卧室换了件高领的衣服,来不及洗澡,他坐在马桶上扒开穴口让精液流出来了些,用纸随意擦了擦,拖着疲倦的身体去做饭。

上菜的时候倒是没有人注意到他,只有阮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吃了饭,他又忙着去给阮狱收拾房间。阮狱的房间和他本人一样,冷冷清清,窗帘也严丝合缝地拉着。余一走过去把窗帘拉开。

“你干什么?”

阮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后面的。

“阮先生,我来收拾房间。”

阮狱走过来把窗帘重新关上:“不用你收拾。”说完还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我有洁癖,别随便碰我的东西。”

余一的心紧了紧,有些苦涩:“好、好的。”大概是在嫌他之前在归巢待过。

刚要走,就听见阮狱说:“刚刚和阮慎行做过?”

抬头发现阮狱眼神淡淡地打量他,余一不知道怎么回答。

阮狱突然靠近他,扯开他的衣领,看见牙印的时候愣了几秒没有说话。

居然是阮刑。

“你倒有手段。”

说完就不再理他:“滚出去。”

chapter1 直接插入

自从搞了余一,阮刑惆怅了很久。

有点恨铁不成钢,对自己。别人随便一引就上钩了,没脑子一样,现在只要他看见那小婊子,几把就发烫,随时随地就想把人给办了。

余一这段时间不怎么敢在家里随便走动,一是怕见到阮刑,他们俩做过之后,他见到阮刑和以前的心态不大一样,觉得羞耻,更觉得不堪。阮刑把他从归巢救出来,他一无所有,只能给他当牛做马,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如果阮刑想泄欲,他当然不会拒绝。

可他还是觉得不堪。

在归巢这一年他们把他的所有东西都拿走了,但他还藏着自己的尊严,仅存的尊严。他会在事后觉得自己放荡,别的人他无所谓,毕竟是嫖客,第一见面也许也是最后一见面。

但阮家的人不一样,他会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很久,他害怕他们觉得他恶心,他怕他们把他赶走。

他尽量避免碰上阮家人,他怕在他们的眼里看见厌恶。

这天晚上下暴雨,雷电风声一刻不停。余一半夜上楼去给阮慎行按腿,阮慎行以前腿受过伤,每阴天都疼得不行,余一以前给家里人按过腿,阮慎行经常让他给自己按腿,特别是在阴雨天。

上去的时候碰巧遇到阮狱下楼,余一和他对视了一眼立马就低下头,阮狱眼神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淡淡的,像没有看见他往旁边走过去了,但余一总感觉里面含着轻蔑。

阮慎行的房门没有关,人余一走进去把门关上。

阮慎行躺在贵妃椅上,看外面打在玻璃上的雨,听见关门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闭上了眼睛。

余一走过去拿了个小椅子坐在阮慎行腿旁,他本身体温高,手也很暖和,阮慎行的腿冰冰凉凉,也没有穿袜子,余一怕他脚冷,顺手就把他的一只脚抬到自己的腿上,做了之后自己一愣,抬头看了阮慎行一眼,阮慎行也睁开眼睛看他,倒是没有阻止:

“继续。”

余一低着头按腿,从阮慎行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余一的发旋,再往下就能看见他的脖颈和上面青青细细的血管,阮慎行突然就想到那天晚上被余一的潮水沾湿的衣服,那套睡衣已经洗干净放在衣柜里,但阮慎行一都没有再穿。他又想到他拿去烫余一的那只烟杆,他记得被烫的时候余一直接高潮了,看来是挺爽的。男人总容易联想,阮慎行也不例外,即使他对余一没什么欲望,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回想余一的身体。

“去把我的烟杆拿来,抽屉里。”

抽屉里的烟杆有很多只,余一一眼就看到了那天晚上阮慎行烫他的那只,他觉得有些脸热,下体的甬道也有点酸涩。他避开那只,换了另外一只阮慎行常用的,他放了点烟在烟斗里,点燃递给阮慎行。

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压在门上。

“你去那老畜生的房间了干什么?”是阮刑。

“唔唔……”

“做了?”阮刑放开捂着他的嘴的手,但还是把人抵在门上。

“没有…我去给阮先生按腿……”

阮刑把人转过来,余一抬起头看他,和他的眼神对上又急忙低下头。

余一看他的那一眼,阮刑一瞬间就释然了。他妈的,搞了就搞了,爽就行了,那些出来卖的谁会比谁干净多少。他恶狠狠地把头埋在余一的颈弯,对着他的颈肉又咬又吸,又钻到余一的衣服里去吃那一对奶子。

余一身材好,身上有肌肉,虽然在归巢待了一年,身上还是有薄薄的一层。但胸肉和别的男人不太一样,软绵绵的。

“你的奶子这么这么软?”

余一羞耻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大概是雌性激素分泌过多……”

哦对,这小婊子以前怀过孩子。

“会出奶吗?”

余一夹了夹腿:“不知道……”

阮刑钻出来,看着余一:“你叫什么一来着?”

“余、余一,剩余的余,一二三的一。”

阮刑笑着掐了掐他的屁股:“好,余一宝贝,洗干净来找我。”

余一靠在门上愣了半晌,他的下体在阮慎行卧室就湿了,现在更是湿的不行,他经不起撩拨,随随便便的肢体触碰都会引起快感,身体就止不住地发浪。

他洗了澡出门,“呯——”厨房里的刀到落到地上。余一走到厨房,看见阮狱刚好把刀捡起来,窗外的闪电把刀照亮了一瞬。

“阮先生…您要干什么吗?”

阮狱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刀握在手里往他旁边走过去。余一隐隐觉得不对,两步追上他:“阮先生要切什么东西吗,我可以帮您。”

“不用。”

余一站在楼口,看着阮狱走回去也不好再追过去,想了想转身走到阮刑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门从里面打开阮刑一把把他扯进去,阮刑没有穿一件衣服,光裸着身体硬着几把就等着人来。他把人按在门上,余一的裤子直接被脱下去了一半,阮刑就急不可耐把阴茎在余一的阴缝里磨里磨,出了点水就擦着水插了进去。

余一闷哼一声,直接进去让他有些干涩。

好在余一也不是什么青涩的小女,甬道能够接纳他横冲直撞的阴茎,操了一会就得了趣,自己分泌出淫液来,阮刑搞得更顺滑了,按在门上大开大干起来。

chapter11 插着睡觉/照顾阮狱

这场暴雨下的久,雷声大得不能忽视,就连在和阮刑上床的时候都能被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一跳。

他和阮刑一直做到后半夜,余一已经累得直不起身了,又困,眼睛都快睁不开。阮刑倒是神采奕奕,见余一昏昏欲睡,明明眼睛都闭上了,嘴里还在哼哼。阮刑突然觉得他可爱极了,心痒的不行,低下头舔舔他的眼皮,又去舔他的脸,还在他的脸蛋上咬了一口,留下个不不浅的牙印。

大概是觉得疼,余一叫了一声,睁开眼睛。

阮刑笑了:“有这么困?”

“阮先生…对不起,我实在是不行了……”

阮刑最后在他穴里最后射了一炮,也有点累了,阴茎也不拔出来,插在里面侧躺在床上就睡。余一迷迷糊糊地要爬起床回房间,发现阮刑的性器还在穴里插着,往前挪了挪想把它抽出来,被阮刑一把抱着腰又地插进去:“别乱动,”

“还是说你想再来一?”

余一不敢乱动了:“阮先生…我还要回房…”

“闭嘴。”

其实阮刑没有和人睡觉的习惯,平时和那些女人做,随便弄几下她们就受不了,哭唧唧的看着就烦,更别说对她们又咬又掐,每都要憋着股劲。阮刑看了眼怀里的人,那人背对着被自己搂着,浑身青青紫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弄得再狠也只会轻轻地求饶,最后还是乖乖地挨肏。

而且那女穴也让人觉得舒服极了,熟妇的穴,松松软软,刚好能够容纳自己的阴茎,不想放人回去,想把自己的东西就这么插里面睡觉。现在穴里也是温软乖顺,黏黏糊糊地吸着自己的几把。阮刑一想到这就身心愉悦,没忍住抽动了两下。

“嗯……”都睡熟了还会哼哼。

阮刑感觉自己又硬了,但他也懒得动,就着这个姿势抽插起来。

暴雨一直下到早上也没有停,还下得更大了。

余一醒过来的时候天才微亮,他挪动着抽出插在身体里的性器,轻轻地下床,阮刑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

余一拖着身体去洗了澡,又去厨房做早餐。

今天吃早餐的时候没看见阮狱,余一想起昨晚他拿着刀回卧室,怕他出什么事,想去问问,但阮慎行叫他去给他按腿,余一想了想还是没有去,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无故去敲他的门反而会引起他的反感。

吃饭的时候,还是没有看见人出来,余一有点担心,他去敲了敲阮狱的门:“阮先生,吃饭了。”

没有回应,他又等了会,还是没有回应。

会不会是出去了?

阮刑见他从楼上下来,问了一句:“你去叫我哥?”

余一点点头。

“你把饭送上去给他,下雨天他一般不出房。”

余一想问为什么,但又想起自己只是一个佣人,最多也只是陪阮刑睡过几,没有资格问这些。

他弄了点饭上楼:“阮先生,我给您送了点饭。”

还是没有回应。

余一想了想,大概是他不想理会自己:“阮先生,我把饭放在门口,您记得吃。”

刚准备走,就听见房间里虚虚的声音:“放进来。”

余一推开门进去,房间里很暗,阮狱躺在床上:“放在桌子上,”

顿了顿,又说:“去把浴室弄干净,还有里面的衣服,拿去洗了。”声音很没什么起伏,但就是觉得很虚弱。

“阮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吗?”

阮狱不理他。

余一叹了口气,他打开浴室里的灯,愣了几秒。

昨晚阮狱拿上来的到沾了血放在浴缸边上,地板上也有几滴血,余一看了眼垃圾桶,里面全是带些的纸,明显是用来擦血的。

自残,余一只想到了这个。

他以前在归巢的时候接过这样的客人,那个男人喜欢抱着他的微微隆起的孕肚叫他妈妈,男人身上全是自己自残留下的伤痕,他说只有自残才会让他觉得自己活着,他最喜欢的自残方式就是在自己身上划刀,这样又会见血,又死的不快,感受到生命在慢慢流逝,但还有机会挽救。他说他妈妈不爱他,他说要余一当他妈妈。

余一每都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听,他觉得这种人有病,他治不了。

但是最后这个人把阴茎插进了他的身体,带走了他第一个孩子。

想到这,余一浑身发凉。都过去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他看着地上的血,站在原地很久,最终还是出了浴室走到阮狱面前。

他和那个男人不一样的。

余一看着床上的人,阮狱眉头皱着,嘴唇没有血色,看上去不堪一击。他蹲下去,拉开一点被子,把阮狱的手拉出来:“阮先生,冒犯了。”

阮狱的手很冰,明明房间的暖气很足,借着微光,余一看到他的手臂上有很多伤口,有些已经愈合了,有些还包裹着,一道伤口渗着点血,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阮狱动了动手,大概是没有力气,看着余一:“放开。”

余一把阮狱的手轻轻地放回去,去楼下拿了医药箱。阮狱看着他出去又回来,觉得这人很烦,但他很累,没有力气让他滚。

余一觉得房间很暗,看不太清,于是走到窗子边:“阮先生,我要拉窗帘了,您把眼睛闭上一下,可能会有点刺眼。”

阮狱不听他的,就这么盯着他。

下一秒,阮狱就被阳光刺了一下。他遮了遮眼睛,余一看见,无奈地笑笑:“都说会很刺眼。”

阳光全撒在余一身上,他被着光,阮狱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模糊地看到他嘴角的笑。阮狱心里一动。

余一蹲回阮狱的床前,把他的手臂拉出来,细细地给他包扎伤口。

“血流的多了,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使不上力,还会头晕,会很累。”

阮狱没有说话。

这个人,昨天晚上去了阮慎行的卧室,后来又听见他敲了阮刑的房门,现在又假惺惺地给自己包扎伤口,心积虑地想跟每一个人打好“关系”,阮狱很不屑。

做完之后,余一又去厨房泡了杯糖水,放在阮狱的床头柜上:“阮先生,趁热喝吧,提气的。”

阮狱还是不理他。

余一倒也没想什么,去浴室收拾了一下,抱着带血的衣服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把窗帘拉上。

阮狱躺在床上,伸出手摸了一下旁边的杯子。

有点烫。

chapter12 玩奶子/别人的滋味

阮狱第二天就从床上下来了。

吃早饭的时候阮刑不知道哪里去了,餐桌上只有他们三个人,阮狱脸色苍白没有血色,还是很虚弱,吃的也慢。阮慎行跟没看到似的,不管不问。余一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等他们吃完了去收拾。

“什么时候你才会松口?”

阮狱擦了擦嘴,淡淡地问了一句,声音轻飘飘地,有点虚。

阮慎行放下碗:“没有什么松口不松口的,有些东西,你得自己争取。”

说完看了他一眼:“跟我来。”

两人去了阮慎行的书房。

阮慎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那几个会厅的股权我有百分之四十六,你知道,里面的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再说,我现在资金冻结,可以说是零股份,说话权也不在我这里,你想接管,我没意见,但这不代表别人没意见。”

阮狱没有看合同。他对阮慎行的资产没什么兴趣,他只是想搞垮阮慎行,现在阮慎行资金被冻结,却是干不了什么,但阮慎行的能力可不止这样,不可能拖住他一辈子,除非把他的所有事业都搞垮。

阮慎行点燃了自己的烟杆。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以为,把我搞垮了,那些老东西不然我好过,就会让你好过?”

“我当然明白,但我无所谓。”

阮慎行夹着烟杆的手一顿。

他放下烟:“你还在因为你妈妈的事怪我。”

阮狱没有说话。

“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年轻,我的地位没有稳定,怕你们出事才把你们送到国外,我说过很多了。”

“不用为自己犯过的错找借口,”阮狱像是一秒都待不下去,往门外走,他从来就不想说起以前的事,阮慎行居然还想和他谈父子情谊。发生过的事是挽救不了的,阮慎行只需要接受馈赠就可以了。

阮刑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在门外按门铃,门禁不停地响,很急的样子。

余一怕吵到楼上的两人,急急忙忙穿着睡衣就去给他开门。

打开大门,阮刑却不动,雕塑似的低着头杵在门外。

余一不知道他怎么了,只好开门出去看。下过雨的夜里还有些冷,余一冷得汗毛直立。

刚凑近阮刑就闻见一大股酒味,靠在石墙上,余一扶住他,阮刑顺势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余一身上。余一被他压得踉跄一下,又直起身往前走。余一歪歪扭扭地把人送回卧室,途中抽空看了阮刑一眼,刚好和他的眼睛对上,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

余一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了,只是当人醉了。

“扶我去洗澡。”阮刑吩咐了一句,他现在确实醉了,没力气,很困,但还不至于头脑不清醒。

余一听话地把人扶去浴室,放好热水就要走,哪不想阮刑拉住了他:“帮我洗。”

余一愣了一下,又认命地给阮刑脱衣服。看见阮刑身下毫无动静的一团,有点羞耻,不敢看。

他把阮刑扶进浴缸弯着腰给他洗身体,阮刑的方向刚好能透过松垮垮的睡衣看见余一的胸。

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心痒。

“身体凑过来一点。”

余一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凑过去了。

阮刑一手把余一的衣领扯到胸下,抬起头就咬上了那勾得他心痒的地方。

余一被他的动作激得哼了一声,阮刑下口更重了。其间还说了一句:“把奶子压过来。”

余一顿了顿,照着阮刑说的做了。

阮刑对着余一的胸又揉又咬,把余一弄的双腿发软,阴茎不自觉地硬了,女穴也恬不知耻地开始流水。

余一重重地喘息,直到阮刑放过他的奶子他才瘫坐在地上。

阮刑扇了扇余一的奶子,刚好扇在余一的乳头上,余一浑身一震。

“今天没力气,不弄你。”语气有些愤懑。

阮刑今天和以前的朋友去了归巢,一改常态,他今天找了个和余一一样的“熟妇”,也是个双性人。朋友还笑话他退伍之后就重口味了。

他没怎么理会。

那人伺候过不少人,手法娴熟,也很会舔,两下就把他给弄硬了,他看着那人身下的逼,很嫩,很漂亮,看着就很有欲望,但看见他前面的阴茎,阮刑觉得不舒服,他命令人把他的小几把捂起来。

他随便摸了摸那朵泛水的小,撸了一下几把就插了进去。

那人叫得很好听,但阮刑插在里面觉得老是哪哪不对劲,他动了几下,不是滋味,那人低低的呻吟,身体也像余一一样会无知无觉地凑上来,弄得恨了也乖乖的,可阮刑还是觉得不得劲,射不出来。

最后还是自己撸着射了一炮,没了后续。一晚上的心情都搞没了,一个人坐着喝了一晚的酒。

晚上回来看见余一就忍不住想欺负他,不开门,偏偏要等人来扶,还要他洗澡。阮刑还是觉得心里气急。

洗完澡不让人走,让人陪他睡觉,他半压小着他一圈的余一,弄得人不舒服,明摆着欺负人了,但余一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臂,小声说了一句:

“睡吧。”

余一每睡觉都会这样做。

归巢里的那人也这样轻柔地拍过他的背,但他当时没什么感觉。

阮刑这一秒不得不承认余一不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如果有心找,可以找到和他一模一样的性格、同样滋味的身体,但有些事物见过一之后,再遇到其他的一样的,都会觉得是在对他的效仿。

chapter13 被阮慎行撞见

阮慎行早上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说他的货被截了。

他不太情愿地从床上起来。照理来说,人到中年更是应该有股劲,但阮慎行反而很注重养生,不想伤神。大概是年轻时候就把劲都使完了,他这几年很容易疲倦,很多事情他都不太愿意管。

前提是别触到他的底线。

在A市,他已经禁货好几年了。

他起床换了套衣服,今天还很早,余一没起床,他径直去了他的卧室。

人没在。

“余一。”他叫了一声,没人回应。

他绕了一圈不见人,皱着眉上楼。

阮刑昨晚醉的厉害,还是余一把他带上去的,门没锁。所以阮慎行直接就打开了他的卧室门。看见床上睡着的两人,眉皱得更了。被开门声惊醒,阮刑看了门口一眼,见是阮慎行,倒头又睡了,倒是余一被吓了一跳,从阮刑怀里坐起来。

“阮、阮先生……”

阮慎行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看了他一眼:“做早餐。”

余一赶忙从床上起来,阮刑手臂一伸,又把人揽在怀里:“别管他,陪我睡觉。”

想到阮慎行还在门口,余一使劲推了推他,小声道:“阮先生大概是有事情,我去给他做早餐。”

“他有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余一从阮刑怀里挣出来:“阮先生每天早上都要吃早餐的。”

被他这么一弄,阮刑也睡不着了,和余一一起起床,见阮慎行在客厅,他过去坐在沙发上。

阮慎行问了他一句:“你们弄的货?”

“什么?”

看阮刑这种反应,他就知道这事不是他们做的,也对,他俩还没这么精。

阮刑看他问了就没有后文,有些莫名其妙:“你要出去?”

“找冯韫。”

阮刑一愣,冯韫就是他上找的检察官,他等了人好几天才约到,阮慎行资金冻结的事他帮了不少忙。不知道阮慎行找冯韫干什么,他废这么大劲才把阮慎行拖着,可不能让他给弄回去了。

阮慎行吃了早餐,走到玄关,余一跑过去把鞋提到他脚边。

“今天我不回来吃饭。”阮慎行看着他的头顶说了一句。

说完又朝着阮刑问:“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带他去找冯韫?阮慎行到底什么意思。现在阮狱还没起来,他也不好做打算,只能默默跟着阮慎行出去。

阮慎行直接去了北堂的会所。他的人都在门口,好像知道他要过来。

“先生,”这是秦关,跟阮慎行最久的人,他朝阮刑点了下头:“阮少爷。”然后凑到阮慎行耳边说了几句话,阮慎行没说什么,径直走去包间。

冯韫已经坐在包间里了,左右都是阮慎行的人。

原来不是约的,是直接“请”过来了。

“阮先生。”冯韫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

阮慎行点点头,坐到他旁边:

“听说你最近查到一批货,说是我的?”

冯韫笑了一下,看上去挺正常,就是脸色有点苍白:“下面的人不懂事……”

阮慎行打断他:“我记得我很久之前就和你师傅说过,我们禁货。”

冯韫没说话。

“这批货不是我的,你理一下吧冯先生。”

冯韫点点头:“好……”

这批货被截了,或许是碰巧,他不在北堂的这段时间,看来有人想重操旧业,也有可能想在背地里扳他,这种事情或多或少都会对他的声望有影响,说到底,就是有人觊觎他的位子,已经憋不住了。

他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人,除了身边的人,北堂的几个元老也在。

“哦还有一件事,我资金冻结了,有些事情不太好管,如果麻烦到你们,”

阮慎行顿了下,看了他一眼:“我也没办法。”

冯韫瞟了旁白的阮刑一眼:“我懂……”

阮刑在一旁说不出话,他现在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阮慎行带着他来着就是想让他明白,他搞了这么久的东西,阮慎行几句话就让他都白费。

这的货和他没什么关系,确实是有人想整他,但现在看来,这件事大概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之后一群人又去吃了一顿饭,饭桌上倒是和和气气,融洽得很。

阮刑倒觉得是自己格格不入了,他和他哥搞这么大动作,发现对阮慎行来说不痛不痒,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chapter13 【重复章节】

阮慎行早上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说他的货被截了。

他不太情愿地从床上起来。照理来说,人到中年更是应该有股劲,但阮慎行反而很注重养生,不想伤神。大概是年轻时候就把劲都使完了,他这几年很容易疲倦,很多事情他都不太愿意管。

前提是别触到他的底线。

在A市,他已经禁货好几年了。

他起床换了套衣服,今天还很早,余一没起床,他径直去了他的卧室。

人没在。

“余一。”他叫了一声,没人回应。

他绕了一圈不见人,皱着眉上楼。

阮刑昨晚醉的厉害,还是余一把他带上去的,门没锁。所以阮慎行直接就打开了他的卧室门。看见床上睡着的两人,眉皱得更了。被开门声惊醒,阮刑看了门口一眼,见是阮慎行,倒头又睡了,倒是余一被吓了一跳,从阮刑怀里坐起来。

“阮、阮先生……”

阮慎行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看了他一眼:“做早餐。”

余一赶忙从床上起来,阮刑手臂一伸,又把人揽在怀里:“别管他,陪我睡觉。”

想到阮慎行还在门口,余一使劲推了推他,小声道:“阮先生大概是有事情,我去给他做早餐。”

“他有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余一从阮刑怀里挣出来:“阮先生每天早上都要吃早餐的。”

被他这么一弄,阮刑也睡不着了,和余一一起起床,见阮慎行在客厅,他过去坐在沙发上。

阮慎行问了他一句:“你们弄的货?”

“什么?”

看阮刑这种反应,他就知道这事不是他们做的,也对,他俩还没这么精。

阮刑看他问了就没有后文,有些莫名其妙:“你要出去?”

“找冯韫。”

阮刑一愣,冯韫就是他上找的检察官,他等了人好几天才约到,阮慎行资金冻结的事他帮了不少忙。不知道阮慎行找冯韫干什么,他废这么大劲才把阮慎行拖着,可不能让他给弄回去了。

阮慎行吃了早餐,走到玄关,余一跑过去把鞋提到他脚边。

“今天我不回来吃饭。”阮慎行看着他的头顶说了一句。

说完又朝着阮刑问:“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带他去找冯韫?阮慎行到底什么意思。现在阮狱还没起来,他也不好做打算,只能默默跟着阮慎行出去。

阮慎行直接去了北堂的会所。他的人都在门口,好像知道他要过来。

“先生,”这是秦关,跟阮慎行最久的人,他朝阮刑点了下头:“阮少爷。”然后凑到阮慎行耳边说了几句话,阮慎行没说什么,径直走去包间。

冯韫已经坐在包间里了,左右都是阮慎行的人。

原来不是约的,是直接“请”过来了。

“阮先生。”冯韫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

阮慎行点点头,坐到他旁边:

“听说你最近查到一批货,说是我的?”

冯韫笑了一下,看上去挺正常,就是脸色有点苍白:“下面的人不懂事……”

阮慎行打断他:“我记得我很久之前就和你师傅说过,我们禁货。”

冯韫没说话。

“这批货不是我的,你理一下吧冯先生。”

冯韫点点头:“好……”

这批货被截了,或许是碰巧,他不在北堂的这段时间,看来有人想重操旧业,也有可能想在背地里扳他,这种事情或多或少都会对他的声望有影响,说到底,就是有人觊觎他的位子,已经憋不住了。

他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人,除了身边的人,北堂的几个元老也在。

“哦还有一件事,我资金冻结了,有些事情不太好管,如果麻烦到你们,”

阮慎行顿了下,看了他一眼:“我也没办法。”

冯韫瞟了旁白的阮刑一眼:“我懂……”

阮刑在一旁说不出话,他现在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阮慎行带着他来着就是想让他明白,他搞了这么久的东西,阮慎行几句话就让他都白费。

这的货和他没什么关系,确实是有人想整他,但现在看来,这件事大概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之后一群人又去吃了一顿饭,饭桌上倒是和和气气,融洽得很。

阮刑倒觉得是自己格格不入了,他和他哥搞这么大动作,发现对阮慎行来说不痛不痒,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chapter1 “也是”

阮狱一整天都在家里,阮刑发信息告诉他阮慎行去找了冯韫,阮慎行的货被截了,大概是去理这件事,这他倒是没想到,阮慎行这么有能耐。

吃饭的时候只有余一和阮狱两个人。

“阮先生他们出去了,说是不回来吃。”

阮狱点点头,没有回话。余一只好坐在阮狱斜对面默默地吃饭,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阮狱没什么感觉,慢条斯理地吃着,眼睛都不抬一下。

今天天气不错,阮狱没在别墅而是去了公司。他自己有一家上市公司,在外面也有自己的房子,之所以来别墅里住不过是为了监视阮慎行,顺便让外面的人误以为他们的父子关系不错,好让权。

差不多下午的时候,阮刑找到公司里来了。

他沉着脸走进来,在沙发上坐着。

“他妈的,冯韫那个贱东西……”

阮狱看了他一眼:“怎么说。”

“阮慎行才说几句话他就笑的跟狗似的,老子请他喝了这么多茶也不见他办事办利索,”阮刑踢了一脚桌子:“可能他资金冻结的问题很快就会有人给他解决了。”

阮狱皱眉,其实他不是很惊讶,阮慎行去找冯韫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他知道阮慎行有能力,毕竟是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置的人,不可能没点手段,只不过现在想扳到他就更难了。

之后阮狱和阮刑很少会回别墅,阮慎行似乎也很忙,总看不见人影,每回来待不到一会就要出去。

北堂最近不太平,前段时间阮狱和阮刑在他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确实给他压了一头,要扳回来挺麻烦。现在又有人瞒着他偷偷走货,而且还不少,要不是被冯韫的人截了他都还不知道,这事传出去又要被人拿捏了。

北堂里的那几个老东西帮着阮狱搞自己,心里那些坏心思多了去,阮狱和阮刑从小在国外,过的是上等人的生活,和他这种在泥坑里摸爬滚打的人不一样,哪会懂那些人想干什么。

他们走不到这条道上,就想毁了,做梦。

今天晚上回来的晚了,喝了点酒,浑身难受。阮慎行被秦关扶着走到门口。

阮慎行正准备按密码,门就从里面开了,他闻见一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不让人讨厌。

“给我吧先生。”一双手把他从秦关那接过来,隔着衬衫能感受到,温温热热的。

余一身体的温度很高,阮慎行之前就发现了,抚在身上很舒服。他半靠在余一身上,对着要跟进来的秦关:“你回去吧。”

秦关看了一眼余一,没说什么走了。

客厅里的有一盏小灯亮着,光有点暗,照着余一的脸有点模糊。

“怎么还没睡?”

“睡了,还没睡着。想着阮先生可能会回来,给您留了盏灯。”

余一把他扶到卧室床上坐着,阮慎行皱着眉按着太阳穴揉了揉,他这几年很少喝酒了,只是偶尔。

“帮我按一下头。”阮慎行突然躺到余一腿上,把余一吓了一跳。

余一回过神,这个姿势其实很别扭,但余一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给他按头。他下手力度刚刚好,不轻不重,手也不凉,弄着舒服,阮慎行闭上眼睛:“你以前也经常给你的客人按摩?

余一知道他口中的客人是什么:“很少有客人需要这种服务。”

“也是。”

阮慎行被他按得昏昏欲睡:“够了,”他站起来走去浴室:“回去睡吧。”

chapter15 阮慎行受伤

“先生,二先生来了。”

阮慎行从木椅上站起来,对着走过来的人点点头:“二叔。”

男人笑了一下:“阮爷这么晚找我有事?”

“二叔辈分比我高,这么叫我,折寿。”

被叫做二叔的男人是以前跟着堂主拜过把子的兄弟,排老二,北堂的元老之一,现在数他辈分最大。

“害,你还不知道我。再说,这北堂上下,谁见你不恭恭敬敬叫你一声爷,这是服你。”

两人到沙发上坐下,阮慎行不看他,自顾自地喝茶:“我前段时间刚出事,就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过货,是服我?”

男人一惊,盯着阮慎行道:“阮爷,这我可一点都不知道,我这的人可个顶个地胆小怕惹事,你以前说过的话,是个个挂在心头上,不敢越轨的。”

“但你这资金最近怎么流了这么多出去,哪去了?你要包养了八九十个小金丝雀也不可能用这么多钱吧。”

男人的心下一颤:“这……”他犹豫地看着阮慎行:“最近运气不大好,输得多,而且,”他顿了顿“而且小诚前段时间找我借了些钱……我也不好拒绝他,就借过去了。”

阮慎行抬起头:“小诚?他借钱去干什么?”

“这他没跟我说,看着他挺急的。”

阮慎行点点头,小诚年纪小,有野心,但做事不踏实。如果要说越货这种事,他倒是做得出来。

走出茶馆,秦关在阮慎行边上道:“诚哥在美国,暂时还不会回来。”

阮慎行坐上车,没有说话,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在国外不想回来,不知道该说他聪明还是说他心大。

阮慎行的资金问题解决了,算是给了阮狱兄弟俩一个小小的警告,这段时间确实没有什么小动作,就是他们带回来的人……阮慎行看了一眼从厨房里跑过来的人。

余一听见阮慎行的开门声,擦了擦手上的水,给阮慎行把鞋子提过去,见阮慎行脱外套,他伸手把外套接过来挂在衣架上。

转过身发现阮慎行站在玄关口盯着他的腰看。

“怎么了先生?”

“你的围裙带散了。”

余一一愣:“啊,”他摸着把带子系上:“刚才没注意。”

“嗯。”

余一没想到阮慎行会注意到他的围裙带子:“阮先生,差不多可以吃饭了。”

“嗯。”

余一,阮慎行想了想,这个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就是归巢出来的人,不干净,但胜在听话,好用。他也不喜欢家里人多了,就先留着,以后再说。

余一是被玻璃声吵醒的,那个时候正是凌晨,他吓得立马跑到阮慎行的卧室,门也没敲,直接就闯进去。

阮慎行捂着肩靠着墙坐着,睡衣上全是他自己的血,旁边的窗玻璃碎了一地。

“别过来……”阮慎行对着余一:“去打电话给家庭医生,绕着窗子走。”

余一还想着要不要报警,但听到阮慎行的话反应过来,赶忙跑去楼下用座机打过去叫医生。

这么大的动静阮慎行下面的人不会不知道,阮慎行身份不一样,这栋别墅周围一定会有他的人。

阮慎行肩膀伤的严重,流了很多血,医生还没来,余一怕阮慎行坚持不了,咬咬牙提着医药箱弓着腰迅速跑到阮慎行身边。

阮慎行死死地盯着他:“你想死吗?”除了震惊,余一还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和寻常的疏离不一样的东西,他没细想,心里急着给阮慎行止血。

很快秦关就带着人跑到卧室门口:“先生,人已经理了,留着口气。”

阮慎行靠在墙上,由着余一给他手臂止血:“先带下去。”

阮慎行让余一把他扶到客房,医生来了之后给阮慎行细细地理了伤口,阮慎行的肩膀受了枪伤,医生嘱咐他不要让伤口碰水,没说多余的话走了。

阮慎行看余一还站在床边:“我没什么事,你回去睡。”又想余一可能是因为今晚的事情害怕,又对他说:“如果你觉得害怕,你可以离开这,我不强求。”

余一立马摇头:“我没有害怕,”余一看了阮慎行两眼,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您睡吧,我先走了。”

阮慎行盯着余一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倒是看不懂这人想干什么了,原本以为是阮刑从归巢找来侮辱他的烂货,但之后又看到他和阮刑睡一张床上,今晚又不要命地来给他包扎伤口。要不是他查过人的身份,他都要怀疑是北堂里那些老东西派来的。

看上去确实对今晚的事不怎么害怕的样子,不过要是他真的害怕,他也不会有命活着走出去。

chapter16 射尿

阮慎行让下面的人来把卧室的窗子重装了一遍,才从客房搬回卧室。他现在肩膀受了伤,绑着个绷带,不方便活动,而且伤到了筋骨浑身难受,整日躺在床上不想动。

余一把饭端到卧室,他侧着身要起来,余一赶忙去揽着他的脖子把他扶起来,两人贴得近,阮慎行的侧脸靠到余一的胸脯上,隔着一层衣服,阮慎行觉得余一的胸部异于普通男性,有点软。

不过余一也不能算是普通男性。

余一把他扶坐着,拿了一张小桌子支在床上给阮慎行吃饭。

阮慎行这段时间每天都躺在床上,偶尔会去园里走走,闲的无聊,见的最多的人就是余一。

他坐在床边看着余一给他换药,心里微微一动。

“趴到床上。”

“什么?”余一以为自己听错了。

阮慎行没有说第二遍,站起来把余一推到床上,余一被他弄得一愣,刚要从床上爬起来就被阮慎行掐着脖子按住。

余一挣扎着去掰阮慎行的手:“阮先生……”

没想到阮慎行即使只用一只手力气也这么大,余一根本不能掰动他的手,而且阮慎行手劲越来越大,像是要把他掐死。他没办法呼吸,整个面部憋得紫青,挣扎的力气逐渐小了,双眼止不住地翻白。

阮慎行突然就松开手,余一侧趴着又咳嗽又喘,阮慎行没理会他,半跪在床上把他的裤子连着内裤拔下来,自己把裤子往下拉了点,露出半硬的阴茎就往那女阴的肉洞里塞。

“嗯……”余一闷哼了一声,后面很涩,阮慎行的阴茎也不小,被这么毫无预兆地插进去很难受。

余一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被人操的熟了,全是用来性爱的地方,松松软软,不管是什么塞进去都能被接纳,但像阮慎行这样直接强硬地往里面怼的从来没有过,阴茎也没有完全硬起来,卡在一半就插不进去。

“怎么这么干?”

余一还没缓过神,没有回答他。

阮慎行没那个耐心,手指顺着被撑开的阴缝滑下去,摸到凸起的阴蒂,在上面磨了几下,突然发狠用指甲抠了下去。

“啊——”余一疼得直抽气,哼叫着夹紧双腿,倒是把阮慎行的手夹得更了。

阮慎行不理余一的求饶,仍是对着肉蒂掐弄,余一昏着脑袋去扯阮慎行的手,见余一反抗,阮慎行皱了皱眉,抽出手顿了一下,发了力地一掌打在余一的臀上:“别乱动。”

臀部被打得颤了颤,阮慎行这一掌打得极重,往日如果被人扇打臀部,余一在疼痛的同时也会获得快感,但这过于疼了,一掌下去臀尖就红得发紫,把快感都盖过了,疼得头皮发麻。

阮慎行又把手指按在阴蒂上抠弄。

余一垂着手不敢乱动,只能低低地呻吟,双腿忍不住打颤。

余一是侧躺着,双腿合在一起,把原本就厚的阴唇更是挤得肉嘟嘟的,阮慎行的手指插在阴缝里,被阴唇软软地包裹着,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阮慎行扣弄得狠了,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阴蒂被抠肿了,火辣辣地疼。余一生怕阮慎行把它抠坏了。

不过坏了也好,余一自暴自弃地想,抠坏了说不定就不用被莫名其妙的快感折磨了。

阮慎行挺着阴茎在女穴里动了动,内里湿了些,他扶着性器缓缓地插到了低,里面的阮肉黏黏糊糊地贴着阴茎,挺舒服。

阮慎行抬起腿压制住余一的双腿,拍了拍余一的屁股:“别乱动。”

说完,余一就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浇进了一股水柱,冲在肉壁上,甚至浇射到他的子宫口,烫得他浑身痉挛。

阮慎行尿在了他的身体里。

他呻吟着求饶:“阮、阮先生……别……”

阮慎行不理会,直到他尿完了才把软趴趴的性器抽出来,余一的肚子微微鼓起来,肚子里全是阮慎行的水。阮慎行伸手抽了张纸擦了擦性器,顺便好心地也擦了擦余一阴户上的尿水。

“好好夹着,别漏出来。”

恶劣极了。

【作家想说的话:】
除夕大口吃肉肉
chapter17 茶壶灌穴

余一愣愣怔怔地坐在马桶上,等着身体里的尿液流出去。

他不明白阮慎行为什么突然会对他做这种事,也有可能就只是单纯的羞辱。他并不觉得恶心,尿液冲刷在肉壁上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了快感,烫极了,快要把他的甬道,他的子宫烫烂了一样,但也爽的极了,他的阴茎悄悄地硬了,穴肉一阵阵地搅紧阮慎行的性器,要不是阮慎行堵着,他的潮水可能就会喷出来了。

第一个对他做这种事的人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服务生,在归巢工作的服务生。那时候他刚刚流产被放到卫生间接客,那个恶心的男人浑水摸鱼地在他满是精液的女穴里悄悄地撒尿,他以为这么脏的身体不会有人发现他在里面射进了不一样的东西。

然而最后不止一个人发现了,那些人非但没有指责这个胆大的服务生,他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真正地把他当作一个便器,在他身体里,每一个能使用的洞都射进了尿液。

那天他终于摆脱了他最讨厌的精液,但却得到了恶心千倍万倍的、充满腥臭味的腥尿。

等到被管理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脏得不像话了,又腥又臭,乞丐也比不过。管理人想指责那些违禁的员工,可是违禁的人太多了,他根本管不过来。他只好把气发在余一身上,在余一洗干净之后,他狠狠地把人肏了一顿,从管理人床上下来,余一身上没一块好肉。

但他还要工作。

阮慎行的阴茎很长,即使是在疲软的状态下也能插得很,所以液体被他射在身体里很的地方,甚至子宫也有,余一不能全排出来,他用手使劲按压腹部,企图能够把身体里的尿液排干净。

阮慎行推开浴室门走进来,看着坐在马桶上一脸难受的余一:“弄不出来?”

余一被吓了一跳,皱着眉点头。

“阮先生,您先出去吧,我要洗一下。”

“怎么洗?”

余一有点尴尬:“把水引到里面……”

阮慎行看了他一会儿,没说什么出去了,门也没关。

余一看了一下浴室,决定用喷头管插进去,但是喷头管口有点锋利,可能会刮伤,他正想着该怎么办,阮慎行又从外面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长嘴壶。

“这是我平时喝茶用的,很干净。”

然后指了指马桶:“上去坐着,自己把扶着退岔开。”

余一看着阮慎行还被绷带绑着的右臂,急忙走过去拿过茶壶:“阮先生,我自己来吧。”

阮慎行侧了侧身,不然余一拿到东西:“坐上去。”声音沉沉的,像生气。

余一的身体僵了一瞬,立马乖乖地坐到马桶上,他现在只穿了上衣,下面一丝不挂,还朝阮慎行掰着腿弯露出下体,他羞耻得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扭过头别让自己可见阮慎行。

阮慎行往茶壶里加了水,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的手指捅了捅肉洞,见不是很紧,就把壶嘴慢慢地插了进去。

水缓缓地流进穴里,余一一愣,居然是温水,他以为以阮慎行的性格会直接弄点冷水让他随便洗洗。他转过头,刚好碰上阮慎行也在皱着眉看他的表情。

他的身体震了震。

“怎么了,不舒服?”

他又转回去了,不敢再看“没、没有,”温水暖得他连指尖都像感受到那温水,温温的。“谢谢您,阮先生……”

“嗯。”

其实阮慎行平时对待床上的人并没有这么好,但这不一样,他从没有对身边人做过这种事,很新奇,心里也莫名地觉得很舒爽,这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年轻的时候追求生理的快感,但搞过这么多人,反而觉得做爱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现在对于他来说,心理的快感才是最想要的,他从余一身上找到了这种感觉,完全掌控的感觉。

但确实也是在欺负人了,这人没犯什么事,相反倒是对他尽职尽责,不管是谁带回来的,倒没看出目的不纯,就因为闲着无聊欺负了人,确实过分了点。

他给余一灌了一壶水,压着余一的肚子把水排出来,之后又灌了几壶,直到排出清水为止。

见余一一脸感激地望着他,他愣了几秒,然后就觉得好笑,这人怎么这么好欺负,说实话,之所以这么做,觉得过分只是借口,真正的理由不过是想着怎么让人之后也乖乖地接尿,乖乖地受欺负而已。

【作家想说的话:】
唉,一群变态,我可以求到票票吗
chapter18 年夜饭

阮慎行的伤好得快差不多了,绷带也拆了,基本上可以自由活动,还好赶在年前把伤养好了。

过年的前一天晚上,阮慎行理完事情从外面回来,一身血腥味。那个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但还是不松口说是谁指使的,最后还是阮慎行觉得烦了,一枪把人给理了。

这种人留着没用。

阮慎行自从好了之后就早出晚归,余一看他忙得大概是忘了明天是年三十,顺口提醒了一句。

阮慎行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这些年一直是一个人,过不过年对于他来说没什么不同。

余一没忍住又悄悄问了一句:“要…要叫阮刑先生他们回来吃饭吗?”

阮慎行顿了一下,他其实是一个很传统的人,阮狱和阮刑他们刚回来不久,不管怎么说多少也算是家人,过年是该在一起吃个饭。

“叫吧。”

又问:“你过年回去吗?”以前家里的佣人都会在过年那几天请假回家。

余一没想到阮慎行会这么问,摇摇头:“不回去。”

阮慎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之前查过余一的背景,知道他家里很穷,有三个孩子,他排老二,他父亲借了钱还不上就把他卖到归巢,想想他也应该家里早断了关系,不回去也正常。

第二天余一打电话给阮刑,让他们回来过年,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下,没答应也没拒绝,为了以防万一,余一还是连他们的菜也做了。

没想到当天晚上那两人回来了,几个人一起坐着吃了顿年夜饭,谁都不说话,余一觉得气氛稍微有些尴尬。不过他也习惯了,之前他们住家里的时候也是这样。

吃了饭阮慎行和阮狱在客厅,阮刑溜进厨房,一只手捂住余一的嘴,把人圈在怀里就开始揉他的乳肉。

“唔唔——”这把余一吓了一跳。

“真他妈的……”阮刑恶狠狠地说了句脏话,把人转过来,掀起他的衣服一口就咬上余一的嫩胸。阮刑一口下去把余一的左胸一半都含在嘴里,吸得发出一声闷响。

“嗯……阮、阮先生,别在这……”余一生怕阮慎行和阮狱进来撞见,虽然他们俩知道他和阮刑的关系,但被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了。

阮刑叼着乳肉,含糊不清地:“闭嘴,老子今天就要在这搞你。”

阮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不回来这段时间他也搞了不少人,当然都是女的,他都快忘记余一的存在了,但今天一接到余一的电话他就迫不及待地想回来搞他,见了人的一瞬间甚至连几把都要勃起了,就想着好好肏他一顿。

阮刑说到做到,当即就脱了余一的一只裤腿,抬起余一的一条腿,掏出几把对准穴口就插进去,熟妇就是这里好,没有前戏也能插,想插就插,就是有点干。

阮刑一边抽动,一边低下头去玩弄余一的乳头,把那两个熟透了的点逗弄得挺立起来,对着它们啃咬。手下还握住余一那根不算很小的阴茎,上下撸动,没几下余一就来了感觉,穴里开始出水,阴茎也开始出精。阮刑肏的爽,也不忘给余一爽爽,他手上技巧不错,下面也顶得厉害,把余一弄的腰软,余一杵着灶台边,最后还是支撑不住仰躺在上面。

身下的水止不住地流,腿上,裤子上,地上都是他流的水,他爽得不行,捂住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

阮刑射给他一泡浓精,还帮他把裤子套了穿上。

“今天晚上来我房间。”

见余一还瘫软在那不回答,阮刑又拍了拍他的脸,凑到人耳边:“今晚我要肏你,听见没有,嗯?”

余一恍恍惚惚地点头。

等阮刑出去好一会他才缓过来。急急忙忙把弄在地上的东西擦干净,又悄悄跑回房间换了条裤子才又回到厨房。

【作家想说的话:】
写剧情跟便秘一样,写黄色手跟不上脑子
算了,还是剧情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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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 小妈文学来了

晚上余一踌躇了一下,还是在人都睡了之后乖乖去了阮刑的卧室。当晚又被阮慎行按着狠狠地肏了一夜。

第二天,余一怕又被阮慎行撞见,早早地回了自己的房间。阮刑看见了也懒得拦他,放他回去了。

早上几个人坐着吃了顿早餐,兄弟俩就走了,还真只是回来吃顿年夜饭。

下午吃了晚饭,阮慎行的朋友带着儿子和老婆过来拜年,这人就住旁边一点,离他家不远。

女人笑得很甜,让儿子叫阮慎行叔叔。

“叔叔 ! ”阮慎行点点头,给了他一个红包。

一家三口看起来其乐融融,但其实也只是表面关系,他老婆之前还上过阮慎行的床,阮慎行有些时候会怀疑这小孩是不是亲生的。之后陆陆续续来了些人,都是北堂一起舔过刀尖子的兄弟,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当然是要痛痛快快好好喝一场。

阮慎行让余一去他的卧室拿酒,有人打趣道:“阮爷什么时候在家里养了一个男老婆?不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阮慎行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倒是余一尴尬得脸红:“我、我只是阮先生家的保姆……”

兄弟们笑得更大声了。

阮慎行摆摆手让他上去:“这人不经逗。”算是给他找了个台阶下了。

坐在一旁的秦关突然说了一句:“这人挺眼熟。”

场面静了一秒,有一个人也跟着道:“我也觉得在哪见过……”

大家齐齐地望向阮慎行。

“可能以前在谁家做保姆吧。”

大家反应过来,哄笑一声:“小秦在阮爷身边待久了,倒还有了职业病了。”这个话题也就接过了。

这晚大家喝得多,都知道阮慎行前段时间受伤的事,没让他多喝,但还是喝了不少。喝到凌晨,基本都醉趴下了,阮慎行让人一个一个把他们送回去,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有点头晕,脱口叫了一声:“余一。”叫完自己愣了几秒。

没人应,也是,这么晚,应该是睡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一边准备上楼,就听见余一叫他。

“阮先生”

阮慎行回过头,余一从厨房出来:“我煮了一碗醒酒汤,喝点再睡吧,可能会舒服点。”

厨房的灯亮着,照下来的光是暖黄色,余一把汤从厨房里端出来,光照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人都暖融融的。阮慎行看着面前的那碗汤,小小的一碗,还冒着热气,刚好是他一个人的分量。

阮慎行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下午来拜年的那个朋友,他老婆会在夜给他煮醒酒汤吗,应该是没有的,他老婆回来得可能比他还晚。

“阮先生?”见阮慎行直愣愣地坐着,余一笑了笑,把勺子放到碗里,碰到瓷碗沿发出一声脆响,阮慎行抬起头看他,余一又对着他笑了一下。比起刚到阮家的时候,余一现在对阮慎行已经没这么怕了,在他看来,阮慎行是个很好的人,只要顺着他,他都不会生气。

阮慎行低下头和了一口,和冷冰冰的酒水不一样,这汤有点烫,汤滑到胃里,感觉暖洋洋的。暖气蔓延到全身,就连心脏也不放过。

阮慎行看着他,突然问:“你和阮刑做过?”

余一猝不及防,脸一瞬间就白了:“我、我们……”

阮慎行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最终余一点了点头。

“他把你从归巢买下了,按理说,你就是他的人了,”顿了顿:“但又把你送过来,给我当保姆,也就算是送我了。”

余一不知道阮慎行想说什么,可能是要把自己赶走,毕竟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接受自己的孩子和一个不干不净的人搞在一起,即使他们关系不好。

“之后有想过去干什么吗?”

余一紧紧地抠着手心,摇了摇头。

“那以后你就跟着我。”

“什、什么?”余一简直不敢相信阮慎行会这么说。

“跟着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余一直愣愣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和我上床,照顾我的生活,”又补了一句:“只能有我一个人,懂吗?”无论余一以前被多少人搞过,无论是谁,他都过往不究了。这三十多年来,他漂泊不定,可是现在,至少这一秒,他想要和余一的将来。

“懂…那先生……”

阮慎行打断他:“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抱过其他人了,我对这方面兴趣不大,所以,我也只会有你一个人。”

其实余一并不是想问这个,他想知道阮慎行会要他几年呢,但是阮慎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余一觉得这个问题这不重要了,一天,即使是一天也足够。

阮慎行走到余一面前:“你愿意吗。”

余一不知道自己还能拒绝什么,他觉得自己眼眶发烫,不敢相信这样的好运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好。”尾音微微有些发颤。

阮慎行低头看着他,最终笑了一下,吻了吻他的眼睛:“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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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 “人肉烟灰缸”

余一洗了澡到阮慎行的卧室。

阮慎行靠在他新装的窗户玻璃上,看上去有点困的样子。余一站在卧室门口,心跳得很快:“阮先生……”
阮慎行转过头,懒懒散散地:“过来。”

余一微微低着头,不敢看阮慎行,他还没消化完自己自己和阮慎行的新关系就被叫到阮慎行的卧室了,可是阮慎行看上去也是一副兴致恹恹的样子。余一想了想,有些犹豫地问:“阮先生……要不睡觉吧,以后再……”

阮慎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是有点困,但还能搞你一。”
余一止住了话。

“洗干净了?”

余一点点头。

阮慎行稍稍弯着腰,手绕到余一的身后,探进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摩擦他的肛口:“这里呢,也洗干净了?”

后面被阮慎行弄得有点痒,余一小小地哼了一声:“洗、洗干净了,阮先生……”

阮慎行侧头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手指一下一下地戳余一的后穴。余一的内裤很松,所以阮慎行的手指能被内裤包裹着插进去一半。余一的身体很敏感,布料摩擦着柔嫩的肉壁,把他弄得微微颤抖,他呼吸急促,眼睛也开始泛红。他随着阮慎行抽插的动作摆动,他希望阮慎行能插得一点,只是磨到前列腺一点又退出来,欲望卡在一半不上不下地,难受极了。

“阮、阮先生……”他受不了地叫了一声,没想到阮慎行真的把手指抽出来了,但是那一小块布料还是被夹在穴里,很痒。
阮慎行顺着他的腿缝,摸了摸他的女穴,已经湿得不像话了,黏液糊得连腿间都是,阴茎更是直挺挺地杵在小腹前,阮慎行握着他的阴茎用指腹上的茧磨了一下他的龟头,余一抖了一下,不自觉地把头靠在阮慎行的怀里。

阮慎行拉着余一的手,放在自己腿间被裤子包裹的那一团上:“我还没硬。”

余一一愣,抬起头,阮慎行眼里没有一丝欲望,眼睛里像是一潭死水。余一突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都凉了下来,他觉得羞耻得不像话,阮慎行刚刚就这样垂着眼睛看着他发情,就像人们在路边看见野狗交媾一样。
余一感觉无措极了:“先、先生……”

阮慎行用手摩擦他的后颈,像在安抚:“让他硬起来,”他碰了碰他的唇:“用嘴。”

话刚说完,余一就蹲下去了 。
他拉开阮慎行的裤子,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就这么垂在腿间,余一凑上去试探性地舔了舔那个小孔,抬眼看了看阮慎行,没什么反应。于是张口把龟头含在嘴里舔舐,余一口技不错,知道怎么弄会让人舒服,他只含了一半不到,用嘴吸着,再用舌头往外顶,是不是还用舌尖往马眼里钻。

阮慎行被他弄得舒服,阴茎慢慢硬了起来,眯了眯眼拍他的头:“全部吞进去。”然后就挺着腰把阴茎往里推,用了力按着余一的头不让他后退。

“唔……”

阴茎插到喉口就有些难进,余一憋着气放松喉口让阮慎行能够顺利插进去。
阴茎硬了之后更加粗大,喉管和嘴都被完全撑开,阮慎行毫不客气地顺着喉管插到内里,一下也不停顿就堵着喉口抽插,余一被堵着没办法呼吸,想往后退却被阮慎行按着头不能动。
喉管分泌唾液,不自觉的想要吞咽,喉管上下蠕动也没办法吞咽下去,反而把阮慎行伺候得跟舒服。
他抬着头喟叹一声,赞赏似的摸了摸余一的头,在余一憋得快闭气的时候突然抽出来:“好了,”他拉着余一的手臂把人拉起来,推到窗子边:“扶着窗台。”

余一一边咳嗽,一边顺着阮慎行的意思,扶着窗台,把腰压下去抬起臀部。
见后穴已经是微微开了一个小口,阮慎行直接就插进去了。里面很湿,外面倒是松松软软,再往里些就紧了,阮慎行就插在那不动,余一努力放松后穴,过了一会儿,阮慎行突然往里猛的一顶,肉穴被粗暴地肏开了,捣得余一又疼又爽,险些站不住。

阮慎行肏他不用技巧,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除了一开始顶进去的时候用了点力气,后面就悠悠缓缓地抽插,每只是在前列腺上来回摩擦,弄得他有些难耐,余一后穴不自觉地吸着他的阴茎,想要把他引到更,想要…被粗暴地抽插。

阮慎行突然停了下来,余一疑惑地回过头:“阮、阮先生……?”

“你自己动。”面上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眼睛半垂着,如果只看他的脸,可能会觉得他很困,但他的性器现在正硬挺着插在余一的后穴。

余一顿了一下,开始缓慢地把自己前后抽动,往前把阮慎行的阴茎吐出来一半,又地全吞到穴里。他头脑发昏地让阴茎往自己的前列腺上顶,龟头每都抵着前列腺插进去,虽然这样插得轻缓,还很累,但能止痒。他逐渐体会到这样的趣味,有些沉溺其中了,女穴和阴茎都寂寞得不行,想要用手抚慰,但他不敢,他怕阮慎行生气,并且如果不扶着窗台,他可能就站不稳。只能把全部的欲望都转到后穴,更加用力地让阴茎在体内抽插。

阮慎行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眯着眼看余一动作。他看余一的腰弯得厉害,腰和臀之间都塌陷成一个窝口,阮慎行眼神晦涩地看着那个窝口,然后抽出烟把烟灰弹在了那个小窝上。

没弄出什么伤来,倒是把余一烫的痉挛起来,后穴猛地搅紧,阮慎行很舒服按着他的腰,顶开壁肉抽插。

“啊啊——”余一的硬得发紫的阴茎射出股精液,女穴也猛烈地喷出水来,就连包裹着阮慎行阴茎的后穴都泌出了粘液来,他的三个性口同时高潮了。

他现在彻底站不住了,贴着窗户滑跪下来,阮慎行的阴茎也滑出来了。

阮慎行走过去搂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把人扔到床上,人他跪趴着,阮慎行站在床边,把阴茎再一插了进去,这他没让余一动,他缓缓地抽插,时不时把烟灰弹在余一的腰上,每弹一余一穴里就会收缩,夹的阮慎行舒服极了。

说实话,余一的不那么光滑,细细看下去,会看见一些伤疤,虽然都是很久以前的疤痕,但是还是会留下红印。就像他的臀尖,有三个圆圆的红点,是烟头烫伤的。

阮慎行的烟燃尽,余一的后腰已经积了一小层烟灰了,他把最后烟灰弹完,对着余一臀上的一个烫伤,把烧得发红的烟头按在了上面。
“啊啊啊——”余一疼得流出眼泪,穴肉剧烈地搅着阴茎,阮慎行的性器跳动了两下,射了出来。余一抖着身体往前爬,却被阮慎行按着腰无法动弹。

阮慎行把烟按灭,扔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抽出阴茎去了浴室。

余一侧躺在床上,回过神后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被烟头烫到的地方“嘶……”已经破皮了。
他想去找酒精理一下,但耐不住体力消耗过大,困意上涌,眨了眨眼睛昏睡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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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常:
今天我要写剧情(一天写了5字)
今天我要写肉(手速跟不上脑速)
chapter21 阮刑涉险
阮狱自己有一家公司,Fragrance France,专门做服装设计,他在国外的时候和认识的人一起创的,他对服装设计这方面不了解,但他有钱,而且学的是金融专业,最后把公司经营得不错,后续发展也很强劲。
到国内开了一个分公司,绝大部分原因是想搞垮阮慎行。只是他和阮刑做的这些事对于阮慎行来说似乎不痛不痒,两人的计划也就暂时搁浅了。

刚下班阮狱就给阮刑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一连打了几个,最后居然关机了。
阮刑凭他的军衔在国军区总部做事,这个时候应该是下班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有其他的事,阮狱当他在搞女人,也就没有再拨过去,他看见会回电话。

直到夜也没有等到阮刑的电话,阮狱才觉得不对劲,他找到阮刑的家里,没人,阮狱四看了看,很明显,人一天都没有回来。

他想了想给阮慎行打电话:“阮刑失踪了。”

那边顿了一下:“我知道了。”
今天早上阮慎行就收到消息了,有人把阮刑给绑了,让他拿那批货去换。他当即让人去查,绑阮刑的人很明显和枪击他的是同一批。
这段时间他在北堂里查鬼,那几个元老都奸猾得紧,没露出马脚来,但看今晚这样子,那人也是急了,那批货是下了血本,没查出来倒还好,如果查出来了,人财两空,岂不是得不偿失。
迟早会查出来的,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拿着货出国避避风头。

阮狱到的时候秦关刚从别墅里出来,他看见阮狱对着他点点头:“阮刑少爷现在在码头,先生现在正准备过去。”

阮狱侧开他直接走进别墅,余一正在给阮慎行穿外套,阮狱皱了皱眉。
“你备货了没有。”

听见阮狱的声音,两人均抬起头,余一朝着他低低地叫了一声:“阮先生。”
阮狱没理会,谁知道他叫的是谁。

阮慎行套起衣服往外走:“没必要备货。”

阮狱并不觉得惊讶,阮慎行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人,冷漠自私,无论对方是谁,他都不会让自己的利益受到一点威胁。或许这也是阮家人的通病。
余一看着阮狱原本就像冰块一样的脸现在更是沉得厉害,站在原地不敢说话。对于今天的事他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中午别墅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在阮慎行的书房待了一会,现在阮狱又来了,看样子事情很严重。

阮狱只是站了几秒就出去了,离开的时候冷冷地看了余一一眼,余一瞬间就觉得手脚冰凉。

阮狱和阮慎行上了同一辆车。
他知道北堂最近不太平,他倒是喜闻乐见,没想到这火居然烧到阮刑这儿。阮刑还是政界里的人,就不怕阮刑出来搞他们。还有一种可能,他们就没想让阮刑活着出来。
阮慎行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
阮狱看着窗外,手指轻轻敲了敲车门,心里难得地静不下来。

码头漆黑一片,停了很多船。
“货已经准备好了,就在船上。”

电话那边的人沉着嗓子:“等我的人查了货就会把你儿子放了。”

“我要和他说话。”

那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响音。

“阮刑。”
没有得到回答,只有微弱的呼吸声。
阮慎行挂了电话。

他闭了闭眼,后仰靠在座椅上:“把人带回来。”
他没有下车,只是吩咐秦关去做。阮狱也没有下车,他没经历过这些,去了也没用。

车里只有阮慎行和他,外加上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司机。

“妈妈以前总说,阮刑像你。”
没别的意思,阮狱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个,就说出来了。
然后就听到一声浅浅的叹息。

“他会没事的。”

【作家想说的话:】
票票和涩图,总要给我一个吧
感谢
❥chapter22 小诚

阮刑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

窗子外黑漆漆一片,病房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 “嘶……”阮刑试图坐起来,浑身都像被针扎一样,又重重地倒在床上。
护工听到动静,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你醒了阮少爷!”他慢慢地把床位摇起来,让阮慎行能够坐在床上。

阮慎行嘴动了动:“渴……”
护工不敢怠慢,连忙倒水,用吸管插在里面给阮刑喝。

“我睡了多久。”

“两天。”

之后就没有再说话,阮刑靠在床头,很累。
护工想了想,对阮刑道:“阮爷昨天来过,”接着又补充:“他很担心您……”

阮刑没理会,他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担心?
自己这一身伤还是拜他所赐。

那天晚上刚被绑过去的时候,就知道面前那个男人是要朝阮慎行要货,自己好心提醒他两句,阮慎行根本不会给他货,那人不信。还挺高估自己在阮慎行心里的地位,阮刑直接就笑了:“你想整他,别绑着我啊,正巧我也想整他,要不我俩合作?”
话都没说完就被那人一拳打断了:“别他妈给我耍招。”

阮刑没忍住呛了他几句,很蠢的一个人,居然会做出绑架他这种事,胆真大。
然后就被揍了一顿。

直到阮慎行的人到码头,男人让弟兄们上船检查货,只有两箱真货,其他全是假的。男人没想到阮慎行狠到连儿子的命都敢赌,一气之下对着阮刑就是拳打脚踢,拿他泄愤。几脚下来直接把他给踢吐血了。
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老子活不了你也别想活。”

阮刑从小就有一个坏毛病,嘴欠,进了军营也磨不掉,即便是喘不上气都要呛回去:“老子命硬,死不了……”
男人一拳就给他抡晕了。

再一醒过来是在船上,摇摇晃晃的小破船,阮刑挣扎着动了几下,立马就有人用枪抵着他:“别乱动。”
船上加上他只有四个人,看来是什么便宜都没捞到,死马当活马医,拖着他当人质保命。那个男人站在船头打电话。他戴的面具已经摘了,但这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而且阮刑晕的厉害,根本不能看清楚他是谁,阮刑把口腔里的嫩肉咬出血,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最起码死之前让自己知道杀他的人是谁吧。

那人像是听到他的心声,挂了电话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手里拿着枪:“你说你死不死得了?”
阮刑用力瞪着他,枪声响起的时候,他终于看清了,居然是小诚。

阮慎行也没想到,绑架阮刑的人居然是小诚。看到他的尸体的时候,阮慎行有点想不通,他一直以为是老二老三搞的鬼,他怎么也没想到是小诚。
小诚是北堂前任老大捡回来的野孩子,原本只是给口饭吃,很有野性,也听话,老大信任,在阮慎行家里养过几天,阮慎行把儿子送出国后就被接到北堂吃百家饭长大,阮慎行也挺喜欢他,够狠,还没那么聪明,所以阮慎行一直留着他在北堂的地位,没想到还被反咬一口。

“扔海里。”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刑从船上抬下来,阮慎行的人早小诚先开了枪,阮刑堪堪捡回一条命,但伤得也不轻。
海边湿度大,阮慎行觉得腿疼的厉害,让人拿了手杖杵着,想着今晚要让余一帮他按腿,他上前去看了一眼阮刑,阮狱也在。他吩咐把人送到医院,阮狱跟着去了,他摸了摸口袋,没有烟杆,只有一包烟。

阮慎行在原地站了一会,觉得很困,就回去了。

家里灯还亮着,周围都黑了,路灯也不太亮,余一还在等他。
阮慎行感觉腿疼得更厉害了,有些受不住。

他下车,朝秦关道:“不用送了。”

走了几步,别墅门就开了,暖光从里面泄了出来,余一站在门口叫了他一声:

“阮先生。”

【作家想说的话:】
阮慎行再坏,回家也有乖老婆给按腿
chapter23 剧情
阮慎行听说阮刑醒了,抽时间去了趟医院。

他在病房外站着,手摸到烟杆滑动了一下,秦关敲了敲门。
“进。”阮狱的声音。
他让秦关在门口等他,自己推门进去。
阮刑浑身上下都有伤,裹着纱布虚虚地坐在病床上,左眼眼角也是肿的。睁着眼睛难受,索性直接闭上,什么都不看。
阮狱见进来的人是阮慎行,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感情。
护工不在,两人之前应该是在谈话,阮慎行进来就止了声。

阮慎行走到阮刑病床前,挡住了窗外照进来的光。阮刑眯着眼看,模糊看到阮慎行的轮廓,哼了一声:“你来做什么?特地来道歉?”

阮慎行沉默了会,点点头:“这的事,确实怪我。”

阮刑一愣,接着又觉得可笑,他还真能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
“怪你?怎么怪你?”
阮刑又接着说:“还好活着,不然死了就连怪你都做不到。”

“你不会死。”

“不会?万一呢?你就这么确定。”

“不会,周围都是我的人,会护你安全。”

阮刑不再说话,阮慎行这种人不能和他讲道理。

阮慎行顿了顿:“你想要什么,我会补偿你。”

阮刑突然睁开眼望向他:“可以断绝我们的关系吗?”眼里全是狠戾的恨意。

“……”
见阮慎行皱着眉不说话,阮刑笑了一声转过头。本来也就是和堵一堵阮慎行,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就舒服。

“也用不着这么麻烦的补偿。”阮刑朝阮狱挑了挑眉,后者会意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阮刑看着那份文件:“你在上面签个字,这事就算过去了。”

那文件装的阮慎行的股权转让证明和股东大会的同意书。
这几份同意书里甚至还有小诚的一份。之前阮狱在书房的态度还以为他对自己的股权没什么想法,原来是很早之前就在策划了。
阮慎行有些心情复杂,不得不说他的两个儿子确实很厉害,很像他。这种没有把握的事,只要是想都要去做。北堂的那几个元老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没想到能让他们同意自己把股份转让给阮狱。

他没有签字。股权转让就意味着自己在北堂第一把交椅让出去。

看他犹豫,阮刑嘲讽:“不敢?你不是说要给我补偿吗?”
“而且你之前不是还对我哥说要把股权给他,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股权我会给你们,但现在不是时候。”
他不年轻了,不是当年极度想要权力地位的年纪,他的权位迟早要给出去,但不是现在。现在北堂里那些人虎视眈眈,只要他下位,他们阮家一定会被他们“整顿”。他得把老鼠全都除掉。

阮狱站在一旁,脸上没什么表情,面前的人就这么干站着,不签字他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阮刑没觉得奇怪,阮慎行就该是这个反应:“不签就算了,别扯其他的,我们会有其他方法让你签的。”

阮慎行放下手里的文件:“其实我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他确实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让那些人签同意书,又是怎么得到的这些私密文件。

“怎么做到的……”阮刑故作沉思。
想了想回道:“不就是你以前用过的那些手段,借鉴一下。”

阮慎行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他以前用的手段,无非就是暴力、威胁,别人怕什么,他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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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3 祭拜

从医院出来,阮慎行直接去了北堂。
小诚这件事阮慎行已经让人压了下去,但是还有人防不住人的嘴,越是想瞒着,反而传得越严重。因为这件事,北堂内部议论很,很多人完全不相信小诚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一部分人认为是阮慎行想找借口除掉他,毕竟小诚是帮里最年轻的上层,将来最有可能接替阮慎行。

阮慎行走到北堂正厅,帮里叫得上名号的几个人都在。见到阮慎行,厅内静了一秒,然后都恭恭敬敬地叫他:
“阮爷。”
“先生。”
阮慎行点点头:“都在啊。”
说完走到主位上坐下,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坐了。阮慎行拿出自己的烟杆,又从小香包一样的口袋里拿出烟草放在烟斗里,点着了抽了口。
兄弟们都坐着望着他,没敢说话,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阮慎行顿了顿,吐出口烟:“有什么话就说出来。”

有个年轻的憋了气似的抖着声音说了一句:“先生,我认为诚哥不是那样的人。”说完又觉得得罪了阮慎行,便咬着牙低下了头。

阮慎行看了他一眼:“哪样的人?”
很久没得到回答,大家都看着他,阮慎行问话又不好不回:“诚哥和兄弟们出生入死为了北堂拼命,怎么会做出对北堂不利的事!”

这时,老三说了一句:“小诚确实是个好孩子。”
这句话像是给了兄弟们靠山似的,纷纷接话:
“对啊,诚哥怎么会做这种事…”
“诚哥对北堂尽职尽责……”

阮慎行没听见一样,自顾自抽着烟。等他们说完静下来,才缓缓说了一句:“我也没做过对北堂不利的事。”

“先生在说什……”这人说到一半就像想到什么一样一下子停了下来,其他人也都这样,愣在那不敢继续说话,心凉了半截。
阮慎行当年没做过对北堂不利的事,但他杀了老大。

没有人能否认小诚没有这种心思,即使他们不知道。但阮慎行说他有,他就有。

“而且小诚做的事如果传出去了,对我们北堂的声誉也不好。”
阮慎行扫了眼今天到座的人,权位重的那几个,同意书几乎都有他们的份。

“当然这件事也不能全部怪在小诚身上,”“我听说他有一段时间出国,赌得很大?”
没有人回话,他们有听说这件事。

“三哥,是你带他去赌的么?”

老二看了一眼老三,皱了皱眉,对着阮慎行道:“阮爷,小诚确实和我俩去过一赌场,但是赌场是国内的,正常的赌价。”

老三接着话说:“我出国的时候带他着他过去,大概是他嫌无聊,去赌了玩儿……”

“赌了玩?能欠这么多?”
“小诚赌钱的事你们也都知道吧,二叔,你还借这么大笔钱给他,不就是害他么?”

老二没说话了。
他知道阮慎行说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人帮他领罪。但如果不顺着他的话走,之后会更麻烦。
“这事是我没考虑清楚。”老二上前了一步,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在座的人皆是一愣。这算老二的一种习惯,无论在哪他都会带着这匕首,像护身符,他一般不会拿出来,一旦拿出来了,就是要见血的。

“小诚就是阮爷的左膀右臂,他没了,错有我一份。”说完,他手下使劲,把匕首直直插进了肩膀,匕首整个刀刃都陷在肉里然后又被老二狠狠地抽出来,握着手里,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一刀,算是我给小诚的赔罪。”

阮慎行没说话,老三在一旁冷眼看着,看来他不做点什么,阮慎行不会结束这件事。
他走出来,从老二手里拿过匕首:“二哥,借用一下。”然后也做了和老二一样的动作。
“我也有错,我给阮爷赔罪。”

阮慎行看了厅里的兄弟们,都直愣愣地看着满手是血的两个人,不敢说话。里面熟悉的面孔没以前多,这不是什么好事。他走到正厅中间,让人过来给两人包扎。
“知道错就行,我不怪你们。”
阮慎行沉沉地笑了一声,走出正厅,正厅的门口就是一个祭坛,像他们在道上混的,都信这些:“小诚的事,我希望就这么揭过。”阮慎行从秦关手里接过三炷香,对着祭坛就是一拜:
“这一拜,拜天地,愿我北堂永远顺利发达。”

“这第二拜,拜父母。”

“第三拜,拜我北堂死去的兄弟,谢他们为北堂卖命。”

老二捂着受伤的地方,看着阮慎行,牙齿死死地咬着。阮慎行还真是好手段,之前几句话就把错归到他和老三身上,现在又是来个三拜,兄弟们更不可能再说什么。完完全全地堵住了他们的嘴。

之后众人也对着祭坛三拜,说的话和阮慎行别无二样。小诚的事,就算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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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 阮慎行的假想/前妻
阮慎行回到家,余一过来接过他的衣服。
“阮先生有什么烦心事吗?”

阮慎行抬起头望他:“什么?”

余一指了指自己的眉头:“先生眉皱的很,心情不好吗?”

北堂这段时间的杂事确实让阮慎行很烦,特别是今天去正厅之后,心情简直差到一个极点。阮慎行顺着余一的问话就要把今天的事说给余一,刚刚张口就止住了。
这个人很会揣测他的心思,他刚刚差点就说了,甚至没有犹豫很顺其自然地,像寻常普通的对话,对秦关都不会这样。阮慎行觉得内心怪异极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觉得不舒服。

他望向余一:“你不该问我这些。”语气里带着愠怒。
他看着余一听见他的话后,愣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僭越,脸白着低下头:“对、对不起,阮先生,我、我下会注意。”

阮慎行看着他,眼里看不出是什么情感:“你只需要做好你分内的事。”说完就头也不回地上楼。后来阮慎行总是想起今天,这个时候他不能明白,独占余一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简直连勾勾手都不用,余一的温柔都是他的

余一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听见阮慎行卧室关门的声音,他才抬起头,只是眼睛还是垂着看着地板,然后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阮慎行一整天心情都不大好,做什么都兴致恹恹,除了吃饭就是呆在自己的卧室。北堂的事,他自己心里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做,让秦关下去安排。至于余一……
他并没有非常生气,他只是觉得不自在,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自控力很强的人,不止如此,对于周围的很多事,他都有很强的控制欲。自己今天下意识地回话,让他感到陌生。

他觉得不舒服。
自己已经给了余一最好的待遇,让他跟在自己身边,不至于像一个破烂。

事实确实如此,如果余一离开这里,以他的身份地位,在归巢待过,又被买主抛弃,还是一个双性人,就是一个下等娼妓,没有人会愿意给他工作。
可能走在街上都会被强奸,报警也没用,警察还会把无礼的罪名按在他头上,把他关在警局,对他用刑,对他施暴。他可能走不出那个地方,即使走出来,也是更加破烂了,只能去卖,三十币一晚别人都嫌贵,一天得伺候很多男人才能勉强活下去。外面的男人又脏又臭,搞了他还不一定给钱,还要骂他婊子,谁都能搞,还收什么钱。

最终大概是死于性病。就这样像母狗破烂一样过了一生。

阮慎行心里恶毒地想,甚至因为自己的想象,内心开始莫名躁动起来,阴茎也有隐隐勃起的迹象。

留在自己身边乖乖听话是最好的选择,不应该得寸进尺地问他不该问的,管他不该管的。

对,得寸进尺,阮慎行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前妻,阮狱和阮刑的母亲。
她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人。阮慎行一开始挺喜欢她,那个女人长得漂亮,家里有权有势,没有理由不喜欢。
和她睡过几就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一心像要和自己结婚,阮慎行不同意就用自己家里背景压他。最后她家里破产了,她没地方去,不能自己生活,没有办法又来找阮慎行,拿孩子压他。那个时候阮慎行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

阮慎行对不喜欢孩子,他强制让她打掉,即使孩子已经五个月了,这个女人可能会死,他也不在乎,他不需要累赘。
哪想这个女人趁他不注意跑去北堂去找老大,让老大为她做主,她这辈子可能就做对了这件事。

在老大的强压下,他迫不得已和那个女人结婚,被迫过了几个月的夫妻生活,直到她生了孩子,阮慎行就搬离了别墅,只是偶尔回来几,看看儿子,毕竟是他的血脉,血脉的羁绊永远不可能剪断。

之后因为因为北堂内部动乱,阮慎行怕他们出事就送出国,他们在国外也会生活得很好,但没想到,那个女人每个月向他要的钱越来越多,他没有在意,没想到最后注射毒品过量,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并没有产生什么其他的感情,愧疚、悲痛,都没有,可能他早就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但他不想去查,该怎么活,是她的选择。

【作家想说的话:】
我会努力更文的!
chapter26 违抗
晚上九点,阮狱回了别墅,看见是他余一一愣:“阮先生?”

阮狱和他对上,没说什么,抱着自己的东西直接上楼。北堂现在不太平,本来不关自己什么事,但别人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这是绑了阮刑,不知道下还会干什么,安全起见,阮慎行让兄弟俩搬回来,阮狱想了想,倒是没拒绝。

阮狱就这么在家里住下了,没见阮刑和阮狱一起回来,余一有点奇怪,但他不敢问。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阮刑提前出院了。在医院病房里哪也去不了,憋得慌,而且每天还有人来探望,有些不好拒绝,在耳边喳喳嗡嗡地,烦人。特别是庄晓媛,这个女人每天都来病房里坐着,像个女主人似的,不过是和自己上过几床,就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阮刑受伤一开始不能做什么幅度大的动作,她就自告奋勇说帮他发泄,做到一半就只顾着自己爽,甚至还碰到他的伤口,阮刑差点就疼萎了。每都憋着火不上不下,要不是她爸爸是副部,她早死了。

阮刑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别墅,路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停车!”那人提着菜走在路上,大包小包的,是余一。外面很热,太阳辣,他满脸是汗,把衣襟都弄湿了,司机把车停稳了:“先生怎么了?”

突然看到余一的胸前的衣服撑出两个尖尖的点,阮刑的阴茎跳了跳。余一的胸部本来就比常人大些,现在乳尖硬了凸起,一眼看过去特别显眼,周围已经隐隐有路人偷偷望他。
他妈的,在大街上都能发骚。

阮刑指着余一,对司机道:“把人给我带到车上。”

司机愣了一秒,没有多问就下车,趁余一走到偏路,他走过去连着手从背后把余一抱住就往车那边带。余一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司机没想到余一力气这么大,被他挣脱了,立马上前扯住人,混乱间,司机无意用手擦着余一的乳尖硬硬地碾过去,余一浑身一激灵,闷哼了声,司机趁机勒住带上车。

余一被塞进车的后座,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他抬头发现是阮刑,一瞬间就不挣扎了,直愣愣地叫了一声:“阮、阮先生……”

阮刑的伤还没好全,头上还裹着一层绷带,手也裹着,脸色苍白,一看就是病没好全的样子。

“您、您怎么受伤了?”

阮刑没有回答他的话,转过身用没受伤的手直接按在他看了很久的胸部,使劲揉了揉,很软,手指都陷在软肉里,掌心狠狠地在那凸起的乳尖碾压。

“嗯……”余一难耐地夹紧腿,他感到自己的女穴有些瘙痒,已经开始泌水了。

“哼,”阮刑隔着衣服掐他的乳肉:“怎么这么骚,在大街上都能发情。”

余一面红耳赤地反驳:“没、没有……”司机还坐在前座,余一觉得羞耻极了,但穴里却止不住地分泌出水来。

阮刑没和他废话,拉开裤链,把几把露出来,已经硬了,顶端都是紫红色的:
“馋不馋?过来舔舔。”

余一立马低下头,往后坐了点:“阮、阮先生,我……”

阮刑看他没有动作,开口催促道:“装什么装,又不是没搞过,快点过来。”

余一还是不动:“阮先生说……我、我不能……”

“阮先生?哪个阮先生?”
阮刑突然沉下脸:“哦,阮慎行,是吧?”这婊子,陪阮慎行几天就真把自己当他的狗了。

“我再说一遍,过来。”语气里已经有了怒意。

余一仍是低着头,没有动作:“对、对不起……”他不想被阮慎行赶走,不想离开阮家,但他也不想违背阮刑。

车里就这么沉默着,谁也没说话。
余一觉得车里的冷气太重了,身体一阵阵发冷,他的手指抠着车门,但不敢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阮刑突然开口,对着司机:“老李,你坐到后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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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7 淫虐阴茎

阮刑开口,对着司机:“老李,你坐到后面来”

听着两人对话的老李被阮刑叫到,那语气分明是在发怒的边缘,不敢犹豫,立马下车走到后座。打开门,看见余一愣愣地坐在门边,老李站在那进退两难:“先生,这……”

阮刑看也不看,突然扯出系在裤子上的皮带,朝余一压过来。
余一意识到不对劲,从座位上起来推开司机就往车外跑。
“按住他。”
老李立马抓住余一的手臂把人扯回来,推进车里按在后座上,余一手脚不停地挣动:“放开我……”
他躺在座位上,头抵着阮刑的腿,挣扎间还在司机身上打了几下。
阮刑觉得烦了,皱着眉骂了一句“给脸不要脸。”然后伸手在余一的双腿间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阴茎,狠狠地在上面掐了一把。

“啊!”余一猛地一震,尖叫出声,阮刑这一下没有逗弄他的意思,手指在他的龟头掐下去,下了狠劲儿,余一疼得说不出话,双眼发黑,手脚也使不上力。

阮刑看他挣扎力度小了下来,也没有准备放过他的阴茎,反而是顺裤腰摸了进去,没有布料的阻隔,阮刑炙热的大手在阴茎上揉捏的感受就更加明显。他摸到余一的睾丸,把其中一个用力捏在手心里搓揉,很少有人会碰他的这个地方,而且还用这么大的力气,余一的身体很快就战栗起来,额角渗出里细细的汗渍。

阮刑简直把他的阴茎当成毫无感觉的死物,拿在手里肆意把玩,是想要故意罚他了,放开他的睾丸,又再一摸到他的龟头,小指找到龟头上的小孔,用指甲用力往孔里抠了进去。

“啊啊!!”余一一瞬间像猫被掐了尾巴一样放射性地弓起身子。

原本龟头的痛感稍有缓和,尿口又被阮刑用坚硬的指甲狠狠抠弄,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悬在快感和疼痛之间,阮刑还不罢休,小指用力往尿孔里钻,想插进去。
阴茎吐出精液,阮刑用其余四指在龟头摩擦扣弄。那个孔太小,指头不可能进去,即使是用力也只能挤进指尖一点点,就这样也已经让尿道酸胀得不行。
余一控制不住地求饶,手也挣起来想去推开玩弄自己阴茎的手,但双手被司机抓着按在一旁无法动弹。

即使在疼痛之下,这具被人玩坏的身体也会获得快感,阴茎颤颤巍巍地竖起来,女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裆部都被他的淫水沾湿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沙哑的充满男性体征的声音却在尾音轻轻上挑,像在求饶。

按着他的司机与他隔得近,虽然半个身子都在车外,但上半身却是贴在余一身旁,耳边全是余一的哼叫,看到余一裤子湿了一片,竟然感觉车里有一股淡淡地腥臊味。
司机觉得很热,特别是阴茎。
好在阮刑开口命令:“把他翻过去绑着。”说着,小指又狠狠往尿孔里一探,猛然滑进去了小半指尖,余一的双腿狠狠地抽动两下就瘫软在那一动不动了。

老李把人照阮刑说的翻过去趴在座上。

“绑着手,用领带。”

老李反应过来,把余一手按在他的后背,一手扯了领带把人死死地绑住了。

阮刑看着,见余一半昏半醒,对着老李道:“去开车,回别墅。”
老李如释重负,把余一露在车外的双腿塞回车里,关上车门就上驾驶座了。

阮刑是存心不想让余一好过,扯着余一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余一脸颊红透了,满脸春情,红着眼睛望他。

阮刑觉得几把已经够硬了,于是把皮带圈在余一的脖子上,扣到刚好能够让余一呼吸的位置,如果不动皮带余一就能勉强喘气,扯着皮带把人拎起来就会卡住他的喉管,让他无法呼吸。

阮刑拍了拍余一的脸,挺疼,让余一清醒了过来,他指了指自己的阴茎:“舔。”

余一抬起头望他:“阮、阮先生,放过我吧……”

阮刑没有再逼他,直接扯着皮带把余一拎起来,余一一瞬间卡住无法呼吸:“咳…咳咳……”
浑身挣扎着,双腿滑跪在地上,阮刑这才发现余一刚才趴着的皮质座上有一滩水迹,阮刑眼神晦涩地看着憋得面部发青的余一。
“婊子。”
原来刚才就高潮了不知几了。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要开学了吗

chapter29 微ntr/被阮狱误会

车门打开,余一抖着腿从车上下来,没站稳,“咚”地一声摔倒在地上。

老李听见声音,从车上下来,看见他就这么趴着喘气,双腿还打着颤,半天没能起来。裤裆也湿透了,说不定还能拧出水,眼皮跳了跳。老李今年四十多了,家里有老婆孩子,但看到余一这幅样子还是止不住地眼热。

他走上去蹲在余一面前,那人浑身都发着热气,小嘴红红的,周围粘着精液,看着又脏又淫荡。现在阮刑已经了进别墅,停车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有些燥热起来。
他装作要扶余一,把手臂伸往余一的胸前,搂着他的胸把人扶起来。手臂触碰到的胸部有点软,老李愣了一秒,这男人的胸怎么这么软,不可置信地又紧紧地勒了一下,手臂陷进软肉里,按住胸前的乳头,余一敏感地哼了一声。

老李更是热的不行了,余一浑身发软,抱起来也站不住,整个人靠在老李身上。
老李心下有了计量:“先生,我把你扶去车上休息一下。”

“不用,”余一挣了一下:“我回别墅就好。”

老李任由他挣开,刚走两步就要摔倒,老李立马上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按在余一的胸部装作掐着他的手臂支撑,实则手掌按着余一的胸部按压,在乳头上面来回摩擦。
“先去车上休息会儿。”说完就把人往车里拖。

余一感到不对劲,使劲挣扎起来:“你…你放开我!”

司机没理他,把人一股劲塞进车里,捂住他的嘴就压上去。余一即使再怎么迷糊,现在也清醒了,他使力推人也推不开,司机已经把手伸进他的衣服,捻起他的乳头揉捏。

余一身上没什么利器,也推不动人,情急之下拿出口袋里的钥匙在他脖子上狠狠划了一道,只是破了点皮,趁老李摸伤口的时候一脚踢在他的裆部,把人推开就往外面跑。

跑了几步就摔在地上,怕老李追过来,余一咬着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别墅跑,老李看他跑出去,怕他把阮刑惹出来,暗暗骂了声“贱人”,转身走了。

余一站在别墅门口,见司机没再追,离开了这里,才松了口气,靠着门滑坐在地上。
他缓了会儿,心里懊悔不安。用纸擦了擦嘴,裤子上的液体怎么也干不了的,只能祈祷等一下别遇到阮慎行。

他吸了口气,开门走了进去。

客厅没人,周围也没有动静,大概是在楼上。余一急急忙忙换了鞋就冲进自己的房间,随便拿了条裤子就换,湿了的内裤和裤子被他扔在一旁,他抽了几张纸,对着水淋淋的女阴胡乱地擦了擦,不小心磨到阴蒂,微微地抖了一下。

套上干净的裤子,刚回头就看到站在房间门口的阮狱。

余一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阮、阮先生,你怎么在这?”
不知道阮狱在这站了多久,有没有看到什么,万一他和阮慎行说……余一后背发凉。

“他们俩还满足不了你?”

看来是看了全程,还误会了。
“阮先生,没有……我……”开口想解释,却发现自己解释不出什么,只能又闭上嘴,低着头不敢看他。

阮狱半天没说话,余一手紧紧地攥着衣角,现在阮狱更会觉得他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烂货。
阮狱淡淡地看了他一会儿,就转过身走了。

听到阮狱离开的脚步声,余一这才抬起头,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捂着脸蹲下来,半天,哀哀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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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 阮慎行的照顾

吃饭的时候,阮慎行脸上并没有什么生气的表情,余一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看来阮狱没有对阮慎行说什么。

余一悄悄看了一眼阮狱,他像平常一样冷冰冰的,即使中午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也没有多分出一点眼神,垂着眼吃饭,睫毛浓密细长,咀嚼得又轻又慢,像个精致的小少爷,矜贵又漂亮。

“哼。”阮刑用鼻音笑了一下,余一回过神发现阮刑正看着他笑。几个人都在吃饭,这点动静让另外俩人也抬起头,阮慎行看着阮刑,后者没什么避讳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余一:“你盯着他看,他也不会知道你有多饥渴的。”

余一心凉了凉,低下头嗫嚅一句:“我没有……”

“没事,不要紧,他不知道我知道,我满足你。”阮刑眯着眼睛,调笑道。

“够了,阮刑。”阮慎行突然出声。
没想到阮慎行会出声制止,望向他:“怎么?我买回来的小婊子,还不能说了?”

阮慎行看着阮刑:“是你买回来的没错,但他现在跟我。”他伸手摸到余一的后颈,不着痕迹地掐了掐,像是警告,余一身体一抖,阮慎行的掌心全是握枪弄出来的茧子,磨在脖颈的嫩肉上,触感很强烈,余一觉得下体有些热,喉咙里也很痒,只能不停地吞咽口水才能缓解那股痒劲。

阮刑咬了咬牙,他说呢,怪不得今天搞他的时候反应这么大,原来是找了人了。

不过是少了一个有趣的玩物而已,倒也没必要大动肝火,但又心里憋闷,嘴上也不饶人的嘲讽两句:“那我以后都不该叫他小婊子了,该叫什么呢……叫小妈?”
阮慎行皱了皱眉。
余一把头埋得更了,巴不得戳到饭碗里去。

“啪。”阮狱把筷子放到桌上,他吃完放,用纸巾擦了擦嘴,离开了饭厅。全程没有对他们的话有任何反应,好像这些事都与他无关。

这一下倒是点醒了阮刑,自己居然因为一个娼妓和阮慎行废了这么多话,觉得懊悔,恶狠狠地“啧”了一声,随意吃了几口饭也走了。

阮慎行没说什么,自顾自地吃自己的饭。余一觉得浑身不舒服得厉害,身上的热退不掉一样,和阮慎行一起吃完饭,起身的时候身体一软,头重脚轻地栽了下去。

有人接住了他,他靠在一个宽厚的胸膛上,很暖很结实,余一知道这是阮慎行,意识逐渐模糊,沉睡的前一秒,余一想,这么一头撞到他身上,阮先生会觉得不舒服吗。

阮慎行抱着人,摸了摸他的脑袋,有点烫,在发烧。他弯下腰搂住余一的腿弯把人抱起来,把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余一醒过来的时候,还是感觉昏昏沉沉的,阮慎行坐在床边,见他醒过来,把床头的温水和药递到他嘴边:“你发烧了,吃点药。”

余一受宠若惊,瞬间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阮、阮先生,不用这样,我、我自己可以……”

阮慎行没搭理他,挡开余一的手,把药半强制地塞进他嘴里,掰着他的下巴,把水喂给余一混着药喝了下去。

阮慎行从床的另一侧躺下,睡在余一身旁,俩人挨得很近,余一紧张极了,除了做爱的时候,他从没有在阮慎行的房间里过夜,这么温和的夜晚,是第一,他简直连手脚该放哪都不知道。

“阮先生,我……我回房吧……”

“不用,”阮慎行突然凑过来把余一搂在怀里:“你生病了,就在这睡。”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给你擦过身体了。”

余一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很清爽,连衣服也换了,原本就红的脸现在更红了,他条件性地低头,他忘了自己在阮慎行怀里,这一低头,更是把头往阮慎行怀里埋了。

突然听到阮慎行哼笑一声,声音从胸膛传来,近在咫尺,震得余一更热了。阮慎行摸了摸余一的后脑:“别撒娇,睡吧。”

余一瞬间连腿都僵直了,羞耻得想缩进被子里,又不好这么做,只能一动不动,任由阮慎行抱着。

【作家想说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大家都好心疼余一喔,其实后面攻会好好爱他的,只不过在床上还是逃不过被玩弄的命运
给大家一个剧透:阮狱后面会让大家大吃一惊,会捡到大便宜
chapter31 晚宴

余一的生物钟很准时,早上七点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被阮慎行从背后圈在怀里,脸一红,僵直了身体不敢动。

阮慎行的睡眠很浅,他怕吵醒他。

但阮慎行还是醒了,他动了动,把怀里又软又暖的身体搂得更紧了。
见阮慎行醒了,余一开口:“阮先生,我要去做早餐了……”

身后的人没有动静,明显是还没彻底醒过来,过了一会儿,阮慎行抬手摸了摸余一的脑袋,不烫,烧退了。于是松开手,放余一爬出被窝,自己接着睡。

阮刑今早很早就急匆匆地出门了,连早饭都没有吃,阮慎行还没起,餐桌上只有阮狱和余一两个人,阮狱本来就是冷淡的人,昨晚的事他也没放在心上的样子,以前怎么样今天还是怎么样。

但是余一觉得羞耻,阮慎行把他们的关系说出来,就像父亲把自己的情人介绍给儿子们认识,他的儿子们偏偏还知道这个情人是个不干不净的货色。
余一只能默默地埋头吃东西。

阮慎行从楼上下来,拉开椅子坐下:“阮刑呢?”

“出去了。”余一应他。

阮慎行才刚坐下一会儿,阮狱就擦了擦嘴走了,东西也没吃完。余一偷着瞟了眼阮慎行,后者面无表情,眼皮都没抬一下。

“今晚和我出去。”

阮慎行突然开口,把余一吓了一跳,以为是对方看见自己的小动作:“我、我吗?”

“嗯。”龚先生回国,他是A国的大人物,私下和阮慎行交往很多,阮慎行在城东给他办了接风宴,酒肯定是躲不掉的,今晚也回不来,把余一带在身边,有什么事他能照顾。

余一没拒绝的权力,阮慎行要他去哪他就只能去哪。

宴会里也是这样。阮慎行让他在角落坐着,他就一直乖乖地在那待着。他是阮慎行带来的人,自然引人注目,周边的人都悄悄偏头看他。余一紧张地手脚发麻,他第一参加宴会,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到穿着金贵的人,有些人甚至是在电视里才能看到,都是上层社会的人物。

余一觉得自己在这里格格不入,即便是穿着阮慎行给他买的礼服,他也觉得自己灰扑扑的,像混入人群的老鼠。
他把目光投向远的阮慎行,仿佛是把他当作自己的主人,只有他能解救自己。可惜阮慎行只顾着和对面的人交谈,没有注意到他。

他看到阮刑和阮狱也来了,身边带都着漂亮的女孩,眼神淡淡地扫过他,不认识一样。尤其是阮刑,身边的女孩和他很亲密,阮刑也温柔地对她笑,是余一从来没见过的笑。

余一觉得心里莫名难受得紧,身上也不舒服,周围的人太多了,他第一想违背阮慎行的意思不待在这儿。
他站起来急急忙忙去了卫生间。站在隔间里,周围很安静没有一点人声,余一缩着的肩膀才慢慢放松下来。他在归巢关了一年,出来也只是在阮家的别墅,哪也没去过,已经被养成一种与世隔绝的小宠物,早就不是正常人了,见到陌生人就害怕得不敢动,想缩在主人腿后面。

这样小小的隔间,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余一却觉得很舒服,他本来就是畸形的身体,肮脏的过去,和这里奇妙地融合了,不想出去。

待久了怕阮慎行找不到他生气,余一缓了缓神,打开门出去。走廊上有一个保洁阿姨在清理卫生,看上去有点眼熟,余一洗了手刚要走,就听到身后有人迟疑地叫了他一声:

“余一?”
【作家想说的话:】
小宠物就应该圈养在家里

最近有点忙,不能日更了,抱歉抱歉
chapter32 妈妈

“余一?”

余一回过头,刚刚在走廊拖地的保洁阿姨站在他的身后,有些不确定地望着他。

余一直愣愣地看着她,面前的脸和记忆中的脸没什么变化,他张了张口,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嗓子里。
该叫她什么呢?他迟疑着。

直到女人抓住他的手臂,他才放射性地叫了一声“妈妈。”

江华兰没想到在这居然能看见自己的儿子,有些欣喜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我……”
女人突然反应过来余一已经被卖掉了,他应该在归巢,又急忙打断余一,慌慌忙忙地把他拉到一旁:“你、你是不是偷偷跑出来了?”
不等他说话,她着急地说:“你怎么一点都不听话,乖乖在那儿待着不行吗,你跑了不就是想要我们一家子的命吗!”
当初他们把余一卖给归巢抵债,签了合同,如果余一跑了就会去找余家人的麻烦。

余一后退了几步:“妈妈,你听我说……”他安抚住激动的女人,犹犹豫豫地说:“我被……我被归巢卖出去了,是现在的先生带我过来的。”似乎是觉得在自己的母亲面前说起这些很羞耻,他没全部说清楚,只是大致解释。

听到他的话,江华兰明显一愣,上下打量余一,伸手摸了摸他的衣服,这衣服一摸就是好料子,不便宜。
“你那先生……对你好不好?”

“好、好的。”给他温暖的屋子,给他吃的喝的,甚至还像情人一样给他承诺,余一想,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听到他这么说,女人松了口气的样子,余一觉得鼻头有点酸,他第一听到他的妈妈问他类似关心的话,他有些开心,他的母亲还是爱他的,只是他更爱哥哥和弟弟,他拉住母亲的手:“妈妈,你们最近过得怎么样?”

女人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凑到他耳边,嘴里吐出不干不净的话:“你那个先生……睡你给钱吗?”
“什、什么?”余一看着女人,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江华兰看了他两眼,有些犹豫地:“你弟弟上学,差点钱。你看看,你能不能……”

余一看着她,心凉了下来,喉咙干涩得厉害,说不出话。
女人还在问:“他不止睡过你一吧?”“是在包养你吗?”

“你看看能不能匀出点给你弟弟?”

余一后退了几步,摇着头:“我没什么钱。”他用的是阮刑的卡,里面有很多钱,但这钱不是他的,是阮刑让他用去买菜的,他不能乱用。

江华兰显然不相信:“怎么可能没有钱,你跟他他会不给你钱吗?”她甚至有些生气:“你是不是不想帮你弟弟?”

“没、没有,妈妈。” 从记事起,家里人和他的话题总离不开钱,小时候为了让哥哥上学,就让他辍学在家照顾弟弟,后来弟弟长大了,为了补贴家用,余一又去军营充当临时佣兵跑后勤。常年不在家,和父母的关系总是没有哥哥弟弟好的。
每回去,家里人都对他很好,会和他谈论最近发生的趣事,会说起哥哥的成绩,但唯独不会问他“你在那过得怎么样”。他像一个客人,只是回去借住几晚,那不是他的家。

女人觉得余一是因为家里把他卖了,对此不满:“你是不是怪我们把你卖到归巢抵债?我们也不想啊,没钱他们就要你爸爸的命,我们家没了他怎么生活下去啊!” 最后为了钱把他卖给归巢,他并不觉得奇怪,大儿子是顶梁柱,小儿子太小不舍得,只剩下他。 
或许在归巢经历那些的时候,他会觉得怨恨,但没办法,三个孩子,总要留一个平衡。

“儿子,一一,你就帮帮你弟弟吧,以后他出息了,我们再把你买回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能团聚了。”江华兰流下几滴眼泪,哀哀地求他。

余一转过头不想看她:“妈妈,我真的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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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3 苦

余一被逼到墙角,江华兰的脸凑到他的眼前,她红着眼眶盯着余一,沉默着,像是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妈妈……”

余一还是一副不想帮忙的态度,她突然破口大骂:
“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傍上上层的人就看不起我们了是吗?!”她气得直跺脚:“我们把你养这么大,没想到最后养出一个白眼狼!”她不停地叫骂着,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越说越觉得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那些粗俗不堪的话一字不漏地冲进余一的耳朵里,他觉得耳鸣,心脏也跳得厉害,砰砰砰,撞得他想呕吐。他闭着眼睛等着她消气,等她消气了他就走。

见余一侧着头仍是不理会她,江华兰停下来不再说话,只是哭,哭得直喘气。余一看向她,觉得心口难受得厉害,他握住母亲的手想安慰,但喉咙干涩说不出话。
江华兰累了一样拉着余一的手慢慢跪在地上:“一一,妈妈求你,你不帮你弟弟也行,你…你帮帮你爸爸吧……他赌博输得厉害,家里欠了好多钱……”

“什、什么?”余一猛地看向她:“他怎么又赌?!家里赔得还不够吗?!!

江华兰把脸埋到他的腿上,眼泪鼻涕止不住住地流:“他、他戒不了,我们都拿他没办法……”
“你弟弟读书的钱也被他拿去赌光了,那群人天天上门要债,我们房子换了好几,他现在不敢回家,实在是没办法了,一一,你救救他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头往地上磕,抓着余一的裤脚:“一一,你给我们点钱,你就是我们的恩人,救救我们吧……”

余一的胸口突然就难受得喘不过气来。江华兰骂他的时候他只是难过,可当她跪在自己的面前,卑微地祈求自己,说自己是他们的恩人,余一才发觉原来自己可以是任何身份,唯独不会是家人。
他在前一秒都还认为,这辈子最苦的时候早就过去了,阮家人救他脱离苦海,这辈子不会有比在归巢更痛苦的时刻了。
可现在,他母亲的几句话就让他觉得以前归巢的一切在此刻不值一提。

余一仅仅读过的几本书上面写着,母亲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她会用乳汁哺育儿女,用怀抱给是孩子最温暖的避风港。可他的母亲却是从来和温柔搭不上边,他知道母亲的脾性,可他不知道她的话还能够这么伤人。

她是生长在乡野的女人,一辈子就只见过几个男人,从小认识父亲就一辈子跟着他,一辈子爱他,为他生儿育女。

余一面对着她也跪下来,他认命般地叹了口气:“你们欠了多少钱……”

“四、四十七万币”

余一一愣:“怎么这么多?”四十七万币能买一套破旧的小房子了。

江华兰吞吞吐吐地解释。

余一皱着眉,卡里的钱够还清这笔债务,但是数额这么大,他怎么能用呢。
他还在犹豫,就听见有人叫他。

“余一。”

余一听出这是阮刑的声音,立马拉着江华兰站起来。

“你在干什么?”余一身边跟着那个漂亮的小姐,他们站在一起看着他,余一脸红着不敢抬头,觉得自惭形秽。

阮刑走到他面前:“问你话呢,这女人是谁?”

“是……是我妈妈。”

【作家想说的话:】
这样,我问一下你们,你们是想我每更得多,然后更得慢点,还是每少,更得快点?我统计统计

chapter3 “再卖一”
“你妈妈?”
阮刑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两人。刚才在前厅看见他了,没想到阮慎行居然会带他来这个宴会。也不知道收敛,坐在角落眼巴巴地望着阮慎行,小狗一样,左右都是认识的人,他也不好过去,不一会功夫人居然就不见了。

没想到在厕所碰上了,还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不知道是在干嘛。

余一挡在母亲身前:“我、我在这碰巧遇到她……”
看这女人的穿着,像是这里的清洁工,怪不得会碰上。

庄晓媛也走上前来,上下打量着余一和他母亲,有些疑惑地:“阮爷带过来的人?”她刚刚在前厅见过。
没人回答她,她也毫不在意,侧过头对着阮刑笑了笑:“哥哥,等我。”然后就进了厕所。

原来阮刑是陪她来洗手间,对她真好啊,余一在心里想。
阮刑不说话,余一觉得自己在这里也尴尬,于是拉起母亲的手:“我、我们去外面说……”

刚要走就被阮刑拦住了。
“有什么话在这儿不能说?”
阮刑这么发话,余一就不敢动了,但他不想再待在这,和阮刑一起的那个小姐让他觉得不舒服,他不想碰上她。他就这么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阮刑。

江华兰站在旁边,看这个男人气质不一般,不像是普通人,余一那对他言听计从,甚至带着点恐惧的样子,她想这人大概和余一的关系不简单。
看两人还是沉默着,她踌躇着走上前去,对着阮刑:“先生……”
阮刑转过头看她,余一听见她说话就赶忙拉住她往外走:“走吧,我们出去”

她不依不饶挣开余一的手走到阮刑跟前,抓着他的衣角:“先生,求求您,帮帮我们吧……”
余一怕阮刑生气,上去拉开江华兰的手,阮刑冷眼看着,没有推开,反而阻止了余一,温和的:“怎么能对你妈妈这样。”

他往后退了几步,抽开自己的衣服,远离了女人:“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能帮就帮。”说着,还抬眼看了下余一。
余一瞬间僵直了身体,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阮刑打什么坏心思的时候才会这么好说话。

江华兰像看到了救星,完全没有发现余一的不对劲。

“我们家里急着用钱……借、借我们点,我们以后一定会还……”

“哦,借钱啊,借多少?”

“四十七万”

阮刑点了点头,朝着余一抬了抬下颚:“我不是给了你一张卡么,里面的钱足够了。”

余一一愣,抬起头看向阮刑,那人一脸戏谑望着他,把这钱说成是自己的私有,明摆着是要女人误会,而且,如果这钱真借给江华兰,那自己和阮刑真的就扯不清了:
“阮先生,不、不用,我会想办法给她的!”

“余一!”江华兰打断了他,听着男人的话就知道男人给了余一不少钱,但是余一不愿意给的样子,刚才还装没钱,江华兰心里气急,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对着余一道:“余一,你就给我吧,拿了钱我就走。”
说完,还补了一句:“我们以后赚了钱就还给你。”这句话说得声音都提高了几度,分明是说给阮刑听的。

阮刑笑了笑,他知道余一的底,之前就是被这一家人卖去归巢,没想到现在又来找他要钱,真可怜。
“对,余一,别这么小气,分给你妈妈一点,又不是很多。”

阮刑眯着眼看他,威胁一样,余一僵着点点头同意了。

“好了,你去忙吧,我晚点让余一把钱转过去。”

江华兰感激涕零朝着阮刑鞠躬:“谢谢、谢谢您,谢谢您……”

阮刑不耐烦地摆摆手,江华兰这下很有眼水,立马拿着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现在就只剩下余一和阮刑两个人,阮刑哼了一声,瞬间像换了副面孔,沉下脸来:“你妈怎么跑到这儿来要钱啊?”
余一心里一抖:“对、对不起……”

“跟我来”
说完就扯着余一的手要把人拉进男厕,余一明白阮刑带他进去他就逃不掉了,肯定是那担子事儿,挣扎了几下,没挣脱。碰巧庄晓媛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俩人在那拉扯,她皱着眉出声叫了句:“哥哥,我好了。”

阮刑头也不抬,勒着余一往里面拖:“你先走。”把余一拖进去,庄晓媛站在那儿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一声闷响。
她看着两个人的样子有些觉得不太对劲,阮刑撇下她也让人觉得不爽。但又想余一是阮慎行带过来的人,阮刑应该不至于和他父亲的人发生什么事。大概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事,骗钱之类的,这样的事她见的多了,贫困的人总想借自己的子女飞黄腾达。
找到合理的解释,就不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自己善解人意,踏着高跟鞋走了。

但厕所里的阮刑却是和她想的不太一样,把余一怼进隔间,按着他的手,锁上门就把他的裤子扒了。

“妈的,好久没肏你的这口小破逼了,有没有被阮慎行肏松了?”
边说着边腾出一只手直接插进他的女穴,里面还没到状态,有点干。余一不停地挣扎:“阮、阮先生,求求您,别插进去……”他觉得已经阻止不了阮刑了,于是微微弱弱地祈求:
“阮先生,我给您口交好不好……别、别插进去……”

阮刑哪会理会他,他已经等不急了,对这口逼像是有毒瘾似的,只要想想这不男不女的身体下面就发热。好在这是口熟逼,不像女逼那么紧,阮刑随便捅了两下,也没出水,就急不可耐地把几把插了进去。

“啊——”余一疼的大叫。

阮刑捂住他的嘴,舒服的长叹一声,这感觉太妙了,馋了好久的肉终于叼到嘴里,不仅仅是生理上,心理上也舒爽得不行。里面暖融融的,水不多,但嫩肉黏黏糊糊地贴在阴茎上,很爽。

他松开余一的手,让他撑在马桶上,屁股翘起来。余一矮着他一大截,阮刑不好肏,就搂着人的胯把人提起来,让余一的脚尖堪堪落地,全身都靠手和阮刑支撑着,稍不小心就会摔到地上,余一紧张得不行,连带着穴里也跟着发紧。

这更是便宜了阮刑,他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干涩的甬道摩擦得火辣辣地,不好受。阮刑伸手扒开余一半硬的阴茎去弄他的阴蒂,对着那地又捏又磨,身下也不停地在穴里抽插。阴蒂敏感,才摸几下余一就腿抖,站不稳,爽得直哼,阮刑用几把顶着心一下一下地猛撞,把宫口的门都撞开了也不进去,宫内被撞得发痒,得不到缓解只能一阵一阵收缩,骚得很快就渗出水来。

甬道有了润滑,阮刑搞起来轻松不少,按着人大力操干。余一哼哼唧唧地,浑身爽得发麻,手早就支撑不住了,硬撑着不倒下来。
阮刑看他这样,坏心思激起来,凑到余一的耳边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你妈这算不算,又把你卖了一啊?”

余一一愣,等回味过来阮刑说的那句话的意思,突然睁大眼睛。“呜……”像一声哀鸣,他的眼泪就这么从眼睛里掉出来了。

他又被自己的母亲卖了一。
他不清醒的大脑莫名回想起江华兰离开时的场景,她一下都没有回头。

意识到这个,心脏像被谁狠狠地踢了一脚,疼的要命了。他的手彻底支撑不住,整个人都软下来,差点就要跪倒地上,还好阮刑扶着他的胯,紧紧地按在阴茎上。

意识到人不对劲,阮刑把阴茎抽出来松开手,余一就这么摔下去,趴在马桶旁边。阮刑蹲到他面前,捏着他的脸掰过来,鼻子和眼眶都红红地,眼泪止不住地掉。

阮刑怔了怔,哭了?就因为自己刚刚那句话?

阮刑皱着眉,刚想开口骂他矫情,那人就顺着他的手把脸埋进他的手心。阮刑手大,能包住余一的大半张脸,他把眼睛紧紧地贴在阮刑手上,眼泪从眼睛里涌出来,温温热热地黏在手心,渐渐变凉又滑下去落到阮刑的裤子上,一滴一滴,把他的裤子浸湿了一片。

这人哭得停不下来了,肩膀一抖一抖地,好像在对自己撒娇。阮刑觉得莫名其妙,他不能理解余一为什么会这样,但没有推开余一,感觉奇异极了,心里涩涩的,软软的。阮刑差点就被自己内心的感受逗笑了。
但他还是没动,他就这么盯着余一看。在听见余一抖着气儿吸了一下鼻子,突然就伸手把人抱进了怀里。

没有了阮刑的手,余一又把脸埋进阮刑的胸前,像缩头乌龟一样。阮刑把他抱的紧紧的,他的脸完完全全地贴在阮刑身上,他终于抑制不住哭出声来。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长度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