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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 阿奴+恶
阿奴(1)

“我想在死之前再回去看一眼少爷.”
他死的时候只有十八岁吧仆人们把门撞开将他的残骸整理出来的时候全都惊恐得几乎昏死过去.
他们检起他的手脚他的头颅残存的肢体扔进熊熊的火盆里.
一些细碎的粉末留下他们把他撒进了海里随著波涛飘向远方.
“孩子你终於自由了!”他们哭著离开了岸边.

他叫阿奴这偏远山庄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奴隶.每天都有多少和他一样的孩子被抓进来折磨劳苦死去.他的死也许不那麽特殊吧.
只是他在活著的这十几年里太痛苦了正如他自己最後写道:”我根本就不该被生下来……”

他的出身地远不在这里七岁的时候被当妓女的母亲抛弃之後辗转来到这偏远的山庄.虽然偏远却是全国有名的大型农作物庄园更重要的是这个庄园的主人是当时最声名显赫的贵族之一.
比起被母亲无休止殴打的日子在庄园里初期的生活简直如天堂一般.仁慈的女主人─依沃鲁家族的安尼尔太太给了老实的阿奴最轻松的差使─做小少爷斯塔格的跟班.所谓跟班其实就是陪少爷玩让他不至於太寂寞.每到这里小少爷都是大吵大闹的嚷著要回城里去.确实若不是为了种植园的生意安尼尔太太又何尝愿意来这里到荒郊野岭人迹罕至.除了山河流田地别无他物.但因为丈夫早亡家中大事几乎全得由她操持别无他法.
阿奴是个老实善良的孩子年纪很小却十分能干.烧饭做菜园林修剪挑水砍柴喂养家禽…太太十分欣赏他.再加上阿奴的混血模样十分罕见奇异太太更是添了几分好感.因此在请家庭教师来给小少爷讲课的时候总是让阿奴也在一边听著学著.
太太真是作了个很好的安排小少爷渐渐的也不吵著要回去了.甚至当太太结束庄园安排要回程的时候小少爷也嚷著不要回去了.
太太想这任性的孩子总算明白童年在乡间生活的种种美好了.可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那真正的原因.

在母亲的面前,小少爷总是装作像一个正常的孩子私下里年纪小小的他却是十足的冷酷阴沈起初当城里的世界都无法使他开心起来时他十分抗拒来到乡间─这荒芜的地方能有什麽好玩的?可是他很快就发现了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东西─阿奴
他们初见面的时候斯塔格1岁阿奴9岁
在阿奴剩下的九年生命里斯塔格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著他仅仅是为了追寻所谓的能让他引起兴趣的东西
恶梦过早的开始
阿奴十四岁之前的日子里总是遭受著毒打和辱骂但是为了让少爷开心他从没抱怨过他总记著太太给他的这一切他总记著和少爷一起在庄园里玩耍的快乐时光尽管少爷不高兴的时候就用木棒铁棍打他鲜血直流;尽管他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少爷会突然把他的头按入水中直到窒息;尽管他会被吊起来毒打一夜仅仅因为不小心摔烂一个盘子;尽管他因为跟一个小女奴说话就被关到水牢里一个星期……他始终忠实的崇敬和信任著自己的小主人
直到後来他遭受到少爷不同以往性质的折磨时才开始有所觉悟可惜已经晚了

少爷的行为逐渐古怪起来他不再用石块追著阿奴跑来跑去稍微不高兴就猛掴阿奴的脸取而代之的他会故意在阿奴端来饭菜时突然把他绊倒然後呵叱他为何如此不小心拳打脚踢他会在阿奴帮他搓澡时突然把他按入水中,然後狰狞的笑著看阿奴窒息难受。他会拿著新制的皮鞭,用阿奴的身体来试验其伤皮肉的程度。。。。。。
阿奴的身体逐渐布满了伤痕,他还是一句抱怨的话也没说过。当然,即使抱怨,也是丝毫没用的。他的心中永远充满了对依沃鲁家族的感激之情,因此,这些小小的伤害,他是绝不会在乎的。

他逐渐爱上了这个庄园里的一切:纯朴善良的年长奴隶们,常常照顾他这个长相奇特的小奴隶;舒心的自然景色葱绿的小山头小瀑布小树林庄园里的家禽,动物,包括各种各样美丽的鹦鹉,俊美的马儿可爱的小鹿,老实的牛羊小田鼠松鼠青蛙小昆虫……其中阿奴最喜爱的是一只名叫塔利的聪明小猎犬阿奴刚进庄园的时侯塔利刚刚出生从那时起他们就成了最好的朋友每天形影不离以至於当少爷要把阿奴带回城里的时候阿奴提出了唯一的要求:少爷请您让塔利跟著我行吗?
阿奴睁著蓝绿色的大眼睛坐在马车中看著景色逐渐转变:树木不见了到是喧闹的人群金壁辉煌的宏伟建筑塔利在他的身边呜呜的叫著他们来到了城里
那时小少爷斯塔格19岁阿奴十四岁
斯塔格已成为家族不容置疑的接班人他的聪明能干让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叹服每看著英俊睿智的儿子安尼尔太太备感欣慰在她的眼中儿子举止温文尔雅思维敏锐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发挥到了最好其他显赫贵族家的名媛几乎全对斯塔格垂涎欲滴自己辛劳了这麽久总算可以放心了
但也有让太太迷惑不解的事情那个小小的奴隶她一直很喜欢的混血孩子为何总是伤痕累累?她也曾想过是否有人在虐待阿奴但谁会这麽做呢?她也曾问过阿奴可是那个孩子只是摇头
直到後来阿奴被推下楼梯颅腔大出血她才最终知道了谁是元凶
可是无论哪个母亲总是护著自己儿子的一个小小奴隶的性命怎能和如此出色的儿子相比?於是善良的安尼尔太太继续纵容儿子对阿奴的种种虐行她不断安慰自己:儿子只会跟阿奴在一起时才会爆发狂性平时无论私下里还是贵族的社交场合他都是最出类拔萃的人物这样已经很好了
所以她只有佯装没看见
斯塔格疯狂的用铁棒殴打倒在血泊中的阿努
斯塔格用尖刀在阿奴的身上刻字用力吮吸伤口汩汩流出的鲜血
斯塔格在浴室里折磨阿奴求救的声音被用力的掩住混杂著血色的污水渗到了外面
还有那一幕她亲眼看见满脸是血一瘸一拐的阿奴惊慌的跑到楼梯口斯塔格从身後抓住他细弱的胳膊用力拧断再将他一脚踢下楼梯!
她不敢相信那个满眼鲜红充满杀气的的人会是自己的儿子!

阿奴(2)
更新时间: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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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格清楚的记得第一见到阿奴的情景
蓝绿色的双瞳黄色的皮肤褐色的头发五官上怎麽看怎麽分辨不出是哪个人种的孩子
你叫什麽名字?
他不回答
你多大了?
还是没有声音
“臭小子!”斯塔格啪的一声打了上去
“不可以”安尼尔太太第一看见儿子打奴隶
“他竟敢不回答我的问题!”斯塔格恶狠狠的说道
“别生气他是个哑巴啊!”

阿奴生下来没多久就被母亲灌了药因为那个烦躁的女人受不了孩子的哭声也许正是因为阿奴不能说话他遭受的迫害比其他奴隶孩子来的都要多─因为他无法呼喊求救习惯了来自於母亲诸多人贩的折磨阿奴对毒打早已习以为常而且因为自小就缺乏营养他的身体一直很差这种情况到了十四岁以後更是有增无减

那一天他如常的在别墅里打扫房间─他来这里几个月了少爷的折磨变本加厉他越发怀念起庄园里的生活他轻轻的擦拭书柜以崇敬的心情轻抚过每一本书
我现在可以读很多书了他快乐得想著这都是托太太和少爷的福啊!
看著旁边没人他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本书读了起来
一股强大的压力袭向背後阿奴几乎倒下
“居然敢在这里偷懒!在看什麽?”
少爷一把抢过阿奴手中的书”居然敢看爱情小说你不想活了!”
阿奴无法解释他知道接下来的一顿打逃不过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少爷今天改变了”玩法”
“把衣服脱了!”

阿奴不敢怠慢轻轻的脱去外衣
“全部脱光!走过来!”

斯塔格始终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什麽能让他永恒珍惜的东西他清楚自己拥有的一切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可对他而言这一切毫无新鲜感可言做一个出色的听话的聪明的孩子-庞大家族的接班人仅仅是为了满足母亲和众人的愿望而已对自己而言毫无意义
很早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份和智商都比一般人高得多这让他在自傲之余也多了分无趣轻易得到的东西有什麽意思?於是他不断背著母亲和众人寻找能让自己身心具满足的乐趣他很早就开始看一些禁书偷偷的去一些吸毒和色情场所找乐子这种暗地里偷欢的感觉虽然令人满足却并不舒畅於是逐渐累积的郁闷和压抑感在他的人格中形成了一股可怕的扭曲力量
他承认第一见到阿奴的时候就又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当那双异色的眼睛平静的望著他时他心底那股扭曲的旋风似乎就要冲出身体他强烈的压抑著只让这狂潮在只有他们两人时才爆发出来小的时候他通过殴打辱骂阿奴来发泄自己的莫名疯狂情绪虽然他很清楚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阿奴是多麽的老实忠诚可扭曲的心态却永远无法停止对他的摧残随著年龄的增长他逐渐的意识到他所渴求的不再是阿奴的温顺听话而是另一种物质感官上的东西

以前他生病的时候阿奴都会守在床前一直悉心照顾他记得有一天清晨起来看到阳光撒在床单上阿奴静静的趴著睡得很香在突然的一瞬间他发现阿奴的脸看起来是那麽美那麽立体: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樱红的嘴唇漂亮的发色与众不同的异域风情的美他记得自己目不转睛的看了阿奴很久很久然後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解开他的衣扣轻轻触摸光滑的皮肤─尽管上面布满了他留下的殴打痕迹在触到阿奴的一瞬间他感到自己是如此激动那股狂潮似乎立刻要狂吼而出这时阿奴醒了看见自己的衣服被解开不解的望著少爷
“我只是看看你上的伤好了没有!”
斯塔格恶狠狠的推开阿奴掩饰自己的尴尬
阿奴微笑著轻轻的点了点头意思是”谢谢少爷我没事了”
单纯的阿奴岂会料到正是这一天少爷对自己的性意识终於觉醒变成一股可怕的扭曲旋风这成了他短短生命中悲剧的根源

阿奴(3)
更新时间: 1/8 23

阿奴听从少爷的要求脱去了所有衣物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斯塔格把他按在地上不断抚弄揉捏老实的阿奴虽然不知道要遭受什么折磨可当少爷喘着粗气脱下自己衣服的时候他看见了少爷那突起的鲜红异物再怎么不谙世事他也明白情况十分不对劲于是他奋力的挣脱抓起衣服躲到了浴室里
斯塔格一脚跺开浴室的门今天他终于逮到机会怎可能轻易放过?!
阿奴正慌乱的套着衣服他一把揪住他瑟瑟发抖的后脑不容分说就按入水池中
无论阿奴怎样挣扎他都不松手整整一分钟他才把他J出水面阿奴刚呼吸到一口空气他又再把他压入水中
如此反复五六阿奴几乎要窒息死去斯塔格这才放松了手将阿奴扔在地上
“谁叫你不听话!”看着不能动弹楚楚可怜的的阿奴他的欲望之火扇得更旺”放心我暂时不会弄死你的!”
神志不清的阿奴感到一股空气进入了口中伴随着嘴唇温暖的湿润感觉他贪婪的吮吸着难得的空气
而在斯塔格看来这是阿奴对他的热情回应
“原来你喜欢被虐待啊放心我会满足你的!”他淫邪的笑着

打扫的仆人走进少爷的房间发现几件衣服散落在地上浴室里好像有大量的水渗出仔细一看好像还掺杂着血迹!
“少爷您在里面吗?没事吧?”仆人焦急得问道
接下来仆人听到一阵低沉而痛苦的呜咽声但似乎很快被堵住了
“我在洗澡快出去谁也不准进来”
仆人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阿奴刚燃起的一点求生希望也熄灭了
此刻他的双手被紧紧缚在身后手腕不断渗出鲜血两腿之间少爷正疯狂的前后抽插那里不断涌出更多的鲜血和体液
他痛苦的哭着身体如撕裂般疼痛可更难受的是心里忠心服侍了六年的少爷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少爷在疯狂捅他后穴的时候还不忘折磨他的前面他高举阿奴的双腿搭至肩上一边继续如抓狂的机器般挖至一边不断揉捏他细小柔软的分身
呜呜…虽然痛苦难忍阿奴的分身却不由自主的立起并很快一泻而出而少爷的进攻却丝毫没有减弱一遍又一遍一又一

阿奴从没埋怨过母亲把自己弄哑也从没对自己一直遭受各种虐待的事情愤世忌俗或自怨自艾过可是此刻他痛苦而恍惚的思考着自己扭曲的命运任少爷变换各种姿势不断的折磨他被调转过身体脸紧贴着冰冷的地面他感到下身又有硬物进入无边的疼痛再燃起可是精神已经没有回应了他闭上眼睛再昏死过去
从未与性字沾边的纯洁少年就这样被永久的污蔑了

“太太少爷在房间的浴室里不知在做什么”仆人告诉安尼尔太太
“少爷洗澡有什么可奇怪的?”太太问道

“可是我好像听到阿奴的声音啊少爷会不会又在…打他了?”仆人的声音变得很小
“不用管难么多了去做事吧”
“是的太太”
太太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第二天阿奴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脸色如死人一般灰白
全身都痛得几乎碎掉他朦朦胧胧的感觉到少爷后来用橡胶状的硬物企图塞入他的后部冷笑着说:”这样下就不会这么紧了哼!”由于剧烈的疼痛他竭尽全力想要爬开少爷捉住他的双腿用皮带绑住再操起一根木棍疯狂的打下去…
“看你再逃!!!”
他恍惚的走着今天还是有一堆杂务要做昨天的一切只当是一场恶梦吧
他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几乎要晕厥过去
又来了吗?
不知从何时起心绞痛一直缠绕着年幼的他伴随着其他大大小小的疾病有时会咳血有时会突然晕倒有时则是心痛得几乎抽筋

我活不了多久吧如果活着的时候能对别人有用那就随便他们怎样对我吧
不然我又能怎么做?

阿奴总是这样自我安慰的想着确实就算他一万个不愿现在的生活又有什么路可走?
那时尚未解体的奴隶制度是阿奴痛苦的根源

阿奴()
更新时间: 1/8 23

那一之後阿奴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被继续折磨下去面对少爷对他的嗜好已从简单的肉体折磨变成变态的性虐待他依旧从不反抗默默的承受一切
因为他不明白他以为这只是一种更痛苦而残忍的虐待方式他不懂所谓的性指的是什麽
他还是如以往一样忠心诚意的侍奉著少爷和太太做著各种重的家务
只是他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多到看起来十分骇人的地步他原本英俊的脸也变得越来越苍白没有生气
他本是个安静而不沈闷的孩子仆人们都很喜欢这个善良可爱的混血男孩他总是帮助年老的仆人抢过最重的活儿来做;他细心的照料果园一年四季都给别墅里的人献上最美的儿和果实;他和别墅里的所有动物都是最好的朋友很多倔强的马儿只听他的话
阿奴曾经总是微笑著面向每一个人他的眼神是那麽真挚无邪让任何一个人都不忍破坏他的笑容

他从不挑食只吃一些米饭和黑面包而把好吃的东西全部让给年长的仆人和奴隶
他很聪明若得到太太和少爷的恩准他会一整晚呆在放旧书的阁楼里如饥似渴的读著各种书籍
阿奴不会哑语他有时会把自己的想法和要说的事情写下来拿给别人看大家发现:他的字迹和作文都相当不错
他很通灵性似乎懂得动物的语言除了塔利─那只从庄园跟来的小猎犬总是跟前跟後之外别墅里的小动物总是喜欢和他在一起若是哪只家畜生病了有他的照料也一定很快就康复

多麽好的一个孩子啊!大家总是这样在心里想著
可是为什麽?
为什麽只有少爷会如此狠心的对待他?
为什麽呢?

若说主人责罚奴隶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斯塔格少爷不是那种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主人啊他是个优秀的无可挑剔的人无论是从相貌才智还是为人上在母亲和长辈面前他是个彬彬有礼出类拔萃的後辈在仆人和奴隶面前他也大多很亲切从不乱发脾气而且时常会表示关怀在贵族小姐们的面前少爷更是风度翩翩迷到一片美女至今也没有听说关於他的任何绯闻
可是正是这样一位好少爷却对阿奴作出诸多残忍之事若不是仆人们後来亲眼所见又怎能相信
阿奴(5)
更新时间: 1/8 23

有了第一的经历斯塔格尝到了从未体验过的疯狂感觉只此一他便已中毒
他永远忘不了进入阿奴身体时的紧张感和紧密刺激的快感;
他永远忘不了阿奴痛苦呻吟时娇W凄惨的可怜模样;
他永远忘不了看见阿奴那里留下子之血时身体里升起的兴奋的独占欲;
他永远忘不了在阿奴狭小的身体射出精液时的成就感和高潮无与伦比的快感

实在太美味了!
那一天他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只记得後来筋疲力尽抱著昏死过去的阿奴在浴室里睡了一夜
那一晚他却做了很多梦梦见小时候的自己和阿奴奔跑在庄园的绿地上一起放羊放风筝阿奴爬到树上摘果子给他把新鲜果实的果汁挤到大树叶里给他喝阿奴能吸引到很多小鸟他把鸟儿们放到肩上然後就像大合唱一样鸟儿们一起唱起动听的歌
还有他不小心被草蛇咬了一口阿奴为他吸掉伤口的血细心的包扎
还有第一见面时阿奴看著他的眼神那麽平静那麽纯洁……

他醒来後发现还在浴室里但枕著枕头身上还多了被子阿奴却不知去哪里了

透过房间的窗外阿奴正在清扫院子脸上的伤痕清晰可见步履蹒跚一步一停
他不是没有心疼的感觉只是当面对这个善良纯洁的男孩时他的理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所以那一天他才会再对阿奴欲行非礼
他把他逼到小房间的角落阿奴从少爷滚烫的眼神中立刻明白了昨天的事又要再发生他不顾一切的想要逃开
少爷当然不会让他逃可阿奴也挣扎的更厉害
於是斯塔格的怒火被狂热的激起他顺手操起身边的棍子边追边打
眼看阿奴接近楼梯他从身後抓住他细弱的胳膊用力一拧!
啪得一声阿奴的右臂发出碎裂的声音他痛苦的发出嘶哑的呜咽声
接下来斯塔格无情的一脚把阿奴踹下楼梯
阿奴翻滚著摔下楼梯倒在血泊中
斯塔格面无表情的看著直到在旁看到这一切的安尼尔太太大叫著:”快叫医生!!”他才回过神来
“孩子你怎麽会这样?!”
面对母亲的质问他无话应对

阿奴後来被送往当地的一家医院昏迷了四天才度过危险期
诊断的结果是:颅腔出血中度脑震荡右臂左脚骨折其他大大小小的淤伤不计其数
他醒过来一个月就被送回了别墅里应少爷的强烈要求
这的事件反倒让斯塔格名正言顺的向家里人公开他对阿奴的异常情愫
“母亲我在社交圈和家族经营上的表现您应该很清楚我只是偶尔需要发泄一下心里一些不快乐的情绪而已而阿奴就是最好的工具他只是个奴隶而已难道您认为他比你的儿子还重要吗?”
安尼尔太太的无言以对成了默许的标志

阿奴醒来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他对外界的事物和刺激几乎毫无反应斯塔格以此为由把他弄回了家安顿在自己房间的隔壁
尽管医生再三叮嘱这个孩子的生命可能没有多久了希望不要再对其施以虐待性的行为斯塔格还是肆无忌惮的凌虐著他

阿奴回家的第一天他就锁上房门迫不及待的享受他的美味
他不顾病痛中阿奴的凄惨哀求再一上了他这一比第一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奴(6)
更新时间: 1/8 23

斯塔格一直追求著所谓永恒不变的忠诚依赖和占有的感觉这是世界里所有的物质享受所不能给与的
他在阿奴身上恰恰找到了这种感觉
他强烈的希望那双清澈的美丽眼睛能永远停留在自己的身上那具美味的躯体能永远只让自己享用那个单纯的脑袋能永远只想著和自己有关的事
所以他受不了看见阿奴做任何和自己无关的事那怕他只是在做杂物和家畜们在一起他也会气愤得不得了更别提看见他跟自己以外的人说话或是微笑那种时候他简直嫉妒疯狂的要爆炸
每看到阿奴被自己折磨得体无完肤他也会难受心疼他常常轻轻抚摸昏死过去的阿奴欣赏他长而美丽的睫毛上面晶莹的泪滴然後轻吻他柔软的嘴唇品尝他美味的鲜血用力的嗅著他头发和身上的气息再轻舔他的每一伤口
接下来他常会与没有丝毫知觉的阿奴发生更亲密的肉体关系他喜欢这种方式只有这种时候阿奴不会作丝毫反抗偶尔一两声痛苦的呻吟只会让他更加激动疯狂

可每当阿奴醒来的时候他总是不能自己的以凶暴的态度尖刻的语言残酷的行为虐待他看著他低垂眼帘的伤心模样他只会得到一种更扭曲的满足感
他太喜欢这种完完全全的占有感了!

他也知道再这样折腾下去阿奴可能真的活不了多久可他就是无法抑制
他不顾阿奴於半昏迷状态仍在打吊针粗暴的撕碎他的衣服举起他的双腿就捅了进去
他明白自己的行为简直就是发情中的野兽没有任何温柔的爱抚只求性器官抽插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可这种快感简直让他疯狂一秒锺也不想停下!
针水瓶在强烈的晃动他拎起阿奴的胳膊猛然拔出针头一股殷红的细流汩汩流出
後来鲜血从阿奴身体的各个部位涌了出来头部的白色绷带变成骇人的红色各个关节渗出的血逐渐染红了床单

若不是太太强制性的把阿奴再送进医院阿奴的小命大概就此结束了
这一由於太太的掩护阿奴在医院里平静得过了四个月他所剩不多的日子里最幸福的四个月这段时间里他写了很多东西悄悄的藏了起来

没有阿奴在的日子里别墅里更加没了生气动物们没精打采仆人和奴隶们也缺少了乐趣可他们也希望阿奴最好不要再回来否则又不知道要遭到什麽折磨
但是阿奴始终是要回来的他这一回来就没再能出去过
在到他死之前的两年里其实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但每一件事都只能让他遭到更惨无人性的虐待
他刚从医院回来的时候由於太太的保护少爷的折磨还不敢太明目张胆可是後来太太的娘家出了些事情一走就是三年等她回到这里的时候阿奴早已不在了
走了太太少爷的折磨变本加厉
阿奴变得越来越沈默死亡的阴影不断向他逼近他常常坐在阁楼或田地里大半天都不动塔利和别墅里的动物们是慰藉阿奴的唯一方法可是当塔利的尸体被少爷丢到阿奴面前的时候他几乎疯了!
他大叫著冲向别墅的大门敲打著想要出去
後来他被强制套上手铐和脚镣关在地下室里
他就这样被关了几个月当少爷开恩把他放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美丽的孩子简直变得像骷髅一样!

大眼睛陷进去身体瘦的只剩下骨头裸露出来的皮肤布满了可怕的伤痕他一出来又再被送进医院由於割腕自杀少爷才不得不把他放出来

一个美丽善良的贵夫人在医院里看到可怜的阿奴心生怜意想要收养他却最终导致阿奴的死去
没有人看见少爷杀死阿奴的血腥场面直到房间里散发出可怕的腐尸味时大家才不得不冲进去
他的身体被砍成了几块凝固的血溢满了房间发出令人窒息的气味
头部的眼珠被挖了出来扔在一边
腰部被横向斩断肠子流了一地

几个仆人冲进去的时候斯塔格少爷正抱著阿奴的头颅舔著干涸的血
几个年老的仆人当场晕了过去

阿奴(7)
更新时间: 1/8 23

阿奴死后的那段日子里依沃鲁家族的别墅更像是一座巨大的坟墓。
仆人们只敢暗地里小声的议论这件事情。他们感叹阿奴悲惨的命运,惊恐少爷分尸的可怕罪行。
动物们变得没精打采,园林里的草,尽管有其他人的精心照料,还是大片大片的枯死。甚至是那一年的天气,都变得极度阴沉寒冷,狂风暴雨从未停息。
可是日子还是无休止的继续下去。过了很久很久,逐渐不再有人谈起这件事情。别墅里的一切还是如往日一样继续下去。
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斯塔格残忍杀死奴隶的事情还是传了出去。家族的名声顿时被抹上了黑名,家族的生意也因此受到了严重影响。
仆人们整理阿奴的遗物时,发现他留下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几件破旧的衣服,唯一看起来很新的是一件衬衫,有一阿奴的衣服被少爷撕破后斯塔格顺手扔给他的,阿奴就这样像宝贝一样把它珍藏起来。遗物中还有几本破旧的笔记本,上面写满了阿奴活着的时候偷偷写下的一些小短文和日记。
仆人们不敢怠慢,把这些东西拿到闷在房间不出的斯塔格面前:
“少爷,请问该怎么理阿奴的遗物?”
他没有说话,示意仆人们把东西留下。

他开始读阿奴写的东西,惊叹他流畅的文笔之余,又很气愤这些文章的主题不全是他。
他也明白,现在再计较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了。
他闭上眼睛,回想着阿奴死前最后的情形。

他听到那个贵妇人想要收养阿奴的传话,立刻将怒气转迁到阿奴的身上。

他依旧疯狂的殴打他。阿奴流了很多很多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他突然颤抖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示意少爷看一眼。
斯塔格接过,看到上面写着:

少爷,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死之前,我想您明白一件事,从头到尾,我都把您和太太看作最亲的人。没有你们的恩惠,我早就死了。
您是我的主人,我只会永远尊敬和侍奉您。
我很怀念庄园里的日子,我们一起玩耍的快乐日子。
您是那么出色的主人,我真的希望可以一辈子在您身边。
可是为什么?您要这样折磨我?
我知道我根本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从小妈妈就讨厌我我遇到的很多人都把我当累赘。
只是我没想到,您也是。
要是嫌我讨厌,请杀了我吧。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您!
我生来就很卑贱,可是,我也是人啊!
我也是人啊。。。。。。
我想在死之前再回去看一眼,少爷。。。。。。

读完信,他看到阿奴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边咳着血一边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走去。
那一刻,他似乎觉得阿奴就要这样永远离开他。他大吼一声:“别想离开我!”
举起手中的木棒,他朝着阿奴的后脑给了他最后一击。
阿奴慢慢的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重重的倒下。
血流了一地。
他的脑袋已经于崩溃状态,自言自语道:
“你活着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
这许多年来疯狂的感情终于到了最高潮,“你别想走出这里!”他怒吼着砍下阿奴的双腿。
“别想看见我以外的人!”他挖出了阿奴的双眼。
接下来是胳膊,头部,腰部,他就这样残忍的肢解了这个苦命的孩子。
抱着干涸的头颅,他终于感受到了绝对的,永恒的,至死不变的占有感。

斯塔格的思绪又回到现实。
阿奴已经不在了。除了手中几件破旧的衣物,几个笔记本-阿奴生前所有的财产,他什么也没有留下。甚至是他们一起渡过的的九年的日子,都只有黑色的,阴郁的记忆。
看着那件干净的衬衫,他意识到这是自己送给阿奴的唯一“礼物”。
他还记得阿奴接过这件衣服时脸上浮现的可爱笑容。
是的,他清楚的记得阿奴所有的表情。
不管是美丽的微笑,淡淡的忧伤,焦虑的关心还是躲在书房读书时认真的样子。
然而,更多的,还是阿奴被自己折磨时扭曲的脸庞,紧锁的双眉,晶莹的眼泪。
还有,骇人的,大片大片的鲜血!

他哭了。
他彻头彻尾的后悔了!
直到现在,他还会不自觉的呼喊阿奴的名字,等待他轻轻走到面前,或是端来可口的饭菜,或是带自己去看别墅里新长出的草植物,或是刚刚出生的小动物。
他无法入眠,他还会不自觉的想像把阿奴抱在怀中,任意所为。阿奴的音容笑貌,不断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快要疯了!
他曾乞求,哪怕是变成冤魂找自己讨债,他也希望阿奴能再回到身边,再看他一眼,再抱他一。
现在,心里面那股积聚了二十三年的疯狂叛逆而阴沉的可怕旋风,已经走到了尽头,他彻头彻尾的清醒了。
他的觉醒,却是以他最爱的人的生命为代价的。
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一切呢?
他多想亲口对阿奴说一声那三个字。来不及了。
他觉得自杀的方式对自己太过仁慈,也太对不起母亲和家族。所以他决定继续活下去-虽然他已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如此,五年过去了。
世界还是依旧正常运转。
大多数奴隶的命运还是没有改变,贵族们也还是如以往一样天酒地,通宵达旦。
斯塔格却改变了很多。
这几年里,母亲病故,家族的生意早已一落千丈。
他却疯狂的吃喝嫖赌,放纵自我。
他在风月场所到寻找阿奴的替代品,女人已不能让他满足,他把目标锁定在混血的年轻男孩身上。
可是即使相貌相似,那种曾经疯狂至死的感觉,又怎能再寻找的到?

他就这样放纵至死,享年38岁。
临终之际,他孤独无依,意识里最后的一句话是:
请让我下辈子再遇见阿奴,那时我一定,用我的全部来偿还他,爱护他。
Thanks God!

阿奴(8)
更新时间: 1/8 23

大家好!
第一写这种文,非常不熟练,还请大家多多指教才好!
不嫌弃的话,请大家随便转载,我之荣幸:)
这个故事在脑中想了很久很久,我会继续写下去的,虽然有时有点词不达意的说~~
谢谢各位支持,亲~

他停止呼吸的那一瞬间这世界上一切的一切万事万物的影像在他眼前一晃而过
仿佛身撒满天堂之光的圣地他旋转在流转的光年里山川河流鸟鱼虫飞禽走兽的声音尽收耳底。
记忆如幻灯片一般在一瞬间,将他的一生从头至尾飞速的播放。
他看见出身时父母幸福的笑容,家族欢庆的盛宴;
他看见熟悉的别墅,仆人和奴隶们辛苦的劳作著,向他尊敬的点头鞠躬;
他看见贵族们的豪华酒会,妖W美丽的小姐们环绕身边,向他挤眉弄眼;
他看见童年时的那个庄园,几千个奴隶在土地上日夜耕作,上百匹马车拉送货物的场面。
透过扬起的尘土,喧嚣的人声,他看见了对他来说,这一生最美的画面。
他看见幼小的阿奴,以羞涩而平静的眼神向他微笑招手,
他看见那个小小的身躯拉著小猎犬塔利在淡淡的晨光里快乐的奔跑,奔跑,渐渐的长高,长大。回过头来时,他看见美得令他窒息的容颜。
他梦寐以求的闪耀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樱红的嘴唇,可爱的笑容,挺拔的身体。。。

他伸出手去试图拥抱这美丽的影像他孤单了十几年日思夜念的人。
可是,刹那间,影像如玻璃镜子般碎得了无痕迹。天堂的圣光霎时暗淡下去,世俗的声音嘎然停止。身体下沈,沈入无底的渊。

他曾是个胜利者,绝对的占有,他得到了,可在绝对的死亡面前,没有绝对,没有胜利,有的,只是永恒的痛苦、悔恨和空白。
只有死亡,是永恒的,永远的,绝绝对对的。

时光荏苒,奴隶制度早已被推翻,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人类不断的进步,日新月异。
可有些事情,却是不会随著时光的流逝而有任何改变的。

“您好!我叫樱井
奴,今年十七岁,可以在这里打工吗?”
“学生吗?有过作waiter的经验吗?”
“还没有,但我会努力适应的。”
“你的长相很特别,应该会受客人喜欢。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但一开始薪水不会很高哦。”
“谢谢您!没关系!我会努力的。大家以後叫我阿奴就好了,请多指教!”
边感谢边用力鞠躬的是一个中等身高的瘦削男孩。当他抬起头时,一张奇异的混血脸孔印入众人的眼帘。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啊,有了他酒店的生意一定会好!”他走出酒店时,老板这样自言自语道。

阿奴(9)
更新时间: 1/8 23

“奴哥哥,你回来了!”十几个五六岁的孩子拥到刚刚回来的阿奴身边。
“今天都好好听话了吗?”阿奴微笑着、挨个抚摸孩子们的脑袋。
“有!”孩子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阿奴放下书包,往厨房走去。
“哥哥今天找到新的打工地方了,为了庆祝,给你们作醋鱼吃哦:)”
“好!”一个个小脑袋高兴的雀跃着。

地偏远的郊区,这是一间有古老历史的孤儿院。以前曾有家大财团资助这里,所以机构得以一直延续。但最近,经济的大幅度萧条导致财团财政乏力,对孤儿院的资助也逐渐撤回了。如今,则只能依靠一些社会福利人士才勉强维持下来。
阿奴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十七年了,他躺在襁褓中,被放置在孤儿院的门口。
他从没介意过自己是个孤儿的事,只是,看着机构的情况每况愈下,看着那么多可爱而幼小的孩子,他的心好痛。
不能让他们无家可归,我要让他们幸福,用我的双手!
于是他很早就开始打工,虽然在院长的强烈劝说下,他坚持去上学,但还是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工作。然而,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对支持这个庞大机构来说,却始终是杯水车薪。
阿奴很聪明,在如此困难的生活条件下,居然考上了有名的重点大学。
他并不高兴,学费,生活费,从哪里来?
最终他申请了特困生补助,免去一切杂费,并享有一定贷款,才这样勉勉强强的上了大学。
可开学的第一天,他就找了间酒吧打工,因为听说里面可以赚可观的小费。
每当看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面容时,他总是告诉自己:
一定不能让他们过和我一样的生活,只要能让他们幸福,我什么都愿意做。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祷吧,不久之后,他的机会就来了。
但是。。。。。。

走在宽阔而平静的校园里,一个男孩的出现足以引起强烈的飓风。
他身材高大挺拔,身着名牌的运动服装,戴着茶色的墨镜,微风轻过,金黄色的刘海随风轻动。
他取下墨镜,微微捋了一下头发。然后抬起头环顾了一下校园。
那蓝色的美丽眼睛立刻引起身边女生的一片尖叫。
“太帅了,是我们学校的吗?”
他没有理会女生们的反应,径直向教学楼走去。
他看见不远,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他走来。

“咱们学校的帅哥可真多啊,Lucky!!!”女生们也发现了刚刚出现的另一个帅哥。与前者不同,他没有魁梧挺拔的身躯和典型的白人美男的外貌特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异域的,空灵而娇弱的美感。

女生们看见“帅哥二号”低着头快速的从“帅哥一号”的身边走过,似乎没有发现前者的存在。帅哥一号的美丽眼睛却哗得张大,死死得盯住“帅哥二号”并跟着他走了过去。
“要有好戏看了!”女生们乐不可支的尖叫了起来。

“喂,妈妈,今天我住学校,不回家了。”
“好啊,可是你早上不是还说不要住校的吗?”

“。。。。。。没甚么,我遇见熟人了。”
“知道了,我爱你,斯塔格!”
“我爱你,妈。”

一种不可名状的奇妙而熟悉的感觉从斯塔格的心底汹涌升起,从他看见那个瘦小身躯的一刹那。
他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偷窥狂。
他很快打听到他的名字,家庭背景,人际关系DD这对于他这个富有的大少爷来说太简单了。
当他发现自己和他不同专业和班级时,失望得无以复加。
没关系,机会是由自己争取来的。我会很快搞定这个有趣的小子的。

阿奴殷情的招待着客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正有一双蓝色的美丽眼睛在紧盯着他。
“阿奴,六号台的客人让你过去。”
“好的!”

“先生请问要些什么?”
客人抬起头,印入阿奴眼帘的是一张英俊而熟悉的脸。
“客人,我们。。。见过面吗?”
“今晚,我要你陪我。”英俊的客人盯着阿奴的脸一动不动。
“可是。。。。”
“如果你同意,这一千美元就是你的了。”

阿奴望着桌上的钱,心情十分复杂。
今晚,如果不回去,孩子们会一直等我的。
可是,如果不回去,明天就可以用这些钱,买好多好吃的给他们了。
我太需要钱了!

“是的,先生,我愿意为您效劳!”阿奴心想,大概他需要一个人聊天吧。
“太好了!”英俊客人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斯塔格,你的校友。”

单纯的阿奴跟着上了斯塔格的豪华轿车,车子急速而去。
他没有想到,从这一晚,这一生扭曲的命运之轮,再一发出转动之声。

阿奴(1)
更新时间: 1/8 23

阿奴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环顾四周,完全陌生的房间。
怎么回事?头好痛啊。
他想要起来,却发现左手被手铐牢牢铐住固定在床上。
身上?咦?衣服呢?
他这才发现,自己是完全赤身裸体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上了那个年轻客人的车,之后,好像突然就失去了知觉。

正当他惊惶无措之时,门突然打开,走进来的正是那位客人。
还未等阿奴开口,斯塔格先冷冷的冒了一句:
“觉得这场景,熟悉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记得你说是我的校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阿奴不解的问道。
斯塔格却不回答他的疑问,自顾自的说道:
“我第一看到你,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所以我要确认一下。”
他走向前去,坐在床边直直的看着阿奴,“我直接告诉你好了,我对你有兴趣。”
说的是如此暧昧的话,斯塔格的口气却冷若冰霜。不顾阿奴惊愕的眼神,他继续说下去,“最近我一直在跟踪你,你的所有事情我早就了解了。”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但既然你说了解我的事,应该知道孤儿院还有很多孩子在等着我吧!请放我出去!”阿奴蓝绿色的眼睛凸现出一丝愤怒。
“好啊,”斯塔格玩味的看着他,“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和人同居呢。放心,明早就放你走。”
“为什么现在不行?”阿奴问道。

“因为。。。你还没有履行承诺,”斯塔格蓝色的眼睛掠过一波异样的光芒,“今晚你是我的。”

“奴哥哥!昨晚你去哪里了?我们都好着急!”
孩子们的眼里都含着泪。
“没事,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回来?”
VOW!孩子们看到的是一大袋的食物:巧克力,饼干,棉糖,面包,香肠。。。
“奴哥哥最好了!”孩子们高兴的争抢着食物。
只有一个名叫凯尔的女孩发现了哥哥的异样。
“奴哥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手腕怎么了?都是血啊!”

阿奴好不容易躲开了孩子们的纠缠,步履蹒跚的回到了房间。
仅仅六平方米的小房间,除了一张小桌子和床外空无一物,这就是阿奴的生存空间。
他无力的倒在床上。眼泪顺着脸颊流了出来,渐渐浸湿了枕头。
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的浮现在眼前。

“请不要这样,求你!呜呜。。。”阿奴痛苦的哀求着。
豪华的柔软大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孩正在疯狂的进行式中。一个俯面向下趴伏着,身体被强迫弯成弓形,两只细嫩的腿被大大的撑开。那中间,另一个正用力的试图从后面进去。他一手滑过对方的细腰用力的揉捏着他的分身,强迫他对自己产生反应;另一只手,则紧紧扣住腰部,生怕他逃开。
阿奴的左手仍被铐在床框上,逃脱不得。随着不断的挣扎,血痕已清晰的显现在细腕上。
毕竟是第一试图与男性的身体交合,斯塔格也很不得要领。试了几都没有成功。
他很不情愿的下床找了一管软膏,迫不及待的涂在阿奴的后部。
有了软膏的润滑,这他一下就捅了进去。
那种湿润而紧密的刺激感,是他从没有体尝过的。他疯狂的加快了速度,环住细腰的手部动作也更加汹涌。
他听到身下传来了哭腔。
他从这个角度欣赏身下美丽单薄的背部,零乱而柔嫩的褐色头发,随着自己的强烈律动而以同样频率猛烈摇动的诱人纤腰。他腾出一只手,爱不释手的抚摸、亲吻这美丽躯体,从柔软的头发,到细嫩的颈部,到光滑的背脊,到凸起的美味乳头,到性感的臀部,最后再回到那虽然纤小却也早已直直挺立一触即发的可爱肉柱。。。
啊―身下的人儿传来无法再忍受的哀求。
“不要。。。放了我吧。。。救命,呜呜。。。”
听到这声音,他也快要按捺不住,一边加快了冲刺内穴的速度,同时也加重了侵略的力度。每一下,他都用力侵入到最,然后再忽得拔出到体外,再用力的侵下去。
阿奴觉得身体简直要炸开了。一下子被填充到最满,一下子却又空空荡荡。

他感到侵入身体的硬物突然加快速度飞速的抽插旋动着,扣住腰部和分身的手也更加快速的上下搓动。这种痛苦而异常舒服的感觉简直让他疯掉。他不顾一切的大叫着,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他感到身后的粗大硬物射出了股股浓汁。正当自己也要解放之时,身後的人却喘着粗气说道:“我还没玩够呢,不准射!”说着斯塔格两手用力的握住了阿奴脆弱的蛋蛋和分身的前端。
“不不。。。”阿奴痛得简直说不出话了。
“快求我,求我上你!快说,不然明天也不放你走!”斯塔格恶狠狠的怒吼。
阿奴想要反抗,可身体升起的欲望简直也把他逼疯了。
随着斯塔格再加强动作,阿奴终于痛苦而嘶哑的喊出:
“求你。。。。上我,快。。。。上我。。。。上我。。。”
话音未落,硬物又再硬生生的插入身体。比上一更猛烈的疯狂抽动。
阿奴不知自己的叫声是痛苦还是舒服,他不顾一切的跟着斯塔格晃动,大声喊叫。
他就这样恍恍惚惚被侵犯着,也不记得进行了多少,只感到身体的前后都粘满了体液和血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侵略者的。

“哥哥,楼下有人找你!”凯尔的声音惊醒了仍在惊恐回忆中的阿奴,他轻轻拭去泪水,走出房间。
阿奴(11)
更新时间: 1/8 23

阿奴几乎是被举着扔到了车上。
昨晚将自己几乎折磨到死的人,再一以强势袭来。
下巴被强力高高的抬起,阿奴艰难的挤出想说的话:
“我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蓝色的眼睛地看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就是为了弄清这个原因,我才要你的帮忙。”
阿奴奋力的挣扎着,却听到蓝眼睛又低沉的补了一句:
“不过,我已经大概知道原因了。”
尚未明白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阿奴的下巴再被用力抬起,一个热热而湿润的东西伸了进来。
他几乎窒息的被强吻着,疼痛而劳累的身体却因熟练的挑逗而敏感了起来。

奇怪!
身体突然升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不是因为昨晚!
这种几乎窒息至死,被强夺却又无力反抗,几乎要疯掉的感觉,似乎曾经经历过!

享受完毕,斯塔格放开几乎要晕过去的阿奴:
“看来你也越来越有反应了,这样最好。跟我去一个地方。”

吉普赛人特有装饰的帐篷内,坐着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
“大师,我已准备好了,今天就请您实现我的愿望吧。”斯塔格双手抱住阿奴的腰,不准他逃走。
“可以。但请记住,最近由于受到水星星象的影响,整个过程中,千万不可有水溅到这玻璃球上。”老人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所以你们二位决不可流眼泪,流鼻涕,或打喷涕之类。”
“明白。”斯塔格说道,“否则又怎样?”
老人睁开浑黄的眼睛,“否则,你们要到八十一天之后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阿奴完全不明白两人所说的是何事,只感到腹部遭受了重重一击。他终于无力再反抗了,身体软软的瘫了下去。
他被拖着走到了玻璃球的前面。
“请开始吧!”

老人念起了十分神秘的咒语,只是一瞬间,透明的玻璃球里已是完全另一幅景观。
阿奴看见了草地,山川,河流,大片的种植地,上百头的家畜,田地里辛勤耕作的农奴。
随着老人咒语的语速加快,斯塔格和阿奴感到身体仿佛进入了这个球体。
他们如同身透明的泡沫里,在天地间漂浮着,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个几百年前的世界。
突然,老人不见了,咒语消失了,玻璃球也无影无踪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我们,在哪里?”阿奴惊恐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斯塔格冷静的说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是我们前世生活过的地方。”

忽然间,他们看到远有几个大约十五六岁,穿着整齐传统服装的孩子边走边打闹着,其中一个高个的金发男孩十分显眼。而他们的后面,远远的跟着一个长相明显不同的瘦小孩子,背了七八个书包,几乎走不动。
高个男孩回头瞄了一眼,突然对同伴说:“喂!想不想玩打活靶的游戏?”
“好啊!怎么个玩法?”其他的孩子应和着。
“看到后面我的小跟班了没?让他先跑,然后咱们边追边用石头砸他。看谁砸中的最多,我就奖励给他一匹小马?怎么样?”
“好!”
说话间,这群男孩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抓起小石块,拼命的往那个孩子身上扔过去。
那孩子扔下一堆书包,惊慌的跑着,身上却不断的被砸中。

石块砸到他的后背,腿上,脖子上,后脑上,他开始流血。
终于,他跑不动了,倒在地上,那群孩子却不放过他,继续攻击倒在地上无力逃跑的他。
而此刻,那个发起者,却在一旁满意的看着。
终于有个男孩忍不住说道:“喂!咱们停手吧,他流了好多血!”
其他的男孩这才住了手,突然意识到做了很不好的事,各自拿回书包跑开了。
剩下那个始作俑者,慢慢走到倒下孩子的身旁,蹲了下去。
“谁叫你今天跟别人说话?!哼!”他托起男孩的头部,轻轻的吻了上去。
流血的额头,眼角,耳垂,鼻梁。。。最后,是嘴唇。
他地吻了下去,抱住男孩的手也越缩越近。
身下的男孩,似乎不能作出任何反抗。任由他吻着,只是紧皱着眉头,发出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阿奴和斯塔格看到这一切,几乎惊呆了!
“为什么?他们两的长相,和我们一模一样?!”

阿奴(12)
更新时间: 1/8 23

“我想,他们两,就是我们的前世吧。”

斯塔格和阿奴都对眼前的景象惊叹不已。他们刚想尾随两个人,继续看下去时,眼前的画面却如时空转移般不断扭曲跳跃,无数个场景迅速闪过,似乎凌乱不堪,却逐渐让两人明白了一切。
他们看见前世的两人初相见的情景,儿时的玩耍,成长中阿奴遭受到的虐待,血腥的杀戮,斯塔格临终的忏悔。。。。。。
那些被折磨,被强夺,被虐杀的可怕记忆倏然从血液和记忆的最涌了出来。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前世里阿奴的悲哀、无奈、痛苦。。。。。。以及至死仍对主人怀有的挚而无怨无悔的信赖。

阿奴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斯塔格大叫一声:“不可以!”迅速用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眼前的一切一瞬间消失了,玻璃球,老人的脸又重新浮现在他们的面前。

阿奴带著前世痛苦的记忆回到了孤儿院,心情跌落到极点。

为何命运一再作弄自己?转世之後仍旧如此背逆、落魄不堪?
这一生十七年来,没有被父母疼爱过的记忆,有的只是跟其他孤儿们一起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好好读书,无忧无虑的玩耍,却只能从十岁开始到打零工,经历各种苦难。
其实他并不在乎这些,可是还有那麽多年幼无知的孩子,他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再过和自己一样的生活。
为什麽命运总是垂青另一些人?
那些前生後世作威作服,即使曾作过多麽不齿的事情,却依旧锦衣玉食,为所欲为的人。
而他更不懂的是,为何前生後世,斯塔格都要对自己穷追不舍?
遭受到肉体上如此严重的侵犯,他却不知为何对斯塔格恨不起来。是前世的记忆在起作用吗?他不清楚,也无暇再去思考这些。眼前努力打工赚钱养活其他孩子,比什麽都来得重要。
对,这才是现实啊!
明天上午有课,中午去校办超市帮忙,下午的活动不去了,要到酒吧打工。。。。。。
他庆幸手中还有一些钱,来源於昨晚的“卖身”。
虽然难过羞辱,他却仍十分珍惜这些钱。毕竟,要靠它来生活啊。
他透过窗外,看见楼下的孩子们在草地上玩得好开心。跑来跑去,打打闹闹。
为了你们,我什麽都肯做,即使是。。。
他太清楚孤儿的悲哀了!那种无依无靠,宛如漂浮在空中居无定所的空虚感觉。
因为我已经这个样子了,所以,只有他们是我的希望。
他总是这样想著。

正当阿奴在为生计发愁的时候,斯塔格却作好了下一步的计划。通过这奇异之旅秉承到前世记忆的,显然不止阿奴一个。
“妈,我想搬出去住。”

斯塔格再来到阿奴打工的酒吧。
当他们四目相接的时候,阿奴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尴尬的想要逃开,却被一把强拉住胳膊。
“你这样做到死也不可能养活那些拖油瓶的。我来帮你吧。”
“不必了。”阿奴轻声应道,试图逃走。
“别误会,我不是施舍你,是要你给我打工。”斯塔格重新把阿奴拉回身边,玩味的看著他的眼睛,“做回你的本行,当我的仆人,怎麽样?月薪一万。”
阿奴完全无力反驳,一万元,对他来说实在太有吸引力了!
“不过我有条件。除了学校和我的住,你哪儿也不准去,否则我立刻找人收购孤儿院那片地,遣散那群孩子。”斯塔格冷冷的威胁。
“请不要这样!我答应!”阿奴激动的抬起头恳求著。

欣赏著他紧缩的眉头,满脸苍白的可怜模样,斯塔格的占有欲又一狂热的燃烧了起来。
“那麽今晚,就开始工作吧。”他抓住阿奴後脑的头发,地吻了下去。

斯塔格的新居,市郊一幢豪华的小型别墅。
虽然小,却设备齐全,戒备森严。两层的欧式古典风格别墅,前面一个小小的庭院,四周被高而坚固的栅栏围住。从外面看起来,虽然十分高级,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少爷,明天我可以回去一趟吗?”
阿奴来到这里已经三个月了,从来的第一天,他就被强迫尊称斯塔格为“少爷”,只因他喜欢这个称呼。
每天,他们一起上学,一起购物,一起回来,一起吃饭,沐浴,睡觉。。。。。。
起初阿奴并不喜欢这种被软禁的感觉。可是身不由己。
渐渐的,前世的记忆似乎完全融入了思想和身体,在这个如监牢一般的别墅里,他常常搞不清,自己究竟是活在前世还是现实。
因为,每他要思考的时候,斯塔格都会强夺他的身体,让他无法、无力再去思考这些问题。
要命的是,对於这种异常甚至有些变态的关系,他并不觉得无法接受!
三个月来,他早已习惯了,身体上,心灵上。
他也知道这样不行,可是。。。

“不行!”传来斯塔格冷冷的回答。
“为什麽?我很久没见孩子们了!”
“别忘了当初是怎麽说定的,否则就不付给你工钱,还要拆掉那间孤儿院!”斯塔格仍旧冷酷的回答,“明天有个酒会,你必须陪我去。放学後去买礼服。”
对於阿奴,斯塔格似乎永远都是冷冰冰,严酷的过分的口气。可在他心里,远不是这样。
如果说第一见面时产生的好感来自於前世的记忆的话,现在的阿奴─已经共同生活了三个月的人,已成了他心中时时刻刻挂念著的最重要的人。
他知道他们都只有十几岁而已,又是同性爱的关系,不可能会有将来。如果再延续这种关系,他一定会控制不住身体里的狂潮犯上和前世一样的错!
可是,无论头脑还是身体,都完全不听使唤。
虽然每天随时随地都可以享用他的美丽肉体,斯塔格还是远远的不满足。
在学校,他受不了看见阿奴接触其他的同学、老师,跟他们交谈甚至微笑。他简直嫉妒得发疯。
不可以跟我以外的人说话,不可以碰触我以外的人,不可以对我以外的人微笑!
决不可以!

“听著,我要你退学。”

阿奴惊愕的睁大眼睛,“为什麽?!”
“不为什麽,你要专属我一个人。不准见其他人,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
“可是,不行。。。不行!”
“不行也得行!”斯塔格一把抓过阿奴的腰部,“别忘了那些孩子。。。。”
他奋力堵住阿奴想要反驳的嘴唇,将他压在地板上。
反抗的声音很快变成痛苦的呻吟和哀求。

斯塔格最喜欢正面性交的方式,这样他可以完全欣赏到阿奴从反抗到高潮的所有表情。他太喜欢阿奴美丽的腿和细嫩的腰部了。他用力掰开这对美腿,将它们几乎压到阿奴的肩部,然後大力插入那暴露出来的粉红小穴,尽情享受性器官交合所带来的疯狂快感。
阿奴(13)
更新时间: 1/8 23

从今天起,Shake我要潜水至少一星期~
请各位耐心等待,放心啦!我不会让他们一直SM下去的。
他们都还是小弟弟嘛,等长大了,斯塔格会成为“好男人”的:)
呵呵呵呵呵呵(Shake诡异狂笑中─────────)

“阿奴,听说你已经办了退学手续,是真的吗?”
阿尼斯和凯瑞拉住了正欲离开的阿奴。
“是的。。。。。。”
“为什麽这麽突然,是因为学费吗?我们可以帮你啊!”
“谢谢你们,可是。。。有些事情你们帮不了我的。。。。”
看著阿奴离开的背影,凯瑞情不自禁的拉住他的胳膊:“不要走好吗?你知道的,我对你。。。”
“对不起凯瑞,我没有选择。。。也许,以後我会跟你们解释的。。。”
他来到这个学校的第一天,就受到凯瑞─这个美丽热情的女孩的热烈表白,他不是没有感觉,只是满心都只想著孩子们的事而拒绝了她,谁知道,这短短的几个月,却发生了这麽多事情。

我现在,居然在被男人“包养”?!
他自我解嘲而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阿奴!”阿尼斯跟了上来,“不管怎样,今天是凯瑞的生日,来参加吧,好吗?”
回头看著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的凯瑞,阿奴实在不忍心再拒绝了。
“可是,我只能呆一会,对不起。”
“太好了!”凯瑞立刻破涕为笑,扑到阿奴的怀里。
一边尴尬的抱著凯瑞,阿奴一边在心里盘算:放学的时候偷偷溜出去一个小时,应该没关系吧。
有些不放心,他还是找同学借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斯塔格:
少爷,今天零时有点事,晚回去一小时,请原谅!
殊不知,另一幢教学楼上的斯塔格此刻正用望远镜监视著他,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阿奴,就要回去了吗?”凯瑞站在家门口,一脸的不舍,“我以後还能见到你吗?”说著说著眼泪又要落下了。
“对不起凯瑞,今天是你生日,我什麽也没送你却让你难过。。。”阿奴低垂下眼帘。
“别这麽说,能遇见你,我已经觉得很幸福了。”凯瑞望著阿奴清澈的眼睛,“你可以,给我一个生日礼物吗?”
说完她抬起头,静静的闭上眼睛,满脸的期待。
阿奴完全明白女孩的这个姿势在暗示什麽。他实在不忍心再让这个可爱的女孩失望,於是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又何曾想到,这一吻带给他多大的灾难。

刚走出凯瑞的家门,他就遇到了斯塔格愤怒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生吃掉一般。
他被用力拖上了车,车子疯狂的疾驰而去。

他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扔进别墅里的游泳池内。用力按住他的头部不准浮出水面。
阿奴窒息的挣扎著。每快要溺死之时会有一点点的空气溜进来。可是下一秒,身体又再陷入没有氧气,肺部几乎爆炸的渊。
来回了十几,斯塔格把已经窒息的无法动弹的他从水中拖了出来,做“人工呼吸”。
阿奴贪婪的吮吸著进入身体的空气,意识逐渐恢复。却感到身体其他部位极度的疼痛。
他感到嘴唇被紧紧的咬住,流出的液体立刻让嘴里充满了血腥味。
之後是脖子,宛如吸血鬼在狂饮女之血,斯塔格疯狂的咬住他细嫩的脖子,尽情品尝他美味的纯净血液。
下一刻,他终於无法忍受而痛苦的叫了出来。因为,斯塔格已把尖利的牙齿转移到他胸前两点柔嫩的乳头上。
他用力的咬下去,仿佛想要把那两点扯下来一样撕咬著。
恢复意识的阿奴极力反抗,身体却再被举起扛到卧室内。
斯塔格重重的把他扔在地上,一手抓起衣领,一手狠狠的挥了出去。

一巴掌,又一巴掌,阿奴苍白的脸上立刻青一块紫一块,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似乎还没有过瘾,他再拉起他轻盈的身体,将他的头部往墙壁上撞过去。
鲜血顿时溅满雪白的墙壁,随著一声惨叫,阿奴的身体软绵绵的摊了下去。
他的气终於稍微消了一点,但还不够!
他弯下腰,用手摸了摸阿奴流血的鼻子。
还好,还有气。
望著他那张几乎变形的脸,他的气又不打一来。
哼!臭小子,竟敢。。。竟敢吻女人!
想到这一点,他的脑子几乎要短路,愤怒的火焰从头顶冒了出来,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别想搞女人,你永远只能像女人一样被我干!!
他怒不可遏的撕碎他湿透的衣服,扒得精光。
然後,他又重复已经做了几百的动作,瓣开他无力的细腿和臀瓣,大力的插了进去。
他像失灵的性机器一般疯狂的抽插旋动著。任由鲜血从那小穴中流出,和他的体液混在一起。
他用最淫邪的姿势肆虐著昏厥的阿奴,不知持续了多久。
直到他实在没力气再做下去时,才找出手铐,把他铐在床边,安心的沈沈睡去。

阿奴醒来的时候,浑身疼痛,头晕目眩。
还没反应过来,他已被身边的重物翻身压在下面。
“放开我!”他不顾一切的大叫,“我要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你的钱了,放开我!”
身上的人冷冷的看著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永远也别想!”
那蓝色的眼睛爆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可怕火焰。

从那天起,阿奴就被锁到了厕所里,一步也出不去。
每天斯塔格会把饭端到他面前,他却什麽也不想吃。
斯塔格把他拨得一丝不挂。
“这样方便我随时干你!”他凶狠的说。
“我要告你!”阿奴愤怒了,“非法监禁我,你不怕坐牢吗?”

“那也要你出得去才可以啊。”斯塔格冷笑一声。
由於不断挣扎,阿奴的两个手腕上伤痕累累。虽然後来斯塔格给他包上了绷带,却再磨破,流血。
他等待救赎,可是根本没有人来救赎他。

阿奴(1)
更新时间: 1/8 23

他就这么被关了很久,很久,久到令他已经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久到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尊化石。
那些孩子们,怎么样了?大家还好吗?
突然多了这么多可以静静思考的时间,他想了很多问题。很多,很多。。。。。。
他想到前世的自己,被抛弃、虐待、杀戮的可怕回忆。
他想到眼前的自己,依然无力、无能、无助的悲惨现状。
他多希望眼前的这些都只是梦,一觉醒来,身边有和蔼的爸爸妈妈、兄弟姐妹、亲戚朋友。。。。。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
发生过的事情已无法改变,茫然的未来也完全无法预知。
黑暗、孤独、寂寞中,他再一想到了死。
对于前世的自己,死是最好的解脱;现在的自己,身陷囹圄的自己,其实也是一样,不是吗?
可是心中,还有剪不断的牵挂。
他看着冰冷的房间,身体上的伤痕,又自然而然的想到他前世今生的宿命冤家―斯塔格。
每天晚上,他会被拖回卧室,斯塔格会在他的后部涂上一些奇怪的药膏,他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然后任由他抽插,蹂躏。。。。。
半夜的时候,他会因为身体的不适而突然惊醒,几乎每,都会看到斯塔格坐在他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他,像触摸宠物一样从头到脚碰触自己的身体,那种感觉,阴森森的,让他毛骨悚然。

他感到一阵辛酸,他想起上在吉普赛老人那里看到的斯塔格临终的忏悔。

请让我下辈子再遇见阿奴,那时我一定,用我的全部来偿还他,爱护他。
Thanks god!

他无法理解那个人,将自己强逼致死,今世仍然穷追不舍,究竟为什么?前世临终前的忏悔,只是因为“人知将死,其言也善”吗?
难道只有一死才能逃脱这无休无止的纠缠和折磨?

窗外一阵细碎的声音打破了阿奴的沉思。他不由得一阵紧张。
“是谁?”
他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窗外。
“阿尼斯!”
“阿奴!”
窗户坚不可破,他们只能透过玻璃艰难的说着话。
“阿奴,你。。。你怎么会这样?”看着赤身裸体,满身伤痕的阿奴,阿尼斯难过极了,“我们好久好久没你的消息,就找到孤儿院,他们说你现在在一个校友家打工!我想起在学校看见你和一个高个男生在一起,就偷偷跟踪他找到了这个地址,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阿尼斯,求求你,帮我报警!”阿奴哀求着。

警车的呜呜声打破了小别墅的平静。阿奴终于获救了。
在警察局里,阿奴被警察不断询问到这期间发生的事情,他感到极大的羞耻。
他不想把这种不堪的关系摆到台面上,在众人的面前剥光自己。
他不想再回忆起这段时间的一幕一幕。
他不想让两人的关系走到对簿公堂的这一步。
“对不起,我。。。不想起诉。”
他选择三缄其口,把这件事说成“因为普通的争吵而引发的单纯的殴打和软禁。”
最终,斯塔格只是得到来自警示厅的警告,并对阿奴进行了一大笔金额赔偿。
阿奴又回到了孤儿院,过起平淡的日子。
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

没有多久,就有公司收购了孤儿院的那片地。阿奴和孩子们面临着流离失所的局面。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谁做的。
这一,他却宁愿选择接受现实,而坚决不去再找那个人。
在阿尼斯和凯瑞的帮助下,阿奴在远郊找了个破旧的老房子,和十几个孩子勉强生活在那里。

“斯塔格,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一个相貌和蔼而高贵的妇人说道,她,正是斯塔格的母亲。
“妈。。。我想我做错了。可是。。。”
斯塔格的父亲很早就过世了,和母亲的关系十分亲密融洽,他们之间几乎无话不谈。而家里的事业,也很早就让斯塔格来操作。
“妈,原谅我不能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斯塔格看着母亲的眼睛淡淡的说道,“我只能告诉你,那个警局里你见到的男孩。。。。。。”
“他怎么了?”母亲一脸疑惑。
“我爱他!”斯塔格顿了一下说,“我无法停止,对他身体和心灵的占有!”
无法抑制住心里的震惊,妇人睁大了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来。
“可是现在,你让公司收购那个孤儿院,你不是要把他逼到无路可走吗?”
“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斯塔格的脸上浮现出从没表现过的脆弱表情,“我不想让他讨厌我,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母子两都陷入了地思索。

阿奴(15)
更新时间: 1/8
23

凌晨1点多,阿奴从打工的酒吧里步履蹒跚的走回郊区的房子。

这些天来,他逐渐感到愈发疲惫,力不从心。孩子们需要的不仅仅是食物,他们更需要关爱,需要玩具,需要学习的空间,这些,岂是他能够给与的?
有时他也会突然反应过来,原来我还没到十八岁啊,可是身心好像已经像个中年人了。他常常很愧疚的看著熟睡中的孩子们,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
真的不想让你们过和我一样的生活啊!可是我办不到,办不到。。。
凯尔最近一直在生病,咳嗽发烧了很久,现在还在医院里。目前的积蓄还可以维持一段日子,可再这麽下去。。。上去看凯尔的时候,医生说这几天再没有好转,凯尔可能就挺不过去了。。。。。
阿奴的心头一阵痛,凯尔才只有八岁啊,想到她小小年纪就会夭折,太可怜了!
夭折。。。。。。?

想到这个词的同时,他不由得也想到了前世的自己。差不多这个年纪的时候就被折磨至死吧,这样比起来,是否现在的自己还算是幸运的呢?

不!
如果可以选择,如果没有身边这些孤苦无依的孩子,他宁愿像前世一样,选择摈弃这污秽不堪的身体,在永恒的静寂中长眠。活著,好累,太累了。

以前心情低沈的时候,他总是强迫自己去想生命中快乐的部分,去享受活著本身的愉悦。可是最近这诸多的事情,已让他再也做不到如此的自我安慰了。

阿奴就麽低沈的,边苦闷的思边慢慢的走著,直到身体似乎撞到了一堵柔软的墙。

抬起头,似乎意外,似乎又是理所当然的,阿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那张正用一种似乎焦虑的眼神观察他的脸。
彼此相望了几秒锺,他没有理会,躲开那堵墙继续走向前去。
後者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你知道我们之间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阿奴停下来,平静的望著他。
“我想我永远也不会明白,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如果你还是想像前世一样,剥夺我生存的权力的话,请便吧!”他温柔的眼睛里突然爆发出坚韧而愤怒的光芒,“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现在不是为一个人而活。我会努力活下去的!”
仿佛从未见过阿奴这样的表情,斯塔格略显惊讶的看著他,紧紧抓住他手臂的手却移到了阿奴的手上。出乎意料的是,阿奴没做丝毫反抗。
“可是我也知道,我的能力太有限了,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的。”阿奴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我知道,这样不行的。。。。。。”

他突然机械的转过头去,正对著斯塔格的眼睛说道:“我知道你能毁了我,也可以帮我。我们来定一个契约吧!”

斯塔格和阿奴又回到了“同居”的关系。这一,却是阿奴主动投怀送抱的。
阿奴自行提出了“契约”的内容:他把自己“卖”给斯塔格,生死由他决定。但是斯塔格必须负责遣散了的孤儿院的重建工作,并给孩子们提供足够的经济支援直至他们成年并独立。

对於这种买卖的契约关系,斯塔格当然是欣然接受。他们又住回那幢阿奴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别墅。
这一回,阿奴变得异常“听话”,心甘情愿的当起斯塔格的奴隶。言行上,肉体上。
每晚,他会主动的满足斯塔格的身体要求,尽己所能的配合他,无论斯塔格用什麽体位,用什麽性具,用什麽药物侵蚀他的身体,他也毫不在乎。
他会在高潮时大声的呻吟喊叫出斯塔格爱听的话,他会主动的为斯塔格口交,或自愿打开双腿任他所为。
这个身体,他已经不在乎了。如果这个已经被自己摈弃了的身体能换来孩子们的幸福的话,为什麽不这麽做呢?

另一方面,斯塔格已完全迷失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契约关系里。
他还是嗜好对阿奴的身体虐待,可是无论遭受怎样的被虐行为,这一的阿奴,都不会再作任何反抗了。无论他用什麽恶毒的语言,残暴的殴打,还是疯狂的性虐。阿奴都好像没有感觉的机器一样,任他所为。

他知道这样的阿奴於极度异常的状态,可是正沈浸在无比亢奋喜悦中的他又哪有闲心再想其他的事情?直到後来事情的发生,他才後悔莫及。

阿奴(16)
更新时间: 1/8 23

似乎是毫无征兆的又似乎是必然而至的
那一晚阿奴对他百依百顺他以为他真的就此完全归属於自己了
客厅的沙发他把他抱在腿上让他和自己一起看AV其实他也并不乐衷这种东西只是想借此来刺激阿奴因为每一他们的亲密行为都给他一种”只有我一个人在爽”的感觉即使用药阿奴也总是表现的很勉强
电视画面里女人或是被干得大喊大叫或是如品尝美味一般吮吸男人的性器官或是被各种电动性具插得乱吼一气;而男人则好像在进行阳具比赛一般把他们鲜红丑陋而硕大的分身展示出来插到女人的身体里
阿奴一言不发的坐著眼帘低垂
“有感觉吗?”斯塔格一边轻轻咬著他柔嫩的耳垂一边把手挪到他的下身摩挲起来
阿奴依旧低头沈默他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下身毫无反应
很不甘心於是一把把他压到身下开始撕他的衣服:”还是实际的行动才会令你有感觉吧!”
他很快剥去他的衣物,举起他赤裸的白嫩双腿。
他看见阿奴悲伤的双眼。一瞬间,他停住了。
阿奴轻轻的偏过头去:“怎麽不继续了?这不像你。”
“为什麽这麽冷淡,是我的技巧不好吗?”斯塔格很不满意的问道。
“我们之间有了这种契约,你根本不必管我的感受。你觉得怎样舒服就怎样做好了,我不在乎。”阿奴淡淡的说著。
斯塔格用力摆正阿奴的头,“看著我!我要让你也有感觉!”
四目相望,他们在眼瞳中看到了彼此。热切的,平静的。
“是我的!”斯塔格吻上身下那双清澈的蓝绿色眼睛。
“我的!”嘴唇转移到高挺的鼻梁上。
“还有这里!”他欣赏著眼前樱红的美丽嘴唇,像啃噬美味奶酪一样地咬了下去。
柔软而细嫩的感觉,比世上最美味的甜食还要好吃,他细细的品尝著,感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开始热血沸腾。
吻够了美味的唇,他的嘴唇和牙齿又陆续来到细柔的脖子,锁骨,胸膛,纤腰,乳头,大腿内侧。。。。此时,他的分身已是昂然挺立。
可是下一瞬间,身下人的冷淡眼神立刻让他勃然大怒。
他有心在温柔的对他,想让他享受性爱的美妙,他却是这种反应!
“不要像死鱼一样!”他一巴掌掴了过去,阿奴的嘴角立刻浮现血丝。“我这麽温柔对你,不要不识抬举!”
半晌,阿奴生硬的说了一句让他几乎吐血的话:“我永远。。。也不可能对这种关系有感觉,你不用管我,尽管做好了。。。。。。我只是觉得,我们这种行为。。。好像狗一样。。。。”

愤怒的狂潮立刻席卷斯塔格的全身。
“混蛋!”
他猛掴阿奴的脸颊,“说我像狗一样,你真的不想活了是吧?!”
“对!”阿奴吐出一口血,“尽管杀了我吧。。。”
令斯塔格惊讶的是,说这句话的阿奴,竟然是微笑著的。
凄惨的微笑。
理智再被狂躁和欲望吞没,他掰开那细柔的双腿,疯狂的捅了进去。没有润滑膏的作用,只有肉体硬生生的摩擦,燃烧,毁灭。
他记得射完最後一时,阿奴早已昏死过去,他就抱著血迹斑斑的温热躯体沈沈的睡了过去。
他又做了很多梦,只是景象十分模糊,好像自己在黑暗中不断的追寻一个发光的东西,追到了,又逃开,追到了,再逃开,如此反复。

第二天一大早,警车的声音将他惊醒。他躺在沙发上,咦?阿奴去了哪里?
他半裸著身体不耐烦的开了门。
“你是斯塔格。强森吗?”
“是的。”
“照片上的这个男孩是前一段时间和你有人身伤害纠纷的混血少年樱井奴对吗?”
“是的。。。”斯塔格不解的问道。警察手中拿著一张阿奴的照片,怎麽回事?
“请你现在就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他发生什麽事了吗?”

“我们需要你协助调查事件原因──今天这名少年从环城大厦的楼顶跳下。”

阿奴(17)
更新时间: 1/8 23

他听见世界崩溃的声音。
他神情恍惚的听著警察的话,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已证实为自杀性的行为。。。於高度危险期阶段。。。医生说可能撑不过今晚。。。”之类的话。
他觉得上天跟自己开了个很大的玩笑。昨晚如此异常的阿奴,其实就是先兆不是吗?只是自己,沈湎於色欲,沈湎於狂躁和暴虐,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感受和难过。

他很快在医院里透过玻璃窗看到了沈睡中的阿奴。
没有血色像死人一样惨白的脸,手术刀银光闪闪,医生们满头大汗,无影灯让手术室看起来不像是在进行救助而是尸体解剖。
他想到了前世的自己对阿奴最後作出的疯狂行为。
後悔,又来不及了。
对於警察的盘问,他一言不发,不是不敢说,而是没有力气再去思考任何事情了。

阿奴就这样沈睡下去,很久很久,三天,四天,一个星期。。。。。。
他的心跳和脑电波始终都很微弱,似乎一个小小的颠簸就会结束一切生命的迹象。
家里了不少钱才顺利的把斯塔格保释出来,但这件事还是造成了很大的轰动。连报纸上也出现了“十七岁孤儿少年不堪同性虐待而自杀”之类的文章。
他却不顾警察的阻挠,每天都前往医院守候,虽然只能远远的看一眼。
日复一日,他终於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

夜晚,斯塔格爬上医院重病室的阳台。
他走进阿奴的房间,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拔掉了插在他身上所有的器械和针管。
他抱起阿奴冲出房间,值班的护士立刻发出尖叫声。
斯塔格没有理会,面对警察的枪管,他只是低沈的说了一句:
“让我离开,否则我和他就在这里同归於尽。”说完举起手中的枪。
警察只好放行,斯塔格把阿奴放入车内,疾驰而去。
阿奴几乎停滞的呼吸,逐渐减弱的心跳,让斯塔格的神经一直於崩溃的边缘。
不要停止呼吸,不要!求你了!

熟悉的吉普赛人特有的帐篷,他再一带著阿奴来到这里。
“大师,请让我们再看一前世的情景,拜托了!”
老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命中注定的事情,不要再试图去改变了。”
“求您了,最後一!”
老人听到哽咽的声音,抬头看到晶莹的泪水从面前人的脸颊滑下,吃了一惊。

“斯塔格少爷,这是我第一看见你的眼泪。”老人闭上眼睛,“过来吧。请不要忘记上我告诉你的规则,不可以流泪。”
老人看见那美丽的蓝色眼睛再溢出股股清泉。
“但是如果你真的悲伤,就尽情的哭吧。”

时空再出现扭曲的变化,眼前熟悉而陌生的场景又一幕幕浮现在斯塔格的眼前。
他看到前世的自己在读阿奴写给他最後的信:

“少爷,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死之前,我想您明白一件事,从头到尾,我都把您和太太看作最亲的人。没有你们的恩惠,我早就死了。
您是我的主人,我只会永远尊敬和侍奉您。
我很怀念庄园里的日子,我们一起玩耍的快乐日子。
您是那麽出色的主人,我真的希望可以一辈子在您身边。
可是为什麽?您要这样折磨我?
我知道我根本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从小妈妈就讨厌我我遇到的很多人都把我当累赘。
只是我没想到,您也是。
要是嫌我讨厌,请杀了我吧。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您!
我生来就很卑贱,可是,我也是人啊!
我也是人啊。。。。。。
我想在死之前再回去看一眼,少爷。。。。。。”

他看见前世的自己在痛苦的流泪,自己两鬓的发丝在不知不觉中也被泪水浸湿。
两种晶莹的液体在扭曲的时空中产生了共鸣。
他听见轰鸣的声音,自己和阿奴的身体仿佛从水晶球的庇护中滑落。眼前的幻像变成了实实在在的世界!

“阿奴,我们可以在这里过八十一天哦。我会让你醒过来的!”斯塔格抚摸著阿奴的脸庞,眼泪滴落在苍白的嘴唇上。
他抱起那轻的几乎没有重量的身体,紧紧的搂在怀中。
“不要离开我,不要!”

阿奴(18)
更新时间: 1/8 23

完全陌生的世界里两个男孩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
这是个荒凉的世界他们从现实世界跌落进来的时候不知落到了什麽地方举目望去四下无人
阿奴仍在度的昏迷中斯塔格只有背著他艰难的走著
明明知道他听不见斯塔格还是自言自语般的说著:
“你不是说想再回去看一眼吗?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

他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前进著风餐露宿偶尔遇到一两个路人都对他们抱以奇怪的眼神不敢轻易靠进几经周折他们终於来到了前世生活过的庄园此时的阿奴已是奄奄一息脉搏和心跳都几乎停止了
庄园里的奴隶和仆人们看见了他们都以为是少爷和阿奴穿著奇怪的服装回来了仔细一看却觉得很不对劲
斯塔格没有管这些背著阿奴径直走向庄园的他们曾一起玩耍度过美好童年的绿地河流山林……
他把阿奴放置在草地上温暖的阳光轻撒在他苍白的脸庞上微风轻轻抚动他的发稍鸟儿们自动飞到他们的身边
他用大树叶接来干净的溪水为阿奴擦试脸颊和身体
“你记得吗?我们在这里一起奔跑放牧放风筝你给我包扎伤口喂我露水喝……”
“你记得吗?我总是在这里欺负你你从来没有抱怨过只是静静的看著我…”
他一边轻轻擦拭阿奴身体上的伤口一边哽咽的说著
“可是你再也不会那样看著我了你的心里对我应该只有恨吧……”
“可是我真的从前世的记忆起直到现在都没有变过我想要你完完全全的你只属於我一个人的你……”
他轻轻触摸阿奴的鼻子已经没有气息了
“我又犯了和前世一样的错可是这一我不再希望有来生了因为那样只会让你更痛苦……”
他痛苦的大声哭泣著泪水浸湿了阿奴的头发睫毛和脸颊
没有前世没有将来这世界上绝对的事情只有死亡

他看著他已经没有气息的身体慢慢的消失消失消失直至失去踪影
“不要!”他大喊著试图抓住消失的躯体可握在手中的什麽也没有
时空再扭曲眼前的山川河流蓝天绿地全都消失不见他回到了玻璃球中退回现实的世界

老人的声音打破他的惊恐:
“一方死亡规则打破退回现实世界从此再也不能回去”
他环顾四周只有自己一人身在华的闹市区人群川流不息他置身其中不知该何去何从
阿奴……你在哪里?
他应该永远留在那逝去的前世世界中了吧再没有痛苦压抑折磨…前生和今世的痛苦终於重合融化消失了
他不知怎样一步一挨的走回家里抱住母亲痛哭流涕
警察早已等候在家中”斯塔格强森关於你挟持医院病人的事情必须立刻回警局立案”
他一句话也没说神情茫然的跟著警察走出了家门

他坐在车上也想到了阿奴刚刚体验完毕的事情─死亡!
只是电话声打破了他阴郁的沈思他几乎不想去接但还是犹豫的接通了手机
“斯塔格!”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的声音”医院刚才来电话说阿奴已经醒过来了!!”
他不知自己的表情是哭还是笑在警车里哭了笑笑了哭把警察们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听到你的呼唤所以就醒过来了”
阿奴安静的躺在床上斯塔格趴在床头疯狂的吻著他的脸和嘴唇旁边的护士医生甚至警察都尴尬而不知所措的离开了
吻够了他捧起阿奴的脸仔细的欣赏著:
“阿奴我再也不会犯错了相信我!”
他继续著爱抚双手迫不及待的打开阿奴的衣服亲昵的摩挲著柔软的身体
“啊…请不要这样…好痛…”
“对不起!”斯塔格自觉的离开
“斯塔格之前我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现在有一点後悔这样太不负责了”阿奴静静的看著斯塔格的眼睛”以後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阿奴(19)
更新时间: 1/8 23

由於工作关系草草结束此文请大家原谅
以後Shake会努力写出更好的文的
谢谢每一位读此文的朋友
鞠躬!

“妈妈我向您介绍这是阿奴”
“您好夫人”
太太看到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中十分面善的孩子瘦削的身材好看的面孔一幅老实善良的模样很是讨人喜欢
其实她最初也无法接受优秀的儿子会喜欢上男孩但当斯塔格坦诚的对她说明他们之间的一切故事後她也欣然的接受了
一个人一辈子里最终的伴侣也许是老天早就决定好的吧
所以她完全不排斥阿奴的来临看到他之後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我会好好的补偿你我们一起生活吧”

刚从医院里出来的阿奴身体十分虚弱他依旧对两人之间的事情保持彻底缄默警察只能撤销立案
斯塔格真的在努力改变他细心的照料满身伤痛的阿奴由於双腿骨折内脏大部分遭到重创还有严重的脑震荡阿奴的身体却一直不见好起来
他不在乎他决定用一生中剩下所有的时间好好的对他偿还以前所有的罪孽
阿奴搬到了斯塔格和母亲的住静静的疗养
为了让他开心斯塔格让孤儿院的孩子们定期来看他那些孩子们在财团的资助下都过得很好看到他们阿奴总是绽放出最美的笑容
他买了昂贵的进口小猎犬送给阿奴因为它像极了前世里那只可爱的塔利阿奴常常在阳光下与小猎犬一起玩飞盘游戏甚是开心
他甚至还邀请阿尼斯凯瑞和阿奴以前其他的同学到家中看望阿奴他看见阿奴笑得好开心好开心……
除此之外他自己变成了阿奴的专职护理人员每天细心照料至真至诚
只要阿奴需要他什麽都愿意都答应
因为他无法想象如果再一失去他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

阿奴平和而感激的接受著他的改变他常常会凝视著细心照顾自己的斯塔格感激的说:
”谢谢你少爷”
“不是说了别再叫我少爷了吗?”斯塔格抬起头看著它的眼睛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幸福…谢谢!”
阿奴伸出双手示意他过来他轻抚著斯塔格的头发”真的谢谢你我们之间以前的种种…就这样一笔勾销吧”
“不行”斯塔格猛得抬起头”我们之间永远不会结束!”
他索求著眼前的红唇地吻了下去
阿奴也不再作任何反抗平静而温柔的回应著他的热吻
吻显然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他恋恋不舍的放弃美丽的香唇温柔的将阿奴的身体从轮椅上抱起
“太久没有抱你我快受不了了!”他在阿奴的耳边轻声的低语
阿奴温顺的看著他绯红溢满脸颊

卧室里豪华的大床上两具美丽的赤裸铜体正紧紧的交融在一起
“哦……轻一点……求你……”
斯塔格几乎不知道什麽才是温柔的性爱但为了不让阿奴痛苦只好忍住想要在他身体疯狂抽插的欲望缓慢的律动著
他希望两人在这种行为里能共同享受肉体交融的快乐而不是施虐与被虐的扭曲关系
他拉起阿奴细柔的纤腰与自己的身体更亲密的靠近
他欣赏著阿奴美丽的脸庞害羞的神情强忍住呻吟的可爱模样终於无法再忍受缓慢的抽动
“我爱你!”他再用力举起阿奴无知觉的双腿搭到结实的肩膀上”面对你我的理智永远无法存在!”
“啊…啊…啊啊啊啊!!!”
随之而来的是他一如既往的疯狂抽动整个华床在晃动被单发出强烈摩擦的声音两人身体的律动一浪高过一浪
两具美丽躯体的结合巨大的肉棒在前冲後突那紧密的粉红色小穴则随著肉棒的不断入而收缩扩张
“我爱你!”斯塔格更加疯狂的抽动将阿奴的身体几乎压成对折一边低吼一边更加奋力而快速的进出那柔嫩的穴口”这个身体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身下的人也热烈的响应著越来越美的绯红脸颊越来越高声的诱人呻吟都只换来插入者更加猛烈的进入
“哦…哦哦哦哦…”阿奴似乎从没有这麽热情的回应过他双手紧紧搂住斯塔格的脖子主动更大的打开双腿迎接他更更猛烈的进攻在意识到高潮即将到达的同时他伸出柔嫩的舌头吻上斯塔格的嘴唇
斯塔格先是吃了一惊继而以更猛烈的抽动回应他两人双唇交缠相互品尝著对方甘美的舌头和嘴唇下体也以更疯狂的律动结合交叉著
在到达顶峰的霎那他们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前生後世里最美好的一结合
不再有掠夺虐待折磨有的只是彼此的热烈索求和回应

他把欲望的液体射入阿奴的体内久久不肯拔出他们就这样互相抱著吻了好久好久…

阿奴的脸色逐渐好起来看起来更美了双腿的知觉也在逐渐恢复
斯塔格常常悄悄从後面抱住他的细腰轻咬他可爱的耳垂:”知道吗?肉体交和是美容的最佳方法所以我们一定要…更努力的做下去哦!”
他把他从轮椅上抱起来:”坐了这麽久一定很累了换我来坐吧”
他把他放在腿上轻轻抚摸著他弹性的臀部:
“知道我又想做什麽了吗?”
阿奴地望著他蓝色的热切眼睛低下头去
“想做什麽就做吧…我也…”
话没有说完阿奴的嘴唇就被温热而紧密的堵住身下人的手迫不及待的解开两人的衣裤
“我等不及了”斯塔格喘著粗气用舌头轻舔阿奴的锁骨和乳头”让我就这样进入行吗?”
阿奴没有回答但诱人情欲的美妙声音显然默许前者的要求
斯塔格掰开坐在他腿上的两条细腿一手用手指轻轻捅著张开的湿润後穴另一手则继续抚玩那精巧的臀部
随著他手指的入阿奴发出更加诱人的声音明显在昭示著他的赶快进入
他握住自己昂然待发的硕大分身猛得插入那令他疯狂了无数的神秘洞穴
“啊啊啊啊!”
他们的身体就这样疯狂的上下攒动著由於下身的刺激阿奴的头部无力的向後仰去前胸的乳头和腹肌接受著斯塔格仔细温柔的吮吸

他们的行为就在房间外的阳台上楼上的母亲看到这一切吓得赶紧躲回了房间
算了只要他们幸福又何必在乎这些
她听见楼下的叫声越来越大直至一声长长的休止符
她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清晨的阳光下两个帅气的男孩边走边快乐的聊著
“我们又成了校友了”个子小一些的男孩微笑著说
“没错不光是校友我们还是…”另一个突然抱住对方的腰将他的身体拉过来
“别这样啊这里可是大街上啊…”小个子很不好意思的说
“怕什麽反正两年後我们就一起去荷兰我们可是要结婚的你不能忘哦!”

小个子无奈的笑著:”可以啊但你答应过我将来要和我一起照顾孩子们哦”
“没关系”另一个将手臂搭到他的肩上地望著他”我会把他们当作我们的孩子来看的”
两人相视一笑在路人的惊谔眼光中手拉手向前走去

阿奴(2 完)
更新时间: 11/12
23

永远幸福这种事是不会存在的吧
从阿奴的自杀行为中醍醐灌顶的斯塔格真的就此觉悟了吗?

他们一起读完了大学算是相安无事的一段平和日子斯塔格自私强占的本性却再暴露出来他再对阿奴订下约法三章:

不可以和其他同学有亲密的接触尤其是女生
任何事都要听他的不可以浒逆
毕业后立即跟他去荷兰和这里的旧友及孤儿院的孩子只能保持书信联系

阿奴可以不接受但斯塔格学得聪明了他不再以暴力逼迫而是以甜言蜜语来困惑阿奴
“我太爱你了不能再失去你答应我好吗?”
“那些孩子们我会为他们提供丰厚的福利一直到他们长大成人自力更生为止所以不要再担心了!”
“我们到荷兰会开始全新的生活我们还年轻应当去体验完全不同的世界!”

阿奴可以不答应他一直犹豫不定以前种种的可怕记忆不时折磨着他虽然眼前的斯塔格温柔可亲了许多可是在那张英俊逼人的面孔之后似乎隐藏着更可怕的强势压迫的阴沉旋涡
他犹豫着犹豫着惧怕痛苦的过去也无法预知茫然的将来
看着阿奴犹豫不决的样子斯塔格终于再使出残忍的手段

“如果你想彻底毁了一个人就让他吸毒吧!”

他终于对他下了药!

只要有毒品的诱惑他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而且凭借雄厚的家资想要获取毒品实在易如反掌以后只要找个医生专门护理再让他戒掉就好了!
智商奇高的斯塔格却犯下如此荒谬的错误

阿奴果然上了毒瘾无法自拔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就不得不以各种行为取悦斯塔格央求一点点的白粉来满足身体的饥渴斯塔格贪婪的享受着这种状态下的阿奴他再也不用强迫才能得到他的身体了只要几天没有白粉阿奴就会主动投怀送抱哀求呻吟

他们后来终于到了荷兰斯塔格好不容易申请到了两人结婚的许可阿奴却因度中毒而奄奄一息
他这才想到该请医生给他戒毒
强迫而疯狂的治疗骨瘦如柴的阿奴在结束之后再如同骷髅一般
他看见这样的阿奴良心回归身体前世里阿奴死前的时候恰如现在一样
他又开始怕了怕失去他怕得要命!
人总是这样失去时才知道珍惜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斯塔格当然也不例外
好在阿奴成功的戒了毒他们也终于―结婚

可是阿奴会得到幸福吗?
没有人知道

某年某月
昏暗的房间没有一丝灯光只有窗外射进一点点的光亮阿奴赤身裸体的蜷缩在床边身上的伤痕惨不忍睹四肢被绳索紧紧缚住斯塔格站在一边手中的皮鞭正一滴滴的留下鲜血

“斯塔格放了我吧……好累……好痛苦……”
“……”
“求你……求你……”
“绝不!”
斯塔格猛得脱掉底裤俯下身子将阿奴的身体翻转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勃起的阳具狠狠的捅了进去鲜血淋漓的身体紧密而滚烫的小穴是他这一辈子永远也玩不腻的迷恋
静谧的房间沉甸甸的喘息声床单摩挲的淫糜声响
还有凄惨的哭喊声在阴冷的残阳下不断回荡

人性本恶的道理会有人反驳可是无数的事实一再证明这一点
反反复复永无止尽爱和恨爱抚亲昵和虐待残杀永远只有一线之隔

恶(序)

我想搞他,已经到了要疯的地步。

哦不,我不是在想,是已经。

我常常看著他的睡脸,看著他浑身的血迹和淤紫,感到一阵阵可怕的眩晕──那和想上他想到流鼻血的感觉不同,是另一种疯、另一种恶、另一种狂。

是的,我想搞他,已经不限於最无聊而又必要的性交,而是想活生生的捅死他!拿出最锋利的刀子,挖出他血淋淋的心脏,割掉他只属於我的阴茎和阴囊,生生的、像野人茹毛饮血一样的吃掉、吞掉、咽掉!然後再把那具漂亮的尸体放进冰柜里冻硬,拿出来切成肉丝,炒一炒,或者用清水煮一煮,全部吃掉!

哦不,我大概会留下那颗头,那麽美的一张脸,我舍不得吃掉,真的。我一直很想像科幻故事里说的那样,把他的头镶在最美的画框里,放在我卧室的床头,这样,我无时无刻都可以看著他了,想要的时候,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亲他的脸,或者把我的那玩意塞进他的嘴里。

所以此刻,我从厨房拿出切菜刀──这个我平常从来不碰的东西,我把它对准那个纤细的扭曲的满是牙印的脖子,高高的举起──

我听见屋外的闪电霹雳电光的响起,震得我双手一抖,菜刀!当摔到了地上──哈哈,不过是连著三天没完没了的性交,我的身体也开始撑不住了吗?我举起痉挛的右手,朝准地上的他劈里啪啦一阵乱抽,喘著寒气吼:“贱货!!起来!起来──给我睁开眼睛,我要你睁著眼睛看我杀死你──”

我的手抽得生疼,他终於缓缓睁开了眼,被血糊住的左眼只能勉强睁开一半。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极度的痛苦,又像是最快乐的解脱。即使在这样挣扎的时刻,他还是这麽好看,这麽漂亮,让我已经疲软精竭的下身又窜动起来。我摸了摸他脸上的血糊,温柔的说:“宝贝,我终於想杀你了……我玩腻你了!”

他没有说话,哦不,是不能说,因为我早已割掉了他的舌头,还挖掉了他的右眼,他左眼流露的点点余光仿佛在鼓励我──来吧,尽管杀了我吧……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

我再没有丝毫犹豫,抓起刀,重重插下,一片血光,没有惨叫。

静默,黑暗。

朦朦胧胧中,我想起第一见他的情景,我怀念第一抱他的快感,我贪恋第一想杀他的兴奋,我得意第一把他和外界完全隔离开的手段……还有很多,很多,只是意识越来越模糊,什麽也记不清了,我把我们喷血的身体缠在一块儿,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摸著他瘦骨嶙峋的身躯,听著他已经几乎没有的心跳,我还看得见满眼的血红色,闻得到满屋子的血腥味。

我想,我们的尸体被发现时,也会是两个紧紧抱在一起,再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刀锋穿过心脏的感觉,真好。

1.

我注意他很久了。

他总是站在这个有名gay
bar的对面,踱着步,犹犹豫豫的大概在想要不要进来。我承认即使街灯昏暗酒劲冲脑,我还是第一眼就被他的相貌吸引了去。

我故意把小包间的窗户开个缝,好一边大力操身下翘起的骚屁股,一边隔着街道遥遥欣赏他的表情。我喜欢他犹豫胆怯的样子,瘦削笔直的身材,我把身下的屁股自动想象成他的,我疯了一样的插,我爽得要死的高潮。

我扔下那个浪叫的不知名的屁股,利索的拉上拉链直奔外面。他还在低头踱步,双手插在口袋里,略长的刘海遮住了前额。我几步窜上去,扳过他的肩,压在树下狂吻起来。

我觉得这个圈子没有必要搞什么肠子,所谓的调情互动,两相情愿再开房上床。我更喜欢野兽的方式,发情了,母的趴下露出后面,公的骑上去操。只不过对于我来说,那个母的换成公的更好。

他被吓着了,显然的,却迟迟不敢咬我的舌头,反抗的双手也明显的力气不足。我索性把舌尖插到他的喉咙搅了个天翻地覆,很甜,还有点猩,他害怕喘息的样子令我刚泄了的玩意一瞬间又涨得老高。我使出最大力气把他嵌进怀里,甚至能听见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他低呼一声,终于咬了我。

他惊魂未定,漂亮的眼睛写满害怕,胸脯也起伏的厉害,可是他必须知道咬我的下场,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举起手,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两巴掌,他的嘴角立刻鲜血直流。我弯腰扛起他的身体举在肩上,面无表情的往里走。

Bar里没人理我,我扛人进来操和公狗抱着人腿发情一样司空见惯。我把他扔进一间骚轰轰包房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开始扯他的裤子。他的腿形很漂亮,屁股也柔软有弹性,虽然我不能说这是我操过的最美的屁股,但因为是他的,所以永远最好。

我把那东西插进去的时候,紧得简直疼死,男的洞我不是没有干过,这么紧的倒是头一会。我记得冯梦龙三言小说里说过一个有巨诺哪腥耍一晚上必须换三四个妾才够。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跟他比一比,因为我一晚保守估计也得要五六个。这一晚,我就把五六个屁股平均分的份儿全撒到他的身上。我插得爽,被夹得爽,欣赏他被干的脸和表情更是爽,他中间昏过去好几,又都被我干醒。最后我射第十的时候,他像死鱼一样再也不醒了。我觉得没趣,翻身点了烟,抬起那双柴火腿,把烟头按在离他肛门最近的皮上。

我喜欢听惨叫,尤其是他的。

他痉挛着醒来,下身虽然没有血流成河,却也跟刚杀过鸡的状况差不多了。他痛哭起来,蜷缩起已经半瘫痪的细腿。我拿出一叠钱,雪片一样扔在屋里,起身准备走人。

“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想找个伴……为什么……呜呜呜……”

那声音嘶哑可怜,好听得像神话里的siren,让我有些迷醉的晕晕然。

我回过头,打量他红白相间的美丽裸体,叼着烟头笑说:“因为你碰到的是我。”

那是我们一生中第一的对白。

好像点燃圣斗士十二宫的圣火一样,我们的生命,开始进入倒计时。

2.

我双腿大开,趴在厕所的地板上。我的后面被塞了一个细铥铥的老阴茎,嘴里含着另外一个猩骚的臭拧

他们前后攒动干了我一个小时才射精,虽然老得掉了牙,还想着干这种鸟事,可见食色性确是贯串人一生的。

我读过infantile masturbation的科学分析,也看过senile
sex的介绍,前者我从三岁就开始实践,后者嘛,如果我能活到那把年纪,也是当然的。

他们浑身颤抖射出来的时候,我大叫着淫声浪语,还鼓励他们把老黄尿撒在我身上,大张着嘴去接。他们快乐,我也玩得高兴。我在一滩臭尿里要死要活的手淫给他们看,他们气又粗了,看着我表演,大家一起自己搞自己。

我喜欢这样作践自己。更何况,这种作践又能带来不错的经济利益。

我冲好澡,神清气爽的走出宾馆。我思忖着下面该去哪儿,四海为家就是有这样的好,你永远不必滞留在同一个地方,你永远是最自由的。我看见自己的影子,香烟的烟圈笼罩弥漫在头顶,乌漆八糟的,好像一个厉鬼。

午夜两点,昏黄的路灯下,独自行走十分钟后,我发现了他。

我转过身,远远的看着他。他胆怯的退后几步,又毅然停下。

“你要……去哪儿?”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开口了,声音还是好听的让我头晕。我却懒得理他,操过一的屁股,我没有兴趣再玩第二――这是我当时的原则。

“我跟着你好几天了,你怎么每天都和……”他居然赶了上来,单手抓住我的手腕,“你别这样游荡了好吗?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没人敢这么粗鲁的抓我的手腕,所以我迅速给了他的小腹一计重拳以示教训。他闷哼着蹲下,我揪住他的头发,把烟头对准他漂亮的左眼。

“你刚才说什么……再讲一遍!”

他疼得咬着嘴角,细长漂亮的眼睛里流光异彩,好像小时候爱看的万筒。他像一只忠心的牧羊犬望着主人一样,吸了口气郑重的说:“你愿意……跟我好吗?不!是我想跟你在一起,可以吗……”

我听见我的心脏狂跳的轰鸣。

我听见我的世界崩塌的回音。

我抓住他的衣领,冷笑:“敢招惹我?好啊!现在把裤子脱光跪在地上求我,我就答应你!”

他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没劲!又是一个想玩又不敢出柜的乖宝宝,我冷哼一声,拔脚走人。

我很快找到了下一个暂时栖身的场所,我知道他跟进来了,看着我跟三个男人搅在一起。我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被搞,我给了那三人强力的媚药,求他们干了我一夜。清晨的时候,他们个个于半死的状态,不过在他们溜走之前,居然没有忘记把我身上所有的钱拿走,顺便给了我一顿实实在在的狠揍。

被踢被打被操,这种感觉有时也是很不错的,至少可以让我时不时获得施与受两种不同的快乐。只不过这的三个家伙有点过火,他们居然扭断了我的手腕,用啤酒瓶打碎了我的脚踝,还把我的脑门往桌角猛撞。昏过去的一霎那,我突然想起其中一个家伙的脸,好像以前被我玩过,哈哈……报应吗?还真是快啊……

我浑身是血的裸体被丢在后街的垃圾桶边,我居然还没昏过去,看着老鼠蟑螂臭虫从身上爬过,在恶臭的垃圾山下快乐的滚来滚去,甚至还解脱的唱起歌来。

有个小小的黑影渐渐走进,我看不清,因为眼睛被血和泥乌糊住了。

我感到一双细长的手抚上我的胸膛,那感觉,很像记忆里老妈的手。只不过后来那双手被焊锯绞掉了八根,我便再没有享受抚摸的权利了。

迷糊中,我好像伏在一副并不宽阔的肩头上,听见那让我眩晕的好听声音。

“你醒醒!醒醒好吗……我会照顾你……你……你要振作!”

这条死路,是他自己选的,对吧?

3.

我随他进入昏暗肮脏的楼道,我手上缠着绷带,脚上裹着纱布,我岔开腿趴在他的背上。

他背我。

他是笑着背我的。

记得有个我曾经唤作爸爸的老男人也背过我,只是他的背没有这么舒服弹性。他背我去另一个老男人家,他让那个老男人骑在我的屁股上,自己在一边看着。等那个老男人插入我的时候,他也脱了裤子加入,他趴在我的旁边,求那个家伙也施舍他一点点。

“欢迎来这里……”眼前一道闪亮的光线刺得我眼痛,原来他已经打开了家门。里面不大,却干净整洁,两张并排的单人床洁白的刺眼。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给我看。他去了厨房做饭,不久便端出香得刺鼻的饭菜。

我的手不能动,他喂我吃饭;我的脚不能动,他扶我进浴室洗澡。

他给我洗澡的时候,仔细的像做微雕,小心的使用肥皂和毛巾,生怕触动我的伤口。他的背心被水打得透湿,清晰可见漂亮的腹肌和乳头,很是撩人。他给我洗下面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咬了他的脖子,咬出一个的牙印。他疼得恍然抬头,我就地扑了上去。

我的手脚不能动,可我的嘴是灵活的。不出半分钟,他已经被我咬得满脸是血。鼻子、眼角、下颚,耳垂……像遭了唐门毒针的袭击。他的血是我尝过最鲜最甜的。

“你干什么……”他挣脱我逃开。他透过血和水俯视我,久久的,静静的。

淋浴水哗哗的响,他脸上的血汩汩的流。我趴在地上,只有头能抬起,像只残废的王八。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是上干得你不够爽,还是你想干回来?”我昂头冷笑,“哪一种都OK,我是双插两用的……”

他没有说话,低头把我抱起来。他把我擦干了放在一张床上,端来牛奶和药片。

“你伤好前,就住这儿吧……”他把药片塞进我的嘴里,我却借机咬了他的手指,咬出一圈血印。

“你为什么要这样……”他又要哭了,眼睛里的流光忽闪忽闪的很是好看,他没有扇我耳光或是揍我肚子什么的――像我以前遇到的情况。

“我真的……只是想找个伴……”他颓然倒在旁边的床上,双腿蜷缩在一起,“我想这辈子只跟一个人好……像普通人那样……难道不行吗?真的……不行吗……”

“行啊傻B,”我仰躺着冷笑,“只是你别来烦我,你的洞对我还没那么大诱惑力。”

“可是你……第一个……我……”他把脸埋在床单里,仿佛很痛苦的说了什么,我懒得去听。闭上眼睛,梦魇降临。

我梦见那个后来被我阉掉的老男人,痛得像杀生猪一样鬼哭狼嚎。我梦见那个把我打得快死的爸爸,拿着焊锯要割我的头。我梦见扑上来护住我的妈妈,那一一散落在我头顶的八根指头。爸爸放下了锯子,把妈妈的手指一一捡起来塞进我的嘴里再把我打昏,我记得后来警察问我的话里有一句:你为什么要吃自己母亲的手指?

是的,我嗜血,我疯狂,我天生大概就是一个杀人狂。

只是后来我发现原来干人和被干的时候竟是那么快乐,能让我忘记生命和存在本身,所以我决定在毁掉自己之前,好好的享受这个人兽共有的特权。

满是黑血和鬼影的恶梦没能让我惊醒,倒是清晨时分头上的温热把我搞醒了。我睁眼,看见他那双流光幽的眼瞳,突然觉得,如果能把那一对亮球挖出来欣赏,应该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他擦我的额头,很小声的说:“你做恶梦了吗?流了很多汗……我等一会要去上班,你一个人行吗?”

我偏过头冷笑:“你要做好我在屎尿汤里滚床的准备。”

他皱皱眉,好像在思考什么。他走过去拨通电话电话说了什么,他大概请假了。

“放心,在你康复之前,我会一直照顾你。”他走过来扶起我,“要上厕所吗?”

我靠着他直立着尿,这一泡憋了一夜,又骚又长,算起来得有两分钟。我边尿边欣赏他的睫毛,很密很长的那种,我觉得尿道口有点攒动。

他按下手把冲厕所,帮我拉拉链,我故意就地倒了下去,躺着看他。

“给我口交。”我面无表情的说。

他慌乱的样子实在很有趣。他又愣住了,一动不动。

我的那东西已经完全挺立,我打开腿慵懒的仰望他,“弄得我舒服的话,也许会考虑你的提议……”

他再没了犹豫,突然跪下来俯着身子给我吸。真的很爽。

没出几分钟,我的那里已经硬得不比钢差,淫水横流。我用脚趾踹了踹他的下面,笑笑说:“脱掉裤子坐上来,我想操你的洞。”

他犹豫了许久,终于哆哆嗦嗦的脱了裤子,咬了牙坐上来。上那十回合给他造成多大后遗症,从他疼得要死的表情上清晰可见。不过我一贯没有怜香惜玉的嗜好,所以我用力顶他,看着他边哭边无奈的上下起伏。

我四肢不便,所以只能在那里下功夫,不管他被我干的是不是舒服,这是我们结结实实的第二做爱,打破了我“不干同一个屁股两”的原则。

有了第二,第三便轻易而来,以后是第四,第五……第百……

我们腻在小屋里,做完爱就吃饭,上厕所,休息完毕继续做。这对我来说如家常便饭,对他而言大约便是一种酷刑了。我知道他在迁就我,无论流多少血疼得多厉害都是闷哼不吭声,无论被我操得多么精疲力竭昏天暗地都挣扎着爬起来给我做饭扶我上厕所给我洗澡,无论我说多么脏的话做多么淫的动作都不回嘴反抗。

他蹲在地上给我洗脚,他歪歪倒倒的去厨房做饭,他流泪咬牙坐在我的分身上套弄自己……不知不觉间,我脑子里的每一个画面都变成了他。晚上我不再作恶梦,但偶然会惊醒,看见他安祥的睡脸,我感到奇怪的安心。

我的身体恢复的比预想的还快,两个星期后,我肥了整整一圈,他却瘦得不似人形。

本来对于恢不恢复,我是无所谓的。不过想到做爱只能用那一种无聊的姿势,便也期待能早些好起来,好把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猛操,好把他压在下面像两只公狗那样狂干,那才是我最喜欢的方式。

我拆掉绷带的第一天,就把他干到趴在床上动都不能动。他的血浆把整个白床单染成了猩红色,好像打翻了红墨汁瓶,他的眼泪把枕头染得透湿,像被盐水泡过。他的嘴角被咬穿了,眼角也烂了,全身上下都是斑斑点点的淤血牙印。

我得意的欣赏我的杰作,他的样子真是太美了。

所以我自然而然又有了反应,我再举起他的腿压过头顶。

他哭了。哭得那么厉害,那么伤心。他大概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一直哭一直哭,哭到让我没了性趣。

“真他妈不经干的贱B!”我给了他几个大巴掌,扔下他瘫软的身子准备走人。

“不――”他突然发出绝望的哀叫,使出全力拉住我的手腕,“别走……求你……陪着我好吗……随便……随便你怎么样……我……我都愿意……”

我回过头,看着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干柴手指,看着他像将被屠宰的小鸡一样的绝望眼睛。

原来,世上的贱货真的不少。

其实我后来也问过他为什么那么贱的原因,他只一味的说想要个伴儿,真的只想找个伴。

我想我是没办法理解了,不过有什么关系,有免费的屁股干,有免费的地方住,有免费的饭菜吃,我想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在我腻了之前。

所以我尽情的享受目前还算不错的一切,他的屁股被我干得越来越有感觉,他的表现也越来越令我满意,什么时候主动得像荡妇,什么时候僵硬的像尸体,只要我需要,只要我要求,他一应照做,绝不多话。

只是,我有时不能忍受他痴痴的望着我,那眼神像刚发情的母狗,我也不能忍受他睡觉时握着我的手抱着我的背,我更不能忍受他日复一日从不改变的照顾体贴――这总让我想起我那后来自杀的老妈。

所以我常常狠狠的揍他,把他打得像冬天的茄子。我很喜欢看他被我打得小便失禁的样子,他哭泣的样子实在太美,每每这种时候,他哀号着求我别再打的时候,我便通过奸他达到最快乐的高潮,这种凌虐的快感,一就上瘾。

我差不多好了以后,他曾带我出去,给我买些衣服,问我还需要什么。一出了门,他就有些刻意的跟我保持距离,不像在屋里那样听话。这让我很是不爽,我强行拉过他的手,钳住他的腰,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横行。

他起初挣扎的厉害,我把他塞进公厕赏了几个巴掌,说如果再那么娘B就阉了他,他老实了,擦擦眼泪温顺的跟着我走。他的手紧紧攥住我的手,那力度让我都有些吃不消。有人看我们,窃窃私语什么,他难堪的偷偷的抬头看我,他的眼神里,居然有些坚定。

5.

当你已经完全适应了一种生活方式的时候,如果有人试图插入、改变现状,那不就像领地被其他的流浪动物侵入一样,理所当然的应该自卫、抵抗吧。

所以对于他这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出现并迅速占据我大部分空间时间的行为,我自然而然的表示强烈不满,而我表达的方式也是一贯的直白强势。我三天两头的揍他,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他,用最疯狂的体位侵占他。我的目的很简单,傻B乖宝宝,我是比《野性的呼唤》里的那条狼狗更难驯服的生物,不要试图施恩于我或拴住我,对于长期伴侣那种无聊的事,我一点点狗屎兴趣都没有。

不过他有一点我还比较欣赏,那就是和我一样的固执、或称之执着吧。我有时会把他操得散如烂泥,再余兴的扇得他满嘴是血,然后要他出去给我买烟买酒,他总是二话不说的穿衣出门,尽管连双腿都还合不拢;我有时用他的电话约人来干,他会自动出去溜达数个小时,回来的时候微笑着给我带回点心和晚餐,一并收拾我跟别人淫乱完毕的床单;我问他要个几百块随便,他就给了我一张存折,上面有个几万块,他说钱太少不好意思,等下个月领到薪水再给我。老实说自从住到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没给过他一点好脸色,我随时随地会把他按在厨房厕所客厅操上几轮,不搞到他流血就不爽,不过每他居然做过就好像忘了一样,继续微笑着跟我说话,让我陪他一起看无聊的电视,或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他脸上总是好像很幸福的表情让我超级不爽。

贱人哪儿都有,随便一抓一大把。不过贱到他这个地步的,我是第一碰到。

我想他是属于脑贱的那种,而我则是肉贱。不管怎样他的毅力还算不错,一般的玩伴最多跟我玩一个星期就差不多挂掉了,他却一直坚持了一个多月,虽然他也终于开始频的发烧、昏倒,时不时还咳点血。

尽管如此,不久后的一天,他告诉我他要上班了。

“我已经休了一个多月的假,必须回去了……”他侧身看我,眼睛里亮闪闪的,“你一个人在家,可以看看电视什么的,饭我都会做好……有事就打我电话吧……”

我叼着烟横在床上,我说:“如果我趁你出去把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搬空了怎么办?”

“……那也……没什么关系……”他回身看我,笑容真诚的简直好笑,“反正没什么值钱的,我所有的积蓄就那几万元……你想拿什么,就随便拿好了……只要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

他说完,走过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厌恶的避开。他脸上好像有点落寞,拿着公文包低头出了门。

屋里安静了,我抬头环顾四周。简陋的家具,陈旧的摆设,说不上一贫如洗,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伤好了,烦人的家伙也不在了,我想我没有继续留下去的理由。随便跟那几个老头玩个把小时,赚的钱都抵这小子一年的工资。

我出了门,不过还保留了那窜钥匙,也许我找不到合适地方睡觉的时候,还可以回这里待上一晚,顺便再睡睡他。老实说,他的屁股搞得我有点小小的上瘾。比他漂亮风骚百倍的我也玩过,不过让我有性趣干上百的,他是第一个。

所以我立刻开始寻找下一个适合操的屁股,让快感淹没这一个月来的养成的惰性和惯性。我又回到了一个月前的自己,很快,我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不久后,他又主动出现在我面前。

他依旧在我常出没的那间gar
bar外踱步,不断的向里张望,不过时间不会很长,然后低着头默默离开。我懒得理他,不过有一午夜和那几个老头在另一间酒吧喝酒的时候,他居然作为waitor出现了。

他惊讶的表情溢于言表,怔怔的看着我。我装作不认识,亲热的跟老头们“恩爱”在一起。后来我们一起开房玩P,我知道他守在外面。我把三个老头一个个搞趴下,一身轻松的出门,他果然等在酒店的大厅里。

我大步流星的走,他碎步快步的跟。我不想跟他说话,他却在一个角落从后面抱住了我的后背。

“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他抱得忒紧,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被他搞得生疼,反肘狠狠磕向他的胸口。他闷哼着松开,我转身狠狠揪住他的头发。
“你他妈是老子什么人?那种狗窝也配让我住?等你年薪一千万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他疼得出了眼泪,却只是轻轻试图推开我的手指。他一手抚在我的颈侧伤心的说:“我把所有的工资都给你……我会努力赚钱!你……你偶尔陪陪我好吗?偶尔去我那里……跟我说说话好吗?”

“你就那么欠干?真他妈的骚货!”我一脚踹开他,“滚吧,我不是你要找的伴,永远都不可能!你欠人操是吧?我认识玩这个的很多,哪天介绍一两个陪你玩,保证你快活……”

“别说了――”他哭着喊了出来,双膝跪在地上,两手无力的支撑着身体,“我真的在努力……我打了好几份工……就是想多赚一点……我知道你过惯了什么样的生活,可我……我……”

无聊至极,我玩过的那么多人里,我承认他是肉体上对我最有吸引力的,不过现在看来,他也是最无聊下贱的。野兽发情期过后,公的母的再不会性交,直到下一发情期的到来。这个规律我一向遵从,我的玩伴也大多懂得,这碰到个像怨女的,真他妈的无趣。

他的哭声让我心烦,我一把扯下他的领带把他双手反绑,然后像周星驰电影那样对他拳打脚踢,我踢他的脸、下身、后脑,他很合作的没有大喊大叫,直到被我踢得没了一丝动静。

对于缠人的家伙,这种暴力原则应该很管用,不过不排除这小子有受虐狂的倾向,也许他已经被我打得爽了,因为这个原因才缠上我呢。我皱了皱眉,扯掉领带不解气的又揣了他一脚,谁想这个贱货居然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了我的脚踝。

“你……跟我在一起……求你……求求你……”他气若游丝,说的断断续续,不过还是没有妨碍我听清他想表达的意思。

“我这一生……只想……跟一个人好……跟一个人……做那种事……你是……你是第一……个……所以我……只要……只要你……”

我垂下头,他抬起头,他眼里的血丝印着寒冷的月光,直射进我的心里。

一阵莫名的眩晕。

6.

对我而言,无论是孙子兵法还是诸葛孔明都是狗屎,所以对于他这拙劣的苦肉计,我无动于衷。我抬起另一只脚踩断了他抓住我的手腕,在他的惨叫声中闷闷离去。

不识趣的人,下场只有这样。

我想经过那之后,他该得到点教训了,事实他也确实很久很久没再出现。

不过我常出没的那几个酒吧和酒店,倒是常常多了些给我的东西。前台小姐时不时会叫住我,说有人给我留了包裹。

我接过那些不知来源的物品,很有些奇怪。有时是上好的陈年香槟,有时是鲜艳亮丽的玫瑰蕊,有时是价格不菲的名牌男装,有时是灵巧别致的耳环手链……

我不知道是谁送的,捧我的有钱老头不少,搞不清是哪一个,当然我也隐隐的想过会不会是他,这个想法在后来收到一个生日蛋糕时得到了证实,那蛋糕盒很不起眼的地方贴了一张大头贴,两个人的,两个接吻的男人――我和他。

我想起来了,那是在一逛街的时候,他羞涩的拉着我进去拍的,本来只是普通的傻笑照片,我当时却突然兴起抓住他狠狠亲了一口――由此诞生。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我身上从没带过身份证什么,他甚至连我的名字也没问过。不过今天确实是我的生日,也是我老妈的忌日。

我没有吃蛋糕,而是端详着那张微小的照片发起了呆。照片上我们接吻的样子很撩人,他慌乱而温顺的表情令我十分钟意。而且,从那个角度看,他显得更漂亮。其实他长得确实很不错,这也是我一直想上他的重要原因。

我起了念头,回那小屋。

我进去了,一片漆黑,屋子里还是很简陋很干净,没有他的身影。我无聊的躺在床上,望着天板等。凌晨四点的时候,门外终于有了脚步声。

他踉踉跄跄的走进来,看见我,藏不住满眼的惊诧和兴奋。不过我也看清了他超乎寻常的疲惫和额角的一片血印。

“没事……有个客人说……只要被他打几拳就给我几千块小费,所以就……”他大概是看到我奇怪的眼神,主动解释。我没有兴趣听这些,拉开裤子拉链说:“没心情听你废话,脱光了过来,我只想操你。”

这的做爱我又实实在在的把他干昏过去好几,他疼得把被单都抓破。干到早上七点,他还在昏睡,我扇醒他吼:“你冰箱里什么也没有,快出去买早点,我要吃批撒,快起来!”

他的黑眼圈覆盖了半张脸,两只干柴腿哆哆嗦嗦合不拢,却依然微笑着出去。他过了一个小时才回来,万分抱歉的跟我说跑了半个小时才买到批撒,回来的时候被一辆自行车撞到耽误了些时间,实在对不起。

他的腿确实跛了,可又不是我撞的。我自顾吃起早餐,他跛着脚出门上班,出门前又亲了我的脸,好像很满足的说:“只要你偶尔能来一下,我就很高兴了……”

这句话,让我对他的贱性突然感起兴趣。

我突然想知道,这样一个在我面前贱如太监的人,在其他场合、其他人面前究竟是怎样的。

所以他出去一分钟后,我跟在了他的后面。

他走路的样子很认真,目不斜视的那种,走的也很快,我看着他进了单位,我也跟进去。前台小姐问我干什么,我说跟他约好但不小心早到了。小姐看看我的笑脸,请我进会议室稍坐。

会议室和办公间只有一扇之隔,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他在外面的一切行为。他一直保持认真柔和的表情,毫不间断的打电话,对着电脑输入文件什么的,他说话的样子和跟我讲话的时候没有什么分别,总是很卑微诚恳的那种。后来我看见他站起来,跟身边的男女同事说些什么,露出很和善的微笑。

我突然觉得脑中的某根筋被触动了,一瞬间,我有了奇怪的想法:他凭什么可以把微笑平均分给每个人?

我沉默着观察了他半个小时,他的言行举止实在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我想一般人不会知道他其实是个多么下贱的人。只有我知道这一点,这样想着,我觉得有些莫名的得意。

我离开了他的公司,继续游荡在街上。脑中不断想起他跟别人说话微笑的样子,烦躁的情绪陡然上升。

我找了间酒吧闲坐,对面一对男女卿卿我我的样子很是讨嫌。我走过去说:“你们培养感情的话,可以直接上床培养,你们所谓的恋爱不都是他妈的为了性交吗?所以快滚到床上吧,看到你们虚假的丑样简直是视觉污染……”

我承认我是故意挑衅,我不知怎么回事特别想揍人。那个胖男人毫不犹豫的跟我扭打起来,打架我可不是盖的。半个小时后,警察带走了血淋淋的男人和我。

他们问我姓名年龄职业籍贯,我一概不答,几个毛糙的小警狠狠揍了我一顿,我笑着吐掉一颗牙。我后来打了电话给一个相好的老头,他把我臭骂了一顿,我说你不帮我就直接跟警察交待我们的丑事,他恨恨的咒了我几句,挂断了电话。

不管怎样,第二天下午我被放了出来,说是事情调查清了,有人付了医疗费私了此事。我伸伸懒腰出了警局,当我走到那间小屋的楼道口时,我突然惊愕的察觉:为什么在脑子没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自动来到这里了?

我开门进了房间,直接翻到床上。在看守所的一夜睡得实在太不舒服。

我很快睡着了,并做起奇怪的梦,梦里全都是他的脸:哭的,笑的,哀求的,诚恳的……梦到了最后一把尖刀出现,把所有的脸划破,眼球、舌头、鼻子、耳朵四散血溅,我惊讶的看着他的残肢,突然发现那把尖刀就握在我的手中……

我惊醒了,赫然发现他就坐在床头。他拿着毛巾问我怎么了,我没说话,出了一身冷汗。

他拿出冰块给我敷脸,担心的问我脸怎么肿了,我则猛地把他拉到身边躺下。

他有些慌乱,我抱紧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

他活着,我也活着。真好。

我一点点解开他的衣服,看着他起伏的胸膛,我摸了他的脸,轻轻吻了他的嘴唇。他温顺的回应着我,主动打开双腿,我把它们架在肩膀上的插了进去。他随着我的抽动而剧烈颤抖,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我欣赏着他痛苦而沉迷的脸颊,喘息着说:“说……说你这辈子只跟我一个人干……除了我……你不能让别人上……”

他喘得厉害,抖得也厉害,他抱住我的脖子,抬头剧烈的亲吻我的脸侧,微弱的声音透出沉稳的坚定:

“我发誓……我……只要你……一辈子!”

明明没有淫声浪语,明明除了性器官交合没有其它的刺激,我却似乎瞬间达到了极乐的高潮,我在喷射的最后几秒狂乱的抽动,几乎把睾丸也塞进他的肛门里,他不知是痛得要死还是爽得要死,狂乱的不断喊着我要你,我只要你。

我们一起山洪般的爆发――我一生中绝极的顶点。

7.

当我说可能会长期住在这里一段时间的时候,他几乎是哭着抱住我亲吻。

我渐渐变成了一头猪,每天他会喂饭给我,伺候我洗澡,上床。我要什么,他会毫不犹豫迅速买来。

我以为他的热情不会持续很久,不过好像错了,他坚持的时间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尽管最后的放弃。

我渐渐把一切视作理所当然,对他的贱性也不再有什么怀疑。我依旧肆意的骂他,高兴起来嘻里哗啦揍他个半死,想上他的时候脱了裤子就干。在屋子里的时候,我不准他穿内裤,便于我随时发情。

一周有1个小时,他有1个小时腻在我身边,微笑着心甘情愿听我差遣。无论我怎么变着方法搞他,好像事后只要让他握握手抱抱背便轻易的化解了,他总是不厌其烦的说着那句“能有个伴真好”,他看起来似乎是个极容易满足的人。

不过我也渐渐觉得,我的胃口好像越来越大,这样的常规行为,似乎越来越不能满足我。

他不在家的时候,我赶到极度的无聊空虚,其强烈的程度超乎以往。所以我很无聊的四闲逛,我好几去他的单位,看见他和其他同事说说笑笑在一起。那份笑容,和对我做出的一模一样。

我感到莫名的怒火,二话不说把他揪到厕所里。我举起拳头,他害怕的哀求不要打脸,马上还要上班。我毫不犹豫的打下去,看着他的颧骨和眼角高高肿起。

我扇了他十几个巴掌,他痛苦的低呼着为什么为什么,老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扁他。打累了以后我扒了他的西裤干,他疼得要死却不敢发声。中间有人进来上厕所,我就插在他屁股里不动,等人走了之后继续操。这样断断续续,搞得我一个小时才射精,真他妈的难受死了。他浑身抖着说要回去上班,我揣了他几脚,愤愤离去。

晚上我跟老头们搞完回来已经半夜了,他还在写字台上做文案。看见我回来,他问我要啤酒饮料还是什么,我把他推到一边,闷头躺下。

他默默看了我一会儿,低头继续写东西。从这个角度看,他的脸还肿得厉害,认真的样子一点没变,他专心的想着、写着,好像这个世界里没有其它的东西――包括我。

我腾得坐起来,从后面揪住他的头发托到床上,他哀求道:“文案很急,还没有做完,你让我……”

我狂乱的扇着他的脸,低吼道:“去给我辞了这份工作……要想留住我,就不准想其它的事情!”

他低喃着可是可是,没有可是,我很快插得他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我故意把他的脸打成半毁容的状态,看他还敢不敢上什么狗屁班。

第二天一早,他发了高烧,脸和屁股的伤口都发了炎。我懒得管他,自顾出去溜达。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不在了,还接到一个电话。一个男人的声音,说他住院了,通知我一声。我管他住不住院,扔了电话,倒头便睡。

不过他这住院的时间还真是不短,整整三周才回来。他脸上的伤好了大半,看见我还在屋子里高兴的无以复加。他说这三周没能照顾我,实在对不起。

他搬了台电脑回来,说已经辞了职,以后每天都会留在家里,写文章投稿或翻译赚点稿费。我没有兴趣听他解释这些,拉下他的裤子说三个星期没干他,今天要好好补回来。他温顺的脱掉裤子,把腿盘在我的腰上。

我突然想起那个打电话的男人,我质问他是谁,他说只是普通的朋友,我不信,把他刚愈合的伤口一一打烂。他疼得几度昏厥,醒过来后说了一句话。

“我买了份人寿保险……受益人……是你……”

这么个穷光蛋能买多高的保险,最多不就个几万块,我还不至于在乎这点小破钱。我厌恶的推开他,他却又抱住我的背,低声说:“也许我死了以后……你能变得快乐……解脱一点……”

贱到这个份上,也不容易。

8.

我们在一起,很快过了一年。

经济上越来越拮据,他赚的那点稿费还不够我的烟钱。他努力把所有开支减到最低,我依旧故我的大手大脚。

到连房租都快付不出的时候,他试探的问我可不可以再找份工作,我以几个大巴掌给了他回应,顺便砸烂了那台电脑。他捂着脸恸哭起来,我狂放的大笑,扯掉他的睡衣。操完以后,我慵懒的睡着,他不知去了哪里,一夜未归。

第二天他回来的时候,努力保持平静和笑意,他说跟朋友借了点钱,可以维持一段时间。我却从他的胳膊上看到了针管的印记。

他卖血也好,借钱也罢,都跟我没有关系,不过有一天他所谓的朋友真的出现过一,那就另当别论了。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我正把他压在床上干到最爽,我恼怒的射完,看他慌慌张张的穿衣服去开门。

进来的是一个高大体面的男人,他看见我们,惊讶的脸很是好笑。我把床单撩开,让他看见满床的狼藉和我瘫软的分身,他如临大敌的逃出门去。

透过玻璃,我看见他们在楼下激烈的谈着什么,言谈间,那个男人抱住他的肩膀,把下巴抵在他的额头。

他没有动弹,他居然,没有反抗。

原来,他的贱不光是对我一个人的。什么第一,找个伴儿,都他妈的狗屁。这个受虐狂的贱B,只是他妈的欠干!

那男人走的时候,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他睁着那双总是真挚清澈的眼睛,默默的目送他远去。

我听见脑弦崩裂的声音。

“我有新工作了,太好了……”他兴高采烈的走进门,抱住我激动的说,“有一批稿子,翻译完有5万的报酬,太……”

下面的话他没能说出口,因为我已经举起了匕首,插入他的小腹。

一片血潮,真美。

他倒在地上,双手扶住只剩把部的匕首,呆呆的看着我,这一他没有哭,他的脸色迅速白得像纸一样,还是很美。

我托起他轻得不像男人的身体,慢慢往外走。我笑着说:“一点小惩罚,下一就不是插这里了,记住。”

这入院,他住了更久的时间。那男人又来过几,每来一,我就会给躺在床上的他一顿结结实实的教训,到后来,那男人大概也看出了什么,终于不来了。我记得那家伙愤怒和厌恶的眼神,很有味道的那种,可能的话,我倒也想跟他干上一。

三个月后,他出院了。我这时正于弹尽粮绝的边缘,他一回来,我就催促他给我买烟买酒,让他给我结饭店欠下的一大笔帐。

他的笑容前所未有的勉强而尴尬,他看着我,握住我的手说:“没有钱了……对不起……”

“你不是会卖血吗?你不是还有那个男的吗?”我甩开他的手,冷哼一声,“没钱也好,我倒是有了理由离开这里。”

“你别走好吗?可是我真的没钱了……你不让我工作,跟别人借你又会生气……”他急得双目泛红,仿佛要把肺吐出来似的长叹一声,“也许……只有那笔钱了……”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没有兴趣,只要有钱拿来,管他是哪里来的。我断定他再拿不出什么钱来,我决定重新去找老鬼们,还是他们的钱包供货比较充足。

一年半的时间,我终于再离开这个小屋,谈不上留念,只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我走的时候他睡得很熟,紧紧抓住我的衣角,我想拉也拉不掉。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断袖》的故事,我拿起剪刀,喀嚓剪掉那块布。我又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脸,还是很漂亮,这我不得不承认,只是上面坑坑洼洼的疤痕已经严重影响了整体的美感。他没有我第一见到的时候漂亮了,所以我要扔掉他。虽然我也知道,这些丑陋疤痕的制造者都是谁。

我回到了糜烂的放荡生活,感觉真好。我又开始不间断的更换做爱对象,从他们身上要钱,或者给他们钱。我发现我还是喜欢这种方式,所谓的伴儿,去他妈的蛋吧。

又数个月后,我收到一张奇怪的银行汇款,来源于某人寿保险公司,金额有十万之多。在汇款人简短附言那一览写着:XX先生意外伤亡赔偿金。

那是他的名字,尽管我从不关心,不过毕竟在一起混了一年多,我怎么也知道的。

我把视线凝聚在“伤亡”两个字上。

一瞬间,他的笑容、哭脸、哀求、痛苦、沉醉的脸庞窜成图片一一浮现在眼前,他跟我说过的什么受益人,什么他死了以后,什么只有那笔钱……统统找到了兑现。

我意想不到的哭了,哭得像一匹被扯了肠子只剩下咽喉的狼。我蹲在酒店的前台,哭得几近吐血。

我就是在那一刻,突然意识到那一点,我一直隐隐约约有所察觉,却又刻意回避不想的那一点。

那是我真正毁灭之路的开始,当然,更是他的。

9.

我打了电话给保险公司,我知道他没有死,就是双腿残废了,在一起“意外的”车祸之后。

我计划着再见他的时候要克制自己,毕竟他的身体大概再也经不起我的过度行为。可是想和做,竟然有那么大的差别。

原来的小屋已经换了别的房客,我问了几个拐弯才知道他现在的住。

我故意收拾的干干净净去看他,兜里还揣了点钱,想跟他吃个饭什么的。当然,我不否认我其实更想干他,现在的性伴侣,个个提不起我的兴趣,我怀念他的屁股,他的身体,他的声音。

我透过篱笆,看见他坐在轮椅里,清瘦的脸庞和以前一样好看,我笑着想招呼他。

一个高大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给他披上一件外衣。他抬头感激的看着那人,露出恬静的微笑。

那明明,应该是只属于我的笑容和眼睛!

我脑子有些充血,走到前门疯狂的敲打起来。几个身形高大的保镖走了出来,凶狠的瞪着我。

“你找谁?”

“我要进去!”

我懒得跟他们纠缠,直接要闯进去。他们跟我对干了起来,以三对一,我不出十分钟就被打得趴在路边。

“怎么回事?”一个声音响起,我抬起头,是那个男人。

“原来是你。”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在看一只臭虫,“你来看他吗?说一声就好了,何必这样?”

他拎着我进了门,这是一间园式的别墅,和我们那间破旧的小屋完全无法相比。他把满身狼藉的我扔在他的轮椅前,冷冷的说:“有什么话,就现在说清楚了吧。”

他惊愕的看着我,眼睛里流光闪动,他伸出手来,想触摸我的头发,可是轮椅的桎梏让他够不到。我就机抓住他的手腕,突然像条疯狗一样的吼:“你让他干了?说!你是不是让他干了?!”

他眼中的流光定住了,僵死的望着我,那里面写满了混杂的情绪:震惊、伤心、无奈,甚至还有一点点嘲笑。我不能忍受这样的讽刺,挥手狠狠的扇了他两巴掌,抬脚把他从轮椅上揣了下去。

“疯子――你简直是猪狗不如的混蛋!!”那男人从后面抓住了我,把我甩到地上,三个打手一拥而上,又开始对我拳打脚踢。我不管这些,只顾一个劲的对他怒吼:“你他妈的让别人干!贱B!我非操死你,叫你浪,骚货!!”

他趴在地上,瘫痪的双腿无法动弹,那男人把他抱回轮椅,双目喷火的瞪着我,可是我眼中的火一定比他的更旺,我甚至能听见脑中滋滋作响的声音。

他靠在轮椅上,轻轻擦掉嘴角的血,两行清泪在阳光下分外刺眼。

“我想跟你在一起……”他微笑着哭泣,声音飘摇而悠远,“可是……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已经受不了了……请你离开吧……我们……再也别见面了……”

我脑中轰隆一声。从来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居然……妈的!我操死你个贱货!

我被狼狈的赶出那个豪宅,我的头脑大约是烧坏了,整天没有反应,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拎着汽油桶和打火机,站在这个大宅的后门。

我毫不犹豫的倒光汽油,丢下打火机。

火光中,我听见“救火”的慌乱呼声,我从栅栏上翻了进去,趁乱溜进了楼上。

我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他,他慌乱的看着我试图逃开,可那双残腿还有什么用。我把他扛在肩上,冲了出去。

我把他按在床上无忧无虑的操了三天,在一间便宜的小旅馆里。虽然残废没有影响他屁股的爽度,不过那双残腿吃喝拉撒什么都不方便,我最喜欢的后背式体位也不能用了。我让他坐在我的鸡巴上疯狂的顶,他的双腿海绵一样耷拉在两边。我咬他的嘴唇,他的乳头,他的脖子,狂乱的摸他的屁股,他的背脊,他的脸庞,仔细温习这曾经理所当然的一切。他咬着牙承受我的抽刺和揉捏,最难受的时候,也只是剧烈的喘息。

最后,我当然没忘那个该死的问题,我愤怒摇晃他的身体:“他干过你没有?说!快说!!”

他闭着眼睛不回答,我怒火又起,连着扇他耳光:“贱货,骚得简直臭不可闻!还说不要跟我见面,妈的!就算说这句话也是我说,你他妈的还没这个权利!”

我打累了睡着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握住我的一只手,我反手握住他的。

“如果这样做……你觉得快乐……我……愿意……”

进入梦乡之前,他莫名的说出这么一句。

第四天的时候,他高烧近度,整个人痉挛的厉害,我只得出去给他买药,回来的时候,公安局的车停在门口。我躲在路边。

有担架把他抬了出去,我看见了。警察又逗留了个把小时,渐渐散去。

我以为我会成为通缉犯,然而一天天过去,没有任何动静。不过我自然不敢再轻易去那个半毁的豪宅,不小心被逮到,也是件麻烦事。

然而日复一日,我终于忍受不住心底躁乱的情绪。我开始数着日子过,有多少天没再见到他,有多少日子没再温习他的身体。当这种情绪集聚到某一顶点的时候,简直像毒瘾喷涌的爆发,我浑身狂乱的难受,我大喊大叫着想要排解,想找到出口,我在酒吧里打架、骂人、胡乱找人干,还是掩藏不了呼之欲出的疯迷。

我想我是完了,日日夜夜想着他,想到快爆炸。

是他拉我下水的,他那个贱货,居然有这样不简单的本领。所以就算要死,他也必须做我的垫背。

我偷偷出没在那间别墅的附近,伺机寻找下手的机会。

园烧掉了一半,再也看不到他坐轮椅的身影。但是苦心不负,终于有一天,我看到那男人把他抱上了车,飞驰而去。

我打了一辆出租跟踪。出乎意料的,那车子直接开到了边远的墓地。

我看见那男人把他的轮椅推到一个牌位前,安静的上香,祈语,他的身影远远看去似乎已不成人形,吹吹便倒。他们停留了半个钟头离去,我走过去。

那是一个普通的牌位,看照片是个普通的老男人,旁边写着“父XXX奠”云云。

我的眼睛却在下一秒瞬间睁大,那老男人的脸,他的脸,突然结合在一起。

那张老脸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轮操我们父子俩的老家伙,被我割掉阴茎满地打滚的老骚B,正是照片上的那位。

父债子还,这样的道理,诡异的让我几乎神经。

1.

我在酒吧里酗酒、抽芋、乱舞,疯狂的找人干,这样的日子,有多少天了?

那男人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因为欠债而被打手堵在垃圾堆边拳打脚踢,狼狈的一塌糊涂。不过我的心里倒是充实,至少在感受肉体折磨时,我还能找到一丁点存在的证明。

他把我拖上车,简单的用手帕给我擦了一把,就掏出一沓钱塞进我的口袋,面无表情的说:

“他让我给你的……你差点烧了我的家,差点把他害死……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迷恋你这种下三烂的王八蛋!”

迷……恋?放你的春秋大屁!那老鬼搞了我,他又想把我拖进地狱,做梦!

那男人不管我听没听进去,只顾边开车边自言自语的说:“我知道跟你这种混蛋说什么也没用,但至少也要你知道……他从小就有抑郁症,但一直都是善良老实到让人心疼的好人……自从认识你以后,他不光是抑郁症,更接近严重的强迫症!他以为只要有钱你就会跟他在一起,甚至为此去卖血,去撞车,不让我起诉你……虽然你对他做了那么多畜生不如的事!”

我嗤笑,伸手数了数兜里的钱,呵呵七八千,又够混一阵了。他冷眼瞥我,啐了一口:“烂坯!”

烂坯也好,淫蛋也罢,我就是这么一东西,我不是活给任何人看的,更不是他。我擦掉满脸的血污,不耐烦的说:“你他妈要带我去哪儿?停车,我要下去!”

“钱拿到了就急着走人?真没见过比你更烂的货色!”他从牙缝里愤恨的挤出一句话,“我带你去见他……今天,你们必须做个了断!”

他的话音一落,我整个人不自觉的紧张起来。我的样子很狼狈,破衣烂衫,脏臭的像后街的老鼠……喝,我在想什么?不就是见他吗?在一起混了一年,什么丑态没见过……我在穷紧张什么?这些日子不是想见他都快想疯了吗?我到底……

车停在那个半毁坏豪华别墅的车库里,无言的下了车,我突然阴沉着脸问。

“你到底是他什么人?”

“……朋友……真心喜欢他的朋友。”

“喜欢”这两个字让我的脑神经瞬间冒起烟来,我忍住一阵眩晕,一字一顿的问:“说……你干过他没有?!”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样?”他冷笑,厌恶的瞪着我,“你这头公猪,有什么资格问这样的问题?我告诉你,我是喜欢他,在他昏迷的时候上过一,怎么样?满意了吗?!!”

碰――伴随着黑暗中一声出其不意的巨响,我不知何时已经抓起了车库里的扳手,从正面砸向他的天灵盖,他连闷哼都没发出一声,笔直的倒了下去。

血浆如同孔雀开屏一样在他头部着地的地面展开,黑浓黑浓的很美,我得意的欣赏了几秒钟,丢下凶器径直上楼,踹开房间――

柔和的台灯旁,他正安然的坐在床上看书,神情恬淡而平静,宛如我们共度的一年中勤勉工作的样子。看见我进来他显然吓了一跳,胆怯的问:“怎么……是你……他呢?”

我几步上前,一手狠狠揪住他后脑勺的头发,一手掐住尖尖的下巴好让他的脸仰对着我。我听得见我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愤怒,饱含狂猛的情欲。

“我要强奸你,现在!”

我拿出瑞士军刀抵住了他的喉咙,他惊恐的看着我,双唇不住的哆嗦。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我侧躺在他的身边,一手不住的抚玩他惊恐的面庞,从洁白的额头到光洁的下巴,一手用刀从领口割开他的睡衣,一点点的欣赏他渐渐裸露的胴体。我狂迷的往下划动着尖刀,贪婪的盯着那起伏的喉头,性感的锁骨,挑逗的乳头,漂亮的肚脐……还有下面,下面……

我一口含了上去,用尽所有的牙力吮吸着,啃噬着,这是我第一为他做这种服务,当然要特别一点,虽然他显然丝毫没有享受到。我两手捉住他的细腰,牙齿更大力的咬着、啃着,恨不能就这样一口把他的男根咬断,嚼碎了和血生吃下去,溶入我的血液里……这样他永远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忍耐终于没能战胜肉体的剧痛,在他终于哭喊着叫出“救命”的那一刻,我松开了嘴,满意的打量着那被我咬得血淋淋的细棒,我再举起刀,三下五除二划碎了他的裤子,拎起那双赤裸干细的腿,把他的身体压成对折,干了进去。

以往做爱的时候我并不爱多说废话,可是今天我不知是怎么了,一个劲的狂吼着脏到掉渣的污言秽语,像“干穿你的屁眼”、“插死你、顶烂你、操傻你”之类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喊这些无谓的字句,是为了增加性快感还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临近高潮的那几秒,我觉得我的阴茎都快要在他的肛门内摩出火来了,脏话瞬间变成了疯狂的狠话,我像哮喘病人一样剧喘着大吼――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要吃了你的肉,我要吸干你的血――”

我失灵的大力攒动着阳具,把头凑到他的颈侧,张口狠狠的咬了下去。他的惨叫如同被剥皮制作人皮灯笼的囚犯,极至的痛苦,还夹杂着隐隐的恐怖。

我咬下他的脖侧和肩胛骨接合一块至少一两的肉,就那样咬牙切齿的吞了下去。人肉的生腥和浓郁的血味让我一阵阵的干呕,可这是他的肉,我要吃,我一定要吞掉,这样,等到某一天我吃掉他全部肉体的时候,就不会觉得恶心了。

轰鸣的警车鸣笛在远方响起,我擦掉嘴角的人血,抱起血流如注的他,开着那男人的车离开了这所血郁森森的别墅。我大约咬到了他的动脉,血像喷泉一样狂涌不停,我一手开车,一手用毛巾堵住他的脖子,急切的吼:“说!说你爱我……就算死了,你的鬼魂也会一直爱我,只爱我!!”

他的嘴唇努力的蠕动着,却终究只发出模糊的低喃,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气息渐失。

在没有得到那个承诺之前,我不可能让他死,只要我不放手,即使做鬼,他也别想升上天堂。

这是我一生,可称作的,唯一的执念。

11.

他的脖子被缝了将近一百针。

他本应该在医院至少住上两个星期,可是我等不及。缝针完毕后,我把注射了麻醉剂的他带到一个熟悉的小旅馆,扒光了衣服放在床上,蒙上床单。

我转身出去打电话,顺便买了一份当日的早报,不出意外的,果真有那男人别墅的消息。

那人暂时还没死,仍在危险期,这个消息对我来说不知是好是坏。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我已经计划好了下一步,我自认为很戏剧性且满意的下一步。当然,这个步骤里也有他,以后我的每一个步伐里都会有他,只要我们还活着。

两个老头如期赴约,我叼着烟笑问:“钱带来了吗?”

“臭小子这要这么多,快把我们都榨干了!”骚老头们低低骂着,“小心哪天我们找人做了你!”

“请便――”我打开箱子,瞥了一眼那满箱的钞票,淫笑着说,“最后一,要价当然高点,不过今天主角不是我……你们不是一直想玩残疾的吗?我弄了一个上流的货色……”

在老头们的惊愕目光中,我走到床边撩开了床单,那洁白的躯体和尚未擦净的斑斑血迹,白得刺眼,红得炫目。

“怎么样?不错吧?”我垂手在他漂亮的裸体上四游走,得意的说,“而且……绝对干净,他只被我一个人搞过……还犹豫什么?来啊!”

在这样的昭示下,他们像恶狼一样喘着粗气,拉下裤子压到他的身上,一个迫不及待的插进他的屁股,一个从前面干进了他的嘴。肉体的抽插声,淫荡的低喘声立刻响成一片。

我在一边看着,直到烧了半截的烟头落下才发现,原来我已经失神了那么久。我透过一片猥亵春图静静端详他的脸,没有任何表情。麻醉的剂量并不大,他是还在昏迷,还是在假装?我两者都希望是,又都希望不是。我觉得仅有通过这一步,才能缓解我心里这些年来所有的偏执和疯狂,让他承受和我当年一样的侮辱和折磨,虽然我也知道,这并不是他的错。可他终究招惹了我,这个罪责,他永远也逃脱不了。

我想,等到这件事结束后,我们就再也互不相欠了,我会带着他离开,用这笔钱生活下去,去一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也许吧……

从白天到黑夜,两个骚老头这真是干足了本,当他们累得不成人形的倒在床边时,我抽出早已准备好的水果刀,对准他们的骚B,如同割牛排一样挖了下去――

不同的惨叫声,有时听来也是一种享受。

他的身体,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享用,懂吗?

我丢下在血中打滚的老头们,把他带进浴室认认真真的洗干净。我想他是真昏过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但只要口鼻间还有些气息便已足够。我给他穿上刚买来的干净衣服,轻轻吻了吻他殷红的嘴唇,他脖间的伤口,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满意的说:“宝贝,游戏都结束了,我带你走……只有我们俩……”

就在抱起他的那一瞬间,他突然睁开了眼,那里面有的,不再是依恋、迷醉、恬淡,像以前他看着我时的那样,而是――恨,真正的、彻骨的……恨!

恨我吗?现在才开始,已经太迟了。

12.

我知道警察已经开始四搜寻我这个杀人未遂犯,城市是没法再待下去了,我带着他,坐了5个小时的火车,到了在地图册上也找不到任何标示的小村寨。

没有人认识我们,这是最好的事实。我用很少的钱租了一块土地,一片茅屋,好像过起男耕女织的封建社会经济生活。我的那块地可种小片的水稻,剩余的可随便种些玉米高梁什么的,虽然收获的季节还没到,我却信心满满的以为我们可以就此自给自足下去。过惯了灯红酒绿的糜烂生活,我在这里感到全面的净化,身体上、精神上……当然,也是因为他在身边。

他虽然几乎不再跟我说话,对我任何过激的行为都依旧忍气吞声,不过我知道他还是关心我的。这里买不到轮椅,我就买了两个拐棍给他使,起初他并不适应,不过日子久了,他便可以自己下床做一些简单的事。他会搬个凳子坐在炉罩前做好饭等我,快下雨的时候,也会带着伞送到田间。然后他打着伞,我把他背在肩头,跑回小屋。有时他会直接等在田间,和路过的农民随意的聊聊,每每这时我会很生气,把他拖进田间一顿狠揍。揍完之后,再好好的“疼爱”他一番。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一种极不稳定的表面平静,好像风平浪静的海面下其实早已波涛汹涌。可是,我宁愿被这种假相所迷惑。我直觉到,这是我们在一起最后的日子。

那天村上来了几个外地警察,四下问了问直接到了我们的小屋。我抱着他进了地窖,暂且躲过。

我点燃一根蜡烛,透过烛光端详他的脸,许久。

我呆呆的说:“直到现在,你还是没跟我讲那句话……”

他缓缓的抬头,动了动嘴唇沙哑的说:“你知道的……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叫我还怎么说得出……以前我对你,真的……可是现在……”

“住口!”我怒吼,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拖回屋里,摔在地上狠狠的说,“什么以前现在?我不管,你不说也可以……证明给我看!”

他无助的倒在地上仰视我,怔怔的问:“要我……证明什么?”

“他们迟早会把我带走,把我们分开……”我盯着他,脑中短路的弦又开始燃烧,我听见自己神经质的声音:“在你离开我之前,我要你证明,你以后不可能会再爱上任何人……”

“我不会的,”他抬眼真挚的望着我,“就算分开……我会一直等你……我说过,这辈子……只要你!”

我几乎要被他的话感动,可我是死也不会相信承诺的人,就算是他的话。

我从屋外拿回一根削得很尖的木棒,扔给地上的他。

“如果你爱我……就刺瞎自己的眼睛,让我知道你永远不能再看见其他任何人!”

他剧烈的颤抖着,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笑着流泪说:“这就是你要的?……只要我挖掉眼睛,你就会相信我?”

“也许。”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心里波涛狂涌。他抓起木棒,把尖头一点点对准自己的右眼。我的嘴角露出一丝狂迷的笑意。

“住手――里面的人不要动!”

突如其来的一声断喝打破了小屋的死寂,就在木尖要插入他瞳孔的一霎那!我回身看见那几个警察,第一反应,疯狂的扑向他――

我扑向他,握住他的手腕,把那木尖插入他的眼瞳。我看见那美丽的黑色瞳孔瞬间变成一滩散水,红黄色的浆液随着我木尖的入不断翻涌出来,他惨叫着,声音比我咬掉他肉的那更为惨烈。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拔出木棒,想再同样刺瞎他的左眼!

一阵电流刺穿了我,我知道警察从后面袭击了我的头,用电棒把我击倒。失去意识的一刹那,我仍然死死的抓住他,我还没有刺瞎他的左眼,我还没有割掉他的舌头,我还没有捅破他的耳膜,这样他还会看见别的人,跟别人说话,听见别人的声音――我不干!他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他能看到的、说出的、听到的所有,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我被锁在警车里带离了这个村庄,他则是躺在担架里。我原以为,我们可以在这里待得更久一点,毕竟那是只有我们俩的小屋和田地。

两个月后,我因故意杀人罪、恶意人身伤害罪和非法性交易罪被判入狱二十年。我嗤笑着接受这个宣判,二十年过后我只不过四十多,还是一条好汉。

我在法庭上一直试图找寻他的身影,他却终于没有出现。小警隐隐约约的告诉我,他的右眼全瞎了,高烧更引起脑膜炎,已经送往外地的大医院治疗。

进宫后,我以为他会常来看我,还可以经常的见到他,我错了。这一别,就是数年。

在监狱里熬到无法忍耐的时候,我只有闭上眼睛回忆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他对我做过的点点滴滴……所有让我沉迷的一切,所有把我推上毁灭之路的一切。我在梦里一又一疯狂的折磨他,占有他,虽然现实中再也做不到。不过至少他还活着,我也活着,这就够了。

我等着出来的那一天,继续从他身上剥夺一切属于我的东西。

13.

从这里望过去,长长的、空荡的、死气沉沉的水泥通道――手握钢枪的卫兵守在大门外,中间不过几十米的距离,可由于那道红色警戒线的分隔,显得如此之远。

我知道那道红色意味着什么,无论犯人有何缘由,擅自闯过者,卫兵无需通报上级,直接打开机关枪扫射,就地决。

再往后看一点点,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总有犯人在管事的监督下走到那扇门前等待,那是探亲的特别窗口。日日列出的等待名单里,至始至终也没有我。

我打量着前方的警戒线,又回头看看那扇门,觉得有些不耐烦。我原以为自己会有耐心慢慢耗下去,可是显然错了。这么久了,这么久了,他一也没来过,一也没有!他一定已经把我忘了,毫无牵绊的在外面活着,在没有我的世界里活着,我绝不允许!我受够了在厕所里想象他自慰的日子,受够了没有他的气息的监狱生活,我还要他的另一只眼,他的舌头,他的四肢,他所剩的一切。

机会终于来了。那天在工地作业的时候,突然掉落的钢筋砸向一个在旁监管的干事,我扑过去推开了他。钢筋重重撵过我的一条腿,我清晰的听见骨头爆裂的声音,大片的血染湿了黄沙的地面。原来断腿的滋味是这么痛的,我突然有些恍惚,他失去双腿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我被送进了监狱的医院急救,大腿动脉爆裂,虽然保住了一条命,我却从此成了二等残废的跛脚。对此我起初有些在意,不过看到监狱颁发的减刑公告和特别假释名单时,所有的介怀烟消云散。我的刑期被减到了十四年,并享有长达一个月的探亲期。其实我哪里有什么亲可探,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对于要和他算完这笔帐,足够了。

透过厕所里的镜子,我看见那张脸还是人模人样的,六年的监狱生活没有在上面留下太多痕迹,这点我很得意,至少再见他的时候,这张脸还不会给我丢太多的人。我走出监狱的大门仰望天空,一瞬间恍若隔世,我突然想:我这一生,究竟是为什么而活过……

我用不多的钱收拾了一下自己,在口袋里揣了一把锋利的短匕首。我早已想好见面后要做些什么:我要先质问他不见我的原因,听完之后,不论是什么――先尽情的奸他个够,然后杀了他,肢解掉他的尸体全部生吃掉,再然后……

可惜那个家伙已经搬离了被我烧毁的别墅,他也不知所踪了。我辗转问了很多人,跑了很多地方,才知道他被送进了一个我无论如何也没曾想过的地方――

疯人院。

在医院的草坪上见到他的时候,我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心情。我原以为自己会愤怒、会狂暴,会像以前那样扑上去打他骂他,甚或在大庭广众之下强暴他……可是,都没有。

他的样子看上去老了二十岁,五官虽然还大致如前,头发却依稀白了许多。他安静的坐在轮椅上动也不动,右眼被套了一个白色的眼罩,样子很是古怪。有一瞬间我甚至怀疑他是否是以前那个美得让我一夜冲动干上十的人,他是,又不是。

护士告诉我他不能动的原因,他的四肢被绳子绑着固定在轮椅上,因为只要一放开,他就会拿起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疯狂的自残。起初他刚进来的时候一直如此,边用刀棒戳插着自己边神志不清的喊:你相信我……相信我……我毁了自己……我再不能碰别人……只有你……你相信我!

那一瞬间,我彻底的失神,想走上前再看他个仔细。只是远突然走来的男人打断了我的意图――是那个被我砸烂了脑袋却没死的家伙,他由远及近,手里还抱着什么?一个……男孩?

“我带小旭来看你,今天有没有好一点?”那家伙蹲在他的面前,把孩子放在他的腿上笑盈盈的说,“小旭,叫爸爸啊。”

我原以为已经平息的怒火,在这个古怪词语的刺激下陡然上涨――爸……爸?!

阳光下,他呆滞的眼神突然有了光泽,艰难的挪动脖子转向那个惊恐的小孩。他的嘴角有些笑意,却很快的转瞬即逝。我也看清了那小孩的脸,那种他特有的清秀而懦弱的五官――我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他的……儿子!

握紧口袋里的刀,我听见滋滋的火在脑中怒烧。不过六年的监狱不是白坐的,我学会了一定程度的控制,为了最后的那个目的,我要暂且忍耐一下,弄清状况再做打算。我粗重的喘息了几下,平息呼吸,走向他们。

“还记得我吧?”我首先出声,显然惊到了那三人。那家伙抬头,不可置信的打量了我半分钟,咬牙切齿的问:“是、你?!”

“是我,”我尽量平静的回答,“我假释,来看看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这个小孩又是谁?”

那家伙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奇怪的好笑,他唰得站起来瞪住我冷笑:“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问得好,我看这世界上没有比你更清楚的人了吧?这孩子是他的儿子……我告诉你,我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你要是再敢对他们怎么样……”

我没再听他的絮叨,缓缓蹲下身子端详他,他的眼神完全呆滞空洞,眼里好像没有任何事物的存在,我用手摩挲他的脸轻声说:“喂!是我……看见了吗?我也瘸了……我们俩一样了……”

“护士――请叫保安来!”那家伙突然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这个人是极度危险的犯人,请立刻把他赶走,最好通知警方!”

我站起来,鄙夷的看看他说:“别吼了,我这就走,不过我还会再来。”

转身离去的一瞬间,我的心意外的有些难过。现在他的世界里,究竟是只有我,还是什么都没有,我再也不得而知。

1.

离开了医院,我回到便宜的小旅馆里,辗转难眠。

儿子……爸爸……这两个词反复跳跃在我的脑海里,刺激得我快要发疯。脑子里不断吼叫着:他和女人干过,他和女人干过!思想更无法抑制的自动想象他赤身裸体的躺着,某个女人骑在他的身上,狂乱的晃动,他抖动着,向上挺进阴茎,解脱的射精……

只有我才能和他干,只有我才可以让他射精!混蛋!!他不是疯了傻了吗?怎么可能还跟女人做?他明明是个天生的受虐狂同性恋,怎么会和女人性交?我不懂,我不懂!!

诸多的问题搅和在一起,没人能给我答案。我决定直接去问他,唯一的办法。

我混进了医院,那家伙果然派了人守着他。我动了动脑子,趁他上厕所的时候得了手,打昏了那个扶他的保镖,我推起他的轮椅,飞快的逃离。一切容易的让我不敢相信。

我把他带回了狭小的房间,丢在床上。我决定改变行事的计划,如今什么理由原因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我想干他,把他活生生的操死,这是我唯一想到的,想做的。

“记得我吗?还是他妈的装蒜?!”我迅速拔光他的衣服,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单手狠狠扼住他的喉结。

他没有反应,眼神空洞的让我害怕。我用双手检查了他浑身的皮肤:松弛,干燥,瘦巴,已经没有当年十分之一的美感,可是这并不阻碍我想上他的意思,如今我在乎的,也许已不是这个躯体,而是那颗包裹在里面的不知是否还在跳动的心。我大大拉开他的细腿,握住勃起的阴茎,对准入口狠狠的干了进去。不要润滑,不要前戏,我想要的,就是纯纯粹粹的FUCK!
我粗喘着干了几百下也没射精,他却是渐渐有了反应,耷拉的双腿逐渐夹紧我的腰侧,紧闭的肛门口也渐渐收缩跃动,干燥的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像女人一样的呻吟。我遂他所愿,把阴茎更的往里插,顶住那凸起的某一点不断的猛干,双手在他的乳头和半挺的阳具上不断攒动掐搓,他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哭叫,抓住我肩膀的手越缩越紧,夹住我肉棒的穴口更是越夹越紧,我终于被他夹得濒临高潮,举起他的双腿搭在肩膀上疯狂冲刺,速度狂猛得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六年的等待,六年以来第一实实在在的性交,让这个高潮的疯狂程度超过了以往经历的所有。抽插到快爆炸的那个顶点,我浓浓的射了进去,他也哀叫着喷了出来,双手在我的胸膛胡乱摩挲,那一瞬间我清晰的听见他的声音――
“我……我爱你……爱你……”

够了吧?也许为了这句话,坐上二十年的牢也死不足惜。可我还是不愿相信,喘息着狠揪他的头发,不甘的质问:“你想起来了吗?说!那个孩子到底怎么回事?以为装傻就可以不去看我,混蛋!我今天就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

他的头皮几乎快被我扯掉,嘴里断断续续的声音模糊不清。他无力的抵抗我的手臂,泪珠顺着脸颊一粒粒下滴,呢喃的声音无法令我满意。

“你……回来了……我一直……等你……等你……别走……别走了……我们……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不要听这些屁话!”我更用力的撕扯他的头发,“那孩子是不是你跟女人生的?说!说――”

他沉默了许久,嘴角被牙齿咬出血来,哀叹着说:“我想留下……存在过的……唯一的……证明……可是……我只爱你……一直……一直都是……从十几年前……见到你的……第一眼起……”

我听见脑子里那根弦断掉的声音。我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再没什么好遗憾的了。我操起匕首割掉了他试图解释的舌头,不想再让任何所谓的理由进入我的神经。他跟女人干了,他的身体背叛了我,这是唯一的、仅有的事实。

三天没完没了的性交后,我终于玩腻了他瘫如烂泥的身体。杀机,再重燃。

这三天,我只准他喝下我的尿液,射出的精液也必须吃个干净。我贪婪的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他的哭泣,他的呆滞,他的昏睡,甚或他大小便的样子……因为这些都将是我记忆里最后的讯息。最后我的情绪狂燥的失控,把他打得像个血球,湿漉漉的泡在床单里。又用匕首在他脖子上刻下我的名字,也在自己身上刻下他的名字。

我从旅店的厨房偷来切菜刀,对准那个纤细的扭曲的曾被咬掉一块肉的脖子,高高的举起――

我听见屋外的闪电霹雳电光的响起,震得我双手一抖,菜刀咣当摔到了地上――我举起痉挛的右手,朝准地上的他噼里啪啦一阵乱抽,喘着寒气吼:“贱货!!起来!起来――给我睁开眼睛,我要你睁着眼睛看我杀死你――”

我的手抽得生疼,他终于缓缓睁开了眼,被血糊住的左眼只能勉强睁开一半。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极度的痛苦,又像是最快乐的解脱。即使在这样挣扎的时刻,他还是这么好看,这么漂亮,让我已经疲软精竭的下身又窜动起来。我摸了摸他脸上的血糊,温柔的说:“宝贝,我终于想杀你了……我玩腻你了!”

他没有说话,哦不,是不能说,他左眼流露的点点余光仿佛在鼓励我――来吧,尽管杀了我吧……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

我再没有丝毫犹豫,抓起刀,重重插下,一片血光,没有惨叫。

静默,黑暗。

朦朦胧胧中,我想起第一见他的情景,我怀念第一抱他的快感,我贪恋第一想杀他的兴奋,我得意第一把他和外界完全隔离开的手段……还有很多,很多,只是意识越来越模糊,什么也记不清了,我把我们喷血的身体缠在一块儿,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摸着他瘦骨嶙峋的身躯,听着他已经几乎没有的心跳,我还看得见满眼的血红色,闻得到满屋子的血腥味。

我想,我们的尸体被发现时,也会是两个紧紧抱在一起,再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刀锋穿过心脏的感觉,真好。

<尾声>

“Uncle……我想问你个问题?”
“可以啊。”
“我当年……是作为试管婴儿出生的,对吧?”
“……谁告诉你的?”
“我去医院查了出生时的资料,所以……”
“这个都不重要吧……最重要的……你爸对你好,不就够了吗?”
“我知道……可是爸爸……怎么那么命苦……双腿残废,不能说话,只有一只眼睛……简直……简直生不如死……而且还要……”
“小旭,你知道飞蛾扑火的道理吧?转瞬即逝的生命,就为了那唯一的一光明燃烧躯体,死而无憾,这个,叫做命运,是注定的……你爸爸就是这样,明知道注定的悲剧,还是无怨无悔的走下去,牺牲自己的所有……”
“那……那个叔叔……他会醒过来吗?他和爸爸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弄成这样?”
“我想他是不会醒了……在选择毁灭的一瞬间,他把生留给了你爸,这已是他能做的,最终极的一步了……”

医院的病房。
一个男子静静坐在轮椅里,端详着床上沉睡的男人。那人身上插了许多管子,呼吸时断时续。男子凝视了许久,抓起男人的手轻吻起来,心电图上曲线的波动,陡然跃起。

<全文完>

《骸贩外 我是如此勰

大署的下午,没有风扇。

我坐在书桌前写字,墨汁香浓甘幽,黄表纸糙粗平整。我坐得正写得稳,望着一窜窜留下的字符欣慰不已。我写了一张又一张,任汗水自由的流下、滴落、在黄纸上化散开去。我要多多的写,写得更好看些,好在妈妈的忌日烧给她看。

爸爸回来的时候,意外的热闹。他的好朋友,那个高瘦的叔叔也来了,身后还有一个站得笔直的男孩。透过虚掩的门缝,我看见他和我差不多年纪,五官刚毅挺拔的分明而耀眼。我的眼睛一瞬间就被吸引了去,我知道他的长相是多么符合爸爸的喜好――当然,也是我的。

叔叔和他在的时候,爸爸从不许我走出房门,他们三人锁上门待在卧室里。压抑的叫声,怪异的喘息,诡秘的气氛……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我从未停止对他的窥视。他每都是一脸冷漠倔强的来,满身疲惫鄙夷的走。我看得出他对爸爸和这里的厌恶。虽然我们从未碰面招呼过,可我还是隐隐的难受,我多想走出自己的房间,和他认识,和他说话,和他成为朋友,可爸爸总警告我不许这样做。于是我只能凝神静气的写字,只是常常失神的在纸上勾勒出他的画像,痴痴的看着……许久许久以后的那一天,我终于有了冲出房间的勇气。只是,已经太迟了。

那一刻他站在卧室外狂放的笑着,摔下一柄长长尖利的水果刀,他的周身赤裸无痕,让我看清了那麦色的肌肤上有多少可怕的伤痕,黑紫的淤青,鲜红的血迹。我扑上去抱住他询问出了什么事,卧室里却突然传来爸爸垂死的哀叫。他用力甩开我,鄙夷阴冷的说:“我阉了这个烂猪头,等着给他收尸吧!”

我扑到爸爸的身上,看到那个断掉的东西只有几丝肉腱还连着爸爸的私。他狂笑着穿衣服,在我的背后重重的踹了一脚说:“小子,你将来可别跟他一样乱搞!小心也被阉!”

我抬起头,看见他那愤恨痛苦的双眼斟满了泪水。他是那样悲伤可怜,却用强硬的态度刻意掩饰着。他看爸爸的眼神明明是极度的愤恨狂怒,却淡然的含着浓浓的悔恨和哀怨。他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的狂涌而出,溅落在我的身上。我被那晶莹的液体、那罕见的眼神、那美丽的双眸更的吸引了去。明明是这种危机的时刻,我的心里却情不自禁的感叹而出:他是那样……英俊!我被他的狂野吸引的几乎迷醉,甚至忘记了垂死的爸爸,跪在地上仰望着他,他的脸孔,他的身体,无一不让我贪婪迷恋,丑态毕露。直到他鄙夷的摔门而去,我还痴痴沉沉的流连他的背影……

爸爸去世于几年后的夏天。

走的时候他向我忏悔,说从没好好待过我,说他这一辈子都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者。他娶妈妈只为了生育后代,他和叔叔保持了多年的不正当关系,后来,竟又看上了叔叔的儿子。他说他爱那个男孩,爱到疯了,自己对不起他的太多,所以就算被杀死,也绝不敢抱怨。

咽气的最后一瞬间,爸爸用混黄的眼睛不舍的望着我说:“好好……照顾自己……别像我……一样……糟蹋了……一生……”

我没有给他承诺,因为我知道,我注定,是要走他走过的那条路。

几年后,我顺利的大学毕业,找到工作。除了比常人沉默寡言胆怯懦弱之外,没人知道我的秘密。凯文是我大学四年唯一的朋友,他对我的好不计其数。毕业的那天,他把我带到他豪华的家里,在封闭的阳台抱住我说:“我爱你”。

虽然万分抱歉,我还是没能给他回应。那一瞬间我朦胧的想着:如果说这句话,抱住我的人是“他”,该有多好。我憧憬到甚至觉得如果这个愿望可以实现,就算死也心甘情愿。这样的想法让我不断唾弃自己,我知道自己的内心根本是个完全的女人,我想要记忆里的他,想让他抱我、吻我、进入我……日日如此,年年如此,我想他,想到痴狂。

凯文常喜欢撮掉我掉在脸上的睫毛,他说每掉一根睫毛就许个愿望,久而久之这个愿望就能实现。我信以为真,每都许着相同的愿望,每都在心里暗暗祈祷让我再见到他,让他也……喜欢上我。可许久过去,愿望仍然完全没有实现的契机。我有些沮丧,想念他的心情却随着日子的流逝有增无减。

后来我终于耐不住撕心的煎熬,真的开始去找他。这一找,才知道他家早已家破人亡,叔叔病死了,他妈妈自杀了,他也不知所踪。我很想登个寻人启事之类的,总又觉得太过唐突,暂罢了一段时间。然而我终究耐不住寂寞,偷偷的跑去一些低下的gay
bar,可我从不敢进去,只在门口流连,因为我知道这个圈子里的关系有多么混乱。我不是怕染污了自己,而是期盼着如能再见到他,只想把干净的自己献给他。这种有些下贱而娘娘腔的想法连我自己都有些不齿,可我就是不能自已的这样想。而后来,也确确实实这样做了。

那个闷热的夜晚,我兀自徘徊在这个城市里据说最黑暗下流的gay
bar外,有人说长相最帅、性能力最强的gay都聚集在这里。我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而从那阴暗房间里屡屡传来的猥亵和刁刻目光,更让我有一种恐怖而兴奋的预感。

我的预感没有错,却又错了。

那个人从里面跑出来抓住我的时候,我害怕的几乎要哭。他不由分说的吻住我,几乎咬破我的嘴唇和舌头,他抱紧我的力量几乎要折断我的肋骨,我终于害怕得咬了他,他推开我,狠狠的扇了我几个巴掌。我流着血抬眼看他的时候,一瞬间电光火石――是他!

他,真的是他!我想念了这些年,刚毅倔强而阴冷残酷的影像伴随我度过整个青春期的人――那个残酷的男孩,眼前这个高大颓废的年轻人,真的是他!

那一瞬间,我多想紧紧的抱住他,向他诉说我的真心和想念,邀请他和我一起共度剩下的时光。可他没给我任何机会,冷酷的举起扔进了那个充满怪味的屋子。他面无表情的扑上来撕掉我的衣服,扯开我的腿。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这不也正是我多年期盼的一刻吗?可心里却是空绝的难受,肉体则更是如此。他抽插的那样生硬狂暴,打我的双手也是那样毫不留情,好像我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尚可以发泄的尸体。我闭上眼睛随他动作,心里想着也算是偿还爸爸对他作的孽,另一更的缘由则是――因为我喜欢他。第一见到他的时候便是,在此前的多年一直是,如今,再见到他更是确信无疑。我喜欢他,所以愿意承受他对我做的一切,管它是殴打、折磨、凌辱、强暴,还是什么……可是我的肉体终于到了极限,巨大的疼痛让我哭着向他诉说我心底的期望――我只想找个伴,只想要他作伴,真的!他丢下钱面无表情的离去,临走前抛下那句话,更让我确信了我们之间注定的孽缘――

“因为你碰到的是我。”

是的,因为是你,所以注定毁灭;因为是你,我死而无怨。

我是如此……爱你。

乞积静绰 公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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