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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男,從小到大都被叫做阿男的一個純樸南部孩子,才剛升上鳳翔體育學院的二年級,俐落的小平頭還剃上好幾條紋路,熱愛擁抱太陽公公的阿男有著一身陽光黝黑的均勻膚色,182公分的身高,76公斤的好身材,肌肉分明而不過分,漂亮的六塊肌則是他每天仰臥起坐,五年不間斷的好成績。
阿男扛著紙箱在樓梯上賣力的來回,薄薄的白背心早汗濕得可以擠出一水桶了。夏天的台北午後總是悶熱的要命,阿男從樓梯間的窗口望向天空,期待老天爺能來場傾盆大雨,消消暑氣。可惜豔陽高照連朵小白雲也瞧不見,只有整片蔚藍的天空。
學校宿舍有限,二年級生注定了在校外找房子的宿命,暑假還沒過完,阿男就已經四處奔波打聽租房的消息。但聰明的學生早就在學期末找好房子談好租約,阿男這種傻小子回南部玩耍好了一個多月才想來找房子,又談何容易。而且K大就在左近,搶租房間的大學生多如過江之鯽,黑心的房東們也趁機拉抬租金,大賺學生錢。
這傻呼呼的大男孩又窮又笨,正打算往更遠的地方找房子的時候,卻遇上一起選修柔道課的三年級學長阿火。
「雖然說是頂樓加蓋,但是有整個頂樓空間可以使用,冷氣、網路線一應俱全,我隔壁的突然休學了,你要不要搬來?」阿火熱心地問。
阿男一問價錢,居然比他先前問的黑心房東便宜了三成,連忙答應,立刻準備搬過來。現在阿男靠著牆壁,一邊喘氣一邊擦汗。二十幾年的老公寓,六層樓沒有電梯,加蓋的頂樓房間還得從六樓進去,沒有獨立的門戶,怪不得這麼便宜。
「靠,阿男。幸好你東西不多,幹不然我早閃了,超熱的。」來幫忙搬家的冠儒邊搬邊罵。
雖然說東西不多,但是光是把東西從宿舍中搬出來,又頂著大太陽,也是累得兩個人哇哇叫。
「機八儒,就說會請你吃東西了嘛,你怎麼那麼愛計較,你是GAY炮還是娘兒們啊?這邊已經夠近了好不好,隔條巷子就是田徑場耶。」阿男邊罵還邊偷偷踹了冠儒一腳。
陳冠儒,阿男的同班同學,排球隊的小帥哥,結實的身體散著一種混合了汗水與CK夏日香水的清淡氣味,以個體院生來講品味滿分,是個標準的運動型男。
「你真是有病才下午搬家,你不會等天黑啊?」冠儒繼續埋怨著。
「天黑?晚上你會有空嗎?夜店小王子?」阿男訕訕地回答。
兩人一邊打鬧一邊搬運,終於把東西都推在六樓的門口。阿男在口袋裡東撈西撈,一臉慌張。
「不會吧?你沒鑰匙唷?」冠儒差點沒發瘋。
「啊,還放在阿火學長那邊,可是他今天沒帶手機出門…」阿男找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冠儒再也受不了狠狠地敲了阿男的笨頭。「阿男,你不只是笨耶,你根本把大腦忘在你媽肚子裡吧?」
就在兩個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大門突然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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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就站在門口,濕漉漉的頭髮上滿是水珠,高挺的鼻子與漾著笑意的雙眼,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年輕人赤著上身,只有在腰間圍了一條唐老鴨的大毛巾,一副剛洗完澡的模樣。他比阿男矮上些許,但是小麥色的身體也是一身那種慣於運動的緊實肌肉,還帶點健身房的漂亮線條。
「你就是阿男?」年輕人咧嘴一笑,露出嘴角的酒窩,笑得很舒坦。
阿男抓了抓頭,也露出陽光男孩特有的爽朗笑容。「歹勢,我忘了帶鑰匙。你是房東的兒子嗎?」
冠儒早就受不了,推了阿男一下。「蠢豬男,別檔路啦。」然後對那個年輕人笑著鞠躬:「打擾了。」然後把鞋子一脫,大剌剌地走進客廳。原因無他,這客廳充滿了天堂般的冷氣,起碼比外頭的酷暑少上十度。
「哎,先把東西搬近來再說。」年輕人邊說已經邊開始動手把箱子往客廳裡抬。
「不好意思,我自己來啦。」
「沒關係,這樣比較快。」
「爛人儒,你少擺爛,快過來幫忙啦。」
三個大男生,手腳俐落兩三下就把箱子堆在客廳口,關上大門享受著一室的清涼。阿男正要道謝卻不見那個年輕男生的影子,左右張望才看見他拎著三罐啤酒走回客廳。
「幹,這真是太棒了,感恩啦。」厚臉皮的冠儒二話不說就接過冰涼的啤酒,大口喝了起來。
「唉唷,你又幫我搬箱子,又讓你請飲料,這怎麼好意思。」阿男漲紅了臉,又搔頭又抓下巴,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人家。
年輕人忍不住噗喫笑了出來。「哪有這麼麻煩,還不就動一動,一罐啤酒。你很在意的話,下還我一罐就好啦。」
阿男憨憨地笑著接過啤酒,一口喝下去,滿足全都寫在了臉上。
年輕人又繼續說:「你們這樣一路搬過來,汗都快要滴了一地了,要不要先去沖個澡?浴室就在那邊。」伸手指向客廳旁邊的第一扇門。
冠儒立刻點頭如搗蒜:「我臉皮平常沒那麼厚的,讓你見笑了,都是阿男拖我下水啦。不過你真的救了我一命。」接著就往浴室走。
阿男拉住冠儒的肩膀。「ㄟ,謝冠儒,幹,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我以後要住這裡耶。你不會不好意思唷。」
「幹,就想洗澡啊,你都不會覺得快被汗黏死了唷?人家那麼大方,你裝什麼小家子氣?」。
阿男這才覺得別說背心整個濕透黏在身體上,連內褲都貼在大腿上了,難受得要命。「都是我的錯就對啦?開什麼玩笑,要也是我先洗,這裡好歹是我未來的家耶。」兩個傻小子搶著往浴室裡衝。
那年輕人忍不住又笑了出來。「浴室還蠻大的,你們要不要乾脆一起洗,應該沒關係啦。我拿兩條毛巾借你們。」說著人又走開了。
阿男和冠儒兩人擠進浴室,頓時眼睛一亮。這公寓雖老,浴室居然漂亮極了,淡藍色的磁磚,簡單流線的洗手台與馬桶,重點是,淋浴間和浴缸是分開的!
「ㄟ,冠儒,這好像電影裡面有錢人家的廁所耶…」阿男突然放低了聲音說。
「廁所你個頭啦,明明就說是浴室。是挺高級的,蠻像國外的旅館。你別發呆啦,快點洗啦。為什麼要跟你這隻猴子一起洗澡,真煩。」
阿男這才收回羨慕觀察的眼光,把又髒又濕的背心給脫了下來。汗珠滑過阿男精壯的身體,黝黑光滑的皮膚在浴室溫黃的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澤,厚實的胸膛,結實的手臂,分明的腹肌,無處不散發著陽光年輕的魅力。阿男把短褲連著內褲一起脫了下來,漂亮粉色的龜頭就這樣彈了出來,軟軟害羞地垂在那邊,可卻也有上七、八公分不容小覷。
這個才十九歲的好動大男孩是屬於體毛稀少的類型,閃著陽光的皮膚就像是高級的棕褐色皮革般光滑,不甚茂密的陰毛只有稍稍往下腹部攀沿,大腿緊實,小腿修長而線條完美,有肌肉卻不過份明顯,幾乎沒有什麼腿毛可言。
冠儒拍了拍阿男厚實的胸肌:「嘖嘖,阿男你挺有料的嘛,怪不得叫你早點回來台北都不肯,那些高雄妹不肯放你走對吧?」
「幹,你不要這樣看我啦,死變態。」阿男趕緊拉開淋浴的拉門,打開水龍頭。
「還怕給人看勒,你不會還是處男吧?」冠儒邊說邊脫。
冠儒比阿男矮上兩三公分,剛好是個一八零的個子,他不像阿男這麼黑,但也不是那種不見光的白皙,一身健康的膚色,彷彿陽光輕輕吻過。他的胸肌和腹肌都沒有阿男那麼明顯,但一身的筋肉卻顯得柔軟而富有彈性,帶著長期運動的精實。冠儒的龜頭帶點嫩紅,陰莖的顏色也比阿男淺一些,乍看還比阿男小上半號。
「操你媽的,誰是處男啦。」阿男不甘示弱的回嘴。
冠儒擠進淋浴間,享受著蓮蓬灑下的清涼水點。「唉呀,這種回答,一聽就知道沒試過。」冠儒還故意蹲下來,對著阿男的下體講話。「小阿男好可憐唷,只能跟蠢阿男的手作朋友,要不要冠儒葛格帶你去找姊姊玩啊?」
阿男用力頂了一下,肉棒就直接甩在冠儒的臉上。「媽的你這個淫魔,少帶壞我家的小阿男。」
「幹,敢拿老二甩我,我看小阿男還沒見過世面,就要早夭啦!」
冠儒魔爪一伸,兩個十九歲的大男生就像小孩一樣玩了一起來。你抓我,我抓你的,血氣方剛的男孩哪裡經得起這樣玩耍,沒兩下,小阿男成了一根青筋糾結的十七公分巨蟒,小冠儒也又直又挺昂然而立,足有十五、六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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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男黝黑的臉龐刷地通紅了起來,趕緊衝出淋浴間,拿著放在浴室門口的毛巾,把下半身圍起來。冠儒隔了一會兒才走出來,滴滴答答地走出來,一張俊臉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羞也跟著紅了起來。
兩個人有些尷尬地說不出話來,阿男甚至不太好意思看著冠儒。
幸好一陣敲門聲打破了他們的沈默。「我看你們的衣服都濕透了,我拿了兩條褲子先借你們穿好了,就掛在門把上。」是那個年輕人的聲音。
阿男和冠儒胡亂地擦乾身體,套上人家借的籃球褲,想起剛才的尷尬,忍不住大笑。
走出浴室,那個年輕人坐在沙發上,一邊喝啤酒一邊看電視,他還是一樣打著赤膊,只套著一條球褲露出精赤結實的身體。
「謝啦,又借毛巾又借褲子的,不好意思唷。」阿男待點羞澀地說。
「不會呀。」男孩理所當然般地回答。
「你是房東的兒子嗎?房東晚上才會回來嗎?我要給他押金還有第一個月的房租。」
「房子是我爸的啦,不過我爸人住在國外,房子歸我管啦。」年輕人微笑露出一口白牙和頰上可愛的酒窩。阿男忍不住想,那個女生不會被這種笑容給迷死啊。
「所以你就是房東唷!?」冠儒和阿男都有點驚訝,沒想到房東看起來根本跟他們差不多年紀。
「不要房東來房東去的,叫我寶弟就好啦,大家都這樣叫。」寶弟笑著回答。
阿男有點猶豫:「可是,你應該比我們大吧?我才19歲耶。」
寶弟歪著頭想了想:「沒差啦,22歲跟19歲也沒差多少。大家當朋友就好啦,你叫我房東,我還覺得彆扭勒。」
「對厚,先帶你看一下環境。」寶弟站起來領著阿男和冠儒走上頂樓。寶弟似乎很習慣在家裡打赤膊的樣子,於是也只借給阿男和冠儒兩條短褲,阿男他們的上衣也汗濕實在不想再穿起來了,於是三個年輕人赤著上身在房間裡亂逛。
寶弟他們這一戶獨佔了整個頂樓,樓梯一上去接著一條走廊,左邊共有四間房間,右邊則是落地拉門,就是寬敞的頂樓陽台。除了曬衣桿之外、洗衣機外,還有一個新釘上去的籃球框。
冠儒和阿男都有點驚訝頂樓居然蠻大的。「四間房間,有這麼多房客唷?」
寶弟笑了笑:「沒有啦,第一間火哥的房間,第二間就是你啦,第三間是樓上的廁所,最後一間現在是健身房。」
「哇,還有健身房,太高級了吧。」冠儒一個箭步就跑過去打開走廊底端的房門。
說是健身房其實也只是一台跑步機和一台簡單的多功能重訓機,還有幾個的啞鈴擺在角落,倒是一整面牆壁的落地鏡,很有一回事。
「很簡陋啦,之前家裡自己做運動用的。」寶弟摸摸頭有點害羞的模樣。「先看你房間吧。」
阿男的房間雖然不大,但以一個住校學生來講也是綽綽有餘了。書桌、書櫃,還有床墊一應俱全,甚至連小茶几都有,不過冷氣機倒是看起來有點舊。
冠儒忍不住推了推阿男。「死阿男,你太好命了吧,居然租到這種好地方,什麼家具都有耶。」
寶弟聳聳肩:「先前阿建走得很匆忙,據說休學回香港去了。東西也來不及處理,算是便宜你了。先跟你講一下,樓上只有廁所,洗澡還是要下樓來。要委屈一點啦。」
阿男連忙搖手:「不會不會啦,能住到這麼好的地方,感謝都來不及了。」
接著冠儒想起他晚上的約會先溜了,寶弟還幫阿男把東西搬到他頂樓的房間。阿男一邊拆箱,一邊忍不住覺得自己實在太好運了。本來都已經找不到房子,現在居然能住進只隔學校一條巷子,有健身房、籃球場的房子,真的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
寶弟又爽朗又親切,幫了他這麼多忙,阿男都覺得虧欠他不少。心裡想著一定要想個辦法感謝寶弟的幫忙。
忙了一整天,箱子拆到一半阿男就忍不住倒在床上昏睡過去。房間的冷氣有點不太夠力,阿男忍不住脫了背心,只剩一條四角褲癱在床墊上。強壯的胸膛和結實分明的腹肌隨著呼吸微微地起伏,不一會兒阿男就開始發出微微的鼾聲。在睡夢中,阿男只覺得只覺得身體又麻又癢,但最後一陣舒暢。
第二天阿男醒來才覺得非常尷尬,因為他不只是夢遺,射精甚至射到自己的臉上,乾掉精液在阿男的胸肌和腹肌上到處都是,連下巴都還掛著一點。
他趕緊衝進浴室去洗掉,然後對自己是又氣又羞。不過,冠儒其實猜得沒錯,像阿男這樣一個陽光大男孩其實還是個處男。國中起就加入校隊,集體住宿集體管理,每天除了練球還是練球。情書是收過多得數不清了,可是勉強算是交往過的女生也最多只有牽牽手,逛逛街的程度,女生往往也受不了阿男這種小學生程度的戀愛態度,很快就被別人追走。
隔了兩、三週,學校終於開學了。一天晚上阿男在學校裡遇到上阿火學長。
滿身酒氣的阿火硬是拉著阿男去了柔道社的社辦,阿火叨叨絮絮地說著他怎樣在PUB裡認識了一個ABC女生,兩個人如何的天雷勾動地火,如何地激動熱情,但是暑假一過,那女生拍拍屁股就搭機回美國去了,毫不留情地把阿火給甩了。
阿火是學校柔道隊的主將,他是退伍之後才考上大學,據說先前還是海陸特勤隊的菁英。來自蓮的原住民男兒,在阿男的印象中根本是鋼鐵硬漢的化身,一七七的個頭雖然矮了阿男半個頭,但是渾身的肌肉糾結,幾乎沒有一絲贅肉,肌肉更是摸起來像鐵塊一樣硬,雖然算不上帥,但粗獷豪邁的臉龐也應該很受女生歡迎才對。
看到阿火學長痛苦萬分的模樣,阿男也忍不住難過了起來,而這種話題又怎麼少得了酒,啤酒對阿火學長來說根本跟白開水無異,一打啤酒喝完了,阿火拿出一瓶顏色渾濁的酒瓶,那是他們部落自己釀的小米酒。這個東西一灌下去,已經喝了不少啤酒的阿男整個胃都翻攪了起來,頭重腳輕整個人暈得要命,沒兩杯阿男就不支倒地。
第二天,阿男才被敲門聲驚醒,頭痛得像是裂開來似的。他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裡的。阿男看著窗外黃昏的夕陽,才發覺自己已經睡了大半天。他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打開門,寶弟上下打量著阿男,手上拿著一個正方形的小紙箱。
「上頭寫著你的名字,放在門口。我想是要給你的。你還好吧,一臉宿醉未醒的模樣…」
「還好啦,謝謝你唷,寶弟。」
寶弟笑著揮揮手,走回樓下。阿男關上房門,抓了抓頭,坐回書桌前開了一罐礦泉水喝。阿男還傻傻地發著呆,昨晚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電腦上突然傳來MSN的音效。『MasterX想要把你加入好友名單。』
「MasterX?誰啊?」阿男抓抓頭,按下接受。
『阿男,收到我寄給你的包裹了嗎?』
『你是誰啊?^^a』
『你先打開包裹吧,把光碟放來看看就知道了。』
阿男一臉疑惑,撕開小紙箱的膠帶,果然在一堆泡綿上放著一片光碟。阿男把光碟放入電腦中,光碟裡似乎只有一個影像檔。
播放出來,畫面既昏暗又搖晃,看不太出來是什麼。又晃了一會兒,畫面清晰了起來,是兩個男性的身影,他們全都是赤著上半身,看起來身材都很好,一個人半倒著,另一個人正在靠近倒著的那個人。
『什麼鬼啊,這是什麼?你是誰啊?』阿男有些不耐煩地問。
『你耐心點,看完就知道了。』
突然影像有了聲音,「阿男,不要,不要。」那是阿火學長的聲音,阿男嚇了一大跳,聲音裡充滿了恐懼與哀求,阿男從來沒有聽過學長這樣講話。
畫面變得更加清晰,阿男發覺那個站著的人就是自己,似乎有點醉意有點搖晃,阿火學長半躺著,強壯的手臂被捆在水管上,粗獷的臉上帶著驚恐。
阿男看著影片中的自己,脫下內褲直接塞進阿火學長的嘴巴裡,他的大屌像是一把通紅的劍般挺立著,然後影片中的阿男非常粗魯地抬起阿火學長的雙腳,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雞巴毫不猶豫捅進學長的屁眼中。
阿男看得整個人都嚇呆了,阿火學長的瞪大了眼睛,驚駭與羞辱混雜在一起,影片中的阿男卻是一臉暢快,他快速擺動著堅挺渾圓的屁股,瘋狂地對阿火展開抽插,阿男的眼神迷亂,他揉捏學長的碩大肌肉,咬著阿火的乳頭與肩膀,在阿火學長的身體上留下大片的口水與齒痕,然後一又一把自己直挺的大屌捅入阿火的肛門中。"
阿男慌張地關掉播放程式,整個人幾乎嚇傻了,他完全想不起來有發生過這麼可怕的事情,但阿火學長痛苦的呻吟與拒絕的哀求卻依舊在阿男的耳邊迴盪。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把驚弓之鳥般的阿男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差點沒從書桌前的椅子上摔下來,他慌張地接起電話。
「你好啊,阿男。」那是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彷彿隔著層層阻礙,聽來沙啞又模糊。
「你…你是誰?」阿男有點害怕地問。
「我就是Mster X,你命運的主宰者。」聲音聽起來冰冷而絕對。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有那個影片?那個影片是假的!那個人一定不是我!你為什麼要陷害我?這是惡作劇吧!」阿男驚慌萬分,講起話來也有點語無倫。
「你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看看,說不定會多點證據唷。」
阿男趕緊把自己的球褲往下拉,小阿男乖乖地垂在那裡,但是粉紅色的龜頭還有陰莖上全都沾滿了乾涸的精液,還有點紅腫磨破的感覺。阿男握著自己的嫩屌,卻好像握著一把沾血的凶器似的。
他隱隱回想起阿火學長痛苦的樣子以及自己發洩的暢快,頭痛欲裂,阿男無助地跌坐在地上,他想自己真的可能鑄下了滔天大錯。
Master X冰冷的聲音又傳來:「考慮要認罪了嗎?親愛的阿男?」
純樸的大男孩六神無主:「你想要怎麼樣?我沒有錢可以讓你勒索…」
「我不是為了錢,我只是要懲罰你這種掛著純真面具的惡狼,要讓你好好為了你踐踏男性尊嚴與純潔贖罪!」冷酷無情的字句敲進阿男的心裡,阿男整個人嚇得發抖,眼淚幾乎要落下了。
「我沒有!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喝醉了…」
「哼,等這片光碟送到警察的手上,你再跟他們說你只是喝醉了吧。我是不是應該順便寄給你們學校,好好懲處你這種敗類?網路?媒體?大家都應該很喜歡這種血淋淋的題材。不知道強暴男性會被判刑幾年?你的獄友知道你是這種禽獸,不知道會怎麼看待你呢?」
Master X的話語把阿男嚇得整個人暈頭轉向,阿男已經嚇得一身冷汗,黝黑的臉龐一片慘白,人坐在地上彷彿被宣判了死刑,渾身脫力。
「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放過我!饒了我吧!」傻傻的阿男只差沒有向手機跪拜起來。
「我是可以給你一條生路,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會不會把光碟送給警察或媒體,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好好好,我什麼都聽你的!」阿男像是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浮木的溺水者。
「首先,從今天起,你只準稱呼我為主人,你的自稱只有奴犬、管不住自己懶趴的淫蕩賤狗、低賤欠操的小狼狗。懂了嗎!?」
「呃……懂……」阿男的回答遲疑而惶恐。這讓他想起偶爾看過一兩部日本A片,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成為性虐A片中的主角,更不用說是被凌虐的那一個。
「聽起來不像是很懂得樣子,還是你想進了監獄再後悔?」
「是,懂了…主人…我懂了。」
「是誰懂啦?」
「是賤狗懂了。」阿男沮喪萬分地回答。
「真是有欠調教,不過,我們時間多得是。你去把包裹中的泡綿拿出來,裡面還有很多東西呢。」
阿男把包裹的小箱子的東西整個倒出來,男孩的心已經涼了半截。先是三個視訊攝影機和麥克風,三顆跳蛋和一條連著奇怪塞子的皮帶內褲。
「先把攝影機和麥克風裝好,一台裝在你的電腦上,另外兩台就裝在你的床旁邊和書櫃上之類的地方,讓我可以從不同角度監督你。從現在起,只要你在房間裡,電腦和MSN就不準關機,我要隨時都能監視你。手機要隨時都能聯絡上,響三聲沒接,電腦沒開,就是違抗我的命令。至於違抗我,會有什麼下場需要我多做解釋嗎?」
阿男咬著牙把東西全給裝好了,害怕而徬徨,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接著手機掛上,Master X沙啞冰冷的聲音從電腦那邊傳來。「那些小玩具是我們今晚的一點小懲罰,算是贖罪的第一步。你把衣服給脫光,全都脫光,然後挑一台攝影機,在攝影機前面把跳蛋全都給我塞進你那個淫蕩的屁眼裡,然後再把肛塞塞上穿好那件皮褲。很簡單吧?」
「你開玩笑的吧!這東西那個大怎可能塞進去啊?」阿男驚慌地問。
「嘖嘖,這是第二言語不敬,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想進監獄裡在給那些流氓狂操狗幹的話,直說無妨。」
「是主人,賤狗知道了。」阿男的濃眉緊緊皺著,痛苦地把衣服褲子脫光。露出他一身結實陽光的身軀,一陣忙亂讓阿男黝黑的皮膚上微微泌出一些汗珠,小阿男緊張地垂在稀疏的陰毛中。
「流點汗比較性感,你把冷氣給關掉吧,涼爽的房間不適合你這種罪犯,以後不準開冷氣了。拿刮鬍刀把自己的毛給剃了,亂糟糟的多難看。」
關冷氣還無妨,但是在攝影機面前把自己的陰毛剃光,阿男遲疑萬分。
「懷疑啊!」主人的聲音從音箱中大吼出來,嚇得阿男趕緊拿來平時用的刮鬍刀,手腳笨拙地替自己刮起毛,阿男鬍鬚少,平時連刮鬍泡沫也沒在用,現在刮下去不時就割傷柔嫩的下體,爽朗稚嫩的臉龐上又是痛苦又是羞愧。
瞎攪和了好一陣子,毛才刮乾淨。而房裡悶熱,阿男結實勻稱的身體已經是汗流浹背、大汗淋漓,非常的性感。
「好啦,從開始吧。一顆一顆來,不用太急。」
阿男坐在鋪著軟墊的地上,緊實的大腿左右張開,結實的手臂拿著跳蛋在男孩粉嫩藕色的肛門邊上徘徊,線條分明的腹肌也隨著緊張的呼吸一起一伏。跳蛋的尺寸標準,但是沒有潤滑就想塞進一個處男的屁眼裡似乎有點困難,傻傻的阿男東塞西塞,英挺的眉宇皺成了一團也塞不進去。
「哈哈哈,小蠢狗,先用手指替自己的屁眼鬆一鬆,塞不進去拿口水舔一舔啊。」
阿男一臉尷尬地舔了舔手指,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肛門裡伸,那種有點麻癢的奇怪感覺,阿男皺著眉閉著眼,充滿了初嚐情色的羞澀。
手指左右翻動,阿男結實的身體也忍不住跟著自己手指的撥撩繃緊了起來,這種陽光運動男孩在攝影機前羞辱與愉悅混雜地摳著自己屁眼的畫面,簡直就是日本G片的經典場景,而阿男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羞澀的模樣已經悄悄地在好幾台電腦前即時播送。
「爽夠了沒!塞啊!」主人的厲聲叫喝驚醒了阿男,從未嘗試過男女之事的阿男,一下子就沈溺在後庭獨特的感覺之中,連垂軟的大屌都不知不覺中昂然挺立。
果然,用口水、手指鬆動一番之後,跳蛋倒是順利地塞了進去,那種異樣的感覺再讓阿男揪起一張俊臉。忽然間跳蛋啟動了,強烈的震動刺激著阿男未經人事的稚嫩小菊。
「啊啊啊啊~~」阿男忍不住伸手要去拉出跳蛋。
「你敢拉出來試試看!」主人怒斥,讓阿男的手僵在原地。
那個遙控跳蛋在阿男敏感的後庭內肆虐著,阿男結實黝黑的身體揪成了一團,在地上扭曲翻滾。「求你,主人,啊啊~~,讓我拿出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我快不行了,求求你,啊啊啊啊~~」
跳蛋的震動好不容易停下,阿男才用力地喘了一大口氣,整個呼吸急促萬分,瘋狂飆汗的黝黑男孩幾乎把地板的軟墊全給弄濕了,房間裡充滿了男性汗水味與一種淫靡的氣息。
「看看你自己的淫蕩的狗屌,小黑狗。」阿男聞言一看,才發覺自己的小阿男不知何時居然已經徹底勃起,十八公分的巨棒昂揚,粉嫩的龜頭上居然還泌著一絲透明的淫液。
「看來你很喜歡給人家搞你個狗屁眼嘛,自己塞一顆跳蛋就爽成這樣,說不定你之後會在監獄裡挺吃香的嘛!呵呵呵呵」主人冰冷的笑聲讓阿男整個人嚇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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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幕豐盛的美景。
男孩坐在地板軟墊上背靠著床,結實黝黑的身體上汗水淋漓,彷彿才剛結束一場激烈的運動,厚實的胸膛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晶瑩的汗珠緩緩匯聚流過男孩漂亮的胸肌與緊實的六塊腹肌,最後從男孩昂揚而立的肉棒旁滴落。
張成M型的大腿與小腿帶著標準的運動線條,左踝上還繫著一條繩編幸運帶,充滿著陽光氣息的阿男此刻卻擺出性感誘人的姿態。黑色的電線沒入男孩粉嫩無毛的密穴中,嗡嗡的聲響搭配著阿男的喘息顯得更加淫靡。阿男的濃眉緊皺,兩眼半闔,微開的嘴唇與潮紅的臉龐,構成一幅誘人犯罪的畫面。
「第二顆跳蛋按摩你的冠狀溝,慢慢地繞圈。」主人的聲音也上揚了起來,透著興奮。「蠢狗!冠狀溝都不知道,就是龜頭後面啦!」不耐煩地斥責一臉迷惘的阿男。
啪的一聲,伴隨著嗡嗡作響的震動,第二顆跳蛋也被遙控地啟動了。
「啊~啊~~」阿男忍不住叫出聲來,喘息也更加劇烈。原本兩手合握,捧著自己的大屌與跳蛋,現在受不了地鬆開,跳蛋掉在軟墊上。
「沒用的賤狗!這點刺激都受不起,真他媽的欠操!誰准你鬆手的!」主人的怒喝嚇得阿男趕緊撿起跳蛋,笨拙地把跳蛋與自己的龜頭包在大大的手掌中。
「啊啊~吼吼~~不行,不行,主人,我受不了,癢…麻…啊啊~~不行啦~~」阿男整個頭往後仰,俊臉皺成了一團,彷彿真的承受不住,但手這卻不敢放開。
「哼,賤狗果然管不住自己的懶趴,你要是敢給我射精試試看!」主人的話還沒說完,這個才十九歲的小處男就已經一陣顫抖。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濃稠的白濁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從阿男粉嫩的龜頭中噴射出來,濺灑了滿地。
「李‧政‧男,我沒見過比你更沒用的狗奴,算是讓我開了眼界。你找死。」主人從電腦音響傳出來的語音冷得彷彿碎裂的冰山。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啦,我真的,真的忍不了啊。」阿男慌張地道歉,嚇得語無倫,汗水流滿了他英挺的臉龐。
「三秒內把跳蛋塞進你那該死的屁眼裡!立刻!」
阿男根本不敢多想只得硬塞,或許是先前鬆過了肛門,跳蛋終究也不大,順利地塞了進去。但兩顆跳蛋一起肆虐,讓男孩的身體顫抖不已,還沒軟下去的狗屌又昂然晃動起來。
「把肛塞放在地板上……就是箱子裡面連著皮帶的東西!你是真笨還是裝傻啊?」
男孩蹙著眉,把那個肉色的肛塞放在了地板上,一臉的難受與害怕。
「對準你那個淫蕩的狗菊,給我直接坐下去。」主人的命令一個比一個恐怖。
阿男嚇得倒退了兩步。「不可能啦!那東西太大了,怎麼可能塞得進去?!」
「哼哼,這種標準尺寸都嫌大,等進了監獄,人家拿拳頭,甚至拿腳塞進你那個柔嫩的小菊,你怎麼辦?自殺嗎?」主人連聲冷哼。「不要塞可以,你可以現在去自首,省得明天警察找上門。」話中還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阿男看了看電腦螢幕,又盯著地板上的肛門塞,心一橫牙一咬,整個人所幸跳坐上去。
「啊啊!!!!!」阿男的哀嚎伴著後庭撕裂的劇痛,但他馬上咬住下唇,怕驚動了寶弟。但原本陽光的英挺臉龐痛得整個發白。
「李政男,搞清楚自己是誰了沒?」
「報…報告主人。我是……管不住懶覺的淫犬、低賤欠操的小狼狗……」淚珠就從阿男的眼角無聲滑落。
主人的口氣稍緩。「勉勉強強……把皮帶綁好,沒我的命令,你要敢碰那個皮帶與肛塞試試看。以後你也不用穿內褲了,現在隨便找條褲子穿上。」
「是……主人。」阿男痛得幾乎站不起來,但還是掙扎地爬起身,手發抖地把肛塞的皮帶固定在自己腰間。但抬腳穿褲子又是另一場嚴苛的折磨,疼得阿男冷汗直飆,但男孩的十八公分大屌卻是精力充沛地傲立,青筋糾結,馬眼還不時泌出透明的淫液,既使隔著運動褲也非常明顯。
「現在立刻去學校的田徑場。手機帶著,要是五分鐘內沒到,你自己看著辦。」
阿男抓起手機,才邁開步伐,從肛門傳來的痛楚與不適,幾乎差點讓他僵住,跪倒在地上。
「發呆呀!你還有四分五十秒!」
男孩只得繼續咬緊牙關,衝出房間,阿男胡亂地套上球鞋拔腿狂奔。但他三步併兩步地在樓梯間跳躍著,每一的震動與衝擊都在他的體內造成一陣痛楚的漣漪,考驗著他的毅力。
阿男與寶弟的公寓離學校田徑場只有一巷之隔,但是要在時限內跑到後門,非得全力衝刺不可,男孩每一抬起大腿,就可以感覺到跳蛋在腸壁內的滾動與麻癢,還有肛門塞的異樣感與摩擦時的痛楚。
好不容易跑進田徑場,停下步伐的反衝帶著巨大的痛楚,跳蛋在跑步中竟然滑進了更入的地方,無法抵禦的麻癢,強烈快感的衝擊,讓這只穿著一條運動褲的結實男孩跪倒在田徑場邊。
鈴~鈴~鈴~手機音樂響起,阿男艱困地接起手機。
「還不錯,只遲了十三秒。原本的五圈再加上遲到的十三秒,操場十八圈。給你…二十分鐘好了。」
阿男很想開口哀求,但最後還是搖搖頭重新抬起腳,咬緊牙關邁開步伐。如果真的是他傷害了阿火學長,那麼吃再多的苦他也都是活該。
在那些麻癢、疼痛與快感之間,男孩不敢思考也不願面對,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幾圈,他只覺得肌肉緊縮著、抽搐著,汗水在胸口在背脊上流淌,身體哀求著要停下來,大腿內側感覺有液體流滲出來,那是汗?還是血?
眼前一黑,碰地一聲阿男整個人就摔倒在跑道上。
頭有點疼,手肘和膝蓋好像也有點痛,但阿男卻覺得無比的放鬆,彷彿今晚的一切只是場恐怖的惡夢。
「阿男!阿男?你還好吧?醒醒~」阿男不願醒來,卻被聲聲的叫喚所拉扯。
冰涼沁甜的水淋在臉上,灌進嘴裡,男孩才悠悠轉醒,貪婪地抓著礦泉水瓶牛飲。
「你嚇死我了,阿男!」阿男眼前的面孔露出了笑容,嘴邊的酒窩顯得親切熟悉,那是寶弟爽朗而陽光的笑。
6
好不容易看到了寶弟,阿男彷彿找到了一個救星。這樣人高馬大的一個十九歲大男生眼淚忍不住撲漱漱地滾落下來。
「阿男你怎麼啦?幹嘛哭啊?」看阿男這麼一哭,寶弟有點慌了手腳。
「我……我……」阿男話才開了頭,先前似乎停下的跳蛋,又飛快地震動了起來,比起之前更猛更強烈!
這結實強壯的男孩就好像被電擊一般,張著嘴講不出話來,渾身的肌肉都顫抖著,汗水淌滿了阿男一整身黝黑的肌膚,彷彿包裹著一層光澤,非常的性感。
寶弟似乎也忍不住被阿男充滿吸引力的肉體所撥撩,他看了阿男好半天,才吞了吞口水。「阿男,你…還好吧?你怎麼怪怪的。」
阿男張著嘴,濃黑的眉宇皺在一起,閉緊了眼睛,用盡全力對抗著從肛門處傳來的酥麻癢,還有那一陣陣席捲他的快感。這性感的男孩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繃緊了腹肌,顯出線條分明的六塊方肌。
「不…不要…啊啊啊~~不行了!」阿男發出一種無法克制的喘息與低吟。
接著阿男漲紅欲滴的碩大龜頭就從球褲中直挺地彈了出來,晃動、顫抖,接著一股又一股濃白精液不停地噴灑出來,射滿了寶弟俊挺的臉龐,同時灑在阿男厚實的胸肌與他自己的臉上。
阿男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但是肛門中跳蛋卻絲毫沒有減弱,這大男孩都快哭了,他根本管不了寶弟是不是在身邊,他拼命地按住自己無法消退的挺直大屌,用力地塞回褲子中,嘴上哀求著:「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終於跳蛋的威力稍減,阿男才回過神來,看著寶弟滿臉都是自己的白濁精液,一臉錯愕地看著阿男。阿男也傻傻地張著嘴,羞紅了一張靦靦的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現在的狀況。
寶弟用手抹去臉上的精液,吶吶地說:「我沒想過,自己也會有被顏射的一天。」
「對不起啦,寶弟,真的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唉呀,媽呀,我怎麼這麼笨,天啊,真的對不起啦。」阿男手忙腳亂地幫寶弟擦臉,嘴裡不停地道歉,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去洗臉。」寶弟轉身站起來往廁所走。
阿男怕寶弟生氣,顧不得後庭的疼痛趕緊跳起來,追了上去。
寶弟一語不發地快走,居然還避開了田徑場旁邊的廁所,往教室大樓的廁所走去。阿男心想寶弟一定氣炸了,會不會就這樣把自己掃地出門?他只得急急忙忙繼續追過去。
嘩啦嘩啦,寶弟伸長了脖子湊到水龍頭底下,讓水淋下來。
阿男怯生生地站在那邊,182公分的高頭大馬,又羞又愧,個性單純的他實在也不知道該講什麼好。
直到寶弟甩了甩一臉水珠,順了順頭髮。阿男才低著頭說:「對不起,寶弟。不然你打我一頓出氣好了?」
寶弟微笑,嘴角的酒窩帶著一點捉狹味。他走了過去,阿男閉起眼睛,怕他一拳就往臉上揍。
但寶弟只是一把扯下阿男全身上唯一的衣物,把阿男的球褲褪到膝蓋,露出了驚人的景象。
阿男緊實的臀部與大腿,全都帶著陽光黝黑的膚色,只有一小塊三角泳褲的白晰。幾條黑色的皮革帶束縛在阿男的下身,阿男的十八公分巨屌昂然晃動,飽滿的龜頭上還掛著一絲透明液體。陰毛全給剃得精光,兩顆睪丸被皮帶分開沈甸甸地垂在兩邊,兩條黑色電線明顯地從肛門處垂了下來,連在大腿皮革帶的某個開關上。
阿男傻了一下才趕緊伸手摀著自己的大屌,但根本遮不住他的雄偉陽具。「啊!我…我…我我可以解釋……這不是你想的那樣……」
寶弟的臉上誇張而驚駭,他悶著臉走出廁所,完全不顧阿男的哀求。
接著一個黑影出現,阿男還來不及叫,黑影就已經拿著東西往寶弟的頭上敲下去,寶弟應聲而倒。
那個魁梧的身影轉過頭來,他蒙著臉手上拿著遙控器,刷地一口氣把旋紐轉到了底。阿男肛門裡的跳蛋在瞬間像是發了瘋似地顫動,青澀純樸的阿男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劇烈衝擊,他腳一軟整個人就跪倒在地上。大男孩張著嘴卻除了呻吟喘息之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的大腦全被這種從所未有的快感給淹沒。
阿男被一腳踹倒,那個蒙面人的靴子踩在阿男結實的胸膛上,然後輕踩在阿男的大屌和睪丸上,然後微微施力,原本就已經被刺激到頂點的阿男,粉嫩的龜頭禁不起這樣粗糙摩擦的挑逗,沒兩下去居然又射精了。
「操他媽的,真的是隻管不住自己懶叫的淫犬,隨便就射了。」蒙面人興奮地說。
他把阿男拖進廁所,用手銬把阿男鎖在殘障廁所的鐵手把上。然後再把被打昏的寶弟也給拖進廁所。
「真是賺到了,你這個朋友也是性感到不行,極品~~哈哈哈~~~」蒙面人發出非常猥褻的淫笑。
「不要!不准你欺負寶弟!」阿男啞著嗓子喊,一聽到他要對寶弟動手,阿男顧不得肛門中的痛苦搔動,奮力大吼著。「你不是只要對付我嗎?!」
蒙面人走進廁所狠狠地甩了阿男一巴掌,然後把一條酸臭的襪子幾乎塞進阿男的喉嚨中,鯁得阿男痛苦萬分。「只能怪這小帥哥不幸認識你了。」蒙面人拋下這一句,把廁所的門給關上。
隔著廁所的一扇門,阿男根本不想聽見那些可怕的聲音,蒙面人的怒斥和淫穢羞辱的話,寶弟的掙扎、哀嚎與痛苦的哭喊,棍棒般的東西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響,阿男默默地流下眼淚。寶弟哭了一整晚,阿男也哭了一整晚,直到他昏迷般地睡去。
直到鑰匙被丟進他的身上,阿男才想盡辦法開了手銬,爬了出來,跳蛋也早就因為沒電而停止。阿男失魂落魄地穿上褲子,走出殘障廁所,廁所的地板沒什麼痕跡,不見蒙面人也不見寶弟。
走到大樓之外,天才要微亮,阿男的心情卻沈重得有如黑夜。
7
阿男甚至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這個陽光黝黑的大男孩如今卻像是蒙上了一層陰影,一身結實勻稱的肌肉滿是髒污與疲憊的痕跡。
寶弟不在家裡,火哥當然也不在,阿男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天全都亮了,似乎又是個晴朗無雲的夏日,頂樓房間的悶熱讓阿男逼出了一身汗水,他傻傻地坐在地板上,卻整個人痛得彈跳起來。雖然跳蛋早已停止了震動,但依舊和肛塞一起卡在阿男的後庭中,這突如其來的撞擊,讓阿男痛得兩手撐著地板跪倒在地。
他再也忍不住這一夜的煎熬與精神的壓力,這個才十九歲的善良大男孩趴倒在地板上放聲大哭,一直哭到他累了,阿男又昏昏沈沈地睡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冰涼的液體淋了他滿頭,阿男被這一瞬間的清涼給驚醒,可是睜開眼睛卻是一陣黑暗,他驚慌萬分地想要伸手摸眼睛,卻發覺自己的手腳全給綁住,無法抬起。
「淫蕩的小狼犬,睡得好嗎?」那是主人冰冷沙啞的聲音,勾起了阿男最的恐懼。
想起了昨晚,阿男怒吼著想要詢問寶弟的下落,這才明白金屬圈和皮帶撐開了自己的嘴巴,除了一些含糊的喉音之外,他一個字也講不出來。
啪地,臉頰上熱辣辣一痛,阿男吃了一耳光。「我在問你話呢?小淫狗,不會點頭汪汪嗎?」
憤怒的阿男雖然什麼也看不見,還是卯起來想往主人的聲音那邊衝。但阿男才想起身衝鋒,卻被緊緊地勒住,原來自己的脖子也早被綁上了項圈,用鐵鍊固定住讓阿男根本逃也逃不了。
「喔喔喔~~生氣了耶。小黑狗生氣了,那咆哮兩聲給主人聽聽如何啊?」主人的聲音充滿了諷刺。
阿男悶著不發一語,可憐這個英氣勃勃的男孩現在連想閉上自己的嘴巴都辦不到。
陽光灑在阿男被禁錮的身體上,黝黑光滑的褐色皮膚伴著汗水在日光下閃閃發光,結實的手臂與勻稱的小腿全被皮帶與鐐銬綁在一起,讓這個強壯的男孩只能像狗一樣四肢著地地趴著。黑色的皮帶繞過阿男刻著紋的俐落小平頭,遮住了他的雙眼。另一根皮帶則是繞過脖子配合金屬環撐開了阿男的嘴巴,口水還不由自主地滴下來。
「呃啊!」阿男從喉間發生慘叫,寬廣的背肌被抽了一下,不知道是皮帶還是什麼,又疼又辣,立刻在背上壟起腫漲的傷痕。
「小淫犬,你應該知道,我可以這樣對你,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你的朋友唷。哈哈哈哈~」
阿男聽了彷彿被榔頭給重擊似的,他垂頭喪氣地攤坐在那邊,隔了好一會兒才發出了「汪汪」兩聲。
主人拍了拍手,「總算聽話了一點嘛,那我們再來玩點別的。」
「噁~~」阿男哽著只能發出乾嘔般的聲音,因為一根帶著濃烈男性氣息、汗味、腥味的大屌猛然地闖入了他的嘴中。阿男徒勞無功地掙扎著,但是他的頭被緊緊地按住,而對方的赤腳居然踩住了阿男的懶叫,讓阿男只能發出嗚咽的呻吟。
「舌頭不會動的話,那就不要留在你身上啦?」主人冷冰冰地威脅,還用腳拇指壓著阿男柔嫩的龜頭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
隨著阿男笨拙的舌功,主人的陰莖也跟著一點點地漲大,幾乎塞滿了阿男的整個口腔,硬挺的龜頭更是不時地頂進阿男的喉嚨處,被這樣羞辱的阿男忍不住流下眼淚,但除了壓抑著自己不停想吐的感覺之外,他只是砧板上一塊肥美萬分的上等牛肉。
而敏感的小阿男也居然在主人的揉壓以及地板的摩擦間緩緩地膨脹,一根青筋糾結的十八公分大屌,就這樣在主人的腳底下顫動著。
「小狼犬,你這麼淫亂浪蕩,真教我大開眼界呢。你的狗屌被踩兩腳居然就開始流淫水了,那你要是菊被我好好開發一下,是不是連腸液都要噴出來啦~哈哈哈~」主人的羞辱,居然還伴著照相機的鉲擦鉲擦聲,讓阿男更加六神無主。
主人把大屌給拔出了阿男的嘴巴,讓阿男好好的喘了一口氣。「小黑狗,趴下跪好,然後把屁股給翹起來。」
阿男笨拙地轉身,翹起他渾圓結實的臀部,主人用力地拍了幾下,發出清亮的響聲。接著主人俐落地拆掉了阿男腰間的皮帶,主人惡意地把肛塞轉了好幾圈,拔了一半又重新猛地塞回去,阿男只能一又一地呻吟,寬厚的背部和手臂上全是痛苦的汗水。
波地一聲,肛塞終於被拔了出來,阿男配合地發出了一聲如釋重負的喘息,整個人癱軟地跪在那邊,「這樣就快不行了,等下怎麼辦呢?呵呵~」
不知道主人是怎麼做的,本來以為沒電的跳蛋,在這一刻居然又重新復活,加倍地在阿男的體內肆虐。強烈地刺激讓這個黝黑的結實男孩癱軟地趴伏在地上,他的堅挺的屁股高高地翹起,奮力扭動著,彷彿這樣就可以將跳蛋擠出,阿男的喘息聲愈發顯得淫蕩,主人興奮地扯下了口鉗,讓阿男可以充分地呻吟。
主人把電線輕輕一扯,兩顆跳蛋一起擠在了阿男的肛門邊上,那種又麻又癢的強烈刺激讓阿男幾乎癱軟,「啊~啊~不要~不行了~不行~那裡~」
主人的另一隻手也不安分,沾著潤滑液就套弄著阿男的大屌,阿男被往後擺弄的大屌,從後面看來有如一根可愛的小尾巴。
兩塊膠布把跳蛋黏在阿男的菊口,麻癢得讓阿男無法思考,透明的淫水更是流滿了他腫脹的漂亮龜頭。主人空出兩手,拿著繩子異常熟練地把阿男的粗壯大屌給緊緊紮了起來,讓它看起來像是一根腫脹發紅的大劍,主人揪著繩子就可以輕易地甩動阿男的大屌。
把阿男的大屌綁成一根無法消退的肉棒之後,主人才把跳蛋給一口氣拔了出來。「我等下要給你浣腸,你這隻不聽話的小狗最好不要把甘油給先漏出來,不然我一定讓你全給舔乾淨。」
8
主人用揩了阿男腫脹龜頭上的半透明液體,塗抹在阿男的鼻尖與嘴唇。這個才十九歲的體院生屈辱萬分地品味著自己的淫水,他紅通通的大屌卻忍不住顫抖起來。
黑色的皮繩從阿男大屌的根部捆紮起來,繩子在陰莖底繞了幾圈,把大男孩的囊袋牢牢捆住,兩顆繃緊的睪丸感到無比的漲痛,皮繩交叉穿綁,把阿男的睪丸強硬地分隔開來,漲得像是兩顆紅色的雞蛋。而阿男那從未開過葷的十八公分大劍早就因為皮繩的綑綁而腫脹得青筋糾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夏季的烈日耀眼奪目,汗水滑過阿男短勁的小平頭,英挺的額頭,浸潤著蒙住男孩雙眼的皮帶。線條分明的結實背部更是汗水的集合地,在陽光之下閃閃發光。
什麼也看不見的男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麥色的臉龐上帶著一點興奮的潮紅。身體才剛剛脫離那又麻又癢的強烈刺激,魂魄還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他四肢發軟地跪在地上,圓潤堅挺的臀部充滿了體院生的年輕魅力,體毛稀少的屁眼伴著喘息一開一合,顯露出極端誘人的粉藕色。
忽然之間,阿男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記,這一拍可是清脆響亮。阿男才來得及唉了一聲。一股冰涼的感覺就從麻癢才剛剛退去的肛門湧入,那種涼涼的感覺一股腦地往內衝,在腸子中竄動。從未嘗試過這種感覺的大男孩整個人都不舒服地扭動了起來。
「忍著啊!天氣熱成這樣,這我可是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呢,透心涼唷~」主人似乎也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
「啊啊啊啊~~~好冰!不行,不可以啦。」阿男忍不住哀求著。
主人語氣稍峻,「你就只會求饒嗎?哀哀叫的,真沒用~你最好給我乖乖憋著,別漏一點出來。」
被這麼一罵,阿男終究也自認是個男子漢,嚥不下這口氣,咬緊了牙關不再哀求。但主人也沒有因此停下手腳,冰冷的甘油就這樣繼續灌進阿男的肛門中,受不了的男孩拼命的想躲,但主人一手揪著捆著阿男大屌的皮繩,人一往前縮,紅通通的肉棒就被用力的扯了一下,痛得阿男頭皮發嘛,根本躲無可躲。
阿男只得拼命忍著,漲得臉紅脖子粗,但賭上了一口氣阿男也不肯求饒。
也許才沒灌了幾分鐘,但對著初體驗的十九歲大男孩而言,彷彿有好幾年那麼久。肚子也鼓漲著,滿肚子冰涼的液體,難受得要命。
好不容易液體的入侵終於停了下來,一個異物又趁著阿男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突入了他的後庭,黑膠的肛塞堵住了阿男的菊。這比阿男打了一整場的籃球比賽還辛苦,汗水早就飆了一整地,他癱軟地倒在地上,除了喘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難受嗎?小淫犬?」
「難受……汪。」阿男被整成這樣,也不敢再嘴硬。
接著一陣嗡嗡聲響起,家用按摩棒冷不防地突襲了阿男緊繃的肉棒和睪丸,麻麻的震動居然讓阿男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火熱的肉體靠上了男孩厚實的胸膛,濕潤的舌頭熟練地舔舐吸吮著淺色柔嫩的乳頭,而另一邊的乳頭也被粗糙的手指揉捏著,忽而粗暴忽而溫柔。
「呀哎呀~哎~欸欸~」原本的哀叫突然變成了許多意味不明的喘息聲。
結實胸肌上的小肉柱也漸漸漲成漂亮的葡萄乾,阿男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溫熱的唇舌在他強壯胸肌的中線舔舐遊移,帶繭的大手揉著男孩的胸膛。接著阿男一聲驚呼,就沒了聲息。
一雙軟唇已經封住了他的嘴巴,帶著自己汗水的鹹味,還有著一種獨特而強烈的男性氣息。
阿男完全失了神,這個在情事上根本只有幼稚園程度的傻小子根本任人擺佈。忽然間,雙唇離他而去,阿男不由得揚起頭想尋找那個神秘的吻。但來自肛門的劇烈振動讓阿男從天堂墜入地獄。
肛塞的震動翻攪著滿肚子液體的男孩,主人一邊扯著皮繩繞,阿男忍著大屌的疼痛只得被拉著兜圈跑,而且手腳全綁著皮帶與鎖鍊,只能像條狗似地四腳跑。主人樂得大笑,還一邊用按摩棒刺激阿男的肉棒和肛門塞,讓他更加痛苦。
雙眼被矇,手腳被綁,這黝黑的男孩只能跌跌撞撞地跑著,很快手臂和膝蓋全給水泥地擦破,滲出血絲。肚子更是咕嚕咕嚕響個沒完,幾乎就要爆炸了。
「怎麼樣,撐不住了嗎?賤狗?哈哈哈哈~」
阿男滿身大汗,狼狽不堪地四腳蹲那邊,真的很像隻大狼犬。他只能羞辱而痛苦地點點頭。
「那小淫犬要怎麼求主人呢?」
阿男咬了咬牙開口說:「淫犬求主人,讓我可以大便,我真的不行了。」
刷地阿男挨了一耳光,「你真的很遜耶,話都講不好。重新來,誠懇一點嘛~」
阿男忍著臉頰上的痛:「小淫犬跪求主人,讓賤狗可以排泄,放淫犬一馬,求您了。」說著阿男矇著的皮帶底下滴落了一滴眼淚。
「哼哼,勉勉強強啦。」
主人才拔出肛塞,阿男就再也克制不了,像是山洪爆發般地噴灑而出,臭氣燻天。
9
「嗯嗯,對,用你的舌頭,畫圈一樣地舔,對嘛……還不算太笨……喔哦……」主人沙啞的聲線也發出了低沈而愉快的喘息。
一個黝黑而強壯的男孩就這樣全身赤裸地跪在水泥地上,口中硬挺充血的大屌直插那個運動男孩的喉嚨底,汗水濕溽了男孩漂亮的小平頭,一隻大手就按在男孩平頭剃出的線條上規律地一壓一放。
阿男嗚咽著卻連呻吟都幾乎沒辦法,口水從他合不起的嘴邊淌下,他依舊被綁著眼帶什麼也看不見,但除了專心地主人服務之外,這個大男孩什麼也不敢想。
「幹!你這蠢狗!你的牙齒!難道要我把你的牙全給拔了,你才學得會嗎?!」主人猛地把陰莖從阿男的嘴中抽出,狠狠地甩了他一個清脆的耳光。阿男還來不及道歉,結實的腹肌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楚,主人一腳踹在男孩的肚子上,痛得阿男整個人都忍不住縮起來。
不單單只是肌肉的疼痛,阿男腹腔中的鼓漲與震盪才是男孩痛苦的根源,經歷了四的浣腸,一的量比一大,這個十九歲處男早已不敢有一絲得罪主人之處。阿男忍著腹中的漲痛,而震動肛塞就用膠帶牢牢地固定在臀部上,但不管如何痛苦阿男都不敢有一點殆慢地替主人口交。
「你又用牙齒嗑到我!你是想要我加倍浣腸液還是一整天都不打算排出來?!」主人怒斥著。
接著刷地聲音劃過空氣,「啊啊!」阿男只覺得手臂劇痛,熱辣辣地被抽了一下,接下來背部、大腿又各挨了一記,黝黑光滑的皮膚馬上就腫起一道。阿男慌張地想躲,但手腳被縛,目不視物根本躲也躲不了。
主人顯然看著阿男艱辛卻又徒勞無功的躲避十分有趣,發起狠來地狂抽這個大男孩,在他結實的身軀上留下一道道的傷痕。被打了這麼多下,阿男才想起這是小時候被阿罵拿橡膠水管抽打的感覺。
打了近二十下,主人才拋下水管,阿男也才停下哀嚎,不住地喘息。「阿男,你哀求的模樣實在太吸引人了。」主人突如其來扯下阿男屁股上的膠帶,連著肛塞也一起拉出來。
阿男如釋重負,而浣腸第五,排出的液體也早已不再污濁。
主人用力一扯,拉著阿男項圈上的鐵鍊,把阿男給拖進室內。阿男蒙著眼跌跌撞撞地爬了一小段,又被主人推倒在地上。其實經歷了這般折騰,就算像是他這麼強壯的體院生也早就連一絲反抗的力氣也沒有,而老實的阿男現在只祈求不要得罪主人,希望這惡夢趕快醒來。
「跪好,狗東西!把你屁股掰開,然後說:『恭請主人檢查我淫蕩欠肏的狗穴。』快!」阿男的上臂又挨了一記,這又細又韌,熱辣疼痛。
這麼羞恥的話終究還是讓阿男遲疑了一下,但又被夾頭夾腦地抽了兩下之後,阿男還是乖乖地掰開自己圓挺的屁股,露出他那個幾乎沒有體毛的粉嫩處男菊,小小皺皺地,因為接連的浣腸與調教而一點點紅腫。
接著喀擦喀擦的拍照聲讓阿男嚇了一大跳,手也整個放開。「不要!不要!不能拍啦!」
「哼!不能拍?狗有拒絕的權力嗎?!你以為你剛剛在外頭放浪淫蕩的模樣沒有被全程錄下來?李政男你未免也太傻了吧?這麼精彩的東西,我怎麼可能不留下來回味紀念?」主人拍了拍阿男的臉頰,這純樸的男孩腦中一片空白,轟地完全無法思考。
「快點用力掰開!把你的淫穴給撐開啊!不然我怎麼幹你?到時被我幹到裂開不要怪我!」主人冷酷的話語再驚醒了阿男。
六神無主的大男孩除了服從之外,也想不出別的辦法。麥色的修長手指,短短的指甲,在相對白皙許多的屁股上努力地撐開自己的屁眼。
「來!把手指放進去!不然怎麼掰開!」「很容易,不是嗎?小狗的屁眼有點鬆耶,該不會阿男自己常常偷玩?還是你早被人幹過,裝處男?不然就是你天生淫蕩?!」主人惡毒的玩笑像是刀劍似地,一下下粉碎著阿男的自尊。其實任誰給浣腸五,塞著跳蛋過了一夜都會這樣。但傻傻的阿男卻不禁懷疑起自己來。
突然一種前所未為,濕潤而麻軟的感覺侵襲著阿男,那是主人熟練的舌頭,旋轉、挺進、蜻蜓點水,交錯地刺激著阿男未經開發的處女地,讓這個單純的男孩忍不住呻吟起來,精力充沛的狗屌不知不覺地又昂揚起來。
「很爽厚?」「嗯啊…不要…」「不要進去?還是不要停!」
當阿男還沈浸在那種迷離的快感中,一個旁然巨物猛烈地攻破了阿男從未卸下的城牆,直接挺入男孩的後庭。
「啊啊啊啊~~~~痛!痛!痛!不行!快拿開~」男孩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主人卻冷笑著說:「這樣才進去三分之一就叫痛?那等下怎麼辦?」
主人的巨蟒稍事後退,又再挺進,阿男的小穴緊緊地包裹著主人青筋爆起的大肉棒。「果然夠緊,爽~~」
「啊~~~啊~~~~呀~~~」阿男哀求轉為劇烈的哭吼,主人拉住男孩結實的手臂,讓他無處可逃,粗暴地征服這一具年輕而強壯的肉體。
「不行!真的要裂開了!痛!啊啊啊~~住手!求你!求你!拜託!」阿男無力地掙扎著,求饒的台詞卻只激起主人更高的征服慾。
腰部抽動的頻率猛地提高,「你沒那麼脆弱的,我才剛要開始呢~~」
阿男的慘叫在房間中迴盪著,主人擺弄著阿男結實但無力反抗的肉體,變換著各種姿勢。讓阿男側躺的時候,阿男的哀嚎突然加入了另一種喘息聲。
「嘿嘿,找到了吧?」
主人讓阿男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每一被頂起時,重力又讓他往下墜,那種整個人彷彿都被穿透的感覺,還有那種無法形容的刺激,都讓阿男呻吟越來越淫蕩。
阿男叫到喉嚨乾啞,但那種快感的衝擊卻彷彿沒有盡頭,主人也彷彿不會疲累。
「啊~~~~~~~」阿男一聲長嚎,白濁的精液一股股地飛濺出來,噴灑在空中,彷彿濺起一道水。
「第一被幹到射精的感覺怎麼樣?小淫犬?」主人的聲音也藏不住他自己的喘息聲。
阿男全然無法思考,他只覺得主人的抽動越來越猛烈,被整個頂到處的疼痛也越來越強烈。忽然間一股股熱燙的液體也全灌進這個體院男孩的體內。
主人拔出他的大屌,男孩疲軟地趴在地板上,屁股粉嫩的菊被肏成了一個暫時合不攏的小圓洞,白色的精液混著一絲殷紅,從那漂亮藕色的肉穴中緩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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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求求你,不要!住手!好痛!求求你,主人!饒了我~」阿男掙扎地發出夢囈。
直到他飽受蹂躪的後庭再傳來強烈的刺激震動,才把這個筋疲力盡的男孩給驚醒。忽然間阿男的耳邊響起了超大聲的男性喘息異常淫亂,把渾渾噩噩尚未清醒的阿男給嚇了一大跳。
男孩一陣慌亂才發現那個聲音居然是自己的手機鈴聲!連忙接了起來。
「早啊,淫亂的小狼犬。」沙啞冰冷,是主人的聲音。
經過了這一連串的折磨,阿男再蠢也都學乖了,唯唯諾諾地回答:「是,主人。」
「以後手機不接,你就等著讓別人聽聽你的淫叫有多浪!」
阿男整個人給嚇醒,那居然是自己的叫床聲,男孩羞紅了臉根本不敢答話。
「哼,現在已經八點整了,還不趕快去上課?中午我再聯絡你。要是敢把手機關掉或改震動,我就把手機塞進你的淫穴裡去,讓你震個夠!身上的裝飾品最好別給我亂動,到時候我會檢查!」啪地一聲,主人掛斷了電話。
阿男這才回過神,張望著四周。自己就躺在頂樓的健身房裡,鏡子裡黝黑結實的男孩被紅黑兩色的棉繩巧妙地捆縛著上半身,阿男動了動身體,並不影響活動,只是把胸肌和腹肌的線條繃得更加明顯。傻呼呼的阿男一點都不明白自己現在的身體散發著多麼強烈而淫亂的性暗示。
下身依舊綁著那個皮帶構成的束褲,兩條電線從肛塞邊緣拉出來,連到腰上的固定器。阿男自己的大肉棒則是在陰莖根部套上了一個金屬環與皮帶內褲相連,睪丸也被固定在一起。
重訓機上掛著一件灰色的T恤和一條紅色的籃球褲, T恤有點合身好像是寶弟的,明顯地可以看出他挺立的乳頭,而球褲更是無法掩飾男孩昂然勃起的肉棒,阿男沒有別的選擇只得趕緊衝去上課。
比起前兩天,阿男已經對跳蛋和肛塞所帶來的不適與異樣感習慣了一些,但是才光跑到家門口的巷子就讓這個十九歲的體院生難受地停下來頻頻喘氣。他一跛一跛地走向教室,腦海裡卻是主人昨天晚上對他一又一的狂肏,他整整被肏到射精三,噴滿了全身,甚至射到自己臉上。而光是想像這些,還有走路的摩擦又讓小阿男腫得發疼還在球褲上弄出一小灘濕潤。
平時快跑五分鐘的路程,如今倒是了阿男近三十分鐘,他小心地從教室後面溜進去,一如往常鳳翔體院的學生在上這種室內課程要嘛蹺課,不然就是東倒西歪地睡成一片。
阿男一坐上椅子彷彿觸電般地彈了起來,還忍不住唉叫了一聲。搞得老師和同學們全發現了他鬼祟的行為。
「李政男!遲到半個小時?你家住這麼遠啊?遲到進來還不小聲一點,大呼小叫,乾脆你來上課好啦?」老師一臉不悅,敲著黑板罵道。
阿男只得拼命賠不是,小心地勉強自己坐下,同學們則是笑成了一團。一坐下去肛塞立刻頂了上後庭,把跳蛋又往更的地方擠,難受得要命。所幸現在並沒有任何震動,不然阿男只怕自己會立刻痛到哭出來。
阿男還在皺著眉頭喬位子時,馬上給人狠拍了一下頭。「喂!蠢豬男!」原來是阿男的好友冠儒。
「嘿,冠儒……」
「你沒事吧?連蹺兩天課,不像你耶。你該不會跑去海邊把妹不找我吧?沒那麼不講義氣吧!」冠儒笑鬧地推了阿男,又讓阿男體內的跳蛋給撞在了一起,疼得阿男疵牙咧嘴。
「沒…沒有啦…我重感冒……」阿男傻傻地瞎掰。
「幹,最好是!37度的大熱天,重感冒勒!一定是你吹冷氣打手槍又不蓋被子啦~」冠儒魔爪一伸,阿男還來不及躲又給冠儒抓到了小阿男,隔著球褲,冠儒抓著阿男火熱硬挺的大肉棒,還微微有些濕潤。
冠儒嚇了一跳立刻放開手。「幹!阿男你腦袋裡都裝洨唷,一大早就硬成這樣!小阿男需要消消火了啦!」冠儒壞壞地笑著。
「謝冠儒!李政男!」老師從講台上怒吼著。「你們兩個不想上課,可以出去!給我出去跑操場五圈醒醒腦袋,不然就等我跟你們的教練講!」
「都你啦,蠢阿男。」「機八儒,你少推給我啦~~還不都是你要弄我。」
本來跑著操場五圈對這些結實的體院生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但對於塞著肛塞和跳蛋,又給人狂肏折磨了一整天的阿男卻是痛苦萬分。
「蠢阿男,你還好吧?你臉色真的有點難看耶。你真的生病唷?」冠儒看阿男落後了大半圈,又繞過來關心他。
「已經好很多了啦……」看到冠儒的關心,阿男真的有點感動。但一想到同樣關心自己的寶弟受了那樣的委屈,現在怎樣也不知道,阿男的大眼眶又泛起了淚光。
冠儒真的給嚇了一大跳「你真的沒事吧?阿男。你幹嘛一副要哭要哭的樣子?」他還摸了摸阿男的額頭。
「沒啦,真的沒事。」
「阿男~~~」一個聲音從體育場的另一邊傳來。
冠儒和阿男停下腳步,原來跑過來的是阿男籃球隊的學長,袁盛章,19的個頭和魁梧的身型是隊上的籃板王,綽號就叫『猿人』。
「學長……」「唷,猿人哥。」
「嘿,冠儒。」猿人先跟冠儒打了招呼,然後板起臉對著阿男:「阿男,你怎麼一回事,連蹺了兩天練習,隊長都已經發飆到拿學弟出氣了,你手機也不接,找死啊?」
阿男黝黑的臉龐立刻嚇得慘白,「完蛋了……」
冠儒搶著回答說:「猿人哥,阿男這兩天重感冒,病得在家裡面都起不來。都沒來學校,不是故意要蹺練習的。」
這個黝黑高大的壯漢打著赤膊,露出厚壯毛茸的胸膛,讓人完全不意外他的綽號由來。猿人看了看阿男,粗獷的臉龐也很是為難,「嗯,我想也是。你之前連遲到都很少,怎麼可能故意蹺練習。隊長已經氣到耳朵冒煙了,你最好想辦法好好解釋,你有去看病嗎?」
阿男吶吶地搖頭:「我就在家裡昏睡了兩天……」
猿人聽了也有點傻眼,「那你中午去舊體育館找隊長,自己跟他解釋吧。我也救不了你了。」
果然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阿男只覺得自己糗大了。
11
阿男勉強地跑完了五圈操場,心裡頭像是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而又粗又韌的皮帶束褲早把男孩的跨間磨得破皮滲血,雖然跳蛋與肛塞都安分地躺在阿男的小菊裡,但也讓腸壁給磨得又熱又疼,才五圈的操場就讓阿男大汗淋漓,彷彿經歷了一整場的球賽激戰,而燒襠再加上汗水流淌差點沒讓這個大男孩痛得哭爹喊娘。
冠儒看阿男的臉色這麼難看,硬是要把阿男拉去保健中心,推三拉四之後,兩個人買瓶運動飲料,蹺了課就躺在7-11外的樹蔭躺椅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阿男一身疲累,心中卻是惴惴不安,想著不知道該怎麼跟隊長交代。
成瀚隊長向來嚴格,未經報備就缺席練習絕對是會被釘得滿頭包,大概會被操體能操到爆炸,不過隊長也是公私分明的人,私下對隊員也很照顧,是阿男最尊敬的對象。阿男心中的忐忑很大一部份是不想讓成瀚隊長失望。
胡思亂想之下,阿男居然也糊里糊塗地睡著了。
「隊長!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吧!」
阿男又一滿口夢話地驚醒,他胡亂抓著才發現自己的臉上貼了一張紙條,是冠儒秀挺的筆跡:「看你睡得那麼香,不忍心叫你。等下的課蹺不得,我先走啦,你自己多休息吧。」
阿男看了看手錶,剛過十點半,現在去上課似乎也有點來不及了。一個轉念,乾脆先去舊體育館等隊長好了,先跟他好好道歉再說明自己生病的情況。下了決定,阿男的腳步也輕快了起來,甚至連肛門裡的異物也沒那麼難受了。
走到了舊體育館的後面,自從嶄新先進的體育館蓋好之後,大家都不太愛來舊館這邊,但學長們倒是很樂意獨佔淋浴間和休息室,阿男自己也來過這個洗過好幾澡,不用跟別人一起擠,可以慢慢淋浴的感覺真的很爽。
休息室裡空無一人,大概隊長還沒來吧。阿男拉了拉自己身上早已濕透的T恤,想想乾脆先沖個澡好了。阿男走進了淋浴室裡頭,才剛拉上拉簾,阿男就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拎拎啷啷的金屬聲,還有一聲嚴厲的斥罵:「不會爬過來啊!你是腦袋有洞嗎!蠢狗!」
這樣的責罵讓原本想走出去的阿男整個人打了個冷顫,讓他想起這兩天痛苦的回憶。而且那個斥罵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成瀚隊長!?
阿男忍不住從簾縫中偷看,眼前的景象卻嚇得阿男不知所措。
大家每練完球都全擠進淋浴間,袒裎相見的機會雖然很多,但是憨直的阿男也從來沒有認真打量過隊長全裸的背影。191的高壯個頭,寬厚渾圓的肩頭、飽滿的二頭肌、線條分明的背肌還有結實的大腿與小腿,確實就是隊長的背影。棕色透紅的陽光膚色很明顯也是長年在烈日下練球的成果,只有屁股明顯地淺上一些。
但真正嚇到阿男的,並不是隊長的裸體。而是跪在成瀚隊長面前的人。
那是睿嘉,今年才剛入學的大一新生,他赤條條地跪在淋浴間的地板上,脖子、手腕和腳踝上全綁著皮革項圈束具。睿嘉是阿美族與排灣族的混血,十足的一個原住民小帥哥,阿男認識他好幾年了,雖然小自己一屆,但以前高中聯賽的時候常常交手,而且好幾都敗在他們手下,他還是去年高中聯賽的MVP,看到睿嘉來念鳳翔學院還讓阿男高興了一陣子。但怎麼也想到睿嘉會這樣屈辱地跪在隊長的面前。
睿嘉比起阿男高上半個頭,大概是186左右,跟阿男差不多都算是非常結實的類型,不像成瀚隊長或猿人學長那種中鋒的強壯身材。小麥般的健康膚色包裹著他修長的四肢,平坦的胸肌與精瘦的腹肌之下,是睿嘉充血漲紅的2公分長屌,被黑色的鞋帶牢牢捆縛,割過包皮的粉嫩龜頭昂然而立,睪丸也被捆在一起飽滿而沉甸甸地。而一根黑繩綁在這個原住民男孩的龜頭後溝,然後握在隊長的手上,成瀚隊長一扯,睿嘉就踉蹌地往前爬了一步。儘管屈辱而痛苦,英挺的臉上卻帶著一種驕傲不屈的神情。
「很跩嘛,MVP。」隊長走了過去一耳光就清脆地甩在睿嘉的臉上,「你以為你還是高中生,你還是隊長啊?」13號的大腳直接踩在這個才18歲男孩的大屌上。
「呃啊啊啊~」睿嘉痛苦地呻吟著,但很明顯壓低了聲量。隊長冷酷地繼續踩男孩的龜頭在磁磚上摩擦。「不錯嘛,還知道不要聲張。」
阿男躲在一旁發抖地看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心裡卻想著自己被主人折磨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像這樣?
睿嘉確實帶著一股傲氣,一年級的新生沒有人比得上他,論彈性、速度甚至是技術,二年級的球員也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才開學一個月,睿嘉已經跟學長發生過幾口角,他的個性是有點衝。不過,睿嘉對阿男的態度還不算太差,大概是對以往對手的一點尊敬,練完球偶爾也會聊上兩句,不過睿嘉似乎是不太習慣北部的生活步調,還在努力調適中。
「隊長……我錯了,請放過了我吧。」睿嘉皺著一張俊臉,勉強地吐出一句求饒。但成瀚隊長的回答卻是狠狠地一拳揍在男孩的腹肌上,粗大的拳頭與強壯的手臂迅速地揮出,紮紮實實地揍在肉體上發出啪地一聲。
睿嘉疼得整個人縮了起來,痛苦地把胃中的早餐全給嘔在地板上。隊長按著男孩的小平頭壓進嘔吐的穢物中,然後就跨坐在睿嘉的肩上牢牢地壓著他。成瀚冷冷地說:「這三個禮拜來,我一直試著想要幫你,試著調解你跟其他學長之間的衝突,結果呢?」他又用力地扯了一下綁著睿嘉龜頭的黑繩,男孩哀叫了一聲。「你除了逞一時之勇,做了什麼?你有想要幫你自己嗎?」
隊長站了起來,讓睿嘉整個人倒在地板上。成瀚揪起男孩的頭髮:「還是我讓所有學長來把你給肏一遍,當作你用你的處男嫩菊給學長賠罪?」
睿嘉的臉上明顯地出現了恐懼。
突然間,一陣超大聲的男性呻吟浪語響起,讓成瀚、睿嘉和阿男全都嚇了一大跳。阿男傻了一陣才發現,那是自己的手機鈴聲,他一個慌張手一滑,手機直直地摔在磁磚地上,裂成三片。
「誰?!誰在那邊!」成瀚怒吼著。
12
陳舊的拉廉被猛力拉開,差點沒被成瀚隊長給扯下來。阿男慌了手腳,傻傻地看著憤怒的隊長卻什麼也做不了。
「阿男!」成瀚的聲音除了生氣之外,還帶著一絲驚訝。
別說是成瀚隊長,連趴在地上的睿嘉看到阿男的模樣都嚇了一跳。這黝黑結實的運動男孩上身捆縛的紅黑兩色的棉繩,手法精巧彷彿出自日本SM片中的繩師高手,讓阿男不由自主地繃起胸肌與腹肌的線條,顯得異常性感。
阿男的狼狗腰上綁著黑色的皮帶,勒著他又圓又挺的漂亮臀線,一條粉紅一條藍色的電線從股溝透出來,連到腰上的皮帶。紅紅的肉棒則是被金屬環固定住,兩顆沈甸甸的睪丸也被拉得分開。除了一個性奴之外,誰會打扮成這樣?
「我真沒想到……」成瀚笑了出來,伸手握住阿男開始充血的大屌,粗糙的手指在男孩飽滿的龜頭上摩擦著。
敏感的阿男馬上就產生了反應,皺著可愛的臉龐,喘著氣:「隊…隊長,請…請不要……」雖然這麼求饒,但阿男甚至不敢阻止隊長,那種聲音只會讓人更想欺負這個有趣的男孩。
「請不要停嗎?這麼快就流淫液了,我真沒想過你是隻這麼浪的小騷狗。」成瀚把透明的淫液抹在阿男的嘴邊,阿男低著頭整張臉漲得通紅,根本不敢回答。「我再搓兩下,你豈不是就要射?該不會後頭也開始發癢了吧?」隊長冷冷地笑著說。
阿男窘得不知道該怎麼辦,腦袋裡一片空白。
「啊哎啊啊…」阿男忍不住唉叫喘息著,整個人跪了下來。原來,後庭裡的兩顆跳蛋和肛塞一起發威,猛力的震動帶來強烈的刺激,讓這才剛被開發的純情男孩腳軟到站不住,一根大屌紅通通地不停晃動著。
阿男坐倒在浴室地上,肛塞接觸到地板又讓他疼得往上彈,只得側坐在地板,他側著頭整張臉都擰在一起,忍耐著這劇烈的刺激。阿男只敢在心裡想:「完了完了,手機摔壞,主人一定以為我故意不接電話,死定了!死定了啦!」
成瀚看著阿男痛苦不堪的糗樣,聽著震動的微微翁翁聲。「原來你還有主人啊?哈~你沒接手機,現在被懲罰嘍?對不對啊?小阿男?」接著拍了拍阿男痛得冒汗的臉龐。
隊長轉過身,一腳踩在睿嘉結實的六塊腹肌上。「MVP,別以為這點小插曲,就可以讓你逃掉。看看你阿男學長的模樣,他就是你未來的寫照!」成瀚一扯手上的黑繩,睿嘉的大屌就被拉得一痛,只得抬起頭來。
「賞罰分明是我帶隊的最基本要求,阿男你無故缺席練習兩天,受點懲罰不為過吧?」成瀚隊長面向睿嘉,「你呢?屢挑釁學長,還敢在更衣室裡鬥毆,目無尊長,毫無紀律,我今天就要讓你好好學學。」
「睿嘉,過去含著你阿男學長的狗屌。懷疑啊!快去!」隊長一腳踹在這個原住民男孩結實的腰間,讓他唉叫了一聲。「身體反過來!不然你學長怎麼替你服務呢?」
「阿男,你委屈點,好好嚐嚐睿嘉的大香腸吧,看起來可是根相當粉嫩的處男屌呢~~」
阿男早就被震動與刺激搞得六神無主,乖乖地張嘴含住睿嘉那2公分的驚人肉棒,只覺得一陣強烈的腥躁味,還有強烈的男性汗味,雖然有點反胃,但阿男也不敢把它吐出來。
但對睿嘉這原本眼高於頂的MVP來說,替男人含老二實在太過羞恥,根本不可能辦得到。他看著阿男18公分的大屌在眼前晃動著,柔嫩脹紅的龜頭上還泌一層透明的液體,那種男生特有的汗水氣息在阿男身上也同樣強烈,無論如何,睿嘉就是沒辦法張嘴含下去。
成瀚隊長看得不耐煩,掏出一根小型電擊棒直接往睿嘉結實的背肌上按下去,奔竄的電流痛得睿嘉唉聲大叫,連阿男也跟著痛苦地叫了出來。接著成瀚就把睿嘉的頭直接按在阿男的大屌上,「叫你吃就對了!」
兩個運動男孩就用六九的姿勢開始替對方服務起來,阿男在下,睿嘉在上;阿男經過了主人的調教,雖然還不太熟練,但也是把初體驗的睿嘉搞得渾身酥麻。而睿嘉則是彆扭得多,僵硬地吞吐著阿男的肉棒,好幾都因為太過粗大而忍不住吐出來,拼命咳嗽。
「睿嘉,你不要勉強,我的弟弟好像太粗了,對不起啦。隊長你原諒睿嘉吧……」傻呼呼的阿男居然還為了自己的大屌太粗,不停地安慰學弟,替睿嘉求情。
睿嘉很清楚隊長不會就這樣饒過他,但是對於阿男這樣傻傻的求情,他也很感動,更對自己先前的衝動感到後悔。但忽然間阿男唉唉叫著,下半身激烈地抽動起來,好像是阿男體內的跳蛋又突然加強了震動,一瞬間,腥濃的精液全都射進睿嘉的嘴裡,噴得他滿嘴都是,原住民男孩根本來不及反應,他噁心地想吐出來,卻被隊長怒斥:「給我全吞下去,一滴都不准漏!」
睿嘉遲疑著,但是隊長的下一項懲罰很快就開始了,火燙的蠟油開始滴落在睿嘉結實光滑的黝黑肌膚上,每一滴都讓那個男孩痛得扭動著身軀,不甘心的淚水從這個倔強大男孩的眼角滑落,嘴邊則是阿男白濁的精液。
蠟油燙得睿嘉痛苦萬分,但他還是忍耐著,嘴裡塞著阿男依舊挺立的大屌,但成瀚隊長很快地讓他哭喊出來。渾身強壯肌肉的成瀚按住了睿嘉,青筋糾結的粗大巨蟒猛烈地破入睿嘉的處男菊,儘管有了一些潤滑劑的幫助,隊長駭人的大屌幾乎瞬間就把睿嘉的後庭幹得撕裂出血。
「從十六歲起就沒幾個女人經得起我幹,不過大部分的男人也一樣,所以我特別喜歡你這種的體育男兒,陽光有活力,耐操又耐幹。」
成瀚拉住睿嘉結實的雙臂,卯起來幹他,把這個運動男孩肏得唉唉叫,每一的抽插都讓睿嘉哀嚎著,一比一入。阿男繼續含著睿嘉的長屌,聽著睿嘉的哀叫,阿男居然莫名地又興奮起來,勃起的大屌不停地甩在睿嘉茫然的臉龐上。
隊長一邊猛幹狂肏,還一邊把蠟油繼續滴在這個原住民男孩的背肌上。睿嘉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折磨,但在萬分痛苦之中,卻又感到一種羞恥的快感,隊長的每一入的瞬間讓他整個人酥軟起來,那種感覺彷彿在一點點摧毀他的理智。
成瀚大吼一聲,把睿嘉整個人抬起來,就單單拉著他的手臂,繼續擺動著自己結實的狗公腰和緊實臀部,睿嘉被這樣姿勢肏到快要發狂,「啊嗯啊啊啊嗯嗯~~~隊長~~~隊長~~~啊啊啊~~~」整個人再也忍不住,白濁的精液一股又一股不停噴灑著,噴得自己,還有坐在地上的阿男一頭一臉都是。
阿男看著這瘋狂而刺激的場面,這是他第一看著兩個男人打炮的畫面,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龜頭冒出更多的淫水。
隊長一邊喘息,居然還一邊說:「這樣還不夠,還不夠!」接著轉頭對著阿男,「阿男你也想試一試,對不對?」
不等阿男回話,成瀚拔出了自己的粗屌,睿嘉發出一聲痛苦地喘息,稚嫩的肛門給操得紅腫,幾乎都成了一個合不攏的小洞。隊長接著把癱軟的睿嘉抱到阿男面前,讓他直接坐進阿男直挺挺的大屌上。
睿嘉以熊抱的姿勢坐在阿男身上,阿男也忍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興奮地開始幹起睿嘉,他從來沒有想過男生的後庭居然可以帶給他這樣的快感,阿男忍不住熱切地加快抽送。而睿嘉經過了這一番折騰,早已無力反抗,他只是緊緊抱著阿男,兩人結實的胸肌在汗水中緊密地貼合著。
看著他們兩個幹了一陣子,成瀚才開口:「我可還還沒有爽完唷,睿嘉你忍著點吧!」成瀚隊長把他們兩個人推倒,硬是把自己的粗屌巨蟒往睿嘉的肛門裡擠,想要來個雙龍入洞。
「不!不行!啊啊啊~~~~太大了!要裂開了!那裡不行!!!啊啊啊啊!」
13
成瀚把潤滑液的軟罐一口氣擠光,在他的粗大肉棒上隨便塗抹一陣,再提槍上陣。他的大手牢牢按住早已無力掙扎的睿嘉,抓著那黝黑男孩的結實肩膀,猛力突進。
「不要!求你!啊啊啊啊~~痛死我了~~~不行!快拿出來!啊啊啊~~~啊啊啊~~~」睿嘉的哭吼幾乎彷彿哀嚎,汗水、淚水早就流滿了這個MVP原本英挺桀傲的臉龐,他痛得緊緊抱住阿男,手指在阿男寬厚的背肌上留下好幾道抓痕。
而阿男的感受更為強烈,溫熱柔軟的肛門內壁包覆著阿男的肉棒,每抽動都給這個未經人事的傻小子強烈的快感與刺激。當成瀚隊長的巨蟒攻破睿嘉的防線,一起鑽入他稚嫩的後庭時,阿男只得背後被抓得好痛,但睿嘉的肛門也猛地收縮,緊緊包住兩根巨大肉棒,那種超濃烈的衝擊讓阿男幾乎昏了頭。
「爽!超爽的~~~!MVP的處男菊果然不一樣!」成瀚一臉歡暢,揮汗繼續進攻。阿男整個人都已經傻了,沈浸在快感之中,隊長粗屌的每一個動作也都同時刺激著阿男。
睿嘉癱軟地靠在阿男結實的胸膛上,頭就側倒在阿男的肩頭,只能無力地喘息。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啊~」阿男叫了幾聲,不支棄械投降,濃稠的精華全射進睿嘉的體內。
阿男過了半晌才注意到,睿嘉早在被隊長雙龍入洞的時候又一被幹到噴精,全都射在阿男漂亮的六塊腹肌和胸膛上。而那熱騰騰液體的感覺則是這位原住民運動男孩已經被自己的隊長幹到尿失禁……
但成瀚可還沒爽完,他一把揪起睿嘉早被汗水浸濕的頭髮,繼續猛力抽插。但在他狂野和粗暴之中,他俯身親吻睿嘉,早已被折磨得幾乎失神的黝黑男孩卻被這一吻喚醒。成瀚略粗的雙唇彷彿送出電流竄遍睿嘉,莫名地溫柔而親切。就在睿嘉陷入一種迷幻般的感覺時,他只感覺早被充滿的後庭又被灌入一股狂猛的熱流,成瀚射精量又多又猛,足足抽動了十幾下。
成瀚終於拔出他的巨蟒,滿足地躺下,阿男也小心翼翼地拔出自己的肉棒。雙龍一出,睿嘉那合不攏的粉色肉洞流出大量白濁的精液,彷彿一條小溪一般,然後混著殷紅的鮮血。
黝黑的原住民男孩就躺在成瀚高大強壯的身軀上,阿男也跟著倒在一旁,三具結實美好的男體就在這小小的舊淋浴間中滿足地喘息。
但沒多久,成瀚的手指又不安分地鑽進睿嘉不住開合的小穴,讓睿嘉無力地呻吟著。「隊長,我錯了,饒了我吧。」成瀚沒有理會睿嘉,「阿男!過來幫我吹!你翹練習的事情還沒完呢。而且我也才射一也不夠。」
隊長坐在淋浴間的矮椅上,讓他的小前鋒替他口交,然後指插他的得分後衛,三個黝黑強壯的運動男體上演著一齣淫亂的戲碼。
沒兩下睿嘉的喘息忽然轉變為呻吟,「看來就是這兒啦。」成瀚壞壞地笑著,更加快了手指的抽動,睿嘉發出淫蕩的呻吟,結實的黝黑身體上淌滿了汗水,在昏黃的電燈下閃閃發光,男孩也忍不住套弄起自己的黑肉棒。
阿男一邊吞吐著隊長飽滿粗大的巨蟒,看看睿嘉也跟著自己打起手槍。不愧是一群精力充沛的體院男孩。終於睿嘉禁不起隊長的挑逗,又射出一道又一道的濃白精液,噴得足足有半公尺高。阿男也自己噴灑了一大灘,濺在隊長的粗壯大腿和八塊腹肌上。
成瀚並沒有生氣,他拉了拉阿男身上的棉繩,檢查被抽打的淤傷。「你什麼時候開始當奴隸的?要是你身上有傷,我一定會注意到,不可能瞞那麼久。」隊長的表情享受,卻很關心地問。
阿男吐出隊長的粗屌,吞了口水正要回答,成瀚又打斷他,「MVP,你來吹。我要阿男事情。」睿嘉早就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悶悶地爬過來跪在隊長面前替他含起大屌,成瀚還把一隻大腳翹在睿嘉的肩膀上。
阿男猶豫了一陣子這才開口:「就是……這兩天沒來練習的事情。」
成瀚大笑,「不過看你發浪的樣子,你很有潛力嘛。」然後他拍拍睿嘉的臉龐。「你也是,MVP。初體驗就可以被兩根大屌雙龍,還能被連續幹射兩,又被指插到射。很久沒弄出來過了,對吧?一般人可辦不到呢~~哈哈哈~~~」
隊長用他的粗糙大手摸起阿男結實的胸肌,「觸感真不錯,你的乳頭硬了呢。」阿男羞紅了臉沒辦法回答。「回去跟你的主人講,你放假愛怎麼玩,我不管。但不準給我翹練習;不然,你就自己遞退隊申請吧。」成瀚最後冷酷地丟下這一句。
睿嘉驚訝地看著阿男與隊長,不過他也明白,如果三天兩頭這樣不練習,或是搞得精疲力盡是不可能讓隊上取得好成績的。
成瀚的話才剛講完,阿男整個嚇到,這幾天的委屈全湧上心頭,眼淚就大顆大顆地滾下來。「隊長……我……我也不願意啊……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成瀚跟睿嘉也沒想到阿男的反應這麼激烈,隊長讓睿嘉停下動作,然後拍拍阿男的頭。「好啦,你慢慢說,慢慢說。」
阿男又哭了一陣子才吸著鼻子把這兩天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成瀚跟睿嘉聽了整個事情也是瞪大了眼睛。成瀚摸了摸下巴:「柔道隊的阿火我也認識……還有你那個房東的兒子……,這件事情怎麼聽起來怪怪的,這個Master X是個什麼傢伙啊?」
至此成瀚也已經性致全失,他幫睿嘉拆下那些項圈繩索,也把阿男身上的棉繩給扯下來,就是怎麼也打不開皮束褲的鎖頭。最後他們三個人各自淋浴沖洗。
成瀚拍了拍阿男的肩膀,「你別擔心,今天先搬來男三舍,我的雙人房另一張床是空的。我幫你想想辦法。」他又瞥了一眼睿嘉,「至於你,嚐到苦頭的話,之後就給我乖一點。」
睿嘉點點頭,但又遲疑了好一陣子才開口:「……我想幫阿男學長。他是我在隊上唯一的朋友。」
成瀚粗豪的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阿男也感動得差點快要掉出眼淚。「那先我宿舍,想辦法把這個鬼皮褲給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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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剪斷了皮帶,成瀚粗魯地一口氣拔出肛塞,痛得阿男齜牙咧嘴的。
「抱歉啦~我動作太大了。」隊長偷笑了一下,顯然多少還是帶了一點惡作劇的感覺。隨著跳蛋也被拔出,混著血絲的精液就從小穴中噗噗地流出來,阿男吐了一大口氣,緊鎖的濃眉也終於鬆開,充滿了解脫的感覺。
成瀚把拉開衣櫃抽屜,拿了一條球褲丟給阿男。而阿男一邊抽著衛生紙處理自己的屁股一邊手忙腳亂地把球褲給穿上。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叩叩的敲門聲。
「哪位?」成瀚開口詢問。
阿男與靠在書桌旁的睿嘉多少帶點不安,儘管剛剛再羞恥的事情都做過了,但如果讓別人也看到自己在隊長跨下的模樣,兩個人的臉上依舊泛起一陣紅。
門外沒有反應,於是成瀚從床邊站起,把門給打開。
一個高大的男子站在門外,大熱天卻穿了一件帶帽外套,光看了都嫌熱。結實的大腿從外套底下露出,顯然褲子很短,而這個高壯的傢伙把帽沿拉得超低,根本看不見臉孔。
這個神秘的人物一言不發地走進房間裡,刷地把外套拉開脫去,然後把運動拖鞋一踢,咚地就跪在房間正中央。
所有人全被他給嚇了一跳,他臉上戴著皮革全面罩,除了兩眼露出一條縫外,連嘴巴也用口鉗牢牢封好。而外套之下什麼也沒穿,赤裸裸的一身肌肉早已汗水淋漓,連碩大豪壯的胸肌也一跳一跳地起伏。
他棕紅黝黑的肌肉被粗麻繩錯綜複雜地捆著,幾乎是緊緊嵌在這猛男的肉體上,手法細膩足見繩師的技巧,但可以看出那人的狠勁,用力之猛綑綁之緊,這跪在地上的壯男的肌肉已經多處被磨破滲血,線條完美的大塊胸肌與八塊腹肌全繃得死緊,幾乎被粗繩勒到淤青。
不單是身體,交叉在背後的粗壯手臂、結實的雙腿也全被蛛網般的麻繩捆縛,雖然行動自如卻不難想像他的一舉一動都伴隨著刺激的疼痛。
但真正刺激之處,是他腫大挺立的兩顆乳頭分別被好幾根粗大的安全別針給刺穿,粗如鉛筆芯的針頭有的穿過乳頭的肉梗,有的則穿在連結的胸肌上,全都帶著血漬。而一條黑細繩穿過他兩乳的別針,呈V字型地穿在下方。
黑繩連往他昂然勃起的鮮紅巨蟒,兩根大別針由下而上交錯戳穿他渾圓飽滿的腫脹龜頭,黑繩就這樣穿過兩根別針中央,他整根粗紅的十六公分大屌被麻繩牢牢地從根部捆縛,連睪丸都錮成兩顆紫紅色的大肉球,而血管暴凸的肉棒上歪七扭八地穿了超過十根別針!
壯男只能不停維持著勃起,因為黑繩的長度縮得極短,而大屌的每一晃動都會拉扯著刺穿乳頭與龜頭的別針,帶他無限的刺激與痛苦。而那根糾結的粗紅大屌伴隨著這個黝黑狀男的呼吸,與他厚壯的胸肌一同起伏晃動。飽滿得有如高爾夫球般的碩大龜頭則是沾滿透明的淫液還混了幾縷從傷口滲出的血絲。
成瀚、阿男還有睿嘉全都看傻了眼,一個戴著面罩的超猛男性奴就這樣跪在房間的中央。睿嘉忍不住轉開視線,卻又頻頻想要偷看;阿男則是傻楞楞地盯著他,呼吸一點一點地變粗加重。自認熟悉此道的成瀚則舔了舔嘴唇,送上門的大餐,不吃豈不是暴殄天物?
「你是誰?」「你為什麼……?」阿男與睿嘉忍不住問了。
「你們傻啦?他帶著口鉗根本沒辦法回答。」成瀚笑著說。
然後他們這才注意到,有一個白色信封用安全別針就這樣穿刺在那個人的肥碩龜頭之上。
成瀚伸手拉了拉那個信封,他的大屌也隨之被往下扯,然後立刻連帶地拉扯著壯男的乳頭與胸肌,他的整個頭部都被黑色的皮革面具所包裹,根本看不出表情,但他粗壯的脖子上則看得出用力的線條。
這個性慾超強的籃球隊隊長露出微笑,球褲早就被他的巨蟒給頂起,成瀚也不是什麼善心人士,他一邊玩弄那個壯奴性感的胸肌與乳頭,然後一邊輕輕拉扯著信封。跪在地板上的黝黑猛男隔著口鉗從喉嚨伸出一陣陣的喘息,讓阿男和睿嘉兩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呃!」那人痛苦地發出一聲呻吟。因為成瀚一口氣用力地把信封從那人的龜頭上給扯下來,那根鮮紅油亮的大屌因為反作用力而不停上下甩動,痛得那個人脖子上爬滿青筋。
成瀚打開信封,直接就把內容給念出來。「致籃球隊的成瀚隊長與小阿男:不聽話的小淫犬將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但在懲罰之前Master X願意來跟你們玩個遊戲。跪在你們面前的是我的一個淫蕩肉奴,他渴望著各種責罰與凌辱。如果你們能在午夜十二點前讓這個賤奴投降屈服的話,他會告訴你們一個地點。趕到那個地方,你們或許還可以拯救你可愛的朋友寶弟,讓他免於落得跟這個賤奴同樣的下場。」
一張照片從信封中掉出,正是寶弟上身赤裸地被綁在一張椅子上,一臉驚恐慌張。
「但如果十二點還沒問出答案,小淫犬就得乖乖回家去,等候我的發落。如果違背我的遊戲規則,小淫犬,你恐怕就會在極端悲慘的情況下與你可愛的寶弟見面,而你各種淫亂的模樣也等著跟全校同學還有網路上的朋友分享吧。成瀚隊長,如果你敢破壞我的遊戲規則,你們今天下午在舊體育館淋浴間的激情照片也將會被寄給全校師生,當然還有全國籃協。」成瀚的聲音也越來越低,充滿了怒火。
「今晚午夜十二點前,你們可以隨意拷問我派去的奴隸,只要讓他願意說出那個地名,任何肉體或精神上的刑罰皆可。但首先你們不得除去他的面罩(口鉗不算),也不得逼問或威脅揭露他的身份,盡量別留下永久性的傷痕或對他造成永久性的傷害。你們可以向他逼問我的消息,不過我倒不認為他有膽透露任何一些。總之,讓我們好好享受這場遊戲吧~ Master X」
15
成瀚把信紙揉成一團直接丟進垃圾桶裡,黝黑陽剛的臉龐上閃爍著怒氣,他冷哼一聲,「睿嘉,去把房門鎖上。看來我們有得玩了。」他一邊說然後一邊折了折他粗大手掌的指骨。
睿嘉乖乖去把房門鎖上,成瀚就站起來走到那個高大奴隸的身旁,好好地打量著Master X所送來的挑戰。
黑色皮革的面罩徹底地包住那個人的整個頭部,連雙眼的部分都只留下一道小縫,而且不需要Master X要求,面罩用好幾個鎖頭固定著,想拆恐怕都要大費周章。而面罩之下就是那人黝黑性感的身軀,粗糙的麻繩牢牢地捆縛一塊塊壯碩如岩石般的肌肉,或許是燥熱也可能是疼痛讓汗水佈滿壯奴的全身。
成瀚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奴隸飽滿得有如饅頭般的厚實胸肌,不是撫摸,而是大力地揉捏,徹底感受他肌肉的結實與彈性。「靠,還真的練得很紮實,不光是在健身房裡練出來的肉雞。」
他用力搥了搥奴隸的胸膛,「你們兩個也可以來試一試。不玩白不玩,而且阿男,你還得幫我撬開這傢伙的嘴,否則還救不了你的寶弟呢。」
「ㄟ?隊長,一定要撬開他的嘴巴嗎?感覺很那個耶……」阿男帶點不情願地說。
「幹,你是白癡唷,我不是真的說撬開啦。我們不是要逼問他嗎?」成瀚搖搖頭。
睿嘉倒是沒說什麼,一方面害羞,另一方面卻又忍不住好奇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如果是今天以前,他一定覺得跪在這邊的男的一定是個變態。可是眼前的人光看他健碩的身軀,幾乎可以感覺出他一定也是個超man的硬漢,但為什麼會淪落成別人的奴隸,還要被送去給完全不認識的人折磨?
「別只顧著看,過來幫忙。」成瀚也不浪費時間,立刻讓他的兩個學弟幫忙,用一大捆粗繩穿過天板的吊環,然後綁上那個奴隸的手臂。繩子一拉,奴隸立刻就被反手吊在房間中央。絕對超過八十五公斤的重要變全落在奴隸粗壯結實的手臂上,他微微地發出一點呻吟,但是並不明顯。
成瀚直接玩弄著穿刺在奴隸乳頭上的別針,又扯又捏又拉,而成瀚的每一下動作幾乎都連帶地拉扯著性奴粗紅的大屌。隊長這樣隨便玩了一下,性奴乳頭的傷口就再裂開,滲出微微的血液。
隊長熟練地玩弄對方的乳頭,然後另一隻手則是探向奴隸的後庭,「橡膠肛塞,還有三根電線……遙控器直接綁在大腿上,看來是跳蛋。」
接著成瀚走到奴隸的面前,「想講的時候,就自己出點聲讓我知道。不過我想你應該夠悍,我們先玩上幾輪再說吧。」
隊長從抽屜裡拿出三副矽膠手套,自己套上然後各丟了一副給阿男與睿嘉。「我剛剛就想到了,可以先來玩點有趣的東西……」說著成瀚就走近浴室裡,然後拿著一條牙膏與一根舊牙刷出來。
「薄荷超清涼唷~~」成瀚黝黑的臉上露出潔白牙齒的笑容。
他直接先把牙膏擠在手上,一擠出來就立刻滿是薄荷的清香,他沾了藍綠色的薄荷牙膏直接塗在碩大紅腫的乳頭上,他一邊塗,然後一邊揉捏。奴隸沒有呻吟,但看得出來正在極力忍耐著痛苦。接下來成瀚用指節夾住他的乳頭直接旋扭著,接著又滲出更多血。
「阿男,你也來。」成瀚把牙膏擠到阿男的手上。
阿男皺著眉頭,他想救寶弟,但是折磨別人?他總覺得自己辦不到,他不否認剛剛在浴室裡幹睿嘉的時候還蠻爽的,可是要那個Master X欺負自己的手段加在別人身上,他還是遲疑著。
成瀚嘆了一口氣,沒說什麼。他一口氣把牙膏擠了一大陀,搓在雙手上,然後一把用力握住奴隸青筋糾結的粗紅大屌。
「唔啊~~~~」儘管鎖著口鉗,奴隸還是忍不住吼著,壓抑地悶嚎。脖子、鎖骨那邊爆出一條條極力忍耐痛楚的青筋。
但成瀚絲毫沒有就這樣放鬆,他把極具刺激性的薄荷牙膏塗滿了性奴的大肉棒,揉捏對方的龜頭,然後上下大力嚕動,十幾根穿刺在屌上的別針被成瀚這樣瘋狂地刺激著,奴隸的全身都在發抖,每一下活塞運動彷彿都是是尖刀亂剮一般。
而成瀚的另一隻手從桌上拿過一個桌球拍,猛力地由下往上地拍擊在奴隸被緊錮的紫紅色睪丸上,性奴更是彷彿被電擊一般,再悶聲哀嚎。成瀚就這樣拿薄荷牙膏當成潤滑劑,粗暴地替奴隸那根插滿別針的肉棒打手槍,然後同時再用桌球拍擊打他漲呈紫色的大睪丸。
「唔啊啊啊啊~~~」儘管別針傷口滲出一絲絲的鮮血將藍綠色的牙膏染成色,那根粗大糾結的大屌最後還是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白精液,而奴隸只能痛苦地喘息著。
16
被粗麻繩牢牢捆縛的壯奴再悶聲呻吟,染著血絲的白濁精液又一濺灑在地板上,成瀚的大手上全是精液跟薄荷牙膏的混合,以及奴隸大屌上時不時流出的少量鮮血。成翰一口氣讓那個可憐的傢伙連射了兩遍,每一都痛苦萬分。
壯奴被緊緊綁成肉球的大睪丸在反覆的擊打之下呈現出一種可怕的紫色,儘管從來沒有被這樣折磨過,站在一旁的阿男與睿嘉卻毫不懷疑那會有多痛。
雖然害怕,還有一點同情,但這兩個運動男孩也不難聽出,壯奴的痛苦哀嚎中總是夾雜了某種彷彿是愉悅的呻吟。睿嘉難以想像,可是又想起自己被隊長粗暴的入侵中,無法控制自己地瘋狂射精,痛苦、羞辱中又帶著一點點……爽。
大男孩用力搖晃自己的腦袋,完全不願意接受這種事,更不敢想自己會不會有一天也變得像眼前這個性奴般……渴望被人凌虐。
「好啦,你們兩個再發呆,我就要生氣嘍!」隊長半是威脅地說。
睿嘉和阿男才晃過神來,走到隊長身邊。
成瀚站在奴隸的身後,讓他跪下翹起屁股對著三人,然後他大手向下一掏,一口氣猛力把壯奴的肛塞整個扯出來,痛得那傢伙再發生低沈的哀鳴。那個可怕的玩具幾乎小孩手臂那麼粗,而這樣猛力一拔,他粉色的肛門內壁全翻了出來,像是藕色的朵炫麗地綻放。
而紅、黑、白三條電線交錯於其中,還在兀自震動著。
「喔,看來跳蛋埋得挺的嘛。」成瀚笑著說,然後拍拍睿嘉的肩膀,遞給他一個保險套,「換你啦,MVP。剛才只有你一個人沒爽到,現在把機會讓給你。」
「隊長……這……」睿嘉遲疑著。
「嘖,是誰剛剛還拍胸膛說要幫阿男的?幹,這麼快就反悔嘍?」
被隊長這麼一激,睿嘉也不可能臨陣退縮了。男孩牙一咬,不再多話立刻把上衣跟褲子全給脫了,露出一身小麥色的精實男體。說真的,在睿嘉心底多少還有點想嘗試看看的意思,都被人肏成那樣了,現在有洞不插好像有點吃虧。
睿嘉跟阿男不同,倒不是什麼沒嚐過鮮的處男,他熟練地套上保險套,按住跪在地上的壯奴猛地提槍上陣。既然要上了,他也就毫不猶豫,一口氣便長驅直入,那根總是把女友幹得唉唉叫的大肉棒直插進二十公分!
「喔啊啊啊啊喔喔喔~~」那個奴隸幾乎在低吼著。
也虧得他被肛塞插了夠久,才能讓睿嘉一口氣直插到底。然後男性後庭溫熱緊密的包覆讓這個運動男孩滿足地喘息,他開始帶著節奏地抽插,彷彿他在球場上運球過人,在籃下進退自如。
當睿嘉沈浸在自己的快感中,隊長則拿出幾根紅蠟燭交到阿男手上。「我可沒說你可以閒著。」
成瀚趁著阿男還來不及反應,就一把扯下他的球褲,脹紅直挺的肉棒繃地跳了出來,讓阿男羞得恨不得鑽進地裡。
「害羞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成瀚笑了笑,就把阿男拉過去替他把肉棒塞進壯奴的口鉗中。而性奴不愧是性奴,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始舌頭、口腔舔轉著小阿男。
最後隊長點了一把蠟燭,就開始直接在奴隸麻繩糾結,肌肉發達的壯碩背肌上肆虐起來,熱燙的蠟油大量灑落在性奴的背上,他掙扎、抽搐,但只讓睿嘉頻頻爽得大喊,而阿男也是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完全享受著性奴的服務。
奴隸的背上幾乎都被蠟油覆蓋之後,成瀚就讓性奴正面躺下,嘴上繼續替阿男服務,而睿嘉也換了個姿勢繼續猛力擺動他黝黑的公狗腰,宛如電動馬達般狂抽猛送~
隊長自己繼續用蠟油招呼這個壯碩奴隸的正面,他把蠟油先集中在被別針反覆戳刺的兩顆腫大的乳頭之上,奴隸痛得掙扎萬分,但嘴裡還是阿男的大屌,連呻吟都喊不出來。
燙得差不多之後,成瀚就把焦點集中到性奴那被麻繩捆縛的大屌上,才剛剛被薄荷牙膏猛烈刺激過的大屌現在一被蠟油滴到,就痛得幾乎要抽筋般亂抖,「這樣敏感度倍增的時候,被滴上蠟油,是不是很像被淋上開水啊?」成瀚壞心地問。
阿男和睿嘉兩個人也完全沈浸在性慾的世界中,阿男按著皮革包覆的面具頭,認真地幹著性奴的嘴,而睿嘉則是抓著奴隸身上的麻繩當作施力點更加賣力。
沒多久阿男先棄械投降,這兩天他被玩了太多回,著實是有些沒力。成瀚拉著氣喘吁吁的阿男,兩人看著戰力驚人而且異常投入的原住民大男孩,忍不住笑了。
但成瀚立刻想到了替睿嘉加料的狠招,他又點上好幾根蠟燭,直接拿燭火加熱穿在奴隸乳頭上的別針,別針緩緩變紅灼燙,性奴更是繃緊了全身肌肉對抗著無比的痛楚,睿嘉則是喘息連連,「不行了!可惡!幹!幹!幹!」大男孩語無倫地吼著。
阿男則是照著隊長的吩咐,悄悄地摸到睿嘉身後,用力捏著他的乳頭,然後用肉棒往睿嘉的肛門一頂。
「啊啊啊啊啊啊啊~~~」睿嘉仰天長嘯,猛烈地射出他的陽光男孩精華。
17
夏日男生宿舍的房間裡充滿汗水和濃烈的男性氣息,當然還包括了那壓抑著痛苦與愉悅的低喘呻吟。高大壯碩的性奴再被成瀚吊在房間中央,飽滿健碩的黝黑肌肉依舊被繩索牢牢地捆縛,在他完美的身軀上留下的勒痕。
性奴被懸空地吊著,重量全掛在強壯無比的雙臂之上;皮鞭甩過空中的咻聲,抽打在壯碩肉體上的啪聲,並與厚重的喘息交織成富含韻律的樂曲。只不過中間卻不時夾雜了疲憊的鼾聲,讓這些聲音又增添些許趣味。
原來,睿嘉和阿男這兩個大男孩早就累趴了,橫七八豎地倒在成瀚隊長的床上,兩人脫得一絲不掛,陽光麥色的結實肉體和厚實胸膛正規律地起伏著,時不時打兩聲鼾,阿男的手居然握著睿嘉軟軟的大屌,而他自己的睡鳥根本就掛在睿嘉的臉邊,還露出傻笑的睡臉。
成瀚看他們這樣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這兩傢伙居然累到有辦法在火辣辣的性虐現場睡成一團,他實在不得不佩服這兩個小子。
成瀚看了看牆上的鬧鐘,晚上十點了,離那個混球X約定的時間只剩兩個小時了,他看著被吊在空中的強壯硬漢,著實心裡很佩服這傢伙,硬到不行。成瀚也知道自己不過是喜歡玩點SM調教,真的要刑求逼供什麼的,他也做不來。當然,他還沒有放棄的打算。
這位籃球隊長把大量的潤滑液淋在手上,在性奴面前用力張開再握緊他足以單手握住籃球的巨大手掌,「我不太擅長用拳頭的,通常那些騷貨拼命拜託我,我才勉強試試,不過至今還沒人吃得下。」
成瀚無法從那人的眼神中看出什麼,於是他把手一握直接往性奴的屁股塞,這傢伙被他們三人輪流雙龍幹過一輪,屁眼早有些鬆弛,但成瀚青筋糾結的大掌巨拳遠遠超過任何正常人能承受的範圍。
性奴在半空不停掙扎著他健壯的肉體,低聲哀鳴,他不停地喘息,起初緊繃著全身肌肉,拼命想抵抗成瀚的拳頭。但成瀚繼續冷酷地往上頂,力道足以把那個壯漢整個人撐起來,一又一。
終於那人發出一種詭異的嚎叫,痛苦又滿足,成瀚比普通人大上一倍的拳頭猛烈地摜入性奴的後庭中,「酷,第一有人吃得下。」這位籃球隊長忍不住讚嘆。
成瀚把性奴從空中放下,讓那人背對自己跪下,好讓他可以繼續玩弄對那個飽受蹂躪的肉穴,性奴的肛門被撕裂地滲出血絲,但成瀚繼續倒上更多潤滑液,開始一又一的突入與拔出。
伴著喘息與哀嚎,成瀚甚至把他的前臂塞入近一半,他也不敢太過莽撞,畢竟拳交的危險性他還略懂一些。當然性奴一點也沒有要屈服的模樣,反而漸漸享受這樣的劇烈刺激與疼痛。
那精壯黝黑的筋肉賁起條條青筋,在苦痛與快感交錯中,性奴的大屌不停地甩動著,彷彿隨時就要噴發。
成瀚冷哼了一聲,他把性奴翻過身來,一把握住那脹紅發紫的大肉棒,對著馬眼開口就把小半條的薄荷牙膏全擠進奴隸的尿道中,那人哀叫著,但下一瞬間更爆出嘶吼,因為成瀚直接把牙刷頭用力插進奴隸的馬眼,直入底。
雖然整張臉被皮面具蓋住,但脖子上的青筋與佈滿血絲的眼睛都能表達出他正在忍耐多大的痛苦,但他還是一個字也沒吐出來。
成瀚嘆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又朝他癱軟的菊處捅去,同時上下擼動牙刷,讓刷毛、牙膏與性奴的尿道徹底接觸。這樣雙管齊下的暴行,終於讓那個性奴哀叫地噴出大量透明的尿液,
每拳頭拔出,奴隸的後庭就會綻放出豔紅的蕾,配上黝黑健壯的肌肉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性感。而那個被插滿別針、飽受蠟油與牙膏折磨的大肉棒現在則是不停從馬眼中吐出混著血絲的牙膏泡沫。但不管成瀚如何地猛烈抽插,對方都只會發出哀嚎與喘息。
如果不是某個理由,成瀚幾乎覺得那個王八蛋X是不是派了個啞巴來耍人。
而這拳交與牙刷插尿道的殘酷遊戲又去了寶貴的一個小時,成瀚終於也累得躺在地板上,高大結實的陽光身軀上流滿了辛苦的汗水。
成瀚看了看依舊睡死的睿嘉與阿男,他搖搖頭爬到同樣倒下的性奴身邊。他悄悄對著面罩的耳邊說:「好,我認輸了。阿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X是誰?你怎麼又會變成這副德行?」
聽到阿火兩個字的時候,性奴整個人像是觸電般地跳了一下,他驚駭轉頭的模樣早把答案表露無遺。
「你……怎……麼……」性奴,不,阿火沙啞而艱難地在今晚第一吐出字來。
「我怎麼知道?拜託,雖然你身上多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傷痕,但你膝蓋上還有肋骨的舊傷痕,跟你龜頭繫帶那邊的小黑痣,再加上哪裡去找個像你這樣的黝黑壯男還能硬到這種程度?」成瀚笑了笑。
阿火嘆了一口氣,整個人彷彿鬆懈地攤軟下來。「成瀚……你要…揭穿…我嗎?」
「為什麼?」
阿火忽然笑了,「也對……你不是…這種人。」他頓了一下,彷彿身體碰到什麼痛處。「但我還是不能告訴你主人的身份。」
成瀚也露出一個疲憊但瞭解的笑容,他拿出刀把阿火身上麻繩全部割斷,解開他的束縛。「我知道,但我大概也知道要去哪裡找他了。幫我照顧那兩個小的,再怎麼傻也是我的隊員。」
說完,成瀚便隨便套上背心與球褲離開了房間。
18
成瀚站在阿男租屋處的門口,他還沒按下電鈴,大門便自己打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站在門口,濕答答的頭髮彷彿剛洗過澡,含著笑的邃眼眸,他打著赤膊只在腰間圍了一條卡通大毛巾,麥色的結實身軀上還閃著水珠,十足的性感。
彷彿就像是一個月前阿男剛搬來的那個場景。
「你就是成瀚隊長?請進。」年輕人咧嘴一笑,嘴角的一點痔也隨之揚起。
成瀚冷哼一聲,鞋也不脫就直接走進客廳。
「所以果然就是你,你是阿男的房東,寶弟。也就是Master X。」他瞪著眼前的年輕人,但整個人蓄勢待發,彷彿隨時就打算撲倒對方痛揍一頓。
那人再微笑,笑得充滿了魅力。「九十五分,差一點就全對了。我一直以為鳳翔的學生都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傻蛋,跟可愛的好阿男一個樣。」他搖搖手指,「不過,你不一樣呢,成瀚隊長,不愧是Master Iron。」
自己在網路上用的暱稱忽然被人說破,成瀚嚇了一跳,更加警覺地看著眼前高莫測的的傢伙。
「所以你確實讓那個淫蕩的肉奴隸招供了,令人佩服,能讓我知道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法嗎?」他拍了拍手,嘴角依舊掛著微笑。
「這很重要嗎?反正你根本就是寶弟,當然也沒有陷入什麼危險,只是把阿男那個傻小子耍得團團轉罷了。」成瀚推了他一把。「如果阿男是自願跟你維持主奴關係,我也不礙人所好,只要他能把球隊練習跟私生活兩邊都顧好就行了。」
「但你這個人渣太惡劣了,根本就是設計阿男再利用阿火騙他,強迫他當你的奴,你以為這樣關係能維持長久嗎?你是網路小說看太多腦袋有洞吧?」
他的笑容轉冷,「別講得自己很高尚一樣,你家的那個MVP難道就是自願被你幹到菊都合不攏?我不過就是開發了阿男原本的潛力,手段是黑了一點,但也只是跟你利用籃球隊長的權威一樣罷了。」
被這樣搶白一頓,成瀚倒也有些說不出話來。
「還有件事情你一直搞錯了。」他轉身走到走廊最底的一間房間,拿出鑰匙開了門。「請進,進去你就明白了。」
成瀚跟了過去,「哼,你先進去。我可不會傻傻進去還到時候被你關在裡頭。」
他攤了攤手,逕自走進了有點昏暗的房間,成瀚看了看沒問題才跟著走進去。裡面是間設備齊全的調教室,鋼架、絞練、繩索、X字架,各類皮鞭、蠟燭、假陽具、按摩棒一應俱全,甚至還有一張產房用的手術椅,當然那不為了女人生產用的。
「你倒是投資了不少。」成瀚自己家裡雖然也有間類似的房間,但設備可陽春得多了。
而一個蒙著眼睛、綁著口鉗,赤裸的身上全是細膩的龜甲繩縛的男孩被固定在手術椅上,光滑結實的雙腿開成M字形,後庭處卻被寬膠帶封起來,只是高高鼓起不停震動著,男孩也隨之虛弱地掙扎著。
「嗯?」成瀚有點困惑,但那個人把大燈照在男孩被蒙住雙眼的臉上時,成瀚才恍然大悟。
儘管蒙著雙眼還綁著口鉗,掙扎的男孩有一張跟那個惡劣傢伙一模一樣的臉龐。唯一的差別就是嘴角的小痔。
「他才是阿男想救的人。」站著的年輕人露出微笑,宛如惡魔一般的笑容。「初見面,請多指教。我是阿寶,寶弟的哥哥。」阿寶拍了拍自己弟弟光滑的臉龐,寶弟像是被電到似的抖了一下。
成瀚這才發覺寶弟連耳朵被都塞住,完全聽不見他們講話的樣子。
「媽的,你連自己弟弟也不放過嗎?」成瀚差點就衝上去把那個叫做阿寶的傢伙給踢飛,但總覺得這個人胸有成竹,說不定還有什麼招沒使出來。
阿寶用力按了一下寶弟被封住的肛門,男孩痛苦地痙攣起來,被繩子捆緊的昂揚肉棒也疼痛地晃動著,而粉嫩龜頭的馬眼處則插著粗大的導尿管,當然也用鐵夾夾住。
「他愉快地快都要掉下眼淚了,對不對,弟弟?」阿寶再猛力按壓弟弟的後庭,寶弟的口鉗都快被他自己咬壞,哀嚎則是虛弱得讓人心疼。
「我最寶貝這個雙胞胎弟弟了,看著他受苦掙扎,我整顆心都跟著發癢呢。」阿寶對成瀚露出微笑,還眨了眨眼睛。「普通人是沒辦法體會我的感覺呢。我也捨不得把他玩壞,他可不像阿火經得各種粗暴的對待,我這個弟弟還沒有阿男耐操呢。」
成瀚握緊了拳頭,「所以你到底打算怎麼樣?我在十二點之前找到了你,信守承諾的話,就放了寶弟,把阿男的照片、檔案全交出來銷毀,別再招惹他。」
阿寶則回以惡毒卻又充滿魅力的笑容,「喔?我從頭到尾都只說過,寶弟不會落得跟阿火一樣的下場。我當然也不忍心拿那麼多別針插在我弟弟的肉棒跟乳頭上,雖然如果你們沒準時完成,說不定寶弟是得吃點苦,讓我拍一段血淋淋的短片。」阿寶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彈了一下寶弟脹紅的龜頭,讓他再痛得縮了縮。
「所以你到底打算怎麼樣?」成瀚握緊粗大的拳頭,「告訴你,我們體院的學生最不擅長跟人家逞什麼口舌,別逼我動手。」
「OKOK,冷靜點。」阿寶舉起雙手。「既然是體育選手,我們再玩一場遊戲,喔不,是比賽。」
「如果你贏了,一切就照你所說。我放我這個弟弟,然後把拿來威脅阿男的檔案全部銷毀,再也不糾纏阿男。我順便加碼,連阿火我也讓他自己決定要不要繼續跟我。不過,如果你輸了……」阿寶嘴角的痣隨著微笑上揚,「我要你,英武神勇的校隊隊長,還有你家的MVP,頂樓還有兩只大狗籠是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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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啊啊嗯~~阿男不由自主地呻吟。「隊長……啊啊嗯~~」成瀚把阿男扛在他厚實的肩膀上,粗壯的手臂環抱著阿男的背肌,結實的狗公腰像是馬達般瘋狂地抽插著阿男,就像他在淋浴間對睿嘉做的那樣。阿男在激情中忽然感到一陣羞愧,自己原來這般渴望隊長的侵犯,但成瀚隨即吻了阿男,將他的遲疑徹底融化。
但舌尖的刺痛讓他睜開雙眼,卻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他渾身都是被夾子夾住的刺痛,皮鞭抽在身體上的瞬間讓他整個人痛得一震,「發春嘛?小淫犬!?」那是主人冷酷的聲音,難道他又要陷入高潮與痛苦交錯的地獄之中嗎?
啪的一聲,阿男睜開雙眼,摀著自己微微發痛的臉頰。
汗水味與微微的腥臭,還有點薄荷牙膏的香氣。這是成瀚隊長的房間,而眼前翻了白眼瞪著他,滿臉白濁精液的麥色陽光臉龐……是睿嘉。
「阿男學長,你夢遺也不要射得我滿臉都是好不好?很噁ㄟ!」睿嘉拿手一抹便掙扎地站起來走進浴間。
「啊?抱歉抱歉,對不起啦,我不知道啊,怎麼會這樣?」阿男慌張地道歉,想替睿嘉擦一擦,結果整個人就從床上滾下來。
阿男這才慢慢想起原來他跟睿嘉好像糊里糊塗地就睡著了,結果兩個人都還是渾身汗臭跟乾掉的精液,房間裡的凌亂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收拾好了,那個奴隸呢?阿男忍不住想,結果發現那個壯漢的繩索、別針全部都不見了,只帶著那個黑色皮革面罩赤裸地站在那邊房間角落。
「你跟他一起進去清一清,我等下帶你們去找成瀚。」那個奴隸打斷正想開口的阿男,粗獷沙啞的聲音直接下著命令。
原來他真的會說話!ㄟ對耶,隊長不見了。阿男愣了幾秒,感覺好像被那個奴隸一瞪只好趕快衝進浴室。
阿男跟睿嘉擠在小小的浴室裡,看著睿嘉雖然還沒勃起但已經十分傲人的長屌,回想起下午他跟隊長一起雙龍學弟的刺激情事,才剛剛在夢裡射過一的小阿男居然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睿嘉當然不可能沒注意到阿男的蠢動,他別過英傲的臉龐咬著下唇裝作沒看見,但心底卻也忍不住回想起下午在淋浴間瘋狂的行為,想起先前狂肏那個肉奴隸的刺激。
看見睿嘉轉過臉,阿男忍不住以為睿嘉又生氣了,「睿嘉不好意思啦,我我我,我不是對你有那個意思,不是、可是、呃,你不要生氣啦。對不起啦,我真的很笨耶我。」傻呼呼的阿男居然開始拿頭撞起浴室的磁磚牆。
「學長,我沒有生氣啦。」睿嘉看阿男的傻樣,只好反過來安慰這個純真得可愛的學長。
睿嘉把阿男結實黝黑身軀上的肥皂泡沫抹去,早就硬起來的二十公分長屌則是在阿男渾圓充滿彈性的屁股附近徘徊。
「沒生氣是沒錯,但我也想回報一下學長。」不愧是得過MVP的菁英後衛,睿嘉毫不猶豫地把阿男強壯性感的身體整個壓在牆上,他吸吮著阿男的脖子,讓那個笨拙的體育男孩立刻開始喘息起來。
儘管才度過一整個荒淫的午後與傍晚,這些精力過剩的運動男孩睡了一覺起來又立刻可以提槍上陣。
直到喘息聲忍不住讓阿火從外面敲門,「你們兩個可以出來了吧。」
阿男和睿嘉才有些狼狽地濕淋淋鑽出來,兩人卻又交換著心照不宣的微笑。他們隨便借用了成瀚的背心、球褲,阿火則是再穿上那件有點詭異的塑料連帽外套,領著他們快步走出校園。
阿火則是跟阿男把整件事情全盤托出,原來在阿男搬進幾天後,一直住在國外的阿寶也搬回家來。阿寶沒多久就搭上阿火,阿火在陸戰隊裡就曾經被士官長徹底玩弄調教過,而阿寶更是箇中高手,很快就把阿火整得服服貼貼。於是阿火才配合阿寶演了一場戲把阿男騙入局中。
寶弟的事情也不是個意外,阿寶對自己那個沒長什麼心眼的弟弟似乎早有什麼想法,他把寶弟騙去運動場,然後一口氣把自己的弟弟推倒,還讓阿男陷得更。阿火本來也陷其中,但成瀚單刀赴會的勇氣讓阿火大受感動,他也很擔心成瀚會不會落入阿寶的圈套之中,幾經掙扎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阿男跟睿嘉。
2
成瀚的呻吟很像是一隻遭到囚困的獅子的受傷怒吼,充滿了威嚇性。
191的壯碩身軀被絞鍊懸吊在半空,勉強墊起腳尖才能夠到地板,飽滿強壯的肌肉彷彿每一分都充滿了力量,棕色透紅的肌膚如今佈滿了凝結成塊的滴蠟。厚實有如饅頭般的胸肌交錯著被皮鞭抽過隆起的肉痕,一路延伸到硬實如鐵的腹肌之上,而黑棗般的大乳頭則從根部插入一根又一根的別針。
「嗯吼吼吼吼喝喝喝喝~」阿寶拿起一根剛在火上消毒的長針,直直地扎過成瀚糾結粗豪的巨大肉棒,一絲殷紅從針孔處流下。阿寶拿起蠟燭把蠟油往剛剛才被穿孔的肉棒傷口淋上去,讓這向來高高在上的校隊隊長痛得死咬著嘴唇,綁在手上的鐵鍊則是猛烈晃動著。
成瀚整根被捆得腫脹發紫的粗大巨蟒被緊緊地拉扯往上,繩索的另一端穿過吊環則是好幾公斤重的鐵餅。兩顆睪丸繩索綁得分開,各自垂上一個鐵餅。阿寶隨性地往鐵餅上一踹,又可以讓成瀚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校隊隊長的傲人凶器,如今卻成了痛苦的根源呢。」阿寶沾了成瀚流到下巴的痛苦冷汗,放入嘴中。「百依百順的奴隸有什麼樂趣,就是要征服這些陽剛硬漢才是樂趣的所在。」
阿寶說得沒錯,成瀚快被自己那根大屌給逼瘋了。他的巨蟒不但夠粗夠猛,碩大的龜頭跟高爾夫球差不多大,於是馬眼自然也比常人大得多。結果阿寶那魔鬼覺得導尿管不夠粗,於是在大號的導尿管之外還硬塞了兩根鋼筷在他的尿道中,阿寶還把跳蛋用膠帶黏在鋼筷上逼得他快發瘋。
令他發狂的還有肛門裡的三顆強力跳蛋與那根不停抽插的電動陽具,那種只在外國G片中出現過的電動幹人機,現在一又一把他往上頂,那種衝擊與疼痛讓他幾乎無法思考。他開始覺得自己真是蠢斃了才會接受阿寶的提案,不過那個男人也看準了他高傲的自尊還有同樣作為主的自傲,才用話堵得他自己跳進坑裡。
成瀚當然不是處男,只不過從國二第一給了教練之後,他再也沒被人幹過,向來只有他幹人的份。不過答應這個比賽的時候,成瀚也早知道會發生這類狀況。
但認真說起來,他覺得寶弟比他還可憐,寶弟好像還不知道是被自己的雙胞胎哥哥綁架,阿寶一邊折磨他,一邊不忘替弟弟換上新的玩具,偶爾拿下口鉗的時候,寶弟只虛弱地哀求對方放過他,卻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哥哥殘酷地玩弄著。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卻不停被虐待著,一定讓人害怕得要發狂了。
成瀚抬頭看了牆壁上的時鐘,還有四個半小時,他不曉得自己撐不撐得過去。阿寶發覺到成瀚的目光,拿出鉗子用力扭著隊長插滿別針的黑硬乳頭。「隊長,別急,真的別急。我才剛暖身呢……」
「吼吼吼吼喝喝喝喝~」成瀚猛烈地喘息著,剛剛是他射了第三?還是他又失禁了?
阿寶開始用上電刑之後,讓每一秒都難熬得如坐針山。電流並不強,他自己也不是沒有玩過。只是他從來不知道接在穿過乳頭的別針、插在尿道的金屬筷,甚至是冠狀構的金屬環上會讓人痛苦而又興奮得無法控制,他粗壯結實的大腿上除了藤條的淤青外如今全是白渾的精液和黃濁的尿液。
阿寶恥笑的目光,根本不需要用言語就讓他感到羞辱萬分,如果把電殛被接到肛門上,他是不是會連屎也無法控制地噴出來?想到這個就讓成瀚有些害怕。
但那個惡魔似乎可以猜透成瀚的心思似的,阿寶把他從懸吊的絞鍊上放下來,綁上M字開腿的生產椅,成瀚早就沒有任何一點力氣可以反抗他,只慶幸那根把這強壯隊長幹得腳軟的橡膠棒也終於被拔了出來。
原本被綁在椅上的寶弟現在被關進狗籠中,在成瀚被電擊時,阿寶還拿蠟油耍弄著被關在籠中的寶弟,看著被蒙著眼睛塞住耳朵的弟弟徒勞無功地想躲避滾燙的蠟油,阿寶居然開心的大笑,更讓成瀚徹底害怕這個魔鬼。
如今阿寶拿出一個連著電線的塑膠肛塞,走到成瀚面前。「你有看過日本G片的下蛋秀嗎?」阿寶不知道從哪來拿了一盆白煮蛋,他拍拍成瀚結實的塊狀腹肌,「我期待你的表演喔。」
成瀚被幹到鬆軟的肛門並不難塞入煮蛋,一連塞了好幾顆之後,成瀚害怕的肛塞接著被堵了進去。
但看到阿寶居然架起V8,成瀚忍不住怒吼:「不可以!你別太過份!我們沒有講到可以拍攝!」雙手瘋狂地掙扎,卻始終掙脫不了手銬的鐵鍊。
「沒說可以拍攝,也沒說不行嘛。」阿寶笑著眨眨眼睛。「我一直等到最精彩的一段才拿出來耶,體育會系菁英的電擊下蛋秀,拿到日本說不定都有公司願意買呢。」
啊嗯啊~成瀚的抱怨瞬間停止變成一連串的悶哼,原來阿寶已經打開了電流,壯碩的肌肉猛男渾身繃得死緊,從脖子到下腹肌全都浮滿的青筋,成瀚用盡一切的努力對抗著電流的刺激。
就在他覺得要撐不住的時候,忽然房間的木門被猛力拍打著,隔音很好所以聲音並不明顯,但整個門卻因為大力拍打而晃動。
阿寶關上電流,成瀚也整個人鬆了下來,他看向門口忽然想到。「喔?小淫犬想到了?」他看看虛弱癱軟的成瀚,「因為如果是你告訴他的話,他早幾個小時前就該到了,不可能拖到現在。」
阿寶放下電極開關,走過去打開房門。沒想到他才一開門,就被一腳踹飛,阿男出乎意料飛快地衝上來補上一腳,接著壓在阿寶身上猛揍。他瘋狂的狠勁連最先出腳的睿嘉都嚇了一大跳。
「不准你欺負隊長!不准欺負寶弟!欺負我可以,但誰都不可以欺負我朋友!!!!」阿男一邊狂吼一邊把阿寶揍得鼻青臉腫。
阿火趕緊過去把成瀚從生產台上放下來,睿嘉則是發現了狗籠中的寶弟,也趕快把他放了出來。雖然十分洩憤,但成瀚還是趕快叫其他人拉開沒打算住手的阿男。這時候根本還來不及反應的阿寶早就被揍暈了。
一夥人把昏迷的阿寶拖到客廳,飽受驚嚇與折磨的寶弟驚魂未定,他不敢相信自己的雙胞胎哥哥居然綁架他又折磨他這麼久,但如果不是阿男他們,自己肯定還會被繼續關在狗籠之中。
「隊長,你怎麼會傻到答應跟那種神經病比賽?」睿嘉忍不住抱怨。
成瀚一身狼狽,也只能苦笑著說:「我太高估我自己了,看來我們籃球隊的一個比一個驕傲呢,才傻傻的往他的陷阱裡跳。」
阿火跟睿嘉把阿寶的記憶卡和電腦一口氣都砸了,但誰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藏著備份,於是他們只能把阿寶弄醒。
「好啦,你玩夠了,現在換我啦。」成瀚用力拗了自己粗大手掌的關節。「為了避免你還有什麼存檔備份沒拿出來,我也替你拍個下蛋秀,當作一點保障,這樣不過份吧?」成瀚惡狠狠地笑著。
阿寶鼻青臉腫的倒看不出有什麼表情,只是悶著臉不說話。
阿男看得出來寶弟的臉色有點遲疑,他走過去一把揪住阿寶的衣領,「你這樣對他,寶弟卻現在都還擔心你。你要公布什麼影片檔案我都隨便你,但我告訴你,不准再為難寶弟,你們是兄弟耶。還有不准為難學長跟其他人,否則我……我一定……」雖然語氣眼神都堅定得嚇人,但阿男連一句狠話也想不出來的模樣卻讓大家都笑了。
「沒想到我最後是輸給你,阿男。」嘴角的痣隨著笑容揚起。「我沒有留什麼備份,記憶卡跟電腦裡就是全部了。要讓我領教你的手段也可以,成瀚隊長。」阿寶轉向自己的弟弟,卻彷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相信你。」阿男說完就抓起衣服要往外走。
沒想到寶弟卻站起來拉住他的手腕,「阿男,如果願意的話,請你留下來。」在這一連串事情之後,他第一對阿寶開口:「哥,這個家暫時不歡迎你,你回美國去比較好。」
那張總是露出微笑的臉龐僵在那邊,阿寶點點頭,只有低聲說了一句:「阿弟,對不起。」便轉身打開門離去。
阿寶走掉之後,所有人都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癱軟在沙發上,只有冷氣嗡嗡地運作著,消去夏日的暑氣。阿男忍不住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好像作夢一樣,有像地獄的時刻,也有如天堂一般的時候。
成瀚站起來伸了伸懶腰,「睿嘉、阿男,給你們休息兩天,禮拜五要還敢不來練習,我就讓你們在老二上綁鐵塊跑操場。」
成瀚正準備離開,鐵門又打了開來,門還沒全開聲音到先傳了進來:「ㄟ,阿男,你那個房東怎麼搞的啊,鼻青臉腫的,被人家打喔?」
結果原來是阿男的同學冠儒,冠儒推門進來才看到客廳裡歪七扭八地躺著好幾個人,大家都一臉狼狽。「成瀚學長?阿火學長?」冠儒疑惑地看著他們,最後才指著寶弟大喊:「ㄟㄟㄟ?我剛剛明明在巷子裡面看到你啊?你不是眼睛好大一個黑青,ㄟㄟㄟ?阿男這怎麼一回事???」
這時房間裡的眾人轟然大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