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 隐患 by 牛(1-16)
序
我站在宏伟壮阔的大殿内张开双臂闻到淫欲迷乱的味道,一种腐味,一种能够让人沈醉的腐味,第一侵蚀入我的体内。
这是我登基的第一天,我还是个刚及弱冠(2岁)的少年,却已经有好多的妃子,在这个战乱复的年代,及时行乐在贵族中成为一种偷生的时尚。我常常分不清谁是谁,叫错这个妃子的名字记错那个妃子的年龄,但是我却非常喜欢陷在女人身体里的感觉,只要的漂亮女人管她叫什麽名字,反正没人敢指责我,尤其是在今天以後。
我被宫中的气息牵引著,缠绕著,我认定了,我喜欢这种味道,这里将是我最初也是最後的归宿。
第一章
帝皇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无聊的多,鸡鸣早朝,午时退朝,下午拜见太後,晚上批改奏折,夜选折妃子侍寝。
我不想当个好皇帝,从来不想,谁知道像我这样的皇帝能当到几时?说不定明天就有什麽将军造反,後天又有什麽内侍弑帝的事情发生。於是我把朝政全部扔给太後与大臣,在宫大院内逛来逛去,我百无聊赖,因为外界战事太频,太後不许我出去,所以只要是能吸引我注意斗我乐的,我都赐他个官做做(当然是小官,大官还伦不到我封)或者赏他个锦缎几匹,珠宝几箱,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先帝从百姓那里搜刮来的,我只是尘归尘土归土罢了。
我还常常逃课,我十分厌恶儒家的四书五经与推崇的仁义道德,一看见那几个太傅(帝皇之师)白纸一般的嘴脸就让我恶心地想吐!怎麽没见哪个臣子弑君的时候说什麽仁义道德,讲什麽兄弟友爱了?那完全是放屁,一派谬论,鬼才相信的废话。不学无术又怎麽了?还不是像我一样照样当皇帝,天天斗鸡走狗,天天吃山珍海味,天天左拥右抱,什麽样的东西我没吃过?什麽样的美女我没睡过?让那些白纸老鬼抱著四书五经去睡好了。
我的脾气没有以前做王子时谦和了,动不动就发脾气,我常常动不动就把那个内监抓过来痛欧一顿,或是想个其他的什麽希奇古怪的法子变著样整人,我很讨厌天天在夜选折妃子侍寝,太程序化的东西让我厌烦,提不起兴致,甚至有时在这种时候面对玉体横陈的女人我却无力勃起!我怎麽能接受这样的现实!我才2岁!於是我想了个招数──让後宫所有的女人都只穿裙子不能穿裤子,这样即让我有随时行乐的可能,也给我增加了不少刺激,於是我又像以前一样生龙活虎了,可以一天干好几个宫妃了。可是过不了多久我又开始发腻,我又开始让这些女人穿上裤子,并转而想了些别的让这些人胆战心惊的奇想──比如说人兽交,看著宫女被畜生干真不是盖的,特别将发春期的畜生与宫女关到暗房里偷窥兽交的场面,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再比如群交狂欢,将我所有的宠妃统统扒光塞进一间宫殿,然後彻夜行乐交欢。
可是太後似乎对此不满意,我才不管,她管她的朝政大事,我为什麽就不能给自己的生活增加点乐趣?太後总说我当个皇帝就要像个皇帝的样,我道怀疑如果我哪天真像个皇帝了说不定那天就是我的忌日!
就像有天早朝时,我边坐在龙椅里直打哈欠,边想著今天要怎麽打发,一个大臣的禀奏吸引了我的注意,这可是件非常难得的事。
我听见他说:“如今皇上已贵为天子,臣恳请追封陛下的生母杨氏为太上君希望陛下与太後恩准。”
恩,我点点头,这个大臣说得还合我的心意,於是我马上开口:“朕准奏。”
背後立刻传来咳嗽声,接著我听见太後说:“关於这件事,杨氏是娼家血统,地位卑贱,只是单凭其姿色博得先帝宠爱,不宜听封。”
“臣觉得杨氏再怎麽说也是皇上的亲生母亲,追封也是尽孝道的表现,而且皇上也已经准奏,所谓君无戏言......”那个大臣还挺固执。
“杨氏给过御史大人什麽好?!还是你跟这个妖女有什麽奸情?皇上是年幼无知!”太後语气刻薄尖锐。
是御史大人吗?我记不清。
“微臣万万不敢!!”御史慌乱地跪下扒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年幼无知?!妖女?!
她不就是说我是歌妓的儿子身世是见不得人的,只因为我是先帝的唯一子嗣所以才不得不立我为帝?!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掐死这个死老太婆,我转过身去看著珠帘中太後若隐若现的脸,几度握紧拳头又松开,我知道就势力而言我目前绝对斗不过她,我颓唐地坐著,看著那个朝臣尴尬的脸觉得自己像个白痴,比起那个御史我又能好到那里去??
退朝後,我直奔寝殿,召来许多妃子,看她们跳脱衣舞,然後再拿东西扔她们,我狂饮著酒哭地呼天抢地後又开始狂肆地大笑,听著妃子们慌乱的惊呼声,看著她们惊慌地逃窜著,我仍旧不解气,我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随手抓住一个妃子粗暴地与她交合,我暴虐地冲撞著身下柔软身体,嘴里语无伦地骂著:“你个老不死!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什麽市井秽语我都骂出来了,反正我是表子的儿子,我有什麽骂不出口的?!
我正骂地起劲,殿门忽然被推开,强烈的日光刺住我的眼睛,我正想劈死那个打扰我好事的人,却听见太後威严的声音:“皇上你这是在干什麽?”
满地的衣物,蛇一般蜿蜒流动琼浆玉液,破碎的翡翠酒杯。
太後捂住鼻子越过满地的狼籍走到我的身边,身後跟著几个太傅:“皇上贵为天子,请自重!哀家有话跟你说,请皇上站起来。”
又想训我话?
我忽然恶作剧似的将自己仍然坚硬的男根从身下的女人体内一股脑儿抽出,滴著鲜红血液的男根在空气只散发著浓烈的腥味。
我非常兴奋地看到太後立刻铁青了脸,而她身後的几个太傅的脸色比白纸更白。
我假装无辜的说:“太後不是要我站起来吗?”我讨厌称呼自己为“朕”,除非在接见外使或是早朝时,我才不得不这样称呼自己,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假。
反应过来的太後赶忙背过身去,语气奇差地说:“皇上穿来衣物後到我的慈宁宫来!”随後马上加紧脚步走出寝殿。
我庸懒地说:“朝中大事全由太後定夺,至於其他小事我想各位太傅应该已经教导过我了吧!你们说是吗?各位太傅大人?”
白纸太傅们赶紧点头,然後逃一般地跟随著气地吐血的太後飞也似的滚出了我的寝殿。
被他们这麽一闹,我也没有的兴致,我找来管门的太监用鞭子一下一下地用力抽打他们,打到筋疲力尽,我就往哪里随便一躺,疲倦地睡去,眼角还挂著不知明的透明液滴。
第二章
我一天天地暴躁,动不动就杀人取乐,看著那些被我截肢分尸的宫女太监在地上痛苦扭曲的呻吟蠕动,我才能不去想我虽然是当朝天子却仍然是表子的儿子!
中秋时,我的叔父进宫拜见我,我看到他肥胖的嘴脸就想笑,於是我想了个招数,把他关进特别为他量身定做的猪笼,再放到倒满猪食泥浆的大坑里,要他边学猪叫边吃猪食,我站在一旁看著他的蠢样,想发怒去又极力隐忍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我哈哈大笑,这几天我从来没有这麽开心过,我笑到眼泪直流肚子疼痛还无法停止,然後我还强迫宫人陪我一起笑,谁不笑就让他哭一天一夜!我说到做到!我觉得做为一个皇帝我也只能从这些事中挽回做为一个帝王的尊严。
正当我折腾够了,想要回寝宫时,我隐约听见叔父嘀咕了一句话:“也只有娼妇的儿子才能想出这样的招数!”
我回过头眼中带著嗜血的光芒,随手拔出身旁侍卫的匕首,强行掰开这头蠢猪的嘴巴,将匕首刺到里面,胡乱地翻绞,他的嘴巴里满是鲜血,我干脆把他的舌头拔出来一点点地割去,他带著恐惧而愤懑的目光看著我得意的笑容,恩恩得叫地挺凄惨,想求饶却又说不出话,我却不打算杀他,我知道宫女太监可以随便宰割,但是拥有大片封地叔父却不能随意杀掉,於是我狠命地踢了一下他,算是给他教训!再多看一眼都让我觉得恶心,我拂袖而去。
当然之後免不了被太後叫去训了一顿,但是她能耐我何?废了我?!除非她这个不能下蛋的母鸡能自己生个儿子!
我常常想我的死法应该很简单,不是纵欲而死,就是被乱臣贼子所杀。
就在我极度浮躁无聊的时候,我的贴身内监李谨神秘兮兮地给提了个建议──找几个美少年来玩玩,他说听说男孩的味道与女人完全不同,很刺激,很多王公贵族现在都带著个漂亮的男孩当跟班,其实还不就是男宠。
我忽然来了劲,说那你给我找几个?一定要姿色上乘的!我怎麽就没想到这麽好玩的事?我要大大地赏赐你!即日起你就当内监总管吧!不要辜负我的厚望。
李谨媚笑著伏在地上说,谢陛下龙恩!臣一定尽心竭力。
李谨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没几天,他就找来了3个美丽诱人的男孩子,年纪大概都在十四五岁左右,都有一双大大的纯净的眼眸,柔嫩剔透的肌肤,像涂了鲜血一般的唇色,让我忍不住想立即扑上去咬一口,狠狠地蹂躏。
我看见李谨还站在身边不走,我有些厌烦挥挥手说:“你怎麽还不走?”
李谨俯身上前靠在我耳边说,“陛下知道男孩是怎麽玩法吗?”
我像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有些恼怒:“你怎麽不早说!我以前当然没有玩过!要不然我现在还会有什麽兴致!”
李谨卑躬屈膝地说:“陛下息怒,臣特地找了一个安此道的崇真道士,他已经在门外候旨。”
“你怎麽不早说,老是喜欢买关子!快把那个崇真道士请进来,我到要看看他有什麽样。”我有点迫不及待。
李谨鬼鬼祟祟地从侧门带进一个穿著道袍的中年男子,一脸让人看不透的样子,他还没有跪拜,我就开口:“不用多礼,说给我听听你打算怎麽让这些男孩服侍我?!”
崇真道士摸摸胡子,一双细小的眼睛闪烁不定:“陛下,如果要让这些男孩服侍地您满意,贫道当然可以做到,不过要些时日。”
我不耐烦地说:“我现在就想干他们,不然找你来干什麽?”
崇真道士似乎早就留了一手,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紫色的小瓶子,说:“这里有一种神奇的药丸能让殿下满意。”
我接过瓶子,眼中充满浓厚的兴趣。
“跟男孩交合时将性器插入他们的肛门,然後找到肛道里的最兴奋点加以反复刺激,而这种药丸的功效就在於它能使肛道内部灼热不已,奇痒难耐,也就是说它能在极短的时间里使这些青涩的孩子变地无比淫荡,只能哭著喊著等著陛下插入他们,另外,我这里还有一些润滑的东西,第一交合时能让他们减少痛楚。”崇真说话的时候带著奇怪的微笑。
“不需要!鲜血能让我更兴奋!那这种药丸的剂量怎麽掌握?”
“一一丸就够了。”
我看到他说话是时候那些男孩惶恐的眼神,愈发刺激了我的性欲。
李谨赶忙让崇真退下去,然後俯在我耳边说:“陛下是想先宠幸哪一个?”
“全部留下!”我边说著边站起身走向小鹿一般张著可怜兮兮大眼睛盯著我看的三个男孩。
我急切地扯破这些男孩的衣裳,让他们全部扒在寝宫中用檀香木砖铺砌而成的地上,拔出瓶塞,倒出药丸,粗鲁地推入他们各自的肛门里。
他们发出吃痛的闷哼声,禁闭的肛道将我的手指吸地好紧,他们撅起挺翘粉嫩屁股以屈辱的姿势分腿趴著,白皙的赤露身体暴露在淫迷的空气中发出刺激性欲的柔和光晕,我已经等不及,将自己肿胀的男根插入其中一个男孩的肛道,没有一丝怜惜,直捅到底,那个男孩发出凄烈的痛呼,却让我兴奋地不能自己,我猛烈地抽动著男根,感受著与女人交欢时全然不同的境界,女人的荫道湿热润滑,男孩的肛道滚烫紧甭,比起女人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男孩在我的激烈进攻下终於忍受不住到昏眩过去,我拔出沾满鲜血的男根,将他丢到一旁,又抬起第二个男孩的柔嫩腰肢,却想不到又没干几下就受不了地软趴趴晕倒在地,於是我只好把第三个男孩拉过来,强压下他的头,让他吮吸我那无法得到满足的性器,他却怎麽也不肯低下头去,眼中夹杂著愤怒与恐惧的光芒,有意思!我强行用手分开他的上下颚,将性器直插进他那湿热的咽道,我感到他在反呕,但我绝不允许他把我的男根吐出来,我更用力到插入抽出,感受著征服的快感,男孩一直用他敌视的目光瞪著我,我就抽动地更加狂猛,直到将白色热流冲进他的喉道里,他想吐出来,我察觉到他的意图,身子忘前用力一挺,他只能将所有热液全数吞了下去。
刚才昏过去的男孩开始转醒,眼中已经恍惚,散发著淫荡的气息,我知道药丸已经开始起作用了,他们无意识地爬到我跟前,一个捧起我的棒棒热烈的吮吸著,另一个则攀到我的身上啃咬著我的乳头,我将手指插入他们的肛门,他们难耐地不住摆动著腰肢,嘴里发出煽情的吟哦,於兴奋中的我用眼角余光瞥到刚才那个敢反抗我的男孩竟然蜷缩在角落里宁愿自己手Yin也不愿意让我干他!我一把将他抓过来,强迫他跪在我身边,然後绑住他的双手,将中指按到他勃起还未发育完全的男根的凹槽中,听见他不由自己地呻吟了一声,我开始急速地上下套弄著,他仰著头,修长的颈部冒出热汗,白净的脸上散发极其诱人的情Se光焰。
“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我俯在他耳边呼出热气,我第一对一个人的名字这麽感兴趣。
“恩......”
“不说吗?”我用力按了他的敏感部位一下,感到他马上就要达到高潮,却立即收紧手指。
“相龙......”他的脸上出现痛苦与快乐的矛盾神情。
我满意地放松紧握的手指,一股白色的液体立刻从他的性器头部喷出,他无法抑制地喊出声,毕竟只是个孩子,我想。
但是他还真挑起了我的强烈欲念,我一面让其他两个男孩跪在我的两侧舔抚我的身体,一面则将相龙白嫩修长的两腿分开,在他还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之前,由下自上直冲进他已经无比滚烫的体内,我用尽所有力气抽动著,相龙开始还挣扎著,後来由於越来越重的药力作用,他开始迎合著我强暴式的抽动,淫乱地扭动著腰肢,嘴里发出类似低泣的声音,但是却仍旧用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我,太有趣了!
我和他同时到达颠峰,在他还没有缓过气来时,我又开始了新一轮进攻,他只能张大眼睛有些无助地被我翻来覆去地猛捅著,後来他实在有些忍受不住,我就将他先扔在一旁,干起了其他两个男孩,他们淫荡地浪叫,不断地摆动腰肢,一地冲向高潮,我也兴奋不已,干了他们好多,但是似乎怎麽都要不够,这几个男孩真他妈爽,我彻夜无眠,我不知道是不是新鲜感在作祟,反正第二天的早朝我没去,我对自己说,去他妈的早朝,去他妈的太傅,去他妈的太後,我是表子的儿子我就这麽淫荡怎麽著?!
第三章
真的很奇怪,我居然会迷恋上这三个男孩,尤其是相龙,他天生的倔强让我想狠狠地摧毁,每看到他们从最初的抗拒到最後因为迷药的作用而激烈迎合我的时候一种蔓延全身每寸肌肤的快感像无底的黑洞般腐蚀著我,我的精力变得不可思议地旺盛,我总是要不够他们,於是他们与我同行同止,我要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能伸出手抚摸到他们细致的肌肤,亲吻到他们香甜的血色嘴唇,进入他们紧致烫人的体内。
从我13岁开荤开始,没有一晚我能离地了女人,现在我却找到了比女人更棒更刺激的宠物──相龙,灵宝,计好。
我喜欢看著他们被我干得流血,将我的凶器捅进这些男孩的体内竟然比我用锋利的长剑杀人更让我兴奋不已。
又因为此,我与太後发生了最大的一冲突。
那天早朝我又因为母亲的事跟太後有些小冲突,退朝时她想跟我和解我没理她,径直回寝宫玩乐。
刚过午时,我正在强迫相龙喝酒,看到他被烈酒呛到的狼狈模样却仍然用他那灵秀的眸子瞪我,我觉得可爱极了,灵宝与计好则用他们的丁香小舌啃舔著我勃起的棒棒并发出啧啧的响声,他们的技术真是越来越棒了,我享受著他们带来的不同乐趣。
却好死不死被那个老太婆给打断。
一声太後架到没有任何预兆地划破寝宫中沈闷凝固的空气。
这个老不死又来干什麽?!拉会正欲躲避的相龙,按住灵宝计好的头,我才懒得起身。
太後慢慢驮步到我身边,我半眯著眼睛,看来太後是对我当著她的面合欢已经见怪不怪了嘛!
我没打算理她,她已经开口:“皇帝打算一直这样玩下去吗?”声音尖锐。
看我没接话,她又接著说:“皇上如果真地这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哀家也没办法!但总得给这天下这江山留个继承人吧?!皇上想玩多少女人想怎麽玩哀家都可以不管你,但是现在皇上竟然玩起了男人!哀家刚刚看了後宫近一个月来的侍夜名册,竟然没有一个宫女嫔妃受到宠幸!皇上不是一向比较喜欢王贵妃与田淑妃的吗?这些男孩怎麽会比得上女人?!”
威逼加利诱?我不屑地扯起唇角,拉高相龙的衣服下摆将手指措手不防地捅进他狭窄的甬道里,我同时看到太後与相龙脸上的极度惊讶的表情,我愉快地感受著手指被热道紧吸的触感说:“太後又没干过男人,哦,是不能干男人!又怎麽知道男人没有女人棒呢?”我倾身向前,“不过太後要不要用手指试试?”
太後脸色铁青地说:“皇上实在的太放荡了!真像你那做妓女的母亲!”拂袖而走。
我对著她有些狼狈却又极力假装高傲的背影喊著:“那你还不是要借表子的儿子的种生个继承人!你他妈装什麽装啊!还不是没法被先皇干的老妖怪!”
我看见听了这些话她气地差点摔到,我哈哈大笑,把相龙抱上膝盖,强行分开他的双腿,径直捅了进去,相龙脸上立刻浮现灭顶的痛楚,我看著他扭曲的脸愈加兴奋,他挣扎著想起身,却反而使我的棒棒胀地更大,我好不怜惜地抱住他的腰肢拔高又放下,他的肠道逐渐润湿起来,方便了我肆虐的兽欲,我将强烈的不满与愤懑全部发泄到他身上,他绝不让呼痛声自口中传出,我却发现他的两颊染上了熟悉的红晕,眸中也隐现情欲的火光,腰肢更不由自主地开始若即若离地迎合著我的穿刺,真他妈的棒!他竟然在我忘记放药丸的时候还这麽地淫荡!
我暴虐地冲刺地更加猛烈,相龙已经好几高潮了,我却怎麽又射不出来!肯定是那个死老太婆的缘故!我越想越气,相龙已经奄奄一息,我却不肯放过他,灵宝与计好看出我有些不对劲,爬到我脚边,用企求与惊惧的目光看著我说:“求求皇上,放过相龙吧!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我们来服侍您!”
我把相龙推到一旁,抓住灵宝与计好的尖尖的下巴,像雄性食肉动物撕碎猎物般得看著他们:“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待会儿可不能讨饶!”
他们似乎有些犹豫起来,我可不会让他们有什麽喘息的机会,按下灵宝的头将我仍然勃然挺立的性器塞进他的口中,满意地感受到灵宝马上旋转起来的舌尖与温润的咽道,再把计好抱起来让他坐到我的身上,我的唇舌侵入他柔软的口腔,极其粗暴地蹂躏著翻绞著,计好的口中不久便溢出鲜血,尝起来是这麽鲜美润泽!将手指快速地插入计好的媚穴入口旋转抽动,他的眉头立即紧皱起来,发出惊呼声,真是诚实!不过没有相龙的倔强,真他妈的!我在想什麽啊!
我贴近计好的耳边说:“乖,放松。”并将已经胀大不已的棒棒从灵宝湿襦襦的口中拔出。
当计好将打开极大的双腿夹住我结实的腰部,张开的媚穴顶在我的Gui头上时,我一鼓作气冲了进去,随即一声凄烈惨叫从计好的口中传出来,我没有停止,却更加暴烈,计好很快适应了我硕大的棒棒,并随著我每一的挺进而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声,我抽动著终於达到高潮,停留在计好温热体内的棒棒却还没有萎靡的迹象,我还没等计好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又穿透进他的肠道最,看著计好醉人的媚态淫乱的模样,如果是相龙肯定死也不肯叫出声来,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相龙,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穿过我的腰际,我才不管他是不是还在昏迷之中,丢开计好,将自己已经勃发的棒棒插入相龙的口中,他惊醒过来,我马上开始激烈得抽动,很快到达高潮,喷出的过多热液从相龙口腔中顺著下巴流到他的颈部,这麽地淫迷!
我知道如果再捅下去,相龙肯定会一命呜呼,就让灵宝趴在地上,边看著相龙的表情边从後面侵犯著灵宝,灵宝摆动著细腰迎接我的入侵,狂乱地叫著,我的怒气总算渐渐平息。
我就这样过了一年,天天诅咒那个死老太婆快些死掉,不知是我的诅咒灵验了还是怎麽的,寒冷的冬季里某一天,突然一个太监急冲冲地奔进我的寝宫,我正在跟相龙他们一起洗澡,就不耐烦地想置这个打扰我兴致的太监,他跪在地上急喘著气:“小的该死!小不该死!不过太後病危,太医希望殿下立即过去一趟!”
我马上跳起来对宫女说:“什麽?!快!快更衣!”
踢开跪在地上的瑟瑟发抖的太监,我带著相龙计好灵宝一干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我已经许久未曾驻足的慈宁宫。
第四章
我几乎是用跑的进入慈宁宫,很多大臣已经在那里等著,我懒得看他们一眼,对他们的叩拜不加理睬,笔直走到太後的床榻前一屁股坐了下去,传唤来太医:“太医,太後究竟得的是什麽病?怎麽会这麽快就倒下了?(虽然我很高兴)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吗?(早朝时还不是挺精神?)”
太医跪著禀报:“据微臣观察,太後可能得的是急性中风。”
“会好吗?”我只想知道这个答案。
“臣惶恐,臣惶恐,臣不敢说!”太医支支吾吾。
我一下火了:“你他妈说不说?!”
所有的大臣都抬起头惊诧地注视著我,他们的表情仿佛都在说──天哪!看!这就是表子的儿子!
我感到如坐针毡一股聚集在胸中的烈火被点燃,大叫:“来人啊!把左臣相拖出去五马分尸!”
这个臭老头早就看他不爽了,老是跟著太後的屁股後面走,太後说什麽他就是什麽,拍马屁拍得比谁都积极,今天正好撞我枪口上。
有好几个大臣想上前求情,我发狠地警告:“谁敢替他求情我就煮了谁!”
果然这招很有效,没人敢再说一句话,他们都知道我说到做到,我非常满意,真他妈都是一群贪生怕死的家夥!
我将脸转向太医:“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太医冷汗直冒:“臣该死!臣该死!请陛下息怒!太後的病情发生地很突然,而病情也似乎很严重,千万不能给她惊吓或者任何刺激,不然的话......”
我死命揣了太医一脚,说:“你们可以全部滚蛋了,我在这里‘照顾’太後。”
大臣们面面相窥。
我冷笑著:“来人,把大锅扛上来,我们来个大‘宴’群臣!”
大臣们马上作鸟兽散。
我亲了一下长高了一点也越加妖媚的计好的脸颊:“去拿一盆水。”
计好端来水,贴近我的身体稍微掂起脚说:“把这个倒到这个老太婆的脸上吗?”
我用手使劲抓了一下计好的屁股:“你这小鬼头就是这麽合我心意。”
我刚刚说完,计好就哗地一声将一整盆刺骨的冷水浇到太後的脸上,昏迷中的太後立即惊醒,睁著眼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缓了一下後想开口说话嘴角却抽著筋,怎麽也发不出声音。
“你也有今天!”我哈哈大笑。
今天想个法子好好气气这个老不死,解解我心头之恨!
一定要想个气死她的方法!
我望著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的宫女太监,一个绝妙的主意在我脑中滋生
我弯下腰抓住一个宫女的下巴并抬高,菁儿,就是她──那个太後最喜爱的宫女!我毫无预警地扯掉菁儿的全部遮盖,让她青春的玉体暴露在空气中,她惊叫起来,我豁了她一巴掌成功得引起了太後的注意,太後转动著眼珠死死地盯著我,我走近相龙,褪下他的裤子,将他还未发育完全的性器上下套弄著,相龙向後推了几步,但是性器却已经挺了起来。
我注视著他困惑的叛逆眸子:“去上了菁儿!”
相龙咬紧嘴唇。
“不干吗?那把你扔进喂过春药的公狗密室,怎样?任选其一,再说你不是没干过女人吗?今天我心情好让你开开荤。”我有些病态地欣赏著相龙的神情。
相龙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带著决然的表情走到赤身裸体的菁儿身旁,将他尖锐的性器刺入菁儿的体内,菁儿凄惨的尖叫划破夜空,太後瞪著她的死鱼眼痉挛了一下一命呜呼,真他妈扫兴!我还想多玩会呢!
我对还将性器插在菁儿体内的相龙说:“你还没干够是不?那──我就把菁儿许给你了!今後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夫妻俩的!哈哈!”
太後死後,我大肆诛灭太後的余党,想来个一网打尽,但是我的贴身内侍李谨却劝说我说,殿下对於那些死硬分子应该采取族诛的法子,不过对於那些风吹两头倒的墙头草应该多加利用,这样殿下也可以收买人心,稳固地位。我觉得李谨说地很有道理,就采用了他的方法,果然很奏效,於是我对李谨愈加信任,将他提拔到上将军的显赫位置,宦官专政又怎麽了?我总觉得这些不男不女的宦官比起那些自以为是的大臣们可要有人情味多了!
我就把几乎所有的政务全权授予李谨等一批宦官掌管,自己在後宫乐地快活自在,反正把朝廷交给他们我放心。
於是,我的後宫生活更加放荡狂肆,以前因为太後的权势我还一点忌讳,现在我怕谁啊我?!我想干谁就干谁!想怎麽著就怎麽著!
菁儿其实是个势力淫荡的女人,自我把她许给相龙後,我为了给自己的生活增加点乐趣也为了多看看相龙生动的表情,就常常将菁儿召到我的寝宫内,撕光她的衣服,狠狠地干她,她也毫无廉耻地大声叫著喊著,声音传得老远,而我就让相龙在我的寝宫外值漏刻(报时),我在跟菁儿欢合时常常想相龙是什麽表情?於是後来我干脆让相龙伺候我们两个沐浴,然後当著他的面跟菁儿赤膊追逐嬉戏,享受著相龙脸上夹杂著的屈辱与狂怒,我无比兴奋,我跟相龙的视线常常在空中相遇,他的眼睛里非常明显地写著,有一天他一定要杀了我,我却为此感到很高兴,真他妈有病,是不?不过我早就已经病入膏肓了!死不死对於我来说其实又有什麽?!想我虽然贵为大晋皇帝,其实还不是偏安与江南一角的腐败朝廷,今天匈奴来攻打你,你送给它许多贡品,明天说不定又有什麽西方北方少数民族来骚扰侵袭,然後又要供给他们生活必需品,真他妈窝囊!天天理这样的政事,我不疯掉才有鬼!谁说当个皇帝就一定要天天鸡鸣而起,月上中天而眠的?那是白痴!留个青史有个屁用?!我倒是比较欣赏那些很会玩的皇帝,我觉得那才是人生,不是吗?我以前读过一本叫什麽《汉书》的书,其中讲到汉武帝年老时杀了太子的年轻貌美的母亲!弋夫人,说什麽是怕太子母亲太年轻精力旺盛而干预朝政!我看史官真他妈放屁!怎麽不见汉武帝年轻立太子时杀了年轻母亲?年轻时的汉武帝还不是玩地特疯,光光著名的男宠就有韩鄢韩说两兄弟,乐官李延年三人!其他宠幸的嫔妃宫女更是多得数都数不清!我看他完全是因为年老了怕自己的年轻女人红杏出墙才是真!还不是男人的独占欲与自私心理在作祟!留给别人还不如杀掉给自己陪葬!却被史官标榜成英明!真他妈恶心!
我就是要让相龙他们恨我,这样才好玩才够刺激,不是吗?我到真想看看这些小鬼能搞出什麽名堂来对付我!
第五章
有一,我在干完相龙他们後,寝殿内弥漫著浓烈的Xing爱味道,本来已经眼神涣散的相龙赤裸著爬到我身旁,用他光滑汗渍的肌肤帖紧我说:“皇上,臣想没事的时候到藏书阁看点书可以吗?”
我捏住相龙逐渐线条分明的下巴:“不是跟你说过没人的时候叫我名字吗?还有也不要称呼自己为臣,这样会让我想起那些老妖怪!藏书阁有什麽好的?还不都是些之乎者也的书,这麽迂腐的东西你也想看?”
“臣,我,家里穷,只上过一年私塾,所以进宫後想多学点东西。”相龙低下眼睑。
我感到有种愉悦的征服快感,难得他今天这麽乖,但是我可不是什麽好东西,不会这样轻易答应他,我一手爬上相龙极富弹性的臀部,一手拉近他的腰肢:“当然可以,不过,你要服侍地我开心,知道吗?”
相龙乖顺到滑到我的胯部,捧起我已经有些勃起的棒棒吮吸著,难得的顺从让我的棒棒急速胀大,我粗暴地按住他的头颅,将自己的整跟棒棒全部插入他火热的喉道,相龙因为我过於快速的抽动而干呕著,他的狼狈样让我的小腹瞬间闪过一阵激流,我将勃至最大的棒棒戳进他喉咙的最,虽然极度不适,相龙还是将乖乖地把我的腥浓液体吞了下去,看来我以後又有一个可以用来让他乖乖地被我干的方法了。
“我可以去藏书阁了吗?”相龙的嘴角还残留著我的Jing液,却已经开口询问。
“可以,不过今晚回来要让我更加满意。”我不会这样放过他。
“是,那臣先告退。”相龙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外,我第一有一种无法掌控他的错觉。
五年後
我浑身赤裸地躺靠在御榻上,抚摸著计好柔腻光滑的肌肤,忽然间想起什麽,狠狠地捏了一下计好挺翘的臀部:“相龙这阵子到底在忙些什麽?”
计好吃痛地叫了一声,与灵宝对视了一眼,随即贴近我脸上浮现献媚的神情:“大概是因为皇上最近封他做禁军统领,而相龙一心想报答皇上的越级提拔之恩,所以......”
“嘴巴老是这麽甜,让我看看你的嘴上功力。”我将手指入计好的口中,他一把含住,由轻自重地吮吸缠绕圈套,脸上溢满媚惑,我感到欲望的升腾,计好灵活的舌尖如同蛇一般地滑过我的身体。
我闭上眼睛,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一连干了他们六年都没有厌倦,数的频让我自己都觉得诧异,五年中计好与灵宝已经长地跟差不多高了,而相龙则高过了我,有时我想,他们也一定时刻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服侍著我,我对於自己厌倦的事物通常是毫不怜惜甚至杀之而後快,我不清楚那些我曾经宠幸过的宫人在他们面前被活生生地抽筋剥皮时他们的感想,我只看到他们越发会圆滑越发会察言观色,至少计好与灵宝的如此,而相龙呢,说不清,虽然他已经鲜少在言辞上顶撞我,但是无行之中所散发的给人的压迫感与却是他怎麽也隐藏不了的,我知道放他在身边很危险,但是就是他这种独特的味道吸引了我,让我不停的地想干他干到他晕过去为止,於是我不但将他放在身边而且新近又封给他禁军统领的官位。
一想到这,我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浮躁,将勃发胀大的男根从计好的口中拔出来,我拉过灵宝,他马上抬高圆润的臀部,粉红色的密穴立刻显露出来,我从背後直接插入,一捅到底,灵宝痛地发出呼声,我没有等他适应便快速地来回抽动,鲜血自身体紧密贴合的部位随著我的每一粗鲁地进出顺著灵宝的腿部留到地上,灵宝支持不住地开口求饶:“皇上您饶了我吧!”
我抽动地更加凶猛:“他妈的你们这几个小贱人,串通好了想骗我?没那麽容易!”
计好露出恐惧的神情,他不知所措地磕著头:“请皇上息怒!计好马上去找相龙回寝宫!”
连爬带跑地出去。
相龙进来的时候灵宝已经晕旋过去。
相龙没有看灵宝一眼下拜:“臣该死!请皇上降罪!”
我看著相龙的身影,发现如此都能产生强烈的欲念,我径直下了御榻,一把将相龙推到地上,抬高他结实的双腿,在没有任何润滑与前戏的情况下进入他紧甭狭窄的肛道,没有片刻停留地刺入抽出,他的眼中出现憎恨夹杂极端痛楚的神情,我兴奋至极,射在了相龙滚烫的体内,但是我还是没有满足,他还穿著衣服,我才不管,妈的,这就是惹火我的代价,翻过相龙的身体,我又进入了下一轮的进攻。
只是,我怎麽也没想到,这是我最後一干相龙。
不久之後的一天夜,想换换口味的我正枕著我所宠爱的王贵妃与田淑妃的雪白玉体闭目养神。
一队装备精良的禁卫军冲了进来,我一把推开两个妃子,站起身,看到了为首的相龙:“你想造反?就凭你?李谨!”
“在这里。”相龙将一个圆圆的物体扔过来,滚到我脚边我才看清是李谨的人头。
我生气地一脚踢飞:“你是在向我试威?你以为怎麽多内侍会全听你的?一个皇帝的娈童?你怎麽向大臣们交代?”
“这些皇上不必操心,我们并没有打算弑君自立,只不过今晚给皇上安排了一出好戏,皇上一定会喜欢的!”相龙让禁卫军推到殿外把守。
从他身後走出计好与灵宝,我怒气冲冲地注视著他们。
脸上布满张狂笑意的计好与灵宝对我视若无睹,饶至我的身後,直接上到御榻,计好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抓住已经吓傻的王贵妃丰润的胸部分开她的双腿猛地进入她的身体,激烈地摇摆;田淑妃回过神,想要逃开,却被灵宝一巴掌打昏拖到床沿,灵宝拔出已经挺立的男根当著我的面刺入田淑妃的身体,田淑妃痛地惊醒过来。
我咬紧牙关转过身,耳边响彻女人惊恐的尖叫声,相龙面无表情,我直视著他,咬牙切齿:“这就是你他妈的所谓一出好戏?!”
“看来皇上还不是很满意?”相龙难得地笑起来,“放心,等一下的节目皇上一定会终生难忘!”
第六章
女人惊恐的尖叫声逐渐转弱,其间搀杂著男人猥亵的笑声与喘气声。
我极端愤怒得瞪视著相龙,他的眼神却越过我的肩膀看著御榻上的计好与灵宝,顺著他的目光,我清楚地看到御榻上蜿蜒流动的刺目鲜红,两个妃子已经痛得昏死过去。
我狂怒地拔出挂在床边的佩剑刺向计好与灵宝,後脑却被重物狠狠地一击,我反射性地向後转,相龙的身影在视线中模糊。
啪!!非常响的一巴掌,我忍著痛睁开迷蒙的双眼,刺鼻的血腥味与浓烈的体液味熏地我几乎呕吐出来,却发现自己被扒地精光,四肢更被十字大开地捆绑在床榻四周。
你他妈的想干什麽?我对著相龙他们吼。
计好与灵宝笑地别有意走近我,非常不好的预感。
我剧烈地挣扎著,徒劳无功。
“好戏马上开始。”相龙冷漠的视线扫过我裸露的身体,我没来由地小腹一紧,我懊恼地闭上眼睛,妈的,都什麽时候了,竟然还对这小子有感觉。
皇上还是跟以前一样急不可耐?相龙讽刺地说。
腰部突然得被抬离床上,我殊得睁大眼,是灵宝!
“皇上‘服侍’我们几个这麽久,现在也该换我们‘服侍服侍’皇上您了!
我还没听清灵宝的话就感到一个巨大的物体硬生生地捅进从未开发过的肛门,凄烈的叫声,是我自己的!
稍稍缓过神来,“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我咬牙切齿。
“皇上的嘴巴好象还挺闲的?!”相龙看向计好。
没有任何预兆地,计好将他已经勃发的棒棒塞进我的口中,我干呕著,想把它吐出去,它却死命地挤进了我的喉道,激烈地上下进出。
下身的肛道与上身的喉道同时被棒棒塞满,猛烈地抽搐,新鲜的血液味道开始弥漫在诡异的空气中,覆盖著本来已经凝固的鲜血。
男人浓重的性茭喘气声。
许久之後,两股浓腥的液体冲入我的身体,灵宝与计好抽出棒棒之後,我几乎闭不上嘴巴,过多的Jing液留出我的嘴角,我缓过神极其厌恶地全数吐出来。
看来皇上好象不是很满意,相龙低沈的声音,让我很快清醒过来。
我艰难地转头看著他,他的手中不知何时拿著一个小药瓶,很熟悉的物体。
是我以前给他们用过的!还真是还地彻底!
取出药丸,相龙毫不留情地一颗接一颗地塞进我的体内,由於刚刚射入的体液与血液,他轻而易举地将它们推入我的肛道的最,我咬紧牙关,绝不让求饶声从我口中溢出。
“怎麽?你也想加入?对啊!你是被我操地最多的那一个啊!哈哈!”我豁出去了,反正他不敢杀我。
相龙极端仇视的目光射向我,在我体内的手指忽然弯曲成直角,然後在我已经脆弱的肛壁狠狠地转了一圈,我将嘴唇咬地出血。
“皇上错了,臣对男人没兴趣,尤其是下贱淫荡的男人!”相龙推後一步,“计好与灵宝会继续‘服侍’您直到满意为止!”
下贱?淫荡?想不到这个倔强的男孩有一天会这样形容我?!
小腹升起一股无法克制的情欲之火,我大口大口地激喘,不停地将身体向上抬起,试图使体热稍微缓解,却毫无用,被捆绑住的四肢因为拼命地挣扎而勒出血迹,我极度饥渴地盯视著计好与灵宝赤裸的身体,我知道自己就快要撑不住了。
相龙走进床榻,我的目光停留在他古铜色的颈项上,勃起到及至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全身叫嚣著要被摧毁。
皇上想要吗?相龙低下头在我耳边呼气,我不停地战抖著。
那你承认自己下贱了?相龙的眼里暗藏著极端狂热的报复欲。
我下贱!我下贱!我非常下贱!我大声地嘶吼著,你他妈的满意了吧!我已经不顾廉耻!我竟然在这些贱民面前说自己下贱!
我的手脚一解开,我就如同一匹饥饿的狼一般扑向相龙,截住他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唇瓣啃咬,我感到自己就快要射出来,可是却被回过神的计好与灵宝从相龙身上强拉开来。
相龙显然也有些措手不及。
我他妈的已经承认自己下贱了,你还不让我干!我谩骂著。
相龙平息了不稳的气息,“我已经说过了,我对男人没兴趣!”
“你他妈的放屁!明明……”还没骂完,我就被计好与灵宝扔到床上,下一刻,臀部被高高抬起,嘴巴被强制性撑开,两个胀大的棒棒捅了进来,我淫荡地尖叫,被迷药弄地快发疯的身体终於稍稍缓解,还没等他们开始移动,我就边用嘴巴吮吸著前面计好的棒棒,腰部也同时激烈地大幅度摇摆起来,我很快射了出来,被喂了好多药丸的身体却仍然渴求著更具摧毁性的攻击,勃大的性器也丝毫没有萎缩的现象。
不断不断地摇摆啃舔,我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相龙,他也一直凝视著我毫无廉耻的模样,我在一又一的高潮中无意识地将双手向著相龙站立的地方伸出去,他的表情一直非常阴沈。
无数摧毁性的高潮之後,我朦朦胧胧地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手,在我耳边说,皇上,今晚就到这里,记住,现在才刚刚开始!您欠下的帐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的!
我躺在御榻上,才刚开始吗?
杂沓的脚步声远去。
“来人啊!”我大叫,一个首门太监连滚带爬地跪在我面前,“侍卫呢??!御前侍卫都他妈死了!”
“禀禀报皇上,禁卫军已经,已经……”太监汗如雨下。
我一火拿起剑指著他脖子:“你他妈的还要不要小命?”
太监惊恐地看著我,却被我凄惨的模样给惊吓住,呆楞在那里。
我狠狠揣了他一脚,把剑尖刺入他的左眼:“我看你的连右眼也不想要了!”
“皇上饶命!!”点头如葱蒜,太监捂住眼睛,似乎忘了疼痛,“禁卫军已经全权被相统领控制了!”
相统领?哼!我嘴里冷哼著,一脚踢开太监,难道我真成笼中之鸟了?
这帮小兔崽子!算你们狠!我体力透支地在交错著红白粘稠液体的御榻中躺下,一股浓重的郁闷之感从我的心底滋身!我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隐患!给了它自由生长的空间!
第七章
第二天一大早,我仍然在睡梦中,却被人给粗鲁地推醒,我睁著迷蒙的睡眼。
“皇上早朝了!”相龙冷漠的声音。
我突然清醒了:“你看我还能去早朝?”我气不打一来。
“没关系,让我们来扶您过去。”
被计好与灵宝强制性地一路架到了早朝的大殿上,望著匍匐在脚下的大臣,我很想寻求救援却乖乖地闭了嘴,时机不对!真他妈该死!
计好与灵宝忽然放开我,我根本站立不住,只好用手撑住龙椅的扶手,相龙示意内侍高喊平身,伸手将我重重推进龙椅里面,突如其来刺入骨髓的痛楚让我冷汗连连,紧咬牙关,眼前有些发黑,这些木讷的臣子们为什麽不抬头看看他们的君主?难道他们没有看出我被劫持了吗?他妈的一群废物!我不甘心被相龙他们这样操纵玩弄於鼓掌之中,我决定做奋力一搏!
假装晕倒果然有效,我被暂时弃置在寝殿里,秘密撰写了两封急召,命贴身内监立刻送直左右宰相的府上,天色已经转暗,仍然没有消息,我焦急地走到门口张望,却被计好与灵宝撞了个正著!
“皇上身体恢复地很快!”相龙最後一个走进来。
“你们来干什麽?!”我口气很冲。
“哦!臣等怎麽忘了没有皇上您的恩准,我们是不被召幸的?!”计好媚著眼,说话却狠毒。
“去躺到御榻上!”相龙没有计好的耐心。
我青著脸,对他视而不见。
忽然的悬空,随即被狠狠地扔在榻上,我诧异不已,相龙这小子什麽时候力气这麽大了!混蛋!他们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男人了?我从来没有将他们当成男人!这就是我的失策之?!
“你们想干什麽?!”恐惧慢慢在我心底滋生。
“干皇上喜欢干的事。”相龙话里隐含的愤怒让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遮盖下体的衣料粗暴地被撕破,双腿随即被分开,冰冷的手指伴随著熟悉的药丸推进到我干燥的肛道,锥心的痛,我将下唇咬地出血,一颗接一颗的丹药进入我身体的最,昨晚的灼热感重新在我体内燃烧,相龙伸出舌尖舔去我嘴角的鲜红,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让我呻吟出声,我仰起头,渴望更多,相龙却不著痕迹地逃开,而当我终於放弃时却又中心开始沿著我的唇型轻轻缠绕,药力的作用让我的眼中逸出泪水。
“给我!快给我!”我盲乱地喊叫,怎麽也抵抗不了体内逐渐升腾的火热,感觉到血液都被烧起来,快要沸腾了!却找不到达到顶点的方向!
“自己做。”仍然是冰冰的语气,却带著诱哄。
我像被下了盅一般,将手伸到自己已经完全充血的男根上,由慢至快地套弄起来,因为身在皇家,随时随地有女人供应,我根本就没有手Yin的必要。
无法掌握套弄的轻重,我感到皮肤被撕裂的疼痛,但是喧嚣的快感主宰了我的全部意志,熟悉的痉挛就要来临,相龙仿佛能预测我的颠峰,就在此时将舌头长驱直入,在我的口腔内猛烈地翻搅,双重的快感伴随著一阵紧过一阵的痉挛,白色的腥液喷涌而出,我在相龙的唇边不住地颤抖,却对上相龙冰冷的眸光。
我一把拉住他,我已经没有廉耻之心:“你不让我干总可以干我吧?”
“我已经说过,我对男人没兴趣!尤其是下贱的男人!”相龙推到一旁。
计好与灵宝马上跳上御榻,将我翻转过来,口中被塞进灵宝的棒棒,肛道里被捅进计好的男根,身体被剧烈地晃动著。
感觉到自己被欺骗,被人当猴子耍,我愤怒无比,从未有过的羞辱!
愤怒的仇恨之火凌驾於燃烧的情欲之上,没有细想,狠狠一口下去,灵宝发出尖锐的叫声,计好也有些不知所措,他肯定认为我是不想活了,灵宝抽出已经萎靡的棒棒,抬手就一巴掌,我的嘴角流出比刚才更多的红色液体,脸颊上的刺痛让我有一种复仇的快感。
我挑惺地看著相龙,我就不相信他们会把我杀了,棋子毕竟有棋子的用!
我终於知道自己为什麽喜欢相龙的个性了!因为他跟我很像!连倔强的脾气都他妈的像!
“皇上终於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了?知道这麽多年我是靠什麽活下去的吗?对!就是憎恨!看来皇上也要靠它活下去了呢!”相龙对上我的眼睛,多麽熟悉却又遥不可及!
呵!这就叫风水轮流转?这就叫自做孽不可活?
以前我从来不相信这些道士佛僧所讲的屁话,多麽可笑!
复仇後的空虚让刚刚暂时忘却的欲望再急速扩散开来。
我红著眼睛尽力扯著相龙的下衣,他们三人都震惊於我突如其来的暴虐。
相龙过大的已经勃然的棒棒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没有任何思考地将他吞入自己口中,第一如此接近相龙的男性象征,惊讶於它勃大的同时发现自己竟然有与之合而为一的冲动,绝对是药力的作用!
一刻不停地旋转啃舔吮吸缠绕,相龙的喉间发出抑制的低吟,我加大力度收缩口腔,相龙的棒棒在我口中不断胀大,感觉到自己的男根业已濒临崩溃边缘,相龙的棒棒忽地一紧,大力地捅入我的喉咙里,一股滚烫的浓液冲进我的喉道,我的下腹部一阵急剧紧缩,Jing液飞射而出。高潮过後,因为被塞进太多药丸的缘故,我的男根仍然没有任何萎缩的迹象,不肯放开相龙的棒棒,死死地抱住他的腰,我今晚一定有要得到他,不管是我干他还似是他干我!我已经无所谓!对他的欲念的那麽明显,明显地让我疼痛不已!强烈而持久的欲望让我的神智接近崩溃!
後颈被重重一击,我不甘心地跌入黑暗,仍然看到相龙阴沈的脸色。
被尖牙啃咬的尖锐刺痛!
“皇上,左右宰相跪在这里候旨。”我睁开眼睛,看见计好光著身子趴在我身上,虚假的献媚表情,唇间还挂著刚刚啃咬我身体留下的血丝。
灵宝则一脸津津有味地啃舔著我的男根。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这些畜生想麻痹你们的双眼!
左右宰相跪在地上,根本不敢看御榻上的淫乱画面,但是淫糜暧昧的啧啧声响还是不断地传入他们的耳中,他们不住得抬手擦汗。
“皇上,不知有何要事急召臣等进见?”左宰相的音调十分怪异别扭,右宰相则不住地擦汗。
“你们这些傻瓜!难道你们看不出来我正在被这些兔崽子挟持吗?!”我怒吼著,几乎抓狂!我苦心草拟的急召竟然召来了这两个白痴!
左右宰相面面相觑,不知做何反应,最後右宰相似乎赴死一般地说:“听闻皇上经常跟左右近臣玩些让人乍目结舌的游戏,今日一见真乃......臣等冒死进谏恳请皇上一定以......”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我随手抓了一个榻旁的陶瓷玉器就往他们身上砸去,他们脸色发青地退出门外。
第八章
我颓然地倒在御榻上,计好与灵宝退到一旁,相龙从寝殿的侧门走出来。
“你们早就知道我要召见他们?!”我觉得自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羊。
“宫中到是我们的耳目,皇上难道不知道吗?”计好笑地腰肢乱颤。
“男宠挟持皇帝?说出去谁信?”灵宝嗤之以鼻。
“皇上还是很不安分!”我终於知道相龙刚才为什麽隐含怒气了!这个游戏只有我是个白痴!
“计好与灵宝,你们去让皇上安分一点!”相龙用极重的力道捏住我的下颚,“或许让我们的皇上再忙一点比较好?”
接下来的日子,身体内被塞进了无数的药丸,我与计好灵宝野兽般地一刻不停地交接,直到晕旋过去,又再在非人的对待中惊醒。
我已经分不清黑夜白昼,寝殿的大门已经被关闭,我的意识开始模糊,间歇性地出现幻觉,我总是看见那个让我成为帝王却又永远抹不去耻辱出身的母亲,站在殿中对我微笑,我把身边所有能够砸的东西胡乱地扔向那个方向,瓷器破碎的声音让我有短暂的平静,而我一抬头,母亲仍然站在那里,仍然微笑著,我歇斯底里地吼叫,更加狂暴地渴望被暴虐地侵犯,我只希望能够昏迷过去,什麽也看不见,但是当我筋疲力尽地昏倒跌进梦中时,微笑的母亲再来侵袭我已经接近崩溃的意志。
寝殿中到充斥著浓烈的腥味,我於半梦半醒之间,幻影与梦魅交替著侵扰著我,我不知道还能熬多久,也许今晚就要疯了吧!
寝殿的门咿呀地开启,白天了吗?已经过了多久?一个月?两个?或者更久?
门外的阳光刺地我根本睁不开眼睛,穿戴整齐後,我再被拖到大殿的龙椅上。
“皇上近两个月来患了风寒,据闻外间谣言四起,传闻御架将崩,纯属妖言惑众,今天早朝皇上特来安抚各位大臣。”相龙不急不缓地宣称。
两个月了?!朝野上下已经传言我要驾崩了?呵呵!我笑地眼泪都出来了。
左右大臣则以为我得了什麽疯病,管他呢!妈的!大不了把我废了!
“臣有事启奏!”一张陌生的脸,难道我的记忆真的出现问题了!为什麽没有见过此人?
相龙俯在我耳边:“这位是长年在外征战的桓温桓大人,为我们大晋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听闻皇上龙体有恙回朝探视。”
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无法说透:“什麽时候回朝的?我怎麽不知道!”
“皇上不是龙体有恙,一直躺在御榻上起不来吗?”相龙语带嘲讽。
桓温吗?以前听太後经常提起,可是因为这些年连年战乱频,因此我一直没有见过他,大晋的江山全靠他守著,但是却常常侍宠而骄,拥兵自重,不把皇室放在眼里。今天总算见到了,却是在我被弄成这样的时候!
压抑住怒火,转向桓温:“有什麽事?”两个月除了昏迷与进食就是强暴,我根本不能久坐。
“起禀皇上,臣刚刚回京就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不温不火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卖什麽关子!”我没有那样的耐心!
“听闻皇上不拘小节,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有屁快放!”我感觉有些支撑不住,没时间跟他打官腔。
“田、王二妃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一言即出,朝廷上马上哗然一片。
“什麽!”我不感相信。
“而且据御医说皇上最近几个月患了痿疾,不能御女,那麽这些孩子究竟是谁的呢?真是匪夷所思啊!臣等不才,但必须保证大晋皇室血统的纯正!”桓温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哈哈哈哈!!!痿疾!!!我会患痿疾!!!我用杀死人的目光死死地瞪著计好与灵宝,我操你们祖宗十八代!你们这些小杂种竟然没有在事後理掉那些罪恶的浊液!搞出这样让我们大晋脸上贴光的事情!
“好啊!很好!计好!灵宝!你们替朕生龙子了嘛?啊??!!”我继续笑著。
“看来是皇上的近臣所为!来人啊!把皇上旁边的两个罪恶滔天的佞臣拖出去凌迟了!田、王二妃败坏妇德有辱皇室,白绫赐死!”桓温不怒而威,我感觉这是一出被安排好的戏,而我只是其中一个被操纵的傀儡,而我宠幸过的宫人的性命就如同草芥一般被他拦腰折断,虽然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田、王二妃,但是是生是死她们总是我迷恋过的女人!他桓温算什麽东西!不过是我们大晋皇室的一条狗,现在反而在这里指手画脚说杀就杀!而我呢?他妈的被这条已经养肥了的野心勃勃的狼犬给咬了一口!
计好与灵宝惨烈的呼号声渐渐远去,他们两个也真是白痴,最多也只不过是相龙手中的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而相龙这个阴沈的男人显然跟那个所谓战功卓著的桓温勾结在一起!妈的!我虽然粗俗但是眼睛还没瞎!
虽然计好与灵宝是势力之徒,相龙毕竟跟他们已经是多年同生共死,竟然下得了这种毒手,赶尽杀绝的作风真是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看著相龙的侧脸,嘴角扯著冷酷的笑意,我真的看不透他在想什麽,从一开始就看不透,现在更是如此。
算了,他们想怎麽样就随他们去吧!我真的很想睡了。
然而我怎麽也想不到,接下来桓温的一席话不但让我了无睡意更成为我永远的噩梦。
“上苍不慈,竟然让皇上患上痿疾!大晋难道必将後继无人!太後临终之时曾托人带给臣一封懿召,各位大人请看!”桓温从袖中抽出一块卷成一卷的黄色锦缎,让侍卫给大臣传阅。
那个老不死竟然真是防不胜防!进棺材了还跟我做对!我有些焦急,不知上面写了什麽,这些势力眼的大臣把我当成死人了吗?我抬起拳头在龙椅上就是狠命一击,如果是以前我早就先杀几个大臣出出气了!还轮得到他们这麽嚣张?!现在只能是打断了牙齿和血吞!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直到出血了还没有感觉。
相龙将我的手拉离扶手,怜惜般地看著:“皇上不要这样虐待自己,等一下还有好戏看。”
我盯著相龙邃的眼眸,直到在他的手腕上留下明显的勒痕,他的表情一直没有变过,让我有种虚幻的错觉,他是在保护我!但是我的确被迷惑了,一瞬间,只有那麽一瞬间!我松开手,避开相龙捉摸不透的目光。
“臣等恳请皇上退位以保我大晋社稷!”齐刷刷地两排大臣一起跪在我面前。
我震惊地无法言语!他们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麽!这些乱臣贼子在逼迫我退位!我乎地站起来:“妈的!你们疯了吗?你们凭什麽!?”
我口不责言!这些王八蛋想造反?!
第九章
侍卫默默地递上那张太後懿召,我的目光被一行字给紧紧锁住:若帝驾崩或不育国嗣,当另立新帝,元帝少子琅邪王司马昱仁爱宽宏......
桓温站到我的前面,用极其沈痛的语调宣布:“今废帝为东海王,以王还第,供卫之仪,皆如汉朝昌邑故事。”
“说什麽文绉绉的鬼话!我听不懂!”我冷哼著,看著相龙,“那你呢?你不也是我的近臣?还不就是让我干的男妾!”
相龙眼中埋藏著恨意,我感到一阵快感袭上来。
“相统领剿贼有功,保证了我大晋血统的纯正与江山社稷,功大与过,即日起加封京兆尹,统领京城及周围3里内的所有军队。”桓温的话中有警告的意味。
“皇上,哦,不,东海王,请!”相龙嘴角弯起的弧度让我想也没想地就是一巴掌煽了过去,相龙转过身对著我,嘴角的笑意丝毫未减,我再被激怒,一抬手却立即被相龙束缚住:“请!”不容抗拒的命令!
我甩开相龙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我的身後传来不少哭声,呵呵!原来这个宫廷里还有人怀念我啊!真令人想不到,不是吗?!
走到皇宫门外,我缓缓回过头,看著恢弘的雕龙门柱,熟悉的淫糜的味道还浸霪在身体里,我的身体已经离不了这样放荡淫乱的生活,我将何去何从?
一架远不及皇室的车辇旁边,我的乳母与贴身内侍低著头偷偷哭泣。
“哭什麽!我还没死!”男人的哭声已经让我受不了,现在还加上女人的!我操!想让我快点进棺材啊!
乳母的哭声却越来越响,我生平第一在极其烦躁的时候放低声音:“你就不要哭了,这是我的命。”从小就将我跟母亲隔离开了,我身边唯一能够真正对我好的,只有她了,而她既然在这样的非常时期站在了我的身旁就证明她对我还是有情谊在的。
“奕儿,我觉得这对你太不公平了!以後我们怎麽办啊?!”乳母哽咽著。
“快上车!”我还不想死,在宫门前讲这样的话,无疑是自寻死路!
相龙紧跟上来,撩起马车的布帘,“这两个孩子是给东海王准备的。”
“你什麽意思?!”几乎麻木的神经似乎受到了某种刺激,我感到血液在升腾。
“您不是喜欢娈童吗?难道我记错了!”相龙好象突然恍然大悟,“噢!不会是经过这两个月,皇上从喜欢干别人变成喜欢被别人干了?”
我在相龙毫无提防的情况下,豁地他嘴角滴血。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想干什麽做干什麽的皇帝?!”我听到骨头被捏碎的声音,相龙明显的愤怒让我完全忘记了疼痛。
“计好跟灵宝真可怜啊!其实我还挺怀念他们的,毕竟跟了我这麽多年,我都不了手啊!”痛得几乎跪了下去,我还在笑。
我的左手腕已经浮肿起来,相龙才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用舌尖贪婪地吮吸著我红肿的手腕,我的喉间立刻发出让我想杀了我自己的低吟,我还真他妈的贱!
相龙抬起眼睛盯著我:“您想怎麽玩他们都行,他们是经过训练的,一定会让你满意!”
我抽回自己负伤的手腕:“你以为只要是漂亮的男孩我都会干吗?”转过头对辇人说,“可以去东海第了!”
“谢谢你的好意,这两个监视我的小东西我收下了!”
我看见相龙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我不知道他是为了什麽,我不觉得我说的哪句话会产生这样的效果。
车辇轧过扬起的滚滚沙尘里,我很茫然,一切如同镜水月,也许我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帝王的料,偶尔的机缘让我得意忘形,而现在要去的地方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吧,我大概再也见不掉相龙了,再也没有交集了,到头来我们还不就是君臣的关系,我忽然想到君贤臣忠,以前我一直觉得那是屁话,现在我真的越发不明白它的涵义了,古圣先贤的大道毕竟离我太远,而我也将是这充斥著欲的凡尘中的偶尔过客,一个让人根本记不住的昙一现的君皇罢了,我的体内突然透出彻骨的凉意。
还没有近冬至,东海第里却蔓延著阴冷的气息。
虽然我还留在京城,但是门第冷清地好象京城里只住了我一个人,谁敢来看被废掉的皇帝,那就是跟桓温对著干,人生在世但求安乐,谁会跟自己的脑袋过不去?!
我依然荒淫,依然夜夜笙歌,纵酒作乐,我不知道这两个男孩究竟是相龙或桓温派来的,反正只要不弄死他们应该没什麽问题。
对於他们,我根本不需要给他们塞春药,他们痛不痛爽不爽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性茭时流出的刺目鲜红不能激发我任何的怜悯之心,他们的眼泪也无法点燃我心中早已死去的良知,他们的眼睛经常透露出惶恐不安,因为我的情欲浮动而随意,他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准备著让我插进,透过他们充满惧意的眸子,我仿佛看到桓温得意而装腔作势的笑容,相龙阴沈而捉摸不透的脸庞,男孩们生活在我的阴影里,而我又生活在桓温与相龙的阴影里,我的肉体与灵魂正在一点一滴得被吞噬,却看不到被活活撕裂流下的血迹。
我再也没有梦到母亲,可是却开始常常想起她的幻影,如果没有她的绝世美貌如果没有她的曼妙舞姿如果没有父皇的心猿意马如果没有父皇的那些龙精,是不是就没有我这个错误的生命?表子的儿子这顶沈重的帽子是我心头永远无法忘却的阴影,它就如同我一块腐烂却又像极力掩饰的旧伤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著我刺痛著我让我暴虐让我歇斯底里,它将我推上极至的宝座,却也让我自暴自弃不学无术荒淫无道,并将我再重重地推入谷地。
相龙他们对於我来说究竟是什麽我还没有弄清,我一直不能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迷恋他们这麽久即使感觉到隐忧即使察觉到隐患还是不愿意杀尽,有一天他们忽然造反扭转乾坤其实我也没有非常吃惊,但是他们报复我的方式却让我震惊不已,我竟然在一又一强暴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而相龙对我的冷淡与鄙视则让我最最无法忍受,他是那麽冷然地超脱物外,仿佛事不关己,他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完完全全是有一条发情的公狗!下贱?!他经常用这个词眼来形容於一个又一个跌宕起伏的高潮中的我,而我总是一又一被激怒,却一又一得被挫败,被持续地羞辱,没有任何尊严,我有时在在昏迷中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下贱的狗,我的精神在那两个月中几乎崩溃,直到那天被事先安排好的闹剧给赶下皇帝宝座,一切的一切都乱得让我刹时无法分辨混乱的状况,计好与灵宝被推出去凌迟的时候,我诧异竟然没有任何感觉,包括憎恨或者怜惜,而在我走出宫门的时候,我发现唯一让自己有留恋之意的是相龙!我忽然间明白了,相龙与我同样的冷酷自私,同样的心狠手辣,同样的没有感情,我们不断地让对方感觉到疼痛,不断地残害著对方的身体,这是我们唯一的相方式,我病态地迷恋上这样的相方式,而相龙,对我来说,依然模糊不清,就像我看不清自己。但是我必须舍弃这样的相方式,我感到苦闷,我找不到发泄的途径,我有时想相龙在看到这两个男孩浑身瘀青时是什麽表情?兴奋?还是恐惧?他有没有回忆?那让他感到窒息的往昔?
第十章
当东海王的日子淫迷而苦闷,我虽然荒淫却不白痴,我知道桓温一直在观察著我的一举一动,虽然我在朝野里没有什麽党羽或者亲信,但是却有一大帮忠於大晋的臣子对桓温日益嚣张的气焰怀不慢,借机起事也不无可能,我被废黜那天的震动宫墙的哭声就是明证,所以我愈加醉生梦死,纵欲过度会早日完蛋,过问朝政则会马上人头搬家,我选择前者,我也喜欢前者。
我以前当皇帝时非常讨厌朝政,经常把它们扔给宦官们打理,他们是一些没有性欲没有後代的男人,没有了棒棒,没有了所谓的七情六欲,他们反而更加忠心,他们是皇室的一群最最忠实的狗,我喜欢他们,因为他们没有私心,他们卑微与讨好的嘴脸绝不会刺痛我心底的最隐秘──我同样为人不耻的出身!只有跟他们在一起,我才能真正的放松。但是後来相龙出现了,他在不知不觉中代替了那些没有棒棒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我只知道他是我授予官职的唯一一个也是最後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他倔强的眼神吸引了我,他显而易见的憎恨让我越发想要残害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灵魂与肉体,我做到了,我强占了他的一切,他的肉体,甚至他的妻子,但是我唯一没有占有到的就是他的灵魂,这让我浮躁,让我癫狂,让我更加地摧残他的意志,他仍然没有崩溃,他仍旧在反抗,只是从开始的积极变地了消极的而已,而我则病态地迷恋上他惊人的承受力,我在潜意识里等待著他成长,等待著他反击,他以前畏惧的是我的绝对权力,而现在呢?我没有了那样无边而无形另人惧怕的权威,他於是奔向了另一个更强大的权力之伞?是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必要臣服与我,我已经被他从那个高不可攀的云梯顶端给扯了下来,可笑地是那时我还於欲念横流的崩溃边缘,恍恍惚惚,莫名其妙,那他为什麽不乘机借助与桓温的力量将我一性地制於死地?他还在等什麽?他难道忘了夺妻之恨?忘了自己的怎样被我凌虐被我强暴的吗?还是他另有企图?失去权力,我才赫然惊觉,唯一不甘心的一点竟然是相龙的背弃,我对权力的唯一留恋也是因为他的背弃!
我总是在享受著男孩们战抖的肉体空隙想到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想尽力去忘却这些对我毫无用的问题,却每每在高潮後的空洞中浮现出相龙冷漠的脸庞,难道我们注定将成为彼此永远的梦寐?
我再也不是那个刚刚登上皇位为非作歹不可一世的少年,如今身份让我不得不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我从主子变成了奴才,我现在能保住性命残喘活著就已经实属万幸。很多事情真的是退一步才能看清。
看似平静而腐烂的生活却不平静。
两年後的一天夜,我仍然在东海第通宵达旦地宴饮。
突然一队装备精良的京城侍卫冲进王府。
王府的侍卫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个个手足无措,我从左拥右抱的美丽的男人与女人中吃惊地走出。
“臣帅众将士跪迎圣上回朝!”一个监军打扮模样的人跪在地上,其他士兵马上也一起跪了下去,很大的气势!让人不竟为之一震。
监军抬起头,我惊讶地问:“你不是殿中监许龙吗?你疯了吗?我早就已经不是皇上了!”
“在臣等心中,皇上永远是您!恳请皇上臣等回朝!剿灭桓贼!”义愤填膺的声音,我想到了相龙,如果真的可以再获得权力,我是不是就可以永远禁锢他让他无法从我身边脱身,我要
“奕儿!”
是──谁?
我从幻想中醒过神,奶娘躲在屏风背後,焦虑地看著我,我马上明白过来,桓温的势力极其强大,军队只听从他一人的调度,而区区一个殿中监许龙算什麽东西?怎麽可能成地了什麽大事?!就算他在外面有人接应又如何?桓温已经控制了大晋的军心!但是如果断然拒绝他说不定会争个鱼死网破,大家都没命,我用眼神示意让奶娘去招集王府中的所有人马,来个Y中捉!。
我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举事之事似乎有些不妥,你们人马准备地如何?”说话的语气让我自己都恶心地想吐,我平生最恨文绉绉的用词了!
“绝对万无一失!只等皇上一声令下,我们即可起事!”许龙语气中明显的焦虑让我更加生疑。
“请陛下速速起驾!”
我假装犹豫著,许龙越发焦急,我可看到他盔甲里毫无生气的脸上布满汗渍,我真不明白他为什麽会来找我出头?就为了我这个被废黜的皇帝的名号?呵!是啊!天下人真正所拜的所畏惧的还不就是那块玉玺!那顶皇冠!而真正坐在皇帝宝座上住在皇袍里的人则根本无人关心!
许龙没有看出我在拖延时间,注定了他凄惨的下场。
王府中的士兵迅速集合并隐秘著保卫许龙带来的一队兵马,他仍然毫无察觉,我觉得自己跟他说废话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我见时机已到咳嗽了一下,所有的兵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密密麻麻地涌上来,最後缩成一个很小个包围圈,许龙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当场被戳成了马蜂窝,那通红的血水从兵士的空隙里流出来,蜿蜒著流向门外我感到晕玄,以前杀了那麽多人取乐我都没有这样的感觉,这是怎麽了?不详的预感在我体内蔓延。
还没有完全回过神,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不事不好了!东海王!王府外面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了!”
果然!许龙只不过是Y中之!罢了!而矛头是针对我的!我操!难道我这样安安份份过日子还不行吗?一定要将我制於死地吗?
我有些气急败坏地一路经由王府中开满浓郁牡丹的圃,这些看似奢华的东西背後隐藏了多少杀机?埋伏著多少隐患?我根本看不清!
带著士兵走到门口,当然我没有忘记那颗许龙的人头!这个祸根!真他妈的!
我狠狠地将人头往那人数众多的官兵里一砸,那还没有闭上眼睛的惨白人头还带著不甘心的血迹滚落在黄土里,官兵们仿佛被我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出现短暂的寂静。
“呵呵!”
低沈低沈的笑声让我如同触电了一般,久久无法动弹。
相龙从众多的官兵中走出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时隔两年,相龙的面貌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他的眼神却愈发让人难以捉摸,阴沈而冷漠的神韵从他的身边散发开来,紧紧地锁住我的视线,线条明显却弧度优美的下巴,薄薄而性感的淡红色嘴唇,一种席卷我身体最的激荡让我站立不稳。有多久没有听到他在欲念泛滥时压抑的呻吟了?又有多久没有看到他在高潮时崩溃般的表情了?他那倔强的眼神是引起我邪恶情欲的祸根,他一定不知道吧!
我感觉到呼吸困难。妈的!我竟然还是想要他!
第十一章
我用尽全力收回自己的目光:“你想要提我的首级?”
“看来东海王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相龙贴近我的脸颊,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
“你就这麽想让我死吗?我该感到荣幸?”我眼中的情Se火焰一定被看出来了吧?
“是想过,以前几乎每天都想,可是现在......我想我有可能改变注意了......”相龙的口气中隐隐透露出的沙哑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我不甚明了相龙话中的含义,暗夜的冷风刮过墙角,唤起身体的寒战,脑中刹时清醒,妈的,我出来不就是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吗?那现在还傻站在这里干什麽?让这些混帐看本王的笑话?!
一回身,吩咐属下关上府邸的猩红大门,却被相龙一个箭步冲进王府,军队的高级将领随即紧跟上来。
我愤怒地瞪视著相龙:“你他妈的想怎麽样?我没有让一群佩刀提剑的人参观府邸的嗜好!”
相龙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停了一会:“你们先在王府门口等著,我进去问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
穿越过亭台楼阁,依然能够感觉到整个王府压抑而惊惧的气息,其实这样的气息一直存在,只是平时不易察觉,今晚特别突现些而已。
身後相龙巨大的存在感更让我浑身於紧崩的状态,那熟悉的炙热温度快将我本来就已经烦躁的心绪引爆开来。
我忽地回身,相龙几乎与我撞个正著,紧贴在一起的触感让我下腹隐隐做痛,我企图退後一步摆脱这样的窒息,相龙马上察觉到我的企图,有力的臂膀怀了上来,让我离不开身。
我尴尬地大声斥退侍卫,我操!他竟然在这麽多人面前给我难堪!我们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他还拿我当猴子耍!我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加大力道,还是挣脱不了:“你进我的王府究竟做什麽?!”我吼著。
相龙在眼睛在背著月亮的阴影里闪烁著诡异而狂热的光芒:“做一些我们许久没有做过的事情。”
相龙不容我反抗,将我压向灌木阴影中的长廊墙壁,我的双手被他压制过头顶,喉结被措手不及地咬住,我还来不及喊痛,激痛中的酥麻感让我的嘶喊转为煽情的呻吟,积聚在身体内的饥渴在那一瞬间爆发,带著高热的物体游过我的锁骨,滑进被扯开的衣襟,本来应该寒冷的夜里我却因为这样的啃舔而冒出细密的汗水,两年来不分昼夜的糜烂生活还没有满足我淫荡的身体吗?为什麽在相龙碰触我的一刹那,强烈的饥饿感就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我的肢体,我几乎不能呼吸了。
胸前红色挺立的物体终於被吞噬的时候,我的腰间窜过一阵让我战栗的激流,我无意识地将发烫的手指抓紧相龙著在身上的软甲,直到另外一边的挺立也被狠狠揉捏的时候,我的嘴中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恍惚中,只觉察到自己的身体被翻转过来,我有些慌张地感到不对劲,却被相龙固定在他双臂的内侧,裤子被褪至脚裸,暴露在外斑驳的月光阴影中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蜜色臀部显露出来,啃咬,轻舔,吮吸,滑腻柔嫩带著滚烫热度的嘴舌让我完全失去意识,抵在墙壁上的棒棒前端已经分泌出晶莹而湿热的液体,我微微晃动著腰部,将得不到抚慰的男根贴在墙上摩擦,身後的舌间留恋在我的股沟间,最後直直滑向曾经面目苍夷如今已经痊愈的正因为快感而一收一缩的肛道口的媚肉上,吮吸的力度加强了,我剧烈地战抖著,那蛇一般的湿热物体钻进了我的肛道之中,旋转著舔食著那里薄弱敏感布满充血皱折的内壁,我抽搐著,按在墙壁上的关节已经白地毫无血色,很快,一阵强烈无比的痉挛开始袭向我的全身,男根的根部却在此时被同样滚烫的手指紧紧掐住,濒临崩溃边缘却不让我达到眩目的极限,我的身上汗水淋漓,嘴唇已经咬地出血。
相龙贴近我的身体,巨大勃发的棒棒在已经润泽过并仍然因达不到高潮而抽动著的肛门上摩擦,粗粗地喘气声说明了他同等的渴求。
我立刻明白他想干什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颤抖著:“你想在东海王府中强暴我吗?”
“你真的不想要?”同样不能克制的激喘让我感到他也在用尽全力控制著自己。
“你不是对淫荡下贱的男人不感兴趣吗?”这句话一直像不见血的针一般刺在我的心口。
“......我想我改变注意了。”
巨大而灼热的棒棒冲破了我的肛门,因为刚才口水润滑过的缘故,相龙的棒棒冲进了一半,但是因为已经两年没有被侵犯过,继续挺进还是有些困难,我已经痛地头晕目眩,剧痛让我无意识地紧缩著肛道,相龙伏却伏在我肩上发出克制不住的低吟,我无意识保护自己的动作却换来极度刺激他的快感,稍微的停顿,开始缓慢地抽动,我滚烫的肛道吞噬了相龙整根的男根的同时,相龙不顾一切地大幅度冲刺起来,根本不给我适应的时间,但是逐渐的,在不断的摩擦与碰撞中,我那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男根再壮大起来,肛道内的激痛开始麻痹,内壁因为紧缩与摩擦而升腾起让我恐惧却又熟悉的疯狂的热量,我无法掩饰地大声呻吟著,脑海中空白一片,直到剧烈的痉挛击中我的四肢百骸,相龙终於放开了我的男根的根部,Jing液喷涌而出,包裹著相龙几近崩溃的棒棒的内壁一阵紧缩,相龙的灼液冲进了我肠道最薄弱的地段,我口中发出悲戚一般的咽呜。
冷冷地将自己的棒棒撤离我的身体,仿佛一切全然没有发生,相龙帖进我的耳边,一句:“明日早朝见,东海王,您今晚的所作所为会另当今圣上刮目相看!”
如同一阵风般,相龙来去的速度让我根本无法回神。
腿间一阵抽痛提醒我刚刚的发生的真实,相龙留在我肛道内的Jing液随著我一个小小的移动而溢出滑到大腿上,粘滑的感受让我狠狠地在墙壁一记重拳!想不到!两年之後,在自己的东海第,又被相龙给强暴了一,应该不是又吧!妈的!想来也真是讽刺!两年前在皇宫的寝殿中,我被强行塞进刺激性非常大的药丸,在被计好与灵宝一又一的侵犯中,我边大骂著自己淫荡边不顾尊严地恳求著相龙操我!真他妈有够下贱无耻至极!那现在算不算完成宏愿?!
亦步亦趋地走在王府的庭院之中,偶尔我的身边露过一些胆战心惊的侍从或奴婢,他们向我行礼的时候那闪烁的不定的目光让我感觉他们是在嘲笑我是在羞辱我,在那个狂乱的时刻,他们一定就是附近,在那里偷看,然後出去散播那些谣言,一定是的!这些狗杂种以为我不知道吗?
在那个隐晦的刮著狂风的阴冷之夜,我将王府中许多侍从与奴婢的舌头都割去了,他们惊恐异常的眼神让我更加坚定他们一定是有预谋的!对!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一定是桓温或者相龙派来的间隙,他们巴不得去他们真正的主人那里领赏是吧?那我就让他们一爽个够!
第十二章
第二天一大早,果然,就如相龙所言,那个取我而代之的皇帝司马昱要在早朝上召见我。
我穿戴整齐,在阔别皇宫两年後,再踏上了这个仍然带著奢靡散发腐味的皇宫。原来,没有了我,它是气息依旧淫乱。
大殿上,我看到了桓温,高高在上地站在那里,就在皇帝是身边,而皇帝的身影则因为这样的嚣张这样的跋扈而淡去了,我跟所有的大臣们一起跪拜,口里喊著万岁万岁万万岁,但是我,因为包括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跪拜著谁吧?我感到一阵悲哀,大晋的王朝,万里的江山,几世的基业,就要毁在我们这些懦弱无能只知享乐的皇族子弟手中了!我可以说,坐在那个用无数黄金制成的龙椅中的司马昱,他的头脑觉不比我聪明到那里去,他只是比我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知道一些明则保身的道理罢了,而我,以我这样狂妄而歇斯底里的性情,在那样的宫廷政变中,没有被剁成肉泥,应该算是万幸了。
脸色略显苍白的司马昱示意我平身,他用一种似乎在事先预备好的讲稿一般的开场白中说了一些宽慰我的话,什麽让我受苦了,什麽他一直念念不忘我这个被废的皇帝了,什麽让我宽心不必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我有些不耐烦地应著,却不敢表现出来,这几年当东海王,无形中消磨了一些我的气焰,让我开始变地圆滑起来,因为在这弱肉强食的乱世,只要掌握住了皇帝这个宝座,他就是绝对的神,绝对的权威,如果有任何人意图挑战或者反抗这个绝对,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血溅五步!
那个苍白的皇帝还在背著他的讲稿,我却感觉到被某的一道强烈视线凝视著,我用眼角的余光扫视著大殿中的人们,於是我看到了他,相龙!我突然惊慌起来,我不知该怎麽形容他跟我之间的关系,以前是君臣,现在应该是......是什麽呢?!或是什麽都不是?相龙邃的黑眸仿佛无底的黑洞,我看不清却觉察到自己可能陷进去的危机,勉强别开视线。重新将注意力拉回司马昱一开一合的嘴唇,却根本听清他在说什麽,我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觉就是被笼罩在直逼的视线之下,一种晕眩的感觉,难道是因为昨夜的那场难以启齿的苟合?全身都开始热起来,相龙在我内体真实的触感仍然记忆犹新,又开始渴望他带著暴虐的抚触,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我握紧拳头,真的没有想到,相龙对我的影响力还有如此之大,指甲陷进握紧的掌心,我感到疼痛,但是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控制自己在众人面前不失态。
早朝终於在太监一声尖锐的“退朝”中结束。
缓慢地退出大殿後,我马上用最快的速度企图远离皇宫。
还未走过中门,低沈嗓音从身後响起。
“东海王!”
我迟疑著止步,没有回头。
颈上浮过炙热的气息,这麽快!我一惊,仍然没有回头。
“东海王怎麽走得这麽快?有什麽东西追来了吗?”相龙明知故问。
“还是东海王在怕什麽?”滚烫的舌尖滑过我的耳垂。
我几乎惊跳起来,回身与相龙保持一段距离。
一个捧著翡翠玉盘的太监低著头走过去,我有些尴尬。
想来真是好笑!当年我还用地著在乎这些没有棒棒的男人的眼光吗?
那个太监渐行渐远,我沈著声斥责相龙:“你疯了?这里是皇宫!”
“哦,原来东海王是生气地方不对!”相龙仿佛恍然大悟。
这个我曾眷养过的娈童,我曾经给予最多眷宠,也是我施暴最频的对象,已经成为了一个男人,一个极有权势的男人,一个城府很的男人。
“侵犯王爷照样是死罪!”我是得到了一直想要再得到的东西,但是,绝不是以这样的方式!被插入!竟然是被插入!我开始发抖,昨夜那些熟悉又不熟悉的场面让我想到了两年前的那几个月,媚药,强暴,幻影中的母亲,那时候的一切都重新侵蚀著我已经麻木的大脑,冷汗从我体内渗出,难道他还嫌不够?!
“可是你非常乐意被强暴!不是吗?”相龙的语调带著隐隐的磁性,有种诱惑的语气,“再说,东海王应该明白得势与失势之间的差距吧?”
一句话点破了我的境,我操!我就这样被这小子吃地死死的了?!
我很不甘心,极端的不甘心。
“我已经被废了,你还企图在我身上得到什麽东西?”身体有些发热。
“我只想要回我曾经失去的,这算公平吧?!”相龙盯著我,为了不示弱,我回视他,却看到了疯狂的复仇影子。
“包括干我?!”我被惹火了。
“礼尚往来而已,再说你又不是没被人干过!昨晚我看你不是也很习惯吗!”相龙火上加油。
肠道内壁被忽略的裂痛因为这样的挑腥而愈发清晰起来。
我一拳挥过去,相龙灵敏的避开。
“看来这几年,东海王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吧?!你的灵敏性比以前更慢了!”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管他妈的皇宫!我真想当场废了这个男人!
“纵欲过多对於还没有子嗣的东海王来说应该不是什麽好事吧?难道真如诏书上所说,东海王患了痿疾?”相龙歇著我过去的伤疤,毫不留情的。
我紧握拳头,冷笑:“我有没有患痿疾,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说不定东海王的痿疾是有选择性的,是针对女人的呢?”相龙猖狂的语气中饱含了恶毒的攻击。
我们之间明显涌现的敌意让经过我们身边太监宫女们都纷纷退避。
我已经管不了那麽多!妈的!这些贱人想怎麽看怎麽说全由他们去!
最终,我还克制了自己。
松开拳头,算了,不想跟这个男人再有什麽交集,我们是对方痛苦回忆的根源,既然毁灭,只好逃避。
相龙措手不及地抓住我的胳膊,我感到骨头快被捏碎了,却挣脱不出来。
他向旁边扫视了一下,将我连拖带拉地拽出了皇宫的正门外,却又让外人看不出我们在扭扯。
相龙终於放开我,我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相龙无视我的愤怒,忘了一眼停在不远王府的马车。
俯在我耳边用旁人无法听清的音量说:“今晚我到你的府第去。”
仿佛情人间的话语,自相龙口中吐出,却是如此的让我感到彻骨的寒意。
我假装没有听到,却开始激动起来,这个身体真他妈的贱!这点相龙说对了!
“你不想要吗?”相龙满意地看到我的脸上浮现色欲的迷惑。
我回过神,相龙的马车已经走远,我看著後面扬起的沙尘,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是纠葛还要延续多久,我们是彼此的噩梦,每的相逢都加剧这个噩梦的惨烈度,但为什麽我还是在不知不觉中为它所引诱?
手臂还在隐隐作痛,我回身走近马车,随侍跪趴在马车旁,我踩著他的背脊登上马车,忽然间,我觉得,自己跟这个背躬屈膝的下人有什麽不同?说不定他还有一个和乐融融的家,娇美的妻子,慈祥的父母,一大群可爱的孩子,而我呢?呵!我还剩下什麽?朝不保夕的日子!被监视的言行!就连我偶尔让侍妾怀了身孕,都必须尽快打掉!因为,当朝的权臣,桓温,他的废帝诏书上明明白白地写著──我患有痿疾!!哈哈哈哈!每当我想到这里,我都会笑地没了力气,直到满面泪水,多麽可笑的说法!多麽荒谬的理由!!我敢说这份诏书绝对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著的!而我,就做了这样一个可悲的傻蛋!
第十三章
回到府邸,我一头扎进脂粉堆里,我要在美丽的男人与女人中消耗掉我所有的怨气,怒气,我要在这样淫乱的环境把相龙残留给我的触感全数褪尽。女人圆润丰腴的Ru房,潮湿柔滑的荫道,男人挺翘紧实的屁股,紧缩高热的肠道,媚药激发亢奋的血液窜流四肢,淫乱迷惑的大幅度摇摆腰肢,肢体被压曲各种怪异的形状,从身体里流出的粘稠体液散发腐臭的味道,我在这纯白人体组成的肉林里,一刻不停地重复著插入与抽出的重复性动作,呼吸逐渐困难,浓烈到晕旋的体味中,我感觉到不断爬升的无以名状的绝望,仿佛被死死掐住的喉咙,我反手抓住一个细细长长的物体,用劲全身所有的力气,越收越紧,那个物体开始拼命地挣扎,後来缓慢地停止了一切动作,我仔细看出,在我暴著青筋的双手里,一个披散著长发的女人耷拉著舌头,死前的惊恐万状仍然停留在她发青的脸上,所有的声音开始静下来,决然的死寂弥漫开来,我缓缓看向四周,裸露著玉色胴体的男女们脸色苍白,他们美丽纤细的脖颈不停地颤抖著,似乎就要折断,我向凶猛的肉食动物,眼中闪著红色的光芒,我感觉到母亲的癫狂因子在我的血液中复苏,妖娆绝伦的母亲在宴庆的大殿前起舞,柔细的腰肢与颈项裸露在夏夜的空气里,若隐若现的浑圆胸脯诱惑著在场所有的男人,南越王贪迷地眼神一直跟随著母亲的身影,一副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的模样,我看到父皇想那个南越王敬酒,我看到南越王向父皇说著什麽,我看到父皇皱了皱眉头,最後却与南越王举杯相碰。当夜父皇没有下榻在一向宠幸非常的母亲住。浓夜中,我听到尖细而隐约的抽泣声,我没来由地不安起来,我只著母亲给我缝制的中衣,寻著声源,努力推开沈重的木门,看到母亲以非常奇怪的姿势斜躺在榻沿,身上没有任何遮蔽,我跑过去,母亲惊恐地望著我,双眼中极度的惊惧让我呆楞在那里,忽然她伸出手,由轻自重地掐住我小小细细的颈项,我被提起来,我根本发不出声音,我想大喊救命,我想求母亲放放手,我想......可是一切还是徒劳无功,母亲雪白脖子上的血红勒痕在我的视线里左右摇晃著,我陷入无尽的黑暗。
醒来时,我又看到了那条红色的刺目勒痕,我扑向一具雪白的胴体,我听见女人与男人的惨叫,我沈迷在这样的惨叫声里,我看到一个个雪白的颈项上显现鲜红的勒痕,我感受到手中的挣扎逐渐无力,他们的过程我已经体会过无数,年少时从宫里传出来的凄烈尖叫声常常让我整晚整晚地做著噩梦,我经常汗湿床铺,无论有多少宫女睡在我的脚边都无济於事,而他们的结局我至今仍然没有尝到,我仍在苟延残喘,我仍在醉生梦死。
刚刚交合著的美妙胴体,如今开始变地冰凉,我厌烦地命令侍从抬出去,侍从们惊恐不安地愣在原地,我用阴沈的眼光一扫,他们马上用最快的速度将尸首抬了出去。
一个小侍童却急急忙忙地走进来,他低垂著头,不敢看那些尸体,走到我跟前,跪在地上,声音发颤:“相将军......”
他还没有禀报,我一听到这三个字就更受刺激:“我操他妈!他还敢来!”
小侍童趴在地上,身子抖地像风中的落叶。
我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相龙现在在哪里?”
“他,他,他......”
“看来东海王是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我!”相龙迈进我的寝房,一身便服,而他的身後!他的身後竟然跟著我当年凌辱的对象,也是我强行许他的妻子──菁儿。
“你他妈的带著这个女人来干什麽?!”我一开口却突然发觉自己的口误,“你们来干什麽?谁准你们进来的?!”
菁儿抬起头,装地怯怯地样子咬著唇瓣,我因为刚才的事情极端不爽,对她根本不与理睬。
相龙不推反进,向我跟前紧上一步,不答反问:“东海王的府邸怎麽这麽热闹?刚刚似乎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有趣?”我仰天长笑,直到眼角布满泪水:“你觉得这种事非常有趣是不是?”
隐藏在我心底最的阴影竟然被说成有趣?
我盯著相龙的眼睛:“你不怕我让侍卫把你敢出去?!”
相龙沈了沈眸子,俯在我的耳边:“不相信你不会的。”
我看到菁儿微含惊讶的眼神,我恼怒地猛地推开相龙,却被他反手推到地上,相龙略显庞大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因为刚刚的交合,我只披了件单衣,因为这样的一拉扯,单衣被扯了开来,刚刚欢合过的身体因为残暴的杀戮而没有得到满足,相龙又故意地将跌倒时压在我双腿间的膝盖摩擦著我暴露在外在男根,我不受控制地勃起,压抑不住的呻吟泻出口外,小腹开始胀痛起来,我难耐地晃动起腰肢,将发烫的身体贴上仍然穿著整齐的相龙,随即,坚挺的硬物直抵我的小腹,我的身後传来惊呼声,我看到菁儿捂住自己的嘴唇,满脸的不敢置信,相龙扭头看著菁儿:“好好看著,这个当年干过你的男人,如今是怎麽被你男人干的!”
双手被相龙压在地上不能动弹,我对著相龙放松警惕的手臂重重地一咬,一股活人的鲜血味滑入我的口腔,我仍然不肯松口,相龙的瞳孔变地更黑,一跟手指在没有任何预兆的前提下插入我的肛门,没有经过任何润滑肠道立即涌出血来,却反而让手指插地更,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增加了第二根手指,接著是第三根,第四根......直到五个手指全部进入我的肠道,强硬地挤塞让我送开了口,我冷汗直流,剧烈的疼痛使我嘴唇泛白,稍微的停顿後,是快速地抽插,被塞入五指,又被急剧地抽离,昨晚疯狂的交合重现在我的眼前,月光都凝聚著淫荡的光芒,昨夜被摩擦过的肠道媚肉开始紧紧地吸附住五指,相龙感觉到我显而易见的改变,他拉起下衣,褪下裤子,将已经硬地不行的棒棒顶在我的肛门入口,我移动地身体张著媚穴渴求著吸附著,相龙却迟迟不肯挺进,我的眼中灼烧著欲火与怒火,相龙用低沈的声音诱哄著我:“把你想要的喊出来,不然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
我紧咬牙关,妈的!想在这女人面前报复我,真够毒的!
见我不吭声,相龙一低首,含住我的乳头,狠狠一咬,我的右乳立刻红肿起来,暴虐的快感在我体四奔窜,我丧失理智地大叫:“快捅我!用你的棒棒捅我!”
相龙毫不迟疑地捅进我的体内,他的棒棒又热又硬,引地我的肠道媚肉立即纠缠上去,紧紧地吸住,我听见相龙轻声的叹息,他抽动的速度不快,却每都直插到底,每都摩擦过我肠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我大声放荡地淫叫著,每的进入都让引发我小小的痉挛,他的大力让我感到他似乎要将他的棒棒捅出我的喉咙,我过相龙的肩膀,视线模糊,菁儿滑坐离我们不远的地上,久久不能闭上张大的嘴巴,她的惊讶与惶恐全都显现在她仍然娇W的脸上,她的惊恐都於鄙视,她肯定不能想象自己的丈夫强暴著曾经强暴(或者是勾搭?)过自己的男人(曾经的君皇),更令人诡异的是如此血性的交合竟然使两个怪异的男人沈溺其中?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近乎病态的享受?
[患
第十四章
相看出我的失神,狠命往我已脆弱不堪的c道去,我仰起^,疼痛我的c道突然o崩收s,相口中呼出的在我的上,他欲念M流的眼中W^一z狠毒,急速地抽悠恚我大地呻吟著,c道收地更o,焚一般的岫龋我感到狂的尖峰就要逼近,相一d,大量LC的w液_入我的c道,只要再一_刺,一挺身,我就能高潮,可相殊地毫不眷俚爻槌鋈耘f火岬年具,那上面依f粘B著我的血液cc液,еLL的拷z,我面露企求地望著他,相s旋L般地扶起自己的妻子,~出了房T,我o地o以加,的!他以橛眠@拥姆椒就能羞辱笱我了幔恳膊豢纯丛谡l的地P上!就算他如今在朝中春L得意e足p重又怎樱恳槲揖团滤了?我操!今天我豁出去了!
“砣税。》怄i王府!”被留在高潮我O端暴躁。
侍l迅速地封i了所有的出口,很快,相c菁罕近侍UM地拉扯著У轿业拿媲啊
相一的事不P己,嘴角е似有若o的嘲S,菁t@恐不已,整身子不住地抖。
我知道自己衣衫不整,但是我根本就不在乎,的,我在自己的地P上想怎泳驮印
我走近相,伸手慢慢地嵘纤棱角分明的a,N上火岬拇缴嗉ち业厮蔽牵相有些微的吃@,s]有做出任何的抗拒,反而著我的挑逗崃业鼗,我到他逐u粗的喘息,我抬起右腿,滑M他的胯g,感受到他勃l灼岬年具,持m地摩擦,猛地一,相吃痛地下腰跪到地上,我清楚地看到他~^豆大的汗珠、F青的色,但是他]有叫出,Γ【褪沁@表情!我最喜g的表情!真他的爽!我扭曲地笑著,B我自己都X得毛骨悚然。
“呵呵!我真是可z你!你也只能@笱我,你敢拿我怎樱俊毕帻抬起^,“海王?!”
相故意加重了最後的三字,我一拳^去,回^r,他的嘴角流出了rW的刺t。
我抓住相後X勺的^l,冷笑著狠狠o了他一巴掌,我的ι舷帻倔仰起的p眼,忽然g,我X得恍惚,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质颤N,其ξ疫@右被U的皇帝碚f,我只需安安分分地度^余生就心M意足了,可是,我┰辏可是,我阂郑我X察到刃纳钐不嗉由畹呐で,s怎N也找不到根Y的所在,而眼前@男人,有那N一瞬g,我缀蹂e因樽约λ有一Ny以名畹模.....感情,Γ是感情,我是耐一腐的皇m中跌爬出淼模他是僬撸而我s×耍so法否J一拥母基,一拥]有人性,一拥酷o情,我^他的血,他^我的血,我仇恨Ψ剑一刻都]有停止^,s又怪而又B地迷龠^去的r光,我不能明白他槭颤N迷偕笱,就像他o法理解我槭颤N迷偕纤的身w,笱?呵!是幔亢芎茫我F在正有d致陪他玩玩。
他以樽约さ搅丝可骄湍⑽也鹊侥_底?我操他的祖宗十八代!v民就是v民!最肮v最低v的人永h也不可能登上嗬的峰,就如同我,一娼妓的鹤樱m然曾站到了@世界上最高的位置,但是仍f被踢了下恚毫不留情的,缀踉陧刻之g,我K於明白,我的血y即使沾染了最高F的血液,也仍然磨绮涣说唾v的烙印,那只是皇家血y的一N玷@,一NH,而相,他的血中凝聚著跟我相同的血液,s想_破血的禁d,踏著遍地的乒牵他,F在,想要得到更多?
我放_相,身力训氖绦l,我要相知道,我逃不了的,他也不能逃,那永h凝固在我的噩簟
菁罕话磁吭诘厣希全身]有被扒光就,男人粗大的性器就M入了她]有的身w,她DK地嚎叫,向著相的方向伸出手,ふ仪缶龋她的Ru房被粗暴得揉捏著,出道道刺目的血痕,破的衣物挂在她的身上,z毫起不到遮蔽的作用,相的上]有z毫表情,他冷冷地盯著我,好象我才是那被暴的人,我的^地常疼痛,我呼吸_始急促起恚男人通t的性器在菁毫餮的下w不噙M出,母H承gI媚地梢髦,父皇獯如牛的音,母H毫o遮掩的胸部,被男人的手掌×业啬ゴ辏.....每夜淼恼勇c呻吟......母H衣衫不整,母HI流M面,母H不嗟刂匮著f,我真以樗不是那N人,母Hf,他不是那N人!母Hf,他不是那N人!他不是那N人!!他不是那N人!!!他不是那N人!!!!!!!!!!!!!!!!!!!!!!!!!!!!!
我X中不嗟刂匮著@句,
我拼命地抱住自己的^,
我⒆约旱念^狠狠地撞在柱子上,
槭颤N不停止不停止不停止!!!!
啊!!!!!!!!!!!!!!!!!!!!!!!!!!!!!
我躺在床榻上,我看到皇上砹耍我看到桓砹耍我看到Rt砹耍有一些我似乎得似乎不得的人,我到他都偷偷低低f到我的母H,那l而死的女人,我看到他或鄙或同情或放心的目光,我想起身告V@些人,我很好,我],但是我怎N也坐不起恚我的^上包了厚厚的一西,只要稍稍一樱我^目眩。
最後,就在我以後自己真要M墓的r候,相出F在我的床前,我看到他s的表情,我真想起身⒘怂,我不知道最後死的是l,但是我真的有中跟他同w於M的_樱他,一被我操^的D童,什N拿@拥难凵窨遥∥抑X得盒模
我用M全身的力獾刈了起恚我的眼中映出相@的眼光,我的硬他吃@幔抗!真有意思!
我抬起手就是一拳,相p易地接住,@我愈加怒,我抱住^,有一道液w自l中沿著然下,有些粘粘的,又似乎不那N痛了,相放_我的手,起身退了出去,我盯著他的背影,些S疲v,我慢地躺回床上,]上眼,不想跟@人有任何的交集。我只要停留在自己的裘裂Y,那d狂的因子_始逐u地侵g我,不嗟丶。我不_身世的噩簦mp在少年r代的回,[不了卑v的血液,而相的存在只@些加sz毫不能pp,以毒功毒,不是被毒物所吞噬,就是自己吞]毒物,]有一z差e。
冷冬的天庥ld,似乎一龃箫L暴就要降R。
第十五章
母Hd狂的N子在我的w冉K於以排山到海的架荼l出恚我躺在冷的房中,地越碓叫斯底Y,王府的侍呐c女仆都如同一@弓之B一般,O其小心翼翼地服侍著我,s仍f被我g歇性的l狂所秧及,我⒛切┙咏我的人砍作一段一段,流著r血的身w,被割嗟呐で糊肉,如同我的艟常但是@一切根本不能我逃裘恋淖防p,美W的母H_始逐u成支x破碎的像,哭泣的,n白裸露的肢w,毫o血色的肌w,@恐的叫,^望的呼,我怎N也_不破@被咒著的血液,我X得自己被活生生地撕裂,成了一K一K的肢,我在不嗟仵遘k著e人,也在不停地缰自己。在o意R的d狂Y,我的魂魄正c母H的[魂慢慢地靠近,人gc地z的差e,模糊而不甚清晰。
冬的L雪C冽而咆哮不已,持m冷龅目呵夷固了d沸的血液,我uu地清醒。
本碣e客不多的王府因槲业牟≈@得更加冷清,但是也使桓胤潘闪ξ业谋Oc控制,那群漂亮的男孩c女孩缀]有一能逃^我的⒙荆他妖贫r活的短荷命成了我噩糁械恼而不真的幻影,我就像突然z回D人g的幽`,一回身,已事^境w,已消散,已消失殆M,我的手上染M了淋淋的血液,Md著如影S形的艟常仍然生在x破交e的世g。
父皇,母H,^去。
我逃不x。
有生以淼谝淮危我_始冷o,我知道r日可能o多,但也可能bbo期,我回想我前半生狂躁的自己,如舻慕眩年少懵懂,成榛实郏嗔峰,享MO罚狂⒙荆樗欲椋怨d道,被UO,一ㄒ簦我找不出有任何的意x,我努力地想要起一些特e的名字,我看到`颖迫说娜p眸子,我嗅到少年柔嫩的肌理,我到他求的抽泣,s在一瞬g,地b,加倍的土P,加倍的仇恨,加倍的裘粒_始出F幻影,^去的黑影@F在X海Y,]有M^的黑夜,包著o法停息,K於逃x,hx了端,hx了朝廷,hx了是非,hx了那p倔而仇恨的眼睛,然而笱s]有和#如影S形,昨日的粲爸匮著加。炙岫^望的喘息,加速了影的降R,那p眼睛,如同黑影,想要避_s又情不自禁地被吞迷,引l了w茸詈诎底铍[秘最想[藏的^去。
我忽然地疲vf分,如果不能x瘢那我是否可以h去?
我看著乳母,她略@疲v的只剩伪鄣谋秤白我忽然地嫒挥泣,B@如此忠心的仆人都被我的d狂所秧及,我Q定е@些跟S我多年的仆人一同w[。
奏折已鬟f上去,估不^堤炀湍苡幸粲。
仆人正在收拾衣物c器具,我坐在中庭,享受著不知何r就有可能失去的平o。
]有了美色,]有了醇酒,]有了歌舞,]有了宴,空地[寒,我忽然一寒稹
王府的外庭忽然人鼎沸,我站起恚一勒的士兵_M府邸,我不禁想起不久以前相似的情景。
我的木然c士兵的靶纬烈的Ρ取
一I^模拥㈩I跪在地上高喊fq,如此相似的情景。
我s早已失去了日可能位的妄念,我麻木地他:“你想我做什N?”
“臣庾希恭皇上民心位!”依f慷慨激昂的~。
我苦笑了一下:“@拥脑我已^一,相信你也f^那人的Y局。”
“皇m已被我收,┱皇上立刻搬回m中以安天下f民,K召告天下共桓啬尜\!”
我@地看著@些人,我又一被成莸墓ぞ摺
我被@些人簇碇,我完全不了目前的荩我只是被推著,被推著重新回到那缀跬掉的椅上。
我莫名其妙地俯著群臣,M目的陌生孔,我突然想到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地有些惶恐不安,有些如坐郑我D^看著那自Q庾希的人,一威武不可侵犯的幼樱桓氐挠白乃的身中浮F出恚我感到刺骨的篮,我向逃x,我想母吒叩凝椅上逃下去,一路奔出皇m,再也不要回怼
我的_邮悄屈N明@,那N烈,然後,我看到了相,同拥拿o表情,同拥睦淠抽x,s跟那些俯首Q臣,L使舵的臣子一樱跪伏在我的_下,我感到O端的S刺,@就的所^的君君臣臣臣臣君君?
我地起身,走近群臣,一低垂著手站立,^Φ嗤之下是沾M血腥的兵器,暴力等同c嗔Γ什N民心,什N匡正x,假地我作I的言o下包藏著怎拥牡心?我[[地看到了一柄柄а利R在群臣c我的脖子上,只要稍不留心,就能立即烂。
相的眼前出F我的影,我看著他抬起^,S即又低了下去,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每寸肌理,午後和煦的光Y斜斜地投射M大殿,柔柔的光散染在相那棱角分明的饶上,嘴角一抹似有若o的微笑我有些沈迷,是的,沈迷,可笑地不切H,他的滔光[晦c我的苟延喘,彼此的Y局可能一s由可能不一樱就看我怎N演好@出颍一出明眼人能蚩辞宄的[
我忽然有N_印
我回^庾希提出再上皇帝的第一也是最後一要求。
於是,相,那在我的暴力影下大的男孩,那曾ξ疫M行狂笱的男人,又再成了我的N身侍l。
迂回曲折的m殿回廊,相o跟在我的身後,熟悉而陌生。
略@疲v的_步在L廊的地面上l出富有奏感的回,我感到持m而悠久的空寂m殿是最蔓延出恚c我uu死寂的心w融成一片。
夜的黑_始吞噬著高入的m,一B雀的悲Q我回神。
我看到黑影漫著包殿,周]有人的息,u曳的T光使流拥目窭涠,我看到m壁上B出血色的液滴,逐u流到地上,漫漫地〕删薮蟮募t色波,@滞]著我的魂魄,我站起恚狂奔向大T,_到L廊,我看到有些@的相,注著我的表情我在@恐的瞬gX得那是NP眩但是我R上否J了@一c,我站在殿T口,四周的m女c侍l已全部俯伏在地,他不知l生了何事,他只惶恐於我突如其淼呐e樱畏朱段⑷巳缏榈耐昔。
我喘息著站定,直著相的眼睛,我不知道槭颤N留他在我身,我或S有一r的幽钣幸r的喜,但是那幽畹母源那
喜的由s似乎隔著重重迷F,我很y探清,忽然X地反反覆覆的笱真是毫o意x,偏偏咽返男u又⑽的命\L在一起,y以名畹母星椋多N不_定,好像木偶蛑械小h,被人[布,被人操v,一反瞬黄#一疲v不已,s不能停止,s要^m下去。
第十六章
f日的渴念x那g暴露o疑,我o法停止自己ο帻身w的迷伲我o法阻止w瘸掷mテ鸬募な,我@於自己身w居然在如此的反之後,仍然λ的炙崮钅畈煌,@N我躁与y安的剔郑我X察到它的可怕,我X察到它的[患,我oro刻地不在忽略它的存在,s又oro刻不去沈溺其中,究竟是在什Nr候,@卑v的男孩控制了我的身w,操v了我的欲望,流M了我的血液,B透了我的ww,我曾以樽约θ魏问挛镏挥腥分R的岫龋高剡^後就是r血淋漓,У羲我z毫不感到可惜,我曾以槁楸耘c沈迷就是我最好最後的Y局,但是相的出F_y了周而始的律,他的清醒他的倔他的[忍他的忍一地打破了我的A料我@我激幼我著迷。
我的目光裸露出所有的念^,在黑暗的寂空下Wq不定。
Z拥T光殿r\罩著柔和的色,幻的光Y我偷到半日的喘息,]有恩怨,]有仇恨,只要彼此肀В只要彼此慰籍。
粗重的喘息在o人的殿中格外清晰,肌肉mY的y理,因橄T的t而泛著T人的光桑我oo地坐在床沿凝望著彼此的身w,夂竦拇猓欲望在qM著每寸肌w每滴血液,死死地mp在一起,我再也o法控制自己,我狠狠地⑾帻涸诖采希`活的舌^立即_M相灼岬目谇唬旋D,啃咬,想要吸光他所有的空猓我L到血腥的粘稠,分辨不出l的血液,反而刺激了彼此的性欲,LC的手掌崮^彼此的每寸肌w,我反D方向趴在相的乳gχ他的具pp呵猓相合挛衣N起的臀部,含住我的男根用力一吸,我全身都在一瞬g失去力猓他粗暴地我的^按M乳g的勃起,上下律涌焖俚刈我×业乜人裕他p易地察X出我u[的腰肢透露出的欲求不M,慢慢地⒄男根插M了仰起的嘴Y,口腔c咽喉的高刈我有^目眩,舌^е奏的鼓硬啻碳ぶ男根上薄薄的表皮,持久激烈的快感我o意R得吸o了相在我口中抽拥年具,相身w明@的震之後是更加×业倪M出。
喉悼毂豁穿了焦幔因O度快感甭直的w。
L久的d之後,彼此低吼著嵋荷淙Ψ降淖煅Y,徐徐下的黏液,淫至O。
略微平o了喘息,凝著彼此,再淫迷,Mq的欲望根本]有z毫的平息,我⒃俅尾然的男根在相S久]有被碰^的柔g的穴口,我激情y耐,S久]有造L^的密阶我止不住地鸲叮抬起^,我看到相眼中明@的nd,我感到非常不快,y道以他F在的境他想上我?盯著相有些不甘的p眸,借著l^的液w,慢慢的旋D探,一推Mo致的c道,相咬著牙忍著,我慢地M入是不能解疼痛的蔓延,我有些失去耐心地一捅到底,相的嘴唇流出rt的血滴,我吻上相倔的唇瓣,又p自重地_始撞簦我看到他o的眉^,我看到他咬牙忍,我看到他不屈的眼神,我看到他舒展眉^,我看到他_⒌淖齑剑我看到他o散的眼神,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身w,每一敏感c都是如此清晰,我ぶ的y路一步步探,准_地找到那致命c狠命地撞簦相扭又腰肢不能自己地回,我q大的男根捅M肛T的最用力旋D,相u著腰肢一d,白色的灼液w射而出,c道中的媚肉收s著再收s,o吸著我lR崩⒌哪懈A泄而出,直入c底。
我有些疲v地趴在床上,]有注意危U的挺M。
挺N的臀部被柔竦母嵛矬w侵u,我^mo]著眼睛,滑的X我已萎靡的男根再硬挺,我pp地扭著腰肢想要更多的快感,岬拇缴嘁呀_始企D_⑨岱降拿穴,我本能地e起手阻止舌尖的M入,s被相训氖直郯哼M被Y,我扭又身w昙著想要逃_,相s巧妙地S著我的扭佑泄奏地M攻我的洞穴,舌尖的反M出我欲望灼燃,前方的男根地不到嵛浚後方的舌尖在歇起L暴後躲避,我y耐地抬高臀部露出抽搐的洞穴等著狂暴的M犯,但是s久久]有回,我琅著,大力地⑾帻涞乖诖查缴希χ他的巨大具毫不q豫地坐了下去,相c我同rl出@呼,迫不及待地扭又腰肢上下抽樱相由下自上地M我的c道,疼痛麻痹^後是Q然的快感,我l般地扭又自己的身w,相每到我的敏感cr我都毫o忌地大呻吟,珥的高潮砼R之H我缀厥^去。
峰之後的低喘中,我毫不留情地o了相一耳光,血很快淖旖橇鞒恚相的眼中有N我o法x懂的情感,以及,以及那死的同情!我操他!他什N同情我?!什N??!!@只下v的肮v的sN!!!我的眼中燃M嗜血憾人的赤t,我涞较帻的身上,用M全身力獾厮阂В相想要推_我,我死命地拉住他,不他x_,他的身w很快地血肉模糊,我的嘴上M是他的r血甚至是他的筋肉,我像一^l了的野F,我的眼前不嗷又血淋淋的肢,扭曲的笑,失血的肌w。
我的X中空白一片,只是不嗟亻W又:
我要撕他!
我要撕他!!
我要撕他!!!
我要撕他!!!!
我要撕他!!!!!
黑暗的Y中晃拥闹w,破而各成一w,我看到t色的波浪席卷而恚我看到一pL的手]有界限地伸出恚我想要逃,so法,我被抓住了,被抓牢了,窒息,呼吸不到一c空猓l砭染任遥浚≌l??l???l????
^望的撕喊,我一@而醒,我看著身是血的相,再看看自己,口中有什N的西,我⑺拿在手Y,久久地注之後@X是人肉!
我不住地抖,我的@恐暴露oz,我的病一比一更害,我根本A料不到什Nr候降R,o法Ay的自己,已d狂到@拥牡夭剑浚
我狠狠地往自己的手臂一口咬下去,希望只是在粞Y,但是t色的液wコ恚s楹胃杏X不到疼痛,我拼命地咬著,相⑽野吹酱采显D阻止我狂的e樱他⑽野磁吭诖采希不我害自己,我根本不需要他的同情,他槭颤N不快co我L出去???
我不需要同情,我不需要z,我不需要保o,我不需要厍椋
我口Y吼著你他的o我L蛋!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槭颤N不快L?!我要⒘四悖宰了你,了你,我要你嘧咏^O!
不管我R地有多y,相so默地趴在我背上,我逐u地耗M了所有的力猓_始^望地抽泣,我的口r血淋淋一[oz,相放_我,穿好衣物,走出殿,外面的光_始照耀大地,而我,注定生活在殿的暗Y。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