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横风狂 by 碧树
雨横风狂
声明:这个是偶的《玉兰刑架》同人文,不过和正传没有一点关系啦。最近偶心情不佳,只好大虐……如下面情节让人不适,碧树概不负责。
叶昀是在树林中遇到太州四虎的。那个时候他刚从一片焦土的“望胤居”中逃出来,旧伤发作又水米未进,勉强挨进树林眼前就是一阵眩晕,正好落在伺机而上的四虎手中。
冷水从他的头上浇下来,叶昀哆嗦了一下,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却看见太州四虎贪婪而狰狞的脸。
“说,高风藏在什么地方?”大虎把脸凑到叶昀面前,狞笑道,“现在你什么样也使不出来,还是趁早告诉我们,免得我们辣手摧,我的小美人。”
叶昀的双手已被紧紧绑缚在身后,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与他们对敌。但南胤义军首领高风的行踪,是死也不能对这些武林败类透露的。因此他只是别转头,并不回答。
四虎见他不加理睬,心头火起,用蛟丝将叶昀吊在树上,长袖滑到了肩头,脚尖离地面一尺。这蛟丝乃是海中宝物,细如铁丝却坚韧异常。叶昀此时全身的重量都悬在两只纤细的手腕之上,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如同被利刃细割,慢慢地勒出血来。他勉力忍住钻心的疼痛,仍然是一声不吭。
四虎问了几遍,仍无反应,不由更是恼怒。当下搬来几块大石,用绳子吊在叶昀脚踝之上。叶昀手腕承受之力蓦然加了百斤,蛟丝往皮肉里更是勒进了半寸,鲜血顺着他光洁的小臂直流下来。而他的清秀的脸上,则已是挂满了冷汗,一滴滴地从他的下颏滴落到地上。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已快被蛟丝切断,而手臂已绞痛得仿佛不属于自己。但无论太州四虎说什么,他都只是默然不语。
“再加石头!”大虎不信自己就对付不了这样一个纤弱的少年,对兄弟吩咐道。
叶昀的心已经绝望了。他知道如果再加上石头,自己手腕上的经脉将被生生勒断,但是,若要把高风的藏身之说出去,他死也不能。
正当四虎往叶昀脚踝上再系石块时,忽然一件物事飞来,正好将吊着叶昀的树枝截断,叶昀蓦地倒在地上。太州四虎心中一惊,起身应敌。
却见树林中走进一个身着青衫的青年男子,他英俊出尘的身资连太州四虎都喝了一声采。他神色凝重地走过来,忽然拔剑朝着四虎便刺了过去。
四虎发一声喊,自然而然地排了阵形迎敌。这四兄弟的武功,都已臻一流高手境地,但不料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剑法更是出色。以一敌四,竟渐占上风。
大虎人并不蠢,几下便观察到这个青年对叶昀的关心。虽然他并没有往叶昀多看一眼,但每当打斗到叶昀附近时,他就会将战团引到稍远的地方,以免误伤。想到这里,大虎忽然抽身出战,径直将叶昀一把抱住,笑道:“你们慢慢打,我可要在这里享用这个小美人了。”说着一把撕开了叶昀胸前的衣领,扯下中衣,露出了叶昀白皙的胸膛。
“贼子!”那青年怒喝一声,向大虎这边刺来,却被余下三虎奋力逼了回去。
大虎淫笑着,慢条斯理地剥着叶昀的衣衫,借此来分散那青年的注意。但当叶昀的身体逐渐暴露在他眼前时,他的色欲却越来越强烈,终于低呼一声,压在叶昀的身上。
大虎的手粗暴地蹂躏着叶昀胸前的红樱,逼迫叶昀叫喊出声来影响那青年的精力。但叶昀已经明白他的用意,无论他如何咬啮撕扯,始终只是紧紧地咬住嘴唇,并不发出声音来。大虎暴喝一声,猛地掏出分身,分开了叶昀的双腿。当他正准备一举插入叶昀的幽穴时,忽然背后一痛,那青年的剑已经刺进了他的后心。
与此同时,三虎的铁杖也硬生生地砸在青年的背上。
然而那青年却浑然不觉,反手一剑将三虎刺倒。不知他如何变招,将一旁的四虎也挥为两段。剩下二虎见情形不妙,施展轻功去得远了。
那青年也不追赶,急忙赶到叶昀身边,掀开仍伏在他身体上的大虎的尸体,解开了叶昀手腕上的蛟丝。
叶昀匆忙整理好衣衫,望着面无表情的青年道:“沈公子,你又救了我。”
“你快走。”沈泓悄悄擦去嘴角的血丝,冷冷地说,连身子都没有动一下。
“我……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叶昀的声音哽咽了。
“你以为我是专门来救你的么?我只是偶尔路过。”沈泓转过身背对着他,用袖子掩去一动之下口中涌出的鲜血。“如果我看见别人这样对付一只猫,一条狗,我都会救的。”
“你……”叶昀的泪水无声地落下,“好,我走。”
“去找你那个爱的师兄吧,不要以为天下人都象你一样愿意只傻等一个人。”沈泓的声音仍然是无情的,然而他眼中的痛苦,却没有人看见。
叶昀默默的站了一会,终于走出树林。“沈公子,你自己保重。“
沈泓一直看着他走出了视线,再也支持不住,一大口鲜血直喷出来,眼前一黑,倒在铺满了落叶的树林中。
沈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被铁链锁在一间阴暗的房间内。他略微动了动手臂,却发现已经使不出半分内力。然而铁链的响动宣告了他的苏醒,很快房间门打开,走进几个人来。
为首的正是北离安王蕴炎,而他身后站立的,赫然正是太州四虎中的二虎。

“沈泓,我们又见面了。”蕴炎彬彬有礼的微笑道。
“安王爷,你拿住属下,究竟是何用意?”沈泓神色不变,望着他说。
“我怎敢为难堂堂玉兰山庄庄主,想当初正是你拼死解围,才救了本王的性命。”蕴炎皮笑肉不笑地说,“只是这位仁兄说你伤了他兄弟的性命,我只好将你留下来问一问。”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沈泓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轻蔑的笑。
“沈庄主果然是个爽快人。”蕴炎的眼神忽然冷如利刃,“我还想请沈庄主告知高风的所在。”
“无可奉告。”
蕴炎的眼神更加冷酷。“那就不要怪本王不讲情面了。”
“悉听尊便。”沈泓轻蔑地道。
冷水顺着沈泓的面颊和头发滴落下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被拷打昏死了多少又醒过来了。粗大的铁链穿透了他的琵琶骨,让他使不出半分力气,而那里的疼痛仿佛已经不存在,因为其他地方的伤痛已足以让他窒息。
“看不出这小子这么文弱的样子,居然还是个硬汉。”一个行刑的打手对负责拷问的二虎说道。
“还有什么招没用过?”二虎皱这眉头问道。
“再用恐怕都是要人命的了。”打手说,“我从来没见过有谁被这样拷打过后还不招供的。”
“难道真没有办法了?”二虎挠了挠头。
沈泓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他正是要他们感到绝望。然而门一开,走进几个人来,沈泓的心忽然揪紧了。
被蕴炎挟持进来的,正是叶昀。
“看看那是谁?”蕴炎把叶昀往前一推。
叶昀疑惑地望望眼前这个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人。他双臂张开被锁在潮湿阴暗的刑房中,粗大的铁链从他的琵琶骨里穿透,身上的青衫烂得不成样子,火烙的伤还传出阵阵皮肉的焦味,而鲜血还从身体的其他伤口渗出。他的头发沾满了水珠,贴在苍白的脸上,嘴唇却已被自己咬得红肿出血。此情此景,与先前那青衫磊落的翩翩公子简直无法联想在一起。
叶昀忽然大叫了一声,扑上去抱住了他的双腿,泪如泉涌:“沈公子,怎么是你?”然而他很快转向了蕴炎,厉声质问道:“安王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你想救他么?”蕴炎笑道:“很简单,如果你愿意说出高风藏身的所在,我就放了他。”
叶昀的脸色也一瞬间转为苍白。“你一定要找到高叔叔吗?他已经身负重伤,命在旦夕,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他所知道的东西对我来说还有很大价值。”蕴炎猛地沉下脸来,“你究竟说不说?”
“你杀了我们吧。”叶昀悲愤地说。
“我怎么会忍心杀你呢,我的小美人。”蕴炎忽然一把将叶昀推到二虎面前,“把他给我绑起来。”
二虎淫笑着将叶昀绑在沈泓对面墙上的刑架上,不怀好意地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绑成了大字形。此时此刻,叶昀又一声不出。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呻吟和反抗都只会使得这些败类更加狂妄,唯有冷漠才是对付他们的武器。
沈泓忽然笑了起来,用嘶哑的声音说,“你们对付他做什么,高风藏身的地点,只有我知道。”
“想骗我?”蕴炎又笑了,“你早就告诉了他,对不对?你不过是害怕我们对付他罢了。也好,那样的美人儿,我还真下不了手,我就成全你吧。不过怕到时候他心疼你,倒先说出来了。”
沈泓苦笑道:“他的心中根本没有我,我也就冷了这份心。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招供,那就错了。”
“错了吗?”蕴炎忽然一挥手,二虎的皮鞭就重重地抽在叶昀的身上。一下,两下,血痕慢慢地从雪白的衣衫上蔓延开来。可是叶昀却咬着嘴唇,不出一声。
“你们要打就打我,欺负一个少年算什么?”鲜血从沈泓的嘴角流出,穿过他琵琶骨的铁链也开始摇动。拷打叶昀的皮鞭声已经让他承受不住了。
“你到底说不说?”蕴炎用皮鞭支起沈泓无力垂下的头,逼问着。

“你休想。”沈泓喘息着,勉力吐出这几个字。
蕴炎终于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和失望,亲自用皮鞭抽打沈泓已经伤痕累累的胸膛。他稍稍在鞭中加入了自己的内力,让沈泓每受一鞭都要承受更重的痛苦。每一鞭下去,沈泓本已受内伤的肺部就受到激烈的震荡,鲜血便会从口中喷出。由于大量失血,沈泓又昏晕过去。
冷水再一泼在他的头上,沈泓醒过来,却已经无力睁开眼睛。然而皮鞭的飕飕声仍然不绝于耳,沈泓心中焦虑,勉强睁眼看时,却看见叶昀已经被打得昏死过去。然而,这个倔强而坚强的少年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叫喊。反而是昏死以后,从他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痛楚的呻吟。
蕴炎现在只是考虑,如何通过折磨叶昀来让沈泓就范。毕竟,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受折磨比自己遭受酷刑更难以忍受。
蕴炎吩咐手下提来了一桶盐水,然后把皮鞭浸泡进去。
此时叶昀已经醒了过来,勉力朝沈泓笑笑,“沈公子,你放心。”
二虎上前一把撕开了叶昀的衣衫,让他绝美的胸膛暴露在众人淫亵的目光下。他狞笑着在那嫩红的小蕾上一掐,将蘸满盐水的皮鞭狠狠地抽在叶昀赤裸的皮肤上。
“啊!……”叶昀终于忍不住呼喊了出来,盐水沾在伤口上钻心的疼痛让他全身都抽搐了起来,带动得整个刑架都猛烈地摇晃。泪水从他紧闭的眼中滑落。
二虎得意地看着在刑架上挣扎的叶昀,与方才他死人般的沉默已截然不同。这样的挣扎叫喊才能刺激他虐待的兴致。于是他把皮鞭在盐水中又浸泡了一下,第二鞭又呼啸而下。
“啊……”显然叶昀是想压抑自己的惨叫,可是撕心裂肺的痛苦让他已经快疯掉了。“啊……啊!”他的双唇已被咬得鲜血直流,声音已经浑浊不清。
第三鞭,第四鞭……
叶昀再一昏死过去。然而昏死只是暂时的解脱,也许死去才能真正摆脱这种非人的苦难。
当众人又准备用冷水泼面时,蕴炎却制止了。他取出几枚小小的银针,扎在叶昀颈下,叶昀于是又慢慢醒了过来。
“我给你扎了针,免得你又昏过去。”蕴炎冷笑道,“这可是跟沈泓学的哟。”
叶昀闭上了眼睛。连昏过去都不可能,这样可怕的场景他已不知道自己能支撑到几时。
蕴炎忽然取出一根粗大的钢针,一手抓住叶昀胸前的突起,一手慢慢地将钢针横刺进叶昀粉嫩的乳头。
叶昀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但他还是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惨呼。他不能让沈泓为他太担心。
另一枚钢针又横插进了叶昀的右乳头。鲜血顺着雪白的皮肤向下流淌。
“啊……”叶昀痛苦地小声喘息着。
蕴炎又取出几根细绳,分别系在钢针上,然后把细绳绑在沈泓的双臂,颈部和腰部。让后他忽然舀了一勺盐水,猛地泼在沈泓的伤口上。
沈泓惨叫一声,浑身不由剧烈地颤抖起来,牵引着身上的细绳,让叶昀因为乳头撕裂般的疼痛痛得呻吟出声。
第二勺盐水又泼在另一伤口上。可是这沈泓苦苦地抑制住了自己的颤抖,因为他知道那样会给叶昀带来多大的痛苦。
第三勺又泼了下来,沈泓痛得再惨呼,但他的身体,依然一动不动。
蕴炎冷笑道:“看你能撑到几时。”一桶盐水从头淋漓而下。
“啊……”沈泓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牙齿紧紧地咬住嘴唇,手指也痉挛地握成了拳头。但他的身体,依然一动不动。
皮鞭再一呼啸而下,此时的折磨已达到了人们的极限。沈泓痛地神志都已渐渐模糊,但他以惊人的毅力,保持着身体的静止。
“你动吧,我没有关系!”叶昀叫道,泪水从他美丽的眼睛里盈盈而下。
“看来这小子还真够硬。”二虎道。他忽然请示般地看看蕴炎,蕴炎缓缓点了点头。
二虎用手托着沈泓的脸,盯着他笑道:“你究竟和那小羊羔做过几?”
沈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已经预感到了这个可怕的事情。看着眼前这个狰狞丑恶的脸,他胸中一阵抽痛,一口鲜血喷在二虎的脸上。

“妈的!”二虎跳起来,抹去面上的鲜血。抓过一个通红的烙铁,狠狠地按在沈泓流血的胸膛上。
“啊……”皮肉的焦味再在刑房中弥漫,沈泓撕心裂肺的惨叫只到一半,便已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全身仍然抑制不住地颤抖,颈下也同样给扎上了银针。咬破的嘴唇上鲜血直流下来,与胸前的鲜血混合在一起。
而此时叶昀的衣衫已被完全撕扯下来。二虎脱下裤子,露出巨大的分身,淫笑着揉捏叶昀的私。“尝尝我的滋味,也是你前生的造化。”
叶昀的双腿被强行地分开绑住,连挣扎躲避的余地都不可能。他现在已经感觉到二虎的分身已顶在自己的后穴,强烈的屈辱让他忍不住流下泪来。
“如果你愿意招供,现在就可以停止。”蕴炎冷冷地说。
叶昀沉默了一会,看着对面已被折磨得九死一生的沈泓,终于摇了摇头。
二虎的分身早在等待这一刻,当下腰间一挺,冲破叶昀的后穴,一举到底。
“呀!……”巨大的痛苦让叶昀惨叫出声。他恨不得昏晕过去,可那几枚小小的银针注定让他清醒着体验这份痛苦和羞辱。
二虎粗大的分身在叶昀身体中来回抽插,每一都让叶昀感觉到已被撕裂。他全身都被铁链绑紧,唯有可以活动的头颈来回晃动着,长发散乱地飘动。而二虎巨大的冲击也让刑架来回摇动,刑房里充满了凄厉的惨叫,连蕴炎都忍不住下体发硬。
沈泓感觉自己的心已经被撕裂了,他看见红色的血液混杂着浑浊的Jing液从叶昀的腿上流下。他努力挣扎着想摆脱身上的束缚,但已经无法改变什么。
当二虎终于从叶昀身上下来的时候,叶昀的泪水却已经干了。他所有的梦想都已经破碎,现在所求的,不过一死而已。
打手们忽然把叶昀从刑架上解了下来,却用四根铁链将他悬空地拉成了大字形。
蕴炎向沈泓狞笑道:“这让你看得更清楚一点。”说着站到了叶昀的身后,双手搂住了叶昀被摧残得殷红无比的茱萸。
“不!……”沈泓凄厉地叫了出来,他真的无法再忍受了。
“你愿意说了吗?”蕴炎肆意地蹂躏着叶昀的身体,沈泓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双手在叶昀身上肆虐。
“不,不能说。”叶昀忽然向沈泓笑道:“泓,我们便死在一起罢了。”
“你……”沈泓第一听叶昀这样亲切地叫他,不由心中一阵温暖。已经快崩溃的神经再度坚强,他也勉力朝叶昀笑道:“昀,我们不会向他们屈服。”
叶昀才笑到一半,清俊的脸忽然因为巨大的痛苦而扭曲。他徒劳地挣扎着想摆脱插入他身体中的异物,却只是让身后蕴炎的抽插更为肆虐。铁链哗哗做响,尖锐的痛苦一波未平,一波由起,叶昀的惨叫也渐渐嘶哑得不象人声。也许是蕴炎无意中碰落了他颈中的银针,他终于头一歪,昏了过去。
蕴炎气喘吁吁地从叶昀身体中拔出来,迎面正看见了沈泓仇恨的目光。那目光不由让他一颤。他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有着超凡脱俗的剑术,一旦让他逃脱,自己就很难对付。想到这里,他走到沈泓面前,反手抽出一柄匕首,挑断了他右手的经脉。
沈泓全身都颤抖起来,那不仅仅是因为肉体无法忍受的疼痛,而是他明白自己从此失去了剑术。那是他的生命,他的灵魂,他的希望。而现在,永远也无法挽回。
“怎么样,我的沈庄主,沈公子?”蕴炎满意地看着沈泓眼中的绝望,揶揄地问道,“你还想找我报仇么?”
“我用左手一样可以杀你。”沈泓知道自己绝无幸理,索性支撑到底。
左手的经脉应声而断。
“可我还有腿,还有嘴,还有千万种可以杀你的办法!”沈泓笑了起来,其中的疯狂之意让蕴炎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叶昀也笑了起来,带着和沈泓一样的疯狂的胜利:“安王爷,本来我已经忍不住要告诉你的,但你既然废了泓的武功,让他生不如死,我凭什么还要告诉你呢?”
蕴炎的脸色由红转白,忽然嘿嘿地笑了。“既然你们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们。叶昀,你还有什么未尽的心愿,我还可以帮你办到。”
叶昀的眼光望着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沈泓,泪水终于落下。“泓,以前我一直冷淡你,躲避你,说我喜欢的是我的师兄,那都是我骗你的。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师兄。我旧伤沉重,已经无法医治,随时随地我都有可能死去。我无法接受你对我的感情,我不能拖累你呀。但现在,我什么都要说出来,我从来就只喜欢过你一个人,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和你在一起。”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是故意这样说来安慰我这将死的人吧。”沈泓的眼神从方才的冰冷绝望渐渐温暖过来。他动了动,情不自禁地想拥抱叶昀,然而只是铁链徒劳地摇晃了几下。
蕴炎有些得意地笑了。他知道这两个人又有了生存下去的愿望。只要他们还想活着,他就有机会。
想到这里,蕴炎忽然命人将沈泓从铁链上解了下来,也取下了横穿他琵琶骨的铁链――反正现在他已经不用忌惮沈泓了。打手们将沈泓的手足从背后绑在一起,然后用一根绳子高高吊在梁上,绳子的一端,穿过一个滑轮。

而叶昀也被重新绑过。二虎用绳子将叶昀的左手和左腿,右手和右腿绑在一起,让他隐秘的私正对着外面。叶昀知道他们又要轮奸自己,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蕴炎拍手从外面叫进来一个狱卒,命他脱去了沈泓身上本已褴褛的青衫,然后吮吸套弄沈泓的分身使之挺立。沈泓额头上的冷汗滴滴而下,却无法反抗,分身果然渐渐直立起来。
蕴炎见一切都差不多了,方才说道:“我刚才既然答应你们完成你们最后的心愿,自然不会失言。现在就是你们的洞房烛之时。放!”他一声令下,打手操纵滑轮上的绳扣,将沈泓猛地放下,使他挺立的分身正对着叶昀的幽穴刺下。
“不!……”沈泓发疯般地扭动着,却无法改变这悲惨的命运。眼见分身就要冲入叶昀的幽穴,蕴炎却蓦地叫了一声“停!”。
“现在是你们最后一个机会。”蕴炎不动声色地说,“如果你们说出来,我就会真正安排你们的婚礼,并用我皇宫大内的疗伤圣药医治你们的伤病。否则,连我也不忍心看了。”
“泓,我们……”叶昀眼中的坚强已经慢慢融化。
沈泓却笑了起来,柔声道:“昀,我们只要一说出来,他还会放过我们吗?反正都是个死,我们又怎能出卖高叔叔?”
“好!”蕴炎恶狠狠地说;“放!”
沈泓被重新吊高,然后绳子猛地一放,沈泓的分身一举插进了叶昀的私。这自上而下的冲击力又非其他冲刺可比,叶昀之觉得沈泓整个身体都刺进了自己的下身,无法忍受的疼痛让他再一惨叫出声。而随着绳子的收放,沈泓的分身也在叶昀的幽穴中猛烈地进进出出,鲜血溅洒得到都是。两人痛苦的呻吟混杂在一起,让一些打手都脸上变了颜色。
“昀,我对不起你!”沈泓口中的鲜血再一喷涌而出,溅在叶昀白皙的身体上。
“不,泓,是我害了你。”叶昀泪水横流,望着沈泓忽远忽近的脸,却已无法看清。
“我先走了。”沈泓忽然微笑着对叶昀说,“幸亏他们只是挑断了我双手的经脉,又取走了我琵琶骨中的铁链。”
蕴炎听到这里,仿佛意识到什么,连忙叫停。然而已经晚了,沈泓的头已经无力地垂下,口中的鲜血虽然还在外流,但已经快要流干了。他的眼睛轻轻地闭着,嘴角竟然带着一丝微笑。
“他死了。”二虎抓起沈泓的头发看了看他的脸,又放下了。
“想不到这个时候他还能自断经脉。”蕴炎皱眉看着叶昀,他竟然胜利般地微笑着。
数日之后,叶昀在蕴炎的刑房中死去。那时天正下着大雪,叶昀的身体上已经结了一层霜。有人说他是受刑而死,有人说是冻死,也有人说是旧伤发作而死。但只有一个结局是千真万确的,南胤的义军首领高风,在一个不为人知的村庄里,度过了生命中最为宁定祥和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