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市场(《城》前传)By 蛇的心事
奴隶市场(上)(《W城》前传)
更新时间: 1/11 2
一.W城
头有些疼四周黑洞洞的不知昏睡了多久醒来时什麽也不记得了只能闻到浑浊得让人作呕的气息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我并不是孤单一人:就在我附近还有十多个人我想他们也应该象我一样除了身上裹著的被单什麽都没有了吧
这是哪儿?我问。没有人回答。
眼睛慢慢地适应著黑暗身下的”地板”让我感觉像在船上
完全忘记了怎麽会到这样的鬼地方我慌张起来摸索著身後的”墙壁”敲了敲铁的
也许是本能吧我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近离我最近的一个人那个紧裹著被单缩成一团
我摇了摇他他抬起头──那是个娃娃脸的男孩子他警惕地看著我:什麽事?
我们这是在哪儿?你知道吗?
不知道
为什麽地板总晃?
因为我们在船上
船上?去哪儿的船?
不知道
怎麽会这样?我没有坐船啊!
你不要大呼小叫的好不好?这里的人没一个是自己上的这船你想想你有没有被打昏的记忆?
打昏?轰的一下脑袋里有了记忆
是一个周六的晚上百无聊赖去大学附近的网吧玩游戏一直玩了通宵早上五点多实在坚持不住了从网吧出来回宿舍睡觉的路上感觉到後脑一下剧痛便没了知觉醒来时就发现在船上了
难道我们是……我有不详的预感……
就在这时,听到了轻轻的抽泣声,我向一个角落望去,看到了一个金发的男孩子肩膀在抽动。
这船、这船、不会是、去W城、的吧?!
W城?!听到这个词,船舱里的十来个人全都抬起了头。
W城,谁不知道呢?
W城是一座私人岛屿位於大洋洲以南的海上
虽说是座城但并非哪个国家所有它只属於一个人
每年春末都是W城最热闹的时候因为全世界最大的奴隶市场就设在这儿
为期一个月的奴隶交易吸引著各地的高官显贵也吸引了各地的大奴隶贩子优秀的奴隶只有在这儿才可能卖出最高价
不过想想觉得可笑:不会那麽离谱吧,你为什麽想到会是去那个地方?
直觉吧。男孩的苦笑了一下。

不会的,肯定是你多想了,哪会有那麽离谱的事!
正在我们猜测的时候,巨大的锚链声响起,船停了下来。
我们正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束光线从头顶直射了进来,然後有个男人的声音喊到:吃饭了,我喊到名字的人,一个一个给我上来!
同船的人一个一个被叫了出去,喊到我名字时,娃娃脸的男孩看了我一眼,轻轻说:好运!
我也向他笑了笑,径自向舷梯走去。
光束越来越强,我迫不及待地登上了甲板,但眼睛还没完全适应光感的时候,两只强力的手臂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的手反剪到背後,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团东西,有人猛踢了一下我的腿弯,我应声跪在了甲板上。
捉住我的人身手相当敏捷,三下五除二就将我的手脚捆好,扔在了一边,这时我才看清,比我先上来的人,都赤条条地被捆著扔在甲板上。我的视线越过船舷眺望了一下,看到一座月牙似的小岛:W城。
二.靠岸
船靠岸了我们十几个人被带到象大仓库一样的一个平房里里面已经聚集了四五十人全部跟我们一样的打扮:全身赤裸手铐脚镣被串在一根很长的链子上我们这队到达後也被连在了那根长链上然後被命令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一天没有动静又陆陆续续地带来了几队人整个场子里有了一二百人什麽肤色什麽语言的人都有
接近黄昏的时候几个领队带著一群拿著枪的警卫进来了他们分头走到每个人面前揪著他们的头发仔细地端详著地上的奴隶有时重重地拍几下肩膀有的捏一捏胳膊然後示意跟在後面的随从为奴隶套上一个项圈
我偷偷地看过去发现警卫手里拿著五种色彩的项圈红的黑的黄的绿的白的正想看看都是什麽样的人带什麽项圈我的头发被狠狠的揪住了
你在看什麽?给我蹲好!──只见我们这边的领队,一个面目可憎的印度人恶狠狠地对上了我。
他仔细地看著我的脸,然後肥厚的手掌从脖子开始往下摸,一下摸到腰、下腹,当他的手还打算继续向下时,我实在恶心的没办法了,转身干呕起来──他恨恨地甩开我,对身後的警卫说:黄的。
满脸横肉的警卫明白了领队的愤怒,将一个黄色的项圈紧紧的勒在我的脖子上,我当时有种要背过气去的感觉。
天擦黑的时候,项圈分发完闭,我们按项圈的色彩重新编了组,串在了五段链子上,被拉向不同的房间。
我们这队的人有三十几个,刚才跟我同船的十来个人,大多数都留在了这个黄队里,由於刚才在大厅里当众杀死了一个乱讲话的奴隶,我们都很安静地呆在这间屋子里。
屋子比刚才的那间小很多,但比刚才那间恐怖得多,一眼看去,全部都是铁锁与各种刑具,我几乎看到了自己的命运,虽然非常非常的想逃走,但我基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想著只要能少吃点苦头,就可以了。
正暗暗劝慰著自己,门被推开了,一群人拥著一个衣著华丽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穿著马靴,手里握著一根黑黝黝的鞭子,一副标准的东方人的面孔,嘴角挂著冷酷。
他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怎麽,基本规矩都没讲吗?这个地方是W城,再过几天,你们就会在市场上卖到一个好价钱,所以,不懂规矩的人只会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在这几天里,我会告诉你们,一个奴隶要怎样侍候主人,特别,是你们这些性奴区的奴隶!
我的头轰的胀大了,我没听错吧!
性奴?原来,黄色的项圈是这个意思啊!
现在,首先你们得学会“跪”,以後,除非你的主人告诉你别的姿势,只要是在主人面前,这是你惟一的姿势,懂了吗?他一边大声的呵斥著我们,一边命令跟著进来的随从将我们从地上拎起跪好。
我由於一直在反复思考是不是我听错了那两个字,所以并没有集中精力听他的话,只是随自己轻松的跪坐在脚跟上,浑然不觉他已经向我举起了鞭子。
三特训
胸前一阵巨痛,我尖叫起来,身体一下绷紧,这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剧痛,胸前象火烧一样热辣辣的,还没从剧痛中回过神来,第二鞭挥到,我惊恐万状的抬起手护住头,便鞭子并没有挥下,在碰到我的刹那鞭梢一收,回到了男人的手中,他顺势抬起鞭柄,顶住我的下巴:放心,不会打你的脸,过几天,还指望著这儿卖个好价钱呢!不过,要好好听话,不听话的,都会消失,嘿嘿,说著,他阴恻恻地笑起来。
好了,开始训练吧,你,过来做个示范!说著,他揪起我的项圈,将我拖到房子中间的一个水泥台子上跪好,然後冷冷的扫了扫地上的人:W城是做什麽的,你们想必都知道吧,来了W城,就不要想逃了,想逃的人只有一种下场。在这里,你们不会再有姓名,你们的项圈上,都有一个编号,这就是W城给你们的名字,W城售出的奴隶是世界上惟一合法的奴隶,也就是说,你一旦拥有这个编号,走到哪里,都是奴隶,从哪里逃出来,都会被追缉,直到捉住送回到主人那里,你的编号是YC789,现在呢,你还看不到,不过过一会儿,我会帮你刻到一个你看得到的地方,你们要好好给我记牢。
现在接著刚才的话,先教给你们跪,现在,抬起头来,看著789,他怎麽做,你们怎麽做,太笨的人,也会消失,知道吗?
鞭柄翻飞,我感到身体几十个地方的痛感传来,我不自觉得躲避著,等到他的手停下,我发现自己已经形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势:上身挺直,双膝大张,两踝交叠,头紧贴著胸部,被束缚在身後的手臂挺直,手指支撑著脚跟。
由於双膝分得太开,分身整个的贴在了地上,羞得我立刻想将双膝合拢,但并没有如愿,男人立刻察觉到我的意思,将鞭柄横在我的双膝之间,使我不得不维持著这难堪的姿势。

跪在地下的人根本没有心思嘲笑我的姿势,全部用最快的速度摆出,虽然无法抬头看他们的样子,但眼的余光却能撇见两边的人的姿势,我双眼一闭,想,这个样子,看来男人也不是了。
男人按著我的头,脚轻触了一个东西,水泥台开始转动,我就这样跪在上面,供大家仿效。
转完一圈,男人拉起我的头:好,看来都很聪明,现在抬起头来,再教你们下一步。
性奴是什麽,应该不用我讲了,带黄圈的,在这儿,就是性奴的标记,我会在这几天里,教给你们性奴的基础知识,但最首要的事情,是要学会“叫”。因为在市场上的那一个月,长相是一眼都能看出来的,也是不可改变的,所以,这几天能让你们迅速升值的,就是叫声。在客户挑选奴隶时,都会亲手摸一摸,摸的时候,谁最会叫,谁叫得最好听,谁就有可能卖出高价,明白吗?
好了,抬起头,看这儿。说著,他带著黑手套的手向我身下摸去,直觉让我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但终究还是没有摆脱,由於头发被揪住,我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分身,并开始缓缓的搓动。出於本能的,我想逃开他的控制,他并没有阻此我的“逃脱”,而是一边继续套弄,一边扫视著地下的人:很好,在学“叫”的同时,你们还得学会这个东西:看他的动作──我立刻停止了“逃脱的动作”,我忽然明白,这种“逃脱”在那个男人的眼中,只是一种扭动的挑逗,我是不可能逃开的。
鞭子毫无预兆的挥向了我的背,我没有发现,除了控制著我的这个男人,在身後,还有一个壮硕的身影。
我又一声惨叫,男人饶有兴味的停下了手的动作,轻拍了一下我的脸:不是这样叫的,懂吗?知道女人叫床吧,你现在要学的,就是叫床。另外,在我没让你停下示范动作前,不管什麽原因,都不可以停,知道吗?
是。我艰难的点了点头。继续扭动。
我知道,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男人的手不再套弄我的下身,但由於扭动的幅度有明显的增大,分身在水泥地上的摩擦竟让我有了反应,我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算是干什麽?在水泥地上就勃起?也太贱了吧!
揪住头发的手紧了紧,男人轻声说:现在,给我出声,叫!
被别人逼著叫和自己想叫不是一个概念,但如果不叫,我知道鞭子会立刻招呼过来。
在W城,死个人根本不算是什麽事儿,如果不叫,被活活打死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我只好张了张嘴,努力想发出点声音,但没有,确实叫不出来,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半勃起的分身被什麽东西碾了一下,疼痛和一点点快感让我喊出了声:啊──
恩,早这麽听话不就行了?不过,你叫得不对,我让你叫床,不是让你喊疼,懂吗?重新来!
说著,分身又被碾了一下,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啊──不要──
恩,有感觉了!现在呢,你在台上给我仔细找找感觉,下面的人,一个一个的给我叫,今天叫好的,就去吃东西,叫不好的,就一直给我在这儿叫!
我的头发被松开了,然後我就看到三十几个男人开始努力的“叫”起来,不满意的,有的被皮靴碾著分身,有的被鞭打著,很快,屋里的惨叫声减少了,此起彼伏的是一声浪过一声的“叫”。
晚上十点锺左右,所有的人都学会了“叫”,然後男人让手下给每个人戴上口球,练习戴著口球叫,等著这样也叫好了,已经是凌晨一点锺。
终於可以吃饭了,但男人并没有把我从水泥台上放下来的意思。
一会儿,有三个警卫提著两个桶进来,另一个警卫在每个奴隶面前摆了一个小碟和一个小碗,警卫开始在每个人面前的小碟里放一勺黑糊糊和一碗清水。
四.吃饭和洗澡
黑糊糊发出一股怪异的味道,是腥味和馊味混和在一起的味道,虽然很饿,但闻到这股味,还是有些反胃。
双手被捆在背後,正不知道怎麽吃,男人开口了:
现在,开始教你们吃饭和喝水的礼仪。说著,他从後面揪住我的项圈,将我的头部往下压,顺势将我叠在一起的脚腕向两边踢开,由於双膝大开,我一下失去了支撑点,向著那堆黑糊糊就栽了过去,但并没有一头栽在盘子里,男人手下一用劲,我就被勒得眼冒金星,差点闭过气去,他压低我的肩,让双肩和大开的双膝著地,手不再抓住项圈,而是改揪头发,这样虽然我高高的撅著屁股,但脸还是抬起的。
恩,就是这个姿势,用这个姿势吃饭的时候,只要主人有什麽命令,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回复到跪姿,现在你们全部摆出这个姿势,然後随著我的哨声,练习姿势转换,我的哨子会越吹越快,最後转换不过来的,还是不能吃饭,好,开始准备。
台下的三十多个人全都摆开了这种姿势,实在是有够“壮观”。
然後哨声开始有节奏的响起,间隔时间并不短,有足够的时间起身,但一会儿功夫,两声哨子间的间隔从三四分锺缩短到二三十秒,由於我是被人揪著头发拉起摁下,所以还不觉得特别吃力,但看到下面没有人按著的奴隶这样起来趴下的,真是够艰难,不一会儿,有的人磕破了头,有的人碰翻了盘子,但幸运的是,在鞭子和呵斥声中,所有的人还是全部跟上了节奏。
男人将哨子塞回口袋:现在,开始吃饭,给你们一个小时吃饭,在吃饭期间,除非听到哨声,谁也不许换姿势,吃饭时,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喝水也是。而且,一小时後我要检查,如果谁没有吃完喝完,鞭打二十下,如果你有命挨二十下鞭子,就给我剩下了好。恩,现在开始吃饭吧。
黑糊糊是种很奇怪的物质,既不是完全的固体,也不是完全的液体,也就是说你既不能用牙咬起来吃,又不能吸著喝,只能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捞取,一还捞不多,一不小心,就会“捞”到地上,但为了不被责罚,地上的糊糊也必须吃掉,结果一盘糊糊吃完时,我基本把水泥台子全舔了一个遍儿。
然後是喝水,直接用嘴喝是不行的,因为那样很容易发出声响,其实在整个吃饭过程中,鞭子的呼啸声和奴隶的惨叫声就没断过,我挨了两鞭才知道怎麽喝水──还得用舌头,一点一点舔。

这顿饭吃完足足用了一个小时,这时双膝已经抖得控制不住了,我只好用下巴勉强顶住。
终於,渴望已久的哨子声响起,我们被命令将自己吃完的饭碗叨在嘴里,送到男人那儿去检查──男人正在屋子的一角悠闲的喝茶,我们每个人都咬起地上的碗,排成行,膝行到他的面前,请他检查我们的饭碗,结果,有五个人的没有过关,他们被无情的拖了出去,一直到交易结束的时候,我都没有见过这五个人。
等检察完所有的人,男人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对警卫说,差不多了,带他们去洗洗澡睡吧,然後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警卫牵著大链将我们拉出房间,打开一个小侧门,里面是个不太大的空房,只是中间有个大坑,所有的人都被赶进大坑里站好,四个警卫分别站在四角,一人手持一支高压水龙,开始向我们喷射,高压水龙的压力使我们紧紧挤在一起,用手护住身体的要害,水冲到哪儿,哪儿便是刺骨的痛,这样冲了两三分锺,警卫关掉水龙,把我们拉回原来的房间,将每个人一只脚的脚镣打开,然後铐住另一个人的一只脚,手也不再紧紧的捆在背後,而是将两个隔著一个人的手铐在一起,然後为每个人带上大号的口球,再在每个人的分身上扎上一只小塑料袋,便锁上门离开了。
五烙印
凌晨五点,被人踢醒,竟然一夜无梦。
本来昨晚睡前,还想趁著没人看守,看看有没有办法逃脱,但昏昏沈沈的,一下竟睡著了,大家全都睡眼惺松的互望著,看样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麽会坐在这儿。
警卫们已经开始把昨晚分别铐住的人分开,并将每个人分身上的小塑料袋收起来,然後拉住大链,又一牵到昨天有大坑的屋里。
经过高压水龙的再洗礼,把睡得昏昏沈沈的奴隶们唤回了现实。
半小时的吃饭喝水时间之後,衣著华丽的男人已经精神抖擞地站在大家身後。
这并没有特别的要求非要吃得干干净净,时间一到,警卫便把盘子收了回去。
华丽衣服的男人今早话很少,只是隔一会儿跟警卫嘀咕几句,然後不停的看表,一会儿,有个警卫跑进来,附在男人耳边说,到咱们这队了,然後男人吹了一声哨子,我们全部笔挺的跪在当地。
警卫转动房间角落里的一个滑轮,三个大铁勾顺著墙降了下来,几个警卫一声喊,把系著我们的总铁链挂在了三个大铁勾上,然後一起绞动滑轮,三十来个人便都顺著铁链拉到墙边,双手高举,踮著脚尖,贴墙站立。警卫再将所有人的脚分开,分别固定在墙上的小环里。
另几个警卫捧来几盒新的大口球,一个个塞进奴隶口中,在脑後固定好。
这的口球跟昨晚用的不太一样,比昨晚的软一点,大一点,由於嘴已经张了一晚上了,再放进更大的东西,便又开始发酸,唾液也更快的流了出来,顺著口角往下滴。
就在逐渐适应新口球的时候,进来了五个穿著红色连衣裤的人,每人头上都压著低低的帽子,手里提著一个小包,进来後也不讲话,从队伍的前五个人开始,一人对著一个奴隶,打开小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喷桶,对著面前奴隶的腋下、会荫部就是一阵乱喷,五个奴隶并没有喊叫,只是惊恐的扭动了几下,看来并没有特别的疼痛,我轻舒了一口气。
每个被喷过的奴隶都在腋下和会阴形成了白色的泡沫,然後五个人从小包中掏出剃刀,刷刷几下,五个奴隶身上的毛发便全都刮光了。
这样不超过二十分锺,三十来个奴隶全都赤条条的吊在那儿,我低头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荫部,感到无地自容。
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不知道更恐怖的还等在後面。
五个穿红衣服的人工作完後,向华丽衣服的男人行了礼,不声不响的退出了。
门前又是一阵骚动,然後大门敞开,十来个穿黄色衣服的人抬著一个烧得红通通的炉子进来了,上面滋滋的烧著五只铁夹子──我一看,立刻吓得浑身发抖,忽然想起来那个男人曾经讲过要把我们的编号刻在我们看得到的地方的话,冷汗慢慢渗出来。
我偷眼瞧瞧其他的人,发现虽然口不能言,但几乎所有人都拼命的在束缚中扭动著身子,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噩梦开始了,十几个黄衣人分成了三组,开始分别往前三个奴隶的大腿内侧和肩头涂消毒液,那三个奴隶有一个立刻昏了过去,另两个拼命摇著头,发出唔唔的哀叫。
涂好消毒液後,一个人拿起一个铁夹子,其余的四个人先将奴隶的腿分到最开,让大腿内侧正冲著铁夹,将向分身按在另一边──接著,一声惨叫,屋里升起一股烧肉的味道……
随著那声惨叫,我也昏了过去,吓的。
长这麽大,什麽时候见过这种场面?
真的想就这样在昏迷中度过这关,但不巧的很,在黄衣人帮我涂抹消毒液时,我醒了过来。
我看清了拿著铁夹的人的脸,清秀而俊朗,不知道他的身上,有没有这种烙印。
也许是前边的奴隶挣扎的太厉害,到我这儿时,原来的三组人分成了两组人,每组有了七八个人,有四个人在左侧压住我的左半身,把分身拉过来,紧贴在左腿上,右腿拉起,压在身後墙上,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那个拿铁夹的人将烧得火红的象一枚戒指那样的小东西夹起来,故意在我的面前晃晃──那是个圆型的小东西,被镂成的样子,拿铁夹的青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不要乱动哦,我手艺很好的,你乱动,我烙偏了,你可就废了哦……
我惊恐的随著那个红通通的铁夹往下移,然後,一阵剧痛,我昏了过去。

六 清洁必修课
等我醒来的时候满屋都是肉被烧焦的味道,黄衣人已经撤离,大腿内侧和肩膀上是一阵阵刺痛, 而华丽衣服的男人正悠闲的喝著茶,我这才发现口中那个特大号的口球已经被我咬烂,幸好没有伤到舌头。
我低著头喘息著,余光扫了扫四周,发现我身边的一个人和隔著我四个人的一个红色头发的奴隶不见了,後来才知道他们由於挣扎剧烈,给烙偏了,所以由黄色的性奴区转到了红色的苦力区。
正在我为撑过这一关而庆幸的时候,喝茶的男人站起身来,皱了皱眉,喂,你们几个去把那些还没清醒过来的给我弄醒!
几个警卫应了一声,拖了几只高压水龙过来,将耷拉著头的人一个个激醒,忽然,有个警卫喊到:这个好象不行了!
我顺著声音看去,看到那个曾经在船上抽泣的金发男孩无力的垂著头,心中一阵酸楚。
男人走过去,探了探鼻息,低声嘟哝了一句:真没用,一边说,一边一鞭子抡过去,那男孩仍然毫无动静。
男人努了努嘴,甩了甩手:算了,扔了吧。
警卫七手八脚的将男孩从墙上放下来拖了出去。
男人清了清嗓子:好了,都休息够了吧,今天训练结束後,自己看看自己的编号,然後好好记在心里,记不住的,鞭子会帮你,上午就到这儿,回去养一下伤,下午一点锺开始训练。说完,正要走出门去又折了回来:记住哦,就算是把肩上的编号给刮掉了,大腿根的W城标记也是很难去除的,想去除的人,要有被废掉的觉悟哦。
也许是烙了印的缘故,手脚上的束缚不象以前那麽紧了,也没有一群人拴在一根大链上,而是几个人的项圈用绳穿起来,这样上厕所和吃饭时都比原来方便一些。
我们这一根绳上有五个人,我们互相帮忙看了一下肩上的编号,彼此默记在心中。
我看了看四周,原来将近四十个人的队伍,现在只有三十一个了,不知道交易开始的时候,还能留下几个。
下午一点锺,男人领著一大堆警卫进来了,警卫们二话没说,就把我们从各自的绳上解下来,将手脚捆在一起,一个个吊在了半空。
恩,很好,平常只是洗澡是不够的,我们W城许诺客户的是绝对的干净,今天下午就要把你们彻彻底底的清理一下。
正说著,一队穿白衣服的人拥了进来,带队的向男人行了个礼,然後指挥手下开始忙碌。
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走近我,翻了翻我的眼皮,捅了捅我的鼻孔,然後让我张开嘴,很仔细的检查完,再将手伸向我的分身,剥开包皮,仔细的审视著,然後抓住阴囊,又扭又捏了一会儿,转到我身後,我听到他翻捡医疗箱的声音,很快一个冰凉的器具毫无预警的插了进来,搞得我大叫出声。
啪的一鞭抽在肋上,警卫呵斥:不许叫!
我咬住嘴唇,任那个冰冷较坚硬的东西插入我的体内,左右旋转著。倒不觉得疼,只是难受得要死。
一会儿,东西抽了出来,我艰难的扭头往後看,只见那个穿白衣服的人从医疗箱里竟拿出一个大印,在嘴上哈了哈,往我屁股上盖了下去:好了,这个合格了。
我哭笑不得,有种免检生猪肉的感觉。
三十一个人全部合格,白衣人的领队笑眯眯的走到男人面前:恭喜啊李老板,这批货不错啊,肯定能赚大钱!
原来那个男人姓李。
姓李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算做答礼,白衣人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等白衣人都离开,李老板大声说:很好,你们的清洁要一直保持到离开W城的时候,所以,除了每天的洗澡要认真外,身体内部的清洁方法必须要自己学会,警卫,记下他们现在的位置,以後每清洁时,都按这个位置给他们安置器具,懂了吗?
是!一个警卫开始记录下我们的位置和编号,其他的警卫则从门外拖进来一只大箱子和三十个象挂吊瓶那样的吊杆,放在我们每个人身後。
我的头脑中立马出现了“灌肠”两个字,以前看的Se情小说上好象有讲,应该是很痛苦的事情,不过,这好象跟清洁没什麽关系吧,而且,好像那上面讲的都是用针筒一类的东西。
一边祈祷著不要真的是“灌肠”,一边看著他们打开大箱子,从里面拿出三十来个大塑料袋,象输液一样,一人身後的吊杆上挂了一大袋,我痛苦的闭上眼睛,终於明白了“清洁身体里面”的含义。
我吓得不敢睁眼,只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抓住我的分身和一条腿,使我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压了压我的菊门,然後有一个并不太粗的软管塞了进来,软管一直往里面塞著,最後终於塞不进了,那人又捅了捅,发现确实到头了,便旋开塑料袋口的塞子,一股油滑而冰冷的液体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惊恐的躲避著,想把这讨厌的东西甩开,但握著软管的人丝毫不放松,而抓著我分身的人则惩罚性的攥了一把,我大声惊叫起来。
我以为又会是一鞭,没想到姓李的人大喝到:别用那麽大劲,那个地方弄坏了,就不好卖了!

握住我分身的警卫唯唯诺诺的答应著。
不知道过了多久,整整一大袋液体竟然一滴不漏的灌了进去,我的肚子也胀了起来,强烈的便意攫住了我,我艰难的喘息著,拼命夹紧软管,生怕里面的东西不受控制的喷出来──虽然到了W城,也被称为奴隶,但那点做人的面子还是舍不得丢弃,当著这麽多人大便,我实在做不出来。
好象都进去了哦!我身後的人说:恩,那就把管子拔出来吧!
小子!夹紧了哦!漏出一点,有你好看!那个握住我分身的家夥狠狠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另一个握著软管的人一边转动著往外抽软管,一边对同伴说:我一拔出来,你就给他塞住!
随著软管的动作,我在束缚中死命的挣扎著,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身後,生怕一松劲,当场就泄出来。
靠,夹那麽紧做什麽,不舍的啊!往外抽软管的人恨恨的说。
我立时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软管抽离我的刹那,也是我崩溃的边缘,真的控制不住了!就在我放弃努力的时候,一个椭圆型的东西迅速的塞了进来,挡住了我一泄千里的便意,虽然肚中一阵绞痛,但总算是没有丢脸的当场排泄,我长舒了一口气。
我咬著牙坚持著,不知道什麽时候才可以去厕所。
就在所有的人都输完後,李老板看了看表:为了保持你们身体内的清洁,你们每天灌肠三,第一就在这儿,用我们特别的灌肠液,有警卫会帮你们,第二和第三就在院子的水龙头那儿,自己清洁自己,每灌完後,我会亲自检察,偷懒的,嘿嘿,你们自己知道。为了充分发挥灌肠液的清洁作用,液体进入体内後,必须维持五分锺,这五分锺,也同时锻练你们的控制能力,现在我帮你们换个姿势,在那个姿势下,你们可要好好管好自己的後门,滴下几滴就是几鞭,这种灌肠液,可是很贵的哦。
说完,手一挥,身边的警卫将我们的腿放下来,将手上的绳索升高,大腿和小腿捆扎在一起,然後一左一右拉起来,也许是受到老板的呵斥有些不爽吧,握住我分身的警卫恶意的碰触著我的菊穴,好几,我都差点控制不住的泄出来,但咬咬牙,我还是忍了回去。
奴隶市场(中)(《W城》前传)
更新时间: 1/11 2
七.器具生活
过去听说过“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我的感受是“度秒如年”。
疼痛,胀感,还有难堪的屈辱感让我浑身汗湿,汗珠沿著脸劈啪的掉在地上,我咬牙忍耐著,脑中一片空白。
就在我勉力挣扎在崩溃的边缘时,只听一声尖叫,我前边隔著三个人的一个黑发男孩狂叫著排泄了,屋中立刻弥漫著一股恶臭。
喝著茶的男人呸了一声,皱著眉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手帕,掩住耳鼻,一边往外走一边命令警卫,把其他的人带出屋,把7919号(黑发男孩)拖到後边收拾一下。
警卫们也忍不住了,一声喊,将我们从墙上摘下来,挂在刚才吊大塑料袋的吊杆上,全部推到院子里,就在推动的过程中,又有两个人支持不住,排泄了出来,三个人嘶叫著被拖走了,以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也许是刚才的一番折腾,让李老板失去了耐心,他抬手看了看表,恩,还差个二三十秒,算了,第一,饶了你们吧,警卫,把他们推到厕所里,听我的哨声,胆敢提前的,那三个就是榜样!
警卫们把余下的二十多个人推进厕所,仍然悬挂在吊杆上,然後远远的退到後面,生怕被溅到身上。
我用最後的体力夹紧下体,生怕功亏一匮,终於,期盼已久的哨声响了,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任身下一泄如注,浑然不觉羞耻。
完事後,警卫们将二十多个奴隶推回院子,从吊杆上放下来,每个人都大张著腿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几个警卫抄起高压水龙,把每个人的下身冲干净,然後松开绳子,换上手铐脚镣,并两人一组的把颈圈串起来。
由於奴隶的数目是单数,我又不小心站在了末尾,所以只好自己单了出来。
也许是对刚才场面的厌恶,让李老板觉得我们非常的脏,所以把一群人全部赶到了院子的水龙头边,二十多个水龙头上都插了很长的橡胶管,这样两人一组,进行相互灌肠,直到後面流出清水才可以结束。
一声令下,各组的奴隶都开始忙碌起来,只有我一个傻楞楞的站在那儿,不知道怎麽办好。
李老板冷冷的扫过一眼,盯著我说:怎麽,你想死吗?
我吓得打了个寒颤,立马趴在地上,找到一个橡胶管,不管三七二十一插进了身体,还没等我插完,一个警卫恶作剧的将水龙头拧到了最大,一股冷水激射而入,我惨叫一声,将管子从身体里拔了出来。
李老板又看向我这边,吓得我不顾激射的水龙头,一下又插了回去。

冷冽的水流冲击著我的内部,很快下体便失去了知觉,由於冲劲太大,一只手按不住,只好跪趴在地上,用两只手死死压住橡胶管。
看著两人一组的奴隶们彼此怜惜,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弄疼了对方,而自己却受著这样的虐待,心里一阵酸苦,竟有些失神。
正失神间,警卫一脚将我踢趴下:你还没喝够啊!还不快去厕所!
我连滚带爬的奔向厕所,这样往返三,终於流出来的全是清水,好歹算过了这一关。
一番折腾,已夕阳西下。
大屋里已没有先前的恶臭,李老板命令奴隶们又复习了一下“叫床”和“吃喝”,然後命令我们去洗澡准备睡觉。
今天能这麽早睡觉,实在是出乎意料。
洗完澡,所有人员都被拉回到大屋,然後根据白天的配对,两个人跪在一起,只有我自己单独跪在一边。
按我的想法,李老板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我们。
果然不出我所料,几只大箱子又搬了进来,不知道是什麽特别的东西。
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的东西让我吓了一大跳。
那东西的一半我见过,是一个非常粗大的男形,只不过,这拿出的,是两个连在一起的男形!
第一对被拖了过去,警卫往他们的菊穴里挤了些东西,然後将两个人背对背的插在那根“棍子”两头,两个人的悲鸣立刻响起,并扭动著想离开对方,但一个带著双口球的带子拢住了他们的嘴,警卫将两只口球一人嘴里塞了一只,然後在两人的中间扣上了皮带,这样,两人的头部和菊穴就连在了一起,但由於“棍子”实在太粗太长了,两个人虽然头被捆在了一起,但身体还是挣扎著往自己方向走,这样的扭动无异於刺激对方,不消几下,两个人都勃起了。
警卫嘲弄的拧了拧他们的分身,将两个人往中间挤压了一下,然後用皮带分别将两个人的手脚捆在了一起,然後命令他们自己走回原来跪著的地方,警卫把他们一起侧放在地上,两人就这样直挺挺的躺著。
十几对就这样躺在了地板上,只有我一个人还笔挺的跪在原地,李老板饶有兴致的看著我:没有人跟你一起睡啊,怎麽办呢?肛门的放松是必须的,太紧的奴隶是卖不了高价的啊。
我已经抖作一团,生怕他出什麽特别的狠招,或者直接把我拖出去理掉。
看著我的样子,那个冷酷的人竟笑了:这麽害怕啊!我这是为你好啊,我不帮你们先活动活动,将来有了主人,可是会受伤的哦!
说完,扭头看向警卫,去把我们的小马搬来吧!
小马?是什麽东西?我正傻呆呆的不知道怎麽办好,警卫们已经拎著一个小孩子玩的摇摇马出现在我的面前。
小马画的里胡哨,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马背上一个粗粗的男形,我抖得更厉害了,我知道将要发生什麽。
看著我一个劲的往後躲,李老板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近他,仔细的端详著我:你多大?十八?十九?还是个孩子嘛,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正适合你,是不是?
我含著眼泪点点头,旁边的警卫早就扑了上来,将我抱上小马,手脚捆在一起,并且固定在马脖旁的扶手上,这样我整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在了那根男形上,我疼的咬破了嘴唇,脸色发青,李老板轻轻拍了拍我的脸:不要这麽兴奋嘛,有一整夜呢,不过为了卖个好价钱,今晚就不给小马插电源了,如果不听话,明天一天你都可以呆在这上面,明白吗?好了,睡个好觉!哈哈。
李老板狂笑著出去了,警卫们也鱼贯而出,随手关了灯。
黑洞洞的大屋内,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
八松紧适度
整整一夜没合眼,我想躺在地上的人也不会比我舒服到哪儿去,整整一晚,我都能看到他们在地上扭动,而我更不可能睡著,因为每当昏昏欲睡时,身子都会失去平衡往一边倒去,而这时,下身就会疼痛异常。
第二天凌晨,当警卫把我从小马上拔下来时,我的菊穴完全没有了知觉。
李老板冷冷看著地上的奴隶,阴沈著脸:离交易日还有两天了,你们昨天放松了一晚上,今天就得紧张紧张了,所以,我今天为你们带来了不少“小甜点”,但是不可以贪吃,也不可以不听话,好了,现在一人一盘,分到後听我指令。
警卫迅速的在每个人旁边放了一盘葡萄。
虽然量不多,但我还是很高兴,比起平常吃的黑糊糊,竟然能吃到水果,真是让人兴奋啊!

等警卫分发完毕,李老板命令所有的人拿起一颗葡萄放进自己後面……我张大了嘴,这才明白他说的“紧张紧张”是什麽意思。
但是很不幸的,也许是一晚扩张的原因,所有人的葡萄在推进去後全都掉在了地上。
李老板非常恼怒:很不错嘛,轻松了一晚就这麽不听话了!看来请你们吃水果还是高抬你们了,我看,还是吃点大些的更适合你们。警卫,去把鸡蛋拿来!
警卫们七手八脚的提来一篮鸡蛋,每人分了五个,我的气都喘不匀了,往下面一下塞五个,这也太离谱了吧,会没命的!
现在,知道怎麽办了吧?我一吹哨,你们就放进去一个,我再吹哨,你们就把鸡蛋挤出来,我会越吹越快,不按节奏的人,也应该知道会是什麽下场。
一声哨响,我们慌忙把一个鸡蛋塞了进去,然後憋著气,等待著下一声哨响。
但没有,过了五六分锺了,那个男人不仅没吹哨,还悠闲的开始喝茶。而采取蹲姿的奴隶们显然已经憋的很辛苦──虽然东西不大,但现在扩约肌也没恢复多少知觉,只是凭本能拼命夹紧,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掉在地上。
这样足足呆了十来分锺,扩约肌的感觉终於恢复了,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鸡蛋的形状和大小,哨子响了,我们很顺利的把鸡蛋挤了出来。
然後又是一声哨响,我们慌忙捡起鸡蛋,又塞了回去,这只间隔了三分锺,就听到了第二声哨响,这样往复十多遍,李老板终於打算换样了,而我对自己只有一种感觉,越来越象只老母鸡了,而且还是跟著哨子下蛋的母鸡……
我将全副精力投入到“下蛋事业”中,把羞辱感抛在脑後,只想著不要被责罚,不要被杀掉。
李老板让我们塞三枚蛋进去,然後按他的哨声,吹一出来一颗……
这还真是高难度,何况我们被要求采用蹲著的姿势,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漏出来。
W城的经济条件真是好啊,鸡蛋都比别的地方的大,我们很艰难的把三颗鸡蛋塞进去,小穴已经有点合不拢了,咬著牙夹紧下身,偷懒的将身体前倾一下,等待著哨声。
虽然中间仅间隔了五分锺,但我已满身是汗,一听到哨声,就想拼命的全都挤出来,但知道不行,只好很克制的缓缓推挤著第一颗,生怕连带著後面两颗也出来,缓慢的速度也让我详细的感觉著一丝丝快感,竟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李老板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收起哨子,用脚踢了踢我软塌塌的分身:怎麽,兴奋成这样儿?不过,你倒提醒了我,昨晚你们睡得太早,少复习了好几课呢!这样的话,就一边给我练习“下蛋”,一边练习一下“叫床”怎麽样?至於你嘛,就来当一下“领叫”吧!
说著,拉起我的项圈,将我拎到屋子中间的水泥台子上。我能感觉到从下面投上来的仇恨的目光,我也暗暗恨自己,还真是多事啊!
李老板把我的盘子放在我身边,拉起我的头发,盯著我的眼睛,阴恻恻的说:领叫的话,你就要比他们多用一个了,我吹的第一声哨子,是给你的命令,再後面,你就跟他们一起,明白了吗?
是、是。我拼命点著头,将刚刚挤出来的鸡蛋又塞了回去。
很好,现在听我的哨子……
一声哨响,我像刚才一样开始缓缓的推挤第一枚蛋,快感更强烈了,我不自觉的呻吟出声,分身竟稍稍勃起!
“你,很享受嘛!”那个阴冷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看,都勃起了!”他又用脚踢了踢我的分身。
既然这样,还真得给你点特别的奖励呢!本来呢,想让你跟你的小马单独相一会儿……
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了顿,我则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摇著头……
不过呢,时间太紧张了,你还是提前进入下一阶段吧,他们用鸡蛋,你用葡萄,还是老规矩,好好给我叫,可是,再让我看到勃起,你就去跟小马亲热吧,记住了没?
我点头如捣蒜,生怕他一转念头,把我送到小马上。
然後我排出所有的鸡蛋,换了三颗葡萄。
这下麻烦了,三颗葡萄在里面,基本感觉不到有东西,更不要说一颗一颗的往外排,我把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後面,发动全身的神经去找那三颗葡萄。
男人也注意到我的神情:不要那麽用力,夹破了,一样去会小马,懂吗?
我点了点头,继续寻找葡萄,只想在他吹哨前,能感觉到那三个小东西的存在。
我精神稍稍放松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感觉到了葡萄的存在,我努力的屏住气,等待著哨声响起。

由於我消耗了很多时间,下面蹲著的人都已经憋得满脸通红。
终於哨声响了,我小心翼翼的将第一枚葡萄推出洞口,发出舒心的呻吟,下面的人也跟我一样呻吟著。
到了下午两点时,所有的人都学会了“生葡萄”……
灌完肠吃完饭,已是下午四点锺,大屋里所有的奴隶一人发到了七八根香蕉。
我这没有傻乎乎的兴奋,我想在我的奴隶生涯中,应该没有机会用嘴去吃到这些东西了。
李老板让我们每个人扒掉香蕉皮,然後塞进自己的下身,再将香蕉“切割”成七八厘米长的小段排出来……
香蕉在身後,看不到,七八厘米有多长,也不知道,只能凭著感觉,往外挤一段,然後使劲……
也许是上午的训练成果吧,切割香蕉的活儿大家做得都非常好,只用了两个小时,所有的人都可以将香蕉“切”成二三厘米的小段。
李老板第一这麽满意,他允许我们把切好的香蕉吃掉。
九.最後一日
天渐渐黑下来,我也越来越恐惧,生怕警卫们再把小马搬进来。
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吃饭和喝水,并且一听到哨响,都会在一两秒内恢复标准的跪姿,并且学会了在别人碰触什麽地方的时候,应该发出什麽样的叫声会最诱人。
吃饭的特殊方式也锻练了我们的舌头,我们可以很轻易的把那些流质物体“卷“进嘴里,而不会搞得满地板都是。喝水也使我们的舌头能够快速的出入口腔,我原来要用二十多分锺才能喝完的水,现在只用七八分锺就可以搞定了。
由於再也没有人被理掉,所以我一直没有分到同伴,每天的三灌肠,全部是自己解决,我现在成为一个灌肠熟手,既可以把橡胶管插得很舒适,又不会灌得太慢,李老板又给我们加了一项新的“清洁”方法,就是大口大口的喝水,然後排尿,直到排出清水,这方面我也做得很到位。
在日常的课业结束後,已经是晚上十点锺,到了睡觉的时间了,我开始发抖。
门开了,警卫们并没有象昨晚一样搬进大箱子,而是扛了几个大麻袋进来,虽然知道肯定又是痛苦的事,但没有小马,我感到很放松。
大麻袋被解开了,李老板走过去,从麻袋里竟抓出一大把米来,他很专业的揉搓了一下:这是最差的米了吗?
是的,其他几组也是用的这种米。
恩,好吧,开始吧。
一对警卫拉起跪著的一个奴隶,来到麻袋旁,将一个大漏斗插进他後面,然後开始往里面灌米,一边灌著,一边还用细棍往里捅,直到确实塞不下了,才把他拉起来,成“大”字型铐在墙上,又用口球塞住他的嘴,才开始理第二个奴隶。
等所有的人都铐好,已经是凌晨一点锺。
李老板打了个哈欠,今晚好好睡,明天还有训练,你们身体里的米一粒也不可以掉在地上,给我记住喽!
灯熄了,我们在黑暗里忍耐著,这个姿势,就算掉出去米也是捡不回来的,所以绝对不可以出任何纰漏。
我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睡意,生怕一睡过去,下面一松,米全掉在地上,真那样儿,肯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一夜昏昏沈沈的过去了,凌晨五点,猛得发现自己竟不小心睡了过去,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向身下看去,还好,米还都在,但有一个人惨了──最初在船上遇到的娃娃脸男孩的米,全撒在了地上,他自己好象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由於口球的原因,他的呜咽全部压在了喉咙里,脸色已经因害怕而发青,当大门打开时,他昏了过去。
李老板冷冷的看了看情况,什麽都没说,走到娃娃脸面前,嘴角浮起残忍的笑意:很有种啊你!你这麽想死吗?
娃娃脸拼命的摇著头,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中滑落。
我同情的看著娃娃脸,心中一片悲伤,却不知道恐怖的阴影已经笼罩了我。
李老板并没有象往常一样下命令,而是拿出一个本子翻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他合上本子,抬起娃娃脸的头,仔细看了看,沈吟了一下:虽然你很不听话,但是我还是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我前几天送给789号一匹小马,他非常喜欢,本来今天一整天,他都应该跟他的小马在一起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如果你现在去把他身上的米弄出来,小马还是他的,如果你没有帮他把米弄出来,小马归你,怎麽样?这办法不错吧?不过要注意,不要弄疼他,坏了我生意,就什麽机会都没有了哦!
情势急转直下,本来与我毫不相干的事情,结果我成了第一主角,而且还要被迫做这种选择,我真想冲过去评评理,可惜,我没那个权利。

我眼睁睁的看著他们放下娃娃脸,将他手脚捆好,让他跪在我身下,同时,一个警卫把小马又搬了进来,我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娃娃脸犹豫著,不知道该怎麽做,那天晚上,我是整个屋里呻吟得最厉害的一个,凌晨身下的鲜血,我想他也应该看到了,他也知道那匹小马的恐怖,我想,他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我,而我,也不会轻易投降的。
正想著,有个湿湿滑滑的东西开始在我的肛门边打转,麻酥酥痒酥酥的,让我不安的扭动起来,娃娃脸开始行动了,我知道。
湿湿滑滑的东西追逐著我的躲闪,并且试探著伸进来,这让我感到恐惧和恶心,虽然昨晚的灌肠让那儿变得异常干净,但从来没有人这样碰过那儿,我拼命夹紧下身,生怕著了他的道儿。
他试著往里探了探,但一直没有得逞,而且我大幅的扭摆让他很难捉准方位。
但那个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放弃了我的菊穴,转攻分身,李老板好奇的看著娃娃脸的动作,嘴角落出笑意。
我的躲闪是很有限的,把手脚铐在墙上的铁链非常短,而且脚是悬空的,无著力,我的扭动不仅没有躲开他舌头的进攻,反而增强了这种挑逗,我开始忽忽的喘起了粗气,这时我也开始发现,这一招不仅消耗了我的体力,而且将我的注意力分散了,我的後穴开始慢慢的放松。
这点发现让我紧张起来,这种前後夹击搞得我很狼狈,而且一番动作,我的分身开始勃起了,我怕坚持不了一会儿,前边一有状况,後边也功亏一匮。
就在我不知道怎麽办的进候,李老板开口了:你俩玩得挺快活嘛,这样儿可不行,得给你俩限制个时间,在十五分锺内,你或者让他射了,或者让他把米撒出来,超过了时间,你就算输,你会如愿以偿得到那匹小马哦……
娃娃脸二话没说,埋头苦干起来,他现在已经是扎扎实实的为我口咬了,也许他觉得让我射出来要比对付後面来得容易吧。
快感一浪接著一浪的袭来,那根灵巧的舌头真让我怀疑他以前是专干这个的。
我咬著牙,尽量把自己的思维拉到别,想著怎麽逃跑,想著我的大学同学,想著我的父母,但娃娃脸也发现我开始不专心,惩戒性的轻咬了一下,我呻吟的很大声,思维也全被拉回到大屋,但娃娃脸的那个小动作丝毫没有逃过李老板的眼睛:小心喽,不要犯规哦!
我的分身已经彻底挺立了起来,他也放弃了刺激别的地方,专心的戏弄前端,而且还坏心眼的用舌尖刺探著马眼,并用自己已经涨红的蓓蕾摩擦我的下腹,我的呻吟声更大了,开始配合他的舌头挺动,我知道我要陷落了,我只是拼著最後的力气,告诉自己不要射,一定不要射!
就在我倾尽全力解决前端的危机时,我的後面投降了,我耗尽一夜体力保存的米一泄如注,悉数撒在地上,就在那刻,分身也不受控制的将欲望喷薄而出。
娃娃脸如释重负的离开了我的身体,李老板用带著手套的手揪了揪我已经萎缩下去的分身,扯起我的头,满含笑意的看著我:爽吧?快活吧?还要吗?
我知道今天应该是我在这世上的最後一天了,我不恨娃娃脸,也许这样最好,我不必再受折磨,而他也如愿活了下来,想著,我没有了丝毫的恐惧,虽然口不能言,但我坦荡的直视著李老板的眼睛,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吧……
十前夜
李老板把手绕到我的脑後,将口球上的扣解开,把它从我的嘴里拿出来,扔在一边:你想说话是不是?说吧,现在不说,也许就来不及了。
我僵硬的笑了笑,这是我来到W城後的第一笑容,我望定李老板的眼睛──其实,抛开他性奴教导师的身份,这个冷漠的人长得还是蛮帅气的──我没什麽好说的,左右都是个死,给我个痛快……
男人眼中的笑意更了,痛快?很好啊,你喜欢的小马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我不再多话:即使到了最後的最後,也不肯放过我吗?算了,随他吧。
我认命的闭上眼睛,感觉到几个警卫把我放了下来,我知道,那匹小马在等著我。
屋子里一片铁链的响声,我知道是那些警卫在把奴隶从墙上放下来,这已不关我的事。
两个警卫架著我,一股凉风扑面而来,我睁开眼,发现已在门外:不是要用小马折磨我吗?怎麽到院子里来了?
警卫继续前行,一直把我拖到成排的水龙头前,我扭头看看,那些身体里有米的人,则争先恐後向厕所里跑去。
我正迷惑不解,不知道这算是死里逃生呢还是死亡的前奏,一个警卫已经二话不说的把橡胶管塞进了我的後面。
喂,死没死啊?想让大爷侍侯你到几时!
我挣起身子,一手抓住橡胶管,一手去拧水龙头:看来,还没到我死的时候啊,心中不禁有些劫後余生的庆幸,但一想到小马,立刻又出了身冷汗。
三灌肠,身体里的米都被冲了出来。在与娃娃脸交错的刹那,那小子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再进到大屋里,地上的米已被打扫干净,而小马被搬到了水泥台上,我尽量装作没有看到,悄悄的跟在大家身後,缩在一个小角落里。

李老板让所有的人都按两人一组跪好,然後开始说明马上要开始的训练项目。而我虽然尽最大努力隐藏著自己,仍然被揪了出来,胆战心惊的跪在了水泥台上小马的旁边。
他开口了:首先呢,要恭喜你们了,因为明天就是交易大会,所以今天不会让你们太累,而且还专门为你们安排了放松的项目……
一听“放松”,大家吓得脸都白了,那一晚上的放松,简直是一场噩梦。
这个项目一方面是放松,另一方面也是清洁──那个男人丝毫不理会我们惨白的脸色,继续兴致盎然的讲解著,现在,你们两人一组,成六九式趴好,我口令一开始,你们就为对方Kou交,警卫一会儿会发给你们一人五个小瓶,一人只有五发泄出来的机会哦,过了今天,除非你们的主人同意,你们就再没有机会这麽快活了,懂了吗?当然,发泄的少了也不行,那样就不能达到彻底清洁的效果,而且,小瓶不满的话,也不可以,不管几,都要给我装满五瓶,而且,绝对不可以弄脏地板!好了,现在警卫把瓶子给他们。
警卫手中的瓶子把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与其说是瓶子,不如说是小罐子,我想,这下不得善终了。
警卫发瓶子的当儿,李老板走到我身边:我说过,你的今天是属於这只小马的,不过我不是让你骑它,而是让你俩一组,你,帮它“轻松轻松”──一边说著,一边摸了摸小马背上那根巨大的男形──至於你嘛,除了帮这个玩意儿Kou交,还可以用任何办法让自己发泄一下,把那五个瓶子装满,不过,不可以用到手哦──说著,他将我的手扭到背後,紧紧捆了起来。
这时间很充分,给你们四个小时的时间,不可以太贪玩哦!说著,他竟从身後掏出一本书,吹了下哨子,自己躲到角落去喝茶看书去了。
其他人都已经开始埋头苦干了,只有我还傻呆呆的看著身边的小马,不知道这个样子,怎麽能让自己高潮,我以前,就只会自蔚这一个办法啊,不用手,还能用什麽呢?
我正不知道做什麽好,一个警卫走上来揪住我的头,让我的嘴向男形按过去,一边按著我的头上下移动,一边狠狠的说:不许停下来,快点!
我尽心尽力的用嘴套弄著那个橡胶棒,而我的胯下则毫无状况,这个样子,别说四个小时,就是四十个小时我也不可能装满那些瓶子啊!
下面的人已经喘作一团,有的已经射了出来,在这种淫乱的屋子里,想不勃起都难,一时也想不出什麽好办法,只能一下一下的让男形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
旁边的警卫看出了我的心神不定,踢了踢我的分身:找死啊,用舌头!
我机械的伸出舌头,对那个橡胶捧又吸又舔,很卖力的忙活著,分身也因为我的剧烈动作四晃荡,一会碰到了小马一会儿擦到了水泥地,这碰触最初是不经意的,轻微的,随著我动作越来越大,我发现竟然有了快感,我兴奋异常,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但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哪还顾得那麽多!
我把全副精力放在了用分身摩擦小马和水泥地面上,嘴上的动作自然慢了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一阵热浪从下身直冲头顶,我将分身一下塞进瓶子,气喘如牛的射了出来。
等发射完毕,我重新回到小马身边,一边用嘴套弄著马背上的男形,一边集中精神用分身摩擦著地面,等待著下一高潮的来临。
正在我聚精会神的寻找高潮时,头发又被揪住了,耳边传来李老板阴阳怪气的声音:玩得这麽专心啊!不过我看小马很不开心啊,你是不是只顾著自己快活,不管它了呢?他一边说,一边将我的头狠狠的下压,橡胶棒直刺入口腔,血也流了出来──记著,如果你这张嘴没法让它快乐,就只好用下面那张嘴侍候他了!恶狠狠的说完,将我甩在一边,回去继续看他的小说了。
接受了这教训,我生怕再被他抓住,把这几天练出来的舌技全部使用在那只橡胶棒上,生怕再被捉个正著。
四个小时到了,哨子吹响了,我还有半瓶没有装满,我自嘲的看著软下去的分身,不知道这又要受到什麽惩罚。
所有的人都交了上去,他们的瓶子都是满的,我没有交,因为我的不满。
我直挺挺的跪在水泥台上,等待著属於我的狂风暴雨。
不满是吗?没关系,你刚才射过一了,我可以宽限你半个小时,怎麽样?那个人阴险的冷笑著,向我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在身上摸索著。
他将我的身子拗过去,将我的分身揪住,剥开包皮,从刚摸出的蓝色小瓶里挖出了一点东西,仔细的涂在我的铃口,然後命令守卫将我全身捆成一根“棍”的样子,再将我全副的生殖器用一小块塑料布包扎起来,然後把所有的奴隶都轰到院中围著一棵棕榈树跪好,而我,就被直挺挺的绑在这棵树下。
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看著,没人敢出一口气,谁都知道,李老板怒了。
我不明所以的望著大家,看样子,好像打算用鞭子打我,也没有别的迹象,难道就只是这样捆著让他们看的?
我正莫名其妙的跟其他奴隶大眼瞪小眼,一股热流从分身直冲脑门,铃口像千百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奇痒难耐,分身迅速的勃起了,但勃起到一半,就被塑料布禁锢住了,无法继续向前伸展,只能委屈的弯曲过来,身体在束缚中难耐的扭动,手拼命的想挣扎出来,好去抚慰前端,腿由於过於用力,抽搐般的摩擦著,想缓解分身的刺激。
但毫无用,分身急剧的涨大将塑料布向前顶,但扎住塑料布的绳子却束缚在根部,这样拉扯著,扭曲著,不知是疼还是痒,我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眼泪和鼻涕同时流下,手脚由於过於用力的挣扎,都磨出了血,而我浑然不觉,我四寻找著李老板的身影,看到他还在看书,我哭喊著求饶: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啊……
这是我到W城以来第一求人,明知道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但我已经失去了理智。
十一凌晨
我在树上挣扎扭动著,拼命喊叫,希望能唤起那个人的同情心,放我一马,但冷酷的男人置若罔闻。我喊叫的声音已经变调了,分身也拼命的想冲破塑料布的束缚获得释放,白色的Jing液从铃口缓缓流出,塑料布里面已经春光无限,而外面却痛不欲生。

吵死了,我都看串行了,去,别让他这麽吵!冷酷的男人皱了皱眉,命令警卫。
警卫迅速拿起一个非常大的口球,塞进我大张的嘴里,并在脑後绑紧。
这样不仅没法讲话了,连吞咽口水也不可能,除了断续的发出“唔唔”声,我做不了任何事情,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想,我叫的声音应该很浪吧,因为迷蒙中,发现附近几个奴隶正在悄悄勃起……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从树上解下来,背倚大树瘫坐在那儿,而身下冰冰滑滑的是一大滩Jing液。
其他的奴隶还在呆楞楞的看著我,李老板正用靴子尖玩弄我的阴囊:小子,挺有货嘛!要不要再玩玩?──说著,又晃了晃那个蓝色小瓶。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拼命的摇著头,直想爬起来跑到树後躲躲,但不知道自己这是泄了几,浑身上下一点劲也没有。
李老板使了个眼色,两个警卫把我拖到一边去冲洗身体,然後重新拉回来跪在院子里。
李老板清了清嗓子:明天凌晨五点,就是交易大会了,在大会上,有些注意事项,现在给你们讲一下,前几天不听话的,不聪明的,不懂事的,我都可以放你们一马,从明天开始的这一个月里,有敢给我砸台子的,我绝不轻饶!所以,现在给我好好听。
他顿了顿:第一,客户的要求是第一位的,不管他们要求你们做什麽事情,都必须完成;第二,不是特别的命令,在这一个月里都要采用跪姿;第三,为了给大会助兴,这几天会随机安排一些表演,到时候,给我卖力的表现,凡是不上道的奴隶,格杀勿论。拍卖大会将从明天凌晨五点开始,为了保证你们明天有充足的精神表现,今天的训练项目到此为止,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休息,凌晨一点开始化妆,养好精神,好了,去洗洗睡吧。
在钱面前,奴隶贩子也会变得仁慈。
李老板确实没有爽约,在洗完澡灌完肠後,他并没有给我们加特别的刑具,便将门锁上离开了。
刚才的折磨也让我全身虚脱,一碰到地板就呼呼睡去。
正睡得香甜,只听一声大乱,我被惊醒了,以为到了化妆的时刻,却没想到院子里灯火通明,我们的房门也大大的敞开著,警卫们荷枪实弹的走来走去,我压低声音问身边的奴隶:发生了什麽事?
那是个长得很健美的奴隶,栗色的头发,一米八多的个子,结实的肌肉,他四下看了看,没人注意他,便轻轻说:那个娃娃脸的奴隶逃跑了……
我大吃一惊,那个孩子,还真够胆啊!千万不要被抓到啊,抓到就惨拉!
我的十字还没划完,警卫们就走过来,将我们全部驱赶到院子里,只见四十多个警卫挤满了院子,下午绑我的那棵棕榈树上,结结实实的捆绑著一个血淋淋的小人。
这时,院门推开了,李老板气定神闲的走了进来,但很古怪的是,他的左脸红肿著,这让他显得很可笑。
我在心里暗暗赞到:这小子,有种,竟然直接打那个家夥的脸,看样子,还不只打了一拳!
李老板将提著鞭子的人挥开,过去拉起娃娃脸的头,仔细看了看,既像自言自语又像昭告天下般的说:今年的货色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到这时候了还敢跑,跑就跑嘛,竟连累我也要被上边责罚,唉,你说我怎麽罚你好呢?杀了你,岂不是让你得了便宜去,不杀你,我岂非很没面子?
听著,我竟有大笑的欲望:合著那家夥的脸,是被他的上司给打成这样儿的,早知道逃跑能把他搞成这样儿,死了也值啊!
不过估计娃娃脸听不到他的话了,他那样子,肯定早就昏过去了,但出乎我意料的,他倔强的甩开李老板揪著他头发的手,斜了他一眼:人妖,有种打死我,只要有一口气,我还会跑的!
男人冷冷的眼睛对上了娃娃脸凌厉的眼神,瞳孔收缩了一下:可以,我给你留一口气,有能耐你就给我跑跑看!警卫,把他洗干净,给我好好打扮打扮,关在笼子里,挂在这棵树上,我要让所有打算跑的人都有个榜样!
所有的奴隶都鸦雀无声的看著这一切,知道这番羞辱是不会轻松的。不消一会儿,娃娃脸被拖了回来,几个警卫也从外面抬来了一个仅容得下一人的铁笼子,警卫将娃娃脸按趴在地上,将一个粗大的电动男形插进他的後穴,再打开他的膝盖,分别捆在笼底的铁栅栏上,脚踝则捆在笼顶的铁栅栏上,双手拧到背後缚住,嘴上带了大大的口枷,项圈直接扣在笼底的的铁条上,紧缩成一团的分身被装在一个很小的小网兜里,系在根部。然後锁好笼子,几人一使劲,将笼子吊在半空中,由一个警卫专门负责看守和控制电动男形,不让受刑人有片刻的喘息与昏厥。
也许是为了保持身体的敏感性吧,虽然来了W城这麽久,我们还从来没亲身体验过电动男形的厉害,但看到娃娃脸因疼痛和快感而急剧的颤动著和後穴流出的大量鲜血,听到他压在喉底的嘶吼,我知道,那东西可能比小马还要厉害吧。
此时是凌晨一点锺,我们的化妆就要开始了,奴隶被一个一个的喊到大屋里去,其余没喊到的,被要求跪在树下“欣赏”娃娃脸的表演。
十二化妆
789号!进来!
轮到我了,我走进大屋,屋里有十来个人在忙碌著,他们先将一种带著特殊香气的液体推入我的後穴,到我胀得受不了时,喝令我憋住,然後原地跳跃、摇晃,这样折腾了足足五分锺,才放我去厕所排出来,再用清水冲洗了两,又过来几个人把我带到一个有喷头的浴室,打开水龙头,用毛刷仔仔细细的将我全身上下刷了三遍,特别是分身,他们前後换了五种刷子,刷得我差点射掉才罢休。然後提来一罐散发著清香的黄色涂料,将我的分身、阴囊一直延续到後穴的部位,全部刷成一种特刺眼的明黄色。
然後被送到下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有一把特别的椅子,有点象妇科检查用的那种,只不过比那个大的多,在这儿,後穴被塞进一种散发著淡香的棉,警卫塞一点进去就用一个特别的小棍把它们压实,这样一直塞了很久,才算弄完。
弄完了後面,警卫命令我自己自蔚,由於白天的折磨,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勃起,在我勃起到最大时,警卫用一种橡皮筋一样的松紧小绳将分身根部捆住,然後用一条黑色的带子将两个小球紧紧缚好,做完这些,警卫拿过一个白底黑字象小学课本那麽大小的号码牌,用挂勾挂在了黑色带子上。

接下来的工作令我非常痛苦,他们将一根细细的导尿管插入铃口,再用针筒往里面注射有香味的灌肠液,我在椅子上拼命的嘶叫挣动,但还是没有逃脱,这样被灌了三,我已经满身是汗,他们拔出导尿管,将那种用很香的棉制成的棉棒,塞进了铃口,再用一个很细小的黑色的胶贴封住,这个过程非常痛苦,而且为了检验胶贴是不是能将里面的棉棒一起带出来,警卫还反复撕了两,一直将我疼晕过去。後来知道,客户验货时,会把前面的封胶揭掉,揭掉时,一定要同时带出棉棒,这也是W城特殊的密封方式。
下身理好後,警卫在我胸前两点各涂抹了透明的油状物,油状物令我有些淡淡的快感,但并不强烈,可还是使我动不动就会情不自禁的扭动,据警卫说,这种油状物可以使乳头保持二十四小时挺立并带有光泽。
从椅子上起来,我被带到一个镜子前,警卫让我张开嘴,然後在嘴里放进去一个口球。这种口球跟以往的不同,没有带子,可以全部塞进嘴里,但你凭自己的力量,也绝对吐不出来。他对我端详了一会儿,说:好象大点了,然後将口球掏出来,撕掉外面的两层,口球明显的变小了,我看了看镜子,方才明白这是为了不让脸部变形,以防影响价钱。不过依现在口球的大小,我可以很轻易的把它吐出来。
警卫点了点头,恩,这样就可以了,说著,令我张开嘴,然後手在嘴里摸弄了半天,只听轻微的“叭”的一声,我感到小球身上长出了很多不软不硬的“刺”,将它正正好好的卡在口腔正中。
我正奇怪这东西的古怪,不防後穴被人摸掐了几下,几天训练出来的习惯,当即浪叫连连,警卫又点了点头,恩,不错,不影响声音……
警卫将我的左手举高,折到背後,右手则从下方折到背後,这样铐在身後,我的胸腹立刻挺了起来,胸前的两点和下身很自然的挺在了前面,我看著镜子里面的自己,觉得这个样子不称为“性奴”真的就没人能当得这二字了。
警卫俯下身,将脚镣卸下,又换了另一付,这副有个明显的特点,中间的链子极短,走起路来,好像一跳一跳的,我就这样被警卫拉著,一跳一跳的来到外面,发现我前面的几个人都站在这儿,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饶是经过一周的训练,羞耻心早已消失殆尽,仍然脸红脖子粗。
等到所有人都出来的时候,李老板也懒洋洋的走了过来,他抬腕看了看表:还有一点时间,来个小特训吧,省得上台时给我来个大马趴!
排成一行,跟著我的哨子走,不过要小心,不要把身上的装饰品给弄下来哦!
哨声的频率一开始就很密,由於铁链太短,再加上手臂被用奇怪的姿势铐在身後,不容易掌握平衡,好几个人都险些摔倒,多亏旁边的警卫,眼疾手快揪住了项圈,虽然被勒得直翻白眼,但终究还是站住了。
跟著哨子在院子里跑了三圈,所有人都可以适应这种步伐了,时间也快到了,警卫拿出铁链,将两个人串在一起,开始向交易市场走去。
十三交易市场
这是来到W城後第一走出院子,虽然天刚蒙蒙亮,但外面已经人声鼎沸。走出院子的胡同不远,就是一个大广场,圆型的广场被分为五大区,五大区对应著我们项圈的五种色彩,黄色是性奴区,红色是苦力区,黑色是赠品/理品区,绿色是战斗/技术区,白色是极品区。每一区都有十个样品台,所有的奴隶都被妆扮成差不多的样子,只是女奴们身上的“装饰品”要更多一些,属於不同区的奴隶的生殖器涂成不同的色彩。号码牌的底色和字色也稍有不同,但都非常显眼。
圆型广场的中间有个非常大的展台,是在交易期间表演助兴节目的,相比之下,白色区的奴隶人数最少,而且在第一周是不进行展示的,黄色区的奴隶是第二少的,全部加起来大概有三百人左右,人数最多的是红色区的人数,大概有上千人的样子,所以他们的样品台特别大。
一般来讲,极品区奴隶是一亿贝尼起价,而我们这一区起价五千万,上不封顶,在交易会期间,其他区的奴隶如果出现非常集中的竞价或在表演中获得赞赏,将会升入极品区。
我们小跑著进入样品台後的场地,十人一组将项圈串起来,然後跪在一堆,等著叫号。
每周的第一天都是集中展示日,奴隶十人(或百人)一组在台上集中展示,供买主竞价,每周其他的时间,奴隶会被分散到样品台後的大棚里,由客户挑选,看中的,就到结账区签下协议,付款後就可以带著自己的奴隶离开。
凌晨五点,大会的扩音器里宣布交易正式开始,由於我们这组的人比较少,一台一展出十人的话,一就可以展出一百人,所以每一组平均在台上待的时间约在四五个小时左右。
哨声响起,走向样品台的幕布拉开,一个警卫扯起总链的一端,拉著奴隶入场,每个奴隶旁边,都跟著一名带橡胶手套警卫,警卫手里,都拎了一样很奇怪的棍子,棍身很普通,红色发著亮光的木头两米多长,只是棍的两梢有古怪,一头是金属的圆圈,一头是黑色的橡胶男形。
跟著前面的人,我们一跳一跳的登上了展示台。李老板是我们这台的拍卖负责人,他命令我们将两腿尽量分开,在扇形的台上站成半圆,面对著观众。
我按李老板要求的姿势站好,低头看台下的人,乌鸦鸦的一大片,全部衣著光鲜,一看就是来自各地的有钱人,男女都有,所有的人眼中都射出兴奋而淫秽的光。离我最近的几个人,已经抑制不住伸手摸我的脚踝。我暗自庆幸,多亏这展示台这麽高,再矮点,估计早被摸光了。
随著我们的出场,台下象爆炸一样发出赞叹声,然後兴奋的人群开始指指点点:“哈哈,今年换了这种明黄色啊,还真是有创意,比去年的桔黄色看著刺激多了……”“看那个XXXXX号,好大哦,玩起来一定很爽……”“恩,那个脸蛋真不错,现在都想吃了他!”……
李老板拿起话筒,试了试音,然後满面春风的给台下鞠了个躬:各位女士先生们,你们好,欢迎各位光临W城奴隶交易大会!我叫Jason李,今天七号台的奴隶拍卖,将由我主持,欢迎女士先生们踊跃竞价,在正式介绍奴隶之前,先请大家检验我们的封条及印记。
说到这儿,警卫走上前,将对应的奴隶拖到台沿跪下,用带著手套的手托住奴隶的下身,上下左右的展示一番,然後让奴隶转身,将屁股冲著台下,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器具,将奴隶的肛门稍稍扩张,以便让台下的人可以看到奴隶内部塞著的棉团。而来自各个方位的摄像机,也将每个奴隶的编号和下身密封情况传输到大屏幕上。
密封检查完毕後,将奴隶转过身,请客户查看肩头的编码与身上悬挂的号码牌是否相符,再将奴隶仰面放倒,拉起双脚,掰开双腿,向客户展示W城独门印记。
展示完後,仍然恢复站姿。
每一展示,台下都发出兴奋的叫声。
等著十个奴隶全部展示完毕,李老板继续说:下面是奴隶相关数据的介绍,781号,男,2岁,身高:178公分;体重65公斤;三围:36,3,3;健康;产地:孟买;性器勃起长度:XXCM;周长:XXCM;萎缩长度:XXCM;周长:XXCM;肛门最大扩张直径:XXCM,度:XXCM;最大容量:XX公升;一小时兴奋勃起频率:3;She精数:5;She精时间:1─3分锺;平均She精数量:XX公升;精子质量:优;阴囊周长:XXCM……(汗,上面的数据偶是填不全了,见谅。)
一号奴隶随著李老板报出的数,被不停的摆弄著,一会儿展示荫茎,一会儿展示後穴,我这时才真正明白,“商品”是个什麽概念。
正走神间,发现身後警卫手里拎的棍子伸了过来,我仔细看著他的动作,才发现,这根棍子实在是个很精巧的玩意儿:伸过来的是有金属环的那端,像夹子一样,是可以开合的,这时我的分身有些萎缩,只见那东西一下张开,再合死,便套住了我的分身,咬合住外面的包皮,警卫不动声色的轻轻拉扯,我的分身感觉到的是被人搓弄的快感,摇晃著便勃起到最大。警卫将金色属套一解,悄然撤到我的身後,我这才发现,其他的奴隶也像我一样,只要稍有萎缩,後面的警卫都用这种方式令他们重新勃起,同时又不影响李老板的介绍。

李老板在讲完一大堆数据後,向警卫使了个眼色,警卫用手中棍子的黑色男形一头轻捅了那奴隶的後穴一下,只是轻轻一下,那奴隶便剧震一下,浪叫中隐含著痛苦,听来格外诱人,我从奴隶的反应约略可以猜到,那东西搞不好是带电的。
李老板则笑嘻嘻的对著台下的客户说,怎麽样,声音还可以吧,781号奴隶的叫床声独具特色,极富媚惑力,如果您买了他,只要轻触他身上的十二大敏感部位的任何一,他都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当然,即使不进行碰触,您只要想听,也是随时可以听到的!
接下来是782号奴隶:男,21岁,身高18公分;体重75公斤;健康;产地:朝鲜……
奴隶一个个介绍过来,有的是声音有特色,有的是後穴容积特大,有的是勃起频率最高,反正每个奴隶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听著,我真是佩服,商人就是商人啊,凭他这巧舌如簧,下面的人不被说动才怪!
轮到我了,我被警卫推前一步:789号,男,19岁,身高181公分;体重72公斤;三围:38,3,36;健康;产地:北京;性器勃起长度:XXCM;周长:XXCM;萎缩长度:XXCM;周长:XXCM;肛门最大扩张直径:XXCM,度:XXCM;最大容量:XX公升;一小时兴奋勃起频率:38;She精数:7;She精时间:1─分锺;平均She精数量:XX公升;精子质量:优;阴囊周长:XXCM……(汗,上面的数据偶是填不全了,见谅。)
普通数据介绍完了,根据前面的经验,警卫会用那个棍子捅我了,我实在是不想被电,所以努力的在想个招儿让自己提前叫出来,这样就省得受苦了,不过无缘无故的叫,肯定会被看穿,正不知如何是好,站在台中央的李老板走了过来,他喝令我跪下,我顺从的跪倒在地,然後他幽幽的对台下说:这个奴隶嘛,有不少优点,比如说──他伸出小指,低声命令我,过来舔!我飞快的膝行过去,将他的小指含在手里,又吸又吮,虽然由於特殊口球的原因,我没法把舌头全伸出来,但只是一点舌尖,也足够发挥我的口技,一边舔著,一边发出淫靡的叫声,并伴著轻微而不失挑逗的扭动,我在台上卖力的表演著,直到李老板抽回他的手,我还意犹未尽的欢叫了一会儿,李老板满意的看了我一眼,对台下的观众说:这个奴隶,Kou交的技术是一流的,在我们特训的时候,就崭露头角,以至於我不得不给他安排了特别的Kou交对象──我想起了那匹小马──而且,他的肌肤异常敏感,不管碰触他的什麽部位,他都会发出极具媚惑力的叫声,而且非常容易勃起,且勃起的时间都较常人长久一些,所以,我可以付赠买家一条建议,在家里准备一条高压水龙,以方便您在不愿意看到他勃起的时候教导他,当然,这还是只没有拔除爪子的小猫,有时会非常不听话,对那些有极强征服欲的客户来讲,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我听著都快哭出来了,如果真的被那样的人买了去,我估计不超过三天,就会被玩死的!唉,做奴隶真悲惨啊!
十四竞价
全部奴隶资料介绍完毕,在展台的中央,升起一个特殊的高台,高台的四周缀著铁环,高台下又升起一层,所有的奴隶都被推到第二层高台上,只把781号提上最高的台子,跪在上面,其他的奴隶则被锁在台下,项圈紧紧的扣在铁环上,上身被迫挺直,双膝大开的跪著,以方便客户看清号码牌,李老板也跟著跳上最高的台子,脚踩了一下台上的按钮,台子缓缓的开始转动。
然後音乐大作,李老板宣布竞价开始,大屏幕上开始播放台上781号各部位的特写和数据,下面的竞价牌起起落落,价格从五千万,一路彪升至八千五百万!,最後的竞价在一男一女中展开,男人胡子都白了,但眼睛精光四射,估计是那种人老心不老的老色鬼,落在他手里,肯定会被折磨死的,那个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四十来岁的年纪,浓妆W抹,满手的钻戒,腰像桶一样粗,如果不是发出女人的声音,我还真不知道她是女的。
我看不到781号的表情,如果换我,一定哭死了。
价格在即将突破一亿时,老男人放弃了,其实,只要他再举一牌,这竞价就被取消,781号就会被转入极品区,在一周後再进行重新竞价,但一步之遥,781被那个像桶一样粗的女人买走了。
782号以75万的价格被一个中年男人买走;783号由於小范围交替竞价超过十五,被转往极品区,一周後重新拍卖;786号则以63万的价格,卖给了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漂亮小男孩。
台上的十个奴隶,号码并不是连续的,而没有出现的号码,或者是被理掉了,或者是被转往别的区域。比如,本该出现在我们这台上的78号就是因逃跑到现在还被关在笼子里的男孩,不知道他还活著吗。785号和787号在灌肠事件中消失;7813号是在烙印事件中被废的红发奴隶,现转往苦力区。这样,除了刚刚被卖掉的781号和782号及转往极品区的783号,台上只余下六名奴隶,分别是8号、9号、1号、11号、12号和1号。
788号就是昨夜告诉我有人逃跑的男孩,警卫过来解开他的项圈,揪著他美丽的栗色头发,将他拖到高台上。
788号长相非常完美,即使被打扮成这麽淫秽的样子,仍然不失他的高雅清俊之气。所以在8号被竞价时,下面的喊价几乎疯了,身价在三竞价中即彪升至一亿,突破了极品区的底限。
身价的极速攀升使很多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放弃了角逐,举牌者只余四人,一个中年妇人,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子,一个满脸痴状的少女,还有一位肥的像猪一样的中年男人。
看著这四个角逐者,我替8号捏了一把冷汗,上天啊,可怜可怜他吧,一定要让那个少女买到他啊,实在不行,给那个戴眼镜的也可以,千万不要落在那两个人手上!
竞价已呈白热化,但四个人很明显是竞价的老手,谁都不多举牌,小范围连续竞价是指五人以内的连续竞价,这样的竞价只要超过十五,奴隶就会被转到极品区,而在极品区,每举牌的最低限额是一千万,这当然不是最关键的,因为世界最顶尖的巨富是那里的主要竞争者,一般在普通区里买不下来的东西,一旦被推到了极品区,买下的希望将更加渺茫。
所以每个人都很谨慎的举著牌,既怕吃了亏,又怕被别人抢了先,更怕因为自己的失误,把马上就能到手的肥肉推进了极品区。
在价格升到两亿五千万时,戴眼镜的和中年女人退出了,肥猪的手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心疼钱,而少女却饶有兴味的看著台上,然後,她站了起来,款步上台,警卫挡在她面前:小姐,今天是公开展示日,只接受竞价,不可以试货的!
少女轻轻一笑,身形一晃,已经跳上高台,跟李老板面对面的站在那儿,几乎到了脸贴脸的地步:这位老板,不管那只肥猪出多少钱,我都可以出双倍,这个奴隶我要定了,不过我有个小要求,我现在就要验货,而且,我也不会让老板为难,因为我有这个──
说著,她从袖中拿出一株金色的小,在李老板面前晃了晃,李老板两眼一呆,立刻跳下高台,低首道:请您随便验!
下面的肥猪看到这个场景不乐意了,大喊到:W城在搞什麽东西啊!自己订的规矩都不遵守,她凭什麽验货啊!
李老板已经恢复了面部的笑容,拿起话筒,向肥猪解释到:对不起这位客户,台上的这位小姐所持有的金色玫瑰是本城至尊金卡,这是极品区专属会员的标志,拥有在各区通行及随时验货的待遇,所以我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肥猪悻悻的坐回原,眼睁睁的看著台上的肥肉被别人抢走。
而台上的小姐却熟门熟路的解开8号身上所有的束缚,她解的很小心,只是在最後撕下铃口的封胶时,8号轻叫了一声,少女抚摸著8号的头发,轻吻著他的额头,手却很不老实的抓住了8号的分身,然後在他耳边低声到,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8号开始轻喘,答到,我自己来,说著,将手放在自己的分身上,开始套弄,由於勃起了近两个小时,8号很快便达到了高潮,他的Jing液一直射到了台下,少女微笑著看著他,说道:很好,以後你是我的了。
是,主人!8号柔声答到。
少女拉起他的手,离开了交易场。

我看到所有的奴隶眼中都露出羡慕的光,台下人的目光也追随著他们这对金童玉女,久久不忍离开。
十五买主
就在大家的注意全被集中在那对靓人儿身上时,只听一声轻笑:喂,老板,该这个了吧,这个多少钱?
我被身下一阵揪痛拉回到现场,只见有个一身黑衣的年轻男子正低头玩弄我的下身,他将我勃起的分身扭来拧去,还恶意的弯曲著,搞得我不自禁的浪叫著,眼中溢出泪水。
喂!你在干什麽!负责照看我的警卫急忙冲过来,手拍上那人的肩头,但警卫的手还没有碰到男人,已经惨叫著飞到了展示台下。
男人耸了耸肩,转身面对李老板:我说,这个多少钱,一口价拉!
虽然自己的手下被打飞出去,李老板仍然不改笑容: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这儿没有一口价,全部是采取竞价的方式……
还真麻烦呢,去年你们这儿所有奴隶的最高成交价是多少?那个男人又问。
85亿七千万贝尼,先生,不过,即使您出这个价,我们也不会同意您的要求,因为这不符合W城的规矩……李老板已经看透了男人的心思。在W城,规矩第一大,钱第二大,所以,光有钱不守规矩的,还是白搭。
还真是麻烦呢!那人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喂,索奇!你有什麽好办法?我得先把他买下来才行!男人向台下喊道。
所有的人都顺著男人的目光向身边望去,发现有个帽沿压的低低的少年正反感的望著台上:笨蛋,你不是有枪吗?不会用抢的?
话音没落,男人已晃到李老板身边,左手勒住李老板的脖子,右手的枪指著李老板的太阳穴:喂,卖给我,不然杀了你!
李老板面不改色,仍然微笑道:这位先生,在W城,象我这样的人有好几千人,少十个八个的,根本没人在意的,W城不会为了我的命,坏了规矩的!
怎麽办?索奇!他还是不卖给我啊!男人求救似的望向台下。
你不是有刀吗?他只要不答应,就给他放血,直到放到他答应为止嘛!看来那个索奇是个狠角色。
男人已经迅速的把言语转化成行动,李老板身上见了红,但仍然微笑著:这位先生,我命都不要了,还怕这点疼吗?换个办法吧!
索奇……男人可怜巴巴的望向台下。
哦,对了,昨天大哥不是给了你一只小吗,我看刚才那个女孩子就是用那只小让他们听话的,你试试!
哦!!小!说著,男人放开李老板,浑身上下摸索了半天,终於掏出那株小,在李老板面前晃了晃:可以卖给我了吗?
李老板满脸黑线的苦笑,合著折腾了半天,都白折腾啊!
李老板身上的血还没有止住,气息有些微弱,但依然艰难的维持著笑容:当然、当然可以、先生,请便!
男人如释重负的放开李老板,走到我身边,抓住将我扣在台子上的铁链,手下一用力,铁链应声而断,他把我拉起来,然後拿出皮夹:老板,这个多少钱?
下面的索奇觉得丢脸万份:你白痴吗?这儿起价五千万,你用钱包啊?
男人很无辜的看著台下:那,用什麽?而且,我觉得他可是个至少值五十亿的好货色啊!上被我玩死的小P,还值三十九亿呢!
被他玩死?我的头轰的一下,差点晕过去,原来是有前科的啊!这下惨了,本来看著他一付白痴像以为捡了个大便宜呢,结果是个杀人狂啊!不要啊!
男人很诚恳的看著李老板:老板,这个便宜些卖我,四十亿行不行啊?
李老板面不改色,微笑依然:可以,不过最迟在一周内付清货款,否则……
没等李老板说完,一声奇异的笛音传来,台下的索奇飞身上台,拉起男子:快走,老爸到了!
别!我还没付钱呢!我可不是强盗啊!男人一手拉著我,一手翻捡著钱包。
那就不要了!改天再来买,快些!索奇急得脸色都变了。

男子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塞到李老板手里,这里面是十亿,先当订金,三天後我来取货,卡没设密码,你帮我转一下账吧,就这样,把我的小乖乖照顾好哦!
说完跳下展示台,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为了提高展示台前的人气,我和升入极品区的783号并没有马上退到後场,而是被关进了一个特制的金丝小笼,吊在了展示台的两侧。只是我们的号码牌被拿下来,他的换成了“极品待沽”,而我的换成了“亿(已预订)”的小牌子,仍然挂在勃起的下身上。
交易继续,李老板经过简单的包扎,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他也重打精神,继续主持下面的竞价。
781号只有16岁,个子也只有168米,但那张小脸实在是让人又疼又怜,但这麽可爱的孩子没有逃脱恶运,被刚才的肥猪买走,他们刚刚走出不远,我就听到781号的惨叫。
7811号是个有著长长睫毛的忧郁男孩,他的竞拍也非常疯狂,价钱定格在一亿两千万,被前面参与竞争788号的眼镜男孩买走。
7812号温文尔雅,有浓浓的书卷气,但不知为什麽却流拍了,按W城的规矩,如果黄区的奴隶连续五流拍,就会被转到红色区,所以我为7812号捏了一把冷汗:虽然性奴区很折磨人,但比起苦力区,实在算是天堂,整整一个上午,红色区域的惨叫从没断过,并且隔一会儿就会拖出血淋淋的躯体,让人不寒而栗。
781号的肤色异常白皙,柔弱的像个女子,真想不到他能撑下这一周的特训,他的竞价也非常高,但所有参与出价的人,全部是些像人妖一样的男子,让我看得一阵阵恶心,最後以九千八百万成交。
全部交易完後,台上只留下了我、3号、12号三个人,看来今天的收益相当不错,李老板的脸上也兴奋的泛起了红潮。
本来以为我们可以退场了呢,没想到李老板拿起话筒,又宣布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接下来,我们特意推出一款特价品,这款特价品起价只有一千万贝尼,但据W城评估所的估价,身价至少在九千万至一亿贝尼左右,所以,对各位来讲,应该是个不错的机会,但是,这款特价品的竞价者也是有限制的,只有专门从事Se情业的买主才可以参与竞拍,希望打算参与竞拍的客户,请到交易场的三号出口办理一下手续,作为对各位的报答,拍得此特价品的客户,可以现场验货并要求奴隶表演一个小节目,好了,特价品的拍卖将在十分锺後开始,请各位休息一下。
蛇的话:
《奴隶市场》在篇《十六特价品》,如果您仍有兴趣,劳您移步耽美的SM小窝,那是蛇第一遇到朋友的地方,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所以蛇在这儿,还是要把答应过的完结版只限制在小窝那儿,见谅。
下面是蛇在《奴隶市场》最初完结时的一点小小感想,也贴上来,表达蛇的心意。
後记:
从《奴隶市场》第一天贴到小窝,就受到朋友们的支持,是这些支持,让我这个没有耐性的人,可以完结此文。非常感谢!
《奴隶市场》完结了,我如释重负,这个结局是个开放性的,因为从我的本心,我只认为它是个开始,并不是个结束,所以,各位大人如果有没完的感觉,也是很正常的,因为在写文的过程中,我的脑中不停的窜出各种各样的故事:我的故事,李老板的故事,W城城主的故事,神秘女孩的故事,栗色头发男子的故事,娃娃脸的故事,还有最终把主人公买下的白痴黑衣男的故事,由於这些故事的不停骚扰,我无法把这个完结篇写得象个完结篇,在以後的日子里,如果有时间,如果有精力,如果还有感情,我会用番外或者另一部的方式,把里面隐含的线索一一说明。
再感谢各位对蛇的支持,後会有期!
十六章不可转载,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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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