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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喜剧 / 美人受 / 罗曼
鬼畜少女攻x高岭之痴汉受
大学生裸贷之后,白天和室友在学校里做遍每个角落,晚上和债主在酒店里玩遍各种样。
从一开始的屈辱到沉浸在欲望的沼泽中,无法自拔。
他不知道的是,室友和变态,其实都是同一个人……
室友不知道的是,大学生虽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实际是个痴汉,经常偷偷跟踪他……
一个男友,双倍快乐。一边甜宠一边强制爱。
受双性微乳,身体敏感,双洁,全程1v1,走肾走心。
酒店蒙眼检查身体,自己脱光衣服,打屁股潮吹
阮想手握房卡站在1门前踌躇不前,手伸出又缩回,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害怕打开门即将面临的难堪,还害怕走廊上的两排门中间有任何一扇被打开,从而被看客窥伺到他的滑稽。
他是来这里做性交易的,就在上个月,他兼职的互联网公司正式宣布破产清算,工资发放变得遥遥无期,不少同事已经去走仲裁程序,就等开庭了。
可是就算公司现在把钱打进他的银行卡里也于事无补,他的贷款因为逾期本金和利息翻了几番。
他忘不了他从浴室出来时几个室友拿着他的手机哄堂大笑的场景。
“阮想,我们知道你穷,没想到竟然去裸贷了?”
“大男人去裸贷?这也能贷两千?哪个平台啊?”
“你们别酸啊,就凭阮想这张脸,要卖身早火了。”
“哦,是卖给男人还是女人啊?”
阮想一言不发地夺过手机,那是借贷平台的催收电话,他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们,头发还在湿漉漉地往下滴水。为什么去裸贷呢?当然是为了能和戚尧一起参加班级组织的旅游。
戚尧也是他的室友,他今天晚上没有说话,阮想也不敢看他的表情,肯定更讨厌我了吧。
计算机系的阮想裸贷这件事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学院,甚至连其他系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也惊动了系主任,阮想只能说这是朋友的恶作剧,不然他就会面临被学校退学。
为了不让他的裸照和视频再流遍学校,他只能答应借贷平台的要求,一个月内还清两万,在性交易平台上挂了二十个订单,把自己卖二十。
他用的图片是自己的后脑勺,以为这样可以蒙混过关,没想到二十个订单全部被一个叫“江泺”的人拍下了。
反正戚尧那样耀眼的人是不会喜欢他,不是戚尧,那么跟谁做爱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今天,就是赴江泺的约,来让他“验货”。
身后传来脚步声,有其他人出来了,阮想咬牙打开房门,却不敢立刻进去,他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入目是大圆床,墙上挂着几幅油画,洁白的蕾丝窗帘遮住了整个落地窗,透着暗黄色的光,璀璨的水晶吊灯也是暗着的。
里面昏暗一片,也许江泺还没有来,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手指在墙壁摸索着,刚打开灯,突然另一只手被紧紧钳制住,整个人也被拉倒,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那炙热的、裸露的皮肤上还带着湿意,男性荷尔蒙气息铺面而来,他推测对方是刚洗完澡,裸着上半身就出来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整个房间再落入昏暗,门也被关上了。
不过转瞬之间,他的双手并拢着被身后的人一只手按在腰后,身体被压在门板上,他缺乏运动的身体发出抗议,骨头响了好几下,他能感觉到背后江泺胸膛的起伏,隔着衣服都躲不开肌肉蓬勃的热情,内心陡然生出一股压迫感。
他没有发出声音,在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以应付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应该是他开灯的行为惹恼了对方,对方不愿意让他看见他的脸,这也正合他的心意,可能他们都不想在其他地方和对方产生任何瓜葛。
一个柔软的东西覆上他的眼睛,那是一条丝巾,他一惊后镇定下来,昏暗中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某个品牌的,确实能几万块钱解决性欲的人,也不可能没有钱。
他们谁也没有开口,阮想是来履行义务的,如果没有交流,也许能让他省很多事。
江泺把丝巾挂在他的耳后,单手打了个结,然后用牙齿咬着丝巾的另一端,微微用力。
阮想感觉眼睛上的柔软触感变成了束缚,刚想开口,江泺停下了,也松开了对他的桎梏。
阮想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感觉到江泺开了灯,因为他不仅听到声音,还看到眼前由一片漆黑变成了微微红色。
他站在原地,无法辨别江泺的方向,他感觉江泺此刻也许正在某个地方借着光亮观察他,毕竟他今天是来被检查的。
他不自觉地站直了身子,虽然刚才短暂的接触中,他能感觉到江泺比他至少高了半个头,身材也十分健硕,但他并不想示弱。
可是他不知道,他此刻高抬下巴逞强的样子,就像一只在狮子面前昂首阔步的小鹿,狮子不仅不会害怕,反正还会想好好玩弄这头小鹿,直到它磨平棱角,哭着在身下求饶,认这只狮子为唯一的王。
他今天穿着薄毛衣、浅色牛仔裤和黑色帆布鞋,白色毛衣已经起球,牛仔裤也已经发白,球鞋更是因为时间太久白色的鞋边都染上了一圈暗黄色,像褪色的老照片一样,怎么都刷不白。
他握紧了拳头身子颤抖了一下,比起身体上被人意淫的羞耻,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自尊被碾压。
他眼睛上的这条丝巾就不止两万了……
沉默在继续,他闭着眼睛,脚开始发麻,腰也酸了,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像一株被雨水敲打的饱满多汁的栀子。
也许对方已经走了?或者去做其他事情了,他这样倔强地待在原地,着实有些愚蠢了,他想。
他慢慢抬手想去扯掉丝巾,果然迅疾的脚步声顷刻间临近,他的手被紧紧攥住,阮想一时间有些站不稳,撞进了对方的怀里,很像投怀送抱。
他慌忙想要离开,对方的手却环绕他的后腰,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亲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阮想的心脏狂跳,他感觉江泺微微俯下身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你是江泺?”
江泺的声音低沉,听上去有些成熟,却带着恶劣开口:“或许你更适合称呼我为‘主人’,我可爱的小性奴。”
即使知道这场交易意味着什么,“性奴”这个称呼还是打破了阮想的自我欺骗,把血淋淋的现实残忍地剥开,丢到他面前。
“先生,你对我满意吗?”阮想急切地抬头问,“我并不值这个价,或许你能买点更美丽的人……服侍你。”
阮想的羞耻心狠狠侵蚀他的神经,他看不见,不能及时洞察江泺的情绪,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对方尽收眼底,他徒劳地仰着脖子,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可惜无异于引颈就戮。
阮想感觉脖子被触碰,接着传来一阵剧痛,江泺正在咬着他的脖子!并且不是咬过就放,那痛感一点点加剧,恐慌和无助蔓延开来,阮想拼命地推挤着江泺,却被对方紧紧环抱着,无法挣脱。
阮想痛的飙泪,他终于确认了面前的江泺就是一个变态!他嘴里咬着的是自己的肌肉、肌腱和韧带,如果他的牙齿再锋利一点,他可能会命丧当场!
阮想的喉咙里发出残破的绝望的吼叫:“救命……啊……你快放开……”
江泺终于放开了他,阮想后退几步摸上了自己的脖子,那里湿漉漉地不知道是江泺的唾液还是自己的血液,不过他很快确定,因为他在空气中闻到了血腥味,这一切令他寒毛直竖。
江泺冷酷地开口:“我不喜欢不听话的性奴,到我身边来,立刻。”
在大脑发出指令之前,他的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快速上前走了几步,跌跌撞撞地碰到了一个坚实的身躯,他站稳不敢再动作。
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太大,他无法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忤逆这个江泺,也许是他想退却的想法激怒了江泺,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充满了恐惧,可是明明他们在微信上说的,今天只是来检查身体。
阮想把心中所想鼓起勇气说了出来,他艰难地叫出了那个令人羞耻的称呼:“主人,今天不是来检查身体的吗?”
“当然。”
江泺声线上扬,简单的两个字传进阮想的耳朵里,就仿佛恶魔的蛊惑一般。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毛衣的下摆突然被撩起来,他挣扎了一下,感觉到江泺的停顿之后,僵硬地站直身体。
毛衣划过皮肤,江泺慢动作般一寸寸撩起毛衣,像是故意欣赏他的窘迫,阮想能感觉到那露骨的视线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逡巡,一阵冷意袭来,平坦的的小腹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很快毛衣会被掀到胸上,就会露出他微微隆起的乳房,他虽然是个双性人,但是胸部并不大,而且被束缚的感觉太难受,所以除了夏天,其他时候他都真空上阵。他此刻无比后悔自己出门的时候因为怕麻烦所以没有穿内衣的行为。
毛衣擦过乳头,阮想颤抖了一下,他知道伴随着自己的动作,胸前的乳房肯定也会跟着晃荡。空气中江泺暧昧的呼吸声停止了,阮想咬住嘴唇,内心羞愤欲死。
短暂的宁静终是被打破,江泺的手托着他的乳房掂量了一下,对着白腻翻飞的乳肉评价道:“乳房虽然小,但是坚挺,形状漂亮,乳头虽然有点轻微凹陷,但是是粉色的,我很喜欢,乳晕的颜色,很像枯萎的玫瑰。”
阮想闭着眼睛,不想去听那些污言秽语,但他的身体却随着暴露和言语刺激热了起来。
江泺的声音再传来:“原来,你是个双性人啊,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国家的厕所有三种,男人、女人、双性人,可是工作机会只有男人、女人和少数极其优秀的双性人可以得到。
阮想沉默着,内心陷入了绝望,江泺似乎因为他是个双性人而更加兴奋了。
他的手被江泺抓着,被迫拉着已经被撩到胸上的毛衣,江泺恶劣的话语如影随形:“如果掉下来,可是会被打屁股的。”
阮想顿时夹紧双腿,括约肌猛地收缩,似乎也很不想遭受皮肉之苦。
他眼睛上蒙着黑丝巾,两只手紧紧地拉着衣服,只能靠听觉和触觉来感受。
那火热的手掌覆上纤细的腰肢,蜿蜒一圈,缓慢而色情。所过之,如烈火燎原,阮想感觉主心骨都被摸软了。这是一个情场老手,很善于挑逗猎物,阮想在心里做着总结。
江泺边用手指在他的腰窝旋转划圈边促狭地问:“你不会下面也没有穿内裤吧?”
阮想并没有回答,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此刻软成了一滩泥,全身心都是千万不能摔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江泺的手就猛地伸进了他的牛仔裤里,隔着内裤猛地抓住了他的屁股。
阮想再也站不稳地向前栽去,慌乱中抓住了江泺的胳膊,耳畔就响起了江泺冰冷的声音:“我不是说了手不能放下的吗?”
明知道看不见阮想还是下意识地回头,一脸惊恐,讨好地摸着江泺结实的手臂:“对不起,我实在站不住了。”
江泺的声音更冷了几分:“我说过要叫我什么?”
阮想的内心生出的恐惧,下一秒他被江泺托着屁股扔在了床上。
“把衣服脱光,把屁股撅起来,主人要惩罚不听话的小母狗。”
手指插嘴,掰逼指检骚逼和菊穴,用室友内裤自慰高潮被撞破,舔逼
太骚了……江泺的话狠狠鞭挞着阮想的羞耻心,他此刻瘫在床上,全身莹白的皮肤被玩弄的白里透粉,双腿没有安全感地蜷缩,两瓣屁股尖已经肿起来的,随着身体的颤抖跳动着,双臀间的褶皱羞涩地紧闭着,下面两瓣大阴唇像两个隆起的馒头一样紧紧贴在一起,穴却淫水泛滥,蠕动着往下滴水。
屁股上又被拍了一巴掌,阮想以为要继续挨打,他呜咽着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被拽着脚踝拉到了江泺的身下,饱受摧残的屁股正抵在江泺的胯下。
江泺低沉却优雅的声音穿透耳膜传进他的大脑里:“你怎么这么不乖呢?”
恐怖爬上心头,阮想往声源那侧回头,哭着哀求道:“主人,我一定乖乖的,听话。”
江泺却并不买账,他用手掌轻蔑地拍了拍阮想的脸:“打个屁股都浪成这样,我看你是故意不乖。”江泺咬住阮想的耳垂,阮想浑身一激灵,江泺在他耳垂上吸了一口,舌头前后拨弄了一下,然后含着他的耳垂往上,浅浅地戳弄着他的耳蜗,阮想闷哼了一半,赶紧捂住了嘴巴,却听见江泺在他耳边轻笑,“小母狗是不是故意想让主人惩罚?”
阮想拼命摇头:“不是的!我……”他的话还没说完,嘴里就伸进来一根手指,微微的酸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这是那根划过他穴沾了他淫水的手指!
阮想想躲避,但是被江泺死死压着后脑勺,挣扎了几秒钟,他开始妥协,含着江泺的手指,吮吸舔舐地讨好它的主人。
江泺却并不让他表现,手指开始在他的口腔内壁搅动,压迫的他只能大张着嘴,任由江泺玩弄。
他的脸侧压在枕头上,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枕头,江泺玩了一会儿就抽出手指,命令他重新趴好把逼扒开。
扒逼?阮想重新跪好,脑子还有点发懵,接着屁股上又被拍了一下,他瑟缩着身子,羞愤欲死:“怎么扒?”
“逼分开,主人要检查。”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江泺继续开口,“或者,用主人的扩阴器插进小母狗的阴道,然后撑开到最大……”
阮想还没来得及反应,手里就被塞进一个长条形的冰冷的硬物,他缩回手,又被江泺按着手在硬物上抚摸着,这就是江泺说的扩阴器?他虽然从没见过,但是听这个名字联系刚才的语境也明白了这个东西的用途。
要用这个东西插进他的阴道?阮想哀求地摇头,手里长条形的东西忽然撑大,他猛地一惊,江泺却慢条斯理地吻着他的手腕内侧,舌头抵弄舔搅。
江泺欣赏着他的恐惧,在他耳边暧昧地说:“这可是个好东西,不仅能够开到最大,而且还是透明的玻璃,等整个塞进你里面……就可以看清楚你里面是什么样子,而且它还带了灯……”
阮想终于受不了了,他原以为的性交易只是简单的插入,今天也只是来检查身体的,没想到会被这样侮辱玩弄,他还没有做好被插入的准备,怎么能……怎么能?
“我扒,主人别用那个……”
江泺冷笑一声离开了他,阮想重新跪起来,双手吃力地伸到后面,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不够长,他尝试着扒开屁股,碰到屁股上的红肿痛的冷汗直冒,可惜江泺依旧不满意。
“让你扒逼,让你扒屁眼了吗?”
粗俗下流的话摧残着阮想脆弱的神经,他尝试着把手往下移,因为这个动作有些吃力,不用力手就会滑下来,所以手上是带着力气的,这回不仅把逼扒开了,而且他还感到轻微撕裂的痛。
“可以了吗?”阮想也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声音软成了一汪春水。
两片馒头逼被分开,露出里面黄豆大小的阴蒂和蝴蝶翅膀一样收缩着的小阴唇,全部被清亮透明的淫水浸润着,像是要泡开了一样。
江泺没有回答他,突然一个异物挤进了阴道,阮想吓得屁股往前,却被一个大手搂着腰拽了回去,那截手指也破开了阴道壁整根没入。
阮想跪不稳,下半身的重量都在腰间的胳膊上,阴道撕裂般的疼痛,有液体缓缓流出,那是他的血液。
几乎在同一时刻,他们脱口而出:
“你说了今天只检查身体!”
“你还是?”
阮想没有回答江泺的话,只听见江泺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这难道不是检查身体?”
江泺的手指依然在他的阴道壁内戳弄着,他除了感觉不适以外,身体竟然慢慢起了变化,随着江泺的插入产生一种想要更多的感觉,紧接着,江泺猛地按向阴道内的一点,阮想突然夹紧双腿尖叫出声,浑身都软了下来。
江泺却没有继续戳弄,而是直接拔出手指,阮想闷哼一声,庆幸的同时竟然有几分失落,而那根伸出去的手指接着按上了他的菊穴。
他绷紧了身体,手指在他穴口打圈揉着,浅浅戳弄。刚才阴道被插入的时候他的阴茎已经硬了,现在已经全勃起了,江泺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他呢,他咬着牙,很想把身体里的兴奋压下去,可是欲望就像洪水,越围堵,闸破之时就越凶猛。
阮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跪在刑场的死囚,脖子上随时悬着一把屠刀,他提心吊胆害怕刀掉下来,又希望这把屠刀可以快点了解他的性命,给他一个痛快。
手指终于挤开褶皱,塞进了一个指节,阮想吞了一口口水,张着嘴不停地喘着气,后来他也意识到这样有些过于淫糜,张嘴咬住了枕头的一角,难耐地转动着脖子。
江泺把手抽了出去,阮想怔了一下,鸡巴还往外吐着水,身体里一阵空虚。
几个硬物砸在他身上,他恍惚着拿起一个摸了摸,摸清楚那是什么之后烫的他立刻丢了出去。江泺发号施令的声音再传来:“我没有时间每天浪费在你身上,从明天开始,每天一个小时前后两个洞要塞着假阴茎,开始结束都要拍照片给我。”
明天?出了酒店就把他删了,虽然这么想,此时的阮想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不会说话吗?”
“好。”
江泺笑了一下,但是好像并不是因为高兴,他继续说:“以后对我的称呼只能是‘主人’,你的自称可以是‘母狗’、‘骚货’、‘肉便器’但绝不能是‘我’,听明白了吗?”
“是的,主人。”
“今天就到这里。”阮想麻木的心跳动了起来,竟然这样放过他了?江泺果然继续说,“周六上午十点,塞满假阴茎坐地铁来这里给我操。”
阮想艰难地点头:“小母狗现在可以走了吗?”
“等主人走了小母狗才可以把丝巾摘下来。”
不久后传来关门声,阮想慢腾腾地把丝巾从眼睛上扯下来,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鸡巴还硬着,他硬着头皮摸上去,却无法纾解。
他小声啜泣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为了无法纾解的欲望,还是保受摧残的身心。
灯光中,这个房间比他想象的好看很多,是被金钱堆砌出来的样子,他的衣服凌乱地扔在床上,显得格格不入。
他呆了一会儿,套上衣服出了酒店,来得时候他畏畏缩缩,因为所受的教育让他觉得一个双性人来酒店一定是淫乱的,况且他是来这里提供性服务的。
出去的时候他面容冷峻,恐惧和羞耻已经化为了无尽的欲望。
今天是周三,周六,还有两天,他陷在一个两难的境地里。虽然他在遭受侵犯的时候可以安慰自己只要熬过去就跑的远远地,但是回归现实,这是他唯一能一个月还清贷款的机会了。
他满腹心事地走进寝室,正好撞上了刚从浴室出来的戚尧,对方湿漉漉的胸肌还在往下滴水,宽松的灰色运动裤下包裹着可观的凸起,仿佛他只要手下用力,就能把那碍人的裤子剥下,露出里面的性器。
他曾经在上厕所的时候偷偷看过一眼,戚尧性器的尺寸、大小和颜色绝对是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引以为傲的资本。
他往旁边让了让没想到对方也往旁边让了让,这样两之后,就好像是他故意挡着路一样。
他现在手心冒汗,但是他紧张的时候就面无表情,所以当他抬头的时候给人感觉是他已经不爽了。
他冷淡的眼眸就这么直直撞进了戚尧锐利有神的瞳孔里。
这间寝室一共住了四个人,但是下午没有课,其他两个室友暂时不在,所以现在整间寝室只剩下阮想和戚尧两个人。
本来戚尧是不住在这里的,上个学期的一天晚上,辅导员突然带着一个男孩子进了他们宿舍,当时他正在背单词,因为非考试周图书馆九点就关门了。
辅导员说他们原来的室友申请换宿舍,所以以后戚尧就住在38了。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安排,他们跟戚尧甚至不是一个班的。那可是戚尧啊,或许外界讨论最多的就是他富可敌国的家世和他的爸爸,但是阮想知道他,是因为一在食堂外面,一个男生因为女朋友闹分手,持刀劫持了女方,千钧一发之际,是戚尧一枪打掉了刀,没有见血。
男人天生崇拜强者,阮想永远为他的冷酷心动。
阮想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故作淡定地在椅子上坐下,却忘了受伤的屁股,痛的弯下了腰趴在桌子上,他不确定戚尧有没有看见,但是能和对方享受这短暂的独空间,就足以让他兴奋不已。
他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桌子,之前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再叫嚣起来,比以前的任何一都要来势汹汹,他去阳台把自己的衣服收了进来,拿了条毛巾迅速进了浴室,不知道今天晚上那两个室友会不会回来?
可惜他跟其他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好,他一向不关心别人,除了戚尧,时间全在了考试和打工上面。
他把淋浴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水声中,他舒展着身体,放空身体打着手枪,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整个人瘫坐在瓷砖上,他此刻顾不得屁股上的伤痕,轻微的疼痛反而让他更兴奋。
他像一个瘾君子一样疯狂地从收纳筐里翻出戚尧刚换下的内裤,以前他都是用他的内裤手淫,今天他把内裤盖在脸上,内裤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席卷了他的神经,洒里的水打湿了盖在他脸上的内裤,他开始没有办法呼吸,手上动作却越来越快。
他大声呻吟着,又像在哭,终于在窒息前射了出来,他从墙上滑落在地上,水流浇在他的肚子上,他全身颤抖,鸡巴一股股地往外射精。
在高潮的余韵中他恋恋不舍地揭开湿透的内裤,放在嘴边吻了一下,恍惚中看见门口有人,他吃惊地抬头,内裤还在他的手里,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戚尧。
天啊,他竟然精虫上脑忘了锁门了,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原来我的内裤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每天湿漉漉的,所以根本不是你洗澡不小心把水溅进去了。”
在对方压迫的目光中,阮想无法吐露出一个字,而他的鸡巴还在一股股地喷射精液……
他慌忙把灼手的内裤扔进收纳筐,双手盖着鸡巴想要站起来,却被三两步近身的戚尧重新按在冰冷的瓷砖上。
他看着戚尧那张摄人心魄的脸,哆哆嗦嗦发不出一个音节。
他能说什么呢?无非他也是一个变态,一直对他有着非分之想,是啊,他们之间的差距比太平洋还要大,是连真心喜欢都没有立场说出口的非分之想。
他不用多说什么,如果戚尧还算善良,这件事情揍一顿就能解决,如果……他惭愧地闭上眼睛,可是拳头没有落下,他紧闭的双腿却被分开了,戚尧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强硬地抓着他的大腿根部,肉被挤压从指缝溢出。
他错愕地睁大眼睛,戚尧那张倨傲的脸竟然埋在他的双腿中间,邃的眼睛盯着他的穴,慢慢抬眼。
“原来你还是个双性人。”
阮想发出声音,溢出口的不是解释反而是酥软的闷哼,在戚尧暗沉的眼神中,他的脸涨红充血,已经释放过一的阴茎又慢慢站了起来。
戚尧盯着泥泞不堪的粉色穴口,喉咙滚动,随即张嘴重重贴了上去,贪婪地厮磨啃噬。
室友的告白,课堂上的指奸
其实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一定要跟他在一起,只有被宠坏的小孩才会什么都要抢到手。
而阮想,他能从农村来城市上大学就已经很知足了,不会觊觎自己不该肖想的人,前提是这个人不要一天到晚在自己面前晃悠。
戚尧搬进宿舍的第一天,也有伸手跟他打招呼,但是由于他太过害羞,导致对方伸出来的手落空了。
他实在太过笨拙,即使一心想要示好,总还是能让彼此的关系变得更加糟糕。
后来他索性把戚尧当其他人一样对待,反正也不能在一起,他是不会跟喜欢的人做朋友,听他说最近又看上了哪个妹。
男生宿舍是少不了荤段子的,听着自己喜欢的人说出觉得谁谁谁不错,这足以让阮想彻夜难眠,他记得有一他从床上坐起来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直接关了灯,可惜他的反抗无效,他们说的更大声了。
半年的时间,他就和自己暗恋的人从陌生人变成了对头,可这个对头,为什么在发现他拿他的内裤自慰时,反而舔他呢?
阮想醒来,呆呆地看着洁白的天板,为什么今天的宿舍这么安静?连呼吸声都没有。他打开手机,看到了一连串的消息,是戚尧的。
可是比戚尧的消息更令他肾上腺素飙升的是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都快九点了,第一节课都要下课了!
今天是什么课?是政治!虽说这门课背背就能过,但是政治老师是出了名的变态,敢逃他的课,他就敢让你平时分归零!那他就拿不到奖学金,下一学期的学费都成问题。
今天只有第一节和第四节有课,虽然知道现在过去已经来不及了,阮想还是火速下了床,冲进洗手间洗脸刷牙。
刚挤上牙膏,他就想起了昨天这里发生的一切,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起来。
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凌乱的头发,微微肿起来的眼睛,嘴唇因为咬的太狠还有点破皮,他摸上脖子上那个渗着血点的齿痕,他还记得戚尧昨天问他:“是谁欺负你了?”
他也会关心自己……是关心吧?阮想一边刷牙一边微笑着,他是怎么回答的?他说路上遇到一个变态打了一架,因为他当时太过紧张,所以他错过了,对方玩味的笑容。
洗漱完后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白色连帽卫衣,刚把睡衣脱了门就开了,他看见戚尧逆着光走进来,吓得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手里紧紧攥着那件卫衣护在胸前。
他听着对方的脚步声慢慢逼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宽阔的胸膛贴上后背,戚尧伸手把他的衣服拽了过去,阮想一开始没有松手,他就在他的背后,如果这个时候松手,他裸露的胸就会被对方看光。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对方想,他什么都可以,况且,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于是阮想慢慢松开了手。
身后传来一阵O@,接着一个柔软的东西从他头上套过,是戚尧在帮他穿卫衣。
这个姿势就好像他被对方环在怀里,阮想呼吸急促,大脑已经无法发出指令,只能傻站在原地,任由戚尧抓着他的手塞进卫衣袖子里,轻轻拉好下摆,然后绕到他的正面,帮他整理绳带。
他在看我,阮想涨红了脸,而当他正沉浸在旖旎幻想中,对方略带冷硬地开口:“你没有内衣吗?”
阮想抬头看他,在看到对方有些不高兴的脸时他才反应过来,火速地低下了头,耳朵已经开始充血。
他想说话,但是害怕惹得对方更不高兴,只能地埋着头,心头涌上一股委屈,果然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能把事情弄的糟糕。
衣袖被拉了一下,他看过去,戚尧的修长的手指拉着他的衣袖,头顶传来对方别扭的声音:“下出门记得穿内衣,不然会凸点。”
明明是男人凸点也没有关系……可是这句话还是被他咽了下去,他重重点点头。
戚尧这才满意地放开他,解开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袋子。他慢条斯理地把蟹黄小笼包和皮蛋瘦肉粥拿出来,打开盖子,把餐具都拆分好后看起来很随意地递了一双筷子给阮想。
阮想看看那双筷子,又看了看戚尧线条流畅的侧脸,艰难地说:“我要去找老管,我第一节课没有上。”
听了他的话后戚尧不以为意地说:“我已经帮你请了病假了,你先把早餐吃了,然后我们去学校逛一圈去上课,下午去图书馆,我把笔记给你抄。”
阮想对他的安排没有丝毫异议,甚至没有发现抄政治笔记是一件多么无用的事情。
他接过筷子在桌前坐了下来,强忍着屁股上的痛感开始吃早餐,戚尧也把自己的凳子拉了过来,一双大长腿跨坐在椅子上,双臂搭在椅背上,认真地看着他吃早餐。
在这炽热的目光中,再好吃的早餐也变得食不知味,阮想的心思全在‘戚尧在看我’上面,粥会不会沾在嘴唇上,勺子会不会没舔干净,咬小笼包的姿势会不会太过粗鲁,小笼包的汁水竟然溅出来了!这下戚尧肯定会觉得他邋遢……
过了一会儿戚尧果然“啧”了一声,阮想提心吊胆,只听对方说:“你到底会不会吃饭?”
是啊,他好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笨拙的可笑,他难过地放下筷子和勺子,然后下巴被掰了过去,戚尧伸出拇指擦去了他嘴角的粥渍,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阮想被他这么看着心都要跳出来了,下一秒,戚尧的嘴唇凑了上来。
那柔软的嘴唇先是在他的嘴角轻轻触碰了一下,然后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
温润的触感还残留在嘴角,戚尧已经离开了,他清咳一声:“现在好了,没有东西了。”
阮想拖动椅子,胃紧紧抵着书桌,借此掩盖他已经兴奋起来的性器,身体已经被撩拨的燥热起来。
好在接下来戚尧没再有过分的举动,只是下巴抵在手背上,专心致志地看着他吃早餐。
阮想大脑里的弦崩成了一条直线,他张大嘴巴把每一勺粥都完整的包进嘴里,确保不会再弄到嘴巴上,很快就吃饱了,但是还剩了半盒粥和两个小笼包。
他又硬着头皮吃了一个小笼包,实在是吃不下了,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戚尧,没想到对方先他一步懒洋洋地问道:“吃饱了吗?”
阮想点点头。
“那我来吃吧。”
阮想这才明白,原来对方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是因为饿了,这太失礼了,他竟然把他的早餐都差点吃光了。
阮想惨白着脸,聂诺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买的?我去帮你再买一份。”
“不用了,反正我也不饿。”
阮想把椅子往旁边挪了一下,方便他吃东西,等对方开始进食,他在他的斜后方,也忍不住去看他,他的吃相很优雅,但是偶尔鼓起来的脸颊都好可爱。
在他的注视下,他观察到戚尧的耳朵慢慢红了起来,他在干什么?明明自己也觉得这样被人注视着很局促,为什么要这样盯着他看呢?
阮想收回视线,刚才一直在认真吃饭也没有看手机,他突然想起了戚尧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发了一大串消息他还没有看呢。
肯定是跟他说请假和帮忙带早餐的事情吧?想到这里阮想开口:“这顿早餐多少钱?我微信转给你吧。”
戚尧喝粥的动作停了一下,转头看了阮想一眼,眼神冷了下来。
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阮想慌忙收回视线,刚好看到微信里戚尧发的那一串消息:
昨天 晚上1:58
你是喜欢我吧?
但是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谈恋爱。
我其实控制欲很强还爱吃醋,你要是真的了解了肯定不会喜欢我了。
昨天 晚上11:3
你会吗?
为什么不回消息?
你睡着了吗?
“戚尧”撤回了一条消息
昨天 晚上11:5
虽然你的行为对我造成了困扰,但是看在你是因为很喜欢我的份上……
我可以试着跟你谈恋爱。
你怎么还不回消息?我都已经答应你了……
真的睡着了?
那你睡吧。
晚安。
“戚尧”撤回了一条消息
阮想握着手机,面无表情,内心的每个细胞都已经开始叫嚣了,谁来打他一拳,他该不是在做梦吧?
他朝戚尧看过去,刚好捕捉到对方偷偷斜过来的视线,戚尧淡定收回视线,开始收拾餐盒,直到他把一个餐盒打翻,才暴露出了他并不淡定的事实。
戚尧丢了脸,开始恶人先告状,他并没有看阮想,而是试探着开口:“跟我谈恋爱高兴坏了吧。”
这个宿舍应该只有他们两个人吧,阮想脸上红扑扑地,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戚尧。
戚尧撇撇嘴:“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阮想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色情狂的行为竟然被对方理解成单纯的喜欢,他明明没有说要和对方在一起,对方却凭借着喜欢的认定,单方面确认了关系。
不是他不想和对方在一起,而是不敢奢望,现在机会摆在面前,终究是私心占了上风,即使最后分开,他至少拥有过他。
阮想捂着脸,他根本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那我们现在就算是在一起了吗?”
戚尧羞涩地抿了一下嘴唇:“当然。”
“那我可以……可以吻你吗?”
“当然可以,不过要征得我的同意。”
“那现在可以吗?”
“现在……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允许你可以直接吻我。”
戚尧说完后就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扬起。
等待中的亲吻迟迟没有落下,他羞恼地睁开眼睛。阮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身前,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够不着。”
戚尧笑了,他不笑的时候五官邃、棱角分明,看起来冷酷又霸道,笑起来阳光帅气,眼神干净清澈,温柔极了,冷酷和温柔这两个词第一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完美并存。
阮想被笑话了还是大着胆子抓着他胸前的衬衫想让他弯腰,戚尧好像跟他作对一样,还拍了拍他的头,说他是一个小矮子。
怎么会?双性人一米七五还矮吗?明明说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可以直接吻的……
他们抱着书走在宿舍的走廊上,上午的阳光洒在戚尧身上,他整个人神采飞扬,阮想又高兴起来,跟在他后面踩他的影子。
这一刻,阮想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最好的词用来形容戚尧都配不上他。
两穴塞假阴茎自玩潮吹拍照,舌奸舔逼69,骑脸磨逼黏液拉丝
阮想打开衣柜,在最里面的角落拿出来一个袋子,江泺答应他,只要再陪他十九,所有债务一笔勾销,不过阮想并不相信他的话,所以下他们见面的时候会签订纸质协议。
袋子里是两个假阴茎和一条黑白印丝巾,他咬咬牙,这个时候宿舍的其他人应该都在吃饭,他只要快一点拍两张照片就可以了。
他领着袋子进了洗手间,关门的时候特意把锁芯转了两圈。
他打开袋子,忍着羞耻拿出一个粉色的阴茎,上面有两个开关,一个是智能加温,另一个是伸缩摇摆,他脸颊微红,手心开始发烫。
他坐在马桶盖上,一只脚抬起,他自己虽然偶尔用戚尧的内裤自慰,但是一般都是用来撸管或者在穴外面磨蹭,现在他要把这个和戚尧的鸡巴差不多大小的假阴茎塞进自己的阴道里。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热起来,穴像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热情地收缩着,他咬咬牙,把阴茎端部抵着穴口,转动着慢慢插进去。
穴还没有完全湿润,塞进去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自然并不好受,阮想疼的身体紧绷,假阴茎进去三分之一,就再也进不去了。
他自暴自弃地垂下手,可是这还没有完全结束,还有菊穴。他不得不把身体后仰,让菊穴可以充分暴露。
他把另一个假阴茎拿出来,这个是完全仿真材质,上面还可以看到清晰的脉络,阮想看的口干舌燥,他试图把假阴茎塞进菊穴里,但是阴道里还插着另一根,这导致他很难看清楚自己的菊穴,而且菊穴紧缩着,很难破开。
他一着急,不知道碰到了哪个开关,阴道里的假阴茎竟然开始抽插起来,他猝不及防地叫出声,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快感。
他捂住嘴巴,伸手去关开关,却把升温键打开了,阴道里冷冰冰的阴茎开始变得滚烫。
激烈的震动让穴里的假阴茎很快掉到了穴口,阮想伸手,“噗嗤”一声,伴随着水声把假阴茎一推到底。
“啊……”陌生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阮想张着嘴发出绵长的呻吟。
但好在他还没有丧失理智,在灭顶的快感中,他找到了刚才激动中被甩出去的另一根假阴茎。
他的双手撑着马桶盖,慢慢挪动屁股下滑,伴随着他的动作,假阴茎在他的阴道里变换不同方向地抽插,他的手软的不像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痛之余又是庆幸,如果他的菊穴这个时候插着假阴茎,此刻恐怕要屁股开了。
疼痛让他暂时清醒,他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地上的假阴茎爬去,这个姿势好像他每爬一步,身后都有一个人在干不停地干他。
阮想呜咽着,终于够到了那只假阴茎,他看着上面勃起的经络,等它塞进去的时候就会搔刮着自己的内壁。
他抬高屁股,握着假阴茎伸到屁股后面,但是菊穴穴口要比逼口紧致得多,他戳了半天也塞不进去,身体又在阴茎的抽插下软成一滩泥,所以他只是抓着假阴茎,一动不动地享受阴道里的爽快。
突然他的阴道开始剧烈地收缩,他终于体力不支地瘫在地上,浑身抽搐,手里还拿着另一只假阴茎。
等高潮退去,他吃力地把阴道里的假阴茎的开关都关掉,开始专心致志地把假阴茎往菊穴里塞。
他狠狠心,猛地一插,龟头破开褶皱的菊穴,插进去一截。
疼痛瞬间袭来,阮想感觉自己像被人从中间凿开了,他不敢继续往里推。
他从置物架上拿起手机,手举到自己的后面拍了一张,可是他的手抖得实在太厉害,每一张都是模糊的。
这样可以吗?如果他现在把阴茎都拔出来,男人会不会再让他重拍?
他无奈地把手机靠在墙上,自己跪趴在地上,对着镜头暴露两个穴眼,穴里的阴茎整根没入,只剩仿真的囊袋露在外面,而菊穴里的阴茎只插入一个龟头,他每动一下,大阴茎都弹来弹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阮想提心吊胆地拍完照,伸手把两根假阴茎都拔了出来,穴里还带出来不少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滴,整个浴室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他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平复了一会后把假阴茎洗干净后放回袋子里,自己也洗了个澡,当他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才打开手机,从自己刚才拍的照片里选了一张发给江泺。
照片里的他一头乌黑的头发,纤细的颈脖,光裸的后背,不堪一握的腰,圆润的屁股,白的发光,仿佛西方油画里的裸体,虽然裸露,但是充满神圣气息。
但在在那迷人的臀部曲线下面,两张小口却贪婪地吞食着阴茎,菊穴的褶皱被撑开,外面一圈是淡淡的粉色,下面的穴泛着水光,阴道口还积了一圈白色的泡沫。
整个画面结合起来,就像是一个天使的堕落,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惋惜,却又恨不能狠狠侵犯他,让这个天使摆出更淫糜的姿势。
阮想拎着袋子走出洗手间,戚尧已经回来了,他坐在桌子前正看着手机,听到他的声音回过头来:“你怎么大中午的洗澡?”
阮想立刻紧张起来,他走到自己的床铺把袋子塞进柜子里才松了一口气,背对着戚尧闷声道:“出汗就洗了。”
戚尧没有再继续追问,甚至没有追究他一个人跑回来,反而站起来大声说:“洗好就去吃饭吧,我饿死了。”
阮想没有动,他不想去吃饭,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内心无比煎熬。
寝室里安静下来,戚尧会生气吗?还是不在乎?他会像在教室里那样玩弄他吗?阮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听到背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戚尧靠过来了。
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所有细小的声音和动作都被放大,戚尧的双手放在了阮想的腰上,手心贴着他的腰慢慢往前,把他整个人抱进了怀里,这是个温柔且不容抗拒的拥抱。
阮想确实没有办法抗拒戚尧,他被笼罩在戚尧的气息里,抑制不住地心动。
戚尧弓着身子,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声音由几分钟之前的霸道变得可怜:“我让软软难过了吗?”
阮阮?阮想腾地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我就是……”
“那也是因为软软先让我难过了。”戚尧打断他的话,控诉道,“你怎么能在那么多人面前否认我们的关系给我难堪呢?”
“怎么会?跟我在一起才会让你丢脸吧……”原来就是因为他误会了,所以才在课堂上那么捉弄自己吗?阮想挣扎了一下结果被抱的更紧,戚尧就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样。
戚尧的声音变得哀怨:“可是你明明知道,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你。”
阮想震惊的说不出话,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
戚尧哼哼道:“上个月我们在度假村,我玩游戏输了,他们让我在所有人里挑一个接吻,我选了你。”
是有这么件事情,但那不是个恶作剧吗?那天在园里的十三个人就他没有玩游戏,阮想一直以为是他们看出来自己喜欢戚尧,合伙戏弄他,他看到戚尧走过来就跑掉了,自己还偷偷纠结了好久……
阮想抓着他放在腰间的胳膊,小声问:“你当时是认真的?”
“哼,不然呢?”
阮想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就软的一塌糊涂,他真是个傻子,他仔细回想两个人之间发生的种种,对方的别扭竟然被自己曲解成了讨厌!
“对不起……”
那束缚他的双臂瞬间松开了,戚尧站直身体,脸上挂着得意的笑,若无其事地说:“你知道错了就好,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下不为例。”
阮想其实并不知道戚尧说的下不为例指的是什么,但是他也笑了,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被电了一下,双双别过脸。
在阮想这小半辈子里,他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幸福过,他满心欢喜,可转眼间,裸贷阴霾又笼上心头,江泺就像一颗埋在他身边的定时炸弹,随时会将自己的幸福全部摧毁。
他看着戚尧干净清澈的眼睛,他怎么能说得出口呢?他绝对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为了跟他一上裸贷,那样他不仅会被看不起,自己的自尊心也无法再让他自欺欺人地不顾彼此间的巨大差距继续跟对方在一起。
分开是必然的,但是阮想此刻只想抓住当下,他所能做的,就是把第一给自己爱的人。
愉快的午餐过后,他们回到宿舍休息,宿舍为了扩大使用面积,都是架子床,上面是床,下面是桌子和柜子。
阮想看戚尧准备爬上床,拉了一下他的衣角,他要怎么跟对方说,他想跟他一起睡?
最终在那惑人的视线里,他说不出一个字,认命地爬上了自己的床。
他们的床正对着,戚尧上床之后就睡在外面的一侧,脸朝着阮想的床铺,他们隔着过道遥遥相望。
过了一会儿,戚尧闭上了眼睛,阮想翻身下床,他蹑手蹑脚地端着椅子走到门口,把门反锁并堵上。
做完这一切他抓着铁架子,爬上了戚尧的床。
戚尧其实并没有睡熟,当他睁开眼睛看到阮想跪在床尾时吓了一跳,最终什么也没说,红着脸别开了脸。
阮想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床尾爬到床头,被子里全都是戚尧的气息,他爬出来的时候,还小喘着,头发乱糟糟地顶在头上,不过他不在意。
他用手碰了一下戚尧的背,对方立刻反射性地弹起身子,脸都压到床边护栏上了。
阮想看出来他有点害羞,有点可爱,自己瞬间胆子就大了起来,他的嘴唇离对方的脖子不到一厘米。
“你为什么不看我?”
戚尧闷闷地说:“不是睡觉吗?”
“其实睡觉,是个动词。”阮想扶着戚尧的肩膀探头看他,戚尧转过头来,两个人的目光在彼此的脸上游移,最终落在嘴唇上,他们彼此靠近,汲取对方的气息。
起初小心翼翼地触碰,慢慢变得热烈,不知道是谁分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他们开始兴奋起来,嘴唇交缠着吻,那柔软的触感让阮想爱不释手,他紧紧抓着戚尧的胳膊,整个上半身倚靠在他身上,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戚尧双手支撑着阮想,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敞开怀抱接纳他。这个姿势看起来更像是阮想把戚尧压在床上湿吻,他们湿热的舌头一点点伸出来在空气中交缠勾弄着,发出黏腻的色情的水声。
阮想羞耻极了,持续的接吻耗光了力气,可他却怎么也舍不得停下来,他感觉到戚尧的手掌从他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在他光滑的背上抚摸,他的手就像带了电流,所过之酥麻一片,阮想双手无助地抵在戚尧的胸膛上。
“喜欢吗?”戚尧在阮想耳边低语。
阮想点点头,趴在戚尧的起伏的胸膛上听对方激烈的心跳声。
“那现在要睡觉了。”戚尧把手指从他的衣服里抽出来,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头。
睡觉?阮想感受着抵在自己小腹上硬物炙热的温度和旺盛的生命力,脑袋一热,含住了戚尧的手指,那只握枪的,被他肖想已久的左手。
他双手抓着戚尧的左手,两个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心跳声同频共振,呼吸声彼此交缠,他不敢看戚尧的眼睛,瞳孔看着左下方,伸出舌头缓慢地在食指上舔了一下,嫣红的舌头舔过指腹、指缝,把整根手指卷进嘴里吮吸轻咬。
阮想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着戚尧,羞耻心已经被他诸脑后,空虚的身体已经开始发出异议,激烈的渴望让他无法理智思考。
感觉不到戚尧的动作,阮想再也坚持不下去,他鼓起勇气看向戚尧:“可以吗?”
戚尧也在看他,但是不是预想中带着情欲或是暧昧的眼神,那双邃的眼睛正半眯着,带着几分审视地注视着他,但是很快就变得柔软,快到阮想以为自己看眼了,确实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戚尧捧着阮想的脸,舌头舔过他汗津津的额头、鼻翼和下巴,然后幽幽开口:“你不觉得我们发展的太快了吗?”
阮想被噎了一下,虽然是快了点,但是没有办法啊。
戚尧继续说:“你是一开始就只喜欢我的身体,所以会用我的内裤自慰,但是并没跟我表白吧?”
阮想的身体被寂寞侵袭,他是很喜欢戚尧,但他也明白了为什么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因为他此刻满心都是做了再说,但是不解决这个问题戚尧是不会跟他做爱。
所以他只能忍受着欲念的折磨说:“你的什么我都喜欢,我……我现在好难受。”
阮想知道戚尧此刻跟他一样欲火焚身,可是对方却能冷静自持地说:“如果你得到我就不喜欢我怎么办?我想跟你长久一点,而不是在一起第一天就上床。”
阮想的脑袋烧成了一团浆糊,只能重复着:“好难受啊,我好难受……”
戚尧沉沉地盯着他,最终妥协:“我给你口出来好不好?但是不能插入。”
阮想顿时清醒了一点:“我也帮你。”
裤子被脱下,下半身完全暴露在戚尧的视线里,戚尧在他屁股上点了一下:“这里是怎么回事?”
阮想趴在戚尧的腿间瑟缩了一下:“不小心摔的……”
像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一样,他迅速把戚尧的裤子拉下,那根紫红的性器早已经高高挺立,没有了束缚之后猛地弹出,上面筋脉暴起,纵横交错,从前他只能远远偷看一眼的狰狞性器竟然此刻就在他的面前,他崇拜地握上去,像一个虔诚的信徒,用脸颊蹭了蹭茎身,口里发出难耐地闷哼,腰也慢慢下沉。
戚尧双手托着他的胯部,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但并不是嘴唇,他低头看去,戚尧刚好伸出他那条猩红的舌头,在他的阴蒂上舔了一下。
顿时阮想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一样,抑制不住地抖动,这个姿势明明是互口阴茎,如果是舔穴的话必需要一直抬着头。
那根舌头不停地在阴蒂上拨弄,阮想陷入身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之中,瘫在戚尧腿间,手里的性器正一跳一跳地胀大,他这才把脸贴着小腹移过去,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茎身,或是用脸磨蹭,更多时候他就像现在一样,张着嘴随着戚尧的舔搅,发出不同频的叫床声,口水不断地从唇边溢出,打湿了戚尧的阴毛。敦?
他的消极怠工并没有影响戚尧,戚尧埋头在他的双腿间,压着他的屁股将他的整个穴贴着他的脸,这个姿势导致阮想的阴蒂对着的是戚尧的嘴巴,可是他的逼口对着的是戚尧的鼻梁。
随着快感的袭来,始终得不到释放的空虚感也慢慢积累,阮想开始耸动着屁股用戚尧的鼻梁磨着穴口,这样还可以用龟头磨蹭着戚尧的脖子。
但凡还有一丝清醒阮想绝不会这么干,但是此刻他已经被欲望折磨疯了,沦为一只被性支配的兽类。
戚尧并没有阻止他,他的淫水沾满了戚尧的脸,甚至对方的眼睛都无法睁开,因为睫毛刺在穴上又痛又痒,所以阮想的屁股慢慢后移,在那一双眼睛上来回研磨,把整张脸涂上了厚厚的分泌物,每当他抬起臀部,就可以看见透明的拉丝,当他重重落下,就能听见响亮的拍打声和水迸溅的声音。
脸上被覆满黏液,戚尧只能长大嘴巴呼吸,感受到小腹上灼热的气息,阮想又把屁股坐上了热源,戚尧抚摸着他的屁股,伸出舌头戳进他的阴道,浅浅抽送着。
阮想激动地哭出声,臀部死死往下压,恨不能整个塞进戚尧的嘴巴里,后来是小阴唇被咬了一口,才泄去全身力气,趴在戚尧的身上,被动地承受潮水般的快感。
“戚尧!戚尧啊啊啊!就是那里,再用力啊啊啊!”
快感慢慢攀上巅峰,阮想尖叫着射了出来,手紧紧握着戚尧的鸡巴,抖个不停。
戚尧把鸡巴从他的手里拔出来,把他的摆成跪趴的姿势,阮想还有意识,但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他软成一滩泥,只能任由人摆布。
饶是这样,当戚尧的鸡巴碰到他的大腿根时他还是兴奋地一激灵,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摸,没想到戚尧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手,鸡巴塞到他的双腿间,在腿根徐徐插了起来。
阮想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插……要插进来……”
阮想被撞得不停往前栽,身体都快散架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没有插进来,他却感觉要羞耻疯了。
大腿根部被磨的火热,硕大的龟头不停擦过他的会阴,还有差点插进阴道,肉与肉激烈的撞击声也无时无刻不挑逗着阮想被情欲侵占的内心。
激战正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一开始阮想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戚尧停下来,摸摸他的脸:“软软,清醒一点。”
阮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头扑进戚尧怀里,直到听见对方说“其他人回来了”才回过神来,他抬头去看戚尧,对方脸上还沾着他的黏液,有些都已经干了,他恨不得当场找个洞钻进去。
戚尧却歪头笑了一下,他先下床,在架子下面等他,然后托着阮想的屁股就把他抱进了洗手间。
戚尧掬了几捧水洗了把脸,阮想透过镜子看着他湿着头发,水珠从脸脸上流下的样子根本移不开眼。
镜子里对的戚尧对着他笑得有点腼腆:“我去给他们开门,你洗个澡再出去,我等会儿过来给你送衣服。”
进来送衣服?这样不会很奇怪吗?阮想刚想说什么戚尧已经出去了。
阮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欲求不满的脸,太丢脸了,戚尧根本就不想H他,他都那样了……
过了好一会儿,戚尧敲响了洗手间的门:“软软?我来给你送衣服。”
阮想打开门复又关上,他此刻还裸着身体,感觉到戚尧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鼓起勇气看着他:“你不难受吗?”
“还好。”
阮想低下了头:“我可以帮你的。”
“不上不下的更难受。”
阮想咬咬嘴唇,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抱着衣服背对着他。
阮想从他脆弱的脖子看到轻薄的肩胛骨,线条流畅的腰,再到饱满诱人的臀部,还有完美臀部线条下那一双让人想肆意玩弄的双腿和莹润的脚趾,真是要命。
他摸了摸阮想的耳垂:“怎么不开心了?”
阮想再也忍不住,整个身体开始颤抖,控诉道:“你根本就对我没感觉,我在你心里现在肯定是非常淫乱的人了,我……”他想辩解,可是似乎根本没有立场。
身后传来笑声,阮想更委屈了,自己都这么难过了他还笑。
戚尧勾住他的脖子,嗅着他头发的香气,用坚挺的下半身顶了一下阮想光溜溜的屁股:“我都这样了还没感觉?再说我有一个知情识趣的男朋友,我很开心。”
阮想好受了一点,他现在陷在情绪里被戚尧这么哄着,他其实很感动,他只是有点恼羞成怒,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太可怕了。
戚尧看着怀里人惴惴不安的样子,安慰道:“我其实更想和你……和你……但是今天不行,就像刚才这样,他们突然闯进来,我们多难受?”
阮想摸着他搂着自己脖子的手:“那我们去开房吧。”
戚尧周身的气场瞬间冷了下来,他的声音不再温柔:“难道我对于你的价值就只是做爱吗?”
他一生气,阮想就急了,他慌忙回头,拉着戚尧的手解释:“不是的,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我不会说话,你别生气。”
戚尧平静下来,他弯下腰,把额头靠在阮想的肩膀上:“软软,你让我很没有安全感你知道吗?你让我感觉,你随时都会离开我。”
阮想确实抱着随时退出的想法,但是只有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继续这段感情,因为他知道如此疯狂地爱一个人,是有多么危险。
他无法反驳,只能着急地摸着戚尧的头发,一下一下地安慰他,戚尧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双手捧着他的脸:“明天,今天我就让他们搬出去。”
他的意思是要让室友都搬出去,只剩他们两个人吗?
“但是软软你要跟我保证,得到我以后永远不抛弃我。”
为了……让室友搬出去,这样也太过分了,这样他们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别人会怎么看他们?两个男人……
“我保证。”阮想看着戚尧的眼睛郑重承诺,他甚至把三根手指举过头顶发誓,“只要戚尧不离开我,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戚尧。”
戚尧拉下他的手,在手背上印了一个吻,笑得露出两排大白牙,看起来,又帅又有点傻气。
在图书馆互摸,揉奶吸奶,双穴轮插内射,口交
他们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其他两个室友正凑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看见他们出来立刻分开,宿舍变得格外安静,是什么都知道了吗?
阮想爬上床才想起来另一张照片还没有发,他立刻打开微信,两个小时前发的照片江泺还没有回复,他颤抖着手,挑了另一个角度的照片再发送。做完这一切后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侧躺在床上朝戚尧看去,对方也在看他,在戚尧缠绵的目光中,阮想慢慢进入梦乡。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阮想看着手机,那个变态竟然还没有回复,戚尧的床铺已经被整整齐齐叠好了,正当他用视线搜寻戚尧的身影时,看到他从阳台进来,手里拿的是自己的衣服。
戚尧看见他立刻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醒啦。”
阮想也笑了一下,现在寝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从床上爬下来,下到一半被戚尧打横抱进了洗手间。
他洗漱的时候戚尧就一直黏在他身上,从背后亲吻他的耳廓、脸颊。下巴……
阮想被他亲的浑身发软,再这样下去就到晚上了,今天一天就完全荒废了,他无奈用沾满泡沫的嘴巴去亲对方,把对方吓走以后才反锁了门,安安心心地刷牙。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戚尧正站在在他的床铺下面,低垂着眉眼,拿枪的手正在帮他叠衣服,听见他出来,只是斜瞥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手上仍然一板一眼的。
阮想很感动,这种生活中的小细节,比说一万“我爱你”更让人安心,他慢慢走过去,想遂了戚尧的心愿夸他两句,可是走近了看到那团成一团的衣服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戚尧的脸一下就黑了,他把毛巾卷成卷放在一叠衣服的最上面,生硬地开口:“那么好笑吗?”
阮想看着他笑而不语,踮着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他看到戚尧的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抖动的睫毛让他想起,就在不久前,这整张脸上都涂满了他的东西。
图书馆一点半开门,他们过去的时候位置已经基本满了,只能坐在最前排,外面的同学从门口就可以看见他们的背影,这实在是一个太过显眼的位置,阮想从来不会坐这里,况且今天他身边还有戚尧。
这是一张长方形的桌子,面对面放了四个板凳,在阮想和戚尧对面的是两个女生。
坐下后阮想给了戚尧一个眼神,让他不要乱来,也不知道他看懂没有。
阮想先是把政治笔记抄了,戚尧的字就跟他的人一样,像一柄出鞘的剑,锋芒毕露。其实自从他跟戚尧在一起,有时候感觉对方也很可爱。
戚尧从书架上拿了几本书回来,阮想看过去,全是心理学的书。
阮想开始看专业课的知识,上午那节课他没有听全,把那节看了一遍还是一知半解,他把戚尧的书打开,发现对方的笔记也只记了一半,后面全是画的圈圈,他刚想说什么,转头就看见戚尧一只胳膊压着翻开的书页,脑袋靠在胳膊上面,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
阮想看了一眼对面,两个女孩虽然没有看向他们,但是那个表情明显是发现了什么。
阮想也不舍得说他什么,索性走到图书馆的后排,去找专业课的解析题册,可是他没想到,戚尧也跟了上来。
他的脸瞬间红透了,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他往戚尧身后看了看,暂时没有人,他压低声音警告戚尧:“这里是图书馆!”
可是戚尧根本不怕他,两根手指捏了一下他的脸:“我当然知道这是图书馆啊,软软在紧张什么?怎么脸都红了?是不是在想……”
阮想赶忙伸手去捂他的嘴,短款卫衣遮不住腰,裸露的皮肤上立刻贴上了一个冰冷的大手,冻的阮想一个激灵。
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阮想小声抱怨:“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软软给我暖暖。”
戚尧掐着他的腰把他抵在货架上,阮想根本没有抵抗能力,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拒绝,他的身体却渴望戚尧的抚摸,尤其是在这种公众场合,只要想到有人可能会看见他们,他的心里就会生出一点难以启齿的快感。
阮想靠在书架上,声音低得近乎耳语:“被发现了怎么办?”
戚尧的大手在他的腰腹上肆意抚摸着,闻言朝他眨眨眼,促狭一笑:“只要软软收敛一点,不叫出声,不会有人发现。”
混蛋!阮想伸手去打他,却被他握住手腕,三两步拖到了最后一排的书架下。
这里放的都是一些学校的记录资料,一般不会有什么人过来。
戚尧把阮想的两只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在他的脸上色情地抚摸着,贴着他的耳朵暧昧地说:“隔壁寝室好几个人发微信给我,让我们中午看片的时候声音小点,所以软软能不能小点声?”
阮想明白过来难堪地别过脸,耳根唰地滚烫,羞耻的无地自容,戚尧却拉起他卫衣的下摆碰了一下他的唇:“软软咬住。”
双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阮想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他哀求道:“不能……戚尧,有人过来就会看光我……”
随着他的扭动,那一双雪白的双乳也的抖动起来,戚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从阮想丰盈的胸部看到他饱满的嘴唇,突然矮下身体,直接钻进了他的卫衣里,脸紧紧贴着他的腰腹。
阮想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头都开始冒烟了,被人发现在图书馆淫乱,会被开除吗?他觉得自己这个学上的真是提心吊胆。
戚尧的脸在他的肚子上蹭了蹭,接着伸出舌头绕着他的肚脐眼打转,阮想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高高隆起,就像怀着孕一样,他忍着肚子上的痒意,侧过身体面朝墙壁,这样如果有人来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并不能立刻发现他们在做些什么,可是这也导致了,他不能及时看见有没有人过来,于是他只能别扭地扭着脖子一直看着背后,祈求不会有其他人过来。
戚尧的脸变换着角度在他的腰腹上摩挲,舌头所过之瞬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慢慢往上,钻到了阮想的胸前,脸贴在他的双乳之间,暧昧地喘息着。
听到这撩人的喘息,阮想心中警铃大作,在安静的图书管任何一个声音都有可能被注意到。
他压抑自己的声音就已经用尽全部的忍耐力,此刻只能徒劳地抱着戚尧的头,将他的嘴巴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胸膛上,以此来阻止他发出声音。
声音确实没有了,但是戚尧抱着他腰的手却慢慢下滑,隔着裤子揉捏他的臀部,沿着臀部往下,两根手指在他的穴来回抵弄,甚至连内裤都被戳进了逼口。
阮想再也忍不住,他卸掉了手上的力气,戚尧转头就咬了一口他的乳肉,他只能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无力地靠在书架上,任由戚尧予取予求。
他的乳房本来就不大,戚尧一张嘴就包住了一半,他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撑到最大,戚尧的头发从自己的衣领里漏出来,他只要低头,就能透过领口看见戚尧闭着眼睛,痴迷地叼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另一只乳房肆意玩弄着,五指并拢又张开。
戚尧一边用嘴巴吸着他的乳肉,一边用舌头拨弄着乳头,间或用牙齿轻咬,不时能传来他吮吸乳头的大口吞咽声。
他产生了一种错觉,戚尧好像真的只是在认真地吃奶而已,这个认知让他羞耻地每个细胞都在尖叫,他开始站不稳,身体不住地向下滑,瘫靠在书架下。
戚尧从他的衣服里钻出来,用他那双被欲望打湿的眼睛从下往上无声地引诱着他,阮想似乎真的被蛊惑了,就连裤子被解开也没有反抗。
他咬着嘴唇,周围都是书页翻动的声音和提笔写字的沙沙声,就当他在欲海沉浮的同时罪恶感也狠狠鞭挞着他的内心。
就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阮想恐慌地往外看去,一个男生正惊讶地看着他们!
“轰”地一声,阮想听到有什么东西瞬间坍塌,他猛地推开戚尧,整个人火烧一样爬起来,笨拙地拉起拉链,跌跌撞撞地从图书馆跑了出去,连书都没来及拿。
他一边沉沦于欲望,一边无法接受这样放荡的自己,他刚跑到楼下就被追过来的戚尧抓住了。
阮想捂着脸不去看他,哽咽道:“你让我静一静。”
戚尧抱住他,语气里是满满的心疼:“对不起软软,我不该那样,我向你道歉。”
阮想捂着脸埋头在他怀里:“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有拒绝,我,我太淫乱了。”
戚尧看着怀里人的发顶,眼神复杂,很快他收敛情绪,摸了摸阮想的头发,把他的手从脸上挪开,俯下身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坚定地说:“对自己的男朋友有欲望并不是淫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阮想被他安慰了,他难过地说:“可是我们被人看到了……”
戚尧扬起嘴唇,不以为意地说:“两个男生在图书馆打闹一下,又怎么了呢?”
阮想听着他的话出神,好像确实是这样,是因为他包袱太重了吗?他看着戚尧,大脑一片混乱,这时戚尧又说:“软软刚才跑的好快,就把我一个人留在图书馆。”
注意力瞬间被戚尧的控诉夺走,阮想底气不足地辩解:“我……我当时太害怕了。”
“所以害怕的时候就会丢下我吗?”
面对戚尧的质问,阮想竟然没有办法解释,他一着急就会说错话,此刻更不敢开口。
戚尧的眼睛看向右下方,只留给阮想一截脆弱的脖子和完美侧颜,这个姿态显得他整个人无助又可怜。
“软软刚才还那么用力地压我的脸,我的脸好痛,都呼吸不过来了,现在还好难受。”他说完转过头来,眼睛里盈着泪水。
面对着这个比自己高半个头,单手就能把自己提起来的高大男人,阮想脑海里竟然蹦出了一个名为“柔弱”的词。
危难时刻抛下爱人独自逃跑确实很没有担当,阮想现在已经不记得自己逃跑时候的心情了,满心满眼都是戚尧。
他抱着戚尧,泪水忍不住往下流:“对不起……对不起……我,都是我的错,你别哭……”
戚尧双手握着阮想的肩膀把他从自己怀里慢慢推出来,他的食指贴上了阮想的嘴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软软犯规了,明明是哄我,怎么能先哭呢?”
阮想泪眼朦胧地去看戚尧,对方邪肆地看着他,脸上哪还有半点委屈。
这时他看到路过的学生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他瞬间清醒过来,也没有细究戚尧奇怪的行为,拉着他迅速逃离了图书馆。
晚自习阮想让戚尧从图书馆把书拿到教室,一晚上倒也相安无事,看书看累了他也看一眼身旁的戚尧,察觉到他的视线对方也看过来,两个人对视一眼,阮想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满心欢喜。
等下了晚自习回到宿舍,其他两个室友的床铺已经空了,正当阮想错愕的时候,戚尧从背后搂着他的腰将他撞上自己的勃起,舌头在他耳后色情地舔吮。
“软软身上好香啊,一股奶味儿。”
戚尧的话就像滴入油锅的一滴水,阮想瞬间整个人都沸腾起来,他回头去吻戚尧,两个人的唇甫一接近,就难舍难分。
戚尧吮吸着他的双唇,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抵着他的上颚,舔过他的贝齿,勾弄着他的舌头嬉戏,横扫他的口腔,手上也没有闲着,隔着衣服揉搓着他的胸部,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人揉进身体里一样。
阮想站不稳,嘴巴里泄露出一丝呻吟来。他能感觉抵着自己屁股的性器瞬间胀大,在自己口腔里搅动的舌头勾着自己的舌头往外缠,他只能最大限度地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戚尧的嘴里,等待着他的是戏弄的啃噬和色情的吮吸。
他们相拥着边亲吻边跌跌撞撞往浴室走去,戚尧抬起阮想的胳膊,把碍事的卫衣脱下,将他抵在浴室的瓷砖上,激烈的吻从嘴唇往下,在他的脖子上流连,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
拉链拉开,裤子瞬间从腿上掉落,阮想踩着裤脚把裤子踢到一边,兴奋地去扒戚尧的外套。
淋浴被打开,热水浇在他们的身上,戚尧从背后抱着阮想,把他推到喷头下面,看着水流溅在他坚挺可人的双乳,流过平坦白皙的小腹,打湿浓密的阴毛,最后部分没入神秘的三角地带,更多沿着阮想勃起的性器浇在地上,看起来就跟他尿了一样。
戚尧抓住阮想的性器,来回撸动着,舌头来回戳弄着他的耳蜗,喘着粗气说:“软软是不是尿了?”
阮想弓着身子,靠着戚尧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难耐地扭动着,戚尧勃起的性器因为他的动作龟头一下下磨蹭着他的屁股。
戚尧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感受着手下的美妙触感,也不再忍耐,他把阮想压在光滑的瓷砖墙面上,一只手勾起他的腿弯,舔吻着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不容抗拒地说:“软软想我先操前面还是后面?”
阮想双手搂着戚尧的脖子,这个姿势让他有些羞耻,脸贴着脸说:“都想要。”
戚尧笑出声来,他的软软不会以为他说了前面自己就不会操后面了吧?
灵活的手指划过黏腻的穴,戚尧在简单地抚摸探索之后,找到了逼口,他有些高兴,跟阮想咬耳朵:“软软的逼又滑又,我很喜欢。”
“嗯~”阮想听着戚尧下流的情话,整个人像煮熟的虾,随着手指的戳弄扭成一团,他把额头抵在戚尧的的肩膀上,入目是饱满健硕的胸肌和褐色乳头,他慌忙移开视线,心里却念念不忘,好想摸,戚尧会笑话他吗?
等穴充分容纳三根手指后,戚尧抱着阮想的腰,龟头抵上穴口,粗大的性器猛地插入,就像子弹发射,这种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阮想哭着叫了出来,他把身体往戚尧怀里送,一只手摸上了他肖想已久的胸肌,顺理成章的,就像是仅仅寻找个支撑点而已,那紧实柔韧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随着戚尧的抽插,浴室里发出鸡巴插逼的水声和皮肉相撞的击打声,阮想被H的站不稳,手也在戚尧的胸上滑来滑去,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满足过,他的穴疯狂地蠕动着,每当鸡巴抽出的时候,蠕动的内壁就像生出吸盘一样,紧紧吸附在鸡巴上面,急切地讨好着,以求鸡巴能多停留一会儿。
阮想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激烈的性爱,他站在地上的那条腿已经软了,事实上他整个人都有些晕眩,戚尧索性把他两条腿都抱起来,狠狠H干着他的穴,阮想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只有嘴里的叫喊声随着戚尧的抽送或低沉或高昂地配合吟唱着。
又插了几十下,阮想抖动了一下,呻吟着射了出来,戚尧把他放了下来,鸡巴从阴道里抽出来,阮想浑身无力,只有阴道里的媚肉不满足地挽留着鸡巴,腿根还在抽搐。
阮想以为已经结束了,他伸手去摸戚尧坚硬的鸡巴,想帮他打出来,没想到被推着趴在了洗漱台上。
他看见镜子里自己沾染情欲的脸,眼角眉梢都透着妩媚,他惊了一下,然后看向身后的戚尧,他从上方俯视着自己,脸上是狩猎者般的志在必得。
阮想迅速低下头,而后戚尧的头在他的颈窝撒娇般地蹭了蹭:“好喜欢软软。”
“为什么叫我阮阮?”
“因为阮阮浑身上下哪里都是软的。”戚尧说着扶着硕大的性器,龟头在屁股肉上放肆地摩擦戳弄。
原来是那种“软”……为了方便他的戳弄,阮想塌下腰,微微撅起屁股。此刻的他,就算戚尧明确地跟他说,只是玩玩他,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甚至宁愿戚尧就是这么想的,这样就能稍微减轻一点自己的罪恶感。
可是很快,欲望再一波袭来,阮想刚刚释放过的鸡巴再挺立,戚尧似乎爱上了他的屁股,就是不肯把鸡巴戳进他的后穴,他着急地扭动着屁股,想让对方插进来,没想到他却借着他的动作,把前列腺液涂满了他的屁股。
“呜呜戚尧……”
戚尧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他明知故问道:“软软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然我现在停下?”
阮想恨死他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抓着戚尧的鸡巴就往自己后穴送,嘴唇却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
戚尧促狭一笑,拉长声音说:“原来软软想要啊……”
“快点……求你……”
戚尧歪头,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暧昧地问:“求我什么?”
阮想扭头一下下地亲吻他,眼睛迷离,哀求道:“拜托……拜托……”
戚尧看着他,心跳突然加快,他收回自己的视线,挺腰猛地插入,好在后穴已经足够湿润,进入的很顺利,肠壁热情地吸附着他的鸡巴,里面的分泌物多得比阴道里还要湿滑。
他趴在阮想的背上,一边入浅出地抽送着鸡巴,一边摸着充满弹性的乳房,手指拨弄着已经硬起来的乳头。
“软软的身体很喜欢我,我一碰就软的一塌糊涂,就像一根快要融化的冰淇淋一样。”
是的,很喜欢……很喜欢……可是阮想此刻根本无法给他回应,他失神地趴在洗漱台上,实际上身体的重量全在戚尧掐着他腰的手上,嘴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呻吟。
得不到回应,戚尧抬起阮想的一条腿,就着他们相连的姿势,将阮想翻了过来,性器在阮想的身体里变换着角度抽插。
阮想突然重心不稳,惊慌失措中落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戚尧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在怀里,下半身却一下比一下快地在他后穴里H弄。
阮想呜咽着搂进戚尧的脖子,他被戚尧顶的起起伏伏,就像是大海上的一叶孤舟,激烈的海浪一阵阵袭来,他也被打的无所适从。
恍惚间,他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抖动了一下,接着滚烫的精液如同洪流一样被喷射进了肠道,戚尧也尖叫着射了出来,他全身仿佛过电一样抽搐,只感觉眼前发黑,他的手紧紧抓着戚尧的后背,指甲划过背脊,一切都模糊起来……
要是周六晚点到来就好了,这是阮想晕过去之前最后一个念头。
复述和室友做爱过程,主动求H,体内射尿
柔软的欧式实木大圆床上,少年眼蒙白丝带,他的半边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脸朝着门口色情地喘息着。
随着他的喘息舌头从唇边泄露了一点粉色,鼻尖沁着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穿着男人的白衬衫,堪堪遮住屁股,却遮不住穴口暴露在外的假阴茎的手柄和阴囊。
他后悔了,早知道那个变态这么久也不来,他不该这么早就把假阴茎塞进去。
现在他的前后两个洞里都塞着尺寸可观的仿真假阴茎,这种被填满却始终得不到纾解的欲求不满让他整个人于一种紧绷的状态,他需要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打开玩具的开关。
试想一下,如果江泺撞见他自己玩自己的画面,那也太羞耻了……
可是好想要啊……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应该没有更糟糕的了吧?就算被看见又怎么样呢?
就在他内心天人交战的时候,门开了。
他立刻屏住了呼吸,手肘撑着床从床上侧坐起来,随着男人的到来,他感觉空气的流动都出现了凝滞。
江泺的指尖划过他的嘴唇,轻佻地捏着他的下巴,似乎是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脸,指尖滑过喉咙,挑开他的领子,在他的锁骨流连。
这种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感和压迫感犹如海水一般侵蚀着阮想的神经,他的指甲陷进肉里,汗液打湿了手心。
“小母狗去跟哪个野狗疯了?”
男人说完,轻巧的巴掌声在阮想的耳边炸开,他的头被打偏了,脸迅速充血,不疼,但是羞辱意味却很明显。
他抬起头,就像他能看见一样直视江泺:“我想我们的交易里没有我要为你守身如玉这一条吧?”
耳边传来呵呵的笑声,那笑声背离了喜悦的初衷,仿佛裹挟着满满的阴险狡诈,所以听起来才会那么的阴险又疯狂。
阮想心里发毛,可是他骂戚尧是野狗,这也是他不能忍受的。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粗重的呼吸声打在他的耳侧:“几天不见,你的胆子倒是大了很多,不过……更迷人了。”
他的手在阮想的后背隔着衬衫色情地抚摸着:“外面的野狗也会这样摸你吗?”
阮想咬着嘴唇:“那是我的男朋友。”
“哇哦。”
江泺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叫,仿佛这是一件什么可笑的事情,阮想满脸通红,他决定不再回答江泺的任何问题。
江泺似乎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也不再执着于此,他打开了玩具的开关,瞬间阮想就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扭动着身体,巨大的刺激甚至让他差点叫出声。
空气中传来两种不同频率的震动声,阮想咬紧牙关,不想在江泺面前露怯。
江泺似乎并不着急,他像逗弄猎物一样,单手慢条斯理地把阮想的衬衫纽扣一粒接一粒地解开,露出白皙通透的皮肉,剩下最后两颗的时候他搂着阮想,将他的衬衫褪至臂弯,整个上半身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阮想打了个寒噤,汗液打湿了衬衫,阴茎在他的身体里伸缩摇摆,震动的时候不停地碾压G点,他感觉每个毛孔都被注射了春药,抑制不住地发出声音,随即咬住了手指。
当江泺灵活的舌头舔上他的乳房,嘴唇大力吮吸的时候他终于攀上了巅峰,尖叫着射了出来,可他的阴茎才喷出一股,就被堵住了马眼。
阮想呜咽着蜷缩起身体,他抓着江泺的手臂,阴道里震动的阴茎也被抽了出来,然后是后穴,前后涌出的大量体液淅淅沥沥地顺着穴口流下,仿佛失禁一般。
巨大的失落感和得不到释放的焦灼感让阮想忍不住哭了出来,他徒劳地抱紧江泺的手臂,眼泪打湿对方的西装。
“让我射啊,求你了呜呜,啊!主人,让小母狗射吧。”
下一刻阮想只觉得嘴唇一软,江泺沉沉压了上来,凶狠地叼住了他的下唇,像是要把他咬碎了吞进胃里似地跟他耳鬓厮磨。一只手从衬衫下摆探进去揉捏他饱满的屁股,另一只手抓上柔软的胸部。
阮想的阴茎恢复自由,欢快地抖了抖,却无法释放,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甚至不惜祈求江泺:“射不出来了,啊!主人帮我呜呜。”
江泺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你真是我见过最没有规矩的狗,不如你说一下外面的野狗是怎么操你的,主人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小母狗射精。”
阮想当然知道他就是在羞辱自己,可是蠕动的阴道和菊穴迫切地希望被进入,哪怕现在随便拿一个东西捅进去恐怕都会被热情地吸附,本能驱使他把手伸到了前端,然后双手就被江泺禁锢在头顶。
“放开我!啊啊啊我要死了呜呜,你,你……”阮想想骂人,但是大脑一片空白,他夹紧了双腿,试图摩擦阴蒂借此获得快感。
“不操你你就要死是吗?”江泺在他的胸上拍了一下,他委屈地瑟缩了一下,眼泪口水一起往下流。
突然空虚的阴道塞进了一根手指,江泺冷冰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的男朋友会把手指塞进阴道吗?”
手指刚进去就被层层媚肉包裹着,贪吃的穴不停地蠕动着试图将他的手指往里吞。
阮想就像在沙漠走了很久看见海市蜃楼的旅人,他不停地点头,呜咽道:“他会把阴茎插进来。”
江泺笑了,这笑声似乎只是单纯的嘲笑,阮想也顾不得那么多,他现在身体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抓心挠肝地希望被进入。
终于,粗大的鸡巴破开层层媚肉撞进了阴道,阮想哭着发出一声叹息,可是那滚烫的鸡巴在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后却静止不动了,他收缩着穴感受着被填满的快感催促道:“嗯啊……你动一动……”
江泺两根手指捏着他的乳头往外拉,然后突然放开,他惊叫一声,又痛又爽,却不敢伸手去拦。
“主人,插一插小母狗,求求你。”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插,不如你教教我,那只野狗是怎么插你的。”
阮想无措地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然后就被江泺扒开嘴,舌头被手指夹到了口腔外面,被他吃进嘴里,包裹吮吸着。
阮想呜咽着,口水不停地往下流,等江泺玩够了,他忙不迭地说:“他会整根地把鸡巴插进去,然后抽出来一半,再整根插入,能插几百下……”
江泺果然开始徐徐抽插起来,阮想绷直身体,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可还没等他享受一会儿,江泺又停了,他被吊的不上不下,丝巾早就被眼泪打湿了。
“你……你又怎么了?”
“哦,我只是突然想起来,野狗不会这么H。”他的声音低缓而优雅,强有力的双手掐着阮想的腰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鸡巴整根没入了后穴。
阮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就从阴道里拔出,失落感很快被填满,那根粗大的阴茎狠狠顶进了他颤抖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随之而来的是快速的抽插和囊袋拍在会阴的啪啪声。
阮想塌下腰,嘴里发出满足的叫床声,他舒服的脚趾弯曲,他感觉江泺H的比装了电池的假阴茎还要快,每一下都H过前列腺顶到他身体的最,再整根拔出,龟头卡在穴口后又整根插入,阮想觉得他甚至不是在做爱,他身上就像装了一个永动机,不知疲倦,一下插得比一下狠,仿佛要把自己H死在床上。
阮想感觉自己受不了了,他已经射了两,稀稀拉拉的精液顺着他的小腹流到了胸膛,他开始祈求:“不……啊……”
他已经无法完整的发出一个词,像一只破碎的性爱娃娃一样,唯有后穴的肠壁依然不知疲倦地迎合着。
他感觉江泺就像是一个引人堕落的恶魔,他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无论是力量还是心灵,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当他尖叫着射出第三,鸡巴就只会往外冒着清水,要是再射,可能只会是尿了。
膀胱适时传来涨感,阮想感觉到了尿意,但是他不敢说,总觉得江泺会借此折磨他,他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
江泺又插了几十下,抱着阮想让他骑在自己的腰上,这个姿势就像阮想主动把他的阴茎坐到最,虽然还是被插入,但是居于上位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阮想被顶的咿咿呀呀地叫,鸡巴又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他就像狂风中的树叶,被风吹的上下翻飞,然后他感觉攻势慢了下来,身体里的鸡巴缓慢地研磨着内壁,江泺坐了起来,他们胸膛贴着胸膛,江泺的手摸上他的眼睛,将他已经松了的丝带重新系好。
阮想有无数个机会可以看见江泺的脸,但是他都放弃了,他不想自己的春梦里出现除男朋友以外的人的脸。
他想起早上他才和男朋友分别,戚尧是本地人,每个周末都会回家,而他告诉戚尧自己要去便利店打工。
撞击声慢慢变大,尿意也越来越明显,阮想无可奈何地抓着江泺的胳膊:“停……尿……小母狗想尿……”
江泺真的停了下来,接着又插了几下,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后穴,激的内壁不知疲倦地搅动着,小腹的酸胀感让他差点忍不住尿在床上吗,接着便是一道热流涌入,烫的阮想浑身发抖,他以为江泺还在射精,直到那源源不断的水流冲击内壁,小腹慢慢鼓起,耻辱感瞬间击溃他的神经,他竟然被射尿了……
阮想开始挣扎,臀上便接连落下了两个巴掌。江泺尿完了还明知故问:“小母狗不是想尿吗?”
“是,是小母狗自己想尿嗯……”
接着脖子一凉,阮想伸手摸去,是一个皮项圈,上面还连了一个链子,他被拉的不住地前顷。
江泺恶劣的声音传来:“主人带小母狗去尿尿,记得夹紧屁眼,不要漏尿。”
阮想咬紧牙关,死死地收缩菊穴,他摸索着爬到床沿,手探到地面,下床的时候手一软,整个人栽了下去,身子重重摔在地上,膝盖和胯部传来钻心的痛,脖子上的链子被江泺拉着缠了好几圈勒的他近乎窒息。
菊穴里的尿也流了出来,阮想顾不得痛,一身冷汗倏地地夹紧双腿,可骚味还是在腥膻的空气瞬间弥漫开来。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他脖子上的链子被快速地解开,疼痛和窒息以及要命的羞耻心让他完全清醒,江泺要来抱他的时候被他一把推开了。
“我要去洗手间。”
房间里瞬间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停止了,过了一会儿,阮想的手被拉起了,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里闪过一丝庆幸。
他一瘸一拐地跟江泺走了一会儿,感觉对方停了下来,他感觉有点奇怪,他光着脚,可是脚下的触感不是冰冷的瓷砖。
江泺牵着他的手摸上了一片叶子,原来他带自己来了隔间的书房。
他着急地重申:“我要去洗手间。”
下一秒却被一只大手扼住了喉咙,江泺低沉的声音传来:“看着你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对你太过仁慈,导致我的狗不像别人家的狗听话。”
阮想心里猛地升腾起不好的预感,他竟然直接被江泺抱上了书桌!
他蜷缩在书桌上,压抑着内心的恐惧,终于弄清楚一个事实,就是永远也不要用自己的思维逻辑去揣测一个变态的行为。
江泺冰冷的声音再袭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尿在这盆兰里,漏出来一滴你就自己舔干净。”
阮想趴在桌子上,顺着声音的方向伸手,他咬着嘴唇:“对不起主人,小母狗知错了。”
“你哪错了?”
阮想沉思了一会儿,手在空气中晃了晃:“让主人生气,就是小母狗的错。”
江泺的声音又冷了几分:“那你还是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
阮想循着声音又往前爬了几步,手下一空,失重感再传来,这他跌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头顶传来江泺带着薄怒的声音:“你实在是太笨了。”
阮想瑟缩着,内心却很兴奋,他没有猜错,对方会为他的受伤而紧张。
是什么样的人,会随便两万块钱在性交易平台上拍下一个后脑勺?阮想曾经觉得应该是一个人傻钱多的土豪,但是他觉得江泺不是这样的人。
阮想重新趴在书桌上,手在碰到盆栽冰冷的陶瓷盆身时猛地惊醒,他在胡思乱想什么?他为什么要在意变态的想法?
大概是,如果能让一个一直于掌控方的男人为自己而倾倒,当他低下高贵的头颅之时,就是他为自己的罪过付出代价的时候。
前穴浇,后穴失禁,逼里插,舔逼舌奸,被H的满地乱爬
阮想跪在书桌上,把那盆兰推到双腿之间,比了比距离,站起来扶着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尿出来。
“谁说用鸡巴尿?”
江泺玩味的声音传来,阮想捏着鸡巴的手气得发抖,不得不重新跪趴下来,君子兰细长的茎叶和软顿的苞全挤在他的穴下,无法舒展。
下半身立刻传来一片刺痒,即使阮想高高翘起屁股,那盆兰的枝叶还是戳着他的嫩肉,所以他不得不脚上用力站了起来,几乎同时,他再也忍受不了膀胱的酸胀,放松了穴的肌肉,一股电流迅速窜过小腹,在他的尿从尿道口出来之前,菊穴里江泺的尿先流了出来,大部分呈一道笔直的水柱浇在君子兰的叶子上,还有一部分四通八达,混着白浊精液顺着阮想两瓣屁股流满了他的大腿内侧。
得到释放的快感让阮想瞬间失神,两道尿柱哗啦啦全浇进了盆栽里,不仅打湿了叶子和,还把有些干涸的土壤浇了个透,可随着尿液越来越多,漫过了浅口盆栽,很快阮想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到自己的脚边。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尿在这盆兰里,漏出来一滴你就自己舔干净。
他又想起来江泺的话,当稀稀拉拉的尿声消失,恐慌爬上了心头,阮想体力不支地瘫坐在桌面上,由于看不见,他不知道此刻呈现在江泺眼前的,是多么淫荡的一副画面。
稍微冷静一点后,阮想听到了水珠落下的滴答声,就像是君子兰狭长弯曲茎叶上的尿珠由于重力一滴滴地滴在了溢出的那滩尿渍上。
这种联想快把阮想逼疯了,他知道江泺肯定正在恶劣地欣赏着他的狼狈,直到对方欣赏够了,那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几分惋惜传来:“这盆君子兰大概不会想到,自己会被一泡尿烧死。”
阮想浑身发烫,他很想反驳,但是更担心这个变态会找他的茬,万一他真的让自己舔尿,他可能会跟他同归于尽。
得不到回应江泺自言自语般:“那不如在它死之前,记录下它最美的样子,也算是为我的一时兴起赎罪。”
阮想瞬间紧张起来,他是不相信江泺有良知这种担心,果然伴随着熟悉的暧昧呼吸声,江泺的手臂横亘他的背部将他平放在书桌上。
“我想我们的罪魁祸首,应该很乐意为此提供一个容器。”
接着就响起了茎杆被折断的声音,甚至有水珠溅到阮想身上,吓得他一个激灵,而后他大概猜到了江泺的意图,他是想把他当瓶来容纳兰,以对方的变态程度,肯定不会是让他用手拿着。
“我们是不是要去买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尖锐的刺痛从阴道传来,江泺果然把折下的兰插进了他的穴,苞垂在逼口,甚至在插了七八枝之后在他的大腿内侧拍了一下。
“夹紧。”
阮想咬紧牙关,心里暗骂混蛋!还好兰的苞少,茎杆上也没有刺,可是尖锐的折断还是把他的内壁戳的伤痕累累。
他痛的满头大汗,颤抖着夹紧穴,却又被江泺打了一下。
“主人调整一下的层,小母狗不要这么饥渴地把往狗逼里夹。”
阮想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江泺操纵着枝戳弄着内壁。
他痛的闷哼却被江泺骂他骚,他强忍着泪水,过了一会儿那折磨人的戳弄终于停止,换来的是针尖划过内壁的疼痛,他忍不住大叫起来,是江泺把叶子也塞了进去。
许是他的叫声太过凄惨,江泺只是说:“你把逼口撑大一点就不会划到了。”
阮想再也受不了了,阴道里绵密的疼痛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过,他哀求道:“主人,小母狗好痛,是真的好痛,下面好多伤口,太痛了……”
回答他的是江泺斩钉截铁的拒绝:“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你一直这么乖的时候,主人或许会多疼你一点。”
阮想脱力般躺在桌子上,眼泪从眼角流出,打湿了整根发带,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咔擦”声,江泺在拍照。
江泺是故意的,阮想就是知道,他试图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崩溃。
穴口的叶被取出,痛的阮想止不住地抽搐,江泺用威胁的语气说:“小母狗是在跟主人生气吗?”
阮想一惊,抽噎了一下,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可是很疼,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他在心里期盼着这一切能快点过去,还有十八,他想到这里就眼前一黑,被人亵玩后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和戚尧站在一起呢?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膝盖被用力地分开,他反射性地踢了一脚,然后脚被握住了。
江泺冰冷的手心贴着他的脚掌,手指攥着脚面,那只手旋转迂回地抚摸着他的脚掌,自脚踝沿着小腿往上,一寸寸色情揉捏着,阮想感觉自己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将会迎来什么。
那双手沿着大腿根部摩挲,从内往外划圈,连带着他的逼口不断地闭合又打开,他敏感的身体从大腿根部热了起来,那不争气的逼口竟然也娇滴滴地往外冒水。
阮想难堪地闭上眼睛,虽然他眼睛蒙着白丝巾,那双手慢慢揉近了他的穴口,他感觉之前被枝戳弄出的小口子一下下被扒开,尖锐的疼痛再传来,就在他失声尖叫的时候一个湿滑的软物贴上了他的穴口,他登时叫的更大声了。
灵活的舌头温柔地在穴口打转,像一汪温水一样抚慰了饱受摧残的穴,他的阴道快速地接纳了那个不久前狠狠伤害过他的人,随着舌头的舔舐热情地蠕动着。
江泺的舌头变换着方向扫过他的内壁,引得他一阵阵战栗,对方似乎真的在搜寻他阴道里的细小伤口,柔情抚慰着。
比起生理上的快感,那个一直欺压他、恐吓他、侮辱他的江泺在给他舔逼这个事实让他油然而生出一种畸形的快感,他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下,突然想起他才刚尿完,就连腿根和逼口都被溅了不少尿,本着反正也不是他舔的心态,阮想还是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
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在乎的,江泺总是能找到新的方式让他崩溃。
最初的温柔过后,那柔软的舌头变得坚韧,模拟性交一样在他的阴道抽插着,比起粗大的性器,舌头可以照顾到他内壁的每一点,他的前列腺又浅,当舌头一下下不停地变换着方向和形状在他的那一点抵弄,他只能迷醉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阴道淫荡地绞着舌头,连腿根都抽筋般抽搐起来。
当舌头抽离逼口那一刹那,甚至因为穴的挽留而发出了“啵”地一声,阮想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只知道他迫切地想要被填满。
而后他因为被玩弄而垂在唇外的舌头就被舔了一下,江泺捧着他的脸强迫他口舌交缠,他后知后觉地拍打着他的胸脯,直到被吻得脱力,双手抵在地方的胸膛,就像在抚摸一样。
他的小心思像被看穿一样,他被江泺沾染过两个人尿液的舌头舔遍了整个口腔。
被放开的时候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失神地躺在书桌上。
过了一会儿,江泺似乎欣赏够了他的淫态,身体骤然悬空,他被抱到了地上。
“小母狗也尿够了,现在跟主人回去。”
阮想撑着地费力地爬起来,膝盖刚离地膝弯一麻,他被江泺踩着腿弯重新跪在了地上。
他内心此刻最渴望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穴,“噗嗤”一声插进了他的肠道。
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感受着体内炙热硬物随着他的呻吟胀大了一圈,就好像彼此建立起了某种羁绊。
江泺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小母狗怎么不爬?是没力气了吗?”
他只是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并非向江泺低头。抱着这个信念,阮想祈求:“主人,小母狗想操完再走。”
背后传来轻笑,阮想耳根通红。
白衬衫聊胜于无地挂在他的臂弯,江泺的手摸上他光裸的脊背,从柔软的腰肢到颤抖的蝴蝶骨,沿着脊柱的凸起一节节摸到尾椎,感受着阮想疯狂的肠肉吸附着自己的鸡巴,轻慢地开口:“小母狗不走,怎么操?”
阮想右手往前挪了一掌的距离,接着抬起右腿,重心前移,他的菊穴却紧紧吸附着肠道里的鸡巴,他本就浑身发软,爬出去一小步,就满头大汗,鸡巴摩擦着被拖出来一截露在外面,指甲狠狠掐着手心,他需要疼痛组织自己想把鸡巴重新吞进身体里的念头。
他低垂着头,汗液从太阳穴流到了下巴,屁股上啪地一声清响。
“怎么不动了?”
阮想咬紧牙关,这当他爬出去的时候后穴的鸡巴整根摩擦着滑了出去,只有龟头卡在穴口,巨大的空虚感将他侵蚀,他的腿移到一半悬在空中便落不下去了,最后是江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挺动着公狗腰往前一撞,大鸡巴塞满了他的后穴,他也因为惯性往前一栽。
得到甜头的他开始慢慢往前爬,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知道只要自己往前爬,后穴就会摩擦着鸡巴,不久后就会被狠狠插入。
当他第三差点撞到桌角时,眼睛上的丝巾被取了下来,此刻他已经被干得直翻白眼,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摸索着不停往前爬,嘴里不断呻吟着。
那根狰狞的阴茎在他后穴不知疲倦地抽干着,快感一波波传遍全身,当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内壁的时候,他终于精疲力竭地趴在了地上,瞳孔放大,他爬了半天,好像还是书房,这是他昏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再醒来时阮想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摇晃,拍打声从下半身传来,后穴发麻,他睁开眼睛,眼前只有一片白光,江泺竟然还在H他。
感觉到他醒了,埋在他体内的大鸡巴开始浅浅抽出又插入,循序渐进地加快速度,阮想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里大海上的一艘小船,在欲海沉浮,一个风浪过来就会让自己永远沉沦,他整个人已经脱力,毫不怀疑再H下去他真的会力竭而死。
他忍受着巨大的快感奋力往前爬,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哑呻吟:“够了……停……要死了……”
江泺非但不听他的,反而变本加厉地H干起来,他趴在阮想的背上,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像是遵循最原始的动物本能交配。
阮想僵硬了一下,瞬间安静下来,趴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仿佛背后咬住他的不是人类,而是某种大型食肉动物,而他只能乖乖蜷缩身体,任由对方摆布。
“不能咬……”戚尧会看见……
背后传来江泺的低吼,随后阮想被抱了起来,像小孩把尿一样被抱着H干,鸡巴由下至上地抽打着他的菊穴,他身体悬空被巅地上下起伏,骨头都酥了,徒劳在欲海里挣扎求生,阮想多么希望自己没有醒,他被动地承受这一切,突然感觉抱着自己的身体紧绷了一下,接着后穴的鸡巴拔出来塞进了阴道,龟头破进子宫口,阮想惊慌失措,作为男人他知道江泺这是要射了,而且是要射进他的子宫让他怀孕!
“救命!”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像一条泥鳅一样拼命扭动着屁股,跌倒在地上之前他被江泺抱在了怀里,两个人一起倒地,鸡巴也从穴口里滑了出来。
“咚”地一声,他知道自己惹祸了,因为他身下并非冰冷的地板而是江泺裸露的肌肉。
阮想一路从江泺坚韧的胸肌摸到他光滑的下巴,哭着说:“不能射进去,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江泺挑起他的下巴,拇指重重按上嘴唇,哭喊声戛然而止。
“那就用你的嘴接好。”
阮想乖巧地跪坐在地上,手掌撑着地面,身体微微前倾,混着汗液和精液的衬衫缠在他的手腕上,堪堪盖住屁股,却比一丝不挂更加淫荡。
脆弱的脖子高高仰起,肉嘟嘟的嘴巴大大张开,嫣红的舌头盖住了下嘴唇,像一只等待喂食的贪婪幼鸟。
江泺看着阮想被欲望支配的样子,快速地撸动着鸡巴,大量精液一股股地喷射。
阮想只感觉脸上一热,他慌忙偏过脸用嘴巴去接,可是下一秒精液又射在了下巴上,反复几之后他急得快哭了,焦急地去张精液,终于一股热精喷射进了嘴里,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更多的精液射在了他的额头、鼻子、眼睛、脸颊上,他有些沮丧地想,即使他一动不动,嘴里也不至于就接了硬币大小的量的精液。
他的整张脸被白浊的精液覆盖,呼吸间全是腥膻味,讨好地伸着舌头给江泺看自己嘴巴里的精液,由于太用力,精液从滑到了舌间,他吓得伸缩舌头一不小心吞了下去,瞬间脸色惨白。
然而江泺并没有折磨他,房间里回荡着他失望的叹息:“你真是太笨了。”
关门声响起,只剩下阮想一个人,那纸江泺签完字的交易协议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脸上,他瞬间像被抽空身体一样瘫倒在地上,明明暂时自由了,江泺的话像鞭子一样狠狠鞭挞着他的内心,这种感觉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不只一有过。
大到他考试不是第一名时,小到本来热烈的讨论因为他的出现而噤声,仿佛他真的很糟糕。
是啊,都这样了,还不糟糕吗?
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他的自怨自艾,他忍着酸痛从地上爬起来,是,是戚尧的视频通话。
他甚至产生了,不如就接通吧,哪怕是分手,他也不愿意再欺骗单纯的男朋友了,像他这样的人,活该在泥潭里挣扎,但他不能把泥溅到戚尧身上。
视频doi,语言调教,夹腿自慰,插逼叫床,跟踪室友
视频甫一接通,戚尧那张冷峻的脸占据了整个手机屏幕,他看到阮想笑了一下,露出娇羞的神态。
从阮想开始拨打这通视频开始,他就心跳加速,手抖的不像话,因此他躺在床上,腿微微弯曲,将手机靠在大腿上,双手扶着。
从酒店回宿舍他给自己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他不能再欺骗戚尧了,同样他也无法说出真相,就当是他自私,他不愿意让戚尧知道他是如此不堪的人。
他已经想好了,就说自己还是不想影响学习,毕竟奖学金对他很重要,而恋爱才两天他几乎逃了所有的课。
此时看到男朋友的甜蜜笑容,阮想的内心只有苦涩。
戚尧笑了一会儿,忽然拉下了脸:“你怎么看见我一点都不开心。”
阮想也扯出一个笑,他快要哭了:“很开心。”
戚尧皱了一下眉头,而后他们好像在进行一场名为沉默的拉锯战,仿佛谁先说话就输了。
就在阮想受不了,打算和盘托出的时候,戚尧恍然大悟地说:“你是不是想我了?”
想吗?当然啊。得到肯定的答复,戚尧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继续说:“我已经跟我爸爸说过了,以后每周带你回家。”
他竟然让家人知道了自己的存在?自己已经是对方可以跟父母报备的恋人了吗?阮想眼眶发热,他告诫自己不要自作多情,可是心底却隐隐生出期待。
“你,你跟你爸爸说什么了?”
“就是我交了男朋友了。”戚尧高兴地从床上跳下来,手机开了后摄,给阮想展示自己的家,“刚刚就让人给你收拾好了房间,就在我的隔壁。”
连电视里都看不到的奢华景象映入眼帘,阮想内心跳动的火苗瞬间被浇灭,哪个爸爸会真的愿意自己的儿子交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男友呢?
“你的房间是我看着布置的。”视屏里出现一间主色调为蓝白色的欧式简约风卧室,戚尧抱起床上一只白色羊绒抱枕,贴着脸冲他发散魅力,“今天逛街的时候给你买的,是不是跟你很像?”
很快他又放下抱枕快走几步打开了橱柜:“今天还给你买了很多衣服,爸爸说等你过来以后再买,免得尺码不合适,我说我都知道……”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透露出无穷的暧昧。
阮想有些绝望:“可是,我并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
戚尧还在拨弄着那些衣服,闻言不假思索地说:“你可以给我快乐。”
如果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恐怕带给他的就不是快乐了。
戚尧看着他,像是终于觉察到了什么,表情变得严肃:“到底怎么了?是我不在谁欺负你了吗?”
阮想摇摇头,他实在说不出口,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在戚尧不满的情绪中挂了视频,呆呆地望着黑屏的手机出神,从没有哪刻像现在这样艰难过。
很快手机又响了起来,阮想手忙脚乱地迅速接通视频,对面黑漆漆的,他以为戚尧没有弄好,可是当他仔细看,他接通的竟然是江泺的视频!而他的震惊也被对方尽收眼底。
江泺用他那副低沉却富有磁性的嗓子说了一声:“surprise~”
即使对面黑漆漆一片,阮想就是知道他的嘴角肯定带了玩味恶劣的笑容?彐,他冷冷地说:“我要睡了。”
“谁允许你用‘我’来自称?”
隔着网络,阮想根本不怕他,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如果你要我二十四小时跟你玩角色扮演,这点钱我很为难。”
他的难过全部化为锋利的话语,笔直朝江泺射去,原本只是想刺他一下,没想到江泺转手就给他转了十万块钱,还问他:“够了吗?”
“不太够。”
“那也没有了,已经限额了,你就留着随便买点东西吧。”
“我可以用这笔钱还你的两万吗?”
手机里传来江泺嗤笑的声音:“能别做梦吗?”
阮想懒得搭理他,直接挂断了视频,没一会儿江泺又拨过来,这么按了三四,阮想忍无可忍。
“我要睡觉了。”
“主人还硬着,性奴怎么能睡觉?”
“关我什么事?”
“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太骚了。”
阮想又要挂断视频,只听江泺说:“帮我射出来,算一。”
阮想顿了一下,如果仅仅是线上,也不用做爱,他有些心动了。那双空蒙冷淡的眼睛像是透过虚无的网络直接看进了江泺心里:“怎么帮你?”
江泺看着阮想卧蚕上的一颗小痣,快速地撸动着鸡巴,幻想着用龟头狠狠碾过那颗泪痣,那样阮想肯定会哭吧,而且是爽哭的。
“看你表现了。”
这实在不是一个聪明的决定,阮想看着手机里自己瞪大眼睛的傻样子,已经尴尬得恨不能钻进被子里去了。
“不知道做什么就舔一下嘴唇。”
“舔一下手指。”
“把镜头下移,我要看你的胸。”
阮想照着他的指示一一做了,听着江泺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隐含着怒气,他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你没有手机支架吗?”江泺问,阮想摇摇头,他又说,“看看你的室友有没有。”
阮想转头,戚尧倒是有一个,他看看戚尧的床铺再看看手机,他在做什么?难道他要用男朋友的东西去取悦别的男人?
“我,我不做了。”
“你敢挂。”语气里是满满的威胁。
阮想急了:“你逼我也没有用,我又不是故意不会的。”
“那你平时是怎么自慰的?”
阮想的脸红了。
他把被子卷起来踢到床尾,手机放在床的里侧靠着墙,缓缓躺下,他的脸瞬间放大,铺满了整个手机屏幕,呈现出动人心魄的美丽。?H
阮想把手伸进了睡衣里面,慢慢揉着胸,江泺只看到他安静地垂着眼睛,手指忍不住摸上了屏幕里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扑闪了一下,饱满的嘴唇被牙齿咬着,像是要爆出汁水来,接着便断断续续响起急促、缠绵的喘息声。
江泺呼吸不稳,一股邪火从小腹直窜脑门,他摸上重新勃起的鸡巴:“小母狗是不是手指伸进逼里了?”
阮想只是轻抬眼皮,在欲望中冷情地看了他一眼,明明是最清冷的五官和皮相却让人想狠狠侵犯,把最不堪的欲望全部发泄在他身上,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动情哭泣,婉转承欢。
可当他望着你的时候,那些肮脏的想法就都消失了,只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他的面前。
江泺低沉的嗓音裹挟着暗涌:“说话!”
“没……没有………嗯啊~在夹腿。”
阮想侧躺着,两腿交插一下下用力,拇指和食指搓揉乳头,轻微的疼痛让他整个人更加兴奋,一脸迷乱。
他曾在很多个黑夜里,听着戚尧平稳的呼吸声,在这张床上,通过摩擦阴蒂达到高潮。
然而已经经历性爱的身体已经不满足于此,明明白天才被江泺玩弄过,可此刻被对方在黑暗中注视着,他的身体还是迫切地希望被插入。
江泺看出他此刻的欲求不满,发号施令道:“把手机拿在手里,我让你爽。”
软想的内心唾弃着,身体却执行了江泺的指令。
“我解开了你的纽扣,对,第一粒、第二粒……我舔了一下你的乳头,你的身体在发抖。”
实际上阮想确实连手机都拿不稳,他把手机贴着自己的奶头,冰冷的屏幕刺激的他一激灵,好像戚尧真的在舔他的乳头,他在这种幼稚的游戏里沉沦。
“你的下面已经湿透了,用手摸一下。”
阮想把手伸进内裤,逼口还肿着,穴却一片滑腻,淫水打湿了他的手指。
“摸过了吗?手举起来给主人看。”
阮想觉得他的声线变得特别酥,仿佛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不自觉地听从他的指示,把手指放到了屏幕前。
“把舌头伸出来,舔一下。”
阮想的脸红的滴血,他挣扎了一下,江泺并没有催他,似乎他不动作这场游戏就会在这里戛然而止。
在这恼人的沉默里,阮想闭着眼睛伸出一截舌头从食指的第二个指节舔到了指甲,然后在指尖吮吸了一口,发出“啧啧”水声,仿佛在吃着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脸享受。
江泺的鸡巴在手心跳动了一下,硬的发烫,他死死盯着屏幕里吗,生怕漏过阮想的任何一丝神态,语气却很冷静:“是什么味道?”
“没有味道。”
“小母狗撒谎,明明骚味儿都漫出来了。”
阮想用力的嗅了一口空气,本来不觉得,听他这样说似乎连空气中都布满他的味道,他蜷缩起身体,镜头正对着他的肚子。
“把逼口扒开让主人看看小母狗流了多少水。”
阮想脱下睡裤,一只手把手机对着两腿之间,另一只手颤抖着用食指和中指分开逼口,露出嫩红的穴肉。
等了一会儿迟迟没有回应,阮想小声哀求:“主人,主人插进来吧……”
耳机里传来一声充斥着欲望的闷哼:“主人已经插进去了,小母狗里面已经水漫金山了。”
阮想仿佛被感染了,伴随着耳机里江泺色情的喘息和低沉的呻吟,他真的产生自己正在被人猛操,江泺做爱的时候从没有发出过呻吟,只偶尔发出几声喘息,阮想的理智被交织不断的情欲气息淹没,手指偷偷插进了阴道。
清晰的水声传出,阮想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屏幕里一根纤细的手指在紧致的穴口进进出出,时不时带出几滴淫水溅在手机上,随着江泺的喘息声越来越强烈,阮想也跟着加大动作,尖叫着达到高潮,淫水打湿了床单,鸡巴还硬着。
高潮让阮想的大脑有短暂的空白,清醒过后他发现手机被他落在了双腿之间,耳机也从耳朵里掉了出来,他平复了一下拿起手机,微微正色道:“可以了吧?”
耳机里传来男人的轻笑:“你自己是爽了,我还硬着呢。”
阮想握紧了拳头,羞耻感涌上心头:“都是听你的,你不射我怎么办?”
刚想挂断又听对方说:“你就把手机对着脸,叫床给我听。”
“你要是还不射怎么办?”
“不会的。”
阮想能听到江泺那边有轻微的摩擦声,他猜测对方是在打飞机,但是却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喘息和呻吟,难道他刚刚是在配合我?
想到这里阮想猛地打住,他明明是被对方胁迫来做这种事!
他把手机靠在墙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和手机面对面,一只手也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嗯~嗯~嗯……”阮想撸动着鸡巴开始一声声低喘起来,他眉间微蹙,眼皮微垂,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张,随着快感的加剧,他开始低声呜咽起来眼睛也微微张开,迷离地盯着屏幕,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主人……啊……主人射给我~”
他最后高潮的时候隐约听见了江泺的声音,应该……是射了吧?
不过他无暇细想,就因为体力透支睡了过去。
“咚咚……咚咚……”
阮想悠悠转醒,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睁开眼睛,灯还亮着,他竟然睡过去了,寝室里弥漫着纵欲的气息。
“喂,戚尧。嗯嗯,什么?你回来了?”阮想支棱着身子看了一眼背后,“我马上给你开门!”
他“噔噔噔”爬下床,结果脚下一滑,从架子上摔了下去,整个人趴在地上。
戚尧只听见一声巨响,他在门外大喊:“软软!软软?”
等不到回应,他抬脚踹门,三两下就把门给踹开了。
“软软!”他跑到阮想身边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焦急道,“我送你去医院。”
阮想摇摇头,他其实说话了,但是实在太疼了,所以门外的戚尧没有听见,他躺在戚尧怀里倒抽一口冷气:“不用去医院,就是摔了,过几天就好了。”
戚尧的手穿过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在椅子上坐下,心疼地说:“对不起,都怪我,我要是不回来软软也不会摔下来。”
阮想这才想起来:“你为什么大半夜回来啊?出了什么事情吗?”
戚尧紧紧抱着阮想,头发蹭了蹭他的脸:“你不是想我了吗?”
阮想脸色发白,心里瞬间盈满了酸涩感,这让他怎么说分手?他怎么能舍得呢?
“软软怎么哭了?哪里疼我看看。”
戚尧要脱他的衣服,阮想激烈地抵抗着,他身上还留着江泺的痕迹,寝室里的味道将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就膝盖有点疼,你抱抱我就好了。”
戚尧闻言搂着他的腰紧紧抱着他,唇一下下吻过他的发顶:“这个床设计的太不合理了,软软我们出去住吧?”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我们还要上课。”
“很多人都出去住啊,而且宿舍里都是单人床,一点也不方便……”
戚尧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阮想的脸也红了,可是万一两个人出去住了每天在一起,怕是再也没有心思学习了,但他又想,每当他跟戚尧在一起,似乎他都是主动的那一个,戚尧反而比他还要节制……
“软软,好不好嘛?”戚尧轻轻摇晃着他,低下头跟他平视,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哥哥,哥哥答应我吧,我不想哥哥再受伤了。”
阮想被他看得魔怔了,鬼使神差地点点头,戚尧这才满意地笑了,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阮想也被这份快乐感染,暂时忘掉了一切烦恼,就连身上的疼痛感也减轻了。
跟戚尧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就越贪心不足,明明一开始想的是只要短暂地拥有过就好,现在他却卑鄙隐瞒自己的背叛,只求能多占有他一时半刻。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竟然隐隐地希望这一切永远不会被发现。
这一周就是最后一了,这天早上,阮想和戚尧在地铁站不欢而散。
戚尧想阮想跟他回家,毕竟说了几个月了,但是阮想想等事情真的解决。
今天就是最后一,虽然有合约,但他不知道江泺是否会真的放过他,他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切充满了未知,根本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心安理得地去见对方的家人。
戚尧哭了,说阮想根本不在乎他。当时地铁换乘路过他们的人都露出探究的表情,阮想愣愣地站在那里,手插着兜,他想把纸巾从口袋里拿出来,结果手表卡在兜口,费了好大劲,他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肯定很滑稽,没等他掏出来,戚尧走了。
阮想站在原地,看着来往人群,在戚尧消失在拐角之前,跟往常一样跟了上去。
发现室友的秘密,互飙演技,告白被羞辱之我醋我自己
阮想看着眼前的酒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跟着戚尧从地铁三号线转到二号线,才刚过三站,戚尧竟然突然下车,转头乘坐了反方向的地铁。
他是要回去找我吗?阮想从小到大,因为家庭和双性人这个身份遭遇过数不清的轻慢和歧视,被伤过多的心早就长满了瘢痕,变得钝感,可他的小男朋友,这个17岁的小男生,总是能戳中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阮想跟着戚尧,甚至没有再隐藏自己,只是他也没有立刻出现在对方面前,他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况且他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有些愚蠢。
一路上戚尧也并没有发现他,他看着对方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小憩,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
所以当阮想看见戚尧进了他要去的酒店第一反应是:他发现了。
那一瞬间,阮想甚至觉得,戚尧到现在才发现才是不可思议。
从第一天,他屁股上的红肿和脖子上的牙印,到后来每跟江泺做爱,那些刻意被他隐藏的痕迹,有心人不可能看不出来,况且戚尧那么敏感的一个人。
你应该会很难过吧,对不起!让你失望了……阮想内心唾弃着自己,鼓起勇气进了酒店。
房间的门被打开,里面昏暗一片,他打开灯,空无一人。
戚尧呢?江泺也不在,阮想此刻最担心的是两个人见面会打起来,他下意识觉得戚尧会被欺负,然后他想,虽然他没见过江泺的长相,但是两人的身高、体型他感觉都相差无几,他匆忙跑到前台,看着漂亮的前台小姐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这一狗血事件。
前台小姐正在接客房的电话,看到阮想露出了标准的笑容:“阮先生,您在房间等一会儿,戚先生已经到了,应该待会儿就会过去。”她记住这两个人实在是他们长相太过惹眼,而且每周都来开房,每他们保洁打扫房间都会跟他们传递一些八卦。
“戚先生?”阮想脸色唰地白了,“你的意思是每周跟我……开房的人是戚先生?”
前台小姐也紧张起来,她一直以为两人是情侣,没想到连对方姓什么都不知道,直觉说错话的她连忙道歉,就是不肯再透露客人的姓名。
阮想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内心风起云涌,那些不合理的侥幸像一粒粒珠子被串了起来,原来从一开始,就是戚尧。
自己因为裸贷在寝室被戏弄的那个晚上,戚尧虽然一言不发,但是背地里竟然跟他达成交易。
如果,他们没有谈恋爱,那么阮想会感谢他,甚至庆幸是他,但是现在,阮想甚至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
他们明明都已经在一起了,他为什么还要一直这样羞辱他?看着自己在他面前拙劣的表演,可笑吗?
他的男朋友,他一度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最最照顾自己的感受,最最最疼爱自己。
那些过分的事情,如果他想,直说,他也会陪他,甘之如饴。
很快,江泺,也是戚尧,电话打过来了。
“人呢?”
“我……”阮想忽然不知道说什么,“我马上过来。”
还好,你没有那么好,所以抛开家庭条件,我们还是有一点般配?阮想挂了电话,忽然就有了一丝底气,他想知道戚尧到底想干什么。
房间里,戚尧背对着他,床上是一套JK制服和一条粉色的丝带。
戚尧不容置喙地说:“去把衣服换好,绑上丝带爬来我面前。”
对方刻意压了声音,所以听起来有几分浑厚,所以他一直以为对方是三十左右的成熟男人,而戚尧本身的声音有些清亮。
如果他这个时候绕过去跟他面对面,戚尧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
他没有这么做,顺从地换好衣服。
白色衬衫黑色领带,下身是粉色的格子裙,阮想穿上这些,有些超乎性别的美丽。
他系好丝带,按照戚尧的指示,摸索着一步一步爬到他的面前。
戚尧的心情好了一点,看着跪趴在自己双腿中间的阮想,伸手挑了一下他的下巴:“看来是我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果,你似乎变得聪明了。”
阮想仰头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甜甜的,他很少这么笑,戚尧若有所思。
阮想歪头用脸颊在戚尧的手心讨好地蹭了蹭,语气里带了点小心翼翼:“主人,今天我们的合约就终止了吗?”
“怎么?”
看不见表情,从语气也判断不出来喜恶,阮想垂下嘴角,看起来有点可怜,像是鼓足勇气一样,问:“我能看一眼主人吗?”
戚尧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我想记住主人的样子,主人就生活在这座城市吗?那我们就有再见面的一天,如果主人想我,我可以……”
“骚的没边了!”戚尧推了他一下,冷眼看他跌倒在地上,“你怕是忘了你还有个男朋友吧?”
“可是我……”阮想的心里真的是柔肠百转,他心里恨过“江泺”,他就像是悬在他脖子上的一把刀,随时都可能毁了他的一切,他恨他的下流手段和残酷暴戾,可现在他知道那是戚尧,心里竟然真的生出一点喜欢来,“我喜欢主人。”
话音刚落,脸被一只脚踩住,戚尧的皮鞋踩着他的脸跟地面狠狠摩擦,他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可他却笑了。
戚尧怒不可遏:“你这种见异思迁的人,也配说喜欢?”
“可是你明明一开始就知道我有男朋友啊,我的主人,难道你不希望从另一个男人那里把我抢过来吗?”
阮想能感觉到踩在自己脸上的脚更用力了,呵,他真的有点搞不懂戚尧在想什么了。
“抢你?你配吗?”
这些话,是戚尧不曾在他面前说过的,就连一开始比较过分地在教室和图书馆乱来,被他抗拒之后,一直都很循规蹈矩。
戚尧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阮想,他早该知道,能去裸贷的还能是什么三贞九烈的人?第一上床就浪到没边了,他竟然跟这样的人谈恋爱,还想跟他永远在一起!
而他,背着自己竟然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虽然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是戚尧不这么想,如果他真的爱自己,怎么会轻易地喜欢上一个一直强迫他,侮辱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第三者?
黑暗情绪席卷了全身,他满腔怒火亟待发泄,看着身下玲珑有致的身段,格子裙包裹不住丰腴的屁股,大腿根部的起伏尽收眼底。
阮想感觉脸上的脚移开了,紧接胯上被踢了一脚,并不重,似乎只是想让他平躺,然后那只脚踩上了他的小腹。
心里陡然升起不妙的预感,那只脚不轻不重地顺着他的小腹碾过他的鸡巴慢慢滑到了阴阜。
“被踩也能硬的起来,你就这么犯贱吗?”
阮想委屈地蜷缩起身体,穴却被重重踩了一脚,他几乎想扯下丝巾跟他当面对质。
为什么要玩弄我呢?看着一个荡妇婊子痛苦,是不是很快乐?
他,真的爱我吗?阮想产生了怀疑。
阮想趴在地上,戚尧抓着他的双手在菊穴里进进出出,一下操的比一下狠,他感觉骨头都要被撞散架了。
可是他感受着肠道里性器的大小和粗细,他实在太傻了,竟然没有察觉到,这分明是两根一模一样的鸡巴!
他的出神引起戚尧的不满,鸡巴塞进了嘴里,他张大嘴巴,舌头抵弄着茎身上暴起的筋络,脑袋前前后后吞咽着给他做喉。
可是无论他多么努力,戚尧都更生气。
他们进行了长达四个小时的粗暴性爱,从地上做到沙发,从床上做到浴室,比之前任何一都要疼。
阮想像一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板上,全程没有反抗,戚尧歇斯底里地抓着他的头发:“我看你还很享受,你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我也满足不了你,是不是想多几个人过来陪你一起玩?”
阮想的坚持瞬间破碎,他的脸色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悄无声息地流着眼泪,喃喃道:“你不能这么做……”
“我怎么就不能了?”戚尧用食指在戚尧的嘴唇上摩挲,描绘着唇形。
“因为你喜欢我。”
戚尧像是听到什么荒缪的新闻一样笑不可遏,他狠狠捏着阮想的脸颊,热气打在他的耳边,宛若爱人低语:“我恶心还来不及。”
戚尧走了,阮想坐在浴缸里,稍稍平复心情之后,开始仔细回想自己和戚尧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戚尧大一上学期没有住校,下学期开始搬进他的寝室,他们以互相不理解的方式示好,直到现在。
一边在他面前扮演人畜无害的模范男友,一直往他喜欢的方向靠拢,背地里却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最让阮想觉得无法接受的是,内心,他并不责怪戚尧,甚因为对方为了他了这么多心思,而喜不自胜。
但是对于“移情别恋”这件事,明明两个人是同一个人,戚尧自己比谁都清楚,还能这样疯狂地折辱他,是不是虽然喜欢,但是也看不起他?把他当成玩意儿?
他离开酒店前,在茶几上发现了戚尧留下的纸条:你自由了。
四个字写的是入木三分,最后一笔把纸都戳破了。
阮想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来,他是可以做戚尧的一条狗,前提是那只是一时的。
如果他想跟戚尧永远在一起,他得比现在更加优秀,然后就是,他得让他戚尧学会尊重他。
当他带着满身的痕迹回到他和戚尧在学校外面租的公寓,却发现戚尧正端坐在客厅里。
他们对视了一眼,没有丝巾的遮挡,阮想看到戚尧冷酷的脸上有一丝委屈。
“软软你去哪里了?”戚尧扑过来将他搂进怀里,声音变得有几分人,“便利店的老板说,你周六从来没有去打工过。”
他撒谎了,但是到现在这个时候,这不应该是他们彼此间心照不宣的秘密吗?
“我后来换了一份工作。”
“是什么?”戚尧捧着阮想的脸,克制地看着他。
阮想没有正面回答,他看向戚尧清澈的眼睛,那里正在暗暗酝酿风暴。
“你为什么没有回家?”
戚尧拖长了声音撒娇道:“你不跟我一起,我也不想回家了,下个月我生日,你一定要跟我回家。”
阮想点了点头,戚尧又开心起来,搂搂抱抱地把他压在沙发上亲吻。
然后,他看到了阮想脖子上的吻痕。他指着那个痕迹,手指微微颤抖,瞳孔放大:“软软……我没有在你这里留下过痕迹……是……谁?”
阮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戚尧,不错过他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
看着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他甚至自己都产生恍惚,他们真的是两个人?
戚尧的双肩耸动,没发出一丝声音,却哭得梨带雨,一拳打上了沙发的靠背上,连带着他们都跟着晃了一下。
阮想不想看见他哭,他摸着他的脸:“对不起……”
戚尧的手包上了阮想摸在他脸上的手,带着哭腔急切地说:“哥哥有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背着我跟其他人?如果我有做的不够好的地方,我都可以改……哥哥别不要我……”
阮想的胸腔里传来一阵阵抽痛,如果他不知道真相,现在会是什么反应?他会愧疚得无以复加,罪恶感会将他淹没,他甚至可能因为这样伤害了他爱的人,而自杀。
即使不知道对方的话里面有几分真情,阮想还是哽咽着给了回应:“不会不要你的。”
“那……那哥哥不要再跟他联系了!”
在戚尧期盼的目光中,阮想摇了摇头:“我舍不得你,可是我也喜欢他。”
戚尧湿漉漉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
河边野战吓跑路人,金钱攻势,踩脸舔脚足交,哥哥要对我负责
大晚上,阮想被戚尧拽着来到学校小河边,这里几步一对情侣,顺着草地上铺陈的石阶再往里去,更是黑漆漆一片。
阮想挣不脱那只跟自己十指紧扣的大手,无奈道:“来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啊!”
戚尧猛地推了他一下,拉着他的手按着肩膀把他压倒在草地上,这一套行云流水,阮想还没反应过来,脸就贴着冰冷的草地。
“戚尧!”阮想压低声音,“你别任性!”
“我任性?软软不就喜欢这样吗?”他放肆地在阮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只要有人H,湿的比谁都快,是不是母狗?嗯?是不是?”
现在已经是秋了,晚风拂过还带着几分凉意,大学校园的周末永远比周间热闹,就在他们说话之后,旁边一对情侣的声音就小了起来。
“有人,戚尧……我们回家吧。”
“有人你不是更开心?”戚尧说着手上用力,抓着他的裤腰把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扒到了大腿根,布料压着鸡巴,阮想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叫到一半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怎么不叫了?继续啊!”戚尧说着又在他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
他们的动静太大,阮想能听见跟他们隔着几米远的一对情侣小声说了什么,然后OO@@的声音响起,那两个人竟然走了。
“戚尧!你再这样我就讨厌你了!”
“讨厌我?反正从一开始哥哥根本没有真的爱过我!”戚尧的手顺着股沟往下,划过会阴,“可是哥哥的逼很喜欢呢,它在让我进去。”
戚尧翻身压在阮想的身上,滚烫的鸡巴隔着裤子在阮想光滑紧弹性的屁股上面顶弄着。
阮想被他压的动弹不得,手指无措地揪着眼前的草丛,却被戚尧包住,跟他十指相扣,随着下身传来的激烈撞击,或轻或重地压着他的手掌。
“软软现在是不是已经想我操进去了?嗯?”
戚尧趴在阮想的耳边,边说边喘,阮想心乱如麻,他的身体早就急不可耐,只有理智还在苦苦挣扎,内心涌出无尽的恐惧。
他就像是案板上的鱼,戚尧就是那个厨师,他的本意只是想看看对方能有多过分,现在看来,如果不是他阴差阳错提前知道了,他一定会被对方给欺负死。
“戚尧,我不喜欢,你不能强迫……呃啊!”
阮想咬紧牙关,戚尧竟然直接插进了菊穴,他们趴在草地上,借着黑夜的遮掩苟合。
戚尧耸动着下身,粗大的鸡巴在肠道内研磨,阮想全身发麻,神经却紧绷着,生怕有什么人过来看见他们的丑态。
“求你了啊……嗯……回家,怎么样都可以,求唔……”
回答他的是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他眼神失焦地盯着前方,夜色浓稠的化不开,他甚至产生黑暗里有无数眼睛正在窥伺他们的错觉,毕竟他们的声音实在太大。
阮想的脊背瞬间绷直,他哭喊着挣扎起来,胡乱地扭动身体,戚尧的唇划过他的耳畔:“软软是想把人都引过来吗?”
不是的,阮想拼命摇头,然后被戚尧抓着肩膀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黑暗中无声地望着彼此。
阮想感觉自己的脚腕被抓住,抬起,小腿酸软无力地挂在戚尧的肩膀上,身体整个被对折开来,下一刻,一个粗大的硬物抵着穴口,一寸一厘地塞进了阴道,阮想忍不住夹紧双腿,戚尧顺势俯下身子,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食髓知味的穴迅速地容纳了鸡巴,肉壁热情地吸附着茎身,每一的进出都像一场拉锯,大开大合,酣畅淋漓。
阮想被H得一下下地前后移动,他双手勾着爱人的脖子,脸颊相贴,一口咬在了戚尧的颈侧,慢慢用力,又怕他疼,松开的时候还讨好地舔了舔。
回应他的是戚尧更加猛烈的抽送,他的大腿止不住地痉挛,口水来不及吞咽从嘴角留下,戚尧的嘴唇适时撞了上来,双唇厮磨,口舌交缠。
阮想晕晕乎乎,陷进了这场疯狂的性爱,直到他听见有说话声传来,内心期盼着他们并不会往里走。
那说话声慢慢变大,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阮想慌乱地拍打着戚尧的胸膛:“有人唔……”
戚尧堵上了他的嘴,汲取他口中甘甜的汁液,阮想绝望的睁大眼睛,被戚尧H的一颠一颠,然后他听见几声刺耳的尖叫。
巨大的羞耻感将他淹没,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别哭了……”戚尧放弃了唇瓣,舌头在阮想的眼皮上舔了一下,嘴唇包住了眼睛,温柔地吮吸着他的泪水。
空气中响起了吞咽声,阮想陷入了的绝望里,下身潮水般的快感涌来,他听见自己说:“戚尧,我们分手吧。”
阮想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仿佛一个第三者看着他和戚尧的表演。
他感觉戚尧的身体一僵,而后恶狠狠地说:“我不同意!你再敢这样说,我,我就H死你!”
阮想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脸上,戚尧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开拓着他的敏感点。
有时候阮想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他顶穿了,他们就这么不知疲倦地交缠着,最后阮想已经叫不出来,嗓子干痛,眼睛止不住地流眼泪,夜风一吹,脑子炸裂般地疼。
阮想发烧了,他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戚尧坐在房间的地毯上,下巴压着他摊开的手掌,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耷拉着脑袋。
过了一会儿,戚尧把阮想抱起来一点,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端着床头柜上的温水,送到阮想的嘴边。
“软软喝点水就不难受了。”
阮想抓着戚尧的手,喝了几口就不愿意再喝,整个人焉焉的。
戚尧摸了摸他的脸,放下水杯。
“软软无聊吗?我给你讲故事吧,你想听什么故事?我都讲给你听。”
“我想回寝室了。”这个问题阮想昨天也提过,戚尧表现的很激动,今天则是沉默。
就在阮想以为不会得到回应,头顶传来戚尧关切的话语:“可是软软你现在还在发烧,我怎么放心呢?”
阮想抓着他胸前的睡衣,缓缓抬头:“我好了就可以走吗?”
戚尧听着他的话脸色冷了下来,就这么想离开吗?可是他看着自己胸前的手,心里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他看着阮想酡红的脸,迷蒙的眼睛,一股热流涌向了下体。
“咳……”戚尧轻咳一声,露出一个难过的表情,“软软就这么讨厌我吗?”
阮想趴在戚尧健硕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僵硬,如果不是知道对方硬了,他又要被骗了。
从刚开始的威逼利诱,到现在大扮可怜,阮想也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现在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无比镇定。
他的脸颊隔着睡衣在戚尧的胸膛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戚尧见阮想不搭理他,慢慢沉下了脸,然后感觉胸膛被蹭了蹭,嘴角微微勾起。
他踢掉拖鞋,抱着阮想钻进了被窝,眼神里透露出盘算的意味。
第二天阮想醒来的时候房间空无一人,他拉开窗帘,今天出了太阳,天空湛蓝一片,他昨晚被戚尧抱着出了一身的汗,现在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
趁着戚尧不在,他快速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他来的时候就带了几件衣服,然后就是课本,其他都是他们一起买的。
阮想站在空落落的客厅,兀自神伤。
戚尧打开门就看到阮想背着书包拎着行李箱站在客厅中央,他握着门把的手微微用力,硬生生挤出一个笑来:“软软要背着我逃跑吗?”
阮想听到开门声的一霎那,就知道自己今天走不了了,他把笨重的书包放下,淡淡地说:“我跟你说过,好了我就走。”
“我答应了吗?”戚尧反手甩上门,黑着脸一步步逼近阮想。
阮想吸了一口气,指甲陷进肉里,强迫自己与他对视,四目相接的一瞬间,戚尧突然绽放了一个甜蜜的笑容,他张开双臂把阮想抱在怀里,献宝般拿出一个房本。
“我刚刚做完过户,软软,这间公寓现在是你的了。”
阮想惊讶地抬起头,戚尧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高兴吗?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但是因为未成年,了点时间说服我爸,现在终于弄好了,这样你一毕业就有住的地方了。”
阮想看着戚尧的嘴巴张张合合,脑子发懵。
“而且这里离卡盈特别近,卡盈的董事长是我爸的好朋友……”
他们计算机专业,如果不考研的话根本不可能进入卡盈这种顶级的互联网公司,戚尧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将他从头浇到尾,一股寒意漫上心头。
到此时此刻,戚尧仍然不愿意跟他坦白,或许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捞男吧。
“谢谢,我很心动,但是我所受的教育让我更希望用自己的双手去得到想要的一切。”
戚尧嗤笑一声,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来:“你能为了两千块钱去裸贷,你知道这套市中心的公寓值多少钱吗?你就算用你这双手干一辈子也买不起一个厕所!”
阮想红了眼眶,只听戚尧话锋一转,语气里添了几分暧昧:“不对,如果这双手是为我的鸡巴服务,那就不一定了。”
“戚尧,你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
“你要我怎么看得起你?是为钱出卖身体?还是移情别恋?你为什么喜欢那个男人?是因为他给你钱吗?”戚尧激动起来,掏出口袋里的黑卡扔在阮想的脸上,“这张卡里是我自己和朋友倒腾股票还有卖软件赚的,只有几百万,但是我以后……只要你好好跟我在一起,我可以既往不咎。”
那张卡顺着阮想的身体滚下来落在他的脚边,他想起来,有天晚上“江泺”确实给他转了十万块钱,如果没有记错他也没收,他嫌少也是为了膈应对方,他不知道原来戚尧会这么看他。
那一刻阮想甚至想反问戚尧:那个男人给没给我钱你心里不清楚吗?
“既往不咎……”阮想琢磨着这几个字的意思,这可能是他这辈子遇见过的荒诞的事情,他也终于发现,无论戚尧装的再好,内心始终是带着高高在上的打量在看他。
戚尧见他不说话,又软了语气,抱着他的胳膊冲他撒娇:“反正现在这间公寓是软软的了,软软不会赶我走吧?”
阮想是想让他滚来着,话未出口就被他捧着脸强势地吻住了,阮想所有的反抗都被无声地镇压,戚尧将他打横抱起,一起摔进了双人床里。
阮想越是反抗,戚尧就越是粗暴,他抓着阮想的胳膊把他的外套一把扯下,手伸进毛衣里面在裸露的胸膛上肆意妄为。
“又没有穿内衣。”
“冬天衣服穿嗯啊……”
他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完,戚尧的牙齿咬上他的耳垂,缓慢厮磨着:“是不是想我摸你?”
虽然明知道不是这样,阮想的耳朵还是热了起来,可是他并不想就此沉沦。
戚尧实在太过了解他的身体,威逼利诱加之软磨硬泡之后,企图通过控制他的身体来让他妥协,可是阮想并不想乖乖就范,他不想戚尧看不起他。
所以在戚尧跪在他双腿间拉他的裤子拉链时,阮想一脚踢了过去,结果戚尧往前倾了一下,脚踩在了戚尧的脸上。
脚底接触的是戚尧的额头、眼睛和脸颊,阮想慌了神,因为他不知道戚尧是会委屈地哭出来还是变本加厉地玩弄他,无论哪个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慌忙收回脚,却被戚尧抓着脚踝,又按回了那张冷峻的面庞。
戚尧的脸紧紧贴着阮想白嫩的脚心,整张脸在脚下摩挲着,阮想抬眼望去,刚好看见戚尧一脸陶醉地嗅着他的脚,呼出的热气从脚底传遍了全身,烫的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戚尧微眯着眼,对上阮想震惊的视线微微一笑,猩红的舌头在脚心舔了一下:“我给软软舔脚,是软软的小狗,汪~”
阮想痒得缩了一下脚,脚心的濡湿打乱了他的心跳,而罪魁祸首却突然不好意思了,一头栽进他怀里,磨蹭着不肯起来。
阮想曾经被他踩脸,叫母狗,此刻竟然有些释怀,戚尧在他胸前乱拱,脸颊贴着他的乳房,搅的他心烦意乱。
戚尧在他的怀里腻歪了一会儿,忽然抬头暧昧地看着他:“哥哥喜欢吗?”
什么?阮想正走神,戚尧已经离开了他的怀抱,抓着阮想的一只脚按在脸上,灵活的舌头舔过脚趾和脚缝。
阮想一开始还痒的受不了,忍不住发笑,可他看着戚尧一脸陶醉地把自己的脚趾含进了嘴里,身体就像被按开了某个开关,浑身变得燥热,再也笑不出来。
戚尧含着他的脚趾,舔的啧啧作响,甚至模拟着性交前后吞吐着,就像阮想在H他的嘴一样。
阮想的十个指头都被他舔的水光潋滟,浑身酥麻,他忍不住伴随着戚尧的节奏手淫,看着戚尧色气的脸,想象是自己在插他的嘴,脚趾也忍不住变换着角度,迎合着戚尧,在他的嘴中抽插。
脚趾头从两根变成三根,再到四根,戚尧被插的合不拢嘴,露出几分迷惘的神情,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啊,挑逗着阮想的神经,他的心里陡然涌出一股施虐欲,瞬间想到了戚尧对他做的事情,猛地抽出自己的脚,带出了和戚尧口腔相连的,长长的银丝。
那一瞬间,阮想忽然就理解了戚尧对自己种种的变态欲望。
戚尧肩膀剧烈地起伏,抓起戚尧另一只脚隔着内裤按上了自己的鸡巴。
他压着阮想的脚变换着角度或重或轻地蹂躏着自己的鸡巴,阮想能感觉脚下的阴茎慢慢变大变硬,戚尧开始越来越用力,阮想被他硌的脚疼l。
像是嫌不够一样,戚尧拉下内裤,紫红色的粗大阴茎凶相毕露,阮想瞬间感觉口干舌燥,戚尧并拢他的两只脚,将阴茎夹在中间,慢慢摩擦着。
这样磨了半天,戚尧无法到达高潮,红着眼睛看向阮想:“哥哥,哥哥帮我,我不会。”
阮想的第一反应是:不,你不仅会,你还很会。
阮想说不出口,只能在戚尧湿漉漉的目光中脚掌对脚掌地夹紧他的鸡巴来回摩擦。
随着他的动作,戚尧开始断断续续地喘了起来,阮想刚刚射过一的鸡巴又慢慢勃起。
等他射了第二后,戚尧还是没有射精的迹象,只是变着声调地呻吟,阮想被他叫的受不了,脚心摩挲着龟头,轻轻地踩了踩,看对方没有反应,慢慢加重力道。
另一只脚滑到了鸡巴根部,踩了踩戚尧的阴囊,感受到对方的喘息变粗了,开始用脚趾逗弄着阴囊,这样过了一会儿,阮想实在累的动不了,戚尧便按着他的脚,挺动着胯部前后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摩擦的热度几乎快把阮想给点着了。
阮想觉得自己被蛊惑了,脑袋晕成一团浆糊,他听着戚尧发出绵长的低喘,感受着脚下的鸡巴跳动了几下,精液犹如子弹一样一股股地喷射,直抵阮想的腿根,把他的胯部都打湿了,射的远一点的甚至溅上了阮想的下巴。
射精过后戚尧搂着阮想躺在床上,阮想隔着毛衣趴在戚尧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声。
他的手指突然被戚尧放进嘴里咬了一下,不像报复,更像调情,头顶传来戚尧的控诉:“哥哥欺负我。”
这几个月阮想也算对戚尧有点了解,他几乎能猜到戚尧又要告他的黑状了。
“哥哥用脚踩我的脸,还插我的嘴,都把我踩射了……”他手上用力,掐着阮想的腰将他往上抱了抱,水汪汪的眼睛动情地看着他,“哥哥要对我负责。”
阮想动了点旖旎心思:“你不喜欢吗?”
戚尧脸腾地红了,扭过头不敢看他。
戚尧无声地叹息,真不知道该拿这个把他耍得团团转的少年怎么办才好。
剧情/如果哥哥真的要离开……就用这把枪射穿我的心脏
不知不觉中戚尧的生日到了,那天一大早好几个人来到他们的住开始给戚尧化妆做造型,他只是无聊地在旁边看了会儿,也被吹了个造型,还被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西装。
宴会是在江家祖宅举办的,戚尧给阮想科普了自己的家庭关系,当阮想得知他有五个父亲的第一反应是,他会不会跟他爸爸一样也娶五个?
“反正你只要记住,我家是我爸说了算,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爸他很喜欢你的。”说着戚尧捏了捏阮想的脸,“他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按照戚尧说的,他的父亲们等于入赘了江家,江泺,戚尧,所以才会有两个名字?
阮想先是见到了戚尧的父亲们,又高又帅,还都十分友善,他只能局促地跟在戚尧身后叫叔叔,实际上一个都没记住,戚尧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不许看别人,只能看我。”
阮想震惊了,看着戚尧那张过分迷人的脸,很想给他一拳,那是他的父亲们啊,这家伙在想些什么?
人群中产生一阵骚动,一个优雅矜贵的中年男子朝他们走来,所过之一片欢声笑语。
戚尧为他们介绍彼此:“这是我爸爸,爸爸,我跟你提过的,阮想,我的男朋友。”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戚尧咳嗽了一下,拔高音量,引起不少侧目。
阮想此刻才明白,为什么戚尧会这么好看了,江卿乐问了他的家庭情况和个人爱好,其实都是些很正常的问题,但是自卑感却让阮想低了头。
“爸,刚刚李叔叔好像在找你。”戚尧拉着阮想护身后。
江卿乐那双通透的眼睛扫了一下戚尧,然后看向阮想:“我听尧说起你的时候就很喜欢,看到本人就更喜欢了,如果他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
戚尧面不改色:“我们两个从来只有我被欺负的份。”
阮想不想给江卿乐留下不好的印象,着急却又无可奈何,他不可能真跟别人的爸爸说他儿子如何混蛋,况且戚尧做的事他也说不出口,只能看着对方离开。
“你不会真的想跟我爸爸告状吧?”戚尧捏了捏阮想的手心,不等对方回答又说,“他是我爸爸自然会向着我,你别枉作小人了。”
阮想气呼呼地看着戚尧,对方却笑了,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阮想伸手去擦,刚好对上了一个室友惊诧的表情,他这才发现,戚尧竟然请了很多同学过来。
他挣扎着想甩开戚尧,对方却握得更用力,无论谁上来攀谈都把他介绍给对方。那一天,阮想见识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和各种眼神。
中途戚尧被他爸爸叫走了,阮想这才有时间去了趟洗手间,这座别墅比他当时跟戚尧视频里看到的还要璀璨夺目,他问了几个侍应生才找到了洗手间,刚到门口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那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真的跟江家少爷在一起了?”
“你没看见小少爷宝贝得紧?八九不离十。听说是同学,估计也是哪家的少爷吧。”
“不只是同学,还一个宿舍呢。”厕所里响起了第三个声音,阮想一愣,这是刚刚的室友,只听他继续说,“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作招数,戚尧还未成年呢。”
那两人仿佛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转身就要走,罗宇豪在他们背后大声说:“阮想前段时间还裸贷过呢,整个计算机系的人都知道。”
这句话透露出两个信息,一是阮想不知羞耻,二是阮想很穷。
很快不仅学校的人会知道他裸贷的事,今天在场的所有宾客包括戚尧的长辈们也会知道。
但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不能怕被别人戳脊梁骨。
阮想去了二楼的洗手间,回到正厅的时候听见一阵亮丽的钢琴声,粒粒分明,颗颗透骨,撼人心魄。
当他走近了才发现舞台中央演奏钢琴的正是戚尧,几乎同一时间,戚尧邃的眼神向他望来,琴声戛然而止。
顺着戚尧的目光,本来聚焦在戚尧身上的眼神一部分转移到了阮想身上,他刚想走只听戚尧大声叫他的名字:“软软!过来!”
人群瞬间四散开来,给他让出了一条道,天知道阮想从来没这么尴尬过,即使最拙劣的言情小说也不会有如此令人社恐的桥段,更让人社死的是,他就这么同手同脚地上了台,跟戚尧一起坐在了钢琴前面,事实是他对此一窍不通。
戚尧看着阮想,靠近麦克风说:“接下来这首曲子,弹给我的男主角。”
阮想脸红脖子粗,这就是对牛弹琴吧?慢慢地最初的紧张尴尬过去,绚烂至极的琴声中,一身黑色燕尾服的戚尧高贵的像个王子,他这才后知后觉,他们今天的打扮很像情侣装。
琴声结束时,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阮想迅速起立,迫不及待想要逃走,袖子却被扯住了。
他的心猛地一沉,回头就看见戚尧跪下了,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阮想的脑子嗡嗡响,那一刻他想了很多。
如果他答应,戚尧就会从天之骄子成为这些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而他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戚尧自始至终就没有在乎过他的感受,从来不曾尊重过他的意见。
如果他不答应,他扫了一眼台下的众生相,他让戚尧在这些人面前跌了面子,恐怕他们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况且还有长辈在,阮想看向戚尧洋溢着笑容的脸,没漏过他眼里那道精光。
在戚尧开口前,阮想慌不择路地跳下台,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戚尧在他后面紧追不舍。
他,毁了戚尧的成人礼。
“回去干什么?被人笑话吗?”戚尧挂断电话,阴沉沉地看向站在角落的阮想,“你现在满意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想过生日了!”
阮想没跑出去多远就被戚尧拽着回到了两个人住的地方,阮想此刻也后悔了,他不该一时生气跑出去,起码当时应该先答应。
“对不起……”阮想话没说完就被戚尧捏住了脸颊。
“我想听的是对不起吗?”
阮想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沉默了,戚尧却更生气,犹如温顺的猫咪忽然露出锋利的尖牙,捏着他脸的手微微用力:“究竟那个野男人怎么操的你,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你告诉我,我学啊!”
阮想别过脸挥开戚尧的手,迷蒙的眸子射出寒光来,在戚尧阴鸷的目光中一字一顿道:“他怎么操的我你还用学吗?你不是最清楚吗?”
阮想努力地端详着面前那张完美无缺的脸,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而那张冷酷的脸上表情未变,硬邦邦地说:“你在胡说什么?”
阮想虽然爱着戚尧,也对他失望透顶,今天发生的一切打破了他最后一丝幻想,他笑了一下,仿佛一切都释然了。
阮想开始收拾东西,如果做恋人是对彼此的折磨,不如再退回朋友的立场来爱他。
戚尧抓住他叠衣服的手,质问他:“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最后一去酒店的时候。”
戚尧的脸上闪过受伤的情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哽咽道:“所以你是故意的?我这么难过而你却冷眼旁观,看着我发疯?”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阮想绝对不敢相信有人的变脸速度如此之快。
“所以你自始至终就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是我让你去裸贷的吗?你知道当我看到视频和照片在想什么吗?我恨不得把看过的人都杀了!”
阮想看着他通红的眼睛,事情确实是他做错了,他无法反驳。
“你以为我想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方式拥有你吗?”戚尧抓住阮想的手把他压在床上,在他耳边低语,“是你自己挂出来卖的。”
阮想万万没有想到,当他戳破戚尧的假面,非但没有得到道歉,反而被变本加厉的羞辱。
阮想用力去推戚尧,对方却纹丝不动,像逗弄小兔子一样抚摸着他的耳朵。
“我用江泺的身份其实是照顾你的感受,难道你想卖给室友或者男朋友?”
这个人实在太恶劣,阮想后悔了,早知道他一开始就应该跑得远远的。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能碰我!”
戚尧的表情变得狠戾:“谁说分手了?我答应了吗?”
戚尧动作粗暴,隔着衬衫大力揉捏阮想的胸部,双手用力,纽扣瞬间崩开,露出雪白通透的皮肉。
他按着阮想的双手,啃上他的锁骨、乳头、肋骨……
“我是为你才会去裸贷,为了……一起去旅游,本来是能还上的,但是出了点意外。”
戚尧的动作停下了,他看着阮想被泪水打湿的脸:“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能理解一个男生在喜欢的人的面前那种自卑的心情吗?”阮想无声地笑了,嘲弄地看向戚尧,“你肯定理解不了,因为你从来没有真的喜欢过我,将一个婊子玩弄于鼓掌之中,很有成就感吗?”
戚尧俯下身,跟阮想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手下留情?你有多喜欢我,你的身体有多喜欢我,如果我真的玩弄你,你以为你现在可以这么清醒地跟我说话吗?”
阮想讨厌死他了,一脸怨怼地看着他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脸,为什么这个家伙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害怕吗?后悔吗?可是哥哥,我就是这样的人,想要的拼了命也要得到,就算毁掉也不会便宜了别人。”
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又来了,戚尧的话让阮想不禁脊背发凉。
戚尧忽然放开了他,阮想重获自由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拼命往外跑,没跑两步就被戚尧压在了门后。
戚尧弯下腰,自下而上望着阮想,神情仿佛虔诚的基督徒得见真神:“如果哥哥真的要离开……就用这把枪射穿我的心脏。”
原来他刚才是去拿枪,阮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去握那把冰冷的枪,枪口对着戚尧的心脏。
阮想如梦初醒般地剧烈挣扎,他的手扣在扳机上,戚尧的手指按着他的手指,挣扎间“砰”地一声巨响,阮想手指发麻,脑子里一片混乱,尖叫着抱住戚尧的身体,鲜血染红了他的视线。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他宁愿永远装作不知道,他不要戚尧因为他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重症监护室外,阮想的心揪成了一团,仿佛那颗子弹同样打中了他的心脏。
当他看见戚尧的爸爸和父亲们匆匆赶来,他知道他的审判来临了,他让这么多人的宝贝受伤了。
“怎么会中枪呢?”
“现在情况怎么样?”
“是你开的枪?”
……
面对这一连串的提问,阮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弯腰道歉。
“你别着急,发生什么慢慢说。”江卿乐扶了一下戚尧,发现他在发抖。
阮想这时候也顾不得羞耻,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和盘托出,包括两人怎么认识的到在一起,再到枪响。
他以为得到的会是指责甚至谩骂,没想到头上一重,他以为江卿乐要打他,没想到对方只是摸了摸他的头。
“想宝,你受委屈了。”
阮想的眼泪睡觉就流了下来:“您不怪我吗?”
“你没有错,企图用生命威胁你的人才是大错特错,不仅伤害了你,也对不起给了他生命的我。”
阮想急了:“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是……是我的错……”
“你准备就这样原谅他?”
阮想愣了一下,缓缓低下了头:“我从来就没有真的怪过他,反正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所以我后悔了。”阮想抬头,“无论我怎么做,我们的关系总是更加畸形,甚至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
江卿乐摇了摇头:“从你们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一直让尧带你回家。说起来也是我对他的亏欠,在他之前我也有过一个孩子,叫尧尧,可惜不在了,所以尧五岁之前,我并没有好好爱他,导致他虽然看起来很乖,实则很偏激。他十岁生日你元叔叔送给过他一条狗,他很喜欢,但是那条狗慢慢地跟喂它的那个佣人更亲近,他就再也没有碰过那条狗……”
所以戚尧才会对他“移情别恋”那么激动?阮想越听越觉得自己误会戚尧了,如果他有个什么不测,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江卿乐看着阮想愧疚的表情:“想宝,我送你出国吧。”
阮想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坚定地说:“叔叔,我很尊敬您,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留在他的身边,但是只要他还需要我,我就不会离开他。”
“我送你出国留学,并不是让你们分手,你难道不希望自己更优秀吗?你不是希望他尊重你吗?你现在这样没脾气,他怎么尊重你?”
阮想又何尝不懂呢?他只是,不想再看见戚尧受伤难过了。
色诱肉偿
阮想是看着戚尧醒来的,卷翘的睫毛颤抖着,清澈的眼睛缓缓睁开,瞳孔无法聚焦,看起来有几分稚气。
喜悦瞬间盈满心头,阮想小心翼翼地摸了下戚尧垂在床边因为输液变得冷冰冰的手:“还有哪里疼吗?”
戚尧迅速收回手,带的输液架上的瓶子都跟着晃荡起来,阮想惊呼:“小心!”
戚尧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要走吗?”
阮想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他掉眼泪。
戚尧缓缓用那只没有输液的手抚上阮想的侧脸,大拇指在眼睑上摩挲着:“你知道错就好,不用哭,我又没有怪你。”
阮想放弃挣扎,闭上眼睛,脸上戚尧的手僵硬了一下,然后轻轻揉了揉他的脸。
阮想请了长假,在戚尧住院的这段时间里,寸步不离地照顾他,无论对方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满足。
这天医院里很忙,阮想帮护士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拿药,戚尧哼哼唧唧不放他走:“他们就是看你好欺负!”
阮想笑了,这些天他总是笑,戚尧才发现原来他笑起来那么可爱,还会有浅浅的酒窝。
“不过十几分钟,我很快就回来。”
阮想把取回来的药送进护士值班室,却听见病房里传来剧烈的争执。
他急急忙忙地往里跑,推开门就看见戚尧被戚玄和戚武压在床上,由于剧烈的挣扎,输液的手上鼓起了一个大包,阮想等不及按铃,跑值班室去叫护士。
护士把针头拔出来,重新戳了一针,调了一下滴液的速度就走了。
阮想仔细检查戚尧受伤的肩膀,确定没有出血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戚尧却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对灿若星辰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阴翳:“你要出国?”
不等阮想回答,江卿乐抢先说道:“是我让想宝出国的,你大可以继续发疯,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没人会惯着你,我是很喜欢想宝,但他并不是非嫁给你不可,你小姑姑也挺喜欢他。”
说着江卿乐对阮想笑笑:“江卿妮,跟你同岁。”
几乎同时,戚尧手上青筋暴起,咆哮道:“你做梦!”
戚玄板着脸:“怎么跟你爸爸说话?”
江卿乐走的时候看了阮想一眼,阮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不认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阮想当然知道他是来帮自己的,借机敲打一下戚尧,可是阮想却抱着戚尧哄了半个小时。
“你对我姑姑很感兴趣?”
阮想又好气又好笑,心疼地碰了碰戚尧的手背,吸了一下鼻子:“我连你姑姑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这你也吃醋?”
戚尧盯着他,答非所问:“你要去哪里留学?”
“江叔叔安排的。”
戚尧不耐烦道:“你怎么那么听他的话?”
阮想沉默了片刻,幽幽道:“其实我一直在等你跟我道歉,但是没有。”
戚尧噎了一下:“我就是这样恶劣的人,不是说一句我错了,我改了就可以了,我不想骗你。”
果然,戚尧现在连骗他都懒得骗。
阮想把戚尧抱进怀里:“不会留学,会一直陪着你,他们不惯着你没关系,我会惯着你。”
戚尧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瞬间安静下来,他在阮想的胸前蹭了蹭,迫切地想要吻他,却听阮想继续说:“等到我受不了的那一天,我会在我的心脏,还你一枪。”
阮想的语气里是满足和快乐,却让戚尧产生了可怕的联想,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怒不可遏:“你在威胁我?”
阮想只是冲着他笑,戚尧终于明白,原来他笑并不是因为快乐,而是一种无奈的妥协。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戚尧看着阮想的一举一动都感觉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每一个笑容背后都饱含着无尽的哀伤。
“软软……软软……不要!求你……软软!”
阮想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戚尧在叫他,他几乎瞬间醒了过来,摸索着打开灯,睡眼朦胧地跑到戚尧床边,戚尧一头扑进他怀里,阮想摸摸他的头:“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不怕。”
戚尧剧烈满头大汗地剧烈喘息着,平复了一会儿后眼神复杂地看着阮想。
阮想大概猜到他梦到了什么,安慰道:“我白天说的都是骗你的,我会永远陪着你。”
戚尧出了一会儿神,重新看向阮想的眼神里藏了暧昧:“软软我出了一身汗,我想擦一下身体。”
那一瞬间,阮想听见了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电流声。
这些天两个人同吃同住,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考虑到戚尧身上的伤,都忍的很辛苦,此刻阮想读懂了戚尧眼睛里的欲望,身体变得躁动起来。
夜,阮想红着脸把门反锁,从洗手间端出一盆温水,颤抖着解开了戚尧的纽扣。
他不只一为戚尧擦拭过身体,却没有像现在一样激动过,抓着毛巾在戚尧厚实的胸肌上擦拭,面红耳赤,在碰到左边肩膀的纱布时,瞬间清醒了一半。
戚尧抓住他的手,把毛巾一点点地拽了过去:“哥哥想摸摸看吗?”
阮想又忍不住眼热,此刻戚尧一脸的讨好,眼神却充满侵略性,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阮想几乎要被那道灼热的视线给射穿了,终于伸手盖住了戚尧的眼睛,另一只手摸上了对方紧实的胸肌,软而不松,手感十分好,一只手根本握不下,戚尧适时绷紧身体,胸肌立刻变得硬实起来。
“哥哥喜欢吗?我以后会经常练,到时候穿衬衫都会把衬衫撑的爆开。”
戚尧的声音很乖,偏偏说着色情无比的话语,阮想捏了他一下:“放松,你还有伤口。”
戚尧喘了一下,身体松懈下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小声抱怨:“哥哥捏我的胸……”
阮想无声地笑了一下,这个家伙又开始撒娇骗他,明明白天还说不想骗他了。
阮想的手下滑,戚尧的腹肌虽然只有薄薄的一层,摸起来却比胸肌硬了许多,戚尧又说:“哥哥喜欢吗?我……”
阮想用唇堵住了他的嘴,激烈地啃噬着他的嘴唇,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屁股下面就是戚尧坚硬的性器。
戚尧疼惜地回吻着,舌头沿着阮想的唇线描摹,呼吸交缠,手伸进了阮想的内裤,摸着他的屁股,胯部抵着阮想双腿间的热源,缓缓摩擦着。
阮想的心抑制不住地剧烈跳动,他用手背擦了一下吻的水淋淋的嘴唇,自然也感受到了屁股下面蓄势待发的阴茎,克制地说:“你的伤口,我帮你口出来……唔!”
他话没说完就被戚尧挺着胯顶了一下,粗大的茎身卡在他的大阴唇中间,呼吸登时就乱了。
戚尧的声音仿佛拥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哥哥要是心疼我,就自己把逼分开坐下去,用逼H我。”
阮想吞了一大口口水,理智被蚕食殆尽,他迫不及待地把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褪下,露出冒着分泌物的鸡巴,他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放纵自己去沉沦、去享受,他拉开戚尧的裤子,凶猛的几把弹出来,从他的穴滑到阴阜,抵着阴蒂,他真的如戚尧说的那样,撅起屁股,双手扒着穴两边的嫩肉,那根巨大的阴茎怒冲冲地抵着穴口。
紫红色的龟头没入穴口,阮想呼吸急促,双腿发抖,几乎跪不稳,他看向戚尧,被对方勾起的嘴角惹的满脸通红,意识到自己的孟浪之后,阮想变得停滞不前。
而戚尧却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彼此的连接,挺着胯浅浅地在穴口插了几下,阮想顿时脚软,生生坐下去一半,手撑在戚尧的腹肌上,眼泪都出来了。
一个月未经开拓的身体,一时间并不能适应这样的庞然大物,他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戚尧坐起来把他抱进怀里细细吻了起来,柔声安慰道:“哥哥不哭,都是我鸡巴的错,罚它今天吃不到软软的逼。”
阮想在他胸前捶了一下,换来戚尧促狭的笑,他靠在戚尧的肩头,享受着戚尧的手活,感受着阴道壁被一点点撑开,最初的疼痛过后,爽的脚趾头都舒张开来。
戚尧做的很温柔细致,每一都碾过他的前列腺,他也忍不住跟随对方抽插的频率断断续续地叫起来。
“戚尧……喜欢戚尧……啊啊啊!再快……快一点……”
戚尧的手伸进他的衣摆里,肆意地揉捏着他的腰腹,手指划过他的腰窝,舌头浅浅戳弄着他的耳蜗:“不要叫戚尧。”
阮想惊了一下,红着眼睛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江泺……”
他能感觉戚尧的身体瞬间收紧,过了一会儿传来对方沙哑的声音:“叫老公。”
阮想被干的上下起伏,身上白里透粉,迷离地看着戚尧,用气音说:“老公~”
体内的性器涨大了一圈,阮想被干得欲仙欲死,戚尧又循着他的唇舔吻,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勾着他酥软的舌头缠弄着。
阮想三两下就交代在戚尧的手里,阴道剧烈地收缩,绞得鸡巴寸步难移,抽出来的时候大量的淫水冒出来,把两个人的下身都弄得一塌糊涂。
戚尧将沾着阮想精液的手指插进了阮想的菊穴,不紧不慢地扩张,阮想昏昏沉沉去看戚尧的纱布。
“不做了,伤口要裂开了。”
戚尧抱紧阮想,两个人的胸膛紧密相贴:“可是哥哥的屁股很想我。”
充分扩张之后,戚尧捧着阮想的屁股将性器一插到底,重重的顶过前列腺,阮想高高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淫叫。
肿胀的性器将肠壁塞得严丝合缝,每一的摩擦都让两人产生极致的享受,戚尧开始大力抽插,伴随着臀肉和小腹撞击的啪啪声和噗噗水声,阮想呻吟的尾音都转了好几个调子柔的能掐出水了。
戚尧感觉自己浑身的血管仿佛要爆开一样,动作慢慢变得粗暴,鸡巴飞快地在菊穴中进出,恨不得将这个让他疯狂的男人操成只会在他身下承欢的母狗。
“操的你爽不爽?说话啊?被操成白痴了吗?”戚尧每问一句都重重地打在阮想饱满诱人的屁股上,手下臀肉颤抖着慢慢变得嫣红,戚尧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施虐欲,可惜他的软软是水做的,打坏了他也心疼。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阮想确实又痛又爽,他的肠壁紧紧地吸附着鸡巴,早已意乱情迷,不知羞耻地叫道:“老公~呃啊~老公的鸡巴好大……操的我好爽……”
戚尧起了坏心思:“操的谁好爽?”
阮想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埋头在戚尧的怀里,颤颤巍巍道:“你老婆……”
戚尧停顿了一下,直捣心,操的又快又狠,阮想后怕地咬着嘴唇,难耐地蜷缩起脚趾,他觉得他的叫床声应该整个楼层的人都能听见。
“骚老婆怎么不叫了?嗯?”
阮想捂着嘴,咿咿呀呀地说不出话来,又是几十下抽送,他身体顿了一下,后穴猛烈地抽搐,绞得戚尧动弹不得,而后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叫,鸡巴和菊穴同时达到高潮。
戚尧等他射精之后,又重新在他的身体里抽送起来,他看着被自己操成圆洞的穴口,双目赤红,撩开阮想的上衣叼住了他的乳头,开始一边吸奶一边H穴。
阮想搂着戚尧的头,挺着胸把奶子送了上去,戚尧每吸一乳头,产生的刺痛感都让他欲罢不能。
阮想只感觉后穴里的鸡巴跳动了几下,连绵不断的精柱喷射进肠道,他整个人都被融化,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失神地躺在戚尧的怀里。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阮想明显能感觉到两个人之间更加亲密,当然这也是有代价的,戚尧的伤口又裂开了。
戚尧硬撑着到第二天,被阮想骂了只是狡黠地笑说:“这总不是我胁迫哥哥吧?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要是以后做不了重活谁养我啊?”
阮想只能在一众医护促狭的笑容中干瞪眼,一个月后,他们终于出院了。
出院后戚尧第一件事就是找阮想要枪:“你收哪里了?我都找不到。”
阮想正在摆弄他的多肉,他在网上买了一堆绿植,店家附送的,闻言头也没抬:“嗯?什么?”
“我的枪。”
阮想看了他一眼,慢悠悠道:“扔了。”
戚尧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扔呢?”
阮想直起身子:“要不然我买一把赔给你?”
戚尧噤声,半晌他从背后把阮想圈在怀里,酝酿了半天,嗫喏道:“对不起……”
那声音比蚊子飞还轻,阮想大概猜到他说什么了,还是问:“什么?”
戚尧生硬地说:“我错了。”
“哪里做错了?”阮想诧异地问,“怎么好端端突然说这个?”
“哥哥好坏,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戚尧闷声道,“只要哥哥觉得不对的地方,我都改,我听哥哥的话,我本来就是哥哥的小狗。”
阮想笑出声:“小骗子。”听到声音里的宠溺自己都愣了。
戚尧的手缓缓往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阮想的性器,鸡巴在他手中欢愉地跳了跳,很快勃起,他陶醉地在阮想的耳后嗅着,高挺的鼻子擦过阮想的耳廓,声音像醉酒一样:“那哥哥原谅不原谅我嘛?”
阮想呼吸乱了,他定了定神:“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坚硬的鸡巴戳弄着挺翘的臀部,戚尧边顶边说:“如果我以后做错事哥哥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吓我,好吗?”
这个小坏蛋,到底是谁吓谁?
阮想伸长脖子回头,凝望着对方的眼睛:“如果你的欲望是合理的,我都会满足,如果你的欲望是不合理的,我也会尽量满足,但是你要得到我的同意,不能不顾我的意愿。”
戚尧的眼睛亮了一下:“意思是只要我说,哥哥都可以是吗?”
阮想耳朵红了,勾着戚尧的脖子,以吻封缄。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完结,这个故事我很喜欢,希望你们也喜欢,谢谢给我走心评论的小天使们,番外写点想吃的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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