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虐身
【调教虐身向,感情甜走心,游戏np现实1v1】
强势舔狗攻 vs 高冷受,舔也要舔得有姿态
宿舍里穆尹的脚不小心踩到了江笙的手,他嫌弃地移开了自己的脚,暗恋他的江笙悲愤难当;游戏里,江笙将脚踩在和穆尹长得一模一样的好友臀上用力践踏,调弄得他哭泣求饶。
江笙白天在穆尹那里受尽了委屈,晚上便在游戏里变本加厉地玩弄游戏好友。
直到有一天江笙发现室友居然和他玩同一个游戏。
白天被室友横眉冷对,晚上将室友干成荡妇,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穆尹!把你的内裤收起来,说了多少,洗完澡不要扔在浴室!”
江笙悲愤地从浴室里出来,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了条内裤,露出结实的肌肉和修长有力的腿。
他衣服刚脱了一半,就被迫出来了。毛巾架上挂着条纯黑色的小内裤,换下来还没洗,上面残留着一点白斑,是穆尹的味道。
江笙看得气血上涌,硬差点直接射出来。
穆尹觉得他大惊小怪,没什么表情地走过来,朝他伸出手,“给我。”
他刚洗完澡,穿了条堪堪到膝盖的短裤,浑身被热气熏成了淡粉色,胸前两颗乳头更是像小芍药一样勾人,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暴露在江笙这个暗恋他多年的室友面前。
江笙真想不管不顾地推倒这个骚货,狠狠地吃他的奶子。
江笙哪里敢去拿他的内裤,可又不想错过光明正大碰这块小布料的机会。
他又不是变态,平时哪怕再渴望,也做不出偷偷摸穆尹内裤这种事。
江笙用一根指头勾着那条小内裤,因为过于激动,甚至连指尖都有点抖。
穆尹接过自己的内裤,觉得江笙的手抖得有点厉害,想不到他平时看着强壮,手却那么不稳,该不会是肾虚吧?
穆尹的眼神里有一瞬间是隐晦的同情,但又很快事不关己地移开了视线,但还是被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的室友捕捉到了,
江笙差点给他气笑了,妈的老子的身体把他干死在床上都绰绰有余,穆尹怎么就好意思用嫌弃又同情的目光看他。
穆尹随手把内裤挂在床边,拿出手机,目光落到一行文字上,
“把穿过的、有精液的内裤留在浴室,让舍友发现你是个骚货。”
穆尹在这条前面添了个小小的勾。至于下面还有条条框框的很多条文字,穆尹懒洋洋地锁上手机,不准备执行,反正自己听不听话,隔着手机也没人知道。
“祖宗,不放在浴室你就挂在床边,这有什么区别?”江笙洗完澡出来又开始念叨,穆尹干脆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听他说话。
江笙实在受不了看着那块小布料入睡,他怕自己梦游直接把穆尹奸熟了,伸手把小内裤扔进脏衣篓里,
“我给你洗了,下不准乱挂了啊。”
――
有点气急败坏的江笙觉得自己要憋死了,终于还是戴上了全息头盔。
江笙懒得捏脸了,直接将与自身的脸部差异度调到最高的8%,还是很帅,但是只要不是他妈来了,估计没人认得出来。
这是江笙第一登上这个几乎全民普及的十八禁全息游戏《纯白欲望》,身份绑定注册,而且要扫描瞳孔信息,一个人终身只能拥有一个账号。
这个游戏极度逼真,最大的作用是让民众们尽情发泄欲望,不要在现实世界里惹是生非。
江笙在游戏里逛着,他想去拍卖场买个合适的小奴狠狠发泄一顿。
这个游戏的存在果然是非常合理的,再憋下去,江笙怀疑自己就要强奸穆尹了。
啊……这……
江笙见到了拍卖排行榜上的价格最高的角色,赫然是穆尹的脸!但穆尹那高冷的性子,是绝不可能玩这种色情游戏的。
种族:魅族 沐沐(双性男)
修行方式:吸食阳精为生,与玩家或npc完成交配任务
特点:甜腻多汁,奶水充沛,忍耐度高,身体极度敏感,可承受各种调教。
前主人出售理由:这个骚婊子相当不乖!老子命令他线下对自己做的事情经常不做,来个手段厉害的好好调教他!
这是一个魅族玩家,靠性爱和精液修行升级。
在这个游戏里魅族是绑定制,会有专门绑定的好友辅助他们修行(做爱),绑定的好友会成为他们的主人,拥有极大的控制魅族的权限。
虽然可以解绑,但是条件非常苛刻,而且费用高昂,几乎不可能达成;要么就是像现在这个好友一样把魅族出售掉。
说是绑定的魅族好友,其实就相当于一个专属的小性奴了,而且可以命令他做任何事情。
江笙生气,怎么有人敢用穆尹的脸玩这个色情游戏,还玩的魅族角色!
可气完之后又眼都看直了,这是穆尹的脸啊,连身材身高都一样,只是游戏里是双性,有一双饱满的巨乳。
沐沐身上全是斑驳的鞭痕,从巨乳到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屁股,娇嫩的腿根,密密麻麻的红色鞭痕层层叠叠,看来不是第一天挨打了,日积月累有的地方甚至泛着青紫。
沐沐腿间两口淫穴糊着精液,明显也挨了打,阴阜肿得老高,连逼唇都被打得可怜地外翻了,水光一片,阴毛腿根全部湿透,看来两口骚穴没少流水。阴蒂也挨虐了,肿成了生大小,根本藏不回去。
穴口张着合不拢,那两个肉洞仿佛盛了一碗淫汤,波光粼粼的,更勾起人的施虐欲。
爆满挺翘的奶子上扣着乳夹,江笙眼尖地看见乳夹下还有一根极细的玉针插进了乳孔里!啧,这魅族该不会是可以喷奶吧,要把乳孔堵住这么可怜。
沐沐眼神乖巧又迷离地看着前方,粉嫩的小舌头吐出来,唇边锁骨都是他自己流下的口水,分明就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他显然刚刚又挨了一顿责罚,红着眼眶泪蒙蒙地跪着,让他的主人拍照拍卖。
江笙咽了咽口水,他本来在床上就有点施虐倾向,而且每天在现实生活中被穆尹气得心律不齐,又不舍得对那个小骚货怎么样,还不准他在游戏里发泄发泄吗?
这个魅族很勾人,双性,淫荡,有奶水,也很贵。
好在江笙不缺钱,他毫不犹豫地拍下了这个小魅族。
他想,哪怕就冲着这张脸,老子在穆尹那里受的气也能在他身上找回来;而且,他根本不能接受穆尹的脸被别人玩弄。
今天江笙回来时已经挺晚了,穆尹睡得比较早,可江笙从家里给穆尹带了汤。最近天气很冷,穆尹有点小咳嗽,江笙很担心他会感冒。
穆尹的起床气很大,被吵醒后更是面无表情地瞪着他,头发乱糟糟地翘着,像只平日里高冷到不行,今天终于炸毛的小猫咪,看得江笙喘不过气来。
江笙心里有点绝望,他怎么那么勾人啊,又瞪我,给你带汤还是我的错了。
但舔都舔了,早就是舔狗了,暗恋穆尹这么多年,江笙无论如何舍不得放弃,只能坚持到底了,还能怎样?
“别气了,乖。”江笙温柔地哄着穆尹,“下来喝点汤好不好?”
“不喝!吵死了。”穆尹冷冷地回了他一句,又埋头盖进了被子里。
有的人起床气很大,江笙能理解,挨了骂也不生气。
可是江笙心里还是郁卒,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穆尹抱进怀里亲啊。
在他骂人的时候亲得他喘不过气来,要是敢不喝有营养的汤就直接喂他吃精液!看这个小婊子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江笙决定去游戏上调教自己的魅族小奴泄泄火,那天拍下他,自己还一直没有上线使用过他。
上了游戏,沐沐却不在线。江笙想起前主人交代的,‘他在游戏里非常听话,怎么玩都可以。但是上线的时间不多,要提前叫他。’
‘但是沐沐线下很不乖,给他十个任务能完成两个都算给面子了。’
江笙只好退出游戏,用《纯白欲望》的社交app给他发信息,
“骚货,上线。”
现在才十一点不到,沐沐却好像已经睡觉了,慢吞吞地好半天才回复,
“不上,睡了。”
江笙笑了,妈的老子让穆尹骑在头上作威作福就算了,你是哪块小饼干,也敢拒绝。
“以后不想被调教得天天连路都走不稳,就给老子上线。”
作为一个十八禁游戏,《纯白欲望》是绑定身份信息的,一个人只能注册一个账号。沐沐既然被卖给了他,要么退游,要么只能乖乖听他的话。
“请您稍等,主人。”
沐沐还是答应了,看来他虽然淫荡到选了魅族这个角色,但也不想自己以后的游戏生涯过得太惨。
穆尹那边传来一点声响,江笙敏锐地抬头,他对穆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如同雷达一般精准捕捉!
这一看,差点把江笙的手机都吓摔了――穆尹双腿勾在床上,身体完全探了出来,正试图伸长了手去够桌面上的东西,他的眼睛因为太困甚至还没有完全睁开!
“穆尹,你别动!”
他这迷迷糊糊的样子看得江笙胆战心惊,生怕摔着了自己的小宝贝,赶紧叫他别下来了,“要什么我给你拿。”
“唔……”穆尹终于坐回床上,他的表情还很迷糊,指了指自己的桌面,“要全息头盔。”
声音又软又糯,完全没有平日里冷淡、不把江笙放在眼里的样子,听得江笙心都化了。
江笙是老舔狗了,不辞劳苦地下床给他拿,递到了穆尹床上,温柔地哄着他,
“怎么这么晚还玩游戏呀,小穆睡觉了好不好?”
他这话似乎是让穆尹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东西,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又钻回被子里去了,显然是不想听他说话。
江笙只好补充了一句,“那么晚了,玩一会儿就行了,明天别又赖床。”
又看不到穆尹的脸了,还被他气了一顿的江笙觉得自己气血上涌,脾气也有点冲,今晚非得玩死沐沐那个骚货不可。
――
两人在游戏里见了面,沐沐却抿着唇不肯看江笙,因为被逼上线而不高兴。
江笙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自己的性奴有太大的脾气,也不想宠着除了穆尹以外的人。
两人站在人来人往的主城道上,江笙原本想带他回家再发泄,现在看来,带他回家之前,应该教教这个小性奴规矩。
“跪下。”街上人很多,沐沐却已经习惯被主人任意调教折辱,毫不犹豫地当着众人的面跪在了江笙脚边。
“板着脸什么意思?”
“对不起主人,是沐沐错了。”沐沐意识到主人生气了,非常果断地道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江笙抬脚,轻描淡写地轻轻踢了沐沐一脚,沐沐身体很软,被他踢得躺倒在地,
“脱衣服,张开腿,把你的骚逼露出来。”
哪怕路上有那么多的行人在看着,沐沐也只能从命。
他作为几乎是等同于性奴的魅族,衣物只是很薄的一层纱,下体被绳子穿梭捆绑、磨弄,每一步都被情欲折磨得欲死欲仙,可这就是他的内裤。
沐沐把自己脱光了,连着那几根被他的淫水浸透的绳子也解下来扔到一旁。白的巨乳暴露出来,乳肉饱满,形状挺翘,哪怕是在地上躺倒的姿势,也没有软成一团。
沐沐已经被前主人开发过了,奶头又红又大,连着粉嫩的乳晕,像是一颗大草莓挺立在奶子上,就这么免费被来往的路人看了去,沐沐难堪地闭了闭眼,似乎有点害羞。可他的身体却非常淫荡诚实地挺高了大奶子,让大家看的更清楚。
江笙此时非常确定沐沐就是个骚货,对他已经生不起半点怜惜之情。
江笙对他的大奶子很满意,伸出脚,连鞋都没脱,就在上面踩了几脚,甚至踏着乳肉用脚旋转!
“啊啊……主人……不要踩奶子啊唔……奶子被踩扁了……呜呜……”饱满聚拢的巨乳被踩成了散开的、扁扁的一大团软肉,甚至留下了鞋底凌乱的纹路。
沐沐眼角流着泪,吐着小舌头,像是小母狗一样被主人踩奶子,踩得他淫叫不断,下体的地面湿了一小块,这个魅族居然被踩得流水了!
“叫你把骚逼露出来是听不见吗?”江笙冷冷地问,“加二十鞭,给老子记住,不听话的性奴是要挨罚的。”
“唔……对不起,主人,沐沐知道错了……”但是不会改,沐沐嘴角流着口水,被主人踩得大奶子又疼又爽,主人用的力气不是非常大,不像上一个一样只是狠狠地虐待折磨他。
啊……好舒服……沐沐在心里浪叫着,这个主人比上一个会玩多了。
他终于乖巧地张大了自己的腿,将白嫩的腿折成了M型,整个下体抬高,早已湿透的穴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仅前面,连着后面的骚菊穴都在饥渴地张合着,整个肥屁股都被他的骚水浸透,仿佛现在哪怕插进去一根又粗又长的钢管,这个荡妇都能兴高采烈地吃。
江笙在系统面板挑选了几下,问他,“第一挨罚,让你自己选,是要鞭子、铁丝还是竹篾?”
沐沐喜欢被竹篾打,尤其是系统配备的刚剥出来、连细毛都没理干净的竹篾,狠狠一下抽在私,留下艳丽的红痕,而那些小绒毛扎刺着、拉扯着娇嫩的逼肉,爽得沐沐灵魂都要出窍了。
如果主人打的力气很大的话,甚至会不小心把竹篾插进嫩穴里!不出三下,沐沐就会浪叫着满地翻滚,淫水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十下之内,沐沐就能尖叫着,全身颤抖直接潮喷。
主人要是把竹篾打断了,可以把竹篾直接插进他的淫穴里,换一根新的打,小逼和菊穴一边被竹篾打,一边被竹篾H,沐沐光是想一想,就已经呼吸急促,恨不得马上被主人狠狠打嫩逼。
沐沐承认自己在游戏里比较淫荡,不然也不会选择玩魅族了。
沐沐舔了舔唇,“请主人用竹篾打沐沐的小逼。”
“啊啊啊――!!”沐沐话音刚落,江笙已经狠狠地一竹篾抽了下来,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饶是沐沐再骚,也没能忍住尖叫,身体如同脱水的鱼一般重重弹跳,漂亮的小脸瞬间就哭了。腿间的小穴那么嫩,毫无防备的一下让沐沐瞬间如同针扎一样的疼,疼痛之后就是火烧一样的滚烫,和不可言喻的酥麻。
“呜呜……主人,轻一点……坏主人……”
他叫得越可怜,江笙就打得越急越快,口是心非的小婊子,被抽出来的淫水都溅到江笙脸上了,又腥又甜,还敢哭。
江笙有点嫌弃地擦了擦脸上的淫水,警告他,
“夹紧,不管是哪个洞,都只有被支配的作用。”
竹篾划破风声狠狠抽在阴阜上,逼唇上,沐沐的身子抖得如同狂风落叶一般,双目无神,口水乱流,只会无措地呻吟求饶。
“啪!”竹篾断了……沐沐呆呆地看着主人手里折成两半的竹篾,不敢相信就这么断了一根竹篾。
江笙面无表情地甩了甩手,将竹篾插进了沐沐的菊穴里,毫不怜惜,一插到底!
“啊……主人……后穴被操了呜呜……”
“竹篾断了……啊……饶了沐沐吧……主人呜呜……”
江笙对他的口是心非不屑地笑了,不过是十来下,竹篾上已经满是黏腻的汁水,他的淫穴到底有多湿可想而知。
高大的男人将新的竹篾在他逼眼蹭了一下,湿透了。
湿漉漉的竹篾按在沐沐脸上,绒毛刺刺的感觉让他回神了,
“骚货喜欢挨打?”
“喜欢……”沐沐的表情很难堪,仿佛羞于启齿,但还是承认了。
“把逼唇分开,老子要打里面的嫩穴。”
沐沐纤长的十指分开被打肿了的逼唇,露出里面的小穴。
阴唇阴阜已经被打得红肿烂熟,泥泞不堪了,摸一摸,又软又热,可里面的穴肉还很娇嫩,只是非常湿润,很可怜地颤抖着。
“请主人责罚……”沐沐的声音抖得厉害,可是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还有三十鞭,自己数。”
“一……啊、主人唔……”
“二……轻一点啊啊……”江笙用的力气很巧,并没有只给沐沐疼痛,还有隐秘而缠绵的快感。他的手腕抖动着,时而抽打娇嫩的阴蒂,时而又几乎将整根竹篾插进了沐沐的小逼里,爽得他尖叫不已。
……
“二十五……唔不行了……好疼呜呜……”
“二十六……沐沐要被打坏了,主人饶了沐沐吧……啊啊……”
江笙清楚地看到,沐沐叫得很疼,身体却一下一下地挺高往他竹篾下凑,分明就是被打爽了,淫水四飞溅,连围观路人的腿上都溅了一些液体。
“三十……啊啊啊啊!”
沐沐尖叫着,身体如同失控一般抖动,连腿根都在禁脔。淫水大股大股地喷出,如同失禁一般,沐沐的下体湿了个通透,江笙甚至听见了淫水滴答流动的声音。
“啪!”第二根竹篾也断掉了,而沐沐的第一责罚似乎也落下了帷幕。
来往的玩家们都看到江笙在教训沐沐,饶有兴趣地停下来围观,却没有人阻止。
选了魅族就是要当小性奴的,正经人谁玩魅族啊,大家都心知肚明沐沐是个骚货,活该被训。
“好骚啊,要是我有钱,当时就把这个魅奴买回去玩了!”
“用力打!游戏里还舍不得吗,这骚货都爽得流水了……”
“就是,往他的阴蒂抽,抽他的鸡巴,打到他直接潮吹!”
“妈的,魅族就是骚,活该做性奴。”
玩家们的声音自然也一字不落地传到了江笙和沐沐耳朵里。
沐沐不是第一挨打,却是第一被打得那么爽,嫣红的嘴角流着口水,泪蒙蒙地看着自己的新主人。
“啊啊啊……沐沐潮吹了啊啊……沐沐是个浪货……被打得喷水了呜呜……主人好厉害……啊啊……”
江笙觉得被穆尹气得头疼的郁闷好了一些,买下沐沐果然没有错。
“你的前主人说你很不乖,”江笙挑起他的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沐沐,“我没有你前主人那么仁慈,以后你乖吗?”
沐沐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小声地说了一句,“沐沐乖……”也不知是真是假。
时间不早了,江笙得下线了,更多的下再玩吧,
“跪着,两个小时之后才可以下线,我开了实时影像,你敢不乖的话,明天加倍罚。”
沐沐抿了抿唇,似乎不想听话,可是又不想挨罚,终于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江笙下线之后,他依旧在人群中赤裸裸地跪着,小逼和后穴流着淫水,两个小时之后才敢下线。
――
江笙醒的时候穆尹还在睡,现在是冬天,出了暖气外面冷得很,江笙可不想让穆尹待会儿自己出去买早餐。
他想着穆尹也应该睡得差不多了,问一问他吃什么应该不至于触发起床气。
江笙掀开了穆尹的帘子,有点贪婪地看着他睡着的脸,他睡着的样子很乖,和平日里对江笙横眉冷对的样子完全不同。
五官精致,嘴唇抿得紧紧的,好像梦到了不开心的事,江笙有点心疼。
“小穆,要给你带早餐不?”
穆尹仿佛很累,埋在枕头下,很甜腻地呻吟了一声,“要……”
江笙看得鸡巴都硬了,赶紧甩上了门去晨跑,回来还得给床上那个祖宗带早餐。
穆尹半睡半醒地睁开了眼睛,昨天游戏里那个叫“江生暮色”的人打他的小穴就算了,还罚他跪了两个小时才准下线,他大半夜才睡,困得不行,转头又睡了。
哪怕明天就是小长假,百年名校S大的晚自习也绝对不会取消。
穆尹下课后又和小组成员们讨论了一下课题,走出教室的时候已经挺晚了,而一个高大的身影还靠在墙上等他。
“我没带钥匙。”江笙很敷衍地找了个借口,反正穆尹根本不会在意。
穆尹看了江笙一眼,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两人沉默着往宿舍走。
穆尹走在前面,江笙跟在后头。
穆尹的腿又长又直,哪怕裹在裤子里,也很勾人。
江笙见过他刚洗完澡穿着小短裤的样子,小腿线条流畅,覆着一层恰到好的肌肉,健康又充满了少年肉体鲜活的力量。配上他精致冷淡的脸,很禁欲,又很勾引人,让人想征服他,看他在自己身下可怜地哭。
江笙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的背影,真是个小婊子,穿这么紧的裤子,要是遇到坏人,会不会把他拖到小巷子里去轮奸好几遍?
来往很多的男男女女都在暗地里看穆尹和江笙,但还是看穆尹的多,因为江笙一直皱着眉,一看就很凶的样子。
有胆子大的女孩子甚至上来要联系方式。穆尹对女生总是很温柔的,哪怕拒绝,也像是在哄人一般。
江笙舔舔牙根,有点生气,这骚货该不会喜欢女人吧。
好在他们很快和那群人分开了。
江笙继续盯着穆尹看,眼里的欲望根本掩饰不住。穆尹的屁股饱满紧致,非常翘,像颗蜜桃一样的弧度,走动之间微微扭动,但凡是个有欲望的男人,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幻想。
江笙想,如果把这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H,一边H着穆尹,一边狠狠地扇他屁股,是该有多爽?
要是敢不乖的话,屁股都给他抽烂。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炽热,穆尹停下来,有点不耐烦地歪了歪头,
“可不可以别一直盯着我。”被一个大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目光火热,充满欲望,只要不是呆子都能感觉到。
明明是被嫌弃,江笙却无可救药地觉得穆尹可爱极了,歪歪头的样子像只小猫,发春的小淫猫。
穆尹皱眉,将钥匙给他,“钥匙给你,我家很近,直接回去了。”
江笙有点遗憾,这一分别就是三天小长假,自己估计会想他想到觉都睡不着。
穆尹转身就要走,江笙赶紧拉住他,“这两天降温,你不要踢被子,我不在可没人帮你盖了。”
穆尹吃东西挑剔得很,“乖乖吃饭,要是哪顿没你喜欢吃的就给我打电话,我做了给你送去。”
“知道了。”穆尹抽回了自己的手,江笙真是毫不掩饰对自己的肖想,这让穆尹有些不喜欢,语气也就格外冷淡。
江笙看着穆尹走远的背影,手里属于穆尹的温度也在慢慢散去,有些怅然若失。
往宿舍走的江笙想将沐沐约上线狠狠虐玩一顿,却先收到了沐沐的信息。
“主人,您可以陪我过一下剧情任务吗?”
在《纯白欲望》里,玩家们是需要做任务,过剧情来升级的。而魅族绝大部分都是双人任务,毕竟他们不是要收集精液,就是要挨H满一定数,用身体满足作恶的妖兽等……总之,都是一些很淫乱的任务。
江笙略一沉吟,还是答应了。
尽管江笙只想玩他的身体,但陪魅族升级也确实是主人的责任。
――
江笙刚到院子,就已经听见屋内传出沐沐可怜又淫荡的哭叫,显然他也刚上线没多久,正在做每天都要做的日常任务。
沐沐浑身赤裸地被吊在半空中,双手被绑着举起。
奶子涨得不堪入目,被绑成了两颗大粽子,奶子根部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粗麻绳,乳肉涨成了青紫色,拉扯到简直像是要与身体分离一般的残忍。
乳头又红又艳,肿得像两颗熟透的大草莓,完全控制不住地淌着奶水。
江笙猜这个小婊子是喷了太多奶,触发了魅族的惩罚机制,奶子才被玩得这么惨。
沐沐又白又嫩的双腿不自然地张开,被看不见的力量束缚着不准合拢,暴露出失禁一般流水的两口淫穴。
屋内明明空无一人,他腿间的那根粗粝鞭子却挥得又狠又重,毫不留情地鞭挞。
“啊啊……疼……骚逼又被打到了唔……好爽啊啊……不要打阴蒂啊啊啊――好疼呜……阴蒂被抽烂了呜呜……”沐沐被绑着,张开腿,一下一下地迎接鞭稍的责罚,被打得哀鸣不已。
无人控制的鞭子下下都往沐沐的骚心抽,打他的嫩逼,一鞭子下去嫩肉就肿了,泛着充血的红痕,阴阜肿得像馒头,不堪入目;阴蒂也被卷入鞭下,那颗又嫩又敏感的小东西怎么经得住这种折磨,不过轻轻几鞭,就已经些微破了皮,阴蒂从黄豆大小肿成了一颗肥龙眼。
“骚逼被打得流水了啊啊……屁眼也啊!!好疼……慢点唔……打得太疼了啊啊……不要打骚逼了呜呜,啊啊啊又要喷水了……”
鞭子抽沐沐的屁眼,把那朵布满皱褶的小抽得拼命收缩,夹得如同针眼一般找都找不到,浑身都在一抽一抽地颤抖。
可它也藏不了多久,鞭子打不到屁眼,就会回去抽骚逼,沐沐疼得受不了了,就哭着喊着放松屁眼,让这个可怜的小孔暴露出来,为了让骚逼休息一会儿而让屁眼继续挨抽。
沐沐被鞭打得打手脚发软,手指垂死挣扎一般在空气中痉挛扭曲。
可他的小嘴里却吐出又骚又浪的呻吟,身体很诚实地主动往鞭子上撞,他摇晃着下体,腿张得更开,主动迎接鞭子狠厉的鞭挞,腿间已经被抽出了黏糊糊的白浆,这个荡妇居然被鞭子抽逼抽得高潮迭起,白浆喷涌。
“啊啊……阴蒂被抽到了唔啊啊……”
“鞭子H进骚逼里去了……啊……主人……主人救救沐沐呜……”
“好爽……唔……又要潮喷了啊啊啊!!”
沐沐失神地尖叫着,腿间泥泞的小穴失禁一般喷水,将本就已经很湿的地面弄得几乎有积水,这个小荡妇今天已经潮吹了不止一了。
可是精液却一滴也没射出来。
江笙走近看了看他挨打的模样,原来那根可怜的肉茎顶端插着玉棒,随着想射精的冲动正被挤压得拼命上下抽插,仿佛在H鸡巴的马眼一般。沐沐被自己想射精的欲望折磨得痛不欲生,却一滴都没有射出来。
――系统在给这个魅族淫娃做日常任务。
除了去副本,每个种族都可以通过系统设置的日常任务获取经验值。
而魅族还可以有一些额外的经验来源――主人可以给他们布置日常任务。
但与这种便利相对的,主人布置的日常任务是强制性的,由不得魅族性奴不完成,系统会自动完成。
沐沐的前主人给他设置的任务是每天鞭穴一百下。
若是没有上线,便会翻倍累积。
沐沐昨天没有上线,欠了一百鞭没有抽,今日上线后昨天的一百鞭就变成了两百鞭,再加上今天的分量,沐沐要被足足鞭打三百鞭才会被放下来。
沐沐以前想过偷懒,系统却完全不能被糊弄,翻倍的数量让他被抽得昏厥过去好多,逼肉都被抽得一片糜烂,泥泞不堪。
吃的苦头多了,沐沐就不敢再犯了,每天都抽出时间来做日常,老老实实在系统的鞭子下张开腿,吃上一百鞭。
“主人,救救小性奴吧呜……”沐沐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声音又软又甜,惹人生怜。他已经换了新主人,可以决定废不废除以前的日常任务,也可以给他增加额外的新任务。
江笙看了他一眼,这个骚货是真会撒娇装可怜,要不是知道他是因为昨天没有乖乖挨打今天才加倍的,还看着他潮喷了一又一,江笙还真是会心软。
“挨了多少鞭了?”江笙坐在主位上,漫不经心地问,丝毫没有要帮穆尹停下来的意思。
“回主人,小奴已经挨了一百八十二鞭……啊啊啊――”又一鞭子抽下来,恰好抽在娇嫩肿胀的阴蒂上,沐沐失声尖叫,脚趾蜷缩着发白,没能继续说话。
江笙皱了皱眉,“这么多?”他倒不是心疼,只是等这三百鞭打完,沐沐逼都快被抽烂了,像失禁一样碰一碰都会高潮――那他还这么玩?
“对不起,主人……骚沐沐昨天没有上线完成日常任务呜呜……所以今天要加罚……”沐沐啜泣着认错。
江笙不悦地将沐沐放了下来,让他在地面挨罚,腿还是被系统控制着合不拢,却解开了他的奶子,鸡巴里的玉棒依然没有拿出来。
江笙居高临下地抬脚踩了踩沐沐的奶子,用力碾压了几圈,仿佛在踩一团饱满烂熟的面团,毫不怜惜。
“啊啊啊……”沐沐在尖叫声中,泪眼迷蒙地看着他,“主人……贱奴的奶子被踩了……”
“你上不是说喜欢挨打,喜欢被抽逼吗?”江笙冷冷地问。
“喜欢……骚逼被打得好烫好爽呜呜……被打得潮喷了好多……”沐沐啜泣着,不敢撒谎。明明腿间的两个淫穴,尤其是小嫩逼已经被打得空气吹过都疼,淫水却如同失控一般地流,潮喷了一又一。
“抽得沐沐的贱逼好爽呜呜……”
“嗯。”江笙冷淡地点了点头,“那这个日常任务继续保留,我之后会继续给你增加新的日常任务。”
“谢谢主人……啊啊!!第两百下……”淫荡的魅族一边挨打,还要恭敬地表示对主人的服从,可怜极了。
但哪怕沐沐再喜欢,朝着嫩逼抽三百鞭也实在是太多了,这既是快感的来源也确实是残忍至极的刑罚,饶是沐沐再淫荡,打到后面也受不了了。
美艳的巨乳双性性奴跪在江笙脚边,抓着他的裤腿哀求,
“帮帮沐沐吧……主人呜呜……骚逼要被抽烂了呜呜……”下身是钻心刻骨的疼,屁眼肿成了一颗大核桃,骚逼更是藏在了肿透了的逼唇中,不见踪影。
美人儿五官精致,哀鸣着求饶,眼神湿漉漉的,扯着主人的裤脚,柔软的巨乳在脚上蹭来蹭去,哪能有男人不心动?
可惜沐沐的主人是个冷心冷情的,对他遭受的责罚毫不怜惜,甚至垂下眼皮警告他松开自己的裤脚。
“就是打得少了,你再闹,给你加到每天都打三百鞭。”
沐沐不敢说话了,他含着泪,恍惚地想,幸好这不是在现实里,否则挨三百鞭,一定会被鞭子把骚逼和屁眼都抽烂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沐沐怕得很,但他又有些饥渴地舔了舔唇,如果现实里也要挨打,最多往他逼上每天抽五十鞭,多了他实在承受不住。
江笙坐在主座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沐沐挨罚。
骚性奴的呻吟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可淫水却被打得四飞溅,巨乳也已经开始喷奶。
沐沐被鞭打得实在受不了了,他的腿被系统控制得合不拢,只能在地上翻滚着,拼命夹紧了两口淫穴,让鞭子没有地方打。
“骚母狗,做日常还敢躲?”江笙皱了皱眉,沐沐这样拖拉,等他做完日常可太慢了,“天天挨打就该习惯,把逼放松张开!”
男人的声音很严厉,仿佛他不听话就会采用更狠的手段。
“主人……饶了骚母狗这一吧呜呜……三百鞭真的太多了啊啊……昨天、真的是有事耽误了才没做日常的……”
沐沐哭得可怜极了,江笙却毫不心软。
江笙直接拿了两个夹子夹住沐沐的两半骚穴,夹子上系绳子,分别往外拉,在沐沐的尖叫声中一直扯,要将他夹得紧紧的嫩逼拉开,直到夹子夹不住嫩肉掉落。
“不要……不要夹母狗的骚逼了呜呜……”可夹子又一夹了上去,这一更严厉地直接夹在沐沐的小阴唇上,只要用力拉扯,阴蒂和逼眼都会被迫打开。
在沐沐浑身的痉挛颤抖中,江笙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夹子夹上了柔嫩的逼肉,面无表情地拉扯绳子!
“骚货,把逼打开。”
“不――!!不要夹了……我乖,呜……骚母狗乖乖的,请狠狠抽我的骚逼和屁眼……啊啊啊……不要夹了……好奇怪,好疼……”还有莫名其妙的舒爽。
“真是淫贱。”江笙想。
沐沐几乎所有的洞都在流出液体,口水咽不下去,奶子在喷奶,下面的两个洞已经被抽得潮吹了好几了,唯一流不出水来的洞就是他那根小鸡巴,插着玉棒,再爽也不被允许射精。
在别人眼里残忍至极的刑罚,沐沐却觉得很畅快,嘴里淫叫不断,如同一条艳丽的毒蛇一般在地上翻滚。
江笙刚接手哪里知道,沐沐不乖得很,他前主人对他心狠手辣得不行。
沐沐以前挨罚和做日常的时候,两口淫穴插着按摩棒,鸡巴绑着堵着,连两颗奶头也要戴上乳夹,一滴水都留不出来。口球死死地扣在上面的小嘴上,连哭叫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挨完打地面甚至是干净的。
每做完日常,肚子都是鼓的,被自己潮喷的淫液倒灌得像个怀胎的妇人,奶子更是涨奶得厉害,涨了不止一个尺寸。
而现在,他的鸡巴虽然还是被锁着,但是起码可以畅快地喷奶,淫逼和屁眼也可以潮吹。沐沐已经很知足了。
可惜这个沐沐小骚货不知道,江笙这种控制欲和占有欲都爆表的鬼畜大S也不是好糊弄的。
江笙看着满地的奶水和淫液,皱了皱眉,说出了和前主人如出一辙的命令,
“以后奶子用夹子夹起来。下面的鸡巴继续戴贞操锁,两个淫洞堵住,打完才可以潮喷。”
“主人……沐沐明明很乖……”沐沐咬着唇,几乎要哭出来,江笙却不为所动。
江笙现在只觉得沐沐不够配合,却不知道沐沐是真的不乖,作为魅族性奴,却总是让他的前主人生气。
前主人最气的一,把沐沐脱光了用狗链牵着,一边狗爬一边像对待淫荡的骚母狗一样抽他,打断了整整十几根竹篾。
每断一根,就塞进沐沐的骚屁眼里,从系统拿出一根新的继续打。
最后那个可怜的小洞被竹篾撑得毫无血色,而沐沐从主城的这头爬到了主城的另一头,满城的人都在围观他挨罚,全身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这件事江笙略有耳闻,具体的内情却不知道。正好沐沐的前主人也在线,江笙发了个信息问沐沐的缺点有哪些。
那边的回复也很快,已经拿到了全款的他毫不隐瞒,
“想玩什么随便玩,他都受得住。”
“但是他不忠,心,还背着我认过野主。现实里阳奉阴违,下了线更加不听话。”
江笙看着短短的几行字,想起上沐沐跪在他脚边承诺以后会乖,声音软甜,眼神无辜。
嗤,真是会装。不忠,心,认野主?
江笙对自己的所有物有刻在骨子里的独占欲,除非是他允许,否则背着江笙偷吃,沐沐他敢试试?
江笙垂眸看着沐沐这张和穆尹一模一样的脸,小家伙挨完打哭累了,靠着他的腿轻轻地啜泣,柔软乌黑的发顶蹭着他――黏人又乖巧的样子,要不是他前主人说的明明白白,谁能不被他迷惑?
这个小性奴早就被别的男人玩过了,好在只是脸设置成一样,要是这个人真是穆尹,哪怕只是在游戏里,江笙也要发疯。
三百鞭后沐沐已经被打得浑身抽搐,敏感到了极致,哪怕碰一碰都能颤抖着潮喷。
江笙再想玩也没了兴致,于是带他去做做亲密度任务,一起散步。
江笙和沐沐在湖边慢慢散步。
可能两人最大的区别在于江笙是衣冠楚楚地走着,而沐沐是被狗链牵着,浑身赤裸,摇着挺翘肥嫩的屁股,艰难地爬行。江笙牵着他,就像牵着一条淫荡的小母狗。
沐沐的下体换上了整套的贞操束具,在公共场合,弄脏了地面可不好,两个淫穴都插着粗壮的硅胶按摩棒,既让他一边爬一边挨H,又禁止他潮喷。前面的小鸡巴倒是没有插玉棒了,只是戴着金笼套子,顶端是尖锐的小刺,一旦意乱情迷,欲死欲仙,鸡巴想要勃起,就被会小刺狠狠地扎上,再淫荡的鸡巴也会被扎软了!
湖很大,要绕着走满一圈才会加亲密度。
沐沐的腿间布满鞭痕,疼得直抽冷气,每爬一步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
沐沐每一步都爬得很艰难,可江笙真的如同在溜母狗一般,完全不等他,牵着他走。
沐沐在地上像母狗一样被主人牵着爬,体内的按摩帮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插弄,敏感的身体被操得快感连绵不绝,可他被贞操锁束缚着,既不能勃起,也不允许享受。
小母狗强撑着,继续被主人牵着爬行,陪主人散步,他的脸蛋布满了潮红,喘息急促。
可他爬得实在太慢了,江笙对穆尹以外的人,耐心基本为零。
江笙不耐烦地停下来,冷漠地看了看沐沐的下体,被绑得很色情很严实,“很难受吗,贱货?”
沐沐脸红地摇了摇头,“只要主人喜欢,怎么玩小母狗都可以。”
“那你爬这么慢是欠虐?”
沐沐抿着唇,不敢说话了。
他们偶尔会与其他散步的人相遇,夜晚会在这里散步的,只能是魅族和他们的主人在刷亲密度。
也没有人会在夜两个人走着散步,都是主人牵着他们的小骚母狗。
前方当面爬来的是一只哭得很厉害的小母狗,魅族女性,哭泣得很大声,似乎已经完全无法承受更多。
她的屁眼被钢铁扩阴器从四个方向拉开固定,被撑开一个艳红的大洞,穴肉赤裸裸地暴露着。
奶子被绑得像粽子,乳肉上还吊着极重的砝码,将两颗巨乳拉成了长条,可怜极了,爬行之间砝码晃晃荡荡,恶狠狠地拉扯甩动乳肉。
对方的主人也发现了他们,他见到沐沐十分激动,“双性魅族,这脸和奶子简直是极品!好福气啊兄弟!”
他咽了咽口水,提议道,“交换个联系方式怎么样,玩腻了我们可以换来玩玩。”
江笙笑了笑,没有搭话,而是牵着沐沐直接走了。
沐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爬远的骚母狗,想想她被吊着拉扯的巨乳和扩张到拳头大小的肉穴,舔舔唇,眼神居然很亮。但他又很小地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样弄看起来很爽很过瘾的样子,但是一定会被玩坏的,幸好自己没有被这样对待。
仿佛看透了沐沐在想什么,江笙彬彬有礼地说,“不要急,等你犯错的时候,我会把你扩张得更大,一边爬一边漏水。”
“而且,你有两个洞可以扩张。”
沐沐被他说得呼吸急促,仿佛那条被扩张出拳头大的肉洞、被牵着爬行的骚母狗已经变成了自己。
“啊啊……疼……”沐沐勃起了,被贞操锁里的尖刺狠狠扎在马眼上,疼得软了下去,在地上一抽一抽地哭泣。
江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贱货,这都能硬。”
转过一颗粗大的古树,树下绑着一条犯了错的骚狗,也是一个小魅族,正在被当成肉便器玩弄。
他的主人显然脾气不好,不仅仅是主人们、玩家们可以插进去H弄,尽情地射尿,甚至连来往的狗都可以玩他,无论是被牵着散步的性奴“狗”,还是系统里真正的野狗。
沐沐看见有一条强壮的野狗抱着魅族小性奴的屁股射精,狗鞭干得性奴嗷嗷叫,成结之后灌得他肚子都鼓了起来,拔出来的时候血丝淋漓。
残忍极了。
江笙看着沐沐有些发白的小脸,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害怕?”
“这都受不了,你上一个主人怎么调教你的?以后落在我手里可没有这么轻松,老子就喜欢玩凶的。”
沐沐温顺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解释:自己不是害怕,是兴奋。
作为魅族,他几乎收集过所有猫科动物的精液,还有各种各样狰狞的、作恶的妖兽,有两根鸡巴H得他直哭的龙族和蛇族,他都见识过。
沐沐甚至还嫌那条狗太小了,前主人有一把他绑在高原戈壁,被一群藏獒轮奸,射得满肚子都是狗精,腿都合不拢,最后被轮奸得被系统强制下线。
沐沐的乖巧让江笙很满意,除了穆尹那个小婊子让他实在手足无措,对其他人他可从来不会心软。
男人有力的大手勾住沐沐的下巴,抬起那张精致的小脸,“在主人面前你就是条骚母狗,只要听话就够了。”
沐沐乖顺地跪在地上,“骚性奴都听主人的。”
沐沐的乖巧让江笙因为之后好几天都见不到穆尹而郁卒的心情稍稍好了些,便主动问他,“你的情景任务什么时候做?”
沐沐仍然跪在他的脚边,“明晚八点可以吗,主人?”说着沐沐共享了他的任务。
【情景任务:被凌虐的人夫】
故事背景:双性的生育能力不如女性,身体强壮程度不如男性。
在一个双性地位低下,任人折辱的社会,沐沐从嫁人的那一刻就知道等待自己的只有无尽的凌辱。
他是江生的妻子,仆从们却每晚都能从他们的卧房听见哀鸣。
通关条件:****
要通关的只有沐沐,条件只有他能看到。
江笙问通关条件,沐沐无辜地眨了眨眼,“系统说不能告知他人。”
沐沐知道自己的主人暮色江生并不想H自己,他仿佛在自己身上追寻另一个人的影子,比起将大鸡巴插进去狠狠操干,他更想在自己身上发泄野兽一般的施虐欲,狠狠地虐玩自己。
而自己的任务,却是收集江生(游戏名)的精液。这种条件,自己怎么会透露给主人呢?
这个游戏的经验很珍贵,赚得非常困难。要是副本任务失败,不仅没经验,还要倒扣,对江生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族的升级方式多的是,再赚就是了。
可是对于魅族而言,沐沐有些委屈,他是挨了多少虐受了多少H才升到了这个等级。
他绝对不会让暮色江生拖自己的后腿的。
沐沐表情温顺,心里却冷淡地想,主人算什么,没了再换一个就是了,经验没了,那可就是真没了。
“您的任务是什么呢?”陪同过副本的人也会收到任务,奖励丰厚,难度却不会太大。
江笙没有要说的意思,因为这个任务在他看来没有丝毫的难度。
“请在副本里让你的小性奴奶水失禁,把他当成奶牛使用吧~”
副本内的时间流速和现实中并不一致,七天的任务时间也就是七小时罢了,说不定还能提前达成通关。
江笙想了想,“明晚8点我会上线,我们把这个任务一性刷完,你提前上线把那些挨虐的日常做了。”
“是,主人。”
江笙看了看时间,穆尹应该还没睡,于是给他发消息,‘有没有认真吃饭?’
‘空调打高一点,你会踢被子的。’
‘晚安,小穆。’
尽管没得到回复,心里却莫名甜蜜和安稳,眼前仿佛又浮现出穆尹皱着眉、冷淡又禁欲的模样。
江笙咽了咽口水,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的小宝贝压在身下,欺负到他哭出来啊,不乖的话就往他那身完美幼嫩的皮肤上甩鞭子,穆尹胸口这么平乳头这么小,戴上乳夹一定会疼得脸都哭的。
江笙起来时,首先看看手机有没有穆尹的回复――自然是没有。
江笙没在意,又发消息叮嘱他出门的话要带伞,今天会下雨。
为了显得自己不是那么地舔狗,他又补充了一句,给自己找个借口,‘你每淋雨都感冒,还不是要我照顾你。’
但是从早上到下午,都没有收到穆尹的任何回复,直到晚上快六点,手机才响了,江笙饭都没顾得上吃,赶紧接了电话。
穆尹显然心情不太好,他虽然对江笙冷淡,但显然从小到大很受宠爱,喜欢撒娇,江笙不管他态度多差都总是娇惯着他,所以穆尹和江笙通话的数倒不算少。
穆尹的声音从手机传出来,显得恹恹的,有些疲惫,又有些不易察觉的娇气,“晚上要去见一个脾气很坏的人。”
江笙耐心地哄他,“放假回来带你吃喜欢的那家烤肉好不好?别气了。”
“嗯。”
“怎么小穆的声音听起来这么累啊?”
穆尹沉默了一会儿,才含含糊糊地说这几天打游戏太累了,穆尹显然不想多说,连再见都没讲就挂了。
江笙准时上线的时候,沐沐正瘫软在地上喘气,他的腿根抽搐个不停,双腿不正常地分开,腿间一览无余。
嫩逼明显被抽得烂熟红肿,双目无神地看着江笙,嘴角的口水都无力咽下,他又被折腾坏了。
沐沐显然是刚挨完打,逼里还在流水,地面越来越濡湿,湿润一片全是黏腻的淫液。游戏反应的是玩家真实的身体状况,那么是现实中的沐沐挨了这顿打,也是会失禁一般地流水。
江笙眼色暗了暗,果然是个骚货,他对沐沐根本用不着心软。
可每天都看着别人布置的任务给自己的小性奴留下痕迹,而且用的还是穆尹的脸,真是让人咬牙切齿。
江笙觉得自己也得尽早给他安排一个日常才是,就是不知道两个强制完成的日常任务会不会把这个骚性奴彻底玩坏。
江笙在沐沐的大奶子上扇了几巴掌,没留力气,啪啪作响,乳肉被扇得乱晃,肥乳瞬间就红了,疼得沐沐哭着躲闪。
“贱货!还敢躲?”
沐沐回过神来,含泪跪正了身子,乖巧地挺起胸脯让他扇,一双眸子湿漉漉地看着江笙,“骚货向主人问好,谢谢主人扇骚货的奶子……啊……奶子好疼……呜……”
江笙冷淡地点点头,陪他进了副本。
――
“夫人,您醒了。”沐沐作为楚沐在副本里醒来时,发现只有自己一人躺在床上,江生并不在身旁。
“今天是您回门的日子,耽误不得,咱们动作可得快些。”侍女拿着衣物要服侍楚沐穿上。
衣服只有一层很薄的纱,几根红绳,以及好几枚一看就淫邪残忍到了极致的小夹子,齿沿锯齿不平,夹在皮肉上能陷进嫩肉里,怎么都挣扎不开。
楚沐看着眼前的侍女拿着绳子和夹子走近,又怕又期待地咽了咽口水,逼眼已经开始湿润。
沐沐本来就是个骚货,现实里不愿意被人触摸自己的身体,欲望得不到纾解,进了游戏里他毫不犹豫选了魅族,就是为了身体能够被尽情地调教虐玩。
“夫人,张开腿。”侍女的力气大得惊人,楚沐居然完全挣脱不开,“总是有些疼的,您习惯了就好,每天都得穿着的。”
“啊啊……陷……进去了……嘶,好疼,轻点……啊……”细绳紧紧地勒过逼眼,将红肿的嫩逼绕过红绳,左右各分了一半逼肉绑着分开,柔软的嫩肉被绑得陷进去,绳子绑在腿根,中间冒着晶莹水光的穴口再无隐藏的可能。
“啊……骚逼露出来了,不要这样绑着……呜好奇怪……骚逼一直露在外面……”
侍女并没有解开,反而劝说道,“您会习惯的,您只是个双性,成婚之后肉穴必须时刻露着,夫君无论是想发泄欲望还是想狠狠责罚,都更方便。您乖一些,便只要露着就行了,那些不乖的妇人,都是被扩阴器撑开血洞行走的呢。”
“不……不要……骚逼好凉,啊……一直被看到了……呜……”
她又拿了一左一右两个夹子夹住最后包裹着娇嫩阴蒂的两瓣逼唇,将阴唇狠狠地夹住分开,系上绳子,紧紧地绑在大腿根部!
“呜……骚逼被拉开了……啊……不要,阴蒂不要绑……呜……好疼……太紧了……”阴夹陷进肉里,小小的逼唇又嫩又滑,本来没有那么容易夹住,可这几枚夹子显然是特制的,锯齿夹进肉里,又狠又稳,疼得楚沐气都喘不过来了,嘴里咿咿呀呀地尖叫个不听。
侍女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一言不发地继续着捆绑的动作,一根红绳缠住阴蒂肉尖儿,猛地拉紧拉长,居然将那枚小小的阴蒂扯得足有小指那么长,将绳端系在了手环上。
“啊啊啊――”楚沐的尖叫几乎破了音,小小的阴蒂被拉成了肉条,尖锐的疼痛从阴蒂传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楚沐疼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不已。红绳绷得紧紧的,哪怕被风轻轻一吹,被人的手指一勾,细绳颤动,都会给阴蒂带来数以百万倍的疼痛与折磨,“绑轻一点……呜呜……阴蒂要被扯下来了……啊……”
“这肯定是要绑紧的呀,双性成婚了本来就要好好伺候夫君的所有欲望,您要是不乖,被少爷知道了,罚得更惨呢。”
绑完下身,楚沐的嫩逼已经彻底暴露无法合拢,阴蒂绑着绳子,如同琴弦一般等人玩弄。
侍女继续拿了几根绳子,这牵住了沐沐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两枚艳红挺立的奶头被绑了起来,一圈又一圈,拉成长长的肉条,乳头几乎被扯到了一起,连饱满的大奶子都被扯得挺翘了几分,最后全都串在同一个手环上。
楚沐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性爱玩偶,被人分开了骚逼和后穴,时刻暴露着,逼唇被夹子夹住扯开!阴蒂、奶头被绳子牵得又长又细,只要轻轻摆弄他的手环,就能控制他全身的敏感点,将楚沐如同发骚的小母狗一样折磨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跪在主人脚边喷汁求饶。
一左一右两个乳夹夹住了奶头,让乳肉备受蹂躏的同时,奶水一滴都流不出来。
“啊……!!疼……”侍女给楚沐穿上衣服,薄薄的一层纱,白嫩的皮肉若隐若现,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一般,更加勾人。
今天是楚沐结婚的第三天,回门的日子。
江生牵着楚沐的手从楚家正门走进,所有人都在恭敬地迎接他们。
江生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牵着楚沐的手往里走。把玩着楚沐的手环,左右旋转,牵一发而动全身,手环一转,楚沐的阴蒂、乳头、甚至娇嫩的穴肉,全部被狠狠拉扯,快感和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楚沐几乎当场跪倒在地。
楚沐紧咬着唇,让自己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犯错,被夫君责罚。绳子正在不断牵扯他,阴蒂被绳子牵扯成了长长的肉粒,手环左右旋转,娇嫩敏感的阴核被扯向不同的方向,残忍得如同要将阴蒂扯下来。
乳尖犹如着火一般火辣辣地疼,被江生往手环的方向扯,乳头被绑得很紧,夹子更是挣脱不开,奶水流不出来,楚沐觉得自己的奶子越来越涨。
而腿间嫩逼被夹子分开绑住,不得不时刻袒露着,每走一步都在滴水。
哪怕只是一个不受宠爱的双性儿子回门,楚家依然做出了最恭敬最盛大的欢迎姿态。
江家的权势近几年愈发壮大,哪怕两家早有婚约,他们也已经做好了攀不上江家这门亲事的准备。
江生的婚姻应该是来自名门贵族的大小姐,哪怕是个男妻,也应该是能给双方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
而不是像他们楚家一样,已经由盛转衰,更多的是依附于江家。
楚家甚至想过,把儿子送给江生当个低贱的性奴,只要能为家族换来利益。
谁知江家并没有退婚,反而三茶六礼,明媒正娶,风风光光地娶了楚沐。
楚家的人带着玩伴入座。每个玩物都穿着简陋的衣服,被绳子牵着,如同一条低贱的、待价而沽的母犬,被牵着爬行出来。
宴厅里,每位男性身边都跪着他们的玩物,穿着轻纱,肉体若隐若现,有的是尊贵端正的妻子,有的则是貌美如的小妾,或只是一个用于发泄欲望的小情人。
但无一不在被轻贱又色情地玩弄。
楚大哥的脚下跪着自己的妻子,如同母畜一般将自己的身体打开,楚大哥的脚穿着靴子,正一下又一下地往母畜的骚逼里踢,嫩肉被踢开血红大洞,靴子连着脚掌被踢进大半,而他的妻子被脚H穴H得快感不断,却又不敢呻吟,生怕惊扰了贵客,只能承受着。
伯叔带着他的双性小妾,那小妾看着容貌并不出众,只一双奶子大得惊人,乳孔更是被开发得能直接插下鸡巴,原本湿热紧致的乳孔被开发成龙眼大小,龟头把乳头撑开,就能操进去!此时被扩张的乳孔正插着一方砚石,只要夫君稍有不顺心,就会将砚石抽出来狠狠扇他的嫩穴和奶子。
此时小妾正捧着大奶给伯叔挤奶,洁白的乳汁从奶头渗出,汩汩流入碗中,他显然已经挤了很久的奶,连奶子都比另一边小了一个尺寸。残忍的是另一边乳孔里插着砚石,而这边乳孔居然插进了足有十几厘米长的银针,硬生生地从乳孔插入,一旦奶水被挤完了,伯叔就掐着银针扎奶,逼着他产生更多的奶水。
江生的目光扫过闪着冷光的银针,足有筷子那么长,从乳孔插了进去,穿过整个大奶子,被人握在手里狠狠地扎奶,扎得小妾几乎昏厥过去,奶水狂喷。
江生觉得很有意思,出了副本得抽个时间扎沐沐的巨乳玩。
宴厅里只有坐在主座的楚夫人没有太过于失态,但她的表情也不太自然,肥臀时而受不住了轻轻抬起扭动,才发现椅子上嵌着一根粗壮得骇人的假鸡巴,粗得连已经生育多的楚夫人都受不了,骚逼口被撑得毫无血色。可每当她受不了了,胆敢抬起肥臀偷懒时,就会被夫君狠狠地扇在奶子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疼得奶子直抽搐,直到她坐正,把假鸡巴吃完,给小辈们做好表率,才会停下来。
夫人们都是穿着束衣,骚逼被绑着,每一敏感点都夹着夹子,乳夹、阴夹,只除了正在挤奶的奶牛小妾,被针扎着奶子,另一个乳孔里插着砚台。
厅里一侧还候着几位严厉的教使婆婆,要是有人不听话,丈夫又懒得亲自责罚他,自然会将那人责罚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气氛全然不见面对家庭聚会时该有的温情,楚沐却接受得十分顺畅――这个该死的游戏架空世界本来就是夫君为尊,双性的地位是最低的,哪怕当了正妻,也不过是丈夫的玩物。在这个世界,哪怕最是恩爱的夫妻,丈夫在床上也不会心慈手软,时常将自己的妻子玩弄得下不来床。
楚沐走神了,便爬得慢了些,这让江生不满,松了他的绳子便自己入座,留楚沐一人在宴厅中央,很是无措。
“把我的妻子赶过来。”江生语气很随意,仿佛让人驱赶什么牛马一般。
守在一旁的教使婆婆赶紧上前,扬起鞭子就狠狠抽楚沐的肥臀,哪有对自家少爷的半点敬畏,如同牝马一般驱赶着,抽得屁股红痕层叠,楚沐哭叫着手脚并用,爬向江生。
“啊……屁股被抽烂了……好疼……婆婆……轻点啊啊……”楚沐哭泣着,鞭子如同梦魇一样如影随形,无论他怎么爬都无法逃脱鞭打,屁股被抽得又红又肿。
“贵客面前,大声喧哗。”教使婆婆训斥道,“没点规矩。”
江生点头赞同,“确实太不守规矩了,再赏五十鞭。”
“是。”
楚沐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咬着唇翘着屁股挨打。
在楚沐咬紧了牙关的啜泣声中,楚家长辈们面面相觑,调教妻子是丈夫的权利与自由,而且只是挨了顿鞭子,江生的规矩看来并不严苛。要是他们手里的妻妾如此不懂规矩,别说打屁股了,逼都要被抽烂的,戴着狗绳全城游街,直到学会了规矩为止。
可这是楚沐回门的第一天,江生就如此不留情面,是不是说明,江生对楚沐并不满意?要知道,若是新婚后一个月内,丈夫对妻子不满,可是可以退货的。
楚沐被鞭打得气都喘不过来,浑身抽搐,乖巧地跪在地上,小脸蹭着江生的衣摆,如同一只温顺的母犬。
江生见他受了教训,也就没再为难。他将手缓缓放在扶手上,身子优雅地往后靠,
“给我奉茶。”
这便是暂时原谅了楚沐的过错了。
江生接过楚沐跪着递过来的茶,刚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怎么这么烫?”
楚沐惊慌地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普通的茶水江生都能挑出差错,“主人……骚奴错了,给您换一杯……”
可江生一脚踢在楚沐的腿根,“啊――”惊呼声中楚沐双腿大开地躺倒在地,被夹子夹住阴唇分开的嫩逼汩汩流着淫水,像是晶莹的荔枝,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眼中!
“啊啊――!好烫!不要……唔――!骚逼被烫坏了啊啊……”
热茶就这么浇在了最娇嫩最敏感的淫逼上,烫得粉嫩的逼肉艳红无比!
楚沐在地上如同被扔进油锅的鱼一样挣扎,逼肉被烫得通红,一抽一抽地在地上哭泣,骚逼被热茶淋得水光透亮,除了淡黄色的茶水,连里头淫荡的汁液也流个不停,楚沐下身狼狈不堪,看起来倒像是失禁了一样。
江生对他的挣扎视而不见,有力的脚踩在小妻子的巨乳上,让他无法挣脱,整杯热茶在骚逼上泼了个干净。他语气冷淡,仿佛自己的小妻子正在遭受的酷刑与蹂躏全然与他无关,
“以后再倒这么热的茶,就全部倒在你的骚逼上。”
“是……夫君……骚逼不敢了……”
席上的都是长辈,却对江生严厉的手段视而不见,毕竟他们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对自己床上的人更残忍管束得更狠,顶多是觉得江生的规矩也很严。
家主甚至在江生浇完水后,让侍女又重新给他端了一杯滚烫的热茶和一杯温茶,侍女拿着整壶热茶候在一旁,似乎无论是这位女婿要继续用热茶烫儿子的逼,还是喝掉,都随他的心意。
江生没有手下留情,整壶热茶在楚沐湿润求饶的目光中浇透了骚逼,烫得他抽搐不已,逼肉一片艳红,合不上的逼眼如同饿坏了一样翕张,淫水失控一般狂喷。
江生用手帕擦了擦手,用靴子拨弄了几下两枚阴夹,在楚沐的颤抖中居高临下地羞辱他,“骚逼,淫贱。”
楚沐在江生脚边无助地啜泣,他的骚逼被烫得生疼,热茶甚至浇进了被牵扯暴露的嫩穴里。他的夫君把玩着他的手环,像是玩弄玩具一般戏弄着所有被绑在一起的敏感点,又像是一个顶级的乐师,摆弄线弦,让楚沐呻吟不止。
男人们却在自顾自地聊天,对他遭受的玩弄,全然不放在心上,甚至觉得只是普通的戏弄,根本算不上责罚,等他在婚后只会见识更严苛的。
哪怕是向来疼爱楚沐的母亲,也只是不忍地移开了目光。
谁让儿子是个双性呢,成婚后本就该伺候丈夫的欲望的。
“看来姑爷和沐儿相融洽呀,姑爷的手段并未十分严苛。”叔伯调笑着这对新人。
江生微微一笑,“我喜欢慢慢来。”
“时间也不早了,人我带回去了,”江生顿了顿,仿佛故意吊人胃口一般,良久才继续说,
“至于楚家想行的方便,我会交代下去的。”
在楚家人感恩戴德的道谢声中,江生俯下身,摸了摸楚沐的脸,眼睛弯了弯,
“走吧,我的夫人。”
马车里,楚沐被江生牵着玩弄。
江生自然清楚自己的副本任务,楚沐被他蹂躏得快感与痛楚源源不断,却没有高潮的机会,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出过。
楚沐两口淫穴被又夹又绑,如同漏尿一般,流下淋漓的汁水。
楚沐实在受不了了,眷恋地伏在江生腿上,眼神依赖又温存,
“主人……这里没有别人了……休息一下好不好,沐沐真的不行了……主人,疼疼沐沐吧……”
“我还不够‘疼’你吗?”江生笑了笑,眼神却没什么温度,“做副本任务就老老实实做,不要想着偷懒。”
被拒绝的楚沐只得咬紧牙关,继续被他玩逼玩奶,漫不经心地转动折磨他全身的手环。
楚沐在心里思索着,要怎么才能拿到江生的精液呢?江生只玩自己,却不需要自己伺候他,两人在游戏里认识那么久,沐沐甚至没见过他的鸡巴,更别说被他插入,榨出精液了,逼也不H,嘴也不H,连手都没碰到过他的鸡巴。
楚沐恶劣地想,这人该不会是不行吧,所以只有施虐欲,没有性欲,怪不得这么狠。
楚沐抿抿唇,没关系,这个任务有七天,我会勾起他的欲望,让江生拜倒在自己腿间。
可此时的楚沐怎么也没想到,江生的任务居然是一滴精液也不让他射出来。
等待着他的,将是七天的淫邪地狱,他勾得越狠,反扑的恶果都得他自己受着。
显然楚沐在众人面前的表现并没能让江生满意,这天晚上他是跪在床边入睡的。
楚沐在床边跪得标准,阴蒂和奶子没被绑着了,但是夹子还夹在上面,一抽一抽地颤抖着,疼得他睡不着。鸡巴里面自然是插着玉针的,江生一滴精液都不会允许他射出来。
楚沐一边跪着一边委屈地抹眼泪,双眼湿漉漉地看着床上的男人,想求饶,又不敢说话,他的丈夫却对此视而不见。
楚沐跪得膝盖发软,心里有些委屈,这个人怎么这么喜欢罚跪,上让他在主城跪了两个小时,这更过分,要他在床边跪一晚上。
下身疼痛和快感缠绵着传来,可是楚沐的鸡巴被堵得死死的,别说射精了,连自己分泌的粘液都流不出来,连鸡巴都涨得发疼,快感都变成了折磨。
也不知忍受了多久的煎熬,楚沐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啪!啪!啪!”
娇嫩的奶子传来剧痛,疼痛如同火烧一般从奶子蔓延到全身,剧烈又急促,让楚沐疼得醒过来。
天色大亮,江生已经醒了,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楚沐,他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饱满挺翘的肥乳上,另一只手则掐着乳尖将奶子扯得高高的,方便他扇打。
“啊……好疼……呜呜……主人……啊……不要打奶子了,唔……奶子被扯得好长啊啊……又被扇了,好疼呜呜……”
楚沐醒了之后淫水汩汩地往外流,一大清早就被主人揪着奶子扇,疼得他哭个不停。
江生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巾帕擦了擦手,“骚逼,挨打都能爽?奶子被扇得又大又长,不打你打谁?”
“呜……啊……奶子被扇得好爽……沐沐是主人的小骚逼……啊啊啊……轻点呜……”
江生没有继续看他发骚,“带下去吧。”
原来严厉的教使婆婆在门外等待已久,但不敢进去吵醒家主,只是楚沐毫无规矩,居然一直不醒,直到江生醒了,他都没醒。
外头很快传来鞭子挥舞的声音和楚沐的哭叫声。
刚开始时鞭子的声音清脆却有些迟缓,应该是在鞭挞楚沐的大奶子,乳肉肥软又饱满,鞭子地陷进去,每一鞭都会打得慢些。
逐渐变成了黏腻的水声,鞭子的声音也不再清脆,楚沐的哀鸣声愈加凄厉可怜,应该是在抽打他腿间嫩穴了。淫穴被打得喷水了,黏腻无比,可是那骚货又受不了疼痛,逼肉愈发红肿,一声叫得比一声惨。
江生没有出去看,他已经习惯楚沐的骚浪,一个挨鞭子都能被打得喷水的淫娃,根本不值得他的丝毫心软。
可是,江生垂眸,他的任务是七天之内都不会允许楚沐射精,楚沐的任务到底是什么,这已经是第二天了,毫无进展。
――
副本的第三天,江生面无表情地理着文书,哪怕他们只需要在副本里待七天,也要顺应剧情和人设的发展,否则会影响完成度。
江生在游戏中的脸很帅,尤其是认真办公的时候,侧脸棱角分明,眼眸微微垂着,严肃又禁欲,丝毫看不出对自己的性奴隶手段严苛的样子。
楚沐恶劣地想,就算这个人现实中阳痿又怎样,起码在游戏里是可以硬的――勾引他,让他失控,扑上来,变成野兽,得到他的精液,完成副本。
楚沐的视线太过专注和热烈,让江生无法忽视。
江生停下了翻阅文件的手,好整以暇地问他,“今天挨打了吗?”
楚沐温顺地低着头,“打了,教使婆婆抽了一百鞭。”
“嗯。”江生点点头,并不心疼。
楚沐给江生递茶时,刻意地侧过身去,低着头,翘着臀,让江生看不到他的正面――这个侧影简直和穆尹一模一样。
江生无意间扫到,呼吸一滞,险些掐断了手中的毛笔。
精致的脸蛋,些许单薄的身体,屁股很翘,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大奶子了,更显得纤细――也和穆尹更像了。整个人能被他单手控在怀里,活该被他糟蹋。
江生仿佛真的看到了穆尹温顺又淫荡地跪在他面前,手一抖,整杯热茶差点没拿稳泼在沐沐身上。
沐沐本就一直留心着他的反应,自然将江生的变化收入眼底――看来他心里那个人没有大奶子呢。
“主人……骚逼好痒啊……求求主人操烂骚逼好不好……”江生的眼神更暗了,他幻想了无数的场景仿佛变成了现实,穆尹跪在他身前,摇着屁股求他H。
沐沐跪趴在地上,淫荡地摇着布满鞭痕的屁股。那是一个欠操又服从的姿势,如同发情的母狗一样翘着屁股打开淫穴,等待主人的使用。
从背影上,和江生心里那个人一模一样,可终究只是像。
任务在前,楚沐哪里还顾得廉耻,他本来就是骚浪无比的,嫩逼再疼也挡不住他发骚。
“主人……骚逼好痒,欠H了……您用大鸡巴罚罚骚逼好不好嘛~”
浑身赤裸的美人跪在地上,生生受着满身残忍的刑具,湿漉漉地勾引他的夫君,楚沐对自己的样貌和身体很有信心。
“啊啊啊――!!不要……好烫!!啊啊……骚逼,不……又被热水淋了呜呜……”
一杯热茶泼下去,正朝着脆弱的心,烫得楚沐的嫩逼抽搐不已,骚穴如同海葵一般翕张不止,淫水失禁喷出。
“骚逼,勾引老子?老子的鸡巴是你能想的?”
江生表情是楚沐从未见过的狠厉,仿佛一头巨龙守在心底的珍宝被人侵犯了,男人无法遏制的怒火让楚沐发憷,呆呆地跪在地上,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他也不是故意想江生的大鸡巴呀,阳痿的鸡巴谁想要了?可是,任务就是要江生的精液啊。
楚沐咽了咽口水,恐惧涌上心头,他在游戏里浪了这么久,被各种各样的男人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第一这么怕,怕自己真的被玩坏。
“欠操是吧?”江生一只手就拎起了楚沐,如同拎着一只待宰的、柔软的小兔子。
“被玩得这么惨了,鸡巴还翘得这么高,你真是个骚逼。”
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搓了几下楚沐的鸡巴,恶劣地挑逗着敏感的龟头小孔,楚沐登时浑身颤栗,硬生生被他揉得高潮,精液却一滴也流不出来。
“啊……不要揉鸡巴……呜好想射精……主人……让骚逼射吧呜呜……鸡巴要憋坏了……”
楚沐淫荡地叫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他的鸡巴已经涨成了红紫色,精液射出又被堵着,强行逆流,被折磨得痛不欲生,进了副本这么多天,被玩弄得高潮不断,高潮喷的水都够他浇了,却连一滴精液都没有流出来过。
“主人,让骚货射吧……鸡巴好涨啊啊……要坏了……”
“急什么,待会儿有你受的。”
“好骚,这么细的毛笔都夹得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江生的声音带着嘲讽的笑意,“这么骚的穴,以后就给我当笔筒用。”
楚沐跪在书桌上,如同母狗一般腰陷得很低,屁股几乎朝天翘起,嫩逼被他插入了第一根毛笔,毫不留情,全根插入,骚逼里更隐秘的子宫口被直接破开,毛笔狠狠插了进去!
“啊……骚逼被操了……被毛笔H了呜……插得好,毛笔好长……主人……主人的大鸡巴H完好不好呜呜……”楚沐最后一试图勾引江生,他要江生的精液,他也不想被……毛笔H。
毛笔有粗有细,但都长得恐怖,插嫩逼能插到子宫里,插后面的屁眼更是能直接把直肠都H得烂熟。
楚沐叫得可怜,带着难以抑制的情欲,淫荡的身体又热又软,哪怕是受刑一般的玩弄,也快感迭起,淫水湿润。
可楚沐知道江生要插进去的远远不止这些,他只能哀哀切切地求饶,江生自然不会理会他。
一根,两根,五根……毛笔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粗,原本粉嫩紧致穴口被撑得再也难以合拢,甚至饥渴地一张一合,拼命吮吸着毛笔。逼口已经被插得泛白,骚水如同失控一般流得满桌子都是。
可插入还没有停止,越来越多的毛笔硬生生撑开已经满的不行的骚逼,狠狠地插到最的地方,蹂躏可怜的嫩逼和子宫。
“骚逼,不是想挨H吗?勾引我?今天玩烂你的贱穴。”
这是江生第一亲自动手玩弄楚沐的身体,他平日里顶多在奶子和骚逼上踩个几脚,挥一挥鞭子,抽得楚沐打滚哭泣,或是用系统在他身上玩各种残忍又色情的游戏。
“想主人亲自弄你是吧,满足你,骚货。”
巨乳肥臀的美人儿跪在书桌上,高高翘着屁股,哭着求饶,却被罚得连手指痉挛不止,脚趾如同被H坏的母狗一般蜷缩着。
翘着的屁股插了一大把毛笔,密密麻麻的,湿透了。毛笔插得极,仿佛要将楚沐整个人H烂了,只留下很小的一根细绳在逼外。
“第几根了?”江生不紧不慢地转动着拿在手里的毛笔,用笔尖的狼毫挑逗着红肿柔嫩的逼肉,满意地看见嫩肉又疼又爽地抽搐了几下。
江生没有听见回答,于是又是狠狠几下抽在圆润的肥臀上!
“啊啊啊……好疼……不要打了呜呜……屁股要被打烂了……”如同蜜桃一般饱满的屁股红痕密布,都是被毛笔抽出来的,将原本柔嫩白皙的屁股抽得火辣通红,如同彻底熟透的蜜桃一般,肿得半透明,凝脂欲坠,仿佛能滴出汁水,再也认不出原本的肤色。
江生的手段本来就狠,他心硬,比系统和npc更严格。楚沐不肯张开骚穴,要挨打;没有报数,要挨打;毛笔夹得不紧,要挨打;夹得太紧了,也要挨打……
下下不留情,每一下挥舞都是烂熟的红痕,抽得楚沐只会摇着屁股,放软了骚穴让他随意插弄。
几支毛笔插进去的功夫,白嫩挺翘的肥臀居然再也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被打得烂熟无比。
“我说,骚逼插了几根毛笔了?”
楚沐已经被玩弄得双目无神,口水沿着嘴角流了满锁骨都是,浑身止不住地发着抖,泪眼朦胧地回答主人的话,
“八根了……不行了呜……不要再插了,求求您了,骚逼要被撑裂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可江生手里已经拿上了第九根毛笔,硬生生地剥开穴肉,插入了一个笔尖,狠狠往里一插!
“啊啊啊――!!!第九根……”楚沐尖叫着报数,优美的颈项高高扬起,无助地哭泣着,骚逼如同受刑的牡丹一般,被撑得更红更大。
“不行的……插不进去的,太多了啊啊……”楚沐的叫声已经不能激起江生任何的怜惜,江生动作自然地又拿了一根毛笔。
这根毛笔极粗,一根毛笔就有楚沐的手腕大小,就这么硬生生插进去,只怕嫩逼要被玩得没有三天都合不拢。
“第十根……啊啊啊啊不行了……好粗……主人呜呜……小骚逼要被玩坏了,好疼,骚逼被插开了呜呜……真的插不进去了啊啊啊――”第十根毛笔粗得让人畏惧,江生却动作坚定地插入,容不得楚沐半点挣扎。
“你可以的。”江生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你的骚逼不就是欠虐吗?玩得越狠你越兴奋,逼都湿成什么样了……喷出来的水把桌面都弄湿了,还装,爽不爽,骚货”
“呜呜好爽……可是……不行了啊啊啊……真的插不进去了……毛笔太多了呜……”
“说什么傻话,做笔筒的就要把笔都插完。你自己看,还有这么多毛笔没插进去。”
江生又抽了一根毛笔,那笔在他手里仿佛不再是高雅的文具,而是色情残忍的刑具,将楚沐逼向情欲的渊。
“骚逼插满了,还有你的屁眼。”江生轻描淡写地抽了肿得可怕的肥臀一下,让屁股重新翘高。
男人冷漠地说出让楚沐绝望的话,“哪个洞吃得少,就挨一百鞭。”
“跪着,屁股翘高!”
“贱货,夹紧骚逼,张开屁眼,给老子当笔架。”
“啊啊……不行了……骚逼好满……不啊啊啊……屁眼也被插了……要被插烂了啊啊好爽……好多呜呜……不能再插进来了,再也合不拢了呜呜……”
小小的两口肉穴,最终插入了整整二十支毛笔,原本粉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毫无血色,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最可怕的是毛笔一根比一根粗,现在已经插了进去,可拔出来时,又将是另一场淫刑。
楚沐彻底变成了夫君的笔筒,流着口水,摇着屁股,跪在书桌上又疼又爽,情难自已。
“还敢勾引我吗?”江生难得温柔地挑起了楚沐的下巴,如同哄小情人一般问着。
“不敢了……主人……求您……小骚逼不行了……不敢勾引您了呜呜……插得太多了……”
“我准你求饶了吗?”江生的脸色又冷了下来,“你的两个骚穴除了被男人玩弄,还有什么用?老实受着。”
楚沐觉得自己真的太淫荡,太下贱了,骚穴被越撑越紧,越撑越疼,可快感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
不要再插了,骚逼要被插烂了呜呜……可是下一秒,淫荡的身体又潮喷了,没有抽插,只不过被插入了大量的毛笔,一直夹着插着,就又潮喷了。
江生对他的凄惨和淫荡都视而不见,还时常抽出一根毛笔,在纸上寥寥写几笔,又狠狠地插进去。
楚沐差点被这个男人折磨得差点晕过去,比起系统的手段,江生要狠太多了。
屋外的仆人们面面相觑,大户人家的对妻妾的规矩也比他们小老百姓严了百倍不止。
夫人的哭叫声几乎持续了一整天。从早晨入了书房开始,不多时就传来了夫人的尖叫和皮肉鞭打的啪啪声,直至黄昏,夫人的啜泣声才弱了些,也不知是停止受罚了,还是哭得没力气了。
男丁们却恨不得能找个理由进去看个究竟,家主是用了什么法子,将夫人玩成这个模样,他们回去后也在自家的骚货身上试试。
寂静的书房里,江生正不紧不慢地批阅着文书。他得了趣,这几日一直将自己的小夫人当成笔筒使用。
笔筒很嫩很肥,两个插入的地方翘得很高,里面已经盛满了晃晃荡荡的淫水,将所有笔都浸洗在里头。笔筒不能摇晃也不能发抖,只能乖乖跪着,翘高了屁股等主人使用,要是不乖了,又会被教使婆婆带下去好一顿调教。
文书有要标注的地方,于是江生往笔筒里抽一支毛笔,笔筒却夹得很紧,那张小嘴贪吃得惊人,昨天已经被粗得不行的毛笔H得连合都合不拢了,最后是挨了不少鞭子,还用热水灌入烫了好几个来回,才终于颤颤巍巍地能合拢了。
可它今天又发了骚,小嘴如同婴孩吸奶一般,夹着毛笔根本不愿意吐出来,甚至有隐隐往里吮吸的意思。
江生皱了皱眉,呵斥道,“把笔吐出来!”
又白又圆的屁股摇了摇,小嘴颤抖着翕张着,试图将毛笔往外吐,却反而含得更,原本粉嫩的逼口和肛口更是艳红得如同绽放的牡丹,让江生这种残暴的男人只会更生凌虐欲。
“骚逼。”江生等得不耐烦了,自己动手抽了一根,毛笔插得很,从逼口一直贯穿,直直地插入了子宫,猛然被拔出,整个人竟如同被劈成了两半一般,从里到外的敏感点都被磨了个遍。
“呜――!”骚笔筒嘴里塞着软布,发出濒死般的、含糊的闷叫,眼泪更是流个不停。
江生皱眉看着手中的笔,“这笔尖湿得过分了,夫人的逼未免太骚。”于是他用力挥舞手中的毛笔,甩干上面的淫水,每一下自然都是重重落在肥臀上的。
几日下来,这白嫩屁股早就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青青紫紫的不是鞭痕,就是巴掌印,肿成了半透明的模样,被微风一吹都是刺骨的疼痛。
楚沐被抽得浑身发颤,屁股嫩肉止不住地抽搐着,两口嫩穴更是拼命吮吸、夹紧,竟是将剩余的十九支毛笔吞得更了。
江生写完了字,又强行将嫩逼撑开,给这个笔筒凑够了二十支笔。
闲暇下来的江生随手握着露在外头的十几只毛笔,仿佛打桩一般对楚沐的两口淫穴狠狠捣弄,插得他涎水直流,鸡巴硬得发疼,淫水更是如同失禁一般直接往外喷;没等楚沐享受到高潮,江生又停了下来,继续办公,正眼都不会多瞧他一眼。
楚沐永远不知道下一抽插会在什么时候到来,会被插多少下,插哪个洞,只能是跪在书桌上被主人使用和责罚。
楚沐被插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在情欲里沉浮,却始终得不到致命的快感。
鸡巴要烂了呜呜……好涨……好硬……从两枚囊袋到柱身都涨得可怕,楚沐难耐地干性高潮了无数,却连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出来,鸡巴已经涨得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玩坏。
楚沐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饶时,却被江生掐着鸡巴,马眼被撑开,插进了一根小指,马眼如同小嘴一样吮吸,被插弄得欲死欲仙。
看着几乎昏迷的沐沐,江生却毫不动容,“还敢勾引我吗?”
这张脸明明是江生最喜欢的,可他刻意的、温顺又讨好的表情,让江生有一种穆尹被玷污的感觉,想狠狠地罚他。
楚沐乖巧地跪在地上,再没有力气对江生的罚作出反抗。
楚沐精致的小脸已经布满了泪痕,无辜又可怜地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他被操过很多,但是从未像今天这样,被当成毫无生命、不值得怜惜的器物,只是被狠狠地捅弄骚穴,不顾及他身体的丝毫感受。
可是被H得好爽,被无视被H烂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如果能让他的鸡巴射精就更好了。
两名身材高大的下属来向家主汇报各个庄园的营收,却从外面看到书房的窗子上晾着一只又嫩又肥的屁股,被凌虐得惨不忍睹,两口淫穴插着满满当当的毛笔,在阳光和众人眼皮底下晒着。
这是哪个骚货?下属们咽了咽口水,那么骚的屁股,被打成这样了还在淫荡地摇晃,两口淫穴都被插满了,咬得很紧,还不断吮吸,离得远远地都看到毛笔们在上下摇动,湿润润的水不断地滴下来。
江生听着下属的汇报,时而点点头。
可下属们的眼睛止不住地往楚沐身上看,在屋里是能看见楚沐赤裸的身体和白嫩的奶子的,他身下放着桌子,跪在床边,将又白又圆的屁股伸出去晒,被无数经过的人和仆从指指点点,在心里意淫。他们是从外面走进来的,知道夫人的屁股有多骚。
家主就在眼前听他们的汇报,可是可是夫人的隐约的呻吟又软又甜,骚逼和肛穴翕张着,还有黏腻的水声,让两个下属呼吸急促,要不是江生还在看着,他们恨不得脱了裤子,亲自操进去。
江生笑了笑,见他们心不在焉的样子,满足他们,“实在喜欢的话可以出去摸一摸。”
下属握着大把的毛笔摇了摇,动作粗鲁,又爱不释手地黏上了那枚肥臀,轻轻地拍了拍,那屁股顿时摇得更欢了。
“唔――!!”楚沐不敢当着江生的面被别的男人玩得大声尖叫,只能把所有的呻吟都压进肚子里。
壮汉们伸手摸楚沐紧致挺翘的屁股,哪怕并不温柔,也比江生动辄用鞭子、竹篾、毛笔等直接抽上来好受多了。
楚沐的屁股摇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迷离又淫荡,像是无论是谁都可以H,只要是粗长火热的大鸡巴就行。
江生的目光冷了下来,他的性奴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被别的男人摸得情欲高涨,甚至一副欠操的骚样子。
“欠操了?”
江生走到楚沐面前,勾起他的下巴,温柔地问,仿佛只要他说是,就会脱下裤子H他。天知道,自从跟了江生,他再没有被大鸡巴满足过,楚沐甚至觉得找个这个新的主人就是个错误。
楚沐打了个寒颤,屁股也不敢摇了,他被玩弄得太过忘情,居然当着主人的面勾引其他男人。
这张小脸精致又勾人,这是穆尹的脸,可是这个骚货却不是穆尹,但穆尹的脸也不能被别人碰。
江生温柔地摸了摸楚沐的脸,“你敢在别人面前发骚,就试试看。”
楚沐打了个寒颤,乖巧地蹭着江生的手,无声地认错,心里却在想着自己出了副本回到游戏,或是下个副本,一个要找个大鸡巴的猛男,好好满足一番,江生自己不行,还不让他找别人,可实在是太过分了。
江生不允许楚沐勾引别人,自己却给下属下了命令,“用毛笔插他两百下,要是能把夫人干晕过去,给你赏块金子。”
下属们本来就馋夫人的身子,得了家主允许更是迫不及待就握着毛笔动作了起来,顿时满屋都是楚沐的哭叫声。
“不敢了,主人……啊……骚逼好疼呜呜……太快了……啊啊~要被H坏了……不要了啊啊……”
“骚逼再也不敢勾引主人了呜呜……不敢发骚了呜呜……主人……”
冰冷坚硬的二十只毛笔在楚沐的嫩逼和肛穴里疯狂耸动,下属们好不容易能玩一夫人,下手贪婪无比,粗暴而残忍地抽插着,每一都狠狠地捅入,只剩小小的一个笔头露在外面,拔出时却只抽出很少的一点,将里面红肿不堪的嫩肉都带了出来,每插入时又狠狠的连着逼肉捅进去,嫩穴被插弄得糜烂不堪,夹杂着鲜红的血丝色情又残忍。
也许实在是太疼太难受了,已经超过了楚沐的极限,身体习惯了之后,居然有隐晦的缠绵不清的快感绵绵不断的传来,楚沐的声音变得又骚又浪。
下属们哪里受得住这种勾引,眼见着家主没有看向这边,忍不住出手来色情的抚摸着夫人的屁股,又拍又揉,如同面团般玩成各种形状。
楚沐被H得软倒在窗台,连手指收缩的力气都没有了,楚沐委屈得想哭,完不成任务,得不到经验奖励就算了,连身体都得不到高潮。虽然被干得潮喷了很多,可是没有大鸡巴喂他,也没有允许他射精。
江生挥挥手,把下属都遣散了,
楚沐的表情实在是委屈,像只被人强行掀翻撸肚皮的小奶猫,让江生忍不住想更恶劣地逗弄他。
虽然对楚沐的身体提不起兴趣,但这张脸,是穆尹的脸,他是真的爱不释手啊。
江生解了裤子,粗得可怕的大鸡巴微微勃起,猛地拍打在楚沐白生生的小脸上。
“喜欢吗?不是想要老子的大鸡巴操你吗?”
楚沐呼吸急促,可是却吃不到,这个人既不肯H自己的逼,更不可能给他精液。
江生的鸡巴离他很近,恶劣的用鸡巴扇他的脸,小脸被打得泛起红痕,还沾了满脸腥臊的液体。
“疼……不要……不要用大鸡巴打脸……”楚沐吃痛地转过头,却避不开,被大鸡巴像鞭子一样抽在脸上,浓郁的男人味道就在嘴边,楚沐呼吸急促,舔了舔唇,却吃不到。
江生甚至自己摸了起来,那么粗那么大的鸡巴当着他的面撸,青筋暴起,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江生恶劣地用吐着粘液的龟头去碰楚沐的脸,这却被躲开了。
“不要碰我!”欲求不满加上完不成任务,让楚沐抿着唇,厌烦地闭上眼睛,微微皱着眉,脸上是小孩子一样的委屈,不肯看江生。
江生却看呆了,龟头一跳一跳地拍打在这张小脸上,他仿佛看到穆尹跪在他面前,委屈地张开小嘴给他含鸡巴,自己狠狠H进他的喉管里,把那张小嘴当成鸡巴套子一样H,射了他满嘴的精液,逼着他全部咽下去,只能在自己身下当个淫荡的精盆。
“不是想要老子的鸡巴吗?”江生的声音沙哑又紧绷,竭力掩饰高涨的情欲。
“不要,滚开!”楚沐抿着唇跪在窗台,屁股还晒在外头,明明是任人鱼肉的姿势,声音却委屈又疏离,还有满满的骄矜――和穆尹发脾气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鸡巴在楚沐脸上突突地跳,明明只是被主人轻轻撸动几下,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却激动得难以自持。
被鸡巴打脸的楚沐睁开眼睛,狠狠地瞪了江生一眼,就像平日里穆尹被江笙舔得烦了,就厌烦地瞪着他,冷淡地转过头去,任江笙怎么哄都不肯再说话。
“骚货……”江生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欲望被刺激得无遁形,再也无法压抑,就这么射了他一脸!
滚烫的、腥膻的精液射在楚沐脸上,从眉骨到唇角,都是白的一片,甚至连睫毛都有精液在滴下――简直淫荡下贱到了极点。
楚沐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呆呆地舔了舔脸上的精液,咸咸的,很腥,是精液的味道。
“恭喜玩家完成副本任务!”
“完成度:S
通关条件:收集江生的精液(已完成)
奖励:经验x 5,恭喜玩家升级!
催乳药(一性使用):在主人面前享受疯狂喷奶的快感吧。
修复液:和主人尽情玩耍吧,玩坏了也可以修复哦。”
楚沐无辜地眨了眨眼,嗯?所以,这个人,是真的早泄?没插就射了,甚至连摸都没怎么摸,没H逼,也没插嘴,这不是三分钟的问题,是一分钟都没有吧。
江生脸色难看,楚沐的脸和表情、甚至声音,刚刚都太像了,给他的刺激太大,居然就这么射了。任谁在自己的性奴面前丢了面子都不会好受的,而楚沐看他的眼神甚至带上了同情。
江生笑了,冷冷地盯着沐沐,妈的是真的活腻了吗?
沐沐打了个寒颤,哪怕还是在心里嘲笑他,却乖乖地低下了头。
穆尹退出了游戏,明明在游戏里已经高潮了无数,身体更是敏感得连手指都动不了。
可是醒来后身体还是不满足,穆尹犹豫着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腿间除了男性的器官,还有一个柔嫩娇小是女性器官。
穆尹看着自己腿间的小嫩,想伸手摸一摸,甚至用手指插进去,可是又停住了。
在游戏里骚就算了,怎么能现实里也这么骚呢?
穆尹犹豫着收回了手,不准自己淫荡地自慰。可是真的很想要,穆尹闭了闭眼,下要是江生提出想和他在现实里玩,就满足他好了。
江笙估摸着穆尹应该醒了,就琢磨着法子想听他的声音,最好是能见到他。
“下周开始校篮球赛了,你球鞋准备好没?”
“没。”穆尹的声音懒洋洋的,似乎完全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接你去买双合适的?”
江笙有些紧张,只要穆尹说声好,他马上就能冲到他家去,把他接出来。他想穆尹想得发疯,手机里听着穆尹寥寥的几个字,手指已经忍不住往下身摸。
鸡巴硬得发疼,狰狞的硬物在空气里张牙舞爪,龟头更是粗得可怕,颜色紫黑,足足有孩童的拳头大小,要是H穆尹,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
‘受不了也得受着。’江笙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鸡巴硬得发疼,让他更加冲动,老子什么都惯着他,H他H得疼一点怎么了?
江笙想象着穆尹被剥了个干净,被他压在身下H,穆尹这性子哪能听话,肯定拿脚踹他,那就一边H他一边扇他的屁股,看这个小骚货乖不乖。
穆尹体力远远没他好,不用多久就会被H乖了,哭着求饶,软绵绵的,求江笙把精液射给他,不要再H了。
妈的,江笙快被自己的想象逼疯了,将手机拿远了些,不让穆尹听见他的粗喘。
可他又想哄着穆尹说话,多说几句,哪怕是听着那边冷冷清清的声音,他都能更硬、更爽。
“下午我来接你好不好,小穆对鞋子了解不多,我给你选。”
“嗯。”江笙更硬了,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刺激棒身,下身挺动,爽得直眯眼。好想把穆尹绑起来操,听他叫春,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喊,日得他像小母猫一样喵喵叫。
“你喜欢什么样的?”多说几句,再多说几句,我就能射了。
可穆尹的身体也正难受,他想去洗个冷水澡,把骚浪发热的身体压下去,不想和江笙多说,“再说吧,你四点来接我,挂了。”
挂了。操,江笙的欲望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射不出来,也软不下去,只恨不得现在就去把穆尹抓来,压倒他狠狠发泄一通,还要狠狠教育他老公没说再见之前,不准私自挂电话。
至于现在,江笙看了看下身这根硬得发疼的驴马玩意儿,想起了沐沐那个骚货。
穆尹在浴室脱剩一条内裤时,听见信息的提示音,是《纯白欲望》app,江笙发来的,目的明确,言简意赅。
【看看逼。】
穆尹犹豫了一下,他一直不怎么热衷于线下的接触。他是双性,虽然对这个性别接受得很自然,可是身体实在是太过于淫荡。
一方面穆尹不想游戏和现实混为一谈,另一方面也为了克制和发泄自己过于旺盛的欲望,在游戏里骚就够了,不要带到现实里来。
穆尹明明是双性人,可是他的身体从未真正被人碰过。
游戏被玩到脱力、浪叫潮喷,现实里却总是欲求不满,这让穆尹更加空虚。
每每午夜惊醒时,嫩逼和后穴都是万蚁噬心般的瘙痒,想被大鸡巴H入,连粉粉嫩嫩的乳头都渴望被人捏住,狠狠玩弄一番。
尤其是落到江笙手里后,他玩弄穆尹的身体弄得太狠,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只有无尽的快感、潮喷以及严格的管制――却不会用大鸡巴操他,也不让别人H,穆尹饥渴得受不了。
放在以前穆尹一定会拒绝这种“看看逼”的要求,可是现在,他抿抿唇,
【主人想怎么看?】
【开视频,不想露脸就别拍脸,对着骚逼拍。】
【是,主人。】
穆尹将手机固定好,发了视频邀请,他全身只剩一条纯黑色的小内裤,皮肉雪白,内裤纯黑,色情无比。
那头接得很快,摄像头却是一片漆黑,显然是被遮挡住了。
“骚货!内裤脱了,把贱逼露出来。欠打了是吧,还敢遮着?”男人的声音刻意压低了,听不出原来的音色,可还是很低沉性感,带着压迫的强势,让穆尹没有反抗。
镜头里出现了一只修长白嫩的手,抓着纯黑的小内裤边缘,缓缓褪下,黑与白互相映衬,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江笙万万没想到,沐沐在游戏里骚得跟出来卖的娼妓一样,更是被他当成母狗一样蹂躏玩弄,现实中居然嫩得能掐出水来,仿佛从未被男人碰过。
操,真他妈骚!江笙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在穆尹那里受了气,想来沐沐这里发泄一下,玩弄他的身体,分散注意力让下面那根东西软下去。
没想到沐沐的逼真是太嫩了,如同少女一般的浅粉色,水润润湿漉漉的,像是含苞待放的牡丹,沾满了晨露,中间的心羞涩地渗出了汁水,一看就是欠H了。
连鸡巴都是粉嫩的,似乎从没用过,毕竟是双性人,没有很粗,颤颤巍巍地站着,勾得江笙想狠狠踩上去,按在地上碾压几下,听他哭叫着软下去。
江笙喉咙发干,骚逼,粉成这样,一看就没被玩过,游戏里却骚得不行,真是欠虐。
“双性婊子?”
“是的,主人。”穆尹忍着羞耻,第一在视频里被男人看逼,让他想来冷淡的脸上布满了潮红。穆尹开了一点变声器,不会露出原本的声音。
“怪不得这么浪,原来真是双性。”
“你要是在老子面前,这种嫩穴,我一晚上能玩坏十个。”
看都看了,穆尹想,干脆就骚个彻底。
粉嫩的小逼朝着镜头挺弄了几下,就像是欠操到了极点想要寻找大鸡巴,“主人……骚逼好痒啊……您看看骚逼是不是流水了,好难受……啊……您疼疼骚逼好不好……”
江笙想,要是穆尹也是双性就好了,这么嫩的逼,老子每天把它当肉便器用,
“骚货,把阴蒂剥出来自己夹着揉。”
白嫩的手指分开逼唇,如同紧逼的蚌肉被剥了壳,最嫩的那块肉顿时无遁形,可怜兮兮地浸润在淫水里。
“啊……呜啊啊……阴蒂……好舒服呜呜……啊……”
穆尹骚归骚,却舍不得对自己下重手,手指夹住了阴蒂,忘情地抚摸着,揉捏着,小小的娇豆子被他伺候得很舒服,在软肉间翻腾,一时按进去揉搓,一时又剥出来挤弄,自慰得淫水直流浑身发颤,呻吟不断,叫声是发春一般的骚浪。
江笙听得直皱眉,自己的性奴当着他的面自慰得浪叫不断,就差直接潮喷射精了,这是当他死了?
“骚逼!用力夹着阴蒂扭,不准揉。”
“呜……是……主人……啊啊啊……疼,骚逼好疼……不要扭了,摸一摸好不好啊啊……阴蒂被扭烂了,好疼呜呜……”
穆尹听话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阴蒂,狠狠地掐着旋转、扭动,敏感的小阴蒂登时疼得抽搐不已。
可穆尹嘴上喊着疼,却比刚才自慰时的表现更骚浪,小嫩穴直接喷出了大股的淫水!
“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好疼……阴蒂要被扯下来了啊啊……”
沐沐疼得嘴唇都在抖,白嫩的手指从镜头里缩了回去,再也不肯掐着自己的阴蒂玩弄。
“骚逼,拿个夹子夹着阴蒂,晾着,不准缩回逼唇里去。”江笙冷漠地命令道。
“主人,不要夹着阴蒂呜呜……太疼了……”穆尹的声音都在颤抖,心里又害怕又期待。
“去拿夹子!”
“呜……”脚步声逐渐走远,回来时脚步很轻很慢,磨蹭得不行。
穆尹家里没有专用的乳夹和阴夹,拿回来的是一个生活用的不锈钢夹子,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看着很可怕。
穆尹甚至根本不敢想象这个夹子夹在自己的小嫩逼上,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夹上去。”
“是,主人。”白嫩的小手剥开逼唇,可怜的小阴蒂似乎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刑罚,躲在嫩肉里不肯冒头,却被手指强行捉着,夹在指间拉长,夹子狠狠地夹了上去!
“不行呜呜……太疼了……啊啊啊……拿下来呜呜……阴蒂不行啊啊……要被夹烂了……好疼不行呜呜……取下来啊啊……阴蒂要被夹坏了啊啊――”
穆尹叫得凄惨,阴蒂传来火烧一般的疼痛,全身仿佛都失去了知觉,只有阴蒂传来灼烧的疼痛和隐秘的快感。他全部思维仿佛都被那颗小小的肉粒控制,实在是太多了,疼痛和快感一起涌来,让穆尹哭泣出声,完全承受不住。
视频里手指颤抖着摸上夹子,想将它取下来。
“你敢!老实受着!”江笙严厉地喝止他,“骚逼都喷水了,这么骚的逼还装什么?”
“呜……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主人,饶了小骚逼吧呜呜……”穆尹哀鸣着,只是求饶,没有反驳,骚逼确实如同失禁一般流了很多的水,他的阴蒂几乎没被玩过,敏感得潮喷不止。
赤裸粉嫩的下身在镜头前可怜地抽搐、摇摆,仿佛在承受极端过分的淫刑。
穆尹的身体还很嫩,在游戏里玩得再狠、再疼,那也是游戏,感觉虽然真实,但出了游戏就会被淡忘。可是现在被夹子夹住了小嫩逼,快感和疼痛是真实的,没有几个小时他都缓不过来,抽搐着沉浸在快感里,水流不止。
“喷这么多水,骚逼也配说不行了吗?”
穆尹委屈地抿着唇,满脸快感的潮红,视频里拍着他潮喷不止的嫩逼,乖乖地被主人视奸。
“你这么骚,双性的浪货。以后被H逼的时候更疼,被你主人掐着奶头,绑着阴蒂,一边扇屁股一边H你,你也只能乖乖受着。”
穆尹很委屈,可双性身体本来就又骚又淫荡,无论被主人怎么玩弄,似乎都会有快感。
沐沐表现得很乖,没有前主人说的那么不听话,想到游戏里那张和穆尹一模一样的脸,江笙难得温柔了一些,哄了哄他,“乖,坚持十分钟就让你取下来。”
“拍奶子给我看看。”
镜头缓缓往上移,现实里的穆尹并没有大奶子,相反那两颗奶头粉粉嫩嫩的,像是小樱桃。
江笙手很痒,他见不得奶子嫩生生的模样,就想将那两枚乳头叼在嘴里咬,狠狠磨牙,吸得它们涨得和马奶葡萄一样大,甚至拿尺子、鞭子狠狠抽那两颗小奶头,玩得它们熟透,又红又紫。
“自己摸过奶子吗?”
穆尹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有些难以启齿,“摸过。”
“奶头这么嫩?被针扎过没有?”
“没有……就是摸过……”
江笙皱了皱眉,这淫荡到极点的小婊子现实里该不会是个雏吧?但也与自己无关,他又不H他。
“骚奶子太嫩了,我不喜欢。拿数据线来。”
“主人!不要……!!不要用数据线抽……奶子……”穆尹颤抖着声音求饶,他的奶子很嫩,平日里最多实在受不了了用手指夹着摸一摸揉一揉,用数据线打哪里受得了。
江笙可不心疼他,皱了皱眉,“拿最粗那条。”
穆尹虽然害怕,在性事上却和游戏里一样听话,拿来了数据线,比在自己的奶子上,颤抖着等主人的命令。
“对折。”
“呜……”数据线对折之后,更粗了,穆尹甚至觉得抽一下就能把自己的奶子抽肿。
“自己抽奶子五十鞭。”
“啊呜……是主人……啊啊――一……疼……二啊啊啊……奶子好疼,肿烂了呜呜……三……”
“啪啪啪!”
才十来下,穆尹的声音已经带了满满的哭腔,挥着数据线的手都在抖,却不敢停下,奶子上全部是凸起的红痕,粉嫩的乳头被打得烂熟,艳红无比。
江笙舔舔唇,命令道,“下自己买几个衣架备着,铁的那种,用来抽你的骚奶子。”
“不要抽了呜呜……好疼……主人……乳头要被打掉了……太疼了啊啊……”
穆尹没有饱满的大奶子,只有小小的粉嫩的乳头和单薄的一层乳肉,被自己的数据线抽得奶子红肿了一圈,涨成了少女的鸽乳,越打越疼,更红更涨。
穆尹的表情隐忍又疼痛,仿佛是在被男人拿着鞭子抽奶子,而不是他自己淫荡地、对着摄像头,用数据线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
江笙见他乖乖地玩弄自己,声音更是又骚又乖,忍不住握着鸡巴抚慰自己,他硬了很久了,却一直没得到满足。
操,还是撸不出来,如果这是穆尹就好了,把他绑起来,扇他的奶子,操他的嫩穴,听他叫老公,还要让他一边挨操一边扭屁股。穆尹的尖叫声很可怜,持续不断,被H得不断喊老公,喊主人,江笙越想越兴奋,鸡巴越来越硬,水滴不止,抽搐着终于想射精。
妈的,如果是穆尹就好了,穆尹跪着被他玩,粉粉嫩嫩的奶头和敏感的身体,如果是穆尹,江笙愿意温柔一点。
然而此时视频里猛然传出一声尖叫,视频戛然而止,只剩下一片黑暗。
穆尹粗喘着、抖着手按开了江笙的消息。
【?】简简单单的一个问号,仿佛带着莫大的怨气和愤怒,不由得穆尹忽视。
穆尹只得发了一张照片过去:水淋淋的逼粉里透红,阴蒂被夹得肿了一倍不止,奄嗒嗒地露在逼唇外,耻毛和大腿内侧是白浊的精液。
他被自己打奶子打得潮喷射精了。
【骚逼潮喷了,鸡巴也射了……不小心把视频关掉了,骚逼求主人原谅。】
去你妈的,江笙气笑了,这小婊子就是没忍住私自射精了,怕挨罚,干脆就把视频关了。真是个浪货!
江笙的下一条信息也非常简短,【上线领罚。】
穆尹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是真的承受不住更多了。
他刚从副本里出来没多久,整整七天的凌虐,让在游戏里一向骚浪的沐沐第一觉得自己被玩弄得力不从心,自己的身体仿佛彻底变成了江笙的玩具,被迫高潮、被凌辱、又禁止射精,可他不敢反抗,游戏里江笙是他的主人,除非他永远不再登录游戏,否则只能被他随意玩弄。
穆尹干脆装得很有诚意地道歉,反正那男人也看不到,
【骚逼错了主人,奶子被打得太疼了,不小心按了挂断,下再也不敢了。】
【沐沐明晚还给您看逼好不好?】
【明晚不看逼,看点有意思的。再敢不听话,骚逼给你打烂。】
江笙早上被挂了视频时心情暴躁得很,想着晚上玩点狠的,例如让沐沐用最粗的按摩棒H自己的骚逼,H得合都合不拢,干成一滩烂泥,再往骚逼里灌一杯热茶,烫得他尖叫抽搐,让小嫩逼紧得跟从未被碰过一样。
可见到了穆尹后,暴躁瞬间烟消云散。
江笙是提前了半个小时来接穆尹的,江笙已经两天没有见到穆尹,如同饿狼一般贪婪又专注地盯着他,连眨眼都舍不得。好在穆尹心不在焉的,不怎么说话,显得心情不好,居然也没有发现坐在他旁边的男人眼里全是狂热的爱意和占有欲。
穆尹情绪低落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星期,江笙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心疼得不行,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这是被谁惹了。
“小穆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穆尹抿了抿唇,“没休息好,别吵,让我睡一下。”
穆尹努力忽视身体的异样,他的乳头疼得不行,被数据线打破了皮,火辣辣地疼;乳肉也被抽肿了,动作要是稍微大些,嫩奶子碰到衣服,便是颤栗的感觉。
他不过是打了二十来鞭就关了视频,要是真的听江生的话抽自己奶子五十下,肯定肿得连门都出不了。
下身更是难以启齿的难受,小小的阴蒂还没从早上的淫刑缓过神来,一抽一抽地疼,要是走动之间不小心被内裤刮到,瘙痒疼痛一起涌来,钻心刻骨,让人恨不得把那颗小东西抠下来。
好在穆尹今天穿得宽松休闲,只要注意,并不会太辛苦。
穆尹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唇,所以说在游戏里玩就行了,在现实里玩一下要疼这么久。
两人去的是高端商场,哪怕是节假日,人也不是特别多,江笙带着穆尹去了概念店看鞋,看的都是限量款和定制款。
江笙很会讨好穆尹,喜不喜欢运动都好,鞋子他总是喜欢的,限量版更好。
穆尹并不想让导购员帮他试鞋,他刚伸手去拿鞋子,江笙却已经接过,主动蹲下来帮穆尹换鞋。
男人有力的大手握住穆尹的脚踝,也不在意手碰到了穆尹的袜子,温柔地帮他试鞋。
江笙的体温很高,传来火热的触感。
“唔……”穆尹差点惊呼出声,又很快忍住了,他的身体很敏感,不喜欢别人这样碰他。
但是江笙很有耐心,很温柔地哄着他,“别躲,脚伸进来。大不大,走一下试试好不好?”
江笙的眉目硬挺英俊,眼神却很温柔地看着他,连声音都是软的,“乖,站起来走一下才知道合不合适。”
半跪在地上的男人在给他穿鞋,声音低沉,满满的成熟男人的性感,看着穆尹的眼神也很专注,仿佛在看自己最心爱的情人。
穆尹有些不自然地侧开了头,莫名地被江笙看得有点害羞。
一向对感情迟钝的他本能地有些不安,仿佛被凶狠的猎人盯上了,温柔地哄骗,一步步地靠近,最后却是将他吃得渣都不剩。
穆尹有些走神了,呆呆的样子很可爱,和平时冷淡的模样截然不同,江笙看得心痒痒,手指勾住了纯白袜子的边缘,用力扯开又突然放手,袜口猛地弹在穆尹的脚腕上。
“疼……”袜子弹得穆尹惊呼一声,不满地瞪了一眼江笙,水汪汪的,生动又勾人,瞪得江笙差点就硬了。
“小穆别气,我没注意看。”江笙哄他,好在穆尹虽然任性,但也好哄,江笙老老实实道歉,他也就没将江笙莫名其妙的动作放在心上。
两人继续逛时,江笙刻意地落后了一步。看着穆尹圆润挺翘的屁股,江笙舔舔牙,这就喊疼了,以后还是这么不乖,有你受的,叫你这小骚逼穿着丁字裤、张开腿让老子弹骚穴。
好在穆尹不是个双性骚货,不然的话每一下都弹在逼缝里、打在阴蒂上,丁字裤拉到最大的力气,弹下来比用鞭子抽还疼,一边弹一边用手掌扇,扇得穆尹喷水。
江笙压下心中的躁动,再渴望又怎么样,这小骚货就是不开窍,天天对老子横眉冷对的,无法无天。
江笙面无表情地看着视频里美妙的肉体跪在浴室里,沐沐的身体确实非常勾人,腰细得江笙一把能掐住,屁股很翘,逼嫩,奶子也嫩。
更重要的是,他连身体都和穆尹很像,除了他是个双性人。江笙被穆尹勾得快要失控,可碰不到穆尹,只能玩虐沐沐的肉体撒气。
“主人……饶了小骚逼吧……沐沐的骚逼好疼啊呜呜……要被撑坏了了……拔出来好不好啊啊!!”
“拿出来吧。”
“谢谢主人……”沐沐声音颤抖,“啊……好呜呜……手指插进去四根了啊啊……好粗……拿不出来啊啊……骚逼好涨啊……”
修长白嫩的手指剥开自己的逼口,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狠狠地搅弄抽插,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只会以为他是个荡妇,正在淫浪到极点地自慰。手指插到了低,还在试图往里挤,沐沐全身都在颤抖,显然根本受不住插得那么,却无论如何不愿意拔出来。
“拿不出来……呜呜……主人!!沐沐的骚逼好难受啊……好涨好紧呜呜……救救骚逼吧……”
江笙嗤笑一声,没有要哄他的意思,“我让你找根最粗的按摩棒操进去,你不愿意。现在把内裤塞进去拿不出来了,有什么好哭的。”
把内裤塞进骚穴里,江笙早就想这样做了。穆尹那个小混蛋总是洗完澡就忘记收内裤,甚至直接黑色的或是纯白的小内裤挂在床架上,江笙看得鼻血都要流出来了,恨不得把内裤塞进他的屁眼里,挤爆那个小嫩穴,看他还敢不敢乱扔内裤。
而此时沐沐的小嫩逼里塞着他自己的内裤,整条都塞进去了,连边角的踪影都见不着。
那条内裤不大,可是沐沐的逼太嫩,塞的时候就已经哭叫连连,塞进去后更是跪着一直啜泣,小嫩逼又疼又涨,难受极了。
沐沐从塞进去到现在一直跪着,跪了将近两个小时,实在受不了,却不见江笙有心软的意思,只得可怜兮兮地求饶。
“不是……不是不愿意……”沐沐哽咽着,“骚逼太嫩太紧了,按摩棒插不进去呜呜……”
“狡辩!”江笙厉声打断他,“我叫你用手指把逼分开,用力插进去,你听话了吗!”
“太粗了……骚逼真的插不进去呜呜……骚货不敢插……会被操烂的呜呜……”沐沐委屈地呢喃着。
江笙没听他狡辩,“主人的鸡巴更粗,你这个双性婊子,不粗能满足你?”
“你这么骚,掰开你的腿就狠狠H进去了,连着子宫一起H穿H烂,把你干成精盆。”
沐沐被他羞辱得粗喘不已,视频里白嫩的皮肤泛起了粉红,浪叫不断,“啊……沐沐是骚精盆……要被主人的大鸡巴H死啊啊……”
江笙没再和他浪费时间,“内裤拔不出来就不准拔了,含着一整晚,骚逼塞着内裤睡觉。明天早上淫水多了就出来了,把拔出内裤的骚逼照片拍给我。”
这是江笙先挂了视频,留穆尹跪在浴室里,逼里含着内裤,哭得小脸一片狼藉。
“混蛋……”穆尹的声音都是抖的,太难受了,小嫩逼仿佛要被撑坏了一般,涨得可怕,却又很痒,渴望被抽插玩弄。
塞满还不够,骚逼欠操,要被大鸡巴把骚逼H烂。
穆尹扶着墙站起来,含着内裤入睡,他不能偷偷把内裤拿出来,明天拍照时,被内裤塞了一晚的嫩逼肯定是合不拢的、肿得艳红无比,泥泞不堪,如果不够肿,不够烂,主人又该罚他了。
穆尹想,快点进入下一个副本吧,他要找个大鸡巴的npc,狠狠把自己H一顿,江生这个阳痿变态,根本靠不住。
穆尹没敢上线偷腥,他是江生的所有物,他的性奴,一旦上线,江生那边是会得到提醒的,他的身体只能被江生任意使用、折辱、控制。
穆尹抿抿唇,等到了副本里头,找一根火热的大鸡巴,H进嫩逼里,灌满滚烫的浓精,H得自己腿都合不拢,而游戏里再疼再狠,出来也不会再延续。
穆尹咽了咽口水,夹紧了双腿,被内裤撑得发疼发涨的小嫩逼都仿佛没有这么疼了。
整个京城最让人魂牵梦萦的当属名妓沐。名满天下的美人儿沐,人如其名,那张小脸就和儿一样娇艳,身子骨更是软得能一只手就能握住,男人上了他的床,便再也舍不得下来。
这般娇艳的美人儿应当被人好生养在家里疼着才是,沐却被刻骨铭心的恋人卖进了青楼,从此失了自由身,辗转于男人的床榻之间。
江笙看着‘刻骨铭心的恋人’几个字笑了。高大的男人亲昵地摸了摸沐沐的脸,“骚货,在副本里乖一点。”
这张脸太像穆尹,闹脾气的傲娇模样也和穆尹一样,江笙绝对容不下他和别人纠缠不清。
沐沐咽了咽口水,乖巧地点点头,“小骚逼都听主人的。”
沐沐的任务是让三个客人心甘情愿地为他赎身。作为楚楚动人的名妓,这个条件看似不难完成,但要让客人心动,不有点感情怎么行?实在不准发展感情,上个床总是应该的吧。
沐沐无辜地想,都是为了任务,怎么能算是不乖呢?江生不行,还不准他找别人吗?
江笙皱了皱眉,他已经知道进了副本后,两人不一定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甚至时间都有可能不一样。“老实点等我去找你,敢对别人发骚的话,我会罚得你以后再也不想被H逼。”
青楼的房间总是精雕细琢,熏香弥漫,而这间房更是装饰得格外华贵精致――这是当家魁沐的房间。
远远地在走廊便听见了肉体猛烈的撞击声和断断续续的喘息,那是被人H得受不了了时发出的呻吟,如同醉酒一般缠绵缱绻,又如同濒死一般挣扎哀鸣。
沐的呻吟又软又黏腻,仿佛渗了蜜糖一般,满足男人全部的征服欲,勾得人热血沸腾,喘不过气来。
床上翘着一只肥尻,青紫一片,布满鞭痕,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一旁还扔着一条粗粝无比、油光发亮的鞭子,这根鞭子在春药里浸了整整十个小时,被鞭打的妓儿只会被越打越骚,皮肉被抽得红肿,却钻心刻骨地痒,摇着屁股哀求客人狠狠地H――这也是青楼留住客人的手段,无论对妓儿手段多狠,嫩臀都被抽烂了,他们也不会反抗,反而摇着屁股发骚,彻底满足客人们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沐的嫩臀已经肿成了半透明的熟桃,连臀尖儿都是肿的,再经不起一点的触碰,他稍有不乖,就要被打得翻滚求饶,明明是淫邪到极点的折磨,久经调教的妓儿却表情迷离,被打得直摇屁股,被H得浪叫不已。
“大人……啊啊……轻点呜呜……骚逼好涨……唔太了啊啊大鸡巴又进来了啊啊……大人好厉害……骚逼被H死了啊啊……”
沐扭着屁股被H得淫水直流,连口水都无力咽下,下身却淫荡地迎合着男人的H干。
压在美人儿身上逞凶的却不是江生,那人赫然是身份尊贵的三皇子盛弦。男人重重地H进来,娇嫩的逼肉无力抵抗,紫黑的鸡巴如同利刃般破开一条肉缝,H得沐尖叫连连。
“不要唔啊啊……不要打奶子……啊啊……大人,奶子好疼呜呜……奶子肿了啊啊……”
盛弦的大手抓着奶子用力揉成各种形状,他还嫌不满足,一手捏住乳尖,高高扯起,另一只大手用力地扇着奶子,却怎么扇都没见奶水喷出来。
“骚逼,怎么没奶?”
沐哽咽着,“昨日被您挤完了啊啊……昨日您让沐沐……跪在窗台一边挨H,一边喷奶……奶水射得满街道都是……”
盛弦没有听他狡辩,扬起巴掌又扇了一下,毫不留情,饱满的奶子被扇得摇晃着互相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淫荡无比。沐沐满脸泪痕地尖叫,纤细的腰身扭动着,白的奶子摇动躲闪,却被男人抓着扇了一巴掌又一巴掌。
三皇子逼问着,“昨日挤的是昨日的奶,今日怎么没奶!”
“骚逼错了啊啊……下挨操之前一定让嬷嬷用催乳针把奶子扎遍……呜呜……奶头抹上催乳药……被您一边H一边喷奶……不要打奶子了呜呜,饶了沐沐吧……大人……”
“这还差不多,”三皇子满意地顶了他几下,巨龙往嫩穴狠狠顶弄,H得里头的嫩肉都在抽搐,火热无比,乖巧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犒劳里头的大鸡巴,“小骚逼真会夹。”
正当三皇子已经把沐H得脚趾都如同小骚猫一样蜷缩着,只能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时,敲门声响起了。
三皇子丝毫没有被打断的恼怒,反倒就这插在骚逼里的姿势将沐抱到了地上,大鸡巴如同马鞭一样鞭挞着嫩穴,“骚母狗,爬过去开门。”
“大人……轻着点呜呜……慢点H,骚逼爬不动了啊啊……”第一名妓被三皇子一边H着嫩穴,一边如同骚母狗一般爬去开门,肥嫩的屁股淫水滴个不停,如同失禁般流了满路。
白嫩的手指又长又细,如同上等白玉雕刻的一般,开门时却痉挛一般抖得停不下来,沐就这么跪在地上,屁股翘得高高的,逼穴里还插着男人的大鸡巴,打开了门。
门外赫然是三皇子要招揽的才俊,爱玩,尤其好名妓,沐这种级别的妓子是他一直想H却H不到的。
方司眼睛都亮了,看着跪在地上一边翘着屁股挨H,一边淫荡狗爬的沐,
“好骚的母狗,殿下是叫在下一起享用的吗?”
盛弦含笑点头,胯下狠狠一下顶撞,沐骚逼猛地夹紧,喷出大股透明的粘液,差点跪不稳软倒在地。
“啪!”盛弦狠狠的一巴掌抽在肥尻上,“骚逼,抬头!”一张哭得梨带雨的小脸露出来,不愧是京城第一名妓,非大富大贵之人不可享用,哪怕是哭了小脸,依然明媚勾人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被H得如同小母狗一般跪在地上吐着粉嫩小舌,口水乱流。
“啧啧啧,”方司点头称赞,对这名妓非常满意,“这奶子又大又嫩,怎的都快被扇烂了,三皇子可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盛弦毫不怜惜地抓着沐的奶子狠狠拉扯,犹如是在抓没有生命的性玩具,沐整个人被揪着奶子从地上拉了上来!
“啊啊啊――奶子好疼……呜呜……被揪奶子了……啊啊……要被扯烂了……”
三皇子温柔地问,“沐沐要被怜香惜玉吗?”
“不……沐沐是骚逼,是主人们的玩物,只配被主人们发泄欲望……不值得被……主人们怜惜……请使用沐沐的淫穴吧……扇肿沐沐的奶子,扇得奶水失禁喷奶呜呜……”
沐逼眼里已经插了一根大鸡巴,方司解了腰带,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后穴里。
两根粗得骇人的鸡巴一同插进了小巧圆润的屁股里,满满当当地隔着一层皮肉抵在一起,几乎要把两个骚穴H穿!
“啊……好撑……被H得好涨呜呜……”沐仰头呻吟,如同垂死的白鸟,诱惑又无助,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骚逼被插满了呜呜……屁眼也被操进来了啊啊……好满……要被撑裂了……”
沐的腿被两人架着,整个人靠两根大鸡巴支撑着,按在半空中挨H,腿根在抽搐。
两根紫黑的阴茎配合默契,时而错开一进一出,轮流H弄,时而争先恐后地一起往骚点H,粉嫩的屁眼、娇软的逼肉全部被H得烂熟,磨得通红。
高大强壮的两个男人丝毫不心疼这个淫荡的妓儿,阴茎丝毫不留情鞭挞他的两口淫穴,尽情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又射了呜呜……啊啊――好爽……骚逼被H烂了,大人们好厉害……慢点啊啊……屁眼也好爽啊啊……H穿了呜呜……”
沐淫荡地浪叫着,腿间两个小穴如同羞答答的芍药,羞涩的绽放,沁出淋漓的汁水,可下一秒就被狠狠碾碎,H成了烂熟红肿的泥,可怜极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室内终于只剩下沐一个人。
沐瘫软在床上粗喘着气,浑身都是鞭痕,奶子布满了鞭痕和巴掌印,显然没少被扇,原本白嫩的乳肉又肿又红,乳头更是被又吸又咬,熟透红紫,如同喂奶的熟妇。腿间一片泥泞,两口淫穴根本合不拢,汩汩地流出白浊的精液,京城名妓连腿根都是斑驳的手指印。
沐沐躺在气若游丝,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脸上的表情却是满足的,自从跟了江生,再也没被大鸡巴满足过,今天虽然被两个穴一起插,H得腿都合不拢了,但总算是满足了。
这个副本他和江生分开得很远,他的身份是青楼妓子,任务是让三个客人心甘情愿为他赎身。
沐眨眨眼,他只是一个青楼妓子,不上床怎么让人家对他死心塌地,大价钱给他赎身。这能怪他嘛?
第一天已经过去了,江生也该回来了,自己又得落在那个阳痿的男人手里。
虽然他手段确实厉害,让自己爽得不行,可是也想有大鸡巴可以满足他啊。
被H得心满意足的沐舔舔唇,大家就是游戏里的主奴关系,哪能奢求这么多呢?
沐试图下床,脚刚沾地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骚穴虽然一直有被玩弄,可是没被大鸡巴H逼了,干得他腿软,身子也酸软疼痛得受不了。
算算时间,江生也该到京城了,他得先将身子收拾干净,要是让江生发现自己副本第一天就被野男人H了,可不得了。
今晚是魁拍卖的日子,而沐撇开满身的情欲痕迹不说,连穴都合不拢,一看就是被人干坏了。
沐算算路程,除非日夜兼程地赶路,江生今晚是回不到京城的,自己不过是江生游戏里的性奴,他必然不会为了自己做这种事。
沐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被江生看到自己这幅被玩坏了的模样就好,不然江生真要罚起来,他受不了。
黄昏刚至,沐便被好几名侍女围着打扮,一张小脸儿更是出落得清水芙蓉般楚楚动人,任是哪个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江生那种不行的除外。
“哎哟,祖宗,怎么被H成这模样了?”嬷嬷刚进沐的房间,便大呼小叫地抱怨,
“你待会儿还得登台呢,被H得逼都合不拢了。就不能收敛着点,非得勾得三皇子失控做什么?”
嬷嬷顿了顿,又道,“就算肿成这样,在台上嬷嬷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你可得自己忍着点。”
沐乖巧点头,“那是自然,沐沐全凭嬷嬷吩咐。”
青楼里的权贵互相交谈,党派分明,气氛如同绷紧的弦,一触即发。今日是难得的公开日,只要给得起价钱,谁都可以H魁,在盛国,狎妓并非见不得人的事,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这不仅是魁的争夺,还是权势财富的比拼,更是拉拢人心的大好时机。
而这满座的权贵中,出现了一个此时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想不到将军也是风流之人,回京第一件事便是狎妓来了。”友人摇着扇子,调侃道,“都道是大将军英姿不凡,洁身自好,想不到还是要醉倒在沐的身子里。”
坐着贵宾位的江生笑笑没说话,他确实是赶回来的,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小奴被别人玩了去。
将军凯旋而归,满京城的官僚富商都变着法儿讨好他,若是将军想要拍下这个妓子泄泄火,想必一般人是不敢相争的。
明明是对第一名妓的争夺,沐本人却没有任何的话语权,他只是个被拍卖的商品罢了。
叮叮当当的铃声响起,沐温驯地跪在地上,翘着一只肥尻被牵着爬上了舞台,他饱满的奶子夹着夹子,上头坠了重重的珠宝和铃铛,奶子被扯得直往下坠,乳头更是拉得足有小指那么长,又红又紫,爬来一路叮叮作响,可怜极了。
下身两口淫穴什么都没有插,却张着两根手指粗的肉洞合不拢,翕张颤动,流了一地的骚水。
沐环顾一圈,想看看今晚谁会成为自己的主人,却看到坐在首座的江生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沐一张小脸吓得煞白,怎么会,江生不该这么快回到京城的!
美艳的魁被当成母狗一般牵了上来,当着众多男人的面展示自己的身体,却迎来一片唏嘘声,
“被H松成这个模样了,还能叫魁?”
“这个烂熟骚逼带下去,换个鲜嫩的小雏儿上来!”
江生目光像是刀锋一样冰凉尖锐,他只不过迟来了一天,这贱货就松成这样,一看就是被鸡巴H得合不拢了。
这小婊子该不会顶着穆尹的脸被别人操了吧?真是找死。
嬷嬷仿佛没有听见场下的议论,依旧笑意吟吟,
“我们青楼的妓儿在床上自然不用大人们怜香惜玉,鞭子抽着,阳物插着,有时不仅双龙入穴还要被三洞齐开,小逼被H松H烂是常有的事。”
“只是呀,H过沐沐的大人们都知道,沐沐的嫩穴可每都紧得和雏儿一样的。”
座下的人低声讨论,这魁两口淫穴被H得烂熟,淫水如同失禁般一直流,水多湿润他们倒是信,紧得和雏儿一样是绝不可能的。
但青楼调教妓子的手段自然不一般,否则自己楼里的美人儿被玩个几就H松H烂了,青楼怎么开得下去。
嬷嬷拍了拍手,“拿上来吧。”
侍从奉上一个小碟子,而里头只是一些常见的生姜,削成条状,切了很多刀,确保火辣刺激的姜汁会大量流出。
嬷嬷捻起一块生姜,“大人们请看,这可是在春药里泡了整整十二个时辰的姜,妓子们受了这姜刑,先是火辣的姜汁烫得穴肉抽搐着夹紧,如同烈火炙烤一般烧得骚逼拼命夹紧,疼痛不堪;而后便是这春药让骚逼瘙痒难耐,如同千万只蚂蚁一同啃咬,保准妓子的骚穴直喷淫水,扭着屁股求大人们H。
妓子们再松的穴也紧致如初,能吸会咬,淫水直流,保管伺候得大人们舒舒服服的。”
听了这刑罚,原本不满的宾客们又都来了兴致,坐直了看嬷嬷调教妓子,有定力不强的甚至已经被这番描述勾得粗喘不已,下身又疼又硬。
江生冷眼看着身边的异动,权贵们在意淫他的性奴。骚浪贱货,当着他的面勾引别的男人!
“啪!”的一声,嬷嬷一巴掌重重扇在沐的肥尻上,“淫臀翘高!”
又圆又翘的屁股淫荡地摇了摇,乖巧地翘了起来,两个侍从上来粗鲁地用手分开股缝,扯着屁眼旁的嫩肉,将屁眼强行打开,生姜被狠狠插入!
“唔……疼……好辣啊啊……”
沐的呻吟还没来得及压抑,逼唇也被如法炮制地拉扯,硬生生地被扒开了骚逼,又一块生姜插了进来。
“不……好疼啊啊……骚逼被姜插了……好痒好烫啊啊……要坏了……不行了呜呜……屁眼好痒……啊啊……”
沐哀鸣着,竭力放松了两口嫩穴,生怕一不小心夹紧了,生姜的汁水会触碰到穴里的每一寸嫩肉,将他折磨得浑身抽搐,像是从身体里被人架在火上烤一般,又疼又痒。
沐不肯夹紧嫩逼和屁眼,然而这可由不得他。
嬷嬷拿起皮拍子,重重的一下扇在肥臀上,“淫妓,夹紧!”
“啊啊啊……好疼……啊――!!不要……不要打了……骚穴好烫好辣……要被玩坏了呜呜……不行……啊啊!!”
“啪!啪!啪!”
嬷嬷丝毫没有怜惜这是自家魁,皮拍子每一下都狠狠抽在肥臀上,双穴被迫夹紧,疯狂抽搐,淫水肉眼可见地喷了出来,两个小穴眼收缩着,咬动着,大鸡巴插进去该是多么销魂。
嬷嬷拿着皮拍子朝着沐的屁股狠狠地抽
疼得那两口淫穴拼命地咬,此时哪怕插进一根小指,都会觉得紧致无比。
嬷嬷足足朝着肥臀打了上百下,沐被打得跪不稳了在地上翻滚着求饶,试图躲避,反倒被嬷嬷直接朝着腿间的嫩逼和屁眼打了几下,再也不敢挣扎,翘着屁股乖乖挨打,两口淫穴越含越紧。
在场的人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持,恨不得现在就买下魁,好好玩弄一番。
骚逼和屁眼犹如被千万张小刀切割,每一寸皮肉都是刻骨铭心的疼痛,可是春药的作用也逐渐显现,穴里吐出的汁水越发粘稠,痒意纠缠不休,渴望两口骚穴都被狠狠H入,止一止痒。
沐可怜兮兮地看着事不关己、冷眼看着他被玩弄的江生,
“骚逼好疼……主人……救救骚货吧呜呜……啊啊要被玩坏了……不要打屁股了啊唔……骚逼也被抽烂了呜呜……”
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脸惘然,这娇娇嫩嫩的妓儿是在喊谁主人?
江生脸色不变,一副全然不认识他的模样。
沐只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想救自己,却忽然收到了系统的警告,
“警告!玩家严重偏离角色设定,电击惩罚将在三秒后执行!”
沐惊恐地瞪大了眼,不,不要被电击,自己会被玩坏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npc们看不见的、冰凉的电极片已经被系统贴上了乳头、阴蒂,甚至是两个嫩穴,子宫口和前列腺点都没有放过。
“不……不要!!啊啊啊……”电流如同毒蛇般从敏感点窜过四肢百骸,每一秒都是疼痛与酥麻并存,沐流着泪,无力地张开嘴,如同失水的鱼一般在地上疯狂扭动。
“好疼……不要电了啊啊……受不了了……坏了呜呜……好爽啊啊啊――!太多了受不了了……”快感微弱又缠绵,却越来越强烈,骚逼被电得疯狂摆动,阴蒂已经肿得冒出逼唇,夹都夹不住。
沐无力地尖叫着,最后一波电流来袭,电得他浑身抽搐,只剩下骚逼和屁眼还有感觉,整个人都变成了欲望的俘虏。
沐猛地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到下身仿佛再也不受他的控制,有什么东西如同失禁一般疯狂涌出,那是他的淫水,黏腻腥臊,疯狂喷涌!
江生冷静地欣赏着,眼睛眯了眯,这小骚逼似乎特别怕电击。
沐已经被玩弄得全然失去理智,只有骚逼和屁眼如同坏了一般,不受控制地流水,摇着屁股求H。
宾客们是看不到沐被电击的,他们只看到这个淫荡的魁挨了顿责打,淫穴被插了姜,就潮喷得再也停不下来,小穴果然紧得跟雏儿一样,鸡巴插进去,怕是要被夹断。
竞价开始了,谁不想好好奸淫这个美人儿呢?价格一路飙升,尤其以三皇子一派和新起的富商喊得凶。
“一百两黄金。”
江生冷淡的声音终于喊出了一个价格,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任哪个男人见着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疯狂意淫,都不会愉悦。
这个价钱已经高得离谱,但竞争者们显然也是加得起价钱的。他们对视一眼,残忍冷血却又洁身自好的将军也来狎妓?
他们决定还是暂时不要开罪手握重权的大将军,想玩这个妓子,以后自然还有机会。
江生高大的身型缓缓站起,哪怕是宽松儒雅的长衫也遮不住他结实的肌肉和宽阔厚实的胸膛。
江生走到台上,勾起小魁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这张哪怕哭得满是泪痕却依然让他魂牵梦萦的小脸,“记得吗?我让你老实点。”
他没有将这皮肉娇嫩的小魁带回房里,而是一字一句地吩咐道,“把他带去管教室。”有没有顶着穆尹的脸被别的男人H,他好好审一审,自然就知道了,最麻烦也不过是要严刑逼供罢了。
管教室内的哭泣声从沐进去那一秒开始就再也没停过。
江生在动手之前,很是温柔地问了沐一句,“骚逼肿成这样,是不是被别的男人H烂的,嗯?”
沐颤抖却坚定地摇着头,“不是的,将军……奴只是……”
话没说完,就被江生打断了,“不急着回答,挨完罚再说。”
“啊啊……将军……不要扎奶子啊啊啊……好疼……您轻一点呜呜……乳孔太小了,插不进去的啊啊啊……乳孔又被撑开了,好疼呜呜……”
“乳孔这么小,喷奶怎么好看?本将军给你多扎几针,自然就撑大了。”
高大英挺的将军对赤裸的美人儿没有丝毫的怜惜心软,拿着银针狠狠地扎他娇嫩饱满的巨乳。自从人夫那个世界,江生看到那个小妾的奶子被扎得疯狂喷奶,乳孔甚至能H进一根大鸡巴去,早就想这样玩一玩了。
房间内点着明亮的烛火,每一丝表情每一声呻吟都无遁形。沐被束着双手,高高绑吊在头顶,上端红绳紧紧地缠绕着奶子根部,将奶子绑着青紫红肿,高高扯长吊起,而下身的绳子则折磨着他的阴蒂和鸡巴,鸡巴被绑成了粽子,不允许射精,阴蒂被拉扯成了细长的肉条,无时无刻不于蹂躏之中。
绳子很细,却紧紧地连接着沐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残忍拉扯摇晃,半点挣扎都会让他又疼又爽,死去活来。
致命的快感和疼痛一起袭来,沐被玩弄得口水都咽不下,透明的丝线沿着红唇流得锁骨到都是,双目无神,口齿含糊地求饶,却不被理会。
宽敞的房间内摆满了各种淫邪的器具,仿佛都会逐样用在沐身上。
桌面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排银针,有粗有细,细的如牛毛,扎哪里、插哪里都轻而易举,粗的却足足有小指那么粗,是专门用来插乳孔和阴蒂小核的,每一根都有十来厘米长,插进去还能捏着银针来回插弄搅动。
“啊啊……不要!!乳孔又被插进来了……将军……奴的奶子要被插烂了啊啊啊……不要动呜呜,乳孔也被操了……啊啊沐沐的骚奶子又喷奶了啊啊啊――!!”
江生手里捏着一根银针,毫不留情地扎在奶子上,插在乳孔里进出蹂躏!大将军武艺高强,对力度和角度的把握更是十分精准,对着乳孔插弄,如同在H下身的嫩逼一般快速进出,银针地从乳孔扎进整个乳房,像是H逼一般插弄奶子,奶水失控地四飞溅,却没有渗出一点血丝。
沐的乳孔已经被插开了一个小小的细孔,甚至能从乳孔看见里头粉嫩无比的乳肉,被银针扎进去,来回搅弄。
“哭什么,本将军把你的乳孔H大些,不仅喷奶喷的多,还可以把鸡巴插进乳孔里H。”
桌子上还放着混了大量春药的乳膏,江生换了一根更粗的银针,足足有筷子粗细,沾满了粘稠的春药,便再往已经被插开了一个小洞的乳孔插。
“太粗了……不要!!啊啊啊……插不进去的啊啊……乳孔被越插越大了呜呜、不要……将军,奴的奶子好烫好疼……痒死了乳孔好痒……”
“啊啊啊――!!将军……用力、用力操奴的骚奶子呜呜……奶子好痒啊啊……哦乳孔又被撑大了啊啊……好粗呜……针好粗啊啊、扎进来了啊啊啊……”
“贱奶子好痒……被插了好多春药进乳孔里……啊啊……啊呜奶子又喷奶了!啊啊啊――!”
沐疯狂地摇头尖叫着,小脸哭了,眼角红得像是涂了胭脂,奶子被银针又扎又插,还灌了大量的春药,奶水如同失禁一般喷涌而出,一股小细流直直地喷在男人脸上,射了他满脸的奶水。
江生手上的动作不停,粗大的银针在奶子喷奶时仍在狠狠扎弄。男人面无表情地舔了舔唇,露出一个邪气又令人畏惧的笑容,“哭什么哭,这么骚的奶子,活该就是要被玩坏的。”
“乖,我再问一遍,和别人睡了没有?”
江生勾着沐的下巴轻轻挠动,就像是在逗弄自己最宠爱的小奶猫。
“你只要诚实回答,无论怎样,主人都不会怪你的。”
沐啜泣着摇头,“没有……骚逼是主人一个人的,没有被其他男人操过……”怎么可能不会怪他,两个奶头里扎着的银针明晃晃地提醒沐这个男人有多残忍,桌上一排银针闪着残忍又冷硬的光芒,还有更粗更长的没有扎进来。
“骚逼肿成这样,不是被野男人H肿的是怎么肿的?”
沐无论被江生怎么责罚,都一口咬定自己来的时候,骚逼和屁眼已经被H得烂熟了,一定是身体的原主人接的客,与他无关。
江生随意地点了点头,也不知信了没有,“如果被我发现你撒谎,你会后悔的。”
沐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想不到江生换了一根细针,沾满了春药,往他下身扎去!
江生是常年征战在外的武将,手心都是粗糙的老茧,如同剥豆子一般分开了逼唇,露出里头娇嫩的小阴蒂,湿滑黏腻,很难捉到。
江生却不以为然,两指夹住阴蒂狠狠一拧,顿时疼得沐下身痉挛,尖叫不知,连脚趾都蜷缩着承受不住,骚逼又疼又爽,直接喷水了,阴蒂肿成了两倍大小,被排弄在逼唇外,再也缩不回去。
残忍的银针沾满了春药,狠狠地扎在了阴蒂上!
“呜――!!”沐如同濒死的天鹅般仰头,无声尖叫,最为敏感脆弱的阴蒂被扎进了银针,直接将他折磨得如同触电般彻底崩溃。
江生的审问却还在继续,他绝情地在嫩逼上扇了两巴掌,疼得沐不得不抽插着回神,
“在舞台上屁股摇得这么欢,是要勾引谁?”
“没有……是被姜插进骚逼和屁眼里,呜呜……太疼了,才扭屁股的,还有春药,又痒又疼……”
沐为这个男人野兽一般的占有欲感到愤怒又无奈,明明就不喜欢他,却要将他牢牢掌控,连一丝一毫也不准别人窥探。
跟着以前的主人虽然样没有江生多,但他还可以被各种各样的猛男操,可是现在的江生……沐打了个寒颤,没有再细想。
沐觉得委屈又生气,无论他怎么认错求饶,江生都没有停下惩罚,乳孔被银针H得肉眼可见,奶水失禁一般流个不停,连阴蒂都被扎得红肿不堪。
“主人真讨厌……”沐带着哭腔抱怨,可怜兮兮的,儿一般饱满娇嫩的嘴唇抿着,睫毛浓密的眼仁儿也厌恶地扭向一旁,不肯再看江生,像是高傲的猫,明明无力反抗却又盛气凌人。
――是穆尹生气的模样,江生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在很短的一瞬间有过疑惑,这小婊子闹起脾气来怎么和穆尹一模一样,连抖着睫毛不愿意看人的样子都一样,可是很快他就被下身燎原般的欲火转移了注意力。
江生的鸡巴硬得发疼,而沐这张小嘴,一看就适合挨H。
江生脱了衣服,他很强壮,饱满的胸肌和腹肌让人一看就热血沸腾、意乱情迷,上面还有充满男性气息的伤痕,更别说精瘦有力的腰身,沐看得呼吸急促,眼睛黏在江生的肌肉上移不开,淫荡地吐出了小舌头,试图舔一舔江生的肌肉。
顶到他脸上的却是江生的大鸡巴,粗得一只手都握不过来,龟头就已经可以撑满他的整张小嘴,顶端嚣张地滴着水,像是野兽一般张牙舞爪,青筋狰狞。
沐被勾引得意乱情迷,像是骚母狗一般吐出了舌头,乖乖地试图舔眼前的大鸡巴,小嘴也张开了,江生只需要轻轻挺身,就能整根插进去。
“骚逼喜欢猛男?”江生的声音低哑暗沉,如同被欲望烧着了火一般,他整个人压了下来,如同一座大山,结实火热的肌肉有着满满的爆发力,压下来时全是压迫感。
沐呆呆地点头,“喜欢……猛男……”他连躲闪的勇气和意图都没有,张着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H得干呕不止。
“唔……!太粗了……慢点……啊啊……呕好粗……好……”
“荡妇!你不是喜欢吃大鸡巴吗,给老子舔!骚货!”
“呜呜……主人的鸡巴好粗好大……啊……轻点啊啊……”沐从嘴巴到鼻子全是江生的气息,浓重的男性气味和麝香味,呛得他呼吸都上不来,嘴巴又被H得干呕不断,一时竟是几乎窒息,喉头拼命收紧,紧紧含着江生的鸡巴。
“骚逼,鸡巴这么好吃?吃得这么……荡妇!老子H烂你的嘴!”江生恶狠狠地骂着,H着和穆尹一模一样的人让他血气沸腾,直接将沐的小嘴当成鸡巴套子一样H,精水有一些射在他紧致火热的小嘴里,江生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咽下去,骚货!大口吃进去!”
“唔唔……好粗、太了啊啊……吃不下去了……”沐被H得直翻白眼,干呕不止,喉咙只能无意识夹紧,咽下精液和前列腺液。
“唔――!!”滚烫的精液猝不及防地大量射入,沐被呛得连连干呕,差点窒息过去!
江生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粗声命令着,“大口咽下去,荡妇!”
“唔……好多……烫呜呜……”沐被呛得精液从嘴角溢出来,眼角都是泪水,摇着头大口吞咽,却还是赶不上精液射进来的速度,哀鸣着似乎想要反抗。
江生摸了摸他的脸,冷声道,“咽下去,不然连你乳孔一起H。”
“唔……”沐没再挣扎,小巧的喉结乖巧滑动,让江生的征服欲和施虐欲得到满足。
“菇滋菇滋……”“咕噜咕噜……”
“啪啪啪!”
房内传出在肉穴里抽插的黏腻色情的汁水声,还有手掌时不时狠狠扇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沐的呻吟又软又甜,如同小奶猫一般痴缠粘人,勾得人喘不上气来。
江生的几根手指在沐的嫩穴里狠狠抽插,他的指腹都是粗糙的老茧,摸在娇嫩的肉壁如同砂纸一般让人颤栗,有力的手指还时不时捏住肉穴里的软肉拉扯,夹在指尖旋转,插得沐又疼又爽,嘴角流着咽不下去的口水,小脸一片绯红,摇着屁股往他的手上凑,逼穴紧紧地咬着手指不肯吐出来,骚浪无比。
“好舒服……啊啊……将军……手指啊啊……插得好唔……骚逼好爽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将军的手指、好糙好长……好舒服呜呜……”
江生不仅是手指,几乎半个手掌都插进了嫩逼里,狠狠抽插,捣出淋漓乱流的汁水,手指夹着嫩肉扭动,爽得沐叫得声音都哑了,嫩逼被H出了鲜红的、合不拢的肉洞,屁眼里插着一根玉棒,被身体的吮吸咬得一上一下,仿佛也在挨H一般。
“这骚逼怎么像小狗一样贪吃。”江生调笑道,沐和穆尹有时实在太像,让他不再如同开始时那么抵触触碰沐的身体,用手玩一玩还是可以的。
“因为将军的手指啊啊……好厉害……H得骚逼好舒服呜呜……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好快、插得好呜呜――!!”
沐眼神迷离,肥臀夹着江生的手指淫荡地摇晃,眼看就要被操上高潮,江生却忽然将手指连着手掌一起抽了出来,上头是满手淋漓的汁水,粘稠得可以拉丝。
男人神情冷漠地捞起扔在一旁的散鞭,命令道,
“张腿!”
沐已经彻底沉浸在情欲中,理智全无,乖乖张开腿,歪着头,吐着粉嫩的小舌头乖巧地看着江生。
散鞭柔韧有力,一鞭子抽下去,整个下身每一嫩肉都会被抽到,阴蒂,腿根,嫩逼,股沟,屁眼无一幸免,甚至还会有几根钻进去穴眼里折磨里头的嫩肉,鞭子如同毒龙一般狠狠鞭挞沐的下体,打得又红又肿,汁水如同失禁一般地流。
“疼啊啊……将军……轻点呜呜……嫩逼被打了啊啊……不要打鸡巴呜呜……被打肿了唔……疼啊啊……”
沐尖叫着喊疼,被狠狠地抽打着敏感的下身,浑身都在颤抖,身体却诚实地拼命抬起下身迎接鞭稍,是个全然沉浸在情欲里的荡妇。
最后一鞭抽下来时,江生的力气格外狠厉,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尖锐无比,听着就让人胆寒。
淫荡的娼妓却主动张着腿,迎接般抬高下身,将流着汁水的嫩逼送到鞭子下,贪婪地吃下了这一鞭!
“啊啊――!”美人儿软倒在地毯上抽搐,表情淫荡迷离,敞开的腿间嫩逼和屁眼被抽得泥泞烂熟,肿得不堪入目,仿佛失禁一般往外吐着粘稠的白浆。
他的鸡巴高高翘起,涨成了紫红色,囊袋更是饱满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却依旧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江生慢条斯理地将鞭子放回一旁,擦了擦手,说:“骚母狗不配射精。”
沐敞着腿抽搐,听了这话委屈地抿了抿唇,却不敢违逆,“主人教训的是,小骚逼是主人的骚母狗,狗鸡巴不配射精。”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大将军得了个美人儿,据说那是青楼的魁沐,妓子向来是不让带出青楼的,架不住将军权势正盛,让将军破了例。
好些人远远地见过那张眉黛青颦、精雕细琢的小脸,确实勾得人喘不过气来,凹凸有致的身段柔柔地软倒在将军怀里,将军的大手消失在他衣摆中,衣衫遮住了里头的动作,却玩得魁哭泣着颤抖不已。
大将军显然对那妓子疼爱得紧,走哪儿都是在怀里抱着的,甚少落地行走,偶然让他下地了,才被人发现魁连走路都走不稳,显然是被玩弄得狠了;在纳凉的亭子中,将军没再抱着美人儿,而是用绳子牵着他爬行,魁的肥尻翘得高高的,四肢着地,被将军如同母狗一般牵着爬,淫液沿着沐的腿根流下,很快连地面都留下一块湿润;好容易爬到了将军坐下的地方,妓子便伏在了将军胯间,大口地舔弄吞咽着将军的阳根。
虽说将军对小魁疼爱得紧,但终究是个武将粗人,手段动作都粗暴,玩得沐受不住了便哭着抗拒,惹了将军生气,又有好些人看到美艳的魁被剥了衣服,赤裸地在地上被鞭子抽得满地打滚,浑身没一块完好的皮肉,布满狰狞的鞭痕,哀鸣着跪倒在将军脚边,承诺自己一定乖乖的。
“不行啊,大人……这,将军不让沐接客啊。”嬷嬷有些慌张地拦住往里闯的男人,可她也不敢真去拦,这是三皇子的幕僚,很得器重,两方都不是她开罪得起的。
嬷嬷只是拦了一拦便放行了,其他的也只能让沐见机行事,自己受着。
这几日慕名来约见沐的人数不胜数,可大将军不让沐接客,嬷嬷也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沐如此得大将军喜爱,忧的也是大将军如此喜爱沐,可这祖宗可不是安分的主儿。
方司一进门,就将躺在床上修养的妓子抱在了腿上。
方司胯间硬物已经勃起,火热得像烧红的铁棍,硬邦邦地顶着沐的嫩穴,意图昭然若示。
沐很是乖巧,骑在方司腿上,隔着衣物肥臀摇晃,伺候着粗大的阴茎。只是美人儿表情却抑郁委屈,犹如缺水的小白,蔫蔫的,让人心疼。
沐一双皓白藕臂勾住了方司的脖颈,吐气如兰,说出的话带着如同小猫挠痒般勾人的哭腔,
“爷,奴的身子还没好利索呢……下面疼得紧。”沐倒是想挨操,只是下身实在疼,而且也怕被江生捉奸在床。
方司挑挑眉,没说放不放过他,“是吗,剥了衣服让爷看看。”
沐仰躺在床,双腿大张,衣物褪下,腿间两口嫩穴露了出来――原本该是又粉又嫩,连手指插进去都夹得死紧的小穴是一片红肿,泥泞烂熟,以往是颗小红豆的阴蒂肿得足足有生大,上面还有被针扎过的痕迹;穴口逼肉红肿外翻,阴阜肿得像个小馒头,连腿根都被打出了斑驳的痕迹。整个下身楚楚可怜,如同被剥了壳的蚌肉无助地颤抖。
刚一接触空气,沐就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眼泪流得停不下来,如同白玉般的十指依恋地抓着方司的衣角,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爷,奴的淫穴好疼。”
方司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一片烂熟的阴部,眼底闪着异样的光芒,连说话的声音都哑了,“骚逼怎么肿成这样?”方司的指尖碰上了腿间嫩肉,很是温柔地抚摸着,如同在抚摸世间最娇嫩的宝物,没舍得下一分力气。
沐被他摸得颤抖不已,淫水几乎立刻就出来了,“被……被将军打的。”
“他是怎么打的,这样吗?”方司连个招呼都没打,猝不及防地扬手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已经泥泞一片的嫩逼上!
“啊啊――!大人……好疼,小逼又被打了呜呜……疼得夹都夹不拢了啊啊……骚逼被打坏了……不呜呜……”
方司却没有理会他的求饶,“我问你是不是这样打的?”他抬手就是狠狠地扇打,一连朝着嫩逼抽了整整几十巴掌,淫水几乎是喷出来的,沐被打得整个人抽搐不已,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
“不是……呜呜……不是用手掌扇的……啊啊……轻点,大人呜呜……将军是用鞭子……用鞭子把骚逼抽肿的呜呜……”
“是吗?”方司咽了咽口水,停下了手上的扇打,转而温柔地摸着嫩逼,像是在安抚被打得又疼又怕的小穴,
“爷比将军温柔多了,就用手掌扇一扇,也不用针扎你的骚逼。爷给你赎身,你跟爷回家如何?”
【叮!任务完成进度:1/3。恭喜玩家俘获第一个真心实意为您赎身的人。】
沐惊喜地抬起头,现在看方司怎么看怎么顺眼,真是比江生帅了一万倍。
于是方司将他抱在腿上,而且是浑身赤裸时,沐根本没有反抗,甚至主动用那张精致的小脸去蹭男人结实的胸膛。
“上H得你爽不爽,跟爷回了家,不仅和三皇子一起让你这个小贱逼双穴都被插满,还有其他幕僚,让你被双龙,三穴齐开,H得你爽上天。”
“爷……奴都听爷的,上和三皇子一起H得奴好舒服……还要挨操,要被爷的大鸡巴插烂。”
方司勾了勾唇角,已经分开了沐的腿,“还要挨H吗,真乖。”
此时却响起了恼人的敲门声,叩叩叩,沉稳有序,显得不慌不忙。
方司正要发作,谁这么不知好歹。门外的人却不需要他们开门,便自己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
江生的身影站在门口,显得十分高大,他的表情平静,丝毫看不出怒气,却带给人阎王般的压迫感。
江生很是礼貌地对方司点了点头,侧身让开了门,“请。”方司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匆匆穿了衣物便走,趁着将军不在玩弄他的妓子,还被将军抓了个正着,只希望大将军看在三皇子的面子上别计较。
江生缓缓走近沐,这淫妓身上已经有了几其他男人的吻痕,若是他来迟一些,将会更多。
“上他和三皇子一起H得你很爽?”
沐咽了咽口水,觉得这个男人犹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一般让人生寒,他手脚发软,连狡辩的话都编不出来了。
沐的任务完成了2/3,因为江生愿意给他赎身,可青楼咬死不放人,他们可不能失去当家魁。
这让江生暴戾的心情更加难以克制。
这几天来找魁的人依然很多,只是再也没人能见到他。
沐已经三天没离开过这间锁紧的大房子,陪伴他的只有各种淫邪的道具和残忍的鞭子。
江生一天只会过来看他三,早晚过来操他的嘴,发泄欲望;晌午来检查他的任务完成情况,顺带加以严惩。
沐独自一人软倒在地,腿根合不拢地抽搐着,已经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美艳的妓子伏在地上啜泣,发出甜腻又可怜的呻吟声,腿间两口淫穴被操得又红又肿,原本满得似乎要涨坏的巨乳也不知为何小了许多,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
美人儿抬头看了一下桌面的沙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马上就要到了将军下朝回来的时间,可他的任务还没完成!
沐不敢休息,颤抖着手抓起跌落一旁的粗大玉势,顶端的龟头做得比鸡蛋还大,就是专门H他这种娼妓的。
沐咬咬牙闭上眼,将玉势狠狠地H进了自己的嫩逼里,硕大的龟头破开逼口那一瞬间,钻心的疼痛让沐手抖得差点没抓稳玉势,他用力抽插起来,像个荡妇一样自己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哪怕玉势如此粗壮,被H得松软的逼肉依旧夹不紧,如同松软的肉套子一般含着玉势,插得再狠也没有多少快感,骚逼更是一丝汁水都榨不出来了。
沐急得直流泪,狠下心,捡起一旁粗糙的竹夹子,抖着手夹在了自己熟透的两颗乳头上,原本粉嫩的小乳头此时艳红得像两颗大草莓,顿时疼得浑身打颤,骚逼夹紧了玉势重重吮吸;可是还不够,夹得不够紧,榨不出淫水来,白嫩的小手颤抖着剥开自己的阴唇,捉出了那枚红肿得不行的阴蒂,绝望地用竹夹子夹了上去!
“啊啊啊――!骚逼好疼呜呜……乳头被夹烂了啊啊……好难受,救救我呜呜……阴蒂受不了了啊啊……夹子……夹子好疼……”
魁在地上无助地翻滚哀鸣着,骚逼甚至疼得一抽一抽地挺动,爆满的奶子摇晃着乳球互相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魁如同主动求H的骚母狗一般,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声淫贱。
可是漏斗还在走,没有时间了,沐挣扎着抓住了腿间的玉势,咬着薄唇狠狠插弄起来!
噗滋噗滋……疼痛让骚逼咬得很紧,每一下都插得很艰难,如同破一般每一下抽插都将逼肉重新顶开,可沐根本不敢慢下来,咬牙承受着疼痛狠狠H自己。
好在快感很快席卷了全身,沐蜷缩着脚趾,如同被玩坏了一般流着口水呻吟,手上越插越快,几乎将自己的嫩逼H烂!
“疼啊啊……骚逼太疼了……好舒服哦哦……好爽……啊啊啊……H到了呜呜,H到心了啊啊啊……到了……要到了……潮喷了呜呜啊啊啊――!”
沐又被H上了高潮,爽得直翻白眼,纤长的手指握着玉势如同打桩一般疯狂抽插。
然而没有时间可以留给他享受高潮了,沐抖着手拿过一旁的粗口瓷碗,放在嫩逼口接着喷出来的淫水,一点一滴都舍不得浪费――可瓷碗依旧没有装满。
而另一旁还有个用来盛汤的大盆,里面是白的奶水,沐擦了擦眼泪,手指摸上了粗糙的竹夹,忍着疼痛取了下来,奶头因为血液不流通已经被夹得发紫,疼痛无比。
沐没有抚慰自己,残忍地捏上饱受摧残艳红乳头,握着奶子根部,如同奶牛一般给自己挤奶。
“啊啊……奶水……出来了啊啊……骚奶牛又喷奶了啊啊啊……奶水好多,射了射了呜呜……”
滴滴答答,淅沥淅沥,奶水如同一条洁白的小溪流射入奶盆中,奶水越来越多,奶盆越来越满,还差一小薄层时却怎么都挤不出来了。
沐力竭地软倒在地,吐出粉嫩的小舌头粗喘着,如同被玩坏了的骚母狗般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
在沙漏走完的时候,江生挺拔的身形走进了房间。
此时的沐软倒在地上喘气,甚至连夹在娇嫩阴蒂上的夹子都无力取下来。
江生勾唇笑了,“喜欢阴夹?以后无论是在副本还是游戏,你的骚阴蒂都得被夹着;下了游戏自己买几个夹子,一样夹在阴蒂上。”
沐惊恐地瞪大了双眸,如同受惊的小奶猫一般看着他,倒有几分可爱。
江生顿了顿,笑着说,“如果你更喜欢被上的钢夹夹着,也可以不买。”
“不……!主人……呜小骚逼只是没力气取下来了呜呜……不喜欢的,不要一直夹着夹子呜呜……”
江生却没再回应他的求饶,他先是检查了一下两个瓷碗,一个碗里是白的奶水,另一个碗里是亮晶晶黏糊糊的淫水。奶水还剩一个尖尖没有盛满,淫液更是夸张,划了五等分的刻线,才堪堪装满了五分之三。
江生挑挑眉,看向软倒在地的沐,“你不是骚吗,怎么奶水和淫液又没挤满?”
沐抓着江生的衣摆求饶,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泛起苍白,“呜……主人,小奶牛错了呜呜,不骚了,真的不敢骚了,再也不敢让别的男人H了……主人,您饶了小骚逼吧……”
江生面无表情地挑了一根鞭子,“奶水没满,奶子五十鞭;淫水才装了三等份,骚穴两百鞭。张腿!”
“呜……!!”沐崩溃地哭泣出声,可怜地哀求,,“不敢了呜呜……真的不敢了……小奶牛已经把奶水挤光了,真的没有了,淫水……也榨不出来了……主人,饶了骚逼这吧……”
“明天喂你多吃些春药,奶水和淫水喷得够多,就不用挨打。”
啪!啪!啪!鞭子如同毒蛇般抽打在沐娇嫩的小逼和后穴上,
“啊啊――!!不要……疼……骚逼又挨打了呜呜……啊啊合不拢了……不要打屁眼,主人啊啊……屁眼也被抽了……”
“跪好,屁股翘高,现在开始下一项。”江生冷淡地命令道。
挨完鞭子的沐双目无神地跪趴在地上,肥尻翘得高高的,两口淫穴朝天露出,泥泞不堪,皮肉红肿,滴答地吐着白浆,如同发情的牝马一般淫荡到了极点,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想骑一骑。
“主人……啊……骚逼错了……”沐翘着屁股,断断续续地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同小奶猫一般的声音,可怜兮兮的,配上沐这张小脸,五官精致,唇色淡粉,睫毛浓密,眼仁儿乌黑湿润,确实惹人怜爱。
却这么淫荡!是个男人他都要,有大鸡巴就发骚!
江生脸上的厉色一闪而过,他怎么敢,顶着穆尹的脸勾引其他男人!如果这是穆尹,江生一定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不听老公的话是什么后果,腿合不拢,床下不了。
但这是沐,只要狠狠地罚就是了。
江笙拍了拍手,拿着热水的侍女们鱼贯而入。她们都谨慎地低着头,不敢看将军的宠姬。
水并不十分滚烫,是人体可以承受的最高温度,可惜要被灌入的是人体最为娇嫩的两口肉穴,里头的嫩肉除了挨H挨得狠了些,从未吃过太大的苦头。这下只能保证骚穴不被烫伤,其他的却是不能肖想了。
两根中空的竹管被地插入淫窍中,竹管非常长,仿佛要捅进沐的子宫,H穿他的淫肠,饶是吃惯了大鸡巴的沐也差点软了身子,跪倒在地。
“好大……好长呜呜……奴要被插烂了……将军呜呜……”
江生将热水拿来,冷冷地警告道,“老实受着,竹管夹紧,把你被野男人操过的脏穴洗干净!”
烫人的热水沿着竹管被灌入骚逼和屁眼中,如同岩浆一般折磨着娇嫩的穴肉。
“啊啊啊――!!”沐无助地瞪大了眼睛,被热水烫得唇色苍白,身子如同筛子般颤栗抖动,十指抓着地面,因为用力过度而毫无血色,甚至连脚趾都可怜地蜷缩起来。
“太多了啊啊……好烫……呜呜骚逼被烫坏了啊啊……不要、不要再灌热水了啊啊……屁眼啊啊――!!又被热水洗了呜呜……好难受……”
“好涨呜呜……骚逼和屁眼被烫坏了……啊……不要……不要再灌了……好多呜呜……”沐浑身都在抽搐,跪着翘高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可怜极了,骚逼和屁眼几乎被热水烫坏。
坚硬的竹管又长又粗,将每一滴液体都导入两口淫穴内,沐的肚子越来越鼓,甚至在挣扎时能听见水声在摇晃。
“灌不进去了呜呜……肚子要……撑坏了……将军,奴错了……饶了骚奴吧呜呜……”
两口淫穴都被热水灌满了,可是最后一个瓶子里还有大半没有倒完。
江生皱了皱眉,走到前面,朝着敞露的阴阜直直泼了上去。
“啊啊!!”沐的尖叫声几乎整座青楼都听得见,却没人敢来打扰位高权重的将军调教他的妓子。
竹管旁的那朵小被烫得艳红,开到糜烂,阴蒂和逼唇湿漉漉地淌在热水里,水润润,亮晶晶,如同沾满了晨露,很是勾人。
沐实在跪不稳了,在地上如同交配完的母猫般翻滚哀鸣,一双肥乳无助地在地面狠狠地蹭,压得又扁又软,试图减缓两口被灌入热水的淫穴的疼痛。
江生只是冷淡地看着,甚至还说风凉话,“也不是第一被烫逼了,怎么还这般娇气。”
“以后勾引男人之前,先想想你受不受得住后果。”
任务完成得猝不及防,彼时正是青楼的一场宴会,沐终于被带出了房间,坐在大将军腿上,被他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玩着奶子。
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忽然闯入,嚷着闹着要给沐赎身――正是将沐卖入青楼的那位“刻骨铭心的恋人”。
男人心疼地看着被别人抱在怀里的沐,“我……之前是我对不住你,我如今有了功名,再给我一机会好不好?”
沐在江生怀里为难,却见江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事不关己。
一股怨气没由来地涌上心头,明明只是游戏罢了,自己勾引几个男人怎么了,他管得这么严,还不肯亲自H他!
天天把他罚得手脚发软,连腿根都合不拢,却依然没有火热的大鸡巴吃!
这个男人,真的很讨厌!
沐勾唇笑了,当真是让整个宴会的人都呼吸一滞,“好的呀。”
这个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原本虚虚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勒得他发疼,江生的眼神更是冰冷无比。
可这有什么,沐刚出了副本,便马上下线了,至于江生的怒火,让他憋着吧。
接近期末,两人都没怎么上游戏了。
穆尹想到江生变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就来气,他又不H,还不准自己勾引别的男人;而且想到出副本前江生那个冰凉的眼神,穆尹更不会上线找虐,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然而江生也没有找过他,仿佛穆尹忙的时候他也很忙似的。
宿舍只有穆尹一个人,江笙有早课,而穆尹的课1点半才开始。
穆尹垂着眸,感受到腿间的小内裤一点点变得濡湿,休息了这么多天, 原本已经被弄得又怕又餍足的身体,不知死活地骚浪起来。
江笙正在上课,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不甚在意地点开。
瞳孔微震,又立马将手机按熄,男人吸了一口气,确定身体没有异动才重新点开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一张粉嫩嫩的照片,沐沐的皮肤真的嫩,白得像个瓷娃娃,鸡巴肯定没操过女人,粉嫩地沉睡着;小逼却是湿润的,逼唇沁着汁水,阴蒂很小颗,亮晶晶的,股沟幽,后穴若隐若现。
这么小的阴蒂,又总是湿湿滑滑,捉都捉不住。
给他穿根针或者带个环,玩起来就方便多了。江笙看着照片沉吟,并没有回复。
那边的消息却来得很快,“主人,玩我吗?”
穆尹在这个男人面前已经是肆无忌惮地浪,反正他也不会H他,现实里两人互不相识,十分遥远;游戏里江生更是没有享用他身体的意思。
江笙回复得倒也快,只是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冷漠与残忍
“太嫩了,扇肿了再给我看 。”
这等了好一会儿,发来的是一小段视频,背景是一片常见的白墙,沐沐腿根颤抖得厉害,仿佛站都站不稳了,逼已经被扇肿了,红到糜烂,阴蒂涨大,如同枝头熟透的枣子一样颤抖,逼唇合不拢,显然是被主人剥开了扇里头的嫩肉,对自己很是残忍。
娇嫩的逼穴被泡在一汪汁水中,还有浓稠的白浆在缓缓流出,显然已经挨了不少巴掌,视频里一只白嫩的小手又扇下来,用了狠力气,肥嘟嘟的阴阜被扇得颤颤巍巍,十分可怜。
江笙呼吸一滞,忍耐地闭了闭眼,“看看奶子。”
照片里的乳头小巧精致,在白皙的胸膛上像是两朵小樱。全部嫩生生的,要是在江笙面前,乳头会被吸着、咬着,挨打,把奶头玩得又大又肿,然后开始玩他的乳孔,直到乳孔撑开合不拢,像在游戏里一样,把银针扎进去狠狠地插,玩得他的两枚小乳头越来越大,以后扎针、穿环、戴乳夹都方便。
那头太久没有回复,穆尹以为他不想玩,只得用纸巾将下体擦干,穿上了衣服。
“主人,骚奴上课去了。”
“把肛塞插进你的骚屁眼里,插着肛塞去上课。”
穆尹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向来冷清的小脸上染了一抹薄红。
虽然两个小穴真的很痒,但是插着肛塞出门,甚至去上课……穆尹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答应了,“是,主人。”
“主人,骚奴出门了。”
沐沐新发的照片里,挺翘的屁股又白又嫩,很肥很软,想不到沐沐这么清瘦的人会有这么肥这么饱满的屁股,活该就是要被男人压在身下挨操的。穴眼儿露出很小的一块黑色,是肛塞的柄部。
这个婊子真的插着肛塞去上课了
“爽吗?”
“爽,只是骚货插着肛塞快走不动路了。”
江笙嗤笑一声,这是开始发骚了?
“你可得夹紧了,要是屁眼里掉出肛塞来,同学们都会上来轮奸你,把你干成肉便器。”
江笙的指尖在屏幕上漫不经心地滑动着,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肛塞柄映在一起,倒是格外的淫靡,也不知道插着肛塞被打屁股、抽骚穴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朝着穴眼扇一巴掌就会颤抖着尖叫,多打几下就直接喷水了。
下课了,江笙去了下一节课的教室占位置,等着穆尹过来。
看着不远正在走进课室的穆尹,面容冷清,身姿挺拔,每走一步都仿佛走在江笙心弦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江笙想,以后穆尹落到他手里,要让他插着插着按摩棒上课,插着肛塞跑步运动,插得他屁眼都合不拢为止,怎么求饶江笙都不会停下来,谁叫穆尹这个小骚货最近这么不乖。
在圣诞节即将来临的这段时间,穆尹身边的狂蜂浪蝶明显地多了起来,显然大家都想先刷一刷存在感,尽量给穆尹留个好印象,然后趁着圣诞节表白。
江笙与他几乎形影不离,尽管穆尹对江笙也没什么好脸色,但显然对那些示好的男女更不感兴趣,这让江笙的脸不至于整天黑着。
这天江笙告别了导师回到宿舍已经很晚了,宿舍门禁都快到了,也没见到穆尹的身影。
江笙的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忍着情绪给穆尹打电话,
“小穆,你在哪儿呢?”
“嗯。”声音不如以往的冷清,反倒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娇憨。江笙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
“还不回来吗?”
“啊?”穆尹的声音是显而易见的疑惑,,似乎根本理解不了江笙在说什么,江笙甚至已经看到了穆尹歪着头,握着手机,那双水润润的眸子如同小奶猫一般直勾勾地盯着他,根本听不懂江笙在说什么。
江笙心里咯噔一点,这小骚货该不会是在外面喝酒,还喝醉了吧?
“小穆乖,把定位发给我好不好?”
好在穆尹虽然呆呆的,但很听话,定位很快发了过来。
学生会的期末聚会,会长和老师都劝了几句,穆尹于是也喝了点酒。
果酒是甜的,穆尹舔舔唇,又喝了一点,又一点,果酒度数并不是太低。
平日里的穆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是不会在外面喝酒的,可是今天的他在最开始被劝了一杯之后,就已经不清醒了,甜甜的果酒,让他尝了一点又一点。
穆尹和江笙通话的时候只是有点呆呆的,但还是清醒的;在江笙赶过来的时间里,他一点点喝着,总算是把自己喝醉了。
江笙搭上穆尹肩膀时,他还抓着酒杯不愿意放手,抿着唇瞪江笙,仿佛不让他喝酒的江笙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江笙头都疼了,好在其他人都要么玩疯了要么喝晕了,没人关注他们。
高大的男人只得压低了声音哄人,“祖宗,松手,回去了好不好。”
“不好。”穆尹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江笙没忍住笑了,这呆呆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又很好骗,“回去了,乖,宿舍里有更好喝的,你忘了吗?”
穆尹歪着头看江笙,似乎在判断眼前的人有没有骗自己,而江笙却已经把他抱在了怀里,
“乖,我们回去了。”
穆尹一路都是乖的,脸粉扑扑的,被江笙抱着,乖巧地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呼出的气息都吐在江笙脖颈。
江笙只是抱着他都快硬了,妈的,把这小婊子搞到手第一件事就是要干他三天三夜,看他还敢不敢勾引老子。
回到宿舍换衣服时,穆尹却说什么都不愿意配合了,抓着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挥赶着江笙,“走开呜呜,不要脱裤子……混蛋!”
反复几,江笙手都快被他抓出血痕来。
江笙被他闹得实在头疼,恶狠狠地把人压在床上,高大的身体压得穆尹动弹不得,气都喘得急促了些。
江笙仗着穆尹喝醉了,说话也粗俗了些,“还闹吗,骚货!满身酒味还不换衣服,明天醒了又找借口骂老子。”
“张腿,脱裤子!再不听话H死你!”
“呜……”穆尹挣扎不开,只得委屈地偏过头去不肯看他,幼稚的行径看得江笙又爱又恨。
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衣服给穆尹换,却在刚把他的裤子褪到腿根时猝然顿住。
穆尹皮肤很好,脸也嫩,只是江笙没想到他连鸡巴都这么嫩,粉色的,乖巧地耷拉在稀疏的绒毛中。
而下方微微湿润、如同骨朵儿一般的小嫩逼就更勾人视线了。
江笙的手和眼睛一起停滞了,盯着穆尹双性人的下体回不过神来。
“不准看……呜呜……”穆尹的声音羞愤又委屈,醉酒的他如同被欺负的小朋友一般瞪着江笙,也许是因为害羞,也许是因为害怕,或是愤怒,下面的嫩逼一咬一合地翕张着,又嫩又饥渴,仿佛在等人喂饱它。
看得江笙手痒。
江笙脑子里的疑惑一闪而过,穆尹是双性人,沐沐也是。
沐沐骚浪淫荡,那副下贱的身体都快被他玩烂了;而穆尹总是冷淡地看着他,对他的百般讨好视而不见,江笙连偷偷摸一摸他的内裤都觉得是亵渎。
江笙甩甩头,没再想乱七八糟的,两个穴就两个穴,以后操起来更爽,要是真只有一个屁眼挨操,他还得担心穆尹受不了,两个穴的话,骚逼H肿了就H屁眼,屁眼操烂了就操逼,总得让穆尹乖乖张开腿被干。
“好了,不看了,乖乖换衣服。”
“哼!”穆尹扭过头去,不愿意伸腿穿裤子。
“妈的,”江笙气得牙痒痒,本来不想弄他的,可是真的忍不了了,喝醉了还敢这么嚣张,老子就算今晚教训他一顿,他明天也不记得。
“啪”的一声大手一巴掌打在娇嫩的大腿内侧!
“啊……!!混蛋……走开……”穆尹泪眼朦胧地瞪着他。
江笙舔舔牙,没再压抑,粗声粗气地凶他,“小婊子还不张腿是吧,不肯换衣服是吧?”穆尹倔强地瞪着他。
江笙直接一巴掌扇在小嫩逼上!
“骚货,还闹吗?”重重的巴掌如同疾风骤雨般落在娇嫩的小逼上,打得穆尹哭叫着不停躲闪。
“呜……不要……好疼呜呜……不要打……”穆尹懵懵懂懂地被扇得直哭,腿根颤抖着想要合拢,骚逼却不由自主地流出液体,沾湿了江笙的手,每一巴掌都是黏腻的水声。
“啪啪啪!”
“还敢和别人喝酒吗?”
“小婊子,仗着老子宠你,无法无天了是吧?”
小嫩逼被打得颤抖不已,如同暴雨中的娇不停抽搐,却怎么都躲不开重重打下的巴掌。
“不要打了……呜呜,不敢了……好疼,小穆不喝酒了呜呜……不要打啊啊……”穆尹被打得语无伦地求饶,下身无助地一抽一抽地挺动,如同失水竭力的鱼般,小逼更是疼得抽搐着吐出大量淫水。
“还真以为没人管得了你了? ”嫩逼已经肿得不行,阴阜高高鼓起像个小馒头,再没有了开始时的娇嫩。
“以后跟了老子,还敢这么浪,晚上跟别人出去喝酒,就把酒瓶插进骚逼里再扇,嫩逼给你玩烂!”
穆尹又怕又委屈,可是他的神智被酒精烧得消失殆尽,扭动着挣扎只是徒劳,只能求饶,
“不要打了,呜呜,好疼……混蛋……不敢了,不敢出去喝酒了呜呜……啊啊,好疼……唔……”
穆尹哭泣的声音都是软糯的,仿佛撒娇一般,被江笙扇得满脸潮红,骚逼流着水,只能任人为所欲为,勾人极了。
江笙总算停下了巴掌,呼吸却更加沉重,“那你乖不乖?”
“我乖……不要扇小逼……小穆乖乖的……”
淫水如同失禁一般流出来,沾染了整个腿间,连腿根都湿透了,嫩逼像朵濡湿的小,娇艳又无助地绽放,非常勾人。
“骚沐沐。”这话一说出,反倒是江笙自己愣住了,怎么会把穆尹认成沐沐?江笙想,实在是两人的脸太像,发起骚来的时候不好分辨。
江笙目光沉,但没有时间让他思下去,穆尹又把裤子踢了。
江笙耐着性子给他重新穿好裤子,又柔声哄了好久,总算把穆尹哄睡了。
穆尹做了个很奇怪的梦,他和江生在线下遇见了。
江生第一句话就是说他丑,穆尹很生气,不想再理他了,可江生抓着他的手不让走,还直接把他剥光了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奸弄。
江生力气很大,下面更大,H得他一直哭,小嫩逼疼得打颤,可江生根本不停下来,还说他哭得更丑了。
整个梦里江生的脸都是模糊不清的,直到穆尹快要哭醒了,才迷迷糊糊看见了江笙的脸。
梦里的穆尹打了个哭嗝,很委屈地想,是了,力气很大鸡巴很大,长得还凶的人,肯定就是江笙了。
而且早上醒来后,明明是在梦里挨的H,腿间的疼痛却那么真实,仿佛被人H了不说,还拿巴掌狠狠扇了一顿。穆尹更气了。
江笙挺郁闷的。明明把一切都掩饰得很好,穆尹也不记得昨晚的事,可第二天穆尹还是对他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江笙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自己不是昨晚的事情败露,而是穆尹在梦里听见他说他长得丑,还把人欺负哭了。
穆尹看见江笙就很烦,看他忍着晨勃哄自己,胯间鼓起一大团,就想起梦里他H得自己腿都合不拢,更烦了。
穆尹嫌弃地瞄了江笙胯间一眼,不愿意和他说话。
江笙眨眨眼,确实有些不知所措,好在他早就习惯穆尹跟只傲娇猫一样的脾气,无论怎样都能耐着性子哄。只是这分外难哄,整整两天了,穆尹还是冷着一张脸对他。
江笙叹息一声,倒也没生气,自己找的小祖宗,怎么也只能忍着。
两人回宿舍时耽搁了一会儿,已经很晚了,便抄了很少人走的小树林回去。
一路倒是没什么人,江笙跟在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穆尹的长腿细腰,心里痒痒的,很想弄他,就像是小孩见着了白的大米,有种非得上手把它弄坏了的冲动。
一旁的林子里传来OO@@的声音,穆尹停住了脚步,歪了歪头,显得有些疑惑,江笙有些尴尬,想哄着这小祖宗走,又知道他肯定不听自己的。
那对男女显然没想到这么晚了会有人经过这里,动作很是大胆奔放。男生的手隐没在女孩的衣摆里,微微往前拉扯。只不过小小的动作,女孩却拼命挺着胸乳追随男生的手,如同荡妇一般。
江笙只不过看了一眼,就知道那男的把女孩儿的两颗乳头捏在了一起玩,只怕那女孩子疼得乳头都要被扯下来了,自然追着男孩的手,妄想减轻疼痛。
女孩发出了一声尖细的呻吟,穆尹顿时懂了,红着脸走了。
也许是听了一场活春宫,又好多天没有登录游戏满足欲望,这晚睡梦中的穆尹浑身发热,难耐地扭动着,嘴里发出小母猫一般细碎的呻吟。
江笙比穆尹更早清醒过来,高大的男人以为穆尹不舒服,跳下床的速度不可谓不快。
宿舍里只开着一盏很暗的小灯,等到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便看清了穆尹的情态。
绯红的小脸,赤裸的胸膛难耐地在被子上蹭来蹭去,两颗小乳头已经像石子一样硬,腿间夹着被子,淫荡地蹭弄着。
江笙的担忧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满脑子都是邪恶又残忍的想法。
江笙的喉咙干哑到了极致,连声音都仿佛是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怎么了?”
清醒过来的穆尹有些惊慌失措,却又知道自己推不开江笙,只得闷闷地说了一句,
“走开。”
江笙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是从未在穆尹面前展示过的强势与贪婪,
“发春了?骚货。”
穆尹没有回答江笙的问题,他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像是发情的小母猫。
江笙上了床,温柔地哄骗他,“乖,告诉我怎么了,我帮你。”
“男生之间互相帮助,很正常的对不对?我帮你,你也帮我。”
江笙坚硬滚烫的鸡巴隔着裤子蹭穆尹,也许是觉得江笙也失态了,穆尹不再那么警惕。美人儿如同被蛊惑一般呢喃,他的声音其实很小,可是江笙离他太近了,
“乳头好痒……难受……呜……”
江笙的声音慢慢变得冷酷,“求我,求我玩你的骚奶子。”
“呜……”穆尹委屈地嘤咛一声,转过头去不肯再看他。
江笙嗤笑一声,手伸进了穆尹的被子里。被子下穆尹睡觉只穿了一条单薄的小内裤,修长白嫩的大腿挣扎,却被江笙轻易按住,被江笙脱了个干净。
纯黑的小内裤被勾在江笙指尖晃荡,甚至拍打在了穆尹的脸上,
“内裤都湿了,小婊子。”
“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欠操?”
好在江笙没想着今天就奸了他,只是想喝口肉汤。
江笙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胯间按去,“帮我摸,老公用手指操你的逼。”
情欲让穆尹难得地乖巧听话,握着江笙的大鸡巴撸动,“呜……玩我的小穴,好痒……”
“不对,是骚逼,求我插你的骚逼。”
“唔……插小穆的骚逼啊啊……轻一点,好呜呜……”
修长的手指剥开了逼唇,恶狠狠地插入了饥渴张合的小嘴,灵活地插弄,一根接着一根手指进去,四拓展,小小的肉穴被当成肉套子一样越撑越大,夹着三根手指被插得直喷淫水。
“不要插这么进去!啊啊,骚逼好疼呜呜……手指太多了,好粗唔……不准插骚逼了……疼……好疼……”
江笙捏着乳头拧了一下,很用力,疼得穆尹重重地弹跳一下,抿着唇瞪他。
“这算什么疼,等老子用鸡巴给你破的时候,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穆尹仿佛被吓到了,啜泣地看着他,乖巧地张着腿,任由江笙的手指插得又又狠。
江笙咽了咽口水,又哄了他一下,“你乖一点,老公操你的时候不让你太疼。”
江笙的下身硬得发疼,哄着穆尹帮他摸,
“老公的手指伺候你的骚逼,你的手也动动。”
“呜……”
穆尹回忆着在游戏里的经历和技巧,从根部的囊袋到顶端硕大龟头的小孔,都很周到地伺候着,甚至用指甲轻轻搔刮棒身、龟头,爽得江笙直抽冷气。
身体爽了,江笙的脸色却越来越冷,柔软的手心伺候大鸡巴的动作莫名熟练,怒火涌上心头,江笙的语气又冷又严厉,
“帮别的男人摸过?”穆尹敢说出他不想听的答案,就别想从这张床上下去。
穆尹懵懂地看着他,仿佛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没有干过坏事。
穆尹有些恍惚地想,我哪里止帮别的男人摸过,在游戏里,我被数不清的男人操过。
江笙仔细地审视一遍这个冰雕玉啄的小人儿,确定从大学开始,这两年多的时间,他绝对没有机会接触别的男人,才稍稍放下心来。
“荡妇,你和母狗一样骚,天生就会讨好男人的鸡巴。”
“是不是欠操了,嗯?骚逼又紧了,咬着老子的手指不放。”
“比母狗还骚的小荡妇。”
“呜……不是……”穆尹被他羞辱得难堪地别过脸去,不愿意再看他。
江笙的手指却摸上了他的奶子,抓着单薄的乳肉用力拢成一团,将乳头重重地按进乳肉里,再捏出来,狠狠拉长,小小的乳头被他扯得足足有两三厘米!
“啊啊……乳头好疼……不要呜……啊啊啊!!”
穆尹疼得尖叫不已,第一被男人玩乳头便被翻来覆去地弄,浑身抽搐得停不下来,手里更是握着江笙的鸡巴扭曲,抓得江笙又疼又爽,下手更狠了。
“奶子这么小,怎么勾引男人?”
江笙嘴上说着嫌弃,却将那两枚小红果含进嘴里,吸得充血红肿了也没舍得松口,牙齿叼着乳头拉长,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弹着乳头。
穆尹流着泪水,被他弹得身子跟着一抽一抽地抖,想挣扎却被江笙的大手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老实受着,骚货。三更半夜地发骚,不就是欠操?”
“这么小的奶子就是欠虐,不狠狠地玩它就不知道变大。”
“好疼呜呜……轻点啊啊……不要吸了呜呜……啊啊~射了啊啊……”乳头被又吸又弹,骚逼被手指狠狠地插,穆尹终于坚持不住地射了精,潮吹的淫水更是喷了江笙一手。
高潮过后的身体很是懈怠,不再能感受到高潮,没了快感的加持,江笙玩虐乳头带来的只有剧痛。
江笙叼着乳头磨牙时,穆尹尖叫着,乳头疼得钻心刻骨,如同针扎一般,又酸又涨,
“不要咬了呜呜……沐沐的乳头好疼啊啊……破皮了呜呜,饶了我吧啊啊……”
江笙眯了眯眼,终于松了嘴,乳头从青紫慢慢褪回了红艳,他不是很确定穆尹说的是穆穆还是沐沐,却也没有追问。
穆尹总算被放过,软倒在床上,小口吐着气,仿佛被玩坏了般,眼神迷离,小脸上都是委屈,眼角还有湿润的水意吗。
江笙哄他,“乖,不哭了宝贝。”
“下我轻一点。”
穆尹原本不想搭理他,听了这话却忍不住了,哽咽着说,“没有下了。”
江笙舔舔牙根,没说话。都被老子碰过了,还想跑?以后只会对你更狠。
但他没说话,只是温柔地哄着穆尹入睡。
江笙看着带着泪痕入睡的穆尹,眼色暗沉,他有一个离谱又大胆的猜测,只是需要慢慢验证。
沐沐刚上线,就被系统抓住了。
上副本之后,他只在最开始一两天愿意坚持上一下游戏完成日常任务,每日挨了一百鞭,小嫩逼被打得太疼,疼得他下了游戏都仿佛还心有余悸,就再也不肯上线做日常了。
积攒了好几天的日常任务没有做,系统丝毫不顾沐沐的求饶和挣扎,强行分开了他的腿,重重的鞭子就落了下来。
系统掌握的力道和角度都非常精准,每一鞭都沉重而准确地落在两口淫穴上,羞涩的苞被抽得被迫绽放,喷出淋漓的露,不停地被蹂躏,被践踏,最后变成糜烂的泥。
“啊啊――!!”厅堂里魅族的呻吟显得可怜又无助,持续很久很久。
也不知过了多久,沐沐听见了江生上线的提示,他迷糊地睁开眼。
沐沐此时正浑身赤裸、高高地翘起屁股,跪在地上,而骚穴里插着的,正是带给他无限蹂躏和痛楚的鞭柄。
他依然没有做完日常任务,只是系统看他体力耗尽,让他稍作休息罢了,待会儿还得接着被鞭逼。
沐沐泪眼朦胧地看着江生,却没有开口求饶。他早就习惯自己冷漠又残忍的主人绝不会帮他减轻刑罚,反倒会笑着在他挨打时拿出竹篾或是其他物件玩弄他的奶子。
“多少鞭了?”江生冷淡的声音传来。
沐沐粗喘着看了一下任务列表,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回主人,四百二十。”
沐沐没有说自己偷懒了太多天的日常任务,要一性挨上一千二百鞭。
好在是在游戏里,要是在现实,任谁都熬不住,早就被打坏了。
江生随意地点点头,根本就没有要帮沐沐免了责罚的意思。
他调出好友列表,开始和其他玩家打听一些事情。
他不过聊了几分钟,厅堂又传来了沐沐的哭叫声,还有狠厉的鞭子声,显然休息时间已经结束,新一轮的惩罚又开始了。
江生关上聊天板时,沐沐已经腿都合不拢了,跪在地上颤抖不已,穴眼里插的鞭柄倒是没了,显然罚完了。
腿间流着的,除了晶莹粘稠的大滩骚水,还有滴答往下流的上等伤药。
江生失笑,被系统罚到要用伤药疗伤的魅族,估计也就沐沐了,偷懒了这么久,活该被罚。
江生随口问道,“我记得你刚落到我手里的时候,骚逼就已经调教得很敏感了。”
沐沐眨了眨眼,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说这个,难道还要跟一个二手的、从别人手里买来的骚性奴讨论他以前是不是被其他男人玩过的问题?
江生不动声色地问他,“你有过多少个男人?”
沐沐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自然也就毫无警惕,诚实地回答,
“数不清了。”
江生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如果,我确定了一件事……”
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沐沐都已经不耐烦了,才接着说,“我会一个个罚过去,你最好能数清究竟有过多少个,才不会给自己带来过多的惩罚。”
沐沐回过头查看着自己的任务系统,没有答话,表情却是明显不将江生的话放在眼里的。
江生看了一眼不愿意搭理人的小性奴,平日里是不像的,反倒是闹脾气时抿着唇不肯理人的模样,真是像极了。
【镇国公的遗孀不堪寂寞,总是与京城的的青年才俊们偷欢作乐,却一朝失足被捉奸在床。
大理寺念其身份尊贵,勒令送往白云寺清修。
通关条件:让圣僧为你动凡心吧。】
镇国公重病在床时,满城名医都摇头,唯有一个道士指出民间一小户家中有一位双性小儿,可与镇国公成亲冲喜。
镇国公还是去了,留着身份尊贵的白沐守寡。
小寡妇不寂寞,偷欢许久,京城多少英俊郎君都是他的床上客。小寡妇虽名声不佳,却也你情我愿,一直没闹出事端来。
只是今日上了他床的,却是郡主未来的夫婿,新科探郎。
小寡妇见他英俊伟岸,且文采不凡,宴席上送了几秋波,美艳的小脸熟透的身体,哪有男人能不上当,很轻易地就被小寡妇勾上了床榻。
郡主破门而入时,探郎正抱着小寡妇的大白屁股如同公狗一般拼命耸腰,室内一片火热,两人如同野兽一般交媾,气得郡主咬碎了一口银牙。
轿子抬着白沐往白云寺上去,山路崎岖,路途要一整天,光是坐在轿里承受颠簸就已经叫人受不住了,更何况白沐可远远没有这么轻松。
郡主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哪能轻易放过白沐,眼见着小寡妇就要被送去白云寺,再也下不了手了。
郡主招来了自己的心腹,嘱咐他这一路可得好好招待这个淫荡的小寡妇。
心腹是个高大有力的壮汉,让他睡了镇国公遗孀,他是不敢的;用些手段调教一番,却是绰绰有余。
“松开!你好大的胆子!”
白沐被壮汉一把掀翻在了轿子里,脱了裤子,整个下身彻底暴露在这个粗糙的汉子眼中。
白沐穴眼挨了不少操,全然是熟妇的骚逼了,又红又艳,逼唇外翻着合不拢,哪怕现在没有挨操,也浸泡着一汪淫水。哪有贞洁守身小寡妇的模样。
“老实点,骚货!”壮汉拿出两根狰狞到骇人的玉势,龟头粗如鸡蛋,棒身更是如同牛马一般,根本就是两根刑具,能把白沐彻底H穿。
“啊啊啊――!!”壮汉不废话,也不顾白沐的挣扎,拿起一根玉势就狠狠地往屁眼插,紧闭的小嘴被迫绽放,无助地吮吸着玉势,肠肉被狠狠破开,长得几乎捅进白沐的肚子里!
“呜……好长……拔出来啊啊……太粗了呜呜……”白沐无助地伏在轿子上哭泣,白嫩的身子抖得跟筛子一般。
“这就受不了了?贱母狗,喂你的骚逼也吃一根。”
“不……啊啊啊!!”本就红肿的逼眼被迫吞入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长、比白沐手臂还粗的玉势,H得白沐当场就潮喷了,淫水失禁一般喷出,鸡巴翘得老高。
两根同样粗大的家伙隔着薄薄一层皮肉插在白沐的淫穴里,壮汉又将他的衣物整理好,营造出一种无事发生的假象,只除了小寡妇的骚穴里插了整整两根又粗又长的玉势。
乘着轿子一路颠簸,白沐咬紧唇不让自己浪叫。饶是他再不要脸,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扒了自己的裤子,把玉势取出来,只能一路忍受着非人的蹂躏。
两根玉势在淫穴里横冲直撞,又冷又硬,丝毫不知道怜惜;狠狠地往前列腺上磨,又因为颠簸而直直地撞着敏感的子宫口,H得白沐当真如同母犬一般粗喘,吐着舌头,好几被H得几乎翻白眼昏厥过去。
葱白的指尖痉挛地抓着窗沿,下身的痛楚和快感连绵不绝,上路颠簸,每走一步,两根玉势都毫无规律地操弄骚穴,又狠又重,汁水淋漓,仿佛要将小寡妇的肚子操烂。
白沐几乎插着玉势被H了一天一夜,他坐在轿子里,却比上在青楼当妓子被人轮奸还辛苦。
白沐恨不得立即下线,不过是游戏罢了,但他想到上崩人设,被系统电击惩罚得死去活来,哪里还敢胡作非为。
两口穴眼挣扎着想吐出玉势,每当堪堪要成功时,那可恶的壮汉总能准时上到轿子里,大手握着两根玉势往里狠狠一插,咕滋水声中玉势被插回最,任由小寡妇继续被毫不怜惜地H干!
路途实在遥远,白沐屁眼和骚逼里插着玉势,插着整整一日,H得他穴眼儿都快烂了,失禁般滴着汁水,潮喷更是数不清了。
终于到了白云寺,壮汉将玉势取出,啵地两声脆响,骚穴咬得极紧,仿佛根本舍不得松嘴,没了玉势,淫水顿时飞喷而出。
白沐一下轿子,便软倒在地,一步也走不动了。可眼前的是整整几百阶的石梯,要上白云寺,得一步步走上去。
那壮汉得了郡主命令,哪能让白沐好过,
“那就爬上去。守寡偷欢,浪如母犬,您既然走不上去,就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爬上去好了。”
白沐委屈地直摇头,整整几百阶石梯,他的身体刚被H了一天,无论如何都是爬不动的。
壮汉没有踏上阶梯的资格,但他早已收买了僧侣,监督着这淫贱的母犬摇着屁股爬上白云寺。
哪怕是僧人,也有监管不严,道德低下的。这个外门弟子便是收了郡主的好,允诺了会好好教训这小寡妇。
他捡了根坚韧的树枝,便狠厉地抽在了小寡妇的肥臀上!
“啪!!”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尖利的呼啸声,重重地打在屁股上,更是打得白沐皮开肉绽,尖叫不已。
“啊啊啊!!不要……疼……”
“爬!骚母犬,淫乱不堪的浪货!”
树枝一下又一下地鞭打,白沐只得拖着无力的身体,一步一步往阶梯上爬。
小寡妇的身形凹凸有致,哪怕是跟母犬一般爬行,肥臀也翘得很,更方便了和尚的抽打。
“啪啪啪!”毫不迟疑,毫不留情,和尚仿佛是在驱赶牝马一般鞭打,催促着他翘着屁股爬行。
白沐哭了小脸,连指尖都因为疼痛而痉挛,好几失力软倒,又被鞭打得翘着屁股继续爬行。
可怜又婉转的哭泣声响遍夜寂静的山路。
前方走来一队巡逻的僧侣,为首的很是高大,“什么声音!”
走近了,他们才看到了爬行的骚母犬,一边哭一边挨着鞭子,只能一直爬,从山脚爬到了半山腰,只怕肥尻都被打烂了。
外门弟子赶紧回报,“师兄有所不知,这母犬本是一名寡妇,却整日偷欢行淫,不守妇道,活该被责罚。”
“呜呜……您救救我……真的爬不动了……屁股好疼,被打烂了啊啊……”
思平有些为难,这小寡妇似乎真的应该受罚,但看着一个普通人承受早已超过他极限的苦难受,也不该是僧侣所为。
想到这里,思平的表情严肃下来,“这位施主便交给我,白云寺自会管教他。至于你这番出格的作为,自己去领罚!”
思平见小寡妇实在站不起来了,便将他抱在了怀里,往山上走。
武僧很是高大,怀抱温暖,意外地安全和可靠。白沐埋首在他胸膛啜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寡妇身形本就清瘦,在孔武有力的僧人怀里,更显得娇小,惹人怜惜。武僧怜他受了不少苦,也就随他去了。
白沐靠在思平怀里,有些脸红。
随行的僧人都叫这个人师兄,而且语气十分尊敬,莫非这个人就是他要寻找的圣僧?
白沐舔舔唇,还能有这等好事,自己的对象居然不是江生,动凡心就该让这种和尚动凡心,让江生那个阳痿男见鬼去吧。
住持往圣僧的独院走去,见其中灯火通明,圣僧还未歇息。
“圣僧,朝廷送来一个失德的寡妇,鉴于其身份尊贵,得由您来置。 ”
说完,便立在外头等圣僧回复。他等待期间,思平也抱着小寡妇来了。
圣僧出来时,便看到那小寡妇乖巧地窝在高大的武僧怀里,摸着僧侣的肌肉舍不得放手,一脸的春色荡漾。
原本为验证心中猜想,想暂时好好待他的圣僧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圣僧嘴角含笑,说吃的话却并不慈悲,
“既是犯了淫罪,便罚他在寺院当一条母犬吧,把人锁去我院里。”
圣僧的院子幽静,旁人也不敢随意靠近。
江生发了话,让白沐留在这里当一条小母犬,这几日来,就真的将他当成了小母狗来对待。
院里的竹笼做工精致,但是并不大,要是成年男子被关进去就只能跪着或是蜷缩着身体。
里头的小母犬浑身赤裸,乖巧地跪趴着,高高翘起屁股。他显然并不好受,脸上还有残留的泪痕,睫毛也是湿润的,含着水汽,惹人怜爱。
后穴插着粗大的木质犬尾,坠着绒毛,犬尾粗得将那个小穴撑得毫无皱褶,犹如彻底绽放的娇。
毛绒绒的尾巴垂下来,圣僧会在惩罚他时握住尾巴重重地抽插,干得小母狗连嘴都合不拢,口水乱流。
用午饭的时间到了,江生解开了笼子,表情庄正,倒是很有几分圣僧的模样,
“小母狗,爬出来。”
“呜……”小母狗呜咽一声,乖巧地手脚并用从笼子里爬出来,腰陷得很低,圆润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十分欠操,每爬一步都在淫荡地摇晃,尾巴摇摆,腿间淌着汁水,泥泞一片,淫荡至极。
白沐爬得很标准,像一条真正的小母狗,他要是不乖乖听话,江生这臭和尚就会找他的麻烦,手段淫邪又残忍。
“不乖又淫荡的母狗就该好好教训。”
桌上已经摆好了素菜,白沐跪在圣僧脚边,可怜地看着他,要是江生不投喂,白沐连饭都没得吃。
“舌头伸出来。”白沐只不过犹豫了一瞬,圣僧的脚便在他小腹上轻轻一踩,顿时他整个肥臀都坐在了地上,被犬尾彻底贯穿!木质的犬尾又粗又长,仿佛将白沐硬生生分成两半,H得他手指痉挛,尖叫着差点昏厥过去。
粉嫩的小舌乖巧地吐出来,像母狗一般喘着气,口水开始滴落。
江生修长有力的手指捉住了舌头,捏在指尖肆意逗弄,按压、轻扯、捉出来看小舌滴着口水。
“唔唔……”小母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白沐的舌头很敏感,又软又嫩,被强行捉出来玩弄,本能一般地干呕,些微的疼痛又带着诡异而淫靡的快感,不知不觉间,白沐的腿间居然流了一小片晶莹的液体。
江生微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淫荡的骚母狗。”
“呜……主人……”小母狗委屈地呜咽着,他的身体太敏感,被这样玩弄怎么可能不流水。
“吃饭吧。”
白沐迫不及待地坐在了椅子上,刚伸手就被柔韧有力的竹条打了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打得手背留下一条鲜艳的红痕。
“啊……”白沐吃痛地收回手,十指连心,而且他的手背又嫩,疼得几乎哭出来,委屈地看着江生。
江生目光冷淡地看着这个淫荡的小寡妇,
“母犬也可以上桌吗?”
小母狗只好跪回了低下,眼巴巴地看着江生,希望得到投喂。
可圣僧的脚轻轻一踢,就将浑身赤裸的小母狗踢翻在了地上,四肢收拢,肚皮朝天地露着。
坚硬的木屐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娇嫩的私,肆意地踩踏。
木屐有着崎岖不平的木齿,如同钝刺一般地压进嫩肉里,将骚逼踩得咕滋作响,嫩肉随着踩踏挤压翻腾,好几连阴蒂都被压成小小一颗,踩得疼痛无比。
“啊……疼……呜呜不要踩小母狗的骚逼啊啊……主人……阴蒂被踩肿了啊啊……”
粉色的穴口却在淫荡地吮吸,下身被踩得一片泥泞,喷出大量粘稠的汁水,江生的脚每一抬起都能听见黏腻的水声,如同在踩踏一滩烂熟的面团。
“啊啊啊――!!”在一声急促的尖叫着,骚逼喷出了大量的淫水,无助地抽搐收缩着,在圣僧的脚下发抖。
圣僧终于停下了踩踏的动作,将脚随意地压上了嫩逼,俨然将它当成脚踏使用。
江生平淡地说,“太骚了。白云寺可容不下你这么骚的小寡妇。”
“被踩几脚就潮喷了,这么骚的母犬一定要好好管教。”
话虽如此,圣僧也没有继续为难小寡妇,而是夹起了一箸素菜喂到他嘴边。
这难得的温情,让受了不少蹂躏的小寡妇乖乖张开嘴,接受投喂。
江生喂他吃凉拌千张,又夹了一箸青菜,小寡妇都乖巧地张嘴,如同小馋猫一般咀嚼,咽下。
他这两天真是饿坏了,身体不沾荤腥就算了,连吃食也没有荤的,而且全要靠江生投喂。
接下来是一块茄子,小寡妇犹豫了一下,还是扭开了头,用身体行动告诉江生他不想吃茄子。
“不喜欢吗?”白沐摇晃着屁股,让尾巴摇摆,告诉主人他不喜欢。
圣僧的表情平淡,非但没有生气惩罚他。反而继续追问,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为什么不喜欢吃。”
这样问,便是可以说人话的,白沐开口回答道,“因为……里面的籽,太丑了,不想吃。
又是这个任性的回答。
江笙对穆尹的照顾,方方面面,无孔不入,讨好那个小祖宗,全得顺着他心意,要是哪个细节没做好,又得被他晾好几天,对穆尹的口味自然了解得十分全面。
穆尹有些挑食,虾太麻烦了,不吃,所以江笙给他剥虾;汤太腻了,不喝,所以江笙给他撇油;吃鸡不吃皮,吃黄瓜只吃芯,吃西蓝不吃根……麻烦得很,江笙都能给他理好了。
可是茄子,嫌弃籽多,江笙是真的没办法。
空气一时寂静了太久,只有圣僧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叩击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生心中的等号越发清晰,哪怕他还需要更多的验证,可这个猜测已经不再荒谬,甚至开始有迹可循。
江生逐渐觉得自己的压不住内心的火。
如果沐沐就是穆尹,江生的表情有些狰狞,妈的,所以这个小婊子,当着老子的面勾引男人,被其他男人干得穴都合不拢,还有过数不清的男人。
江生几乎当场就想直接问他是不是穆尹,撕开两人的身份,狠狠地教训他。
可是他很快又想到,自己在现实中这么殚精竭力,都没能追到穆尹,就算揭穿了,又有什么立场找他算账。
圣僧弯腰勾起了小寡妇的下巴,巴掌大的小脸,眉眼精致,是那张他恨不得每天起床第一眼都能看到的脸,
“你不乖。”
白沐委屈地眨了眨眼,他这两天明明乖巧极了,江生让他当母狗就当母狗,让他插尾巴就插尾巴,甚至连走路都是狗爬,哪里不乖了。
“我要教训你,”圣僧仿佛在压抑心中极大的怒火,一字一顿地说,“回笼子去等着。”
“呜……”小母狗很不解,委屈又恐惧地呜咽了一声,却在圣僧严厉的眼神下不得不服从,乖乖地爬回了自己的笼子。
武僧思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走来圣僧的院落,可能是那日救下的小寡妇眼神实在太过可怜,让人放心不下。
思平挂怀他过得如何,还有没有被其他弟子欺负,在圣僧院前徘徊许久,还是进去了。
庭院里却是一片寂静,除了虫鸣鸟叫,听不到半点声响,仿佛圣僧和白沐都不在里头。
武僧忽然听见一声很轻的呻吟,似乎婉转甜腻,又带着哭腔,如同被玩弄到到极限的小奶猫,很是勾人。
他忍不住寻着声音找了过去,见到的却是像浑身赤裸、小母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的白沐。
思平连忙蹲下查看他,白嫩的身体入眼全是触目惊心的粗暴情欲的痕迹,显然没少被玩弄,白沐后穴插着粗粗的狗尾巴,还乖巧地对着思平摇了摇。
白沐用脸颊蹭了蹭笼子,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武僧,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分外惹人怜惜。
思平被勾得忍不住伸手摸着他的白生生的小脸,一时之间,竟有些心驰神往,情难自拔,甚至想要破了色戒狠狠奸淫这只小母狗。
忽然听见门“吱呀”一声打开,似乎是圣僧过来了,想到自己刚才失控的幻想,思平无地自容,匆忙躲在了林子后面,不敢和圣僧碰面。
白沐眼睁睁地看着江生高大的身影地向他走来,手里托着一个白玉碟子,里头不知装了什么折腾他的玩意儿。
江生站定在笼子前,似乎往竹林看了一眼,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脸色看起来更差了。
他手里的碟子装着十颗上等的明珠,色泽温润,洁白无瑕,每颗都有鸡蛋大小。
白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穴仿佛已经开始疼了起来,感受到珍珠被塞进肉穴里,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和全部被填满的饱胀满足。
而珍珠的一旁是几根玉针,最细的只有发丝大小,最粗的也不过是竹签的大小,想必插进它们的目的地就不会拿出来了。
玉针闪着冷硬而残忍的光泽,让白沐想起了之前被银针插进乳孔里进出通乳,还被江生拿着银针扎上阴蒂和阴唇,快感和疼痛一起涌来,浑身颤抖着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
白沐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圣僧手里的碟子,心里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腿间却悄悄地湿了。
“你需要被更严厉地管教。”
江生冷淡地说,“我还是对你太宽容了,自你进入白云寺,依旧淫荡,不堪教化,毫无长进,而且,还喜欢勾引野男人。”
白沐张了张嘴,却想不出话来狡辩,江生还真没冤枉他。
白沐被命令着爬出了笼子,四肢敞开,软倒在石桌上,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圣僧尽收眼底――确实很让人心动,江生想,也很不知好歹,他只不过离开取点东西,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这让圣僧原本少许的犹豫和对白沐的最后一点怜惜之心也消失殆尽。
肥臀莹润如玉,翘得高高地,却因为即将到来的惩罚而瑟瑟发抖。
“身为母犬,却口吐人言,该罚。”
第一个鸡蛋大小的明珠被顶在了湿润的后穴,艳红嫩肉被迫撑开,硕大的珍珠塞了进去!
珍珠圆滑湿润,进了体内也没有停下来,而是被贪婪地吮吸着,直到进了肠道最的地方,紧紧地低着敏感点施虐,再也进不去了。
“啊啊――好大的珠子……主人,贱穴吃不下……好疼呜……”白沐疼得惊叫出声,身体却淫荡地摇着屁股,小脸迷离,眼角湿润,俨然就是被插得发骚了。
这让江生脸色更加阴沉,无论被什么插、被谁插,都这么浪,今天这场惩罚活该这骚母狗挨了。
“勾引寺内弟子,该罚。”
第二颗明珠被塞了进去,明珠很大,不过是两颗,就已经吃得白沐双腿打颤,淫肠仿佛彻底被填满了,再继续插,就要被玩坏了。
白沐被弄得又怕又气,知道这个坏和尚肯定看到了刚刚他和武僧的接触,口不择言地气他,
“师兄比你厉害多了……呜……”
哪怕明知道白沐是在故意气自己,江生还是气得呼吸都停了一下。
男人吸了一口气,笑着说,“是吗,你不要后悔。”
“啊啊……不……贱穴好满呜呜……”
白沐知道自己是饥渴的荡妇,骚逼和后穴时刻都在期待被狠狠地侵犯,渴望被插入。哪怕被江生玩弄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身体却总是诚实地陷入高潮,难以自拔。
“这么不耐操,才吃了两颗就哭了,拿什么勾引男人?”
“不……不要再塞了,屁眼满了……啊啊……主人……好舒服唔……骚点又被珠子碰到了啊啊……”
圣僧却对白沐的求饶充耳不闻,“佛门静地,满口淫词浪语,该罚。”
后穴被撑到了烂熟艳红的地步,只要轻轻一碰,都会让白沐又疼又爽,浑身痉挛。
“身为母犬,对主人不敬不忠,该罚。”
白沐的后穴又被塞了一颗硕大的明珠,H得他只能大口地粗喘气,连一句话都说不出话来,他恍惚觉得江生说他不忠的时候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可是白沐已经被情欲逼得理智全无,无力思考更多了。
江生一一列举着他的罪状,每列一项,就残忍地往小穴塞入一颗明珠。
屁眼很快被塞满了,第五颗颤颤巍巍地卡在穴口,那张淫荡的小嘴拼命吮吸,却始终吞不下去,将整个肛穴撑得又红又肿,不堪入目。
江生皱了皱眉,命令道,“大口吃进去!”
“太多了……主人呜呜、骚屁眼真的吃不进了……好满好涨啊啊啊――!!”白沐忽然失声尖叫,仿佛被逼到了极限的徒劳挣扎。
江生见他怎么都吞不下第五颗明珠,便直接一巴掌狠狠扇在穴口,硬生生将明珠推了进去!
“吃了……五颗……啊啊……屁眼塞了五颗珍珠呜呜……好多……小母狗不行了,小母狗要被主人玩坏了呜……”
白沐蜷缩在地,颤抖着弓着身子,口水不受控制地乱流,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乖,别哭了。”江生蹲下身替自己的小母狗擦干净眼泪,游戏里本来就很耐玩,而且白沐腿间如同失禁般的淫水和翘得老高的鸡巴明晃晃地告诉江生他有多爽。
“张开腿,还没完呢,你前面的骚逼还没有吃。”
在白沐的尖叫与呻吟中,明珠一颗接着一颗塞入淫逼里,直到肚子都撑出了珍珠的形状,逼穴满满当当的连一根手指都再也挤不进去,江生才心满意足地停下了手。
十颗硕大的珍珠全部喂进了白沐的身体里,江生尽情地玩弄着自己的小母狗,欣赏着白沐沉迷于情欲的脸,嘴里明明是可怜地求饶,可是却潮喷了一又一,身体喜欢得不得了。
江生俯下身,凑在白沐耳边说话,明明是温柔的声音,却让人有一种咬牙切齿的错觉,
“不是喜欢勾引人吗?”
“我离开一会儿就和野男人打情骂俏?”
江生拿起最细的银针,贴着藏在阴唇里的阴蒂滑动几下,让白沐浑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栗颤抖,抿着唇眼角湿润地看着他。
江生没有因为这个又软又勾人的眼神心软,彬彬有礼地说,
“喂饱了你的两个贱穴,现在该挨罚了。”
白沐猛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见了世上最荒谬的事情,他的两口淫穴被塞进整整十颗明珠,连肚子都被撑出了珍珠的形状,全身的感觉都被两只淫穴操纵,只能感受到极端的快感和疼痛――这种被当成性玩具一样玩弄、仿佛彻底被欲望掌控的恐慌,还不算是惩罚吗?
银针轻轻地碰了碰阴蒂,带来颤栗的触感和轻微的疼痛,却预示着这颗娇嫩敏感的小肉粒将要遭受怎样的玩弄。
白沐颤抖着往后缩,却被江生一把按住,双腿大开,修长有力的手指分开阴唇,捉住了那颗小小的、沾满淫水湿滑无比的阴蒂,
“阴蒂这么小,我怎么玩?”
“既然小母狗这么骚,就给你的阴蒂穿个环,以后阴蒂再也不准缩回去。”
阴蒂被捉在手里,狠狠拉长,这江生没有留任何的情面,将小小的阴蒂拉得足足有小指长。
江生用手指温柔地揉弄了几下,刺激着嫩红的阴蒂,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从阴蒂传遍四肢百骸,白沐甚至忘了被塞得发疼发涨的两只肉穴,爽得下身一抽一抽地,挺着小逼往江生手里送。
在白沐的意乱情迷中,江生动作极快地用最细的玉针直接横向贯穿,在阴蒂扎出了一个细如发丝的小孔。
“啊啊啊――!!不要……好疼……不啊啊……阴蒂被针刺穿了唔……”白沐失控地尖叫,如同濒死的幼鸟般拼命挣扎,浑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透明的汁液从穴直接喷了出来,犹如失禁般往外流。
“疼也得受着,荡妇!”
玉针穿过得很成功,甚至没有流血,可白沐挣扎得太厉害,江生担心他挣扎出伤口,只得用力地制住了他,嘴里不留情面,动作却小心翼翼。
过了片刻,白沐的颤抖终于停了下来,小巧的阴蒂却再也无法恢复原状,玉针两端抵着肿成小馒头般的阴阜,陷进肉里,阴蒂被玉针贯穿挑出阴唇外,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以后这枚小阴蒂再也缩不回阴唇里去,只能暴露着被人随意玩弄,被绳子牵着拉扯、爬行,无时无刻都蹂躏得两口骚穴如同失禁一般淌水,让这具淫荡的肉体一又一地陷入疯狂的高潮
――只有当小母狗的主人大发慈悲,将玉针暂时取下时,敏感的阴蒂才能有喘息的时间。
白沐抬起头,双目无神地看着江生,精致的小脸满是泪痕,以为扎进了玉针,惩罚终于结束了。
却见到江生拿起了一根更粗些的玉针,原先扎进去的被缓缓往外推出,显然要将更粗的换进去。
“不要……真的不行了啊啊……不――!!”白沐慌乱地摇着头,手足无措地道歉,
“主人……小母狗错了,没有勾引别的男人呜呜……没有打情骂俏,主人……不要啊啊!!”
“狡辩。”江生冷冷地拆穿了他。
“不敢了……不要扎……以后不敢勾引男人了呜呜……我们什么都没做,呜呜,刚刚……师兄,只是来看看我,他……很温柔,我就撒了个娇,真的……什么都没做,呜呜饶了我吧主人……不……”
话音刚落,江生的脸色更冷了。
妈的老子哄了穆尹那么久,也没见他给我撒个娇。
“啊啊――!!”更粗的玉针贯穿阴蒂,白沐的尖叫声响遍了整个院落。
小母狗软倒在地,双腿张开,连阴阜都在一抽一抽的,仿佛被彻底玩坏了。
江生只不过是朝着阴蒂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白沐就颤抖着呻吟着,两口淫穴吐出淫水,腿根颤抖,十指痉挛,下一秒就要高潮。
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敏感到了极致,被玉针穿着挑起,以后只要细微的风吹过、甚至是被衣物轻轻摩擦,都能让这只淫荡的小母狗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
江生挑了挑唇,语气也温和下来,
“这是你以后要习惯的状态,扎着针,穿着环,任你的主人玩弄。”
“要是还勾引野男人,就在你的阴蒂小环上挂上重物,小母狗一边哭一边爬,把阴蒂扯成长条,再也缩不回去。”
白沐可怜地呜咽了一声,不知是抗议还是顺从。
他委屈又生气,气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大家只是玩游戏,凭什么不准他勾引其他的男人,还因为这种事情惩罚他。
“过来,骚母狗。看看贱逼被玩坏了没有。”
温文尔雅、慈悲为怀的面具终于又戴回了圣僧脸上,江生牵着手中的细绳,将小母狗拉到了自己面前,他可没想真玩坏这具美好的肉体,虽然涂了上好的伤药,还是得好好检查。
极其坚韧的蚕丝系在玉针上,玉针贯穿了可怜的阴蒂,白沐只能被牵着阴蒂爬行,比以前被江生牵着乳头更难受。
江生想,白沐该早些习惯阴蒂缩都缩不回去的状态,被玩得不断高潮,心里只能有他的主人。
毕竟如果沐沐真的是穆尹,穆尹的阴蒂那么小,又总是湿漉漉的,很难捉,被上环或是穿针是迟早的事。
在学校就扎着银针,回了宿舍或是在家,就穿上小环,牵着阴蒂,像骚母狗一样被玩弄,让他的阴蒂一直露在外头缩不回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每爬几步,就是淋漓尽致的高潮,乖乖地窝在江笙怀里,勾着他的脖子老老实实地挨H。
不准去想乱七八糟的男人。
而一旁躲藏许久的武僧眼睁睁地看着这淫邪又残忍的一幕,听着小美人无助的哭泣,再也忍不住了。
思平实在见不得一个干干净净的小美人被这般玩弄,善良的武僧顶着压力走出了竹林,勇敢站在圣僧面前,想带小寡妇“脱离苦海”。
见到从竹林后走出来的高大结实的武僧,江生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早知道他在那里。
只是想到白沐那句‘他比你厉害多了’,江生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妈的这荡妇就喜欢这种肌肉结实的男人?
那老子现实里八块腹肌,怎么就不看我?
“圣僧,他哪怕犯了错误,也不必如此严苛地惩罚吧。”
思平试图带走白沐,“施主,不如我带你走吧。”
江生温和地笑了,“小母狗,你要跟他走吗,嗯?”上扬的疑问,里头的威胁不言而喻。
白沐闻言颤抖了一下,努力的调整自己急促的呼吸,刚刚不过爬了几步,他又差点潮喷了。
俏丽可人的小寡妇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满脸关切的思平,又看了一眼冷着脸的江生,心中的偏向不言而喻。
可他还有任务没有完成,虽然也完成不了了,这见鬼的任务,让圣僧动心?
江生这个混蛋,且不说攻略不下来,就算心动了,谁会愿意接受他的心动?
但总归还是要尝试一下。虽然狗男人可以不要,经验值却不能不要。
因此白沐眼神示意武僧快走,他看向思平的方向,表情温柔,眉目灵动。
可他的举动在江生眼里无异于是赤裸裸的、当场的勾引,居然当着他的面就和其他男人眉目传情!
江生几乎给他气笑了,却还是得先把这个碍眼的武僧赶走,
“退下吧,这位施主本就是送来寺里管教的,自该严苛些。”
白沐看着武僧被江生赶走,心里居然还有点舍不得,他好久没被男人的大鸡巴H过了,哪怕是和尚也行啊。
“啊啊――!”奶头被狠狠地揪着拉扯,几乎捏着奶头让白沐整个人转过身来,疼痛让白沐不得不回神。
江生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脸――这张小脸刚刚满脸春意的看着其他男人,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又欠操了是吗?”
“不虐你的骚穴不舒服?”
寂静的院子里只有圣僧在牵着小母狗爬行,也不知小母狗爬了多久了,只能看到满地都是淫水,细细长长,如同失禁般潮喷不断。
“啊……疼……不要扯呜呜……啊啊……阴蒂又被拉到了呜……”
白沐顺从地被牵着爬行,身体软得没有一丝的力气,被玉针管穿的阴蒂一直无法收缩回去,玉针的两端抵着阴阜,将阴蒂高高挑起,湿润的小东西早已肿得像是一颗成熟的艳枣,被淫逼渗出的汁水浸透,汁水淋漓。
白沐爬不动了,玉针每分每秒都在刺激他最敏感的阴蒂,让他直接发情,每爬几步,他就会彻底陷入难以自抑的高潮,软倒在地,手指痉挛――白沐变成了一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被送上高潮的小母狗。
白沐恍惚地想,幸好是在副本里,身体更耐玩,哪怕真的被玩坏了,也会恢复。
圣僧温柔地替小寡妇擦干了眼角的泪痕,粗糙的指腹磨着白嫩的肌肤,让人颤栗。
“继续爬。”
“如果你不能在今天习惯习惯这根玉针,我明天会在你的阴蒂插入更粗的针,挂更重的玉坠,直到你习惯为止。”
“至于下面的两只贱穴,你还是管不好它们,一直潮喷的话,就要拿粗铁棍插进去堵起来了。
也不知道白沐爬了多久,中途到底高潮喷汁了多少,才终于停下,白沐乖巧地爬到了圣僧脚边,双目失神,脑子仿佛变成了一团浆糊,再也无力思考更多的事情,昏昏沉沉地就要睡过去。
江生嘴上说着很坏的话,却也没有做更残忍的事情,见这小寡妇已经神志不清,怕是连自己说过什么也不会记得。
江生抬手擦了擦小寡妇的泪痕,一字一句地问,
“小穆,你觉得陆炜学长怎么样?”陆炜,圣诞节向穆尹告白的狂蜂浪蝶之一,献殷勤极其没脸没皮,最得江笙厌恶。
“丑……不喜欢……”白沐过了挺久才迷糊地回答着,断断续续,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
男人的拳头被握得咔咔作响,恨不得当场和穆尹算账,江生用了此生所有的自制力才让自己没有失控。
江生吸了一口气,重重地闭上了眼,慢慢回想着沐沐在游戏里的一举一动,两人第一见面时他就已经烂熟的身体,还有他有过的“数不清的男人”――严格来说,自己也是个野男人罢了,毕竟现实里和这个小婊子也是无名无分的。
江生垂着眼皮,像头蓄势待发、极致压抑的猛兽,凶狠地舔了舔牙。他想,慢慢教,一点一点教,总会变乖的。
他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在现实中,得到穆尹――从把他H得合不拢腿开始。
白沐迷糊间似乎听见了任务完成的声音,乱糟糟的脑子里有一闪而过的疑惑,圣僧动心了?难道江生不是圣僧,思平才是圣僧?
越想越有可能,不然任务怎么会忽然就完成了呢?
早知如此,就不和江生在副本里纠缠那么久了,直接和武僧师兄在床上翻云覆雨,任务应该会完成得更快。
至于江生,白沐想,这个男人老子不要了,游戏里和他的关系,也要解除。玩个色情游戏,却管得这么严,连让他和男人上床都不允许,这样的主人,他一天也忍不下去了。
穆尹下了游戏倒头便睡,副本里被玩弄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疲倦仿佛带到了现实中来,穆尹连睁开眼的欲望都没想,连江笙又到了他床上都没有拒绝。
自从那穆尹夜惊醒,被江笙带着开了荤后,这个男人越发得寸进尺,肆无忌惮,时常上了他的床哄骗着穆尹,两人相互抚慰。
江笙眼色沉沉地盯着睡得香甜的穆尹,心里闪过一万个暴戾的想法,恨不得把他锁起来,让他眼里只能有自己,而不是有过数不清的男人――尽管是在游戏里。
男人沉默地想,今晚必定把这小荡妇H到哭着求饶。
“小穆乖,让我摸摸,”江笙的声音磁性又低沉,温柔地诱骗着,仿佛在哄最心爱的情人,“老公让你舒服好不好?”
修长的手指未经允许就从睡衣下摆进入。
穆尹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甚至无力去纠正江笙的自称。他被胸前异样的触感弄醒,睁开眼就看见江笙埋头在自己胸前,嘴里含着小巧的奶头如同吃奶一般吮吸,而他的手已经往穆尹腿间伸去,粗糙有力的大手按在小馒头一般的阴阜揉玩,在穆尹的喘息中,江笙的的手指拈住了江笙的左右两片粉嫩的逼唇,用力向两边翻开,里头羞涩的嫩肉被迫展露出来,私被江笙完全翻开,散发着甜腻又腥甜的气息,穆尹粉嫩嫩的、未经人事的下体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江笙面前。
逼穴已经淫荡地开始冒着汁水,被男人硬得发烫的大龟头若有若无地顶着,仿佛随时都可能被狠狠贯穿――可是要江笙没经穆尹允许就插进去,他不敢。
江笙想要得发疯,更气得连呼吸都不顺畅。这个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在游戏里早被人H得烂熟了!
气得红了眼的男人忍不住狠狠地在奶头上咬了几口,叼着粉色的小果子磨牙,疼得穆尹直打颤,抗拒着要推开他。
“啊……疼……你舔就舔,不要咬乳头……”
江笙恶劣地挑逗着、勾引着身下的美人儿,眼见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连胸膛都在剧烈地起伏着,腿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淫水甚至已经沾湿到了江笙的阴茎上。
“奶子真嫩,就是太小了,老公吃着不过瘾。”
江笙的含住乳头吸吮着,一只手继续揉捏着穆尹单薄嫩滑的乳肉,敏感的奶子被色情地抚摸玩弄,仿佛一股电流从穆尹体内蹿过,手从原来的推拒转而环住了江笙的脖子,欲拒还迎地呻吟着。
“开始发骚了?”
江笙嘲讽道,舌头色情地舔弄着乳头,再用牙齿轻轻的咬,甚至叼着乳头恶狠狠地拉长,力气狠厉得像是要把这两枚小奶头扯下来。
“不要了,昨天插了好久……不行了,下面好疼……滚开啊……”
穆尹的声音软糯又无力,昨天清晨他被江笙的手指H得呻吟了太久了,现实中的身体未经人事,嫩得能掐出水来,被江笙三根手指干得死去活来。
穆尹腿仍在无力地张开,腿根酸软,嫩穴疼痛,连合拢都觉得疼,可江笙才隔了不过一天的又想弄他,让穆尹又委屈又生气,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江笙的求欢。
于是江笙的大手转而捏住了敏感的阴蒂,细致地逗弄,快感如同潮水般疯狂涌来,将穆尹彻底淹没。
穆尹细细地呻吟着,如同小奶猫一般在江笙手下颤抖,而江笙另一只手摸上了穆尹精瘦的腰身,像是把玩着上等的光滑绸缎,同时悄悄掐着他的腰,不准他因为接下来的事挣扎。
穴被硬得发烫的东西顶了一下,灼热粗壮,仿佛烧红的玄铁一般让穆尹心生畏惧。
穆尹眼角绯红地睁开了眼,五官精致,表情无辜地看着江笙,眼角还有湿润的水意,急促地喘息着,很是委屈的模样。
江笙被勾得倒抽了一口凉气,阴茎更是坚决又缓慢地顶弄着穆尹的唇和阴蒂,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彻底贯穿。
可穆尹却不愿意了,腿根夹着不愿意打开。
江笙的声音都被欲火烧哑了,压着脾气哄他,“乖宝贝,总不能一直伺候你,却不让我爽,对不对?”
穆尹有些犹豫,他的身体很想要,可是理智告诉他别招惹江笙这种男人,沾了手就摆脱不了。
江笙红着眼看这小骚货犹豫,他仿佛听见了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在游戏里勾引了多少野男人,被H得两个穴都烂熟,对着自己,却不肯张开腿,犹豫?他居然敢犹豫。
“啪!”江笙扬起手朝着翘臀狠狠扇了一巴掌,呵斥道,“张腿!”
“啊啊!!疼……”穆尹疼得直打颤,疼得几乎哭出来,江笙用了大力气,几乎下一秒,白嫩的屁股上就浮现了艳红而刻的掌印。
这一巴掌却让穆尹的穴猛地溢出了更多的汁水,仿佛被取悦了一般。
江笙冷冷地看着穆尹发骚的模样,
“张腿,还想挨打?”
穆尹委屈地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乖乖听话。
江笙的身材并不夸张,可是他长得很高,肌肉结实有力,男人该有的体重还是有的,压在穆尹身上,愈发让他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来,意乱情迷地低喘。
江笙捏弄着穆尹比平日里肿了两倍不止的乳头,指尖夹着那颗小肉粒如同玩具一样逗弄,想到他游戏里淫荡的模样,忍不住恶劣地说些话羞辱他,
“你的腰细,屁股又那么翘,还是个长了骚逼的双性人,天生就是要当婊子挨操的,对不对?”
“待会儿老子操烂你的贱逼。”
穆尹被他羞辱得满脸难堪,乳头更是让江笙掐得生疼,忍不住扭动着上身挣扎。
他已经被彻底挑起了欲念,对江笙的磨蹭不满起来,越来越多的汁水不受控制地从下身流出来,
“你要是不行……啊……就叫个行的过来……”
身上的动作忽然完全停了下来,穆尹不解地睁开眼,却看到江笙双目血红地看着他,脸色难看得如同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
“你想叫谁过来?”
“你是想被老子H死在床上吗?”
莫名的恐慌让穆尹忍不住爬着就要下床,却被江笙扣住皓白的脚腕一把拖了回来,压在身下,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今天就是要H死你。”
青筋狰狞的阴茎抵着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捅破这个嫩穴,龟头更是大得令人畏惧,穆尹甚至怀疑它的顶端就能把自己的小逼塞满。
穆尹本能的一边尖叫,一边扭动屁股,试图离这根和刑具一般的阴茎远些,扭动的身体却让娇嫩的逼肉和滚烫的阴茎重重地摩擦在一起,淫水将这根大家伙也弄得湿漉漉的。
江笙冷冷地压制着穆尹,并没有继续动,只是看着穆尹徒劳地挣扎,仿佛猛兽在逗弄自己濒死的猎物。
直到穆尹喘着气停下,泪眼朦胧地看着江笙,穆尹觉得这个男人可能并不是非得继续做,忍不住想开口求饶。
可穆尹刚张开唇,甚至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
江笙猛地把穆尹双手都扣在了头顶,丝毫不让他挣扎,下身重重地一顶,粗长得骇人的阴茎直接将穆尹贯穿!
第一挨H的嫩逼就吃了太过于粗壮的阴茎,江笙的龟头更是硕大得给骚逼带来几乎是撕裂般的疼痛。
穆尹双目迷离地尖叫着,嘴角流着口水,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小逼被H得又满又胀,仿佛被彻底填满了,
“不要……太大了啊啊啊!拔出去……小穆好疼呜……不、不要动,求求你……啊……鸡巴,太粗了呜呜……”
“好唔……被H烂了……不要再进去了呜呜……插不进去的啊啊……”
江笙冷漠地替穆尹擦了擦泪水,
“哭也没用,老实受着。”
两人交合的地方紫黑的龟头把原本粉嫩的逼口撑得大开,颜色更是艳丽无比。
江笙听着穆尹高昂的尖叫和细碎的呻吟,阴茎越发硬得发疼,鸡巴被骚逼夹得很紧,爽得江笙直抽气。
江笙向后稍稍一退,穆尹哽咽地看着他,以为这个男人终于良心发现,不拿这根这么粗的东西继续插自己,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江笙猛地挺腰尽根没入,又又快地抽插起来。
粗壮的阴茎狠狠插入娇嫩的逼穴,破开紧致的嫩肉,尽情地鞭挞着,蹂躏着,享用这个从未被其他男人碰过的小嫩逼。
穆尹被江笙突然的抽插H得差点晕过去,小穴里火辣辣的疼,又酸又胀的难受,仿佛被人用粗大的刑具狠狠的捅弄,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
“不……慢一点呜呜……江笙……混蛋,轻点啊啊……太长了啊……好疼,疼……”
穆尹哭得可怜,仿佛被逼到了极限的小兽,反抗不了,只能用眼泪来诉说自己的委屈。
可这种时候的哭声,已经丝毫不能激起男人的怜爱,反而让江笙更加激动,勾起男人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穆尹的骚逼又软又紧,热乎乎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里头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吸得江笙头皮发麻,同样是第一的他竭力忍耐,才没让自己当场射出来。
随着抽插越来越快,囊袋啪啪地撞在穆尹的股沟, 连屁股都被操红了,淫水越来越多,连抽插的声音都变得黏腻起来。
穆尹仿佛适应了挨H,嫩逼开始乖巧地含着火热的阴茎,仿佛一个乖巧的鸡巴套子。
江笙粗喘着,打桩一般狠狠H弄,在穆尹的尖叫声中,尽根插入,又全根拔出,每一下都用龟头将饱受蹂躏的穴口重新撑开,在钻心的疼痛中一下又一下地H他,又带给穆尹致命的快感。
穆尹可怜兮兮地咬着自己的手指,白玉般的指根被他咬得泛红,初经人事的小人儿努力忍住不发出呻吟,他发现自己越叫得越惨,江笙就干的越狠。
可是被抽插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逼穴被阴茎插得满满的,又热又涨,仿佛整个人都被填满了,让穆尹不受控制地颤抖、呻吟,他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咬得发红也不敢拿出来。
江笙可由不得他这样糟蹋自己的手指,眼看着手指被穆尹自己咬出了牙印,江笙毫不留情地将他的手指拿了出来。
“叫出来,骚货,老子H得你爽不爽?”
“啊……轻点……唔啊啊……舒服呜呜……慢一点啊啊啊……大鸡巴又进来了……呜……好疼……好爽啊啊,骚逼被H坏了啊啊……”
穆尹无力地躺着,只觉得仿佛是烤架上的鱼,被彻底贯穿,一会儿被H得爽得呜呜乱叫,一会儿又疼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被H得晃动不已,胸前的两颗小乳头如同朱果一般上下挺动,让人垂涎。
江笙伸手掐住了两颗粉嫩的乳头,开始了又一遍的蹂躏,像一个野兽一样地狠狠揉搓,小小的乳头被摸得又烫又热,粗糙的手指好像想把它揉烂似的,原本小巧的乳头变得又肿又大,根本不像是男生该有的、紫红挺立的大奶头。
江笙一边蹂躏着两颗小奶头,一边用力抽插,大鸡巴下下干到最,H得穆尹干呕不止。鸡蛋般硕大的龟头刮着逼穴的嫩肉,每一抽出时大鸡巴甚至带出了粉嫩的穴肉,在穆尹的尖叫中H得他死去活来。
“呜呜……不要了……太多了啊啊……肚子被顶得好疼、被射满了啊啊……”
穆尹在床上可怜地啜泣着,江笙将他换了个姿势H,小人儿跪趴在床上,被男人掐着腰后入,插得汁水淋漓。
“骚货,把屁股抬起来!”
穆尹实在受不了了,小母狗一般手忙脚乱地爬着想下床,再被江笙拖了回来,手指抓得床单阵阵皱起。
“跑什么跑,今天不满足了老子你下得了床?”
穆尹原本粉嫩紧闭的阴唇都已经被江笙干得外翻,根本合不拢,淫水流得两人交合的下身一塌糊涂。
穆尹失神地睁着双眼,随着江笙的抽插一下下地呻吟,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小穴可以被撑得这么大,被一根比他手腕还粗的阴茎残忍进出,狠狠H干。
穆尹在游戏里吃过很多男人的大鸡巴,但他也不知道,现实里被H逼会这么爽,爽得他潮喷了不知道多少,鸡巴更是连勃起都一阵阵地发疼。
太多的淫水和精液堵在穆尹的肚子里,黏稠糊结,慢慢地嫩逼里流出来的都是白浆,淫荡至极。
“宝贝的小逼流白浆了,湿漉漉的,又滑又嫩,好欠H。”
江笙恶劣地调笑着他,当穆尹乖乖挨操的时候,江笙也不再那么凶。
“低头,自己看你是怎么挨H的。”
“呜……”
穆尹羞耻又难堪地被命令着低下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挨H。
青筋暴起的肉棒在嫩穴中快速抽插,狠狠捣弄,淫水在不断地流,自己的下身很粉很嫩,江笙的鸡巴却很骇人,又粗又烫,飞扬跋扈,H得小逼合都合不拢,拔出来时那个龟头更是让穆尹胆战心惊,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小逼居然吃下了这么大的东西。
“看你的肚子。”江笙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意,仿佛很得意。
穆尹啜泣着,只好低头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居然已经被精液和淫水射得微微鼓起,仿佛怀了江笙的孩子一般。
更可怕的是,江笙每顶一下,肚皮都被顶起小小的一块,被H得连小腹都顶出了鸡巴的形状。
“不……不要!!被顶破了呜呜……不行了,不要这么,肚子……啊啊……又鼓起来了……”
穆尹怕得哭闹不已,江笙却一下一下地扇他的屁股,粗声粗气地教训他,
“挑食,嗯?不吃饭?小肚子这么平,老子的鸡巴插到哪里都看得出来。”
“小婊子,以后还敢不敢不吃东西?老子H死你。”
穆尹甚至不知道自己被H了多久,每清醒过来,要么被江笙压着抽插,要么翘着屁股被后入,甚至被拉高了一条腿,如同母狗一般侧着被H。
穆尹无力地粗喘着,被H得浑身都在痉挛,手指在床单上乱抓,泛起失血的泛白。
又一被滚烫的精液灌入,穆尹仰头尖叫着,阳精刺激着柔嫩敏感的肉壁,被烫得抽搐不已,翻着白眼再潮喷,骚逼已经被射了太多,满得溢出来,连腿根都糊满了男人的精液,色情无比。
江笙终于满意地抽了出来,舔舔唇,吃饱喝足的男人自知理亏,低声下气地开始哄人,
“乖宝贝,不哭了,第一就是会疼的,以后习惯了就不疼了。”口是心非的男人绝口不提自己会不会温柔些的事情。
“呜……骗子……滚……呜呜……”
“待会儿洗澡老公帮你舔好不好,舔得你的小逼潮喷。”
“滚……”
江笙摸了摸鼻子,一把抱起穆尹放在自己床上,穆尹被狠操到大半夜,两条腿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一下子跪在了床单上,可怜兮兮地喘着气。
江笙收拾着穆尹被两人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到都是湿漉漉的,全是穆尹流出的流水,还有两人腥臊的精液,现在就得收拾洗了,不然这祖宗明天又得找他麻烦。
江笙看着射在床边缘的小滩白浊精液,这是穆尹的。
男人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念在穆尹第一挨H,就饶了他算了。
以后要是敢没他允许就射精,这种小奴,鸡巴要被抽软的,或者直接拿尿道棒堵起来。
江笙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床上的穆尹,满脸潮红,软糯无力,在床上啜泣着喘气,腿根被H得合都合不拢,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屁股更是被掐得全是指印,非常勾人。
江笙甚至想再奸淫他一轮,毕竟这小荡妇的骚屁眼还没H过呢。
不急于一时。
江笙舔舔唇,心里的戾气消散了很少的一点。
吃到嘴里了就是他的了,以前犯过的事一件件算账;以后敢不乖,老子慢慢地教,狠狠地教。
第二天的穆尹明明被H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却还能在床上抿着唇使性子。
嫌江笙的床太硬,嫌天气太冷,嫌江笙呼吸太吵,那娇纵的小模样,让江笙怀疑万一这祖宗家的狗不吃饭,也得是他江笙的责任。
好在江笙在他面前一向能忍,更别说刚把人吃到嘴里,江笙认为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
任他骂,被老婆骂几句算什么,别不理人就行。
江笙甚至还能舔着脸皮哄穆尹起来吃东西,穆尹浑身酸软,怎么哄都不愿意起来。
“啊……”
穆尹小声惊呼,整个人忽然被腾空抱起!穆尹在昨晚就领教过,江笙的力气很大,无论怎么跑、怎么爬,都能被他硬生生拽回来,压在身下继续操。却没想到他能把自己轻松从床上抱下来,再平稳地放在椅子下。
江笙无视了穆尹的眼神凌迟,干净利落地道歉,“是我错了,昨晚不该干那么久。小穆乖,先吃点东西。”
这个男人开始在穆尹面前展示他强势的一面。明明还是温柔体贴,却不再百依百顺,甚至隐隐有一种要严厉地管教穆尹的倾向――这让穆尹有些不知所措,滚圆的脚趾蜷缩着,仿佛是期待又仿佛是不安。
穆尹坐下的时候疼得差点哭出来,双腿直打颤,腿根根本合不拢,同样合不拢的,还有那个被H得又红又肿的小嫩穴。昨晚被插进了太过于粗大的东西,凉丝丝地仿佛透着风,连坐着都困难。
“疼……下面好疼……”
穆尹委屈地呢喃着,小脸皱成一团,眼看就要哭出来。
江笙眼神晦暗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之前让他夹自己的乳头不是挺乐意的吗,夹得直接跪倒在浴室哭,疼得满地挣扎,怎么现在挨了顿操,就喊疼了。
在这种事情上,江笙可没想惯着穆尹,舀了一勺粥喂到穆尹嘴里,
“宝贝,这可不算什么,不过是破时被操得狠了些,你知道那些片子里的演员们是怎么被虐的吗?”
江笙直直地看着穆尹的双眼,诱惑一般地说,
“被绑着,骚逼被玩得连合都合不拢,阴蒂肿得比你的手指还大,屁眼里头插着酒瓶,插着蜡烛,被当成母畜一样玩弄。”
“以后有机会的话,让你体验一下?”
穆尹的脸不知怎么地红了一下,似乎是气恼到了极限,眼神飘忽,不愿意回答江笙的问题了。
――
江笙出门采购回来,却发现穆尹登录了游戏。江笙挑眉,小婊子又欠H了?才休息了一天多又敢上游戏。
想来周末确实没什么事,小家伙被H得腿软出不了门,登游戏也正常,毕竟他那些个日常任务不按时做,罚起来能把穆尹打得痛不欲生。
只是,江笙垂着眼皮,穆尹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一个人登游戏是什么意思?
算了,江笙也正想找机会在游戏里告诉穆尹他的身份,两人知根知底,玩起来更刺激,不如就趁着今天坦白。
江笙游戏里本来就没几个好友,还全是为了打听穆尹以前的“风流事迹”加的。
没想到这刚上线,消息就响个不停。
【我去!兄弟你和沐沐散了怎么不转手给我,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厉害啊哥们,沐沐这种极品你都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兄弟,你玩腻了可以把沐沐卖给我吗?我保证出价比拍卖所高。】
这些人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对穆尹的觊觎,江笙皱着眉把好友一一删除。
江笙皱眉,他和穆尹散了?他怎么不知道。
终于见着个说话比较正常的,江笙直接问,
【我和沐沐散了?谁说的?】
那头显然嗅到了八卦的气息,噼里啪啦发过来一大段文字,
【大家都见着了,他和一个兽人族的大佬在主城接吻呢。啧啧,一边亲一边被捏着屁股揉,那小腰翘臀,都快被箍断了,软在兽人怀里,腿都缠上去了,估计让他当场跪在地上挨操都行。】
江笙吸一口气,笑了,好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直接给穆尹发消息,
【滚回来。】
江笙目光沉沉地看着眼前的穆尹,穿着魅族的服侍,暴露、放荡,嘴唇艳得惊人,还有些红肿,显然被人用力品尝了一番,甚至连颈侧都有大片吻痕――这些都不是江笙留下的。
“过来。”
穆尹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动,“我们分开吧,我们不合适。”
江笙有一瞬间的喜悦,以为穆尹是因为两人在现实中的交往关系才要和游戏里的他分开,那句‘我就是江笙’已经到了嘴边。
可是江笙马上想到,如果是这个原因,那他在主城和兽人族接吻,还一副欠操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长本事了?这种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了。”
穆尹舔舔唇,“我们不合适。我要男人,能把我H得腿都合不拢那种,你既然不行,我当然要找其他人。”
“我、不、行?”江笙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任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质疑。
江笙冷着脸,直接伸手抓住了穆尹饱满的奶子,一下用了大力气,硬是把穆尹整个人扯了过来,奶子被拉到了极限,像是圆长的肉条,疼得穆尹尖叫不止,腿软得想要跪倒,却被男人重重地揪着奶子,只能颤抖着强撑着站立。
江笙寒声问,“就算是我不行,你不是刚有男朋友了吗,离了我又找新人?”
“嗯?”穆尹困惑地眨了眨眼,“我没有男朋友啊。”
江笙直直地看着穆尹,浑圆的眸子里疑惑的眼神不似作伪,这小婊子是真的觉得自己没男朋友。
“啪!”江笙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奶子上,用的力气太大,甚至扇得乳肉摇晃不已,两颗饱满的乳球啪啪碰撞,瞬间就留下了艳红的指印,色情又残忍。
“啊啊――!!”穆尹的尖叫疼痛无比,瞬间就带上了哭腔,如同受刑的小兽被逼到了极限的哀鸣。
江笙眼睛黑沉沉地盯着眼前含着眼泪啜泣的穆尹,手里漫不经心地抓着穆尹的奶子玩弄,重重地揉,钢爪一般地抓,手指陷进肉里,白嫩饱满的巨乳在他手下瑟瑟发抖,像是在玩弄一团毫无生命的面团。
“你,”江笙缓缓地说,扯了个理由,“身体反应和之前比有些不一样,刚被破没多久?H你那个不是你男朋友吗?”
这么明显吗?穆尹有些疑惑,但还是诚实地回答了,
“不是男朋友,就是我的舍友而已。”
“啊啊……!!疼……放手呜啊啊……乳头要被扯掉了……不要啊啊……好疼……”
穆尹疼得双腿打颤,眼泪瞬间沾湿了睫毛,眼前的男人忽然疯了一般捏着他的奶头狠狠转圈,拧动,整颗乳球被扭成了一团,乳头仿佛是要被活生生扯下来的疼痛。
江笙松手的那一瞬间,穆尹再也站不住地软倒在了他的脚边,疼得啜泣不止,一双水润润的眼睛却还是瞪着他。
“不是男朋友,你和他上床?”
江笙寒声问,任谁发现到嘴的男朋友飞了,也冷静不下来。
“大家你情我愿,”穆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人管得可真宽,“你不也一直玩弄我的身体吗?”
江笙没说话,本想两人表明了身份,在游戏里可以肆无忌惮地奸淫他,跟他算算总账,想不到变成了自己绿自己,而这小荡妇还毫不在意。
江笙如同忍耐到了极限的野兽一般盯着穆尹,
“先下线吧,我们不分开。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的,只要你受得住。”
男人的声音里仿佛有着咬牙切齿的怒意,让穆尹打了个寒颤,还是乖乖下线了。
穆尹摘下头盔睁开眼,就看到江笙高大的身影站在他床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的占有欲毫不掩饰。
――
“轻点……啊……好舒服唔……啊啊……不要揉那么快……啊……阴蒂、不要掐……疼呜……啊啊……喜欢,好爽……”
穆尹被抱了下来,坐在江笙怀里,仰着头难耐地呻吟。
江笙的手指修长有力,显得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尤其是他捉着小巧的阴蒂玩弄时,一按一揉,捻挑松放,逼得穆尹颤抖着差点在他怀里直接潮喷了。
“所以你要和我做炮友?”
穆尹喘着粗气,无辜地点点头,江笙差点被他气笑了,说话也没再伪装掩饰,
“你是不是欠操,贱逼不疼了?”
“可是,”穆尹抿着唇看他,“我们又不互相喜欢,当然是炮友。”
又不互相喜欢。江笙看似心平气和地点了点头,小婊子干脆说他不喜欢我就行了,不互相喜欢都说出来了。
江笙再一仔细看着怀里的人,面若桃,眼角含泪,在他的手指下呻吟颤抖,沉浸在情欲中的小脸更是勾人得不可思议。
还是喜欢,怎么看都喜欢,这个人他就是很喜欢。江笙冷漠地想,那就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是不是太宠你了,想拿我江笙当炮友?”
“宝贝,你要么老老实实当我男朋友,要么认我当主人。”
穆尹猛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见了世间最令人恐惧的消息,眼里的惊慌无遁形。
“我听见了,”江笙勾起唇角,“你在浴室里玩弄自己不是吗?喜欢被性虐的小贱逼。”
“放、放开我……”穆尹一张小脸瞬间苍白,挣扎着想要离开江笙怀里,可他的力气在江笙面前却不值一提。
“别怕,”江笙哄他,如同猛兽在羔羊耳边吐着热气,令人颤栗不已,“下了床我还是一样听你的,只是以后在床上,就由不得你做主了,好不好……骚母狗?”
“自己选,我是你男朋友还是主人?”江笙终于收敛了笑意,冷冷地盯着穆尹。
穆尹小脸苍白,连嘴唇都在发抖,显然被吓得不轻,自己私底下的癖好被江笙毫不留情地指了出来。
穆尹重重地闭了闭眼,哑着声音叫了一句,
“主人。”
江笙没有应声,宁愿认他当主人,也不给他男朋友的身份,好样的小穆。
男人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容,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地扇在穆尹脸上,打得他侧过脸去,脸颊泛起浮红,警告的意味十足,
“跪下,骚母狗,去把我的皮带叼过来。”
“我们来数一数,你有多少好学长和好学弟,又有多少需要你照顾的小学妹。”
室内开着暖气,在冬天也很温暖,所以穆尹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也不会着凉。
穆尹忐忑地跪在江笙脚边,不知道他会如何置自己,白皙浑圆的脚趾紧张地蜷缩着,眼角有些湿意,表情是落入猎人手中的无措。
江笙衣冠楚楚地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小母狗,目光冷淡。两人对比,显得穆尹愈发淫荡,显然穆尹也发现了,难堪地闭了闭眼,悄悄将自己的腿根夹紧了一点。
江笙自然发现了他的举动,男人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一巴掌扇在穆尹脸上。
第一管教自己的小母狗,江笙并没有手下留情,直接扇得他差点跪不住,小脸又红又疼。
“啊……”穆尹低声尖叫,被这一巴掌扇得又屈辱又有着奇异的快感,甚至小小地更扬起了脸,淫贱本质暴露无遗。
“我准你夹腿了吗?”
穆尹老老实实地认错,“主人不要生气……我错了,啊……再也不敢把腿合起来了……”
却不想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来,啪啪作响,扇得穆尹的脸大片红印,脸蛋左右摇晃,连口水都咽不下去,从嘴角流出来。
“你这种骚货也配说‘我’?”
“啊……疼,脸被扇了呜……啊啊……主人,骚货是母狗呜呜……母狗错了呜……骚母狗是个荡妇啊啊……”
江笙冷淡地看着他,“贱母狗,连跪着都不会跪吗?”
江笙的严厉让穆尹不敢再心存侥幸,越跪越低,上身着地,屁股却越翘越高,连跪着都能看到两只淫穴暴露出来,如同小母狗一样跪着,方便江笙的虐玩。
穆尹的身体根本没经过抚慰,却连屁眼都在流出淫液,被江笙扇得情欲高涨。
“挨几个巴掌,就连屁眼都湿透了?以后脱了衣服就别当穆尹了,老老实实当一条贱母狗被老子踩在脚下玩更适合你。”
江笙手里拿着皮带,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在自己掌心,发出干脆的响声,那声音仿佛打在穆尹的腿间,抽在他的屁股上,让穆尹腿都软了。
穆尹一丝不挂,更显得敏感部位白色的小贴片突兀无比。
“这是我特意为你买的,小母狗喜欢被电击对不对?”
穆尹含泪摇头,他的两颗乳头上贴了电击片,阴蒂上也有,连逼眼和后穴都地埋了两枚进去,紧紧挨着子宫口和前列腺,甚至连马眼都被插上了金属尿道棒,连着电击片。一旦他让江笙不满,这些小东西会活生生将他电得抽搐痉挛,每一个敏感点都遭受非人的折磨。
“主人……不要电小母狗呜呜,小母狗乖乖听话,不要被电击……”不喜欢,穆尹最不喜欢被电击了。全身仿佛失去了控制,电流和快感席卷全身,除了尖叫什么都做不了,彻底成为欲望的奴隶,这让穆尹感到恐慌。
然而穆尹只是在游戏里被电击过,那感觉虽然让他欲死欲仙,但终究是游戏,在现实中他没有被电过,不知道这几枚小小的电极片会把他电得像性玩具一样只会高潮,渴望被狠狠地虐玩奶子和小穴。
因此穆尹虽然害怕,却也没有因为这个对江笙百依百顺。
他委屈又可怜地垂着头,不愿意看江笙。
江笙一眼看穿他在想什么,甚至连招呼都没打,就忽然打开了全部开关。
“那你以后最好喜欢上。”
“啊啊啊……贱狗错了……骚货要被电死了啊啊……”
穆尹如同失水的鱼一般在地上翻滚扭动,泛白的指节抓住江笙的裤脚求饶,乳头被电得又大又肿,骚逼和后穴拼命收缩夹紧,皱成一个看不清、剧烈颤抖的小眼儿,却挡不住湿润的淫水流出;连尿道棒都被电得一上一下轻微在马眼里抽插着,鸡阴茎翘得老高,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电得射精了。
江笙开着最小的频率活生生地电了穆尹三分钟,才慢条斯理地关了开关,而穆尹腿间早已一片狼藉,双目无神地跪在地上,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江笙要他做什么都不会再反抗。
江笙笑了,“继续像以前那么不乖的话,上课也戴着电击片挨电好了。”
“听话……小母狗听话呜呜……不要电了啊啊……狗鸡巴要被点坏了呜……好难受……好疼,两个骚穴都被电了啊啊……”
穆尹仿佛天生知道怎么获得别人的喜爱,明明是只小母狗,却本能一般地用俊秀的小脸蹭着江笙的腿,咬着嘴唇一抽一抽地啜泣。
这让江笙心动不已,然而对穆尹心动的远远不止他一个――
因此江笙并不想对自己的小母狗心软,他身边的狂蜂浪蝶早就该整治了。
冷硬的皮带挑起了穆尹的下巴,一把将他甩回了地上跪着。
“别人送的礼物可以收吗?”
穆尹连睫毛沾满了哭泣的水雾,乖巧地回答,“不可以。”
“那你桌面上那条围巾是怎么回事?”围巾是纯手工织制的,针脚细腻,做工用心,一看就来自穆尹的追求者。
那围巾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放在穆尹桌子上,虽然他从来不用,却依然让江笙糟心。
“因为那时……我要是不收,她就要哭了……但是我没有用过!”
穆尹跪着解释,脸上还有一点委屈,他对女孩子一向心软。江笙却不惯着他,就是这种心软,才让扑上来的人越来越多。
“是吗?”江笙点点头,“记住,你收了,你就会哭。”
江笙残忍地打开了阴茎和后穴的电流,不紧不慢地电着他,让穆尹被电得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却又保留着理智,能继续挨训。
“骚母狗的鸡巴好难受啊啊……尿道棒在动,呜在H母狗的鸡巴啊啊……”持续不断的电流如同火在穆尹的身体里炸开,前后两个敏感点被攻击,他只能跪在地上耸着腰,用坚硬的地板拼命挤压自己的乳头,试图缓解高涨的情欲和被电击的疼痛。
“啊啊啊……要高潮了!骚狗的前列腺……又被电了……好难受不……坏了呜呜……停下啊啊……好爽……唔……”
穆尹流着口水,连锁骨都亮晶晶都一片,腿间的地面更是一片晶莹的汁水,电流一直没有停下来,只是阴茎和后穴终于暂时被放过,现在挨罚的是乳头和阴蒂。
娇嫩的小逼被欲望折磨得一片泥泞,玩坏了一样一抽一抽地抖动着,很是动人,勾得江笙红了眼。
“贱母狗,老子要踩你的骚逼。”
穆尹已经在情欲中失了理智,张开了腿,主动把小逼送到了江笙的脚下,他的阴蒂被电成了一颗小枣子,剧烈的快感让逼穴几乎是失禁一般流着水,“啊……求主人踩……啊踩烂贱逼呜呜……”
鞋底纹路粗糙,且冰冷坚硬,踩得小逼又疼又爽,江笙还踩踏着逼肉狠心碾压,旋转,鞋头重重地踢进逼穴里,嫩红的肉穴被撑出了鞋子三角的形状,可怜极了。
穆尹被电得受不了了,阴蒂肿得有指节粗长,哀鸣着扭动着试图挣扎缓解,却被男人有力的脚踩在逼肉上,死死地钉在地面被电。
“啊啊――!!不……太多了……受不了了啊啊……喷了……又要潮喷了呜呜啊……”大股淫水从逼穴喷出,浇得江笙连鞋子都湿了,男人这才慢条斯理地抽出了鞋尖,放任穆尹尽情潮喷。
只是电流依旧没有停下,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得经不起一丝触碰,更何况是被电流残忍地电击。
穆尹几乎被玩弄得昏厥过去,十指抓着桌脚,关节泛起苍白,粗喘着气,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小母狗被玩弄到极致时的嘤咛声。
空气里全是情欲腥甜的气息。
乳头还在被电,穆尹没有大奶子,乳头也小巧,现在被电得像是熟透的甜枣。
江笙扬起巴掌一下一下地扇他的奶子,疼得穆尹以为乳头要被他打掉,单薄的乳肉火辣辣地疼,明天肯定又红又紫,肿成少女的鸽乳。
江笙却还在继续教育他的小母狗。
“以后还可以和学长出去喝酒吗?”
穆尹颤抖着摇头,“不可以。”
他现在明白了,只要江笙对他的回答不满意,就会直接电他,开大电流,所有电击片都打开,电得他如同母畜一般丧失理智,浑身颤抖,只会高潮喷水,丝毫不给穆尹解释和挽救的机会。
小小的、白色的电极片,变成了穆尹一切感觉的源泉。
“敢像上一样在外面喝醉酒的话,我就把酒瓶塞进你的骚逼里去。”
“不……不敢的……”
江笙点点头,笑着说,“无论是男是女,只要跟你表白,就应该明确坚定地拒绝,并且保持距离,对不对?”
穆尹眨眨眼,犹豫了,“要拒绝,但是……”
他都会拒绝,但通常比较委婉,更多的是冷理,而且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保持距离,有的是同班的同学,有的是学生会、社团的前辈。
穆尹的犹豫让江笙黑了脸,他在穆尹惊慌失措的眼神中直接将电流开到了最大,所有电击片都打开,遥控被随手扔到床上,毫不留情地蹂躏穆尹的身体。
心爱的小人儿被电得在地上跪都跪不稳,用脸蹭着主人的小腿祈求怜惜,却让江笙虐心大起,扬起皮带抽在肥软挺翘的屁股上,啪啪作响,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爬,骚母狗,一边电一边爬。”
“啪!”“啪!”“啪!”每一鞭都抽得穆尹臀肉抽搐,摇着屁股挣扎,看着倒像是荡妇翘着屁股主动求虐一样。
“啊……疼……不要打呜呜……小母狗爬啊啊……太多了……受不了了唔……”小母狗十指扣着地面,被鞭打得在宿舍满地爬行。
“贱逼又喷水了,被电得爽死了是吗?”
“又发骚了?屁股摇得这么浪。”
穆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会本能地求饶。
“啊……骚母狗浪……呜……骚逼被电得好爽啊啊……不要打屁股……好疼呜呜……贱母狗爬不动了……主人……啊啊主人轻点……”
这江笙足足电了穆尹三十来分钟。
直到穆尹被电得浑身抽搐,在地上每隔几分钟就潮喷,腿间地面湿漉漉的,无论江笙怎么鞭打他的屁股,穆尹都爬不动了,江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了抽他的皮带,不用他继续爬了。
男人的有力的脚踩着穆尹的小逼,硬生生将他钉在地上被电,看着穆尹一又一地潮喷,颤声求饶,却丝毫没有施以援手的意思。
穆尹如同失禁一般潮喷,阴茎却涨得发疼。
好想射,可是他的阴茎里插着尿道棒,电击片电得他的肉棒又硬又肿,却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每每要攀上绝顶的高潮又坠入渊。
江笙冷眼看着自己的小母狗在欲望中煎熬,连甚至在被憋得紫红的阴茎快要将尿道棒吐出来时,残忍地一脚踩了回去。
“又潮喷了啊啊……骚母狗想射精呜呜……肉棒要坏了……好涨,让小母狗射精吧呜呜……求求主人啊啊……”
穆尹浑身颤抖,只能无助地哀求,渴望得到主人的怜惜。
插着金属尿道棒被电的鸡巴在不受控制地抖动,穆尹干性高潮了无数,精液却全部被尿道棒堵了回去,被迫接受一又一的精液倒灌。
赤裸着在地上呻吟的穆尹,美丽又淫贱,没有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江笙抓着穆尹的头发将人扯过来,用力按在胯间,穆尹一边啜泣一边被粗大的阴茎打脸,唇齿间全是成熟男人麝香和荷尔蒙的气味。
“能接受当肉便器吗?”江笙哑着嗓子问,胯间突突地跳动,鸡巴硬得发烫,里头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液,可能都有。
穆尹迷茫地看着他,仿佛被怎样对待都可以,眼里都是被过度玩弄的失神。
“啧。”江笙可惜地松开了手,可别第一天玩坏了,不必急于一时。
穆尹甚至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停下了电击。
江笙只让他休息了很短的一会儿,恢复了一点体力,便用皮带抽着他的屁股,像驱赶母畜一样爬去浴室洗了干净,终于被江笙抱回床上。
“爽吗,小穆宝贝?”江笙的声音温柔又怜爱,仿佛他依然是那个穆尹忠诚的追求者,刚刚将心上人当成骚母狗一样玩虐的人不是他。
“爽……好爽呜呜……太多了……小母狗受不了了……”穆尹还没能回过神来,蜷缩着脚趾诚实地回答。
“小穆太不耐玩了,本来想电得你失禁的,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
“以后天天戴着电击片,挨着电上课好不好?”江笙亲昵地说出残忍的话。
可惜被情欲折磨得欲死欲仙的穆尹逐渐冷静下来,眼里对江笙的服从和畏惧也逐渐消散,最后连回答他的欲望都没有。
江笙耸耸肩,“爽完就翻脸?”
穆尹疲惫地闭了闭眼,他被电得潮喷了太多,身体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愈发不想搭理江笙。
江笙却想和心上人温存一下,虐玩了穆尹的身体后,高大的男人想哄一哄他,亲一亲他,问他还疼不疼。
江笙俯下身想要亲吻穆尹,却被他冷漠地偏头躲开了,柔软的嘴唇只能落在头发上。
穆尹冷淡的态度让江笙压不住心里的不满,明明是自己虐这个小贱货,反倒自己仿佛是他的按摩棒,是他发泄的道具,用完就可以扔,“只要能让你爽,谁都可以,是吗?”
在游戏里也是,江生可以H他,他的前主人可以H他,甚至连路过的公狗、游戏里的npc,只要能让这骚货爽,都能尽情地玩弄他。
穆尹被他这怨妇一样的语气逼得不得不睁开了眼,不耐烦地说,“不是你说下了床都听我的吗?”
也许是男人的表情实在太难看,仿佛下一秒就会失控,他停顿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补了一句,“目前为止我只被你碰过。”
‘目前为止只被你碰过。’江笙在心里冷笑,以后还想被别人碰,你敢?
心中阴暗残忍的想法已经过了千百遍,江笙脸上却扯出了一个笑,“小穆喜欢玩这种,我可以满足你的,勾引我一个人就够了。”
“哪里用得着别人呢?而且我下了床什么都听小穆的。”
穆尹嘲讽又不屑地笑了一声,显然是对他说的这话很不满。
江笙舔舔唇,想到自己床上确实有点凶,继续哄骗他,“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了,嗯?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
穆尹随意地点了点头,好像是信了,又好像是没信。
但江笙再压上来的时候总算是没有躲了,任由高大的男人压在他身上,含着红唇舔弄吮吸,任意品尝。
江笙含笑欣赏着穆尹赤裸的身子,上面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
“小穆宝宝乖一点,你白天跟我怎么闹都由着你。”
“以后进了宿舍就不准穿衣服,只能给我跪着,当一条贱母狗。”
穆尹耳根微红地侧过了脸,没有应声。
江笙却没有放过他,“不乖的话,骚逼都给你抽烂。”
穆尹咬了咬唇,不得不回应他,“知道了……主人。”
江笙的手往下摸,手指试图往穴里插。
“疼……别插了……唔啊……”穆尹吃痛地求饶。
江笙皱了皱眉,“怎么玩了一会儿就肿成这样,太嫩了。”
欲求不满的男人不满地往逼穴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疼得穆尹直抽冷气。
“夹紧,罚你明天插着肛塞去上课,到时候跪着被主人操后面。”
穆尹穿上衣服走出宿舍那一刻,又是那个高冷的穆尹,依然是对江笙爱理不理的。他接受两厢情愿地被人玩弄身体,更多的发展却似乎不感兴趣了。
胸前的粉樱昨晚挨了太多巴掌,早晨直接涨成了艳红色,甚至有一点破皮,摩擦在衣物上,带来颤栗又难以启齿的疼痛。
腿间更是肿得不堪入目,阴蒂肿了,穴口肿得插一根手指都疼,阴阜肿成了小馒头,每走一步,大腿张合间都是钻心的疼。
可穆尹还得去上课,强撑着挺直了腰板,连和江笙走在一起都不愿意了,乌黑的眼仁儿看着罪魁祸首,冷冷地拒绝江笙的靠近,江笙只得远远地跟着他。
清晨穆尹还没清醒的时候,就被江笙抱下了床,跪在男人腿间,滚烫的晨勃硬邦邦的,滴着水,插得穆尹嘴都合不拢。
穆尹嘴里舔得别人的阴茎,自己的下身却得不到抚慰。他虽然是双性,可也会晨勃,清晨胯间硬邦邦地疼。
“骚母狗硬了。”男人意味长地说。
“唔……主人……”穆尹难耐地扭动着,他不敢当着江笙的面手淫,江笙会把他的手指都抽肿的,只能无助地用肉茎在地面磨蹭,带来微弱的快感。
可连这小小的发泄江笙也不惯着他,
“这么不耐操的骚母狗早上就不要射了。”
“自己把鸡巴放我脚下踩。”
粗暴的男人明明自己把穆尹H得嘴都合不拢,却连让他的小母狗勃起都不允许。
穆尹流着眼泪给江笙舔,大口大口地吃进去,自己胯间的肉棒却软软硬硬,在江笙脚下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江笙H着还未清醒的穆尹,残忍地往喉咙插,穆尹不愿意张开喉咙,又被江笙重重地扇了几巴掌,直到H得他双颊鼓鼓,干呕不止,男人才尽情地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咽下去。”江笙命令他。
可是实在是太多了,穆尹还没习惯为男人吞精液,哪怕穆尹乖巧地大口吞咽,还是从嘴角溢出好些来。
男人白浊的精液沿着嘴角流下,流过线条优美的下颔和精致的锁骨,淫荡极了。
江笙却还是不满意,“连精液都吞不完,以后怎么当肉便器接主人的晨尿。”
穆尹委屈又急促地呜咽一声,似乎在抗议,却丝毫没得到男人的关注,
“去洗漱吃早餐。”
穆尹被江笙的皮带驱赶着往浴室爬,被他抽得直流白浆,爬到一半彻底没了力气,连刷牙洗脸都是被江笙抱在怀里伺候着完成的。
跪在江笙腿间被喂着吃早餐的时候,穆尹又硬了,在男人戏谑又严厉的眼神中,穆尹只能爬着靠近,主动将自己的肉茎放入了男人脚下,让鞋底粗糙的纹路和重重的力度踩踏,碾压。
直到喂穆尹吃完早餐,腿间的肉茎也被江笙踩得彻底没了精神
江笙意犹未尽地擦干净穆尹嘴角的食物残渣,心底的野兽暂时餍足,将人抱起来啄了几口,
“乖宝贝,可以穿衣服了。”
直到出门的最后一刻,穆尹忽然被按在墙上,扒了裤子,冰冷的硬物在他的股缝摩擦,找寻着合适的入口。
穆尹看了一眼,是普通肛塞而已,既不会震动,也不会放电。
他并不想在这种小事惹得江笙不快,他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表面能忍,实际上都在心里记着,迟早在他身上教训回来。
于是修长白净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窗沿,穆尹伏在墙上,扭着屁股,乖巧又艰难地吞吃着那枚坚硬冰冷的肛塞。
在他闭着眼睛忍耐时,江笙笑着动动手指,把另一粒小东西一起塞了进去。
――
宽敞的阶梯教室里,江笙转着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不远的穆尹。小骚货坐得笔直,面无表情地听着课做笔记,有一种高冷又禁欲的诱惑,不动声色的勾人,丝毫看不出大清早地就被玩得腰都软了,身体里还插着肛塞。
可惜勾的不止江笙这一个人。
一个早上而已,来示好的就有三个,前两个都被穆尹冷淡的神色打发走了,只是走的时候依然神思不属,回头又贪婪地看了好几眼。
第三个是个可爱的小学妹,小女孩很有技巧,用着请教竞赛事宜的借口,缠了穆尹好一会儿。
穆尹总是对女孩子心软,丽的面容有些无奈,却还是耐心地解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更多的女孩儿若有所思。
江笙点点头,真有你的穆尹,看来是昨晚哭得不够惨。
好容易中午下课了,穆尹还是一眼都没回过头来看江笙,收拾着东西准备走,也没有要和江笙同行的意思。
江笙摸摸鼻子,只好快步走上前去,问问穆尹中午想吃什么,带他出去吃也行,这小人儿可别为了跟他斗气自己去食堂排队。
可还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陆炜作为学生会的学长,比别人更有光明正大接触穆尹的理由,而且他进退有度,被拒绝后迅速装出已经死心的模样,把握着距离一步步接近,让人感觉不到危机感。
例如穆尹明明在游戏里说过陆炜丑,他不喜欢,却依然能接受一个学长对学弟的正常尺寸的照顾。
陆炜似乎说了什么让穆尹感兴趣的事情,穆尹勾起了嘴角,乌黑的眼仁儿专注地看着学长,脸颊还有些许薄红――就像看见心上人的羞涩一般。
江笙明知道那抹脸红是被他插进去的肛塞撑得实在受不了了,心里却仍是醋意翻腾。
脸红是假的,可对别的男人笑是真的。
欠教训。
穆尹勾着的唇角忽然僵住,猛地回头看正慢慢走近的江笙。
他的表情变得太突然,脸上的潮红更重,甚至隐隐有些站都站不稳了。
陆炜赶紧扶住他的腰,“小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穆尹咬着唇承受着体内忽然肆虐的电流,又疼又爽,他紧闭着眼喘气,竭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整个人差点软倒在陆炜怀里。
陆炜受宠若惊地抱住了忽然倒在他怀里的人,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的关心,怀里就空了,只留下温暖过后的空荡。
“学长,我和小穆同宿舍,我送他回去吧。”
江笙将穆尹半抱在怀里,眼神冰冷地看着陆炜,俨然一副宣示主权的模样。
陆炜皱了皱眉,心里的担心和渴望交织,哪里愿意这样离开,“我和你们一起……”
“学长,”穆尹开口了,只是声音不知怎么有些颤抖,仿佛正忍受着什么极大的折磨,“我只是有些低血糖,舍友送我回去就行了。”
他低低地喘了两口气,接着说道,“您说的事情,我们……下开会再讨论吧。”这就是说私底下不要再找他了。
江笙勾了勾唇角,这小骚货哪里是不懂,是没被人管教过而已,这不就知道保持距离了?他终于关掉了电击。
“江笙,”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穆尹终于开口,声音疲惫又冷淡,“如果你出了宿舍,认不清自己身份,还对我做这种事情的话,我会申请换宿舍。”
什么身份?江笙眼色暗沉地想,哦,没有身份,老子出了宿舍就是个无名无分的舍友。
尽管内心已经暴怒,但江笙知穆尹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只能哄着,把他惹恼了,就绝对没机会了。
“我只是有点吃醋。”江笙声音里满是失落,“你明知道我……”话没说完,可大家都懂。
果然,穆尹眉头没再皱得那么紧,却依然不怎么开心,一双薄情又勾人的桃眼清醒地看着江笙,“你凭什么吃醋?”
清泠泠的眸子看着江笙,穆尹是真不觉得自己错了。
江笙舔舔牙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是我错了,小穆。”
江笙表面温柔地笑,心底的暴戾却几乎满到溢出来。
他不满意,对这种状况很不满意,得到穆尹的身体根本不够,他想要彻底得到这个人,让他在自己怀里笑,在自己怀里哭,乖乖地不接受那些对他心怀不轨的人靠近。
‘我是属于江笙的,不能被别人妄想。’江笙盯着穆尹,迟早会让这个小婊子记住的。
穆尹不解地歪了歪头,男人的眼神暗沉沉地盯着他,仿佛凶狠的野兽,在盘算着怎么把猎物彻底吞吃入腹。
这让穆尹很不解,明明是江笙的错,在课室里弄他,还往他身体里放电击片,他还这么凶做什么。
“你这三天不要碰我了。”
穆尹说完,没再看江笙猛然僵硬的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
很多人在谈了恋爱后,就会告别《纯白欲望》这个游戏。
穆尹似懂非懂,虽然他没谈恋爱,可也被江笙折腾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欲望被喂得饱饱的
自从江笙开荤以来,在宿舍对他越来越狠,样频出,恨不得天天把他踩在脚下玩。
可是不够,穆尹抿着唇,江笙不允许他射精,玩得他潮喷到几乎脱水,也不允许他射精,被江笙踩软,插着尿道棒挨操,甚至被鞭子鞭打阴茎,就是不让他射精。
穆尹委屈地闭了闭眼,江笙每天只有晚上准他射一。
穆尹也是男人,对射精是天生的渴望。这两人吵架,他让江笙三天不准碰他,终于久违地登上了游戏。
穆尹原本忐忑着日常该怎么办,这么多天没上线,两只穴都会被打烂吧。
上线却发现系统没有执行日常任务,江生也在,他显然刚上线没多久,正在等他。
穆尹松了一口气,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江生总算把前主人留下来的日常任务给他解除了。
穆尹很快就想起了两人之前闹的不愉快,以及江生并不愿意和他解除关系,并且说,他想要的都能满足他。
穆尹勾了勾唇角,缓缓地将自己脱得赤裸,一步一步地朝着江生走去,乖巧地跪在了他脚边,
“您愿意H小母狗了吗,主人?”
他本就就生得精致无比,当丽的眉眼染上了温驯与情欲,跪倒在男人面前,像一条淫荡的小母狗翘着屁股求H时,任何男人都会被他勾得神魂颠倒,拜倒在他的魅力下。
端坐在主位的男人却没有立刻被勾得失控,他伸脚踩在了小母狗饱满的巨乳上,泄愤一般狠狠碾压,将小母狗踩得在地上颤抖哭泣,踩得乳肉四散,又扁又疼,甚至有奶水缓缓溢出,仿佛只是在碾压一团白嫩的面团,
“你现实中的主人允许你这样吗?”
“在游戏里像贱母狗一样被别人玩弄,哭着求着要吃别的男人的大鸡巴。”
穆尹小动物般单纯地歪了歪头,并没有追究他怎么知道自己有主人,无辜地说,
“可是他又不知道。”
“可是他又不知道。”
小母狗理直气壮地说出背叛的话,全然不知道他的主人已经是满腔怒火。
江笙气得牙疼,线下说他没资格吃醋不止,上了游戏更是直接找别的男人,今天非得把这骚母狗H烂了不可。
江笙面无表情地看着乖巧地跪在他脚边的穆尹。
穆尹在现实中是短发,而游戏中变成了长发,五官没变,却是截然不同的风情。
短发更凌厉侵略,加着他冷冷的表情,让江笙痴迷,又不敢轻举妄动;游戏中的长发柔和了线条,倒是显出了万种风情千般俏,怎么看怎么让人心酥,恨不得将他踩在脚下奸淫玩弄。
这小母狗显然也是个骚的人,主动把那两只肥穴送到主人脚下踩,江笙自然不会跟他客气。
“主人……踩小母狗的贱逼……啊啊……主人……”
“阴蒂要被碾碎了啊啊……啊……用力踩呜呜……贱逼被主人踩进去了啊啊……”
穆尹在男人的脚下淫荡地扭,像是一条艳丽的毒蛇,勾着无辜的人和他一起堕入欲望的渊。
赤裸着身子在江笙脚下浪叫,毫无尊严,沉迷于欲望,明明是他主动的,倒是被踩得又叫又颤,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哭腔,仿佛被人欺负了一般。
小母狗明明被踩疼了,却更不知死活地凑了上来,小脸凑在男人胯间,当真像贱狗一样淫荡地嗅着,脸蛋在那一团巨物上蹭,满脸的沉迷。
甚至隔着单薄的衣物亲吻着那根又粗又热是阴茎,贪婪地伸出舌头去舔,仿佛里头藏的不是男人又丑又腥的阴茎,而是什么绝世珍馐。
穆尹嘴里细密地嘤咛着,满脸娇憨地看向江笙,
“贱母狗想挨H……主人……喂饱骚母狗……啊……请使用小母狗的身体……伺候主人的大鸡巴…………”
江笙冷眼看着穆尹发情,毫不怀疑如果他面前的人不是自己,换成任意一个男人,他也一样发骚。
“贱狗。”想到这里的江笙十分不悦,脚下发狠地踩,从嫩嫩的阴阜,到豆子般的阴蒂,闭合的阴唇,淌着水的两只肥穴,全都狠狠地碾过去,重重地踩踏,疼得穆尹小脸都白了,颤栗着在他脚下哭。
“哭什么,小贱狗。”
“自己把骚逼送到我脚下踩,踩疼了还敢哭?”
“你以为人人都会心疼你?”
江笙的声音里仿佛有着咬牙切齿的怒意,眼睛也凶狠地盯着穆尹。
这让穆尹有很少的不解,明明只是游戏穆他这么在意做什么。
穆尹觉得他的眼神很奇怪,好像有着恨不得将他彻底玩坏的残暴,又好像有着缱绻缠绵的爱意。
这个眼神很熟悉,但穆尹已经昏了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脚下的两只穴又嫩又软,汩汩地冒着淫水,肥嘟嘟的,像是刚被剥开的鲜鲍,透着粉色,像是十七八岁的含苞少女,羞涩又渴望地翕张着,悄悄吐出淫水,等待被人享用。
江笙皱眉,很快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嫩?
这母狗早就被人调教透了,落到他手里之后更是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那两只小穴每日都要遭虐,怎么可能这么嫩?
江笙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得穆尹脸都红了,
“你的贱逼怎么回事?”
穆尹忽然被他扇了一耳光,差点浪叫出声,又疼又爽,捂着脸支吾着不敢说实话
――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和这个主人解绑了,为了讨新主人欢心,将身体数据重置了一遍,自然是嫩得能掐出水来。
他不敢说,江笙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男人嫉妒得心肝都疼,妈的和别人解绑就不重置数据,让他玩别人玩剩下的,和他解绑倒是赶紧把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的,生怕惹下一个主人不开心。
怎么,他江笙就这么遭人嫌!?江笙再一确认对这骚货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江笙吸一口气,指了指地牢,“进去准备好再出来找我,我不喜欢那么嫩的身体。”
穆尹有些犹豫,可是他实在很想被活生生的、火热的大鸡巴操,而且进了地牢虽然辛苦,也能很‘舒服’。
“滚进去!”
穆尹咬咬牙,便爬进了地牢。
地牢的时间和游戏中不一样,里面是各种残忍的刑罚,可能外头只要五分钟,而里头却已经受遍了各种淫刑。
等他被调教好带出来,江笙也不过在外头等了十分钟。
原本如同雏妓一般鲜嫩的身子已经被准备得熟软糜烂,小小的、粉嫩的乳头如今肿得像是两颗鲜艳的大草莓,汩汩地流着奶水,止都止不住。
阴蒂肿得缩不回阴唇里去了,可怜地晾在空气里,江笙咽了咽口水,想起给他穿针那个副本,小母狗的阴蒂被玉针活活穿过,每爬几步就要潮喷一回,十步之内必挨一顿打。
穆尹显然觉得自己准备好了,身体熟透了,哪怕在地牢里被折腾得去了半条小命,依然摇着屁股,眼神濡湿渴望。
穆尹在游戏里的骚是令人发指的骚,不要尊严,摇尾乞怜的淫贱。
“贱母狗想挨操……”
穆尹淫荡地跪在地上摇屁股,“主人……喂小母狗吃鸡巴……求您,贱母狗是您的精盆,射满我……啊……”
穆尹的浪叫更加刺激了原本就已经在失控边缘的江笙,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妈的,这贱货当真一点为主人守身的意识都没有。
男人伸出手,一手一个,把穆尹两只饱满的奶子抓在手里,毫不留情地拍打揉搓,像是玩弄着饱满足气的小皮球。
扬起大手一下一下地扇他的奶子,如同蒲扇一般又重又狠。
“啪!啪!啪!”
奶子被拍打地啪啪作响,乳肉淫靡地互相撞击,激起一层又一层的肉浪,奶子滴滴答答地渗出,直到越来越多,失禁一般地奶水乱喷。
常人哪能受得住被这样玩弄,奶子都要被扇坏了,偏偏穆尹本就是个从骨子里就浸了淫的,浑身软软糯糯,怎么虐他他都能寻着快感。
奶子被当成玩具挨扇,他却叫得停不下来,时而如同疾雨般高亢,时而又像黄鹂一般缠绵,像勾子像丝线,圈绕着男人的心。
十分欠虐,叫得比三月里的猫儿还闹。
一边被主人的脚踩着逼,一边被主人的大手扇奶,穆尹触电似地浑身颤抖,又爽又疼,连叫的声音都是颤的,
“好舒服啊啊……贱母狗喜欢被主人玩奶子呜呜……用力……啊……用力打……扇坏骚母狗的奶子……啊……”
“哦哦……喷奶了……啊……好喜欢啊……奶子肿了呜……好爽……贱母狗好爽……主人……啊……”
“骚逼好爽……主人用力踩啊啊……啊……贱母狗就是让主人虐的……啊啊……”
江笙喘着粗气,“小婊子!揉烂你的奶子……骚货!奶子这么肥,被几个男人玩过了?又喷奶了,贱狗,喷奶的贱乳,骚奶牛……”
穆尹表情迷离,流着口水仰头浪叫,被主人扇得身体都在摇晃,长发已经被汗浸湿,散乱地黏在如雪般的胴体上,黑白相应,像妖精一般勾人。
江笙敏锐地察觉穆尹比之前更浪,果然是现实中也被破了有主人了,反正里外都要挨虐,干脆在游戏里就彻底破罐子破摔了吗?
江笙舔舔唇,那就更别怪他不客气了。
穆尹的呻吟和娇喘让江笙一秒也等不下去了,本来就硬得发疼的阴茎兴奋得更暴涨了两寸。
江笙几乎没有犹豫,便让小母狗跪在了自己眼前,用力握住了那抹腰,既不让他挣扎,也被迫要那肥臀翘得更高。
粗得骇人的家伙重重地往骚逼一顶,破开层层的嫩肉,在穆尹咿咿呀呀的叫声中,他的鸡巴彻底插入了湿润温热的逼穴。
太舒服了,里头就是温柔乡,有千百张小嘴在同时吮吸,朝着马眼一口一口地啜,吸得让人头皮发麻,自制力不强的男人只怕当场就缴械投降了
江笙第一在游戏里享用这个熟穴,被吸得舒爽无比,又恼怒这具身体被人捷足先登,开发了个透彻,哪里还有心思怜香惜玉。
江笙全然忘记了技巧,只顾本能地发泄兽欲,什么九浅一、旋转摩擦、欲擒故纵,全被他抛到了脑后,每一插入都又快又狠。
噗滋噗滋地捣出汁水,甚至每一抽插都有细细的水丝喷出。
江笙辱骂着身下的荡妇,
“又喷水了,贱母狗,水龙头都没你水多。”
“啊……贱母狗水多……伺候得主人才舒服……啊啊……好爽……啊……又喷了啊啊啊……”
“贱货,夹紧……你的母狗逼湿得我鸡巴都打滑。”
江笙H得太太用力,穆尹几乎被他顶出去,只能吐着舌头喘气,仰着小脸呻吟。
那抹嫩腰又被掐住了,江笙不允许他被鸡巴H得前后晃荡,只能老实挨操。
精壮的公狗腰有力地抽插耸动,在淫巢里狂插猛戳。
江笙的阴茎太长太粗,穆尹手指痉挛着,被插得差点干呕。
他恍惚地觉得自己仿佛是块木头,钝口的楔子正在往他的下体疯狂前后抽动,硬生生要将他这块木头戳成两半,把木楔子强行塞进去。
穆尹双眼迷离,泪水怎么都止不住,好痛苦,好难受,可也好舒服,爽得手脚都在发颤,穆尹本能的扭动细腰和屁股,呻吟着,
“还要……啊……H死骚母狗……主人好厉害呜呜……”
“贱逼被H烂了啊啊……快被插穿了……主人的鸡巴好厉害呜……啊……”
小勾子一般的叫声随着鸡巴抽插的速度和力量时高时低,明晃晃地昭示着这只小母狗已经全然沉迷于情欲之中,被他的主人H得服服帖帖的。
庭院里肉体拍打得太快,竟是打得啪啪作响。
江笙抱着性奴的大白屁股发狠地H,如同公狗吮吸着那口香甜的肉汤。
男人眼都红了,这么骚的母狗,老子怎么就今天才H到,最鲜最嫩的肉全叫野男人吃了去,
“荡妇,是个男人你都要!”
“妈的,H死你,还敢换主人。现实一个主人,游戏一个主人还不满意,逼都给你操烂了,贱母狗。”
“大声点,叫!骚逼被干得爽不爽,H死你,骚母狗。”
江笙被情欲和嫉妒烧红了眼,游戏里第一吃到嘴里,打定了主意要立威,今天对这骚母狗今天是半分情面都不会留
院子里似乎没了人,仔细一看才发现小母狗居然被吊在了半空中。
穆尹被吊着,奶子涨得发红发紫,阴蒂更是拉得足足有手指长。粗糙的麻绳绑着奶子根部,绕了好几个圈,两颗奶子都绑着了,高高吊起,下身绑着阴蒂。
身体的重量全靠这双巨乳和阴蒂被吊――这哪里是人能遭得住的刑罚,可穆尹这骚母狗却受得甘之如饴,他甚至被吊在半空中一边浪叫一边扭着身子挨操。
骚母狗想要减轻整个人被奶子和阴蒂吊起的痛苦,就只能摇着身子往那根阴茎上撞,让它插进肉穴里,使劲儿往里顶,稍稍缓一缓被吊起的痛楚。
穆尹啜泣着,回不过神来,想不到自己这段时间统共就吃了两根鸡巴。一根是他现实里的主人,破了他的,让他真切地感受到被H逼有多疼多爽,那个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把他H得跪在床上求饶;
另一根是他游戏里的主人,明明身体已经被开发得熟透了,却还是没有受住,被这根鸡巴捅穿了芯子,跪着操,仰着操,吊着奶子绑在半空中H,像母狗一样满屋子爬,干净利落地把他入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穆尹被吊在半空中晕晕乎乎,江笙却不知疲倦般仍在尽情享用他的身体,阴茎犹如粗壮滚烫的毒龙,一心往着熟逼最的地方钻,有力的腰划出利落的弧度,用青筋狰狞的东西把穆尹H得脚趾都发软
一股股白色的粘液如同失禁般咕滋流出,穆尹脱力地仰头、无声尖叫,人被吊在半空中,细腰和肥臀猛的向上抬起,随后如同触电般痉挛不止,快感从皮肉侵袭到骨髓。
穆尹全身都瘫软了,被麻绳束缚着的奶子和阴蒂又疼又肿,涨得浑身酥麻。
下身湿滑黏腻的液体突然增多了,混杂着不堪入目的白浆,泉水般从逼穴里面涌出,哪怕里面还插着狰狞的阴茎,也完全堵不住。
江笙满意地欣赏被自己奸淫得彻底失神的小母狗,眼睁睁看着他一挣扎、高潮、潮喷、射精,疲软的身子一重复挨操,再激起性欲,直到几乎昏厥,两口淫穴被喂了个彻底。
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心爱的小人儿被H得像只骚母狗一样臣服,做自己的性奴,心甘情愿地敞开腿,被入得死去活来,逼眼儿都快被操烂了还得颤声说句谢谢主人的赏赐。
江笙摸了摸被欲望折磨得彻底失神的小脸,游戏里游戏外,都只有他一个人能玩。
穆尹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多少,只知道自己那根阴茎已经射得发疼,只能颤抖着吐出稀如白水的几滴。
可江笙缓缓从吊在半空的肉体中拔出来时,这根紫黑可怖的肉茎上沾满了白色的淫水,在销魂窟肆虐了那么久,他竟然还没有射精,硕大的顶端一抖一抖地跳动着,像小臂一般粗的棒身更是张牙舞爪,渴望着再度插入。
江笙把已经彻底无力挣扎的穆尹解了下来,翻了个身,让穆尹跪在地上,屁股翘高对着自己。
穆尹双眼发直,吐着小舌流口水,任由江笙把自己摆成淫荡又下贱的后入式,
“贱母狗,爽不爽?还敢换主人吗,还敢勾引其他男人吗?”
“不要其他人了呜呜……主人好厉害,H死骚狗了……以后骚狗的贱逼只让主人一个人插……”
这场情事完全超出了穆尹的极限,游戏里的主人看他看来一直都是不行的,所以他肆无忌惮地撩拨他,挑逗他,跪在他面前求H,哪里知道他行,可真是太行了。
庭院里响彻了魅族的叫声。
小性奴像一匹裸体的母马般跪在地上,肿得像颗熟桃的屁股正对着江笙,一根黑色巨蟒似的狰狞阴茎缓缓从穆尹的后穴里抽出来,每一都带出红嫩的肉外翻,接下来就是一狠插,几乎整个被倒芯过来的肛穴又被他操了回去。
穆尹叫他日得淫水狂流,前头没挨插的淫逼里咕噜咕噜吐着白浆,彻底沦为男人的精盆,除了挨操,就没有别的作用了。
小母马被主人骑在背上,屁股里吃着完全咽不下的阴茎,被主人骑在身上操。
主人手里甚至还拿着鞭子,插着他爬楼梯,爬石阶小道,整个院子都糟蹋了一遍,不断地爬,流着汩汩淫水爬,要是敢软了身子,鞭子立马就下来了。
抽得小母马满地打滚,手脚并用地赶路,屁眼里插着一根鞭子,主人手里还拿着一根鞭子,半点不敢怠慢。
江笙又爽了一回,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小母马被射得肚子都鼓了,活生生是个下贱的精盆,终于拔了那驴马玩意儿稍稍休息一下。
却不想江笙刚拔出来,他的小母马倒是无力地往前爬着,像是软绵绵的、路都走不稳的小动物,蜷缩着往前爬,妄想着逃脱男人身下。
他被日得太惨了,实在受不了了,混沌的脑子里只想逃跑。
可穆尹实在没力气了,手指打着颤儿,腿根更是连挪一步都费劲。
江笙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只小贱狗爬,也不拦着,可惜爬了好半天才爬出几步远
男人嗤笑一声,不过一个跨步就走到了穆尹身边,大手扣住那精致的脚腕子,硬生生又将他拖回了身下。
“啊……不要……贱狗不行了呜呜……骚逼疼……主人……啊……吃不下了呜呜……贱狗的烂逼真的受不了了……”
穆尹的下身肿成了馒头,肥嘟嘟的,一片泥泞,骚逼完全被干肿了,只剩一条小缝儿,得把逼扒开了才能继续操,两瓣嫩嫩的阴唇外翻着合不回去;后穴也是凄惨,咕噜咕噜地吐着汁水,像是被碾碎的雏菊般一颤一颤地,收缩一下都疼得肝儿颤。
穆尹如同熟虾一般蜷缩着,从优美的背弓到幽的腿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触目惊心,青紫一片。
小母狗的主人似乎对他疼爱得紧,总是忍不住亲他,一口一口地啜,每一寸肌肤都舍不得放过,仿佛在品尝世上最甜美的珍宝,印下艳糜的吻痕。
可又没有那么疼爱,亲就算了,还用巴掌扇,扇奶子,扇屁股,连脸都被扇肿了,手指掐得乳头疯狂喷奶,奶水被挤了个干净,那双巨乳瘪了许多,上头是刻的指印。
贱母狗在地上哭得太可怜,被百千歹人轮暴了都没他哭得凄惨,声音细微急促,含糊呢喃,尾音却甜腻得可以拉出丝来。
贱母狗脸上是真实的委屈,可惜丝毫不能打动嗜虐的主人,反倒让他更加兴奋。
江笙半点没有心疼他的意思,小婊子自己欠操,反倒还哭起来了,摸他哪儿都一抖一抖的,仿佛挨了电击一样。
江笙哪能放过他,他打定了主意要立威的,这小婊子现实和他闹脾气,三天不让他碰,转眼就上来吃别人的鸡巴了。
得亏这个野男人就是他自己,不然这顶绿帽子是八九不离十了。
江笙眼色暗沉,他今天非得弄得他见着自己就腿软,跪着只会哭为止。
“自己坐上来!”
穆尹哭着摇头,爬着后退,正面坐上的姿势得很,能活生生把他插烂了,插进子宫里去,把身体H成性玩具。
江笙笑了,也不生气,扬起巴掌就扇奶子。
啪!啪!啪!
一声又一声,奶子都扇肿了,奶水直接喷出来。
穆尹哪里还敢躲,他哭得脸都了,横竖要遭日的,不主动坐上去还会白挨一顿打。
骚母狗含着眼泪提起臀,朝着那儿臂粗的东西坐了下去。
“啊啊啊――!!!”
“进得好……啊……真的好像母狗……不啊啊……子宫,被H到了……”
还不等穆尹缓过气来,江笙已经掐住了那抹嫩腰,恶狠狠地顶,H得人一晃一晃的,口水直流。
那腰又嫩又滑,江笙忍不住停了下来,大手多摸了几下,那粗糙的茧子磨得穆尹直抽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瞪人,
“你干就快……不要磨磨蹭蹭的……”
他很快就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了代价,
“H到子宫口了啊啊……骚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啊……”
“贱母狗要被主人H死了……啊……啊……好……不……饶了我呜呜……贱母狗错了……”
从晌午到凌晨,《纯白欲望》里这座精致的庄园里,不断传出穆尹时高时低的呻吟,有时甚至是声嘶力竭的尖叫。
直到穆尹彻底没了力气,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他的下身被H得肥嘟嘟的,甚至在大鸡巴拔出来时发出开酒瓶般的“啵”一声,分外淫靡。
那逼那臀,肿得肯定穿不下裤子,好在是在游戏里,骚母狗只配裸着身体被他的主人随时使用。
“射不出来了……啊……贱逼好疼呜……啊……”
粗壮的阴茎在拔出时一寸寸地摩擦着脆弱的穴肉,被H得烂熟身体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
“啊……!!”穆尹忽然难堪地低叫了一声,身体颤栗着又高潮了,仿佛在游戏里找回了一点自尊心。
江笙低头一看,那根射无可射的肉茎颤抖着流着淡黄色的液体。
江笙又好气又好笑,“被操尿了?小婊子”
“贱逼,不知吃过多少男人的精液。”
穆尹彻底没了力气,跪在江笙脚边大口喘气,当真像一条骚母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破碎又娇气地呢喃着,
“好疼……啊……两只穴都被主人灌满了……呜……小母狗疼……主人……”
他这模样太淫荡,让江笙起了调戏他的恶劣心思。
“起来,把自己清理干净,贱母狗。”
“呜……贱狗没有力气了……主人帮我……啊……”
“自己起来,我可不惯着你。”男人盯着他,意有所指,“被谁宠坏了,还想主人给你清理身体。”
“呜……”穆尹委屈地呜咽一声,不说话了。
他从没自己做过这种事,游戏里清不清理都一样,而现实中都是江笙善的后。
无论是两人手冲还是给他舔穴,甚至是真枪实弹地挨操,江笙都给他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不仅如此,两人的衣物、荒唐的床铺地面,江笙全都会洗。
穆尹抿着唇,总算是琢磨出江笙的好来了,挨完虐还能在他面前闹闹脾气撒个娇,使着性子作践自己的主人;在别人面前,指定就是痴人说梦了。
“还是我现实的主人好。”穆尹委屈地嘟囔了一句,含糊不清。
可江笙就等他这句话呢,哪能错过了,“那你还背着他让别人操,贱母狗!”
穆尹似乎很羞愧,皓白的牙齿咬了咬唇,那唇又嫩又有弹性,像果冻一样亮晶晶的,被咬得微微下陷,还泛起一丝苍白。
江笙看着揪心,生怕他给咬坏了,倒不如到他怀里来好好香几口。
可穆尹下一句话就让他气得恨不得把那张小脸扇得肿到见不了人,
“他倒也没好到值得为他守身的地步,就是舍友罢了。”
穆尹被H软了,生怕继续说话又挨罚,老老实实跪着,心里却在琢磨着这个主人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自己现实中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还因为这种事干得他失禁了。
还有江笙,他最近似乎不满足于两人室友的身份了。他要是狗急跳墙,可别也对自己这么凶吧?一个主人凶就算了,两个都这样,穆尹是真的受不住。
穆尹对前几副本有着强烈的不满:离了主人就绝不可能完成任务,这让他不得不事事受限于江生,什么都得听那个恶劣的男人的。
系统终归还是照顾玩家的游戏体验的,这似乎给出了一个不依赖江生也能完成的任务。
小皇帝端坐在龙椅上,俯视着群臣。
这些朝廷重臣神态各异,似乎正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但显然没一个对端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是有敬畏之心的。
是了,大穆王朝几百年基业,本来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双儿上位。
可偏偏国师只手遮天,不知怎的其他皇子死的死,残的残,皇室就留下了个最好控制的双性皇子,硬生生让他登基了。
似乎皇室重权该彻底落入国师的手里了,可偏偏摄政王此时班师回朝,财狼般从国师手中分了半壁江山。
这朝堂变成了国师与摄政王的较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朝堂上几乎每一个人都各怀鬼胎,穆尹气的牙痒痒。
他的任务是什么?他的任务是将这个摇摇欲坠的大穆王朝彻底收归手中。
穆尹垂眸,他是一个毫无实权的皇帝,国师和摄政王各占了半壁江山,对这皇位虎视眈眈。
双性的小皇帝除了献出身子,还有什么能哄得他们让出手中的权柄,甚至帮着小皇帝对付另一人。
穆尹冷笑一声,苦中作乐的想,起码现在有的选择了不是吗?国师还是摄政王,或者两个都要。
穆尹拿不定主意,国师是为了选个最好操控的傀儡,显然对穆尹全然看不起;而边疆赶回来的摄政王向来野心昭昭,更是断然没有白帮小皇帝的道理。
临近下朝,穆尹决定先试试国师的口风,献身国师,一来因为那该死的摄政王就是江生,二来小皇帝毕竟是国师亲自挑出来的傀儡,就算勾不来,也不至于与他彻底撕破脸皮。
穆尹刚想开口让国师留下有要事相商,就察觉有一道阴冷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
穆尹打了个寒颤,抬头就看到了江笙的眼神,男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神如同野兽一般凶狠,仿佛他敢开口留下国师,就要活生生将他撕碎。
穆尹怕他发疯,只得改了主意,“摄政王留下,朕有事与你相商。”
穆尹坐在王座上,勾出一个柔柔的笑,“王爷……”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陛下,臣并不喜欢被别人俯视着说话。”
穆尹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金銮殿里,身份最尊贵的小皇帝头顶玉冠,身穿玄色龙袍,乖巧地跪在了摄政王脚边。
摄政王非但没有惶诚惶恐地躲,反而气定神闲地看着这小皇帝跪在了自己脚边。
“陛下像只母狗,这种淫荡的身子,也只配跪在本王脚边罢了。”
江笙看这骚婊子板着一张小脸,显然在因为不能留下国师而郁卒。
江笙差点被他气笑了,妈的小骚货当着他的面就想去其他男人面前卖逼,简直不知死活。
“看来陛下并不喜欢跪着,不如臣还是告退吧。”
穆尹赶紧跪爬着抓住摄政王的袍角,“小母狗喜欢跪着,王爷别气。”
小皇帝鼓足勇气一般仰起了那张精致的小脸,“小母狗还想邀王爷今夜秉烛夜谈一番。”
“哦?”摄政王挑眉,显然对小皇帝这话有几分兴趣,“你可知道和本王‘秉烛夜谈’会发生什么?”
“小母狗知道,小母狗的身体愿意伺候王爷,让王爷发泄欲望,小母狗是王爷的精盆。”
“真骚。”摄政王勾起唇角,指了指挨桌上那方又长又糙的砚台,“把它吃下去,陛下。”
“用您那个男子不该有的贱穴吃,预先适应一下,本王今晚才能和您好好‘谈’。”
侍从太监们都在远远候着,虽然见不着,声音却是必然听得见的,摄政王却丝毫没有遣退他们的意思。
“是,王爷。”
穆尹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白玉般的下身,他是皇子后来当了皇帝,自小锦衣玉食的,那身皮肉当真是连半点瑕疵都没有,稍稍用力一捏,都会留下红痕。
而那方砚台,坚硬、冰冷,很粗很大,颗粒粗糙得很,要是插进那个娇嫩的逼穴里,必然将小皇帝插得哭都哭不出来。
“快点吃!”小皇帝磨磨蹭蹭,让摄政王很不满,冷声命令道。
穆尹咬咬牙,粗糙的砚台碰上了湿滑的阴穴,那里很嫩,较硬的石角碰了两下就红了。
棱角挑开了唇,露出里面柔软饱满的嫩鲍,四四方方的砚台就这么硬生生往里头插。
“啊……好冰……啊……疼啊……太硬了……”
小皇帝可怜地啜泣着,可摄政王非但不怜惜,还看得津津有味,那张小嘴被迫张开,吐出了一点津水试图缓解疼痛,可是砚台太粗太硬了,那点淫水就是杯水车薪。
砚台很糙,才插进去,就磨得穴口彻底肿了,从阴阜到整个阴穴更是艳红熟透。
逼口彻底吃下砚台之后,才颤颤巍巍地开始合拢,可惜砚台太粗太硬,无论怎么夹都夹不小,逼穴更是张着小指粗的洞合不拢,反倒像是在贪婪地吮吸砚台一般,开始一股一股地吐着淫水。
摄政王点点头,“乖孩子,穿上裘裤吧。”
小皇帝喉结滑动,忍着逼穴里的疼痛,重新穿上了裘裤。
小皇帝似乎天生就是个骚的,那子穴吃着让他痛不欲生的砚台,骚逼却湿了个彻底。
裘裤刚穿上,瞬间就湿了一块,黏糊糊地,半透明地紧贴在肌肤上,腿间肥肥鼓鼓的,清晰地勾勒出两片阴唇和濡张着的穴。
小皇帝连站起来都做不到,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摄政王并不想崩人设,他还有许多事务要安排,没有多作停留,“陛下可得好生含着,要是偷偷取出来,今晚疼的可是你自己。”
这一整个下午对穆尹来说都是煎熬,他坐立不安,生怕那砚台掉出逼穴。
摄政王并没说不准掉出来,可他说了‘好生含着’,那穆尹就必须含得紧紧的。小皇帝的身边全是摄政王的眼线,而且穆尹太了解江生了,他要是敢掉出来晚上必定要挨一顿狠罚。
穆尹侧躺在软榻上,漫不经心地喂鱼,他两条小腿悬在池塘边,一晃一晃的。
好疼。
穆尹被越撑越疼,坚硬的砚台仿佛要顶破皮肉,那砚台可是石头,流再多的骚水也不能将它泡软,死死地撑着嫩穴,一直撑大,毫无缩紧的可能。
那砚台又冷又硬,棱角尖锐,将嫩肉顶得酸痛无比,里面仿佛插了四根钉子,还有人不断往四个方向捶打,将他的嫩穴扯成砚台的形状,撑得又软又湿,晚上才好伺候男人。
远的观星楼,国师抬头,远远地就见着了这一幕。
皇帝那张小脸似乎不太开心,咬着腮帮子,气鼓鼓的,像是不被主人疼爱的小猫,只得自己找些消遣。
那两条修长白嫩的小腿悬在池边晃荡,嫩生生的,很是扎眼。
这让国师有些走神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皇帝分外娇憨。
国师随即想到先前下属的汇报,今日下朝后小皇帝跪在金銮殿被摄政王很是玩弄了一番。
国师起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明明是他把这小皇帝捧上了位,果子倒是被旁人摘了去。
国师招了侍从,“将观星楼所有阶梯、地面、扶手擦干净,可别把我的小母狗弄脏了。”
侍从们疑惑国师什么时候养了小母狗,却也不敢怠慢。
穆尹实在受不了了,这砚台太硬,骚穴好像要被扯烂了一般的疼。
他咬咬牙,想回寝宫悄摸着取出歇一会儿,再含下去他逼穴都要被撑破皮了。
小皇帝刚起身,就看到前方走来了一名国师的近侍,
“陛下,国师邀您移步观星楼。”
御园到观星楼的距离并不远,但小皇帝一步都走不动了。
小皇帝未经人事的逼穴里插入了粗糙的砚台,淌着盈盈的汁水,嫩滑得连一颗小球塞进去都会止不住地往下滑,更别说这粗重的砚台,被迫夹得死紧,含得爽痛交加,嫩逼几乎就要潮喷出来。
况且小皇帝的身子敏感,前方嫩茎翘得老高,汩汩地吐出汁水,挣扎着想要射精。
小皇帝哪怕没经历过,总归知道要给人当玩物是不能随意射精的。
要讨好摄政王和国师这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自然得像小母狗一样百依百顺。
既要夹紧骚逼,又要忍住不射,小皇帝寸步难行,可再磨蹭下去,会让国师不满的。
穆尹咬咬牙,遣退了所有随从,在幽的小径上,随手捡起一根粗糙不平的细树枝。
穆尹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裤,白玉般的阴茎高高翘起,又粉又嫩,吐着汁水,对即将到来的折磨毫无防备。
手指不忍地轻轻抚摸着自己顶端的小孔,舒服得轻颤不已,而后手腕狠狠用力,将那根树枝用力插了进去!
“啊……!!”小皇帝仰着头无助地呻吟,从来只进不出的小孔被插入崎岖不平的树枝,一寸一寸地鞭挞着嫩肉,疼得他浑身都颤抖。
阴茎终于软了下来,可以继续行走了。
可它却不羁地试图将树枝排挤出去,翕张不已,一进一出,反而给自己带来酸软到骨子里的折磨,如同又多了一口嫩穴般吞吐着树枝。
穆尹到观星楼的时候国师在凉亭等他。
举止雍容的男人比小皇帝大了一轮有余,却丝毫不显年岁,风度翩翩地笑了一下,
“爬过来,好孩子。”
“国师大人,我……爬不动了。”
小皇帝咬着唇,似是羞恼到了极点,清俊可人的小脸上染了一层薄红,像是含苞待放的骨朵儿堪堪展露一点颜色。
“怎么会爬不动呢?摄政王叫你含着砚台你倒是含得又又紧,我叫你当母狗爬过来怎么就不行了?”
见穆尹站着不动,国师品了一口茶,
“穆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兄弟都叫我送走了,独独留下了你,你叫我一声爹爹也不为过。”
“穆儿向来乖巧,怎么把身子给外人玩,也不孝敬爹爹呢?”
国师似乎有生气的意思,穆尹不敢再拖延,果断跪下,赤裸身子翘着屁股往国师脚边爬。
可怜他逼穴里插着砚台,阴茎里还插着树枝,一路爬着,砚台在骚逼里试图掉落,只得拼命夹紧,树枝却被地面摩擦得不断往马眼捅,几乎将他的阴茎捅个对穿,彻底玩坏。
爬的短短几步路,折磨得穆尹差点昏死过去。
小母狗跪在国师脚边,嫩红的小舌头吐出来被男人捉在手中玩弄。
穆尹的舌头缩不回去,只能像母狗一样喘息,口水滴滴答答地流,两根手指捉着舌头捏弄,拉扯,玩得穆尹干呕不止,口水四溅,甚至有些沾到了桌角。
国师眼色暗沉地看着桌角,上面有着零星几点暗色,是穆尹的口水。
男人缓缓地开口,“你乖一点,南方水利之事就交由你定夺了。”
这是小皇帝继位以来,第一获得稍稍触碰实权的机会。
国师有力的手温柔地抚摸穆尹的发顶,“乖孩子,用你的贱逼撞上去,直到桌角全部湿润。”
桌子用料华贵,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檀木香,同时也十分坚硬,有着钝木却分明的棱角。
“是,爹爹。”
穆尹只得站了起来,挺起下身,轻轻地撞了上去。
尽管他没用什么力气,可是皇室的孩子身娇肉贵,这撞一下仍是疼得他脸色发白,站都站不稳。
阴阜与阴蒂被无情地挤压,仿佛要被硬生生撞回骨子里去,伴随着让小皇帝腿软的酸爽,随之而来的就是皮肉撞击在桌角的、无法忽视的疼痛。
贱逼里的砚台被地顶撞了,往穴里最的地方钻,甚至磨到了子宫口,又疼又爽,穆尹差点昏死过去。
可穆尹不敢拖延,一下……两下……三下……娇嫩的下身重重地撞击在桌角上。
“啊……好疼……阴蒂被撞烂了啊啊……桌角进去了呜……啊……骚逼被桌角插了……啊……”
国师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小皇帝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挺着自己的小嫩逼往桌角撞,
“用力,乖孩子。”
穆尹已经疼得泪流不止,双腿打颤,国师却还嫌不够。
大手扣住了穆尹的腰,握着重重地撞了上去!逼穴被H开一个三角形的肉洞,里头的砚台被挤得又又重的同时,桌角居然硬生生地插进了骚逼里。
“啊啊啊……不……好硬啊啊……桌角太大了……啊……贱逼好疼……爹爹……啊……贱逼要坏了,饶了穆儿啊啊……爹爹……”
穆尹尖叫着,嘴唇发白,抖得停不下来,可国师把控着小皇帝的身子,重重地撞了十来下,才松开了手,
“学会了吗,用力撞。”
凉亭里小皇帝赤裸着身子,狠狠地凌虐着自己,娇嫩的小逼淌着汁水,红肿一片,一下又一下,如同一滩烂肉般撞击在桌角上,阴蒂肿成了小枣子,阴唇被坚硬的桌角分开又合拢,淫穴更是一又一地被顶开红的肉穴,连着里面的砚台一起蹂躏着小皇帝,桌角越来越湿,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啊啊……!!”小皇帝尖叫一声,忽然瘫软在了地上,软绵绵地伏在国师脚边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孩子,喷了吗?”
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小皇帝的下巴,欣赏着他的淫态,国师悠然自得地问。
“爹爹,小母狗喷了……”
穆尹失神地张开腿,让他看淋漓的汁水,腿间肿得不堪入目,淫穴饥渴地收缩着,因为夹得太紧,甚至显出了砚台的形状,如同失禁般大口大口地吐出汁水。
国师却并不满足,
“站起来,换后面的小屁眼撞。”
“这可得吃得些,要把桌角吃进去,把你的贱穴彻底撑开。”
“呜……是,爹爹……”
国师自命天人,没有要享用小皇帝身子的意思,可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却没有丝毫迟疑。
粗粝的马鞭被他握在手里,抽得小皇帝像母狗一般爬遍了观星楼的每一步阶梯,实在爬不动时,又被他踢开了双腿,扬起鞭子抽着两口嫩穴,抽得他双腿抽搐,直接喷水。
国师似乎对摄政王插进去的砚台十分不满,不甘示弱地在小皇帝的后穴插入了粗如儿拳的明珠,穆尹一前一后全被塞满,只能流着汁水,寸步难行。
“爹爹……”穆尹的小脸乖巧地在男人胯间蹭着,他先前吃得太过入,持续的喉让他气都喘不上来,喉咙仍是火辣辣的疼,“小母狗很乖,水利之事可以让小母狗来办吗?”
穆尹从国师身上捞了好,却对摄政王那边担忧了起来,江笙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会怎么发疯。
穆尹抿抿唇,还是瞒着最好,这里是国师的居所,他总归没那么容易得到消息。
而那边江笙刚踏入皇宫,就有国师的侍从迎了上来,带着国师的传话:
“摄政王今晚可得温柔些,穆儿下午在观星楼玩得没力气了。”
“陛下去哪里了?”
摄政王看着小皇帝悄摸着走进来,小心翼翼的模样,张腿走动之间似乎还有不易察觉的停滞,仿佛经历了一番十分残忍的玩弄。
江笙的表情看不出喜怒,穆尹不知道他和国师的事情被发现了没有,但他还是选择隐瞒,
“朕和国师……商量了一下国事。”
“啊!”
小皇帝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大力甩到了床上,头晕目眩,摄政王的力气很大,轻而易举就把他扒了个干净。
赤裸的身子上全是玩虐的痕迹,随可见的鞭痕,泥泞的腿间,肿到近乎半透明的翘臀,已经布满青紫手印的巨乳。
“你就是这样谈国事的吗,骚货!”
江笙表情狰狞,愤怒到了极点,脚踩着那双肥乳狠狠碾压,饱满的奶子被他踩得乳肉四散,又扁又痛,仿佛要硬生生将这双奶子踩爆了。
“啊……疼……不要踩奶子啊……啊……好疼……”
“你让他H你了吗?”江笙冷冷地逼问他,这骚母狗的腿间又软又烂,肯定是被玩过了,但是到底有没有被别人插进去?
他为了不崩人设全都还没来得及做的事情,反倒被个npc全享受了。
“没有……啊……没有被H,贱母狗的第一要留给王爷的……啊……轻点呜……奶子好疼啊啊……被踩爆了……啊……”
穆尹说没有,江笙却一点都不信,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小婊子在游戏里有多骚了,他会亲自检查。
“骚母狗,本王自己会验货。”
江笙解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和硬邦邦的腹肌,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惊人的力量,散发着浓浓的男性气息。
摄政王和小皇帝的身形全然不在一个等级,压在穆尹身上就如同覆着一个少年,让他连身形都被掩盖,无法反抗,只能张开腿。
摄政王拎着皇帝的后颈,像是捏着一只不听话的猫,按到了自己胯下,
“老实舔,待会儿吃苦的可是你。”
穆尹没有反抗,他本来就是要勾引摄政王的,吃醋的摄政王甚至让他升起一丝欣喜,然而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嫩滑的小脸贴着丑陋的阴茎摩擦,嘴巴细细地舔过饱满的囊袋,伺候每一条纹路,随后才吮吸上了龟头,吸啜着顶端的小孔,妄想将精液轻而易举地榨出来。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男人除了呼吸更加粗重,似乎并没有要射的意思,反而还用那根粗大的家伙在穆尹脸上狠狠抽了两下,示意他快舔。
穆尹只好老老实实地张大了嘴巴,可才吃进一个头就已经把嘴巴撑满了,脸颊鼓鼓囊囊的,再也吞不进去更多。
摄政王很严厉地地看着他,穆尹只好放开了喉咙,让那根东西入,侵犯,在他的喉咙抽插。
“唔唔……不……太了……不……啊……”小皇帝的脸越涨越红,呼吸都困难,那根阴茎实在太粗,甚至可怕地在他的喉咙抽插,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毫不停顿,连续地喉,让穆尹几乎窒息。
“唔……!!”咸腥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射入口中,小皇帝连嘴巴都被射得没有一丝空隙,可江笙却丝毫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穆尹只好大口大口地吞咽。
男人的精液又腥又咸,还热乎乎的,黏腻的口感让穆尹委屈得哭出来,却只能滑动喉结,大口咽下,连眼角都染上了胭脂,泪水止不住地流。
小皇帝哭得很委屈,江笙却无法抑制教训他的冲动,微凉的手指在脸颊滑动,像是野兽的利爪在打量它的猎物,考虑从哪里下嘴。
怎么这么骚呢?游戏里面就谁都可以H吗?明明就是有主人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乖呢?
江笙要让穆尹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心疼他的。
“现在就哭了?”
江笙叹息一声,声音里有着无可奈何,却也没有要饶恕他的意思,
“待会儿你怎么受得住。”
粗糙的手指往穆尹腿间摸了几下,老茧磨得嫩肉瑟瑟发抖,便几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嫩逼里,握着砚台,重重地搅弄抽插。
“啊……不……轻一点啊……王爷的手指好糙……啊……”
“逼都被别人玩肿了,就用不着我温柔了吧,骚货。”
江笙修长的指尖在那只勾人的馒头逼蹂躏着,按在两片饱满阴唇中间挑弄着,更蹂躏着阴蒂的位置,小皇帝又疼又爽,但他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双儿,他的淫水早就将自己整个下身弄得湿透了。
“果然是只贱母狗,被这样玩都能喷水。”
“今天教你规矩。”
江笙身材精壮,肌肉结实,堪称完美的男性躯体,重重地压了上来,可更让小皇帝胆战心惊的是他胯间那根已高高耸立起来的粗大阴茎,比他吃进嘴里的时候更粗了,紫黑色的龟头,嚣张地吐着汁水。
哪怕存了心思勾引,这依然把未经人事的小皇帝吓得双目紧闭,更不断地挣扎着。
江笙看着这浑身赤裸的尤物,以及夜里白得仿佛会发光的一身皮肉,哪里会在这时候放过他。
大手无情地抓住了巨乳揉玩,几根手指更地陷进两团充满弹性的美肉里,这宽敞的寝宫里,充满了皇帝又骚又浪的叫声。
江笙玩奶子的力气很大,原本圆润挺翘的巨乳,被那双残忍的手抓得变了型,红白交加,不堪入目。
而男人的的呼吸已显得越来越沉重,他的欲火亟待宣泄。
“贱母狗,好好感受被插满的感觉。”
“啊――!!不……啊……好粗呜……拔出去……啊……好大……”
巨大的龟头对准红肿的馒头逼,将那两片已相当湿润的阴唇顶开来,在小皇帝惊恐的求饶声中,噗滋一声半根粗大的肉棒,彻底插进了骚逼里。
“很紧,看来国师还没H。”
江笙丝毫没有心疼的意思,使劲的向前一挺,他那根巨大的肉棒终于插进了小皇帝的逼穴里,而那张牙舞抓的龟头,更无情地撞击到最的子宫中去。
“啊……好……子宫……被H到了……啊……穆儿是被王爷H子宫的贱母狗……啊……”
江笙粗野的侵占,不带一丝柔情,仿佛他只是一个不值得怜惜的泄欲工具,小皇帝头向后仰,红唇里发出了痛苦无奈的呻吟声。
可怜的小皇帝自出娘胎至今,从未吃过一丝苦头,今日却先吃了男人的大鸡巴,并且吃得疼到哭出来。
不仅是小皇帝,哪怕是穆尹,也在跟了江生后,再没被这么残忍地占有过,插得很,没有润滑,狠狠H到子宫口。
而在现实中,江笙除了在床上对他狠了点,平日里几乎将他捧在手心里。
这一破,让穆尹久违地想起了在跟江生之前,他偶尔升起的厌倦,想告别游戏那种不被心疼,如同母畜一般被对待的感觉,可又舍不得游戏里身体的欢愉。
小皇帝被直接H入了子宫,疼得几乎昏死过去,江笙却正享受着紧致的逼穴带给他的快感,温暖而湿润,娇嫩紧凑的肉壁,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如同千万张小嘴贪婪地吮吸。
而身下这个人,更是他垂涎已久,夜不能寐,无论扮演着什么角色都想要得到的人。
江笙想,可是还不够,他想独占他。
男人的抽插没有一丝怜惜,似乎是往死里H着小皇帝,顶得他子宫都酸软,肚子都被顶出可怕的凸起。
“不……啊……太多了……受不了了……啊……王爷……呜……”
“哭什么,H你的骚子宫是不是爽死了?”江笙喘着粗气,“H得你怀孕,生个嫡长子一起H你好不好?”
“贱母狗,哭什么哭,不是有男人的鸡巴就行了吗?”
“是谁都无所谓,能H你就行,对吧,贱逼。”
江笙那根粗大肉棒,在子宫和骚逼之间抽插,越H越快,越来越使劲,仿佛穆尹是个根本不值得怜惜的贱货。
哪怕明知道是在游戏里,这样粗暴的奸淫,还是使得穆尹委屈又疼痛,呻吟里带着止不住的哭腔。
他现实里被江笙宠得太厉害了,江生也只碰了他几,哪怕不怜惜却也只将他当个小性奴,久违地被当成最卑贱的母畜对待,竟然觉得委屈,明明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
江笙看着穆尹委屈的脸,明明知道他的感受,却依然只顾着着自己的兽欲。
这个恶劣的男人甚至还边抽插着穆尹的逼穴,边扬起巴掌扇着那对白嫩的奶子。
整间寝宫里,只充斥着小皇帝痛苦呻吟声,缠绵婉转,委屈至极。
情事完了,穆尹倚在摄政王怀里,想向他讨要一点点兵权。
话还没出口,就已经被冷漠的男人一把甩下了床,
“跪着,贱母狗有什么资格上床。”
“疼……”小皇帝的穴眼儿刚被开了苞,就被罚跪在地上,委屈得直掉眼泪。要是别人就算了,这明明是江生,他知道这是游戏,偏偏也对他这么冷漠残忍。
江笙对他的委屈和泪水视而不见,
“贱母狗今晚就跪着伺候本王,清晨吃晨精喝晨尿。”
晨尿……小皇帝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摄政王冷冷地勾了勾唇角,“你迟早要学会的。”
夜的寝宫只亮着昏暗的烛火,房内偶尔响起几声啜泣,声音委屈又含糊,像小奶猫在悄悄地哭,生怕哭得声音大了吵醒了主人又要挨罚。
江笙已经在龙床上熟睡,反倒是皇宫真正的主人还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
穆尹在床边跪着,嘴里咬着口球,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昏暗的灯光摇曳在那张艳丽的脸上,如同夜出来勾人的妖精。
可此时这个妖精却被主人玩得只会哭泣。饱满的奶子夹着木质的乳夹,摄政王不准小皇帝挤奶,奶水满满地涨在里面,撑得奶子比喂奶的熟妇还大,身子摇晃时,甚至能听见里头奶水晃荡的声音。
乳夹夹得很紧,夹住了乳头连同大半个乳晕,奶头血液流通困难,涨得发红发紫,却又精准地把控着程度,不至于把身体玩坏。
白生生的肚子鼓起,里面是浓稠的精液,摄政王居然硬生生把小皇帝H大了肚子。
小皇帝被如此轻贱地玩弄,可是他的双手并没有被绑住,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挣脱。
小皇帝却老老实实地受着,也不知是畏惧摄政王的权势,还是本性就是个淫荡的小婊子,喜欢被男人玩弄。
天空破晓时,小皇帝再也坚持不住了,他被罚跪了整整一晚,时睡时醒,不住地流眼泪,跪得膝盖都肿了。
穆尹吐出了口球,膝行着靠近摄政王,只想快点伺候这个男人射了晨精,饮下他的晨尿,好让他不再跪着。
肿胀的肥乳在摄政王结实的大腿上蹭,试图唤醒江生。
江生却睡得很沉,小皇帝没有办法,只好伏在了摄政王胯间,张嘴去脱他的裘裤。
粗长的阴茎弹打在穆尹脸上,像是毒鞭一样抽得他生疼。
男人清晨硬得可怕,又粗又烫,没经过任何刺激就已经在滴着汁水。
穆尹淫荡地咽了咽口水,火热香甜的吐息喷洒在摄政王的阴茎上,那玩意儿更粗了。
小皇帝老老实实地舔,将自己的小嘴当成鸡巴套子一样伺候摄政王,丝毫没有要心疼自己的意思。
嘴里的阴茎很粗,龟头更是又大又硬,顶得口腔又酸又疼,嘴里都破了皮,喉咙更是一阵又一阵地干呕。
江笙被舔爽了,迷糊地骂了一句,“贱逼小穆。”
穆尹眨眨眼,有些疑惑,虽然他游戏里叫沐沐,这个副本里名字也有个穆字,但江生从没叫过他小沐。但这不重要,一个称呼罢了。
男人显然不想那么轻易就被小皇帝舔得射出来,单手揽着他一个翻身。摄政王的力气哪里是小皇帝可以比的,稍稍一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粗糙的大手直接往腿间摸去,摸到一片湿润。
江生毫不留情朝着嫩逼就是一巴掌,疼得穆尹直抖,“贱逼湿了,给男人舔鸡巴能把自己舔湿的荡妇。”
哪怕是在游戏里,穆尹也非常了解自己的身体,通常淫水一旦开始流,哪怕再受到一丁点的小刺激,都会以泛滥的速度加速流出,简直是个水做的荡妇,更何况是被男人粗糙的大手又摸又打,没被直接打得潮喷已经很克制了。
?
“跪着,贱逼。”摄政王显然已经没了对小皇帝温柔的心思,反正对他好不好,这小贱奴也不会乖的。
随手拿过一条腰带,沿着肥臀穿过,瞬间挺翘的屁股就被勒成了发红的两瓣,漂亮又勾人,像是熟透的蜜桃。
“啊……不要磨……啊……别……不要磨贱逼啊啊……”
干燥的布料突然快速前后移动起来,江生一只手在穆尹屁股的地方掰着,握着布条狠狠摩擦娇嫩的下身,整个嫩逼被扯得前后移动,偶而会扯到肥嫩的阴唇,嫩逼被扯得位移,好像小穴的洞口也被拉开的感觉,带给穆尹异样的刺激。
小皇帝仰着头,被一根腰带磨得浑身颤抖,吐着舌头口水乱流。
摄政王的阴茎一直贴着小皇帝娇嫩的腿根顶弄,仿佛要将那双又白又嫩的腿也当成性器挨H。
而穆尹的淫水也跟着他的顶弄而持续渗出来,早就把腰带给弄湿糊掉了,仿佛失禁一般大股喷出。
?
“啊……啊……小穴快要被磨烂了……好舒服……啊……啊……不要磨了……好烫呜呜……啊啊……不要停……好舒服……”
王朝最尊贵的皇帝像骚母狗一样跪在床上,被摄政王用一根腰带磨逼,磨得浪叫不已。
摄政王显然对小皇帝的呻吟,很满意,手上的动作更快更狠,几乎要将腿间的嫩逼磨得糜烂。
“啊啊……好爽……啊……去了……呜呜……贱逼喷了啊啊……啊……”
快感如同巨浪般侵袭过来,极限的高潮感几乎令穆尹的身体都烫着火了了,两只穴更是抽搐得停不下来,跪在男人身前,摇着屁股让他磨,屁眼拼命翕张咬动,仿佛要将折磨他的布料吮吸到穴里去。
“停下来……啊……不行了……啊……啊……太多了呜呜……”
?
江生冷眼看着他发骚,被磨逼都能磨得高潮,还能指望他能主动乖乖听话吗?
老子一个怎么够,他指不定希望国师也在呢,被脱了衣服,跪在地上,露出两个贱穴,让江生和国师一起H他,狠狠地抽插。
说不定他这样才满意。
做梦!想到这里,男人的眼神更加暗沉。
摄政王抱着肥臀尽根而入,过多的汁水被捣得四溢。
穆尹已经高潮过一,昏昏沉沉的,嫩逼却诚实得很,紧紧地缠了上来,大口吮吸男人的阴茎。
可是江生H得太了,他一下子受不了,阴茎在小穴里肆虐一般地搅,嫩逼只能一边痉挛一边吸。
此时穆尹已经双眼发直,完全沉醉在高潮的享乐当中,仿佛天生淫贱一般,哪怕身体快被玩坏了,也很会伺候男人。
每潮喷时,阴精都直接浇到小穴里粗大的龟头上,而且因为太多的高潮,嫩逼口也持续地痉挛、收缩着,重重地吸吮着里面的阴茎,仿佛娼妓一样舍不得男人哪怕稍微拔出去一点。
?
“啊……慢点啊啊……”小皇帝被H得受不了了,软软地伏在床上,屁股不动了,显然被入得彻底脱力了,让人为所欲为。
显得非常可怜。
江生没心软,对这种荡妇心疼是没用的,就应该严厉的管着他,H服他。
男人重重地抽插起来,小穴里面都是淫水,又混着精液,他的阴茎进入一点都没有阻力,甚至插出黏腻的水声和细密的泡沫。
江生H得毫无保留,都插到心,连子宫都被插进了好几。
穆尹的本来就浪,敏感的身体刚高潮了一,哪里受得住这种狠H。
哭叫着要跑,却被抓着脚腕无可逃,翘着屁股被H得哭红了眼。
高潮又一来了,而且比上一更加强烈!小皇帝的哭叫声都弱了,像是小猫一般无力地呜咽哭泣,前端的肉茎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
?
江生也终于爽了,小穴里的鸡巴在一阵阵的跳动之后,大股的热液射入到了嫩逼里。
滚烫的精液烫得小皇帝手脚都在痉挛,阴茎却忽然抽了出来,插进了他上面的小嘴里。
“唔……啊……”穆尹只得张大了嘴巴,大口吞吃精液,好多,好烫,仿佛连喉咙都被灼烧,腥臊浓烈,穆尹大口大口地往下咽。
小穴里没了粗大的鸡巴,大堆的精液、混合着穆尹的淫水,顺着穆尹的逼穴汩汩流出,流到后面的屁眼,好像后面也被入了一样。
?
当小皇帝将江生的晨精全部咽下时,几乎不省人事地瘫软在床上,嘴里还含着紫黑的阴茎,粉嫩的小舌如同本能一般有一搭没一搭地帮男人舔弄着。
小穴被H得太狠了,一时收缩不起来,穴口张着两指粗的小洞合不拢,里面的精液、淫水仿佛失禁一般流了满床。?
穆尹整个人几乎没了力气,泪眼朦胧地看着摄政王,嘴里还插着他的鸡巴,那双委屈的眸子仿佛在问什么时候才可以拔出来。
小美人太无辜太委屈,明明是个荡妇却装得那么纯,勾起了江生变态的欲望,原本已经得到了满足的阴茎又硬了起来,抖动了两下,与精液截然不同的液体在穆尹嘴里尽情激射。
“呜!”穆尹猛地睁大了眼睛,无助地看着他,喉咙却别无选择地只能吞咽。
射入的液体很腥,很烫,比精液更多更急,穆尹委屈得哭个不停,尽管已经在努力地吞咽,却依然从嘴角溢出好多――这让江生看着他的眼神更加严厉,但男人没有立刻发作。
?
直到晨尿全部射进穆尹嘴里,被喝得干干净净。
穆尹一大早又吃晨精又喝晨尿,已经哭累了,眼角染了胭脂一般,很是可怜,他哪里被这样弄过,现实里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的人,在游戏里被江生折辱得彻底。
咽了晨尿不止,小皇帝还爬到了摄政王胯间,给他做事后的清理。
手捧着那根巨物舔弄残余的精水,龟头的几滴尿液,棒身的精液淫水,全部舔完。
伺候得妥妥帖帖,确保舔得干干净净后,在粗大丑陋的龟头印下一个吻,轻轻地啜了一口,才放回了摄政王的裤子里。
美人儿挨完操已经没了力气,还强撑着伺候得万般周到,江生却没想这样放过他,
“下去跪着。”
“呜……”小皇帝委屈,可是为了任务,为了讨好摄政王,只能忍着。
小皇帝跪在摄政王脚边,眼神湿润地看着他,刚想求饶,就被甩了一耳光
“啊!王爷……”
“喝尿都不会,溢出去多少,嗯?”
“啪!”江生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小皇帝跪在地上差点直接哭出了声,“这种淫荡又不经玩的身体,伺候主人也伺候得不到位,还想勾引了本王又去勾引国师?”
摄政王显然对他的眼泪毫不心软,“还敢勾引国师吗?”
“呜……”穆尹打着哭嗝,明明是又软又糯的淫荡模样,在这件事上却没有服软,“您不愿意给我我要的,我只好找国师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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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生冷笑一声,将龙袍扔到小皇帝身上,“那你不用费心了,本王准备弄死他。”
国师和摄政王斗得水火热,小皇帝对此冷眼旁观,那两人与其说是在争夺小皇帝,倒不如说是雄性动物在争夺交配权。
这的任务不用完全依靠着江生,但也意味着江生哪怕有心帮穆尹快些完成任务也没用,毕竟还有个国师拦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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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生明令禁止小皇帝靠近国师,穆尹一概是不听的,虽然不主动去找国师,但国师派人来找他时也不拒绝,倒有了几分偷腥的乐趣。
“奴不想去的,可是奴反抗不了国师。”小皇帝跪在摄政王脚边,身上还留着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哭得小脸都了,理由十分充分,却没什么诚意。
江生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大有恨不得今天就帮这小性奴完成了任务,退出副本的意思。
“这么骚?只要能操你,谁都行?”
毕竟这只是游戏,当玩家铁了心要完成任务时,国师就显得不堪一击。
眼看国师大势已去,穆尹倒也开心,这个副本越来越奇怪,不,应该是江生越来越奇怪,?看他的眼神凶得仿佛要吃了他,恨不得将他直接弄死在床上。
“国师找您。”小皇帝被拦住了去路。
想想国师已经失利,小皇帝并不想忤逆摄政王,自然不愿意跟他们走,谁知国师的下属直接用强把小皇帝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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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看着赤裸跪在地上的小皇帝,这是他选出来最弱的孩子,本该很适合当傀儡的,双性的身子,丽勾人的脸,甚至和女人一般有着丰满的乳球――一个除了在床上,一无是的小废物,那副身子就是为了伺候男人而生的。
这是国师第一正眼看这个被他留了一条命的孩子 ,选了他当傀儡,偏偏被这个毒蛇一样美艳的皇帝反咬了一口,坏了他的事,那摄政王疯了一般要置他于死地。
“穆儿好大的胆子,一边吊着本国师,一边还能勾引了摄政王。”
国师伸手,将一丝不挂的小皇帝扯了过来,他自然是不屑于H这个早被摄政王用过的双性贱奴,但他有个别样的想法――摄政王想要的人,要是被他玩坏了,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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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将穆尹压倒在矮桌,整个人骑在了小皇帝的胸乳上,成年男子的体重将那双白的奶子压成了扁扁的肉团,乳肉仿佛要被压回身体里,抵着骨头摩擦,又酸又软。
“啊……不要压奶子……啊……被压扁了……啊……”穆尹双目发直地呻吟着,乳肉被男人骑着左右摇晃,分外淫靡。
国师的阴茎在乳头色情地顶撞着,饱胀的玉乳被插得上下起伏。
小皇帝不明白这个男人又要有什么样,他强烈的扭动着身体,试图将他掀翻下去,两条白的腿不住的踢腾着,无奈上身被成年男人骑着,根本动弹不得。
“这么贱的奶子,乳头都硬了。”
国师冷冷地朝着巨乳扇了几巴掌,在小皇帝的啜泣中,将小皇帝的饱满、柔软的玉乳用两只强有力的手抓住,像是钢爪一般陷进肉里,小皇帝疼得直打颤。
“啊……轻点……好疼啊啊……奶子要被抓爆了……啊……”
狰狞的阴茎在壑的乳沟凶狠地摩擦,上上下下,用力而快速,娇嫩的乳肉火辣辣地疼,奶水一股股地溢出来,将胸乳弄得湿润无比。
“喷奶的贱乳。”
“啪!啪!啪!”国师的手很大,力气也很大,如同蒲扇一般重重拍打,打得奶子红得熟透。
国师一边插在乳沟爽,一边还残忍地蹂躏奶球,扇得它晃动不已,奶水向各个方向失禁一般激喷。
小皇帝流着泪,眼睁睁地看着狰狞的龟头冲出来,甚至已经抵到了他的唇边,散发着浓重的腥气,时而又退回自己白皙、高耸的奶子中间。
穆尹既害怕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国师被江生弄得如同丧家之犬,指不定要怎么折磨他。
穆尹隐晦地咽了咽口水,游戏里而已,和谁玩都是玩,爽了就行了。
“唔――!”一股股又热又黏的液体喷射在了他的脸蛋上,浑浊腥臊,小皇帝脸上射满了精液,从精雕细琢的五官缓缓流下,就像是青楼里最下贱的玩物,分外淫靡。
小皇帝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国师甩回了地上。
“扇他的贱奶子,扇肿扇烂。”
国师冷冷地命令道,对刚伺候完自己的巨乳毫无怜惜。
侍卫上前,扬起手就啪啪地抽着奶子,每一下都不留情,打一巴掌奶子就红一分,肿胀一寸,侍卫的力气很大,扇得乳肉乱颤,仿佛要甩飞出去,奶水被扇得失禁一般喷。
“啊……好痛!啊……轻点扇……奶子烂了啊……贱逼的奶子被扇飞了……呜……爹爹……啊……奶子好疼……”
小皇帝被玩坏了一般在地上翻滚,玲珑的身段像妖精一样试图躲闪,哭了小脸,奶子一甩一甩地,越来越肿,涨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了,明日定然是青紫一片。
国师不得不承认,这小贱种生下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只配被男人压在身下入,明明在地上哭得乱七八糟,脸都了,还是从骨子里就透着勾人。
双性的淫贱身子跪在国师脚边哭泣,奶子已经被扇肿了,在空气中颤抖,稍稍碰一碰都会疼痛,揉一揉就尖叫着喷奶。
小皇帝浑身都是雪白的,除了艳红的奶子和被扇成了熟桃的肥臀。
小皇帝仿佛察觉到这的性虐待和以往的截然不同, 国师似乎真的想将他玩坏。
白嫩的双腿徒劳地紧紧的夹住,试图阻挠国师的侵犯。
“呵。”国师嗤笑一声,挥挥手,身材威猛的壮汉下属上前抓住穆尹的两只小腿,将小皇帝翻过来,并使劲的将他的双腿分向两边,露出了小皇帝粉嫩却又淫荡地沁着汁水的美丽桃蕊。
侍卫无情地将两根手指捅进了小皇帝的汁水泛滥的逼穴,肥嘟嘟的阴唇被挤向了两边,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肉壁。
“啊……轻点……不……啊……贱逼好疼……啊……”侍卫的手指又糙又粗,插得小皇帝的嫩逼生疼,流着泪颤声求饶。
侍卫忠于国师,不顾及小皇帝的感受, 迅速的抽插着,想不到手下这个身体这么淫荡,插了几下居然软了身子,汁液噗噗地吐出来。
“拿上来吧。”国师悠然自得地说。
一旁的侍从拿过一个碟子,里头的方正的冰块,晶莹剔透,凉丝丝的,每块都有三指大小。
穆尹哭得眼泪朦胧,是冰块,要塞进淫穴里吗 ?
穆尹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国师的表情太过狰狞,仿佛被逼到了绝路的丧家之犬,让他担忧自己会被他虐坏。
如果只是塞冰块的话,虽然也很残忍,但他还是受得住的,想到这,穴眼又淫荡地湿了,饥渴地咬合起来,似乎十分渴望将冰块吞吃进去。
小皇帝心里又有很少的一点怨怼,江生和国师斗,为什么吃苦的是他?
大手捏着冰块插进小皇帝的小逼的一刹那,小皇帝紧紧咬着嘴唇,将头颅使劲的仰向后方,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音。
好冰……啊…… 穴肉火热,被冰块塞入,刺激出让人难以承受的疼痛,还有颤栗的快感。冰块融得很快,冰水很快从逼眼流了出来,冰得整个下身瑟瑟发抖。
侍卫的手指在里面飞快的抽插着,将贱逼扩张得更松,又一块冰顶在了小皇帝娇嫩的桃蕊,顶开小皇帝让人销魂的地方。
那两只穴很可怜,每晚被摄政王绑着H,H完还得跪着挨虐,白日又被国师捉过来玩,已经肿成了小馒头,不堪入目。
冰块冒着凉气,将两片肿胀的粉色的阴唇推向两边,但是那两片柔嫩、肉感的阴唇却贪吃极了,居然紧紧地包裹上来,被冻得发白,最后冰块又塞进了逼眼里。
“啊!!好冰……饶了贱逼吧……太凉了……啊……贱逼冰得好疼……爹爹……啊啊……”
“冰水流出来了……啊啊……不……贱逼要去了……啊……啊……好难受……潮喷了啊啊啊……”
穆尹叫得淫荡,嘴里喊着疼,喊着冰,身体却诚实地潮喷,在地上扭得像只发情的母狗,哭得停不下来。
太凉了,火热的穴眼,彻骨的冰块,又疼又舒服,身体被情欲逼得抽搐得停不下来。
小皇帝以为自己受得了的,没想到却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侍卫哪里会心疼他 ,不给小皇帝任何喘息的机会,冰块往嫩穴里头一直塞,直到碟子里十块冰块全部塞了进去,嫩逼和屁眼都被塞得饱饱的,冰水混着淫液一起流出。
小皇帝已经快要昏厥过去,他身娇肉贵,两只穴甚至没被开苞多少天。
哪怕穆尹是个被H烂了的贱逼,可副本里新鲜娇嫩的身体怎么受得住这样的玩弄呢?
小皇帝跪在地上呻吟,嘴里发出含糊的啜泣求饶声,仿佛被欺负到濒临崩溃的小奶猫。
一丝丝寒冷彻骨的冰水融化出来,顺着小皇帝的肉壁流淌,沾染在大腿根部,冰得他颤抖得停不下来,额角却已沁出冷汗,青丝散乱,狼狈不堪。
“穆儿这就受不了了吗?”国师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丝毫看不出已经被逼上了绝境,“脚踏两条船的时候怎么不怕呢?”
“放进去吧。”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穆尹猛地睁大了眼睛,放进去哪里,放什么进去,他一无所知,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
――
江生赶到的时候,国师已被制服,嘴角却带着满足的微笑,被摄政王嗜血的眼神看着,他却丝毫不怯,
“穆儿不乖不是吗?吊着我又缠着你,于是我教训了他一下。”
“摄政王见了可别心疼。”
小皇帝软倒在水牢旁,双腿扭曲地张开 ,双目发直。
白嫩的身子上没有显眼的伤痕,也没有血迹,顶多是挨了些鞭子,吃了巴掌。江生松了一口气,没受伤就好。
可他很快发现小皇帝失神得不正常,神色满是恐惧,脸色发白,崩溃一般颤抖个不停,谁靠近都尖叫着拒绝、躲闪,哭得根本停不下来。
江生皱了皱眉,这是吓坏了?账留着待会儿再算,先哄一哄小家伙。
可他刚伸出手,穆尹就尖叫着躲,在地上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恐惧地将自己缩成一团,拒绝江生的靠近。
啪嗒啪嗒,弹动的声音引起了江生的注意。
穆尹的腿旁,一条失水的泥鳅正在挣扎跳动,还有几条因为失水过久,只能干涸地喘着气――江生不用想都知道这些小玩意是从哪里被挖出来的。
一旁的水牢中,还有几条滑溜的泥鳅在游动,拇指粗细,游得虎虎生威,要是在人的体内搅弄,那滋味可想而知;水中漂浮着丝缕白浊的精液,显然有人曾被关在水牢里受刑。
穆尹的害怕得到了解释。
妈的!江生气红了眼,他并非舍不得玩弄这小婊子,只是他不会把人吓成这样,玩完之后扔在地上,让穆尹一个人承受恐惧,怕得只会哭,只会躲;罚的时候再狠都好,罚完总得哄一哄,自己心尖上的人儿,怎么舍得他淹没在恐惧中,完全体会不到情趣。
国师也听见了声音,不怕死地笑了,“穆儿现在哭得好可怜。”
“可它们在里面的时候穆儿不是爽得直叫唤吗,你说爹爹弄得你好舒服。”
“你在水牢里喷了一又一,水都被你弄脏了。”
“不……不要啊啊啊!!!贱逼错了……不要进来……啊啊!!不要钻进来……啊……饶了我……啊啊啊……”小皇帝吓得尖叫,缩成一团,四肢颤抖。
江生不顾穆尹的抗拒,赶紧把人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柔声细语地哄,
“小穆不哭了,乖,没事了。”
“都弄出来了,不哭,主人疼你。”
穆尹缩在他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身体总算放松了一些,江生却谙打一棒子给颗枣的道理,也趁机教训这只小奴,
“怕了是吧,以后不乖就这么罚你。”
穆尹在他怀里小声地哭,声音细碎,前所未有的依恋,让江生诡异地觉得满足。
可江生的温柔也就维持了那么一会儿,等小皇帝不哭了,很快又冷酷下来,理国师和他的党羽,准备脱离这个副本时,小皇帝已经不在他怀里,而是跪在他脚边。
男人手里拿着鞭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鞭打巨乳。
“贱逼,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在本王怀里哭什么?”
奶子被打得鞭痕斑驳,疼得浑身发颤,穆尹知道主人正在气头上,根本不敢躲。
“啪啪啪!”又是几鞭,性奴差点连跪都跪不稳。
“只要能把你弄舒服了,谁都行,荡妇!”
“本王在帮你收复皇权,你在和国师偷情。”声音咬牙切齿,还有不易察觉的幽怨,仿佛为了赚钱让妻子开心的老实丈夫,回家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被玩坏了就只会哭,你以为人人都会心疼你?贱逼!”
穆尹被打得奶子都肿了,跪在地上不住地哭。
江生拍了拍大腿,小性奴自觉地伏在了他腿上,抬起肥臀让主人打屁股
鞭子狂风骤雨般落下来,又重又急,啪啪地就是几十下,打得肥臀熟透,鞭痕斑驳,艳红无比,臀尖儿更是肿成了烂桃子。
穆尹咬着牙,哭得喘不过气来,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
他觉得不对劲,一个游戏而已,江生这么生气做什么,而且比起两人刚认识时,他的占有欲简直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以前江生还会让别人一起摸他的身体,在主城赤裸着身子挨罚,哪怕他被别人操了,也没见他这么气急败坏 。
现在却是一副连看都不愿意让别人多看一眼,恨不得将他当成家养的骚母狗圈养起来,别人只能看他喝汤吃肉,连摸都不能乱摸。
穆尹委屈地打了个哭嗝儿,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我?”
天气最冷的那段时间已经过去,室内还开着暖气,宿舍竟隐隐热了起来。
穆尹娇气得很,向来是怕冷又怕热的,温度刚起来,睡觉就把被子踢了。
被子只有小小的一角搭在肚子上,睡得春意萌生,露着半截细白的腰身,穆尹只穿了一条小内裤,长腿随意地叠着,小腿又白又直,嫩生生的,连膝盖窝都透着粉色。
整个人甜兮兮的,像是刚出炉的糕点,哪哪儿都透露着香甜的气息。
睡着的穆尹软绵绵的,仿佛可以任性地抱在怀里欺负到坏,和平日里高冷的、不拿正眼看人的模样完全不同。
江笙站在床边,痴迷地看着穆尹那张睡得粉扑扑的小脸,好想亲,想抱在怀里,咬他的嘴唇,吸他的舌头,吞他的口水,吻得他喘不过气来,眼角含着泪水,哭着喊‘老公饶了我’。
江笙已经晨跑回来,还给穆尹带了热乎乎的早餐,穆尹喜欢的那家奶黄包子今天卖完了,他还去了隔壁商业街的另一家分店买的。
可是穆尹还没有醒,江笙并不敢吵醒他,小家伙起床气大的很,要发脾气不说,早餐也不肯吃,要是敢缠着他亲,直接巴掌就挥上来了,而且接下来整天都会对他爱理不理的。
江笙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可他就是喜欢,疯了一样喜欢穆尹。
江笙想起穆尹在游戏里问他的角色,‘你是不是喜欢我?’,自己没有回答就下线了。
他们短期内都不会在游戏里见面了。在确定关系之前,他绝不会再允许穆尹能够随心所欲地在游戏里勾搭男人。
所以没有必要回答,下再在游戏里见面,江笙和暮色江生就是同一个人了。
穆尹终于发现江笙很粘人,而且他真的很喜欢接吻。
为了惩罚江笙乱吃醋,他三天不准江笙碰自己。穆尹眼神太冷淡,在江笙实在受不了,强行压上来时,脸上甚至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江笙只得咬牙起身,不敢再逾越。
于是这个男人疯了一般制造各种接触。把穆尹抱在腿上嘴对嘴喂食,回宿舍要亲,去上课要亲,晚安吻,早安吻,为他舔穴舔到快高潮却停下来,缠着要穆尹让他亲个够,才肯继续舔。
甚至连闲暇时穆尹实在气不过,冷冷地瞪着他,这男人也要亢奋地凑上来,讨一口香,顺便挨穆尹一记耳光。
“不要亲了……我喘不过气来了……啊……”穆尹双腿敞开坐在江笙腿上,浑身只穿了一条纯黑的小内裤,地上凉,脚上被江笙套了一双白袜子,一圈圆环箍在脚腕,纯情又色情。
两人下身贴在一起,穆尹不情愿地扭动着,江笙很快又饿得狠了,眼里甚至冒了绿光,可是穆尹不让他吃。
小婊子!江笙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
“小穆说不让H我就不H,难道连亲都不准亲吗?”江笙说得振振有词,“张嘴,乖宝宝。”
他吻得色情,舌头舔着穆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时常捉住那条香滑的小舌吸,吻得穆尹喘不过气来快要发脾气了,又恰到好地退出来,对着红唇温柔细致的啄,仿佛在哄什么小宝贝,哄得人不生气了,舌头又往嘴里钻,直到穆尹口水都咽不下去,下巴锁骨湿漉漉的一片,江笙才满足地咂咂嘴,转而去舔别人尖尖的下巴和凹陷的锁骨,口水一滴不落地吃完。
穆尹每每嘴唇都被他亲肿了,薄唇艳红得抢眼,像是染了唇脂。
这是穆尹不让江笙碰的第三天,最后一天,身体明明软得受不了了,他却不想让江笙越界。
穆尹的双性的身子本来就是敏感又淫荡的,以前在现实里还能憋着,可自从被江笙开了苞,尝过了性爱的甜头,更是稍稍一碰就淫水泛滥,身体又软又痒。
穆尹觉得江笙很危险,这个男人表面对他百依百顺,实际在床上狠得骇人,而且看他的眼神里都冒着凶光,恨不得将他彻底吞吃入腹,牢牢攥在手心里,永远不放手。
这让穆尹觉得不安,他双性的身体本来就见不得人,性癖又多少有些难以启齿,大家玩一玩就行了,要他完全把自己交到另一个男人手里,谈情说爱,互许终生,穆尹不愿意,也不相信。
穆尹不觉得感情难理,但身体的欲望是真难理。
好在穆尹身边总是不缺人的,眼前的小学弟虽然年纪小,其他却都不小,比穆尹高了大半个头,肌肉更是散发着年轻的力量。
这是今年体育部新上任的副部长,缠着穆尹好久了,运动系的小狼狗,在心上人面前却意外地有些害羞,微微红了脸,含糊着约穆尹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
学弟很有些小心机,约穆尹去打球肯定是不行的,约去酒吧去餐厅更是司马昭之心,并且操之过急,约去图书馆总可以了吧,还可以培养感情。
穆尹觉得自己最近和江笙太亲近了。
于是答应了,一连两天都答应了,他有意甩开江笙,和学弟在图书馆偏僻的角落自习。
学弟并不敢有过激的行为,只是穆尹在看书,他却直勾勾地在看穆尹,时而情不自禁地咽一口口水,满脸都是沦陷。
江笙被甩开的第一天忍了,想着穆尹正在气头上,也确实该给老婆一点私人空间。只是话虽如此,短信发了不少,电话也打了好几个,尽说些鸡毛蒜皮的废话,穆尹也接了,忍着脾气敷衍他几句就会挂断。
只是第二天,穆尹去偏僻的自助机还书时,小学弟跟了上去,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两人悄摸着接吻,江笙的电话响了很多,穆尹都直接按掉了。
在回去的路上,路过学生会办公室,学弟又没忍住,两人进去锁了门。
学弟埋在穆尹的颈肩缠绵地嗅着,含着穆尹的嘴唇品尝,甚至抑制不住地趁穆尹意乱情迷时,在那细白的脖子印了好几个小印子。
衣服被撩起,学弟咬着乳头舔弄,每一寸皮肤都细细地啜,像是吃奶的小狼狗。
学弟的手逐渐往下,穆尹却有些犹豫了,他双性的身子,要不要让学弟知道呢?
手机又在响,打断了穆尹的思绪,也让他推开了学弟。
手机因为打进太多电话甚至已经微微发烫,一大串的未接电话,足可见那头的人有多生气。
短信更是发了一堆,
“小穆在哪里,我去接你好吗?”
“乖宝贝怎么不接电话?”
“有人说你和别人在图书馆,你跟谁在一起?”
“我只说三天不碰你,没说你可以不乖。”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想被我操烂是吗,小婊子。”
江笙指尖翻转着新买的牵引绳和项圈。
项圈是放电款,宠物店老板还特地提醒这是防止小宠物乱叫用的,会电得它不敢乱叫,如果是很乖的宠物就不用买这款,太残忍了。
“用来牵家养的小母狗。”
“没事,他一点都不乖。”
老板点点头,没再好奇,如果是非常不乖的小宠物,确实也该严厉地管教。
他见这顾客应该是S大的学生,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寝室不是不让养狗吗?”
江笙勾了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养的小母狗可以。”
穆尹回来时,江笙在寝室等着他,男人皱着眉,满脸的隐忍,似乎是山洪暴发前最后的宁静,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咔咔咔的声音,仿佛敲在穆尹心尖儿上,让他莫名其妙地有些畏惧。
穆尹站在门口,忽然不敢进去。
“把门关上,让人看见了不好。”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预示着今晚他无论被怎么对待,也不会有人发现,更不会有人救他。
穆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腿有些发软。
江笙长得很帅,五官凌厉充满了侵略性,在床上更是凶得可怕,但平日里对他却只有纵容,唇边永远笑得宠溺。
穆尹不得不承认,他容忍了江笙对他的纠缠以及过分严苛的管教,和这张英气逼人的脸也脱不了关系。
“脱光跪下。”
穆尹不想招惹他,江笙仿佛一头已经在失控边缘的暴怒野兽。
衣服脱了,润泽如玉的身体乖巧地跪在江笙脚边,眼神湿漉漉的,仿佛被吓到了,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与穆尹这副可怜模样截然不同的,是他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淫靡不已,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是无所遁形。
他脖颈只有零星几个,胸前却是连绵的一大片,从乳头到小腹,到细嫩的腰侧,明晃晃地昭示着这具美妙的肉体曾经被人多么贪婪地亲吻揉玩。
证据确凿,穆尹甚至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江笙吸了一口气,
“老子在你身上留了多少吻痕,哪里留了,哪里没留,你以为我不记得吗?”
“这几天不让我碰,自己却骚到去找野男人。”
丽的小脸温顺地蹭着主人的腿,像是只胆怯的母狗,与白天的胆大包天不同,此时诚恳又乖巧地认错,
“贱逼错了,主人……”
“你没错,”江笙打断了他,“你只是还没吃够苦头,不知道乖字怎么写。”
“一个吻痕十鞭,跪稳。”江笙不留余地地下了惩罚,穆尹只有跪地赤裸地挨打。
宿舍里响起沉闷的鞭打声,皮带重重地抽在肉体上。
“啪!”“啪!”“啪!”
“唔!”穆尹浑身剧烈地颤抖,被抽得一阵又一阵地颤栗,却连叫出来都不敢,宿舍楼都是学生,被人听见了他要么颜面扫地,要么被吃醋的江笙罚得更狠。
男人的手挥得沉重又有力,每一鞭子下去,白生生的肉体就浮起一朵淫靡的艳桃。
他专挑着印有吻痕的地方打,乳头和单薄的乳肉被打得红肿不堪,乳肉越来越肿,被抽得左右摇晃,有了少女鸽乳的大小。
“呜……啊……好疼……不要……啊……别打奶头……啊……疼死贱逼了……啊……”
穆尹被打得连跪都跪不稳,像只小奶猫一般在地上翻滚,嘴里咿呀着喊痛求饶,连大声尖叫都不敢。
“裤子被人扒了没有?”
“没有……主人……”穆尹赶紧摇头,疼得连声音都在打颤。
“是吗。”江笙嗤笑一声,说出的话却不友善,“那更该挨教训了,趁着还没学坏,打疼了才知道乖。”
皮带来到了腿间,从夹紧的腿根插进去,重重地贴着嫩逼摩擦两下,抽上来时已经黏腻得可以拉丝,亮晶晶地滴着水。
“淫贱东西,骚逼连碰都没被碰就湿透了,还敢哭得这么委屈,”
穆尹羞耻得不敢睁眼,但他实在不想被男人用皮带鞭穴,江笙但凡动手就不会手软,绝对会抽得他疼得满地打滚,直接潮喷,好几天连腿都合不拢。
穆尹只能主动求操,“贱逼太骚了,求主人用鸡巴狠狠教训小母狗的贱逼。”
“怎么教训?”江笙把时间亮给他看,“才八点,过了十二点我才有资格碰你不是吗?”
“啊……!!”穆尹压抑到极致的细声尖叫。
第一鞭下去淫水就直接喷出来了,皮带直接朝着阴蒂抽,重重的一下,将那颗敏感的肉粒卷了出来,打得肿到缩不回去。
穆尹被迫拉开了自己的腿,折成M字型,收在身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身被鞭打。
皮带疾风骤雨般落下,每一鞭都又狠又响,嫩逼和屁眼无可逃,被打得紧紧收缩,缩成一个看不见的小眼儿,只有拉丝的淫水喷涌而出。
“好痛……啊……啊……”穆尹呼吸急促,张着腿被男人鞭穴,哭得满脸湿润,却连大声尖叫都不敢。
颤栗的感觉传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喊疼,伴随着被鞭穴的酥麻,从那两只淫贱的肉穴扩散开来。
皮带上的水粘得可以拉丝了,两张小嘴被打得淫水四溅,腿间地面更是湿了一大片。
“唔――!!啊……去了……啊……贱逼好爽……呜……啊啊……”穆尹无助地睁大了眼睛,被皮带活活抽到了潮喷,阴精如同涓流一般喷得老高,下身抽搐不已。
前段的阴茎跳动着,眼看就要射精,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一脚踩上,硬生生地碾软了。
“啊啊……不……射精……啊……”
射精被强行抑制,阴茎还被硬生生踩软,穆尹几乎被折磨得昏厥过去,无助地在地上痉挛,舌头吐出,像母狗一样地喘气。
淫贱的身子食髓知味,穆尹被虐起了淫性,忍着疼痛跪在了江笙胯间。
美人儿在那团鼓起上淫荡地嗅着,像只小淫猫一样隔着裤子渗出舌头舔,小脸埋进去男人裤裆里淫贱地蹭。
“小母狗要想挨操……主人……啊……主人操烂贱逼好不好……贱逼好痒……求主人把大鸡巴插进去止止痒吧……”
骚母狗很会讨好主人,知道江笙想听什么,为了挨H,甜言蜜语随口就来,丝毫看不出身上还留着另一个男人的吻痕,
“贱逼只被主人操过……里面好多水,又紧又热,给主人含鸡巴好不好……小穆是主人一个人的小母狗……”
穆尹抿了抿唇,仰起了小脸,怯生生地看着江笙,
“老公……你疼疼小穆,好不好?”
妈的!江笙被他勾得鼠蹊猛跳,差点不管不顾地又要扑上去,如同恶犬叼着骨头一般,和穆尹疯狂交媾。
可是还不够,他要让穆尹更淫荡些,记住主人的惩罚,不乖的小母狗是连腿都不配合拢的。
――
江笙说没过十二点,他没有资格操穆尹,所以他要出去吃个饭。
男人临走前恶劣地拍着穆尹嫩白的小脸,“在主人回来之前好好享受,小母狗。”
穆尹甚至不知道江笙什么时候已经准备了这么多的东西,就等着哪天一件一件地,全部用在他身上。
寝室里只有穆尹一个人,赤裸地跪在地上,手被背在身后,绑在桌角,让他不得不维持着端正的跪姿。
纤白的脖子上居然被牵了狗绳,高高地系在床头,彻头彻尾地是男人豢养在宿舍里的小母狗了。
他甚至不敢剧烈地挣扎,一旦发出太过强烈的声响,颈间的项圈就会放电,电得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高高翘起的阴茎插着尿道棒,堵得连一滴精水都漏不出来,根部却被胶带绑了个跳蛋,持续不断地震动着,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阴茎和囊袋,爽得穆尹直抽冷气,反复地攀上高潮,再被逆流的精液逼得啜泣不已。
三张嘴都被塞满了,嘴里塞着口球,前后穴各插了一根按摩棒,嗡嗡地高速震动着,淫靡又残忍,穆尹连呻吟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呜咽着潮喷了一又一。
江笙这一顿饭吃得出奇地久,久到穆尹以为自己会被玩死在宿舍。
小母狗被绑着跪在地上,戴着浑身的淫具,从八点被蹂躏到十二点,终于听见了主人开门的声音。
满地都是淫靡的液体,口水,淫液,汗水,甚至几滴女穴失禁的尿液,每一个洞都仿佛被榨干了。
唯独不见一滴精液,阴茎硬了一整晚,涨得发红发紫,却连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爽不爽,小母狗?”
江笙慢条斯理地脱了衣服,赤裸的蜜色胸膛,结实的肌肉全部暴露在灯光下,上面还有隐约的抓痕,纯男性的身体,让人看着就腿软。
穆尹颤抖着摇头,他的手指都在痉挛,甚至数不清自己潮喷了多少,唯独鸡巴却射不出精液,让他痛不欲生。
“哭什么,这么委屈?”
江笙单手就将人捞进了怀里,抱去了自己床上,如同雄狮往巢里叼耐心捕获而来的猎物,
“你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吗?平日里看着又倔又傲,到了床上就只会哭。”
江笙压了上去,“装可怜可不行,不乖的小母狗是要被H到怀孕的。”
――
江笙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他嘴上不说,却被穆尹一声老公喊得心都酥了,将人压在身下囫囵地亲,恨不得舔得穆尹浑身都是他的口水,
“骚老婆想被插哪个洞?”
穆尹两眼发直,身体早就熟透,软绵绵地沁着汁水,只要能被大鸡巴插进来,哪里还想得到其他的东西,
“两个都要……”
江笙笑了,“明明有三个洞,小贱狗。”
首先被侵入的是后穴,汁水四溢,火热紧致地缠着里头粗大的阴茎,伺候得十分周到。
江笙爽得直眯眼,毫不迟疑地抽插起来。
“啊……轻点……主人……呜啊……”穆尹咬住了自己的唇,不敢大声叫,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
啪啪啪地抽插,又又重,阴茎又粗又长,粗得把穴口撑得毫无血色,长得每每插到敏感点,H得穆尹只会流口水,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慢一点……主人……啊……啊……太了……主人……啊……”
又爽又疼,仿佛灵魂都要被H得燃烧了,白嫩的手指无助地乱抓,在床头挥舞,好几撞在墙上,疼得自己直哭,终于被一只色的大手一把攥着,握到唇边亲了亲,然后就按在了头顶,连手都不准乱动。
“好爽……啊……主人的鸡巴好棒呜呜……H死贱逼了啊啊……好舒服呜呜……啊……”
江笙皱了皱眉,不悦地命令道,“叫老公。”
“老公……啊……老公好厉害……快一点……啊……再快一点……啊啊……被H死了呜呜……”
穆尹叫得骚,声音却一直细细软软,犹如发情的小骚猫,根本不敢在寝室大声叫。
穆尹很快被操得去了一,吐着舌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口水淫乱地流得自己满锁骨都是,被江笙抱着舔了个干净。
这只小母狗很骚,身体却不耐操,被H得狠了就只会逃跑,四肢并用地往床下跑,被男人一手扣住脚腕就拖了回来,就着他跪趴的姿势进去了,尽情享用前面的嫩逼。
血气方刚的男大学生甚至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只凭着粗大的阴茎和满身的力气就能H得身下的小母狗只会求饶。
“不要……啊……太了……主人……不啊啊……H到子宫了呜呜……不要H子宫……啊……”
“好像母狗……唔……这个姿势好像小母狗……不……啊……不要……太了……啊……主人……好舒服呜呜……”
小母狗不长教训,江笙已经教过他要叫老公了,他却不听话。
于是穆尹叫一声主人,江笙就狠狠地撞一下,整颗硕大的龟头H进子宫里,穆尹爽得逼穴都在抽搐,差点昏厥过去。
小母狗终于发现了,越叫主人江笙就日得越凶。小母狗呜呜咽咽地喊着老公,老公疼我,老公轻一点,才被温柔一丁点地对待。
阴茎插进了子宫里,并且一跳一跳地,粗得可怕。
“不……啊……!!不要射在里面……不要……不要射子宫……啊……好烫啊……被主人射满了啊……”穆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试图爬走,却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
滚烫的精液射进身体最的地方,穆尹颤抖着又潮喷了,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入,小母狗的肚子越来越股,最终无力地软倒在床上。
“不能……呜……不行了……啊……吃不下了,拔出来……好疼……”穆尹哭得可怜,连腿都被日得合不拢了,骚逼无力地张合着,淫水混着精液流出,淫靡到了极点。
江笙抱着他翻了个身,让小人儿躺在自己身上休息。
男人笑得很恶劣,“你不是不乖吗?我早就告诉你了,不乖的小母狗要被H到怀孕的。”
江笙的唇舌在穆尹身上贪婪地亲着,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口中却说出残忍至极的话,“你明天上不了课的,等老子爽够了,小贱逼就下去跪着。”
江笙早上出门时,向穆尹索吻,果不其然被拒绝了。
高大的男人气得将他抱在怀里,亲得唇都肿了,才放开了他。
但总归是强迫得来的吻,江笙咬着牙生闷气,想在别的地方讨回来。
于是他在出门之前,忽然问跪在地上的穆尹,
“把小母狗下面两个洞都塞满了,嘴巴里再塞上口塞,用按摩棒开到最大H一早上,骚母狗会不会被玩到干啊?”
“鸡巴就不堵起来了,让你射到失禁好不好?”
穆尹泪眼汪汪地摇着头,还没来得及躲,就已经被男人把双手绑到了身后。
温软的两只肉穴已经在夜晚被H得烂熟,按摩棒轻轻一插,就顺利地进去了。
江笙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打开了最高的震动。
小母狗嘴里塞进了口塞,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还没合拢的肉穴又被迫挨H,浑身一颤一颤地抖动,也不知是被折磨得太过分了,还是爽得无法自拔。
江笙看着小母狗的淫态,似真似假地说,
“每早安吻晚安吻都是我主动的,你不主动就算了,下再敢躲就玩烂你。”
考试月最大的好在于不用再去上课,只要按时参加考试就行了。
因此穆尹一个上午没出宿舍也没被人发现不妥。
江笙心情愉快地推开了宿舍的门,他在宿舍圈养了一条小母狗,身娇肉嫩,貌美如,总是浑身赤裸地跪在宿舍里等着主人,让人为所欲为,尽情地在他身上发泄兽欲。
小母狗被狗绳牵着,连跪都跪不稳了,软倒在地,腿间是大片的湿润。
穆尹果不其然地射得失禁了,满地的淫水混杂着精液,还有淡黄的尿液,仿佛被彻底榨干,随着按摩棒的震动,穆尹仍在一阵一阵地抽搐。
穆尹连腿都合不拢,浑身都是被玩弄过度的痕迹。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很快合上,让人无从探究寝室里的情景。
穆尹被教训得失神,浑身被快感侵袭得再也受不住一丝的触碰,仿佛要溺毙在这场永无止尽的情欲中。
小母狗强撑着打起精神,赤裸着爬向江笙,嘴里含着口塞,口水咽不下去,湿漉漉的口水滴下来,淅淅沥沥地漏了一路的口水。
江笙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儿,俯身解开了口塞,却没有要解救这只小母狗的意思。
小母狗难得的乖巧,温顺地用自己单薄的奶子去蹭男人的裤脚,
“主人……贱逼错了……啊……停下来好不好……”
“骚母狗再也不敢了……不行了……啊……不行……”
穆尹的两枚奶头已经肿成了小乳包,被主人反复地又咬又吸,乳头甚至破了皮。
小奶子在主人裤子上摩擦,疼得自己战栗不已,却不敢停下来,乖巧地蹭着,湿漉漉地向江笙求饶。
乳肉肥软,乳晕艳丽,乳头却是粉色的,带有很少的艳色,像是堪堪绽放的芍药。
江笙看着手痒,想抽他,好想朝着这双贱乳甩巴掌,不用鞭子尺子之类的,就拿手扇。
男人连招呼都没打一声,扬起巴掌就朝着那双嫩乳左右开弓地扇。
“啪!啪!啪!”
巴掌落下得密集又急促,这双鸽乳要是有奶水的话此时只怕已经被扇得喷奶了。
乳头早已挺立,乳肉却软得像是棉,被打得整片胸膛都红肿了。
“啊?……啊……好疼……主人……啊……奶头要打坏了……啊……呜……”
穆尹哭得停不下来,被扇得左摇右晃。
胸前火辣辣地疼,嫩乳仿佛被扇得要掉下来,江笙却一点要住手的意思都没有。
拯救穆尹的是他忽然响起的手机,在桌面震动,是消息进来的声音。
穆尹一抽一抽地哭着,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忽然想被江笙继续扇奶子,都不想让他看手机。
然而江笙大手一伸,手机就到了他手里,密码他自然知道。
男人越看脸越黑,穆尹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却连头都不敢抬。
“学长的嘴唇好甜啊,还想吃。”
江笙没让穆尹等太久,面无表情地念出一条条的信息。
“学长吃饭了吗?多吃点呀,学长的腰我一只手就抱得过来了。”
“今晚请学长吃饭可以吗,我想吃学长。”
穆尹慌乱地摇着头,甚至不敢去看江笙的表情,他抿抿唇,却实在编不出借口。
江笙冷笑一声,看向跪着的穆尹,“张腿,主人请你吃鸡巴。”
拉链被打开,狰狞的阴茎猛地拍打在脸上,又烫又硬,散发着男性特有的腥味。
穆尹被呛得呼吸急促,想到这根东西是怎么奸弄自己的,被它H得只会哭,被射得肚子都鼓起来。
穆尹委屈得试图偏开小脸。
刚躲,就被主人扇了一耳光。
江笙冷淡又严厉地看着他,
“坐上来,骚母狗。”
“贱狗吃不下了,主人……”
穆尹张开腿让江笙看他泥泞的腿间,两只嫩穴被江笙奸了个透,一枚阴蒂被亲得凸起晶亮,像是熟透的果子,明晃晃地勾人,两只穴眼还在汩汩地流着汁水。
江笙不用插进去都知道那两只贱穴有多软,汁水有多甜。
这些都是他一个人的,可这小贱狗还想让其他男人也享受。
有力的手指摸上了肿成了馒头的嫩逼。
“贱逼被干肿了,主人……”穆尹缠绵地在江笙怀里蹭,试图通过撒娇结束这场惩罚。
“疼不疼?”男人低声问,似乎是心疼了。
“好疼……呜……主人……不要H了……贱逼被H烂了……啊……”
“啊啊――!!”江笙猝不及防地一顶,就破开了红肿的逼肉,打桩一般地狠H。
穆尹骑在他身上被H得一晃一晃地,骑乘的姿势进得太,仿佛连子宫都要被他H熟了。
男人笑得恶劣,“H熟了就不会疼了。”
小母狗骑在江笙身上,被他掐着腰骑乘,整颗龟头都被H进了子宫里,爽得直流口水,又疼得浑身都在打颤。
可小母狗不敢反抗,宿舍里皮带和鞭子散乱地扔着,随手捞起一条就能打得他哭得停不下来。
“啊……慢点……啊……啊……太了……啊啊――!!”
穆尹又被H得潮喷了,双眼发直地坐在江笙腿上,张着腿挨H,被入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好几被干得几乎昏厥。
穆尹一张小脸都哭了,江笙却还是不放过他,
“又哭,明明很舒服,就只会哭。”
“骚逼都快把老子夹断了,还敢哭。”
“H得你爽死了,是不是?”男人狠狠地顶了一下,直接H得穆尹尖叫出声,“说话,爽不爽?”
“爽……啊……好舒服……啊……啊啊……主人……主人好厉害……啊……”
“你可以下去了吗?”
穆尹软软地躺在床上,小脸绯红,身上被江笙抱着洗了个干净,散发着沐浴乳清爽的味道。
江笙的手指勾弄着他的头发,爱不释手地玩弄着乌黑的发丝。闻言顿了一下,男人勾起一个笑,
“爽完就开始赶人了?”
精液洗干净了,情欲的痕迹却洗不掉,吻痕从脖颈蔓延出一大片,甚至于隐秘的腿根和股缝,都被吻得熟透,可就是这么一只被他H到烂的小母狗,爽完就想赶他下床。
江笙俯下身,亲昵地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那张小脸,
“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就算我要时刻都这么对你,”大手往下揪住了粉嫩的乳头,狠狠地拉着转圈,在穆尹的尖叫声中乳头被拉得又细又长,仿佛下一秒就要扯断,江笙的话才继续,
“你又能怎么样呢?小贱奴。”
江笙摸了摸瞪着他的小人儿,“和你的小学弟断干净,否则就别怪主人对你不客气了。”
手往下摸,“给你在贱逼穿个环,以后只能被主人牵着爬。”
江笙明明很少在他面前展示出这么强的独占欲,仿佛野兽在圈占地盘,却让穆尹感到一丝莫名的熟悉,仿佛在哪里经历过。
穆尹觉得江笙似乎老实了一点。
被从宿舍放出来后,穆尹对江笙愈发没个好脸,平日里也尽量不和江笙同行。
江笙也确实识趣了一些,虽然还是变着法子献殷勤,可却不再蛮横霸道地吃醋或是死皮赖脸地黏着穆尹。
两人陷入莫名其妙的冷战当中,或者说是穆尹单方面的冷战。
江笙觉得冷战倒是瞧得起自己了,只有恋人间才配冷战,他就只是普通舍友间吵架罢了。
可物极必反,在宿舍里的江笙变本加厉,折腾得穆尹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
英俊的男人凶狠地盯着在自己身下呻吟的小淫奴,暗沉的眸子里山雨欲来,仿佛哪天压抑不住了就会将他彻底吞吃入腹。
――
江笙回来的时候穆尹刚洗完澡,水汽氤氲,眉目冷清精致,明明是一副高冷美人的模样,却全身都布满了情事的痕迹,斑驳一片,青紫交加,肥臀的红肿还没有消下去,甚至连私都看见了狠厉的鞭痕。
江笙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他,“老子想弄你。”
“跪下。”
宿舍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润光滑的十字钢管,开关调节着可吞入的长度。
穆尹皱着眉头,喘着粗气,竭力地在钢管上起伏,后穴艰难地吞吃着粗大的硬物,冷硬的金属在股间若隐若现。
“吃不动了……主人……啊……啊……贱逼没力气了……主人……”
穆尹呜呜地呻吟着,淋漓的淫水沿着腿根流下,顺着修长的小腿仿佛永无尽头地流。
美人儿满脸都是细汗,一张小脸更是白里透红,张着嘴,吐着舌头,说着求饶的话,身体却在淫荡地吞吃钢管。
江笙欣赏着他的淫态,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两百下蹲,你才做了八十多下,就潮喷了两。”
“我不加罚已经很仁慈了,你还敢求饶。”
“骚逼!”
“主人……啊……钢管好粗……啊……骚逼要被插烂了……”
“不行了呜呜……吃不动了……啊……贱逼没有力气了……”
“啊……啊……好……呜呜……”
咕滋咕滋……勾人的肉体在钢管上做着他的两百下蹲,被插得汁水四溢,每一下都发出黏腻的水声。
第两百下的时候,穆尹尖叫着软倒在钢管上,地吞吃着那截硬物,坐在上面,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江笙大发慈悲地将他抱起,“啵”的一声,如同开瓶盖一般,肉穴终于拔了起来,张着硬币大的红洞,抽搐着合不拢,霎时被堵在里头的肠液如同失禁一般流,稀里哗啦地淌了满地。
太勾人了,心上人软倒在怀,每一个可插入的洞都在流水,口水淫水精液,弄得两人的身体一塌糊涂。偏偏这个人身娇肉软,软倒在罪魁祸首的怀里啜泣,哭了一张小脸,连抓着江笙衣服的手指都在颤抖――像是挨了罚却依然忠诚的小狗。
江笙腻歪地想亲,却被本该被玩得精疲力尽的穆尹偏头扭开。
穆尹觉得江笙步步紧逼,要逼得他丢盔弃甲,然后肆意掠夺,穆尹不安,除了性爱不想再和江笙多说一句话。
他这一偏头,却让江笙气红了眼,“不让亲?”
穆尹抿着唇不说话,明明人还躺在江笙怀里,答案却显而易见。
江笙没说话,脱了衣服便插了进去。
这晚的江笙仿佛喂不饱,将穆尹压在桌子上操,跪在地上后入,甚至按在墙上,骑在他的阴茎上被插,H得穆尹直干呕,仍然没放过他。
宿舍的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江笙手里拿着皮带,一边抽插一边鞭打着穆尹的屁股,让他像只淫荡的母马一样爬行,摇着屁股挨操吐淫水。
临睡之前,江笙将一根按摩棒和一枚肛塞插进了两只肉穴里,嘴里塞了口球,前端的阴茎却被尿道棒堵得严严实实。
江笙最近都在用这种方法调教穆尹,每天早上起来,每个洞的水都快流干了,穆尹被H得又甜又烂,只有前端的阴茎,涨得欲哭无泪。
只是这一,江笙没有把穆尹的手绑起来,只要穆尹想,他就能把自己的尿道棒拔出来,尽情射精。
“呜呜……”穆尹咬着口球,泪眼朦胧地看着江笙,求饶的意思显而易见。
江笙却没有对他仁慈,
“就这样睡吧,要是醒来已经解开了,就要罚你了。”
穆尹自然是不赶的,一整晚的欲死欲仙,半睡半醒,起来的时候连脚趾都是酥的。
穆尹大清早地就跪在床上被入,跪得膝盖都红了,觉得才射在他体内。
“小贱狗好骚。”江笙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挺翘的肥臀,而穆尹正伏在他腿间给那根巨物做清洁。
吸,舔,啜,吞,每一根经脉,每一寸皮肤都要照顾到,红艳艳的嘴唇含着紫黑的硬物,口腔被粗大的鸡巴填满,口水只能顺着下巴乱流。
江笙看得呼吸沉重,忍不住在他嘴里重重地顶,贪婪地继在嫩逼里射完晨精之后,又在上面的小嘴里喉。
“啊……不……啊……呕……好大……唔……”
穆尹的喉技术并不过关,被江笙插得呜咽求饶,干呕不止,甚至挣扎着将那根东西吐了出来,被鸡巴抽在脸上,狠狠打了十几下,打得满脸都是腥气和粘液。
最重要的是他的主人爽到一半被迫拔出,气得拿了根尺子就朝着下身抽。
“啪!啪!啪!”
江笙气急,下手也重,尺子抽在嫩逼上,第一下就肿了,第二下……第三下……抽得嫩肉都在抽搐,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发。
好在用的是尺子,要是用的鞭子,只怕嫩穴都要被他抽烂。
小性奴大清早地就挨了一顿打,跪在地上哭得停不下来,抖着声音求饶,被打了一百多下,两只穴都被抽肿了。
再打下去连裤子都穿不进去了,江笙才停了手,小性奴跪在主人腿间给他含鸡巴,这再怎么干呕喉,也不敢擅自吐出来了。
江笙的大手按着胯间的脑袋,用力地往下按,眯着眼睛享受喉咙的紧缩和嫩舌濒死般的舔弄,警告道,
“下再敢给主人口交的时候吐出来,两只穴都给你抽烂。”
两人出门时,穆尹穿衣服的手指都是抖的,江笙拿了袜子想伺候他穿,可穆尹又不让碰。
江笙有些气急败坏地走了,每都是这样,利用老子爽完,又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
江笙想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
穆尹这几天都没怎么和江笙同行,学弟依旧在电话里对他纠缠不休,却因为穆尹忽然的冷淡没有再主动送上门来。
穆尹独自在图书馆的窗边坐着,看着论文做笔记,余光却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来,熟悉到一回到宿舍就得脱光了跪在他脚边、每晚都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的地步。
穆尹正想收回目光,却发现江笙并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俏皮的学妹,俩人几乎并排地走着,离得并不远。
那学妹穆尹也见过,似乎很聪明地没有告白,却和江笙“偶遇”过很多。
江笙走着走着忽然站定了,侧头和学妹说着什么,脸上还挂着笑容,似乎是很有意思的事。
穆尹莫名其妙地有种帐然若失的感觉,手中转着的笔也停了下来。
他有些走神了,怪不得江笙这几天缠得不紧了呢,怪不得他在床上越来越凶,好像都有了解释,但穆尹又说不清楚。
赶巧学弟又打电话问穆尹今晚可不可以一起吃饭,穆尹心神不属,迷迷糊糊地就应了句‘好’。
巧的是穆尹和学弟今晚消遣的酒吧,江笙平日里打球的朋友也在。
穆尹似乎心情不好,冷着脸喝酒,喝得多了点,眼神迷离,有点坐不住了,头好几不小心磕在学弟肩上,但又很快抬起来。
学弟倒是不拦着他喝,只是时常“体贴”地给他擦擦手,扶扶腰什么的。
虽说朋友妻不可戏,但朋友看着高冷美人儿馋很久了。
板着脸喝酒的模样也俊,平日里那张白生生的小脸染开了一点红,细细碎碎的,像是胭脂在点缀。
朋友知道江笙和穆尹纠缠得不清不楚的,还一直拦着不让别有用心的人接近。
可眼前的学弟是怎么回事?两人看着黏黏糊糊的,要是江笙放弃了,就让他先追啊,怎么就让学弟凑上来了。
朋友忍不住打个电话问问,
“兄弟,你是不琢磨穆尹了?”
电话那头的江笙对他的心思清楚得很,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朋友这气啊,两人没分,那这学弟就是挖我兄弟墙脚啊。
“不是那你怎么不看着穆尹呢?他在酒吧和个小学弟黏黏糊糊的,我看再喝点儿两人就该亲上,搂着一起开房去了。”
朋友刚想再说点什么,江笙那头已经气得挂了电话,匆匆甩下一句,“老子马上就来。”
穆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向厕所,学弟生怕他摔了,赶紧过来扶,谁知道穆尹眯着眼看他,似乎是在努力辨认他是谁,把他的手甩开了,
“不准跟着我。”
学弟只得回了座位等他,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了那挺翘的屁股上。
圆润,饱满,肥臀一扭一扭的,仿佛牛仔裤都要包裹不住那两团肉,下一秒就要被撑得裂开。
穆尹可能不是故意扭屁股,但是走起路来就是很勾人,学弟在后面看着,觉得喘不过气来,恨不得上手去捏几把,抓着狠狠地揉,扒了他的裤子,抱着那肥臀狠狠咬上几口,叫这个勾得他神魂颠倒的学长哭得喘不上气来。
学弟咽了咽口水,虽说穆尹一向勾人,但他的屁股以前有那么翘吗?
他哪里知道,学长的屁股这么圆这么翘,都是被另一个男人打的,红痕斑驳,红肿得至今没消。
昨晚他们刚做完,江笙被那骚屁眼吸得没把持住,没把穆尹H到失禁就射了,气得把穆尹赶下了床跪着,冷硬的肛塞插进了屁眼里。
就着肛塞,江笙把那能吸会夹的屁股抽得没一寸好肉,全是红痕。要不是念在穆尹还要穿裤子,江笙要把他屁股打成半透明的熟桃,轻轻碰一下都得哭着喊疼。
“还敢哭,”男人拿着鞭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夹这么紧,还吸着主人的鸡巴不放,骚得像母狗一样。”
因着双性人的身体,穆尹进了隔间。
“啊……!”
穆尹喝得有些晕了,出来时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一股大力重新推回了隔间里,嘴巴被捂住,连眼睛都被蒙住了,根本看不清来人。
“唔唔……”穆尹挣扎着,被人按在水箱上动弹不得。
男人粗暴地扒下穆尹的衬衫,将他的手反绑在身后,
“骚货,屁股扭得这么骚。”
“老子注意你好久了,反正等下也是要让别人H的,倒不如让老子先爽爽。”
男人的声音粗粝得很,仿佛抽烟抽坏了嗓子,他的手往下摸,眼看就要脱掉穆尹的裤子。
身体的秘密不能被发现!穆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反倒被男人在屁股上扇了几巴掌,疼得他臀尖儿都在发抖。
男人的手猛然顿住,指尖用力揉了揉手下娇嫩湿润的小,甚至难以置信地往里插了一根手指。
“唔!!”骚逼被陌生人的手指入侵,穆尹浑身抖得停不下来。
“妈的,双性的小婊子?”男人忽然笑了,放开了捂着穆尹嘴巴的手,“你叫啊,把所有人都叫来看我强奸一个双性的荡妇。”
男人的手指捏住穆尹的奶头,色情地揉搓着,“你觉得他们是会救你,还是会一起轮奸你?”
穆尹咬紧了牙关,确实不敢大声呼救。
男人得意地笑了,“老实点,让老子爽了就放你走。”
狭小逼仄的隔间里,穆尹的眼睛被蒙着,手也被绑着,嘴巴没被捂住,却根本不敢呼救,一个高大的男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被强奸也流这么多水?”
“你是荡妇吗?”
这个男人仿佛没操过逼一般饥渴,连穆尹的内裤都没脱,就隔着裤子去舔那朵娇嫩的小。
舌尖往里按,重重地舔,还含着那枚阴蒂吮吸,明明是隔着内裤,却比被脱光了吃得还凶。
白色内裤胯间完全湿透,不仅黏满了那男人的口水,更多是的穆尹自己也被舔湿了,穴眼儿不受控制地开始流水。
纯白的布料就像被水浇灌而湿透了,把嫩逼的形状约隐约现地显露出来,肥嫩的阴唇,小颗的阴蒂,甚至中心那出美妙的凹陷,像只嫩鲍鱼,等待被人一口吃掉。
男人舔了逼还不够,终于把穆尹内裤也脱了,往后面摸。
“屁眼怎么这么烂,天天挨操?贱逼。”
穆尹咬着唇,不愿意说话,他的屁眼本来就被江笙H得狠,H逼的时候还温柔些,H后穴真是毫不留情,H完后还插了肛塞,一顿鞭打,此时还泥泞得很,软软地合不拢――哪怕被陌生男人骂贱逼,他也无从反驳。
“不要……放开我……”穆尹忍不住轻声求饶,只是他既不敢大声叫,因为醉酒,声音又软又哑,听起来反倒是像撒娇勾引一般。
果然,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过火,甚至已经脱光了衣物,用丑陋的阴茎在穆尹腿间色情地摩擦,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地插进来。
“骚婊子,强奸犯都要勾引?”
男人似乎不喜欢穆尹这种荡妇,一边责骂他,一边用手指掐住了穆尹的阴蒂狠狠地拉扯,甚至残忍地转了个圈,疼得穆尹腿根都在打颤。
“疼……啊……啊……不要掐阴蒂……好疼呜……”
“还叫?是个男人你都敢勾引,老子今天操烂你!”
男人似乎并不想穆尹叫得太大声被人发现,捡起自己刚脱下的内裤就塞进了穆尹嘴里,再不客气地凌辱他的身体。
“唔!!”浓重的男性腥气呛得穆尹喘不过气来,比起难受,更让人屈辱的是他居然被陌生男人的内裤塞进了嘴里,上面有没有他的精液,这条内裤穿了多少天了,好腥,好难受……
男人对一个在酒吧厕所里强奸的小婊子怎么会有怜惜,大手摸上两颗嫩奶子,猛力地抓着两个小小的肉粒,还不时地用手指拉扯,用巴掌扇打,打得乳头像是两颗小石子,又硬又挺,痛得穆尹眼泪直淌。
穆尹腿间的水却流得更多了,甚至已经顺着腿根流下,将他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男人见他发骚,似乎又满意又生气,低下头拼命吸咬着那只幼嫩的鲜鲍,吸得滋滋作响,舌头甚至往骚逼里钻,穆尹更是浑身都在打颤,抖得停不下来,眼看着就要被硬生生舔到潮喷了。
男人却忽然停了下来,直起身子嘲讽道,“想喷水了?真以为老子是来伺候你的?”
穆尹眼看着就要攀上高潮的顶点,却又被抛下,粗喘着说不出话来。
穆尹仿佛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了,放软身躯,闭着眼、咬着牙,默默地强忍,只求他能够快点完事,别让更多的人进来轮奸他。
可他这举动在男人看来,分明就是发了骚,服了软只要有根鸡巴,他都愿意吃。
男人顿时气上心头,发狠地使劲紧握着穆尹白里透红的肥臀,抓得他的屁股印上一条条赤红的指痕。
“唔……”穆尹屁股被打得没好,此时又被虐,哪怕被内裤堵着嘴也忍不住闷哼。
可男人仿佛真的生气了,残忍又粗暴,用牙齿出力咬着那细小坚挺的乳蒂,犹如在咬一颗糖豆子,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如此的粗暴行为,让穆尹又疼又爽,嗜虐的身子尝到了甜头,甚至连两只骚穴都开始主动张合。
仿佛他真的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这份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着实令穆尹又羞又气。
男人甚至连招呼都没打,就朝着流水的嫩逼插了进去。
“唔……!!”无助的闷哼声响起,仿佛濒死的白鸟发出的细碎呻吟,愈加勾起人隐晦的欲望。
穆尹疼得浑身都在颤抖,又疼又爽。陌生男人的阴茎粗得夸张,长得像根驴马玩意儿。
他没有一丝的怜惜,没有在穆尹的嫩逼里多抽插几下,直挺挺地往里H,H开逼口,穿过骚逼,破开敏感的小环口,硬生生H进了子宫里!
连一点适应的时间都没有给穆尹留下,那根滚烫的阴茎已经插进了穆尹身体里最隐秘最娇弱的地方,哪怕还没有抽插,已经疼得穆尹不停颤抖,泪水打湿了蒙着眼睛的布条,整张脸又又嫩,勾得人喘不过气来。
穆尹不是没有被江笙操过子宫,那男人甚至恶劣地将龟头一又一地插进拔出,折磨着最敏感的子宫口,直到他哭着跪着求饶,才愿意在子宫里灌入滚烫的精液。
可是江笙每都会等穆尹的身体被H得烂熟了,子宫口被打开了才插进去,而不是像这个男人一样,连适应的时间都不给,仿佛要将穆尹的身体穿透,把他强奸死在这个狭窄的隔间里。
穆尹的躲闪让男人不悦,他朝着穆尹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老实点,不让老子操?是想让外面的小学弟来伺候你?”
“唔……”
湿软肥沃的子宫口和被H得烂熟的逼口都在贪婪地吮吸,像是贪吃的婴孩一般来回不停地吸啜,殷勤地伺候着插在里头的阴茎。
男人爽得头皮发麻,眯着眼享受这个仿佛连骨髓都要被吸出去的美人儿。
下身打桩一般地猛H,没有给穆尹一点怜惜,淫水被抽插带得滋滋作响,肉体碰撞发出色情的啪啪声。
仿佛为了安抚穆尹,让他老实挨H,男人的唇舌却温柔地不像话,慢慢地一寸一寸地舔舐着穆尹的肌肤,再细心地吸着那两颗粉嫩的奶头,轻轻的搓捏着,像是主人在抚弄着刚出生的小猫。
比起掐穆尹阴蒂时的残忍,以及他刚刚直接H进子宫里的行为,简直判若两人。
穆尹并不好受,哪怕身体持续不断地传来快感,可是在肮脏的厕所里被陌生的男人强奸,让他承受每一下抽插,都几乎要昏厥过去。
这个男人的阴茎好粗好大,每一下的磨擦,都像受着火烧酷刑,烫炙着骚逼中的每条神经,穆尹又疼又爽,仿佛要在这场强奸中被烧成灰烬。
仿佛察觉了穆尹的不配合,男人嗤笑一声,
“贱逼还装起来了?是个男人就可以H的荡妇。”
“下面夹得这么紧,哭什么哭?”
“被我H完一轮还要去伺候别的老公吧?你的逼都快被H烂了,肯定天天被玩。”
穆尹偏开头,忍受着他的抽插,一点回应都不愿意给。
见到穆尹仍然毫无反应,男人竟是摸出了一枚小夹子,强硬地拉出了穆尹的阴唇,狠狠地一夹而下!
“唔!!”无论穆尹多不想搭理他,但此刻也实在抵受不住阴唇被夹子夹住的痛苦,浑身发颤,无助地摇着头。
男人粗声粗气地吓他,
“老实点,该喷水就喷水,该摇屁股就摇屁股。”
“不然夹的就不是阴唇,而是阴蒂了。”
小小的隔间里,穆尹被迫摆出各种姿势挨操,腿被拉成了一字型,跪在座盖上,跪在男人面前给他口交,甚至趴在薄薄的一层门上,翘着屁股被陌生男人的阴茎插进去。
一又一地被灌精,穆尹被H得手脚酥软,无力地软倒在地上,肚子越来越鼓,像是衍的雌兽一般,里面盛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液。
穆尹的两只肉穴都已经被H肿了,男人却还不满足,将穆尹按在了座盖上,站着插进来操他上面的嘴。
口腔火热紧致,被粗大的阴茎当成鸡巴套子一样使用,穆尹不停地干呕,口水咽不下去,甚至如同淫水一般被插出了滋滋的声音。
男人似乎非常兴奋,他抽插得越来越快,将近要射出精液的时候,更是残忍地扬起了巴掌扇打在穆尹精致的小脸和早已肿胀不堪的嫩乳上,啪啪啪,打得又重又快,声音响亮,爽得直抽冷气。
“唔……!!”
在穆尹含糊的惊叫声中,赤红狰狞的大龟头终于在嘴里喷射出滚烫的白色黏液,穆尹被迫大口吞咽。
精液又多又浓,陌生男人的腥气更是让穆尹难以下咽,可要是不吞,男人就会狠狠地掐穆尹的奶头,掐得他乖乖就范。
男人似乎满足了,穆尹以为噩梦终于完结了。
可是男人对穆尹的蹂躏远不止于此,他射完了精液却仍不拔出来。
男人唇角挂着恶劣的笑容,他的鸡巴还插在穆尹嘴里,“你坐在厕所上了,我上不了厕所。”
“那就只好尿你嘴里了。”
“呜……呜……”穆尹拼命挣扎,试图摆脱插在嘴里的阴茎,可是男人的力气很大,按住他轻而易举。
令人窒息的灼热水柱射进嘴里,直直地流入穆尹的喉管,穆尹除了吞咽别无选择。
好烫,好多,好腥,被迫吞入陌生男人的尿液,小巧的喉结滑动,穆尹大口大口地吞咽,如同一只下贱的肉便器,被男人在嘴里射尿。
“唔……”太多了,穆尹之前就吞了不止一精液,尿液实在喝不完了,忍不住摇晃着挣扎。
男人居然爽快地拔了出来,然后……劈头盖脸地尿了穆尹一身。
美人儿似乎这个举动吓到了,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无辜地仰着脸,被尿液浇灌。
乌黑的发顶,精致的小脸,陷的锁骨,沿着肌肤,被肮脏的尿液流遍全身。
甚至连颤抖的睫毛,都染着腥黄的液体。
穆尹仿佛终于回过神来,委屈到哭得停不下来。
“哭什么哭,在酒吧发浪的荡妇被强奸不是很正常吗?”
“你以为人人都会心疼你?”
“滚开……”穆尹埋头在膝间,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强奸他的人却不放过他,
“爽不爽?把你丢出厕所,让更多的老公们来轮奸你。”
“把你当成肉便器,在你身体里射尿,淋你一身,好不好?”
“反正你本来就是个荡妇。”
仿佛想到了那个画面,穆尹打了个寒颤,皱着眉,终于忍无可忍,
“江笙,你够了没有。”
空气仿佛停滞了一下,男人嗤笑一声,解开了穆尹的手和眼睛,没再刻意压着嗓子,
“切,你知道是我啊。”
江笙丝毫没有“假装陌生人在厕所强奸穆尹被拆穿”的狎促,反而先找起了麻烦,
“和师弟来酒吧喝酒,嗯?”
“欠操,最近罚得不够狠是吗?”
江笙明里暗里早已醋意横生。
穆尹却低着头没有说话,他仿佛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并且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说。
江笙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就在他要服软,先把穆尹哄回去再说时,穆尹忽然问,
“你和那个学妹是怎么回事?”
穆尹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却让江笙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穆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他在乎吗?
“你和那个学妹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穆尹在问问题,问完却好像又后悔了,他不等江笙回答,就开始整理自己,江笙只得伺候着他穿衣服穿鞋子,擦干净身上各种液体,陪着他回宿舍。
回到宿舍的穆尹根本不看江笙,眉目冷淡,一副虽然我想知道,但我不求你说,你要主动解释,不然我就生气的傲娇模样。
江笙心都酥了,穆尹明明浑身还残留着刚被他H完的痕迹,连腿根都合不拢了,却趾高气昂得像只冷艳的猫咪,需要被人主动讨好。
江笙被他勾得发痴,恨不得吻过他的全身,咬他嫩红晶亮的唇,吸一吸那两颗精致甜美的小樱桃,一直往下亲,舔他的两只嫩穴,再一操烂他,干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让他窝在自己怀里哭,老老实实地向主人认错,说是他错了,他吃醋了,他也喜欢主人。
穆尹眨眨眼,江笙回来这么久却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说,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穆尹有些不开心,江笙是觉得没必要解释给他听吗?
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在他身上像公狗一样发情,转眼却和学妹边走边笑。
穆尹不看江笙了,也不想不开心,弄得好像他有多在乎江笙一样。
可穆尹刚爬上床,就被江笙抓着脚腕扯了下来,稳稳地掉在他怀里。
江笙很结实,腿长,力气也很大,穆尹一个成年男人被他抱在腿上H都很稳,更别说只是坐在他腿上了,满满的都是安全感。
江笙亲着他的手指,在他颈间蹭,仿佛发情的公狗在咬他的肉骨头。
“放开!”穆尹冷着脸,“去找你的学……你是公狗吗,刚操完又来。”
穆尹生硬地换了话题,他不想说学妹。
“找学什么?”江笙的嗓音压得很低,磁性又温柔的声音响在耳边,还被刻意地往耳朵里吹着热气,穆尹的身体一阵阵地发软。
其实江笙更想凶他,‘你不是不让我烦着你吗?’
或者是刺激他生气,‘学妹喜欢我啊,你又不喜欢我,我跟学妹说说话有什么大不了的。’
或者更残忍地说些伤害他的话,‘贱逼老实挨H就行了,管主人的事情做什么?’
可是看着那张冷清艳丽的脸和乌黑发亮的眼仁儿,就什么都舍不得说了。
算了,这个人本来就是要让他宠着的,除了在床上,还跟他计较什么。
“那个学妹是你的追求者啊,她之前表白过的。”
江笙刻意地放软了声音,手臂却将穆尹紧紧地制在怀里,强势又温柔地和他说着话,
“她问我是不是和你吵架了,那她要继续追你咯。”
“我说不行,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是要在一起的。”
“谁喜欢你了!”穆尹难得有些急切地打断他,嫩脸上染着一抹薄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江笙笑了笑,没追问他那你吃什么醋啊,我和学妹在一起你不开心做什么,要是真的不喜欢我,都快被我H烂了还这么乖?
他向来是能屈能伸的,把穆尹抱在腿上低声下气地哄,“你是不喜欢我的,可我有多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给个机会吧,祖宗。”
“给个男朋友的身份,让我对你好,让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吃醋,让我讨好你,让小穆可以一点点喜欢上他的男朋友。”
江笙的话太蛊惑,穆尹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听,然而江笙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连逃跑的余地都没有。
大手逐渐往下,男人明明是说着低声下气的话,却已经将穆尹的裤子剥了个干净,扬起巴掌一下一下地打,本就没消肿的肥臀被扇得一阵阵发颤,桃臀熟得能沁出汁水来。
“小穆喜欢这样的,不是吗?”
江笙恶劣地按住了红肿的臀肉,将它们往两边拉扯,中间的小穴暴露出来,被扯得吐出了汁水,爽得穆尹咬紧了牙关,生怕自己叫出声。
“上了床,主人也会疼你的。脱掉你的衣服,把小贱狗绑起来H,干烂你的贱穴,打肿你的屁股,牵着贱母狗的阴蒂和奶头爬,让你一边哭一边爽。”
“小贱逼这么骚,还喜欢被性虐,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
“啪!啪!啪!”
渐渐地,江笙的动作越来越恶劣,明明是在求爱,却将穆尹按在了桌面上,肚皮朝天、下身袒露,大手如同蒲扇般打着穆尹的私。
前端阴茎硬得滴水,马上就被插入了尿道棒,杜绝了射精的可能。
“贱逼,让我做你男朋友,主人打到你潮吹。”
“啊……啊……疼……啊……用力唔……啊……好舒服唔……啊……”
啪地一巴掌下去,阴阜肿成了小馒头,又啪地一声,阴蒂被打硬了,啪啪啪,阴唇开始充血,穴口被打得如同沁出了鲜血一般红艳,汁水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稠。
“骚货,该不会又被打得流白浆吧,你的烂逼真的好骚。”
江笙扬起手,猛地朝着嫩逼扇了好几十下,下手又重又快,毫不留情。
“啊啊……!!慢点……啊……好疼……啊……啊……贱逼……要被打烂了啊啊……啊……”
穆尹满脸红晕,被打得下身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弹跳不止,抽搐得停不下来,淫水流个不停,连江笙手上都能拉出银丝。
江笙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冷清美人儿在自己手下被打得淫叫不断,扭着身子像发情的春蛇,下身不断地向上挺动,却始终无法攀上高潮。
“让我做你男朋友,主人就打到你的贱逼潮吹,好不好?”
“好……啊啊……打我……啊……主人……呜打烂贱逼……啊……还要……”穆尹已经全然沉浸在情欲中,追逐着快感无法自拔,终于是答应了江笙的话。
江笙满意地勾了勾唇,扬起巴掌对着嫩穴扇下,穴口被打得内陷,连阴蒂都被扇得左右摇晃,阴唇更是被扇得微微分开。
朝着敏感娇嫩的地方打得这么狠,本该是让人难以承受的,穆尹却着魔一般挺起了下身,主动将嫩穴送到江笙手里,供他蹂躏把玩。
“啊啊啊――!!”勾人的身体无助地抽搐,销魂的肉穴失禁般喷出大量的淫水,又热又黏,喷了江笙一脸。
男人面无表情地舔掉了溅到唇边的淫水,喉结滑动,咽了下去,手抬起最后在两颗粉嫩的小茱萸收尾似地各扇了一巴掌。
穆尹双目无神地吐着舌头,感受着潮喷的快感,手脚仍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回不过神来。
江笙俯下身去,穆尹很自觉地伸出了双手环住了男朋友的脖子,让他轻松抱去洗漱。
江笙有些志得意满,穆尹现在是他的男朋友了,亲吻这种亲密的事情,自然是想怎么亲就怎么亲,要是穆尹不让亲……
江笙舔舔唇,就罚到他听话为止。
从白嫩的脖颈到锁骨,到小巧的乳头,精瘦的腰身,甚至连十颗脚指头,都被他含进嘴里咬了一通。
穆尹被他亲得浑身都是吻痕,软绵绵地窝在床上,眼神涣散。
穆尹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这人H也H了,打了打了,亲也亲了,连要做他男朋友,他也答应了。
却不想江笙拍了拍穆尹的屁股,要他跪趴起来,屁股翘高,一枚肛塞插进了后穴里。
“唔……啊……”穆尹仰头难耐地呻吟,感受着冰冷的肛塞寸寸塞入,吃到最粗壮的地方时,甚至撑得穴口发疼。
整颗肛塞被插了进去,只剩下一个小柄,肉穴被强行撑开,犹如被迫绽放的雏菊,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乖。”江笙满意地啄了一口穆尹的唇,“今天没有H你的贱屁眼,晚上插着肛塞睡,太紧了明天玩着不方便。”
穆尹的睫毛颤了颤,又是期待又是畏惧,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夹紧了肛塞,“是,主人。”
江笙兴奋得甚至觉得空气都是甜的,好容易哄得穆尹睡着了,自己却无论如何睡不着,他只得拿过手机调了个闹钟,免得明天起不来给穆尹买早餐。
关掉手机时,却瞄到了一个好久没打开过的软件。
“学弟我是真的喜欢你,学姐比你大,可是会疼人。”
眼前的学姐面容秀美,说话也清晰利落,一看就是很强势的人,穆尹在她身上嗅到了一点同类的气息。
眨眨眼,穆尹直接拒绝了,学姐却没放弃。穆尹一时说不出更伤人的话来,只得被她堵在一边进退两难。
不容忽视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如同野兽锁定着猎物,带着满满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穆尹心叫不好,稍稍侧过头,果然,江笙依着墙,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了。
江笙走了过来,身为男朋友的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宣示主权。
手搭在穆尹肩上,男人笑得毫无阴霾,连声音都是温和的,
“小穆怎么这么慢,等你好久了。这位是?”
语气亲昵,丝毫看不出心里已经打翻了醋坛子。
明明是在和穆尹说话,江笙的眼睛却看着学姐,眼里都是被入侵地盘的警惕和凶狠。
学姐愣了愣,再打量了穆尹一眼,很干脆地放弃了,“原来有主了啊。”
她转而打量着江笙,不明不白地丢下一句,“管得一点都不严,迟早被人骗走。”
正午的教学楼几乎没人,厕所更是寂静无比。
江笙的手温柔地抚摸着穆尹的脸,而穆尹正跪在他腿间大口地吮吸吞吐。
与手上温柔抚摸的动作不同,男人心里似乎憋着怒火,粗长的阴茎抽插的动作又又狠,全然把穆尹的小嘴当成鸡巴套子来插。
小嘴张到了最大,可一颗龟头就已经快要塞满了,何况江笙还想整根插进来,穆尹被H得干呕不止,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可是穆尹却不敢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来,他脸颊上的红印还未消散,那是他刚刚吐出来以后,江笙用阴茎在他脸上抽的,那东西又烫又硬,像根烧红的铁棍,打得穆尹的脸生疼。
穆尹只得啜泣着又将那驴玩意儿含进嘴里,放开了喉咙给江笙做喉,伺候得那根阴茎爽得一抖一抖的。
可江笙对他敢擅自吐出来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有力的手掌在穆尹脸上赏了好几个耳光,打得他泪眼汪汪的。
“贱逼,给主人含鸡巴也敢吐出来!”
“罚得少了是吧,规矩都忘光了!”
“呜呜……”穆尹嘴里含着巨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含糊不清地认错求饶,一双眸子水润润地看着江笙,小脸被扇得红肿一片,看着勾人又可怜。
大股大股精液射在穆尹嘴里的时候,他连躲都不敢躲,张开了红唇大口吞咽,江笙看着他喉结滑动,白浊腥臊的液体消失在销魂的唇齿间。
穆尹乖巧得不像话,吞完了精液又主动吐出小舌头,让主人检查他全部都吃干净了,而后伏在江笙腿间给那根大家伙做清洁,舔弄囊袋,吮吸棒身,每一滴液体他都吃得仔仔细细,仿佛在吃的不是男人丑陋狰狞的阴茎,而是香甜美味的糖果。
最后乖乖地亲了亲龟头,把阴茎放回裤子里,用牙齿帮江笙拉上拉链,动作自然又纯熟,像是被主人训练有素的性奴。
做完这一切,穆尹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双眼濡湿地看着江笙,那张冷清的小脸有点委屈又有点无辜。
江笙冷冷地看着穆尹装傻,“我管得不严?”
穆尹不敢抬头了,江笙管得很严,是他没有按照主人的要求执行,没有果断冷漠地拒绝追求者。
沉默并不能解决问题,江笙也并没有因为穆尹的沉默而轻饶了他。
江笙勾起他的下巴,“怎么教你的,嗯?不能拒绝别人的告白,舍不得别人哭……”
“就让你自己哭。”
江笙拍了拍大腿,“屁股翘高。”
穆尹果然要哭了,“主人,不要打,求求您了……肛塞还在里面……”
“插得肛塞你不是被打得更爽吗?”
寂静的三楼一个人影都没有,厕所却传出奇怪的声音。
“啪!”“啪!”“啪!”
是手掌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清脆,响亮,毫无疑问地必然伴随着让人无法忍受的疼痛。
穆尹趴在江笙腿上,翘高了屁股让他责打。
他的主人毫不留情,打得穆尹咬紧牙关,闷哼不止。
明明应该是疼痛的,穆尹的脸却布满绯红,像是寒冬里绽放的第一朵雪梅,勾人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让人想将他采摘,或是更残忍些,让他熟透!
“啊……疼……啊……屁股被打烂了啊啊……好舒服……”穆尹没忍住,又漏出了一句呻吟。
肛塞插在后穴里,巴掌每一下来,就打得它狠狠撞在前列腺上,快感源泉被直接蹂躏,快感雪崩般涌来,爽得穆尹几乎崩溃,人都要被这个肛塞折磨坏了。
臀肉被打得又红又肿,几乎肿成了半透明的模样,凝了一层脂般诱人――当然疼得穆尹浑身都在打颤,可是前列腺传来的快感却又让他摇着屁股,主动翘高,恨不得被江笙打烂。
“骚货!”江笙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以后还敢让别人说你主人管得不严吗?”
“不敢了……啊……别打了……主人……啊啊……疼……”
屁股火辣辣地疼,毫无疑问肿得根本穿不了裤子了,肥臀硬塞进去,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穆尹在江笙怀里哭得停不下来,在男人给他穿裤子的时候,连屁股都在发抖,而后又强撑着,屁眼里插着肛塞,和江笙一步一步地走回了寝室。
――
这天江笙和穆尹回来时,碰见了隔壁寝室的同学,他们不同系,碰上的时间其实不多。
“嘿兄弟,”同学主动搭话,“你们最近有没有听见寝室有奇怪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同学接着说,“就……”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晚上又哭又叫的,声音不大,传过来就更小了,一下子有一下子没有,听不清,跟只小奶猫似的。”
“有点吓人……”声音又顿了顿,他干脆直说了,“怪勾人的妈的,咱们这片儿不都是男的吗?这声音叫得老子鸟都硬了。”
“是谁啊,带人回来,就还挺狠的,哭大半夜停不下来。要是是外面的女的,能不能给介绍介绍?”
江笙脸色不善地打断了他,“我们睡得早,没听见。”
同学一脸遗憾地走了。
而穆尹向来冷清的脸此时已经红透了,哪怕进了宿舍江笙让他跪下他也不跪。
江笙比他更气,自己心肝宝贝的声音让别人听了去,还意淫得停不下来。
他想弄穆尹泄泄火,却又舍不得声音又被听见。
江笙想搬出去,他早就想和穆尹一起出去住了,他甚至早就在学校附近买好了房子,全依着穆尹的喜好做的装修,两人住进去,做什么都方便。
而且寒假马上就来了,整个寒假和穆尹一起过二人世界,做梦他都能笑醒了。
可穆尹却不愿意。
“怎么你还想叫得被人听见,有人意淫你你更浪是吧?”江笙已经快压不住火了。
“以后在宿舍不做了,周末再出去开房。”穆尹对江笙无能吃醋的话不予回应,提出了看法。
江笙都快给他气笑了,感情一个星期就做两天,是要饿死他还是要旱死穆尹。
他就算了,没睡到穆尹的时候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要是穆尹实在不愿意,他也只能憋着。
可穆尹呢?
穆尹的身体没人比他更了解了,不喂饱了,睡觉都能发浪,走着路都会流水。
等到周末再做?是想一周一被他H死吧。
“那你怎么办?”
穆尹抿了抿唇,想到了好久没上的游戏,能喂到他腿软。
他自然是不敢将这个办法说出来的,只含糊地说了一句,
“我自己会解决的。”
江笙什么人啊,穆尹眨眨眼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一看他这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江笙气得牙痒痒,当老子死了是吧,和男朋友睡在同一间寝室,却要到游戏里找‘别的男人’操?
欠收拾。
江笙笑了,伸手摸着穆尹的脸,明明是
笑得很温柔,却让穆尹觉得他已经在暴怒边缘,哪怕再有一丁点刺激都要将他撕碎了吞吃入腹。
“我要做。你不肯搬出去住,那就我玩我的,你给我咬着口球憋着。”
“敢叫出声,贱逼三天别想合拢。”
――
寝室里江笙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咬着口球、被玩弄得泪流不止的美人儿。
“哭什么哭,好像是我虐你一样,明明是你自己把奶头绑起来的。”
穆尹这两天饿得狠了,江笙哪里是不让他叫这么简单,他还严格管制着不让穆尹射精、不让他潮喷,甚至连最简单的揉一揉阴蒂,都不让他碰。
“你不是能忍吗?怎么几天没爽到就哭成这个样子。”
美人儿跪在地上哭得梨带雨,阴茎插着尿道棒翘得老高,却只是干巴巴地硬着,想要更多就是痴心妄想。
连一向被喂得饱饱的两只嫩穴,也空荡荡地淌着淫水,饥渴张合,却始终没有粗大的东西喂进去。
色情又残酷的丁字裤只有坚韧的一根细绳,地勒进两只嫩穴里,若有若无,隔靴搔痒一般,将两只淫穴折磨得痛不欲生。
而现在他哭得这么可怜,却是被江笙骗了。
男人饿了他好几天了,今天忽然伸手帮他揉着阴茎,甚至捏着尿道棒轻轻抽插,那根东西涨得通红,却射不出来。
穆尹在江笙怀里,被他残忍地玩弄下体,却不反抗。小猫一般蹭他,一声又一声地喊着主人,声音软糯,缠缠绵绵,满满的撒娇和求饶意味,装可怜的意图昭然若示。
他好想射,或者高潮,哪怕只让他潮喷一都可以,穆尹被江笙限制高潮,管得快要疯了。
男人哪能不知道,却没直接满足他,反而伸手去摸他两颗粉嫩的乳头,
“下去,自己玩奶子,我看得高兴了就让你射一。”
于是穆尹此时跪在地上,两颗奶头上都夹了乳夹。
本来就疼得直打颤了,江笙还暗示想看他的乳头被虐得更惨的模样,例如拿绳子绑着拉扯,或是在下面吊点东西,奶子会更好看。
一心想要高潮的穆尹照做了,乳夹上穿过了绳子,一边坠了一瓶半满的矿泉水,重重的扯着乳头,穆尹疼得呜呜直哭,却因为咬着口球叫不出声,只能沉默着受虐,色情淫靡到了极点。
小母狗跪在地上,用夹着乳夹的乳头去蹭主人的脚,水瓶摇摇晃晃,奶头疼得浑身发颤。
穆尹双目濡湿,小脸都哭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主人:想高潮……主人让我射一吧……
“贱货!自己虐自己的奶子都这么狠。”江笙面无表情地嘲讽他。
奶子上吊着水瓶,乳头被拉得又细又长,颤颤巍巍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扯断,可怜。
江笙太手痒了,小巧的乳粒,粉嫩的颜色,乖巧用奶子蹭他的腿,哭了脸的家养性奴,好想带他搬出去住,尽情玩弄。
江笙冷眼看着穆尹哭,就会装可怜,惹了事就哭,敢有上游戏让“别人”H的想法,就要有被主人罚得合不拢腿的准备。
不肯搬出去,还想再单独进入游戏,江笙对穆尹的惩罚远不止如此。
他会让穆尹咬着口球,然后扇他的穴,明明知道穆尹无法叫出声,却恶劣地摸着那个肿成了馒头的小穴,问他是不是因为被干肿了、打熟了就不疼了,所以不叫。
他让穆尹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一丝不挂,站在阳台,半跪着给他舔穴,舔得穆尹每每快要高潮了,却又停下来,而且不准穆尹发出一丝浪叫。
上半身是百般讨好,下半身却是又虐又H。
“不准叫,”男人跪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他,唇舌还含着他的肉穴又舔又吸,吃得津津有味,“如果你让下半身影响到上半身,那么上面也会被虐。”
穆尹不敢叫了。
又一周末,这江笙什么都没做,只是把穆尹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头发,亲他的额头,唇角,脖颈,脸颊,一丝不苟,严肃又认真,仿佛恶龙在亲吻他的宝藏。
“现在可以搬出去了吗?”
“不然的话,今晚要把你绑在床上 ,带上眼罩,口球,绑住手脚,动不了,看不到,也叫不出声。只能感受自己被我一点点的玩弄,每到高潮之前就停下,来回重复,看你扭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弄坏你,喜欢吗?”
“你喜欢的,小婊子。”江笙诱惑着,话锋一转,“但是,如果搬出去了,就还没有完,最后,我会让你高潮,听你高亢地浪叫,脚趾都爽得蜷缩,喊我主人,喊我老公,然后被我抱着洗干净,哄你睡觉。”
江笙把穆尹抱在腿上慢慢地哄,
“每天都给你做饭,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吗?”
“喂饱你的上半身,喂饱你的下半身。”
“我买的房子离学校很近的,干得再晚也不会迟到;隔音也很好,你浪叫我也不会罚你……”
穆尹抿着唇不说话。
江笙继续勾引他,
“陪你玩各种‘游戏’,买你喜欢的鞭子,你喜欢什么样的玩具我们都买,放满房子,你要我用哪个就用哪个。”
“把房子装多点玩具和设备,在哪里都可以玩你。”
“小穆这么骚,你喜欢这样的对不对?”
――
说是两个人搬家,收拾东西的却只有江笙一个人。
穆尹是个祖宗,从他洗完澡乱扔内裤开始,江笙就没指望他能干活。
江笙动作很快,该拿的不该拿的,两人的季节衣物,全都整理得整整齐齐,很快就打包出了好几个箱子,而宿舍里居然没有因为这场打包而凌乱不堪。
“宝贝,快收拾好了,可以叫搬家公司了。”江笙叫了一声坐在床上看书的穆尹。
“哦。”穆尹应了一声,却找不着自己的手机了,不知扔去了哪里。
“手机找不着。”声音很无辜,仿佛只要告诉江笙,江笙就会帮他解决一般。
江笙无奈,他正整理穆尹的各个证书,头都没抬,“用我的,密码是你生日。”
穆尹很快叫了搬家公司,手里拿着江笙的手机,却忽然想到这人总是拍他的艳照,不让拍还会吃鞭子或是罚跪。
穆尹咽了咽口水,忽然想趁机把那些东西都删了。
打开相册,果然有个上了锁的相夹。
穆尹生日,不对;江笙生日,也不对。
穆尹歪头想了想,他被江笙破那天……干,对了。
相册里果然全部都是穆尹,不仅仅是他在床上的,还有在上课的,在睡觉的,在和人交谈的,在演讲的,各种各样的穆尹,有的甚至早到两年前。
穆尹眨眨眼,那么早以前就开始偷拍他了吗,果然很变态很痴汉呢。
大量的艳照,张着腿让他拍私的,小流着水,清晰无比;捂着眼睛被他射了满脸白浊精液的;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不堪入目的。
有几张却莫名地眼熟,这些艳照明明他都没有见过。
穆尹疑惑,而且视角也不对,这好像是自拍吧?
粉嫩的私,流水的小逼,看着怕是连都没破;乳头更是又小又嫩,像两朵小樱。
江笙手机里敢有别人的艳照?而且是别人自拍给他的。
穆尹冷了眼,口口声声叫宝贝,到底是贝还是备。除了我还有别人。
在穆尹找江笙算账之前,他忽然想起为什么熟悉了。
……
……这不是他之前自己拍的,发给游戏里那个暮色江生的吗?
纤长的十指紧紧抓着手机,穆尹看着那个专心为两人收拾衣物的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从两人搬入新家的第一天开始,江笙如同饿绿了眼的狼般,终于吃了个够。
玄关,客厅,各个房间,阳台,书桌,茶台,甚至是厕所,每一个角落,都变成了性爱的场所。
穆尹坐在江笙腿上骑乘,跪在地上后入,被架着双腿侵犯,高大的男人压在他身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是足以将他溺死的情和占有欲。
穆尹几乎没有经历过这么温柔的性爱,江笙的阴茎在他体内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体贴地伺候着他的每一寸敏感点,顶撞着心,薄唇亲吻着他的身体,快感源源不断地涌来,像是涓涓细流,不足以让人灭顶,却仿佛永无止尽,让穆尹在欲海中浮沉,整个人要溺死在这种温柔中。
不,不是温柔,更像是一种缓慢的折磨,是一个陷阱,无论是什么样的性爱,江笙都能满足他,彻底喂饱穆尹的身体,让他再也没有逃脱的力气。
翻云覆雨,巫山云雨,夜莺啼叫,泣不成声声不调。
被翻红浪,穆尹已经受不起任何折磨,但江笙远远未餍足,仿佛永远喂不饱。
穆尹被H得仰头尖叫,手指在江笙背上划出道道的痕迹,有的甚至渗出了血。
细微的疼痛让江笙更加冲动,阴茎一下一下插得入,浅浅地拔出,插入却又又重,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恨不得将穆尹H死在自己身下。
“明天把你爪子剪了。”男人粗声粗气地骂他。
“啊……你太大了,我不想要了。”穆尹委屈地尖叫,声音里都是哭腔。
江笙被他勾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这种求饶,和脱光了跪着求H有什么区别?
身体被喂得餍足,满足得如同晒在秋午后的阳光下,又暖又绵,懒洋洋地连动弹一下都不愿意。
可是心底的空虚却渐渐泛起,明明情欲已经被喂饱了,穆尹却渴望更多。
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骚浪和淫荡,需要被男人粗暴地对待才能满足。
这天江笙起来时,看到穆尹乖巧地跪在床边,双目湿漉漉地看着他,红唇轻启,喊了一声“主人”。
――
江笙采购回来,在玄关就听见了穆尹哭泣的声音。
主人出门了快两个小时,就把他的小母狗一个人关在家里,被各种小玩具玩得哭个不停。
小母狗赤裸地跪在客厅的地毯上,皓白的脚腕系着精雕细琢的锁链,将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客厅小小的区域。
小母狗已经哭得眼角都红了,白嫩的身子无助地发着抖,无助地向江笙伸了伸手,
“主人……饶了贱奴吧……啊……不行了……唔……”
他小巧的乳头上被胶带缠了两枚跳蛋,一刻不停地震动着,刺激得奶头肿得像熟透了的蜜果,又红又艳。
阴蒂夹了个小夹子,上面坠着铃铛,他一旦挣扎或是爬动,铃铛便叮叮作响,色情无比,仿佛在告诉每一个人小母狗来了。
两只肉穴已经烂熟,黏腻地渗着汁水,两根粗大的按摩棒在里面操得正欢,小母狗整个下身水光淋漓的,连脚趾都沾上自己的淫水。
阴茎自然是插着尿道棒的,里面只怕已经涨满了精液,却一被迫承受精液逆流的折磨,一滴也也泄不出来。骚母狗在床上被主人操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得到射精的机会,更别说只是普普通通被玩具玩弄,休想射精。
只有在床上伺候好了,或是说了什么讨主人欢心的话,撒了缠缠绵绵的娇,主人满意了,才会赏他一射精的机会。
主人出门了多久,小母狗就跪在地上被弄了多久。
此时主人终于回来了,小母狗赶紧摇摇晃晃地爬了过去,用自己的嫩乳蹭主人的腿,乖巧地吐出小舌舔主人的手,试图结束这场玩弄。
他的手捧着自己的腹球,原来平坦的小肚子居然涨得好像怀胎七月一般。
“主人……骚母狗不行了……啊……啊……肚子好涨……啊……让骚母狗去厕所好不好……啊……”
虽然主人出门了这么久,可是穆尹的脚链限制了他只能在客厅活动。哪怕是主人养的骚母狗,他也做不出在客厅排泄的事情来,此时肚子涨得仿佛要撑坏。
新的房子里,浴室居然装了全套的灌肠器具,墙上还有好几个捆绑、悬吊的支点,毫无悬念地预示着今后小母狗会在这间浴室里被主人如何残忍地玩弄,绑着H,吊着H,甚至在他不乖的时候绑着灌肠,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鼓起来。
就像今天早上江笙做的一样。
把穆尹的手举过头顶,绑在墙上,让他翘着屁股,冰冷的灌肠器插了进来,水流汩汩地进入,直到肚子越来越大,就像怀了主人的狗崽子一样,才被带到客厅,系上脚链,戴上全身的淫具,被持续不断地玩弄了一整个早上。
“贱狗乖,继续憋着,”穆尹哭得可怜,江笙却毫不心软,“主人做好饭就放开你。”
“不准哭了,自己去撞一会儿桌角。”江笙凶巴巴地吓他,“用力点,吃饭时要是没把骚逼撞熟,下午还要继续罚你。”
于是江笙在厨房做饭时,客厅传来了骚母狗挺着小逼撞桌角的浪叫。
吃饭时,穆尹总算是干干净净的了,身上的淫具褪了个干净,灌肠的肚子也被放空,只除了被玩弄得双目迷离,浑身无力地窝在江笙怀里,伸手乖巧地环着男人的腰,发顶在男人胸肌和腹肌上乱蹭,发丝又软又韧,像是小勾子一样蹭得人心痒痒。
江笙咬牙朝着穆尹的屁股扇了一巴掌,“还浪!贱逼还没被虐够是吧?”
“呜……”穆尹委屈地呜咽了一声,不敢蹭了。
他根本不好意思抬头看,桌角那一块湿淋淋的,还散发着糜烂又甜腻的味道。
江笙吃饭前明明擦了桌子,却偏偏不擦那滩水,甚至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
“好骚的味道,哪只骚母狗趁着老子不注意撞了我家的桌角。”
一颗肉丸子喂到穆尹唇边,他犹豫半晌,可那勺子就那么稳稳地端着,仿佛他不张嘴,这个男人能跟他耗到明天。
穆尹懒洋洋地张唇,终于是将这颗丸子叼在了嘴里。
“要手机。”他嘴里含着丸子,说话也含糊不清。
“吃了再玩。”江笙毫不犹豫地拒绝,穆尹挑食得让他头痛。
穆尹抿着唇生闷气,哪怕江笙给他夹了他喜欢吃的土豆,他也不愿意张嘴。
江笙投降,“要手机可以,你得多吃三颗丸子。”
“一颗。”
“三颗。”
“两颗。”
“两颗半。”男人的声音已经有些咬牙切齿,穆尹赶紧答应,见好就收,反正他也不是真心想玩手机。
半颗丸子送到穆尹面前,上面还有清晰的牙印。
“啧。”穆尹嫌弃地扭开了脸。
江笙都快被他气笑了,“什么没吃过,连你老公的口水都嫌弃?”
穆尹垂着眼按手机,根本不回答他。
这是颗完整的丸子,江笙以为他也就是说说,总不能真吃半颗丸子吧。
没想到穆尹牙齿叼着丸子,用力咬下,硬是剩了孤零零的半颗在勺子里。
江笙咬牙切齿地念了一句‘祖宗’,就随手扔自己嘴里了。
这吃饭挑食的坏毛病,迟早给你治了。
穆尹并没有刻意地遮挡自己的手机屏幕,因此当他打开《纯白欲望》的聊天软件时,江笙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男人皱了皱眉,人还坐在他怀里呢,脑子里又在想什么骚玩意儿。
穆尹的聊天界面并不像江笙的一样冷清,好友挺多不说,一个个给他留言更是积极。
虽然穆尹都不回复,但这些好友哪儿来的,江笙自然心中有数。
他那句“我有过数不清的男人”,江笙可是恨不得刻在自己墓志铭上的。
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猛地收紧,穆尹自然感觉到了,唇角微勾笑得像只小狐狸。
仿佛察觉到江笙凌厉的视线,穆尹收起了手机,乖巧地解释道,
“这只是我以前玩的游戏,和你在一起后已经不玩了。”
小家伙眨着眼睛,有些忐忑不安,“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江笙哪能不介意!他介意得都快疯了,穆尹在遇到他之前就已经被别的男人碰过了,身体被别人调教得烂熟,他哪能不介意!
只是再介意,江笙也只能接受,顶多是暗搓搓地在床上欺负穆尹罢了。
江笙压下心底的怒意,他本来就想找个机会坦白,这倒是个好时机,
“没事。我也玩过这个游戏,你不介意吧。”
“我当然不介意~”穆尹松了一口气,欢乐地说,仿佛他对江笙在游戏里可能碰过别人的事情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妈的!江笙牙都快咬碎了,他居然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老子有可能可能睡过别人!
江笙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气,好不容易骗到手了,为这事吓跑了不值当。
先坦白,算账的事情,上了床再说。
“那我们以后都不玩这个游戏了吧?”穆尹试探性地问,他的语气很平淡,似乎玩也行,不玩也行。
江笙却舍不得,在游戏里,有着大奶子的穆尹也太可口了。
哪个男人不恋乳?而且是有着大奶子的穆尹,一头长发,跪在他面前,在不同的副本,不同的角色,终归是要被他尽情享用,被他入得一边哭一边喷奶。
江笙想想都硬了,恨不得马上和穆尹去游戏里玩玩。
“为什么不玩,小母狗这么骚,进了游戏怎么玩都不会坏,更能满足你不是吗?”
江笙的手用力揉着穆尹的臀肉,揉得穆尹身子都软了,
“以后老公在游戏里也疼你。”
江笙看着在自己怀里喘不过气来的人儿,哄骗道,“在游戏里见个面好不好,我在主城的桥边等你。”
“好……啊……”穆尹低吟着,“我上了游戏,第一件事就去找你。”
――
江笙正想传送去主城,穆尹说他上了游戏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他动作必须要快,哪有让穆尹等的道理。
忽然,一道白光亮在庭院里,娇俏勾人的魅族迫不及待地扑进了他的怀里,柔软的奶子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摩擦,伴着黏糊糊的亲昵撒娇,
“我好想你。”
怀里的人儿对他展现出前所未有的依恋,江笙甚至不得不回忆游戏里的自己什么时候和穆尹也发展了一段情。答案是没有的。
小魅族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甚至没等到江笙的回答,自己就委委屈屈地告起了状,
“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比起他,我还是更喜欢你。”
“你比我老公好多了。”
江笙的笑僵在唇角。
男人似乎在极力压着怒火,揽着穆尹的腰没舍得用力,可他自己的手背却已经道道青筋清晰可见。
穆尹心里不由有些退缩。
江笙罚人有多狠没人比他更清楚了,可别真把人惹急了,哭的又是自己。
可穆尹咽不下这口气。
这人明明知道两人的身份,却藏着捏着,怪不得后来江生对他的态度那么奇怪,一边自己跟自己吃醋,找的却是他穆尹的麻烦。
穆尹越想越气,现在回想江笙的占有欲忽然强得骇人是在圣僧那个副本,他被圣僧当成母犬训;后来又被摄政王H进了子宫,管着他不准他勾引其他男人。
明明是自己不说开两人身份,每醋得发疯了,就来他身上像公狗一样折腾。
这么喜欢吃醋,就让你吃个够好了。
大不了撒个娇,蒙混过去就是了。
江笙低头,怀里的人比他矮了大半个头,黏腻地环着他的腰,水润的红唇微微嘟起,娇憨无限的朝着他诉说想念――就好像现实里那个陪着他、哄着他、满足他的男人根本一文不值。
江笙的手指动了动,没有说话。
穆尹平日里冷清禁欲的脸生动了起来,甚至如同害羞一般泛起了了胭脂般的红晕。像是冰封千年的雪山开始融化,又像是一向高冷的小猫,忽然愿意来蹭蹭你的脚,勾人得很。
无论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不已,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挖出来献给他。
江笙此时应该被他难得的亲昵迷得七荤八素才对。
如果这个小人儿不是正在自己怀里夸别的男人的话。
江笙漫不经心地含住了红唇吮吸,话语含糊不清,
“你老公对你怎么不好了,坏到让你这么想我,嗯?”
聊这个穆尹可就不用装了,
“他管我的交往管得太严了。”
“是吗?”江笙笑了,穆尹身边除了那些书呆子,上赶着往前凑的哪个没些心思,他还不能管了?
“他还管我穿衣服。”
前阵子天气暖了很多,他的衣服都是江笙整理的,找也找不到,干脆随便捞了件短袖。领口开得挺低,锁骨若隐若现,不是明晃晃的勾引,却比全裸了更诱惑,衬着他那张冷清的小脸,禁欲勾人得让人移不开眼。
穆尹倒是毫无察觉,直到他想出门的时候差点被江笙干死。
‘你敢穿成这样出门,我就敢让你三天下不了床。’男人压在他身上,气得咬牙切齿。
“他还……”穆尹忽然想起他就是本人,数一数就行了,别太过分。
“是吗,他这么坏啊。”江笙不着痕迹地将穆尹困在了自己腿间,让他不能轻易离开自己的怀抱,“那你想怎么样呢?”
“我跟他说以后不玩这个游戏了。”
穆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狡黠又机灵,
“但是我上线和你一起玩,好不好?”
纤长的手指,精雕细琢,像一抹刚掐出来的水葱,江笙觉得自己用力些就能给他掐断了。
手指在江笙胸膛上缠绵地划着圈圈,
“我还像以前一样伺候主人。”
“他又不知道我的id,管不了我的。”
“你想怎么伺候我。”
江笙笑了,声音已经有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穆尹却浑然不觉,他踮起脚尖主动在男人唇角献了个吻,“主人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停顿了一下,蛊惑地说,
“我老公最喜欢后入了,主人想试试吗?”
江笙没答话,他很冷漠地想,我要让他跪着求饶。
跪一整晚。
粗糙的缰绳缠上小魅族的身体,赤裸的性奴跪在地上,被项圈套住脖子,缰绳还分出细细的两股将饱满的奶子紧紧束缚,肥乳被压成一团,饱满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开。
小性奴的腿间已经濡湿了,晶亮的水光淋漓一片。穆尹喜欢在游戏里挨H,喜欢被性虐,怎么玩都不会坏,所有疼痛和快感都会真实传递,但是下了线就马上不会疼了。
不像在现实中,每都被江笙玩完之后都要难受好久,要是挨顿鞭子,更是连走路都觉得骚穴在疼。
嘴里被塞入口球,穆尹跪在地上翘高了肥臀,很明显江笙要将他当成小母马来H。
直到江笙拿出一根粗壮的马鞭,穆尹才想起来他被塞入了口球,根本说不出话来。
而他还没有告诉江笙他刚刚只是在气他。
穆尹猛地睁大了眼睛,这样下去,他会被江笙H死的!这男人已经快要醋疯了!
小母马跪在地上拼命挣扎,似乎刚刚对主人的服从和依恋都是假象,嘴里呜呜地呻吟着,迫切地想说出什么东西。
“骚母马。”
主人的声音温柔,似乎对这匹正于发情期的小母马很温柔,可他手中的马鞭却不是这么说的。
“啪!”重重的一鞭子猝不及防地抽在肥臀上!
“呜……!!”小母马抬头无声尖叫,双目大睁,浑身颤抖,显然疼到了骨子里,几乎是下一秒,嫩肉就泛起了大条的红痕,刻艳糜,在白的翘臀上分外明显,勾得人恨不得打烂了那肥屁股。
“要被配种的发情母马怎么可以挣扎呢?”
这马鞭又粗又韧,本就是用来驯服烈马的,打人极狠。这么一根狠角色,一鞭子下去,轻则哭叫求饶,肥臀熟透,重则直接皮开肉绽,打得小母马满地哀鸣。
不过几鞭子下去,穆尹就已经湿透了。
美人儿鬓角汗湿,浑身泛着艳丽的薄红,跪在地上,细腰塌,两枚陷的腰窝特别明显,明晃晃地勾人。
他是一匹真正的、正在发情的小母马,吃了几下鞭子就已经老实了,跪在地上翘高了肥臀,淌着汁水,等种马来使用他。
穆尹经常跪着挨操,可这却被要求把屁股翘得那么高,几乎朝天撅起,让主人的阴茎直直地插入,骑在他的身上操弄,像是在享用一匹发情的牝马。
骚母马的身体淫荡又多汁,江笙甚至根本不用等他适应,全根进入,便残忍地抽送起来。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口用力研磨,肉棒也越插越。
在暴风雨般的狂插猛送下,骚母马的嫩逼被H得地张开,粉色的阴唇再也无力合拢,半开着夹在阴茎上,承受着狰狞性器的操弄。
小母马要被H疯了,扭着屁股挣扎,却无力阻挡肉棒不断的冲击。
成年男人的体重骑在身上,阴茎轻而易举地插到了最,压得小母马喘不过气来,可更带来满满的充实感。
主人狠狠抽插了上百下,小母马的声音已经浪了起来,渐渐地,每一下侵犯都有滋滋的水声。
太舒服了,穆尹双目失神,连浪叫都无法发出,只能哭得眼角绯红,翘高了肥臀被种马配种。
身后的男人比他强壮太多了,压在他身上就像一座小山,要把他活活干死了。
抽插得好快,太了,H得连穴肉都痉挛起来,小母马承受不了这种快感,妄想爬走,却被男人骑在身上,动弹不得。
快感不断地累积,一波一波将他吞噬,销魂蚀骨,他仿佛真的变成了男人身下的发情的牝马,和最强壮的种公交配,被灌满一肚子的精液,直到怀孕为止。
小母马受不了了,被H得哭得停不下来。
身后的主人似乎连一丝怜惜也不愿意给他,每一下都干到了底,甚至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也塞进小母马的身体里。
主人惩罚似的H着他的骚逼,又重又狠的一下顶弄,几乎把子宫都H到糜烂,爽得小母马屁股都在抽搐,根本承受不住,好舒服,像是触电一般被快感彻底淹没。
如同刑罚一般的性爱,小母马跪在地上,好几被H得软倒在地,可是主人的大手紧紧箍着他,他除了老实挨操,别无他法。
“呜……呜呜……”小母马仰头抽泣,十指痉挛着,在地上划出道道指痕,又一被操上了高潮,淫水乱喷,地面都快湿透了。
可是远远不够,小母马再痛苦又绝望地哭泣,下身一挺一挺地做出抽插的动作!似乎想安慰自己的肉茎。
可是阴茎里插着可恶的尿道棒,又一无法射精,又一无法真正地高潮,只能感受着精液逆流的折磨。
从好长一段时间以前,主人就牢牢地掌控了小母马的身体,能不能高潮,能不能射精,能不能潮喷,甚至能不能碰自己的身体,都要得到主人的允许。
小母马的身体已经被H得烂熟了,骚逼泥泞一片不说,后穴根本没经过触碰,流出的水已经粘稠得可以拉丝。
主人觉得可以让小母马动起来了。
肥嫩的屁股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马鞭,重重地一鞭子打下来,打得小母马呜咽一声,也不知道是疼还是媚,软着腰,差点跪倒在地,浑圆的屁股抖得厉害。
穆尹脑子转不过来了,他不明白江笙明明已经射了,怎么还不拔出去,他还想怎么玩?
肥穴被灌了精,鼓鼓涨涨地难受极了,可那颗硕大的龟头却像个肉塞子一样堵在里面,不让一丝精液流出。
“爬!骚母马!”
小母马没有力气,他爬不动,流着眼泪翘高屁股,跪在地上没有动弹。
可他的主人都快气疯了,自然不会容忍这只淫荡又懒惰的小母马,又是一鞭子下来,他只能一边挨H,一边哭着四肢并用地往前爬。
“骚母马,主人骑在你身上还不爬!你就是这样当母马的吗!”
江笙一边享用着小母马美味的肉体,一边还要责骂他。
小母马委屈,可是马鞭打在身上太疼了,一下一下地抽在屁股上,他除了被主人骑着满庭院地爬,毫无选择。
露天的庭院里,心硬手狠的主人正在调教他的小母马。
哪怕明知道这是玩家的家园,不会被其他人看到,穆尹依然本能地担忧着。
他不怕被人看见,他怕的是被人看见后,江笙一定会变本加厉地罚他。
小母马身上骑着他的主人,穴里还吃着狰狞骇人的阴茎,跪在地上从庭院的这头爬到那头,又爬回来,淫水滴遍了每一个角落。他根本不敢停下,主人的鞭子实在是太疼了。
牝马的肥臀又嫩又翘,本该是白生生的,却布满了艳红的鞭痕,一看就是被残忍地凌虐了,色情无比。
幽的股缝间,紫黑狰狞的粗壮阴茎在母马的骚屁眼里进进出出,每一的插入都是整根而没,一让小母马仰头哭泣,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穆尹的表情既痛苦又隐忍,下身却诚实极了,阴茎翘得又高又硬,只怕抽它几鞭子都软不下去。
更别说已经潮喷了无数的两只肉穴,已经被H得合不拢了,肥嘟嘟地袒露着,哪怕只是用根手指去戳一戳,它们立马就会抽搐着喷水。
小母马要被主人罚坏了。
江笙在游戏里对穆尹从来不心软,手更是不软。
阴茎H得越来越快,啪啪声越来越大,毫不留情地插入小母马的骚逼,连子宫都被贯穿了!
“呜呜呜……!!”
生殖器被贪吃的骚逼全部吞没,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激射,直接射入了小母马的子宫,一波又一波!
小母马都快被H死了,哪里还能拒绝,软绵绵的任由那根丑陋的东西在子宫里灌精。
半硬的阴茎终于从小母马的体内缓缓拔出,还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就像那只肥穴有多舍不得,恨不得将它含在身体里一整晚,口球也终于被拿下。
穆尹迷茫地看着江笙,回不过神来,沉浸在高潮后的酸酥、慵懒中,动弹不得。
小性奴被当成骚母马从里到外奸了个透,鞭子更是没少吃,淫乱狼藉的阴阜毫无遮掩,洞口大开,W若桃。
腿根指痕密布,合不拢的肥鲍缓缓流出男人刚刚灌入的精液,无论是谁看了,都想将这小母马再糟蹋一遍。
“还敢气我吗,小穆?”突如其来的热情,捧一踩一的操作,江笙但凡不傻,也能猜出个大概。
“他比我厉害多了是吧?”
穆尹迷迷糊糊地抬头,他已经被H得熟透了,被滚烫的精液射满了肚子,浇灌得他的肉穴几乎融化,如果他真的是匹小母马,此时一定已经受孕了。
他迷惘无辜的样子根本没能让男人怜惜,
“跪着!”
小性奴吓得浑身抖了一下,强撑着身体跪在了主人面前。
“敢气我……”江笙语气亲昵,笑得并不和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宝贝。”
“你有过多少个男人?”
穆尹不敢说,更重要的是,他数不清。
“还在游戏里认主人,线下给他发艳照。”
穆尹头垂得更低了。江笙会罚死他的,他甚至想马上下线,可是他忍住了,游戏里罚完就算了,要是现实里被江笙罚……穆尹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
“副本的npc都不放过,勾了一个又一个,当着老子的面都敢勾引野男人!”
江笙的手指轻轻敲打,漫不经心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小性奴。
“你就是匹发情的骚母马,给老子继续爬。”
穆尹哪里还敢违抗。
小母马屁股都被打肿了,在院子里翘高了屁股爬行,主人拿着鞭子,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两只肥穴贪婪地收缩,试图夹紧,看着就跟还想挨操一样,淫荡得不像话。
可小母马没有办法,他的肉穴已经被H松了,根本夹不住精液。可他要是敢让精液流出来,主人又会让他吃马鞭的。
小母马爬了很多圈,屁股被打得烂熟红肿。直到主人怎么抽他的屁股,小母马都只会抖着臀抽泣,爬不动了,主人才饶了他,陪着他下线了。
只是当晚小区有一盏灯亮了很久。
面容精致的青年跪在床边,含着主人的阴茎吞吐,因为喉得不好,又被主人赏了好几个耳光。
过了很久,他啜泣着咽下了主人的精液,主人已经休息了,他却去选了根顺眼的鞭子,将鞭柄塞进了屁眼里,咬着口球罚跪,在床边哭得可怜兮兮的。
――
明明是江笙发现了两人的身份还瞒着他,最后挨罚的却是自己。
穆尹气得看一眼江笙都嫌弃。
“小穆,寒假去海边玩好不好?”江笙折着两人的衣服,他对海边一家情趣酒店很有兴趣,想将穆尹骗进去H。
“太远了。”穆尹拒绝。
“把窗帘换成蓝色好不好,这个太亮了,早上晒着你。”主要是穆尹被亮醒了脾气太差,江笙哄都哄不好,连亲一口都难,更别说想做其他的了。
“再看看吧。”穆尹觉得不好。
“我下午得去见导师,晚上赶不及做饭,带你去上那家店吃好不好?”那家店的排骨烧得特别好,穆尹会馋得多吃几块。
“我自己应付就行了。”
这个不好,那个不好,无论说什么,穆尹都能不着痕迹地拒绝。
他也不跟江笙吵,但就是拒绝了江笙的靠近。
江笙停了折衣服的手,反应过来了,这是H狠了,闹脾气呢,要哄。
两人有一节课,穆尹收拾着自己的电脑和书本。
江笙伸手揉着他的屁股,
“小骚货闹脾气了?”
“操你的时候虽然在哭,可明明潮喷了好多。爽完了就嫌主人对你凶?”
穆尹不接他的话,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江笙头疼。
他们刚搬进新家没多久,只收拾了一间卧室不说,江笙早已习惯了穆尹的体温,没他在怀里根本睡不着。
――所以,江笙今晚真的想睡在床上。
高大的男人自然地接过了穆尹手里的东西,果断赔礼道歉,
“你这个等级了,是可以选择副本的对不对?你选个喜欢的,主人陪你玩。”
【你是一名成功的特工,潜伏多年从未被人怀疑。可你的战友背叛了你,你落在了敌对势力的手里。
他们想对你刑讯逼供。
任务完成条件:三天内不要说出你的情报。】
咔咔咔……
伴随着军靴落在地上的声音,基地进来了一名军官。
来人五官邃,面容冷峻穿着端正的军装,扣子扣至最上一颗,一丝不苟,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军装勾勒出精瘦利落的腰身,更将一双长腿显露得分外明显。这具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
男人大步行走着,带着久居上位的强势,基地的士兵们都行礼避让。
抓捕多年的特工在C城落网了,江笙收到这个消息便立刻赶到了C城基地。
下属快步迎上来,引着他去审讯室。
这个特工他们追捕了很久,始终毫无音讯,只知道是男性,二十岁左右,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审讯室很安静,士兵们暂时还没有用残忍的手段拷问这个间谍。
江笙站在门口看着这个活在传说中的人,就是这个特工将整个保密的人都耍得团团转。
审讯室外面是重兵把守,里面却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人。
穆尹在审讯室里安静地坐着,微微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似乎非常疲惫。
下属小声地汇报着新获得的资料,
“穆尹,双性人,他一直装成女性潜伏在保密高官身边。”
“他刻意留下的痕迹都显示是男性,因此他光明正大地传递情报,也没人怀疑‘她’的身份。”
“非常会骗人。”
柔软的黑发披在肩头,额头高洁光滑,完美的五官如同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是个脆弱的瓷娃娃――江笙觉得他确实美得雌雄莫辨,怪不得装了这么久女人都没被识破。
蕾丝袜,小皮鞋,夸张而复的裙子,小巧的项圈,本该是让人觉得不合时宜的装扮,却衬得他愈发精致,像是中世纪养在闺的小姐,一举一动都是优雅而隐秘的。
脸蛋美得像妖精,身体却包裹得一点春光都不愿意泄露,
让人忍不住想象粗暴地扯烂他的裙子,露出的锁骨是不是性感削瘦,乳头是熟透的还是粉嫩的,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他是不是会全身泛红,呻吟媚叫,酥软得开始滴水。
江笙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抬头,乌黑的眼眸看着他,没有一丝的杂质,无辜柔软,温和无害,惹人怜爱。
他似乎很害怕,不敢和江笙对视,露出的脖颈很白很细,让江笙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掐断他的脖子――这个特工很懂得勾起男人的欲望,能够彻底掌控一个人、任意施为的认知,确实会让人兴奋。
江笙知这个人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好拿捏,他甚至只是动动嘴皮子,就哄得他的保密把什么情报都告诉了他。
江笙心里有数,这是只擅长蛊惑人心的妖精。
“问出什么了吗?”
下属们为难地摇了摇头,什么都没问出来。
长官没来之前,他们并不敢动私刑。这个特工好不容易抓到,打坏了谁都负不起责。
简单逼问,身经百战的特工怎么可能乖乖配合,下属们一无所获也是正常。
他们准备长官一到,对他这个貌美勾人的特工用刑,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士兵们已经动了起来,打开了强光,拿出鞭子、手铐、电刑工具,各种各样逼供的刑具都拿了出来,等着逼这个特工松嘴。
特工慌了,睫毛微微颤动,眼角含上了泪,十分畏惧的样子。
他马上就要在这间审讯室惨叫连连,皮开肉绽,最后心灰意冷地说出情报。
可江笙抬手制止了下属们,
“用刑太可惜了,我会带他回去亲自审问。”
“这……”下属们对视一眼,有些迟疑,哪怕江笙是长官,他们也不敢让犯人出基地,他要是跑了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三天时间,我要是问不出来,就交给你们。”
下属们不敢不听。
――
宽敞的后座,美貌的特工不得不跪在军官脚边。
军官冰凉的靴子踩在他肩头,让他无法站起,粗糙的纹路更是隔着裙子在他胸脯重重地碾压,异样的感觉从胸口扩散。
穆尹惊恐地睁大了眼,终于意识到眼前的长官会在这三天里如何逼问他。
“被踩奶子舒服吗?”
柔软饱满的肥乳被不紧不慢地踩,军靴鞋底很硬,踩得乳肉生疼。军官的力气很大,一脚碾压下来,似乎要将乳头都踩进乳肉里。
很难受,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奶子似乎要被他踩坏了。
江笙不紧不慢地逗着这个被折了翅膀的特工。
穆尹慌张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着这个男人。
“啪!”军官猝不及防地给了他一耳光,立即在白嫩的小脸留下了指痕,脸被打得发红,更美了,男人怎么会透露出这种比女人还要诱人的娇艳,如一朵正在盛放的蔷薇。
江笙不动声色地欣赏即将被自己玩虐的美人。
穆尹挨了一耳光,不敢再低头,仰着脸让他踩胸。
男人看着他的裙子,夸奖道,“真漂亮,喜欢穿小裙子是吗?”
穆尹跪在地上被踩奶子踩得阵阵发抖,却没有一丝违抗。他似乎很快接受了自己的境,甚至会主动勾引男人来保证自己的生存。
江笙单手就将特工扔在了床上。
穆尹被摔得快要晕过去,伏在床上剧烈地喘息起来。
江笙觉得他体力很差,不像能伺候男人的样子,只怕还没灌满肚子就被H晕过去了。
特工喘的太急被呛得咳嗽,胸脯剧烈地起伏,幅度很大――那不是男人该有的幅度。
江笙想到了军靴踩在他胸口时,那份软得不像样的触感,
“把小裙子脱了,让我检查你的奶子是不是真的。”
“把小裙子脱了,让我检查你的奶子是不是真的。”
穆尹软倒在床上,一步步后退,已经缩到了墙角,手抓着自己的裙摆,满脸无措,不知该如何面对逼近的军官。
白色蕾丝的袜子被男人强硬地脱下,随手扔在地上,孤零零地扔在地上,可怜又色情。
江笙的目光落到赤裸地、不断往后退缩的脚上。
那是一双非常可爱的小脚,足弓弯成了非常美丽的弧形,像是一轮弯月――又白又嫩,确实像个女人。
脚趾细细的非常精巧,因为紧张害怕而蜷缩起来,泛着嫩嫩的粉色,虽然缩成一团,仍然显得非常可爱。
军官诱骗他,“别怕,你在我这儿待几天,我就放你走。”最鲜最嫩的肉要心甘情愿地送到嘴里,才好吃。
穆尹抿着唇,蜷缩的脚趾伸展了一点。
“你要是不乖,就让刑讯的人一起‘罚’你。”
穆尹打了个寒颤,主动伸出白玉般的小脚蹭了蹭男人色的大手。
江笙的眼神逐渐炽热起来。
手抓住脚腕,不让他逃脱,裙摆逐渐往上掀起,露出了白的腿。
穆尹不安地试图将腿缩回来,却被粗糙的大手一把扣住,强硬地拉出来,伸直了让别人看。
“妹妹,”男人笑了一声,声音低沉,“腿好直啊。”
裙摆敞开,露出了双性人的下身,赤裸无毛,粉得惊人,从两只淫穴到软耷耷的肉棒都是粉的,很嫩,像少女脸上的羞涩,撩起所有人的欲望。
“这根东西又粉又嫩,没被伺候过?一直都是被玩穴吗,妹妹好可怜。”
穆尹没有解释自己从没被玩过,他不想让这个军官太得意了。
军官的指腹全是老茧,顺着腿根往中间摸,恶劣地按压摩擦他的私,如同挤奶般把阴阜摸得上下起伏,每一寸嫩肉都被摸透了。
枪茧又糙又硬,摸得肌肤泛红,生疼。
穆尹忍不住一阵接着一阵地颤栗,唇角溢出呻吟,
“好糙……啊……啊……疼……别摸……好疼……”
可那根粉色的肉棒居然被刺激得逐渐抬头,穆尹难堪地咬紧了唇,偏头不敢再看。
他身体如此明显的变化,江笙自然也感觉到了。
“还是个女小贝啊。”
“可惜我不喜欢你这根东西,硬起来就更不喜欢了。”男人伸手拿过了什么东西,不走心地哄了一句,“小贝要乖。”
“别哭了,刚开始就哭,今晚你怎么受得住。”
一枚泛着冷光的扣环被套在了那根肉茎上,收得很紧,只要他的主人不解放他,别说射精,连勃起都困难。
江笙欣赏着被小环扣住的阴茎,露出满意的笑容。这男人明明不喜欢这根东西,居然伸出手有技巧地抚弄。
果不其然,穆尹被摸得呜呜直叫,阴茎一抖一抖地,有一些胀大,可是被锁环束缚着,并不能真正勃起。
特工的身体颤抖起来,阴茎被锁得充血红肿,轻微的疼痛逐渐升起,他双唇无助地张合。
可他并没有挣扎,红唇微张,吐出压抑的哀鸣,颈部仰成优美的弧线,无声地展示着最勾人的自己。
狡猾的小特工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只有让这个军官对自己意乱情迷,他才能有生存的机会。
背后的裙带被解开,裙子更松了,雪白的乳球蹦跳着弹了出来,白的一大片,又挺又翘,恍惚有阵阵奶香溢出。
军官眯了眯眼,手指不受控制地动了动,想摸。
穆尹察觉到了,低吟一声,软软地看着军官,挺起他的大奶子,主动在男人坚硬的胸膛摩擦。
男人连衣服都没脱,还穿着严正的军装,可他已经被剥了大半,隐私的地方全部露了出来,凌乱地穿着裙子。
水葱一样的手指解开了军官的衣扣,露出男人结实坚硬的胸肌,穆尹贴上去,扭着奶子和他摩擦。
胸肌很硬,软软的奶子在上面扭,就像在按摩一样,军官爽了,那双大奶子却被挤成了一大团,像是撞在了墙上,扁扁的,乳肉像各个方向溢出。
“啊……大人……啊啊……好硬……呜……奶子压疼了……呜……”
穆尹呜呜咽咽地乱叫,似乎很是委屈,
“奶子……疼呜呜……”白的奶子太软了,他不停地蹭,晃动着给军官按摩胸肌,把自己的大奶弄得又红又艳。
两人的乳头碰在一起,一个褐坚硬,一个却艳得像是盛开的茱萸,在乳尖熟透了,等人采摘。
好痒……想被摸胸……啊……揉一揉我的乳头……呜、奶子好痒……
穆尹在心里发痴一般叫着,表面却依然妖艳地勾引着军官。
忽然,江笙主动问,“要揉胸吗?”
穆尹的睫毛颤了颤,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贴着江笙的巨乳上下起伏着,仿佛因为他的提议而激动不已,主动讨好男人。
“要……”细细小小的声音响起,像是还没断奶的小猫崽,要不是江笙离得近,根本就听不清。
“要什么?”
“呜……”穆尹难堪地哭泣了一声,“要揉胸,把我的胸揉得软软的,红红的,还要吸我的乳头……”
“你是说吸你的奶头对不对?”江笙纠正他的用词。
“对……吸我的奶头……”
“妹妹好乖。”江笙满意地摸了摸他的长发,像是在哄一个即将被破的闺小姐。
特工的肥乳在江笙的手上被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军官似乎很喜欢玩奶子,揉得也不温柔,力气很大,像是在玩雪白的面团,揉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时不时还要扇两巴掌,奶子都要被他玩坏了。
这个男人很坏,明明奶子都要被他玩坏了,才慢悠悠地说了一句,“嗯,妹妹的奶子是真的。”
穆尹觉得又酥又疼,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哭泣。
“妹妹别哭。”江笙在他耳边小声地哄,现在还没到哭的时候。
他揉得轻了些,从根部到乳尖,捏着两颗奶头极速晃动,玩着穆尹的奶子,让他爽得不断抽气,终于忘了刚刚被军官暴力玩奶的疼痛。
小特工看起来很娇气,江笙并不想让他一直哭,影响他看那张艳丽精致的脸。
等他进去了再哭吧,哭得梨带雨,眼角绯红,颤着嗓子喊‘哥哥饶了我’。
穆尹坐在江笙腿上,软着身子让男人揉胸,腰肢摇摆,像条艳丽的毒蛇,主动往江笙手里送着自己的奶子,了好几个色度的大手在雪白的双乳上揉得乳波荡漾,仿佛连奶水都要喷出来了一般。
有根火热的东西逐渐涨大,硬邦邦地顶着穆尹的腿根。
穆尹闭着眼,自欺欺人地不敢低头看。
可他的逃避毫无作用,强势的军官必然会进行到下一步。
“睁眼,低头。”
“呜……”湿润的睫毛颤了颤,不得不睁开眼睛。
军官已经解开了裤子,狰狞的阴茎在穆尹腿间一进一出,白嫩的腿缝挤出一颗腥红硕大的龟头,又猛地退了回去,流下大片腥臊黏腻的前列腺液,私黏糊糊的一片,不仅是男根吐出的前列腺液,还有那两只淫荡的嫩穴,居然偷偷地流水了。
穆尹不过是看了一眼,就迅速地扭开了脸,双眼紧闭,睫毛抖得停不下来。
“很粗吗?这么怕。”
江笙不紧不慢地逗着他,
“吃下去就不怕了,骚妹妹会舒服到哭出来。”
这个男人一直恶劣地嘲讽着他的性别,不放过他穿着漂亮小裙子的事实。
狰狞的龟头在空气中张牙舞爪,顶端还淫秽地吐着淫汁,它抵住了穆尹柔嫩的逼穴。
穆尹露出了惊恐的神情,张了张嘴,仿佛想要说什么,可想到自己的境,他不得不伸出了一双藕臂,环着男人的脖子,靠了上去,希望军官心软一点,轻一点。
江笙勾了勾唇,功夫不负有心人,忍了这么久,就为了吃这一刻主动送上门的妹妹。
“会让妹妹舒服的,别怕。”男人话音刚落,与他说的话截然不同的、巨大的撕痛随之贯穿了穆尹的全身。
“啊――!!”特工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空中的裙摆剧烈抖动,娇软的身体触电一样拼命挣扎,四肢无助地在空中舞动。
可H他的军官力气很大,轻而易举地将他禁锢在怀里,伪装的温柔不见踪影,他神情冷漠,毫不迟疑地继续自己的侵犯。
下身的性器已经全根插入,迅速完成了对小特工的破。
粗大的阴茎几乎完全贯穿了特工的身体,被火热抽搐的嫩肉吮吸,在里头舒服得一跳一跳的,恨不得把那只嫩穴操烂,彻底沦为它的淫巢。
穆尹仰着头尖叫,像是被阴险的猎人捕获的白鸟,无助地哀鸣,“长官……痛!大人……痛……饶了我吧……啊啊……好疼……”
“你知道怎么才能饶了你。”江笙不紧不慢地说,下身开始了抽插,肉体开始啪啪拍打,水声逐渐黏腻起来,
哭泣的美人儿顿住了,他是个特工,说出情报,这个军官自然就会饶了他。
他的僵直自然不能逃过江笙的眼睛,但他没在意,将人更地压在自己胯下,
“骚妹妹,哥哥疼你。”
穆尹没有继续挣扎。
他的裙子并没有被脱掉,只是掀起了裙摆,解开背扣,露出下身和奶子。
粗大的阴茎H得又凶又肿,打桩一般发出闷重的顶撞声,穆尹被H得浑身都在发抖,裙摆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床上漂亮的妹妹被H得连小腹都在抽搐。
“啊啊……慢一点……长官……啊……好粗……呜呜啊啊……太了……啊……H得好……”
“叫哥哥。”军官似乎很擅长性爱,精准地找到了妹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重重地顶了一下。
“啊啊啊――!!”穆尹尖叫得停不下来,淫水失禁一般流出,被扣住的阴茎跳动着想勃起,疼得欲死欲仙,
“哥哥好大……啊……哥哥H得好舒服啊……啊……就是那里……啊啊……好舒服……呜……啊……还要……啊……”
穆尹随着进出轻轻重重地吟叫,手魔怔般抬起,抓着自己的奶子揉,学着军官的力度,对自己毫不留情,揉得奶子摇晃不已,两颗乳头鲜红熟透。
漂亮的妹妹被H得失魂落魄,连锁骨都沾上了汗水,在体内肆虐的硬物仿佛成为了他感官的唯一来源,咿咿呀呀地呻吟,委委屈屈地哭泣。
特工的肉穴热热乎乎的,里面仿佛有千百张饥饿的小嘴,不停地吸,让每一个插进去的男人都爽得头皮发麻,不能自已。
江笙眯着眼享受,重重地抽插,每一下都是灭顶的快感。快速而用力的鞭挞,粗大的性器像是毒龙,往最的地方钻,H得妹妹每张嘴都在哭。
太会夹了,天生的浪货,喜欢挨操的妹妹!
军官被伺候亢奋不已,兴奋的性器猛然涨大,几乎要将嫩穴撑爆了。
“啊啊……!!不要……不要……好烫……不要射进来啊啊……哥哥……啊……哥哥……”
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向嫩逼的最喷射,穆尹感觉到了肚子里的滚烫,惊恐得尖叫起来,拼命地挣扎,无论如何都不让军官射进去。
“啧。”江笙对他的挣扎很不满,任哪个男人射精突然被打断也受不了。
可是被他干软了的妹妹实在可怜,小脸哭了,眼角也红得不行。
男人皱了皱眉,终于是解开了一直锁着他阴茎的小环,“妹妹乖,让你射,让我也射。”
“啊啊……!!哥哥……啊……被射进子宫了……啊啊……好烫……呜呜啊啊……好舒服……啊啊……”
鸡巴颤抖着射精、体内被军官灌得满满的,穆尹咿咿呀呀一顿乱叫,只凭本能淫荡地呻吟。
初承欢的妹妹被压在床上,军官沉重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压在了他的身上,下身将他的小腹都顶起来一个小包。
性器在穆尹的体内强烈地抖动,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液,小人儿被军官按着,痉挛、颤抖、大声呻吟。
渐渐地,穆尹停止了挣扎,叫唤声也低了下去,最终软绵绵地软倒在军官冰凉的制服上,抽抽噎噎地哭泣。
穆尹软倒在床上,纤长的十指搅着自己的裙摆,无措又惘然。
明知道他被H傻了,恶劣的军官却明知故问,“哭什么,是不是因为弄脏了你的小裙子?”
穆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裙子精致的绣纹上有一小滩淫秽的白浊,甚至还散发着隐约的腥味,分外明显。
“是你自己的,我的射在你肚子里了。”
穆尹涨红了脸,只想假装没听见。
“裙子脏了就哭,妹妹怎么这么娇气。”
“你自己去舔干净不就行了。”
军官是开玩笑的语气,可目光却很严厉。
穆尹只得硬撑着刚挨完H的身体,捧起自己的小裙子,小口小口地舔自己的精液,可怜兮兮的。
江笙看得红了眼,一把将他扯进怀里摸。
“不哭了,给你买新的小裙子。”
穆尹撞进了军官的怀里,可这个人甚至连军装都没脱,H他那么久也只是简单地解开了裤扣。
军装的布料并不柔软,蹭得穆尹的脸都红了,含糊不清地抱怨,声音很委屈。
男人皱了皱眉,不知怎地有些心疼。
本来是准备爽完就走的,现在却解掉了自己的军装,随手扔到地上,让娇气的妹妹枕着自己赤裸的胸膛。
穆尹迷糊的抱怨声越来越低,似乎就要枕在军官的胸膛上睡着。
粗糙的手指却抚摸上他的细腰,
“小娇娇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就继续咯。”
“把你的袜圈戴上,粉红色的真可爱。”
穆尹被带回家的第一晚,就被H得差点死在床上。
这个男人表面说得极尽温柔,
“哥哥会疼你的。”
“妹妹乖,不哭,等下就舒服了。”
“骗了这么久的情报,还没习惯伺候过男人吗?”
一双粗糙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仿佛在哄骗安抚自己好不容易骗来的小猫咪,下身却像在H自己的性奴一样粗暴,撞得下下入,如同打桩一般,硬生生将他干到昏厥。
床事进行到后面,穆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无法挣脱男人的禁锢,只能被这个人按着内射,想H哪个洞就H哪个洞,为所欲为。
一整晚下来,穆尹也就射了最开始的一。阴茎涨得通红泛紫,憋满了精液,连两枚囊袋都饱满得仿佛要坏掉。
那枚残忍的扣环直到穆尹被H得晕过去,都没有再被取下来。
穆尹哭到脱力,在他昏迷之前,只隐约地听见那个军官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还是不说吗?那就要对你不客气咯。”
――
再醒来时,穆尹发现自己的小裙子已经被脱掉了,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情欲的痕迹。
双手被锁在床头,好在锁链很长,留给他移动的空间。两条腿酸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扭曲地张开,根本无法合拢,腿根甚至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这个军官真的H得很狠。
他的性器似乎非常不招那个军官喜欢,扣环已经取下,取而代之的是更残忍、更疼痛的尿道棒,穆尹不知道它有多长,只感觉自己的性器仿佛要被插穿了,一股一股地传来钻心的疼痛,小小的马眼被堵得严严实实。
穆尹恐惧地闭了闭眼,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H到高潮边缘,阴茎挣扎着想射精,却被堵住,尿道棒被射精的冲动带得上下抽插,就像肉棒也在挨H一样。
房间里很安静,穆尹以为没有人,试图挣扎逃跑,却猝不及防地听见身边的响动。
美人的动作僵在当场。
高大的男人一直就在房间里,却如同潜伏的猛兽般,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他站起身,影子投下巨大的阴影,几乎将穆尹完全笼罩,让人胆战心惊。
穆尹咽了咽口水。
这个军官面容英俊,衣冠楚楚,如果他的脸色不是那么冷,应该会让人心生亲近
――如果他手里没有拿着那根残忍冷硬的鞭子的话。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昨晚在他身上像野兽一样不知餍足、肆意逞凶的人不是他,眸子里都是暴戾的幽光。
“妹妹怎么突然就站起来了。”
“想逃跑吗?”
冰冷的鞭稍在穆尹的身上像毒蛇一样游走,从陷的锁骨抚到肩头,柔嫩的腰身,粉嫩的乳头,再到昏暗隐晦的腿间,明明没有用力,却像针扎一样给人带来无尽的疼痛和恐惧。
被发现了。穆尹坐在床上,哪怕浑身赤裸,手被锁着,也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身体是瑟缩的,似乎很害怕,那双眼睛却告诉江笙,他骨子里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男人果然被激怒了。
鞭子色情地逗弄着乳尖,原本粉嫩的颜色变得嫣红,乳头越来越挺,越来越硬,直到变成了两颗彻底熟透的樱桃,硬邦邦地挂在圆滚的巨乳上。
鞭子愈发过分,甚至时而朝着奶子根部抽两鞭,整颗奶球被带着晃动不已,乳肉颤抖,艳丽的鞭痕一道接着一道,仿佛要将那奶子抽得更大一些,抽到直接喷出奶水。
“啪!”这一鞭直接抽在了奶头上!
“啊啊啊――!!”穆尹再也忍不住,尖叫惨厉,乳头仿佛要被那根鞭子抽得掉下来一般,火辣辣地疼,瞬间就涨大了一倍不止,红艳艳的,足足有草莓大小,在乳尖颤抖。
“好骚的奶子,另一边的乳头也帮你打得这么大好不好。”
江笙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鞭子高高抬起,重重地落下,每一下都打得又重又狠,正正的抽打在乳头上,卷着柔软的乳肉拉扯。
“疼……啊啊……啊不要……求求你……啊啊!好疼……奶子要烂了……不啊啊……”
整间屋子都是狰狞的鞭子声,和美人的哭叫求饶,穆尹被打得满床翻滚,想要逃跑,手却被牢牢锁在床上。
穆尹在床上捧着奶子颤抖,他挨了一顿鞭打,疼得喘不过气来,奶子嫣红一片,奶头更是惨不忍睹,艳得简直要渗出血来。
江笙掐住穆尹的下巴,好几颗药丸硬是塞进了他嘴里。
穆尹拼命地挣扎,“滚开!!你给我吃什么?”
“别怕,不是毒品。”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春药和催乳药罢了。”
“这么大的奶子,喷奶的时候就更好看了。”
春药和催乳药都喂下去,不过短短几分钟,穆尹已经不能再强装淡定地坐在床上了。
浑身仿佛着火一般,从骨子里泛着瘙痒,连骨髓里都仿佛有爬虫在肆虐。
“啊……”穆尹忍不住溢出呻吟,难以启齿的两个穴明明都快被H烂了,连合拢都困难,却一阵一阵地滴水,好痒,想被干,恨不得被人狠狠贯穿,真正把它H烂了才好。
美人儿难耐地张开嘴喘息,吐出缠绵的呻吟,浑身泛起阵阵的粉红,像一块无瑕的画布,让人想在上面留下残忍肆虐的痕迹。
可军官对穆尹全然没有了昨夜的半分温柔,就这么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独自在欲望里挣扎。
双手忍不住抓着自己的奶子揉,半分温柔都不带,像是抓着两块没有生命的面团,毫不留情地抓,甚至揪住自己的乳头拉扯旋转,扬起巴掌扇打自己的奶子。
“啊啊……奶子好痒……啊……好痒……乳头好难受……呜呜……好烫……”
穆尹无措地哭泣着,乳头好烫好涨,奶子里有奇怪的东西在快速分泌,本来就肥满的奶子越来越大,一只手已经完全握不住了,穆尹只能两只手捧着一边玩,他甚至听见了有奇怪的液体在里面晃荡的声音。
美艳的特工蹂躏着自己的奶子,毫不留情,用尽了全力虐待,大力揪弄,甚至指缝间溢出的乳肉都泛起了苍白;对待乳头更是又掐又弹,像是玩弄两颗坚硬的弹珠。
太难受了……穆尹觉得自己要疯了……快出来,奶头好涨……流奶也好,坏掉也好,不要再大了……快流出来……喷出来……啊啊……
“啊啊啊――!!”穆尹突然发出一声急促而高亢的尖叫,从床上跌倒在地,双目无神地颤抖着,有乳白色的汁液从他手指间缓缓流下。
这个久经训练的特工,居然被特效的春药和催乳药逼得直接喷出了奶水。
可远远不止如此,穆尹还是热,他茫然地看着冷眼旁观的军官,想起了他喂的春药。
美人儿在地上发情了,先是呻吟,而后抖着声音求饶,最后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翻滚,哭着喊着求军官H他。
穆尹连手指都在发抖,跪在男人脚边,用肥乳去蹭他的裤脚,手上还抓着自己的奶子揉,仿佛彻底失了神智。
“H我……”
“求求您,操烂我……我是欠操的骚母狗……我欠操……”
“求求您,用大鸡巴把我干死吧……求您了……好痒啊啊……骚逼欠操……”
奶子在男人的裤脚被挤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勾人极了,男人却不为所动。
“想说了吗?漂亮妹妹,把你的情报交出来,就彻底满足你,操烂你的穴好不好?”
穆尹跪在地上哭,小脸在他腿上蹭,奶子蹭着他的裤脚,却一言不发。
江笙一只手就将他拉起来,曲起腿,让他骑在自己膝盖上,不轻不重地磨弄。
嫩肉被磨得位移,嫩穴被挤压,阴蒂更是又疼又爽,穆尹瞪直了眼,被他磨得几乎高潮。
他的身体被喂了太多春药,赤裸地骑在男人曲起的一条腿上,淫荡地扭着身体,汁水不停地渗出来,将男人的膝盖沾染得湿透,湿漉漉的一大片。
“啊啊啊用力……好难受……唔啊……还要……用力H我……H死我啊啊……”
“用膝盖H死我呜呜……用力顶啊啊……”
喂了春药的身体淫荡至极,娇嫩的逼穴居然如同会吸一般,将那块粗糙的布料一寸一寸地往里吞。
“欠操的贱母狗。”
“是……啊啊……是骚母狗……欠操……是欠操的骚母狗……求你……H死我……”
特工骑在凸起的膝盖,被他一下一下地顶,坚硬的关节和粗糙的布料往那嫩穴残忍地磨,他却爽到嘴里叫得停不下来。
“啊啊啊――!!好爽……啊啊……H死我……好舒服呜呜……”
穆尹尖叫着,绝望地看着空气,他直接喷了,骑在男人身上,被他的膝盖顶弄,被粗糙的布料磨着娇嫩的肉穴,硬生生被顶到了潮喷。
汁水混杂着白浆,从江笙的军裤上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滚下去,贱母狗。”
军官似乎没有要满足穆尹的意思,扔下吃了春药的他,转身就要走。
“不要……!!”穆尹哭着扑了上去,跪在男人脚边蹭,“求您了……H我……”
“好痒啊啊……身体好难受……好热……啊啊……太痒了……不啊啊啊……”
“想说了吗?”江笙冷漠地问。
穆尹茫然地摇了摇头,手却不肯松,抱着男人的腿蹭。
“呵。”男人也不强求,“松手。”
穆尹却抱着他的腿蹭,甚至胆大包天地用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去蹭他的靴子,不愿意松手,“操烂骚母狗吧……好痒啊啊……求您了……贱逼欠操……啊……”
“松手。”江笙的声音十分严厉,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穆尹只不过犹豫了一下,就被他一把甩到了地上。
“啪!”“啪!”“啪!”
“啊啊……不要……疼……好疼……啊啊……不要……别打……求您……啊啊……”
鞭子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连半分情面都不留,穆尹被打得满地乱爬,拼命地求饶,却被链子锁住了手,只能在那小小的一块地被打得满身鞭痕。
鞭子越落越狠,最后军靴踢开了穆尹的双腿,直接往腿间抽。
“啊啊啊――!!不要打那里……”
“不要打骚逼……不要……好疼……啊啊……要烂了……啊啊……”
“好疼……不……求你啊啊啊……”
穆尹软倒在地上,敞着腿抽搐,两只肉穴的疼痛钻心刻骨,甚至连情欲都被掩饰了过去。
可是穆尹知道,当这阵剧痛过去,若有若无的疼痛,配着从骨子里泛出的饥渴,才是真正的折磨。
“啪嗒。”
军官冷漠地扔下一支药膏,“自己涂。”
穆尹抽了抽鼻子,他知道不涂受苦的是自己,肉穴会肿得比馒头还大,青青紫紫,泥泞糜烂。
他当着军官的面,分开了一双又白又直的腿,手指刚分开阴唇,就疼得直抽气。
手指涂了药膏,在男人贪婪的视线下,往自己嫩穴涂。
他忍不住发出声音,好疼,呻吟的声音细细碎碎,像奶猫再叫,勾得人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疼爱,疼到他红了眼角。
美人儿被他的鞭子打得跪在地上颤抖,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哪怕涂了药,腿间也不能看了,春药再一席卷了他的全身。
穆尹神志全无,只想挨H。可是这个男人不愿意满足他。
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分外明显,那个暴戾的军官再拿着鞭子向穆尹步步靠近。
伏在地上的人儿因为恐惧而步步往后退,单薄的背脊无助地蜷缩,仿佛一张拉满的弯弓;他侧身躲避着,胸前饱满的胸乳无法完全遮挡,从手臂间漏出大片的雪白,胸乳一个劲儿地颤,两颗喷完奶的艳红乳头上下晃动,勾人得让人移不开眼。
可偏偏美人儿只会哭,仿佛对自己的魅力全无所知,苍白的小脸上鲜红的唇更加艳丽。
“不用再继续勾引我了。”
男人调笑着,眼睛里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盯着那肥嫩的胸乳和激凸得像是喂奶的熟妇一样的艳红奶头,
“怎么勾引都不会对你心软的,妹妹。”
“你要么乖乖告诉我,要么……”
“被我玩死在床上。”
又两颗药丸被塞进了穆尹嘴里,身体更热了。
江笙毫不防备地在床上躺下,任由穆尹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翻滚,
“今晚好好享受你的春药吧。”
“想说了就叫我H你,要是敢随便吵醒我,就把你带去给整个审讯轮奸。”
天色微亮,穆尹跪在地上张着嘴大口喘气,连舌头都吐出来,滴答地流着口水,小脸因为情欲而分外艳丽,修长的脖颈上套着一只带定位的狗用项圈,双手被锁链锁在床头,他只能在床边很小的范围活动――
就像是一只被权贵豢养在家的性奴小母狗。
诱人的身体在地上无助地翻滚,他浑身都打着颤,皮肤从骨子里晕开一层粉红,却连一句呻吟都不敢发出。
因为那个残暴冷血的军官还在床上熟睡,穆尹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吵醒了他,会遭到怎样残忍至极的刑罚。
催乳药的效果仍在继续,胸前的一对饱满挺翘的大奶子,随着特工的呼吸不断摇晃,乳头像是熟透的茱萸,艳得扎眼不说,奶水居然在不受控制地流,一刻不停地渗出。
浑身都是奶水,四布满鞭痕,连两只肉穴都被打得熟透,这个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特工已经彻底沦为男人床上的玩具。
两条白腿交叠着,微微晃动,身体一阵接着一阵地轻颤,不知道在做什么。
“在自慰吗?”床上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唔……”穆尹难堪地呜咽一声,自暴自弃般的没有停下动作,也没有理发问的军官。
他的手被锁链锁住,摸不了自己,阴茎里插着尿道棒,无法勃起也无法高潮,可他那双长腿却淫秽地交叠在一起,不断摩擦着大腿内侧。
穆尹咬着牙忍受,双腿的摩擦缓解了一点春药的折磨,可是尿道棒也被带得一上一下,像是另一根性器在H他的马眼。
“原来在夹腿。小娇娇。”穆尹的大腿内侧有闪闪发光的液体,是从那两只饥渴翕张的肉穴里流出来的,因为吃了太多的春药,阴唇肿得无法合拢,张开着像是被撬了嘴的贝壳,露出里头最鲜嫩的肉。
依然没有回应,男人不知怎的,有些暴怒,他根本无法容忍这个被他H烂了的小特工眼里根本没有他的影子。
“夹腿能满足你吗,贱母狗。”
江笙没再维持温柔的假象,抬脚就踩在了饱满的奶子上,穆尹的奶子被踩得乳肉四溢,碾压,踩踏,奶子被折磨得生疼。
穆尹被他的脚趾夹着乳头玩弄,挤奶,在麦色的脚趾上,纯白的奶水一股一股地喷。
最终穆尹躺在地上,被踩着奶子,动弹不得。
男人仿佛大发慈悲一般终于移开了脚,伸手用力捏住了那双肥乳,转着圆圈大力揉搓着,像面团一样扇巴掌。
“啊啊……别打奶子……啊别打……求您……奶水会流出来……啊啊啊……不要……”
男人另一只手往穆尹下身摸去,手指接触到的是已经湿淋淋的肉唇,
“真是小母狗啊。湿成这样。”男人抽出手指,手上是闪亮亮的淫液。
那两只穴眼更痒了,一张一合地咬,令人怀疑要是鸡巴插进去,会不会被他夹断。
江笙居高临下地看着发情的小母狗,
“要挨H吗,把情报说出来就满足你。”
穆尹伏在地上,口水乱流,没有反应。
男人嗤笑一声,奶子又被踩了一脚,夹着乳头狠狠旋转,乳头疼得像是要被扯下来!
“啊……”穆尹在地上抽搐几下,红唇微动,终于说出了一个字,
“滚。”
江笙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仍然在笑,只是笑得如同地狱里出来的恶鬼,
“你会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
穆尹几乎是被牵着爬出了房间,他没有力气站起来,定位狗绳牵着他的脖子,江笙没有放满速度,他只能四肢并用地跟在他后面,像母狗一样爬行。
江笙牵着他去看了一匹木马。
木马很高,一旦坐了上去,双腿就只能悬空,一坐到底地吞吃,除非有人将他解救下来,否则只能永远含着,被木马操烂。
穆尹畏惧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马背上两根粗如刑具的东西。整整两根。
“一根怎么够喂饱你。”江笙不在意地说,“我要去基地,下午才回家,你好好享受就行了。”
那两根东西……穆尹根本不敢看。
粗得吓人,最恐怖的是上面密密麻麻的倒钩,插进去了要怎么拔出来,皮肉都会被牵扯,嫩肉被硬生生拽出来。
穆尹茫然地想,这两根东西插进他的身体里,屁眼会被H到脱肛吗?会不会连子宫都被干烂?以后两只穴永远都合不拢了?
“不……不要……”穆尹抖着唇,徒劳地往门外爬,可江笙只是紧紧地牵住了狗绳,就将他制服了。
“妹妹要乖,明明已经骚得要自慰了不是吗?”
“从早晨到傍晚,木马和这两根东西会喂饱你的。”
江笙轻松地拎起了穆尹,半悬空地夸在木马上,两根狰狞的东西就在臀尖下等着被伺候,身体的主人怕得浑身都在抖,可是他被喂了太多春药了,两只穴居然滴下了水,染湿了两根假阴茎。
“不要……啊……求求您……贱母狗吃不下……不啊啊……”
“会坏的……真的会坏的啊啊……啊……不行,太多倒刺了,会被干烂的……”
话音刚落,拎着他的男人已经松手,干净利落,全根没入,一吃到底,前后双开。
“啊啊啊!!!!太大了……!!不……吃不下啊啊……”
小特工的骚穴肉眼可见的被撑大了整整一圈,似乎根本无法容纳这两根硕大的棍体。
但是他的身体太湿了,吃了这么多的春药,在淫水和自身体重的压迫下,两只穴都被强行撑到了几乎有水瓶大,连一丝皱褶都看不见了,红艳艳地绽放着,彻底被H熟了。
“不……啊……啊……吃不下……啊……”
带着倒刺两根的巨物把穆尹的肚子撑出了一个清晰的凸起。
“最后一机会了,要说吗?”
江笙的手指按在木马的开关上,耐心地哄着他,“我出门后,要下午才回来,你被有倒刺的木马操,H烂了也没人救你的。”
“它会顶撞,会抽插,会旋转,还会喷水,把你的肚子都射鼓,有很多种形态,会把你干成骚母狗。”
“如果我有事耽误了,可能就要明天才回来了,妹妹骑在木马上,会不会连水都被榨干啊。”
穆尹没说话。于是木马动了起来。
屋里响起了嗡嗡的声音,剧烈而极速,几乎可以想象两根按摩棒在穆尹体内是怎么肆虐,怎么把嫩肉一寸寸H熟的。
江笙站着欣赏,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这个残忍的木马顶出肚皮的凸起动来动去,在骚逼和屁眼里剧烈地摩擦。
锋利的倒刺一定在钩扯着内壁上的褶皱,甚至钩进了子宫壁,随着一又一猛烈的抽插搅动,那些可怜的、粉嫩的穴肉,一下子被扯到穴口,一会儿又被地怼进子宫、怼进直肠。
才不过抽插了几下,穆尹已经哭得停不下来了,快感翻江倒海地涌来,还有小穴要被操烂扯坏的疼痛和恐惧,他哭泣不已,
“太了……啊啊……不……倒刺又扯了啊啊啊……骚穴要坏了……饶了我啊啊……”
“骚母狗要被H烂了啊啊……呜不要H子宫、好爽啊啊啊啊……啊……不……子宫要被扯坏了啊啊……”
穆尹垂死挣扎般仰头尖叫,倒刺,两根上面都是满满的倒刺,插进去的时候有多爽,拔出来的时候,连着穴肉都被扯坏的感觉就有多疼、有多折磨!
小特工被木马H得香汗淋漓,连睫毛都沾满了汗水和泪水,浑身都是粉色的,随着抽插浪叫。
他的两只肥穴一阵接着一阵地抽搐,很快就要被H得高潮了,他要潮喷了。
江笙没有走,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个小婊子夹得这么紧,抽搐得这么厉害,连木马都要被他夹坏了――那木马在他体内灌精的时候,小婊子会哭得有多好看。
是的,被木马爆射灌精,这匹木马存蓄了大量的清水,被夹到了一定强度的时候,会被受虐人的体内狠狠灌浆。
两个穴被一起中出,同时灌满,小婊子估计会哭得晕过去吧。
穆尹实在被喂了太多春药了,哪怕被木马H得疼痛不已,穴肉被捣成了肉糜,快感还是不可避免地席卷了全身。
双洞齐开,都被插满了,快感累积得不可思议,淫水越来越多了,失禁一般地流,悬空的长腿在不断抽搐,踢在木马上咔咔作响,又无可奈何。
“呜呜……啊啊啊……好爽……被H死了啊啊……木马啊啊……骚逼好爽呜……贱母狗要被H烂了啊啊……”
穆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每一寸皮肉都在发热,更别说两只肉穴,拼命地抽搐,恨不得把木马搅烂了。
穆尹被彻底H傻了,他全身骚热,精神飘忽,所有的思想都逐渐消去,只有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身体像是溺在了海水里,被快感彻底侵袭,毫无反抗的能力。
江笙翘了翘唇角,快开始了,小婊子可别哭得太惨了。
“咕噜噜……哗啦啦……咕噜咕噜……”甚至隔着肚皮,都听见了木马在里面激射的声音。
“啊啊啊――!!”穆尹绝望地仰起头,除了本能地尖叫,他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插在他体内的、布满倒刺的两根按摩棒,居然在――射精。
两根按摩棒的顶端几乎同时张开,将大量的混了春药的水喷射进去,大量的液体瞬间射满了穆尹的嫩逼和屁眼,甚至连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来。
穆尹失神地张着嘴,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性玩具,居然被木马在体内射爆了,而且是两只穴一起灌。
“啊……好多……不……不要射了……坏了……啊……坏了……”
“我是贱母狗……啊啊……贱逼和屁眼被木马爆射……呜呜……贱逼好爽……啊……”
穆尹被这种高压水枪一般的爆射方式差点干死,嘴里呢喃地吐出呻吟,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穆尹在这剧烈的喷射中,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脑子里一片空白,狂乱的摇着身体,无力地抽搐着,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差点被玩坏在木马上。
江笙对小特工的表现很满意。
木马是不会累的,穆尹不应期的身体只得到了很短暂的休息,木马又摇晃抽插了起来,旋转,顶弄,喷射,甚至如同电钻一般往里面开拓,木马都能做到。
穆尹骑在木马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这才第二天,他已经要被玩坏了。
就算坚持过了明天,他也会被送回审讯。穆尹打了个寒颤,现在落在江笙一个人手里,已经要被玩烂了,如果送回审讯,那里那么多人……
江笙出门之前,最后给了穆尹一机会,“真的不说吗,小娇娇。”
穆尹骑在木马上,被H得神志不清,仿佛是个天生的性奴,嘴角痴痴地流着口水,无法回应。
“说话。”江笙眯了眯眼,逼问道。
“饶了我吧……啊……啊……求您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啊……骚母狗要被H死了啊啊……”
“啧,”江笙惋惜地叹了口气,“那就好好享受吧,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妹妹的水还没有被操干。”
穆尹终于在天完全黑掉的时候被抱下了木马,而江笙真实地见识了那两根布满倒刺的按摩棒的厉害。
明明骚穴里头已经被H得糜烂,拔出来时却依旧困难无比,嫩肉层层地被倒刺勾着,拖出一大片,粉粉嫩嫩的,还在抽搐,彻底拔出来时发出响亮的“啵”一声,淫水稀里哗啦地流,高高鼓起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逐渐干瘪。
被倒刺拉出来的嫩肉挂在外面,被江笙的手指推了几下,才颤颤巍巍地重新含了回去。
两只淫穴都快被倒出芯子H坏了一般,肥嘟嘟的可怜又可爱,阴阜红肿。
腿根扭曲着合不拢,他的两只表情迷离,双目发直,一副已经彻底被玩坏了的模样。
唯独那根性器,不像江笙的一样紫黑狰狞,它鲜红挺立,被尿道棒H得马眼都熟透了,涨得快要爆炸。
江笙很冷漠地瞥了一眼嫩嫩的性器,丝毫没有要照顾它的意思,尿道棒继续插着,精液继续憋着,性奴母狗射什么精。
穆尹似乎被消磨了气焰,彻底学乖了。
江笙先是让他被催奶药和春药折磨了一整晚,饥渴得他恨不得让公狗来操自己;而后又是那匹可怕的木马,H得他穴都合不拢,挨了很多鞭子,最后是被电击缩穴,才合拢的。
他被一根细长的金链锁在房间里。
他浑身都很白,像是被猎人捕获的小吸血鬼,无力反抗,又像是从小被豢养在地下室的玩物,除了敞开腿挨操,接受无穷无尽的精液灌溉,再没有别的用了。
穆尹乖得不得了,仿佛只要不送他回审讯,他什么都愿意做。
他对江笙的每个古里古怪的性要求都俯首贴耳,言听计从。
江笙让他穿着裙子挨操;江笙插着他的后面,逼眼插着按摩棒前后一起操;江笙在他的屁眼里插着鞭柄,让他在床边罚跪一整晚;江笙用绳子吊住他的奶子和鸡巴,半悬在空中,满意地看他一边哭一边喷奶……
江笙甚至想将两根按摩棒同时插进穆尹的骚逼或是屁眼里,让他双龙挨H,穆尹乖乖地跪着――虽然最后因为穆尹的痛哭和连声惨叫而不得不放弃。
“贱屁眼这么不能吃,还想当我的性奴?”江笙不悦地辱骂着。
江笙每天、甚至每做爱之前,都会喂穆尹吃春药,小特工会叫得更骚,身体更热,水更多,最重要的是会更耐操,不会插几下就哭着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过短短三天,穆尹就习惯了军官每天对他各式各样的奸淫。
更让人恐惧的是他的身体习惯了春药。
哪怕只是被轻轻触摸,从未合拢过的两只穴就开始流水,一张一翕地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无论他的身体是不是已经被H烂了,一碰就会乖巧地发情。
毫无疑问,如果继续吃下去,他的身体会彻底沦为性玩具。
穆尹垂着头,睫毛颤抖,表情无措。
江笙发现他的小间谍今天乖巧了一些。
被彻底H傻了时,他甚至会把那张小脸贴在江笙坚实的胸膛,黏黏糊糊地喊‘哥哥……H死贱母狗吧……’
‘贱母狗想做哥哥的性奴,天天吃春药,天天被主人H贱逼,喂奶给主人喝~’
――这让霸道专制的军官虚荣心和大男子心态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为了奖励他的乖巧,江笙大发慈悲地给了他衣服。
依然是条小裙子,只是没有上条那么长那么端庄。
是条堪堪过了腿根的短裙,露着白生生的大腿,图案活泼可爱。
如果说上一条裙子让穆尹看起来像养在闺的大小姐,这一条裙子就让他像个雏妓,浑身都是露骨的色情。
穆尹甚至穿着短裙主动勾引军官,他不知廉耻地挺着小骚逼蹭男人的军裤,
“不要把骚母狗交到审讯好不好……小母狗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您把我留下来,我以后……”间谍咬了咬唇,精致的小脸浮起红晕,害羞又娇憨,“我给您、当您的性奴,做您的贱母狗,天天打催乳针给主人喂奶,做主人的奶奴……”
“好不好嘛~”圆乎乎的眼睛专注湿润地看着男人,任谁都抵挡不住这种示好的。
江笙也不出意外地被勾得红了眼,但他没有彻底被蛊惑,
“老实点,等他们审完你,刑罚都用遍了,还是说什么都不知道,就把你接回来,当我的性奴。”
穆尹可怜兮兮地问了好几,甚至男人的鸡巴刚从他身体里拔出来,还在滴答地滴着水,他就怯生生地问,
“先生……您能不能把我留下来,让我当性奴好不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江笙总是漫不经心地敷衍:“审完了就让你回来当母狗。”
后来小特工就不再问了,只是那双圆滚的眸子越发茫然。
――
这是第三天的晚上,江笙在他身上爽完之后就走了,穆尹知道他是回基地安排明天交接的事情去了,明天他就要被送到审讯。
穆尹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前,用尽全力地扯了几下,果然打不开。
紧锁的房门前,他没有钥匙,打不开;但是他一枪轰开它,应该没问题吧。
狡猾的特工被H得手指都痉挛着伸不直,却依然找到了江笙新给自己的小裙子,将手伸入裙子下,却什么都没找到。
穆尹猛地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慌张和恐惧。
“你在找这个东西吗?”
穆尹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门却自己缓缓打开了。
本该去了基地的男人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江笙的声音里带着戏谑,他手里转着一把银色的小巧的的手枪,似乎等了他很久。
穆尹垂眸,睫毛轻颤,没有说话。
这名军官很不把他这个小间谍放在眼里,光明正大地与他同吃同住。
他的住有很多枪械,穆尹知道偷他的枪很危险,可是他没办法了,他悄悄地藏一把,万一不会被发现呢?万一他真的能逃走呢?
这个军官太强了,强到他只能孤注一掷赌一把。
江笙眼里是暴怒的阴沉,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种愤怒来自哪里。
这个小特工,本来就是明天就要交出去的,可是看到他妄想逃离自己身边,他却愤怒得像是被政敌抢了老婆。
“偷了我的枪,藏在你的小裙子里?”
“谁会对像你这样狡猾的小家伙放心,你藏进骚穴里,都会被挖出来。”
恐惧席卷了穆尹的全身,他再也顾不得所谓的伪装,不顾一切地往外跑哪怕明知道出了房间也跑不出这个大门。
可他的速度哪里比得过江笙,男人大手一伸,就将他硬生生扯了回来,一把摔在床上
穆尹一改往日的柔顺,拼命地挣扎、尖叫,今晚逃不了,他明天就要被送回审讯了。
“滚开……别碰我……滚!放我出去!”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恶心……滚……!!”
穆尹疯狂地挣扎,两只手在江笙赤裸的胸膛上抓出了道道血痕,拒绝军官的靠近,明晃晃地告诉他,自己这几天的温顺都是骗人的。
这点疼痛哪里会对江笙造成影响,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心底是压不住的怒火。
小特工被江笙按压着,不得不翘着屁股跪在床上,他还想挣扎,扭着屁股动了两下,就挨了打。
这个军官似乎骨子里就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平日里不会和他动手,可到了床上对他狠得吓人,巴掌鞭子各种刑具,用起来毫不留情。
“啪!”“啪!”“啪!”
巴掌疾风骤雨般落下,重得穆尹以为自己的屁股会被抽烂,雪白的肥臀被打得姹紫嫣红,臀尖儿彻底熟透凝脂。
穆尹跪在床上,撅着屁股哭得无助,男人却丝毫没有心疼的意思,他下身猛力一挺,青筋暴起的丑陋玩意儿就贯穿了他的嫩屁眼!
“啊啊……滚开……啊……把你的脏东西拿出去……恶心……滚……!!”
小间谍惨叫着,哭得停不下来,脸都哭了。
再也不是初见面时审讯室那张冷冷清清的,对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脸,反而哭得脏兮兮的,口水乱流,哭得鼻子都红了,更加真实,更加勾人。
江笙被夹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在他耳边阴森地威胁,
“你再叫老子滚试试。”
江笙的胸口被抓得血迹斑斑,疼痛却不能让他动容。
他愤怒于这个小特工想从他身边逃走:他藏了枪,要是实在逃不了,他就会自杀
自杀?江笙彻底红了眼,差点失控,他怎么敢?
他一边扇打着挺翘的屁股,一边狠狠抽插。
穆尹的后穴又紧又热,巨大的阴茎凶狠地、一又一地插入这个淫荡的屁眼里。
穆尹快被H疯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江笙的性器所主宰,挣扎越来越无力,四肢软了下来
他乖乖地跪在床上,腰陷得很,屁股翘得很高,从背脊到腰窝到臀尖,曲线勾人得不可思议,男人紫黑丑陋的阴茎在他身体里肆虐。
明明已经把这个小特工H得口水都咽不下去了,像骚母狗一样跪在床上被后入,江笙仍然觉得不解气。
为什么不说呢?说出秘密就能待在他身边了,被他养着当性奴。难道不比送回审讯被用刑强吗?
还是说这个人根本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江笙再被这个猜测气得红了眼
他恶劣地扣住穆尹的腰向后拖,两手用力掰开白嫩的屁股,露出那只被H得红肿的小屁眼。
硕大的龟头顶端已经肿成了紫色,狰狞可怕,色情地吐着汁水。
江笙甚至没有给穆尹害怕的时间,下身一挺,顶住了火热的嫩穴,又是猛力一顶。
“啊啊――!!滚开……滚出去……不……啊……”
“再敢叫我滚!”男人暴喝一声,声音里是咬牙切齿的愤怒。
穆尹被他掰开臀肉,狠狠拉扯,翘着屁股被H屁眼,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
身体象被电击了一样,抖得停不下来,一弹一弹地抽搐。
穆尹不愿意承认,他好疼,也好爽,快要被这个男人H死了。
他要逃,他还叫我滚。
江笙气得眼都红了,他用力将性器挺向直肠最,如同打桩一般操弄,公狗腰不知疲倦。
穆尹的后穴又紧又热,像是婴儿的小嘴在吮吸他,紧紧地裹住他的性器。
穆尹在哭,可他的每一挣扎都会让屁眼咬得更紧,插得更。
江笙一边疯狂地挺动,全然把这只屁股当成了泄欲工具,一边恶狠狠地吼:“还逃吗?还敢叫老子滚吗!”
穆尹哪里还有力气,他只会呢喃着重复,“不敢逃了……您饶了我……屁股被H烂了……”
“啊啊……不……屁眼坏了……好啊啊啊……太粗了……啊……”
穆尹像只小母狗一样被H得满屋子乱爬。
――
天终于亮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洒在穆尹赤裸的肉体上。
柔软的光线下,小间谍白净的裸体仍然勾人。
他无力地蜷缩在床上,白生生的大腿堪堪搭在床沿,十根粉红细嫩的脚趾紧缩着,仿佛仍在忍受着昨夜猛烈的H干和欲望。
他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浑圆的屁股上、屁眼里,腿根,甚至脸上,都是已经干涸的、白浊的精液。
楼下传来恭敬问好的声音,然后有人在交谈,模糊不清。
穆尹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他挣扎地下了床,摸出了藏在床脚帘帐下的一把小刀。
昨晚他被男人的阴茎H得像母狗一样到乱爬,悄悄把从军装里摸出来的小刀扔在了床下。
床上有他的小裙子,是江笙帮他准备的,他今天早上要把他送回审讯。
穆尹穿好了衣服,还是那条小裙子,只底下那身光滑幼嫩的皮肉却在短短几天已经被H得烂熟
“走吧。”江笙走了进来,嘴里叼着烟,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仿佛半点不将他放在心上。
穆尹已经穿戴整齐,却没有动。
他摇了摇头,勾出一抹羞涩可爱的笑容,“我不走了,我很怕疼呀,说了我会被组织杀死的,不说也会被审讯折磨到死。”
“我想走得轻松一点。”
他手里的小刀终于露了出来,泛着寒光抵在自己细嫩的脖子上,只要他再向下压一寸,或是用一点点力气,这把锋利的军刀就会彻底扎穿他的脖子。
江笙的手僵住了,装模作样叼着的烟也掉到了地上。
他试图靠近,可穆尹一用力,已经有很细的血丝沿着脖颈流了下来。
江笙浑身都僵硬了,他吸一口气,投降一般地睁开眼,
“把刀给我,你不想走就不走了。”
仿佛觉得自己说话太凶,小特工可能不相信,他又补充了一句,
“乖。”
“你让他们走。”小特工不愿意放手,他被H得软了身子,刀就抵在自己脖子上发抖,每一下颤抖都让江笙心惊胆战。
江笙别无选择,只能下去赶人。
他太慌张走得太匆忙,自然也就没看见小特工得意翘起的嘴角,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
“他们会杀了你吗?”小特工双手被绑在床头,入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会。”江笙粗声粗气地凶他,他似乎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这几天回来,身上都有浓重的血腥味,脸色也有些苍白,却根本不愿意提及,
“查一查,就过去了。”
“老实点!贱逼夹紧!”毒龙在穆尹体内鞭挞,很快H得穆尹失了神智。
过了好久,江笙懒洋洋地坐在床边,穆尹跪在他的脚边,给他舔阴茎,他舔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仿佛对江笙一往情,喉咙被H得干呕了,也老实继续给江笙喉。
江笙看着他,这个小特工真的用了浑身解数在勾引他。
江笙很冷漠地想,那我上钩也是情有可原的。
江笙回家的时候喝得醉醺醺的,被司机搀扶着上来。
他的表情并不好看,恶向胆边生地瞪着穆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什么不来接我!”平日里沉着稳重的眸子此时乌黑发亮,直勾勾地盯着穆尹,像只恶犬看见了他的肉骨头。
他喝醉时给穆尹打了电话,老婆宝贝心肝儿地乱喊了一气,然后想让他来把自己接回去。
结果穆尹应得好好的,来接他的却是专门请的代驾。
江笙气得够呛,堵在穆尹面前,半个胸膛都压在了他身上,酒味混杂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一起扑面而来。
穆尹皱了皱眉,嫌弃他身上酒味重,并不是很愿意和醉鬼说话。
这个聚会他知道,江笙为了带他去还哄了好久,按他的话说,就是自家的一个聚会,他家里人来这边看看他,他想带穆尹去露个脸。
穆尹向来对他的态度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像个渣男,哪能和他参加这种聚会,任江笙怎么哄,都没答应。
江笙今晚出门的时候气得咬牙切齿的。
江笙也没想自己能喝成这个样子。
他寒假赖着在S市不回家,父母哪里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八成是有心上人了,最可怜的是说不定还没追上手,连带回家都做不到,只能眼巴巴地在S市守着。
赶巧他们在S市有业务要办,便来看看儿子。
江笙在电话里被家人挖苦得够呛,他夸下海口,今晚一定要让他们见见他喜欢的人。
结果硬是没能把穆尹哄出来。
聚会上江笙越想越委屈,就像求偶失败的雄兽一样满身都是挫败,偏偏还不能在父母面前表现出来,只得闷头灌酒。
穆尹好不容易把江笙理干净了扔上床。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老婆……老婆脖子好香,唔亲一口……奶头也要亲……另一边的也亲……老婆好甜啊,我爱你老婆……”
可这男人可能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上了床立刻又精神了,压着穆尹一顿乱亲。
仿佛在浴室里像死狗一样不愿意动弹,每一个部位都要穆尹来洗,甚至连翻一下牛都得老婆修长白嫩的手扶着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老婆,嗝……老婆来,抱着,坐我腿上……你怎么不来接我?”
江笙仿佛过不去这个坎,对穆尹不来接他的事情耿耿于怀,像个等了一整个炎夏的小孩,最终还是没见着冰激凌车。
穆尹哪里愿意承认他被江笙H得狠了,腰酸得很,自然不会去接他,
他不想和醉鬼说话,可江笙偏偏不依不饶,
“我疼你……嗝,我什么都给你……”
“我家有钱……我爸妈都好喜欢你啊……他们说怪不得我追不上老婆……老婆这么棒……”
“我长得帅,对你又乖,还……又粗又大……疼你嘿嘿……”
江笙在穆尹的耳边絮絮叨叨,一点一点地掰扯着自己的优点,就像开屏求偶的公孔雀,恨不得抖着屁股把每一根羽毛都数出来给对方看。
但一直都是江笙说,另一个人不说话。
忽然,他停顿了一下,手扣住穆尹的臀向下狠狠一按,硬生生叫穆尹的嫩逼把他的阴茎一口吞了进去!
“啊……啊……!!好大……慢点……啊……啊吃不下……好粗……慢点吃啊啊……”
粗大的龟头像利刃一般,突兀而凶狠地H开了他的穴口,长驱直入,进到了最温暖的淫巢里。
“怎么可能吃不下,老婆的骚洞最喜欢吃这个了。”
江笙的下身恶狠狠地一下插弄,穆尹的体重压下来,他也重重地顶胯,那根阴茎H得穆尹直翻白眼,差点昏厥过去。
这男人插都插进去了,还不忘记他的质问,
“老婆怎么一直不说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只是想被我的大鸡巴操!?”
“你们小母狗都这么坏的吗,只要鸡巴,不要人!?”
穆尹受够了他的胡言乱语,江笙喝醉了就像疯狗一样,做事色情又直接,
“嗯……你快点做……啊……啊……赶紧、射进来啊……啊……”
穆尹敷衍地应着,甚至主动摇着腰,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想伺候着他赶快射了精,别再闹了。
殊不知他敷衍的一句话,正正地踩中了男人的雷点。
江笙眼睛都红了,他就知道!老婆不喜欢他,把他当人型按摩棒,还想用完就扔!
可恶!渣男老婆!
被H得合不拢腿也是活该!
穆尹掩着脸叫,他快被操哭了,他平日里在床上就被江笙玩得很惨。
想不到江笙现在喝醉了,什么都不用,就凭着那根又丑又粗的东西和比公狗还凶的体力也能将他H得死去活来。
“轻一点啊啊……太了……江笙……啊……插得太了……要被顶穿了唔啊啊……”
白皙单薄的肚子被顶起小小的凸起,分外可怖,随着凸起的移动,龟头在哪里肆虐清晰可见,H得穆尹死去活来,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不要插得这么……啊啊……又被H子宫了……唔……啊……好像真的小母狗……是小母狗被H了子宫……”
江笙清醒的时候还稍微忍着,不会刻意去操他的小子宫,可他现在醉醺醺的,干脆就是毫无节制。
子宫对男性的吸引力是天生的,插进去,插点,在里面灌精播种,射满它,射到它鼓起来,里面说不定就会孕育出一个和他紧密相连的、新的生命。
阴茎整根拔出来,刺穿骚逼口,操肿子宫环,最后在小小的、温暖的子宫肆虐。
“啊……轻点……啊啊……太了……江笙……滚出来……混蛋啊啊……”
穆尹仰头尖叫,被H得泪流满面。
被他叫做混蛋的男人猛地顶了一下,粗大的龟头地卡在子宫口,不拔出来,也不插进去,恶劣地折磨那个小洞口。
江笙抬头,直勾勾地盯着穆尹发难,“我一直叫你老婆,你为什么不叫我老公?”
穆尹无力地张了张唇,他被这个人H得连呻吟都不完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男人怎么还有胆子舔着脸问这种话,他还能呼吸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力气叫老公,就算有,也气得不肯叫。
“不叫……要H就快点H……”穆尹自暴自弃一般闭上眼,“你有本事H死我。”
江笙被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眼角都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而穆尹已经被他H哭了。
男人定定地盯着穆尹,仿佛经过自己醉酒的逻辑推导出了确凿的答案,
“你就是不喜欢我……你连老公都不愿意叫!”
狰狞骇人的性器在穆尹体内逞凶,江笙却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俨然穆尹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了,就得在他身上撒一晚上酒疯。
江笙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狗,性器抽插得又狠又重,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穆尹的屁股上,白的屁股都被拍红了。
“啊……慢点……啊啊……好舒服啊啊……H死了……被操坏了……好爽啊啊……”
穆尹仰着头哭,无助地流着口水,他的嫩逼无助地含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被不停地摩擦着,顶撞。
时而像是在凶狠地打桩,H得他气都喘不过来,时而又像是一条毒龙,穴里每一口嫩肉它都要品尝得彻底。
穆尹哭了脸,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和一个醉鬼斗气。
“喜欢你,喜欢你……啊啊……好舒服啊啊……被操烂了呜……”
穆尹流着口水,咿呀乱叫,喊着喜欢江笙,也不知几分是出自真心,几分是心底哀求着这男人能H得轻一些。
“那你叫老公!”
“求老公疼你!”江笙暴喝道,似乎对穆尹的不识趣很不满意。
“啊啊啊老公……疼疼我……唔唔……啊……老公……啊啊……轻一点……真的要被H死了……”
穆尹闭着眼,自暴自弃一般地喊老公,窝在男人怀里环着他的腰,是很亲昵和依赖的模样。
“嗯,老婆乖。”
江笙倒是从善如流,立马就代入了角色,“老公疼你,老公H到你怀孕。”
江笙口口声声说要老婆怀孕,却只顾着亲老婆。
他缠着穆尹黏糊地吻,像只缠人的大狗,连性器都插在里头不动了,仿佛亲吻穆尹比什么都重要,两人唇齿交缠,嘴角的银丝拉得色情无比。
江笙痴痴地看着穆尹,这只小母狗是他一个人的。被他H得软绵绵的,哭了脸,可怜兮兮地在他怀里说喜欢老公。
江笙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是不是还有其他老公?”
穆尹:……这事儿,跟个醉鬼怎么说得清?他说他的两个老公是同一个人,醉鬼会不会相信?
江笙却彻底精神了,他只是觉得穆尹没有这么乖,然后他又想起,穆尹似乎还夸过别的男人比他厉害,他还说要背着老公偷偷伺候那个男人!
果然,像他这种小母狗就应该被H得下不了床、合不拢腿,才不会总想着勾三搭四!
江笙气得人也不亲了,把人压在床上操,H得穆尹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哭,唉唉乱叫。
――
穆尹第二天早上回了一下家,宿醉的男人还倒在床上,蒙头大睡,只在穆尹离开他怀里的时候迷糊地亲了他几口,似乎不愿意放手。
直到正午,穆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也没收到江笙的一条消息或是一个电话。
和平日里的黏糊劲儿截然不同。
穆尹冷笑了一声,看来这臭狗是清醒了,躲着想办法呢?
穆尹站在厨房的料理台前,十指泛白地抓住台沿,勉强支撑着能站好。
穆尹身上的衣服,简直就是数十条的绳子,绑得跟色情片里的主角一模一样,两颗乳头被绑得喘不过气,红艳艳地翘在单薄的乳晕上。
光滑如玉般的皮肤已经泛起了情欲的红潮,他的两颗乳头被绳子绑着连接,向下和阴蒂绑在一起,只要他走动时碰到,或是不乖敢挣扎,敏感点就会被拉扯得欲死欲仙。
――穆尹在游戏里被绑成这样很多,想不到江笙居然玩到了现实中来。
穆尹在做饭,穿得很……不端庄,江笙还在外头催他快些做好。
穆尹双目发直,张着嘴喘气,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
江笙回味着昨晚美妙的滋味,穆尹被他日得一边哭,一边叫老公,还说喜欢他。
哪怕穆尹回来就冷着脸,他也毫不在意。
江笙舔舔唇,他似乎找到了对付穆尹的方法。
穆尹回来了,果不其然脸色不好,淡淡地看着他,等着他解释,以及为昨晚发酒疯的事道歉。
操,江笙不动声色,在心底骂了一声,小婊子又勾引我,他明知道我见了他这副冷着端着的模样,就恨不得奸到他把脸都哭。
“怎么这么娇气,什么没做过,H得狠了都要生气?”
“再说我不是醉了吗,你和个醉鬼计较什么?”
穆尹本想看看江笙能编出个什么理由来,却没想到他能这么理直气壮。
昨晚把他干成那副模样,还撒酒疯,反倒是他连生气都不行了。
穆尹看着江笙,而高大的男人一脸的无辜,甚至还有些委屈。
穆尹冷淡地看着他,正想发脾气,江笙倒是更委屈了。
“我醒了你也不在身边。”
“我给你做了午饭,全是你爱吃的菜,就想着你回来会不会主动亲我一口。”
江笙很委屈,仿佛彻底忘记了昨晚他是怎么架着穆尹的腿,把人硬生生操哭了,还一边爽一边骂他是骚货――‘夹这么紧,不H你H谁?’‘吃了这么多精液也不下崽,你这小母狗除了挨H,还能有什么用!’
“你倒好,一回来就不理我,还瞪我……是不是又去外面见了你的小学弟?”
江笙倒也不是故意装可怜,只是经过昨晚,他意识到要对付穆尹,你就必须胡搅蛮缠,把他拉到你的逻辑里来。
穆尹被他说得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江笙能颠倒黑白到这种地步。
在江笙口中,穆尹活生生变成了渣男。
他在家里准备好了饭菜,穆尹在外面见帅气的学弟,回来还和他发脾气。
天知道明明是昨晚江笙怎么都喂不饱,而他今天还得拖着酸软的身体回了一趟家。
江笙趁机接过穆尹手上的箱子,“这是什么,你那么早去哪里了?”
穆尹笑了一下,礼貌地说,“去见学弟了,他送的。”
江笙脸都黑了,学弟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跟穆尹真真实实亲过的。他一时嘴快说出来就算了,穆尹还敢跟着一起气他。
“我在家,大清早地买菜,做饭,哄着你吃,你呢!?你去见学弟!你家里养着一个,外头还吊着一个!”
“江笙,你别太得寸进尺了。”穆尹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无理取闹,什么叫做越没理喊得越大声,什么叫做贼喊捉贼。
“那你给我做过一顿饭吗!?”江笙气得压不住嗓门,朝着穆尹吼,“你是不是准备以后给你的学弟做,反正我江笙就不配吃你做的饭呗!”
“我给你做就是了。”穆尹被他吵得头疼,江笙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气得眼都红了,更是抓死他先扯出来的学弟不放,穆尹莫名其妙地掉进了做饭的逻辑怪圈里。
“那行,你去做。”江笙舔了舔唇。
穆尹站直了身子,那件羞耻的衣服拉扯得更紧了。
而这衣服最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是下体那有两根按摩棒一样的东西,一前一后,彻底插满骚逼和屁眼。
穆尹本来就不会做饭,被折腾成这个更是脑子一片空白,试着走了一步,身子酸软地撞在储物柜上,按摩棒地H了屁眼一下。
“唔……”穆尹忍住了呻吟。
穆尹先前想把这衣服脱掉,江笙却又忽然拿出了做主人的威严,沉声威胁,“你不听话吗?”
穆尹只得咬牙忍了。
穆尹去取食材,只不过走了十来步,胯下的互动磨擦,更使得两根按摩棒乱H一气。
穆尹不得不停下,撑着料理台粗喘。
“你快点,我给你做饭的时候有这么慢吗?”而江笙还在不知好歹地催促。
穆尹站着喘了不过一分钟,雪白的屁股附近滴下不少淫液,地面湿漉漉的一滩。
江笙从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小声地骂了一句,“真是个骚货。”
他忍不住想说,又不敢大声说出来,
这一顿饭可能是穆尹最难熬的一顿,他本来就十指不沾阳春水不说,还穿着这样的衣服。
努力了两个小时,才煮出一碗面,而穆尹感觉自己两只穴的水都要流干了。
“吃吧。”穆尹终于将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等着江笙吃完了,能帮他把这衣服,还有那两根东西拔出来,
他这喊人吃饭的方式,就像在喂狗,“狗,来吃”,可是他养的狗却没有这么乖。
“我平时是这么叫你吃饭的吗?”江笙看着他。
不是。江笙得哄着他,还会把他从房间里抱出来,扣在怀里慢慢喂,不乖就会亲他,甚至会操他。
不管怎么说,江笙还是吃了。
吃了一口就后悔了,强撑着咽了下去,祖宗就是祖宗,自己和他玩玩情趣就算了,为什么非得吃他端出来的东西。
这祖宗糖和盐都不一定分得清的。
“你不吃了?”穆尹看他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直皱眉,这可是他‘辛苦艰难’煮出来的。
“你看!”江笙敏锐地抓到了重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别人却不吃,是这么难受的。”
“我每做好饭,你都挑食。”
“还得我求着你吃,哄着你吃,你根本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穆尹眨了眨眼,他是发现了,今天无论他说什么,都会被江笙带偏。
这人是故意的。
他不乐意理江笙了,他马上就要把衣服换回来,马上就要搬走,就当他今天这趟家白回了。
穆尹生着闷气回房间,江笙唇角的笑容顿时怎么都收不住。
报应啊,穆尹气他气得还少吗,对他一天到晚冷暴力,动不动就要他保持距离、注意身份。
老子全家都知道他的存在了,知道他江笙为了追老婆赖在S市不回家,他倒好,连来露个脸都不乐意。
江笙去收拾穆尹带回来的箱子,总归不能指望大少爷动手的。
打开一看,却全是穆尹换季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应该是家里的帮佣或是他母亲叠的。
江笙咽了咽口水,所以他今天回家,是收拾衣服去了?他收拾衣服带过来做什么!?
江笙看了看房间,心里一阵狂喜一阵悲切,这玩大了。
江笙厚着脸皮进了房间,穆尹正对着电脑做资料,听见声响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眉目冷淡,像是看一只强行凑上来的大狗,隐约还有点不带恶意的嫌弃。
江笙摸了摸鼻子,果然生气了啊。
穆尹那身奇怪的情趣内衣已经被他自己脱了,两根插满按摩棒也被他拔了出来。
他身子被弄得红痕累累,屁股还肿着,之前积累的鞭痕未消,穿裤子会疼得一颤一颤的。
他干脆就连裤子都没穿,只套了一件江笙的衬衫,没扣扣子。
江笙的肩宽和胸围哪里是他能比的,衬衫套着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下摆恰好卡在腿根,色情得让人流鼻血。
心上人只穿着他的衬衫,明晃晃地勾人,可江笙却不能碰。
高大的男人舔舔牙根,心里忍不住地骂,身子骚就算了,脾气还坏。
绑他的时候明明半推半就地从了,插按摩棒的时候也是他主动撅屁股的,玩得过分了,就闹脾气。
恶劣地、赤裸裸地勾引他,又不喂,养狗也得给饭吃啊。
――
穆尹听见客厅的粗喘声,江笙在他这里没讨到好,干脆回外面健身了。
高大的男人脱了上衣,赤裸露出精壮的身材,肩宽腰窄,胸……胸也大。胸肌饱满漂亮,穿着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很显了,现在赤裸地露出来,柔韧结实,鼓鼓的。
他们新买的房子采光特别好,午后的阳光洒进来,照在结实的肌肉上,衬着运动出的细汗,闪着细微的亮。
江笙结实强壮的身体起伏,因为运动而喘着粗气,漫不经心,却很性感。
穆尹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
江笙正躺在仰卧板上,双手抓着哑铃练胸。
他的手臂匀称漂亮,小臂肌肉鼓得很有力量,将哑铃举起,饱满的胸肌舒展又压迫,哑铃举高又收回。
江笙听见了椅子移动的声音,抬头一看,穆尹拿着电脑坐到了吧台,似乎很认真工作的样子。
他正面对着江笙,只要一抬头,就什么都看得见。
江笙眯了眯眼,他馋的很,穆尹又不肯喂,干脆没理他,继续练。
厚实的胸肌因为运动而冒出了细汗,汗水沿着胸沿流下,流过腹肌,划过人鱼线,最终消失在运动裤里。
“胸要再展开一点。”有个声音冷不丁地插了进来,似乎是在很认真地讨论健身的问题。
江笙勾了勾唇角,“要怎么展开?”
他当然知道该怎么练,他甚至就是故意的,他这时候练什么胸,当然是怎么看起来好看怎么来。
“就……”穆尹舔了舔唇,“你收回来的时候,手腕要到与肩平行或者比肩高一点的位置,这样练出来……更厚更好看,而且很结实有韧性。”
他没说的是江笙的胸已经很好看了,结实地鼓起,很有力量,和那种吃蛋白粉吃出来的、软绵绵的完全不一样。
江笙点点头表示受教了,知道得还蛮清楚的,也没说错。
江笙忽然顿住了,他想到一个问题:穆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男人眯了眯眼,“你怎么知道的?”
穆尹眨眨眼,无辜地说,“我想练来着。”
江笙看了看他的身形,还有那张冷清漂亮的脸,想练?
江笙板着脸没说话,今天算了,迟早教训他。指不定在哪儿看了别人的。
“喜欢大胸?”江笙放下哑铃,喘着粗气,懒洋洋地躺在仰卧板上,双腿随意地敞着,像公孔雀一般展示着自己的身材。
穆尹不钻他的陷阱,“喜欢大胸肌。”
“过来帮我看看,我练得怎么样?”
这穆尹毫不犹豫地靠过来了。
江笙也不吝啬地让他看自己饱满鼓起的胸部,运动完浸着汗水,线条完美,厚实坚韧,快有女人的一样大,却又不像女人的一样软。
随着江笙的呼吸心跳,胸膛微微起伏颤抖。猛男的色情。
“摸一摸吗?给点建议,你觉得怎么练好?”
穆尹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没有拒绝。
这身肌肉,他在床上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会在上面留下冒着血痕的牙印;也会浑身发软的时候,被江笙抱着,枕着他的胸睡觉;被H得神志不清时,曾经用舌头一块块地去舔着、数着他的腹肌;平日里也经常被江笙抱着,坐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肌肉,被他轻声慢语地哄。
可这却是穆尹第一在清醒的时候,伸手去摸江笙这副充满性感和诱惑的男性身体。
修长的手指在江笙的胸肌上摸,被麦色的、泛着汗水的皮肤衬着,更显白皙。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故意,穆尹的指甲顺着胸沿往上划,满足地摸透了大胸,指甲才陷进了乳晕里。
江笙感到了细微的疼痛,胸膛抖了两下,喘得更急了。
穆尹的手逐渐往下,逐一地数着他的腹肌,一块块摸过去,甚至逗了逗唯一柔软的肚脐,指甲沿着人鱼线划。
手往下身,似乎要沿着人鱼线伸进江笙的裤子里,去触摸更火热坚硬的东西。
要帮他手淫吗?江笙没忍住,挺了挺胯,想放他进去,那只手却又恶劣地往上划了,刚刚只是逗他而已。
操!江笙心里骂了一句,恶狠狠地瞪着穆尹,像是被饿急了的猛兽。
那只手就像是火种,在江笙身上乱烧,摸到哪儿就热到哪儿。
江笙再一真切地感受到穆尹于他的致命的、不可抵抗的吸引力
江笙仰头闭了闭眼,咬着牙,被他勾引戏弄得喘不过气来。
继续摸。江笙在心里渴求着,不给操就不给操,不帮手淫就不帮手淫,你先摸,继续摸完再说。
可穆尹却已经把他的手收了回去。
江笙猛地睁大眼,咬牙切齿地说
“摸啊,继续啊,老子说不让你摸了吗?”摸一半收手是什么意思!
“啊……”穆尹有些犹豫,“你不是让我给点意见吗?我已经摸完了。”
江笙不说话了。
本来想骗穆尹这小色鬼,没想到他自己先不行了。
“胸肌还满意吗,祖宗?”江笙压着嗓子问。
“嗯。”穆尹点点头,一句夸奖都没舍得给他。
“腹肌呢?给点建议吗?”
这穆尹反倒抬起了头,那双直勾勾地盯着江笙,“建议是不要给其他人摸。”
穆尹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好好气死这恶犬,就被一把压倒了。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双目发红,喘得胸肌都在剧烈起伏,胯下硬邦邦的,隔着裤子顶在穆尹赤裸的腿根。
阴茎上下滑动,龟头已经滴水了,裤子上有些湿润,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江笙等着他,穆尹正在气头上,没有他的同意,江笙也不敢脱裤子。
“你是想做俯卧撑吗?”穆尹冷清地看着江笙,仿佛发情的只有他一个,要不是他赤裸的下身已经开始流水,江笙都要被他骗过去。
江笙扯出一个狰狞的笑,“是啊,想做俯卧撑。”你等着,等老子哄得你气消了,把你绑起来干,两只贱穴都给你玩坏,敢用指甲划老子,还敢骗得他顶胯发情。
“那你做吧。”穆尹一脸事不关己地躺在了江笙身下,由着他做俯卧撑。
江笙撑在穆尹身旁,牢牢地禁锢着他,男人英俊的脸向他压来,更压迫的是他结实精壮的身体。
江笙身体起伏,上下地坐着俯卧撑,阴茎硬得发疼,硬邦邦地随着动作在穆尹身上乱蹭,没有被禁止却也没得到更多抚慰。
“想让我帮你手淫?”江笙的目光实在太饿,穆尹大发慈悲地喂他一下,伸手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那根紫黑狰狞的东西。
他的手又嫩又滑,还凉丝丝的,碰到江笙那个瞬间,他哪里受得了,差点没撑住直接倒在穆尹身上。
可穆尹只是握着那根东西,连动都不愿意动一下。
“继续做啊,你动多快,我帮你手淫就有多舒服。”
江笙地看了他一眼,穆尹只是握着他,能不能动,动多快,全得靠他自己。
江笙射了最快的一,他撑着在穆尹上方,做了还没一百个俯卧撑,就没撑住射了。
滚烫的精液射了穆尹满手,甚至他抽出手来时,上面的精液还在滴答地流。
“真没出息。”
穆尹慢条斯理地舔着手指,冷清正经,仿佛只是在舔被甜食弄脏的手,而不是刚被榨出来的精液。
江笙单手撑着喘气,没有说话。等着的穆尹,老子有没有出息,还有比你更清楚的人吗?
“穆儿这就受不了了吗?”
国师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丝毫看不出已经被逼上了绝境,“脚踏两条船的时候怎么不怕呢?”
“放进去吧。”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穆尹猛地睁大了眼睛,放进去哪里,放什么进去,他一无所知,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
这是一个水牢,里头的水到小皇帝的肩部,淹不着他,却也让他不能自由挣扎。
小皇帝被扔了进去,艰难地站稳了,可随后就听见哗啦啦的声音,仿佛还有什么被倒了进来――是十来条手指粗的小家伙。
湿漉漉、活生生的一条泥鳅在温水中挣扎,四逃窜,划出一道道水波,可见游的力度有多大。
小皇帝的两只穴眼里塞着冰块,在热水的水牢中显出了丝丝的凉意,挣扎的小泥鳅们很快感应到了,争先恐后地往穴眼里钻。
“不……别进来……啊!!滚出去……不要……别钻进来啊……啊!”
穆尹惊恐地叫着,颤栗的感觉让小皇帝胆战心惊 ,他拼命摇着头试图挣扎,可他的双手从背后用细麻绳给捆绑了起来,穆尹摇着头,扭动着屁股,踢腾着双腿,剧烈地反抗着,无济于事。
比起根本不能反抗,更残忍的是抗争失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滑溜可怕的小家伙们往自己的身体里钻。
小皇帝激烈的反抗着,近似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腰际,想要摆脱那些活生生的小家伙,却不知道因为他的挣扎,两只穴眼中的冰水流得更快,小泥鳅们疯了一般往里钻。
一条,两条……逼穴钻满了,后穴也有,两只穴里都有泥鳅在动,钻烂里面的嫩肉。
“不……不要……啊……啊……好奇怪……不……太难受了……好疼呜呜……啊……”
身体里的东西活生生的在动,两个肉穴里的东西一直在往里钻,四面八方,折磨每一寸嫩肉。
颤栗而恐惧的感觉彻底淹没了穆尹,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唇肉发白,似乎要将它咬穿了,美人儿被折磨得泪流满面
“好可怕……不……啊啊……”
救我……唔……救命,好可怕……穆尹挣扎着拼命摇头,他也不知道是在谁救他,只是如果是江生,可能也会这么凶地对他,但起码不会让他这么害怕。
好可怕,身体仿佛要坏掉,快感只是身体的本能,心里只有恐惧。
小皇帝哭得停不下来,可是身体热得可怕,那两只骚穴却仿佛在冰窟,两个极端让穆尹几乎崩溃。
可怕的小东西似乎在他的敏感点钻洞,啃咬,搞得他浑身的不舒服,又说不出的舒坦。
小皇帝觉得自己开始发骚了,淫荡地扭着腰,跟着身体里可怕的东西的运动而运动,
水里的泥鳅好像太多了,有几条被挤出了肉穴,它们不愿意在热水里,拼了命地往淫洞里钻。
“啊啊……不要……啊……啊!!”
穴口好疼,穴口又被撕开了,钻进去了,好可怕,好难受。
“啊啊啊……不要……不……”穆尹哀鸣着,眼泪绝望一般地流,国师却端坐着,好整以暇地看戏。
美人儿的抽搐忽然停了下来,水牢里飘起一缕缕可疑的白浊。
可是小家伙们的钻弄还没有停,哭声很快又响了起来。
在末世,貌美的人会沦为玩物似乎已经是约定俗成。
“你想要的一切都可以用身体来换。”
迟晏一直以为自己是在用身体换取食物。每晚被高大的男人翻来覆去地奸弄,被H得哭着爬走,却抓着脚腕拖回床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忽然有一天他依靠的对象却说喜欢他。
关皓见到迟晏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栽了。
但是,男人叼着烟,一脸冷漠地想,也不能太惯着他,里子没了就算了,面子总还是要留一点的。
【攻以为自己捡了个老婆,但受以为自己被圈养】
绿茶钓系受 VS 看破不说破酷哥攻
末日圈养梗,1v1,其实是甜文啦~
在末世,貌美的人会沦为玩物似乎已经是约定俗成。
“你想要的一切都可以用身体来换。”
迟晏一直以为自己是在用身体换取食物。每晚被高大的男人翻来覆去地奸弄,被H得哭着爬走,却抓着脚腕拖回床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忽然有一天他依靠的对象却说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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