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现代 / 中H / 正剧 / 美人受 / 腹黑攻
方雨年是一个白领精英,容貌俊美,他跟女友之间出现问题,在一加班后疲惫不堪的坐上别人的车……
之后就夜夜在别人身下加班……

清冷美人受,走心走肾,爱各种场景,雨夜,车震,电梯,电话,更衣室。

个人爱好下药,强迫,绿帽,偷情,练习脑洞。

双性美人,有生子,很短,攻是八块腹肌身高腿长的帅哥。

雨夜

方雨年是个远近闻名的高冷帅哥,在娱乐圈都能靠脸占有一席之地,平日里清冷斯文,身材高挑修长,腿直腰细,一直女同事们暗暗舔颜的对象。
但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整个人显得十分忧郁让人看了心疼不已,恨不得搂在怀里好好当一朵解语安慰他。
同事们从侧面打听才知道他最近在跟女朋友夏雪儿闹分手。
怎么可能呢?
夏雪儿是个名副其实的大美女,又是珠宝商的女儿,方雨年与她交往也快三年了,金童玉女不知羡煞多少电台同事们,如今竟然要闹分手了,实在令人不解。
不过这也让不少女同事内心激动,是不是他单身了,自己就有机会了。
夜十二点钟方雨年刚刚加完班,同事们约他去吃宵夜,他疲惫的拒绝了,表示已经很累了要回家睡觉,大家觉得他跟女朋友闹矛盾心情不好。
便不勉强他了,一群同事们便相约吃宵夜去了。
哒哒哒……
方雨年一个人来到地下停车场,他并不知道有人在车里偷窥他。
肖盛把车停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看着手里的照片,又抬头看看一身银灰色笔挺西装的青年。
身姿修长,面容立体纤薄,鼻梁细直高挺,瓣唇紧闭,无框眼镜衬托的他文质彬彬,白皙的肤色在头顶冷光的白炽灯下仿佛透明。
尤其是那腰肢细的盈盈一握。
可真是个美人~
肖盛舔了舔嘴角,内心赞叹。这样的美人难怪要被人调查。
谁能相信这样的美人过去干净到纯白呢。
肖盛是个私家侦探,说是私家侦探,其实就是游走在灰色边缘,加上他是从警校毕业的,认识点人,有些路子,可以打听到一些隐私。
他从警校毕业后,工作了几天,嫌弃工资少,加上家庭条件不错,就自己鼓捣点生意做。
入这行是个意外,一开始是做律师的表姐,因为经常接一些离婚的官司,有些证据需要用不入流的手法获取,就找他来帮忙。而且他一直锻炼,身手也不错,遇到危险也能及时脱身。
一来二去的,他就成了一个口碑不错的私家侦探,经常有熟人介绍生意。
这的生意就是熟人介绍的,要求调查方雨年私人生活是什么样子,有没有不良习惯之类的。
这一倒是女方的父亲要求的,因为他看方雨年就觉得是一个招桃的,觉得不适合自己女儿。而介绍的富家公子女儿又看不上,所以父女俩开始了拉锯战。
他已经盯了方雨年半个月了,按时的上下班,晚上也没有什么人聊天,跟所有人不冷不热,活的好像一个清教徒。
跟时下青年完全不一样。有钱谁不出去玩两把?
可是这样的方雨年却让肖盛心痒痒,他头一有了伪造证据,让两人分手的想法。
这样的人就该让他好好藏起来!

倒霉!
方雨年皱眉的看着被撒气的轮胎。
大厦的保安说过了,这半个月有个精神病经常出入,别的不做,就爱给轮胎放气,报警了也没有用。
真的是低能儿,没法好好交流的那种。进警局又会被放出来。
唉……自认倒霉的方雨年只能又重新走回去,看能不能打到车。
角落里,肖盛启动汽车,勾起嘴角。
方雨年边走变想自己跟女友的情况,女友父亲不满意他,他是知道的,作为一个小小的白领,他自觉除了脸,也没有其他的能吸引到像雪儿这样的好姑娘。
他也十分的喜欢雪儿,如今看她跟她父亲闹成这样,是自己不愿意看见的。
而且他的身体……
走到大楼外,原来外面正下着大雨,方雨年望着这瓢泼大雨,雨势大得根本无法用伞遮蔽,吸一口潮湿的冷气。
真是屋漏连夜偏风雨!
方雨年没法,他累的不想在上楼取雨伞了,手机里的乘车订单一直没人接。干脆把心一横,直接走进雨中。初秋的天气很凉爽,他穿着薄薄的单衣,大雨没两分钟彻底湿透。
他忙对着往来的出租车招呼挥手,可每一辆车都是有客,夜的车又少,他穿着白衬衫孤零零地在潇潇冷雨中,在无人的街道上,配上他如画的容颜,像是对尘世还有留恋的艳鬼。
肖盛在车里抚摸着早已硬起肉棍,笑的丝丝抽冷气,安慰道:“呵……兄弟,再忍一忍,马上就可以吃到美味了。”
方雨年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回去拿雨伞,正彷徨踌躇的时候,一辆黑色汽车在雨中慢慢行驶过来, 暖黄的车灯照过来,给人无限希望。
雨成帘幕,方雨年也没看清是不是出租车,直接伸手招呼,近了才发现是一个私家车,他灰心的放下手,转身准备回楼上拿雨具。
“嘿,兄弟,是人是鬼啊!”车窗拉下,一个爽朗的调笑声传来。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看我像鬼?”方雨年翻个白眼,生气又疲累,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好啦兄弟,你这形象可真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尤其是这个点了,上车不,捎你一段。”肖盛笑道,眼前美人衣衫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前的红豆,让人恨不得化身为狼,在雨中跟这个勾人的艳鬼来一段,让他吸饱了精气。
“……多谢了。”方雨年踌躇了一下,决定还是相信眼前这个‘好心’的青年,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砰!
车门关上。
坐进温暖的车厢,温度相差下,方雨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舒服的松口气。又看看给人家弄湿了的车座,不好意思起来。
“师傅,不好意思,给你弄脏了。”方雨年道歉。声音微微带着气音。
“啊,没关系,到时候洗一下就好。”听着清冷美人的声音,肖盛觉得自己忍的快要爆炸了,一会儿老子能让你更‘脏’,跟你一块洗鸳鸯浴。
这样想着,他瞄着美人白衬衫灰色西装裤,都是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在车厢里增添一份暧昧。
他启程,慢慢开出监控范围,道:“兄弟,你家住哪,怎么这会才下班吗?”
方雨年此时觉得遇到‘好心’人,心里没那么沮丧了,而且想想他在雨中确实的情景确实也挺像个鬼。他笑着回:“在桥西中得大街阳光小区。”
“哟,那挺远的啊,怎么在桥东这边上班。”肖盛唠嗑似的聊天。
方雨年也渐渐放松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司机聊天。
他暗暗打量着司机,高大壮硕的体格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眉眼邃,大鼻子,笑起来很爽朗,看着是个阳光青年。
肖盛车开的很慢,方雨年理解,这大雨天的安全为重。但是时间长了,湿漉漉的衣服一直贴在身上,车内也没有开暖风,他不免觉得有点冷。
“师傅,能开空调么?”他不好意思,觉得给人舔麻烦了。
“开空调费油,我刚送货回来,油不多了。”肖盛想也不想拒绝,他看了一眼系上安全带,更加湿身诱惑的美人:“你冷啊,等我一下。”
说着,就把车停在路边。
“司机师傅,我没事,不冷。”方雨年连忙阻止。
肖盛也没有下车,从两人之间的空隙爬过去半个身体,青年身体直接跟方雨年胳膊挨近,尤其是下半身离他很近,突然袭来的热度,让方雨年不自在的别过脸。
“给你这个。”肖盛从后座的保温箱里拿出一瓶还带有温度的豆奶。装作没注意方雨年发红的脸,直接赛到他手上,趁机铠了一把油。
“啊,我不用……”方雨年还想推拒,却直接被滚烫的大手握住。连手带瓶一起被包住。
“看你手凉的,喝吧,这是我女友非要买着喝的,买了一打。我一直放车里,这是新的没开口。”肖盛现编出一个女友, 这东西是特地为方雨年准备的。
在跟踪的半个月,他发现方雨年不爱喝酒也不爱喝饮料,偶尔上班会买点奶和面包当早餐。
被肖盛大手握着,方雨年害羞极了,他很少跟陌生人这么接近,跟女友在一起也很克制。
他忙不迭地答应,就想让肖盛放开自己。
肖盛满意的松开手,看着白色的豆奶被淡粉色的薄唇吸入,而逐渐变少,他内心火热,一会儿让你在多喝点‘牛奶’,喝的满肚子都是!
他已经开始想象美人的脸被自己的东西撑变形的样子。
方雨年盛情难却,只好打开瓶子喝一口,但入口时发现这是自己长喝的牌子,熟悉的口感,温暖的液体,让他不自觉的全部都喝下。
“咳,喝完了。”方雨年不好意思,喝完了他才发现自己还有点饿。
“喝完了,就扔出去吧,正好在街边。”肖盛眸光一闪。
车窗一打开,冷气夹杂雨水直接冲进来,方雨年连忙扔出去,赶紧关上车窗,自己身上那点热度可受不了这冷风。
车又重新慢慢开启。

施暴

肖盛见方雨年都喝完了,还自己把证据扔在了外面,心里高兴,缓慢地开着车,心里默默地计算时间。
这药可是他特地用关系买来的催情迷药,让人身体无力的同时,还能增强敏感度,刺激性欲。
不一会儿方雨年说话就开始慢悠悠的,脑袋也越发困顿,他不觉有异,只当是加班时间长长了太累。
而且身体也慢慢开始觉得热,正好驱散了寒意,让人更加想睡觉了。
外面雨依旧很大,哗啦啦的雨点拍在车顶上,车窗上,外面路灯阴暗模糊,车厢内自带带着一种安逸的气氛,雨声就是最好的催眠曲。
方雨年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他没察觉到车里面已经安静了很久。
肖盛看着陷入迷糊的美人,清冷白皙的脸上渐渐染上粉红,呼吸开始急促,系着安全带的欣长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发热。
“……兄弟,你困了么?”肖盛轻轻地喊了一声。
“嗯……”方雨年从鼻音里哼哼出来的声音,像撒娇一样。
肖盛眼神更加火热,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美人的清冷容颜,线条优美柔滑的精致下颌角,延伸出一截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和周围洁白的衬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清。
领口下,白皙的胸膛正急促地起伏不定,两粒红樱在若隐若现中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
他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衬衣下那光滑的触感和那一对柔嫩无比的乳头。
目光往下
只见美人的衬衣下摆紧紧地收扎在一件质地高级的灰色西装裤,恰到好地衬托出那盈盈一握的细腰。
而彻底湿透了的衣裤以十分不适的姿态紧紧贴在笔直细长的双腿上,透出里面肌肤,和那裹着浑圆的内裤边缘。
好像感受到那一道炽热的目光,美人裤裆微微隆起,害羞的表达自己的紧张。
肖盛咽了咽口水,不禁又在想像这个美人儿的衣服下,那没有一分多馀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之下,隐藏在两股之间的神秘之地,诱人犯罪的渊。
他小心的把手先放在方雨年腿上,试探的喊了一声:“兄弟?”
方雨年没有回应。
肖盛淫心大起,手顺着大腿往上摸,美人冰凉带着湿意的身躯在热腾腾手掌下微微扭动,似乎是要躲开,又像是因为冷而凑近。
一直摸到那软嫩立起的乳尖,肖盛用手掌隔着衣服轻揉,感受那软嫩在外界的刺激下慢慢变硬。
“哼。”从美人鼻尖透出来一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的鼻音。
阳光小区到了。
肖盛把车听在一边,夜人静,大雨倾盆,连路灯都暗了下去。
车厢内旖旎淫靡。
肖盛按奈不住的来到方雨年身边,松开安全带,大手解开衬衫衣扣,顺势落下,温柔地抚在那细白挺直的玉颈上,轻轻地,摩挲着向下抚去。
他的手轻滑到领口间那一片雪白耀眼的玉肌上,极其轻柔地爱抚着,像生怕稍一用力就把一件稀世珍宝碰碎一样。
男人眼光迷醉在那罕有的细滑娇嫩的手感中,缓缓地继续向下抚去。
方雨年此刻一动不动,好象已经睡著了。
肖盛开始端详美人情态,只见方雨年腮红耳臊,薄面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整个人像被雨淋过得桃,湿漉漉的绽放娇艳美态。
又像一个刚刚成熟的桃子,吸引人去咬上一口。
热烫的大手在美人胸膛上揉捏许久,白皙的肌肤一片片的发红,揉到美人坐不住了似的,微微抬起腰,却又因为安全带被固定在座位上。
“嗯哼……”方雨年微微蹙眉,难受的直哼哼。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那滚烫的热度。
听到呻吟声的肖盛浑身一荡,他毫不犹豫的解开美人的衬衫扣子,露出整片如雪的胸膛。
他不由得一阵兴奋,取下那不方便的眼镜,露出美人全貌,只见美人眼皮似睁未睁,淋湿的羽睫微微颤抖,嘴唇微张,说不出的妩媚。
肖盛被诱惑到了,他轻轻摩擦试探美人冰凉凉的唇瓣,鼻尖触碰鼻尖,呼吸间互相缠绕。近距离看美人,皮肤好的像没有毛孔。
“唔……嗯……”见方雨年毫无反应,肖盛整个人压倒了方雨年湿寒的身体上,放肆的含住那张柔唇,粗大的舌头探入美人微凉的唇齿间,给每颗牙齿都送了一边温暖后,牢牢吸住乖乖不动地小舌,痛快地吸允美人甘甜的津液。吻中,也让方雨年无意识中吞下了他的口水。
那还在乳尖轻抚揉捻的大手又向下滑去。
在方雨年感到不适,呼吸不畅,略微挣扎的时候。他的手快速解开西装裤的腰带,也解开自己的,一只热手抚在方雨年温热的小腹上,隔着一层湿透的内裤,紧紧抚按住那紧张不安的小东西。
敏感受到热袭,舒服的让方雨年挺动两下,却又被身上热哄哄的‘大棉被’压住。俊颜因为药效而涨的通红,肖盛放开被他吸允的鲜红欲滴的瓣唇。美人眉头微皱,呼吸急促,既惹人怜爱,又引诱旁人想继续蹂躏他。
“嗯哼……”方雨年欣长的身体不断的扭动,他浑身肌肤都发出淡淡粉色,身体已经不在冰凉,小腹努力的往上抬,药效上来了。
肖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住美人内裤的边缘,迅速而坚决地拉下去,在方雨年毫无意思的扭动中,将绝色美人的下身裸露无疑。
车厢内肉香四溢,旖旎春光乍现……
只见这美丽的绝色尤物任人摆布的展开身体,那平滑柔嫩的小腹玉肌雪白得近似透明,给人一种滑如凝脂的手感。小腹下端几根柔细纤卷的阴毛含羞乍现,尤其是雪白大腿中间已经立起来的小东西,秀气的很,白白粉粉的非常可爱,一看就很少用。
肖盛色迷迷地盯着眼前迷人春色,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像后探入手指。
“呵……真紧。”粗韧的手指才进去一根,就受到阻力,软嫩的肠肉试图阻止入侵者,却依旧被敌人缓缓的攻进城门。
美人不安的摇头,身体难受,双手无力的想要推开身上的重物,似乎要清醒过来。
车厢前座太过狭窄,肖盛不好打开美人双腿看,只好凭感觉入两根手指,然后觉得美人有点放松后,迅速的抹上药膏,在转来前边安慰直挺挺无人理会的小可怜。
“嗯……啊……哈啊……”方雨年平时很少自慰,根本不需要肖盛施展什么手段,很快就泄出一股股白液。
“你……”美人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眼角绯红的看着眼前陌生男人的脸,一时反应不过来。
望着原本冷冰冰的大美人,此时衣衫敞开,予取予求的样子躺在他面前,肖盛红了眼。
他早已经硬的发疼,如果不是怕伤到方雨年,他早就提枪上阵了。现在看到美人清醒,他迅速地脱下裤子,上装也来不及脱,就怒挺着肉棍朝着软弱无依的美人下体压了过去。
迷茫中的方雨年,被他这重重一压,立时清醒过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方雨年被他沉重地压住,赤裸的胸膛隔着体恤感受到滚烫的温度,急促地起伏不停。他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坚挺紧紧地顶在了自己柔软的小腹上。
美人惊慌地挣扎起来∶“别……别……我会报警的……放开……我……”他全身奋力地扭动着,想摆脱他的重压和令人害怕的肢体接触。
方雨年想不通,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明明之前还觉得司机是个好人。
而肖盛则毫不费力地用体重控制着他的挣扎,喘着粗气道:“你报啊,让警察看看你是怎么在别人身下光着身体呻吟的。”说着,迅速地用一只手按住这可怜美人的玉膝,强行把西装裤脱下来,分开他双腿。
“不……不……要……不……放开我……啊……”
他迅速地用一只膝盖强行插入方雨年的腿缝中,免得他合拢双腿,而且他顺势一压,肉棍摩擦着绵软的小玉柱过去,来到已经抹好药膏的后穴。
“不要!!”方雨年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怕被人发现这个秘密,挣扎的更激烈了。可是药效正在发挥作用,美人无力的挣扎在肖盛看来就是邀请。
挣扎了一阵的方雨年在肖盛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他那条小内裤随着挣扎已滑落到他的脚踝上。
他一面勉力地扭动着娇躯,一面用无力的双手乱捶肖盛的肩膀,怕被发现秘密,还不得不抛开自尊心向施暴者求饶∶“别……别……求……求……求你……别……别这样……我给你钱……啊!!”
一声呻吟,美人身体一僵,眉头紧皱,清水一样的眼眸痛苦紧闭,两行生理性眼泪自眼角滚落。
肉棒已经破体而入。

后穴

在无力的挣扎中,肖盛那巨大的肉棍顶开柔嫩娇滑的后穴,强行涨开美人极不情愿的嫩菊,在只抹了药膏润滑的情况下强硬地朝方雨年下身刺进去。
虽然有药膏润滑,但是美人身体是极其不情愿的,方雨年感到一股锥心刺骨般地疼痛,彷佛下体被撕成了两片。
“不……”可怜这个绝色尤物还来不及呼痛,就只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棍强行闯入体内。
巨痛还没过去,方雨年就羞愤地发觉那根巨蟒像寻到目标一样,强行向体内滑动,挺进。
身上被陌生男人重重压着,耳边还能听到男人的粗喘,滚烫的热度紧紧的包围住自己,方雨年无措的盯着车顶,觉得这一切太荒唐了,仿佛一场噩梦。
肖盛一只手将美人的双手固定在头上,下身那肆无忌怛地粗大的根本就不顾的美人疼痛,在一阵挺动中越来越地进入美人紧窄异常的后穴。
肖盛自从肉棍闯入方雨年的后穴起,就从棒身传来的感觉,发现胯下这个清冷绝色的美人不但美的让人垂涎,更是身具媚骨,天生异禀。他的后穴异常的紧窄,将他的的肉棍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而且挣扎中还在不断蠕动,像一张饿极了的小嘴在使劲的又吸又允。
巨蟒向方雨年后穴的滑动,另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传向美人全身。
“住手!停下,求求你……不要再动了……啊……别动……别……啊……好痛……呜……”
方雨年难以忍受这样一根完全陌生的粗大肉棒插入体内所带来的羞辱感和疼痛,他奋力而羞愤难抑地挣扎,反抗。可是,在一阵徒劳的挣扎反抗中,方雨年只感觉到那根火烫的巨蟒地全根尽入他体内。
“不……”两行情泪顺着泛红的眼角留下,美人不敢相信他被一个男人强奸的事实。
肖盛不顾方雨年的反抗,将肉棒全根顶入他后穴後停止下来,让那根巨大的巨蟒稳稳地紧涨着这美人紧窄的娇嫩后穴。他愉快地品味着大肉棒在精英白领的第一,享受给美人开苞的征服感,尤其美人还用那火热紧窄的小嘴努力听话的侍弄“侵入者”,带来一种的“肉箍着肉”的爽感。
方雨年那神秘幽的嫩穴已被肉棒完全占领了,只见美人那嫣红玉润的肉穴口被迫张开可爱的“小嘴”,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滚烫的肉棒。
肖盛一边欣赏着美人无力挣扎的娇人美态,一边体会从后穴传来美妙磨擦,低头在方雨年那不知道因为药效还是羞辱而艳红的脸颊,淫邪地轻咬着美人晶莹剔透的耳垂道∶“美人,别费劲了,就算我放开你,我下面那东西还不是已经进入过你里面了?”
这一番话彷佛击中了要害,方雨年羞愤交加,事实确实如这混蛋所说,就算现在有人来救了他,但他已经被强奸了,而且这个天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恐怕人来了,这个歹徒也早就得逞了。
他好后悔,为什么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上车,还觉得遇到好人。
美人的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绝望的痛苦浮上心头。眼睛一闭,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让他做完赶紧放开自己。方雨年是这么想的。
当方雨年反抗渐渐静止下来後,肖盛开始在紧贴着身下人,在娇嫩的后穴中抽动起来。他紧盯着美人那因羞辱和绝望而变得苍白的俊美容颜,轻轻抽动着被他又紧又窄的后穴紧紧箍住,肖盛不敢太用力,只是很轻很慢抽出很短的一截,然後又柔又缓地顶进去。
他也不像让美人太受罪,即使有了药膏润滑,但是在身体紧张的情况下,而且还是第一,会给美人带来痛苦。他想要趁着药劲慢慢地挑起他的需要和感觉,他要征服这个清冷高傲的大美人,让他在也离不开自己的肉棒。
楚楚动人的方雨年双眼紧闭,银牙暗咬,难捺地忍受着那巨大的肉棒在他紧窄的后穴中的开垦,抽动时所传来的一阵阵轻微却极清晰的刺痛和被人强奸的羞辱。
被放开的玉臂无力地滑落到身旁,他知道再怎麽挣扎也改变不了被侵犯的事实,他只希望男人能早点结束这令人羞耻而难堪的场面,而且祈祷男人不要发现他身体的秘密。
“啊……”
忽然方雨年感到滚烫的大手又落在了自己未着寸缕的胸膛上,一瞬间发觉男人的手烫得怕人,他从来没想像过一个人的手会这麽烫,在这个男人开始揉捏那挺立的乳头时,一丝不安掠过美人心间。
肖盛的手轻柔地爱抚着那如丝般细嫩的雪肌,他迷恋不已,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肌肤能让他这么爱不释手。尤其是那惹人怜爱的乳头,叫人恨不得吸出奶汁。
肉棒仍然在方雨年下身紧窄的后穴中抽动着,他并不急于展开太过猛烈的侵犯。男人在美人的肩窝中细嗅,舔吻,他要美人清楚的面对自己身上的变化。
方雨年愈来愈不安,心里恐惧越来越放大,他发现自己身体上的轻微变化,可他不敢面对这个事实。
“这不可能!我怎么会对男人的侵犯产生反应?对了,一定是那瓶豆奶……”
方雨年想起自己就喝了那瓶豆奶后才开始犯困,到后来昏睡的,想到这里,他愤怒道:“卑鄙,你竟然还下药……”
肖盛不以为耻,反而自豪道:“美人,如果不是这样,我怕会弄伤你。”他可是准备了好几种方案,各种各样的迷药,只看是请人方式了。谁知道老天都这么赞成他的举动。
“不……”方雨年咬住下唇,羽睫颤抖不已,眼睛因羞愤蒙上一层水雾,迷人至极。
他随着身上男人粗糙大手在身上的抚摸,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产生灼热的感觉,而且更令他害怕的是,他后面已经不在感觉到刺痛,反而因为男人的粗大坚硬,带来的酥麻涨满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方雨年被自己身体这样骇人的羞耻变化而惊的六神无主,他忍不住想通过大喊来发泄这种恐惧。
“嗯啊……”
一声娇吟从美人嘴里传出,肖盛的大手很会掐时机的在美人乳尖上一捏,一种从没出现过的酥痒从白皙的胸上蔓延。
方雨年怒视肖盛,希望可以阻止他的动作,可是美人红着眼,泛着泪的瞪视,在昏暗的车厢中更像邀请。
肖盛的手在美人雪滑的肌肤上揉捏轻抚,方雨年在慌乱与紧张中,情不自禁的一阵阵颤栗,他为自己羞人的反应感到无比难堪,狼狈的把头扭向一边。车窗外依旧黑沉沉的,瓢泼大雨倾洒而下,更让人觉得车厢里隐秘暧昧。
肖盛听到美人的呻吟,也感受到身下的娇躯不在那么紧张,嘴角不由得一笑。望着方雨年那线条优美的清冷侧脸,醉人的晕红给美人增添十二分的娇艳,色心大起,两根手指重新夹住方雨年娇小挺立的乳尖,温柔而有技巧的一阵揉搓,轻捏。
方雨年感受到敏感地带传来的异样感觉,羞愧不已。他一想到自己平时洗澡都不注重的地方,被陌生人这么肆意玩弄,羞涩的同时又觉得莫名刺激。
“嗯……”
听着美人强忍着的轻吟,肖盛笑了,他一面继续揉捏美人的乳尖,一面在美人后穴慢慢抽动着,他忍着自己的淫欲,满头大汗的看着胯下美人身体变得柔软,呼吸急促,露出得逞的微笑。
而且最让他兴奋的是,美人那紧窄的小穴开始自己分泌液体,更加润滑好进了。
他得意地附身在方雨年耳边淫邪道:“嘿嘿嘿,美人儿,你后面已经湿了,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方雨年清冷妍丽的俊颜瞬间羞红一片,连耳垂都成了绯红色,他努力忍住呻吟:“你胡说,我才不会……啊………”
原来肖盛的手已经不在乳尖上留恋,偷偷探入到一直被忽略的小玉柱上,轻轻一捏,那小玉柱就兴奋的探出透明液体。
“嗯……不要……”方雨年眼神朦胧,强烈的快感从下面传递过来,他情不自禁的娇哼出声。马上又羞愤的闭嘴。
在肖盛富有技巧的揉弄,挺动下,方雨年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奸淫蹂躏,身体柔软下来,不由得泛起轻微颤抖。
乳尖被肖盛一口含住,不住的用舌尖挑逗,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揉捏,还有后面一根坚挺滚烫的肉棒在抽动,慢慢地,他的身体向脑海穿出一阵阵令人愉悦,舒畅的羞人快感。
往日,他自己洗澡都是匆匆忙忙的,跟女友亲密也只是亲吻,拥抱,还从来没有这样的近距离接触。此时此刻这样的快感让他感到无措,也莫名有一种全新的刺激。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方雨年脑海逐渐空白,慢慢沉浸在这令人晕眩的肉欲中。
昏暗的车厢内,小麦色皮肤的高大男人压着雪白美人不断耸动,柔若无骨的美人不知不觉间跟男人紧贴在一起。欣长纤薄如白玉一样的娇躯,在男人身下一阵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后,如玉的双臂下意识的楼主男人宽厚的身体,修长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抓住男人的体恤摩擦,雪白的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因为手指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方雨年已经不见原来清冷的颜色,俏脸晕红,长眉微皱,柔唇轻启,双眸似闭未闭,一种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诱人娇态。只见他胸膛急促起伏,不一会儿就听美人长吟一声。
“啊啊啊……”
肖盛也暂停住后穴的抽动,享受美人高潮带来的挤压。
方雨年害羞的脚趾扣地,他竟然在男人的手中射了出来!
这时,肖盛对他伸出手,眼神火热的盯着方雨年,舔了一口笑道:“美人,你说我胡说,那你看看我手上的是什么啊?”
他!他竟然还吃了一口!!方雨年脑子乱哄哄的,羞涩万分,却又无可奈何,自己都还在他人的身下。
他清澈的眼睛因为不敢面对而紧闭起来,心里只感觉到难为情。
肖盛得意地看着身下的清冷美人一幅予取予求,千娇百媚的迷人美态,不由得全身血脉喷张,他忍了许久就为了等这一刻!
他知道美人这会儿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因为他已经挑起了美人的快感和生理需要。
他继续在方雨年紧窄的后穴中抽动,只是速度开始加快,他把手上的粘液抹在美人的小腹上,起身看时,在车内晕暗的光线下,美人耀眼的玉雪冰肌,给人一种玉质般的柔和美感。
他用力地楼主美人的娇软的香肩,将紧靠这椅背的娇躯轻轻抬起,方雨年在迷乱中,听话的任人抬起犹如一只迷途羔羊,惹人怜爱。
体内被进入的更了,粗大坚硬的肉棒在两人紧密贴近之后不断的顶入,美人已经被挑起浴火,沉迷在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中还不自知。
“嗯……嗯……啊………嗯……唔……”
此时的肖盛,耳听清冷美人的娇吟,如同听见仙乐,同时发觉美人那淫滑的肉壁开始配合他一起一出的夹紧,他抽动的更猛烈了。
“啊……啊……啊……轻点……啊……嗯……”
随着肖盛越来越重的顶入,方雨年也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敏感的身体开始随着男人的抽动而夹紧,缠绕。
肖盛顶的越来越重,在雨中的汽车也在不断的振动,如果有人来一看就知道里面有对野鸳鸯。
“嗯……嗯……啊……不要……啊……轻点……啊……嗯……啊……”车厢内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美人无助的哀婉娇吟,夹杂在雨声中,如同艳鬼勾魂。

沉沦

方雨年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波涛汹涌的快感中,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发出享受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春意撩人。他只是双眸朦胧,眉头轻蹙,薄唇微张的娇吟阵阵,一幅难耐痛苦又舒畅甘美的诱人媚态。
肖盛已经是浴火缠身,不能再自制了,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美人已经能够承受狂风暴雨。只见他一提下身,将肉棍狠狠地往方雨年那紧窄火热的后穴一顶。霎那间,男人痛快享受的眯起眼。
“嗯啊……!!”
正沉溺于欲海中的清冷美人方雨年被他这一下顶的又狠又猛,只感觉那个滚烫巨蟒一下子钻到体内的最,撞的他心口都在发颤。
“…啊…啊不……不…啊……啊……”
一阵猛冲,方雨年承受不住地放声娇啼,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身上陌生男人那硕大无比,火热滚烫的巨蟒在他体内到乱钻,迅速的找到后穴隐藏最的敏感点后,像警察抓小偷一样急追猛打,让他躲都都不开,只能被固定在他身下失神承受。
“哈啊……”
只见美纤薄诱人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方雨年双目漫无焦点的盯着车顶,这是爽到了一定地步的表现,他只感觉到男人巨大的肉棒在自己后穴的敏感点上一触一顶,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不由得蔓延至全身。甚至连他最不敢面对的秘密,那里面敏感柔嫩至极的蕊都传出来一股无法诉说的渴望和另类的满足。
“嗯……啊……啊啊啊……”
美人迷乱的用双手猛抓肖盛刚刚因抬起腰部,将肉棍抽出后穴而提起的屁股,白皙修长的十指痉挛似的陷进肖盛的大臀肌里,似乎不舍得让肉棒离开,用力将它在重新狠狠的塞进自己娇嫩的后穴。
那冰雪透明般的玉指,跟肖盛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眼的对比。而壮硕男人身下的绝色美人的修长笔直的双腿,不知道是何时从西装裤里解放出来,一双雪白滑腻的秀腿更是抽筋一样紧紧夹住肖盛的大腿。
肖盛得意低头看向美人,他还真不知道药效能有如此效果,怕不是美人身体天生敏感,只等他来开发。
只见身下这平日里清冷绝色的白领精英,此时那洁白平滑的小腹微微凸起,显出肉棒的形状,一阵急促地抽搐颤抖之后,已经泄过一的小玉柱上又射出来略微稀清的浊液。只是他感到有点诧异,因为除了这一股乳白粘稠的浊液外,他还感到又一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到美人的后穴口,流到他的肉棒根……
“哈……啊……”
整个车厢都是方雨年粗重的喘息,外面雨依旧很大,很冷,却浇不灭车里火热的欲望。美人从狂颤中慢慢清醒,他感受到体内流出来的一股温热液体,本就羞愧的方雨年更是不敢面对自己的身体反应,他紧闭着眼,双颊绯红,也分不清是高潮后的余红还是羞涩无比的羞红。
肖盛胜利在握地微笑,他享受美人高潮后的身体余韵,就这么静静地盯着美人羞态。在一阵暧昧难堪的静默中,方雨年感觉到不对劲,男人就这么不动的插在自己身体里,火热的巨蟒像是暂时休息,要筹谋下一的进攻,而已经被征服过的身体,却是食髓知味。
一股难忍的酸痒涨满随着他后穴抽搐的逐渐停止而扩大,他甚至希望那个埋在自己身体里不动的‘入侵者’在进行一番大力的开垦。
方雨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这样的反应,难道自己天生就该被男人操不成?
他迷离而不解的睁开妩媚水润的双眼,无奈又悲哀地望着刚刚在自己白嫩玉体上奸淫蹂躏的男人。
肖盛好以整暇的等着美人求他,却见美人秋水般的动人眼眸,欲说还休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埋怨他怎么还不动,无助且期盼的邀请他再来一。
“嘶……”肖盛被这一眼看的下腹一紧,埋在后穴中的巨蟒抬头颤抖。真他么是个妖精!他想。
“嗯……唔……”啧啧水声在车厢中响起,肖盛忍不住地在方雨年口中肆虐,吸的美人小舌尖都不知所措的随着他探出唇外,被卷入男人的大嘴里。
“呵……美人,别急,马上就满足你……”放开差点窒息晕掉的美人,肖盛舔过滑嫩的玉颜,在方雨年耳边低声说道。
肖盛伸手在旁边按钮上一按,方雨年紧靠着的那个车座缓缓被放倒,美人柔若无骨的身体随着躺在上面,后穴也不自觉的吸允有点外出的肉棍。原来车座这样放倒下来,就在车厢里形成一张可以躺着睡觉的单人床。
这时美人还没有从窒息快感中清醒过来,他像个洁白的小羔羊一样无助的玉体横陈,白皙的胸膛急促起伏的粗喘,千依百顺,雪白柔软的身体对男人彻底展开,向一朵诱人犯罪的淫。
肖盛将肉色巨蟒从美人嫩穴中抽出来,在美人望过来的疑惑目光中,迅速的脱下全身衣物,又把方雨年湿透的衬衫,脚腕上的内裤和西装裤,还有沾到泥点皮鞋,都脱了下来。在美人半推半就中,不出片刻,清冷的绝色美人已经被男人剥脱的一丝不挂。
方雨年已经裸露出一具如羊脂玉的美妙玉体,肖盛全身压上去跟美人紧紧贴住,享受那娇滑柔嫩的肌肤,大手分开美人修长纤美的玉腿,肉棒向前一挺,熟门熟路的顶住被他操的柔软湿濡的穴口,他用手指掰开方雨年的柔软的臀瓣,火热的巨蟒用力一钻……
“啊……”如月一样的空灵美人感觉到一个热腾腾,沉甸甸的大家伙,又进入了自己紧窄的后穴。
“……嗯……啊……轻……啊…点……不……啊啊……嗯……”
肖盛这一可不在怜香惜玉,他豪不犹豫地用力向方雨年后穴挺近,让美人在雨夜,在自己身下,放声高歌。
仿佛久旱逢甘霖,美人后穴这一欢快地咬住送进来的食物不放松,方雨年一丝不挂的的躺在男人身下,美丽雪白的玉体随着男人动作而愉悦蠕动,他害羞而惊慌的发现,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大了,却让他感觉更加地充实。
“嗯……不……嗯嗯……啊……啊嗯……”
他情难自禁用后穴含允火热的巨物,双手无力的扶着男人厚实的肩膀,心底害怕却又无奈。水润多情的眼眸无神的望着车顶,被迫体会肉棒在自己后穴中一入,对着敏感点的猛烈撞击。玉腿受不了的向上伸,白嫩的脚趾在触碰到车顶几无借力后,不知不觉的环住了男人正在奋力冲击的公狗腰。
“……啊……嗯……啊……啊……嗯……不……轻……啊……轻点……嗯啊……啊……”
美人难耐的娇吟,双眼透着情欲,眉头似欢愉似难受的微皱,原本清冷的俊颜上已经染上妩媚的色彩。肖盛见方雨年这样一幅欲拒还迎的娇羞媚态,心底一软,低头吻住方雨年那鲜红欲滴的双唇,一番狂吻浪吮。
“唔嗯……不……嗯……不要……”
似乎是经历了一窒息吻,美人对此产生抗拒,扭动闪避着他的狼吻。肖盛也不在意,一路顺着那细白的天鹅颈吻下去,如牛奶一样的香嫩肌肤,纤直可怜的锁骨,一直到美人雪白的胸膛,留下一溜浅不一的水痕后,一口吸住一粒娇小玲珑,早就硬挺期待安慰的乳尖。
“啊……”清冷俊秀的精英白领又是一声妩媚诱惑地惊喘。
沉浸在情欲中,恍惚中的方雨年听到自己淫浪的媚吟,本就因快感而绯红的身体,更加粉红,心神大乱中在男人身下变成一汪春水。
而肖盛已经展开攻势,他用舌头缠卷住柔软的乳尖,粗厚炽热的舌头在上面轻舔,狂吸。一只手用两只手指轻轻夹住同样充血勃起的乳尖,一阵轻搓揉捏。而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滑到方雨年盈盈一握的腰间,在腰间的嫩肉上一阵揉压,同时钳制住方雨年的身躯。
“嗯嗯……啊……啊啊………慢点 …啊……慢……啊啊……啊……不……啊…啊……”
插在方雨年紧窄后穴中的肉棍开始连根拔出,然后狂猛的挺近,全根没入,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打进后穴中。
“啪啪啪……”在激烈的狂抽狠插中,肌肤想接的声音都如此明显,丑陋凶悍的巨蟒完全不顾美人娇嫩柔滑的后穴是否会受伤。
“啊……啊……咦……唉……唔……嗯……啊……啊……嗯……咦……啊……唉……唔……唔……啊……啊……啊……”
在肖盛这样多挑逗玩弄身体敏感,不断的进行撩拨刺激,而且还是这么粗暴的猛烈攻击下,方雨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哀婉娇吟。
外面已经是黑,只有车内一点昏暗的光线,雨哗哗的砸在一直不断剧烈晃动的车顶车窗,让方雨年半梦半醒之间,有一种置身在狂风暴雨,惊涛海浪的冰冷海中,只有身上的男人才是他的救生圈,唯有紧紧抱住不放,才能在波涛汹涌中得到一丝生机。
“唉……啊……唔……啊……啊……嗯……”
肖盛肆无忌惮地强暴这个清冷绝色的美人,巨棒凶猛在美人窄小的后穴中进去,强烈摩擦不断吸允肉棒的后穴,小腹撞得‘啪!啪!’作响,让美人发出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呻吟。他凭着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把这个同性美人奸淫得欲仙欲死,娇啼婉转,他要这个美人在也离不开自己!
而平日里清冷斯文,跟任何人相都有距离感的方雨年,则在男人的胯下配合的挺动纤薄动人的玉体,一丝不挂的跟男人紧紧贴合,陷入情欲里狂热地紧紧搂住肖盛,与他交媾合体,抵死逢迎,婉转承欢。
而他们都没有发现,两人身体交合已经是淫滑不堪,男人茂密的阴毛已经湿透,而清冷美人方雨年那跟小玉柱下边,几根淡卷阴毛下,一丝粉色缝隙在不断吐出玉露,流到两人疯狂交合的后穴中,那缝隙湿滑滑,亮晶晶的,十分诱人发狂。
肖盛狂吼一声,他的粗大硬挺的肉棍又狠又地插入方雨年最,爆出一股股滚烫浓浆,将美人的小腹涨的鼓起。而在巨蟒凶狠粗暴的冲刺下,方雨年爽的翻起白眼,美人只感觉被这疯狂一刺,酥麻爽快一起涌上心头,他双手双脚都缠上男人,身体疯狂的颤栗起来。
“啊……啊……啊啊啊……”
风雨交加的夜中,一声浪呻艳吟从剧烈抖动的车厢中传出,在无人的街道中飘荡,连冰冷的雨都染上一丝春意,仿佛是清冷月仙人体内的淫液从云间喷洒而下。

第二

清冷的雨夜,街边上一直在承受雨水的冲刷,不断抖动地黑车停了下来。黑漆漆的夜,水声噼里啪啦的打在车窗上,而从车窗中偷出来的一点点昏黄,是这暗色中唯一的温暖。
车厢内,一对情侣紧紧相拥,刚刚在极度高潮后,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赤裸的紧紧缠绕在一起,心跳仿佛都重合了,身心一起沉浸在这肉欲的快感巅峰。
肖盛见方雨年双目失神,香汗淋淋,雪白的脸颊艳红如火,如玉一样的身体在自己的怀抱中颤动的瘫软下来。而自己的肉棍也随着爆发变软变小,他满足地跟美人情拥吻。
“嗯……”方雨年也迷迷糊糊,随着口中不断搅动的舌头缠绵。
啧,啧,啧,
过了一会儿,随着肖盛越来越霸道的唇舌相交,渐渐醒转过来的方雨年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不但被这个陌生男人奸淫强暴,而且还在他身下沉迷,领会到了从未经历的快感。

这让美人又羞又气,并且还发现自己不仅成八爪鱼一样缠着他,更是配合着舌吻。羞愤之下挣扎开男人的怀抱。
“你……你……你这个流氓!”方雨年喘着粗气,同时感受到男人那已经发射过,软塌塌的东西,随着男人动作从自己体内滑动,更是气得嘴唇直哆嗦。
没有防备就被推开的肖盛,抬头盯着美人怒火冲天的模样,又是一阵着迷。灯光下,玉人乌发雪肤,满身水光粼粼,嘴唇鲜红欲滴还有被亲吻后的水迹,生气时眼睛极为明亮,明艳妩媚,是另一种没见过的风情。
他贪婪的盯着美人羞愤的表情,嘿嘿嘿的发出一阵淫笑,附身在方雨年耳边低声道:“美人儿,爽么?还有什么可害羞的,我让你快乐不?你还没有尝到过这种滋味吧……”
听了他这一番话,方雨年气愤的不行,又害怕他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沉默了一下,冷漠道:“你都已经爽过了,让开,我要穿衣服。”
肖盛笑嘻嘻的侧身,原本还堵在穴口的东西一离开,就感觉到粘稠的精液慢慢往外流。方雨年窘迫的皱眉,俊脸上原本有些下去的红晕,又染了上来。
方雨年紧抿着薄唇,抓紧时间穿上衬衣,只是车厢空间太小,不管怎样都能碰到男人温热的身体,而且他还在不时的对自己动手动脚。
“你别碰我。”方雨年皱眉,他起身找要在座位下拿起自己的裤子。
“这么快就过河拆桥么,我刚刚可是费力气把你暖热乎了。”肖盛不以为意,大手不断地在美人细腰嫩腿间揉捏。
这无耻的话让方雨年差点气晕过去。
他不想理这个王八蛋,动作更大了,想赶紧下车。整个背部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对着男人。
肖盛眼神邃,湿薄的衬衫挡不住洁白的春光,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肢更是诱惑柔媚,附身穿裤子的时候,露出浑圆的臀肉,刚刚被开发过的艳红穴口还在往外吐出一道道白液,整的肉臀都湿漉漉的。
眼前这一幅美人欠操的样子,对肖盛来说就是赤裸裸的邀请,他的肉棍又直挺挺的指向美人,于是趁人不备,又把人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方雨年震惊,使劲推搡身上的男人。他才经历过一场耗费体力的交欢,完全使不上力气,而且裤子刚刚穿过膝,意外还限制住了腿上动作。
“当然是操你!”肖盛声音嘶哑,一把扯下方雨年刚穿上的西装裤,搂住美人娇软的细腰往上一提。
“不……”方雨年忍不住娇啼出声,刚刚那个在他体内放肆过后已经软下来的东西,现在又变回粗大的铁棒,再一插入自己身体。

雨中奸淫

“啊……嗯……嗯……嗯……不……啊……”
方雨年来不及推拒,又被狠狠的压在男人身下,硬热的肉棍粗野的挺近紧窄后穴,刚刚才被开垦过的娇小蜜穴艳红无比,含羞带怯地紧紧吸住这个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大东西不放,欣喜让它再一进入自己的中心。
只见硕大粗长的肉棒渐渐没入方雨年那嫣红的小口,娇滑柔嫩后穴又吐出蜜汁,不顾主人本身的意愿,让这个大东西畅通无阻的越紧越。
“啊……啊……啊……啊嗯……不……吾嗯……放……啊……”一连串极速猛攻,让方雨年瘫软在椅背上,美人无力的感觉到那根熟悉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肆虐乱顶,顶的自己连清晰的字眼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稀碎的呻吟。
雨水比之前小了许多,不似之前洒水倾盆,但依旧在天地之间形成串串珠帘,将漆黑平静的夜笼罩在一片迷蒙中。
路灯昏暗,尤其在这样的雨夜中,更显得迷离堪弱,让人容易沉浸在一份近若即若离的怅然愁绪里。然而一阵阵的美妙勾魂的呻吟,却打破这样静谧文艺的美感;灯黄晕染,寒湿入身,旖旎暧昧的气氛中,冷寂无边的丝雨也像给人助兴的淫雨般落下。
“哎……啊……啊啊……轻……啊……一点……嗯嗯……啊……太……嗯……了……嗯……嗯……啊……”
狭小的车厢中,浑身雪白的美人,无力的攀附住一直在身上不断挺动的男人,双手扶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似乎想推拒开,又像是不愿意男人离开。笔直纤长的双腿的已经环住男人有力的公狗腰,白与黑的对比十分耀眼,如同吸人精气的山野精灵,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双腿越圈越紧。
肖盛双眼迷醉的紧紧盯着方雨年失神享受的模样,在他生猛的抽动中,美人双颊晕红着含羞呻吟,随着自己的顶入娇啼宛转。清冷的颜色不在,沉迷在情欲的引导下,狂热地用娇嫩柔韧的玉体回应自己的顶撞。
从生理到心里都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肖盛眼中欲望沉,他下定决心,这辈子都要牢牢掌控这个美人。要让方雨年一辈子都在自己的身下啼鸣歌唱,即使到白发苍苍也得死在一块儿!骨灰要在一个罐子里!
这样吸人精气的冤魂艳鬼,就该由自己这种阳气十足的猛汉供养!让他吸!随便吸!吸地饱饱的!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被雨水冲刷的黑车摇动地越来越厉害,仿佛行驶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车内体格高大健硕的猛男使劲压着单薄清冷的美人,腹部与腿根之间狠狠摩擦相撞的声,肉棒搅动蜜穴的水声,交叉充斥在小小的车厢中。
"啊……啊……嗯……唔……啊……慢……啊……“
方雨年已经不见原本清冷的神色,沉浸在欲海中的他,四肢如八爪鱼一样牢牢攀附住这个正在猛烈侵犯自己的人。两人气息交缠,陌生男人粗喘的气息在他耳边不断响起。

如火的情欲涌上,烧的方雨年理智不清,对强暴他的人忘情的反应着。每当陌生男人的火热肉棍狠狠插进他紧窄的后穴时,自己总是无意识地挺起洁白平滑的小腹,配合陌生男人的奸淫,迎接男人大力的进入。
而雪嫩修长的双腿也在欢迎男人的侵犯,在男人压下来时不知羞耻的分开,以便肉棍能进入的更。当男人抽出时又紧紧地夹住,似乎在恳求它别离开。
晕暗的车厢中,只见原本充满距离感,高冷如月中仙的美人,现在无助可怜如月下荒庙中突然出现的柔弱绝色,赤裸着雪白晶莹的玉体,对前来拯救他的男人敞开了身体,任由充满雄性阳刚的男人在他身上疯狂挺动,无措地与他交欢合体,唇舌交缠。
”嗯……嗯啊……啊……啊…嗯……嗯……唔嗯……“
哗哗哗的雨声打在车顶上,车窗上,像是给两人的伴奏,庆祝一对有情人做快乐事。而雨中黑车起伏越来越快,车厢中美人的呻吟也破碎不堪,身上的男人顶撞的太厉害,字音都是从鼻腔中顶出来的。
方雨年觉得自己要融化掉了,后穴仿佛是被快速抽动、摩擦出了火星;从两人的连接出开始蔓延,他的腰,他的背,他的腿,他的脚,都开始发烫。
身上男人也如火一样滚热,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舌头还不断在自己的脸上脖颈间点火。
恍惚中看见男人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他,如同捕猎者看到最宝贵的猎物一样,贪婪着迷。方雨年心中忽然产生一种再也逃不开他的手掌心的感觉。
紧紧交媾中的两个人马上就要再一迈入快乐的肉欲巅峰,方雨年后穴内的娇嫩肉壁不断收缩,吸住入他体内的肉棒,紧缩地穴腔不断的被龟头冲开,被操软的身体无助打开,将自己全部奉献。连那个没人发现的粉色缝隙,都如同将要开的一般,不断地吐出淫液。
肖盛双眼泛红,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操着美人,每一顶入都恨不得顶穿座椅,凶器在美人柔软的蜜穴中,准确而狠戾的撞击敏感点,没一下都令美人雪白的玉体颤抖,就像在敲击神经一样。
方雨年仰着头,双目失神,无力地吐出阵阵哀鸣,玉体染上绯红,成为一朵在情欲里绽放的。
肖盛双目泛红,望着身下被他操开的粉嫩美人,感受到美人后穴一阵阵无序地紧缩律动,肉壁死死地缠绕在肉棒身上,一波一波地痉挛。
他忽然使劲的咬了一下舌头,眼神从迷醉狂热中恢复三分清明,抽出了即将喷发的肉棒。
差点被迷的忘记后边的事儿,肖盛暗自唾弃自己。
可方雨年受不了,他马上就要到达快乐巅峰了,药效肉欲一起涌上,却被突然打断,就像是一个毒瘾发作的人不给毒品一样。

他条件反射的拥住身上的男人,双手从攀附在肩膀上,变成搂住男人的脖颈,雪白的双腿也发力不让男人离开,不断的用后穴去寻找那个给他快乐的大东西。
他要他的解药!
“不要走……给我,快点给我……”美人心急地流下两条热泪,后穴极速的紧缩,渴望哀求的望着男人。
肖盛差点就忍不住的重新插进后穴,但是他地在吸了一口气,为了两人以后美好的未来,他要忍~!
“你的家门钥匙在哪儿?”肖盛嗓子低哑,问了一个跟现在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给我,求求你……”方雨年根本没听清身上男人在说什么,他不断的用白嫩地胸膛,小腹摩擦男人的肌肤,甚至感受到那个在外面晃荡着的大肉棒,想重新接住它。
”操,哪个是你家门钥匙?“肖盛被美人从未显示过淫荡吸引,恨不得立马冲入那窄小的后穴。他不断的用粗大的肉棒摩擦小穴边缘,感受到那边缘的肌肤已经彻底被淫液浸染,滑腻腻的,如同被剥了皮的水蜜桃。
“兜里,蓝色的……”方雨年恍恍惚惚地回答,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只知道用挺立地小玉柱不断在男人小腹上摩擦,希望能解一点痒。
“呵……好,记住,我叫肖盛。”肖盛笑了,地盯着着美人淫荡妩媚的脸庞,低头轻轻一吻。然后起身,打开车门。
“肖盛,记住了,给我,求求你给我……”方雨年依旧迷茫地哀求,甚至感受到身上男人起身,他牢牢抱住男人不放,不想让热度离开。
咔,车门打开了,湿冷空气瞬间进入温暖淫媚的车厢,让尚在情欲沉沦中的两人不觉精神一震。
方雨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下意识的搂着肖盛不放,耳边听见一声轻笑:“宝贝儿,咱们马上就回家。”
无尽的丝雨从空中飘下,清冷的水珠打在方雨年单薄的身上,稍稍减去了炽热的情欲,他迷茫地望着肖盛,在赤裸地双脚接触到冰冷地面的时候,迷乱的美人忽然清醒过来。
此刻,风雨交加的夜里,一辆黑车,一盏路灯,他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还未系上扣子,下半身赤裸,鞋也没穿,跟一丝不挂没有区别。

彷佛跟吃了兴奋剂的神经病一样,赤身裸体的站在街道上任人观赏。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从内心袭来,方雨年同时也感受到了小腹未散的火热,及后穴渴望的滚烫,想起了自己刚刚在车厢中是怎么哀求的,他更受不了的想逃跑。
跑,
快跑,
一定要跑!
脑子快与身体,被操软的身体好不容易的听话转身迈开步伐,就听见身后砰的一声。
是车门合上的声音。
方雨年刚跑两步就被追上,从后背袭过来的力量,把他狠狠地压在后车盖。胸前冰冷地触感让他不断挣扎。
肖盛气得咬牙,就是一个低头找钥匙的功夫,这人就想跑,看来是还没把人操服!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什么可以给你,不要在做了。”方雨年被压着起不来,趴在后车盖上,冰冷的雨水很快将他淋透,也让他明白现在的境,刚刚还晕红的脸色已经惊恐发白。
可美人地哀求没让肖盛心软,冰凉的雨水打在他赤裸地上半身上,反而让他更清醒的考虑如果让美人彻底听话。
他用硬的发烫的肉棒在方雨年娇嫩的后穴口摩擦,被雨淋地眯眼道:“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那个让我不要离开,使劲抱着我的人是谁。”
“嗯……”方雨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也下意识地向后挺了一下,可马上他就回过神来,羞愤道:“那……那不是,而且……而且你都已经做过一了,放了我吧,我拿钱给你。”
方雨年支支吾吾的哀求,现在的他身体无力挣扎,软白的玉体趴在黑色车盖上,臀尖似满月圆润撅起,嫣红的小口不断收缩,在冷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颤抖吐汁,想把那个滚烫的大东西吸进体内。
清冷美人犹如被剥光了待人享用的淫欲祭品,让人想上前好好品尝,在极度淫欲中让他哭泣,将他灌满。
肖盛忍不下去了,他使劲儿地往前一顶,俯身压在美人后背,重归到那属于他的秘密乐园。
“啊啊啊……”方雨年一声哀鸣,那根邪淫的侵略者又重新闯了进来,那本来在惊慌中压下去的情欲,又重新涌了上来。
可是这一不同于车厢中的暧昧迷乱的气氛,方雨年是清醒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修长无力的手在车盖上到乱抓,可车盖上滑溜溜的什么都抓不住。

湿漉漉地头发紧贴头皮,脸上无数水流流下,在冰凉的雨水中感受着身后体格高大健硕的青年,男人用粗粝滚热的大手抓着自己柔软的腰肢,使劲撞击自己雪润的臀尖。
“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嗯……哈啊……啊啊啊!!!”
方雨年喘不上气的高声叫喊,凉丝丝的雨水浇进了他的嘴中,一声高过一声。身后男人速度越来越快,还没来得及叫出的呻吟声又被男人猛烈的撞击下击碎,来不及喘吸下一口气,又被男人顶得受不住的喊叫。
“不……啊啊!不行了!啊嗯……哈啊……啊啊啊!”

勾魂动魄的呻吟在雨夜中传出去很远,又很快被雨声盖住。美人大张着柔唇呼喊,雨水落在重新染上红晕的脸庞,眼里盛满了惊慌恐惧,他的身体竟然感受到了快乐!
肖盛壮硕的高猛身体紧紧贴合着美人纤薄的后背,这个姿势使他进入的更,火热湿润的蜜穴缠地肉棒死紧,里面像是有上百张小口在亲吻自己的巨棒,充满喜悦的欢迎它的到来,真真叫人恨不得就长在美人身上。
“嗯嗯……啊!啊啊啊!嗯啊!求……啊啊……你……哈啊!啊……”美人被顶着语不成句,手无力的推搡身后的猛汉,可一点用都没有。男人手臂上鼓起的二头肌,使他抓着美人纤细的腰肢毫不费力。
“嗯嗯……不要……啊啊啊!哈……哈啊……嗯啊啊!啊……“方雨年白衬衣在挣扎的时候已经被脱下,缠绕束缚住举过头顶的双手,后背感受到男人高大壮硕的身体,现在他是彻底赤裸的被压在后车盖上。
雨一直下,不时有冷风吹过,方雨年一只腿被男人抬起到车盖上,另一只腿越来越酸软无力,裸露在外的肌肤被雨水冲刷的寒凉,但是跟男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却又是火热异常,尤其是身体越烧越旺的欲火,让他嘴唇发干,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不自觉的咽下几口冰凉的雨水,想缓解一下体内的燥热。
天际一片漆黑,雨夜中什么都看不清,方雨年被干的连哭喊声都叫不出来,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双眸逐渐迷蒙,男人粗重的喘息,雨水落在车上的声音,身后肌肤相触的拍打声混合在一起,让人不知身在何,只能感受到身后男人充满爆发力的壮硕强大。
美人大张着柔唇呼吸,咽着雨水,身子逐渐支持不住,慢慢地从车盖上往下滑。感受到美人的动作,肖盛一把抱起美人,就着这个动作,让美人翻身躺在后车盖上。
”啊嗯……啊啊啊……哈啊!啊……“
没有任何反抗,方雨年被翻转过来,被衬衣束缚住的双手搭在男人脖颈后,双腿也大敞开,无力的落在两侧,身前的挺立的小玉柱也不断的摩擦男人坚硬的小腹。男人强壮的手臂卡着他纤薄的细腰,嘴巴吸咬敏感的乳尖,胯下肉棍狠命地冲击,啪啪啪啪!!!一刻也没有停歇的撞击着。
”嗯啊!!哈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嗯……哈啊……“
美人被雨水淋的睁不开眼,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得他无法动弹,失神的张着嘴,周围地一切都在慢慢消失,只有男人野兽一样凶悍的猛插。火热的龟头狠顶在后穴的敏感点,宽厚黝黑的雄躯在雪白单薄的玉体上不断狠戾耸动,带着让人害怕的爆发力,以及征服欲。
”嗯啊啊啊啊!!……”
在男人强暴奸淫中,刚刚车厢中被打断的高潮,重新袭来,这一更猛更烈,让方雨年脑子里无法思考,只有激烈的H干,干的什么都没有。

只能抱住身上的男人,已经无力的修长双腿也跟抽筋似的环在男人腰上,脚趾使劲收缩,脚背弓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像天边的弯月。
感受到美人后穴高潮收缩,肉穴间的阻力增大,肖盛也到了爆发边缘,后脚跟使力,掐着美人腰肢,像一头看见红布的发狂公牛,使劲往前顶插。
“嗯啊啊啊!!不不!!啊啊……不!!要……啊啊!……啊……穿了……啊啊啊……”

方雨年受不了的大叫,在高潮中就更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原本无力的身体如同案板上的鱼一样弹起,想做最后的挣扎。
可惜被肖盛轻而易举的压下,只能柔顺地承受男人带给他地连续高潮。在极度的淫欲中,肖盛也到达顶点,他死死的顶住美人的敏感点,一股股炮弹般的精液直接喷射在敏感点上……
而美人也在这毁天灭地的淫欲中,翻着白眼到达最后的巅峰,爽的失了魂,小玉柱吐出清水般的液体,而那个还没发现的秘密也喷出一股清流,混在雨水中,消失不见。
当这一阵肉欲过后,方雨年已经彻底瘫软在肖盛身下。接二连三的高潮,已经让他没有了一丝力气,而且这还是他的第一,就受到这么激烈的强暴摧残。他半合着眼,也不顾雨水是否冰冷,意识在昏迷的边缘徘徊。
肖盛喘着粗气,享受刚刚的绝顶滋味,以及美人高潮中的余韵,望着在他身下娇喘细细,浑身湿漉漉的美人,我见犹怜地横陈在黑色车盖上一动不动,肖盛心底一动,温柔地吻上美人鲜红的瓣唇。
男人着迷的吻着美人,一边轻轻扶起绝色美人的雪白玉体,常年健身的他恢复的很快,尚有力气抱住纤弱佳人,然后打开后车盖,随手拿出一个小包,套在手臂上,抱着美人走入小区。
而方雨年张着嘴,任由粗粝的大舌跟自己的小舌卷在一起,像个被插坏的性爱娃娃,双眸失神,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不知道男人都做了些什么……

浴室中

哒,哒,哒……
沉重的脚步声在雨夜中传来,叫人不禁觉得是夜班晚归的辛苦打工人,然后朦胧的雨幕中,一个高大健硕的青年怀里抱着个雪白到发光,赤身裸体的美人在小区里行走。
美人双手在男人脖颈后,双腿搭在男人坚实的臂膀上,双脚在男人背后悬空,随着行走在空中一下一下的晃出诱惑的弧线。如同一朵盛开的倒挂金钩,满是蜜液的心紧紧吸住男人巨根不放。
“嗯……嗯……哼……”方雨年无力的挂在男人身上,无意识的发出呻吟声。他陷入半晕迷中,不知道自己以如此羞耻淫荡的姿势出现在往日熟悉的小区里;如果知道,怕是恨不得立刻钻入地缝中。
阳光小区是一家比较破旧的小区,小区里没有物业,能搬走的都搬走了,大多都是租户,因为没有管理的原因,这边租金也比较便宜,地点也不算偏僻,所以很多人都会选择在这里租房。
方雨年就是这样的上班族。
夜太,清凉的雨水打在两人身上,高潮带来的热度已经慢慢降下,肌肤微凉的方雨年感觉到冷,下意识得把男人抱紧了些,同时自觉得往热源拱拱身体,后穴含着男人的精液,嗦着半硬的肉棒更了。
肖盛察觉到怀中美人的动作,得意的笑了下,原本泄过后有些软的肉棒又开始抬头。不过他也知道再继续下去,美人非得生病不可,男人有些心疼,遂加快脚步到方雨年家里。
回到方雨年家中,肖盛抱着美人来到浴室。住还是由女方的父亲提供,女方的父亲怕是也想不到,自己的这一番操作,是给自己的准女婿引狼入室。
他打开热水器,让体温下降的白皙玉体逐渐温暖起来。
淅淅沥沥的热水让方雨年莫名感到一些安心,原本紧皱地眉头松开。肖盛第一给人洗澡,粗手笨脚地给美人洗头,涂抹沐浴乳,顺便连自己也一起洗了。
“咳咳……”浴室中升起腾腾热气,淋下来的水呛到昏昏沉沉的美人,方雨年迷迷瞪瞪地想睁开眼,又被头发上泡沫沙眼。
他鼻尖闻到自己熟悉的气息,是自己习惯的日常用品,但是又紧贴着一具陌生宽大的身体,一个男人特有的粗糙体味传来。不是在写字楼里闻到的古龙香水味,让他感到排斥的同时,竟然还有些兴奋。
兴奋……?
方雨年忽然响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半夜搭上好心人的车,结果好心人是强奸犯,直接把自己压在车里奸淫,而自己竟然还有了快感!
最可怕的是自己到最后还配合起来!
震惊中,方雨年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手指滑倒后穴,以为男人又想逞淫欲,他急忙用力挣扎起来。
“别动,给你好好洗洗,要不然会生病。”肖盛一把摁住跟力气跟小猫似的方雨年,因身上摸着沐浴乳的缘故,浑身光滑的很,男人没办法,用身体压住了乱动的美人。
“不……放开我……啊……”方雨年声音颤抖,甚至还带着几分委屈的哭腔。

为什么会在他身上发生这种事情?明明只是普通的一搭车不是么?是他不该轻信别人?可他只是跟往常一样正常加班回家啊!
想到这里,方雨年悲愤又委屈,无力的手想要推开那紧紧贴身的强有力躯体,可惜他消耗太过,动作更像抚摸似的,根本无法撼动男人分毫,反而还引来男人兴趣。
肖盛无视方雨年的拒绝挣扎,牢牢地拥住美人,方形浴池的小小空间,成了天然的牢狱,帮助了男人钳制住美人。
浑身都是雪白泡沫,湿漉漉,光溜溜地娇嫩美人在男人身上蠕动,一米七八偏瘦修长的体型在男性中不算太小,但是跟肖盛这样的一米九彪形大汉比起来,方雨年显得纤弱单薄。
美人白到发光的玉体,跟肖盛这样长着胸毛的粗糙强壮的黄黑色身躯紧紧贴在一起,男人如同铁钳一样的双臂紧紧抱着美人,不时在美人雪躯上来回游动。
仿佛只是一对小情侣在打闹,雪做的美人腰肢如蛇般,在男人怀里撒娇扭动,发出不满难耐的呻吟。馒头般的臀尖左右摇摆,上下起伏,旋转出一个个淫靡的弧形;似乎是玩笑着躲避男人的大手,又像是在男人身上迎合着男人的玩弄,最终落入男人的魔掌中。
大手将绵软弹性的雪团揉捏出各种形状,舒服的手感让肖盛满足地叹息一声,尤其因为两人身体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能很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在挣扎中,摩擦着自己下体和双腿,好像是没有一点羞耻的引诱样子,让肖盛的欲火重新燃起。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本来都打算让你休息了。”肖盛在方雨年滑嫩的脸上亲一口,自言自语道。
“放开我……放开……”方雨年挣扎着哀求,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出来,白嫩的胸膛被男人胸毛磨蹭着,圆滑丰满的月臀被有力儿大手,放肆抓摸出道道红痕,并且向肖盛巨根的方向狠压,光滑白皙的玉背也被一只手上下抚摸。
方雨年也很明显的感受到了,那个让自己害怕的肉棍正顶着自己下面,而且由于臀部被压着,使整个臀部都亲密的贴在一起,感觉他的巨根下一秒就会发现自己的秘密,冲进来一样。
怀抱的赤裸绝色相当不安分的摩擦晃动,肖盛体内的欲火更甚,他搂着美人起身 ,在淋浴中粗暴的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走。
如此近的距离,男人身上的体味和紧贴有力的摩擦,方雨年害怕地彻底清醒过来,尤其男人大手每滑过自己腿根,就本能的紧张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你已经做过了!放过我吧!求……唔!”方雨年惊恐地哀求着。水淋淋的美人,眼睛闪烁着哀求的莹光,眼尾因为被水蛰而散发着粉红,眉目传情动人。看着这样的美丽的青年被自己肆意玩弄,肖盛忍不住地狠狠吻下去。
混带着烟味儿的大嘴堵住轻柔的瓣唇,方雨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突然他感觉男人阳具大龟头,开始在自己的大腿根狠命摩擦,跟自己的那粉红色的秘密紧密相贴。美人觉得自己身体产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被摩的即舒服又难受,平日那自己都不敢细碰的地方被摩擦出一阵阵瘙痒。
怎么会这样!?
方雨年惊骇不已,他完全不知道经过刚刚药效和男人的开发,自己那已经吐过淫液。
肖盛久经战阵的大龟头舒服的在美人腿根出没,把那当成自己家的后园一样肆意。他性欲勃勃,美人的挣扎在他眼里跟调情无异。他一方面继续用巨根摩擦着方雨年的性器,而揉捏着美人雪臀的手指,慢慢探如那紧窄销魂的后穴中。
咕叽咕叽咕叽……
“唔……嗯……唔……”方雨年被吻的喘不过来气,眉头难受的皱起。肖盛粗厚的大舌伸进了方雨年的瓣唇里去挑弄他的舌头;方雨年的小舌拼命的抵抗,可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很快就失去阵地,还被迫咽下男人的口水。
粗长的黄黑色手指在入美人雪臀之间搅动,粘稠的白液顺着艳红的穴口流出,肖盛压着美人动弹不得,感觉美人身体清理的差不多了,才愉快无比的关上水,放开美人,起身迈出浴池。
“呼哈……哈……”
在肖盛放肆的玩弄下,方雨年只感觉一阵晕眩,眼前发黑,呼吸困难,白嫩的胸膛不停起伏,脸色因为缺氧发红;但眼前美人无助可怜,楚楚可人的美景,让肖盛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方雨年间肖盛充满淫笑的表情,而眼睛更是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害怕的想往后躲,但是身后就是墙壁。而且由于男人是站起俯身看他的原因,他一抬眼就能看到那怒发冲冠的巨根直直冲着自己。
美人更紧张了,自己的秘密在明亮的灯光下是无所遁形的,他眼里投出绝望的神采,不仅哀求道:“不要,求你绕了我吧,你……你要什么,我,我都给你……”
方雨年紧张的不知道 自己在说什么,肖盛听了大笑:“现在我就要你,把你都给我吧!”
说着,一把抓起美人,把水淋淋的赤身玉体搂在身前,使劲儿亲了一口。
镜子前的美人不断挣扎,却抵不住男人的力气,被迫压在水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想要合拢,却被男人强行打开,一只腿被挂在男人手臂上。
“嗯……?这是什么?”肖盛发现新大陆似的望着镜中绝色尤物。那大开的双腿之间出现一条不该出现的粉色。
明亮的灯光下,在清晰的镜子面前一览无余,高冷精致的美人满脸绝望。

坐在手掌上高潮

晶莹剔透的玻璃镜上,湿漉漉的动人玉体赤裸的被大大张开,雪粉的两股间一个黑粗的龟头紧紧贴着磨蹭抽插。肌肤相互接触间,美人腿心一片泥泞,粉红的缝隙跟龟头都是亮晶晶的。
“你竟然长了一个女人的穴……!”肖盛后腰缓慢挺动,用硕大的肉棍使劲儿蹭着那道粉嫩娇颤的肉缝,感受着那真实的触感,目光充满惊讶。
原本撑着美人玉腿的大手,顺着大腿内侧幼嫩的肌肤,放肆抚摸到那神秘的幽谷缝隙。方雨年咬着下唇,奋力摇晃着腰肢想躲,粉嫩的性器在明亮的镜子前挺动,更像是欲求不满的引诱。
在美人的‘配合’下,肖盛的手还是来到该来的地方,在湿润的溪谷停下,他的手指能完全感觉到方雨年穴的形状。一条溪谷口,正在不断的伸出稠密的春水,溪地尽头,让人产生无尽的探索欲望,那里连接着美人原始渴望的枢纽。
方雨年万念俱灰地闭上水亮的双眸,痛苦的停下挣扎,等待来自男人的污言碎语。他彻底绝望了,想起幼时的嘲笑,父母地无奈,以及同学眼里毫不掩饰的嘲笑。
纯净无瑕的精致美人在通透柔和的橘黄色暖光灯下,单薄白皙的身体身后的男人强壮的身躯形成对比,安安静静的被男人抱着,小小的洗手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一个急促,一个沉重。
“哼……”方雨年害怕地轻哼出声,男人黑色大手覆上了他最柔软地方,身体不由自主地的发颤。
镜子中,只见光洁如玉的身体,被打开的私密,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轻柔缓慢地抚摸私密中心。粉嫩的溪口第一经历陌生人的采蜜,十分听话地打开两片紧密贴合的瓣,露出里面绯红色,软绵绵的蕊,以及不断产出蜜汁的穴。
肖盛在美人身后,左手搂着美人不让他摔倒,右手抓摸着肉嫩穴,在这个第一遇见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探索,像是捧着一块一触即碎的豆腐,十分珍惜地爱抚挑弄。
“真美……”肖盛目光痴迷,他没想到美人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美人果然是上天塑造的独特礼物,只有遇见真正对的那一把钥匙,才能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肖盛毫不客气地把钥匙对号成自己,他自信美人只属于他,这美丽的身体就只有遇见他才能打开。
要不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奇葩准岳父,找人调查女儿的男朋友,自己的准女婿,这一定上天安排要他们两人相遇,男人骄傲自信的想。
耳边听到男人的声音,方雨年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正对镜子的他,直接陷入一双装满欣喜称赞的双眼,那双眼里痴迷喜爱,让一直遭受嘲讽的方雨年心底一颤。
他……是真的喜欢喜欢?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变态么?
方雨年一时恍惚,从来都没有人对着他这个地方赞扬美丽,而他自己也一直觉这个地方很丑陋。
暖黄的洗手间里,两人都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亲密相触,美人一只脚抬起放在洗手台前,双手扶着腰间有力黝黑的手臂,粉嫩性器静静地的让人抚摸,软绵绵的依靠在壮健猛汉身上,气氛暧昧静谧。
在肖盛有技巧的爱抚下,方雨年被穴传来的阵阵瘙痒刺激的浑身发软。尤其在肖盛用两只手指轻轻捏住从来没人碰过的阴核,轻轻揉动着,更刺激的美人感受到跟之前不一样的快感,一种说不出来的空虚慢慢出现。
不对!方雨年差点沉迷在男人给他的欣赏快感中,变态的是这个男人啊,他还是个强奸犯!
眼看自己竟然以这种淫荡的姿势靠在男人怀中,接受不了的耻辱感让原本已经没有力气的美人奋起反击。放在洗手台的右脚猛劲儿一蹬,依靠惯性使毫无防备的男人后退,挣脱出男人的怀抱,像洗手间外跑去。
正在揉摩肉嫩娇小的阴核穴,享受无比的享受美人私密触感的肖盛,猝不及防的被推开,整个人向后栽倒,幸好他平时一直锻炼,条件反射的手撑地起身。
这一下,打破了他刚刚珍惜温柔的心态,肖盛眼神一沉,三步并作两步的追出去。
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在不大的两室一厅里展开追逐。
方雨年心慌的跑到客厅,扑倒大门上要打开时,又想起自己没穿衣服,着急的要进卧室。然而之前高潮的几带走很多体力,急转身时脚下发软,踉跄一下就被男人追上,趁机压在门上。
“还敢跑!”肖盛怒气冲冲,一边使劲儿压住方雨年,一边腾出手拿到之前他放在鞋架上的小包。
“不要,求求你……你要做什么?”惊恐之中方雨年不断的挣扎扭动,眼角余光中发现男人从小包中掏出一个黑色物体。
看清之后,方雨年心下发寒,挣扎中连撕带咬,在男人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那是一台小巧的摄影机,是肖盛专门买来监视用的,平时工作上用的很趁手,图面高清顺畅,拍小电影都没问题。
“当然是留下第一的纪念。”肖盛笑的邪淫,这可是第一打开上天送给他的礼物,要好好珍惜。
“不……我给你做,不要录下,不要!”方雨年恐惧的望着眼前的恶魔,如果被录下来,那自己的一生都会受制于这个可怕的男人。
肖盛狞笑,他才不相信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不过倒是可以哄哄美人,好好享受一把。
“真的给我?”肖盛拿着摄像机,在美人面前打开,让他能清晰看到镜头中的影像。
“给你,都给你,不要录下来……”方雨年哭泣哀求,在被做一跟被录下后的可怕结果,他选择前一个。起码满足了这个男人,以后还能躲开他。
“好。”肖盛阴险的笑了,他当着美人面,把摄像机合上,摄像头冲着客厅无人的方向。
方雨年稍微松口气,他不知道,因为肖盛工作原因,这个摄像机的外围是加宽一层的。里面放置了六个不同方向的微型摄像头,保证周围36°的影像都能看到。
肖盛抱着美人来到客厅中央,在浓烈不刺眼的室内灯光下欣赏美人泫然欲泣的媚人情态,方雨年眼波潋滟,唇瓣红艳湿润,是刚刚被亲吻过的痕迹,还带着水汽的雪白玉体微微颤抖,湿漉漉的头发不断滴水,胸前红缨硬挺,似乎在召唤人快来品尝。
肖盛也的确这么做了,他大手揉捏那颤巍巍的乳尖,另一边被含在嘴里,还故意吸得滋滋作响。响亮的口水声让方雨年听的耳根子都红了,他下意识的想阻止男人侵犯,却又想到那个被放在门口的摄像机。犹犹豫豫中,身体却先背叛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踮起脚尖,努力的挺胸,希望男人更好的吸引舔弄。
“这才乖嘛~!”肖盛感受到美人配合的动作,从胸口抬起头淫笑夸奖。
反应过来的美人刷的一下浑身发红,像一朵盛开的玫瑰,黑发上滴落的水珠,是瓣上晶莹的露珠。
望着那张清冷的脸蛋被欲望浸染成妩媚的模样,肖盛不禁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
“张开嘴,伸出舌头。”肖盛命令道。
方雨年望着男人如狼一样的眼神,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开了,他难堪的微微张开唇瓣,就见男人眼睛一眯,附身低头,鼻尖传来熟悉的烟草味。
啧,啧,啧……
口水搅动的声音在客厅中响起,方雨年吃力的抬头呼吸,男人的唇瓣有些干硬,亲吻时也像他给人的感觉,舌头粗厚有劲,舌尖上的津液被吸卷的一干二净,美人呼吸不过来,被迫连连咽下男人度过来的口水。
方雨年不禁一阵恶心,忽然想到自己跟女友雪儿还没有进行过这样的舌吻,心里忽然悲哀,迷迷糊糊产生一个念头,他以后可能跟雪儿再也无法亲密无间的在一起了。
……为什么会遇见这种事……
方雨年悲哀的半睁着眼,看肖盛凑的过近,更显英气有型的脸,这个男人的样子被方雨年的记在心里。
“哈……哈……”
被肖盛吻的舌根发麻,美人呼吸不稳,大口的呼吸新鲜口气,站在客厅中央,没有任何支撑,只能紧紧的依靠在男人身上,男人坚实的身躯,怒挺的肉棍让方雨年清晰的感受到。
他恍惚的看着男人的下巴。
……这人真高啊……
肖盛嘴角上扬,望着呼吸急促,缺氧脸红的美人,眼角瞟了一眼摄像头冲着的方向,抱起美人后移两步。方雨年丝毫没有察觉,眼睛里全是迷茫的涟漪,只知道自己被压到宽厚的身体上,没站稳地他下意识的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全然不知自己一个任人摆布的依赖姿态。
就在美人晕眩的时候,搂住他腰肢的大掌往下伸进了两腿之间,方雨年在他怀里,挣扎的念头刚出现,就听见男人威胁的‘嗯~’了一声。
语气上扬,不怀好意,提醒了方雨年是‘自愿’跟男人做一场的。
方雨年微微喘着气,感受肖盛喷洒在耳侧的粗重鼻息,单薄的身体害怕地一阵颤栗。
肖盛的手掌又重新进入美人的两腿之间,刚刚被爱抚过的性器羞答答地对他开放,内敛含羞轻轻亲吻不速之客。
“啊,不……”方雨年下意识惊呼,随后又咬住下唇。娇嫩敏感的阴核被手指剥夺出来,粗粝的指腹每一的摩擦揉捏,都让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不住的颤抖。
肖盛低头,从美人洁白贝齿中,解救出快要被咬出血的唇瓣,他轻轻吸允着美人下唇。惊喜的发现美人穴中不断吐出蜜汁,更用中指不断来回抚弄娇嫩的阴唇;瘙痒、空虚,各种刺激的快感不断骚扰着美人,蜜汁潺潺如流水一样,从绯红色的穴中流出。
男人见方雨年不敢反抗,又放肆的将食指向溪谷入口推进,指尖轻触蜜洞口,中指则继续在肉缝中搅动。方雨年被迫靠着肖盛怀里,想往后缩屁股,又想起男人的手段,只能腰肢轻颤,任由手指进入那个自己都不敢狠碰的神秘地方。
“啊嗯……”
稚嫩的穴被进入第一个指节,粗粝的指腹没入连身体主人都不曾想过的,陌生的感觉,让美人忍不住的往后耸动雪臀。
第一个手指已经探入了从未有客扫的径,里面温暖异常,对陌生来客十分好奇,毫无戒心的贡献出蜜汁。方雨年感到下身有异物闯进,怪怪地很不舒服,但是全身涌上来奇异快感,让他眼睛渗出甜美的泪水。
肖盛虽然想将美人立刻就地正法,却也记得这是美人穴的第一;后穴他都能忍住自己的欲望,让美人慢慢适应,更别说这比后穴更加娇嫩的穴。
他可不想让一就将美人玩坏了,后面不能在继续。
方雨年被手指插的几乎站不直,只能全身搭在男人身上,肌肤亲密想贴,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声震的他的心在发抖。慢慢地,一直在肉缝中搅动的中指也强硬地挤了进去,美人扶在肖盛宽厚肩膀的白皙手指蓦地紧抓,细细的指节颤抖凸起。
“好……好胀……”客厅明亮的灯光下,美人白晃晃的身体柔若无骨的挂在黝黑强健的男人身上,忽然听得美人痛吟。
肖盛停下动作,他感觉指尖触碰到障碍物,一边牢牢搂住美人,一边再轻轻试探往前一伸。
“啊……”方雨年又难受的呻吟一声。
……难道是女膜?美人不仅有女人的穴,连膜都发育出来了?
肖盛感觉不可思议,但一想到美人第一有特殊留念,不禁血脉膨胀,心想一定要让美人的第一留下完美纪念。感觉方雨年穴蜜洞又小又窄,比后穴还要娇嫩紧密,只是包裹着自己的手指就寸步难行,他只能停止前进。
此时两只手指都进入了半截,被美人穴紧紧吸着,温热柔软,十分舒服。肖盛尝试将手指慢慢抽出,又再缓缓插入,但保持着不弄痛方雨年。这样轻柔的抽送,方雨年倒是可以接受,而且身体逐渐发热,越来越觉得舒服。
加上肖盛不断在脸颊脖颈间舔弄,胸前红缨也蹭着男人的胸毛,粗大的龟头跟自己身前的小玉柱不断摩擦,身上的敏感点都在被男人强烈刺激,方雨年又难受了。只见美人全身泛起红晕,细腰不断扭动,一股股的蜜液顺着男人手指流出,陷入迷乱状态。
“舒服么?”肖盛贴着美人耳边,吻允着小巧的耳垂轻笑。
“嗯……不!”方雨年忽然惊醒,虽然体内瘙痒连连,流水不断,但是由于强烈的耻辱感,他即使同意跟男人做爱,也不想让自己沉沦其中。他下意识的紧闭双腿,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
“别扭的宝贝儿。”肖盛也不以为意,他有的是时间让人臣服在他身下。
“你……”听到男人称呼自己宝贝儿的方雨年,心里却是感觉不自在极了,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想着,男人右手忽然从穴中抽出来,然后左手一把从背部把他抱起揽在怀中,方雨年以为男人生气了,脚尖离地,吓的全身紧绷起来,双腿紧紧夹住还未离开腿根的右手。低头却见男人埋在自己的胸口上舔弄,放肆的吸允挺立敏感的乳尖。
“呀啊……放我下去!”美人迷人的玉体在男人怀中挣扎,整个人腾空的不安全感,让方雨年像水蛇一样的扭动,结果更增强了双方身体的摩擦,快感更强烈了。
方雨年没想到男人会直接把他抱起来,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一百斤以上的男人。而且男人的强抱使自己离地,只能用左手勾住男人脖子,右手扶着男人臂膀,像是自己挺胸送到男人嘴边一样。
肖盛左手环抱住美人水蛇腰,不断抚摸;右手在美人双腿紧夹下十分舒爽,他感觉穴阴唇已经非常湿润,索性用食指探入穴,摸到阴核,手掌怼住阴蒂抚摸;双管齐下,整个娇嫩性器都落入男人大掌中,方雨年顿时觉得酸痒无比,眼角渗出的泪水滑落。
“啊……哈……”方雨年忍不住发出甜美呻吟,乳尖被紧紧吸允,身前阳具不断在男人身上摩擦,阴蒂,阴核,穴都被男人玩弄,他双目失神,身躯已经娇软,双腿已经渐渐夹不住男人的手掌了。
肖盛感受到美人的变化,趁机用温热的大手更加狠命摩擦美人整个穴,形成方雨年全裸着叉坐在男人右手的姿态。
“嗯嗯……啊哈……”方雨年被肖盛这么挑逗,身体更加兴奋,穴一股股的吐着蜜汁,小穴坐在男人手上,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肢,在男人手上移动增强摩擦。
这样被强行挑逗爱抚了十几分钟后,方雨年忍不住发出勾人的呻吟,比在雨中的还要令人迷醉。
肖盛感受到美人穴突然一阵阵痉挛,忙用手掌猛揉穴,突然一股股淫水从穴内喷射而出,淋在肖盛的手掌上,而方雨年也全身香汗琳琳,第一清醒的高潮,让他软趴在男人身上,羞耻跟委屈莫名涌上,方雨年不禁流下难过的泪水。

被录下影像的美人

"哭什么?是感到太快乐了?看你兴奋的,我还没插进入,你就自己享受了。”肖盛淫笑着放下美人。
高潮后的美人更加诱人,白皙的胸膛上是已经充分勃起的乳尖,雪白的玉体泛粉,从乌发上滴落的颗颗水珠,在屋内明亮的灯光下,如同珍珠点缀在美人身上,让人想起雪媚娘,恨不得一口吞下。
看到这样可口的景象,肖盛眼里几乎喷出火,硕大的肉棍高高顶起,马眼吐出浊夜,威风禀禀。
方雨年浑身没劲,知道马上就要面临什么,可还是忍不住想拖延时间,哀求道:“等……等一下,我好累,休息一下在做吧。”
”休息?可以呀。“肖盛大笑着答应,抱着美人来到沙发附近的垫子上,然后翻转过来美人,就要让方雨年趴在地上。
车上差点被顶死的记忆浮现,吓得方雨年一抖,向后扭头,连忙拒绝:”不用了,不用休息了。“
肖盛也不勉强,要让美人一点一点的习惯妥协,反正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就着背后的姿势,让方雨年正面面对摄像头的方向,一手在按住美人纤腰,一手在高潮后的穴里上下揉动,还跟方雨年接吻。
”唔……嗯……”方雨年动也不敢动,扭头任由肖盛亲吻,穴内又是酸痒又是疼痛,他想说换个姿势,可又觉得说出这样的话太羞耻。
高潮后的穴更加敏感,男人感觉差不多了,手从穴中抽出,揽过美人的纤腰,使雪臀向他羞耻地撅起,粗黑的肉棍对准穴,慢慢地往里插。
“啊……好疼……”即使被高潮过,肖盛的肉棍也让方雨年痛苦不堪,猩红笔挺的肉径上青筋鼓起,长度十分可观,龟头粗大还微微上翘,跟男人的体型很相配,让人响起虎豹熊狼一类的野兽。
炽白的灯光下,美人痛苦的仰起头,细长的脖颈画出诱人的弧度,单薄漂亮的蝴蝶骨像伸展蝶翼,雪白的手臂不断推据身后的男人,仿佛要振翅欲飞,可下方腰肢被黝黑的手臂紧紧环住,不得自由;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绷直立,幽臀缝中挤进来一个粗黑的肉棍,雪臀挺动摇晃,淫汁不断流到巨根上。
“啊啊啊……轻一点……”方雨年感到穴像要裂开了一样,拼命地摇动圆润的臀尖,想挣脱出来,减轻痛苦。
可这一切都没有用,肖盛大龟头被美人的穴嫩肉紧紧夹着,一阵阵舒爽之极感受传来,同时感受到龟头前面有一层软膜阻挡,知道那就是美人的给他的独特礼物。
他吸一口气,双手按着美人的纤腰向下压,缓慢有力的挺入穴,不顾美人痛喊的哭声,霸道的要让美人跟自己都慢慢感受破膜而入的感觉。
“疼……好疼……”方雨年只觉得下方像被刀子割开,双腿也支撑不住的颤抖。突然他向后一踢,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
“哦!……”两人齐齐喊出声,肖盛是舒服的,美人忽如起来的一个动作,直接就坐在了他的巨根上,大龟头直抵心。
方雨年痛苦左右摆头,泪水不断流下,穴像撕裂一般,仿佛一个大木桩地打入到心。痛地他双手抓紧垫子,嘴唇咬出了血。
肖盛暂停下动作,趴伏在方雨年背上亲吻,他不着急,等美人适应;之前射过好几,他保证让美人今晚好好体验他的持久力。
随着这一下插入,方雨年紧小的穴肉缝被巨根分成两半,阴户高高隆起,美人背上疼出一层细汗,痛的他神志不清。
美人的穴又小又窄又浅,加上这种后入的老汉推车姿势,肖盛的肉棍虽然捅到心,却还有一点没进入。他感觉方雨年的嫩穴真是十分紧密,穴口就像小孩子的小嘴,一张一翕的吸允自己的茎身。
想到美人的礼物,终于被自己打开了,前后都属于自己,肖盛情不自禁的双手拦腰抱住方雨年,两只大手从背后绕过,一直手揉捏坚硬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抚弄那直直立起的玉柱,美人敏感都落入肖盛手中,帮助缓解疼痛。
男人大龟头紧顶心,就这样插在娇小的嫩穴中,暂时没有动作。
此时方雨年失去说话的力气,只能双手趴在地上,雪臀高高翘起接受男人的插入,玉腿岔开着跪在地上,只能任男人亲吻自己的粉颈,抓捏自己的敏感点,玉背跟男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口里发出不明的呻吟。
很快地,在肖盛有技巧的抚弄下,方雨年感到穴内疼痛减少,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穴内被肉棍塞的鼓鼓涨涨,涨的难受,想让它动一动。
“嗯……嗯啊……”方雨年难受地晃动了一下身体,不禁呻吟出声。
肖盛马上就明白了方雨年的意思,没人能拒绝这种邀请。
“嗯……啊……哈啊……啊……嗯嗯……轻……啊……啊……点……啊……嗯……”
凄冷的雨夜,窗外雨水哗哗哗的落下,在凌晨所有人都陷入沉睡时,阳光小区内一间亮灯的屋子,里面气氛正火热。
柔和的灯光下,美人肌肤白的反光,跪趴在地上,雪臀高高翘起,任由身后精壮的猛汉插入,囊袋也随着男人挺动一下一下拍打在大腿内侧,如同一只淫荡的肉便器。
方雨年不禁呻吟出来,他感到一个热大的东西一下子从自己穴内拔出来,男人的大龟头堵住自己那张开的穴口,紧接着就又捅了进去,涨痛中产生了一阵强烈的快感,让他不断的摇晃肉臀。
肖盛看到美人的两片红润的阴唇竟然张开了,从中喷涌出一股淫水,流到了美人身下的垫子上,白嫩的身体扭动着,哪e还忍的住狂热欲望,粗大的龟头抵在美人的心上。
美人穴虽然在喷涌,却仍然是狭窄的,男人便把那粗大的龟头一下下进进出出、挤挤插插地抽动的方雨年的穴e。
“嗯……啊……啊……嗯……不……啊……啊啊……”
方雨年那红润的穴口随着男人的抽动在一开一闭,淫水不断流下,景像十分动人。兴奋中的男人把那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顶进了美人那狭窄的穴e,欣赏美人红晕满脸的娇态。
方雨年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忍不住拼命扭动着玉体想逃避着,可是纤腰被肖盛左手压住,根本无济于事。肖盛右手抚摸着美人的玉臀,把美人的雪臀和下身往上抬,自己那粗大的肉棍一下子就全部插进去了。
“啊啊啊……不要……啊……太了!嗯啊……”
方雨年的玉手紧紧抓着地上的,发出难受的呻吟,肖盛不禁轻轻放下美人的臀部,把那粗大的阴茎退出去了一些。
随着巨根的退出,方雨年体内的子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那本已十分红润的穴和白嫩的腿根,男人那黑粗的巨根上也沾满了鲜血。
方雨年正稍感轻松,肖盛弯下腰去,拉起美人的双手,反向束缚住,这一下美人就像一匹被骑乘的白马。方雨年不受控制的反弓起身子,挺起胸膛,他不知道身后的男人要做什么。正疑惑间,男人拽着他的双手,下身挺动,又把那粗大的肉棍插了进去,美人不禁又娇呼一声。
肖盛就这麽欣赏着美人的娇态,他并不着急地慢慢运动着身体,要摄像机彻底录清楚美人第一流血的景象。把那火热的肉棍一下下抽动在方雨年鲜血下流的穴内,他每抽动一下都很激烈,插就插到底,直抵美人那紧合的阴道,抽就转着圈的抽出来,直抽到龟头顶触在穴那鲜嫩的阴唇上。
“啊……嗯……轻……点……嗯……啊……”
火热的情欲烧起,方雨年逐渐感觉男人粗大阴茎,在穴里抽动是那样舒爽,快感是那么强烈。
美人身体慢慢舒软了下来,随着那粗大灼热的巨根在自己那刚被强行开苞的穴内放肆的抽动,在撕裂火烧般的疼痛过去后,有一股令他熟悉震颤感受传来,只觉得被男人粗暴分开的雪白丰盈的玉臀,正在被大手热抚着,两条修长的大腿也开始不自觉的夹紧了。
“嗯啊……啊……哦……嗯……嗯啊……哎……嗯……唔……”
在美人的玉臀上骑着,肖盛高兴地看着身下绝色尤物被他尽情玩弄的样子,不禁欲望高涨。他喘着粗气,松开美人被反向后拉的双手,从背后绕过胸膛,用粗黑的手指夹住美人勃起的粉红乳头使劲的夹弄着,方雨年只觉得敏感的乳尖上又是疼痛又是酸痒,呻吟的更婉转动听了。
肖盛看着美丽的尤物在自己身下被强暴着,自己那灼热阴茎正从美人高高翘起的雪臀中,一下下挺搅着美人娇嫩的穴,清冷美人已经被自己彻底开发成妩媚尤物,不由自得微笑。
两个赤裸的青年火热的交媾一会儿,看美人已经陷入情欲中,肖盛乘机淫笑着挺起身,用手按住菁玉纤腰,肉棍向外拔出,美人本能的夹紧了穴和肛门,挺起粉臀向上迎去,口中“呜”的吟出声来。
“哈哈……”肖盛看着美人饥渴追逐大龟头的样子笑出声。他知道,美人已经体会到情欲的美好,只要踏出这一步,往后就任自己为所欲为。
“啊嗯……嗯……啊……嗯……唔……哈啊……”
方雨年晕红着俊颜,不知道身后男人是怎么想的;他双眸含水,眼神朦胧,两只纤纤玉手掐进了地毯e,跪在地上全身随着男人的肉棍的抽动、顶入而起伏。而且男人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
美人羞射万分,但内心却又在期待着,期待像之前后穴那样的高潮,因为他已经尝到了甜头,羞耻又急迫的想要重新登上那欲生欲死的爱欲之巅。
“嗯嗯……啊嗯……啊!嗯啊!哈啊啊……”
肖盛双手紧搂住方雨年娇软无骨的纤纤细腰,看着美人雪白无暇的玉背,俯身在细滑如玉的肌肤上,撕咬吸允出一个个红痕。
“嗯啊啊!轻……啊嗯!……不……啊啊……啊……”
男人粗暴地蹂躏奸淫绝色尤物,肆意玷污如雪一样干净的美人。原来清冷单薄的月下仙,被他的巨根奸淫得娇啼婉转,化身成吸人精气的艳鬼,在他的胯下抵死逢迎,婉转相就。
“求……嗯啊……啊……轻……一点……嗯……啊哈……”
随着男人越来越勇猛的抽动,美人玉体起伏的也越来越剧烈。肖盛粗大的肉棍又狠又地插入美人穴最,穴那娇小紧窄的肉壁也紧紧缠夹住粗壮的巨根不放。
“嗯啊!要……啊啊……到……啊啊啊!……“
方雨年柔嫩的穴一阵消魂的痉挛,肖盛突然感到美人的双腿向后乱蹬,雪臀向上猛顶,玉手死死抓住垫子,腰肢狠命摇动,而穴内淫水像决堤似的流了下来,嫩肉紧紧的吸住巨根,穴及全身不停的颤抖抽搐。
肖盛知道美人要到了,赶紧从背后紧紧搂住方雨年,大龟头死顶心狠命研磨。
”啊啊啊……不要……啊!不……啊啊啊啊……“
男人巨大的肉棍顶入方雨年的穴,顶住美人穴最,那一颗早已经充血勃起的蕊一阵疯狂揉动顶弄,方雨年受不了这样的快感,想挣扎出来,却被身后男人牢牢束缚住。
美人全身冰肌玉骨都在啊极度的痉挛,哆嗦,高潮中穴不断收缩从射出浓稠的淫液,身前的小 玉柱也瘫软地射出汩汩清液。然而后背的男人不放过他。
”啊啊啊!……不要了…啊嗯…救命!……啊啊啊!……”
啪啪啪啪……在享受美人肉壁高潮紧缩的同时,肖盛也很狠命的在穴道里面抽插,肉棍在艳红穴口怕打出白色沫子,极度敏感嫩穴不断收缩,美人就像一匹被鞭子狠狠抽打,劳累也不能停下来的白马,只能在道路上快速起伏奔跑。
“啊啊啊!!!……”
终于美人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下,在极度亢奋中,再一体会到了那销魂蚀骨的狂喜巅峰。肖盛也爽的头皮发麻,在美人不断吸允的心中,射出一股又多又浓的精液。
方雨年在极度快感中,翻着白眼昏迷过去,雪臀就这么高高撅起,任由男人的肉棍在里面堵住精液。
肖盛眼神温柔,抱起毫无知觉的美人,轻轻道:“宝贝儿,好好睡吧,以后我每一天都能让你感受到快乐。”

清晨

下了一整夜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微弱的晨光从如洗碧空中洒下,晶亮的露珠挂在窗户上外的叶梢上闪烁,空气湿润清新。
“嗯……”一声甜腻勾人的轻吟飘出窗外散去。
细细碎碎的阳光好奇地轻轻探进屋内,悄悄为床上相拥的情人披上一层纱。
一个身材健硕高大的男子,如同示威划地盘一样,肌肉隆起的有力手臂,占有欲极强的搂着背对他的情人。
男人浓眉高鼻,五官俊朗,虽然还未醒来,但浑身散发的攻击力让人心慌,不敢多看。
而他怀中的美人,即使闭眼昏睡,也能看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大美人,作为男子的他虽然身材略显单薄,但是个子不低,五官俊秀的跟纸片人有一拼,正是女生里梦中情人的类型。
然而美人现在眉头微蹙,脸色挂着薄红,一副难耐不适的表情,似乎是没有睡好。目光往下,雪白的肌肤上红红粉粉的痕迹,在宣告昨晚的两人都干了什么。
“哼……”方雨年难受得动了动,疲累至极的他依旧没醒。
但是却唤醒了身后的男人。
肖盛闭着眼,黝黑的手臂不断在晶莹雪白玉体上抚摸,他表情舒爽地向前挺动一下,耳边又传来美人的轻哼。
每天早上都会挺立的大家伙,已经兴致勃勃地找到昨天的快乐园,并且未经主人允许,调皮的把头先钻进去。
微微肿起的穴也无力反抗,任君采摘的样子,吐出一层蜜汁湿润瓣。
笑眯眯地将美人搂紧,肖盛在方雨年后脖颈上轻吻细嗅,昨夜将美人做到昏迷,他心疼美人也就没有在继续下去,再一简单清洗后,就抱着美人上床,共同进入梦乡。
黑与白的对比十分鲜明,在男人的怀中,身材不错的方雨年,被硬生生衬出一股婀娜纤细的娇弱。
寸丝未缕的清冷美人任人抚摸,单薄的胸膛上已经被男人头颅占领,大概是昨夜做的太狠,即使被翻身压在身下,他也没有清醒过来,像一直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羔羊,重新落入猎人手中。
单薄的细腰配上圆润的月臀,笔直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在男人身侧,胸前两点被吸的挺立颤动,浑身线条流畅优美,肌肤上点点粉红又增添了一份暧昧的吸引力。

任谁也没想到清醒时话不多的清冷严肃的方雨年,在床上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
现在这个绝色尤物已经被身上男人征服,无力抗拒地对他献出脆弱的玉体。
肖盛色眯眯地在美人脖颈间又啃又舔,极度怀疑美人是不是对他施展了魔法,要不然自己怎么会跟吸血鬼一样,恨不得一口咬破这层薄弱的肌肤。
这种既珍惜又想毁掉的心情,让他对美人爱不释手,从见到方雨年第一面,就产生了想要得到他,永远珍藏他的念头。
温馨的前戏很快,感受美人穴开始流水,他知道美人已经准备好迎接自己了。
“嗯哼……”方雨年似睡未醒,鼻尖勾出甜蜜的音色。
“啊……真紧……舒服……”

肖盛舒坦地发出叹息,略肿的穴颤巍巍的吃下火热的巨物,跟昨晚比,穴内壁的温度要高一些,这种紧致温暖带来的却是另一种快感。
"嗯……哼……嗯……嗯……”
黝黑雄壮的身躯趴扶在方雨年身上,美人雪白的身躯颤动,阳光洒在两人身上,能清晰的看见美人穴,跟男人的两个囊袋紧密相连,肖盛恨不得让囊袋也挤进穴。

即使睡美人还在梦中,但是也能感受到男人带来的压迫感。
他不自觉的弓起身体,想要离男人远点,却没想到更让男人紧密相贴,整个人仿佛被压进了床面,动弹不得。
“嗯……啊……嗯……哼……”

渐渐地,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从美人薄唇中溢出,让金灿灿的阳光也变得妩媚起来。

美人失禁

“啊……啊……住手……嗯……停下……嗯……”
方雨年是被身上一下浅一下的撞击弄醒的,脑子里浑浑噩噩,还未彻底清醒过来,体内粗大火热的东西狠狠地亲吻了一下脆弱心,将他带入甘美的快感中,让他不自觉地大声呻吟。
肖盛察觉美人苏醒后更加兴奋,使劲儿地一挺腰身,黝黑的屁股卡在雪白大腿之间,美人修长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在一阵又一阵的有力抽动中,乱蹬到半空,为身上健壮的男人更加打开了柔弱穴。

“美人,乖,睁开眼看看,哥哥干的你舒服么~”
“嗯嗯……啊……嗯啊啊…啊……嗯……”
方雨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低笑的调侃,自己却连话都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
身体随着抽动前后晃动,伴随逐渐清醒的思绪,身下的快感也更加清晰,体内的巨物热情奔放,一下下的钻进穴最开垦,麻痒的快感逐渐累积,他受不了地抓紧身下床单。
“小雨真棒,看清你男人长相了么,嗯?除了我谁还能让你这么舒服,让你这么爽,漫金山的水都没有你多~”

肖盛在美人脸上胡乱啃吻,强制让方雨年睁眼看自己。
“…唔……嗯……呜呜……”方雨年泪流满面躲着男人的啃吻,他咬着下唇,不想回答男人的问题,悲泣地呻吟不断从低哑地嗓子里蹦出。
喊了一夜,他的嗓子早就哑的不成样子。
“嘶~真想死在你身上……嗯……”
穴里嫩肉裹着肉棒用力吸允,含地男人头皮发麻,略高的温度似乎要融化他一样,肖盛的脸因兴奋欲望而扭曲,下身挺动的更是用力。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
水声,拍打声,暧昧缠绵,屋内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奏鸣曲。
阳光小区是老小区,隔音效果不算很好,外面热闹的声音透过窗口,墙壁传来。
一大早起,邻居起床,开门,洗漱,喊孩子上学;楼下车水马龙,朋友打招呼,小吃摊吆喝;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咣当,楼道里传来关门声,不知道是往上几层地邻居呼喊:“快点,要迟到了!”
看来是一位急切送孩子的。
方雨年也听见了,他吓了一跳,如玉精雕的躯体一颤,小腹阵阵抽搐,穴收紧,爽地肖盛大声呻吟。
清冷美人咬紧嘴唇,妩媚销魂的神情中带着害怕哀求,满脸泪痕不敢出声。
肖盛也听见了楼道响声,邪邪一笑:“害怕了?”
然后不等方雨年回答,男人笑着慢慢往外抽肉棒,穴吸的紧,依依不舍让他还有点费劲儿。
方雨年以为他要停下,心底刚微微松口气,就感觉男人的巨物抽到穴口停住,硕大的龟头撑大穴口,边缘只裹着薄薄一层肉皮。
凌乱的下楼声离近了,不时参杂女人叨叨孩子地声音,肖盛恶劣一笑,猛地用力向前撞去!
“啊~~!”一声悠长浪吟在出租屋内高昂响起。
楼道外脚步声一顿,似乎被他吓到。
美人细长的脖颈高扬,一时间承受不住这猛烈冲击,娇软地身体抖个不停,他水眸失神,张着嘴不停呼吸,仿佛是刚被钓上来的鱼。
而作为钓鱼者的肖盛,倒吸一口凉气,眼中撒发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已经被征服的粉嫩肉穴如千万张小嘴吸允硕长的肉棒,极致的快感几乎让肖盛差点喷射,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

龟头顶端碰触到一团凸起软肉。
那是穴彻底被征服后,供上的最的蕊,如章鱼吸盘一样嘬着男人的龟头,强烈吸力紧吸着马眼,火热的精液恨不得破体而出,浇灌蕊!
“妈妈,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楼道里,童声清甜,充满疑惑。
两人的性器结合在一起,肖盛咬紧牙关,极力压制射精欲望,眼睛着迷的望着身下尤物,在他眼中这具雪白的胴体无一不美,现在更如开绽放般的染色。
“大概是早起太着急,碰到什么了吧,赶紧走,都七点半多了!”妈妈催促地声音又响起。
“啊~~!啊~~!啊~~~!”
阵阵放浪娇吟一声比一声高,不断的从邻居家里传来,女人连忙领着孩子下楼,满脸通红地暗呸一口。
这个邻居她知道,是小区里有名的帅哥,也有一个挺漂亮的女朋友,两人看着很相配。
大早起的就来这么一回,也真是只有热恋中男女才会做!
不过看来方大帅哥的能力不错啊,女朋友挺有福气的!
邻居满心羡慕,还有点春心荡漾的幻想平日里遇见的清冷帅哥模样。
真看不出来,床上这么热情!
“啊……啊……慢……啊……啊……不要顶了……啊…啊……不要……啊……啊啊……要被插透了啊啊啊!……”
被女邻居当成性幻想的清冷帅哥方雨年,此时正打开双腿任男人H干,眼睁睁地看着陌生男人胯下怒涨的粗大,干进已经被操了一夜,淫汁直流的红肿穴。

清冷美人满脸泪痕,疯狂地摇头,胸前两点被男人挤弄捻起,红肿中又痛又爽。
男人长满黑刺刺阴毛的胯部,紧贴美人穴旋转着刺入,每都抽到穴口,在狠狠插到最,顶着心软肉摩擦,强健的身躯像狼一样攻击奸淫,强势的侵犯美人。
刺激的美人也不顾外面声音,腰部高高抬起,双腿紧紧环住男人公狗腰,穴肉只知道收紧再收紧。
肖盛舒爽极了,被美人粉嫩的内壁夹得连连吸气,一波一波的蜜浇在龟头上,差点逼的他不管不顾操死身下美人。
“嘶……小雨夹的老公都要射了,怎么这么骚,大早起就想吃老公的精液么。”肖盛淫邪的笑着,松开蹂躏乳头的大手,离开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掐了一下肿硬的红豆。
随即微微俯下身,像头熊一样往下压,将缠在腰间的雪白双腿压在美人胸前,令方雨年腰部不由自主抬得更高,穴正冲着男人。
一根通红的肉棒在美人雪臀间尽情冲刺,粉红敏感的心不住的收缩张吐,整个性器都被强行撑大,巨物渐插渐,每每抽动都带出一片粉薄肉唇,画面十分淫荡。
“嗯……啊……受不了啊……啊啊……”
这个姿势让男人插的更,方雨年再被欲望支配,不知身在何的大声呻吟,翘起臀尖,任由男人侵犯,想要男人插的更重一点。

美人爽毫无神智,满脸淫媚,像正在做一场春梦,梦里尽情释放自己的淫欲。
肖盛腰臀挺动,冲刺越来越快,清冷美人穴口淫汁不断外流,形成一圈白沫,撩人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无边快感层层包裹着他,犹如最美妙的淫梦。
方雨年被奸插地神志不清,玉体娇软地被摆弄成羞耻的姿势媾和交淫,随着男人阵阵淫笑,绝色尤物动人的呻吟也更加销魂。
甚至能明显感觉到他被男人激烈侵犯时,肉体带来的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感。
“啊……啊……太……太了……绕过……啊……求……啊啊……嗯……啊……”
方雨年吟不成声,被折腾一晚的身体已经吃不消男人鞭挞,凶猛的撞击一浪高过一浪,快要无法呼吸了!
“哦……撑住……老公……也……马上要到了啊……”
肖盛咬牙呻吟,紧绷的黑臀像踩到底的油门,使劲挺到穴最,摩擦那点凸起软肉,然后压着美人淋漓的雪臀飞速撞击,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空隙。
“啊……不……啊……插透了……啊……啊啊啊啊啊!……”
浪交中的美人不断哀鸣,垂死挣扎一样浑身紧绷,汹涌快感来的太猛,他受不了的弹起身子,又被男人死死压制住。
挺翘的雪臀淫汁喷涌颤抖不止,原本盘在男人狗腰上的美腿也不断地在床上乱蹭,想要后退离开。
却牢牢被男人掐住腰,无法动弹。
“喔……”肖盛身体一哆嗦,被蜜汁琳了个通透,顾不得方雨年正高潮丢精,粗硬的巨哦宰琶廊伺缬康幕ㄑ猛烈奸淫。
可怜方雨年正在泄身,穴最是敏感,此刻那受得了这样狠插,瞬间便被男人奸得欲生欲死,淫汁狂泄不止。
“啊~~要~啊啊啊~~死了~~啊~~~!!”
美人浑身发抖,俊美的容颜上满是情欲快乐,一边喷精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抽插,过度的快感令他亢奋到失神,无限快感的淫欲中,他眼前阵阵白光,仿佛上了天堂。
“啊……我也到了……”
肖盛爽的头发根根竖起,黝黑的屁股颤抖着,肉棒硬到了极致,男人发出雄兽般的嘶吼。
只见男人吸口气,涨到肿大的巨物狠命一挺,硕大的龟头死死顶住心研磨,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
“啊~~~~!”
方雨年再发出快乐呻吟,连续高潮的销魂快感让他迷失其中,玉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已经射软的分身又喷出一道清水。
美人被操失禁了。
方雨年再晕了过去,此时已经超过八点,同事来电也没有听到。

方雨年清醒(剧情)

肖盛更没有听到电话,他趴在美人柔软的玉体上,回味无穷,整个人舒坦至极。
小小的出租屋内,一米九的黑大个跟熊一样压着美人雪白玉体。
美人精疲力尽已经昏迷,但是身体刚刚经历过高潮巅峰,搭在男人两侧的雪白长腿还颤抖着,白嫩挺翘的雪臀也时不时的抽搐,显然身体还在回味刚刚极为剧烈的性交。
而且两人相拥而卧,黑与白紧紧相贴,股沟间狠狠毛发相缠,从角度和距离都可以看出两人贴合之紧密,男人插入之。
肖盛懒洋洋地不想动,享受着美人穴的滑腻,已经软下来的肉块依旧很有分量,能感受到穴内壁的高潮中不断收缩的余韵。
他亲密又温柔的在毫无知觉的方雨年胸上,脖颈,嘴唇不断吻着,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蹭到脸颊时才发现不对劲。
热度较常人高一些。
愣了一下,大手抚摸美人汗津津的额头,才发现,方雨年在发烧。
一定是昨晚淋雨淋的!
肖盛顿时心疼,他也不想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依依不舍的抽出肉棒,穴没有东西堵住,白浊的液体顺势留出。
又抱着毫无知觉的美人去浴室,这肖盛没有动手动脚,轻轻用温水给方雨年擦洗干净,然后将他抱到床边另一侧,较为干爽的一边。
虽然他盯着美人行踪有半个月了,但是也没有办法查到,方雨年家里的私物布置,不知道新床单都放在哪里。
不过很庆幸,他在盯住方雨年第一天开始,强烈的占有欲促使他在阳光小区租了房子,只为跟美人更近一点。
他租的房子就在对面楼,摄像头每天都对着方雨年观察,收取资料,报告给雇主。
老实说,他现在已经开始打算伪造资料,让雇主不高兴,拆散女儿的姻缘。
如果说肖盛之前还觉得自己卑劣,用不良手段得到方雨年,拆散方雨年跟夏雪儿这一对金童玉女,但是经过昨晚,知道了方雨年双性人的体质,他就完全没有了罪恶感。
方雨年即使娶了珠宝商家的大小姐,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他双性人的体质如果被暴露给天真娇蛮的夏雪儿,那个被珠宝商如珠如玉捧着长大的姑娘,肯定会有被欺骗的感觉。
翻脸厌恶都有可能。
那位大小姐可是眼里容不得沙子。
心思一定,肖盛嘴角勾起邪笑,轻吻了一下睡美人的额头,拿着方雨年家门钥匙,出门买药品。
现在他对夺取美人的心更有把握了。
很快地,他手里提了一大堆东西回来,从自己出租屋内拿来的床单衣服,买的退烧药跟消炎药,一堆食物,里面有方雨年最常吃的小馄饨。
男人轻而易举的抱起赤身裸体的方雨年,将他放到沙发上,美人身体浑白如玉,上面各种粉红印子像盛放的桃,娇艳迷人,正对着门口露出不设防备,敞开迎客的姿态。
快速的替换床单,肖盛又将美人抱回去,盖上薄被时,轻轻地在完好无损的白玉脚背上咬了一口。
想让美人全身都是自己的气味,还有印章……
小心地喂下药物,又将一碗小馄饨嘴对嘴的喂进美人肚中,肖盛才开始吃自己的早饭,顺便方雨年屋子里折腾。
先是把微型摄像头安放在各种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又将自己的衣服堂而皇之的放进方雨年衣橱,将脏掉的床单衣服清洗完毕,差不多就到了中午。
恰好,方雨年手机又响起。
“喂,雨年,你今天怎么啦,为什么没来上班?我看你车在楼下……”肖盛刚一接起电话,就听到那边女声,急切切的询问。
“我不是雨年。”肖盛还真知道这个人是谁,经常见她围在方雨年身边的一位女同事。
“呀?你是……?”女同事惊奇,难道方大帅哥手机丢了?
“我是他朋友,昨晚他下班回来淋雨了,现在发烧38°5,已经吃下药睡着了……”肖盛面不改色的撒谎。
明明是被他做昏过去的。
“哎呀,怎么会淋雨回去,昨晚雨好大的啊,有车怎么不开呢……”女同事奇怪嘀咕,但还是好心道:“那我可以先帮雨年请假,但是病假需要一些手续,比如医院开的证明什么的……”
“只是在楼下的小门诊看了一下,开点药,没有去医院,我可以加你QQ给你拍照发过去……”
肖盛很顺利的得到了好心女同事的联系方式。
对以后方雨年在公司的行踪,也多了一份掌握。

时间过的很快,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方雨年醒了。
一醒,他就感觉到身体跟被车压过一样,四肢酸软,浑身难受,尤其是他那个不敢面对的地方……
被人强奸的记忆浮现在脑海,方雨年惊的坐起,随后就感觉到身边有人!
转头一看,罪魁祸首竟然还在旁边呼呼大睡!
艹!
美人忍不住爆粗口。
他立刻翻身下床,结果高估了自己,手脚无力的他登时摔了个跟头。
砰的一声闷响,将肖盛从美梦中叫醒。
男人起身看时,就见美人撅着臀尖对着自己,臀如满月,白里透红,中间小小穴如丹丸,后穴也红肿如珠,腰线纤细,从后面看像个刚开始结果的粉桃,诱人至极,仿佛在邀请人摘取。
刚刚睡饱,休息好的小兄弟马上热情起来。
他起身扶起方雨年:“你还在发烧呢,怎么这么不小心。”
方雨年挣扎:“混蛋,你放开我!”
自己现在的情况难道不都是这个叫肖盛的人弄的!
他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肖盛:“别闹,你生病了我怎么可能离开,没人照顾你怎么办!”
被抱回床上的方雨年:“???”
男人熟稔的语气把方雨年弄蒙了,仿佛昨晚两人无事发生,是好朋友把他送回家一样。
他可是一个强奸犯啊!
怎么就干这样大刺刺的出现在他屋里?
而且听男人话里的意思,昨晚他都没有走!
不怕自己报警么!?
对于肖盛而言……这是做老公的份内之事,即使现在还不是,也可以从朋友坐起,当然得是从男朋友开始。
方雨年理解不了肖盛的思绪,他快疯了!
“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我报警了!”方雨年怒气冲天,坐在床上以防备的姿势看着男人,色厉内荏道。
“报警?”肖盛好笑地摊摊手,玩味笑道:“说我强奸了你的肛门,强奸了你的阴道,亲吻了你每一寸肌肤,还交换唾液,咽下了我的口水……”
“够了,你别说了!”方雨年大声制止,心里忍不住犯恶心,随着男人的话,他想到昨晚是怎样在被翻来覆去的操。
“怎么,当时你也快乐啊,爽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模样,一直缠着我不放呢。”肖盛笑眯眯道,他想起昨晚美人销魂的一面面。
“你到底想怎么样?”方雨年内心忍不住慌张,眼神露出软弱,他不想暴露双性人的身体,也不想真的去报警。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操了,他说不出口。
“当然是跟你在一起。”肖盛笑道,转身从桌面上拿起药,放在方雨年手里:“一天三,退烧的,先把身体养好。”
方雨年下意识想把药扔出去,昨晚他就是被下药后才被强暴的。
可肖盛牢牢把药按在美人手心里,方雨年只能拿起药观察。
他心里害怕,觉得自己遇到一个疯子。
怎么可能有人在犯罪后,还能在受害人面前做出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表情呢!

抹药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方雨年屈服,他声音沙哑,弱弱地说道:“这药……真的是退烧药?”
就算瓶子是新开的,也有说明,但是他还是很难相信这个男人说的话,万一里面放的是迷药呢!
“你刚刚睡的时候已经吃过药了,要不然哪能这么快醒。”肖盛嘿嘿一笑,在方雨年眼里犹如青面獠牙的混球。
他为什么会成为这种情况,难道不是眼前这个强奸犯弄的么!
方雨年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王八蛋,但是看了一眼男人满身坚实的腱子肉,而自己又是生病无力,只好按耐住这个想法。
在男人注目下,他吃了药,勉强喝完一碗粥,恢复冷静:“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叫肖盛,半个月前在月老庙里,你拾起了我的红线。”肖盛还真的不是现编,半个月前他刚接到调查方雨年的订单,地点也是那个珠宝商提供的。
这么一说,方雨年也想起来了,之前女友夏雪儿接手了自家珠宝的一店铺,夏叔叔要锻炼雪儿,就在月老庙附近,为了图个吉利,两人一起去月老庙转了转。
当时还凑热闹买了编织好的红线,雪儿中途去僻静接了个电话,他就在挂满红线的树下等,风一吹还掉落下来几条,其中一条的主人刚好在附近,对他道谢。
方雨年努力回忆,费劲儿瞅着眼前一米九的强壮男人,他当时只是帮忙捡了东西,没注意到别的,那人感谢后也走了,只记得男人确实挺高的。
“那个人……是你?”方雨年匪夷所思,他只是帮忙捡了一条红线,这人就盯上自己了?
“是我。”肖盛很干脆的点点头,眼神邃,回忆起见到美人的第一面。
那天阳光正好,绿树成荫,男人简单的淡蓝体恤,配纯色洗旧的牛仔裤,安安静静的坐在树下石台。
像从山涧刮来的一缕清风,把月老庙树上让人烦躁的鸟鸣,热闹的红线绿叶,都衬托成了背景,眼中只有美人清冷悠然的模样。
“……”方雨年无语。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当时给了肖盛多么大的震撼,以至于见色起意,宁愿冒着坐牢的危险,也要先下手为强。
不这样做,他完全没有把握能分开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而且听那个珠宝商准岳父的意思,就是查查方雨年有没有不良过去,可不可以让女儿放心的嫁过去。
女方的父亲都有松动的心思了,他再不下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即使先让美人身体熟悉他也是好的,起码以后他无法找别人了。
说他无耻自私也好,阴险狠辣也罢,只有他知道,如果如果不得到方雨年,他能后悔一辈子。
肖盛对自己知之甚详,他活的自在,不算什么好东西,不会碰让人犯法的东西,是因为对那些不敢兴趣,钱能赚够就好,不贪多。
活泼或者安静的男男女女,他也都接触过,或许有相好的,但是都没有伴随一生的想法。
只有方雨年……
遇到他的那一刻,心底情绪翻腾的让一项以自制力为豪的肖盛,差点控制不住,当场想将人抱回家。
至于说方雨年不开心?
那就用漫长的后半生来让他开心。

“你要做什么!”双人床上,方雨年瞪圆了眼睛,看着肖盛抓起了他的脚腕。
已经是晚上九点,这个男人都一直在他家里。
想到这,方雨年就要气死。
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走,而且一骂人就会被男人强吻,好几都差点擦枪走火。
最无耻的是方雨年威胁报警,肖盛很干脆地递给他手机,并且压在他身上:“你随便报警,我可以配合警方说出所有细节,包括你高潮了几,下面的小嘴有多紧,多爽……”
“够了,闭嘴!”
“……还可以在警察来的时候,让他们看我是如何把你操到高潮……”
方雨年想象那个场景,吓得浑身发颤,只能憋屈的放下手机。
现在就形成两人都在他的住的场面。
“抹药啊,宝贝儿,你下面的小嘴是第一被人开苞,受了点伤,不抹药怎么会好。”肖盛一手拿着药膏,一手摁住美人。
黑色大手像脚镣一样,牢牢抓住嫩白纤细的脚腕。
“谁是你宝贝儿,你给我滚,不需要你抹药!”方雨年挣扎,还生气地用另一只脚踹男人结实的胸大肌。
“乖,听话,之前就是我给你抹的药。”肖盛还想劝。
“听你妈个头,放开我!”方雨年暴躁,他努力的想要合拢双腿,不让男人看自己那个地方。
“哎……”肖盛叹了口气,放开美人,抽出自己的裤腰带。
“你想做什么……”方雨年看着男人的行为,心里突然产生不好的联想。
肖盛不语,他的动作很快,方雨年刚要翻身下床,就被扑倒在枕头上。
“放开我!”方雨年奋力挣扎,穿着睡衣的单薄身躯,在男人雄壮的身下扭动。
可双手被男人狠狠钳制在头顶,他无法用力推开男人,反而因为身体摩擦,他能感受到男人那又硬挺起来。
美人脸色一白,扭动的更猛烈了,却无法从男人身下脱出。
“放……开……我……”方雨年内心害怕,眼眶都愤怒激动红了,声音沙哑颤抖,嗓音尖细都要形成一条细线。
男人以绝对力量压制住美人,三下两下就把美人双手用皮带绑住,挣脱不开。
咔嚓咔嚓!
男人拿起手机随意拍下两张照片。
“把手机放下!”方雨年怒吼,可带着哭音的沙哑,却像无可逃的小兽,惹人怜爱。
“让我好好给你上药,照片就删除。”肖盛挑眉,摇晃着手机威胁:“否则,我可以找同好之人一起欣赏你的身体。”
事实上,他也真的无所谓照片,整个屋子都被他装满了摄像头。
方雨年差点气吐血,这个男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不敢以身试险,去试探男人是否会真的按照他说的做。
见美人安静下来,肖盛重新拿起药膏,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内心不由苦笑,这人对自己的吸引力太大,只是近距离接触,连三分钟都没有的时间,他已经热了起来。
避免他受不了再对美人出手,他快速的挤出一些药膏到手上,先在外阴抹了一遍。
清清凉凉的药膏触碰到私密软肉,红肿的穴口不收控住的哆嗦一下,让人心疼不已。
“哼嗯……”方雨年也惊的浑身一紧,鼻腔发出轻哼,大腿下意识想合拢,却卡在男人毫无赘肉的腰际。
肖盛又挤出一堆药膏,这他对准美人不断颤抖的小穴,因为肿胀,里面火热一天的内壁,被清凉滑润的药膏刺激,大口大口的吞噬男人手指。
“嗯……你……你好了么……”方雨年声音发颤,男人手指进入到私密之地,还越来越,里面因为肿胀,异物侵入的感觉更明显。
“还没,等等。”肖盛憋着气,他盯着不断吃下自己手指的穴,那粘腻贪吃的小嘴,只让人感觉热气腾腾,想换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满足它。
“嗯……啊!别在抹了,拿出去……”药膏开始发挥作用,原本清凉的感觉,现在变得热烘烘的,还带着一点蛰辣,难受至极。
尤其男人的手指还在不断的往里插,触碰到不知道是哪里,让方雨年禁不住的一抖。
肖盛眼神逐渐邃,他抽出手,还没等方雨年喘过气,又弄了一些药膏,插了进去。
“啊……”方雨年没忍住,呻吟了一声,他怒瞪罪魁祸首。
肖盛毫无自觉:“里面太,一点药膏不够,得用多些。”
“啊……别抹了……别抹了……哦……”
随着男人手指的插,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也在屋内响起,双人床上的裸体美人,不受控制的弹起腰,左摇右晃,想要离开插在体内的手指。
可手指牢牢入不放,还一直在温暖火热的穴里抽动,抽的方雨年难耐不已,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他想逃开男人身边,可双手被男人绑在头顶,双腿又被限制住。
咕叽咕叽,
春心荡漾的水声越来越大,肖盛早就抹完了药,但根本不想抽出手,他摸着穴肉壁,不断袭击美人的敏感点,内裤高高凸起,只想先满足美人这一回。
“嗯啊……别弄了,出去!”
方雨年腿脚乱蹬,细腰翻扭,可怎么也无法让男人停下,最后他脚趾突然抽紧,抓住新换的干爽床单,穴猛地收吸,小腹一阵抽动,腰肢受不了弹起,淫汁带着药液从穴里流出……
美人身体又无力落下,肖盛眼神都黏在对自己展现美好表演的穴,恨不得换成自己的肉棒,口中却道:“看看你,药全白抹了,都跟着你的淫水流出来了。”
“你混蛋!”方雨年小声骂道,他不敢看男人,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竟然当着男人的面高潮,还是被手指插的。
美人双眼无神的望着天板,生气又悲伤的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流下。

腿交,心动

肖盛眼眸邃的盯着被束缚住的美人,刚刚挣扎之间衣领大开,露出浅粉色乳晕,被情欲沾染,微微挺立的乳粒像粉粉的桃尖,透出一股还未受过男人揉捏的娇羞。
莹白如羊脂的胸膛随着高潮过后清浅急促地起伏,往上是细薄平直的锁骨,仿若一盏置放古典琉璃灯的灯架子,唇线清晰精致,人中,带动着上唇微微翘起,唇肉虽然薄,但很柔润,他品尝过很多了,每都欲罢不能。
粗糙火热的大手覆盖上了硬鼓的奶头,手指还带有几分湿润,是美人穴里的蜜汁,在干燥的胸膛的上揉动。
原本高潮后无脸见人的方雨年瞪大了眼:“你说只是上药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是’?”肖盛缓缓压在美人身上,勾起嘴角反问道。
“你!嗯……”
男人很有技巧的使力揉捏搓压乳尖,让方雨年的满腔怒火都化成了一声呻吟。
怕眼前的禽兽在施以暴行,方雨年心中惊慌,他咬着下唇,声音放软:“我,我那里都受伤了,不能再做了。”
美人受惊的眼羽不住的微颤,睁圆了眼睛想要逃过男人的魔掌。
“呵呵呵……”
肖盛望着方雨年受惊可怜的模样,像一直被淋漓大雨惊落在床上的小白鸽,可怜又可爱,他不由得笑出声,同样是男人,雨年难道不知道越是在床上表达弱势,就越能引起男性的兴趣?
尤其还是这样一副春光外淌的姿态。
当然,这样可以说方雨年的床上经验没有多少,甚至可以说交往的情人也很少,才会如此单纯不自知的作出引诱。
听着男人胸膛震动,闷笑出声,方雨年心里不由大骂,这个男人又要发什么神经!
可他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只是希望眼前这个禽兽能放他一马,等明天……明天他立刻逃跑!
肖盛觉得方雨年可爱极了,他今晚是不会在插入做一了,要不然美人被操坏了,心疼的可是自己。
但是不插入,也有不插入的快乐方法。
而且还是在美人还这么单纯好逗弄的时候,做起来更有情趣。
肖盛目光热烈地盯着方雨年,仿佛要把人吸进去,在美人忍不住想移开视线的时候,他缓缓地低下头,在方雨年疑惑地注视中,将舌头伸到最长。
舌尖在嫩粉的乳头上舔弄,男人目光依旧炙热,抬眼望着美人,指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在另一边揉捏乳尖,如此淫靡的场景,却被肖盛做出来强烈压迫性,仿佛是被猛虎盯住猎物。
方雨年倒抽一口冷气,羞赧的满脸通红,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挑逗,尤其是在自己身上。
就连看片子,也只是在换种场景和姿势做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望着胸前的男人不断挑逗自己的乳尖,他一时都忘记了如何言语,只感受到敏感乳尖湿润,随着舌头火热舔压,越来越硬。
心里也升起一股说不清了的心慌舒适。
两人都不说话,屋内暧昧旖旎,肖盛把乳尖彻底吸进嘴里,合上眼,享受般的吸允,还不时的用牙齿摩擦。
回过神来的方雨年,惊呆地望着胸前的发顶,股股燥热从男人口中传递到自己胸膛,下意识的往前一挺,随后不敢置信自己的反应,又想要扭动身躯躲开男人的嘴。
真是把自己当女人有乳吸奶了么!
然而方雨年没有想过,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下高潮多,全身早就被玩了个遍,前后都被插入过,精液都被射入体内,身体已经体验过雌伏在男人身下的快乐。
“你别舔了……”方雨年明明是想义正言辞的呵斥,可脱口而出的话语却绵软沙哑,极其诱人,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他咬住嘴唇,不在开口。
肖盛抬头,美人一脸羞愤,咬着嫩粉下唇,胭脂蔓延到柔软的耳垂,那双漂亮清冽的眼睛里除了懊恼和抗拒,还有羞耻与迷茫,挣扎不能,像一只正在慢慢步入情欲渊的迷途羔羊,越是拒绝求饶,就越想让人凌辱。
尤物真的是天生懂得蛊惑人心,引狼兴奋。
男人起身,脱下裤子,粗大坚挺的肉棒对着无助羔羊示威,方雨年惊惶地望着对他狰狞的巨物,后怕地挪动身体,合拢双腿。
还想趁机翻身下床,却被速度更快的肖盛重新压住。
“你不能……不能……”方雨年害怕地说话都打结,炙热的肉棒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使他紧张得夹紧自己的双腿,怕男人再入体内。
光是想象,穴就不由自主的收缩,体内肠壁也回味起之前被撑开的饱胀。
男人重重的压在美人身上,看出方雨年害怕,也不解释,在细腰下垫上枕头,使整个腰腹对他挺起,弄了点药膏就从侧面探入后穴,继续抹药。
同时,大肉棒也使劲儿挤进紧闭温暖的腿缝中。
修长的双腿瞬间绷直!
他本来就担心肖盛图谋不轨,现在后穴陷入狼手,穴也被袭击,软软地肉唇贴住一个火热的巨物。
“啊”的一声,方雨年打了个寒颤,汗毛直竖,仿佛粗大的龟头已经挤开红肿的穴,就要毫不留情的刺进心,将他再卷入狂风暴雨里。
衣领已经被肖盛解开,敞胸露怀跟男人宽厚的胸肌相贴,方雨年扭头躲避男人的低头过来的亲吻,又被含住白嫩的耳垂,还不时像耳洞里吹吐热气,好像自己每个地方都是美味,是尚未被开发的敏感区。
方雨年清澈的双眸里划过一丝悲哀的嘲讽,敏感的耳道慢慢渗出带着热意的痒,一点一点的往下腹钻,感受到穴正在充血膨胀,带着热辣的痒意渗出蜜液,他不由自主的的更加使力夹紧双腿,怕被男人发现。
结果却是牢牢夹住男人的巨物,爽得男人在耳边发出一声粗喘。
美人松也不是,紧也不是,双腿僵直在那里。
耳垂敏感带被刺激着,身体也因麻痒火热的感触颤栗,下腹又是一道热流,手足无措的方雨年咬着嘴唇,清冷俊俏的脸上满是悲愤,控诉肖盛对他的无耻猥亵。
“乖,保持这样,让我泄出来,今晚可以不插你。”肖盛向美人耳垂吐息保证。
虽然这个保证很卑鄙。
方雨年气的想破口大骂,可男人火热的肉棒告诉他,是真的很渴望插入他体内,下唇咬的发白,不敢吭一声。
后穴太过紧张,手指无法入,肖盛也不强求,在穴口抹上了药膏,然后掐着美人纤腰,强壮的身体开始起伏。
火热的肉棒贴着滑嫩的肌肤,龟头不断蹭过瓣,沾染上穴激动的蜜液后,那润滑的触感十分美妙。
尽管没有穴内壁的紧致销魂,却另有一番细腻服帖的风味。
男人享受的喘息声就在耳边,炙热的吐息打在脸侧和脖颈间,滚烫的雄躯牢牢覆盖住自己,火烫的巨物在摩擦间突破第一道防线,两片娇嫩的蜜唇听话的被分开到两侧,粗大的茎身紧密贴近穴口,赤裸裸的嫩肉跟肉棒直接接触。
仿佛下一秒就会挤进穴口,进行入的性交。
美人身体绷得不能再紧,脚趾都隐隐有抽筋的感觉,可意志无法控制的小穴,还是背叛的主人,男人的坚挺与灼热强烈刺激着穴口嫩肉,内壁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因为灼热硬挺接触的快感袭上心头。
肖盛的头颅在胸膛脖颈又亲又舔,古铜色大手还不断揉捏乳尖,阵阵酥麻,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渴望男人硕大的龟头钻进来。
方雨年急促的呼吸着,努力压抑喉咙的微弱娇喘,贝齿咬住下唇,隐隐透出血丝,肖盛顺着细嫩的脖颈吸允过来,见到方雨年倔强的模样,眉头一皱,手指抵住下巴,微微用力,将嫩唇从皓齿下解救出来。
方雨年扭头想离开男人手指,肖盛凑上去吸允掉血丝,在美人唇上磨蹭,然后用力的吻住诱人的红唇,美人一惊,吓得呜呜直叫,却逃不开男人的厚舌。
“嗯……嗯……哼……唔……”
粗粝的舌头伸入美人口腔,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探索,牙关,上颚被舔舐一遍,最后卷住一直反抗想要驱逐敌人的小粉舌,抵住舌根交缠着。
赖以生存的氧气被一点点的抽离,方雨年挣扎不及,逐渐晕眩,在男人霸道又温柔的吮吸中,两人渐渐地像真正恋人一般所做的吻。
肖盛肆意地品味身下美人被强吻的羞愤挣扎,贪恋着方雨年柔软灵巧的小舌,手也不闲着,捏住一直紧绷到颤抖的圆臀揉搓安慰,身体也在不断摩擦皙白的胸膛,肉棒更是紧紧贴着穴,在腿根进进出出。
“嗯嗯……”
方雨年的唇舌都被男人占据,发出荡人心魂的呻吟,肖盛卷着柔软小舌不放,双手紧握着雪臀肆意揉捏,还不时从腰际抚摸而下,他感觉怀中美人的身体渐渐变软。
抵抗都被强力消除,男人的厚舌不断在口中性感带搅动,渐渐产生某种甘美的快感,由舌尖到舌根以及口腔,都变得热乎乎的,不由自主的的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尽快方雨年极力隐藏,可喉中腻人的声响还是不时传出。
这是跟最爱的女友夏雪儿之间亲吻时,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快美。
男人大手不断在身上点火,粉嫩的乳尖也挺翘而起,一道道微弱的电流在身上乱窜,最终都汇合到充血的穴。
不堪蹂躏的穴吐出垂涎的蜜汁,像有团火从穴口一直延伸在蜜道,海潮般的羞耻席卷而来,方雨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得到快感,对男人产生欲望。
蜜春被异样的火热摩擦,赤裸裸的肉棒跟穴口嫩肉紧贴,狰狞的龟头不断从双腿内侧挤入,沿着穴嫩肉抵达紧绷的后穴口,小腹啪啪作响,白玉分身被男人坚实的下腹压迫,阵阵异样的感觉从两人交接开始扩散。
龟头的肉冠每每刮到阴唇一,就让方雨年因快感而颤抖一回,猛烈且不容抗拒吻也让美人的思考力越来越迟钝,整个人都被身上炽热的男人感官吞噬。
好想要插进来……
方雨年全身都被羞耻,屈辱和欢愉的感觉冲击着,慢慢地,欢愉地电流逐渐包围住他。
肖盛感觉到美人已经开始配合自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美人快要失去氧气晕过去,轻轻放开被吸允殷红的唇舌,轻咬吮吸冷落好久的乳尖。
这下更让方雨年受不了了,快感层层递进,到最后如同狂猛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迟钝的大脑根本受不了它的冲击。
穴内一阵阵抽搐,有些发软的双腿又开始绷紧,连背部也弓起反弹,随着男人的吸允节奏。
发现美人快要高潮的肖盛也加快了抽插。
啪啪啪,
“嗯啊……啊……”
肌肤激烈相撞的声音,与方雨年不自觉的呻吟声,在卧室中同步响起,肉冠刮动蜜唇的速度越来越快,数也越来越多,方雨年脑海变得一片空白,无神的盯着暖光灯,身体阵阵颤抖。
最后肖盛也不憋着自己,龟头马眼顶住阴蒂使劲研磨,美人穴内壁的嫩肉一阵猛烈的抽搐与痉挛。
“啊啊啊……!!!”
高潮宛如在脑海中爆出一片灿烈的烟,方雨年穴与分身同时喷出淫液,与肖盛滚烫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弄的粉白的腿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强烈的高潮过后,方雨年瘫软在床上,胸膛一起一伏,恍惚地望着灯光,身上男人压着他,不断的抚摸轻吻,竟然让他心间滑过融融暖意,好似冬日里的暖阳,让人留恋。
爱抚过一阵,肖盛温柔地抱着方雨年,来到浴室清理身体,这,方雨年没有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任他在清理完后,给他的前后两穴都抹上药。
抱着美人躺到了已经换上新床单的双人床,肖盛轻轻吻了吻方雨年脸颊:“宝贝儿,睡吧。”
方雨年心中一动,可他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而且自己也实在没力气,白天想象中的各种抵抗办法都消失在刚刚那一场高潮中。
他乖巧地躺在男人浑厚安全的怀抱里,伴随着肖盛温暖的气息,安静地合上眼,进入一个有男人存在的梦乡。

睡奸,美梦。

“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开?只要你放过我,我不会报警的。”望着碗里香气四溢的小馄饨,方雨年面色发白,安安静静地问。
美人恢复清冷模样,一身简单淡蓝家居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显的瘦削可怜,薄寡的小脸上带着憔悴,一双介于桃眼跟凤眼之间的水眸低垂,十分凄楚,让人想搂在怀里轻轻安慰,劝他放松心情,别那么紧张。
早晨又进行了一抹药,这方雨年聪明了,知道挣扎会让男人欲火升天,他乖乖听话,让男人快速抹完。
肖盛又是可惜又是欣喜地亲了美人一口,不住的喊乖宝贝。
方雨年也只能苦着脸皱皱眉。
他换了方式,不在那么针锋相对,好声好气地商谈,只想把这个疯子送走。
主要是太过憋屈,他完全不知道男人下一步的行为,原本还想着趁肖盛出去买饭逃出去,或者外卖送上门的时候传递信息。
可是……
男人竟然自己动手做饭!
他一觉醒来,就看到男人在厨房里忙活,又是和面又是切肉馅,最后弄成小元宝样的馄饨,还配了个荷包蛋,点了两滴香油。
高大伟岸的身影,穿着休闲黑色体恤,硬气的板寸头,手上,衣服上都沾染了白面,比起夜晚施暴的凶狠,更像初见时的好心司机,让人安心。
厨房里,油盐酱醋十三香,蚝油大料胡椒粉,各种调料应有尽有。
方雨年整个人都傻住了,以前他的厨房里只有油、盐、醋,一个人吃饭就弄一点简单的速食品,下饭菜倒是会买一些。
冰箱里常年都是各种口味的饺子挂面,而现在呢……
大米小米白面玉米面成袋的堆在一起,冰箱里堆满肉和菜,吃上三天没问题。
像个家一样的氛围。
方雨年心里别扭极了,还十分害怕,有个温暖的家一直是自己心中最期望的,但对象不是这个叫肖盛的男人啊。
而且他竟然发现,当自己看到男人为自己忙前忙后,展现出一个家的氛围时候,原本恨不得同归于尽的抵触情绪淡化了。
这让他感觉到恐慌。
明明这个男人是罪魁祸首,是一个禽兽强奸犯啊!
肖盛挑挑眉,咽下馄饨:“等你身体好了就走。”
他肯定不能一直在宝贝儿家里住着,要不然后面计划不好施展,虽然他很想直接在雇主女儿面前将美人操到高潮,让两人分手,但是宝贝肯定受不了。
如果能从正常手段接触方雨年,两人慢慢在一起,他肯定也不用强奸的方式出现在宝贝生活中。
可惜两人相遇的时间不对。
要是在早一点就好了,就算方雨年有女友,只要还没有到谈婚论嫁那一步,找机会两个人成为朋友,借机喝酒乱性一回,也可以慢慢让方雨年慢慢接受他,跟夏雪儿分手。
但是两人已经走到组成家庭前的最后一步,如果不强势掺进来,他以后要看着方雨年搂着别的女人笑么?
干嘛不让美人在自己怀里笑!
听到男人回答,方雨年地吸了一口气:”我已经好了。“
“好坏我会用自己眼睛看的,先吃饭,吃完饭再把药吃了。”
被肖盛毫不客气的堵回来,方雨年恨恨地吃下一个馄饨。
还别说,味道挺不错。
……
午饭过后,吃完药,方雨年又被肖盛压在床上,掰开腿抹药,修长的大腿被分开,露出里面柔软滑腻的蜜唇,肿成红豆样的蜜豆已经恢复正常,诱人穴口也被牢牢挡住,引人探寻。
粗粝的手指温柔掀开两片蜜唇,清凉的药膏入敏感内壁,在里面沾满,方雨年羞耻的用咬住手背,不敢看自己下面发生了,之前想要自己抹药,但是男人把药给他后,就这么站在他面前,看他上药。
表情玩味好像看他自慰一样,方雨年羞愤至极,根本不敢用手指入。
最后还是男人色情镇压,抢过来上药的活计。
白嫩的脚趾缩成一团,脚心微微出汗,方雨年心里万分期待这抹药的动作赶紧过去,午后阳光明媚,透过玻璃窗暖暖地照在美人白玉般的身上,红红粉粉的痕迹如同被男人盖章宣扬所有物,一动不动的清冷美人听话的敞开双腿,任男人在私密为所欲为。
“现在里面是什么感觉?”肖盛在穴里慢慢抽动手指抹药,一边挑眉问。
无耻!
方雨年被就羞红的脸气的更加涨红,双眸水汪汪的瞪着男人。
手指在小穴里面的异动明显,甚至还发出粘稠的水声。
“问你呢。”肖盛手指突然往前一捅,熟门熟路的摸到敏感点。
“嗯!”方雨年轻吟一声,怕这个霸道蛮横的男人在有其他动作,委屈道:“有……有点胀……”
“胀?不应该啊,药膏抹上去应该是清清凉凉的,后面是会发热,怎么会胀?”肖盛皱眉:“难道里面受伤了?”
方雨年听完男人的疑惑,羞的整个人都粉红起来,原来人家问的是药效!
“没……没有,”感觉到男人手指在里面转圈的磨蹭内壁,似乎是要找到受伤的地方,方雨年吓得赶紧道:“药膏是清凉的,没有之前蛰痛的感觉。”
肖盛一听,这才抽回手,点点头:“我就说嘛,这药膏效果不错的,来,侧身抹后面。”
方雨年心里悄悄松口气,没有发现就好。
肖盛真的没发现么?
才怪,只是逗多了容易起反作用,他现在是让方雨年慢慢接受他,交流不能太引起反感。
毕竟身体上的接纳已经够他受得了。
后穴一点一点吃进药膏,肖盛对药膏有信心,因为他的性器比较粗大,以前跟他交往过的情人总是受伤,他专门找人去定制的药膏,费不小,用得都是好药材。
而且还有一定增加敏感度功效,有助于情人之间的床事。
一般是抹完药后,过一晚就好了,但那是针对性经验多的熟女们。
方雨年是第一不说,还是一个双性人,更加的脆弱,需要呵护。
肖盛之前从来都不跟子交往,一方面是子在床上承受不住,两人都得不到愉快,另一方面是麻烦,青嫩嫩的小姑娘总要人照顾,需要哄需要陪需要男友围着转。
可男人的工作呢,本来就不太好详细往外说,有时候还不能接听电话回信息,所以小姑娘完全不适合他,只有同样有事业,有自己娱乐生活的成熟女性才能聊得来。
他也是一个大方的情人,每约会聊天的时候,总是能让人快快乐乐的。
但一直没结婚的原因,就是卡在工作这里了,谈恋爱的时候刺激是甜蜜,可成家总是要安稳的。
肖盛的工作嘛……在他自己的形容中仿佛是一个无业游民。
有别人甩他的,有他甩别人的,总之,悠悠荡荡在都市的飘渺游魂,直到遇见月老庙的方雨年才算定住了魂魄,黏住了眼心。
不择手段也要用红线绑住的清冷美人。

透过明亮的玻璃窗,阳光下的斑驳的树影,在街边两道错落地交织着,正是午后,小区很寂静,大多都趁着短短的午时小休一下。
肖盛也是这么想的:“好了,药抹完了,睡一会儿吧。”
他擦干净手,还趁着方雨年提裤子的时候,直接把人压住,躺在一旁。
“你干什么!”方雨年惊道,他现在如惊弓之鸟,对男人各种行为都警惕不已。
“睡觉啊。”肖盛理所当然的说,还将美人搂的离他近点。
“你睡吧,我去沙发坐会儿。”方雨年觉得自己很难跟禽兽交流,离他远点儿最好。
啪!
一个大巴掌落在方雨年后退的臀尖上,美人眼睛瞪得溜圆。
“吃了药就好好休息,除了床,你的小出租屋还能在那躺着睡。”肖盛一把将人搂进怀里,还用结实的大腿压住单薄的美人。
方雨年挣扎:“不用了,沙发上也能休息。”在哪休息不比跟你一块睡的强!
“看来你挺精神的,咱俩可以不睡觉,谈谈别的。”说着,肖盛还用往前挺胯。
方雨年立刻安静下来,憋屈地闭上眼:“我睡!”
静了一下又睁眼尝试谈判:“你的腿压的我难受。”
肖盛收回腿,嘴里嘟嘟囔囔:“昨晚上我抱着你睡,不也是挺踏实的么。”
那是因为被折腾的没力气了!方雨年心里反驳。
感觉男人的胳膊还搭在腰上,方雨年抬眼,正好跟肖盛的黑眸对上,感觉瞬间被看透了,一下子什么话都堵在喉咙口。
扭头不看男人,闭上眼装睡,最好是等男人睡着了在偷偷起来。
肖盛憋住笑,看美人眼皮不停颤动,纤长的羽睫似蝶翼发抖,笔直纤细的鼻梁下是紧抿着的瓣唇,好看的很,也好玩的很。
想在他面前装睡?
那就装吧,反正他对美人容貌百看不厌。
大概感冒药里都有助眠作用,方雨年等呀等呀,等到自己都迷迷糊糊睡着了,也没有听到肖盛悠长的呼吸声。

眼见美人慢慢悠悠进入睡眠,肖盛偷偷地在觊觎已久的薄唇上亲了两口,又见美人眉头微蹙,还未彻底进入眠,他打开运动手环上的震动闹铃,不会吵醒别人,又能让自己感受到。
睡醒的同时还能品尝到睡美人的滋味,美滋滋~!
对,肖盛就是这么缺德,今天早晨,他就知道方雨年的烧已经退下去了,让人感觉他的病还未好,是因为嗓音沙哑,仿佛还在感冒发炎一样。
加上方雨年惧怕他,面对他时总是一副弱气的样子,就更像是一个病美人了。
不过嘛,退烧消炎药开的就是三天的,吃完才算好。
肖盛打定美人今天逃不过的主意,微笑地抱住青年休息,得保持充足的精力,让方雨年的身体彻底离不开他才行。
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一对情侣身上,舒适的睡眠让空气都安静下来,不忍打扰甜蜜的二人。
一个小时后,肖盛醒来,关掉不断震动的手环。
方雨年已经熟睡,头枕在男人胳膊上,背对着男人卷起。
“……”肖盛。
宝贝儿好像经常是这个姿势睡觉。
男人欣赏着睡美人,方雨年脸上已经初见健康红润,面色也不在憔悴,薄唇微张,露出一点点贝齿,犹如玫瑰含露,平添几分妩媚。
这会儿,肖盛也不着急先吃美人了,他起身厨房淘米,雨年晚上不一定有力气吃饭。
还将地板都拖了一遍,冲了个澡,才赤裸着一身腱子肉,性器昂首挺立直冲着目标,重新上床。
一点都没有惊动睡美人。
这时才不过午后三点,阳光正好。
光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肖盛轻轻的将睡着的方雨年掰过身子,已经熟睡的美人十分听话,顺着力道倒向男人怀里。
家居服的扣子被一个又一个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单薄的肩头。
肖盛动作不大,轻柔缓慢,两人又盖着薄被,完全不会冷,所以方雨年被扒下裤子,露出精致的分身和粉嫩的大腿都没有任何反应。
美人在怀,爪子就难老实,特别是毫无防备,身体摸起来又细腻光滑的宝贝,肖盛亲吻着方雨年裸露的肩头,一只手在柔嫩乳尖轻轻挑逗。
舌头在皙白的天鹅颈上留恋,男人并没有压住美人,反而从背后圈住方雨年,享受偷人一样的情趣,将衣袖慢慢从一侧的胳膊褪下,温热的胸膛贴住单薄的脊背,兴奋的大家伙也挤进臀瓣。
睡梦中的方雨年微微喘息,两个乳尖在男人的揉捻下开始挺立,轻轻用点力,美人眉头轻蹙,似乎感受到难耐的麻痒。
身子无力的扭动一下,却没有让大胆的男人退缩,反而手慢慢抚摸着往下,来到平静的小分身前面,用手掌缓缓揉捏按摩。
“哼……”舒服的呻吟声从睡美人鼻腔发出,方雨年下意识的挺胯,凑近温暖的掌心。
肖盛嘴角勾起微笑,美人精致的小分身已经被唤醒,悄悄抬起的龟头,告诉男人想要更多。
但男人偏偏不满足它,大手继续往下,来到他一心渴望的地方。
穴湿热滑腻,蚌肉上都是药膏,让手指轻而易举找到了还在沉睡的红豆,听话的在男人指挥下俏立起来,发出求欢的信号。
手指很有自己的节奏,暂别小伙伴后,来到最终宝藏入口,认真地解开两道大门的谜题,进入湿热的天堂。
内壁又迎接来了熟悉的小伙伴,之前小伙伴是带着药膏润滑,现在药膏还在,直接让小伙伴窜进来,并且牢牢吸住不让走。
肖盛享受的眯眯眼,肉棒已经等不及的钻进腿缝,马眼不断吐出垂涎三尺的淫液,但男人见方雨年一副睡美人的模样,不想让宝贝的美梦变成噩梦,依旧慢悠悠的在蜜穴里面翻搅。
红泥软肉见小伙伴跟它玩,兴奋地不住颤缩,如吸如允的包裹住粗粝的手指,温柔的含着它。
粘腻的搅动声在薄被下响起,但完全没有惊醒睡美人,反而让原本微蹙的长眉舒展开来,脸上渐渐升起一团胭脂红,勾的男人跟蜜蜂似的寻甘露而来。
但也不敢吻太,只能浅浅的在唇瓣上含允,让宝贝儿更加舒服。
小穴中越来越热,方雨年白嫩的大腿无意识分开,蹬被子似的露出笔直小腿,玉足仿佛勾引一样摩擦床单,翘起。
结果让男人健美有力的大腿趁虚而入,美人双腿无法继续合拢,只好无力的搭在男人腿上,细白跟粗黄映衬在一起,色情非常。
肖盛望着美人不自知的诱惑眼热不已,肉棒不停的在催促,手指在蜜穴进入的更,不一会儿,在肖盛有节奏的抽动下,蜜穴淅淅沥沥流出来混着药膏的蜜液。
“嗯……”美人发出甜腻舒爽的呻吟,身体明显软了下来,半躺的靠在男人胸膛上,面色潮红,嘴唇半张,依旧是沉睡的模样,只是看起来梦中也有了男人的参与。
分身也吐出一小注精华,男人得意地狠狠亲了一口美人,发泄过后,方雨年明显睡的更沉,连舌头被人卷起都没有感觉。
只是张着嘴接受男人厚舌的搅动。
保险起见,肖盛又把药膏在肉棒上抹了一层,清清凉凉的感触略微压下去火热的激情,肉棒钻进细腻的腿缝,碰到那期待已久的幼嫩触感。
蜜穴刚刚陪新认识的小伙伴玩闹过,软肉微微翕张着正在休息,又迎来了一个热情似火的大伙伴。
还是它第一个认识的伙伴,带它领略了外面的美好激情。
大伙伴要重新进入秘密园里面跟它一起玩,蜜穴不好拒绝,只好任由肉棒热情的亲吻它,然后柔软的张开。
“嗯……”不舒服的轻吟从美人喉中传出,然后被堵在紧紧交缠的唇舌之间。
肉棒太过粗大,休息一天一夜的穴已经恢复如初,面对火热的侵占,方雨年不受控制的瑟缩和难受。
肖盛赶紧往下吸允冷落许久的乳尖,手指在勃起的红豆揉捏,三被攻击,熟睡的美人只能难耐的在男人身上扭动。
滋……滋……咕……叽……
裹着药膏的肉棒缓慢的进入秘密园,发出粘稠的膏状液体声音,蜜穴里的褶肉一点一点被撑开,挤挤挨挨的软肉内壁不断收缩,像是在欢迎好久不见的大伙伴。
最终,肉棒得逞,在被它撑展的蜜穴里面欣赏红泥软肉,被撑的薄薄的穴口留下一层厚厚的药膏,跟两颗囊袋打招呼。
肖盛舒服的喟叹,他也不急着动,凉丝丝的药效还没有过去,在蜜穴里发作,两分钟过去,药膏热乎乎的,内壁软肉不断的套弄让男人舒服不已。
黝黑的大屁股慢慢摇动,像是跟美人慢舞一样,在敏感的肉穴里摩擦,很快的,异样的热度让刚刚经历小高潮的穴再盈满蜜汁。
“嗯……哼……”睡美人逐渐哼出享受的呻吟,却还以为自己在梦中也跟男人做爱,双眼紧闭,腰肢轻颤。
肖盛感觉美人想逃,笑眯眯地用手揉捏着美人肿胀的小红豆,让美人受不了的向后缩,却将龟头吃的更,让穴软肉暴露在淫邪的马眼上。
不知后面是陷阱,美人不断地往后躲,最后中了男人的阴谋诡计,形成了躺在男人强健体魄上的姿势。
白的身子仰躺在黑状的高大雄躯上,两条白嫩大腿也顺势分开在男人健硕大腿两侧,大刺刺的展露私密穴,玉足也不时乱蹬床单,好像要磨出火星。
方雨年头枕在肖盛的胸膛肩膀上,不断来回摇晃,发出梦般的呓语,白嫩的胸膛被一只黑色大手占领,两只红彤彤的乳尖被来回捏揉。
细腰轻颤,却躲不开另一只黑色大手在敏感小红豆的袭击,整个软肉滑腻腻的,下面蜜穴淫荡着吸允男人肉棒不放。
说不清的难耐感觉让美人在梦中也想阻拦,两只手凭着感觉来到被揉捏的乳尖跟阴蒂,只是玉手好看的过分,骨节分明,纤细修长,无力的放在肖盛手上,像乱飞的蝴蝶,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反而更像是赤裸裸的邀请。
薄被早就被踢下床,室内情热的温度升高,肖盛毫不费力的轻摇屁股,摩擦心里凸起的软肉,让美人更加难耐的媚吟。
方雨年不知道自己淫荡的模样,白皙的身体染上细汗,像流油的奶脂,胸膛两粒挺立的乳珠浑似熟透的樱桃,敞开的下面像是切开口展示的夹层蛋糕,蜜穴上全是淫水跟药膏的痕迹,像是裹着蜜的草莓,甜香诱人,邀请人来一口一口的品尝。
肖盛是第一个发现这块蛋糕的客人,肉棒贪吃美味,一头钻进蛋糕里面不肯出来,追逐着心使劲碾磨。
情热在玉体中翻滚,方雨年难受又舒服的呜咽,这不像之前经历的那样猛烈,却是另一种难以描述的温柔,仿佛是寒凉秋的阳光,想要多晒一会儿。
方雨年是真的在做美梦,梦中他在白云蓝天下赤裸行走,却不觉羞涩,周围无人,反而有一种在阳光中体验大自然的感受。
好像他就是自然形成的精灵,每天睡在可靠的大树上,享受自然的馈赠,周围所有的生物都对他很友好,不会伤害他。
微风仿若实物抚摸过精灵的肌肤,阳光的温暖让方雨年周身好舒服,他懒洋洋地躺在大树上,享受美好的午后。
只是前来采蜜的蜜蜂太过调皮,不断在用亲吻他的乳尖,抓又抓不住,偶尔抓到了又被逃脱。
另一只蜜蜂就更可恶了,嚷嚷着口渴,肆无忌惮的在美人下面最隐密的地方,不断吸允。
方雨年略微有点害羞,原本想阻挡的,但是那蜜蜂虽然调皮,却很温柔,而且慢慢的让他也很舒服,精灵只好放弃,无奈的任蜜蜂采摘,还怕专注的采蜜的蜜蜂掉下去,悄悄帮忙扶住。
而跟他亲密连在一起,在蜜穴中的不断抽插的藤是与美人同根相生,精灵也是朵形而来,这里是蕊产蜜的地方,需要藤不断劳作才行。
“嗯……嗯……”蜜蜂们虽然调皮,时轻时重,但是动作都很小心柔和,穴里不断搅动的藤也疼惜体贴,让精灵舒服不已。
“嗯啊……”辛劳的藤越来越,跟精灵结合的也越来越紧密,精灵觉得自己身体中最隐私的秘密被藤碰到了。
藤好像吓了一跳,怕伤到他,不敢动了。
一股股酸痒从穴蔓延出来,精灵难受不已,扭动收缩蜜穴让藤去痒,方雨年内心轻轻道“我是你的朵精灵,不用怕伤害到我。”
藤果然听到了他的心语,又开始缓慢磨蹭,只是这一,它不断地在尝试往精灵最秘密的地方前进。
那个秘密是精灵最碰不得的敏感,没几下,蜜穴就汁水横流,产出香甜的蜜汁。
蜜蜂忙碌不停,方雨年慵懒地躺在树上,想问问蜜蜂已经产蜜了问什么还在他身上,是产的蜜不够多么?
但是极度的舒适让他不想说话,动也不动,只想静静品味这酥麻通透的快感。
天空碧蓝如洗,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枝叶洒在青翠的草皮上,精灵白嫩的双腿无力的张开在树干两侧,藤在蜜穴中进进出出,刚刚产蜜的穴紧紧含着藤,被更加粗大的藤撑开到极致,蜜蜂将乳尖和阴蒂吸允的肿胀,为了香甜的蜜不断劳作。
方雨年敞开身体任由藤和蜜蜂采蜜,白玉无瑕的身体懒洋洋地享受午后阳光,蜜从蜜穴里流出,蜿蜒至腿根,藤一下重一下轻的在产蜜过后的穴道继续劳作,在穴外面只露出一小块地方,美丽的精灵媚眼如丝,满脸潮红舒服,场面极是淫靡,有种油画般的丰艳妩媚,诱惑勾人。
肖盛不知道美人梦境,但是他惊喜的发现美人竟然有子宫,那说明宝贝也是能怀孕的!
而且他刚刚停下的时候,宝贝儿还不满意在纠缠他,虽然没有听清美人在梦呓什么的,但是身体是能感受到的。
肖盛开心的很,他要是让宝贝怀孕,那在怎么喜欢女友,也只能分手!
宝贝是属于他的!
男人非常激动,大肉棒在蜜穴中躁动起来,美人虽然在睡觉,却红着脸无力的扭动玉体,无意中配合了大肉棒的抽送,嫩穴春水泛滥,收缩力度越来越大。
“嗯……啊……啊……”
肖盛配合着美人急促的呻吟,不断在敏感的子宫口急促又轻浅的顶着,还换着法的碾磨,像是小时候买的搅糖稀,奸媾的美人扭腰如蛇,睡梦中的穴也紧紧绞住肉棒不放,流下如蜜的汁水,湿润男人鼓胀胀的囊袋,也浸湿新换的床单。
暧昧的吟哦声在屋内逐渐变大,缠绵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徘徊,突然间,方雨年小穴一阵痉挛,心使劲吞咽肉棒,在粗大的龟头上浇灌上淫汁,在男人黑乎乎的腿毛上不断摩擦的脚趾也绷紧泛白,还不由自主的夹出来几根腿毛,疼地肖盛眯眯眼,有点射精的欲望也止住了。

接电话时高潮

秋的黄昏临近,夕阳瑰丽绚灿,橘红色的晚霞印染在天边,柔媚又绮丽的霞光悄悄爬进每一家窗户,为不断入交合的情侣身上增添一份朦胧的淫美。
“嗯……嗯……嗯啊……啊……嗯……哈啊……嗯嗯……”
声声酥软入骨的媚叫在屋内循环,沉寂在淫梦中的美人玉体横陈在强健高大的男人身上,四仰八叉的敞开身体,任由喘着粗气的男人紧贴在他后背,自下而上的来回耸动。
肖盛强健的身躯上不断落下汗珠,挺着腰胯九浅一的顶着美人穴,黝黑的大手也很有技巧的揉捏乳尖跟阴蒂等其他敏感点,让本就在做美梦的方雨年更加舒服,眼角的生理性快感泪水都已经留下,也没能让方雨年从梦中惊醒。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
肉棒很有节奏的撞击穴,嫩肉死死绞住大肉棒,蜜穴里面都是温滑的淫液,敏感的子宫口被不断摩擦,缝隙越来越软。
肖盛微微曲起有力的双腿,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往上顶入穴软肉,让美人无力的双腿想合也无法合拢,并且这样的动作能更好的让他挺胯用力,男人健身锻炼的时候也有类似的动作,比如平躺挺髋,十分适合用在这里。
方雨年被掐着腰肢,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平坦的小腹上微微隆起,湿漉漉的小腹展现出大肉棒的嚣张,但也只能无助的包含着它,任由肉棒肆意插入。
两人紧紧贴合交媾,滑如凝脂的身体如同鲜奶布丁瘫软在男人健硕的跟石头似的胸肌上,白嫩光滑的长腿被分开在两侧,最细腻的内侧腿肉因为肉棒抽送的快感而不断抖动,而被淫水浸染的穴艳红晶莹,越发显出肉棒的狰狞强悍同时,也将炙热的肉棒吸入极,恨不得连根部阴毛都嗦在贪吃的小嘴里。
“嗯……嗯啊……啊……啊……哈啊……”
正当美人在淫梦中爽的不能自已,穴像个吸盘般紧紧吸着男人肉棒不放,滑腻的淫水直流,早就屈服于肉棒淫威的雪臀,在梦中主动迎合肖盛的插浅出,睡梦中的方雨年表情更是陶醉又淫荡,柔嫩的红唇不断发出颤抖的呻吟。
快感在美人体内累积,穴里也越来越热,越吸越紧,肖盛知道宝贝又要来一高峰。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叮叮咚咚的钢琴声越来越大,让沉浸在淫梦中的方雨年迷迷糊糊醒来,浑身酥麻的快感让他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家里,好像他还是那个被藤插入采蜜的朵精灵,尽情享受来自于灵魂的快乐。
美妙的钢琴声很坚持,方雨年不太愿意睁眼,轻蹙眉头,穴吸允着肉棒不放,酥爽又熟悉的感觉要再到来,他根本不想动。
但这个铃声是为女友特定的,方雨年只好一只手在身边不住摸索,想摸到手机。
肖盛看着宝贝还没有发现的可爱模样,险些笑出声,一边用肉棒抵着已经露出来的敏感子宫口上,在转着圈的研磨,让美人的身体跟着迷乱的慢摇。
一边拿过手机递给闭着眼瞎摸的方雨年。
过程中,男人看了一眼来电,眉头一挑,是夏雪儿。
方雨年接过手机,同时也摸到男人的手,他刚想张口说谢谢,却发现自己一直在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美人顿时吓醒,然后他发现自己的下面正在被H干着,那种侵入到灵魂的胀满酥痒快感也是从这里出现!
方雨年骇然睁眼往下看,自己不知道是怎么躺在男人身上,正叉着大腿,对那个禽兽展现私密,让男人的性器肆无忌惮的插入H干。
因为H干的动作温柔有节奏,方雨年身体绵软的享受快感同时,还能感受肉棒的脉动,竟然让他生生有一种跟男人生命相连,从此以后不会再是一个人的奇妙满足感。
穴受惊地绞紧,让肉棒纹丝不动,肖盛就知道宝贝彻底清醒过来了,他笑问:“宝贝儿,舒服么?”
方雨年懵住了,刚睡醒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浓密的羽睫上还染着泪,瞪着男人得寸进尺的笑脸。
美人懵懂的表情让男人心都萌化了,肖盛掐着方雨年细腰,缓缓地,大力地,往前一挺,同时毫不客气地低头吻住宝贝的柔唇,他可是肖想了好久,只是这个姿势不方便,现在方雨年自己抬头,正好送上门。
手机铃声重新响起,夏雪儿再打来电话。
猝不及防地一个激灵,方雨年回神,扭头避开肖盛的亲吻,腰身弹动,想要从男人身上起来,但意外的配合了男人卡着腰插入的动作,像一条在黝黑雄躯体上扭腰吞吃肉棒的美人蛇,要吸干强壮男人的精气。
“混蛋……啊……不要……嗯啊……”
肖盛的每一撞,都会让挣扎的方雨年急促浪叫,美人满眼泪在身上无力扭动,这可让肖盛兴奋坏了,温柔的让宝贝爽当然好,可是能奸媾的宝贝只知道在他身上娇声喘息,光是想象就很激动。
尤其他还想在方雨年女友面前宣誓宝贝的所有权,现在夏雪儿电话来了,这不是天赐良机么!
肖盛嘴角勾起坏笑,又重又缓地在销魂穴里抽送,一边拿过被遗弃在一旁不停作响的手机。
而不断挣扎的方雨年趁着男人松开一边防守,急忙坐起。
“喂,雨年……”
“嗯啊啊……”
接通后女友关切的声音,跟方雨年勾魂般的淫叫同时响起。
肖盛也闭上眼,享受淫穴高潮时的销魂吸允。
刚刚方雨年慌不择路的一下坐起,直接坐在肉棒上,将肉棒露出的最后一点儿根都吞吃进去,似乎连两颗囊袋都被插进去了。而肉棒一直瞄准子宫口,虽然动作轻微没有撞开,但是美人这一下坐起却让坚挺的肉棒小小的撬开一个小口,心被撞的又酸又软,腿根颤抖的厉害。
方雨年整个人爽的不知身在何,他浑身都被快感的电流麻的酥软,脑袋宛若碎在水里的冰块渣子,眼前模糊一片,听到女友的呼唤也是有零星的念头一闪而过,很快融化掉,所有思绪都在这一刻停止。
“喂?雨年,雨年?你没事吧?雨年……”
夏雪儿急迫地呼唤在进在耳边,方雨年失神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拿手机。
“喂,雪儿。”声音慵懒沙哑,含着一股风情妩媚。
“雨年,你的声音好哑,我刚刚去你公司找你才知道你生病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呢?现在你怎么样了?”
夏雪儿一连串的问题砸了过来,还没灯方雨年想好怎么回,那边又道:“还有,刚刚接通的时候你怎么啦,突然喊了一声,吓我一跳。”
方雨年更不知道怎么说了,但身后男人听到了,英武的脸庞勾起一抹邪笑,饥渴难耐的肉棒像是催促他诉说‘真相’,在穴宣告主权似的挺动,高潮过后还在余韵中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样抽插,美人身体顿时如过电般发着抖。
“我……刚刚腿麻了。”
随口敷衍一个理由,方雨年咬着下唇,哀求地回头望着男人,肖盛挑眉微笑,双手扶住美人细腰,很缓慢的一下又一下的在泥泞不堪的蜜穴里研磨。
美人赤裸着身子,地坐在肉棒上,承受男人的耸动H干,他一手扶在男人腿上,每想起来都被男人掐着腰坐下。
一手拿着手机,听着女友说话,紧张的穴使劲儿吞吃肉棒,希望它不要动,但适得其反,酸痒的快感重新席卷而来。
“哎呀,你可真是,跟你说了不要老是侧卧的姿势睡觉嘛。”夏雪儿很快接受这个理由,并且一副熟稔的口气叨叨男友睡姿。
虽然不是免提,但是话筒外放的音量,在寂静的屋子里,足够让肖盛听清楚。
他扶着美人腰肢,重重地往前一挺,宝贝儿的睡姿都让人看到了。
“啊!”突如其来的一声呻吟。
方雨年怕女友知道自己现在被男人H干的情况,身体紧张的不敢动,而身下的男人还威胁的缓慢挺动,销魂的快感不停,他本来就忍得辛苦,现在被男人猛地一下插,爽的浑身颤栗。
手机那边的夏雪儿安静了一下,疑惑道:“……腿麻还没好么?”
“没……”方雨年勉强蹦出一个字,他怕再张开口,会止不住淫浪的呻吟。
肖盛目光放肆的打量美人背影,皙白的脊背泛出滑腻的汗珠,腰背线条单薄而优美,几乎像是剥了皮的梨肉,透白清甜,浅浅的腰窝下是挺翘浑圆的屁股,股沟黏湿,透着淫艳的霞红,显然是挨过一番操弄。
尤其美人因为无力前扶男人大腿,姿势像撅着屁股给身后人看,顺着紧缩的后穴往前,是一张艳红的阴户,光洁无毛,撑大的穴口吃下一整个大肉棒,还在不停的收缩,勾人淫浪的很。
不知情的女友依旧在关心男友:“……下回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呀,知道你生病,可担心死我了……”
硕大的龟头浸在穴里兴奋地一颤一颤,肖盛忍不住开始加速,肉棒撑开了内壁里的褶肉,马眼不断侵袭那个开了一道小口的子宫,带来重重快感。
方雨年眼角泛红,不断哀求地回头望着男人,却换来更更重的抽插,身体也因为男人的插开始不住的颤抖,蠕动,他尽量装出正常的声音:“我……知道了……下回……一定告诉你……嗯……唔……我先吃药了……嗯……回头跟你联系……唔……”
肖盛双手抓着美人细腰,一边往下压,一边挺胯,无情的将圆润的翘臀压扁,变形。
“哎……真不让人放心,你先去吃药吧,我一会儿去你家找你,大概7点左右到吧,顺便给你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唔唔……不……不用了……嗯……我……嗯……家里有……喔哦……”
紧张,害怕,刺激着美人身体,淫浪的穴不顾主人的急切,拼命吸允着炙热粗大的肉棒,每抽搐都会带着淫液流出,身体也背叛了主人,小幅度的扭动肢体想要更强烈的快乐。
“算啦,你嗓子哑成这样,也别说话了,你家里有什么我能不知道么,一会儿我给你买点粥吧,回头见!”
嘟的一声,通话挂断。
“雪儿……嗯啊!……不要……嗯啊啊……”
方雨年惊慌地呼唤,张开却是急促的吟哦声,美人放弃手机,转而想要从男人身上起来,双手往前爬着要逃跑,可是怎么能抵过肖盛常年锻炼的力气。
“啊……不要……啊……不……啊啊……不要……啊……哈啊……嗯……不……”
每穴都将要离开肉棒的时候,只是稍微含着一点龟头,都会被肖盛捏着腰让美人狠狠坐下,粗大的肉棒惩罚似的重新贯穿窄小瞪得穴,龟头又又重的顶住心,撞的心软肉止不住的喷出淫汁,没有几下,方雨年就失去了力气,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失神地望着男人黝黑的双腿,粗硬的腿毛。
美人呼吸急促,满脸绯红,垂着头像臣服的高傲天鹅,性感的雪臀撅起含着肉棒,穴口不断搜索,滑腻娇嫩的穴肉摩擦肉棒粗粝的青筋,让人恨不得死在这个尤物的身上。
肖盛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
“啊!!!”
方雨年被刺激地仰起头浪叫,他被固定在男人粗长的肉棒上,身体不住的抖动。
肖盛红着眼,刚刚那个女友说要来看宝贝儿是么,他要让她好好看看,宝贝儿最淫荡的模样!
这口穴又滑又嫩,还那么会吸,绞的他的肉棒不放,里面像有小嘴似的吸允,插的越狠,吸的越紧,爽的肖盛头皮发麻,加上嫉妒吃醋的心理,抓着方雨年细腰,胯下又又狠的狂顶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人的浪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方雨年已经说不出来话,只有淫叫才能表达身心的感受,女友要来的紧张也消失在脑海,忘情的在男人肉棒上套弄,他现在只像男人插的更,更激烈。
“啊……到了……啊啊……好……啊啊啊……要破了……嗯啊啊……”
骑乘的姿势是最入的,也是最容易让上面的人爽的,方雨年迷醉的半合着眼眸,放浪的用穴摩擦男人的大肉棒,身体里面好痒,好酸,只希望大肉棒狂插止痒。
美人力气不足,套弄摩擦越来越轻,肖盛干脆扶着美人细腰,让美人像个充气娃娃似的听话按照他的指挥往下坐,配合着自己的狂插猛顶,股间粘腻的水声不下于勾魂的淫叫。
”啊……太快了……嗯啊啊……好激烈……啊……啊……受不……啊啊……了……嗯啊啊……“
霸道而野蛮的兽欲扑面而来,混杂着撕裂一切的快感,将方雨年牢牢困在男人身上,逃脱不得。他所有的知觉都在感受胯下激烈的交合,外界一切都跟他毫无关系,求饶都忘记了,只记得疯狂的痉挛和将他重塑的快感。
”啊……啊啊啊!……太大了……嗯啊啊啊……肉棒又变大了……嗯啊啊啊啊……“
肖盛强悍的性能力让方雨年承受不住,密集而激烈的狂插猛干,让他嘴角不断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仰头失神的望着已经变暗的天板,随着太阳落下,四周慢慢昏暗一片,像是在一个茫茫大海中,只有他们两人在,被男人永无止境的H干。
方雨年穴里流出的淫液很粘滑,粘稠的能拉出丝来,男人两颗鼓胀的囊袋嘭嘭嘭的拍打美人艳红的嫩穴口,声音比刚刚重了许多,肉棒也越胀越粗,H干的也越来越快,这是男人射精前的征兆。
被肖盛这样激烈的插,干的连浪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大张嘴仰头吸气,像一条脱水的鱼,美人身子突然颤栗起来,脊背后仰抬头,反弓如天边弯月。
方雨年又被肖盛H干到高潮,而濒临高潮的肖盛,被绞的死紧的穴吸的再也控制不住,抵住子宫口研磨,磨的美人失神,嘴角止不住的流出更多的口水,抽插,撞击,这样又坚持了耸动十几下,男人终于忍不住,抵住那一道小口,冲着未曾有人进入过的子宫噗噗噗的射出阳精。
肖盛的性器很粗,囊袋也很大,射精力度强的吓人,像是后座力强的火枪,强烈的子弹射击,射的方雨年翻起了白眼,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连续的高潮让美人濒死般的仰着脖颈,只能出气,不能吸气,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多到要把肚子撑破了,像怀孕般隆起。
男人终于射完了第一波,方雨年觉得自己要被男人精液淹没了,等扶住腰身的双手微微放松,缓不过来神的美人无力倒下,重新归入男人怀抱,安安稳稳地任由肖盛抚摸亲吻,一动不动的被肉棒堵着穴,穴紧紧收缩没有让一丝精液流出。

“雨年,开门。”

7点半,天已经黑了,夏雪儿手里买了一堆东西,在门外喊着。

正是下班点,路上堵车,她比平常费的时间要长。

屋子里没有动静。

“雨年?”夏雪儿又喊了一声,她手里提着东西,不方便掏手机。
还是没有人回应。
“难道睡着了?”夏雪儿暗自嘀咕,她也知道发烧的人都好睡。
这时,楼上的女邻居下班回来,见到俏生生的夏雪儿,暧昧笑道:“来找男友啦~”
???
这人是谁?
夏雪儿一脸懵逼,现在高楼大厦的,邻里之间没有那么热情,更别提方雨年是在这里租的房子,邻居都不认识几个。
“嗯?嗯。”夏雪儿很尴尬的微笑应了几声,这人干嘛突然对她打招呼,但是人家热情,自己也不好意思冷脸。
女邻居也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微笑了下,赶紧上楼了。
砰砰砰,夏雪儿敲了敲门,如果里面还没有回应,她就准备打电话了,要是再来一个不认识的莫名其妙的热情,那可受不了。
咔,门开了,屋子里没有开灯,黑乎乎一片。
夏雪儿松了口气,边进屋边抱怨:“雨年,你怎么才开门,是不是睡着了……”
楼上的女邻居也悄悄听着,听到夏雪儿进了门,才一脸看甜蜜cp的姨母笑进自己家门。
灯亮,夏雪儿的抱怨声顿时止住,她惊讶的望着眼前男人,完全不认识,难道自己进错门了!?
肖盛抱着被染上污渍的床单睡衣,微笑道:“雨年睡着了,我是他的邻居,叫肖盛。”

夏雪儿的心思(剧情)

“你好,我叫夏雪儿,是雨年的女朋友。”黑色编织长裙打底,上身穿着一件橙红色外套,裙子长至小腿,只露出一截细脚腕,夏雪儿大大方方的介绍自己。
肖盛笑着点点头:“雨年跟我说过你。”
他打量着雇主的女儿,人比照片上还要好看三分,可能因为圆脸不上相的原因,现实中的夏雪儿更要生动漂亮,乌黑顺直的齐肩秀发,细眉杏眼,看人带着和善,山根不高,但鼻头挺翘,嘴唇薄厚适中,口红修饰一下就很精致,而且嘴角天生上翘,神情总是有着三分笑意。
干干净净的美女,一看就是被父母捧在掌心上的小姑娘。
人如其名,白净似雪。
‘真是一个好姑娘啊,可惜要被一头狼叼走宝贝了。’
肖盛心里毫无愧疚,宝贝遇见了,谁有能力就归谁,何况还是姑娘父亲给搭的线呢。
再说了,方雨年跟夏雪儿结婚,夏父肯定会知道方雨年的双性身,以方雨年的容貌,难保不会出现岳父跟女婿之间的纠葛。
他只是避免万一的家庭伦理,还帮助保护了夏雪儿这样的好姑娘。
想到方雨年婚后会被一个中年老男人强迫委身,无奈哭泣,肖盛下面又是一硬,幸好有床单挡着,没有显露出来。
“谢谢你这两天照顾雨年……”夏雪儿其实很心急想看看方雨年,只是在所谓的陌生邻居面前,不好冷落,而且她莫名的有点怵这个人。
眼前男人身材高大伟岸,像蕴藏着狼豹一样的爆发力,浓眉高鼻,方脸阔唇,长相很有攻击力,虽然是在笑着说话,但是总有一种审视犯人的感觉。
“我刚刚帮雨年洗了澡,他出了一身汗,难受睡不着。”肖盛示意自己抱着的床单:“你可以去看看他,刚躺下没多久,嗯……有可能睡着了,这两天他挺虚的。”
“嗯嗯,好的。“夏雪儿感激笑笑,轻轻推门,来到卧室。
“雨年?”
夏雪儿悄悄喊道,怕惊到了病人。
“你睡了么?”
"嗯……“屋子里有人含糊一声。
夏雪儿上前两步打开床头灯,暖黄色的光晕洒在床上躺着的人,方雨年眉头微蹙,一副难受的样子,眯着眼看过来。
夏雪儿心忽然跳快两拍,一向清冷斯文,只有偶尔浅笑的方雨年,在生病的时候竟然徒生一种奇特的妩媚,眼神朦朦胧胧的,羽睫微颤间,氤氲出别样的潋滟。
完全没有脂粉气,比网络上的那些爱豆偶像美多了!
“雨年,以后别带眼镜了。”冷不丁地,夏雪儿脱口而出,她觉得是眼镜封住了自家男友的美貌!
“嗯?”方雨年没有反应过来,体内不断振动的跳蛋干扰了他的思绪。
肖盛确实帮方雨年清洗身体了,不过是在浴室里一边H干一边清洗,在夏雪儿来的前一刻刚刚射进第二波精液,无耻的男人不顾美人哀求,放进跳蛋堵住,不让精液流出。
整洁干爽的白色家居服之下,是被各种情趣玩具按摩的美人,挺立的乳头被乳夹电震,下面两个穴一个被塞入跳蛋,一个被塞入按摩棒,连小分身都被绑住,不让射出。
虽然他的手还能自由行动,可是一来没有力气阻挡肖盛,二是没等他取下身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雪儿就敲门了。
“不如开门让你的女友看看你淫荡的一面。”肖盛笑的恶劣,慢慢起身去开门。
方雨年只能委屈巴巴地躺进被子里,听到女友进门跟那个禽兽还客气说笑,又是害怕雪儿也被禽兽抓住,又是莫名感到心里很悲伤,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没事,你感觉好点了么?”夏雪儿吐吐舌头,自家男友正病着呢,哪想到自己被美貌晃了眼。
说实话,夏雪儿不缺人追,在遇到方雨年之前,她交往的男友都是会玩能说的,带着她到闹,也就是某跟前男友一起跟方雨年的公司领导谈生意,她的眼睛就被一身清冷的方雨年黏住了。
她交往过的帅哥不少,比方雨年帅气的也有,但是像方雨年这样说话淡淡,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气质的美男子,还是头一个。
一个不过分俊帅,也不过分精致,秀气长相跟单薄身材都指向清雅禁欲,仿佛是古代的书生公子,自带一股在山清水秀的烟雨朦胧中,他打着油纸伞与你相遇的氛围。
满足了她一切的梦幻少女心!
甚至还想化身那些狐妖鬼魅勾引他,把美男子私藏起来只有自己能看。
至于她爸的想法,夏雪儿也懂,无非是自家有点财产,怕遇人不淑,夏雪儿再三保证自己不是恋爱脑也说服不了夏先生。
自个女儿自己知道,从之前热爱那些所谓的甜酷风,每天换着发色折腾,眼影红唇超短裤就是夏雪儿的标志。
后来变成端庄大气的轻熟女风格,绝对是因为方雨年。
因为那小子喜欢这种类型的姑娘吧,夏先生又是高兴女儿现在的样子,又是心酸女儿这样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同时还十分警惕,方雨年对女儿的影响太大,虽然看着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私底下谋划什么,财产可以走婚前公证,那自己女儿受伤害怎么办?
夏先生也承认,方雨年长相不俗,如果方雨年真的没有什么其他不良心思,那跟自己女儿结婚,夏先生还是十分期待外孙的样貌的。
种种思量之下,肖盛就来到了方雨年的面前。

女友在厨房熬粥,男友在卫生间被操后穴

洗衣机轰鸣的声音响起,提醒了方雨年还有一个禽兽在自己家里。
雪儿也会有危险。
这一个念头,让被跳蛋震动混乱的思绪重新聚集,方雨年心焦如焚:“雪儿,我没有什么事了,现在都已经天黑,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家吧。”
夏雪儿:“???”才八点啊!
觉得男友可能是病糊涂了,夏雪儿更加不放心,尤其那个不认识的邻居还在这里,

“我走了谁照顾你啊,那个叫肖盛的,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之前怎么没有见你提起他?”

夏雪儿倒也不是追根究底,只是这个邻居冒出的突然,像方雨年的同事跟朋友,她虽然没有全部记住名字,但是在两人闲聊的时候多多少少都提起过,如果见到人也能对上号。
可这个肖盛就很奇怪了,还是以邻居的身份,方雨年在阳光小区租房时间不短,最熟悉的除了房东,就是小区门口的几家商铺或饭店。
方雨年张张嘴,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跟那人的关系,正想找个借口转移话题,后穴中一直静止的按摩棒忽然震动起来。
“唔……”方雨年难受的皱眉,闭眼哼出一声不堪忍受的哀鸣。
男人两射出的浓郁精液都被堵在穴眼里,小腹像怀孕似的隆起,撑涨的感受让方雨年恨不得立刻冲进厕所,穴中的跳蛋还一直不安分,在敏感的内壁中上蹿下跳,都能让人感觉到粘稠的精液在肠道里翻滚。
本来就因为女友出现在面前,方雨年一直苦苦忍受,可是后穴中突然震颤的按摩棒加重了刺激,最脆弱的部位被大幅度摩擦,刺激的清冷美人说不出话,葱根似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一脸病痛难忍的神情。
“呀,雨年,你哪里难受了!“夏雪儿惊慌起来,她没有亲手照顾病人的经验,以往朋友真的病的难受就直接住院了,她是去拎着礼品去看人,顶多削苹果倒水的那一个。
”来,喝点水。“肖盛从客厅过来,手里拿着一杯热水,上面还放置一个长吸管。
“嗯,谢谢,雨年他情况不太对,要不去医院看看吧。”夏雪儿担忧道。
方雨年听到去医院,顿时紧张了,他身体现在的样子……
肖盛早有对策:“已经去医院看过了,还开了药回来,医生说是被大雨琳的着凉,还开了一些消炎治咳嗽的药。“
肖盛示意夏雪儿往床头柜看,上面一堆打开的药盒:“你来之前才吃完药躺下。”
男人对方雨年笑得意味长,可惜他的药没有喂到美人嘴里,还在美人下面的小嘴中含着。
方雨年自然看明白的肖盛笑容的含义,又生气又紧张,一时间竟然使劲儿嗦住了下面两个不断震动的东西。
快感更加强烈。
“哦,那就好。”夏雪儿放心的点点头,她被肖盛带拐了思路,觉得方雨年刚刚闷哼是因为嗓子难受,于是她端着水,坐到了床前:“雨年,喝点水吧。”
这个邻居还挺细心的,夏雪儿望着杯子里长吸管,这样就不用病人起床喝水了,也不怕洒到床上。
不知不觉间,夏雪儿有点相信所谓邻居的话。
方雨年一脸惊颤难忍,他肚子憋胀难受根本喝不下去水,可是那个可怕的男人就在雪儿身边,如果自己不喝,男人会不会出其他招数,让雪儿发现自己的状态。
望着女友天真关切的脸,方雨年勉强张开了嘴。
肖盛勾起嘴角,他当然有小手段,眼前女友亲手喂男友喝下催情药,男友毫不知情的一幕愉悦到他了,看在夏雪儿给他助攻的份上,他决定请人品尝一下自己的手艺。
“夏小姐,你还没有吃晚饭吧,我这边做了一些粥,要不要一起吃点。“
方雨年身体一僵,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夏雪儿看了一眼杯子里已经喝完的水,肖盛在后面笑,方雨年不敢不喝,道:“你还没有吃么?”
方雨年刚要阻止,穴中的跳蛋突然猛烈,喝完水后肚子里更憋胀难受,胃里的水跟精液仿佛都融合到了一起,他怕张口就是呻吟,所以咬紧下唇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
看男友呼吸急促,闭眼难受的样子,夏雪儿也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当她想要不要直接打了12时,肖盛凑了上来:“雨年,是不是想上厕所?”
男人堂而皇之的把方雨年的正牌女友移开。
夏雪儿一愣,但是没有多想,如果男友真的想上厕所,以方雨年的性子,确实不太好意思对她开口。
跳蛋震动忽然停止,方雨年微微松了口气,睁开眼见男人凑过头来,他心底发怵,平缓自己身体的快感中,也没有回答男人的话。
但是这副表情在夏雪儿眼里已经是同意了,没见邻居一问,方雨年的眉头都舒展了,没有刚才难受的样子。
雨年果然还是害羞,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害羞的,自己是他女友不是么!

夏雪儿有点无语的想。
“那雨年你先上厕所吧,麻烦你了,肖先生。”夏雪儿大大方方道。
“没事,小事一桩,这两天都是我抱着雨年上厕所的。”肖盛唇角一勾,抱起美人。
“不……”方雨年惊慌的闪躲,但是女友在面前,他又不敢大动作。
夏雪儿还好心的把卫生间的门打开,肖盛抱着微微颤抖的美人进去,转头笑道:“夏小姐,能帮忙看一下火么,我熬了瘦肉粥,一会等闹钟铃声响了,你就把皮蛋放进去,然后再熬五分钟放进去肉沫就行。”
“好的,没问题!”夏雪儿早就闻到了米香味,听肖盛煮的皮蛋瘦肉粥,对他的感官更好。
很适合病人吃的嘛~!

关上厕所门,肖盛就迫不及待的亲吻方雨年,挣扎中,将方雨年抵在水池边,手从家居服下面钻进去,卸下乳夹,在胸前肆意揉捏敏感红肿的乳头。
“嗯……别……不要……嗯……”方雨年推搡着男人胸口,小声的哀求道,顾及女友在外面,他不敢大声喊,怕被人发现,极力挣扎躲避男人的亲吻,但他整个人都被男人牢牢固定住身体。
美人的软语相求的情态,对肖盛来说无异于勾引,尤其两人在夏雪儿来之前还H干的很激情,方雨年眼中的情欲神色都未褪下,所有的拒绝都像是欲拒欢迎。
想到方雨年的正牌女友就在厨房,肖盛兴致勃勃,占有欲极高,抱紧美人,贴着细嫩的小耳朵呼气,

“宝贝,快一点让我爽了,可以不用被你的小女友发现,否则……呵……”
方雨年惊悚的望着他,肖盛冷笑一声,不等方雨年拒绝,抬起美人精致的下颌,让美人无法摇头躲闪,直接撬开惊慌的唇齿侵入进去。
“不……唔……嗯……唔……”
丁香软舌无从逃避,被无耻的厚舌紧紧吸住,肆意卷弄,美人口腔中尽是男人的霸道的气味。

方雨年被肖盛强制的搂在身前,无法挣脱,被吻的来不及呼吸,最后只能晕晕乎乎地软在男人怀里,被人拉开新换的家居服,露出全是粉色吻痕的白嫩身子。
“哈啊……”方雨年眼前发黑,男人大方慈悲的放他大口呼吸。
湿热的吻顺着美人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听着耳边呻吟似的隐忍喘息,肖盛只觉得方雨年在火上浇油,随手扯开褂子,同时飞速的褪下家居裤。

卫生间明亮的灯光中,美人虚软疲惫,被迫春光乍现在肖盛身前。

纤细的腰身,白嫩挺翘的屁股,以及留着滑腻淫水的不断收缩穴,塞着按摩棒还在震动后穴,都男人眼中一览无余。
光是想到美人蜜穴里的幼滑紧致,还有发出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化身禽兽的娇喘,肖盛就忍不住的闭上眼睛,又粗又重地喘息一声。
“不……嗯………求求你……不要……嗯!……”
方雨年惊呼出声,想到外面的女友,又急忙压低声音乞求。

男人不为所动,继续把玩着圆润的臀肉,揉捏出各种形状,同时不断抽动后穴里震动的按摩棒,进行更入的摩擦。
感受到怀中人的轻颤,肖盛温热的大手,不断沿着美人腿间的空隙来回摩擦,为了避免方雨年合拢双腿,他一条腿从身前没入腿间,一手抽动后穴,一手在敏感的穴来回摩擦,热乎乎的掌心也很好的照顾到了挺立的红豆。
“嗯……不要……求……嗯啊……”

方雨年扶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双腿被迫打开,脚尖抬起,几乎是坐在水池边上,以淫乱的姿势来迎接男人。
“雪儿……嗯……还……啊啊……在外面……嗯……”
方雨年流泪哀求,脸色涨红,他被身下两只手磨的腰肢乱颤,小腹升起一团热火,知道自己要撑不住了,只能把希望放在男人身上。
可肖盛本来就想在所有人面前宣誓宝贝的所有权,眼前美人想要蜷缩起身体,挡住自己一身红粉痕迹的肌肤,面带期翼恳求,却不知道这样半遮半掩,又只能依靠人的情态,跟小黄片里的挑逗调情一样。
男人的大肉棒早就蓄势待发!
“嗯唔……”方雨年咬着嘴唇,仰头痛苦的忍住呻吟,眼泪冲出眼角哗哗地往下掉,浑身颤抖不已。
后穴的按摩棒被男人抽出,换上比按摩棒大一圈的性器,男人听到美人隐忍的呼吸,想到了方雨年刚刚被H干的失神模样,兽欲被激发出来,抱起美人猛地往下一拉。
噗嗤!
还未合拢嫩滑后穴,被粗大肉棒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撞开,凶猛的巨物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小嫩穴里,开始了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的猛插。
“啊…唔!……唔嗯!唔!……哼!……嗯嗯!……”
方雨年说不出话,他在控制不住喊出第一声呻吟,就急忙咬住了手背,恍惚朦胧中,他似乎看到了雪儿在厨房熬粥的背影!
知道时间紧急,肖盛只是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洗手间暖黄的灯光下,强壮伟岸男人只露出小半个结实黝黑的臀部,雄壮结实的公狗腰,疯狂在不堪一击的美人身上顶弄狠送。
“嗯!……唔!……唔!……哼!嗯!……”
肖盛体力强健,肉棒插的又狠又重,听到宝贝死活不肯发出呻吟,知道是因为夏雪儿在外面,心里有些吃味的猛地一挺腰,来了一击狠插,侵入菊心碾磨,刺激的美人身体一阵痉挛。
狠狠操了几下,扭头见方雨年竟然使劲咬着自己手背不发声,惊的肖盛立刻停顿,连忙从口中解救下了细嫩的玉手,白皙的手背上出现一圈的牙印子,还有地方已经渗出来丝丝血迹。
肖盛心头火气直升,又是十分心疼,最终都化成熊熊欲火,狠狠亲吻住方雨年,抓着美人细腰大操大干,同时还打开穴里的跳蛋,让美人感受双重夹击
“唔嗯!……嗯!……唔唔!……”
方雨年受不住的挺腰,双腿乱蹬,哭着想要从男人身下退出来,可他完全无法摆脱男人,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兽欲。
两人在水池边交缠,明亮的玻璃镜反射出这一场被强制的性爱,短短几分钟内,在男人狂野的抽插下,美人精致的小分身就射了一,可肖盛完全没有停下,他还没有射。

“嗯!!……不……呜呜!!……”

方雨年被干到高潮的时候,男人也不让他休息,美人越是高潮,后穴就吸的越紧,越是难以抽动,肖盛就越是过瘾的使力向前冲。
尤其穴高潮时,跳蛋还在不断震动,隔着一层敏感的肉壁,让插着菊心的大龟头也能有震动感,别样的痛快舒爽使男人一时都忘记了时间。
“不唔……嗯……唔唔……哼嗯……哼……”
啪!啪!啪!
无力的哀吟声,强力的肌肤拍打声,暧昧的混合在一起,连续不断的高潮,狭小的卫生间里,外面还有女友夏雪儿,浑身赤裸的方雨年失神承受男人越来越狂猛的欲火。
方雨年抱着肖盛雄躯,身体彻底对男人敞开,双腿在男人身侧,已经脚不沾地,完全由男人抱着狂插。

美人白嫩的屁股颤抖,后穴口周边已经被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拍成了艳红色,粗大的肉棒在后穴凶狠的快速进出,发出扑哧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滴滴淫水随着抖动的大腿流下,滑过肌肤,顺着绷直的脚尖滴落在地板上。
舌头被男人吸的发麻,呼吸不通畅,美人眼前发黑,窒息感再涌上,汹涌的快感干扰了方雨年的神智,难耐的酸痒越来越多,他不知不觉用脚勾住男人快速挺动的腰,配合的扭出骚浪的身姿。
“嗯!!!!……”
一道白光过后,方雨年眼前发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记得后穴里让他爽上天的热量喷射,和外面传来的阵阵铃声。

“奇怪,雨年上厕所这么长时间么?难道在大号?”闹钟响起,正在刷视频的夏雪儿才发现男友还在厕所里没有出来,她满脸纳闷的掀开锅盖,按照邻居说的,往里面房切好的皮蛋。
刚刚刷视频,她也没看时间,但怎么也有了2分钟了吧!
正想着要不要喊一声,就听到洗手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肖盛一脸餍足地抱着不断喘息颤抖的方雨年出来,他避开夏雪儿,将美人重新放到床上,关上卧室门,对厨房门口一脸好奇等着回答的夏雪儿道,
“咳,那个……雨年他有点上火,所以蹲厕所比较费力气……”肖盛摊摊手,示意你懂。
便秘嘛!夏雪儿了然的点头:“辛苦你了,粥好了,你先吃晚饭吧。”
“一起吃吧,看你来的急,估计也没有吃,吃药之前,刚刚喂雨年吃了点中午熬的粥。”
“好,我还买了些馄饨跟肉饼,一起吃吧,多谢肖先生你这两天照顾雨年了。”夏雪儿微笑。

女友在客厅睡觉,男友被操开子宫

粥很香,米油都熬制出来,因为担心方雨年,夏雪儿亲自吹凉了刚出锅的皮蛋瘦肉粥,慢慢喂给昏昏沉沉的男友。

她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上了一个厕所,男友就虚弱了很多,像马上就要昏睡过去一样。

不过病人的精力都不好,长时间蹲厕所后脱力也能理解。

喂完粥,夏雪儿关心几句,就不打扰方雨年,让男友先休息一下。

临关门时,方雨年哀求地看了一眼倚在门口的高大男人,泪眼汪汪地目光使人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想要伤害。

肖盛微微点头安慰,方雨年才闭上眼,任由两人出去关上卧室的门,眉宇间充满疲倦。
下面虽然不憋胀了,可是时间太紧张,来不及清洗,男人的部分精液依旧留在身体里,又猛又烫的喷射感受,让后穴到现在都在回味,而且似乎越来越热……

方雨年的呼吸微微急促,脸色也慢慢发红,可是他毫无察觉,他只记得在卫生间里男人答应让雪儿好好的回家。

他也只能信任这个男人了。

“肖先生是住几号楼啊?之前来过几一直没有见到过你。”

饭桌上,夏雪儿吃着粥,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肖盛聊天,这个邻居手艺还不错,瘦肉粥熬的又浓又香,当然,这里面还有她的一份功劳。

男人一米九的身高着实显眼,夏雪儿就算对肖盛的脸庞没有印象,也不会忘记男人如同健美教练的身材。

“刚搬来半个月吧,早起晨练的时候经常吃外面的馄饨,一来二去就跟雨年认识了。”

肖盛完全不怕方雨年的正牌女友起疑。

夏雪儿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就说她怎么对肖盛没有印象,不过半个月就跟雨年熟悉到这种程度,连生病都让人照顾?

“也多亏了雨年,我租的那个房子不太好,想找房东退钱吧,房东又不给退,只好暂住雨年这里,等我过两天找到房子后,马上搬走。”

肖盛愁眉苦脸,一脸遇到倒霉事的表情。

暂住?

被勾起好奇心,不再关注男人友情的夏雪儿疑惑:“你那个房子怎么啦?”

“哎!别提了,”肖盛一脸晦气:“那个房子半年前刚办完丧事,听说是个独居老人,都走了三天才被邻居发现。”

夏雪儿马上知道肖盛说的是哪一间屋,当时还是小区里的头条,方雨年跟她都唏嘘不已。

“我也是贪便宜,听了房租低,没打听打听就搬进去了,可后来知道这事,虽然我不信鬼神,但是我工作时间没点,经常熬到半夜,想起来就怪渗人的,对精神也有压力,才打算搬家。”

高高大大的男人一脸郁闷,像一只又憨又怂的大熊,竟然还怪可爱的。

夏雪儿早就削去对男人初见时的淡淡戒备,反而还因为男人做饭不错,这一项优点对他挺有好感,于是安慰道,

“这事我也知道,老人那对儿女都在外地上班,赶回来都是哭天抢地的,老人死亡虽然是意外,但不是什么怨气大之类的,而且你这么强壮,只有鬼怕你的份。”

肖盛无奈道:“明白归明白,但我是做剪辑视频的,主要都是恐怖悬疑类的,半夜经常不由自主的想起来,挺吓人的。”

夏雪儿住了嘴,如果是这种工作,确实不太好在一个死过人的房子住,鬼不鬼的另说,自己吓自己的也容易多想。

精神压力确实大。

明白了前因后果,夏雪儿放松了许多,转移话题道:“我刚刚在厨房里看到东西都堆满了,是你买的么?”

方雨年的厨房里是什么样,作为女友的她还能不清楚么,两人都不是爱做饭的人,见面约会都是出去吃,男友的厨房只有一些速食品。

邻居熬粥都用的砂锅!

她自己偶尔做饭,蒸米煮粥都是用得电饭锅。

一个身高一米九,看着凶悍健硕的大男人,还挺会居家过日子,反差真大。

肖盛点点头:“自己一个人住嘛,工作也是在家里,不想吃外卖就只能自己动手做,厨房里那些都是我搬进出租屋时买的,现在暂住雨年屋子,又搬到这边了。”

两人聊着,夏雪儿将面前的男人信息了解七七八八,主要做视频拉广告,副职是摄像宣传一些景点商家,这来到H市,是接单拍摄网红视频,在月老庙相遇的古偶玄幻剧本。

夏雪儿也对网络视频这类很感兴趣,之前家里也做过视频宣传,但是太过正式,虽然有些效果,但没有达到她想要的,于是兴致勃勃的询问。

“珠宝类的高档视频我不在行,那得找专业的摄影师拍出质感,才能显出珠宝的美。”

邻居听到自己家开珠宝店,并没有立刻恭维,而是很诚恳的说出自己不足和建议,这一点小细节让夏雪儿心生好感。

“不过说如果只是想要做一些宣传,让更多年轻人知道,可以考虑请老中青不同年龄段的人,拍一些古代生活的片段,比如晨起梳妆,坐轿弹琴一类的,就跟现在古人妆,盘头发的视频一样。”

“这样有效果?”

“有效果,人不要说话,配一些静心的音乐,动作要慢,环境要优雅,拍出整体的美感,重点突出珠宝配饰,也能吸引不少粉丝购买。”

一问一答间,没多久,肖盛的款款而谈让夏雪儿十分感兴趣,给出自家珠宝店的名片,热情的邀请肖盛给珠宝店拍视频。

肖盛也没客气,收下名片,告知等自己这边的剧本拍完,就去珠宝店看看。

夏雪儿很高兴,只是说着说着,她忽然感到眼皮有些沉重,人也有点昏沉沉的。

肖盛见她说话语速慢了,神色也有点倦怠,看了一眼喝光的粥碗,嘴角微微勾起,假装疑惑道,
“夏小姐,你怎么了?看你有点难受。”

“嗯……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困。”

夏雪儿打个哈欠,心里纳闷,自己平时没有在这个点睡过啊,九点多就困了!?

“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躺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吧。”

肖盛的话语意外的让人安心,觉得听他的话没错。

夏雪儿本来不好意思,想拒绝,但是男人的声音非常沉稳有力,让逐渐昏沉的思绪顺着他走,觉得休息一下也没有什么。

“先休息吧,一会儿我叫你,送你回家。”

这是夏雪儿睡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男人望着对面姿势不雅的美女,夏雪儿歪着头,身体倾斜的靠在椅背上,手无力的垂下,昏睡不醒。

肖盛收起那副人畜无害的倒霉面孔,悠悠然地点起一根烟挂在嘴角,隔着朦胧的薄雾,邃的眼睛微眯,露出桀骜不驯的本性。

一些不入流的小招数,催眠话语节奏配合一点点安眠药,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这些都是工作后接触不同的人慢慢练出来的。

但控制表情,跟人拉进心理这点,是在警校学的。

将昏迷的夏雪儿报到沙发上,肖盛叼着烟,哼着小曲,清洗碗筷,把证据冲入下水道。

随后,他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床头灯昏黄,灯下看美人,分外漂亮,尤其这个美人秀气的眉眼微蹙,满头细汗,无力的躺在床边,整个人软软的,难受的微微扭动,散发出诱人的情欲气息。

方雨年在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睡着了,一场又一场的狂暴性爱,不是他能坚持住的,而温暖的白粥下肚,也确实在某方面安慰到了他。

他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下意识觉得这个男人应该不是丧心病狂的罪犯,不会伤害的女友雪儿。

只是,方雨年不知道,女友好心喂给他的热水和热粥,都被男人下了药,让他在昏睡中也不得安生。

肖盛盯着躺在床上呼吸急促地方雨年挪不开眼。
昏暗的大床上,青年被橘黄的灯光包围,薄被下的身躯轻轻扭动,睡不安稳的羽睫微颤湿润,肌肤泛着细腻的柔光,漂亮的像个三维建模,十分不真实。

肖盛望着毫无防备躺在他面前的青年,喉头滚动,他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像方雨年这样的人,无时无刻都在吸引着自己,每一都发觉这人比之前更好看。

好看的让他不能放手。

男人慢慢地掀开了被子,薄被下的方雨年如他所想,家居服被蹭的凌乱,尤物一样的青年已经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纤细的腰身上残留着红指印,松紧裤腰带已经露出半个屁股,小分身在前端支起帐篷,

方雨年很难受,觉得自己好像在桑拿室,尤其在喝下粥之后,原本是胃暖暖的很舒服,可是后来这种暖意就开始扩散。

暖意侵蚀到粘腻的下半身,让本就含有男人精液的濡湿穴口更加淫滑。

暖意蔓延到红肿热痛的乳头,反而让肿痛的乳头不在疼痛,出现另一种羞人的痒感,好想让人捏一捏,或者吸一吸……

阴穴一翕一张间,让方雨年不安稳的梦中也出现了肖盛的身影,那是一场狂野性爱的梦,两人还在卫生间,自己被他狂插,跳蛋在穴震动,而后穴则紧紧吸着大肉棒不放。

肖盛到抽一口冷气,印入男人眼帘的,是一份相当诱惑的画面,修长单薄的青年,用葱根似的手附上了自己胸口,尽情的揉捏乳尖,而另一只手在挺立的小分身磨蹭,想要纾解。

但有的地方还没有被照顾到,欲望得不到释放,阵阵说不出的空虚寒冷盘绕在下腹,青年也只能夹紧双腿摩擦,细腰扭动,想要借着被褥增加摩擦力度。

好想……好想在被热腾腾的东西进来……

半睡半梦中,卫生间男人的身影更加清晰。

肖盛眼神幽,脱掉青年碍事的裤子,露出湿滑的腿根,粗粝的手指也不管蓄势待发的分身,直接袭击重点,软软糯糯的穴急不可耐的吞了进去。

“嗯哼……”

渴望许久的肉壁被火热侵占,即便有些短小,不如之前肉棒美味,但此刻方雨年还是舒适地哼唧一声。

肖盛本来就被美人淫态勾的气血翻腾,被这样一番挑逗哪里还能忍,两下脱光自己衣服,巴拉开青年捏着自己乳头的手,大掌钳住方雨年的细腰,整个人压了上去。

方雨年上衣的扣子早被解开,袒胸露乳的迎接男人的重量,尤其在男人狠狠一口吸允热痒的乳尖时,不仅抱住了肖盛的后脑勺,还想要更多似的挺了挺胸。

“嗯……啊……”

青年主动抱着怀里的男人,像环抱一个让他十分舒适的抱枕,双腿感受到喷薄的热量自动分开,腰身挺动间不住的摩擦,穴也流下垂涎肉棒的淫汁。

梦里的方雨年也是这样抱着男人,被男人像捣蒜似的H干,操软了自己的双腿,猛吸自己的乳头,操的自己无比淫浪。

肖盛对着乳尖又吸又咬,感受到青年主动的动作,雄壮的公狗腰猛地用力,大肉棒挤开湿滑的肉唇,钻进了那淫水泛滥小穴之中。

“唔……啊……好舒服……”

方雨年紧皱地眉头松开,舒爽地浪叫一声,之前卫生间里经历的性事,让穴没有那么紧闭,反而在男人残留的精液,及自己分泌出的淫水中,将粗大的肉棒良好的容纳进去。

贪吃的小穴记不住教训,明明男人的性器是自己吃不消的,也紧紧的嗦住,不让大肉棒离开。

方雨年纤腰轻轻扭转,带动雪白的圆臀前后挺动,下面穴被大大的撑开,巨物在其中缓缓抽动,肉壁嫩肉不住也配合的不断吞吐。

而上面呢,青年一手搂着肖盛的后脑勺不放,一手还不甘落后的揉捏自己另一边无人照顾的乳尖。

大床上的两人配合无间,在柔和的橘光中温存缱绻,黝黑强壮的男人跟雪白单薄的青年尤物,互相拥抱亲吻,竟然生出一种柔肠百转的绵绵情意。

肖盛低沉地哼哼着,对方雨年睡觉时的听话配合十分满足,顺着青年白皙的脖颈往上亲,而方雨年在梦里情动之际,薄唇呜咽着贴向男人的嘴巴,香滑的小舌主动迎接厚实的大舌。

被方雨年的一番动作刺激的欲火再高涨,猛地一挺腰身,将青年牢牢压进床面,双手扣着雪白翘臀,指头陷入臀肉,不顾一切的狠狠H干起那殷红的穴。

恰好,肖盛的这一动作,符合了方雨年梦中情景,在卫生间里,男人也是这样牢牢抱着他,如捣蒜似的抽插。

“嗯……啊……啊啊……舒服……嗯……嗯啊……哈啊……嗯哼……”

在这狂风暴雨的H干下,青年瘦弱皙白的玉体如同海浪中的小船,颠簸起伏,不得不更加抱紧了身上的足以救命的男人。

“嗯……啊……用力……啊……啊……啊……好痒……嗯啊……好舒服……哼嗯……啊……哎……”

方雨年不知自己真的在被H干,在梦中畅快的呻吟着,一双玉璧紧紧搂着肖盛脖颈,在男人结实的后背上不断划拉,想要抓住什么。

雪白的长腿也一的开合,又颤抖的夹紧,最后夹住男人狂顶用力的雄腰。

青年纤细的腰身,也在用力的扭动,娇嫩的穴厮磨逢迎着大肉棍的进出。

此时的方雨年如同专门用歌声迷惑船员的美人鱼,被抓上船后,不得已显露出没有走过路的白嫩双腿,打开一直合闭的肉唇,用最私密的心软肉,吸取强壮男人的精液,换得一时求生。

“干死你……宝贝怎么这么好操……好紧……哦……这么多水……舒服死了……哈啊……这药的效果真不错……哦……”

保持这样的姿势,两人足足相拥半个小时,方雨年才在被男人的H干中,身体颤抖地射了出来,小分身淅淅沥沥的吐出汁水,接连的高潮让它有点胀痛,穴也在高潮中紧紧吸着大肉棒,让巨物寸步难行。

方雨年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高潮余韵未消,他媚眼如丝的望着身上男人,肖盛充满欲望的邃眉眼,猛地撞进青年朦胧的眼帘中。
一时间让方雨年分不清到底是梦中还是现实。

窗外的夜空璀璨,夜生活刚刚开始,街边很多烧烤小摊和一些散步聊天的人们,不时传来几声大笑和汽车鸣笛的声音。

青年痴痴地望着肖盛,柔和的光晕中,男人额头宽阔,眉毛似刀,又弯又长又浓,高挺的大鼻子,鼻骨很粗,隆起的驼峰也跟他的人一样,充满压迫感。

眼睛狭长仿佛幽谷,墨瞳不见底,被长长的眼睫毛包围住,盯人的视线如同射箭,直直地射进人心底。

往下是一张十分适合亲吻的厚唇,上唇薄,但唇峰精致明显,下唇厚,而且略微外翻,唇肉上有两个饱满的唇珠,中间一条小沟,倔强又吸引人,好像只要亲上去,就能被吸走魂魄。

“哼……哼嗯……嘤……哼……嗯啊……”

方雨年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发出来如此娇甜的呻吟,男人趴在他身上耸动,两人结合,身体的高潮无法抑制,一浪高过一浪。

渐渐地,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慢慢充斥在他心间。

或许是肌肤紧紧贴合传递过来的热度,让人柔情荡漾;

又或许是男人插在穴中的大肉棒滚烫的抽动,一下一下的顶到,那酥酥麻麻的劲道被顶入了心头,开始蔓延。

“啊……嗯……嘤……嘤嗯……哼嘤……咿……”

半梦半醒间,方雨年软塌塌地抱着肖盛雄厚的肩颈,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猛烈抽插,男人急促地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他颤栗着,从嗓子眼里抖出几声似泣似喜的呻吟。

青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都在泛光,浓密的羽睫微颤,因情热而产生的泪珠便滚落下来,跟鬓角的汗水融合在一起。

他恍惚地凝视肖盛,眼眶朦胧,人影晃动,但是肖盛的面孔无比清晰,明明是一张冷酷刚毅的脸,连宽厚有力的下颌都在彰显男人的攻击力,像是一口能嚼碎生骨。

可男人最有威慑力的眉眼,却是充满热情,随时随地都在注视着他,锁定在他身上。

阵阵快感如潮,方雨年的脑海被冲击的宛如浆糊,他低喘着,泪眼迷蒙地跟肖盛视线交缠,男人视线如有实质,牢牢的黏住他的眼睛。
眼神缠绵一会儿,方雨年嘴唇打颤,鬼使神差地轻轻仰头,吻在男人带有胡渣的下巴上。

这一下子,像是给了男人信号,厚实的唇肉毫不犹豫的吸允住了青年柔软的薄唇,方雨年没有闭上眼,只是垂下眼皮,瞳孔微露,承受肖盛更加剧烈地抽插。

青年似有若无的呻吟,都被堵在男人口中,方雨年的呼吸加重,雪白的身体随着肖盛啪啪啪地耸动而上下起伏。
慢慢地,视线中男人冷酷的面孔,都跟温暖轻盈的柔光晕染在一起,像蜜一样化开他的心防,让方雨年彻底瘫开身体,对男人凶猛的巨物展露出藏了二十多年的子宫。

肖盛早就知道宝贝被操迷糊的时候,特别乖巧顺从,他俯在青年身上,着迷地望着方雨年情动时的样子。
白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美人,现在在他身下畅快地呻吟着,赤身裸体地抱着自己不放,一双月光做得水眸轻轻地看着他,被撞击搅和地朦胧一片,薄唇轻喘,香艳而淫靡。

“……哦……雨年……宝贝……真棒……哦……”

肖盛胡乱地在青年脸上,胸上亲吻着,他忘记了还在客厅昏睡的夏雪儿,只想跟方雨年共享此时的甜蜜气氛,尤其青年忽然在醒的时候亲到自己,眼神还像勾子一样,勾着自己不放!

大肉棒更粗了,原本就在爆发边缘,这下跟打桩机一样激烈地顶弄着心软肉,肉壁中的层层褶皱都被撑开,穴口被撑得薄薄一层,都有些透明,巨物插的青年浑身颤栗不断,迷蒙地眼神失焦。

“嗯唔……嗯……啊……嗯嗯……啊……啊……”

方雨年被肖盛强壮的身体H干的脑子里空白一片,软糯的身子被男人压的紧紧的,男人的大肉棒在他的心中不断顶弄,子宫口都悄悄拉开一条缝,被男人巨大硬挺的龟头碾磨。

“唔……啊……啊……嗯啊……”

肖盛结实的马达臀正紧贴在青年白嫩的股间,方雨年双腿大张,被密集地抽插在床上小幅度的快速弹起,嗓子发不出来完整字眼。

男人赤裸的身体在明暗不一的光线中,勾勒出如雕塑搬的线条肌肉,巨物在青年穴中出没,两颗鼓胀的大囊袋都恨不得插进淫穴中

“宝贝……雨年……小雨……我真的喜欢你……想要每天都这样操弄你……操进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哦……雨年……你真会吸……”

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

房间内情事升温,方雨年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心的子宫已经受不住大肉棒的攻击,失去防守,让大龟头钻了进去。

“嗯……嗯啊……嗯啊啊啊啊!……”

方雨年身子突然一僵,子宫口被强迫打开的痛楚,让他前胸贴着男人胸膛扬起,紧接着瞳孔缩小,眼眶流下热泪,嘴巴大大张开。

随后,子宫中的高潮接踵而至,淫水汹涌澎湃。

……要被爽死了,他真的没有办法再见雪儿了……

方雨年的内心闪过女友开心的笑脸,接着马上被替换成男人冷酷面孔,热情充满欲望的双眼,随后陷入了迷失自我的舒爽中。

第一被干到子宫高潮的方雨年翻着白眼,思维断片,从未体验过的灭顶快感,刺激的他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颤抖,可却被肖盛死死压住,男人胯下的大肉棒牢牢的钉在子宫里。

方雨年无法抑制的扭动,更像主动吸允,子宫口紧紧抠着男人肿胀的大龟头,子宫壁也在收缩,摩擦肉棒上敏感的马眼。

刺激太过强烈,整个肉棒都被千万张小口按摩吮吸,肖盛粗重地喘息一声,狠狠咬住方雨年的小小喉结,像是一个吸血鬼。

插在方雨年子宫的大肉棒忽然抖动,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那烫的想要融化青年的阳精,源源不断地射入美人的子宫。

第一吃的男人阳精的子宫颤抖着,受惊吓的紧紧绞住大龟头,却让男人更加舒爽。

肖盛结实的窄臀抵在方雨年的股间颤栗,强健的身躯上已经溢出了豆大的汗珠,古铜色的伟岸雄躯紧紧压住雪白的玉体,两人都大汗淋漓。

白皙的青年被男人H干的浑身潮红,眼神失焦,一副失神狂乱的表情,而在他身上,男人一身古铜肤色,充满力量的身躯,则被汗水浸染的油光水亮,一脸满足。

肖盛插在方雨年体内,内射了好久,他眯着眼睛粗踹,贪婪的啃吸青年胸前的红豆。

而第一被H干到子宫高潮的方雨年,被男人强烈的内射,射地身子拱起。
美人失神地望着昏暗的天板,跟男人凑上来的唇亲吻在一起,两人的心神都合在一起,陷入水乳交融的情迷中。

亲吻一会儿,肖盛被子宫内壁吸允又抬起兴致,他把方雨年的双腿压在胸前,打算再来一。

而这时,方雨年也缓过来自己身何地,他找回自己的神智,手无力的推据挣扎,气息虚弱地问:“雪儿呢?”

男友在女友面前被射进子宫,抱着女友大哭

房间里顿时一静。
方雨年被肖盛盯着,心里没来由地发慌,虽然男人面无表情,可是他就是知道男人生气了。
肖盛看着方雨年,手指轻柔地抚摸青年的鼻子,嘴唇,仿佛十分珍惜的样子。
方雨年直觉自己不该在继续说下去,可是他实在担心雪儿,不知道结果他不安心:“肖……肖盛,你让雪儿回家了么?”
肖盛挑眉,没有回答问题:“宝贝,这是你第一喊我的名字。”
他看着身下青年,高潮后的美人如盛放的鲜,从头到脚,从眼神到声音,无一不香,无一不艳,宛若清晨岚雾中沾染露水的瓣,一股湿淋淋的清艳。
可嫉妒之火在男人心中越烧越大,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小心眼的时刻。
第一高潮后的子宫在安慰硕大的龟头,温暖的宫腔内壁在不断收缩,吸允摩擦马眼,穴也感受到主人的隐隐后悔,适应了粗大肉棒的存在,小心翼翼地蠕动着,试图用吞咽讨好怒气蓬勃的巨物。
“你……”方雨年小心脏扑腾扑腾的跳,而且他在高潮余韵后清醒过来,明显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酥麻酸痒。
……他又想要了!
……他怎么会如此淫荡!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是被强奸的啊!
方雨年自出生起二十多年来,第一对自己的认知发出疑问。
……难道真实的自己是如此渴望男人的么?
平日里一向冷静自持,清寒寡欲的美人,内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是这样的性情淫荡。
也就在内心波涛汹涌,三观认知碎裂之际,方雨年恍惚地望着肖盛,男人的肉棒还在自己体内,子宫中还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
柔光中,附在他身上的男人面孔冷酷刚毅,可邃专注的眉眼,又告诉他,男人很需要他,不可能对他放手。
仅仅只是一天一夜,这个莫名其妙就闯入他的生活,强占他的男人,让他再也无法忘记。
内心甚至还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安稳,自己一直小心翼翼保守的秘密,头顶上的压力,终于有人知道,还帮他一起分担的感觉。
方雨年心中大石在慢慢倾斜。
可肖盛不知道方雨年的心态转变,他低头吻住青年,勾着美人无力的舌头,肆意在方雨年口腔中游走起来。
力道不轻不重,像之前抚摸方雨年脸颊一样,轻轻柔柔,却意外的情色十足,吮吸的青年唇瓣都是湿淋淋的,像化了艳妆,嘴唇丰润诱人。
方雨年乖巧地任男人亲吻,他是心急女友雪儿的情况,可是明显感觉到男人的生气,他又产生一种奇怪的了悟。
肖盛是因为自己不信他而生气。
不知为何,异样的感觉在丝丝缕缕的盘绕在心间,让青年心头有些瘙痒。
或许男人说话算话,不会伤害雪儿。
忽然之间,肖盛一把抱起方雨年,本来青年的无力酸麻的双腿就压在胸前,被男人这一下抱起,竟然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坐在男人身上。
“嗯啊!!”
方雨年膝窝疲软的搭在男人手臂上,修长白嫩的双腿呈开的八字状悬空在男人后背,小腿无法控制的晃荡,肉棒重重地插在子宫里,穴猛地收缩,狠狠吸住男人肉棒。
像一朵盛开的白玉兰,根部长在树上,靠着男人精液滋养,才能绽开炫丽优美的瓣。
“嗯……不……啊……不要……好重……嗯啊……啊……”
方雨年脆弱地挂在男人身上,用仅有的力气,软弱的推据男人肩膀,绕是他需要男人,也受不了以这样淫媚的姿势坐在男人身上,像个只知道挨操的淫兽一样。
方雨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就雨夜那晚,以这样的姿势被男人插着走在小区里,淫水一路流淌,流在小区的道路中,跟雨水混合到一起,滋养小区的绿植。
“嗯哼……不唔……唔唔……”
谁知道肖盛突然大力拥吻,抱着方雨年一下子站起身,青年整个人悬空起来,吓得方雨年紧紧搂住肖盛宽厚的肩膀,怕自己被掉下去。
可是这样一番折腾,更能明显感觉到肉棒在自己体内变得更大更沉,入到仿佛要顶破子宫壁,刺激的方雨年受不了的扭动,想要把肉棒推据出去。
“嗯……让我………嗯啊……下去……嗯……啊……啊啊……”
肖盛抱着方雨年在房内走动,每走一步,就感受穴吸的更紧,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借着走路的重力,下身在穴里不停地快速抽插着,龟头也在磨蹭子宫,让方雨年浑身颤栗。
“嗯……唔……不……嗯啊……啊……”
第一吃到男人大肉棒的子宫还不适应,每都被男人硕大硬挺的龟头磨的快要疯掉,方雨年高潮时溢出的淫汁跟穴中产出的蜜汁混合到一起,还有男人在子宫中的精液,都被男人差的爆出来,屋内响起羞人的咕叽咕叽声。
“……嗯……停下……啊……啊哈……不……嗯啊……要……嗯……啊……”
方雨年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热火从男人的巨物上传来,烧的他浑身都开始痒,穴也在主动吮吸,按摩着男人粗大肿胀的性器。
方雨年无地自容,淫叫连连,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神智又慢慢陷入模糊。
肖盛喘着粗气,用强壮的手臂抱着方雨年,胯下直挺挺的红色大肉棒水光光的,阴毛都湿透了,全是方雨年淫穴里的蜜汁。
他抱着方雨年慢慢走出卧室,来到客厅中。
客厅中晃眼的灯光让方雨年不适应的几秒钟,等到他能睁开眼,他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男人,明亮的灯光下,方雨年十分害羞,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望着怀中青年俊美的容颜,充满情欲的水眸,以及被吸允的又红又艳的双唇,肖盛语调轻柔,宛如情人低喃:“宝贝,扭头看看那边是什么。”
是什么?
方雨年懵懂地扭头,映入眼帘的,是女友雪儿生死不知,躺在沙发上的模样。
霎那间,方雨年身体一冷,穴子宫同时收缩,紧紧箍住肉棒,从根部到龟头,每一寸都像有小口在吮吸。
肖盛咬着牙,感受青年体内的极致吸允。
“你对雪儿做了什么!”方雨年惊道,他害怕担心地想要从男人身上下来,去看看无辜的女友。
可是身体无力的扭动,只能将男人的巨物吞咽的更,体内又被肉棒插的又酸又爽。
方雨年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眼角被男人磨出泪水,身体的舒爽使他更加痛苦。
肖盛盯着青年哭泣地俊脸,美人悲伤极了,一副被欺负的很惨的模样,原本应该是让他得意洋洋,欲罢不能的表情,可现在却让他心里只觉得烦闷焦躁。
他看了一眼正在沙发酣睡的小姑娘,牙关紧咬,听话地放下方雨年。大肉棒被整根抽出,湿淋淋的大肉棒牵扯出淫思,上面还有乳白色的淫液,怒挺地直冲美人穴。
方雨年一被放下,就急忙想走到沙发,可被H干的腿软脚软,脚一着地就软的趴在地上。
炽白灯光中,青年四肢着地,爬伏前进,皙白又单薄的脊背泛着水光,翘臀上满是浅不一红色的指印,刚刚被插到高潮的穴就这样暴露在灯光下,被H开的穴外翻,娇嫩的小口湿润流汁,离开男人的大肉棒还未完全闭合,被男人操开口的小穴里 ,还能看到里面嫣红的嫩肉。
仅仅只是两米远的距离,可是美人却爬的异常艰难,之前被堵在子宫中的精液都顺着腿根滑下,挺立的阴蒂跟肥厚的唇上,满是滑腻的淫汁,在地面上蜿蜒成一道乳白色的水渍,像被一条淫蛇爬过。
方雨年摸到沙发上,先是摸到女友的胸口,感受到平稳的心跳,才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摇晃了一下女友,一脸担忧:“雪儿?”
这时,恶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打算让你的女友看见你现在的样子?”
方雨年这才想起来,自己什么衣服都没有穿,被男人H干的不成样子。
“你!”方雨年愤怒扭头,想问他把雪儿怎么样了。
可是肖盛一路盯着青年爬行过去,一起一伏的脊背,摇晃的腰臀,不断流出淫汁的穴,眸色暗沉。
方雨年见到男人在自己背后,高大的身影直冲着自己,压迫感强劲,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被黏在了男人的影子里。
他也忽然发现自己是以一个怎样诱人淫荡的姿态对着男人。
“不……”预感到肖盛要做什么的方雨年急忙想要起身,可是来不及了。
肖盛跪地,附身,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压在青年光滑的脊背上,男人的体重使大肉棒插的更,直接插入子宫。
“嗯啊!!……”方雨年惊呼一声,随即又看到女友近的睡脸,紧紧闭上嘴巴。
方雨年惊慌地摇晃身体,摇着头,嘴里恐惧的哼声,恳求着男人,不要在女友面前H干他。
肖盛面色阴沉,狭长的双眸里充满怒火,刚刚宝贝喊女友名字的声音可真温柔啊。
男人牙根都咬出了血,揉捏着圆润有弹性的臀肉,肉棒在穴里抽插的很,每一下都狠狠地干到了底。
肿胀粗大的龟头地进入青年初承欢的子宫,研磨着敏感的子宫壁,方雨年被男人插出来眼泪,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女友俏丽的脸庞也模糊了。
“嗯……不……不要……啊啊……求……啊嗯……你……啊啊啊……不要……嗯啊……在啊……啊哈……这里……哦……嗯哼……雪儿……啊啊……啊……雪儿……哦……嗯哈……”
方雨年快要疯了,女友雪儿就在自己面前,身后男人干的很重,每一下都插的自己不由自主的往前挺,每一都能碰到女友,让女友身体也微微晃动,好像两个人都在被男人H干一样。
“嗯……唔……去……啊哼……屋里……嗯……求……啊啊……你……哈嗯……”
噗嗤,噗嗤,噗嗤,
肖盛不顾方雨年的哀求,他就只想在正牌女友面前宣告宝贝的主权,随着他抽插越来越快,原本咕叽咕叽咕叽的水声也变成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肖盛亲吻着方雨年单薄的肩头,纤细的脖颈,吸允这圆润的耳垂,轻轻附在耳边道:““雨年,你可以喊的大声一些,把你的女友喊醒,让她看看你是如何被我操爽的。”
”嗯……不……哦……“
方雨年想象到那个场景,又惊又吓,身体绷紧,却爽了肖盛。
穴被肉棒抽插的淫汁四溅,肖盛直起身子,望着被H干的跟一匹小白马一样的青年,淫心大起,大手对着白嫩的翘臀拍下。
啪!大手拍到左边的臀肉,白皙的皮肤顿时发红,方雨年吃痛,受力往右躲。
啪!大手怕到右边的臀肉,青年摇动腰身向左躲。
啪啪啪!
方雨年被迫撅着臀左右摇晃,摇的腰线蜿蜒曲折诱人,躲闪男人的怕打,真的像一匹正在被马鞭抽打赶路的小白马,受不身上骑兵的体重。
不知不觉,美人的腰身越来越软,不时拱起单薄的脊背,躲避大肉棒狠命的抽插,但是却令穴也越来越热,收缩的也越来越厉害。
雪白的臀肉在手掌怕打下不断颤抖,浑圆的屁股像被怕打的殷红,像是成熟的一撮就出汁的大桃子,淫艳浪荡。
”嗯嗯……不……啊哦……好痛……哦……别打……啊啊啊……别……啊嗯……好爽……嗯……哦……“
方雨年不住的求饶,屁股痛的发麻,却又产生另一番快感,他害怕极了,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被淫荡成小白马的青年吸的极爽,肖盛粗糙的手指又寻到方雨年充血的阴蒂,毫不怜惜的又拉又扯,让美人爽的身子颤栗,子宫嗦着龟头不放。
”嗯……啊……啊……啊……不……哦……太爽了……嗯……啊啊……唔……“
方雨年受不了摇晃雪臀,即使男人不在拍打,也因为淫欲狠狠吸着男人的大肉棒,全身心的配合,唯一的一点清明,就是牢牢捂住自己的嘴。
怕自己的呻吟声太大,叫醒女友。
”唔……嗯……唔……唔唔唔!……“
再被男人H干到子宫高潮的方雨年大张嘴巴,望着女友雪儿的俏脸,脑中陷入一片混沌,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不受控制的使劲吸允男人的肉棒,子宫也不断摩擦男人敏感的马眼。
肖盛感受到穴强烈的绞吸,忍不住也想射精,他地吸了一口气,眯着眼,掐住方雨年的细腰,然后,凶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嗯啊啊!!!……“
方雨年忘记捂嘴,受不了的呻吟回荡在客厅中。
夏雪儿一动未动,外界的地动山摇都无法干扰她,她自然也就不知道男友正在被男人H干到爽。
肖盛操的很很,公狗腰啪啪啪的拍打,又快又猛,方雨年被男人H干的受不了,也不顾女友在沙发上躺着,挣扎地扶着沙发往前爬,想要逃脱男人的攻击。
男人不顾方雨年的挣扎,紧紧的压着他,胯下硬如火棍的大肉棒还在不停的往里面入,似乎想要把整个人都连着青年身上,再也不能分离。
”嗯啊啊啊……啊哈……不……嗯啊啊……救命……哦啊……雪儿……嗯啊啊……救我……哦……啊哈……“
方雨年被肖盛这么很的H干,泛红的眼角不断流下泪水,神智不清到竟然向女友求救。
听到青年的求救,肖盛野兽般狠戾地眼神盯着宝贝被H干的失神的容颜,怒火更旺,咬着牙在不能更的子宫狠狠捣弄,研磨。
”不……呜呜呜……嗯啊……呜呜……啊哈……“
方雨年被男人H干的快要昏厥,眼泪哗哗地下流,承受不住地痛哭起来。
终于,男人的大肉棒突然向前一顶,狠狠摩擦,顶地方雨年难受地向前一扑,双手抓住女友雪儿,头颅求安慰一样倒在女友怀中,像个受惊想要找妈妈的小儿。
陡然间,男人可怕的性器在他体内一颤一颤,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滚烫精液,那热的像是要融化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射入了青年子宫。
俊美如新月的方雨年满眼失神,敏感的子宫还在承受男人的精液,肚皮迅速隆起,宛如怀胎三月。
美人不断颤抖,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头颅依靠在女友怀中,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孩子痛哭流涕,不敢面对可怕的现实。
他竟然在女友面前被男人H干到了高潮。

“夏姑娘,夏小姐,醒醒,醒醒。”
低沉的男声钻入耳膜,夏雪儿恍恍惚惚地醒来,她看了一眼身前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拖把,在仔细的拖地。
“我睡着了?现在几点?”
记忆回笼,夏雪儿想起自己吃完饭后很困,就小睡了一下,说来也怪,这睡得很死。
阳光小区隔音不好,以往总有一些上下楼的动静,或者大声聊天,打扰自己,而这竟然一丝都没有听见。
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好像在轮船上,不时有风浪过来。
“都快12点了,我刚刚做视频,也没有注意时间。”肖盛一脸不好意思道。
“哦哦,都这么晚了!?”夏雪儿很惊奇,自己一觉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是啊,天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啊,不用了,我自己回家就行。”
“别别,给我一个帮忙的机会,毕竟住在雨年这里已经够给他添乱的了。”
“哈哈,哪里,幸好有你在,雨年生病才有人细心照顾,我连饭都不怎么会做。”
“夏小姐是怎么过来的?坐车还是开车?”
“坐车,雨年这里车不好停,我就没有开。”
“那正好,我有租来的车,本来是搬家用的,时间一个月,不用白不用。”
“啊,好的,雨年呢?睡了么?”
夏雪儿轻轻打开卧室的门,看到里面暗黑一片,自己男友静静地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要不要喊醒雨年,跟他说一声。“肖盛在夏雪儿身后瞎出主意。
“不用了,让雨年好好休息吧,我明天有空再来看他。”夏雪儿轻轻合上卧室门,跟肖盛一起出去。
黑暗的卧室里,双人床的薄被下,方雨年一身雪白柔软的身躯赤裸,肚皮微微隆起,子宫中含着男人的精液,被震动的跳蛋完全堵住,体力透支,一脸梨带雨的春情,陷入沉睡。
彩蛋:

方雨年是电台最帅的一个员工,是女同事们的幻想中梦中情人的样子,他将近一米八的身高,斯文俊秀,清清冷冷的眼眸介于桃眼跟凤眼之间,一眼望过去,如湖水般幽梦幻。
笔直纤细的鼻梁,不算特别高挺,但是在他脸上恰好,薄薄的瓣唇,宛如画龙点睛,在淡然的水墨画中增添一分颜色。
可惜,这样好看的年轻人竟然结婚了!
虽然结婚对象也是一个大美女,家庭也很好,是珠宝商的女儿,两人在一块相配的跟金童玉女一样。
但就是令人惋惜,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这么快就步入婚姻了!?
果然,好看的人都早早的被拉走了。
方雨年摘下眼镜,揉揉太阳穴,新婚燕尔,本来应该是甜甜蜜蜜的,但是……
妻子被岳父叫走,满天飞的接受家业去了。
因为夏父早年出过车祸,即使得到治疗,但一直腿不算很好,加上年纪大了,经常往外地跑身体撑不住,就开始让女儿接手生意上的事情。
方雨年也知道,岳父不怎么喜欢他,因为他更想让自己的女儿联姻,这样既可以让家里生意更上一层,也能让女儿不那么累。
可是夏雪儿不愿意,方雨年想到自己的妻子,坐着车里,嘴角勾起甜蜜的微笑。
雪儿是一个挺倔强的姑娘,喜好分明,某些时候,方雨年都觉得,两人的性别应该反过来。
而且,想到婚前自己跟妻子坦白,自己是一个双性人的事情……
当时的妻子虽然面色不好看,气的好一阵子都没有理他,方雨年还以为两人就这么算了,可是没有想到,某一天,雪儿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愿意同自己结婚!
天知道,方雨年有多么感恩,他已经做好自己孤独一辈子的准备了。

回到家中,岳父夏寒正在洗澡,方雨年走入自己的房间里,妻子的父母离异,一直跟着父亲生活,即使婚后,两家住的也不远。
这不,因为妻子不在家,担心父亲的老寒腿,就让方雨年跟父亲住在一起。
方雨年也没啥反对的,虽然岳父不太喜欢自己,但照料老人一段时间,自己有点眼色,尽量别添乱就是。
夏寒走出浴室:“回来了啊,吃饭了么?”
夏雪儿的父亲夏寒,也不过五十多岁,风度翩翩,很有气韵,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大帅哥。
女儿随父,夏雪儿的五官随了父母的优点,从小是个美人坯子,不缺人追。
方雨年在接手到夏雪儿的表白时,还以为是活泼女孩的恶作剧,毕竟这么优秀好看的女孩子怎么会看得上自己。
“吃了。”方雨年乖巧的回答。
夏寒点点头,自己端起一杯参茶,指着桌子上的人参鹿茸道:“这些东西不错,你拿过去吃吧,跟雪儿一起补补身体。”
因为早年出车祸,所以夏寒特别注重保养,人参鹿茸,冬虫夏草这类是不缺的,饮食也偏向着清淡,所以即使腿不太好,但是人保养的好,看着不过四十多岁。
十分精力充沛。
夏寒目送方雨年拿着补品回到自己屋子里,看着昨晚自己女婿的年轻人,心里痒痒。
早年夏寒因为事业成功,也是风流过的,不,应该说一直很风流,所以夏雪儿的妈才受不了的离婚。
只不过那车祸,除了腿上的伤,还让自己不能在有孩子。
虽然经过几年的治疗,调养,那块是能正常使用了,但是精子很弱,要孩子困难。
所幸,自己还有一个聪明的女儿,而且从长相就能确定是自己的孩子,他也不是一个重男轻女,非要一个男孩来接受家产的人。
只是风流的老毛病改不了。
夏雪儿也知道这一点,只是父亲都把家业慢慢交给自己了,身边又没有人陪,有点风流也不算大事,只要不结婚就行。
可没有人想到夏寒会把注意打到了自己的女婿,方雨年身上。

是夜,所有人都陷入眠,因为加班疲惫,方雨年早早的就睡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卧室的门被人打开。
夏寒的年轻时爱玩,风流不仅仅是在年轻肉体之间,还在伦理里,他是被夏雪儿的母亲发现他跟自己的嫂子睡在一起,给恶心的离婚。
要不然,生意场上的风流,只要不威胁到自己地位,夏母才懒得理这些破事。
夏寒见到方雨年时,就忍不住激动,可真是个极品,虽然他不爱好男性,但是遇到了合眼缘的,也不介意来上一段。
偏偏方雨年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这让夏寒不好下手,他一力的阻止两人恋情,除了方雨年是真的在家庭上配不上自己女儿,还有一些龌鹾的心思。
不是自己女儿的男友就可以想办法搞一搞了嘛。
结果女儿还挺坚持,甚至跟自己吵架,这人夏寒头疼,真是女大不中留。
不过女儿的眼光随自己,真是好,一挑就挑中个极品!
如果方雨年只是一个身材脸蛋气质都好看的男人,那跟自己女儿结婚,夏寒也只能摇摇头放弃,毕竟还是女儿重要。
但是!
方雨年竟然是一个双性人!
是在熟人医院婚检时他才知道的。
原本他是想知道方雨年身体好不好,会不会对外孙有影响,毕竟他还是不太相信,一个长的这么好看的人,竟然不喜欢玩!?
可是没想到让他发现这么大一个秘密。
夏寒看着方雨年眼神再也隐藏不住。

夏寒轻手轻脚的来到方雨年床头,他手里拿着情趣手铐,在怎么样,方雨年也是一个年轻人,要是极力挣扎起来,他可不一定能压住。
因为太疲惫,方雨年双手都被拷住,才迷迷糊糊醒来,像个迷途的羔羊。
“爸……?”
夏寒笑眯眯地回了一声,快速的把脚也拷住。
方雨年就成了一个‘人’字型躺在床上。
“爸!你要做什么!”感觉到自己行动受限,方雨年登时清醒,惊讶地望着夏寒。
这时,他还没有危机意识。
趁着女婿惊慌疑惑之际,夏寒打开灯,一把扯下方雨年的睡裤,淫笑道:“雨年,让爸看看你的小逼。”
明亮的灯光下,蔫哒哒垂着一根白玉般的性器,同色雪白的小腹和大腿,晃得人眼缭乱。
方雨年吓得摇晃腰身躲避邪恶的大手,可被束缚住的脚腕哪里能躲开夏寒的魔掌:“爸,你……你要做什么?放手……放开我!不!别碰那里!”
夏寒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扯开的小穴,粉红的穴因为双腿被分开,羞答答的对人绽放。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抚摸,软绵绵的嫩肉,舒服的竟教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尤其是穴受惊地收缩震动,夏寒完全可以想象到当自己进入时,是有多么的爽!
“嘿嘿嘿,雨年,好女婿,别怕,我想你好久了,你这里还没有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吧?待会我保证让你爽上天!”
方雨年脸色涨红,他根本没想到岳父竟然会对自己起这样的心思,雪儿知道么!?
“爸,你……你这样如何面对雪儿,哦,别这样……不要……出去……”
方雨年喊出一声泣音,原来夏寒竟然低下头,钻进他的股间,用舌头挑开紧闭的唇,露出里面从来有人探访的穴口。
下身的感受,和眼前的情景刺激的方雨年眼角泛红,他觉得这是一场荒唐之际的梦,他的人生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青年拼命的仰起上身,想要躲开在下面不断舔弄的肉舌,可时间一长,方雨年的腰也越来越软,穴越来越湿润,分不清是口水还是其他。
“嗯……”
方雨年一声娇哼,感到有点难受,跟雪儿上床的感觉不一样,说不清的酥痒在穴里蔓延,好像里面有一只小蚂蚁,在悉悉索索的探索。
夏寒嘿嘿一笑,这么多年的风流,他可知道如何让子得乐趣,像方雨年这样紧小又是第一的的穴,如果不是好好开拓,会让方雨年在做的时候也得不到乐趣,在床上跟一条死鱼一样。
那可就没有什么意思了,而且方雨年还是自己的女婿,他可得好好保护。
方雨年又羞又急:“爸,你放开我,雪儿就快回来了……嗯啊!”
夏寒不理会方雨年的大喊,他用舌尖在穴口上描绘,然后把两片肉唇都吸到嘴里,狠狠一吸!
穴就自然而然渗出蜜。
一股极品子特有的清香传来。
趁着方雨年晕神之际,夏寒一鼓作气,又把阴蒂舔湿,整个穴都是他的口水,湿乎乎黏哒哒的,不胜娇弱。
然后起身,撕开方雨年身上的睡衣,压在了他身上,鼻尖跟嘴唇还带着女婿的蜜,淫笑道:“是我们一起面对雪儿,你不说,她就不知道。”
方雨年绝望,他羞愤难当,哀求道:“爸,你,你不……嗯……不能这样,我是……啊……男人……嗯,放开我……”
青年被压在床上,手脚都被拷住,死命的挣扎,可那里是情场老手的对手,他拼命的左右摆头,并且努力向后扬起天鹅颈,不让夏寒亲吻他。
可是这样一来,却让胸膛更体现出来,被夏寒轻而易举的抓住乳头揉捻。
“男人?男人可没长出来这么诱人的小穴。”
夏寒有技巧的挑逗蹂躏两只很少有人碰的乳尖,再之前,怕是只有女儿玩过这一对红豆。
想到这里,夏寒觉得更刺激了,胯下肉棒也不由得高高挺立。
方雨年身体一震,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块这么敏感,妻子雪儿也玩闹过,但是不曾像现在这样让人麻软。
夏寒老练而耐心的揉捏女婿的乳尖,温柔而有力,渐渐地,他感觉身下的反抗不算那么激动有劲了,并且随着他的抚摸,方雨年的呼吸也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
老男人笑了一下,他对自己的手段还是很有信心的,随即,夏寒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揉捏乳尖,另一只手向下摸索,摸过女婿纤细的腰肢,插进了一直被迫敞开的穴里。
“嗯啊……不要……出去……嗯……”
方雨年浑身颤抖,眼角泛红,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手铐限制住,一阵异样的快感自下身蔓延,他努力的想压制住这陌生到令人害怕的淫欲,可埋藏他体内很久的正常生理反应,在被唤醒后就难以平息下去。
夏寒用手指肆意在软嫩的穴中抚摸,女婿的体温,女婿的子体热,透过手指,掌心,直钻他的大脑。
感受到穴中已经流下蜜液,他欣喜万分,将自己脱的精光,压在惊慌失措的女婿身上,此时的方雨年一身洁白到令人目眩的雪肌上,唯独两个嫣红玉润的乳尖,就像含羞待放的骨朵,微微颤抖。
夏寒兴奋的一口吸允住那粒粉红娇嫩的乳尖,一根粗长的阳具打在女婿的平坦小腹上,向着最柔嫩的地方压去。
方雨年已经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拼命的挣扎,可是却像一个跳梁小丑,怎么也无法跑出床外,只能感受到,那马上打碎他平静生活的可怕毒蛇来到他的下身。
夏寒的肉棒缓缓来到穴口,他小心让肉棒都沾染上穴中的蜜液,然后顺利的用龟头顶住那已经被他舔开过的娇嫩阴唇,微微一用力,龟头悄悄地就探入进去。
“嗯……不要……爸……我是男人……你出去……嗯啊啊…………”
方雨年不断哀求,眼眸含泪,满脸恐慌的望着身上的岳父,然后他眉头一皱,痛苦地喊了一声,闭上眼。
夏寒使劲一用力,龟头挤进火热湿润的穴,刺破了女婿那最后一道防守的膜。
洁白的床单上落红点点。
欲火中烧的老男人更是色心大悦,不顾女婿的呼痛声,在方雨年惨白的脸色中,地进入紧窄娇小的穴里。
一种从未有过极度舒爽快感令夏寒尾椎骨酥麻,插入女婿穴的刺激感也带来另类的爽快。
方雨年只有无比的绝望和难堪,他想,等妻子回来,就离婚,他无法面对雪儿了。
他放弃了挣扎。
”嗯……啊……啊……嗯……停……啊……停下……嗯……啊……“
老男人一边轻轻抽动,一边用双手品味细滑似绸缎的肌肤,用又舌尖吸允挑逗女婿颤抖挺立的乳尖。
最后,又用手沿着方雨年修长滑嫩的大腿内侧轻抚,停留在大腿根部挑逗青年,还用手轻揉方雨年穴的阴蒂,牙齿轻咬嫣红的乳尖,不断刺激方雨年的淫欲。
”嗯……啊……嗯……嗯……啊……嗯……哼……嗯……啊……“
方雨年极力想抑制从自己嘴边跑出去的呻吟,他满脸羞红,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会体验到快感,穴内的阳具粗长,每一抽动都十分明显,连肉棒上的脉动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让人十分恶心。
可是在怎么恶心想吐,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羊脂白玉般的美妙细滑的身体,随着老男人的抽出,插入,而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回应着岳父对自己的奸淫。
夏寒知道自己现在不如年轻时期的勇猛,但是技巧补足了这一点缺陷,他忽然抽出肉棒,在女婿的穴口研磨,稚嫩的阴蒂,娇滑的肉唇,都是龟头的目标,感受到穴收缩加快,他又地顶入方雨年体内,并且加快节奏。
”啊……啊嗯……啊……嗯……哈……哈啊……嗯……嗯……啊……啊…轻……啊哦……轻点……嗯……哼……慢……嗯啊………慢点啊……”
被拷在床上的青年不断呻吟,火热的呻吟声在夜里尤其明显,双手双脚都无法自由行动,只能被迫大张双腿,让一个老男人趴在身上,挺动的腰肢配送迎合,婉转承欢。
“嗯……慢点……啊……嗯……慢……哦……嗯啊……”

方雨年脸颊晕红,水眸迷离,无法合拢的穴随着紫红色的阳具快速抽送,而流出一股股粘滑的淫液,染湿女婿身下的床单。
夏寒在女婿紧窄的穴里抽插几百下后,终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嗯……轻点……哦……爸……不要……嗯啊……轻……嗯……啊啊……哼嗯……啊……轻……啊哈……一点啊……”
老男人在俊美斯文,穴初开的女婿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都直抵心,才被开苞破身的女婿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淫风暴雨,强烈至极的快感令穴初经人事的方雨年,地记住了这一淫乱交换,身体在欲海中越陷越。
“啊!……”
蓦地,老男人紧紧搂住女婿一丝不挂,光滑单薄的细腰,那方雨年赤裸雪白的下体仅仅拉向自己的阳具,肉棒又又狠的顶入心软肉。
方雨年被岳父最后的冲刺顶的欲仙欲死,穴内一阵痉挛,抽搐,心的软肉也紧紧缠住那粗暴闯入的阳具收缩,射出来粘稠的淫汁,这是穴第一绽放。
清冷美人方雨年,最终还是被岳父夏寒奸污失身,他满脸崩溃,无法想象妻子归来的场面。
老男人压在女婿一丝不挂的玉体上休息了一会儿,抬头看见胯下的极品尤物那张通红又悲伤的脸,楚楚可人的样子,让的淫欲又一死灰复燃。
“嗯……不……啊……嗯啊……”
夜,雪白瘦弱,浑身赤裸的女婿又一被岳父奸淫的娇啼婉转。

被抵在窗台前操,男人的离开

“啊……嗯啊……啊……啊……受不了啊……了……嗯啊……有人……哈啊……啊……嗯……”
秋的阳光慢慢洒入千万家,翠中带棕树叶配合片片金黄摇晃,将明黄色的光芒射在窗台前的美人身上。
那是一个妩媚动人的短发青年。
一身晶莹如玉的滑嫩肌肤,在阳光的辉映下宛如软玉,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可身上又粉饰了点点红杏,在清凉的秋风,微温的阳光中,颇有一种红杏春雪的旖旎之美,尤其胸前两点像是剔透的红宝石,高高肿起,尤其是周边一圈似荔枝大小的乳晕,像是被人吸大了一圈,呈现出充血的红色。
青年俊秀的眉眼半眯着,完美形容了何为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他满面潮红,眼瞳水光光的,不堪蹂躏扶住窗台,面对窗外的人来人往,俊美的面孔上止不住的惊慌,却又止不住的呻吟。
纤细的腰身被一双黝黑大手牢牢抓住,迫使他腰线下压,撅起圆臀,弯出诱人的弧度,两个白嫩的臀瓣微微肿起,更圆更翘,白皙的臀肉上还留有红色掌印,单薄的脊背,诱惑的腰线,浑圆肿起的翘臀,青年仿佛是粉红底的白玉净瓶成精,纯看背影,都能蛊惑人心,让人发疯的亲吻,狠狠H干。
而在青年的身后,体型高大,仿佛虎豹一样充满爆发力的男人,就是这么做的,他狠狠地咬住美人白皙的后颈,像一头恶狼。
“……啊……哼啊……啊……好……啊……酸……嗯……受……啊啊……不了……嗯啊……求……嗯……求啊……”
青年被迫撅臀的后边,是正在吐露精液的后穴,嫩呼呼的菊穴被操开一个嫣红的小口,周边黏哒哒的,随着震动,不时外吐一小股白浊。
而震动的原因,就是下面不断进出的红色大肉棒,此时蕊似的私密,已经被粗大的巨物抽插的水光琳琳,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滴滴黏如丝,滑如油的蜜汁不断随着大肉棒的顶弄而留下,沾湿肉棒根的浓密黑毛,也顺着美人修长白嫩的双腿滑落到地面。
“……哎!!……”
男人忽然狠狠往前一顶,把青年顶出窗台,赤裸雪白的肌肤沐浴在阳光中,每一寸好像都在诱惑的发光,美人浑身一僵,一声哀鸣,像一个美丽的火球软在男人怀里,美人的身子发抖,窗台之下,小腹不断抽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

一觉醒来,方雨年就发现男人的大肉棒堵在自己的下体,小腹隆起的胀满,跟穴中撑涨的感受混合到一起,难受让他无意识扭动,想要挣脱出来。
可确唤醒了压在身上的男人,原本已经脱出小半个肉棒的性器,又十分不高兴的钻进去,肖盛兴致勃勃地吻住方雨年,蠢蠢欲动的火热欲望在穴里不断跳动。
“啊……”
粗大的肉棒入心,顶在子宫口,两片胭脂一样唇被挤的像左右两边翻开,好像开的瓣,露出粉红的嫩肉,方雨年的身体弓成桥状,刚睡醒的朦胧,身体还软绵无力,让他毫无准备的就承受了这凶猛的一击。
瘦弱的身体连着颤抖好几下,下体条件反射的收紧,痉挛起来。
可男人爽地却加快速度,连力道都加重了,身体牢牢的贴在他身上,两人像黏到一起。
“哦……宝贝……你也想我了,对不对,下面的小嘴好紧,舍不得老公离开是不是?老公操的你爽不爽?喂饱你了么?”
方雨年来不及回应,身体先跟着男人动作摇动:“……嗯……轻点……啊……嗯……好涨……嗯……啊!……嗯哼……难受……”
肖盛的动作越来越快,凶悍的大肉棒毫不留情的破开子宫口,龟头钻进含了一晚上精液的子宫,不给方雨年一丝哀求的机会,直捣最,马眼摩擦子宫壁,急速抽插,没一下都要方雨年彻彻底底感受到他,完全占有美人。
方雨年受不住的求饶:“啊……啊……受不了……嗯……到底……嗯……了……哈啊……轻点……嗯……轻点……嗯啊……肖……啊……肖盛……轻点……啊……”
肖盛一顿,随即抽插的更加狂野,他激动的望着方雨年:“宝贝,你刚刚叫我名字了?来,在叫一个。”
“嗯……嗯啊……轻点啊……啊啊……”
“乖,叫我的名字……”
“嗯……哈啊……肖……嗯嗯……盛……嗯啊……肖盛……啊……啊呜呜呜……”
肖盛迫不及待的吻住方雨年,厚实的大舌头钻入青年口中,直接勾住小舌不放,彻底占满方雨年上下两张嘴。
男人的性器激动喷张,尽情的捣在穴,每一都冲入子宫,把在青年体内待了一晚上的精液捣干出来,慢慢溢出到了床单上,床板被强大的力道晃的吱呀吱呀响,肖盛的攻击力太强,方雨年被H干的越来越迷糊,身体随着本能做出无意识的扭动,艰难的抵挡大肉棒冲进穴的撞击。
“嗯……好酸……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啊!……”
古铜色的肌肤压着雪白的玉体,胯下啪!啪!啪!的往里面狠顶,顶的穴受不了淫水直流,没一会儿,赤裸的美人就被干到高潮,脑海中除了快感之外什么都想不起,表情淫媚空白的望着身上男人。
“宝贝,在等一下,我也要到了……哦……”
肖盛感受到穴的剧烈紧缩,像打桩机一样狂插,又大又热像烙铁一样的肉棒,凶猛的顶进穴,龟头冲入收缩抵抗的子宫口,娇小的子宫瞬间被红的大龟头撞击的城门大开,巨浪滔天的快感像潮水翻涌袭来,方雨年爽的失声,被一连串的猛插,插的连声音来不及发出,只能躺在床上,全身骨骼像碎了一样瘫软在男人身下,弓着背,由着男人在他体内更加入,爆浆。
“啊……啊……啊啊啊……”
方雨年被爆浆水枪般的强烈猛击,激射的长大了嘴巴,向后扬起优美细嫩的天鹅颈,肖盛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瞬间又再侵入了青年的小嘴,大舌头疯狂的掠夺美人口中的清甜,吸走美人肺部的空气,吻的宝贝大脑缺氧,眼前发黑。
大肉棒激射的强烈快感,让方雨年本能剧烈挣扎,可他被男人牢牢的压在身下禁锢,没有办法呼吸,也没有办法思考,子宫内被大龟头无情的侵入,岩浆一样滚烫的精液像冲水枪,连续不断的激射青年敏感娇嫩到极点的子宫,无休止的激射,让本就隆起的小腹更大,新灌的精液跟昨晚残留的精液,一起撑满了子宫,被大龟头堵着,无法流出。
方雨年想要求饶,却被肖盛贪婪的吻着,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男人在青年的身体里尽情喷射自己的精液,看到宝贝儿被自己射到神志不清,可穴却还在不知道疲惫的讨好吮吸自己的大肉棒,他十分满足宝贝儿的反应。
男人射了好久,到小小嫩嫩的子宫实在撑不下去,浓稠的精液从子宫口溢了出来,溢满了穴,慢慢地,穴也撑不下,从穴口蔓延出一大股白浊,流的美人白皙粉嫩的大腿根,股缝里面都是。
方雨年快要被男人吻到窒息,缺氧的大脑,外界的一切感知都消失了,只能穴里的大肉棒,每一射精,青筋没一下的脉动,龟头的每一的震颤,甚至好像都能感受到蓬勃的精液,从鼓胀的囊袋里通过大肉棒,再从马眼里喷射出来的奇妙动感。
好像生命都连到了一起,方雨年爽到极致的身体颤抖着,子宫里都是男人的精液,鼓起的小腹,半软的肉棒,颤抖的腿根……
……他会不会怀上肖盛的孩子……

潮水巨浪的巅峰快感中,方雨年被淹没了,神智飘散,恍惚间,身上的男人又在晃动,穴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酸痒抽插,他已经想不起来女友雪儿了,只知道抱着身前的男人,任由他吸着自己乳头,揉捏自己的翘臀,沉浸到男人带给他的快感里。
“宝贝儿……雨年,怀上我的孩子吧……”
“嗯……啊……好……哈啊……啊啊啊……轻一点……啊哈……要死了……嗯啊……怀孩子……哈啊啊啊啊……”
方雨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瘫在男人身上,高潮了数,下体都快要没有知觉,可是肖盛依旧精力充沛,滚烫巨大的凶器钉在青年体内,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冲撞,把方雨年顶的头晕目眩,不知时间。
“好紧……宝贝……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不拔出来,以后老公就这样一直插着你好不好,让你长在我身上。”
肖盛亲了一下方雨年半合着眼皮,连续的高潮使青年双眸空洞一片,连被喂下饭都不知道,只是顺着本能咽下。可即使是吃饭,肖盛也没有放过方雨年,吹凉的小馄饨正适合一口吃下,男人让青年叉着双腿坐在他身上,一勺一勺的喂,看美人乖乖的听话张嘴,大肉棒依旧在子宫里研磨,感受美人咽下食物时的微动。
一整天,真的如肖盛说的,方雨年长在了男人身上,不管是在哪里,两人的下体都是纠缠在一起的,肖盛一边H干方雨年,一边走遍家里每个角落。
把方雨年放在浴缸里操……
把方雨年抵在饭桌上,边喂饭边操……
把方雨年按到窗台上,让他面对被人发现的惊险操……
把方雨年抵在玄关门口,隔着一道门,听着楼道里下班下学时的动静操……
肖盛磅礴的兽欲像找打了发泄口,出租房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方雨年的蜜液。

星期一,方雨年被闹铃震醒,他睁眼一看,此时清晨六点,床上已经不见男人。
他费力地起身,肚子里被灌的满满的,房屋里被打扫过,但依旧飘着一股精液的腥气,在他昨晚昏迷之后,男人依然挺动着凶猛的性器,不知疲倦的H干他,身体都没了知觉,子宫被一股股的精液灌满。
拖着酸痛的身体,方雨年来到浴室,明亮的镜子中,那个浑身都是红色印记,胸前都是牙印吻痕,乳尖红肿,屁股也红肿浑圆,挺着仿佛怀孕五个月肚子的人是谁?
淅淅沥沥的水珠落下,洒里的温水带走了青年脸上的泪珠,方雨年仔仔细细的清理,等按到肚子上,让储藏一肚子的男人精液顺着穴腿根滑下,心里的防线随着代表荒淫白浊渐多而崩溃。
方雨年跪坐浴室里,温暖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从子宫内流出,他颤抖的抱住自己……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会是他!?
他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为什么会让他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逃!
他要逃!
他一定要逃!
方雨年害怕在遇到这个叫肖盛的男人,打定主意,不顾一切都要逃走。
冷静下来,他打开手机,拨通电话,用沙哑地声音道:“台长,我要辞职。”
至于女友雪儿,方雨年满脸落寞,只能分手了,也幸好,雪儿的父亲不满意他。
彩蛋:

“离婚!?”
夏雪儿震惊地望着自己的老公,什么鬼!她刚刚回到家,就听到这样的消息。
“雨年,这个玩笑没意思。”
夏雪儿压根就没有想到过方雨年会提出离婚,两人婚前的感情就很好,婚后也没有吵闹过,自己也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怎么就……
“不是你的原因,雪儿,是我对不起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求离婚。”
方雨年望着妻子美丽端庄的脸庞,心里酸楚,他也不愿意离开雪儿,可是跟岳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无法面对妻子。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夏雪儿更加不解了,什么都不要?她是不相信雨年会背叛她的。
“我……我……我跟人酒后乱性……那个女孩怀上孩子了,我不能对不起她……”
方雨年不想告诉妻子真相,不像离间他们父女的感情,只好胡编乱造一个理由。
“你不能对不起她,就能对得起我!?我连你双性人的身份都忍了,她知道你是双性人么!?”
夏雪儿爆怒!口不择言。
方雨年瞬间白了脸。
看到方雨年的脸色,夏雪儿心里也隐隐后悔,她缓了一口气,刚想重新问,就听见方雨年坚定道:“雪儿,离婚吧。”
啪!
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出现在方雨年白皙清俊的脸颊上。

“离婚就离婚嘛,下一个会更好,乖女,天下男儿那么多,随我女儿挑嘛~”
“……爸爸之前就劝过你,方雨年是个穷小子,配不上你……”
“……好啦,不要生气了嘛,要不要出国游玩一圈啊,多来一些桃运……"
挂了电话,夏寒想到那天晚上女婿的滋味,忍不住攥住手,嘿嘿一笑,女婿的滋味太好了,可惜那一之后,就跑的远远的,再也见不到面。
可是……现在离婚了嘛,变成了前女婿,那正好,他也不用顾及女儿,一些手段都能用上了。
街上,车水龙马,方雨年一脸憔悴,他明明都没有往外说过,可是同事们都知道他离婚了,互相之间议论纷纷,各种谣言尽出。
跟富家女结婚后,还没半年就离婚了,是不是被发现什么坏脾性,或者不好的事情。
方雨年有苦说不出。
不过他也已经离开那个公司,不用在面对那些议论了,现在他刚刚从便利里出来,买了一些日用品。
方雨年满脸茫然,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忽然街边私家车里出来几个男人,方雨年也没有注意,继续往自己生活的小区里走,他打算搬家,已经跟房东说过了,这是最后一个月。
最后一个月,他需要想想去哪里生活。
他不想再在这个城市里了。
”唔,你们要干什么!“冷不丁的方雨年被人抓住,他扭头一看是不认识的人,正想询问,就忽然被人大力扯走。
”放开我,放开我!“方雨年挣扎,奈何他虽然是男人的体格,可常年做办公司,只是偶尔在健身房做有氧运动,完全比不了这几个肌肉隆起的男子。
”救命!救命!“方雨年大声呼救,可谁知道其中两个人竟然掏出摄像机,对外表示是在拍摄,希望不要打扰。
路人理解的点点头,好奇观望两眼,也不出声,就走了。
方雨年心凉一片,他直觉是夏寒找人做的,如果他要是被抓走,那以后可就真的成了禁脔。
跟夏雪儿结婚,他还是知道夏寒有些能力,不是他这种普通人能怼得起的。
青年面色惨白,极力挣扎,可还是很快被人抓到车前,眼见又来一个人影,方雨年大声呼喊:“救命,我不是在拍摄!他们是强奸犯!”
抓人的几个男子嘴角齐齐一抽,他们只是拿钱办事,就算你小子长的好看,也不至于强个男的。
可人影停下来了,面向他们走来。
抓住方雨年的一个男人,一拳挥道他肚子上,方雨年痛哼一声,失去力气,被人塞进车里。
“兄弟,不好意思,我们在拍摄,这是一个坏蛋抓人的情节。”外围拿着摄像机的男子拦住走过来的男人,解释道。
“现在已经抓完了,可以喊卡,让人出来了。”男人声音低沉有力,走进来看,身材高大,得有一米九,宽肩窄腰长腿,一身矫健的肌肉,不下于他们,看起来也是一位常年健身的。
就是不知道是否正常运动,还是一位练家子了。
几个男人互相扫了一眼,拿着摄像机的人笑道:“自然的,时间紧急,下一场就是拍车子走的画面,小成本,就两台摄像机。”
男人没理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面对这一群人道:“是让车里的人出来,还是跟我去警局,如果错了,我可以当场道歉。”
几个男人都不说话,现在不必以往,谁都不愿意惹上警察。
摄像机男子刚想赔笑,方雨年已经缓过劲,听到男人的话,急忙呼救:“救命,警察叔叔,我不认识他们!”
“啊!”方雨年又挨了一拳。
警察一脚踹开摄像机男子,两拳打碎司机的车玻璃,钳制住司机。
剩下的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对警察出手,警察身上挨了几脚,迅速找空隙拔下车钥匙。
见事情闹大,人也不能带走,几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分散得跑开了。
“你没事吧?”警察从车里扶出方雨年。
“咳咳,谢谢警察大哥。”方雨年捂着肚子,一脸虚弱的抬头道谢。
看清方雨年的脸,警察愣了一下,随后道:“没事,喊我肖盛就行,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好,肖盛大哥,”方雨年勉强笑笑:“我也不认识他们。”
“你要报警么?”肖盛又问。
方雨年想到报警后,需要如实相告,那自己被岳父强奸的事情也瞒不住,于是他摇摇头。
肖盛点点头:“好,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方雨年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现在有肖盛在身边,他无比的安心,告诉他家里的地址。
“你说你是邻省的警察啊?”方雨年端来茶水,两人聊着天。
“对,这不是周末假期么,就出来玩玩,正好碰上了你。”肖盛笑着回答,见到房间里收拾好的行李箱问,
“你这是刚出去玩回来,还是打算要出门?”
“我……”问到这个话题,方雨年踌躇一下,忧郁道:“我要出门,离开这个城市。”
“跟刚才的事情有关系?”肖盛探查青年的表情,很快就猜了出来。
方雨年沉默。
肖盛明白了,沉默就是默认:“是仇家还是亲人?如果不想报警,就趁早了断,免得最后还是闹到警局里。”
亲朋好友之间原本能好好说的事情,总有人拖拖拉拉不解决,最后报警解决的事情不少见。
方雨年摇摇头:“不是亲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判定跟夏寒的关系,一对前岳父女婿,他们中间的联系原本应该只有夏雪儿。
但要说是仇人,好像也没到那一步,他只是不想再见这个人,雪儿也不想见到了,完全不想回忆起这件事。
“你不催促我报警?”思绪低落,怎么想也想不通,方雨年转移话题,好奇地望着肖盛,刚刚他就有点感觉,肖盛不像印象中的警察那样,有不公之事就努力管一管。
“你又不想报警,我干嘛非要强迫你,万一你中途改变主意,这不是浪费警力么!”肖盛翻个白眼。
方雨年无话可说,事实的确如此,而且听到不强迫,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微澜。
“你要去哪里生活?躲人的话我可以帮帮忙。”肖盛状似无异地开口。
“我……我也不知道想去哪里,你有什么好城市推荐么?”方雨年迷茫地摇摇头,想到肖盛是警察,躲藏追人应该都很拿手。
“如果想要安全,建议你去我那里,我可以帮忙观察一下,你身边有没有人追踪一类的,如果是散心,那各大旅游区都行,这个时间段是淡季。”
“安全……!”被肖盛这一提醒,方雨年瞬间想起,夏寒敢当街抓人,就不会轻易放弃。
看了看肖盛,一个警察,男人冷酷刚毅的英俊外貌,顿时让人安全感爆棚。
“会不会给你舔麻烦?”方雨年不好意思,对于这个提议他很心动。
“不会,你还要找工作么?”肖盛爽朗一笑。
“怎么,警察叔叔还帮忙找工作么?”有了暂时的目标,方雨年心里安定下来,有心情调侃。
“可以,包吃包住~!”肖盛大笑。
z省,肖盛家
方雨年拖着行李箱,打量眼前的三室两厅,屋里勉强可以说干净,一个单身男人嘛,都懂。
沙发上是随意放置的警服,未倒的垃圾,桌面上打开的零食,厨房里倒是全乎,油盐酱醋蚝油料酒,各种调料很全,冰箱里也是应有尽有。
“你自己做饭么?”方雨年好奇道。
“那当然,自己一个住,还不弄点好吃的,等会儿让你常常的手艺。”肖盛带着方雨年来到没有阳台的卧室。
“你就住这个屋吧,回头我告诉你账号怎么操作。”
肖盛又带着方雨年查看书房,以后也是他的工作室,里面电脑音响都是顶配,麦克风高高竖起,像一个直播间。
“好。”方雨年点点头,暂时答应下来运营的工作,帮助肖盛理账号上的商务广告运作。
跟肖盛同吃同住一年后,
“……嗯……嗯啊……啊……肖盛……嗯……啊…混蛋哈……哈啊……啊啊……”
只开着一盏台灯的工作室,方雨年扶着桌子,一身红色情趣内衣,将青年单薄姣好的身材,装扮的无比诱人,战马一样强壮有力的男人,在他身后,正在狂野的抽插。
男人强劲的腰力带动粗长的大肉棒,在青年的嫣红的穴里不停的噗嗤噗嗤噗嗤的抽插,结实的肌肉上幽光水量,大块头极具爆发力,H干的身下的美人不断摇晃,像一匹奔跑的小白马。
“……嗯哼……哼啊……轻一点……啊……哈啊……肖盛……嗯啊……老公……轻一点……啊……”
一身情趣内衣的青年似乎被肖盛干的舒爽至极,腰身酸软无力的趴在电脑桌前,清俊的脸上迷茫痛苦的呻吟,又像是爽到了极点,肖盛高大健壮的身躯,把尤物一样的青年牢牢钳制在电脑桌跟他之间,极品尤物被肖盛胯下的大肉棒插的承受不住,可是又逃离不开。
“哦……宝贝,从你诱惑我那天开始,就应该知道,我不是好招惹的。”
肖盛的大手掐住方雨年柔软纤细的腰身,往自己跨部拉,让自己吓人的狰狞巨物插的更,火热的大肉棒像是要把青年干穿了。
“啊!……呜呜呜……我没有……呜啊……嗯……我不啊……不是嗯哼……诱惑……啊……啊……哈啊……呜呜……”
方雨年被肖盛强悍的攻击力,H干的失声哭泣,美人眼角泛红,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颗颗流下,身子里累积的快感马上要到达极限,修长皙白的双腿控制不住的颤抖,分身被桌沿摩擦的好疼,可也只能靠着桌子支撑酸软无力的身体,承受肖盛一下比一下的猛烈撞击。
方雨年双眸失神,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天的情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卫生间里自慰,意外碰到同样来洗澡的肖盛,两人特别尴尬,肖盛还喝了点酒,一身酒味冲天。
之后,他因为地滑腿软,还不小心摔到了,直接对着肖盛暴露了双性人的秘密。
肖盛当时喝酒,脑子也不是特别清醒,他还以为自己把屁股摔出一个血口子,吓得要打12,是方雨年拦住了他。
后来呢,肖盛好奇地想要看看双性人的器官,方雨年也不知怎么的,原本还推据一下,结果肖盛一触碰到那个私密穴,方雨年身子就软了,害羞又迷茫的任肖盛手指抚摸。
最后呢,方雨年在肖盛的手中高潮了,被肖盛抱起到卧室,肖盛亲吻了他,他没有拒绝,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肖盛醒来后还特别愧疚,他也不好意思,都准备再离开,然后送别那晚两人吃了饭,喝了酒,又迷迷糊糊滚到了一起。
肖盛就不让方雨年走了,方雨年也不想走。
就当是他诱惑了这个正直好心的警察吧。
现在,方雨年挺着翘臀,圆润的翘臀比以前还要丰满诱人,任由男人手指蹂躏,大肉棒狂插。青年突然仰起头,俊美的脸上全是细密的汗水,尤物在警察的怀里剧烈颤栗起来,泛红的身子像一朵盛开的玫瑰,穴里涌出一股股滑腻的蜜汁,浇灌在大龟头上,子宫也在吸允着敏感的马眼,似乎想要把大肉棒连根拔起。
方雨年双眸涌出爽快的泪,望着电脑屏幕,那是他之前被肖盛颜射的照片,锁屏是自动变化的,几秒后就变成了他口里含着警察的大肉棒,被浓密的阴毛覆盖一脸的壁纸。
肖盛被青年销魂的嫩穴吸的眯起眼睛,使劲喘了一口气,把沾满青年淫水的大肉棒,从尤物白嫩的股间整根抽出,只留一个浅浅的龟头,紧接着,男人睁开眼睛,狭长的双眸闪过野兽般嗯欲望,低头咬住方雨年单薄的肩头,胯下的大肉棒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插进去。
“嗯啊啊啊啊!!!………………”
还在高潮中的青年没有得到休息,反而被男人更狠的H干起来,尤物还在高潮中的穴剧烈痉挛,饱含淫水的子宫激烈收缩,可尤物收缩的越紧,男人越想要征服这张小穴。
“嗯啊……老公……啊啊……啊……嗯啊……不要啊……嗯啊……老公……啊哈……”
方雨年被肖盛H干的爽到哭泣,身子随着那人抽送不断摇晃,漆黑的电脑桌面,更衬托出青年的身体雪白,配合已经凌乱不堪,勉强在身体上挂着的艳红睡衣,方雨年像是一个吸人精血才能生长的淫兽,不知疲倦的含着男人的巨根。
肖盛扳过方雨年的脸,痛快的吻上去,大舌头没有阻碍的侵入青年的口腔,摩擦青年敏感的上颚,还勾着青年小舌头不放,没一会儿青年就被吻的无法呼吸,想要抗拒。
肖盛无视青年的抗拒,把他压在桌子上狠狠吻着,一边吻还一边插进青年子宫,在敏感的子宫壁上研磨,磨的青年浑身酸软,只能张大嘴巴,却又被他的舌头侵入的更。
方雨年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在卫生间里自慰,是因为那段时间肖盛一直在饭里添加催情药,而肖盛醉酒的那天,其实什么都没喝,只是往身上洒了酒精味的迷惑香水。
肖盛也是那天才知道方雨年是双性人,不过这是意外之喜。
而第二留住方雨年,其实只有方雨年喝醉了,或者说药晕了,才又被肖盛得手。
不过,也从此就留住了这个青年。
肖盛微笑,他第一眼就心动的青年。
卧室里,两人穿西装,无名指带着戒指的双人照,就在床头前的墙上挂着。
至于夏寒,他把只是找人让夏雪儿知道了方雨年的事情,让父女两人不愉快而已。毕竟那是方雨年曾经喜欢过的女孩子,只有她过的好,方雨年才能放下那段情缘。

被监听的美人(剧情)

“你好,夏先生,这边有查到一些资料,我给您发过去了,您可以看一下。”
“哦哦,好的,谢谢啊。”
“不客气,夏先生,有问题在联系。”
清晨,阳光小区门口,一辆不起眼的黑车在这里停了两天,街边人来人往,没有人注意里面有人。
肖盛坐在车里跟雇主打着电话,一边把编辑过的资料发过去。
同时,眼睛紧紧盯着笔记本电脑里的监控人影,目光灼热。
监控里正是匆忙收拾的方雨年。
见方雨年早起清醒起来就忙里忙外,肖盛眼里不由闪过一丝心疼。
如果他知道方雨年把银行卡都放在哪里,就直接替雨年收拾好,放在床头了。
昨晚他想到自己会离开宝贝几天,一整晚都在疯狂地H干方雨年,现在方雨年这么早就清醒,肯定没有休息好。
他完全没有自己是罪魁祸首的觉悟。
谁让宝贝这么配合他,一直都在紧紧吸住他,吸得他控制不住自己。
肖盛毫无节操的想。
监控中方雨年冷不丁地绊了一下脚,车里的肖盛蹭地直起身子,关心地望着。
“快了,快了,雨年再等一等,我们马上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看着监控中踉踉跄跄跑出家门的身影,肖盛注视空无一人的画面低喃。
方雨年慌慌张张地跑到小区门口,他刚刚跟台长打电话,说家里有事,要急着回去,台长表示这件事太突然,工作都没有交接,他还有节目任务未完成,不能说走就走。
台长还很通情达理的说可以给方雨年放几天假,回家理事情,如果实在要辞职,怎么也得交接完工作,让后面的人上手吧。
方雨年也知道台长说的对,他这样一走了之是不好,而且大家共事几年,同事之间的关系相不错,手中还有节目任务,起码得带出一个人来接班。
可是那个变态回来了怎么办?
方雨年茫然地站在小区门口,那个男人是从公司门口遇到的他,一路回到他的住,如果不立刻离开这座城市,他还能去哪里?
他已经不敢出现在雪儿面前。
出租车见到有人在路边,速度缓慢下来,司机示意是否要坐车,方雨年打个激灵,连连摆手,步履蹒跚地走到公交站牌。
他下面红肿,行走都难受,更别提坐下,即使那个男人离开前抹上药,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
一步一行间,穴肉唇相互摩擦,后穴也有火烧火燎的胀痛感,而贴身内裤也在摩擦使用过度的分身,没走几步,方雨年就感受到了内裤上凉凉的湿润。
他知道,那是下体经不住摩擦肿痛分泌出的液体,但是这样的感觉好像自己还在被男人H干一样。
尤其是穴内的嫩壁肿胀,宛若依旧含着大肉棒不放。
方雨年已经不敢在单独坐车了,那晚雨夜,就在这样大小的车里,男人对他实施了暴行。
出租司机望着憔悴且行走不便的青年,尤其是那一脸凄苦忧郁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又是一个不容易的打工人,省钱坐公交车。
小伙还是挺老实的,这长相都能当明星了,就是傍个白富美女友,都能让生活上轻松点。

“哇,雨年,你的脸色可真差,病的很严重么?”
看到方雨年的女同事惊呼,大帅哥怎么一个周末不见,就颓废成这个样子,尤其是眼下的青黑特别明显,还有那略微红肿的嘴唇,彷佛纵欲过度的样子。
如果不是知道方雨年一向洁身自好,而且有一个见过父母,准备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她都会以为方雨年是夜店常客了。
不过帅哥就是帅哥,憔悴成这样,还不损颜值,反而有一种颓废浪荡的魅力。
女同事心里再一羡慕夏雪儿。
“没事。”方雨年摇摇头,一副不想多说话的样子。
“你的嗓子也好哑,星期五晚上着凉还没好么?你的朋友给你打电话请假了,要不然你在回去休息一下?”
女同事好心劝道,她就是接到肖盛电话的人。
听到朋友打电话,方雨年脸色一白,浑身发颤,男人噩梦般的身影好像就在旁边。
只有他能做出这种事情。
想到肖盛的手段,凉爽秋天,写字楼里吹着自然风,换气作用的空调,让方雨年冷到像身停尸房。

磕磕磕。
台长办公室门被人敲响。
“进来。”
“台长好……”方雨年哑着嗓子打招呼。
台长看到方雨年憔悴的脸色也是一惊,觉得是家里出现大问题了,离职申请同意的很快。
但是一个月后才能走,在这期间要带出一个接班人,手中所有的节目任务都要交接清楚。
方雨年同意。
他站在楼道里,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想着这一个月要如何度过。
出租屋是不敢回去了,男人已经知道地址,谁知道会不会再去。
除了一些日常用品,他所有的重要资料都在包里。
其实也没有什么,主要是身份证跟银行卡。
为了结婚买房子,他的日常生活也是比较节省,衣服就那么几套来回换,休闲衣服都是雪儿看不下去给添置的。
唯一算是大物件的车子,也因为下雨那天,没带钥匙而停留在公司停车场。
这样算下来,他完全没有必要回到出租屋。
方雨年心里拿定主意,给房东打了一个电话,表示因意外要离开,出租屋的东西完全由房东理,什么都不要了。
然后,他想给雪儿打电话分手。
可是……
熟悉的号码就在眼前,方雨年怎么也点不下去屏幕,修长手指微微颤抖,泪水又一充满酸涩的眼眶。
他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呢?
为什么会是他呢?
电话终究还是没有打出去,方雨年擦干眼泪,打开手机,寻找离公司最近的酒店。

“喂,肖盛,目标不回出租屋了,准备在附近找酒店。”
肖盛的搭档伙伴黎溪,给肖盛报告方雨年的行踪。
肖盛主外,跟踪,打听,调查都是肖盛在做。
黎溪负责后勤,以及一些黑客手段,来窃听需要的信息。
比如像这,肖盛在方雨年的手机下载了一个文件,黎溪就能掌握方雨年的行踪。
遇到麻烦的目标人物,他俩一项都是这样配合。
不过这一回……
黎溪不可思议:“人家方雨年明显是喜欢姑娘,还要结婚了,你要怎么插足?”
黎溪真是好奇死肖盛是如何当男小三的。
跟肖盛共事这么多年,黎溪早就清楚肖盛说一不二,霸道乖张的脾气,他认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
平时看着像大型家犬,实际是一头恶狼。
“他已经是我的人了。”肖盛轻描淡写。
手机那边一静。
过了十几秒,黎溪不敢置信:“你强了人家……?”
电脑前的黎溪,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方雨年的照片,是一个很漂亮的青年,足够让人心动。
但也不至于刚认识就强了人家吧!
怎么也得找个机会建立联系,在钻空子一起睡觉不是。
不情不愿虽然让人有征服欲,但是半推半就,你来我往才更有情调嘛。
虽然肖盛接到单子出发,都有半个月了,但是他接到文件监听也才刚刚两天,肖盛没有把握一般不出手,也就能肯定他正式出现在方雨年面前不超过五天。
肖盛没回答,让黎溪盯着方雨年下榻地酒店后,就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他环视出租屋,这里的每一寸角落他都有好好打扫过。
不过既然他的主人不回来了,那就都归他了。
趁着房东来之前,肖盛开始收拾方雨年的衣物用品。
别问他是怎么进屋的,开锁这种小事儿还难不住他。
被挂电话的黎溪,对着照片喟叹,真是美色误人啊。

卫生间里的胁迫,在同事聊天中高潮

"肖先生,你好,请问你给我的资料,是真的么?“
”夏先生,目前只是一个简单的调查,因为方雨年先生近期没有再回到住,并且我了解到房东那边已经开始再外租。“
“这,这,这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的调查是真的呢,方雨年是一个同性恋?他骗我女儿!?”
“夏先生,我只是在跟踪的时候无意发现的,有个男人出入方雨年的家里,而且还经常过夜。”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我跟踪的时间还很短,只能调查到这些。”
“不不不,肖先生,您的调查对我很有帮助,我希望您能继续调查,调查清楚!我可以加钱!”
“夏先生,我们当初定的是一个月的时间,加钱可以,按照流程走,不过想请问一下,调查到什么程度呢?”
“弄清楚这小子是不是同性恋,他是不是在骗我女儿!”
“好的,不过也想请夏先生帮忙,让您的女儿目前少出现在方雨年身边,这样我可以更快的调查他身边都有什么人出现。”
“好的, 没问题!”
听着雇主那边愤恨地挂上电话,肖盛勾起嘴角,这下子,那个让宝贝挂心的女友暂时不会打扰他们的时光。
至于方雨年是不是同性恋?
只要跟他睡在一个被窝里,是不是很重要么?

而另一边,挂上电话的夏先生不放心,但又不好告诉女儿这件事,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不要让女儿担心了,本来两人就因为方雨年吵过架。
琢磨一会儿,他跟秘书交代一声,然后给夏雪儿打电话。
“雪儿啊,云南那边有个赌石拍卖会,你去看看吧。”
“对,我是听朋友说的,最近有几家新公司翡翠成色不错,样式也新颖。”
“你去看看,观察一下能不能合作,毕竟现在互联网上的年轻人多,更爱一些独特个性的款式,也不用太贵重的。”
“尽快吧,最好明天就出发,别等到赌石拍卖会开始在到场,要提前去打听,免得人多口杂,信息不准。”
“嗯,我这边让王秘书陪你去一趟,你年纪太轻,怕没有说服力,多锻炼锻炼,不成也没有关系。”
等夏雪儿在两天后坐上飞机,夏寒伪装成保险推销员,悄悄摸摸地来到阳光小区,根据肖盛资料里提供的地址,找到屋子。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可以四溜达而不被人怀疑的职业。
敲门半晌,没有人应。
夏寒也不着急,肯定是没有人的,就算是方雨年没有搬家,那这个时候也应该在上班才对。
很快,他的行为让邻居看见了。
“你说方雨年?这倒是不清楚,不过有两天没有看见他了。”
邻居表示上下班少了这样一位大帅哥,道路风景都失色很多。
“这是房东的联系方式,你可以问问。”
邻居好心,给了房东的联系方式。
“方雨年前几天刚刚退租了啊,你是谁?”
“保险公司?你打他电话……哦……一直在通话中啊……”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你可以去方雨年上班的地方问问,我之前去家里看了一下,衣服用品什么的都收走了,只有一些不方便搬的大件,还留条说由我理。”
房东撇撇嘴,方雨年电话一直没换,估计是把卖保险的给拉黑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的,谢谢你,打扰了啊。”
夏寒黑着脸挂掉电话,方雨年的行为跟资料上的一样,他已经相信了七八成。
就知道这种小白脸不靠谱,存着不良心思靠近自己女儿,想要侵占自己的财富!
呵呵,雪儿年纪小,分不清这种人的目的,但作为父亲,夏寒决不会让这种人进家门!
只是想吃软饭也就算了,他夏寒又不是养不起,女儿高兴就行。
但这人竟然还想让自己女儿当同妻!!!
做他的白日梦去吧!!
夏寒怒气腾腾,快要把办公室的地毯磨出个洞,最终,他冷静下来,给肖盛打了个电话。
“肖先生,是这样的,能否拍到方雨年确实跟男人在一起的照片呢?有个证据,才能更让人相信……”
证据?
肖盛盯着手机,嘴角的微笑耐人寻味,打开相册,里面全都是方雨年各种姿势,赤裸着身体,在他身下哭着高潮的表情。

他有很多哦~只是属于私人物品,不想跟其他人分享~!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方雨年住在隔壁公寓楼里的酒店也不得安生,每天疑神疑鬼,碰见一辆黑色汽车,就忍不住快走离开。
虽然心里知道男人不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下,突然出现将他架走,但是方雨年就是很难抑制住心里的害怕。
连在公司里,有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都能让他吓一跳。
肉眼可见的,方雨年在这几天越来越憔悴,原本就单薄的身形,现在瘦到面颊轻微凹陷,身板也瘦条条的,风一吹就没了样子。
同事们看见眼里,都在努力的帮忙,台长也不让他按照一个月的时间离职,只要方雨年的工作有人接手,马上就能离开。
盯着电脑文件时间太长,方雨年揉了揉眼睛,起身来到卫生间。
现在是下午两点半,大家都刚刚上班,没有人去厕所。
方雨年也是特地挑着这个时间来的,即使公司里人来人往,都是熟悉面孔,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
但是他还不想在人多的地方,那些关心的眼神,让自己一又一的想起生病的来源,半个月前的雨夜。
“咳咳……”
弥漫空气清新剂的卫生间里,一身白衬衫灰色西装裤,清冷干净的美人静静地站在窗户边。
烟草味缓缓弥漫,遮住方雨年忧郁的双眼,他平时不抽烟的,但是现在心情抑郁难消,半个月来,每天晚上都睡在酒店里,但是每晚都睡不安稳,从梦中一又一的惊醒。
醒来时,下身粘腻湿润。
仿佛在提醒他,被男人操开过的身体,是在留恋那些巅峰快感。
寂寞了二十多年的蜜道,被人一朝开发,就发出饥渴的声音。
梦境里,都是他和男人的一高潮,车里,浴室,沙发,厨房,卫生间,窗户前……
方雨年闭闭眼,忍不住后退半步,离窗户远点。
好像不管去哪里,那个男人的身影都如影随形。
没多久,有脚步声朝卫生间走来。
方雨年掐灭烟头,准备出去。
一抬眼,梦中的男人赫然出现在卫生间门口前,高大的身形彻底挡住窄小的出口。
“喝!”方雨年倒抽一口冷气,吓地后退一步,靠在窗户上。
“雨年,好久不见。”肖盛微微一笑,身上携带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公文包,一副胜卷在握样子,用侵略的目光盯住脸色惨白的青年。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想做什么?这里是公共场所!”方雨年色厉内荏,目光不住地看像男人身后,希望有人路过。
进来的方式很容易,通过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就可以。
而知道方雨年的行踪嘛,只能是靠黎溪黑进监控里了。
其实黎溪挺想继续看戏,只是卫生间里没有摄像头,真是遗憾!
肖盛停下前进的脚步,也不想吓着面前跟张白纸似的,一擢就破的方雨年,随手将黑色公文包放在洗手池边,用手从公文包最外侧的兜里掏出手机。
偏僻的卫生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方雨年呼吸越来越重,胸膛起伏不定,男人高大的身影沾满他整个视线空间,连光都要笼罩住了。
他瞅准时机,一弯腰就想快步从男人身侧突围。
可单薄瘦弱的青年哪里是锻炼过的男人对手,肖盛猛地出手,大力拉住方雨年,腿一伸一勾,就卸了方雨年的力道,让他站立不稳。
推拉间,方雨年被钳制住,抵在水池边。
这让方雨年回忆在浴室里同样的姿势,他苍白着脸,声音都在发颤:“你放开我,这里是公司,你不能……”
声音哑然而止,他的面前出现一台手机。
屏幕上,是堪比小黄片的视频。
同样是在卫生间,一位五官精致,白净清瘦的青年面对镜头,被身后高大的男人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双腿分开的隐私,那已经被操的红艳小穴,滑腻的淫水从中不断流下,男人的大肉棒不知疲倦的抽动,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龟头的形状。
“嗯……不……嗯啊……太快了……啊啊啊……好爽啊……哈啊……啊……”
俊雅的青年被男人操的一脸娇媚,尖锐的眼角都带着含羞春情,放浪勾人的呻吟从手机里面传出,在卫生间里回荡。
方雨年瞪大眼睛,惊骇地眼眶发红,脸色煞白:“你怎么会有这个!”
他惊颤不已,明明那张照片已经当着他的面删除了,可怎么还有其他的,还是视频!?
方雨年浑身冰冷,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到底被录了多少?
“你不跑,我就给你。”肖盛凑近,热气呼着青年纤薄的耳垂道。
“好,我不跑。”方雨年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扣出声音。
肖盛依言,放开他想了很久的宝贝。
手上刚一松劲儿,方雨年立刻推开男人,一把夺过手机。
删除,冲水,狠狠摔在地上,手机黑屏屏幕碎裂。
方雨年还不解气,狠狠地跺几脚,屏幕彻底了才罢休。
“那是新手机,刚刚买的。”肖盛很无辜的解释。
方雨年愤恨抬头。
肖盛:“我还可以买很多新手机传视频。”
方雨年浑身一颤,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或者传到网上任人评价?”
方雨年脸色青白一片。
“要不,直接发给你的女友一家看?”
肖盛笑着走上前。
“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年嘴唇颤抖,如坠冰窖,望着男人走过来的身影,牢牢笼罩住他。
肖盛低头,俯视方雨年光滑的额头,轻颤的羽睫,直挺的鼻梁,粗糙的手指轻轻在青年白皙的脸颊上滑动。
安静的卫生间里,男人高大的身体彻底当初方雨年的视线,青年被吓的像鹌鹑一样安静,瑟瑟发抖,盯着男人地喉结,衣领,根本不敢跟肖盛对视。
男人手指轻轻滑到青年下巴,猛地一抬,迫使方雨年正视他。
肖盛鹰鹫般的眼神锁定住方雨年,男人冷酷的脸在青年瞳孔中越放越大。
“宝贝儿~”
肖盛如珠如宝地亲着方雨年惨白冰凉的嘴唇,吻上青年圆润的耳垂:“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是啊,他知道。
感受着肖盛火热的身体,越来越往下的吻,以及在他腰上不安分的大手,方雨年浑身僵硬,一脸绝望。
“……别在这里……”
握住男人钻入裤裆的大手,眉目如画的青年,神色张皇失措,眼神里闪烁着脆弱,面对强势的男人,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哀求。
“我等不及了。”
肖盛很干脆地拒绝方雨年最后的要求。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

狭小的隔间里,方雨年被肖盛从背后圈在怀里,西装裤被剥落到脚下,男人握着青涩的小分身不断套弄。
玉雕似的小分身跟它的主人一样,在黝黑的大手掌中柔软又可怜,被当成面团揉来捏去。
肖盛熟练地挑逗青年敏感区域,大腿插到方雨年修长的两腿之间摩擦,揉捏分身的手指熟练的从根部到顶端,扣弄青涩的马眼,方雨年本来就很敏感的身体,在玩弄般羞辱的刺激下颤栗起来。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则在方雨年单薄地胸贴点火,一会儿揉捏乳尖,一会儿抚摸腰线,让青年僵硬地身体逐渐发软。
方雨年面对着门口,俊美的脸庞藏在阴影中,午后的日光明亮,从隔间上面泄露浅不一的光线,能看到青年平整的发际线,长而直的眉毛下,是能投出阴影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反射出一丝光洁,瘦削的面颊看不到神色。
只是随着不断颤抖的身躯,能判断出青年心里的恐慌。
肖盛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方雨年双手抵着门,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他咬着下唇,低垂的睫毛遮住了眸间的恐慌。
衬衫已经被解开,从脖颈到小腹都袒露出来,黝黑的大手带着火热在雪白冰凉的肌肤上抚摸,粗糙的指腹让下体充血挺立,青年的呼吸逐渐急促。
贴在门上的葱白手指,紧张的都快要痉挛,不自觉地握住被上锁的小小把手。
恣意玩弄青年身躯的手指下移,那片滚烫的火焰触碰的毫无防备的软热。
方雨年一个哆嗦,条件反射地想要夹紧双腿,但也只能夹紧男人的大腿。
肖盛低笑一声,低头用舌尖描绘方雨年的耳廓,手指轻轻剥开软肉,碾磨里面的小巧红豆:“这里,想我么?”
方雨年呼吸一滞,下颌绷紧,在男人手指间的红豆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听话的挺立起来,穴里也随之渗出丝丝粘腻。
跟每天晚上从梦中醒来一样。
手指继续向双腿前进,火热的指尖来到闭合的唇,仿佛点火一样烧的唇发烫,分像两边诞开里面的穴,让热热的指尖探索进去。
穴一翕一张,嘬着手指收缩不放,好像在分辩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小伙伴是谁。
“唔……”惊恐的呻吟从青年鼻腔里蹦出。
手指进入的很慢,肖盛有心让怀中人在没有吃药的情况下,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自己,感受体内的反应。
然而对与方雨年来说,身体上不受控制的反应,不亚于缓期执行的酷刑。
心里上缓慢积累的压力,让方雨年精神上受不了,他猛地一挣,想要脱开身后男人的怀抱。
可却让肖盛直接抱紧,已经硬挺火热的大肉棒,直接钻进颤抖的腿根,蓄势待发的大龟头跟软肉相接。
“不要……”
方雨年哀泣,他后悔了,或许不该答应男人的要求,他应该大喊大叫,引来公司同事。
这时,肖盛突然加入一指,在穴里抽插,而手掌覆盖住充血的红豆,白皙如雪的双腿间,硬生生的多出一只古铜色大手,大手还在不断来回抚动,视觉上淫靡至极。
一团情火自下体开始燃烧。
方雨年双腿不住的颤抖,手指在穴里的扣弄,肉壁已经认出熟悉的小伙伴开始用力收缩,平坦的小腹上也布满细汗,剧烈起伏。
“……嗯……停下……嗯啊……快停下…哦……啊嗯………”
方雨年被肖盛抠的哀叫连连,陌生又熟悉的热浪正在从体内涌起,纤细的腰肢从一开始不适扭动,到渐渐无法控制自己,配合着男人手指的快速抽插而扭动。
方雨年浑身颤抖,不敢接受这样的自己。
“看来宝贝儿很想我~”
肖盛很满意方雨年的反应,低头在青年脖颈安慰着因快感而引起的鸡皮疙瘩,厚实的舌头舔去因害怕而冒出的冷汗。
时刻都会被人发现的恐惧感充斥在方雨年的内心,在公众场合被指奸的青年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样的快感,可手指在穴里的搅弄越来越用力,透明的蜜汁顺着手指滑下。
另一只手将方雨年的头扳过来,肖盛皱着眉解救出被牙齿咬的粉白的柔唇,恶狠狠地吻了下去,同时大肉棒微微向前,龟头跟粘腻的穴口亲密接触。
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并且速度越来越快,每都顶到心。
“嗯……啊……哈啊……”
方雨年一手撑着门,一手扶着门把手,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啜泣地扭动纤腰,配合男人的抽插,希望他能快点完事儿,别让人看见。
肖盛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同时怀中人的反应着实让他心动,硕大的龟头已经硬的发疼,要不是方雨年那里实在太过窄小,他才不会费这么长时间做前戏。
“唔!”
被男人牢牢吻住的方雨年发出一声呻吟,他被男人钳制住不能睁开,股间也被大腿撑着,无法合拢,滚烫肥沃的穴裸露在肉棒的攻击线路上,直接被龟头精准刺入。
“……唔嗯……嗯……”
穴可怜兮兮的敞开,吞进男人的巨物,穴口被撑开成薄薄一层,可是大肉棒还在前进,靠着淫水的润滑,一点一点的入。
雪白细嫩的腿根,红艳艳的穴软肉,一根粗大红的肉棍直直打入穴里,最初还能透过缝隙看到后面墙壁的瓷砖泛光,后来肉棒越入越,像一个大钉子被顶在青年身上,一下下的顶入,直到穴裹住肉棒根部,男人浓密的阴毛覆盖住穴软肉,再也不透一丝光线。
“啊……嗯……啊……”
方雨年哀哀地呻吟,男人手指在红豆上轻弹揉捏,肉棒在穴里前进,龟头顶着心软肉,小腹间窜起来的酥麻让青年没了力气,软软地撑在门上。
“嗯!”
肖盛熟门熟路的找到心的那块软肉,大龟头亲密的顶着,摩擦,让穴收缩的更加厉害,肉壁紧紧箍住肉棒,舒服的要死。
“小雨真乖,咬的这么紧。”
肖盛忽地往上一顶,揉捏红豆的动作也越发粗暴,刺激的嫣红颗粒肥大坚硬,他也知道这种场合里不能长时间的品尝宝贝,所以他尽快的让两人都舒服了。
“唔啊啊……嗯啊……啊……哈……嗯啊……不要……哦……嗯啊啊……”
方雨年呜呜咽咽地哀鸣着,绝望地意识到了自己身体在渴求男人带来的快感,才被玩弄没有多久,他就想要高潮。
青年悲哀地撅起屁股,配合男人的抽插蹂躏,好让自己尽快解脱。
“哼……嗯唔……啊……哈啊……啊啊啊……放开……嗯啊……”

青年留着眼泪,嘶哑着声音,穴里流出的粘稠蜜液顺着大腿滑落,让他无地自容。
“嗯……不要……哦……啊……”
方雨年红着眼惊呼,肖盛突然用力,大开大合的抽插,肉棒快速的进出青年下体,一边舔咬着美人光洁单薄的肩头,肌肤相触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美人顿时脱力,整个人软的像根面条,倒在门上,身体无力抵抗男人狂野的抽插,只能臣服在男人胯下的悲鸣。
“宝贝儿,你到了我可还没有到,哦……小逼真是太紧了,真舒服……”
肖盛一脸享受的使劲往前顶,方雨年的一口蜜穴真是天生适合被操,湿热的肉壁不断收缩,里面的媚肉都变得活跃起来,频频颤动中,还在吸允着男人的大龟头不放,连冠状沟都被勾缠住,真是一个靠吸精存活的艳鬼,要把他的魂魄都吸走了。
狭窄的空间里,不时传出淫荡的呻吟声,还有肉棒抽插穴的粘腻咕叽声,被抵在门上的青年剧烈喘息着,身体随着身后男人不停的晃动,失神的眼眸半合着,泛红的眼角挂着雷红,薄唇被男人舔吻的殷红。
灰色西装裤已经滑落到小腿,上身新买的白色衬衫在男人抚摸磨蹭间滑落到后背,露出光裸的肩膀,胸前两颗鲜艳欲滴的赤豆,也敏感的挺立,跟冰凉的门不时接触。
让人眼热刺激的是,青年白嫩修长的双腿间有一个红艳艳的穴,而一根粗大的红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美人穴吸的极紧,肉棒每在抽出的时候,都能带出一些淫水,顺着大腿,滑落在裤子上。
那有着粗长肉棒的男人,要比青年高出一个头,身材魁梧高大,简单的黑体恤完美的彰显出他浑身的肌肉,衬得怀中青年纤细可怜,雪白清艳。
忽然有说话声像卫生间走来。
方雨年身体一紧,穴紧紧箍住肉棒,眼带泪哀求地望着肖盛。
肖盛地吸了一口气,抽出大肉棒,穴太紧,发出‘啵’的一声,被堵住的蜜液缓缓流淌,浸湿青年的裤子,
肖盛示意他看下面两人的双脚,然后抱起方雨年。
“哎,你说方雨年怎么突然要辞职?”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两个男同事进来。
“听说是家里出了事,没见这两天他憔悴成什么样了。”
刚一进卫生间,两人就听到隔间有人脱裤子的摩擦声音,谁也没有理会,毕竟上厕所大号很正常。
“不过也有人说是因为跟女友之间出了问题,不想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了。”
方雨年用脚勾住男人的腰,背靠着门上,裤子被挂在一边,抱着男人不敢出声。
“他女友?出问题顶多分手嘛,有什么好辞职的,电台工作可不好找。”
肖盛抱着方雨年大腿,两人紧紧相拥,火热的肉壁抵住粘腻的穴摩擦,情热在两人之间蔓延。
肖盛充满欲望的眼神锁住方雨年,胯下热腾腾的肉棒抵在软肉上,像是被方雨年坐着一样。
方雨年被男人地目光看的心中一颤,他知道,肖盛还不满足,眼睛在说‘我想要你’。
“他女友我记得姓夏,长的挺好看的,是‘夏记’老板的掌上明珠,好几家连锁的珠宝店呢,这可是真正的白富美,方雨年舍得分手?”
大龟头慢慢分开唇,顶入穴,方雨年惊慌地望着肖盛,水汪汪的眼眸盛满可怜。
这种眼神最让肖盛受不住,他低头要亲柔嫩的唇瓣,方雨年数躲开,但因为不敢闹出大动静,还是被男人擒住唇舌,承受男人的吸允。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一个同事突然压低嗓音,带着让人恶心的怪腔怪调:方雨年有什么私人上的把柄让他的女友知道了,所以闹着要分手,同时还害怕被发现而辞职离开。”
狭窄的空间里,肖盛强壮的双臂架着方雨年的双腿,健硕的高大身躯把方雨年紧紧抵在隔间的门口上,不顾方雨年哀求流泪的眼神,胯下肉棒的顶入心,开始缓慢地进进出出。
“私人生活能有什么把柄?同事一场,他的性子除了孤僻点,不太跟人合群,也没啥大问题,除非方雨年赌博,吸毒,否则哪个女人看着他这张脸,不得容忍几分。”
肖盛笑了,在方雨年脸颊上咬了一口,龟头使劲碾磨心软肉。
方雨年紧紧搂着男人肩膀,浑身颤抖,努力忍住呻吟。
“嘿嘿嘿,说方雨年是个同性恋,你信不信?”同事笑的一脸猥琐。
“什么!?同性恋?不可能吧?是不是王湛那个腐女传出来的?她最爱看一些奇奇怪怪东西,没事就给明星配对。”
隔间忽然传来男人舒爽的喟叹,仿佛便秘终于通畅。
方雨年受不住肖盛大力地碾磨,死死咬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同时因为太过紧张,第二高潮来临,腹部猛然紧绷,穴喷出一股蜜汁,肉壁缩紧龟头不放。
“咳,哥们,你们说的方雨年,是不是长的高高瘦瘦,戴着眼镜的帅哥?”
肖盛突然开口,促狭地望着方雨年高潮中的俊颜。
“嗯,我们电台里方雨年挺出名的,你不知道他?是新来的?”
穴里顿时一紧,方雨年紧张不已,不知道肖盛又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出声。
“不是,我是陪老婆面试,过来上个厕所。”
方雨年震惊地抬头,望着开始胡编乱造的肖盛。
肖盛眼眸邃,说道老婆的时候,视线紧紧盯着方雨年,口型对着方雨年喊’老婆‘。
方雨年别开脸。
“那个方雨年我之前见过,是帅的出挑,如果不是我有老婆,都可以为他弯一弯。”
肖盛缓慢的顶着胯,享受方雨年高潮余韵的同时,还在不断的往里面入,顶住子宫口研磨。
身体和外界的双重刺激,让方雨年无声流泪,手指紧抓着男人后背,白皙的手臂上蹦出青筋。
“那还真是,如果方雨年真的是同性恋,看在他那张脸上,我愿意跟他上床。”
两个同事嘻嘻哈哈的笑闹,一根烟抽完,对着隔间道,
“先走了,祝你老婆面试上,回头一块喝酒。”
“好嘞~!”
脚步声走远。
卫生间里寂静无声,不一会儿,隔间里发出一声呻吟。
肖盛一言不发地抱着方雨年,慢慢摇动跨部,等着青年身体放松下来,高潮余韵中的穴收缩不止,肉棒在里面不停的转换角度抽插,娇嫩的穴在肖盛挑逗的手段下缓缓放松。
察觉穴肉放松,肖盛便一鼓作气,几个猛顶,大龟头戳开子宫口。
“啊啊啊……不要……啊嗯……哈啊……不……哦……”
方雨年夹紧臀部哭叫出声,连续两高潮让他虚弱无力,更别提男人又钻进体内的最,敏感要命的子宫里。
“宝贝儿,你可真吸引人,听到了么,还有人愿意为了跟你上床当同性恋。”
“如果不是我来了,你可能就会在其他人床上了。”
肖盛亢奋地抱着方雨年狂顶,一波波蚀骨销魂的酸痒从小腹涌出,方雨年眼神迷乱,在男人的H干下全是都在微微抽搐,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像个熟透的蜜桃,等人采摘。
“嗯啊……不要……呜呜呜……求求你……嗯啊啊……哈啊……停下……哦……嗯啊……啊……”
方雨年根本没有听清肖盛在说什么,他被密集而快速的抽插,顶弄的受不了了,酸麻不已的穴让他崩溃。
隔间狭小的空间,两个大男人挤在里面,十分激情H干。
肖盛紧紧地抵住方雨年心,胯下狠顶,肉棍H干进了更的地方,子宫壁摩擦着马眼,包裹住大龟头,像两张小口一起咬住肉棒。
方雨年被这又猛又狠的操,操的瞳孔直缩,张大了嘴巴,只有出气的份儿。
蜜液已经流了一地,像失禁似的从两人交合留下,肖盛也知道时间太长了,不顾被人发现,抵着方雨年狂插。
“啊啊啊啊……慢点……啊……嗯啊……慢一点……啊啊啊……求你……啊嗯……”
方雨年尖叫一声,也忘记身在何地,迷人神智的巅峰快感再来临,子宫里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穴里不停地收缩,紧紧箍住肉棒,不让它再动。
肖盛只觉得青年体内有无数小嘴在咬他,加上刚刚让人刺激的情景,爽的尾椎骨酥麻,狠狠地掐住青年臀部,臀肉都被他捏变了形,使劲儿往自己的胯下送,腰部也不断往穴里顶。
“啊……不要……会坏的……啊啊啊……要破了……穿破了……啊啊啊啊啊!……”
肖盛没有因为他的哭叫就停下,两人的交合不断摩擦,穴口上的淫水都因为快速抽插而翻搅出了一圈白沫,青年持续的高潮收缩让男人爽的不能自已。
方雨年承受不了体内升腾的快感,身体不住的大哆嗦,脸上已经布满泪水,许久未体验到的极致快感,让他忘记了身在公司,忘记了会被人发现的危险。
“放过我…啊……啊啊啊……肖盛……嗯啊……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滚烫的精液在子宫内喷薄而出,方雨年也崩溃地哭喊,再绷紧了身体,眼瞳泛白,圈在男人腰间的脚趾也蜷缩起来。
男人的精液还在喷射,尽数射入的阳精充满子宫,由于肖盛的精液太多,喷的又快,子宫很快涨漫,多余的精液跟穴里的淫水一起流出。
而青年前端分身也数射出来淅淅沥沥的精液,最后,又流出一小注淡黄色的液体。
方雨年眼前发黑,看东西都有重影,瘫软在男人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但身体上的知觉告诉他。
他又被男人操尿了。
难堪和羞耻淹没了他,可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通畅感在身体里蔓延。
肖盛见方雨年哭的厉害,清冷拒绝人的神色不再,鼻头,眼眶都红红的,带着楚楚可怜的妩媚。
望着方雨年高潮后的魅惑样子,肖盛心痒痒的很,这样的极品尤物是他发现的,也是他一手打造的,他怎么能放开呢!?
扬起势在必得的笑容,肖盛静静地抱住方雨年,什么也没动,半软的肉棒听话的停在青年体内,像抱着一个小孩子等他哭完,安慰着方雨年,让他休息回神。

黎溪盯着电脑监控,一边看着时间,一边刷着手机,还很有心情的给自己泡了杯咖啡,一直等到四点,才看见肖盛扶着方雨年出来。
“行啊,时间不短。”黎溪吹了一声口哨。
中途他看到有人进去,还以为这俩很快就能出来呢,没想到又磨蹭了半个小时。
没多久,屏幕中两人分开,肖盛进入电梯,来到停车场。
而方雨年则在一个无人的角落,贴着墙,慢慢地蹲坐下去,捂着脸颤抖哭泣。
黎溪摇摇头,给肖盛打了个电话:“你看上的小美人在哭呢,你也不去哄哄?”
肖盛:“就是被我弄哭的,我去他面前不是更刺激他么。”
黎溪奇怪:“那你就这样放着他不管?”
肖盛:“不,我在等他想明白。”
“哦?”
“你可看着吧,方雨年会乖乖地来找我的。”
肖盛在车内点了一只烟,悠然自得地望着空无一人的电梯口。

身边黑色公文包里,未合上的拉链口透出一截灰色的衣角,那是被方雨年淫水浸湿,而替换下来的西装裤。

体内跳蛋,车里指奸

一场一秋雨一场寒,秋的雨缠绵阴凉,带着一股子旖旎入骨的湿寒黏贴在人的肌肤上,钻入人的体内。
钢筋结构的城市空间,虽有路灯照亮,却依旧灰蒙蒙一片,商店门牌鲜艳亮丽,却再也映不出飞鸟掠过的身影。
宽敞的马路上人群拥挤,正值下班高峰期,堵车一条路,车鸣声彼此起伏,两边行人支撑起各色雨伞或雨披,在阴云密布下增添朵朵色彩。
“雨年,你还不走?”
同事看着呆坐在座位上的青年问道。
方雨年一脸虚弱笑道:“等一会儿,我把文件整理完。”
同事望着青年苍白忧郁的神色,关心道:“那你要早点回去啊,看你脸色更不好了。”
方雨年勉强一笑,点点头。
同事边叹气边可惜,好好的一个大帅哥明天就要离职了,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今天下午出去好长时间才回来,明显哭过的眼眶真让人震惊。
惊得台长都出来问工作是否交接好,好了就立刻办离职手续。
办公室只剩下方雨年一人。
冷雨噼里啪啦地打在窗外,方雨年像个雕塑似的,一动不动。
那个男人在临走前说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我这里还有很多视频可以供人观赏,想要的话,来停车场找我。”
天色阴沉,办公室里白炽灯发出冷惨惨的亮光,方雨年心底发寒,他想离开,离那个男人越远越好。
但想到视频,他又不敢挪动脚步。
或者他跑到国外,谁也不认识自己,就算视频被发到网上,也不可能传到国外去。
方雨年心乱如麻,尤其肖盛临走之前往他身体里塞进去了跳蛋,将精液都堵在子宫里,鼓鼓涨涨,不敢乱动。
裤子也在卫生间里换过,身上那条已经不能穿了,等他坐到椅子上才发现裤子是他自己的。
方雨年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他从出租屋出来后从来都没有回去,身上只带着卡跟手机,衣服都是住在酒店后现买的。
那个男人真的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了,他为什么会有钥匙的?
只可惜自己还是没有逃过一劫,方雨年心底悲伤。
“小方啊,你怎么还在这里?等人么?”
台长端着保温杯从台长办公室出来。
办公室里的水没了,他过来看看员工的办公室有没有水。
下班了他也懒得叫人送水。
“啊!”
方雨年吓了一跳,穴立刻紧缩,狠狠吸住跳蛋,被H干的快感涌上。
“台……台长,是您啊……”
以为是那个可怕的男人过来,方雨年心里松口气,身体一放松下来,肉壁传来阵阵酥痒让体内变得空虚。
青年觉得很难堪,办公桌下双腿紧闭,在领导面前自己都这么淫荡。
台长也被吓地一激灵,握紧保温杯道:“小方啊,你这想什么呢?把我也吓一跳。”
“啊?没有,没想什么。”方雨年笑得牵强。
台长细瞅着青年不自然的神色,还以为是因为这段时间家里的事情,导致方雨年一个人在发呆。
他能明白,在烦恼有压力的时候,最想要一个人呆着,没有任何人打扰。
但台长还是好心地劝着:“小方啊,家里的事情别太有压力,自己的健康是最重要的,别到时候事情过去了,身体却垮了。”
方雨年刚想表示感谢,手机忽然亮起来。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屏幕,迅速伸手捂住,慌张道:“那个……台长,我等的人到了,先走了。”
“行,赶紧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台长喝了一口水,溜溜达达地又回办公室了。
心里还不住地叹气,老实听话,用得顺手的员工又走一个,不过水往高流,人家是要做富商的女婿,辞职做生意是迟早的事情。
可惜这么一个养眼的年轻人,有方雨年在,如果那个女下属生活工作不顺心了,他这个台长以权谋私地让方雨年去传达命令,交接事情,都是事半功倍,女下属做的又开心又好。
见台长离开,方雨年面色难堪地打开手机,屏幕上,是一段十几秒的小视频,没有男人的身影,只有他泪眼朦胧一脸淫荡呻吟的放大画面,下体被一个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双腿被男人黑色的大手分开压制,穴一翕一张,被肉棒抽插时讨好配合的动作,每一个都特别清晰。
(宝贝儿~别让我等太久哦~)
短信发来,方雨年咬紧下唇,他更害怕了。
男人就像一只张大口的野兽,静静等待食物入口。
闭上眼,地吸口气,方雨年面向空无一人的昏暗走廊。

地下停车场,肖盛美滋滋地睡醒一觉,看了一眼手机,不多不少,正好6点。
该是电台下班时间。
车内放着情歌,肖盛放下车椅,舒坦地躺在上面刷手机,地下网络信号不好,也只能仔细品味宝贝儿的销魂艳照。
不过一会儿,周围的私家车都离开了,只剩寥寥几辆,旁边没多远,就是方雨年的车,看来有几天没有使用,上面落了一层薄灰。
一个多小时过去,肖盛有点饿,经过下午的消耗,他相信方雨年也饿了。
只是因为他,才不敢下楼。
挑选了一节小视频 ,肖盛动动手指,信息就发送出去。
吃点什么好呢?
外面的冷雨天最好吃点热乎的,要不雨年的身体晚上会挺不住。
这样一想,他电话问了问隔壁酒店,那是他挑选离方雨年公司最近的地方,方便观察。
电梯门开了,方雨年缓慢地从里面走出来。
一眼就看见陌生又熟悉的黑色小轿车。
方雨年脚步顿住,同样是个雨天,同样暗下来的天色,记忆涌上,他有些迈不开腿。
车前灯忽然亮起,直直打在青年俊秀的脸上。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可体内的跳蛋突然快速震动,方雨年双腿一软,伸出的手改变方向,捂住了小腹。
“呜……别……”
方雨年半弯着腰,看着肖盛从车里出来,他这个姿势只到男人坚实的胸膛,精壮有力的胸大肌非常具有压迫感。
“停下……”
方雨年浑身紧绷,酥痒又空虚的欲望涌上,男人之前射进子宫的精液被跳蛋搅动,他好像都能听见黏腻的水声。
刚刚一路行走过来,已经是尽力维持轻松无事的走路,腰背上都是阵阵虚汗。
“宝贝儿~可让我久等~”
肖盛一把揽住青年细腰,将方雨年搂进怀里,大手很自然地抽出塞进裤腰里的白衬衣,伸进去抚摸冰滑的肌肤。
温热的掌心触碰到发凉紧绷的腰背,烫的方雨年发颤,既舒服又害怕。
舒服自然是冰凉的身躯有人温暖。
害怕是男人有前科,不顾地点,就在停车场里实施暴行。
“先离开这儿……”方雨年脸上紧张苍白,左看右看,害怕停车场有人。
“好。”肖盛答应的很干脆。
他也没有放手,扶着行走不稳的方雨年来到副驾驶。
方雨年本来想做到后坐,但拗不过肖盛,加上体内跳蛋肆虐,他只得坐到离男人最近的地方。
关上车门,肖盛温柔道:“晚饭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方雨年答非所问,脸颊薄红:“你把……这个弄出来。”
肖盛撇了一眼青年紧闭的大腿,隔着裤子,忍不住伸手放在膝头,顺着光滑丝薄的布料,摸到大腿至下腹的V字股沟缝隙,挑逗十足。
方雨年被摸得一哆嗦,腹股沟那里最是皮薄的敏感,好像能透到那里摸到耻骨,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
“现在弄出来,可没有裤子能换了~”
肖盛挑挑眉,非常骚气地示意胀鼓鼓的小腹,大手缓缓上移到子宫位置,微微揉搓。
“哼……"方雨年手握成拳,鼻腔里蹦出难耐的半个音节,像是委屈到极致。
内壁跳蛋震动,他能坚持不扭动已经消耗很大的专注力,根本受不了来自外界的压力,放根羽毛都可能让他崩溃。
方雨年低着头不看肖盛,不打算在跟男人说话,准备拨开男人放在小腹的手,却被肖盛一把抓住修长白嫩的玉手。
掌心粗粝温热,却让方雨年打个寒颤。
“先去吃晚饭吧,我在隔壁酒店定了菌菇粥,一会儿想吃什么在让厨师做。”
肖盛趁机在嫩滑的手心中勾勒一下,开车行驶出地下停车场。
隔壁酒店?
天色已暗,方雨年望着车窗外朦胧的雨雾,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预感成真。
方雨年呼吸急促,眉头微蹙,水眸荡漾仿若动情模样,可表情却惨然地望着电台对面的2层公寓楼,坐在副驾驶上不敢动。
公寓里面的酒店只有一家。
也是他暂时居住的地方。
是真的误打误撞,还是肖盛有备而来?
方雨年心里乱哄哄地,也不想知道真相,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犹如待宰羔羊,逃无可逃。
车门被打开,肖盛在外面撑起特大号黑伞,足以遮住一家三口的面积。
“怎么不下来,要不要我抱你进去?”肖盛坏笑道,望着瘫软在副驾驶上脸颊晕红的青年。
“你……你把它关掉……”方雨年努力扼制喉咙里地呻吟,低声哀求道。
车门前,高大魁梧的身形一顿。
凄清裹着寒潮的秋雨打在黑黑厚厚的雨伞上,发出沉闷地响声,车内美人低细带着泣声的变调尾音,在冰凉缠绵的潇潇细雨里,竟然勾出三分销魂,钻的人耳眼发麻。
方雨年忽然觉得不太对,刚想抬头,就见肖盛钻进车里压住他。
“你干什么!”方雨年惊道。
“宝贝儿怎么就这么诱人?随时随刻都在诱惑我!嗯?”
肖盛钻进副驾驶半个身子,大黑伞搭在车门跟车顶之间,挡住男人的背影,只能看到男人被雨水打湿的裤脚。
“不要!疯子!啊嗯……放开!!……呜呜呜……”
完全不知道肖盛为什么突然发疯,方雨年惊慌地推据男人倾身上前的身躯,双手使劲抵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可却挡不住男人野牛一样的蛮劲。
青年的力道顶多做了一下缓冲,让猛然爆发的肖盛擒住柔嫩双唇时,不至于磕到牙齿,大手趁着方雨年抵挡肩膀没注意的时候,突然探入青年的西装裤内,直入大腿根部的胯间。
方雨年吓的汗毛直竖,立即用手隔着裤裆压住男人盖在穴上的手,不让肖盛再越雷池一步。
“呜呜……”
顾此失彼,一只手从肩膀上卸力,直接让肖盛半个身子压住青年,将方雨年死死地压制在副驾驶上,惊吓的唇舌忘记闭合,被粗鲁的大舌头闯进来,舔着雪白的牙齿,再纠缠住无助的嫩舌。
黑色私家车停在马路边,虽然因为下雨,过路行人很少,可还是会有电动车穿行而过。
不幸中的万幸,是这条街道不算商业主道,车停的也足够偏僻,旁边一排树木遮挡视线,黑灯瞎火中,无人会注意一辆不起眼的黑车,也不会注意到黑伞下被遮住的身躯。
可即使这样,路中央行驶而过的车辆,也让方雨年胆颤心惊。
肖盛才不管裤裆外的阻力,他的手扭动着继续往穴方向探询,摸到了湿润的软肉,黏糊糊的唇,以及丝丝渗出淫水的穴口。
哦,对了,内裤因为之前在厕所里的性事,已经湿透,被他扔进垃圾桶了。
因为肖盛只拿了替换的西装裤,忘记拿洗干净的内裤,是他的疏忽。
他会记住的,下不会再犯。
所以……方雨年的裤裆可能是湿透了的,还有可能已经湿到了座位。
这样一想,肖盛更加激动,大拇指摁住挺立的核蹂躏,手指直往穴口里钻,感受肉壁因为跳蛋震动而不断紧缩的美妙滋味。
“嗯唔唔唔!!……”
阴蒂被挤压,方雨年本来就在强忍快感涌上,细腰控制不了的扭动,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
青年好不容易把头扭向驾驶位的方向,来不及喘口气,肖盛直接从嘴角舔吻到细长的脖颈,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渍。
“停下……啊……嗯……唔嗯……快停下……啊……啊……我嗯……下车……啊啊……我跟你下车……嗯啊……”
穴里突然又加入一指,并在一起向着穴里插入进去,在跳蛋高速震动下,不断地用力扣弄,肉壁开始有力的收缩,青年平坦的小腹也在剧烈起伏。
方雨年努力挺起纤腰,可副驾驶空间狭窄,恰好符合了手指的抽动,让手指顶的更加入,腰身顿时又是一阵酸软,赶紧后退。
“啊啊啊……不要……嗯啊……肖盛……呜呜呜……别在这里……啊啊啊啊……”
来来回回,方雨年像一条在男人手中弹跳甩尾的鲤鱼,下体被肖盛扣弄着,哀叫连连,被堵在心的精液也随着收缩而翻滚,粘稠的热浪正在冲击着下体,青年渐渐地无法控制自己反应,前方是手指,后背是座椅,身体无法躲开,只能随着男人手指快速抽插而挺动,浑身颤抖。
美人脸红如晚霞,喘着粗气的样子显得十分娇羞,他扭着头躲避男人的亲吻,可露出的大片天鹅颈让肖盛十分着迷,喉结,下巴,锁骨窝,都被男人吸允了个遍,仿佛在青年肩膀上又长出来一个头,相连的更加紧密。
啪!啪!
衬衫扣子经不住两人的闹腾,连着蹦开最上面两颗,裂开到心口的位置,露出洁白的胸骨上窝。
男人头颅毫不客气地下移,再啃吻出属于自己的痕迹,一口叼住粉嫩的乳尖不放。
“嗯哈……下车……啊啊……啊……肖盛……求求你……嗯……让我下车……呃啊……”
穴里淫液泛滥,弄的肖盛手指湿乎乎的,他在湿透的裤裆里揉动着,揉的方雨年双眸迷蒙,如同外面的秋雨连绵。
座椅下的脚不住地蹬着底板,受限于高度,每使力都像配合男人手指的抽搐而挺起腰身,方雨年已经被男人弄得腰身瘫软,靠在椅背上急喘,水眸潋滟。
肖盛在青年敏感的乳尖吸允,感受到方雨年身体的配合,心中得意,三根手指插进穴,继续猛插,手指得都能触碰的正在高速震颤的跳蛋,推着跳蛋对准心敏感点。
“啊啊啊……肖盛……嗯啊……不……啊啊啊啊……”
方雨年受不了的扭腰挺胸,正好把乳晕都送进男人嘴里,肖盛张大口吸住单薄的胸肌,宛若小儿使劲吃奶般吞噬。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方雨年推据在男人肩膀的手早就无力,搭在男人的后背上,从车前窗看,就像是搂着男人头颅,挺胸配合男人的吸允。
而另一只放置在裤裆上的玉手,随着男人手指抽动起伏,跟着一层布料,更加无法掏出在裤裆里作乱的大手。
素白的玉手覆盖在鼓起乱动的裤裆上,随着起起伏伏,仿佛一个淫荡尤物主动拿着男人手指在穴内抽插,爽的双腿大敞,一只脚都探出车外。
一道车鸣声路过,被发现的恐惧感充斥着方雨年的内心,他勉强保留一丝清明,身体想要摆脱肖盛的控制,挣扎着往驾驶位上爬,皮鞋掉在车外都顾不上。
“啊哼……”
方雨年娇喘一声,已经倾斜的身子再度软了下来,一边的乳头被肖盛吸的肿大,连乳晕都红彤彤的透明,男人感受到他要逃离的动作,只是让青年逃出半个身子的距离,另一边备受冷落的乳头恰好送进口中。
肖盛还无耻地用牙齿咬住。
这种环境下,方雨年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男人手指在内壁中开始野蛮的搅拌,速度越来越快,每都恶劣地顶住震颤的跳蛋,把跳蛋顶到。
“嗯……啊……啊……啊哈……”
肖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揉捏阴蒂的拇指也越发用力,刺激着红豆越来越艳红,方雨年受不了的来回摇头,搭在男人肩膀的手不住地在肖盛后背胡拉乱扯。
“嗯啊啊啊啊!!……”
方雨年呜呜咽咽地哀鸣,绝望地意识到了自己竟然在大庭广众下被男人玩弄到了高潮,挺立的阴蒂敏感到了一碰就要流水的地步。
“放开……”方雨年嘶哑道,神情悲哀。
穴里大部分的淫水都被跳蛋堵住了,憋胀的感觉更加难受,可即使是部分的蜜液,也让薄薄的裤裆湿透了,灰色西装裤上一大片湿痕,十分明显。
连座椅上都湿透少许。
“啧……”肖盛放开咬住的乳尖,不舍地使劲吸允一下,发出响亮的水声。
方雨年红着眼眶,不敢出声。
三根手指也从穴里抽出来,手指上湿滑水淋,肖盛见方雨年一直低着头,恶作剧地把手指凑向青年唇瓣,伸进口腔。
“唔嗯……”
万万没想到男人会这么做,方雨年猝不及防真的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急忙扭头甩开手指。
“怎么,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调笑声在头顶上响起,方雨年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口迸发。
他愤怒地抬头,准备跟男人拼命。
肖盛虎狼般得视线盯着他,湿淋淋的手指,掺着淫水和口水的手指,一根一根,被肖盛伸出舌头舔干净,慢动作地让他看清,男人眼神紧紧锁定方雨年,好像不是在舔手指,而是在舔穴。
极为吓人,极为变态。
那股刚升起的愤怒火苗咻的一下就灭了。
疯子变态混蛋……!
方雨年心中怒骂,可面对强健高大的男人,他一声都不敢吭。
万一激起男人的疯性,真的压住他在车里做怎么办。
雨水濡湿,黑夜中朦朦胧胧,方雨年乖乖地跟肖盛下车,身上披着男人的大外套,正好能遮住腿根湿痕,脚步瞒姗,在男人的搀扶下走进公寓。

男友一边被操到高潮,一边接女友电话分手。

刚进公寓大门 ,前台小妹热情洋溢:“方先生,你回来啦~”
她现在每天上下班的激情就是看见方雨年,方大帅哥。
“方先生?”
肖盛一顿,眼神在前台小妹和低头不语的方雨年间来回打量。
难道说宝贝儿也住在这里?
肖盛还真不知道方雨年会选择哪家酒店,手机里虽然被他安装了定位,但还不能定位到那么精细,这家酒店是之前为了跟踪选的。
说起来,还是肖盛先一步住进酒店的。
“嗯嗯,方先生跟肖先生一样,也住在我们这里。”
前台小妹笑得灿烂如,她见两人一起进来,以为两人是朋友,意外遇到的。
方雨年身上的外套明显就不合身嘛,而且跟肖盛身上的运动风格一致。
“那正好,把雨年的房间退了吧,我那个是双人房,跟我一起住,还能省个钱~”肖盛愉悦地低笑出声。
没有比猎物自己跳进陷阱里更令人开心的了。
“嗯,方先生,你要退房么?”
前台小妹也觉得有理,酒店里经常碰到朋友一起住的,出门在外能省则省,但秉着责任心,她还是问了一句。
方雨年没有回答,好像魂游天外。
“方先生?”前台小妹疑惑地又喊了一声。
肖盛把手伸进裤兜,关掉开关。
体内不断震动跳蛋一停,方雨年险些瘫软在地,高潮后的内壁更加敏感,快速震动的跳蛋让他站立不住,都是靠着肖盛支撑。
“身份证给我吧,退房后去我那住。”
肖盛极其自然地在青年上衣兜里摸索,拿出钱包,抽出身份证,行动上完全不许拒绝。
方雨年也无法拒绝,裤裆湿透一片,体内藏着跳蛋,哪一样被发现,都让他无法想象。
“好的。”
见两人如此亲密的动作,前台小妹也没有多想,以为方雨年同意了,接过身份证就办理了退房。
“肖先生,晚饭是去食堂吃,还是送到屋子里?”前台小妹问到。
“送到屋子里吧,对了,方雨年屋里还有什么东西,都收拾好一并送过来吧。”
肖盛完全不担心有贵重物品,早在出租屋安装摄像头的时候,他就已经探查过,方雨年生活十分简朴,除了日常用品,没有其他需要好好保存的。
果然,前台小妹道:“好的,方先生在住的这段时间有托我们买了衣服,一会儿就给您送过去。”
酒店里也有一些额外服务,为那些出差不方便的人跑腿,获得一些额外收入。
菌菇粥鲜咸入味,鸡蛋饼金黄香嫩,一份滋补老鸭煲,一碟白斩鸡,两份小菜,酒店上菜很快,味道看来也不错。
但餐桌前却无人品尝。
“唔嗯……”
浴室内,肖盛抱着方雨年在洒下亲吻,恶狠狠的吻仿佛要把瘦弱的青年吃拆入腹。
男人用力地吻着青年,舔弄着口腔里的嫩肉,挑逗敏感的上颚,吸卷着娇嫩小舌,大手陷入臀肉,在臀瓣上揉捏。
窒息感踊跃上来,方雨年眼前发黑,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出,被洒冲掉,等肖盛放开他时,青年忍不住地大口喘气。
裤子被仍在地上,随着洒喷水而慢慢湿透,方雨年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衬衫,湿透地白衬衫紧贴着身躯,勾勒出流畅诱人的线条,半遮半掩下更加诱惑。
肖盛这可不掩藏了,他拿起小型摄像机,对着下身赤裸的青年,手指轻轻勾住跳蛋地线头,一点一点的将跳蛋拉出体外。
缓慢地摩擦让肉壁发痒,方雨年神智不清靠在瓷砖墙上,微微仰头,望着奶黄灯光,头晕目眩中略微扭动腰身,等到跳蛋脱离身体,汹涌的排泄感冲上来。
“呃啊……”
镜头中,清冷俊美的方雨年眼神涣散,漂亮秀气的眉眼舒展,眼皮放松半垂,迷离的性感呈现在肖盛面前。
体态修长的青年站在洒喷头下,任由水将自己打湿,白衬衫贴在单薄的身躯上,雪白笔直的双腿微微摩擦,隐约露出一点红艳的股间喷涌出粘稠的精液,顺着不断摩擦的大腿内侧滑下,蜿蜒地流到小腿,脚腕,脚跟。
粘稠的精液被冲到暖黄色地盘上,好像饼干上的奶油,又顺着水流滑进下水道。
青年发出爽到勾魂的呻吟,一脸舒服,任由明显不属于自己的精液流满双腿,鼓胀的小腹恢复平坦。
可以想想到之前被男人灌进去多少精液,操了多少。
膨胀的排泄感一出,不下于高潮的放松快感让方雨年陷入怔忪,目光游离,灯光一片朦胧,等他清醒过来,身体酸软舒爽,让他身上懒洋洋的,下意识地寻找肖盛。
然后,他看到了举着摄像机的男人。

“别看!不要拍!”
方雨年顿时惊慌,捂住胸膛乳尖,又捂住分身,慌乱中手足无措,最后双手捂住股间,眼角泛红,哀求地望着男人。
“不要 ,不要拍我……”
青年的声声哀求被录了下来,可双腿间的精液都顺着水流冲掉了,该录的早就录完了,最后他靠着墙慢慢滑下,蹲坐成一团啜泣。
肖盛把摄像机一放,镜头已经对准青年,只是这一他也出现在镜头中。
男人不顾方雨年虚弱的挣扎,扒开青年的双腿,开始用手指清洗穴,扣弄出残留的精液。
“不要,不要弄了……嗯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方雨年浑身直颤,身体受不住男人的抽插,急忙爬起身,接过被肖盛掐住腰,成了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对着男人的姿势。
“别勾引我,清洗一下就好!”
浑圆白嫩的翘臀对着自己,肖盛胯下肉棒充血直立,一触即发,只不过确实担心青年的身体,强忍了下来。
啪啪啪!
肖盛心有不满地狠狠拍打挺翘的圆臀,白皙的臀肉上迅速出现红指印。
“啊啊……别打……疼……”
方雨年痛呼,他真的怕男人在来一,以肖盛强悍的性能力,他真的会死的。
摄于肖盛的淫威,方雨年只好委屈地撅起屁股,像个乖顺的小白马,让男人清洗穴。
“嗯哼……轻点……”
浴室中,单薄的青年跪在暖黄色防滑地板砖上,本来就雪白的肤色,在暖黄色的衬托下,仿若发光,皮肤在水珠中显出玉润一样的质感,想让人好好抚摸。
而纤细的腰线,跟圆润的翘臀形成诱惑的腰臀比,想让人不顾一切的H干,让腰身随着男人抽插而扭动。
红艳艳地穴晶莹剔透,带着情热吞吃粗粝的手指,阴蒂红肿肥大,一看就是刚刚被狠狠蹂躏过。
肖盛觉得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方雨年身上了。
美人在前,能看不能吃!
“好了。”
用强大的控制力,肖盛站起身,扶起方雨年,顺便脱掉白衬衫。
方雨年脸色一变,以为肖盛要在卫生间操他,刚想拒绝,就听到男人说话。
“赶紧吃饭,一会饭凉了对胃不好。”

公寓式的酒店不算大,长方形的屋子,房间内摆设两张单人床,隔离出一个卫生间+浴室,尽头是干净明亮的浅灰飘窗和护栏,两边有可以打开的窗户,用来欣赏风景和透气,不过因为下雨,现在是拉着厚厚的窗帘。
外面雨声哗哗作响,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热闹又清冷,衬托着房间内更显静谧无声。
屋内是没有餐桌的,只有一个贴墙的长方形桌柜,用来放置行李,两张床正对着的中间是一台悬挂在墙面的电视,放着不知名的电视剧。
靠门侧的床上凌乱的堆放着叠好的衣服,全是服务员从方雨年之前房间拿过来的。
两套换洗,几条内裤,肖盛用手指挑起一条内裤,笑得意味不明,方雨年低头不看他。
小餐桌是推拉折叠式,放在两张床和电视机中间,肖盛大马金刀地往床尾一坐:“呵,还挺细心,用得保温桶。”
怕天冷温度凉的快,老鸭汤跟两碗粥都放置在双层保温桶内,吃的时候直接拿出来就可以。
白斩鸡跟两蝶小菜不怕凉。
“怎么还站着,过来吃呀。”肖盛招呼方雨年。
方雨年踌躇的站在原地,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你就这样不穿衣服吃饭么。”
室内灯光柔和温暖,方雨年跟肖盛从浴室走出来,均没有穿衣服,古铜色皮肤跟雪白肌肤对比鲜明。
肖盛勾起嘴角:“穿了不还得脱么。”
方雨年沉默,男人一坐下,更显出胯下的雄风,肉棒已经开始抬头,肉红色的龟头正对着他,马眼湿润,好像对他垂涎欲滴。
“过来吧~宝贝儿~!”
肖盛见方雨年站在不动,直接伸手把人往床上拉,方雨年一个不稳,半跪在床边。
“别!我自己能走!”
方雨年惊慌,急忙站起身,离肖盛远点,可远也远不了哪去。
像断头前的垂死挣扎。
肖盛松手示意,方雨年又缓又慢,踩着床头来到另一张床上,两张床的过道距离连一步远都没有,他磨磨蹭蹭地来到床尾。
离床尾越近,就等于离男人越近。
肖盛用欣赏的目光,望着青年赤裸的行走,雪白的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好像一匹白绸缎,晶莹发光,四肢纤长,身姿挺拔,虽然坐办公室,但是因定期去健身房锻炼的结果,就是线条流畅,单薄却并不瘦柴。
虽然美人表情难看,但是清冷俊美的容颜在烛光似的柔美灯光中,显出一种脆弱的柔媚,让人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光滑细腻的蝴蝶骨,不堪一握的腰肢,精巧细致的锁骨,平坦雪白的小腹,已经跳入陷阱,无法逃开的猎物,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献出乳鸽般无害美丽的身躯,任人品尝。
方雨年提着一口气,害怕地坐在另一张床尾,几乎是并排,肖盛伸手就能碰到青年。
肖盛盯着青年红肿的乳头,是刚刚他在车里吸允的,胸膛上指印如片片桃,也是他的杰作。
男人咽了咽口水,他饿了……
这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方雨年希望时间无限延长,他吃的极慢,可是餐桌上的东西还是在逐渐减少。
青年恍恍惚惚,望着空空的饭碗,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只觉得胃里撑涨。
他不知道,肖盛知道啊!
一碗粥,一只鸡腿,两只鸭腿,三张鸡蛋饼,都是肖盛给他夹的,尤其是老鸭汤,全被灌入青年胃里,喝的方雨年身上微微发汗,肌肤更是晶莹剔透。
其他的都进入肖盛胃里,肖盛锻炼消耗大,整鸭整鸡下肚也就刚好不饿。
方雨年吃的很慢,鸡蛋饼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脱骨的鸭肉更是在嘴里嚼到烂,可肖盛喂的津津有味,还饶有兴致的欣赏美人吃播,秀色可餐。
一种等到最后才能吃到世界上,最美味、最美味的饕餮盛宴的享受,肖盛感觉非常值得!

随便披了一件外套,肖盛将折叠小餐桌推到门外,联系服务员收拾,便兴致勃勃地锁上门,禁止任何人打扰他跟方雨年的二人世界。
听见门锁轻轻合上,方雨年身体紧绷,双腿紧闭,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他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身无寸缕的青年直挺挺地坐在室内中央,像一个线条优美流畅地瓷瓶,天板垂下奶黄又明亮的灯光,照亮他身体每一寸肌肤,白净如玉,一双美目半垂,眼角微勾,眼尾略扬,浓密的羽睫下泄露出来不安的目光,清亮温润,勾魂夺魄。
如画的眉目像最杰出的工笔画大师勾勒出来,直鼻薄唇,皆是精心点缀,在房间内浅不一的鹅黄浅灰中,只能让人把目光聚集在赤裸青年身上。
那一抹白,白得清冷妖冶,白得心神荡漾,就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白芍药,雪肌冰肤,皎美勾人。
方雨年盯着大腿,双手紧紧抓住膝盖,指甲紧张的发白,他听见门锁合上的声音,男人走过来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像重锤一样砸在心里。
没有几步,他就看见了男人有力的肌肉小腿,黑压压的腿毛都在对猎物耀武扬威。
肖盛一副稳操胜算的样子,低头看着方雨年还略带湿润的青丝发顶,青年脸窄面白,容色i丽,只是眼瞎有点青黑,加上刚刚被欺负过发红的眼角,垂首的姿态,细瘦的身形,好像被剥光了的祭品,有种说不出旖旎弱态。
一根粗壮的肉棒出现在方雨年目光中,红色肉棒雄赳赳气昂昂的扬起,硕大的龟头高高翘着,马眼渗出粘腻的淫液,带着野兽般的侵略性。
方雨年吓一跳,急忙抬头,目光扫过充满褶皱的两颗大囊袋,裹着肉棒根部的浓密黑色卷毛,块状分明的强健腹肌,眼睛不敢停留,直着往上,撞进一片邃充满占有欲的黑色夜空。
“你,你究竟要怎么样才会把视频都给我……”方雨年声音颤颤,男人的身躯如色战马,带来无尽的压力。
“跟在我身边。”肖盛笑了,用肉棒抵住青年单薄雪白的胸膛,龟头在上面慢慢画着圈,马眼粘液蹭上指印桃。
“……多长时间?”方雨年胸膛微微向后闪躲,可大龟头又不依不饶地的戳上去,像火焰一样烧灼着他的胸口。
青年仰着头,足以令无数少女怦然心动的漂亮面孔,此刻却闪烁着哀求,羽睫微颤,之前被半遮半掩的眸子,如水中月般清澈潋滟,楚楚可怜。
肖盛低头凝视方雨年,两人对视,专注的眼神缠住方雨年,青年的胆颤,想移开目光,却又被顶住喉咙的大肉棒胁迫,不敢躲避。
方雨年无奈憋屈都都肖盛看尽眼里,他用手扶着粗大的肉棒,在美人胸膛,乳尖,锁骨,喉咙,下巴上四滑动,放浪又淫荡。
方雨年这个人,肖盛在第一眼看见,就知道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毫无理由!
冲动之下,他连考虑一下心情都来不及,知道方雨年要跟夏雪儿结婚,从未有过的焦躁直冲脑门。
甚至还产生一种自己的东西要被夺走了的感觉。
肖盛用最真挚的眼神望着青年,方雨年终于受不了,垂下眼皮,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可是男人的性器还在他的胸上滑动,炙热的巨物告诉他,男人的欲望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大龟头滑到乳头上,此时胸膛一片晶莹,吐着粘液马眼忽然使劲儿抵住乳头,恨不得用马眼含住红肿的乳尖,方雨年身体一颤,向后躲着,双手无力在身后支撑。
肖盛种种的调戏手法让他总是无力招架,方雨年有一种被奶子被操的感觉,奶尖敏感的心颤,穴都有些反应。
青年开始微微气喘,胭脂逐渐从胸前桃蔓延到脸颊。
“两年之后,我每天都能给你一个,直到给完为止。”
笑意染上肖盛眼角,他不信两年之后方雨年还能离开自己,即便心里还喜欢女人,但是身体肯定也离不开他的。
而且,视频怎么可能会给的完呢?
他恨不得把方雨年每一天,每一幅的表情都录下来!
补偿他前二十多年,没有出现在方雨年身边的岁月。
“两年?时间太……唔!”
方雨年一听两年时间,惊得看向肖盛,想要讨价还价,结果却被大龟头一下子堵住口。
咸腥的气味瞬间在口鼻蔓延,方雨年恶心的刚想吐出,就听肖盛道:“两年,这是我心里最短的时间,乖~张开口,润润滑,要不然你下面承受不住。”
方雨年顿住,准备推吐的舌头行动到一半,恰好顶住敏感的马眼,他闭上眼,眼角滑落一滴泪。
肖盛知道方雨年已经屈服了,他握着滚烫的大肉棒,往青年薄唇里送,方雨年的小嘴被顶地张开,将大龟头艰难地含了进去。
更为浓郁的味道,在嘴里弥漫,方雨年只是张开口腔,舌头不敢乱动。
赤裸着雄壮躯体的男人,手指勾起含着自己胯下肉棒的俊美容颜,青年闭着眼,不敢面对他,柔滑的小嘴叫人不忍插进去,小嘴被大肉棒撑开到变形,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哦……宝贝儿上面的小嘴也这么爽~”
肖盛被青年含着肉棒,舒服地眯起眼睛,魁梧高大的身躯,站在方雨年面前,抚摸着胯下青年的柔软短发,一下,一下,一下,缓慢忍耐地挺动腰身。
肿胀火热的大肉棒一进入湿热的口腔,便舒服的肖盛后背发麻,他想大力抽插,可方雨年显然还不适应,他只能极力的忍着,在青年嘴里小幅度的抽送着。
青年双手支撑在身后,任由男人的大肉棒在他嘴里抽插,粘腻的淫液从马眼里流出,跟唾液口水交融,从嘴角流到满是晶莹的胸膛。
肖盛爽得忍不住往里插里些,还没到一半,大肉棒压着青年娇嫩的舌头,龟头就顶住了喉头嫩肉,方雨年喉咙里条件反射的剧烈收缩,蠕动,夹地男人好不舒爽。
“唔……”
方雨年难受地哼出声,扭头想要挣脱肉棒的侵犯,肖盛眸色暗黑,手用力扶住青年的头颅,使劲抽插两下,让美人呼吸急促,挣扎动作变大,才抽出肉棒。
方雨年趴在一边干呕。
灯光顺着青年修长的后颈,拱起的脊背,诱人的纤纤细腰,照耀到了半抬着的洁白翘臀,以及浅灰色床单上,被浑圆屁股遮住湿润的那一小块。
啪!
肖盛笑着拍了一下翘臀:“看来宝贝儿早就等不及了。”
说着,他扶起方雨年的细腰,使青年的臀部翘起到适合插入的角度,滚热的大龟头在润滑柔软的软肉上开始研磨。
“等等……让我在缓……哦啊啊……”
方雨年惊慌,还想拖延一下时间,可肖盛才不听他的,双手按住雪臀,大肉棒轻轻往前一送,就顺利的进入了炽热滑腻的内壁,让方雨年情不自禁的颤栗。
方雨年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保卫,像一匹被驯服的小白马,乖顺地迎接主人的骑乘鞭打。
整根大肉棒进入湿润的穴内,青年猛地扬头,好像得到了莫大的充实满足,又像在心底放弃了什么东西一样,在呻吟中长叹一口气。
肖盛感觉穴内好像一张无齿的小嘴,用力的咬住粗长的肉棒,内壁软肉蠕动的收缩,夹磨着茎身,密实交合的快感,让男人腹部紧绷。
他轻轻挺动着大肉棒,在方雨年紧密的穴中抽送着,龟头冠沟刮着嫩滑的肉壁,温热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来,沾湿了肖盛肉棒根部的浓密阴毛。
肖盛眼带笑意,经过刚刚车里的挑逗,方雨年的身体已经在渴望情事。
秋时的雨,让空气也有一种清澈透明的凉,雨打在玻璃窗上,像奏一曲缠绵凄婉的歌。
室内灯光柔美,可啪啪啪啪声的肌肤拍打声连绵不绝。
肖盛望着暂时屈服的方雨年,更加的亢奋,下身用力往前一挺,大龟头入到青年的子宫内,马眼顶在子宫的内壁上,龟头棱沟被子宫腔急剧的收缩,扣得好紧。
“呃啊……嗯……啊哈……轻点……嗯啊……太了……疼!啊……你别那么猛……啊……啊啊……我受不了………“
方雨年呻吟的喘气叫道。
他全身绷紧,穴里的嫩肉剧烈收缩,感觉仿佛有一跟巨大无比炙热的火棍捅入了自己娇小的嫩穴内,直抵心,闯进子宫里。
翘臀紧缩,两片唇都将大肉棒夹的紧紧的,肖盛知道今天太过折腾方雨年,之前在公司的厕所里,还有车上,已经让方雨年高潮过5、6了,现在是慢慢享受,别激动到晕过去,那今晚可算少了一大半乐趣。
肖盛停止了动作。
让大肉棒在方雨年的穴里感受着极度愉悦的包容,一边从背后穿过揉捏乳尖,一边在青年光滑美丽的脊背上轻吻。
雪白的背肌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肖盛伸出舌头从上到下的慢慢吸允,一点一点舔掉方雨年的细汗。
好一会儿,方雨年的身子才慢慢放松,头颅无力的枕在手臂上,轻盈迷人的身体软弱的在肖胯下颤动,白嫩的身体撅起,饱满挺翘的臀部和肖盛的小腹紧密相贴。
像狗被操一样的姿势,肖盛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肖盛也觉得自己此刻仿佛是在骑着一匹美丽的小白马,有种想要策马飞奔得冲动。
“……嗯啊……啊……轻点……呃啊啊……太快了……嗯啊……啊啊……啊……要被捅烂了……”
雄壮的男人从背后骑上婀娜多姿的青年,红的大肉棒在穴里狂抽猛插,都狠狠到底,入到子宫,每插到敏感的子宫壁上,使劲儿研磨几下再抽出,然后再重新狠狠地插入!
方雨年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身体随着肖盛的动作摇晃起伏,雄健的身躯猛烈撞击着,肖盛双手也不闲着,抓着方雨年的两颗红肿乳头,又掐又扯,青年被他玩的浑身泛满了情欲的潮红,周身布满薄汗。
“嗯……嗯啊……哈啊啊……哦……太了……嗯啊……咿……哎……啊……”
看到方雨年身前的玉茎胀的紫红,马眼不断溢出淫液,抖动着似乎要射精的时候,肖盛粗糙的大手掐住了方雨年分身的根部,手指堵住了马眼。
“呀哈……不要……嗯啊啊啊……好难受……让我射……哈啊……噢……”
“我们一起。”
肖盛应着,从旁边拿过一个红丝带,在白玉分身上缠绕好几圈,系成蝴蝶结,紧紧箍住方雨年频临射精的玉茎,马眼溢出了一些白浊,其他便射不出来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肖盛跟方雨年一顿,这是夏雪儿的来电铃声。
“快出去……嗯啊!”
方雨年脸颊酡红,喘息着粗重的呻吟,他惊慌失措,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狠顶一下。
肖盛目露精光,平日里严谨冷淡的清冷美男方雨年,此刻浑身赤裸,撅起屁股在酒店内的床上,双手扶着床边,胸前的两颗被吃成艳红的乳头,像是两颗甜美的樱桃,十分诱人。
而此时,让人刺激的是,插在方雨年雪白股间,一根红的大肉棒正从里面进进出出。
似乎是被心软肉的极紧,那粗壮的大肉棒在缓慢抽出的时候,发出黏腻的水声,很快,穴口裹着大龟头,粗长的茎身已经外露在灯光下,上面湿光光的,都是方雨年的蜜液。
“哦……停下……嗯呐……是雪儿……啊哈……电话……哦……不要接……啊啊……”
方雨年不想接电话的。
可肖盛在背后顶着方雨年前进,还不时拍打浑圆的雪臀,雪白都被拍打成粉艳,让方雨年知道了他想干嘛。
像之前在出租屋一样,一边接电话一边高潮。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窗帘前,之前肖盛简单的收拾过床,把所有衣服都扔在了飘窗前。
“嗯……你出去……啊嗯……别动……”
方雨年真的像个白马一样被肉棒H干的着走向前,他羞耻极了,想让体内的肉棒出去,结果肖盛狠狠地插入,表示了自己态度,方雨年改口,哀求让他不要动。
盯着眼前厚着的窗帘,肖盛坏心眼一起,直接大敞窗帘,露出整个飘窗和护栏。
“啊啊啊……不要……嗯……快拉上……”
明亮的飘窗前,外面阴雨连绵,半空中一片灰蒙蒙的,仿佛漂浮着淡淡的雾霭,下面的街道路灯都在雨幕中飘浮,光线变得迷蒙而神秘。
公寓酒店的对面,就是方雨年工作的大楼。
对面大楼虽然大部分都是漆黑的,但是也有零星几个房间开着灯,那是加班或者夜班员工。
方雨年十分害怕被人发现,紧张到穴都在痉挛,可子宫越是痉挛,肉棒吸的越紧,肖盛H干的越爽,他不仅帮方雨年接通了手机,还特地打开了窗户!
雨变小了,细如牛毛的雨丝像湿漉漉的烟雾,夜风徐徐,雨丝缠绵得如同情人的细吻,淡淡的水香袭至鼻端,清清凉凉地吻上雪白赤裸的肌肤。
冷风夹杂着水汽,按说应该是让人清凉,可是窗前两人一前一后,紧密相连,情欲热浪溢满在两人周围,宛若热恋中的情侣。
“喂~雨年~想没有想我呀~”
手机传来女友甜美的声音。
方雨年被冷气一激,勉强清醒神智,穴夹紧抽动的肉棒,希望能制止它的冲力,可肖盛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喂……呃……雪儿……”
方雨年满脸细汗,扭动着纤腰,想要躲避这酥麻的快感,肖盛的龟头冠沟重重的刷过娇嫩的心,撞击着敏感子宫口
“雨年,我在云南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去,你那边天冷了,注意保暖,别再着凉了。”
方雨年紧紧咬住下唇,女友关心的话语让他心里一酸,可他体内现在还被插着男人的肉棒,是他对不起雪儿
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遇见一个疯子!
隐隐的一声抽泣,让肖盛听见了,他让方雨年跪趴在飘窗前,手里扶着护栏,面对着窗户,也同样是面对着公司大楼。
“嗯……好……唔嗯……”
方雨年不知道肖盛想要干什么,握着手机的青年眼神充满不安疑惑,腰酸腿软的任人摆弄,可面对公司大楼又让他惊慌羞耻,下意识地扶着栏杆想要后退,却正好将肉棒整根吸入。
“咕叽”一声,肉棒整根埋没,马眼狠狠的刮磨过湿润肉壁,顶入了脆弱的子宫。
“哼啊・・・・・・”
穴内一阵收紧地抽搐着,方雨年忍不住塌软了腰,俊美容颜上露出苦闷的表情。
“雨年,你怎么啦……?”手机内传来女友的问候。
“没事……哼……刚刚不小心……嗯……磕到了……呃……”
肖盛勾起嘴角,我看你能编多久。
他低下头,一口含住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嗦咬,男人把舌头伸到柔软的耳垂下,还像哄婴儿一样的轻轻抚摸方雨年的后背。
前边女友通过手机关心问候,后边的肖盛如亲密恋人调情热吻。
方雨年浑身轻颤,食髓知味的情欲在体内翻滚,穴不满肉棒缓慢,悄悄主动配合龟头研磨,一翕一张着收缩肉棒根部。
青年微微皱起眉头,仰头望着无边丝雨,露出洁白纤细的脖颈,肖盛的大舌头从耳垂到后颈,然后在脸颊上慢慢地舔到嘴角,同时很小心的将手伸到红肿到十分敏感的乳头上。
方雨年的身体哆嗦一下,但还是跪趴着被压制在男人身下,挺立的乳头已经落入男人手掌里。
“嗯……雪儿……哦……你也在……哼嗯………云南多注意……咦……身体……”
方雨年胸膛不停地急促起伏,肖盛胯下肉棒更是不停的研磨、打转,一手紧捏住青年乳尖,在那不紧不慢的揉捏玩弄着,另一只黝黑的大手慢慢往下滑,滑过胸膛,肋骨,停在小腹隆起的部位,那是肉棒所在位置。
方雨年的肚皮一阵紧缩,像是预感到了什么。
男人黝黑的大手覆盖住雪白的小腹,黑白对比十分明显,白得越白,黑的越黑,他轻一下重一下的在小腹上摁着,不时用手指打转,画出龟头的形状,隔着一层肚皮,刺激的心紧缩,蜜液汹涌,酸痒在体内蔓延,青年腰身无意识的随着手和肉棒的节奏扭动。
在漆黑的雨幕中,雪白的肌肤仿若泛光,像一条白蛇化形,变成美人模样,因蛇性本淫,所以到吸人精气。
经肖盛这般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酥酸麻痒再度悄然爬上方雨年心头,虽然极力的抵抗,还是起不了多少作用。
在肖盛的逗弄下,只见方雨年因受惊而惨白的俊美容颜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被肉棒顶过喉咙阵阵干渴搔痒,他一只手不停地握紧护栏,再松开,握紧,松开……
“雨年,你的嗓子还没有好么?听起来怪怪的。”
看着方雨年强忍的模样,肖盛心中升起一股怜爱和……狠狠作弄他的欲望。
他将胯下肉棒缓缓从穴内抽出,黏腻的龟头上占满淫液,在方雨年那颗晶莹的粉红阴蒂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酥麻感,刺激得方雨年浑身急抖。
可是手机里夏雪儿的话语未断,他又不敢吭声。
心,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使得方雨年一阵心慌意乱,甚至还觉得女友甜蜜的声音有些刺耳,有一种被打扰的不悦。
在肖盛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穴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男人地挑逗,扭腰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火热的大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方雨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的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不想让女友知道。
绑着丝带的分身昂扬挺立,红色蝴蝶结随着晃动飞舞,马眼溢出粘液
肖盛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方雨年忍受不了了。
“……嗯……雪儿……”
方雨年一开口,就想呻吟,他摇着翘臀,扭着细腰,打断女友的话。
“哎?”
“我们……分手吧……”
肖盛嘿嘿一笑,很满意方雨年的表现。
“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么!?”夏雪儿不敢置信,什么情况?她来云南之前不是还好好的?难道她老爸背着她找雨年麻烦了?
方雨年刚想张嘴回答,谁知肖盛猛一伸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从背后疾冲而入!
“啊~~~!!”
那股强烈的冲击感,宛若直达五脏六腑,撞得方雨年不由自主的一声长吟,传到了潇潇雨幕中,也传到了女友手机里。
方雨年顿时满面羞红惭愧,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差点舒服的哭出来。
“方雨年!你在干什么!跟谁在一起!”
夏雪儿这可算听明白了,他的男友出轨了!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敢趁她不在的时候挖墙角!!!
肖盛暂时停止了动作,紧闭双目,伏在方雨年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才开始抽插起来。
男人不停地在方雨年柔美的后颈,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手在乳头和小腹上不住的揉摁。
“方雨年!方雨年!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回话!啊!!!”
渐渐地,在一阵阵酥麻痕痒的摧逼下,方雨年脑中仍于一片混乱状态,连手机那边在喊什么都没有听清。
大龟头再度入亲吻到方雨年的子宫内壁。
“呃啊……嗯……哈啊……雪儿……嗯啊……对不起……哈……分手吧……嗯呜呜……我配不上……呜……啊……”
方雨年趴在飘窗卧榻上,手扶着护栏,大半个脊背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还有男人刚才俯身狠狠亲吻的情色痕迹,白嫩的臀肉被大手狠狠掐着,揉捏。
“方雨年!!你他么的给我回话!!那个女人是谁!!!”
夏雪儿要气疯了,那个狐狸精绝对在炫耀,竟然在电话里就开始做了,还是说来电话之前就在做?!
她有哪里比不上那个女的!
而且交往以来方雨年都是洁身自好,别说性事了,他俩连亲吻都很少!
现在倒好,蹦出一个让他控住不住下半身的女人了?连好好说话都做不到!?
“嗯呜呜……啊哈……不是……哦……是我……嗯哼……对不起……哦嗯……对不起……哈啊……呜呜呜……”
穴被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穴口周围已经被男人沉甸甸的黝黑囊袋,拍成了绯红色,撞击出阵阵噗嗤噗嗤的水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上,手机虽然还贴在耳边,但情绪却再也控制不住,方雨年大声的呻吟起来。
肖盛一把抢过方雨年的手机,将手机放在两人交合的股间,肉棒跟穴交合的“噗哧!噗哧!噗哧!”声,清晰的播放给手机那头怒火冲天的夏雪儿听
“嗯啊……不……别这样……嗯啊啊啊……雪儿……呜呜……又来了……”
胸膛被压在护栏上,随着肖盛越来越凶猛的抽送,方雨年已经把头探出窗户,迷蒙的眼神从高空往下看,一股眩晕恐惧席卷而来,恐高症在被H干的时候犯了。
“哦――――”
两人同时高潮呻吟出声,穴在一瞬间,像抓住救命藤蔓一样使劲儿绞紧不放,滚烫的精液瞬间从肉棒喷出。
方雨年失神的眼眸看着夜空,潮红赤裸的身子,汗津津的紧贴肖盛雄壮的胸肌,腹肌,两个人的汗水也在一起交融,肉棒跟穴交合合的地方更是贴合的无一丝缝隙。
“方雨年,你说话,你个混蛋!!!你说话!!!”
手机那边夏雪儿疯狂的怒喊,一个小三这么张狂,让手机放出这个声音,当她不知道俩人在干什么事么?
方雨年竟然也由着这个女人做出这样的恶心事,她真的看错他了!!!!
而被男人精液喷射的方雨年,在分身被绑住的情况下,靠着穴就高潮出来,肖盛对方雨年的身体反应满意至极,一边啃咬着着青年脖颈,一边把手机归还到青年无力的手上。
高潮中方雨年没有反应过来手上是什么,只觉得手上一沉,然后滑溜出去,手机伴随着夏雪儿的怒骂声掉落,消失在半空中。
方雨年楞楞地伸着手,雨水打湿洁白的雪臂,只听“砰”的一声,他知道手机掉在了楼下车棚上,这个方向不临主街道,所以直接改成大车棚,还有弧形的棚顶遮风挡雨。

雨又开始变大了,细雨绵绵如珠帘,青年迷蒙地望着雨雾,一脸茫然若失,他的心好像也跟着手机一起落下,摔碎了。
一只黑色的大手顺着雪臂伸过来,握住冰凉细长的玉手,十指交叉,掌心滚热,慢慢地将他带回温暖的地方。

被操迷糊的男友,公司领导观赏视角。

如墨的阴云覆盖住城市,带来骤急的秋雨,无边的黑暗雨幕挡住人的视线,刺骨的寒风宣告冬的启程脚步,压抑的不能呼吸。
公寓楼里,一半的窗户都亮起温暖的灯光,但隔着一条后街,对面大楼里已经彻底黑暗,黑压压的一栋大楼,在雨幕中更显恐惧。
“……嗯啊……不要……嗯唔……唔啊……唔……停……啊嗯……”
公寓楼浅浅的灯光中,一户窗户开着,抬头在雨幕中看不清晰,但如果在大楼往对面看,可以依稀看到雾雨中,一只白嫩嫩的脚,从窗户里面探出,脚丫一抖一抖,像有人翘着二郎腿听歌。
方雨年被肖盛压制在飘窗前,隔着护栏使劲儿H干。
像个小儿把尿的姿势,一只脚被架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上,一只腿无力的搭在护栏上,颤动的脚伸出窗外。
方雨年双手抓着护栏,整个人不着地,像坐在了大肉棒上,高潮过的穴就正对着公司大楼,湿润无比的娇嫩穴被H干的使劲儿张开小口,随着大肉棒的每抽出,都能看到被带出来的嫣红嫩肉,绑着白玉分身的红色蝴蝶结,也随着男人H干激动的一翘一翘的。
“……不……啊啊……嗯……停……嗯……停下来……啊啊啊……”
方雨年摇着头,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肖盛盯着他哭泣的俊脸,却是情绪亢奋,插的更,每一下都狠狠地插到了底!
肖盛现在兴奋极了!
宝贝儿终于跟那个女人分手了!
以后方雨年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男人看着被自己插的浪叫的青年,眸色暗沉,把方雨年的双腿都放在护栏上,笔直纤细的小腿被迫出现在窗户外,迎接风吹雨打。
肖盛跪在狭窄的飘窗柜台,从后背压了上去,男人很强壮,压的方雨年呻吟一声,俊美雪白的青年整个人在护栏跟男人之间,像夹心饼干的奶油,男人的冲击力使肉棒H干的更,脆弱娇嫩的子宫被男人粗长巨物操的又酸又胀。
“啊啊啊啊……不……啊……求……嗯啊……求你……啊啊啊……不要了……嗯啊……要死了……啊啊…腰好酸………”
肿胀的大龟头狠狠地H干方雨年柔嫩的子宫,研磨着敏感的子宫壁,方雨年眼角泛红,流下不知道说舒爽还是痛苦的泪水,心不断被收缩,渗出蜜液,又随着肖盛猛烈地抽插,从两人交合出流出体外,失去温度,流到雪白的臀尖,变得凉凉滑滑的。
“乖宝贝儿,你看看对面的公司,你的同事们都在打开窗户看着你,欣赏你被操的样子。”
对面大楼一片漆黑,仿若无人鬼屋,可方雨年随着肖盛的话语,被过度快感冲击的神智不清的脑海,浮现出同事们都在看着他被操,还指指点点的,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尤其是今天下午两个在洗手间里说笑的男同事,也在旁边跃跃欲试,想操他。
“不……嗯啊……不要看……嗯啊啊啊……不要……呜呜呜……”
方雨年被吓哭了,窗户外的雪白小腿在雨中不停的晃动挣扎,手也使劲儿推着护栏,想要离开这个位置,离开对面大楼。
可是这个的后退却把自己送到男人怀里,穴将肉棒吞的更,好像要戳破子宫!
“雪儿也在旁边看着你,她好愤怒,想要过来骂你,还想要把手机塞进你的小穴里……”
方雨年的穴内一阵紧缩,仿佛感受到了气愤的女友,拿着手机塞进不断被H干的嫩穴里,男人的大肉棒插的很重,每一下都响起噗嗤一声,穴软肉都能偶尔碰到护栏,而且男人的性器滚烫的厉害,像充电中的手机被使劲儿塞进穴,录下了粘腻的水声。
“不要……不要……嗯啊啊……雪儿不要……呜呜呜……啊……嗯啊……肖盛……呜呜……救我……嗯啊啊啊……”
方雨年泪眼朦胧,被自己的想象吓得肝胆俱裂,挣扎求救中,竟然像身后的始作俑者肖盛求救!
“宝贝儿!再说一,谁来救你!?”
肖盛惊喜不已,他完全没想到一些简单的催眠术竟然会出现这个效果!
“嗯啊啊……肖盛……呜呜……肖盛呜……救我……嗯啊啊……救命……啊啊啊啊!!!“
肖盛激动的眼眶泛红,像一头恶狼,方雨年快要被男人顶疯了,身前秀气的分身,在长时间的丝带绑住下,竟然被男人干出一股清液!
哗哗哗哗哗~!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噗嗤!
雨声,鼓胀的囊袋跟穴口相触的拍打声,粘腻的水声,肉棒捅入穴的交合声,都融入到一起,还有男人粗重兴奋的喘息,青年勾魂摄魄的呻吟声,在无边黑色雨幕中奏出一曲淫荡的欢歌,让清凉的雨丝变得缠绵妩媚,惑人心神。
“嗯啊啊啊……让我射……嗯……要到了……啊啊啊……肖盛……哈啊……啊……”
“好!”
被刚刚的救命取悦到了,肖盛很好心情的拆下红蝴蝶,顺着窗口一扔,沾满蜜液的红丝带跟随秋雨一起落下。
肖盛也觉得这个姿势太费力气,用强壮的手臂挽起了方雨年修长白嫩的大腿,已经被护栏磨红的膝盖窝搭在男人手臂上,男人挺动腰身,竟然一下子就站起来!
公寓酒店里的飘窗可以当成落地窗,因为天板是平行的,只是在下面多一个榻榻米,肖盛站起来,正好头顶天板。
而他怀里抱着方雨年,彻底以一种小儿把尿的姿势,穴大敞的面对公司大楼,甚至还有几滴冰凉细雨打在白嫩的腿根上,潇潇寒风也能吹到粘腻火热的穴,给红艳艳的穴软肉降温。

“不……啊啊……不……离开这……嗯啊啊啊……肖盛……唔啊……我害怕……嗯啊啊啊啊!!!!”
失重的快感冲击着方雨年,而肖盛站起身后,他完全没有可扒住的东西,他几乎已经到了窗口边,甚至被男人H干出窗户!
看不清的公寓外面如同无尽渊,被摔死的恐惧一下子就袭上心头,方雨年吓得用手向后抱住肖盛,穴朝肉棒求救,使劲儿吸住不放,子宫也紧紧箍住大龟头,恐惧跟快感冲击脑海,而身后的男人则掌握着他的生死。
晕眩中,怒挺的小分身颤抖着喷射了出来,紧接着,子宫也被男人硬挺的大龟头捣磨到潮喷,精液淫水都射入秋雨中,跟寒雨混合到一起,滋润路边的草草。
双重的快感,刺激的方雨年大腿跟颤抖,白皙的身子像打摆子一样,在肖盛怀里不住的抖动,穴里强有力的绞吸,让肖盛眯住眼,缓慢而有力的在高潮不断的子宫研磨。
方雨年小腿一抽一抽,强烈的快感让他失去神智,晕倒在男人怀里,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男人摆弄,手臂也无力的垂在两边,宛若在大树上开出来的颓靡美艳的白,被风一吹就会掉落在泥里。
而还在高潮中的穴子宫,可不管主人是否晕倒,持续的收缩让肖盛忍不住的往里入,即使他持久力在好,受到这么强烈的绞吸,也想要射精。
射满宝贝儿的子宫,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无法离开。
两年?
呵!
两百年都别想走!
死了都得跟他在一个棺材里!
在大肉棒持续不断的研磨挺入中,小分身一挺一挺的,又射出一股热流,这是淡黄色的尿液,大概刚刚被肖盛逼着喝完老鸭汤消化完了,随着大肉棒顶一下,秀气的小分身就听话的射一股。
射精的念头都被肖盛压下去了,只觉得宝贝儿哪哪都好,连晕倒无法控制的玉茎都这么乖巧可爱。
肖盛稀罕的逗弄小分身,连着顶入心五六,才让尿液射完,跟随精液淫汁的脚步,融合到雨水中。
冷风一吹,肖盛亢奋的脑子里稍微清醒一点,感受到青年身子越来越滑腻,甚至还发抖,也怕方雨年再一着凉,于是就以把尿的姿势从飘窗上下来,男人将肉棒微微抽出了一部分,因为穴的紧缩,居然还有点费劲。
“唔……”
因为走下飘窗的重力,让方雨年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而后男人的调整体位,把他放在床上都没有让他惊醒。
男人的狠心之就在这里,肖盛挽着方雨年的双腿,几乎压到了方雨年满是汗水的额头,压在滑腻可怜的股间,殷红的穴楚楚可怜的讨好大龟头,希望它能温柔一些。
可狠心的男人毫不理会,凶猛的一击大力冲刺!!!
噗嗤――!
“啊~~~~!!!!”
男人干的又又痕,双手压着方雨年修长的双腿,靠着体重压在他身上,公狗腰像马达一样,啪啪啪啪!!!的狠狠H干,又快又猛!
“嗯啊啊~~~啊啊~~啊~~~啊~~~!!!!”
方雨年被这一下冲击操醒,说是醒来,实际只是睁开眼睛,涣散的眼眸告诉男人,他还沉浸在巅峰快感里。
肤若凝脂的身子被肖盛压在浅灰色床单上,狠狠的H干让纤细的方雨年像个弹簧一样,不断被干的弹起、落下,肖盛压着方雨年,发狠的H干了几十下,猛然H了进去,高大伟岸的身躯紧紧压住单薄的身躯,肉棒进入子宫后,还发狠的往里面插着,似乎想要插进更的地方,插到方雨年的心上!
方雨年张大嘴,喊都喊不出来,他被插的挣扎起来,可哪里是肖盛的对手,男人紧紧地压住他,胯下肉棒像跟发红的铁棍,还在不停地往里面很挤着,仿佛要把两颗鼓胀的囊袋也挤进去。
流水在汗水早就不分你我,方雨年眼眶泛红,迷蒙的眸子里映出男人冷酷刚毅的脸,映着充满占有欲的狭长黑眸,映着野兽般的视线,都印在脑海里。
子宫被大肉棒狠狠研磨,捣弄,终于,大肉棒在子宫内跳动,男人放开青年的双腿,抱起方雨年,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坐在自己的肉棒上。
“嗯啊~~!!!"
方雨年无力的呻吟着,子宫内要被火热的肉棒融化了,他也要被男人的身躯融化了,陡然间,肖盛含住了青年红肿的乳头,用力的啃咬吸允,男人大肉棒在他的子宫内一颤一颤地,喷出来一股一股的滚烫精液,那同样要把人融化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入了他的体内,他的子宫里。
已经高潮过的子宫,缺水似的饥渴,紧紧的绞吸大龟头,想要解渴的精液再多一些。
古铜色强壮身躯紧紧抱着一具白皙单薄的肉体,两个人都大汗淋漓,而坐在男人身上的雪白青年被肉棒干的浑身潮红,眼眸失神,双手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力的环住在胸前啃咬的男人,像个抱着任性孩子的母亲,敞开最柔嫩的身躯。
男人插在方雨年体内,喷射了好久,肖盛爽得眯起眼睛,粗喘着,贪婪的吸允方雨年胸前的乳头,好像能吸出奶一样,已经接二连三被肖盛H干高潮的方雨年,持续承受男人强烈的内射,射的身子反弓,挺着胸脯让男人吸乳头,眼眸涣散地看着上方吊灯。
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好像只有身上的男人是他的唯一。

方雨年的领导,电台台长姓王,人到中年,当上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也算是事业有成,妻子是当年也是电台一枝,被他追到了手,现在两人平稳的度过二十年,还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
如今女儿上大学,两人老夫老妻了,平时一起上班,下班就有各自的娱乐,比如妻子今天就约了闺蜜吃火锅,逛商场。
王台长接了水,溜溜达达回到自己的办公司,泡上茶,点根烟,站在落地窗前,享受的吐了个眼圈。
他有个不为外人知道的小癖好,就是站在高俯视街道。
妻子笑他有当皇帝的心,没有当皇帝的命,但也送给他一副望远镜,让他尽情的观赏行人。
王台长不予置否,他不怎么爱喝酒,所以酒场很少,能推就推,平时除了钓鱼,也就这么一个小爱好,散散心嘛~!
谁让短视频兴起之后,进一步碾压了电台的市场空间呢,头发都要愁秃了。
妻子已经不建议用生发液,建议剃光头。
王台长叹气地吐了一口烟圈,又一个得力属下要走了啊……
虽然知道方雨年傍上了白富美女友,迟早得辞职,但万万没想到这么突然。
他见到方雨年憔悴的样子,嘶哑的嗓音,得是家里有丧事啊?
不是丧事就是家人生病了,要不然一个成年人不会这样哭。
刚刚他去接水的时候,还看到方雨年呆坐在位置上,迷茫的样子像极当年不知未来在哪的自己,恻隐之心顿时升起。
王台长考虑要不要跟老婆说一声,帮助一下方雨年,借他个两三万的。
说是借,其实是送,他现在跟老婆都月入过万,两套全款房子,一间门市外租,又没有债务,零钱还是能掏的起。
况且,说别人不一定借,但是说方雨年困难,他老婆同意的几率很大,不光是因为方雨年好看,还因为共事这几年,方雨年的性子也看的很透。
一个简单老实的年轻人,没有什么肠子,工作上尽心尽力,生活也很平淡,不去年轻人爱玩的地方,比如酒吧,夜店之类的。
如果不是女儿大学没毕业,王台长都想跟方雨年介绍。
方雨年不比女儿追星的小鲜肉长相差,天天那个好看,这个迷人,真的大帅哥站在女儿面前,肯定让女儿放弃追星!
落地窗外,雨雾弥漫,王台长抽完一根烟,开始吃外卖,家里今天没人做饭,回去也就一个人,干脆点个外卖,顺便等雨停。
他也喜欢在下雨的时候,自己悠闲的站在高,望着下面堵车,来往匆匆的行人,让他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优越感。
小癖好嘛,不打紧不打紧~!
彩蛋:

秋雨霏霏,阴云沉沉,雨雾蒙蒙中,已经看不清楼下街道的商店名字,只有招牌上的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在雨雨幕中闪烁。
王台长将外卖垃圾收好,怡然自得地从抽屉里拿出望远镜,开始观赏行人街道、
也不能景色很好看,但是看到一个行人举着伞急布匆匆的在雨中行走,他就莫名的可乐,还有看到堵车长鸣的,颇有一种在座的都是渣渣的感受。
他一手拿着保温杯,里面是泡好的茶,一手拿着望远镜,自得其乐的观赏雨景。
也会扫过对面的公寓楼,不一定是要看到什么,但偶尔撞到别人的私密事,就有一种开盲盒的快乐。
比如上他就看到对面酒店里,一对小情侣在吵架,女孩都气哭了,随后收拾行李就走,也不知道后续结果如何。
还有看到过一对面公寓租户里,家长在教导孩子作业,愤怒地直拍桌子,让他也心有戚戚焉的响起女儿小时候,写作业都气哭过妻子。
还好现在女儿上大学了。
王台长抿了一口茶,望了一眼对面被窗帘遮挡的酒店,正准备移开,忽然,斜对面的厚重窗帘拉开了。
王台长凑热闹似的赶忙一看。
噗――!
一口热茶喷到落地窗上。
顾不上找抹布,王台长直接往边上移了一步,望远镜抵住落地窗看,要看个清楚!
他刚刚看到了什么!
是真的么!
只见酒店窗户前,一个肌肉男搂着一个身材白皙的女人,拉开了厚厚的窗帘,两人还是没有穿衣服!
王台长兴奋的观察,年轻人真爱玩,大胆!
可随后他发现,在窗户边接电话的白皙女人……好像不是个女人!?
是个男人!???
王台长脑海呼啦啦闪过了什么东西,平时女儿追星时的话语一闪而过。
什么哥哥,凑CP?
没有继续多想,王台长继续用望远镜看,整个人恨不得扒住落地窗,听到对面人在说什么。
因为是斜对面,加上天黑雨幕,只能勉强看清探出头的短发青年,白皙的身体一晃一晃的,手上还拿着手机。
嘿!真是,做爱还接电话,有什么事不能等会儿说?
不过转念一想,这才刺激,符合年轻人的胆子!
王台长光是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胯下就微微抬起。
觉得这个位置不行,王台长想了一下开窗户的房间正对着是员工的办公室,或者是洗手间!
他小步跑了过去,中年人略微明显的啤酒肚一颠儿一颠儿的,跑到了之前方雨年所在的办公室,庆幸方雨年已经走了,没看见他的样子,然后凑到窗户口一看。
不行,还不是差点距离,不算正对着。
王台长又小跑到卫生间,秃顶脑门都渗出细汗,他跑到男厕所,凑近窗户口,发现还是略微有一点点,但是想到隔壁是女洗手间,他停住了脚步,这样也能看!
刚喘两口气,细听哗哗雨幕中有没有其他声音,就听到,
“啊~~~~!!!”
比AV还娇媚的呻吟,仿佛狐狸精勾魂摄魄,要窗户口的白皙男人仰头长吟一声,就无力的趴到窗口上。
王台长被着呻吟呼唤的一激灵,胯下肉棒瞬间挺立,他看到白皙青年软在窗户前,心里有气,别是我刚跑过来又没得看吧!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行了么!?
可是白皙男人身后的强壮男人告诉他,年轻人很行!
王台长眼睁睁地看着手机掉落下去,心里还担心了一下过往行人,不过后来一想,酒店正对着的是车棚,他办公室看到的街道跟车棚还有点距离,随后放下心,认真观看。
裤拉链也被拉开了。
强壮男人的胳膊将白皙青年勾进窗户里,然后高潮过的青年浑身软哒哒地,任由身后男人摆弄,一只脚搭在护栏,一只脚搭在男人胳膊上,就这么敞开私密地方,分身还被绑了个红蝴蝶结,对准卫生间,对准他。
仿佛是在对他招手!
王台长激动极了!
比看A片还刺激!
白皙青年又随着身后男人晃动起来,被强制男人抽插着,顶撞着,身体像受不了的逃开似的,原本搭在护栏上的脚,慢慢伸出窗外。
一只孤零零的脚在雨幕中晃动,像一只被雨水打落,只能低空飞行的白鸽,可怜兮兮的,让人想抱怀中温暖。
王台长呼吸越来越重,手也在肉棒上抚摸,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都没有想到一个男人也能这么妩媚,窗户外晃动的纤细小腿,脚腕,脚跟,脚掌形成的诱人线条,都想让人舔干净上面的雨水。
脚背因为受不了男人的抽插而使劲绷直,弓成月牙的弧度,恍若天上的小月亮,受不了雨水的冲刷,颤颤悠悠地落到人间,等待过路人打捞起来,带回家珍藏。
“嗯啊……啊……太了……嗯啊……”
隐隐约约地呻吟传到王台长的耳朵里,难耐的呻吟声,窗户口激情的性事,好像自己在H干白皙青年一眼。
【点,再点,不怎么能把你操上天!】
王台长心里呐喊!
看着强壮男人抱着身子软软的白皙青年,王台长恨不得以身代入,幻想自己是那个强壮男人,把妩媚青年H干地合不拢腿。
天越来越黑,雨越来越大,浓雨泛起白烟,黑色的雨雾中,仿佛只有眼前青年是一点点白,在雨幕中尽情艳舞。
“嗯啊啊啊……!!!”
强壮男人H干的力度越来越大,王台长一边担心青年会掉出来,一边又觉得刺激,胯下肉棒好久都没有交公粮,现在抬着头对准酒店窗户,对准白皙青年。
他心里着急,想要看得更清楚,最好把两人交合的地方都看清楚!
“嗯啊……不要……哦……轻点……啊啊啊……”
强壮男人圈着白皙青年的细腰,两只脚都透过窗户,狠狠地坐在了男人大肉棒上,白嫩的屁股紧紧压住男人的胯下,这个姿势让王台长看得更清楚,随后他惊呆了……
“方雨年!?”
王台长忍不住惊呼道。
望远镜中,清晰的看到雪白青年仰起头的正脸,熟悉的长眉秀目,被众多女同事夸奖的直鼻,瓣唇形,还是所有人心目中清冷严肃的青年。
此时,正在男人身前,被强壮男人H干,张着嘴大声呻吟,连对面大楼都能听见。
王台长下巴都要吓掉了,这个一脸勾魂媚态的青年,是自己认识的清冷好下属?
有个白富美女友的方雨年?
他的女友知道么?
“嗯啊啊啊啊!!!"
窗户中,强壮男人一把抱起了方雨年,红丝带随雨落下,这一幕更刺激了王台长,他甚至都想下去找寻红丝带,来不及细想前因后果,只见方雨年大敞着私密地方,手向后紧紧搂抱男人,一看就是自愿的!
他怎么不知道方雨年私下这么骚浪。
要是早知道……
王台长手里揉搓着肉棒,喘着粗气,细密的汗珠从脑门流下,他举着望远镜,恨不得贴在整个人贴在窗户上。
卫生间的小窗户已经打开了,寒凉秋雨都没有打消中年男人的激动,王台长下半身贴在瓷砖墙上,不停的摩擦。
方雨年反搂着强壮男人的脖子,白皙的身子不断的颤抖,仰着头张嘴呻吟,胸前红肿一片,一看就是被玩弄的,因为整个大腿内侧都露出窗户,让望远镜看了个分明。
硕大的肉棒进入红呼呼的穴里,穴口都被撑大成鸡蛋大小,粘腻的蜜汁不断从两人交合流下,淫媚靡艳。
方雨年竟然是一个双性人!!!
这个刺激实在太大,王台长浑身一激灵。
“啊啊啊啊啊~~~!!!!!”
一声勾魂长吟传到耳边,方雨年双腿大张,穴紧缩,脚趾团成一团,解开红丝带的小分身射出一股白浊,被肉棒堵住的穴也从穴口溢出晶莹剔透的液体。
一阵疾风骤雨刮进卫生间里,扑了王台长一脸,好像带着方雨年射出的淫液,腥气都仿佛能闻到。
“呼……”
王台长也呼吸一声,浑身抖动,射在了男厕所瓷砖墙上。
望远镜的清晰度很高,方雨年软着身子晕倒在男人身上的画面看的一清二楚,腿间颤抖,穴一翕一张,即使方雨年昏迷,也让人觉得很爽。
望远镜的清晰度很高,高到方雨年好像就在自己面前,被自己H干一样。
可惜不是,王台长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随后看到方雨年被男人操出尿来,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强壮男人H干方雨年多久,王台长就在卫生间站了多久,因为两人干的太过激情,四十岁之后几乎每月只能交一公粮的中年男人,胯下肉棒又慢慢挺立起来。
看着窗户内两人的各种姿势,看到方雨年被男人射到大肚,王台长忍不住又射了第二。

男友在女友身边高潮,给男人口交,女友知道分手的前因后果

第二天,方雨年没有来办辞职手续,王台长晕乎着脑袋,问了一下就回到办公室。
路过方雨年的座位,他顿了一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耳边听到有女同事担心议论,猜测方雨年是否今天生病了才没有来,上下雨就发烧了。
王台长嗤之以鼻,哪里是发烧,是发骚才对!
仅仅一个晚上,王台长就改变了对方雨年的看法,原本还觉得是一个努力上进,品行端正的年轻人,可他昨晚看到了什么!
那个在男人身上扭动呻吟,紧紧相拥的妖精是谁!
还是有一个马上要谈婚论嫁的女友呢!
这不是欺骗人家姑娘么!
想到雨中那具晶莹如玉的身体,妩媚勾魂的呻吟, 王台长胯下就忍不住挺立。
幸好这是在自己办公室!
而且昨天自己竟然还想要借钱给方雨年。
呸!
哪里是家里有事,分明是荒淫过度。
昨天被男人操大了肚子,被男人抱去洗澡的时候,那精液可都流了一地。
哎,真是,真是淫荡!
王台长回忆昨晚那场激烈性事,叹息人心不古,可是手却抚摸上挺立的肉棒。
哦,对了,他生病也是因为昨晚着凉了。
方雨年直到第三天下午,才来办理辞职手续,他这两天在酒店就没能下床。
肖盛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永动机!
“台长,我走了。”方雨年嘶哑着声音,面对多年来一直照顾他的老领导,悲从心起,要不是肖盛出现,他的生活一切都会好好的。
“小方啊,”王台长动了动嘴,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不知道方雨年在酒店里的事情,他或许还会真心实意的关心问候,可是现在,他一直关注着酒店,两天都没有拉开窗帘,白天也没有。
直到方雨年来公司之前,才有清洁工拉开窗帘擦窗户。
说明了什么!?
王台长打量眼前得力好下属,以往在印象中冷清干净的青年,现在再看,摘下眼镜的青年别有一番风情,如画的眉眼显出几分幽怨含情,眼角略带红丝,睫毛浓密,眉长而直,鼻高而细,薄薄一点瓣印在唇瓣,真的是我见犹怜。
甚至还有几分让人心痒的柔媚。
怎么之前就没有发现这是一个骚浪美人呢?
如果早知道,如果早知道……!
“台长?”方雨年疑惑,是有什么事么?
“啊……小方啊,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晚上没有睡好么?”王台长操着浓重地鼻音道。
提到晚上,方雨年脸色苍白,他垂下眼睫,不敢跟任何人对视。
“嗯,是不太好。”
我看是睡不了吧,王台长心里暗道。
“这几天天气不不好,要多注意啊,等你喜酒的时候,一定要叫我们过去~”王台长客套说到,已经开始下垂的眼睛,隐晦地扫过青年胸膛,细腰,长腿,最后定格在包裹严实的裤裆间。
目光淫秽,想象雨夜青年的模样,那里有一让人无限好奇的秘密。
提起喜酒,方雨年嘴里发苦,完全没有注意到台长的眼神,就是注意到了,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当谁都跟那个禽兽一样么!
他跟雪儿再也不可能了。
“雨年,还没好么?”肖盛走了过来。
王台长还想说什么,想跟眼前青年多说几句话,但是看到一米九的大个子上前,很识趣的闭上嘴。
“这位是……?”王台长探究地看着方雨年。
希望他说实话。
“我是方雨年的朋友,今天送他过来。”肖盛笑笑,给自我定位。
方雨年没有吭声,默认了这种称呼。
王台长心里闪过一丝失望,是他看走了眼。
“手续办好了吗?”肖盛道。
“台长,多谢您这几年的照顾,这段时间天气不好,您也要多注意身体。”方雨年没理他,感谢地看着王台长。
王台长目送两人离开。

电梯里只有两人,肖盛毫不客气地搂住方雨年,爱不释手地在青年细腰上抚摸,隔着裤子揉捏红肿的翘臀。
“别在这里……呜……”
肖盛不理方雨年酸软推拒,宣告似的吻住薄唇,偷取里面的甘甜。
厚实的大舌探寻整齐的牙冠,钻进温暖的口腔,卷起躲避不及的小舌从舌尖舔到舌根,整根吸允。
害怕有人进入电梯,方雨年使劲儿推搡着,可他身体酸软,根本推不动强壮男人。
叮的一声,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肖盛才不舍地放开气喘吁吁的方雨年。
他太兴奋了,在方雨年工作地办公室就忍不住激动,想要在宝贝儿生活的每个空间,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揽着脚步虚浮无力的青年坐上车,肖盛才美滋滋地做到驾驶位,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将宝贝儿带回家。
然而他不知道,此时夏雪儿一下飞机,马上冲到公司这边。
谁让方雨年打不通电话,一直提示关机。
“什么,方雨年辞职了?”办公室,夏雪儿惊呼。
“对呀,才办了手续走的,他是不是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女同事好奇道,内心不禁琢磨,这两人是吵架啦?怎么方雨年辞职都不跟女友讲。
“哪里是没来得及……”是压根就没提过这件事!方雨年是不是做贼心虚!夏雪儿怒气冲冲,肯定是怕她找过来!
“你可以打电话问问呀,这段时间方雨年家里应该出事了,人特别憔悴。”女同事好心安慰。
“他家里出事?”夏雪儿冷笑,如果家里有事,那之前在电话里跟人做爱的是谁。
她想想就恶心,那女的还敢拿手机,让她听见那种声音。
夏雪儿已经不顾方雨年是否分手的问题了,她要看看这个女人长什么样!
“是夏小姐啊……”王台长听见了动静,装作上卫生间的样子走出来。
“王台长好,我来找一下方雨年,有点事儿。”夏雪儿笑笑,她以为是自己刚刚声音过大,打扰了这边领导,准备马上离开。
“哦,刚刚小方跟朋友一起过来的,你们两个正好岔开了。”王台长使了个心眼,有意想要提醒这姑娘,别载到火坑里。
王台长虽然是对方雨年有了一丝不轨之心,但别忘记了他也是有女儿的人,想象一下要是自己女儿,交往一个被男人操了一肚子精液的男友,还可能是自己女婿,他非得气出脑淤血不可。
“跟朋友?请问那个朋友长什么样啊?是女的男的?”夏雪儿一下子就抓住关键词,是不是跟狐狸精一起来的!
“男的,长得很高,很强壮,身材像个拳击手,皮肤也挺黑。”王台长毫不犹豫把雨夜看到的强壮男人形容出来。
刚刚还跟方雨年一起过来的呢,希望小姑娘能警惕点吧。
???
肖盛?
夏雪儿一脸懵逼,方雨年的朋友中,有这幅外表的只有肖盛一人。
但她觉得很奇怪,肖盛住在方雨年家是个意外,但连公司辞职都跟着一起过来?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男人的友情一见如故?
“他俩是刚走对么?那我现在跟他朋友联系,谢谢王台长。”夏雪儿十分感激,脚步匆匆地冲进电梯。
留下身后的王台长一脸茫然,听夏雪儿这个意思,她也认识那个强壮男人?
还有联系方式?
三角恋?

“坐的不舒服?”肖盛一上车,就看到方雨年坐立不安地样子。
方雨年不说话,他下面红肿是因为什么,两天两夜都没有从男人身上下来,睡觉吃饭都连在一起,今天凌晨的时候在他不断的哀求下,男人才停止,射满子宫,堵着女穴睡觉。
中午醒过来的时候,都是被憋醒的,自己宛如一个孕妇被男人抱在怀里。
心中泛起冰凉,他不会真的怀孕吧,怀上强奸他的人的孩子……
见方雨年一声不吭,肖盛转念一想,就知道原因。
“坚持一下,路上买个软垫。”肖盛有点自责,明知道宝贝儿哪里被他H肿了,怎么只记得上药,没有买垫子呢,后边坐车时间还长呢。
方雨年侧过脸,对着窗外,不想看肖盛。
可这一下子,就露出来带有吻痕的脖颈,吻痕像桃一样,从耳后到脖颈连成串,让人想看衣领下方是否开满了桃。
肖盛眯起眼,怎么办?宝贝儿随便一个拒绝的姿势都是这么诱人。
“呀!”
方雨年吓了一跳,肖盛忽然凑过来,压在他身上,把头埋在脖颈乱拱,舌头在脖颈舔弄。
“你做什么!”
他推着肖盛,禽兽!在哪里都能发情!
方雨年惊慌不已,肖盛的行动不能理解,很多时候都很突然,不知道他的下一秒会做出什么。
“乖乖的别动,让我看看你的小穴,别磨破了。”
肖盛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不断挣扎的方雨年,手从裤腰伸进去,移到大腿根部与耻骨交接的地方,按在细薄柔嫩的雪白肌肤上揉动起来,这里人体非常敏感的区域之一,轻微刺激而产生的神经冲动就足够唤起欲望冲动。
果然,方雨年坚持不住,软语相求:“别弄了别弄了,只是看一下,对么。”
他对男人不抱有信任。
肖盛隔着白衬衫吸允已经肿大的乳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顺着喉结吻上单薄的下巴。
座椅缓缓放倒,方雨年无助地望着跟第一雨夜一样的天板,难过地闭上眼。
衬衫被解开衣扣,裤子被扒下,露出不堪蹂躏的分身,连续两天的H干,现在青年身上的整个性器区域都非常敏感,一碰就出水。
“肖盛,我这里……很难受,你别……”方雨年惶恐地握住男人有力的手臂,雪白的手背因为用力而显出几丝青色静脉。
他不想在公共环境里做,有一种被人发现的恐惧。
已经解开裤腰带,释放大肉棒的肖盛停住,地吸了一口气。
“乖~我不做。”
说着,他翻转身,倒骑在方雨年身上,将头一埋,轻轻褪下一小片湿痕的内裤观看。
方雨年听到肖盛同意,心里微微松口气,很矛盾,他对男人的行动感到恐慌和不信任,可是当男人保证似的说出来什么,方雨年又能清楚知道,男人不会骗他。
嫣红玉润的粉嫩阴穴被彻底露出,软肉两边雪白腿根也红红一片,还残留着男人过于疯狂的吸允痕迹,以及牙印。
中午清晰过的沐浴露味道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唇因充血而微微鼓胀,勃起的阴蒂短时间缩不回去,外露在穴间,只要一走路就会摩擦到。
而整颗阴穴都黏糊糊的,穴在中午洗漱完后,再涂抹上清凉的药膏,安抚被H干两天后,撞的又酸又麻,涨热不消的内壁。
肖盛着迷盯着腿间美景,观看多少都看不厌,他轻轻地一吹气,瓣便颤抖的收缩一下。
青年不敢看肖盛,可闭上眼,下身感受更加清晰,男人的视线彷佛要穿透阴穴,直达心,温热的呼吸打在腿间,穴心内不由自主升起一股痒意。
方雨年心里难受,被男人操透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这才停止多久,就向他传递渴望之意。
随着呼吸热气越近,瓣也像知道了,颤抖的数越来越快,方雨年抓着座椅皮垫,尽力忽略层层堆叠的酥痒和羞耻。
“啊!”
方雨年胸膛一震,娇嫩的唇忽然被肖盛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舔。
没被男人以这种羞耻姿势挑逗过的青年,吓得猛一下睁眼,眼前就是男人硬挺的大肉棒,昂首挺胸,一晃一晃的对他打招呼。
方雨年羞的面红耳赤,像天外的晚霞,绯红如火。
眼前的情景太过淫秽,方雨年只好又闭上眼,但下身的麻痒更加清晰了。
方雨年穴的颜色极娇,像极了刚盛放的桃,勾人一片怜爱之心的同时,又恨不得摘下一朵。玉白的外阴唇柔软又饱满,糯软的彷佛蜜桃,上面都是蜜桃汁,甜蜜极了。
肖盛沉醉在甜腻的味道里,一遍遍的舔允,吮吸着方雨年下身那娇滑、柔嫩的穴,舌头打着转地在青年的大阴唇、小唇、穴口轻舔,吸允……
一会儿,他含住那粒娇小可爱的蒂珠,缠卷,轻咬,一会儿,又用舌头浅入穴,舌尖在穴口打转,混合着药膏味的蜜汁都进入他的肚中。
遇见肖盛之前,根本没有性经验的清冷美人方雨年,那里经得住如此挑逗,只见他脸颊晕红,羞涩万分地紧闭双眸,听着外面偶尔有车路过,一动不敢动,一双雪白如玉的修长美腿,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受不了男人的挑逗,紧张到颤抖,想要夹紧,却又被男人大手阻止。
熟悉的热流又从穴涌出,方雨年内心耻与自己的淫荡,眼角含泪,面上羞红一片,真的是我见犹怜。
有东西曾到他的唇上,方雨年奇怪地睁开眼,眼前,是男人烙铁似的大肉棒,硕大的龟头直冲着他,马眼对他流出垂涎的液体。
肖盛正含着清冷美人的柔腻唇猛吸,他的大肉棒早就蓄势待发,但是他答应过宝贝儿不做,只好委屈着自己,不过在无意中触碰到青年柔软的薄唇时,灵机一动,促狭地用龟头去顶触那羞红的脸颊,鲜美的红唇,直挺的细鼻……
眼前让人脸红心跳的淫秽让方雨年不知所措,心里嘭嘭直跳,而敏感娇嫩的下身又被肖盛舔吸的酸痒万分,脑海更是慌乱不堪。
粗长火热的肉棒在他脸上乱蹭,小腹不断起伏,心涌来一波又一波的销魂快感,冷清的眼眸已经逐渐染上妖冶,似是用月光裁剪的眼眸,已经是水波荡漾。
方雨年在不知不觉中迷离着动人双眼,红骇人的大龟头数滑着他的嘴边蹭到脸颊,茎身上一根根血脉喷张的青筋感受明显,最前端的小孔不断流泪,跟他身上同样味道的沐浴露混合着腥气传来。
刺激的快感蔓延全身,方雨年呼吸急促,腿根颤抖,薄唇微张,等大龟头再蹭到唇瓣时,舌尖无意识地轻舔一下。
这一点点不同的感受让肖盛感觉到了。
除了在酒店最初的润滑,他从未强迫过方雨年给他口交,本身强迫做爱已经足够刺激方雨年,让他险些精神崩溃,如果再有更羞辱的,肖盛怕照片也留不住方雨年。
他不会真的让方雨年的照片流落到网上任人观赏。
但如果是方雨年自己想要尝试口交,那是两码事,尤其男人知道,当青年被快感冲迷糊的时候,特别乖巧听话。
肖盛含住那粒娇小圆滑的蒂珠,舌尖狠狠抵住,使劲儿吸允,一只手细细抚摸方雨年如白绸缎般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悄悄抚上心软肉,两根手指插入穴中。
“啊唔……”
方雨年腰身一弹,嗓子眼里蹦出一声呻吟,就被那根早就迫不及待的巨物顶入,青年被迫张大口含住壮硕的龟头,小舌尖抵着敏感的马眼,羞得不敢睁开眼。
男人的手指在湿润的穴中抽插起来,青年的腰身酸软,忘情地随着手指蠕动,逐渐地,男人的肉棒也在青年嘴里轻轻抽动。
方雨年羞红着脸,他已经没有那么抗拒嘴里的肉棒,下身酸麻的反应,撩拨着他混乱的心绪,没多久,修长雪白的双手慢慢摸上了男人坚实的小腹,一手在浓密黑黝的阴毛中,握住了肉棒根部,晶莹雪白得细嫩手指,跟粗硬黑卷的阴毛形成对比。
肖盛心满意足,更加专注的亲吻黏糊糊,湿哒哒,不堪一击的柔嫩穴,整个穴都已经是他的口水,男人的肉棒也逐渐地在青年湿润的口腔里抽动,让小舌舔过茎身,龟头轻蹭喉咙。
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情欲不断冲击着方雨年,只见冷清如月的青年也渐渐热情,握着肉棒根部,薄唇本能地舔吮,此时,方雨年秀目中春意浓浓,敞开的胸膛上香汗微染,脸上春情荡漾,细腰在男人身下扭动。
叮――
电梯门打开了,夏雪儿从电梯里走出来,她正在翻找肖盛的电话,前两天两人还通过话来着。
然后,她看见了方雨年的车。
“方、雨、年!”
夏雪儿怒火冲天地走过去,电台的人不是说方雨年刚刚离开么,那就是被她追上了!?
离得不远的黑车里,方雨年被吓一跳,已经迷糊的神智突然惊醒,看到自己正含着肉棒不亦乐乎,下意识地想吐出来。
肖盛则是条件反射的入,龟头顶入娇嫩的喉咙
他可记得宝贝儿已经说分手了,就在他的面前!
“唔……”雪白的双手在古铜色小腹推据着,方雨年焦急不已,雪儿就在车外面,会被看到的!
“方雨年,你给我出来!”夏雪儿愤怒地一踹车门,然后透过遮阳窗户缝隙看到了车里无人。
晕暗的车厢内。
“呜呜……”方雨年难受地闭眼,扭头想让肉棒出来,可硕大的龟头不愿意从青年小嘴里抽出,反而还很享受小舌头的不断顶弄。
穴内被男人剧烈抽插,平滑的小腹一抽一抽地,腰身酸软颤抖,男人的舌头还在用力的玩弄阴蒂,挑逗的方雨年身子颤抖。
嗡――
肖盛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显示夏雪儿的名字。
‘情敌’来电。
方雨年挣扎的更厉害。
肖盛松开抚摸青年大腿的手,抬起头,接通电话:“喂,夏小姐……”
方雨年顿时不敢出声,嘴里含着大肉棒,眼神哀求。
“肖盛先生,是这样的,我今天来到雨年的公司,听他同事说雨年已经辞职了,然后说你跟他一起来的,是么?”夏雪儿一改刚刚生气的样子,温温柔柔道。
毕竟肖盛算是一个陌生人,两人毫无牵连,没必要让别人承受她的生气。
该骂的只有方雨年。
她的前男友!!!
雨年,喊的还真温柔,肖盛笑意不达眼底,腰身一起一伏,肉棒在青年嘴里抽动。
方雨年神色慌乱,无奈地承受肉棒在口中顶弄,有酒店那一出,他怕男人直接打开车门,让雪儿看见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
“是的,我跟方雨年一起去的电台。”肖盛嘴里应着,两个手指在穴内狠狠抽插,大拇指按住阴蒂揉弄。
方雨年腰身酸软颤抖,穴一翕一张,安慰着吃醋的男人。
“那他现在还跟你在一起么?我打不通他的电话,有事情想问问他。”夏雪儿焦急道,转头看到已经一层灰的,方雨年的车,生气地又是一踹。
你竟敢关机!
“我没有跟你的男朋友在一起。”电话里传来的语句让夏雪儿眉头一皱,感觉说不上来的奇怪。
但哪里奇怪又说不明白。
“我正在跟我的老婆在一起。”
男人眯眼,他抬头正好能看见车窗外,夏雪儿在方雨年的车辆旁边,肖盛嘴角勾起笑容,手指猛地顶入青年心。
方雨年躺在男人身下,快感的泪水从眼角流下,他嘴里含着肉棒,挺着腰身,双腿紧闭,穴内抽搐,肉壁缠着手指不放,一波一波地痉挛。
“嗯唔……”
手里传来微弱的闷哼,让夏雪儿尴尬不已,以前她可能反应不过来,但是经过两天前的‘分手’,她顿时就明白过来了。
“不好意思啊,那肖先生你先跟夫人联系,对不起,打扰了!”夏雪儿慌忙挂断电话,又是羞涩又是恼怒。
什么破事儿都让她赶上了!!!
刚走一个,又来一个!
这个肖盛也真是的,大白天的干嘛要做这种事情,而且还刚刚跟方雨年分开,泰迪转世么!?
夏雪儿骂骂咧咧一通,但是肖盛跟人家老婆的事情又跟她没有关系,只好又是气闷的踹车子两脚。
不过她也想明白为啥刚刚肖盛说话那么奇怪,还说‘她的男友’,估计是他老婆吃醋了吧,正亲密的时候一个女的打来电话,多扫兴。
不过肖盛老婆……回忆肖盛说的因为工作原因暂时在阳光小区租房子,夏雪儿了悟,大概是小别胜新婚吧。
想到此,夏雪儿心里沮丧难受,别人是小别胜新婚,她这个小别,直接成分手,自己都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一向自信的夏雪儿眼眶泛红,手机里一遍又一遍的拨打方雨年的手机,可是只有机制女音提示关机的声音,在她身后阴影,一辆不起眼的黑车从地下停车场离开。

夕阳余晖在天边流连,车流不息的街道上,一辆非本市的黑色小轿车,正在朝阳光小区行驶而去。

做戏做全套,肖盛是真的在阳光小区租了房子的,想着哪天找机会偶遇方雨年。
车厢中,一只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股沟对着车窗,中央嫩生生的穴被敞开,露出嫣红的嫩肉,湿黏黏的蜜液随着一根粗黑的手指抽插而流出。
黝黑的手指不时抽出,将蜜液抹到雪白的臀肉上,顺便还玩闹似的拍打臀肉,像拍皮球一样,蹭的蜜汁哪里都是。
沿着翘臀往下,是纤细的腰身,性感的脊骨沟,单薄的蝴蝶骨,以及正在司机胯间不停起伏的头颅。
方雨年努力含着男人的大肉棒,不时舔弄茎身,嗦着马眼,根部阴毛都被他的口水打湿了,身为男人,他也知道男人的敏感点,手指生疏地揉捻两颗鼓胀的囊袋。
他这么做只因为肖盛一句话‘你想让我在夏雪儿面前用什么理由’。
不管是什么理由,方雨年不想让雪儿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
可主动权从来都不在他手上,肖盛提醒他,即使自己不接电话,夏雪儿也能找到前男友的父母。
前男友这三个字被肖盛说的意味长。
方雨年沉默了,他的确带着雪儿回过家,见自己的父母。
他不想让雪儿知道自己的现在的情况,更不想让父母知道。
方雨年低着头,舌头从龟头顶端往下舔,过于粗长的肉棒让他无法全部抱住,只能扶着剩下的部分有点吃力的吞吐着,时不时用舌尖吸允马眼,想让肖盛快点射出来。
肖盛惬意地亵玩浑圆的臀部,即使是轻拍,雪白的臀肉也变得粉红,软腻的穴肉经历过刚刚高潮,几乎化成一滩蜜水,随着男人胡乱怕打,穴溅出更多的蜜汁。
“嗯……唔……别打了……”

敏感的穴受不了一丝击打,方雨年从男人胯间抬头,清冷干净的眉目被春情侵染,汗水打湿发际,几根不听话的发丝,凌乱地粘在额间,目光哀求,比绚丽的晚霞还要娇艳柔媚。
“继续,别停。”肖盛手不停,冷酷地命令道。
“唔!”

穴被重重地戳弄,方雨年明白肖盛的意思,满心悲哀地低下头继续舔弄肉棒。
“嗯……喔……呜呜……”
滚烫肥沃的穴经不住越来越重的拍打,穴口渗出越来越多的蜜液,手指一边打一遍插,粉臀来回摇晃,想要躲开男人的大手,如果有人能透过车窗,就会看到一只淫荡的屁股在对外摇摆,仿佛在诱惑人快点来H干他。
不一会儿,车厢里就传出来咕叽咕叽的搅水声。
阳光小区到了,肖盛停下车,没等方雨年抬头,忽然摁住青年头颅,挺动腰身去撞击温热的口腔。
“呜呜呜……”
男人的突然撞击让方雨年呼吸困难起来,大肉棒越进越,龟头顶住喉咙口,方雨年几欲作呕,喉头嫩肉吸住马眼,肉棒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方雨年难受的摇晃雪白屁股,面部因为缺氧憋的通红,腰身使力想要从男人胯下起来,可肖盛的力气太大,握住肉棒根部的雪白手指也被男人拉开,整个肉棒直接顶入青年嘴里,龟头入喉咙。
“呜呜呜……”
方雨年龟头被顶的直蹬腿,膝盖从车座滑下,单腿跪在车上,肉棒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精液,他下意识地收缩喉咙咽下。
肖盛意犹未尽地舒口气,将肉棒从青年嘴里抽出,因为射的太快,虽然大部分都进入方雨年的食道,但还是有小部分从嘴角溢出。
方雨年脑海昏昏沉沉,他真的咽下了男人的精液……
待他清醒时,已经被推到在宽大的床上,方雨年来不及翻身,已经被肖盛从后面压在了身下,他挣扎道,
“你要跟雪儿说什么理由。”
肖盛一只手就钳制住他的双臂,重新硬挺的大肉棒摩擦青年的会阴:“我告诉她,你被男人操了,所以要跟她分手。”
“不……嗯啊……”
熟悉的巨大肉棒已经重新破体而入,直捣黄龙,空虚一路的穴终于吃到了大肉棒,方雨年话都说不清就浪叫起来。
肖盛像是发泄一般,紧紧压着方雨年腰身,进攻的又快又狠,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叫雪儿的姑娘从青年内心赶走,只存留他一人。
“呜呜……嗯啊啊啊!……唔啊……”

方雨年无力地撅着屁股,手臂被男人拉倒身后,头抵在床上,饱含滑腻蜜汁的小穴使劲收缩吮吸着肉棒,不顾主人的意愿,贪婪留恋。
“停下……啊啊啊啊……受不了……嗯啊啊啊!……”

肖盛发了狂似的压着方雨年,像在高速路上骑马疾驰,浓稠的蜜汁被他越插越多,顺着男人胯下的大肉棒流了出来,流过雪白的大腿内侧,流到床上。
“操死你,操死你,说,你是在被谁操!小穴怎么夹的这么紧……真想每天把宝贝儿绑在床上……把你全身上下都射满精液……”
“嗯啊啊啊……啊啊……肖盛……啊啊啊……肖盛……呜呜呜……肖盛……”
方雨年已经被H干地翻起白眼,肖盛也不放过他,放开他的双手,抓着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开,凶狠又猛烈的撞进去,沉甸甸的大囊袋撞击已经被操翻的穴口时,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肖……嗯啊啊……肖盛……奥哦哦……肖盛……啊啊啊啊啊!!!”
从公司停车场开始,一路被男人亵玩,强烈的快感堆积在体内,方雨年被肖盛干的无法思考,只知道跪趴在床上,承受男人射进子宫的精液,喊着身后男人的名字,嘴角溢出透明液体,沉浸在无休止的情欲中。

“夏小姐,你找我是想问方雨年的情况,对么?”
“是的,肖先生,请问你知道怎么回事?”
“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说吧。”
咖啡厅包间,夏雪儿满脸疑惑,分手有什么内情?她只是想知道小三的情况。
“是这样的……”肖盛抿了一口咖啡,酝酿一下气氛。
夏雪儿安静得等待。
“一个月前,咱们见面的那个周末,方雨年生病了,还记得么。”
夏雪儿狐疑地点头,如果不是方雨年生病去他家,她也不会碰到肖盛。
“那时,我住在他家有几天了,周五那晚雨夜,方雨年说心情不好,加完班就去酒吧了,他叫我一起去,但是因为下雨,我拒绝了。”
夏雪儿愣了一下,方雨年生病之前,他们刚刚才吵完一架,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才让小三趁虚而入?
“酒吧里鱼龙混杂,方雨年长的又好,就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围过来劝酒。”
夏雪儿点点头,她知道这个情况,所以那个小三就是在酒吧认识的!
“雨年本身酒量不好,情绪低落的时候醉的更快,他被几个男人带走了。”
夏雪儿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肖盛喝了一口咖啡,等对面女孩的反应。
“然后……呢?”夏雪儿不敢相信自己想的事情真相。
“等我接到求救电话,赶过去的时候,雨年已经被几个男人……我赶走了那些人,但雨年不肯去医院,我只能带他回家。”
夏雪儿捂住了嘴,眼眶震惊发红。
“他不想见你,我也是个男人,能明白他现在的心里状况,不客气的说,他没有精神崩溃,已经很好了。”
肖盛胡扯,但是效果很好,夏雪儿相信了……
两人一时无话,一杯咖啡见底,夏雪儿红着眼眶哽咽道:“那雨年……他现在好吗?”
“目前我在努力陪着他……他说那些男人还会找他,他要离开这座城市。”
夏雪儿马上就想到电话里那,那……雨年是不是也被胁迫了!!
“我要报警!!”夏雪儿马上拿出电话。
“你是想逼死雨年?”肖盛淡淡地一句话就制止了女孩动作。
“那些人渣应该坐牢!!!”
“是的,但是雨年承受不了细节询问,详细的回忆怕是会让他走上不归路……”
一个男人被一群男人轮奸,不是谁都能承受住的。
“那要怎么办……雨年……雨年……”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流出,夏雪儿啜泣不成声。
“听雨年的吧,让他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好姑娘,也祝你有一段新的开始。”
夏雪儿沉默,她知道跟方雨年不可能了,知道了这段往事,即使现在自己心疼方雨年,可也无法想象跟一个被男人轮奸过的男人交往,结婚。
“我想见见他……”夏雪儿小声道。
“雨年不想见你,好姑娘,别去刺激他了。”肖盛摇摇头。
夏雪儿再沉默。
雨过天晴,方雨年从这座城市里失踪了,不管是同事,还是马上要谈婚论嫁的女友,都不在有他的讯息。
同样离开的,还有一个叫肖盛的男人,但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肖妈电话,方雨年在园里被H干高潮。

半年后。
“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
“哪儿啊,我那一起跳舞的姐妹同事的女儿回家,正好你们俩见见呗。”
“什么!?你有对象啦!?”
“对方什么情况啊,哎,你怎么不和妈说呢。”
“什么!!!一个男的!???”
“儿子,今天不适合开玩笑,我接受不了男媳妇。”
“什么,不接受也得接受!??你这是对妈说话的样子嘛,喂?喂?喂!!”
肖妈愤怒地捏着手机,对着从厨房探头过来肖爸惊道:“儿子说他找了一个男的当老婆!!!”
“我听到了。”肖爸背着手,幽幽道。

谷雨,
温润如酥的春雨洒在了园里,雨水滋润土地里的种子,静待发芽。
淅淅沥沥的小雨点打在翠叶上,发出愉悦的欢呼,打进大大小小的水缸盆景里,与睡莲浮萍一起跳舞。
大遮阳伞下的躺椅上,一名雪白纤细的美男子双腿大敞,搭在左右扶手两侧,正被一个古铜肤色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结实的臀部正紧贴着青年白嫩的股间,入浅出的抽插着。
双腿大张,被男人捂着嘴的青年,被H干的只能呜呜的闷哼声。
而在青年大腿间耸动的男人,上身赤裸,古铜色肌肉线条流畅分明,裤子褪到半截,露出强健结实的臀部。
躺椅弹性很好,青年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每耸动,都会配合的反弹回来,让肉棒插的更,嘴却被男人紧紧捂着,叫不出来。
青年正是在a市失去踪影的方雨年。
而男人自然也是方雨年那个奇怪的邻居,肖盛。
“对,一个男的。”
“没有骗你,他是我老婆。”
“呜呜呜……唔……嗯唔……”
方雨年被压在男人身下,腿翘在扶手上,已经开始酸麻,大肉棒顶着最的子宫研磨,磨的他受不了的扭腰,穴绞吸收缩的更加剧烈,泛红的眼角溢出滴滴水珠,比春雨还要清澈诱人,他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想要男人离开。
肖盛一手拿着电话,看了眼快要窒息的青年,松开了手,他眸黑如墨,浓眉高鼻,嘴唇略厚但紧抿,冷酷中透着几分禁欲,可身体却缠着青年不放,胯下不间断的抽插着,还不时顶入里面打转研磨。
“什么男媳妇,儿子你可别开玩笑,不想相亲直接说,别拿这种借口糊弄我!”
手里传出肖妈抓狂的声音,身下青年在轻轻推他,清水似的眼眸朦胧地看向他,微微摇头示意自己不会说话,让他放开手。
湿软得唇瓣擦过他的掌心,肖盛心神一晃,松开手让青年顺畅呼吸,可手指又不安分的钻进温热的口腔。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看就很有力量,肤若凝脂的青年则是乖乖地含着手指,还感受到了体内肉棒变得缓慢温柔的顶弄,他知道,这是男人的让步。
肖盛的欲望之强,他在这半年里有体会。
方雨年粉粉的薄唇像盛放的瓣,上面带着被吻过的湿红,含着食指的模样,让肖盛想到了某些色情画面,目光缓缓下移,冰丝长款睡袍被拉开,敞着雪白的胸膛,印着浅浅的桃,全是肖盛的杰作,两个乳尖也被他吸的红肿,从原先的赤豆大小变成了黄豆大小,已经大了一圈,再也回不去了。
“我没糊弄你,这是真的。”肖盛眼中情欲翻滚,低着嗓子道。
方雨年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他双腿酸麻想要换个姿势,但是身后是靠背 ,身前男人又压着他在打电话,他也不敢出声,只好将腿环在了肖盛腰上,跟男人距离更近。
感受到方雨年的动作,肖盛眯眯眼,青年被他H干的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微长的发帘贴在额前,白雪般的身子泛着桃色,像四月盛放的桃,小舌头温柔地舔着口中食指,湿热的柔软,滑过指节,勾的他脊骨像被细小的电流窜过,微微酥麻。
被方雨年无意识展露的风情勾引,在穴中温柔研磨的肉棒变大了一圈,青年惊慌地看他一眼,满满都是不希望被发现的哀求。
“我不会接受一个男媳妇进家门的!!!”
被青年勾的不能自已,肖盛也没有耐心等肖妈消气:“我只有一个老婆,不接受也得接受,接受不了你就没有儿媳妇。”
手机挂断,直接放在旁边小桌上。
“你这样对阿姨说话是不是不好……呃啊……”
肖盛一下就抱起青年,方雨年吓了一跳,紧紧地搂住他,火热的大肉棒整根进入穴,蜜汁蔓延的嫣红穴口跟鼓胀的大囊袋贴在一起,青年的身子一下子就化成了春水,跟春雨不分你我。
狼豹一样强壮有力的男人,抱着身上白皙的青年走在园小路上,独具禅风的小路在园里显得静谧素洁,可随着肖盛走动,方雨年像个树懒一样被挂在男人身上,两人的交合在小路上留下一滩一滩粘腻的淫水,打破小路的安逸。
“哈啊……嗯……嗯唔……啊……啊啊……”
青年被男人抱着,肉棒顶入子宫,宫口嗦着龟头冠沟不放,内壁也紧紧缠绕着茎身像是两张小嘴一起咬着大肉棒,让男人舒爽至极,连进门都等不及,直接把青年抵在门口的墙上使劲儿操。
“……嗯唔……啊啊啊……轻点……嗯啊……哈啊啊……肖盛……嗯哦……呜呜呜呜!!!”
方雨年眼眸失焦,被男人干的意识不清,只能发出本能的呻吟声,男人强劲的腰力带动粗长的性器,噗嗤噗嗤的狠插嫣红穴,结实暴涨的肌肉,抱着在他胯下承欢的纤细青年毫不费力。
这是联排别墅,一墙之隔的邻居家传来开车进门的声音,方雨年略微回了点神,想要让肖盛进屋,可他被男人H干的酸软无力,只能圈着男人脖子呻吟着。
“嗯唔……肖盛……啊啊啊……盛……嗯啊有人……啊啊啊……去……唔哦……屋里……嗯哼……”
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将方雨年牢牢抵在墙上,青年小脸难受迷蒙的呻吟,又像是舒服到了极点,大肉棒在他体内肆意横行,可又逃离不开。
“……啊……哈嗯……嗯唔唔……盛……哦哦……肖盛……啊啊啊!!!“
肖盛大手抓托着青年浑圆挺翘的臀部压向自己胯下,让自己的肉棒进入的更,硕大的龟头要把青年干穿了,H干的方雨年只知道喊着自己名字。
”啊――!啊 ――!嗯唔……啊啊!!……呜呜呜……”
方雨年被男人这种强悍的H干方法操的受不了,抱着男人失声痛哭,从刚刚园躺椅上一直在累积的快感要到达极限,修长白嫩的双腿本能的紧紧缠着男人雄腰,酥麻酸软的身子挂在男人健硕的身躯上,承受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H干。
“啊!!!……啊!!嗯啊……哦哈……哦哦……啊啊啊啊啊!!!”
黝黑大手陷入雪白的臀肉,方雨年突然抱着男人的脖子,挺起胸膛,扬起后颈,春情荡漾的俊美面容都是薄薄的汗水,纤细如雪的身子在肖盛怀里剧烈颤抖起来,穴也紧紧吸住捣乱的肉棒。
肖盛被青年销魂的穴吸的闭上了眼睛,吸了一口气,感受子宫嫩肉强劲的间隙,似乎想要把的魂都吸走,阴毛都被青年的淫水打湿,男人把胯下肉棒抽出来少许,带出丝丝淫液,随后野兽般的啃咬青年薄唇,大舌头占领湿润的口腔,肉棒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插了进去。
“呜呜呜呜!!!!……”
还在高潮中的方雨年被肖盛狠烈的猛插,插的他瞬间忘记身在何地,忘记隔壁有人,高潮中的穴剧烈痉挛,饱含淫水的子宫收缩越紧,可越紧,肖盛越想要征服他,操烂青年的小子宫,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呜呜呜!!!……嗯唔!!……唔!!”
方雨年现在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只知道闭着眼睛,搂着男人的脖子,承受男人的狂野抽插,半年过去了,他的身体已经很享受男人的强悍,本能的挺着臀部,迎合着肉棒插入,想要插的更。
“嗯唉唉……!!”
肖盛在穴中又插了好几百下,穴口都起了一圈白沫,穴里热的能蹦出火星,才在子宫内射,射的方雨年身体一颤一颤的,又再登入绝顶高潮,忘记了刚刚说的话,只知道搂着男人不放,等待子宫被灌满精液。

“过几天我妈过来,你别怕。”
灰蓝色的双人大床上,肖盛搂着迷迷糊糊地青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方雨年一下子就清醒了。
怕?怎么会怕!
他是多么希望有人能制止这个禽兽!
在跟肖盛来到b市的半年里,方雨年几乎是足不出户,每天都在跟肖盛做爱,有时候连白天黑夜都不知道,只能看清眼前亲吻他的男人。
从一开始的害羞抗拒,到现在在别墅里自然的穿着长款睡衣,不穿内裤,随时跟肖盛来一场刺激的性爱,少有清醒的时候,方雨年对自己的转变都很害怕。
不过才半年,他就已经成这样了,穴几乎都没有合拢过,阴蒂外露,唇肿大,走路的时候都能摩擦快感,要是等到肖盛说的两年,他会成为什么样子?
而且不只是两年,望着男人清晰有力的下颌角,方雨年在男人怀中眼神晦暗,男人经常抱着他在摄像机面前操,有时候直接打开电视,电视里放着自己被H干的视频,而他被抱在电视机面前一边看一边被操。
录像会有多少,方雨年说不清,也不敢去想,仿佛一辈子都会离不开肖盛幻想让他恐慌。
他也有偷偷吃避孕药,可男人每都射的很,做爱的数也很多,避孕药会不会有效果都不敢肯定。
甚至避孕药会对双性人有多少作用呢?
都是女性避孕药。
所以,方雨年是期盼着肖母来的。

肖妈上门,面对自己被强奸的视频高潮

没几天,肖妈气势汹汹地冲进肖盛所住的郊区别墅。
她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鬼男人迷住了自己儿砸!
肖妈一项是以儿子自豪的,儿子生的高大俊美,人又聪明有主见,学习的时候成绩名列前茅,体育向来都是第一!
而今,虽然儿子在当初选择做警察后又辞职跟家里闹了一场不愉快,但是在父母没有怎么提供帮助,自己打拼几年,买房买车,小有所成,足以向家里人证明自己的能力。
这栋别墅也是肖盛自己买的,虽然是二手的。
肖妈站在别墅门口整整衣服,拿出了自己当了一辈子教师,已退休的教导主任,严肃到能吓哭小孩儿的气质……
敲了敲门。

拖肖妈的福,方雨年终于能穿上正常的衣服了!
虽然这件衣服是很简单的灰色运动裤和白体恤。
虽然运动裤是情趣样式,口袋兜没有缝合,可以直接从通过兜里摸到腿根肌肤。
虽然运动裤的裤裆到裤腰有条细细长长的拉链,看起来很有设计感,可真的能拉开,露出整个私密。
但是!
但是它好歹像一件正常的衣服了!
而不是每天只穿一件丝丝滑滑的冰蓝睡衣,连扣子都没有,只有腰间系带挡住春光。
只是这一点,方雨年对肖妈升起无限好感,希望肖妈尽快来。
来让他回到正常的世界。
一个没有肖盛的世界。
别墅的衣帽间里,看着方雨年穿上简单舒适的纯棉运动衣,肖盛眼前一亮,眼前的青年彷佛是初见时样子,翠树蓝衣,干净剔透,俊美的清颜宛若温润月光,然而,较之那时的清新澄澈,眉目间却又多了几分妩媚脆弱。
这丝妩媚勾魂的颜色是他染上去的,只属于他的杰作。
肖盛心情荡漾。
方雨年:“……”
男人将头埋在青年白皙纤长的脖颈,开始嗅吸青年洗澡后的沐浴露香味,以及青年特有的味道。
方雨年非常、非常、非常的习以为常!
被男人不分昼夜的狠狠H干的这半年里,肖盛经常会有这种陶醉式行为,一开始方雨年还真觉得自己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但是他只能闻到沐浴露的香味,而且他跟肖盛用的是同一瓶沐浴露,两人的味道十分统一,方雨年完全不能理解肖盛这种嗅闻的动作。
但不能理解,不代表他不知道肖盛想要干什么。
感受到男人在脖颈间的舔吻,方雨年小声制止道:“肖盛,你妈……阿姨今天就要过来了。”
肖盛一大清早醒来,就接到了自家老爸发来的信息。
(你妈已经出发)
方雨年自然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有穿上衣服的机会。
肖盛声音低哑,凑在青年耳垂旁边吻吮:“我妈还没有下车,而且从车站打车到郊区这边需要一个小时左右,时间足够了,宝贝儿。”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从裤兜里伸进去,体验偷摸的快感。
运动裤是哈伦裤样式,肖盛的大手轻而易举摸到腿根嫩肉,肥厚敏感的唇在触碰到火热粗糙的手指,激动的分泌出蜜液,乖顺的任由手指分开。
方雨年微微垂下眼,眼角湿润,如画的眉目似用工笔将江南柔情都勾勒进去,眼角眉梢俱是风情,他微微侧头,躲开男人的吻。
肖盛毫不在意,吻着青年嘴角,手继续在穴抚摸,美人的身体已经对男人很习惯了,只需要在敏感触碰几下,腰身就开始酸软。
同时一只手搂住方雨年的细腰,从体恤下摆摸进去,经过半年里的精心保养,雪白柔软的肌肤比最开始相遇时还要嫩滑,掌心抚摸到哪里都是享受。
“哼……”方雨年的呼吸重了一下,半年里没怎么见到阳光,娇白如雪的脸蛋慢慢红润,肖盛摸的很温柔,在腰身和胸膛打转,粗糙掌心上源源不断地传来热度,让身体逐渐放松,依赖在男人身上。
方雨年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会更加离不开肖盛,可是身体几乎被肖盛掌控在手中,很多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被肖盛一摸,就浑身酥麻。
而且每前戏的时候,肖盛都非常温柔,温柔到即使知道自己被H干的时候像被要操死一样,也忍不住沉溺在男人温柔缠绵的前戏中。
穴中被两个手指插了进去,勾起的指尖柔柔的戳到心,方雨年脚趾猛地紧缩,在黑色拖鞋上,嫩白的脚趾缩着,看着像一粒粒小珍珠。
大拇指轻轻地揉搓小唇,蜜液顺着手指流到掌心,肖盛抽出手,光着膀子,古铜色的肌肉彰显出强悍的攻击力,只穿着一条宽松短裤的男人,在方雨年羞涩的目光的中,舔干净手上的透明蜜液,桀骜不驯的冷酷五官配上轻佻的动作,热情的眼神直盯盯地看着青年,身上充满又A又坏的荷尔蒙吸引力。
心一酸,方雨年紧紧合拢双腿,他最害怕的就是男人这样挑逗他,如果只是身体上的接触,他心里还能好受点,可是只要男人做出类似这样的色情调戏行为,都会让方雨年心神一荡,好像男人的动作会随着火热的目光落在心尖上。
肖盛目光含笑,望着方雨年闪躲的目光,轻轻吻上不敢再躲的薄唇,舌头还带着残留的蜜液,耍赖一样追缠住青年小舌,一点点侵占美人的口腔。
方雨年的眼睫轻轻抖动,似要飞舞的蝶翼,却被黏住了手脚,无法飘动,乖巧顺从的模样让肖盛心中像装满了奶糖,又香又甜,从一开始只有在被操迷糊才肯乖乖听话的宝贝,到现在清醒时都依赖他的宝贝儿……
才不过半年。
即使他知道方雨年心里还有反抗,可日久天长,习惯了被温柔对待,被彻底开发的身躯又如何离得开男人,沉溺在性爱中的身躯还会舍得离开他么?
裤子上的细拉链被缓缓拉开,露出柔嫩似蕊的下体,鼓胀的穴如小山丘一样, 在雪白的腿根显得十分绮丽,脂红的大小唇都被粘上蜜液,晶莹透亮,像被剥开的蜜果,中央最神秘的穴眼红彤彤的诱人。
肖盛慢慢地向下吻,方雨年心如擂鼓,却意外地想到一件事:“别,别在这里……”
男人顿住,方雨年别开脸,有些难堪道:“肖盛,别在这里……”
这里有摄像头。
是上一被迫观看自己的做爱视频的时候发现的,视频的背景就是他们所在的衣帽间。
他在第一穿上情趣内衣后,连衣帽间的门都来不及出,直接被肖盛压在柜子上操。
视频中展现出来的内容,好像是自己偷穿情趣内衣,被主人发现了H干一样。
然后方雨年知道了衣帽间里有摄像头。
肖盛挑挑眉,知道青年在顾忌什么,直接一把抱起方雨年,来到了客厅沙发上。
他还是很少让方雨年看到自己的做爱视频,偶尔有那么几,是觉得青年呈现出来的样子太美,美到让他忍不住想要给宝贝儿分享。
比如穿红色情趣内衣那,仿佛宝贝儿嫁给了他,两人即将洞房的样子,美的让他心颤。
男人抱起自己来到沙发上的举动让方雨年微微放心,然而他忘记了肖盛是个很坏的男人。
肖盛打开了悬挂在墙壁上的大电视机。
方雨年满脸茫然,电视中,出现了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那是半年前他租住的地方。
也是开始跟肖盛牵扯不清的地方。
视频中的客厅很小,跟别墅中的不能比,但简陋的客厅中出现了一个全裸的,雪白的背影,在炽白的灯光中,被古铜色的男人拥在怀里亲吻,男人的正脸在视频中露出来。
是肖盛。
而他怀里的人,身形纤细修长,无力的依偎在男人身上,像一对亲密的情侣,白皙的手臂环住男儿脖颈,任由男人在自己胸膛上啃吻。
“肖盛,你……啊!”方雨年望着视频中的自己,不敢置信的开口,却被忘记自己是大敞着腿根穴面对男人,直接被男人一口含住。
“这才乖嘛~”视频中传来男人调笑的声音。
被男人含住穴的方雨年,跟视频回过神来的青年,同时一颤,脸颊染上胭脂。
“张开嘴,伸出舌头。”视频中的肖盛命令道。
“阿恩……”
沙发上敞着大腿的方雨年下意识的张嘴伸舌,可穴中伸进去的舌让他回神,视频中的男人正在自己的腿间,顿时,青年害羞不已想要缩回舌头又忍不住的呻吟。
啧,啧,啧
视频中亲吻的水声被放大了,可软滑的穴被湿热的厚唇含住,柔韧的大舌头在肉穴中肆虐,一会儿勾着阴蒂不放,一会儿吸允两片唇,还用舌尖描绘穴口的形状,偶尔探进去尝尝蜜液味道,引出吃糖含嗦的水声。
跟视频中的声音混合到一起。
淫荡迷乱的水声,从视频中传来,从下身传来,让方雨年直接软在了沙发上。
他红着脸,喘息急促,跟视频中的自己喘息声交融在一起,好像被音响36°环绕,逃不开,躲不掉,只能全身心的体验。
视频中的方雨年被男人搂在还礼,站不稳似的抱住男人,任人摆布。
沙发上的方雨年被男人含着嫩穴,下身好像被纳入一个火热的容器,逐渐发烫。
“嗯~”视频中传来男人威胁的一声。
浑身赤裸潮红的方雨年放松双腿,任由男人手掌进入双腿之间。
沙发上的方雨年要疯,他也下意识地放松了双腿,看着视频中的自己被肖盛抚摸穴,自己好像也能感受到被粗糙手掌抚摸的粗粝刺激感,可是现实中却是一颗嫩穴被男人张大嘴整个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尖不断舔吸着瓣,还会伸长了舌头往穴探寻,是另外一种奇特的刺激感。
“啊……不……”
视频中的方雨年被大手摸到穴惊呼。
“嗯……”
视频外的方雨年情不自禁地舒叹一声,双眸湿润迷茫,腰身不断颤抖,可腿内侧的肌肉却在男人的含舔下放松,更大的张开,欲拒欢迎。
“啊嗯……”视频中的方雨年和沙发上的方雨年齐齐呻吟。
被手指探入穴的青年向后耸动雪臀,对着屏幕摇晃,好似欲求不满。
沙发上的方雨年被人厚实的大舌头勾挖着肉壁,小腹随着舌头抽动,双手不知不觉摸上了男人的寸头。
“好……好胀……”视频中,男人怀里的青年发出不适的痛吟。
“好痒……”沙发上,被舔吸穴的青年忍不住用力按住胯下男人的后脑勺。
视频中两个男人亲密相拥,黝黑色大手从腰背滑过雪白翘臀,进入粉嫩的股间,屏幕上呈现出来的黑白对比十分明显,如羊脂玉一样浑然一体的雪白肌肤,被古铜色手臂划开,脆弱又淫荡。
纤细的背影被男人霸道的搂在怀里,像一块珍宝被亵玩,让人眼热不已。
视频外的方雨年瘫软在沙发上,脑海随着视频复苏平日里男人如何搂抱着自己抚摸,恍惚中,竟然觉得有两个肖盛在自己身边,一个搂着自己全身摸索,一个在自己胯下不断舔吸。
他快要被肖盛融化了!
“唔……啊……哈啊……”
沙发上的急促呼吸声掩盖住了视频中的喘息,肖盛听在耳里,眉眼带笑,嘴里一刻不停地品尝小穴,肌肉隆起的有力臂膀从下拖住两条紧瘦的大腿,将肉唇拖拽到沙发边缘,在灰色的布料上留下一块暧昧的水印,让舌头进入的穴更,穴泛起一丝别样的酸痒。
“舒服么?”视频中传来男人的声音。
视频中的方雨年还在抗拒。
“好舒服……”可沙发上的方雨年已经随着脑海想象和现实刺激,陷入了快感的漩涡,下意识地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听到方雨年意乱情迷的回答,和随着舌头勾缠更加打开的腿根,以及后脑勺上越发用力的双手,肖盛嘴角轻勾,舌尖转移阵地,来到了被冷落的阴蒂,本来就异常敏感的阴蒂早就在刚才的挑逗中挺起,硬如石粒。
“呀啊……”视频内外,两个方雨年再一起呻吟。
不同的是,视频的方雨年是因为被抱起腾空而吓得,而沙发上的方雨年却是挺着小腹,想要把穴整颗送进到男人嘴里。
被肖盛伸直长舌抵住圆润的凸起使劲一吸,熟悉的酸痒便从小腹涌出,方雨年受不住地仰起头,高抬下巴,小小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啊……嗯……哈啊……嗯……啊嗯……”
视频中的方雨年腾空叉坐在男人手掌上,被掌心牢牢覆盖住穴摩擦,胸膛乳尖被男人吃奶似的吸允,敏感点都被男人掌控,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肢,发出勾人的呻吟。
沙发上的方雨年更是不堪蹂躏,脸颊潮红,眼神涣散,隔着白体恤都能看到硬挺的乳尖,他看着视频中的男人,好像自己也被抱着一样,使劲挺着胸,春情荡漾中,一只手悄悄地离开胯下男人的头颅,来到乳珠,学着往日男人捏着自己乳尖的样子使劲碾磨。
同时他还努力敞开大腿,往前挺着小腹,恨不得坐在男人脸上,雪白的小腹抽动加快,穴一翕一张,蜜液在心聚集。
“嗯啊……啊……哈啊……啊啊啊……嗯哼!!……”
方雨年忽然惊喘一下,原本舔吸着阴蒂的舌尖离开后,换上了让人害怕的牙齿,坚硬的齿锋略微使力搓咬肿胀的肉珠,布满神经末梢的器官受不了这样的接触,心一下子就将蜜液翻滚而出。
喷了肖盛一脸。
同样,视频中在男人手掌上叉坐着的方雨年,也受不了强烈的爱抚,夹着男人的手掌高潮呻吟,软在了男人身上。

肖盛几口吸完了穴内涌出的腥甜蜜液,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望着方雨年坐在沙发上,大敞着双腿,瘫软地靠在沙发上,一脸潮红,手还在乳尖上,胸膛不断起伏的淫荡样子,冷俊的脸色闪过一抹得意。
灰色的布艺软沙发把青年纤细的身子,雪白泛着潮红的脸庞,衬托得更加诱人,像一块牛奶脆皮雪糕,只能人脱了衣服,露出里面润滑美味的奶油,高潮后的嫣红穴鼓胀胀的,中心穴眼合不拢的正对着男人大肉棒。
肖盛脱下短裤,有力的大手抓起方雨年酸软的双腿,小分身半软不软的对着他,挺翘的雪臀上比初见时还要肥满,丰满的雪臀之间,来不及闭合的脂红瓣,还在吐着透明淫水,整颗穴都湿漉漉的,股缝里也沾湿了,腿根两边的拉链裤边更是被染一层。
视频中的对话已经听不清了,方雨年眼中只有男人冲着他的大肉棒,喉咙下意识地吞咽,刚刚高潮后的心在空虚的呐喊,想要被充实的填满,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样。
方雨年见肖盛还不插进来,发骚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嫣红的穴颤抖着,收缩着,迷蒙着眼眸望着抓住他的大腿用力分开的男人。
“进来……”
原本想要被穴引诱着不能自已的肖盛,高耸着红色的大肉棒就要插进去,可听到方雨年的话语,他顿时停下。
硕大的龟头抵住柔媚的穴,没有规律摩擦,肖盛一脸坏笑:“宝贝儿,你说什么?”
泛着水光的粉嫩穴对大肉棒垂涎欲滴,像一只不知羞耻的小妖精,贪恋美味。
方雨年被龟头磨的身心荡漾,哀哀呻吟道:“插进来……”
”用什么插?插进哪里?“
”唔……“方雨年摇着头,表情难耐,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腰身却朝龟头挺了挺,想要把肉棒吸进去。
肖盛才不会满足他,甚至还往肉棒往回撤,你来我往之间,穴直接流出晶莹的银线,染湿灰色沙发。
”插进小穴里……“两人僵持几下,方雨年软了腰身,被欲火冲进来脑海,眼眸没有焦距地望着大肉棒。
”嗯……好疼……轻一点……“视频中的方雨年开始喊疼,但即使没看到样子,也知道大肉棒探入了穴内。
”疼……好疼……“
被视频中的声音喊回了神,方雨年忽然想起当初肖盛答应了自己什么,冷不丁地哭出声。
“肖盛……骗子……”
”乖宝贝儿……“肖盛心里一疼,也不在逼着方雨年,低头轻吻着哄。
一边哄,大肉棒一边对准敞开着穴口,雄腰一挺,巨物便连根没入。
“嗯哈……”
“哦……!”
视频内外的方雨年一起呻吟。
再被胀满的充实感,舒服的青年上身挺了一下,迎接男人的插入,可心里的难过让眼中的迷雾更重,混合着快感的泪水一起流出。
肖盛俯身,双手撑在方雨年身边两侧,作为支撑,胯下开始了入浅出,方雨年双腿大张高举,无力的搭在男人臂膀上,望着正在H干他的男人哭泣。
”……啊啊……嗯啊……肖盛……呜呜……你这个骗子……哦啊……”
“雨年……宝贝儿……”
火热的大肉棒抽插着嫩好的穴,肖盛一边轻吻着方雨年脸颊,一边架起青年的双腿,而后整个人压了上去,这个体位,一下子插进心最,冲进子宫里,整个肉棒都插了进去,鼓胀胀的囊袋紧贴住穴口。
“呜呜呜……大骗子……”
“嗯。”
“嗯……肖盛……呃啊……混蛋……哦啊……骗子……”
“嗯,我知道。”
“嗯啊……啊哼……大混蛋……呜呜呜……骗子……”
“是的,宝贝儿,不骗你,你怎么来到我身边。”
“嗯啊啊……嗯……骗子……啊啊啊……轻点……呃啊……”
“雨年……宝贝儿……我的宝贝儿……让我骗你一辈子好吗……”
沙发上的方雨年被双腿压在胸膛,腰身上抬,穴朝天,承受男人的插入,青年被插的仰起脖子,流着眼泪,感受子宫的大肉棒,在体内大幅度的转圈,尽可能的摩擦里面的嫩肉。
“嗯……啊……哈啊……嗯嗯……轻一点……啊……嗯哦……”
视频中的方雨年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摇晃,满脸红晕,配合着身后男人的抽插。
“啊啊啊……肖盛……呃呃骗子……唔啊啊啊……太了……”
“啊啊啊……嗯啊……轻一点……啊啊啊啊啊……太了……”
两个方雨年同时喊出声,肖盛跪在沙发上,嘴里不住的哄着,但胯下也没停,潜入在青年双腿之间,以无法合拢的双腿为支点,从上往下,狠狠抽插起来。
“啊啊啊……轻一点……嗯啊……轻……啊啊……嗯哦……肖盛……啊啊啊……求你……”
沙发狭窄的空间使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肖盛抓着方雨年双腿,骑在青年白嫩的股间,狂野的压了下去。
而视频中的肖盛,也骑在青年身后,策马驰骋一样顶弄方雨年穴,让方雨年哀鸣求饶。
“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嗯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沙发上的方雨年被干的不断颤抖,双腿紧绷,在男人此都很插进柔嫩的穴中,被大囊袋堵着穴口高潮出来。
与此同时,视频中的方雨年也在高潮中晕了过去。

肖妈是特意在中午饭的时候来到郊区别墅,不为别的,她特地是给儿子留了面子,免得大早起就撞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门开了。
肖妈所有的沸腾语言,在看到好似空山新雨的青年后,顿时冷寂几秒。
穿着白体恤的方雨年一脸期待:“阿姨好。”
肖盛他妈过来是不是就能管住肖盛了!
经历上午的性爱,方雨年脑海灌入了肖盛是个骗子的认知,同时也对更加期待肖妈到来。
他在不离开,谁知道会被被肖盛这个大骗子,骗成什么样!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被眼前青年的颜值晃了神,肖妈没有了一开始的气焰滔天,她脸上挤出来扭曲的笑容:“你好,请问你是……”

肖妈劝说,当着亲妈面把方雨年强奸到高潮。

“妈,中午吃饭了么,要不要给你做点。”
客厅里,肖妈,方雨年,肖盛三人围着桌子坐,肖盛跟给两人分别倒上茶。
肖妈没理他,客厅内一时无话。
方雨年正襟危坐在肖妈对面,手里紧握着水杯,只等肖妈质问,他马上求助!
有肖妈在,想来肖盛不会胡来。
方雨年又看了一眼庄重严肃的肖妈,心里微微放心。
儿子肖母,方雨年一看到肖妈就知道这俩是亲母子,肖妈外表很有丰韵女人味,同样是小麦肤色,丰厚的嘴唇,跟蓬松的卷发,大气的方圆脸,丰胸细腰的身材配在一起,颇有几分港星钟初红的风情。
同样的大骨架身材,让肖妈看起来特别稳重,让人放心。

眼前的年轻人一直在不安的打量自己,肖妈心里五味成杂。
多好看的年轻人!
要知道肖妈当了一辈子的中学老师,长得好看的学生她见过不少,但是像方雨年这样好看的,在她印象中的几个学生,要么是进娱乐圈赚钱,要么是早早被人挑走结婚了。
除了学习好的,肖妈也对长得好看的学生有几分偏爱。
可是在好看,也不能把自己儿子迷的五迷三道的啊,如果是一个女生,肖妈举双手双脚赞成!
偏偏这样好看的年轻人是一个男性。
两个男人在一起,成何体统!
但……
眼瞅着这个叫方雨年的年轻人坐立不安的看着她,一脸激动,十分期盼地眼神,叫肖妈说不出重话来。
这个孩子是真的喜欢自己儿子,想要得到自己的承认。
肖妈错觉之一。
同性恋她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看来自己今天要做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了。
肖妈错觉之二。
想通以上两点,肖妈心里幽幽一叹,眼前眉目精致,清秀俊俏方雨年,让她觉得自己该拿出几十年的教育心态,好好引导这样年轻人走上正途。
怎么可能有男人不喜欢女人!
都是追潮流玩的!
男人还是要取个老婆成家立业有孩子的!
而且儿子之前交往的都是姑娘家,怎么可能到方雨年这就成了一个男人!?
肖妈还隐隐觉得是方雨年带坏了自己儿子!
“肖盛,我看院子里的盆景水该换了,天热容易养蚊子。”
肖妈斟酌一下,找了个理由想支开肖盛。
“前两天刚换,雨年招蚊子,脚上被咬了一个包。”肖盛喝了一口水,淡定道。
方雨年尴尬地脚趾扣地,就是接到肖妈电话那天,两人在园里做爱,他脚背上被咬了一个红包。
肖盛看见后,直接买了几株驱蚊的草,还把藏有水迹的地方都清理了一遍。
废水是蚊子产卵的地方。
肖妈:“……”
这就开始护上了!?
“我晚上要吃炖排骨,现切的,你现在就去买!”
郊区别墅附近只有超市,没有大型菜市场,得去市区,来回最少要分钟。
肖盛刚想说什么,肖妈一个眼刀过来,肖盛就闭了嘴,乖乖开车出门。
方雨年眼睛一亮,有门!
肖盛真的听他妈的话。
肖盛做到车里还想着要不要用客厅内的窃听器窃听一下,不过想到距离远了也听不清,才作罢。
肖・私家侦探・盛在家里隐蔽的角落里都装了监控。
车声走远,客厅内就剩肖妈和方雨年对视,两人尴尬一笑。
“咳咳,”肖妈清了清嗓子,准备先开口。
方雨年不顾腰身酸痛,挺的倍直。
“别紧张,咱俩只是聊聊。”见年轻人这样,肖妈忍俊不禁,也愿意放松态度,引导青年。
“嗯嗯,不紧张,不紧张。”方雨年连连摇头,离开肖盛的机会就在眼前!
“雨年呀,你是怎么跟我儿子遇见的?”肖妈还打算探听敌情。
方雨年沉默了。
半夜下班做你儿子的车,就被你儿子强奸了。
“阿姨,你是不是想要我离开肖盛?”方雨年单刀直入。
“哎,你看你们两个男人在一起……又不能生孩子……也不能领结婚证……大概也就胡闹几年……”
肖妈掂量着措辞,想要方雨年主动离开肖盛。
“阿姨,我知道,只要肖盛把视频给我,我马上离开他。”
方雨年听明白肖妈言下之意,期望且肯定看着肖妈。
肖妈:啥玩意儿???
“什么视频?”肖妈完全被方雨年不按常理出牌弄懵了。
来之前听电话里儿子的意思,颇有情比金坚,永不分离的意思。
路上她都开始想象,会像电视剧里那样在家里吵个天翻地覆了
结果……
方雨年这么上道?不会是想打消她的警惕心吧?
“阿姨,是真的,只要肖盛把视频给我,我可以保证永远不出现在他面前,一辈子出国都行!”
方雨年信誓旦旦。
肖妈更是一脸迷糊。
“到底是什么视频?”肖妈好奇的问 。
这个年轻人有把柄在儿子手里?
肖妈也知道自家儿子是调查工作,跟做律师的侄女配合相当好,两人的事业节节开。
“就是……就是……”方雨年忽然间吞吞吐吐。
“嗯?”见青年风格改变,肖妈好奇极了,心里不由得猜测年轻人身份。
难不成这个叫方雨年的人是有犯罪嫌疑?做了什么事让儿子调查到了?
“就是我……嗯……床上视频……”方雨年结结巴巴开口,然后小狗一样眼巴巴地望着肖妈。
肖妈:“……”
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视频!
她儿子手里怎么会有方雨年的性爱视频?
正常来讲,肖盛今年都3岁了,网上没啥不该看的,有个三级视频也正常,但想到是真人……还是男人的性爱视频……
肖妈想不通。
想不通没关系,只要能解决问题就是好事!

肖盛拎着排骨回来,就见到两人其乐融融的画面。
他也不惊讶,拿着排骨在厨房剁成小块开始浸泡,炖排骨要用温水浸泡在1-2小时,反正现在离晚饭还早,肖盛开始揉面,准备弄点春饼吃吃,上回他见雨年吃春饼卷菜挺开心的。
(方雨年:那是因为好不容易出门一趟,他穿衣服了!)
按照肖盛想的,如果两人之间现在气氛凝重,才说明点问题。
没准儿可以让他抱有雨年不想离开他的念头。
可是看两人现在有说有笑的,保不齐有了协议。
一个想离开他身边,一个不想让他跟男人在一起。
过程不重要,结果很一致。
肖盛能让他们如愿才怪。
放宝贝儿离开自己?
亲妈来了都不行!

聊过一段时间,肖妈让方雨年等消息,自己钻进厨房,找到正在切萝卜的肖盛。
排骨浸泡的时间,肖盛也没有出去打扰两人的聊天,气氛正好,如果他出去,没准会有坏的影响。
甭管是聊啥,只要两人聊天气氛好,就能互相了解一点。
排骨已经炖进锅里,对于儿子的手艺,肖妈还是很放心的。
常年自己一个人在外,在肖妈的叨叨下,肖盛锻炼出来一手不错的家常菜。
“肖盛,你拿了雨年什么视频,快点还给人家。”肖妈略带埋怨地开口。
她不是不讲理的人,在跟方雨年聊天,大致上了解他的家庭情况,父母离异再婚,他是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妹妹,父母只是打工的,家庭一般。
最重要的是,方雨年有前女友的,是女友!女的!!
所以这俩孩子说什么在一起,只是因为新鲜好玩吧。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学生似的追赶潮流。
呵!非主流!
“不给。”肖盛回绝的很干脆。
“你拿着那种视频做什么,人家方雨年也不愿意。”肖妈觉得是俩孩子一开始玩了个出格的游戏之类的,然后方雨年反悔了,自己儿子是原则性很强的,最讨厌这种出尔反尔的人。
肖妈脑洞大开,她是根据小说跟电视剧里剧情的猜测,毕竟自己儿子的工作,有时候会碰到比电视剧还精彩的剧情,肖妈认为自己很开明,只要不触及法律,玩大一点没关系。
都是年轻人嘛~!
常驻夜店的年轻人,没准玩的比自己儿子还要疯!
“雨年是怎么说的?”肖盛把切好的大块白萝卜放进锅里,继续用小火炖着。
“他也没说什么,说只要视频一给他,人家马上消失在你面前,出国都可以,看看你把人家孩子吓得!”肖妈责怪道。
肖盛没吭声。
肖妈继续好心劝道:“我也不知道方雨年这个孩子是怎么惹到你了,但是我看人家挺好的,又乖又听话,要是真有了什么让人生气的地方,拿了人家那种视频,吓唬半年也就算了。”
“听话?”肖盛眯了眯眼,随后幽幽一叹:“雨年要是真听话就好了。”
“嗯?”肖妈皱眉,什么意思,方雨年是骗她的?可是肖妈自认还没有那么好骗,这么多年来,再古灵精怪的学生都遇见过,方雨年一看就是那种好好学习的乖孩子。
“妈,这事儿你别管了,我喜欢方雨年,是我强迫他跟我在一块的。”
“什么叫你强迫人家跟你在一块,你喜欢人家,人家又不喜欢你,再说了,那么多女人你不去喜欢,干什么去喜欢一个男人!?”肖妈怒道。
“妈。”肖盛转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肖妈。
“我也说不了是为什么喜欢,就是看到他第一眼,心里就认定他了,跟你当初看到我爸一样。”
肖妈那叫一个气!
什么叫跟我当初一样!
我当年遇到你爸,那会儿是一男一女,正是搞对象结婚的时候!
现在你看对眼一个男人!能一样么!能么!!!
两个男人怎么结婚!
“雨年如果想出国,我可以跟他一块去,有的国家可以同性结婚。”
肖盛天外飞来一句,叫肖妈直接黑了脸。
我就你这一个儿子,你还想出国!你要是出国了,留在我们二老怎么办!?
肖盛撇了亲妈黑脸一眼:“然后在带着他回来。”
这让肖妈怒火微消。
但她还是黑着脸道:“你别瞎胡闹了,人家方雨年都已经跟我保证过,只要视频给他,他立刻就走。”
肖盛盯着锅里发出的蒸汽白雾,没有说话。
肖妈还在继续叨叨,她算是看出来了,不管是玩还是赌约之类的,一方已经放弃了,而自己儿子才是最难搞的。
肖妈说的口都干了,肖盛就跟个木头人一样,不为所动。
最后,肖妈怒火冲天:“把视频给方雨年,你都多大人了还天天胡闹,别在玩了赶紧回家找个女人结婚!”
肖盛关上了火。
一抹夕阳透过玻璃窗洒近厨房,橘黄色的灿光映在肖盛面无表情的下半张脸,紧紧闭合的唇瓣上,邃的眉眼看不出情绪,仿佛沉没在了阴影中。
“妈,晚饭做好了,你自己吃吧。”
“儿子手艺见长,挺香的。”肖妈凑近闻了闻,开心一瞬,还以为儿子被自己说通了,正打算继续叨叨,就见肖盛走出厨房。
“儿子?儿子!肖盛!你干什么去!”
“妈,”肖盛转过头,高大的身影站在走廊阴影。
“我这辈子就只要方雨年,你们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他只能待在我身边,哪也跑不了。”
说着,厨房门一关,大步朝客厅走去。
关门声响起,肖妈愣住,这样的儿子……她还真的没有见过。

方雨年忐忑不安地在卧室来回走,他见肖妈去了厨房,原本想要在客厅等,结果发现能隐隐约约听见肖妈的说话声,有一种怕被人发现自己偷听的感觉,就回到了卧室。
卧室床单刚刚换洗过,是淡青色的,跟园里的树芽颜色很近,因为两人没有一天不做爱的,床单基本天天换,肖盛干脆买了十几张材质、颜色不重样的床单。
男人的脚步声大步而来,方雨年一听就知道是肖盛的,正想着要不要出去,就见男人出现在门口。
完了!
方雨年见到肖盛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他一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肖盛生气了。
“你想走?”
“想要出国?”
“想要永远不出现在我面前?”
肖盛定定地望着方雨年,狭长邃的双眸黝黑,泛着危险的光,语气虽然轻柔平稳,但一字一句都带着特有的雄性威慑。
这样的肖盛,方雨年还是第一看到,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半年来,不管肖盛在性事上有多凶,但下了床从来都没有黑脸过。
“肖盛……”方雨年嘴唇发抖,他想跑,可身体像被狼盯住了一样,害怕的腿脚酸软。
“肖盛,你干什么找人家方雨年!”肖妈慢了一步,打开厨房门追了过来,然后她就看见卧室门关上,上锁。
肖妈:“……”
门锁的声音惊醒方雨年,他看着肖盛一步一步走上前来,下意识地后退,声音都在颤栗:“肖……肖盛,你别乱来,阿姨就在那边。”
“肖盛!儿子!!开门!!”卧室门被肖妈拍的砰砰响。
退后两步就是床,方雨年跌倒了床上,转身就想绕过肖盛往外跑:“阿姨,救我!”
却被肖盛一把抓了过来,扔到床上,猛的压了上去。
“不要!!!”方雨年尖叫着挣扎:“阿姨,阿姨,救命!呜呜呜!!”
肖盛一口咬住方雨年嘴唇,疯了似的撩开体恤,无视青年微弱的挣扎,一寸寸脱下宽松的运动裤,锁骨以下,膝盖以上的身躯全部露在男人眼前。
青年腰臀线条纤细而优美,经过精心调养,像剥了壳的荔枝,水嫩透白,仿佛随便一掐就能涌出甜水,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晃的招人眼,想要人上去好好抚摸两下,而大腿内侧却是红彤彤一片,上午被H干的嫣红小穴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淫艳妩媚之气扑面而来。
“肖盛,你在做什么,开门!!!”肖妈怎么也打不开上锁的门,只能拍着木门大喊。
“不要,肖盛,我错了,你放开我!!”方雨年吓得寒毛直竖,好不容易从肖盛口中夺到呼吸,急忙哀求。
撕拉一声,本来质量也不算很好的情趣白体恤,成为了一团破布,被扔在床下。
肖盛压在方雨年身上,大手轻松钳制住方雨年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捏住红肿的乳珠,又捏又搓,舌头也在脖颈吸允。
“唔嗯……”方雨年闷哼一声,用尽全力想要挣脱手腕上的钳制,胸前的乳尖被肖盛调教的太敏感,几乎是一触碰,就让他无力。
他真的不敢相信,肖盛真的这么丧心病狂,他妈还在外面,就敢隔着门胡来!!!
“肖盛,你开开门!!妈不劝你了,你别欺负方雨年!!!”肖妈在客厅着急,手都拍红了。
“唔……不要…肖盛……嗯啊……我错了……不要……”
方雨年被肖盛剥了个精光,躺在淡青色的床单上,像是在碧绿荷叶上盛开的白莲,一身雪肌玉肤,胸腔两颗红嫩乳珠,随着主人的挣扎而无助颤抖。
肖盛面无表情,两手一边一个乳尖揉捏,敏感区域被男人拿捏在手中肆意亵玩,方雨年浑身上下颤抖的不成样子,恐惧的泪水从眼角流出,嘴里哀哀求救。
“嗯……哈啊……不要……嗯……阿姨……救命……啊啊……嗯……”
他扭头望着几步之遥的卧室门,木门被打的咣咣响,可依旧无法阻挡肖盛的动作,反而是自己因为紧张害怕,穴里渗出蜜液。
“啊!!”
方雨年一声惊叫,整个身子拱了起来,一根手指粗鲁的插进穴,没有上午的温柔,胀痛中带着难言的酸痒。
“……不要……嗯啊………别这样……啊啊啊……肖盛……错了……哦啊……我错了……”
手指在穴里抽插起来,带来粘腻的水声,嫣红的穴讨好的嗦住手指不放,难受的胀痛渐消,熟悉的酸痒涌了上来。
方雨年面红耳赤,身体微微颤抖,他无法面对自己淫荡的身体,紧紧咬着嘴唇,不想让门外的肖妈听见,对他而言,肖妈是一个彻底的陌生人。
可谁知肖盛就像作对一样,抽出在穴里手指,指尖带着粘液,警示性地揉捏小巧的阴囊,引得青年震颤,随后指尖在划过大小唇,滑出钻心的痒意,来到了外露的阴蒂。
“嗯啊!!!”
方雨年忍不住哀鸣一声,整个身子弹起,却又因为身上压着比自己还要重的男人,而无力落在床上。
“呃啊!!……轻一点……不要啊啊!!……肖盛……嗯啊……”
古铜色的手指狠狠掐住敏感的阴蒂,一直被温柔对待的阴蒂从来都没有被这样欺负过,方雨年受不了扭动腰身,想要躲开这一的挤压,一的蹂躏,痛楚夹杂着酸爽从下身涌上来。
“肖盛,你做什么呢!!!”肖妈喊声都小了许多,声音不敢置信。
“……别……不要了……嗯啊……肖盛……啊啊啊……慢点……哦嗯……受不了……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热流席卷而来,方雨年眼角湿红,腿根酸软,竟然在肖盛粗鲁的玩弄下泄身了。
青年一脸恍惚,他真的在陌生人面前被玩到高潮。
肖盛起身,依旧一言不发,只是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尺寸可观的勃起性器。
“不……”方雨年捂住自己的下体,急得两眼发红,肖盛还没够吗!
他奋力的翻身爬起,想要躲开肖盛,但来不及跑出就被肖盛抓住脚腕,拖到身边。
“不要……肖盛,求求你……阿姨就在门外……肖盛……阿姨救命!!!”
方雨年慌乱的求救,门外肖妈也是着急踹门,可是谁都拦不住肖盛。
青年脚腕被困在男人手中,圆嫩的翘臀在挣扎中摇晃,丰盈的臀瓣粘染上丝丝透明的粘液,在晚霞余晖下格外诱人,像两团在雪上燃烧的火焰。
身体被覆盖上男人的重量,火热的硬物抵在双腿间,没有任何衣服的隔阂,大肉棒在方雨年腿根摩擦,徘徊,硕大的龟头堵上了红嫩的唇,柔软的唇已经乖巧的吐出滑腻的液体。
“肖盛……求求你……我不走了……呜呜……你不要这样……呜呜呜……我害怕……”
方雨年知道自己逃脱不了了,趴在床上低低啜泣。
肖盛不为所动,看来是这半年里对宝贝儿太好,让他一直无法定下心来,乖乖留在自己身边。
应该给他个教训。
大肉棒在菊穴跟穴之间滑动,门外肖妈的声音都有气无力,开始拿东西砸门,方雨年此时又害怕门真的被砸开,希望门能结实点。
他不想让人看见他现在的样子。
顶在穴上的龟头,缓慢地进入柔软的腔道,紧张害怕中的穴比以往更紧致,难以承受男人的插入,方雨年一声呻吟,像是突然又有了力气,捶死般挣扎着往前爬,想要逃开男人的入侵。
“嗯啊……”
后颈一紧,粗糙的大手攥住他,轻易地将他按在床上,方雨年现在头紧贴着床单,跪趴在床上,双腿大开,赤裸的身体在男人身下无力颤抖,像是被人抓住的雌兽,不得不在男人身下承欢。
怒火带动欲火,肖盛此刻顾不得想到方雨年会不会受伤,周身血液都涌向身下,对准的心,猛地一挺身。
“啊啊啊啊!!…………”
方雨年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喊,硕大的龟头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就进来了,一捅到底,生生让人有种被插透了感觉。
“儿子啊,开门……妈不说你了……”门外的肖妈被方雨年的惊喊吓了一跳。
体内巨物依旧在继续入,方雨年魂魄都快被顶出来了,白皙的身体上满是汗水,嫣红的穴颤抖着吞吃肉棒,高涨的情欲在体内燃起。
“嗯啊……啊啊……肖盛……啊……嗯啊……不要……”
方雨年浑浑噩噩,只觉得身体内又热又烫,硕大的龟头直击宫口,一连串的酸麻胀痛侵入青年脑海,他双腿抽搐,撅起的雪臀不断发颤,穴内的火热冲击着他所有感官,肖盛的怒火让他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
“……好难受……嗯啊……啊……肖盛……啊哦哦……我难受……哼啊……出去……求求你……唔啊啊……”
方雨年颤声哭喊,手指抓紧床单,男人压在他身上,火热的性器真的开始慢慢抽了出去,他大口的喘息,还以为自己真的解脱了,粗大的肉棒每一寸的退出,都在摩擦青年收缩的内壁,带出一丝丝淫水,惹得方雨年发出细碎的呻吟。
可下一刻,推到穴口的大龟头忽然停止,随即猛然一插,直抵宫口。
“啊啊啊啊啊!!!……”
方雨年再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整个身体颤抖不已,连门外的怒骂声都听不到了,翘起的雪臀中间被插入一根红色的肉棒,嫩呼呼的殷红唇紧贴着茎身嗦咬,流出垂涎的淫水。
男人的大肉棒一下一下狠干着青年的穴,方雨年失神的跪趴在床上,两颗雪球般的臀瓣,随着红色肉棒的抽插而晃动,晶莹的银丝顺着白嫩腿根滑下,在夕阳余光中闪出透明的薄光。
“嗯……啊……嗯啊……啊……哦……哎啊……啊……咿呀……哼嗯……”
门外已经没有声音了,或许有,但方雨年已经听不到了,青年红润的薄唇无力地张着,露出一截蕊般的小舌尖,口水像失禁一样,染淡青色床单。

“嗯啊……不要……唉啊……阿姨……救我……唉唉……嗯啊……肖盛……嗯啊啊啊……不要了……嗯啊……”
方雨年的哀求声传出门外,肖妈不用想都知道他遭遇了什么,现在她心惊不已,怎么会是这样的发展!!
“肖盛!儿子!!你这是犯法啊!你快点停下来,否则我告诉你舅舅!!”肖妈哭泣地拍着门,自己儿子怎么成了这样。
肖盛舅舅是公安局长,肖盛平时最怕的就是舅舅。
“肖盛,你别动方雨年,不能一错再错啊!妈不说你了,你这是在犯罪啊,你放过雨年吧!!”肖妈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想让肖盛出来。
“嗯啊……啊……啊……嗯……肖盛……哦哦……不要……嗯啊……”
方雨年的声音已经没有之前的痛苦,逐渐淫浪的呻吟,让人听了发软,也让肖妈明白了她无法阻止自己儿子。
放下手中的座椅,肖妈呆呆地站在卧室门口,听着方雨年越来越高的呻吟,她脑子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的儿子究竟怎么了!?
想到刚刚肖盛在走廊阴影里的那一幕,肖妈忽然打了个寒颤,自己儿子莫不是中邪了吧!?
淫荡的呻吟清晰的传出门外,可是只有一个人的声音,而另一个,也就是肖盛,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肖妈心烦意乱,她想打电话给肖爸,但是方雨年呻吟的叫喊又一定会传到耳机里,她还想给儿子留下面子。
也……不想让清秀干净的方雨年……给人留下淫荡的印象……
雨年是个好孩子啊……
肖妈抹了一把眼泪,她什么也干不了,也根本吃不下晚饭,脑海告诉她应该走到别,但是方雨年刚开始的痛苦喊声让她又担心不已。
别人不知道肖盛的武力,当妈的还不知道么,都是经过军人舅舅一手教导出来的。
肖妈满腹担忧无发泄,又不想听方雨年的呻吟声,只好在客厅里打开电视。
电视里,一对相拥的情侣。
肖妈:“……”
“这才乖嘛~”
“张开嘴,伸出舌头。”
“舒服么?”
“嗯啊……啊………不要……嗯啊……啊啊……不要了……嗯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
视频内的强奸让肖妈石化。
施暴者是自己的儿子……
卧室里传来的呻吟哀求声跟视频内的声音重合到了一起,肖妈颤抖地拿出电话。
“喂……孩他爸……”

“嗯啊……不要了……哦哦哦……救命……嗯啊……啊啊啊……”
不知道肖妈搬救兵去了,卧室内的情欲热浪逐渐增高。
方雨年双眸涣散,撅着屁股,腰背线条优美雪白,像被风雨摧残的大白朵,腔道被肖盛顶弄的彻底,嫣红穴里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体内的酸痒让他在男人插入时又痛又爽,方雨年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像钻进一个活物似的,一下一下地凸起。
青年难耐的蹙着眉,手捂住小腹,结果感受的更加清晰,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已经让他不知道身何地,好像自己是一朵在树上盛开的,永远无法离开树枝,娇嫩的性器只能接受树枝传来的营养。
每一承受肉棒的贯穿,方雨年都会下意识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呻吟,男人不知道抽插的多久,只是每一都是抽到最浅,龟头顶在穴口,然后狠狠插进最,两颗囊袋和唇相亲。
终于,一双粗糙的手掐住丰盈的臀肉,男人加快了抽插速度,方雨年下身淫水横流,每一抽插都带着不堪入耳的水声,雪臀被撞的啪、啪、啪直响,臀浪翻飞。
“哦……轻……咿啊……点……嗯啊啊……不哦哦……停下……嗯啊……肖盛……肖盛……肖盛……”
方雨年哭叫道,哀鸣的声音都泣不成声,到最后只会喊着肖盛的名字。
男人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凶狠,方雨年白皙的四肢在床上无用的挣扎,却无法逃脱,手指探入挺立的阴蒂,已经敏感到一碰就出水的蕊珠受不了再的揉捏,轻轻一挤压,方雨年便再尖叫着浑身颤抖,穴喷出了大量汁水,也将肉棒吸出一股股白浊。
肖盛终于气消了,拉起方雨年不住的亲吻,青年体内含着肉棒,跪坐在男人身上,软在男人怀里,无助的扭头承受强势又温柔的亲吻,吻到不能呼吸才被松开。
一颗一颗小星星跑到暗蓝的天幕上,方雨年昏昏沉沉的望了一眼肖盛,惊吓的精神经过放松,困倦袭来,他想不起门外还有一个人,体内含着精液,穴被肉棒堵着,靠在肖盛宽厚的胸膛上,男人浓郁的气息笼罩着他,居然让他感觉到安心。
安心到方雨年就以坐在肉棒上的姿势,不管小腹隆起像怀胎三月,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进入梦乡。

肖妈离开,带着软刺套子操小穴

客厅内气氛凝固住,房间里任何声音都消失了般,寂静的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互相对峙。
肖盛端来排骨汤,放在肖妈面前,然后平静地说道:“ 妈,喝点汤吧 ”
炖煮了一个多小时的排骨汤,萝卜都煮透了,汤色乳白,上面还撒点翠绿的葱,鲜美诱人。
可肖妈完全没有胃口吃下去。
她愤怒地一拍桌子,随后想到什么,压低声音骂道:“肖盛,你,你,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
方雨年还在卧室内昏睡。
肖妈气得连儿子都喊不出来了,一辈子当教师的肖妈,完全想不到自己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这个人又真真切切是她儿子。
肖盛很诚恳:“妈,我知道错了。”
肖妈不说话。
肖盛攥紧拳头,然后泰然自若道:“但我不会让雨年离开我的。 ”
肖妈怒瞪。
肖盛不为所动。
客厅又重新恢复寂静,排骨汤上渐渐浮上一层油,肖妈垂下酸涩的眼皮长叹一口气。
“肖盛,你究竟是想怎么对方雨年。”肖妈心绪很乱,满脸疲惫。
“我想跟他过一辈子。”
肖妈嗤笑一声:“这话你自己说的信么,现在年轻人有多少离婚的,年轻时候,我跟你爸还有吵架想要离婚呢。”
肖妈说的是事实,别看热恋中的情侣甜甜蜜蜜,但婚姻里的鸡毛蒜皮很容易让人三天两头吵架,感情分散,然后离婚。
同性恋又不能领结婚证,连法律都不保护。
“妈,”肖盛很认真:“我无法说清对方雨年的感觉,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的感觉,可以归类到一见钟情,但我偏偏不是一个能一见钟情的人。”
肖妈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他跑了,我这辈子也不想跟别人一起生活了。”
肖妈沉默了,儿子如果做错事,她可以规劝,可以教训,甚至可以报警,让他体验到犯错的代价。
但是如果儿子是知道错了,但依旧不后悔要走这条路呢?
肖妈心在颤抖,她真的能报警让儿子坐牢么?
如果坐牢真的悔改,也算是一种方法,不需要出去工作,家里也养得起。
可是儿子不后悔呢?
望着肖盛认真的眼眸,肖妈说不出来话。

方雨年一觉醒来,肖妈已经走了。
他即失落,又悄悄地松口气。
因为他不想面对肖妈看自己的目光,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听到一场性爱的肖妈。
方雨年觉得,自己真的是被肖盛这半年来的温柔迷住了眼,忘记这个男人的手段多么无下限,他是真的敢在别人面前让自己……自己……
方雨年咬紧了下唇,想到自己当时在肖妈敲门的情况下高潮,觉得自己无比下贱。
“醒了。”肖盛都端进来一碗温热的排骨汤。
“晚上没有吃饭,起来吃点东西吧。”肖盛温柔道。
袅袅升起的烟雾半遮半掩挡住那张可恶的脸庞,方雨年怒从心起,一把挥开碗筷。
啪!
瓷碗碎裂,香喷喷地排骨汤铺满一地,迅速冷却。
也冷却了肖盛眼中的笑意。
“肖盛,你有病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你还在,还在你妈面前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让阿姨生气吗,阿姨的年龄也不小了!”
方雨年气道,可随着肖盛嘴角边越来越诡异的笑意,他渐渐气虚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
“宝贝儿,你是在替我着想么。”肖盛也不生气,拿来扫帚把碎碗收拾走,避免割伤人。
“谁要替你着想!”方雨年没好气,弥漫在整个卧室的排骨香,确实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
“不是替我着想,为什么这么担心我妈,放心,我妈会同意咱俩在一起的。”肖盛眼神冷静,可嘴角带着笑意,略显怪异的表情让方雨年心中奇怪,也有些发寒。
“你!……呜……!”
肖盛猛地凑上前,抱着方雨年纤细瘦弱的身躯,疯狂地亲吻柔软的薄唇,吓得方雨年使劲儿捶打他的胸膛。
一边亲,一边用手抚摸着青年光溜溜地身躯,在细腰翘臀上来回揉捏。
“不……呜呜……”
熟悉的窒息式拥吻,让身体不自觉地酥软下来,很快就气息急促。
肖盛放开方雨年红润的嘴唇,开始轻柔地往下亲吻青年细长的天鹅颈,还不时的用舌尖轻舔耳垂。
“肖盛,肖盛,你放开我。”方雨年气得直喊肖盛名字,可身体已经软了,喊人的声音也是软软地,像勾人的娇吟。
男人的大手拉过方雨年修长白嫩的手,隔着裤裆,放在了已经半硬的性器上。
肉棒的温度隔着一层布料传来,方雨年惊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更半夜,难道他刚醒就要被……
可这个情况肖盛做了不是一两了,方雨年有点认命,挣扎的手也渐渐失去力气,安稳地放在男人巨物上。
肖盛在方雨年精致单薄的耳朵上轻轻吹气:“你是想吃面,还是想吃我下面。”
方雨年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含着肉棒,被龟头顶住喉咙的感觉,腥气充满口鼻。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喉咙。
随后,反应过来男人说的是面!
面粉做的面!
俊脸霎时间一片羞红,肖盛还挑逗的在耳眼吹热气,本来生气的青年,这下子连最后的气焰都消失了。
“吃面……”方雨年小小声道。
刚刚一番热吻,以及掌心上开始硬挺的肉棒告诉他,再不选择,就只能吃男人下面了。
“好,下面。”肖盛咬了一下耳垂,略有失望的准备离开。
“不是!”方雨年以为肖盛糊弄他,让他吃男人的东西,吓得一把抓住硬挺的肉棒。
“嘶……”肖盛又痛又爽,笑道:”难道我听错了,原来是想吃我下面?“
”不是,不是,“方雨年疯狂摇头,赶紧辟谣:”是吃面条!面粉做的!”
“我就算准备去下面啊,是你抓着我下面不放的。”肖盛委委屈屈。
方雨年蹭的松开手,缩回被窝了,不敢看肖盛意味不明的眼神。
肖盛勾起嘴角坏笑,从抽屉里拿出个什么东西,便走出了卧室,留下方雨年一人在里面闻着满地排骨香。
肖盛,大混蛋QAQ

他就知道肖盛当时的表情不对,不安好心!
一碗香喷喷的排骨面下肚,方雨年就被拉进了浴室。
美曰其名,帮他洗澡!
”……嗯……啊……哈……哈啊……嗯……啊……啊……不要……哼啊……哦……”
光裸的脚心踩在黑色防滑地砖上,他只觉得浑身跟散架一般,腿间的精液不断下滑,好像刚刚他吃的面条粘在大腿内侧上,随着肉棒的抽动,不断有新的液体从穴中流出,沿着腿根滑下,滑落在纤细的脚腕上。
方雨年迷茫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扶着洗脸池,配合男人抽动而挺腰,贪吃的穴不断吮吸着肉棒,每一都满满的吸了进去,唇紧贴贴住肉棒根部,不想离开。
这还是他么……?
迷蒙的眼眸无时无刻不在透露情欲的气息,半眯眼的神态显露让人欲罢不能的媚态,双唇红润有光泽,一看就是被吻过的,脖子到锁骨间都是吻痕,白皙的胸膛前还有一双古铜色大手捏着乳珠不放,一看就知道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性爱。
“……啊……肖盛……嗯啊……轻一点……啊……肖盛……”
现在已经是凌晨,方雨年也不知道是几点,他从晚上被肖盛当着亲妈面前H干高潮后,心里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对肖盛没有多大的气愤。
竟然还能从跟肖盛的性爱中感到快乐!
理智告诉他要离开这个男人,肖盛疯起来很可怕,连亲妈都拦不住他。
可心底却又奇怪的觉得这样很安心。
肖盛没有骗他。
在一开始他威胁要报警的时候,肖盛就很认真的说过,可以当着警察面把他操到高潮。
现在只不过是履行了自己说过的话。
方雨年觉得自己也疯掉了,他竟然觉得自己把最不堪的一面,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在男人面前,男人也把自己最反叛的一面呈现出来,才是最好的。
……最好的……
……也是最真实的……
真实到两人彼此接受互相的秘密,只有他们两人……
“……恩哦……嗯……啊……嗯……肖盛……肖盛……嗯……啊……肖盛……呜嗯……”
细细碎碎地呻吟娇喘从方雨年唇间流出,声音娇中带颤,似撒娇一般,让人骨头都酥了。
肖盛停了下来,慢慢地抽出已经发泄过一的性器。
浓稠的精液,带着温暖从穴口不断流出,流满笔直的小腿,像奶油一样滴落到黑色地板砖上,方雨年不满足摇晃雪臀,像个吃不饱的淫兽,艳红的穴一翕一张,想要留住不断外流的温暖白浊。
“……嗯……肖盛……别停……好难受…操我……”
青年肤白如雪,浑身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双手扶着洗手池边,挺翘的屁股使劲向后撅起,纤细的腰身下塌,头都要钻进镜子里,不住的乞求高大的男人操他。
谁能受得了这般诱惑!
肖盛拿出情趣水晶胶套,上面满是颗粒软刺,有些费劲地撑开,套在茎身上,又把之前在抽屉里拿出的震动环套在肉棒根部,将肉棒全副武装起来,看起来更加可怕。
震动环也是锁精环,上面带着一个震动舌头,可以在肉棒全部入的时候,让阴蒂也不用寂寞。
“嗯……进来,快进来……”
方雨年摇着两个雪球,穴几都蹭过龟头,感受到了热度,可就是吸不进来,他心底焦急,小腹空虚,眼角泛出难受的湿润。
镜子中,古铜色的高大男人缓缓压在青年后背,滚烫的胸膛紧贴湿润的背心,宠溺道:“好了,马上就来。”
肖盛用鼻尖磨蹭青年后颈,闻着青年散发出来的情欲味道,龟头抵着穴软肉温柔的上下摩擦,随后缓缓撑开肉缝,探了进去。
随着入,胶质的软粒也被蹭过红艳的穴口,摩擦紧窄的肉壁,细细密密的研磨着。
“……嗯……好奇怪……是什么……”
方雨年扭动着腰,第一感受到凉凉的东西,心里有点害怕,想要躲避这酥麻怪异的快感,软粒全部进入肉壁,肥厚的唇又感受到了冰凉软刺,以及撞击在阴蒂上东西。
肖盛打开了震动。
“呀哈!”
鼓胀敏感的阴蒂上突如其来的震动,让方雨年吓一跳。
紧接着,他被肖盛掐住了腰……
如果镜头放慢,可以看到快要钻进镜子里的方雨年猛地抬起头,表情又舒服又难受,眉头紧皱,薄唇大张,露出里面的嫣红舌尖,浑身湿漉漉的,布满诱人的红潮,雪白的双腿绷直,踮起脚尖,露出薄红的脚心,如珍珠似的十个脚趾微微颤抖,浸染在一地精液里。
他身后的男人仿若山一样的高大,大块大块的肌肉像头猎豹在草原在奔跑捕猎,古铜色的肌肤挥洒着汗水,结实的腰身用力挺着,武装过后的红色肉棍一下一下地很H着穴,雪白的股间都被操的一片殷红,在蜜汁嫩穴中使劲撞击。
“……啊……嗯……啊啊……啊……不要……嗯啊……太猛……啊啊啊……用力……嗯啊……轻点……啊啊啊……肖盛……嗯啊……啊盛……啊盛……啊盛……”
水池前的青年露出苦闷的表情,被男人高抬腰身,凶猛的抽插着,火热的性器像个烙铁,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冲击着紧致的肉壁,冲进柔软的子宫里。
男人紧实的小腹拍打着丰盈的雪臀,浴室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肖盛肆意地揉捏方雨年紧翘的臀肉,将他压在水池上,不顾身下人是否能承受住,强行拉开一条大腿,从下而上的狠狠进入心。
方雨年猛地抓紧水池边缘,受不了地仰起头,眼眸失身,空洞,红艳的薄唇里不断溢出更加勾魂的呻吟。
镜子前的每一幕都淫靡不堪,男人将青年干的浪叫呻吟,已经想不起他还要逃跑,想不起向肖妈求助,仿佛化身成了只知道交合的淫兽,在肖盛的胯下沉沦,滔天的狂按席卷了他的神智……
“……啊啊……啊盛……嗯啊……啊啊啊盛……阿盛……嗯啊啊啊……”
方雨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无力的宣泄着自己的快感,穴紧张的收缩着,肉壁能感觉到上面的每一粒的凸起,密密麻麻,在每抽动时都在狠狠摩擦敏感的穴肉,翻搅出大量的浊液。
“啊……嗯……啊盛……嗯啊……”
青年一遍遍依赖着喊着阿盛,男人满足的微笑,在一很插到底之后,他没有急着抽出来,而是抵住穴口,震动地胶质舌头终于不甘示弱,使劲摩擦鼓胀的阴蒂,震动敏感的唇。
”啊――!啊――!啊啊啊啊!!!!“
又插又震的刺激让方雨年受不住,身前的小分身毫无预警的就射了出来,穴内一下子收紧,绞地肖盛笑得不停,他又狠插了进去,顶住的心子宫研磨,大龟头来回画着圈的摩擦,肿胀的大龟头插在小小的子宫里面,享受着娇嫩狭小的子宫吮吸。
”……嗯……太舒服了……阿盛……不要了……嗯啊啊……受不了的……嗯啊……嗯哼……要爽死了……啊啊啊……阿盛……“
方雨年受不了男人这样的抽插研磨,摇晃着纤细腰身,两颗雪球般的屁股不断晃动,震动的舌头还在不断磨着他的阴蒂,被肖盛调教过的敏感身体,根本受不了这样的亵玩。
”啊啊啊……哈啊……不……不行了……“
高潮连续不断,方雨年眼前的温暖灯光已经开始朦胧,他看不清镜子里的自己,只有男人模糊高大的影子进入迷离的眼眸。
娇小的穴狂乱的痉挛着,猛吸男人胯下的大肉棒,被饱含滑腻淫水的穴这样缩紧,蠕动,咬吸,从肉棒根部开始的层层叠叠,像是生命的无穷动力在包裹着他,肖盛满头大汗,终于受不了的最后一挺!
”……呀啊啊啊啊!!“
已经被H干了一晚上,已经被彻底撑开的淫靡子宫,张口迎接了滚烫的精液,被源源不断地喷射,直到从穴口溢出来。

两天后,肖盛接到了肖爸的电话。
“爸,你也来了……”

肖盛的家庭(剧情)

肖盛最担心肖爸来,也最不担心肖爸。
因为他知道,自己父亲早年做生意,然后破产,大起大落下,观念不像母亲那样死板。
果然,
肖爸来的第一句话就不是关于方雨年的。
“你把你妈气哭了。”
“你妈有三高。”
“回去跟你妈认个错。”
肖爸长得斯斯文文,白皙清俊,修长高挑,猛一下看,没人会觉得两人是亲父子。
一个文人,一个武生。
但是仔细看去,肖盛的脸庞轮廓,眉毛,鼻型都遗传了肖爸,只是比较突出的肤色,厚唇,随了肖妈。
方雨年尴尬地坐在一边,比起肖盛气势逼人,肖爸的气质稍微温和,但也有一种疏离冷漠的感觉,让人抬不起头来。
肖盛:“我可以认错,但我妈想让方雨年离开,这不可能。”
方雨年沉默,这一瞬间他特别不是滋味,既讨厌肖盛霸道的语气,可是又佩服肖盛在父亲面前对峙。
肖爸看都不看方雨年,直接道:“随你,家里产业,孙子继承。”
肖盛:“好。”
方雨年震惊地抬头,肖盛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答应了?
肖家是有产业的,他来到B市,才了解到肖盛家里有一栋楼,几片果林,是本地知名的水果商。
不能说大富大贵,但是挤身小富没问题。
就算肖盛再能赚钱,也比不了肖家累积下来的财产。
随后,肖爸抬脚就往外走:“这两天我跟你妈住在市区,有空一起吃个家宴。”
肖盛:“嗯。”
从来到走,十几分钟时间,肖爸是一眼都没看方雨年。
方雨年心尖都在颤抖,但并不是因为肖爸没有接受他而难受,而是来自自尊上被人鄙视的感觉,肖爸虽然没有看他,但是却比忽视还令人难以接受。
送走肖爸,肖盛松了口气,看来他爸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转身,看见方雨年呆呆地站在客厅里,微微心疼,上前抱住方雨年安慰。
“宝贝儿,我爸一向是这个样子,他不在意我跟谁在一起……”
方雨年静静地靠在肖盛怀里,没有说话。
哪里有不在意孩子跟什么人在一起的父母呢?
看肖妈的表现就知道。

肖爸还真的不是很在意肖盛跟谁在一起,在他眼中,只要对方不是作奸犯科,不是又蠢又坏,他都没问题。
当然,肖盛如果领回来一个让人称心满意的儿媳妇,那自然皆大欢喜。
“……好啦,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别把自己气坏了……”
“……而且你福气大着呢,都跟你一辈子了,以后还会继续享福的……”
“……那孩子我也看了,长得不错,回头查查家庭情况,别骗了你们娘俩……”
“……你看看,说道骗儿子你就激动了,光是听他说你就能确定他是什么人吗,万一家里人有些不三不四的在背后出主意呢……”
肖爸安慰愤怒又伤心的肖妈,三言两语就转移了肖妈的注意力。
肖爸不在意儿媳妇的观念,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肖爸本名肖二牛,出身贫困,家里三男两女,他排第二,加上农村里有取个贱名好养活的说法,他们兄弟姐妹几人的名字都非常随便,大牛,二牛,三牛,大,小。
家里穷的吃不上饭,母亲在生下小没几年,就一场感冒走了,父亲是在一暴雨的时候,房子塌了,正好砸中。
父母双亡,留下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大哥大牛才刚满二十,二牛十八,三牛十五,大十四,小才五岁。
个个都瘦骨伶仃,尤其是小,五岁的孩子看着跟三岁一样。
大牛到该结婚的年龄,连个媳妇都说不上,更别提瘦巴巴的二牛。
田地也被暴雨冲了,粮食一点都无,每天领着救济粮,根本吃不饱。
灾难过后,大牛还跟着木匠当学徒,好歹还能赚一点吃的,可是杯水车薪。
二牛跟着亲戚的建议,跑到了市里找活,家里留给大哥照顾,这个时间段能少一个人吃饭,弟弟妹妹们就能多吃一点。
一开始活并不是很好找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跟着亲戚后面喝汤,有的时候连汤都喝不上。
是来回找活的经验多了,也认识了几个人,有点消息来路,知道有个学校因为拆墙,因为拆出几个墓地,需要帮手。
他毫不犹豫就去了,虽然这个活只用干两天,但是肖二牛想着能不能认识个学校的人,多个人多个信息来源,也就能多条路子。
而且别人嫌弃挖墓,因为有挖墓短命的说法,他都快要吃不上饭了,还怕什么短命!
这一去,他就得到了一个在食堂后厨搬东西的长期工作。
其实也是意外,肖二牛到了墓地后干活干的最勤恳,又快又好,但是大小伙子这么耗体力他也饿的厉害。
食堂空地种的几颗果树就这样蹦进了他的眼里。
那已经熟烂的果实天天都在诱惑他,比男人之间说的那种脱光衣服的女人还要诱人。
某天夜里,他实在饿的受不了,就偷偷起身,悄摸地往食堂走去,还真的让他痛快的吃了几个果子,然后装了几根树枝回去。
他想着如果碰到人,就说自己去捡树枝烧炭灰,去去晦气。
乡下里的确是有这样的风俗。
就是这样一个偶然情况,他碰到一个在夜里回家,结果意外扭到脚的老师。
下楼时灯光不好,一下子踏空,同样姓萧的老师,扶着墙哎哟哎哟的出来,恰好被肖二牛碰上。
吓了肖二牛一跳,以为真的碰到鬼怪啥的。
“是~~人~~嘛~~”肖二牛声音都在颤抖。
“谁呀?是人!”那老师惊喜地回了一声。
两相一见面,肖二牛总算送了口气,二话不说背着老师,将他送回家。
而后,受到了萧家的欢迎,谈话中了解到肖二牛家里的情况,加上同音姓xiao,总觉得是一场缘分,萧老师很热情的帮忙找了个工作,就是在食堂搬东西的。
因为萧家大儿子还在当兵,日常回不来,只有一个还在上学的女儿在身边,肖二牛也很感激萧老师帮忙找工作,经常帮忙干活什么的,一来二去的就碰到了萧湘云。
此时,肖二牛因为在食堂里工作了一个月,油水上来了,人也精神了,衣服也干净,一下子突出来白皮杏眼的俊俏外貌,让当时还黑乎乎的萧湘云目不转睛。
信息不发达的时代,大家都穿着蓝褂灰裤,梳着两条麻辫,皮肤黑黄,骨骼粗大,眼长唇厚的萧湘云外貌一点都不起眼,甚至还可以说有些丑。
萧湘云长相随了萧老师,这是让萧母最头疼的。
其实萧湘云不能说彻底不好看,青春少女三分俏,皮肤虽然黄,但是很亮,紧致泛光,直上直下的衣服都挡不住的好身材,笑起来没有褶子,加上眼形细长含水,还是有甜美妩媚的感觉在。
萧湘云闹着要嫁给肖二牛。
萧老师虽然感激肖二牛,但是了解肖二牛的家庭,他并不同意让小女儿嫁过去,那不是去过苦日子么!
是在女儿闹了半年之后,萧家大哥给了自己老爹一个定心针,他已经转业到了公安局,谁敢对自己妹妹不好,他打断那人两条腿!
然而萧家闹归闹,但是一点都没让肖二牛知道,毕竟说出去让女儿的名声不好,萧老师口风还是很严谨,也叮嘱过女儿,如果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立马让人换掉食堂的工作。
那会儿的工作可不好找。
萧湘云只好乖乖听话,免得弄丢肖二牛的工作不说,还让他受饿。

萧湘云是个红楼迷,不过她最喜欢的不是林黛玉,而是同名的史湘云。
她觉得自己有天也会碰到自己的‘爱哥哥’,于是在某个夕阳落日,她回家的时候碰到同样来家里看望萧老师的肖二牛,一下子看直了眼。
命定的‘宝玉哥哥’出现了!
虽然跟自家老爸斗智斗勇近一年,但是她心满意足的嫁给了‘宝玉哥哥’!
福气好也是萧母说的,一开始说福气好,是有担心女儿相貌,想要给自己女儿添金的意思,但是后来说女儿福气好,是真心这样认为的。
萧湘云出生那一年,萧父正好当上老师,从小平平安安,虽然外貌不打眼,但是女儿学习不错,考上高中,大学虽然落榜,回家说亲的时候,正好碰见品行不错的肖二牛,家里虽然穷,但是没有婆婆,一路都是顺顺当当的。
更何况赶上计划生育的时候,女儿一下子生了儿子,农村里还是有重男轻女的观念,生儿子堵住肖家亲戚的碎嘴。
比起萧老师的不同意,萧母倒是看到了别,肖二牛家里穷,所以得依靠着老丈人,男方家里没有婆婆,女儿自然不用考虑婆媳关系,过自己小日子就行。
而且女儿还在萧父的帮助下当上学校老师,捧上铁饭碗,日子不愁过,还在父母身边。
所以萧母也日常吹枕头风。
私下里还散播女儿有福气旺夫的消息。

肖二牛在接受到萧老师有意给自己女儿说亲的时候,整个人是惊呆的!
自己情况自己知道,没钱没房,连吃饱都困难,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大哥都没有结婚,他现阶段也不想媳妇的事情。
起码存点彩礼才好意思找媳妇,否则媒婆都不理你。
萧湘云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姑娘,虽然他们都说萧湘云皮肤黑不好看,可以肖二牛哪里见过这样健康活泼的姑娘,说话中气十足,皮肤在阳光下都是亮亮的,眼睛像冰糖,笑起来的时候会化成糖水,比乡下那些饿到面黄肌瘦,完全没有生气的女人好看多了!
而且人家还有个当老师的爹,以后也是要当老师的,哪里是他能高攀上的!
萧老师给自己说亲,不亚于听见天仙要嫁给自己了!
肖二牛整个人都是发懵的,飘着从萧老师家里走出来,遇见等在路边的萧湘云,都不会说话了。
而且他还听过萧湘云有福气旺夫的消息,能取到天仙已经是自己最大的福气了好吗!
尤其结婚后,肖二牛南下,赚到了第一笔钱,还听到了儿子出生的消息,更坚定的相信了萧湘云有福气旺夫的消息。
肖二牛将食堂的工作交给了弟弟三牛,大借着有个老师嫂子的情分,找到不错的婆家,小跟着萧湘云生活,已经不会在饿肚子。
萧湘云几乎是肖家的救命恩人,尤其还有了第一个孙辈的情况,一段时间里,连肖大牛都找萧湘云问主意。
在肖家眼里,萧湘云不仅旺夫还旺了整个肖家,虽然二牛有入赘的嫌疑,但是大家都姓xiao,大牛也在同年有人说亲,在木匠师傅的前线下娶到厨师的女儿,家里更加不愁吃了,有时还有肉汤喝。
这一切都是萧湘云嫁入肖家之后的事情。
萧湘云是个有福气的人!
这一观念随着肖二牛的生意越做越大,冲进广州香港,越来越坚定,犹如定海神针。
而肖二牛纵使在生意场上被金钱腐蚀,有过酒场一夜情,有过包养小明星,也没有动摇过离婚的念头。
越是做生意,就越迷信旺夫,越对妻子上心。
看多了生意里面的起起落落,离婚,私生子,小三小四,养一足球队的美男美女,肖二牛原本朴实的观念渐渐被冲刷。
儿媳妇家庭再好有屁用,儿子天酒地,还是会闯祸坐牢。
并且会牵连家人。
反之即使有人女人不断,爱寻刺激,但是能力强悍,守得住财,立得住家。
能上酒场里的哪个不为寻财来,所谓的私生子眼里都冒着狼光,哪里像跟着老师妻子身边学习的儿子肖盛,名列前茅不说,还让大舅哥教导身手,一身阳刚正气。
所以肖二牛各方面满足萧湘云,甚至萧湘云想不到的,肖二牛都尽力满足,比如买下一片山头,种下各种水果,然后在不远的村子里买地,建造简陋般的‘大观园’。
是红楼迷萧湘云最喜欢的地方。
买下山头种果树是因为妻子跟老丈人都是老师,怕园庭院这一类的有人举报,反而买下山头上种果树,是zf支持的。
借此掩藏送庭院。
这下子,不只让萧湘云开心,还让二老直说没看错人,对肖家人更加照顾,小找婆家都是亲自看着,当了父母的职。
而刚刚退休的萧老师闲不住,听到果园是自家的,还有庭院,马上带着同样惊喜地萧母来到果园,琢磨建造的事情。
村里的庭院被萧湘云起名‘小观园’种了各种各样的,在休息的时候带着肖盛来住,其他时间都是萧老师夫妻住。
一开始果园是赔钱的,萧老师当了一辈子老师,并不会做生意,肖二牛的生意也足够大,果园这点赔钱不放在眼里,就当哄老丈人开心。
可是时间长了,一辈子清廉的萧老师觉得有些对不住女儿女婿,这么大的果园就让自己瞎折腾,浪费东西。
于是他开始琢磨赚钱的事情,顺道拉上正在上小学的外孙肖盛,看看做生意,学点经验,以后接父亲的班么~!
谁知道肖盛还真的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休息日的时候组织学生旅游,看看植物生长,让学生自己动手,体验农民伯伯的辛苦。
萧老师眼睛一亮,他当了老师一辈子,市区里的校长老师基本都在开会的时候打过照面,组织个课外活动不是问题,而且还能让学校购买学生自己种的水果,价格可以便宜点,不赔本就好。
觉得外孙肖盛随了肖二牛的生意天赋,萧老师干脆带着肖盛经营果园,从赔钱到赚一点钱,小观园从几个好友聚会,扩大到教授们开会的首选之地,萧老师已经在市区各大学校打通了人脉。
加上还有一个当公安的儿子,晚年活得滋润无比。
直到肖二牛生意破产,一身风尘仆仆的回来,才让人惊慌一阵。
但此时,小都已经嫁人,兄弟姐妹各有家庭工作,在萧家的照顾下,大家生活都挺美满。
唯独三牛是跟着二牛做生意回来的,这生意破产也是跟他有原因,沉迷美色,被人下套,导致重要的资源被人提前抢走,他也差点坐牢。
三牛痛哭失声。
二牛愁眉莫展。
大牛开了家具厂,大小都在里面帮忙,见到兄弟这样,自然是伸出手,尤其他们开厂时候的资金都是二哥给的,现在二哥出事,他们当然要帮。
萧家也说来经营果园,肖盛去外地上学,老人精力不足。
衡量之下,肖二牛来到果园,三牛让他赶回广州,理几房产,以及他养的那些女人,还有孩子。
在肖盛的上学的几年里,肖二牛凭借老丈人的人脉,以及做生意的经验,从只有一果园,到拥有几果林,还是知名的水果品牌,而肖盛大学毕业,拆迁消息到了。
萧湘云的‘小观园’被拆,拥有了一栋楼。
肖二牛:“……”
年轻时靠妻子发家,临老靠妻子养老。
妻子果然是天仙下凡,最有福气!
肖二牛从白手起家,到被人陷害破产,一生大起大落,如今他的观念是被酒色财气重塑过的,只要继承人有能力,他不介意儿媳妇是什么样子。
他只跟肖盛定下规矩,岁之前要有孩子,是男是女他都不介意,生意场上的女将并不少。
至于愿意跟男人在一起?
在酒场上找个愿意被包养的生孩子,也不是不行。
拿孩子生活的女人,肖二牛在香港娱乐圈见到不少。
然而,三个月后,肖爸接到方雨年怀孕的消息。
肖二牛:“……”
什么玩意儿!男人能怀孕???

肖盛被打,方雨年怀孕(剧情)

自从肖家父母来过后又离开,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三个月里,俩人的生活又恢复到了以往,每天只能看到肖盛,跟他面对面。
有时候,方雨年都会觉得时间已经停止了。
可春去夏来,不知不觉开始炎热的天气告诉他,时间还是流动的。
经常在空调房里不好,所以肖盛也会在天黑时拉着方雨年出门散散步,逛逛夜景。
大概是天热的原因,方雨年总是没精打采,胃口也不是很好。
没想到宝贝儿会苦夏,一项重欲的肖盛也停了停,没有在日夜折腾方雨年。
偶尔忍不住的时候,也会尽快结束,浅尝而止。
方雨年意外的觉得好过很多,肖盛在性事上太猛,虽然他的身体会爽到,可是精神上招架不住,每还未彻底休息好,肖盛又折腾他,导致时间长了,精神上总是感觉疲累。
可他又抵抗不了肖盛,只能被肖盛拉着,一起进入欲望的漩涡。
客厅里,方雨年穿着湖蓝色无袖背心,豆绿色七分短裤,没骨头似的倚在沙发抱枕上,手臂、小腿像是用鲜奶油挤制而成,滑嫩香甜,想让人抚摸。
肖盛穿着工字背心,黑色长裤,性感的体魄让人脸红心跳,常年习武,从肩臂到腹部,以及修长的双腿,俱是健硕结实的古铜色肌肉,无一丝赘肉。
电视上播着老电影,是古穿今的玄幻功夫片,肖盛在边角举完几组哑铃,开始做俯卧撑,仰卧起坐……最后到平板支撑。
他同样也在看着电视,没办法,宝贝儿能看不能吃,他也只能找找其他打发时间的乐趣。
方雨年时而瞄瞄电影,时而看两眼肖盛,心里不自觉的用功夫明星对比肖盛的身材,功夫明星看着较为精瘦,外表很灵活。
他虽然没有看过肖盛的身手,但是一身肌肉不比功夫明星差,甚至因为身材高大的原因,看着出力更重。
方雨年的目光从肌肉隆起的手臂上,滑到了结实的小腹,心里颇为愤愤不平。
同样是在家休息,顿顿吃肉,他倒是因为被性事折腾的一直没胖不说,反而还因为苦夏而瘦了几斤。
可肖盛呢!
他瞟了一眼腹肌线条有点变浅的男人,忍不住轻哼一声。
肖盛听到了,扭头问:“怎么了?是不是饿了?中午想吃什么?”
吃吃吃,就知道吃!
方雨年没好气,他不想让肖盛锻炼,害怕肖盛的武力增长,越来越反抗不了,可又转念一想,本来他也抵抗不了男人,每都被肖盛跟抱小鸡崽一样,轻松的抱起自己。
尤其他看了肖盛锻炼,电影一个半小时,肖盛锻炼几乎没休息,从电影开始到快完结,后边只出了一点点汗,脸上都看不出异样,呼吸也没有乱。
方雨年很沮丧,以往他也在健身房锻炼的,可最多跑步一个小时,这还是有氧运动。
“没什么想吃的。”方雨年浑身没劲,懒洋洋道。
肖盛皱皱眉,这段时间因为天气闷热,方雨年每顿就只吃几口小菜,时间长了哪行。
肖盛:“想一个,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对身体不好。”
方雨年翻白眼,每天被你操昏过去就身体好了?
收到白眼,肖盛挑挑眉,明白方雨年什么意思,想了个办法,暗示道:“如果你不选,我做好了可以喂你吃。”
一个抱枕飞了过来。
肖盛不痛不痒地用身体接了。
电视上播放肯德基的广告,方雨年怕肖盛来真的,急忙道:“吃披萨吧,要薄脆的。”
肖盛起身:“那只能定外卖了,家里没东西做。”
他还是很意外方雨年选这个的,因为三餐都是肖盛做,加上方雨年每都被操软了身体,软在床上,肖盛都会买一些补身用的做汤水。
而且方雨年为了让肖盛少折腾自己,问吃什么的时候,每都要做的费时费力的饭菜,这样他能有个休息时间。
肖盛不是不知道方雨年的小心眼,他也乐得看方雨年费尽心思得想菜品,知道他的口味偏好。
像一只胆小嘴馋的小麻雀,蹦着吃他撒下的麦谷,一粒一粒,最后钻进陷阱箩筐里,再也出不去了。
可跟着外卖一起到的,还有肖盛的舅舅,已经是公安局长的潇湘雨。

别看潇湘雨的名字很文雅,可真人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方脸长眼,一脸刚毅。
他皮肤黑,脸色更黑,走进来时气势逼人,竟然把往日看着冷酷的肖盛,给衬得青嫩许多。
同样个子高挑的表姐萧青馨在后面挤眉弄眼,尽量给表弟传递信息。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肖盛舅舅大马金刀地往沙发上一坐,像审问犯人一样扫视方雨年。
犀利的视线像是能穿透所有秘密,方雨年脸上一白,受不了这样的压迫,难受的胃里都有点反酸。
肖盛上前一步,挡在了方雨年身前:“舅舅,来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
“哼!”肖盛舅舅重重地哼了一声:“打电话让你把人藏起来么。”
方雨年心理更加不好受,只是胃里难受他努力忍下想吐的感觉,没有吭声。
肖盛:“坦坦荡荡,为何要藏?”
萧青馨一捂脸,知道表弟的犟脾气上来了。
肖盛舅舅也是个火爆脾气。
“你还坦坦荡荡?”潇湘雨冷笑:“那视频是怎么回事?”
肖盛:“舅舅您教过的,尽力找到对方弱点,可以不择手段。”
潇湘雨更气:“我他妈是让你对付嫌疑犯用的!”
方雨年浑身难受,自己被当成犯人对待?
也是,虽然没有明着囚禁,但是他几乎都跟肖盛在一起,也很少出门,还不如坐牢人多能说说话。
肖盛:“他是我关在心上的犯人,一辈子都不让出去。”
方雨年:“……”
心里忽然放松不少是怎么回事?
肖盛舅舅气笑了:“呵!还挺浪漫!”
随即,潇湘雨脸色一板:“视频呢?给我。”
方雨年浑身一震,惊讶地望着肖盛舅舅。
肖盛:“不给。”
萧青馨着急:“小盛!”
沉默。
无形的压力蔓延在客厅。
方雨年觉得身上越来越难受,他脸色发白,胃里一阵阵反酸。
萧青馨打破沉默,强笑道:“爸,小盛还小,年轻的时候谁没个冲动。”
“他还小!都三十的人了,还分不清轻重?”女儿的一句话像点燃了火药桶。
潇湘雨愤怒:“跪下!”
方雨年还觉得有点好笑,怎么还像电视剧里封建情节了。
谁知道肖盛真的缓缓跪下了。
方雨年震惊的心情无以言表。
潇湘雨骂骂咧咧:“老子从小将你带在身边学武,教你对敌,是让你保护自己,保护身边人,不是他妈的让你用在普通人身上!”
“还好意思说什么心上的犯人,我看你他么是想当犯人!”
“把视频给我!”
肖盛:“不。”
萧青馨直跺脚,眼睛忍不住往方雨年身上瞄,希望他能说点什么,自家老爸是真的会上手的!
“行,你有骨气!”
潇湘雨气得火冒三丈,对着女儿道:“把包给我。”
萧青馨紧紧抱着一个黑色背包,讨好劝道:“爸,现在你俩都生气,小盛也是一个犟脾气,你们都先冷静一下,一会儿我来劝劝他。”
“我看他不需要劝,给我!”
潇湘雨脸色一唬,萧青馨便不敢说话了,只好把包递给他。
方雨年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的,以往不可抵抗的肖盛,竟然就这样在别人面前跪下了?
是真的跪下了!
还是十分听话的样子。
潇湘雨从背包里抽出黑色警棍,指着肖盛鼻子威胁:“到底给不给?”
肖盛:“现在不给。”
方雨年:“……”
他是不是听错了,肖盛的语气有那么一点点服软?
这人是你自己舅舅,难道会真打么。
潇湘雨还真的打。
狠狠地一棍子抽下去,啪地一声闷响,第一棍子打在后背上,肖盛后边得肌肉猛地一抽,浑身上下肌肉都紧绷起来,同时,一股火辣辣感觉瞬间迸发。
“给不给!”
肖盛握紧拳头,一声不吭。
带着风声的警棍重重挥下,再发出与皮肉撞击的闷响“啪!”
“把人家放了!”
肖盛仍旧不说话。
几棍子下去,虽然潇湘雨避开了人体脆弱的地方,只在皮肉上惩罚肖盛,但是后背迅速红肿的几条棍印也看着煞是吓人。
方雨年浑身发抖,他被眼前堪称刑罚的一幕震惊地说不出话,青年漂亮的脸庞发白,毫无血色,大滴大滴得冷汗从额头滑落,好像被打的人是他一样。
肖盛跟潇湘雨均都明白这是两人的较量,谁先退了,谁就输了。
肖盛不敢输。
输了不只是把视频给舅舅,方雨年也会在舅舅的保护下送走,以后见都见不到了。
又是狠狠地几棍子下去,肖盛觉得自己要被内脏震得吐血,但他还是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任由舅舅打骂。
“爸,别打了别打了,小盛知道错了。”萧青馨已经忍不住开口替表弟求饶。
潇湘雨一时也拿不准主意,从肖盛小的时候,他就发现外甥的脾性有些邪门,肖二牛一直在外做生意,长年不着家,不是没有风言风语,只不过因为有他和他爹拦着,没有让这些脏东西出现在妹妹面前。
可是有些碎嘴的总是爱添油加醋,都是普通的妇女儿童,他也毫无办法。
后来有一段时间,潇湘雨发现这些碎嘴的婆娘一直夸赞肖盛,也不说妹妹的坏话了。
好奇之下他去调查,发现肖盛已经成了孩子王,或者说是小头目,跟他玩的好的人就有游戏卡(当时风靡一时的玩具,内陆城市很贵),还能一起学习,谁家妇女碎嘴,他就孤立那人的孩子。
不带他玩,不带他学习,小孩子也都听肖盛的,孤立那个说妹妹坏话家人的孩子。
等到那个小孩子对家人哭闹,家长找上门的时候,肖盛居然还能在老师面前振振有词。
“书上说,背后说人坏话的是不好的行为,我不跟有坏习惯的孩子玩,我们都是要好好学习的。”
肖盛,名列前茅,带着一群学习好的孩子们组成小组,每天下学背书预习,带头辅导学习差的,前提是要听他话。
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潇湘雨当时还饶有兴趣地问:“如果有学习差的,不听你话怎么办?”
小学生肖盛:“打服他,他打不过我。”
潇湘雨:“如果是好几个人呢?”
小学生肖盛:“最新版的游戏卡就能分散他们。”
潇湘雨顿时明白,外甥的性子如果不好好教导,走上邪路就来不及了。
肖盛一向是服比他强的人,而且道德感低,对于下三滥的手段,他认为是有用就行。
从小到大,潇湘雨代替了父亲的职位,悉心教导,犯错的时候罚跪,不让吃饭,上棍子,一的纠正肖盛的思维模式,才让肖盛看着是个乖孩子。
只是看着像。
潇湘雨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接到妹妹哭诉,肖盛居然还能在爱情上犯头昏,直接强迫了人家!
还有视频威胁!
看着似乎是个小事,可普通人好吓唬,换到肖盛身上,很容易成为开启某扇大门的东西。
这也是潇湘雨来的目的。
他要看看肖盛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是真的只是所谓爱情,还是觉得生活没意思了弄点新鲜刺激的呢?
可怕的是后一种,三十岁的青壮年寻找新鲜刺激,哪里是一回就能过瘾的呢。
啪,啪,啪,
沉闷地皮肉响声在客厅里连续不断,肖盛的后背已经是一片红肿青紫,甚是可怕。
额头上的汗珠滚滚下滑,滑落到嘴角,品尝出苦咸的味道,脖颈上的汗珠也不断蛰痛后背伤口。
肖盛依旧紧抿嘴唇,不发一语。
萧青馨眼眶发红:“爸,别打了别打了,在打下去小盛受不了的。”
随后,她看一眼表情难受地方雨年,带点希冀地说:“方先生,麻烦你劝劝小盛,视频的事情我会好好劝他的,好么?”
萧青馨以为方雨年皱眉,是因为见到肖盛就是不给视频。
可实际上,方雨年眼前发黑,努力忍着胃里反酸,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
他连站着都费力气。
“我……”方雨年刚想说话,可一张嘴,酸水就往上涌,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身体往下倒去。
“雨年!”肖盛顾不得身上疼痛,一脚踩进地上的呕吐物里,抱住呕吐的方雨年。
被肖盛身上的汗味和血腥味一激,方雨年吐的更厉害了,像把胃液都要吐干净一样。
萧青馨赶紧道:“快点开车把人送医院啊!”
手足无措的肖盛瞬间恍然,抱着方雨年就冲进车里,连拖鞋掉了一只都顾不上。
萧青馨赶紧跟了过去,还不忘数落他爸:“爸,看你弄得,吓到人家方先生了。”
潇湘雨:“???”
现在的小年轻这么弱?
这就能吓吐了?
我又不是打他!

肖盛和萧青馨呆呆地望着医生。
肖盛惊喜:“真的,雨年怀孕了!?”
萧青馨惊吓:“是不是看错了,男人怎么能怀孕!?”
后面跟来的潇湘雨:“……”
原来外甥媳妇是个女孩子?
难怪被他吓到!
不过这也不是肖盛强迫人家理由!
他没做错!
兵荒马乱中,方雨年是个双性人的消息传到了肖家父母耳里。
肖爸肖妈:“……”
我刚刚说服了老婆不要在意儿媳妇的事情,有孙子就行,现在孙子就到了?
我刚刚说服了自己接受一个男人当儿媳妇,现在儿媳妇能变成女的?

孕期主动勾引,舔穴,自慰,后穴被操

怀孕了?
怎么可能?
方雨年恍恍惚惚地坐在床上,觉得所有人都在演戏。
他摸着自己的肚子,世界是那么的不真实。
一个男人怎么能怀孕呢?
多么可笑!
周围人来人往,可方雨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想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空气在一时间浓重的让人无法呼吸,眼前景象都模糊了。
肖盛走近时一脸惊喜,可随着他看到方雨年平静的表情,脸色越来越严肃。
“雨年?”肖盛弯腰,几乎是半蹲在方雨年面前,轻轻喊道。
方雨年没有说话。
“宝贝儿,我们有孩子了。”肖盛温柔地搂住青年,大手握住方雨年放在腹部的手。
方雨年的手极其冰凉。
医院走廊里,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搂抱着。
肖盛摩擦了一会儿方雨年的手背,忽然道:“这个孩子来的有点早。”
神魂不知飞往何的方雨年终于有了反应。
“早?”
语气轻的像飘出来的。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方雨年静静地望着男人温情脉脉的脸,眼中没有情绪。
“我只是想要你。”肖盛轻吻着方雨年脸颊:“宝贝儿,我们回家吧。”
“回家?”
“嗯。“
”哪里是我的家?“方雨年痴痴地望着肖盛,但眼神没有映照任何人事物。
”雨年……“空旷的眼神让肖盛心中一疼。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肖盛带着方雨年回到家里,潇湘雨带着萧青馨先一步回到家,面对方雨年充满热情。
肖盛舅舅还好,本身是个火爆刚硬的脾气,少说话就是温和的态度。
表姐萧青馨倒是忙里忙外,地也扫了,医嘱也记下,连医生的电话号都拿回来了。
还去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以及各种孕妇注意事项。
萧青馨给方雨年红油:“这是治疗跌打损伤的,每天给小盛揉一揉,他第一被打的这么严重,刚刚我擦警棍的时候,上面都是一层血。”
她故意往严重了说。
萧青馨又拿着一大包东西,还有巴掌大的记事本递给肖盛:“老弟,我给你讲,双性人怀孕我还是第一碰见,咱们就照着孕妇最高级别,你最好到医院,或者请私人医生经常来检查。“
顾念着双性人身体特殊,萧青馨举例了几个隐私性和舒适性比较好的医院。
贵不怕,表弟跟她有生意合作,她还是知道表弟的家底的。
萧青馨又把在超市买来的妊娠油,尿布,孕妇腰带等等一系列孕妇需要的东西,不管用得上还是用不上,都买回来了。
肖盛是懵逼的。
妊辰纹,腹直肌分离,漏尿,阴道炎等等都是他第一……嗯……也不能说第一听到,但的确是第一正视起来的事情。
尤其是抑郁症。
原来除了产后抑郁症还有产前抑郁症!
想到方雨年知道怀孕后的反应,肖盛心里在上面划了重点。
手忙脚乱中,肖盛舅舅本来还想在说两句肖盛,结果被女儿萧青馨死拉活拽的拉走了。
萧青馨嘴里碎碎念:“爸,人家方雨年都怀孕了,你就让小盛跟方雨年两人相一会儿,而且刚刚看了小盛你狠狠抽打,怀孕最是受不得惊吓,你还不让小盛安慰安慰方先生。”
“视频的事情往后再说嘛,小盛是你一手看大的,还当过警察,怎么可能做犯法的事情,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你说,万一是小年轻闹脾气要分手,瞎说的怎么办?”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经常接到离婚的官司,很多人都是今天想一出,明天想一出,反反复复的,小盛的事情,你先别急,看看情况再说嘛,而且现在人又怀孕了,没准两人会和好呢……”
萧青馨一路巴拉巴拉。
到最后,潇湘雨听烦了,瞅着已经过3大关的女儿道:“你表弟比你小,都已经有孩子了,你到底什么时候领回家个人?”
萧青馨笑脸一僵,表弟,我为你可牺牲大发了,许久不见的催婚又重新起苗头了!

方雨年表现的很正常,正常的吃饭,看电视,看书,帮肖盛抹红油。
“嘶……!”
夜晚,肖盛趴在床上,没穿衣服,让方雨年抹油。
果然如萧青馨所说的,肖盛后背的伤看着很吓人,整个后背的都是淤青,一道道浅不一的青紫痕迹,还肿起来了。
“很疼么?”方雨年手一顿,药油味充斥在卧室内,刺激的他有点反胃。
“说不疼是假的。”肖盛勉强一笑,眼神冷静地观察方雨年。
其实他可以忍着疼不喊出声的,但是方雨年的情况让人担忧,他就想弄出点动静转移方雨年的注意力。
手机忽然响起。
肖盛一看是表姐,接起电话。
“小盛,我忘记了,红油是活血的,怀孕的人不能接近,你注意点,不行自己去门诊抹药油,还能帮你用中医手法按摩一下。”萧青馨叽里呱啦的说完一通话。
肖盛:“嗯,知道了,谢谢姐。”
萧青馨:“嗯,没其他的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可萧青馨的话让方雨年听得一清二楚。
他垂下眼,看了一眼手中的红油,继续给肖盛抹。
肖盛看了一眼方雨年,也没说别的,就趴那不动让方雨年一遍遍的抹油,直到整个背都热乎了,他才起身。
“好了,宝贝儿,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么?”肖盛拉着方雨年洗完手,温柔地问道。
方雨年眼神空洞洞的,没有说话。
肖盛皱起眉头。
他抱着方雨年,轻轻吻上那双柔嫩的双唇,明明人就近在眼前,可是给人一种怎么也抓不住的感觉。
柔软的口腔没有阻挡地打开,肖盛的舌头使劲儿勾着小舌不放,原本只是想要安慰一下,结果没来由的心慌让他越吻越,津液交融,让他恨不得将人一口吞下,随身携带,才好免去恐慌。
“……嗯唔……”
方雨年喘不上来气,眼前一阵阵发黑,条件反射地去推搂抱力气越来越大的男人。
感受到方雨年的反应,肖盛吻的更了,灵活的大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口腔内舔舐,顺着牙齿一直吸到舌根,口涎顺着嘴角往下滑。
身体几乎都软在男人霸道的怀抱里,肖盛霸道的气息裹着红油刺激方雨年的神经,在晕倒的前一刻,他才被放开,气喘吁吁地倚着男人胸膛。
世界逐渐清晰起来。
胃里翻滚,天旋地转,在医院得知怀孕的消息才像真实存在一样,空空落落的心刹时间惊慌起来,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肖盛反而松了口气,伤心也好,愤怒也罢,最怕的是没有反应。
“乖宝贝,你可吓了我一跳……”
他抱着方雨年不住的安抚,嘴唇轻贴着雪白脸颊,像亲密情人低喃,吻去青年的泪水。
“滚开,别碰我!”
方雨年气得使劲儿推,可他的力气从来都不敌肖盛,反而是因为反胃原因,阵阵无力。
“……呕……”
方雨年扭头干呕,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他自然也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肖盛往他嘴里放进去一颗酸梅,方雨年下意识嚼着,感觉好受了一些,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吃的是什么,脸色又青了。
“肖盛,你放过我吧……”嘴里都是梅子的酸味,方雨年毫无生气地说道。
男人怀孕……
自己真是一个笑话啊……
无以名状的,他想起了小时候被同学嘲笑孤立的情景。
“不可能的,我的宝贝儿。”肖盛在纤细的脖颈上印出一个又一个桃。

怀孕初期的反应让方雨年暴躁不安,脾气反复无常,摔东西,骂人是时有的事情。
可肖盛一都没有生过气,每都好声好气的哄。
甚至有一方雨年直接扇了肖盛一巴掌。
毫无理由的。
红红的五指印出现在古铜色脸颊上,方雨年嘴巴轻颤,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宝贝儿,你想激怒我?”肖盛笑了,眼神幽,看得方雨年一阵心虚。
“啊!”
肖盛忽然一把抱住方雨年,直接走进卧室,扔到床上。
然后重重地压了上去。
方雨年小声哼唧一声,男人浓郁的气息笼罩住他,强势的啃吻,让他想起之前每都小死过一回的性事,控制不住的就想挣扎推搡。
大舌头撬开他的唇齿,在里面肆意掠夺,勾着小舌头使劲儿吸吮,吻到气喘吁吁后,才松开了薄唇,不顾方雨年的推搡,顺着脖颈一路放肆的吮吻。
真丝睡衣被拉开,露出光洁雪白的胸膛,男人一下子就吸住乳珠不放,长期被精养调教的身子受不了这样的挑拨,方雨年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
知道怀孕后,肖盛就没有再碰过他,也是因为背后的青肿不方便行动,一个月来,两人每夜都只是一起睡觉。
习惯了每天都至少高潮一的身体,猛地一下子禁欲这么久,早就饥渴难耐,只是触碰到乳尖,一股酸痒感便从乳头瞬间窜到腰身,还在向下蔓延。
方雨年的眼眸瞬间迷离起来,小穴里的空虚让他夹紧了双腿,难耐的在男人身下扭动着,手也从推开的姿势,变成主动抱着男人吸着乳尖的头,甚至迷醉的闭上眼眸,轻轻呻吟起来。
青年头一这样半推半就的诱惑男人。
肖盛一边狠吸着乳尖,一边抓着方雨年翘臀狠命的揉捏,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硬挺火热。
硕大的龟头擦过敏感的唇,小穴回忆起被诶插入的快感,方雨年不敢看肖盛,抬起一条白皙修长的腿,圈上了男人的雄腰,挺着胯,配合的磨蹭男人胯下硬挺。
于是没多久,在青年少有的主动下,睡衣被彻底拉开,腰带解下,雪白诱人的身躯暴露在男人眼中,胸膛被吻的片片红痕,小巧的两颗乳头泛着水光,被吸咬的张大一倍,双腿圈在男人坚实的腰身上,搂在男人的脖子,主动抬臀去触碰大肉棒。
如此魅惑的场景,一般人早就化身成狼了,可肖盛一点都不急,在亲吻完两个乳珠后,继续向下吻着,撑开青年无力的双腿,虔诚地停留在已经微微硬起的腹部,舌头打着转的亲吻,仿佛是在跟孩子打招呼一样。
方雨年心里害怕,肖盛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吧?
可肖盛只是温柔地亲吻,在腹部水光光一片后,又轻轻舔弄肚脐眼,那里可以说是跟孩子间隔最薄弱的地方。
方雨年浑身打颤,小腹不由自主的抽搐,心里正在害怕间,又感受到肖盛继续往下,才放下了心。
尽情享受肖盛的调情前戏。
下腹股沟被男人又添又吸,大腿根关节连接是敏感的地方,平时一碰就痒,更别提被男人这样慢慢吸吮。
热气喷在腿上,白玉样的小分身早早就硬起来了,淡粉色的茎身十分干净可爱,肉粉色的龟头被渗出的薄液沾湿,高高翘起来颤抖,正好露出来下面饥渴亢奋的淫。
“嗯啊!!”
分身进入一个温热的口腔,方雨年吓得腰身一抬,腿根止不住的颤抖。
自打被肖盛缠上,男人从来都不让他碰分身,每都是被操射出来,跟小穴一起高潮,久而久之,他的身体也习惯了。
现在忽然被男人含住,方雨年才发现,这里的敏感度不下于小穴,只是被吸允了两下,便交代在男人嘴里。
肖盛像品尝美味一样将精液咽了下去。
方雨年受不了这个表情,让他想起来每给男人口交时,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冲喉咙,滑下食道的感觉。
他忍不住地撑着床单往里缩,羞耻小声道:“肖盛,你就是个大变态。”
眉目邃凶戾的男人笑了,故意在还没有得到抚慰的穴上,轻轻吹气,刺激地穴淫液流的更加欢快。
“看来你喜欢我变态。”
几口热气吹的酥痒直冲腰身,方雨年抬起胳膊挡住眼,自欺欺人的躲避,傻乎乎的鸵鸟心态,让肖盛乐不可支,他不停地亲吻白嫩的大腿根,留下属于自己的红印。
然后认真地凝视方雨年腿心鲜嫩多汁的小穴,最外面的蚌肉是粉白的,像个守护珍珠的贝壳,随着贝壳缝隙大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越往里面越粉红,且蜜液越多,像是糖水泡开了桃瓣,娇嫩甜美,让人既想轻轻怜惜,又像狠狠蹂躏。
“你知道自己这里有多美,多吸引人么?”肖盛一下一下的轻舔阴蒂,舌尖在软肉里巡逻。
“……嗯哼……嗯……”
方雨年紧闭着嘴,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从男人舌尖席卷而来,他怕张嘴就是求男人H干。
“又香又甜,比世界上任何一朵都香,甜到让人想一直含在嘴里不放。“肖盛用舌尖缓慢地绕着穴口转。
”……嗯哼……别……别说了……“
方雨年听着肖盛言语刺激,身体下面受到肖盛轻挑的举止,只觉得承受不住,他都能感受到自己下面的小穴在听到这种话的时候,淫液流的更欢快,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被大片打湿了。
青年不堪言语羞辱,唇大张,流着春水欢迎的样子让肖盛稍去了一些怒火,他双手抓着方雨年大腿,腿心大敞的面对着他,然后慢条斯理地将穴吸进唇中。
“……呃啊……”
这的前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折磨人,方雨年绷紧了脚背,第一感受到穴被慢慢打开,迫不及待迎接男人舌头的感觉。
他能感受到男人每一个动作,又热又软的舌头一会儿挑逗阴蒂,一会儿钻进穴口浅浅摩擦,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腿间的男人乐此不疲,舌尖灵活的绕着挺立的阴蒂来回转,仿佛是用舌尖来记录这颗蒂珠的形状。
“……嗯……哼……哼嗯……嗯……”
方雨年被舔的身体越发虚软,尤其是他双腿被男人架起,垂在背上,稍微抬头,就能看到男人的寸头,看到肖盛张着大嘴,箍住他的阴穴,随着唇舌的吸吮挤压,肥软的阴唇会像被勒住一样显得凸起一块肉,更加淫荡。
“……嗯……啊呀……肖盛……肖盛……好舒服……嗯哼……好痒……咦呃……太会舔了……”
被肖盛H干了这么久,激情上头时,没少被教着说些淫荡话,方雨年已经学会在性事上说出自己的感受,信任肖盛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也在慢慢的渴求着这种快乐。
肖盛慢慢挑逗着越来越热的穴,到最后方雨年哀求着自己H干,才狠狠嘬吸两下,捧起肥满的雪臀,用大肉棒抵住后穴。
“……嗯啊……不……哦……不是这里……嗯啊啊……”
龟头钻进紧致的后穴,方雨年才反应过来,摇晃着翘臀阻止,却像配合一样将大肉棒吞吃下去。
偶尔穴在被男人H干的红肿不堪时,后穴才会被开发使用,虽然也能让他高潮快乐,可这不是他想要的。
“不是这里……是哪里?”
肖盛一边狠狠揉着臀肉,一边挺着胯,一下一下地往前顶,把方雨年撞得几乎思绪乱,刚刚想说什么都忘记了。
穴中流出失望的淫液,过长的前戏调情让方雨年早就迷糊了,他用手指指着自己的穴,撒娇道:“是……这里……”
青年水润的迷离的眼眸中噙着泪,长而直的秀眉微蹙,眼尾染上胭脂,白皙精致的面容看起来脆弱可怜。
肖盛嘴角微扬,狭长的眼眸透出得逞的笑意,望着方雨年越来越不自知的淫荡请求,他乐意至极。
“……嗯……嗯啊……哦……哦哦……哎……嗯……啊啊……”
方雨年双腿再环住男人腰身,腰下被垫了一个枕头,穴更加外露,后穴也更加轻松的箍紧大肉棒,淫液弥漫在两个穴口。
“嗯啊……嗯嗯……啊嗯……啊啊啊!……”
肖盛一边抽插着后穴,一边腾出手,伸出两指探入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内,不停地入,指腹抚过不平的褶皱,插到底后微微张开两指,拨动着肉壁,却不碰最酸痒的心。
“嗯啊……在一点……好痒……”
汁水泛滥的穴热的像要融化了一半,体内酸痒让肉壁收缩加快,方雨年配合着手指,不满地睁着水汽氤氲的水眸,神态妩媚迷离,指挥着肖盛,想让自己登顶高峰。
然而手指忽然抽了出去。
湿滑的春水潺潺不绝,穴收缴着想要挽留,粗长的手指却毫无留恋的离开,指尖抚摸着穴缝,勾画着翕张穴眼,嫣红的媚肉泛着晶莹的水光,穴在指尖艳丽绽开。
“真软。”肖盛肆意地划着穴,伸出手指展示上面粘腻的淫液,然后来到颤抖招摇的阴蒂上,轻轻拧动黄豆大小的蒂珠。
“呜呜……嗯呀……别拔出来……嗯意……”方雨年快要哭了,马上就要到达高潮的快感被打断,难受的让他心焦火燎。
“自己来。”
肖盛很冷酷,大肉棒在后穴持续顶弄,巨物将肠道撑展,连菊口撑的薄薄一层,绵长的快意涌了上来,可前方穴却饥渴的要命,可怜兮兮的吸缩空气。
“肖盛……肖盛……我想要你……”方雨年讨好的唤着男人,声音甜腻到让人发抖。
可肖盛抵抗住了青年的诱惑,抓着他的手向下身摸去,刚碰到穴,双双都被吓了一跳,玉手瑟缩了一下,穴忽的收缩。
“不……别这样……肖盛……嗯啊……”
方雨年还想哀求男人,想把手抽回去,可是肖盛的手劲不重,却让人无法挣脱,指尖被迫放在两片唇上,上下滑动,淫液很快布满葱根似的手指,充血的穴口越发空虚的收缩着。
“自己把手放进去。”
肖盛说着,一边把方雨年整个人对折起来,两个按在腿根,向两边扒开,中间的穴缝被强迫大开,露出了里面鲜艳红润的春水软肉。
“呜呜……”
方雨年脸上羞红一片,心内的酸痒冲击着他的羞耻心,手指慢慢地探入,刚进去半根,便不由自主的被穴嗦了进去,强烈的渴望从体内涌出。
“嗯啊……啊……嗯啊啊……噫嗯……”
玉手滑进粉红的穴,美人一边被H干,一边痴迷自慰的场景撩的人红了眼,后穴的大肉棒重重地一顶,早就被操热的肠道臣服的献出穴心,凸起的敏感迎接着硕大的龟头。
“……呀啊……啊啊……呃……嗯啊……好爽……哦……嗯哦……好舒服……嗯啊……不要停……”
方雨年不知羞耻的伸直手臂,手臂使劲往下伸着,伸到不能在伸的地步,穴也配合着吞吃手指,雪臀不停地摇晃扭动,吸嗦着大肉棒不放。
肖盛爱极了他这副淫荡到不能自已的媚态,像是只能让自己描绘塑造的,只对自己绽放他的美丽,顾念着小腹里的孩子,即使在后穴里,他也没有太过冲击狠插,反而是摆动着臀部,摩擦着G点不放。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方雨年左右摇摆着头,双腿已经不用肖盛扶着,自动像两边大开,小腿肚直打颤,脚背伸直,脚趾卷缩起来,没一会儿,两个肉穴传来的快感,就让他到达高潮。
穴绞紧手指痉挛,喷泄大量透明的蜜液,后穴的敏感被持续不断的刺激,激越快感从小腹炸开,方雨年淫叫着,臀肉像被电击一般紧缩,整个人僵硬了好几秒,随后放松下来,穴后穴一起到达高潮,控制不住的抽搐着。
肖盛闭着眼,享受着后穴里高潮时的紧缩。
“自己手指的滋味怎么样?”肖盛声音低哑。
方雨年如梦初醒,反应过来竟然当着男人的面自慰!
羞耻至极的险些哭了出来,他已经这么淫荡了么?
“想让我狠狠H干,把孩子流掉是么。”
头顶上传来温柔话语,让方雨年浑身一僵。
他发现了!
卧室里安静好几秒,方雨年才不自然的遮掩道:“你在说什么。”
青年声音沙哑,好像受到了冤枉委屈。
肖盛笑:“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他拍了一下方雨年屁股,就这插入的姿势将青年整个人转了过去,突然改变的姿势让方雨年缩手不及惊呼,后穴更是紧张的收缩。
肖盛将方雨年搂到怀里,后穴含着肉棒坐下,原本整根没入的茎身刺入的更了,穴口的褶皱一张一合,夹的男人舒爽至极。
“嗯啊……别……哦……”
男人发狠地向上顶了两下,粗大的性器插入整个肠道里,两颗大囊袋啪啪啪的拍打臀肉,方雨年脸上一阵不自然的扭曲,顶到的大肉棒压住穴心凸起,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再迎来了快感。
“宝贝儿,如果孩子不想要,咱们就去正规医院流产,犯不着伤害自己的身体,好么。”肖盛温柔地亲吻方雨年后颈雪背。
方雨年心中一颤,他不知道是因为肖盛的话语意思,还是男人温柔的语气能融化他。
心中说不出的情绪让眼眶再泛红。
“雨年,孩子不重要,我只是喜欢你,喜欢跟你有关的东西。”肖盛搂着方雨年发颤的身躯,轻吻着脖颈耳垂。
“在我这里,你可以毫无顾忌的诉说你的要求,你想什么,不想什么。“
”只有一条,不能离开我。”
肖盛将方雨年垂下的脸颊扳过来,雪白的脸颊上出现两道清泉。
“你想打胎么?”男人轻轻舔去泪珠,怜惜包容地目光望着方雨年。
坐在男人怀里,后穴含着男人肉棒,身体刚刚经历高潮,又听到男人温柔的话语,完全不像平时强迫他的样子。
喜欢……
回忆浮现在脑海,肖盛除了在性事上比较强势,其他时候,基本上在做什么之前先问他一遍。
他好像真的没有在生活上强迫过自己……?
方雨年眼神迷茫,跟肖盛对视。
后穴的肉棒一点一点,缓慢的抽插,酥酥麻麻的快感再涌上心头,他启唇轻喘,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等到高潮再来临,后穴夹着肉棒吸出精液,方雨年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想回家。”

方雨年回家(剧情)

他真的回家了。
临近傍晚,夏日白昼时长,太阳也不见散去,方雨年在一栋老旧的楼房前踌躇不前,他迷茫的望着眼前熟悉的景象,楼头前聚集打牌的大爷们,树下是摇着蒲扇聊天的阿姨们。
耳边是耳熟能详的喇叭要喝声,他家在小区里最尽头的一栋楼,挨着小区后门,门很小,只能供人行走穿过,穿过去就是一条小街,里面全是菜肉摊子,各种水果。
“怎么不走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几单元几层啊。”肖盛拎着一堆东西准备上门,点心礼品和水果虾鱼。
全是怀孕的人能吃的。
“我……我们走吧。”方雨年脚下徘徊,生出近乡情怯的彷徨来,在距离单元楼不远站住,像在地上生了桩,腿沉的要命,怎么也迈不开腿。
“已经到家了,不上去看看么?”肖盛也不催,只是走到他身边,低头温柔问。
青年头发是刚刚修剪的,几缕发帘垂在眉上,一点点柔软的黑,衬得皮肤越发白得清透,好像冰雪雕成,只是眼神游移,神色略微憔悴,以及单薄的身形,显得脆弱又无助,像是一朵被风雨催折后的幽兰。
“雨年?”旁边传来一道不确定的声音。
方雨年紧张的差点蹦起来,随后跟肖盛一起看过去。
“哟,真的是你啊,我刚看了半天,还不确定呢,你怎么突然回来啦……”
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拎着刚买好的菜从小区后门过来,那妇人满脸热情,语气熟稔的程度,叫人一听就知道是邻居。
“林姨好,我刚刚回来。”方雨年生硬地打招呼,他忽然想到肖盛在身边。
“回来看看也好啊,跟你妈聊天的时候,她总是念叨你,担心你在外面吃不好穿不好的,看你现在都瘦了……哎,这人是你的朋友么?”林姨笑呵呵唠叨,然后发现方雨年身边站着一个 陌生人,拎着东西一副很熟的模样。
让她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奇怪,朋友上门带这么多的东西?
难不成方雨年升职了,这人是他的下属?司机?
林姨还记得方雨年是在大城市里的电台工作,虽然工资不算很高,但是在她们眼里是一个十分体面的好工作。
不过这个男人真高啊,看着不太好接近,林姨被肖盛的气势吓到,减少了跟方雨年唠叨家常的心思。
“嗯……”方雨年不知道怎么说肖盛的身份,含糊的应付过去,他万万没想到肖盛是同意了让他回家。
可他还跟着一起回来了!
方雨年极度不愿意让家人见到肖盛,知道他身上发生的事情。
“哎,圆圆,看看这是谁?”林姨眼尖地瞥见一个拎着一袋白馒头,从小区后门走来,低头看手机走路的小姑娘。
那个叫圆圆的小姑娘迷茫地抬起头,随后惊讶:“哥!?”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肖盛,是雨年在B市朋友,目前因为工作原因我俩住在一起。”肖盛笑着跟方爸方妈打招呼。
“哎,一起来的带这么多东西干啥,快坐下快坐下,喝点水。”方妈热情地端来水杯。
“怎么也不跟家里打个电话,突然间的,家里什么都没准备,连个菜也没有。”方妈叨叨,晚饭是中午的剩菜,熬粥,多炒个鸡蛋,方雨年忽然间的回家,的确有点措手不及。
现在都7点多了,再去买也来不及做呀。
方爸,方小妹,方小弟都做在沙发上,方爸关心问询雨年工作情况,两个小孩好奇地看着肖盛。
肖盛:“阿姨,不用那么麻烦,我带了一些B市的熟食特产,有熏肉火腿,腌牛肉,糖心馒头,晚上吃这些吧,不过要劳烦阿姨多做点汤了。”
方妈见肖盛不见外的样子,笑眯了眼,上了年纪的就喜欢这样大大方方的年轻人。
“哇,好漂亮的馒头!这还是馒头吗?”方小妹惊呼,馒头做成开的样子,还有各种颜色,粉的,黄的,绿的,紫的,摆在一块非常好看,让人不忍心吃。
“好大的火腿!”方小弟惊呆了,他只吃过超市里买的火腿,最粗也就跟香肠一样,哪里像肖盛带来的,一整根大猪腿!
“呵!”方爸看见了,也是一声惊呼,不问方雨年生活情况了:“这是金华火腿?”
“是B市自产的,没有金华火腿有名。“肖盛笑着解释。
方雨年家因为大根火腿热闹起来,尤其两个小孩子,眼睛都冒光,一起望着方妈。
晚上想吃这个!
方雨年松了口气,他被方爸问的一身冷汗,去年在A市辞职工作,B市一直生活在肖盛家,他完全编不出来自己的生活情况,说是在B市的工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方妈有点愁,她也是第一弄这种大腿,要怎么切?
”我来吧。”肖盛走进厨房。
“这哪行,你们一路回来都累了,先去休息会儿。”方妈不好意思,哪有让第一上门的客人亲手做饭的。
“我就把火腿切切,当时回来的急,买了就直接带回来了,没有让人给切好,这里面有骨头,切的时候挺费劲的。”肖盛接过方妈手里的菜刀。
提着大猪腿上门就是要拉关系的,就算不用自己动手,那也得问一下怎么做,话题自然会有。
“哎,好……”方妈搓着手,看着肖盛切肉,一时间之间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其实挺想问问自己儿子的近况的,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头。
邦!邦!邦!
高大的男人拿着菜刀一下一下的剔猪腿,方妈看着雨年朋友熟练的动作,一副‘随口瞎问’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看你切菜很熟练呢。”
肖盛一边切一边回答:“自己住嘛,我也不愿意吃外卖,饭菜都是自己做的,雨年也爱吃火腿,做的数就多些。”
有了话题,就不怕没得聊,方妈一下子放松起来:“外卖肯定不如自己做的好,而且不健康,雨年是什么时候跟你一起住的啊,你俩在一个公司上班吗?”
肖盛:“他来到B市就跟我住一起来,我俩的工作有联系,我是做自媒体的……”
两人在厨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一会儿就熟络起来,方妈看着眼前的大小伙子更亲近了。
“雨年没有带朋友回过家的,你还第一个,之前上学的时候都很少跟同学来往……”
话题一打开,方妈爱叨叨的习惯又回来了,一开始看着肖盛挺吓人,主要是身高肤黑,看着有压迫感。
结果是这么一个会做饭会闲聊,跟自己儿子一起住,会照顾人的小伙子。
方妈觉得自己儿子在外有这样的朋友挺放心的。
“雨年在家都不怎么爱吭声,肖盛你在外的时候多帮帮他,也不知道他A市的女朋友怎么 就跟突然分手了,是不是觉得他太闷了……”
方雨年的情况方妈怎么会不知道,她担心是因为知道了儿子身体情况,女方才不同意。
肖盛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关于方雨年在家的生活。
随后还帮方雨年解围:“这个我知道点,是女方的父亲不同意,想跟能帮助家里生意的人结亲……”
方妈一听,说话顿住。
“雨年现在也挺好的,起码工作这边老板挺赏识他,工资也不少,可以重新找人恋爱嘛……”肖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忽悠方妈。
方妈叹了一口气:“那样好的姑娘,也不是我们这种小家庭能攀上的……”
肖盛放下菜刀:“阿姨,火腿切好了,你坐上热水吧,我把虾洗一洗,煮熟调料就能吃了,两人一起还快。”
火腿是送礼敲开话题,虾才是主要给方雨年吃的。
方妈瞅了一眼整整齐齐的肉片,连声应和:“好的,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啊,下别买了。”
一时间,方妈也忘记让客人出去,手脚麻利的煮水,熬粥,两个锅一起做。
等洗干净虾仁,肖盛又熟练的端起碗调料:“阿姨,雨年不能吃辣,叔叔跟你喜欢吃辣么?我多调一份。”
方妈:“我也不能吃,他爸倒是能吃两口,肖盛你也不用这么麻烦,调不辣的就行。”
肖盛:“不麻烦,调料快。”
方妈觉得自己儿子交的这个朋友真棒!

肖盛很快弄清楚了雨年在家里情况,他是方妈第一个孩子,再婚后,方妈又跟现在的方爸生了一对龙凤胎,方爸是个话不多的工人,继父继子之间也挺和气。
方雨年长相随了方妈,秀丽的眉眼跟方妈如出一辙,如今上了年纪依旧能看出端庄美感,想来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大美人。
才会让方爸心心念念,从未婚一直到离婚,都在追求她。
而方妈第一任离婚的情况,看方妈叹气的样子,肖盛猜测跟雨年的身体有点关系。
晚饭,方家撑起大桌子,两个小孩头一不用叫,迫不及待坐在桌子边,等待开饭。
“叔叔,阿姨,尝尝火腿怎么样。”肖盛坐在方雨年身边,笑着招呼。
“挺好吃的。”方妈点点头。
“筋道。”方爸咬了一口,品尝道。
两小孩眼巴巴的等着。
“吃吧,都吃吧。”方妈给他俩一人夹了一块肉片,等给雨年这里,看到肖盛夹了虾放进儿子碗里。
方妈一愣,心里觉得有点奇怪。
方爸拿出珍藏的酒水:“来,肖盛跟雨年都喝点。”
肖盛:“不了,不了,开车来的,一会儿还得走,雨年也不能喝,加班闹的肠胃出问题,医生给开的药,吃药期间不能喝酒吃辣。”
方雨年忽然觉得很轻松,有肖盛在,他不用想出什么理由来应付家里人的询问。
方爸:“走?这么晚了,还去哪?”
肖盛:“去酒店住一晚,明天去公司跟人谈合作。”
方爸方妈不懂自媒体的运营,听到肖盛说视频什么的,还以为要去人家公司里面对面谈合作广告。
方爸:“去酒店干什么,乱钱,不是就在这里呆两天吗,住家里吧,雨年的屋子一直留着。”
方雨年身体一震,惊讶地望着方爸。
方妈使劲儿给方爸使眼色。
肖盛:“不太好吧,我明天去公司要起早,怕打扰你们。”
方爸:“没啥不好的,你俩在B市不也一起住吗。”
方圆圆咬了一口抹茶馒头插嘴道:“就是就是,哥哥的屋子我俩都没有住,一直空着,肖盛哥哥住两天也没事。”
她对这个拿来好多漂亮馒头的哥哥心生好感。
方天天咬着火腿满嘴流油,赞同姐姐:“住两天也热闹,大哥的屋子妈妈不让我俩睡,空着也没人气。”
说到这个方天天有点小怨气,他跟姐姐都升初中了,还是住一个屋子,只是用薄板隔开。
小房间憋屈的不行,夏天又热,开着空调睡,姐姐是女孩子又受不了。
大哥外地上班长年不回来,还以为会跟姐姐一人一个屋子分开睡,谁知道父母都不同意!
方天天早就眼馋大哥的屋子了,家里三室一厅两卫一厨,只有方雨年的屋子里是带厕所的,还有一个厕所跟客厅连着。
要是单独住在方雨年的屋子,空调有了,卫生间有了,不用排队洗澡,不知道有多爽!
晚上几点睡觉爸妈都不知道。
而且大哥偶尔回来一趟跟着他一个屋子睡怎么啦?
总比他跟姐姐一个屋子睡方便吧!
方雨年脸色僵硬,肖盛在桌下握住他的手。
肖盛:“好,那就多打扰一天。”

方家父母夜话,在隔壁屋子H干方雨年至高潮

“孩他爸,你怎么能让肖盛跟雨年睡一个屋子呢,万一被发现……”
夜晚1点,方妈躺在床上跟方爸咬耳朵。
她是承认肖盛这孩子不错,是雨年的好朋友,可万一知道雨年的身体,鄙视雨年怎么办?
自己儿子好不容易交到一个朋友,还能带回家来,说明是很上心的。
“你真以为他俩是朋友啊,肖盛估计早知道雨年的身体情况了。”
方爸闭着眼,准备睡觉前安慰方妈。
“什么!”方妈一骨碌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看方爸。
“哎……大晚上的你激动什么,肖盛看雨年的黏糊眼神,就不是正常朋友的样子。”方爸无奈地睁开眼,看着旁边不睡觉的老婆。
“不是正常朋友,那是什么朋友!”方妈顿时激动,声音都大了少许。
“小声点,雨年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吧,没看今晚两人吃饭地亲密样子,怕是早就在一起了。”方爸也经历过追求方妈的甜蜜时期,对热恋时的情况十分明白,藏不住的热情,随时随地都想黏糊在一起。
肖盛看方雨年的眼神,跟胶水一样粘在方雨年身上,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经过方爸这么一提醒,方妈回忆起肖盛说给雨年爱吃什么,还有吃饭时给雨年夹菜的小动作,越想越不对劲。
就像方爸说的,两人相不像朋友,更像情侣!
“肖盛可是一个男的啊!”方妈回神,忍不住的惊呼。
“雨年的身体……肖盛没准是能接受的……”因为方雨年不是自己亲儿子,加上双性人体质,方爸对待方雨年总是客客气气的,该负的责任他也承担,但方雨年找个什么对象他就很少管了。
不管是之前的富家女,还是现在的肖盛,在方爸看来,继子的身体这么奇怪,可男可女的,找个男人挡挡也能接受。
方妈沉默不语。
方爸劝慰:“男朋友就男朋友,雨年又不爱说话,性子沉闷,吃饭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有肖盛这样大方自信的人长时间在一起,没准能传染到他。”
总体来说,方爸关心雨年,除了雨年的确是一个好孩子,主要是因为方妈,在方妈心里,大儿子怪异的身体就是一根刺,想起来就刺得睡不好觉。
去年方雨年在电话里简单说了分手,方妈也没敢细问,只是后面一个月在床上辗转难眠,人都瘦了好几斤。
方爸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现在方雨年好不容易往家里领个人,虽然是个男人,但仔细想想,在接受方雨年身体的情况下,一个男人不是坏事。
而且方爸想的是,没准是之前的女朋友知道了方雨年的身体情况,才分的手,转而跟男人在一起。
方妈心里越想越难受,抹了把眼泪道:“雨年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当年那个杀千刀的就因为这个事嫌弃我们娘俩,还抛弃雨年……呜呜……”
方爸连连安慰:“幸好你跟雨年都离开他了,要不然,雨年跟生父在一起生活,性子还不知道得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当初还说是你身体有问题才把雨年生成这样的,现在看看圆圆天天,是多么健康的孩子,都是他倒打一耙,他才是身体有问题却不敢说,怪到你身上了。”
小城市思想保守,方妈第一嫁的人,在方雨年出生后直喊怪物,说是方妈晦气,给家里生下这样的孩子,还要扔掉!
也幸好方妈舍不得方雨年,而且见到男人这幅面孔,月子里婆家也是各种磋磨,狠下心离婚,一个人带着方雨年艰难生活。
后来在方爸锲而不舍的几年追求下,才又慢慢打开心扉,重新相信男人。
但是这段经历,是方妈心上永远的伤。
这边方爸在安慰方妈。
那边肖盛抱着方雨年不放。

“……唔嗯……放手……肖盛……呜呜……”
黑夜里,房内的灰暗,只有窗外蓝悬挂的清冷月色,增添了几分朦胧光线。
肖盛把方雨年压在床上,身上衣服凌乱,柔软的唇瓣被强势的吸吮,青年被迫张开嘴,大舌头勾缠住小香舌不放。
湿热的舌头霸道地在口腔中乱窜,舌尖挑拨方雨年的香舌内侧,这一动作瞬间刺激到了青年的神经,腰身开始变得酸软。
方雨年呜咽出声,着急地伸手抵在男人宽厚的肩膀,被男人分开的双腿打着颤,不住在床单上磨蹭。
空调的寒凉无法降低两人的火热激情,床上二人身躯交缠,男人用滚烫的身体烧灼青年,老旧的双人床榻受不了这样的热情,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手掌隔着体恤握住细腰,明明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但掌心下的腰却依旧细的不可思议。
肖盛克制不住自己强烈的欲望,本身已经因为怀孕而少碰宝贝,现在到了方雨年自小长大的家里,空间充斥着方雨年的气息,想要青年彻底属于自己的霸道占有欲再也按耐不住。
只要想到在这张,以往只有方雨年一个人睡觉的床榻,沾染上自己的气味,肖盛就兴奋不已,尤其怀中宝贝惊吓的眼睛水润润的,像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只会让他欲火焚身,而青年小声哀求的挣扎,是增添两人情趣的养料。
握着细腰的大手不客气的往下挪,顺着休闲运动裤钻进去,揉捏起饱满丰盈的臀肉,不顾方雨年的挣扎,用自己硬挺的火热隔着一层布顶住柔软的小穴。
“……唔唔……不……肖盛……嗯唔……别在这里……嗯……求你……唔唔……别……嗯唔……”
方雨年着急难堪,肖盛火热强势的欲望让人心惊,他怕肖盛真的不分场合,在家里就H干他,急的想阻止,但自己的舌头一直被肖盛纠缠,色情又刺激的亲吻几乎让他喘不过气,熟悉的酥麻感涌上,越是着急,身体就越酥软。
唇齿交缠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粗重又急促的喘息提升房间温度,肖盛略微抬头,借着月色扫过青年水润又茫然的双眸,沁入春水的眸子像是洒在湖面的月光,粼粼颤动的让人心海荡漾。
肖盛顺着脖颈往下亲,毫不费力的将被吻到发晕的方雨年抱在怀里,无视青年微弱的挣扎,脱掉体恤,扒掉裤子,两人赤裸相见。
“……嗯……别……”
方雨年不受控制地嘤咛一声,肖盛专门在敏感刺激,一口含住挺立的乳珠不放,另一只手顺着肌肤,滑到下面腿根抚摸,狂热的欲望在缺少滋润的体内叫响,身体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他想推开男人,却更像欲拒欢迎的勾引。
玉茎已经全然硬挺,男人手指上下滑动挑拨着丰韵鼓凸的穴,湿热的触感令手指畅通无阻,一年的时间,青年的身体习惯了每天被填饱,而现在因为怀孕被迫节欲,小穴只要稍微被撩拨就会饥渴的张开唇,希望有东西进入,填满柔嫩的肉壁。
方雨年雪白赤裸的双腿,无力分开在男人身侧,欲火难耐地用光洁的脚跟摩擦床单,仿佛都能擦出火星;阴影一晃,男人微微起身,裸露出胸前红润的乳尖,嫩如樱桃一般,被吸允的水盈盈的,翘然挺立。
纤细滑嫩的腰线被滚烫的大手握着,肖盛的视线十分热烈,彷佛能在他身上点火,硕大的龟头紧贴摩擦着湿软地唇,刺激的青年身姿颤栗,细长的十指按在男人结实强健的胸肌上,方雨年无奈地闭上了眼。
他知道,已经无法阻止肖盛了。
“嗯唔……”
怕被隔壁屋睡觉的弟弟妹妹和父母发现,方雨年咬紧下唇,从鼻腔哼出荡人心魄的呻吟,火热的大龟头在穴软肉滑动间,突然往泥泞的穴口一顶,粗壮硕长的大肉棒直接没入了紧窄湿润的穴。
“……哼嗯……哼……嗯……”
方雨年双手猛地搂紧不住亲吻自己脸颊的男人,长腿不停地踢蹬摩擦男人的腰胯和大腿,下身发出一阵搅动水声的淫靡之音,生生受着从心窜起的酥麻快感,还没被摩擦两下,穴就小小的高潮一番,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一时间茫然无措。
“呵呵呵……”肖盛低笑出声,咬着圆润的耳垂道:“看来宝贝儿也很想我。”
肖盛顾及方雨年身体,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高潮时继续死顶,反而温柔地让方雨年像享受一回,肉棒抵在心,享受着被紧紧包围的滑腻温暖,肉壁因高潮不断收缩着,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又麻又酥。
好舒服……
方雨年从迷茫中回神,感受到肖盛在自己身上缓慢的抚摸亲吻,穴里的肉棒也只是小幅度的抽动,龟头摩擦着心软肉,让高潮以一种十分温柔地方式延长,让人从骨头里酥软。
他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像个火炉,钻进自己体内的肉棒滚烫粗大,宛若坚硬的烙铁,却将自己烫的舒舒服服的。
“……肖盛……你快一点……他们都睡了……”方雨年难为情地小声说道,男人了解他,他又何尝不了解肖盛。
以体内肉棒现在的火热程度,肖盛不在自己身上发泄一回,是不会罢休的。
说完,他羞涩地闭上了眼扭过头。
方雨年这一句话,像点燃了火药桶,青年含羞带怯的表情更是令他把持不住,肉棒不等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迫不及待抽动起来,龟头咬着心软肉不放,只想将这口诱人的穴捣软,捣烂。
“……嗯哼……嗯……哼哼……嗯唔……唔嗯……哼……”
床榻嗝吱嗝吱响,声音越来越大,黑暗的屋内,两个人在床上紧紧交缠,雪白修长的双腿狠狠夹住男人的雄腰,仿佛在试图阻止男人的抽动,又像不让男人离开,鼓励着他的侵犯。
大肉棒抽出穴口,又顶到心,男人动作越发激烈,肉棒也越来越热。
“肖盛……轻点……嗯哦……会吵醒……嗯……嗯啊……小心孩子……哦哦……太快了……”方雨年娇不承欢,哀哀地低诉着。
肖盛听到孩子,略微停了停。
酥麻酸痒的快感袭来,方雨年忍着快感,赶紧道:“肖盛,抱我起来,床……床的声音太大了。”
肖盛早就听见床要散架了的声音,可方雨年害怕又紧张,反而到是让小穴里的肉壁越发紧致,收缩包裹着他好舒服。
但宝贝儿第一娇声软语的相求,让他抱着换姿势,这个诱惑男人也拒绝不了,于是肖盛抱着方雨年下床。
“哦……!!”
方雨年没有想到肖盛会以插入的姿势,直接把他抱起来下床,火热的大肉棒在穴内直冲到底,刺激的方雨年无法控制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叫的男人欲望更胜。
高大伟岸的古铜色男人怀里抱着纤细修长的雪白青年,男人在黑暗的屋内走动,青年娇喘着,配合着搂住男人的脖子,白皙的身体沁满薄汗,染上情欲的潮红,像一个在月夜出现的妖精,专门吸取年轻壮汉的精气存活。

方雨年秀美水润的眼眸迷离,精致的瓣唇吐出鼓励的呻吟,修长的双腿缠着男人雄腰,雪白的臀肉被男人抓住揉捏,股间的嫣红穴吞吐着狰狞的肉棒不放。
没一会儿,淫液就打湿了男人的阴毛,滴落在地板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卫生间的灯开了。

因为是屋内的卫生间,所以是长条状的,入口的水池,马桶,洒,依排列,但宽度只能让一个人通往。
“嗯……唔嗯……嗯哼……嗯…嗯………”
方雨年后背紧贴着滑润的瓷砖,正值炎夏,瓷砖也没有冰凉的感觉,他和男人唇舌交缠,所有的呻吟都堵在了两人唇间,肖盛在细窄的小空间里,更显得山一样高大强壮,连光都挡住了,只能让人感受他的存在。
肖盛抓着方雨年纤腰,小腹跟腿根之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胯下快速的抽动,但还是留了一丝注意在腹部,龟头只是蹭到心软肉,不想以往那样使劲钻磨,但即使是这样,也H干的方雨年神智模糊,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
汗水交融,情欲升腾,方雨年身前的玉茎颤巍巍甩着,被男人的腹部撞击着,已经射了好几,很久没有被滋润的身体,这一爽快的吃到饱,在男人死死抱着他,恨不得要把他揉进身体里怀抱中,被内射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再一跟着高潮淫叫起来。
彩蛋:

第二天一大早,肖盛在厨房里有动静,方爸方妈起身梳洗的时候,又把方雨年禁锢在火热的胸膛里啃吻,肉棒插在湿润的穴里搅动,大手揉着青年挺翘白嫩的屁股,狠命的往自己胯下按着,将昨晚疲累熟睡的青年操醒。

“……嗯……喔哦……嗯……唔嗯……哼……”
听着门外方爸方妈的说话声,穴吓得紧紧吸住肉棒不放,方雨年不敢出声地哀求肖盛,眼尾一片湿红,刚刚清醒的身体酥软无力,任由男人用肉棒入,沉稳有力的鞭挞敏感柔软心,头颅在胸膛乱蹭,含住肿胀的乳尖不放。
直到最后一记顶,男人牙齿轻轻咬嗦着方雨年挺翘的乳尖,心突地紧缩,吸住男人粗硕的龟头不放,龟头马眼顶着心软肉研磨,两人才在方爸吃完早饭,出门上班的关门声中,齐齐到达高潮,浓热的精液射进湿软地穴,又溢出嫣红的穴口……
“肖盛,这么早就出去呀,阿姨做了早饭,吃点再走吧。”
“来不及了,我睡过了,得赶着点去,昨天路上太累,雨年还在休息,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方雨年迷迷糊糊地听着卧室外肖盛忽悠方妈,眼皮越来越沉,昨晚不知道几的高潮,加上今天早晨被肖盛又弄丢了一,身体乏的厉害,加上肖盛刚刚抱着自己一起清洗,还做了放松按摩,方雨年连关门声都没有听到就沉沉睡去。
方妈来过屋内一,想要叫醒儿子,毕竟朋友出门都不送,也太没规矩,可是在她准备叫醒儿子时,看到了儿子雪白胸膛前的吻痕,顿时沉默了。
屋内残留腥味,过来人的方妈自然知道是什么味道,她张口想说什么,又看到儿子沉睡的脸,然后悄悄地关上了门,只留青年一个人在卧室内呼呼大睡

方家知道方雨年怀孕(剧情)

方雨年是被热醒的,午后阳光太足,开了一夜的老空调被方妈关上,打开窗户透气。
即使是这样,他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午饭都被他睡过了。
他心底纳闷,怎么没有人叫他?
尤其是母亲早起习惯了,进屋来打扫的时候最看不得人睡懒觉。
肖盛也不在家,方雨年心底莫名慌乱。
早晨被清洗过的身体又是汗粘粘的,燥的人难受,方雨年忽然响起在肖盛家的时候,别墅是中央空调,自动调温,2小时全开,入夏以来,几乎没有感觉到炎热。
简单冲洗后,方雨年来到客厅,只有方妈在看电视。
“圆圆天天呢?”方雨年随口问了一句。
“跟同学们相约看电影去了,肖盛中午也没有回来,你吃点什么?火腿还有剩的,中午吃的拌面。”方妈的视线从电视转移到儿子身上。
被母亲的视线看得心慌,方雨年沉默了一下道:“也不是很饿,有什么就吃什么吧。”
一碗火腿麻酱蒜汁配黄瓜的面端了上来。
麻酱的味有点重,方雨年勉强吃了两口,借着去倒水的功夫掩盖住想吐的欲望。
他以前挺爱吃麻酱的,觉得很香,但是自从怀孕,很多口味都变了。
昨晚的晚饭他没有很难受,是因为肖盛调的虾仁蘸料放很多醋,以及两道素菜也是醋溜白菜和醋溜土豆丝,才让方雨年吃的舒服。
而火腿香浓油大,两道酸溜溜的素菜正好解腻,家里人也吃的很香。
“怎么不吃啊?”方妈见方雨年有一口没一口的,几乎是一根一根吃,纳闷道。
“刚睡醒,没啥胃口。”方雨年喝了一口水,抵住干呕的欲望。
他也没有说开空调,方妈受不了空调的低温,早年的操劳让方妈受不了一点寒凉,加上上了年纪,电风扇都少开了。
“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麻酱,有时候我忙的顾不上做饭,你就自己蒸了米饭,拌着点酱油和麻酱吃,吃完就去上学……”方妈盯着大儿子精致白皙的侧脸,回忆起往事。
“上小学的时候你从来都没有让我操过心,每开家长会老师都夸你,家务也是能帮就帮,写完作业就扫地擦地,每我晚上回家,地面都是干干净净的……”
“妈,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小时候你不是也忙嘛。”方雨年好奇地扭过头,笑着看自己亲妈,他也很久没有跟母亲唠家常了。
印象中,整个小学生涯,母亲都是早出晚归,两人在睡觉前才见到一面,而周末放假,方雨年会去方妈的熟食摊上帮忙收钱和打包。
炒菜只能在姥姥家吃到,方妈做的菜,一般都是根据菜市场晚上还有什么菜,买回来熬汤或凉拌,让第二天的小方雨年自己吃。
“是啊,周围人都夸你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乖的孩子经常会带着伤回来,有时候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我那时候还以为是小男孩调皮,玩的时候没注意磕碰到的……”
方妈说着,眼里噙着泪。
方雨年也沉默了,小学的时候因为单亲家庭,加上老师关照,总有一些顽劣的孩子看他不顺眼。
嘲笑他没爸爸是家常便饭,还有嘲笑他身体有问题是怪物的,虽然小孩子具体不知道他的身体异常在哪里,但是离婚后生父那边看他怪异的眼光,以及骂他不男不女的东西,让好事者传到学校,传到这些小孩子的耳朵里。
打一个小怪物也是小孩子耀武扬威的手段。
方雨年是经历过校园霸凌的。
幸好遇到的老师都不错,加上学习好,老师都会护着点,批评那些顽劣的孩子。
方雨年还记得,他学习好不是因为自己想学好,是因为只有学习好才会让老师看到自己,护着自己,少受点被打的罪,也会让一直忙碌的方妈,在家长会上被夸的时候脸上放光。
他把别的小孩子用来玩的时间都拿来学习,背书,导致自己也没有一个特别交好的小朋友,同学从来都不带到家里玩,也不去其他同学家里玩。
这种情况一直到方妈重新嫁人,跟着继父生活后才好转。
生父的姓他不想提,他一直跟着母亲姓方,方爸跟方妈是同一个村出来的,恰好也姓方而已。
只不过被嘲笑久了,即使考上学习气氛浓厚的重点初中,方雨年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而少跟人交流,导致整个上学期间,几乎都是独来独往,而小城市又不大,即使换了学校也有风言风语。
直到考上外地大学,才有了两三个一起玩乐的朋友。
在弟弟妹妹出生后,方雨年是跟方妈说过,不想回到小城市里的,他并不觉得家乡哪里好,不过他用的理由是大城市的机遇更多,所以想扎根买房子。
在大城市落户,父母都能理解。
“你一项都不让我担心,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我听到你被打的时候还不相信,怎么会有人欺负这么乖巧的孩子……”方妈说着,伸手抚上儿子的脸颊。
“妈,那都过去了,现在我挺好的。”方雨年蹭蹭方妈粗糙的手掌,长年累月的干活,手中的一层厚茧。
眼见母亲眼红落泪,方雨年赶紧抽出纸巾,擦过方妈眼角的鱼尾纹,心疼道:“妈,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是爸对你不好了么?你俩吵架了么?”
方雨年是感激继父的,在母子两人困难的时候一直在出手帮忙,还帮他挡了很多来自小同学的嘲笑。
但怎么也没有亲妈重要。
方妈摇摇头,只是握住儿子的手问:“你跟那个叫夏雪儿的姑娘是怎么回事儿?她是知道了你的身体才分手的吗?”
“妈也看了,现在这种问题是能做手术的。”
方雨年愣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母亲会问起夏雪儿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一年了。
“没有,她不知道,我们……我们只是不合适。”方雨年摇摇头,不想多太多。
“不合适……那……你跟肖盛合适么?”方妈紧盯着儿子,见方雨年忽然变了脸色, 心也跟着提起来。
“妈,你怎么会……把我跟肖盛想到一起?”方雨年脸色难看,他忽然想到是肖盛说了什么。
“早晨我去了你的屋子,妈也是过来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方妈依旧紧盯着方雨年,不放过一丝表情变化。
“妈……”方雨年话语一顿,方妈略显苍老的容颜映入眼帘,发根已经开始白,松垂的眼角不复早年的精神,鱼尾纹在不笑得时候也有淡淡痕迹。
年轻时的过度劳累,加上高龄生产,让方妈看着比同龄人要憔悴一些。
说话声音都没有楼下林姨那样热情有力。
“你跟肖盛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呢?他对你好么?”方妈更想问儿子是怎么喜欢上男人的,但又觉得这里面问的太详细也不好,万一儿子是被女孩伤了心呢。
“妈,肖盛……他对我挺好的,我已经见过他的父母了。”摩擦的母亲粗糙的手指,想起母亲在知道自己上学被欺负时,夜晚在客厅中自己一个人坐着独自流泪的样子,方雨年说的无比冷静。
冷静到他自己都相信了。
“真的?”方妈不确定地问:“肖盛,他们家里也同意了?”
“真的,他家也知道我们俩在一起。”方雨年说的很肯定,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灵魂抽离了躯壳。
“那就好,那就好,面都快要干了,你快点吃吧。”方妈放下心,只要在对方父母面前过了明路,肖盛也对自己儿子好,她心底也不求什么了。
虽然还是有点遗憾不能看到孙子。
方雨年很听话地吃面,机械式地吃了两口,连味都没有尝出来,快速涌上的恶心感,让他忍不住冲到洗手间。
“呕……”
方妈一愣,望着儿子以前爱吃的麻酱拌面,想到肖盛说的儿子加班熬夜弄坏了肠胃,正在吃药,忙对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方雨年道,
“是不是肠胃难受了,你刚睡醒,医生的药吃了么?”
“妈,我没事,我只是怀孕了。”方雨年听见自己的躯壳一字一顿地说道。

肖盛是接到电话回到方家的,他在外面跑了一身汗,已经打算找个酒店住了。
等他一进门,就感受到了方家气氛不对。
两个小孩已经被赶出家外玩耍,客厅中,只有方爸方妈方雨年三人。
方爸方妈正襟危坐一脸严肃,方雨年一脸平静,但肖盛一眼就看出宝贝儿的情绪不太对。
“咳,肖盛回来了,外面挺热的,先来喝点水。”方爸打破沉默。
“叔叔阿姨,什么事儿啊?”肖盛大马金刀地坐下,他的确渴了,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没什么,想问问你,你来这边工作几天啊。”方爸还想客气客气。
“没几天,办好手续就随时可以走。”肖盛含糊道。
“肖盛,你来这边真是有工作吗。”方妈嫌方爸嗦,没忍住试探道。
肖盛一听就知道方家应该知道点什么,他望了望不发一语方雨年道:“不是,我看房子去了。”
“房子?”方爸疑惑,方妈也惊讶,方雨年同样诧异地看过来。
见方雨年终于有了反应,肖盛知道没说错,于是直接道:“找个附近的房子,以后雨年回来看看也方便。”
这一下是直接挑明了,方爸方妈对视一眼,气氛顿时轻松许多。
“肖盛,你跟雨年是怎么打算的?”方妈没有问怎么在一起的,下午知道儿子怀孕,比知道儿子分手还要闹心,真就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晴天霹雳,脑子嗡的一下连呼吸都忘记了。
方爸同样被雷劈,就算知道了继子身体奇怪,但还是当男孩看的,谁知道怀孕的消息砸来,方爸脑子都转不过来弯。
他养的是个大闺女不成!?
“如果雨年同意,就去国外领证办婚礼,家里人已经见过面了。”肖盛很干脆地说出自己早就想好的,至于他爸妈,反正已经知道雨年的存在了。
儿子有能力自己生活,老子都管不了。
方雨年面无表情望着肖盛,肖盛同样坦然地直视回去,两人相顾无言。
在家长面前就是小情侣表白心意后的缠缠绵绵。
“那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跟你的父母见个面?”
看到肖盛肯定的态度,以及儿子早就同意的模样(方妈眼中),方妈一脸期待,准备见见亲家,国内同性不能领结婚证,但好歹该有的程序要有,起码儿子后面是有人支持的,不能被看低。
“过两天吧,等我买好房子一起回去。”肖盛想着跟肖妈沟通一下。
至于肖妈怎么想,孙子都有了,还能不认?
以后所有的孙子只能从方雨年肚子里出,一个不认,以后还能不认?
不认就没有孙子!
肖盛倒是很放心肖爸,肖二牛的三观是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他就能认。
“怎么突然想到买房子了,看的哪片啊?”既然都说开了,方爸也轻松许多,唠家常地问道,还准备出出主意。
听方雨年说了,在B市是住在肖盛家里,没有跟父母住一起,那在小城市买不买房子就没有必要,又不常住。
但是肖盛肯买房子,就是对方家表示两人正经过日子的态度。
“就在附近,新楼旧楼都看了看,准备买个低层的,以后您两位也可以去住,圆圆天天都大了,也不好一直住一个屋子里……”肖盛说着自己的考虑,连老人小孩都想到了,更没有让方家不同意。
“房子在雨年名下,阿姨多过去看看,偶尔打扫一下就好。”
一句话抵消了方妈还想说你俩过的好,不用考虑老人的心思。
房子是属于自己儿子的!
大儿媳妇考虑的真周到!
小两口好好过就行!

“肖盛哥哥,你跟我哥,真的是一对啊?”方圆圆满脸好奇,耽美小说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不喜欢我吗?觉得我配不上你哥哥?”肖盛逗着小姑娘。
“没有没有没有!!!”方圆圆赶紧否认,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知道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跟自己最好看的大哥是一对,小姑娘偷偷跑到肖盛身边询问。
别看她小,可她也能分出美丑,大哥漂亮的跟偶像明星一样,肖盛哥哥虽然一开始看得有点吓人,但是经过糖心馒头和大猪腿的冲击,削去了那层威慑力。
肖盛哥哥可比那些偶像明星有男人味多了,一身肌肉线条像以前的武打明星,运动员!
小姑娘越想越激动,磕CP上头,自己大哥的真情侣,要比那些明星CP有劲!
她这几天不追星了!
追哥哥!
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哥哥!
“我觉得你们挺好的,特别相配!”方圆圆赶紧表明立场,还冲着望过来的方雨年嘿嘿一笑。
方雨年望着自家妹妹,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相配吗?
肖盛引着小姑娘多说说话,他想知道雨年以前在家的生活,于是不要脸的用着催眠的手法,在没有药物的配合,催眠手段没有那么神奇,只是有点像心里咨询师,创造一个觉得让人信任,可以说心里话的环境。
“……爸爸妈妈最喜欢大哥啦,我记得小时候,家里有有什么点心都是先给大哥的。”小姑娘习以为常,她跟弟弟同样待遇,没感觉太受委屈,家里不是重男轻女,是重大哥轻小孩。
“大哥做错事,没人会骂他的,我和天天做错事情会受到惩罚……”
“衣服也是先跟大哥买,妈妈从来都不让我们进大哥的房间,我有时候想跟大哥说说话,都说不能打扰大哥学习……”
“以前有好多小姐姐想让我给大哥送东西,结果爸爸不让我给……”
“现在大哥出去工作了,房间依旧不让我们进去……”说道这里小姑娘撅撅嘴,谁不想有个私人空间啊,以前大哥学习没话说,现在大哥出去工作了,房间还不能让弟弟妹妹睡一下吗?
“妈妈总说大哥小时候跟她一起受苦了,所以现在对大哥特别好,肖盛哥哥,你跟我大哥先追的谁?”按照以往,这种话是不会在方雨年面前说的,可是肖盛的催眠手段也让方圆圆卸下心房。
小姑娘傻不愣的把该说的不该说都说完了。
“我先追的你哥哥。”肖盛看了一眼在旁边不吭声,一脸迷茫带着倦意的神情。
自从那天公开后,方雨年一直是这个样子,仿佛跟外界只保留了基本反应。
现在听着妹妹的话,脸上终于出现点不一样的神采。
“那,那你跟我哥哥谁上谁……”小姑娘偷偷摸摸小声道,她似乎已经忘记自家亲哥在后面。
方雨年终于转过头来。
“小姑娘关心这个做什么。”肖盛很自然的转移话题。
“小说中都分攻受嘛。”小姑娘也傻乎乎地跟着转移话题,顺道暴露自己。
“什么小说?”
“耽美小说嘛,上面的主角都是又帅又有钱,都是两个男的。”
“哦,你觉得我很有钱,还是你哥哥很有钱?”
“当然是你,我哥哥是打工人~!哈哈,不过我哥哥要比你好看!”
“如果把我跟你哥哥对应在小说里,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工作啊?”
“嗯……我哥哥这么好看,就是娱乐圈里的明星,你是金主,霸总,最低就是经纪人!”
“我为啥不能也是明星?”
“不可能的,现在娱乐圈不是你这样的审美,大家都爱小哥哥,不要大哥哥,而且你长的有点凶,不适合上镜。”小姑娘分析的头头是道。
“所以我应该西装革履,开着豪车,住着别墅,晚宴的时候端着一杯红酒,对你哥哥一见钟情,是不是这个剧情?”肖盛眨眨眼,嘴角勾起坏笑,说悄悄话一样,跟小姑娘同频。
“嘿嘿嘿~!”小姑娘笑得贼嘻嘻的,连忙点头,肖盛哥哥看着更可亲了!
“可我家只有一片果园,平时主要种树,摘蔬果。”肖盛悠悠道。
咔,小姑娘脑海浮现的西装革履,俊男美女,豪华晚宴,瞬间都 冻住了。
果园,摘果子……方圆圆脑海中浮现背着箩筐的乡下农民的画面。
“播种,除草,打药,晚上还要睡在果园里,到都是蚊虫,夏天没有空调,热的时候只能往身上泼水……”肖盛简单的形容一下果园生活。
方圆圆小姑娘脑海的霸总形象也飞了。
她纠结地望着一身腱子肉,穿着米色背心,棕色短裤,看着十分休闲有型的肖盛,怎么也跟脑海中的农民打不上边。
“小说中怎么形容两个男的谈恋爱的?挥金如土?风度翩翩?”
小姑娘愣愣地点头。
“少看点小说,我买个二手房都掏空了积蓄,现在没钱了。”
“哦……”小姑娘闷闷不乐,好像跟她想的不一样。
“你对你哥哥交往个男朋友很好奇?”
“嗯,没有见过。”
“小说是怎么写的?怎么形容男男谈恋爱的。”
“感情特别唯美真挚,同性之间才是最纯洁的真爱!需要守护!”
肖盛跟方雨年一起望着天真的小姑娘沉默。
顶着方雨年视线压力,肖盛面厚心黑地打破初中小妹妹的幻想:“我守护你哥就行,至于纯洁的真爱,你哥哥跟我之前都交往过女朋友,纯洁的真爱早就教给异性了。”
“我跟你哥哥的感情,就跟你看着果园种果子一样,果实很真,但过程并不唯美,没有西装豪车,只有装货的卡车,没有品牌红酒,只有乡下自酿的米酒。”
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肖盛笑着揉揉小姑娘的脑瓜:“回头去我家果园玩玩,你能摘上两筐水果,我就给你做鱼吃。
两大筐的水果,摘一筐胳膊就酸了,保证什么幻想都消失。
忽悠完小姑娘,肖盛就让她离开了,而等到方圆圆小姑娘再打开小说时,看着那些高富帅男主角怎么也看不下去,脑子里尽是肖盛说的果园摘果子,买了二手房就没钱,之前交往过女友等等。
这些小说太假了!
方圆圆默默点开无CP冒险流。

求婚(剧情)

“这套房子面积不算很大,两室一厅,但从路口出去就是华安大街,街上有写字楼,有医院,买东西还都很方便,小吃不算多,主要围绕在另一条街的学校附近……”
“阿姨,我买的是一层,阳台正冲着街道,你可以把阳台跟外面打通,把熟肉摊弄到阳台上卖,自己家里也方便,而且还让房子有了人气……”
“这哪行,乱糟糟的,多不好。”方妈下意识拒绝。
“有啥不行,雨年回来就是住几天,上班也不在这里,空着房子还不如租,既然考虑租那还不如让阿姨用来工作,尤其是在家里冬暖夏凉的,忙晚了还可以直接在这里睡……”
“我去看过写字楼的,里面小公司不少,现在点外卖或者在外面吃都挺贵,一碗面要十块钱,男的还不一定能吃饱,阿姨你弄熟肉的,在弄点大饼卷肉,摆点凉皮凉面之类的,也会有不少人愿意来买吃的,主要是划算……”
肖盛在过明路之后,跟方妈说话就没有那么顾忌,主动权直接在他这里,出主意这块听得方家父母二人一愣一愣的。
一套一层的房子,让肖盛说的比门市都好。
最能打动方妈的就是,肖盛说的,房子不用租金,赚来的钱可以给两个小孩子交学费。
大儿子已经毕业开始上班,不需要她怎么操心,现在就关照两个小孩子。
要知道方家几乎就靠着方爸一个撑着,每个月的死工资,方妈偶尔也会摆摊,但是现在摆摊不如以往挣钱不说,自己的身体也支撑不住一直在外面晒着。

要是在家里,没人的时候能休息会,有人来就起身忙活,那还能多赚点钱。
方雨年一直陪着方妈,最后一锤定音:“妈,肖盛说的没错,你把我的房间分给圆圆和天天睡吧,两人都大了,一直在睡在一个屋子里确实不太好。”

“我要睡!你是男孩子要让这女孩子!”
“我要住!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才对!”
等确定了房子问题,方家两小孩就开始因为谁睡大哥的屋子,开始一场大战!
方圆圆蹭蹭蹭地跑到方雨年身边,拽着大哥手腕撒娇道:“哥,你的屋子让我睡吧,我保证弄的干干净净的,我跟天天在一个屋的时候都是我打扫的!”
方雨年勾起嘴角:“好。”
方天天也不甘示弱,跑到方雨年身边,一把环住大哥的腰摇晃:“哥!姐姐说谎,屋子我也有打扫的,咱俩都是男的,才该睡一个屋子呢,屋子分给我吧,我保证不弄乱的!”
肖盛看了一眼环抱住方雨年腰的小细胳膊,挑挑眉。
方雨年顺着弟弟的力度摇着身体:“都好。”
方圆圆气得跺脚:“哥哥!”
方妈走过来:“你俩别闹你们大哥,屋子里猜拳去!谁赢是谁的!”
方天天顿时得意洋洋,跟姐姐猜拳从来不怕!
方圆圆一脸委屈:“妈妈你欺负人,我跟天天猜拳几乎没有赢过,你怎么不说谁输是谁的呢。”
方妈:“……”
方天天:“……”
方妈转身进厨房:“你们自己分吧。”
肖盛忍不住笑出声。
听到肖盛的笑声,方圆圆眼睛一亮,开始拉外援:“肖盛哥哥,你给评评理,大哥的屋子让谁住!”
肖盛看了一眼嘴唇在笑但眼神平静的方雨年,给俩小孩出主意:“这事得问问天天。”
“问我?”方天天一脸迷茫,随后就是惊喜,以为肖盛哥哥要站到自己这边了。
“为什么问他!”方圆圆一脸难过,同样以为肖盛哥哥帮助弟弟不帮自己,肖盛哥哥大坏蛋!
“得由天天来回答,你姐姐每个月有没有肚子难受过。”肖盛泰然自若道。
“每个月?”方天天一脸懵逼,姐姐啥时候肚子疼?哦,肖盛哥哥说的是不是……
“有的。”姐姐已经初中了,妈妈说每个女孩子初中的时候都会流血,叫生理期。
“每个月的时候你姐姐这样麻烦不麻烦?”肖盛继续问。
方圆圆小姑娘憋红了一张脸,气得。
“麻烦。”方天天诚实回答,生理期的时候不能碰凉水,不让吃冰糕,不能直冲着空调吹,总之是不能着凉!
而且他去厕所里还能看到带血迹的卫生巾,有点可怕。
妈妈还好,但如果想到这是跟自己同岁的姐姐流的,就感觉吓人。
那么多血……同胞姐姐碰个小口子都哭上老半天,流好几天血不疼么?
“你才麻烦呢!”又羞又气,方圆圆冲着方天天大声嚷嚷。
“你怎么不麻烦了,生理期的时候晚上还不能开空调,热都热死了,那天我还看到你把血粘到床单上了!裤衩上都是!”方天天毫不示弱。
方雨年给了方天天后脑勺一巴掌:“瞎说什么呢。”
方圆圆眼眶都气红了,眼见要哭。
肖盛:“所以,屋子要分给你姐姐睡。”
方圆圆|方天天:“???”
肖盛:“雨年的屋子里自带卫生间,如果姐姐肚子难受,晚上去厕所方便,你说是不是,天天。”
方天天张了张嘴,满眼迷茫,肖盛哥哥好像说的有理,可他也想住哥哥的屋子怎么办?
肖盛:“而且女孩子难受那几天,休息也休息不好,适合一个安静的地方,你也说了,床单都被弄脏了,正好可以直接在卫生间洗洗。”
“血迹要是不第一时间清洗干净,后面会留下印记的。”
没有理由反驳,方天天只好委委屈屈地低下头:“好吧,就给姐姐住。”
方圆圆眉开眼笑:“我住大哥的屋子,你又不是不能去住,午休你可以去我房间睡。”
小姑娘很快把大哥的房间变成自己的房间。
方雨年沉默。
俩小孩又好了起来,一起去屋子里收拾东西。
客厅内无人,厨房里方妈剁饺子馅的声咣咣响,方爸上班到12点才回家,肖盛凑到方雨年身边,一把搂住青年,咬耳朵。
“宝贝儿,我同意你回家是想看你开心点,不是想让你更难过。”
热气喷到脸上,方雨年不自在地想远离,他还没有在家人面前跟肖盛近距离接触过。
察觉怀中宝贝儿的意图,肖盛搂紧方雨年腰,青年略微显怀,不过看着只是像吃胖了有点小肚子。
男人轻轻蹭着青年唇角,一点点地吻着:“雨年,在我这里,你永远可以自由说出你想要的。”
方雨年依旧没有说话。

肖妈接到肖盛电话的时候,知道方家父母想见见面,瞬间提起心,莫不是算账来的吧!
后来在肖盛的保证是见亲家,才弄明白,自家这个虎逼儿子竟然带着方雨年回方家了,是真的觉得怀孕了就一切安好?
女人怀孕了还有离婚的呢,别说是个男人怀……
肖妈脸上纠结成一团,到今天为止,她依旧觉得男人怀孕这个事很玄幻。
每天只要想起,就会去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的。
倒是肖爸接受这个设定很快,而且还大为感叹:“我说这臭小子,怎么在听我说只能由孙子继承财产的时候一点都不着急,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肖二牛也不是没有见过所谓真爱,那些小年轻类型的,一有真爱不顾一切,手拉手叛离家族的不说,这类型因为年轻没有吃过苦,有八成都是因为生活琐事吵架后悔分开的。
还有一种是有钱男人,有钱有事业,但跟联姻妻子没有感情,想要一段感情慰藉,碰着合适的人大多会选择包养,手上的权利肯定是不会放弃的,这种属于跟妻子利益同体,最好的结果也只是大家都说清楚,各过各的,但不会离婚。
当然还有玩的,有钱男女爱玩俊男美女不稀奇。
玩出来点感情的也有,不过这里面就参杂很多东西了。
像自家儿子这种……肖二牛对比了一下,觉得属于有钱男人包养的范围里,不过肖盛没有结婚,少了很多利益牵扯,自由度很大。
大到不顾另一方愿意不愿意,直接搞定上手。
肖二牛觉得方雨年是离不开自家儿子手掌心了,不为别的,肖盛是一直跟着大舅哥学习,经常见识到一些犯罪违法之类的事情,而且他不在家的时候,果园很多生意上的事情从小就是儿子在接触。
某方面来说,肖盛有手段,道德底线不高,只是不去犯法而已。
像普通人家长出来的孩子,一般遇到肖盛都是懵的,被牵着鼻子走。
就拿视频来说,肖二牛压根不在意,放到网上又咋的,跑到封闭的小城市住俩月吃胖点,或者学学化妆,整容都不用削骨,直接打个丰唇,就能让人认不出视频里跟现实中的人。
可偏偏普通人一听视频就慌了,羞耻还要脸,一步步就落到肖盛手里。
肖二牛也不得不承认抛开看儿媳妇的眼光,用男人眼光看,他也觉得方雨年很美,不仅是五官上漂亮,一举一动中都带着韵味,单薄修长的身形光是站着不动都是一幅画,何况抬眼低眉间还有一股清冷脆弱感。
比起青春无敌,鲜嫩靓丽的大姑娘们,这种美人不分男女,更让人心痒,遇到就想藏起来。
肖家跟方家父母见面是一派和谐,方家本来就因为儿子的事情小心翼翼,见面吃饭后,对教师出身的肖妈更是一派信任,肖爸经营果园有方,几片果林拿出来也让方家惊叹。
吃饭的时候,两家人甚至还讨论彩礼请客一类形式。
方家很满意,彩礼不重要,肖盛已经买了一套房子在方雨年名下,重要的是肖家的态度,他们也不想让男人怀孕这个事情广为人知,两家人吃吃饭就好。
肖家,主要是肖妈,生怕肖盛这个孽障在自己不同意后又搞出什么事,万一中邪更在两家人面前强了方雨年怎么办!
当着亲妈面都敢,肖妈不想去挑战肖盛的下限。
哎……当妈不易,都是给儿子擦屁股的。
肖妈想着等方家走后,去附近的庙里请个安神符,儿子那天在别墅里的样子,真的像中邪了!

炎夏一过,叶落知秋。
宜人的暖阳洒在院内,片片金黄像是金莲瓣,明丽耀眼。
方雨年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怀孕后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不经碰,即使肖盛只是拿着橄榄油按摩肚皮,都能让下体感受到一阵阵的空虚。
怀孕初期就方雨年脾气暴躁,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本来不属于男子的器官眼睁睁地隆起,腹腔压力增大不可避免出现尿失禁的情况,一个男人需要用到女性用的卫生棉条,在家里也不穿内裤,极度错乱,非正常人的生活让方雨年心情越来越控制不住情绪。
只要一碰就会流泪,不是因为身体敏感,是委屈 。
无穷无尽的委屈。
海一样的委屈要把人淹没了。
委屈到方雨年都想着放弃生命,反正人生没有牵挂,妈妈也有了更加正常的圆圆天天,不需要在为他操心劳累。
可惜肖盛看的紧,自打知道方雨年怀孕,肖二牛也松口,给予资金支持,足够让肖盛几年不出家门也活得好好的。
肖盛说买了二手房掏空积蓄是真的,他工作出来不到十年,合伙做生意到现在,一栋别墅,一平层,还有两门市,是他个人资产的全部,虽然还有基金股票什么的,但凑下来也就十几万,卡里的流动资金只有5多万全买二手房了。
只为了让方妈放心,牵制住方雨年。
在听到方雨年的家庭情况,肖盛就明白,方妈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方妈能点头,方雨年的态度会松动很多。
只是肖盛也没有料到,方雨年的实际生活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圆滚滚的白肚皮上被摸的油乎乎一层,黝黑的大手在上面轻柔的抚摸揉搓,白肚皮上被搓的发红,吸收橄榄油的效果更好。
滴滴泪水落到肚皮上,手上,肖盛停住手,心疼地吻去青年眼泪:“雨年,宝贝儿,别哭,别哭了,眼睛都要哭瞎了……”
方雨年也不想哭的,可他控制不住,肖盛的大手很温柔,很温暖,肚子里的小生命也有了活动迹象,但他的心就跟在海里飘着一样,一直没有着落。
每哭的时候肖盛都哄,哭完之后方雨年也不能理解自己的情绪,觉得一个大男人想个女人似的哭很羞耻,可只要肖盛一碰他,他就想哭。
“雨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只要我有,我都能给你。”
肖盛抱住方雨年,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拍着背哄。
他想要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方雨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什么都不想要,连肖盛也不想要,可以么?
“不可以,你必须要我。”
肖盛的话从头顶上传来,方雨年在哭声中呓语的声音让他听到了。
方雨年哭的更厉害了。
肖盛头疼不行,他宁愿青年反抗自己,起码也是在为自己争取利益,而不是用这种自伤的方式来发泄,这种只能伤害到自己。
而且在方雨年第一有自杀倾向的时候,肖盛请医生检查过了,方雨年的确产生了抑郁症。
这是肖盛最不愿意面对的。
也是最可怕的。
肚子已经七个月大,再去流产也伤害身体,肖盛一下子束手无策。
他就说这个孩子来的太早。
方雨年还没有完全接受他,出现什么情况都是未知的。
“雨年,乖,看看这是什么。”
在又一晚上方雨年无缘无故哭泣的时候,肖盛拿来一堆文件,半跪在方雨年身前,呈现给他看。
方雨年吓住了,打着哭嗝儿看他。
这人又想做什么!?
“宝贝儿,这是我所有的财产,房本,股票,都在这里。”
“按照婚烟法,夫妻同体,共享财产,咱们无法领证,但可以按照这个程序走。”
肖盛抽出别墅房本和一套门市房本:“我把财产一分为二,明天就去把别墅过户到你的名下,以后我住你家,好不好?”
方雨年脑子都是混混沌沌的,茫然地跟着肖盛重复:“我家?”
“对,你的家,你享有所有权,主动权,不会有人来抢的你屋子,你想睡哪就睡哪。”
肖盛琢磨了一下,方雨年情绪不对的情况是在方家出现的,他把了解到的情况写在纸上分析了半个月,大概琢磨出点东西。
方雨年在方家里看似很平常,其实是一个特殊位置,不只是继父继子原因,跟他的身体也有很大关系。
从两个小孩口中,方雨年只要在家,就是在屋子里学习,除了吃饭,几乎都不出门一步,那件带着洗手间的小屋子,是方雨年独特的个人空间。
可也成了他的牢笼。
方爸方妈说方雨年小时候性子乖巧沉闷,不爱说话,连个交好的同学都没有,从小学到高中,几乎一直在拼命学习。
肖盛直觉这件事就不对,学习好的可以跟同样学习好的玩啊,小孩子玩不到一起,还不能在一起讨论作业么?
而且他太明白没有交好同学,学习好,单亲家庭的孩子,会在学校遭遇到什么,块头大的顽皮孩子最喜欢欺负这样的同学,来彰显自己的威风。
他当年就揍过这样的孩子,因为他是班长,自己班级里有同学被欺负了,扭头他就集合几个力气大的孩子,一起胖揍那些没人管教的孩子们。
而在肖盛悄悄问方妈,方雨年生父的情况时,方妈那一脸恶心生气,仿佛想起一堆垃圾的表情,也让肖盛知道,这个生父恐怕是很嫌弃雨年,素质在差点,辱骂的情况也不会少。
也就是方雨年从小到大,基本是在上大学之后才脱离这种压抑的环境。
而方家对他的好,遏制了方雨年感情上的发泄。
就肖盛在方家观察的几天,方家对方雨年太好了,好到了一种小心翼翼地状态,反而更像是对待客人。
方妈从来都不跟方雨年大声讲话,只让好好休息,指挥两个小孩帮忙干活倒是非常自然。

虽然有怀孕的因素在,可也太过了。
儿子之前从来都没有透露出同性恋的倾向,还差点跟前女友结婚,到再回家带个男朋友,亲妈什么都不问,只要方雨年说一声自己同意的,方妈就同意。
中间一点反应都没有,谁家知道儿子突然转变性向不地震,知道儿子怀孕了还能立马提出跟亲家见面?
像肖妈那种才是正常,自己儿子出问题,立马杀过来矫正,不过是被肖盛的无耻吓住了。
方妈的好,反常到了像对方雨年的一种补偿,只要方雨年同意,她就没有意见。
但每发生的事情没有意见,一种是溺爱,无条件觉得自己孩子没错,这样的环境条件长不出方雨年这种不愿意伤害他人的清冷脾性。
一种就是客气|补偿,家里人越是小心翼翼地好,孩子就越不敢放松,自己憋着劲的想让人放心,不用担忧。

时间长了就不想跟过多的人牵扯,也不知道如何去发泄心里的不满,因为周围人对他太好,如果发泄不满会是他的错。
像方雨年的房间就是一种情况,肖盛在去方家的时候,已经看好附近酒店,只等方雨年选择,谁知道方家在已经有龙凤胎的情况下,方雨年的屋子就一直没有让人去住。
方家父母不疼爱龙凤胎么?
肖盛亲眼见到不爱说话的方父,在方圆圆提出半夜去电影院看恐怖片的时候,也没有很反对,在方圆圆撒娇一通,就带着女儿去看电影了。
给方雨年单独留下的屋子,像是一遍遍的提醒,方雨年跟这个家没有融和到一起。
包括方雨年最重要的方妈,也有了其他重要的孩子。
这些针对于方家的分析情况,促使了肖盛今晚的举动,看到方雨年愣怔的眼神,肖盛心下一喜,有门!
“对,以后别墅就是你的,我住在你家里,你想把我安排到哪间屋睡觉都行。”
肖盛拉过方雨年的手,把房本放到他的手里。
方雨年不知所措地望着半跪在地面的肖盛,他抵着头,跟肖盛抬头的目光直视在一起,男人的目光像两道刀锋,又利又热,直接割在他漂浮不定的心上。
“以后这里就是你自己的家。”
肖盛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耳边嗡嗡响。
“我自己的家?”
看到方雨年的脸上终于出现其他神情,肖盛松了一口气,他一般不对方雨年使用催眠手段,一是想要有好的效果得配合药物,要是想要方雨年从心底喜欢他,用药物过多会伤害到方雨年的身体。
二是方雨年抗拒他,任何催眠手段只要受到抗拒,都不了了之。
“是的,你想要一个自己的家吗?在家里自由自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去。”
肖盛再接再厉。
随着男人的话语,方雨年心底浮现他在方家的生活情况,方爸对他很好,方妈也很关爱他,从来都不打骂,可越是这样,方雨年就越羡慕弟弟妹妹,顽皮的时候被揪着耳朵骂,撒娇的时候就抱住爸爸妈妈。
方雨年也觉得自己有问题,不打不骂还不好了,怎么还能有人想着让父母打一顿?
可是时间长了,他越来越在房间里闷着,有时候不学习,只是听歌看书,弟弟妹妹跑进来玩,也会被方妈喊走,让他们不要打扰到自己学习。
方雨年说过不打扰,但方妈还是一的阻止,时间长了,方雨年也就不说了,可他也真的把自己浸淫在学海中,不去想外界的事情,才能舒口气。
不在家学习就会紧张,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包括这一回到方家,看到自己的房间还留着,看到弟弟妹妹的不满,方雨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是真的不介意弟弟妹妹住自己房间的。
可看到是父母特意留的,他也只能接受父母的好意。
沉甸甸的,让人透不过气。
直到两个小孩抢房间,方圆圆说出是自己房间的那一瞬间,方雨年觉得心里很放松,可放松完后又是空荡荡的。
方家彻底没有他的位置了。
手里的房本让人视线模糊,方雨年下意识地摇头:“婚烟法是要结婚的,而且这是你的婚前财产,不算在内。”
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点什么。
肖盛温柔的诱哄:“雨年,你想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家么?”
方雨年愣愣地点头:“想。”
”好,只要你想。“
方雨年不明所以地望着肖盛,不动他的意思。
肖盛依旧没有起身,半跪在地上,拉住方雨年的手,把房本放到两人手上,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道,
”今天,本人肖盛,想请求方雨年先生跟我结婚,从此以后财产共享,一生同路,只要你想,只要我有,我的就是你的,方雨年先生,请问是否愿意跟肖盛共同组建一个家呢?“
突如其来的求婚,让方雨年脑子一片空白,他呆呆地望着跪在身前的男人,手上的房本仿佛有千斤重,可又被热腾腾的大手撑起,让它在自己手中没有落下。
夜晚星辰漫天,院子里还有蛐蛐儿鸣声,客厅里,电视机放着不知名电影,杂音无法扰乱沙发前两人的气氛。
大着肚子的青年坐在沙发上,清俊的脸上挂着泪珠,浓密的羽睫也湿漉漉的,彷徨无助地望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笔挺,即使跪在地上也气势凌人,可他眼中的温柔真挚却将气氛化成温馨,两人的手折叠在一起,男人的大手拖着青年白皙的手,上面覆盖着几张纸。
方雨年觉得自己在发烧,烧的脑子一塌糊涂,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
“方雨年先生,你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家么?”
他又听见自己的声音。
“想。”
“方雨年先生,请问你愿意跟肖盛一起组建家庭么?”
“……”
“方雨年先生,请问你愿意跟肖盛共同组建一个家么?一个让你自由自在的家。”
“愿意。”
说完这个词,方雨年像是卸下了什么枷锁,他望着眼中绽放惊喜的肖盛,手背传来男人的温度,热的他脑子糊里糊涂,心里也暖烘烘一片。
就让他放纵一,即使被哄了,他今晚也能睡个好觉。
被肖盛抱在怀里,方雨年觉得眼皮沉沉的,哭的太多了眼睛蛰痛,但是心里却是有史以来的轻松,以及莫名其妙的满足。
“睡吧,明天我们就去过户,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陷入黑暗前,男人让人安心的话语传来。

大肚高潮,打胎

肖盛真的把别墅过户在方雨年的名下。
但方雨年却越来越委屈,他都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多的委屈,肖盛说到做到的行为保证,好像是给这些隐藏在不知名角落里的委屈撕开了一条口子,汹涌澎湃的冲了出来。
连方雨年本人都接受不了,支撑不住。
他几乎是一边哭着一边发脾气,一会儿说肖盛混蛋摧毁了他跟夏雪儿的美好未来,一会儿说肖盛骗子骗到他爸妈的信任。
肖盛全盘接受了,还能抱着哄他,可越哄,方雨年的脾气越大,他居然还还能对折别墅挑剔,说墙上颜色不好看 ,院里的不喜欢!
靠他自己都买不了别墅好么!
方雨年冷静下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病,还打算去医院开点药吃,结果肖盛说吃药对孩子不好,阻拦了他。
他知道怀孕时不能瞎吃药,可是被肖盛一阻拦,那股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脾气,又反复无常的冲上来。
竟然还能脑子发大水的哭诉肖盛既然这么牛逼,怎么不在他被同学欺负的时候出现!
他肚子里的不是胎儿,是让人智障的毒药吧!
但让方雨年不能理解的是,他都这么无理取闹了,肖盛竟然还能笑着接受,还能继续亲他,晚上跟他做爱。
肖盛病的不轻,他也有病,两个人都发疯吧!一起疯吧!!疯吧!!!
耳边听着男人压抑不住的粗喘,方雨年夹紧了男人健硕的腰肢,在迷糊高潮中望着肖盛满足愉悦的神情恍惚,他恍恍惚惚想到。

方雨年觉得自己是有病,可肖盛看来这是宝贝儿正在对他打开心扉,逐渐接纳他的现象。
之前未怀孕时,不管肖盛在性事上有多凶,方雨年都只是受不了的哀求,日常生活里能不理他就不理他,除了想要多点时间休息,会挑着有难度的饭菜外,其他时间,肖盛的任何追求行动,面对方雨年都跟一拳打在棉上似的,让肖盛只能在性事上刺激方雨年。
不管是家事,还是心情,方雨年从来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更别说骂人。
现在方雨年哭骂的越厉害,肖盛越开心,尤其方雨年不是纯粹的骂人,各种脏话连篇的那种,青年翻来覆去的骂人词汇也就是混蛋,王八蛋,大坏蛋,混球之类的,肖盛都当打情骂俏。
最重要的是方雨年在哭诉这些年来他受的委屈,在无意识地找可以信赖的伙伴,依靠的家人。
肖盛完全不介意的当宝贝儿的伙伴,家人,最好在加上情人。
他抱住正在哭诉方雨年,宝贝儿流着眼泪埋怨他为什么不早点出现,自己连放学回家的小路都不敢走,怕有同学埋伏在那里欺负他,肖盛一脸心疼,吻去青年脸颊上的泪珠,一声声温柔的哄着。
委屈得到了肖盛包容,性事上却受了罪。
“嗯……啊哈……啊啊……不要……慢一点……啊!……”
别墅内,双人大床上,一个大肚美人双眸失神,薄唇轻张,柔软发丝凌乱的粘在额头脖颈,细密的汗珠包裹了莹白肌肤。
一位健硕高大的男人躺在美人身下,经常锻炼的身材肌肉紧实流畅,头颅埋在雪白大张的腿间,灵巧有力的厚舌抵住嫣红的蒂珠狠卷,嘴唇还使劲吸允着肥厚的唇,又舔又咬。
“……嗯……啊……轻点儿……哦……要到了……嗯啊……”
肖盛几乎全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四角裤,露出强健的胸肌腹肌,内裤上被粗大的性器高高撑起,像个小山包,他架着青年修长白皙的双腿,不顾青年无力的抗拒,贪婪地吸允穴,舌尖揉搓肿胀的阴蒂,刺激的方雨年浑身发颤。
怀孕的美人经不起挑逗,身体十分敏感,很容易就性欲高涨,在肖盛狠狠地嘬吸下,激得下体喷出一股股蜜液,弄的男人满脸都是,被他用唇舌来个小高潮。
本能使方雨年夹紧双腿,却只是夹住了肖盛的头,他哀求道:“不要……不要弄了……嗯啊……要死了……哦……别吸了………呀嗯!”
肖盛用牙齿咬了一下阴蒂,抬起头笑道:“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有舒服。”
说着扶着方雨年侧过身,抬起一条腿抗在肩上,刚刚高潮过的鲜红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分开,露出一翕一张湿滑穴口和快要麻木的肿胀蒂珠。
之前肖盛是买了一打床单,灰的蓝的绿的还好,可还有一些粉的,红的,紫的,肖盛一开始还觉得不好看,但想着每天一换,也就懒得退,谁知道等方雨年往上面一躺,效果就不一样了。
豆沙色床单上,肚皮圆滚的雪白青年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像被剥了红衣的饱满生仁,浑身湿漉漉的,散发着成熟的香甜,想让人一口咬碎,吞下。
肖盛抱着青年的一条腿,从膝盖窝的嫩肉开始舔,火热的舌头舔的腿内侧的嫩肉逐渐发痒,方雨年难受得抓住床单,想抽回腿,但被男人牢牢抓住。
男人抱着腿伸出舌头一路往下舔,色情的让方雨年不敢看,腿内侧的汗都变成男人的口水,甚至还有的正在往下滑落。
“别舔了,别舔了,好痒……”方雨年哀求道,他没想过会有这么色情的画面,自己好像就算餐盘上的能被嗦出汁的美味肥肉,咬下去就是肉汁四溅。
肖盛舔到腿根,湿漉漉的舌头在耻骨边缘嗦舔,痒的腿根都在发颤后,才移动到穴,卖力地舔弄唇,阴蒂,从腿上堆积下来的痒感让快感更加迅猛,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抽搐。
“啊……别在舔了……嗯啊……不要碰……哦哦哦……我不行了……咿呀………啊啊啊……不要碰下面……咿哦……”
方雨年声音都变了调,面色潮红,视线被隆起的肚皮挡住,他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能在起伏的寸头黑发上,感受男人的舌头在体内翻来搅去,心的嫩肉更是又麻又痒。
快感让青年头昏昏沉沉的,随着男人的动作,侧着身,更加抬起来腿,把肥嘟嘟的穴送到男人嘴边,好让他吸地在用力些。
“宝贝儿,爽不爽,嗯?”肖盛在方雨年抬腿间含糊不清的说道。
“……唔……啊……啊……嗯啊……哦……”方雨年发出满足的呻吟,感觉自己要被舔化了,扭着腰,受不住的在床单上磨蹭,像一条笨笨的白蛇。
肖盛的嘴仿佛水蛭一样,紧紧吸住殷红阴蒂,随着青年的动作四舔吮,察觉到方雨年想离开之后,更是使劲儿在阴蒂上吸了一口,让肥肿的阴蒂更大露出。
怀孕的青年少了那份单薄凌弱的美感,但经过情欲的洗礼,身体呈现出一种柔腻如玉脂的神韵,仿佛抱在怀里,就能让他热成一滩蜜水,发出香甜勾魂的气味。
“宝贝儿,你真美,像一个忍受不了寂寞,趁着男主人不在家时,偷腥的新婚少妇……”
肖盛满眼惊艳,褪下紧绷的内裤,青筋勃发的性器嘣的一下跳出来,对准粘腻湿软的穴,大龟头蹭着唇软肉,马眼垂涎欲滴,强行挤进穴口时,像是挤进去一个肉套子,两瓣娇嫩的唇只能紧贴在茎身上,配合的吞咽。
“呃啊!”
方雨年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粗壮的大肉棒挺近心,感觉都要跟肚子里的孩子合二为一,腰以下都被他霸占住,颤栗着将昂扬的性器纳入紧窄的唇里,刚刚被狠狠舔吮过的穴,终于迎来了最亲密的伙伴,淌着蜜汁的穴口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承受了男人的进入,用最大的努力容纳住他。
“哦……真紧……说,你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趁着男主人不在,往家里领男人,嗯?”肖盛一边 说着一边温和的挺腰,将自己埋在紧致湿热的穴内,舒爽地叹息。
“……嗯啊……别说……哦……别说了……嗯哦……嗯……啊……”
方雨年羞耻地捂住脸,自从肖盛真的把别墅过户在他名下,不知道是触发了什么点,天天满嘴荤话,都是说这种怀孕少妇在家里跟其他男人的奇怪东西。
火热的小穴可不像主人这么害羞抗拒,它死死的咬住大肉棒不放,肉壁里面的媚肉层层堆叠,被小幅度抽插的性器撑的展开,心热情的吸允着龟头,两瓣唇在之前就已经被舌头吸允到软烂,面对热腾腾的大肉棒,更是无力的摊开,大敞着迎合男人的抽插。
“小骚妇,敢做不敢说啊?说,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嗯?”
肖盛不肯放弃,架着一条雪白的腿放在肩上,不断挺动着胯下火热的大肉棒,还不时用硕大的龟头在心软肉上研磨。
因为是方雨年是侧着身,一条腿瘫软在床单上,一条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让股间分的更开,红色的肉棒不断在白嫩的臀瓣内抽插,进进出出,嫣红的媚肉也跟着若隐若现,带出一股股滑腻的淫液,咕叽咕叽作响。
“嗯……嗯啊……不要说……哦哦……慢点……嗯啊……不要说了……啊!……”
方雨年闭上眼,柔弱的身躯被肖盛H干的颤抖,只能随着男人再一陷入情欲中,而随着肖盛的话语,他脑海内竟然真的在幻想家里还有一个男主人,他趁着男主人不在家,偷偷带回一个野男人。
内心羞耻到不敢看肖盛,方雨年忽然后悔答应肖盛过户的提议,他怀念那个会喊他宝贝儿的肖盛。
“说!快说!”
肖盛忽然挺下抽插,大龟头死死抵住心软肉研磨,赤裸雄健的壮硕身躯,极具爆发力的肌肉鼓起,带着情欲的汗珠滴落在青年雪白的身躯上,给他的汗水融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啊……不要磨了……哦……嗯……肖盛……肖盛……嗯……”
心软肉经不住龟头大力研磨,方雨年想要抬起要远离,却因为身子太重,只能在床单上微微磨蹭,快感的泪水顺着眼角留下,他受不了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对,记住了,你这个地方写着肖盛名字,永远都刻在上面!”
肖盛舔舔嘴角,眼神充满侵占欲地望着方雨年,黝黑的大手抓起白嫩的屁股,往自己胯下一抬,充血肿胀的大肉棒狠狠一磨擦里面的软肉后,继续抽插,方雨年的身子一阵痉挛,身前的分身射了出来,打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
“嗯……肖盛……哦……嗯啊……不要了……哦哦……孩子……嗯……当心孩子……哦嗯……”
方雨年被男人H干的失了神,张大嘴巴,不断痉挛的身子被肖盛牢牢压制着,无法动弹,娇嫩淌水的时候穴被男人一下一下的抽插,每一抽插都被调教的喊一声肖盛的名字,好像大龟头真的能写字,把肖盛两个字随着精液射在了心上。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听着对方的喘息,彼此的汗水交融渗入,一身古铜色,充满爆发力的强壮男人压着白嫩柔弱的青年,火热的大肉棒在销魂蚀骨的穴里激射着,射的青年身子舒爽的颤栗。
空气间流动着暧昧温馨,肖盛抱着方雨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青年颤抖的身躯,安慰他的情绪。
许是,这段时间肖盛温柔的态度让方雨年迷了眼,又或者是怀孕后所有的要求都被同意了,方雨年眼眸半合着,神情迷离道,
“我不想要孩子。”
正在他身上抚摸的大手一顿,方雨年的心忽然提了起来,在久久等不到肖盛的回答后,内心升起嘲讽,看,男人所有的同意和温柔,不过就是因为孩子。
“好。”肖盛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方雨年惊愕地抬头,跟男人邃专注的眼神碰上。

“方先生,你确定考虑打胎么?现在孩子的月份已经大了,是一个活跃的小生命……”
私立医院,医生温和地劝慰,这座医院是市区有名的医院,隐私空间好,服务好,即使是一个男人挺着大肚子前来,医生和护士也没有怪异的神色,也有可能是肖盛提前打招呼了。
方雨年摸着自己的隆起的肚皮,心里有些犹豫,医生说的小生命,他确实能感受到。
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肖盛,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肯定道:“我不要这个孩子,一个男人怀孕不怪么!”
医生看了看肖盛,见他点点头,只好说道:“那需要方先生做个检查,看看你的身体情况,因为月份大了,排胎的过程跟生产区别不大,是打针引起宫缩,然后进行引产,宫缩的时候会比较疼。”
方雨年看看肖盛,又看看医生,同意了。
检查后,他的身体的确有些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几天,肖盛干脆让他住院观察,单人病房,专人服务,怎么都比在家的效果好。
方雨年一脸迷茫,肖盛真的不在意他打孩子么?
没有孩子就不能继承家业了啊,也会让他的父母失望。
肖盛亲亲方雨年嘴角,只是贴在一起,温柔坚定道:“我说过,我要的只是你。”
本来就已经是七月多的胎儿,在经历检查,住院,输液观察后,便成了八月胎儿。
在方雨年脾气又反复的时候,他被打了药,推进手术室。
望着肖盛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被关在手术室外,方雨年忽然心慌,他想喊肖盛进来,一起陪着他。
可又想到是他一意孤行要打掉肖盛的孩子,怎么又好意思让他面对孩子死掉的样子。
方雨年忽然后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啊……好疼啊……疼啊……”
“方先生,这是正常的宫缩现象,你稍微忍一下,马上就可以打无痛针了。”
手术室里,医生护士的样子都看不清了,方雨年害怕地哭出声。
“肖盛,肖盛,好疼啊……我不打胎了……你在哪里……肖盛……”

醉酒后扒开屁股求操,第一卷完结

方雨年醒来,面对着病房里的浅粉天板,摸着已经扁下去的肚皮,心中茫然。
“孩子呢?”他声音沙哑,表情迷茫地问肖盛。
肖盛眼眸地注视着他,握住因为输液而冰凉的手,没有回答:“宝贝儿,你醒了,饿不饿?”
肖盛头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
方雨年心底一空,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两个月后,秋已至。
凌晨下起了绵绵秋雨,清爽的雨滴的落在园中,敲打枯叶,淅淅沥沥的倒是有一种残荷听雨的意境。
只是一阵而已,天微亮时,雨停了。
这是方雨年在从医院回来后,第一出家门。
晨起的冷雾轻轻扑在脸上,微微湿寒,倒是让人精神一振。
方雨年是被肖盛拉着出来跑步的。
在咨询医生可以适当的锻炼加快恢复身体的情况,肖盛就给方雨年制定了锻炼方案。
早晨跑步2-3分钟,完后按摩,下午伸展瑜伽分钟左右,以方雨年身体支撑情况为准。
恢复期的这两个多月里,方雨年的表现堪称乖顺,肖盛说什么就是什么,整个人一下子从情绪波动极大,变成了没有情绪的陶瓷娃娃。
只是有一点,如果晚上肖盛在忍不住性欲,不跟他一起睡,他能睁着眼流泪一晚上,枕巾都湿透了。
男人晨起锻炼的时候才发现,青年的眼睛都肿的跟个青蛙眼似的。
当时还给肖盛吓了一跳,还以为宝贝儿做噩梦了!
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肖盛只好又抱着方雨年睡回笼觉,同时青年的眼皮肿了两天,酸疼不已。
第二发现是肖盛半夜不放心,来到主卧看看情况,果然又发现方雨年在睁眼流泪,却没有发出一声抽泣。
肖盛:“!!!???”
钟点工阿姨提议,方先生是不是心理上不安全,不想让肖盛离开。
一般别墅都有请钟点工打扫,肖盛属于钟点工群里的重点关注客户,钱多事少时间短,唯一要求是隐私性极高。
别人家是一天-6小时,做饭打扫,一个月休息6-8天,有孩子的人家清扫工作还比较麻烦。
肖盛是单身住,自己做饭,洗衣服要么是干洗店,要么是洗衣机,家里的活几乎只有拖地擦桌倒垃圾。
锅碗都会用洗碗机清洗,极其省事。
工资跟别人一样,但干活时间只有2个小时左右,钟点工阿姨为了保住这份轻松的工作,肖盛的要求都记在心里,连肖盛没有注意到的,她都能提醒。
比如自从方雨年来了,肖盛表示在午休的时候过来打扫就行,阿姨立刻明白这是小两口的二人时间,不想有人打扰,别管主人家是不是同性恋,她只要工作。
所以每来之前,都会微信问一下能不能进门,如果不能就在外面咖啡店等一下,咖啡钱都有肖盛报销。
主卧都不再进去打扫,避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因为阿姨有一好奇,问方先生是否睡眠不好,午休更加需要安静。
肖盛:“睡得晚,太累了。”
阿姨立刻明白!
肖盛一看就是精力旺盛的样子,一般人吃不消。
所以即使在肖盛家工作了两三年,但方雨年住进去的这一年时间里,阿姨见到方雨年的数屈指可数。
连话都没有说过。
而方雨年每天下午较长的午休,有时候让阿姨怀疑,到底是晚上肖盛闹的太狠,还是方先生本来就有午休的习惯。
不过这一她会提意见,是因为方雨年生病休养的这两个月,因为有时候晚上睡足了没有午休,见到的数多了,觉得是个脾气很好的先生,才会在眼皮肿的时候关心一下。
由此,阿姨心里也有了答案,午休时间过长是肖盛折腾的。
肖盛听了阿姨的话,觉得很有可能,但他抱着方雨年睡觉,很怕自己会对正在坐月子恢复的方雨年出手,只好拉着宝贝儿手,隔着裤裆,放在自己的性器上。
“宝贝儿,就偶尔一自己睡行不行,你的身体还没好,我怕伤的到你。”
手掌下性器火热,方雨年闷不啃声,只是手却慢慢在上面抚摸起来。
肖盛:“!”
受宠若惊!
以往得是肖盛挑逗着,半强迫才会让方雨年做这些事。
肖盛舔舔嘴角,试探道:“宝贝儿,用嘴可以么?”
方雨年顿了一下,竟然真的拉开裤裆拉链,扒开内裤,露出青筋突起的大肉棒。
火热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蹦出来,轻轻打到青年的鼻尖,熟悉的男人燥气扑面而来。
方雨年动作没有停顿,只是很轻很慢,他抓着尺寸粗长的茎身,缓缓张开了薄唇,浅浅包裹住龟头肉冠。
湿润温暖的口腔让男人舒服得直叹气,软嫩的舌尖又在敏感的马眼上舔弄,长时间没有发泄过的火热性器又硬了几分。
但肖盛不是很开心,他低头凝眸注视青年脸颊,浓密的蝶翼半垂,偶尔的微微颤抖,看不清眼眸神色,鼻梁纤细笔直,脸上毫无难为情的神态,白皙的脸颊在红色大肉棒以及黑卷的阴毛衬托下,更显柔嫩雪白。
无一丝血色。
方雨年这样乖到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让肖盛更加担心,他在青年嘴里草草了事,擦去青年嘴角的白浊,一把抱住方雨年连连安慰。
“乖宝贝儿,我不走,我一直在你身边,你想要什么都跟我说,好么,心里有什么委屈难受的也说出来……”
方雨年安安静静地在男人怀抱里,不发一语。
他想要什么呢?
他也不知道。
心里有委屈么?
只觉得空荡荡的。

寒冬初雪,方雨年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脸上也有了些表情,在一跟肖盛温存完后,躺在他的怀抱里,体内还含着男人半软的肉棒,高潮过后,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的小雪。
自打他身体恢复,能跟肖盛同房后,男人每性爱都很温柔,完全没有之前的凶猛霸道。
越是温柔,方雨年的心里就越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心里的空洞已经被填满了,即使偶尔想起孩子,让他心里难受,也会在男人的怀抱中得到纾解。
刚刚的一场性爱,温柔得就像窗外的小雪,没有喘不上气的激烈,体贴地爱抚就能将他软化,跟着飘飘絮絮的小雪似的落在男人身上,被软化成了一滩雪水。
在这个怀抱里他永远都不用惧怕寒冷。
男人抱着他,不时轻轻耳垂后颈,双手也在爱抚残留潮红的身体,方雨年依偎在男人怀里,忽然轻轻道:“肖盛。”
“嗯?”男人低沉地声音从身后传来,略带压抑的声音让人一听就知道,刚刚的性爱并没有让他满足。
“我想出去工作。”
“好啊,去我公司里上班。”
“我想自己找一份工作。”
“……好。”
凭借着电台工作经验,方雨年很快在一个小公司里面试上文案策划的职位,冬天找工作的人不是很多,加上方雨年对工作没啥要求,一年的时间都在别墅里闷着,他只是想出来而已。
肖盛只要求找个离家近的,雪天路上不好走。
等到他出来,接触的人多了,心态上也活跃多了,方雨年不时会想起肖盛。
他觉得要是能早点跟肖盛沟通,两人是这样的相模式,各有工作,晚上回家,也许他跟肖盛的感情,说不定早就好了。
不用觉得肖盛是在关着他,用视频威胁他,孩子也不会流掉……
洗手间内,方雨年愣愣地盯着镜子里自己,身材依旧纤瘦,那种被肖盛喊成新婚少妇,小骚妇的大肚模样好似一场梦。
他抚摸着平坦的肚皮,这里……曾经有一个小生命在里面……他能感觉到小生命在身体内一步步成长、活跃……
眼中掉下一滴泪,方雨年赶紧擦去,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快步走出洗手间。
又是两个月过去,方雨年跟肖盛的感情越来越好,他觉得放下那些偏见,肖盛是一个极好相的男人,热情的目光在盯住他时总会让他害羞脸热。
是跟夏雪儿一起谈恋爱时不同的感受,说不清是哪种好,跟夏雪儿在一起时是开心的,雪儿是一个开朗的女孩子,每见面都会笑哈哈乐开怀,两人一起看看电影,吃吃饭,聊一些日常趣事。
但跟肖盛在一起时是温暖的,他可以在肖盛这里放松的做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不用注意自己的身体情况会不会被发现。
连一直没有尝试过的游泳,肖盛都会带着他去体验,冬季人不多,而且有肖盛在身边,他不用怕被人发现,可以尽情的玩水,学游泳。
方雨年有时候会想着,如果肖盛真的能早点出现就好了。
然而肖盛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么?
在看到方雨年跟他在一起时越来越放松,人也恢复正常,临近春节的时候,肖盛打了一个电话。

“嘿,你见过隔壁公司里新来的员工么?”
洗手间里,方雨年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小公司是在一栋写字楼里租的房子,这一层不只一间公司。
”是不是长的特别好看的,好像姓方吧。“
是再说自己?方雨年竖起耳朵。
”对,就是他!不得不说,男人长的好看也是有便宜占的,我上回看到好几个外卖都是送给他的,可人家自己带饭!“
方雨年眉眼一弯,他带的饭基本上都是肖盛做的,偶尔是肖盛不在,由家政阿姨做的。
不过没有肖盛做的好吃。
“哎,别提了,自打他来上班,我们公司里的女孩都开始每天化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上个厕所都要绕远路过人家公司门口。”
有这回事?方雨年开始回想,他上班时还真的没有注意过的门口人员往来。
“不只女的,男人也看他。”一个声音忽然鬼鬼祟祟。
“啊?男的?你别吓我,那姓方的虽然长的好看,但是男人看他干什么!?”另一个受到惊吓。
方雨年后背一凉。
他突然想起来在电台的时候,也有男同事说过类似的话语。
“就是好看呀,尤其走路的时候,那屁股又翘又挺,都想让人抓一把。”男子说话声音越来越下流。
方雨年屁股下意识地一紧,仿佛真的有色狼上手抚摸。
“而且咱楼里又不是没有同性恋,楼下那个理发师不就有点那个意思嘛,我见他每都在姓方的下班时间点出现。”
方雨年头皮都开始发麻。
“……嗯……别说,要是那个姓方的真的是个同性恋,怕是这楼里想做双性恋的不少。”
“嘿嘿嘿,我就说吧……”
那两人走后,方雨年脸色难堪的回到工位上,看谁都像是不怀好意,艰难地等到下班,方雨年下楼看到靠车等人的肖盛,一下子就上前抱住,不顾旁边人的惊呼声。
“怎么了?”肖盛拍拍青年后背,温柔道。
“我想辞职。”方雨年把头埋在男人怀里,闷闷地说道。
“好,正好也快过年了,你好好休息一下。”肖盛嘴角勾起微笑,几百块钱没白,小演员的表现不错。
才两个月有什么好累的,方雨年想起下午听到的话就一阵阵恶心,他不想在看到这栋楼里的任何一个人了。

春寒料峭,方雨年还是来到了肖盛公司上班。
然后他发现,肖盛并不常在公司。
这让他悄悄松口气,因为他怕肖盛劲头上来,在办公室瞎折腾,那他还不如待在别墅里发呆。
这也是他第一见到黎溪,肖盛的合伙人,公司里的另一位老板。
肖盛的公司并不大,员工人数不足十人,黎溪很欢迎他的到来,可方雨年却说不出的别扭。
尤其是黎溪的情人尤柚怀孕前来,在看到他的时候,来的数更多了,基本就是送饭,等着黎溪下班。
彷佛他跟黎溪有什么一样。
或者说肖盛跟黎溪有什么,才让尤柚防备他。
不怪方雨年这样想,因为黎溪的外表很出色,温柔俊雅,带着金边眼镜,白衬衫,西装裤,一副知识精英的样子。
而他自己呢,无框眼镜,白衬衫,西装裤,如果不是长相完全不一样,两人看着就像哥哥弟弟。
气质类型很相近。
想着肖盛跟黎溪共事将近五年,尤其听说了肖盛原本是当警察的,因为黎溪辞职后,才一起开的公司,方雨年就坐不住了。
如果说怀孕前遇见的肖盛,说他会放弃自己喜欢的人,只希望喜欢的人更快乐,方雨年是不会信的,亲身体验,肖盛的霸道掠夺印在脑海里。
可要是怀孕后的肖盛,方雨年非常明确肯定,能够做到为你着想一切的肖盛,是一个多么温柔的人,做出放手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
黎溪连连摆手:“我跟肖盛是完全不可能的!”
方雨年抿着嘴,他只是稍微试探一下,为什么黎溪的反应这么大?
黎溪:“你知道我跟肖盛是怎么认识得么?”
方雨年摇摇头。
黎溪:“那会儿他是警察,我是证人,所以才认识的。”
方雨年:“这个我知道。”
黎溪:“你应该不知道内情,我是好几出案件的证人。”
方雨年:“???”
黎溪:“说来话长,我没遇到肖盛之前是个吃软饭的。”
方雨年懵逼,他不敢置信地打量眼前的精英老板。
黎溪:“我退学挺早的,那会年纪小又不喜欢枯燥的工作,每天晚上就是在夜店混,加上会说点好听话,当个服务员挣得也不少。”
方雨年很认可,虽然他不去夜店,但也知道在夜店里,长得好看又会说话的人非常吃香。
“那时没啥感情观念,经常有些生活不顺的男女来夜店喝酒发泄,我有时候会挑看着有钱的女人照顾,毕竟我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小男生,相对来说女性会给的钱多点。”
“有些已经结婚,但是感情上苦闷的富婆姐姐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一开始是一位离婚的姐姐提出交往,实际就是包养解闷用的,后来没多久就分开了,但是我尝到了甜头。”
“不用当每天服务员,只服务一个人,给钱还能上床,还有大房子住,嘴巴甜一点,连衣服首饰都给买了。”
“后来即使分开了,我也喜欢这种生活,会去特意的靠近一些有钱又感情不顺的女人,最好要年纪大点的,这种姐姐最是拎得清,完全不怕有感情纠葛。”
“再后来就是接触到已婚的女人,更好相,两人见面时间少不说,每见面都是偷偷摸摸的,十分刺激,给钱更大方。”
“但那个时候我的胃口也更大了,不是在钱财方面,是喜欢看人走出另一条路,感觉像在玩游戏,打出另一条结局,比如让那些生活没意思的女人转变心态,即使不离婚也要将老公的行程弄清楚,将来可以当做证据。”
“如果是普通有工作的女人,或者是自己做生意能闯能干的女人,自然是不用考虑这种事的,老公有问题直接离婚就行。”
“但偷偷摸摸跟我在一起的女性都是没有自主能力,被爱情忽悠当了家庭主妇,感情破裂后又不敢离婚的女人。”
黎溪摊摊手:“我那个时候就特别喜欢看人满脸挣扎的欲望,我觉得一个对生活没有意思的女人,后来因为我燃起欲望的野心,十分特别,十分美丽,不管这方面是要爱情还是要钱。”
“之后就是有几个女人闹大了,因为丈夫也出轨要离婚,各种不顺之下,产生了杀夫案,杀小三案。”
方雨年满脸茫然地看着黎溪。
“警察局虽然查到了我,但只是觉得我不算很道德,毕竟一个吃软饭的,跟男人包养二奶没有区别。”
“可是肖盛就盯上我了,警告我不许在女人身边挑拨离间,在他眼里我是帮凶。”
“我当然不服气,而且肖盛那会儿当警察,在我眼里就跟那些女人一样,被生活套了外壳,特别想打破,露出里面的东西。”
说到这里,黎溪给两人倒水,方雨年愣住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听不懂了。
“我后来接触肖盛,那会儿肖盛也年轻,察觉我想做什么的时候狠狠地打了我一顿,腿都打折了。”
方雨年握紧水杯,紧张地扫视黎溪的西装裤。
“我被打怕了,但肖盛也不做警察了,因为他确实被我敲开了正直的壳子,喜欢更危险的生意,而且他觉得我危险更大,要看着我,所以我俩才组建了公司。”
方雨年:“……”
“现在想想,肖盛直觉非常敏锐,他说很对,我那个时候是非常喜欢破坏东西的,如果没人阻止,后果不堪设想,那几个生活不顺但还算安稳的女人,如果遇到别的人,恐怕也只是伤心哭泣,不会杀人坐牢。”
方雨年张张嘴,他想问什么,可是又忘记自己想问什么。
黎溪:“我跟肖盛之间,可以有友情,但绝对不会有爱情,我俩互相对对方没有那方面的欲望。”
方雨年机械地点点头,黎溪说到这里,他已经完全相信肖盛跟黎溪之间没有私情过去,但他很纳闷。
“据我了解肖盛之前交往过的也是女朋友,为什么到我就……”变异了!
要说肖盛3岁才发现自己的性取向也晚了吧,他有钱,玩的地方多,又不是接触不到同性恋。
黎溪:“根据这个问题,我大概能猜到一些,你俩很像。”
方雨年:“我俩很像?”
肖盛那强壮的身材,跟霸道的脾气,两人哪里像!
黎溪:“给你看看视频,或许你会懂。”
黎溪先是拿出来了一个肖盛当警察是的视频,方雨年目不转睛地看着,十几分钟的视频一会儿就看完了。
方雨年沉默,他觉得视频里的肖盛说不出的奇怪。
黎溪:“什么感觉?”
方雨年:“嗯……我也说不上来,但是跟现在的肖盛不太一样,或许是稚嫩一些,看着比较乖?”
方雨年词穷,他觉得用‘乖’来形容肖盛很奇妙,可是视频里的警察肖盛,是真的面脸稚气,加上身材高大,穿着警服,很正派的感觉,完全不像现在的锋芒毕露。
黎溪:“这个就是肖盛的‘壳子’。”
方雨年:“壳子?“
黎溪:“对,一个正直正义的好警察壳子,他的脾性你应该了解。”
方雨年:“……”正直跟肖盛联系在一起真让人感觉荒谬。
黎溪:“我这还有一段你的视频,你可以看一下。”
方雨年惊:“你还有我的视频!?”
黎溪推推眼镜,一脸淡定:“因为对客人资料保密,我不能告诉你客人名字,不过可以告诉你是一位中年男性,有钱人,请我们调查你的信息。”
方雨年恶心透顶,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到底有多少男人在用下流的眼光看他。
幸好遇见的是肖盛。
黎溪默不作声,拿出方雨年还在电台上班的视频。
从视频中看以前的自己,方雨年也觉得很新鲜,但诡异的是,他看着视频的自己,好像在看另外一个人,说不出来的陌生。
方雨年:“我以前是这个样子的么?”
视频中人西装革履,带着眼镜一丝不苟,虽然是笑着,可让人觉得很冷漠,对任何事都不关心的样子。
即使视频中的后半段是跟夏雪儿在一起,但笑起来的样子……像个面具。
黎溪:“还有一段视频,是你跟肖盛刚到公司门口的时候。”
方雨年:“公司门口你也录!?”
黎溪自豪:“我们公司用的都是最先进的微型摄像头,保证百米内清晰可见!”
方雨年顿时迷了,他已经可以肯定,以黎溪的经历来说,价值观肯定跟正常人不一样。
视频开始播放,他跟肖盛下车,两人只是边走边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视频中的方雨年忽然笑了,如春风细雨,眼眸闪亮,跟另外视频中面对夏雪儿的面具笑容完全不一样。
方雨年回想那天两人说的话,说了什么呢?好像就是唠唠家常,他好像在说中午的松鼠鱼太甜,肖盛说他尝试放了番茄酱,下回不放了。
他笑了么?
自己完全没有感觉到啊。
黎溪:“现在你能明白我说的你们俩像是什么意思么,都是在壳子里生活的人,见面会有奇怪的吸引。”
方雨年沉默,他内心明白黎溪的意思,当时的他怕外人知道身体的秘密的害怕,加上长久以来的隐藏心态,他是‘按部就班’的方式生活,没有考虑过自己内心想要什么。
肖盛长久以来行动保证,才让他放心在男人身边提出想要的。
方雨年忽然很想肖盛。

解开了心结,方雨年在肖盛身边相更加自然,但面对性事上,他还是有点害羞。
比如他想要肖盛更猛一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于是,当天晚餐,方雨年提出了去酒吧。
理由是没有尝过喝酒,他怕自己喝醉了,让别人发现自己身体的情况,而一个人的时候喝酒又没有意思。
肖盛欣然同意。
十几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摆在方雨年面前,肖盛哭笑不得,宝贝儿几乎是把酒保推荐的都点上了。
他是不介意雨年喝醉,但是他害怕青年猛的这么喝,胃里会难受。
挥挥手不让肖盛阻止,方雨年就是冲着放纵自己来的,于是一杯一杯的喝下。
各种甜甜的口味,冰凉的口感,混合着酒精的味道灌入喉中,两杯下去,喉咙就火辣辣的烧。
“尝尝这个薄荷味的。”肖盛推过去一杯很像饮料的鸡尾酒,杯口插着柠檬,酒里飘着薄荷叶,很是清爽好看。
清清凉凉带点刺激的薄荷味入口,方雨年打了个酒嗝,甘甜可口的味道从嘴里蔓延到心尖,他晕晕乎乎地对着肖盛笑起来。
方雨年本来就长得极其好看,偏长的桃眼带着清冷,不笑的时候拒人于千里之外,但笑起来上翘的眼尾线条美得勾人心弦,尤其酒吧里灯光迷离,醉酒后的青年眼眸潋滟泛波,沾染酒水的薄唇水光粼粼。

这一笑,瞬间让肖盛眼神变。
肖盛带着方雨年回到市区内的大平层,别墅最近的酒吧也要开车去,还会被查酒驾,不如在市区方便。
刚一进门,肖盛毫不犹豫抱过方雨年吻,酒香混着甘甜全都被他咽下肚中,又毫不客气的吸允软嫩小舌不放,一圈圈的勾缠,入舌根,卷着不放。
方雨年只觉得浑身都热的厉害,脸颊烧到耳根,男人的热度从舌头传递到心里,心脏砰砰砰的乱跳,陌生的房间都忽略了,眼前只有肖盛冷俊的眉眼。
他仰着头,闭上眼接纳肖盛的热吻,生疏的回应着。
他觉得刚刚那些鸡尾酒都没有让他醉,可肖盛的亲吻要比那些酒还烈,一下子就让人醉了,浑身发软。
肖盛不认为那些酒会让人醉,他特地声明要低度酒,方雨年也没有觉得自己会醉,只是觉得有点飘飘然和心底莫名的冲动。
他在肖盛怀里,双手揽着男人宽厚的肩背,学着男人往常的样子,在男人脖颈上吻着,舔着。
肖盛身体一僵,怀中宝贝儿细细碎碎的磨蹭,好像小老鼠在上面攀爬,痒的要命,可让他震惊的不是这个。
“雨年?”肖盛这下才察觉到宝贝儿的不对劲。
“哼……”方雨年继续在男人脖子上舔咬,从鼻腔哼出一声算回应。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肖盛哑着嗓子。
“我在和你做爱呀。”
“!!!”
肖盛表情莫测,把人抱进主卧,开灯。
温暖的灯光让方雨年晃了一下神,随后他抬起头,看着站在他身前的男人。
一个坐一个站,男人的身影跟山一样庞大,充满他的视线。
平层在高层,四周视野良好,从主卧窗户往外看,能看到一些低矮的房屋,远是高楼大厦,夜景中灯光闪烁,夜晚春风袭来,吹动人的春情,让人更加觉得灯光神秘绚丽。
肖盛脱去两人大衣,低头问:“雨年,你喜欢我么?”
方雨年静了一下,一脸迷茫,不确定道:“应该……喜欢……”
肖盛明白了,他不纠结这个,点点头继续问:“那你知道做爱的步骤么?”
“知道。”方雨年点头,这个他清楚的。
“好,那每都是我来,这是你来好么?”肖盛诱哄道。
“好。”方雨年乖乖点头,觉得肖盛说的没问题,很‘公平’。
“嗯,那我们下一步应该是做什么?”肖盛解开最上面的衬衣纽扣,意有所指道。
“要脱衣服。”方雨年边‘指挥’边上手,在肖盛的帮助下,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灯光下,青年白皙的身体像一块奶油蛋糕,莹润滑腻,胸前两颗红珠是点缀的樱桃,引人品尝。
脱完自己,他开始瞎扒拉肖盛的衣服,男人乖乖地‘脱’下衣服,赤裸着上身,在暖光中像一块厚实的巧克力。
方雨年觉得自己要尽力做到公平,回忆着男人平时做爱前戏,跪着直起身,然后晃晃悠悠地扑进熟悉又安心的怀抱里。
宝贝儿主动的投怀送抱,男人自然是接下的,而且一双大手还不安分的在青年光滑的后背摸来摸去,不是揉捏两下饱满的臀肉。
舔着男人凸显的喉结,牙齿磕到明显的锁骨,方雨年一路顺着男人胸膛舔,遇到两粒松色的乳尖时,看了一眼肖盛,然后轻轻地吸允上去,听到男人喉咙间滚出的一声呻吟后,更加的卖力。
青年在他身上乱舔,跟个小狗一样,只是增加两人的情趣,不能挑起性欲,但刚刚抬眼一瞬间无知的媚态,配上乖巧吸允乳尖的动作,才是让他性欲大起的原因。
在臀肉上揉捏的大手,慢慢挤进股沟,在紧致的后穴打转,然后向着神秘桃源摸去。
方雨年被摸的不自觉晃了两下屁股,白嫩嫩的两瓣臀肉在肖盛手里像个刚出锅的雪白大馒头,热腾腾的只等下口。
他顺着男人腹肌往下舔吻,遇到宽松的裤腰,也没意识到不是自己解开的,豪爽地往下一扒,露出硬挺的大肉棒。
早就蓄势待发的大龟头在蹦出来的一刻,直接打在青年白皙的脸颊上,方雨年脸上升起红晕,却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一手摸着茎身,一边用脸颊蹭蹭,好像大肉棒的热度让他很舒服。
看到宝贝儿这样淫荡的一面,肖盛呼吸都不稳了,肉棒更是硬挺火热,马眼对着青年渗出粘液,蹭到方雨年清冷的脸颊上。
现在方雨年早就成了跪趴的姿势,头抵在男人胯间,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着龟头马眼,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好像胜利一样,得意的舔弄。
而后面腰身下塌,翘起雪臀,随着男人大手覆盖在阴户上,男人的掌心温热粗糙轻轻地摩擦软嫩蚌肉,指节也不时顺着肉缝挤进软肉里,跟敏感的阴蒂和柔腻的唇打招呼。
侧面看,青年简直是一只发情的小白狗,嘴里含着男人肉棒,发出渍渍渍的吸舔声,屁股跟着大手摇晃,沉下腰,自发地去蹭唇上越发让人痒的手指,乖巧又淫荡。
“酒可真是一个好东西。”肖盛舒服得叹息,他怎么也不知道几杯酒就能让青年露出这样勾人摄魄的一面。
以前就应该哄着宝贝儿喝酒!
他还想继续挑逗青年,让宝贝儿露出更多没见过的神情,谁知道方雨年忽然起身,一把拍走屁股上的大手,不满道:“好痒啊。”
肖盛一愣,被舔的水光光的大肉棒可怜的支楞在半空,像被抛弃了。
然后他就看见白得发光的方雨年,嫌弃他的动作太慢,自顾自地用手指探入软肉,揉捏阴蒂,蜜汁一会儿就包裹住细长的手指,若有似无的粘腻水声传来,叫肖盛狠狠地咽下口水。
眼前清冷美人自慰的一幕,实在太诱人了。
偏偏人还不自知,烦恼的皱着眉头,想着为什么不解痒。
“手指在往后面一点,从小口伸进去,那里面才是最痒的。”肖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神发直地望着青年自慰。
方雨年听话的用手指往下探,纤细的脖颈,单薄的锁骨,白到刺眼的肌肤随着手指触碰到关键位置,胸膛连着腰身忍不住向前挺,双眼迷蒙失神,真是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刺激一个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想要将尤物按在身下,狠狠H干侵犯。
方雨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让人疯狂,他只觉得有肖盛在身边很放心,随便自己想做什么。
双腿间一片潮湿粘腻,热痒从下腹升起,摇晃的腰肢配合细长的手指,宛如淫蛇刚刚化形,不知羞耻的在男人面前媚舞,要吸取精气。
好舒服……
还想要更大的……
体内汹涌的情欲摧残醉酒后稀少的思绪,他期待又失落,跪在床上的双腿微微分开,穴内的淫水被手指搅动,顺着腿根滑落,在灯光中,白嫩的腿根一片粘腻水光。
“嗯哼……好痒……”
丰厚的穴一个劲的收缩,即使含着白皙的手指,也因为渴望而分开唇,露出粉嫩柔软的穴口。
红艳的穴口吸嗦着雪白的手指,手指在娇嫩的穴中进进出出,笨拙又生疏的揉弄敏感的肉壁,却只能让心的痒意越来越厉害。
方雨年难受得眼角都渗出泪,酥麻酸痒直击脑海,可又得不到纾解,喉咙间不住的涌上甜腻的哀鸣。
他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
“想要我来帮你解痒么?”肖盛的声音低哑,眼神火热的望着青年。
方雨年听到熟悉安心的声音,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想。”
“用这个就能解痒,是之前每天都让你舒服得东西,你忘记了么?”肖盛指指硬的快要爆炸的性器,大肉棒上青筋暴起,看着甚是吓人。
可方雨年盯住男人的肉棒,想起它确实是能让自己舒服得东西,看了一会儿,茫然道:“可是,它怎么不动了。”
在他印象中,这个东西是会抽动的。
“它不动,你可以动啊。”肖盛轻轻哄着。
方雨年歪头想了想,觉得肖盛说的对,然后跪着往男人身前挪了挪,手指从穴里面抽出,分开软肉,露出里面肿胀的阴蒂和娇嫩的唇,以及抽出手指后,柔软滑腻的狭小穴口。
黑幽幽的小肉洞,让人想不顾一切的撑开它,入它,去掠夺里面的蜜汁,方雨年往前挺着胯,手指扒开软肉,去蹭硕大的龟头,可因为淫水太过滑腻的原因,加上身体摇摇晃晃,每都蹭到唇边上,无法对准穴肉洞。
方雨年快要痒的崩溃了,急地直哭:“进不去,它老是跑。”
肖盛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定,他被方雨年扒开软肉‘送’穴的动作激的差点疯狂,男人目光幽幽,从腹部烧上来的欲火,让他嗓子干哑无比:“我躺下去,固定住它,不让它跑,好不好。”
“好。”方雨年无比信任地点点头。
肖盛快速地脱掉裤子,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肉棒高高竖起,等着方雨年爬到他身上,然后扶住青年的细腰,帮助他对准。
“太大了。”方雨年怯怯道,他双腿跪在男人两侧,唇不由自主的分开,穴口对准肉棒,可是贴住大龟头,不敢使劲儿往下坐。
肖盛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他头一发现宝贝儿这么能折腾人。
男人微微挺着腰,用龟头磨蹭穴口,诱惑威胁:“想一想,你每天都是这样吃进体内的,如果它不进去,你的痒就解决不了了。”
方雨年想了想,觉得肖盛说的对,体内痒的太难受了,于是他再扒开软肉,露出里面的嫩红。
这一,因为肖盛躺着他身下,看得更加清楚,肿胀的阴蒂,肥厚的唇,留住蜜汁的穴口,已经显露的小肉洞,让人只想一口气冲进去,操死身上的尤物。
方雨年又试了几,因醉酒后身体不稳,即使有肖盛扶着,可穴不是蹭过龟头,就是龟头滑到后穴臀缝里,中间还蹭过敏感的阴蒂,滑到了雪白小腹上。
“进不去,它还是进不去,腿都酸了,你让它进来……”方雨年气得直哭,他坐在男人的腿根上,淫水打湿腿根,火热的大肉棒贴着平坦小腹,跟精致的小分身蹭到一起,雪白跟红之间,对比鲜明。
方雨年眉头微蹙,眼眸被情欲刺激的水润迷离,哀求的泪水从眼角渗出,带着撒娇的哭音求男人H干,雪白的身躯跪坐在男人身上,诱人而不自知。
肖盛的理智瞬间崩溃,他用力掐住方雨年细瘦的腰肢,将他重新扶起,按到自己硬挺的大龟头上,勃然巨物抵到垂涎的穴口,然后掐着青年的腰往下坐,火热的性器直直地插入期待已久的肉壁,一下子整根没入。
噗嗤一声粘腻水声,性器顶到宫口,方雨年被刺激到失声,爽得泪珠不断落下。
“哦……”
肖盛也被穴里的紧致湿滑刺激的闷哼出生,瞬间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不加考虑的挺动腰身,狠狠地H干这口勾引他许久的穴。
“嗯……啊……哈啊……哦……呃呃……嗯啊……啊……”
粗大狰狞的性器全部埋进湿滑柔软的穴,沉甸甸的囊袋跟穴口蚌肉衔接,将整个股间穴都堵得严严实实,红艳艳的唇吃力的吞吐粗大的肉棒,每抽出都带着淫水,几下就将男人浓密的阴毛浸染,湿透。
肖盛双眼爆红,死死的掐住方雨年的腰不许他逃,然后狠命地向上挺胯,迅猛地H进那软烂 多汁的小穴,将整个娇小的穴口软肉都干出一道肉浪。
“嗯……哦哦……嗯啊……啊啊啊……太快啊……啊……快了……嗯啊……”
”很快乐是吗,我能让你更快乐!“
肖盛没听清方雨年泣不成声的呻吟,他一用力,龟头破开紧致的宫口,直接操进的子宫壁,这也是自从方雨年怀孕后到现在,第一H干进子宫。
”唔啊!!……进去了……操进去了……“
方雨年仰头爆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高亢呻吟,他眼神恍惚,伸手捂住小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浅浅出现一个鼓包,肖盛再操进子宫里,他会怀孕么?
会怀孕么?
还没等他想清楚,肖盛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使劲儿挺着胯,拉着方雨年的腰,操得穴无法合拢,汁水四溅。
”啊……嗯啊……轻点……哦……哦啊啊……好快……咿呀……“
柔软多汁的穴紧紧裹缠住男人的大肉棒,舒服的肖盛直想把身上的尤物操死,他抓着方雨年的细腰,H进子宫的大龟头顶着敏感的子宫壁研磨,像是要把嫩肉顶烂一样又狠又重。
“嗯啊……不要……哦……不……啊啊……啊……好酸……”
方雨年腰身无力地伏在肖盛硬挺的腹肌上,好久没有承受男人的猛烈H干,受不了的想要逃离,可身子被肖盛抓的紧紧的,怎么也挣脱不了,反而每的扭动都像是主动用穴套弄肉棒,让心更加酸痒难耐。
”不要?那我就不动了。“肖盛说着,还真的停了下来。
刚刚还被磨的舒爽至极的穴,此刻没了大肉棒的顶弄厮磨,难受的空虚感和折磨人的酸痒一下子冲了上来。
”不要停,不……不要停,快给我,使劲操我……“方雨年被欲望折磨出哭腔。
”不要什么?“肖盛按住方雨年想要套弄肉棒的身子,就是要听他说最真实的想法。
”不要停下来,肖盛,肖盛操我……嗯哈……求求你操我……让我怀孕……怀上你的孩子……”体内的酸痒酥麻让方雨年神智昏沉,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让他只想按照内心的想法去做。
任哪个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哀求,肖盛再强势的插进子宫,一冲到底!
“啊……”
“哦……“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喘息声,温热紧致的穴缓解了大肉棒的肿胀感,肖盛每都全力以扑,直捣黄龙,H干进柔软的子宫,上下两张小嘴一起紧紧的吸允大肉棒,爽的他直打颤。
”操死你……老子把精液都喂给你……射烂你的小子宫……让你再怀上老子的孩子……每天都把你射大肚子……直到死在你身上为止!!!“
肖盛坚持着又挺腰几十下,插的方雨年软爬在他身上,小分身射在两人的腹肌之间,浑浊一片,青年的淫水也浸湿了床单,两条腿无力的分开在两侧,大大的张开穴,像个肉套子似的,只等男人喷射。
”嗯咦咦咦……嗯嗯嗯啊啊……嘤嘤嘤嘤嘤嘤……”
狂猛地H干让方雨年连呼吸都喘不上来,呻吟都在喉咙里练成线,似泣似吟的从嗓子里眼里唱出,然后他感觉到男人的大肉棒陡然增大,然后一个入,龟头插入子宫,研磨里面敏感嫩肉,强有力的滚烫精液喷射进去,一波又一波的射进子宫,小腹快速隆起,但还有是精液从子宫里面溢出,浇灌整个穴肉壁。
“啊啊啊!!!好多,好烫,要怀上了……哦哦哦哦……”
被大量精液射到高潮的方雨年身子忽然紧绷,一颤一颤的,张着嘴巴喊出最真实的感受,管不住的口水都流到男人坚实的胸肌上,失神涣散的眼眸证明他被肖盛H干的有多爽。
青年被内射到痉挛,身子不受控制的战栗,却被强壮的男人紧紧按住,趴在男人胸膛上动弹不得,只能微微扭着细腰,扭动雪臀,可屁股的扭动反而令肖盛更加舒服,巨大的肉棒还在不断喷射的让宝贝儿爽上天的精液,大量的精液都被男人的肉棒堵在子宫中,方雨年只能张大嘴巴发出无声的喘息。
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的剧烈喘息。

“你昨晚上说的话可是真的?”
一大早起,肖盛不确定的闹醒方雨年,认真询问。
“嗯……什么真的假的……我好累……再睡会儿……”
方雨年困倦地声音响起,昨晚两人翻天覆地,不知道被男人射进去多少,现在肚子里还涨着,翻身都能感受到精液的粘腻声。
“你说,你想怀上我的孩子,是真的么?”肖盛头一没有顺着方雨年,再认真的询问。
方雨年挣扎着醒来,眼里都是红血丝,眯缝着眼看着男人,望着肖盛认真的眼眸,犹豫了一下道,
“是真的,如果有机会……我想……我想还给你一个孩子……”
“还给我?”
“嗯,你的父亲不是说只有孙子才能继承么家业么……”方雨年是觉得肖盛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他也想为肖盛做点什么。
“那就算了,孩子不是物件,如果你是抱着还人情的心思,就先别要孩子了。”肖盛沉默一下,淡淡说道。
方雨年咬咬下唇:“不是还人情。”
肖盛没有说话。
本身方雨年不是一个好说心里话的人,但是经过肖盛的调教呵护,他能在肖盛面前说出自己想要的。
“我也想要一个孩子……”
怀孕时他虽然情绪不对,但长达八个月的时间,是能一点一点感受到一个生命在他体内活跃的过程。
只不过他那时面对男人怀孕的心里恐惧,要比迎接一个小生命的感受大,恐惧的超过了所有。
现在他在肖盛身边十分安心,接受了自己身体,也对怀孕这种事情不再害怕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睡吧。”肖盛眼神温和,低头亲吻了一下方雨年额头。
方雨年满心的疑问,想问清楚,但是他实在太累,在肖盛轻拍爱抚下,又很快进入梦乡。

”这是什么!!!“方雨年望着一个半岁大的孩子惊呆了。
包裹里的孩子白白嫩嫩,在肖妈的怀抱里,用奶瓶喝奶,十分香甜。
”他叫肖情书,是你跟我的孩子。“肖盛在一旁沉声道。
”我不是……不是……“流产的么!?
方雨年一脸懵逼,在他跟肖盛说怀孕之后,休息了两天,肖盛直接把他带回老家,他还以为是要正式跟肖盛父母见面。
要知道前几的见面,都非常的尴尬。
”八个月大的孩子,也能用催产,程序跟流产是一样的,只不过一个是引产药,一个是催产素。“
”你!“方雨年抖动着嘴唇,不敢置信地看着肖盛,这种事竟然骗他!
“我跟医生沟通过,你当时的身体状况本身也不允许孩子足月生,总归都是早产儿。”
”医生都不经过孕……本人的意见么?“方雨年脑子乱哄哄的,他的孩子没有流掉!
“要经过,但你的情况特殊,中度抑郁加上情绪波动极大,即使你的意愿再强,说出的话也在医生那里打折扣的。”
“而且一个是流产,一个是催生,目的都是要求现在生孩子,给足了钱,医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不怕,不怕我永远都不要孩子么?”方雨年一脸震惊,一时不知道该说医生可怜孩子,还是说医生收钱。
“那这个孩子永远都只是肖家的养子。”肖盛视线认真地盯住方雨年。
方雨年呼吸一滞,他知道肖盛能做的出来这种事。
“八个月催生出来的孩子,我又身体不好,万一孩子没有活下来呢?”方雨年震惊到麻木,他忽然想问如果孩子没了,肖盛会怎么做。
“我只要你,孩子能活就活,活不了就是流产。”肖盛冷漠道。
方雨年打了个寒颤,但男人邃的视线又让他移不开,陷进去了。
“肖盛……”方雨年呢喃道,天知道他面对男人的是恐惧又甜蜜,内心情绪激烈起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唔!”他刚想说谢谢,就被肖盛捂住了嘴。
“你知道我想听得不是这个字。”望着方雨年惊讶的脸,肖盛凑近他耳边,轻声道。
方雨年羽睫轻颤,张张嘴想说什么,但这个环境里,肖妈还在不远……
“你是怎么让所有人瞒着我的,包括我妈……”方雨年小声哼哼,然后他听到肖盛失望地一声叹,底下头,不敢看男人。
“我跟所有人解释,你产后抑郁太重,知道孩子也是双性后情绪上接受不了,所以周围人都能理解……”
话音未落,方雨年猛然抬头。
“清书是双性!?”孩子真的被他传染,方雨年顿时难受。
“嗯,不过等他以后长大了可以做手术。”肖盛用冷静安慰青年。
望着还不满周岁的孩子,方雨年眼眶湿润,这是他的孩子,也因为他不能当个正常人。
“宝贝儿,有我在,一切没问题的。”肖盛搂住方雨年,在耳边轻轻道。
“……你,你为什么起名清书?”方雨年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露出难受神态,转而换个话题。
清书就让人响起了宋青书么,一个悲催的男人。
“不是清书,是情书,是我写给你的情书。”肖盛声音缠绵悱恻。
“你什么时候给我写情书了?”方雨年一脸‘我怎么不知道’的表情。
“我几乎每天都在写。”看着宝贝儿疑惑,肖盛的手指滑倒青年小腹下:“我在这里刻上了我的名字,每射出我爱你的心意。”
顿时,方雨年忍不住的下体一缩,小腹随着手指紧张起来,脸色爆红。
“最近的一是在两天前,心意太满了,让这里鼓胀起来不说,连床单都写上一小半。”
肖盛轻轻揉着方雨年小腹,耳边吐出话语让青年身体一阵阵酸软,回忆起两天前的激烈情事。
“你,你,你别说了!”方雨年羞窘的阻止,然后跑到了孩子身边,也不敢抱着,就算静静地看。
肖妈早就看到两人腻腻歪歪在一块搂着,然后跑过来的青年耳根红晕未消,心情复杂。
复杂是对儿子,对于方雨年,肖妈还是有一定的同情怜悯。
虽然还是不能用儿媳妇的眼光看青年,但是自从肖盛别墅回来,连自己大哥出马都没有压制住肖盛,还炸出青年怀孕的消息,肖妈就以一种诡异的心情观望事态发展。
尤其是后续两家父母见面,孙子出生时肖盛第一用恳求的话语,
妈,你来帮帮我吧。
肖妈什么气都消了。
说不好听话,她帮助方雨年也是因为担心儿子坐牢,如果儿子不会坐牢,那方雨年在她眼里不是个事,图钱也好图人也好,总归是有条件可商量的。
然后事情发展到怀孕,生孩子,加上肖爸在一旁劝,肖妈几乎就不问肖盛了,就像老公说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她有孙子就行了。
虽然孙子身体有点小问题,但看方雨年正常长大,说明还是健康的,以后做手术就行。
人老了,就只希望儿孙都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其他也就不求了。
眼看着早产的孙子一步步活下来,眉清目秀,能看出来青年的影子,肖妈心里也是一种安慰,儿子就是栽倒方雨年身上了,能怎么办?
而且看两人的情况越来越好,方雨年也不提报警的事情,肖妈心态转移,只顾念着小宝宝了。
希望小情书有他方爸爸的一半好看,身体像肖爸爸一样健康,一生平安就好~!

日哭别人的男朋友
番外线,如果提前相遇(剧情)
【作家想说的话:】
先赶出来一点剧情

“雨年,暑假了你是打工还是回家?”奶茶店的女老板凑过来问道。

不为别的,如果打工的话,她一定要把这个大帅哥留下,这可是一个人形招财猫,奶茶店生意这么红火,有三分之一都是方雨年的原因。

那些小姑娘们宁愿绕远路也要过来看一眼帅哥。

夜,奶茶店关门,方雨年跟同事正在打扫收拾,听到老板的询问,他抬起头微笑:“宁姐,我准备跟女友一起拍视频,学点东西。”

“拍视频啊,那祝你大火喽。”宁姐很失望地叹口气,在她观念里拍视频就等于去做网红,别人她不敢说,但是方雨年要是去拍视频,肯定要比在奶茶店赚的多。

C大校草方雨年,少女们的梦中情人,漫画走出来的言情男主,一米七八的身高,长腿细腰,骨架匀称,带着眼镜的时候斯文干净,摘下眼镜的时候清冷忧郁,怎么看都让人心动。

长而直的黑眉下是一双略长的桃眼,羽睫似蝶翼,眼角带沟,眼尾上扬,冷清又含情,光是这一双眼,镜头前就能勾住人的目光,更别说,高挺笔直的鼻梁,精致的唇形,单薄凌厉的下颌骨,五官单个拎出来两样就是别人脸上的优点。

简简单单的白体恤和休闲裤,生生让方雨年穿出一种青春学长的滋味来,已经工作多年的女老板看的时候都狠狠心动一下。

不过校草有女朋友了,据说才刚刚交往,虽然是一个活泼明艳的女孩子,但还是觉得好可惜……

让人心里泛酸。

“哈哈,雨年可以借用奶茶店王子的称号,上回我在视频看见有顾客偷拍雨年传到网上了,视频点击量很高。”女同事打趣道。

“嗯,也就是看到那个视频才想起自己学着弄。”方雨年笑笑,敷衍过去,实际上他并不准备弄自己的视频,只是学后期剪辑。

不过他是因为那个视频想辞职的,因为人来人往的太多了,对他造成一定的困扰,他不太喜欢陌生人突然上来说话。

关上门,看同事跟老板都被男友接走,方雨年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按照正常来说,他应该要着急回学校,因为有门禁。

但是自从他在外地上学,父母过来看学校后,就帮他在附近的小区租了房子,对外讲是住在亲戚家。

路过一家夜店,外面小吃摊林立,方雨年被香味勾住脚步,看看都有什么吃的,这些小吃摊白天不出来,专门做夜店里的生意的,有谁在里面玩饿了就出来买点东西吃,比夜店要划算多了。

而且夜店主要也是赚酒水钱。

目光一闪,他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大高个从夜店里出来。

“咦?我看见你好几了,你怎么每都这个点回家,什么工作啊?”大高个对他咧嘴一笑,站在烤冷面的摊前。

“哦,奶茶店里的工作,你经常看见我?”方雨年讶异。

他记得大高个是因为上路过小摊的时候有人发酒疯,被这人一把拎起来,然后将那人双手反转,一边对摊主道歉,一边把人带走。

他好记得那个发酒疯的人嘴里含含糊糊喊着小哥小哥什么的,大概两人是亲戚。

大高个的身形真的很难让人喊出小哥哥的称呼。

得是大哥大佬才对。

“不只我经常看见,这边摊主都经常看见啊。”肖盛无辜地一指老板。

烤冷面的老板笑哈哈地点头:“每天晚上都看见你这个点回家。”

隔壁铁板烧的摊主举着手机笑:“奶茶店王子嘛,上回刷手机的时候就看到了,好多小姑娘留言呢。”

摊位前没有顾客,无聊坐着的麻辣烫女摊主:“帅的晃人眼~每晚都在等你路过,不路过感觉缺点啥。”

如果表情能具现化,方雨年觉得自己后脑勺肯定会挂满汗珠。

他完全没有记住这些老板的模样。

肖盛哈哈大笑:“你得对自己的长相有个明确认知,就跟我的体型一样,我来这边第一天,老板们都眼熟我了。”

烤冷面摊主凑热闹:“那可不,你得有两米了吧,把我们衬托跟小矮人一样。”

肖盛连连摇头:“没没没,才刚一米九。”

摊主比划着烤冷面的支架:“一米九也够高,感觉你都要超过车顶了。”

肖盛笑:“差不多平行吧。”然后转头问方雨年:“我的快好了,你要吃点什么?”

方雨年:“……”其实在摊主们打趣他的时候就已经不想吃了,想快点离开。

尴尬!

但肖盛都这么问了,而且烤冷面的摊主也在看他,方雨年硬着头皮道:“来一份原味的吧。”

摊主:“好嘞!”

肖盛直接把两人的钱扫码:“行,我都付了。”

方雨年顿时惊了:“等等……”这人想干啥!他跟他今晚才是第一正式见面说话吧。

肖盛挥手:“就当认识个朋友,你帮我看一下,我在去买点别的。”

说完转身就走,方雨年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大高个极其灵活的窜到羊肉串的摊位前。

没过一会儿,方雨年拎着两份烤冷面,看到肖盛满载而归,满满一袋子的羊肉串蘑菇串,一份麻辣烫,一份臭豆腐,两瓶矿泉水。

他怀疑的看看手里另一份冒尖的香辣烤冷面:“你能吃完么?”

肖盛:“就这点儿,你好歹相信一下我的体型,再说不还有你分担么。”

方雨年无语:“我吃一份烤冷面就饱了。”

肖盛:“那多没劲,多少吃两串羊肉,搭配才香。”

“走,去那边坐着吃。”

方雨年一脸懵,他等肖盛是想把烤冷面给他,然后回家吃完睡觉。

现在倒好,这人完全是个自来熟,两人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好吧。

方雨年哭笑不得,看那人都过马路,在马路对面招手了,他也只好跟过去,这人跟学校里的同学都不一样,让他也不由得觉得很新鲜。

加上最初印象,纵然大高个的武力值很man,可笑着道歉的样子让人放心。

“哎,我叫肖盛,你叫什么呀?”

“我叫方雨年。”

日哭温柔人妻
新来的邻居,酒吧里的强奸

海市夜晚很喧嚣,小吃摊,霓虹灯,游玩的情侣,黎溪抽着烟,坐在阳台椅子上遥望海景和海边人烟。
这些热闹都跟他毫无关系。
黎溪吐了一口无聊的烟圈,原本他跟肖盛合作生意,那小子是个私家侦探,身手不错,他则做一些后备工作。
结果那个混球现在看上一个美人,愣是工作也不接了,就天天守着人家,非要人跟他在一起。
他查了,那个叫方雨年的男人长的不错,生活作风良好,有个将要谈婚论嫁女友,遇见肖盛是真他娘的倒霉。
不过跟他毫无关系,反正肖盛不接单,那他就趁机休息一下。
享受一下,面朝大海,春暖开的生活。
就是这种生活在一个星期后也是无聊透顶。
幸好还有个意外之喜,黎溪看了一眼视频,里面有人出来,到对门敲门。
砰砰砰,
黎溪关上视频,微笑着起身开门。
“你好,请问上回你说的那个特色酒吧在哪里?我跟老公想去看看。”
温柔清澈的声音让听得人浑身舒畅,黎溪侵略的眼神隐藏在平光眼镜之下,他欣赏地打量小美人。
来人大概是二十出头,个头不算很高,一米七五左右,瘦伶伶的,手脚纤长,穿着简单的白体恤配牛仔裤,显得十分干净。
一头乌黑齐耳短发,两边有细碎的留海,脸颊皙白,笑起来下颌尖尖,一双大而圆的狗狗眼,看人的时候尤其无辜。
完全想不到眼前人竟然结婚了,仿佛还是一个刚进大学的男孩子。
“顺着这条街走就到了,你们晚上要去么?要不要一起?我也要去玩儿的。”黎溪温和笑道。
这对夫妻在来租房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虽然他没有出门,但是他习惯性的在附近按上微型摄像头,保证周围环境在自己掌控之下。
如果不注意看,还以为这个瘦弱又漂亮的过分的小美人,是一个高挑中性的女孩子。
谁让他的老公是一个五大三粗,胡子拉碴的糙汉子呢,站立都掩盖不住的啤酒肚,第一眼让人以为两人是父子/父女。
外表起码相差十岁。
“嗯,我跟老公想今晚去看看……”尤柚越说越小声,他有点害羞,不太敢面对眼前男性。
或者说他本来就胆子不大,害怕跟任何男性有过多接触。
“这是我自己包的饺子,希望你尝尝,谢谢之前你帮我们搬东西。”尤柚捧着天蓝色饭盒道。
他跟老公是来这边游玩没错,但主要也是老公要来这边出差几天,然后干脆在海边租房。
第一天他跟老公一起来的,但是第二天老公就要去公司,他只好自己买一些日用品,黎溪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一位亲切好心的邻居。
尤柚心里给黎溪下定论,他还没接触过这样的人,之前只在电视上见过,高大修长的身材,干净的白衬衫,西装裤,俊朗温和的容颜,带着金边眼睛,仿佛是电视剧里的白领。
他来海边租房子做什么?
也是来工作么?
还是像电视剧那样,遇到女主呢?
尤柚心里满是猜测,因为身体原因,他从小都被告知少跟人接触,遇到自己老公是一个意外。
可惜……
可惜什么,尤柚也不知道。
“哦!谢谢,那天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黎溪有些受宠若惊,小美人还会做饭!
送走小美人,黎溪吃了一个还热乎的饺子,味道真好!
可惜,小美人已经是他人妻……
不过好吃不如饺子……
黎溪盯着饭盒里排放整齐,个个白嫩的小饺子,勾起嘴角,眼镜反射一道冷光。

“就是这家么?”尤柚老公阿雄粗着嗓子道。
他们三人站在一家叫‘缘来’酒吧的门口,这家酒吧不小,上下两层,进门就有出售面具的柜台。
酒吧特色是所有人都带面具,而且全是样式统一的黑色面具。
进去后灯光昏暗,如果不注意,很快就分不清谁是谁。
然后酒吧会进行一些小游戏,打乱一起来的人,跟陌生人玩在一起。
一起之后呢,就看顾客心意了。
总之,寻刺激的年轻男女都愿意来这里玩,每天都上演情侣吵架和情侣诞生。
一进去,喧闹噪杂的乐曲迎面而来,人多热闹,说话声音不喊听不见。
乖宝宝长大的尤柚哪里经历过这场面,猛一下有点呼吸不过来的压抑感。
吓得他后退一步,撞在一个人身上。
一扭头,黎溪低头关心地望着他,张口说了什么,尤柚没有听见。
但是他也能猜到是询问自己情况,摇摇头表示没事。
回头又想找自己老公,发现老公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正在兴奋地抬头张望。
尤柚心里一黯。
他们三人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现,黎溪竟然是最高的,要比自己老公阿雄还要高出半个头的样子,加上人瘦,显得修长精神。
他觉自己老公一米八的个子已经不低了,但是跟黎溪一比……外貌差距太大,他不想评价,起码老公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尤柚内心安慰自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安慰自己。
扶着小美人单薄的肩头,黎溪眼神肆无忌惮的射在美人身上,漂亮的但年轻人像树梢上的一枝纯真梨,跟这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闹场面格格不入,已经不少人惊艳垂涎的目光洒在他身上。
但小美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黎溪仔细观察他的每一个表情,望着老公黯然伤神自然也收进眼底。
他忽然有点嫉妒那个被小美人装在心上的人。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好,黎溪目光冰凉,扫了一眼犹自兴奋的阿雄。
才不过八点,游戏还没有开始,但人越来越多,台上也开始乱舞,尤柚老公阿雄已经跃跃欲试的冲进舞场。
黎溪跟尤柚在一比较安静的酒吧台前喝酒。
“黎溪,你不去么?”尤柚带着黑色面具,露出来的白皙的半张脸,以及刚刚姣好的菱形唇。
“我得留着体力玩游戏,你饿不饿,刚刚吃的串,感觉跟没吃一样。”黎溪要了酒跟蛋糕,分了尤柚一份。
不说还好,一说尤柚也有点饿,尤其是黎溪要的酒十分漂亮,还说是果酒,跟饮料一样,小美人一口酒一口蛋糕,吃的开心。
黎溪早就说了,出来玩么,痛快黑色点,这回他请,下回你请。
黎溪也吃着蛋糕,眼神,这种果酒后劲绵长,没有一定酒量的人是顶不住的。
1点,
“喂喂,喂,各位亲爱的先生们!女士们~现在咱们经典的有缘人游戏要开始了,我这里说一遍规则,不顾是老顾客还是新顾客,咱们都按照……”
酒吧主持人上台,带动人心的宣言,让男男女女更加激动。
黎溪也带着脚步缓慢地尤柚过来,带着面具,看不到小美人脸颊红扑扑地,只能察觉他的脚步有些蹒跚。
“老公,我有点头疼,咱们先回去吧。”尤柚找到玩的兴起的阿雄,眼皮沉重道。
他是真的好困,还有头疼。
黎溪满眼都是等待猎物入网的目光,小美人酒劲儿已经上来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一件黑色运动外套,带着黑色面具,跟酒吧环境融为一体,
阿雄皱眉,太扫兴了!
而且原本就是因为之前两人闹了不愉快,才出来游玩的。
但也知道尤柚胆子小,阿雄哄道:“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一会儿玩完游戏咱们在回去,行么。”
尤柚听出来阿雄声音不耐,又想起明天老公就要去公司上班,只好点点头:“好吧。”
游戏开始,按照主持人说的,酒吧关上了灯,一片黑暗中,只有主持人是亮的。
顾客围成几圈,都是双数,一圈最多二十人,然后奇数站到圈内,面对偶数的人。
主持人:“放舞曲!大家听着节奏啊,圈里面的人,跟着节奏往左边移动……”
舞曲很慢,跟着节拍,每人面前能停顿几秒钟时间,但就这几秒钟,尤柚也被人摸了好几下,有男有女。
悠闲暧昧的舞曲中,看不清的台下喘息声四起,还有小小的惊呼声,笑声。
尤柚满脸通红,他身体发软,恨不得赖在老公怀里,男性碰到他还好,摸到他是男的,遗憾放手,赶紧摸下一个。
女的反而趁机摸了他好几把,有的甚至还从体恤下面伸手,在他乳尖上揉捏两下。
他本来就胆小害羞,被女性这样弄,只觉得下面开始湿润,尤其听到他惊喘,女人大胆调笑的声音,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从小家里人都让他注意跟男性保持距离,可他也从来没有跟女性有很近的相。
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尤柚抓紧老公的衣服,不想走了,但阿雄直接说了一句游戏还没完,又把他推开了。
尤柚委屈的想哭。
他跟着舞曲,又转了两个人,来到一个充满蜜桃味香水的人面前。
香水味有点浓,尤柚皱皱鼻子,感受到摸他的是个男性,他放下了心,这里不是同性恋酒吧,之前的男性都对他没有兴趣。
女的更可怕!
谁知道,眼前这个人竟然一把把他搂进怀里!
男人的速度奇快,双手直接从体恤下方摸进他光滑的脊背,他骇然地用力推身上的男人。
”我是男的。“尤柚小小声道,现在的色狼这么可怕么,刚刚女声的惊呼是不是就是这个人弄的。
太吓人了!
男人果然不动了,但手也没有从衣服里抽出来,依旧紧紧搂住他。
这时,主持也开始讲话:“好,现在第一波游戏结束,看看你们眼前的有缘人都是谁……”
只有几个昏黄暗红的灯光亮起,在角落里往人群中心摇晃的照耀。
舞曲已经换了一个,比刚刚节奏欢快不少,尤柚想回老公身边,但男人跟铁钳一样紧搂着他,掌心火热,他还能感受到男人下面的硬挺。
本来经过刚刚的摸摸抱抱就身体发软,现在感受到男人的热情,他也挺不好意思,声音软软道:“我不是……唔!”女的。
一股蜜桃味的气息堵住了尤柚的嘴。
酒劲儿上来加上身体绵软,他根本推不开男人,而且男人的手竟然还从裤腰中伸进去,揉捏自己的屁股!
“唔唔!”老公!
尤柚内心慌张,可惜没有用,阿雄根本听不见,他怀里抱着美女正美滋滋的。
男人胳膊极其有力,在灯光还没有打过来时,尤柚反抗不得的被他带着走。
阿雄似有所感,在昏暗中抬头,并未找到自己的老婆,有点担心。
但是他怀里抱着一个长发美女,声音柔媚:“帅哥,去跳舞么~”
家不如野香!
好不容易的艳遇怎么能放弃!
阿雄觉得自己老婆是个男的,不会有人对他感兴趣,就算挤散了也知道回去的路……
总而言之,阿雄顺从自己的心意,跟美女搂抱贴面慢舞。
跳完舞他就回去了嘛,肯定不在外面过夜!
阿雄自我安慰。
舞池中人很多,灯光昏暗,经过刚刚的游戏,现在所有人还沉浸在一股暧昧的情绪中。
阿雄就这样搂着美女慢慢跳舞,两人的手都不安分的在对方肌肤上抚摸,美女的丰臀大奶已经让他想入非非。
而且美女也对他挺满意的,在自己耳边不断发出满意舒服的呻吟,他已经硬了。
晕黄的灯光扫过来,阿雄顺便看过去,全部都是他这样搂抱抚摸的一对对,谁也不知道谁。
尤柚会不会在里面?
阿雄一惊,手一顿,但又极为舍不得离开艳遇,只听美女哑着嗓子,诱惑道:“嗯……怎么停了?”
尤柚应该不在里面,阿雄想到,自己老婆自己知道,尤柚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就像刚刚他就跟黎溪在安静了角落里呆着。
对了,黎溪呢?
阿雄扫了一眼,他看到了一个跟黎溪的差不多高的身影,穿着黑色外套,反带鸭舌帽,像个玩滑板的青年。
他怀里抱着一个人,黑色外套罩住了那个人上半身,但是已经能看到怀中人露出半个屁股,这种人多又暗的环境下,又白又圆的屁股十分诱惑,刺激的人立马硬起。
阿雄怀中美女也”嗯~"的一声,示意阿雄继续摸,别停。
小腹升起一团火,阿雄紧紧抱着美女,眼睛盯着那抹白色浑圆不放。
带着帽子的男人,一手搂着人,一手继续从屁股往下走,他看到那白色浑圆突然扭动几下,然后在昏黄灯光中都能感受到小屁股紧绷起来!
那男人肯定摸到重点了!
灯光转走,看不到那白嫩的小屁股了。
阿雄心中一抹失望。
他抱着美女邪火大起,顺着刚刚看到的方向慢慢跳舞过去。
阿雄还想看看那抹白嫩,这可是跟自己老婆在家看不到的场面。
角落里人更多了,粗喘声,口水交替声,都能听见,甚至还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嗯嗯啊啊的呻吟。
让人欲火中烧,恨不得现场扒光怀中人衣服。
忽然,他又看见那抹白,这他还闻到一股粗劣的蜜桃香水味,不过这里面喷香水的多了,阿雄也没多想。
只是闻到这香水让他更硬了。
他这看到了,那个反带帽子的男人,把怀中人压在角落里,白嫩纤细的腰线都露了出来,裤子被扒下,浑圆挺翘的屁股冲着男人,可惜看不到美女的脸,角落里更没啥光芒,只有安全标志的幽幽绿光。
阿雄看到男人急急狠狠地往前一挺,美女发出“唔嗯~”的声音,就能猜到,美女边被操,边扭头跟戴帽子的人接吻。
真是骚!
比我老婆还骚!
他老婆尤柚是双性人,虽然也是被人碰到女穴就没力气了,但是肯定不会在这种环境下被人操进去。
阿雄已经受不了了,角落里人多,又不时有人往这边来,阿雄被人撞了一下,在抬头,已经看不见那两个大胆的男女。
加上怀中美女呼吸急促,在美女的指引下,两人来到一小房间,很窄,不到两米宽,勉强放下一张单人小床。
阿雄环视了一下,这种小屋应该是酒吧特意安排的,一溜十几间都是,也没有门,是厚厚的门帘。
仿佛一个更衣室似的。
但这样更刺激,大大小小的呻吟声,吱吱呀呀的床摇声,还是有薄墙碰撞的声音,仿佛在开露天party。
阿雄红了眼的在陌生美女的大奶的又吸又咬,使出吃奶的劲儿,操的美女咿咿呀呀的喊,还不敢大喊。
这让阿雄只想征服美女,做这里最强劲的男人!
一不满足,又想第二!
还没等他爽完,电话就来了,是尤柚。
“草,谁他么不把手机声音关了,吓死老子了!”
“嘿,是不是老婆查房呢,这个时间打电话,气管炎呢!”
临近的几个房间骂骂咧咧,这种地方又不隔音,突然一声铃响很吓人的。
阿雄窘迫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美女都起来穿衣服了,看了一眼手机,不屑:“出来玩,还偷偷摸摸的。”
手机来电显示“宝贝”。
阿雄咬牙,尤柚这个时候给自己添乱!
让自己丢了大脸!
他不想是自己做错了。
“喂,老公,你在哪里?”带着哭腔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还在酒吧啊,不是说都来好好玩的么!”阿雄大声,余光偷瞄艳遇美女,示意自己是说好出来玩的。
“老公,我……我们回去吧,我好难受……”尤柚颤抖的声音传来,好像真的生病了。
“你先自己回去吧,我玩完游戏就回去,不用等我了。”阿雄声音不耐,要说来酒吧玩的是他,扫兴的也是他。
关掉手机,美女慵懒的抚了一下头发,眼生媚波道:“今晚你还回去啊……”

嘟――
尤柚傻掉地望着挂断的手机。
阿雄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自己不耐烦过,之前两人因为孩子的事情吵架,也是阿雄先道歉,带他出来散心的也是阿雄先提议的。
尤柚眼泪大滴大滴的掉落下来,他坐在卫生间马桶上,也不敢出去,嘴唇红肿,乳尖挺立,衣服凌乱,穴还在不断的往下流白色液体。
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尤柚是个双性人,阿雄他的同学,一开始阿雄以为尤柚是女生,疯狂追求他,后来知道尤柚不是女生后,挣扎一段还是表示喜欢他。
尤柚很感动,他一直以为这样的自己不会有人喜欢,大学毕业后,就跟阿雄结婚了。
可才不过两年,阿雄家里表示要孩子,而双性人怀孕的几率很小,即使阿雄每天都跟尤柚上床,也不见尤柚肚子里有动静。
两人吵架也是因为这个,阿雄父母对他很看不起,要求离婚,阿雄压力很大,一丁点小事不顺两人就能吵起来。
但是像今天这样不理他还是第一,尤柚心很凉。
何必呢,当初就以为他是女生,后来知道是男人,可是因为是双性原因才会再一接受他。
如果不是接受本来的自己,这个婚姻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
如果真能怀孕,双性人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会正常么?
泪如雨下,尤柚嘴唇发颤,哭的无声,一脸迷茫凄楚。
这时,尤柚听到有人进卫生间,顿时紧张起来,怕是那个强暴他的男人又回来了。
听着外面水龙头冲洗的声音,然后一声气骂:“草,今天真他么倒霉!”
尤柚忽然安心,是黎溪。
但他不知道怎么跟黎溪说,而且他不想让黎溪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尤柚完全没有想到过老公阿雄,看到他这副模样会怎么想。
只听外面黎溪开始打电话,不知道打给了谁,是机械女音提示对方关机的声音。
然后,黎溪又打了一个,自己手中的电话响起。
尤柚惊呆了,他望着手机来电显示的“黎溪”。
卫生间外,黎溪疑惑:“尤柚?你在这里?”
尤柚手颤抖,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道:“在,我在。”
黎溪:“那正好,我要回去了,你要不要一起回去?我刚刚跟阿雄打电话,他手机关机。”
原来第一个电话是跟阿雄打的。
在跟自己挂断后,他就关机了!
泪珠掉落更猛,尤柚视线模糊了,恨恨道:“走,我跟你一起走。”
听见小美人的哭腔,黎溪担心道:“尤柚,你没事吧?”
卫生间里没有回答,只听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一声冲水,尤柚打开卫生间的门。
黎溪瞬间被惊艳到,小美人一副被爱抚蹂躏过的模样,仿佛被雨打过的梨,脆弱中带着柔媚。
尤其那一双清凌凌的大眼睛,眼眶泛红,含着水汽,看谁都是一副求保护,别伤害我的模样。
真想让小美人再好好哭一场。
黎溪打量尤柚,面上担心道:“尤柚,阿雄不在你身边么?你……”
言语未尽,但意思都懂。
尤柚摇摇头,带着丝丝哭腔伤心道:“他没跟我在一起。”
不想让黎溪问自己的情况,他转移话题:“你怎么了?”
黎溪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头发上,脸上,都是水,白衬衫都湿了一半。
黎溪皱眉:“哎,别提了,刚刚跟个美女好好的,结果她男友找来了,还泼我一身酒。”
“兴致都没了,回家算了。”
尤柚茫然点点头,他没有遇到美女,但是也能想象到黎溪发生什么事,同时还想到,别人的男友都不放心女友,而自己的老公却……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是女的么。
小美人浑浑噩噩,怎么到家的都不知道。
直到车门关上,砰的一声响,尤柚才被惊醒。
浓烈的酒味充斥在鼻尖,冲的尤柚头脑昏晕,但也冲掉了刚刚让人作呕的蜜桃味,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两人租的房子正好是对门,他被拉着上楼,还没上几个,尤柚脚软的绊住,差点载个跟头。
幸好有黎溪扶着。
看尤柚状态不对,黎溪干脆抱起小美人,顺带调侃道:“尤柚,你好轻。”
尤柚一惊:“我没事,可以走。”
黎溪:“没几层,马上就到了。”
男人怀抱温暖,酒味也逐渐不是那么难闻,尤柚想着自己老公,生气又愤怒,同时又觉得下面开始湿润。
他觉得很羞耻,自己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这幅身体太不争气。
想到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尤柚又开始哭。
黎溪:“怎么了,别哭啊,你看,这不到家了。”
家?
这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没了。
女声提示关机的声音在尤柚脑海里循环。

一进屋,黎溪忙前忙后,给抽泣悲伤的小美人倒上热水,安慰道:“有什么心事么,给哥哥说说,别憋在心里,把自己憋坏了。”
黎溪的合作伙伴肖盛曾经评价,黎溪长了一张特别真诚的脸,温柔安慰人时,只要不是哑巴,都能撬开嘴。
尤柚抽抽搭搭地开口,从玩游戏开始,到被男人搂着一路到卫生间……
黎溪耐心地听着,面上不露声色,等尤柚说完,黎溪轻轻的包裹住小美人冰凉纤细的手。
“这不是你的错,尤柚。”
“那个酒吧里是很刺激,但也容易乱,去那里的人都是奔着寻欢作乐去的。”
“对不起,是我不该推荐你去。”
黎溪很愧疚,尤柚摇摇头,这事跟黎溪没有关系,是他在第一跟黎溪见面聊天的时候,问的周围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我也是没有想到,当时还想着有阿雄在你身边,应该没有什么骚扰。”
提起关机的老公,尤柚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又伤心起来。
“小柚子,你要不要清洗一下……”黎溪温柔劝道,眼睛里全是真诚安慰。
尤柚被提醒,也没发现黎溪改了称呼,只觉得身下黏糊糊一片,十分难受,尤其还想打自己是含着陌生男人的精液跟黎溪说话。
小美人顿时羞窘,苍白的脸色染上一丝红晕。
他晕沉沉起身,摇晃了一下,被黎溪扶住,被一场性爱消耗大量体力,加上本来就喝酒上头,尤柚现在于一种说不出的昏沉状态,感觉周围像在梦中似的。
尤其是水汽氤氲的浴室。
“我,我可以自己洗……”尤柚不安的开口,手无力地推拒着,那双准备脱掉自己身上衣服的手。
黎溪目光温柔:”好,你自己脱衣服,我帮你放好水,但是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我得在你身边。“
说完,就转身清理浴缸。
看着黎溪背对着自己,尤柚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很信任这个才相一星期的邻居,他开始脱衣服。
”我……我好了……“背后传来小小的声音,黎溪转过身。
尤柚不好意思的环着胸,看到黎溪扭过头来,噗嗤一声笑出来,原来黎溪的眼镜片上都是一层雾。
不安的心情散去许多。
黎溪无奈地把眼睛放在洗手台上:”眼镜就是这点麻烦,水好了,过来洗吧。”
尤柚这才发现,黎溪长了一双十分好看的桃眼,看人时情款款,配上温柔俊秀的脸庞,让人十分放心。
哗哗哗……
白皙透亮的肌肤淋上水,纤细身体呈现出雨后梨盛开的甜美,水珠仿佛晨露,一滴一滴的留恋在小美人的身体上,单薄的胸膛,两粒草莓似的乳尖,又薄又细的腰跟挺翘浑圆的玉臀形成诱人的曲线,长而直的双腿下是瘦小如莲瓣的玉足。
而小美人的核心秘密,就在那Y字型的腿缝中。
黎溪不说话,身上衣服被水浸湿。
尤柚也不敢吭声,他感受着黎溪温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沐浴乳,然后冲洒,暧昧旖旎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环绕。
他脸色红红的,不敢看黎溪,只好低头看着黎溪湿透的裤脚。
黎溪盯着小美人发漩,嘴角勾起邪笑,他已经注意到尤柚的分身已经冲他挺立。
大手慢慢地往下清洗,尤柚身体开始颤抖,在黎溪清洗到小腹时,还准备往下,尤柚才惊醒般:“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黎溪这时才不肯听他的,轻轻握住小分身道:“乖,让哥哥看看,你自己看不到,洗不干净。”
“嗯啊……”尤柚发出一声急喘,眼眶再泛红。
他该阻止黎溪的,可是黎溪的手像是有魔力,十分温柔,十分舒服……
黎溪眼神慢慢加,他已经注意到了,尤柚天生敏感,只要被人抓住重点,就无力反抗。
“嗯……哼……嗯……嗯……”
黎溪有技巧的抚弄小美人分身,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不怕新邻居的老公回来。
“嗯……嗯……嗯啊……哈啊……啊啊啊啊……”
尤柚很快在就迷糊了,没多久,就在黎溪手中射出稀稀拉拉的精液。
小美人头脑昏晕的靠着黎溪,他今晚在酒吧里已经射过两,如果不是因为过度惊吓,恐怕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尤柚,乖,打开腿,让我帮你清洗下面。“黎溪诱哄道。
他的手已经顺着腿缝进去,轻柔地在穴外缘抚摸。
”不行,我……我是……“尤柚已经软了身子,意识昏沉,只是本能的觉得不应该,让不是自己老公的人碰那里。
“乖,双性人很正常,这里不好好清洗会生病的,被阿雄发现就不好了……”黎溪裤裆已经凸起,喉头滚动,说话都压抑不住激动。
但尤柚没有察觉到怪异,反而在黎溪提起被老公发现又是一阵心酸,阿雄跟他吵架还关机,都不管了他了。  那个酒吧有什么好玩,肯定是有艳遇了……
想到这里,尤柚气上头,醉酒的人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反而想着你既然去跟别人做了,那我也让别人碰!
大家都公平!
尤柚气愤地想着,微微打开了双腿,对着才认识一星期的男人露出了最私密,最柔嫩的地方。
两人站在浴缸里,黎溪的白衬衫和西装裤早就湿透了,他看着靠在他肩上似睡非睡的尤柚,感受到小美人腿间的缝隙变大。
男人嘴角勾起一模坏笑,知道这个温柔人妻今晚是他的了。
手指缓慢的伸入穴,尤柚不舒服地哼唧两声,似有惊醒,黎溪安慰道:“得把里面的清洗一下。”
小美人又乖乖地不动了。
穴里粘腻湿滑,不知道是自己留下的东西,还是小美人又重新兴奋起来了。
黎溪已经不掩饰侵略的眼神,猎物已经对他不设心防,他还是头一遇见双性人,之前的环境不允许他慢慢体会,现在他可要好好看看。
“小柚子,来,靠在墙上,我需要看清楚清洗。”黎溪温柔的哄着,把瘫软在他身上的小美人扶起,让他靠在白瓷墙。
看清楚什么?
尤柚恍惚地看着黎溪蹲下身,手指在自己穴里面慢慢抽动,瓷砖冰凉,慢慢让他清醒,他这才发现,自己跟黎溪是一个什么的姿势相对。
他靠着墙,岔开腿,任由黎溪半跪在面前,手指从最不可告人的私密穴进入自己体内,还在搅动!
仿佛是自己在诱惑一个陌生男人。
“黎溪,你起来,不要这样。”尤柚终于反应过来,想要合拢双腿。
可黎溪是那么好打发的?
男人一脸温柔道:“放心,小柚子,我很快就帮你清洗好”说着,手指用一伸,碰到了一软肉。
“嗯啊!”尤柚呻吟出声。
小柚子……?
黎溪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喊他的?
“不,不要……”尤柚脑海中一片混沌,但身体的感觉让他知道,如果黎溪在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就跟在酒吧里一样。
黎溪早就体验过人妻的滋味,而且现在小美人的穴也如愿以偿的看清,确实好看!
粉粉的穴像未盛开的红杏,含羞待放,里面包裹着一颗甜美的红豆,大小阴唇被外来手指无奈剥开,露出里面受惊需要安慰的蜜穴。
黎溪想要看小美人热情的一面,继续坏心眼的刺激道:“小柚子,你看看,那个男人的精液在往外流,可能之前射的太了,流的比较慢。”
随着黎溪这样描述,尤柚即使看不见,脑海中也不受控制的幻想出自己下面的私密,在黎溪手指的搅动下,慢慢流淌是银丝般的精液,是酒吧里那个强暴他的男人留下的。
而且射的特别,都有可能射进子宫。
怀上了陌生男人的孩子,让自己老公带了绿帽。
越想,小美人的身体越热,白的身体开始粉红,穴也开始收缩,留出晶莹的淫汁。
男人笑了,眼中占有欲十足。
热腾腾的喷水龙头对准了穴,有力的冲劲儿让尤柚发颤,说不出的舒服和空虚都涌上心头,尤柚知道,他需要什么。
但是他还在挣扎:“黎溪,你……你不要看……那里脏……”
尤柚哭了,双性人身体让他受了很多委屈,就连一直喜欢自己的阿雄,在知道自己是双性人之后,也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心里准备,才接受自己。
“脏?那好,我给你洗干净。”黎溪手指更加入,甚至感觉能触碰到子宫口。
“不是……嗯……不要……嗯啊……太怪了……这样不对……”
尤柚受不住地微微扭腰,他不知道自己跟黎溪怎么到了这一步。
“乖乖,你一点都不奇怪,这里……”黎溪手指又触动了一下穴的软肉:“非常漂亮。”
“漂亮?”尤柚愣住,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怎么可能漂亮,那么丑的东西。
“对,很漂亮,我非常喜欢。”黎溪眼神真诚,抬头望着小美人。
浴室里烟雾缭绕,暖黄的灯光照亮在两人身上,尤柚赤裸裸着如乳鸽般纯洁的身躯,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岔开,低头望着跪在身前,用手指插着自己的男人。
灯光下,男人眼睛明亮,真诚的眼神直射人心底。
他说是真的,尤柚昏头昏脑的想,黎溪是真的觉得这里不奇怪。
黎溪仰望着呆立不动地小美人,一副敞开身体任君品尝的样子,他缓慢地把水龙头放下,在小美人的目光中,慢慢地把头往前凑。
噗通,噗通,噗通,
心忽然跳快,尤柚知道黎溪要做什么,他想让黎溪离开,可人却像定住了一样。
男人双手放在尤柚嫩白的大腿间,轻轻缓缓的用力,小美人的双腿被打开,在灯光中露出湿润的穴。
俊美温柔的容颜离穴越来越近,仿佛感受到什么,穴收缩也明显起来。
黎溪轻轻吻上穴,尤柚一颤,随即感受到,一个热滑柔软的东西溜了进去,先是在阴唇游玩,后来又灵活的窜到阴蒂周围,好像觉得变硬的阴蒂很有趣,使劲压,卷了两下。
感受到尤柚不收控制的颤抖,才不情不愿的离开,到了一直产蜜的穴口。
舌尖在薄薄的穴口边缘打了几个转,让蜜流的更加汹涌,最后才得意洋洋的探尽穴,跟里面的早已等待许久的肉壁贴合在一起,尽情的玩你来我往的游戏。
好温柔啊……
尤柚眼神恍惚,他从来没有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过,即使一直说喜欢自己的阿雄,也是简单的摸几下,觉得穴口湿了,就冲上来。
太舒服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样温柔的对待身体会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每他跟老公做爱完,都是自己拖着疲累的身体清理,阿雄有时也想帮他,但被他赶了出去,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到这样的自己。
“嗯……哈……啊……嗯……”
尤柚被吃的受不了,小腹不住地抽动,难耐地扭动臀胯,葱白的双手扶着男人头颅,把私往男人嘴里送。
黎溪求之不得,灵活的舌头在穴内壁里四舔舐,还把两片阴唇含进嘴里嘬吸,小美人最柔嫩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全方面的服侍,被男人吸允舔舐出来的呻吟声都带着畅快的哭腔。
尤柚的眼泪不知不觉又往下留,他一直厌恶自己这样的身体,即使跟老公有高潮,心里也会觉得空虚。
逐渐的,老公并不能满足他,在阿雄上班的时候,他经常一个人在家自慰,爽过又觉得更加空虚。
后来空虚渐渐增加,在阿雄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买了一堆情趣用品,身体也越来越敏感,可是心里的空虚还是不能解决。
他跟阿雄吵架越来越多,空虚厌烦也越来越多。
现在,被黎溪这样的温柔对待,好像直接舔进了他的心里,填满了他的心房,心里非常的充实,快乐。
“黎溪……操我……“尤柚什么都不想了。
他现在需要黎溪,只要黎溪。
穴中的舌头退了出去,内壁非常不舍,痒意钻心,不断在冲昏小美人的神智,他要眼前这个男人!
黎溪笑了,温柔人妻已经任自己掌控,但他假模假样道:“尤柚,冷静点,刚刚是在给你清理……唔!”
尤柚已经等不下去了,他直接扑在男人怀里,狠狠吸住他的嘴,像条银蛇一样扭动,感受到肌肤贴着湿衣服难受,他又开始扒男人的衬衫。
”尤柚,你冷静点儿。“黎溪帮着尤柚的手解开衬衫扣子,嘴上坏笑劝道。  小美人抬头,泪眼汪汪:“我不要冷静,我要你操我,我要你……”
衬衫已经解开了,还有裤子,黎溪坏心眼的退出浴池,仿佛是受到惊吓:“小柚子乖~你冷静一点儿,这样对不起阿雄。”
“阿雄……”尤柚顿了一下,但是看到黎溪衣衫敞开,露出精壮的身躯,湿透的裤子凸起一块,小美人眼神迷离。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明明是他先对不起我……”
说着,尤柚抬脚从浴池中出来,紧迈两步,牢牢抱住黎溪,大摇翘臀道:“黎溪,不要走,今晚我是你的,随你操我,我好寂寞……”
小美人着急地直哭,梨带雨的哀求谁也无法拒绝。
小小的浴室中,一个饥渴的小美人快速的脱下男人的西装裤,怕男人走了,十分卖力的使出全部勾引手段,在男人脖颈间,胸膛上,留下舔吻的痕迹。
被吸允到敏感的乳尖,黎溪倒抽一口冷气,他是知道小美人好操,在操的过程中会配合自己,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小美人真正热情起来会是这样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床下高贵,床上淫荡?
碰到这样的尤物,可真是幸运!
黎溪开心的不行,即使他已经硬的要爆炸,也要尤柚彻底臣服于他。
黎溪推开尤柚:“小柚子,你是因为刚刚那个强暴你的男人才会这样么?”
不提强暴还好,一提强暴,尤柚想起那个男人的粗长在自己体内的感受,直接抓住黎溪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就往自己体内送。

洗手台上,黎溪光裸着身体,双手像后扶着,身体像是要后退,微微倾斜,如同有人威胁。
一只白嫩修长的腿翘在男人身边。
仔细看,是男人身前有个光溜溜的小美人,一手拿着男人热腾腾的硬挺,对准自己的下面穴,穴努力的张开口,毫不客气地吃下期盼很久的肉棒。
“啊……”尤柚舒服地长呼一口气,眼角含着热泪,感受到体内充实的饱满,媚眼如丝的扒着男人,开始上下挺动解痒。
黎溪也长舒一口气,不过因为他之前在酒吧里已经射过,满足了自己,所以现在一点都着急动,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软绵绵的小美人,一脸快活淫媚的自己动。
浴室中淡淡的水汽逐渐消散,春情荡漾的小美人眼眸迷蒙,仰着白皙的脖颈呻吟,纤细妙曼的身躯在男人身上扭动,起伏,喘息声火热勾魂,十足的淫媚。
穴紧致,吸允着肉棒不断收缩,给予了极致的按摩服务,搅着男人热腾腾的巨物往里插。
黎溪虽然身体不动,但是手脚却不安分,在尤柚身上敏感拨弄,一会对耳垂吹吹起,一会在乳尖上揉捏,一会在咯吱腰线上的痒痒肉,总之,小美人越来越软,最后整个人红扑扑的瘫软在男人身上。
黎溪在尤柚耳边吹气道:“小柚子,你说我操的你舒服,还是你老公操你舒服。”
尤柚一脸爽,神智不清道:“是你……嗯啊……是你……啊……”
黎溪捻着小美人的乳尖,让小美人的穴使劲一缩,酸的身体受不住:“是谁?”
“嗯啊……黎溪……嗯啊啊……啊啊……是黎溪……啊啊……”
尤柚一脸难耐的蹙眉娇哼,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乳尖会这样敏感,穴眼里酸痒的使劲绞吸男人的肉棒痉挛。
“那我跟那个强暴你的男人,是那个进入的更?”
尤柚恍惚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黎溪不满意的扶着放荡小美人的腰线,慢慢往外抽自己的雄物。
热乎乎的大肉棒从自己身体里缓慢的抽出,仿佛是自己的肉被抽出来一样,尤柚赶忙夹腿阻止:“是……是那个男人……”
肉棒继续往外抽,黎溪不顾小美人的哀求:“说说为什么?”
“因为……因为……”尤柚又是着急肉棒离开,又是想起酒吧的惊吓,哭泣道:“因为那个男人操到了宫口。”
”哦~!“黎溪抽出肉棒,假装惊讶的看他:”你竟然有子宫?“
”有……我有……黎溪……快……快给我……”尤柚感受到肉棒离开,空虚酸痒一起涌上,扭着细腰,哀泣地望着黎溪。
无辜又淫媚的眼神,让黎溪差点就化成狼。
黎溪转身,让两人换了个姿势,让尤柚面对洗手台前的大镜子,自己在光洁的脊背上啃吻:“告诉我,那个男人是怎么强暴的你?”
尤柚手扶着洗手台,望着镜子中自己淫荡的表现,像个母狗一样在翘臀求欢,他唾弃这样的自己。
刚想拒绝,就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在穴口边缘滑动,酥酸的痒意袭来,小美人泪眼朦胧:“嗯……黎溪……快进来……不要折磨我……”
“那你告诉我他是怎么强暴的你?”
尤柚顾不得唾弃,混沌的脑子里努力回忆酒吧发生的一切:“就是现在这样……”
“嗯?”肉棒在穴口前进少许。
尤柚得到鼓励,说话都快速许多:”他在跳舞的时候,就把手伸进了我的体内,然后把我带到了一角落里……“
肉棒进入的更多,尤柚娇喘吁吁,说的更详细:”他吻着我,就在角落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背对着他,扒下来我的裤子,直接操了进来……“
肉棒已经进入一大半,尤柚赶紧夹紧了扭磨,怕它再离开:“后来他操着我走进了卫生间,让我扶着马桶,撅起屁股,给他操……”
黎溪狠狠往前一挺,粗壮硕长的巨物用力撞击穴的软肉,怒涨的龟头马眼渗出粘腻的浊液,跟蜜参在一起。
“啊!!!…………”尤柚仰头呻吟一声,淫荡不满的身体涌出异样的快感,随着黎溪在体内的抽送,慢慢累积,侵占了他的脑海,击溃了他仅剩的神智。
啪啪啪!
一连串急促的肌肤相连的声音出现在浴室,尤柚被操的像一头刚出生的小羔羊,什么都不知道,就面对初生的H干。
他撅着翘臀,腰线弯出诱惑的弧度,仰着面,迷蒙着双眸,尽情体会男人在身后的抽打。
”是这样么……是这样么……是这样么?“
”嗯啊啊啊……是……啊啊……啊……啊嗯……这样……嗯哼……啊啊啊……是……这样……啊啊啊啊……”
被操的迷迷糊糊的小美人,已经满脑子都是身后男人的硕大,完全不反抗男人,任由男人插入,雪白的小腹隆起,白嫩修长的大腿间,在灯光照耀下闪烁淫靡的水渍。
“啊啊……嗯……啊嗯……啊啊……嗯……”
尤柚被男人搂在怀里,听着男人急促的粗喘,男人在奋力在他柔嫩的穴中抽顶,每都顶到最,触碰到那团软肉,尤柚的口水都来不及下咽,流出嘴角,滴落在洗手台上。
啪啪啪,
男人强劲的抽送,让尤柚体内快感累积的越来越多,大腿都被洗手台撞红了,挺立的小分身也在前面一甩一甩的。
“啊啊啊啊!!!!”尤柚尖叫一声,分身流出来稀薄的精液,跟洗手台上的口水融合在一起。
但黎溪没有停止,继续用力往插,尤柚心里莫名恐慌,迷迷糊糊哀求道:“啊啊……不要……嗯啊……不要了……嗯啊啊……”
黎溪让尤柚抬头看镜子中的自己,凑近他耳边道:”想要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怎么可能都随你,被你挑起来的火,该由你消灭。“
”嗯嗯……啊……嗯啊……啊啊啊……“
尤柚无力挣扎,看着镜子淫媚的自己,尤其小腹隆起,就像男人专属的鸡巴套子。
黎溪让他看小腹隆起的地方:“告诉我,这里是什么。”
小美人还在失神中,意识不清地回答:“小腹……”
“小腹里面有什么?”
“子宫………”
“我现在顶在哪里?”
“宫口……”
“乖……”黎溪满意了,带着薄茧的大手扶着小美人的细腰,慢慢抬起,然后用力往下一撞!
“啊啊啊啊啊!!!”尤柚双眼泛白,疼的挣扎推据,双腿乱蹬。
充血肿胀肉棒插进来小美人的子宫,第一被肉棒进来的宫壁受到了惊吓,不断收缩,想把这个无理的客人轰出去。
黎溪停住抽动,享受子宫壁的按摩,大手从细腰往来,滑到尤柚平坦的胸前,捻捏着白嫩胸膛前的两粒红豆,碾的小美人受不住的娇吟出声,酸痒蔓延到小小的子宫内。
“小柚子,你的淫穴可真浪,又紧又滑,还特别会吸。”黎溪是真心夸赞。
尤柚恍惚地望着镜子里凸起的小腹,在子宫的位置上显出一个圆头,真的被男人操进子宫了?
那里连阿雄都没有进去过。
“小柚子……”黎溪情地喊,扭过他的头,让被干的甚至不清的小美人跟自己接吻。
柔软的菱唇被男人含住,轻吻吮吸,接着撬开尤柚的贝齿,舌头伸了进去,勾住清甜的小舌难舍难分。
镜子前,俊朗男人搂着漂亮小美人,尤柚的平坦腹部隆起男人肉棒的形状,可以想象两人结合的有多么。
不一会儿,感觉插进子宫的雄物不动,只是在里面慢慢研磨,大手又使劲儿碾着敏感的奶头,刺激的尤柚小穴酸紧,无法抑制里面的淫肉蠕动,收缩。
清亮的水镜反射出,小美人含着男人的硬挺,扭动着娇柔细白的淫浪身子,勾引着男人。
一开始纯真温柔的小美人,现在含着男人的硬挺肉棍,无辜的大眼睛含泪迷蒙,靠在才认识不到一星期的男人胸膛上,扭动娇躯淫叫。
黎溪吻去尤柚眼角渗出被情欲快乐折磨的泪水,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身,让两人面对面。
男人插的太神,插在子宫里翻转体位时,刺激的小美人蹙眉直哼哼。
黎溪抱着尤柚,一边插一边走,出浴室的路上,流下了小美人快乐的淫液。
尤柚一路被男人插的浪叫,搂着男人的脖子不放,直到被放在室内大床上,光裸的双臂依旧搂紧男人吸着敏感乳尖的头,使劲挺着胸,想让男人吸的的更用力,双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圈在了男人劲腰上。
“啊……啊……啊啊……嗯啊……嗯嗯……啊……唔……唔啊……”
尤柚本能的夹紧了被男人抽插的越来越酸痒的淫穴,黎溪被他夹的舒爽至极,鼓胀的囊袋都恨不得插进去,公狗腰跟永动机般猛挺。
咕叽咕叽咕叽,
淫液在穴中被搅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啊啊啊……啊……到……了……嗯啊啊……到了啊啊啊啊!!!”
两人干的欲罢不能,小美人在男人身下彻底沉沦,不多时,尤柚再一的到达了高潮,男人这加快了速度,粗喘声变大。
“不要了……啊啊啊……不要……啊啊……不……啊啊啊啊……”
正在高潮敏感中的尤柚受不了男人的加快,手指抓着男人强健的手臂,感受男人过于火热坚硬的肉棒在体内抽插,十指指甲扣近了男人手臂上肌肉里。
黎溪哞着劲,粗喘着,一身精壮强健的肌肉,酝酿着爆发似的雄性力量,淋漓的热汗流淌下来,好像要融化掉身下的小美人。
“小柚子……哦……小柚子……喊我老公……”黎溪粗喘着,眼睛噌噌亮,诱惑着小美人,胯下绷紧了在小美人体内冲撞。
“嗯……不……哦哦……老公……啊啊……老公……嗯嗯啊……不要……啊啊啊……”
尤柚已经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双眸涣散,汗水淋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双腿已经圈不住男人劲腰,耷拉在两边无意识的晃动着,股间被操开,穴口被男人干出白沫。
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扑哧扑哧扑哧,
身体交合的声音在屋内环响。
“嗯啊!!”
随着小美人又一阵本能的抽搐,这,从子宫内泄出一股温暖滑腻的粘液,尤柚仰着脖颈,喉头发出几声闷哼,再达到了灭顶高潮,而他的呻吟声都失去力气,被男人干的翻白眼要晕过去了。
黎溪的龟头马眼被子宫内壁裹住吸允,舒爽的腰椎酸麻,一个激灵,滚烫的浓精在酒吧后,再射入小美人体内,这射的比上回更,全部都射进了柔嫩的子宫中,一滴不漏。
尤柚失神的抽搐着,纤细的身子颤抖,小腹高高隆起,像怀孕一般。他无意识的张着嘴,任由男人伸进去舌头,咽下了两人的津液。
一整晚,黎溪没有离开,老公阿雄也没有回来,人妻尤柚体会着第一被男人干进子宫的升天快感。
彩蛋:

“喂,今晚找几个人,缠住这个男的,让他一个晚上都别走。”
“不需要多做其他的,只是商业上有点不对付,让他第二天在公司出出丑就行。“
”又不是让你杀人放火,一个晚上而已,事成之后,一个人一千元。“
“钱是小钱,如果做的好,可以长期合作嘛。”
挂了电话,俊美温和的男人吃着饺子,看着监控中小美人回到家门,眼镜片反射出冷光。

酒吧灯光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黎溪在角落里跟尤柚喝着小酒,吃着蛋糕,他突然有点迷恋上这种感觉,暧昧光影中,别人的妻子对他毫不设防,一点一点,步入他准备好的陷阱,像把挑逗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融为一体的感觉。
黎溪一直耐心的等待,跟小美人谈天说地,两人边吃边聊,看着尤柚不知不觉喝下三杯酒,在九点左右的时候就开始犯困。
酒劲儿上来的表现之一就犯困,头疼。
黎溪看了看时间,马上要到21:5分,这个时候酒吧会开始游戏,灭掉一部分灯。
他舔了舔嘴唇,说:“尤柚,我去一下洗手间,你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尤柚乖巧点头:“好。”
黎溪走后,角落里的灯突然一下子就灭了,尤柚吓了一跳,但听到有人举着话筒说准备游戏,他又微微放下心,不过他实在头疼难受,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一会儿就跟老公说走吧,这里气氛对他而言很憋闷,就算空调冷气十足,也感觉不舒服。
没几分钟,黎溪回来了,黑暗中,他也没有注意到,黎溪的运动背包没有了,身上还穿着一件大的黑色休闲外套。
游戏开始,围一圈站队时,黎溪数着人数,来到了尤柚会碰到的最后一个人。
边数,他边把一小瓶蜜桃香水全部喷在外套上,帽子上,黑暗中有人嗤笑也不在意。
这瓶香水是特制的,含有催情作用。
现在的黎溪,如同一只黑夜中的猎豹,盯紧了美味无知的猎物。

狠狠地将期待已久的小美人拥入怀里,黎溪地吸了一口气,下巴放在小美人柔软的发顶上,果真如他想象中的香!
尤柚肌肤极其滑嫩,仿佛牛乳做成,在昏黑中都泛着光,被他一碰触到,立刻起了一层受惊的鸡皮疙瘩。
黎溪听见怀里小美人悄悄声说:“我是男的。”
他当然知道!
黎溪享受着在温柔人妻身上抚摸,压根不理小美人,竖起耳朵听着主持人说话,他在算时间,只听小美人又道:“我不是……”
时间到了,他使劲儿吻住垂涎已久的菱唇!
劣质甜腻的蜜桃味跟酒香味混合到了一起,冲的尤柚头昏脑胀,惊吓之中,连牙齿都忘记合上,被陌生男人伸进舌头,卷住舌尖。
”唔……“不要,慌张中,尤柚想用舌尖推走入侵者,反而却被大舌吸搅的更紧,更。
游戏第一圈结束,人群要散开,黎溪搂紧小美人,将反抗无助的尤柚带到更加陌生的人群范围。
尤柚心慌不已,秀眉微蹙,仰着细嫩的脖颈在黑暗酒吧中承受陌生男人的吻,他想呼喊老公,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男人越来越放肆,随慢舞走动,他竟然把手伸进了裤腰,开始揉捏只有自己老公才摸过的屁股!
黎溪使劲儿吸允着人妻甘露,堵住小美人求救的声筒,在黑暗中,两人还都带着面具,他压根不怕被人发现。
男人胯下早就顶出鼓鼓的帐篷,他用力在尤柚臀部揉捏着,还让小美人下腹紧紧贴着帐篷摩擦,感受自己的热情。
果然,尤柚挣扎的更厉害了。
不过瘾的将小美人的牛仔裤褪下一半,只感觉尤柚身体一僵,他恋恋不舍的放过丁香小舌,凑在尤柚耳边,轻轻道,
“你说让所有都来看你露着屁股怎么样?”
黎溪哑着嗓子,说话像一个抽烟喝酒过度的人,完全听不出来是他本人。
“不……”尤柚果然被吓到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扒掉衣服!?
他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
小美人目露恐慌,惊慌失措道:“我……我不是女人,你找错人了。”
尤柚还以为对方要找女性。
黎溪笑了,恶劣地在小美人耳边道:“一进酒吧,我就看上你了,跟你身边来的那两个,是不是都是你姘头?”
尤柚疯狂摇头,怎么可能,黎溪跟他刚认识一个星期!
“哦,那其中一个是你的情人,我把你脱光了给他看看怎么样?”
黎溪咬着尤柚粉嫩的耳垂笑道。
尤柚更害怕了,阿雄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如果让阿雄看见……
“别出声,我就摸摸你,在这里也不可能真的干什么。”
怕尤柚太过害怕之下大喊出声,黎溪继续诱哄着。
尤柚不吭声了,黎溪知道他这是默认了。
“抬头,伸出舌头,抱住我。”笑眯眯提出要求,黎溪耐心的等着。
浑圆光滑的臀瓣在他手中被轻抚,缓揉,压捏,被向外剥开,又像内挤紧,像特别有弹性的面团,让人爱不释手。
黑咕隆咚的,周围什么都看不清,可是能感受到人与人之间距离很近,这种环境下,尤柚在陌生男人怀里被他轻薄,脊骨都随着大手揉捏而阵阵酥麻。
一股暖流从股间滑出,尤柚红着脸,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刚刚在玩游戏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反应。
又觉得男人说的也对,周围这么多人呢,只好听话抬起头,慢慢的张开嘴,尤柚想着在下一段游戏开始前,满足男人,之后赶紧离开。
尤柚胆怯地伸手搂住男人脖子,这是他抱住老公时惯常用的姿势。
厚实热乎的大舌头缠了过来,这一,因为尤柚配合,啧啧水声大了起来。
让听见的尤柚心里害怕又不敢闪躲,怕被别人听到。
滚烫的舌尖不断侵袭口腔内敏感,上颚,舌根,牙关,男人舔的不过瘾,舌头使劲儿往里钻,都要抵在喉咙口,尤柚被吻的昏头转向,他喘不过气,身体也软软的靠在男人胸膛上,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像正在跟男人亲密发骚。
一种陌生的刺激感从心中升起。
黎溪感受到小美人慢慢变软的身体,亲吻的同时,一只手从臀部往前,抚摸细腰,小腹,慢慢滑到胸膛,捏住了敏感的小红豆。
“嗯……”尤柚闷哼一声,搂着男人脖子的双手一紧。
黎溪知道这是小美人的敏感点,他不断的压,捏,揉,大手将白嫩的胸膛揉的红彤彤的,两个小红豆也被他来回爱抚,昂首挺立起来。
他放开要憋晕过去的尤柚,压着声音笑道:“你也硬起来了,是不是感觉很舒服。”
前端已经昂首挺立,尤柚害羞着脸,不敢回答。
黎溪也没有指望小美人回答,揉捏臀部的手不甘心的继续往下,尤柚没有察觉,注意力被胸前的手吸引住。
摸到一团湿润,黎溪纳闷,难道尤柚这么敏感,已经射过了?
还是后穴肠液流出来了?
为了避免尤柚惊醒,黎溪在菊穴打了个转,继续往大腿根摸去,却意外的碰到男人不该有的东西!
尤柚顿时浑身僵硬,脸色惨白,男人发现了!
“你竟然是双性人。”黎溪惊道,可随即他又兴奋起来,这种身体他还没尝过呢。
“这里这么湿,是不是早就想要了?说,已经泄过几了?”黎溪毫不客气的将手指伸进那温暖的小蜜穴,立刻被吸的死死的。
“好嫩的穴……做你的情人肯定很爽……”黎溪在颤抖的蜜穴中搅动,温暖滑腻的蜜汁随着搅动流下。
致命被男人捅进,尤柚已经失去里气力,他媚眼如丝,柔弱无骨的挂在男人身上。
尤柚现在只能期望着下一场游戏快来,男人好对他放手。
可惜在这预备好的陷阱里,男人不会遵从温柔人妻的愿望。
黑暗中,黎溪将小美人转了个身,背靠着自己,彻底将小美人裤子扒下,露出整个腰臀,一边猴急地打开自己的裤子拉链跟,掏出涨硬发疼的大家伙。
粗大热烫的阳具从后面插入尤柚股间腿缝,在蜜穴口摩擦,尤柚发出一声闷哼。
软软地靠在男人身上,被男人抵着往前走,胸前两粒坚挺的乳尖都被男人捏住揉搓,酸的尤柚穴里一阵阵发痒。
黎溪带着尤柚来到了角落里,温柔人妻不知道,他的老公竟然看到自己被非礼的那一幕,寻摸了过来。
男人把已经被弄的迷糊无力的小美人抵在墙上,让尤柚扭过头来跟他接吻,舌头被热腾腾的大嘴吸住,蜜穴又被火烫的肉棒摩擦,即使体恤被撩至胸前,整个光滑背脊都露了出来,尤柚也没有察觉。
黎溪吻着小美人柔嫩的双唇,小舌,在尤柚又一喘不过来气努力呼吸时,他一个用力挺身,便进入了大半个龟头。
“唔嗯……!"尤柚顿时惊醒,他怎么进去了!不是说不进去的么!?
尤柚挣扎地走了两步,想要离开男人的阳具,黎溪大步向前,轻而易举钳制住小美人的挣扎,努力把肉棒往蜜穴钻,才进去一个头就爽的他粗喘,男人抓着扭腰试图逃离的小美人,大肉棒一点一点的往里挤。
“哦……好紧……小美人儿……你老公的东西是不是太小了……怎么你的小穴这么紧……差点把我紧射了……”黎溪松开尤柚唇舌,眼眶发红道。
“不要……你出去……你说不进来的……”尤柚又惊又气,在这么多人身边被人干进来,他快吓哭了,不断哀求道。
抱紧怀里不断挣扎的小美人,黎溪粗喘道:“再动下去,不如让所有人都来操你,让他们看看双性人的小蜜穴是多么紧嫩。”
裤子被扒的更开,尤柚惊住,害怕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声音颤抖:“不要……”
“那就乖乖听话,起码是被我一个人操,而不是被那么多陌生人操……”黎溪终于将肉棒全部插进小美人的嫩穴,紧致销魂的他舒服的叹口气。
蜜穴裹着温暖的淫汁,内壁一嘬一嘬的,包裹着他的巨大肉棒蠕动,又嫩,又紧,又滑,又热……
黎溪在心里赞叹着,小美人的穴真的太舒服了,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尤物,真像一辈子占有。
尤柚惊慌的直哭,周围人多,他也不敢大动让别人发现,被男人插着摩擦也不敢发出声音,就是男人插的了,也不过是闷哼几声。
黎溪也不急,揽住尤柚的纤腰,大手滑上体恤里的乳尖,黑暗中,挺动着腰身,让小美人按照他准备的好的路线走。
“哈……”
猝不及防的一下,尤柚发出一声软绵的呻吟,被男人揉捏的敏感乳尖,酸的蜜穴使劲嘬吸了一下肉棒,他仰着脖子,手无力的向后推着,却也只能被插着前进。
“嗯……哼……”
两人一前一后,紧紧相贴,以骑马的姿势,尤柚被男人一边操,一边听话的行走。
狭窄的走廊一个人都没有见到,服务员都在前面维持秩序,避免有人在玩游戏的过程中,发生争执。
走动间扭磨肉棒,滴滴淫液顺着腿根染湿了内裤,黎溪带着尤柚来到了最里面的卫生间。
这个时间点,第二轮游戏又开始了,所有人不是第一轮又相中的正在调情,就是在兴头上玩第二轮游戏,根本没有人会往后来。
进去最里面的隔间,黎溪快速的把门锁上,大手紧箍住小美人的细腰,往后一拖。
“嗯啊……”
尤柚受不了的发出甜腻呻吟,男人的两只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控制住了他,把他往后一带,肉棒顿时更入了。
他被迫扶着水箱,浑圆的屁股向后翘起,细腰弯出勾魂的弧度,男人又快又猛,每一都插到了老公阿雄从没到达的度,时不时碰到里面敏感的软肉,每一触碰都让尤柚颤抖。
一股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激发出来,尤柚忍不住前后摇动着屁股,配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红晕染上了秀气的脸庞,口里忍不住发出呻吟。
黎溪整个身躯都压在小美人背上,卫生间有灯光也不管不顾,仗着自己带面具,让尤柚扭头跟他吻,舌头撬开小美人贝齿,勾着清甜小舌头不放,吻的尤柚昏头昏脑,大肉棒使劲往蜜穴里插。
“嗯……嗯……嗯唔……嗯啊……啊……啊……嗯……”
火热骇人的狰狞肉棒狠干着小美人的蜜穴,强硬的冲撞,无情的碾压,爽到爆的紧致销魂,让黎溪不管不顾,狠狠挺身,阴毛都被干紧去了。
每一下都又狠又重,粗糙的阴毛滑过白嫩的股间,啪啪啪的肌肤相撞的声音,让听者耳红。
尤柚感觉又爽又痛,男人裤子上的拉链总是能打到自己,大腿好像被擦破了,忍不住哀求道:“疼……”
黎溪还真的停下了。
“哪里疼……”男人粗喘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听见小美人喊疼就停下,难道是自己技术不好?不可能啊,小美人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
“腿疼,拉链好磨……”尤柚期期艾艾,羞涩不已道。男人一停下来,他顿时感觉穴里面酸痒难忍。
“呵呵呵……”黎溪低笑,啃噬着尤柚耳朵,蛊惑般低声:“那我操的你爽不爽啊……”
尤柚脸更红了。
黎溪不等小美人回答,慢慢的地抽出肉棒,红色的肉棒在白嫩的股间,啵的一声拉出一堆蜜汁,淫靡至极。
尤柚双眼迷离,随着肉棒抽走,仿佛像抽走自己体内的肠肉,空虚寂寞顿时缠绕上来,他听见后面弄裤子的声音,却怎么也感觉不到男人再插入。
小美人不满的摇晃白嫩的小屁股:“快,插进来……”
黎溪不慌不忙,大龟头顶着穴口研磨:“求我。”
蜜穴颤抖,对肉棒流出垂涎的蜜汁,尤柚已经放弃羞耻,羞涩道:“求你,插进来……”
“啊……!”
话音未落,男人再狠狠干进蜜穴,尤柚长长地呻吟一声,这一男人插的好,都触碰到子宫口了。
黎溪双眼发红,狠狠操着诱惑他的小美人,尤柚白嫩的身体在男人身下,像一头待宰的小羔羊,鲜嫩无比,引的男人直流口水,想吞吃下腹。
“嗯……嗯……嗯……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
游戏已经不知道开始第几,无人的卫生间里,一个身材高大修长的男人,压着一个细腰翘臀的小美人低哄着,粗喘着,干的热火朝天。
男人带着黑色面具,反带黑色鸭舌帽,身穿黑色外套,只脱掉了裤子,露出结实的双腿。
而小美人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了下来,露出漂亮的,被情欲沾染的面容,体恤跟裤子都被脱掉挂在卫生间的挂钩上,浑身赤裸的在男人身下。
没有一会儿,小美人纤细的身体一阵抽动,发出甜美悠长的呻吟,被男人边干着,边射了出来,一串白线流在地上。
男人还不满足,就着这个姿势,让小美人转身,一条腿抬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被迫露出还在高潮收缩的蜜穴,咣咣咣的压着小美人干。
“哦……不要……嗯啊……太快了……啊……”
尤柚被男人干的受不了,啜泣的想要逃离,扭动着纤腰翘臀的诱人身子,抗阻着推着男人精壮的胸膛,却一点都推不动。
男人像是一堵石墙,而那扭动的身子带动着蜜穴,将男人欲望吞进的更。
卫生间炽白的灯光晃的人头晕脑胀,尤柚无力的靠着隔间的薄壁上,一条腿被高高翘起,搭在男人肩膀上,穴酸软的不行,大肉棒却不知疲倦的在里面狂野抽动。
黎溪喘着粗气,在尤柚脸上,脖颈上,来回亲吻,留下他来过的痕迹,大龟头凶猛的蹂躏心软肉,尤柚的腰早就酸麻的发颤,不住地哀求。
忽然,尤柚感受到男人速度加快,大龟头像要捅穿自己一样狂顶,他清楚的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
“不要……不要射进来……”
尤柚死命的推拒男人,哭泣地求饶,可是他浑身软的无力,反而被男人一手困住,把他抗拒的双手压制在头顶,身体贴的更加紧密。
直到最后,陌生男人在他体内爆炸的射出 ,尤柚才无助的流下泪水。

醒来迷糊认错老公,被操的失禁

晌午的阳光,像无数只金箭,道道射进房间。

卧室内,宽大的双人床,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睡的正香。

床单上一片狼藉,精液干涸在上面,腥气在空气中蔓延,两个身影都没有穿衣服,而且体型修长男人爬在较为瘦小纤细的人身上,屁股霸道的怼在人家的双腿中间,让两条纤细白嫩的腿不得不分开在两侧,大敞着私密面对男人。

忽然,分开的双腿抖动一下,像是被阳光晒到不舒服一样,脚后跟无奈地蹭着床单,想要躲开阳光,却被身上的男人压着不能动。

尤柚是被肚子撑醒的,他感觉小腹涨的好难受,好像去厕所,可是身体又好沉……

头也沉,身体也沉,沉的像老公压着他睡。

“老公……”尤柚刚刚才轻轻喊出老公,就察觉到自己的嗓音哑到不像话。

眼皮还酸疼,身体也酸疼,他昨晚是被人打了么?

还是老公昨晚大发神威,性事太猛,知觉逐渐回笼,尤柚感受到憋胀的小腹下,还有另外一种涨感,随着那东西越来越硬,某方面也是告知它的主人醒了。

“老公……我渴……”尤柚娇声娇气道。

他身体好累不想动,眼皮好酸,不想睁眼,可干哑的嗓子太难受,说话都像刀划,下意识地就对身上男人撒娇。

以往性事完后,男人都会按他说的做。

黎溪眼睛一眯,看着怀里眉头微蹙的小美人,嘴唇红肿,眼角粉红,乳珠也大了一圈,身上到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嘴里还嘟囔着喊着老公,不由得微微一笑。

别管尤柚是真的不知道是老公,还是不敢睁眼假装不知道是老公,黎溪都要尤柚彻底认清楚,昨晚是谁把他被操爽的。

他昨晚上也当了一晚的老公不是么,以后他可以多当当,天天当!

尤柚感觉男人开始起身,顿觉身上一松,体内的肉棒随着动作往外出去一点点,结果老公竟然又把他抱起来,那跟肉棒又进入到最,撞的他发酸。

“嗯哼……”

尤柚发出一声不满地呻吟,他想睁开眼,可是眼皮酸痛,让他一时无法很快睁眼。

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男人轻而易举的抱住他,坐在床上,这一举动,让尤柚都能感受到股间软肉跟男人热腾腾的两颗大囊袋贴合在一起。

晨勃么?

他迷迷糊糊的想到,这是尤柚的第一反应,他不信老公早晨有兴致,以往经验都是早起宁愿多睡五分钟,然后赶着上班。

尤柚感觉自己的双腿被老公的手抓住,然后架在手臂上,昂扬着的粗长性器在心研磨搅动,满的不能在满的精液随着老公的动作,从穴口流出,流到屁股上,还是热乎乎的。

尤柚心生不满,他迷瞪着半睁开眼,然而男人猛地抱起了他,本来就在子宫口研磨的大龟头,再H干进了小美人才被开苞的小子宫。

“嗯啊!”

一被插入,尤柚忍不住又浪叫起来,又痛又酸又麻又痒的滋味让人难以形容,男人竟然抱着他开始下床,开始在屋内走动。

“老公……嗯啊……哼……不要……哦哦……老公……嗯哼……”

无力的赤裸小美人只能软趴趴的挂在男人身上,淫叫声酥软入骨,天真无知的抱着陌生男人喊老公。

本来努力睁开的眼睛被金黄的阳光晒的视线模糊,房间摆设不是他熟悉的,可随后浮现的记忆告诉他,他是跟老公出差游玩来了。

然后呢……?

子宫讨好的用小嘴吮吸男的大龟头,肉壁也因为被操肿了更加紧致的收缩火热的肉棒,小腹内饱胀难受的更加敏感,尤柚都能感受到茎身上的条条青筋。

他好像是跟老公一起出去玩了?

“嗯……咿……老公……呜呜……老公……”

胀痛带着快感从下腹涌上,尤柚的思绪连不上片,双眼半睁着迷离,酸痛的眼角留下分泌出来的泪水,小脸表情十分懵懂,嘴巴喊出勾魂摄魄的呻吟,趴在男人肩头乖乖喊老公的样子,看着就想让人使劲儿欺负。

黎溪爽的不行,怀中人妻的穴特别能吸,龟头被小子宫紧紧缠着,茎身被肉壁使劲嗦着,连肉棒根部都被穴口咬住不放,耳边还听着小美人鼓励的淫叫,真是天生的尤物,恨不得叫人死在他身上。

怎么就被那个不珍惜的男人得到了呢!

“啊!!!……”

黎溪重重地往沙发上一坐,因为重力,尤柚也带着往下,大肉棒狠狠地戳进子宫壁,好像连两个囊袋都H进穴口里,强烈的刺激让尤柚瞪大眼仰头惊呼。

他恍惚地盯着天板,双眸涣散,好像什么都看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之后软在男人肩膀上,刚刚睡醒的小分身先行射了出来,小美人脑海未完全清醒的时候就先来了一波小高潮。

碎金般的阳光从落地窗大咧咧的流进客厅,流淌在空气中,流淌在沙发上两个交叠赤裸的身影上,小美人光洁如雪的后背上泛出粉红。

阳光随着尤柚的腿而抖动,一双雪足绷直,脚趾紧缩,像一个正在纺织的梭子,伴着洋洋洒洒的光线纺织出金纱,披在了笔直抽搐的小腿上。

本来就迷迷糊糊的思绪这下随着高潮直接崩塌,脑海中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水杯抵到嘴边也只是本能的喝下。

“还要喝……”一杯喝完,尤柚觉得嗓子还是冒烟。

连喝两杯,第三杯勉强喝了两口,尤柚才不甘不愿的停止,因为他感觉肚子涨的要爆炸,快要尿出来。

“老公,出去,我要尿……”尤柚软在男人怀里,像融化了的奶油,身上甜腻腻,撒娇也甜蜜蜜。

黎溪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被小美人勾走了。

怎么就这么会勾人呢!

大肉棒在穴里又涨大一圈,黎溪一口喝完水杯里的水,然后喝不够的又吸允起了尤柚红肿的小嘴,两只大手托起托起小美人白嫩的翘臀,抬得高高的,大肉棒都脱离一半,连带出存储在子宫内一晚的精液,乳白色的浓稠湿润两人的胯间,侵染客厅沙发。

“嗯唔……”

尤柚发出不明的呻吟,他扭动了一下,像是不希望大肉棒现在出去,精液的流出好似撒尿,又好像是在满足的呻吟,因为小腹终于没有那么酸胀了。

啪!

黎溪眼中带笑,拖着小美人翘臀的手落下,被拖高的尤柚失重,穴一瞬间就把大肉棒吞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再猛击小子宫,没有反应过来的尤柚被刺激的大叫一声,却都被堵在来黎溪的口中。

男人托着小美人在阳光中雪白放光的小屁股,不断地抬起,又松开落下,粗长的肉棒不断被尤柚娇嫩的穴吞噬,这样H干的方式是尤柚从未经历过的。

人妻细白的双腿在邻居手臂上乱晃着,两个人唇舌交缠,嘴角留下结合的口水。

”嗯……唔!……呜呜!……嗯唔!……呜呜呜!……呜呜不要!!!“

尤柚受不了的挣扎,可他本来就因为高潮无力,男人大发慈悲的松开唇舌,让他喘口气。

小美人抱着男人哀求:“老公……嗯啊……受不了……哦哦哦……不要了……咿啊!……要尿出来了!……嗯啊啊!!”

这么激烈的性爱是他没想到的,连最初跟老公感情最好的时候,也没有经历过……

没有经历过……

尤柚混沌的脑子里觉得不太对劲儿,老公好想一直都没有回答他。

“唔唔……老公……嗯……受不了了……嗯啊……老公……嗯……老……”

所有的声音都被卡在喉咙里,尤柚费劲地聚焦视线,眼前出现的男人是谁?

好像有点熟悉?

“小柚子,老公操尿你好不好。”见尤柚终于看向他,水盈盈的眼眸映出他的模样,黎溪终于开口说话,温柔的声音在小美人的耳边吐出恶魔的低语。

“不……哦哦……不要……黎溪嗯啊……黎溪……咿呀啊啊啊……怎么是你……嗯哦……不要……哦哦哦……”

尤柚终于清醒了,惊慌中,他在黎溪身上扭动起来,却让男人大肉棒更加舒服,耳边啪啪啪的响声,还有性器在体内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越来越清晰。

尤柚惊呆了,他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公呢?

“阿雄昨晚没有回来。”黎溪好心回答。

他抱着尤柚换了个姿势,两人反转位置,让尤柚靠着沙发靠背,他握着小美人纤细的脚腕,高高抬起,往都是吻痕的胸膛上压了压,然后也跪在沙发上,更加凶狠的H干。

“嗯啊……啊……不要……嗯啊啊……太了……呜呜呜……不要……黎溪……哦嗯……不……咦呃……要尿了……不要……”

来不及思考的尤柚又被男人干到只有大肉棒插穴的快感,邻居温和的俊脸,和强健的腹肌在尤柚眼里放大,这个姿势他都能看到粗长的大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的样子,小分身都被男人干的来回甩动。

“嗯呀啊啊……不要……哦哦哦……黎溪……嗯……老公……嗯……救命……嗯啊啊……”

“救命,昨晚就是你要我操你的,还喊我一晚上老公,怎么现在就不想认账了?”

黎溪一边说着,一边硬邦邦的大肉棒抽出一大半,茎身上白浊跟淫水交融,湿淋淋的,连连肉棒根的阴毛都湿透了,成了一缕一缕的,尤柚不敢置信的眼前的一切。

黎溪勾唇一笑,在尤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又整根插入黏糊糊的穴里,硬挺肿胀的大龟头狠狠撞进子宫口。

“这是什么啊,昨晚它可是很欢迎我进去呢。”

“……啊啊啊啊……嗯啊……黎溪……哦哦哦……”

尤柚眼角一直流泪,他竟然被人奸淫还能有快感,子宫还被人操进去了,男人的大龟头在子宫壁嫩肉上顶弄。

刚刚开苞,已经被折腾一晚的子宫受不了男人的研磨,狠狠抽插没几下,子宫就开始强烈的痉挛,娇缠着暴涨的大龟头不放。

黎溪被吸的尾椎骨酥麻,呼吸越来越重,鼻腔间喷出的热烫人,仿佛跟要把子宫烫坏的大龟头一样烫。

“呜呜呜……”

男人再狠狠吻上尤柚的唇,舌头凶猛的冲了进来,勾着一直拒绝的小舌头吸吮,肺里的空气 都要被黎溪吸完了,尤柚本能的挣扎起来。

可男人强势的吻却越来越,大龟头顶入子宫壁研磨,尤其男人还无耻的堵住小分身的尿道口,快要窒息的情况下,眼前发黑,所有感官都放大。

快感一浪比一浪高,不断痉挛的子宫里,男人的大肉棒徒然增大一圈,尿意也随着抽插涨的更加汹涌,在马上要晕倒的时候,男人放开了他。

新鲜的呼吸跟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涌入到他体内,快感到达顶峰,子宫喷出淫液,却被肉棒堵住。

随后男人起身离开,饱胀的尿意随着身体一瞬间对肌肉的失控,以及男人的松手,仿佛潮喷一样,在金色阳光中射出一道弧线,子宫内的浓稠精液随着淫水流淌到沙发上,蔓延到地面上。

尤柚双眼无神地瘫软在沙发上,脑海中空白一片,胸膛随着浅浅的呼吸起伏,双手双腿都无力的垂下,大敞着嫣红穴,乳白色精液从里面不断流出。

阳光金黄,沙发舒适,浑身赤裸的小美人绵软的瘫在沙发上,红艳艳的下身流出稠白的液体,脸上表情失魂又舒畅,仿佛在窒息快感之间插上了雪白的翅膀,飞升到了天堂。

这副比油画还要色彩妍丽的画面,被黎溪永久的保存了下来。

清醒,老公一夜未归,(剧情)

尤柚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他被黎溪抱着进浴室清洗,又被抱到床上休息。

空气中漂浮着性爱过后的味道,尤柚身体酸软,不敢看黎溪,望着地面上脏乱的床单,不禁抓住身下刚换的新床单。

新鲜的布料味道让他稍微有点安心。

下体依旧酸胀,尤其是子宫好像还残留温热的精液,包裹在内,小腹虽然平坦了,但仿佛还在回忆大肉棒的滋味。

比老公还有强悍,还要会干的滋味。

尤柚脸色通红,他不敢在想下去,费力爬起身,抓着身上的空调被,声音沙哑虚弱:“你,你出去,离开这里。”

他望着黎溪,努力做出凶狠拒绝的模样,想让黎溪从他眼前消失。

黎溪看着故作镇定,逞强指责的小美人,忍不住笑了,好像阳光下一戳就破的美丽泡泡,让人心痒痒的,想手贱去戳。

“你笑什么!”尤柚心慌慌地,被男人温柔一笑,顿时气泄,不敢多看一眼黎溪。

他怎么也不穿衣服!尤柚慌张地想

俊美男人的身躯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赤身裸体,经常锻炼的肌肉线条一点都不显粗壮,反而增加了健美之气,容貌俊雅温柔,尤其看人时眼神情款款,笑起来温和,即使已经软下去的性器在身前晃荡,也没有半点猥琐气息。

尤柚脸红的要冒烟了,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黎溪的眼神,黎溪的笑容,黎溪的身材,黎溪下腹那团黑色……

啊――!不要再想了!!!

“你现在肯定没有力气了,我把这些东西收拾好就走。”

天啊啊啊,为什么连说话都这么温柔,明明是他的错,不是么!?

尤柚脑子一团浆糊,他回忆起昨晚的事情。

酒吧里老公非要玩游戏→然后自己被人强奸→老公关机→遇到黎溪→两人一起回家。

在之后呢?

他好像跟黎溪说了自己被强奸,然后黎溪安慰他,像刚刚一样抱着他进浴室。

好心帮他洗澡,发现他是双性人也没有鄙视,反而还细心的帮他清理体内陌生人的精液。

尤柚回忆起黎溪真诚的目光,眼眶微湿,黎溪……好像是真的不嫌弃他。

他……他还亲口舔了那里……那个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阴穴。

尤柚下体猛地一缩,好像温柔的舌头又在舔弄。

尤柚想哭,为什么让他遇到黎溪呢?

眼见小美人眼眶泛红,泪水打转,黎溪坐在床边,轻轻地抱住尤柚,感受到怀里人一僵,他安慰地吻着尤柚发顶。

“小柚子,不怕不怕啊,昨晚是我冲动了,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昨晚我只是送你回家,之后就回到自己家了。”

尤柚不发一语,黎溪顿了顿,给阿雄上眼药道,

“昨晚我们只是喝了酒,脑子不清醒才会意乱情迷,我当时也是被人泼了酒生气,只是给阿雄打了一个电话……我应该在找找他,咱们三个人一起回来的。”

黎溪说的很后悔,同时观察者尤柚的反应。

只见尤柚在听到老公阿雄的名字时狠狠颤抖一下,其他时间都很平静,甚至能感觉到情绪也慢慢冷静下来,黎溪轻轻微笑。

“总之,你放心,阿雄不会知道这件事,我现在去清理痕迹,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等阿雄下班了,好好跟他吃个饭,睡一觉,什么都过去了,好么?”

尤柚依旧没有啃声,黎溪也不着急,只是轻轻拍背安抚一会儿,然后起身收拾一地狼藉。

留下尤柚在床上一个安静思考。

阿雄……昨天晚上……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手机关机提示在尤柚脑海浮现。

人妻堕落的前奏(剧情)

说是收拾完东西,可收拾完也到中午了,黎溪又简单做了午饭,盯着尤柚吃下面条,洗完碗,才离开。

尤柚呆呆地坐在床上,嘴里回味着面条香味,空气中已经没有性爱过后的腥气,黎溪用混合着洗衣粉的水拖地,整理干净后,现在屋里蔓延着洗衣粉的清香。

可黎溪走了,留下尤柚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周围都是陌生的摆设,让他好害怕。

尤柚鼻尖泛酸,但又觉得身体好了累,他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心里乱糟糟的,只觉得后悔跟老公出来这一趟。

可如果不出来,那是否老公出去玩他也不知道,比如昨晚一夜未归。

尤柚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阿雄小心翼翼地回到租住的地方,他昨夜不知道怎么了,本来想着玩玩就回家,结果美女太诱人,太刺激,后来两人又去旅馆开了房,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今天早晨是闹铃疯狂的叫醒他。

阿雄醒来时还一脸懵逼,没有回神自己在哪,就看到已经穿戴好衣服,一脸柔媚妆容,浑身上下都是女人味的美女,婀娜多姿的从洗手间里出来,还对他抛媚眼,夸奖他昨晚好猛,以后可以常联系。

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征服了一个陌生美女!

一晚上就让她体验到自己的威风!

阿雄顿时激动自豪,一夜没有回家的愧疚也被抛在脑后。

一整天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直到工作下班,他才慢慢想起尤柚还在家里。

老婆是跟着自己一起出差来的。

一晚上没有回家连电话都不打。

阿雄这才慢慢心虚起来,他回到家,路上还买了礼物,结果到家一看,家里黑漆漆的,太阳落山了都不开灯。

“尤柚?”

阿雄一瞬间以为老婆不在家。

结果主卧传来砰噔的声响,阿雄刚开灯,说了一句:“你在家啊。”

砰!

主卧大门关上,反锁。

阿雄:“……”

好吧,老婆果然生气了。

阿雄心虚地摸摸鼻子,站在主卧门外敲门:“柚柚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么?”

尤柚没理他。

阿雄再接再厉:“昨晚我不是故意没回来的,我喝多了酒,脑子都迷糊了,跟着一群人瞎玩,然后睡着了……”

主卧里的尤柚最开始时一脸惊慌,他迷迷糊糊听到有门响,然后在老公阿雄喊他名字的时候才彻底清醒,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身上都是黎溪留下的痕迹,他慌不迭地下床,因为身体沉重酸软还摔了一跤,连滚带爬地把主卧门锁上。

不能让阿雄看到现在的自己。

尤柚抓着被子,原本还心里害怕,结果听到阿雄的无理辩解才恍然想起昨晚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

如果不是阿雄非要玩游戏,自己怎么会被人陌生人强奸?

如果不是阿雄手机关机,自己怎么会跟黎溪单独回家?

黎溪最开始只是安慰他,结果两人都喝了酒,模糊了两人的边界,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尤柚想起当时心里各种复杂+恐惧上头,他是自己扑倒黎溪身上,求黎溪操他的。

他真不要脸。

尤柚脸颊上滑落两道清泪。

“柚柚,柚柚……开开门好不好。”阿雄还好声好气地在主卧外面敲门。

“你永远都别回来了!”尤柚气的大喊,但声音一出,就吓了一跳,自己的嗓子低哑,像得了感冒。

阿雄愣了愣:“尤柚,你哭了?”

尤柚没出声,只是偶尔有几声抽泣传来。

阿雄心里愧疚,他觉得男人在外面玩一下不算什么事,但跟老婆在一起玩还出现这种事情的就很不道德,不管老婆是男的还是女的。

而且尤柚这一跟他出来本身是要散心的。

阿雄也不知道怎么劝说,只好来到厨房寻找吃的,见厨房里干干净净,只有挂面和火腿鸡蛋,已经拆封过,想来是尤柚中午吃的。

他心虚地下了两碗面,又来到卧室敲门:“柚柚,吃点东西吧,别生气了。”

阿雄平时也不怎么会哄人,除了在追求尤柚那会儿想尽办法的搜刮甜言蜜语,两人正式在一起后他忙着上班,时间长了就是每天的生活琐碎,过生日能一起吃饭就算约会。

主卧没人回应。

阿雄劝了一会儿也就暂时不劝了,他想着等尤柚消气了在好好聊聊,大家都是男人嘛,偶尔一犯错应该能理解。

而且尤柚虽然是双性,但以往有不知道他结婚的女人凑上了来,他也没说什么,不是嘛?

这事,他的手机来了信息。

(今晚还来么?)

信息很简单,但阿雄一看就知道是昨晚的女人。

“真他妈骚,才一个白天就等不及了。”阿雄吐槽嫌弃,但眼中却莫名兴奋,以及脸上表情自豪。

但他又看了一眼还在关门的主卧,手指快速的发信息。

(哥哥还没下班呢,今天就算了,过两天不忙了联系你。)

(那你在这里待多久啊,我是来这边放松心情的,过段时间就走了。)

阿雄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也碰见一个出来玩的,那更好了,不见面之后都不用担心有人找他负责什么的,这让他的心情更加轻松。

只不过看了一眼旁边无人动的汤面,阿雄的热情生生憋住了,只好再好好哄着,生怕女人嫌他时间不够,找别人玩去了。

阿雄不由得有点埋怨尤柚,说好一起出来玩的嘛,干嘛闹的这么不开心,他找的是女人又不是男人,根本不会对尤柚产生什么影响。

他还是爱尤柚的。

阿雄轻轻叹气,吃起了快要凉掉的面条,下回出差还是不要带尤柚了。

对面屋子。

好邻居黎溪没有开灯,家里黑乎乎的,他坐在飘窗前,只穿着一条短裤,光裸的后背上是一道道细长的红印,麻麻痒痒,全是尤柚在激动的时候抓的。

潮湿的海风吹起黎溪的头发,他望着越来越暗的海天一色,海边夜市也逐渐亮起了灯光,星星点灯般越来越多,耐心的抽烟,等待。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聊天记录截屏。

(还要继续么,需要加钱。)

(价格好商量,拖一天给一万,确保他不会发现。)

(OK!)

海边解闷,树林做爱

阿雄在客厅睡了一夜。

第二天,他敲敲主卧的门喊尤柚,尤柚依旧不理他。

上班的时间要到了,阿雄只能放弃,同时让尤柚自己热面吃。

昨晚他煮的面就在桌上。

尤柚出来时,看到的就是那晚冷冰冰的面条,他自己热了热,然后吃着吸饱了水,一夹就断的面条,空荡荡陌生房间里只有他自己。

莫名的,他就开始流泪,一边吃一边哭。

空旷的房间里不时穿出抽泣的声音。

阿雄一连睡了两天客厅。

他逐渐开始不耐烦:“尤柚,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说了那晚是喝多了,一时兴奋,而且酒吧明明是你想去看看的,现在都怪我了么。”

尤柚坐在主卧床上,他穿着衣服,可脖子上的红印还有一点点痕迹,他根本不敢见阿雄。

客厅里的阿雄逐渐暴躁:“尤柚,你到想怎么样,你说啊!”

尤柚:“……”

他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不想见阿雄。

才不过两年,两家人一起吃饭时,阿雄在饭桌上殷勤的表现,拍胸脯的保证历历在目。

两年而已,阿雄变了,他……也变了。

尤柚垂下眼,听不清客厅里阿雄喊了什么,直到一声门响,才惊醒他。

“阿雄?”过了十分钟左右,客厅里没有任何声音,尤柚不放心的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他悄悄打开主卧门,客厅里空无一人。

现在都已经九点了,阿雄要去哪?

尤柚呆呆地站在客厅,他想给阿雄打电话,可是阿雄不在,他内心又觉得好轻松。

两人婚姻没有必要维持下去了。

是不是?

对不对?

黎溪看了看信息,对方表示已经见到人,正在喝酒,他嘴角上扬,镜片反射着屏幕冷光。

扣扣扣,

门持续的响起,不紧不慢,尤柚以为阿雄生气出去没有带钥匙,慢腾腾地过来开门。

外面是一个俊郎温柔的男子,也是尤柚最害怕见面的邻居黎溪。

尤柚吓得赶紧关门。

咔,门没有关上,正好卡住黎溪手腕上的手表,手表面的玻璃碎裂。

“你,你想做什么?”见无法关门,尤柚紧张地发问。

“夹得我好疼,要不先开开门。”黎溪可怜巴巴道。

尤柚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看了一眼被卡住的手表,门既然无法关上,只好打开,想让手出去。

谁知道稍微一开门,黎溪干脆把胳膊伸了进来,手抓住尤柚的手腕不放。

掌心上的温热,让尤柚吓了一跳,他迅速想甩开,结果黎溪抓的很紧,同时门也被打开,他走了进来。

尤柚慌乱地声音都在颤抖:“你到底想干嘛?。”

黎溪:“我这两天一直在关心你的情况,见到阿雄的时候,他虽然笑着说没事,但是总能听见他骂骂咧咧的声音。”

尤柚不说话。

黎溪:“你……被打了么?”

尤柚顿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黎溪松了口气。

尤柚忽然道:“如果他要是打我,你要怎么办?”

黎溪:“打他。”

尤柚感觉到可笑:“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怎么插手。”

黎溪:“你想让我插手,我就能插手。”

被温柔邃的目光直视,尤柚心底一颤,扭开了脸。

黎溪换了一种说法:“想要打人,不一定非要在家里,外边套麻袋也能出气。”

尤柚嘴角一抽,想笑又憋住了,表情怪异。

黎溪:“我刚刚听到阿雄出去了,大晚上他要去做什么?”

尤柚垂下眼:“不知道他去哪了。”

黎溪:“你吃晚饭了么?”

他在屋里听阿雄吵了好半天。

尤柚摇摇头。

黎溪:“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吧,我刚刚在担心,也没有吃晚饭。”

见小美人犹豫,黎溪又道:“你来海边也是为了玩耍散心,虽然出了点意外,但不要给这回忆留下的都是伤心,好吗?”

尤柚想到阿雄那些生气的吼叫,看了一眼黎溪让人信任地目光,迟疑地点点头。

湿凉凉的海风一吹,尤柚满心的后悔,他偷摸往里一眼旁边的男人,怎么就真的跟黎溪出来了呢?

在看一眼两人手里的各种小吃,尤柚眉头都拧住了。

黎溪一直关注着尤柚情绪,看到他这样,故意逗他:“夜市晚上挺热闹的,也没有地方能做了,咱们去海边吃吧,那还有长椅能坐着。”

尤柚只好跟着去了。

海浪阵阵,黎溪跟尤柚走在沙滩上,各种双手提溜着鞋,天已经黑了,岸边上没有几个人影。

尤柚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他觉得很奇怪,按理来说,跟黎溪发生这样的关系,他应该不想在见到黎溪才对。

可是真的跟黎溪相,虽然最开始有点慌,但是黎溪温柔的态度,没有一丝一毫的暧昧,竟然也让他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把脑子从一团乱麻中空出来,开始想办法理这件事。

尤柚很清楚的知道,他跟阿雄是回不去了。

本身是因为吵架才特地过来散心,想要修复一下感情,现在出了这件事,尤柚觉得心里忽然一松,可是又空荡荡,让人想哭。

可奇异的却没有感到悲伤。

黎溪:“感觉心情有没有好点?”

尤柚点点头:“黎溪,谢谢你。”

黎溪笑:“谢我做什么,我也是让你受委屈的人。”

尤柚摇摇头,他跟黎溪真的是意外中的意外,两人都有错。

黎溪:“天都黑了,咱们回去吧,阿雄可能已经回家了,你回去好好跟他聊聊。”

“嗯。”

尤柚觉得没有什么好聊的,但是也应该回家了。

然而家中一片黑。

黎溪尴尬得望着尤柚:“阿雄可能还在生气,要不要联系他一下。”

尤柚眼中闪过疲累,微笑道:“不用了,黎溪你先回去休息吧,谢谢你今晚陪我。”

他不想知道阿雄去哪了。

总归不是回到公司里。

“好。”黎溪笑了笑,阿雄今晚能回来才有鬼。

果然,阿雄一晚上没有回来,可尤柚竟然一点都不伤心了,他一如往常早起,做饭,出去买东西,碰见黎溪还能打个招呼,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还竟然再一答应了黎溪晚上吃饭的邀请。

尤柚的衣服很简单,天蓝色半袖体恤,浅棕色五分裤,依旧干净清爽的像个大学生,只是眼神中的那一抹平和哀愁,为他清秀漂亮的脸上增加几分神秘动人。

看着就想让人上前呵护,哄他开心。

吃完饭,黎溪提议在海边散步,他依旧是尤柚熟悉的白衬衫,只是这一随性很多,扣子的只扣了中间几个,若隐若现出性感的锁骨和有力的腹肌,修长温柔的形象十分具有魅力。

两人顺着海边沙滩走,潮湿带着谈谈的海腥味的凉风,吹拂着人的头发、面颊、身体的每一,走到偏僻树林里。

说是树林,其实是一条小路,白天的时候景色很好,不少人在这边拍照。

但是晚上就没有人了。

尤柚觉得有点冷:“往回走吧。”

说着就要转身。

黎溪从后面搂住了他。

尤柚一惊,浑身都紧绷起来,可是却没有挣扎。

“黎溪?”

“……小柚子……”黎溪在他耳边轻轻喊道。

尤柚登时觉得耳边酸软,那晚醉酒的记忆涌上心头,黎溪就是在这样一般温柔亲昵的喊他,一边狠狠H干他,让他爽上了天。

黎溪静静地抱着他,尤柚也安静的不说话,一股暧昧难言的气氛在两人身边涌动,周围昏暗无人,只有海风卷过树叶的声音。

黎溪双手不安分地扣住他纤细的柳腰,爱抚平坦柔软的小腹,身体在后面紧贴住尤柚的背,男人的怀抱越来越紧,也越来越热,坚硬的肉棒强硬地顶开小美人的翘臀,挤进臀瓣里。

“啊……黎溪……不行……我们不能在错了……”尤柚想要挣扎离开身后男人的怀抱,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娇嗔。

黎溪伸出长舌在尤柚耳际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不住地亲吻小美人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大手自小腹往上抚摸,越来越用力。

火热的手掌摸到凸起的乳头不住挑逗、捏起,粗长的肉棒隔着裤子,大幅度地在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中间蹭。

尤柚咬着下唇,觉得黎溪像一团火,马上就要燃烧到自己。

“……哼嗯……黎溪……不要……嗯…………”

尤柚在黎溪怀里扭捏着身躯,一边侧头想要躲开男人的舔吻,鼻息止不住地绵密起来。

黎溪拉开拉练,掏出青筋暴涨的火棒,顶进丰盈的臀肉之间,一手快速的拉下小美人的裤子,一手撩起天蓝T恤,露出雪白腰身。

“……啊……黎溪……放手……”

小美人光洁的脸蛋浮起两朵红云,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了黎溪在卫生间里操他,也想起来酒吧里的卫生间。

彷佛是被提醒到,腿间的小穴也不由自主的收缩,想起来被大肉棒撑开的滋味。

阴暗树林中,一抹洁白忽隐忽现,近看,其实是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紧紧相拥的,男人怀中比较纤细娇小的身影被拉开裤子和上衣,纤腰连着翘臀白的发光,整个柔嫩的下体都露了出来。

硕大的龟头隔着内裤抵着小穴,在小穴被触碰到的时候,尤柚就像被打了麻醉剂,力气一下子就失去大半。

黎溪抱着尤柚扶住树木,龟头磨蹭着内裤,人妻分泌出的淫液已经浸湿内裤中间,留下不规则的痕迹。

“……小柚子……小柚子……”

黎溪一边亲吻着尤柚后颈,一边温柔低沉的喊着,喊的尤柚心尖都在颤抖,小腹酥酥麻麻,完全反抗不了黎溪。

好像男人在他身体里安装了开关,只要一喊,他就会发颤,发软。

内裤被拨开一边,火热的龟头毫不费力地钻进去,再一撑满小美人穴内里的软肉,只是钻进去一个龟头,龟头上的冠沟还在磨刮着小穴内侧的唇瓣,已是濡湿的肉缝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嗯啊……黎溪……喔……进去了……”

尤柚纤细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呼吸粗重,紧咬下唇,男人将大肉棒直接顶压在小美人已成盛开的唇上,小幅度地扭着腰,淫水彻底染湿内裤,粗大灼热的龟头左右撩拨着人妻的柔软的唇。

黎溪放开已经不会在反抗的人妻,双手如爪状地陷入小美人弹力十足的臀肉,往上抓起掰开,扭捏着再往内挤。

他准备再享用小美人,而且还要不止一。

凉爽的海风也不能带走两人之间逐渐升温的气氛,尤柚呼吸急促,满脸绯红,低下头露出雪白的玉颈,白嫩的臀部随着男人龟头的磨蹭而转动,不时从嗓子里蹦出几声泣音,似乎期待着男人进一步的挺进。

黎溪托起他丰盈翘挺的雪臀,粗长的大肉棒往前碾压,灼热的龟头被内裤一边挤着,一边往心挤进,一寸、两寸……

“嗯~哼~嗯~”

尤柚咬着下唇,发出甜腻上扬的闷哼,好像撒娇,又好像难受。

男人火热的肉棒继续挺进,听见人妻发出骚浪的哼声,眼睛一亮,下身一挺,只听扑哧一声,粗长的烙铁尽根插入,小腹拍打在小美人的翘臀上,发出啪的声响。

”……啊……顶到心了……又一让你进去了……”

尤柚抑制不住地从喉咙底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向后弓起,头靠在黎溪的肩上,发出诱人地娇喘,他已经顾不上阿雄今晚是否还会在回家了,甚至还有一丝报复心里,你出去找,我也可以出去找。

黎溪要比阿雄棒多了,长的又好看,又会操,还会温柔的照顾人。

不知道尤柚的想法,黎溪望着肩头双眼迷离的人妻,忍不住去亲吻小美人柔软的红唇,长舌探入甜美的口腔翻滚,感受到尤柚生疏的回应。

男人抓住他后脑勺,使劲吮吸小美人娇嫩的舌头,含住丰满的下唇,再吐出,再吮住小舌,下身也开始韵律性的抽插,粗大的茎身从小穴里不断进进出出,带出滴滴蜜液。

“……嗯唔……喔……嗯唔唔……唔……”

尤柚配合着黎溪亲吻,不断吞下男人的唾液,纤瘦的身躯似乎无法承受男人粗大的肉棒,而微微踮起脚尖。

远海浪的声音,林间树叶沙沙声,还有亲吻的水声,以及被堵住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奏出了无边风月。

男人身体紧紧地贴住小美人单薄柔顺的后背,抚摸着雪嫩的肌肤,让T恤越来越往上,露出一对红珠,黎溪肆无忌惮地在尤柚毫无防卫的胸膛上游走,樱桃般的娇嫩乳尖落在他的掌中任捏任揉。

“嗯……哦啊……啊啊……哼嗯……”

尤柚发出急切地呼吸,脸颊更加红润,胸部随着男人的揉捏起伏不定,极有韵致线条的小腰不知不觉地向上挺起,短裤早就滑落到脚腕,胸以下赤裸裸的展现在幽暗树林中。

也不能说全部,小小白白的内裤还在坚挺的挂在翘臀上,只是半拉不拉的捂着,关键还被扒开到一边,能看到男人大肉棒的进进出出,更加显出无能为力的诱惑来。

啪啪啪啪……

黎溪伸出手指抚搓那充血而娇挺的乳尖,粗大的肉棒撑满在小美人湿润紧窄的小穴,抽插的越来越快,两片唇紧紧地裹住茎身,敏感肉壁夹住肉棒不放。

”嗯……黎溪……哦哦……呃啊……慢点……啊啊……会有人……嗯啊……听到……哦哦哦……“

尤柚脸上一阵阵的发热,极力想掩盖越来越快慰的呻吟,男人的双手在他的身体前揉搓着阴蒂和乳尖,还不断的使劲抽插,入心的龟头每都抵在子宫口研磨,粗热的茎身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重重穿入。

”……嗯啊啊……哦唔……太快了……咿啊啊……唔嗯……黎溪……轻哦哦……”

尤柚急促地喘息此起彼伏,细长的手指紧紧扶着树,仿佛都要扣下一层树皮,娇嫩雪白的身体因为越来越汹涌的快感而一下下颤抖。

黎溪忽然抬高小美人雪臀,沾染淫水的手指在后穴画着圈,一会会,中指顺着充分润滑的淫液微微用力,第一个关节、第二个关节、第三个……手指已经全部进入后穴,配合着前方小穴内肉棒的抽插,旋转着手指滑进抽出。

”……啊~!……不要……哦……黎溪……咿呀呀……不要弄后面……”

尤柚拉长调似的发出一声惊呼,随后四肢瘫软,如果不是被夹在男人和树中间,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强烈快感恐怕就直接让他倒下。

“……小柚子……喜欢么……这样舒服么……”黎溪贴着尤柚的耳际吐出低沉的喘息。

“……啊……不要……唔唔……太刺激了……嗯啊……”尤柚的身体发出不自然的抖动,眼泪不知不觉流出,淫荡的呻吟在树林间回响,察觉到自己的喊声,小美人露出羞人的窘姿。

夜无人的暗黑树林里,充斥着淫荡诱惑的呻吟声,肌肤快速的拍打声,还是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

“……小柚子……来看着我……告诉我……到底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黎溪不满意,扭过小美人的头,望着沾染情欲的漂亮面孔,满眼惊艳。

“……嗯哦……哦哦……不要……嗯……”

”……快说……喜欢么?“

“……嗯啊啊……不要说……嗯呀呀呀!……慢点……啊啊啊!……”

”快点说!"

“……噫嗯……喜欢……呜……喜欢……黎溪……嗯啊……“

尤柚受不了男人的加快,下身淫水跟海浪一样,流的满腿都是,脚腕的短裤都打湿了。

他眉头紧锁,绯红的小脸充满妩媚,上薄下厚的湿润红唇发出成串的情欲呻吟,浑圆白嫩的翘臀不断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小腹都能看出肉棒的形状。

“……哦……小柚子……你吸的真紧……真恨我为什么不早点遇上你……”

”呜嗯……哦哦……哦嗯……黎溪……嗯啊啊……我嗯啊啊……也是啊啊啊……太快了……咿呀啊啊啊!”

尤柚脑海都已经迷糊了,下意识想要回答男人的话,却被男人狂野顶弄的连字都说不清,吐出的话语跟呻吟滚到一起,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过度兴奋,浑身泛红的小美人迎合着下体的冲力,丰盈的翘臀不断收缩小穴里那根火热肉棒,想要到达巅峰。

这时,手机响起,屏幕上显示出老公阿雄的电话号码。

黎溪跟尤柚同时停住动作,惊愕地看着闪动的手机,男人下身粗大的肉棒依然浸在小美人的穴中。

尤柚调整了呼吸,打开手机:“什么事……”

“……嗯……我到家了,你在哪?”阿雄犹犹豫豫地声音传出来,黎溪眼神一眯,镜片滑过冷光。

浸在小穴里的粗大肉棒兴奋得一颤一颤,忍不住又开始抽插,传来重重快感。

尤柚扭头妩媚地瞪黎溪一眼,随着男人的抽插身体忍不住开始蠕动,尽量装出正常的声音:“我在外面,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来啦?你在哪?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能去哪里?”阿雄诧异,顿时急道。

黎溪双手抚摸到两粒红嫩的乳尖,一阵猛烈的揉搓,疼痛夹杂快感让尤柚身体颤抖。

“不用你管,昨晚你不是也没有回家么,我怎么就不能在外面待一夜了?”

尤柚声音微微发抖,因为兴奋而逐渐膨胀的肉棒撑着他窄小的穴口,每抽出都会带着新的淫液流出,小美人曲线玲珑的诱人身体被粗大的肉棒不断贯穿,阻止男人抽插的动作,反而造成小穴里更强烈的摩擦。

“我那是……我那是……哎……尤柚,我错了,你别闹了,好不好?”阿雄无奈极了,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尤柚脾气这么大呢?

印象中一直都很温柔胆小的。

“我闹?你既然说我闹,那我就闹下去,我的事情你不用管。”尤柚努力压低自己急促地喘息呻吟,小脸发红,嘴唇湿润。

黎溪这时坏心眼地贴上他的另一边耳,说道:“……小柚子……你现在很兴奋吧……就像阿雄身边干着你呢……你看……流出好多水……”

黎溪说着,突然顺着淫液齐根插入,肉棒在小穴一阵猛烈的抽插,尤柚猛地咬住下唇,差点喊出声,呼吸却是掩藏不住的急促起来。

“尤柚,咱们好好谈谈行么,你的声音怎么了,听起来还是在外面?”阿雄担心道。

“呜……不用你管……呜呜……我睡酒店……睡民宿……唔……就是睡大街都不用你管!呜呜……”

阿雄听出来了,尤柚是气哭了,他头疼不行,在电话那头劝着:“尤柚,有事好好说,你先回来好不好。”

电话挂断,阿雄傻眼。

海边树林中,尤柚忘乎所以地扭动身体,男人龟头整根抽出,直到穴口,然后在扶着他狠狠朝下坐,坚挺的肉棒重重地钻入蕊里,顶到心上,瞬间的极度快感使人妻控制不住呻吟 。

“啊啊啊!……啊喔……黎溪……黎溪嗯嗯嗯……啊……轻点……嗯嗯啊啊啊!”

”今晚住我家好不好,在你老公对面尽情做爱,爽不爽……”

“嗯啊……不……哦哦哦……不……嗯嗯嗯爽……啊啊……”

黎溪兴奋极了,粗大而坚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下身托着尤柚的丰臀,任由他扭动不已,配合着使劲向上拱,让肉棒直钻入子宫内。

尤柚仰着头,双眸涣散,口水从嘴角流出,伴着娇喘从喉咙出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男人捧起他浑圆的臀部,粗长的阴茎对准他的小穴肆情地冲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小美人整个身体都向前倚在树上,被身后强悍的男人狠命H干,爽的长大了嘴巴,除了淫叫就流下口水,快感从小穴传到四肢百骸,让本性温柔的人妻直翻白眼。

手机再响起,已经没有人去管它了。

尤柚此刻已忘记了矜持,尽情释放着他的j望,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于男人过于粗长的肉棒,使他娇嫩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

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肉棒在穴内抽递,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小美人的情绪,加上他也真的生气,快感累计下,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

”啊……哦哦哦……嗯……好爽……哼啊……嗯嗯嗯……啊嗯……受不了……了……啊……啊……太……太了……嗯嗯啊……啊嗯……啊……停不下………“

男人H干着淫水泛滥的小穴,享受着小美人主动的淫荡扭动,加上手机在旁边响,兴奋异常,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手狠狠地揉捏着尤柚白嫩的皮肤。

夜不见五指的树林中,男人把娇嫩的小穴H干到烂熟,干出艳红色,粘腻的淫水都被在穴口形成一圈白沫。

粗长的肉棒完全插进去,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打在臀肉上,硕大的龟头直插子宫,子宫壁被强硬的H干,比穴更紧窄的子宫口紧紧吸着肿胀的大龟头,爽的黎溪头皮发麻。

“H得你爽么……小柚子……喜不喜欢……”

“喜……喜欢……啊啊……啊嗯……啊……好爽……啊啊……唔嗯……插死我了……哦哦……嗯啊……啊……”

“是你老公插得你爽……还是我插得你爽啊……”

“……是你……呃呃……黎溪……嗯嗯嗯……插得我爽……啊啊……嗯啊……轻点…啊……啊……”

尤柚趴在树干上,被身后的黎溪狂野无比的很插、H干,娇小身体无法逃脱,只能生生的承受着,都要被炽热的大肉棒H干化了。

“嗯啊啊……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

小美人夹着大肉棒的小穴突然痉挛起来,身前不断磨树皮的小分身,颤巍巍地射出来一小股白浊。

“我也要到了!!”

低吼一声,黎溪不顾高潮中的小美人,烙铁一样的大肉棒在强烈痉挛的小穴中,狠心的抽出,又疯狂的捅入,还在剧烈高潮中的穴被硬挺的大肉棒强势的H开。

来势凶猛的硕大龟头,没等尤柚反应过来,狂猛地插进了高潮喷水的子宫,狠狠地撞进去敏感柔嫩的子宫壁。

“呀啊啊啊―――!!!!!”

还在高潮中的尤柚,被刺激的瞳孔缩小,长大了嘴巴,树木都晃动两下,淫浪的呻吟声响彻树林,娇嫩瘦小的白皙身体在无边快感中,迎接男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部都射进子宫里,一滴不漏。

地面上,手机多响起,老公阿雄的名字显示在屏幕上,可惜树林唯二的两人正在亲密接吻,无人理会。

他焦急担心的老婆在别的男人怀里体会到了绝顶高潮,平坦雪白小腹鼓起,装满了男人精液,腿上挂着的内裤都湿透了。

他从不曾H进去的小子宫,在今夜第二为邻居打开,让邻居的大龟头H干进来,缩着不放,在夜树林中与他紧密相连。

堕落(剧情)

尤柚第二天回到家的时候,阿雄已经上班去了。

这他出差,是领导的赏识,万万不能出问题。

尤柚浑身酸软的清理身体,这他没有喝醉,也没有在心绪不宁中,是不是完全在清醒的意识下,跟黎溪做了。

竟然还是在外面。

尤柚心里很慌,可是又生出一股无法言语的兴奋感。

让你在酒吧跟别人一起,让你整夜不归家,不是出来玩么,那么大家都好好的玩啊。

他心里觉得报复阿雄有一种诡异的爽快,可是又很愧疚,他不应该这么对阿雄的,两人明明是想修复感情才出来的。

阿雄平日里也是尽心尽力了。

阳光透过窗户,从屋内向外开,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与泛着金光的沙滩连接在一起,有一种天使降临的圣洁感,完全没有夜晚时的幽暗隐秘,藏着不为人知的欲望。

扣扣扣。

敲门声响起,依旧是不急不缓的声音,让尤柚心里一紧,他知道来人是谁。

今天早晨是从他的怀里醒来的。

尤柚缓缓地打开门,门外,黎溪一身家居服,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清汤面,上面两个荷包蛋,青菜火腿。

黎溪:“昨晚上折腾好久,你应该饿了,吃点东西吧。”

尤柚脸色瞬间通红,他不明白,明明是一件错事,为什么黎溪能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讲出来,好像他们昨晚只是逛街逛累了。

十分的光明正大。

明明今天早晨两人醒来还做了一,现在都残留黎溪留在体内的感触。

黎溪:“碗有点烫了,先让我放进去,好么。”

尤柚打开门,让黎溪把碗放到桌子上,踌躇道:“你吃了么?”

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黎溪笑了:“还没有,可以允许我跟你一起吃么?”

尤柚:“……”

海风徐徐吹来,舒服的像是有人按摩一样,碗筷碰击的声音偶尔在屋内响起,两碗面,两人安静的吃完。

尤柚一直在观察着黎溪,看他十分自然的样子,忍不住放下碗筷道:“你一点都觉得紧张么?”

黎溪吃完最后一口面:“紧张啊,这是我第一跟……出现这样的情况。”

尤柚不信:“一点都看不出来你紧张。”

黎溪拉拉衣领:“那你多接触接触我这个人就知道了,我从来都不会穿着睡衣见人。”

“刚刚想着你没吃东西,怕你饿着,都已经坐这了才发现我没换衣服。”

尤柚嘴角抽搐一下,想笑,但又忍住了。

偏偏黎溪看清了。

“昨天你没有拒绝我,小柚子。”

黎溪目光温柔又热烈,声音又轻又柔,叫人耳边发痒。

尤柚脸色晕红,眼神躲闪,声音弱如蚊蝇:“谁说的,我明明在拒绝你了,是你一直抱着不放。”

他也就开始在海边的时候挣扎了一下,后来也体验到了乐趣,没有拒绝跟黎溪回家。

想起他跟黎溪在老公打电话来的时候还交缠在一起,跟黎溪回家后,明明老公是对门,他却被H干的连喊都喊不出来。

尤柚脸色更红,感觉已经清理过得下体有些湿润。

他怎么能这么淫荡呢?

尤柚垂下眼:“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这样对互相都好。”

黎溪眯了眯眼:“小柚子,我就在你对面,说不见到你,很难。”

小美人浓密的羽睫轻颤,显出不平静的内心。

中午阿雄回来了,看到尤柚做好了饭,一个人安静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雄心里瞬间轻松很多,尤柚能出来,说明气消了嘛,他在哄哄就好了。

老婆很好哄的。

阿雄笑脸盈盈,对上尤柚冷淡的眉眼。

他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舒服。

老子天天在外面上班,只是偶尔犯错一回,用得着闹成这样么。

但总算是平平安安吃上一顿热乎乎的饭,虽然尤柚依旧没啥表情,只是偶尔冷淡的嗯几声。

他静静地听着阿雄为自己的错误开脱。

只是偶尔犯错一而已?

那我也偶尔犯错一下可以么?

尤柚心中冷笑,脑海闪过黎溪温柔的笑容。

阿雄留下晚上加班,不回来吃饭,不用等他的消息,午休过后就走了。

尤柚一个人在主卧沉睡休息。

昨晚实在太折腾。

对门,黎溪发出一条信息,也美滋滋的进入梦乡。

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一轮火红的落日贴近在海面的地平线,夕阳的余辉将海水都映红了,色彩浓郁的晚霞里,云层浑厚,宛若逢魔时刻。

尤柚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站在窗边,潮湿的海风吹气额前短发,一抹晚霞射在他身上,脸颊被染上潮红,淡色的体恤也被晕染,望着海面发呆的眼神被霞光笼罩,整个人彷佛被温柔的火包裹起来。

未曾发现的欲望在其中沉浮。

天色越来越暗淡,黑夜的阴影逐渐蔓延,在最后一丝霞光中,门响了。

扣扣扣。

熟悉的节奏。

尤柚眼神闪了闪,霞光映在眼眸,像被点燃的火苗。

门开了,带着温柔笑容的恶魔,一身简单休闲的装扮,俊美的容颜,诱惑的眼神,手表换成了运动环,笑盈盈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这头恶魔装扮的真像人,完全看不出昨晚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凶猛模样。

尤柚被恶魔拉入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安安静静地想。

他知道,自己会再一的被恶魔吃掉。

趁着老公不在见面,一直做爱到老公回家(重修)

夏天的傍晚很热闹,尤其是海边,男女老少都吹着海风散步,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黎溪进了门,按亮了吊灯,尤柚俏生生地立在门边。

黎溪嘴角勾着笑,把尤柚拉倒在自己身上,双手拢上尤柚纤细柔软的腰肢。

“小柚子,昨晚舒服吗?我想你想了一整天……”

闻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男人气息,尤柚侧过头,推搡身上的男人:“你快放开,阿雄晚上会回来的。”

黎溪死死地抱住尤柚,低头凑上去,尤柚没有反抗,瞬间两人的唇舌便交缠在一起。

窗外最后的一丝夕阳隐没,黑暗侵袭天空,无数星闪闪发亮,像观察欲望人间的眼睛,看到无数隐秘的欲望私情在夜里升起。

男人头一这么急不可待,他抱着小人妻倒在沙发上,两人的身影重叠,黎溪一边狂热地含吮红润诱人的唇瓣,长舌缠住丁香小舌,一边略有粗暴地将尤柚的体恤往上拉开,不顾小美人的推搡挣扎,很快将体恤从身上剥离,然后一把拉下短裤。

顿时,纤细小美人身上只剩下一件保护隐私的小内裤,那一点点的小白色完全起不了白保护作用,反而更加诱惑。

大面积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中,那修长单薄却又玲珑致极的身躯在暖黄的吊灯下仿佛泛光,犹如一具白瓷烤制的小美人。

非常具有收藏价值。

想永远的珍藏起来。

“嗯……”尤柚被吻地喘不过来气,好不容易挣扎扭头,仅剩的一点理智挂念阿雄晚上会回家的事情,有点胆怯而迟疑地挣扎。

“不行,阿雄晚上会回来的……嗯啊……”

光洁薄透的肌肤上无法掩饰两点妩媚的红珠,纤薄的锁骨被舔出水亮的光泽,细细的腰肢收拢在男人的臂弯里,下面露出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白色的三角裤相当薄,完全无法遮掩那半鼓起来的小分身,隐隐约约透出下面粉红丰隆的穴。

特殊的环境使黎溪欲火高涨,一把将尤柚的内裤撕开,急切地含住一边粉嫩的乳尖,使劲儿地吸吮,像要吸出奶水般,吸的人妻浑身一颤。

好舒服……比老公还会吸……

尤柚恍惚,阿雄的前戏一直都很粗鲁,两人在一起虽然有高潮,但是从来没有被像跟黎溪在一起这样,短短几分钟就被挑起情绪。

男人左手揉捏着另一只粉红的乳尖,不时用手指揉弄逐渐硬挺的乳头,右手入微微紧闭的白双腿间,轻轻用力,掌心便摸到半硬的小分身,摸弄一会儿后,精致的小分身直直挺起,肉粉的马眼潮湿。

心神荡漾间,小美人紧闭的双腿也稍微放松,这一瞬间的失守给了男人机会,黎溪趁机伸出两指,向前碰到两片丰腴柔软的软肉。

被男人压在怀里的小美人脆弱纤细,裸露出来的四肢细瘦莹白,柔软的短发凌乱,眼神慌乱带着水光,柔软的唇瓣被吻上一层水泽,在暖暖的灯光中看着丰润诱人。

尤柚天真的眉眼跟单薄的身躯,总给人一种刚抽条的少年人,在校大学生的青涩感,可藏匿在腿缝的穴告诉男人,它已经熟透了,被另一个男人捷足先登,开苞灌熟。

黎溪亲吻着人妻温软的唇肉,叼着那块软肉就是不放开,舌头勾着略带生疏的软舌肆意翻搅,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边流下,他想将眼前的人妻沾满自己气味,从头到脚,驱逐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即使另一个男人才是小美人的正牌老公,小柚子名正言顺的归属。

但那有如何,黎溪眼神邪肆,指尖分开小美人的穴软肉,触碰到已经湿润的唇,穴口的蜜液渗出,粘腻又火热,跟看似学生的青涩外表不一样,人妻的穴热辣勾人。

“……嗯……等等……啊……啊……黎溪……嗯……别在这里……”

陷在软弹的皮质沙发,尤柚剧烈地挣扎着,男人滚烫的舌头在耳后留恋,然后一路舔到脖颈,尤柚被舔的发痒,男人喷出的气息也像发烧一样,让自己浑身发软。

尤柚努力阻止,也是想阻止自己陷入男人挑里,黎溪下身的炽热膨胀贴在自己小腹,透过肌肤,子宫都仿佛在期待那股热量,馋的流出淫水。

男人的手指离开已经揉捏的硬挺蒂珠,来到产蜜的穴口打转,尤柚浑身一颤,黎溪低笑出声,舌头在小美人不甚明显的喉结舔吸,在人妻忍不住全是颤抖的时候,慢慢地插了进去。

刚进去一个指节,媚肉火热地吸允过来,两瓣唇一翕一张地贴在手指收缩,垂涎着流下更多汁液,想要将手指吸得更。

尤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难耐地低吟,在男人怀里猛地颤抖,然后又瘫软下去,再也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温柔的海风吹来,温暖的灯光中,客厅窄小的沙发上两人紧紧相拥,尤柚脸色发红,眼神迷离,细瘦的胳膊环住男人的脖颈,纤长的手指在男人后背衣服上乱抓,眉头微蹙,表情难耐。

尤柚知道,别看黎溪很温柔,但是经常锻炼的男人力量很强,轻而易举地就能制服他,也能在性事上征服他。

只是,他心里还是有点慌,在家里跟别人做爱,老公加班随时有可能会回来,万一被撞见可就完了!

黎溪却顾不得那么多,怀中小美人顺从诱人的模样让他的目光像火焰,手指在滑腻的肉壁中浅浅抽插,体内膨胀的欲望让他甚至都想在阿雄面前H干尤柚。

黎溪想象出那个画面,阿雄回到家里,看到他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高潮,然后抬起头来一脸畅快的呻吟,而自己还在尤柚身后使劲儿H干他,越想,下身的性器就越硬,硬的快要爆炸开了

想象画面太刺激,男人的神情都有些扭曲,他用力地吸吮着尤柚硬挺的乳头,用两根手指在淫水泛滥的肉壁搅弄着,听着人妻传来舒服的低吟。

以及穴口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啊……唔唔……”

小美人俊脸通红,乳尖被粗糙有力的长舌吸卷,火热的温度透过肌肤燃烧到心尖,顺着男人吸吮的力道挺起单薄的胸膛,希望男人更加有力的吸吮。

尤柚骨架纤细,腰臀弧线细的更加惊人,也就是男人一只手的距离,黎溪极为恋恋不舍地来回抚摸人妻的腰线,心里闪过阿雄的五大三粗的身影,不住地感慨,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这样的一个尤物为什么让那种男人得了去,而且还不珍惜。

也没有好好开发。

男人的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但因为经常锻炼,掌心磨出来厚厚的剪子,粗糙的手心轻轻摩擦着小美人滑嫩的臀肉,摸得尤柚身体忍不住的颤栗,才忍不下去地狠狠揉捏,十指陷入软嫩的臀肉中。

尤柚的屁股挺翘,虽然没有蜜桃臀那样饱满,但也紧实得像两个雪白的小馒头,被黎溪大手一握,软滑脂白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来一些,像浓稠的奶油块黏在手上将掉不掉,香甜诱人,情色至极。

“……恩……好痒……别……恩……”

黎溪吻着尤柚细瘦的脖颈,耳后,男人早就发现了,人妻对这个地方非常敏感,他全身压着小美人,一手在揉捏着臀肉,另一只手则在人妻微微紧闭的腿间,不停拨弄着的穴口,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

慢慢得,小美人心也酥麻麻的,流出滑腻的蜜液,软肉腿根被弄的到都是,整个穴都湿淋淋的,迷乱舒服的脚尖都绷直了,在灯光下,颤动的宛若正在进行芭蕾舞蹈。

手指的动作蓦地加快,男人手指被紧致的穴包裹,又湿又热,紧紧只是手指的探索,黎溪就感觉受不了了,双眼迸射出贪婪的欲色。

男人迅速拉开了裤子,把内裤连同长裤一同剥离了两腿,粗壮的肉棒蹦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顶着粘湿的唇。

“小柚子,老公要来了!”

说完,黎溪意有所指得自称老公,见尤柚听到老公浑身一紧,也不等他反应过来,腰肢一挺,又粗又长的肉棒便插进人妻那紧窄濡湿的肉壁中。

……啊~!……好大……黎溪……嗯啊……啊……太粗了……嗯……哼啊……”

许是之前的快感已经堆积到了巅峰,沙发上的尤柚大声地呻吟着,纤细雪白的腰腹随着男人剧烈的抽插而强烈地晃动着,黎溪一插直接顶到心,龟头钻进小子宫里,尤柚猛地挺起胸膛,在剧烈战栗中,迎来了一波小高潮。

穴大股吐着淫水,却被男人的肉棒挡住,黎溪的一双大手抓住不停晃动的臀肉搓揉着,跨下的肉棒不顾小美人正在高潮,用力抽插湿润的穴,穴口的淫水被四溅出来,两片肥嫩的唇因为激烈的抽插不停翻起卷入,鲜红欲滴,淫水从两人结合,顺着股间下来,沙发上湿成一片。

“……嗯啊……啊……黎溪……啊……啊……不要嗯啊……太用力……哦哦哦……会啊啊……被你操死的……啊嗯………”

高潮未退,激烈地抽插使尤柚眼前光芒恍惚,他的放浪的淫叫出身,双脚紧紧地缠在黎溪的腰间,丰润的翘臀也配合着黎溪的抽插摆动,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双手紧抱着黎溪的肩膀,像快要溺死的人抱着唯一可以救生的男人。

眼角的泪水滑下,秀美的小脸受不了地在沙发上左右摆动,本来粉嫩的乳尖红肿热痛,几乎破皮,乳尖周围的雪白胸肌也是水光光的通红一片,可想而知受到了男人热情的疼爱。

淫荡的呻吟声在客厅回响,黎溪恶劣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已经非常湿滑的肉壁里顶弄出让人害羞的水声,每一下都弄得尤柚浪叫连连。

“……啊啊啊……舒服………嗯啊……啊……黎溪……黎溪……我要来了……嗯啊!!!……”

高潮后的心敏感的要命,只是随便碰一下就让人颤抖,更别说男人越来越狂猛的动作,人妻的呻吟里不知不觉带上哭腔,又是一阵收缩潮热,炽热的蜜液从心浇向男人的大龟头,在男人胯下呻吟的人妻达到了连续的高潮。

但黎溪并未因此而射精,肉棒仍然硬挺,浸泡在尤柚因高潮而泄出的温热淫水中,享受着小美人心有规律的收缩吸啜,得让小人妻休息一下,要不然晕过去就没有意思了。

待到尤柚的娇喘平息下来后,黎溪一把抱起尤柚,跨步走到主卧里,把尤柚放倒在棕色床单的大床上。

高潮尚未彻底平复的尤柚痴痴地看着狂乱的黎溪,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他从未见过黎溪这幅模样,像一条能缠死人的大蟒,眼眸释放出势在必得的光芒。

尤柚觉得,他就是那个被蟒蛇缠住的猎物,再也逃不开了。

被小尤物如此诱惑地眼光看着,黎溪再也忍不住,强有力的双臂挂起小美人细嫩的双腿,胯下湿淋淋的大肉棒对准已经被H干开的穴口,唇大张,滑腻的蜜液将火热的大肉棒浸润出淫荡的水光,男人雄腰狠命往前一顶,坚硬的大肉棒再顺着湿滑的穴口直捣黄龙,整根没入!

“啊哈――!”

穴被大肉棒瞬间撑满了,雪白平坦的小腹凸起肉棒的痕迹,小美人被这一下顶的挺起了瘦弱平坦的胸部,又爽又痛!

高大修长的男人压着娇小可人的人妻,开始新一轮的抽插,沉甸甸的囊袋每 都拍打到腿根,硕大的龟头凶猛前进,撑开肉棒里面的褶皱。

黎溪一边注视尤柚在胯下娇弱无助地呻吟,一边得意地看到棕色床单,在尤柚难耐地推挤压揉下逐渐皱在一起。

“嗯啊……啊啊……啊……嗯啊……嗯嗯……慢点……嗯啊……哦哼……求哼……嗯哦哦哦!!……”

尤柚被H干地说不成句,男人肉棒更是涨得又粗又硬,疯狂地在小美人紧致湿润的穴中直进直出,结实的臀部,啪啪啪地狠命往下压着,死命地把粗长的大肉棒插进小美人的穴,插的肉壁里淫水泛滥,汁液横流,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啊……嗯哈……黎溪……要干死了……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太粗……太大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嗯咦咦!!……

尤柚在男人身下狂乱扭动着,感觉一股股酥麻从两人交接丝丝缕缕地向全身扩散,眼睛逐渐失神,浑身赤裸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不断挺着腰臀,被动迎合着男人狂野的顶弄,挺着胸,仰着头,放浪地淫叫着。

黎溪快意阵阵,爽美无比,每一都是整根拔出,再整根进入,不容拒绝的狂猛抽插,感觉这个姿势不够刺激,又猛地抱起挂在自己身上淫声浪叫的尤柚,在卧室站起来,一步一挺地H在尤柚来到一面大的立体镜子前。

“……啊……哈……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嗯啊啊……黎溪嗯啊……好会插哦哦哦……”

一对趁着男主人不在悄悄相见,偷偷在卧室内交合的情侣,在镜子前面用站姿疯狂交媾着。

黎溪走到大镜子前,转身让尤柚侧对镜子,下身用力地向上挺着,可以看到尤柚圆润挺翘的臀部,被黎溪顶得不停地颤抖摇晃着。

尤柚正抱紧黎溪的脖颈享受无比的快感,被男人示意扭头,倏然看到自己在镜中淫相毕露,攀附在男人身上扭动呻吟,股间一片水淋淋,淫靡非常,羞的双手把头死死压在黎溪的肩膀上,小脸更是通红,不敢抬起头来,只是下体猛烈的抽插动作,使得他口中娇喘呻吟不绝。

“啊啊啊……不要看嗯啊……呜嗯……黎溪……不要看……哦哦……”

黎溪笑着亲亲小美人脸颊,捧着尤柚丰满滑腻的屁股肆意抽插,感觉阵阵精意上涌,走到床边,把沉迷在交媾淫浪中的小人妻放到床上,按住他单薄瘦弱的肩膀,嘴凑下去含住一只红嫩乳尖,发了狠地密集狂插,紧致的梅肉一被贯穿,主卧内回响着肉体拍打声,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中像3D音响循环,立刻把早就酸麻酥软的尤柚再送到高潮巅峰。

“……啊……我到了……唔唔……黎溪……啊要死了……啊……啊……你干死我了……啊啊啊啊!”

短短时间内连着三高潮,尤柚媚眼如丝,喘息不止,粉红的小舌尖都外露在唇边,等人来采,乌黑的短发丝丝缕缕的粘在额间,脸上神态娇媚万分,秀眉微蹙,略红肿的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浑圆挺翘的小白馒头在高潮中死死往上抵,主动地迎合着黎溪的狂猛抽插的肉棒。

看着身底下浪成那样的小美人,男人也已经H干他一个多小时了,强烈的射精欲望再也不再忍耐,压着温柔人妻开始频率极快的抽插痉挛的穴,摩擦着浪出水的肉壁。

“小柚子……射给你……把精液都射给你……射烂你的小子宫……把你的子宫撑爆……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瞒着阿雄生下……每天不断的干你……一直到我成为你的老公为止……H死你……小柚子……哦!!!………”

黎溪坚持着又狂插了几十下,本就粗长火热的大肉棒陡然增大,然后一个入,强势地再插入小子宫,研磨着子宫壁里的敏感嫩肉,硬挺的大龟头霸道地侵占只属于它的地盘。

然后炙热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进了小美人不该有的子宫,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人妻的小腹随着精液的射入开始鼓胀,滚热精液涨满子宫后,又从子宫里面溢出,浇灌着穴里已经被H到烂熟的媚肉。

“啊啊啊啊啊啊!!!……好多精液……好烫……子宫要被烫坏了……啊啊……还在射……黎溪好强……子宫被撑的好满……啊……啊……要怀上了……要怀上黎溪的孩子了……”

被大量的精液射到再高潮的尤柚爽到胡言乱语,小美人单薄的身子高高仰起,大张着嘴巴,嘴角留下爽翻天的口水,失神涣散的眼眸证明他被男人H的有多爽。

人妻被内射到痉挛,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着,却被强壮的男人紧紧压着,动弹不得,只有穴那里在痉挛能动,腰臀不自觉的扭动,可那里的扭动,反而令男人更加舒服,男人粗长的大肉棒,还在不断的喷出让小美人爽上天的精液,而大量的精液被男人的性器堵在子宫里。

被干到失神流口水的尤柚小腹微微鼓起,男人射了好多精液在里面,真的仿佛怀上了。

男人还在子宫里喷射着,怎么会这么多,被滚烫的精液射的不断战栗,尤柚只能长大嘴发出无声的浪叫。

房间里回荡着两人剧烈的喘息声。

子宫那的肉棒孩埋还在颤抖,滚热的射精还未停止,黎溪突然拨出肉棒,肉棒上沾满了淫水,带着喷射的精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乳白色精液滑过一道弧线,喷在小美人胸膛至小腹间,缓缓流淌。

男人一步跨前,把肉棒插入尤柚张大呻吟的小嘴中,直顶喉咙,大手固定小美人摇摆挣扎的头,肉棒肆意地插进柔润腻滑的小嘴中,直顶咽喉。

小嘴被涨满,尤柚无法挣扎,也无法发出声响,只憋得俊脸通红,眉头紧蹙,雪白的身躯在卧室灯光下香汗淋漓,晶莹剔透。

黎溪咆哮着,最后一股粘稠的精液无法扼止地猛烈射出,大部分直接射进了尤柚的喉咙,当黎溪的肉棒离开尤柚的嘴时,精液随着唾液从人妻的嘴角旁流出,小美人迷离的眼神泛着浓浓的春意。

尤柚躺在棕色床单上,雪白粉嫩的身躯上残留着男人的精液,被H干成艳红色的小穴潺潺流出白色的液体,白嫩的腿根打着颤,不时抖动出更多的精液,一副被H坏的样子,令观赏者感到无比的爽快和满足。

这是他的杰作。

夜,客厅传来开门声,阿雄打着哈欠进门,空气中充满柠檬味的清新味道,阿雄拿着手机,身体沉沉的坐在沙发上。

水壶里装满了水,阿雄给自己到了一杯,察觉水里有点味道,一杯下去,感觉味道有点不对,但他也没有多想,大概是新壶的原因。

看到主卧依旧紧紧关门,他望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聊天记录,阿雄心虚地看了一眼主卧大门,刚刚才把老婆哄好,可不想再来一了。

他在洗手间随便洗洗,看到厨房里尤柚给他留的外卖,阿雄已经吃过了,并没有感觉饿,干脆拿着手机回到卧睡觉。

他没有注意到,家里的垃圾桶都干干净净,厨房里只有他的一份外卖,没有尤柚吃完外卖后留下的垃圾。

阿雄的注意力都在手机上,关上客厅灯,关上卧门。

主卧里,

本来刚爽过一波正在休息的尤柚惊慌,他在迷迷糊糊中听到老公脚步的声音,想让黎溪藏起来,谁知道在外面收拾完东西,拿回衣服的黎溪早有预谋,马上堵着人妻的嘴,随着阿雄进门的动静,肉棒逐渐涨大,又进入暂时合不拢的穴里。

听到老公回来的尤柚顿时惊醒,满眼惊慌,酸软的手臂无法使力,更无法推开身后的男人。

只能是被男人摆出撅屁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纤细的腰肢弯出一个诱惑的弧度,将软滑成一团的穴露出,湿淋淋的唇大张,露出不见底小肉洞,迎接肉棒的缓缓进入。

卧室的灯已经关了,黑漆漆一片,更能听到客厅里老公的动静。

黎溪每都把肉棒抽出到穴口,只留龟头被包裹在里面,然后又慢慢插入,感受肉壁内的软肉褶皱被撑开的感觉,到了子宫口,又小小地,快速地顶弄两下,钻进子宫内使劲儿研磨一圈,再抽出去,来来复复。

男人抚摸着尤柚颤抖的脊背,凑近耳边,几乎是用气音说道:“小柚子……阿雄回来了,让他看到你被别的男人H干的淫荡模样,好不好?”

尤柚眼神惊慌,噙着泪,如果不是黎溪堵着嘴,他恐怕早就呻吟出来了,现在他努力在平复呼吸,结果听到黎溪的声音,想到阿雄看见他现在的样子,心紧紧一缩,缩的男人死死掐着他的腰,不顾一切的入心,撞向那柔软紧致的小子宫

客厅里传出倒水的声音。

尤柚咬着早就湿润的床单,浑身颤抖,高高撅起的屁股被大肉棒劈成两半,小腹被顶的酸软,却也无法阻止大龟头的前进,被它顶开子宫口,火热肿胀的龟头非常的不讲理的钻进去。

黎溪真是爱死了这个地方,火热温暖,像一个全方位吸允的小嘴,力度像婴儿吃奶,要吸出马眼的精液,才能吃饱。

男人小幅度的挺腰摆胯,侵占人妻的宫腔后一点都不肯后退出去,听着客厅里阿雄来回走动,以及洗手间里冲澡的声音,想到他的妻子正在撅着屁股被自己H干,肉棒又涨大几分。

子宫内的研磨交合带给尤柚强烈的刺激,本来之前几都被黎溪射进子宫,残留的精液还在里面,现在又几乎是当着老公的面被插入不堪蹂躏的子宫。

人妻双手攥紧床单,浑身发抖,用尽为数不多的理智和力气,才没有让自己身影出声。

卧的门被关上了,尤柚略微松了一口气,结果体内也因为一瞬间的放松,快感爆发,淫水像喷出来一样,喷在火热的大龟头上,溢出穴口。

“哼……”

尤柚受不了地咬着床单,屁股更是高高崛起,像一只正在摇晃蹬腿的软毛大白兔,全身雪白的毛皮都湿滑泛光,香汗淋漓,挣扎中露出粉嫩的私密,然而却把身后的火热烙铁吞吃的更,在激烈的颤抖中迎来灭顶的高潮。

人妻双眼失神,他竟然在老公回家的时候高潮了。

肉壁蠕动收缩,将茎身咬的死紧,子宫也嗦着龟头不放,让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在这股让人腰酸的吸力中,射精欲望涨大几分。

黎溪憋不住地撞击研磨,同时细心听着隔壁的动静。

没一会儿,隔壁卧传来呼呼鼾声。

已经全黑下来的屋子,大门紧闭的主卧里,传来微微肌肤拍打声,以及床榻咯吱的声音。

还有小小地喘息闷哼声。

可这一切,隔壁忽然困倦熟睡的人都不知道,聊天打字到一半,手机屏幕还亮着,人已经打起了呼噜声。
彩蛋:

阿雄觉得跟黎溪一见如故,他能从黎溪知道很多有意思的玩乐事件,包括男人都懂的那些事。

可有些事情结了婚的男人就不能在碰了,只偷偷羡慕一下单身的男人。

黎溪端了一杯过来,阿雄跟他胡天海地的喝着,说着工作上的烦心事,阿雄也奇怪,他怎么会跟陌生人吐槽烦心事,或者也正是因为陌生人的缘故,大家都不认识,反而更能放开些。

老婆尤柚也很高兴,在他上班的时间里,都是黎溪带着去海边玩,他也知道老婆因为身体的原因,胆子稍微小点,有人陪着会放松些,而且黎溪带他去的都是景点,会拍一堆照片回来看,还买了景点特产。

对了,黎溪也是少有的对同性恋人没有异样眼光的人,之前阿雄带着尤柚出去,总会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当然也有祝福的,只是阿雄知道自己不算纯粹的同性恋,他当初追求尤柚,还以为尤柚是一个比较中性的漂亮姑娘。

后来知道尤柚是双性人,考虑一阵子后,觉得还是很喜欢尤柚,才会接受尤柚的身体,跟他在一起。

尤柚是真的很漂亮,短发大眼,直鼻薄唇,偏方的小脸上带点肉,骨骼不如男性那么明显,笑起来像薄脆饼干,干净清甜,不带一丝脂粉气,却又奶又嫩。

加上一米七五的纤薄身材,按照女孩来说,虽然高,却也显得瘦弱单薄,想让人保护。

即使知道尤柚是男人,双性,那份保护之心也不减。

反而还因为觉得双性的原因,更加有一份隐秘的占有保护欲。

因为尤柚男性的外表,阿雄很放心,喝的一塌糊涂,模模糊糊中听到黎溪说要去唱歌,但是男人不许带家属,阿雄明白是什么意思,以前是没有机会,现在被黎溪这么一提,心痒痒得怪,这反而很想去,尤柚也是男人么。

朦胧中阿雄觉得自己支开了老婆,在小姐身上重新找回男人的勇气,找回那种失去已久的放肆自由,他像草原上骏马一样,撒欢的压倒在美女的身上。

粗鲁的撕扯开半遮半掩的白色衣裙,掏出愤怒的性器,像野兽一样低吼,短暂的回到年轻时的单身自在,用坚挺的巨物在摄人心魄的娇喊中把身下的尤物带上一个个高点。

最后把所有力量都爆发在美女的身体最。

然后阿雄忽然醒了,浑身燥热,下身已经射了。

原来是梦?

我在哪?

顺着昏暗的灯光,阿雄发现已经回到了家里的客厅,他躺在沙发上,记不太清是怎么到家的。

胡乱的摸索到口袋里的手机,掏出一看,已是2点多了。

阿雄全身没有力气,桌上还放着几个杯子和一瓶酒,看来回家后又喝了一顿,昏昏迷迷中我只记得有人把我送到了家,然后的都记不得了,裤裆很难受,想起身去整理。

然后阿雄忽然想到,尤柚呢?刚才不是跟我一起回来的吗?

阿雄看了一圈客厅,没有老婆的影子,然后在门口看到尤柚的板鞋,旁边还有一双男人的皮鞋。

顿时,阿雄感觉脑袋像炸开了,立马清醒了许多,他愣了一分钟,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光着脚向卧室走去,在客厅的廊道里忽然听到卧室有声响,卧室的门虚掩着,里边灯光很亮。

阿雄小心翼翼,顺着光亮一看:

一个俊美的男人光着身体压在一位纤细的身躯上,被压着的人一身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晶莹发亮,秀美的脸颊微微泛红,天真的眉眼紧闭,嘴唇微微张着,隐隐传出几声呻吟,两只素手无力的放在身体两旁。

窄瘦的腰身随着男人的耸动,被动地来回晃悠,白嫩嫩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架在男人手臂两侧,纤细小腿随着男人的用力微微摇摆,像随风飘荡地白色裙角。

雪白的翘臀离开床面,精致的小分身一甩一甩的,晶莹黏腻的蜜液沾满腿间,在灯光下闪烁,粗大的肉棒快速进出着穴,唇被插得向外翻起,粉嫩的穴肉被带出又陷了进去,蜜液像浪一样溅出来,顺着圆鼓鼓的屁股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地上散落着两个人的衣服,老婆穿过的内裤被揉成一团,扔在一边,周围还有两个用过的,占满精液的避孕套和几团卫生纸。

看着这样的情景,阿雄足足楞了3分钟,他不敢相信,一向温柔胆小的老婆尤柚,竟然被黎溪用这么淫荡的姿势H干。

尤柚随着黎溪的抽插,不时发粗急促的喘息声,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清醒下发出的。但阿雄敢肯定黎溪给尤柚吃了什么药,不然以尤柚的胆小性格,肯定会吓得哇哇大哭。

阿雄感到很愤怒,很耻辱,有种想冲进去杀掉黎溪的想法,但是他忍了下来。

因为尤柚,他从学校追求尤柚,到后开跟尤柚在一起,十分清楚尤柚胆小又怕麻烦的鸵鸟性子。

如果他这个时候冲进去,尤柚见他知道了,肯定会觉得不敢面对他,也不能面对自己,说什么都要离开,远远地离开,再也不见他。

阿雄虽然平时各种想要心,但他知道,尤柚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杀了黎溪能解决问题吗?

随着“啪啪啪”的拍打声和“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声,阿雄又回到了现实中。

“哦……宝贝……卧槽……你的小穴太紧了……我又要受不了了……宝贝……你真是一个宝贝……”

黎溪把肉棒的顶到蜜穴中不动了,弯下身开始舔吸着尤柚雪白的肌肤。

尤柚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头微微的扭动着。

“……别怪我啊……谁让你这么可爱……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双性人……我还是第一对男人升起欲望……宝贝……你的魅力真大……”

黎溪捏弄着尤柚粉嫩的乳尖,嘬着另一个红肿的乳尖,嘴里颠三倒四地说着什么。

阿雄竟然想点点头,黎溪说的话他懂,他当初知道尤柚是双性人,也是这么想尤柚的。

亲吻一会儿,黎溪操着粗长的肉棒又开始抽送起来,坚硬的肉棒和紧致的嫩穴摩擦交合着,伴着蜜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肉棒沾满湿漉漉的蜜液,在灯光下泛起白光。

“……恩哼……恩……恩……呜嗯……哦……”

尤柚依旧昏迷着,人事不省地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声,雪白的翘臀任凭大肉棒粗鲁的撞击,柔软的娇躯一动不动。

“……宝贝……好爽啊……给你下点药就这么浪……看我干死你……这不戴套是不是更爽啊……哈哈哈……”

黎溪不停地耸动着结实的臀部,插得尤柚穴软肉淫秽不堪,黏腻的蜜液丝丝下流。

阿雄心中无法平静,被淫荡的画面刺激着,他竟然兴奋起来,口中干渴!

他颤抖着走到回客厅,缓缓的躺了下来,但是那淫荡的言语和肉体相连发出的拍打声,不停地在耳边盘旋,阿雄发现下身竟然硬了!

他突然觉得一阵困意,又睡了过去,梦里面,阿雄反复的梦见老婆尤柚被干的高潮迭起,呻吟不断,有时候是他看着黎溪,有时候是两人一起上……
阿雄一觉睡到中午,醒来发现身上盖了小被子,他听到厕所有水声,走了过去,看见尤柚正在水池边洗袜子。
“你醒啦?下回少喝点吧,午饭在锅里了。”尤柚穿着家居服,没有回头,只是轻声说着。
看来真是梦,阿雄失笑的摇摇头,走进卧室,似乎有什么不对,他看到了床单刚刚洗过,挂在阳台上晒着。
阿雄浑身开始冰凉。
听到洗手间水声渐渐变小,他急忙揉了揉脸,保持冷静。
尤柚走过来看着我,有点慌张地问:“怎么了?干什么在这里站着不去吃饭?”
阿雄看着他的眼眶充满血丝,浓密的羽睫也带着湿气,像被打湿的蝶翼,知道他刚才肯定哭过,昨晚被人下药了,对尤柚的打击肯定很大。
阿雄勉强笑着说:“没什么,等你出来呢,脸还没洗,洗完了再吃。”
他搂着尤柚的腰。尤柚不自然的躲闪一下,却又马上恢复正常。
阿雄没吭声。
他一边刷牙一边看着老婆的背影,纤细单薄背影的竟然会有几分妩媚动人,明显的腿软腰软。
阿雄踩起垃圾桶盖,把上过厕所的纸巾丢进去,发现昨天那件被揉成一团的小内裤扔在里边。
定了定神,他打电话给黎溪:“昨天多谢你把我扶回家啊,尤柚力气小,靠他一个人肯定扶不了我。”
“哪里,有什么好谢的。”黎溪睡得迷迷糊糊的话语从手机里传来。
“下回晚点走,我请你喝楼下的特色豆浆,2小时开业,人工磨得,还能解酒。”
“走的时候买了一杯,味道不错,多谢啦,你今天也好好休息。”黎溪声音沙哑,看似醉酒难受。
“行,我也不多聊了,你好好休息吧。”
阿雄挂掉了电话,双眼无神,楼下的店是2小时开业没错,可是豆浆是早晨特供,最早也要5点才有。
也就是是说,黎溪在他睡着后一直H干着尤柚,起码三个小时以上。
难怪尤柚脚软的快要走不动道
阿雄吃着食不下咽的午饭,没有看今天显得特别乖巧的尤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