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
(191)
原创 男男 穿越 高H 正剧 虐身 重生
这是一个大灰狼把自己看中的小竹马,调教成自己的小妻子的故事。
更新频率大概周更1—2章。
今天看了下评论区,其实这里写东西就是一个梗,一个幻想,伙伴们把这个当做一个黄片来看就行了,这不是现实。现实谁都不能切身实际的去接受这样的事情,这只是一个幻想,包括海棠所有的,都是脑补,不用太当真。
会尝试你们说的各种梗,但是作为一个码子超慢,文字素养超低的人,一时半会儿可能做不到。
然后文风方面,必须承认感情线没有理,导致不够温暖。肉戏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改,感情线方面以后尽量注意理细致,不影响小伙伴们的观感。
第一章:重生 652838
王瑞文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秋雨淋淋沥沥地刚刚下完最后一滴,天气阴郁,多看一眼都觉得湿冷,让人忍不住地往被窝里多缩几分。
他一转头就撞就看见了昏倒在自己身边韩镕,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火烧似的红透了,脖子也一样,王瑞文知道那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衣领下的身体也是同样。
这幅景象他以前见过,且过目难忘。
王瑞文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应该已经死了。他收到消息,韩镕被陈景之带走了,他驾车从他爸山顶的宅子下来的时候,刹车失灵跌进了悬崖,高高的悬崖下面是汹涌澎湃的大海,有生还那真的是出了鬼了。
眼下这么个情况应该是当年他们大二的时候,韩镕被人下了药,闯进他的房间。韩镕是王瑞文守了几年的大白菜,怎么可能放弃到了嘴边的肥肉,而便宜别人,而且他还发现韩镕是个双,王瑞文当时美得笑出声,恨不得马上把韩镕娶进家门,每天在家埃操生孩子,当即就把中了招的韩镕压在身下给人开了苞。
现在看来,不管是韩镕被下的药,还是他的刹车肯定是经过安排的。而这个是谁,王瑞文以前不知道,现在却心如明镜。
后来的情况和他想要的完全相反,韩镕虽是和双身可是从小成绩都名列前矛,他从未想过要依附一个男人,在男人的庇佑下过一辈子,他有自己的目标和梦想,上一世韩镕一醒来就对王瑞文疾言厉色,穿了衣服就走,后来对王瑞文更是避如蛇蝎。
思及此王瑞文不禁有些头疼,为什么偏偏重生在这么尴尬的时候。以前那么喜欢韩镕,即使韩镕被陈景之欺骗的远离自己,他还是明里暗里地给韩镕铺路,最后他死,也是知晓陈景之那个禽兽要把他卖给别人,赶去救韩镕的路上出的事情。
上一辈子求而不得,现在王瑞文已经不奢求了,只是希望韩镕能好好的活着,即使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他也希望他好,并不留余力地付出着。有时候‘情’这个字是很难解释清楚的。
他是王家独子,从来都是霸道任性,他看中的东西任何手段都只能是自己的。可是对于韩镕,性爱都是强迫而来的,他知道韩镕不愿,性爱中的那些手段他只用过一,韩镕不顾后果地反抗,到最后他们都精疲力尽。
后来,他也就收手了,满腔的爱意虽无法消除,但是王瑞文想,韩镕或许真的很不喜欢自己,没关系,这一,只要他过的好,自己孤独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有时候一辈子也不是很长不是么?
一双滚烫的双手把王瑞文抱住,是韩镕醒了。
韩镕紧紧地抱着王瑞文,身体也靠了上去,急切地在王瑞文脸上亲吻。
王瑞文反应过来后,将人按住问“你知不知道你中了药”
韩镕眼神迷离“嗯!”虽然被按着可他并不老实,一直挣扎着想摆脱身上的束缚,往男人身上靠。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王瑞文!”快速又肯定的回答。
“很好,那你自己去卫生间冲凉去吧。”说罢,王瑞文就准备起身。
王瑞文用了上一世,并不长的一辈子知晓韩镕不可能会喜欢自己。所以这一世,他愿意放手让韩镕去做他自己。
“不!我想要你,瑞文,我很清楚,我要你。”边说着韩镕就将背对着自己的王瑞文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双手杂乱无章地扯着身前人并不怎么整齐衣服。
韩镕除了长相不像一般的双儿那么阴柔,身体也是一样,虽然没有王瑞文那么健壮,身高却是直逼王瑞文,这也是为什么上一辈子,脱了裤子才发现韩镕是个双儿的原因。
韩镕的力气不小,特别是现在中了药的情况下,身上一股蛮劲。王瑞文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按住。
拉扯中王瑞文逐渐失了耐性,将纠缠不休的韩镕拖进卫生间,绑在淋浴间的龙头上,就把冷水打开对着韩镕淋了下去。
韩镕被湿冷的冷水惊的一颤,还是固执地想朝王瑞文身上扑。
王瑞文估摸着他一时半会儿冷静不下来,他自己本就对韩镕存着不干净的心思,在这样下去容易擦枪走火,随即扯了条毛巾边擦自己身上的水渍,边出了卫生间。
‘啪嗒’的关门声想起,韩镕混沌的脑袋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丢在卫生间里冲凉水。难道,王瑞文不喜欢自己了么?想到这个,他微眯的眼睑止不住地颤动。
王瑞文的下身被韩镕蹭的半硬,他并不想解决,只是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听着浴室里淋漓的水声和隐忍的呻吟声,一边大脑放空地看着窗外。
王瑞文性格霸道说一不二,韩镕太过坚韧倔强,两人的碰撞间谁都不甘示弱,最后都遍体鳞伤,王瑞文苦笑着摇了摇头。
等里面没什么动静了,王瑞文才进去准备把人放开,韩镕靠墙坐着,双手吊在头顶,冷水源源不断地落下来,衣服已经湿透贴在身上。
王瑞文蹲在他身前问“清醒了吗?”
“嗯。”声音有些嘶哑。
秋的温度已然已经很湿冷了。王瑞文将人放下来,韩镕被淋的有些僵硬,站不起来。王瑞文一把将人抱住,放进落地窗边的浴缸里,把人衣服剥了个干净,往浴缸里放温水。
王瑞文对韩镕有关的一切事情总是想的和在周全。
他拿了条浴巾塞进韩镕手里说“我出去让人那点吃的上来,你先泡着。”说罢就准备抬脚出门。
韩镕依旧呆呆的他低声问道“王瑞文,这你为什么不操我。”王瑞文转头,韩镕并没有多大动作,依旧是最开始那副样子,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是问王瑞文,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王瑞文回身坐在浴缸边上问“你也回来了?”
韩镕微微点头。
王瑞文抬起韩镕的下颚说“你不喜欢我。”韩镕瞳孔紧缩,他驱动僵硬的四肢,微张着嘴想要反驳。
王瑞文接着说“我以前很爱你,现在亦是同样,我不碰你,是希望你能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去生活。”
说罢就出了房门。
留下韩镕一个人在浴室里,过了许久韩镕像是回魂般坐在浴缸里一边哭一边笑,甚是疯癫。
韩镕想,刚刚他没要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他还爱着自己就够了,今生他们有的是时间。
韩镕身体恢复知觉后,把自己清洗一遍披了件酒店的浴袍也出了浴室。
韩镕的身体属于精瘦类型,体格和正常男人差不多,但是肤色却显得较浅,不是普遍的麦色皮肤。
他出去的时候王瑞文正在吃饭,他那份放在茶几的另一边。
韩镕径直走到王瑞文坐的沙发旁,挨着王瑞文坐下。
王瑞文疑惑地看着他,从一睁开眼他就觉得韩镕和以前不一样了,先是借药装疯往他身上扑,现在又这样,放以前韩镕肯定是礼貌地表达感谢,然后消失。
“最开始的时候我却是很讨厌双儿这幅身子,当时觉得想像男人一样活着,所以,”韩镕看了王瑞文一眼接着说“当时那一夜过后,我很排斥你。”
“对不起……”
“后来陈景之介入进来,他开导安慰我,我就陷了进去,但是我没有喜欢他,从始至终我只是把他当做学长。”
这话王瑞文倒是信的,韩镕那么骄傲的人,让他躺在男人身下已经是难上加难了,更何况陈景之不如他王瑞文万分之一,即时装的衣冠楚楚也掩盖不了那副假模假样,王瑞文扒完最后一口饭看着韩镕,意思是然后呢?
韩镕接着说“后来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那个时候我们比较尴尬,当时准备去找你说清楚的,看我们有没有好好的可能。”
“但是……陈景之骗我去了离馆,他想把我……然后他告诉我说你死了,然后我就放了一把火,就回来了。”
韩镕见王瑞文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有些着急说“真的,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是干净的……不脏。”
王瑞文说“脏不脏这先放一边,你这意思是想和我在一起?”
韩镕点点头,又不确定地问“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我求之不得。但是重新来一,我已经表示过,不会打扰你,陈景之那边我会解决好,这辈子你可以随心所欲的过。”王瑞文有些不解“而且你是知道我的嗜好的。”
韩镕趴在王瑞文的腿上缓缓道“你是我最亲密的人,谢谢你一直保护我,惯着我。我想跟着你,光明正大地跟在你身后,接受你给予的一切”
第二章:回家 6565
韩镕坐在王瑞文的车上有些坐立不安,昨天糟了重创的女穴因为压迫,腿间传来灼烧般的疼痛,身上的衣服衣料虽说顶级,但是礼服风格的,他家境平庸,这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他觉得有些不自在。
以前,最开始的时候,王瑞文也给他准备很多东西,衣服更不用说,可他从来都没有穿过,那时候他对王瑞文太过排斥,思及此韩镕不免有些低沉。
“怎么了?”
“没事”
王瑞文并未追问,又道“给教授打电话了吗?宿舍那边我已经说了,晚上送你回去。”
听着耳边的话,韩镕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王瑞文在他的事情上才会面面俱到,王瑞文的出生让他有肆意妄为的资本。以前忽略的种种细节,现在回想起来都让他胸腔发热。
韩镕探身在王瑞文的侧脸上亲了一口,趁王瑞文愣神的时候说“打过了。”
韩镕本不是一个特别主动的人,甚至是比较封闭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短暂的生命里,只有那么寥寥无几的人被他纳入朋友的范畴里。
所以上辈子被王瑞文破瓜的第二天,看见王瑞文满面欣喜,才会那么愤怒。
愤怒一直隐藏的秘密被人翻出来,并且反复蹂躏。愤怒自己那么要好的朋友,其实最想骑在他身上操他、干他、在他不齿的阴道里射精。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王瑞文是憎恨的,直到那天晚上,陈景之翘起嘴角愉悦地告诉他,说王瑞文刚刚出车祸了,尸骨无存;这个时候韩镕才猛然发现,王瑞文在他的生命里是多么的重要。
韩镕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当个男人有什么好呢?即使王瑞文没有操过他,就那么一个人独自地生活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这短短的生命里,因为有一个人一直在保护他守着他,生活里才有些许快乐。那么这个人想操他,想射大他的肚子,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这样,两个人才能永远地结合在一起;韩镕想如果自己给王瑞文生个孩子出来,那么这辈子他就永远和王瑞文绑在一起了。
韩镕见王瑞文只是微微愣神有些气馁,他本就不同其他双身那么纤细妩媚,所以他在同龄人中混了这么久,也没被发现过;现在他却有些不自信,这样的自己对王瑞文的吸引力是不是也会降低?
车子进了车库,环境昏暗下来后,韩镕的疑虑才被打消。
他刚从车上下来,就被快步走过来的王瑞文,抵在车位旁的柱子上,还特地绕到了柱子后面。
他笔直有力的双腿,被另一只腿强势地从中间破开,两人上身更是严丝合缝,王瑞文比韩镕高几公分,微微低头低沉的声音就在韩镕耳边荡漾开来。QQ+286②396⑦
“勾引我?”
灯光昏暗,王瑞文看不出韩镕是否脸红,但却察觉出他脸上温度连连攀升。
韩镕的腿微微岔开,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抱住眼前人精壮的腰身“没有就是,很想亲亲你。”
“你很好。”末了又补充了一句。
话音似有似无地打在颈侧,似猫尾撩着心间;王瑞文的欲望最直接地体现出来,抵在韩镕的腰腹上,王瑞文对韩镕总是有无穷尽的欲望。
紧拥着怀里撩人而不自知的人,怀中人身材并不像其他的双儿一样娇小,这也是上辈子一直到脱了裤子,王瑞文才发现的原因。
回到王瑞文住的地方,入眼是简洁宽敞的公寓,屋子里干净整齐,韩镕知道是定期都有人过来打扫。
王瑞文家境好,在生活上面从来都是按最舒适的来,长相不俗家境不俗,每上课学他坐在哪里,那个座位四面八方基本没有空的。
韩镕不禁有些庆幸自己这副身子,能讨得王瑞文的喜爱。
韩镕拿着王瑞文给他的睡衣,踌躇地看了王瑞文两眼,才走进浴室。
等浴室内传来淋漓的水声时,王瑞文并未听到惯有的,锁扣反锁的声音。
他不禁伸出修长的手指按在头侧,面上虽无什么表情,但整个人的状态很轻松。
屋外天色依旧有些阴沉,他换了舒适的睡衣靠在沙发里,双眸微闭;他想虽然韩镕现在好像是开窍了,这个王瑞文并不意外,上辈子最后陈景之也露出了真面目,韩镕也并不喜欢陈景之。
但是想要和他在一起这个决定,王瑞文想给韩镕思考的时间,毕竟和自己再一起,和以前韩镕想走的完全是两条路。
韩镕一直努力读书,上辈子毕业之后也拒绝自己的帮助,一个人辛苦工作,想要凭自己的努力生活。
但是跟了他是不一样的,虽然他不会限制韩镕学习和工作的机会;但是他会让韩镕身心都能体会到,和他在一起,韩镕的第一角色是他王瑞文的妻子,接下来才会是其他。
所以王瑞文一直未应韩镕的话,正因为他爱韩镕,从上辈子到现在,他一直都爱;从未中断过。所以他不想这是韩镕一时冲动做的决定,他不想他以后后悔。
特别是,后悔和他在一起这件事情。
舒缓的铃声响起,是陈景之。
王瑞文看了一眼随手挂掉,有些厌恶,倒没太多别的情绪,有些事情和人就像潮湿粘腻的唾沫,粘在身上倒不致命,就是恶心的很。
这个人是造成他们两个人死亡的直接凶手了,陈景之作为他父亲的私生子而言,是没有继承家产的机会的,他发现了王瑞文最大的弱点就是韩镕之后,就起了用韩镕制衡王瑞文的心思,实施之后也很成功。
陈景之在韩镕面前充当温柔的知心学长,一边用韩镕制衡王瑞文,甚至在暗地里筹划将韩镕卖掉,双身虽不至于离奇,却也不常见,高官富商千金难求一个,传言双身的滋味比女人来的更加爽快。
因为他陈景之,韩镕才会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那栋楼王瑞文还曾和友人笑谈,那风景独具。
虽然两人现在相遇,但是想到韩镕曾承受的苦难;王瑞文就狠不得将陈景之剁了喂狗。
第三章:克制 6599
披着睡衣的韩镕从浴室出来,刚好撞进王瑞文肃穆地眼神里。他缓步走到王瑞文身侧坐下,齐耳的短发上尽是浓重的湿气。
王瑞文见此压抑住心底不忿的情绪,起身给身畔的人收拾头发。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发间穿梭,头皮传来微微的压迫感,韩镕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半倚靠在王瑞文的腿上。
男生的头发毕竟好打理很多,不多时王瑞文就将头发倒腾好;他摸了摸韩镕的头发,确定全都干透后说:“去卧室睡一会儿。”
他太清楚昨夜的状况了,和上一世一样,他觊觎了许久的人终于得到,且还有附加惊喜。加上现在又是年少轻狂的年纪,他昨晚可是在韩镕身上骑了一夜。
累了就将疲软的阴茎插在韩镕的女穴里,边休息边玩韩镕从来没有被男人开发过的奶头;休息好了就将人按在胯下操干,若不是事出突然手边没有润滑,昨天韩镕的后穴也不会逃过这一劫。
王瑞文觊觎韩镕太久了。
他将人带进卧室,拿了伤药递给韩镕说:“给下面擦擦药,应该有些撕裂。”
嘱咐完就去了客厅,这个房子虽然大,但卧室就这一个,起初他也没想留宿谁,除了韩镕。
其他空间都被改成了配套设施的功能空间,主卧衣帽间卫生间还有个大阳台做成了大套房;外面配了健身房书房影音室,厨房分了中西厨,客厅连着的不是阳台是个大露台,看风景聚会用的,跟餐厅连着的是个阳台晾晒用的。
屋子格局完全是按照怎么住着舒服就怎么去规划的,王瑞文起初并不觉得空间浪费,现在他打定主意在韩镕想清楚之前不会做越界的事情的时候,不禁有点烦躁,因为没有客房他就得在沙发上呆着。
这边韩镕却有点忐忑,上一这个情况,王瑞文可是很强势地掰开他的腿给他擦药;他激烈地反抗换来的只是更为强硬的制裁,他被自己的衣服双腿大开地绑在床上,王瑞文给他上完药之后,仿佛是为了惩罚他,给他体内插上药棍后锁上贞操带。
带上之后就很长时间再也没有取下来。
当时韩镕只觉得那是污辱,每到排泄都觉得自己像条管不住下身的母狗一样,要去求着男人给他开锁排泄。
所以他才那么轻易地相信了陈景之,做了那样的事情,想要摆脱。
思及此韩镕有些不安,王瑞文为什么和之前不一样了呢?他是不是是不是失望了?
因为身体的疲惫,精神也不受控制地开始进入休眠时间;但眉心却一直未舒展开来,仿佛还在为什么事情不解。
下午点的时候,王瑞文喊阿姨过来做了清淡的餐食,两人中午没吃;韩镕在里面休息,王瑞文在沙发上躺倒现在。
他在想以前和现在的事情,想以后应该怎么做。其实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家族里那点烦心事他一直都能很好的理,现在他有了先知,难度系数更是大大的降低了。
一直以来他理不好的事情,都是和韩镕有关,那是他从始至终到放不下的人;这一他决定试一试,让韩镕自己来选择;他怎么样都好,有时候一辈子也没有很长,不是么。
估摸着韩镕休息的差不多,王瑞文把人叫了起来;饭菜已经端上了桌,王瑞文让阿姨做了炒菜心,做了一道虾仁炒玉米黄瓜丁,还做了道豆腐汤;王瑞文本不是奢靡的人,但也不至于简朴。
但是跟韩镕相久了,就变得什么都是适量而行减少浪费,不过菜色虽然简单但都很健康。
这算是这一整天里最正经的一餐了,两人腹中都有些饥饿,给韩镕盛了饭,王瑞文也端起碗坐在韩镕对面,开始吃起饭来。
饭菜味道不错,两个男生吃饭也很速度,没多久两人相继放下碗筷。
虽然是傍晚的时辰,但天色不好,就显得格外昏暗。
王瑞文望了一眼窗外:“时候不早了,送你回宿舍?”
韩镕听出王瑞文话里的不容置疑,就更加地不安起来。他以为眼前这个人这一不再会像以前一样偏执地想要拥有自己,就不禁有些心慌。
韩镕起床的时候脱了内裤出来的,他将腰间的腰带,将本来系的一丝不苟的睡袍退至肘弯上,走动间大腿根部若隐若现,坐到王瑞文腿上时,面色上除了微微羞色,更多的是彷徨。
王瑞文看见这么韩镕这么一副春色无边的样子,昨夜刚刚发泄完的欲望又回了笼。
见怀中人惴惴不安的模样,王瑞文心里已然明了这人在想什么,他缓慢地呼吸,彷佛是在小心地不将那汹涌的欲望吵醒。
手上动作快速地将快要脱完的睡袍拉起来,顺便将腰带系了起来。
王瑞文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别乱想,我只是想要你多思考一下,到底要不要下这个决定。我不希望将来我们之前会出现什么问题,你如果想好了,我当然很开心;如果你最终决定还是想一个人继续生活,我也能保证你这一辈子风雨无忧。”
顿了顿瞟了一眼眼前人的下半身接着道:“再说,你现在有伤,趁现在好好养一养。”
韩镕急切地说道:“我已经想好了,瑞文你相信我。”
“不要在冲动的时候做决定,给你一周时间,到时候你还是这个答案,即使以后你想后悔也没机会。”
王瑞文单方面地决定了事情的发展方向,韩镕见此也不再多说,他见惯了王瑞文说一不二的样子,以前两人关系未明了时,就已经是这个模式,不过那个时候王瑞文做的每件事情,从某种角度上来看都是为了韩镕好。所以韩镕从未质疑过这种相模式,现在也是一样。
他也清楚以他目前的身体情况,也不能去伺候男人。
倒是王瑞文察觉到韩镕的体温有些高,王瑞文放弃了将人送到学校的决定,这个情况回去,若没有人照顾,明天可能会更加严重,所以喊人去做了简单的洗漱,又将人送到房间躺着了。
第四章:勾引 65129
后来几天韩镕是自己在王瑞文的公寓里休养的,而王瑞文回家住了几天,理一些事情。
王瑞文回来的时候是在晚上,情绪方面韩镕并没有发现太大波动,估计还是顺利的。
第二天上午韩镕有专业课,两人一早就起床吃完饭,王瑞文就开车把韩镕送到学校,然后自己掉头不知去了何。
韩镕在学业方面一直很努力, 成绩一直很优异,反之王瑞文他对建筑本就没什么兴趣,选这个专业是因为韩镕。
而原本支持韩镕选这个专业,则是建筑专业女生较少,不过现在看来之前王瑞文想的有点多了。
韩镕看着王瑞文的车一骑绝尘而去,才往教室的方向走。
而教学楼侧面被粗壮的樟树躯干,遮挡住身形的人看见这一幕,眼眸不禁幽起来。
前两天陈景之是最早发现韩镕的水被动过的人,但是他从未声张,甚至笑语连绵地和韩镕搭话,推波助澜地让他将掺了料的酒喝下去,然后看着王瑞文将人带走。
韩镕被破瓜的那一夜,可以说一大半的因素都是有预谋的。
韩镕的身材属于清瘦有力的那一版,胳膊双腿腹部紧实,这样的身子不似大部人男人那样强壮,却并不瘦弱,操起来肯定很带劲。陈景之有些遗憾,不过那样的情况下,必须让王瑞文将韩镕带走。
陈景之已经留意王瑞文许多年了,他太清楚韩镕在王瑞文的心理占了多重的份量,也清楚韩镕对王瑞文的情感从未开窍。
在这种半生不熟的时候,作为一个直男的韩镕清醒后,发现自己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起初陈景之是很愉悦的,但这种愉悦只维持到第二天韩镕没有回学校,按他所想韩镕绝对不会轻易屈服。若非重来一,事情确实会完全按照陈景之预测的方向来。
这几天韩镕除了有课,都不会呆在学校,陈景之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试探,思及此陈景之缓了缓心神,将手中的旧书捏紧,向着韩镕方向走去,他不能再等了。
到了韩镕教室外时,韩镕正在和导师说话,同样也是陈景之的导师。陈景之脸上扬起惯有的温笑,跟老师问完好转向韩镕道:“昨天在外面玩晚了吗?想着你没带书,把旧书带给你用。”
韩镕其实并不想接下,不说他室友已经为他带了书,他不想和陈景之有任何牵扯。
韩镕感谢上辈子陈景之细微体贴的照顾,但是在自己拒绝他以后,竟然被关在酒店顶楼,当作妓女一样,被他去行使性贿赂;并残忍的告诉自己唯一一个可以救他的人已经死在的来路上,那一刻他是愤怒的,后来他从高楼一跃而下,用生命来揭露那里被掩藏的污秽。
那样大的事故,韩镕可以肯定后续的事情,不是那么好理的。
韩镕醒来的这两天身心脑海都是被王瑞文牢牢占据着,对于陈景之完全没有想到过,他不懂为什么陈景之要这样针对王瑞文和自己;现在他也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以前韩镕稍微和陈景之走近一点,王瑞为会非常排斥,那么现在他也不会和陈景之有过多牵扯,至于其他的事情,王瑞文肯定有自己的安排,韩镕想自己听王瑞文的就行。
“拿着吧,上面还有小陈自己做的笔记,对你肯定有帮助的”见韩镕一直不接手,导师才出口提醒,这两人都是很聪明的学生,他希望两人可以互相帮助,在专业内能有所建树。
碍于导师,韩镕别无他法,只能再找机会还回去。
陈景之将书送到就走了,楼道里不如教室明亮有些昏暗,陈景之的缓步而走的背影时隐时现。他已经确定事情没有照着他预测的方向走了,现在看来他好像还撮合了他们,这个事实让他显然的不怎么开心。
中午的时候王瑞文线条流畅的车停在楼下,引来许多注视,等韩镕上车之后,闭目养神的王瑞文睁开双眼,带韩镕回去吃饭。
韩镕开口“书是上午陈景之当着导师的面给我的,我会找机会还回去的。”韩镕主动坦诚,如果王瑞文要惩罚他,他会接受;但是韩镕不想王瑞文怀疑他的决定。
王瑞文应了一声,两人一路沉默到家直到用完饭。
王瑞文冷淡的态度他有些摸不清, 韩镕找到昨天的睡袍,自己到王瑞文主卧的卫生间里,将身体清理干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按摩棒,伸手往自己腿间探去。
韩镕的身体身青涩,手法也很青涩,第一将手指钻入自己二十年来一直尽量忽略的存在。
他的身体发育是偏男性,女穴很窄;不久前的初夜,虽然王瑞文抱着他的屁股舔了许久,但下身还是有撕裂,所以才休养许久。
韩镕不喜欢和人有肢体类的接触,像篮球足球从来没参与过,除了偶尔和王瑞文去骑行。所以皮肤养的很白,腿间的女穴一看就是还未被开发的样子,入口窄小颜色寡淡形状也不似被浇灌后的肥美。
她羞涩的躲在清秀的肉棒后面,不将肉棒拨开根本发现不了这个秘密园。
韩镕坐在马桶上,一手将自己的男性象征按在腹部,一手探进自己的腿间。
修长的手指在狭窄的穴道里进出许久,才勉强塞进第二根手指。等第二根手指进出顺畅后,才站起来岔开腿将放在浴室柜上的按摩棒插进体内,然后打开了开关的最低档。
韩镕想,这个勾引必须一击即中。
把自己准备好,韩镕颤巍巍地往客厅走;这段时间王瑞文就像之前说的一样,完全没有任何越界的举动,彷佛之前那些像火山一样要喷发的情感只是一种错觉。若不是王瑞文依旧和之前一样在生活上照顾他,韩镕真的以为王瑞文就要放弃他了。
现在想想其实自始至终,他都在享受王瑞文给予的保护,然后自私地想要两个人一直保持下去,说到底,任何所有事物都是等价交换,感情也是一样,需要的是双方的经营,从来不是一个付出就可以的。
【作家想说的话:】
节日期间会日更噢~
第五章:知错 65178
此时的王瑞文正在书房。
既然重来了一,王瑞文不想再像之前一样被动;这回家以前一直忽略的事情,得到证实;他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书房的门没有关,韩镕很轻易的闯进王瑞文的领地里。
“怎么就穿这么点”王瑞文皱着眉问。
没有被打扰的不悦,只是担心韩镕会着凉;渐入秋天气愈发凉了下来。
王瑞文还未起身,就被脸色通红的,眸子里水光涟涟的韩镕,按在办公椅上;而韩镕跨坐在王瑞文有力的双腿上。
直到一直震动的按摩棒底端抵在大腿上,传来微微麻痒,王瑞文才注意起空气中微弱的震动声。
毕竟是二十出头,年少轻狂的年纪;几乎是在确定韩镕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自己插着按摩棒出来找男人的时候,王瑞文的下身迅速地膨胀起来。
其实王瑞文自己也不理解自己为何对韩镕这么地执着,对他的身体有无穷尽的欲望。
王瑞文的脑海翻涌出数百种方法,想要去打磨去雕刻这具青涩的身子。想要把这连勾引都手无足措的样子,调教成只要在他王瑞文面前就腿软穴湿的妓女。
王瑞文把这认为是男人的恶劣基因,自古以来男人就有奴役压迫女性的特性,所以韩镕跟了自己,希望他有所准备。
嘴上挂着轻笑,手伸向韩镕岔开的腿间,握住女穴没有吃完的部分,缓慢却坚定地开始抽插起来。
“自己摸过了?”
王瑞文语气平缓的样子,若不是腿间的鼓胀将外裤撑起,任谁都不会觉得他在亵玩自己心上人的性器。
韩镕点点头,眼里的眸光渐,他紧抓着王瑞文的胳膊:“你说我想好了,就会要我的。”
韩镕有些紧张,顿了顿接着道:“那本书真的是意外,我不想要的,你不要不理我。”
王瑞文这才明白韩镕为什么有这一出,他从来不会不要韩镕,以前是现在也是“把你那些不存在的想法都丢掉,我说过,你决定好跟我,以后就没有反悔的机会的。”
“即使你要反悔,我会让你知道以前用在你身上的手段,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情趣。”王瑞文说的慢条斯理,却激得韩镕背后起了成片的鸡皮疙瘩,这是对危险的预警。
不过韩镕早就决定把自己交给王瑞文,听了肯定的回答,算是放下心来,身子也软了下去。
“不过,你今天犯了一个错误。”王瑞文将手中的按摩棒,往前重重一顶。
“唔”韩镕蜷缩着脚趾呜咽出声,腿间传来一阵酸疼,他的女穴只承受过王瑞文一夜,后面便开始修生养息。其实依旧紧致如同女,王瑞文这毫无怜惜的一撞让他差点觉得自己要被捅穿。
王瑞文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将落在手指上的淫水擦拭干净“要记住从今天开始,以后只能我玩你,你自己没有资格。知道吗?”
见人应下,王瑞文将文件推到书桌一旁,将腿上的人抱起放在书桌上躺着,往书架边走去。
王瑞文的体格比韩镕要来的健壮一些,是那种脱衣可以欣赏,穿衣如模特般的身材,韩镕羡慕过好多。
王瑞文见韩镕眼里的疑问,说“你腿间还没被彻底灌溉的景象,有必要记录一下。”
说着从书架上拿了相机,示意韩镕把腿张开。
韩镕不管之前内心有多么的坚定,猝然听了这么一句,还是有些来不及反应出王瑞文话里的含义。
王瑞文想了想将相机放回去,拿起手机见人还在发呆的样子,站在书桌旁直接将修长有力的双腿掰开,韩镕顺着王瑞文的力道,对着男人张开双腿,像极了淫贱的婊子。
腿间的三角区域水光涟涟,按摩棒还尽职尽责地在女穴里工作,刚刚被王瑞文玩出来的淫水,顺着股缝滑了几滴落在桌面上。
王瑞文后退一步,将桌上人虽害羞但还是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模样定格进手机里,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将人系好的睡袍拉开,露出和平常男人无异的胸脯,加上含着异物的女穴,可能在其他人眼里是一副很怪异的景象,但是在王瑞文眼里,是最致命的春药。
年轻气盛的年纪,哪里受得了一直觊觎的人就这么一直躺在自己眼前。
王瑞文拍了几张照片,就随手把手机仍在一旁,将一直侧头逃避的人横放在书桌上,他自己则置身于韩镕大开的腿间,将占了属于他的位置的按摩棒抽出丢掉,就重重地顶了进去。
紧致的压迫感,使得他舒服地叹息,然后在若有似无的痛吟中,毫不停顿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韩镕还未从按摩棒摩擦的战栗感中回神,身下就被塞进一根粗壮的棒子,这是前不久刚刚经历过的撕裂感,他痛的闷哼出声;但是他身上的人却并未等待他熟悉以后要伺候一辈子的肉棍,就开始操起他来。
韩镕是腿长身短的黄金比例身材,桌子的宽度刚好是从他的腰到脖颈的宽度;王瑞文每大力挺进的同时,就会把韩镕圆润的臀部撞到桌边,没几下腰臀上就出现了一片红痕,桌子甚至都在随着王瑞文的力道后退。
韩镕为了少受些罪,只好将双腿缠在王瑞文精壮的腰上,双手抓在桌沿好尽量稳定自己。
因为桌子宽度有限,韩镕的头自然下吊着,随着王瑞文的操干发出带着疼痛的呻吟声。
王瑞文知晓韩镕的女穴并未撕裂,所以并未手下留情;干了一会子,王瑞文放缓速度,抵着穴心慢慢研磨,揪着桌上人的乳头道:“不要把腿夹这么紧,动不开。”
韩镕听这嫌他碍事的话才开始求饶起来“轻点太疼了”
一边求饶,腿上却是听话地放松了力道。
王瑞文下身的动作又开始激烈起来,但是揪着乳头的手却并未撤回,并且过分地去将藏在瓣中的阴蒂找出来,粗鲁地拉扯。QQ=2862③9㈥7
“啊!瑞文!好疼轻点,求你了我真的疼。”韩镕握住自己奶头上的那只手,语气似是王瑞文再继续这样玩他,他就要放肆大哭一样,他的男性象征发育的与普通男人差不多,萎缩时半个手掌的长度,此时彷佛是为了证明身上的男人,没有给予这具身体丝毫的快感,怏怏地随着男人撞击晃动,没有一点勃起的迹象。
韩镕被顶弄的像海浪翻涌的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连说话的声音都断断续续,女穴被凌虐的疼痛,阴蒂被拉扯的疼痛,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阴蒂痛些,还是承受男人性器的那个洞痛一些。
即使他已经凄惨成这个样子,身上的男人却是云淡风轻“我说过,你今天犯了一个错;以后还会再犯吗?”
韩镕痛的快要麻痹的脑海里,才想起不久前王瑞文说的话,他费力地用胳膊支起身子跟男人说“不会再犯了,我不敢了。”
王瑞文见人听话,才俯身给了韩镕今天的第一个吻,同时下身加快速度,在韩镕的女穴射出浓白的精液。
第六章:挑破 6515612
一场惩罚性质的性爱结束后,男人是发泄后的舒爽,从始至终他都衣冠整齐只是拉开了裤链而已,完事后利落地将拉链拉起,就像一个随时可以出门的状态一样。
王瑞文给自己点燃一根烟,慢悠悠地在书桌对面的沙发坐下;烟圈从薄薄的唇里吐出,慢慢将空气侵染出一层纱。
躺在书桌上的韩镕,此时双腿还在发抖。他还是低估了男人的暴掠,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承受王瑞文的欲望,所以之前才几三番地在王瑞文身上点火,现在想想确实是自己自讨苦吃。
浴袍早就在他们的激战里变成了床单垫在书桌上,唯有胳膊上像是欲拒还迎的妓女般挂着袖子;喘息声随着胸膛的起伏泄露出来。腿间一直没有勃起的肉柱瑟缩地趴在三角区。
被男人暴力使用的女穴,因为摩擦显得充血,颜色是一等一的鲜艳,失了弹性的女穴兜不住精液,白浊缓缓从穴里流出。
这么一副艳丽的景象,看得刚刚没有尽兴的王瑞文,恨不得把人拉下来,按到胯下一直操到爽为止。
但是他心里清楚,这么一副没有开发过的身子,短时间肯定承受不了第二。
王瑞文起身掐灭烟蒂,用浴袍将韩镕裹起,把人往卧室里的卫生间抱过去。
韩镕现在身上没有力气,老实地抱着王瑞文的脖子,把自己埋进王瑞文健壮的胸膛里。
王瑞文先是给韩镕擦拭了身子,腿间的女穴有些微红肿,将流出的精液擦拭干净,又在外部抹了一层清凉的药膏,才把人抱到床上。
韩镕欲言又止,王瑞文温声说:“你的女穴发育太过滞后了,得养一养;先含着,出门的时候再排出来,嗯?”
虽是问句,但是并没有给韩镕选择的机会,就已经将人安置到了床上。
好在韩镕本身就没什么反骨,现在这副状况又是他求来的,所以他顺从地点头。
他见王瑞文从床头柜拿出的东西,脸上还未消退的红晕更加明显起来。
王瑞文动作不停,将靠床边的左腿拉开,那个饱受苛责的穴口就又露了出来,王瑞文直接把手上食指长一指粗的药棍塞了进去。
腿间的这本是应该被精心呵护的,先是不受身子主人待见,现在去伺候男人也没讨着好,女穴尽管委屈还是听话地吞下。
王瑞文几乎是刚放完,韩镕就钻进被子里了,将被子一直拉到脖子,彷佛是害怕王瑞文再有什么坏点子。
王瑞文被韩镕逗笑“你下面太紧了,多适应适应,等操熟了就好了。”
末了看着几乎羞涩的要把自己埋进被窝里的人又接着说“我等会儿去帮你还书,下午想出门或者不想带了,就自己去卫生间弄出来。”
说完王瑞文就是冲澡了,然后陪韩镕睡了一个午觉才出门。
王瑞文敲开陈景之的门时,陈景之的惊讶溢于言表,他心直往下沉;王瑞文可以找到这个地方,陈景之心里清楚王瑞文知道的远比他想的要多。
王瑞文瞥了他一眼,走进客厅。里面远不如他现在住的地方来的宽敞明亮,即使屋内整洁有序。王瑞文将书丢在茶几上,双手插兜站在客厅和餐厅的过道上,一副人间贵公子的模样,仿佛这个屋子存在的本身就是怠慢了他一样。
陈景之见这副情景,心底从未平静的不甘再度翻腾起来。
“书还给你,他从现在开始,不会缺任何东西,他想要的不想要的,我都会给他;所以我希望你从今以后,不要再靠近他半步,你想要争的东西从来不在他身上,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招惹他,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王瑞文并没有坐下的意思,他面容平静地看着睥睨着陈景之,声调不轻不重,却没人敢质疑他。
陈景之听了之后,已然明确王瑞文什么都知道了,他这个私生子的身份已然挂了多年,他本想在王瑞文不知情的情况下除掉他,那么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王家,现在属于王瑞文的一切都是他的。
但是王瑞文已然知晓,他那本就不大的胜算,更是所剩无几,即使让母亲去求王明涛,除了给房给钱,自己无非是去公司挂个闲职而已,那不是王家真正的权力中心!
他想要的远不是衣食无忧,是站在这个城市的顶端去俯视这芸芸众生!
“爸爸爱的根本不是你们!”陈景之干巴巴地挤出一句。
到底还是个少年,被撞破筹谋的惊讶,梦想的破灭,足以打破他惯有自持的假象。
根本不是两世为人王瑞文的对手。
王瑞文彷佛是听见的什么笑话,他嗤笑一声“爱?他爱你们会选择回王家结婚?”
他踱了两步站到陈景之面前,陈景之身体微微后仰。
“你们趁王明涛现在还能说上两句话,赶紧捞点好。不然,往后我可没那么好说话。”王瑞文说完就走了。
王瑞文根本就不在意陈景之能做出什么威胁到他的事情来,除了韩镕,别的都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
而现在的韩镕出乎意料的乖巧,那么陈景之最后一点筹码也消失不见了。
他也并不担心提前跟陈景之挑破,会不会逼得狗急跳墙;公司的事宜他已经开始插手,即使他们被接回王家,分走的东西无非是九牛一毛。
王瑞文到家时已经到了傍晚,他在路上时已经叫了阿姨提前做好饭,到家后随手把车钥匙随手丢在玄关柜上,换了鞋正准备去卧室喊韩镕出来吃饭,听见关门声的韩镕已经闻声走了出来。
王瑞文见状在餐桌边下,一边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一边示意韩镕来身边。
王瑞文松开衬衣扣子仿佛是松了一口气般,将站着的人拉到自己腿间,一手环住韩镕精瘦的腰,一手从眼前人浴袍底探进去。
直奔腿间那个上午刚被苛责过的洞。
韩镕的双腿笔直,站着的时候双腿之间严丝合缝,王瑞文在大腿内侧捏了两把说道“镕镕乖,把腿张开。”
此时的王瑞文真真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韩镕在王瑞文掀起他浴袍的时候脸就红了起来,听见男人的话,他抱着男人的脖子,抬起一条腿搭在王瑞文的腿上。
王瑞文几乎在瞬间,两指就直接探进了依旧含着药棍的穴里;药棍已经融化了一半了,因为女穴的紧致即使药棍细了很多也含的毫不费力。
王瑞文握着药棍底部在韩镕穴里抽插了几下问“下午没排出来?”
王瑞文的动作相当随意,还好韩镕穴里插的是光滑的药棍,要是含的是个按摩棒,恐怕又要吃不少苦头。
得到肯定的王瑞文,手中的动作一直没停却轻缓了许多,彷佛是在奖励韩镕的乖巧。
韩镕的身体也表现的相当愉悦,青涩的女穴开始分泌些许水意,一直单腿站着的人随着摇晃的身体,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王瑞文并未摸太久,不多时就收了手,拿起餐具旁的餐巾布将手上的淫水擦拭干净“吃饭吧,饿了没有?”
韩镕一直半睁双眼已然布满了水光,身体还在王瑞文给的愉悦中没有回神。
闻言只能委屈地点点头。
第七章:口侍 6516529
和王瑞文在一起后,韩镕以为王瑞文会像以前一样,在他身上放肆地发泄欲望,霸道地管控他的身体;但是王瑞文并没有。
他们之间仿佛就像普通情侣一般,只不过两人之间的任何事情以及床事,都是由王瑞文主导,今天王瑞文想在客厅里操他,那么韩镕就得脱光了去伺候,他没有质疑和拒绝的权力。
王瑞文的强势很大程度地安抚了韩镕心里的忐忑,王瑞文现在的行事准则似乎和以前都不一样。
男人时常很忙,但是他尽量每天晚上都会回他和韩镕的家。他们两个人定下来以后,其实相方式和韩镕养伤的那段时间没什么不一样。
王瑞文依旧忙着他自己的事情,时不时会出两天差,除此之外他一般都会早中晚去接送韩镕,他自己没空就是让司机去接。
韩镕除了上午和下午那么一会儿上课时间,基本都在王瑞文的视线范围内,王瑞文出差的时候,韩镕有时也会宿在学校,王瑞文也不过多干涉。
现在的生活是韩镕喜欢的,和爱的人在一起,一直努力的学业也继续着,这段时间韩镕的状态极好,不再像以前那样封闭自己,会和同学室友调笑几句,周末如果王瑞文不在家,也会和他们出去消遣下时间。
这样的明媚韩镕也是王瑞文喜欢的,他以前想用一个狭小的笼子把人关起来,供他一人亵玩,现在他不过是换了一个更大的笼子而已,让人在外面自由舒展的同时不会忘了再回来。
韩镕下课的时候看见楼梯口的王瑞文有些高兴,他克制住抱男人的欲望,脚步轻快地走到王瑞文身边。
王瑞文跟几个熟识的同学打了招呼,就往楼梯拐角的卫生间走进去,跟在他身后的韩镕本想在外面等,却被拉着手腕拽进了厕格里。
韩镕面朝着墙按在冲水箱上时,就明白了王瑞文想要在学校里操他。
现在是刚下课的时间,楼梯道里充满了说话的声音,有的在讨论中午吃什么,没课的学生在讨论下午是在宿舍打游戏还是出去玩。卫生间里时不时进来几个人,外面小便池的位置时不时传来淋漓的放水声。
已经冬天了,韩镕身上穿的是羊绒大衣,王瑞文之前给他置办了各种羽绒服他都不喜欢,觉得太厚重的衣服不够好看。
身后的人把韩镕长长的衣摆卷到上面,一把把裤子拉下来,冷空气接触皮肤的一瞬间,韩镕的双腿就开始打颤,王瑞文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穿一条裤子不冷?”
“唔”突然的刺激,让韩镕来不及咬紧唇瓣,他心想:你要是不在外面脱我裤子肯定不冷。
但是他不敢说,目前王瑞文还没有因为他穿的少而借题发挥,他现在只想让王瑞文赶紧泄完好早点回家。
几天不见王瑞文跑到教室门口来找他,现在求饶肯定是没用的。
思及此韩镕抱着水箱,腰又往下塌了一些,同时垫着脚用屁股去蹭王瑞文已经鼓胀的下身,回头脸红地望着即将要进入他身体的男人说:“瑞文,你轻点不要被外面人听到了”
韩镕弯腰叉着腿站着,还要时刻小心不要踩到颜色泛黄的蹲坑里。
厕所的味道有些不好闻,格子内光线幽,外面人声鼎沸,眼前人即使害怕,还是撅着屁股讨好男人,小声的求男人轻点。
一般男人可能早就被诱惑的失去神智,只会抱着屁股顶干泄精。
可王瑞文不是一般人,他一手探进韩镕腿间,伸出一根手指在紧致的女穴抽插“又紧回去了,怎么操?”似是不悦,将穴里的手指抽出,又在圆润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韩镕有些不知所措,没有王瑞文的允许,他也不敢自己去摸,王瑞文只允许他给自己插养穴的药棍,这段时间王瑞文不在他也就怠慢了。
女穴没有扩张,现在进去肯定得吃大苦头,身后的男人似乎也有些生气,不知是气韩镕的不听话,还是在气骑自己的女人都这么不顺利。
韩镕转过身子抱着衣服蹲在王瑞文面前,仰着头道:“瑞文,我用嘴给你舔湿再进去行不?”
顿了顿又接着道:“就这么进去我受不住的。”
王瑞文坚信疼痛和惩罚是最能长记性的方式。
他除了开始那段时间两人的床事中,韩镕能享受王瑞文给他做一做前戏,后面确认他不会受伤之后,王瑞文从来都是先玩韩镕的奶子屁股和阴蒂,却从来不会给他摸穴,也不会给他摸前面,王瑞文对待性爱时的韩镕就像对待一个自慰工具或是妓女般。
他想要韩镕做的事情,现在根本不用说出来,到了这一步韩镕自然会做,如果不做那么今天就会被操出血。
如果下还学不乖,他会被操的更狠。总会有低头的一天。
王瑞文靠在门板上点头,韩镕在他身下费力的解开皮带扣,拉开西装裤的拉链就感受到了那根男性象征的蓄势待发。
韩镕正准备把内裤拉下,被王瑞文按助手,示意他把衣服抱好用嘴来把肉棍放出来,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牙齿咬住内裤的边,刚刚往下拉了些许,就闻见浓郁的膻味,这个味道不陌生,在王瑞文不出差的日子里,几乎每天都会在他身体里射精。
温热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抵在韩镕的脸上。
他有些迷茫,不知道道该如何进行下去。跟了王瑞文之后,王瑞文只是操过他的女穴,他除了躺在床上张开腿给王瑞文操用腿间的洞口接他的精液,情动时发出些隐秘的呻吟,他对性事的样知之甚少。
王瑞文一手夹着烟,一边吐着烟圈道:“张嘴含进去,把牙齿收起来。”
“如果牙磕到了,你这里可是要受罚的。”说着用穿着鞋的脚背踢了踢韩镕大开的腿间。
韩镕身体微缩,在学校的厕所里不但光着屁股伺候男人,还要用嘴舔弄男人的欲望,仿佛像最低贱的妓女一般,已经让韩镕羞耻的身体起了反应,腿间的骚穴仿佛也闻到了以往被插穴的滋味,开始有了痒意,垂在腿间的肉棒也开始渐渐硬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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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求饶 652919
外面渐渐安静下来,韩镕低头伺候男人的欲望,此情此景他明白他最大的作用,就是作为一个性器给男人身下这根来泄欲。
舔舐的声音在逼仄的空间的格外清晰,像极了王瑞文操他女穴,情动的时候的声音,韩镕的脸更红了,呼吸声也渐渐加重。
王瑞文又抬起脚,在因为蹲姿而暴露在外的女穴上缓缓摩擦,问“来感觉了?”
韩镕抬起眼帘看着上方男人缓缓点了点头,此时王瑞文的肉棍已经半硬,把韩镕的嘴塞的半分缝隙也不留。
这副模样可以诱惑任何一个男人,王瑞文也不例外;他按住韩镕的脑袋将下身的肉棍又往身下人的嘴里多塞了几分,只剩下半截的烟,时不时地抽上一口。他一边按着韩镕的后脑,下身缓缓在人嘴里抽插。
此时已经不是简单的取水润滑了,是已经把嘴巴当成和女穴一样的性器来使用。
王瑞文轻松的拿到主导权,韩镕只能抓紧男人的双腿来稳定身体;嘴里的肉棍已经塞到了喉咙,生理性的反胃让韩镕不断吞咽,也是这个动作让王瑞文爽快的不行。
他舒服地叹息,带着些遗憾熄灭了指尖的烟。他想要是在家就好了,在家就能喂韩镕吃下他的精液。
他捏着韩镕的下颚,将下身从韩镕嘴里慢慢抽出来,今天必须要让韩镕疼一,这段时间韩镕太过放松了。王瑞文虽然不给韩镕定乱七八糟的规矩,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忍受韩镕忘记自己的本分。
他虽不明说,但他有一百种方法,让韩镕得到教训。
王瑞文用沾满唾液的肉棍在韩镕脸上蹭了蹭说:“转过去,趴好。”
韩镕听话地转身,他听声音就知道王瑞文此时的心情欠佳,老实地趴在水箱上双腿叉开,做好承接男人欲望的准备。
未等多久带着唾液的肉棍指向腿间的女穴,女穴仿佛是知道即将到来的不是欢愉有些瑟缩,前面那根本来就没多么挺立的肉棒,被刚刚男人在嘴里的粗糙动作已经消退下去,此时所成小小的一坨垂在腿间。
男人挺立着欲望在女穴口不断试探,挺进去再抽出一些,然后再挺进,再是抽出一些;唯一的区别是一比一挺进的更入。
到底不想见血,王瑞文在女穴口逗弄几下,那个苞被迫张开接受男人欲望的时候都瑟瑟发抖,到底是才经性爱不久,阴户不够饱满惨兮兮地贴在腿间,阴蒂也还未被玩弄的肿胀,缩在顶端。
王瑞文只是环着身下人的腰,并未给过多的抚弄,在头部顶进之后就不再后退,而是按紧人,然后下身挺进长驱直入进到最。
“唔疼瑞文,好疼”被按住的韩镕没有一点挣扎的可能,他疼的两条腿打颤。
承受欲望的女穴被撑到极致,穴口紧箍在男人勃发的欲望上,之前那一丝情欲,早就不见踪影。
好在男人已经进去了。
韩镕的求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
男人自顾自地开始在他身体里抽动起来,韩镕的上半身因为男人的力道在墙上摩擦,腿间疲软的小肉棒也随着顶动摇晃打在冰冷的水箱上,但是感受最明显的还是女穴的疼痛感。
这种疼痛他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了,王瑞文教训他的数极少,平时的性爱除了药棍,王瑞文怜惜他刚开苞,身子还没有习惯接纳男人,都会给他摸几下,所以性爱里虽然开始会承受的困难,但到最后韩镕也能找到些许爽快。
有几床事结束的时候,那根从来没用过的小肉棒,是挺拔待发的磨样。
这他心知王瑞文是在教训他的身子没有随时做好承接性爱的准备,这个他确实疏忽了,王瑞文国内出差一般都不会超过三天,他本算着日子回公寓的时候把女穴准备好。
没想到王瑞文直接在学校里要了他,男人的性子他太了解了,不敢多求饶;乖巧地撅着屁股,好伺候爽快身后的男人。
身后顶动的速度慢慢加快了起来,狭小的隔间里慢慢溢满性爱特有的‘啪,啪,啪’的拍打声,还有男人的叹息声,以及承受欲望的痛吟声。
寒冷的冬天里,校园一角的厕格内却是春色无边。
男人一手按在身下人的肩上,一手在圆润的臀瓣上揉捏。
除了把人在胯下按的严实,还时不时得抓着臀肉往边上拽,毫无疑问男人在床事上是粗暴的,臀肉被拉扯,本就火辣辣的穴口,更是难受起来,像要被撕开一样。
“唔瑞文啊”韩镕费力地撑起上身,维持着屁股不动,腰向后扭向男人,哭着跟男人说“瑞文,轻些唔你疼疼我,别玩坏了,镕镕想以后继续伺候你。”
韩镕并不是容易流泪的人,坚韧如他也被生生磨出生理性泪水。
男人无动于衷“这个洞坏了,不是还有别的洞?如果不是多生了一个女逼,那天晚上挨操的就是你后面的洞了。”
男人又大力顶撞几下,将身下人逼出尖叫声后,才放缓速度:“你想像以前一样给你定份调教计划?嗯?我才走几天就开始不听话了?”
“唔没有忘,对不起瑞文,你绕我这一,以后我会记得养穴的,穴里每天都会准备好伺候你的,求你了啊好疼,求你绕我这一。”韩镕已经忘了此时身在何,可怜兮兮地像男人求饶。
屁股还翘着承接男人的欲望,转身后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地对着男人,腰部形成一个漂亮的半弧。
男人拉着韩镕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吻,口舌交缠结束后,并未放韩镕回去趴好,而是就着人腰部弯曲的姿势,快速抽插起来。
眼下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正被他操干着,最惨的表情面对着他,他的目的也只是让韩镕得到教训而已,教训给到了,他也就快速地解决掉欲望,此时此地并不是也是享用这具肉体的好时刻。
等王瑞文射精之后,韩镕腿抖得几乎站不住,软软地靠在王瑞文身上才不至于倒向满是脏污得地上,若真是那样,那可能就真成了妓女般了。
腿间被过度使用得女穴,离了肉棍得支撑还是无法合拢,浓白得精液因为引力缓缓下坠。王瑞文见此脱了韩镕得内裤,塞进被操得松垮得女穴里。
“嗯”
韩镕发出敏感得呻吟,倒不至于多痛,最疼痛得时候已经过了,就是私塞上异物得不适。
“回家再拿出来,免得等会儿把车座弄脏了。”
王瑞文边说边把韩镕得裤子提上,上半身得衣服本就未动,今天韩镕对于王瑞文来说只是一个有温度得自慰器而已。
韩镕清楚地知晓了惹怒王瑞文得后果,他所经历得连冰山一角都可能算不上,但是他却不打算再去挑战王瑞文得耐性。
“瑞文,你抱抱我。”身子有些冷,韩镕抱着王瑞文的脖子,埋在男人怀里。
“撒娇?嗯?”王瑞文给韩镕打理好,又用自己得外套将人裹起来抱住。
韩镕在王瑞文怀里静静喘息,和耳边强劲的心跳声一起平复身体得异样,他知道今天一劫算是过去了。
第九章:口枷 652636
两人回家之后,韩镕就瘫在沙发里,学校里被王瑞文压了一回,早就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穴里一直塞着他自己的内裤,不管是走路还是坐在车上,他每走一步,因为内裤的摩擦腔道里都会传来阵痛。
到家之后两条腿像废了似的,刚刚经过男人的一顿收拾,没有男人明确的允许他也不敢自己把内裤拿出来,干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沙发上躺着。
中午的阳光切进室内一角,侵入的不多,却是明亮的很。
现在王瑞文不在执着于去调教韩镕的身子,而是从从生活中一点一滴的来把韩镕的心理一点一点的锁进一个隐形的笼子里。
他的任何行为时刻都在提醒着韩镕顺服,乖了被操的时候就可以爽,就可以高潮可以射精。不听话的时候那么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就会受到严厉的苛责。
王瑞文见人昏昏欲睡,蹲在沙发前把人喊醒说“去洗个澡,自己把逼里的东西弄出来,等会儿吃了午饭再睡。”
“嗯”韩镕睡意朦胧半眯着双眼,因为太阳过于晃眼,眼角有些泪液;他扯着王瑞文的胳膊,仰着头想去亲男人。
王瑞文低头含住柔软的双唇,想到怀里的人以前那么一副宁死不从的烈妇模样,到现在软着身子在自己怀里撒娇,自己随时可以扒开他的双腿,进入他身体的最抽插、射精,即使他疼的发抖也不会合拢双腿,顶多抱着他哭着求饶。
王瑞文就心里鼓胀的发紧,恨不得把人关在屋子里拴在床上,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躺着被他操。
韩镕被王瑞文吻的快要窒息,等被放开的时候趴在男人怀里大口地喘气。
王瑞文在侧着的臀瓣上拍了两下说“乖,别发浪,你听话过几天放寒假了,就带你出去玩。”然后就放开人,一边挽着衬衣袖子,一边去厨房准备煮个面。
王瑞文从小到大衣食无忧,就是之前陪韩镕在学校住的时候在宿舍煮过几面,今天他突然回来,一心想着去找韩镕,忘了通知阿姨来做饭。
韩镕听见男人的话,有些高兴,以前他放假基本都是一个人呆在学校,今年王瑞文会带他出去玩,并且还会陪他一起过年。
这个认知让韩镕有些愉悦,以往少有笑意的脸,连眼角都飞扬了起来。
韩镕到卫生间把内裤从体内拽出来后,穴口不出意外地有些红肿,不过倒也不是特别严重,他的身子已经承受王瑞文的欲望有段时间了,通常王瑞文给他的前戏都不会特别充足,这段时间他几乎已经习惯这种疼痛了,所以女穴不至于像之前那么娇气。
最开始的时候王瑞文就告诉他,要想爽就得先被操开,这是他必经的一个过程,不但女穴是这样,以后后面的那个洞也是这样,不会厚此薄彼。
一想到还要再经历一段这种磨人的疼痛,韩镕就想现在开始后穴也带药棍,带的越久他以后就会少收点苦。
韩镕给自己清理完,身体的精液他没有动;王瑞文喜欢把精液留在他的身体里,他把取了两指宽的药棍放进女穴,才走出去。
王瑞文几天没见他,接下来又恰逢周末,肯定会往死里干他;跟了王瑞文的这段时间,只要王瑞文不出差,几乎每天都会往他身上骑,干他干多了的时候一天至少一,像这种情况,今天晚上韩镕估计是不用睡的。
本就是胡作非为的年纪,王瑞文只要有欲望,几乎不会委屈自己。
在这种快节奏的性爱里,韩镕的身子被调整的很快,承受男人欲望已经轻车熟路,连附加的疼痛都越来越熟悉,所以男人说他正在被操开,他是相信的;他也感受的到腿间的阴户不再像以前那边营养不良的单薄,慢慢的厚实起来。
身体这种缓慢的变化,偶然想起也感觉变化挺大,究其原因无非是因为每天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
两人吃了饭,韩镕就进了卧室午休。王瑞文则是进了书房,一场急促的性爱其实并不能让男人的欲望得到满足,他用最快的速度理好手头的事情,也回到卧室。
床上的人正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补眠,落地窗的位置只拉上了窗纱,地板上印射的是影影绰绰的光影。
这几个月韩镕宿在学校的时间屈指可数,除了王瑞文出差的时候他懒得来回跑,基本都是在这张床上给王瑞文睡。
许是环境过于熟悉和舒适,韩镕睡得安慰极了;王瑞文的到来并未吵醒他。
王瑞文先是去浴室冲了澡后,回到房内把韩镕从柔软的被子里剥出来,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更加快速地发酵了男人身下的欲望。
他直接探进韩镕腿间,抽出才插入不久的药棍丢在床下,掰开身下人软绵的双腿,露出才被责罚过显得艳红的女穴。
“嗯忙完了么。”韩镕呻吟沙哑,在身体里的药棍被男人急切的抽走时他就醒了。
王瑞文跪在韩镕的腿间,一手扶着自己的欲望,一手按住身下人的腿根。像一个急切的嫖客般,把勃起的肉柱往自己买的婊子的肉洞里塞。
勃发的肉柱长驱直入,明明才从这个洞里抽离不久,却又如此渴求,肯定是逼里下了毒,王瑞文愤恨地一顶。
“啊”韩镕惊叫着抱住男人的脖子。
此时男人才长舒一口气道“现在你男人最忙的事情就是干你。”
说完拍拍韩镕的屁股,示意不要抱的太紧,而后才抱住韩镕圆润的屁股开始快速顶撞起来,王瑞文不但卯足了力气往正含着自己阴茎的女穴里撞,同时还把韩镕的屁股往身下按。
韩镕觉得女穴已经被塞满,男人的每一撞击几乎都会和藏在最里面的宫颈口来若有似无的轻吻, 不过好在男人没有更加过分的举动,他才放下心来。
房间内充斥着性爱的拍打声欲望的喘息声。
“镕镕,叫出来。”男人低声吩咐。
韩镕抓住身侧的床单,才勉强稳住被撞的直抖得身子,他只有上半身躺在床上,屁股被男人抱在手里,修长笔直得双腿在男人臂弯里晃动。
“嗯嗯”韩镕听话地叫出声,他并不会骚浪的叫床,只是在情动得时候才会溢出些呻吟。
王瑞文似是不满从床头拿出一个口枷,就是一个张开得嘴巴形状,中间镂空但是上下中间有个凹槽,刚好可以把牙齿固定在凹槽里,然后把口枷得角度调大,韩镕就被王瑞文装饰成一个嘴巴大开得模样,从镂空的位置清楚地将粉嫩的舌苔和喉咙露了出来。
王瑞文床上的恶趣味永远无穷无尽,他游刃有余地操着韩镕边说“镕镕,伺候男人除了张开腿,嘴巴也需要张开知道吗?”
韩镕回答不了他,他嘴里很快溢满了唾液从嘴角滑下。他不敢忘了男人的话,嘴里的呻吟一直未断,躺着的姿势容易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口枷带上没多久韩镕就被男人玩的凄惨至极。无法他只能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好让自己不被唾液呛到,虽然在床事中王瑞文从来没有给予韩镕这副身子半点温柔,他要让韩镕的身子记住顺着他的节凑才能爽,其实这么长时间的刻意调教没有白费。
韩镕的身子已经被王瑞文操出了些趣味来,用胳膊肘撑起的胸脯上,王瑞文很少碰的奶头已经挺翘起来,腿间的小肉棒也已经半抬头了。
韩镕自己把身子形成一个V字形,一边淫荡地呻吟一边自己晃动臀部迎着腿间男人的攻势,把自己脆弱的女穴往肉棒上撞,女穴的水就跟失灵的水龙头一样不受控制的流,其实他的女穴承受这么猛的攻势有些勉强,但是他的身子已经习惯了带着疼痛的性爱。
他把王瑞文伺候好,说不定从来不被男人待见小肉棒还能射一精,他身上的性器男人不准他自己摸,虽然以前他从不自慰,但是自从被男人摸射过一,身体就记住了那种天灵盖都要飘起来的感觉。
但是,男人也只摸了他一而已,思及此韩镕更加卖力地摇着屁股伺候男人的肉柱,同时挺着腰在男人精壮的腰腹上摩擦自己的小肉棒。
他的小动作王瑞文当然早就发现了,不过并未拆穿。
韩镕的欲望起的晚,等王瑞文在他身上发泄的差不多的时候,韩镕才稍微起了点兴致,他的身子还没完全被操熟,兴致来的快结束的也快,刚好和王瑞文的节奏同步。
等韩镕身子抖动地抽缩着阴道,一股股地往男人敏感的龟头上交着淫水,小肉棒也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股地稀薄的精液。
王瑞文知道韩镕的身子还未满足,不过他并不打算给他爽快,这是韩镕的必经之路,他要把韩镕变成自己的婊子,目前这样的程度还远远不够。
他冷漠地抽出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柱,起身将沾满淫水的肉柱塞进韩镕带着口枷的嘴里,嘴里积满了唾液就像刚刚被阴道包裹的感觉一样,食道的收缩频率要比阴道高的多,龟头被食道压缩溢出点点白浊,王瑞文舒服地猛干几下才射出来。
“唔”不知是生理泪水还是真的哭了,两行泪顺着眼角流到发间,是嗅觉还是味觉已然分辨不清,只知道充满大脑的是腥臊味,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男人的。
男人射精持续时间很长,射完之后在韩镕嘴里呆了一会儿才撤出来。
他坐在韩镕身侧并未马上给人取下口枷,而是一边扯着脱力人的乳头,一边看人嘴里的精液一点点滑进食道之后才把口枷取下。
第十章:愧疚 6531653
迫人的性爱里,王瑞文一直没有束缚韩镕的双手,但韩镕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去解开口枷。
等王瑞文泄完欲,韩镕才倒进男人怀里到嚎大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委屈亦或是被男人当作婊子玩弄的难堪?但是他知道他只能在王瑞文怀里哭,因为他身上的一起都是王瑞文给他的。
男人给他的,不管是爽是疼,他都拒绝不了。
屋子里的暖气早在入冬的时候就打开了 ,两人光着身子胡闹许久也不觉得冷,王瑞文特意把温度调到二十四度,让韩镕穿着睡衣可以在家里呆着。
王瑞文把人搂在怀里,一边温柔地在韩镕背上轻拍,像给自己的猫顺毛似的。
他在韩镕头顶落下一个亲吻问:“委屈了还是疼了?”在床事之外王瑞文总是很包容,就像一个昏君般,只要伺候好他的下半身,韩镕就会好过。
韩镕抽泣着摇头,他不疼,吃了上午的教训,洗完澡就乖乖插上了药棍。但是委屈吗?他不清楚,明明这一切是他自己求来的。非要刨根问底,可能是王瑞文用他泄欲的态度,毫无怜惜,像是把他当作工具一般。
思及此他又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彷佛是害怕刚才的冷意。
韩镕完美地掉进王瑞文的圈套里,他现在越是不安,那么后面他的身心就会愈加顺服。
他身上的汗水还未干,腿间也是湿淋淋的,眼角挂着泪滴躺在男人怀里,一副被用完就丢的模样;轻松地勾起了禁欲几天的男人的欲望。
男人见他哭的伤心,还是按下躁动给人喂了水润嗓子,毕竟这也是他一直渴求的人,该疼的时候还是应该疼的。
韩镕喝了水见王瑞文又要去书房,哑着嗓子喊道“瑞文”
男人回头“怎么了?”他本想去书房清净下,他担心自己忍不住还想继续去骑韩镕。
“帮我把那个戴上。”
王瑞文见人看着药棍,才想起韩镕现在女穴还空着。他笑了笑拿了新药棍出来,韩镕自己张开酸软的双腿。
王瑞文未多停留把药棍直接插进被操干的殷红的女穴,刚刚韩镕并没有到达高潮,王瑞文玩儿似的用药棍干了他几下,就把药棍一查到底,然后阴户闭合后谁也看不出穴道里还含了东西。
“还没学会用逼高潮?”
王瑞文抽了手,韩镕就夹着腿又退进了被窝里,他红着脸不知如何作答。
好在王瑞文也未逼问,给韩镕盖好被子也不去工作了,拿了本书坐在落地窗旁边的单人沙发里守着韩镕睡觉。
韩镕被王瑞文破身也才几个月,之前从来没有自慰手淫过,特别是那个女穴一直都是被忽略的存在。如今能在男人暴虐的性爱中尝到那么一点甜头,已经是表现很好了,若说回回都凭着女穴高潮,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当然如果被暴力催熟,节奏肯定会快很多,目前看王瑞文倒是没这个打算。
韩镕胡思乱想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男人问“快寒假了,要不要把宿舍里东西收拾下,搬过来住?”
韩镕胡乱点了点头就睡了,他今天一天没过完就经受了两场激烈的性爱,而且都被折腾的够呛,看男人的样子,今天晚上他估计还得继续张开腿伺候,所以困了也不勉强自己,就睡了过去。
他们目前的情况跟同居差不多,除了王瑞文出差的时候他懒得来回跑才会宿在学校。今天被男人一顿教训,以后怕是不管男人在不在家,他都要回来把腿间的女穴插上药棍,做好随时被使用的准备。
此后没多久学校就开始考试,考完试就寒假了。
王瑞文虽不上课,但是考试还是会参加,所以那两天韩镕和王瑞文几乎是同进同出。
考完试后王瑞文帮着韩镕一起搬家;韩镕提着袋子被陈景之拦在过道里。
“师弟,你真的决定了吗?王瑞文他只是跟你玩一玩,他和他父亲一样是个朝三暮四的人,我母亲的下场就是最好的例子,你还看不清楚吗?”
陈景之神色愤懑言辞激烈,失了一贯温和的表象。
韩镕不欲与他多做拉扯,退后两步张嘴想要说什么,已经看到给他搬东西下去的王瑞文又出现在了走廊的另一端。
陈景之顺着韩镕的实现回头,看见是王瑞文,也不敢再纠缠韩镕,咬着后槽牙走了。
韩镕提着东西走到王瑞文身侧欲言又止,王瑞文只是接下韩镕手里的东西,带着人往楼下走。
两人的相中,从以前王瑞文对韩镕是兄弟般的照顾,变成现在男人对女人的照顾。
比如这搬家,从头到尾韩镕除了在宿舍收拾,其他事情几乎是王瑞文一人包办。
生活中也是一样,王瑞文让韩镕一直都是衣食无忧的状态,每月定期往韩镕卡里转账,信用卡副卡也都给了。
韩镕不喜欢逛街,王瑞文空闲是都会带韩镕出去采购应季的衣物和必需品,韩镕自从在公寓夜宿以后,以前做饭是老宅的管家安排的阿姨,后来王瑞文又安排了专门的厨子过来。
韩镕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跟了王瑞文以后,他从一个自由生长的野草,变成了一颗移植到房的百合。
一副人间富贵的模样,可以说除了床上伺候男人的时候吃点苦头,除此外就像一个被娇养的公子哥儿。
王瑞文除了各种明示暗示地教导韩镕顺从,并不会像以前一样想要掐掉韩镕的梦想之,王瑞文甚至已经打算好,韩镕毕业之后,不管是想造也好还是想出去工作实现自己的能力,他都会支持。
当然前提是韩镕的身心都已经认主的前提下。
“怎么了?怕我像他说的一样始乱终弃?”王瑞文见坐在副驾驶的韩镕情绪低沉,随口问到。
韩镕摇摇头,其实陈景之的话,他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他清楚王瑞文对自己的感情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这小半年里也清晰的知晓男人对他的身子有多么沉迷。
“我以前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和他走那么近,对不起。”韩镕低着头口中喃喃,他捏着自己的双手,彷佛是对之前的恚恨,王瑞文和陈景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陈景之卯足了劲儿去算计王瑞文,自己以前还傻傻地走进陈景之的圈套里,当时的王瑞文肯定很伤心,他一想到这些眼眶就酸胀的想哭下来。
王瑞文似是没想到韩镕是因为他以前受得伤而难过,愣了片刻后俯身将副驾驶的人拉近怀里,亲吻着怀中人的耳垂道:“都过去了,我很开心过去所有经受的一切,才会有现在的幸福。”
第十一章:淫兽 653675
日子不知不觉中流失,生活在日复一日中变得平淡,所有的事情变成一种习惯。
“啊啊唔瑞文”紧闭的卧室里传来让人心神荡漾的呻吟声。
此时韩镕正被王瑞文压在床上,自从放了假韩镕就再没有离开过这张大床,吃饭是王瑞文端进来喂给他,洗澡也是王瑞文抱他去卫生间。
他仰躺在床边,抱着自己的双腿,将屁股的两个洞毫无遮掩地朝着天板。而王瑞文就站在床边上,握着韩镕交缠的脚腕,操纵这勃发的欲望在日渐肥厚的阴户里进出。看起来游刃有余,跟躺在身下意识涣散的还不忘张嘴呻吟的韩镕完全是相反的状态。
韩镕的脚腕看似是被男人简单地握着,但韩镕此时身子折叠的姿势完全被固定住;男人每用完他都惯性地将精液留在他的阴道里,就像女人合该含着自己男人精液般的理直气壮,洗澡时也只是给他擦拭阴户外部,阴道内的精液从来不会管,所以韩镕也不敢自己去清理。
他腿间的女穴被男人日复一日地浇灌,这段时间他即使累的忘了插药棍,男人也可以在清晨毫无阻碍地,将晨勃的阴茎插进他的体内,虽然起初的插入还是会有疼痛,但完全不影响男人性交的快感。
韩镕身体的变化意味着他的女穴已经被男人调教的乖巧许多了,所以男人这两天心情很好,这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样子,张开腿就能伺候男人,怎么能阴茎还没插进逼里就疼的叫呢?太过娇气哪叫伺候男人?
“唔瑞文,求你了让我休息下,啊镕镕好累。”韩镕抱着自己的双腿,跟自己屁股后的男人求饶,他腿间的阴道在长时间高频率下的抽插,已经失去了弹性,甚至有些发麻肿痛。
折叠的姿势,大腿刚好顶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肚子里存的是这段时间两人荒淫的证据,也是他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证据,男人每顶一下体内的精液都会从阴道和阴茎的缝隙里溢出来。
男人这时候放开韩镕的双腿,让人双腿大开的姿势朝着自己,他将阴户拨开揪着阴蒂往外拽“累了?伺候你男人还敢偷懒?把逼夹紧!”
王瑞文在床上向来荤素不忌,嘴里骚话连篇,他边说边揪着敏感的阴蒂,在手头加了力气揉搓,还不断往外拉扯嘴上还不停地教训身下的人“长了个逼,连男人的鸡巴都不会吸,有什么用?”
说罢,身下用力顶了几下后,把满是水光的刑具从已经失了弹性的阴道内抽出来,彷佛是嫌弃似的,在韩镕腿间揉搓了两把,扯着胳膊把人拉到落地窗边。
韩镕被拖扯的脚步踉跄,腿间酸麻他听男人的话,努力收缩阴穴却是无能为力。
王瑞文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把满身情欲痕迹的韩镕置放在自己双腿间,刚刚从女穴里抽出来依旧挺拔的男性欲望,正对韩镕迷蒙的双眼。
王瑞文的意思不言而喻,既然下面的洞不中用,就用上面的洞嘬出来,韩镕此时的脑袋里已经什么事情都容不下了,顾不上现在要用嘴伺候的是刚刚从他阴道里抽出来的性器;他只想男人赶紧泄出来,让自己的女逼可以趁机休息休息。
他低下头先是舔了舔泛着水光的龟头,双手把柱身捧在手心,十指交叉上下缓慢地按摩柱身,嘴上向喝奶茶一般含着龟头吮吸。
王瑞文从侧面的小小边几上抽了一根烟点燃,靠在椅背上吞云吐雾,从男人的神态可以看的出,他被腿间的人伺候的很舒爽。
王瑞文买的公寓是超高层的顶层,楼上就他一户,落地窗外看去,脚下是城市的楼宇错落排列,还有一个正在努力吞吐他勃发欲望的淫兽。
王瑞文这才稍微能理解一点,陈景之那么费尽心思的想要取而代之的执着在哪里了。
站在这座城市的顶峰,衣食住行无不被人精心看护,包括身下的欲望也被人朝圣般侍奉。每个人人生所追求的极致应该也就止步于此了。
韩镕长了男人肉棒,也清楚该怎么伺候男人,这段时间王瑞文虽然骑在他身上就不下来,但是并未做过多的苛责,凭着女穴的爽快,身下的小肉棒也找到机会射了两,男人也没说什么,男人对他身下那根一直采取的是无视的态度,能在被操的时候射出来就射,若不能就憋着,唯一立下的规矩就是不能自己摸。
韩镕回味了射精的快感,就把注意力放在口中男人的欲望上,把口中的欲望嘬的喷薄代发,然后放松下额,低头让口中欲望长驱直入,一直进到食管,几个来回下来,就将男人伺候爽快了,把精液泄在韩镕嘴里。
粘稠的精液粘着食道有些反胃,韩镕呛了几声咳嗽才勉强吞下,他用嘴伺候男人的时候并不多,通常是在腿间的穴进不去或者用不了的时候,男人才会用他的嘴,所以他还习惯不了精液的味道。
此时男人的烟才燃了一半,韩镕跪坐在地上,男人抬脚踢了踢,示意他躺下。QQ▶2⑻62396⑦
韩镕听话地躺在被地暖蒸的温热的地板上,男人抬脚在他鼓胀的腹部,有节奏地按压,韩镕觉得身下像是失禁一般。
他抱着男人的腿求饶道:“瑞文,让我去浴室里清理好不好?”
男人并未应他,只是冷酷的说:“把腿张开。”说罢就踩在脚下人的腹部开始按压,随着男人脚下每一用力,一直存储在肚子里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溢出来。
“唔”韩镕松开男人的腿,捂着自己的脸,他觉得羞耻极了,彷佛自己像一个正在被清洗的飞机杯一般,刚刚被男人用脏后,然后就被清洗以便下欲望来临继续使用。
腿间像是失禁一般,本来浓白的精液从腹部流出来之后,颜色变得稀薄起来,在屁股下慢慢晕染开。
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回味性爱的余味,脚上时不时在自己的淫兽腹部加重力气。
等一根烟只剩烟蒂的时候,王瑞文才抬腿下来;躺在地上的韩镕此时屁股下方,像是失禁的人一般留下一滩液体,大开的腿间满是青紫;被这样对待虽然羞耻,但是胸脯上的两颗奶头却是挺立,平坦的乳房上依稀可见男人的指痕。
他身体上的一切痕迹都说明,他所依附的男人,并不温柔。
第十二章:性感 65157
两人在家胡闹了一段时间,王瑞文心里憋得一股劲儿也泄的差不多了。
等安抚好韩镕,两人起床之后只能吃午餐了,吃完午餐简单地收拾几件换洗衣服,王瑞文就带着韩镕开车出发,目的地是一个周边的温泉小城,百多公里的路程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到酒店门口的时候韩镕才睡眼惺忪地从副驾驶上睁开眼,卫衣领挡不住的吻痕在颈侧若隐若现,王瑞文一骑到韩镕身上就把力气牟足了劲儿往韩镕身上使,颈侧已经看不出是亲的还是啃的痕迹,连成一片印在脖子上面;新旧交加根本分辨不清,哪些是昨晚的哪些是以前的。
不止颈侧拨开韩镕身上的衣服,他的身体都是被亵玩后的痕迹,放假这几天他清醒的时间很少,晚上被干到夜,早上王瑞文一醒就翻身趴在他身上,将晨勃的欲望往他刚刚闭合不久的阴道里塞,然后压着他一直玩到太阳高照。
吃完饭王瑞文有时候会拉着他继续缠绵,有时会理下工作,然后接着干他;韩镕见缝插针的补觉,依旧疲于应付男人强盛的欲望,所以一上车,他就歪在副驾驶上睡睡过去了。
韩镕理了理衣领,被王瑞文牵着进了酒店。
酒店是度假式的酒店,客房是院落式客房;王瑞文提前定好了地势和景色最好的院子,在生活上面,以前他不会委屈自己;现在么,不管任何东西,他都要给韩镕最好的。
他要把韩镕文养成身娇体贵的样子,除了自己再无人可以染指,就是别人看一眼他,都会觉得这个人不是自己养的起的。
王瑞文他们的院子位于酒店的最边缘,且地势是最高的;进门就是一个大大的四方庭院,院子另一头是一栋二层小楼,小楼的另一侧就是室外汤池。
因为地势的原因,坐在汤池里可以看见远层峦的山峰;楼内也有室内汤池,室内汤池和室外用一块大玻璃隔开;韩镕见此惊喜极了,疲惫似乎都消了些。
他仰头用明亮的眸子看着王瑞文说:“瑞文,这里好美呀。”
王瑞文见他高兴眼里也满是笑意。
他们是午后出发,现在还是下午,韩镕睡了一路身子有些懒散,王瑞文把行李放到卧室内,就带着韩镕出去散步。
王瑞文牵着韩镕的手,揣进自己的衣兜里。时至冬在家里的时候,韩镕不怎么出门,出门也都是韩镕亲自接送,对温度的感受并不明显,现在走在偏远小城中,才觉得寒风凛冽。
两人在街上随意走了走,旅游城市最不缺的就是小玩意儿,暮色降临的时候,摊贩浸涌而出。
韩镕跟王瑞文以前,在吃食上很随意,能吃饱就好。但是王瑞文只要看见,就不会允许他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跟了王瑞文以后,吃食被精心照看,要么安排厨子在家里做,要么王瑞文带他去外面餐厅里吃。韩镕许久没吃过那些接地气的吃食了,如今看到街边的小吃,闹着王瑞文给他买吃的。
王瑞文被缠的无法,给买了一份看起来最干净的章鱼小丸子,韩镕不是很满意,他其实想吃些重口味的。
男人细心安抚“我们在这里要呆十多天,熟悉几天再吃那些,免得闹肚子。”
韩镕点点头给男人也喂了一颗,一盒就四颗,还没走到酒店门口就已经吃完。
来这边当天夜里就开始落雪,第二天明窗外地面是白加黑的斑驳;韩镕醒的时候王瑞文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在韩镕头上印了一个吻说道:“镕镕醒了,饿了就起来洗漱我让人送吃的过来,不饿就再躺一会儿。”
清晨的声音有些沙哑,王瑞文边说边将人半抱着给韩镕脑下放了一个枕头,解放自己被韩镕枕了一夜的胳膊。
韩镕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看男人起床披着睡袍走到写字桌旁打开了电脑。
估计是有工作的事情等理,韩镕并不饿趴在床上看着男人工作。
男人睡袍系的松松垮垮,露出的胸膛跟韩镕不一样;韩镕以前把自己捂得严实,所以身子很白,因为经常干活身上肉很紧实没有一丝赘肉,他的身子是清瘦型的,而现在他的胸脯被男人玩得已经软化,和男人弧度优美的胸肌完全比不了,若是不露脸光是让人摸着他白胖的奶子,肯定会被人认为是个女人。
而王瑞文的身体即使穿着衣服,也会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肌肉没有健身教练那么夸张,是那种恰到好的,看着很优美的类型。
刚刚起床还没来得急刮掉的胡茬,修长有力的双腿,每压住他的时候他丝毫不能动弹,韩镕看着男人觉得性感极了。
韩镕仿佛又听到男人在他身上耕耘时的低喘声,有些些脸红的把脸埋进被子里。
“睡不着就起来,不要赖床。”王瑞文看韩镕不再继续休息,温声喊着。他自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韩镕点点头听话地起床,他前段时间几乎日日都钻在男人胯下,昨天男人怜惜他这几日幸苦没有折腾他,韩镕回复一夜身上疲惫去了大半。
他也本不打算继续躺着,窗外景色极美,他要去楼下泡泡热汤。
韩镕走到王瑞文身侧,俯身在男人脸侧印了一个吻,男人在他每天睁眼都会亲他,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养成了早安吻的习惯。
但是他还来不及撤退,就被男人抱到腿上,被按着脖子口舌交缠起来,同时手上不停地朝他双腿间摸过去。
男人将女穴里占了自己位置的药棍抽出来丢在一旁问“身子养的好了吧,昨天没操逼,你男人都要被憋出问题来了。”说着用半抬头的欲望在韩镕的屁股上磨蹭。
韩镕红着脸,男人在床上除了行事暴虐,言辞也露骨的很,他以前一直把自己当男人,可王瑞文每都这么赤裸裸地形容他的女逼,韩镕被羞辱的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可他也不敢抗议,甚至不敢拒绝男人的求欢。
男人已经从吻到了他的脖颈,那些未消退的痕迹又增加了新痕,他一路向下在韩镕胸脯上作乱,韩镕右边乳晕上还有未消退的牙印,左边的胸脯上横着几根指痕。
从这些痕迹上看男人玩奶子时,根本没有把这两个小奶子当作敏感的性器,才留下这些痕迹。
男人在他奶头上嘬了两口,就开始啃咬。韩镕抱着男人的脖子,张着腿讨好道:“瑞文,不要咬乳头,好疼的。”
男人在送到手边上的女逼上扣了两下,就吐出奶头,将人摆成双腿叉开跨做在自己腿上的姿势,一边扶着欲望往洞里塞,一边说“奶子长的太小了,玩的不起劲。”
韩镕不敢说话,怕男人认真起来,他的奶子就得受罪,唯有夹紧男人的腰,抱着男人脖子好好伺候男人的欲望。
男人给他的药棍,最粗的也就两指宽,比男人勃起后的细了一半。
不契合的笔硬塞进笔套里,承受欲望的阴道,在性爱之初总是会很吃力。
“逼里流水了?一天不操你就开始发骚了?”王瑞文察觉到韩镕身子刚刚又情动过。
“刚刚你起床的时候很性感。”韩镕老实回答,不敢隐瞒。他早就察觉到,王瑞文除了不喜欢给他做前戏,也不像以前给他身子上锁,但是对他欲望的管控比之前并没有松多少,韩镕一天的时间里,大半都有王瑞文的存在,除了在学校才会让他单独行事。
出了校门韩镕身边必定有人,不是王瑞文也会安排人跟着。
王瑞文听了韩镕话轻笑一声,想没白费身体力行地教导了这么久,总算有些家养娇的样子了。
男人拨开他瑟缩的小肉棒,把藏在阴户中间的肉粒拽出来,在手里把玩,嘴上说着“下痒了就来找你男人知道么?若是不听话,到时候我换个东西给你止痒。”
怀里的人瑟缩地应声,彷佛是在害怕。
男人不再吓他,环着韩镕的腰把电脑上的邮件发出,就抱着人起身说“下去泡泡澡。”
第十三张:除夕 65781
外面温度已经到了零下,屋子里温度确实温暖如春,赤身交缠的两人丝毫不觉寒冷。
王瑞文身子健壮,轻而易举地韩镕抱起来。韩镕跟了王瑞文这么久,男人一直都是在他阴道里泄欲。
现在的韩镕神色间少了些以前过于固执的形色,轮廓柔和了不少,身子体格韧性依旧,但在男人精心娇养下,这身子比以前有肉些了,手感要好很多,包括以前一马平川的胸脯也微微鼓起了些轮廓。
王瑞文站起来往汤池方向走,粗壮的欲望塞在小了几个码的阴道里,涨的生疼。QQ▶286②396⑦
韩镕环在男人腰上的双腿紧了紧,女穴传来的是熟悉的疼痛感。男人的手在他屁股上揉搓,还调笑说“镕镕要多吃点,把自己喂胖些,老公摸着才舒服。”
男人每玩他的时候不管是言辞还是动作都很轻佻,比如现在男人插在他的身体里,双手在他屁股上把玩,丝毫没有把他抱紧的意思,他只能抱紧男人的脖颈,夹紧男人有力的腰腹。
这就就像不知羞耻求欢的淫妇般,也将男人的欲望往阴道送的更
叹息般呻吟“啊太大了。”
走动间带来轻微的抽插,本来蜷缩的小肉棒,在紧实的腹部摩擦的微微抬头。
“不大怎么满足镕镕?看镕镕的小逼吃的这么开心。”
不多时已经到了汤池边,室内汤池三面都是落地玻璃,窗外还飘飘洒洒地坠着雪,男人踩着台阶走下汤池,将怀里的人压在池边。
毫无隐私的空间让韩镕有些紧张,男人揪着他的乳头警告“放松。不会有人进来,这座院子这几天都是你的。”
韩镕努力放松阴道,这个时候男人可不会有任何温柔可言,这个时候惹怒男人的后果他承受不起。
王瑞文压着人操弄,热汤顺着抽插的间隙,涌向紧致的洞里,代替了润滑作用,韩镕很快地进入了状态,微张的嘴里溢出情动地呻吟,跟开始为了取悦男人的痛吟声不一样。
王瑞文干了韩镕这么长时间,也清楚地知晓现在韩镕的状态;男人捏着韩镕纤细的脚踝,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翻了个身。
让韩镕趴在池边,男人一手从腋下穿过捏着他的胸乳,一手按在他的腰上,牢牢地将人压在自己胯下承欢。
汤池和室外就一层玻璃之隔,因为汤池的原因玻璃底部有些许雾气;男人的冲撞的力道很大,韩镕被顶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像只承欢的母狗,终于支撑不住地倒在玻璃上。
透过斑驳的玻璃,看见的是枯枝裹着银霜,是远山峰层峦的黑白交错。
暴露的风景,让韩镕无意识地绷紧身体。
“夹这么紧做什么,放松些。”胸前传来警示的力道。
男人在韩镕体内畅通无阻地进出,因为水的的阻力速度比以往慢了许多,男人索性顺应当下环境,缓慢地撞击,到达那个娇嫩地穴道底部,抵着宫颈口研磨两下才会抽出。
如此反复,承欢的韩镕慢慢放下宫颈被操弄的戒心,在男人周而复始的攻占下,慢慢张开一个缝隙。
王瑞文并不打算进入那个隐秘的入口,因为韩镕的女穴现在成于开发阶段,在女穴没有被玩熟的情况下,男人不会轻易动这个地方,否则韩镕承受的痛苦太大;男人并非想要凌虐韩镕。而且射精在子宫内有怀孕风险,王瑞文并不想韩镕怀孕,去承受孕期的幸苦。
韩镕在磨人的快感里,随着男人的撞击,一下一下地在水下的池壁上蹭自己的小肉棒,最终和男人一起到了顶峰。
两人呆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基本都是中午吃完午餐出门,在外面晃悠一下午,晚上回酒店折腾到半夜。
王瑞文一直到除夕前一天才带着韩镕回去,这段时间性爱频率密集,韩镕承受的越来越轻松,不再像以前一样吃力。
到家的时候是下午,家里有中西厨两个餐厅,王瑞文也配了两个冰箱,一个放食材,一个放水果;家里的两个冰箱被阿姨填满了,不需要采购两人也就没有出门,又恢复了和以前一般的生活。
除夕这天上午,王瑞文像个昏庸无度的昏君,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侧身抱着身侧依旧昏睡的人,将晨勃的欲望塞进昨天被使用过度的肉穴里。
如若平时王瑞文无非是非常自律的,遇到韩镕就如同喝了春药,平时一个去上学,一个去公司,这样的情况下王瑞文几乎是骑在韩镕身上夜夜笙歌。
假期里不用上课,韩镕几乎日日呆在王瑞文身边,王瑞文自然是不会隐忍自己的欲望。
骑在韩镕身上发泄一通之后,在韩镕呻吟的余音里,将欲望泄在水嫩的阴道里。
疲软的欲望从水淋淋的阴道抽出来,韩镕双腿微张,腿间娇嫩的三角区域是新旧交叠的青紫,可见男人在他腿间作恶时的暴掠,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密集的性爱频率。男性欲望从他体内离开时,女穴甚至挽留般将男人的欲望吸紧,等外物完全抽出后,女穴徒留下一个微张的小嘴,
男人在他腿侧捏了几把,随手在床头抽了纸巾擦拭了下体。王瑞文就进了厨房鼓捣一个多小时,加上早就准备好的熟食整了一桌菜,毕竟是过年,王瑞文还是弄了十个菜左右,把菜端上桌才进屋喊韩镕起来吃饭,算是没有错过年饭的吉时。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春节,虽然王瑞文吃完饭还要回老宅,韩镕依旧很开心男人可以陪他一起吃年饭。
王瑞文回老宅是无法避免的,毕竟那两位还维持着表面的婚姻关系,而且目前公司尚未完全掌握,所以怎么都得回去露个面。
王瑞文的厨艺顶多是普通,照着食谱放调料把食材煮熟,多么好的味道是没有的。韩镕虽被王瑞文精心照料了这么一段日子,但内里却和以前一样不怎么挑食,别说这是那人亲自给他做的。
放以往怕是王瑞文自己都没吃过他自己做的饭,有了韩镕以后王瑞文总是想让韩镕得到最好的照看。
第十四章:休学 65523
大年初二的下午,一位儒雅的中年男人出现在王瑞文的公寓里。
“这是你养的小玩意儿?因为他把你哥送出国?” 那人神色严肃。
他们这种家族的年轻人,学习可以在外没错,可成年之后被送到远离家族范围的人,基本和被家族抛弃没区别。
韩镕站在客厅里手无足措,也是这时候才知道陈景之被王瑞文弄出国了,他也从找上门来人的轮廓里看出眼前压抑着怒气的男人是谁,因为王瑞文长得太像他了。
王瑞文把韩镕送进卧室,才出来和突然闯入的人沟通。他知道眼前人为何生气,其一无非是他擅自把陈景之送出去了,其二从陈景之那里知道了,为什么他一直不愿意与族里安排的结婚对象接触。
要究起来王明涛怒气应该来源于后面一点,他一直是一个识时务的人,遵从家族的安排结婚,除了家族安排两人各玩各的,私生子们无非是分点钱,让他们老老实实过日子,顶多在公司某个闲职。
但王瑞文作为接班人从始至终族里要求都要严苛许多,这也是族里知道他因为一个男人,不愿意接受安排后,开始干预起来。他们可以让王瑞文去玩男人,多养几个都可以,但是该承担的家族责任必须承担。整整二十多年的精英培养,王瑞文应该还给族里足够丰厚的回报,才可以换取自由。
王瑞文不禁有些恼怒,早知如此应该直接让陈景之没有开口的机会,直接从这座城市里消失。“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王明涛见自己儿子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也懒得呆下去,有了他的回复也不再多留。
若是多给王瑞文一段时间,在他对公司的掌控力足够的情况下,可能今天他压根不会跟他父亲多说一句废话;可现在的情势不允许他随心所欲,说到底还是本身不够强大,所以他还不能让韩镕不受一丝委屈地跟着他。
那些身外之物的羁绊,族里不会允许他放弃,他自己也不想放弃。从头再来所需要的时间太长,他不能忍受韩镕跟着他灰头土脸的过日子,也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让韩镕受一丝委屈。
韩镕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王瑞文进到主卧来的时候,韩镕正忐忑不安地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他还不至于迟钝到看不出男人家里面对他的不喜。
王瑞文单膝跪在韩镕身前,他拉着韩镕的手说:“可能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的关系不能那么名正言顺。”
王瑞文看着眼前人忧伤的眉眼接着说:“你信我么?给我两年时间,我保证可以解决这些麻烦。”
这是他本来就规划好的最极限的时间,本来打算那时候韩镕也才大学毕业而已,到时王瑞文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他养在身边,韩镕想读书那么就让韩镕继续读书,想工作就去给他当秘书。
现在节奏却被打乱,王瑞文有些烦躁,他两在学校时亲密举动没有什么避讳,明眼人可以看得出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么一打岔王瑞文担心会出现一些风言风语让韩镕不开心。
韩镕只是有些担心王瑞文难做,其他倒没多想,他的身子已经给了王瑞文,也被王瑞文调教的日渐趋于成熟;和王瑞文在一起的这半年,韩镕对男人是惯性地顺从,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床上男人主导他的身子和快感,床下男人一手包办了他的衣食住行,是他生活的主导。
见韩镕轻轻点头,王瑞文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他起身将人从沙发里抱起,自己坐到沙发里把人用跨坐的姿势放在自己腿上。
王瑞文一手扯着韩镕的睡袍,将满是指痕的乳房露出来,一手解着皮带边说“开学后去学校办休学吧,我找人在家里教你,到时候直接去考试就行了。”
韩镕上午起床时才被男人要了一回,现在穴里还有男人之前留下的精液,穴里每天都要被弄上几回,所以韩镕下体没有含药棍,男人依旧进出的顺畅。
看王瑞文又想弄他,韩镕开始放松下体双腿微微张开,他半搂着男人的脖子,像是讨好般撅着屁股将女逼凑到刚刚露头的阴茎上摩擦,挺着微股的奶子往男人唇边凑边说:“瑞文,不休学好不好?我想去学校。”
男人一口咬住送到唇边奶子,含住挺翘的奶头大力吮吸一口,模糊不清地说:“骚母狗。”
韩镕的样子确实和男人骂的骚母狗没任何区别,撅着屁股在男人阴茎上蹭,还挺着胸给男人玩,韩镕知道男人说的话只是通知不是商量,就像之前男人问他信不信他。
不信又如何?男人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他悄无声息地从社会消失,然后关在笼子里一直玩到失去兴趣为止,既然男人疼他,他就接着。所以连现在的讨价还价,只能下意识地先去讨好男人的欲望。
男人的欲望从半硬被韩镕撩拨到了顶点,他捏着肥嫩的臀瓣将那个紧致的洞口往身下按压,等韩镕用女逼将身下的阴茎全部吞进去之后,他拽着刚刚吸过的奶头说:“自己动。”
韩镕无法只能双脚踩在地上,扶着男人的肩膀开始上下活动,伺候体内的欲望,娇嫩的穴口才内插入一根粗壮的棒子,应该要给些适应的时间,但是韩镕不敢,他的女逼虽说没受什么血腥的惩罚,但是前几教训是吃的够够的。
韩镕用平时男人操他的性爱节奏,伺候身体里的肉棒,胯间萎缩的小肉棒随着身体的起伏甩动;男人爽的床叹一口气眯着眼“接下来我会很忙,你在学校万一除了岔子顾不到你。”
他背靠沙发,像是对韩镕卖力伺候的肯定,将韩镕腿间的小肉棒拿在手里把玩“休了学以后就呆家里学学规矩,想出门等我空了带你出去,平时就呆家里。”QQ=2862③9㈥7
听了男人的话韩镕已经明白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随即不再多说,抱着男人的脖子轻声呻吟着,尝到了甜头的女逼从相接的肉缝里缓缓溢出些淫水落到男人的外裤上,形成一片斑驳,被男人玩到硬挺的小肉棒顶端也溢出白浊。
韩镕没有长睾丸所以前端的欲望来的很快“啊瑞文我快到了”
韩镕的体力远没有王瑞文来的好,今天上置位的姿势又是韩镕来出力,本来已经累了,现在前头的欲望又被男人玩了起来,再也坚持不下去,腰部仿佛有千斤重,抬起的速度慢了许多。
等男人在他根部轻轻一捏,韩镕就咬着男人的脖子射了出来,身子也跟失了力似的掉进男人怀里,柔嫩的宫颈口因为失重被挺拔的欲望戳出一个口。
“嗯疼好疼”韩镕蜷缩着脚趾,弓着腰想要逃离被插穿的感觉,还在高潮余韵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的颤抖。
他的逃离在男人看来是情趣,刚刚高潮的人能有多少力气呢,他费力挣扎却是把男人插在他宫颈内敏感的头部撩拨的蓄势待发。
男人咬着后槽牙在韩镕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扶着怀中人的腰,将欲望轻轻抽离宫颈,又在穴道内抽插几下,才射在肥嫩的阴道里。
第十五章:后穴 655872
自从那天之后王瑞文就开始着手安排,首先给韩镕学校里得先打个招呼,这个不难打个电话就行,必要的考试他再送韩镕回去考。
其是安排人把公司附近的房子收拾出来,现在这个公寓是为了离学校近才买的,现在韩镕不用去学校,自然是搬到公司附近方便,而且后面要给韩镕请授课老师,目前住所的格局并不适合。
其是给韩镕找授课老师,韩镕不用去学校,课程可以不用安排的太过紧密,寒暑假都加上时间非常充裕,所以王瑞文准备打算给韩镕加点健身课,练练瑜伽提升下身体的柔韧性。
突发状况王瑞文打算暂时安排这些,其他的以后再说,反正这事也不着急。
等学校那边开学的时候,王瑞文也带着韩镕开始搬家,此时正值元宵,街上人潮汹涌,新家离公司十分钟的车程,市中心真正寸土寸金的位置,和学校那种新区位置不同。
新家依旧位于住宅楼的顶层,不同的是空中别墅的性质总共两层,楼上楼下面积都挺大。楼下是中西厨,保姆工作的位置和住,还有一个大书房,是给韩镕上课的位置,然后还有一个健身房。
楼上整层是完全隐私的属于王瑞文和韩镕的卧室和配套,韩镕看着王瑞文几个电话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才明白他和王瑞文之间的社会等级差距有多么大,如果不是王瑞文看上他,他这辈子再怎么努力奋斗,可能连王瑞文的脚底板都碰不到。
“再想什么?不喜欢这里?”王瑞文见韩镕站在客厅出神,随口问道。
韩镕摇摇头“太惊讶了。”
再遇到王瑞文以前他住的最好的位置就是学校宿舍了,王瑞文给他的都是超过他认知之外的,怎么会不喜欢,只是有些过于震惊。
王瑞文抬脚两步走到韩镕身前,一手将人揽进怀里,在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东西之前搬过来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要吃什么跟他们说会有人安排的;我先去公司了,晚点回来陪你。”‘QQ▶2⑻62396⑦
韩镕在男人下颚上回亲了一口,听话地点头。
男人走后韩镕屋子里转了一圈,楼下没有人住进来;王瑞文考虑到韩镕不习惯屋子里有外人常驻,像之前一样只是安排人按时过来做饭和打扫。
韩镕逛完一圈后到了二楼卧室,把刚刚带过来的洗漱用具归纳到卫生间里,其实也没多少事情需要他来做,洗漱用品该丢的丢该换的换;其他东西前几天就搬过来了,王瑞文也安排人整理好了,韩镕只需要按自己习惯归置下就行,并没有费什么功夫。
年后没几天王瑞文就已经开始去公司理工作了,韩镕年后不准备去上学又多休息了几天,代课老师明天才开始过来上课,韩镕收拾完就无事可做了。
韩镕收拾完住,到卧室里的卫生间给自己换了一根药棍,一根药棍隔几个小时就得换一,体内药棍含了大半天已经吸收的差不多。
临近晚饭时间的时候王瑞文回来了,厨房里有做菜的声响,韩镕躺在沙发里看书,越来越像一个灯带丈夫回家的妻子。
“今天下班这么早?”韩镕疑惑。
“嗯。事情做的差不多了。”王瑞文松了松领带,俯身给在韩镕脸上亲了下,就上楼换衣服。
等男人换了衣服下来,饭菜已经端上了桌,厨房的人也撤了,韩镕正在餐桌旁给男人盛饭。
两人吃饭是在西餐桌上吃的,王瑞文坐在主位上,韩镕坐在他的右手边。
“在这边还习惯么?”王瑞文边吃边问。
韩镕点点头“没什么不习惯的。”
这里除了位置变了,跟之前差不多,只有他们两个人住,没有外人在要自在许多。
王瑞文点点头,等吃完饭消食过后,卫生间里王瑞文拿出早已准备好用药液浸泡好的药棍,在韩镕股间鼓捣。
韩镕的睡衣王瑞文一直给他准备的是睡袍和睡裙,每天光裸着两条笔直的腿晃荡,男人也喜欢在清闲之时,随时撩开韩镕的衣摆用性器或者手指玩弄日渐肥美的阴户。等人被玩儿的娇喘不已,穴道淫水泛滥的时候,男人也许会赏他到达顶峰,也许会给他塞着震动棒折磨他许久才会给他。
韩镕的腰搭在浴缸檐口边,上半身撑在浴缸底,下半身撑在地上。
王瑞文拿了块浴巾垫在韩镕腹间后,挤了半管润滑剂在臀瓣中间嵌着的菊穴上。
冰凉的润滑剂刺激的菊穴紧缩,臀间的菊穴像一张肉嘟嘟的嘴正在吐食,韩镕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
以前王瑞文不像这么温柔体贴的时候,给他女穴破后,就迫不及待地捅了他的后穴,那时候虽然也做了润滑到底不是专门承受欲望的性器,王瑞文用完他后面除了红肿还断断续续留了几天血。
韩镕被男人在后穴里试探性地进入一根手指时换回神,男人带着指套先进入一节指节,然后抽插几下将润滑剂跟着指节将内里都涂满,才长驱直入地将整根手指都塞进从未有任何东西进入过的子穴。
“啊”韩镕难受地仰起头,晃动着腰臀想要拜托屁股里插入的滋味,排泄的地方被男人用手指进入,除了身体的排斥,还有心理上的羞涩。
但是再怎么挣扎,都逃不过男人的强权,男人一手按住纤细的白腰,手指依然再那个小口里进出,等进出的流畅以后,男人才把人抱起来放在一旁SPA的台子上,取下藏掉的指套,将一个挂吊瓶用的支架放在韩镕身侧。
架子上早就挂两袋五百毫升甘油,袋子上插着一根软管,软管尽头时是移植长的硬胶管,男人在韩镕还未回神的时候将胶管插进刚刚捅开的肉洞里。
等甘油缓慢且源源不断地涌进肠道内时,韩镕才后知后觉。
“瑞文,别对我用这个我不要”韩镕抱着男人的胳膊祈求。
男人抚摸着韩镕的短发“这是必须的,还像想之前那一样垫卫生巾?”
韩镕知晓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可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抱着韩镕哭,太羞耻了。
他躺在台子上像一个待产的妇人,一根管子连在他的屁股里,给他的屁股输液,他羞耻的脚趾蜷缩。
等甘油全部灌进肠道后,韩镕的小腹已经像怀胎般鼓了起来;王瑞文拽着管子将之从菊穴里抽出,管道被抽走韩镕下意识地缩紧菊穴,抱着腹部蜷缩着躺在台子上。
洗完肠道,韩镕见男人拿了最小号的药棍过来,乖巧地张开双腿。灌完肠的后穴要松软许多,药棍轻而易举地进入。
男人给韩镕擦拭干净,将人抱回床上,抵着额头道:“以后自己换,嗯?”
第十六章:教导 6563687
韩镕在没有意识到地被王瑞文圈养起来。
王瑞文本就不打算给韩镕任何生活上的压力,且通常晚上王瑞文都会折腾韩镕,所以给韩镕的课程安排的并不紧凑,上午十点才开始授课。
刚搬过来的时候不管有多忙都会回来陪着韩镕吃午餐,一般韩镕一天的生活除了不出门,跟以前没什么不同,下午隔一天有一节瑜伽课。
韩镕二十年没拉过的筋骨,在王瑞文的安排下,开始学习拉伸,最开始那几天疼的彷佛身体快要散架,连王瑞文晚上的求欢也敢硬气的拒绝,后来才慢慢好转。
王瑞文开年后比以前要忙碌许多,虽然现在住的比之前要近很多,可韩镕觉得见他的时间比之前要少。
韩镕安静地呆在舒适的笼子里,王瑞文才能安心地忙碌,等韩镕屁股里的药棍增加到二指粗的时候,王瑞文才就像闻见了肉香味儿,终于忙过了开春这段时间。
“自己在家呆着无聊么?”王瑞文靠坐床头,一手夹着烟一手在韩镕后穴里扣挖。
王瑞文一回家就把正在玩儿游戏的韩镕抗进卧室泄欲,刚刚才在韩镕阴道里泄了一精。
韩镕喘息着摇头,他本就不是一个喜爱社交的人,从小到大身边关系最好的就是刚刚在他身上拱他的男人,除此以外宿舍里的几个人也能说几句,可也就在一起住了两年而已,远没有到亲近的地步。
见此王瑞文乐见其成,在满是牙印的奶子上找到肿胀的乳头揪着说“来,检查下你最近功课学的怎么样。”
是的,王瑞文给韩镕安排了学习性爱的功课,授课老师是个风韵犹存的成熟女性,每周两节课。
主要教导韩镕如何伺候男人才会让男人舒服,在仔细询问了韩镕伺候男人的频率,给韩镕留下了每天都要联系缩阴的进阶型练习,现在还在初步,韩镕每天都要在穴里插上按摩棒,按摩棒的根部掉一瓶五百毫升的矿泉水站立一小时;以后按摩棒会逐渐变细组后变成一根筷子,而水的重量会逐渐累积增长,这样会更好的锻炼阴道弹性,才不会被男人用个一两就在性爱里变得毫无用。韩镕才练一段时间,王瑞文刚刚已经觉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那紧致的阴道不再一味地紧箍着肉棒,像张小嘴在吃奶似的有节奏的吮吸。
说到底男人骨子里就带着一股渣味,再美的人操多了也想找点新鲜感出来。
就床事这一项,目前韩镕都没有学完;他这段时间算是打开了新世界,原来做爱的时候承受的一方不止是张开腿就行,需要时刻注意身上男人的需求;男人插进来时要放松穴道,抽出去时要吸紧体内的肉棒,这样男人才能爽快。
除此美妙的呻吟更是必不可少,老师说不能太过声嘶力竭,要柔美要骚浪,声音是可以最直接地反应出,对男人的肯定。
韩镕从床上爬起来时王瑞文已经点燃了香烟,昨天刚刚开始教导事后该如何伺候,果然男人是知晓他的学习内容的,这应该就是当时男人说的学规矩了。
韩镕被王瑞文教训过几,不感再王瑞文面前保留那点羞耻心了,他跪趴在半靠在床头的男人身上,屁股朝着王瑞文,给人检查后穴的扩张情况,努力收缩的阴道还是溢出了丝丝白浊,到底是受训的时间过短,身子还达不到预期的反应。
刚刚在他阴道里横冲直撞的阴茎还沾着白浊和淫水,才射过精的棍子现在有些萎靡,韩镕伸出柔软的舌身将柱身的水渍舔湿干净,舔完后他收起牙齿捧着略显疲势的阴茎,将之含进嘴里,直到龟头抵着后下颚,韩镕才静止不动。
老师教他这样做,说这样可以延续和保存男人的快感。
韩镕对房中事顺从的态度有些另王瑞文惊讶,不过人恶劣的根本就是踩在对方不断后退的底线上不断压迫。
韩镕把男人当作一切的主宰,身心都交付给了男人,且这具身子已然被男人玩透了,除了依附着男人,他还能做什么呢?举止间带着丝丝媚态,即使男人愿意放他出门,也会被其他心怀恶意的人关起来。
且这短短时日,韩镕已经清楚的认知他之于男人在社会上的差距,那是无论再怎么努力也触碰不到的高度,怪不得王家人只把他当作一个伺候男人的玩意儿。不过他现在除了男人对他的偏执的爱意,跟床奴比起来也没其他不同了。
韩镕兢兢业业地伺候男人胯间那根东西,口水顺着柱身滑落的时候,他乖巧地松开口中的性器将柱身上的口水舔舐干净,又回到阴茎顶部舔舐吮吸,他的速度并不快,像是用舌头给男人的性器按摩一般,让那根棒子得到皇帝般的享受。
王瑞文在韩镕送到手边的屁股里已经把玩了许久,还未尝过肉味的后穴张开一口小口,不知温柔为何物的男人丝毫没有把此当作一个脆弱的性器对待,穴口被玩弄的有些泛红,股间的臀瓣内侧也有红痕。
等男人终于在那个洞里玩够之后,捏着圆润的臀瓣揉捏“好了,趴好,我要操你后面。”
韩镕听话地吐出嘴里的肉棒,顾不上涨的酸疼的下颚,往前爬行几步后,跪趴在床上腰部下榻,纤细的双腿张开,还留有余韵的小肉棒垂在腿间,女穴依旧水光泛滥,但是阴户已经闭合了。
这一切风景都因撅起的屁股,而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这个姿势是被男人在床上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抽出来的,对此男人很是满意,虽说不够标准,但是他可爱死了韩镕从一本正经的不通人事的模样,被已经操成这么一副熟练地吃下男人肉棒的样子。
第十七章:破 6569773
像是巡视自己领地雌性的雄狮般,男人终于不再捉弄韩镕,将自己置身于韩镕大开的腿间,臀瓣不断被男人揉捏拉差,白面馒头似的臀瓣在王瑞文手里染上了胭脂色,即将被插入男人欲望的菊穴随着力道也被不断拉扯。
等男人终于玩儿够了,才扶着还沾着韩镕唾液的肉棍抵在穴口。
性器的触感有些酥麻,韩镕有些紧张,被开过一苞的记忆实在不怎么好,所以再男人想操他后穴,他都积极地配合扩张,可男人给他最粗的药棍也只有两指宽,远不及男人身下那根棒子。
紧张的韩镕不自知地收缩股间的菊穴,但是这个动作彷佛是惹怒了身后掌控他的男人,‘啪’地一巴掌摔倒臀侧,本就有些绯红的白嫩包子印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不想吃你男人鸡巴?”
男人的声音严厉。“没有,没有只是有些痒”韩镕声音急切带了些哭腔,趴在床上扭着腰摆着屁股,自己把那个明明需要温柔呵护的女菊穴往男人挺翘的欲望上凑,彷佛窑子里的姑娘般迫不及待。
男人按在韩镕腰上,拇指顺势插进已经开了口的菊穴,微微用力男人的手就像挂钩般钩住脆弱的菊穴往上提,韩镕哭着跟随那迫人的力道抬高腰部,男人却在他大开的腿间甩了一巴掌。
若说刚刚只是抽泣,那么现在韩镕像婴儿啼哭般;太疼了,腿间阴户顿时染上了色,那微微勃起的小肉棒瞬间就萎了。
韩镕僵着身子不敢在动,男人才扶着挺翘的肉势攻占自己的雌性。
狭窄的穴口被手指强硬地掰开,然后被不符合洞口尺寸的阴茎强势插入;洞口的褶皱被粗壮的欲望完全撑开,像是一根被扯开的发绳紧箍在欲望上,腔道像是正在被开发的洞穴,一寸一寸地被男人攻占。
“嗯”等男人的欲望进到最,两人不由自主地发出悠长的叹息,男人当然是爽的,而韩镕则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屁股因为男人的进入传来阵痛,但总算是让男人爽了,男人舒服了就不会太苛责他。
王瑞文有多数男人存在劣性,喜欢操女,喜欢紧致腔道,这是男人最根本的劣性。在这么乖巧的韩镕面前,他才会不受道德约束地释放出来,故此他给韩镕的课程里增加了性爱学习。
韩镕的后穴虽然被男人的欲望扩张到了极致,但却没有出血,如同女穴般,王瑞文给的一直都是最基本的扩张,保证不撕裂而已,到底不如男人比他自己要比更了解他的身体
他喜欢韩镕即使疼的发抖,男性欲望萎靡,也要张着腿给他操的模样。
也喜欢韩镕在他的胯下,得到快感,;他不许韩镕自慰,韩镕只能在他的胯下摇尾乞怜,才能讨些好滋味;这极大地满足了王瑞文的掌控欲。
王瑞文缓了一阵等韩镕缓了气,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开始征伐爬服在胯下的母狗。
双手将纤细的腰身固定,男人打算好好享用这个女后穴的服侍,抽插的频率并不算很快,但狠劲十足。
每一下抽出将最粗的茎头留在穴内,插入的时候势如破竹一刹到底,精袋拍打在挺翘的臀部上,不多时臀瓣绯色一片。
每一插入被龟头划到的位置,韩镕都会不受控制地紧缩穴道,那人并未刻意进攻那个点。他给韩镕一直灌输的是要去伺候男人的概念,并不是他作为韩镕老公来伺候他,想要爽,那么就得自己摇屁股。
“哈老公,轻些疼”韩镕喘着气求饶,后穴火辣辣地疼,忍者疼撑着腰缓缓晃动腰部去迎合男人的抽插,将敏感点往男人阴茎上送,希望快些脱离这磨人的疼痛,他是不敢指望男人给他爽快的
不知是否因前期男人有意引导他,从跟了男人第一天开始,性爱上男人对他一直很严厉。
屋子里满是欲望的喘气声,媚人的痛吟声,以及撞击的拍打声。
润滑剂在长久的摩擦过程中变成泡沫,在股间泛滥成灾,是两人荒淫的证据。
男人的时间持久,韩镕远跟不上男人的性爱时间,在男人不知疲倦的撞击中,早就被男人的攻势征服,此时只能撅着屁股,上半身瘫软在床,像是男人的性玩具般,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声。 QQ▶286②396⑦
等在他身上征伐的男人总算泄出来之后,韩镕已然理解,身后那个小口被撞击的肿痛发麻,男人抽出疲软的欲望之后,他彷佛失去了支撑般瘫软在床上喘息,臀间刚刚被开苞的小嘴儿,缓缓闭合,将浓白的精液含进体内。
王瑞文长舒一口气,浑身散发出餍足的气息;他将趴在床上的韩镕翻身面对他,右手探进韩镕腿间,拇指顶着阴蒂研磨,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刺进湿滑的阴道,看似无意地戳刺几下,韩镕便张着腿颤抖地到了高潮。
淫水喷的手掌湿润一片,王瑞文也没再骂韩镕骚货,现在对于韩镕的调教成果他很是满意,就刚刚高潮也不敢夹腿的乖巧劲儿,他就爱得不得了,恨不得将人欺负哭。
“这才一而已,体力怎么变差了”王瑞文手里还掐着韩镕的阴蒂,语气彷佛是平常聊天一般。
“用后面太累了。”韩镕拉着王瑞文的手腕,眼帘低垂一副小媳妇的模样,以前那股羞涩的矫情,早就王瑞文严厉的苛责给丢了,他知道他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当好王瑞文的女人。
然后用嫩白的大腿试探性地夹着男人的胳膊撒娇道“瑞文,不要掐那里,好疼的。”
男人听罢“奶头和这个骚豆子太小了,玩不起劲,这给你带了点药回来,等我去拿。”
说完不待韩镕反应,男人抓了见浴巾裹在腰间,就出了房间。
没一会儿就传来男人‘嗒嗒嗒’上楼地脚步声,韩镕抬头看见男人手里的黑色盒子。就是到此时韩镕还是懵的,男人嫌弃他那小,这,还能变大?
王瑞文将人抱起半靠地放在床头,又将浑身赤裸的韩镕双腿掰开,然后凑近那个被他浇灌的肥美的阴户,将之掰开,露出刚刚被玩的有些翻红的阴蒂。
男人动作不停地,从盒子取出一个刷子,盒子里还有一瓶红色的药水,从颜色也能看得出来不是什么正经药。
他用刷子沾了些药水,往无可藏的阴蒂上擦拭。韩镕被刺激的一激灵
“别动”男人甩了拖鞋上床将韩镕的双腿压制住,手上动作不停地往那个小骚豆子上刷药水。那刷子的毛选的是硬毛,刷完男人将刷子扎在阴蒂上用力按压,彷佛是要将那药渗透进去。
“啊!好痒”韩镕止不住地挣扎,可双腿已然被压制,只能用手去推男人,男人却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一般,毫不动摇。
男人扎了几下,就停手刚刚接受药物的身子,受不了太大的刺激,将刷子丢置一旁,又拿出几个大夹子,夹在左右阴户上,那是王瑞文拿药的时候随手从衣架上取下来的,虽然夹在性器上,却是不大疼,毕竟不是情趣用品,只是为了不让阴户闭合,让药效更好发挥。
男人从床脚上抽出束缚袋,将韩镕双腿大开的姿势固定,面得等会而药效发作起来了夹腿;随后又用同样的方式将韩镕胸脯上那两颗奶头刷上药。
王瑞文对于大胸倒是没什么执着,但是想让韩镕的奶头长大,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一个男人挂在胸脯上的奶头有指头那么大,怎么还敢在外面乱脱衣服?等奶头长到那么大的时候,衣服一脱就能看出这是一个在男人胯下讨生活的骚货,除了被男人玩,怎么会长出那样的奶子?
第十八章:养成 657652
“瑞文,你绑我干什么呀?”韩镕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男人出差那么久,他以为男人又要教训他,有些害怕,男人的手段不算血腥,但却磨人。
所以被男人明确过,不可以的事情,他从来不敢触碰。
“慌什么,等会儿药效发作,免得受不住。”——几分钟后,韩镕终于知道男人说的收不住是什么意思了。
胸前,腿间传来刺痛和麻痒,彷佛是有无数个蚂蚁吸附在那三个娇嫩的敏感点上啃食,钻心的痒,韩镕想要去抓,但是双手已然被缚。
“啊!痒!瑞文,我好痒,求你给我抓抓”韩镕哭着乞求身旁冷硬的男人,腿间的的夹子因为身体的颤抖也晃动不止。
“不可以。等等过一会儿熟悉了就好了。”男人冷漠的拒绝。
“唔”韩镕挣扎地哭泣,呻吟;嘴里像冷硬的男人求饶,男人却不打算给予他救赎。
男人见韩镕实在有些难熬,就拿了些小玩具转移韩镕的注意力;先是塞了两个跳蛋到还夹着精液的后穴,一直将跳蛋顶到敏感点才松手,一手拿了一根跟他自己差不多粗的假阴茎塞进阴道。
那阴道因为阴蒂的刺激和早先那场性爱已然是又湿又软,轻易地将假阴茎吞下。
“啊好爽,操我老公”韩镕的视线一直是模糊的,长时间的性爱和药物的刺激,令他神智有些混乱,嘴里平常从来没喊过的骚话,带着呻吟声喊了出来,叫的男人欲望也有些抬头。但此刻对于泄欲,他显然更想亵玩被绑缚在床上的人。
王瑞文披了件白色浴袍,腰带未系,甚是衣冠不整。一手搭在膝头,一手握着假阴茎的吸盘,操纵着那人造棍子在滑嫩的阴道里进出。阴户柔顺地裹住那棍子,即使那棍子柱身盘副着沟壑纵横的经脉。
抽送间淫水、早先射入的精液,从缝隙里被带出,被调教过的肉穴,即使穴里塞的是根假阴茎,也依旧惯性的开始跟着抽插的节奏,吮吸腔道里的欲望。
而韩镕早就被卷入汹涌的情欲里,胸口腿间传来的痛痒,腿间男人给予的性爱,这一切把他拖进越来越的漩涡里。
不得不说男人手法的高明,看似不急不缓,但是韩镕所有的敏感点都有被兼顾到,后穴里的跳蛋虽说不大,但是被抵在敏感点上开了最大档,刚开苞的屁股哪里受得了?
那震动声夹在哭泣的呻吟声里,在屋子里形成独特的交响。
等韩镕抖着腿从女穴里喷泻出淫水的时候,男人才大发慈心地将跳蛋从后穴里拿出来,将那永远不会萎靡的假棍子,全部塞进阴道,还嫌不够似的抵着吸盘往里推了几下,韩镕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又被刺激的颤抖。
男人始终无视韩镕身前那抬头的小肉棒,任凭那随着欲望挺立,又因为男人的冷落而萎靡下去。
韩镕被男人玩了这么久,身子早已经到了极限。男人也解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那被抹了药的敏感,虽然依旧麻痒,但也不敢再碰,身子已经受不了这刺激了。
从这天开始王瑞文就开始每天给韩镕那三个骚点上药,那几在药物的催熟下,快速地变大。
起初韩镕也跟男人求饶过,撒娇哭泣都用了个遍,却也没有改变男人的决定。被男人用药的这段时间,韩镕几乎是泡在欲望里,刚开始那几天因为无法习惯那磨人的痛痒,男人都会在他身上四点火以缓解药物带来的刺激。
有时候会用淫器玩他,有时候会先给他抹上药,等他痒的两个洞开始流水的时候,才会扶着欲望插进那流着口水的腔道里。后来等韩镕熟悉那药之后,才不至于像一个失了神智的妓女般对着男人求操。
韩镕长期在性爱里浸淫的身子,被药物刺激过后,时常觉得腿间有股粘腻感;晚上男人进入房间之后,总是缴着腿想往男人身上蹭,希望男人能进来鼓捣鼓捣。
以前那腿间的阴蒂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男人掰着逼口扣弄许久才能把那骚豆子揪到手里。而现在只需要稍稍在阴道里插两下,那骚豆子就从两瓣阴户间冒头出来,颤颤巍巍地自己递到男人手里把玩。
而胸前那两点早就不似男人胸口了,乳房虽说不大却也是A罩杯大小,股股的两个小山包甚是可爱;但是那小胸脯上的奶头却和乳房大小不甚协调。
指头大小,把奶头玩赢了,罩件裙子拉出去,谁知道这人以前是个男人?
此时男人才愿意给韩镕停了药。
韩镕被男人圈养在这个屋子里已经许久了,日复一日每天韩镕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复制的,若说区别那就是男人玩弄他的手段每天都在变,他的身子也跟着更加趋向女性的成熟。
若是学校的同学这时候看见韩镕肯定会觉得变化很大,眉目间带了些男人不该有的魅惑,身子也越发柔软,因为女性器官的发育轮廓也越加柔和。
韩镕现在很少回忆以前的事情,需要思考的事情他已经许久没做过了,每天就是做完男人安排的课业,然后等男人回家,甚至还跟着阿姨学了几道菜。有时两人在家胡闹时,也可以自给自足。
韩镕模糊地想他们搬过来应该快两年了吧?不知道王家现在是否依旧要求王瑞文去联姻,不过看王瑞文除了出差,每天都会回家夜宿,族里应该没有称心如意的。
第十九章:日常 658861
王瑞文在事业上如鱼得水的时候,韩镕也快毕业了。这两年他出门的数屈指可数;直到最近王瑞文倒是经常带他出入一些宴会。
以前因为族里插手,他们的关系一直没有公开过,在外人眼里韩镕就是一个养来解闷的玩意儿,丝毫没有放在眼里。所以王瑞文身边总有人前赴后继地来试探。
王瑞文不喜这些麻烦,现在时机也到了,带着人光明正大地出席各种场合,这种举动简洁有力地说明两人的关系。
王瑞文解了韩镕的禁之后,韩镕经常跟着王瑞文出门,有时是去超市采购,有时会跟着王瑞文去公司。
王瑞文给韩镕在秘书室挂了一个闲职,韩镕几乎没在工位上呆过,俗话说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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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镕来公司的时候基本都呆在王瑞文的办公室里;身子被彻底开发之后,韩镕在王瑞文面前不在像以前那么被动,见识到王瑞文身边的莺莺燕燕之后,彷佛迟到许久的危机感终于降落到了韩镕心头。
其实不管以前还是现在,王瑞文就自身条件而言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只不过那时候韩镕把人放在‘兄弟’的位置上,从不曾以异性的眼光来看待过,对王瑞文的魅力毫无感知。
岔开腿在王瑞文身下挨了几年操,从身到心满眼都是对这个男人的顺服,这时再看男人身边那些跃跃欲试的男男女女,怎么可能还稳的下来。
这天韩镕从进了办公室就乖乖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等着男人办公。
自从他进来男人让人给他拿了水和零食就自己去忙了,韩镕心不在焉地翻着平板,心里有些委屈。
刚开始在一起那会儿,男人哪里舍得从他身上起来,就算腿间的穴道被操肿了,自己哭着求饶,男人都还要把欲望塞进自己身体里,抱着自己亲吻抚摸。哪像现在,半天都没一句话的。
工作就这么重要么?
想到这里韩镕丢了手里的东西,走到专心致志的男人身旁,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男人,有一股凛然的气势。
察觉到韩镕走到身侧,微微侧头问“怎么了?”
韩镕本来有些委屈,胸腔是里塞着怒气过来的,可是见到男人英俊的脸上透着疑,那点微不足道的怒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韩镕跨坐在王瑞文腿上,趴在男人怀里委屈的说“瑞文,我们要个孩子吧。”
王瑞文停了工作靠在椅背上,抱着人哄道:“怎么突然说这个了。”手上轻缓地在韩镕背上轻拍,像是哄小孩睡觉似的。
韩镕仰头看着上方坚挺的下颚,伸手在上面轻抚,像是在享受胡渣带来的摩擦感,“他们不是在催你吗”
王瑞文直到韩镕说的‘他们’是谁,“不用管他们,王家那么多人,到时候看哪个顺眼过继一个就行了。”
他最执着的就是韩镕,至于孩子他从来没想过也无所谓,财富和社会地位到了他们这一步,最先解放的就是性欲,族里从来不缺新生的生命。
“可是我想生一个。”韩镕的声音有些小,但是王瑞文还是听到了,他倒没想过韩镕会愿意生孩子,毕竟现在的韩镕,是他半强迫半威胁才慢慢调教出来的,这个他比谁都清楚。
不过韩镕愿意,王瑞文除了意外还有欣喜。自己喜欢的人愿意张开腿,为自己怀孕生子,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令人兴奋呢?当即起身抱着人往小卧室走去“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韩镕被放到床上后,趁男人解衣扣的时间,羞涩地自己脱掉衣服,刚入秋的天气很宜人,工装裤配衬衫,外面搭了件外套,并不琐。
王瑞文见人乖巧,就忍不住地恶劣,伸手将贴在胸前两点的乳贴猛然撕下,引得人轻抽一口气。
“不是穿了外套吗,怎么还贴乳贴?”王瑞文将人压在身下,一手揪着指头大小的乳头揉捏边轻声问着。
韩镕的奶头被暴力催生后,在夏天衣服单薄的时候,胸前两点挺立,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得见这的不正经,前两年韩镕不出门,每天挺着这么一副胸脯给男人玩,把男人伺候的餍足的很。可出门就不行了,所以男人给买了乳贴,以备不时之需。
王瑞文的声音看不出情绪,韩镕这两年一直乖巧,没吃什么苦头,对男人手段的畏惧倒也小了些,“衣服摩擦奶头会很痒,你又不在。”语气里还是有些怨愤。
男人现在陪他的时间太少了。
说着抱着男人的脖子,把两颗挺立的奶头往男人脸上凑,想要男人给他吸吸,两条白腻的大腿熟练地张开环上男人精壮的腰腹。昨天晚上男人应酬完到家就睡了,身上痒的很,又不敢自己自慰,今天可算能止下痒,可劲儿往男人身上凑。
男人轻笑一声:“今天是找操来的?”将人臊的红着脸埋进自己颈窝里。
男人低头将指头大小的奶头含进嘴里吮吸,奶头被催大之后,特别方便男人吮吸,每被男人含在嘴里,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一般,不多时两颗铺头就被舔的汁水淋漓地挂在胸脯上,看起来淫荡极了。
嘴上动作的同时,身下也没有停着,因为早就张开的双腿,那鼓起的阴户从中间开始分裂,那再也缩不回去的阴蒂,被男人挺立的肉势蹭了两下,在身下人还没尝到趣味的时候,恶劣的男人扶着欲望下移些许,用粗壮的肉势从半开的阴户中间撞进去。
从韩镕的女穴发育成熟之后,王瑞文就很少无套去操韩镕的阴道,但是王瑞文又不喜欢戴套,所以大多发泄欲望时进的是后穴。反正那根棒子进哪个洞都是不挑食的。
可韩镕就不一样了,男人许久不曾碰他前面,这女穴突然从大荤变成大素哪里受得了?
“唔…好爽啊”
突然的战栗让韩镕紧环着男人腰腹的双腿夹紧。却是依旧挡不住男人的进攻,每一下挺进那坚硬的头部都要给予宫口有力的撞击。
没几下那湿滑的欲望就轻车熟路地撬开了宫口的大门。
“啊…老公,要去了…”
韩镕叫的骚气,王瑞文才操没几下,许久不曾开荤的女穴就丢盔弃甲了。
王瑞文惯是只顾自己节奏的主,将人按在身下亵玩许久才在韩镕的宫口内射出来。
只是这没了那层薄薄的塑料阻隔,韩镕比以往更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欲望喷发的热度,那些种子极有可能在他肚子里生根发芽,让他为男人孕育子嗣。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