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近代 / 高H / 正剧 / 美攻强受 / 俊帅受
秦牧车祸身亡后穿到各种np肉文里拯救主角受,阻止主角受黑化杀人。
桀骜不驯正义感爆棚双性强受vs心狠手辣蛇蝎美人攻(切片攻)
肉文一:被拐卖的富家少爷成了全村人的肉便器。
秦牧穿成了主角受的傻子老公,保护主角受不被人染指,代价就是自己被主角受舔穴、强奸,威胁说如果敢离开他就杀了他。
肉文二:漂亮的双胞胎性奴(1v2)
秦牧穿成了霸道总裁,去地下拍卖场拍下一对漂亮的双胞胎,然后被吃干抹净,睡奸、双龙入洞,被逼问喜欢他们之中的哪一个?
肉文三:靠身体上位的野心家
秦牧穿成了主角受的哥哥,原书里的主角受凭借得天独厚的美貌,周旋于众多炮灰攻之中,成功跻身上流社会,最后背负命案锒铛入狱,秦牧穿过来后努力挣钱,给主角受最好的物质条件,主角受还是不满足,咬着他的嘴唇说:哥,我只要你。
肉文四:……
秦牧: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被人如此热烈地爱着。
匿名信/带有羞辱意味地脚踩鸡巴
秦牧按照约定,来到了某老旧小区楼下,靠在一棵枯树上,漫不经心地从兜里掏出一张信笺。
信笺的背景颜色是很清新的浅绿色,写信的人应该有练过书法,笔锋锋利遒劲,在细节又不失隽秀。
把信笺对准斜下的夕阳,秦牧半眯起眼,再扫了眼上面的内容。
――我想H你屁眼。
没有署名,落款是一个唇印。
这一个月来,他陆陆续续收到了十来封匿名信,字迹相同,内容暧昧而隐晦地表达了对他的好感,这一封是最露骨的。
秦牧点了根烟,心想,一会儿见面了他一定把对方狠揍一顿。
想H他?呵。
他在树下抽了三根烟,转眼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看来那个人也不是多喜欢他,说不定只是一个恶作剧。
秦牧嗤笑一声,踩灭烟头,转身往大门方向走去。
砰!
这时,身后骤然响起一声巨响。
秦牧停下脚步,疑惑地转过身,等到看清发生了什么,镇定如他也不由生出一丝惊骇。
有人跳楼了。
楼下停着的汽车车顶直接被砸出一个凹坑,青年仰躺在上面,身体剧烈抽搐,鲜血一缕缕地从他眼睛、鼻子、嘴巴跟耳朵流出,白皙的脸上顷刻间布满了血痕。
秦牧僵直地立在原地,手脚冰凉,血色迅速从脸上退去。
过了两秒,秦牧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拨打12,握着手机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一边回答对面医生的问题,一边看向车顶的青年,不经意对上对方逐渐涣散的眼眸,呼吸猛地一窒。
即使对方满身血污,七孔流血,秦牧依旧能看出他有一双极美的眼睛,此时那双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仔细看,眼里竟诡异地掺杂着淡淡的笑意。
你在笑什么?
秦牧动了动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仿佛被魇着了,浑身僵硬,直至青年停止抽搐,那双好看的眼睛都没有闭上,一直一直看着他的方向。
后来秦牧从警方那里得知,死者名叫祁晏,是一名杀人犯,一个星期前用残忍的手段杀了他的养父,并将尸体碎尸藏于冰箱里,警察在逮捕他的过程不慎让他跳窗逃跑,从五楼坠落。
而自那天后,秦牧再也没有收到印有唇印的匿名信,仿佛那不知名的爱慕者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当一辆失控的汽车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秦牧本能地将傻站在原地的小女孩推开,砰的一声巨响,身体被抛到上空,剧痛袭来,秦牧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生命会这么短暂。
灵魂从破碎的身体里飘出时,耳边听到了一个机械的男声。
【叮,这里是5288系统,恭喜您车祸死亡,享年二十五岁。】
“……”
【是不是觉得这一生太短暂了?想不要再活一好不好享受人生?只要你能完成任务,穿到小说里拯救男主,使其黑化值清零,我会给你一时光倒回的机会,你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生命定格在二十五岁,秦牧虽有遗憾,却不会不甘心,他信命。
他是孤儿,在他五岁那年,父母在一车祸中丧生,如果时光能够倒回,是不是就能阻止悲剧发生了?
秦牧毫不犹豫接受了任务。
第一本小说叫《被拐卖的少爷沦为了全村人的肉便器》,主角受本是富家少爷,被人贩子拐卖给了个傻子当老婆,傻子智力等同于七八岁的孩童,完全没有能力保护主角受,等到傻子一死,主角受遭到全村男性的觊觎,被各种蹂躏。
如果故事发展到这里,就是一部没什么三观的肉文,肉香就完事了,没想到后面剧情急转直下,主角受开始复仇,用各种残忍的手法杀了那些男人,手段之酷烈堪比各种变态杀人狂。
而秦牧不凑巧,穿成了书里那个出场没多久就掉河里淹死的傻子。
秦牧:“……”
穿来第一天,他就跟主角受结婚了,虽然没领证,但在全村人的见证下办了个简单的酒席。秦牧酒量还行也不免头晕,摇了摇头,借着白炽灯昏暗的光线,赫然看到一个黑影趴在床上,正鬼鬼祟祟做着什么。
空气中隐约响起暧昧的喘息声。
被压在床上的少年似乎是不堪忍受,微微侧过脸,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胭脂般诱人的唇瓣张开,溢出若有似无的呻吟,一双狭长的夹杂着媚色的凤眼,却穿过身上的男人落到了秦牧身上,眼里没有一丝情欲,反而暗藏着淬了毒的毒针,似乎在看秦牧,又似乎没看他。
秦牧神色一凛,昏沉的脑海顿时变得清明。
“二叔,你在干什么呀?”
没想到这傻子居然醒了,秦荣贵猛地回头看向秦牧,对上秦牧闪烁着疑惑的\眸,秦荣贵含糊道:“哦,你媳妇身体不舒服,我在帮他看病,一边玩去。”实在不舍得这块即将到嘴的肥肉,仗着这侄子人傻还想继续,却听对方懵懵懂懂地道:“那我去找二婶玩,想吃二婶做的桂糕了。”
“诶,等等。”
秦荣贵从少年身上爬起,整整衣冠,悻悻道 :“你就在这儿陪你媳妇吧,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离开之前,秦荣贵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美貌少年,想起家里那只母老虎,身体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目送着秦荣贵离开,秦牧原本懵懂的眼里闪过一丝冷然,转身时,眼神又变回了湖水般澄澈,没办法,系统明确规定,在傻子被淹死之前的这段时间,他要遵循原书的人设,不然就OCC了。
秦牧慢慢靠近安静的少年,随着距离的缩短,他终于看清了凌乱发丝下的那张脸。
不知道是不是混血儿,少年的五官华丽立体,眉骨优越,皮肤是没有一丝瑕疵的冷白色,一双凤眼极为特别,眼尾微微上挑,鼻子高挺又不失秀气,嘴唇如瓣一样自带艳色,组合在一起有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却一点也不娘。
这双眼……
秦牧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少年胸前一大片裸露的皮肤白的晃眼,靠近锁骨有一抹淡淡的红色指痕,粉色的乳首若隐若现,薄薄的肌理包裹住纤细的骨架,青涩中透露出一丝浑然天成的魅惑。他似乎毫不介意在秦牧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反而挑了挑眉,红唇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秦牧,问:“怎么,你也想给我治病吗?”
这是朵有剧毒的罂粟。
秦牧毫不怀疑,要是他敢对少年有非分之想,他的下场会很惨。
下意识地摇头,后知后觉想起他还得扮演傻子,秦牧只得点点头,状似天真地问:“秋秋,你生病了吗?”
白近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比他大七岁的所谓丈夫,如果忽略他痴傻的神情,这个男人称得上英俊,浓眉大眼,脸部轮廓棱角分明,鼻梁挺拔,嘴唇丰润,是很正统硬朗的帅气,男人味十足。
少年懒散地撑起上半身,任由雪白的衬衫往两边敞开,露出整片胸膛。
见男人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白近秋扯了扯嘴角,眼里划过一抹恶意,忽然伸手扯过秦牧的手臂用力往下一拉。
秦牧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往前栽去,等到回过神,他已经被白近秋压在了身下。
少年看着瘦,体重却不轻,秦牧皱了皱眉,本能地排斥这种被禁锢的压迫感,两手抵上少年赤裸的胸膛,正想把人推开,少年突然把脸埋到他脖子里,猫一样轻蹭着。
秦牧浑身汗毛都炸开了。
这时一只微凉的手伸了进来,不由分说地隔着内裤揉捏着他的尚未勃起的鸡巴,秦牧习惯性地夹紧腿,这一举动反而把对方的手夹住了,像是在鼓励对方继续一样。他忙将腿分开,空气中响起一声闷笑,白近秋对着秦牧的耳朵吹了口热气,轻哑地道:“我是病了,这个病只有你能治。”
傻子是很好骗的。
秦牧不是傻子,却在清楚白近秋骗他的情况下,还要装作相信的样子,被少年用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麻绳捆住双手绑在床头。粗粝的麻绳摩擦腕间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秦牧不适地皱眉,猜测少年是想借机逃跑,却不想,对方竟直接把他的裤子剥了下来。
将秦牧的腿分开,白近秋隔着内裤用手弹了一下没有反应的鸡巴。
察觉男人缩起肩膀,身体微微轻颤,白近秋脸上绽开一抹近乎残忍的微笑,带有羞辱意味地伸脚踩上了对方的鸡巴。他的脚生的很好看,脚趾甲修剪的干净整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白皙的右脚变换各种角度,跟踩棉一样时轻时重地踩着那团软物。
秦牧这是身穿,担心身体的秘密被发现,又厌恶于这样的碰触,然而再抗拒也无法控制生理反应,他硬了。
冷眼看着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勃起,将黑色的内裤支成一个小帐篷,以白近秋恶劣的性格,他应该停手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上男人隐忍无措的目光、轻颤的眼睫以及抖动的唇瓣,白近秋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冲动,想把男人的衣服撕碎,舔遍他身上每一寸皮肤,把他弄哭。
白近秋惊诧于自己突如其来的欲望,很快又心安理得起来。
他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都是因为他。
“都是因为你,我才被拐卖到这里,我从你身上要点补偿不过分吧。”
喃喃着,少年唇角忽地扬起一丝隐秘的微笑,偏过头,斜睨了一眼秦牧,拖长音调称呼他:“我亲爱的丈夫。”
被挤出乳沟吸奶子/再乱动,阉了你
秦牧之所以没有反抗,除了不能OCC外,还有一个原因,他觉得白近秋对他构不成威胁。
听到少年说要补偿,他还心存侥幸,应该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然而白近秋接下来的举动,让他的侥幸破灭。少年的手生的很好看,白皙纤长,骨节并不突出,此时那双手正不紧不慢地解他的西装扣。
秦牧身上这件西装并不合身,尺寸小了一码,脱了反而舒服些。
可惜没等他放松一秒,白近秋又开始解里面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蜜色的胸膛彻底暴露在空气里。秦牧这穿书,不管是长相、身材还是名字都跟现实里一模一样,以往去健身房健身,没少被gay搭讪,但没有一像现在这样,被人绑在床上袭胸。
灵活的五指摊开,罩住男人的胸肌肆意揉捏着,感受着那柔韧紧实的手感,可能是觉得不尽兴,白近秋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跟捏面团一样把两块胸肌捏成各种形状。
饱满的胸肌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玩弄,很快就充血肿起,褐色的奶子连同乳晕从指缝里溢出,微微轻颤。
白近秋很快被吸引了注意力,拇指跟食指不断揉搓着扁扁的乳粒,直把两颗奶子玩得翘起,随后又拢住胸肌往中间推,挤出一道的乳沟,狎昵地笑道:“看不出来,胸还挺大的。”
被当成女人一样揉胸,秦牧既愤怒又羞耻,为了不让眼里冲天的怒火被对方察觉,他只能闭上眼,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秋秋,不要这样,这样好奇怪。”
看到秦牧别过头,不堪忍受的样子,白近秋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了,鸡巴硬的难受。他嫌少有性冲动,跟他同龄的人早早就开荤了,唯独他对这种事毫无兴趣,看个毛片还能看睡着。
网上一查说是性冷淡。
白近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性冷淡,这一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干他。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秦牧猜测白近秋改变主意了,毕竟书里白近秋一直都是下面那个,下一秒,红肿的乳尖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秦牧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就看到少年趴在他胸前,略带生涩地吮吸着他的乳尖。
乳尖袭来一阵陌生的酥麻,秦牧身体发软,隐秘的穴竟有些酸痒。
他难受地摇头,下意识扭动胸膛挣扎着,粗粝的麻绳嵌进了手腕里,秦牧都不觉得疼了,一心想要摆脱那奇怪的酥痒,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少年的嘴始终牢牢吸附在他的胸乳上,而他高高挺起胸膛,反倒像是主动把奶子喂进对方嘴里。
秦牧很想叫对方从他身上滚开,话到嘴边就被系统自动消音了,他皱紧了眉头,黝黑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唔啊……秋秋,不要。”
男人的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叫床格外好听。
想听对方发出更多性感的呻吟,白近秋继续用力推挤着秦牧的胸肌,同时伸出舌头,来回舔吸着嫩乳,等把两颗奶子舔的湿漉漉的,他掀开薄红的眼皮,看了一眼眸光湿润的男人,轻轻一笑,咬住右侧的奶子用力一吸。
“啊!”
秦牧不由惊叫出声,右乳被吸得刺痒不堪,底下的穴不自觉地开始收缩。他是双性体,平常有需求了就撸一发,女穴只在洗澡时才会碰,对秦牧而言,这个女性器官就是装饰用的,从来没想到有一天那里竟会产生生理反应。
秦牧讨厌这种失控感,然而白近秋却还嫌不够,恨不得吸出乳汁一样,轮流将两颗奶子吸得又红又肿。
空气中时不时响起啧啧的吮吸声。
秦牧羞耻得满脸通红,“呃啊……不要吸了,没有奶水。”
这一刻,他有一种杀人的冲动,管TM劳什子任务,只想把这个猥亵他的白近秋凑得爸妈都认不出。
白近秋并不知道秦牧的真实想法,过完了嘴瘾,恋恋不舍地吐出被吮肿的奶子,“奶子真嫩,我吸它还会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那布满红痕的胸肌,以及肿成两倍大小的乳蕾,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他有点等不及了,正想把秦牧的内裤脱了,那看上去憨傻的男人竟开始剧烈地反抗。
秦牧双腿是自由的,胡乱踢蹬着两腿,一脚踹在了白近秋的胸口,一脚踢到了他的肩膀。秦牧的反抗没有受到系统的限制,只是捆住他双手的绳子绑的太紧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这张床。
揉了揉被踢疼的地方,白近秋冷下眼,一声不吭地下了床。
就在秦牧以为对方放弃时,少年转过身,亮了亮手里锋利的剪刀,一扫先前的阴鸷,笑盈盈地威胁道:“再乱动,我阉了你。”
内裤被剪成开裆裤/屁股被抽肿/发现女
书里的白近秋后期有多疯秦牧是知道的,不仅把上过他的那些男人阉了,还把割下来的玩意儿烤成烤肠逼他们吃下。现在一切还没发生,白近秋应该还没黑化,可秦牧怎么觉得白近秋已经在黑化的边缘了。
盯着那把散发着寒光的剪刀,秦牧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白近秋握着剪刀消无声息地欺近,跪坐在男人的身侧,柔声细语道:“差点忘了,你应该听不懂我说的话吧。”
美貌艳丽的少年嘴角噙笑,雪白的牙齿在灯光下散发出森白的寒芒,仿佛披着人皮的怪物,露出獠牙,锋利的剪刀在秦牧的内裤上比划着,似乎在思考下手的角度,嘴上却耐心细致地解释道:“像这样,咔嚓一下,你尿尿的地方就断了,要是你不乖,我就把它剪了。”
“……我会乖的。”
直到这时,秦牧才刻地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有多危险。
毕竟是书里杀光所有炮灰攻的人,即使表面看上去比较柔弱,还是富有攻击性的。
白近秋这才满意一笑,剪刀对准了内裤,只听咔嚓咔嚓布料剪碎的声音,原本完好的内裤被剪开一个大洞,鸡巴从洞里弹了出来,在空气里上下弹晃,凌乱的阴毛杂草般围在鸡巴周围,中间那根肉棍呈黑褐色,笔直地竖着,尺寸可观,底下两颗囊袋沉甸甸的。
秦牧全身僵硬,不仅是担心身体秘密被发现,还因为那把剪刀仍贴着他的鸡巴。
白近秋握着剪刀,用钝的那面轻轻敲了一下茎身,带动肉棒淫荡地晃动,发现马眼溢出透明的液体,他伸出食指揩了一些抹在秦牧嘴上,诱哄道:“把嘴张开。”手指蠢蠢欲动地碰触着男人的唇。
红潮顺着秦牧的脸一路蔓延至胸膛,他羞愤极了,又无可奈何,故作懵懂地张开嘴,下一刻,那根沾有前列腺液的手指就插了进来,肆意搅弄着他的舌头。
指尖袭来酥酥麻麻的触感,白近秋忍不住又插进一根手指玩弄嫩舌,搅出阵咕啾咕啾的口水声,过多的口水顺着男人合不拢的嘴角流下,眼里一片迷蒙的水雾。白近秋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热,仿佛男人吃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鸡巴,流出的也不是口水,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唔!”
秦牧闷声一声。
少年的手指插得太了,几乎顶到了他喉咙,胃里一阵翻涌,他不得不含住少年的手指,阻止对方继续插他喉咙。
手指被软舌牢牢吸住,使得抽插都变得困难,白近秋倒吸一口气,双眸隐隐发红,他用力抽出手指,因为抽的太快太猝不及防,秦牧仍缩着脸颊做着吞吐的姿势,舌头下意识地追了出来,这一幕落入白近秋眼里,眼里欲火满的都快溢出。
“骚货。”
白近秋眼里猩红一片,直接将秦牧翻过身,连接床头的麻绳几乎拧成了麻,懒得脱掉那碍眼的内裤,白近秋直接拿起剪刀,只听撕拉一声,内裤被一剪刀划成了开裆裤,两瓣又肥又大的臀肉露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长了个女性器官,秦牧格外在意自己有没有男子气概,健身时专门跑器械区,蹲撸铁,蛋白粉也没落下。
许是体质原因,总是练不出夸张的肌肉,好在肌肉匀称紧实,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再加上屁股天生就比一般男性的大,屁股练的又圆又翘,水蜜桃一样饱满。
秦牧顿时慌了,疯狂扭腰挣扎,他的屁股肥硕挺翘,腰窄细劲瘦,腰臀连接有性感的弧度,两个浅浅的腰窝格外迷人。
因为害怕女穴被发现,秦牧挣扎幅度很大,两瓣肉臀在白近秋眼前摇来晃去,哀求道:“秋秋,不要。”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扭腰摆臀的样子有多淫荡,就像个肉弹级的AV女优,正撅着臀挨H,空气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鸡巴,把他干得屁股乱颤。
啪!
白近秋神色极为兴奋,用力拍上秦牧的屁股,迫不及待揉捏着肥臀,手感好的不可思议,细腻、紧实富有弹性,在白炽灯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蜜色的光泽。
他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抽起那骚屁股,每抽一下,男人就会缩着屁股往另一侧躲,白近秋只觉得男人骚得不行,力道有些收不住,啪啪啪啪啪,蜜色的臀肉被抽得臀浪翻涌,很快就浮起斑斑红痕,看上比之前还要肥硕壮观。
秦牧额头浮现细密的汗水,嘴唇颤抖,极力将呻吟咽下。
愤怒、羞耻跟难堪萦绕在心头,他浑身紧绷,手臂青筋暴起,恨不得把白近秋暴揍一顿。在这样密集的掌掴下,女穴受到波及剧烈地收缩蠕动,秦牧试图夹紧穴,依旧阻止不了羞人的液体从甬道涌出。
那里居然流水了。
因为太过震惊,秦牧都忘了现在的境,连白近秋什么时候停下也不知道,直到一根滚烫炽热的棍状物挨着股沟上下摩擦,秦牧才回过神,刚要阻止,却听身后的少年低低一笑:“别忘了我们已经办过酒席了,我现在要行使妻子的权利。”说罢,他不顾秦牧的挣扎用力掰开他的屁股。
秦牧面色灰败,把脸埋在枕头里。
下一秒,白近秋疑惑又略带兴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看我发现了什么。”
被摆成母狗一样跪趴的姿势/阴蒂被吸嘬到两高潮
藏了二十五年的秘密居然被个纸片人知道了。
秦牧绷紧了身上的肌肉,被束缚的两手用力攥紧,指甲死死嵌进掌心。
他似是感受不到痛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白近秋声音里暗藏的狂喜让他心下发冷,他宁愿被羞辱是畸形怪胎,也不愿意被人猥亵玩弄。一根微凉的手指摸了上来,试探性地在路齑η城郴动,陌生又怪异的触感让秦牧厌恶地皱眉,屁股缩的更紧。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排斥,少年呵地笑了。
为了看清楚那多出来的性器官,白近秋不顾男人挣扎,俯下身,脸几乎贴在了秦牧的屁股上,细长的指骨用力分开两瓣屁股,火热的视线牢牢黏住了那湿乎乎的路臁
秦牧肤色天生较\,配上他浓颜挂俊朗分明的五官,恰到好的性感,同样,他下面的肉逼颜色不算粉,比淡粉色一些,又比褐色浅一些,两片阴唇又厚又肥,跟鲍鱼一样紧紧合在一起,可能是经常摩擦到内裤,阴唇边缘有点黑。
白近秋看过毛片,AV里女优的骚逼清一色的粉嫩,不少是白虎,看上去干干净净的。
可他看了毫无性欲。
如今看到秦牧红色的肉逼,他反而欲望勃发,口水分泌速度加快,鸡巴前所未有的坚硬。
凸起的喉结微动,白近秋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阴唇内侧倒是粉的,骚穴紧成一条缝,驴谖⑽⑷涠,有透明的水液从那条缝里流出。
很快就明白男人的女赂阴毛为什么湿,白近秋呼吸有些粗重,揩了驴诘囊水,来到秦牧身侧,捏起他的下巴,淫猥地将手指上的骚水涂满他的嘴唇。
末了,白近秋温柔地摩挲着两片在淫水的滋养下愈发丰润饱满的唇瓣,柔声问:
“知道这是什么吗?”
秦牧既愤怒又羞耻,好在灯光昏暗,方便他隐藏眼里的情绪。
他摇了摇头,晃了晃手上的绳子,用委屈的声音道:“秋秋,手痛痛,把绳子解开好不好。”
白近秋当然不会帮男人把绳子解开,俯下身,将唇贴在男人的耳侧,声音不复往日的清澈,显得极为喑哑:“你发骚了,这是你吕锪鞒龅纳水,不吃鸡巴你那里还会流水,我帮你把骚水堵上好不好?”
看上去白净秀丽的少年,吐出这么粗俗的字眼,这样巨大的反差让秦牧瞪大了眼。
他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傻愣愣的,倒真像个傻子。
白近秋也不指望这个傻子能听懂,红唇微张,咬出男人薄薄的耳垂厮磨着,发觉男人身体轻颤,他含住整片耳垂肆意吮吸,故意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口水声。
过电一样的快感席卷全身,秦牧嘴里溢出一声闷哼,摇头闪躲,被白近秋抱住了头,整根舌头都缠了上来,直往秦牧的耳窝里钻。
秦牧受不了张大嘴,眼里涌现更多的水雾,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裸露在外的女穴抽搐着冒水,他都能感觉到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连带着大腿根部的软肉都在颤动。
软舌宛如一条游蛇,在他的耳窝里不断抽插,这样的举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活塞运动。
白近秋显然也想到了,一边用舌头H秦牧的耳窝,一边含糊地解释道:“就像这样,一会儿我尿尿的家伙,会捅进你下面的骚洞里,等你骚逼不冒水了,我就把绳子解开。”他抽出湿漉漉的舌头,含住同样湿漉漉的耳垂用力一吸。
“啊!”
秦牧受不了地低叫出声。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叫声从他嘴里发出来的,秦牧脸更红了,用力咬住下唇。
听到男人这声压抑的呻吟,白近秋鸡巴更硬了,“一会儿就这么叫。”
他吐出耳垂,重新来到秦牧身后,轻拍了拍男人肥肿的屁股,“把屁股撅起来。”
秦牧哪肯照做,死尸一样趴在床上,屁股上的肌肉一直绷着,然而他的反抗不过是徒劳,白近秋把手贴在男人屁股跟大腿连接,用力往上推,见秦牧不配合,白近秋嗤笑了一声,又开始抽起了秦牧的屁股,力道比刚才重了很多。
啪啪啪!
素白的手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抽得臀浪颤颤,两瓣臀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伤上加伤,浑圆的肉臀被抽得红中带紫,高高肿起。
秦牧疼的满头大汗,眼皮都被汗水浸湿了,汗水流进眼里带来一阵刺痛,眼里的水雾被咸涩的汗水刺激的越来越多,最终不堪重负地从眼尾渗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膝盖在抽打中不自觉地往前移,直到呈跪趴的姿势,屁股高撅,腰腹的肌肉发酸,他才回过神来,想要重新趴下已经来不及了。
白近秋掰开红肿的肉臀,直直地盯着羞怯蠕动的路欤骚穴在淫水的润泽下愈发的淫糜不堪,两片阴唇的交汇,有一颗硬硬的豆子冒出来。
他向来赏罚分明,男人不乖他就抽他屁股,如今骚屁股如他如愿地高高撅起,他奖励性地埋下脸,咬住那颗骚豆子,含糊道:“这才乖,让你爽一下。”舌尖尝到了腥咸的骚水,却没有丝毫反感,身体更兴奋了,直接捧着男人的大屁股吸嘬他阴蒂。
“啊啊啊……不要……”
尖锐的快感从那一点席卷全身,秦牧浑身发麻,疯狂摇晃屁股挣扎。
他完全忘了阴蒂还在对方嘴里,这一挣扎,阴蒂几乎被拉扯成一条线,包裹阴蒂的包皮都泛白了。
秦牧难受地叫了出来,只敢小幅度地摇晃屁股。
奶子被吸已经让他受不了了,阴蒂遭受同样的对待,不,吸吮的力道更大,阴蒂被吸的又爽又麻,还夹杂着难言的刺痛。
当阴蒂再一遭受吮吸,秦牧脑海一片空白,高高仰起头,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他停止了挣扎,屁股上的肌肉用力绷紧,甚至都没有意识到阴蒂高潮了,缺氧似得翻着白眼,嘴里溢出一连串沙哑而高亢的呻吟:“啊啊啊啊啊……”
骚穴在阴蒂高潮中收缩到极限,随后骤然涌出一小泡淫水,尽数落到了下面那根舌头上。
白近秋卷起舌头,贪婪地喝下骚水,舌尖再缠上了高潮后敏感的阴蒂上。白近秋没有性经验,撅起嘴,恨不得从阴蒂里吸出骚水一样嘬着阴蒂,秦牧承受不住,完全忘了要遵循人设,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呜咽:“呃啊……松嘴,我不要了……”
身后的少年顿了一顿,不但没有把嘴松开,反而咬住阴蒂,用牙齿轻轻碾磨,舌头时不时戳一下阴蒂的最顶端。
阴蒂被玩弄的又痛又麻,又在其中滋生出一丝酥痒,秦牧再挣扎起来,屁股被两只手死死掐住,他完全动弹不得,阴蒂在近乎折磨的对待中冲破了让他痛苦的刺痒,熟悉的快感再从那一点潮水般席卷全身,秦牧叫的声嘶力竭,浑身颤抖地迎来了第二阴蒂高潮。
无意识发骚被抽/手指摸到女膜/言语试探
短时间连续两阴蒂高潮,秦牧脑海阵阵发晕,如脱水的鱼一般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胸膛起伏间,被吸肿的奶子不断碾过略微粗糙的床单,乳尖被磨得又痛又痒。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秦牧完全顾不上刺疼的乳尖,高撅的屁股失控地前后扭动着,就像是有鸡巴在H他一样,每屁股抬起,肉逼就会微微张开,又在屁股下沉时不自觉地缩紧。
女穴抽搐着又溢出不少晶莹的骚水,顺着媚红的路祢暄讯下,淌到阴蒂上后,跟雨珠一般自那一点一滴滴地往下落,浓密卷曲的阴毛上也聚了不少淫水,大珠小珠地砸在床单上,像是下了一场淫雨。
他完全没有意识,只想借此缓解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却不想这淫荡摆臀的浪荡姿态落入白近秋眼里,仿佛骚母狗求欢一样,让他体内乱窜的欲火几乎要破体而出。
白近秋双眸暗沉如墨,蕴藏着疯狂的欲望,艳丽的脸孔微微有些扭曲。
殷红的舌尖在驴谧了一圈,狠狠碾过颤抖的媚肉,吸了口蜜,在男人短促的浪叫声中,右手五指并拢,啪的一声抽上了犹在收缩蠕动的骚逼。驴谝水泛滥,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了上来,抽得女穴嫩豆腐一样乱颤,淫水被拍飞,穴眼竟又喷出一小股淫液。
“啊!”
秦牧哀叫了一声,缩起屁股闪躲,被白近秋用力固定住肥厚的大屁股,右手包住馒头一样肥嫩的阴户,时而上下摩擦嫩拢时而转圈着揉搓。
两片阴唇被揉的皱巴巴的,再也护不住中间的肉缝,凸起的阴蒂遭受掌心连接不断的碾磨,又浮起尖锐的快感,一阵一阵的,宛如针刺一般,酥痒中带着轻微的刺痛。
秦牧被玩得神智溃散,胡乱摇头,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迎合,小幅度地抬动下体,柔嫩湿滑的阴户不断摩擦着对方的掌心,蹭了白近秋一手的骚水。困兽一样的呜咽声从他口中断断续续泻出,口水从淌湿了下巴,秦牧张开嘴,低呜着,嘴里混乱地呢喃着不要。
“真不要?”
鸡巴已经在爆炸边缘,白近秋眼里满是混沌的欲望,声息凌乱地一笑,啪啪啪,像在抽屁股一样继续掌掴骚穴。阴唇被抽得肥肿不堪,小小的阴蒂也肿的有乳粒那么大,骚穴一片狼藉,宛如熟烂的水蜜桃,稍微一碰就能挤出淫汁。
喉咙里又滚出一声闷哼,秦牧难受的不行,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了,他性格桀骜不驯,哪怕被玩得快要崩溃也没有痛哭流涕地求饶,只是把脸埋在枕头里,疯狂扭动屁股挣扎。
一只手压根控制不住乱扭的屁股,白近秋干脆把手从男人屁股上移开,一把掐住高高肿起的阴蒂,右手食指勾挑了一抹驴诘囊水,转着圈地往里钻。
只进入半根指节,骚穴就跟指套外端的橡皮筋一样牢牢夹住了手指,跟插进嘴里的触感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更紧致,带着轻微的颗粒感,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捣弄会有多爽。
白近秋兴奋的眼尾晕出薄红,狭长的凤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这么紧,肯定没被人干过吧。”
从没被造访过的女穴被异物插入,秦牧浑身僵硬,找回了一丝理智,“唔啊……出去。”颤抖的声线里夹杂着一丝怒气。
系统这个时候似乎在装傻,完全没有限制他的言论自由。
一道幽光自白近秋眼里一闪而过,他顿了顿,敛眸反问:“洞房烛夜,我为什么要出去。”
他一边揉搓男人的阴蒂,一边继续将手指往里入,肉逼虽紧,但淫水充当了润滑,狭窄的路斓值膊涣耸种傅那址福白玉般纤长的手指一点点挤进来,指尖很快抵到了一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膜。
为了证实心底的猜测,白近秋有意试探,指尖若有似无地挤压着那片薄膜,狎昵地笑道:“你说你是不是欠操,长了个骚乱簿退懔耍里面还有女膜,随便摸两下骚戮头⒑樗,叫的比女人还骚,是不是早就想要男人捅破你的女膜把你干高潮了,嗯?”
最后一个尾音,透着撩人的暧昧,又毫不掩饰其中的嘲弄。
这句话完全戳中秦牧的痛点,骄傲如他最痛恨别人把他当成女人,纯男性的外表、小麦色的皮肤、一身光滑紧实的肌肉,就是为了跟身上的女性器官割裂开来。不同于一些男性器官发育不全的双性人,秦牧的鸡巴很粗,尺寸在男性群体中属于中上,再加上英俊的外表,现实里追求者众多。
他完全有这个本钱H别人,而不是被H。
被羞辱的愤怒几乎烧光了秦牧的理智,“你TM才欠操”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之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瓦罐破裂声。
将到嘴的咒骂咽下,秦牧泄愤地咬住枕头,好像咬的不是枕头是白近秋的肉,身后没了动静,过了两秒,他听到白近秋说:“我出去看看,你在床上等我。”紧接着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等到彻底听不到脚步声,秦牧一点点挪动跪的酸麻的膝盖,使得身体重新平趴在床上,敏感的肉逼在这一过程中受到摩擦挤压,又是一阵让他受不住的酸痒刺麻,穴心袭来陌生的瘙痒,秦牧唔了一声,极力将呻吟遏制在喉间。
他对少年说他叫的比女人还骚那句话耿耿于怀,说什么也不肯再发出一声呻吟。
余光不经意看到了什么,秦牧湿润的黑眸浮现一丝微光。
是白近秋随手扔下的那把剪刀。
白近秋踏着月色走到院子里,逡巡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碎裂的瓦罐,腌制的酸菜混杂着汁液流了一地,空气中布满了酸涩的气息。碎裂的瓦罐颇有厚度,可不是什么野猫野狗能砸碎的,白近秋眸色微冷,下一秒,满身酸菜味的黑影从角落窜出,猛地朝他扑来。
“小美人,我来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白近秋敏捷地闪过身,黑影扑了个空,差点撞到前面的砖头墙上,窗户漏出来的光投射在来人的脸上,照出了对方的一张骡子似得长脸。那人及时稳住身形,转头冲白近秋嘿嘿一笑,露出一排黄色的牙齿。
“你那傻子老公呢?”
王麻子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下洞开的房门,目光淫猥地落在了白近秋的身上。
月色下,少年身上的衬衫半敞,精致的锁骨跟薄韧的胸膛若隐若现,白的晃眼,一身冰肌玉骨已经足够勾人了,只见他凤眼微挑,眼角眉梢藏着一丝媚、一丝冷,仿佛一只吸人精气的妖精,勾的王麻子愈发心痒难耐。
“他睡了。”
白近秋在夜色下微微一笑,声音似水一般温柔:“有事吗?”
王麻子有来喝他们的喜酒,亲眼看到秦牧被灌醉了被抬到房里,再说那傻子什么都不懂,就算醒了,看到别人奸淫他老婆估计还当他们在玩游戏,这也是他敢夜闯这里的原因。他拍了拍身上粘到的酸菜叶子,急不可耐地朝白近秋扑去,“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快让哥哥亲一口。”
白近秋见状,瞳仁一缩,眼里浮现一抹阴戾。
秦牧咬住剪刀,先把连接床头铁架的那根绳子磨断,然后再磨手腕上的绳子,耳边隐约听到院子里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他心下一沉,不禁加快动作,咬住剪刀柄的牙齿隐隐发酸。
等到麻绳断了,秦牧都顾不上套裤子,匆匆跑到院子里,就看到白近秋被一个男子逼到墙角。
他低咒了一声,大步上前,掐住来人的后颈用力往旁边的墙上一掼。
咚!
脑袋磕到墙壁的声音,伴随着王麻子的一声惨叫,划破院子里的寂静。
白近秋靠在墙上,抬眸朝秦牧看去,黑暗中,男人冷眼看着抱头惨叫的王麻子,眉心微皱,英俊的脸上显出几分冷峻,完全没有了刚认识时的憨傻痴态。白近秋缓缓眨了眨眼,再朝对方看去,却见秦牧蹲下身,呆呆地看着王麻子,道:“咦,你怎么在我家呀?”
王麻子捂着流血的额头,一双绿豆眼恨恨地瞪着秦牧。
他忘了,秦牧傻归傻,一身腱子肉还是极有攻击性的,“哦,我走错路了。”两人都衣衫不整的,这傻子遛着鸟就出来了,不难猜测两人在做什么,他一时嫉妒的红了眼,又不好把事情闹大,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捂着额头打开门栓,匆匆溜走了。
风从外面灌进来,吹得鸡巴凉飕飕的。
秦牧夹紧屁股,忙把大门关上,转身时,对上了白近秋略带探究的眼神。
秦牧瑟缩了下肩,小心翼翼地看着白近秋,“秋秋。”
扔了手里攥着的尖锐的瓦罐片,白近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的神态,见男人又恢复了痴傻的样子,他顿了顿,转而将目光落到了男人的手腕上,没什么意味地笑了笑,“你倒是聪明,居然能自己解开绳子。”
秦牧故意装作听不懂,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痛痛。”
强烈的欲火因为刚才的插曲冷却了一些,却没完全平息,白近秋盯着男人那根从破洞里钻出来的半软的鸡巴,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
一看到少年那炽热的眼神,秦牧就头皮发麻,下意识捂住了裆部,微微侧过身,只是遮住了前面遮不住后面,两瓣饱满的臀肉颤了颤,在夜色里划过性感的弧度。
白近秋见了,眸色比夜色还黑,声音微哑:“过来。”
秦牧哪肯过去,摇了摇头,捂着光溜溜的屁股蛋就溜进了卧室,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蚕蛹。他人设就是傻子,幼稚的举动由他做出来并不突兀,他躺在床上屏息以待,过了半晌,才听到慢吞吞的脚步声。
白近秋进了屋,瞟了眼床侧的剪刀以及断了的麻绳,很快就猜到秦牧是怎么解开的绳子。
他关了灯,躺在秦牧身侧,盯着漆黑的天板。
片刻后,他翻身看向秦牧,男人裹着被子几乎挨到了里侧的墙壁,背朝他,似乎很怕他的样子。白近秋挪了挪身体,隔着被子挨上了秦牧的背,把嘴凑到男人的耳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迟早操死你。”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跟脖颈,身体涌上一阵酥麻,秦牧一动不动,呼吸平缓地装睡。
白近秋也不拆穿他,盖上另一条被子,缓缓闭上眼,在被拐卖到这个村子里后头一睡了个好觉。反倒是秦牧睡不安稳,一会儿思考接下来怎么保护白近秋,一会儿思考如何避免被白近秋干,梦里都是白近秋掐着他屁股吸他阴蒂的画面。
一觉睡得浑浑噩噩。
隔天醒来,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由背对白近秋变成了面朝他,少年早醒了,一双凤眼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秦牧僵了一僵,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白近秋忽然朝他微微一笑,仰起纤细的脖子,“亲我。”
秦牧有些莫名其妙。
只是白近秋男生女相,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脖子又白,秦牧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很难抗拒这样的诱惑,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白近秋自然看到了他上下起伏的喉结,眼里笑意渐,把脖子凑了上来,几乎贴上了男人的嘴,声音近乎蛊惑地再重复了一遍。
然后秦牧就在白近秋的要求下,在他的脖子上中了两颗草莓。
事后秦牧有些懊恼,真是鬼迷心窍了。
而白近秋顶着脖子上的草莓印,在秦牧的二婶登门给秦牧送吃的时,一脸受辱地说昨晚差点被二叔强暴。
二婶是个泼辣的悍妇,听到这话,又气又怒,问秦牧是不是真的,她觉得秦牧不会撒谎,得到肯定回答后,怒不可遏,回去就把二叔狠揍了一顿,她用的是擀面杖,力气又大,二叔被揍得大腿跟屁股上一片青紫,路都走不了。
书里傻子是在结婚第二天掉河里淹死的,秦牧只要挨过今天就不用再装傻了。
他在田地里逗留了很久,然后来到河边,打算把身上的衣服打湿,装作掉河里的样子,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清醒”过来。
结果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身体一个不稳,直接栽到了河里。
受不了乱爬被舌奸到潮喷/手指开苞/咱俩算不算绝配
河水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瞬间淹没了口鼻,秦牧下意识挣扎,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不能呼吸,眼前什么都不看清。
恐惧跟绝望攫住了他的心神,秦牧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场噩梦般的车祸,他奋力在河里扑腾,却阻止不了身体的下沉,胸腔因为缺氧又胀又疼,短短一分钟变得格外漫长,无数画面像快进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
有父母带他去游乐园玩的画面,也有父母的尸体被救援队从坠入河里的车子里打捞起来的画面,他被送到孤儿院里,固执地拒绝被领养,目送一批又一批小伙伴从孤儿院离开,然后开始长大,读书、工作,最后为了救人死于车祸。
他的一生乏善可陈。
那些不甘、遗憾跟痛苦被河水冲散,意识变的混沌,身体越来越轻,心中涌现前所未有的宁静。
白近秋陪着二婶包了一下午的饺子,他以前完全没包过饺子,是现学的,薄薄的饺子皮里塞了满满的馅儿,都把饺子皮撑破了。他有些心神不宁,眼皮直跳,都没心情看秦荣贵的笑话,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决心把那在外游荡了一下午的傻子逮回来。
傻子不傻,是在装傻,还故意躲着他。
因为对这边的地形不熟悉,白近秋找了一大圈,鞋底沾满了泥,没看到秦牧的人影,反倒是接收到不少令他厌恶的目光,那些干完农活的男人一个个跟饿狼见了肉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跟恶心的蛆一样令人生厌。
真想把这些男人的眼睛都挖出来。
在脑海里幻想着拿人眼珠当弹珠玩的有趣场面,白近秋心情稍微了好了那么一点,但这份好心情,在看到河里一道熟悉的身影时化为乌有。余光瞥见了一个鬼祟跑远的人影,白近秋无暇他顾,想也不想直接跳入了河里。
他水性极好,还代表学校参加过游泳比赛,很快就把人连拖带拽地拉到了岸边。
秦牧浑身湿透,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静静躺在那里宛如一具尸体。
白近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浸了水的衣服贴在皮肤上,风一吹,泛起丝丝凉意,他垂眸盯着呼吸微弱的男人,鸦羽似的睫毛微微一颤,附着的水珠就流进了眼底,视线变得模糊,像是隔着一层雾,一时看不清对方的身影。
死了也好。
白近秋冷漠地想,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被拐卖到这个鬼地方。
身体却背板了主人的意识,开始做出一系列急救措施,一边按压着男人胸骨下三分之二的位置,一边给做人工呼吸。嘴唇跟嘴唇相贴的瞬间,白近秋仿佛觉得灵魂在战栗,机械地重复以往的动作。
直到一口水从男人嘴里咳出,白近秋才停了下来。
秦牧悠悠转醒,没等他想起发生了什么,头皮一痛,白近秋扯住男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随后狠狠堵上他的嘴,湿滑的舌头钻入口腔,肆意舔舐着里面每一寸黏膜。白近秋没有接吻的经验,恨不得吞了秦牧的舌头一样,对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咬,还故意把唾液哺入秦牧的嘴里,强迫他咽下。
秦牧没被淹死,反倒快被白近秋亲得窒息而亡。
脑海里袭来阵阵晕眩,许是眼耳口鼻进了水的缘故,哪儿哪儿都难受,浑身提不起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等到彻底清醒过来,他又被白近秋摆成了屁股高撅的跪趴姿势,不同的是这一双手没有被麻绳捆住。
脸埋在枕头里,秦牧的体力在河里挣扎时消耗的所剩无几,无力地揪紧了床单,情急之下开口道:“我可以救你出去。”
察觉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穴口,他紧张地缩了缩屁股,空气中响起一声轻笑,紧接着驴诒蝗砩嘀刂啬牍,酥麻的快感袭来,他受不了地“唔”了一声,身体狠狠一抖。
以为对方不信,秦牧还想再说什么,肥肿的屁股被掰开,火热的舌头竟直直地钻了进来,肆无忌惮地搔刮着驴诘拿娜狻H獗泼舾械牟恍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夹紧了试图往里钻的舌头,似是想把异物挤出去,又像是要把舌头吞得更。
秦牧极力压抑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额头浮现细密的汗水,眼里一片湿润的水光。
他身体发软,不知道是不是溺水的后遗症,脑海发晕,有热流从甬道流出。秦牧羞耻地收缩肉逼不想让淫水流出,却是徒劳,淫水沿着舌头流入了白近秋的嘴里,舌头被女鹿吸的发麻,白近秋双目赤红,扯开肥嫩的阴唇,嘴唇严丝合缝地贴着驴冢舌头模仿性交在柔嫩甬道里奋力抽插。
“啊啊啊……滚开,把舌头抽出去!”
压抑的呻吟最终还是从秦牧的喉间滚落,近乎破碎,无力地挣扎起来。
“不装傻了?”
低低一笑,白近秋由着男人摇着屁股往前爬,膝行跟上,嘴唇始终牢牢吸附在驴冢舌头疯狂地在湿媚的甬道里扫荡,贪婪着吮吸着里面流出的蜜液。
秦牧只觉得淫水要被身后不止餍足的少年吸干了,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潮红,他受不了地摇头,床单被揪得皱成一团,一心想摆脱这场屈辱的舌奸,不断往前爬,直到头挨到了床头的墙壁,避无可避。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撅屁股爬行的姿势有多淫荡,刺激的白近秋欲望暴涨,表情微微有些扭曲,舌头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舌尖数抵上了那张薄薄的膜。
男人的女膜中间有个圆孔,薄韧有弹性,白近秋恶意地舔上去,用舌尖H着秦牧的女膜,甬道淫水够多,再加上唾液的润滑,秦牧没感到疼,就是小腹发酸,甬道抽搐地愈发剧烈。
“唔,滚啊!”
秦牧用力握拳,刚攒起一些力气,很快就卸了。
女卤簧嗤凡欢辖出,阴蒂也被掐住,被手指不断揉搓,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秦牧有些喘不过气。
他知道是白近秋救的自己,但没想过要用身体报答对方,要不是刚死里逃生没有力气,他早就一拳揍上那张如似玉的脸了。
脑海里晕眩感似乎加重了,秦牧死咬住下唇,无力地晃动屁股,仍没放弃挣扎,却没意识到这样做反而迎合了舌头的抽插,肉逼被舌奸的淫水潺潺,大多数被少年喝了下去,还有少量来不及喝下的淌湿了他的下巴。
“骚水怎么这么多。”
看到男人这幅骚样,白近秋鸡巴梆硬,抽出舌头,啪的一声抽上了馒头一样饱满的阴阜。秦牧猛地仰起脖子,短促地叫了出来,竟在这一记随意的掌掴中达到了阴蒂高潮,屁股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摆,骚逼不断抬起下沉,淫水滴滴答答从翕张着露蠢锢锪鞒觥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过电一样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弥漫水雾的眼里失神一片。
“太骚了,要是被你们村那群光棍知道你下面长了个骚逼,水多又嫩,他们会不会像疯狗一样扑上来轮奸你啊。”想象那样的画面,白近秋兴奋的血液都沸腾了,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倒不是有什么绿帽癖,而是在幻想鲜血溅到脸上时那种杀戮的快感。
秦牧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压根没听清白近秋说的话。
下一刻,柔软的唇再贴上他的骚穴,秦牧下意识挣扎,白近秋用力掐住他乱动的骚屁股,饱满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嘴唇堵住驴诜⒑莸厣嗉樯аǎ“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只能被我一个人H。”
骚卤簧嗉榈木缌沂账酰饥渴地绞紧舌头,而甬道越是收紧,舌头H干起来就越用力,秦牧很快就受不住了,哭着叫了出来:“唔啊啊啊啊……”小腹一阵阵收紧,甬道越来越酸,当蠕动的媚肉再一被舌头重重碾过,身体终于到达了一个临界值。
秦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浑身颤抖地迎来了人生第一潮喷,一大滩骚水从甬道喷薄而出。
俊朗的脸上罕见地染上了一丝媚态,男人爽的翻着白眼,舌头都伸了出来,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滑落,很快就在枕头边上积了一小摊。
没等他从灭顶的高潮里缓过神,女轮枞簧出尖锐的刺痛,秦牧身体一僵,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白近秋抽出染血的手指,将指尖的子血抹在了男人红肿的屁股上。他在男人潮喷时,借着淫水将中指捅入,瞬间捅破了那一层薄膜,一插到底。
由于秦牧还沉浸在潮喷的快感里,淫水丰沛,破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很久。
他眨了眨汗湿的眼皮,后知后觉意识到白近秋对他做了什么,眼里浮现熊熊怒火,十指攥紧皱巴巴的床单,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TM变态。”
白近秋无所谓给秦牧开苞的是鸡巴还是手指,只要他是秦牧第一个男人就好,听到男人骂他,他也不生气,握着紫黑色的肉棒不断磨着男人湿漉漉的阴阜,龟头撞开肥厚的阴唇,一下又一下地碾磨阴蒂。
跟他艳丽夺目的外表不同,白近秋的鸡巴粗长狰狞,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颜色也不粉,而是\中透紫,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属于男性中的佼佼者,属于天赋异禀那种。 阴蒂被龟头不断碾磨,熟悉的酥麻流窜至全身,甬道泛起难耐的瘙痒,红晕从秦牧的脸上一路蔓延到胸口。
“我是变态,你又是什么。”
瞧了眼蠕动的女穴,“怪胎吗?”
“……”
“变态跟怪胎,算不算绝配?”
白近秋缓缓笑了,笑容仿佛开到荼蘼的罂粟,靡艳而邪恶。
秦牧气得够呛,察觉到少年的肉棒蓄势待发,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身体隐隐有些颤抖。溺水加上女穴被玩弄到潮喷,他体力没有恢复,依然使不上劲儿,知道威逼没用,他又开始利诱说要带白近秋逃离这里。
察觉到少年鸡巴不动了,秦牧以为有戏,还想说什么,下一刻,狭窄的入口被硕大的巨物挤开,那粗长的肉棍一寸寸挤了进来。
“唔啊啊啊……”
逃跑到一半被压在门上H/挑衅说小攻不行让他来
紧窄的肉逼被龟头撑成一个圆洞,薄嫩的黏膜发白到几乎要裂开,秦牧痛地嘶叫出来,惊惧之下陡然生出一股力气,疯狂挣扎起来。气温有些闷热,秦牧挣扎间流了不少汗,脸上身上都有,小麦色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紧实,两瓣饱满的臀肉在汗水的润泽下滑不溜秋。
男人疯狂扭动屁股,犹如困兽一般负隅顽抗,白近秋一时不察,两手从男人的屁股上滑下。
秦牧趁机往床的右侧爬,在白近秋过来抓他时一脚踹上他的胸口,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秦牧头昏脑涨地下了床,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要打开门往外跑。
手搭在门把,刚打开一条缝,白近秋就追了过来,把他压在门上,细长分明的手指贴着掉漆的门板,稍一用力,只听砰地一声,门应声关上。
整个身体被迫贴在门板上,脸颊跟门上的木刺摩擦,传来细微的刺痛,秦牧挣了挣,“放开我!”
抓住秦牧的头发,将他的头死死摁在门上,白近秋空出一只手握上喷张的大牛色情地抽打着男人的屁股,抽的屁股乱晃,淫水乱飞,在男人压抑的闷哼声中,龟头碾上那湿漉漉的露础
阴蒂被龟头恶意戳顶,熟悉的快感自那一点袭来,秦牧全身颤抖,腰都哆嗦了,两手无力抓着门板,指甲擦过木门发出刺啦的刺耳声。
秦牧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敢把你那玩意儿插进来,我绝不会放过你。”
声音发颤。
白近秋低笑了一声,带动胸膛微微震动,发觉男人身体更僵了,他凑过去咬上男人敏感的耳垂,说话间湿热的呼吸尽数喷在了秦牧的耳廓,“我倒是更希望你用这里夹断我的鸡巴。”他挺了挺昂扬的下身,龟头重重擦过阴蒂来到了翕张的穴眼。
“唔啊!”
布满水汽的眼里满是愤怒,很快这愤怒就被少年接下来的举动冲散了――白近秋含住男人的耳垂,用牙齿轻咬厮磨,等把耳垂含的湿漉漉的,他伸出红舌钻入男人的耳窝,同时下身也开始轻撞着那滑嫩的驴冢撞得阴唇外翻,穴口抽搐,淫水流不完一样从甬道里流出。
仅剩的力气在少年挑逗性的玩弄下从体内溜走,秦牧手脚发软,要不是白近秋将他禁锢在身体于门板之间,他估计已经瘫软在地。
把手从男人头上移开,白近秋转而握上了秦牧前面那根半硬的肉棒,一边帮他撸管一边用指尖扣弄马眼。耳朵、女穴跟鸡巴同时遭到亵玩,秦牧哪里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鸡巴不争气地硬了,溢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少年的指腹。
不过几分钟,秦牧就被撸射了,白浊大部分射在了白近秋的手心,还有一小部分溅到了门上。
“多久没射了,射这么快。”
白近秋随口调侃了一句,把精液涂在了秦牧的驴冢看似游刃有余,实际上身体早就于爆发边缘。
秦牧喘息声一滞,刚要反驳,屁股被一双手往后拖,呈高高翘起的姿势。
察觉到滚烫坚硬的肉刃又开始往狭窄的露醇罚秦牧慌了,绷紧了身体,“唔啊……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床上吧。”
看穿了他的意图,白近秋扯了扯唇角,握着鸡巴继续往里入,逼仄的穴口再被捅开,抗拒地推挤着异物的入侵,马眼被下面这张骚嘴吸嘬的快慰不已,白近秋爽的眼尾绯红,继续挺动腰杆。
等到硕大的龟头全部挤进来,骚穴胀痛不堪,秦牧额头再渗出细密的汗水,两手没有可以抓的地方,只能抠着门板无助地摇头。
“呃啊……别H我,出去。”
白近秋不但不出去,反而又进去了一些,鸡巴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半眯起眼,舒爽地喟叹一声,随后凑到秦牧耳边,故意道:“你跑下床,不就是想让我在门口H你么?”
“我没有……啊啊啊啊……”
秦牧猛地扬起脖子,嘶叫出声,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身后的这个混蛋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将鸡巴插了进来。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了心的软肉,将窄嫩的肉壁撑成了鸡巴的形状。
女膜之前被手指捅破了,秦牧没有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痛苦,但也好不了多少,女穴胀得不行,甚至能感受到鸡巴的青筋在跳动。
鸡巴被逼仄的甬道死死绞紧,似乎真要鸡巴夹断一样,白近秋被夹得又痛又爽,忍不住抽了一下秦牧的屁股,声音有些压抑:“别夹这么紧,放松。”
秦牧哪里放松的了,女戮仿我话惆讶獍艏械酶紧了,他低呜了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你……以为我想啊,把它拔出来……呃啊啊……”说到最后声音都变调了。
为了让男人放松,白近秋又揉上了秦牧的阴蒂,轻拢慢挑,才高潮过的阴蒂再袭来过电一般的快感。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高高挺起胸膛,这一动作使得屁股翘得更高,等到让他晕眩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男人脱力地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门上,挺立的乳头几乎被木板压平。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手指徒劳地把木板抠的吱嘎响,在上面留下道道指痕。
自控力到达极限,白近秋再也忍不住,掐住秦牧的屁股疯狂在他体内进出。
紫黑色的巨物又长又粗,还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白近秋呼吸粗重,用力掰开男人的骚屁股,狠捣骚穴,龟头都撞上心,恨不得把全部鸡巴连同两个睾丸都塞进男人的骚吕铩
他插得又又重,每龟头都要重重碾一下心后才抽出,把骚逼H的抽搐不已。
秦牧身体极为敏感,即使骚穴被不配套的大鸡巴H的又胀又痛,依旧能分泌骚水,使得鸡巴抽插越发顺滑。
甬道遭受肉棒持续不断的挤压摩擦,没过多久,那股子胀痛渐渐散去,转而变成了让秦牧陌生的瘙痒跟酸麻,他满脸潮红,无助地摇头,声音又沙又哑,带着颤音:“呃啊……不要插了,嗯啊……快停下,滚开……唔嗯……不要H我……”
他本能地抗拒这种陌生的会让他失控的快感。
然而无论他怎么抗拒,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骚逼欢欣地迎接着肉棒的侵犯,讨好地吮吸蠕动,淫水源源不断流出,一部分被鸡巴堵在了吕铮抽插间搅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还有一部分被捣成了白沫附在了两人的性器相连。
秦牧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迎合少年的操弄,屁股越翘越高,主动往鸡巴上靠,骚穴一收一缩地配合着鸡巴地进出。
看的白近秋双目赤红,啪的一声,两手同时抽上男人的骚屁股,在男人的惊叫声中,肆意揉捏着大屁股,喘息着笑道:“还说不要,那你屁股乱扭什么。”
秦牧眼神迷蒙一片,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压根没听清白近秋说了什么。
没有得到回应,白近秋眼里划过一丝不满,扬起手,啪啪啪地抽起骚屁股。他没有厚此薄彼,两瓣臀肉都有照顾到,本就红肿充血的屁股在这样的肆虐下愈发肿张,红彤彤的,像极了软烂的红柿子。
秦牧啊啊叫着,快要崩溃,泪水不断从眼尾溢出,骚穴受到刺激疯狂收缩。
白近秋闷哼一声,“别夹。”想把鸡巴抽出来已经来不及了,粗硬的肉棒在湿滑的甬道里狠狠一弹,精关大开,滚烫的白浊一股股射进内壁里,烫的秦牧浑身哆嗦,骚穴又溢出一股淫液。
空气诡异地有些静默。
没想到第一这么快结束,白近秋表情有些呆滞,倒是秦牧以为结束了,松了一口气。
软下来的鸡巴还在体内,女虏蛔跃醯厝涠挤压肉棒,摩擦之间又泛起熟悉的瘙痒,秦牧咬牙忍住差点脱口的呻吟,回忆起刚才丢脸的样子,有心想扳回一城,嗤了一声,道:“射这么快,是不是不行啊。”
顿了顿,不知死活地挑衅:“要不要换我来?”
白近秋嘴角一抽,危险地眯起眼,重新顶胯,半软的鸡巴在湿软的甬道里轻蹭,隐隐有重新抬头的趋势。
秦牧心下一慌,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而且求饶也不是他的作风,梗着脖子道:“鸡巴都软了,不拔出来等什……唔嗯……”话没说完,秦牧直接被白近秋翻了个身,面朝床的方向,而白近秋紧贴在他的身后,半硬的鸡巴仍插在他体内。
亲了亲男人的耳朵,白近秋低笑道:“别急,我们换个地方。”
秦牧哪肯再让白近秋干,挣扎着往前走,然而他浑身无力,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眼前鸡巴要从体内滑出来了,一双白腻的手伸了过来禁锢住他的腰,鸡巴再撞了进来。
秦牧“啊”地叫了出来,用力拉下少年的手,头昏脑涨地往前走,可无论他往哪儿走,白近秋总是跟水草一样牢牢缠住他的身体,鸡巴滑出又插入,反而像是某种情趣,半硬的鸡巴很快就全部勃起,将甬道撑得不能再满,彰显着它的粗硕。
看着近在咫尺的床,秦牧不走了。
下一刻,身后猛地袭来一股推力,秦牧身体不稳朝床上倒去。
被压在床上当马骑/H到潮喷/哭着求饶
只听“啵”的一声,肉棒猛地从骚逼里拔出,淫水被带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浇在了那饱满浑圆的屁股上。
秦牧呜咽了一声,被H开的骚穴跟张贪吃的小嘴,媚肉一收一缩地,似乎在留恋着什么。皱巴巴的床单再被攥在手里,秦牧借着手肘的力道往前爬,没爬两步,小腿被轻易抓住用力往下一拉,之前的挣扎前功尽弃,两颗奶子在拉扯间跟床单摩擦,又痒又麻。
他上半身趴在床上,两腿搭在地上,腰肢下塌,肥硕的屁股不用刻意撅起就有性感的弧度。浑然不知这个姿势在白近秋看来有多色情,多激发他的性欲,秦牧轮流踢蹬着两腿,齿关都在打颤了,嘶哑地吼道:“唔啊,滚开!”
毫无威慑力。
反而让人更想驾驭他,H坏他。
白近秋眼里翻涌着沉的欲望,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上面布满了淫水,他极克制地喘了口气,直接跨坐在男人的屁股上。像是在调教一匹烈马,他握着狰狞的肉棍,在股沟上下轻甩,鸡蛋大的龟头时不时撞上翕张的骚洞,撞得骚鲁榇げ灰眩淫水乱溅。
骚虏懦怨鸡巴,没怎么品尝其中滋味对方就射了,被龟头这样磨来磨去,秦牧只觉得甬道里有无数蚂蚁在爬,痒的不行,恨不得把手指塞进去止痒。
为了抵抗体内快让他发疯的瘙痒,秦牧挣扎得更为剧烈,可惜白近秋跨坐在他屁股上,无论他怎么踢都踢不到人。倒是女穴一又一地撞上龟头,仿佛在主动套弄鸡巴,阴唇被分开,驴诘拿娜馓趾玫厮蔽着龟头。
秦牧不敢动了。
穴口被异物撑开,有些胀痛,竟是在无意中吃下了半个龟头。
眼尾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白近秋握着鸡巴继续往里入,声音不复之前的清润,喑哑无比:“怎么不动了,我还没骑够呢。”
听到这话,秦牧涨红了脸。
他刚才疯狂踢腿,带动屁股上下起伏,可不就是像马一样被人骑。
“你TM才被人骑……呃啊啊……”
话没说完,粗长的大琶偷孛H了进来,重重撞上心。
秦牧脑海瞬间空白,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近乎窒息,过了两秒他才想起吸气,身上的人急不可耐地挺动下身,不管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是他不能承受的。秦牧受不了地仰起头,神情脆弱而无助,眼里一片迷乱,呻吟被撞得破碎。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叫床格外好听。
白近秋最喜欢听秦牧浪叫了,尤其是夹杂着哭腔的呻吟,让他越发不能自制,只想H烂他。
白皙纤长的手用力掐住伤痕累累的肥臀,下身跟装了马达一样,坐在男人的屁股上疯狂进出,恶劣的性格,让他完全不按甬道收缩的频率来,在骚逼收缩时故意抽出,又在其翕张时狠狠捅入,每一记都要戳上心的那软肉。
秦牧很快就不行了,泪水不断从眼尾溢出,骚穴被H的又酸又麻,他痛苦地揪扯着被单,呜咽道:“呃啊……慢一点,慢一点。”
白近秋这才放慢速度,以男人能接受的频率干他。
他没什么经验,但善于观察,能通过秦牧的身体反应来判断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当鸡巴不经意顶到某一点,明显感觉到身下的男人身体一颤,骚穴紧缩,他兴奋地满脸绯红,死命戳顶男人的骚点。
泪水流的更多了,秦牧混乱地摇着头,过于强烈的快感侵蚀了他的理智,呜呜求饶:“唔啊啊……够了,我不要了,嗯啊……停下。”
却不知道他越是哭求,被H的越狠,粗硕的肉棒残忍地鞭挞着骚拢屁股被两颗囊袋撞得通红,肉体拍打声响彻房间的每个角落。
当肉逼再一被凶狠地进入,心的宫口被龟头用力撞上,秦牧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啊啊叫着达到了高潮,大滩淫水从心喷泄而出。
白近秋只觉得鸡巴要被嫩录卸希龟头直接被浇了大量的淫水,差点就射了。
他不得不停止抽插,明知故问道:“是不是高潮了?”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秦牧没有回答,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身体都在发抖。没等他从灭顶的快感里缓过神,短暂停歇的鸡巴又开始在甬道进出,潮喷的骚水被堵在穴里,随着鸡巴的抽插不断冲刷着心。
秦牧受不了这样接二连三的快感,无助地低泣:“嗯啊……我不要了,呜啊……放过我……”
白近秋当然不可能放过他。
虽然用后入这个姿势很爽,但他更想面对面干他,故意道:“那好吧。”鸡巴一拔出,堵了小半天的骚水失禁一样从骚逼喷出,混合着射在里面的精液,哗啦啦流了一地。
就在秦牧以为结束时,身体被人翻转过来,白近秋把他往床头推,跟着爬上了床,对上男人哭红的眼,白近秋眸色一暗,直接把秦牧的大腿摆成M字,粗长的鸡巴在蠕动的驴谀チ肆较拢再凶狠地捅了进去。
“唔!”
秦牧猛地仰起脖子,嘶喊出声。
这个姿势,让他能清楚地看到肉棒是怎么插进来的,之前都是背对着白近秋,这是他第一看到那玩意儿,完全想象不到这驴鞭一样的鸡巴是怎么捅进来的。
明明是个纤细漂亮的少年,鸡巴居然这么大,趴在他身上干他时就像条发情的公狗,秦牧难受地挺起胸膛,两手无力地推着白近秋的小腹,红肿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湿热的唇很快贴了上来,将冷落多时的乳头含住口中,秦牧被吸得浑身一抖,无力地抓住白近秋的头发往外扯。
忽略头皮轻微的刺痛,白近秋掐住男人饱满的胸肌,咬住奶头贪婪地吮吸着,下身发狠地挺动,一下比一下插得,龟头数顶到了宫口,已经把宫口H开一道口子。过于入的抽插,让秦牧生出一种要被H穿的错觉,害怕地摇头,哽咽道:“唔啊……不要,呜呜……太了。”
骚逼鸡巴跟阴蒂同时高潮/被H到崩溃浪叫
哭泣般的呻吟落入白近秋耳里,欲火烧的更旺,艳丽的脸孔稍显狰狞,他一口咬住男人的奶子,叼着乳尖往外扯,薄薄的乳晕几乎被拉成一条直线。
在男人近乎崩溃的哭喊中,白近秋疯狂挺动下身,龟头撞上心还不够,还要继续往里凿。连续不断的撞击之下,宫口颤巍巍张开一个小眼,被迫吸嘬马眼,爽得白近秋闷哼出声,松开唇,被拉扯到极限的乳头猛地弹了回去,形状明显比另一只奶子更翘更肿。
白近秋伸长舌头,淫猥地舔了下那颗奶子,随后如法炮制去吸另一只奶子。
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泪水打湿了秦牧整张脸,眼里一片涣散,嘴里不断溢出颤抖的呜咽,好不可怜。被H到失神的他,完全忘了扯少年的头发,两只手无助地抱着白近秋的头,主动挺起胸膛把奶子往他嘴里送,好减轻奶子被拉扯的疼痛。
却不想,他这无意识的举动刺激了白近秋。
白玉般修长的手指用力掐住男人的大腿往上压,使得容纳鸡巴的骚逼对着天板,粗长的肉棍垂直凿下,凶狠地捅进宫口,并在那个小眼碾压了两下才将鸡巴抽出,等到龟头卡到了窄嫩的驴冢白近秋猛地沉下腰,一鼓作气地凿进甬道,竟是将宫口又捅开了一些。
“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啊啊啊……我要死了。”
秦牧眼前一黑,无助地晃动小腿,两手从少年头上滑下,痛苦地揪紧了身下皱巴巴的被子。骚穴又酸又胀,鸡巴还在不停H他,已经到了他无法承受的程度,再这样下去,他一定被H死的。
“我操的你爽不爽?”
昏沉中听到少年这么一句,一心想摆脱情欲的沼泽,秦牧呜咽着说出了他清醒时绝不会说的话:“呃啊啊……好爽,呜嗯……可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现在还觉得我不行吗?”
某人对秦牧之前那句嘲讽耿耿于怀。
秦牧被H失神了,哪里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胡乱摇头,“呜啊啊……我真的不行了,要……要坏了。”
极力忍住H进子宫的冲动,白近秋急促地喘了口气,汗水顺着额头缓缓滑下,“哪里要坏了?”稍稍缓下攻势,鸡巴转着圈在男人泥泞的甬道里碾磨,享受着鸡巴被内壁吮吸的快感。
“呜呜……好,呃啊……乱被插坏了……”
直白的话语从那张丰润的嘴里说出,英俊的男人脸上布满了汗水跟泪水,神情痛苦又迷乱,还夹杂着一丝脆弱。
这一幕落入白近秋眼里,只觉得身下这个男人淫荡又性感,恨不得把他吞入腹中,连骨头都不剩。念在秦牧是第一,白近秋没有执意把宫口H开,收着力,粗壮狰狞的大旁俅喂セ髑啬恋纳У悖密集有力,把骚逼干的不断收缩,鸡巴周身都是吕锪鞒龅纳水。
熟悉的快感过电一般传遍全身,秦牧脸红的像在发烧,缺氧般张开嘴大口喘息着。
沙哑的呻吟不间断地从嘴里流出,喃喃着不要H他之类的胡话,身体却在这欲海中浮沉,骚穴饥渴地裹紧了大鸡巴,仿佛性经验丰富的娼妓,在鸡巴捅进来时主动收缩着把鸡巴吞的更,又在鸡巴抽出时放松甬道。
鸡巴被肉壁套弄得爽到不行,白近秋喘着粗气,失控地挺动下身,都顶上秦牧的骚点,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浪叫连连,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透着点骚,跟下面那张饥渴小嘴一样骚的不行。
眼里闪烁着红光,白近秋低喘了一声,闷笑道:“骚逼这么会夹,要不是知道你是第一,我都要以为你被很多男人干过了。”
“呃啊啊……什么……”
秦牧被干的神志不清,什么都听不到了,耳边只剩下床板的震动声以及淫水的噗嗤声,已经发泄过一的鸡巴竟颤巍巍地立起,夹在他跟白近秋的腹部。
白近秋很快就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吐出被吮肿的奶子,直起身,薄红的眼皮微挑,瞧了眼那根吐着前列腺液的鸡巴。男人的鸡巴尺寸可观,虽然跟他的不能比,但在男性中也算不错了,他向来记仇,秦牧刚才可是说过要不要换他来。
想到这里,白近秋眸色一暗,在秦牧把手握上鸡巴之前,啪的一声拍下他的手。
对上秦牧欲求不满的目光,白近秋低低一笑:“别急。”
强迫性地拉过秦牧的手,让秦牧自己掰开大腿,随后慢条斯理地握住那根鸡巴,上下撸动,同时另一只手摸索到了那颗凸起的骚阴蒂。
看着男人“主动”掰开大腿的骚样,白近秋身上的热度急剧攀升,瓷白的脸上一片绯红。
他再挺动下身捣撞嫩拢动作越来越粗暴,每都坏心眼地撞击秦牧的骚点,直把秦牧干的大腿根不断哆嗦,淫水跟坏了开关的水龙头似得,止不住往下流。
在今天之前只跟五指姑娘打过交道的秦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鸡巴、阴蒂跟骚穴这三同时被玩弄,强烈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几乎要将他淹没。
扶着大腿的两手差点滑开,身体抖得不成样子,泪水再从眼里溢出,秦牧咬着下唇呜呜哭着,无助地摇头,近乎尖叫道:“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快停下……呜呜……我不要了……”
知道秦牧快要高潮了,白近秋有些失控,打桩一般在骚逼里插猛捅。
揉搓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敏感的马眼不断被手指扣弄,骚穴被干到疯狂痉挛,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席卷而来,秦牧仰起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到最后都叫不出来了,翻着白眼,绷紧全身的肌肉迎接高潮的降临。
却在这时,那个给与他欢愉的少年突然停了下来。
秦牧痛苦地啜泣出声:“呃啊……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停……好难受……”
白近秋的身体同样在爆发边缘,却兀自忍耐,哑声道:“我不会只H你这一的,以后每天都要给我H知道吗?”
秦牧这会儿被H懵了,理智全无,潜意识觉得这是不对的,呜咽着没说话。白近秋就用指腹来回磨他的阴蒂,时轻时重地撸他的鸡巴,还故意不去撞那最敏感的一点,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缴械投降:“啊哈……给你H,都给你,呜呜……帮帮我,好难受……”
白近秋还不满足,又问:“我是你的谁?”
秦牧陷情欲的泥潭无法自拔,哪里知道他是谁,白近秋便耐心地跟他解释,然后又用上面的手段逼他重复一遍,秦牧崩溃地哭喊:“呃啊啊……老婆H我,H死老公吧,呜呜……骚逼痒死了,嗯啊啊……要老婆的大鸡巴H……”
“H死你个骚货!让你发骚!”
白近秋眸色暗红,狂风骤雨般H干着秦牧,汹涌的欲望跟骨子里的施虐欲让他无所顾忌,恨不得把男人H烂一样不断撞击宫口,同时揉阴蒂跟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
痛苦及不上激情,秦牧在这粗暴的奸淫下获得了无上的快感,胸膛高高挺起,后腰悬空,脚趾蜷缩,啊啊尖叫着迎来了三重高潮。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迸射而出,直窜到空中,然后淅淅沥沥地淋在了他的胸膛跟脸上,尖锐的快感从阴蒂袭来,让他脑海一片空白,被H到酸麻的骚穴疯狂痉挛,骤然涌出一大滩淫水。
他扔抱着大腿,骚逼朝上,随着体内肉棒的撤离,淫水分成好几股从骚逼里喷出,像是憋了很久终于尿出来一般,自己给自己把尿,骚水呈抛物线哗啦啦地喷涌而出,身下的床单被浇得不能再湿,淫水甚至透过床单打湿了下面的床垫。
等到骚逼跟鸡巴里挤不出一滴液体了,秦牧的身体骤然一松,瘫软在床上剧烈喘息。
白近秋膝行到秦牧头顶上方,握住鸡巴对着秦牧的脸撸动了几下,然后将龟头塞到男人的嘴里,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嘴里尝到了腥涩的液体,秦牧下意识就要吐掉,白近秋直接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咽下,然后凑到他唇边,将嘴角的一滴白浊舔掉。
做完这个动作,白近秋愣了愣,似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类似于接吻的举动。
垂眸看了眼累的睡过去的男人,他沉默片刻,安静地躺在了男人身侧。他睡眠质量不好,听到一点点呼吸声就睡不着了,所以他从不跟人同床,然而听着男人轻缓均匀的呼吸声,内心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心,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翌日。
白近秋是被一拳揍醒的。
你没有爽到吗/想不想舌头插进来
脸上袭来一阵钝痛,白近秋猛地睁开眼,对上近在咫尺的拳头,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躲。
第二拳落了空,秦牧低咒了一声,不顾全身卡车碾过一样的酸痛,迅速扑了上去,跨坐在白近秋的身上。右手用力握拳,对准了少年的左眼,正要落下,拳头被一双温凉的手牢牢包住。
秦牧挣了挣,没挣开,又挥出左拳。
已经有所防备的白近秋轻而易举挡住了男人的攻击,舔了舔嘴里磕破的伤口,淡淡的铁锈味在舌尖蔓延。
他眸色微冷,目光触及男人赤裸的身体,狭长的眼里多了一丝灼热。
充血的缘故,男人的两块胸肌看上去十分饱满,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指痕,饱受疼爱的奶子红肿不堪,可能是太过生气,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带着两颗奶子一抖一抖的。
白近秋昨晚可是吃了很久,知道男人的奶子有多嫩,当然最嫩的还是下面那张骚嘴。
由于秦牧是坐在他的身上,两片阴唇直接贴在了他的腹部,又湿又软,触感不是一般的好,白近秋的鸡巴立马就硬了,堪堪抵着那滑嫩的入口。
女穴被那么一根粗硬的肉棍顶着,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龟头还在驴谇岵洌熟悉的酥痒伴随着酸胀袭来,秦牧身体一颤,表情极为僵硬。
这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刚想从少年身上起开,手上骤然袭来一股拉力,秦牧一个不稳倒在了白近秋的身上,好巧不巧,原本在外面磨蹭的龟头顺势挤了进来,直接把小鲁懦闪艘桓鲂≡捕础
“唔!”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猛地仰起脖子,屁股都哆嗦了。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秦牧没进过一粒米,刚才那一拳几乎光了他所有的力气。肿胀的乳头擦过身下少年的胸膛,肌肤相贴间带来一阵触电般的刺痒,秦牧头更晕了,下意识挣扎,“放开我。”
白近秋听话地松开手,在秦牧扶着他的肩膀试图起身时,骤然掐上了那两瓣饱满的臀肉。
察觉到秦牧身体僵住,白近秋眼里划过一抹恶意,揉面团一样把他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然后掐着肥臀往下压,硕大的龟头又挤进去了一些。
秦牧倒吸一口凉气,哪还有力气挣扎,趴在白近秋身上剧烈喘气,“唔啊……把你那玩意儿拔出去。”
这一白近秋没有照做,而是问:“为什么打我?”
少年五官属于精致华丽挂的,乍一看分不清是男是女,不管是狭长的凤眼还是薄削的嘴唇,都是往尖里收,是充满攻击性的美貌,然而瞳仁是纯黑色,又大又圆,就像带了美瞳,专注盯着一个人时,居然透着几分纯真。
秦牧嘴角一抽,“你说为什么?”
“就因为我H了你?”
白近秋歪头看了他一眼,忽地笑了,“我被卖给你当老婆,昨天还救了你的命,于情于理,你都应该以身相许报答我吧,而且――”他顿了顿,凑到男人耳边,咬着他的耳垂道:“你难道没有爽到吗?我可是记得你潮喷了两,一直发骚喊我老婆,求我H你,还说以后都给我H,这些你都忘了?“
“……”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秦牧涨红了脸,嘴唇微动,说不出反驳的话。
将薄嫩的耳垂含在嘴里,白近秋继续帮他重温:“你嘴上说不要,骚逼一直夹着我的鸡巴不放,流了好多骚水,后来我没有强迫你吧,是你自己掰开大腿给我H的,我不H你还不乐意。”
秦牧满脸通红,耳朵都红了。
“骚逼那么敏感,随便摸两下就冒水,叫的比谁都骚,你说你是不是欠操,我从后面干你,你的骚屁股一直在摇――”
“闭嘴!”
秦牧忍无可忍,猛地捂住了少年的嘴。
下一刻,柔软的舌头搔刮着他的掌心,又酥又痒,白近秋挑起眼皮,挑逗性地舔着秦牧的手心,一双含情眼夹杂着勾人的媚态,秦牧跟被烫到一样,猛地把手抽了回来,胸腔充斥着羞耻跟愤怒,一时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就在秦牧思考两人今后的关系时,白近秋按捺不住地挺动下身,在骚媚的穴口浅浅抽插,龟头有意无意地戳顶着凸起的阴蒂。
“呃啊!”
阴蒂被磨得酥痒不已,甬道受到刺激竟生出一丝瘙痒,秦牧身体一软,差点直接坐在鸡巴上。
把手撑在白近秋的身体两侧,秦牧勉强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白近秋,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别动。”
“你湿了。”
白近秋状似无辜地眨了眨,眼里染上了一丝笑意,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龟头沿着湿滑的驴诶椿鼗动,一下又一下地碾磨阴蒂。
可怜的阴蒂被磨得立起,快感一阵又一阵,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仰起脖子,喘息声愈发急促,偏偏少年还在诱惑他:“我们昨晚配合的那么好,要不要我帮你?我不插进去,就用手指跟舌头,你会喜欢的。”
秦牧很快就想起了被掐着屁股舔穴的快感。
少年的舌头极其灵活,会吸他阴蒂,吸得很用力,有点疼,但是更多的是触电般强烈的快感,等把他吸得阴蒂高潮了,那根柔软的舌头会插进来H他,吸他吕锏哪廴猓连他流出来的淫水都不放过,全部被舌头舔掉。
好爽。
秦牧的身体开始发热,骚穴空虚地蠕动着,热流一股股从甬道里流出,在龟头的抽插下搅出了轻微的水声。
白近秋一眨不眨地盯着秦牧,不放过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出男人的表情有些松动,他放轻了手中的力道,暧昧地在饱满的臀瓣上游弋着,继续引诱道:“喜欢我舔你吗?你的骚逼太紧了,昨晚把我的舌头都夹痛了,一会儿我用舌头H你时,记得放松一点。”
“嗯啊……”
不知道是因为被磨阴蒂,还是因为听到了这番话,男人性感的喉结微动,嘴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白近秋听了,欲望大涨,真想不管不顾地把鸡巴插进去。
两人的第一是他强迫的,虽然事后他们都有得到快感,但秦牧一开始是不愿意的,白近秋很想秦牧能够主动张开腿求他H,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他就莫名亢奋,比直接H他还要让他兴奋。
他咽了口口水,声音异常沙哑:“想不想要我的舌头插进来?”
“……”
“想不想?”
“……想。”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白近秋弯了弯眼,收回手,放秦牧从他身上离开。
他坐了起来,目光热切地看着秦牧,等着秦牧打开腿把骚逼露出来,没想到秦牧直接下了床,飞快套上裤子,变脸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秦牧夹了夹空虚的骚拢才不会承认刚才差点就被少年引诱了,甩出这句话,他也没看白近秋是什么表情,转身离开了。
他需要静一静。
却不知道,少年在他转身的那一刹,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乌云密布,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黑雾。
白近秋不高兴了就要找乐子,找的乐子就是对他图谋不轨又把秦牧推下河的王麻子。
王麻子是村里有名的光棍,好赌成性,人见人嫌,因为嫉妒秦牧仗着父母生前给他存的老婆本,买了个漂亮的老婆,外加被秦牧打伤额头,看到秦牧在河边洗脸,一时恶向胆边生,就把人推下去了。
事后也是一阵后怕。
毕竟没杀过人,还被人撞见了。
想起白近秋那张漂亮惊艳的脸,王麻子就忍不住咽口水,贼心不死,总想把人搞到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还真看到白近秋了,还冲着他笑,一双漂亮的凤眼熠熠生辉。
被少年迷得五迷三道,王麻子跟在他身后,走啊走,前面的少年脚步一停,“过来。”
等到王麻子走近,白近秋微微一笑,直接把人推进了一个水洼。
给秦牧报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剧情)
水洼不过小型游泳池那么大,上面漂浮着绿色的水草,人栽进去就像是投掷一块巨石,瞬间溅起无数水。
白近秋擦去溅到脸颊的水,不经意触及嘴角的乌青,他嘶了一声,用舌头顶了顶口腔里的伤口,似乎又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这让他无比兴奋。
王麻子显然是懂水性的,除了刚掉下去时有些慌乱,呛了几口水,很快就镇定下来,如鱼得水地在水洼里游了一圈。正值九月,暑气未消,他不着急上岸,反正衣服已经湿了,再游一会儿上去也不迟。
以为白近秋在跟他玩闹,他甚至笑嘻嘻地邀请:“水好凉快,要不要下来跟我一起游啊。”
白近秋蹲下身,柔声道:“那你就在水里多泡一会儿吧。”
周围杂草丛生,有半个人那么高,刚好可以遮住头顶的烈日,白近秋半蹲着,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王麻子的泳姿,脸上笑意盈盈。少年的皮肤很白,是少见的冷白色,嘴唇殷红像是涂了胭脂,眉目含情地望过来,哪个人能抵挡的了这样的目光。
王麻子胸膛陡然生出一股激动,越游越起劲。
然后很快就游不动了。
他吭哧吭哧地喘气,划动酸软的四肢往岸边靠,刚要上岸,一旁伸来一只脚,鞋底重重踩上他的脸,踩蟑螂一样用力碾了碾。五官被踩的快要移位,王麻子挣扎着去抓那只脚,白近秋眸里戾气顿生,一脚踹了过去。
“啊!”
一声惨叫从河里传来,王麻子的身体在水里上下浮沉,又呛了好几口水,呛得满脸通红,惊疑不定地看向少年。
白近秋脸上笑意不减,淡淡道:“再游一会儿吧,我还没看够呢。”
“呼呼……我,我游不动了。”
“不想被淹死的话,就继续游。”
白近秋起身,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惨白的王麻子。
他脸上仍挂着笑,黑发雪肤红唇,皮相骨相都是一绝,名副其实的大美人,王麻子却像是见了厉鬼,神色惊骇,身体一阵阵发冷。
意识到危险,王麻子二话没说直接往反方向游,想从另一边上岸,手指插进湿软的泥里,挣扎着往上爬,肩膀又挨了一脚。水洼总共就那么大,无论王麻子往哪儿游,白近秋总能在终点等他。
身体一被踹下水,体力急剧流失,王麻子开始绝望,却不敢停下,因为一旦停下他就会被淹死。
可他是真游不动了,到后来像个旱鸭子在水里扑腾着,鼻子进了不少水,喉咙一阵刺痛,胃里装满了水,被死亡的影响笼罩,王麻子甚至吓得失禁了,哭着朝岸边求救:“救救我,咳咳咳……我,我真的不想死。”
白近秋收起笑,无动于衷地道:“你推秦牧的时候,就没想过他会死吗?”
“咳咳咳……我真的错了,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杀我……”
一张骡子脸皱在一起,额头的伤口泡了水发白,丑的让人反胃。
白近秋本意是想小小地教训一下王麻子,听到他求自己别杀他,心念一动,当真在考虑怎么杀人灭口。
这里人迹罕至的,只要没人看到是他推的,王麻子的死大概率会判定为意外死亡,要不要救呢?
就在白近秋思考的当口,王麻子的声音越来越弱,长达近一小时的游泳耗尽了他的体力。眼看王麻子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身体开始下沉,白近秋终是下了水,拖死狗一样把人拖了上来。
他的丈夫,不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很对他胃口,身体还很好H。
白近秋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杀了,万一查到他的头上,以后就H不到了。
教训完王麻子,白近秋心情不错,回去路上再被那几个村名用露骨的眼神打量时,他还冲他们笑了笑。他身上穿的是他仅有的那件白衬衫,浸了水,黏腻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独有的纤细的身体曲线。
有人咽了口口水,问:“你的脸怎么了?”
白近秋摸了摸嘴角的伤口。
他皮肤又细又薄,平时稍微磕碰到痕迹就很明显,更别说实打实挨了秦牧一拳,嘴角微微肿起,乌青一片。
对上那群人探究的目光,白近秋顿了顿,柔柔地道:“没事,一点小伤,秦牧不是故意的。”
众人一脸震惊。
秦牧那傻子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娶这么漂亮的老婆,不怜香惜玉还家暴?
虽然秦牧的身体很好H,但白近秋向来睚眦必报,秀眉微蹙,叹了口气:“王麻子半夜翻墙进来,对我动手动脚,被我老公看到了,误会我不守夫道,一把将我推开,我没站稳撞到了门上。”
“我不怪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已经是他的人了,除非他不要我,不然我要跟他过一辈子,瞧我跟你们说这些干嘛,你们忙,我先回去了。”
说完,白近秋继续蹙眉,一脸惆怅地离开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气秦牧那傻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又对那个胆大包天的王麻子恨得牙痒痒。
可怜王麻子前脚才从鬼门关回来,后脚就被一群人揍成了猪头,硬生生从骡子脸变成了猪腰子脸。
这一厢,秦牧没可去,就去了二婶家,顺便看望一下被打的下不了床的二叔。
作为书里为数不多的正常人,得知秦牧不傻了,二婶喜极而泣,问秦牧今后有什么打算,秦牧迟疑了片刻,说想出去打工。二婶问他白近秋怎么办,秦牧说把他带上,二婶欲言又止,问:“村长能同意吗?”
村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买来的媳妇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这里。
秦牧沉默。
要想阻止白近秋黑化,把人从这个狼窝救出去应该就行了,只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村子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想神不知鬼不觉把人弄出去难如登天。
白近秋是个富家少爷,有多富书里没写,秦牧有想过出去给白近秋的家人通风报信,但是他一离开,就没人保护白近秋了。
暂时想不出办法,就意味着他还要跟白近秋住一起,隐秘的穴隐隐作痛,总有种挥之不去的异物感,就好像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还塞在里面,秦牧身体僵了僵,郁闷地叹了口气。
更让他郁闷的是,回去的路上,不少人对他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
秦牧一脸莫名,隐约听到什么打老婆、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字眼,当即停下脚步,沉着脸问他们在说什么。
这个村子的人普遍不怎么高,一个个面黄肌瘦的,秦牧一米八六的身高,一身肌肉,宛如一个异类,往那儿一站压迫感十足。
那几个村名见状,惊讶于秦牧突然不傻了,又觉得自己是有理的那一方,理直气壮地把白近秋说的那番话跟秦牧说了,还说他要是不好好对白近秋,有的是人想娶他。
秦牧:“……”
什么是恶人先告状,这就是!
气冲冲地回家,正想揪住白近秋的领子质问一番,迎接他的是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白近秋围着一条脏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围裙,站在一旁冲秦牧微微一笑,柔声细语地道:“回来了。”
像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秦牧一怔。
白近秋道:“吃饭吧。”
秦牧动了动唇,一肚子质问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他坐在白近秋对面,沉默地吃饭,饭菜味道很一般,不是咸了就是淡了,但他吃的很认真,在白近秋不好意思地说第一做饭做得不太好时,闷闷地说没事,然后把菜全部吃完。
饭毕,秦牧才想起要问什么。
白近秋宛如他肚子的蛔虫,语气轻缓地解释道:“我这么说,也是想帮你报仇,我看到是王麻子把你推进河里的,而且我也没说错啊,你确实打了我,我还替你美化了呢,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撞门上的。”
“……”
怎么不说他对他做了什么?
仿佛没看到他难看的脸色,白近秋继续跟他分析:“我被卖给你当老婆,夫妻做爱不是很正常吗?就因为我H了你,你就打我,这也太没有道理了。”他可不想以后操一被揍一。
秦牧眉心皱起,居然听不出哪里不对,反而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就在秦牧思考怎么反驳时,白近秋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侧,柔白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主动道歉:“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昨晚太心急了,应该等你同意再H你的。”
这一通操作下来,秦牧直接哑火了。
白近秋是他的攻略对象,秦牧不能真拿他怎么样,只能催眠自己忘了昨晚发生的事。他身强力壮,一拳就能把白近秋打趴下,昨天会被少年得逞,主要还是因为差点被淹死,没缓过来就被压了。
这么想着,秦牧稍稍安心,勉强同意跟白近秋睡一张床。
结果睡到半夜,他居然迷迷糊糊做起了春梦。
做春梦主动迎合/被小攻睡奸到浪叫着醒来
梦里,他被蒙住了眼睛,双腿被从天而降的绳子吊着,被迫往两边分开,骚穴完全露了出来,对着天板微微翕张,一收一缩间,透明的骚水被吐了出来,濡湿了两片肥厚的阴唇以及周围茂密的阴毛。
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好热,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了上来,挤开阴唇磨他的拢那硬物时而在路炖锷舷禄动,时而又挤进来一点打着旋碾压驴诘哪廴猓磨得骚逼颤抖不已,甬道宛如被无数只蚂蚁啃食,痒的不行,那股子瘙痒一路钻进了心里。
秦牧绷不住呜咽了一声:“呃啊……不要……”
黑暗中响起一道略显熟悉的声音,清润悦耳,夹杂着暧昧的喘息,“真不要?”
秦牧一时想不起对方是谁,那人却继续用圆润的龟头磨他拢勾出更多的淫水后,马眼顶上了挺立的阴蒂。
对方逗弄似得轻撞着硬硬的骚豆子,马眼翕动间,阴蒂几乎被吸了进去,秦牧浑身一麻,触电般的快感顺着那一点游走到全身。
还差一点就要高潮了,秦牧抵挡不了身体的渴望,昏昏沉沉地抬起骚逼,黑暗中听到一声轻笑,下一刻,龟头再撞了上来,像是要把阴蒂压回去,敏感的肉蒂被来回摩擦按压,速度极快,阴蒂被蹭得微微刺痛,更多的是让人疯狂的快感。
“唔!”
秦牧极力压抑着羞耻的呻吟,脖子后仰,上面青筋暴起,上半身绷成了一张弓,在越来越密集的戳刺下,一声嘶哑的呻吟从喉间滚出,他蜷着脚趾,浑身颤抖地迎来了阴蒂高潮。
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息声,秦牧大张着嘴,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淌湿他的下巴。
那人轻声问他:“爽不爽?”
秦牧夹了夹空虚的骚逼,羞耻地不肯说出真实感受,对方低低一笑,问:“想不想更爽?”看似把选择权给了他,下身却不断试探着,鸡蛋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在穴口抽插,借着淫水的润滑已经挤进去了一半。
本能害怕那玩意儿,秦牧无助地晃了晃被吊在空中的两腿,“别插进来。”
“不给H,那给舔吗?”
那人没有硬来,语气略显沙哑:“我用舌头H你骚逼,你会很舒服的。”
秦牧应该拒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意志力有些薄弱,几乎就想遵循内心的渴望答应他。黑暗中,身体感官被无限放大,骚穴饥渴地收缩着,因为吃不到能填满它的大鸡巴,小腹都有些抽痛了。
可是不行的。
秦牧还在跟生理欲望做抗争,那人叹息了一声,轻喃道:“你在忍什么呢,这是你的梦,梦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有顾虑。”
原来是梦啊。
这一句话像是一个开关,开启了秦牧的情欲之门,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那些羞耻跟抗拒在那一刻消失。
他能感觉到对方趴在了他的腿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驴冢骚穴受到刺激收缩的频率加快了。阴唇被微凉的指尖掰开,说话间热气全部钻进了下面那张小嘴,秦牧低呜了一声,就听到对方说:“不要忍,舒服就叫出来,没人知道我们在梦里做了什么。”
对方仿佛有读心术,总能说出秦牧的心里想法。
灵活湿滑的舌头伸了过来,像接吻一样对着秦牧的骚逼又吸又舔,秦牧不再压抑自己,努力抬起下体迎合舌头的舔弄,浪叫出声:“呃啊啊啊……”
卵ǖ哪廴獗谎莱萸崆崮肽ィ又痒又麻,源源不断的快感涌上,直击天灵盖,秦牧叫的又骚又媚,被吸得屁股都哆嗦了,满脸潮红地扭动身体。
当舌尖卷起阴蒂,含入嘴里细细吮吸,拨弹珠子一样轻弹着骚阴蒂,秦牧扭动的愈发剧烈,像条发情的蛇疯狂扭腰,快感一路攀升,爽的他绷紧全身的肌肉,夹紧骚逼,在阴蒂被牙齿咬住,恨不得吸出汁液一般往里吸时,啊啊浪叫着迎来了又一的阴蒂高潮。
“这么爽吗?”
黑暗中听到一声低哑的戏谑。
秦牧瘫软在床,脑海里一片晕眩,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低吟着:“呼呼……好爽……嗯啊啊……骚逼爽死了……”
白近秋顿了顿,把脸从男人泥泞的腿间抬起,殷红的嘴唇附着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探出舌头,缓缓舔掉嘴角腥骚的淫水,没想到随口一句话会得到男人的回应,以为秦牧醒了,再一细看,却见男人双眼紧闭,眼皮下的两只眼球在左右转动。
原来在做梦。
昨晚他H秦牧,把他H到快要高潮才逼出几句呻吟,没想到现在轻而易举就听到了他的浪叫,不难猜测男人做的是什么梦。
白近秋一时有些吃味,较劲一般捧着男人的大屁股,堵住驴冢舌头疯狂在甬道里搅弄,搅出响亮的水声。
骚穴受到刺激疯狂蠕动,一张一合地夹着舌头,淫水不断从甬道里流出,呼吸间都是淫水的腥骚味。
白近秋闷喘了一声,眼神发红,继续舌奸嫩拢同时用鼻尖去拱骚阴蒂,淫水越流越多,跟小溪一样源源不断从甬道里流出。为了不让淫水浪费,白近秋牢牢堵住驴冢脸颊微缩,用力吸男人吕锏囊水,他吸得用力,穴口的一圈媚肉都被他吸进了嘴里。
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呜咽着晃了晃腿。
“呃啊啊……轻一点……骚逼受不了了……”
梦境开始跟现实同步,肉逼被吸得又痒又麻,像是要榨出更多淫水,舌头不顾甬道的抽搐疯狂奸淫嫩穴,每狠插进去,鼻梁都会压到阴蒂,已经高潮过的阴蒂敏感的不行,被鼻梁不断摩擦,颤巍巍地又快达到高潮。
秦牧满脸潮红,呼吸急促,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无意识拱起腰。
两瓣肉臀被一双手托住,这一个拱腰,下半身悬空,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肉逼直接往舌头上撞,柔嫩的媚肉几乎从甬道溢出,在少年的嘴上留下一圈湿润的水痕。
白近秋正绷直舌尖往里H,加上秦牧无意识把麓丈侠矗舌尖不经意顶到了微凸的一点,男人呼吸一窒,跟条脱水的鱼一样向上弹了一弹,张开嘴剧烈喘息,缓了两秒,才长长地浪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声音异常沙哑,带着颤音,爽到眼尾不自觉地流出泪来。
白近秋见状,喉结滚动了几下,眼里的欲火在疯狂燃烧,鸡巴前所未有的硬挺,只想掰开嫩赂山男人的子宫,把精液射满他的子宫。
实在是太骚了,男人到底是做了什么春梦,骚成这样,也没有像昨天那样抗拒着说不要,似乎在默认可以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一想到梦里有人对秦牧做过分的事,白近秋嫉妒的发狂,差一点就想把秦牧叫醒。
想看秦牧发骚,听更多浪叫,不是被迫的,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白近秋咬牙忍住摇醒他的冲动,憋了一股劲儿,把梦里的那人当成假想敌,非要比出个高低,于是重新埋下脸,疯狂舌奸着那口嫩拢绷着舌尖直往刚才那一点撞。
梦里,秦牧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只有眼睛上的黑布还在,他抛却了羞耻,主动掰开大腿,扭腰摆臀,像发情的母狗迎合舌头的抽插。
舌头不断戳顶着某一点,甬道被奸的酸痒不堪,抽搐收缩,过于激爽的快感让他晕眩不已,隐隐觉得有什么液体要从心喷出来了。他应该叫停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些不舍,只能无助地哀求:“唔啊啊……慢一点,嗯啊……我不行了……”
哭叫声落入白近秋耳里,眸色一片暗沉,隐有红光闪过,他嫉妒的发狂,把手从男人屁股下挪开,转而掰开肥嫩的阴唇,绷着舌头凶狠地戳男人的g点。
骚逼太紧了,舌头每插进去都会受到阻力,白近秋干脆插进两根手指用力抠弄g点,同时伸出舌尖,抵着阴蒂转圈圈。
在这样急速的抽插抠挖下,甬道越来越酸,越来越麻,秦牧挺起胸膛,无助地哭喊:“啊啊啊啊……我不要了,呜呜呜……快停下……要尿了……”
他不敢再贪恋这让他快要喘不过气的快感,放下搭在大腿上的手,缩着屁股试叫停,然而梦境开始不受他控制了,吃他碌哪歉鋈瞬坏不停下,反而重重咬住他的阴蒂,声音喑哑透着兴奋:“那就尿出来。”
“呃啊啊啊……不要……”
秦牧神志不清地摇头,挣扎间脸上的黑布悄然落下。
他睁开泪眼迷离的眼,望向吃他碌哪侨耍恰逢对方抬头,目光交汇间,秦牧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
少年黑发雪肤,凤眼薄唇,笑盈盈地回望着他。
秦牧终于记起对方是谁,竟一下子冲破梦境清醒过来,下体骤然泛起难言的酸痒酥麻,他“唔”了一声,看到少年正趴在他腿间吸他阴蒂指奸他,恍惚间以为仍身在梦中,直到对方抬起脸,冲他微微一笑,嘴唇跟下巴一片湿润的水光,“你醒了。”
醒来继续被指奸/阴蒂骚逼同时高潮/我们互相满足不好吗
少年的脸渐渐跟梦里的人重合,秦牧一时有些恍惚,分不清梦境跟现实,然而不容他细想,白近秋又加入一根手指,手掌严丝合缝地贴着阴阜,三指合并在湿软的甬道里疯狂搅动,狠狠扣弄g点。
噗嗤噗嗤。
骚穴被搅出阵阵淫水声,快感节节攀升,秦牧满脸潮红,大腿根部的软肉剧烈颤抖,哆嗦着想把腿合上,恰逢少年重新埋下脸,他这一并腿,刚好把少年的头夹在了他的腿间。
做春梦时叫的比谁都骚,一醒来就开始抗拒,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让白近秋又气又妒,带有惩罚意味地玩弄男人的阴蒂,不断用牙齿碾磨娇嫩的肉蒂,同时三指对着g点狂插猛捅,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抽插间带出不少淫水,溅湿了他的下巴。
“呃啊啊……不要,呜啊……停下……”
阴蒂跟g点同时遭受猛烈的攻击,梦里那种要尿的感觉又来了,秦牧被奸的眼泪都出来了,受不了地踢蹬着双腿,脚跟在床单上重重擦过,印下两道凹陷的折痕。他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梦,快感比梦里强烈的多,狂风骤雨般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秦牧几乎要晕过去,体力尽失,无力地摇晃屁股,却忘了骚逼里夹了三根手指,扭动间竟让手指插得更,像是主动用卵ㄌ着手指。
这挣扎的举动宛如献媚,激的白近秋两眼猩红,缩着脸颊嘬他阴蒂,恨不得把骚逼插烂一样狠狠碾磨g点。
在这样高强度的玩弄下,骚驴始抽搐收缩,秦牧无助地揪紧床单,胸膛越拱越高,而下身则被三根手指牢牢钉在床上。知道男人要来高潮了,白近秋发了狠地指奸他的骚逼,跟吃奶子一样用力吸吮阴蒂,“刚不是说要尿了吗?尿出来。”
“唔啊啊啊……不要……”
触电般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秦牧仰起脖子,眼睛微微上翻,啊啊嘶叫着迎来了阴蒂高潮,与此同时,甬道疯狂痉挛,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几乎要把体内的手指夹断,骚略谑账醯郊致后骤然一松,无数液喷溅而出,失禁似地淋了白近秋一手。
宛如一张绷到极限后断了弦的弓,秦牧身体下塌,无力地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神情涣散,眼尾还有未干的泪痕。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他就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被手指H开的骚洞一张一合地蠕动着,好似一朵被雨水浇灌的淫,还在滴滴答答淌着汁。
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摊开在秦牧面前,白近秋弯了弯唇角,凑到秦牧耳边,轻哑地道:“还说不要,看你喷了多少水。”热气喷在耳边,秦牧下意识缩了缩肩膀,低呜一声,显然还没从那灭顶的快感里缓过神。
把手上的淫水抹在秦牧的脸上,白近秋躺在秦牧身旁,鸡巴硬邦邦地竖着,内裤被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早在脱掉男人内裤的那一刻,白近秋的鸡巴就硬了,很想不管不顾地捅进去,反正又不是第一做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想上秦牧,却更想秦牧心甘情愿被他H。
他从来没有那么渴望一个人,想H死他,在他身上留下专属的印记,将他永远困在身边。
这是喜欢吗?
白近秋不知道。
他看着天板,静静等待秦牧的神智回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男人呼吸趋于平稳,身体隐隐有些紧绷。
白近秋笑着回头,刚要开口,一记携裹着疾劲拳风的拳头从侧方袭来,白近秋狼狈地从秦牧身侧滚开,差点跌下床,堪堪躲过秦牧的攻击,“怎么,你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听到这话,秦牧额头青筋暴起,还想挥拳,对上少年落在他腿心那暧昧的眼神,他神情一僵,忙扯过被子盖住下体。
“我没有让你这样做。”
想起刚才被玩弄到崩溃哭喊的丢脸场景,秦牧羞耻地红了脸,两眼几乎要喷火,咬牙切齿地瞪着白近秋。
只是他刚高潮没多久,脸上、脖子以及胸膛上的红晕还没散去,绸缎般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浑身上下散发着欲望发泄过后的慵懒跟颓靡,生气的样子毫无威慑力。
反而性感的让白近秋想舔掉他身上的汗水。
白近秋喉结上下滚了滚,眸光微闪,“没有吗?”
秦牧拧眉,“什么意思?”
舔了舔殷红的嘴唇,白近秋试探性地往秦牧的方向靠,距离越缩越短,在碰到男人肩膀的前一秒及时停下,扫了眼秦牧紧握的双手,轻笑着开口:“是你自己脱掉内裤,发骚浪叫,一直说什么骚逼好痒,我看你那么难受,才好心帮你弄出来的。”
“……不可能。”
秦牧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白近秋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在秦牧僵硬的表情下,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是不是做春梦了?不然怎么这么骚,主动掰开骚逼让我舔,我舔累了,想退出来你还不乐意,夹着我的头不让我离开,后面换成手指你才满意,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嫩掠卸嘟簦我的舌头都被夹麻了。”
说着,白近秋故意张开嘴,探出舌尖给秦牧看。
秦牧忙别过脸,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确实做了春梦,那个梦太过真实,现在还能清晰地记起自己在梦里做了什么,确实像白近秋说的,他主动掰开大腿让梦里的白近秋吃他挛他阴蒂。
明明在现实里很抗拒这种事,但是在梦里,他居然毫无反抗甚至渴望对方的侵犯。
所以,他在做春梦时无意识说了梦话,给了白近秋错误的信号?
白近秋欣赏着秦牧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手指蠢蠢欲动,轻轻搭在了男人赤裸的肩头。
陷入震惊的秦牧并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白近秋勾了勾唇,食指轻柔在男人的肩上画圈圈,语气慵懒而沙哑,透着一丝蛊惑:“都说梦境是现实的折射,承认自己的欲望没什么可耻的。”
“你嘴上说不要,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的身体很敏感,小嫩掠质又紧,都潮喷好几了,我们互相满足不好吗?”
满足我是你做丈夫的义务/在H腻你之前我是不会走的(剧情)
秦牧沉默着没说话。
白近秋大着胆子靠过去,在秦牧赤裸的肩头落下一吻,秦牧身体一僵,没等他做出反应,对方就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柔软的短发擦过脖子带来一阵刺痒。
他听到白近秋道:“别忘了你是我丈夫,你本来就应该满足我的性欲,这是你的义务。”
去他妈的义务!
秦牧气得牙痒痒,他都不想追究白近秋强迫他的事了,就算他真的说了奇奇怪怪的梦话,白近秋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啊,居然趁他睡着对他做这种事,分明是H他H上瘾了,H一不够还想H第二。
女穴又酸又麻,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秦牧羞耻地夹了夹拢一把将白近秋的头推开。
对上白近秋幽幽看过来的目光,秦牧抿了抿唇,想到了什么,瞬间有了底气,反驳道:“你也知道我是你丈夫,这种事应该由我来主导吧。”
白近秋听了,缓缓眨了眨眼,“所以你想在上面?”
秦牧一噎。
虽然这家伙长得比女人还美,但自己对他完全没有想法,正要解释,就听白近秋懒洋洋地道:“我是无所谓在上面还是下面的,舒服就行,谁让你下面长了个拢骚履敲椿岢约Π偷摹!
秦牧顿时涨红了脸,双手紧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白近秋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的伤口,骨子里的劣根性让他想看男人更多生动的反应,于是继续道:“骚履敲唇簦水又多,你自己看看你喷了多少水,这是第二条被你弄湿的床单了吧。”
“……”
“为什么要抗拒呢,你明明很喜欢,我H你时你一直在叫老婆H我,爽得都哭了,要是有手机我就录下来,让你自己听听你叫的有多骚。”
“够了,别说了。”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诚实一点不好吗?像我就很诚实,我就是想H你,H烂你的骚拢让你一天都离不开我的鸡巴,我还要H你――”
抬眼见秦牧挥拳,直冲他的脸而来,白近秋猛地闭上眼。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他顿了顿,先睁开左眼,发现男人的拳头在距离他的鼻梁一厘米停下,他舒了口气,又睁开右眼,微笑着握住秦牧的拳头,随后侧过头,用脸颊轻蹭着男人的手背,“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
“……”
秦牧很想一拳揍在白近秋的脸上,但是他现在的身份以及穿书的目的,让他没办法对白近秋出手,不然真成了村民口中打老婆的那种男人了。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秦牧憋闷地收回拳头,可能是速度太快,少年惊呼了一声,软软地歪倒在他的身上。
乳尖被什么柔软而湿滑的物体舔过,秦牧身体一颤,下一刻,那小小的乳粒就被吸入了温热的口腔。
他才潮喷没多久,身体正敏感着,而乳头又是他的敏感点,被人含入嘴里又吸又咬,酥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他短促地叫了出来,下意识揪住白近秋的头发,“呃啊……别……别舔……”
头皮传来轻微的呃刺痛,白近秋直接忽视,继续用牙齿轻轻碾磨奶子,含糊地道:“我刚光顾着吃你拢忘了吃你奶子了,给我舔舔。”
他一边舔吸着男人的左乳,同时不忘揉搓另一侧的奶子,白皙的手指罩在饱满的胸肌上,像捏女人乳房一样肆意揉捏,小小硬硬的右乳从他的指缝里羞怯地探出,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秦牧受不了地仰起头,手上力气加大,想把少年拉开,他忘了自己的奶子还在对方嘴里,这一用力,奶子几乎被扯成一条直线,又痛又麻,被子下的骚穴空虚地蠕动着,隐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难受地夹了夹腿,秦牧眼睛多了一层雾气,不敢再用力扯白近秋的头发,又不知道该怎么让对方不要吃他奶子,情急之下,说:“我知道你不是自愿嫁给我的,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这话一出,秦牧感觉到少年吮吸的力道一停。
秦牧又道:“你才十七岁,还没到法定年龄,我们没有领证在法律上不算夫妻,等你离开这里,你可以继续过你以前的生活,我绝对不会打扰你的。”
以为少年被他说动了,下一秒,胸口骤然袭来尖锐的刺痛,秦牧“啊”地叫了出来,身体都哆嗦了。
白近秋这才温柔地轻舔着乳晕印上的牙印,慢条斯理地道:“可我就想你打扰呢?”
秦牧一时不明白少年的意思,只觉得乳晕那边好疼,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舔去了上面渗出的血丝,白近秋把脸从男人胸口抬起,对方男人疑惑的目光,他呵地笑了,“不管你主动还是被动,你们秦家买了我是事实,我们也在全村人的见证下喝过交杯酒了,洞房也入了,有没有那破本子我们都是夫妻,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怎么,你娶了我睡了我,就想一脚把我踢开了?”
秦牧:明明自己才是被睡的那个。
他不跟他争辩这种事,皱眉问:“你想怎么样?”
白近秋定定地看着他,红唇微启:“要走可以,你要跟我一起走。”
秦牧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行。”
他只想把人救了阻止他黑化然后就赶往下一个任务点。
听到这话,白近秋冷下眼,“那我不走了。”
他容色殊艳,面对秦牧总是笑盈盈的,现在沉下脸,眉眼阴郁,宛如出鞘的宝剑透着锋芒,能把人刺伤。
秦牧真的搞不懂白近秋到底在想什么,他难道不知道村子里有多少男人馋他身子,这才没几天,秦荣贵跟王麻子都想来染指他,只是没有成功罢了,时间久了,难保没有其他色胆包天的杂碎趁他不在对白近秋下手。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
“知道。”
看着男人烦躁焦急的模样,白近秋忽地放柔了语气,“秦牧,我舍不得离开你。”他把脸贴在秦牧赤裸的胸膛,入目就是那个印有牙印的乳头,是他的杰作,指尖轻点着翘立的乳尖,缓缓道:“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
秦牧一愣,都忘了把白近秋的手拨开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个纸片人在一起,即使他们做过了最亲密的事,在他看来,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系统虚构出来的书中世界。
见秦牧神色怔忪,也不回答答应还是不答应,似乎完全没有想过要跟他在一起,白近秋忽然不高兴了,用力掐了一把男人的奶子,在对方的痛呼声中,扬了扬唇,笑意不见眼底地道:“你的身体很好H,至少在我还没H腻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秦牧:“……”
这还没想出救人办法呢,受害者居然舍不得离开这火坑。
秦牧有点郁闷,找来系统,问了问白近秋的情况,得知白近秋的黑化值涨到八十时惊了,“昨天不才五十吗?”
他看过系统给出的数据,白近秋被拐卖到这里后的初时黑化值是五十,遇到秦荣贵跟王麻子后,黑化值略有波动,很快又降回到五十,这一下涨到八十也太夸张了吧。他记得这两天没人骚扰白近秋啊。
秦牧:“会不会算错了?”
系统:【经过刷新,主角受的黑化值为:8。】
秦牧没想明白哪里出问题了,系统难得贴心提醒:【任何人都可能让主角受黑化。】
秦牧:“……”
所以他也会让白近秋黑化?
因为不答应跟白近秋一起走,不肯给他H,所以白近秋的黑化值不降反升?
秦牧很头疼。
虽然做那种事确实很爽,可他心理上一时半会儿还是不太能接受被同性压在身下。他不喜欢这种被压制的感觉。
就在秦牧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白近秋正被一群人围堵,有人淫笑着给他递了一杯米酒,说喝了酒才让他离开。村里买媳妇这种事屡见不鲜,为了逼她们就范,会在酒里下春药,他们给白近秋的这杯就下了大剂量的春药。
中春药让小受帮忙泄火/吃鸡巴跟挨H选一样/被H嘴
白近秋看了眼碗里的米酒,从众人淫猥的表情中不难猜出酒里加了什么。
为首的男人长着一张月球表面的脸,皮肤坑坑洼洼的,气质轻浮中透着一丝傲慢,正是村长的儿子孙兴茂。这些年他仗着老爸是村长,没少糟蹋少男少女,事后都用钱摆平了,这也是他能嚣张到敢当街抢人的原因。
当地村民看到这个场景,只是麻木地在一边看着,似乎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白近秋在心底冷笑了一声,端着酒碗朝孙兴茂走去,那群小弟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
等到走到孙兴茂跟前,白近秋弯了弯眼,狭长的凤眼里藏有柔情的波光,冲着孙兴茂举了举碗,乳白色的酒液溢了出来,染上指尖,衬的手指莹白如玉。
“一个人喝多没意思。”
白近秋顿了顿,侧头看他,眼里仿佛藏着钩子,把孙兴茂的魂都要勾走了,“要不你来我家,我们慢慢喝?”
在说到“慢慢”两字时,他特意放慢了语速,暗示意味十足。
早在白近秋被人贩子老李带到村里的那天,孙兴茂就看上了白近秋,只可惜白近秋一开始就被配给了秦牧,他爸担心他在两人的喜宴上闹事,派了个活儿给他,这不他刚忙完就来掳人了。
听人说秦牧一结婚脑子就好了,他才不管,他看上的人必须要搞到手,天王老子来都不管用。
现在见白近秋主动邀他去家里喝酒,孙兴茂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行啊。”接过白近秋手里的碗,随手往后一扔,只听一声清脆的碎裂声,米酒泼了一地,接着他从跟班手里拎起满满一坛加了料的米酒,“走,上你家喝酒去。”
白近秋瞟了眼孙兴茂手里的酒坛,笑容在脸上缓缓绽放,艳色逼人,众人无不目光发直,为首的孙兴茂更是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转身在前面带路时,白近秋隐约听到后面有人问孙兴茂:“老大,要不我们还是跟你一起去吧,遇到危险我们可以保护你啊。”
紧接着又响起孙兴茂不耐的声音:“去去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好不容易碰到这么好的货色,在我没睡腻之前,你们想都别想,回去跟我家老头子说一声,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交代完了,孙兴茂快步追上白近秋,刚要把手揽上美人的肩,美人往旁边躲了一躲,撒娇般地嗔了一句:“有人看着呢。”
孙兴茂收回手,掌心搓了搓裤子,嘻嘻一笑:“我懂我懂。”
白近秋垂下眼,故作羞涩地笑了笑,在孙兴茂看不到的角度勾了勾唇,美艳华丽的脸上多了一分妖异。
在外面逗留了半天,秦牧顺便给农作物锄草浇水,忙完回来的路上,发现不少人冲他指指点点,不同于之前议论他打老婆那,这他们眼里充满了对他的同情。
这是什么情况?
秦牧眉心微皱,找人问了,才知道白近秋把村长儿子带回家了。秦牧也没多说,加快脚步往家里赶,倒不是担心白近秋,经过这几天的相,他知道白近秋一肚子坏水,就怕他玩过火把人弄死了。
因为是跑着回去的,到家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
彼时正值傍晚,夕阳还没落下,秦牧刚推开院子的门,就看到白近秋正微微踮起脚尖晾衣服,他身上穿了件起毛的白T恤,下身则套了条宽松的灰色裤衩,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的发光,尤其是露出来的一截腰身,细的仿佛一折就断。
秦牧一眼就看到简易晾衣架上,挂了条床单,正是昨晚被他弄湿的那条。
跟被刺到了一样,秦牧忙把目光从床单上移开,脸颊有点发烫,再看白近秋脸比他还红,额头覆了不少细汗。
少年皮肤本来就白,此时脸上浮起胭脂一般的绯色,眼里水光潋滟,一副美人醉酒的情态,又不会让人觉得女气,看上去慵懒而随意,只在看到秦牧回来的那一瞬,醉意朦胧的眼里迸射出一抹暗光。
那是狩猎的眼神。
可惜秦牧没发现,只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酒味。
“你喝酒了?”
“嗯。”
秦牧一想不对,四张望了一下,“孙兴茂呢?”
白近秋呼吸凌乱,身体跟着了火一样滚烫,半勃的鸡巴彻底硬了,硬邦邦地顶着裤头,即使裤衩宽松也能看到裤裆中间一大团隆起,分量不轻。
秦牧很快注意到了,羞恼地瞪了少年一眼,却见对方摇摇晃晃地朝他走来,在秦牧迟疑的当下,跟树袋熊一样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身体一僵,刚想把人推开,少年就亲了上来,在他脖子上乱啃,粗重地喘息道:“我被下药了,帮我。”
下的什么药,从白近秋的反应就能猜出七七八八。
热气喷在脖子跟耳侧,身体涌上奇怪的酥麻,昨晚才被舌头跟手指玩弄过的女穴竟泛起一丝酸痒,空虚地蠕动着。秦牧忙扯过少年的头发,就要把人拉开,白近秋不满地撅起红唇,死死攀住秦牧的脖子,竟直接张开嘴一口咬上那凸起的喉结。
“唔!”
秦牧浑身一颤,猛地仰起脖子。
白近秋顺势箍住秦牧的腰,力气大到恨不得把男人嵌进体内,舌尖重重抵了上去,勾勒着喉结的形状,眼里猩红一片,神情痴迷又隐隐透着疯狂,活像只吸血鬼要把秦牧的血吸干。
秦牧不知怎么的竟有些慌乱,“我,我还没洗澡。”
“没关系,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白近秋闷闷一笑,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的气味,混合着汗味跟淡淡的青草香,他微微抿唇,用力吮吸男人的喉结,几乎把外面的嫩皮全部嘬进了嘴里。
生怕少年一个用力把他的喉咙咬断,秦牧不敢剧烈挣扎,但身体相贴真的很热很不舒服,尤其那根肉棍还在不断摩擦他的大腿。
慌急之下,秦牧提议洗冷水澡降降火,白近秋吮吸动作一顿,抬起脸,玫瑰般娇艳的脸上一片冰冷,嗤笑道:“你不帮我,有的是人想帮我。”
说完,他用力推开秦牧,踏着虚浮的步伐就要往外走。
摸不准白近秋到底疯到什么程度,秦牧大步上前,用力抓住白近秋的胳膊,在对方一脸冷然地看过来时,咬紧腮帮,妥协道:“我帮你。”
他把人带到了床上,床上早就铺好了干净的被单,在白近秋火热的注视下,秦牧硬着头皮把那根大盘土顺隼础
紫黑色的肉棒粗硕硬挺,青筋虬结,宛如巨龙一般,铃口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缓缓把手放了上去,秦牧试探性地撸动了两下,耳边传来白近秋低哑的透着鼻音的喟叹声:“动快一点。”
秦牧顿了顿,照着自己平时撸管的方式,握着鸡巴上下撸动,时不时翻开龟头下方的包皮,用指尖扣弄马眼。
毕竟是第一给人撸管,技巧一般,白近秋的鸡巴又大,没过多久秦牧就手酸了,只能换只手继续,如此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看那根驴鞭玩意儿完全没有要射的样子,反而比之前更粗了,忍不住问:
“怎么还不射?”
不经意看到白近秋衣衫不整的模样,秦牧呼吸一窒。
只见少年仰躺在床,手肘半撑着上半身,脸上酡红一片,眼角眉梢勾兑着动人的春情。他身上穿的T恤是秦牧的,领口有些宽大,斜斜挂在他身上,精致的锁骨跟白皙的右肩都露了出来,隐隐还能窥见一点粉嫩的红樱。
这当然是白近秋有意为之。
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惜喝下一整杯下了春药的酒,肯定不能轻易放过秦牧。
见秦牧移开视线,白近秋低低一笑,从喉间滚落一声低吟,哑声道:“你给我H,我就能射出来了。”
秦牧蓦地涨红了脸,愤怒地瞪了白近秋一眼,挤出一句:“你不要太过分了。”
盯着男人丰润的唇瓣,白近秋喉结微动,先退一步:“用手我出不来,要不你给我口吧。”
顿了顿,他看似大方地把选择权交给秦牧,“吃鸡巴还是挨H,你自己选。”
“他妈的让我怎么选,有第三种选择吗?”
“有,你给我找个男人泄火。”
“……”
秦牧做不出这种荒唐事,烦躁地抓了抓短发,壮士扼腕一样沉重道:“行,我只给你口这一。”俯身趴在少年的腿间,秦牧盯着那根狼牙棒看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张嘴,刚要把龟头含入口中,白近秋忽然往后一躲,粗长的肉棒从手里滑出,啪地一下甩上了秦牧的脸。
秦牧被鸡巴抽懵了,来不及有所反应,就听到白近秋喘着粗气道:“我们换种姿势。”
一想到能H秦牧的嘴,白近秋兴奋的难以自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推倒,而后半坐在秦牧的脸上,扶着肉棒用龟头一下一下地戳秦牧的嘴,把前列腺液全部蹭在那两片唇瓣上,哑着声音催促:“张嘴。”
第一被人用这种姿势H嘴,秦牧羞耻的眼睛都红了,说什么都不肯张嘴。
“真拿你没有办法。”
白近秋咕哝了一句,忽然抬手捏住了秦牧的鼻子,在秦牧快要窒息忍不住张嘴呼吸时,趁机把一小半龟头挤了进去。
“唔!”
被喉灌精/逃跑被小攻压在门上钻胯下舔逼/要不要鸡巴H
炙热的龟头插了进来,舌尖尝到了腥臊的前列腺液,秦牧呼吸一窒,憋红了脸,用舌头去推龟头,“唔……出……出去……”
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羞耻的体位,秦牧活动舌头,想把鸡巴推出去,却起了反效果,粗糙的舌面数扫过龟头,舌尖时不时戳上了马眼,肉棒不知不觉又胀大了一圈,把他的嘴撑得更满。
强烈的快感从鼠蹊部袭来,白近秋爽得闷哼出声,继续挺动腰杆,小幅度地在男人的嘴里抽插,略带急促地道:“把嘴张开一点。”
秦牧低呜着摇头,硕大饱满的龟头一点点往他嘴里挤,嘴被迫打开,牙齿不经意擦到敏感的肉冠,他能感觉到身上的人僵了一僵,紧接着就听到对方压抑的声音:“你想咬断我吗?把牙齿收起来。”
这样僵持下去,谁都不好过。
秦牧只能妥协,收起牙齿,极力把嘴张开。
那柔顺的姿态让白近秋兴奋的眼睛都红了,身体热得不行,控制不住肆虐的欲望,下身用力一挺,猛地把整个龟头都挤了进去。
湿热的口腔黏膜被鸡巴撑开,脸颊的线条被拉长,呼吸间都是少年下体那浓重的男性气味,秦牧不适地皱眉,眼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看着水汽在男人的眼里一点点晕染开来,白近秋呼吸愈发粗重,想要H坏他,受这种欲望的驱使,他再也忍不住在男人的嘴里抽插起来,插得一比一,也不管秦牧能不能承受,如此干了数十下,粗长的肉棒已经进了三分之一。
口腔被彻底H成了鸡巴的形状,敏感的上颚被鸡巴不断摩擦,口水分泌速度加快,鸡巴抽插间,口水混合着前列腺液全部滑进了喉管。
秦牧从没给人口过,第一就这么高难度,舌头发麻,下巴都要脱臼了。
为了让自己好过点,他开始缩紧脸颊,主动吞吐肉棒,没想到讨好的举动换来的是更粗暴的抽插,鸡巴插得又又狠,已经抵到了喉咙口的软肉。
白近秋本来就对秦牧有着强烈的渴望,加上中了春药,欲望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完全把秦牧的嘴当成吕疵H,龟头戳到扁桃体还不够,还要继续往里入,那架势恨不得把秦牧的喉管捅穿。
“呜嗯……”
秦牧被插得反胃,喉咙滚出破碎的呜咽声,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里流出。
他扶住了白近秋的胯部,试图把人推开,可惜白近秋力气大的惊人,不断挺动胯部,鸡巴彻底将他的嘴钉在了枕头上。
下巴被沉甸甸的囊袋拍得通红,嘴巴周围不断被蜷曲的阴毛刮擦,反胃加上呼吸不畅,让秦牧全身无力,只能大张着嘴被迫给白近秋喉。
脑海极度昏沉,唯一的感官就在那根要捅穿他的大派希粗黑的茎身都是他的口水,察觉到那根巨物还想入,秦牧下意识收缩脸颊,把鸡巴裹得更紧。
他一心想阻止鸡巴插他喉管,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举动在白近秋看来有多骚,嘴巴张开到极致,脸颊因为用力收缩都微微凹陷了,两片唇瓣跟阴唇一样牢牢吸附着茎身。
白近秋爽的眼尾绯红,体温常年偏低的他,在这样的激情下也沁出了不少汗水。他用力把鸡巴往外抽,男人还缩着脸颊,这一抽使得秦牧的嘴淫荡地噘起,像是在挽留肉棒一样,看得白近秋欲望暴涨,“骚货,鸡巴这么好吃吗?”
随着这句话落下,白近秋理智彻底坍塌,绷紧屁股不断秦牧的嘴里疯狂进出,龟头都捅上那狭窄的喉道。
似乎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粗暴,秦牧无助地掐着白近秋的屁股,指甲都陷进了白皙的臀肉里,在上面留下道道指痕。
轻微的刺痛更加激发了白近秋狂烈的情欲,他纵情地秦牧的嘴里抽插,看着泪水一点点打湿那张英俊的脸,奇异的满足感在体内发酵,像是残缺的灵魂终于得到了补全,灵魂都在雀跃战栗。
秦牧的嘴都被H麻了,喉咙也是火辣辣的疼,意识早就不知道跑到了那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嘴里的肉刃剧烈跳动,一道滚烫的热流抵着他的喉管射出,他才获得自由,用力咳嗽,少许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被他咳出,脸上汗水、泪水跟口水混杂在一起,使得他看上去异常狼狈,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等到咳嗽停止,以为结束的秦牧瘫软在床,胸膛剧烈起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然而没等他从刚才近乎窒息的喉中回过神,大腿被掰开,滚烫的肉棍贴了上来,隔着裤子轻撞骚逼。
白近秋仍然穿着那件起毛的T恤,下身全裸,明明是个乌发雪肤的大美人,却长了根同他外表完全不符的粗长大牛浓密凌乱的阴毛里,黑红的一根直直竖起,马眼翕张,龟头不断在秦牧的裤头轻蹭,前列腺液一点点把那一块布料打湿,隐约看到路斓穆掷。
在这样的戳下,内裤嵌入了吕铮骚逼受到摩擦,熟悉的瘙痒自体内袭来。秦牧难受地呜咽了一声,睁开湿润的黑眸往下一扫,看到原本软下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蓄势待发,骇得他不知道从哪儿生出一股力,一脚把白近秋踹开。
长时间的缺氧,秦牧的体力还没恢复,四肢发软,头脑晕的厉害。
他挣扎着下床,拖着无力的双腿就要往外跑,门刚被打开一条缝,白近秋就赶了过来,从后面将他死死抵在门上,伴随着砰地一声,门被重重合上。
这个场景有点似曾相识。
秦牧不敢把屁股对着白近秋,毕竟他第一就是在这里被后入的,于是拼尽全力转过身,两手无力地贴在少年的胸膛,“我都帮你口了,你还想怎么样?”他皱着眉,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眼里水汽氤氲。
素白的手指伸出,揩去男人眼角的泪,白近秋低低一笑,声音又沉又哑:“让你也爽爽。”
秦牧一愣,刚要做出反应,下身一凉,裤子连同内裤被扯下。
他慌的不行,刚要把裤子拉上,白近秋直接把手插进了腿缝,掌心包住阴户揉搓的同时,抓住男人的小腿,强制性地将他的右腿从裤管里扯出。
“滚开……呃啊啊啊……”
制止的话还没说完,秦牧猛地仰起头,眼里重新浮现雾气。
他仍然背靠在门上,裤子跟内裤堆到了左脚踝,光裸的两腿几乎要站不住,微微发抖,白近秋趁他不备直接钻到了他的胯下,仰起脸吃他的拢还色情地左右晃动脑袋,用鼻子拱他的阴蒂。
秦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手指插进了少年的发间想把人拉开,他本来就没有力气,这下子更没力了,手指数从身下少年的头发上滑开。
头皮的刺痛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白近秋掰开肥嫩的已经有些潮湿的阴唇,绷直舌尖往吕镒辍
体内疯狂翻涌的情欲让白近秋没有以往那么耐心十足,不顾骚穴收缩,熟门熟路地往里入,很快就顶到了g点。察觉到男人浑身一颤,喘息里夹杂了一丝泣音,他腥红着脸,把阴唇扯得更开,疯狂戳刺g点,同时继续用鼻尖戳那颗骚阴蒂。
“呃啊……不要,唔……把舌头拔出来……”
无助地摇着头,秦牧把手从白近秋的头发上移开,无力地贴在门上,抓挠出呲啦呲啦的声音,两腿抖得不成样子,微微敞开,要不是他极力稳住身形,几乎就要坐在白近秋的脸上。
太羞耻太疯狂了。
性经验匮乏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还能这样,心理上有些抗拒,身体上又抗拒不了那触电般强烈的快感。
骚旅舾械牟恍校尝到这样的快感后,违背主人的意识欣喜地迎接着舌头的侵犯,媚肉争先恐后缠了上来,死死绞紧嫩舌,抽插间被带出不少淫水。白近秋就蹲在了秦牧的胯下,那些淫水一部分顺着舌头流进他嘴里,还有一部分滴滴答答在淋在了他的脸上,要是淫水再多再急一些,就像尿在了他脸上。
“还说不要,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模糊的声音从腿间响起,下一瞬,舌头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不断H他的g点,而阴蒂早就高高肿起,在高挺的鼻梁持续不断的碾磨下,颤巍巍地快要高潮。
秦牧快要疯了,两手扒着门,骚穴被舌奸得疯狂抽搐,甬道又酸又痒,他手边没有能抓的东西,两腿不断打颤,在密集的抽插下,身体脱力地下沉,骚逼直直坐在白近秋的脸上。
“啊啊啊……”
这一坐,g点再被舌头重重碾过,秦牧爽得几乎要晕厥,完全忘了要挣扎,用力夹紧骚拢浑身颤抖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就在这时,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不见了,秦牧痛苦地低泣了一声,睁开眼往下看,却见白近秋用手背擦掉嘴上的淫水,直起身,挺着鸡巴插入他的腿间,龟头在抽搐的驴诶椿鼗动,借着淫水的润滑,不轻不重地碾磨着阴蒂。
阴蒂差一点点就高潮了,被这样玩弄,快感不上不下的,秦牧被折磨得快要崩溃,昏沉中听到一道轻柔沙哑的声音:“要不要鸡巴H?”
自制力早就在崩塌边缘,白近秋却硬生生忍住插进去的冲动,弯起红唇,紧紧盯着秦牧迷蒙的黑眸,放慢语速又问了一遍:“要不要?”
温柔的像情人的呢喃。
发骚求H被压在门上抱H/强制宫交/被爆奸到潮喷
女穴宛如有千万只蚂蚁舔舐,瘙痒不已,阴蒂也被鸡巴磨得又痒又麻,秦牧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听到白近秋用近乎诱哄的语气问他要不要,他死死咬住下唇,没吭声,极力抵制体内那让他快要失去理智的情欲。
他出了很多的汗,脸上、脖子以及胸膛都是,汗水流入眼底,眼前一片模糊。
红晕一点点爬上了那张英俊的脸,氤氲着水汽的黑眸半阖,喉咙不断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沉浸在欲望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惊人的性感,还有他不自知的淫荡。
一声轻笑传入秦牧的耳里,紧接着原本在驴谇岵涞募Π臀⑽⒂昧ν里挤,湿漉漉的肉逼被硕大的龟头顶开,轻微的胀痛终究抵不过履诘哪悄鼙品枞说酿痒,破碎的呻吟从秦牧喉间滚落。
他难耐地仰起头,虽然嘴上没有明说,身体早就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看不出来你这么闷骚。”
跟男人较上劲了,白近秋今天非要让他主动求H,哪怕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也没有直接H进去,龟头插进去三分之一就往外抽,在骚逼抽搐着收缩时又插进去,竟直接在驴谇城吵椴迤鹄础
“唔啊……”
骚乱怀缘饺獍艟图⒖实夭了上来,渴望鸡巴入的贯穿,对方却恶劣地不全部插进来,在驴诿H了数十下,搅出咕啾咕啾的淫水声后才把整个龟头挤进来。
秦牧绷不住浪叫了一声,哪还有理智可言,疯狂扭动屁股想把鸡巴吃进去,却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死死掐住屁股。
白近秋双目猩红,手指嵌进了丰盈的臀肉里,挺动胯部让鸡巴一寸寸碾磨过吕锏拿娜猓随后在秦牧急促的喘叫声中,掐着他的骚屁股用力H拢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秦牧那张伦焓翟谑翘骚了,没怎么插就开始冒水,再加上骚录⒖实厥账酰鸡巴在抽插间不知不觉干进了三分之一。
要不是白近秋自制力够强,早就干进了秦牧的子宫。
这样有所保留的交欢,勉强让白近秋快要爆裂的身体好受了一点。
秦牧就难受了,大鸡巴迟迟没有插到底,骚点得不到摩擦,甬道泛起空虚的瘙痒。
实在是受不了这相当于折磨的性爱,秦牧昏昏沉沉中搂住了白近秋的脖子,主动扭胯往白近秋的鸡巴上坐,要不是屁股被对方掐住还真被他得逞了。
啪。
屁股上骤然袭来一阵钝痛,秦牧“唔”了一声,吃痛地夹紧屁股,换来的是更为粗暴的对待,啪啪啪啪啪,白近秋赤红着眼,两手同时抬起,疯狂抽起那骚屁股,恨不得把屁股抽烂,“让你发骚,不给我H屁股扭得那么起劲做什么。”
“唔啊……别打……”
受不了这样接连不断的扇打,秦牧缩着屁股左躲右闪,骚率艿酱碳び昧夹紧肉棒,鸡巴本来就插得不,扭动挣扎时,g点无意中被鸡巴撞到,秦牧攀着白近秋的脖子,身体猛地往上一挺,“呃啊啊……”
明明很想要,却嘴硬的不肯说出真实想法,欲望化为了怒火烧光了他的理智,白近秋褪去了温柔的伪装,开始对g点进行凶狠的插捣,他插得又快又重,那微微凸起的一点几乎要被鸡巴干烂。
泪水从眼里不断流出,秦牧混乱地摇着头,嗓子都叫哑了。
太爽了,鸡巴好大,一直在戳那一点,甬道泛起奇异的酸痒,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有什么液体要喷出来了,他快要高潮了。
被强烈到近乎窒息的快感包围,秦牧爽得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脚趾蜷缩,浪叫连连:“啊啊啊……快一点,啊哈……用力……干我骚逼……”此时的他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骚货,操死你!”
终于从秦牧嘴里听到了想听的话,白近秋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抓住秦牧的右腿环上他的腰,然后是左腿,最后托住秦牧的大屁股,用鸡巴把他整个人钉在门上,自下而上猛奸那口嫩隆
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很快自房间响起。
极度的压抑过后,是疯狂的暴虐,白近秋也不管秦牧能不能承受,直接抱着他狂插猛捅,粗长的鸡巴重重顶上心,插得甬道不断抽搐绞缩。
鸡巴被紧窄的甬道严丝合缝的包裹,宛如有无数张嘴含吮,爽得白近秋闷哼出声,继续爆奸骚拢宫口在龟头持续不断的戳顶下颤巍巍张开了一个小眼,白近秋兴奋地眼尾发红,鸡巴打着圈往里插,硬生生把宫口给捅开一小半。
秦牧刚开苞没多久,就被这样高难度的抱H,哪里经受得住,抱着白近秋的脖子哭喊不止:“啊啊啊……好,唔啊……我不要了,快停下……呜呜……我要被H死了……”心袭来轻微的胀痛,害怕身体被H穿,他挣扎着想要下来。
白近秋哪能让到嘴的猎物跑掉,故意收回了托住秦牧屁股的手,身体没了支撑力,秦牧惊叫了一声,身体直往下坠,骚屁股下沉竟把那根骇人的大湃部吃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喉间骤然溢出一声悲鸣,秦牧猛地仰起脖子,宛如一只献祭的羔羊,快要被野兽吞噬。
龟头本来就在宫口逡巡,这一坐,鸡蛋大的龟头全部捅了进去,彻底把窄嫩的宫口H成了容纳龟头的容器。骚略谡庋入的宫交中剧烈收缩,把鸡巴绞得死紧,宫口宛如第二张伦欤牢牢地箍住龟头,逼仄的黏膜甚至嵌进了凹陷的冠状沟,夹得白近秋差点缴械投降。
“H烂你,让你不给我H!”
体内大量的春药腐蚀了少年的最后一丝理智,白近秋像是换了一个人,美艳的脸庞异样狰狞扭曲,凶狠张狂宛如一个暴徒,掐着秦牧的肥嫩的屁股不断奸他的嫩隆
鸡巴往上顶的同时,白近秋的两手收着力,好让秦牧借着身体的重量往下坐,这样使得鸡巴进入前所未有的度,龟头下面的小半截茎身都插了进去。
“呜呜……不要插了,唔啊……我要死了……谁来救救我……”
秦牧皱着脸,哭着抱住白近秋的脖子,身体往后躲,后面就是门,他避无可避,只能被白近秋压在门上肆意抱H。
被汗浸湿的后背紧紧贴着木门,身体被干得上下起伏,背上的皮肤不断跟细小的木刺摩擦,带来一阵刺痛。
秦牧却无暇顾及,所有注意力都在那根要捅穿他的狼牙棒上,也不知道看起来纤细瘦弱的少年是怎么把比他高壮的成熟男人抱起的,抱起来后还有体力干他,不管是速度跟力道都保持着高水准。
密集的抽插让让秦牧喘不过气,身上散发着高热,他被少年H得神志不清,仿佛只剩下肉身,只剩下那口供鸡巴进出的嫩穴。
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要不是白近秋托着秦牧的屁股,秦牧就要从他身上滑下,他胡乱求饶着,泪水打湿了英俊的脸,换来的却是更加凶狠的侵犯。
宫口在龟头抽出时颤抖地收缩,又在龟头插入时被迫撑大,秦牧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了,牙齿都在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碰撞声,喉间不断溢出呜咽。
他呜呜哭着,大腿内侧被沉甸甸的阴囊拍得烂红,蜷曲的阴毛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阴蒂,骚掠终陀致椋在急剧的抽插下,又生出令他战栗的酸痒。
小腹一阵收紧,甬道开始痉挛,意识迷乱的男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要高潮了,无力地攀住白近秋的肩膀,在上面抓挠出道道红痕。
那轻微的刺痛让白近秋的身体更加兴奋,两眼红的吓人,像个瘾君子脸上隐隐透着疯狂,也不管秦牧能不能听到,大声对秦牧道:“你以后都要被我干知道吗?只有我能干你的小嫩拢等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天天H你,不给H我就把你绑在床上,H到你张开腿主动求我干你为止。”
话音刚落,他把秦牧抵在门上凶狠地抽插,像一匹狼把属于自己的母狼钉在胯下,速度快到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
秦牧眼前一黑,嘶声尖叫,指甲死死嵌进了少年的皮肤里,那根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哪怕已经插进了子宫,两颗睾丸也才堪堪抵到秦牧的大腿根,不用刻意找角度,阴蒂跟g点就能被茎身不断摩擦,酸胀感渐渐盖过了宫交的胀痛。
如此又被干了百来下,秦牧浑身抖如筛糠,再抱紧了白近秋的脖子,大腿用力夹紧了少年的细腰,小腿交叉,翻着白眼长长地浪叫出声:“呃啊啊啊啊……”
身体绷成了一张弓,蜜色的皮肤上泛起情动的红晕,秦牧脖子上青筋暴起,高亢地呻吟着,口水都流出来了,骚穴在缩到极致后骤然一松,一大滩淫水从心喷溅而出。滚烫的淫液冲刷着龟头,鸡巴几乎要被痉挛的骚逼夹断,白近秋低吼了一声,竟就着满穴的淫水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
秦牧被H到叫不出来了,攀着白近秋的脖子低弱地啜泣,身体随着鸡巴的冲撞上下起伏颠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大股热流射入子宫,烫的秦牧一个哆嗦,呜咽着又喷出一小泡骚水,随着鸡巴的抽出,“啵”的一声,那些骚水争先恐后地涌出,跟尿一样淅淅沥沥地淋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