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其他 / 中H / 正剧 / 美人受 / 黑化受
*各种中短篇有剧情肉文合集,可以的话求一个推荐票=3=??

一:清冷漂亮的可怜美人每晚都会被英俊温柔的学生会长H得崩溃哭泣,可是当太阳升起,学校里重新遇见的学生会长就会忘记一切,只对他是冷冰冰的……(酸爽 火葬场)

二:温柔嫂子独自抚养占有欲恐怖的精英弟弟,在突然发现长了穴后担忧地拒绝每晚床事,怀疑爱人出轨的弟弟忍无可忍,终于有一天强行掰开漂亮嫂子的双腿……(疯狗狂喜)

三:所有人只有编号的集权社会,在每天的“仇恨时间”里,虔诚忠心的美人被拖到了那个冷酷独裁者的床上,信仰崩塌却只能被掐着腰重新拽回男人身下……(198)

四:说不了话的哑巴美人为复仇进入监狱,男人们受骗于纯美无害的外表,肆意摁着美人灌精灌尿,都想让他成为自己专属的禁脔……(拔穴无情白切黑受)

五:猫耳猫尾的敏感小美人与无喜无悲的俊美神明强制结婚,婚后每晚都会被陌生男人蒙眼玩弄,小美人恐惧于自己的肉体出轨,更不敢主动亵渎高高在上的神明丈夫,直到有一天……

六:人妻重生到家暴人渣alpha身上,细心照顾遍体鳞伤的可怜伴侣omega,没想到成功治好伴侣后反被人按着一遍遍H开退化的生殖腔……(漂亮上将o攻x英俊人妻a受)

七:身为白月光替身的绿茶婊炮灰美人幡然醒悟,踹掉渣攻并设计狠狠睡了冰山白月光,结果发现成功怀崽,美人干脆……(狗血替身受x白月光攻)

八:待定……

注:
1np/1v1/双性/单性均有,或虐或甜,全he,具体会标明。
2标题乱起的,与正文唯一关系在于,更文频率与狗作者每天接触的数学浓度有关。浓度过高就失去了世俗的欲望(点烟)……
3不坑,欢迎点梗。81开,日更或隔日更。
一、清冷可怜学霸美人受x白天冷酷晚上疯狗英俊攻

1 浑浊的男精在动作间被一团一团挤出来(蛋:帮忙排精)

“小时,喝水吗?”
OO@@的声音传来,时徽旁边的床铺陷下去一块,沉默盯着被子上褶皱的美人抬起头,便看见和他厮混了一整晚的男人上半身赤裸,正单膝跪在床边,手里还握着一杯水。
男人面貌英俊,有一种比同龄人成熟很多的稳重感,五官又带了些尚还青涩的学生气,此刻看向时徽的眼神极其专注。
“……谢谢。”时徽哑声道,这是因为现在看起来温柔体贴的男人在不久前还偏执地抱着他,一定要把阴茎在子宫内捣进又捣出,时徽哭得太厉害,嗓子听起来惨不忍睹。
任霁把杯子递给他,时徽乖乖地接着,咽了几口水。他还没从情事里彻底缓过来,整个人都好像水里捞出的一般,黑发汗湿地贴在耳旁,一身雪白的皮肉在黎明的光线里仿佛透着光,身形瘦削,什么也没穿。明明神色冷淡,脊背上的蝴蝶骨却直直地舒张开,上面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痕。
不仅如此,从蝴蝶骨往下,狭窄的腰线,圆翘充满肉感的屁股,以及更更隐秘的臀缝间,全是粗暴又色情的各种痕迹,狰狞地彰显着始作俑者可怖的欲望。
任霁正在穿衣服,看到时徽臀瓣上还沾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去的,自己的精液,动作一顿。
“砰”一声轻响,时徽喝完水,把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他没有去理会旁边有些不对劲的视线,兀自张开腿,修长的手指探进了穴,有点费劲地伸到里面搅弄。
从任霁的角度望过去,时徽连睫毛都是湿漉漉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眼中的水光却隐蔽地晃荡着,嘴唇是被他一遍遍吮出的鲜红色。
“你……”
没想到时徽突然转头看向他,任霁有些心虚地咳了两声。他昨晚把人折腾地太厉害,早上自然对时徽百依百顺予取予求,更何况时徽还那么乖……任霁快步走过来,伏下身:“怎么啦,小时?”
此刻任霁已经穿上了衣服裤子,时徽还是完全赤裸的模样,但床上坐着的人并不在意,只是似乎难得有些苦恼地用手抻开穴;“你射得太了,我好像弄不出来……”
顺着时徽的动作,任霁视线直直对上了时徽被H成水红色的雌穴,有浑浊的白精在时徽的动作间被一团一团挤出来。
男人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仿佛有什么在接连炸开。
“……”
时徽停下动作,因为他的腰肢被男人握住了,此刻任霁脸上的温和笑容也消失了。
…………
“小时,我走了。早饭已经买好放在桌上,书包都整理好了,在学校里要开心,什么题不会写谁欺负你了尽管找我就好。”任霁俯下身,不停地亲吻时徽重新布满潮红的脸,事无巨细地嘱咐着,确定人把话全部听进去后,才起身匆匆离开。
“……”时徽的喘息还有些急促,但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他把自己撑起来,去够床尾任霁放好的衣服。
镜子前,白衬衫、灰外套、浅蓝牛仔裤一件件套上。很标准的学生打扮,在时徽身上却有一股冷淡的肃穆味道,可配上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在校园里是让人完全移不开视线的存在。
他整了整领口,淡淡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双眼,转身时随意瞅了眼手腕上转动的指针。
7:2,距离上课还有分钟。
距离太阳升起……已经足够了。
7:,时徽走进教室,这一节课是数学分析,他把课本放到了正中央的第一排,拿着空水杯往开水间走。
――没想到却碰上了最不想看见、不久前才告诉他“谁欺负你了就告诉我”的人。
“诶,你家伙今天心情很好嘛,是被哪个瞎了眼的小姑娘告白了?”陌生的男声,带着明显的调笑味道。
“不要乱说,就不能是把测度论的作业写出来了吗?”熟悉的声音,一把天生温柔的好嗓子,床上捂着他的嘴,一遍遍轻声在耳边呢喃时,总能逼得他掉着眼泪,颤栗着一又一高潮。
“呦你牛逼啊!快给兄弟看……”
明显是一个宿舍的人结伴来到了教室门口,和正要去打水的时徽撞个正着。
任霁本来在偏着头和舍友闲扯,脸上是一贯的,温和又带着明媚的笑意,也正是这副招牌的笑容配上过于优异的简历,帮助他一路顺利当上了校学生会长,哪怕这个头衔和任霁其他所获的成就相比,委实毫不起眼。
他们大学校风严谨,从不以相貌姿色为卖点,学校大部分人都只知道自己学院的学生会负责人,不过在他们的数学与统计学院,任霁的名声以及好人品还是响当当的。
现在“好人品”的任霁看清楚时徽脸的瞬间,笑容就淡了,神色几乎显得冰冷起来。
出于家教,他没有直接视而不见,但也只是象征性地微微扬起嘴角,不咸不淡打了个招呼:“早。”
时徽比一米八五的任霁矮了半个头,视线正对上他的下巴。
那双有些薄的唇几个小时前才在时徽衣服下的皮肤吮出一个个难以消退的吻痕,现在却显得格外漫不经心,眼神更是透露出很明显的拒绝意味。
“……早。”时徽低声道,他的声线和任霁不同,是珠玉碰撞般的清鸣声。没有再看面前男人的脸,眼睫长长地垂下来,时徽侧身从任霁舍友和门之间的空隙间挤了出去。
“啧,大佬来得这么早啊。怎么看到我们心情就不好了,别搞得其他人还以为做了亏心事的是我们一样。”任霁的舍友冷哼一声。
确实,第一排的位置实在醒目,任霁一行人刚上楼梯,就远远地从教室大门里看到时徽低头放书的身影,似乎心情还不错,没想到转眼就一副冷美人的模样了。
任霁没有回话,他走向靠近讲台的第一排,经过时徽桌前,视线余光扫过时,脚步顿住了。
“嗯?”

2 脖颈后的是吻痕

时徽在打水的路上又碰到了几个同学,除热情的班干以外,大家连基本的招呼都没有,反倒是陌生人会偷偷打量几眼时徽几乎没有瑕疵的侧脸。
“……”时徽看着前方,眼前闪过刚才任霁冷漠到甚至有点嫌恶的脸色。
他其实没有怎么难过,毕竟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年多,他都有点习惯完全割裂地看待白天和晚上截然不同的任霁了。只是时徽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对别人都非常温柔,甚至刚上大学时,对自己也和颜悦色的人,现在看到他时连基本的笑容都吝于展露。
……算了,还是数学题清晰易懂。时徽拧开开水龙头,认命地想。
“……嗯?”
教室里,任霁停下脚步,微微皱眉:时徽的桌上没有摆什么,一个平板一本练习册而已,但是桌下抽屉放的书包里,拉链没有完全拉上,露出一个顺着重力坠到书包边缘的钥匙扣。
钥匙扣是一个憨态可掬的棕色布朗熊,和任霁的钥匙扣一模一样――不,或者说就是任霁的钥匙扣,因为他有一不小心把陶瓷布朗熊的右耳朵磕掉了,而现在凭借良好的视力,他清楚看到时徽书包里的小熊也没有右耳朵。
这个钥匙扣不知道什么挂到任霁钥匙圈上的,连着校园卡,任霁很珍惜,前两天不见了还找了很久,没想到在时徽这里见到。
任霁倒没有往很龌龊的方面想,只是怀疑是时徽碰巧捡到了,那为什么不还给他?他还在朋友圈发了寻物启事,时徽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他的东西。
任霁说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思,是不太高兴的,觉得时徽可能就不想让他舒服,说不定转身就要把钥匙扣丢学校南门的臭水沟里,再“好心”告诉他位置;但又有点莫名其妙的窃喜。
抱着这种奇怪的心思,任霁坐到最靠近讲台的、第一排左侧座椅最右边,和重新回来,坐在第一排中间座椅最左边的时徽隔了一条过道。
上课到一半,老师布置了一道证明题,任霁写得很快,放下笔后抬头,看向讲台右边的PPT时,视线恰好经过时徽。
时徽正低头认真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专心投入的模样配上那一副好相貌,简直是校园初恋的模板,连穿衣风格都正中任霁的心头好。
任霁心里不由柔软了一点,但很快就硬了,还是速冻叉烧包的那种――时徽的领口里,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痕迹,如果任霁没有看错,那绝对是吻痕。
“……”任霁靠到椅背上,双手规矩地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视线重新看向PPT,只是神色彻底淡了下来。
下课铃响起,一个半小时的数学分析课结束,任霁正收拾着书包,旁边突然落下一片阴影。
“班长。”又是那种仿佛珠玉碰撞的声音,“课上老师第二讲的证明题,其中σ-代数……”
是时徽来问题目了,这可真罕见。任霁对好学的同学来者不拒,他正要点头,脑中却闪过刚才匆匆瞥过的画面,一下是缺了耳朵的布朗熊,一下是时徽脖颈后的吻痕……
“不好意思啊。”任霁直接打断了询问,从时徽的角度看去,坐在椅子上的男生睫毛很长,侧脸棱角分明,嘴角轻轻抿起一边,时徽对任霁的小动作再清楚不过了,这是不高兴不耐烦的表现。
“你可以去问老师,他还没走,我也不太清楚。”连头都没有抬,任霁把最后一样东西放进书包,拉上拉链,甩到肩上,“借过一下。”
时徽侧过身,任霁大步跨出座位,头也不回地走了。
无论是全面发展多才多艺的任霁,还是绩点可怕科研出色的时徽,都是身高腿长的俊秀男生,所以这一番发生在前排的短暂“互动”还吸引了一些同学的注意力。
时徽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任霁一副自己欠了他八百万个叉烧包的模样。
算了,题目要紧……时徽匆匆转身,不顾心里浮起的一点难受,挽留住就要离开的老师:“老师,请问刚才8页……”
门口背着书包的男生脚步顿了顿,立刻走得更快了。
――――
晚上十点半。
出租屋门口传来钥匙拧动的声音,时徽一副完全没听到的模样,温习完高代的最后一道题,盖上笔尖,才不紧不慢站起身。
“――小时。”
背后有人一把抱住了他,温暖的男性躯体覆上来,很快,细密的亲吻就落在时徽的右耳和脸颊,伴随着轻轻的吮吻,白皙的皮肤很快红了。
“小时,小时。”与白天的不耐截然不同,男生的声音简直温柔的能拧出一大碗水来,任谁此刻在场,看到男生脸上的神色,都无法否认那盛了满眼的情,“题目写完了?今天怎么样,心情还好吗。”
“……”时徽微微偏过脸。

3 他想说你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在靠背椅上被狠狠插入)

任霁是在大一下学期把时徽追到的。
任霁和时徽都是刚进入大学就非常显眼的人物,任霁长相出众,一双温和的眼睛天生显得多情,为人热心,对任何人的求助与问询都极有耐心,毫无藏私,古典舞跳得好,还进了校羽毛球队,再加上稳在年级前三的绩点,不仅是统计系,更是学院赫赫有名的人物。
时徽则是以极大的反差惊艳众人的――他来自一个高考竞争很小的省份,再加上过于漂亮的外表,很多人差点怀疑他是不是还有特长加分或者自招时老师看脸多降了分,总之,实在很没有数学人才淳朴的外表;没想到一个学期之后,时徽就以让所有专业课任课老师都印象刻并大为夸赞的惊人数学天赋以及几乎满绩的期末成绩而彻底震惊年级。大家都说,时徽打破了学院数学老师只记得课代表的魔咒。
任霁第一在军训时见到时徽心跳就慢了一拍,他从小到大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追他的男女不尽其数,任霁坚持男人就要专心事业的原则,本来想读研或毕业后再谈感情,对情情爱爱也没什么兴致。
但是简直见鬼一般,只要有时徽在的场合,他的注意力就是没办法从人家身上挪开,撕都撕不下来那种。
平衡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周末夜晚被打破。快一年过去,任霁早就摸清了时徽的自习地点和时间,那天晚上,他等保安催促了第二后才走出图书馆,果然在前面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任霁正要过去,想打个招呼借机和人一起走,没想到先有人拦住了时徽,竟然还是个男的。
男生估计不是本学院的,长得客观来说很不错,但在任霁看来简直眼歪嘴斜……他眼睁睁看着男生紧张地站在时徽面前,磕磕巴巴:“你,你好,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们曾经在上过一节行策课……”
那个男生说了不少,话又有点结巴,任霁听得不是很清楚,因为他所有的理智全都来压住心中又酸又怒的妒火了。
他正犹豫着是继续走过去还是离开,就听见时徽的声音――
“不好意思,谢谢你的喜欢,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很抱歉。”
时徽人看着清清冷冷的,拒绝表白时竟然莫名温和有礼貌。男生失魂落魄地走了,却并不像彻底死心的模样。
任霁看着时徽一个人站在那里,突然意识到这个让他移不开眼神的家伙其实一直都不是一个低调的人,他的优秀与人格魅力有目共睹……大脑一片空白之下,任霁做出了记事以来最莽撞的事,比踢球踢到校长办公室爬到桌子底下捡时校长带着教育局领导进来时还莽撞的那种――
“时徽!我,我也,不是,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看……那我可以吗。”
那大概是任霁一生中最梦幻的时刻了,他从来没有那么近距离的观察时徽,甚至能看到男生眼下淡青色的血管与细小的绒毛。
他看见时徽愣了一下。
然后没有很久,就轻轻的,但不容错认的点了一下头。
当时任霁心中被狂喜淹没,直接一把抱住了时徽。再后来?再后来就是任霁天天晚上抱老婆的幸福生活了。
“今天在学校里开心吗?”不知道为什么,任霁总是记不太清楚白天和时徽相的细节,其他人事倒是都记得明明白白,所以总担心自己白天有没有照顾好这么好的男朋友,或者时徽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人又图谋不轨。
“……没什么。”时徽背对着他,淡淡回答道,但很快补充了一句,“有道题目想问一下你。”
“我看看,”任霁接过时徽递过来的练习册,完全没印象这是人家白天问过的证明题。也不同于当时的不耐,他此刻简直比一小时一千的家教还细致负责,“嗯……你看……”他拿出笔在草稿纸上比比划划,时徽支着脸,在旁边听得专注。
题目讲完,任霁也再忍不住了,他把时徽直接抱到了宽大的靠背椅上,两手撑着扶手,弓下腰开始亲还没反应过来的恋人。这是有些情色的亲法,先是眼角,鼻尖,唇角,然后舔着唇缝,吮咬时徽的下唇,直到原本浅淡的颜色被吮吻地一片鲜红。
“唔……”时徽唇齿间挤出细微的呻吟声。任霁有些着迷的看着椅子上人的脸,时徽是那种极为冰冷的美貌,带着一种不容亵渎的纯净,却会因为他的亲吻脸颊泛红,连眼睫都仿佛沾了水汽。
好像冰雕的美人就这样被拉下神坛……任霁的亲吻带了点粗暴,他伸出一只手去解开时徽的睡衣扣子:“小时……”
时徽眼睛半睁着,他还是像平常一样不怎么说话,却轻轻回吻着任霁,舌头勾着男友的舌尖,没一会儿就被男人激动地把口腔侵犯个遍,唇齿间沾满了雄性富有侵略性的气息。
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任霁的胯部正好对着他的大腿根部。时徽能感觉到那里已经鼓起来了。
几乎没什么犹豫,他伸手拉开任霁的裤子拉链,一根已经勃起的阳具很快跳了出来,是明显经验不太多的红色,形状笔直,尺寸过人。
时徽的睡裤也很快被任霁扯了下来,大腿的皮肤细腻又光滑,本应是一片干净旖旎的景致,在卧室光线下却看得清楚,时徽腿根都是青红指痕和掐痕,新的覆上旧的,前面的穴原来是小小的肉粉色一团,现在却高高肿起来,唇在昨晚激烈的性事中被H得鲜红,雌穴口可怜的挤成了一条手指伸进去都难的细缝。
恐怕学校里谁也不知道,顶着这么一张冷美人脸的时徽,两腿间却是被男人彻底H透的模样。
尤其是时徽现在还安静地看着他,好像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会乖乖全部承受一样……任霁的呼吸重了几分,他摸着时徽的脸,声音已经哑了:“小时,今天用后面好吗?”
对他人情绪一直不敏感的时徽点点头,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他突然开口:“你来之前已经弄好了。”
任霁动作一滞,两只手指很快插进了时徽的后穴,果然,虽然还是一片紧窒,但穴肉湿润又绵软,赤裸裸暗示着每一个侵犯者,如果阴茎就这样插进去会得到多恐怖的快感。
见任霁没有回应,时徽抬起头看向他,时徽的瞳孔颜色偏浅,容易给人无机质的冷淡感,可是在任霁眼里,却漂亮的让他只想一遍遍吻上去。
“不是故意的,觉得这样……你可能更舒服一点。”有着漂亮眼睛的时徽对任霁解释道。
“……”任霁抽出手指,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两下,才把心里那股烈火般的欲望强压下去。
他想说时徽你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又觉得这样乖的时徽简直让他不知道该怎么疼爱才好;更矛盾地想把恋人弄得更可怜,完全失掉理智,只会哭着抓着他高潮的那种……任霁拉开时徽的大腿,让腿心间娇嫩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完全勃起的性器径直捅了进去!
“……任霁……嗯……”
时徽大腿发颤,被男人阴茎H进去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在轻微地打着抖,身上浮起一团团红晕,喉结有些痛苦地上下滑动着,双眼紧紧闭起,仿佛正在忍受刑罚的信徒。
这么好看的信徒,连神明也会伏下身给予殊待吧,只是那一定不是怜惜,反而会把所有阴暗的欲望都发泄在虔诚的信徒身上……任霁的男根进入了一小半,他喘着气,被里面抽搐着的,温热又湿润的软肉绞得每一个细胞都极度亢奋,直恨不得把时徽撕成一块块,珍惜地吞下去。
“小时,疼吗,疼就和哥说,”任霁忍住想要掐着时徽的腰狠狠抽插的欲望,伸手去摸恋人的后穴,穴口绷得很紧,呈现出半透明的浅红色,正在艰难地收缩着,好像要努力把阳具吞得再一点。
“……还好。”时徽哑声道,他向下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任霁的阴茎尺寸实在有些恐怖,不管被进入多少,刚开始时还是有一种整个人都要被贯穿的恐怖错觉。
时徽有些艰难地伸出双臂,任霁了然,立刻紧紧抱住了他,动作间阳具又进入身体一点。时徽小小地呻吟了一下,脸颊的红晕更明显了。
――紧接着,任霁就听到恋人在耳旁小声道:“你多H一下……H开就不疼了。”
“……”任霁脑中那根岌岌可危的、捆住理智的弦,“啪”一下断了。

这是性虐的痕迹吗(h 后穴内射 有蛋)

跟任霁正式在一起过了很久,时徽才迟钝地察觉到,自己这个男朋友在床上好像是比较粗暴的。
如果他以前还有其他恋爱经历,能把任霁和其他床伴进行对比的话,就会发现这人看着温和好脾气的模样,情事中却矛盾地掌控欲非常强,几乎每个第二天没有早课的晚上,都会整晚抱着时徽,把人H得浑身发抖哭着高潮也不停下。
……就像现在。
此刻的任霁,在听到时徽的话后,没有去心疼地亲他,反而绷着下颔,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相貌俊秀的男生背着台灯的光,眼窝中投着一片阴影,看向时徽的眼神有些可怕。
撩拨人而不自知的时徽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赤裸的脊背碰上了皮质椅背,任霁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往外滑出一点。
这像是什么让人汗毛竖起的信号,时徽只感觉他的大腿根立刻被两只修长有力的手箍住了,用一种并绝对说不上温柔的力道向外扯开,搭在椅背上。
任霁身体欺上来,就着这个时徽怎么也无法逃脱的姿势,面无表情地,把他的阴茎粗暴地贯进后穴极!
“……唔……任……”时徽被滚烫又坚硬的阳具猛地直接H进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任霁的阳具哪里都好,形状笔直颜色漂亮,唯一的区别就是上面盘绕的青筋很多,这下径直凿开时徽紧窒得要命的后穴,青筋几乎是碾磨般凶狠地擦过穴道里娇嫩的软肉和藏的敏感点,龟头直直抵到了极为危险肠道。
“疼……任霁……”时徽急促地呼吸着,小声叫任霁的名字。这一下他把男人的性器全吞进去了,囊袋打在还红肿的穴口,又是一阵窜过脊背的酸疼感,那根雄性的异物在身体里勃勃跳动着,时徽有些害怕,但他早被看似温柔的男朋友摆成了一个双腿大张挨H的姿势,除了把肉棒咬得更紧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时徽在床上也不是话多的人,更从来不说什么淫词浪语,但任霁只要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眼睛就更红了。
任霁放开一只手,箍住时徽的下巴,弯下腰和表情可怜的美人额头相贴,这么近的距离,时徽可以清楚看到时徽双瞳里的自己,以及男友眼中闪过的,几乎是带着残忍的一点点温情。
“疼吗小时。”任霁的声音竟然还是温吞的,“叫哥的名字也没用啊,你越叫,哥就越兴奋,那小时――”
他握住时徽大腿的那只手用力,胯部挺动,阳具快速抽离,龟头退到后穴口的瞬间,又立刻凶狠地捅进去!
“砰”的肉体撞击声,这一下男人的阴茎直接擦着时徽后穴那块最敏感的软肉,H进接近结肠口的地方!
“呜!任霁……”时徽被这突然的一下撞得大腿发抖,腰肢和胸口都开始漫上一团团情动的潮红,向来清淡的眼里也漫上水光。
“这么喜欢哥吗。”任霁去亲时徽的眼睫,声音带着戏谑,“都说了别叫名字了,越叫就小时就会越疼啊。”
“你……”时徽有些惶惑地睁大眼,任霁的话刚说完,那根仿佛要把他身体贯穿的性器又抽出来,不顾穴内媚肉抽搐着挽留,重新退到了时徽的两腿间,“啪啪”抽打几下时徽前端的唇和蕊豆,紧接着立刻捅进后穴,快速抽插起来!
抽插的频率太快,两人的身体交合传来密集的,囊袋撞击皮肉的声响,任霁每一下都一定要H过时徽的敏感点,再尽可能往肠道捅去,每一阴茎都用力地挤开一路缠紧吮吸的软肉,青筋刮得媚肉生疼,带着棱角的龟头撞得时徽后穴不受控制地溢出小股小股清液。
这样高强度的H干没持续多久,时徽就受不了了。他伸出手按住任霁的胸膛,指尖抵上男人因为发力H他而紧绷起来的胸肌。
时徽用力去推他,表情有点委屈,好像一只被男人攥在手里肆意把玩的、湿漉漉的白鸽:“太快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任霁竟然又猛地加重了H干的力道!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混着暧昧的水声,时徽所有的话瞬间被撞成破碎的呻吟。
手被一把摁住,力道大得几乎立刻开始发疼,时徽的手腕被掐着按到椅背上,任霁趁机离得更近了,这是一个把人完全圈在怀里的姿势,时徽的呼吸间尽是男人滚烫的气息。
“这才哪到哪儿。”任霁笑道,他看着时徽的脸,和当初告白时不同,和今晚初见时不同,这张冰冷又美丽的脸,此刻已经眼神散乱,脸颊泛红,嘴唇湿润,完完全全是情动的模样了。
一想到这都是因为自己的阴茎和狠H,时徽才会展现出这种近乎淫乱的表情,任霁便全身都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性器硬得发疼:“乖乖的,小时,叫声哥,我就不继续往里H。”
――再往里面就是结肠口了。
时徽的睫毛抖了抖,落下一片晃动的阴影:“哥……”
下一秒,嘴唇被近乎凶狠地吮咬,男人的性器开始一阵令人根本喘不过气的快速H干顶撞!
“不行,唔!太……太了……呜……”
终于,在时徽忍不住边摇头发出近乎哭腔一般的喘息,眼角完全被生理性泪水浸湿后,任霁才粗鲁地把整根阴茎甚至小半睾丸都挤进了时徽的后穴里,抵着内壁的软肉开始射精。
微凉精液一股股打在肠道上,精液量多而粘稠,时徽控制不住被内射得一阵阵颤抖,任霁安抚般亲着时徽的手腕,那里已经被他掐得肿起来一圈了。
“怎么还哭了呢,多舒服啊。”任霁的指腹有些用力地拭过时徽的眼角,“你看,你一叫哥,哥不就把存货都交代给你了吗。”
“……”时徽感受着后穴里缓缓流动的男精,张张嘴,眼角余光却看到桌面上刚才任霁写满了两张草稿纸的证明题,最终还是选择乖乖闭嘴什么也不反驳。
安静的卧室里,两人急促的呼吸开始渐渐平静。
――“小时,先别睡,我抱你去洗一下。”
“……嗯。”
“闹钟还是定八点的?不多睡会儿?”
“晚了图书馆没位置了。”
“行吧,从不占座的好学生。”任霁亲了他一下,把人抱着去了浴室。
――――
周一的早晨,学术英语课前,任霁在开水房碰到了时徽。
当时时徽正在挽起袖子接开水,手腕上的指印经过两天的发酵,已经彻底由红转青,像几道扭曲的蜈蚣印子,被任霁看得清清楚楚。
指印边缘还透着紫色,显得残忍又色情。
任霁动作一顿,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是性虐的痕迹吗?
谁干的?

5 他是自愿还是被迫的?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课间十分钟休息,坐在任霁旁边的舍友捅捅他:“看谁呢,眼神飘忽的猥琐样,学术英语都能让你心神荡漾?”
“……”任霁收回瞥向第一排坐得笔直的时徽,摇摇头,“没什么。”
那些指痕已经被袖口遮住了,那个人依然是心无旁骛学习的模样,可是任霁只要一闭眼,几道狰狞的青紫痕迹就在脑中清晰地浮现。
舍友敏锐地发现了任霁的异常,别人可能不清楚,他们这些同吃同睡三年的兄弟再熟悉不过,任霁看起来温柔又热心,但恐怕没在意过几个人,或者说不管面对什么样奇怪的东西,他都能面不改色地继续露出笑容,很少有人能让他表情管理失控。
“在看时徽?”舍友好奇,“怎么了,你小子缺钱了,也想像人家一样去卖……”
任霁笑着看了一眼室友,眼神凉飕飕的,室友立刻做出在嘴巴上拉拉链的举动:“行吧,知道你不在背后讨论别人,真无趣,学院不都知道吗。”
任霁沉默几秒,他知道舍友指的是什么,身为班长,他的消息显然比大部分人都灵通,而且不好的东西总是散播得最快――
学院私底下都在流传时徽一直在被富婆包养。
看似荒谬的谣言,但证据却能列出一堆:不然为什么不住寝室?不然为什么晚上总是联系不到人?不然家境普通怎么穿得起一身私定?那么好的相貌却一个女朋友也没谈,有人口口声声看到时徽在酒吧门口和一个年纪很大的女人姿态亲密,甚至有像素不太低的照片。
这些言论除了那张照片以外,其他只能说概念模糊。然而,可能是时徽板上钉钉的保研资格让某些人红了眼,也可能是很多人就看不惯十全十美的“模范生”;有人觉得他一个偏远穷省来的故作什么清高,也有可能时徽确实不那么“清白”;而且一开学就搬出去住,没有舍友帮忙说话……总之,很多人对时徽的态度都逐渐冷淡疏远起来。
任霁一开始是不相信这些鬼话的,但他已经不是一两看见时徽身上有过于亲密的痕迹了,而人又确实没谈女朋友,朋友圈更是一片死寂。
任霁又想到早晨看到的那一幕,不管是所谓的富婆包养还是地下恋情,显然不是一个女性可以弄出来的痕迹。
明显是同性握得太用力才会留下的手印,只可能是在床上,因为想要挣扎所以被强行按住手腕,只能乖乖地被……
男朋友还是肉体关系?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上课铃响了,任霁把注意力转回讲台上。
这门课程有小组展示环节,老师要求大家自由组队,四人一组,一般这种都是认识的同班同学抱团,任霁、任霁的室友、时徽、一个同班女生恰好可以组成一队。任霁舍友那狗家伙,本来还一脸八卦相,转眼就去抱学霸大腿,划水的心思一目了然:“时徽时徽,我们一组吧!”
时徽转过身,任霁总觉得他好像看了自己一眼。
然后就听到第一排的那人说“好”。
包括那个女生,两人都来到任霁这排讨论,时徽坐到了任霁旁边的位置上。
任霁理所当然是小组长,他偏头正要和时徽说一下任务进度安排:“你――”
低头从书包里掏平板的时徽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抬头,任霁没来得及反应,下巴被时徽头顶的头发轻轻擦过。
这一瞬的感觉非常怪异,任霁身体挪动,皱眉立刻拉开和时徽的距离,还自以为隐蔽的把桌上的东西拿远了点。
时徽愣了一下,停下手中动作。
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瞅了眼任霁,觉得任霁看着他的眼神很不耐烦,刚才的举动好像在避开什么脏东西一样。
“……”时徽沉默地低下头继续把平板抽出来,眼角余光看到旁边任霁的书包侧袋里,学生卡上挂了那个熟悉的小熊钥匙扣。
――他不是不想和“白天的任霁”交流过的,但任霁过于冰冷的态度让不擅长交流的他不知如何开口,尤其是这种隐晦的冰冷只针对他一个人,他甚至找不到原因。
时徽有时觉得,他和任霁就好像一对网络上打得火热的情侣,聊天记录一条比一条亲密,到了现实里却连打招呼都尴尬――只不过这里的“网络”换成了夜晚,“现实”变成了白天而已。
不过一切也不是很糟,毕竟晚上的男朋友对上课的内容记得很清楚,他的论文和笔记都被任霁“照顾”得很好。
“这的学术展示有一般分数取决于现场学生投票,最好兼顾学术性与趣味性,大家今天讨论出一个主题下来吧。”任霁清清嗓子,时徽便立刻进入学习状态,几人开始讨论起来。
交流一会儿,那个女生提议:“恋爱主题呢?动态最优规划构造模型,研究多久分手最合适或者可以结婚后如何走得更远。”
舍友笑喷:“好损!气氛一定会很好,我们建个高级点的模型。”
谈到这个话题就容易跑题了,那个女生兴致勃勃地问:“说起来,要是真的结婚的话,你们的理想对象是什么?”
“结婚还太遥远了,等我毕业吧。”
“……”时徽很有礼貌地敷衍了一句,“不讨厌数学的。”
我就不讨厌数学……任霁的余光看着时徽的平板,即使是这种不正式的讨论,上面仍然做满了笔记。
“诶,任霁你呢,说话啊。”
任霁有点走神,没过脑子地就脱口而出:“时徽这样的不就很好……”
还没说完他自己就愣住了,刚才那一刻简直像被什么附身一样。
他说了什么来着?
而随着任霁最后一个字消失在空气中,周围刹那一片死寂。

6 像一个英雄一样解救不幸失足的可怜冰美人

“听说你对时徽爱而不得?”
办公室里,过来递材料的文艺部部长好奇地问道。
“是吗?我怎么都没有听说过。”任霁笑笑,尽管他心里说不定已经想乱棍打死那个不知名的造谣者了,而且很可能就是他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舍友,但脸上一派从容。
他话说的非常巧妙,既没有落人家面子,又委婉反驳了,“时徽估计不喜欢男生,也没时间恋爱。我觉得他很优秀,不过我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那为什么都说你在学术英语课上对人家激情告白了?”部长比划道,“也太不浪漫了,学霸都这么争分夺秒吗?”
任霁虽然对那堂课印象刻,但还是佯装回忆般思索几秒:“学术英语?上周的事情了,让我想想……好像是有这回事,应该是讨论一个题目,我说比较偏好时徽这种类型的长相。”
――那堂课上,他后来确实很快反应过来,补上一句“我指的是时徽这种类型”,而且表情十分自然,一副正直模样。
其他两个人有没有相信不知道,时徽这个一心向学的好孩子好像是认可了,虽然任霁从时徽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没有一点表情,低头看平板,真就像个冰雕的美人,只是耳朵莫名有些红。
部长几乎要被被任霁精湛的演技糊弄过去:“果然真正的美貌吸引力不分性别……但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刚才那个过来拿报告的干事,你看都没多看一眼?”
任霁愣了一下:“什么干事?”
部长哼笑:“新学期刚招的小姑娘,那个漂亮哦,多少学长都想趁机下手,她和时徽一样,属于冰山美女,据说还有星探挖过。人家进来的时候偷瞟了你多少眼?偏偏你平时那么人精,刚才却像个木头一样。”
“还‘喜欢这个类型?’哈,哈。”
任霁:“……”
任霁不置可否地笑笑,哪知道部长突然凑近了他:“你知道那个谣言对吧?”
“什么谣言?”任霁装傻充愣。
“别糊弄我,我们三一个院的,我都听一耳朵了,你还能不清楚?”部长道,“先说明立场啊,我是很佩服时徽的,但我也觉得时徽可能真有一个,额,关系比较亲密的人,而且对他还不太好。”
任霁看似并不很感兴趣的模样,脊背却挺直了一些。
“我知道时徽是有对象的,因为他手上那只表我表哥正好也有同款,情侣限定版,价格不菲,一定是恋人送的,当然我憋着没跟任何人说。”
“如果是校内的女朋友,那不可能不天天腻着的,就算异地,有几个能一学期都不来一,陪着听个课吃个饭宣誓一下主权?我要有时徽这个长相的男友,梦里都能笑醒,怎么可能放心他一个人天天去自习?”
“你知道吗。”部长比了个数字,“时徽固定坐在图书馆靠柱子的一个位置,有段时间,他正对面的座位甚至要钱来买,那个区域的女生浓度格外高。”
“……”任霁莫名觉得喉咙有点堵。
“所以应该……不是女朋友。”部长犹犹豫豫,“他不像贪恋钱财的样子,我觉得可能真的有什么难言之瘾,被哪个有钱的可恶富婆胁迫了,而且还不是很珍惜的那种。你看他周末晚上都不在自习室,那个富婆何德何能能占有大佬的两个宝贵晚上?”
“时徽有时候瞅着也不是很开心的模样。那个落寞的表情,看得我心疼死了。”
部长说着,眼里泪都要冒出来了:“那么好看那么优秀的人,竟然有王八蛋玩弄他的肉体还不珍惜他的感情,真是该被套麻袋!”
这个经常看动漫的部长伸出胳膊,两手狠狠拍上任霁的肩:“会长,你如果真的喜欢时徽,就大胆去追吧!你这么温柔,他一定招架不住的!像一个英雄一样把不幸失足的可怜冰美人从魔爪中解救出来,用爱与善良拯救他感动他,他一定会一辈子都对你死心塌地的!”
这段话实在过于中二,任霁用手腕轻轻拨开部长的手:“干活去吧你。”
但那几道青紫色的指痕又突兀地浮现在脑海中。
任霁有一瞬间的走神――不是女朋友也不是富婆,应该是某个男人,时徽很可能和他一样是同性恋。
当时学术英语课上,他虽然一时嘴瓢后很快补救,但也并不完全是借口――他是真的很偏好时徽这种类型。
任霁忍不住顺着部长的话往下想了一点:时徽对自己是什么感觉呢?他喜欢自己这种样子的吗?
如果――他真的有什么动作的话,时徽对他会是特殊的吗?
任霁转了转笔,打住这些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继续去工作了。
然而他不知道,这些“少男的遐想”很快就会破碎一地。
――――
这天没有晚课,任霁办完事来校外吃晚饭,看到路上成双成对的情侣,他这才发现今天是七夕。
路过一间店,任霁出乎意料地看到了一道极为熟悉的身影――学习狂人时徽竟然捧着一捧,低头从里面走出来了。
要是别的,任霁还能骗自己那是时徽送给朋友或者自己养着玩玩的。可是,谁会拿一捧华而不实的玫瑰,在七夕的晚上送给关系普通的友人?
更可恶的是,没有看错的话,时徽那张向来缺乏喜怒的脸上,竟然带着很淡的笑意,火红的玫瑰拥簇在脸庞,连素来冰雪般的五官也染上了暧昧的绯红。
任霁停下脚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在心里窜了起来,对于向来心态宽和的他来说简直极为罕见。
――那个男人从来不陪你,床上还有虐待倾向,你为什么不跟他分开?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和我说,我一定,一定会……尽全力帮你……
――他肯定不爱你,只是把你当个泄欲器而已,为什么你还要给他送,还一副……有点甜蜜的样子?
难道你真的喜欢他吗。
时徽捧着玫瑰,从店里走出来,心里想着要趁任霁回来之前把今天的笔记整理完,这样正好整个晚上都空出来了。
手腕突然被一把攥住!
在玫瑰的缝隙里望去,时徽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色阴沉,却莫名有点委屈的脸。
“时徽,你――”

7 好像雄性占领配偶与领地的行为

“不好意思……”
在抓住时徽手腕的瞬间,任霁就像碰到通了电的电线一样,又猝然放开手。
他突然反应过来,不管怎么说,大街上突然拉住一个不熟同学的手都是一件极为失礼的事情,自己刚才简直像魔怔一样,人家又不是他的男朋友,他有什么资格为一束玫瑰生气?反正也不可能是给他的。
“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介意。”任霁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要去看时徽的手。“我没看清,以为你是一个朋友就拉住了,没弄疼你吧?”
时徽摇摇头,看着并不在意的模样,只是脸上那抹笑意也消失了。
任霁想再说点什么,但又发现似乎他和时徽直接没什么好聊的……
他灵机一动,突然跟时徽道:“你知道吗,上计量课上,老师随口提的大雁矩阵,其实……”
果然,一提到这个,时徽的眼神不明显地亮了一下。
他把玫瑰拿得远了点,很认真听着任霁的“科普”,不时还插入两句自己的疑问和见解,任霁余光看到了时徽专注似乎又带着点佩服的眼神,整个人都要飘了。
――他当时怎么就拒绝了时徽的问题呢?被他这样瞅着,好有成就感啊,他简直恨不得能天天晚上给时徽讲题。
两人就这样在店门口直直站了三分钟,任霁才反应过来这举动有些傻,于是非常自然地一边沿着美食街走一边继续讲,俨然没意识到捧着乖乖走在身旁的时徽和他一起,在这条充满情侣气息的街上有多和谐。
“……就是这样。你觉得呢?”世上其实没有那么多对学习极度热爱的人,任霁的特性主要体现在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很认真,可以对时徽的逻辑起到补充查漏的作用,但他本人几乎不会在课余时间提这种学术性话题,这样未免有些无趣。
当然,如果对象是时徽的话,好像也不是问题……
时徽毫无察觉,认真说出自己的看法,也只有这时候他才会有这么多话了。
话题讨论完,任霁踟蹰了一瞬。
但这一刻,一种莫名的,好像雄性占领配偶与领地的行为让他发挥十成十的演技,以一种再自然不过,好像随口提起一般的口吻道:“后天是周末了,不如约个自习吧,图书馆三楼b区,我给你占座。”
“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这样中午正好一起吃个饭,晚上也可以。
“好。”
时徽几乎没有犹豫。
任霁动作一顿,勉力才维持住脸上温和的笑容。
――他记得清楚,时徽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周末晚上就不来自习了,部长也说可能是要去陪某个混蛋。
现在竟然为了他这么痛快地破例?
时徽是不是对自己……真的有些特殊?
任霁感到微弱而隐秘的开心,又莫名有点没来由的郁闷,但重重情绪很快都转为担忧:眼前没什么肠子的家伙这么做,那个包养他的老男人会不会迁怒他?别周一见到人后,手印直接变血痂……
思绪突然被打断了。
“……你刚才把我当成谁了?”
时徽浅棕色的眼瞳看着任霁,好像也是随口问问一般。
只有时徽自己知道,他握着玫瑰的手心微微渗出了汗,
他很了解任霁,是一个举止近乎“君子”的人,虽然对自己亲亲抱抱的频率似乎有点高,但任霁其实不喜欢太密切的身体接触,店前的举动,简直能称得上气急败坏,而且表情还有一股被辜负的委屈。
谁辜负他了?任霁这么忙,谁让他这么在意?那个人……自己认识吗。
“啊,就是一个普通朋友,学生会里认识的。”任霁并不想在这个无中生有的朋友上费很多心思,一起自习的目标已经完成,他也不奢求太多,“那我去吃饭了。”
时徽偏过头,看着任霁脸上看似亲热实则疏离的笑容,缓缓眨了眨眼。
――算了,笔记过一会儿再整理吧。时徽心中默默把计划表重新排列。
“我也没吃饭,你有推荐的餐馆吗。”
听到这句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的话,任霁脚步一顿。
――――
“任霁……”
“好了,小时乖,再来最后一,一定结束,很快的。”
半夜十二点的出租屋里,不算宽大的双人床上,任霁一边亲吻着时徽的脸颊,一边缓缓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时徽的子宫口比较浅,穴里含不住的精液立刻涌了出来,很快糊满娇红色的穴和鼓鼓的阴唇,浊白的液体顺着粘腻地流淌到大腿根。
时徽的呼吸还很仓促,他把手臂遮在眼睛上,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在轻微发抖。
任霁的性器彻底拔出来时,他明显地战栗了一下,穴已经被H成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小洞,随着时徽的呼吸可怜地收缩,可以清楚看到里面还盛满了任霁射进去的精液。
瞥见这一幕,任霁的喉结滚了滚。他伸手去拍时徽的乳肉――胸乳一片狼藉,沾满了破碎的玫瑰瓣,红色的汁水混着粗暴的指痕交错在乳晕上,乳头也是红肿的。
“你……说谎……”时徽声音还带着点哽咽,“不会是最后一……也快不了……”
任霁笑笑,单看那张脸,简直是实打实的温文尔雅,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时徽的胸乳直接挨了一巴掌。
只听到“啪”一声钝响,微微鼓起的乳肉上又多了两道红痕:“起来,换个姿势,今天七夕,小时,够你受的。”
时徽勉强挪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露出来,带着情潮般的湿意:“等等……”
“嗯?”任霁心不在焉地听着,去抬起时徽的一条大腿,时徽的腿又直又白,膝盖泛着粉,上面甚至也有零星的吻痕,“小时要等什么?”
“这周六晚上……别过来了……我不回来。”时徽被任霁摆成了侧躺在床上,勉强扭过来脸去看身后的男人。
掐着他腿的那只手猝然收紧了,时徽小小地“唔”了一声。
“小时约了谁?”任霁盯着时徽的脸。

8 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的两人/失忆的真相

“小时约了谁?”
从任霁的角度,只看到时徽有些呆呆地眨了眨眼,慢慢道:
“不是你说和我一起自习吗。”
他瞅着任霁,脸上还带着因为高潮而漫上来的红晕,明明没有什么表情,任霁却生生看出了一点委屈:
“你不记得了吗,备忘录……应该有。”
任霁完全不会觉得他眼中极其单纯的时徽根本就是故意这么说的,不疑有他,顺手拿手机看了看,果然备忘录的明日行程上写着“周六自习,八点,和时徽”。
他放下手机:“有的时候记性是不太好,是我的错。好,到时候哥陪你一天……”
任霁忽然觉得哪里不对,既然是和他自习的话,直接提一句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说的跟――
时徽突然抬起一条腿,轻轻勾住了他的腰,腿心间淫靡的景致霎时一览无余。
他伸出胳膊想要去亲任霁:“抱一下……”
“有点冷吗?我把温度调高些,”任霁立刻被时徽难得的依赖举动骗得五迷三道,什么怀疑都抛到脑后,伏下身就紧紧抱住了人:“小时……”
时徽感受到任霁滚烫也很热情的亲吻细密地落在嘴唇上,更主动地把自己送上去。
――不是的,他想。你晚上什么都不记得,白天只是不记得我。
摊上这样一个男朋友,谈恋爱的初期,他不是没有疑惑和试探的。
时徽曾经问过任霁:“你有双胞胎兄弟吗?”
任霁失笑:“怎么可能,你当计划生育吃白饭的吗,我是独生子女。”
当时是晚上九点,时徽和任霁并排在坐在书桌边学习,闻言,时徽的视线从电脑上的论文转到任霁脸上。
他其实不是一个喜欢打听隐私的人,但自从他们正式确定关系后,一切都变得不太正常起来。
其实在任霁告白那晚起就已经不对劲了,任霁牵着手把他送到出租房楼下,抱了很久才放开。
第二天上午最后一节课正好两人都在,下课后,认为已经是情侣关系的时徽主动去拉任霁的手:“我们……”
他本来想说我们一起吃饭去吧,可没想到,任霁反应很大地甩开了他的手。
时徽当时没看到男生迅速红起来的耳朵和僵硬的身体,只感觉他恼怒到话都说不连贯了,言语里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时,时徽,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不太好吧……”
话音刚落,时徽的脸色立刻变得很白。
他仔细地看,确定面前人那双眼睛里没有情意,连陌生人都能拥有的笑意也消失了,只有惊愕和一点防备。任霁也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是他后悔昨天的告白了吗?时徽想。
还是其实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任霁根本没有说过喜欢也没有送他回家,是他自己因为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脑补出了这场错觉。
“你……怎么了,不太舒服的样子。”
“没事,”时徽后退两步,“不好意思。”他很快就离开了教室。
当时时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几乎不再主动去找任霁了,白天的任霁似乎也对他态度越来越差,晚上却又俨然一副陷入热恋的模样;时徽默默观察了很久,才得出“可能是人格分裂”这个结论,虽然不常见,但确实能解释一切不对劲。
所以不久之后,他又进行了第二试探。
那时他被任霁抱在怀里,强行咽下“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的疑问,斟酌着谨慎道,“每天发生的事情,你都记得清楚吗。”
你知不知道自己还有别的人格?
“还好。”任霁的回答几乎是废话,“晚上的事情会有点记不清楚,但白天还好。”
任霁确实没有和时徽说实话,一方面,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既和家庭遗传有关――他母亲有健忘症,尽管任霁表现非常正常,但医生建议不要有过大的情绪波动,否则可能会出现暂时性的部分记忆缺失,所以任霁一直尽力保持情绪平稳,努力朝“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方向靠拢,也逐渐有了现在的温和性子;同时,也和任霁大一上学期出了场车祸有关:他倒霉地在学校里被外卖车撞了,伤得还挺重,可能是事故发生在晚上,大脑反应过度,他的记忆就像接触不良一样,那之后莫名不记得每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了。
他去尝试心理咨询,医生告诉他不能保证具体的康复时间,但养着养着就会慢慢好。
这对别人来说是很麻烦的事,然而渐渐地,任霁竟然习惯了――白天很多解决不了的难题与要命的ddl,全部丢到晚上,一觉醒来,一切都会被圆满完成掉,这感觉还挺不错。
这个理由自然不好对时徽说,而且男人莫名的自尊心与责任感让他想努力把好的一面展现给时徽,所以只是用“晚上记得不太清楚”含糊过去。
当然,他并不清楚时徽已经默认“白天与晚上是不同人格”了,否则恐怕再丢脸也要全盘托出。

此刻,七夕的夜晚,认为“男朋友有不同人格”的时徽亲吻着任霁,生疏地抚摸男人腰腹间的敏感带,难得有些心虚。
时徽一直认为,不同的人格就是不同的人,不能统一看待。晚上的任霁愿意和他厮混,白天的从来不会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能拥有晚上那个任霁的喜欢已经是他无法想象的好运了,所以他不敢对白天的任霁再做任何试探,免得最后反而什么都没有。
现在自己却为了陪一个人格而放弃和真正的男朋友在一起……是喜新厌旧吗……时徽乖巧地把唇舌张开,简直是任男人为所欲为。
他的思索很快被打断了。
“小时在走神?刚才是我疑心病太重,哥给你道歉。”任霁微微笑着,手覆上了时徽的雌穴。
时徽的女穴又小又娇嫩,任霁宽大的手指轻而易举就全部拢住了。
“放心,马上就会让小时,”任霁去亲吻时徽,“舒服得浑身发抖,哭都哭不出来的。”
“……”时徽睁大了眼。

9 “别撒娇,继续。”(H 跪趴往前爬 捅进宫口 糊满精液

任霁当时刚回到出租屋时,是十分惊喜的。
当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他拎着个小礼盒,本以为时徽还是和往常一样,看也不看他的在那里认真学习,结果打开卧室门,时徽就站在房门口,捧着一束玫瑰,专注地看着他。
他的漂亮老婆还是那样清淡白皙的面容,任何过于鲜艳的颜色抹上去仿佛都是一种亵渎。可他怀里就有一束再艳俗不过的玫瑰,透出一种矛盾的美艳感。
“送给你的,七夕快乐。”时徽把玫瑰递给他。
任霁接过玫瑰,盯着时徽颜色浅淡的唇。
他以为他会为时徽竟然留心这种日子而开心。但他发现,比这中开心要汹涌多的,近乎焦躁的欲望一片片拍打过全身――他现在只想用这束时徽送的玫瑰把人彻底弄坏弄崩溃,看着这张没有色彩的脸因为他一片狼藉,露出哀求又狼狈的,完全陷在情欲中的媚态。
就像现在这样……
任霁用手揉捏着时徽的唇,力道有些粗暴,躺在床上的人伸手想要拉开他,却反而被任霁一把扯住手腕,并着另一只手臂,轻松把时徽的两只手都箍住了。
他拿过一旁的皮带,三两下捆住恋人的手腕,拽到头顶上固定住,时徽就这样被弄成了一个双手高高举起,只有腰肢和大腿可以动弹的造型。
任霁把他整个人翻过来,摆出一个雌兽交配受孕般的跪趴姿势,抚摸着时徽纤细的腰线和高高翘起的屁股,不轻不重扇了臀肉两巴掌,红痕很快浮现在白腻的皮肉上。
时徽觉得有些羞耻,但这个姿势让他看不清任霁的动作,双手也无法着力,只好很费劲地转过上半身,腰肢扭成了一道极度煽情的弧度:“任霁,有点疼……”
任霁不仅没有安慰他,反而冷着脸又掴了两下臀肉,恶意地叠在刚才的掌印上,麻麻的钝痛迅速窜上时徽的脊背,他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想要躲开任霁的巴掌。
“娇气什么。”任霁赤着身体也跪在床铺上,轻而易举地拽住时徽的脚腕,把他往自己身下一扯,臀尖撞上男人的大腿,粗大挺翘的性器立刻打在时徽的屁股上。
伴随皮肉相撞的淫靡声响,时徽身体一抖,又下意识想要躲,脚腕上的五指却像烧红的铁钳一般牢牢箍着他。
“屁股再翘一点,腿分开。”任霁面无表情说道。
时徽下意识塌下腰张开腿,浅色的后穴还是一条窄窄的细缝,穴刚才被H了一,显现出完全不同的绯红色,已经在逐渐闭合,只是还有粘稠的白精缓缓流出来。
任霁握住自己的性器,在后穴口不紧不慢地来回磨蹭,时徽感受到龟头顶撞着入口,以为这里马上要被侵犯了,后穴立刻紧张地收缩,任由任霁马眼流出的腺液打湿穴口,顺着流进了身体里面。
他紧紧闭上眼,想要等着即将到来的彻底捅入和完全贯穿。
任霁抓着时徽的臀瓣向中间挤,一边享受着绵软臀肉的挤压一边沿着时徽的臀缝顶撞磨蹭,速度逐渐加快。终于,再一大力的撞击后,任霁的阴茎向下滑动,却直直捅进了时徽的穴!
这一下力道太大速度也太急,时徽毫无防备,一半唇都被性器H到身体里,穴道里挤满唇和肉棒的感觉陌生又可怕,任霁还故意用男根挤压摩擦着那一小团软肉,时徽浑身发抖,清泠泠的双眼睁大了:“……唔!任……”
任霁却无动于衷,硬是把性器推到了时徽身体的极,龟头顶端甚至碰到子宫口才停下侵略的行径。
他也不抽插,只是整个人覆到时徽身上,动作间阴茎又挤进去身体里一点,然后去啃咬恋人后颈柔软鲜嫩的皮肉,用牙齿轻轻叼着:“小时感觉到了吗。”
“什么……”时徽有些茫然地盯着前方,自己的手腕被皮带捆在一起,两指宽色皮革在手腕上交错绕了几圈,棕衬着苍白色。他用力也挣脱不开,手指无力地垂下。
时徽试探着动了动腰,瞬间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感直直打上腰眼。任霁的性器撑满了他的穴,像一根滚烫的铁棍般彻底贯穿了他的下半身,阴道里每一褶皱都能感受到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和粗硕的茎身。
任霁故意插进去后没有开始立刻H弄,就慢吞吞地不停亲着时徽的后颈,在腰上留下一个个掐痕与指印,直到时徽的眼里都盛满水雾,雌穴里媚肉的吮吸急促又缠绵时,才一寸寸抽出自己的阴茎,等到龟头顶在穴口,看了会儿女穴急切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恳求他的插入与奸淫后,才把性器重重顶了进去!
这一下插入又又重,时徽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雌穴里面湿润而紧致,任霁刚刚进入,软肉就拼命绞着他的性器,急迫地想要吞得更。
“不,任霁……”时徽嘴唇被自己咬得鲜红,他感觉男人的顶撞一下比一下粗暴,每一都自己都会被顶得身体前倾,然后下一刻又被男人拽回来,同时肉棒“砰砰”地撞进身体很里面,顶着的敏感点不断碾磨,H得他不停地小声呜咽,女穴里涌出一股股淫水,却尽数被任霁的阴茎堵在身体里,再随着凶狠的撞击一下下溅出来,把他自己的穴口和任霁的阴毛打得湿漉漉的。
“怕什么呢,小时。”任霁去亲吻时徽的眼睫,语调温柔极了,肉棒却不断变换角度H弄着时徽的媚肉,顶得时徽身体一阵阵战栗。
直到不知撞上哪一块格外敏感的软肉,时徽瞬间身体一软,完全凭着任霁掐在腰间那只手才没有直接跌落在床上。
“不要,不要……”时徽用力摇着头,可就连拒绝的话语都被任霁在身体里的冲撞顶得支离破碎,“那里不行……嗯!”
时徽话还没说完,任霁就用力撞上了那块软肉,顶着那一块一下下H干起来!
“疼……!任霁,任霁……”时徽小声叫着任霁的名字,哆嗦着感受着子宫口被一下下顶弄。
刚才那情事也是这样的,宫口都被H肿了……
但他的女性器官发育不完整,子宫口闭得很紧,非常难撞开,任霁一般都不会刻意去H那里……
“不疼的,小时。H进去就舒服了。”任霁去摸时徽的肚子,“把这里灌满精液好不好。”
“不行……”任霁的温度更高的手掌覆上了腹部敏感的皮肉,时徽瑟缩一下。他不是没有被H进子宫内射过,那是几乎让人丧失神智,完全被欲望掌握的刺激与彻底的崩溃。
“哥……”时徽去找任霁的嘴唇,讨好地舔着任霁的唇角,仿佛这样能让男人心软一点,大度地放过他。
任霁的回吻火热又强势,两人赤裸的皮肤紧贴,呼吸交错,任霁不断安抚般亲着时徽,温柔地舔弄着唇缝,撬开牙关后轻轻舔舐敏感的上颚,勾住时徽的舌头缠绵地摆弄。
他的撞击也变得缓和起来,一下下小幅度顶撞时徽的子宫口,手指伸到时徽的下面,揉捏挤压着时徽娇嫩的蒂。囊袋不停打在时徽的唇上。
卧室暖黄的灯光打在他眼里,随着身体的摇动悠悠晃着,这种潮水般一层层涌上的,极度温柔的情事让时徽舒服地眯起眼,像一朵冰玉雕成的雪,在男人的亲吻与H干中怯怯地全然舒展开、融化掉。
在任霁温和的H弄下,时徽慢慢就要达到高潮了。他伸手去套弄自己前端的性器,穴里湿软到了极致,乖顺地任由恋人的阴茎在里面来回捅干,脸腮也开始漫上湿漉漉的红晕……
任霁突然伸过胳膊,绕到他胸前,狠狠拧了一把时徽的乳头,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把他拽向自己的下半身,同时阴茎极为用力地撞向时徽的子宫口!
这一下堪称凶狠的动作让时徽毫无防备,男人的阳具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贯穿了穴里的软肉,松软的子宫口被一口气捅开!
宫口立刻被挤进半个龟头,龟头最为粗大的那部分则紧紧卡在入口,被宫口那圈软肉死命箍住。
这种快感几乎是个男人都无法招架,任霁眼睛发红,沉默地呼出一口气,不顾时徽的呜咽,强行扯着子宫口的软肉,把龟头硬生生拔了出来,又再捅进去!
这一下整个龟头都H进去了,时徽浑身发抖,额头无助地抵在手腕冰冷的皮带上,脸颊一瞬间变得极为苍白,嘴唇却是鲜红的:“出去……快出去……哥,我真的不行……”
时徽的子宫口再敏感不过,时徽趁着他完全放松下来时直接凿开的那一瞬间,他大脑一片空白,雌穴里几乎是没有停歇地接连喷出了好几股清液,龟头嵌在宫颈里,就好像身体被人活生生劈开了,强行挤进来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滚烫又在勃勃跳动的硬物,每一下轻微的捅干都拉扯着密布神经的宫颈。
他这下是真的不管不顾要逃开了,任霁竟然没有拦他。
时徽慌乱地膝行一步,任霁的龟头立刻在身体里拽着子宫口往后扯,痛苦又混乱的快感瞬间疯狂地窜过身体里每一根血管,前面的性器直接被刺激得泄出来。
时徽一下子就僵住了,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他再也不敢乱动,生怕任霁的阴茎一把抽出或借机更重地捅进去。
“小时,继续爬。”任霁拍拍时徽的臀肉,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然我就把整根都捅进宫颈里。”
时徽睫毛抖了一下,他的宫口浅,任霁是完全能做到的。事实上大部分时候时徽怕疼,任霁的性器都没有全部插进去,总是还有一小截在外面……
晃了一下神的功夫,任霁立刻警告性地把阴茎往里捅了一点。时徽心里害怕,双手被捆着无法着力,他勉强地动着膝盖,在床单上慢慢往前爬。
从任霁这个角度,只看到时徽的腰肢和屁股都在淫荡地随着动作左右摇摆,充满肉感的臀部好像在引着人留下一个又一个粗暴的掌印……他任由时徽往前爬,等龟头快要滑脱子宫口时,也往前一步,轻松地把阳具重新了捅进去!
这下连茎身都进去了一点点,但时徽毫无察觉,只是被H得不停喘息,穴肉一阵阵近乎疯狂地吮吸与收缩,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晃荡的水光:“太了……宫口……疼……”
“别撒娇。”任霁轻轻拍了拍时徽的脸颊,冷冷道,“继续。”
时徽无法,只好接着往前爬,每往前一步,龟头就会扯着宫口的软肉滑到阴道里,但任霁立刻跟了上来,挺动腰胯,阴茎毫不费力地再度顶开已经红肿的子宫口,把龟头又舒舒服服放进去……
这样一下下,时徽就像一只被阳具鞭挞着不断往前爬的雌兽,任霁H一下就可怜地往前爬一步,双手还被捆着,只能乖乖地被H干授精。
终于,时徽爬到了床的边缘,任霁也再忍不住了,他掐着时徽的腰,阴茎迅速捅进拔出,阳具在恋人温暖的身体里大开大合,每一下都会贯穿时徽的子宫,把宫口彻底H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
时徽连呻吟声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终于,任霁的囊袋紧绷,龟头硬得发烫,他在最后一刻抽出阴茎,射在了时徽的后穴口!
浊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出,很快糊满了时徽整个臀缝,有几溅到了臀尖上,混着前不久才印下的指痕,红白一片显得格外情色;小部分精液被张阖的后穴口吞进一点,大部分则顺着往下,再糊满早已一片狼藉的穴口,顺着唇的边缘一滴滴往下落。
时徽下意识往自己的雌穴摸了摸,只摸到一手粘腻的男精。
好像是没想到自己自己会被人用精液糟蹋满整个下体,任霁就那样看着时徽从来都是握着纸笔的,修长而形状优美的五指上沾满自己腥臊的男精。
然后时徽愣愣地把手指伸进了嘴里,轻轻舔了舔。
任霁年轻而充满精力的身体被这副景象刺激地立刻又发情了,此刻时徽再也没有那副仿佛离每个人都很远的,冷淡又疏离的神色。还是一样没有瑕疵的五官,眼睫是湿的,眼角有点红,应该哭过,脸腮有淡淡的水痕和红晕,鲜红的双唇间是白皙的手指和自己的精液。
“……”在床上不好吐,时徽只好吞下了自己口中的男精,他用手背擦擦嘴,正想拿过纸巾清理自己惨不忍睹的下体。
一只手握住了时徽的肩膀。手指透露出雄性的力量与热度,好像握住了一轮皎白的弯月。
“你……”时徽茫然地想要去看任霁。
整个身体猝然被按进枕被里,男人再度勃起的阳具又捅了进来!
细密的亲吻一下下落到耳垂,时徽身体颤抖的幅度却越来越厉害。
他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粗大又滚烫,男人的喘息像野兽一样扑打在面颊上。
“哥……”
“小时。”任霁近乎怜爱地亲吻着时徽,只是脸上温和的笑意完全消失了,“刚刚是谁在吃男人的精水?”
“难吃……”时徽喃喃道,下一秒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好像哭一般的呻吟,“哥,唔!”
任霁的阴茎再一贯穿了他的子宫口!
时徽急促地喘着气,感受到任霁的汗水滴到脸颊上,又顺着自己的下颔滑落。
…………
第二天一早,食堂里,任霁愣愣盯着碗里的热干面,沉默不语。
他还是不记得昨晚的事情,ddl理所当然已经完成了,按理说昨天任务不重,他应该睡得挺好的。
可不知道什么原因,任霁感觉身体有点酸软,一种隐隐被掏空的疲惫总是萦绕不去,但与此同时精神又极度亢奋,带着不知缘由的巨大餍足感。
他用筷子夹起面条放进嘴里,想着马上就要见到时徽了。
本来是再普通不过的一起约自习,但他脑子有点混乱。
他总觉得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时徽再也不是那样隔着云雾的冰冷了,反倒又乖巧又淫荡,随便他怎么摆弄也不生气,被H得狠了也只会发出几声微弱的哭声;反倒是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毫无怜惜,抓着那截柔韧的腰,一定要把自己的阴茎整个塞满那具柔软湿润的身体里……
荒诞的想象被立刻打住,任霁艰难吞下了面条,强行把注意力转到食物上,只觉得今天的热干面又干又咸,恨不得把人噎死。
时徽那种人,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怎么可能会是自己梦中的样子呢?就算以后有了女朋友,恐怕也是木着脸,一边做爱一边在脑海里过数学题吧?估计射精的快感还没有证明题证出的成就感来的强烈。
不,不对,不是女朋友……不对,自己为什么要想这些?任霁放下筷子,脑中一下是时徽的脸,一下又是部长滔滔不绝的废话。
反正要是自己,肯定不会让时徽受到一点委屈的。任霁想着,站起身,走出食堂前往不远的图书馆。
出租房里,时徽准备出门,临走前照了照镜子,确定一切痕迹都严严实实包裹在卫衣下面,才打开房门。
等待电梯的时候,时徽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手机,用VPN登上手机知网,开始搜索“男性 正常 性事 勃起数 疾病 风险”等关键词。

1 接受的话,是脚踏两只船吗

这大概是任霁上得最紧张专注的一自习了。
他完全没有平时自己一人学习的轻松悠闲,时徽坐在隔壁的位置,连手机都没有拿出来,神色近乎肃穆地看着电脑上不知道什么论文,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在学累的时候摸鱼了,只能低头狂写英语题。
窗帘缝隙中的光线随着时间变化不断移动,时徽突然站起身,绕过任霁把窗帘拉紧了。
任霁纸面上亮白色的一线日光也顿时消失不见。
时徽走回来,轻声道:“光线刺眼。”
他刚才是专门去给被光线晃到的任霁拉窗帘。
任霁没想到时徽竟然还会分出心思在意这种小细节,愣愣点点头。
那个疑惑第三从脑海里冒出来:
他对我特殊的吧?时徽喜欢同性,我条件也不算差,是不是有可能……
他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端坐的人,又瞄了一眼,才有些不舍地把视线继续转回那些单词上。
中午两人一起去吃午饭,任霁摸不透时徽的口味,觉得想象里这种人每天吃得是不是青菜豆腐和各种清水煮肉才会这么无欲无求的模样……他最终选了一家台湾人开的小饭馆,里面光线昏暗,菜品精致而口味大众。
“去那家,可以吗?”任霁问时徽。
隐藏的吃辣狂人,火锅连白锅都没吃过的时徽面无表情点头。
事实上任霁不知道,这是两人第一在白天单独出来吃饭,他就算带人家吃甜口的红豆饼与叉烧包,时徽也会毫不犹豫同意的。
菜上来后,任霁一边吃一边找话题和时徽闲聊,他发现这人虽然话不多,但确实很有礼貌,倾听的表情显得十分认真,也会适当接话不让话题冷场,只不过显然斗不过交际技能满点的任霁,很快从小到大的学习生活经历基本就被套个干净。
看着时徽握着筷子的纤长五指,任霁开始装作无意地闲扯:“你是真的很喜欢数学吗?还记得你上说找对象也要不讨厌数学的。”
他其实最想问的是“我这个类型的怎么样”,但这也太明显了,就算时徽这种对感情极不敏感的估计也能发现不对;然而“不讨厌数学”又太宽泛,教随机过程的那个七十岁老头也很喜欢数学和时徽……
时徽想了想,诚恳地说道:“那只是一个偏好而已,因为我平常数学相关会谈论的比较多,如果对象反感的话,会担心给别人造成不快。”
任霁点点头,简直像婚恋所的中介人:“那你打算‘学有所成’之后再考虑感情的事情?”
“……本来是的。”时徽说道,“但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说这句话时,时徽一直看着任霁,仿佛有些不好意思般抿抿唇,眼神也带着不自知的躲闪,明显就是陷入爱河的模样,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他确实没说谎。
事实上,时徽一直没办法和别人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因为一旦开口,他人肯定就会好奇地追问对象,但是这个对象本人却是有一半时间不承认的。说出来只会显得自己自作多情。
但任霁应该不要紧,他不喜欢自己,估计也没兴趣刨根问底。
而一直关注着时徽脸上表情的任霁,正夹起章鱼烧的动作一滞,一种难以描述的阴冷一寸寸爬上了他的脊背。
――有喜欢的人了?谁?那个让他心甘情愿送玫瑰的人?
那个有施虐癖的老男人?不会吧。
任霁小心翼翼问道:“他喜欢你吗?”
“或许吧。”时徽说,“他很多时候……都对我很好。”
“很多时候”,那就是还有很多时候对他不好!况且男人的“对人好”算什么,都是虚的,时徽也不是涉世未的小姑娘,怎么还信了这套鬼话?任霁心想。
他磨了磨牙:“你周末不来上晚自习是因为他?当时的玫瑰也是给他的?”
时徽点点头。
完了,真是那个老男人。
那人有什么好的?不就仗着有几个钱,时徽又太单纯了吗。
还不如去喜欢些阿猫阿狗叉烧包。
任霁呼吸几个来回,突然想到了另一个思路――不对,刚才从聊天中得知,时徽的父母都很忙,他从小也是在严禁恋爱的私立学校长大的。
是不是时徽一直都很缺爱,才会让不怀好意的人趁虚而入?
任霁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向来磊落的他竟然灌了一句毒鸡汤:“有些男人惯会油嘴滑舌,你不要被他们骗了,不要看他说什么送什么,还要看他做些什么。”
时徽不明所以但很乖巧地点了头。任霁顿时有些心疼,心中的邪火却又烧得更旺。
两人吃完,结账出门,并肩往回走。
在去图书馆的路上,两人突然被拦住了。
一个化着妆,第一眼给人非常惊艳的女生笑嘻嘻地对任霁说;“小哥哥,能不能加个微信啊?”
她旁边还有两个女生,立刻跟着哧哧笑起来。
任霁知道这种长相的女生,在要微信上都是很有自信的,恐怕过往几乎没有败绩。
如果在平常,任霁会随手给了,倒是没有别的想法,就当多认识个同学,不要下女生的面子。
可现在时徽就在他身边……任霁瞄了一眼,发现时徽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
他看着那个要微信的女生,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道:“我要是有女朋友了怎么办?”
“这一看就没有嘛,小哥哥给个面子好不好?”女生做了一个很可爱的表情。
任霁正准备婉拒,不声不响的时徽竟然开口了:“不好意思,他没带手机。”
一个非常扯的理由,但是时徽神情严肃表情正直,别说那几个女生了,连手机放在口袋里的任霁都快相信了他的鬼话。
女生本来想说我要人家微信关你什么事的,但这时仔细一看才发现,帅哥旁边的男生竟然也长着张千里挑一的脸。
她顿时笑得更甜了:“那小哥哥,我加你的微信也一样……”
这时都不要时徽拒绝,任霁直接开口了:“不好意思,他也没带手机。”
三个女生的表情都僵硬下来。
漂亮女生的眼神在时徽和任霁直接转来转去,转了几圈后,好似恍然大悟般,突然非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有男朋友就直说嘛,我又不是饥不择食连gay都不放过,拿我一个单身狗玩你们那些莫名其妙的情趣有意思吗,看我不去表白墙给姐妹们避雷。哼!”
说着,她就拽着另两个女生,气势汹汹走了,留两个大男生在原地面面相觑。
“……”任霁瞥了眼看似平静的时徽,“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给微信?这么不想我脱单?”
时徽本来是不想‘多管闲事’的,毕竟明面上他不仅和任霁没有任何关系,人家还一直对他爱答不理,这一自习堪称最亲密的接触,他不应该做任何可能惹人不快的事。
但……如果平常看不见也就算了,现在都已经要微信要到自己面前,他实在无法做到对这个顶着男朋友的脸,昨天晚上还一直抱着他的人无动于衷。
“是我莽撞了,不好意思。”时徽爽快地道歉。
任霁却不想听到这个解释,但他还没来记得继续追问,时徽突然转头看着他,“那你为什么也要阻止我。”
“……”任霁明明可以说“我怕那女生太漂亮了影响你做数学题的速度”插科打诨过去,但他盯着时徽的唇,眼前闪过自己吻住这双嘴唇的画面。
所有的呜咽声都被他全部堵回去,浅淡的颜色被啃咬得鲜红,失控的诞液从嘴角流下,微弱的呻吟声挠着他的耳朵……
“――我,我说我对你挺有好感的,我不想她接触你,你信吗?”
任霁脑子一热,盘恒在心底已久的想法脱口而出,“她都说我俩是一对了,我们看着也挺般配的不是吗?”比你和那个老男人般配多了。
任霁一把抓住时徽的手:“你也喜欢……对我有好感的对吧?那我们为什么不……”不试着在一起呢?我一定不会“很多时候”对你好,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时徽的视线先是凝固在任霁握住他的手上,又缓慢地转移到任霁脸上。
他呼吸了好几,才在任霁几乎灼人的视线下有些艰难地开口:
“你……是一时冲动。”时徽说道,任霁没有发现他声线有点颤,“我说了我有喜欢的人……抱歉。”
他甩开任霁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人会对同一个人告白两吗?
他一直不喜欢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是发觉了什么不对劲吗,里面会有自己不知道的陷阱吗?
接受的话……是脚踏两只船吗……
时徽心中一瞬间闪过很多念头。
“……”
任霁站在原地看着时徽有些慌乱的背影,神色怅然若失。
――――――
时徽后面一整个下午都有点心不在焉,以至于晚上自习结束后。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任霁去美食街吃夜宵的邀请。
“怎么了,模型建不出来还是参数不好设?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任霁理所当然又忘了白天对时徽做过什么,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尝试竟然二告白还失败了,只以为和男朋友平平淡淡自习到十点。
时徽摇摇头,任霁于是也不再刨根问底,只是牵住时徽的手,两人走向小吃街最华的地方走去――
“――任霁!”
突然有人喊了任霁的名字,任霁下意识扭过头,便看到本学院辩论队的二十来个人正浩浩荡荡地涌出不远一个餐馆门口,向他这边走来。
今天辩论队刚打完一场比赛,两届队员一起聚餐,叫住任霁的是辩论队队长。
队长远远看到这位向来毫无绯闻的学生会长牵着个人,以为任霁什么时候悄悄脱单了,立刻抱着“我吃到第一手瓜”的兴奋心理赶紧喊住人,准备好好看看会长的女朋友到底有多国色天香。
随着任霁转过身往辩论队这边走,被他牵着,本来站在阴影里的那个高个子“女朋友”也跟了过来。
颜色浅淡的瞳孔,清淡如冰雪般的面貌,不是时徽又是谁?
队长的视线不断在时徽没有表情的脸、任霁面带微笑的脸、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三来回游荡,震惊的声音都在都:“你们,你们?”
“嗯?”任霁竟然还把自己牵着时徽的那只手往上提了一下,让整个辩论队都木着脸看得清清楚楚。
他对这群人有些甜蜜也有些炫耀地笑着说道:
“你们在聚餐?我和我对象上完自习随便出来逛逛。”

11 全系都知道你是个变态了

时徽今天来教室来得很早,班上只有寥寥几人。
他没有注意到同系学生望着他的眼神分外诡异,那是一种恍然大悟又混着十分同情的复杂表情,只是拿着手机走出去。来到了无人的走廊拐角。
时徽昨晚完成当天的学习后又想到了任霁――无论是白天的告白还是晚上近乎宣示主权的行为都令透着些不对劲,好像……以前那道泾渭分明的线开始模糊起来。
他最终还是决定不要胡乱猜测,去寻求专业人士的意见。
时徽找到他打比赛认识的一个心理专业同学,把电话拨了过去:“辛离?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吗,想请教一点事。”
“有时间啊,你尽管说。”辛离靠在椅背上,有点意外这种学术大佬竟然会打电话,揣测是不是什么严肃复杂的专业问题。
“我有一个朋友……”时徽想了想,觉得“男朋友”或“同学”称呼任霁都不太妥当,只好以这个句式开头。
“……”辛离说,“你这个朋友是不是……算了你继续。”
时徽毫无察觉:“他好像有人格分裂,然后人格一讨厌某人,人格二又喜欢某人并且告白了,两个人格……性格态度也不太一样。结果有一天人格一也告白了,请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辛离已经把这个人格分裂患者自动带入时徽了,他想没看出来啊,大佬竟然一直被精神方面的疾病困扰,果然天才都是脑子有些问题的……他清清嗓子:“你能判断出哪个是主人格吗?”
不熟悉白天任霁性格的时徽认真回忆:“不能肯定。如果硬要说的话,人格二性欲很强。”
辛离脑中浮现时徽清清冷冷的模样,心想真是人不能貌相:“按理说,虽然是两个人格,但本质上还是一个人,那个欲望强的或许就是被主人格苦苦压抑着的副人格,现在这种情况,很可能是副人格也影响到了主人格。”
时徽注意到“本质上还是一个人”这个关键词句,他有些犹豫地问道:“那被这个人喜欢上的人该怎么做呢?”
辛离压根没有往正常方向去想,心道还有人能拒绝我们的时大佬吗,时徽难道是怕自己的行为吓到喜欢的妹子了?不行,必须给时徽下一枚定心丸。
他振振有词:“当然是要接受啊,喜欢一个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要我是被喜欢的人,我一定立刻接受告白,甜甜蜜蜜和两个人格在一起,再找个医生好好看看,这才是真正的爱!”
要全部接受才是真正的爱?
那我之前分开看待的做法确实太狭隘自私了,我应该……时徽思考良久,对辛离郑重道谢:“我知道了,非常感谢你对我朋友的分析,我会认真采纳你的建议的。”
行吧给你个面子,不戳破你了,辛离心想。
他笑眯眯道:“好嘞,祝你成功。”
“嗯。”
――――――
任霁来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时徽正好打完电话,此刻快要上课了,教室里乌泱泱都是学生,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
脚步刚一跨进教室,任霁就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有很多人在偷偷看他,绝不是错觉。而且视线还在他和时徽两人之间来回盘旋。
怎么了?昨天告白失败的事情被传出去了?时徽不是那种嘴碎的人啊。任霁目送时徽继续坐到第一排的宝座,他则顶着一众灼热的视线,来到第三排舍友占的的空位。
甫一坐下,室友就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光看着他,嘴唇张张合合,一副食堂馊了的叉烧包吃多的模样。
“怎么了?有话快放。”任霁自顾自拿出平板。
“我先申明一下,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你一直是我兄弟。”室友说道,“但我没想到,我的兄弟竟然这么变态……”
任霁倏然抬起头:“发生什么了?”他不就是对时徽告白了吗,怎么就被污蔑成变态的?
他没有注意到,前座的几个人悄悄把后背贴紧了他们的桌子,后座的人则把头使劲往任霁的视觉死角凑,这些同学的聊天软件上消息一条条迅速闪过。
“不要再试图狡辩,辩论队都知道了,全系也知道了。”舍友痛心疾首,“时徽那么好的一个大小伙子,亏我们之前还以为他在做什么肉体交易,现在看来,他真是……太可怜,承担太多了!”
“……”任霁心想我的告白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就这么大吗,“我……也不过分吧,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情不自禁这么做的吧。”有好感的人突然做出了代表占有欲的行为,谁能忍得住不表露心意?
他的前后座都响起了倒吸冷气的声音,舍友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他:“任霁……你,哪个正常的人能做出这种事?没想到你小子看着道貌岸然的,竟然闷不是个东西!”
任霁虽然脑子不太好,但反应还是蛮快的:“等等,我们说的是一件事吗?你说说,我怎么不是个东西了?”
“明知故问,还想逃避事实吗?”室友掷地有声,“你说,你是不是在发现你爸胁迫包养了时徽后不仅不救他于水火之中反而还威胁他和你也保持肉体关系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并把时徽当做替身?!”
“……”任霁手上本来悠悠转着的笔“啪”一下掉到桌上,声音有点发颤,“你,你说什么?”
“还要我重复?任霁,回头是岸啊。”室友痛心疾首,“不就是你爸有钱有势,在有一接你回家时偶然看上时徽,用权势相逼迫,把人家包养了吗?可怜的时徽,每天都活在无法解脱的情欲囚笼里,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你伸出求助的手,你却因为时徽长相酷似你的白月光,不仅没有做屠龙的英雄,反而化为魔鬼,要挟时徽同时做你的地下情人,不能曝光你们之间的关系,更要满足你无穷无尽的兽欲!”
“要不然时徽为什么晚上几乎找不到人?为什么周末从来不上自习?为什么看到你总是有点紧张害怕的样子?一定是你们父子俩一起逼奸他折磨他,他每天都活在悖德的痛苦和两个男人无穷无尽的索取之中,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任霁脸上的肌肉隐隐在不受控制地抽动,他被这个离奇的故事吓得甚至大脑空白了十几秒,才艰难捡回自己的理智,“有什么证据?太荒谬了,这和我爸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什么时候冒出个‘白月光’了?”
“自然不是空穴来风,你不要垂死挣扎了。”室友冷笑一声,“热心的同学早已提供好证据。昨天你俩在大街上手牵手是吧?时徽很久以前就被人包养,如果那个人和你没有关系,他为什么要答应跟你约会,不怕金主生气吗?那只有一个可能,金主和你有密切关系,而且上上学期有同学看到时徽和你父亲在一起聊天,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你爸早下手了!”
“为什么晚上出来约会,白天你对时徽看都不看一眼?一定是你只贪他身子又不愿意给他爱情和名分,所以人家和你牵个手都是偷偷摸摸的,要不是被辩论队正好撞破奸情,时徽还要忍辱负重多久?”
“你敢发誓昨天晚上你们两个没上床?”
“还记得吗,你当时学术英语说就喜欢时徽那个类型的,看人家的眼神也不对劲,你看,自己都承认了,心里有个清冷型的白月光,当时是在透过时徽看别人!”室友表情痛心,“我当时还在场,我可以对我说的话负责!时徽那时候没有一脚把你踹到PPT上真是……太委曲求全了!”
我俩在昨晚在大街上手牵手?时徽和我父亲有过交谈?
我怎么毫无印象?
任霁垂下头,两只手插进头发里,一时竟然不敢面对舍友充满正气的脸。
他隐隐听到前后传来的窃窃私语:
“果然是这样……我就说……这不是谣言,就是事实……”
“连自己小妈也不放过,抢来还当替身,唉……”
“时徽也太不容易了,白天要上学,晚上竟然要同时服侍两个男人……”
任霁呼吸,又呼吸,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那些明显是胡乱拼凑的狗血情节,把注意力集中到他最疑惑的事情上:
――我白天和时徽告白这事根本没人知道,为什么都说晚上和他一起牵手逛街呢?
这应该不是假话,不然一切“指控”都无法成立。但是任霁怎么也想不起来晚上发生过什么。
此时已经上课,任霁只好一心二用,勉强开始记笔记。
在老师闲扯的时候,他想来想去,只能得到一种可能――自己告白失败,恼羞成怒,强行拉着时徽逼人家和自己约会。
自己有这么不要脸吗?任霁盯着PPT上里胡哨的字体,陷入思索。
过了许久,下课铃声的响起惊醒了他,任霁几乎是瞬间站起身。
还没等他去找第一排那个人影,就有人敲了敲他的桌子。
时徽站在他身前:“任霁,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关于后悔昨天的拒绝……
“等等!”任霁一把搂住时徽的肩,不顾围观同学充满谴责的目光,简直是拖着人往教室外走,“我也有件事想和你说。”
“嗯。”时徽乖乖点头。
“令人发指啊……”舍友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这变态今晚不会把时徽给折磨死了吧。”

12 和我在一起,断掉跟老男人的牵扯(有h 后穴内射)

两人走到了无人经过的楼道旁窗户前,正好是时徽打电话的地方。
“你先说吧。”时徽对任霁说道。
他整个人笔直地站在那里,神色冷淡,漆黑的眼睫垂下来,落下根根分明的阴影,好像一座再精美不过的冰雕像。
“我……”任霁脸上还带着惯常的温和笑意,只是滚动几下的喉结暴露出他内心的踌躇。
任霁想,我昨晚真的强行拉着他逛街了吗?他会不会是来找我算账的?他听到那些谣言了吗……
“我想说,昨天的事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任霁道,“我不该……对你那么做。我保证不会有下了,如果我还脑子犯浑,你给我几巴掌就好。”
“你后悔了吗。”时徽轻声问道。
――对我道歉,是后悔昨天说了那些暧昧的话吗?
“后悔和你告白吗?”任霁大脑快速掠过很多片段,“那我不后悔。时徽,虽然我觉得你值得更好的人,但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任霁看着时徽,第一露出了近乎忧郁的表情:“你可能觉得我说我们俩般配很可笑,但我昨天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刚才上课时想了很久,与其说是好感,时徽,我是真的喜欢你,比昨天……其实还要早。”
“……上课应该认真听课,刚才那门课挺难的。”时徽道。
“下不会了。”任霁笑笑,“你拒绝了我,我还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是我的问题。放心,谣言我会亲自去解释的,你不必心思,要我公开道歉也可以。”
反正你昨天都说了,早已有心仪的人,那我……也不该让你为难……
“所以你不后悔是吗。”时徽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公开道歉”,但准确抓住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好的。那我想和你说的是――”
“任霁,我后悔了。”
“我也喜欢你,我答应你的告白。”时徽的表情严肃而郑重,简直像在说“我也对这个方向感兴趣,我同意合作写这篇论文”一样。
如果忽略他睫毛难以抑制的,些微的颤抖的话。
“你――”任霁这一刻脑袋竟然有些眩晕,“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嗯。”
任霁喉咙干渴,简直怀疑这是时徽的报复:这个人根本一点喜欢他的表现都没有,怎么会答应他的告白?如果不是时徽,而是任何一个其他人说了这种话,任霁都会怀疑那人是故意答应,等拍下自己的丑照或艳照后再狠狠甩掉自己,最后痛快地败坏自己名声……
可这是时徽,时徽从来不会有哪些龌龊的心思。
而且就算是他看错了人,那……能答应……他也愿意啊。
任霁就要去握时徽白皙的手腕。
这一刻,过往的种种忧虑怀疑瞬间浮上心头。
他顿住了动作,不太自信地强调:“在一起后,我们只能有彼此,不管我和你之前和其他人有没有关系,有什么关系,都必须断开,我们要承诺互相忠诚于对方。”
“有什么麻烦可以尽管告诉我,不必担心。”
――答应我的告白,意味着你要和那个你喜欢的老男人一刀两断了,你舍得吗?
下一秒他就看到,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时徽点点头。
“可以啊,”时徽竟然罕见地露出一个有些腼腆,又带着期待的笑意,“只有你一个。”
说完,那只手腕便动了动,时徽的手伸过来,主动握住任霁的手。
任霁脸上还勉强维持着淡然的笑意,内心已经是一阵狂轰滥炸了。
我是真心的。任霁心里暗暗发誓。
我要给时徽买很多好看的好玩的东西,陪他自习陪他上课;只要他不愿意,绝不做任何逾越的行为,发乎情止于礼;我要向他证明,我和那个老男人不一样,我喜欢的是他的人而不是贪恋他的肉体。
“时徽,时徽……我叫你小时可以吗?”
时徽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恍惚了几秒:“……好。”
“小时,中午一起去食堂吧。”
“好。”
――――
估计这几天临近期中比较忙,任霁今晚是十点才来到时徽的出租屋的。
任霁发现,时徽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好,他的漂亮老婆虽然在他眼中什么缺点也没有,但任霁心里也清楚,时徽在性事上是比较冷感的,要掰开腿H很久,一边H一边亲才会彻底动情。
但是今天完全不一样了,他一出浴室,浑身赤裸,早已洗漱好,浑身带着沐浴乳清香的时徽就靠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整个都贴在了任霁怀里,向来清泠泠的声线软软地喊:“任霁……”
被这样罕见地撒娇,任霁哪还忍得住,几乎是受宠若惊地抱着人压在旁边墙上,两腿拉开搭到小臂,看着时徽的眼睛就H进了后穴。
时徽把两只手搭到任霁脖颈,早已拓张好的后穴温驯地吞下粗暴闯进来的男人阴茎,很快就连吮带吸地缠绞起来,任霁的阳具几乎是没有阻碍地H进了时徽肠道的最。
更要命的是,时徽还在专注地看着他,脸上有浅淡的笑意和不明显的红晕,衬得皮肤雪白嘴唇鲜红,睫毛一抖一抖地,直直抖到了任霁心里。
他和任霁紧紧相挨,上身扭动着去亲任霁,微微鼓起的柔软乳肉在任霁胸口蹭来蹭去,被挤成扁扁的一小团:“任霁……”
“小时,怎么了……”任霁的嗓音已经很哑了。他紧紧抓着时徽的大腿,把性器更重地往男朋友身体里面捅。
“没,没有……”时徽被H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双臂把任霁抱得更紧,甚至不断左右摇摆着屁股,让任霁的阴茎在体内肆无忌惮地碾磨过每一寸软肉,激起穴肉一阵阵缠绵的抽搐。
“突然……”时徽把自己的脑袋靠在任霁肩头,去亲任霁的下巴,言语非常诚恳,“突然觉得……很喜欢你……任霁……”
话音刚落,任霁就把人抵到墙上,阴茎极为粗暴地凿进后穴里抽插捅干!
时徽顿时被这疾风暴雨般的顶撞H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被压在男人的胸膛和墙壁之间,眼神涣散承受身体里龟头一下下蹭过敏感点,直直顶到前列腺,又猛地抽出,很快地重新捅进去,挤开湿软的媚肉,再一去H弄最碰不得的软肉……
很快时徽就被H射了,不应期内任霁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抱着人往床边走,一边走一边自下而上继续撞进后穴。
时徽感受到插进肠道里的阳具因为脚步的跨出而不停变化角度H弄他的敏感点,囊袋更是不时啪地打在臀肉和后穴口上,他的呻吟也开始急促起来。
被放到床上时,时徽有些害怕了,他一边往后退一边想要说点什么补救:“哥,你今天……”
任霁毫不费力把人拖回来,一边继续插进后穴里捅干,一边轻轻掐着时徽的脸,力道很重地去亲他:“晚了小时,我也喜欢你……”
就这样把人压在床上H了半个多小时,时徽的后穴口已经糊满了体液打出来的白沫,只知道抱着任霁小声地呻吟,扭着身子,边哭,边努力不停去亲还在故意顶弄他敏感点的男人,这样又过了许久,任霁才在时徽的后穴里射精。
任霁喜欢内射的感觉,他喜欢看到时徽整个人被他填满,沾满男人精液味道,被H得合不上的穴口从里面不停挤出一股股浊白液体,双眼失神嘴唇张开,任人索取的样子。
时徽不知道任霁这些恶劣的性癖,只是乖乖搂紧任霁,任由插在体内的肉棒抽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肠道里渐渐被灌满粘腻腥臊的液体,任霁的阴茎还一边射精一边小幅度抽插,时徽也毫无反抗,温驯地随着任霁的动作不时发出小小的呜咽声。
性事结束后两人各自洗漱,任霁先帮时徽弄干净体内的东西才自己开始冲澡。时徽简单洗洗就累得回床上睡着了。
而任霁今晚被如此热情地招待,一时有些亢奋,便坐在书桌旁,脑子里一边乱想一边无意识地翻看时徽的笔记。
他眼前一会儿浮现当初告白时时徽看起来冷然不可侵犯的脸,一会儿又是刚才情事里时徽湿漉漉的,又带着绵绵情意望着自己的双眼,被H得鲜红外翻,随着男人阳具进出不断吮吸的穴……想着想着,任霁下面几乎又要起反应了。
他换了一个坐姿,随手扯过张草稿纸,打算再细化一下国庆出游的计划,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时候夏令营面试什么的已经彻底结束,保研结果也都出来了,任霁应该不会再没时间和他一起玩,他们白天好像还没怎么一起出去约会过,这一定要好好计划。
今晚任霁是学习完才来时徽家的,桌上没有本人的东西,任霁非常自然地从时徽的笔袋里掏出一支笔――
他摸到一个硬硬的小盒子。
任霁有些疑惑,他知道时徽的习惯,会把当天收到的比较重要的东西放进笔袋里,当天晚上或隔天晚上再好好整理,一般都是突如其来的灵感,字迹潦草的一部分题目或论文思路什么的,这个是要干什么?
他把盒子拿出来,不是很在意地打开,却一瞬间愣住了。
盒子里竟然是一条手链,上面有一颗不知道什么宝石的装饰品。
这些都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宝石是爱心形状的,用意昭然若揭。
买给我的?不对,这个款式一看就知道适合时徽。
时徽的爱慕者送的?那为什么不拒绝。
桌前灯光下,任霁向来温朗的眉眼此刻有些阴鸷。
他思索一会儿,心中有了计划。最终他把盒子放回原位,又回到床上,把时徽捞进自己怀里。
时徽迷迷糊糊地循着体温,蹭了蹭任霁的脸颊。
任霁亲亲时徽唇角,也闭上眼。

13 他也不是什么可以任人玩弄感情的孬种

任霁这几天走路都感觉是飘忽的。
他好像一夕之间就成了所谓的人生赢家,学业和对象全都拥有,每天的生活甜蜜的冒泡。
――那在窗户旁仓促告白后,两人一起去附近的十食堂吃饭。
任霁也不是没和好看的同性吃过饭,也不是没和时徽在一张桌子上聚过餐,更别说人来人往的食堂,他们对面甚至还坐了一对普通女同学,简直毫无浪漫暧昧的氛围。
但他就是脸红耳热,心脏一跳一跳汞出的新鲜血液简直要直冲天灵盖,即使面上还维持着再淡然不过的模样,却悄悄换了只手拿饭勺,桌子下用自己的右手握住了时徽的左手。
他以前想象过自己谈恋爱的模样,自认为一定是变不惊,充满绅士风度的,他向来不耻那些在公共场合卿卿我我的小情侣,觉得简直是管不住荷尔蒙的低等动物。
但是现在,他竟然突然能理解软件里小说广告中,什么“霸道总裁当着一众下属的面,把她抱到大腿上,一边小心地喂饭一边说‘乖别饿着肚子里的孩子’”这类低俗小说了,虽然时徽不能怀他的孩子,但作为一个刚刚告白成功的人,他非常乐意把时徽抱到他的大腿上给人家喂饭……任霁努力不让自己在食堂里像个变态,最终还是克制地仅仅握住了时徽的手。
时徽吃饭的动作毫无停顿,脸上也还是没有表情,却乖顺地任他把手玩来玩去。任霁一边吃一边看着时徽微微鼓起的脸腮,心都软成一小团。
“咳。”
任霁和时徽班上的副班长端着餐盘经过两人餐桌,那双握在一起的手和任霁别扭的吃饭姿势简直在明晃晃的发光。事实上,任霁后面的桌子上也坐了目瞪口呆的同班同学,只是两人谁都没注意。
但副班长发现无论是谁,都没有人抬头看他一眼。任霁平常一副遇到什么事都从容不迫,比同龄人早熟的模样,现在的表情却活生生一个拱了水灵灵大白菜的地主家傻孩子。
至于时徽……副班长对时徽不太了解,仔细看了两眼,总觉得时徽虽然还是和往日别无二致,但莫名有种小媳妇般的娇羞……副班长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了,赶紧拿着吃完的餐盘离开。
吃完饭后,两人下午第一节都有课,任霁只能惋惜地和时徽告别,回各自的寝室和出租屋午睡。上完课后,趁着自己第二大节没课,任霁去学校附近的珠宝店给时徽挑了条手链。
他是极为标准的直男审美,只觉得那颗红色的爱心简直再符合不过他此刻的心意,时徽的手腕那么白,红色肯定也很衬肤色,毫不犹豫就买下了。
――绝不是想宣告主权,正式表明陪在时徽身边的从那个留下青痕的老男人变成了年轻体贴的自己。
等到时徽下课后,他又带着人去外面吃了家很有口碑的粤菜,再把人送回出租屋。
任霁并不清楚时徽为什么要搬出来住,可能是人家爱干净又睡得比较早吧。他没想太多,两人就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一样,抱了很久又小心地亲吻,直到天色将晚。
任霁把手链送给了时徽,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人的表情。
时徽愣了一下,并没有拒绝,只是接过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以后可以不送东西的,我没什么想要的。”
时徽心想,白天送一晚上再送一,这家伙不关心自己支付宝账单的吗?也太破费了。
按理来说任何一个人摊到这么个不贪求物质的对象都会乐开,任霁却莫名心里有些堵。他想一般人被男朋友第一送东西都会开心吧?为什么时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是他的手链不好看吗?
还是那个老男人送过时徽更多更昂贵的东西,所以对于自己的小礼物,时徽看不上了?
这种想法只是一瞬间,任霁知道时徽不是那样的人,立刻掐死了这些不对劲的念头。
他送完东西准备离开,时徽却拉住了他的手。
“你要来我这里写作业吗?”时徽的表情非常自然。
再明显不过的邀请,点头,便代表今晚能抱着香香软软的恋人尽情发泄他的爱意和兽欲……
任霁忍了又忍,还是郑重地和时徽说:“小时,我对你是认真的,正式在一起第一天就这样,太快了,也是对你不尊重,等我们关系彻底稳定下来后再说。”
他不是一个贪恋时徽肉体的低俗之人。任霁在心中笃定。
“嗯。”真的只是想让任霁上楼和他一起写作业顺便问问题的时徽点点头,在他的印象里,任霁已经不知道在那张床上睡过多少了,他的全身每一块地方可能都被这人亲过啃过。
反正回寝室写完作业你还是要来。时徽对任霁礼貌地挥挥手,转身上楼。
――――
摩天轮里,任霁看着窗外的景色,脑中又浮现当时把时徽送回出租屋时,他的恋人毫无留恋上楼的背影。
这些天任霁确实像活在梦里,时徽简直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对象,任霁揍了一顿舍友并私下里澄清和时徽的关系后,两人就开始同进同出,白天一起上课自习,晚上各自回去学习。
更神奇的是,很多时候他一个表情和眼神,时徽好像就反应过来他想要表达什么,任霁惊喜地把这一切归于天生的默契和命定的缘分。
今天是周末,距离那告白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两人一起来游乐场约会,现在他们正伴随着摩天轮的转动缓缓上升。
但不知道为什么,任霁心里总莫名不安,那是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闷阴郁……
摩天轮快要升到最高点了,时徽站起身,贴近窗户去仔细地看外面景色。
任霁正对着时徽的后背,动作间时徽的薄外套滑下去一点,露出里面的修身T恤,整个修长的脖颈也暴露出来。
本来只是不经意一瞥,但看清时徽脖子后模样的任霁,整个人都瞬间僵住了。
――脖颈后赫然印着一颗熟悉的吻痕,和一个月前他第一看到的那枚一模一样,无论是位置还是形状。
但任霁心里清楚,这种痕迹不可能留一个月,而眼前的吻痕鲜红泛青,轮廓分明不容错认,明显是昨晚被男人用力吸吮出来的。
这枚吻痕之下还交错印着痕迹已经逐渐淡去的数枚吻痕,说明任霁和时徽在一起后的每天晚上,那个阴影般的男人都会在这个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就像雄兽标记领地一般。
而被咬住脖子的人毫无反抗与挣扎,乖乖任由压在背上的男人为所欲为,说不定还会用一双欲语还休,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那个施暴者……
是再赤裸不过的宣示主权与最直白傲慢的羞辱。
那几秒,任霁甚至忘记自己身何时何地,等他被细密的碰撞声惊醒,才发现自己在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颤,上牙不停磕打下牙发出只有他能听到的凌乱声响。
他看向时徽的右手腕,今天他的小时手上少见地戴了东西。
不过不是他送的便宜手链,而是那只据说价格不菲、情侣限定款的手表。
那个老男人送的表。
“时徽。”任霁勉强止住打颤的牙齿,哑着嗓音问他,“今天怎么戴手表了?”
时徽没感受到这是暴风雨前的死寂,事实上他并不是不想戴手链,只是临走前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出来玩手表看时间比较方便。”
时徽对任霁毫无防备,所以回答间没有转头,仍然专心瞅着窗外的景色,自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任霁的异样。
“你……”任霁艰难地问,“你还喜欢……那个送你手表的人吗。”
时徽沉默几秒,当着男友的面让他承认自己的感情终归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时徽已经开始习惯把两个人格看做同一个。
所以沉默后他毫不犹豫回答:“是的。”
“……好。”像是被终于宣判死刑一般,任霁安静下来,不再问任何问题。
――本来就喜欢他,和我在一起后也还是喜欢,甚至心甘情愿让那个人在你身上留下重重不堪的痕迹。
那他算什么呢?既然早已心有所属,为什么还要答应他的告白?因为自己的爱得不到回应,所以找一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人聊作消遣?
任霁喉结滚动,他闭上眼,眼皮下的眼珠近乎剧烈的颤动。
他也不是什么可以任人玩弄感情的孬种,他对时徽是真心的……
既然如此,干脆……他没办法甘心……
眼皮下的颤动逐渐平息,任霁重新睁开眼,沉默盯着时徽身影,眼里有不明显的血丝。

在摩天轮升到最高时,他走上前搂住人,两人熟练地亲吻。
从摩天轮上下来,时徽本以为他们会出去吃个饭或者玩下一个项目,谁知道任霁直接把他带到了之前定好的宾馆。
门“哐当”一声被摔上,时徽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死死压在门上。
任霁掐着时徽的下巴,逼他抬起头,原本温和的双眼此刻竟让人莫名心里发寒。
“小时。”任霁的声音宛若即将砸落的疾风骤雨,“告诉我,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1 在那个老男人床上,你也敢这么不听话吗(镣铐锁住 扇女穴

“什么男人?”时徽不明所以地看着任霁。
“……”任霁心里觉得荒谬,他想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必要维护那个金主吗?
他按着时徽的背,强行把人扳到镜子面前,以背对的姿势:“那你告诉我,脖子后的是什么?”
时徽肩膀两头被任霁牢牢抓着,动弹不得,只能有些费力地扭过头,去看镜子里自己的后背。
这一下他也看到了那片堪称色情的吻痕,瞬间怔住:“怎么会……”
毕竟还是在上学的学生,时徽和晚上的任霁都有过约定,尽量不要在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迹。任霁大部分时候都很体贴,只是偶尔没控制住有些过分,不过穿个高领的衣服也就没事了。
时徽自己瞅不到的位置,一两还可能说是欲望失控,可此刻镜子里的模样,傻子都看得出来,分明是任霁每晚有意为之。
“怎么不会了?”任霁喘息有点粗重,不是发情,是在强行按捺住快要暴沸的情绪,“再问一遍,时徽,你乖乖地告诉我,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是不是手里有你的什么把柄?”
“……”时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没有别的人。”
他要怎么解释这些痕迹的来源?明明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但是――
“没有别的人?”任霁怒极而笑,“难道你还要说,这是我弄上的吗?时徽,可能你不记得了,我日子数很清楚,我们才交往十六天而已。”
――但是那个过于匪夷所思的事实说出来,任霁会相信吗?这会不会导致他精神问题进一步加重?
“难道我们在一起第一天我就和你上床了吗?时徽,我不是这种人,你也不是吧。”
任霁突然想到,按这个吻痕的密集程度,很可能他告白那天,目送时徽上楼的同一时刻,就有另一个男人正在屋里等待他的恋人。
这个认知让任霁脸上有阴霾一闪而过。他还是没忍心对自己喜欢的人说太伤人的话,只冷冷道:“时徽,当时我反复向你确认在一起后能不能保证对彼此的忠诚,你给了我肯定的答案,我也报以十足的信任,从不过问你的交际圈,更不会私自查看你的手机相册和通讯记录。
“没想到从交往一开始你就没和别人断了联系。我看着有那么好欺负吗。”
“不是……”时徽想要去抓任霁的手,被人一把甩开。
“你――”任霁长长地呼吸一个来回。他细致观察时徽的表情,有慌乱与恐惧,好像还带着苦恼,不过应该依然是喜欢自己的。
似乎还有担心,在担心谁,自己还是那个金主?
但没有愧疚,也不是打算全盘托出的模样。
任霁周围不是没有朋友被带过绿帽子劈过腿,不管多刻的情感,被绿后又哭得有多惨,任霁都劝是他们尽快分手。
“快刀斩乱麻。”当时的任霁好言相劝,“出轨这种事,有一就有无数。”
可笑话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现在竟然想要退一步,再退一步,只要时徽――
“这样吧,时徽。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也真的喜欢你。”任霁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
他看着时徽,慢慢道:“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当着我的面断绝和他的关系,并保证以后不再联系,我就当做什么事业没有发生,好不好?”
回应他的竟然是沉默。
“我……”
时徽心里飞速掠过各种权衡。没有询问心理医生或其他专业人员,他不敢贸然说出一切真相,害怕任霁的精神状况和心理认知被刺激得出现问题。
但如果顺着任霁的话点头,不说自己无故背了黑锅,更重要的是,他上哪去凭空变出一个“姘头”?
“再给我几天好不好?再给我三天,我一定可以做到。”时徽虽然最近一直在努力,但心里还是没有把白天和晚上的人彻彻底底放在一起看待,心里也有点发虚。
他想,再给他三天,他一定慢慢告诉他所有事实……
“……”任霁失望地看着时徽。
――很多丈夫在出轨后都会像任霁说的那么做,痛哭流涕地下跪,手机怼到妻子脸上删除一切和小三的来往记录,扇着自己巴掌嚎天喊地地发誓绝不再犯,哪怕几个月后就会故态复萌。
任霁既不舍得让时徽做什么下跪的行为,也不舍得分手,只能用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来换取时徽轻飘飘的一个承诺和自己聊胜于无的安全感罢了。
结果已经退让到这种地步,竟然还……
“行吧。”任霁这一刻竟然笑出了声,他一把拽住时徽手腕,不顾反抗把人强行拖到床边,“哐当”直接摔到床上,自己也立刻压下去。
“两个选择。”任霁背着光,掩藏在阴影下的眉目格外阴沉,“一,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做;二,抵死不从,我H到你开口或者彻底昏过去。”
“不知道你的金主到时候看到你那个破破烂烂的模样,还会对你有兴趣吗?”
任霁嘴上说的狠,但心里还是希望能通过恐吓让时徽说实话,和他坦诚相待的。
结果时徽只是闭上眼,睫毛不安地发抖,嘴唇紧闭,一副抵死不从,引颈就戮的模样。
“好。”
任霁一字一顿:“时徽,是你自己选的。”
他们定的是一家情侣酒店,里面小玩具应有尽有,任霁找到开关,把时徽两只手都锁进了床头两边伸展出的情趣镣铐之中。镣铐连接的链条很短,除了让被困住的人在挣扎时可以小幅度扭动,增加一点链锁碰撞的声音做情趣以外,时徽连这张床都逃脱不了。
任霁扯掉时徽下半身所有衣物,脱掉鞋子,把两只脚腕也同样锁进了左右两边的镣铐之中。
“咔”的轻微闭合声响,时徽被摆成一个双手双腿扯开,无论被如何侵犯也只能扭动腰肢屁股供男人取乐的淫乱模样。
“任霁……”时徽感到有点害怕了,他尝试去闭合大腿,铁链绷紧,脚腕不论如何发力也不能挨近。
“啪!”
屁股上被狠狠扇了一下,任霁冷声道,“当我跟你开玩笑的?别乱动,脚腕伤了也没有金主心疼你。都是男人,有什么看不得的?”
他一手摁着时徽的胯部往外掰,一手探往时徽的两腿之间。
这一下却彻底愣住了。
时徽的性器耸拉在他手边,大小形状都和正常人无异,囊袋后却藏着一个再隐秘不过的女性器官,娇嫩的唇掩在雌穴口,阴蒂还是软软的一小团,整个雌穴无论形状还是颜色都堪称名器。
不知道为什么,任霁竟然既不恶心也不惊讶,仿佛潜意识里早有“时徽比他人更特别更可口”的认知。
他甚至走了一下神――怪不得要搬出来住。
时徽又试图去并拢双腿,再堪称“忤逆”的行为让任霁想都没想,抬起手,直接给毫无防备的女穴扇了一巴掌!
时徽的雌穴小小的,任霁一只手就能盖住,这一下来自成年男子毫不留情的掴打让时徽猛地挺起腰肢,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唇都在可怜地发抖。
“任霁……”时徽眼角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我说了,别乱动。在那个老男人床上,你也敢这么不听话吗?”任霁冷声道。
时徽刚想点头表示他一定乖乖听话,谁知道任霁按着他的腿,手掌直接一下又一下扇在在女穴上!
第二个巴掌掴到雌穴上时,时徽整个大腿都疼得在打颤,他几乎是瞬间忘记了所有的警告,腰胯扭动着想要逃开这份简直无法忍受的痛苦,任霁却早有准备,按着胯的那只手力道大得惊人。
不同于只定期跑步的时徽,在羽毛球校队的任霁手臂力量完全不是开玩笑的,薄薄一层肌肉发力绷紧,时徽丝毫挪动不得,大腿上很快浮现狰狞的指印。
任霁却面无表情,继续开始扇打时徽的雌穴,指尖不时狠狠擦过敏感的蒂,打得唇乱抖泥泞不堪,有几下甚至打进了穴口,手指都险险探进去,穴里靠近穴口的软肉也遭到了手掌的虐打。
“任霁……停,停下……好疼……”那可以说是时徽最敏感不过的地方,平常晚上任霁恶意地抚弄都会刺激地他整个人发不出声音,更别说这样仿佛要把整个雌穴都扇烂的力道,微弱的快感混着扭曲的疼痛顺着唇一路蹿上脊椎,时徽的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
“别咬。”扇打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任霁用手指粗暴地捅开了时徽紧闭的双唇,在里面胡乱搅动好几下,才不满地抽出来。
手指离开嘴唇间时还牵出一道银丝,任霁往时徽嘴唇上抹了抹,笑着说:“你要是敢自己弄伤自己,我就真的把下面打烂。”
时徽犹豫着放开了嘴唇,任霁却一边说“这是刚才的惩罚”,一边又继续掴了七八下时徽的女穴口,直打得雌穴高高肿起,唇一片狼藉,糊满了阴道因为疼痛保护性分泌出的清液,整个穴呈现出被虐待的烂红色,才彻底停下动作。
时徽被打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他脸色苍白,胸膛急促地起伏,整个人都在一顿一顿地抽噎。
“才刚开始呢。”任霁手指随意插进时徽因为扇打已经变得柔软又高热的女穴里,粗暴地捅了捅,不出意外畅通无阻。
“果然没有膜了。”任霁盯着时徽,向来温和的面貌此刻混着极端的冰冷与怒气,“都给了那个老男人?他也不嫌你恶心是吗。”
“怎么没让你给他生个孩子呢。”

15 “乖乖含一个晚上,给你堵着。”(H 子宫内射精射尿 慎

这一番话堪称极为恶毒的、仿佛一巴掌扇到脸上的羞辱,任霁以为,哪怕时徽的性格再漠然,也会挣扎着要和他打一架。
没想到时徽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与难堪和恼火有关的表情,他只是看着任霁,逐渐止住了喉咙里的哭腔,语调小心地问他:“你生气了吗?”
时徽伸手想要去牵任霁的手,不出意外又被避开了:“你……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
他显然不是擅于安慰人的性子,憋了半天也只是一句“对身体不好”,听起来十分流于表面,可估计了解时徽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他的真心话。
“……”任霁简直有些诧异了,他摸了摸时徽红肿的女穴,手下温热的黏膜因为被触碰而害怕地瑟缩。
――都这个样子了,还关心他有没有被气着?
“你在床上也是这么讨好别的男人的吗?”任霁恶意道,“怪不得他会为你神魂颠倒啊。”
话语间,任霁意味不明地用手摩挲着时徽手腕上的情侣表,“也不是,真要那么喜欢,怎么不买个金盘镶钻的送你呢。”
说着,他利落地拆了那只腕表,随意丢到一边。
时徽没有顶嘴,任霁刚才虽然气势凶狠,但其实留了力道,不然成年男子二十几个巴掌落下来,时徽的女穴还不得鲜血淋漓一片淤肿?所以他是真的在担心任霁情绪失控,做出什么伤害到自己的事。
“多说点好听的,叫得好听点,说不定我会温柔点。”任霁用手指扯开时徽的唇,因为虐打,两片娇嫩的唇瓣已经挤成一团了,连两根手指的插入都很难,但是里面确是热烘烘的,呈现出温暖又热情的媚态。
任霁跪在时徽两腿间,拉下自己的裤链,本想直接捅进时徽的身体里,却犹豫了一下。
时徽紧闭着眼,等待女穴的撕裂和疼痛。只听到一阵OO@@的布料摩擦声传来,一个温热的东西“啪”一下打到了他脸上。
“好好舔,你应该挺有经验的吧。”任霁握着自己早已勃起的男根,拍打几下时徽的脸颊,白皙的皮肤上是红色的狰狞肉棒,脸颊很快被打得洇出淡红色。
时徽清晰感觉到带着腥味的腥液流到脸上,又被拍打的动作抹得到都是。他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任霁的龟头,用口腔吮吸用舌头舔舐,舌尖扫过马眼带来一阵阵弱电流般的刺激。
任霁把自己的阴茎往更捅了捅,时徽似乎皱了眉,但眉头很快舒展开来,依旧乖巧地尝试吞咽。任霁的男根大小自然算得上很不错,时徽原本形状姣好的脸颊被捅得变形,如果此刻有旁观者,任谁都能通过时徽的脸庞看出他正在恬不知耻地含着同性的阳具,贪婪地吮吸吞吐。
任霁的龟头已经一点点慢慢到了时徽的嗓子眼,再往下就是喉了,任霁试着往里捅,喉口的软肉顿时一阵抽搐般的挤压,肉棒被吸得又膨大一圈,差点忍不住循着本能H到更。
这时阴茎还有一半没进去,任霁把龟头抽出,再直直捅进嗓子眼,又退出来……往复的速度越来越快,任霁肆意在时徽的口腔里抽插,原本用来接吻的唇舌与他肮脏的性器官不断接触,发出粘腻的水声,时徽甚至努力打开喉咙,用舌头包裹住牙齿,在肉棒每一进入时用舌尖殷勤地舔弄茎身上的青筋……
这无微不至的服侍让任霁愈加亢奋也愈加恼怒。他想时徽在那个男人床上是不是也这样?顶着一张不容侵犯的,冰雪一样的样貌,却比最浪荡的妓女还要会寻找刺激男人阴茎上的敏感点……他也会去这么卖力地吞咽别的男人的肉棒,哪怕整个嘴巴都塞不下了也要多吃点,用和现在一样的,甚至比现在更湿润的,甚至有点可怜的目光望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任霁的阴茎硬得简直发疼,快速流动的血液伴着欲火和怒火一起一起涌向他的下半身,他抽出自己捅进时徽嘴里的性器,有半截沾满了湿淋淋的水光。
时徽的嘴唇一时无法合拢,正张开着急促地呼吸,任霁把男根又伸过去:“别偷懒,全舔湿。”
时徽默默去舔没有捅到喉咙里的阳具根部,连两个囊袋都努力含进嘴里吮吸舔吻;直到任霁性器上的每一根青筋都被舔得湿漉漉的,他才离开时徽的脸边,重新跪在恋人两腿之间,用手指抻开时徽的穴。
阳具抵在雌穴口,试探地浅浅抽动了几下,每都是探入一个龟头。然后慢慢抽出来,来回几,等时徽的女穴彻底发送后,任霁腰胯发力,直直把自己的阴茎捅到底!
龟头直接顶上了时徽的子宫口,那一下要命的触碰让时徽手指抓紧床单,死死咬着唇却还是没止住变了调的小声惊叫;他腰部扭动着想要躲开,可是任霁立刻抓牢了时徽的腰,龟头微微退出一点,一边掐着恋人纤瘦的腰把他往青筋暴起的阴茎上按,一边自己狠狠顶上去!
阳具撞到了相同的位置,那个再柔软不过的子宫口。如果是平常夜晚里的任霁,要么都不会去碰宫口,要么先在时徽的内壁里进行一段时间的抽插,直到整个阴道都变得柔软又汁水丰沛,子宫也不再紧紧闭合,才尝试去轻轻顶撞宫口,不然贸然去H那里,时徽一定会疼得浑身发抖。
但是任霁现在完全只想着给时徽一个足够刻的教训,根本没有温存的前戏,也没有等到时徽的身体开始分泌出足够多的润滑液体,他直接对时徽子宫口的那条细缝开始狠命顶撞!
龟头一下下凿着没有一点准备和安抚的宫口,微弱的快感混着仿佛鞭挞般的剧烈疼痛,时徽只被这么H了两下,就彻底说不出话了,连不时从齿缝里挤出的呻吟声都是支离破碎的,听起来不像情爱时的媚叫,更像完全承受不住的呜咽。
他被锁成了一个挣脱不开的姿势,只能睁大眼,两腿绷紧,清晰地感受任霁的阴茎一下下撞着子宫口,内壁疼痛地绞紧,想要推出在里面搅动的粗长异物,却刺激的任霁的肉棒又粗大一圈!
在任霁简直是凶狠的凿干下,子宫口很快被撞开一条窄的可怜的细缝,任霁立刻接收到了这个信号,他几乎是下一刻就把自己的龟头挤了进去,狭窄的宫颈被撑开,时徽就这样被男人生生的H开了子宫!
子宫颈狭窄又柔软,像一个再合身不过的套子一样裹紧任霁的龟头,无规律地挤压吮吸着,任霁毕竟是自己印象里的第一,被这样连缠带吞,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更何况时徽脸色苍白,双颊漫上仿佛病态的潮红,整个人显现出一种近乎可怜的媚意。
他粗暴地在子宫颈里抽插几下,便放开精关开始射精。精液一股股打在子宫口和子宫颈里,每射一股,都会引来时徽身体一阵颤抖,连睫毛也在不安地发颤。
此刻时徽上半身的衣服全被推到了胸口上方,下半身则完全赤裸,女穴口一片狼藉,男人粗大的肉棒近乎全根没入他的身体里;而施暴者却衣冠楚楚,只有裤子拉链扯下,阳具在恋人子宫内舒畅地灌满精液。
等任霁把最后一股精液射完,开始慢慢抽出阳具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阴茎快要退到女穴口的那刻,时徽下意识扭了扭自己的腰,雌穴内壁也缠绵地小幅度吮吸了两下,仿佛在挽留肉棒的离开一样。
时徽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本能,他和任霁不知做过多少,作为一个擅长学习总结的人,他发现这么做能让男友格外激动,不论多难的题目都会笑呵呵去解决的那种,所以在任霁结束后,看着他的脸去扭动腰肢讨好已经成为一种条件反射。
自认为还没有过性经历的任霁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他胸膛起伏,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半软的性器重新捅回时徽的子宫里!
这一下毫无防备的H弄让时徽的呻吟声猝然变得仓促又混乱,已经射完精的肉棒不同于完全勃起时的硬度和长度,像一块软中带硬的肉,强行挤开他阴道内的媚肉,就要往最H……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逼得时徽蹬着双腿,锁链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却还是被牢牢禁锢在男人的阴茎下。
“你自找的,乖乖受好,别动。”任霁抱住时徽,动作间阳具又捅得了点,龟头早就H进了子宫口。害怕任霁再一勃起自己又要受罪,时徽果然依言停下了挣扎。
他感受到任霁的阳具在自己的身体里微微跳动,一种奇怪而陌生的频率和幅度……很快,才射过精的肉棒竟然又喷出了滚烫的液体。
“任霁……唔……!”
仅仅几秒后,时徽整个人都开始发抖,很快就演变成几乎疯狂的战栗,他被大大扯开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床单上胡乱地蹭动,留下一道道近乎煽情的褶皱。任霁知道时徽想并拢腿,想要插在身体的阳具赶紧抽出来。
可是镣铐还锁在时徽的脚腕上,任凭他的小腿肚子绷得再紧也逃脱不掉;任霁两只手都握紧了时徽的胯,用力向外掰,尽可能地打开他的胯骨,同时阳具向时徽的身体挤,连两个囊袋都塞进一点到了温暖柔软的穴道里。
时徽挣扎的幅度开始减弱,他愣愣地注视着任霁前方的那一小团空气,铁链晃动的响声消失了,房间里只有任霁有些粗重的喘息和时徽压抑的呼吸声音,所以时徽可以清楚地听清他体内哗啦啦的沉闷水声。
那是他平常只会在厕所听到的声音,可是又有些不一样,任霁是在他的身体里而不是小便池里射尿,尿液一股股喷到时徽最私密也最敏感的子宫里,溅到柔软娇嫩的子宫壁上。
不……不是……时徽的双腿终于不再徒劳的扭动。
这就是任霁像雄兽一样在他体内撒尿而已。
时徽的子宫发育并不完全,小小的宫腔很快被灌满了任霁腥臊的尿液,任霁甚至一边射尿一继续小幅度抽插,动作间还能听到子宫里晃动的水声。
很快,容貌冰冷气质清冽的美人小腹也鼓起了一个极为色情的弧度,不过那既不是被男人精液灌满也不是于妊娠期,薄薄的肚皮下全都是男人的精液和滚烫的尿液。
被体内射尿的过程漫长又磨人,时徽抬起手想要去抱任霁,但是手腕同样挂着镣铐。尝试着动作几下,时徽很快就放弃了,只是单方面地被男人抱着,感受性器一跳一跳在体内射出尿液。
不同于微凉的精液,尿液滚烫又量大,时徽只感觉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的尿灌满了。而任霁则舒服地微微叹气,他一边射尿时徽内壁的软肉还在频地吮吸,整个阳具都埋在温暖的恋人体内,时徽里外彻底染上他的气味。
最后一股尿液射完,时徽等待着任霁阳具的退出和尿液的排泄。
没想到任霁摸了摸他的肚子,抱着他侧过身,两人一起躺倒在床上。
动作间阳具又在身体里拧转,带动一个子宫的尿液,时徽可怜地呜咽了两声,可是任霁只是不为所动地笑了笑。
“不会出来的,睡觉。”任霁的头埋在时徽耳边,轻声道,“乖乖含一个晚上,我给你堵着。”

16 他被一脚踹翻到床下
任霁是将近傍晚把人强行拉进酒店的,可怜时徽玩了一天,晚饭都没吃就被按在床上一顿爆H,滴水未进肚子里却灌满男人的精液尿液,任霁的那个东西还塞在他的穴里,时间一长,整个雌穴好像都被捅成了任霁阴茎的模样。
时徽的大腿都是被暴力捏出来的指印,穴先是挨了一顿掌掴又有肉棒H了许久,早已不复一开始色泽浅淡的娇嫩一团,反而通红地肿起,被阴茎塞得鼓鼓囊囊的,上面沾满了男人的精斑和淡黄色液体。
时徽还没有被任霁这么残忍地对待过,说心里不委屈肯定是假的,但他更担心恋人心理状况出问题,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之下,在这个根本不是睡觉的时间点,竟然真的在任霁怀里很快闭眼睡着了。
任霁自然不像时徽那么困倦,事实上今天是他第一H这个冷淡又漂亮的恋人,时徽身体柔软而体态瘦削,带着薄薄一层肌肉,身体和他意外合拍,肉棒捅进去的时候体内的软肉仿佛能把男人的性器活生生绞出精,那副冰雪般的五官露出彻底软化的,因为被男人H干而充满媚意的神态,更是让任霁整个人都亢奋地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现在发泄了一后,任霁的身体其实还于兴奋状态,不仅毫无疲惫,阴茎在时徽体内不久甚至又开始勃起。
他看着时徽闭上的双眼,睫毛随着呼吸慢悠悠地一颤一颤,嘴唇紧紧闭着,脸上似乎还有隐隐的泪痕。任霁心中翻涌一片滚烫的爱意,又混着针刺般的妒忌。
――都这么对你了,还不愿意说出那个老男人,也不想和他断绝关系吗?那就别来招惹我啊。
任霁摸摸时徽的脸,还轻轻掐了一下。睡梦中的人毫无察觉,只是脑袋微微偏了偏。
虽然记忆里没有过上床的经验,但到底知道这种东西堵在身体里一晚上说不定会有细菌感染,任霁还是趁着人睡觉的时候,把时徽的链条解开,抱到卫生间排出了体内的浊液,再把人抱到床上,阴茎重新塞进时徽的身体里。
他订了家干净清淡的外卖,在床上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心里飞快掠过这几天的种种计划。
没关系,他想。国庆七天假期,实在不行就在这张床上过去吧,他不会饿着时徽更不可能实施暴力,那就锁在床上H,H到时徽愿意告诉他一切为止。
窗外天色昏暗下来,任霁也眯了一会儿。一小时后,酒店房门响起敲门声,两人都被吵醒了,任霁迷迷糊糊套件外套去取外卖,关好门,重新躺回床上抱紧时徽,阴茎熟门熟路地捅进松软的女穴,龟头差点又一顶到子宫口。
时徽闷哼一声,任霁彻底清醒过来。外面天色全黑,酒店房间一片昏暗,他先是下意识亲了亲时徽,然后摸索着去打开床头灯。
灯光亮起,任霁动作一凝,几乎被眼前场景吓到了――
时徽双手双脚都被锁在床上,眼睛肿的好像哭过,身上一片狼藉,两腿间更是惨不忍睹,这副模样随便一拍,照片放到网上去估计都会被认为刚遭遇一场性虐;自己则浑身清爽,下面那团肉还塞在时徽的身体里,被女穴无微不至地吮吸吞咽。
――这是自己做的?!白天吗,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任霁顿时心疼的要命,怀疑是白天自己发什么疯拉着时徽硬要玩情趣游戏,结果他的小时太乖,自己失控了也不反抗……任霁连忙去解开箍住人的链子,小心地问时徽:“小时,发生什么了,受伤没?”
时徽已经被外卖敲门声和任霁的动作弄醒了,更何况男人的阴茎还在他的身体里随着动作搅来搅去……时徽清了清嗓子,被粗暴捅过又呻吟好久的喉咙发出的声音有很明显的沙哑与停顿:“……没事。”
他想说你另一个人格误会我了,他误会我出轨并生气地把我H了一顿。可是现在的任霁明显已经换了一个样子,那他知不知道自己其实只是一个副人格?
贸然说出会不会反而刺激得他精神失常?
尽管只是一个保守的猜测,但时徽并不想冒任何风险。
所以在短暂的沉默后,时徽问任霁:“你……还记得白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任霁回忆着:“昨晚我们两不是在一起吗?然后我好像来游乐场玩了……是和你吗?我好像没什么印象,我们怎么到酒店的?”
时徽听着听着,慢慢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双手双脚都莫名发冷――不是全部记得,也不是全部不记得,人格分裂会造成这种情况吗?
而且好像白天只是不记得他一样。
“你为什么会记不清和我在一起的事?”时徽问,“是只有今天吗?”
“没有,其实是一场车祸。”任霁本来不想主动提起,但在他没有任何印象的情况下,时徽竟然被他折腾成这副样子,任霁也后怕了,面子和恋人的安全比根本不算什么,他爽快地把一切和盘托出,“当时是晚上……”
“……总之,就变成现在的情况,晚上的事情在白天完全不记得,白天的事大部分都记得,只是偶尔有点东西很模糊,好像很巧,都是和你有关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具体原理,心理医生说慢慢调整,顺其自然,说不定突然有个什么契机,就想起来了。”
“……”
听完时男朋友的解释,时徽久久地沉默。
在任霁几乎开始有些不安,连声问“小时小时,你还好吗”时,时徽才终于开口了。
“所以……你不是什么人格分裂,只是单纯的……”时徽找了一个最委婉的词,“暂时性记忆不好?”
“也可以这么说吧。”任霁点头,“感觉对生活影响不太大,就没很在意。”
是的,对任霁本人影响确实不大。
时徽想到那天晚上的告白,原来自己一晚难以安眠的拥抱,他人一早起来就忘得干干净净;原来那么多晚上的缠绵与亲吻,都不影响白天的冷眼相对。
原来从头到位都不是什么两个人格,他从来没有被一个人彻彻底底地喜欢上。
他只是一直在被喜欢的人……不断忘记。
时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头疼得厉害,这是一种极为陌生的体验。无论是当初竞赛时面对最后一道压轴大题,还是发现论文里的模型有一个致命漏洞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的感受。
时徽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像是生了锈的管风琴在胡乱开合,发出一道道好笑又烦人的刺啦噪声。眼前再熟悉不过的恋人着急地想要拉住他的手:“小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时徽一把甩开他的手,任霁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巴掌重重落到了脸上,紧随其后的是肚子上被狠力踹了一脚,这让人猝不及防也没有任何留情的一脚直接把任霁踹下了床!
“哐当”一声闷响,任霁从双人床上滚落,直接摔到了木质地板上,他下意识双手撑地保护脑袋,肘关节顿时传来一阵疼痛。
一直到刚才,任霁的性器都还埋在时徽身体里,随着时徽的举动,阴茎也彻底滑出了女穴。时徽低低喘息一声,不去理会滚到地上的男友,自顾自拿过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半身,又找到内裤穿好。
他勉力想要站起来,刚开始有点腿软,但很快就成功跨下床。
时徽缓缓走到任霁面前。此刻一人站一人躺,一人几乎全裸只穿内裤,浑身布满情爱痕迹;一人衣冠整齐唯有性器暴露在外面。
任霁抬头仰视着时徽,时徽并没有做出任何例如怒目而视或冷笑连连这种和刚才动作相照应的表情,但任霁却从这副熟悉的,亲吻过无数的眉眼里看到了极致的,仿佛能落下结着冻的雨水一般的冷意。
“我有没有事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了。”时徽语速很慢,他的语气和平时在讲台前做展示没有任何区别,然而任霁就是听出了一股嘲讽,“不好意思,我忘记你不记得了。”
“小时……”任霁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我不饶弯子。”时徽冷声道,“今天发生的事,简而言之,是你白天根本不记得晚上和我告过白也和我上过床,看到我身上的痕迹,以为男友出轨,把我锁着H了一顿。”
“我一直以为你是精神疾病需要慢慢治疗,自以为是的包容,不想你……受什么刺激。”时徽顿了顿,“原来我一直以来都扮演的是免费妓女的角色,晚上H完白天依然高高在上。妓女一厢情愿的,所谓的什么喜欢……很引人发笑吧。”
“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你根本是单纯的脑子不好。”
时徽边说话边穿衣,动作间已经勉强收拾干净。
他拿过旁边属于自己的,几乎没动过的背包,看了看仍然躺在地上,似乎被这一连串事实砸得说不出话来的恋人,本来想往任霁两腿之间再碾一脚,想想还是算了。
“那边的文献还没看完,我先走了,房钱我会出一半,你可以在里面待到假期结束。”时徽就要去打开房门,“我觉得我们需要分开冷静一下。”
“――等等,小时!”还没有消化掉这一切的任霁看到时徽竟然真的要离开,不顾自己狼狈的模样,立刻爬起来就要拉住人。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放时徽就这么离开,那有些东西可能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我说了,在这种情况下,各自冷静可能是最好的理方案。”时徽看起来心平气和,只有青筋暴起的脖颈暴露了他的心绪,“不然我怕我会控制不住……直接提分手。”
“分手”两个字刺得任霁动作一顿,这短暂的几秒间,时徽拧开把手,大步跨出去,反手“砰”一声关上门!
“……”
听着门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任霁孤身一人站在门后,愣愣看着门板上“禁止课外补习与性交易”的标语,向来温和雅致的面貌,此刻竟显得茫然又落魄。

17 一张布满潮红的脸出现在镜头里

时徽回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他当时在酒店楼下的便利店随便买了点吃的,进地铁站前几口匆匆吃掉,这下回来洗漱后又坐到书桌前看了会儿论文。
鼠标划了半天,时徽盯着满屏幕的英文,只觉莫名心浮气躁。
感觉到效率的低下,他索性关闭网页,本想去做一些不费脑子的PPT。视线无意中划过床头柜前放着的,任霁随手丢在这里的外套,动作一顿。
――其实时徽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对任霁白天的冷漠习以为常,也不想改变的。
他尝试过,尝试过在晚上做完爱后,早上和任霁一起去上课。
刚醒来的任霁明显还记得他,两人一起洗漱吃饭,结果在快要走到教学楼前时,任霁的表情突然有一瞬间的怔愣。
那时的任霁摇了摇脑袋,然后看着他,礼貌中带着迟疑:“嗯……好巧?”
任霁的表情和语气都好像是一个人走着走着,突然碰到了不太熟悉的同班同学一样,客套地打了个招呼。
那是时徽第一这么直观地感受到任霁“忘记他”的整个过程。他看了很久面前的人,直到任霁都有点不自在起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当时的时徽摇摇头,什么也没解释。
――一直不感冒的同性突然告诉你,我们一起走是因为不久前在一张床上醒来,我其实是你的男朋友,而且还是你告的白。这些话会有人信吗?
任霁恐怕只会尴尬地询问时徽要不要去校医院精神科看看。
时徽是天生的同性恋,外貌上的便利让他从不缺追求者,但时徽开窍很晚,封闭式的高中与竞赛训练把他禁锢在一张张没有青春萌动的黑白色试卷里,时徽是来到大学看到任霁后,才第一感受到了什么是真切的心动。
那是大一上学期,大家还没有所谓的“学霸”概念,任霁不仅是班长,在各种小组合作中也主动担任领导者,热心地帮助同学,人缘极好,好像无论什么麻烦都不能让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一样。
这是和时徽的冰冷寡言截然不同的温柔,时徽总是不经意把目光停留在这位后来的“学生会长”身上,班会无聊的主题宣传、展示时的从容不迫、竞争荣誉称号时简短精炼的发言……更何况,时徽总是隐隐觉得,任霁对他应该有点不一样的,好像更温柔,更热心一些。
有时徽参加一个活动临时需要团徽,问遍周围都没找到,任霁开始也没有。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任霁竟然半夜从学校狗洞里钻出去跑了一家很偏僻的杂物店,买到团徽特意送给时徽,且什么也没说;还是时徽自己有一偶然听到他舍友问“你小子大晚上钻狗洞要约会哪位仙女”才知道的。
时徽后来把价值一块五的团徽仔细地放在了抽屉的最。与此同时,他开始忍不住总是找任霁问题目借笔记,对于任霁的任何问题也费最大的心思去思考,尽力给出最通俗易懂最全面的回答……
曾经时徽以为,可能到了一个足够熟悉也恰到好的时间点,他们两人中的一个就会做出什么举动,于是关系也会随之变化,他们可能会牵手,拥抱。
后来时徽才发现一切都是自己的想当然。
好像是系里一些风言风语开始滋长的时候,任霁对他的态度就开始直线下滑,变得极为冷淡,不得不进行的合作中,也在有意无意避开……
“任霁?”一挑战杯竞赛里,几人商量完选题后开始闲聊,其中一位组员笑着说,“他应该是稳稳的下届学生会长吧,喜欢他的女生估计不少,我的一位舍友期末考试压力大去找他,人家细致安慰好几个晚上,人品真是没话说。”
时徽在旁边专心整理可用的选题方向,没有说话。
他想,那些应该都是自己的错觉,任霁不过是对所有人都报以最真挚的帮助而已,他不是例外的那个,他恐怕只是“自作多情”,心里藏着见不得人的心思,所以硬是从任霁磊落的行为中抠出了不存在的“两情相悦”。
任霁估计是发现了他错误的、对于同性的喜欢,用冷理表示拒绝吧。
所以本来已经逐渐死心,打算专心于学业的时徽,在那个晚上收到从天而降的、仿佛恩赐一般的告白,简直没有任何理由不点头;所以即使发现白天的任霁对他不假辞色时,他也没有再尝试争取任何作为“男朋友”的权利,他担心一旦更主动点,一切就会像任霁当初莫名的冷淡一样,连晚上的温存也没有了。
现在……时徽看着自己的手腕,这一比以往都要严重,情趣手铐里虽然有绒毛垫着,但他还是被勒出了红色淤血一般的印痕。时徽不怎么喜欢含痛,不过碰上去确实有些疼。
他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高中第一期中考试,他凭超过第二名三十分的九门成绩断层第一,闻名学校;高考那年数学奇难,他以将近七百分的恐怖高分让那一届全市都记住了他的名字,粘贴在光荣榜的头像被人半夜悄悄割了偷走;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时徽都有底气和资本去要求一段真心实意的平等感情。
如果脑子一直不好,那……时徽沉思一会儿,还是点开电脑某个私密文件夹,把视频用邮件发了过去。
――――――
任霁在房间里,直直站了几分钟,才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等彻底能动时,他后背已经布满冷汗。
时徽的话很短,简明扼要不难理解,但是消化这个事实委实要很久――难道自己在白天的时候不仅没有把时徽当恋人,还冷眼相待?还怀疑自己被带绿帽,对时徽进行了性虐待?
任霁哆嗦着打开手机,开始回忆一切被自己忽略的不寻常之――是啊,晚上在一起不需要线上聊天,白天怎么可能不用微信联系?可两人微信记录清清清白白,最近十几天才好了点;手机里几乎没有合照;自己无论怎么回想,白天的记忆里时徽好像都恰好缺席……
任霁拨通舍友的电话:“喂,我对时徽怎么样?”
舍友被任霁这没头没尾一句搞蒙了:“怎么样?你们不是去游乐场约会去了吗,我怎么知道你们这对狗男男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之前呢,半个月之前?”
“你不是因为那些传言,对人家挺冷酷无情的吗,连题目都不愿意讲,谁知道后来真香的那么快……”
任霁啪一下挂断电话。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抽出笔,他在心里暗骂一声傻逼,开始在纸上叙述一切来龙去脉,并放到酒店最显眼的地方;他又打了心理医生的电话,紧急约了最快的咨询时间。
他知道现在跑去和时徽痛哭流涕请求原谅也无济于事,因为一旦白天那个傻……那个自己醒来,一定瞬间前功尽弃;当务之急是暂时治好脑子,早晚都要治;然后白天晚上轮流道歉……
披上外套去见医生,任霁边等电梯,边打开手机搜索“男朋友/女朋友生气该如何挽回”。
――――――
任霁早晨被闹钟吵醒的时候,还是在酒店房间里。
他莫名头疼,脑袋昏沉沉的,记忆还停留在定外卖的那刻,他抱着时徽……对,时徽呢?
任霁心中一惊,掀开被子,明明已经被他锁住的漂亮恋人竟然不在了。
这一刻什么别的心思都通通退后,任霁甚至来不及看桌上放的纸条和备忘录里一小时后即将进行的第二心理咨询,只是急急划开手机,想要给时徽打电话――
一封邮件突兀地弹出手机页面。
任霁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想也不想点开邮件,下载视频。
视频似乎挺大,任霁等了好几分钟才下完;加载完毕自动播放,一片漆黑的屏幕里,镜头晃动,突然出现两具纠缠的肉体!
任霁下意识“啪”把手机屏扣在了桌面上,以为是什么色情视频病毒;但很快那股熟悉感又督促他翻过来,皱眉看着屏幕里正在上演的激情片段。
镜头先是扫过一大片白皙的脊背,两扇蝴蝶骨直直展开,上面布满红痕;很快晃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拍视频的男人在那个白腻的臀瓣间快速抽插着,淫靡的水声伴着皮肉撞击的响亮声音,明明不是什么制作精良的GV,但无论是男人粗大红的阳具与不时映入镜头的腹肌,还是被H着的那个男生绝佳的身材与皮肤,估计都是一放到色情网站就能疯传的程度。
任霁心里那股熟悉感更强烈了,来自拍视频的那个人穿了一件他去年常穿的同款衬衫;来自另一个男生被阴茎贯穿身体时,蝴蝶骨的走向与腰间的弧度,以及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
镜头转化角度,一张过分冷淡也过分漂亮的、布满潮红的脸猝然出现在屏幕上!

18 这一脚直接踹得他滚下台阶(有h 性爱视频)

那张脸上的一双眼睛本来是完全没有聚焦的,瞳孔中光线散乱,视线虚虚地不知望着镜头外哪一点,汗湿的头发贴在耳旁,红晕如胭脂般在脸颊洇开,全然一副被男人H到失神的模样。
握着他腰的男人突然重重撞了一下,面对镜头的人猝不及防,狼狈地被顶得离镜头更近一点,任霁几乎能轻易地数清楚那湿漉漉的睫毛与眼眶里马上就要掉落的泪水。
似乎是短暂恢复了神智,屏幕里的人撑着手臂,努力凝神望向镜头。手机外的任霁瞬间和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对视上。
“别……别照……”他昨晚还搂在怀里的漂亮恋人偏过脸,似乎想要躲避摄像头那边的窥探,却把修长的颈线彻底暴露出来。
“小时这么好看,没事的。”同样是任霁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或者说,就是任霁自己的声音。声线不稳,话语间那个男人还在一下下H着身下柔软的肉体。
紧接着,摄像头又晃了一下,另一张脸也映入镜头里。
男人整个人覆在时徽身上,脸上渗了汗,眼里是明晃晃的情欲和掠夺,他在镜头下侧过脸去亲吻自己的恋人,时徽则乖乖闭上眼睛由他为所欲为。
“我陪你……一起。”男人低声道,也望向镜头,眼神像炫耀又像挑衅,他亲了亲已经因为刚才的接吻而重新迷迷糊糊的时徽,握在腰部的手用力一扯,便在时徽猝然慌乱的呻吟声中又重重捅了进去!
手机再度传来不堪的肉体交合声和时徽猫儿一样的呻吟,镜头转移到了两人下体连接,时徽的屁股尖已经被撞红了,好像还有不明显的巴掌印;这样H了百来下,男人突然加快速度,“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终于,一下似乎是要把囊袋都塞进去的捅入后,堪称暴戾的抽插停了下来,只留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和时徽兀自发抖的脊背。
过了应该有两三分钟,阴茎缓缓抽出时徽的身体,几股挡不住的白浊也顺着一时无法闭合的洞口流淌出来,糊满了穴口后顺着大腿的线条往下蜿蜒。男人摸着时徽的大腿,抹掉那些马上要落到床单上的浊精,全部涂到布着红痕的臀肉上。
男人又拍拍时徽的屁股,时徽转过身,爬动几步,枕在恋人强健有力的大腿上,含住男人布满浊液的阴茎,乖乖地舔舐清理起来。镜头拉近,粗大的红色男根插在时徽形状姣好的双唇里,看时徽的动作估计还舔吻了马眼并吮干净了里面的残精。
“喜欢我吗。”拿着手机的男人抽出已经被清理干净的肉棒,温柔地问道。
时徽点点头,小声说,“喜欢你。”
“我也喜欢小时。”男人低下头,捧着时徽的脸又落下亲吻……
视频咔嚓一下到此结束,任霁握着手机低着头,久久没有动作。
但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还晃荡在脑海里。
显然他没有双胞胎兄弟,就算克隆技术突飞猛进或世界上突然蹦出一个和他十分相像的人,也不会穿着他穿过的衬衫。
任霁脑中一瞬略过不少画面,他反应很快,几乎瞬间就开始倒推联想――
我以前和时徽上过床?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是因为在晚上吗?
时徽身后那个“老男人”真的存在吗?那我……
任霁立刻给舍友拨了电话:“喂,我平常晚上住哪里?”
“你不怎么在寝室住啊,我们都以为你回家住。”知道任霁是本市人的舍友疑惑道。
“……我是和时徽同居吗?”任霁不死心追问道。
不知情的室友震惊:“同居?你俩早就偷偷摸摸勾搭上了?!这地下工作做的也太――”
同样毫不知情的任霁二十四小时之内第二挂了舍友的电话。他用劲捏捏自己的太阳穴,去拿书桌上那张纸。
密密麻麻的字瞬间映入眼帘:
“我在晚上写下这些,希望白天那个傻逼的我能看完后继续去找心理医生……”
内容说多不多,任霁几分钟就看完了。
但就像每一个不愿意接受事实的人一样,他又看了第二遍第三遍,直到提醒他去看病的闹铃声再度响起……
任霁放下纸,把脸埋在了双手间,双手颤抖的幅度却越来越厉害。
――原来他才是真正的拔X无情,晚上才把人做得奄奄一息手腕都是青印子,白天就冷眼相待保持距离;原来那个让他心神不宁嫉妒不已的“老男人”根本就是他自己,时徽因为喜欢一再忍让,受到委屈也不吭声,他反而怀疑恋人出轨,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任霁抬起脸,盯着天板上隐隐的灰印子,仿佛呼吸不畅一般急促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
他站起来,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突然停下脚步,给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个耳刮子!
这一下扇得任霁半边脸立刻高高肿起,口腔里都是血腥味,火辣的疼痛刺激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任霁神色却更加难看――时徽走前那一下巴掌,估计都没忍心用全力。
他又披上外套,拿出手机就要出门。拧动门把的那一刹那,他动作一顿,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重新打开邮箱。
果然,视频后还附上了短短几句话――
“给任霁:
曾经同居的证明,或许有助于你治好脑子。
时徽。”
――――――
回来后第二天下午,时徽午睡醒来,拿着两本书,在图书馆门口被人拦住了。
来来往往的人不多,所以除了时徽,估计没几个人能看到任霁如此憔悴的模样。
时徽瞥了他一眼,侧过身就要绕着他继续往图书馆走。
“等等,时徽!我有话想和你说一下,给我三分钟好不好。”任霁急忙道。
“我认为当时已经把话说明白了,”时徽冷漠道,“视频已经发给你,你只是脑子不好而不是坏了,估计应该也通过什么方式知道了事实,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何况你现在应该对我们曾经的交往毫无印象,那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他这连一个正眼都没赏给任霁,抬脚又要离开。
“别走,时徽,别走!我找到心理医生通过催眠暂时想起了很多晚上的事情。”任霁终于知道为什么系里都私下以肉麻的“冷美人”来称呼时徽了,他的恋人对于绝大部分人或事确实都极为冷淡,以前不过是任霁仗着那份喜欢享有“特权”感受不到而已。
现在时徽这副态度,没有他经常在朋友那里看见的,闹着分手时女友看似嘴硬实则拖拖拉拉狠不下心,或者哄一哄很快和好的外强中干;时徽话语官方又简单,对他的态度和对任何一个路边推销托福雅思补习班的学长都没有区别。
“我现在已经想起来很多,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我确实刻意识到了我有多混蛋,我给你道歉,小时,”时徽这份“一视同仁”的冷漠让任霁心里发慌,平常逻辑清晰感染力极强的言语此刻竟然有点颠三倒四,“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时徽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任霁还来不及因为这珍贵的一眼激动,只见时徽把书换了一个手抱着,似乎是在确定书本不会遭受任何无妄之灾后,便右腿抬起,狠狠踹了任霁一脚!
“哐当!”一声令人牙疼的肉体撞击硬地声响,任霁再一被时徽踹倒在地,这一不同于夜晚的那一脚,两人本来站在通往图书馆大门的台阶上,离地面尚有三四节台阶,时徽这一脚直接踹得任霁滚下台阶,摔到下面的水泥空地上!
“我应该说过,让我们各自冷静几天,这句话你难道没想起来吗?”时徽条理清晰,阴森森道,“你的目的和诉求是什么,不要分手继续交往?于我,我看到你会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非常影响我的学习效率,最重要的是,你并没有完全治好,如果有天突然又想不起来,我还要再遭一罪吗?
“于你,既然治疗不易且对生活并无太大影响,那好好学习或者另找一个不介意你这种情况的恋人或炮友,是机会成本最小的选择。”
“由此可以发现,在你彻底治好之前,分手才是我们共同的最优选。希望你想清楚后不要再来浪费我的时间了。”
时徽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任霁,小心搂紧书,转过身,“哒哒”上台阶很快地离开。
“……”
任霁躺在图书馆台阶前的空地上,愣愣盯着时徽逐渐远去的背影。
两位似乎在旁边站了许久的女生走过,任霁以为她们是想好心扶起自己,没想到其中一位看了他一眼,低声对同班说:“我的天,渣男。”
两人也绕过任霁走了。
感受到身上不同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尖锐疼痛,以一个完全陌生的视角欣赏学校上方的天空,任霁缓慢地抬起胳膊,用手臂捂住脸。
他突然觉得被这样一脚踹开也不是很糟,这个举动至少证明时徽内心并不是无所谓的,刚才时徽冰冷到极点、和早上视频里软软说“喜欢你”截然不同的态度,才让他无法忍受。
那一年多的白天,时徽面对疏离的自己,面对不愿意和他亲近的男友,又是什么心情呢。
任霁用手臂更紧地挡住眼睛。

2 有人也想追求他的话,要做好有我这个竞争对手的心理准备
一个月后,整个统计系和校学生会都知道他们的班长/学生会长在追求时徽了。
先不说之前两人一起甜甜蜜蜜打水上课下课吃饭(虽然这段时间不知道在玩什么情趣又不坐在一起了),最令大家感到激动亢奋的还是三天前,任霁正式拒绝了一切告白――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任霁作为学生会长,在迎新仪式上中规中矩发表了一番致辞与官方套话,一般这个环节大家虽然不至于全程玩手机,但也是听过即忘的。
可要怪就怪任霁的表现过于精彩了――非常贴合身线的白衬衫黑西装,全程拖稿且没有一字卡顿,语速适中普通话标准,腹腔式发声让他直接抛弃了那个音效感人的破话筒,站在讲台中央,身姿挺拔,清朗的嗓音传遍会议室每一个角落,再搭配上那张五官端正,眉眼温和的脸,活脱脱言情小说里走出来的校园情男二模板。
这番亮相后,很多人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虽然不会出现电视剧里众目睽睽之下勇敢示爱的弱智桥段,但夜倾诉心事的、各种借口求帮忙的、递交材料时言语暧昧妆容精致的……任霁天性热心不错,然而不是那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中央空调,很多事情不麻烦舍友和直系学长学姐,半夜私聊他干嘛?
终于,在一志愿活动里,面对清秀小学妹递过来的奶茶以及“感谢学长上给我选课提供建议”的托词,任霁趁着旁边还站了学生会几个干部和志协负责人,稳准狠地抓住了这个绝佳的、表明态度的机会。
众人只见他委婉又坚定地对小师妹道:
“谢谢你的奶茶,选课的事情很多人都来问过我,我也都尽力认真回复了,不过以后还是问本院的同学更好,毕竟我们的课程设计不太一样。”
――我不是对你特殊,我一视同仁;下不为例,请麻烦别人去吧。
“主要是,”任霁声音微微提高了一点,确保周围人都能听清。
他笑容真挚,“我现在忙着追求我们系的时徽,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理杂事了,还望体谅。”
――我喜欢时徽,所以要尽快和你们划清界限。
“虽然应该也没人看得上我,但还是想提前说一声,我现在心里只有时徽,学校里优秀的人一手一把抓,没必要在我这个死基佬身上白费功夫。”这种肉麻话任霁绝不敢当着时徽面前说,但现场这么多人,他突然有了莫大的勇气,甚至胸膛微微发热,“当然我没有要舆论绑架时徽的意思,只是如果别人也想追求他的话,要做好有竞争对手的心理准备。”
――我光明正大追回我老婆,不给他压力,但是其他窥觎的人,最好提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任霁接过小学妹的奶茶,转手给了她一小袋学校外卖得火热的叉烧包,摆明一点人情都不欠的模样。
“……”小学妹和旁边的学生会干部都瞪大了眼。
“……”不远,任霁的舍友手里握着手机,对电话那头的人慌乱地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大佬,我本来只想打电话问你一道我死活写不出来的题目,没想到任霁那个家伙突然发疯,你应该没听到吧?”
“……没事。”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澈的男声。
舍友故作随意道:“说实话,我都被吓一大跳呢,大佬你可能不知道,任霁那个鬼精鬼精的东西,就知道讨人喜欢,天生一副交际的样子,以前拒绝人都委婉得要命,我还是看到他第一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坚决地宣誓主权呢。”
“……”时徽好像没听到一般,顿了两秒,低声道,“题目你懂了吗?”
“诶诶我非常透彻地理解了,大佬的讲得太好了!”
时徽的手指拂过有些发麻的耳垂,调整耳机,礼貌说再见后挂断了电话。
自从这一任霁在公共场合既不给人难堪又态度分明的拒绝与告白后,时徽和任霁的熟人对于这对小情侣的感受,或许用表白墙上的一段话来描述最为准确――
“墙墙,作为一只纯种单身狗,我真的好喜欢我们系一对同性情侣的相氛围啊!我真的受够了在教室/自习室看到各种让闪瞎单身狗的卿卿我我摸摸亲亲要狗命行为,但是那一对!那对同性情侣之前就一起坐在第一排上课,一位替令一位打水,互相问题目,遇到都会的问题还好有默契地抬头相视一笑;还有还有,我们全班都发现了,有一其中一位进教室晚一些,另一位就一直看着他一直在很甜蜜地笑,止都止不住的那种,相比之下平时对我们完全是假笑无疑了!
虽然他们最近好像分手了,但信女愿意下半辈子荤素搭配求他们快快复合(心碎)(爱心)!”
――――
任霁的治疗在缓步推进,医生告诉他情况理想的话,两个月左右应该能基本恢复正常。
他这段时间生活和学习节奏变化不大,或者说一切改变都围绕时徽发生:上课永远坐在人家斜后方,每时徽出门进门必抬头;时徽问他题目的话可以因为两人近距离的相和交流高兴好久;任霁之前就弄清楚了时徽的课表,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做尾随跟踪这种猥琐的事情,但如果这一天两人都没有重合的课程,任霁总是会忍不住下课后绕到时徽的教室门前假装“路过”,制造一场人为的偶遇;他甚至去学校附近买水果的时候也会想到时徽,时不时就在晚上“碰巧遇见”时给他送点草莓桑葚什么的。
“晚上可以学习完吃点水果补脑子。”任霁把塑料袋递给时徽,“别学着学着还把人学瘦了。”
“……谢谢。”时徽没有拒绝,也没有说什么“晚上果糖不好消化容易发胖”这种扫兴的话。
其实任霁可以理解他的态度:那天晚上的镣铐囚禁恐怕和时徽踹的两脚抵消了;从前自己的冷漠既然当时没有追究现在也不翻旧账;一个多月过去,他的小时估计也彻底冷静下来,在不能保证自己的记忆不会再出问题的前提下,把他当正常同学相。
“给你的。”时徽突然对任霁说,同时伸过来一个从书包里掏出的纸袋子,“几块糕点,不知道你吃不吃甜口。”
――是这样了。任霁心里感慨,时徽是那种典型的不会主动示好,但也从不糟蹋他人好意的类型,别说之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时徽帮他看了多少论文笔记(有时候他太忙时徽甚至还会主动揽过一部分学生会工作),就说现在,任霁这一个多月不知道以各种理由送了多少东西,时徽刚开始还尝试拒绝,后来虽然放弃了,但每都会回送点明显了心思的小物品。
“你笑什么?”时徽和任霁并肩往教学楼外面走,迟钝地疑惑着。
“没什么,发现你挑的点心是我正好也喜欢吃的,很开心。”
完全没意识到哪怕送袋砒霜这家伙也会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徽点点头,竟然真的信了这番鬼话,见状任霁的笑意更明显了。
今天晚上夜空明净,月色澄亮,时徽抬头看了眼夜色,脚步慢了点。
他盯着不远糊成一片的树影:“你现在治疗还好吗?”
“嗯?”任霁很快反应过来,露出一个笑容,“挺顺利的,估计不久就能恢复啦。”
“不要勉强。”时徽换了一颗树盯着,“又要看医生又要学习,还来找我,身体会吃不消。”
“没事没事。”任霁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那么热爱数学啊,每上完那些烧死脑细胞的课后,看到你心情才会好很多。”
“……”时徽实在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面对任霁看似真诚挑不出毛病的话几乎是束手无策。
“那――我有一个问题,”他这下忍不住侧头瞥了一眼任霁,又默默转过去,“治疗的时候你有弄清楚,为什么白天会不记得我吗。还是说白天也有其他事情同样不记得。”
在时徽的每一天中,数学或者说学习占据了他绝大部分精力,任霁过去的态度他已经不太在意了,但恋人曾经的选择性失忆就像一道未解的附加题一样,现在和这张试卷本卷走在一起,他实在无法忍住探究的欲望。
“……”夜色下,时徽没有看到任霁的脸竟然慢慢红了,“没有,所有的事都记得,只有……只有你我不记得。”
“好的。”时徽点点头。他心里想,这也确实,在曾经白天的任霁眼里看来,自己根本是无关紧要的一个人,没有必要心思关注。
“不是你想的那样!”任霁已经坐在后面看了一个月时徽,再加上曾经同床共枕一年,几乎瞬间就从时徽的表情里明白了他的想法,连忙打断时徽。
时徽转过来脸看他,两人正好走到路灯旁,昏黄的灯光打过来,时徽的眼睛里好像也盛满了光一般,
“我,我……”平时面对整个大礼堂或阶梯教室乌泱泱人群也毫不怯场的任霁,这一刻竟然有点结巴,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对他来说极为罕见的“害羞”。
“我没和你说过,因为遗传的原因,医生要我一直努力保持心情平和,说大喜大悲这种促使激素水平变化太大的情绪最好尽量避免,不然有可能造成临时性的记忆缺失。”马上要到来的、过于直白的剖露逼得任霁忍不住想转过脸,但又贪婪地继续看着时徽的眼睛。
“我从小到大都过得还算顺风顺水,没有遇到太愤怒的事情,成功也不会很有成就感,可是,当时,我白天的时候……”任霁拽了拽似乎有些紧的衬衫领口,“我后来才知道,我白天的时候,每看到你都会……不知道怎么形容,心跳加速血流加快吧,就像我们高中生物里甲状腺素作用的效果一样,还很显著,而且到晚上又忘了。”
“应该是我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就开始太在意你了。”任霁道,“太在意……情绪起伏太剧烈,才会忘记。”
月亮上的一片乌云缓缓飘过去,几乎看不见的月光重新洒落下来。

21 照片不必给我,我电脑里你的裸照太多了(故事一完)

“怎么了?”时徽转过身问道。
在走出图书馆大门的下一秒,任霁突然停下脚步,怔怔看着他。
现在距离国庆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任霁的治疗进度不错,心理医生开始减少催眠数,希望病人能自己主动记住白天和夜晚发生的事情。
临近期末,时徽和任霁基本天天泡在图书馆复习,如果不是几个月前他们还睡一张床,时徽的穴和后穴里不知被任霁内射过多少精液,任霁的后背也不知道被时徽抓出多少道痕迹的话,就现在这副样子,两人简直是教科书般标准的学习好搭档。
“你……”
任霁看着他,脸上显现出略有茫然的神色,很快又变成带着疏离和客气的笑意,身体防备地后退一步,“我要出去吃饭,你也是吗?好巧。”
“……”时徽的脸色几不可见地苍白了一点。
几乎在任霁露出那个标志性笑容的瞬间,时徽就知道发生什么了――今天早上任霁没有去看心理医生,应该是目前记忆恢复得还不太稳定,又忘记他了。
这个场景时徽并不陌生,过去他自己都逐渐习惯男朋友突然间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所以时徽也下意识做出了曾经无数会做出的回应:点点头,肯定任霁“碰巧遇到”的言语,然后尽快离开。
没想到这一,时徽的身体才微微往外一撇,任霁竟然像受惊一般,往时徽的方向迈了一大步,比刚才退后的距离要大得多的那种。
“等等……”任霁话说到一般就卡壳了,他眉毛微微拧起,好像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叫住时徽,只是以一种近乎失礼的目光紧紧盯着时徽,仿佛生怕他跑掉一样。
“……”时徽也看着任霁,男生脸上一副不解又急迫的神色,甚至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他心里一动,把身子转回来,第一说出了和从前每都不相同的回答:
“我们约好了一起吃饭。”
可惜的是,时徽虽然可以开口解释,但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毕竟他们每一都是口头约定,如果任霁只相信脑中记忆的话,那也有点麻烦了。
任霁用一种很奇异的脸色看了他一眼,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到备忘录。
在时徽的印象里,任霁的备忘录主要记录和学习计划有关的事情,吃喝玩乐一律不纳入,这也是过去白天的任霁没有发现异常的原因。
而时徽不知道的是,任霁的备忘录早已大变模样――依旧主要记录学习计划,只是页面最上方用加粗黑底白字置顶了一段话:
“我是任霁,坚决记住时徽是我正在追回的老婆,坚决相信小时的话,抓住一切相机会!切记,不要怀疑!”
“……咳,是的。”任霁把手机放回兜里,又朝时徽走进一步,好兄弟般搂着他的肩,“不好意思,脑子还没有完全治好,一时间有些短路。”
他看向时徽,“你放心,我一定……”话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生硬地改为,“我们去哪里吃?”
你放心,不管我有没有完全治好,都会尽最大努力不断记住你的。
任霁摸了摸口袋里的一张小纸条,不用看也知道,上面肯定是相似的提醒句子。
“不吃叉烧包就可以。”时徽好像没注意到任霁别扭的转移话题一般,语气如常。
不知道晚饭时候会不会又重复一这样的事情。时徽默默想。
但经历过这一,他好像突然有了些勇气和底气,有底气在面对任霁陌生又带着怀疑的眼神时,努力故作从容地告诉他自己一直想说出口的真话。
如果还有下的话,应该回应得再快一点,语气尽量温和一点。时徽在心底默默规划。
他后来反思过去的事情,觉得所有隐患都不是由一个人造成的,自己如果当时对任霁、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再多点信心就好了。
然而今天傍晚,时徽不仅没有等到自己的“日臻完善”,甚至连任霁本人都没有等到。
准确来说,距离两人约定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了,时徽在图书馆门口站着背了半小时单词,也没看到任霁的身影出现。
这在平常几乎是不可能的,任霁基本都会比约定时间提前两三分钟等时徽,边等边随手折点什么,玫瑰小鸽子啥的,时徽到了就顺手送给他,这一段时间下来,时徽出租屋的玻璃罐里面已经攒了大半罐任霁的手工作品。
而现在不仅人没到,也没有任何电话短信通知。
图书馆自习室很多,时徽担心自己直接上去找人会恰好走岔,打算再等一会儿,等到饿了再进去看看。
就这样又站了十分钟,他才等来任霁的电话。
“不好意思时徽,我这边出了点事。”
时徽赶到六楼走廊的公共座位时,任霁正陪在一个面带惊慌的女生旁边,小姑娘脸上还带着泪痕。
“她刚才来厕所,这里的厕所比较偏僻,”任霁对时徽苦笑,“结果发现隔间外竟然有男生在偷窥,吓到了,那个男的拔腿就跑,这个女孩反应过来后边喊边追,我那时正要上个厕所再去找你,听到声音后就赶紧跑出去拦人,可惜有些晚,还是被混账跑掉了。”
“当时追得急,忘记带手机,人跑掉后发现女生有些害怕,就想陪她等到警察和保安过来。”任霁道,“一时昏了头又走不开,刚才才想起来给你打个电话,对不起小时,耽误你时间了。”
时徽背着书包站在任霁面前,静静听完了一切解释。他看着明显惊魂未定的女生和任霁裤子上的灰印子,突然问他:“你受伤了吗?”
“啊,没什么,追得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任霁话说到一半,被旁边的女生哭着打断,“同学,我看到你跑下楼梯时那个猥琐男朝你甩了东西,你被绊倒了!你伤得重不重?对不起,你真的是个好人……”
“……”任霁无奈道,“谢谢你的好人卡,男生皮糙肉厚,没什么的……”虽然比时徽之前踹的两脚伤得重就是。
他没有想到的是,下一秒,时徽竟然直接单膝跪在他面前!
“小时!”任霁瞬间被惊得魂都要掉了,赶紧想去拉时徽,时徽完全不理他,自顾自把任霁的裤子往上卷。
这个天任霁只穿了一条单层牛仔裤,膝盖一露出来,就能看到上面新鲜的破口与淤青。
在女生担忧的小声惊呼声中,时徽维持着半跪在任霁两腿中间的姿势,从书包里拿出了应急药包,给任霁的伤口小心地涂碘伏。
“不是很严重,应该不要去医院。”时徽下颔线紧紧绷着,“伤得位置不太好,这几天尽量不要用这只腿爬楼梯。”
“嗯……嗯。”任霁愣愣看着伏在他两腿之间任劳任怨的时徽,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十分感动,但是禁荤好几个月的任霁莫名想到在两人热恋期,疯狂厮混的那段时间,他的小时简直是百依百顺,每天晚上写完数学作业,他抱着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小时不停亲吻,从眉心到鼻尖,再一路往下,亲得时徽冰冷的眉眼里盛满绵绵春水,缠在他腰间的大腿扭动间妩媚得要命,湿热的小穴无规律地吮吸,简直恨不得下一秒就绞出男人的精液,把整个子宫都灌满……
任霁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有些庆幸他上半身穿的羽绒衣不是短款,可以稍微遮掩些许。
他看着时徽低垂的眉眼,写完数学作业……
任霁神色有些怔愣,是啊,他的小时当时为什么会接受他的告白呢?明明之前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像有意思的模样。
那天晚上,时徽拒绝那个男生后,面对自己粗糙仓促至极的表白,他答应得几乎没有犹豫。
比起早有好感……更像无所谓的模样,那种“有面前这个家伙作为男友也好,没有也没关系”的模样。
是因为自己数学不差,又很乐意讲题目吧。任霁心想,其实他最大的情敌恐怕不是任何光鲜亮丽,有具体形象的男男女女,而是抽象至极的数学。如果他是个对数学一窍不通的美男子,估计时徽看都不看第二眼。真要算起来,自己还沾了数学的光。
时徽仔细地理好了伤口,收拾完垃圾站起身。
任霁急忙开口:“你先去吃饭吧,耽误这么久,肯定饿了。”
时徽摇摇头,“我和你一起。”他坐到任霁旁边,拿出一本数学相关的通俗小说,和任霁一起等待警察的到来。
有两个看着就很可靠的男生守在旁边,再加上任霁极有技巧的安慰,女生明显安心不少。学校隶属的派出所警察半小时后赶来,带走见义勇为的任霁和女生去做笔录。
等这一番折腾过去,三人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已经近九点了,时徽在外面等人的时候去便利店买了热腾腾的奶茶和饭团,递给任霁和那个女生。
婉拒女生想要请客吃饭的请求,任霁在嘱咐完这个小姑娘有任何结果第一时间通知他们,遇到麻烦也尽管找他们帮忙后,就和时徽一起往美食城走去,准备再吃点东西,然后送时徽回家。
时徽挑了家眼熟的店,任霁则不知为何,迟疑了一下才进去。
“真的对不起,我自己要逞强,耽误你这么多时间。”
任霁愧疚地对时徽道。他知道时徽时间宝贵,今晚来来回回三四个小时,恐怕预先计划好的学习计划全泡汤了。
时徽摇摇头,他正要开口,端面上来的老板娘突然惊喜地道:“你们两个小娃娃终于一起来了哇!”
任霁拿筷子的动作一僵,时徽抬头不解地看着老板娘。
“哎呀,”老板娘也看着时徽,“你个男娃娃是不是住在旁边那栋楼,经常来这里吃面嘛。”
时徽点头。
“那就没错了!”老板娘笑眯眯,“本来你一直和这个老俊俏的娃娃一起来的,两个感情可好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从来没看到你来过,倒是这个眼生的一直来,吃不了辣还非要点,也不知道自己找什么罪受哦。”
任霁低头专注地舀了一勺面汤,好像没发现时徽直直刺到脑门上的目光。
“大学交个好朋友挺难得的,高高兴兴一起来吃面不好嘛。”老板娘端过来的面上,牛肉分量明显超标,“你的面,最辣,我还记得!”
“谢谢。”时徽低声道。
老板娘笑着走开,任霁不得不硬着头皮正对上时徽的视线了。
“你不能吃辣吧。”时徽道。
“我……”任霁看着时徽,大脑急速转动,他脱口而出,“口味不同的两个人在一起也能幸福的!”
时徽默默瞅着他。
任霁脑门上简直要渗汗了,刚才安慰女孩子那股机灵劲简直毫无痕迹,头脑发热之下,竟然吐出憋了不知多久的真心话:“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小时……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
“我……我勉强算的上比较会猜人心思,情商还可以吧。”任霁断断续续道,“所以,合作伙伴就算了,亲密的人,我真的不喜欢猜来猜去,直率点不好吗。”
“我当时第一见你,觉得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性子很骄傲,从小到大众星捧月那种,不会有什么同理心。”任霁回忆过去,脸上不自觉带点笑意,“没想到后来发现,虽然不关心的人你态度很冷淡,但对在乎的人就很好,一点不藏、无微不至的那种好,也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的心眼。不像我,谁都想讨好。”
“嘴上说着找我问题目,但真要算的话,学习上你给我的帮助还多很多。”任霁道,“所以如果是为了数学题,你其实可以……”
“不是数学题,不一样的。”时徽突然说。他脸上看不出喜怒,任霁自然也没发现时徽桌下五指攥紧的左手,“吃吧。”
“哦,哦。”任霁愣愣道,垂下头有些丧气地吃面。
两人结完账从店里出来,走到时徽出租房的楼下。按照以往的经验,任霁现在就可以离开回寝室了。
但时徽在临走前,突然停下了脚步,像是单纯的不解一般,偏头问任霁:
“如果你很早就对我……有好感的话,为什么后来态度好像不太一样了?是因为那些谣言吗。”
因为那些被包养的谣言?
“不是,”今晚说了这么多,任霁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我之前不知道为什么在那里自作多情,觉得你好像对我不太一样。你应该不记得了,当时不是借你团徽吗,你对我好像笑了,我还没见你对别人这么笑过,所以年轻气盛的我就自以为是,以为我俩肯定有机会。”
楼下昏暗的光线里,任霁没看到,这句话后,时徽近乎失态地转头看他,想马上对他说话的样子,但又强行忍住了。
“后来那些谣言我没相信,但觉得你应该是有喜欢的人了,原来之前一切都是我脑补过多……我还挺颓废的那段时间,就想离你远一点,赶快忘掉你,不要再天天晚上一个人跟傻子似的伤心失眠了,但同时又想引起你的注意;几种心情拉扯之下,对你态度就很奇怪。”任霁自嘲道,“我当时对你的心思扭曲得……自己现在看都感到离谱。”
时徽一时没有回应,任霁觉得自己肯定是被讨厌了。
他摸了摸怀里的东西,想这可真不是个好时候,但不管了。
“时徽。”任霁郑重地地念出时徽的名字,“我有个东西想给你。”
他拿出那个时徽送的,有小熊挂件的钥匙扣,上面缺的耳朵已经被补好了。
“我订了一个同款的钥匙扣。”任霁拿出另一个崭新的布朗熊,不同于时徽送的白西装小熊,这个是黑西装。
“我知道你当初接受我应该只是想找我问题目,没事的。”任霁紧张地吞咽进一口空气,“我现在脑子已经基本治好了,同时已经借用各种科学手段采取了很多应急保障措施,我可以发誓,就算我忘掉自己也不会忘掉你。”
任霁用空余的手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时徽,时徽下意识瞟了一眼,竟然是任霁三点全漏的裸体照,直视镜头,左手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右手是校园卡,简直是标准的裸贷拍照姿势。
“要是我哪一天又混账把你忘了,还死不承认,你就把这个照片群发我的亲朋好友,搞臭我的名声!”任霁一脸严肃。
时徽:“……”
“我觉得这一段时间相以来,我没有故意迁就,但我们都还挺合拍的,我很开心,你好像也不讨厌我。”
“小时。”任霁道,“如果你还对我有好感的话,如果你……愿意重新和我在一起的话,就接受我的这只小熊,好吗。”
“……”时徽沉默不语,居民楼前这片狭窄空间里无人路过,一片寂静。
任霁拿着小熊那只手,手臂肌肉从紧绷逐渐到松懈。
果然……任霁想,今天可不是一个好时机,我还浪费了人家那么久学习数学的时间……
清亮的男声响起。
“那个团徽我一直留着。”
时徽声音带着不自觉的发抖,却是在回应任霁很久之前关于团徽的话语。
这句话背后的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任霁惊愕地看向时徽。
“我总是忍不住看你,我以为你给我买团徽……也会给别人买。”
刚才那些不知道怎么出口的话,突然顺畅起来:“国庆那几天,我都在图书馆,一道完整的数学题都没看下来。”
他控制不住的发呆,去看和任霁症状相关的论文。
时徽眼睛睁得很大:“我确实很喜欢数学,但我喜欢你,是你很有勇气;我只对……我以前只对数学感兴趣,你好像对很多东西都很热情。”
“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不觉得浪费时间,我觉得你很厉害,我很佩服你这么做。”
“大一的时候,你为了同学课表被学院排错天天跑去学院,得罪行政老师也要讨个解决方法,我应该――做不到吧。我那时候开始关注你。”
“和你相不是因为数学题,世界上数学学得好的那么多,能讲题目的老师一抓一把。”时徽轻声道,“只是你正好可以给我讲题,我喜欢你给我讲题的样子。”
“照片不必给我,我电脑里你的裸照太多了。我想说,我相信你,相信你……不会再忘记我。”
“我也有错,后面我一定百分百地去信任你。我们都重新开始。”
任霁捏着小熊钥匙扣的手在发抖:“小时……”
时徽拿过那枚钥匙扣,套到了自己的饭卡上:“谢谢你,我很喜欢。”
任霁试探着拉住时徽的手,时徽没有拒绝,他看向任霁,唇角带笑,眼中闪着简直令人目眩的微光。
“砰”一声轻微的闷响,两只小熊碰到一起。
两人慢慢地接吻,路灯下的影子相互依偎。
――完――

番外1 他醒来发现鸡儿竟插在平时讨厌的漂亮学霸身体里(h)
“任霁……”
任霁好像正在做一个不太寻常的梦,梦里的景象模糊声音微弱,唯有一种格外温暖的、仿佛闭眼坠入云端,沉在湿润和暧昧昏沉里的松软感轻轻裹挟着他。
“……任霁?”
“再睡一会儿。”半梦半醒间,任霁自然地搂紧身旁肉体,把脑袋埋在应该是颈边的地方,皮肤温度传来暖热的安心感,他似乎满足地叹了口气,又开始沉入那片云端。
枕着他手臂的人好像不甘心一样,小声咕哝了句“说好今天早起听讲座的”,于是他不耐烦地动动身体,不知道哪里传来粘腻的水声,下半身阵阵涨潮般的快感打上来,那个说话的人闷哼一声,乖乖地安静下来,僵直着身体不再动弹了。
就应该是这样……任霁在心里带着笑想,脑中仿佛清醒又有一片混沌……一晚上足够激烈的性事过去,假期的早晨,就应该互相拥抱着睡到自然醒,再提任何扫兴的东西,不要怪他……
等等,性事……?
他不是一直单身,洁身自好,专注于学习和职务吗,哪里来的拥抱?
任霁脑中思绪啪嗒一下卡壳,血液以一种近乎恐怖的速度往头顶冲,下一秒,他猛地睁开眼。
睁眼睁得太快,猝然接触到卧室明亮的光线,视野里的模糊与刺痛持续几秒,等终于看清时,他近乎惊悚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抱着一个年轻同性!
这个窝在他怀里的男生有着无可挑剔的漂亮五官,面容白皙,双唇形状姣好,任霁莫名心里笃定,男生睁开眼时,应该是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淡模样,但现在怀里的人闭着眼,眼睫温顺地垂落,带下一片细小的阴影,嘴唇一看就知道很适合亲吻。
然而这一切于此刻都无关紧要,另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事实以特大号加粗的模样横在他脑中――这个和他身体交缠呼吸交错的人,是时徽。
那个年级第一、奖学金拿到手软、永远顶着一张性冷淡的脸,把任何追求示爱都隔离在周身三米之外,好像只有数学能引起兴趣的时徽。
身为校学生会长,任霁成绩优异,履历丰富,人缘好得没话说,可他因为种种原因,对这个漂亮学霸一直态度“不咋地”,准确来说,对其他人都笑脸相对的任霁,唯独遇到时徽时会冷下脸色;而时徽不是傻子,自然能感受到他表情和动作间的冷漠疏远,逐渐对他也愈发冰冷,任霁于是更加不假辞色……整个年级悄悄流传的八卦,两人相看生厌。
他讨不讨厌时徽不一定,但时徽肯定很讨厌他吧。任霁愣愣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想到。
他从来没有离时徽这么近过,忘记从什么开始,两人偶尔在教室外或寝室楼走廊相遇时,都是不自觉撇过脸,时徽匆匆于一米开外路过,半张脸藏在阴影里,像一道防备他的模糊影子。
不像现在,这个家伙陷入睡眠时平稳的呼吸就扑在自己脸上,挠得他有点痒;他好像只要呼吸重一点,便能轻易拂动时徽同样安静垂落的眼睫……
任霁一时简直忘了自己正身怎样一个陌生怪异的状况里,只是呆呆地看着时徽。醒来太久维持在一个姿势,他身体有点发麻,下意识动了下。
这一动仿佛指针咔嚓归位,彻底打碎了什么平衡。
熟悉的黏糊糊水声再从被子传来,暧昧地在他耳边拉扯,下半身窜起一股迟缓却极为尖锐的快感,任霁的视线里,时徽的睫毛急速地发颤,嘴唇中间溢出动物幼崽一样的呻吟。
任霁僵着脸,不用掀开被子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搂着时徽的腰,时徽枕在他胸前;自己的大腿搭在时徽身上,时徽的手抱着他一条胳膊;自己,自己的阴茎插在时徽的身体里面,那个他讨厌的人,温暖紧窒的甬道死死地缠绞吮吸着,高热,湿润――
这个认知传递到脑中的瞬间,几乎是下一秒,时徽的女穴里,他的性器被刺激膨大一圈!
身体内部猝然传来的挤压与满胀感撑得时徽小声呻吟了一下,漂亮的男生半睁开眼,眼中瞳孔毫无聚焦,明显还在梦中没回过神来,似乎是凭着本能,他挨过来亲了一下任霁的唇角。
任霁的嘴唇瞬间火辣辣烧起来,简直是烈火灼过的热度。
我的初吻――他愣愣想到。
“别闹……”时徽平时那种仿佛玉石相撞的、和他外表一样冷清的声音,此刻竟然有些软绵绵,“我答应你含着一个晚上了……早上,别折腾我了好不好……都肿了……”
枕边人含糊的言语一字不落地传递到任霁耳中,搂在时徽腰间的手猝然收紧,在时徽比起吃痛更像撒娇一般的闷哼声中,任霁大脑一片白茫茫,唯有下半身硬得发疼。
――他,他含着我的阴茎,一整个晚上?
向来目光只会停留在数学题上,好像对情爱毫无兴致,完全看不出性欲的时徽,竟然愿意主动张开双腿,吞下男人带着腥气的阴茎,连睡觉时也在乖巧地吮吸缠绞,还要忍受梦里被龟头不时地顶弄,想要逃开连绵的快感又一时醒不过来,只能含着男人的阳具,皱着眉捂着小腹度过一整晚……
这过于色情的想象刺激得任霁本能挺动腰胯,阴茎在女穴里抽动,时徽眼睫颤动的幅度更厉害了,仿佛下一秒就要醒来,于是他讨好般蹭了蹭行为恶劣的男人,任霁这才发现时徽的胸部比起一般男生的平坦,竟然有轻微的鼓起,弧度很小,可是这一对小小的乳房划过他的胸腹间,乳肉轻轻挤压……
意识到再这样被时徽弄下去自己绝对要遭,任霁用尽全部的自制力,开始把自己的阳具从时徽身体里一寸寸抽出来。
动作间层叠的软肉简直是再要命不过的销金窟,随着肉棒的离开濒死挽留。任霁额上青筋暴起,阴茎彻底抽出穴时,时徽竟然还扭了一下腰,那些谄媚的穴肉配合着狠狠嘬了一下停留在穴口的龟头,任霁被这毫无防备的一吸刺得腰眼发麻,晨勃的性器剧烈跳动两下,恨不得当下就按倒时徽,用阴茎把这个就知道绞男人精液的女穴狠狠抽几顿。
“啵”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响,龟头艰难脱离雌穴,轻打在穴口上。
任霁脑中莫名浮现被子下的景象――含了一晚的阴茎,时徽的女穴里应该被彻底撑成了他阴茎的模样,抽出后穴口肯定也合不拢了,现在估计在不满地张阖,想要把男人的肉棒再吞进去吧。
任霁牙关咬紧,他死死盯着时徽,看见他因为阴茎从身体里抽离而彻底清醒过来,慢慢睁开眼;感受到他的身体还下意识往阳具离开的方向蹭了蹭,好像对那个温暖的肉棒恋恋不舍;看到时徽脸颊凑近,仿佛又要亲他……
在时徽双唇彻底挨到任霁的前一秒,任霁抓住时徽肩膀,强行止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这是怎么回事?”任霁声线都是紧绷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齿间狰狞地挤出来,“我为什么会――在,你,床,上?”
没有在预想中亲到人,肩膀传来的力道不轻,时徽已经完全醒了,他默默看着任霁,一言不发。
“我们甚至还在,还在……”任霁磕巴了一下,良好的教养让他说不出任何侮辱性的词汇,“还在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你不记得了?”时徽开口问。
此刻两人明明还睡在同一个被窝,枕被松软带着阳光的干燥味道,卧室里清晨光线柔和明亮,书桌旁的两把椅子靠背挂着书包,桌上凌乱铺满了教材与稿纸,任霁浑身赤裸,另一个人同样不着寸缕,相碰的手臂间,光滑温热的皮肤简直让人想一寸寸亲过去。
可是任霁如临大敌,带着防备怀疑的模样,好像两人间是什么矛盾无可化解的仇人。
“我记得什么?”他说,“记得你应该不是个同性恋?记得我们俩好像不熟,或者说直白一点,相看两厌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实话实说,我不会迁怒你的。”这短短几秒,任霁的脑中“仙人跳”“求而不得下药”“恶意陷害”等词快速掠过,从校园恩怨到情感纠纷再到法制栏目,各个可能都被他想了个遍。
时徽的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
如果此刻任霁记忆无缺,肯定会瞬间警惕起来――他的小时一旦做出这个动作,就代表突然有了什么完美的灵感,而后果往往出乎意料的绝妙。
任霁只隐约感觉到时徽似乎唇角微微上扬,竟是笑了一下。
“你昨晚喝醉了。”时徽道,那点笑意飞快地闪过,好像只是他的错觉。
只见时徽表情冷淡,语调平缓,一副叫人再信服不过的语气:“我要回家,你一直搂着我不放……我不停挣扎,结果……你就在我睡觉的床上把我强奸了。”
在任霁几乎凝住的表情下,时徽语气带上了一点隐忍的可怜与倔强,“我一直在哭,一直在说不要,可你什么也听不进去……你一直在用你的东西捅我,我说很痛,你就亲我,哄我说会对我负责。”
“你还逼我含着你的精液和阴茎含了一整个晚上,不信的话,你现在可以用手指插进我的身体里检验我有没有说谎。”
“结果现在……早上醒来,你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来质问我,”时徽看着任霁,轻声问:“你是强奸我后就不打算负责了吗?”

【作家想说的话:】
小时(冷酷点烟):每失忆完做爱都要哀怨自己初吻没了,男人

改动了一下,时间线是两人在一起后甜甜蜜蜜,某天晚上胡闹的太厉害,白天醒来任霁脑子短路,记忆回到最开始,以为他们还是冷眼相对的关系。
时徽开始学会下套了,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估计他玩不过任霁的,嘿嘿。
明天继续更哈

番外1 你是不是暗娼,故意勾引男人H烂你,射大你的肚子(h
“不会的――”我不会对你不负责的,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但任霁话说到一半就警惕闭上了嘴。他想,真是莫名其妙,时徽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一个大男人,说“负责”也太诡异了,虽然时徽长得确实好看,估计愿意负责的人不少就是了……

“时徽同学,”任霁连忙打住这极为不对劲的联想,冷笑道,“你是把我当肥羊宰了?还负责,仙人跳直接跳到我头上?”

时徽没有露出任何羞怒交加或气急败坏的表情,他就像一个被伤害到又故作坚强的受害人一般,微微睁大眼,语速平稳,“我被你强奸了整整一个晚上,你却污蔑我在仙人跳。”

“仪表堂堂的学生会长,私下里竟然是这么一个无耻之徒吗,不知道你的部下和老师看到你的这副嘴脸,会不会痛心道德教育的失败与人性的堕落。”

“……”任霁被这一长串文绉绉不带半个脏字的嘲讽话语打得愣在原地,一半是脑子没转过来,一半是震惊――向来寡言的时徽,竟然愿意说这么多话?

没想到这还不是结束,时徽毫无预兆地掀开被子,此刻正是春天,天气还算暖和,因此任霁并不感到寒冷,只是被突然呈现在眼前的赤裸身体惊得一时失声,刚想起来的反驳又忘了。

时徽不给任霁任何反应的机会,仿佛一条光滑柔软的鱼般朝着他游曳过来。

“你不记得了吗,”时徽定定地看着他,手摸上自己的胸口,“昨晚你抓着我的胸,又捏又打,我的乳肉和乳头都被你掐红了,我求你别再打,你反而变本加厉,不停抠我的乳孔,质问我怎么没有奶水。”

任霁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跟着时徽的手移动,看着他一手抓住自己娇小的乳房轻轻揉捏。

不,不是这样的……任霁口干舌燥,好像真有残留的记忆随着时徽近乎淫荡的动作被迅速唤醒。

不是这样的……他才不会这么轻这么小心,要是他的手,一定用力抓上去,把这团微微鼓起的乳肉抓得溢出指缝,印上自己的指痕,再故意粗暴地去扣弄奶孔,直到整个乳头都肿大一圈,红通通地挺立在近乎平坦的雪白胸脯上,男人的掐痕掌印交错……

时徽的一张脸仍然是冷感的,和他平时在图书馆看论文、在讲台作报告时没有任何区别,这副不可染指的纯净与手上淫靡的动作形成了极能挑起男人情欲与施虐欲的鲜明对比。

“我的腰,”时徽的手往下移,来回抚摸腰肢最纤细的一,语气冷静,“都青了,你一定要使劲抓,抱着我H,我怎么躲都躲不开,越挣扎你就越生气,H得越狠,可我如果不挣扎,你就会故意往很的地方顶……”

任霁喉结上下滚动。他想,谁让你的腰这么细,还故意在我面前晃,哪个男的能忍住?

换任何一个人来,肯定比我还凶还粗暴,一只手掐着你的腰一只手掰开胯,还敢挣扎敢逃?狠狠H两顿,H服了就只会伏在我身体下面哭着被乖乖灌精了。

时徽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危险,只是在任霁几乎凝住的目光下,离开腰身,慢慢把手伸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

掩藏在男性性器下的女穴也肿了,嫣红色唇肿胀地掩在穴口,本来浅色的雌穴此刻完全是一副喝饱了男精的熟烂模样。

“你的精液,现在已经是精斑了。”时徽摸着唇上一点浊白色的痕迹,淡淡道。

他抻开穴口,被含在身体里一晚上,尚且温热的精液顺着流出来,太过粘稠的男精使得溢出的速度极为缓慢,一部分沾到时徽修长的手指上,一部分重新覆上穴与大腿根。

“这里还被你咬了好几口。”时徽把黏到大腿上的精液随意抹开,指着腿根隐约的咬痕,“你一咬我就抖,这块的肉这么敏感,你还故意用牙齿叼着咬,咬完还要接着H……”

不用再详述,任霁十分钟前刚醒来时,已经刻体会过了时徽身体里到底有多么柔软又销魂,湿润的穴道还会分泌温暖的淫水,浇在龟头上,简直让人想把囊袋里的男精全浇进去。

时徽偏过头,眼瞳颜色浅淡,在光线下折射着没有温度的光,仿佛高山皑皑冰雪。

他嘴中吐出的却是再露骨色情不过的性事与详细至极的交媾过程:“我以为一就会结束,一直在忍耐你失去理智的兽行,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班长强行按着我内射后,很快又勃起,然后继续H我。”

“第二开始我忍不住哭了,可你不仅没有停下,好像更兴奋了,性器撑得我涨得想吐,”时徽望着任霁,睫毛随着呼吸和言语轻轻抖动,“恐怕没有人能想到,品学兼优的学生会长,背地里是个喜欢强奸男人的变态吧,别人越哭他越亢奋,阴茎越硬,内射了一又一也不停。”

“现在……”时徽慢慢靠近任霁,脸上没有表情,任霁能清楚看到他眼里虹膜上光线的细微折射。

“你把我H成这个样子,还不打算负责,甚至要侮辱我心怀不轨吗?”时徽轻声道,“你的阴茎才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

“我……”任霁脸颊发热,本来就于晨勃状态的性器再度勃起,甚至准确地如时徽所说般“硬得发疼”。

他满脑子都是时徽白皙身体上自己制造的种种可怕痕迹,以及女穴让人完全忘不掉的销魂快感……

“你要我怎么负责?”已经被时徽彻底色诱成功的任霁晕乎乎丢掉一半理智,咬牙问到。

他想,哪怕时徽真的狮子大开口要个几万块,他也认了,这仙人跳估计是个男人踏进来都得乖乖中招,至少自己此刻满脑子只想用手和牙齿一遍遍去触碰时徽的身体,把自己的阴茎再狠狠捅进去……

“我要――”时徽没有露出任何惊喜或诡计得逞的得意神色,他像真的是个走到半路被歹人拖到阴暗残忍奸虐的无辜路人一样,带着点委屈与强忍下来的冷静,唯一的异常可能就是这个路人委实过于好看,“我要你一会儿陪我去听讲座,接下来一周问题目随叫随到。”

时徽想,自己不贪心,任霁估计听完讲座就能恢复了,一周不至于让他翻脸不认人。

“好。”

任霁满眼都是时徽不断开合的嘴唇――亲上去一定触感很好吧。

“……”

时徽见任霁这副大狗狗般有些呆的样子,突然恶向胆边生,难得起了一点坏心思。

“那你后面一个月,性事上都要听我的建议,按我说的时间来。”时徽不是真的性冷淡,他作为欲望正常的男人,当然享受和任霁畅快淋漓的性爱,前提是第二天早上没有十分费神的专业课。这个要求一答应,任霁就没法半哄半骗地拉着时徽又来看什么“非常有意思的题目了”。

“嗯,嗯。”任霁完全没意识到他替以后的自己答应了什么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好的,那就先这样,我们起床去听讲座。”时徽见好就收,也不去理会稀里糊涂就被扣上“残忍强奸漂亮同学”的学生会长,就要起身下床。

“等等!”任霁本能地叫住枕边即将离开的人。

“怎么。”时徽神色冷淡,以为他要讨价还价。

――你要我对你负责,我愿意。任霁愣愣地想。

你要我的时间我的陪伴甚至我的肉体,我愿意。

那――

“我的心呢。”任霁脱口而出。

他打死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说出仿佛言情女主角般肉麻的要命的句子。

――你不要我的心意吗?

时徽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是没料到任霁竟然会问这种近乎投降与示爱的话语。

他被这记猝不及防的直球打得赧然,脸上冰冷的表情都有点维持不住了。

迟疑地停下离开的动作,时徽重新躺回男友身边,忍住想抱住身边人好好温存一番的行为,他开始认真思考该怎么回应。

没想到的是,任霁趁着他分神之际,抓住这眨眼而过的短暂几秒,竟然直接翻身覆到时徽身上,掰开他的胯,阴茎径直粗暴捅进女穴!

凶戾的一下直接撞进到了极,时徽的女穴含了一晚性器尚且敏感,龟头蹭过,他腰部受惊般挺起,任霁却故意又往软肉上狠狠一顶!

时徽眼前瞬间漫上水汽,“你……!”

“差点信了你的鬼话,”任霁冷笑道,“平日冷冰冰的第一名没想到私底下还挺巧言善辩的啊,勾引我的动作这么熟练。”

任霁摸着时徽的乳肉,两指威胁般捏着那枚红肿的奶头,声音森寒,“嘴上说着负责,哪一句不是在求男人继续H你?一定实践过不少吧,我是第几个上当的?”

“说,你是不是学校里的暗娼,每天晚上故意等在小巷子里,对每一个你看得上眼的男人张开双腿,勾引他H烂你,射大你的肚子?”

【作家想说的话:】
任霁(暴怒):你是暗娼吧,学校里专门勾引男人的!说,在我之前接了多少客?
时徽(淡淡):只接过你的
任霁(脸红):啊,那也不是不可以,我会对你好的。你现在开始给我从良啊

估计还有一章才能结束,我本来打算两个h番外各一章的,这下感觉一共要来个五六章,写嗨了停不下来,不好意思……
求这周的推荐票呀=3=,排名比上周靠前的话,狗作者就周二或周三双更(这一定做到TT!)
谢谢大家,鞠躬

番外1 他的肚子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h)

“你……”听到任霁的话,时徽睁大眼,一副被恶棍骗身骗心的可怜模样,拒绝得毫不犹豫:“你不相信就不相信,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是你,唔!突然翻脸――”

“你确定?”任霁恶劣地把阴茎又往时徽的子宫颈里捅了捅,表情苦恼:“我不相信的话,会很生气,然后按着你用力地一遍遍H,把精液灌满子宫,H得你满脑子都只有男人的肉棒,只会哭着不停地高潮。”

“我自己来,就粗暴多了,时徽同学,你要想好啊。”

“……”时徽同学非常有骨气,抓着床单的手指节泛白,紧紧闭上眼,好像打算任任霁为所欲为了。

任霁也不恼,笑着摸摸时徽的脸,端的是谦谦君子的模样:“是你自己的选的,反悔了随时可以和我说。”

话音未落,他抬起时徽的两条大腿,折到恋人胸前,确保穴口完全暴露出来;下一秒,任霁掐着时徽的大腿根,直接开始凶狠又迅疾的抽插!

这一轮的H干完全不同于刚才的缓慢温吞,每一下重重地撞进去,捅开来不及闭合的子宫口,龟头狠戾地凿进子宫颈,直到大半个茎身也彻底H进宫颈,再用力抽出来,动作间宫口软肉被狠狠拉扯,带来一阵极其疼痛又混着强烈快感的惊人刺激。

这样快速H了几十下,时徽的子宫口被彻底捅开,子宫颈好像都H成了男人阴茎的形状,穴道里的软肉每贪婪地想要绞紧吮吸肉棒,却被毫不留情用力破开,径直捅到底,贯穿最那个可怜的小口;退出是又动作粗暴,茎身上青筋刮过褶皱丰富的媚肉,带起时徽腰部一阵阵发抖,呻吟声也急促得要命。

饱满的囊袋响亮地打在穴口,从雌穴里流出来的液体被打成细密的白沫,房间里淫荡的肉体交媾声,低沉的喘息和强忍的呜咽声混在一起,时徽很快就受不住了,娇嫩的子宫口被不停来回侵犯,他感觉再这样下去那里简直会被完全H肿H坏掉。

“啪”一下,时徽伸手按住了任霁布满汗水的胸膛,上面肌肉因为发力而绷紧,摸起来硬邦邦的,又带着皮肉特有的温度。

“停――停下!”时徽咬牙道,“……我自己来。”

任霁闻言,果然立刻乖乖停下所有动作,他抱着时徽翻了个身,变成自己躺在床上,恋人趴在胸前的姿势。

他扶着时徽的腰,笑道:“来,随便扭,给你尽情发挥。”

身体里的阳具好不容易不再胡乱搅弄,时徽伏在任霁的身体上,喘息着想平复一下雌穴阵阵还未退去的情潮,任霁却一巴掌打在时徽的屁股上,发出清脆声响:“别偷懒啊时徽同学,平常不是做什么题都尽心尽力吗,数学比我地位高?”

时徽没说话,只是咬了一口任霁胸口肌肉,双腿跨坐在这个混蛋男友身体两边,胳膊撑起自己身体,开始坐在任霁的身体上上下起伏。

他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白斩鸡,虽然比不上任霁臂力腰力惊人,但也定时锻炼,男人的基本身体素质还是有的。时徽心里存着一股学霸做题时特有不服输气劲,没看过什么片不清楚具体技巧,他便在脑中随便抽了几个极其复杂的英文单词,按着笔画顺序开始扭转腰肢,间或伴着身体起伏和体内穴肉一阵阵无规律的绞紧,腰胯部的扭动毫不矜持,让阳具尽情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却又避开子宫口。

每一坐下时都伴随着“咕叽”的淫靡水声和时徽急促的喘息声,这一由自己掌握节奏,时徽毫不客气,把任霁的阳具作为有热度的按摩棒充分利用,控制着力道一撞向褶皱内藏的、平时难以H到的敏感点,甚至还分心抽出一只手来回摸着任霁的腹肌,很快就弄得自己满脸酡红,承受不住般扬起脖颈,露出因为快感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呻吟声媚得惊人,眼角全是生理性的泪水。

此刻任霁就不好受了,雄兽的天性是捅开雌性的生殖腔,箍住它们并强势灌满自己的精液,时徽的子宫口明明都已经被H开,龟头稍微偏偏角度,就能彻底捅进那个温柔乡一般紧窒热软得要命的宫颈里,此刻坐在自己性器上的人却因为害怕而故意只让龟头在穴道和子宫口附近打转……任霁额角渗出汗,一边因为时徽主动的扭动和肉棒上一阵阵快感而浑身亢奋,血液里仿佛都注满了春药;一边明明马上就能达到极乐却又被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

等到时徽眼神涣散,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胸口都洇出一片片动情的潮红,显然马上就要攀上高潮时,任霁不再乖乖躺着,他伸出手,绕到时徽的后颈,上面一块软肉上还带着隐约的牙印。

任霁一手像提起小奶猫一样温柔地捏了捏他后颈软肉,另一只手则抚上时徽胸前,用力狠掐一下鼓起的乳肉和红肿的奶头。前后同时传来的、一边是完全戳中敏感点的酥麻刺激,一边是则是鞭子般狠狠窜过的酸疼快感,时徽毫无防备,呻吟骤然仓促,径直摔到任霁的胸膛上!

“没力气了?”任霁明知故问,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只能委屈我亲自上了。”

“你……”时徽抬头看着任霁含笑的眉眼,爬上高潮中途的那一口气被猝然打断,他两腿发抖,一时无法继续蓄力,宫口在刚在的H干中已经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打开大半,时徽此刻浑身软绵绵,完全是一副任人采撷,无力反抗的模样,任霁自然不在客气,借着这个姿势腰部发力,直接自上而下捅进时徽的子宫口!

相比时徽的节奏,任霁的动作粗暴又凶狠,宫口几乎是瞬间被再度破开,仿佛报复一样,他这的抽插比刚才还用力,时徽伏在任霁身上,被身体里一阵阵猛烈的H干撞得几乎稳不住身形,只能勉力抱住了身下的人。

“知道撒娇了?来,张开宫口,射进去就舒服了。”任霁神色温柔,下半身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暴戾。

恋人的刻意压低的声音太过温柔,时徽被H得神智丢了个七七八八,视线里是任霁鼓励的眼神与绵绵情意……他迷迷糊糊放松身体,宫口又张开一点,任霁准确抓住这一瞬,用力把大半阴茎都塞进时徽的子宫颈,对着子宫开始射精!

精液一股股喷到子宫内壁上,任霁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一边射精一边还在小幅度抽插,宫颈软肉被轻微拉扯,宫腔很快灌满了男人腥臊的浊精,时徽紧紧闭着眼,埋在任霁颈窝里,感受到自己的肚子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

肉棒抽出,狭小的宫口开始缓慢闭合,把这一泡精液全乖乖含在身体。任霁的肉棒还插在时徽的女穴里,两人拥抱着没有说话,一起延长着这份高潮后温吞的余韵,卧室里一时只听见逐渐平缓的喘息声。

这样静静抱了一会了,心跳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剧烈,时徽撑起身体就要下床,“现在还――”现在去讲座,还来得及――

猝不及防,任霁抱着时徽一把翻过身,两人瞬间变成侧躺在床上的姿势,他拉起怀中人一条大腿,重新勃起的肉棒直接插进未被使用的后穴!

“任霁,你――”时徽睁大眼,没想到一还不够,后穴竟然也被失忆的男友H开捅了进去!

他这一说什么也不愿顺从任霁了,可没等自己开始挣扎,任霁的阴茎就准确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轻轻一磨蹭,时徽立刻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反抗也消失无踪了。

等再被按在床上,崩溃地察觉微凉的男精又开始一股股灌进后穴时,勉强恢复些神智的时徽抓住了那点一闪而过的怪异:“不对,任霁――”

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怎么一插进来,就立刻找到了我后穴的敏感点?

“小时同学也太迟钝了吧。”带着笑的声音从时徽上方轻轻落下,“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哪里舍得忘,恨不得天天抱在怀里亲才好。”

话语间后穴里的男根还又抽插几下,时徽小声呜咽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那天早晨胡闹完后,时徽心心念念的讲座彻底没戏了,而且他两腿发软,尝试好几才从床上爬下来。顽强地凭毅力撑着自己挪到桌边,时徽打电话让参加会议的同学帮忙录了音。

任霁还恬不要脸地凑过来,手往时徽的大腿根里摸去,十足十像个刚糟蹋完青春少女的流氓头子:“小时,精液都流出来了,小心别弄脏地板,不然还要浪费学数学的时间打扫卫生,哥给你清理清理?”

时徽握住那只越探越往里面的手腕,坚定地抽出。他瞅了任霁一会儿,瞅得任霁头皮开始发麻:“小时,怎么了?”

“没事。”时徽摇摇头,又歪歪头,“任霁,你等着。”

“不就是接下来一周都要吃素呗,大丈夫能屈能伸。”任霁不以为意地笑笑,心想今天借着这个机会彻底吃个饱,可太划算了。

时徽点点头,郑重道:“你一定要信守承诺。”

很快任霁就尝到了苦头。

那是七天的最后一天,正是马上就要开荤又还差一点才能吃肉的时间点,之前清晨的床事又在脑子里剩了点尾巴,勾得任霁心里痒痒,已经开始规划明晚要玩什么样。

今早时徽罕见地要任霁回来之前带块甜点,任霁不疑有他,晚课后拐去那家位置有些偏的有名甜品店。

经过一条僻静的小巷子,路灯有些坏,光线一闪一闪,任霁大步往前走,未曾料想,一只手突然拉住了他的衣摆。

“……!”任霁以为是打劫的小混混,正要转身来场恶战,却被眼前景象惊得瞳孔紧缩。

“这位客人,要特殊服务吗。”

时徽戴着披肩黑发,白衬衫,黑色短裙,昏暗灯光下修长光裸的大腿仿佛在发光。

他脸上竟然化着淡妆,腼腆地对任霁笑笑,像一个再清纯不过的女大学生:“我是第一出来卖的,客人要对我温柔一点啊。”

说着,时徽扯下了自己白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露出小半雪白乳肉和一点通红的奶头。

任霁呆呆立在原地,咽了口口水,心道,糟了。

【作家想说的话:】

番外一结束。真的不好意思,这几天猝然接触到大量数学,除了含泪假装爱它还能怎么样呢。更新有点晚,愧疚鞠躬。
新的那篇故事一点多更,早睡的妹子别等啦,没来得及回复评论,攻是和受交往之前不洁的,二十多岁吧,不是15(擦汗),雷的话不勉强滴!谢谢大家?

二、《有秋林》:业务能力强温柔寡嫂受x忠犬疯狗自如切换年下攻

1 不管是抱着自己的寡嫂一内射灌精,抑或H得他全然崩溃

年缘然第一看到有秋林,是在自己哥哥的葬礼上。

当时他刚上高一,和三十出头的总裁亲哥差了近二十岁,凭自己的本事考进省城一中,正是意气风发,要专心学习的年龄。

谁也没想到意外来的那么突然,年缘然那个年少有为,英俊高大,仿佛生来就懂得什么是“不动声色”“运筹帷幄”的哥哥,年元科技的执行总裁,生命竟然简简单单停在三十二岁的一场车祸里。

葬礼那天天气意外不错,来吊唁的宾客极多,年家的亲戚,哥哥过去的同学与现在的下属,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

当那个人进来时,周围声音都静了一瞬。

说实话,虽然自幼家教极严,年缘然没有经历太多灯红酒绿,但跟在父亲和哥哥身边,各色美人自然见过不少,有秋林绝不是他印象里最好看的男人,很多后天整容或微调过的都比他要精致妍丽很多,至少半个月前家族宴会里对他哥献媚的那个小明星就称得上我见犹怜。

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这个男人身上。

年缘然的目光从有秋林苍白的脸,幽幽一双漆黑的瞳仁,淡色的双唇,再到黑色西服下劲瘦的躯体与挺拔的身形,最后停留在泛红的眼角与似乎马上就要掉落的泪意里。

好温柔的人,他想。这是他第一见到一个人有这样特别的气质,明明什么话也没说,衣着沉闷表情肃穆,只沉默地站在那里,却莫名让人笃定,这个人平日一定性格笑容温和柔软,恐怕再疲惫烦躁的旅人,都会抱着他,埋在他颈窝里,慢慢陷入昏甜的平静。

“他是谁?和年总什么关系?”

“他你都不知道?年总的私秘,业务能力没话说的林秘书长啊。”

“看着真不像,倒像是……年总的……”

“嘿嘿,情人是吧?是有这个说法。在这人进公司之前,年总虽然不心,但应酬也不避讳的,没想到他来了后,简直‘守身如玉’,据说晚上饭局结束,都是林秘书开车送他回去,直接留宿呢。”

“感情这么好?不过也是,那长相那气质,天天低眉顺眼在我面前晃,又能干活又能被干,要我我也难忍住……咦,现在年总一去世,他不就成遗孀了?”

“遗孀?哈哈!谁知道呢,林秘这么年轻,干嘛守着个死人不放?他们对家ceo可是对林秘抛了好多橄榄枝,据说年总的遗嘱里给了这个私人秘书惊人的股份和财产,他不管是另攀高枝还是继续管理公司,都快活得很。”

“拉倒吧,年家那些人也不是好招惹的,我看年渊然这家伙一凉,年元科技估计悬了,可怜他辛苦打下来的江山和亲弟弟哦,要是斩草除根,他弟弟也危险,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底牌。”

“才上高中吧?未成年的小鬼,能厉害到哪里……”

“……”

年缘然听力很好,附近没有刻意压低的私语声像大片拍着翅膀的乌鸦,“情人”“遗嘱”“另攀高枝”等词分外清晰。他的叔叔和表哥们站在不远的阴影里,防备又漠然的目光似有若无落在他身上。

那个人是他哥哥的情人?哥哥是被美色昏了头,把遗产都给他了吗。年缘然不太相信――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对亲弟弟也没有多亲近,之前一直打算成家立业生子,天生的领导者,性格近乎冷酷无情的哥哥,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子。

年缘然看着那个年轻男人在哥哥的照片前站了许久,直到时家的人按捺不住,派出一个人走向他,两人交流几句,那个人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果然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会和家族里那些人狗咬狗,还是狼狈为奸,先解决哥哥留下的唯一一个血亲?

毕竟一个没名分的男人……

年缘然不知道两人讨论的话题是什么,然而出乎意料,两人结束交流后,年家人阴鸷地盯了他一眼,那个男人却转身朝自己走来。

“您好,请问是年总的弟弟,年缘然吗?”他看着这个男人伸出手,态度恭敬而温柔,就是不知为什么,念到他名字时,不明显停了一下。

“我是你哥哥的……恋人,有秋林,你叫我秋林就可以。”这个男人凝视着他的双眼,眼睫下露出的瞳孔莫名显得略有空洞,像是有痛苦也像带着重的悲伤。

他一字一顿郑重道:“您不要有任何担心,专心完成自己的学业就可以。我会替你哥哥,守住所有你应有的东西。”

――年缘然很久以后才知道,有秋林话语间的停顿,眼神的怪异,都是因为自己实在太像他哥哥了,无论名字,眉眼还是身形。这一度导致年缘然后来在和有秋林上床时,不管是H得这个人声音哽咽全然崩溃,抑或抱着自己名义上的寡嫂一内射灌精,看着他高潮中涣散的眼神滚落的眼泪,那时的年缘然再情动再丧失理智,也只会逼有秋林叫各种……除了自己名字以外的称呼。

而现在,他只是沉默地握住了有秋林的手,手心的皮肤僵硬冰凉。

右手被一团属于少年人的火热包裹,有秋林嘴唇轻微抖了一下,想移开自己滞留在恋人弟弟身上的目光,不然是条狗都能察觉到他的失礼与怪异;可他又忍不住去贪恋那抹熟悉。

有秋林在心里默念了一个名字,三秒后礼貌而克制地抽出自己的手。

“……”

来之前哭过吧,年缘然盯着有秋林的眼角,莫名想。这个人一定很爱他哥哥。

【作家想说的话:】
年缘然x有秋林,嫂子文学,攻受均不洁,受真心和攻哥哥相爱过。每个故事前三章不v,注意避雷,我爱狗血……

不好意思啊,今天状态不太好,只更了这边短短的一章,明天双更小时的番外+这边的新章,抱歉抱歉,鞠躬

2 我和我家那位,已经很久没上过床了。准确说是一百零四天。

清晨七点,年缘然的生物钟准时把他叫醒。

睁开眼,他一时有些恍惚――昨晚竟然梦到了自己第一见有秋林时的场景。

距离他哥哥的葬礼已经过去了近九年,他和有秋林的关系从陌生人到名义上的寡嫂、实际的监护人,直到现在的……

年缘然偏头看了看自己的枕边,有秋林还在熟睡,背对着他,微微弓起背,是带着防备的姿势,睡衣领子有点歪,露出一半肩头,脖颈修长白皙,什么痕迹也没有。

这是很少见的,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年缘然就像一只对自己领地与所有物占有欲强到近乎偏执的小狼崽一样,他会在自己嫂子身上能看见和不能看见的地方留下各种痕迹,吻痕、咬痕、甚至是泛着青紫的指印,害得有秋林每天去公司都要穿高领衬衫或薄毛衣,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捂得严严实实。

要是一般人早就会被他这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与床上恶劣的性癖逼疯,可他的秋林只是笑笑,温顺地张开双腿,任由他侵犯到最,还会主动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声呻吟,请他再快一点再一点,甚至会在他抽身时用双腿紧紧绞住他的腰,用湿润的眼神看着他,求着不要离开。

谁能受得了呢,年缘然想。众人面前温和又说一不二的林秘,私下里却是仿佛要靠着男人亲吻与精液才能活下去的漂亮情人,不怪他从来不搞办公室恋情的哥哥会亲手彻底打破自己的原则,还小心地把人藏在谁也无法窥见的隐秘角落里。

身为二十出头的青年人,年缘然下面很自然起了反应,他支起身,偏头亲亲有秋林,动作小心,但熟睡的人立刻惊醒了。

揉着眼睛,有秋林半梦半醒间本能地回吻了年缘然,同时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回抱一下年轻的恋人,动作进行到一半便僵住了。

“早安。”有秋林哑声道,坐起身体,脸上一片自然,“我去准备早饭。”

年缘然看着那双停在半空又很快垂下来的手,点点头。

有秋林是再会观察他人脸色不过的了,可是对自己亲手抚养了这么多年的、兼具弟弟和恋人双重身份的男人,刚睡醒的脑袋尚且迟钝,他也做不到时刻谨慎。

因此没有多疑,有秋林下床简单洗漱后便去准备两人早餐,等年缘然吃完后给他递过包,亲自把人送出门,乍一看好似一个再贤惠不过的普通妻子。

“一起吗。”年缘然问道。

有秋林摇摇头:“今天到外面办点事,暂时不去公司,我会按时回来的。”

年缘然颔首,出门前像往常一样,低头给了有秋林一个临别吻。

有秋林闭着眼接受这个亲吻,因此没看见年缘然带着探究的眼神。

――有些紧张,似乎还夹杂点心虚。

我的吻会让他心虚吗

年缘然在心中冷静地审视,“再见,秋林。”

“嗯。”有秋林露出一个和平常一样温和的笑容,“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没想到的是,今天公司有点事,年缘然耽误了一会儿,晚上八点多才下班。

平常他估计会迫不及待赶回家,和他温柔的情人呆在一起。可能是在晚上十点多,也可能是十一点,他靠在床头翻翻文件或看书,有秋林躺在被窝里,双手搂着他的腰,半个人埋在他小腹间,昏昏沉沉。

然后年缘然就会放下书,抱住有秋林,开始有些粗暴地亲他,有秋林则唇角带笑,双手搭上他的肩,两人滚进床单……

年缘然脸色阴沉一瞬,他知道这些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现在回家,等着他的只有有秋林在书房不知道忙活什么的瘦削背影,然后在睡觉的点穿着再保守不过的睡衣,轻手轻脚上床,背对着他,警惕地入睡。

年缘然回家的热情被浇灭大半。他怏怏地打方向盘,把车子驶向相反的方向,同时打电话叫了个人。

“缘然,竟然能在晚上九点之后看到你真人,稀奇!怎么啦?”

喧闹酒吧里,年缘然高中时的好友李游一屁股坐在他座椅旁,随手点了杯酒,好奇地问。

年缘然自从接手公司后,经常一起出来鬼混的就从一群二代变成了……哦他几乎不出来鬼混了,只时不时和曾经的同学,同时也是毫无利益关系的朋友出来聚聚,明里暗里炫耀自己的漂亮嫂子。

李游家境不错,本家也是市里有头有脸的家族,和年家一直有合作关系,大学毕业后继续造,现在在研究所吭哧吭哧搞实验,算年缘然关系很铁的兄弟。

“你说……”年缘然沉吟一下,没绕弯子,“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多久发泄一才算正常?”

“女性不好说,男人嘛,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三天?一天?”李游毫不犹豫,“怎么了,你性欲太旺盛,让你家那位吃不消了?我就说,可持续发展才是王道――”

“要是那样就好了。”年缘然淡淡道,“我和我家那位,已经三个月没上过床了。”

“准确说,不算今天的话,是一百零四天。”

李游“噗”地喷出一口刚喝进去的酒,他瞧了瞧年缘然的脸色――没有表情,看不出脸色。

随着年岁渐长,年缘然越来越像他的哥哥,喜怒不形于色,轻飘飘投过来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背后狂起鸡皮疙瘩。

“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李游小心翼翼问道,同时把年缘然面前的高度数酒换成了清凉去火的绿茶柠檬冰水。
【作家想说的话:】
两个故事都更啦!不好意思答应好双更结果突然忙起来(可恶的数学),拖到这么晚,抱歉。

昨天评论来不及回,我的意思是缘然在和嫂子正式确定关系上床之前不洁,不是15不洁orz……两人私生活都不乱,虽然设置双洁也行,毕竟受众更多,但这种文晋江长佩一抓一大把,狗作者就是想看个双不洁的自割腿肉……秋林肯定和哥哥做过,缘然的是伏笔。

谢谢大家的评论,海棠真的很友好,感觉从来没在文下发现什么过激发言,就是太友好了……看自己之前的文,各种语病贫乏的词汇奇怪的比喻糟糕的断句矫情词句……也没人说,评论非常和谐(捂脸)。感觉很羞愧。你们的建议意见鼓励我都有看,有什么觉得不好的地方尽管提,有道理的我都会努力改进,争取进步。谢谢大家!

3 “我问他,我和我哥谁H得他更爽。”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年缘然沉默一瞬:“对不起的定义是什么?没有出轨,没有家暴,没有忙于工作不顾家,我已经……再这样下去,就要在初恋纪念日陪他去给我哥扫墓了。”

“如果你能牺牲到这个份上的话……”李游若有所思,但很快在年缘然极为凌厉的眼神下讪讪闭嘴,换个方向,“会不会是年二你之前在床上把人搞得太厉害,现在工作忙,他想先……休息一段时间?”

――年缘然名字的三个字全是第二声,读起来一点也不朗朗上口,而且和亲哥年渊然发音太像,所以亲近的人都顺势叫他小名“年二”。

年缘然道:“不会,他最近不忙,而且之前我们很和谐,如果他不是个男的,估计孩子都生一窝了。”虽然他和有秋林都不喜欢小孩也不愿意要孩子。

――他名义上的嫂子从来不拒绝他,年缘然想,有秋林只会穿着睡裙跪在床上,抱住站在床边的他的腰,拿好似用情极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睛,轻声求着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到自己的身体里,在难以承受的高潮中一遍遍温柔地亲他。

“那你这边应该没问题……奇怪,我看秋林哥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啊。”李游道,“你们有好好沟通过吗。”

年缘然道:“有。我旁敲侧击过,开门见山过,很多方式问他为什么不再愿意和我上床。他总是用各种看似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去,我对他很信任,一开始根本没往别的地方想,以为他是生病了,还私下担心,主动不去抱他。可是身体报告又显示没问题。”

“和他睡了这么多,他的小动作我一清二楚,后来我观察了很久,分明是……心里有鬼的模样。”年缘然似乎不想承认这个发现,更不想怀疑自己的枕边人,可证据又确确实实摆在眼前,不容他自我欺骗。

李游只觉悚然:“沟通过的话,应该就不存在误会了。心里有鬼……年二是不是你在床上不行,秋林哥不好直说啊?你不能仗着自己有张帅脸和好身材就用蛮劲,秋林哥性子那么好,你要会疼人啊。”

年缘然懒得在这方面证明自己,李游自顾自说下去:“面对没用的丈夫,空虚可怜的妻子怎么能抵挡住外面火辣小年轻的诱惑呢?年二你今晚色诱一下试试吧,看看在人家心里还有没有一丝丝地位。”

“说实在的,你确实要防备秋林哥被不知道哪里冒出的男狐狸精勾走啊!不过可能性应该也不大,毕竟秋林哥一看就是个情专一的性子,当年对你哥那么――”

李游猝然止住话,可是已经晚了,年缘然刀锋般的目光下一秒就直直刺过来。

“嗡嗡――”

正当两人相顾无言,周遭气氛一片死寂之时,放在桌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年缘然本来不想理会,但随着歌声响起,他意识到了这是那个人专属的手机铃声,立刻接通电话:“喂?”

“缘然?”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了这边酒吧的嘈杂噪声,顿了顿才开口:“今天忙吗,看你还没有回家。”

年缘然道:“还好,一会儿就回去……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先挂了。”

“没什么,就是提醒你注意安全,喝酒就不要亲自开车了。”那边的人低声道,年缘然却没有回应,手指滑动,啪嗒主动结束通话。

“你……”李游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你就这个态度对你家这位?他肯定心还在你身上啊,不然大晚上打什么电话,让你一个人烂醉在街头,他在家里安安稳稳睡觉不好吗。”

年缘然沉默一会儿,看着杯子里折射灯光的淡蓝酒水,突然道:“‘他的心’真的‘在我身上’吗。”

李游一愣。

“我不清楚他想关心的到底是谁。”年缘然偏头看向酒吧中央,歌手正唱一首很有节奏感的情歌,欢快吼着“遇见爱情的人没什么了不起”,乱晃的灯打在年缘然侧脸上,从高挺的鼻梁到线条利落的下颔,是少年人极具侵略性的英俊,和他的亲哥哥年渊然年轻时竟有八成相似。

混乱的光源中,在李游这个角度,乍一眼看去,简直像年渊然死而复生,正坐在他旁边,漫不经心看着寻欢作乐的男女,冷淡又不屑。

真的太像了。李游在心里想,有秋林每天对着这张脸,真的什么别的念头也没有吗?

毕竟别说是没有公之于众的同性情侣,哪怕结婚多年的夫妻,死了老公的寡妇能不克扣留给小叔子的财产都称得上一句“人品尚可”,到底得有多的感情,才会让有秋林心甘情愿,独自一人养孩子管公司这么多年?

“在他拒绝和我上床的三天前。”年缘然低声道,“突然有律师找来,说我哥还有一份未公布的遗嘱,受遗赠人不是我也不是任何一个年家人,是秋林。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对他有点凶。”

“你知道,不管我在床上多混蛋……他都不会拒绝。结果到最后我有点失控,很过分,他一直在哭,但一直抱着我,还亲我。”

李游咽咽口水,在这个气氛火热的酒吧,胳膊上竟然有预感地一层鸡皮疙瘩。

他看着年缘然又喝完一杯酒,眉眼大半隐在阴影中:“我逼他叫我的名字,问他是不是在想着我哥,问他……我和我哥谁H得他更爽。”

“那之后,他好像就不愿意和我上床了。”

李游张张嘴:“……”

他组织了好半天语句,才艰难发声,却准确戳中了年缘然未出口的痛点:“你是觉得你家那位一直忘不掉你哥,和你上床只是把你当替身,现在突然意识到自己爱的还是哥哥,后悔和弟弟在一起,想要‘守身如玉’了?”

年缘然喉结滚动,正要说话:

“他――”

“请进!”

咯吱轻响淹没在酒吧的喧嚣声中,服务生拉开门,长风衣,牛仔裤与挺括的浅色衬衫,年轻男人一只脚踏进酒吧,脸颊被外面冷风吹得微红。

靠近外围的人群安静了一瞬,有秋林就像一个误入黑暗森林的温驯麋鹿,眼角眉梢都带着和周边浮躁与迷醉全然不同的温吞柔软,偏偏神色镇定,举止从容。

他四下望望,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唇角带着笑,迈步走去。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的评论!感谢鞠躬。

“漂亮哥哥你好,他好像是满足不了女朋友才不高兴的。”

有秋林找到年缘然的时候,后者正在被搭讪。

“小哥哥,一个人吗?我请你一杯。”身材火辣的年轻女孩坐到年缘然旁边的高脚凳上,小一码的紧身吊带堪堪遮住胸前的浑圆,腰身露出来,在女孩侧身给年缘然抛媚眼的时刻扭出曼妙的弧度。

她推过去一杯酒:“小哥哥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呀,有什么烦恼,和我说说?不会是你女朋友惹你生气了吧?”

可惜作为一个有家室的人,年缘然很有自觉,他毫不配合,直接把酒推回去,冷冷道:“我和我对象床事不和谐,你也要支招吗。”

“……”女孩没想到这个帅哥竟然如此不给面子,她平时也是在夜店被各种搭讪的大美女,平时碰到敢这么给她甩脸色的男性,早骂两句扭头走人了。可这个男生长相实在出众,身材也好,随意搭着的双腿垂落下来,笔直修长,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在或隐晦或直接地打量这里。

女生不愿轻易放弃,见火热辣妹风不管用,快速摆出知心大姐姐的笑脸:“还真是女盆友惹你生气啦?别把自己气坏了,我要是有这么帅的男友睡在旁边,肯定整晚都不舍得闭眼,哪里还忍心吵架?”

“你――”年缘然虽然亲人去世的早,但童年的父母、少时的亲哥、再到后来的嫂子有秋林,一直都有人直接或间接地给予他很多财富与更多的爱,还不求回报,再加上年缘然做事样样拔尖,研究生毕业便进公司干活,几乎就没谨小慎微看人脸色过,所以对于不在乎的人,他很乐意直接冷脸让对方滚蛋。

女生眼睁睁看着这个大帅哥不屑地笑了一下,似乎马上要开口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但眼神扫过来的瞬间,突然凝住了。

他的视线径直越过她的肩头,停在了她身后某个东西,或者某个人身上。

下一秒,这个大帅哥就变了脸色,眼睛睁大,似乎是十分震惊又极度惊喜的模样。紧接着,长臂一伸,拿过了那杯酒。

“这位漂亮妹妹怎么称呼?”刚才的冷漠好像只是错觉,大帅哥笑吟吟看着她。

除了挨得极近的李游有所察觉,女生和正在走近的那个男人都没有发现,与脸上看似亲昵的神色相反,年缘然身体反而离得远了点,肌肉绷紧。

“我……我……”女生被这个笑容晃得三迷五道,正要自报家门,却被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声打断。

――“小年?”

嗓音低沉温柔,在喧闹的人声和尖锐的噪声里,像一捧和缓微凉的湖水,从肩头越过,轻柔拂上燥热的脸颊。

女生寻着声扭过头,一个身量高挑的男人走到了年缘然身边,乍一看十二五六的模样,眉眼温柔,不是大帅哥那样一眼惊艳的存在,却让人莫名移不开眼。

“怎么了,来查岗啊?”年缘然漫不经心道,瞟都不瞟突然出现的有秋林,继续好似含情脉脉般看着面前女生,眼神却是虚的,注意力早不知道钉在哪了,“喝几杯酒都不行?”

女生看到那个男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本来俊秀但不是太过出色的五官因为这个笑容瞬间变得异常鲜活,甚至带着说不出的勾人味道。

让人觉得……为了他的笑容,把整个酒柜上的酒买下来捧到他面前也心甘情愿。她心里俗气地想着。

调酒的侍者停下了动作,好像有更多的目光赤裸裸投到了这片地方。

感觉大帅哥说话太不客气,前一秒还在搭讪的女生忍不住开口:“那个……漂亮哥哥你好!这位帅哥好像是满足不了女朋友才不高兴的,你千万不要在意。”

话音刚落,她就发现帅哥身边那位路人同伴脸色变得极为扭曲,帅哥也好像黑了一下脸。

“谢谢你。”“漂亮哥哥”没有露出任何不对劲的表情,反而朝她笑笑,转身对冷脸帅哥道:“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这么晚喝酒对身体不好,家里煮了汤,今天降温,回去喝一点吧。”

“……!”女生张大嘴,她既然能在夜场混迹得有声有色,自然很懂得揣摩人表情语气。眼神转了转,便立刻从这极为家常又人妻的话语中悟透了真相,把“床上闹脾气的女朋友”和眼前这个将近一米八的“漂亮哥哥”艰难对上号。

她瞬间觉得,能让脾气这么好这么顾家的人生气,一定是面前这个狗男人的问题,不是夜不归宿就是床上太粗鲁不懂得疼人,竟然还好意思让人家大晚上辛辛苦苦跑来接!

一把抢过年缘然手里的那杯酒,女生愤愤:“渣男,连男朋友都哄不好还来酒吧鬼混,你不配!”

她跳下椅子,对有秋林抛了个一模一样的媚眼:“漂亮哥哥,炮友不和谐就换一个,这里这么多器大活好的不是任你挑吗?实在不行来找我,我保证给你推几个真正的高品质男性,不要被一张帅脸就迷倒了!”

说完她便潇洒转身离开,徒留三个大男人在原地一片死寂。

“小游,好久不见。”有秋林和李游握握手,寒暄道,“李叔叔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好,还好。”李游看着这个几句话就把潜在情敌轻松解决,连嘴角扬起的角度好像都没变过的“温柔寡嫂”,背后狂冒冷汗,一边握手一边大脑狂转,想着该怎么给自己的好兄弟撑场子。

还没想出个七八套方案,就听见好兄弟的嫂子随口道:“前几天小王去国外出差,带回几箱刚出版的原文书籍,我看了看,有些好像和你的研究方向有关,就让他送过去了,还有一批实验器材。”

有秋林眨眨眼:“应该这周就能装好吧。有时间去‘验收’一下。”

“……”有备而来啊!

科研狂人李游闻言立刻坐不住了,差点直接抛下好兄弟抱住有秋林狠狠亲一口。残留的那点微薄情意拉着他在背叛的前一秒,附到年缘然耳边匆匆丢了句“年二你自求多福你嫂子手段太高你来硬的不行其实男人都有保护欲记得多和他撒撒娇他说不定就心软愿意和你上床了我先走一步再见!”就拿过包,在有秋林含笑的目光迅速下溜之大吉。

“小年?”有秋林偏头看向年缘然,不同于刚才礼貌客气的笑容,此刻有秋林眼角弯弯,带着不容错认的情意,“这里有些吵,对你的耳朵不太好,回家吗?我来接你的。”

年缘然身边人都跑个精光,他不想这么快就“投降”,但酒吧里气味浑浊,有秋林有慢性支气管炎,此刻虽然面色无异,脸颊却没什么血色;况且不知道多少人在暗地里瞧着他的情人……“走吧。”年缘然点头。

回去的路上有秋林开车,年缘然端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李游的消息发来:“年二,你就放心吧!还特意来找你,占有欲这么强,要是这都不是真爱,什么是真爱?他肯定十分喜欢你!”

年二看了眼,随便回了句话,关掉手机丢在一边。

――“十分喜欢”?年缘然心想,这是十分喜欢的表现吗。

看见年轻女孩和自己的恋人搭讪,不生气也不宣示主权,言行堪称理智从容;更别说这之前,他在电话里那么冷冰冰的反应,此刻这个人却只字不提,仿佛根本没有这回事一样,也不知道是脾气好还是根本不在意。

年缘然不是喜欢怀疑伴侣的人,他本可以刚才在酒吧直接问有秋林,问他为什么能表现得这么冷静,但估计只会得到一个熟悉的笑容和“因为完全信任小年”的完美答案。

是不是只要这张脸就够了,其他的行为,反正不是那个人做出来的,所以无论好坏都不会放在心上呢?

年缘然偏头望向窗外,路边灯光与车流飞速掠过。

在年缘然看不见的角度,有秋林眼角余光瞥向他映在车窗玻璃上的眉眼。

不太开心的样子。有秋林两手握紧方向盘,心想。年轻人爱热闹好面子,自己今晚的行为确实太过强势霸道了,不高兴很正常。

但一想到酒吧里,有那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都在觊觎他的小年,他就不可能……

要不是……他一定――有秋林右打方向盘,车子平稳转弯往前驶去。

一路无话。回到家中,年缘然先去洗澡,有秋林在卧室刚拿出睡衣,便听到浴室里传来“砰”一声闷响,像有什么重物摔到地上。

“小年,怎么了?”有秋林担心是年缘然喝多了酒,在冲澡时没站稳跌倒了,连忙大步跨向浴室,一把拉开门:

“小年――”你没事吧――

有秋林愣在原地。

里面雾气缭绕,年缘然浑身赤裸,完好无缺地站在洒下,旁边置物架倒落在地,瓷砖上全是架子上的洗漱物品。

水流喷洒下来,顺着年缘然极具力量感而不夸张的肌肉流过,宽肩窄腰,双腿笔直修长,胯下性器色泽红,尺寸不小,整个人裹满年轻俊美的少年气。

“你没事的话……”乍一见到如此有冲击力的画面,又是三个多月没有性生活,有秋林作为正常男人,瞬间脸颊发烫,立刻就要退出浴室关上门。

“等等,秋林。”年缘然叫住他,“我眼睛进泡沫了,找不到洗面奶,你帮我拿一下行吗。”

有秋林应该拒绝的,可不知为何,他却像被下了蛊一样走过来,在离年缘然极近的地方弯下腰,从散落一地的瓶瓶罐罐中去找需要的洗面奶。

飞溅出的水打过来,有秋林的衣服很快湿了。他直起身,把手中物品递给年缘然:“找到了――”

年缘然手伸出,却没有接过洗面奶,反而一把拉过有秋林!

有秋林心跳一顿,以为年缘然憋了太久要来强的,正准备挣开,却被恋人一把搂住腰。

年缘然双手环抱住有秋林的腰肢,没有任何过激动作,只是把脸埋在有秋林腰间,声音闷闷的:“秋林,我想你了……”

他抬起脸,仰视着有秋林,眼神像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湿漉漉的,“你不想我吗?”

【作家想说的话:】
年缘然:撒娇的男人最好命吗?
不好意思来晚了,后面还有一部分没修完,先发这么多,下一章上肉。谢谢大家的评论!鞠躬

5 “裙子很短,不要脱就可以直接H进来。”(有h)

“……”这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姿势,一人衣着整齐一人浑身赤裸,一个站立一个半跪,从有秋林的角度,可以看到年缘然头顶的发旋与黑短发,摸上去一定硬得扎手。年轻人的瞳仁清亮,眼中黑白分明,皮肤相触到的地方热度惊人,明晃晃的爱恋一览无余。

完全无法招架年缘然这个模样,有秋林手搭在年轻人覆着薄薄肌肉的肩膀上,五指扣紧想要拒绝,最后却没有推开:“快起来,地上凉,你别这样说话。”

“秋林,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嫌我烦嫌我幼稚,对我没兴趣了?”年缘然用自己的脸颊去蹭有秋林的小腹,很可怜地说,“不想我也没关系,我想你就可以。哪里做的不好你一定要和我说啊,我会乖乖改的。”

这番茶味十足的话要是换任何一个人在别的场合对有秋林说,他都会笑容不变地三秒内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拒绝对方并礼貌离开,可如果是年缘然……有秋林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相信了这几句鬼话,温声道:“没有哪里不好,我……我也想你。”

“可你睡觉的时候都不愿意让我抱着。”年缘然得寸进尺,脸上还是一副“要是你不愿意可以马上拒绝我我不会难过”的表情,把有秋林吃的死死的。

果然,他的嫂子立刻道:“那是――”

“没事的秋林。”年缘然不动声色打断了后面的解释,“我说了,我想你就可以,你能睡好最重要。”

“可是――我太想你了。所以……”

“今晚可以抱抱你吗?”没有任何技巧与遮掩,年缘然只是一遍遍说着直白的想念,更要命的是,他同时还继续用那种大狗狗一样的眼神瞅着有秋林。

在公司里,年缘然是名义上的执行总裁,和大部分同龄人的活泼跳脱不同,可能年家人天性如此,可能从前年渊然的教育过于成功,总之年缘然年纪轻轻,性子却意外稳重可靠,工作时话很少,无论眼神还是行为,都带有令人心甘情愿追随臣服的领袖气质,于此刻的撒娇卖乖形成巨大反差,诱哄着有秋林下一秒就点头答应。

有秋林知道,这个“抱”肯定不是字面意思了,一对几个月没做,感情正浓的情侣,在一张床上交颈而眠,怎么可能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发生?男人本来就是追逐欲望的动物,他不是性冷淡,刚才年轻恋人赤裸有力的身体还在脑中挥之不去……

他这一罕见地犹豫了,犹豫要不要像之前无数一样,找个尽量合理的借口拒绝。

但莫名其妙,一个小时前酒吧里,年缘然对那个陌生女孩的笑容突然在眼前一闪而过。

“好。”

完全出乎年缘然的意料,有秋林听完他的话,沉默几秒后,竟然第一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小年你洗好在卧室等我一下,我洗完澡就来。”

是同意上床的意思了!

果然他一卖乖有秋林就心软吗?年缘然脸上不泄露出半分真实心情,只是老实点头:“好的秋林,我在床上等你!”

年缘然这没再“找不到洗面奶”“眼睛看不见”,而是以一种极快速度弄干净自己后便立刻把浴室让给有秋林――虽然他也想两人一起洗什么鸳鸯浴来着,但好像有秋林对这个比对上床还抗拒,那就循序渐进吧。

年缘然上半身赤裸,靠在床头,听着浴室里响起的水声,略有遗憾地想到。

嗒、嗒、嗒。

浴室里,关掉淋浴头,有秋林赤脚走到洗漱台前,没有擦干净的水珠顺着身体线条滚落,沉沉砸落在地。

他在里面待得有点久了,以防年缘然察觉到异常,应该立刻回卧室才对。但浑身上下的肌肉仿佛都生了锈,血液凝滞,心跳迟缓。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些本以为早已扔到角落里,全部搅碎丢弃掉的东西,像一团团挥之不去的森冷鬼影,顺着脚腕往上攀。

――“小秋。”

那个男人语调低沉,高高在上地看着他,眼神像垂怜又像审视,“你在想什么,管好自己了吗?”

“……我错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比现在年轻很多,带着很难被发觉的颤抖。当时自己脸上会有什么表情呢?

“我不该质疑您的任何决定。”一定是愧疚又无可救药地……迷恋吧,“请您……惩罚我。”

好像有一个冰凉的吻吝啬地落在他鬓发上:“小秋要乖。下不为例,记住你的承诺。”

“我一直牢牢记着。”他偏头,虔诚亲吻男人的手背,“我的身体……只能对您发情,高潮。”

“……”有秋林脸色苍白,他双手紧紧抓着洗漱台边缘,盯着镜子里自己阴沉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年轻的恋人在不满什么,如果可以,他愿意献上自己拥有的一切来取悦满足他。

可是即使不论从前,只看现在的话,这种突然出现、完全无法解释的,绝对会令卧室里那个人感到恶心反感的存在,他真的有勇气……坦诚相待吗。

有秋林右手伸入浴袍,手指堪称粗暴地捅进那个原本不存在的器官里,里面未被开发过的穴肉立刻生涩地绞了上来,食指插进一点就堪称寸步难行。

他知道,再一点甚至会有一层膜存在。本来可能是纯洁的子象征,放在一个男人身上却带着极度错乱的怪异。

手指抽出,有秋林嫌恶地看了眼指尖上的水痕。沉默一会儿,他对着镜子里的人重新露出一个挑不出一点毛病的温和笑容,慢慢脱下自己的浴袍。

一墙之隔,年缘然坐在双人床上心不在焉看着文件,余光就没有离开过自己腕上手表,直到他等得都快怀疑有秋林要反悔了,浴室门才“哐”一声轻轻打开。

同一时刻,卧室里的大灯被人啪嗒关掉,只余天板四周边缘亮起一排排暖黄小灯,像是房间里落下了细碎灯火。若隐若现中,有秋林穿着一套年缘然从没见过的睡裙,一步步往床边走来。

年缘然心思全在有秋林身上,加之光线昏暗,他并没有第一时刻发现那点不寻常之,但很快,随着有秋林赤着脚踩上床,以一个臀部翘起,腰肢塌下的姿势膝行着靠近他时,年缘然猛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迟钝――

他温柔漂亮的嫂子,没有穿把皮肤包得严严实实的保守睡衣,也没有套着款式普通的棉质睡裙;两条细细蓝色吊带贴着凸起的锁骨向下,平坦的胸部被柔软布料包裹,中间领口却开得极大,手掌可以轻而易举从边缘伸进去,肆意揉捏把玩软软的奶头。

――有秋林穿着贴身情趣睡衣爬上了他的床。

这件情趣睡裙前面极为正经,连腰肢也一点不露,前后长短设计并不一致,前面下摆长度直到大腿中间,把两腿间景致藏得严实;后面却让人迅速面红耳赤,心跳简直要冲出喉咙――

整个后背什么布料也没有,大片雪白的皮肤完全裸露出来,只有几条细细的带子在蝴蝶骨下方位置交错连接,裙子开叉直直开到了臀部上方,左右两个小巧腰窝,小半臀肉和一点隐秘的股沟若隐若现,布料极薄贴得极紧,显得屁股挺翘充满肉感,仿佛手指勾住开叉边缘轻轻一扯,就能把整个白腻的臀肉完全抓在手中肆意揉捏,精液糊满臀缝再顺着股沟留下来,让蓝色睡裙上沾满精斑。

年缘然眼神完全变了,他看着有秋林就穿着这样一身走在外面绝对会被人按着往死里H的,明明看起来什么也没漏却色情得要命的情趣睡裙,从床尾慢慢爬到床头,爬到他的两腿间。

他的嫂子一反往日逃避的态度,主动抱住年缘然的胳膊,让年缘然可以整个搂住自己,上半身紧贴年轻恋人赤裸的胸膛,来回蹭动。

“裙子很短。”有秋林亲着年缘然的耳垂,声调沙哑,“里面什么都没穿,好像说,可以不脱下就直接插进来,不知道有没有骗人。小年……你要试试吗。”

耳语的同时,他一条腿曲起挤进年缘然的双腿间,隔着内裤用膝盖磨蹭那团半硬的器官,言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下,年轻人的性器很快勃起,透过膝盖,他清晰感受到的阴茎的滚烫粗大。

“……你什么时候买的。”年缘然仿佛还算镇定,语调不变,搂在有秋林腰间的手却紧得好似两块滚烫烙铁。

“不记得了……”有秋林每个字间仿佛都扯着缠绵的情丝,引着人只想什么都不要究,不要浪费一点时间,摁着这个人柔软的身体捂着他的嘴,把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捅进后穴,连结肠口都捅穿,不顾他的呻吟和呜咽,放肆地在最射精,把男精灌满这个漂亮男人的身体。

“怎么会不记得,谁卖给你的?而且……前一段时间,为什么死活不愿意和我上床?”年缘然还坚守着几分理智,抓住了有秋林话语间的逃避,同时不忘询最关心的问题。

他的手探进有秋林的贴着大腿的裙摆里,腿根光滑的皮肤仿佛能吸住人的手掌。年缘然的手心温度略高,有秋林这种隐秘骤然覆上男人的整个手掌,还在缓慢摩挲,不由瑟缩一下,亲吻耳垂的动作都顿了顿。

这条裙子的长短简直像为有秋林量身定制一般,所有私密的地方都完全遮住,露得最多是雪白后背,可是只要有人随意掀开裙摆或扯下吊带,无论娇嫩的胸乳还是圆翘屁股都一览无余,任人揉捏,逼着他的嫂子主动扭转腰肢,把男人的阴茎全部吞进去,用高热的穴肉吞咽龟头吮吸青筋,乖乖含住射进来的所有精液。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实在太像所谓的美人计了,有秋林到底想要做什么――

“哪里买的?”有秋林转而去亲年缘然的下巴,眼睛里仿佛盛着绵绵春潮,“你想听真话吗?”

年缘然看着情人的双眼,点点头。

“真话就是,没有什么卖家,是我特意订的。”有秋林笑着抱住年缘然,柔声道,“特定订的样式和长度,我就是想……你快点H进来而已。重一点,粗暴一点。”

【作家想说的话:】
年缘然:我觉得,任何人在拥有这样一个嫂子后突然被逼禁欲三个月都是要疯的。
有秋林:(温柔笑)

有的读者反映更新太晚了……因为我也没存稿,都是晚上回家写完直接发的,狗作者争取后面每天都在晚上十点半左右更新吧,迟到时间超过半小时会在评论区请假。谢谢大家的评论!

5 “裙子很短,不要脱就可以直接H进来。”(有h)

“……”这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姿势,一人衣着整齐一人浑身赤裸,一个站立一个半跪,从有秋林的角度,可以看到年缘然头顶的发旋与黑短发,摸上去一定硬得扎手。年轻人的瞳仁清亮,眼中黑白分明,皮肤相触到的地方热度惊人,明晃晃的爱恋一览无余。

完全无法招架年缘然这个模样,有秋林手搭在年轻人覆着薄薄肌肉的肩膀上,五指扣紧想要拒绝,最后却没有推开:“快起来,地上凉,你别这样说话。”

“秋林,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嫌我烦嫌我幼稚,对我没兴趣了?”年缘然用自己的脸颊去蹭有秋林的小腹,很可怜地说,“不想我也没关系,我想你就可以。哪里做的不好你一定要和我说啊,我会乖乖改的。”

这番茶味十足的话要是换任何一个人在别的场合对有秋林说,他都会笑容不变地三秒内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拒绝对方并礼貌离开,可如果是年缘然……有秋林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相信了这几句鬼话,温声道:“没有哪里不好,我……我也想你。”

“可你睡觉的时候都不愿意让我抱着。”年缘然得寸进尺,脸上还是一副“要是你不愿意可以马上拒绝我我不会难过”的表情,把有秋林吃的死死的。

果然,他的嫂子立刻道:“那是――”

“没事的秋林。”年缘然不动声色打断了后面的解释,“我说了,我想你就可以,你能睡好最重要。”

“可是――我太想你了。所以……”

“今晚可以抱抱你吗?”没有任何技巧与遮掩,年缘然只是一遍遍说着直白的想念,更要命的是,他同时还继续用那种大狗狗一样的眼神瞅着有秋林。

在公司里,年缘然是名义上的执行总裁,和大部分同龄人的活泼跳脱不同,可能年家人天性如此,可能从前年渊然的教育过于成功,总之年缘然年纪轻轻,性子却意外稳重可靠,工作时话很少,无论眼神还是行为,都带有令人心甘情愿追随臣服的领袖气质,于此刻的撒娇卖乖形成巨大反差,诱哄着有秋林下一秒就点头答应。

有秋林知道,这个“抱”肯定不是字面意思了,一对几个月没做,感情正浓的情侣,在一张床上交颈而眠,怎么可能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发生?男人本来就是追逐欲望的动物,他不是性冷淡,刚才年轻恋人赤裸有力的身体还在脑中挥之不去……

他这一罕见地犹豫了,犹豫要不要像之前无数一样,找个尽量合理的借口拒绝。

但莫名其妙,一个小时前酒吧里,年缘然对那个陌生女孩的笑容突然在眼前一闪而过。

“好。”

完全出乎年缘然的意料,有秋林听完他的话,沉默几秒后,竟然第一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小年你洗好在卧室等我一下,我洗完澡就来。”

是同意上床的意思了!

果然他一卖乖有秋林就心软吗?年缘然脸上不泄露出半分真实心情,只是老实点头:“好的秋林,我在床上等你!”

年缘然这没再“找不到洗面奶”“眼睛看不见”,而是以一种极快速度弄干净自己后便立刻把浴室让给有秋林――虽然他也想两人一起洗什么鸳鸯浴来着,但好像有秋林对这个比对上床还抗拒,那就循序渐进吧。

年缘然上半身赤裸,靠在床头,听着浴室里响起的水声,略有遗憾地想到。

嗒、嗒、嗒。

浴室里,关掉淋浴头,有秋林赤脚走到洗漱台前,没有擦干净的水珠顺着身体线条滚落,沉沉砸落在地。

他在里面待得有点久了,以防年缘然察觉到异常,应该立刻回卧室才对。但浑身上下的肌肉仿佛都生了锈,血液凝滞,心跳迟缓。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些本以为早已扔到角落里,全部搅碎丢弃掉的东西,像一团团挥之不去的森冷鬼影,顺着脚腕往上攀。

――“小秋。”

那个男人语调低沉,高高在上地看着他,眼神像垂怜又像审视,“你在想什么,管好自己了吗?”

“……我错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比现在年轻很多,带着很难被发觉的颤抖。当时自己脸上会有什么表情呢?

“我不该质疑您的任何决定。”一定是愧疚又无可救药地……迷恋吧,“请您……惩罚我。”

好像有一个冰凉的吻吝啬地落在他鬓发上:“小秋要乖。下不为例,记住你的承诺。”

“我一直牢牢记着。”他偏头,虔诚亲吻男人的手背,“我的身体……只能对您发情,高潮。”

“……”有秋林脸色苍白,他双手紧紧抓着洗漱台边缘,盯着镜子里自己阴沉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年轻的恋人在不满什么,如果可以,他愿意献上自己拥有的一切来取悦满足他。

可是即使不论从前,只看现在的话,这种突然出现、完全无法解释的,绝对会令卧室里那个人感到恶心反感的存在,他真的有勇气……坦诚相待吗。

有秋林右手伸入浴袍,手指堪称粗暴地捅进那个原本不存在的器官里,里面未被开发过的穴肉立刻生涩地绞了上来,食指插进一点就堪称寸步难行。

他知道,再一点甚至会有一层膜存在。本来可能是纯洁的子象征,放在一个男人身上却带着极度错乱的怪异。

手指抽出,有秋林嫌恶地看了眼指尖上的水痕。沉默一会儿,他对着镜子里的人重新露出一个挑不出一点毛病的温和笑容,慢慢脱下自己的浴袍。

一墙之隔,年缘然坐在双人床上心不在焉看着文件,余光就没有离开过自己腕上手表,直到他等得都快怀疑有秋林要反悔了,浴室门才“哐”一声轻轻打开。

同一时刻,卧室里的大灯被人啪嗒关掉,只余天板四周边缘亮起一排排暖黄小灯,像是房间里落下了细碎灯火。若隐若现中,有秋林穿着一套年缘然从没见过的睡裙,一步步往床边走来。

年缘然心思全在有秋林身上,加之光线昏暗,他并没有第一时刻发现那点不寻常之,但很快,随着有秋林赤着脚踩上床,以一个臀部翘起,腰肢塌下的姿势膝行着靠近他时,年缘然猛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迟钝――

他温柔漂亮的嫂子,没有穿把皮肤包得严严实实的保守睡衣,也没有套着款式普通的棉质睡裙;两条细细蓝色吊带贴着凸起的锁骨向下,平坦的胸部被柔软布料包裹,中间领口却开得极大,手掌可以轻而易举从边缘伸进去,肆意揉捏把玩软软的奶头。

――有秋林穿着贴身情趣睡衣爬上了他的床。

这件情趣睡裙前面极为正经,连腰肢也一点不露,前后长短设计并不一致,前面下摆长度直到大腿中间,把两腿间景致藏得严实;后面却让人迅速面红耳赤,心跳简直要冲出喉咙――

整个后背什么布料也没有,大片雪白的皮肤完全裸露出来,只有几条细细的带子在蝴蝶骨下方位置交错连接,裙子开叉直直开到了臀部上方,左右两个小巧腰窝,小半臀肉和一点隐秘的股沟若隐若现,布料极薄贴得极紧,显得屁股挺翘充满肉感,仿佛手指勾住开叉边缘轻轻一扯,就能把整个白腻的臀肉完全抓在手中肆意揉捏,精液糊满臀缝再顺着股沟留下来,让蓝色睡裙上沾满精斑。

年缘然眼神完全变了,他看着有秋林就穿着这样一身走在外面绝对会被人按着往死里H的,明明看起来什么也没漏却色情得要命的情趣睡裙,从床尾慢慢爬到床头,爬到他的两腿间。

他的嫂子一反往日逃避的态度,主动抱住年缘然的胳膊,让年缘然可以整个搂住自己,上半身紧贴年轻恋人赤裸的胸膛,来回蹭动。

“裙子很短。”有秋林亲着年缘然的耳垂,声调沙哑,“里面什么都没穿,好像说,可以不脱下就直接插进来,不知道有没有骗人。小年……你要试试吗。”

耳语的同时,他一条腿曲起挤进年缘然的双腿间,隔着内裤用膝盖磨蹭那团半硬的器官,言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下,年轻人的性器很快勃起,透过膝盖,他清晰感受到的阴茎的滚烫粗大。

“……你什么时候买的。”年缘然仿佛还算镇定,语调不变,搂在有秋林腰间的手却紧得好似两块滚烫烙铁。

“不记得了……”有秋林每个字间仿佛都扯着缠绵的情丝,引着人只想什么都不要究,不要浪费一点时间,摁着这个人柔软的身体捂着他的嘴,把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捅进后穴,连结肠口都捅穿,不顾他的呻吟和呜咽,放肆地在最射精,把男精灌满这个漂亮男人的身体。

“怎么会不记得,谁卖给你的?而且……前一段时间,为什么死活不愿意和我上床?”年缘然还坚守着几分理智,抓住了有秋林话语间的逃避,同时不忘询最关心的问题。

他的手探进有秋林的贴着大腿的裙摆里,腿根光滑的皮肤仿佛能吸住人的手掌。年缘然的手心温度略高,有秋林这种隐秘骤然覆上男人的整个手掌,还在缓慢摩挲,不由瑟缩一下,亲吻耳垂的动作都顿了顿。

这条裙子的长短简直像为有秋林量身定制一般,所有私密的地方都完全遮住,露得最多是雪白后背,可是只要有人随意掀开裙摆或扯下吊带,无论娇嫩的胸乳还是圆翘屁股都一览无余,任人揉捏,逼着他的嫂子主动扭转腰肢,把男人的阴茎全部吞进去,用高热的穴肉吞咽龟头吮吸青筋,乖乖含住射进来的所有精液。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实在太像所谓的美人计了,有秋林到底想要做什么――

“哪里买的?”有秋林转而去亲年缘然的下巴,眼睛里仿佛盛着绵绵春潮,“你想听真话吗?”

年缘然看着情人的双眼,点点头。

“真话就是,没有什么卖家,是我特意订的。”有秋林笑着抱住年缘然,柔声道,“特定订的样式和长度,我就是想……你快点H进来而已。重一点,粗暴一点。”

【作家想说的话:】
年缘然:我觉得,任何人在拥有这样一个嫂子后突然被逼禁欲三个月都是要疯的。
有秋林:(温柔笑)

有的读者反映更新太晚了……因为我也没存稿,都是晚上回家写完直接发的,狗作者争取后面每天都在晚上十点半左右更新吧,迟到时间超过半小时会在评论区请假。谢谢大家的评论!

6 “让我含着您的精液睡觉好吗。”(h)
话音刚落,他就被人抓着肩膀拧到身前,年轻恋人像只小狼一样粗暴地啃咬他的嘴唇。舌头轻而易举撬开牙关,舔着敏感的上颚,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唇舌间抽插。

“小年……”有秋林被摁着亲吻,一遍遍含糊地含着年缘然的名字,一边抚摸恋人的胸肌、

他刚才故意给出这样一个可以瞬间挑起男人性欲的回答,不动声色避开了年缘然后面的疑问。果然,眼前的大狗皱起眉,下颔线条紧绷,两腿间的欲望坚硬滚烫,再也无暇顾及都说过什么。

小年会察觉到自己是故意的吗?有秋林睫毛抖了抖,心想。但这也没关系,不管光明正大还是欲拒还迎,只要最后成功达到目的就可以。比起耍心机,他更不能接受年缘然诧异反感的眼神。

就像――就像那个人曾经教他的……

“……唔!咳,咳……”

男人发泄后的性器从嘴中抽出,九年前的有秋林尚且青涩,眉眼已经长开,原本淡色的嘴唇此刻被男人过于粗硕的阴茎H得鲜红。他再也维持不住跪姿,狼狈地一手撑地,捂着嘴开始咳嗽。明明只要吐出嘴里的精液就能获得大量新鲜空气,他却艰难地不停重复吞咽的动作,喉结费力滚动。脖颈皮肉之下,已经被过度使用过度开拓的喉管努力吞下射满唇齿的男精,让整个身体内部沾满其他雄性的气息。

男人的精液粘稠又腥臊,喉道还有一部分浊液怎么也咽不下,有秋林却像被恩赐了什么珍贵琼露般,连刚才男人刻意射到嘴唇上的精液也要用手指抹去,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

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扣住下颔,轻轻抬起他的脸。

他乖顺地顺着那股力道抬头,仰视端坐在高背椅上的男人,西装裤包裹的腿强健有力,随意交搭,踩在有秋林身前跪着的地毯上,皮鞋锃亮。

“全部吞下去了?”男人脸上没有一丝刚发泄过的松懈与舒爽,神色冷淡,看过来的眼神让他说不出半句谎话。

“都吞进去了。”有秋林点头,连忙轻声解释,“对不起,后来呛了一下,速度有些慢……”

“很生疏。”男人淡淡道,“龟头第一捅到嗓子眼的时候,就应该主动张开,喉管也太紧了。”

“对不起,我的技术太差,让您不舒服了……我会努力多练习喉的。”有秋林羞愧道,男人语气不重,他却觉得自己做得糟糕至极,“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好吗,请您全部指出来,或者惩罚我。”

他眼睫垂落,用一种不自知的,淫荡又过分清澈的目光看着男人,神情诚恳到近乎虔诚的程度。

“……”男人仔细端详着他的脸,直到有秋林面上发热,不敢看着男人的双眼又舍不得挪开,才听到头顶上传来的,语调低沉的回应。

“利用自己的优势。”男人道,“不要把恋慕直白地说出来,也不要什么想法都写在眼睛里。小秋,多对你想要俘获的对象笑一笑,什么也不说,自会有大把人愿意把一切捧上来跪着献给你。”

“可是……”彼时有秋林尚且年轻,远没有现在的沉稳与游刃有余,依旧那副温柔的模样,却是带着青涩的温柔。

他呆呆的,恨不得下一秒就从胸膛里剖出心意来证明自己:“我们不是恋人吗,我不能……直接说喜欢你吗。”

有秋林感受到捏着下颔的手指紧了紧,快得像是错觉。接着,男人似乎笑了一下,却没有回答他的反问。

――后来,有秋林很快学会在被龟头捅进喉咙,在阴茎H开喉管,连脖颈都显现可怕凸起的时候,如何不顾窒息的痛苦,温驯地用唇舌和喉口软肉继续挤压吮吸阳具上的青筋;学会被男人摁着脑袋射精在嗓子眼时,如何顺从地吞下所有精液,然后赶紧爬过去清理男人肉棒上的残精。

可现在他只听到男人告诉他,“不是女人才可以使用美人计,雌伏于同性身下并不可耻,只要最后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或者成功取悦到拥有你的男人。”

“……好。”有秋林牢记男人所有的话,“我会尽力让您满意的。”

男人可有可无地点点头,示意有秋林起身,好像不打算让他继续留在这里。

有秋林应该规矩地立刻离开,可两人确实是名义上的恋人关系,虽然是他先行引诱……踌躇几秒,在被注意异常之前,有秋林鼓起勇气,膝行两步,把头靠在男人的大腿上,以一个极度依偎的姿势:“我……今晚可以和您一起睡吗。”

他感觉到有目光落在他身上,有秋林不敢抬头,却没有放弃:“我想含着您的阳具睡觉,可以吗。我……很久没见您,很想您了。”

“学得很快。”男人似乎是赞赏道,“想我吗――你该叫我什么?”

“渊然。”有秋林终于抬起头,他眼角还有之前因为粗暴的喉口交而被逼出的泪水,眼角泛红,眼神湿漉漉,像是一只乖乖落入猎人陷阱的小鹿,眷恋与依赖一目了然,“渊然,晚上还H我好不好?我真的想您了,让我含着您的精液睡觉……好吗。”

布料摩挲声中,他感受到男人弯下腰,很温柔地去亲他。

“好啊。”男人亲着他的嘴角,“小秋的请求,怎么有人能拒绝。”

“……”

缘然――有秋林猝然从回忆中惊醒,背后激出一阵冷汗。

他想自己真是疯了,为什么会在小年的床上想到年渊然?还像个下贱的妓子一样,用哥哥曾经教过的技巧来讨好弟弟,太淫荡了……明明应该早就对渊然不剩一点感情,可最近时不时就会想起……

这无异于精神出轨的行为像一道道带着倒刺的藤鞭,笞打着有秋林心里最软的那块肉。像是为了补偿或掩饰,他更卖力地去讨好自己的恋人。

昏暗的卧室里,有秋林用自己的乳肉和奶头去挤压磨蹭年缘然的胸膛,肌肤相触的地方,可以鲜明感受到年轻身体的火热与强壮。动作间胸口布料滑落大半,年缘然轻松捏住浅色奶头,揉捏有秋林的胸乳。

掐弄几下,他发现了不对劲,“你的……”年缘然怀疑是自己的错觉,“胸上好像开始有肉了?”

有秋林作为正常男人,本来胸脯平坦,覆了薄薄一层肌肉,兼具力量与美感,但此刻年缘然摸上去,只觉手下乳肉微微鼓起,五指用力合拢竟然可以抓住一小团。这点弧度毫不显眼,衬衫一遮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有秋林身上哪一块地方没被他亲过捏过?手指碰到绵软乳肉的瞬间,就发觉了不对劲。

有秋林身体一僵,很快恢复如常。黑暗里年缘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到有秋林抓住他的手,主动往自己睡衣里面递,可以隐约看见一边胸口的睡衣不规则地鼓起来,衣料下有男人的手指在色情地移动。

“是不是你天天揉,把它揉大的。”有秋林把他的手掌往自己的奶头和胸乳上按,“多掐一掐,用力点好不好。”

这种淫荡的邀请简直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何况有秋林从上床开始,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勾引,偏偏眼神又温柔的要命,没有一丝淫荡与欲望。

就好像,就好像他这么迫切地求欢,让男人任意玩弄自己敏感的身体与乳头,不是因为本身太过饥渴放荡,也不是贪恋他的肉体,而只是想要他这个人一样。

这一刻,年缘然像抛弃手中一枚不起眼的落叶一般,轻飘飘又极为彻底地丢掉了之前的质问与心中怀疑,他掐着有秋林的腰,就要粗暴地把他按在身下,把自己的阳具――

“唔!……等一下,小年。”

有秋林去亲年缘然的嘴唇,用一种极其缠绵的吻法,“这一让我来好不好?”

要是平常,年缘然肯定会疑惑――他的漂亮嫂子温顺但相对保守,怎么会主动提出玩样?但此刻自己神智早已丢个七七八八,只恨不得把怀里的人一块块撕碎吞掉,堪称百依百顺:“好,都听你的。”

“小年真好。”有秋林眼角柔柔弯起。

他舔了舔年缘然嘴唇中央的唇缝,灯光又暗了点,一条领带覆住年轻恋人的双眼,视线顿时一片黑暗。

“秋林?”

“不要看我。”有秋林轻声道,“等一下……把肉棒H进来,捅开结肠口,把精液射到身体最里面……H坏我,让我一点也射不出来,只能抱着你不停地哭……”

年缘然感受到内裤被人小心扯下,柔软的屁股肉挤压他的大腿,有秋林下面果然什么也没穿,勃起的性器抵着他的小腹。

他的嫂子似乎主动掰开了自己的后穴。一只手握住他的阳具,动作间龟头好像扫过了什么陌生又过于柔软的东西,还没等年缘然反应过来,有秋林的动作就突然加快,近乎粗暴地径直坐下去,阳具瞬间捅穿后穴口,H进高热的肠道!

“已经……扩张过了。”有秋林坐在年缘然怀里,大口大口喘息,脸颊泛起红晕,一副即将被H开的模样,他浑身发抖,勉强直起腰肢免得不小心吞下过多肉棒,慢慢捱过身体被猝然贯穿的满胀感。

好险,差一点就被发现……龟头竟然戳到了唇……

“所以……嗯,随便H,我会努力……把所有精液都含住。”他勉强适应过来,努力抬起身体,让阴茎滑出,只留龟头抵在穴口,按着年缘然的肩膀,又重重坐下去!性器瞬间H进肠道极的地方,茎身上青筋钝刀般剐过肠道软肉,龟头蹭着敏感点,带来一阵阵电流般令人身体发抖的快感,

“唔!……小年,你的好粗……竟然填满了……”有秋林隔着领带,去亲吻柔软布料下的颤动的眼皮。

每一下抽插,他都极力避免那根过于粗大灼热的肉棒碰到前面那未经人事的、生涩娇小的雌穴口,同时尽可能去收紧穴道,身体里穴肉无规律地一阵阵吮吸缠紧H进的阴茎,想要尽快地榨出囊袋里的男精。

他看着年缘然因为遮住双眼而显得格外高挺的鼻梁与干净的下巴,再也不遮掩眼中的依恋与喜爱,“小年,囊袋也H进来好不好?”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小时,但还是想先球球下周的推荐票=3=
谢谢大家的评论!感谢鞠躬

(不是bdsm呀,非要概括的话……哥哥是个温柔的变态吧(。。。),也没有替身梗)

7 “不要拔出来。”/一枚九年前未送出的求婚戒指(h
有秋林的肠道狭窄缠绵,年缘然自然不可能把睾丸也塞进去,但他知道如果真这么做,估计自己的寡嫂也会努力掰开后穴,让男人能更顺利地捅进来。

要是两人真有了孩子,不知道会不会被秋林溺爱得无法无天……年缘然心想,但立刻意识到真要说起来,现在正窝在自己怀里主动吞吐肉棒的情人,在他上高中时其实严苛又疏离。

九年前,年缘然上的是当地最好高中的实验班,里面不仅重点率极高,而且多非富即贵,高官子女和暴发户二代足够排列组合。他当时走读,一天三餐都有家里保姆做好送过来,晚自习后则是司机接他回家。

不管那时候有秋林多忙,年缘然打开车门,都能看到他坐在后座的靠里侧,一边理公事或打电话,一边抬起头看他。

那个场景重复了整整三年,保镖拉开车门,他低头抬腿跨进去,看见有秋林双眼含笑,车内灯光打在他瞳孔中,脸颊上,好像抹上金色的蜜糖,流淌着令所有人都心醉的温情。

有秋林仿佛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关心小孩的父母,除了实在过于年轻也过于漂亮,看起来更像年缘然的哥哥以外,“今天学习怎么样?饭菜合胃口吗,”

“还好。”年缘然回答。他能感觉到这个哥哥的情人对他是真的上心,至少表现出来是这样的。没有人不喜欢漂亮的笑容,“能见到这个人”一度成为他每晚下课后的松慰。

然而,当时年缘然大部分心思还是放在功课上,没有察觉到有秋林脸色细微的变化。他们几乎如同家人一样度过三年,有秋林像照顾一个亲弟弟,尽心尽力照顾他生活替他撑腰,年缘然则也从开始的别扭到不久后的习惯,习惯有一个温柔的大哥哥,更准确来说是嫂子,每晚接他放学陪他吃夜宵,永远是笑眯眯的。

三年后,年缘然顺利考上一个不错的高校。也就是从正式成年开始,他和他的寡嫂之间的关系开始转变。

他交了女朋友,认真谈恋爱,轻易地分手;快速开始新一段感情;和有秋林大吵一架,把有秋林的对他哥的情贬得一文不值;发现寡嫂开始尝试新的恋情,调查到那个男的别有所图后,抛下等待自己的女友,赶去把那人暴打一顿;察觉自己对有秋林不正常的占有欲;再也没有和任何人交往过;小心翼翼地凑近,隐秘地追求;听到有秋林亲口说喜欢你” ,主动亲他……

和有秋林在一起后,年缘然曾无数问自己,他的嫂子真的喜欢自己吗?

他向来不缺人喜欢追求者甚多,可或许是太害怕失去,太害怕有秋林的“情”,罕有的不自信起来。

年缘然当时拼命回忆和有秋林相的一点一滴,才隐隐约约发现,哥哥刚去世时,一开始接他放学,有秋林虽然面带笑容,但整个人都莫名有种摇摇欲坠的脆弱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撑不住了,脸色苍白,眼藏忧悒,西装下的肩膀瘦削。

好像是……好像是每晚看到他,才能恢复过来些许精神。那种眼底不自觉亮起,仿佛期待与年缘然相见的模样,常常让他也心头发烫。

还有一,他二十二岁生日,当天都喝了不少酒,年缘然一时有些失控,在最后冲撞快要射精时紧紧捂住了有秋林的口鼻,他的嫂子却好像连本能的挣扎都不存在,因为缺氧绞紧的肠道近乎疯狂地吮吸吞咽着年缘然的阴茎,刺激他头皮一阵阵发麻。等把精液全部灌精有秋林的身体里,从射精的快感中渐渐清醒过来,他才发现那道纤长的脖颈已经被自己掐出了恐怖的手印。

“要不要紧!对不起,你……怎么也不阻止我。”年缘然吓得半死,赶紧下床给有秋林找来了药箱理那些红肿的淤青。

有秋林只是笑笑,搂着年缘然的脖子:“不难受的,小年H得我好舒服。”

“……”年缘然一时无言,脸颊发热,只能回以热烈的亲吻。

从那天起,年缘然开始相信有秋林是真心喜欢他的――没有爱,怎么可能容忍迁就到这个程度?他的秋林,眼中温和柔软的笑意,真的能把人溺死其中。

而整整三个月没吃到肉的年缘然,现在似乎又要沉溺于这片熟悉的温柔了,毫无反抗的。

――“小年的囊袋也H进来好不好,我会努力吞进去的。”

他眼前一片黑暗,只感受到有秋林竟然真的去摸他抵在臀缝间的睾丸,试探着往里面塞。

“别胡闹。”明明有秋林比他大不少,他却像警告不听话的小情人一样,语气严肃又担心,也不知是担心有秋林没有分寸还是自己真的会失控,“小心伤到自己。”

“不会的,这样小年会舒服的……”有秋林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听话的不再去抚弄囊袋,老老实实坐在年缘然怀里。他双手以年轻恋人肩膀为着力点,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快速起伏。

有秋林对自己堪称毫不留情,仔细寻找角度,让龟头每一都狠狠顶在前列腺,快感像一道道带刺的电流打在脊背上。年缘然什么也看不见,触觉和听觉就格外清晰,有秋林断断续续的、随着每被H到敏感点而猝然急促的呻吟就响在他耳边,平日和缓又温柔的嗓音,此刻浸满粘稠的媚意,阴茎被主动吞进高热又湿润的穴道里,肠道太过紧窄,自己的阳具尺寸又较大,每一下进入都会发出沉闷的肉体交合声响,媚肉缠紧茎身,他的嫂子却用力地主动放松身体,让外来的入侵者能轻松捅穿软肉,直直H进最,抵到结肠口……

在龟头撞到结肠口的刹那,有秋林浑身一僵,被逼出一声像哭喘一般的呻吟,年缘然根据往常的经验,想停一下继续捅进去的动作,让怀里的人缓过这阵快感。

可有秋林却咬咬牙,一边去亲年缘然的眼睛,抖着腿坐起一点,让龟头微微离开结肠口,紧接着,又把自己的身体粗暴地坐下去!

龟头以一种更凶狠的力道撞上了结肠口,有秋林跨坐在年缘然腰侧的大腿上都是汗,腿根一片肉棒打出来的白沫和自己流出来的肠液,屁股都被撞红了,他却根本不在意,只固执地要一下下把自己的身体完全H开。

等发现许久没有被干,结肠口一捅不开后,有秋林主动抬起腰,对准那个紧闭的,娇嫩而敏感至极的缝隙,把最脆弱最经不起H的地方一往男人的龟头上撞!

“唔,疼……我……嗯!”他几乎是每一都坐到底,速度又快力道又重,这样几十抽插后,那结肠口终于被捅开一点;下一秒,有秋林就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更用力坐下去!

阳具瞬间彻底捅穿结肠口,整个龟头完全H进了一个几乎达不到的度。在年缘然看不见的地方,自己嫂子的小腹被进得极的阳具捅得皮肉微微鼓起,侧面看是一道极为色情的弧度。

有秋林继续动作,让阳具在结肠口附近粗暴地抽插,这是比肠道更为紧窒销魂的地方,动作了近百下,他只觉这块软肉都要被H肿捅烂后,体内的阴茎终于勃大一圈,一下下跳动着,把精液全部射在了结肠口。

三个月没发泄,年缘然的精液量多而浓,一部分随着重力往穴口流,更多的则被还在射精的龟头堵在身体里面。有秋林前面也泄出来,他喘息着抱住年缘然的脖子,感受到落在自己脸颊上的,灼热的亲吻,带着熟悉的气息。

“小年,舒服吗。”

“嗯。”

“我……我也很舒服。我好喜欢小年。”

年缘然动情地去亲有秋林的眼睫,“我也喜欢秋林啊。”

……

一切结束后,年缘然把有秋林抱在自己怀里,等到有秋林的身体终于不再可怜地发抖,才去亲他的发顶:“一起去清理一下?”

“不要。”有秋林的呼吸扑在他胸前,有点痒,竟然拒绝了。

“不要把那些东西……弄出来。”有秋林祈求道,“也不要出来好不好,我想你抱着我睡觉。”

年缘然几乎被这几句话刺激得埋在有秋林身体里的性器再度勃起。他自然毫不犹豫地答应,阳具堵在情人身体里,就这样盖好被子,怀里抱着自己的嫂子,手掌搭在那鼓起的小腹上,似乎还能感受到皮肤下自己灌进去的精液。

看来是我多虑了。年缘然心里美滋滋地想。哪有什么余情未了,他哥坟头草估计都几米高了,显然还是自己这种年轻体力工资高有房子好还会照顾人的小伙子更让秋林迷恋嘛。后面这几天他一定要把没吃到的肉狠狠补回来。

果然,那天之后,两人似乎又恢复了正常的情人关系――有秋林愿意和他上床,笑容也是再在明显不过的、对着喜欢之人的模样。

可好景不长,如此过去两周,年缘然小狼般的直觉一直在隐隐警告着每一天平静下的反常。

――是因为什么呢?是发现有秋林虽然不抗拒性爱,但再也没有从前的热情与自然,总是想要用手和嘴解决,不仅不脱衣服,连灯也要关掉大半?是在床上高潮的瞬间,总是下意识移开眼神不去直视他?

就好像心里依然有鬼,愿意和他做爱只是想糊弄他,或者掩盖什么一样……

一切转变发生在年缘然接受到的一封陌生邮件后。

他当时要找几份几年前的电子合同,于是登陆了一个他哥从前用的,现在虽然在他名下,但几乎没看过的邮箱。

保存好需要的合同后,年缘然发现邮箱里除了垃圾广告,竟然还夹着一份日期很新的陌生邮件,发送者被加密过,邮件标题只有简单的“十一月 秋”。

这个名称乍一听非常像什么公司发来的秋日贺卡,但或许是和有秋林在一起后,任何扯上一点边的东西都能引起年缘然的警惕,他点开邮件,发现附件里竟然有大量照片,并上一小段视频。

年缘然检查确认不是病毒后便点击全部下载。叮咚声响起,他随手点开一张图片,却愣在原地――

照片里的人,正是有秋林!

年缘然脸色倏然沉下来,他一张张看过去,发现明显是偷拍,但像素极高,且主角都是有秋林,有一个人一手揣兜,从公司出来的;也有偏着头,和下属正常交流的。照片精准抓住了有秋林日常的每一个互动和细微改变,无论谁,都能从这些图片中轻易知晓这个人的生活轨迹,比视频更高效便捷。

他甚至看到了某天晚上,自己和有秋林一起下车后,把人按在车窗上亲吻,有秋林抓着他肩膀,手指周围西装布料皱起来,他的嫂子似乎有些羞赧地闭着眼,连睫毛垂落在眼睑的阴影都看的清清楚楚……年缘然一张张快速掠过图片,只觉拍照的人一定极为了解他的情人,明明是偷拍,但很多角度都选的极巧妙,把秋林的迷人之展现得淋漓尽致。

是商业竞争对手吗?不太像;有秋林的爱慕者?但邮件怎么会发到他这里来……年缘然推翻一个个可能,目光却突然在一张照片上凝住了。

那是一家不在家旁边也不在公司旁边的陌生咖啡馆,有秋林和一个打扮干净的男人面对面坐着,男人露出的小半张脸陌生而俊秀,有秋林则姿态放松,笑靥盈盈。

这个男人是年缘然第一见到,可给他的感受却极为怪异,像是熟稔又像是沉冷。

年缘然慢慢翻阅后面照片,发现不看不知道,这个男人和有秋林的接触竟然意外的多,照片拍了十来张,地点不限于咖啡馆,还有高尔夫球场,剧院等普通关系绝对不会去的场所。

有一张尤其暧昧――有秋林偏着头,男人似乎揽住了他,递给他一张手帕,而他的嫂子好像并不抗拒,望着那个男人,眼中……似乎带着熟悉的情意。

是的,情意。

年缘然盯着照片半晌,几乎要把那个陌生男人的脸盯穿,终于发现了那丝违和之――

这个男人长得无论是和他还是和他哥都没有一毛钱相似点,但是极其诡异的是,无论神情抑或动作,男人都像极了他的亲哥,年渊然。

尤其是低下头,看着有秋林的眼神。

年缘然双手扣在桌上,沉默不语,胳膊上肌肉紧绷。

他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他哥当时伤得那么重,死得不能再透,现实世界中绝不可能发生什么小说里描述的“重生后换脸大杀特杀走上人生巅峰”等此类离奇爽文;他警惕的是,连他都能看出来的异常,有秋林不可能发现不了。

――那自己的情人为什么要一边对正牌男友躲躲闪闪,一边跟一个和他哥如此神似的人举止亲密?

年缘然短暂地思考了一会儿,便站起身,随意披上一件外套往房门走去。离开书房的前一秒,他不经意回头瞥了一眼,目光落在刚才办公的书桌上。

这张书桌最下层的抽屉上了锁,有秋林没有钥匙。

所以他的嫂子永远不会知道,抽屉最的丝绒小盒里,藏着一枚九年前未送出的求婚戒指。

年缘然转过头,拧开门把手大步跨出去。

――但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又会遇到什么,就像这枚被他发现然后藏起来的戒指一样,年缘然永远不会容忍哪怕万分之一的,自己情人逃脱他怀抱与禁锢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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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问一下,这个文名需要改吗?看好多人说文名把人看萎了。狗作者当时是半夜被数学折磨得要疯脑子一抽起了这个名字。如果大家都觉得萎,我就换一

8 自家老婆怎么都对,如果喝醉,那必定是野男人的错
“请坐。”

有秋林礼貌道:“谢谢吴律师了。”

“是我分内的事。”相貌俊雅的男人绕到有秋林对面坐下,脸上带着不明显的笑容。如果年缘然在场,一定能发现,这家伙竟然就是照片里那个神似他哥哥的男人。

“今晚和我吃饭,要通知家里人吗?”吴律师体贴道,“这么多年过去,你也应该成家立业了吧?第一见你时,好像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是要给他弟弟打个电话。”有秋林抱歉地笑笑,“现在和他住在一起。”

吴律师是什么人精,有秋林的话已经近乎明示了,他闻言惊讶地挑眉:“这……”他觉得无论是说“不愧是兄弟俩,连喜好都这么相似”还是“你真的这么喜欢这张脸吗”都不太好,最终只是吞掉了抵上喉咙口的感慨,开始自己的本职工作:“这样的话,遗嘱确实不好理。”

“这也是我们这么多天频见面的原因。”有秋林心想,还好年缘然足够放心他,不然这么敏感的时期,知道了绝对要发疯,不说真的怀疑,以“天天和野男人见面都不陪我”为由把他狠H一顿肯定是躲不掉了。等到裤子扒下,再发现自己性器下那个畸形的穴,怕不是要当场萎掉……有秋林打住思绪,和吴律师借着晚餐的时间交流起正事来。

另一边,年缘然开车向有秋林的饭店驶去。

从家里出来,开窗吹了阵冷风后他冷静不少,也能正常去审视这份不对劲的邮件了。

虽然后期还需要调查后补足证据,但无论从逻辑还是直觉来看,照片背后的指使者都再显而易见不过,甚至连第二个备选项都不存在。

――似乎没有人会关注的邮箱,没有任何威胁性,也不是什么艳照,好像只是定时汇报一样;邮件应该不是第一发的,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机制,每月一封,定时自动销毁,所以年缘然只看到了最新的邮件;是他哥以前用的邮箱;有秋林再怎么样也是管理公司多年的人,如果是竞争对手干的好事,不可能一直察觉不到,一切细节与零碎证据,都指向那个名字,那个他和有秋林都无比熟悉的名字。

――年,渊,然。他的亲哥,有秋林曾经的恋人。

这一刻,年缘然几乎有些毛骨悚然:难道他哥和秋林在一起后,就这样监视着自己的恋人?

有秋林不是什么丧失行为能力的小孩子,或者说连父母对小孩,人对宠物都不会做到2小时监控。这样真的正常吗?以及,有秋林自己知道吗?

他双手握紧方向盘,此时夜色已经沉下来,灯火亮起,窗外掠过不息的车流。

年缘然突然想起,其实九年前,准确说,在哥哥的葬礼之前,他是见过这个“嫂子”的,当时的情景和现在很像,不同之在于,占据着驾驶位的是他哥。

那是车祸的前两个月,年渊然突然来亲自接他放学去吃晚饭。

年缘然风风火火地闯进车里,身上的球服还没换下来,浑身锋芒毕露。他正坐在副驾上系安全带,余光却瞟到他哥的钱夹里有一张陌生的年轻男人照片。

――以前这个位置上都是他们兄弟的合照。

“哥?”年缘然好奇又不满地问,“我俩的照片呢?你在哪里认了别的野弟弟?”

“你要好好管一下自己的嘴了,没大没小。”年渊然不悦道,“那是你嫂子。”

“你当我瞎?明明是个男的。”年缘然不屑地哈了一声,“还不如说是你的私生子,我一定大度地以叔叔的名义给他包个红包。”

年渊然没说话,偏过脸看他,那目光让身为亲弟弟的自己背后也瞬间汗毛倒竖。

顿时不敢再开玩笑,虽然年缘然心里还是不相信,只觉得可能他哥换了个口味,或者有什么利益的考虑而已,“行吧,你说嫂子就嫂子,那你喜欢他吗?”这家伙不会是什么市委书记的儿子,才得到他哥青眼的吧。

年渊然闻言,低头看了一眼照片。

那个眼神很多年后依然记在年缘然心里,像是握着刀一笔笔刻上的,随着每一心脏的搏动渗开钝痛。

可现在,年缘然只是盯着这一刻眉眼竟然莫名温和的亲哥,不可思议道:“你来真的?”

年渊然没回答弟弟的问题,合上钱夹,继续开车。

等驶过一道路口时,年渊然突然开口:“温柔听话,又能干,还一心一意爱着你;如果是你,舍得拒绝吗。”

“……”年缘然转过脸看他,“温柔听话?!你别被什么没文化的小网红灌了迷魂药啊,小心人前人妻,人后就给你喂药给我穿小鞋。”

“――可是离‘完全属于’还差很多。”年渊然淡淡道,一脸冷漠地回答年缘然的“担忧”,“谁敢给你穿小鞋?放心,你们不会有什么机会见面的。”

后来年缘然才发现,年渊然果然言出必行,有秋林一直被他哥保护得很好,别说和自己见面了,几乎没有人知道年渊然竟然有这么一个地下情人。他的哥哥白天和有秋林是再普通不过的上司下属关系,夜晚来临时,有秋林就会回到上司的别墅里,温柔地抱住他的亲哥,任男人H开那副柔软多情的身体,不顾有秋林高潮时完全崩溃的呻吟,把精液灌进绞紧的穴道里……

有秋林就像一只年渊然精心饲养的,不愿让外界眼光窥觎到分毫的美丽金丝雀,原本注定一辈子飞不出这座用所谓的爱与控制打造的华贵囚笼。

一切都是等到他哥死后,随着遗嘱上那个陌生受遗赠人名字以及哥哥赠予那人的惊人财富的公开;随着有秋林一身黑衣,以“遗孀”身份出现在那场葬礼上;随着他开始掌控公司,从年家那些叔伯里抢夺回属于哥哥的一切……

“滴滴滴!――”

记忆猛地被拉回现实,前方红灯转成绿灯,在后方车辆的鸣笛催促下,年缘然脚踩油门往前开。

突然很想见他。年缘然心想。

――他还是本能地相信自己的嫂子,或者说爱人。但防不住有些不怀好意的野男人仗着他的秋林太温柔而搞些什么小动作。所以就像当初有秋林默不作声就来酒吧“顺路接接”一样,他也要来一场“碰巧偶遇”了。

可惜年缘然没想到的是,枉费自己穿了最显他气质秋林最喜欢的一款外套,脑中快速筹谋好的一切计划与准备最后却基本没用上。

――“那是……年总?”

晚餐间,除了遗嘱内容,有秋林和吴律师还顺带聊了不少当年的往事。酒过三巡,吴律师勉强保持清醒,有秋林眼角已漫上醉意。

吴律师是年渊然的私人律师,虽然现在仍在年家的公司工作,但作为年渊然的大学同学,他还是和哥哥更为熟悉。年缘然的身影远远看去,实在太像当年的“年总”,神智已经开始不清醒的律师惊讶出声。

“秋林。”

桌子被礼貌地叩了叩,年缘然身边站着一位靓丽的“女伴”。他面上好似关心地看着坐姿已经不再端正,双颊酡红的有秋林,内心的醋火简直要翻天。

――床上糊弄我就算了,竟然敢和外面的野男人喝酒,醉成这样?完全就是一副乖乖等着被H的模样!

年缘然心中已经盘算好晚上回去要怎么借机“教训”有秋林了,家里正好还有几瓶年份和产地都很不错的红酒没开……他虽然生气,但也不会对秋林发火,毕竟自家老婆怎么样肯定都是对的,如果喝醉酒,那必定是面前这位野男人的错。

“你――”他转过脸,正要用自己拿手的,寥寥数语高高在上,便能令人无地自容老脸丢尽的方式逼得这人主动滚蛋――

“小年……!”

垂落在裤缝边的手突然被人一把抱住,有秋林仰头看着他,瞳孔明亮却毫无神采,一副完全酒醉的懵懂样。

“小年。”他自顾自笑着,来回喊年缘然的名字,简直和任何一个醉鬼都没有区别,只是不同于醉鬼的浑浊失控,他原本温和清淡的眉眼反而因为这抹醉意显得明艳动人起来。

“你怎么来接我了?我好开心。”有秋林笑得眼角弯弯,主动把手指伸进年缘然的指缝间,艰难地和他十指交叉。

随即,他把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指扯到了吴律师眼前,好像一个得到了过于甜蜜的糖果,于是忍不住向所有人炫耀的小孩:“小吴,你看!这就是我家那位,小年,年缘然,缘分的缘。”

“我可喜欢他了。”有秋林把手又拉到自己唇边,亲了一口,然后仰起脸,一脸纯真地看着年缘然,“小年,你说是不是啊?”

“……”那被有秋林狠狠亲了一下的皮肤像瞬间漫起烈火,烧得年缘然大脑一片空白,有秋林罕见的,依恋又爱慕的眼神则开始在这片空白中肆意狂轰滥炸。

他正犹豫是继续按照原计划开口赶走那个男人,还是直接打横抱起有秋林把他带回家好好疼爱一顿,就眼睁睁看见有秋林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小年,”他看着年缘然身边女子打扮的人,整个脸都皱起来,“你找小三了?”他瞬间松开年缘然的手,还在刚才亲过的地方打了一下,冷声道,“滚吧你。”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发现嫂子的秘密~
最近三章很多人反映看不懂,我自己去翻,确实有不少写得不好的地方,昨晚把5 6 7修了一遍,主要情节不变,修了一些细节和交代不清楚的部分,增改了两千多字吧,愿不愿意回头看都可以。文笔确实够呛,我也挺羞愧的……谢谢大家的支持,狗作者继续努力
以及,那就不改名字了吧= =,免得我半夜突然起性致又改成《我爱人妻》《体内射尿好香》什么的……

9 陌生的雌穴展现在男人眼前/他难堪地闭上眼
年缘然半搂着有秋林把他拖出酒店时,天色已彻底暗下来,街道华灯初上,橱窗里灯光映照着各色奢侈品,行人熙熙攘攘。

酒劲逐渐漫过全身,有秋林彻底醉了,像扒着个人肉抱枕一样死死挂在年缘然身上,一脸茫然地揪着年缘然衣领:“小三呢?你把她藏哪里了?”

“……”旁边的人事总监尴尬道,“林秘,我在这呢。”

有秋林瞅了人高马大且性别为男的人事总监一眼,不满道:“你当我傻呢?我家小年看不上你的。”

人事总监的脸色更难看了,倒不是因为自己被这么赤裸裸地嫌弃,而是害怕明天林秘酒性后笑着直接把他丢到非洲开拓新业务。

年缘然在旁边搂着有秋林的腰防止人掉下去。没想到他的嫂子喝醉酒后,平日的温柔稳重消失不见,竟然意外有种娇憨的情态,这让年缘然一时非常稀罕,几乎成了个昏君:“是是是,我才看不上,我最喜欢秋林了。”一边说着一边给经理打了个颜色,后者连忙擦着汗滚蛋。

“小三呢?”有秋林睁大双眼,两只手攀着年缘然的肩,怀疑地问,“你背着我金屋藏娇?”话音刚落,他立刻又换了脸色,有些可怜地说:“我会很听话的,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不要喜欢其他人。”

被有秋林这一番像埋怨更像撒娇的话勾得半条魂都要没的年缘然哪还管得了什么小三,况且他也无法解释,总不能告诉大脑明显宕机的有秋林“我来宣示主权,结果到餐厅门口的时候发现人事经理穿着女装和一个陌生男的吵架,好像那个男人是诈骗犯,打着相亲的名义卖垃圾理财产品,经理故意逗他玩吊着他,那个男的却陷了进去,想和经理真心交往;我到的时候经理正要掏出自己裙子下的东西炫耀给那个诈骗犯看,我看诈骗犯一脸想杀人的样子,顺手让保镖把诈骗犯绑去警察局了;经理要请我吃饭聊着聊着就来到你的桌位上――”

他客观觉得此刻把这些一股脑全部倒给有秋林,他的小嫂子应该理不过来,但本着尊重的原则仍然说了。

“……女装?”有秋林精准抓住了年缘然话中要点,颇有些愤愤不平,带着委屈,“我哪条睡裙你没看过摸过?还要去看外面小三的女装,小年你太贪得无厌了。”

还不等年缘然辩驳,有秋林就一下凑近他,嘴唇鲜红,长而密的睫毛羞赧地微微颤动,“我穿裙子肯定比他们好看。你亲亲我……说喜欢我,晚上回去我穿给你看好不好?那套你订的婚纱……”

有秋林指的是年缘然在去年过生日时送给他的情趣婚纱,下摆摇曳拖地,前面却短的连大腿根都遮不住,穿上后,胸前奶头半遮半露,腰肢掐得极紧,锁骨和蝴蝶骨都会完全露出来,还有配套的头纱,手臂抹上洁白手套,被人压在色床单间,简直是所有男人心里的梦中情人。

有秋林一直觉得这件婚纱不伦不类,又圣洁又淫荡,而且以年缘然的手劲和婚纱的精巧程度,估计就是个一性物品,所以一直不肯穿,此刻酒醉了记忆力竟然没有随之退化,还主动提起,开开心心地给自己下套。

“你亲亲我,说喜欢我”?这算什么交换条件,简直是年缘然求之不得天天想做的事情。他低下头,嘴角含笑,就要去亲吻有秋林的双唇。

“――你们好!”

即将亲上的刹那,甜美的女声突然打断他们!

年缘然不悦抬头,便看见一个记者打扮的女人并着一位摄像师站在他们面前。

女人笑眯眯递过面前的话筒:“两位先生您好,我们是当地电视台的记者,今晚我们和暗谷资本大厦广告部门合作,将在大厦前广场上随机采访路人,并把采访画面实时投屏到大厦外墙的户外大屏幕LED显示屏上,路过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两位英俊的先生哦。”

她边说边指了指年缘然脑袋后那座高楼,年缘然扭头,发现上面确实有一块尺寸不小的广告屏,他和有秋林的脸映在上面,举止亲密,不太好的像素也不能掩盖两人过于出色的外表,很多散步或逛街的行人竟然慢慢停下脚步,仰头驻足。

“不了……”要是普通情侣肯定挺开心,说不定还能小小网红一把,可年缘然自己手下公司就一堆,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让每座公司都停止广告合作,在屏幕上滚动播放自己的和有秋林的结婚照。

他摆手正要拒绝,有秋林却拉着他,凑到话筒前,好奇道,“你们要问什么啊?”

有秋林本来温和的眉眼因为这一笑简直显得光彩夺目,以至于除了对他极为了解的年缘然,记者和摄影师竟然都没发现眼前人竟是个醉鬼,除了那双带着水光的眼和略带飘忽的视线有些反常以外。

“好的好的!”女记者大喜过望,连忙抓着有秋林问了几个问题,基本围绕对暗谷资本大厦的了解和周边建设的满意程度,年缘然就在一旁抱胸欣赏自家情人在喝醉状况下也能一本正经绕官腔,口齿清楚,把采访记者唬得一愣一愣的专业模样。

大厦电子屏清晰映出对着镜头的这张脸,从有秋林白皙几无瑕疵的脸,到两颊上,仿佛胭脂在瓷器淡淡一抹的红晕,再到笑起来艳色又格外柔软的双唇……不知不觉,广场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好了,我们的采访到此结束,谢谢俩位先生!”想要达到的效果超额完成,女记者问完问题后就要道别,她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笑道,“你们是情侣吗――”

――祝你们幸福长久啊!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记者便看见,她面前这位温和的青年听到这句话后,笑得更开心了,开心到一把抱住年缘然的腰,转过脸,对着镜头认真地一字一顿:

“是啊,我是小年的嫂子,我们感情很好的!”

说完,犹嫌不够劲爆一样,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观看电子屏那么多路人和记者的面,有秋林踮起脚,“吧唧”一口亲在年缘然的侧脸上!

不远瞬间传来一片喧哗声!路过的行人脸色奇异,记者感觉自己脸都要裂开了。

她有些害怕地想,自己是不是撞破了什么嫂子和小叔偷情的好事?这两人也不遮掩一点,搞得跟真爱一样……

其实有秋林和年缘然早已对“嫂子”这个词没什么特殊感觉,叫了好几年,现在比起什么身份象征,更像一种情人间的情趣称呼,莫名有种偷情的刺激感……但此刻被有秋林这么毫无意识地喊出来,年缘然简直浑身燥热,欲火直直往上烧。

更何况他的秋林还说他们“感情很好”,还亲了他……有秋林含着绵绵情意的双眸在眼前晃来晃去,年缘然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按住有秋林的脖颈,把人摁到自己胸前,外套罩住人,用自己的怀抱禁锢住他亲爱的嫂子。

下一秒,他便半抱着人,和记者打个招呼,匆匆走了!

年缘然把有秋林拖到停车场,塞进车里,自己坐上驾驶座,油门一踩就冲出去。

“我们是回家吗?”有秋林双手攀着驾驶座的椅背,疑惑道,“路不太像啊,你没有酒驾吧?”

“……”年缘然不理会他,他怕自己一分神,就会直接停下车,把有秋林按在车里一顿狠H。压着最高时速到了目的地,这里环境僻静外来人员审查严格,年缘然干脆拖出有秋林,一把打横抱起!

有秋林也不挣扎,乖乖双手环在年缘然脸上,看着年缘然进电梯,用专用电梯卡刷楼层,电梯门开,男人迈腿跨出,刷开房门。

熟悉的景象展现在眼前,有秋林愣住,“这是――”

――这是年缘然高中时有秋林特意买的“学区房”,一百来平米的地方承载了两人的三年时光,后来他们搬到宽敞的别墅,这间房逐渐闲置下来。

可这不是有秋林僵在年缘然怀里的原因。真相是,自从两人确定关系后,年缘然就像有什么执念一般,抱着有秋林在房间里每一个角落,日夜颠倒,做了一又一,做到有秋林几乎要彻底崩溃了,还是会被抓着脚腕,被男人的阴茎重重捅进身体里。

最疯狂的几天,简直每个地方都染上了交媾的淫秽气息,地砖铺满柔软地毯,各种道具一应俱全……在有秋林眼里,这座房子简直是一座彻彻底底的淫窝。

年缘然径直走进门,一脚踹开卧室,有些粗鲁地把有秋林摔到床上。

“你……要干什么?”仿佛这时候才知道害怕了,有秋林有些怯怯地问,还不忘附上一个讨好的笑容。

“干什么?秋后算账啊嫂子。”年缘然咬牙笑道,“刚才哪位在一直追问小三来着?那我要问问你了,酒店里那个男人是谁?”

“普通朋友而已……”有秋林此刻的解释简直是再标准不过的负心汉事后发言。

“我不信,除非你脱掉衣服,主动让我摸一遍。”

年缘然故作狐疑与恼火。其实他早就不怀疑有秋林了,但他和自己嫂子经常玩这种情趣游戏,什么“你在外面见了谁怎么回家这么晚?”“供货商而已,我把衣服脱掉让你看看?这么干净,什么痕迹也没有的。”或者“你是不是绿了我,怎么对那个男人笑这么久,快给我脱干净,我要检查你奶头有没有被咬过。”“小年帮我脱好不好?咬几口就有了。”这种情人间私密对话。

可此时,听到这句话后,他眼前的人不仅没有默契地乖乖脱掉衣服张开腿,酒醉中的有秋林变得极为迟钝,竟然暴露心思,下意识往后缩了一点!

年缘然脸色瞬间变了:“秋林!”

――一切不是他疑心病,他的秋林竟然真的在躲他!

这一刻,照片、戒指、男人极像他哥的眼神从眼前飞速掠过,年缘然倏忽看向有秋林,目光直直剐进那双半醉半醒的瞳孔里,以一种近乎荒唐的口吻:“你衣服下,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没有!”有秋林神色有些躲闪。

“那就脱下让我看看,多少天了,现在想想,每上床你都故意关灯。”

“不……不。”有秋林酒醒了大半,他猝然起身,扭腰就要下床往卧室门跑去!

年缘然暴起发力,瞬间把有秋林拖回床上,他不顾身下人近乎疯狂的挣扎,抽出皮带,牢牢捆住有秋林的手腕,膝盖强行顶开双腿。

“还反抗是吧。”年缘然脸色阴沉,“真的给我戴绿帽子了?秋林,你还真是好本事。”

下一秒,他就在自己嫂子近乎哀求的眼神下,带着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愤怒与妒火,一把撕开有秋林的衣服!

衬衫扣子瞬间崩裂,布料撕烂,裤子也被利落扯下。到内裤时,仿佛认命般的温和青年反抗的动作突然又剧烈起来,年缘然冷笑一声,手上力道加重,狠狠拧了一把有秋林的奶头,轻松撕开最后的遮羞布。

“你……”

本以为会看见别的男人留下的“罪证”的年缘然,半跪在有秋林两腿间,彻底僵住了。

赫然展露在他眼前的,是一朵陌生的雌穴。两片娇嫩的浅色唇紧紧掩着,好像在引人用唇舌舔咬,用手指抽插,等玩得穴口一片湿淋淋,再握着自己的阴茎,凶狠地捅进去,捅穿那层子膜,直抵子宫口。

“……”有秋林浑身发抖,难堪地闭上眼。

【作家想说的话:】
不是我故意要晚的,多写了近一千字,再加上修文的时间……不好意思orz

1 像是已经亢奋到极点的疯狗(h 破)
有秋林彻底酒醒了。

在被年缘然扯烂最后那层衣物,下半身一切秘密都暴露无遗时,他原本激烈挣扎的动作就像被人突兀按下暂停键一样,脸色瞬间惨白,仿佛年缘然撕开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植物赖以存活的枝系,于是舒展的叶也刹那间全部枯萎。

绑着手腕的皮带在刚才的混乱中已经挣脱开了,有秋林不再反抗,一只手臂横过脸,遮住自己的双眼,一只手垂落在床上无人注意的角落,死死抓紧床单。

看见了吧?有秋林心想,那个恶心的东西,本来只存在女人身体里的器官,连他第一眼看见,都难受得差点甚至当场捅烂那个洞,或割掉多出来的那两块肉。

在联系私人医生被告知暂时没有办法,甚至子宫发育完整,还会有怀孕的可能后,这么长时间,他一直自欺欺人地当做这个器官并不存在,洗澡时也只会眼睛别开,用手指粗鲁地随便揉搓几下,从酸涩的疼痛中体会到一股自虐般的快感。

有秋林一直奉行“有话就说,当断则断”的行事准则,虽然温和但并不懦弱,遇到棘手的事都是想办法解决,实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强求,这还是他第一如此费力去隐藏一个注定守不住的秘密,一昧逃避枕边人怀疑的目光

直到今天,酒精让他思维迟钝,警觉力直线下降……

有秋林眼前一片黑暗,卧室里没有声音,手臂压迫着眼皮,他看不见年缘然的表情,但几乎能猜出来――先是惊愕,迅速反应过来后,利索地穿上衣服离开吧?毕竟两人也在一起这么久,估计不会说什么太伤人的话……

他要死皮赖脸地求他别抛弃自己吗?拉着年轻情人的衣角,说尽好话,哀声求着男人不要反感不要离开?像一只被丢弃的家鹿,仓皇失措楚楚可怜。

……应该不会,有秋林想。

他可以逃避可以撒谎,但不可能用尊严换取一段不稳定的感情。

但也舍不得放弃……

混乱的思绪中,他听到了年缘然带着沙哑的嗓音,猜不出具体情绪:

“……这是什么?”

不像疑问,毕竟雌穴也不是什么稀罕没见过的东西,相比起来,更像不可置信的确认。

反正不会更遭,有秋林干脆破罐子破摔:“你不都看到了吗?就是你想的那样,已经……已经发育成熟的女性器官,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长出来。”

“什么时候出现的?”

“三个多月前。”

“……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和我上床?”

“不然呢。”有秋林简直想苦笑,“你也看到了,这不就是畸形的双性人吗?对着这个东西你能硬起来?我自己看着都恶心。”

这一,压在身上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出声,语速有点慢: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接受?”

“接受什么,想说可以为我容忍吗?算了。”有秋林打断他,牙关紧咬,明显进入了一种非正常的应激状态,“我又不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我不想看到你为了所谓爱情强忍恶心,连勃起都费力,还要吃药才能上我的样子,我不稀罕。”

“觉得接受不了……就赶快离开吧。”

回应他的,是一片无声的沉默。有秋林没有挪开手臂,因此还是看不到年缘然的神色。死寂混着纯粹的黑暗沉甸甸包裹着他,空气里那股熟悉的,灰尘夹杂旧家具的味道似乎也变淡了,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交错响起。

有秋林等着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暴怒,讥讽,抑或直接起身起开……

一个柔软的东西突然轻轻碰了一下他裸露在空气中的唇。

“……!”

身体猛地弹起,有秋林腰部仓皇绷出一道极为危险的弧度,他终于不再遮住眼,猛地看向年缘然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蹬着双腿往后缩,吓得连声音都变了调:“你……”

你在干什么?!

刚才……是亲了那里吗?

还是他的错觉?毕竟是那――

“那么脏的地方!”

有秋林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小的、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可能性。但曾经年缘然面对片子里双性人时皱起的眉头又让他立刻撕碎这个自欺欺人的猜想,色厉内荏般冷声道:“我说了,你不要勉强自己,别到时候吐在我身上――”

话还没说完,他穴口的唇竟然被年缘然干脆地含进嘴里,用犬齿咬了一口!

那是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地方,敏感娇嫩至极的两瓣浅色蚌肉,乍一进入男人高热的口腔,一种陌生而难以言喻的,极度酥麻又酸涩的快感瞬间顺着唇上的神经往上窜,狠狠打在有秋林的脊背上,瞬间渗出一片汗珠:“……年缘然,你在干什么!”

年缘然未成年时,有秋林如果发现这个小叔子做了什么荒唐事,便会这样训斥。比如装作警察故意在叔叔儿子嫖娼时闯进酒店房间,让他的好兄弟全程拍照录像,还煞有其事做了笔录,差点没让自己堂哥留下终生心理阴影;又或者发现有秋林的新男友别有所图,且想要囚禁有秋林时,直接一拳挥过去,揍到那个男人连呻吟都力气都没有,才紧紧抱住自己的嫂子,像只护食的小狼崽……

成年后年缘然愈发稳重,有秋林几乎不再说这句话了,此刻情急几下脱口而出,不仅起不到警告的效果,反而异样地刺激起男人的性欲。

“我在干什么?嫂子看不出来吗?”

年缘然竟然在笑。“哐当”一声,他随手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抽出捆绑专用的尼龙绳,三两下熟练地将自己嫂子的双手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有秋林顿时被摆成一个面对年缘然双腿大张,膝盖几乎抬到胸前,下半身完全裸露出来的淫荡姿势。绳子的束缚让他甚至不能并起腿,只能敞开自己的雌穴与后穴任人用视线奸淫用手指玩弄。

这还不够,年缘然倾身在床头一个不明显凸起按了俩下,一只连着铁链的项圈掉出垂落,他拿过来强行戴到有秋林脖颈上,“咔嚓”一下项圈闭合,严丝合缝贴紧了有秋林颈部的每一寸皮肤,明显是量身定制,项圈上还刻着一片小小的落叶。

铁链另一头烙在墙体内部,除非有秋林能力气大到把墙壁扯塌,不然就只能像现在这样,项圈禁锢住他所有想要逃跑的行动和意图,双手别说推拒和阻止,连抓住床单减少一些冲撞折磨都做不到,连着手腕,被强行折到胸前的双腿更是彻底失去支撑身体与爬行的作用,只能让男人掐着他的腿根随意折辱,整个粗大阴茎都可以轻易地彻底塞进去。

“……小年?”有秋林被这一连串说愤怒不像愤怒说惩罚不像惩罚的行为弄得有些懵,“你要……”

“刚刚秋林问我在干什么。”年缘然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眼光看着他,有秋林无法形容,像是已经亢奋到极点的疯狗,仍在勉强用最后一丝理智强行压抑,以至于脸部肌肉都有轻微的扭曲,眼中仿佛藏着两团鬼火,让人毛骨悚然的欲望与喜悦明晃晃地跳跃。

“我在亲它,还咬了它啊。”

话语间,年缘然竟然又俯下身,咬了一口有秋林的穴!这一牙齿的边缘甚至碰到了从未被人触碰的女穴口,有秋林被咬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手指艰难动了一下,却被严严实实地捆着,连本能的躲避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接受下半身猛然传来的又一阵快感。

为什么……他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战栗,脑中思绪被搅得断断续续,小年不应该感到恶心吗……

“我之前还以为嫂子是移情别恋,或者厌倦我了,才不愿意和我上床。”年缘然语调很慢,每个字都念得极重,仿佛想借此先发泄一些过于激烈的情绪,可惜几乎不起作用。

“竟然是这个……竟然因为这个不理我。”年缘然伸出手,摩挲有秋林项圈边的皮肤,眼神亮得令人头皮发麻,“怪我太迟钝,太尊重你的想法,竟然现在才发现这个‘秘密’。”

“要是早知道――”年缘然突然顿住了,他放在有秋林脖颈上的手指温度很高,似乎在轻轻发抖。

“要是早知道又怎么了?”

有秋林忍不住问道,年缘然此刻的状态实在太过诡异,不像他想的那样,暴怒后直接摔门而出,非要类比的话,倒像他以前见到的,下一秒就要砍人的精神病人,或者猝然发情的公狗,那双瞳孔,简直像要用目光把他的皮肤一寸寸舔舐过,再恶狠狠撕咬下来。

“那我一定像现在这样――”

年缘然脱掉衣服,露出健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有秋林瞳孔紧缩,发现年缘然胯下的性器竟然早已勃起,上面青筋狰狞,龟头渗出腺液,一副早已动情的可怖模样。

“你什么时候……?”这一刻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本能地就要后退,却发现肩胛骨已经抵到了床头的浅灰色牛皮靠板上。

“在看到嫂子身体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年缘然眼神痴迷,又混着近乎病态的狂热,比起当初对着黄片中双性人皱眉的男人,简直像基因突变,“秋林,你真的好漂亮,那里……想让人狠狠地咬烂,用巴掌扇坏掉。”

“你说什么疯话……!”

“要是在你第一拒绝和我上床时,我就像这样,管你怎么挣扎,直接按着你,撕掉你的衣服,像现在这样――”

年缘然握着他的狰狞粗大的性器,抵在有秋林未经人事的雌穴口,纯净柔软的淡粉色和滚烫坚硬的紫红对比极为明显,穴口紧紧闭合,似乎连手指的插入都极为艰难。

有秋林自己是知道那个地方有多脆弱的,他莫名其妙长出来的女穴虽然连子宫都有,但却比正常的女性小了整整一圈,还没有缘由的极其敏感。即使他每都努力放松,也只是伸进半个指节就被卡住了。

这么窄,年缘然不会是想要……

就像印证有秋林倍的想法一样,年缘然竟然试探着用龟头捅了捅他的穴!

“你,等等!不要――”有秋林也是男人,年缘然这一刻的意图简直昭然若揭。

他顾不及思考年缘然为什么竟然能对这副病态的身体起性欲,只是慌乱地往一边躲,想要避开那个冒着热气的肉棒,同时急急地祈求他一手养大的弟弟兼情人。

――没有扩张没有润滑,如果就这样捅进来,他一定会……

“小年,你先等一下――呜!”

皮肉相撞的钝响,有秋林猝然发出一声极为可怜,近乎凄惨的呻吟。或者说比起呻吟更像惨叫。年缘然根本没听他说完,就按着他的大腿根,不做任何前戏,把自己的阴茎一寸寸捅进了有秋林的穴!

在碰到那层膜时,他顿了一下,紧接着竟然加重力道,近乎凶狠地捅穿了那层子膜!

身体内部被撕裂的剧痛传来,有秋林这层三个月前长出的膜意外的厚,被捅穿的感觉极为鲜明,他甚至能感受到子膜还没有完全被H烂,一部分破破烂烂地挂在内壁上,一部分碎片黏在龟头上推进更。

有秋林大腿根发抖,以一种完全止不住的幅度,他清晰地感知着动作间子膜被撕裂的鲜血顺着阴茎缓缓往外流,淌出自己的女穴口,再一滴滴落下。

“秋林,你怎么会担心我讨厌它?

“你知道吗,要是早发现我的嫂子竟然长了这么一朵嫩生生的穴,我简直恨不得,”年缘然舒服地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个过度紧窒又柔软多情得要命的软肉拼命吮吸着,好像要直接榨出男人的精液,“恨不得直接捅破嫂子的膜,把性器H到最,子宫里灌满精液,肚子都射得鼓起来。”

他还是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却不复往日的沉冷,反而透着极度的亢奋与疯狗一般的可怕欲望――

“让嫂子只能天天被锁在床上,张开腿,给我不停地怀孕,奶水涨得边哭边喊疼,求着我帮忙吸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估计要度过一个天天吃肉的中秋了……你们,想看,怀孕吗,嘿嘿

非常感谢大家的推荐票和评论!!感动鞠躬

11 “不要哭,你越哭我越兴奋。”(h)
年缘然说这番话时,嗓音是有秋林极为陌生的,过分的低沉,话语间透着赤裸裸的兽欲。

有秋林不是怕疼的人,然而插在身体里的阳具实在太大也太粗硬了,那个尺寸窄小,完全不匹配的穴在近乎疯狂地抽搐收缩,努力想要推出异物,把整个穴道都闭合起来,抵御刚被捅破女膜的剧烈痛苦。

可是贯穿雌穴的阳具一点要抽出的意图都没有,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般直直捅进穴的一团软肉里,再加上有秋林的双腿双手被缚,他就像一个骤然遭受刑法的无辜人,刑具捅得他呼吸颤抖,眼前模糊,可却连做出遭遇伤害时想要躲避和蜷缩起来的,这种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动作都不行。

“等等,小年,有些疼……先出来好不好……唔!”

换个床伴,恐怕能被年缘然这粗暴破的一下逼得直接哭出来,有秋林强忍着疼痛,断断续续地祈求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连音调都不敢提得太大,肌肉的轻微扯动便能带来一阵连绵的针刺般锐痛,只能放轻语气,一边请求年缘然拔出肉棒,一边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疑惑,“小年,你不是……讨厌双性吗。”

他再怎么样也是个不缺乏性经历的男人,年缘然这副神色,和“厌恶”“反感”挨不上一点边,身体里的阳具勃勃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能亢奋地直接捅穿他的宫口,在身体最把精液一股股喷出来。有秋林说话间肉棒还不耐烦地顶了一下,撞击的动作很小,却逼得他脸色发白,脸颊红晕像生生洇开的血红胭脂。

“讨厌?秋林为什么会觉得我讨厌?”年缘然似乎早已忘了那个湮没在茫茫片海中的双性黄片,思索一阵才从犄角旮旯里找出一段记忆,“哦那个,是让人不舒服,大部分正常人都不喜欢双性吧?不男不女的。”

“那你――”你的阴茎还插在这个“不男不女”的身体里。

“可是是嫂子啊。”年缘然笑起来,这个笑容几乎带了点少年人的纯真,眼瞳黑白分明,眸中对眼前人的爱慕再清纯不过,有秋林却莫名毛骨悚然,女穴下意识收紧,肉棒在软肉挤压中好像又瞬间粗大一圈。

“你要问为什么,我也说不清,”年缘然下半身其实已经硬得发疼,但仍然强忍着欲望,气息不稳地说,“可我一看到你那里――”

他说着竟然还伸出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淡粉的女穴口已经被撑得半透明,艰难地吞进了半根阳具,唇鼓囊囊含住露在外面的茎身,明明还是一副没有被开发过H弄过的青涩模样,却被这么一个粗大的紫红色阴茎直直捅穿,颤颤巍巍地委屈极了,简直看得人心头火起,爱欲混着施虐欲飞快烧起来。

高热粗糙的掌心一贴上去,无可退的唇就徒劳地瑟缩了几下,年缘然的手指带茧,动作间好像砂纸摩擦着唇和蕊豆,有秋林黑发汗湿地贴在脸侧,锁骨伶仃突出:“小年,手拿开……”

年缘然轻笑一下,竟然真的挪开手,有秋林没有意识到这家伙此时越是顺从后面就越是禽兽,他只听到自己亲手抚养的、近乎弟弟一般的人悠悠道:“一看到那里,我不仅不恶心,还莫名觉得,就该这样,这个女性性器长在嫂嫂身上,再合适不过,太漂亮了。”

“――不对,”年缘然突然又严肃道,“不应该这么说。”

他俯下身,去亲吻有秋林,那是一个用自己的唇舌和气息牢牢包裹禁锢自己嫂子的,令人喘不过气的吻,直亲得有秋林呼吸急促,喉结滚动,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强行吞下了年缘然的唾液,脖颈项圈随着皮肤耸动,才放过有秋林。两人分开之际,拉出长长一道银丝。

“应该是……不管嫂子有没有多长一口穴,是什么样子,都不要紧。”年缘然额头抵着有秋林,语调近乎柔情,“只要是嫂子身上的,我都觉得好看,很喜欢,喜欢到想从里到外全部亲一遍,一点也不能漏掉。”

“可是我忍不住了……”年缘然有点委屈,“都怪嫂嫂,不回来陪我,我那么远赶来接你,还和别的男人喝醉酒,还勾引我,这么舒服的地方,竟然藏了三个多月不给我H。”

“我没有勾引你……”有秋林直觉这话说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年缘然刚才那漫长的、仿佛早有预谋般的亲吻此刻发挥了作用,有秋林轻微缺氧的大脑里一片混沌,对弟弟本能的包容让他下意识被年缘然的话牵着走,“……我的不对吗?那小年要怎么样啊……”

――那小年要怎么样啊。这也是有秋林曾经常常对年缘然说的话,无奈的,带着温柔的纵容。

比如那一,年缘然还在上大学时,有秋林尝试交往新男友,几接触后那个官职很高的男人邀请有秋林共赴“烛光晚餐”。出门前,年缘然以“今晚预报说打雷房子断电怎么办我怕黑”为由硬抱着自己嫂嫂,不让人出去约会野男人。

“那小年要怎么样啊。”有秋林看着外面的艳阳天,笑着摸摸年缘然的头,不是很认真地想要扒开年缘然环着他的手,“就是去吃个饭,会很早回来的。”

年缘然立刻把自己在嫂嫂后背上黏得更牢了,手臂在有秋林腰间收紧,“我真的怕,秋林哥。你陪我好不好。”

他胳膊发力,有秋林不得不顺着力道转过来,和年缘然面对面。就见他的小年眼神湿漉漉的,似乎有尾巴在后面委屈地甩来甩去。

“不然就让我和你一起去。”年缘然故作大方,他整个人都埋在有秋林怀里,甚至似乎能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香气,沐浴露混着家中洗衣液的气味……

“你呀。”有秋林好脾气地笑着,“这么夸张,搞得我要抛弃你似的,才见面没几,说不定人家还看不上我。”

不会的。年缘然心想。他有一种预感,那个野男人拒绝不了秋林的。

后来有秋林还是抵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或者说只要不是触犯底线或跟他哥哥有关的事情,有秋林向来纵容。只是他的嫂嫂到底还有基本的理智,向那个男人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后就让年缘然去隔壁桌吃了。

临走前,年缘然故意当着那个男人的面牵了有秋林的手。

后来,还有一,在他们正式交往后。

两人第一上床,有秋林有点放不开,关了灯,摆成最传统的姿势,等待年缘然的进入。

年缘然却怎么都不满意,阴茎在嫂子的后穴口磨来磨去,穴口的软肉都被磨肿了,臀缝间沾满滑腻的腺液,肉棒时不时滑进小半个龟头,又抽出来继续磨蹭,只弄得好脾气的有秋林都忍不住,本来脸往一边别着,现在用手去推年缘然:“小年,别弄我了,直接H进来吧,没事的。”

“不行。”少年人执拗地说。

“……那小年要怎么样啊。”

“你看着我,”年缘然突然道,盯着有秋林躲避的视线,“秋林,你看着我,看着我H进去,好不好。”

“……”

二十四岁的年缘然看着被自己绑住双腿的嫂子,颈侧肌肉绷紧。

那些他得寸进尺,有秋林毫无底线,全盘接受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是和这个人以往温和的,仿佛对小辈的溺爱不同,此刻的秋林,眼神带着恍惚,语气更多是对情人的讨好和求饶,对着这个完全拥有他的男人。

――那小年要怎么样啊。

年缘然心跳如鼓:“我要……你放松自己,主动张开女穴,让我H到最。”

这个要求显然极其过分,他不仅要粗暴地蹂躏有秋林青涩未经人事的女穴,竟然还要受害人心甘情愿张开双腿,承受他的肆意奸淫。

有秋林下意识要拒绝:“不行,那太疼了。小年,抽出来,后面可以……”

“秋林。”年缘然亲昵地去蹭有秋林的脸颊,那是不带一丝情欲的依赖,年轻人浓密的睫毛轻轻搔着有秋林的皮肤,亲吻一下下落在耳垂上。

“我想看嫂子被H得浑身发抖,奶子一颤一颤的样子,”年缘然眼神亮晶晶的,软声道,“女穴和后穴被我轮流H弄,H得两个洞都合不拢,一张一缩吐着我射进去的精液。”

“被我插得一边潮吹一边哭,还抱着我不要我离开。”

“小年……”

“嫂子,好不好嘛?”年缘然纯情地舔着有秋林的唇缝,最终使出了杀手锏――

“秋林,我好喜欢你。”

年轻情人仿佛不要钱般的撒娇与突如其来的告白像一块融化的琥珀,黏糊糊把有秋林整个人裹进来,不动声色抽走所有氧气,呼吸间甜蜜的液体似乎顺着肺泡交换过血液,再送到心房,连心脏跳动都开始缓慢。

微醺的感觉上来,有秋林好像又有些醉了。眼前的恋人眉眼清亮,神色单纯,“好……好的。”

“我答应小年,我会努力放松的,你尽管……H进来――呜!”

话音未落,得到允许的年缘然便抓着有秋林的大腿根,把自己的肉棒抽出后再狠狠插进来!

他抽出的动作堪称冷酷,抽刀断水般不带一丝犹豫,过程中有秋林的软肉一直死命挽留缠吮,却不给一点缓和的时间,龟头拔出的瞬间,女穴内可怜的媚肉仿佛都被带出一点,唇整个翻开,还来不及闭合,又被粗鲁地H穿!

“小年……呜,等等!太快了,轻一点……”

在有秋林呜咽般的痛呼声,年缘然一直把自己的肉棒推进最,堪堪抵上那个隐蔽的子宫口后,才喘着粗气,笑着回应:

“嫂嫂答应我的,不准反悔啊。”

“不要哭,秋林。你越哭我越兴奋,H得越狠。”
【作家想说的话:】
作话原本求票来着,不过算啦,感觉才求过,这几天更新也不稳定,就不麻烦大家了。承诺不变,明天努力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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