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all by 黑蝎子
The Fall1The Darkness Inside
故事一进入整体,就又陷入蝎子的那些老套路里面,真是郁闷!希望这不是又一个大坑的出现。那蝎子可真要跟大家说抱歉了。
需要说明的跟以前一样:本故事纯粹虚构,希望大家不要模仿,只当个故事看就好了。
需要说明的跟以前不太一样:本故事是根据一个游戏情节改编的(所以才有那些英文的章回题目,尽管蝎子也不太知道准确的意思)如果哪位朋友知道这是哪个游戏,并且玩的话,欢迎和蝎子联系切磋一下。呵呵~
祝大家开心!
The Fall
1The Darkness Inside
Prologue
一个雷雨交加的天气。
医院的一个阴暗的房间里,病床上一团黑影蠕动了一下。
铁链紧缚着的身体,火光映照下的肌肉,皮鞭、电椅、还有
那个人猛然惊醒了过来,他还沉浸在杂乱离奇的回忆中,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双眼呆怔的望着天板。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外面的大雨疯狂的敲打着玻璃窗,夹杂着隐约轰隆隆炸裂开来的雷声,意识逐渐的恢复了。
马可,重案组的警察。他环顾着四周,这里是医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上一道道的伤口渗出血水,头更痛的厉害,之前发生的事情一点也想不起来了。马可挣扎着爬下床,扯掉手腕上的输液针头,走出了病房。
回头看了一眼房门,马可发现自己居然是在重症监护病房,他决定离开这里。
外面风雨肆虐着,闪电伴着雷声仿佛要把整个世界撕裂,每一道电光都把医院阴暗的走廊暴露在恐怖的苍白之中。
那些安装有IC卡门锁的大门都无法通过,马可只有踉跄着一路向前走。
漆黑一片中,幻觉再浮现出来,绳索、刑具、粗重的喘息和腥臭的气味,还有那个人。罗汉,那个叫罗汉的男人。马可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忽然狂跳起来,身体一阵痛苦的抽搐,头又痛的厉害。
猛然一个霹雳,马可回到了现实中。
在管理的旁边,透过房门上的窗户他看见手术室中有人倒在血泊中,门是虚掩着的,马可走进去,发现人已经毙命了。看着尸体仍然握着的手枪,马可的心中隐隐觉得不妙,他拿起手枪,就在这同时,一个蒙面的枪手猛然冲了进来。
马可不及思索,手起枪响,来人应声倒地。
先下手为强!
马可开始在病房楼层之间搜索,可是没有病人没有医护人员,一个人也没有。人呢?都去了哪里?马可越走越急。
坐电梯到达一楼的时候,马可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警局的上司董阔山正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不过董阔山的脸色却很差,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马可,立刻嚷嚷起来:“马可,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你把他给杀了!”
昏昏沉沉的马可一下子还没弄清楚董阔山的意思。“谁?我杀了谁?”
“砰!”突然的枪声响起,董阔山痛哼了一声,厚重的身体向一边歪了下去。
瞬息间马可来不及多想,一把拖住董阔山躲回电梯里去。此时枪声大做,子弹在耳边呼啸着,枪手打爆了电梯旁的医用氧气瓶,电梯猛烈的震荡着,掉落到底层。
马可搀扶着董阔山挣扎着走出了电梯,发现对面就是停尸间,房间中央的手术台上有一具青年男子的尸体,马可是认识那个人的。
那是马可在警局里的同事曹征。
难道董阔山是说自己杀了曹征?!马可此时已经完全被巨大的疑惑包围了。
Elevator Doors
脑海的记忆逐渐汇成缕缕思绪
自己的拍挡林巧在一阻止黑帮大火并时候牺牲了。那是一个聪明果敢的女人,马可与她一起工作了将近四年的时间,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一种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情。那个女人死去的时候,甚至没有给马可留下只言片语。
阻止了黑帮的火并,直接受益的却是黑社会本身。原来的黑帮天龙会一分为三,黑帮龙头的左膀田兴云、右臂陈武分别另起炉灶,成立了白龙会和黑龙会,而原先的天龙会实力已经所剩无几,由会中号称绕指柔的军师魏智带领苦撑局面。
有关方面将马可美化为一个公众眼中的英雄,但他受不了这种刻意的包装宣传,于是重新回到了警队,做着跟以往一样的工作。
他的新拍档叫曹征,一个瘦高白净非常内向的男人,他很关心马可,从工作到生活都嘘寒问暖,但是马可很少跟他沟通,除了工作之外拒绝一切其它的交往。
那是一个夜,同样的凄风冷雨,马可驾车穿行在漆黑的都市中。
车载电台传来了警局协调部门的指令:有人报告你目前所在的区域某建筑内有数量不明的武装分子出现,请即刻前往支援。
这些建筑好象是属于白龙会田兴云的仓库,对于这些黑帮分子的据点情况,马可早已经摸查的十分清楚。
刚刚抵达仓库,就有人从窗户向他射击,院子右边的小侧门是开启着的,马可从这里绕到了后院进入仓库。
一个清洁工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可能是被马可手中的枪吓坏了,浑身哆嗦个不停。当他看清楚马可身上的警察制服,就提出主动为马可带路。
仓库中很安静,外面淋漓的雨声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清洁工小心的打开前面的卷闸门,前面隐约传来几个男人的声音。
马可隐匿着身形朝前移动了几步,只见沿着一个旋转楼梯向下是一个细长的房间,房间的尽头有两部货用电梯。探头再朝下看,在楼梯的下方,两个歹徒正将一个少年按在地上。
少年的皮肤黝黑,双手被反捆在身后,被两个歹徒按住,兀自拼命的挣扎着。“我是白龙会田老大的手下,你们要当心点,识相的就赶紧放开我!”
两个歹徒发出阴沉的笑声,对着少年一阵拳打脚踢,少年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一个歹徒猛踢了少年几脚,冲上去按住他,邪恶的大手去扯少年的裤子。
少年痛苦的叫声被另一个歹徒的大手捂住了,他挣扎着,双眼中露出恐惧和惊慌。
马可怒不可遏的站了起来,手中的枪指向了下面的歹徒,就在这时,身后一阵冷风袭到,他还来不及反应,后脑上已经挨了沉重的一棍,马可眼前一黑,整个人从楼梯上翻滚了下去。
马可逐渐从昏沉中苏醒过来,只见清洁工站在面前,手中正玩弄着自己的手枪。两个歹徒正反扭着他的手臂用绳索严密的捆绑着他。马可懊恼着自己一时大意,然而现在自己被紧紧的捆绑住,根本动弹不得。
一个歹徒又狠狠的紧了紧捆绑马可的绳索,然后将他推倒在地上。
马可的双腿也被用绳索捆绑结实。
“条子永远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清洁工打扮的歹徒得意的走到马可的面前,看着自己脚下被捆绑的如同龙虾一样的警察,继续调侃着。“不过你出现的刚是时候,这样一出好戏,不知道你是喜欢当观众呢,还是自己也参与演出?!”
黝黑的少年被拖到了马可的面前,歹徒扯下他的裤子,蛮横的将他的内裤扯的粉碎。他们用手抚摩着少年的屁股,用粗糙的手指在他稚嫩的身体上肆意的淫乱着。
马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他愤怒的挣扎着想要阻止这些歹徒,可清洁工却猛的抬腿狠狠的将他踏在脚下。
歹徒们更加疯狂起来,他们解开自己的裤子,暴露出肮脏壮大的荫茎,荫茎上滴着浑浊的液体,并因此散发出难闻的腥臭,那可怕的黑色棍子一通挥舞之后,逐渐的逼近了少年的身体。
他们将破碎的内裤填塞在无助的少年的口中,痛苦的悲鸣声被歹徒们的狂笑声淹没了。马可的身体因为竭力的挣扎而被绳索勒的生疼,他终于放弃了挣扎,绝望的看着少年在歹徒们的身体下面颤抖痉挛,他的眼睛充血,看着少年倔强的眼中泛着屈辱的泪光。而在这个时候,另一个事实更让他感到恐怖,那个清洁工踏在他胸膛上的脚突然移下他的下体,并恶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裤裆上。
马可一直没有留意到自己的下体竟然那么可怕的坚硬着,这让他羞愧更让他愤怒。“你这个畜生!”他痛骂着。
站在一边的另一个歹徒几乎立刻捂住了警察的嘴巴,他的手粗糙肮脏,散发着浓重的烟草气味,他狠狠的卡住马可的脖子,并捂住他的口鼻,任由他被捆绑着的身体被清洁工的脚肆意蹂躏。
他们解开了马可的制服,清洁工用脚尖拨拉着警察挺立的荫茎,发出如同地狱中恶魔般的笑声。
那个强Jian了少年的歹徒已经站直了身体,他那乌黑的荫茎依然可怕的挺立着,上面沾满了肮脏的黏液,他掏出少年嘴中的破布擦拭着自己的荫茎,然后将那一团沾满了污垢的布团塞进马可的嘴里。
酸臭的气息让马可几乎呕吐,但是布团充满了他的口腔。歹徒用手捂住他的口鼻,使他发不出丝毫的声音。他的脸涨的通红,而荫茎却在几个歹徒的折磨逗弄中执拗的挺立着。
“去,给这个警察兄弟吹喇叭!”歹徒拖着啜泣着的少年,将他的头按向警察的下体。
淫乱的笑声,粗重的喘息,少年的抽泣,还有绳索因为挣扎扭动而发出的痛苦的声响,这一切都让马可有一种坠入地狱般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他隐约看到在房间的另一头,一架货运电梯的门正缓缓打开。
几声枪响,歹徒们倒下了。
来的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他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面前被捆绑着身体的警察,马可因为这种屈辱的场景而感到尴尬,他试图蜷缩起身体以遮掩住自己兀自亢奋着的身体,同时感激的望着自己面前这个英俊的男子。
那是马可第一遇见罗汉!
A Criminal Mastermind
那个青年的眼睛如同黑色的火焰在燃烧,然而又迅即熄灭。他走过来解开马可身上的绳索,然后不发一语的离开。
在那个青年靠近的时候,马可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气味甚至体温,那种突如其来的惊慌和激动让他自己陷入一种更的困惑之中。
当他松开自己身上的捆绑的时候,那个青年已经消失了。马可忽然觉得心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而在这时,他猛然感到旁边正有人注视着他,他转过头去,身旁的少年已经停止了啜泣,正冷冷的望着失措的自己。
怅然若失的马可带着少年乘电梯追到一楼,发现那个青年已经离开了仓库,于是马克决定离开这里,仓库中还有几名残余的歹徒,他们从一小门逃出了仓库,并且驾驶着工具车企图逃跑。联想到刚才遇见的坏蛋的打扮,马可知道这些人都是宝丽清洁公司的员工,那是属于黑龙会陈武的地盘,看来黑帮内部的权力之争又一开始了!
马可看见那几个穿着清洁工制服仓皇逃跑的歹徒,脑海中又浮现出方才屈辱的一幕,他愤怒的追上去,对准货车举枪射击,坏蛋们穷凶极恶的驾车向马可撞来。
眼看马可就要被车撞倒,身后突然有人拉了他一把,避开了货车。
马可回头一看,是刚刚赶来的曹征。
再看货车,早已经消失在迷离的雨夜之中,马可有些气恼,对搭档的帮助连一声谢谢也没有说。
黝黑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离开了,两位警察只好先回到警局。
那个青年,他是谁?!马可的思绪被那个青年充满,他也搞不懂怎么会这样,而这种困惑更让他的脾气变的暴躁。
“别太鲁莽了,马可。你还可以做的更好!”曹征对他好言相劝。
“这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马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起脾气来。
也许曹征知道了电梯旁的一幕,马可不愿意多想,现在他只想全心投入到案件的侦破中去v,忘记那屈辱可耻的一幕,忘记那个青年还有那如同黑色火焰一般的目光。
马可决定去找白龙会的田兴云,他和这个人打过交道,当然知道姓田的绝非善类,但是现在田兴云和警方还没有正面冲突,陈武又先向他动了手,田兴云未必会善罢甘休。
最近白龙会投资了一大笔钱,将原先的夜总会都改建成酒店,一副弃暗投明的架势,此时,应该正在酒店忙活呢。
到了郊外的恒星酒店,马可刚下车就听见从里面传出枪声。他赶紧上前推门,门却从里面被锁死了。
马可警觉起来,他绕到酒店的后门进入,这里还在装修的阶段,到都乱七八糟的,前面传来枪声,马可拔出枪,小心谨慎的往枪声传来的楼梯上走去。
果真有一些穿着清洁工制服的持枪歹徒,马可一看到这些人,立刻怒火中烧,对付他们可算是小菜一碟,但是歹徒们的惨叫却暴露了马可的行踪。更多的歹徒朝后门方向涌来。
马克的手枪子弹很快用尽了,他连忙冲向一个被自己撂倒的歹徒跟前,去卸他挂在脖子上的武器,没想到垂死的歹徒猛然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憋足了劲的大喊起来:“就这警察一个人,我抓住这家伙了!”
马可不及卸下他的枪,翻转枪头喂了歹徒一梭子子弹,但是与此同时,几只乌黑的枪口也已经冷冷的指向了他的脑袋。
歹徒们忙着用步话机向他们的头领请功,步话机那边传来一个野蛮的声音:“把那个条子给我带过来!”
一根绳索扳住警察的肩膀,将他的两条胳膊反剪在背后,歹徒恶狠狠的向上猛提,马可只觉得双臂痛的几乎失去知觉,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低,捆住双手的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套,又回到手腕硬生生的捆绑结实。
看着过道里死伤的同伴,歹徒咒骂着,猛的一拳揍在马可的下巴上,马可被打的仰起了身向后翻倒,但是肚子上立刻又重重的挨了一拳。他痛哼了一声,摔倒在地上。
几个歹徒架着马可,半拖半拽的押进了酒店的大厅。
“警察也跑来凑热闹!”陈武叼着烟,凶狠的看着被押到他面前的马可。他是认识马可的,也没少打过交道,换做平时,他一定会摆出强装的笑容里应酬一翻,可今天,他好像已经决心要端掉田兴云这个对头,既然撕破了脸,他也不打算再装善男信女了。
他示意几个歹徒将马可推到自己的面前,一个歹徒用枪托猛砸马可的后脑,马可闷哼了一声,被几个人按住跪在了陈武的面前。
“又是你小子!”陈武吸了口香烟,将烟雾喷在马可的脸上。
“这家伙杀了咱们好几个兄弟!”一个歹徒报告说。“咱们布置在仓库那边的人手也是被这小子给搅和了!”然后,那个歹徒俯身向陈武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马可心里一沉,立刻他也是从仓库里逃脱出来的一名歹徒。
果然,陈武望着马可的眼神变的暧昧,色相中又有一种凶狠。他抽了口烟,从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来:“你杀了我的几个兄弟,该拿什么补偿他们呢?!”
马可感觉到不妙,但是已经为时已晚,几个歹徒按住他,将他反绑着的手脚紧捆在一起,他只能屈辱的跪在陈武的面前,同时,那个从仓库逃脱的歹徒粗野的捏住马可的下巴,将一只橡胶口撑插入警察的嘴里,皮带在脑后系紧将口撑固定住,马可说不出话,只能大张着嘴怒视着陈武。
手下搬过一张椅子,陈武就在马可面前坐下来,踢掉脚上的皮鞋,将右脚伸向马可的口中。
马可想要躲闪,但是几个歹徒按住他的身体揪着他的头发,陈武的脚趾肆无忌惮的插进他被撬开的嘴里,舌头碰到了油腻的袜子,一股酸涩的味道。
陈武好像还没有抓到田兴云,他一边用脚趾羞辱着警察,一边听着不时的有手下来搜索胡来的报告。
陈武好整以暇的用脚趾逗弄马可,一会将袜子蒙在他的口鼻上强迫他闻自己的臭脚,一会用脚趾狠插警察的口腔。马可的嘴被口撑打开,手脚被反捆在一起,时间不长就觉得肌肉酸痛,嘴里的口水更是克制不住的从口撑边缘滴落。陈武用袜子蘸着马可的口水在他的脸上涂抹着,酸臭的气味立刻四散弥漫。
一批批歹徒都空手而归,陈武狠吸着香烟,更加的暴躁起来,他猛的将整个脚掌堵塞住警察的口鼻,然后执拗的按住。马可的呼吸无法畅通,他竭力的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湿漉漉的袜子蒙在他的嘴巴鼻孔上,使他根本无法呼吸,不一会脸就涨的通红。
陈武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他看着警察的眼睛几乎翻白,更加兴奋。他放下脚狂傲的站在急促喘息的警察面前,使劲的吮吸着嘴角的烟蒂,一口一口的将烟雾吐在马可艰难喘息的嘴中,警察剧烈的咳嗽中,陈武将通红的烟蒂恶毒的吐进马可的嘴里。警察发出一声惨叫,整个身体都因为疼痛而扭曲了。
陈武扔下浑身颤抖的警察,猛侧身对着大堂角落里的一个监视器叫嚣起来,他仰头指着监视器漆黑的镜头大骂道:“姓田的,别以为你龟缩在密室里老子就把你没办法。今天我就踏平这里!看你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他越说越是恼怒,掏出枪将那台监视器射了个粉碎。
随后,他转过身冲着疼痛逐渐平息的马可,恶狠狠的道:“至于你嘛,杀了老子那么多兄弟,你就留给他们享用吧!”
随后陈武道:“谁把姓田的那个龟孙子挖出来,这个条子就由他置!”
这时,一阵激烈的枪声从楼后传来,枪声迅速移近,一个留着金色短发的小伙子手持AK-7出现在马可的面前。
迅猛的火力让陈武一伙措手不及,急忙四逃避。一个肤色黝黑的少年从一侧钻了出来迅速的解开了马可身上的捆绑。
“我是白龙会的大石头,谢谢你救了我弟弟,咱们扯平了!”持枪的小伙子面色冷酷,将一把枪扔向刚从地上站起来的警察。
此时的马可早已经被愤怒充满,他接过枪,立刻向着陈武逃逸的方向追去。
一个个歹徒在枪声中毙命,尽管小喽罗们知道自己绝非马可的对手,却依然不敢违抗陈武的命令,此时外面警笛声由远而近,陈武见势不妙,立刻逃之夭夭。
大石头带着马可踏着歹徒们的尸体,进入酒店底层的暗室。
龟缩在里面的田兴云满脸堆笑的钻了出来,他一把推开关切的上来搀扶他的大石头,而是立刻抱住了马可,热情的道:“我的大英雄,我这条命可是你给的啊!”
马可用冷漠回应了田兴云的感谢,他知道刚才自己在大堂的一幕,田兴云一定也从监视屏上看到了,他没有心情听这个老滑头的屁话,马可只想弄明白这个凌乱的噩梦是如何开始的!
而此时的田兴云,当他靠近马可的时候,脑海中也正回放着这个警察受虐的一幕,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裤裆已经硬的快要炸开了,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如何的让马可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了。
The Depths of My Brain
马可从田兴云的酒店回到自己的家中已经是凌晨四点。
疲惫的他躺在沙发上,真想好好的睡一觉,但是却失眠了。
脑子里全是昨天夜里的遭遇,如电影片段般的闪过,屈辱、愤怒、懊恼,还有一种罪恶的快感更让他辗转反侧。
那个年轻人的模样又浮现出来,脸上那种奇怪的神情让马可无端的心中一阵慌乱。
迷迷糊糊的,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马可去开门时,发现门下被人塞进一张照片,照片背后写着一个人名:罗汉。
开门一看,房外不见半个人影。
马可端详着手中的照片,猛然发现照片上的人正是自己在仓库遇见的那个年轻的男子,不过照片上的他裸露着上身,脖子上带着一条皮质的项圈,一条细长的铁链伸向一侧;胸前挂着十字型的黑色皮带;照片中的他充满了沧桑和冷漠,下巴上淡淡的络腮胡子,眼神抑郁的望着前方。
罗汉!是他的名字么?!
马可转身走回房间,心里反复的念着那个名字,呢喃如同咒语,照片中的人如磁石般吸引着他,马可坐回到沙发上,定定的望着照片中的男子。
晨时的天空有些阴霾,窗外的浓雾让一切的变的朦朦胧胧的。
“砰!砰!”又有人敲门。
推开门,外面被浓雾笼罩着,依然没有人影,马可信步走出去,推开走廊上挡路的废弃纸箱,往前走,出现一条长长的下坡道。前方隐约有光亮闪动,马可隐约感觉到危险,却仿佛被什么牵引着,一步一步的沿着那条路走下去。
雾气弥漫的尽头是一扇小门,推门进去,原来是一间阴森森的石头牢房,昏暗的灯光和血腥的气味让马可毛骨悚然。
忽然,他看见墙边一个十字架上,被铁链大字型悬吊着一个人,正是罗汉!
罗汉就跟照片上一样的打扮,十字交叉的皮带紧箍着他健壮的身体,脖子上的皮项圈也紧勒着,然后用铁链捆绑在身后的刑架上,双手双脚都被牢固的铐镣锁住,使得他的身体完全展示在马可的面前。好像刚经过了严刑拷打,罗汉疲惫的低垂着头,胸膛上两个乳头上夹着夹子,分别垂下两颗沉重的铅块,铅块每一下晃动都拉扯着罗汉的胸膛,他的下体……
视线被面前一张巨大的木桌挡住了,马可只看见鲜血如同蚯蚓般顺着罗汉的大腿攀爬着,在他的心底,马可自己也弄不清楚这种切的牵念和记挂是因为什么,一时间他忘记了危险,急忙向罗汉走去。
他看清了,罗汉的下体赫然被一条黑色的紧身皮质短裤包裹着,殷红的鲜血仍然从皮裤的缝隙里泊泊的流下来。
“罗汉!”他轻声的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罗汉没有回应,依旧低垂着头。
马可吸了一口气,伸手去解开罗汉的短裤,黑色的皮裤被拉开来,罗汉反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马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皮裤的里层,布满了短小的钢刺,尖锐的钢刺已经全部扎入罗汉的肌肉里,马可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罗汉的身体产生巨大的抽搐,他的四肢努力的绷紧,浑身的肌肉因为努力克制着痛苦而全部狰狞的隆起,马可努力的让自己的手镇定下来,随着罗汉一声沉闷的痛哼,马可终于将那条恶毒的皮裤完全剥离罗汉的身体。
“你还好么?”马可又卸下钳制着乳头的夹子。
猛抬头,罗汉正定定的注视着他,眼神里似笑非笑,如同那夜里两人初遇时候的神情。马可的心莫名的慌乱起来,他连忙低下头去,可罗汉那只坚挺勃起的棒棒立刻跃入他的视线。
那根血肉模糊的荫茎用一种凶猛的气势昂然挺立着,马可在瞬间里几乎窒息,鲜血湿润的荫毛狂乱的纠结在一起,而那根荫茎如同洪荒的怪兽般在他的眼前张牙舞爪,弥漫在身周的血腥气味此时如同催情的药剂,让他整个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马可的心底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
心脏激烈的跳动,胸膛急促的起伏,一只男人的手忽然握住了那根坚硬挺拔的棒棒。
马可感到粗糙的手指上传来的压力,嘴里克制不住的发出声音,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那只大手握住的竟然是自己的荫茎,而握住他的人正是刚才被吊在刑架上的罗汉。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马可还来不及去仔细回想,罗汉的手已经动了起来,他的每一揉捏搓动、轻重缓急都得心应手,他直勾勾的望着马可,眼中充满了情欲的挑逗,马可本能的想要抗拒,却发觉自己的手脚已经完全被束缚住,根本动弹不得。
随着身体欲望的高涨,罗汉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他用两手开始揉捏马可的胸肌,头却低下去,一点点靠近那只火热坚硬的棒棒。
“啊……呜呜……!”马可想要阻止,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嘴被橡胶口塞充满着。他拼力发出的只是一些断续的呜咽。
马可眼中的笑意消失了,转化成去屈辱和痛苦,他的面容也改变了,刹那又变成被几个清洁工装扮的匪徒强Jian的小石头。
小石头痛苦的含住了马可的荫茎,继而努力的吮吸起来。罪恶的快感让马可兴奋的浑身颤抖,他使劲的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嘴中可耻的棍状堵塞物,但是无乱他怎么努力,嘴中的东西却始终无法摆脱,并且散发出酸臭的气味,四周传来歹徒们的哄笑声,马可摔倒在地上,陈武蛮横的将袜子填满他的口腔。
“呜呜……呜呜……”马可挣扎着,下体却更加亢奋,小石头的嘴竟然始终叼着他如要爆裂的荫茎,就在他痛苦的扭动反抗当中,高潮突然来临。
“不!”马可绝望的大喊了一声。
眼前白光一闪,马可躺在沙发上,原来刚才不过是一场噩梦。
No “Us” in This
从梦中惊醒,下体依然在持续着亢奋中的抽动,裤裆里一片温暖的滑腻感觉,马可茫然的坐在沙发上。
一起初马可以为梦见了死去的女友,但是茶几上罗汉的照片立刻让他回忆起梦中的片断,那些痛苦屈辱带来的奇异的高潮是如此让他兴奋,他的脑子里又是一片混乱。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的光景,湿漉漉的内裤逐渐变的冰凉,马可疲惫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决定先洗个澡,然后去警局询问一下案件的进展情况。
水稍微有些冰冷,他调整了一下水温,用手试探了一下,还是不行。裤裆里的粘腻感觉让他总是想起梦中的事情,这种感觉让他痛苦煎熬。心神不宁的警察没有留意到大门的门锁正被小心翼翼的打开,几个高大的匪徒潜入他的房间。
马克脱下身上的衣服,将沾满了Jing液的内裤厌恶的扔进垃圾桶里。
正当他一脚踏入浴盆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马可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歹徒手中乌黑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
冲进来的不速之客都穿着清洁工的制服,显然跟昨夜的歹徒是同一伙人。持枪的歹徒监视着马克,在其它房间的歹徒闻声赶了过来,几个人凶狠的扑上来,先是熟练的用胶带纸封住马可的嘴,然后将浑身赤裸的警察用准备好的尼龙绳横七竖八的捆绑了个结实。
歹徒收起枪,一拳揍在马可的下巴上,马可眼前一黑,整个人跌在浴缸里。歹徒一把拽下挂着浴布的栏杆,扯下浴布,几个歹徒扭住警察的双腿捆绑在铁杆的两端。
马可的腿担在浴盆的边沿上,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被歹徒一脚踏住胸膛,又将他按在浴盆里。
为首的歹徒好整以暇的点上一根香烟,吸了一口。他的目光如毒蛇般扫视着警察裸露的身体。
浑身赤裸着在一群男人的面前,双腿屈辱的张开着,马可又想到了那个梦,他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垃圾桶。
“哦!看看这是什么?!”寻着他的视线,为首的歹徒几乎立刻发现了那条挂在垃圾桶上的内裤。
“靠!这小子没干好事!”一个歹徒拿起那条内裤,看着上面斑驳的Jing液,不怀好意的道。
为首的歹徒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他拿过那条湿漉漉的内裤放在鼻端作势闻了闻,然后将内裤放在警察的脸上来回涂抹着。
歹徒叼着烟,丑陋的脸逼近马可,看着警察屈辱又无法逃避的痛苦神情,他的呼吸随之急促起来。叼在嘴上的香烟随着他的呼吸迅速的一明一灭,歹徒猛然扯开他嘴上的胶带,捏着马可的下颚,将那条沾满了Jing液的内裤恶狠狠塞进警察自己的嘴里。
“啊呜呜……”警察还来不及说话,嘴里就被自己那条粘湿的内裤塞住了,他的鼻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闻着Jing液腥涩的气味,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胶带重新将警察塞满了内裤的嘴封堵了起来,歹徒开始用粗糙的鞋底磨擦马可的乳头,然后用鞋尖逗弄着他的荫茎睾丸。面前的歹徒一边戏弄着他,一边不断的将香烟的烟雾喷在他的脸上,烟雾弥漫然后散开,那张脸上带着肆虐的愉悦笑容
马可的身体在恶毒的摆弄下,逐渐的亢奋起来。他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因为过度用力挣扎已经感觉酸痛,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浑身被绳索野蛮的捆绑着,马可却克制不住自己的荫茎在歹徒们的眼皮底下一点点的粗直壮大。
歹徒用手指揩下马可Gui头上透明的胶状液体,然后涂抹在警察的鼻孔上。警察屈辱的闻着自己的爱液,荫茎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
四周回荡着歹徒们戏虐的笑声。
一条皮绳从马可生殖器的根部捆扎起来,皮绳在荫茎的根部绕了几圈,又将他的阴囊单独捆绑,两只涨大的睾丸感到一阵难耐的涨痛,警察痛苦的呻吟着,但是双腿被捆在钢杆的两端,使他根本无法反抗。歹徒还不罢手,皮绳又巧妙的从阴囊中间将两颗如同要爆裂的睾丸分割开来,绳子在生殖器的底部狠狠的打了一个死结。此时,马可本已经亢奋着的荫茎因为皮绳的束缚已经于完全充血坚硬的状态。
歹徒们看着痛苦挣扎的警察,得意的玩弄着他。他们残忍的踢打他充血挺立的荫茎,让他半躺在浴盆中的身体无助的扭曲翻滚。
接着,他们又找出衣服夹子,继续折磨马可的身体。
他们野蛮的揉捏着警察的胸肌和小腹,然后用夹子钳制住马可已经被捏的发红的乳头。
“呜呜!”马可痛的满脸涨红,身体的亢奋随之消退,可是荫茎却因为皮绳的束缚而根本无法摆脱充血挺立的状态,而随着歹徒执拗的拉扯夹在他双乳上的夹子,一种疼痛酥痒的快感又重新占据了他绝望悲哀的心智。
当他们在马可身体的敏感部位夹满了夹子,并且几三番硬生生的扯掉这些夹子然后重新夹上,马可已经满头大汗,胸口上疼的失去了知觉,于是他们又把目标转移向马可身体更为隐蔽羞耻的部位。
歹徒们将他横捆在钢杠上的双腿向上抬起,用绳子将他屈辱分开的大腿吊挂在警察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为首的歹徒开始用牙刷折磨马可的生殖器。他用刷毛磨擦着警察已经充血成为紫色的Gui头,让警察发出痛苦的哀鸣;用牙刷柄敲打被皮绳捆扎的变形的睾丸,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警察的身体随着那令人不快的敲击声而无辜的抽动;歹徒得意的看着警魂擦马眼挣扎渗出的液体,他用牙刷柄蘸着黏液然后塞进警察紧闭着的肛门中。
马可痛哼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随之收缩,他的抗拒在这样的状况下显得滑稽可笑,歹徒用力的将牙刷柄插入马可的身体,并快速的转动着。
看着在他们的折磨下痛苦不堪的警察,歹徒一边抽动着马可身体里的异物,一边握住他愤怒颤抖着的荫茎,大力的掳动起来。
A Sign of His Passage
几个小时过去了,夜幕已经完全降临,歹徒们聚集在马可的客厅里,低声的商量着什么,冰箱里的啤酒食物已经被这帮家伙毫不客气的扫荡一空。
为首的歹徒宋治宪不时的看着墙上的挂钟,此时他站起身来,打了个酒嗝,然后迈步向卫生间走去。
马可斜靠在马桶边上,意识已经模糊了。
宋治宪拉起拴在洗手池边的皮绳一拽,马可生殖器一下剧烈的颤抖,身体扭动,插在肛门中的异物更让他痛苦。
马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连忙挣扎着端正的跪好。
天知道这些坏蛋还会有什么样?!
马可已经被折磨的疲惫不堪,在他们的强迫下,马可迎着门跪在马桶前面,反抗是徒劳的,捆扎着生殖器的皮绳就拽在歹徒们的手中,稍有怠慢,他们就会狠命的拉扯皮绳,让马可在地板上痛苦的翻滚。
双手和双脚被反捆在身后,他的身体上满是红肿和淤伤,而精神上受到的折磨更加巨大,他们将警帽扣在浑身赤裸的马可的头上,然后如同偏执狂一般的捉弄着他的荫茎,让他的高潮一被乌黑的皮绳阻隔切断,他们听着警察痛苦的叫喊和呻吟,如同聆听最美妙的音乐一样。
宋治宪斜叼着烟,看着默然跪在自己脚下的警察,他冷漠的脸孔掏出自己的生殖器对准面前的马可,稍微有几秒间隔,一股腥涩的尿液直射到马可的脸上。
马可痛苦的承受着歹徒的小便,警帽、头发很快被尿液沾湿了,温热的液体倾泻而下,暗黄色的尿液画满了他的胸膛和小腹。
宋治宪狠吸了一口香烟,扯动手中的皮绳的同时命令着警察:“把你那肮脏的猪头给老子抬起来!”
马可抬起脸来,斜叼着香烟的宋治宪一脸得意的笑容,随即,歹徒的面容被滚烫的尿液遮掩了,尿液无情的冲刷着他的脸庞,钻进他的鼻孔,警察无法躲闪,只能呛咳着接受歹徒的虐待。
一切终于停止了,歹徒在他的头顶甩了甩荫茎上残存的尿液,然后将生殖器收回自己的裤裆,他将嘴中的烟蒂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将烟雾喷在警察满是尿液的脸上。他凑近警察的脸,将手中的烟蒂戳进警察还流着尿液的鼻孔。
“吸!”
烟屁股已经被歹徒咬的又瘪又烂,湿漉漉的布满了烟油渍。
这样的环境下,不吸是不可能的,他使劲一吸,烟蒂发出灼热的浓烟,马可被呛的鼻涕眼泪一齐流了下来。
不等警察反抗,歹徒顺势将烧的通红的烟蒂按在马可赤裸的胸膛上,被胶带封堵的嘴里再传出一声嘶哑的惨叫,歹徒揉熄了烟蒂,然后命令手下将马可从卫生间里押解出来,显然,他们是打算趁天黑的时候离开这里了。
手脚上的绳索终于被解开了,马可艰难的活动着已经麻痹的四肢,歹徒们立刻逼着他穿上自己的警服。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一脚撞开,还没等屋子里的人明白过来,随着一声枪响,一名站在门口的歹徒已经应声倒下。来人一击得手,立刻离开,房子里的歹徒怪叫着追了出去,黑暗的巷子里传来散乱的枪声。
罗汉!马可在青年出现的刹那认出了对方,又是他,在这种时刻出现,仿佛自己的耻辱和尴尬注定要成为他们见面的背景。此时宋治宪等人都慌了神,探身留意着屋外的动静,马可一把扯下攥在歹徒手中的皮绳,同时一拳狠狠的砸在对方的脸上。
一旦脱离了对方的控制,几个歹徒哪里是马可的对手,一天的折磨羞辱积累的愤怒在此时完全爆发出来,等他将几个歹徒逐个放倒在地,为首的宋治宪却已经逃之夭夭了。
马可追出屋子,巷子口停着一辆清洁车,几个歹徒正将同伙的尸体拖上车,清洁车发出刺耳的轰鸣,消失在夜色里。
马可看着远去的车子,恨恨的将从嘴中掏出的湿腻布团扔在了脚下。
马可回到房间,稍作收拾,这才费力的解开捆扎着生殖器的皮绳,束缚一松开,一股股Jing液从已经被捆绑的变形的荫茎中喷薄而出。马可无力的靠在沙发上,心中一片怅然。
他稍作休息,随即去警局向上司报告白天发生的事情,当然,马可没有提及自己所遭受的虐待,还有那个叫罗汉的青年。
董阔山对马可的遭遇不以为然,甚至认为他在夸大其词。
“看来我得提防坏蛋下拿着枪冲进我家来谋杀我了!”董阔山居然开玩笑的说。
然而对于马可来说,自己的遭遇远比死亡更让他痛苦。马可忽然觉得对自己的同事应该有所隐瞒,他可能需要独立去查清这个案子,更重要的事情是:他要报仇!
在他自己的办公桌上,马可发现白天的时候曾经有人致电警局找他,电话号码被同事记下来了。按照这个号码,马可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了,那边是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你好,我是罗汉。”
他白天打电话到警局找过自己,因此知道自己可能遇险,所以才会去救自己。想到这里,马可忙道:“你不觉得太冒失了么?警方很容易通过这个号码找到你的!”
对方笑了笑,问道:“你还好么?”
马可的心中漾起一阵异样的温暖,自己的遭遇无法向别人倾诉,而只有这个人是了解他的,一句简单的问候却让他感觉到了快乐。可是在这个时候,马可发现曹征通过电话分机在偷听他和罗汉之间的谈话,他立刻挂断了电话。
“马可,我奉劝你,不要做傻事!”曹征的窃听被发现,他有些悻悻然的对马可道。
A Linear Sequence of Scares
通过电话,马可知道该如何去找罗汉。
他知道此时警方和黑帮也一定都在打探罗汉的下落,所以他一定要赶在其他人的前面找到罗汉,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在意这个搭救过自己两的青年的安危。
马可来到曾经大红大紫的电视节目《超级假日》的制作现场,罗汉就住在这里。
废弃的片场显示出这个已经停办的节目曾经的辉煌,遗留下来的各种布景在现在看起来更象是游乐场里的刺激游戏。
罗汉的房间在片场的最里面,四周非常寂静,只有马可上楼梯的脚步声在空空的片场中回荡着。
站在罗汉的房门前,马可忽然没来由的紧张,他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门从里面锁着,没有人回应。
发生什么事情了?!马可立刻警惕起来。
他很快在走廊的尽头发现了一个通往后面的通道,从这里马可能看见罗汉的房间一扇窗户是打开着的。
罗汉不会出事了吧!
马可立刻联想到自己的噩梦,梦中被铁链捆绑着罗汉,浑身鲜血,皮鞭带着尖啸抽向他的身体,罗汉咬着牙拼力忍受着,但是那刻骨的疼痛却让马可感同身受。
罗汉魁梧的身体缓缓的向他倒下来,马可想去扶住他,然而两只手却伸向走廊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马可跳过楼梯扶手,蹑手蹑脚的踩着楼下房间的屋顶靠近罗汉的房间。
歹徒们正在对罗汉实施残酷的刑罚。
青年被双手反捆着吊在房屋的钢架横梁上,双腿也被用麻绳捆绑成虾米的形状。他赤裸着身体,依然穿带着皮质十字背带和贞操裤。他的嘴里被塞着一个荫茎形状的橡胶棍子,并用皮带固定在口腔里。几个歹徒正在用肮脏的手揉捏着罗汉的胸膛,使他肌肉发达的胸部更加挺立。
一个歹徒握住一只铁夹子紧紧钳住罗汉黝黑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用一只注射器的大针头横向穿刺过去,针尖刺入青年的胸膛,罗汉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可是身体被悬吊在空中无法动弹,嘴里塞着假荫茎,无法喊叫。歹徒使劲一推,手中的针头刺穿了青年的乳头,针尖带着血珠从另一端贯穿而出,鲜血从针眼涌出,在罗汉古铜色的皮肤上划出一道色的小溪。
旁边的歹徒都欢呼叫嚣起来,注射用的大针头本身是空心的,歹徒将一只开口的金属环的一端慢慢对准针头的空心恶狠狠的塞进去,然后抽回针头的同时,金属环也随之被固定在罗汉的乳头上。
歹徒合拢金属环的接口,然后用手指勾住轻轻的扯拽着,让罗汉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惨叫,身体也随着他的拉扯在空中缓慢的晃动着。
几个歹徒控制住青年的身体,又用同样的办法再穿刺罗汉的另一个乳头。
然后歹徒们抽着烟,欣赏着他们的杰作,他们在罗汉的乳环上挂上重物,并用棍棒拷打着青年的裸体,最后,他们蛮横的扯下青年的皮裤……
马可猛然的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回到现实中来。自己怎么会有这些可怕邪恶的想法,而此时他也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发生了变化,裤裆里的家伙坚硬的挺立着。马可不禁起了一身的冷汗,他努力摒弃这些糟糕的想法,从那扇打开的窗户钻进了罗汉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人,浴室中传来哗哗的水声,马可轻轻推开浴室的门,里面弥漫着温热的水蒸气。
一个男人快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马可?!我知道是你。麻烦你把浴巾递给我。”
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是马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自己从没有见过却又在脑海中无数的浮现过的罗汉的身体此时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没有黑色的十字型皮带,没有贞操裤,没有乳环,甚至没有伤痕……
马可有生第一那样的思念一个男人,而一切却全都出自自己的假想,在这一刻,他迷乱了!
The Million Dollar Question
罗汉告诉马可,表面上看,他经历的这些事情都与宝丽清洁公司有关,实际上这其中有更为隐秘的东西,罗汉已经找到一个人愿意透露宝丽清洁公司的内幕。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他就在马可的面前擦干了身体,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
马可觉得体内欲望的火焰已经狂烧了起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那魁梧健美的身体,听完罗汉所讲的事情,他决定事不宜迟,立刻出发去找罗汉提到的梁永根。
来到梁永根居住的巷子,马可发现几辆清洁公司的工具车停在巷子外面,这些可恶的家伙,显然又一捷足先登了。
罗汉将一只步话机交给马可用来保持联络,自己守在巷子口监视着附近的情况,马可则进入巷子去找寻目标。
巷子的漆黑一片,一些细碎的声响从一幢小楼的天台上传来。寻着声音马可找到了楼的入口,他悄悄的走上楼顶,通往天台的门大开着。
天台上,一帮歹徒正在殴打一名男子。
那名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好像是从床上被抓住的,浑身赤裸着只穿了一条条纹的短裤,两只胳膊被绳索紧捆在身体的两侧,双腿膝关节和踝关节也分别用绳索细密的捆绑着。
两个歹徒架着男子的胳膊,另外几个人猛踢他的胸膛和小腹,男子疼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暗哑的惨叫。
为首的歹徒止住了众人的殴打,用手中的电筒挑起男人的下巴,男人一脸的绝望,无助的摇头道:“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没有说啊……”
歹徒冷哼了一声,将一根烟叼在嘴角,狞笑着道:“等你说?要我们兄弟是做什么吃的!”他点着了打火机,却没有去点咬在嘴里的香烟,而是把打火机移向男子的下巴。
火苗暗了一下随即又升腾起来,男子痛的整个身体使劲挣扎,两边的歹徒按压不住,男子整个身体后仰着摔倒在地上。
“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为首的歹徒用打火机点燃了嘴角的香烟,他吸了一口,看着男子的裤裆恶狠狠的说。
“不……不……不要……”男子好像知道了歹徒的打算,慌乱的求饶。
两边的歹徒几乎立刻按住了他挣扎扭动的身体,一根橡胶棍打横卡进男子的嘴里,一名歹徒按着棍子的两端,让男子说不出话来。他的短裤被蛮横的扯了下来,在他绝望的呜咽中,为首的歹徒调节着打火机的火苗,然后一点点的靠近他的裆部。
马可看着一帮歹徒折磨着梁永根,躲在暗的他忽然感觉身体一阵压抑不住的欲望澎湃起来,看着在火光灯光中男人被捆绑着的身体,听着那无助的嘶哑惨叫,马可没来由的兴奋起来,甚至当歹徒用打火机去烧男子的下体的时候,他紧张的屏住了呼吸,竟然忘记了去制止这种恶行。
打火机上的火焰在男人的生殖器下面盘绕了一下,猛然转变成的蓝色,随着一阵“刺啦刺啦……”的声响,火焰带起一股浓烟升腾起来,男人的荫毛烧着了,在暗夜里发出刺目的红光迅速的卷曲萎缩。
“啊……”男人声嘶力竭的惨叫让马可猛然清醒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步话机里也传来罗汉的声音:“……你那边怎么了?”
听见楼梯传来的声音,一帮歹徒立刻转过身来,与此同时,马可也发动了攻势。想到自己刚才沉迷在那种邪恶的快感中,马可心中的愤怒更加强烈,在被打倒的歹徒身上捡起一把Shotgun,手中的枪爆发出凶猛的吼叫,一个个歹徒应声倒下,剩余的都四散逃窜。
楼上争战一起,巷子里立刻混乱起来,几伙歹徒都从黑暗中冒了出来,向小楼这边靠拢。马可和罗汉一高一低一明一暗,分别迎战,一边用步话机互相照应。
楼梯口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马可已经得到罗汉的提醒,直到一伙歹徒正冲上楼来,他连忙走到楼门口,朝下扫了一梭子子弹。剩余的几个歹徒辨不清方向的胡乱放枪,也被马可逐一的干掉了。
而这个时候,与罗汉的联络却突然中断了。
联想到罗汉可能遭遇不测,马可决定赶紧下楼,他顾不上安顿已经昏迷过去的梁永根,急忙下楼向巷子口跑去。
“放下武器!”刚出小楼,迎面就遇见了几个警察,尽管看到马可身穿警服稍微迟疑了一下,但是几个人的枪口依然冷冷的对准了他。
这个时候,马可看到了巷子口被几个警察用枪指住的罗汉。罗汉被几个警察粗暴的按在墙上,双手已经被反剪着带上了手铐,一个警察正将一条绳子拴在罗汉的两腿之间。
“罗汉!”马可情急之下大声喊道。
罗汉闻声向马可这边看来,好像要说什么,但是他身后的警察突然掏出一个东西来塞进罗汉的嘴里,马可隐约听到罗汉一声低沉的呻吟,随即被几个警察押进警车里去了。
“你们住手!”一瞬间,马可急红了眼,立刻就要向巷子口冲去,旁边的警察立刻做出戒备的姿势。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啊!马可,怎么是你?”曹征分开面前的几个警察走了过来,脸上一脸的疑惑。“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第一部终
The Fall2A Binary Choice
Prologue
“你是怎么搞的?怎么可以和犯罪嫌疑人作交易?” 在办公桌上台灯的强光下董阔山一张胖脸几乎都扭曲了,他怒冲冲的教训着面前的警察。喘了半天的粗气,见马可没有任何反应,董阔山烦躁的甩了下手说。“鉴于你的所作所为,马可,你已经无权过问这件案子了,我将委派其他人接手你的工作,把你的枪和警章交出来!”
等上司发泄完后,马可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这时,对面曹征桌上的电话响了,他不在。马可走过去拿起话筒,对方竟然立刻挂断了电话。奇怪!马可慢慢放下了话筒。
看着曹征的空空的座椅,马可猛然想到罗汉,他觉得事有蹊跷。
曹征怎么会在子夜时分出现在证人居住的巷子里,逮捕了罗汉之后,马可就被叫到董阔山的办公室里训话,此时他急匆匆的向羁押室走去。
关押嫌犯的房间里没有找到罗汉,马可沿着甬道向里面走去,在走廊的尽头,他在一间问讯室的门前停了下来。
透过门上窄小的窗口,马可看见一个警察正在和坐在椅子上的犯人说着什么,警察是羁押室值班的老周,此时老周背对着自己,看不见他面前犯人的模样,但是马可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被审问的人一定是罗汉。
突然,老周挥起手掌开始抽犯人的耳光,然后猛的一脚踹在犯人的胸膛上,犯人连人带椅的摔在地上。
老周抢上前去,一脚踏在犯人的裤裆上。马可看的分明,被拷打的人正是罗汉。
此时,警察用皮鞋狠踩着他的下体,他竭力的想要阻止,罗汉的双手带着手铐,被用一条铁链将手铐捆在腰际,铁链的一端向下连在腿上的脚镣,使他根本无法反抗。不管警察怎么追问,罗汉始终不发一声,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房间的角落。
马可立刻警觉到房间里还有人在,可是从门口的位置却看不到那里,正在他犹豫的时候,角落里的人却突然走了出来。
曹征!果然是他。
他走到罗汉的面前,先给自己和老周一人点上一根香烟,然后慢慢的蹲了下来。他一边吸烟,一边用手掌正反抽打着罗汉的脸颊。那不象是拷问,却更像是挑逗。看着毫无反抗能力的罗汉被轻薄羞辱,不知道为什么,马可的身体一阵骚动。
曹征将燃着的香烟送到罗汉的嘴边,烟屁股湿漉漉的,冒着一股青烟,罗汉厌恶的别过脸去。曹征拿着烟的手停顿了一下,马可看着那灼热通红的烟头,心中居然有一种渴望,要用烟蒂烫罗汉的身体。
而曹征只是狠狠的吮吸了一口香烟,将烟雾喷在罗汉的脸上。他好像轻描淡写的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回头望了一眼被老周使劲踏住的青年的下体。在那一望之下,马可看到曹征阴冷如恶狼般的眼神,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老周吐掉嘴角的烟蒂,拿下踏住罗汉下体的皮鞋踩熄。随即双手蛮横的拉开罗汉的裤子,将青年的荫茎掏了出来。
黝黑挺直的荫茎半硬着挂在裤子外面,老周从腰上取下电警棍,狞笑着靠近罗汉的荫茎。
马可被这可怖的一幕激怒了,他大力的拍打着问讯室的门。
门被打开了,马可怒视着曹征,老周灰溜溜的收起警棍退了出去。
“这个案子已经由我接手了……”曹征还想辩解。
马可冷冷的打断他道:“和谁负责案子没有关系,今天这里发生的这些事情我希望你写进你的报告中去。”
曹征悻悻的撇了一眼地上镣铐加身的罗汉,转身走了出去。
罗汉看到马可来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居然微笑着说“还好你来的及时。”
“对不起。”马可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按捺着心神,帮罗汉整理好衣裤,扶着罗汉站起来坐到椅子上。
“马可,让我离开这里。他们会杀了我,你们警察里面有内奸,不信你打电话和天龙会的魏智谈谈,他会告诉你一切。”罗汉的话不象是开玩笑,马可沉默了。
天龙会虽然已经分裂,但是魏智的实力仍然不可小窥。
“实话跟你说吧!我已经被调离此案,目前还不能放你走,但我会先和魏智谈一谈,然后再作打算。”马可说。
安顿罗汉在一个单独的牢房,马可立刻到看守室去给魏智打电话,可是对方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突然,一声爆炸声传来,旁边的老周和几个值班警察拿枪冲了出去,借助监视器,马可看见几个清洁工冲了进来,直奔羁押室,他们的目标显然是罗汉。
马可当机立断,取下了值班室里的钥匙和备用枪械,他先把钥匙扔给牢房里的罗汉,两人无言的对望了一眼,马可立刻向门口冲去,他要给罗汉争取时间。
枪声大作,这些匪徒异常嚣张,羁押室里已经乱作一团。马可的枪开火了,坏蛋们纷纷倒下,剩余的家伙朝停车场方向逃窜,马可一路追杀,将他们逐个干掉。
子夜的街头,冷冷清清,四周没有一个行人,马可想到了罗汉,那个如同迷一般的青年,此时的他怎样了呢?!
The Things that I Want
马可身后有车灯闪过,一部豪华房车停在他的身旁。
车窗徐徐落下,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马可面前。
“砰!”田兴云用手指对着马可做了一个开枪的姿势,他的胖脸上却堆满了笑容。“我的大英雄,上车吧。”
在车上,两个人的谈话显得意味长,显然,田兴云的突然驾到不是普通的偶然经过,马可和他都想从对方那里探听到自己需要的消息。
辞别了田兴云,马可到了《超级假日》节目演播现场,罗汉果然已经在那里了。
看见罗汉,马可竟然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自从他的搭档林巧死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而对方竟然是一个男人。
和以往相比,这种感觉多了痛苦和忧郁,却因此更加刺激和真实。
马可想要克制自己,但是在见到罗汉的瞬间,他情不自禁的和对方拥抱,他确信,自己是如此在意眼前这个神秘的青年。他们这样的两个人,一个等待接受审查的警察和一个刚刚越狱的嫌疑犯,他们紧紧的拥抱,胸膛紧贴着胸膛,他们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心跳呼吸,甚至能听到对方血液流动的声音。
在这一刻,其它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
马可凝视着罗汉的双眼,忍不住忍不住将唇慢慢的靠近罗汉……
就在这时,可恶的清洁工们又找上门来。
枪声敲碎了马可的迷梦,他呆怔当地的时候,罗汉已经举枪还击了。
因为以前来过一,马可对这里的地形还算熟悉,在罗汉的带领下,马可打起十二分精神,与蜂拥而上的歹徒周旋。罗汉从床下拽出一把阻击枪,翻身从窗户攀上屋顶,在罗汉的掩护下,马可沿着走廊且战且退。不幸的是,在楼梯的转角,脚下的铁板猛然倒塌,马可从楼梯上直接摔落下去。
马可昏昏沉沉的还没等爬起来,就被埋伏在四周的歹徒按倒在地,他勉强挣扎着,但是绳索已经狠狠的将他的双臂反捆了起来。
在这一刻,马可首先想到的是罗汉的安危,但是还不等他开口,肚子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脚。“你他妈的老实一点!”一个家伙捏开马可的嘴巴,将一条油腻的毛巾塞在警察的嘴里,毛巾又咸又腻,将口腔塞的满满的,说不出的难受。
几个歹徒将马可从地上拖起来,绳索又在他身上捆了几圈,直到警察已经完全无法挣扎反抗,塞着毛巾的嘴上又贴上胶带纸,几个歹徒押着他们的俘虏,急忙向大门外走去。
大厅里的枪声逐渐稀落,歹徒们在用步话机互相联络,陆续的撤出了演播现场。
大门口的一辆清洁车打开后门,马可刚被押上车,后脑就挨了重重的一枪托,警察闷哼了一声,栽倒在车厢里。歹徒狠踢着他的软肋,使他翻过身来,然后分开他的双腿,捆绑在车厢两侧的椅子腿上。
歹徒们接二连三的跳上车来,车子带起一阵尖啸冲进夜幕之中。
“那个条子被我们抓住了……”为首的歹徒在用步话机向上面请功,一边用脚踢了踢被捆绑的不能动弹的马可。“是!……是!明白了,老板。我们会好好招待他,不会让您失望的……是!老板。随时听你的吩咐!”
结束了对话,为首的歹徒向驾驶室里的几个家伙说了一个地名,那是位于市郊的一个仓库,随即,车厢里的歹徒们意识到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十几个人开始将目标转向被捆绑在他们脚下的俘虏。
漆黑的车厢中,马可看到几个家伙站在自己头顶,一股浓烈的酸臭气为扑鼻而来,随即一只粘湿着汗臭的脚踩在了警察的脸上。
警察痛苦的挣扎着,但是被捆绑着的身体完全无法反抗,他只能徒劳的左右扭动着脑袋。头顶上传来歹徒的咒骂,立刻有几个人拖了鞋子,将脚一起踏向警察。
警察的头被两面伸过来的脚夹住,站在他面前的歹徒狞笑着将脚捂在警察翕动着的鼻孔上。
马可嘴上塞着毛巾,鼻孔上被湿漉漉的袜子覆盖着,酸臭的气味直吸入肺里。
接着,几个家伙的脚开始猛踩警察的下体。
“呜呜……”警察痛苦的呻吟着,但是头顶的家伙执拗的用脚掌按在警察的脸上,随即是一阵窒息的痛苦,下体却在这种窒息的恐惧中亢奋起来。
警察在歹徒们的嘲笑中感觉到强烈的屈辱,他开始猛烈的扭动着身体,但是他的反抗换来的却是一通残酷的殴打。
野蛮的歹徒们猛踢着他的下体和软肋,让警察的嘴里发出沉闷的惨叫,被捆绑着的魁梧身体在绳索中颤抖着愤怒着,迎接着一粗暴的撞击。警察的头始终被几只脚固定着,头顶站着的家伙恶狠狠的用脚跟踏在警察的眼窝里辗动起来。
浑身如同碎裂般的疼痛,眼睛又酸又痛,视线已经模糊了,一个暗红色的亮点从高空逐渐移近,那是为首歹徒嘴角叼着的烟卷发出的光。烟头猛然一亮,接着一股辛辣的烟味喷在警察的脸上。
“现在只是个开始,还有很多节目等着你呢!”歹徒咳了一口痰,让痰液对准警察的脸缓缓的落在他的脸上。在烟蒂的微光下,警察已经红肿充血的眼睛如要喷出火来,狠狠的瞪着他,痰液从他的鼻梁一侧缓缓滑落,被塞的满满的嘴巴上牢牢的贴着胶带纸,那屈辱愤怒的表情让歹徒们的血液都快沸腾了,为首的家伙使劲的吮吸着嘴角的烟蒂,然后将通红的烟头按在警察的脸上。
警察被塞着毛巾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一个歹徒将一只臭烘烘的胶鞋扣在他的鼻孔上,然后用胶带纸将胶鞋缠绕着固定在他的脸上。
当马可不得不呼吸着鞋坑里酸涩的脚味的时候,歹徒们再开始了野蛮的殴打。
In the Middle of Something
驶过了一段长长的路程,工具车终于停了下来。
一个清洁工打开了后厢门,在几只乌黑枪口的监视下,警察被押下了车。
几个歹徒重新检查捆绑着警察的绳索,随着绳索一的收紧,马可感觉到周身传来阵阵的疼痛。
扣在脸上的臭胶鞋被一脸阴笑的清洁工扯下来穿在了脚上,警察的视线还是十分模糊,隐约判断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停车场,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身后的歹徒已经狠踹了警察一脚。“看什么看?!快走!”
离开停车场,走进大厅,马可发现这里是一座破败不堪的大厦,属于某保险集团的产业,到堆放着的弹药箱和汽油桶提醒着这里的极度危险性。
自动扶梯边的两个小喽罗好奇的看着被几个同伙推搡着的捆绑堵嘴的警察,一帮家伙得意洋洋的走上电梯,更耀武扬威的在同伙面前不时的殴打着被他们俘虏的警察。
马可被捆绑的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默默的忍受。
沿着扶梯走上二楼,面前是一个开阔的房间,两侧四根直径一米多粗的石柱撑起的白色穹顶已经变得斑驳焦黄,正中央一个如同手术台模样的铁架子显然是拷问犯人用的,铁皮台面在灯光的映照下发出惨白的亮光,上面水渍未干,隐约可见一片片暗褐色的血迹。旁边的桌子上罗列着皮鞭棍棒的刑具,虎视眈眈的迎接着囚犯。
“这里每一样东西都足够你爽翻的!”为首的歹徒押着警察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想在心理上先对俘虏起到一个威慑的作用。
而马可在浏览这些刑具的同时,更多的却是在观察整个大厦的情形。这里随可见摆放成堆的弹药箱和汽油桶,整幢大厦就是一个巨大的军火库,他越看越是心惊。
在房间的一侧还有一张形状夸张的椅子,上面数十条电线与椅子旁边的手推车上的仪器连接。是电刑!马可心里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条子好像对咱们这椅子感兴趣。”为首的歹徒好像察觉到了马可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恐惧,狞笑着道:“来!就让这小子先享受享受!”
旁边的歹徒们哄然答应,押着马可向电椅上坐去。捆绑的绳索解开,反剪在身后的双臂被歹徒们强制着按向电椅两侧带有钢铐的扶手。
马可双手手腕被歹徒钳制着正在奋力挣扎,身上绳索猛然一松,他突然抬肘狠撞抓着他手腕的歹徒的下巴,歹徒不及反应,“啊”的一声惨叫,抓着马可的手松了,急忙后退。就趁着这个空隙马可已经摆脱了束缚,双臂挥舞拳打肘击,转眼又有三个歹徒被打的跌飞出去。
正当马可俯身要抢夺一个歹徒腰上的武器时,为首的家伙已经悄无声息的从后摸上,一根电棍狠狠的戳在警察的后腰上。
嘴里塞着的脏布团还来不及取出,警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鸣,身体一阵抽搐,摔倒在地。
四周的歹徒们因为这突然的变故而恼羞成怒起来,他们咒骂着冲上来将警察从地上拖起来,反剪着他的胳膊给马可带上手铐和脚镣。他们将警察拖到一根石柱前,在石柱的上方安装着电动滑轮,一副铁钩挂住了马可手腕上的铐子,电动马达阴森的声音如同地狱中鬼怪的嘶叫,马可肩膀手腕如要撕裂的疼痛,身子一轻,整个人被吊在了空中。
手臂粗的棍子擂在警察的小腹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马可闷哼了一声,被悬吊着的身体被撞的晃了开去,紧接着第二棍落在他的大腿上,骨头断裂的声音让马可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鸣叫。
几个歹徒抡起棍棒,劈头盖脸的向着马可的身上砸去,马可努力忍耐着疯狂的拷打,最少三根肋骨折断了,大腿上的疼痛几乎使他昏厥,刑具是私制的,脚镣异常的巨大并且沉重
,身体每一笨拙的晃动都能感觉到脚镣沉重的坠力,反吊着的胳膊的手铐嵌入手腕的皮肉里,鲜血顺着胳膊流入袖管。
可是棍棒还是持续沉重的击打着他的身体,周围的景物旋转扭曲着,终于模糊一片。
一个歹徒从铁台下面拉出橡胶水管,打开龙头,冰冷的水喷射在俘虏的脸上,马可的意识逐渐恢复了。
棍子狠抽在反吊着的肩膀上,警察痛哼了一声,苏醒了过来。
铁链徐徐放落,让马可勉强可以掂着脚站立,“现在应该乖多了罢!”为首的歹徒用电棍挑起警察的下巴,狞笑着道。
警察的脸上汗血混杂着,被水淋湿的封嘴胶带已经松脱下来,但马可却连吐出嘴里毛巾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个歹徒将警察的嘴从新用毛巾塞紧,又用胶带横斜交叉粘贴牢固。他们似乎并不想从马可这里知道什么,而只是一种暴虐的快乐,或者他们另有企图。
电棍移开,被重新堵住嘴的马可无力的垂下了头,那根青黑色的橡胶棍子逐渐的移向他的胸膛小腹,然后停在他的裤裆前。
身上的警服已经完全被水湿透了,棍子前端的电极在离警察的裤裆不足一厘米的地方爆起一串蓝色的火,烟雾从他的裤子上弥漫开来。警察嘴里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嚎叫,双腿颤抖着失去了平衡,整个身体都挂在了铁链上。
迷糊中,一个家伙的手拉开马可裤子的拉链,从他的内裤里把那只依然振颤抖动的荫茎掏了出来,半硬的生殖器就挂在警裤外面,电棍来回拨弄着那只Rou棍,然后突然炸起蓝光。
“呜呜……!”警察双眼翻白,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再昏了过去。
Blowing Up
歹徒们再弄醒了马可,他们把他从吊索上放下来,松开已经嵌入皮肉的手铐,此时的马可已经完全无力反抗,身上沾满了鲜血水渍的警服被剥了下来,几个清洁工押着警察走到一根柱子前,用粗绳横七竖八的将他捆在石柱上面。
在为首家伙的命令下,一个炭炉被端到警察的面前,炉子里的火发出暗红色的光,吞吐着火焰,三把烙铁插在木炭当中。
那家伙从炭炉里挑出一把烙铁,先为自己点上一根香烟,然后将通红的烙铁在警察的面前晃了晃。
“这个更过瘾!”歹徒将手中的烙铁伸向马可挂在警裤外面的生殖器。
难耐的灼热,马可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不由自主的咬紧嘴中肮脏的毛巾,准备迎接酷刑。
烙铁绕过生殖器,在马可的裤子上点点戳戳,随着一股股青烟,转眼间马可的警裤就已经千疮百孔,尽管如此,烧着的衣服依然让马可的小腹感到一阵烧烫的疼痛。
歹徒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马可的脸上,然后开始用手中的烙铁去烧警察身上的背心,白色的背心在烙铁的薰烤下很快变的焦黄,继而在黑色中猛然亮起星星点点的火光,向四周蔓延,胸膛上的灼痛此起彼伏,背心很快变的破碎不堪。
歹徒一把扯下警察身上烧焦的破布,裸露出他的身体,烙铁带着滚滚的热浪压向他的胸膛。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曾经带人袭击过马可家的宋治宪出现在扶梯口。“都准备好了么?那家伙已经到了!”
为首的歹徒停止了拷打,连忙回复:“一切都安排妥当,就等那小子来了!”
此时马可才明白,原来他们要利用自己做饵,来引诱胁迫罗汉就范,但是罗汉跟自己相识不过一天,会因为自己而甘心冒险么?!
如果此时被俘虏的是罗汉,自己会怎么做呢?马可想到这里,心里忽然一窒。
嘴上的胶带纸被撕掉了,宋治宪取出警察嘴里已经被口水浸的透湿的脏毛巾扔在一边。立刻有人取过一个皮质的刑具来带在马可头上,皮带紧箍着警察的额头和脸颊,一根两边镶嵌着铁环的橡胶棍被横卡在警察的嘴里,皮带收拢在脑后系紧,警察只能如同牲口一样的用牙齿咬着橡胶棍。
“听见你的叫声,那小子不会浪费很多时间,就会直接掉进我们给他设置好的陷阱里来的!”刚才为首的歹徒吹了吹手中的烟蒂,残忍的将通红的烟蒂按在警察的左乳上。
马可疼的浑身抽搐,但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给我叫!”歹徒将烟头狠狠的在警察的乳头上碾动着,皮肉烧焦的味道随着青烟四飘散。
“倒是个硬汉子!”宋治宪推开那个歹徒,用手抬起警察带着刑具的脸。“痛了你不叫,爽了你叫不叫?!”他脸上的笑容邪恶残忍,看的马可心里一阵悚。
宋治宪猛的收起笑脸,冷冷的命令旁边的收下:“来!给我们这位警察大哥吹喇叭,吹的他爽为止!”
旁边立刻过来两个清洁工,分跪在马可的大腿两侧,把玩着警察挂在裤子外面的荫茎,然后张口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神经猛然绷紧了,尽管马可努力的想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是那两个家伙的舌头灵活熟练的撩拨着他的Gui头海绵体以及阴囊,并不时的交替舔吸着他的胸膛和乳头,被烟头烫过的胸口上酥麻疼痛的感觉此时更刺激了他的情欲,荫茎在众人的观望中逐渐的挺立起来。
在敌人环伺之下,自己的荫茎却被强迫着坚硬挺立起来,马可被沉重的羞耻感折磨着,可是这感觉却让他更加兴奋。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因为绳索的压制,咬着橡胶棍的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一个家伙开始用舌头尖舔弄他的马眼,那种邪恶的快感让警察欲罢不能, 被捆绑在石柱上的身体本能的前后耸动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
因为嘴里被橡胶棍卡住无法合拢,口水顺着嘴唇流淌了下来。
警察竭力的想转过头不去面对,然而宋治宪却捏着他的下巴,一口一口将香烟的烟雾喷吐在他满是汗水的脸上。身体仿佛要炸裂了,眼前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警察开始贪婪的呼吸着烟雾,下体青筋虬结的荫茎更兴奋的颤抖不已。
“好了!”宋治宪一声令下,两个清洁工立刻离开了警察的身体,其中一个的嘴角还粘连着警察荫茎上的黏液。
一切在高潮即将来临的瞬间嘎然而止,宋治宪用手指揩下警察流淌在下巴和胸膛上的口水,在警察的脸上涂抹着。
“啊……啊……”马可徒然的喘息着,挂在警裤外面的荫茎笔直的挺立在那里,可耻的抽动着。
宋治宪的嘴角牵起一丝可怕的笑容,他猛然夺过旁边一个歹徒手中的棍子,狠狠的向着那根挺直的荫茎当中敲落。
“啊!!!”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相信那是从一个人嘴中发出的声音,惨烈的嚎叫声在整幢大厦里回响着,楼下守卫的喽罗诧异的扭头向楼上张望着,每个人的心里都克制不住的颤抖。
一声惨叫之后,大厦中是死一般的沉静。一帮歹徒戒备的四下观望。
马可没有昏过去,清醒着的意识迫使他忍受着超出想象的痛苦,下体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只有随着身体的颤抖所感受到的抽痛能让他回忆起刚才噩梦般的一幕。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音从大厦的一侧传来,窗户玻璃完全被震碎了,雨点般撒落下来,天板上的灰土也簇簇的泻落。
宋治宪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道:“那个魔鬼来了!”
Routing His Synapses
马可被从柱子上解下来,歹徒们重新给他带上粗重的手铐,然后站成扇形将马可和宋治宪围在当中。
四周一片寂静,然后突然从大厦的某个角落传来一声枪响,随即又恢复沉静。
枪声的间隔时长时短,但是从声音可以判断出来,罗汉正在向着马可所的位置靠近。
尽管马可双手是被铐在前面,但是带着手铐脚镣,身上伤痕累累,依然无法反抗逃脱。他默默的等待着时机,也怕罗汉贸然的营救而落入敌人的陷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一此间隔的时间特别长。
“头儿,八成是那小子被……”一个歹徒忍不住问。
“住口!”宋治宪粗暴的打断了他。
就在这时候,一声短促的枪声,楼下守卫的喽罗发出一声怪叫,仓皇向楼上跑来,刚上二楼,就被几个正全神戒备的歹徒乱枪打死了。
宋治宪靠近楼梯向下一看,只见那个小喽罗的同伴仰躺在电梯一侧,脑门中间的枪孔正向外涌动着鲜血。
宋治宪嘴里咒骂着什么,猛然冲着大厅怪叫起来。“出来!给我滚出来!”
四周一片沉寂,根本没有人回应。
“哼!你以为躲起来就可以么?”宋治宪冷哼了一声,回头看着被几个歹徒押在身侧的警察马可。
一声令下,马可被押到房间中央的铁皮台子上,带着手铐的双手被用绳索穿过拴在台子的一侧,警察的身体趴在台子上,带着脚镣的双腿绳索绑住膝盖向两边分开。绳索交错着将他的身体捆绑结识,使他根本无法移动。
“罗汉!”宋治宪吼叫着。“你不出来,就让你看场好戏!”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马可的面前,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荫茎握在手里。
警察的眼中流露出屈辱和愤怒,宋治宪嘿嘿的笑着说:“臭条子,抽抽你这英俊的脸蛋如何?”
宋治宪用右手握住了自己荫茎的下部,将又红又大的Gui头在警察流满了口水的脸上脖子上蹭抹着,然后,又将自己的下身向前挪了挪,猛的,荫茎抽打在警察根本无法躲避的脸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荫茎出其不意的抽打使得警察的脸向一侧微微偏着,咬着橡胶棍的嘴里发出屈辱的哼鸣,而鼻孔中却充满了面前这个男人浓重的下体气味。
宋治宪手握着荫茎,在警察的脸上肆意的抽打着,口水粘液随着Rou棍的拍击溅射在警察的脸上。“……用老子的鸡芭……抽……抽昏你……抽死你……”
警察已经被抽打的头昏眼,抽在脸上的棒棒越来越坚硬,如同一根铁棍。
终于,宋治宪的荫茎已经完全挺直坚硬,他感到一种异常的兴奋,仿佛已经忘记了还有一只枪正在黑暗中不知道什么地方瞄准着他。
宋治宪眼中布满血丝,他停止了抽打,走到马可身后,用刀子划开警察的的警服和内裤,立刻,马可的肛门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沾满了口水粘液的粗直荫茎,下体半骑在警察结实紧绷的屁股。他朝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抹在Gui头上,右手拇指在警察的肛门上按了按,狞笑道:“老子第一看见你这屁眼,就知道什么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操一回,现在还有你的哥们看着,你可以好好享受啦!”
宋治宪屁股向后退了一下,将荫茎对准警察的肛门,猛的一用力,“呲……”的一声,粗大的荫茎陷进了警察的肛门之中。
“啊……”带着咬口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叫,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让马可喘不过气来。罗汉,他在这里么?他在目睹这一切而无动于衷么?!
宋治宪双手紧紧按住警察的屁股,开始在警察的肛门里抽送起来,直肠里的软组织非常紧密,他费力的将荫茎一全根没入。敌人就在左近,斗智斗力,而此时的他不顾一切的蹂躏着警察的肛门,直到荫茎全部插入马可的身体。
粗大的荫茎不停的抽插,使警察的屁眼中火烧火燎的痛,他疼的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
而宋治宪骑在警察的屁股上不停的抽着捣着,抽出时,只将Gui头留在警察的屁眼里,捅入时,就全部插入。他不顾警察死活的猛插狠捣,被捆绑在台子上的警察已经满头大汗,拼命咬着卡在嘴中的橡胶棍竭力忍受着。
“啊……啊……这臭条子的……屁眼还真紧……啊……”宋治宪一边抽送一边怪叫道:“你们也别闲着,让这臭条子享受个够!”
立刻棍棒皮鞭都一起向警察的身上招呼,宋治宪充分享受着警察柔软而紧密的肛门括约肌带给自己的快感的同时,也欣赏着手下的暴行,身体下的警察浑身都是伤痕,皮鞭抽过爆起的一道道鲜艳的血痕更让他感到兴奋。他觉得警察的肛门现在润滑多了,也更舒服了,却没有留意到警察的肛门已经被撕裂,鲜血随着他的疯狂抽送流了下来。
几个歹徒揪着警察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不停的将香烟烟雾一口一口喷在警察的脸上,把燃着的烟蒂放在警察的鼻子下面熏烤。
警察不得不呼吸着灼热呛人的烟草气味,被铐镣和绳索捆绑着的身体随着歹徒的抽送而前后颤动。
“哈哈!臭条子被操的哭了!”一个歹徒狞笑着将烟蒂塞进马可咬着橡胶棍的牙齿缝隙里。
宋治宪这时才发现警察屁股眼裂开的地方流出来的鲜血已经将自己的荫茎染红了,他胸中的欲火更加升腾,动作也更加猛烈,警察的肛门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啊……”宋治宪急促的摇着头,张大的嘴里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他在马可的肛门里She精了。
Out of the Window
马可真希望自己在此时失去知觉,然而那只沾满了Jing液鲜血粪便并依然挺直的Rou棍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嘴里苦涩的烟丝刺激着更多的唾液从卡着口嚼的嘴里溢出,宋治宪握着散发着腥臭的Rou棍在警察的脸上胡乱涂抹起来。
寂静中突然响起了枪声,短促而有力。“砰!”
刚才用烟头烫警察的歹徒哼都没哼一声,就栽倒在地。
一帮歹徒顿时乱做一团。
宋治宪一怔,又一声枪响,又一个歹徒应声倒地。随即四周又恢复了寂静。
莫大的恐惧压抑着房间中的每一个人,宋治宪变的更加凶狠暴躁。“好!既然你不顾这个条子的死活,我就在你面前弄死他!”宋治宪咬牙切齿的提好了裤子,狠狠的道。
他拿过一把半自动步枪,猛的顶在警察流淌着鲜血Jing液的肛门上。
“啊呜!”坚硬冰冷的枪管戳入了警察的肛门,彻骨的寒意夹杂着疼痛袭来,警察浑身的肌肉都在绳索中绷紧了。
“……”宋治宪刚要说话,一切被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突然切断了。
爆炸就在二楼,巨大的气浪带着火焰浓烟从走廊中喷射而出,所有的房门窗户一起发出恐怖的嘶叫,地板也隆隆的颤抖着。
宋治宪顾不得再杀俘虏,慌忙扑倒在地,就在这同时,火焰浓烟中一个黑影猛然扑了过来,等到宋治宪爬起来的时候,罗汉的阻击枪已经对准了他的额头。
“啊……”宋治宪惊呼出声,他一看见罗汉黝黑冰冷的眼睛,就知道完了。罗汉没有说话,愤怒的子弹洞穿了宋治宪的头颅的同时,他已经用左手掣出一把匕首划开了捆绑着警察的绳索。
汽油桶和弹药箱一个一个的爆炸起来,整个大厅都被火焰吞噬。
罗汉依然镇定,他放下手中的枪,帮警察卸下钳制着嘴巴的刑具。
马可挣扎着爬起来,手脚上的铐镣哗啦做响。罗汉看见粗大沉重的刑具,浓黑的眉毛皱了起来,这么粗的铁链铐子一时无法打开,大厦里大火在疯狂蔓延,歹徒们都急忙逃命,要找钥匙也不可能了。
“行么?”罗汉望着马可。
“行!”马可回答。
嘴上说行,可是一举步,才发现脚镣异常的沉重。还好双手是铐在前面的,他拖着脚镣咬牙向前趟了两步,从宋治宪的尸体上取过一把枪来握在手里。
“我们走!”警察对罗汉说。
“你先走!”罗汉抄起了那把阻击步。“我掩护你。”
角落里的一个汽油桶“轰”的一声炸开了,火焰如雨般的倾倒下来。此时此刻,整幢大厦就好比一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匪徒们四散逃命,两个人也决定赶紧离开。
连锁的爆炸让楼道破碎不堪,到都是熊熊大火,许多过道的楼板都已经坍塌,马可双手握枪,紧贴着墙壁,艰难并且小心翼翼的向楼下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大厦停车场的出口,警察的双脚脚腕早已经被脚镣磨的鲜血淋漓,他一推开大门,正撞见几个歹徒从另一侧的出口跑出来。这个时候,那帮家伙也看见了从浓烟中跑出来的马可,他们发现警察赤裸着上身,浑身伤痕血迹,并且手脚上带着手铐脚镣,几个人立刻恶狼般的扑了过来。
“砰!”枪响了,一个歹徒身子一歪,捂着大腿摔倒在地,旁边几个歹徒一时吓的怔住了。
此时的马可已经非常虚弱,他努力握紧手枪,喝道:“把手中的枪都扔在地上。”
就在这时,后面的大厦里又传出猛烈的爆炸声,巨大的气浪仿佛一个蛮汉将马可向前猛推,腿上的脚镣钳制了他的行动,马可迈出的步子稍慢一慢,立刻摔倒在冰冷的地上。
远的几个歹徒立刻扑了过来,浑身是伤的警察又落在他们手里。
此时的罗汉刚从大厦上的一个窗口上到外面的平台,他目睹了马可被爆炸气浪冲倒的全过程,眼看几个歹徒押着警察逃跑,端起阻击枪,一枪一个,立刻有三个人倒在地上。可是其余几个家伙依旧拖着警察钻进了停车场。
在停车场的尽头,几个歹徒打开一扇卷闸门,押着警察走了进去。
卷闸门拉了下来,爆炸声枪声已经变的隐约遥远,短暂的漆黑之后,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这是一个隐秘的车库,里面相当开阔,在卷闸门的另一边也有出口不知道通向哪里。
“这下算是暂时安全了。”一个歹徒松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烟来散给几个同伙。
旁边的一个家伙接过烟来,就着同伙的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沮丧的说:“没抓住罗汉,咱们仓库又被炸了,老板知道了咱们一样是死!”
“还好这条子落在咱们手里,也算是件功劳!”一个家伙叼着烟,将带着手铐脚镣的警察推到一个角落里
正在这时,停车场那边忽然传来罗汉的声音:“马可……你在这里么?……马可……”
叼着烟的家伙反应极快,一把用手捂住了警察的口鼻。
“快把臭条子的嘴堵住,万一……”一个歹徒紧张的说。
几个家伙拿起工具箱上一双满是油污灰尘的线手套,二话不说塞在警察的嘴里,警察的嘴被油腻的手套塞的鼓鼓的,为了不让他的口鼻发出声音,他们又用一块擦车的抹布横绑在警察的嘴上。
其中一个轻手轻脚的解下横梁上挂着的铁链,紧紧的绑在马可的身上,使他动弹不得。
“马可……马可……”罗汉的声音越来越近。
马可已经无暇顾及身上的剧痛和伤口,他开始拼命的挣扎,可是嘴里塞满了油腻的手套,还用脏布绑住,根本无法摆脱。身上的镣铐锁链也是异常沉重,手脚无法移动,唯一的希望是让铁链的声响被罗汉听见。
但是旁边的歹徒牢牢的按住他的肩膀,使他无法移动,面前叼着香烟的歹徒恶狠狠的踩住他腿上的脚镣,更是丝毫发不出声音。
罗汉的声音就在十几米外,可是马可却没有一丝一毫发出声音的可能。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罗汉的声音又逐渐走远了。
歹徒的脸上露出恶毒的笑容,他吮吸着嘴角的烟蒂,将通红的烟头按在警察伤痕累累的胸膛上。
“呜呜……”警察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哼鸣。
歹徒将嘴里的烟雾喷在警察的脸上,他猛的一脚踹在警察的小腹上,马可站立不住,重重的摔在地上。
The Genius of the Hole
马可浑身一阵无力和虚脱,仅存的一点勇气也随着罗汉的远去而化为乌有。
歹徒们很快就将目标集中在警察布满了鞭痕棍伤和烙印的胸膛上,一个家伙找来一块蓄电池,但是接上电线之后才发现电池已经耗尽。他们还不罢休,将上面的鳄鱼夹夹在了警察先前被烟头烧烫过的乳头上。
嗜咬的痛苦让警察的脸极度扭曲着,另一边的乳头上也被夹上了铁夹子。
歹徒们扯动夹子上的电线,让警察被铁链捆绑着的身体在地上无助的颤抖,塞满了脏布团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惨叫。
夹子被扯掉了,乳头上留下几道细小而刻的血槽,他们扯过横梁上安装的电葫芦,电葫芦上悬挂的吊钩穿过捆绑着警察的铁链,将警察半吊在空中。
夹子重新被夹在了警察血肉模糊的乳头上,夹子末端的两根电线拴在蓄电池上,几个家伙调整铁链和电线的长短,让夹子猛坠着警察的乳头又不至于脱落。
看着被半吊在空中的警察,歹徒们揉捏着他遍体的伤痕。几个家伙不断的用烟头灼烧因为鳄鱼夹的拉扯而完全变形的乳头和胸膛,让浑身缠绕着铁链的警察悬垂在空中绝望的痉挛着。
随后,他们索性扯开警察已经破烂的警裤,当看到男人流满了鲜血和Jing液的肛门的时候,歹徒们一个个呼吸急促,眼中闪露着欲望的光。
他们开始用棍子枪管桶警察的肛门,当被吊在空中的警察发出悲哀的呻吟的时候,一帮家伙更加兴奋,他们揪扯着他的荫毛,用烟头烫警察因为受伤青紫肿胀的荫茎和睾丸,并把按熄后的烟蒂一个不剩的塞进警察的屁眼里边。
警察的下体浓密的荫毛已经被拔的稀稀落落,一个歹徒用电线捆扎住他的生殖器,并搬过来一个千斤顶绑在电线的下端。
电线带着沉重的力量将捆扎着的生殖器猛力拉扯,警察已经痛的发不出一点声音,歹徒更疯狂的踢着那个徐徐晃动的铁家伙,让警察的荫茎睾丸一经历更沉重的打击,电线很快就勒入肿胀的皮肉里面,象是锐利的刀子在割。荫茎完全失去了血色,象灌了水的猪肠子一般来回颤动,两颗肿胀的睾丸如同核桃,紫红中透着黑色。
歹徒们围绕着警察的乳头荫茎和肛门大做文章,皮肉烧焦的臭味在整个房间中弥漫着,警察时而脸涨的通红,时而双眼翻白,时而浑身痉挛扭动,有几他的眼中甚至绝望的流露出哀求的神情,但是浑身被铁链捆绑,嘴又被塞的结结实实,只能透过鼻孔哼出几声微弱痛苦的声音。
但是歹徒们兴致勃勃,就是不肯罢手。
一个家伙又从工具箱里翻出一把给汽车加黄油的油枪,他先把枪嘴捅进警察的鼻孔,按动压杆试了试,枪嘴在空响了两三下后射出粘稠的黄油,封堵住了警察的一个鼻孔。那家伙立刻双眼放光,转到警察的身后,将枪嘴捅进塞满了烟蒂肛门里。
油枪的插入,歹徒开始疯狂的按压,警察的直肠里很快就被冰冷的黄油充满,马可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那家伙依旧不肯罢手,凝固的油块在身体里很快变的稀滑,一个歹徒抓住警察肿胀的已经失去知觉的荫茎道:“给他这有眼的地方都打的油润滑润滑!”
于是,油枪又对准了警察的Gui头。
“等等,先把条子弄醒,不然玩起来多没意思!”另一个歹徒道。
警察的一个鼻孔已经被黄油封堵住,这家伙将嘴角燃着的烟蒂插进警察的另一边鼻孔,烟头猛然一亮,随着浓烈的烟雾,警察喉咙里发出几声剧烈的呛咳,再回到现实的地狱中来。
外面隐约传来警笛声,但是眼前的恶魔们好像并不惧怕。
血肉模糊的胸膛上鳄鱼夹子执拗的拉扯着,一个歹徒刚点上一根香烟,正在用打火机烧烤警察被夹子夹的扁平的乳头,烧烫的皮肤冒起一阵阵青烟,警察痛的一吸气,插在鼻孔里的香烟猛烈的燃烧着,他更剧烈的咳嗽起来,头脑昏沉沉的,可是身子一颤动就立刻感觉到肛门的疼痛,警察的屁眼里已经塞进大小不同的四把改锥,一个家伙正试图将第五只改锥插入他的肛门。插在警察鼻孔里的烟蒂就要燃尽,甚至鼻翼上已经感觉到难耐的灼热,而此时被重物拉扯着的荫茎一阵晃动,油枪的枪嘴已经顶在了他Gui头的马眼上。
另一边的房门就在这个时候被突然撞开了。
罗汉出现的同时,眼前的一切让罗汉震惊,他已经觉察到这个车库可疑,所以绕到大厦的外面,在后巷里找到了另一边的入口。看着被铁链捆绑悬吊着的男人,他几乎分辨不出那个人究竟是不是马可。但是他的手已经稳定。枪也爆出一束一束的火光,房间里的歹徒顷刻间毙命。
罗汉急忙冲向马可,抠掉鼻孔里的烟蒂黄油,取出警察嘴里塞着的布团,罗汉先试探了一下马可的鼻息,这才松了口气。他放下悬吊着的铁链,取下身上的刑具,松开紧密的捆绑,马可终于微弱的呻吟了一声,看见面前的罗汉,马可的眼睛里也逐渐恢复了神采。
此时马可的状况,拖着手铐脚镣根本休想离开这里。罗汉正在想办法打开马可身上的铐镣时,曹征在罗汉撞开的那扇门前出现了。
“举起双手!罗汉。”曹征手里的枪对准了罗汉。
马可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曹征应该从停车场的入口发现这里,他怎么会从另一边进来。就在他想到这些的同时,他低吼了一声:“曹征!”联想到曹征以前的种种反常举动,马可本能的觉得曹征不可信任。马可摸起地上歹徒的手枪,挣扎着挡在曹征和罗汉之间。
“给我滚开!马可。”曹征好像有些生气了。
“你见到这样的我好像一点也不吃惊……”马可在此时更加肯定曹征就是警局里的奸细。
曹征因为疏忽说走了嘴正在思考对策,看见马可身后的罗汉试图拿出自己的手枪,气急败坏的道:“我不会要你们的命,只要乖乖的跟我走!不然我可真要开枪了。”
“不!”马可看见曹征举枪瞄准罗汉,立刻急了。
“砰!”马可手中的枪先响了。罗汉冷漠的眼睛中忽然闪过一丝暖意,两人看着曹征的脸痛苦扭曲,随后倒在了地上。
“快走,还等什么?!”片刻的安静之后,马可冲罗汉吼道。
罗汉略一迟疑,转身向外面跑去。停车场一侧的卷闸门外也已经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在这里,枪声应该是从这里传来的……”
马可目送着罗汉离开,虚弱的身体摇摇欲坠,而心中更是充满了迷茫。
“砰!”又是一声枪响。马可转过身,看见倒在地上的曹征手中的枪管冒着白烟。马可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手脚已经不听使唤,身子往下坠落,那是一个无底洞,自己仿佛没有生命的物体,往的黑暗地方落了下去。
第二部完
The Fall3 Waking Up from the Dream2
Prologue
马可梦见了林巧,他总是梦见林巧。她在妩媚的微笑,好像在说着什么,但是马可听不清楚,四周太吵了……
“快!快!快!他休克了,准备大功率电起搏器……”
“头部身上各遭钝物击打,有烧伤枪伤,糟糕!他瞳孔开始放大,准备抢救!”
周围一片嘈杂,闹哄哄的。
林巧的身影在马可的脑海里盘旋着,忽然在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男人的眼睛乌黑,一种神秘的黑色,仿佛直看入马可的心底。
是罗汉!
林巧也看到了身后的男人,她慌张的望着马可,焦急的说着什么,好像是要求马可和自己走。这个时候,罗汉也向他伸出手来。
马可犹豫着,但是却不由自主的走向罗汉,他选择了罗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罗汉的眼神忽然变的冷漠,他掏出枪来……
“你疯了吗?不!!!”马可绝望的大喊。
刚才嘈杂声音突然消失了,罗汉也不见了,马可发现自己在抢救病房里,他挣扎着爬起来,走廊中亮着昏暗的灯。
门外好像有个人影一闪而过,他走了过去,那人朝前面走廊跑了,他追了过去,那个人却在转弯消失了。
走廊的尽头变成了牢房,一间一间牢房,粗冷的铁棍将囚犯与世隔绝。
第一间牢房里关押着的竟然是马可自己,他赤裸着身体,被用手铐反铐在一座大理石男人的雕像前,雕像依稀是罗汉的模样,而他自己竟然就掘着屁股,在雕像的下体上前后晃动着,看见自己,牢房里的马可居然露出淫荡的笑容。马可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雕像男子的生殖器插入他的肛门的冰冷和坚硬。而牢房中的自己就居然前后挪动着身体,发出享受的呻吟。
墙上写着“同性恋”。
马可心里一阵慌乱,连忙朝前走去。他是要拒绝什么,还是在逃避什么?!
第二间牢房里关押的依然是他。
他被用麻绳捆绑在一个“十”字型的刑架上面,他的头顶、肩膀、胳膊上都放着粗大的蜡烛,连他的嘴里也含着蜡烛。蜡烛燃烧着,滚烫的蜡油不时的流淌下来,刑架上的他同样露出愉悦的表情,还轻微的摆动着头,让嘴中蜡烛的蜡油滴落在自己的胸膛、小腹和生殖器上。
墙上写着“虐待狂”。
“不!”马可绝望的吼叫着,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牢房中的被捆绑在刑架上的自己竟然冲着他微笑,并表示“肯定”的意思,轻轻的点了点头。
马可甚至不敢接触牢房中的自己那淫亵的眼神,他一步步后退,后背重重的撞在身后的墙壁上。
牢房一间挨着一间,马可不敢再向前走了。
整个走廊里回荡着他自己淫荡卑贱的呻吟,如果房间中的是马可,那么自己又是谁呢?!他的头剧烈的疼痛起来。
他逃一般的向来路跑去,转过弯来却不是医院,环顾四周,马可发现自己回到了警局的办公室。
董阔山怎么了?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马可,你得独自把这案子查清,看看是谁出卖了我们。记住,别相信任何人。”董阔山说完话就昏迷了过去。
马可正要找电话,前面自己的办公室里忽然传出争吵的声音,他连忙跑了过去。
眼前的情景好像在哪里见过,罗汉和曹征举枪对峙。
“你还好吗?”罗汉看着一脸惶惑的马可,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马可,让我们为你做件事,把子弹射入你的脑袋,我想你就不会再这样痛苦了。”
说完,房间中的两人同时对准马可扣动了扳机。
Too Stubborn to Die
马可一身冷汗的从梦中醒来,心中还有余悸。
正如故事开头所描述的那样,马可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里。外面的大雨疯狂的敲打着玻璃窗,夹杂着隐约轰隆隆炸裂开来的雷声,意识逐渐的恢复了。
马可搀扶着董阔山挣扎着走出了电梯,发现对面就是停尸间,房间中央的手术台上有一具男子的尸体,马可知道,那是自己警局的搭档曹征。
“你必须去完成调查,找出幕后的真凶!”董阔山胸膛上的血迹逐渐的蔓延,他一边催促马可,一边仿佛不堪重负似的喘息着。
“给我开门!你这该死的条子!”外面的清洁工在砸门,幸亏刚才把门从里面反锁了,可是此时又该如何逃脱?!
如何对付这些穷凶极恶的敌人呢?!躲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他们迟早会把门撞开的。
他无意中发现曹征的身上有一个特别的火柴盒,他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恒星酒店”,那不是田兴云的地盘么?!难道曹征和白龙会的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就在这时,董阔山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走向门口抓住门把手,低声对马可说:“我一开门,你就冲出去。”
马可望了一眼自己的上司,虽然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身体有些发福,可是依然高大强壮。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董阔山的眼中露出笑意,手一用力,门猛然打开了。
董阔山一声大吼,把迎面的一个家伙一脚踢飞,同时马可已经猛然冲出重围,拔腿向楼上的病房跑去。
一群歹徒里有几个去追马可,剩余的人将董阔山团团围在了当中。董阔山一身警服,高大威严的站在那里,虽然胸口的枪伤隐隐作痛,但是横拳对敌的气势依旧让歹徒们不敢走上前去。
“他又没枪,怕他个鸟!”一个歹徒猛然怪叫了一声,扑了上去。
董阔山沉身挥拳,重重的揍在这家伙的脸上,同时一般歹徒也都蜂拥而上。警察受伤在先,又手无寸铁,被一帮亡命之徒围殴,不一会就坚持不住。猛然身后挨了一记闷棍,身子一斜栽倒在地。
一帮家伙冲上来将董阔山按在地上反拗住胳膊用绳索紧紧的捆绑起来。
“还敢顽抗?这老小子劲还不小!”旁边的几个歹徒抬腿狠踢着意欲挣扎的警察。
被反剪手臂绑缚的董阔山被从地上押起来,绳索在他的身上横七竖八的捆绑着。一个清洁工扯下腰上的毛巾,捏开警察的嘴,将毛巾塞满他的口腔。用来清洁的毛巾肮脏油腻,一股酸涩的味道,异常难受。不等警察反抗,嘴已经被毛巾塞的满满当当的,又被封上胶带纸,董阔山鼻孔里呼呼的喘着粗气,却丝毫发不出声音来。
一个歹徒叼着烟站在被绳索捆绑的动弹不得的中年警察面前,得意洋洋的说:“刚才的狠劲呢?!不过是个纸老虎嘛!”
董阔山愤怒的瞪视着面前的歹徒,猛然抬脚踢去,歹徒没有提防,被踹中了膝盖,整个身体半跌在警察面前,董阔山再要抬脚,早被旁边的歹徒按住,双腿也被绳索紧紧的缠绕起来。
几个人押着警察跪在地上,叼烟的歹徒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又恢复了镇定,他一手揪住警察的头发迫使中年汉子仰起脸来,然后开始正反交叉着扇警察的耳光。
“老东西这么倔犟?!还敢瞪我!”歹徒持续的扇着,越来越用力。
不一会,董阔山的脸颊就肿了起来,一阵阵疼痛感向脑子袭来,胸口持续的流血使他浑身无力,但他依然努睁着双眼瞪视着敌人。
“还瞪?!还瞪?!”歹徒抽了近百下,还不停手。
警察终于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叼着烟的歹徒狞笑着,他拿下嘴角集结了长长烟灰的烟蒂,吹掉上面的烟灰,将烟头顶在警察的眉心上,灼热的烟头烧炙着警察的皮肤,焦臭的青烟升腾起来。
烟头持续着熏烤,脂肪凝结的油滴沸腾着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董阔山苏醒了过来,塞着布团的嘴里发出嘶哑沉闷的惨哼。
董阔山只觉得过分忍受的神经都要断裂了,歹徒拿起粘着油脂燃烧起来的烟头,又放到嘴里狠狠的吮吸了一口,然后突然撩起警察的衣服,将燃着的烟头塞进董阔山的裤裆里。
看着中年汉子被烟头烫的来回扭动着身体,歹徒们爆发出嘲笑讥讽的声音。
“把这个老家伙先关到车里去,等抓住那个小子,一道回去领赏!”众人的哄笑声中,一根棍子穿过董阔山被反捆着手脚的绳索,将他整个人担了起来,朝大门外走去。
马可终于从一个被打倒的歹徒身上搜出一把手枪,他一个翻滚冲向楼梯的一侧,把追在最前面的一个歹徒一枪撂翻。剩下的几个见势不妙,追赶的速度立刻慢了下来。
马可挂念着董阔山的安危,不原与追兵过多纠缠,他钻进漆黑的医院办公室,躲开围追的敌人,绕道向楼下赶去。
在二楼的阳台上,马可就看见几个歹徒用棍子挑着被绳捆索绑的董阔山从医院的大门出来,董阔山硕大的身躯悬垂在棍子下面来回摇晃着,胸口上的鲜血一路从医院里面滴出来,殷红的怕人。
“畜牲!”马可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来,抬手将一个歹徒打倒,随即纵身跳向身前两米开外的灯柱,顺着灯柱落到院子里,脚一着地,立刻猛虎般的扑向停靠在路边的清洁车。
敌人四散逃窜,终究都无法逃脱马可充满了仇恨的子弹。
就在他解开董阔山捆绑的功夫,楼上的歹徒们已经蜂拥而至,他连忙搀扶着董阔山坐进车里,然后驾着车绝尘而去。
“我……可能不行了……”董阔山的脸肿胀淤血,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细缝,他一说话,牵动的胸膛的伤口一阵阵疼痛,呼吸也更加艰难了。“一切都……要……靠……靠你……自己了!”
“你放心!我一定要把这些歹徒绳之以法!”马可沉痛坚决的说,尽管他强忍着,可钢铁男儿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
On a Crash Course
离开医院,马可思考着下一步的去向。
这个时候他又想起了罗汉,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马可隐约回忆起罗汉在警局的时候曾经给过他暗示,于是他决定去找天龙会的魏智。
魏智六十多岁的年纪,被黑道的人称做“绕指柔”,他的豪宅位于偏远的市郊。
“欢迎光临寒舍,马可!好久不见了。”魏智一脸憔悴的坐在一张轮椅上,但是依然很热情。
这也算是“寒”舍?!马可心里嘀咕。这老家伙说话还真够谦虚的。
在林巧牺牲的那场战役中,警方实际上挽救了黑帮即将崩溃瓦解的实力,他们在那个时候就有过交道。
“我快不行了,癌症就快要了我的命。领导核心集团的大权现在就让田兴云和陈武争的你死我活。”
“看来田兴云对我撒谎了!”马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是啊,马可。宝丽清洁公司看上去是陈武的手下,其实一直是田兴云在暗中掌控。你知道,陈武有勇无谋,毕竟比田兴云差了一些。不仅陈武不是他的对手,就连我这样的老朽田胖子也不会放过的。”
告别了魏智,马可知道是时候给田兴云一些教训了,他驾车直奔恒星酒店。
马可悄悄进入酒店大堂,将几个正在看电视的家伙送上西天。轻易的进入大楼让马可错误的认为对方完全没有防备到他,而在经过大堂右侧的门进入咖啡厅之后,马可才发现自己已经身敌人的包围之中。
田兴云显然早已经料到他的行踪,恒星酒店中布满了他的手下和防不胜防的陷阱机关。
马可也不是好惹的,他且战且走,不断的变幻着自己的位置,和敌人进行周旋。
当他沿着楼梯走到一个房间时,正要举枪射击,猛然里面的人喊道:“别开枪!马警官,是我……”
“小石头?!”马可认出了那个皮肤黝黑的少年,手中的枪口连忙低垂下来。“你怎么在这里?!”
可就在这时,少年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情,马可暗说不妙,与此同时,门后一只乌黑的枪口立刻顶在了他的后脑上。
“欢迎回来,马可!”身后留着金色短发的大石头狞笑着说。他先下掉马可的武器,然后命令埋伏在屋外的歹徒进来将警察捆绑起来。
小石头脸上的惊慌神情不见了,他看着几个歹徒反拧着警察的胳膊给他的双手带上手铐,又将一副脚镣锁在他的脚踝上,眼睛忽闪着道:“马警官,我还真想念你鸡吧的味道!让我再给你吃一吧!”他嘻嘻笑着。
“那天在仓库根本就是你们在做一场戏引我上钩!”马可恨很的说。
“是啊!不过我好喜欢被鸡奸的感觉哦,要是让马警官操我的屁股一定就更爽了!”小石头一边说一边将手塞进屁股后面,用手指在自己的屁眼里戳弄着,然后,他将带着一丝腥黄的手指伸到马可的面前。“闻闻看!”
“滚开!”马可怒喝着。可是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脚上不足一尺长的铁链使他根本无法作激烈的反抗。
大石头一把捏住了马可的下颚,粗暴的撬开警察的嘴,小石头带着粪便臭味的手指立刻插进马可的嘴里。
“啊……啊……”小石头的手指在他的嘴里搅拌着,不时的夹弄着警察的舌头、牙齿,然后又将粘满了警察唾液的手指重新塞回自己的屁眼,过一会又抽出来塞进马可的嘴里。
在小石头反复的侮辱下,马可的口腔里已经积蓄了大量的唾液,小石头用手指蘸着口水在警察的脸上胡乱涂抹着。
“啊……混蛋……住手……啊……”马可屈辱的挣扎着,刚挣脱掌握,可是立刻又被大石头的手掌握住,嘴被捏开,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小石头笑嘻嘻的在他面前脱下了裤子,将一条布满了黏液精斑的内裤一点点的塞入警察大张着的嘴里。
嘴里被散发着臊臭的布团塞的结结实实,小石头开始解开马可的警裤,然后将那只半硬的荫茎吞进自己的嘴里。
“呜呜……”那种邪恶的快感曾经出现在马可的梦中,那么熟悉并且巨大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可耻的呻吟,荫茎在小石头温暖湿润的嘴中逐渐的膨胀起来。
大石头将一个绳圈套住警察的脖子,将他的身体半吊在房梁上,脖子上的绳索承受着大部分身体的重量,马可觉得一阵可怕的窒息,他努力掂着脚尖维持着身体平衡,但是下体却更加亢奋起来。
小石头吐出嘴中坚硬如铁的Rou棍,用拇指摩擦着警察的Gui头,让他的嘴里发出断续悲惨的呻吟。
粘着前列腺液的手指塞进马可的鼻孔,小石头一边强迫他闻着自己的体液,一边用手积蓄掳动着警察的荫茎。马可感到窒息的恐惧,口腔鼻孔都被阻塞着,他的胸膛痉挛般的颤抖,双眼一阵发黑。
小石头忽然松开了塞着鼻孔的手指,笑嘻嘻的道:“我和哥哥早就商量过了,你的前边归我所有,至于后面嘛……”他将湿淋淋的手指猛然塞进警察毫无防备的肛门。“自然就归我哥哥喽。我哥一定会操的你欲仙欲死!”他狠狠的将手指全部塞入警察的肛门,然后用力搅动着。
“呜呜……”马可的身体在半空中扭成弓形,绳索的勒入脖颈当中。
小石头光着屁股站在他的面前,他弯下腰,将正对着马可的小屁股用双手掰开,大石头也褪下裤子站在马可的身后,双手从背后抱住警察,导引着警察的荫茎一点点对准弟弟那黝黑的袖珍小屁股。
马可屈辱的呻吟着,面前的小石头有意收紧放松肌肉,他那被唾液充分湿润的屁眼如同一个可怕的黑洞吸引着警察的坠落,而同时,大石头那火热坚硬的棍子顶在马可的屁股缝里更让他感到一丝恐惧。
自己的荫茎已经顶在了小石头的肛门上,半个Gui头被硬生生挤进少年的肛门,大石头双手扶住警察身前弟弟的腰猛的超自己怀里一带,前面的两人同时发出一个愉悦一个屈辱的呻吟,警察的荫茎已经完全入小石头的体内。
“啊!好爽!”小石头的身体几乎立刻开始动作起来。
马可脸涨的通红,他克制着自己下体的亢奋,一阵电流从下体直通大脑,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他低声呻吟着,Jing液已经在小石头的体内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