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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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虐身
这篇文原本是只想发在爱发电的恰饭文,只是后来网站有和谐掉其他大大的ghs文章_(:з」∠)_,所以在这里也放了一份,更新会比爱发电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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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囿是一篇小众黄文的男主角,他思想龌龊,偏偏是个天阉,导致心理病态,后将自己的继母、阿姨、表姐、青梅竹马、秘书等绝色美女强行收入房中,又对她们进行了凌辱调教,让她们再也离不开自己,才终于觉得心满意足。
本该是这样的。
直到丁囿除了那根幼小的阳具外,又长出了一个奇妙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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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暴力变态抖S攻x人渣双性受
为肉而肉,没下限没逻辑没剧情,不要带脑子看,可能会包含重口内容和暴力凌辱,请勿带入现实。
受本质是一个不尊重女性的垃圾猥琐男,后期会成为连挨揍都会发情的抖M,注意避雷。
年上居多,乱伦有,攻对受基本都是有性无爱(自以为)
第一章 旧友 178353
1
霍臻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丁囿正在拿皮拍抽打着身下女人的屁股。女人双手撑地跪趴着,两片臀瓣被击打的通红,隐隐泛着血丝,中间用皮绳勒着的阴部却往下滴着水,两个人正是兴致浓时,霍臻这电话一打,那旖旎氛围瞬间没了大半。
丁囿坐回椅子上,双腿搭在女人的腰上权当脚踏。他天生长了一张淡然的脸,眉毛浅而稀疏,四方形的眼睛虽然不小,却是典型的三白眼,眼珠漆黑如墨,但周围多是留白,给人感觉很不好接近。好在还有高挺的鼻梁和明晰的下颌线作为挽救,才总算没让他被划分到“丑男”的行列中去。
现在这张脸面无表情时就更显薄凉,偏接起电话时语调十分热情,和他的表情完全不符:“老霍,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你在法国还好吗?”
反正身下的女人蒙着眼睛,也看不见他虚伪的模样。
“我已经回国了,”那边霍臻也并未发觉老朋友的真实面目,而是笑道:“咱哥俩好久没见了,今晚我做东,咱们好好聚一聚。”
“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让我去接你?”丁囿语气责备道:“你也太伤我心了!”
“丁总你现在可是大忙人,我哪好麻烦你?”霍臻揶揄道:“再说这点小事……”
“你这是什么话!以咱们俩的交情,你还跟我来这套?”丁囿状似愤懑:“你这在国内呆多久?我要让你好好见识我的怒火!”
霍臻哈哈笑了两声,忙说:“哎哟,还请囿哥千万手下留情,我这回国以后应该就不走了,到时还要丁总罩我。”
听到这个消息,丁囿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嘴上还是道:“真的吗?不走了?就是说嘛,国外再好,哪里有自己的家好?你肯回来发展那真是太好了!有你在,看以后那些老东西谁敢找我麻烦!”
没等霍臻询问,丁囿又道:“今天必须我请你,来庆祝一下我最好的兄弟回国!”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定下了见面的地方后才挂了电话,只是通话一中断,丁囿便一脚将脚边的女人踢翻,冷声道:“我没兴致了,滚吧。”
那女人也不生气,坐起来自己摘下了眼罩,笑着问:“丁总,那欧洲那边的对接……”
“你负责就是了。”丁囿不耐地摆摆手。
女人笑容更大,没有硬上前去亲近,她知道男人的脾气:“那就太谢谢丁总了!”QQ=2862③9㈥7❀
她站起身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屁股实在疼得可以,她又不是M,丁囿也不是专业的S,下手自然是没轻没重,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媚眼如丝地给了丁囿一个飞吻,这才穿上衣服离开。
丁囿看着她离去。他当然清楚自己下手有些过火,可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女人本来目的也不是为了做爱。丁囿年龄不算大,起码在他这个位置上,他不可不谓是年轻有为,不过因为家庭背景的原因,让他年纪轻轻便已经经历过不少女人,大大小小、紧紧松松,甚至还有不同颜色的皮肤,脱了衣服其实都不过是那么回事,床上说的浓情蜜意,床下就有各种理由要钱,从看中个名牌包包到家里有人重病,反正就没有她们说不出来的瞎话。光要钱还算好的,头脑简单好打发,麻烦的是像刚才的田珊之流,要的不止是钱,还要些可持续发展的权利。
要不说女人就是方便,男人拼死拼活干大半辈子,她们只要贡献出个小逼就可以扶摇直上。但丁囿也不是谁来都能捧,田珊能力不错,加上确实有一对让丁囿满意的大奶子,这才让他愿意放宽指缝给她漏点好。丁囿拿鞭子抽她自然也是真抽,他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S,也没那个耐心调教人,在他看来女人本来就是给钱就能张开腿的动物,需要调教不过是钱没到位,你拿个一万两万她不动心,给个一百万两百万她就能叼着你的鞋学狗叫。丁囿会用上鞭子皮拍等东西,只是因为喜欢施虐,且不是一开始就喜欢的,只是一无意中的接触,让他发现虐待别人可以使他发泄心中的不快,这才有点喜欢上这个行为。至于说鲜血和疤痕能让他兴奋什么的,那倒没有,他纯粹就是喜欢折辱人,而身体上的施虐是最简便且最反应直观的方式。
韩信受胯下之辱还什么好没捞着,女人们只要抬抬屁股就可以得到那么多的钱和权,丁囿由衷觉得还是田珊她们赚了。
不到一会儿,丁囿的电话就又响了,这是钱晓悦,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吃饭。丁囿说今天晚上有饭局,就不回去了,都懒得跟她介绍霍臻是谁。钱晓悦也不在乎,只跟他撒了一会儿娇,好在还算有分寸,在丁囿答应给她再买一个当季新款包包以后,就老老实实把电话挂了。
钱晓悦是他们公司的新人,大四的时候过来实习,不到两个月就凭借好看的脸蛋儿上了老总丁囿的床。毕业以后正式成为了丁囿的秘书,正经活干的不利索,给大老板暖床倒是干的炉火纯青。
虽然钱晓悦不大聪明,胸前也只有二两肉,但胜在年轻漂亮,还烧的一手好菜,丁囿偶尔需要个歇脚的地方,便给她在市里买了一套房,一周过去住几天,享受钱晓悦的厨艺和身体。
唯一比较麻烦的是这妮子真以为自己套牢了钻石王老五,现在在公司已经隐隐以老板娘自居,虽然有些指手画脚,但好在还没有搞出什么太大的幺蛾子,公司员工也还都可以忍——反正这么多年来自称老板娘的女人没有十个也有九个,最后结果都是被丁囿踹走了事,他们都有些见怪不怪了。不过员工也不敢太不把这些女人当回事,万一真有哪位上位成功,那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晚上的时候,丁囿驱车来到和霍臻约好的餐厅。虽然现在国内严打,不让有什么私人会所,但只要有钱有权,改个名堂叫什么“私家餐馆”,再搞个会员制,那还不是老样子,照样风生水起。
况且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家餐厅里还有霍臻的股份。但凡是有一点脑子的,都知道不能随便去动霍家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丁囿即使对霍臻根本没什么感情,却硬要装出一副哥俩好的原因。
等到了房间,霍臻早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丁囿二话没说,走过去就是一个拥抱。他生的高大,大约在一八五左右,加上勤于锻炼,肩膀宽阔,显得身材更是健硕,霍臻和他一比,简直就像个瘦弱的高中生,整个人都被他紧紧嵌在了怀里。
其实霍臻也不矮,一米八出头,就是太瘦,脸色也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有些苍白。不要误会,他没病没灾,只是单纯不爱出门,加上遗传,让他本来就白皙的皮肤更是晶莹剔透的跟雪一样,他姐姐霍莹莹对此没少表达自己的羡慕嫉妒恨。
而且霍莹莹最纠结的一个点,就是弟弟的脸竟然比身为女生的自己还好看。霍臻的眉眼精致美丽,完全遗传到了他们母亲的全部优点,简直就像把当年这位知名女星的脸庞原样扒了下来,又安在了霍臻脸上一样。和弟弟相比,霍莹莹的脸就还是带了一部分霍爸的遗传因子,自然,像是霍爸这样站在权力高峰上的人,外貌便不是他们的主要优势,这导致霍莹莹虽然不难看,却也没有多么好看,起码在其他人见到霍妈和霍臻以后,再看霍莹莹时目光就难免会带着那么点同情。
和一般官二代不同的是,霍臻不止长得好,性格也很好。一般他们这样背景的二代们,不是和父辈一样致力于权钱交易,努力开拓业务,就是不管事儿的纨绔,没什么人生追求。
霍臻却和一般二代们隔一路子,他性格安静,喜欢艺术,并且是真的一路狂奔在追求艺术的道路上,他很有天分,高中的时候全凭自己能力考上了国外一所历史悠久的艺术类学院,这才总算让丁囿摆脱了他。
丁囿和他,是从小学、初中乃至高中都是一个班的青梅竹马,关系非常的紧密,是最要好的哥们。
起码霍臻是这么以为的。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丁囿刚坐下,服务员们便鱼贯而入把饭菜端上桌,时间掐的刚刚好。丁囿看了一眼,便笑:“怎么全是我爱吃的,这顿饭到底是为你还是为我啊。”
霍臻弯弯嘴角:“难得见面,自然是要丁总吃的开心。”
“你又打趣我。”丁囿看着他,问:“对了,你这回国有什么打算?”反正是不可能继承家业了,为这件事霍臻早年和家里闹得不可开交,不过现在家庭关系早已缓和,天塌了有霍莹莹这个女强人顶着,用不着她这个弱不禁风的小老弟。
“我已经选好地方,打算开个画廊。”霍臻眼睛亮亮的,显然说到开心的事:“那里地下室很大,除了仓库,我还打算挪出一半来改成我的个人工作室。”
“那很好啊!哪天开业告诉我,我要送个全场最大最拉风的篮。”丁囿也笑。画廊这种东西能挣钱吗?对于艺术丁囿不懂,也从来不附庸风雅,他大部分时间去拍卖会只是为了应酬,真要他说,也就珠宝有点意思,那些所谓的名家画作都是骗人的玩意儿,一张纸和一些墨点子,有什么可看的,纯粹糊弄人,有这钱他宁愿多搞几个大奶妹。
不过丁囿也不担心霍臻没钱,就像这个饭店一样,霍臻名下的东西很多,反正就算他哪天想不开了隐居山林,也可以做那山头最富有的隐士。
丁囿看着霍臻,突然“啊”了一声,霍臻转过头,就见丁囿带着几分好奇道:“你那小辫子呢?”
从初中开始,霍臻就开始留长发,差不多刚好披肩的程度。他头发天生带着些弧度,披着的时候就像是故意烫过的大波浪,平时他是扎起来的,配上那张精致的小脸,又清纯又勾人,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纯情少男心,也让他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功蝉联了三年“地下”最美校,并且带着这个荣誉又再屠了高中部的榜单。
丁囿那时只当这是艺术家的必备造型,并没有询问过缘由,反正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管他。不过上见面这小辫子还在,今天却没有了,霍臻的头发因为自然卷,前面总是蓬蓬的,所以丁囿才一时没注意。
霍臻顿了顿,说:“老有人把我误以为女孩,有些不方便,就剪了。”他看向丁囿,眼神里有些难以明说的小心翼翼:“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啊。”丁囿没有发觉,诚心实意道:“我以前就觉得你那个发型有点怪,现在清爽多了。”
霍臻的眼神立刻就冷了下来,低笑道:“你果然不记得……”
“什么?”他声音太轻,丁囿没听清楚。
“没什么。”霍臻摇摇头,对旁边的女侍道:“把酒拿过来吧。”
指着女侍手中的红酒,霍臻说:“这是我从法国酒庄里特意给你带回来的,最正宗的罗曼尼。”
丁囿看了一眼:“今天这日子,喝红酒有什么意思。”
他是俗人一个,红酒只知道82年的拉菲。事实上,他的家庭背景在普通人眼里已经是富贵人家,但跟真正的上流社会比,却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他能和霍臻是这么多年的朋友,除了够幸运以外,也和他的厚脸皮不无关系。
霍臻也笑了:“知道你是个酒鬼,白酒当然也准备了,但怎么说这也是我一片心意……”
“瞧我。”丁囿做作的拍了一下大腿:“都怪我看见你太激动了,只想和你不醉不归,你也知道,这些东西我一向不大懂,真是抱歉啊。来,开酒,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尝尝,咱们老霍给我的心意!”
他道歉的话语信手拈来,是丝毫不以为耻的样子。以前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丁囿也基本上都会是那个先示弱的人,曾经霍臻以为对方是珍惜这段友情、珍惜他,也以为这是对方脾气直爽的表现,可现在他已经知道,这不过都是丁囿的伪装,是他讨好自己的一种手段。
看着丁囿无知无觉地把酒喝下去,霍臻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含部分男女性事描写
第二章 重逢 63778
2
许久不见的老同学见面,就无非是回忆往昔加攀比今朝那一套。
介于霍臻身份的特殊性,丁囿肯定不能和他攀比什么,日常生活也没什么可提的,因此便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等等为由,开始回忆过去,想以此来巩固老同学间的感情。
他是的的确确不把霍臻当朋友的。
两人聊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的就聊到当初第一见面的时候了。那时候他们小学三年级,霍臻刚从别的学校转过来。
说到那时的事,霍臻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手里水晶杯的杯沿,表情因为低下头的动作而让人看不真切,他说:“那时候只有你愿意同我讲话。”
小学生们还没有阶级地位的概念,不知道要讨好这位霍家的小儿子,彼时霍臻因为霍家伙食太好,又还没进入发育期,导致他胖的像个球,并且因为皮肤太白了,远远看着他,就好像是远远看着一个会发光的发面馒头自己走了过来。
而且那时霍臻的黑色卷毛还短短的,也特别像黑色的紫菜粘在了馒头上面。
小学生们不清楚阶级地位的重要性,但却已经知道怎么取笑人,霍臻这样的外形,自然备受同学耻笑,他们不愿和他一起玩,也不愿意靠近他。
那时候,丁囿是唯一愿意与他说话的人,也是唯一愿意接近他的人,丁囿是那么的好,于是霍臻也一直记着这份好,把丁囿当成最好的朋友,更没有怀疑过他们的友情。
听见霍臻说起当时的事,丁囿笑了笑:“那都是一群小毛孩子,哪里能知道你其实是个多么好的人。”他话是那么说,心里却难免得意。
尽管只有三年级,但可能是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让他天生就有作为商人的敏锐性,他早在几天前就知道班里要转来一个新同学,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听过就算,而是旁敲侧击的从老师那儿知道了转学生的身份,又从管家那里确定了霍家的重要性以后,他就打定主意要和霍臻打好关系了。
同学们对霍臻的孤立对他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果不其然,他很容易的就成了霍臻“最好的朋友”,并且一直维持了十几年,霍臻性格内向,有了丁囿这个朋友以后就更不愿意与他人交往,丁囿巴不得如此,自然从来没想过要帮霍臻融入进班集体中去。
“总之,以前的事,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霍臻低垂着头,又道:“不说这些了……听说你在追我姐?”
“咳咳!”霍臻平静地扔下一个重磅炸弹,让丁囿差点呛住,他咳嗽着又灌下一大口酒,压下来突然涌上来的眩晕感,才问:“你……咳,你听谁说的?”
“还用问吗?”霍臻低头吃着菜,说:“这我回来,她张口闭口都是你……你知道的,她对你一向很有好感。”
霍莹莹比霍臻和丁囿只大了一岁,因为霍臻的缘故,她与丁囿很早就认识了。彼时霍莹莹也正为自己平凡的外貌而伤神,丁囿别看长的冷淡,但在他有意讨好的时候,那张嘴真是甜如蜜,反正那时候他也要夸奖和鼓励霍臻,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因此那些漂亮话就跟不要钱一样往霍家两姐弟身上砸,正常人都难以抵挡的了,更何况是俩小孩。就和弟弟一样,霍莹莹也中了丁囿的圈套,对他倍有好感不说,还在青春期刚来时暗恋了他一阵。
不过后来阅历增长了,霍莹莹那股自卑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丁囿鼓励出的强大自信,不得不说这是丁囿难得做的一件好事。以霍莹莹的家世,她本来就不用为外貌烦恼,更何况她十分聪明、学习成绩优异,渐渐的,成长后的女生更喜欢有内涵或帅气的男生,加之学校不同,丁囿渐渐的就成为了霍莹莹一段粉红色的过往。
只是如今霍莹莹已经谈过几恋爱,始终没遇到合适的,而丁囿事业有成、个人能力强,丁氏集团在他继父的努力下也不再只是普通家族企业,而是跻身一流,丁囿配她绰绰有余,况且两人还有童年时的情谊,所以在丁囿的猛烈追求下,霍莹莹的确心动了。
现在的男人大部分都是冲着霍莹莹的家世来的,丁囿这知根知底的,从以前就对她很好,总不能也是因为这么肤浅的原因吧?
很遗憾,事实就是这么肤浅。
其实丁囿早就有意娶霍莹莹为妻了,毕竟现在霍家三房主要就是靠霍莹莹当家作主,娶了她就等于娶了一座移动的金山,还附带着丁家没有的政治资源,丁囿知道,霍莹莹就是做老婆的最好人选。
只是他一开始也没下定决心,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霍莹莹长的实在太一般了,还没霍家妈妈那个半老徐娘来的诱人。以霍家对儿女的宠爱程度,如果他婚后再找情人,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难道后半辈子就要绑在这么一个丑八怪身上?还是胸前连二两肉都没有的丑八怪,丁囿开始进行了哲学思考,到底是前途重要还是人生重要,说实话,即使不娶霍莹莹,他这辈子也足够吃香的喝辣的了。
不过好在,之后他就发现霍莹莹这个女人光长智商不长情商,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很容易被言巧语蒙骗,连遇见过田珊和钱晓悦几,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这让丁囿瞬间吃了定心丸,决心把这个女财神娶回家。
长得丑点也无妨,反正关上灯都一样。至于将来万一被发现他在外面包养情人也不要紧,他会在之前就先骗霍莹莹把财产都转到他这里的,到时候拿捏着她的小辫子,晾她也不敢多话。
他会这么笃定也不是毫无根据,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负,霍莹莹简直是个中翘楚。这还只在追求期间呢,就在丁囿的糖衣炮弹中与他的公司签订了合作合同,倒赔钱的那种,却还以为自己赚了声望与人脉。
也不知道这智力是怎么维持霍家三房那么大一个集团的。丁囿撇撇嘴,这也是他的公司不会让女人来做高管的原因,这个群体就是不靠谱。
不过面对霍臻的话,丁囿倒是摆出一脸喜色:“真的?她真的经常提起我?”他揽了一下霍臻的肩膀:“太好了,老霍,嘿,说不定咱俩以后就要成为一家人了!”
他其实本不欲把这件事这么早告诉霍臻,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得不大妙。果不其然,霍臻一直兴致不高,在听到他的玩笑以后脸色更是沉了下来。
丁囿简直点满了察言观色的技能,更何况对方是霍臻,他更是第一时间发现不对。丁囿悻悻地收回手,眼珠一转,有些可怜地说:“我知道这个消息有些突然,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好朋友变姐夫什么的,要我我也受不了!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和你说……真的对不起。”他又道歉了,丁囿的自尊简直比空气还要虚无,他摸了摸鼻子,又说:“但你也知道,我其实一直很喜欢你姐……我俩现在年龄越来越大,我真怕有一天你姐会离开我的视线,嫁给一个我不知道是谁的人,我只要一想到……这心里就特别难受。”
丁囿话说的很真诚,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他的真面目,霍臻或许真的会相信。
见霍臻不答话,丁囿揉了揉脑袋,怎么他不止心里难受,好像头也难受,从刚才为止就一直晕晕的,但他还是坚持说:“我现在也还在追求莹莹的阶段,我虽然喜欢她,但也不能不顾虑你的感受,毕竟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那我……呃嗯!”“QQ▶2862三9九67
丁囿捂着自己的嘴巴,他刚才差点吐出来。不至于吧,他以前也经常说这种肉麻话啊,这是终于把自己给恶心吐了?
脑袋里胡思乱想,丁囿整个人便变得迟钝许多,话也慢慢含糊起来。
霍臻说:“你怎么了?”
“可能酒喝多了,有点晕……”丁囿扶着额头,嘴里还不忘道:“这酒后劲还挺大,不愧是你特意从那么老远带回来……”
丁囿觉得有点不妙,他一向是以假面目示人,所以故意把酒量练得很好,就怕在人前失态,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这么容易就上头了,也许是这葡萄酒后劲太足的原因。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丁囿,不能再这么下去,因此他摇摇头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头晕的厉害,今天咱们就先到这儿吧。”说着,他抖着手想联系司机过来接他。
霍臻轻轻地把手机压下去阻止了他的动作,淡淡地问:“就只是头晕吗?”
“嗯……对……”其实现在丁囿看霍臻都是重影的了,整个人天旋地转。
霍臻另一只手伸过来,贴在他的肚子上:“那这里呢?”
轰!
很奇怪,被霍臻这么一碰,丁囿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腹也很痛,仿佛有一只手再抓着它下坠。同样很烫,他的腹部由内而外产生了一股火热,仿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火焰一股脑地烧到了四肢百骸。
他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其实他整个人都早已如同煮熟的虾子,身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丁囿“噌”地一下站起来:“我得、我得走了!”
尽管他浑身难受的厉害,却也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
偌大的包厢大门紧闭,刚才还伺候在左右的服务员们竟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离开了,房间里只有丁囿和霍臻两个人。
第三章 不配(H) 637782
3
丁囿浑身寒毛直竖:“老霍……”
霍臻坐在原位,长腿轻轻一伸,便将那个连站起身来都踉跄的男人绊倒在地。他看着丁囿狼狈地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没有力气,活像个毛毛虫一样蠕动,觉得着实可怜又可笑。想到自己曾经为这个人神伤好几年,霍臻的眼里就闪过一丝阴霾。
他站起身走过去,用鞋尖分开丁囿的膝盖,然后轻轻地踩在了他的会阴,霍臻问:“你这里解决了吗,就想娶我姐?”
丁囿脸色铁青。所以,他才讨厌霍臻!
“现在,医学很发达……我……可以去做手术……”可现实里,丁囿却只能嗫嚅着说,不止是因为理亏,更是因为霍臻手里有的是他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吗?”霍臻说着,他蹲下身,将丁囿的两手手腕扣在头顶,膝盖则抵在丁囿的两腿间,道:“哦?怎么做?是先治你的阳痿,还是先治……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用膝盖来回蹭着丁囿的会阴,作为男人,这里本来应该是没什么特别的,可是随着霍臻的动作,丁囿两腿间的西装裤竟然渐渐勾勒出了一个难以预料的形状。
霍臻行为并不温和,见丁囿还想挣扎,他干脆把膝盖顶在丁囿两腿间,然后突然用力一撞!
“啊!!!”丁囿顿时尖叫出声,他扑腾地像是离了水的鱼,显然是疼的狠了,却挣脱不开霍臻的钳制。霍臻将两个膝盖都压在丁囿的大腿上,逼迫他只能大张着,只见最中央的西装裤布料,竟然非常奇怪的打湿了一片,就好像丁囿尿裤子了一般,可位置却又十分奇怪。
霍臻另一只手直接解开了丁囿的腰带,将他的裤子往下扯。意识到了霍臻的意图,丁囿更疯狂了:“你放手!放开我!”
他以为自己掷地有声,实际细如蚊呐,霍臻也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霍臻长相精致,卷发蓬松柔软,身上还带着些许艺术家的气质,看起来好像有些文弱的样子,但其实赛车、攀岩、自由搏击都是个中好手,力气也是出奇的大,他一把扯下丁囿的裤子,不顾对方的哀嚎,便将对方的隐私暴露在灯光下。
只见在丁囿的双腿会阴,竟然长着一个女性才有的穴,穴周围毛发很少,阴唇也不大,因为丁囿被迫大张着腿,因此女穴也被迫打开了一些,泛着鲜艳的红,还有少量透明的水在洞口被微微挤出。
这都不算什么,真正第一时间吸引霍臻目光的,是丁囿的阴茎。和最后一见到时一样,对方的阴茎竟然还是完全没有长大,只有成年男性的小拇指粗细,甚至还没有小拇指长,而且非常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睾丸,这使得他那短小的肉刃长在穴之上,不像是阴茎,更像是过于突出的畸形阴蒂。
“别看!你别看!快放开我!”丁囿发出微弱的嘶吼。
“突然害羞什么。”霍臻将手在丁囿的穴上抹了抹,将手沾湿了,然后就毫不留情的将手指插入到了下方隐秘的小洞中:“这里怎么说我都肏过两年了,也算是老朋友了,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他是低头看着穴说的,就好像在跟它打招呼一样。
“呃啊!”丁囿浑身颤抖着,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进入,让他非常的不快与……恐惧。
“好紧啊?怎么,之后没再找人肏过你?”霍臻抽插着手指,一开始虽然有些干涩,但很快就从里面渗出了些许粘液,让他的进出顺畅起来。可是紧致却是骗不了人的,丁囿的小穴里又热又紧,突起的内壁缠绕住了霍臻的手指,仿佛从来没有被使用过一样。
“你滚……!”丁囿只能有气无力的低吼,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实验室里待宰的青蛙,霍臻正用他刀子似的手指,一点点割开他的内里。
霍臻却笑了,只是眼里没有丝毫温度:“丁囿,你还真是过河拆桥啊。当时可是你自己凑过来,说你下面好痒,让我用鸡巴给你捅捅的。怎么,后来那件事情解决了,你就不需要我了?”
丁囿一颤,转头过来看他:“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霍臻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他的里面呈剪刀型扩张,嘴里道:“我都知道了,当年那个猥亵女生的人,就是你吧?”
他们两人的学生时代一直在同一个班级,在他们高中时期,曾曝出来他们班里有一个变态。
起因是班里最漂亮的女生连续几天都觉得自己杯子里的水味道怪怪的,当她打开自己的水杯以后,就发现杯子里竟然有一些乳白色的絮状物。
她一开始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是她的同桌、一个男生在看见以后面色大变,告诉她这里面竟然是男人的精液。
这件事在班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女孩子们都打开自己的水杯检查,就发现将近一大半的人都中招了。
能让霍臻和丁囿就读的学校,班级里的同学自然也都非富即贵,学校对此十分重视,发誓要严查。
那时候霍臻算是最没嫌疑的,升到高中以后,霍臻的性格更加孤僻,只是不再是被人排挤,而是他不屑与人交往,平日里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虽是有名的坏学生,却也并没有下手的时机。
最后几个嫌疑人缩小到了丁囿和另两名学生身上。霍臻的确怀疑过丁囿,因为他曾经听见过丁囿对几个受害女生的抱怨,似乎是那时候丁囿追求过他们,但都被拒绝了,这让丁囿很是怀恨在心。
“不是的,不是我做的。”那时候的丁囿来他家里找他,说要告诉他一个“秘密”。
“我只是羡慕她们罢了……”丁囿脱下自己的裤子,慢慢分开了双腿,将自己的隐秘主动暴露在霍臻的眼前:“你看,我和她们其实是一样的,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呢?”
“可是……”霍臻十分冲击,怪不得丁囿后来不再跟自己一起去上厕所,也从来不一起游泳,原来是这样……他的眼睛盯着丁囿自初中后就再也没有发育过的阳具,还有那个神秘的穴。霍臻虽然不是好学生,但还真的从没接触过女性的这里,一时有些看直眼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丁囿有些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屈辱,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打死都不会暴露这个秘密。
可是他不能被抓住……他不能被人发现自己就是那个在水杯里放精液的变态,那样他的人生都毁了,而且……而且这件事绝对不能被继父知道!
因此他微微晃了晃腰,用两指分开了自己的阴唇,努力压抑着颤抖说:“以前不都是说,如果谁变成了女人,就先让兄弟们爽爽……你难道不想试试吗?”
他明明最瞧不起女人,在这种时候却说自己是女人,他并不觉得自己无耻,反而觉得自己是忍辱负重、大丈夫能屈能伸。
“这……”眼前的一切都太冲击了,霍臻咽了一下口水,随即摇摇头:“这怎么可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愿意跟我说这个秘密已经很了不起了……”说着,他就想拿衣服帮丁囿盖住。可丁囿都做到这步了,怎么能愿意功亏一篑?他抓住霍臻的手,干脆按在了自己的穴上:“可是……我里面好痒……”他倾身在霍臻的耳边说:“真的好想……被大鸡巴插进来捅一捅,止止痒啊……”
那一天的记忆只剩下混乱和疼痛,实在太疼了,两人都是第一,霍臻这个愣头青又被他撩拨的直接提枪上马,两人都不清楚还有前戏这种东西,登时就让丁囿见了血。
丁囿不愿回忆那时的事情,霍臻却记得很清楚,他把那一天当成了两人的定情时刻,自此后的两年更是无时无刻不腻在一起,他一直以为这两年间他们是在交往,可后来才知道,丁囿并不认为自己是他的男朋友,反而认为他们两人只是普通的炮友关系。
这些都是后话,总之关于那的变态事件,最后揪出来的凶手并不是丁囿。丁囿对霍臻的说辞是自己身体这幅样子,怎么会对女生做出这种事情来,而霍臻的确信了,还利用了自己的身份对校方施加了压力。整个学校所有人里,当属霍臻的家室背景最为厉害,校方不敢得罪他,因此最后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将另一名无辜的学生开除了。
那是一个靠奖学金考过来的男生,家境十分穷苦,如今学上不了不说,还背上了“变态”的骂名,可以说,丁囿毁了那个男生一辈子。
可丁囿在得知那个男生被退学以后,只是松了一口气,有人背黑锅,难道还有比这还好的事吗?
之后霍臻其实有意识到,也许自己是被丁囿骗了,因为后来他无意在丁囿的手机里,看见过那几个漂亮女生的偷拍,角度都很诡异,带着几分难言的下流。
或许自己是当了帮凶……可那又如何?霍臻是心甘情愿的,只可惜,丁囿只把他当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用过就丢。高三快毕业的时候,霍臻才知道丁囿大学要出国去读,可他甚至之前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一丁点消息。
“丁囿,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和我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男朋友?”霍臻不可置信,但同时心里想的是,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开始运作出国来不来得及。其实他之前因为画作在国际上获得了奖项,有收到法国专业院校抛来的橄榄枝,但他为了丁囿,便想留在国内。现在丁囿要去的国家是英国,确实有点麻烦。
“男朋友?”丁囿却是一脸莫名:“我们不是炮友吗?”
霍臻愣了,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和对方有这么大的认知错误,可平时情人节、圣诞节,他给丁囿说的那些关于未来的想象,丁囿从来没有反驳过,而他给丁囿买的那些礼物,丁囿也从来没有拒绝过。
“啊,我以为那是朋友间送的礼物。”丁囿理所当然地说。
朋友间会送车、会送房子?霍臻开口想说什么,丁囿却先不耐烦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吧啦的,好啊,那我把东西都还给你,以后咱们分道扬镳。”
“不行!”霍臻下意识地拒绝。
最终为了挽留这个“朋友”,他们的“炮友”关系正式结束,从此以后霍臻还是丁囿的好兄弟。
那天晚上,是霍臻自小学以来,第一哭。
“丁囿,我一直对你言听计从,所以你是不是觉得吃定我了?”霍臻轻笑着,破开丁囿身体的力道却极大,他粗硬的阴茎一捅到底,好似一柄利剑劈开了丁囿柔嫩的血肉。
“又流血了?你到底有几女?”霍臻低下头,就看见两人接缝竟有些许红丝,不过也只有一丁点,比不上他们第一做,那时候霍臻因为技术不佳有些粗暴,导致丁囿的子之血流了不少,只是那时他是无意的,现在却是故意的。
丁囿推拒着霍臻:“你滚……啊……啊!”
“明明说的是拒绝的话,声音却很淫荡啊。”霍臻抽出阴茎,又再撞了进去:“好久没做了,很想要的吧?”他丝毫不理丁囿的挣扎,开始摆动起了腰部,丁囿的下面确实太紧了,这几年霍臻也算是阅尽千帆,但丁囿这样的却是唯一一个,也许因为这个穴本不属于男性,所以比正常女性的穴道都要小一些,这才如此紧致,还特别容易肏到最尽头。
“我没……呃啊!”
“以咱们俩的交情,何必见外。”霍臻两手抓住他的膝弯往下压:“从高中的时候我就发觉了,你的性欲其实出乎意料的旺盛,怎么,这几年一直忍着吗?”
丁囿自然没有忍着,只是即使他的阴茎再小,他也始终认为自己是男人,怎么可能用女穴泄欲。
尽管他是这么想的,可在被肉棒这样来回摩擦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腰都软了。好爽……怎么可能……但真的……QQ▶2⑻62396⑦
其实霍臻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早已经调查过,丁囿这几年来身边女人不断,却没有一人提起过他身体的秘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明明爱死这根肉棒了,不是吗?”霍臻掰正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就你这样的身体,还想娶我姐?你配吗?”
第四章 回家(H) 637785
男人说着,硬是分开丁囿的双腿,低垂着头看向两人相连。丁囿下体肥嫩的肉贝被拉扯变形,如同锤柄一般可怖的鸡巴完全捅入了中间的小孔中,将粉色的蜜口完全撑开,好像再拉扯些就会裂开一样。男人每抽插都会带出内里吸附着的嫩肉,还有大量的淫液。
而在丁囿穴上方,明明是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他那根小巧的鸟儿却也已经完全硬挺起来,只是和在雌穴中抽插的那根狰狞巨物相比,他的这就仿佛是一根粗短的铅笔,很难看出来这两根竟是同一种东西。
发觉霍臻嘴边讥讽的笑容源自于自己的下体,丁囿羞愤难当,伸出手想挡在前面。
可惜他的动作还没做到一半就被霍臻一巴掌制止了。男人的手不愧是艺术家的手,修长好看,仿佛雕刻,但那也是一只成年男性的手,霍臻没有留情,蒲扇一样的大手狠狠扇在了丁囿的奶子上。
“啊、啊!”丁囿发出尖叫,他胸前锻炼得当的软肉随着密集如雨的巴掌而前后晃动着,仿佛碟子中摇晃的布丁,他的奶尖被男人的指腹狠狠抽打,竟还恬不知耻的挺立起来,在衬衫上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
霍臻伸手扯开丁囿的衬衣,扣子崩散落在地上,丁囿的大奶也仿佛褐色的兔子一般蹦了出来。此时丁囿蜜色的胸膛上已经一片通红,上面都是一道道极为明显的指痕。
看着眼前这一对晃动不已的软肉,霍臻轻啐一口,干脆用虎口抵在丁囿的乳根,却不是揉捏,而是直接收紧手指掐住了丁囿的软肉边缘,仿佛在掐着两柄枪。
他下手极狠,没两下就疼的丁囿小穴直缩,整个人都想往后退,只可惜他并没有力气这么做,唯有穴肉下意识收紧,却让进入他身体里的霍臻更为爽快,男人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只恨不得将卵蛋都塞入这销魂的地方。
丁囿被他玩弄的胸前剧痛,小穴也被肏的发麻,偏偏反抗不了,便只能改变战术,张口求饶道:“霍哥,霍哥!我的好哥哥,你饶了我吧,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了!真的,我保证,不会再去接近莹莹……啊!”
“莹莹也是你叫的?”霍臻不满地又掐住了丁囿的乳头。丁囿的乳晕很大,是呈横向的椭圆形,与中间的乳珠都泛着殷红,在小麦色的身体上显得尤为色情。
“我错了,我错了。”丁囿心里恨极,嘴上却道:“是霍小姐,我以后不会再接近霍小姐了。”
“那就好,别让我发现你耍什么心眼。”说着,霍臻就又掐着丁囿的双乳挺动起来。
“啊……慢……慢一点……”丁囿哀叫着,男人的龟头一撞入他的身体最尽头,那个小孔被他顶的又酸又麻,这让丁囿十分慌张。
可霍臻根本不理他,随即丁囿就感觉到体内那根巨物一抽一抽的颤动起来。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丁囿瞪大了双眼,忙叫道:“别……!别射到里面!”
但男人根本没有退出去的意思,下一秒,大量粘腻炽热的精液便射进了他的身体里。以前霍臻跟丁囿做的时候,除了兵荒马乱的第一,之后两年,霍臻都会很主动的戴套,一是为了健康着想,二是……他们都不清楚丁囿那个多出来的器官到底发没发育完全,他不想让丁囿的身体产生负担。
如果真的要小孩的话……起码也得等丁囿毕业,并且认真做完身体检查,确定对他没有危险才可以。那时候的霍臻确实天真的幻想过这些。
即使发泄过后也依旧可观的肉块从雌穴中滑了出来,带出些许汁液与白浊。不过当他彻底抽出,那两瓣肉贝便瞬间合拢,仿佛想把精液都要吞进去似的,紧紧的关住了大门。
果然是够极品的骚穴。霍臻眼众暗华流动,却是拉着丁囿的手,硬是让他自行将阴唇往两边掰开,露出那被使用过后的艳红嫩穴。
男人举起手机,“咔咔咔”连按几快门,无论是雌穴的特写还是丁囿屈辱的模样全都摄入屏幕中,后来还干脆录了一个将近一分钟的视频。
丁囿牙关紧咬,却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没有能力做什么,便只能勉强忍耐,期望他早点放过自己。
看出他眼里的不忿,霍臻笑容更,他用手机背面拍了拍丁囿的脸颊,低声道:“我还会再去找你的。”
那语气,和嫖完一个妓子的恩客也并无太大差别。
*
丁囿一瘸一拐的从车上下来。即使已经凌晨,别墅区依旧灯火通明。
张茗彦早就从司机那里知道了少爷回来的时间,一直守在门口,现在见人下了车,便急忙上来扶他。
“怎么喝这么多酒?”张茗彦微微皱了皱眉,丁囿面色酡红,身上都是酒味。
其实倒是他误解了。之前霍臻临走之际,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一定要让丁囿多尝尝自己带回来的好酒,然后就硬是分开了丁囿后面的洞,把剩下的葡萄酒全都倒进了丁囿的后穴中。
那里面还有迷药,登时让丁囿浑身发软,霍臻竟也不理他,当真就这样离开,任由丁囿躺在地上昏迷了大半夜,淫水流了满地都是,才总算恢复了些许神智。
一清醒过来,丁囿便马上联络了司机。
霍臻连对他的身体都没什么兴趣了,肏他也只是为了羞辱他,这个认知让丁囿气红了脸,在脑内杀了霍臻几十遍。可现在那个王八蛋手里有自己的把柄,也确实让丁囿难以轻举妄动。
丁囿本来打算回市区的住,但想到自己这身狼藉若是被钱晓悦看见一定会大呼小叫,他便按了按眉心,还是让司机把自己拉回大宅。
反正继父之前也说了让他早些回去,明天早上……不,已经应该说是今天了,继父还有要事跟他讲。
张茗彦见他走路双腿都在发颤,便干脆弯下腰,直接把人背了起来。
“彦叔!”丁囿吃了一惊,双腿不自觉夹紧了身下男人精瘦的腰腹。
“别担心,没人看见的。”张茗彦知道自家少爷大男子主义浓厚,不愿在人前示弱,不禁笑道。
张茗彦是丁家的管家,正宗英国管家学院毕业,永远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制服,带着白色手套和金框眼镜,看起来既文雅又绅士。
其实被丁囿叫做“叔”,还真是有些委屈他了,男人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样貌和气质都十分出挑,只是因为张茗彦第一来到丁家大宅时已经是个成年小伙子,而丁囿不过是个小豆丁,加上张茗彦是丁囿继父的手下,两人年龄相仿,按照辈分,丁囿也只能叫他“叔”。
丁囿的继父平时很忙,在母亲死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张茗彦陪着他,将他一点点带大,所以在丁囿心里,张茗彦就和他的至亲一般。
作为一个专业管家,丁囿的房间自然早就已经被准备好,包括洗澡水等物什。
“还是先睡一觉吧。”不过将他放到床上,作为丁囿的亲人,张茗彦还是有些纵容地说。他一边转身一边看向坐在床沿还有些迷糊的丁囿,男人张了张嘴,突然像是发现什么似的梗住了。
丁囿的衬衫早就被霍臻扯坏,扣子全都掉的差不多了,刚才是丁囿自己一直扯着才没有走光,可此时他松开了手,那备受凌虐的胸肌就裸露了出来,上面全是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仿佛被人狠狠鞭挞过一样。
丁囿却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按了按太阳穴压制住晕眩感,道:“不,还是先去洗澡吧,一会儿爸还要见我。”
丁囿的继父是个工作狂,晚上应酬和工作比他这个年轻人还要多,常常不见人影,因此除非是特别大的事,两人都会在早餐时间抽空解决。
张茗彦没说什么,只是跟他一起进了卫生间。十几年的相,丁囿对张茗彦并没有避讳,三两下便把衣物除了个干净。
视线略过丁囿结实的背部和腰线,直到落到男人的臀上,张茗彦这才抿了抿唇,道:“小囿……你还是要多爱惜自己一些。”
那臀上的红痕来自于什么,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
丁囿迈入浴缸的脚步一顿,随即恢复如常:“知道了。”
这世上第一个知道丁囿身体秘密的人,就是张茗彦。更何况他很清楚丁囿男女关系混乱,也在丁囿高中时期撞见过他与霍臻在房内欢好,所以现在看见丁囿身上的痕迹,便有些误会。
丁囿也不欲告诉他自己被人强暴的事实,这件事他必须烂到肚子里去,因此只是装作不以为意的挥挥手,示意对方离开。不过丁囿刚坐进浴缸,热水滑过小穴,登时就把他烫的一激灵。
其实张茗彦的水温调的正正好好,本不应该如此,但他的雌穴被霍臻肏的狠了,只是轻轻碰一下就疼,更何况是带有温度的水。
丁囿在心里对霍臻咒骂的更加厉害。
快速的洗了个澡,丁囿围着浴巾出来时,就看见张茗彦竟还等在屋里。
“彦叔,怎么还不睡?”丁囿一边擦干头发一边走了过来。
“坐下吧。”张茗彦让男人坐回床边,作势就要分开他的双腿:“让我看看你的伤。”
丁囿顿时浑身僵硬,想来是刚才他在卫生间里的异状被张茗彦看见了,有时候他真恨对方的过于细心。
“没什么大事……我自己来就行。”丁囿脸色难看。
“小囿。”张茗彦也不说别的,只是用镜片后面那双细长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瞧。
张茗彦对丁囿来说如父如兄,他也知道张茗彦本身性格其实有多么固执,见对方没有让开的样子,丁囿只能自暴自弃的掀开浴巾,将双腿大张开来。
只见在他的两腿中间,私密之鲜艳的宛如滴血,两瓣肉唇又红又肿,在张茗彦的目光下轻轻发着抖,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霍臻虽然只肏了他一,但男人是发了狠的,动作过于野蛮,这才导致他的小穴活像被蹂躏了好几个小时一样,张茗彦只是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就让丁囿疼的瑟缩不已。
张茗彦摘下手套,又从床头柜上取下刚才准备好的药膏,挖了一块,直到用手捂热捂化了,才往丁囿的小穴涂去。
张茗彦生得一双大手,作为双S级毕业的职业管家,他可谓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既能文又能武,几乎没有他不会的。不过这也导致他的双手虽然白皙,但也十分粗糙,粗大的手指如同劲竹,每个指节都十分突出。
“小囿,”将药膏均匀小心的涂抹在了丁囿红肿的穴口上,张茗彦才伸出一根手指,揩住一块药膏往丁囿的肉道涂去。可他的手指过于粗大,即使只有一根也进入的有些困难,肉壁上突起的颗粒争先恐后地缠住它,宛如讨好一般吮吸着,张茗彦却不为所动,同时嘴里还不赞同道:“你这小穴比少女还要稚嫩,怎么能经得起你这样折腾?”
第五章 涂药 6377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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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茗彦到现在都记得丁囿哭着来找自己的那一天。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丁囿打小就是个两面派,在学校里装作一副聪明又友善的模样,回到家却会立刻暴露本性,当然,这也是有个前提,那就是他的继父解朗晖不在,丁囿即使是个孩子,也知道这个家实际上谁说了算。至于像张茗彦他们这样的“下人”,就是他可以肆意得罪的对象——大不了就辞退,丁囿曾一脸得意对其他小孩这么说,却被张茗彦亲耳听见。
不过就算他又淘又熊,但毕竟是自己主家的少爷,张茗彦依然对他很是宽容和照顾。再之后便是丁囿的母亲去世,解朗晖变得更加忙碌,可能好几天都不见踪影,带孩子这件事就全都落在了当时还不过才二十多岁的张茗彦身上。
变故是在丁囿升上初中那一天发生的。那天张茗彦吩咐厨师做了一桌子菜,想要以此来庆祝丁囿的人生进入新阶段,却没想到下午的时候少年却是哭着回家的。
这的确让张茗彦相当吃惊。要知道他家的小少爷冷心冷肺,除了不加掩饰的恶意,平时很少情绪外露。连他的母亲赵玉潭身亡时,他也只是装模作样的红了红眼眶,更多的是对其继父的察言观色,生怕对方有抛下他的念头。
张茗彦对他的德行很了解,所以如今看见他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也就难怪青年那么惊慌了。
“小囿?”蹲在身高还没有开始发育的小男孩面前,张茗彦摘下手套,为他揩掉了眼泪:“怎么了,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吗?”张茗彦心想不应该,丁囿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QQ+286②396⑦
“我要死了!”丁囿一边哭着还一边用力推了他一把:“没人欺负我!可是我要死了!”
两人鸡同鸭讲了半天,张茗彦才大体明白,丁囿说他“裂开了”,“身上的裂缝越来越大,马上要被劈成两半了”是什么意思。
这些话语实在是充满了孩子气的天马行空,也难怪张茗彦不信,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青年推测也许丁囿是受伤了,便好声好气地哄他让自己看看伤口。
只是当丁囿在他的房间脱下裤子张开双腿,饶是设想了多种假设的张茗彦,也不禁愣在当场。
尽管丁囿两腿间的那个缝隙还很幼嫩,连毛都没长齐,但毫无疑问,那是属于女性才会有的户。
可是,为什么?
张茗彦在丁囿小时候没少给他洗过澡,那时候丁囿就是个正正常常的小男孩,并没有出现这样的异状。
而据丁囿所说,他是一个月前开始感觉到不对劲的。这一个月以来,他的肚子总是会很痛,下面更是疼的要死。丁囿在疼痛来临的第一天就观察过,自己底下一开始只是有些鼓起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鼓起的地方竟慢慢打开了一个小洞,这个小洞一点一点长大,逐渐成为一道裂缝,这也就难怪他以为自己之后会死,他以为这个裂缝早晚会把他撕成两半。
若是一出生便是双性体,倒也不那么难接受,但听丁囿的话,他明明是这个月才突然长出来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器官,这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张茗彦一时不知道该不该通知医生,但毫无疑问,作为大家长,解朗晖必须知道这件事。
解朗晖虽然对这个继子在日常生活中并不是很关心,但到底还是负责的,在张茗彦通知他丁囿生了病后,解朗晖便推了当晚的会议,直接赶回了家。
不过在看见丁囿多长出来的那物以后,这一向冷傲的男人脸上也难得显露出几分迷惘。
但这件事也的确不是小事,不说别的,且说丁氏集团的继承人是个双性体的消息一旦曝光,就必然会影响到公司。但解朗晖不可能为此就不管丁囿死活了,和张茗彦想的一样,若丁囿一开始就是双性也就罢了,现在却突然长出一个女阴,实在是怎么想怎么奇怪,怕对丁囿的身体有害,解朗晖还是决定联系医生。
这两人说话时并没有避开丁囿,所以男孩已经明白过来,他并不是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撕裂了,而是下体突然长出了一个女性器官!这个认知让丁囿脑袋发懵,胃里一阵一阵泛酸,简直想吐,但看到张茗彦已经拨打电话准备联系医生时,丁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扑了上去:“不准打!不准打!”
他将张茗彦的手机抢过来扔到一边,随即意识到自己的歇斯底里,丁囿咽了一口唾沫,又跪倒在解朗晖脚边,哭着说:“爸!别找医生!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成了一个怪物!”
对于他卖惨扮可怜的行为解朗晖一向不置可否,所以这也没说什么,只是蹙了蹙眉,认真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你也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万一……”
“没有万一,不会有万一的!”丁囿抱住解朗晖的腿,可怜兮兮地说:“这两天已经不怎么疼了,拜托,爸,别把这事告诉别人。”
他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哀求道:“爸,就算我突然长出这么个怪东西,你也不会讨厌我的,对吧?求求你,别赶我走。”
解朗晖眉头皱的更紧:“你……”
但见丁囿一副钻进牛角尖的样子,他还是揉了揉鼻梁,最终道:“只是今天先不找医生,如果你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茗彦。”
“还有,我……”他想说他不会赶走丁囿,但这话他跟丁囿说了很多,少年却一直好像没听懂一般,总是会满脸不安地问他,久而久之解朗晖便也不再回答了,横竖自己不会那么做就是了。
最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一开始张茗彦提议以后让女性仆人来照顾丁囿,但是丁囿自己不肯,一来是他不愿将这个秘密暴露给更多的人,二来他认为自己是男人,才不会因为多长了一个东西就和那些女人成为同类了,照顾?怎么照顾?教他怎么保养自己的这个烂穴吗,呸!
只是他那里太过娇嫩,初长出来的那段时间,只是多跑了几步路都会将两边的肉唇磨蹭的红肿发痛,丁囿身子不够柔软,弯腰看不清自己的新穴,又粗手粗脚的老是弄痛自己,之后便颐气指使的让张茗彦给自己上药了。
好在虽然是多了一个女穴,但对张茗彦来说,那也不过是长在少爷身上的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和其他器官并没什么不同,所以照顾时也从来没有非分之想。连丁囿第二年来了初潮,卫生巾这种东西还是张茗彦给买的,为此他还偷偷学习相关知识,这才没有让丁囿闹出把卫生巾贴反的笑话。
不过也许是身体特殊的原因,除了第一以外,之后丁囿月经来的都非常少,张茗彦和他都认为这是因为他身体里的子宫没有发育完全的缘故。
*
许是今晚被霍臻奸过了头,张茗彦熟悉的手指伸入穴中,竟然都让丁囿感到阵阵战栗。懒得听张茗彦的说教,丁囿将穴儿又张开了些,让对方手指进出的更加顺畅,才转移话题道:“彦叔,你知不知道爸今天叫我来是为什么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张茗彦也明白丁囿不想听自己那些老调重弹,便也没有继续再提,而是顺着他道:“这两日我请假回了家一趟,昨晚才回来。先生并没有提起关于你的事。”
男人的手指顺着丁囿张开的穴口进入更,丁囿大腿根部发颤,几乎坐不住,便干脆倚在了男人肩上,随口道:“请假?你回去做什么了?”
张家不算是什么大户人家,但因为一直给富人家当差,所以家庭条件倒是不错。张茗彦职业特殊,平时自然很少回去,所幸他的父母都很开明,对他的事业非常支持,而事实上虽然张茗彦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像是下人,实际上却是解朗晖的左右手,在解家拥有极高的地位和权力,不过这也是因为他的确有相符的个人能力,在丁囿有记忆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来撬过他家的墙角,还好张茗彦对解朗晖十分忠诚,从来没有动心过。
说到回家的事情,张茗彦一向温润的脸上竟难得有了几分羞赧,但还是道:“这几年父母催的急……我这回去是为了结婚的事。”
“什么?!”突然听到这个消息,丁囿瞬间坐直了身子,但也因此不小心让身体里手指的指甲刮到了肉壁,丁囿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也瞬间冷静了下来,他挪了挪屁股让手指出去一些,才不动声色地问:“已经定好人选了?哦……是你那个一直神神秘秘的青梅竹马?”
由夏整李’张茗彦在男女关系上很是保守,基本没谈过恋爱,原因丁囿也知道,就是因为这个程倩云。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十几岁的时候也顺理成章的交往过几年,只是后来因为一些误会,两人分手了一段时间,但其实张茗彦心里一直还有她。
前两年的时候貌似他们偶然遇见过,怕是那时候就已经旧情复燃,不然以张茗彦的性格,实在很难想象他会跟其他人突然谈婚论嫁。
见张茗彦那一脸沉浸在幸福里的愚蠢样子,丁囿不知为何觉得极其不爽快,仔细想想,张茗彦是他难得认可的人,他早把对方当成自己家庭的一份子,现在对方连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提前和他说一声,自然会让他觉得愤怒。
不懂规矩的蠢狗!
在心里暗骂一声,丁囿又道:“既然结婚了,你总能让我看看对方长什么样子了吧?”
张茗彦把程倩云藏得很,丁囿对她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他倒是的确想看看能把张茗彦这条蠢狗拴牢的女人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许是觉得丁囿也是自己的家人,双方早晚会见面,张茗彦便用另一只手取出了钱包,递给了丁囿。
丁囿接过来,看着里面夹着的照片,只是这一眼,瞬间就让他把什么不满都忘了。难怪张茗彦把对方当宝贝一样藏着掖着,这女人长的也实在太漂亮了些!杏眸樱桃唇,皮肤白皙如雪,看起来明明很纯真,但偏偏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让人看了便难以移开目光。
虽然照片上的女人穿着保守,但丁囿经验丰富,依然一眼就能看出她身材的玲珑有致,尤其那对丰润的大奶,想来和田珊的E罩杯有的一拼,也不知道在床上会是怎样的滋味。
这样的尤物,配张茗彦这老男也太可惜了些!丁囿淫念四起,眼睛一转,便问:“哪天有空,把她带来家里坐坐,以后都是一家人,总要熟悉熟悉的。”
张茗彦是职业管家,无论程倩云是做什么的,两人结婚后肯定是要一起住在大宅,他这话倒也的确有些道理。
第六章 韩夙 6377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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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茗彦并没有怀疑丁囿的动机,因为解朗晖也这么提议过。对于这个跟随自己十几年的左右手,解朗晖自然不会亏待,甚至因为程倩云家境相对贫寒,解朗晖还主动多赠与这对未婚夫妻一套市中心的跃层公寓,若是结婚,程倩云可以直接从这里出嫁。至于其他的新婚礼,无论是别墅还是车辆,即使张茗彦其实用不到,也不妨碍解朗晖早早准备好。
因为提起了自己的未婚妻,张茗彦的表情明显柔和幸福起来,看的丁囿心情又变差了许多,不过丁囿倒也没觉得自己这反应有什么不对,他一向是看不得人好的性子,他自己也很清楚这点,却觉得没必要改变。
张茗彦也毫无所觉,帮丁囿上好了药,让人先打一会儿盹,他便离开房间,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他自然是不知道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少爷,现在满脑子都是些多么卑鄙龌龊的念头。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清晨的解家大宅彻底忙碌了起来,因为生物钟,丁囿还是早早睁开了眼睛。虽然他做人问题很多,但作为一名公司老总,他对待工作倒也算认真负责。回忆一下今天要开的会议和事项,丁囿这才坐起身,将之前张茗彦早已经搭配好的套装穿在了身上。
丁囿拥有作为男性来说非常优秀的好身材,宽肩窄腰,每一分肌肉都生的恰到好,仿佛雕塑大师的作品。如今穿上墨蓝色的竖纹西服套装,显得人更是格外挺拔,配上他刀削斧凿般的脸部线条,即使是状似凶狠的三白眼,也依旧生出了几分潇洒俊挺,把“人模狗样”四个字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除了张茗彦,丁囿一向不许其他下人近身伺候。男人自己熟练地系好领带,又用发蜡把头发梳的整齐,他这才嘴里微微哼着小调往楼下走去。
马上就要见到继父,丁囿虽然有点紧张,但也有点难言的雀跃。
解朗晖其实也就只比丁囿大了十四岁。当年丁囿的亲生父亲去世,母亲赵玉潭继承了丈夫的绝大部分遗产,虽说是难过了一阵,但因为物质上十分滋润,加上赵玉潭本身性格使然,所以倒是很快便恢复了元气。
并且没多久就在朋友的牵线搭桥下认识了年轻俊美的解朗晖,甚至不顾周围人劝阻,之后硬是闪婚下嫁给了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穷小子。
这段婚姻完全不受周围人看好,可赵玉潭是个恋爱脑,做事一向冲动、不顾后果,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拦。
而事实上,有些事情的确旁观者清,因为他们结婚没多久,赵玉潭就发现了解朗晖的本性,那个眼神甜蜜为爱隐忍的年轻人不过是解朗晖装出来的假象,实际的他冷漠又克制,之所以会娶赵玉潭,的确是为了她的钱,确切的说,是为了丁囿父亲留下来的产业。
赵玉潭得知真相后的确是生气的,但她本身对商业一窍不通,前夫留下的财产如今已经被她挥霍了不少,丁家的那些亲戚也宛如蛀虫一般一直在暗中蚕食着丁氏集团,赵玉潭其实明白以自己的能力恐怕也保不住公司,也不知道后来解朗晖是怎么做到的,总之,最后赵玉潭与他签订了协议,将公司全权交由解朗晖代为管理,但条件是他要一直养着她们母子。
解朗晖的确极其具有商业天赋,他在短短几年间便将丁氏集团起死回生,还把那些可恶的蛀虫一扫而空,然后就如和赵玉潭约定的那样,他在物质上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母子,即使后来女人荒诞地早早死在了一场乱交派对里,解朗晖对待丁囿的态度却始终如一。
他就好像每一个家庭里都会有的严父一样,丁囿虽然怕他,却也对他十分孺慕。丁囿并不知道母亲和解朗晖的约定,只知道自己母亲死的很不光彩,继父却从来没有因此嫌弃过他。更何况直到现在,解朗晖也没有娶妻生子,也没有动用手段去抢夺当年丁父留给丁囿的那部分股份,丁囿依旧是丁氏集团的第一继承人,这让丁囿内心对他更是尊敬。
所以尽管丁囿是个人渣,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但在解朗晖面前,他依旧不敢将本性透露出一分一毫。
只可惜今天的父子会面注定不会愉快。
丁囿到达餐厅的时候,首先看见的就是自己的继父。解朗晖生得一副俊朗至极的面容,长眉入鬓,五官轮廓刻,即使现在已经步入中年也依然风华不减,反而更生成熟韵味,也难怪年轻时能轻易迷倒了赵玉潭。男人的薄唇颜色浅淡,总是很少提起弧度,就好似冰块雕成的人,带着难言的禁欲气质。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丁囿有时的表情会不自觉学着这个男人,只是和丁囿表面冷淡实则心思下流活络不同,解朗晖是真的性情漠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更加喜怒不形于色,似乎除了事业,就没什么事情值得再被他放在心上。
见了继父内心有多欢喜,在发现他的旁边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时,丁囿的心情就有多恶劣。
为什么他们家的早餐餐桌上,会有一个外人?!
看到他,那人抬起头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道:“早上好,丁总。”
“……韩总经理。”丁囿面无表情,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解朗晖将手中刚才在看的合同递给张茗彦,这才看向丁囿:“坐。”随着他的话语,下人便陆续将餐点端了上来。
张茗彦一边将合同书还有桌上的其他资料一并收齐,一边看向丁囿,发现他的脸色不像刚才见到时那样苍白,才终于放下了心。
解朗晖坐在主位,韩夙坐在他的右手边,丁囿就算内心再不愿意,也只能坐在了韩夙对面。丁囿嘴唇抿得更紧,要让他看着这张脸吃饭,他非得消化不良!
其实韩夙长的并不难看,相反,他其实十分的“秀色可餐”。男人模样俊美,皮肤细腻白皙如上好的骨瓷,眼睛清亮有神,鼻梁高挺,饱满剔透的嘴唇天生上翘,好似总是带着笑意,加上那对桃眼,让他总是显得有些风流。
不过这样的人,却是一名工作极为出色的总经理,地位和丁囿相同。在解朗晖这个董事长的带领下,丁氏集团如今已是一间极具规模的大型跨国集团,旗下产业众多。丁囿自己本身便是丁氏旅游的总经理,负责丁氏在全国乃至国外众多的旅游项目,还有度假城的运作。
但实际上,丁氏最为主要也最为挣钱的项目是房地产,而负责这些的不是别人,便是面前这个看似轻浮的韩总经理,韩夙。
和外表不同的是,韩夙工作能力极为出众,得解朗晖的信赖,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没有之一,甚至还已经认了他做义子。同为集团旗下公司的一把手,丁囿自然没少拿来和韩夙比较,但结果总是不尽人意,起码不尽他的意。甚至因为解朗晖对韩夙的赞赏有加,有一阵子公司里还流传出一些传闻,那就是韩夙其实就是解朗晖的私生子,他才会是将来继承集团的人。
这无疑是戳到了丁囿的逆鳞,因为这传闻不止讽刺了他,还暗指解朗晖的居心不良,丁囿表面一笑而过,实际内心却把韩夙记恨上了,但是私底下,他还是调查过韩夙和解朗晖的关系。
好在事实证明他们二人并没有亲属血缘,不过解朗晖曾经在韩夙最落魄的时候慧眼识英雄,帮了他一把,所以如今韩夙才对他这么忠心耿耿。
但这并不阻碍丁囿讨厌韩夙,巧合的是,韩夙同样对丁囿无甚好感。
尽管丁囿伪装的很好,但韩夙从小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没接触过,一眼就看穿丁囿光鲜外表下的肮脏内里,尤其是他每看向女性时那种下流又暗含轻蔑的目光,更是逃不过韩夙的眼睛,韩夙对于这样的败类一向有些瞧不上。“QQ▶2862三9九67
这两人是相看两生厌,平时若是在无人碰见,便是话都不会多说一句。
解朗晖自然知道自己义子和继子间的龃龉,但只要不影响到集团利益,他便没兴趣参与。现在见到丁囿,他也是直接说出了今日叫人回来的正题:“下周你姨丈会带着文斓来北京住一段时间,到时你去接他们。”男人浅色的眼珠好似剔透的琉璃,可惜并没有什么情绪在,与其说是商量倒不如说是通知:“他们在这里没什么亲戚,到时候你回来住,多陪陪他们。”
为什么要我去陪那个娘娘腔?!丁囿心里十分不满,不过他没有直接说,而是问:“咦,现在应该不是暑假……他们怎么有空过来?”
丁囿的姨丈名叫文海遥,是赵玉潭妹妹的老公,从以前就是个贫穷的教书匠,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文斓是他们的孩子,也是丁囿的表哥,只比他大一岁,两人小时候倒是一起玩过一阵,不过后来文海遥和丁囿的小姨离了婚,便带着孩子离开了北京,许久没和丁囿联系过,搞得丁囿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两个穷亲戚。
“文斓身体不好,来北京治病。”解朗晖倒是直接。
丁囿很想拒绝,但随即想到这毕竟算是母亲家的亲戚,解朗晖肯让他们住进来,想必还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这么一想便让他高兴了几分,加之他本也不可能忤逆解朗晖的意愿,便笑了笑道:“那到底是我的小姨夫和表哥,我保证让他们宾至如归。只是文斓到底生了什么病?严不严重?我先帮他们安排好医院。”
他看起来倒是一副担忧的模样。
“这些事交给茗彦去做就好。”解朗晖道:“你好好和他们相。”
赵家亲缘单薄,赵玉潭的父母早已离世,唯一的妹妹也早就外嫁出国,丁囿如今在国内的亲人,说起来也只有文海遥和文斓。
坐在丁囿对面的韩夙闻言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几分,他可没错过刚才解朗晖提起丁囿表哥他们时,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嫌恶,他不觉得丁囿会真心想要照顾他们。
不过韩夙也确实没当回事,横竖对方是个什么人,也和他没什么关系。若是有一天义父不在了,他也绝对不可能再留在丁囿负责的丁氏集团。
第七章 合作 63872
7 合作
除了家事,自然还有公事,不然韩夙也不会这么早被叫过来。
解朗晖打算开拓新业务,想要打造一个集旅游、住宿、娱乐等一体的主题游乐城,而这自然需要韩夙和丁囿的合作。
对于这个计划,韩夙作为解朗晖的得力助手,其实早就知道大概,倒是丁囿这个儿子毫不知情。但现在听解朗晖说起,丁囿自然全力支持:“那样好,正好将咱们集团的资源整合起来,逐渐形成我们独有的文化产业。”
这项目肯定是要在会议室详细讨论的,现在却单独提起来,解朗晖的意思很明显,不过是让韩夙和丁囿有个心理准备,无论他们私底下闹得多僵,起码明面上别给他表现出来,更别影响到正事。
所以这天饭桌上,韩夙和丁囿自始至终都面带笑容,一副其乐融融的好同事模样。等吃完早餐,见韩夙要走,丁囿便也跟着起身拿起张茗彦递给他的外套,笑着道:“正好顺路,我们一起。”又对解朗晖他们说:“那爸、彦叔,我们就先走了。”
解朗晖轻轻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离开,丁囿便像是得了令的将军,笑着走出了大宅。
不过上了车,他脸上的笑容瞬间便落了下来,活像是在表演变脸。
“丁大少爷,可有什么指教?”韩夙好整以暇地问,他坐在后座两腿交叠,一副公子哥的派头,丁囿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他的司机,心里十分不满,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里又记了他一笔,才道:“这个项目,到时你们公司谁负责?”
他想先打听清楚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这是解朗晖亲自过问的项目,丁囿不想搞砸。
而显然韩夙也是这么想的:“那当然是我自己。”最近公司几个大项目都已步入正轨,本来韩夙是打算放假休息的,不过既然是解朗晖布置的任务,自然要尽善尽美才好,正巧他本人和解朗晖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原本还在担心自己放假以后公司会出什么岔子,现在有了新项目,倒是正和他的意。
听见他这么说,丁囿的眉头就不自觉皱了起来,他对这个人是真的没什么好感。不过他还没说什么,那边韩夙却继续道:“贵公司的话,我还是推荐田珊女士来负责此项目比较好。”
田珊能力出众,留在丁囿的公司确实是有些屈才了,韩夙不是没试过挖角,但介于田珊和丁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肉体关系,最后这才没有成功。
丁囿却在心里暗骂田珊这个女人别的能力没有,勾引人的能力倒是一流,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和韩夙这个小白脸睡过了,嘴上却是道:“此项目重大,想必韩总和我是一样的想法,力求尽善尽美,哪敢将这么重要的任务假手他人啊。”
他的话语很诚恳,如果不是能从后视镜中看见他的真实表情,恐怕还真会让他骗了,不过丁囿现在也只是为个膈应人故意装模作样罢了。
韩夙却不吃他这套,男人脸长得漂亮,性子也相当直来直往,他趴在前方丁囿的椅背上,语气甜美道:“丁总,我奉劝你一句,这是个长达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大项目,还是别任性的好。”但他话里的内容却像是刀子似的,锋利伤人:“你的话……恐怕难当大任啊。”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丁囿面色阴沉,回过头道:“你什么意思?”
韩夙坐回去,笑道:“丁总,做人哪能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呢。若你不姓丁,若你不是义父的继子,你真以为自己能坐上总经理的位置?难道你还想让我提醒你,之前青山旅游和天通的案子……”
“够了。”丁囿双手拍在方向盘上,声音低沉:“你给我下去。”
韩夙耸耸肩,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也是,对他来说弱者的吠叫根本毫无杀伤力。不过在他打开车门之前,反而是丁囿发话了:“管好你的嘴,我不想再听到相关的传言。”
他语带威胁,一般人恐怕都会怕了,但韩夙可不在其中,更何况他和丁囿本来就是平起平坐的关系,因此他下车的时候,还不忘说:“丁总,知错能改才能善莫大焉,你可不能老是回避自己犯的错误啊。”
“滚!”丁囿终于忍无可忍。
韩夙冷笑一声,这才从车上离开,他的司机一直驱车跟在后面,现在也早就打开车门在等老板上车。
其实丁囿的能力要说差,也不是特别差,做个小公司的老总绰绰有余,但问题就是丁氏集团并不是一般的小公司,丁囿无论是眼界还是管理都还差点火候,如韩夙所言,若不是丁囿身份特殊,是决计不可能在公司里混上现在这个位置的。
韩夙嘴里青山和天通的案子,就是丁囿曾经在职业生涯中闯出的最大篓子,那时不止他名誉扫地,还差点害的整个丁氏都股价大跌陷入危机。好在当时被解朗晖安排在丁囿身边辅佐他的韩夙站出来力挽狂澜,这才保住了丁囿的公司,也正是因为有这份功绩,才让解朗晖最终认可了他的能力,把他调到现在所在的房地产一展拳脚。
他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完全是他应得的,更何况如果不是他,丁囿的职业生涯早就完蛋,但凡是有点良知的人,恐怕都会对他心存感激。可惜丁囿似乎天生不知良知是何物,韩夙的帮忙,在他看来就是韩夙当众打了自己的脸、是把自己当成展示他的踏脚石了。而后来韩夙被调走,走上更高的位置,更是好像进一步印证了丁囿心中所想,丁囿甚至还像个阴谋论者一样,怀疑曾经发生的一切都是韩夙搞的鬼。
所以这他不想和韩夙合作,不止是因为厌烦韩夙这个人,更是怕他又会做什么“小动作”,完全没有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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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必然是不可能的,但韩夙那个马屁精确实有两把刷子,一般的手段可撵不走他。
丁囿一边思考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能够让那个烦人精不参加此项目,一边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可一抬头,他就看到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此时正一派轻松地翻看着身旁书架上的书籍。
“霍臻,你怎么会在这里?!”看见霍臻的脸,丁囿只感觉到一股邪火直冲脑门,让他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生吞活剥了。
霍臻放下书,一只手撑在下巴上,答非所问道:“怎么,终于不在我面前装作一副好朋友的样子了?”
“谁让你进来的,保安呢!”丁囿却不听他口中的挖苦,现在他也管不了霍臻是不是霍家的公子了,只想把这王八蛋赶出去。
就在这时,钱晓悦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咖啡:“怎么了?大老远就听到你在喊。”说着,她便绕过丁囿,将咖啡放在桌子上:“霍先生,您的咖啡。”
看着她那张巧笑盈兮的脸,丁囿怒火更胜:“是你让他进来的?你知不知道我的办公室不能随便进出·,那么多的公司资料被人偷走怎么办!”
“干嘛啊。”钱晓悦却撅了撅嘴,话是跟丁囿说的,眼睛却一直瞄着霍臻:“霍先生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
霍氏家族几乎是整个上流社会的代名词,平时也很神秘,唯有霍臻因为几年来一直拿着各个国家的奖项,上过不少新闻,这才在大众面前曝了光。更何况他长相还如此精致好看,自然让人难以忘怀。今天霍臻来的时候,一看丁囿居然认识霍家的公子,钱晓悦自然二话没说便让他进来了。她不觉得自己做错,现在看见丁囿怒气冲冲地愤怒模样,她反而还觉得是他小题大做呢。
丁囿知道跟她说不通。他当时看上钱晓悦,就是看上她人长得漂亮,但人够蠢,只是现在对方蠢到自己的时候,丁囿却发现他根本忍不了。
“你也给我滚出去。”丁囿压低了声音,一把将女人推出了门外,这女人今天就得让她滚!但现在不是管她的时候。丁囿刚要回头把霍臻一起撵出去,却看见自己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将他面前的门关上了不说,还把他人抵在了门上。
不过霍臻身材没有他高,有点像是霍臻从他身后把人抱住了一样,丁囿刚要出声嘲笑,就看见自己面前的那只手里竟还拿着一只手机,屏幕上正是丁囿像只青蛙一样躺在地上、两腿间被肏的合不拢的穴往外吐精的画面。
丁囿额头青筋暴起,他回头想要去揍霍臻,但对方却已经先一步后退,躲过了他的攻击。
“你到底要干什么!”丁囿低声咆哮。
“干你啊。”美丽的男人笑着,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
第八章 办公室(H) 639275
8 办公室
丁囿被双手反剪压在了办公室的桌子上,霍臻甚至没怎么做前戏,只是用沾着咖啡的手指随便在丁囿身体里面戳了几下,便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啊——!你这王八蛋……好疼!滚出去!啊!”
丁囿昨夜刚被霍臻肏过,身子本该被肏开,只是他那发育不算完全,比常人来说要脆弱许多,即使只被做了一还抹过药,可今天再看那两瓣唇仍然是有些肿,一看就知道这不是能够承受人事的地方。
但霍臻却一点没有怜惜的心情。以前倒是有的,他把这张小嘴当宝贝一样供着,轻易不敢进去,即使要进,也必定做好了前戏,只把那小口伺候地彻底为他打开了,往外潺潺流水,他才会将阴茎虔诚地进入里面。而且他很克制,即使是性欲最旺盛的十七八岁,他也大都只做个一就罢休,有时候感情到了,也最多两,然后就会硬逼着自己拔出来,生怕做多了会伤着这小嫩穴。
他还买了好多昂贵的药膏,每天都央着丁囿在厕所里脱下裤子,让自己给丁囿上药。他本意是好的,生怕自己肏坏了这宝贝,却没想到事与愿违,他药膏抹的越多,丁囿一直被包裹在药膏里的穴就越嫩、也越敏感,到后来霍臻只是拿手轻轻摸摸他的阴唇,都能让丁囿颤着腰,细小的阳具吐出一股一股的精水来。
不过现在的霍臻却不再把这当宝了,这不过是丁囿多长出来的一个器官,一个专门让男人肏干的骚穴罢了,当年丁囿为了掩盖自己做的坏事,就能主动把这露出来让他干,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以丁囿这被肏熟了的身体,恐怕没少脱下裤子让别人玩他的穴。
霍臻越想越生气,下半身便更是挺动的毫不留情,丁囿下面那窄小,每霍臻插进去都有些费力,不过一晚上而已,竟然又成这个样子,霍臻心里不耐,便干脆一捅到底,力道大的几乎让丁囿以为自己的女穴要被撕裂了,他颤抖着抓住霍臻撑在桌子上的手臂,嘴里含糊骂着:“你滚!你滚!不要再……!啊!”
他是怒急了,可声音却始终压抑在喉咙里,不敢大声骂出来,他生怕被别人撞见自己的狼狈模样,也怕霍臻把手机里的相片乱传。
“装什么,你明明就很喜欢这个。”只抽插了几十下,丁囿那蜜穴就仿佛有了感觉,自己分泌出大量汁水来,每阴茎抽出时都会带出来一些,使得两人相连的地方都湿漉漉的。霍臻两只大手抓上了丁囿的臀瓣,男人的屁股和普通男性一样,两边偏窄,偏偏中间紧致圆滑,捏上去的手感极好。霍臻用两只手分开这肉感的蜜色臀瓣,对准中间的穴冲刺着,他看着那原本淡粉的软肉被自己肏成了艳红色,紧紧箍住自己的阴茎,霍臻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来。
他到底是多蠢,当年才会被这么个骚货耍得团团转?这贱东西哪里有资格站在他身边,不过是个谁都能肏的肉壶而已,丁囿就该自己扒开了臀瓣,跪在地上祈求路过的男人都操一操他,才算没白长出这与众不同的骚穴来。
丁囿被他冲撞的头昏脑胀,肉道阵阵发麻,他还在恍惚,人已经被霍臻翻了过来,男人动作粗暴,丁囿两边奶子一松,竟硬生生崩开了胸前的两颗扣子,一对蜜色厚实的豪乳就这么从衬衫里跳了出来。
“这么迫不及待?”拥有精致面容的男人露出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笑容,他两只手捏上了丁囿的乳头,拇指与食指将那圆圆的乳粒在手中揉弄着,仿佛在把玩着两个玻璃弹珠,丁囿胸脯乱颤,比常人大许多的乳晕也鼓了起来。
“这么舒服吗?”霍臻低下头,又狠狠揪了他的奶尖一把,才问:“你瞧瞧你,男人可不会有这么骚的奶子。”他一边说,还一边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还有这淫穴,嗯?你该不会……其实不是男人吧?”
丁囿本来还被他肏的晕头转向,可一听这话,瞬间双目发红,他自小阴茎发育迟缓,之后又突然长出了女穴,平生最恨别人质疑他的“雄风”,霍臻这么说,丁囿当即便想伸手去打他。
可霍臻那是实打实地从散打教练那里学来的真功夫,和丁囿这种为了掩盖自己身体缺陷而锻炼出的架子不同,这一拳被霍臻轻而易举地接下来了,不止如此,霍臻还一拳打上了办公桌——正正好好擦过丁囿耳朵。
震耳欲聋的声响让丁囿骇了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愣愣地盯着霍臻瞧,活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霍臻心中一动,便抬起手放在丁囿脸边,果不其然就见男人僵硬的更加厉害,蜜穴也因为恐惧而下意识缩地更紧,差点把霍臻的精液吸出来。
这个胆小鬼。虽然早就知道丁囿一向是个色厉内苒的家伙,但以前丁囿伪装的太好了,这才没让霍臻发现他胆小如鼠的本质。霍臻嗤笑一声,掐着丁囿的下巴再抽送起来,这丁囿果不其然不敢再挣扎了,只敢用那双三白眼直直瞪着霍臻瞧。
这眼神对霍臻来说毫无杀伤力,他很快就沉迷到眼前的性事里,不得不说丁囿确实长了一个极好肏弄的骚穴,又窄又紧,没两下就能肏到尽头,男人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到了骚穴最的小孔,只肏的丁囿腰身发酸、穴发麻,恍惚间感觉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偏生这时,一阵刺耳的音乐突然在这满是淫靡气氛的办公室里响起,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丁囿咬着牙权当没听见,只希望霍臻早点搞完早点滚蛋。
但霍臻可不那么想,他放慢了进出的速度,鸡巴在丁囿的穴中婉转碾磨,根本不顾丁囿发出的阵阵呻吟。他将丁囿的手机从桌上的公文包里取出来,就看见来电显示上写着“韩夙”两个字。QQ▶2⑻62396⑦
这名字有点耳熟,霍臻很快想起来,这名字他也是听说过的,是丁氏集团里的高层,似乎……和身下这个人有些不对付。
霍臻看热闹不嫌事大,把手机拿到丁囿耳边,笑道:“我可不能耽误丁总工作,喏,接起来吧。”
丁囿在这种时候倒是难得的矫健,一把将霍臻手里的手机抢了过来,两只手紧紧捂着,生怕被霍臻再拿走,仿佛紧紧抓住贝壳吃的水濑。因为觉得很有趣,霍臻倒也难得放任他,并没有真的执着于让他接听电话。
丁囿见他如此,便一边警惕的看着霍臻,一边拿起手机想要挂断,可当他看见屏幕上的“韩夙”二字时,丁囿却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他想要在游乐城的项目上赶走韩夙,就必须有他的把柄,可惜韩夙平时做事滴水不漏,丁囿始终没挖出什么可以威胁人的阴私来。
但如今霍臻的所作所为却提醒了他,没有把柄,自己完全可以制造一个把柄威胁韩夙!
不得不说,丁囿似乎骨子里天生就带着“恶”,因此即使是遇到不好的事,他想到的也绝不会是避免让别人也遇到,而是想让其他人都经历自己发生过的苦难。
霍臻对他何其了解,身下男人眼珠子一转,霍臻就知道他定然没有什么好念头。不过现在霍臻更生气的是丁囿竟然会分神,一个专门用来榨精的肉壶,不专心讨好肉棒,还有什么可想?
感受到体内阴茎摩擦的更加快速,丁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可已经晚了。
那天丁囿被霍臻按在办公室整整肏了一上午,到后来丁囿两腿间的肉唇都已经肿到让他连双腿都无法合拢,甚至把丁囿这大男人给疼出了眼泪,但霍臻依然不为所动,硬是将最后一泡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
丁囿那不大的穴早就装不下这么大量的精液,浓厚的白浆从那窄小的缝隙滴落下来,将昂贵的地毯弄脏了一大块,可仍然有许多液体存在丁囿肚中,使得他原本连接着完美人鱼线的小腹也鼓了起来,一看就是被人灌了太多的精。
【作家想说的话:】
忘放存稿箱了
第九章 庾书睿 639278
9 庾书睿
扔下满身狼藉的丁囿,霍臻整理了整理衣物就打算离开,却被脚边的丁囿一把抓住了裤脚。
霍臻低下头看向他的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唯有唇边带着些许嗤笑的弧度:“怎么?你难道……还想再来一?”
丁囿只能暂时当做自己看不见他的揶揄,着急地说:“照片……!”
“哦……你不说我都有些忘了。”霍臻将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在丁囿不耐地催促下,他才终于慢悠悠取出自己的手机,只是和丁囿所想的不同,男人非但没有删除昨晚的裸照,反而将镜头再对准了他。
“你做什么!别拍、别拍了!”丁囿狼狈不已地抬手挡住自己的脸和下体,他现在浑身酸痛,两条腿因为被长时间分开,根本站都站不起来,更逞论逃走了。
霍臻却对他的喝止恍若未闻,他挑着几个角度,将丁囿如今的模样全都照了下来。男人今天的样子可比昨晚凄惨多了,身上蜜色的皮肉上满是霍臻用力揉捏过的指痕,不止脸颊与唇边,连乳沟甚至是红肿的乳头上也都挂着干涸了的白色痕迹,还有腹部……精斑在他身上连成了线,仿佛在证明他是怎么从头到尾被人使用过的一样。
唯有下体的短小阴茎和那神秘的穴口被这长了记性的丁囿挡住了,可那又有什么用呢,霍臻绕到他的身后,男人线条性感的背部肌肉上也是惨不忍睹,布满了还泛着血迹的牙印与青紫,后腰两个可爱的腰窝上也被溅射了白色的液体,那痕迹向下一路隐没在丁囿挺翘的臀缝中,就算他没露出私,也依然让人浮想联翩,不会有人猜不出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霍臻语调依然是轻松带着调侃的:“这些……我会好好收藏的。”
丁囿跪趴在地上,手指紧紧抠挖着地板上的绒毛,他恨不得一口咬死身边这个男人,但现在却只能压抑着怒火,问霍臻到底想要怎么样。
他已经答应了不再去找霍莹莹,他是真的想不通霍臻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
霍臻低垂着头看他,额前的碎发落下来,让丁囿看不清他的眼神。霍臻心想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丁囿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他八岁认识丁囿,以为对他已经足够了解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霍臻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丁囿当时利用他的身份向校方施加压力不假,但后来的“情侣关系”,也根本就是他默许的。现在想来,当时的丁囿对他肆意索取着好,可霍臻一旦提起和情侣、爱情有关的事情,丁囿就会装傻,或者是找话题绕过去,霍臻那时全心全意的喜欢他、信任他,自然没有多想。后来快毕业了,丁囿懒得与他虚与委蛇,亦是吃准了自己不愿与他闹翻,这才说出了实情。
其实霍臻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他和丁囿“恢复”了“朋友”关系,又去法国读了大学,他认识了很多的人,也展开过新的恋情,后来会选择留在法国,也是发觉自己甚至都已经有些不记得丁囿的样子。
直到那天他和姐姐打电话,霍莹莹带着笑意说她正在被丁囿追求,霍臻只感觉到耳朵突然轰鸣,头脑一片空白,随即而来的就是不可抑止的愤怒。
那个家伙,他怎么敢?!
他是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对象,利用完了随手一丢,就可以继续去祸害自己的家人吗?
霍臻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跟霍莹莹挂断的电话,只记得自己满腔怒火,以最快的速度办理了回国的手续,而当他电话给丁囿时,对方果然还是那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模样,好像以前的事情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看着此时趴在地上倍感屈辱的丁囿,霍臻抬手捂住嘴巴,勉强掩盖住了自己略显神经质的阴鸷笑容。
这个男人,活该受到惩罚。
*
丁囿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房间中央的地毯空了一大块,边缘破碎,看起来就像是缺失零件的地图,露出下面许久未见天日的地板。丁囿一脸冷静地按下部门电话,说:“让人事部的负责人过来,还有行政部。”
行政部的效率很高,虽然有些好奇于丁总的办公室地毯到底遭遇过什么,但作为职员,他们一句废话没有,直接联系人把地毯还有不知怎么摔碎的一些桌面装饰都给换掉了,现在丁囿的办公室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之前的狼藉。
直到行政的人走了,人事部的负责人竟才终于姗姗来迟。
丁囿抬起头,只感觉自己宽阔的办公室突然变得逼仄起来,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是你,孙玉洁呢?”
“孙姐正在开会,又怕丁总你有急事,就先让我上来了。”来人乐呵呵地笑着,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出丁囿的不耐。
“你先回去,等孙玉洁空闲了再让她过来。”丁囿直接下了逐客令。
“啊,丁总,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吗。”听见他这么说,那人本就下垂的眉眼显得更加可怜:“您尽管说,我一定改。”
见他这副模样,丁囿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眼前这个模样清俊的年轻男人名叫庾书睿,年龄只比丁囿小上了两三岁,也是人事部的负责人之一。但丁囿不愿找他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现在需要人事部做的事情实在放不大上台面,只有孙玉洁能帮忙。
人事部部长孙玉洁也是丁囿的老相好,虽然两人私下的关系后来随着孙玉洁结婚生子而渐渐断了,但这两人在一起本就是各取所需,后来也算是和平分手,所以出于以前这层关系,孙玉洁算是丁囿的“自己人”,丁囿对她还算信任。
而丁囿跟庾书睿,则只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平日并不算相熟。丁囿收回看庾书睿的视线,只感觉脖子有点痛。庾书睿长的又高又瘦,丁囿身高已经不矮,但在一米九一的庾书睿面前却依然有种被压制的感觉。庾书睿并不是像电线杆子那般瘦弱,反而高挑匀称,更像是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或运动明星,无论走到哪里都吸引着女性们的视线,从根本上来讲,丁囿讨厌一切比他受欢迎的雄性生物,因此对庾书睿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更何况……丁囿总觉得庾书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让他感觉不怎么舒服。虽然他问过身边的钱晓悦和孙玉洁,她们都说没这个感觉,但丁囿却没有掉以轻心,依然和这个庾书睿保持着距离。
“没有,你马上出去,我要工作了。”丁囿对男性员工一向不假辞色,他一边签着手中的文件,一边再冷硬的下达命令。
丁囿面无表情的时候的确有些可怕,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还有几分解朗晖的影子。一般的员工恐怕早因为他的态度而诚惶诚恐,但庾书睿不是,他反而贴了过来,两只手撑在了桌子上,他长得高大,此时他的身影罩下来,就像一张绵密的大网罩在丁囿的眼前,丁囿最厌恶这种压迫感,抬起头就要发怒,就看到庾书睿正一脸好奇的指着他的脖子旁边,说:“咦,丁总,你这里是被虫子咬了吗……”
丁囿立马抬手捂住脖颈,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痕迹,他以为衣领已经遮住了。男人抬起眼皮看向庾书睿,尽管面前这男人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迟钝样子,但丁囿并不觉得他什么都不懂,不然如今也没法做到副部长的位置。
果不其然,当他抬头的时候,正巧捕捉到庾书睿一闪而过的目光,那双下垂眼在这一刻竟充满了攻击性,丝毫没有往日的慵懒,虽然很快那股气势便消失了,又回到以往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但丁囿却有些了然。
原来如此。
丁囿想他知道为什么庾书睿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那么奇怪了。他在心底冷笑几声,人向后倚靠在椅背上远离庾书睿的影子。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庾书睿也很快在桌前站直了身体,不过两边捏紧的拳头还是暴露了他的无措。
丁囿打量了他一会儿,只把青年看的有些慌张起来,他才用食指敲敲桌面,漫不经心地说:“我能信任你吗?”
“能!”似乎是早就等他这么说,庾书睿立马大声回答。
“很好。”丁囿道:“一个月内,我要辞退秘书部的钱晓悦。”无论用什么办法,总之,别让公司蒙受损失,名誉和金钱都不行——这句话丁囿没有明说,但潜台词谁都听得出来。
见庾书睿有些发愣,丁囿冷笑:“怎么,做不到?那就……”
“不、我可以的!我可以的……”庾书睿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大,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下巴,声音也低了下来,他想了想,还是问道:“可她不是您的……”
“奉劝你一句,工作和私事不要混为一谈。”丁囿又道:“如果发现自己做不了,别忘了尽早跟孙玉洁说,不管你们谁经手,总之,一个月以后我不想再在这个公司里看见她。”
庾书睿虽然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直到他离开,丁囿才放下手中的笔。
庾书睿如果真的对他有那种感情……丁囿虽然觉得恶心,但依然会毫不留情地加以利用,他一向最不怕欠人情债,这种东西好借却难还,丁囿心够黑,大可一直欠着,甚至不还。
可惜这人记吃不记打,竟没发觉到如今的霍臻就是他还不起的人情债之一,他却以为对方只是生气自己瞒着他与他姐姐交往。
第十章 暗算 639581
1 暗算
虽然已经打算辞退钱晓悦,但晚上的时候丁囿照样还是去了她那里,看着一无所知的女人忙前忙后,丁囿翻着手里的书,倒是难得生出几分异样的情绪来。
既然都打算把人从公司里赶走了,这情侣关系自然不可能再维持下去。丁囿为了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平时对女朋友还算大方,这房子本来就是买在钱晓悦名下,他也不可能收回来,权当这些年的青春损失费了。
这个房子钱晓悦当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家,但对丁囿来说却只是个临时歇息的地方,所以他的东西其实并不多,显然男人早就有随时随地抽身的打算,但钱晓悦却并没有意识到这点,还天真地做着富太太梦。
丁囿吃着钱晓悦做出来的饭菜,不说别的,就是想到以后吃不到这手艺了,丁囿也觉得有些可惜。看着女人还和大学时一般俏丽的脸庞,丁囿心道其实对方还只是个小女孩,只是有些不懂事,要不这就算了……
“对了,你怎么从来不说,原来你还认识霍家的公子啊。”钱晓悦在饭桌上叽叽喳喳的,好半天才说到正题:“我看他和你好像很熟的样子?”
丁囿闻言差点把筷子摔了,刚才那点不舍瞬间烟消云散。“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丁囿冷声道。
见他不开心,钱晓悦嘟了嘟嘴巴,却确实不敢再继续说了。其实要是他们刚确立关系的时候,钱晓悦恐怕早在办公室里就能看出丁囿面色不善,也会知道他和霍臻不对付,不,如果是一开始,钱晓悦都不会让霍臻进丁囿的办公室。
但她和丁囿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男人身边莺莺燕燕不少,只有她算是难得在公司里过了明路的,她以为自己在丁囿身边已经站稳了脚跟,便对他没有了那么多的避讳,可她哪里想的到,丁囿实际有多绝情?
吃过饭,见丁囿脸色还是有些冷,钱晓悦便主动想过去亲他,却被男人避开了。
“先把药吃了。”丁囿道。
钱晓悦顿了顿,才道:“……好。”然后她当着丁囿的面,从茶几抽屉里取出几粒小药丸吞了下去。
“不够。”丁囿却不动。QQ+286②396⑦
钱晓悦没办法,只能把旁边几个颜色和大小都不同的药片一起吃了,才总算见丁囿脸色缓和了些。
十几分钟后,药效如约来临,钱晓悦白嫩的脸上开始泛起潮红,汗水大滴大滴地落下,看她双脚不自觉地来回摩挲,丁囿才抓起她的胳膊,把人带到卧室扔上了床。
圈子里都知道丁囿在性事上有怪癖,一是喜欢性虐,把女伴当女奴一般折辱,二是喜欢看人吃药,最好吃成一个什么思想都没有的淫物他才满意。
他的药都是不知道从什么渠道搞来的,药效足,甚至还有一些成瘾性,不过好在他每都会明说,能不能接受全看女方自己。
有那种既接受不了身体被虐也不能接受吃药的女孩子拒绝过他,但也有像钱晓悦这样自愿接受的。
钱晓悦一开始只当是助兴,更何况这种疯狂的快感的确让人上瘾,只是最近她渐渐发觉,自己的药物依赖似乎越来越重,这丁囿让她吃那么多,不知道又要歇上多少天……不过很快的,钱晓悦就想不了这些东西了,她眼前白蒙蒙的一片,只知道自己浑身好热,好想要!
直到那根巨大的物什冲破了她的身体,她才发出一声喟叹,双手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人。
看着面前发浪求爱的情人,丁囿只是面无表情地冲刺着,好像在完成一个任务。而事实上他的确得不到多少快感,如果在场有第三个人存在的话,就会发现丁囿腰间竟然穿着一个穿戴型的假阳具!
这阳具本来是可以给普通男人增大用的,中间镂空,能将自己的阴茎套进去,抽插的时候感觉其实更像是在肏一个飞机杯。可是丁囿的情形更加尴尬,他的鸡巴太小了,即使套在这假阳具里面,也是前后左右都碰不到模具内壁,自然不会有多少快感。
因为假阳具是男女通用型,所以即使是中间没有套真实的阴茎,也依然硬挺,可以带给女方快感,丁囿机械地动着腰,他自然不是为了让钱晓悦舒服才如此,他可不是那么伟大的人,他做这些只是为了给意识混乱不清的钱晓悦一个假象,以为他是个有巨根的正常男人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下的女人昏昏沉沉地快要睡去,丁囿才把假阳具脱下来,将自己那可怜的小鸡巴塞入女人身体里,可他实在太小了,女人甚至没感觉到异样,丁囿就已经射了出来,那又稀又少的精水挂在女人大腿上,看起来更像是一块口水。
丁囿打算明天就和钱晓悦分手,本着多做几多回本的心态,他今晚其实是想多弄女人几的,可是现在他每动一,两腿间那被霍臻肏肿了的穴就会传来阵阵刺痛,让他本就难以勃起的阴茎更加不堪,最后只能愤怒地放弃。
放着已经睡着的女人不管,丁囿将假阳具收起来,这玩意儿他一向是贴身携带的,以防被人发现。然后他翻了几个抽屉,把之前让钱晓悦吃的药全都带走了。
圈子里都说丁囿驭女有方,身边女人换得勤,却从来没有人闹过事,殊不知全是这小药片的功劳。这些药有一定的成瘾性,服用时间越长成瘾性越足,这么危险的东西即使有钱都不一定搞的到,更逞论是普通人,那些已经吃惯淫药的女人们为了这些小药片,自然只能老老实实听从丁囿的安排,哪敢胡来?
看着手里一个一个装满药片的盒子,丁囿眯了眯眼睛。
*公盅昊ⓧⓨⓣⓌ111制
丁氏的游乐城项目很快就启动了。
丁囿在酒席间觥筹交错,作为丁氏的继承人和这项目的负责人之一,他在这种场合上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他的眼角余光几看向会场另一端的韩夙,那貌美男人也始终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似乎跟谁都得来,只是杯子里的酒却基本没有减少过。
丁囿想起关于韩夙的那些传闻,对方似乎除非必要很少喝酒,更不近女色,基本没人听说过他有什么风流韵事,活的像个禁欲的僧人,和他轻浮的外表完全不相称。
装模作样。丁囿在心里评价着,听说他还有一个妹妹,平时很是宠爱,也是他身边唯一能见到的女人了,该不会这兄妹俩……丁囿思想龌龊地揣测着,直到看见又有几个年轻人围上了韩夙,他才终于勾了勾嘴角。
那些年轻人虽然自己没什么本事,但家里都是非富即贵,是一群有名的富二代。韩夙虽然不愿与他们交好,却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见他们非要敬酒,韩夙推脱不过,便也只能脸色难看的喝了。
解朗晖和张茗彦早和其他公司的负责人们去了包厢谈话,并不知道会场发生的事。在场自然也有人看出来这群富二代是故意来刁难韩夙的,但韩夙虽说在丁氏地位很高,可在这富人圈子里,却又不算什么了,他没什么背景,唯一难得出手的就是解朗晖义子的身份,但现在——看着在一旁仿若事不关己一般与人说说笑笑的丁囿,大家便也明白了什么,并没有人多管闲事。
韩夙似乎酒量真的不怎么好,没喝两杯酒,那白皙细腻的脸颊上就仿佛抹了一层粉,红扑扑的,如同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再配上他那双有些湿漉漉的桃眼,没了那股风流遮掩,男人俊美的脸庞竟然有种惊心动魄的吸引力。好似被他的外貌蛊惑,其中一个富二代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想伸手去碰他的脸。
不过还没等到韩夙反抗,他的手就先一步被人拦下了,青年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丁囿站在他旁边阻止了自己。
丁囿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那富二代也立马反应过来,把手收了回去。他们可以对韩夙小打小闹的为难,却不能玩的太过火,毕竟以他们几个的家庭背景,还没到可以承受解朗晖怒火的程度。解朗晖那人只是平时很少管这些小事罢了,但真要惹怒了他,下场也绝对不会美妙。
这些年轻人都是丁囿的朋友,丁囿给了好,让他们帮忙把韩夙灌醉。此时见韩夙醉倒在丁囿怀中,过于高挑的身躯几乎都压在了丁囿身上,那群富二代似乎误会了什么,冲着丁囿又眨眼又坏笑,揶揄不已。
丁囿只是笑笑,没说什么,只是叫着侍者帮忙一起把韩夙送上楼。这是他们丁氏集团的酒店,丁囿在这里自然有属于自己的房间。
反正在明面上,丁囿做的不错,他主动来照顾韩夙,还帮忙把喝醉酒了的韩夙送回了房——到时候真要出了什么事,解朗晖也找不到由头发作他。
进了门,丁囿用小费把侍者打发走,便一边锁门,一边从口袋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淫药。
药片早被他磨碎了,轻易溶解在了水中,丁囿扶起躺在床上的韩夙,难得柔声道:“你先喝口水再睡,不然起来会难受的。”
那水里的确是强效的催淫药物不假,不过丁囿可对男人的屁眼没兴趣。他想要的是看韩夙出丑,然后就像霍臻那样,把韩夙的狼狈都拍下来,到时候以此做威胁,不怕这一向眼高于顶地家伙不退出项目。
不小心又想起了霍臻那个王八蛋,丁囿脸色更加难看,他只能自我开解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不是因为霍臻最近又搬回了霍家大宅……他早就找到机会教训那混账了!
丁囿设想的很好,一开始韩夙也的确乖乖喝起了水,只是没喝几口,他喝水的动作就慢了下来,丁囿有些不耐烦,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感觉到腹部一阵剧痛!
“啊!”丁囿惨叫着跌下了床,才后知后觉自己被人打了。韩夙这一拳打的丁囿差点把晚餐都吐出来,他抬起头,就见韩夙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男人的脸上还泛着粉色,眼神却是一片清明。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依然含有部分男女间ox描写,注意避雷。
第十一章 腹击 639582
11 腹击
丁囿有些懵了,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恶人先告状道:“韩夙,你做什么!”他撑着自己站起身,肚子依然很疼,这王八蛋下手也太重了!丁囿心里愤恨:“我好心送你回房间休息、亲自照顾你,你不感激就算了,怎么还突然打人?”
他这话可是有理有据的,就算他之前想做什么,现在可都还没做呢!连他喂给韩夙的药,现在也还没来得及发作,韩夙忽然打人也太没有道理了些!
不过显然现在的韩夙也不是能讲道理的样子,男人从床上下来,慢悠悠地走到丁囿面前,他看着丁囿的脸,好半天才道:“……是你。”
说着,他居然举起拳头还想打过来!
丁囿瞬间也来了火气,他坚信自己刚才挨打是因为毫无防备的缘故,现在见韩夙竟然还想动手,当即便也扑了过去,两个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瞬间在酒店房间里扭打起来。
这期间丁囿始终闻得到对方身上那股浓郁的酒味,加上韩夙有些迟缓的身体动作,丁囿这才意识到,这家伙的酒恐怕一直没醒。这世上的确有种人即使喝醉了也看不大出来,反而越喝好像越清醒,显然韩夙就是其中之一,只是因为丁囿对他不够了解,之前才没反应过来。
一想到自己面对的是个醉汉,丁囿劲儿更足了——他非得把这个家伙揍得满地找牙不可!反正韩夙喝醉了,明天早上也不会知道是谁揍得他!
可惜丁囿想的很美好,但事实上……他竟然打不过一个身体反应不算灵敏的醉鬼。
这也太他妈离谱了!
丁囿终于忍不住爆出一句脏话。其实是他小看了对手,也高看了自己,他那身腱子肉,全是靠专门的塑形锻炼和蛋白粉撑起来的,力气在普通人面前算大,可在真正的练家子面前却一点用没有,之前被霍臻轻而易举制住,不也是这个原因?
韩夙身材精瘦,虽然肌肉块头不大,却又硬又结实,那胳膊勒在丁囿的脖子上,简直就像一根粗重的铁棍卡在他的脖颈,登时让丁囿窒息起来,差点翻了白眼。
此时的丁囿实在太狼狈了,他的高订西装早在扭打中破了好几道口子,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他现在趴在地上,韩夙就骑在他后背用胳膊去勒他的脖子,和他相比,韩夙虽然衣衫也有些凌乱,但起码脸上还是干干净净的,只是皮肤上的红晕更明显了些,呼吸也粗重了些。
“我认输……我认输!”丁囿急忙拍着地面求饶。妈的,这韩夙到底犯什么神经!为什么突然打人!丁囿平白无故挨了这醉鬼一顿胖揍,其实心里都快气炸了,但现在却只能老老实实认输。
好在韩夙似乎还有些理智,听见他求饶,虽然缓慢,但还是渐渐松开了勒住丁囿的手臂。丁囿咳个不停,但也有些后怕,和醉鬼能说什么?万一他真失手勒死了自己,自己又上哪说理去?
丁囿不忿,刚要说什么,就见韩夙看了看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道:“……滚出去。”
这下丁囿是真的怒火中烧了,可他目前的确不是韩夙的对手,便也只能愤愤瞪他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想来是韩夙看他不顺眼许久了,这才借着酒醉发疯教训人,丁囿心里十分气不过。常人挨这一顿打,估计有什么坏心思都只能暂时歇了,但丁囿不是这样的人,他低头看了看手表,稍微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了,竟然打开门又走了进去,谁让这是他自己的房间呢,他进去又不犯法。不过他这一进屋就拿上了放在玄关装饰用的瓶,打定主意如果韩夙再动手,就先把人就地正法。
不过这药不愧是他常用的,时间估摸的正好,他进屋的时候,韩夙正趴在床边,肩膀微微颤抖着,似乎十分难受的样子。
听见响声,韩夙有些迟钝地转过头来,他外面碍事的西装外套早已经脱掉了,男人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但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燥热,让他将上面的扣子全都解开了,露出雪白单薄的胸膛。此时的青年无疑是极美的,汗水微微打湿了他的额发,又顺着他的脸庞缓缓落到他线条优美的脖颈上,因为醉酒和淫药的关系,男人那双好看的桃眼朦朦胧胧,似乎随时都会落下泪来,连原本凌厉的线条都变得有些柔和起来,如今那个一向强势的韩总不见了,留在这里的仿佛是一个由露珠凝结成的人。
可惜,这种美丁囿是欣赏不了的。
他满脑子都是即将报仇的快意,见韩夙的确没力气站起来,丁囿才放下手中碍事的瓶,翻出了自己在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三脚架和相机。
他是打定主意要把韩夙之后的淫乱样子拍下来了,并且越清楚越好,省得对方赖账。
他不怕韩夙不配合“表演”,他这带来的是三种强力淫药的混合,一旦开始发作,无论怎样的贞洁烈女都会变成最下流的荡妇,除了肉棒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被轮奸都不会发觉,更逞论是拍片了。
况且除了这台相机,其实房间里的天板和衣橱上也早就有准备好的针孔摄像头。
见韩夙一开始还怒瞪着自己,但很快意识就有些涣散起来,手也忍不住想要伸到下面去……丁囿满意的笑了笑,这才打算转身离开。
他可没兴趣看男人自慰一晚上!反正这药很持久,他大可过几个小时后再来验收成品。
只是没想到他刚转身,就听见一阵破空声从身后袭来,丁囿虽然发觉到了,但身体跟不上意识,随即便是一声碎裂的巨响和剧痛,等丁囿意识到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头跟要炸开一样疼。
丁囿颤巍巍地去摸自己的后脑勺,却只摸到了一手血,他又看着地上的碎片,才终于后知后觉自己被打了,还是被他自己带过来的那个瓶打了。
他刚要发怒,后背就传来一股力量,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丁囿躲闪不及,双手直直落在了那堆碎片上面。
“啊!!!”丁囿发出惨叫,他身上的那个人一顿,却依然掐着他的脖子,问:“丁囿,你给我吃了什么?”
韩夙的呼吸炽热如岩浆,直直打在了丁囿的耳朵上,其中蕴含的怒意几乎要将他灼烧。失策了!丁囿忍着痛暗想,男人和女人的药效发作时间难道不同?这人现在居然还有理智!
其实他倒是想错了,那药效的的确确已经开始发作,且折磨的韩夙快要发疯,这才让他下手没轻没重,可韩夙意志力强悍,硬生生挺着才没让自己被这淫药彻底控制住。他现在尽管头脑有些混乱,但也知道一切肯定都是眼前这男人搞的鬼。
丁囿的手还按在瓶碎片上面,让他发出阵阵抽气声,他从小到大最怕痛了!但他打死也不想对韩夙示弱,便也硬是没有出声,他就不信韩夙这么厉害,能一直不被淫药影响!
而事实是,韩夙的呼吸的确越来越重、越来越长,仿佛喘不上气来一般,而他掐住丁囿的手也渐渐失了力道。
丁囿趁此机会,一个翻身就想把人掀出去,只是没想到可能是被他大幅度的动作刺激到,丁囿刚转过身还没来得及掀,就又被制住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他抬头怒瞪着韩夙,却突然看见韩夙看向自己时的目光,那眼神里明明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可渐渐的,竟然……又多了几分疯狂?
此时的丁囿模样无疑是极为凄惨可怜的,他的左眼眶之前就被韩夙重击过,连颧骨部分都泛着青紫,鼻子也被韩夙打出了血,后来被丁囿随意的一抹,非但没有擦干净,血污的位置反而更大,与唇角的乌青和伤口连在了一起。而刚才被瓶打破的后脑勺,虽然很好运的并没有击中要害,但还是流了不少的血,因为之前姿势的原因,那鲜血顺着脖颈一直流到了丁囿下巴,现在转过来看,让他活像是被人用血水从后面泼过。
就这样一张五彩斑斓的脸,韩夙看着看着竟有些入迷了,他的手指死死钳制住丁囿带血的下巴,然后丁囿就感觉到自己腹部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上面。
丁囿立马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脸色不禁一白,不可能吧?!
他瞬间剧烈挣扎起来,只是他没有看见,他越挣扎,韩夙的眼睛越红。
终于当他快要脱离男人的掌控时,韩夙突然抓住了他的双手,然后用力一扣。
“啊啊啊!!!”丁囿陡然发出悲鸣,他的手心之前被瓶碎片扎破了,刚才好不容易有些止血结痂,但现在韩夙竟然毫不留情的将指甲又重重抠挖在那些伤口上,恨不得将指头都捅进去,霎时让那些创口再裂开。
而听见丁囿的惨叫,韩夙竟然……笑了?
看清楚他的表情,丁囿只觉得毛骨悚然,只是还没等他反抗,男人的拳头就已经又一落了下来。
丁囿这才知道,之前韩夙那都是留手了,因为现在只一拳,丁囿便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嘴里更是吐出一大滩苦水来。
韩夙的脑袋现在完全被酒精和药物控制住了,下手不再留情,他也不挑别,就那么一拳一拳打在丁囿的腹部上,丁囿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他捶烂了,嘴里不受控制地呕吐着,到后来甚至连小便都被他打了出来,尿液将西装裤打湿了一大滩。
可韩夙竟越打越兴奋,直到此时丁囿才终于有些害怕了,他觉得自己遇到了变态杀人魔,韩夙分明是想把他打死在这里。剧痛和要被杀死的恐惧让他脸上早已涕泗横流,他一开始还奋力反抗过,也跑出过一小段距离,但也不知道韩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竟然抓着他的头发,又把人逮了回来。
丁囿跑也跑不掉,护也护不住自己,简直绝望极了,到后来只能不停地道歉求饶,可现在韩夙哪里听得见?只怕是真恨不得把丁囿弄死在这里了。
丁囿几乎濒临崩溃,好不容易才找准机会一把抱住了韩夙落下来的拳头,可他现在是真的被打怕了,不敢再跑了,因此丁囿哭着去蹭韩夙,他一个大男人满脸是伤,其实哭的很丑,但也确实有些可怜,他一边哭还一边哀求着:“别打了,你肏我吧,求求你肏我吧,我身上长了女人才会有的穴,肏起来很爽的!”
【作家想说的话:】QQ▶2862三9九67
注意!本章含有血腥暴力描写!请务必再看一本文文案介绍,确定能看再继续,我已经努力收敛了
第十二章 求仁得仁(H) 639586
12 求仁得仁
韩夙现在理智全无,其实听不大懂丁囿在说什么,但殴打的速度总算慢了下来。丁囿心里恨极了,偏又十分害怕,只能哆嗦着嘴唇想去脱自己的裤子。
但看他乱动,韩夙似乎以为他还想跑,拳头又握了起来,这让丁囿立马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又用力抱紧了他:“我没想跑,没想跑!”他的裤子之前因为失禁所以都湿了,不大好脱,丁囿自己都觉得嫌弃,却只能强压下这股反胃继续往下扯,不过他也怕被韩夙误会又要挨打,另一只手便一边环着男人的胳膊一边摸上了他的阴茎。
恶心死了!无论是自己沾满尿液的裤子还是直接握上属于其他男性的阴茎,都让丁囿脸色难看,加上之前被打的厉害,让他现在十分反胃,喉咙里忍不住又往上返苦汁,难受的很,但他别无选择。韩夙的阴茎与外表不同,十分狰狞硕大,因为药物的关系,还泛着恐怖的红,看着就像一条无皮的蛇怪,丁囿只看了一眼就不愿意再看,心里只当自己在摸一只没毛的猫。
同时他还在心里把卖药给他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女人吃了会变成淫娃,男人吃了却会变成暴力狂?他还没意识到这可能是韩夙自己的原因,丁囿对待情人的身体丝毫不顾及,对自己的健康倒是看得很重要,因此这种药他从来没吃过,自然也不清楚这药被男人吃了到底有什么表现。
淫药其实让韩夙非常难受,刚才他会那么用力的殴打丁囿,也是发泄自身欲望的一种途径,如今阴茎被丁囿握住,带给了他一种新的刺激,当下就忍不住摆动着腰肢肏起丁囿的手心来。
感受到自己的手心被摩擦的火热,上面还沾着潮湿的腺液,丁囿又想吐了,心里腹诽这家伙该不会是个男吧!?这么猴急还没有章法!但无论有什么念头,他也不敢说出口,虽说现在韩夙似乎没什么理智的样子,但万一他能够听懂呢?
丁囿还没有发现,他对韩夙已经彻底害怕起来。
似乎是意识到了身下这个男人除了用来当沙包以外还有别的“用途”,韩夙渐渐不满足起来,肏他手部的动作更加急切,空着的另一只手则伸手将丁囿怎么都脱不下的裤子——或者说是根本不想脱的裤子,一把拉了下来。
丁囿脸色难看至极,虽然刚才是他迫不得已自己求肏,但如今事到临头了,他还是想退缩。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呢?或许只用手也可以?可惜韩夙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男人用力分开了他的双腿,又硬又圆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入口,“你先等等,不能这么直接进去!”见状,丁囿发出惊呼,这家伙不是打算就这么进来吧!这不是打算疼死他!?
可现在的韩夙哪还听的懂他说话?之前能硬撑着那么久,已经是他意志力惊人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强上丁囿,一是因为他本身癖好与常人有所不同,二则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还是觉得男性不能用来做这事。
但现在丁囿都主动张着腿把那不该有的骚穴露出来了,嘴里哭着喊着求他肏,就算韩夙再没有什么基本的思维,也知道眼前这男人是可以干的,自己那一直硬的发痛的鸡巴终于有发泄的地方了!
所以韩夙往下压着丁囿的两只腿,不顾他的惊呼,强硬的将阴茎捅进了那本不属于男性的洞口!
“啊啊!你……”
丁囿发出阵阵叫唤,但好在虽然又疼又涨的难受,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丁囿这才发觉,自己的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黏糊糊的淫液将男人怒昂的阴茎包裹其中,这才没发生什么流血事件。
可他为什么会湿!丁囿面色惨白。这并不是他失禁的尿液,而是从身体里分泌出的粘腻润滑,难道他刚才被打的时候竟然有感觉吗?这个可怕的念头让丁囿浑身一颤,不过还没等他细想,韩夙已经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慢点,慢点……”丁囿忍不住大叫,韩夙的进入毫无章法,只顾自己舒服,完全是把他当做一个泄欲的物件来使用了,巨大的肉棒撑开他窄小的穴口,一通到底,龟头用力撞在那发育未完全的宫口,带来一阵阵酥麻与疼痛。
丁囿太难受了,忍不住踢蹬着双腿想往后退,却被韩夙掐着腰死死固定在身下,似乎是对他的不配合而感到不满,韩夙这抽出来的时候,又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唔!”这熟悉的疼痛再勾起丁囿的恐惧,眼泪竟然又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丁囿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十分丢脸,但确实不敢再动,只能张着腿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奸淫。丁囿身材精壮,每一丝肌肉都比例完美,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双性体的缘故,他的胸部总是不怎么锻炼就大的过分,比正儿八经的健美先生还要大,与身材略微不符。现在那两团软肉就仿佛水球一样在他的身上来回摇晃着,晃得韩夙眼晕,男人本能地弯下腰,用力一口咬在了丁囿的胸乳上。
“啊!”丁囿惨叫起来,他低下头,就看到自己右边乳肉上已经有一个明显的牙印,还往外渗着血,殷红的乳头挺立在中央,与乳晕结合起来仿佛一只淫乱的眼睛。
似乎是觉得有趣,韩夙扭头又含住了丁囿左边的奶子,只是这他并没有直接咬下,而是如同磨牙一般用牙齿研磨着丁囿的乳头,仿佛在啃咬着一个橡皮糖。
丁囿害怕极了,就怕这意识不清的人突然发狠,把自己的乳头咬下来,于是他啜泣着:“求你,别……”他一边说,还一边收紧自己的蜜穴,他的肉道本来就极为窄小,现在加倍绞住了肉棒,更是带给韩夙一阵空前的快感。
韩夙果不其然松开了牙齿,没再蹂躏那颗肉粒,但实际上这里已经被他磨破了,红色的血珠宛如乳汁一般缀在丁囿的奶尖上,仿佛在诱惑人品尝。QQ▶2⑻62396⑦
丁囿下面吸的那么紧,急于发泄药力的韩夙没肏几下便射了出来,只是还没等丁囿松一口气,那根只是略微疲软的阴茎竟然又硬了起来。是了,这药在女人身上的时候,就是让她们性欲旺盛、不断高潮,在男人身上估计也差不多。丁囿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很快的,韩夙便又抽插起来,但也许是有了第一的余裕,这他没有在强硬的去扣住丁囿的腰肢,而是改用手去抚摸着丁囿的腹部。
丁囿的肌肉轮廓非常好看,是标准的八块腹肌,显然平时在这上面没少下功夫,此时那腹肌上面已经隐隐泛着浅青色,恐怕不需要多久,这里就会变成一片青紫,都是被韩夙打的。
一开始丁囿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直到男人在进入的时候,突然用力往下一按!
“啊!”丁囿就像是条离了水的鱼,猛地扑腾起来,他刚才被打太久了,这里一碰都疼,现在被这般用力按下,那种原本是瞬间的疼痛仿佛被人无限拉长,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神经,更何况他按着的地方是子宫的位置,韩夙里面的龟头撞击着穴口,外面又被他按住,过于鲜明的疼痛让丁囿发起颤来,而他并不知道,可能是因为疼痛,他的雌穴竟然不受控制的再痉挛起来,还开始往外冒着大量的淫水,仿佛被这样对待,让他感觉到十分舒服一般。
“好痛、好痛!”丁囿两手乱挥,下意识挣扎着。
啪。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手下的触感让丁囿浑身僵硬,他几乎不敢抬头去看韩夙的脸色——他的手刚才在挥舞的时候竟然不小心打在了韩夙的脸上!明明他觉得没用多少力道,可韩夙白皙的脸颊上却瞬间浮现出了一个明显的掌印。
“对、对不起……”直到看清了韩夙的表情,丁囿瞬间抖如筛糠,他怕极了,嘴里不住道歉,可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韩夙依旧面色冰冷,那双桃眼里如今尽是杀意,让丁囿话都说不利索。
啪!
丁囿甚至没看见韩夙是怎么动作的,自己的脸就已经歪到了一边,耳边嗡嗡作响,半张脸瞬间肿了起来。然后丁囿就被韩夙压着肩膀翻了过去,他趴在地上,被男人骑在大腿上再贯穿了小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看不见韩夙的脸,丁囿更害怕了,而他的恐惧是对的,因为韩夙已经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让他的上半身都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之前他们扭打时也用过这个姿势,但那时候韩夙只是单纯的骑在他身上,现在……倒也是骑,只是骑得更入,鸡巴毫不留情地鞭挞着身下人的穴肉。
这是一个完全被控制住的姿势,丁囿根本反抗不了,“救命……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呃……”丁囿不住求饶,可惜没什么作用,和之前还只是单纯醉酒的韩夙不同,现在的韩夙根本没什么顾虑,丁囿整个脑袋都被他固定在怀中,颈部被绞的死紧,窒息的感觉让丁囿嘴里开始发出意味不明的“嗬、嗬”声,很快他便白眼上翻,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配上他之前的血迹和吐出的黄水,现在的丁囿脸上活像调色盘一般精彩。
可丁囿如今已经一无所觉了,在痛苦的最尽头,他甚至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整个人好像在空中飞,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俘获了他,让他竟然忘却了一切,只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啊……
韩夙的阴茎自上而下,在他泥泞温热的小穴用力抽插着,仿佛要把身下的这个肉器捣烂,随即他闷哼一声,大量精液射进了丁囿的身体里。发泄过两,总算让韩夙恢复些许神智,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竟然在勒着一个人,男人吃了一惊,急忙松开手踉跄地站起来,然后他就看见丁囿趴在地上啊啊呻吟了几声,下体突然喷洒出大量的液体来,透明的淫水混杂着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被喷出来一大半,宛如潮吹,紧接着,他那根贴着地面、可怜巴巴的小阴茎也开始往外射出淡色的尿液——他又失禁了。
韩夙脑袋一片混乱,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眼前是怎么回事,他只感觉自己头很疼,手也很疼,身下这个女……不对,这是……丁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丁囿会长着这个东西?
只是他还没想出什么,他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再挺立起来,韩夙只感觉头脑昏沉,思维似乎又要远去了,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让他有一丝慌乱,捂住额头忍不住又看向了丁囿。
看向了那个似乎刚刚被人凌虐奸淫后的男人。
韩夙站在原地半晌,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
【作家想说的话:】
H文肯定有很多不科学的地方,不要套用现实世界的生理知识哦。
第十三章 姨夫和表哥 6299
13 姨夫和表哥
丁囿醒来的时候,身上连个被子都没有,他想坐起来,但腹部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痛呼一声又跌了回去,看起来有些可怜,他的腹肌上撇开那些精斑,就只剩下大片大片的青紫,活像被人用涂料将腹部涂了个遍,更别提身上其他地方了,显然是被人狠狠凌虐过,而他暂时收不拢的腿间,连雌穴也是一样大张着,小阴唇外翻,上面同样凝固着大量的精液,整个穴都是被过度使用后的殷红。
丁囿费了好大劲才回想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他突然失忆,实在是昨夜的记忆不堪入目,让人只要是回想一点就觉得头晕目眩几欲作呕。他被韩夙折腾了一宿,到后来彻底昏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被肏的昏迷还是被揍的昏迷,现在他整个人都像是个被揉烂的破纸团,被韩夙用过以后就随便地丢在这里。
想到自己昨晚的狼狈模样,丁囿便咬牙切齿,随即就发现自己下巴也十分酸痛,除了昨晚一直在哭叫,更多是因为被韩夙揪着头发给他含阴茎的缘故,到现在丁囿嘴巴里都萦绕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恨意如同附骨之疽一样缠绕在他的身上,让他恨不得将韩夙直接杀了,完全忘记自己根本就是自作自受。他现在对韩夙的恨已经到达了顶峰,甚至超过了霍臻,直接成了他报复名单的第一人,因为这其中还夹杂极度的耻辱与恼羞成怒。他昨天的模样实在太过下贱,被人打的跪地求饶也就罢了,还自己扒开了小穴给人肏,估计他现在在韩夙心里和个主动求肏的婊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他虽然昨晚被韩夙教训的老老实实,但那只是迫于一时的情急,现在韩夙不见了,丁囿现在身边没有威胁,自然又觉得此仇非报不可,绝对不能放过对方了。
他踉跄地下了床,只感觉浑身活像被汽车来回碾过似的,动一下都疼,而腹部的疼是其中最鲜明的,只要一用力就让他浑身抽搐冷汗直冒,他也没有发觉,自己被韩夙做到发麻的小穴里竟然因为这疼痛又分泌出了些液体,直到他走进洗手间清洗的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腿间一阵滑腻,但他并没有当回事。
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现在他那张脸青青紫紫的,一看就是被人狠狠修理过,这对一向注意形象的丁囿是个很大的打击,这张脸绝对不能出现在别人面前。他的目光从额头一路向下,最后竟在自己唇边看见一根弯曲的黑色毛发,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东西后瞬间让丁囿脸色扭曲,呸呸吐了几口以后,他慌乱的举起牙刷洗刷自己的口腔,直到吐出来的泡沫都带着红色的血才勉强算完。
等他表情阴森地清理完自己,已经是中午时候,给秘书胡乱说了一声自己今天不去公司,又拒绝了酒店想要把午餐送上来的举动,丁囿坐在阴暗的屋内许久,才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拉开了窗帘。
他穿上以前就放在这里的备用衣物,检查相机——这东西还好好的架在屋内,镜头对着床铺,只是里面的记忆卡已经不翼而飞,显然是被另一个人拿走了。他又去检查屋里的两针孔摄像头,韩夙不是专业人员,自然没发现屋里还暗藏玄机,只是这两个摄像头丁囿在找到的时候就直接毁掉了,里面的东西他彻底用不上,无论是前期被韩夙暴打还是后期被韩夙强奸,但凡其中一个主角不是自己,丁囿都会把它公之于众,可现在……他只盼望韩夙也和他一个想法,赶紧把记忆卡销毁。
丁囿回想起昨夜韩夙发疯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心里恨意更甚。他现在冷静下来,渐渐已经意识到,昨晚韩夙的发狂不可能只是因为药物,也许他本身就是一个暴力狂——看他熟练地架势,丁囿猜想他并不是第一这么干了,他有打过手底下的员工吗?还有交往过的女性,虽然韩夙从来没有什么边新闻,但想必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还是交过的,他们分手的原因会不会也是因为他有暴力倾向?
这似乎是一个可以调查的方向,韩夙已经彻底惹怒他了,丁囿发誓要让这个人身败名裂,他一向是个行动派,想到的时候便已经联系了私家侦探调查,可这还不够。丁囿挂断电话,心里的愤恨依然没有减少,昨夜的屈辱他必须报复回来。让人把韩夙打一顿?这太简单了,并不能让他消气,对了……丁囿突然想起来,他记得,韩夙应该还有一个妹妹,而且一直很宝贝她……
不过还没等丁囿想更多针对韩夙妹妹的邪恶计划,就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丁囿垂下眼,发现来电人是张茗彦。
“怎么了,彦叔?”丁囿张开口,声音还是十分沙哑,尽管他已经有意掩藏,却依然瞒不过从小将他看到大的叔叔。
“小囿,你嗓子怎么了,是生病了吗?”电话那边张茗彦的语气温柔又充满担忧,竟然让丁囿有一瞬间想叙述委屈的冲动,可他很快就咽下了这个软弱的想法,一派轻松地说:“没什么,昨晚酒喝多了,刚睡醒才这样。”
“是吗,你也不要太勉强自己。”张茗彦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今晚早点回来吃饭。”
丁囿刚想开口说今天就不回去了,却突然一僵,他已经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他那穷姨夫和表哥今天要来。
“啊……我还真忘了,彦叔,我可能今天晚上回不去……”开玩笑,他现在这张脸五颜六色的像地上的呕吐物,顶着这样一张脸出现,被文海遥和文斓笑话是小,若惹解朗晖不快才叫可怕。
“但今天的安排是先生早就通知过的,”张茗彦也有些为难:“如果你不来,恐怕先生会很生气。”
这也是实话,解朗晖做事一向一丝不苟,宛如有强迫症一般,喜欢将所有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支配欲浓厚,平时公司里但凡有人违反他的意愿,得到的结果就只有狂风骤雨。今天的事解朗晖一个礼拜前就已经告诉了丁囿,若他临时变卦,怕是解朗晖不会轻易放过他。
想到自己爽约的后果,丁囿最后还是道:“那算了,晚上我会准时到的。”丁囿一时之间也顾不上什么韩夙的妹妹了,只是赶紧去找相熟的医生,看能不能让他短时间消肿。
*
丁囿在佣人的簇拥下昂首阔步地进了屋,他戴着一个宽大的墨镜,几乎将大半张脸都遮住了,只留了优越的鼻梁和下颌线条在外,只是依旧挡不住他唇边的淤青。
屋内客厅坐着两个陌生人,一见他的到来就有些局促地站起来,丁囿墨镜后的眼睛挑剔地扫视着面前这两个家伙:略高一些的是文海遥,这男人面容儒雅清隽,戴着一个笨重的黑框眼镜,看起来倒是意料以外的年轻,竟与十几年前相差不大,也让丁囿更容易与记忆里的人对上号。只是男人耳边的鬓角比丁囿记忆里多了些白丝,人也穿着中年教师才喜欢穿的衬衫和毛绒背心的组合穿搭,显得十分土气。
文海遥个头不算高,只有178左右的样子,比丁囿矮了半个头,而旁边继承他基因的文斓甚至比他还要矮了一些,身材也更加消瘦,即使故意穿了肥大的卫衣,也难掩他骨架的纤细。文斓和文海遥长的很像,只是比他还要秀美,甚至带着些许阴柔,柔顺的黑发略长,挡住了他的眼睛,也许是继承了文海遥的娃娃脸,文斓瞧起来年龄也不大,像个涉世未的少年,很难看出来他竟然比丁囿还大一岁。此时这青年站在气场强大的表弟面前,显得更加怯懦,似乎恨不得躲在文海遥并不宽厚的背后一样。
丁囿勾勾嘴角,露出一个不屑地笑容来,不过这分不屑很快就被他遮掩过去,伪装成了真情实意的友善:“是小姨夫吗?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您还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他说着还热情地握住文海遥的手摇了摇,又干脆给了他一个点到即止的拥抱,文海遥显然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忍不住笑起来,说出长辈都会说出的话来:“你倒是变了很多,都这么高了……”
丁囿笑着应声,这么近的距离,自然让他看见了文海遥洗的发白的领口和袖口,那毛衣背心甚至都有些脱线了,在心里又笑话了他一通,丁囿才顺着文海遥的手看向了一旁的青年:“你可能不记得了,这是文斓……”
“怎么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玩得可好了,是吧表哥?”丁囿抢白道,他的确记得自己小时候跟文斓关系不错,但也只有这么一个简单的印象罢了。
“嗯……嗯。”文斓捏着卫衣下摆,垂着眼睛,似乎并不敢看他。
文海遥轻轻叹了口气,才对丁囿道:“这孩子有点怕生,你别见怪。”
都这么大了还怕生?丁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十分理解:“毕竟好久没见了,以前都还只是小朋友呢!没关系,以后多相就会好的。”说着,他伸手拍了拍文斓的肩膀,敏锐地发觉手下的表哥身体抖了一下,仿佛受到惊吓一般。
还是跟个小娘们似的,丁囿心道,他还想说什么,解朗晖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他一看到丁囿就蹙起眉毛,冷若冰霜的脸让文海遥父子都显得惴惴不安,但解朗晖这份不满是冲着丁囿去的:“在家还戴什么墨镜?”
在他看来,丁囿这样对着文海遥父子就是不礼貌。
丁囿顿了顿,才咧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摘下了眼镜,顶着那五彩斑斓的脸和众人惊讶的目光,他打着哈哈笑道:“之前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脸搞成这个样子,哎,今天可真是丢大人了。”
【作家想说的话:】
目前为止,所有攻算是都正式登场过了。
没错,文海遥也是攻,就算他现在没这个想法,以后也会被丁囿给气出来的。
第十四章 家法 6291
1家法
解朗晖信没信自己这蹩脚的理由丁囿不知道,但好在男人没有再追问,算是没有让丁囿在外人面前继续丢脸下去。
晚餐的菜式照例是张茗彦准备的,丰盛之余又顾及了每个人的口味。丁囿能看出来一开始文海遥和文斓都有些战战兢兢,也是,以他们的层,如果不是有赵玉屏这个姨妈的关系,恐怕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解朗晖和丁囿这种身份的人。不过在张茗彦友善的照顾和丁囿虚伪的热情下,他们最终还是渐渐放松了下来。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文海遥自然是怎么样都不愿意打扰到丁囿他们的,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与赵玉屏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离婚,后来女人改嫁到外国远走高飞,没多久她的姐姐赵玉潭也因病去世,只留下丁囿这个侄子,其实双方亲缘已经很淡了,更何况现在当家做主的是解朗晖,是丁囿的继父,文海遥实在不想麻烦他们,让丁囿为难。
可是文斓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看了一眼与自己多年来相依为命的儿子,文海遥叹了口气,是自己太无能,但凡自己有解朗晖十分之一的本事,都不会让儿子现在这样……
好在,解朗晖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却出乎意料的十分近人情,在听了自己的请求后,非但帮他找好了医院,甚至连医生都安排好了,还让他们在北京这段时间就住在他们家,不用到奔波,这一切都远远超出文海遥的预计,让他别提有多么感激。
解朗晖却并不觉得有什么,这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文海遥他们还是丁囿这世上仅剩的亲人,所以他不介意再多帮上一些。
吃过晚饭,丁囿和文海遥关系亲近了许多,起码文海遥是这么觉得的,实在有些单纯。至于文斓,他似乎还是有些腼腆,不大爱说话,反而将手里的餐巾叠成各式各样的动物形状。
“对了。”就在这时,丁囿突然说:“刚才一直没问,表哥是生的什么病?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姨夫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做到。”
文海遥显得有些为难,但他并不想隐瞒丁囿,便拍了拍文斓的手,道:“你可能不知道……文文自小便有自闭症,不过不算严重,对日常生活影响不大。”文文是文斓的小名,丁囿看向对方,心道怪不得反应这么迟钝,原来是个傻子。
并不知道侄子在内心的评价多么刻薄,文海遥继续道:“原本文文有我照顾,没什么问题的,但我最近发现他……他似乎有自闭症以外的状况,我们的家乡比较偏僻,没有这方面的专业医生,所以才厚着脸皮来拜托姐夫帮忙。”文海遥并没有明说,文斓似乎在自闭症之外还有一些抑郁倾向,只是这两种病症的症状有一定的重叠性,以文海遥自己的能力实在判断不出来,便想带他到大城市看看。但他生活圈子小,平时认识的人不多,更何况是首都了,除了丁囿和解朗晖,他就没有其他可以求助的人。
尽管被谈论着自己,但文斓仍然一无所觉地玩着手里的餐巾,仿佛这是什么极其吸引人的玩具一样。看到他这个样子,丁囿有些遥远的记忆总算有一点被唤醒,小时候文斓似乎也经常像现在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时候的丁囿不知道原因,总是为此生气来着。
“我记得,表哥小时候还喜欢打扮成小姑娘,这也是自闭症的缘故吗?”意识到文斓可能并不关心他们在说什么,丁囿便直接问道,他看起来很无辜,似乎只是因为好奇才问起这个问题一样。
文海遥一僵,随即有些慌乱的说:“嗯……不,不是,那是玉屏喜欢小女孩,才打扮着玩的。”
文海遥实在不擅长说谎,他这个样子瞬间让丁囿来了兴趣,不过还没等丁囿再详细问,反倒是张茗彦道:“时间不早了,今天文先生和文少爷坐了很长时间的飞机,还是早些休息比较好,有什么事不如明天再聊,反正之后有的是机会。”见他打断自己的话,丁囿用余光看了一眼解朗晖,知道是继父的意思,登时便闭了嘴。张茗彦继续道:“先去看看为你们准备好的房间吧,毕竟要住上一阵子,有什么缺少的都可以和我说。”
“先生少爷什么的,这种称呼我们怎么担得起。”果不其然,张茗彦一开口,文海遥的注意力就被吸引走了,他十分不好意思,一张白皙的面皮上洇了满满的红。
张茗彦笑笑,把两个人往一楼的客房引去,而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解朗晖也站了起来,对丁囿道:“你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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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囿头皮发麻,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不能不从。他跟在解朗晖身后,一步一步和他上了二楼的书房。
解朗晖身量很高,甚至比丁囿还要高出一些,好在他很快就坐到了书房的皮椅上,没再给丁囿太大的压迫感。
丁囿站在书房中央,感觉自己就像被叫到校长办公室的小学生,整个人都有些忐忑不安。只是把人叫上来,解朗晖却并没有急着说什么,反而神色自若地看起了桌上的文件,仿佛屋里没有站着一个大活人一样。
这却让丁囿更加紧张了,翻来覆去回想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哪里犯了错。好半晌,解朗晖终于看完了文件,在最下面签上自己的名字,他才抬起头看了丁囿一眼,道:“你尽量不要在文斓面前,提起他病情的事。”他一边说,一边又打开了另一份文件:“我已经了解过,他的自病症不算严重,只是与人交流有些问题,你耐心些,把他当做普通人相就好。”
“我知道的。”见解朗晖难得对他说这么多话,却是为了那傻子表哥,丁囿十分不满,面上却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的。”
“是吗?”解朗晖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他抬起眼皮直视丁囿:“那你这张脸是怎么回事?”
“我摔了一跤……”丁囿想也不想便扯谎。
“被韩夙打的吧。”解朗晖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直接问道。
丁囿瞪大了眼睛,他在这一瞬间有想过要不要把韩夙的暴行说出来。虽然后半夜的强暴肯定是要隐瞒的,但前半夜的暴力殴打总能说吧!可这念头也只有一瞬间而已,谁让丁囿自己做的事情也不干净,他自然不敢随便攀咬。
“这游乐城的项目,你只需要负责配合他就好。”不过还没等丁囿想好什么说辞,解朗晖已经低下头继续理起了工作,语气冷淡地说:“给你个忠告,别招惹他。”
这话偏向也太明显了,丁囿彻底不高兴起来:“爸,你怎么知道就是我招惹他,万一是他先招惹我呢?”
可解朗晖却头也不抬:“我了解韩夙,他不会做这种事。”
但现在被揍成猪头的人是我!腹部和雌穴仿佛又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丁囿冷笑道:“你了解他?该不会公司里那些人说的是真的吧,韩夙才是你的亲儿子?”
以后丁氏是不是就要彻底易主姓韩了!丁囿很想这么说,但就算再生气,他还是有些理智,到底没把这话说出口。
但解朗晖是什么人,就算丁囿没有说出来,他也猜到了丁囿的想法。男人本来脸上就没什么表情,现在更是面沉如水,浑身都散发着冷意。
见到这样的解朗晖,丁囿瞬间就冷静了,嗫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解朗晖却已经站起了身,一边走向书房的墙一边道:“趴下。”
“爸,我已经快三十了!是成年人了!”知道他要做什么,丁囿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所以你作为成年人,这可以不用脱裤子。”解朗晖伸手,他的书柜旁边,竟挂着一条暗黑色的短鞭,做工十分优良,此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显得有些渗人。
这是他们家的“家法”,以丁囿的性格,他能在解朗晖面前这么老实,单纯只靠敬爱肯定是不够的,自然还有切的“畏”,才会让丁囿听话。
“爸!”丁囿忍不住想再给自己求情。
“如果不会说话,可以选择安静。”解朗晖却已经提着短鞭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这是我早就教过你的道理。”
丁囿牙关打颤,但见解朗晖的架势,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这顿家法是逃不过了,他不得不趴在了书桌上,将屁股翘了起来,这实在太羞耻了,尽管他已经是个成年人,却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丁囿又气又怕,却无法反抗。
解朗晖一向是个十分霸道专制的家长,如果今天反抗了,以后解朗晖依旧有的是办法修理他,长痛还如不短痛,咬咬牙挺过去也就罢了。
丁囿还穿着西装裤,此时因为趴着的动作,他的裤子紧紧绷在了臀部上,将那浑圆的臀瓣勾勒的清清楚楚,不止如此,连他双腿间那道隐秘的缝隙也同样显眼,两瓣肥厚的阴户将他的腿缝撑的鼓鼓囊囊,简直是宛如勾引一般。
只是此时站在丁囿身后的是解朗晖,他对丁囿一点想法都没有,自然也不觉得这屁股有什么吸引人的。
啪!
黑色的短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重重落在了丁囿的臀部上,登时疼的男人发出一声惊呼。这鞭子他不是第一挨,从小到大丁囿不知道被解朗晖抽过多少了,可这疼痛他似乎永远不会习惯。
而且除了疼痛,还有另一种很隐秘的感觉如同电流,从他被抽打的部位一路传到脊椎,这种诡异的感觉他以前就曾有过,他本能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因此后来都会尽量避免被继父教训。
“这一鞭,是因为你的口无遮拦。”解朗晖声音漠然,这对他来说,的确就是为了教育顽劣的继子罢了。
“而这一鞭,则是因为你对长辈的不敬。”
“我没……”
“你在心里,根本瞧不起文海遥和文斓吧。”
不等丁囿辩解,解朗晖便直接道,他的确是太了解丁囿了。
“我没有……”可丁囿怎么会认?他说着就想躲,可解朗晖第二鞭已经落了下来。
其实解朗晖用鞭子的力度和角度都是完全的熟手,经验十足,本不会让丁囿受伤,可以前丁囿都老老实实的,今天却不知为什么乱动起来,这导致这一鞭落下的地方就有点偏,虽然一半仍抽在了丁囿的臀部上,可还有一半却重重落在了丁囿那鼓起来的肥逼上。
“啊!”
这一鞭子下去,解朗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但对丁囿来说刺激就太大了,还没等他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一股极致的快感已经俘获他的脑袋,让他的意识都空白了一瞬,好半晌,他的雌穴才后知后觉地疼起来,丁囿下意识地收缩着,却感觉一股水流已经不受控制地从穴里喷涌出来,搞得他股间湿漉漉一片。
丁囿都有些呆了,见解朗晖还想打,他一个骨碌就摔在地上,两手捂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不是因为多疼,而是他实在不敢让解朗晖看见,自己的腿间已经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不止内裤,肯定连裤子也一样湿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囿竟然会逃避家法,解朗晖眉心微蹙,显然有些不快,丁囿见状立马像小时候惯常做的那样,扑过去双手抱住解朗晖的腿,赌咒发誓道:“爸,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乱说话了!也会好好对姨夫和表哥的!”
才怪!丁囿垂下头,他不恨解朗晖,却是把害他如此的文海遥和文斓嫉恨上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不是专业人员,有任何病症相关描写都是胡说八道,不用考据。
第十五章 玻璃房
【作家想说的话:】
再预警,角色三观不等于作者三观,只是他自己这么想的_(:з)∠)_
15 玻璃房
丁囿在自己房间门口看见了张茗彦,男人身姿笔挺,脸上挂着恰到好的微笑,正与身旁的仆人交代着什么。
见丁囿走过来,他挥挥手,那仆人就弯着腰离去了。
“你怎么在这儿,那两个人呢?”丁囿扬扬下巴,问。
“文先生和文少爷初来乍到,肯定有很多话要聊,我不好多做打扰。”张茗彦一边说,一边跟着丁囿的身后走进了屋子,神色泰然自若。
丁囿冷哼一声,转头看他:“那两人算什么先生少爷,你可真会自降身价。”
张茗彦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说,之前就已经把门关上:“这话可不要再在别人面前提起了,先生若是知道,会不高兴的。”
“我也没和别人说。”丁囿不耐烦地摆摆手,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张茗彦却将这句话的意思理解成了“你不是别人”,镜片后的眉眼不禁弯了弯,然后他转换话题问:“小囿,能告诉我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摔一跤”这个理由实在不算高明,明眼人都知道他在撒谎,只是没有拆穿而已。但现在张茗彦提起,除了作为长辈的担忧,还有抑制后的愤怒:“是不是有谁欺负你?大可说出来……我还是有些办法的。”
丁囿的脸绝对是被人打的,想到自己家的小孩竟被外面的人欺负了,就算知道他本身就是个熊孩子,但张茗彦还是忍不住要做个不讲道理的家长。
丁囿闻言看向张茗彦,虽然对方的语气还把他当小孩,但不得不说,丁囿对此很是受用,尤其在解朗晖明知道罪魁祸首是韩夙却依旧多加包容后,张茗彦想为他出气的想法实在让人有些感动。
他也知道张茗彦的确有能力让韩夙倒霉,可他和韩夙发生的事情实在没法向第三个人提起,尤其那个人还是张茗彦,于是丁囿只能语气僵硬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张茗彦张了张口,表情有些受伤,搞得丁囿十分不自在,只能问:“我自己能解决……你还有什么事?”
张茗彦戴着白手套的手扶了扶镜片,他早就习惯了自家少爷的脾气,所以也没特别难过,还是道:“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记得告诉我。”随即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还有些事情……想征得你的同意。”
丁囿眼珠子一转,就猜到了什么事:“关于你未婚妻的?”
“是的。”张茗彦倒是不意外丁囿的敏锐,他在对待未婚妻的话题上,总是显得有些笨拙。只是提起程倩云,张茗彦神色闪过一丝伤感:“倩云她……最近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我想,让她和我一样也在宅里工作,也能提前住进来。”
程倩云是单亲家庭,但就在前几天,一直以来与她相依为命的母亲也去世了,这对程倩云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放这样的程倩云一个人,张茗彦实在是不放心,可他也不可能请假一直陪她。解朗晖之前在市区准备的房子有些太远了,原本张茗彦是想让她先住在两人的婚房里,让她不必再触景生情,离解家也近,方便自己照顾。但那座大宅空荡荡的,毫无人气,对现在的程倩云来说,恐怕更让人心情低落。
反正程倩云现在也没工作,是她自己提出来想到解家做工,就算只是做个女佣也好,起码有些事情干,而张茗彦也有这个安排人员的权利。可毕竟程倩云不是普通的佣人,而是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所以他还是想争取主家的意见。解朗晖自然对这个决定没什么异议,在他看来,只要张茗彦不影响工作,就算把他爸妈都安排到解家他也不在意。至于丁囿……
“好啊!这有什么。”一听他提起程倩云,丁囿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他回想起那女人的外貌身段,反而颇有些迫不及待。
张茗彦却以为他是欢迎自己的未婚妻……确切的说,丁囿的确是欢迎的,只是恐怕和他想的“欢迎”不是一回事。
不过看向丁囿姹紫嫣红的脸,张茗彦还是不禁担忧道:“你的脸上过药了吗?”
“上过了,你别总跟个老妈子似的操心。”丁囿再不耐起来,然后他就听张茗彦问:“那……”
随着他的目光,丁囿的耳朵突然“砰”的红了,男人看的是他的屁股。显然相那么久,张茗彦很清楚解朗晖刚才叫丁囿去书房是为了什么事。虽然解朗晖下手有分寸,但还是会让丁囿疼上好几天,为他上药已经是张茗彦的习惯。
可这丁囿却无法坦然,从刚才起他的屁股就火辣辣的疼,偏偏雌穴里始终黏黏糊糊的,还犯着痒,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之前他一直在忍耐着这股痒意和张茗彦说话,可如今见张茗彦竟想像以前那样脱他的裤子检查伤势,丁囿怎么可能答应,他推着男人的后背,直接把一头雾水的张茗彦赶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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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丁囿都没有去公司,这张色彩丰富的脸也确实让他哪里都去不了。
期间文海遥带着文斓去了几医院,但文斓都显得有些排斥,回到家以后也更加焦虑。毕竟对他来说,解家本来就很陌生,医院更是个满是陌生人的恐怖地方,环境的频改变让他心情相当忧郁。
张茗彦看在眼里,之后便有专门的医生上门来查看文斓的情况了,这让文海遥对他的体贴感恩戴德,丁囿每看到自己这个姨夫面对解朗晖和张茗彦时那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心里就对他的不屑又重上了几分。
丁囿也去看过几文斓的治疗过程,怎么说呢,实在是枯燥无聊的可以,总是在重复差不多的事,丁囿看了一会儿就直打哈欠。他很快就对这两个住在自己家的亲戚失去了兴趣,连对他们做戏都懒的,好在解家的别墅很大,除非故意,平时其实很难碰面。
这日丁囿心血来潮带着笔电去了房工作。解家的房是赵玉潭年轻时候,丁父为她修建的,是一个如同童话故事中才有的地方。八角形的金色结构,每一面都是剔透的玻璃,上面是一个尖尖的角,好像一个宝石做成的盖子放在了房顶上,白天会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无论是房内还是房外都种满了名贵的卉与植物,丁父甚至还特意为了赵玉潭,聘请人手养了一些好看的蝴蝶放在房里,让这个空间更加的如梦似幻,他一向不介意将自己的妻子宠成公主。后来丁父死了,解朗晖接手了这个房子,他对建筑家装什么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对此便也没有改动。
可丁囿平时并不愿意过来。因为每在这里,他都会想起自己的母亲,那个不贞的女人——说真的,马上风?这个死法说出去简直能让人笑掉大牙!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当初接到噩耗和继父一起前往事发地的样子,外表光鲜亮丽的房间,实际踏入后却极为昏暗,空气里都是些古怪难闻的气味,墙上也挂满了让人不堪入目的性交用具。房间里不止站着数个身材健美的裸男,还有一些漂亮美艳的女人,可见他母亲玩的到底有多大。
解朗晖只是阴沉着脸理着这个意外,还是旁边的张茗彦在发现丁囿以后显得十分愕然,急忙把人抱了出去。可越过他的肩头,丁囿的目光仍然不受控制的落在了那些穿着暴露、身上还有奇怪伤痕的男女身上,尽管这些人全都因为赵玉潭的突然死亡而惊慌失措,脸上的妆也成一团,但丁囿仍然认为他们是性感的。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诡异的性癖到底是不是和那一天所见到的画面有关,还是单纯遗传了赵玉潭。毕竟在他的心里,母亲的死亡极度令人不齿,尽管后来解朗晖对其他人封了口,对外也一致口径说赵玉潭是急病身亡,但丁囿和他都清楚,他的母亲是死于乱交派对,是因为太过兴奋而死亡的,死的时候甚至身上还穿着紧致的橡胶皮衣,脑袋上还戴着动物外形的头套。这种如同原罪一般的羞耻时至今日依然如影随形的缠绕着丁囿,让他在面对解朗晖时羞愧万分。QQ▶2⑻62396⑦
他厌恶母亲,自然便对这充满和母亲还有父亲——那个可悲的、早逝的爱妻成狂的男人,丁囿对这个充满一家人温馨回忆的房充满了反感,那曾经是多么美好的过去,却都因为赵玉潭的死而染上了一层浓黑殷红的罪恶色彩。
不过也许是年岁渐长,这种厌恶与耻辱感已经渐渐减轻,毕竟丁囿已经意识到——女人本身就是那种不知廉耻的玩意儿,自己的母亲在这个群体里并不算多么特别。
赵玉潭一母同胞的妹妹赵玉屏,不也是如此?她在婚内出轨了一个白皮猪,扔下丈夫和有自闭症的儿子拍拍屁股就走了,或许是为了钱,或许是为了绿卡,或许干脆是为了外国人的屌,就像她姐姐一样,反正无论什么,都是一样不要脸的东西。
这些年,丁囿甚至都已经渐渐忘记赵玉潭的模样,可此时此刻站在房外,他却觉得这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让他挪不开步子。
在房中央的喷泉边,正坐着一个身着雪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她身形高挑消瘦,黑色的长发披肩,光是背影就已经让人遐想连篇,而当女人转过身,无论是她小巧的瓜子脸,还是那瓷白细腻的肌肤,还是那双带着些许纯真的明亮眼睛,都让丁囿瞬间感觉自己回到了二十年前,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的母亲赵玉潭在外人面前、尤其是自己早死的那个父亲面前,就是这副纯洁的、不谙世事的模样,眼前这个人,居然与年轻的赵玉潭起码有了七分相似。
丁囿不受控制地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女人纤细的手臂:“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非但没有任何怀念的感觉,反而强压着一股憎恶厉声诘问,他怀疑眼前这个人有什么阴谋,不然何必扮作这副模样?
只是当他看见手底下的人恐慌的挣扎起来,那不知所措的样子和垂下的头发,都让丁囿愕然的意识到了什么,不禁叫穿了面前这个人的身份:“……文斓?怎么是你!”
第十六章 秘密
16 秘密
文斓仿佛一只不小心被人类捕捉到的小动物,使出全身力气扑腾着,想要摆脱丁囿的钳制,可他的力气比不上丁囿,始终被他牢牢抓在了手里。
丁囿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死死打量着他的脸,文斓十分幸运,外貌几乎继承了文海遥和赵玉屏身上所有的优点,尤其那双眼睛,和赵家姐妹如出一辙,只是刚见面的时候他的眼睛被头发遮住,丁囿才没有发觉。他现在越看便越觉得其实文斓和赵玉潭也没那么像,可能是因为服装和头发的原因,才让自己刚才有那种错觉。
但依旧没有减轻他的不快:“说话!”
“文文!”有声音从后面传来,文海遥站在丁囿身后,一脸惊慌:“小囿,发生什么事了?你先放开文文……”
文斓现在因为恐惧眼里盛满了泪,看向文海遥的目光里满是求救。
“我还想问你,他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呆在我母亲的房里。”丁囿面色冷峻,但到底对方父亲还在这儿,所以丁囿还是放开了文斓。
青年白皙的下巴上有了明显的红色指痕,他受到惊吓十分想离开这里,但因为文海遥没动,他便只能选择躲在文海遥身后,死死抓住父亲的衣服,小声呜咽着,倒更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了。
但丁囿丝毫没有同理心,只是扬着头要求文海遥给他一个解释。
文海遥脸上闪过一丝为难,终于还是指了指房内的喷泉道:“我们坐着说吧。”那里有专门的桌椅,是为了主人们进行下午茶时准备的,尽管已经许久无人使用,但依然干干净净。
丁囿大马金刀地率先坐下来,然后就看见文海遥柔声安慰了文斓好一会儿,让文斓坐到不远的长椅上,这才走了过来。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我还以为是我母亲回来了。”丁囿看他坐下,抢先说道。他现在已经有些冷静下来,其实真要说文斓的装扮是在故意学赵玉潭,也有点勉强,毕竟长发加白长裙的组合并不算特别,但丁囿偏要一口咬定文斓就是故意的。
至于文斓为什么穿裙子?多简单,他脑子有病呗,又不是一两天了,丁囿倒不是很关心。
“抱、抱歉……”文海遥其实刚才是有点生气的,他把文斓保护的很好,已经多久没见孩子哭成那样子了?但现在丁囿一说,文海遥那股气瞬间如同松开的气球,彻底没了。如果丁囿是把文斓误认成了赵玉潭,那也的确不能怪他……
“如你所见,其实文文除了自闭症,不知为何……还有女装的癖好。”文海遥本来有些难以启齿,但见丁囿不以为意的模样,他便渐渐放松下来,想也许是因为丁囿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见识广阔,也更加宽容,这让他心里好受了些,他自然不知道丁囿早就把文斓定义为变态神经病了。文海遥继续道:“他只有扮女装的时候才是最放松、最开心的,这几日我看他一直闷闷不乐,便同意让他这么装扮,但他也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如此,是我见房这里平时除了园丁没有人在,才让他过来的,他并不是故意、故意扮作玉潭姐的!”说到后来,文海遥也有些着急,生怕丁囿以为他们心怀不轨。
“原来是这样……”丁囿低声道。
“我也知道,这、这是不正常的,所以也在努力让他克服女装了,但还需要些时间……”文海遥有些恳求的看向他:“小囿,能拜托你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吗?”
文海遥出身平凡,为人保守,自然认为儿子居然喜欢扮成女人是一件十分病态的事情。可他同时又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尽管觉得儿子不对,却也尽量的理解他、包容他。
但他不觉得,其他人在知道以后,还能以正常的目光去看待自己的儿子。本来文斓就因为自闭症而饱受身边的亲戚笑话与歧视,甚至赵玉屏也因此抛弃了这个儿子,他很怕丁囿他们知道了也会这样,只要一想到儿子会遭受的耻笑,文海遥就觉得痛苦绝望不已。
“姨夫,你不用这样,这是我冲动了。”丁囿拍了拍文海遥放在桌子上的手:“你也不用太在意表哥的事,现在时代不同了,即使女装也没什么,只是个人选择不同罢了。不过,我当然也尊重你们的意愿,姨夫不愿让别人知道,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丁囿显得是那样的体贴、那样的明大义,让人十分有安全感。文海遥一直把这个秘密当做罪孽背负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有人理解他们,尽管丁囿是个小辈,却终于让文海遥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十分感动地抓住了丁囿拍他的那只手,眼眶也有些发红:“谢谢你,谢谢你,小囿!”
丁囿忍住第一时间抽回手的冲动,笑着道:“放心吧,之后我也会和下人说的,只让他们早上来,其余时间这里随你们支配。”
“这……太谢谢你了。”文海遥漂亮的眼睛彻底湿润了,显然被他感动到极点。
丁囿只是挂着他一贯的假笑,之后趁文海遥不注意时收回了手,站起身道:“能让我和表哥道个歉吗?刚才是我太粗鲁了。”
“没关系的……”文海遥急忙摇头,但丁囿哪里管他?他人高腿长,已经先一步走到了文斓所在的长椅边。
面色苍白的青年在看他过来时就一脸惶惶,不安地直往文海遥的方向看,好像随时准备拔腿就跑,但丁囿已经弯下腰,道:“表哥,抱歉,是我冲动了,没伤到你吧?”
见文斓又害怕又困惑地抬头看向自己,丁囿靠近他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说:“但你是活该,死娘娘腔。”
满意地看见文斓瞬间哭出来,还想往外跑,文海遥急忙走过来抱住他,同时还不住对丁囿道:“对不起小囿,他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那我就先走了,省的表哥不自在。”丁囿耸耸肩。
“真的太对不起了……”他越是这样,文海遥越是抱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文海遥叹了口气,低头对文斓道:“文文,表弟是个好人,他也不是故意的,以后见到他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儿子无声的哭泣。
*
又过了几天,等脸好的差不多了,丁囿就迫不及待地回了公司。刚出电梯门,他就看见了早就等在那里的田珊。
游乐城的项目这段时间都是由田珊代替他去韩夙公司洽谈的,虽然丁囿和田珊一直有视频联系,但很多细节还是当面谈比较好。
“真可惜,我竟然没把你那张斑斓的脸截屏保存。”一见到他,田珊就笑起来。
丁囿斜睨她一眼,并不在意她的调笑,这两人虽然有肉体关系,但平时相就跟老朋友一般,十分轻松惬意。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讨论了一会儿项目进展,快结束的时候,丁囿电话又震动了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了,可男人却只是埋在资料上面头也不抬,倒是田珊一边收拾文件一边好奇道:“咦,还有我们丁总不敢拉黑的人?看样子不是桃债哦。”
钱晓悦早在之前就被彻底辞退了,丁囿只发了一个“分手吧”的短信,也不管女方那边怎么想的,直接把人拉进了黑名单,实在渣的可以。而他一向如此,只要是让他不高兴了,无论对方是谁,都只能得到屏蔽拉黑一条龙服务,可如今丁囿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既不愿意接,却也没有挂断,更不敢拉黑,可见对面是个他不想面对偏又惹不起的人物,只能放任自流。
“少那么多废话。一会儿把这个合同拿给他们,还有里面的附加条款,不能有丝毫的让步。”丁囿把手里准备好的文件递给她。
“还是我去?这件事不是说好你全权负责嘛,我只是你生病时的代理。”田珊眨眨眼睛。
“对啊,所以这点小事还用不着我出面,你这个代理就继续跑腿吧。”丁囿站直身子。他现在并不想去韩夙的公司,也不想见韩夙,起码成功报复他之前,不想。
想到那个王八蛋,丁囿就想到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韩夙的确有个妹妹,名叫韩愿,比他小上六岁,目前刚刚大学毕业,在韩夙的公司做基层。韩夙的家庭背景有些古怪,似乎被人特意抹去了痕迹,只知道他从小带着妹妹生活,很宝贝他这个妹妹,私家侦探说还要给他些时间,才能知道韩夙更详细的过往。
丁囿不置可否,反正钱已经了,让他继续去查就是了,丁囿真正在乎的就是这个韩愿的资料。本来丁囿是打算绑架韩愿,让韩夙自愿退出项目,外加赔偿一些钱财,可看到韩愿的视频资料后,丁囿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反而有了新的计划。
谁让韩愿长的如此俏丽可爱?韩家的基因不错,尽管丁囿不愿承认,但韩夙的确有一张俊美的皮相,而拥有相同血脉的韩愿,也长的非常好看,可以说是亭亭玉立,还带着一股青春的朝气。
有点像几年前的钱晓悦,但韩愿如今比钱晓悦年轻,也比钱晓悦漂亮了许多倍。
丁囿顿时有了些不该有的念头。
叮铃铃。
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丁囿回过神按下了接听。“丁总,这里有一位姓霍的先生找您……先生,您没有预约,不可以进去,先生,先……”
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远,外面喧闹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丁囿冷眼看着霍臻一把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身后还跟着来不及阻拦的秘书。
霍臻摘下墨镜,扫视了一眼丁囿和田珊,才道:“你怎么不接电话?”
“先生,你这个样子我们要报警的。”旁边秘书强装镇定。她可是知道,之前钱晓悦就是因为私自放了这个男人进了丁总办公室,才被辞退的,她不想重蹈覆辙。
“哦,是吗?”霍臻始终盯着丁囿:“你要报警吗?”
丁囿咬牙切齿,却还是道:“让他进来,你们先出去吧。别忘了合同。”最后一句是对着田珊说的。
“知道了丁总。”田珊大大方方的路过霍臻,回敬了他的打量,她自然认出来这人是霍家的少爷,不过田珊早就知道丁囿和霍臻是老同学,所以对他们的相识并不意外。
直到办公室门在眼前关上了,田珊才对身边的秘书道:“以后这人再来,你意思意思阻拦一下就得了。”
“可是之前钱姐她……”秘书有些迟疑。
“那是她蠢。”田珊有些不屑。很明显,丁囿是不想见到霍臻的,刚才他不愿意接起的电话就是态度,可是他真的能够不见霍臻吗?对方的来头,丁囿还惹不起,所以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见。
不过田珊可没兴趣做圣母,只随口提点一句她就离开了,至于以后秘书怎么做也不关她的事,大不了就是让丁囿又生气一阵罢了,她还乐见其成呢。
第十七章 齿痕(上)
17 齿痕(上)
“你又来做什么。”丁囿瞪着他,压低声音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你这反应可真是伤透我的心。”霍臻眨眨眼睛,他精致的面容上夸张地表现出了一个哭脸,却不让人觉得做作,反而让人觉得十分可爱,当然,丁囿不在其列。霍臻对他道:“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老同学、好朋友不是吗?”
“谁和你是好朋友?!”这人怎么有这么厚的脸皮?丁囿看起来简直想要咬人,不是小动物的那种咬,而是真的如同猛兽一般,恨不得咬破对方的喉咙。
“哦?”霍臻却不以为怵,他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来到男人身旁,过近的距离让丁囿浑身僵硬,几乎用尽了全身自制力才没有夺门而出。似是察觉到他的紧绷,霍臻轻笑着继续道:“高中的时候我肏了你那么久,不也还都是你的‘好朋友’,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了?”
丁囿一愣,终于后知后觉:“你这是在为了以前的事报复我?”
“不然呢?”霍臻微微歪了歪头,眉眼弯弯:“你难道现在才发现?”
丁囿扯着嘴角反唇相讥:“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你都没从‘失恋’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他是真的觉得不可思议,霍臻竟然时隔多年还会因为这件小事耿耿于怀——至少在丁囿眼里,这就是件小事,毕竟他们之前相安无事了那么多年,他以为这件事早就算过去了。
到底是霍臻小心眼,还是证明……这家伙对自己余情未了?
丁囿垂下头,掩盖住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失恋?你还是那么喜欢自作多情。”霍臻倚靠在桌边,虽然内容嘲讽,语气却很温柔。他伸出手,不顾丁囿的反感,用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粉嫩的指尖一路慢慢划到喉结,最终落在了男人被衬衫包裹的胸部上面。QQ▶2⑻62396⑦
霍臻用指尖挑开丁囿的西装,目光如同水蛇一样缠绕在那被包裹在衬衣中的肉体上面。丁囿胸前的这两团软肉是真的罪恶,似乎随时要破茧而出,幸亏这外面还有一层西装外套做遮挡,不然这么丰满的胸部,恐怕会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无心工作了,满脑子都会是它们晃来荡去的画面。
丁囿咬着牙忍耐着男人修长的双手在自己的胸部上作乱。
霍臻好像是得了玩具的孩子,对这两团软肉爱不释手,又揉又捏,等把丁囿的乳尖玩弄硬了,又用手指来回拨弄着,仿佛在玩什么肉做的开关。丁囿牙关紧咬,直到霍臻的手在玩够胸部后想继续往下,丁囿才终于变了脸色,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霍臻!我不是你在外面找的小姐!你适可而止!”
霍臻也不挣脱,反而就势弯下腰,两人面庞离得极近,霍臻说话时,丁囿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脸上。霍臻道:“你这就妄自菲薄了。就算是巴黎最具姿色的妓女,可也没有你这会伺候男人。”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强硬地挤进丁囿紧紧闭合的腿间,手法极其色情地搓揉着他微微鼓起的隐秘之地。
见他当真将自己与站街女相比,丁囿气急败坏:“你这王八蛋……!”
可惜,就如他之前就反抗不了霍臻一样,这的结果依旧没有什么不同。当霍臻将他压在椅子上,阳具插入他的阴道时,丁囿甚至还为此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丁囿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露出恼色,不过此时的霍臻可看不见。丁囿两条腿都被他抬了起来,身体几乎被对折成了两半,但霍臻却没有完全脱下丁囿的西装裤和内裤,只是堪堪将他的穴口露了出来,好像丁囿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也就这个雌穴值得一用罢了。
对方这种急于在自己身上发泄的行为简直气坏了丁囿,偏偏他拿霍臻毫无办法,连瞪他一眼都做不到。此刻他的上半身几乎都陷在了柔软的皮椅中,眼前只有自己被抬高的双腿和男人压上来的阴影,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几乎让他喘不过气,丁囿的大腿也被裤子还有内裤束缚在一起,完全分不开,现在的情况就是丁囿几乎全身上下都衣着完好,只露了半个屁股和穴在外被人肆意抽插着,这让他本就窄小的穴更加紧致,霍臻每抽出都几乎带出一截嫩肉去。
许是姿势的原因,霍臻的肉刃比往常更容易刺到心,而被霍臻这样完全压住,导致丁囿那可怜兮兮的肉棒即使被包裹在裤子中,也一直在被激烈摩擦着,只不过即使那根小肉棍完全勃起了,从外面依旧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好似那里的确只是个被玩弄胀大的普通阴核而已,并没有什么肉棒的存在。
后面的肉穴一被人大力鞭挞,前面的肉棒又被人碾磨个不停,丁囿即使再不愿,也依然颤抖着高潮了,阵阵滑腻的汁水从蜜穴流淌出来,也让霍臻的进入更加顺畅。
“有这么舒服吗?你未免也太喜欢被肏了。”霍臻发出愉悦地轻笑,和丁囿轻易攀上顶峰不同,男人的状态显然刚刚开始。他挺动腰肢,肉根顺着淫水往穴肉的最推进,见丁囿被自己顶弄的呻吟不断,霍臻兴致更足,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的囊袋一拍打着丁囿展开的阴唇,似乎恨不得要连那狰狞的肉刃一同塞入丁囿湿滑的雌穴里。
“慢点、你慢……呃!啊!”
丁囿十分慌张,他的两只手要死死抓牢椅背才能勉强撑住身子,不然他就要像是一滩水,活活被霍臻肏化了。他刚刚才高潮的阴道因为过激的抽插而剧烈颤抖着,被掩盖在阴影的脸也更是一片潮红,丁囿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快就去了,他记得自己的身体以前并没有这么敏感,可事实摆在眼前,直到现在他仍于女性独有的绵长高潮中,心只是被霍臻戳一戳,就让他全身哆嗦个不停,恨不得将男人的肉刃完全吸裹进去。
而霍臻也察觉到了什么,又热又硬的龟头如同回应一般重重捣在了丁囿身体最,还没等丁囿反应过来,就是第二下、第三下……几乎要把他身体里那个神秘的小口彻底撞开,这下丁囿彻底慌了,察觉霍臻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他不得不颤着声求饶。
“别,霍臻!求求你别……!啊啊啊!”
可惜霍臻并不听他的,反而进入的更加用力,还没等到丁囿反应过来,他便先感觉到自己某个从没被人开拓过的地方突然被强硬地顶开,陡然进入一个入侵者,随即大量热烫的液体也射了进来。
丁囿呜咽着,想要挣脱这股骇人的炽热,可霍臻就像是一只交配中的凶猛雄兽,将他死死压在身下,直到精种完全的进入他的子宫,男人才终于放开他,将阴茎缓缓抽出来,肉与肉之间发出鲜明的一声“啵”,好像被拔出的瓶盖。
没有霍臻的支撑,丁囿的双腿很快就落了下来,但他依旧如同一滩烂泥一样滩在椅子上,发出阵阵粗重地呼吸。
好半晌,丁囿才抬起头:“够了吧,你还不滚!”
这反正就是霍臻的目的不是吗?只是他还没想完,就突然感觉到手臂一痛,人也已经被霍臻扯起来,抵在了办公室的落地窗上。QQ▶2862三9九67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之前就想写子宫奸来着,终于没忍住,隐晦的搞了搞。
反正男人都长批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
第十八章 齿痕(下)
18 齿痕(下)
丁囿的办公室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极大面积的落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景,此时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的好像一颗颗璀璨的宝石。
“放开、放开我……!”但丁囿却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他被迫趴在玻璃上,之前就被肏的酸软的双腿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别说逃跑了,如今连站着都有些困难,如果不是因为霍臻掐着腰把他抵在窗前,他恐怕早就摔在了地上。
对方紧紧贴着丁囿的后背,暖热的鼻息打在他的后颈上,让丁囿身子又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耳朵和脖颈都红了一片。“你这里还是这么敏感。”霍臻一边说,一边从身后将肉刃一寸一寸地再埋进了丁囿的身体里。
“可惜了,你的办公室对面什么都没有。”霍臻看着远平静的海面,有些感叹:“我可真想让其他人也看看,那个总是不可一世的丁总,实际上是一个多么骚浪的婊子。”
霍臻说着便扬起了头,他几乎是本能地想去亲亲眼前人这通红的后颈,毕竟丁囿的反应实在有点可爱,只是当他真的看清楚那皮肉时,却又突然顿住。
就见丁囿的后颈,竟然有一清晰的牙印,似乎是被人用力啃咬过,尽管因为时间的推移,那齿痕早已结了疤,但到底新长出的嫩肉颜色还是有些浅,与丁囿原本的肤色并不相同,只是地方比较隐秘,如果不是因为霍臻现在离得近了,或许也不会发现。
霍臻骤然收紧了抓在丁囿腰间的手。后颈的咬痕——这个地方太私密、痕迹也太暧昧,实在难以不让人多加联想。霍臻确信这不会是自己留下的伤痕,他没有这样的习惯,这么的咬痕,好像对方恨不得在丁囿后颈咬下一块肉来似的。
“痛!”掐在腰上的那双手如同鹰爪般紧紧扣进肉中,让丁囿不禁呼痛,也因为他这一声,霍臻才终于有些回过神来,他将手微微放松了些,一边用阴茎继续研磨着丁囿的小穴,一边问:“这段日子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来公司找过你,他们都说你请假了。”
他的声音与之前也并无不同,依然带着几分戏谑和漫不经心,好像并不是很想知道丁囿的答案,不过是做爱间隙的无聊问话罢了。
“你管不着。”果然,丁囿也绝不会好好回答他。
“呵,那就算了。”霍臻笑着说,只是和语气不一样,男人的动作却突然如同狂风暴雨般激烈起来,他摆动着胯部大力奸淫着丁囿这个不知廉耻的骚洞,两只手则向上一把抓住了丁囿的双乳搓揉起来,他一点都没有收敛力气,仿佛在他指间的不过是两团死物,可以让人肆意蹂躏一般。丁囿丰满的乳肉极为柔软,触感如同软绵的奶油,几乎吸在了霍臻的手心,无法一手抓住的软肉则从指缝中挤出来。霍臻垂着眼眸,突然用力掐住丁囿的乳头,随即往外拉扯,丁囿那本就殷红肿大的肉粒几乎瞬间便被他拉扯成了扁扁的肉柱,然后霍臻用力往内一拧,登时就疼的丁囿哀叫不已,霍臻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丁囿从小娇生惯养,实际并不是个善于忍痛的人,这疼痛又来的太过突然,瞬间让他的眼眶里聚集起了生理性的泪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疼!霍臻,你他妈放手!啊!”
他被疼的狠了,见霍臻还是不为所动,丁囿又气又急,只觉得乳头都要被他拧掉了,便又急忙调整语气求饶道:“别!霍臻,我求求你了……呃啊!轻点,求求你轻一些!好痛!我真的好痛!霍臻!”
“是吗?”霍臻却状似不解,他并没有减弱蹂躏男人乳头的力道,反而又掐揉起他的胸肉来,同时身下动作不停,肉棍毫不留情地抽打着身下的洞,龟头也狠狠撞向男人的心。也许是因为之前已经肏进去过一,所以现在想要再进到那个最的地方也并不困难,果不其然,巨大的龟头在一撞击后终于又顶开了那个小洞,龟头根部仿佛被橡皮圈紧紧箍住,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柱身则被肉穴内的粗糙内壁来回吮吸,这让霍臻好像一肏进两个洞里,其中的快感实在难以言喻,他的动作更加激烈,直撞的丁囿连叫声都变了调。
霍臻这才说:“可你看起来很爽的样子,骚穴一直吸个不停,水也流了好多。”他还特意在丁囿的穴附近抹了一把,然后就将那大量的淫水直接抹在丁囿的脸上,嘴上道:“瞧瞧,有这么多呢。”
感觉到淫液粘在了脸颊,丁囿想躲,霍臻的大手却如同面罩一样紧紧扣在了他的脸上,只把那满手的淫水将丁囿涂抹的严严实实,这里面除了丁囿自己分泌出的粘液外,还夹杂着些许之前霍臻射过的精液。等男人放下手,丁囿连睫毛和鼻孔上都沾了一层泛白的粘腻,呼吸间只能闻到明显的腥臭。
丁囿几乎想要落泪,可他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慌乱地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他没有觉得爽!刚才他痛的几乎喘不过气,可现在被霍臻一提醒,他才发现自己的小穴竟然疯狂痉挛着,似乎又要高潮了。可能是因为霍臻掐弄的时间太长,丁囿只感觉双乳上的那股疼痛竟渐渐地被麻木取代,并且还升腾起一股更为可怕的感觉——宛若针扎似的快感从被凌虐的如今扩散开来,一直蔓延到全身。而当霍臻每侵入他的子宫,除了剧痛,竟然也同样带给致命一般的快感,他的小穴恬不知耻的缠绕着男人的阴茎,似乎恨不得对方更加入,肏烂他的肉洞。
更别提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下贱,满脸还涂着粘液和精水。意识到这点,丁囿颤着腿,大量的淫汁一股一股地从两人相连的肉缝中挤了出来——他竟是只这么想想便又高潮了。
“不、不……”丁囿仓皇极了,偏偏霍臻不愿放过他,男人的双手放开那对已经被自己掐到青紫的双乳,继而放在了丁囿的臀部上。他将手中的臀肉往外粗鲁的掰开,除了那个被自己肏到红肿发红的淫穴,上方那个他从没碰过的洞口如今也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丁囿这里颜色倒是出乎意料的浅,带着些许粉色,只是和丁囿本身偏的肤色相比,这个浅粉便显得更加突兀,尤其那粉色的小洞早已被之前流淌出的汁水沾染,如今泛着湿淋淋的水光,似乎是察觉到霍臻侵略性的目光,那小口紧张地收缩起来,仿佛小鱼在张着嘴吐泡泡。
不要脸的骚货,这是在明目张胆地勾引他了。霍臻冷眼看了一会儿,才从衬衫口袋里取出自己惯用的钢笔抵在了那个小口上:“这个地方,被人用过了吗?”
如果被人用过了,他是决计不会再用了,他嫌弃丁囿的脏。
感觉到屁眼外抵着一个冰凉的东西,丁囿汗毛瞬间都竖了起来。如果说他只是被人强奸雌穴,他还能安慰自己那本来就是多余的,他一向不把这怪异的肉洞当成自己的一部分,就算被人肏了他也可以忍,但后面那可就不一样了!丁囿舌头都有些打结,颤颤巍巍道:“你、你不会吧,这么变态?对男人的屁眼也感兴趣?!”
霍臻却只是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见他的反应就知道这里还没被人使用过,这让霍臻有些优越感,他道:“听好了,以后你这里就不再是排泄器官了,而是同样要被男人随意肏干的屁穴。”
说着,他将钢笔尾端在丁囿的穴里随意抽插了几下,算是沾上了点淫汁,然后就不等丁囿反应,用力把那昂贵的钢笔直直捅入了丁囿的后穴之中。
“呃啊!霍臻!”丁囿发出一声哀鸣:“好痛!拿出去!!”突然的剧痛让丁囿差点摔倒,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后面已经被霍臻捅出了血。
“痛?”霍臻逼近丁囿,扬起头一口咬在了那个即将消失的齿痕上,直到感觉到口中有了血腥味,他才低声说:“可你不是最喜欢痛了吗?”
第十九章 庾书睿
19 庾书睿
不幸中的万幸,是霍臻并没有现在就进入丁囿后穴的打算,毕竟他也只是一时兴起,真要突然上手,别说丁囿抵死不从,单是霍臻自己也觉得……脏。
丁囿见他打消了念头,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松了一口气是真的,但对方这样嫌弃他,却也让他微妙的感觉到了自尊受损,这种古怪的僵持一直维持到霍臻提起了裤子——这是他“嫖”完了的信号。本来霍臻今天来见丁囿就不是为干这事的,可谁让丁囿好几天都不见踪影,找也找不到,霍臻表面乐呵呵的,其实心里一直憋着气,只是看见丁囿以后,这股气就非常奇怪的转化成了性欲,霍臻自己也想不明白,不过他猜大体是一种补偿心理,谁让自己年少时太把丁囿当回事了,吃了大亏,这才让他现在只想把以前丁囿欠自己的都还回来,仅此而已。
而当霍臻一脸餍足的离开之前,还在丁囿面前扔下一张装帧精美的邀请函。霍臻回国后筹备的画廊将在下周正式开业,同时也将在未来一个月对自己这些年的作品进行展览,霍臻虽然年轻,但在圈子里名号已经非常响亮,这个画展含金量很高,而能让他亲自邀请的人其实不多,丁囿算是其中一个,可惜丁囿并不觉得荣幸,尤其在他下体还疼着的这时候。
“你一定记得要来。”霍臻蹲下身,用手轻轻拍拍他的脸颊,其中警告意味浓厚:“还有……以后不准不接我的电话。”
丁囿却低着头不看他,连以往的敷衍都不愿做,他现在根本没那个心情。霍臻见状不禁轻笑,他长得好看,笑起来当真是如同壁画里的小天使,可惜现在这位小天使动作却十分强硬,他两根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丁囿的下巴,硬是让人抬起头来,然后挂着笑容道:“如果你不听话,那我就不只是在公司里肏你了。你现在是和你继父住在一起吧?你说,如果我去那里找你……”
“你敢!”丁囿倏地抬起眼瞪向他,他心里咯噔一声,其他人进不去解家,但这位霍家的小少爷就不一定了:“你别乱来!”
其实丁囿的眼睛不算难看,是一双极为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是黑眼珠有些小,才让他平时看起来徒增凶恶,此时这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霍臻,黑宝石一样的眼珠里满是对方的影子,霍臻看着他半晌,突然捏着他的下巴凑了过去,丁囿下意识想躲,但霍臻的两根手指就跟钳子一样,让他根本无可逃,然后霍臻低下了头——狠狠咬了丁囿嘴角一口。
丁囿痛呼一声,一股热流瞬间从唇角流下,那男人竟是用了蛮力,硬是咬破了他的嘴唇。
“你发什么疯!”丁囿气急了。
霍臻却答非所问:“你活该。”
在霍臻走后,丁囿才终于得以将那根一直插在自己屁股里的钢笔抽了出来,金色的笔身上还带着刺目的鲜血,丁囿只看了一眼就急火攻心,恨不得将这根钢笔直接从窗户扔出去,最好砸在霍臻的头顶上,让他头破血流。可惜这仅限于幻想,最后他也只能咬着牙把笔扔进了垃圾桶,并在上面欲盖弥彰地又扔进去些纸团作为掩盖。
做完这一切,丁囿想要坐回椅子上,但臀部刚一接触到椅面,他就差点蹦起来,无论是被肏到红肿的穴还是刚流过血的后庭,都让他一时半会儿坐不下去,只能脸色铁青地站在办公桌前面,好像被罚站的小学生。
偏就在这种时候,竟然有人进来了,丁囿听到声响,一抬头就看见庾书睿那双装可怜似的下垂眼,瞬间身子一僵,在心里庆幸自己穿好衣服的同时,又低喝道:“你是连敲门都不懂吗,滚出去!”
庾书睿却根本不怵,在见到丁囿后,他非但没有依言离开,反而直接走了进来,还反手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和强势的动作不同,青年的态度却有些软糯:“我敲过门了,但丁总你一直没回应,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你现在看到了,我没事啊——还不滚出去!”下身的疼痛让丁囿怒气冲冲,一点不想再装成以往威严可敬的上司模样,反而对他撒起了火。
庾书睿却跟听不到似的,他将手里的一摞文件放到丁囿桌上,然后就不发一语自发当起了保洁女工,先是将办公室的侧窗打开通风,然后又开始擦起了旁边的落地窗,丁囿看着他简直一头雾水,并且因为他莫名其妙的举动更加生气了:“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非要我让人请你出去?!”
说着他的手便按在了电话上,但是还没等他开口,庾书睿已经先一步阻止了他,青年就站在丁囿身后,整只手都覆盖在丁囿的手背上,让他无法继续按下,两人的距离非常近,加之庾书睿的身高,简直就像是他从身后抱住了丁囿一样。
被其他男人笼罩在身影下的压迫感让丁囿相当难受,他刚要发火,庾书睿已经双手举成投降的姿势从他身后离开,挪开了那大半的阴影:“我可以走,可是这些需要你自己善后,你现在……可以吗?”
丁囿一开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直到他看清了庾书睿另一只手中的纸巾:那上面有明显的乳白色粘液,丁囿呼吸一窒,转头去看落地窗,只见玻璃中间的位置还没有擦干净,一道比较明显的白色擦痕还留在上面,想必是因为刚才丁囿要联系秘书的举动让庾书睿还没来得及清理好。
这是丁囿之前被霍臻肏射了,落在玻璃上的痕迹。
那刚才庾书睿一进来先打开了窗,要通什么风自然再明显不过了,屋里的淫靡味道丁囿闻不见,庾书睿却在一踏进来时就发现了。
看见丁囿胸膛起伏,想必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便不再说什么,又弯腰回到落地窗前把那滩东西擦干净了,正想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却又突然轻蹙了眉头,将什么东西从垃圾桶里拿了出来。
看到那根带血的钢笔,丁囿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昏厥过去,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藏好了!庾书睿却完全没有看他这边,反而把钢笔擦干净了,才重新放回了垃圾桶里面。
直到做完这些,他才又看向丁囿,那表情活脱脱一个希望得到表扬的大狗狗。
丁囿口中发涩,只发出了一个“你”字,话却怎么都说不下去了,倒是庾书睿接着他的话说:“其实上霍先生来的时候,办公室里味道也挺明显的……不过大家似乎都没发现。”
其实庾书睿说谎了,那他进办公室里的时候,屋子里几乎没什么味道,还是丁囿脖子上的吻痕出卖了他。
“什么!?”丁囿却信以为真,一想到自己和男人做爱的事情会在公司离暴露,丁囿就不禁焦虑起来。
“你也不用太担心,这段时间我没听到公司里有什么传闻。”看见丁囿很紧张的样子,庾书睿连忙道。
丁囿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现在才想到自己刚才因为一时慌乱,居然错过了否认的时机,但他表情不变,而是低声问:“你有什么目的?”
无论是钱还是职位,只要能封住他的口,丁囿都不在乎。
可庾书睿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那位霍先生……是丁总的恋人吗?”
“当然不是!”丁囿条件反射回答,只是单把他、霍臻和“恋人”这个词放在一个句子里,就足够让他毛骨悚然,可很快他就拧眉冷道:“这关你什么事?我警告你……”
庾书睿听见他的话却松了口气,他看着丁囿,十分认真地说:“丁总,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到乱说的。”不等丁囿呛声,他自己就先道:“更何况,我也没有什么证据,即使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丁囿是有名的公子,说他突然转型去当了同性恋,谁能信?
庾书睿鼓起勇气道:“我只是希望,丁总能更信任我一些,我……我可以为你做更多的事情。”
庾书睿在辞去钱晓悦的事情上确实做得不错,起码那女人一直没来公司闹事,可见理还算圆满,只是丁囿对他的要求也仅是如此了,并不需要他做更多,更何况他话里还有暗示。丁囿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不耐烦:“你只是我的下属,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够了。”
见他拒绝,庾书睿倒是一副早就猜到的样子,既没有继续死缠烂打,也没有表现出伤心,反而没说两句就提起了正事。他这样的反应反而让丁囿有种一拳打在棉上的感觉,怎么都不得劲。
“那我就先出去了。”说完工作上的事情,庾书睿就作势要离开,只是在临走之前,他却又突然越过办公桌,用指间点了点丁囿的唇角:“还有这里,别忘了。”
这个动作十分亲密,但丁囿因为被他戳到痛,一时之间竟没有察觉到他的越界,而是赶忙忍着唇角的疼痛拿起手机,才从反光中看见自己不只嘴唇破了,血迹还一直沿着唇角落到了下巴上,活像在跟所有人彰显他刚才做爱做的多激烈。
丁囿连忙抽出纸巾擦拭,连庾书睿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而这件事也并没有这么快算完,因为没过十分钟,庾书睿就端着一杯咖啡再走进了丁囿的办公室。
“这应该是我秘书的工作。”丁囿眯起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搞什么鬼。
庾书睿却只是笑:“举手之劳罢了,我正好也有事情要找丁总。”
而他口中的“事情”,就是递给了丁囿一个柔软的如同羽毛一般的坐垫,然后不等丁囿骂人就先一步离开了。算他跑的快,不然下一秒丁囿就能把这垫子直接扔到他脸上。
但等到办公室没有了其他人,丁囿咬了咬牙,还是将坐垫放在了自己的椅子上——谁让他的屁股确实太痛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彻底化身豌豆公主,再垫个十个八个的。
喝着咖啡,丁囿开始思索起庾书睿的事情。虽然庾书睿说是不会乱来,但丁囿可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他,但比较难办的是,他无法像辞退钱晓悦那样,简单的赶走庾书睿。首先两个人工作能力就不一样,钱晓悦在公司里就是个闲人,连普通的秘书工作都做不好,有她没她都一样,但庾书睿不同,作为公司高管,他的去留牵扯甚多,更何况是现在——孙玉洁因为二胎而正式休了产假,事务全权交由了庾书睿负责,丁囿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接替他的人。
想到这里,丁囿忍不住在心里把孙玉洁大骂了一通,这女人是猪吗,他明明记得她刚生了一个儿子,怎么又要生!果然,公司就不应该招收女职员,都是些麻烦!
【作家想说的话:】
丁总,垃圾。
第二十章 程姨
2 程姨
虽然有庾书睿殷勤的跑前跑后,但经过一天的工作,丁囿的穴依然肿痛的厉害,这让他带着一身的怨气下了班,连司机在路上不小心颠簸了一些,都会得到他的迎头痛骂。
等好不容易回了别墅,心情不好的丁囿对身边伺候自己的佣人们更加刻薄。其实现在早不搞地主阶级那一套,这些佣人是签了正儿八经的工作合同,又不是签了卖身契,丁囿可没资格这样辱骂人家,但架不住解朗晖给的钱实在太多了,加上那有骨气的人早就辞职不干,导致现在还留在解家做佣人的大多数都对丁囿言听计从,身上都好似闪烁着耶稣的圣光,就算丁囿打了他们的右脸,他们也要将左脸转过去给他打。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些人也明白家里还是解朗晖当家作主,丁囿很少回来住,只要忍忍也就过去了,他们何必和钱作对呢?
丁囿在他们身上发泄了一通,总算感觉郁气消减了一些,而剩余的那点不快在看见客厅的女人后终于彻底没了踪影。
丁囿早就知道程倩云是个美人,但和现在动辄就把自己P成女妖精导致与实物相差过大的小姑娘们相比,程倩云的照片显然难以诠释她本人美丽的十分之一,最主要的是举手投足的风情,可不是一张定格了的照片可以比拟的。女人长了一张鹅蛋脸,还有一双大大的杏眼,比现在网上超火的一线女星还要好看,而程倩云的个头在女人中也算是高的,起码17以上,脚踝纤细,小腿修长雪白,再往上——可惜她穿了一件半裙,将膝盖以上的部分全都遮挡住了,这是丁囿唯一给她减分的地方,她穿的实在有点土,完全遮掩了自己的好身材。
面对丁囿仿佛打量货物一般的眼光,程倩云显得十分不自在,出于女性保护自己的本能,她总觉得面前这男人的目光十分不善,仿佛一头下流的饿狼舔遍了她的全身。可她随即又因为自己有这样的念头而感到抱歉,张茗彦跟她提起过,丁囿虽然有些小毛病,但本质上还是个好孩子,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你好,我是程倩云。”见女人伸出手来,丁囿急忙用力握住,她的手白皙柔软,好像一团棉糖,摸起来像是从没有干过重活的,丁囿忍不住捏了两下,这让程倩云急忙收回了手,她觉得有些浑身发毛,顿了顿,下意识又补了一句:“丁囿少爷,茗彦经常跟我提起过你,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程姨。”
她这话一出,丁囿脸色就有了点变化。程倩云保养的不错,但事实上她和张茗彦同岁,的确算是丁囿的长辈,丁囿叫张茗彦为叔叔,叫程倩云声“阿姨”也绝对不吃亏,可丁囿一心想把这女人搞到手,这时候听到她这么说就有点不自在。
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十分刺激,这种背德感不也是熟妇的魅力之一吗?想通这点,他便笑嘻嘻道:“嗯,程姨好。”
见他接受良好,程倩云松了一口气,心道自己果然是想多了,便和丁囿攀谈起来。丁囿暂时掩藏了自己的野心,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感激张茗彦多年来照顾的晚辈,果然让程倩云安心许多。男人一向擅长装模作样,在有心哄骗的时候,一般人都难以抵挡,很快,他便把程倩云这个“阿姨”逗得眉开眼笑,也让程倩云对未来在解家的生活多了几分期待。
张茗彦和解朗晖下楼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未婚妻和丁囿相谈甚欢,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他在心里把丁囿当成自己的家人,自然也希望他跟自己的妻子能够和睦相。
这天的餐桌不像以往只有解朗晖和丁囿那般空荡荡,张茗彦和程倩云、还有赶回来的文海遥,大家一起吃了晚饭,倒是难得的热闹。晚餐很丰盛,算是以此欢迎程倩云到来。最近文斓的治疗以上正轨,文海遥便在空余时间找了一份补习班老师的工作,虽然解朗晖表示他完全不用这么辛苦,但文海遥确实不好意思在前姐夫家又吃又拿,所以依旧尽自己可能的上交了“生活费”。
但其实他每个月挣得那点钱,可能还不够解家一晚上的餐费,但张茗彦却不会把这个事实说出来,反而郑重其事的收下了这笔钱。
作为一个集团的董事长,解朗晖非常忙碌,张茗彦也同样一刻不得闲,所以晚餐过后,这两人便继续去工作,客厅里只剩下了程倩云、文海遥还有丁囿。丁囿本来还想和程倩云继续“增进”一下感情,但架不住文海遥这个没有眼力见的一直呆在这里,宛如一个巨大的电灯泡在发着光,让丁囿好多事情都不能做。
丁囿不得不开口问:“怎么不见表哥?”
在解朗晖他们走后,文海遥的思维就有些放空,脸上也无意识泄露出了些许一直忍耐着的愁苦。现在丁囿问起来,文海遥抿了抿唇,还是拉住他的手说:“小囿,姨夫想麻烦你一件事情。”
知道是麻烦还跟我说?丁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却还是假模假样道:“你也说你是我姨夫了,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文海遥感动极了,随即有些难过的说:“医生明明说文文的病情有所好转,但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又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愿出来了,连医生来了他都视而不见。小囿,你和他是同龄人,能不能麻烦你上楼看看他?他说不定愿意见你。”
这几天文海遥为了工作奔波之余,对儿子的担忧却越来越。文斓的事一直是文海遥的心病,可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就算想找人商量都不行。解朗晖也许愿意倾听他的烦恼,文海遥却很有自知之明,他怎么能因为这些家事就去耽误解朗晖宝贵的时间?
唯有丁囿有所不同,他虽然年龄小却成熟可靠,而且态度十分友善,文海遥心里早把他当做了好人,在慌乱的时候,也不自觉有些想要依赖他。QQ+286②396⑦
一听他的请求就让丁囿有些烦躁,他可不乐意在文斓那个傻子身上浪费功夫,但架不住现在程倩云还在旁边看着,为了维持在女人面前的形象,他不得不道:“这有什么,我现在就去。那表哥不出来的话,有吃过饭吗?用不用我端上去一点?”
“不用不用。”见他答应,文海遥高兴极了,道: “他虽然不愿出来,但送进去的食物也有按时吃的,不用担心。”
谁担心他了。丁囿心中腹诽,和程倩云打了声招呼,他才不情不愿地跟在文海遥身后上了楼。文斓的房间在二楼的最尽头,这里虽然不是整栋别墅最宽阔的房间,但窗户外的景色最是好看,还可以直接看到院子里的玻璃房,而且比较小的空间也让文斓更有安全感。
果然如文海遥所说,文斓虽然不愿意出去,但也没有将自己关起来,文海遥敲了敲门,在没有回应以后不安地看了丁囿一眼,才打开了房门。
屋内比想象中的还要简单,甚至有些简单过了头,除了一张床、一套桌椅以外就空无一物,这肯定不是房间本来的装修风格,却也不知道是不是文斓自己要求的。但尽管屋内其他东西很少,依然显得有些乱——房间内到都是散乱的画作,无论是床上还是桌椅上都是。丁囿随手捡起脚边的一张画,这应该是一张刚出炉没多久的新作,上面颜料还没有完全干透,丁囿对艺术一窍不通,无法从文斓杂乱无章的线条和图案里看出什么,在他看来这也许就是文斓随手胡乱涂抹的,不过到底他的身边常年有霍臻耳濡目染,所以以他外行人的眼光,倒也觉得文斓的色彩运用还挺漂亮,这的确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还以为精神病人的画都像电影里那样阴暗又可怖呢。
文斓坐在房间的最角落,将自己掩藏在画板后,丁囿好奇的走过去,就发现他仍然在抬笔作画,连屋子里进来了人也不管,今天他没有戴假发,但穿着一条淡紫色的长裙,也许是他长相出色的原因,并不显得突兀,只是丁囿站在他身边半晌,他也没给一个眼色,好像身边只是一捧空气。
文斓的确不用关房间的门,因为他将自己的心门完全锁住了。文海遥看着儿子这样,又心疼又着急,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这些都是表哥画的?”丁囿又捡起文斓身边的一副画,上面大概画的是些草什么的吧,他看不懂。
“对,文文从小就很喜欢画画。”文海遥一边说,一边把脚边的画作都收拾起来,丁囿见状也只能跟着他一起捡,不过动作要慢了很多:“表哥很有天分,他画的很好。”他言不由衷。
文海遥却信以为真,脸上露出老父亲特有的腼腆笑容,显然是认同了丁囿的说法。
文斓依然一副看不见他们的模样,丁囿在这里呆的有些烦了,大晚上的他干嘛要和这些穷亲戚浪费时间?便问起文海遥:“表哥喜欢画画的话,不知道对画展有没有兴趣?我朋友下周有个人展出,表哥可以和我一起去看。”
虽然丁囿对霍臻十分痛恨,但对于霍臻的邀请,他并不打算浪费。霍臻的家庭背景摆在那里,无论他自己本身愿意不愿意,到时候画展肯定会有一些非富即贵的人们来捧场,这种拓展人脉的机会,丁囿怎么会放过?
不过他现在也只是随口一提罢了,他可不觉得以文斓的精神状态能够出门,到时候等文海遥拒绝了,他就装腔作势的可惜一番,然后找借口离开,说不定还有机会再去找程倩云。
他想的挺美好,却没想到文海遥并没有一口回绝,而是有些为难地说:“能问问……你的朋友叫什么吗?”
丁囿道:“他不是很有名,霍臻,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文海遥瞪大眼睛,连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文斓都有些木木地抬起脑袋,眼睛直勾勾地往丁囿这里看,看的他十分不自在。文海遥一把抓住丁囿的手,激动地说:“真的吗?真的是那个霍臻?他是文文最喜欢的画家!”
说着他又看向文斓,见他果然没有在画画,而是好像在听他们说话,文海遥手都有些抖了:“小囿,谢谢你!他一定会去的!”文海遥高兴极了,他觉得丁囿简直是他的福星,有他在,文文的病一定很快就会好的。
丁囿看着他紧握住自己的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第二十一章 现行
21 现行
丁囿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话既然已经说出口,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便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文海遥,到时候画展会带着文斓一起去。
只是这样一来他更加不待见文家父子了,觉得他们蹬鼻子上脸,却全然不想明明是他先主动邀请的。
文海遥不知他心中所想,反而十分感激丁囿,工作的也更加卖力——他知道自己不是个聪明人,也没有别的特长,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回报解家,但这也导致他很难按时回来吃晚饭。这对丁囿来说倒是件好事,文海遥回不来,文斓又因为自闭症的原因不出门,平时看不到这两个人,让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所以即使半路被钱晓悦堵了,一开始丁囿并没有生气。
丁囿是在晚上准备去和狐朋狗友聚会时遇见钱晓悦的,当时司机刚开进停车场,钱晓悦就突然出现在他的车前,幸亏那时司机已经在减速并且反应够快,加之钱晓悦本意又不是为了自杀,动作很小心,这才没有出事。不过和丁囿的意气风发相比,现在的钱晓悦确实太落魄了些,她穿着单薄的衣物跌坐在地上,一看见丁囿,她的眼睛就落下泪水来,却还不忘同时整理着头发,不想以一个太难看的姿态出现在丁囿面前。
丁囿看了一下手表,见时间还早,然后他想起什么似的,最终打开车门走了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他并没有去扶钱晓悦,女人见他离得那么远,又抽噎了两声,倒是自己爬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往丁囿的方向去:“囿哥……”
“有话站在那儿好好说,别过来。”丁囿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很是嫌弃。
钱晓悦一脸受伤,但到底没敢挑战丁囿的底线,她站住了身子,哭的梨带雨:“囿哥,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绝情……”
“说重点。”见她似乎要絮絮叨叨一大堆,丁囿不耐烦地制止。
钱晓悦虽然伤心,但见面后丁囿的表现实在是让人生气,她抹干了泪,干脆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突然要跟我分手!”
丁囿耸耸肩膀,竟毫不婉转地回答:“我玩够你了呗。”
钱晓悦瞪大了眼睛,她气急了,但很快又想起来,自己今天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和丁囿生气,而是来求复合的。
其实虽然丁囿突然单方面宣布分手有些不地道,但他将房子送给了钱晓悦,市值几百万,还有这几年来她攒下来的珠宝首饰,即使两人分手了,钱晓悦的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但人最怕比较。
钱晓悦出身平凡,大学还没毕业就进了丁囿的公司,被年轻的总裁猛烈追求,钱晓悦感觉自己就像是小说里的女主角,没多久就晕晕乎乎的答应了。她还没来得及真正步入社会,就被丁囿圈养起来,之后丁囿带她出入的场所都是她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的,还有那些昂贵的珠宝首饰,钱晓悦第一戴的时候生怕弄丢了,卖了她都赔不起,到现在已经可以满不在乎的随手乱放,反正丁囿会给她买新的,至于那满厨的限量版奢侈品,仅一件的价格都够她家里人奋斗好几年,更别提她以往外出的时候,还有专门的豪车接送。一套几百万的房子?丁囿以前送给她的那些绝版包,都不止这个数!
也许她以前还做着当丁家少奶奶的美梦,但丁囿的冷酷抽身彻底打醒了她,自己和丁囿以前那些女朋友也没什么两样!可她过惯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再也不想过回那种普通的日子了,她明明离富太太的生活只差临门一脚!她甚至愿意为此去做丁囿的地下情人,只为了继续维持这样的生活……
丁囿看她这副样子,不禁笑起来。钱晓悦这样的女人她见的多了,确切的说,这种女人都是丁囿一手造就,他特别喜欢找这种不谙世事的纯洁少女,用金钱把她一点一点腐朽,然后“啪”地一下,再把她从云端推入泥潭里。
他有很多的女友都因为接受不了这种落差,最后在走投无路下去出卖自己的身体,然后越来越堕落……丁囿乐见其成,不过是他不要的破鞋,谁爱捡大可捡回去穿。
尽管他后来对这种行为也有点腻味,终于不再祸害别人,但现在看见钱晓悦变成这样,也不影响丁囿感觉到愉快,他道:“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现在对你毫无兴趣,别再来纠缠我。”
也许他对钱晓悦以前也有那么点感情,但他的感情来得快,去得更快。
听他这么说,钱晓悦干脆扑了过来,哭的昏天暗地:“囿哥,囿哥!别和我分手好不好,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我爱你啊!”
丁囿充满嫌恶地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女人,同时回头道:“王义。”
王义是他司机的名字,同时兼职保镖,早在他叫之前,就已经下了车,男人身材极为壮硕,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而这个硬汉下了车,竟然二话不说,对着钱晓悦的脸就是一拳。
那张漂亮的脸登时就见了血,钱晓悦跌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
丁囿笑的讥讽:“你可以报警,也可以告我,我都等着。”
钱晓悦的脸很疼,但她现在连哭泣都忘了,她觉得丁囿简直是一个恶魔!以丁囿的身份地位,钱晓悦怎么可能赢过他?当初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钱晓悦就已经见识过他的厉害,虽然现实很残酷,但钱晓悦这种小老百姓的确是敌不过这种有钱有势的人。
丁囿有那么多前女友,却从来没有人搞事,一是因为丁囿手里有控制她们的药物,二就是……所有来纠缠的人,都被王义打了。丁囿天性冷漠,找那么多女朋友可不是因为爱情,只是为了满足自身欲望,还有对外展示他的雄性魅力,以此来掩盖他身体上的缺陷。他对这些人没有感情,所以分手自然分的干脆,只是他自觉和前女友是银货两讫,偏那些女人要再来纠缠,他怎么可能手下留情。
至于不该打女人?他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一群犯贱的东西,只有打一顿才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
见他的脸色冷酷,钱晓悦是真的害怕了,她发现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竟然一直没有看清楚过自己这个枕边人。
看出女人眼中的恐惧,丁囿蹲下来捏着钱晓悦的下巴,欣赏了一下她满脸是血的可怜样子,才道:“不过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让你去做。”
当丁囿靠近的时候,钱晓悦已经抖如筛糠,她想跑,却双脚发软,然后她听丁囿道:“听说,你有一个大学同学,叫做韩愿?”
这也是丁囿之前无意中查到过的消息,韩愿就是韩夙的那个宝贝妹妹。
钱晓悦门牙都被打掉了,一说话就是一口血,发音也含糊,但她不敢不回答:“我们……我们……不是很熟……”
韩愿长的漂亮,是她们学校公认的校,家里好像也挺有钱,一直是班里的小公主。钱晓悦也长的不错,但肯定比不过韩愿,这让她对韩愿就有些不服气,加之两人并不是在一个寝室,所以她们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见面能够说两句话罢了。
不过因为后来钱晓悦傍上了丁囿,所以她一直没删韩愿的联系方式,偶尔还会发些消息给她,故作无意的炫富。
“那我不管。”丁囿递给钱晓悦一张房卡:“明天晚上八点,让她到这个房间。不然……你知道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钱晓悦愣愣地看着他,她当然能猜到丁囿打算做什么,可是……她并没有胆量拒绝。
*
丁氏游乐城的项目依然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期间丁囿也见过韩夙几,对方表现的都跟往常无异,丁囿虽然也是如此,但心里对韩夙的恨意却是更胜。被人揍得鼻青脸肿不说还被强奸了整整一晚上,尤其这件事还是自己造成的,这导致丁囿每看见韩夙那道貌岸然的样子都恨不得上去捅他两刀,这种奇耻大辱他是绝对忍不了的。
原本他并不打算这么早就对韩愿出手,但钱晓悦的到来给了他灵感,韩夙再厉害,那也不过是个根基不的小老百姓,怎么和他斗?真要出了事,他可是解朗晖的继子,从小养在身边的,韩夙这个干儿子怎么和他比?解朗晖肯定站在自己这头。
想通了这点,丁囿也就不害怕了,只想早点把韩夙的妹妹办了,让对方也感受感受自己的屈辱。
况且……他也不吃亏,韩愿可是个大美女,等他把韩愿调教好了,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到时候就算韩夙不同意,他妹妹也上赶着跪在自己面前求肏,只要一想到这个场景,就让丁囿兴奋不已,裤裆里的小鸡巴也硬了几分。
他早把手铐还有其他道具都准备好了,当然药品也没有少。因为上韩夙吃过药以后发了疯似的打人,丁囿怀疑药效不对,狠狠敲了之前给他供药的药贩子一笔,不一分钱就得到了对方最近的抢手货——那是一支支装着淡黄色药液的针管,据说是之前淫药的改良版,只一针就可以让人上瘾,沦为意识不清的玩物。
其实这东西根本是打着擦边球,说是毒品也不为过,只是因为现在基本没有流通,药贩子一口咬定这是助兴的药物,大家也就都心照不宣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毒品……丁囿才不在乎,之前他那几个女友也都对类似的药物有成瘾症状,不还是活的好好的?之后还下了海,又能爽又能挣钱,不是正好吗?
八点的时候,酒店的门铃准时响了,为了安全起见,丁囿趴在猫眼上看了看,外面的人果然是韩愿不错,外貌青春靓丽的女孩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表情平静,似乎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一无所知。
丁囿知道她是被钱晓悦诓来的,连聊天记录钱晓悦也都发给了丁囿,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丁囿还是让王义守在了电梯口,王义身手了得,没几个人能打的过他,现在见外面只有韩愿自己,回忆了一下刚才也的确没听到什么别的动静,丁囿便扬着势在必得的笑容打开了房门。
然后,他就感觉腹部剧痛,整个人被生生踹回了屋里。
第二十二章 反制
22 反制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高挑俊美的男人,穿着剪裁得当的西装,此时正缓缓收起踢人的长腿,动作优雅流畅,显得被西装勾勒的腰肢更细。
这的确是个赏心悦目的画面,如果不是丁囿这个唯一的观众正躺在地上的话。
韩夙为什么会在这里?!丁囿捂住腹部面色铁青,之前他也见过韩夙几,因为周围人很多,所以除了愤恨,丁囿还没感觉到什么,但现在两人单独面对面,韩夙又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脚,丁囿只感觉浑身战栗,之前被单方面殴打的记忆重回脑海,竟是让他有些害怕。
也因为恐惧,所以他一时没发觉自己刚才在被踢倒时,他的穴不知为何居然挤出了些许汁液。
“你、你干什么!”韩夙踢的那一脚很重,丁囿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只能仰着头色厉内荏地问。
就在这时,从韩夙身后又走进来一个明艳的女孩,不是韩愿还能是谁?此时她看着倒在地上的丁囿,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哥,就是他吗?”
“嗯。”韩夙应声,他看着丁囿的时候表情冷冷的,像淬了冰,可转头看向自己妹妹的时候,就只剩下了温柔,一双桃眼里满都是宠爱:“就是他,以后记得一定要离他远些。”
“知道了,哥。”韩愿笑起来,兄妹俩的笑容都是一样明媚。但丁囿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了,因为他现在才看到,门外面还有四五个穿着统一着装的保镖,王义被他们架在中间,人事不知。
“那我就先回去了。”韩愿说着,又看了一眼丁囿,虽然有些厌恶,但她还是转头对韩夙道:“你下手也注意着些,他毕竟是解叔叔的……”
“我知道分寸。”韩夙摸了摸她的头顶,见状韩愿也不多说什么了,而是和保镖们一起离开,当然,还带着王义。
看见他们想走,还要留下韩夙,丁囿自觉不妙,趁韩夙不注意时他也想往门边跑,可惜还没等碰到门把手,他就觉得后颈一疼,整个人已经被韩夙抓着脖子又扔回了地上。
韩夙当着他的面将门反锁,才转过头来似笑非笑道:“丁总,你跑什么?”
“我才想问你要做什么。”丁囿依旧梗着脖子道:“这是我的房间,你凭什么进来?”QQ+286②396⑦
韩夙摇了摇头:“丁总,都这种时候,你就别装傻了,我知道你把我妹妹叫过来想要做什么。”
丁囿顺风顺水惯了,也用相同的手段害过不少女孩子,所以竟然没有什么戒备心。但韩夙和他不同,自那和丁囿发生关系后,以他对丁囿的了解就知道对方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所以这段时间韩夙一直派人盯着他。
而韩夙也很清楚自己的弱点是什么,所以他也一直让妹妹小心戒备着,虽然他并没有明说自己对丁囿做了什么,但韩愿也知道他们两人有些过节,而当钱晓悦突然来约她的时候,她就全部告诉了哥哥。
这些年丁囿习惯了出门只带王义一个人,实在是因为这保镖凶悍的可以,以一打十,还对丁囿十分忠诚,没少帮他干坏事,算是丁囿比较信任的人了,但架不住韩夙有所准备。
所以当韩夙现在站在这里,的确是觉得有些过于简单了,他早就知道丁囿蠢,却没想到对方可以蠢成这样,要是真有人想要绑架伤害丁囿,其实并不困难。
不过现在韩夙还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想给丁囿一个难忘的教训,让他不敢再动自己的妹妹。他用领带把丁囿的双手捆住,然后就开始在房间里翻找起来,果不其然发现了不少不堪入目的东西。
当他翻出丁囿常用的那个假阳具以后,更是不禁笑出了声:“我听说过你在圈子里的‘威名’,没想到是靠这个,何必呢?”说着,他还把手指插入那假阳具里面,纤长的手指在其中空空荡荡:“可是这也满足不了你吧?你都碰不到。”
知道他在笑话自己的阴茎大小,丁囿生气极了,这是他最在乎的事情!“你闭嘴!闭嘴!”他怒火中烧。
韩夙却根本不理他,翻出来的道具大多是些情趣用具,偶尔有些SM才会用到的皮拍手铐之物,韩夙看的新奇,便用手铐代替了领带,把丁囿双手锁在了床头,还有那皮质的项圈,韩夙也给他戴在了脖子上。
至于皮拍,他好奇的拍了两下丁囿的胸部就放下了,并不知道在西装下面,丁囿的乳尖都被他抽打的挺立了起来。
因为丁囿太蠢,让韩夙抓住的太顺利,所以韩夙的心态一直比较轻松,直到他从丁囿的皮包夹层里找到一个塑料的小盒,打开以后发现里面装着一些带着液体的针筒,韩夙的脸色才变得有些阴沉。
他拿起针筒推出了些液体闻了闻,味道很熟悉,丁囿曾经在他身上用过淫药,这针管里的东西是它的改良版,味道自然十分相似。想到自己吃下淫药后的疯狂与丑态,这如果让自己的妹妹吃了……
韩夙冷冷看着他,嘴上却带着笑:“几见丁总,你都带着这种东西,想必十分喜欢。”
说着,他就要把这药往丁囿手腕上扎,可丁囿清楚的很,这哪里是什么药?而是毒!他不在乎其他女人打了以后会怎么样,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当下就挣扎道:“你别乱来!别碰我!”
“现在知道害怕了?未经同意把这种东西用在别人身上,我现在也让你试试这种感觉。”韩夙只当是丁囿不想出丑,他之前吃的淫药虽然烈性,对身体也有些影响,但好歹能调养回来。
“别,这个真的不行!”丁囿见他当真要扎,不得不开口道:“这是毒品,真的不能……!”
可他话一出,韩夙看着他的眼神更冷了:“你想把这种东西用在愿愿身上?”
“我不是……”丁囿想要狡辩,但韩夙哪还愿意听,他抓住丁囿的手腕,硬是将这一针打进了丁囿的静脉中。
“你、你!”丁囿话都说不完整,他眼里怒气翻滚,却也有着明显的恐惧。
“丁囿,你这是自作自受。” 这种人渣,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而很显然,丁囿虽然混账,但也知道哪些东西是不能碰的,起码自己不能碰。
想起之前药贩子信誓旦旦跟他说这种药一支就能上瘾,丁囿脸色难看,只希望这是一种推销的手段,最好对方卖给他的是假药,实在不济是之前给韩夙吃的那种让人发狂的药也行啊!
丁囿又惊又怕,神色变幻不定,但很快的,他的五官却渐渐舒展开来。
这是什么感觉……好舒服……丁囿其实隐隐已经有意识觉得不大妙,但他很快就被这种舒爽的感觉俘获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走在云端上,周围都是温暖的微风,耳边还有十分好听的音乐……
韩夙在给他打了药以后就不再管他,而是看起了自己手机里的资料,不过眼角余光其实一直在观察着丁囿。在丁囿觉得自己置身云端之上时,实际十分狼狈不堪,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整个人像公狗一样跪趴在床上,还不时摆动着腰肢,在模拟交合的动作,韩夙就坐在他身后,自然能看见他勉强鼓起一点弧度的前端,和早已湿透的两腿之间,那看起来就像丁囿尿裤子了一样,西装裤中间的部分湿了一大滩,知道他情况的韩夙却明白这只是他流出的水罢了。
一开始丁囿的动作还比较小,但渐渐的,他的动作就狂暴起来,男人趴伏在床上,屁股一拱一拱的,似乎在肏床单,胸部也尽可能的在枕头上摩擦起来,嘴里还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叫声。
丁囿开的是顶层的总统套房,倒的确可以不用在乎隔音,尽情地叫。
在药效渐渐发威以后,丁囿就不再感觉自己在云端上漂浮了,他反倒觉得自己被困在真空的袋子中,无法呼吸,更无法动作。
而现实中的他,则开始摇晃起屁股,嘴里含糊不清:“嗯……好难受……”
“嗯……嗯……啊……嗯啊啊……”
“好难受……帮帮我……啊……呜……”
“哈……嗯……谁来……嗯……”
韩夙被他叫的心烦,刚走过去,丁囿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看着他:“拜托……帮帮我,我好难受……”
他的眼睛虽然在看韩夙,但实际毫无焦距,眼眶里还带着雾蒙蒙的水汽,韩夙很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认出自己了:“你哪里难受?”
“穴……我的脏穴里面好痒……”丁囿不禁说出了实话,他一直觉得自己身体那个多余的器官是肮脏的、下流的,如今理智远去,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形容。
“那我帮帮你。”韩夙说着扒下丁囿的裤子,拿起床边的一根皮拍,也不做润滑,直接将拍柄往他滴着水的穴里面捅,一边捅一边还道:“怎么样,还痒吗?”
“疼!好疼!”丁囿跪在床上往前爬,本能地想躲开对方野蛮的行径:“不要这个、好疼,不要这个!”
“那你想要什么?”韩夙倒真的停下抽插的动作,但并没有把手柄拔出,反而开始在里面转起圈来。
“唔……”丁囿呜咽着,淫药的药效发作太快也太过猛烈,尽管他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但嘴巴却好像有了自己的思想,反而开口说道:“想要肉棒……”
但想要肉棒做什么,他却怎么都说不出来,想必潜意识里还是难以接受。
韩夙将手柄完全取出,有些嫌弃的将上面的液体往丁囿的衣服上抹了抹,这才握住皮拍,狠狠地抽打在丁囿的臀部上面。
“不要、不要,别打了……好痛……”丁囿又狼狈的闪躲起来,被打的通红的屁股左右乱晃着,肉缝里的淫水都甩出不少。
“那可不行。”韩夙好整以暇:“你也说了,你这骚穴太脏,而且这东西长在男人身上,真是让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指指自己的下体:“看见这么个东西,我的肉棒根本硬不起来。”
其实他说的是假话,在他开始用拍柄凌虐丁囿穴的时候,他下面就已经隐隐有些抬头了,但他打赌现在的丁囿分辨不出来。
果然,丁囿现在正在一个十分奇妙的状态中,思维好像有逻辑又好像没逻辑,他只知道肉棒是他想要的东西,韩夙能给,便顺着他的话道:“那、那怎么样,你才可以硬……?”
韩夙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用领带将丁囿的脖子一圈圈勒紧:“你只要痛苦就好了……越痛苦越好。”
第二十三章 教训(H)
23 教训
韩夙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人生不够光彩。
他的父亲是一名大学教授,母亲是一名温柔的家庭主妇,韩夙从小聪明伶俐,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这本应该是一个非常和谐美满的家庭——如果不是他的父亲,实际上是一个混账至极的家暴者的话。
父亲在外总显得那么彬彬有礼,无论是他的同事还是学生,对他都只有一水的夸赞。可回到家,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甚至都不酗酒、不吸毒,只是天性使然,一旦家里人有一点忤逆他的情况存在,迎接的便只有狂风骤雨一般的殴打。
那时候韩夙在外永远像一个小绅士,穿着得体的小西装和长裤,看起来十分可爱,大家都很喜欢他,却从来没有人想到过,这些衣物只是为了掩盖他身体上那些可怖的淤青。
在韩夙有记忆以来,他的母亲就因为丈夫的暴力而不知道进过多少医院,可她每却都相信了父亲忏悔的鬼话,一又一的原谅了他,连警察几三番提醒,想要帮助她,她也依旧不为所动。那时候的韩夙除了父亲,也同样憎恨母亲,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个家,任由自己的儿女受到伤害。
好在韩夙渐渐长大,并没有因为这些阴影而变得怯懦,反而开始学着反抗,他还一直留在家里,也不过是为了想要保护自己的母亲和妹妹。
而父亲对这样的韩夙自然是不满的,他利用成人的优势,对韩夙付诸更加残酷的暴力,连上来求情制止的韩愿,他也一样殴打,甚至某在韩夙依旧梗着脖子不肯认错以后,气急败坏的男人竟然举起了刀。
母亲吓坏了,终于为了儿女拼死阻拦起来,却因为意外,将刀送进了丈夫的肚子里。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男人,韩夙十分冷静:“我们是正当防卫……”太好了,他们终于解脱了!这是韩夙和韩愿由衷的想法,却没想到他们的母亲完全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她对儿女大哭大叫,认为这都是他们的错,然后……然后她就抛下还没成年的一双儿女,随她丈夫而去了。
韩夙冷眼看着这一切,他那时也不过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而已,他抱着吓坏了的妹妹,冷静的报了警。
十多年过去,韩夙靠着解朗晖的资助活了下来,那时解朗晖帮助了不少学生,韩夙是最出色的一个。韩夙本以为那段充满着血色的童年已经过去,自己也已经彻底摆脱了那对可怖的父母,直到他第一谈恋爱,第一和恋人争吵,等回过神来,却发现恋人鼻青脸肿的倒在沙发上。
韩夙终于意识到,那个男人的肮脏血液依旧在自己身体里流淌,他和那个男人一样,也是个可耻的家暴者。
而且他比那个男人更加变态,过度的暴力竟然会让他性兴奋。
他很爱他的初恋,但他不想再伤害她,只能选择分开。他在施展暴力的时候完全没有理智可言,韩夙有些害怕这样的自己,更不想延续自己家庭的悲剧,便下定决心,再也没和任何人发展过亲密关系,他本以为自己将会这样独身一辈子。
直到他遇见了丁囿。
*
他对丁囿,自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喜爱之情。
但这不妨碍他觉得丁囿很好“用”。韩夙因为自己的暴力倾向,已经很久没有与人做爱,其实他可以收敛自己,不让自己施暴,但那样的性爱过程对他来说十分空虚,即使理智上他根本不想伤害任何人。
就连丁囿,尽管韩夙那在丁囿身上酣畅淋漓地做了一,但他也很清楚,这本来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他原本都已经打算和丁囿保持距离,但架不住这个人自己非要送上门来,还胆敢对他的妹妹有所企图……还是那般恶劣的企图。
“你不是欠肏,是什么?”韩夙一边说,一边将手里最后一个铁扣扣住,他神色专注,仿佛在做什么课题研究。
等他站起身,就能看见丁囿已经完全被他用皮环和铁链捆住了,这都是丁囿自己准备的东西,无论是项圈还是手环脚环,都明显是一套的玩意儿,还有旁边小拇指粗细的银色铁链和锁,想必也是套装之一,韩夙只研究了一会儿,就搞明白这东西该怎么使用。然后他自由发挥,选择将丁囿的双手交叠着绑在身后,然后抬高男人的双腿将他的身体对折,丁囿的两条长腿被压到了肩膀上不说,小腿也被强行绕过了脖子,两个脚踝在头顶被锁牢牢扣住,整个人像是被捆好的鸡崽,下体的裂缝更是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丁囿柔韧性不错,但也只是比一般男性强一点而已,这个动作对他负担很大,大腿肌肉感觉都要撕裂了,偏偏因为被捆住所以动弹不得。
“好痛……好痛……”丁囿小声呜咽着,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现在的他没有什么羞耻心,有的只有本能,所以倒是难得的有话直说。
但韩夙并不可怜他,反而将手中的吸乳器也安放在了男人的身上。丁囿的两个奶子本来就很大,现在又被双腿挤压着,一对沉甸甸的奶子就从腿缝中挤出来,看起来比原来还要丰满,韩夙把吸乳器放上去,两个圆柱形的粗大玻璃管叮当乱晃,让丁囿看起来仿若待挤奶的母牛。
韩夙手臂用力,竟是将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的丁囿直接提了起来,然后将他挂在了房间上方的一个铁钩上,这也是他刚才搜索房间时发现的。这个酒店房间算是丁囿几个用来欢爱的老巢之一,看起来正经,其实暗藏玄机,墙上某个隐蔽的开关按下,就会从天板垂下来一个挺大的铁钩。这铁钩看起来像是屠宰场用来挂猪肉的钩子,只是前端并不锋利,韩夙见它的颜色和材质很像之前找到的铁链和锁头,便已经明白了几分。
而这的确是以往丁囿性虐用的道具,只是这全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丁囿被吊起来,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施力的地方,铁钩勾住的是他脚环和项圈上的铁链,全身的重量都只在这几个点上面,这导致丁囿虽然不会被勒死,但窒息的感觉依然如影随形,很快,他的一张脸就憋成了绛紫色。
而这股痛苦总算让他被药物侵蚀的脑子清醒几分,但也只是一点而已,他睁开模糊的眼睛,勉强看见韩夙就站在不远,正衣冠楚楚地看着他。
丁囿下意识一抖,嗫嚅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尽管脑子不清醒,但本能还是让他立马求起饶来。
可韩夙会心软吗?
男人的回答,是将拳头狠狠击打在了丁囿的腹部。
“这一拳是为了愿愿。”韩夙表情冷硬:“竟然想给她打这种药,你该死。”
韩夙对遗传了暴力血脉的自己感到十分憎恨,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肮脏的垃圾,就算下一秒去死也没什么关系,可以说他现在之所以还努力活着,一大原因就是为了守护妹妹韩愿。
而丁囿居然改打韩愿的主意……
自古以来腹部就是各种哺乳动物的弱点,人类也不例外,脆弱的腹部遭到重击,让丁囿不禁惨叫一声,他被铁钩挂着,被打后就如同一个沙袋似的左右乱晃,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随着韩夙的这一击,他的穴竟然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宛如潮吹一般,瞬间将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看来……你也很喜欢这个。”韩夙抚摸着丁囿抽搐不已的腹部肌肉,虽然表情还带着嫌恶,但他白皙的脸上仍然不能自己的浮现出几丝红晕,看起来竟有些病态的狂热。
第二十四章 云端(H)
2 云端QQ▶286②396⑦
丁囿现在真是吃尽了苦头,过度拉伸的腿部肌肉让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折断了,更别提还有脖子上的桎梏,一阵一阵地拽着他,让他好像随时都要窒息而亡,胸前那两个被提到最大档位的吸乳器,也将丁囿的乳头和乳晕全都被吸的突起,如同有人在前面狠狠拉扯着,这让丁囿有种错觉,他身上的每个部位、甚至于每根汗毛都在被人揪住,意图要把他扯成好几段。
但最可怕的是,也许因为药物的关系,这些痛苦竟然也转化成了情欲,让丁囿难受的同时,他下身的蜜液却流淌的更多、也更痒。
“求求你……进来……”丁囿双眼毫无焦距,嘴里含糊不清的恳求,他的穴已经瘙痒到让他愿意忽略一切痛苦,只求男人的肉棒进来好好捅一捅他,就算把他捅穿、捅烂也可以,甚至越痛越好,只要可以敌过这股痒意,他不在乎身下那个小洞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只要能肏他……为什么还不来肏他?!
韩夙却不在乎他的想法,一直维持着自己的步调。漂亮的男人西装笔挺,身上还拿着一根褐色的软鞭,他看着丁囿呜咽着求肏的可怜样子,扬起手,用力地抽了上去。
霎时,丁囿左边大腿和右边臀部上就多出了一道红色的鞭印,成为显眼的一条斜杠。因为是第一,韩夙还掌握不好力道,那道鞭痕上很快就泛起了红色,有些许鲜血渗透出来。过于鲜明的疼痛让丁囿大叫一声,他想要躲,但最后用尽了全身力气也只是勉强在铁钩上晃了晃而已,宛若一块死肉。
“不要、不要……”丁囿的潜意识里知道这疼痛都是来自眼前的男人,连忙可怜兮兮地恳求起来。
韩夙却跟听不到一样,又是一鞭下去,男人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鞭子便没有再带出血,鲜艳的红痕填补了丁囿的另一半身体,在他身上打了一个大大的“X”。很快在丁囿的哭叫和一道道破空声后,丁囿的大腿和屁股上就没有一块好肉了,刺目的痕迹仿若是网一样笼罩在了丁囿的下半身,而鞭痕周围的皮肤更是红肿起来,让他的屁股看起来格外凄惨。
偏偏在被鞭打的过程中,丁囿穴里的水却像是流不完,到乱甩,连韩夙身上昂贵的西装都被他甩出一道水痕,韩夙发出一声嗤笑,最后一鞭角度刁钻地抽在了丁囿那不老实的穴上,鞭尾也扫过了丁囿一直翘着的短小阴茎,就听丁囿发出一声嘶吼,浑身突然颤抖起来,竟然是生生被抽打到高潮了。
他这样的表现让韩夙眸光发亮,看着丁囿就像看着一件珍宝,他下半身粗大的阴茎早就勃起了,在裤子里勒的难受,他再也忍不住,终于肯将自己的肉棒释放出来,然后也不扩张,直接用力捅入了面前那个早已湿透的骚穴中。
丁囿的穴很窄小,尽管里面不知道流淌了多少水,早已又湿又滑,但因为提前没有扩张,男人那又大,导致依然很难进入,只进了一半就有些进不去了。“痛……慢……慢一点……”丁囿晃着屁股,疼痛让他发出了哀求声,可勒紧的喉咙让他难以说出完整的字句,明明这般难受,他的小穴却又夹紧了肉棒,好似生怕这总算捅入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离开。
“是吗。”韩夙听他说疼,便两手捧着他的屁股,然后用力一挺,彻底破开曾曾壁垒连根没入!
“啊!”丁囿惨叫一声,这疼痛和当年霍臻粗鲁地破开他的子身也差不了多少了,可此时的丁囿也只疼了一瞬,便恍惚又快乐的小声念叨着:“鸡巴,鸡巴插进来了……哦……”
见他还有空发骚,韩夙自然不再客气,他用手掌掴着丁囿布满伤痕的屁股,低声道:“放松,别夹那么紧。”
这骚货,明明说疼,偏又不肯放松,还不听收缩蠕动着,导致韩夙虽然彻底进入了,却被他夹的难受。
丁囿也不想这样,肉棒进出的太过困难,让他实在无法满足,可是他的小穴其实算是畸形,只能这么紧,他也没有办法,至于不停收缩……好不容易肉棒才肯进来,这都是下意识的反应。
韩夙暗骂一声,作为惩罚,他干脆伸手抓住丁囿耻丘上的卷曲毛发,然后用力一拽,就拽下一小撮黑色长毛。
“疼!”丁囿身子发颤,急忙晃着身子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这不影响他先求饶。
韩夙见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他能感受到丁囿也努力着想要放松,可是滚烫的肉刃一插入进去,丁囿就分不清今夕何夕了,肉道迫不及待地吸吮着这根折磨自己的肉棍,只恨不得让它一直埋在自己身体里才好。
“欠肏的骚货。”韩夙双手抓住丁囿两边红肿的臀部,将人固定住好方便自己抽插。
丁囿的视线这下完全被韩夙的身体和自己的双腿遮挡住了,只能看见一片黑色的阴影,这让他窒息的感觉尤甚,但下半身被用力肏干的快感也同样明显,很快的,他就顾不上喉咙上的压迫感了,他就像是个性瘾中毒的瘾君子,只专注于自己下身那让他满足、让他发狂的抽插之中。
丁囿现在整个人都被极度的愉悦所捕获,脑子里已经完全容不下任何东西,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看起来狼狈不堪,他嘴里发出恬不知耻的吟哦,吐着舌头宛如一只交配中的雌兽,他身体动弹不得,便只能收缩着小穴讨好着面前侵犯他的男人,只求对方肏的更用力一些,时间更久一些。
韩夙也不客气,他一边用龟头刮擦着丁囿窄小肉穴的内壁,一边用手掌拍打着丁囿红肿的屁股,甚至偶尔不满了,还会用手去扇丁囿的脸,他对待丁囿就好像在对待一个泄欲的物件,并不带任何对人类的尊重,不过话又说回来,丁囿现在动不了,也的确跟个活体飞机杯没什么区别了,他好似成为了韩夙的私人财产,无论被男人怎样对待都可以,即使被扇巴掌,脸颊都红肿起来,依然不影响他发出阵阵淫叫。韩夙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捣进他的身体最,柔嫩的肉洞被过度使用,很快就变成了艳丽的红色,但韩夙并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随着自己的心意,继续用肉棍肆意鞭挞着这个湿热的小洞。
“作为一个男人,居然生出了这个地方,看来你天生就是该被肏的。”韩夙感叹着,他一向厌烦丁囿,现在却觉得丁囿难得有了可取之,起码下面的这个骚穴生的实在让人满意极了,“还有别人肏过你吗?”他又开口问。
丁囿哪里还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他现在脑袋模糊一片,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韩夙倒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回答,他揉捏着丁囿的臀瓣,继续毫不收敛的使用着男人身上的骚洞。
丁囿整个人像漂浮在空中,这一晚上的记忆都如同隔着厚厚的纱帘,让他根本记不清楚,他只记得那股激烈的、摄人心魄的快感,让他仿佛飘在了云端,一刻都不想下来。在幻觉之中,他的肚子也鼓了起来,里面满满当当的不知道被灌了什么,可他毫不在意,因为肚子虽然很胀,但偏偏又让他十分满足,想必肚子里都是他极为喜欢的东西。
只是这股满足并没有维持很久,因为他突然腹部一痛,肚子里的那些东西就突然消失了,不过即使是疼痛,却依然让他发起骚来,张开了双腿任由这股疼痛持续。
而现实中的韩夙则站在一旁,丁囿早被他从铁钩上放了下来,现在韩夙一只脚就踩在丁囿微微鼓起的肚子上,然后他突然用力,那些白色的粘稠就顺着丁囿大张的穴口流了出来。
偏偏丁囿还无知无觉,用肚皮去蹭韩夙的脚掌,宛如发情的母狗,韩夙暗骂一声,他干脆将人提了起来,把男人的嘴巴掰开,然后将自己的肉刃堵在了男人浪叫个不停的口中。
第二十五章 失禁 62926
25 失禁
韩夙折腾了丁囿整整一晚上。他原本是极为愤怒的,丁囿竟打算设计强暴自己的妹妹不说,还想让她沾染毒品,这样的人渣,即使把他大卸八块都难以消减自己心头之恨。
不过事情发展到现在,的确已经完全超出了韩夙的预想,也的确让他有些食髓知味了,丁囿的身体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迎合他的。韩夙一直想有个另一半,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他会带给对方的只有伤害——直到丁囿出现在他面前。
这个男人不值得被任何人可怜,韩夙无论怎么对待他,都不会感到良心不安。
所以等第二天丁囿醒来时,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活像他刚从十九楼跳了下来,全身上下的零件都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偏偏他还能感知到它们,知道它们在被无数蚂蚁啃食一样,又酸又疼。
韩夙早已经离开,他也没给丁囿做清理——他仍然十分厌恶丁囿,肯把人搬到床上再盖个被子已经是极限了。所以等丁囿呆滞地躺了许久、身上那股酸麻总算消失一点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整个身上黏黏糊糊的,还带着一股古怪的味道。
他连想坐起来都有些困难,腰跟断了似的疼,根本使不上力气,双腿更是不存在一般,如果不是他用尽全力才勉强地动弹了两下,让他能看见被子下自己的双腿还在动,不然他都要怀疑自己昨晚实际上被韩夙腰斩了。
想到昨晚,丁囿又是一阵气闷,他的人生一向可以用顺风顺水来形容,现在却接连两在韩夙身上跌了跟头,他能不生气吗?!而最让人郁闷的是,是他居然只记得自己又被对方给侵犯了,或者说他是靠着自己的身体反应这么推断的,可被侵犯的具体过程他却一点都记不起来。他昨晚的记忆大部分都模糊不清,唯有那如同置身于云朵上一般的轻松与愉悦入骨髓,甚至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他连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不住直打哆嗦,却是爽的。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要再体验一那种飞翔在云端的美妙感觉。
不过很快,这个可怕的念头就被他否定了,理智一点一点回笼,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肯定是因为那个名叫“极乐”的淫药,他最害怕的是,自己会对这该死的“极乐”上瘾。
只是一的话,应该不会吧?自己不会这么倒霉的……丁囿心怀侥幸地想,更多的,他却拒绝自己再去思考了。又休息了一阵子,他才像身患残疾一样,用两个手肘夹着被子的一角将它掀开——没有办法,他的两个胳膊昨晚被韩夙长时间向后捆绑着,现在即使解除了桎梏,关节依旧十分僵硬,连使用手肘都感觉有些困难。
而等他掀开被子,才发现韩夙那个王八蛋竟连吸乳器都没有给他摘!两个圆柱形的玻璃罩在他胸前摇摇晃晃叮咚作响,将丁囿的奶子往下坠着,让他活像待产奶的母牛。丁囿颤着自己不怎么受控制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将那两个长长的玻璃罩子拿开,然后就发现自己的乳头和乳晕已经完全充血,都有些泛紫红色了,乳粒更是大的过分,宛如两颗大大的车厘子缀在胸部上。
长时间的吸乳让他疼到极点只剩下了麻木,现在碰到乳尖也没有什么感觉,丁囿恼怒这两颗肉粒实在有些太大了,也不知道一会儿穿上衣服遮不遮得住,不过他很快就拖着两条断了一般的胳膊,陷入了和衬衣“搏斗”的过程中,暂时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他起床的时间本就有些晚,等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活像个动不了关节的僵尸一般将衣服穿上了,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他的乳头终于逐渐缓和了麻木,只剩下阵阵胀痛,而当他站起身来以后,尽管他的衬衫已经很高级、很柔软,但在丁囿的感觉里,那布料却像砂纸一样,狠狠地在他乳头上擦过!
明明很疼,可也有一股电流伴随着这股疼痛直冲脑门,丁囿眼睛一,就发现自己头脑一片空白,竟然是在那个瞬间高潮了!
这该死的是怎么回事!丁囿气急了,他觉得刚才的一切肯定是错觉,然后抬手狠狠往自己胸膛前面一按!
“啊——!”丁囿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哀叫,不是错觉,他竟然真的只是因为碰了碰乳尖,就双腿发软,如同发情的兔子一般高潮个不停,淫水瞬间打湿了内裤,湿漉漉黏搭搭的,让人十分难受。
丁囿双目赤红地趴在床边,自己这样还怎么离开这里?他打电话给王义,可根本接不通,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个司机之前就被韩愿和她的手下带走了,丁囿懒得去想他的境,说起来他对王义也充满了埋怨,如果不是他没用,反被韩愿那些人抓住,韩夙又怎么会进的来他的屋子?总之,丁囿一点没有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抿着唇,终于还是拨通了张茗彦的电话。
“小囿?”张茗彦此时正在大宅中,例行给别墅里的仆人们开会,一看见是丁囿的来电,他就摆摆手,示意会议暂停。
“我现在在景城酒店,你来接我。”丁囿声音有些哑,昨天浪叫了一晚上,不哑才奇怪。他皱着眉,对张茗彦颐气指使。
“你声音怎么了?”电话那边张茗彦也有些担心:“我马上派人去接你。”
“我让你来!”丁囿不高兴地拔高了声音,他心里也有些恼怒,早知道要让张茗彦过来,他刚才还废那么大力气自己穿衣服做什么?白白浪费了时间。明明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却对张茗彦迁起了怒。
张茗彦却并不生气,他对丁囿一向充满了包容,因此他听见丁囿的话,也只是道:“那你等我一会儿。”就拿起车钥匙,让仆人们散会,自己驱车前往丁囿所在的酒店。
丁囿对这里的房间有长久的使用权,张茗彦以前也接过他几,因此这也熟门熟路,还有房间的备用房卡。一打开门,屋内那种纵欲过度的糜烂味道就扑面而来,张茗彦微微蹙了蹙眉,直到看见趴在床边的丁囿,他才快步走了过去,把人扶了起来。
“你又折腾别的女孩子了是不是……你也稍微注意点自己的身体。”张茗彦忍不住唠叨他,不过话语还是很委婉。丁囿的阴茎生的畸形,那么小一根东西,他很怀疑丁囿再这么过度使用下去,那小东西早晚得废,偏他又不能说的太直白,不然丁囿肯定要跟他生气。
丁囿的确不知道他脑袋里想的竟然是这么可恶的东西,但见张茗彦误会了自己是和女人乱搞,他当然也不会解释什么,难道他还要让张茗彦看自己的笑话不成?
“我酒喝多了,有些站不起来。”最后他只是这么说,让张茗彦把他扶到了车上。
可这一路上的确是煎熬,他现在四肢再怎么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因为他的注意力总是忍不住放在自己的双乳上。硕大的乳粒每一与衣物摩擦都让他脊背颤抖,胳膊上汗毛直立,快感一一电击着他的身体,只是忍着不要高潮就已经万分困难。
而当他坐上了车,无论张茗彦车开的再平稳,也依然会有颠簸的地方,那时候无论是被擦过的乳头还是与椅面碰触的红肿穴,都让他蜷缩成一团,几乎被快感折磨地要疯掉。
要在以往,张茗彦一定会发现他的异常,可偏偏今天男人有些心不在焉,竟是一路上都没发现他的状况。丁囿虽然的确不想让张茗彦知道实情,但见他对自己竟然毫不关心,一股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怒火突然窜了上来,再又一忍住即将到达的高潮后,他满脸冷汗地抬起脸,一双凶狠的三白眼死死盯着后视镜里的张茗彦,半晌才说:“……你今天,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丁囿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透漏出情绪来,但他的确更愤怒了,他这么难受,张茗彦凭什么高兴?
“啊……是吗?”张茗彦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此时他的样子和以往的精英派头大不一样,看起来竟然有些傻:“其实今天上午的时候,我和倩云去挑婚纱了。”
他英俊的脸上透出几分赧然来:“她穿婚纱真的很漂亮……”显然是又想到了自己的未婚妻,张茗彦那股因为幸福而冒出的傻气更浓郁了。
也是,一个老光棍,总算娶到了自己的女神,可不是高兴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了?丁囿恶毒地想,只是这股怒气依旧难以消散。
张茗彦越是高兴,丁囿越是不爽快,凭什么自己被韩夙那样对待了以后,张茗彦却这么幸福?一时间丁囿打算把程倩云睡了的想法更强烈了,他就是不想看到身边的人好过。
等两人回了别墅,巧合的是,刚才他还想着的程倩云也在,而不巧的是,文海遥那个无用的老男人竟然就在她的不远,一时间丁囿阴暗的心里不禁又有一些猜想:难道这文海遥,也打程倩云的主意?也是,程倩云的确十分漂亮,而文海遥又是个没老婆的——仔细想想,这别墅里光棍还真不少,亦或是程倩云本来就这么水性杨,仗着自己长得好,想把这些男人都勾搭了一个遍。
他完全忽略了这客厅里其他三三两两的仆人,只在心里认定了程倩云和文海遥靠的这么近,一定放浪的很。不过,他不在乎她去勾搭文海遥,却不能接受她去接近自己的继父——解朗晖也是个老光棍,还是这里最优秀的一个,谁知道那女人是不是对解朗晖也不安好心?不过,这些人里,只有自己最年轻、也最健壮,他觉得这女人但凡有点脑子,都应该先来勾引自己。
文海遥不知道丁囿心里在编排人,他是个热心肠,见张茗彦扶着丁囿,他便也自告奋勇地想要过来帮忙。
“我不用你!”丁囿见他靠近,气急败坏地用自己勉强能动的肩膀撞了他一下。丁囿现在心情不好,就懒得再去跟文海遥装什么友善温和的好侄子形象,连对方接近都觉得厌烦。
只是他这个动作太突然了,文海遥毫无防备地被他撞了个趔趄,差点摔倒,维持平衡的时候,他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丁囿。
确切的说,是他用肘部最坚硬的地方,用力地撞击在了丁囿的乳头上。
“!!!”丁囿连声音都发不来,眼前白光闪过,让他整个人都差点昏厥。“QQ▶2⑻62396⑦
文海遥好不容易稳住身体,才发现丁囿蹲在地上,浑身颤抖个不停,文海遥一下子有些慌了,他是感觉到自己刚才有不小心撞到什么的:“我打到你哪儿了?要不要紧?”
丁囿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愤怒到极点,但更多的却是无助,他头一这么手足无措,埋在膝盖里的双眼发红,几乎要哭出声来。
客厅里有一瞬间的安静,然后一道淅沥沥的水声清晰的回荡在客厅中,文海遥还没有反应过来,张茗彦却是第一时间发现,丁囿蹲着的身下竟渐渐多出了一小滩的水。
乳头被肘击后的快感太过强烈,居然让丁囿毫无防备的失禁了。
第二十六章 记恨 62925
26 记恨
丁囿是个极为好面子的人,虚荣心也强,好在他生在富豪之家,也的确有炫耀的资本。只是有时候他为了所谓的“面子”,也会做些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比如明明自己“不行”也要去找那么多的女朋友,甚至于,他经常还会故意在自己的裤裆里塞些填充物之类的,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伟岸”。
总之,他一向是自尊心比天高的,可偏偏现在,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禁了!
他长这么大以来,最丢脸的时刻莫过于此了!一瞬间,丁囿羞愤欲死,都不是找个地方钻进去那么简单,他甚至想杀人,想把在场这些见过他丢脸模样的混蛋全都杀掉,似乎只要这样就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了。
这么多人中,还是张茗彦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盖在丁囿的腰间,然后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而旁边的仆人们直到此刻才如梦初醒,他们都被张茗彦精心教导过,自然知道自己此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们低垂着头,迅速打扫起来。事关饭碗,他们肯定不会将主家少爷这么丢脸的事情外传,只是心里怎么想的,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文海遥有些愕然地看着解家的仆人们将一切打扫干净,直到现在,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倒并没有因此在心里笑话丁囿,只是有些同情他,毕竟他在文海遥心里是个小辈呢,当众失禁,那孩子心里一定很难受。不过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什么的……也的确有些不像话。
张茗彦抱着丁囿上了楼,这期间并没有人去看丁囿,但他仍然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他的手紧紧抓住张茗彦的衣领,把脸埋在男人怀里,偏偏身体还哆嗦个不停——除了羞耻,他敏感的身体在这种时候依然不受他的控制,只想高潮。直到进了房间,丁囿才沉下声音瞪着张茗彦,有些歇斯底里地冲他吼道:“你必须把刚才那些人全都解雇!让他们都给我滚!”
他不想再看见那些仆人了,只是瞧见那些人穿着的工作制服,都会让丁囿想起自己刚才丢人的瞬间。
还有其他人:“也让文海遥滚出去!”那个穷鬼,凭什么用那么震惊的眼神盯着他!他有什么资格!不过是个死皮赖脸呆在他家里的臭乞丐罢了!
丁囿一点都不把文海遥当做自己的长辈。
至于程倩云,那人是张茗彦的未婚妻,肯定赶不走……可恶!可恶!
他本来对那女人还有些好感,但经历刚才那件事,他对程倩云也厌恶了起来!
“小囿,你冷静一下,嗯?”面对他的爆发,张茗彦却始终态度温柔,他将丁囿抱到洗手间,像对待小朋友一样把他放到了马桶上,五大三粗的成年男性在他手里似乎一点没有重量,张茗彦为他放了洗澡水,才又回来想替丁囿把染脏的裤子脱掉。
丁囿依然于羞愤的怒火中,太阳穴一鼓一鼓地疼,现在见张茗彦完全把他当做了孩子哄,心里更是怒火中烧,他只感觉自己最近不顺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一巴掌拍掉了张茗彦的手:“你也给我滚!”
丁囿和一般人不大一样,别人越是觉得丢脸,越是会逃避,甚至会表现的有些懦弱,可丁囿却会发怒,似乎只要他足够凶狠,其他人就会忘了他做的那些事情一样。
张茗彦也清楚这点,心里有点无奈:“你先去洗澡,好吗?”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丁囿站起身想把身前的男人推开,可是动作幅度太大,衣物摩擦在敏感的乳头上,登时就让他抖了抖,残存的一点尿液顺着阴茎又流了几滴出来,只是因为他现在整个裤子前面都湿了,所以也看不出异样。
见丁囿脸色铁青,张茗彦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便道:“那我在外面等你。”
发觉张茗彦想要离开,明明是自己把人赶走的,丁囿却更加不快。张茗彦虽然是管家,但更多的时候却更像是丁囿的奶妈,丁囿早已经习惯了张茗彦的伺候,现在见人真的想走,丁囿冷笑一声,道:“怎么,你现在是在嫌弃我?”
他这样反复无常,一般人恐怕都不会耐烦,偏偏张茗彦是个好脾气,对待丁囿也一向宽容,况且……丁囿应该是忘了,他小时候其实还真的没少尿裤子呢,都是张茗彦善后的,不过现在说出来,也只会让丁囿更加恼怒罢了,不过怕丁囿乱想,张茗彦还是解释道:“不是的,只是你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而我也快要结婚了,是我以前考虑不周。”
丁囿虽然管着一个公司,但在平时,尤其是在张茗彦面前,脾气却是十年如一日的暴躁任性,所以张茗彦一直把他当做小孩。而丁囿身体多余的那个器官,张茗彦这么多年没少照顾,自然是已经看惯了的,在他眼里,那差不多是和丁囿长了个瘤子一样的存在吧,他更怕的是那突然长出的女穴影响了丁囿的健康,却从来没有想歪过。
他又没有恋童癖,对那小小的缝隙根本毫无想法,而后来那长大了,可他也习以为常了,就和那些妇产科医生一样,根本对此升不起丝毫波澜,不过是一个器官而已,还是个不该存在的器官。
况且丁囿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张茗彦更不会想歪。
只是直到最近,程倩云答应了自己的求婚不说,还愿意搬进了解家……每天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张茗彦终于有自己要结婚了的实感。他从小到大都喜欢着程倩云,也一直洁身自好,如今他既然已经有了未婚妻,便不会再随意接近任何异性。
然后就在这时候,他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家的少爷长着一个阴户不说,最近……似乎还用过了。
他不是不知道丁囿高中时和霍臻的事情……但那时候丁囿还没成年,恐怕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兴许只是青春期的一时好奇与冲动,没见成年以后,他更感兴趣的都是女人吗?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丁囿似乎又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这总算让张茗彦记起来,自己少爷的性别并不是单纯的“男性”,而是“双性”……张茗彦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他虽然很关心丁囿,也被解朗晖信任着,可他仍然认为自己只是解家的管家而已,没有立场去过问主家少爷的私事,况且无论丁囿怎么选择,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仍然是他所疼爱的小少爷。
所以他确实得和丁囿保持距离了——他对丁囿没有那样的想法,想必丁囿也没有,但他不想让程倩云以后若是知情了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
即使他一辈子都不打算将丁囿的秘密告诉程倩云。
张茗彦说完就离开了洗手间,只剩下丁囿一个人站在原地还有些愕然。这些年,他最亲近的人就是张茗彦,虽然丁囿心里还是有些瞧不上这个“下人”,但那也不过是他过剩的虚荣心作祟,在这个世界上他最重要的人,除了解朗晖就是张茗彦,甚至于因为解朗晖常年不怎么管他的原因,他其实心里是更亲近张茗彦一点的,尽管他从来不会承认——亦或是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只是现在张茗彦这般疏离,却让丁囿难受极了,不过以他的脾气,难受只是一小会儿,很快,他心里就只剩下了戾气。
张茗彦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还有他那个可恶的未婚妻!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张茗彦会这么做,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为了什么,但肯定是因为他那个惦念了许久的青梅竹马。
丁囿面色冷然,包括刚才所有见过他丢脸模样的人,他全都记恨在了心底。
第二十七章 往事 633919
27 往事
身体这种情况,自然是没法再去公司了,丁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和一般的富二代不一样,他是个极有野心的人,虽然平时工作算不上多么拼命,但也向来是风雨无阻的,结果今年罕见的两旷工,竟然都是因为韩夙,丁囿别提有多么窝火了。
丁囿现在都不敢下床,他下身的两片苞虽然消了点肿,但摩擦布料时还是有些痛,让他连内裤都没法穿,至于两颗鼓起来的乳头,他则在抹上药膏了以后将两个大大的正方形创口贴贴在上面,这才能勉强坐起身,穿上了T恤。
他昨天生了张茗彦的气,今天就想好好折腾对方一番,只是张茗彦毕竟是解朗晖的左右手,空闲时间并不多,丁囿一时找不到人。而张茗彦竟然还让自己的未婚妻过来照顾他——程倩云刚开始在解家工作,要干的活儿都并不算累(这算是张茗彦小小的私心),所以平日里时间充足,正好可以胜任,更何况在张茗彦心里,程倩云是丁囿的“阿姨”,也该照顾他。
丁囿本来联系不上张茗彦有些不高兴,但见端着粥进来的人是程倩云,他那点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不过他很快就想起来自己昨天刚在这女人面前丢了人……经过一晚上他已经冷静下来,如今面色如常,还笑着道:“早上吃什么?”
“是张师傅拿手的鱼片粥,听他说你最爱吃这个。”程倩云一边说一边要把粥放到丁囿床上的小桌上,却没想到男人没接,反而看着她道:“我有点不舒服,倩云姐来喂我吧。”
程倩云有些为难,然后她想起来什么似的道:“你还是叫我程姨……”
丁囿打断了她:“倩云姐明明这么年轻,叫你阿姨实在是太奇怪了!你和彦叔一样,都很显小,根本看不出来年龄,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彦叔和我爸一个辈分,我肯定要叫他哥了。”
因为听他说起了张茗彦,程倩云刚才升起来的那点戒备便又没有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倒真的答应了丁囿的请求,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吃。
要说这丁囿也的确是个胆子大的,明明现在被子下面连内裤都没有穿,却敢去调戏女人。不过他也的确不怕,如果真让程倩云看见了……他不在乎早点就把这女人给办了。
虽然这段时间没少被霍臻和韩夙两个人侵犯,但丁囿心里很清楚,自己性取向为女,他天生就喜欢女人,每看见漂亮的女人都会控制不住想入非非,如果不是因为他硬件出了些问题,他一定会像某些富二代一样游戏丛,看见顺眼的女人就直接上,反正他有钱有势,什么事情摆不平?哪里还需要像现在这样憋屈!
不知道眼前的是个人渣,程倩云在与丁囿闲聊的时候渐渐放松下来。丁囿借着喝粥的动作,用眼神描摹着女人身前的浑圆,然后状似无意地问起来:“倩云姐,你和彦叔是怎么认识的?我听说,他一直暗恋你。”
程倩云一愣,随即羞赧地说:“我们是初中同学。”
张茗彦出身并不算多么好,从小在一个小镇子上读书,那镇子上没有多余的学校,所以程倩云从小学开始就是他的同班同学,一直上到初中,甚至九年来,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同桌。
那时候张茗彦学习好,但是性格很内向,朋友不多,程倩云这个同桌算是他少数的朋友之一。而程倩云呢,为人活泼长的又好看,那时候学校里暗恋她的人可多了,其中就包括张茗彦。
张茗彦不是没有追求过程倩云,只是当时和他一同竞争的还有另一个男孩,同学说他痞帅痞帅的,但张茗彦认为他就是个小混混。他们那时候年龄都不大,季少女的择偶条件大都符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真理,所以最终程倩云接受了那个小混混的表白。
后来上了高中,这两个人也一直在一起,张茗彦终于认清了程倩云身边没有自己的位置,化失恋为动力发奋读书,最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后来又有了些机缘,让他去国外的管家专业读了书,成为了当时国内少有的高级管家。峮QQ▶2⑻62396⑦
但可能是初恋就是让人难忘,加上张茗彦天性保守,所以他始终记挂着程倩云,却没想到这么一等,就等了十几年。
“我们彦叔可太痴心了。”丁囿啧了啧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爽,接着又问:“那倩云姐呢,也一直单身着吗?”
他故意问道,果不其然见程倩云变了脸色,低下头小声说:“不是的,我……我结过一婚。”
丁囿当然知道她结过婚!他可专门调查过程倩云的过去,她当年和那个小混混算是真爱,两人高中毕业了都没有继续上学,而是去城里打工,后来年龄到了就马上去领了结婚证,连酒席都是几年后补办的。
其实就算两个人挣得不算多,但好歹伉俪情,也不失为一对眷侣,但贫贱夫妻百事哀,没过几年,两人的日常生活就渐渐充斥满了吵闹。也许那个小混混一开始的确是想给程倩云一个家的,也为之努力过,但他没有文凭,也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去卖些苦力,日子过得很是贫苦,更要命的是,他后来还染上了赌瘾……
程倩云后来差点被他卖了,才终于下定决心和这个男人离了婚,而且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总之他们两人也一直没有孩子,分开倒也算简单。
这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照理说只要张茗彦不在意,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程倩云也不用觉得羞愧,但问题就在于啊……
程倩云这些年依然接济着自己的那个前夫,只是最近那个前夫犯了事,进监狱去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没办法,他的家里人就求到了程倩云面前,而很显然,程倩云动摇了。
她愿意嫁给张茗彦,到底是真心,还是……为了钱呢?就算不是为了钱,只要自己挑拨一下……
“没关系的,彦叔不在意,你们一定会幸福的。”丁囿笑呵呵地说。他不着急,他一定要这个女人心甘情愿走进他的陷阱里,到时候他会让张茗彦瞧瞧,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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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霍臻画廊开业的日子。
丁囿身体还没全好,其实并不是很想去,但烦就烦在之前在饭桌上,文海遥已经一脸感激地对解朗晖说起了这件事,既然父亲知道了……那丁囿就算再不乐意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文海遥只把丁囿和文斓送到了画廊门口,他今日还有课,无法一直陪着儿子,不过将儿子交给丁囿他也放心——他还不知道自己信错了人。
好在今天画廊人很多,有外人在,丁囿便不会露出本性,等文海遥走了,他反而还笑眯眯地对文斓说:“表哥,这里人好多,你可要跟紧我,千万别走丢了。”
最后几句话带着些气音,显得十分古怪,似乎巴不得他走丢了一样。而即使文斓脑筋不算清楚,但他还是能够敏感地察觉到丁囿的本意,文斓忍不住抖了抖,只能低眉顺眼地跟在了他身旁。他始终记得父亲离开之前的话,让他好好跟着丁囿。
“丁总,你可算来了。”霍臻原本在和其他人说话,此时看见他的身影,便主动走了过来,语气里带着些揶揄,而当他发现丁囿身边的文斓后,眼神闪了闪:“这位是?”
因为今天儿子要去见最喜欢的画家,所以文海遥还是想将文斓打扮一下,张茗彦也帮忙出了意见,联系造型师上门将文斓过长的头发剪了剪,还给他搭配了一套浅色系的休闲装,配上文斓那张脸,还是十分出众的。
如果青年不是总是弯着腰低着头的话。
“这个是我的表哥,文斓。”丁囿蹙着眉解释,他看见霍臻就气不打一来,偏偏在这种场合下他又做不了什么。
“原来是文表哥。”霍臻笑着对青年打招呼,其实他当然知道这人是谁,也知道丁囿有个自闭症的表哥,只是他的确没想到丁囿竟然会好心把人带在身边,毕竟以他对丁囿的了解,对方可不是多么团结友爱的人。
他原本以为文斓并不会回答自己,却没想到对方踟蹰了一会儿,竟然还是抬起了头:“你、你好!”
看见霍臻有些诧异,丁囿不耐烦地说:“他很喜欢你的画。”
“是吗?这是我的荣幸。”霍臻的语气倒是难得有些真情实感了。
“寒暄够了的话,就去忙你的吧。”丁囿皮笑肉不笑地说,看似是体贴,实际上是恨不得让眼前的人赶紧滚蛋。
“那怎么行?”霍臻却亲亲蜜蜜地揽上他的肩膀:“咱俩什么关系?我当然要更顾及你一些。”还没等丁囿把他的胳膊甩下来,霍臻又道:“走吧,和我去剪彩,还有表哥,咱们一起。”
谁是你表哥!丁囿看着他那虚伪的样子,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狠狠踩了他一脚。
第二十八章 画 633921
28 画
丁囿挂着虚伪地笑容站在霍臻身旁,在霍臻和其他人的强烈“邀请”下,他只能“却之不恭”,与霍臻同握着一把剪刀剪了彩,还在各个记者们的长枪短炮下留下了僵硬的身影,说不定以后这张愚蠢的照片还要挂在画廊门口让所有人参观,只是一想到这些就让丁囿浑身不自在。
等过了剪彩仪式,趁着霍臻被其他人绊住脚步的功夫,丁囿先一步带着文斓走进了室内,好在文斓也顺从,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表弟身后。没办法,谁让外头的人实在太多了,饶是文斓看到霍臻再激动,如今见霍臻身旁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海架势,也让文斓瞬间恐惧起来,不敢再靠近。
见那些人又移步到了大厅,丁囿翻了个白眼,朝画廊更走去,再跟霍臻演几分钟的同学情,恐怕他会忍不住吐出来。
画廊内墙壁上挂着不少画作和艺术品,都是霍臻这些年的杰作,丁囿看不懂也不想看,搞得旁边的文斓也不得不跟着他走马观。文斓几三番想鼓起勇气和丁囿说些什么,可是看见丁囿那冷冰冰的脸色,只能把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即使是这样,丁囿仍然有些不耐烦,他打算带着文斓逛一圈,就算是陪人看过画展了,然后直接带人回家,他一边走还一边腹诽,这破画廊造得跟迷宫一样,七扭八拐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正这么想着,他似乎进到了一个有些隐蔽的展厅,霍臻的画廊装修简单,到都是白色的墙壁,只偶尔有些角落随着艺术品的表现而增加一些不同的线条或灯光,只是眼前这个展厅却有些诡异了,整个墙面都是暗红色的,里面的画作也大多是色的背景,光线还朦朦胧胧,看得丁囿心里发毛。
他不大喜欢这个厅内的气氛,想要离开,却看见文斓正直勾勾地盯着中间柱子上的巨幅画作。
“快走,不然我就把你扔下了。”丁囿冷冷地威胁。
可文斓就跟没听到似的,只是看着那副画出神。
丁囿内心烦躁,如果不是因为他带文斓出门看展这件事解朗晖也知道,他肯定会把文斓直接扔在这里!
“我让你走啊!”丁囿伸手去抓他的手臂,文斓踉跄了一下,却还在扭头看那幅画。
“这破画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丁囿低喝,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忽然愣在原地。
这副画上的人竟然是他!
图画上满是各式各样饱和度极低的色朵,而画中的他一丝不挂,就躺在这海之上,半个身体被阴影笼罩,唯有私密部位被一朵亮红色的遮盖着,这朵也是整个画作中最明亮的部分。
霍臻的绘画技法确实炉火纯青,画中的丁囿栩栩如生,仿佛他真的躺在那里一样。丁囿双眼死死盯着这幅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这副画里的自己全身赤裸,而是因为这幅画里的暗示!不,是明示了!那朵红色朵的形状,与女性器官如出一辙,霍臻将这么一朵放在那个地方,想要表达什么意思简直呼之欲出!
丁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在这个诡异的展厅里奔跑起来,才发现从门口开始,所有的画竟然都是按照霍臻这些年来的创作时间陈列的,从他只有十几岁时,画技还明显有些青涩,但绘画内容鲜艳简单,画里的白衣少年就像是阳光,照亮了这一方天地的阴霾。小Yanฅ
但随着霍臻年岁渐长,相较于日渐纯熟的落笔,他的画作渐渐充斥起了暗流,带着不可言说的欲望和渴望,但依然能感觉到他画中的活力,他仍然是爱自己画里那个少年的——只是这一切在他十八岁那年戛然而止,那一年,他画中那个永远明媚的身影逐渐被浓郁的色彩所覆盖,他是他的菲罗忒斯,霍臻憎恨丁囿的欺骗,却依然无法杜绝自己的爱意、思念甚至淫欲,而这些全都透过画作展露无遗。
画中的少年渐渐成长,身材也变得健壮,却也变得更具艺术美感,而后,是几幅名叫“怪诞”的系列画作,画里的内容更是丁囿极其不能接受的:其中一幅画里,青年在森林里被黑色的巨蟒紧紧缠绕,他赤裸的身躯被蛇身缠住,表情夹杂着痛苦和愉悦,明明没有明确地画出来,但人们就是知道,这个青年正在与巨蟒性交,他正在被巨蟒侵犯着;还有一幅画则是青年四肢着地,悠然地在草原吃着草,只是他的双乳肿胀得过分,周围还围了一圈长着牛头和小孩身子的怪物,它们有些在玩闹,有些则渴求的看着他滴下乳汁的乳尖,似乎想要进食……等等等等,这些画作里霍臻的想法简直毫不掩饰,而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画里的那个人,就是他所有疯狂欲望的来源对象。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丁囿头昏脑涨,他一是生气于霍臻竟然敢将自己画进这种肮脏下流的画中!二是生气于霍臻居然还把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堂而皇之地展览出来!这种令人作呕的东西,如果被人看见……如果被人看见……
丁囿脸色惨白,他已经隐隐听到人声,似乎有人在往这里走,男人慌张极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见这些画!
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把这些脏东西全都撕了!可惜他现在根本来不及!
正在他想办法要将展厅的玻璃门关上时,有人在他身后轻笑道:“没有权限,你可关不上这扇门。”
丁囿倏地一惊,回过头,就看见霍臻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正站在他面前微笑着,手还搭在了一旁文斓的肩膀上。
“你从哪儿进来的?”随即丁囿就觉得自己真是气糊涂了,一般这种展厅都会有入口和出口的,而现在他也管不了这些小事了,他已经看到远有人在渐渐靠近:“你还不赶紧阻止他们!”
“为什么?”霍臻却没动,反而露出不解的神色。
“你还问我为什么?”丁囿指着展厅中央的那副画:“这种东西,你难道还想让别人看见?!”
“唔……你的思维有些狭隘了,这可都是艺术。”霍臻理所当然地说:“况且我既然布置了这个展厅,就是想让别人看的啊。”
丁囿快被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气炸了肺,他忍不住上前一把揪住了霍臻的领子:“我才不管你画什么!但你画上的人是我!我不同意!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权!”
没想到霍臻却笑得更开怀了:“那你去告我呀,到时候让大家都看看,我是怎么犯的法,怎么……‘侵犯’你的。”最后的侵犯二字,他是贴着丁囿的耳边说的,丁囿一个激灵,猛地将人推开,他现在只觉得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像一只暗中吐着信子的黑色毒蛇……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些画,丁囿不能让别人看见,而他太了解霍臻,因此不得不像他低头。
“我没什么目的呀,只是想和大家分享一下自己的作品罢了。”这反倒是霍臻先走了过来,他的手贴上丁囿的腰肢,这双手柔软、冰凉,仿若蛇一般在男人身上游走:“不过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说着,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前方的玻璃门突然缓缓关闭,远也有一些动静,应该是另外的出口也被关闭了。他的手只停顿了一下,就顺着丁囿的腰侧继续向上,直到落在了丁囿的胸前。
丁囿额头青筋暴起,他已经很清楚霍臻到底想要做什么了,只是他想不通,这个人为什么都不会觉得腻?可他却没有反抗,因为他很清楚,一旦自己拒绝,霍臻便会毫不犹豫地打开大门。
但他还是低估了霍臻不要脸的程度,因为他看见对方轻轻地靠在怀里,然后竟转头对文斓说:“那副画很美吧?你难道……不想亲眼看一看吗?”
亲眼看看,那朵在丁囿身上……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第二十九章 开关
29 开关
今天文斓的行头都是张茗彦准备的,是一身以白色为主的休闲装,配有一部分马卡龙色系的装饰,过长的额发也被文海遥做主梳了起来,露出饱满的额头,文斓面容出众,如今收拾一番以后,以往阴沉的气息也好像一扫而光,看起来就像是个未出社会的学生,只要不说话,根本无法察觉他与常人不同。
文斓的眼睛长得尤其好看,眼神更是极为清澈。他能看出霍臻的画技,也能看出男人画中的情绪,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快乐还是生气,唯有其中的欲望让文斓一头雾水,他虽然年龄已经不小,但在这方面还是一张白纸,他并没有相关的欲求,也自然没有任何探究的兴趣。
现在面对霍臻的邀请,文斓面上流露出不解来,但毕竟对方是他一直崇敬的画家,所以他也没有拒绝。
看见文斓一无所知地走过来,丁囿只觉汗毛直立,他一边冲人怒喝道:“不准过来!”一边握住霍臻的手臂,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什么?”看见男人戏谑地目光,似乎在笑他明知故问,丁囿一僵,半晌才迟疑道:“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但你让文斓出去!”
丁囿一向擅长审时度势,现在他面对霍臻,就很明白自己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但这不代表他就能接受让文斓知晓自己的秘密。
霍臻被他握住左手臂,右手却继续往他的裤子滑去,男人葱白的手指拨开了丁囿的皮带,下巴抵在丁囿肩头,轻笑着说:“怎么,你害羞了?”他的声音带着调侃,但丁囿看不见他的表情,并不知道他的面容竟是截然相反的阴冷:“我还以为,你巴不得让所有人知道。”
说着,他突然用脚绊住丁囿,出其不意直接将人放倒在地上,丁囿毫无防备,整个人跌倒在地,双腿也被霍臻用膝盖死死压住。
“疼……!你突然发什么疯!”后背直接与地面相撞,让丁囿发出痛呼,而趁他还没反应过来,霍臻伸手扯下他的裤子。
直到腰间感觉到凉意,丁囿才一激灵回过神来,余光中他已经看见文斓接近的身影,丁囿僵硬无比地抓住霍臻作乱的手,终于有些示弱道:“你……当我求你,你让他走!”
说到后来又有些气急败坏,虽然他讨厌文斓,但文斓宁愿听霍臻这个陌生人的话也不愿意听自己的,的确让他十分生气,他刚才明明让文斓不准过来的!
霍臻面上始终带着笑意,但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丝毫回旋余地:“不行。”
见自己的裤子真的被他扒了下来,丁囿怒火中烧,他绝对不能让文斓发现!丁囿激烈地挣扎起来。
啪!
一声脆响,让丁囿整个人都有些僵住,他看着歪着头的霍臻,只感觉这画廊的空调温度实在太低了,不然怎么会让他阵阵发冷。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是有些害怕的——因为他刚才在挣扎的时候,不小心用手抽了霍臻一巴掌。
手背火辣辣的疼,可见他刚才多么用力,丁囿舌尖发苦:“霍……”
啪!!!
一阵天旋地转彻底打断了他的话语,随即脸颊才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泛起阵阵针扎似的剧痛。丁囿捂着脸,只感觉耳边尽是嗡鸣,眼前更是白茫茫一片,让他根本看不清楚霍臻的表情。
好半晌,他才终于意识到了发生什么事。
霍臻居然敢打他!
“你他妈……”丁囿正要破口大骂,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丁囿倒在地上,才后知后觉自己竟连另一边脸也被霍臻打了。
一贯养尊优的丁大少爷彻底懵了,他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霍臻,似乎根本理解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作为施暴者,霍臻面无表情,但眼里却满是怒意,似乎他才是更值得发火的一个。霍臻的手指紧紧抓住丁囿的领口,把人提近自己,冷声道:“故意惹我生气,嗯?就这么想挨揍?丁囿,你可真是越来越下贱。”
听见这人倒打一耙,丁囿瞬间瞪大眼睛,“你他妈才……”可是他这骂人的话依旧没有说出口,就被一巴掌打断了,霍臻毫不留情地掌掴着他,手掌用力抽打着他的脸颊,霎时就让丁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连嘴唇都被抽得阵阵发麻,丁囿整张脸立刻肿了起来,泛着醒目的红,疼痛似乎无孔不入,让丁囿连思考都变得困难了,他的头也不受控制地顺着霍臻的力道而左右摆动,无论他刚才气愤什么,现在的他都再也顾不得了,只本能地想把头埋起来,以躲避男人的攻击。虽然他体格更高大,但在霍臻的手下,他却像是个无力反抗的小鸡仔,只能被人提着领子侮辱。
响亮的掌掴声一遍一遍回荡在展厅里,除了愤怒和屈辱,这种无力的境况却也让丁囿的心头渐渐袭上了恐惧,疼痛从脸颊一传达到大脑,丁囿的整个面部包括耳膜都痛得他头昏脑胀,视线无法聚焦,眼前全是摇晃的灯光和霍臻给他带来疼痛的身影,在恍惚之中,丁囿仿佛又回到了先前那个夜晚,他被韩夙束缚得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被动地承受对方的殴打。韩夙留给他的阴影是致命性的,这种熟悉的支配感让丁囿不受控制地发起抖,他的心中涌现出惧怕,连忙道:“我没……对不……对不起……我错了……”他现在已经想不出事情到底谁对谁错,只是下意识求起饶来,就害怕霍臻会继续打自己。
可他这样的反应却反而让霍臻皱起眉,他一只手抓着丁囿的头发让男人抬起头,另一手则继续用力拍打丁囿的脸:“看样子你是完全被他调教好了啊,婊子,不准求饶,给我受着!”
丁囿被霍臻骂着,两条腿却无意识并拢起来,嘴上也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麦色的脸颊已经被打的通红一片,嘴唇也红肿起来,流下些许口水,显得十分狼狈,可奇怪的是,他竟然真的没有再反抗下去,而是任由霍臻抽打着自己。这是他在面对韩夙时的教训,一切都要顺着施暴者的意,不然会激怒对方,只能等待对方什么时候打够了,什么时候才会放开他。
尽管他本来也打不过霍臻;尽管这也的确是霍臻的意图,但见他这么逆来顺受的样子,却依然让霍臻愤怒不已,手上力道也更重了些。
就在这时候,文斓终于鼓起勇气,他上前一步握住霍臻的手腕不让他再打下去:“打、打人,是不对的。”
他秀气的脸上满是惊恐,虽然他不喜欢丁囿,但现在见男人被打,他还是忍不住上前制止,和一般的自闭患者不一样,他的共情能力很高,也明白普世道德。
霍臻甩开他的手,冷笑道:“你可别多管闲事,你表弟就爱被人打。”
说着,他突然一拳捶向丁囿的腹部,柔软的肉块凹陷下去,丁囿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却并没有反抗,霍臻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把脸抬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道:“告诉表哥,你是不是很喜欢被这么做?”
这一瞬间,霍臻精致的眉眼似乎与韩夙相重合,丁囿打了个寒颤,在霍臻不耐烦之前,连忙应声道:“对、对,我喜欢……我喜欢被打……”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一旁文斓的表情太过惊讶,让他有限的理智渐渐回笼,终于发觉现在在场的除了霍臻,还有他一直瞧不起的文斓。
更可恶的是,因为霍臻的那一拳,他竟然的确发现自己双腿之间的缝隙有些……湿了,仿佛他真的因为疼痛而有了感觉一样。
见到他的表情,霍臻勾勒出讥笑,文斓则着急地说:“怎、怎么可能有人会……喜欢被打呢?你,你放开他……”他只是自闭,该有的常识却还是有的。
不过虽然文斓和霍臻看起来身形差不多,但霍臻实际上却比他强壮有力地多了,文斓那瘦弱的胳膊根本移动不了霍臻一分一毫。霍臻见他一心为丁囿着想,不禁嗤笑一声,道:“那我就给你看看证据。”
他说着,直接扯开了丁囿的西装和里面的衬衣,丁囿大的过分的浑圆双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霍臻对文斓挑了挑眉:“你自己看。”
之前韩夙下手太重,丁囿的身体并没有完全复原,如今几天过去,他身上的淤青反而全都显露了出来,只见从他的脖颈、锁骨、胸膛甚至一直蔓延到腹肌,男人蜜色的皮肤上到都是大片大片的青紫,其中不乏指印还有留疤的牙印,看起来极为可怖。
“怎么会……”看见他满身是伤,文斓一愣,但他并不相信霍臻的话:“就算有伤,也不代表他……”
也不代表他喜欢被打啊!而且这一定很痛吧……文斓看着都觉得好痛了,只可惜丁囿没有发觉他的善意,就算发觉了,他也并不乐意让文斓同情他,而霍臻则是发出冷笑,他看见丁囿双乳上还贴着正方形的创口贴,干脆伸出手往下一扯!
“啊——!”丁囿发出变了调的哀鸣,他双臂环绕在身前想捂在胸前,却被霍臻扯着不让他那么做,只见丁囿两颗硕大的乳头,正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挺立着,连乳晕都在勃起,让他的胸部成为了一个圆锥形。
霍臻伸手捏住丁囿一侧的乳头,就看见男人如同离了水的鱼,一边挣扎一边抽气,身体不受控制地想弓起来保护自己,却被不满的霍臻更加用力地在乳尖上狠掐。
随着丁囿一声呜咽,男人还没脱下的裤子竟然湿了一大片——他又失禁了!
不过这的确是丁囿自己失误了,他之前因为胸部太过敏感,还破了皮,便干脆涂了些软膏包裹在乳头上,还在外面贴了创口贴,本来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可实际上这只是让他的乳头比往常更加柔嫩敏感罢了,如今又被霍臻狠狠扯下了创口贴,剧烈的刺激让他的乳尖几乎刚接触到空气就要高潮了,偏偏霍臻还用力地掐……
丁囿趴在地上,过度的愕然让他头脑空茫,他不明白自己的胸部到底怎么了,会是那禁药的后遗症吗,为什么只是被碰一下反应就这么夸张,难道以后他的双乳都会像是开关一样,无论谁用力按下,都可以让他失禁?QQ▶286②③967
丁囿打了个哆嗦,他的身体怎么会淫乱到了这种地步?
霍臻没有理会他脸上的茫然,反而趁他回不过神的时候压住他两边的腿,似乎有些嫌弃的用丁囿的衣服下摆垫着,这才掰开他两腿间湿淋淋的缝隙,皱眉对文斓说:“你看,他这都高兴地尿出来了。”
第三十章 报复
3 报复
丁囿还沉浸在自己乳尖已经坏掉的恐惧中,半晌才意识到霍臻在做什么,“不准看!放开我!”他大幅度挣扎起来,却一点都动摇不了霍臻的怪力,丁囿只能转而对文斓怒吼:“我让你别看了!”
被他这样呵斥,文斓不禁瑟缩了一下身子,可他也控制不了自己,他的视线像粘了胶水,怎么样也无法从丁囿身上移开。霍臻倒可以理解他,谁让丁囿天生长了一个引人注目的东西,甚至可以用“漂亮”二字形容了,粉嫩的阴唇缀着水珠,看起来娇艳欲滴,倒当真如霍臻的画里一般像朵好看的,可惜它长在了丁囿身上,便只是个淫靡下贱的东西罢了。文斓看着有些发愣,他只觉得这长的十分可爱,让人看了便心生怜意,和丁囿的坏嘴巴十分不相称,竟然同是他身上的一部分,属实不可思议。
他的目光是纯粹的好奇,不带任何下流的想法,毕竟他对男女之事毫无了解,虽然喜欢穿女装,但也只是出于某种补偿心理,对他来说这只是装扮不同,却并不明白男女真正意义上的区别,现在看见丁囿长了穴,他也只觉得是丁囿身上长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小东西,却不明白此物存在的意义。
丁囿被霍臻压制着,感觉两人的目光如同尖刀,正一遍一遍刮过自己的雌穴,极度的屈辱感让他浑身颤抖,小腹却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在二人的目光下,丁囿的阴户中央竟逐渐有蜜露缓缓滴落下来。
见状,霍臻忍不住笑出声,言语却十足十的刻薄:“果然是个贱货,已经等不及想被男人肏了吧?”
丁囿想要否认,可自己的身体反应太过诚实,让他连反驳都没有了意义,只会被人当做口是心非,发觉到这一点的丁囿终于有些崩溃,他拉扯着霍臻的袖子,低声问道:“够了!你到底……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知道霍臻是喜欢他的,虽然丁囿觉得这种感情很恶心,但这不妨碍他把这当做筹码,一直打算在适当的时候使用,可现在他却有种事物脱离掌控的感觉。霍臻如果还像以前那样爱着他的话,怎么会允许文斓参与进来,对他来说文斓明明只是个陌生人,难道只是因为对方是个傻子吗?
霍臻低头看着他,自然明白他问题的真正意义,这让霍臻觉得讽刺,果然,这个人一直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却始终装傻充愣,霍臻心里泛出阵阵恶意,不禁笑道:“那都是以前了。”
他这些年确实一直没有放下过丁囿,也一直打听着他的消息,在知道他男女关系混乱的时候,霍臻会觉得心痛,但更多的还是憎恨,这两种感情一直如同心火般灼烧着他,让他最终下定决心回了国,他想和丁囿做个了断,可真要见到了他,却又纠缠不清起来,连霍臻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峮QQ▶2⑻62396⑦
丁囿和不少女人不清不楚,对管家张茗彦十分依赖,连公司里的男员工似乎也和他纠缠不清,这些霍臻都还算可以接受,直到后来又被他查到,丁囿竟和那个韩夙也有一腿,而且两人之间 “相”还十分过激……霍臻突然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丁囿就是个婊子,无论是谁,他都可以张开腿让人进去。
霍臻的确爱过丁囿,但现在想来,他从小到大喜欢的“丁囿”,其实都是对方故意装出来的假象,如同一个幻影,他喜欢的……实际上是一个从没存在过的人,如果丁囿一开始就暴露出本性,霍臻恐怕连朋友都不愿意与他做。
他根本从没爱过也不会爱现在这个真实的“丁囿”。
而没了爱意,如今萦绕在霍臻心中的便只剩下了汹涌的恨,让霍臻只想要对欺骗自己多年感情的丁囿进行报复。
看见霍臻眼中的冰冷,丁囿一僵,他很快意识到霍臻的不对头,不过他并没有觉得霍臻是不爱他了,他对自己倒是有种盲目自信,好像对方离了他就活不了了一样。他现在想的是霍臻刚才看见他淤伤时的反应,很显然对方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生气了,或许还知道他和韩夙上过床……丁囿瞬间如同抓住了什么把柄,对霍臻诘问道:“你居然私下调查我?!”
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丁囿立马打算反咬他一口。
“那又怎么样?”霍臻却干脆的承认了,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这样反而让丁囿无言,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不过丁囿也只惊慌了几秒,随即便又冷静下来,他觉得霍臻这招无非是以退为进,以往想用这种招式套牢他的女人可有不少,他颇具经验,不过毕竟自己现在受置于人,于是丁囿放缓了表情,手从霍臻的腕部慢慢滑到他的手背,充满暗示一般紧紧握住他的手,道:“我知道你生气……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解决……只有我和你,别拉扯外人,好不好?”
他话说的黏糊,一副他和霍臻才是同伴,好像他们二人感情多么厚一样。丁囿仰头去看霍臻,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努力忽视自己现在门户大敞的尴尬局面。
丁囿的声音也是难得的温和,还故意带着点委屈,霍臻忍不住垂眸仔仔细细去看他的表情,半晌才道:“丁囿,我还是低估了你。”
如果自己还对他有感情,毫无疑问,自己现在绝对会被他骗过去,丁囿心里是彻底吃定他的:年少时为骗取他的信任,就显得特别善解人意;一旦觉得他没有利用价值,就毫不留情的抛弃;如今以为自己对他余情未了,便再变了模样,好像他也对自己情根种似的……这个人还真是彻底的实用主义,翻脸比翻书还快,并且一点良心都没有。
霍臻满心厌恶,他已经不想再听这个人任何的言巧语,连这张装作纯良的脸都觉得厌恶,他随手将丁囿刚才被脱下来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嘴里,丁囿刚瞪圆了眼睛,霍臻便已经把丁囿的西装外套也脱下来,盖在了他的脸上。
丁囿气炸了肺,彻底不想再扮可怜,正要攒足力气把身上的人掀出去,霍臻却已经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霍臻今天并没有穿正装,只穿了一套休闲服,没有任何趁手的工具,便干脆继续在丁囿身上就地取材,他扯下了男人的领带,举高丁囿的手腕把它们和脖子贴在一起紧紧捆住,之后他还把西装外套往下拉了拉,彻底将丁囿脖子以上的部分用衣服包裹住,最后他把袖子绕了一圈从后面打上了结,这样从外面看,丁囿的双手和脑袋似乎都被装进了袋子里,只有布满伤痕的身体裸露在外面。
坚硬的腕骨压迫着喉结,一动就疼,下巴也因为被双手抵着而被迫后仰,这让丁囿连呼吸都变的困难,而包裹住面部的西装外套更让一切雪上加霜,虽然这层布料并不会让他完全窒息,但同样也让他的呼吸变得没那么容易,更别提塞在嘴里的布料似乎还沾染着些许尿液,丁囿想吐吐不了,喉咙一阵阵反胃,又加剧了喉结被手腕压制的痛苦,丁囿没动两下便感觉头脑昏沉,只能被动地发出粗喘,想要吸取更多的新鲜空气。
见他左右乱晃还不老实,霍臻有些不耐烦地伸出手,用力地掐住丁囿两边的乳头往外扯,好像恨不得要把这两颗肉粒给拽掉似的,丁囿的胸部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嘴里发出宛如嘶吼一般的呜咽,显然是疼的狠了,可偏偏那短小的鸡巴却背叛了他的意识,爽的直往外喷尿,厚实的肉缝也挤出了不少淫液来,似乎不甘落后地为其他男人展示着这具身体的淫荡。
霍臻嫌弃极了,他刚才进来的时候有拿着一瓶矿泉水,现在正好用上,他一边将水倒在丁囿的下体上,一边道:“别尿了!脏死了!”
冰冷的液体淋在阴茎上,刺激的丁囿阵阵哆嗦起来,同时霍臻充满嫌弃的语调也让他感觉到羞耻万分,可这他连叫都叫不出了,刚才喉咙动了几下,全都抵在了自己手腕的骨头上,疼得他现在都缓不过劲来。
霍臻乐得清静,他清洗完丁囿的下体,便拽着男人的双脚把他拖离那一地泥泞,重新找到了一个干净的地方,还没等丁囿缓口气,霍臻就打开他的双腿,将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
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填满,丁囿呼吸都不禁滞住,霍臻根本没扩张!即使丁囿的雌穴里面已经黏黏糊糊都是淫水,也依然疼的丁囿双腿抽搐,肉道也用力想把体内的利刃推出去。
可他这样的反应,在霍臻眼里根本就是迫不及待地在用小穴纠缠着他的肉棒,“贱货!”霍臻啐骂一声,干脆大肆鞭挞起来,丝毫不留情面,毕竟丁囿这样恬不知耻的表现只是更加坚定了他的看法:不过是个唯鸡巴是从的婊子罢了!
霍臻心中十分不快,他和丁囿做爱是为了报复他,可不是为了让男人觉得享受,打量了一眼四周,霍臻突然道:“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吗?”
鬼知道在哪!丁囿现在只希望霍臻赶紧做完赶紧了事,现在发觉男人不动了,他反而有些不满,肉道一阵阵收缩着,吸吮着其中那根硬物。
他依然是觉得疼的,可偏偏身体越疼,下面就越有感觉,淫水也流的更多。丁囿不是没有意识到这点,却根本不敢承认,只能寄希望于一切都只是自己想多了。
好在,很快霍臻就重新动了起来,让他没法多想,还好心的给了他刚才问题的答案:“我们现在就在展厅门口,听,现在外面人可不少呢。”
听到他这么说,丁囿一愣,也总算回过神来,他把注意力放到外面,果然听到了人声,比之前要清晰不少。可他清楚的记得,这个展厅的大门不过是两扇玻璃门而已!难道……
察觉到他身体倏地僵硬,霍臻这才笑起来:“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们现在在暗,只要动作别太大……就没人发现的了。”
他说是那么说,可话音刚落,他便抓着丁囿的大腿再大幅度抽插起来!即使外面有着些许人声,但这毕竟是个名家画展,再嘈杂又能嘈杂到哪里去呢?很快的,丁囿耳边似乎只剩下那剧烈的肉体相撞声与水声,甚至因为周围过于安静,空荡的展厅里还渐渐响起了回声!只要离得门口近点,绝对能发觉这里的古怪,而但凡有人因此往玻璃门内看一眼……
丁囿浑身轻颤,他现在眼睛被西装外套盖住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光线的确比刚才要亮上不少,这让他知道霍臻所言非虚,因此更是恐惧,偏偏霍臻这时还转头问文斓:“怎么样,外面是不是人很多?”
文斓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和外面来来往往的人,老实回答道:“确实有好多人……啊,有人过来了。”
第三十一章 加入
31 加入
文斓是个傻子,肯定不会骗他,难道他们现在真的就在玻璃门后面?霍臻是不是疯了!他不要脸,自己还要!
不过还没等到丁囿想到办法脱困,霍臻却已经先一步将手放在了丁囿的阴茎上,那可怜的东西勃起了也没有霍臻的拇指粗,被霍臻抵在了中指和拇指之间,就像是在握住一根细柄的画笔一样。
命根子在别人手里,丁囿瞬间像是被石化了一般一动不敢动,况且他对自己的这根东西向来十分自卑,哪怕是高中的时候,他和霍臻是“恋人”,丁囿每做爱的时候也都会遮住这里不让霍臻看到,更别说是碰了。
虽然这根东西除了他自己的手,也的确进过不少女人的身体里,但那时女人们大多都已经熟睡或者被他迷晕,他那小东西进去,根本不会有任何回应,况且他实在太短,其实每也进不去多少,所以所谓的性体验,也几乎和没有一样,更逞论像是霍臻如今做的这样,完完全全包裹住他的阴茎呢?
而最可笑的是,霍臻是用两指夹住丁囿的阴茎,拇指指腹抵在他的龟头上,竟然只靠三个指头就能把丁囿的阴茎包裹住了,霍臻脸上露出讥讽,缓缓撸动起来这个小东西,男人因为常年握笔的原因,中指关节有一层剥茧,触感有些粗糙,现在那根短小的阴茎大面积与这块剥茧摩擦,果然又硬挺几分,活像迫不及待一样抖动起来,前方还渗透出不少液体。
丁囿拧着腰想要从霍臻的手里挣脱,但也许是他的动作幅度太大,看起来反而像是自己往霍臻手里撞一样。丁囿着急地发出“唔唔”的声音,可惜无论他怎么做,自己的弱点始终被霍臻握在手中。
唔……好舒服……不能……再这样下去!在一阵阵快感中,丁囿努力想要维持着自己的神智,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厌烦自己的身体!丁囿一直是个性欲很旺盛的人,但是因为自身的缺陷,导致他无法像普通男人那样轻易满足,所以为了补偿自己,他一直对自己的欲望很是放任,性欲只要来了就从来不会忍耐,反而会千方百计的找机会释放,可这同样导致他时至今日,身体已经完全成了欲望的俘虏,对于快感更是没有任何抵抗力。
虽然被霍臻插着阴道也让他很有感觉,但果然无法与直接刺激鸡巴的感觉同日而语,丁囿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反抗的动作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道,腰肢的扭动与其说是在躲避,倒不如说是在迎合着霍臻的动作。
甚至还没到一分钟,他就在霍臻用指甲对马眼的轻轻一抠下高潮了,稀薄少量的精液堪堪沾湿了霍臻的虎口,霍臻皱着眉,将这脏污反手擦在了丁囿的奶子上,丁囿的双乳因为双臂并拢的原因而更加丰满,色的沟壑之间已经沾满了汗水,带着仿若油膏一般的滑腻晶莹,霍臻眼神微暗,右手擦拭的动作渐渐有些变了,他揉捏着丁囿的乳肉,五指陷进了肉里,果不其然让丁囿又发出了轻颤。
丁囿躺在地上,隆起的胸口起伏不已,他从来没被自己以外的人手淫过,太过新奇与激烈的高潮让他半晌都缓不过劲来,而且他刚才一直担忧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发现,双重的刺激下更是让感官成倍放大,带来的快感也更为强烈,男人被蒙在西装下的口鼻用力呼吸着,让西装时而突起时而凹陷。
如果让霍臻知道他的担忧,一定会恶毒地笑出声来——他可真是多想了,一分钟那么短的时间,就算刚才开着展厅的门,恐怕都来不及让人发现。
更何况,现在还关着大门,玻璃还被霍臻特意做成了单面玻璃:他可没有被人围观床戏的爱好,所以他刚才说的一切不过是在故意吓唬丁囿罢了。
今天这个展厅,是他特意为丁囿准备的,也不打算让其他人看见,不过丁囿还真是“贴心”,根本不需要他特意把人引过来,就自己主动走进来了。
而且……还给他带来了一个帮手,真是体贴过了头。霍臻看着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文斓,不禁扬起一个十分好看的笑容,道:“表哥,我需要你帮个小忙,你能过来一下吗?”
听见他叫自己,文斓显得更加不安,他虽然不知道霍臻和丁囿在做什么,却依旧让他很不自在,十分想要离开这里,但可能是因为霍臻的表情太过人畜无害,也有可能是因为丁囿也还在这儿,所以文斓在踟蹰了一番以后,还是往他们二人的方向走去。
可这一迈步子,他就差点摔倒。
“啊……”文斓发出一声惊呼,随即迷惑不解地低头,就见自己的下身不知何时竟也起了反应,将宽松的裤子顶起了一个鼓包。
虽然文斓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也看不懂两人的行为,但这并不妨碍身体给了他最直接的反应。
发觉了文斓的惊慌,霍臻安抚道:“别怕,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可是……”文斓仍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因为表哥现在是大人了,所以才会这样哦。”霍臻竟然一边说着,一边从丁囿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十分坦然的将自己勃起的阴茎展示给了文斓看:“瞧,我也一样。”
“可……小鸡鸡肿着……好难受……”他这样的举动果然得到了文斓的信任,文斓不疑有他的将自己的感想说了出来,他并没有什么成年人该有的羞耻感,反而慢吞吞地走过来,还学着霍臻的模样往下拉了拉裤子,勃起的阳物从内裤中蹦出,果然和霍臻一个样子,而没了束缚也的确让他舒服了许多。
霍臻站起身,将丁囿身前的位置空出来:“还有更舒服的事情,表哥想不想试试?”
只是这还没等文斓回答,丁囿已经嘶吼出声: “霍臻……!”
“丁总要安静一些哦,”霍臻说:“还是你想现在被我扔出去?唔……‘丁氏未来掌权人·不为人知的变态性癖大曝光!’,你说,这个新闻标题怎么样?”
听到他这么说,丁囿霎时不敢动了,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下流,活像个被人随意使用的肉便器,更何况他两腿间还有一个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丁囿气的牙根痒痒,却终于没有再说什么,霍臻已经铁了心要让文斓掺一脚了,根本无人能改变他的想法,他便也能屈能伸,打算先忍过这一。
只是他的确没想到,霍臻竟然是说真的,听着耳边男人用颇为耐心的语气引导着文斓进入自己,丁囿忽然有种十分荒唐的感觉,下体被陌生的粗大一点一点顶开,文斓的阴茎和霍臻大小差不多,但文斓的龟头要往上翘一些,加上是第一做这种事,所以动作很是陌生,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丁囿明明被蒙着眼睛,可昏暗的眼前不知怎么的,竟好似浮现出了霍臻十几岁时的模样:年轻漂亮的少年红透了脸颊,眼神有些慌乱,但语气却十分温柔:“这……这我一定小心,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啊,不止这,还有下一、以后每,我都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丁囿!”
我喜欢你,永远最喜欢你了!
少年清亮的嗓音好似和身边这个有些成熟的男声重叠在了一起,霍臻的声音和当年两人每一床事时的温柔并无不同,可现在却是再教另一个男人如何强奸自己……这样的强烈对比让丁囿紧紧抿住了下唇。
偏这一切都是丁囿的自作自受,若是旁人,就算再愤怒,恐怕都会产生那么一星半点的悔意,毕竟是他负人在先,可偏偏丁囿完全不这么觉得,他死死盯着面前的西装,想象着布料外面霍臻的表情,只想把那张虚伪的皮囊撕得稀巴烂,至于后悔?不好意思,他可一点都不觉得是他的问题,明明是霍臻自己自作多情,和猪一样笨,被他骗也是活该!现在居然还敢这么对他!
还有文斓这个蠢货!等他恢复了自由,一定要把这白痴的烂屌剁下来喂狗!
他在心里疯狂咒骂着,突然感觉腰间一紧,随即一阵天旋地转,好半晌,丁囿才反应自己是被人翻了过来,手肘下面是柔滑的布料和有些坚硬的触感……他现在整个人都趴在文斓身上。
身体大面积的触碰着文斓的衣物,并不难受,但丁囿恶心地只想吐,他想爬起来,偏偏被捆绑在颈间的双手限制了他的动作,让他只能狼狈地趴在文斓单薄的胸膛上,如果不是因为套在头上的西装太厚,丁囿真想直接咬文斓一口泄愤。他这么生气也不止是因为这个原因,更因为动作的变换,他无法撑住自己的身体,含着文斓阴茎的身体只能重重落下,不得不被肉棍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最。
丁囿瞧不起文斓,觉得现在被他上和被路边的流浪汉侵犯也没什么区别,可也许正是因为这份屈辱,让他的身体好似变得更加敏感,而这份敏感同样十分直观地展现给了文斓。文斓只感觉包裹住自己的肉壁又湿又粘,粗糙却也柔软的表面好像紧紧咬住了他的阴茎,贪婪地吸吮着,似乎发了疯一般想要榨取他肉棒中的东西。
这感觉对文斓来说实在太过激烈了,他甚至都没有手淫过,上来就接触了丁囿这堪称极品的肉道,文斓彻底不知所措,甚至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有些害怕,男人渐渐哭了出来:“小鸡鸡……小鸡鸡感觉好奇怪!”
可他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到底是个男人,本能瞬间教会了他如何追逐快乐,他的双手抓住丁囿紧实的腰部,一边哭一边无师自通地大力向上顶动起来。
丁囿听着他的哭声,心里更加烦躁,想要骂人,偏偏几三番都被文斓粗暴的抽插打断,这让丁囿更加生气,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反而逐渐在他这没章法的鞭挞中得了趣,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口里还无意识中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霍臻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表兄弟搞在一起,心里既没有以往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但也确实没有他预想中报仇该有的痛快,思来想去,只能是丁囿表现的太过骚浪,让他一点没有复仇的快感。
果然是谁都可以肏他的下贱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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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臻的手狠狠扇在丁囿的臀部上,掀起一阵阵肉浪,然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霍臻的大拇指已经抵在了丁囿的屁穴上面,那里刚才在他被文斓抽插的时候,就一直一缩一缩的,露出一个小小的圆洞,好像十分空虚似的。
察觉到丁囿再僵硬起来,霍臻的心情总算好了几分,道:“我说过要用你这里的,你不会忘记了吧?”
第三十二章 食髓知味
32 食髓知味
当感觉霍臻将手指放在自己菊穴周围的那一刻,丁囿仿佛一只被猫盯上的老鼠,全身汗毛直立,四肢连动都不会动了,好半晌他才吐出一个字:“别……”
但早在他出声之前,霍臻已经先一步用手指沾了丁囿阴户周围湿漉漉的液体做顺滑,将食指插进了那个小洞中。
“唔~!”
霍臻还算体贴,一开始并没有进去太多,但就这不到一个指节的长度,似乎就已经让丁囿丢盔弃甲,因为他刚才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过超乎想象的粘腻了,甚至声音一出,连丁囿自己都僵住,似乎不敢相信这种声音会是出于自己的口中。
“哦……”霍臻一脸恍然大悟:“原来你这里很有感觉?”
“我没……你别、呃啊~!”再一发出那种丢人的声音,丁囿彻底闭紧了嘴巴,可是他身上的肌肤如同晕染了墨水,红色从被绑住的脖颈下流露出来,这不止胸膛,连后背都通红一片,好似被煮熟了一般。
霍臻倒是没想到丁囿的弱点竟然在这里,高中的时候因为丁囿很排斥,所以他从来没有碰过对方的菊穴。如同发现了新大陆的孩子,霍臻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将手指更往里伸去,他动作幅度并不大,抠挖的动作也可以用温柔来形容,但丁囿身体仍然抖个不停,他想骂人,却又怕一张口都只剩下呻吟,只能在心里生气。
偏偏身下的文斓一点没有眼力见,他依旧掉着眼泪,见丁囿发起抖来,竟然还伸出手臂抱住了他,可身下抽插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丁囿被他干的头昏脑胀,小穴阵阵发麻,一点都没有被他的拥抱安慰到。
但现在都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了,丁囿手动不了,只能用膝盖蹭着想往前爬,试图脱离这两个男人的玩弄,可是文斓却先一步双手发力,牢牢把人抱在了怀里,如同在对待一只不听话想要逃离怀抱的猫,而后方的霍臻也一把抓住了丁囿的左边臀肉,力道大的仿佛要掐下他一块肉:“别乱动,嗯?”
说着,他的手指用力一按,也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地方,丁囿的身子突然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不要……不要……”过于强烈和陌生的快感让丁囿睁大了眼睛,硬要形容的话,刚才那一下的快感,比他雌穴被人抽插时还要爽,甚至比阴茎被摩擦带来的感觉还要爽!“这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啊~!!!”
不理会丁囿的恐惧,霍臻确信自己找对地方,了然道:“看来就是这里了。”他一边说一边猛攻刚才自己发现的那一点,霎时大量的淫水从丁囿与文斓相连的缝隙里被挤了出来,丁囿身上的颤抖也更加猛烈,“不过……你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有才能。”霍臻发出冷笑,看来他真是错估丁囿了,这男人生来就是被人干的,就算没有长出雌穴也一样。
“别这样……霍臻,我求你了!”电流一般的刺激一波波袭击大脑,丁囿终于有些承受不住了,若他是被人肏屄肏成这样也就罢了,他一向不把那个下贱的东西当做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但若是被人进入了肛门……丁囿忽然恐惧起来:“我是个男人啊!”
他突然发现自己也不是那么了解自己的身体,如果现在真的让霍臻进去了……他有一种非常可怕的预感,过于惊慌之下,他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被扩张到一定程度。
“就因为是男人,所以这里才会有感觉啊。”霍臻轻哼一声,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了丁囿的后穴上:“而且我第一上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男人了。”
霍臻真是有些瞧不起丁囿,这个人居然这么多年都像一只将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好像只要他不听不看,他的身体就没有任何问题一样。霍臻当年下定决心和丁囿在一起,就已经知道他是个男人,和他有没有长一个女性器官并无多大关系,霍臻甚至想过,既然丁囿对自己的身份那么困扰,那等他们成年了,他可以带丁囿去外国做手术——他清楚丁囿爱面子,肯定不想让国内的医生知道这个秘密,而无论丁囿最终选择成为男人还是女人,霍臻都只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可丁囿却从来没有这样想,他的男性尊严好像就长在他那根鸡巴上一样,只要他用这根阴茎肏过很多女人了,便能证明他的男性气概,同样,谁如果肏了他,就是在质疑他的身份。QQ▶2⑻62396⑦
活像是生活在原始社会,与其说他是自大,倒不如说是极度的自卑了,丁囿对自己的身体太过在意,所以才会那么敏感……若是以往的霍臻,恐怕只会心疼他,还会出言安慰:不是自己和他发生了性关系,就代表自己不再把他当男人看、更不会有损他的男性尊严,如果丁囿真的这么在意这点,那自己也愿意一辈子都不碰他的身体,只陪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可现在的霍臻只是勾了勾嘴角,硬是将自己的阴茎挤进了丁囿的身体里,察觉到丁囿颤抖个不停,霍臻笑道:“丁囿,你可真是生来就是该挨肏的,一般人第一被插菊穴,可没你这么有感觉,就你这样的身体……还说自己是男人?”
“我没有……我没有……唔~~~!”丁囿仓促否定着,可等霍臻抽插起来,他的声音就已经完全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啊~出去、你出去!”
两根粗大的肉棒在他的腔内挤压着,填满了他两个肉穴的缝隙,这种感觉太过新奇,连文斓都渐渐止住了哭泣,视线不住想去看两人相连的地方,可惜因为动作的原因让他完全看不到,可他并没有放弃,反而整个人都动个不停,这可苦了丁囿,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肌肤被他碾磨着,连毛孔似乎都在被一侵犯,丁囿跪在地上的双腿彻底撑不住了,膝下一滑,丰满的臀肉几乎陷在了文斓的双腿上,之前就已经被他抵到了的蜜道彻底破开,肉轮被龟头紧紧抵住,仅差一下就可以进入那真正隐秘的腔室。
而霍臻充血发红的粗大阴茎更是不管不顾的大开大合起来,如同无底洞一般的菊穴明明是第一被人进入,就已经欢心鼓舞地从四周席卷而来,用力箍住了霍臻的肉棍,霍臻为丁囿恬不知耻的迎合感到发怒,手掌一一掴在他的臀肉上,发出“啪啪”地响声,同时身下也更加用力,肆意鞭挞着他的肠道。
“啊、啊、哦!”丁囿被霍臻打的疼痛不已,偏偏每一抽插又都能擦过最让他发狂的那一点上,这导致丁囿的痛叫每一还没完全发作出来,就已经变了调,成为一声一声野兽一般的浪叫。
“骚货!”霍臻被他叫的心烦意乱,文斓也是面色潮红,虽然他觉得丁囿的声音有些古怪,但他的阴茎却十分诚实的又大了几分。
“你怎么……啊~嗯嗯……!”丁囿刚想指责他,就又被霍臻肏的回不了神,也就在这时文斓突然用力向上一顶,粗硬的龟头彻底打开了丁囿的子宫口,登时让丁囿发出了一声极为凄厉的叫声,像是痛,又像是爽的狠了。
“小声点,你难道真想被人听到不成?”霍臻伸手按住他的脑袋,让他不能抬头,嘴巴也堵在了文斓肩膀。可丁囿的手还被绑在脖子上呢,这么被强压着低头,整个手都抵在了喉咙,瞬间呼吸都不畅起来。
“等等……喂……哦呃、嗯~”他想发出抗议,只是从他的声音里实在是听不出来,反而更像是浪叫,霍臻便没有放在心上。
文斓虽和霍臻是第一见面,但已经有些默契,两人将丁囿的身体里搅得天翻地覆,粗大的肉根一进入到丁囿的身体里,似乎恨不得将那两个穴之间薄薄的肉壁捅破,大量粘稠的淫液在他们的抽送中顺着两个穴口喷射出来,将丁囿的下身弄得又湿又滑。
丁囿被肏的整个人都有些混沌起来,呼吸的困难让他眼前闪过大片大片的白光,但奇怪的是,快感却似乎因此而更强烈了,与他之前身体被打药后产生的快乐有过之而无不及,变得迟钝的思维一时竟让他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制止这两个人,没多久,他的身体就开始痉挛起来,下体的两个洞更是如同过电一样紧紧绞住了侵入身体的肉刃。
霍臻低骂一声,连文斓都有些不高兴的咕哝了几句,不过他很快就又慌张了起来,因为即将射精的感觉与他之前渐渐习惯的抽插感又有些不同,文斓双腿打颤想要忍住,可架不住丁囿的雌穴实在太会吸了,让他不得不在眼泪再一溃堤的同时奉献了自己某种意义上的初精。
霍臻屏住了呼吸,又抽插了好一阵子,才在丁囿越来越紧的菊穴中缴械投降,下腹传来阵阵酥麻,阴茎一抽一抽的,将白浆射入了丁囿的体内。
他终于松开了按住丁囿头颅的手,还没等文斓手忙脚乱的想从丁囿身下爬出来,反而是丁囿先一步滚落到旁边的地上,而且他的身体也像是过了电一样抽搐不已,两条长腿大张着,小小的阴茎如同水枪一样直往外呲着尿液,无论是雌穴还是菊穴,都开着一个的洞口,正往外不停流淌着白浊。
霍臻解开丁囿头部的束缚,就看见男人疯狂的呼吸着空气,但眼睛却始终有些茫茫然,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甚至当霍臻将他的脸往下按的时候,他也似乎完全没反应过来,还本能一般张开了口,吸吮起了霍臻阴茎上残留的精液。
第三十三章 自食恶果 65167
33 自食恶果
丁囿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的家。
那天的记忆到后面都变得破碎与模糊,直到现在他醒来,屁股里都隐隐作痛,被两根什么东西贯穿着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以至于他在坐起来以后忍不住嘶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身下,这才能够确定自己的屁股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不过即使是把手放到身后这么简单的动作,也让他有些辛苦,身上的肌肉如同已经不是自己的,每一寸都泛着酸和疼,跟刚从醋里面捞出来似的。他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人肏了,在公共场合,被两个男人给肏了。
他刚才去摸自己的屁股时,甚至没想起来这回事。
他不是第一挨肏,可在这一瞬间,丁囿还是认真的思考了杀人的可能性,实在是因为这经历太屈辱了,让他真心实意的想让霍臻和文斓死。
最终制止他这些念头的不是法律,而是现实,他斗不过霍臻,主要是斗不过霍臻身后带来的势力,这让他只能像个婊子似的被霍臻想上就上,连出来卖的妓女都不如——妓女干这活好歹是付出了劳动,还能有点劳动所得,他却只能让人白白嫖了,一分钱都不用。
但这仇丁囿还是记在了心底,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让霍臻悄无声息死了,他一定第一个掺上一脚。
况且他现在还有另一个报复对象。
正想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丁囿见自己身上穿着睡衣,想必是张茗彦给他换的,便道:“进来吧。”
来人是程倩云,她手中拿着一个托盘,上面还盛着几道精致的小菜和白粥,是丁囿的早饭,看见他已经自己坐起了身,程倩云笑着道:“正好你醒了,先吃早饭吧。”
见是她来,丁囿心里闪过一丝不快,以往这种时候,来的都应该是张茗彦才对,他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怎么又是劳烦倩云姐你来照顾我?彦叔呢?”
“今天茗彦早早出门了,下个礼拜宅子里不是要举行晚宴嘛,他这几天一直在忙这件事。”程倩云老老实实解释道。
丁囿当然知道张茗彦在忙什么,哪里需要这个女人来报备!只是以往就算再忙,张茗彦也会出现才对!
压下心里的阴霾,丁囿表面上还是那副开朗的样子,看着程倩云忙前忙后,他又状似无意地问道:“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程倩云给他在床上弄好了专门的小桌,又放下托盘,这才说:“昨晚是霍家少爷送你回来的,说你们出去喝酒了,你还喝的有点多。” 昨天张茗彦听见这话皱了皱眉,但仍旧礼貌地从霍臻手里接过丁囿,把人送回了房,程倩云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远远看着,以为丁囿确实是喝的太多才人事不知了。
“是吗。”丁囿扯扯嘴角,这理由也就骗骗这些人了,他很怀疑张茗彦信没信,不过他也没有再提这些事,而是继续问:“那文斓呢?他昨晚回来以后……怎么样?”
丁囿问的随意,但其实放在被子下面的手却是握紧了,万一那个精神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表少爷就是有些累了,之后就被一直等着他的文先生带回房间里去了。”
昨晚丁囿他们回来的时间已经过了文斓平日睡觉的时间,难怪对方看起来有些昏昏沉沉的。文海遥等了他们一晚上,知道丁囿竟然带儿子出去喝酒,其实是有些生气的,好在文斓看起来除了犯困并没有什么反常,这才作罢。
“那他现在在哪?”丁囿看了一眼对面的表,现在已经是上午快十点左右了。
“表少爷应该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程倩云道:“今早的时候,表少爷还难得下楼一起就餐了,期间还问起过你,那孩子挺担心你的。”
“是吗。”丁囿扯扯嘴角,道:“我还有些头痛,可能下不了床,能不能劳烦你一会儿把他叫到我房间里来?”
“我尽量吧……”程倩云有些为难,文斓平时除了文海遥,根本谁都不理,她觉得文斓不会听她的话。
“麻烦你了,尽管试试吧,如果他不来,我就晚点自己过去找他。”丁囿笑着说。
“好吧。”程倩云点点头,她本来想走,但见丁囿吃饭有些缓慢,似乎还有哪里不舒服的样子,便照顾他把饭吃完了,只是今天丁囿对她态度有点冷淡,不复以往那副风趣的样子,程倩云只当他身体不适,也没想太多,给他把碗筷收拾好,这才出门去找了文斓。
她以前也跟文斓打过招呼,不过这青年十分怕人,平时从不理她,甚至看见她打招呼以后还会往相反的方向跑,程倩云现在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站在文斓房前,轻轻敲了敲门:“表少爷?我是程倩云,是你的表弟丁囿叫我来的,他想请你到他的房间一趟。”
考虑到文斓的情况,她尽量把事情说得详细,又这么重复了两遍,程倩云心道果然没什么用,就打算离开,却听见屋里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半晌才有个轻飘飘的声音说:“……好。”
这还是幸亏程倩云细心,一直关注着里面的声音,不然一般人可听不见。
程倩云又有些操心地说:“那你知道丁囿的房间在哪里吗?”文斓平时不出门,只偶尔的时候才在文海遥的陪同下出来逛一逛,不过最近连这种时候都少了很多。
“……知道的。”那声音又弱弱地响起。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程倩云虽然还有点担心,但也牢记之前和文海遥闲聊的话,不想让文斓感觉她有压迫感,这才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听文海遥说,其实文斓这孩子挺聪明的,在绘画上也很有天分,只是不懂人情世故,不知道是不想还是学不会,总之,他的脑袋里是有一套自己的准则的,只要顺着他基本没什么事情。
所以他应该是认路的吧?又在一楼的客厅等了一会儿,直到仰头看见文斓在走廊里虽然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但到底还是走进了丁囿的房间,她这才放下心,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而此时丁囿十分不好受。
他从刚才吃饭起就有些微心悸的感觉,他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不适,但在程倩云走后,那股心悸感却越来越强烈,连脉搏都逐渐加快了起来,同时不止是肌肉,连骨头似乎都泛起疼来,头更是不用说,丁囿都怀疑是有人正拿着一个小勺子在搅拌他的脑浆,让他又疼又晕,甚至开始呕吐起来,刚才吃下去的稀粥又被他吐在了被子上,整个人都显得极其狼狈。
“给我……给我……”丁囿喃喃自语着,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直到他连滚带爬地跌下了床,双手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从床头柜夹层中找到一个针筒,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不、不……”丁囿如遭雷殛,他这是……毒瘾发作了,不对,不是毒,只是药而已,他是药瘾发作了……
丁囿的脑袋乱成一团,他的手想把这根针插进胳膊里,可是理智又在告诉他这不行,他不能这么做!
“只要忍过这一……”他没想到这叫“极乐”的淫药这么霸道,竟然只打过一针,就让他上了瘾,但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忍过去,就不会再被这东西支配了。
可是真的好难受……丁囿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仿佛有人在捂着他的嘴巴,想让他窒息。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丁囿努力压制着自己想要放弃的欲望,不止是这一针下去,会让他的成瘾性更加严重,更主要的是,这根针剂本身代表的东西。QQ=2862③9㈥7
这可是淫药!如果他真打了这该死的“极乐”,就会像那晚面对韩夙一样,成为一个除了肉棒就什么东西都不在乎的哈巴狗!
现在再痛苦,也好过他真的对这淫药上瘾,否则他以后每只要用了这药,就会发浪、发贱,那是丁囿绝对不能接受的。
正在这时,文斓走了进来,他刚才在外面已经敲过门,但是没有人应,他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干脆自己走了进来。只是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丁囿坐在地上,正痛苦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一看见满脸无辜的文斓,丁囿新仇旧恨在这一瞬间涌上心头,身体上的剧痛让他失去了理智,举着针管就冲文斓扑了过去。
“都怪你们!都是你们的错!”他一边说一边就想把针扎在文斓身上,他也要让文斓尝尝这份痛苦!
看他突然扑过来,文斓吓坏了,青年虽然思想上有些障碍,但动作却比毒瘾发作的丁囿灵活许多,往前一滚,就躲过了丁囿的攻击,但这也让他远离了门口。
“你、你做什么……”文斓几乎害怕的要哭出来,不明白丁囿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男人手上的针头泛着冰冷的银光,丁囿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又一向他发起了攻击。
文斓怕极了,他拿起身后的枕头,像是盾牌一样挡在自己身前,见丁囿再靠近,在极度恐惧之下,文斓拿着枕头开始疯狂在丁囿身上拍打。
这一下倒是打乱了丁囿的动作,但文斓不敢放松,他一边哭一边更用力地挥舞着枕头,直到过了好久,他才意识到丁囿似乎已经许久没有发出声音。
他颤巍巍的把枕头抱在怀里,就看见丁囿瘫坐在地上,那个针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扎在了他自己的胳膊上,丁囿愣愣地看着那根细针管,最终鬼使神差一般,竟将药液往自己的身体里面推了进去。
直到针管完全空了,身体上的不适也渐渐减缓,取而代之是一种轻盈的感觉充满了身体,丁囿这才突然大叫一声把针筒扔到旁边:“我在干什么!”
他知道出大事了,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感觉放松,真的好舒服……太舒服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活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身体好像通了一股热流,温暖、舒适,让他由衷地感觉到了愉悦。
刚才还觉得有些惊慌的大脑,在这一刻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起来,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文斓抱着枕头,傻愣愣地看着丁囿坐在地上,刚才明明像发了疯似的人突然痊愈了,男人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地毯,双眼空洞无神,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意,还有口涎不受控制地从他嘴角滴落下来。
文斓只觉得害怕,他小心翼翼地往门的方向走,但也许是听到了他的动静,丁囿突然将脸转了过来,又往他身上扑。
文斓仓皇地举起枕头,却没想到竟是腰间突然一沉,他低下头,就看见丁囿跪在他的脚边,双手紧紧怀着他的腰际,脸也贴在他的下体上,正一脸恍惚道:“给我这个……肏我……肏我吧……”
第三十四章 积重难返 652297
3 积重难返
文斓真的是被吓坏了。
单薄的青年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在墙上,他满脸惊慌,双手只有紧紧地捂住嘴巴才能不让自己尖叫出声,看起来像是在经历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过现在发生的事对他来说的确很恐怖就是了,因为丁囿竟然跪在他的脚边,正一脸迷醉地吸吮着他的阴茎。
那根在文斓认知里有些脏脏的东西,丁囿却吸的极为认真,男人原本雕刻一般的两颊因为用力而凹陷下去,形成圆滑的轮廓,文斓不知道丁囿在做什么,这让他有些怕,可是下体带来的快感又那么真实,仿佛让他又回到了昨天的画展,那种将自己的小鸡鸡插进丁囿身体里的感觉。
原来丁囿的身体,哪个洞都可以插吗?插起来都会这么舒服吗?他有些困惑地想。
而丁囿也完全不在意他的想法,男人的思维已经彻底被眼前的肉棍吸引了。文斓的皮肤很白,导致他的这根阴茎颜色也很浅,现在因为被丁囿不停吮吸过,而泛着羞嗒嗒湿漉漉的红。
丁囿眯起眼睛,他一会儿用脸去蹭这根肉棍,一会儿又满意的将其嘬进口中,一会儿又开始用鼻尖去蹭文斓胯下蜷曲的毛发,总之就是这根东西让他爱到不行,那股男性特有的膻味让丁囿发出阵阵呻吟,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开始隔着衬衫揉捏起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的裤子,伸到了自己早已湿透了的小洞里去。
他的乳头太过敏感,即使只是被自己揉捏几下,就已经让那个紧致挺翘的屁股不住上下晃动起来,小穴里的蜜汁更是泛滥,可惜他的身体是个无底洞,很快他就松开揉着乳尖的手,也跟着往下伸去,只是这却不是自己前面的小穴,而是试探的往自己的后穴里插。
如果丁囿还有些理智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可他偏偏现在满脑子都是想要发泄的欲望,如同一只发情的兽类,所以这才在不知不觉中承认了自己被肏后穴很爽,不然他不可能下意识地去探寻那里,而当他艰难地把手指完全捅进后穴抽插时,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如果现在有人把他的模样录下来,估计他看到后会疯吧,毕竟这位一向盛气凌人的丁总,此时竟好似最淫贱的妓子,跪在地上陶醉地吸着男人的肉棍暂且不说,那两只越来越用力抠挖着自己身下肉洞的双手,简直恨不得要将他那两个穴都扩张到极限似的,蜜肉都被他掏的外翻,连连晃动着的屁股也只为等待男性的临幸。
他的西装裤也已经被退到膝盖,流出来的淫水早将这条裤子糟蹋的不像样,眼前的一切都实在太过刺激了,更何况丁囿的唇舌宛如最灵活的飞机杯,将文斓吸吮的丢盔弃甲,青年很快就呜咽着射在了他的嘴里。得到男性的精液,丁囿一脸欣喜,他将那粘稠的液体细细填满自己的口腔,含了好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其吞下,而他的手也在这时又一刮擦到了自己的敏感点,他像是过电一样趴在地上,屁股翘的老高,竟然也颤抖着高潮了,连短小的阴茎也吐出一小口白色的水来,落在身下的地板上。
“唔……唔……”丁囿痴痴地发出几声淫叫,好半晌才终于有些回过神,刚才实在太爽了……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他眼前发晕,恨不得再来几。
可是……等等,他在做什么!
震惊无比的丁囿想爬起来,但酸软无力的手根本支撑不住他的重量,反而让他整个人又摔在了一片狼藉的地上。丁囿再轻轻颤抖起来,这却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极度的羞耻与愤怒。
“极乐”的药效有些霸道的不像话,怪不得在黑市上炒到了天价,那些有头有脸的混蛋们都把它奉为“神药”,毕竟这东西药效这么强,还有成瘾性,什么样的贞洁烈妇拿不下?丁囿以前也是其中一员,乐呵呵听着人们分享猎艳时的爽快,可现在成为被用药的一方,他彻底笑不出来了,还开始想要找办法把那群制药的家伙一锅端了。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的身上又痒又烫,尤其是刚才高潮过的两个穴里竟抽搐个不停,还在期望被什么真实的粗硬之物塞进身体里,可这种感觉硬是被丁囿忍下去了,他看了看自己已经完全不能穿的裤子,还有文斓依然裸露在外的肉棒,他心头火起,可刚才精液的美妙味道似乎还存在口腔里,还有这根肉棍含在口中时的幸福感……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丁囿忽然愣住,他理智那根线在此时终于绷断了,他突然冲了过去把文斓扑倒在地上,双手狠狠掐住对方的脖子,愤怒地咆哮:“我杀了你!”
只要杀了他,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自己今天狼狈的样子!这个混蛋早该死了,在他昨天竟然敢把那根肮脏的东西塞到自己身体里时,他就应该死!
过于痛苦的窒息感吓了文斓一跳,在求生的本能下,他立马挣扎起来。原本他的力气是不如丁囿的,但架不住昨天丁囿被人肏了一天,现在淫药又在身体里肆虐,所以现在两人倒是能打个平手。
他们俩扭打的声音显然不小,因为很快程倩云就闻声而来,她听见屋里丁囿的咒骂和文斓的哭喊,实在有些着急,况且敲门也始终没有回应,最后她让其他的仆人先退开,然后她才用张茗彦给过她的屋宅钥匙打开了门。
然后她就看见屋内两个成年人竟然光着屁股打成一团,文斓也就算了,可丁囿他……
程倩云都懵了,但还是下意识地关上了门,把其他人挡在外面,而等丁囿那几乎蒸发的理智回来了一丁点后,他也懵了。
男人突然疯了似的大叫一声,他坐在地上,随便扯了旁边的桌布盖住自己的下半身,可是已经为时已晚,只要看程倩云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已经全看见了。
丁囿一时之间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他大脑一片空白,本就因为药效而通红的皮肤此时更是红的可怕,仿佛随时要涨破了一样,程倩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看他这幅样子,终于还是于心不忍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
“滚!”丁囿终于反应过来:“你给我滚出去!”
他抓住一旁桌子上的东西用力地往门口扔,此时的他青筋暴起,活像一只愤怒的猛兽,程倩云到底是个女人,看他这样心里也十分害怕,加之瓷器在自己脚边炸开,她终于有些惊慌失措地退了出去,还不忘找了个借口,让其他人也离开。
丁囿狼狈地将桌布围在自己腰间,他看着文斓,那股想要杀之而后快的感觉依然没有消散,这让缩在角落的文斓忍不住抖了一下,丁囿压低声音,冷冷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瞧!”就也走了出去,可门口已经没有了程倩云的身影。
也许程倩云是不想让他难堪,这才提前离开了,但在丁囿心里,一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竟然被一个女人知道了,他就又急又怒。男人跌跌撞撞地回了屋,还没等他想出解决的办法,身体竟然又热了起来。
“极乐”的药效并没有完全过去。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丁囿大发雷霆,他将自己屋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个稀巴烂,但这也许是因为程倩云提前交代过,所以并没有佣人再过来询问。
而无论丁囿怎么愤怒,那股可怕的情潮依然还是席卷了他,害怕自己一会儿失去理智又去袭击文斓……不,最可怕的是,如果他一会儿遇见别的男性佣人,也扑上去的话……
情势所逼之下,丁囿不得不从衣柜里翻出他藏在里面的手提箱,昂贵的皮箱里码着的竟不是金银珠宝,而是各式各样的假阴茎和按摩器,这些全是他以前用在自己历任女友们身上的东西,专门用来迷奸或者强奸她们的道具,毕竟丁囿下面那个玩意儿不中用,便只能用这些东西来满足他畸形的心理。
可如今,他却不得不把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这个事实让他只要一想到就几欲作呕。
偏偏他的身体和思想仿佛撕裂成了两个人,明明心里几乎已经被愤恨填满,可他的双手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其中一根最为粗大也最为逼真的假阳具上面,男人双眼迷离,口水都有些不自觉的分泌出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再一被药效霸占了思维,这让丁囿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后做出了什么事,总之,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正双腿大张着仰面躺在地上,两颗乳头上夹着震动型乳夹,扯着他两个浑圆的胸部都在往身侧下坠,而那根粗壮的仿真阴茎竟插在他的屁眼里,不止如此,他前方的雌穴中更是插着三根长短粗细不一的按摩棒,此时连带那根假阳具都在他的两个穴内嗡嗡作响,震得他全身发麻,刚刚高潮过的肉壁疯狂痉挛着,似乎依然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
地板上湿淋淋的,显然都是他的成果,也不知他的身体里到底哪里有那么多水,而他那根小小的阴茎也垂在一边,头部除了白浊还有一些未干的液体,显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尿了自己一身。眼前的景象让丁囿双手颤抖,他期间手滑了好几,才终于暗骂一声,终于握住那三根按摩棒的底部同时往外一抽!
“唔……!”丁囿不禁发出沙哑的呜咽,这么被粗暴对待的身体竟然再一有了感觉,透明的汁水从软塌塌的阴茎里喷射出来,却已经难以分辨那到底是些什么,狼狈的姿态让丁囿觉得屈辱又恶心。
他咬着牙,又去尝试拔自己身后的那根,只是刚握住仿真阴茎的把手,一滴圆形的水渍就已经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丁囿愣了愣,忽然不敢置信地用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真是疯了……”丁囿气极反笑,他没再理会这些小事,反而用力地拔出了那根在体内许久的假阳具,甚至因为他动作太过粗鲁,鲜红的肠肉还被他带出了一小节。QQ▶286②396⑦
丁囿咬着牙将手里粘腻的东西扔到一边,他没有歇息,反而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扶着墙往浴室走去,只是没走几步他眼前就已经模糊的不像话,大滴大滴的泪珠从他的眼眶落下来,竟然有越来越汹涌的趋势,这让丁囿不得不停下来,用力地用手背去擦眼睛。
一边擦,他还一边骂:“去死、都去死!他妈的!”他不能理解自己的身体反应,他一向信奉男儿有泪不轻弹,一个大男人哭泣,只会让他觉得软弱、娘娘腔、是个废物。
一定是那该死的“极乐”,这是什么后遗症也说不定!丁囿心里憎恶更,他擦着自己脸上的水渍,沿着墙壁缓缓挪进了浴室。
等洗过澡,他人也终于冷静下来,只是一双眼睛却红肿的仿佛兔子,还是一只长着三白眼的凶恶兔子,男人擦干身体,只穿了一件浴袍就坐到床边按起了手机。
屏幕上不止有程倩云偷偷给前夫家寄钱的证据,还有一些视频和图片,而那里面……竟然都是程倩云洗澡和上厕所时的偷拍画面。
整理着这些东西,丁囿有些焦虑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知不觉已经把唇角咬破,但他眼里满是坚定,和与坚定本不该搭边的切恶意。他已经不打算在等了,那个可恶的女人……在程倩云知道那么多自己的秘密和丑事以后,丁囿对她那一丁点的好感彻底没了,他现在只迫不及待地想给程倩云一些教训,而方法就是跟对待以前那些女人一样,把她也调教成非他不可的母狗,就好像这样做,就可以挽回他那可笑幼稚的自尊一般。
第三十五章 恶念 65782
35 恶念
丁囿打算在自己的房间实施恶行。
这种事他轻车熟路,对于之后程倩云的反应也早有预料,那个女人到底只是小县城出来的,身边没有亲朋好友,也没有什么眼界和阅历,性格更是懦弱,这点从她一直被前夫一家纠缠着就可以看出来,她不会有那个胆量告诉张茗彦的。
至于张茗彦自己会不会发现……丁囿太了解他了,虽然张茗彦十分谨慎细心,但也有缺点,那就是对自己在意的人十分信任,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一直照顾的少爷竟然会和自己老婆搞在一起,不过当然,丁囿自己也会小心点。正巧最近因为新项目的事,解朗晖很忙,张茗彦一直跟着忙前忙后,在家的时间反而不多,倒是给了丁囿机会。
而现实就和他想象的一样顺利,当程倩云看到丁囿拿出了那些她还在和前夫家藕断丝连的证据后,整个人都显得相当惊慌。
“求求你不要告诉茗彦……”程倩云一想起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几乎忍不住想要垂泪。
她的前夫是个赌鬼,两个人的感情早就消磨没了,本以为离婚以后自己就会自由,却没想到前夫一家根本就是吸血鬼,始终纠缠着她不放,即使是程倩云亲人离世的那段时间,他们也照样上门大闹,要程倩云这个前媳妇出钱赡养两个老人,还要她出钱给前夫还债,不然就是不忠不孝。
她被缠磨的实在没有办法,也确实怕这种话被传到老家,让别人戳她程家的脊梁骨,她便只能选择给钱。却没想到那些人得到甜头后,对她的骚扰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程倩云不是没想过求助张茗彦,但从张茗彦对她表白开始,她就始终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毕竟现在的张茗彦早已和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这让程倩云一直有些自卑。若现在把前夫一家龌龊的行径展露在张茗彦面前,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加配不上张茗彦,所以她便把这件事隐瞒了下来。
但这一时的犹豫彻底让她陷入了麻烦,她多给前夫家钱财的行为,俨然已经成为了对方的把柄,一旦她不按时给钱,就威胁要把这事告诉张茗彦,当然在他们口中,就变成了程倩云是自愿给钱的,原因是对前夫余情未了,之所以会嫁给张茗彦也是贪图他的钱财。
至于丁囿,他更不在乎事情的真相,只要能拿捏住程倩云就行了。
不过看这么漂亮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哭的梨带雨,丁囿心里痒痒的,他眼睛一转,原本打算硬来的念头消下去不少,他坐到程倩云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轻声安慰:“抱歉,我并不知道实情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很在乎彦叔,很怕他受骗,毕竟你……啊,我绝对不是说你的出身有点……对不起,我不大会说话。”
“不,我明白的,你也是实话实说。”程倩云为人保守,她一直就很在意自己没有什么文化还是二婚,现在被丁囿这么说,尽管难过,但也由衷觉得他说的对。
丁囿见状笑意更,不过他还是装模作样地把纸巾递给她:“别哭了,虽然你哭起来也很好看,但只有笑起来才是最漂亮的。”闻言,程倩云果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拿纸巾擦着眼泪,丁囿则不动声色地将眼前的茶杯推给她:“来,喝点水,瞧你刚才哭的,赶紧补充点水分。”
程倩云看他这么和善,便也没有怀疑,端起茶杯小口的啜饮起来。
而这杯茶水,自然是被丁囿加过料的,不过并不是“极乐”,毕竟那东西成瘾性太强了,很容易被人发现。二久七柒六四柒九三恶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丁囿人模狗样的时候还挺惹人喜欢,这从他以前骗了那么多女人、还让霍臻对他始终念念不忘就可以看出端倪,很快,程倩云就对他卸下了心房,还把那些无法告诉张茗彦的事情全都告知给了丁囿,觉得丁囿这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友善,又想起他身体的事情……其实当时程倩云也没看清楚,所以并不知道丁囿股间还有道裂缝,但她确实看见了丁囿那根小的可怜的阴茎。女人虽然结过婚,但也不可能把自己看见其他男人阴茎的事情大声宣扬,便打算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过她确实因此有些同情丁囿,之所以对丁囿现在的接近不反感,除了丁囿社交距离保持的恰到好以外,就是她觉得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什么威胁性。
如果让丁囿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估计场面会闹得很难看,但好在丁囿不知道,而程倩云也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发生了代价,药效渐渐在她体内升腾,她感觉身体酥酥软软的,还有些热。
看见眼前女人姣好的面容已经泛起潮红,丁囿心里一喜,他揽住女人的肩膀,见她连这都没什么反应,就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
可惜还没等他继续,门口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丁囿一开始并不打算搭理,他之前明明已经交代过下人,不让他们靠近的,却没想到那敲门声始终锲而不舍,哐哐哐的声音搞得程倩云都清醒了几分,丁囿见状即使心里不满,也只能咬着牙起身去开门。
没想到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文斓,这家伙明明这几天都对丁囿比如蛇蝎,现在却一脸潮红,双手背在身后,好像十分紧张的样子。
他刚想开口,但丁囿见来人是他,想都没想就准备关门。
“啊、啊!”文斓一急,却说不出来话,倒是程倩云竟然慢慢地走了过来:“文少爷?”她觉得自己有些不舒服,便想先回屋休息。
丁囿哪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便抢先对文斓道:“你有什么事?”见他们聊起来,程倩云不好插话,便只能先靠在墙边等待。女人心里十分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自己越来越热了……
文斓见丁囿面色不善也有些恐惧,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这、这个,给你!”
他将双手伸到丁囿面前,是一张卷起来的纸。
“什么东西?”丁囿皱着眉,没接。
“是……礼物……”虽然丁囿很可怕,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文斓的小脑袋瓜似乎都被这个男人填满了,让他十分在意。以前文斓因为自闭症的原因,经常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里有有草如同仙境,可现在那个世界里还多了个丁囿,并且总是赤条条的在他眼前晃,让他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东西。
丁囿对这所谓的礼物嗤之以鼻,不过为了拖延时间,让程倩云的药效发挥的再彻底点,他便还是不耐地拿过那卷纸,然后不等文斓离开,就抖了抖手直接将其展开了。
见状,文斓本想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他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丁囿,实在很想知道对方的评价。
却没想到只看了一眼,丁囿就突然发起怒来,男人将手中的纸撕成了碎片,用力地掷在了文斓的脸上,大声斥责着:“学人画画?你有那个能耐吗就学人画画?你画的都是些垃圾!你是个白痴、傻子,白痴是画不了画的,你懂不懂!?”
“我、我不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反应,文斓吓坏了,同时心里十分委屈。这份礼物费了他很长的时间,他确信这是自己出生以来最用心的作品,却没想到直接被男人撕毁了,这让文斓难受极了,泪水不禁涌上了眼眶,他想为自己辩解,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丁囿太阳穴砰砰直跳,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见了什么,文斓竟然敢画他!还画的是赤身裸体、浮沉在水中的他!
文斓的画风显然受到了霍臻的影响,他没有霍臻那样专业的工具,只有一副彩铅和一点水彩,可这并没有阻碍他对艺术的表达。他的笔触细腻动人,丁囿在这副画中如同海神,虽然威严但也格外蛊惑人心,他身体的一部分被水中的鱼群遮挡,但裸露出的那部分却让人看了便脸红心跳,性感与庄严巧妙的结合在了一起,画中的丁囿栩栩如生,仿佛他真的能在海中呼吸与生活一般。文斓的思维和普通人大不相同,这也导致他的色彩也格外波澜壮阔,他没有撒谎,这幅画的确耗费了他十足十的心血,是一张相当优秀的画作。
可这幅画,却也让丁囿浑身战栗,紧握在身体两侧的拳头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在画廊中,他被困在了那个挂满画作的黑色盒子里,而画里的那些自己嬉笑打闹着围绕在他身边,讥讽地看着丑态毕露、只知道在男人胯下浪叫的他。
“你没有画画的才能,只能画些垃圾而已!”丁囿怒火滔天,眼前的这人怎么敢……!“如果我是你,画出这么烂的东西,立马都会从楼上跳下去!不像你啊,还厚着脸皮给别人看!也是,你脑子有问题,就是个傻子,当然没脸没皮了,像你这样没用的家伙,怎么还不去死啊!”
他这样的话实在有些太重了,文斓听到他这样抹杀自己的心血,眼泪终于止不住地落了下来,而这样的情况让头脑昏沉的程倩云都察觉到不对,不禁出声劝阻。
“你不要再说了……你怎么能……”
“闭嘴!关你什么事!”却没想到盛怒下的丁囿直接咆哮出声,看见程倩云震惊的模样,丁囿彻底失去了耐心,他懒得再和这两个人虚与委蛇了,他扯着程倩云,直接把她拽进了屋子里。
似乎自从文斓住进他们家开始……不,是自从霍臻回国后,丁囿就感觉自己一直被霉运缠身,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他以往的日子几乎全被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在别人面前出丑、堕落。
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丁囿完全不能忍受,他急需在别人身上重新找回自己的自信心——而欺压弱者,显然是他认为最好的方式。
第三十六章 失败 65821
36 失败
丁囿似乎被那一幅画刺激的不清,他动作粗暴,直接把程倩云拖进屋内扔到了床上,女人白皙的手腕瞬时被他捏出了乌青的痕迹。
直到此时,程倩云才总算明白了丁囿想要做什么,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你、你不要过来……!”
多么废的废话啊,丁囿冷笑一声,根本懒得理她,只是将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拿出,打算把她捆住,可程倩云即使害怕的全身发抖,在这种危急关头她也没有坐以待毙,而是奋力挣扎起来。
啪!
“别他妈乱动!”却没想到丁囿直接扇了她一巴掌,这男人终于剥下了自己虚伪的假面具,将骨子里的恶劣与暴戾表现地淋漓尽致,他冷声道 :“一个二手的老女人罢了,我肯上你,是看得起你!”
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让程倩云更加绝望,但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绝对不能让丁囿得逞!这一向软弱的女人竟然不知从哪里萌生了些许勇气,出乎丁囿意料以外的用力踢蹬和尖叫起来。
但这一切只是徒劳,下人们早已被丁囿提前支走,根本没人能听见她的呼救。QQ▶2862三9九67
除了站在门口的文斓。
他本来被丁囿关在门外,还在因为对方的所作所为而伤心欲绝地哭泣着,现在却突然听见了屋里程倩云的呼救声,这让他渐渐停止了哭泣,满脸疑惑地看着门板,而当他听清屋内女人越来越凄厉的哭喊后,他终于大着胆子扳动了门把手,只是门早已经被丁囿反锁了,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进去。
文斓并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其实他最应该做的是出去叫人,不过,他也明白此时屋里的程倩云需要他的帮助。文斓着急的在门口来来回回地走,突然,他好像想起来什么,又急忙往旁边的房间跑去。
而丁囿也没兴趣管他,毕竟在他看来,文斓那个傻子根本对他够不成任何威胁,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程倩云身上,看着脸色潮红、衣衫凌乱的女人,他只觉得异常兴奋,性欲也已经完全被挑动了起来。
面对渐渐逼近自己的壮硕男人,在极度恐惧之下,程倩云不禁脱口而出:“你到底想做什么!就你那根东西,又能对我做什么!”
程倩云说完就后悔起来,因为在那一瞬间,丁囿的表情变得十分可怕。
“有没有用,你试过才知道。”丁囿的声音极冷,在盛怒之下,他反而变得冷静,只有一双眼睛满是阴鸷,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自己箱子里那些道具全用在这个可恶的女人身上了。
这女人居然敢质疑自己的身体……她在嘲笑他!他一定会让她后悔的!
咔嗒!
却没想到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窗边有响动,抬起头,竟然是文斓从隔壁爬了过来!丁囿的卧室与隔壁房间的落地窗相邻很近,他完全没想到有人会因此翻进来,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文斓!
不过他也只是吃惊了一瞬,很快就又放下心来,因为文斓在艰难地爬进屋后,似乎就把刚才的那些勇气消磨光了,他看着凶神恶煞的丁囿,又变得战战兢兢起来,宛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这让丁囿不禁笑出了声。
而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料,一个被下了药的柔弱女人,和一个常年羸弱的病人,就算是这两个人合力都不是丁囿的对手。丁囿把文斓的双手捆住扔到一边,就打算继续对程倩云施暴。
文斓虽然不知道丁囿具体想要做什么,但也明白那肯定是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因为程倩云的表现实在是太恐惧了,
一切似乎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当丁囿突然感觉到后脑勺剧痛时,的的确确吃了一惊,他着实小看了文斓,他转过身,就看见文斓站在自己身后,双手正艰难地捧着一个巨大的石膏头像,这是丁囿房间内的装饰物,虽然里面是中空的,但也十分坚硬和沉重,这一下砸在他的脑袋上,瞬间见了血。
“你他妈……”丁囿刚想要发怒,可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已经身体一歪,彻底昏迷了过去。
*
丁囿也没有想到,自己刚一睁开眼睛,头一个看见的人就是张茗彦。
他被子下的手不自觉握紧,丁囿浑身紧绷,双眼死死地盯着张茗彦,而见到他醒了,一直在照顾他的男人显然有些欣喜,他安抚地摸了摸丁囿的前额,柔声道:“你醒了?先喝口水吧?”
丁家的医生一直在客厅待命,张茗彦叫身边的人去通知他后,这才把丁囿扶起来喂水,同时说道:“放心吧,你的伤医生之前已经看过了,只是皮外伤,不严重,只要好好休息一阵子就可以了。”
丁囿没说话,安安静静地喝着水。显然,程倩云并没有将之前发生的事告诉张茗彦,不然他现在绝对不会是这样的表现,想到这,丁囿心里一喜,同时装作一副还有些迷糊的模样,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你的头被文斓打伤了。”说到这儿,张茗彦语气变得低沉了些,显然有些不快,他道:“但是他一直没有说原因,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丁囿垂下眼眸,却不答话,这在张茗彦眼里分明就是受了委屈的样子,他刚想开口,医生却已经敲门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脸苍白的文海遥和文斓。
看见他们二人进来,张茗彦脸色依旧冷淡,完全没有平时和善的样子,这让文海遥更是坐立难安,等医生检查过丁囿,并确定他没什么大碍以后,文海遥这才快步走上前,万分愧疚地跟他道歉:“小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对不起……都是姨夫教子无方,居然……居然让他做出这种事来!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一顿了!”
这一刻语言实在太过无力,文海遥简直要被心里的愧疚淹没了,他不知道实情,但却知道自己儿子把丁囿的脑袋打破了,这让他简直无颜面对丁家上下。毕竟这个家所有人,都对他们父子二人照顾有加,如果不是因为解朗晖,文斓根本得不到这么好的治疗。结果现在他们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转头文斓就把丁囿给打了……这个消息之前刚一传到文海遥的耳朵里,就直接让他懵掉了,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让这位老实的教书匠愁的嘴巴都起了燎泡,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丁家赔罪才好。
“我会尽我所能的赔偿你的,如果小囿有什么意见也尽管提出来,我都会听的!”文海遥急忙说。
我希望你们父子俩赶紧滚啊!丁囿在心里恨声道,但实际上他却拉住了文海遥的手,用有些责备的口吻说:“姨夫,你这是说什么呢?难道在你心里,我们的亲情只能用金钱来衡量吗?况且……表哥也不是故意的。”说着,他又看了文斓一眼,此时站在文海遥身旁的文斓双手在身前紧紧绞着,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也正怯怯地看着丁囿,之前打丁囿那一下完全是本能,可看到男人真的流着血摔在地上以后,他也彻底慌了。
丁囿扯扯嘴角,继续道:“说起来,也是我不对,是我不小心撕坏了表哥给我的画……”
文斓听见他这么说,眨了眨眼睛,他有些不明所以,就看见丁囿瞧着他,继续说:“我把那副画弄坏了,表哥很生气吧?”
听他这么问,单纯的文斓自然联想到了之前丁囿把自己心血撕毁的那一幕,这让他又委屈起来,却也点了点头。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丁囿一脸愧疚地说。
“就算是弄坏了画,他也不该打你。”张茗彦站在一旁,冷冷地对文海遥道:“当初先生同意您与儿子住进来,是因为您曾经保证过,文斓的病情稳定,并不会打扰到别人。”他身上的气势很是骇人:“可他现在却有严重的暴力行为,更是直接危害到了少爷的人身安全。”
“对不起。”文海遥只会说这三个字,张茗彦的质问让他极为窘迫,一张白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路染到了脖子下,他也不知道文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做,儿子一直很乖巧,从小到大无论遇见再生气、再难过的事情,他也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但文海遥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文斓已经做错了事,于是文海遥连忙说:“我已经找好了房子,会尽快和文文搬出去的,无论是医疗费还是之前的住宿费,还有赔偿,我们都愿意支付。”
他知道丁家不差钱,可他自己一无所有,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补偿丁囿的东西,除此之外,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张茗彦闻言“嗯”了一声,显然是认可他的做法。丁囿听见他们真的要搬走,心里也高兴极了,但他还不忘装模作样一番:“事情怎么闹得这么严重?你们不用搬走啊……”
反而是护主心切的张茗彦打断他道:“文斓的情况特殊,之前医生就提出他需要一个相对安静且人烟稀少的地方,确实不适合再住在大宅。”
这是明明白白地赶人走了,文海遥羞耻极了,但他还是对丁囿说:“放心吧,张先生已经帮我们物色了一个新住,离医院很近,环境也好。”
我才不担心你们,丁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松了一口气似的:“那就好。”
虽然脑袋开了一个小口子,但却能赶走讨厌的人,也不失为一笔划算的买卖,以后总算没人打扰他了,这让丁囿很是愉快,等文家父子出去了,他一边享受着张茗彦的照顾,一边又问:“你不是跟着爸在忙吗?怎么不让程姨过来照顾我。”
这人真是好厚的脸皮!他在面对张茗彦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与羞愧,还敢提起程倩云。
“你受伤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管?先生也同意我先回来照顾你。”张茗彦一边帮他调整靠背一边道:“倩云她……”说到未婚妻,他显得有些疑惑:“她好像有点不舒服,我刚才去找她,她直接把我撵出来了,连我给她带了最喜欢的点心,也不愿意出来吃。”
丁囿笑嘻嘻地回:“或许今天正好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听说女人每到这时候脾气都会变坏,你可千万别去招惹她们。”
张茗彦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上不禁闪过一丝红晕,从刚才就板起的高冷管家派头在这一刻变得柔软起来,他轻轻敲了敲丁囿的额头:“没大没小。”
丁囿不以为然地吃着张茗彦刚才给他削好的水果,只是笑,还把张茗彦特意带回来的点心一起吃掉了。他已经从程倩云的反应看出来,这女人胆小如鼠,绝对不敢把他做的事情告诉张茗彦,这下就好办了,等他身体好转一些、文家父子也滚蛋了,他一定能拿下这个女人。
不过出乎丁囿预料的是,程倩云确实性子怯懦,她不敢反抗丁囿这个少爷,便干脆选择了逃跑。
在丁囿受伤后没几天,她竟然就留书一封要和张茗彦分手,并且彻底消失无踪了。
第三十七章 暴露 67735
37 暴露
出乎意料的发展让丁囿不快极了。
他这人唯我独尊惯了,想要什么就没有得不到的时候,结果现在煮熟的鸭子却飞了,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窝火。这导致明明今天是文家父子滚蛋的日子,也让他的脸色好看不起来。
文海遥却误把他之前的表演当了真,以为他这样是不愿意他们两个人离开,心里别提有多感动。真别怪他识人不清,实在是丁囿之前的伪装太过逼真,才让文海遥信了丁囿对他们父子有亲情存在,他不是第一个被丁囿骗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你伤还没好全,还是赶快进去吧。”丁家大门外,文海遥劝着丁囿,每看丁囿额头上的纱布一眼,他心里就又多愧疚一分。如今他们两父子灰溜溜地离去,除了丁囿并没有其他人来送,解朗晖很忙,一时半会儿抽不出时间,更何况他也不同意两人就这么搬走,他认为文斓是无心的,可惜这安慰不到文海遥,无论文斓是有心还是无心,他伤害了丁囿都是事实,文海遥脸皮薄,实在没法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继续赖在丁家。
至于张茗彦,他一大早就带着人出去找程倩云了。女人是今天凌晨离开的,谁也没惊动,只给张茗彦留了封信,信里具体是什么内容丁囿不知道,不过他也不担心,一个乡下女人罢了,他以前也玩过不少这种类型的女人,遇见这种事除了乖乖认命以外一个屁都不敢放。
丁囿顺着文海遥的目光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纱布,他的伤的确还没好利索:“姨夫你们也太着急了,如果再晚几天的话,我就可以送你们到新家去了。”
不用亲自去送实在太好了,他心里想。
“哪用这么麻烦,就几步路的事儿,况且你还帮我们准备好了车。”文海遥和文斓都没有什么行李,所以张茗彦只用派出个司机把他们送到新住就可以了。张茗彦即使现在忙得焦头烂额,该做的分内事还是一件不落,但他这两天对伤害了丁囿的文家父子始终没有好脸色,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文海遥就以为车和司机都是丁囿安排的。
“一家人,应该的。”见文海遥又激动地握住自己的手,丁囿拍了拍他的手背,这才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来:“那等你们收拾好了,我还要去做客。”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见文海遥要走,丁囿道:“姨夫,我还有些话想单独和表哥说,你稍微等等我们。”QQ▶2⑻62396⑦
文海遥有些疑惑,不知他们有什么话要说,但他信任丁囿,便没有多想,反而高兴地应:“好,好。”他拢了拢自己老旧的背包,先坐上了车。虽然这不是他第一乘坐丁家的豪车,但每都有些心惊胆战,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把车弄脏、弄坏了,所以即使现在旁边还有空余的地方,他也不敢随便把自己的包放在座位上。
他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丁囿很是嫌弃,但他面上只是笑笑,然后拉着文斓往远走了几步,他始终面带笑容,给人感觉很是可靠,文海遥只看了一会儿就收回了目光,不打扰两个小辈。丁囿是文斓难得能说上话的同龄人,作为长辈,文海遥当然希望丁囿能多和儿子相。
所以他没有看见,被丁囿拉着的文斓肩膀越来越缩,身体也颤抖着,显然十分害怕。
见离得足够远了,丁囿才笑着说:“你看,你们这两个穷鬼还是被撵出去了,都是你的错。”见文斓抬起头,眼里满是惊讶与迷惑,丁囿点了点头:“对,就是因为你打了我,而且……还因为你画了那张画。以后不准再画了,知道吗,你画的很难看,难看死了!你浪费了那些画纸和工具,你就不应该画画!”
发觉自己的音量有些高,丁囿看了一眼四周,见并没有惊动车里的文海遥,他便压下情绪继续道:“总之,你以后别画了,还有,也不准你再和任何人提起画展发生的事,不然你就会像今天这样,彻底无家可归。”
至于程倩云的事,这傻子根本不知道他当时想做什么,丁囿也不打算节外生枝。
“我、我不是……”文斓着急的想要反驳,他不是无家可归的!他和爸爸有地方去的!可一着急,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哦,你是想说一会儿你们去住的地方吧?那也不是你的家呀,你的家多破烂、离这儿多远,你难道不知道吗?无论是你住的这个别墅,”他指指身后的房子:“还是你一会儿要住的地方,都在我名下,只要我一句话,你们就得全部滚蛋!”
文斓抿起嘴巴,他倒是知道这件事的,却是因为文海遥经常跟他说,是多亏了解朗晖和丁囿,他们才能来到首都、住在这里的。文海遥只是希望文斓学会感恩,却没想到丁囿有朝一日竟然会这样吓唬他。
丁囿看他不说话了,嗤了一声:“你也知道,你爸爸很辛苦吧?就是因为他要养你,而你是个傻子!你不止帮不了他,还是个巨大的累赘……哦,还是个暴力狂,会突然攻击别人!你只会让他更辛苦,如果不是你,他不会过的这么艰难,几十岁的人了还一事无成,连个老婆都没有,还得伺候你,像条老狗似的到摇尾乞怜……对了,你知道你妈为什么会抛下你们父子吗?就是因为她生了你这么一个拖累,因为你,她才走的!”
文斓睁大了眼睛,丁囿在说什么?爸爸明明说、妈妈是去天上了……
“去个屁,她活的好好的!”提起自己的小姨,丁囿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她抛下你和你爸以后,嫁了个老外,现在在国外过的风生水起呢,哦对了,她后来还生了一儿一女,你可是有弟弟妹妹的,在你和你爸只能蹲在出租屋里啃馒头的时候,你那两个弟妹过的可滋润了呢!我还有他们的照片,你要不要看?”
“你骗人……你骗人!”文斓不愿意听这些话,有些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丁囿说的话他都能明白,可却无法正确应对,他只觉得心脏好痛,他又想哭了。
丁囿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嘘,你这么大声的话,你爸爸又要担心了。”丁囿的动作从远看起来就好像抱住了文斓一样,丁囿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应该去死,知道吗?文斓,你活着就是个错误,你没有任何优点,也没有任何价值,你真的应该去死,这样你爸爸才会轻松一些,不用再为你担惊受怕,到奔走。对了,你还是个变态,喜欢扮女人,你到底为什么活着啊?”
“我……我……”文斓的眼泪彻底落了下来,眼里满是惶恐不安,丁囿的语速并不快,但却给了他非常大的心理压力,更何况丁囿从以前开始,就经常会私下让他“去死”,这不是一种咒骂,而是真的希望他去付诸行动,这让文斓从最初听到时的慌张,到后来渐渐变得有些迷茫起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真的那么做。
丁囿见他哭了,便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像一对依依不舍的好兄弟,可实际上在文斓的耳边,丁囿依旧在用平稳的语调对文斓“教诲”着:“去死吧,只要你死了,一切都会变好的。”
不管文斓哭个不停,丁囿揽着他走回到车旁,敲了敲车门,丁囿一脸抱歉地把文斓交还给了他父亲,文海遥不知内情,反而摇头安慰着丁囿:“他实在是很喜欢你,小囿,有空一定要来找我们玩啊。”
“嗯,一定会的。”丁囿笑着说。
目送着汽车穿过园消失在大门旁,丁囿终于忍不住咧开嘴巴,露出一个十分愉快的笑容。语言的力量是强大的,他之前有看过类似新闻,如果有人一直在另一个人身旁贬低他、让他去死,说不定被贬低否定的那个人真的会一时想不开。正常人看见这种新闻只会义愤填膺,可丁囿本身就是个人渣,看了新闻以后反而升起想要试一试的念头,在他看来这应该挺简单的,就每天说几句话罢了,文斓每都被他弄得要哭不哭的,况且文斓本身精神就有问题,估计效力能翻倍。
更何况,他是真情实意想让文斓去死,毕竟对方知道了太多关于自己的秘密,可他也的确还没到可以自己动手杀人的地步,所以就……试试咯,文斓如果真就这么死了那皆大欢喜,如果死不了,或是被文海遥发现了,他也不怕,一对穷光蛋父子,又能拿他怎么办?
丁囿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过分,送走了这两个打秋风的,他哼着小调就打算回屋,可还没等他转头,就又听到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整个别墅四周都是丁家的地盘,一般没人来往,该不会是文海遥他们忘记了什么又跑回来吧?还是想赖着不走?丁囿在心里暗骂一声,止住了脚步。
然后他就看见不止是文海遥的车,还有张茗彦今天早上带走的五辆车,也浩浩荡荡地跟着回到了大门口,停在了丁囿面前。
车里的文海遥看起来比丁囿还要迷茫,反而是他后面的车门先打开,是张茗彦从车上下来。男人今早走得急,竟难得没穿平日里的管家制服,而是穿着更容易活动的运动服,这让他看上去年轻不少。
男人走过来,车上的司机早已经把车窗放下,张茗彦便弯腰对车上的文海遥道:“你们两个先不用走。”
“这是怎么回事……”文海遥有些惴惴不安,刚才车子刚驶出园,司机就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又掉头回来了。张茗彦身上气势太足,让文海遥不禁担心是不是他们父子又闯了什么别的祸。
见状,张茗彦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他没有了刚才下车时的失态,又恢复了平时张管家的温润样子,男人语气柔和,道:“放心,不是什么坏事。”他看了一眼车里哭的厉害的文斓,想说什么却又忍住,继续道:“我还有一些事,一会儿……想和文少爷核实一下。”
想到那封信的内容,张茗彦就有些说不下去了,他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又会失态,便给了身后助理和保镖一个眼神,让他们先把文家父子安抚住,然后他才走过来,一把抓住了想要离开的丁囿。
丁囿逃跑没成功,只感觉自己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抢先道:“你干什么!你抓疼我了!”
可张茗彦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手指活像铁钳一样紧紧扣住了丁囿的手腕:“我有些话要问你……过来!”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紧咬的后槽牙里挤出来的。
第三十八章 真心 67267
38 真心
张茗彦一路上像是抓住犯人一样,死死捉住丁囿的手,强硬地把人带回了他的屋中。
丁囿睨着他的脸色,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不过他也只在最初惊慌了几秒,很快就平静下来,而当张茗彦把他推进屋里的时候,他甚至还好整以暇地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看着张茗彦,好像是对方在无理取闹一样。
这让张茗彦竟有一瞬间怀疑起自己来,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不过是丁囿的负隅顽抗,之所以这么坚信,不止是因为张茗彦信任程倩云,更是因为他太过了解丁囿,可偏偏,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确定:“……是真的吗?”
丁囿扬了扬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着他摆了摆手:“我现在头很疼,需要休息,你出去吧。”
张茗彦却不再像以往那般听从他的要求,而是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低声道:“倩云说你想对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那是真的吗?”
其实他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不愿意相信。
“什么样的事情算是不好的事?” 丁囿直直看向他:“张茗彦,你既然心里已经认定了一个答案,又何必问我?反正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丁囿!”他这种强词夺理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张茗彦:“你别忘了,还有文斓这个证人。”
闻言,丁囿不禁嗤笑一声:“他可是个傻子,能做什么证?”这也是丁囿不害怕的原因,文斓根本什么都不懂,而他对程倩云什么都没做就被文斓打晕了,横竖只剩下两张嘴,还不是丁囿说什么就是什么?
尽管丁囿没有承认,但他这样的态度已经说明了很多事。张茗彦呼吸几,努力想让自己冷静,可丁囿不屑的笑容就挂在脸上,明晃晃地嘲讽着他,让他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倩云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她根本不可能招惹到你。”张茗彦逼近丁囿,男人身量很高,给人的压迫感十足,也让坐着的丁囿下意识往床上缩了缩,不过他很快就又梗起脖子,无畏地看着他:“你了解她?你们可十几年没见过面了,说不定人会变呢?你居然信她不信我……”
张茗彦高声打断他:“况且,倩云是我的未婚妻,你但凡顾虑一下我,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的两只手紧紧扣住丁囿的肩膀,张茗彦看着这张看了二十几年的面容,却只觉得眼前的人非常陌生,让他终于忍不住质问道:“到底为什么?!我自认这些年来,对你一直尽心尽力,从来没有亏欠你!我是真的把你当成我自己的小辈……”
“够了!”丁囿却突然有些愤怒地制止:“少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给我看!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丁家雇来看门护院的狗!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他这样的话刹那间便让张茗彦血色尽褪,看他这个样子,也让丁囿有些许的后悔,不过只有一点而已,他坚决不肯示弱。
“好、好。”张茗彦表情难看至极,他像是才认识到自己到底养了一个什么样的白眼狼,过于愤怒与失望之下,他干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那请问丁少爷,”“少爷”两个字他加重了音:“你袭击女性的理由又是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
“当然是因为她胸大腰细屁股翘啊,自己那副模样成天搔首弄姿,不就是在邀请别人来干她?”丁囿仰起头冷笑。刚才张茗彦的表情非常可怕,他还以为张茗彦要打自己,本来有些害怕,可现在见他一笔带过,又说起程倩云的事情来,丁囿却更加不快,他甚至干脆承认了自己的念头,反正他又没成功,想想总不犯法把?因此嘴里更是跟没有把门似的继续往外说:“再说了,我不是还没把她怎么样呢?你吓唬谁啊,一个二手货的老女人,我丁家太子爷愿意上她,是她的荣幸!外面的女人可排着队……”
砰!
脸颊上狠狠挨了一拳,丁囿摔在床上,整个人都有些懵,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以后,他瞪大了双眼:“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他蹦起来,不敢置信地看向张茗彦:“就为了程倩云那个骚货?!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你竟然为了她打我!”
“对,在你的眼里我不过是一条狗,但不代表我身边的人也要受你侮辱。”张茗彦语气出奇的冷静,但也让他周身的气势更加的压抑:“是我不好,不会教人,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说着,他又是一拳打了过来,丁囿想躲,却发现自己根本躲不开,张茗彦当初能进丁家,就是因为他是满分毕业的全能管家,掌握的技能非常多,格斗术就是其中一种,尽管丁家比较安全,平时并没有使用的机会,但他这些年也从来没有懈怠过练习,想要对付丁囿这种的拳绣腿,简直不要太简单。
“你是想造反吗?!”丁囿被打的哀嚎不已,却也出离愤怒:“别忘了你的主人是谁!”
“我的雇主自始至终只有解先生。”张茗彦停下动作:“不过今天等先生回来,我就会跟他申请辞职。”
张茗彦是真的感到心灰意冷,更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极端的厌恶之情。
其实现在想来,丁囿一直是这样的人,只是自己太过天真,竟然以为他在丁囿心中是不同的,以为这个人起码对自己有些亲情在,可事实上对方根本不在乎他,不然也不会对自己的未婚妻做出那种事来。QQ=2862③9㈥7
丁囿本来还在捂着脸喊疼,现在听他说的话,却是连疼都忘了:“你说什么?你敢走试试看!”
张茗彦笑笑:“丁少爷,我的确是你们家的管家,但我可没签卖身契。”男人长着一张俊美的脸,岁月好似对他格外宽厚,即使现在,他在镜片下的眼尾也只是稍有细纹,根本看不出他比丁囿大了那么多岁。此时他微微笑着,气质却十分疏离,丁囿以前常看他这样对着外人笑,这是他得体的伪装,可丁囿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男人竟然会对他也摆出这种表情,这让丁囿瞬间惊慌起来。
张茗彦是他们家的狗,就要一辈子都守在丁家,哪里也不准去!
他抓住张茗彦的袖子,怒气冲冲地说:“你发什么疯?你以为谁家都能像我们家一样,让你不过一个小小的管家,也能在家里耀武扬威?况且你已经在丁家干了二十年了,就算我爸愿意放你走,其他人家也不敢收你吧!”谁知道他有没有二心呢。
“这些事不劳少爷费心。”可丁囿这种颐气指使的模样,却也让张茗彦对他越来越不耐,他想抽手出来,但丁囿竟然抓的很紧。
“所以就是因为一个程倩云,她到底有什么好?”丁囿一边脸肿着,看着张茗彦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他忿恚至极:“一个结过婚的老女人,值得你为她这么做吗?她被人肏又一下有什么大不了,她以前的老公都肏烦了,现在装什么黄大闺女,更何况我根本什么都没干!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你只是不甘心吧,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被别人娶了,你才这么执着想要娶她,现在也只是生气差点被我抢先了,不然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有什么值得你那么惦记,不就是长着一个骚逼吗,我也有啊,你为什么……!”
丁囿猛地顿住,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想说什么,这让他的脸色变得相当苍白,他感觉到反胃,十分想吐,偏又吐不出来。
可张茗彦并没有发觉这一切,他已经完完全全被丁囿的话激怒了,拳头又一落在了丁囿的身上,他彻底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你嘴巴放干净点,不准你这么说倩云!”
“程倩云、程倩云,你就知道这个名字!”张茗彦暗恋这个女人太久了,程倩云这三个字丁囿从小听到大,耳朵都要起茧了,他压下刚才的恶心年头,对人嘲讽道:“还为了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哈哈,张茗彦,你该不会是不举吧?”
即使挨着揍,丁囿嘴巴也依旧的欠。其实他不是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什么,想要平息张茗彦的怒火也很简单,毕竟他一向很擅长洞察人心,也善于逢场作戏,可偏偏他现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就是想说一些刺伤人的话来。
两个人拳脚相加,不过丁囿确实打不过张茗彦,也就只能逞点口舌之快罢了,画面很快就成为了单方面的殴打,房间里乱成一团,张茗彦把丁囿按在地上,用力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呃啊!”丁囿痛呼一声,腹部又被打了,好痛,可是偏偏又很爽,他早已经习惯被施加暴力,甚至会因此产生快感,他感觉自己的子宫因为痛楚,现在正恬不知耻的蠕动着,甚至想要被更加粗暴的对待,湿哒哒的淫水瞬间染湿了股间。
“哈哈……”意识到这点的丁囿突然笑出来,他这样的反应反而让张茗彦顿住,丁囿抬起头看着他,冷冷地说:“我的头现在很疼,可能是伤口裂开了,你如果想杀了我,就尽管继续。”
张茗彦也冷着脸,他把手放到丁囿的后脑勺上,一摸果然一片濡湿,手上沾染了一片血色。张茗彦抖着嘴唇,他虽然对丁囿感到生气和失望,但这不代表他想让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出事,此时见他伤口出血,张茗彦握了握拳头,最终还是从他身上下来,想要去联系医生。
没想到丁囿却趁机从身后把他撞到,还拿出一副手铐将人铐在了床头。
刚才丁囿的柜子和箱子都在打斗中撞翻了,那些东西和杂物都散落在了地上,丁囿就是趁乱看见了手铐,现在又蹲在地上翻找起来。
“你做什么!”张茗彦想把手铐弄断,却意外的发现这竟然是真家伙,并不是情趣用品:“你从哪儿弄到这东西!”然后,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怒喝:“这是你打算用在倩云身上的?!”
丁囿一顿,随即勾勾嘴角:“她还不配。”丁囿手上拿着各式的药品,他干脆也不挑了,全部拿过来,并且开始一股脑的想喂给张茗彦。
“你给我吃什么……住手……!”张茗彦用另一只手钳住丁囿,可到底不便,又顾及着丁囿头上的伤,丁囿便趁机硬把药塞进你张茗彦嘴里。
“想离开这儿?门都没有。” 丁囿冷笑着:“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走!”
【作家想说的话:】
不是我拖沓,实在是因为管家叔叔即使再生气,也不可能对丁囿做啥,他的确是不喜欢丁囿啊!也从没把他当做性对象。
想被qb,还是得靠我们丁总自己努力!
然后这章昨天忘放出来了,一门心思只想过年_(:з」∠)_先在这里祝大家春节快乐啦!
第三十九章 嫌恶 676651
39 嫌恶
丁囿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头上伤口倒是不严重,血也慢慢止住了,但依然觉得头晕目眩,还伴着一股总也压不下去的反胃感。其实他很清楚自己之所以会这样,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心理上的原因。
张茗彦平视着他,男人的双眸隐藏在阴影里,仿佛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死死盯着丁囿不放。丁囿被他看的惴惴,但随即瞧见他一只胳膊还被手铐拷着动弹不得,顿时又来了些底气,他站起身,离张茗彦远远的,然后才用一种打量的目光看向他。
尤其是张茗彦的下半身,淫药已经渐渐起了效果,即使张茗彦穿着休闲裤,依然有一个不小的形状被顶了出来。
张茗彦也发觉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脸色殷红,用手挡住自己的身体,终于开口道:“你喂我吃了什么?”
丁囿却不说话,他刚才看着张茗彦身下的形状,既觉得恶心,又觉得十分嫉妒和苦涩。为什么他身边的男性各个都那么正常,只有自己……只有自己!
丁囿面上流露出一股恨色,他踢了踢自己脚边的箱子,道:“既然你这么在意程倩云的遭遇,我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对不起你?”
那箱子里都是他刚才收拢起来的情趣用品——那些以往用来欺辱女性的道具。他冲男人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那就由你代替她吧。”
“你什么意思?”张茗彦脸色未变,冷冷地看向他。其实他身体里的淫药早已发作,也许是因为混了起码三四种药物,张茗彦不止觉得有些昏沉,还伴着一股强烈的头痛,面前的丁囿仿佛长着三头六臂,化为无数个虚影填满了房间。张茗彦的身上也烫的厉害,整个人仿佛都被扔进了热水里,又热又酸,白皙的皮肤更是红通通的,好像被煮熟了的虾子。
下体就更不用说了,强烈的性冲动让张茗彦的下腹抽疼,阴茎越来越硬,随着心跳而鼓噪着。可即使如此,张茗彦还是抱有一丝理智,不愿对丁囿服软。
丁囿对程倩云有了歹意在前、给他下药在后,如今的张茗彦对丁囿已经失望透顶,多看他一眼都倍感嫌恶。
丁囿没有发觉男人冰冷的目光,只忙着自己的事。他弯腰从箱子里取出一个中等型号的假阴茎来,故意在张茗彦身前比量着,脸上的笑容虚假的要命:“就先从这个开始吧,毕竟你也是第一,总要先习惯习惯。”
他想给张茗彦一印象刻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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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允许自己刚才有一瞬间,竟然会想让张茗彦上自己,仅仅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都足以让他觉得恐慌和倒胃口。
难道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被男人肏过太多了,才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丁囿遍体发寒,他心里恨霍臻、恨韩夙、恨文斓,如今甚至也怨恨起了张茗彦——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已,他居然就敢对自己动手,还要离开这里!他凭什么?自己才是他的主人!自己才应该是他最在乎的人!丁囿觉得,如今张茗彦的所作所为无疑是一种背叛。
不过因为有韩夙的前车之鉴,这丁囿即使下了药也没有贸贸然上前,而是拿着那个假阳具扔到了张茗彦身上,笑道:“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如果难受的话,你完全可以自己肏自己。”
这种侮辱性的言论让他有些爽快,只是看着张茗彦阴沉瞪过来的目光,丁囿心里下意识一颤,随即不满更甚,以往张茗彦怎么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丁囿怒极反笑,道:“张茗彦,你也该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了,离开了丁家,你根本什么都不是!”随即他顿了顿,又道:“况且你想走,也没那么容易。你说,如果我告诉爸爸,你根本就是个恋童癖……从很早以前就对我实施性侵,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
张茗彦瞳孔骤缩,见状,丁囿有些得意,继续威胁道:“到时候你,还有你爸你妈,都别想好过!”
身体上的疼痛让张茗彦光是维持神智都很困难,如今听见丁囿提及家人,男人心里更是厌恶与愤怒,还升起一股以往都没有的仇恨来,他看着丁囿,一字一顿道:“解先生不会相信的,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
“是吗,你敢说你从来没有……”丁囿想说从小到大,他看过自己的身体数还少?甚至还用手伸进去好几,但话到嘴边,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倒不是因为羞涩,而是他虽然想威胁张茗彦,却也的确不想过多谈论自己的身体缺陷。
张茗彦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感觉自己心里和身体上都有一股火在烧,还觉得丁囿脑袋有问题,他从来没有对丁囿有任何非分之想,如果不是因为当时丁囿死活不愿意让女性照顾,他怎么会接手这个烂摊子,他只把丁囿当成了一个身体上有些与众不同的男孩子。他因为疼痛而格外烦躁,也格外直言不讳:“我对你根本没有任何兴趣,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这样说,丁囿却只觉得比刚才还要火大,让他恨不得上前将张茗彦那张郑重其事的脸撕烂。只是紧接着,也许是因为思维被淫药烧的厉害,张茗彦的理性终于再也无法维持住,反而颇为残忍的继续说:“况且……那种不男不女的身体,正常人谁会感兴趣?”
丁囿蓦地顿住。
他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心脏也密密麻麻的疼,那种疼仿佛牵扯到了四肢百骸,让他连站立都觉得困难,他却只以为这是愤怒。事实上丁囿面色通红,额上青筋暴起,也确实是被气的厉害,他怒吼一声扑了上去:“你说什么?!”
他感到气愤,张茗彦也差不多,男人身上难受的很,阴茎更是硬的快要爆炸,此时见丁囿扑过来,他只用一只手就抓住了丁囿的胳膊,将人反剪压在地上。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解药呢!”
丁囿却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见自己竟然又被轻易地制住了,只觉得更加火大,他用力地挣扎起来,却不知自己的屁股一直蹭在张茗彦下体突出的肉块上。阴茎被蹭的更加坚硬,张茗彦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好像有人在拿针往上扎,男人面露愠怒,干脆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丁囿乱动的屁股上。
“让你不听话!”男人低喝,他想这么做很久了,丁囿以前在他眼里就是个不听话的熊孩子,可是偏偏因为他少爷的身份,张茗彦绝对不可能打他,现在男人理智出走,竟然让他下意识把自己以前一直想做的事情做了。
“你干什么!”丁囿屈辱万分,他想把人掀下去,张茗彦干脆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背上,手上巴掌不停,他一点没收着手劲,直把丁囿的屁股蛋扇的左右乱晃,巴掌声几乎填满整个屋子。
“王八蛋,住手!你住手!”丁囿大叫。
“还骂人?”张茗彦冷道,他干脆伸手扒了丁囿的裤子,手掌毫无阻碍地拍打在臀肉上,张茗彦一开始只是为了教训丁囿,这样粗暴的行为也多少能缓解一下他现在无端燥热的感觉,只是没多久,他的眼睛就开始发愣,目光直直看向丁囿的下体,似乎是在审视,又似乎什么都没在想。QQ▶286②396⑦
无他,只因为丁囿的那个小缝竟然开始往外淌水,湿漉漉的液体将两瓣粉色的阴唇和些许阴毛沾的晶亮,而丁囿不知何时早已经安静下来,他趴在地上,感觉到自己没有再被打,才终于闷着声音说:“够了吧,还不滚下去!”
丁囿心里崩溃极了,他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被张茗彦打屁股!明明心里觉得耻辱,可他的身体却因为这样的击打而有了感觉,小穴随着每一掌掴而轻轻抽搐,显然是爽极了,这个事实无疑让丁囿有些绝望,眼眶也红了。
只是发觉自己眼睛和鼻子都酸涩起来后,丁囿却又生起闷气,同时也有些疑惑,他以前绝对不会这么脆弱,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有些无力,好像因为某些事情而委屈一样。
这种情绪简直来的莫名其妙,丁囿照旧将缘由全都归咎在了张茗彦身上,他暗骂着男人,打算等离开这里就跟解朗晖告状,让爸爸给张茗彦好看,他心里想的挺美好,只是很快,他就感觉自己下体的裂缝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张茗彦高大的身躯好像一座山,他不知何时已经趴在丁囿身上,炽热的呼吸打在丁囿耳后,让丁囿陡然汗毛直立,只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猛兽盯上一样,一举一动都会遭受威胁。
“你起来,你想做什么……啊!”丁囿惨叫一声,下体猛然被贯穿,剧烈的疼痛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张茗彦按住丁囿的后脑把人压在地上,丁囿头上还缠着纱布,但此时的张茗彦却直接按在了上面,疼的丁囿直哆嗦,若张茗彦理智还在,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故意伤害他的事。耳边张茗彦的呼吸粗重,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抽出以后更加用力地撞进了丁囿的身体里。
“唔啊!”
丁囿像只青蛙一样被男人压在地板上,两条腿被强硬的分开,粗壮的阴茎直直捅在身体最,丁囿怀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男人撕裂了,疼痛让他整个腰部都打起了颤。
“疼,好疼!”丁囿发出哀鸣,张茗彦明明已经理智全无,但还是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不再按着丁囿的伤口上,甚至还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宛若安慰。只是男人的下体却远没有这样温情,而是继续贯穿着身下柔软的淫穴。
见他还对自己的话语有所反应,丁囿用肩膀往后顶着想把人弄开:“你起来!走开!”成年男性的重量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只是丁囿刚抬起上半身,张茗彦的手已经顺着他与地板分开些许距离的时候插了进去,男人的大手肆意的揉捏着丁囿一边的乳房,手指几乎都陷进这团温暖柔软的肉里,因为丁囿是趴着的原因,张茗彦的手向上一托,那沉甸甸的乳肉就自己往下落,几乎将男人的手指都埋住了。
“呃……嗯、啊!我让你走开啊!”丁囿都快气疯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一言不发,沉默地玩弄着他的身体。张茗彦的阴茎毫无章法的戳刺着身下的嫩肉,似乎并不在乎丁囿的感受,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在行动,这种姿态无疑让丁囿清楚的意识到,现在的张茗彦根本是把他当成了飞机杯,一个放在地上专门用来泄欲的阴部倒模而已。
“王八……王八蛋……唔、唔、嗯啊啊!”丁囿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咽,他的理智在怒吼,恨不得将身上这个男人直接从楼上推下去,可偏偏受害最的阴道却自顾自地吮吸起来,粗糙的肉壁紧紧裹住男人的阴茎,张茗彦没肏几下就已经完全肏开了他的身体,在又一挺身后,龟头更是直接挺入了绵软热烫的心,丁囿瞬间全身颤抖起来,一阵阵暖浆流淌而出,与男人的阴茎搅合在一起,又随着张茗彦一抽动从肉与肉的缝隙中挤了出来,将张茗彦的裤子也沾湿了。
粘腻的触感让张茗彦心生烦躁,他大力地抓住丁囿的乳尖就是一阵揪扯,这让丁囿的痛呼声更加高亢,十分艰难地强忍住尿意,但其中却也夹杂着更多难以隐藏的愉悦,快感一一传达到大脑里,无一不是在诉说他的身体感觉有多爽——他又被人打了,他又被人强暴了,可是好舒服啊……
“放手……唔……不可能……”丁囿低声喃喃,他的身体是彻底坏掉了吗?难道只要是肉棒、只要是被男人插入就可以吗?他心里明明对张茗彦又怒又急,偏偏肉道却自发地缠住男人不放,好像只要被男人肏,就足够让他满足与幸福。
过于可怕的感觉让丁囿又一反抗起来,张茗彦的手也放开乳肉,再扇在了他的屁股上,“别动。”男人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嘶哑,语气却十足冷淡,他掌掴着丁囿的臀瓣,甚至扇在了丁囿的阴唇上,疼痛转化成激烈的快感,竟让丁囿不受控制地再浪叫起来,张茗彦有些不耐烦地将人翻过来,这巴掌直接落在了他的脸上,疼痛让丁囿懵了一瞬,他刚要破口大骂,但随即连续的巴掌却让他连嘴巴都张不开。
脸颊一一地被用力掌掴,很快就红肿起来,泛着火辣辣的疼,丁囿被打的头昏脑胀,耳鸣声阵阵,可身体却好像享受着粗暴的一切,淫汁竟然淌的更凶,
丁囿终于发觉,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张茗彦,不止是他身体的本能,还是因为力量上的绝对压制,即使他已经成年,可是在面对张茗彦时,他竟然又好像变回了小朋友,根本反抗不了对方。这个认知让丁囿情不自禁呜咽一声,却是不敢再说任何话了,反而讨好一般拉住了张茗彦掌掴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胸脯上,让张茗彦揉自己的奶子。
他不想再挨打了,真的好痛、好痛……
果然,他这样的示弱总算让张茗彦没再继续打他,而是抓着他的乳肉,男人依照本能挺腰,将阴茎再一送进了那个被他扇到肿起来的小穴里面。
第四十章 兔子洞
兔子洞
张茗彦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爱丽丝的兔子洞,迎面而来的全都是光怪陆离的扭曲幻象。
甚至他不知何时已经走在一条林间小道上,周围环境鸟语香,道路两旁还种着各式各样的果树,无论是苹果梨子,还是菠萝草莓,居然都长在了树上,整个画面颜色清新又明亮,软乎乎的好像是儿童画里才有的产物。
他走了没几步,之前还一无所有的道路上突然多了一颗水蜜桃,就好像是突然从土里冒出来似的,不过那颗水蜜桃非常干净,表皮是浅浅的粉色,微风轻轻一吹,柔软的桃肉便轻颤起来,好似在里面包裹着满满的一捧水,让人看了便食指大动,只想要好好地尝一尝。
张茗彦突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很需要解渴,双脚便控制不住地冲那颗蜜桃走去,只是还没等他靠近,那颗水蜜桃就十分警觉地颤动了一下,随即它竟然往前蹭了一下,费力地往远挪动,看样子并不想被张茗彦碰到。
但水蜜桃又没有双脚,挪动的速度自然是很慢的,与其说是逃跑,倒不如说是勾引别人来抓它,在幻境中的张茗彦脾气也变的有点坏,见水蜜桃要逃走,他沉着脸色,干脆抓住路旁边的一根棍子往前用力一桶,那根粗硬的长棍轻而易举地便戳在了水蜜桃身上,霎时,那颗发浪的桃子就动不了了,与棍子连接的地方也因此渗出来不少汁水来。QQ=2862③9㈥7❀
见状,张茗彦走上前,他将兀自颤抖个不停的水蜜桃拿在手里,桃子的表皮变得更红,还隐隐有些发烫,张茗彦另一只手抓住那根长棍将它拔出来,然后就看到水蜜桃外面的薄皮已经彻底破开,被长棍抽插过的桃肉更是糜烂泥泞,露出一个大大的洞,此时大量的蜜汁就顺着那个孔洞流下,沾湿了张茗彦的手掌,男人下意识抬手舔去,香甜的蜜桃味道瞬间就俘获了他,男人顺着手指,最终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舐着那个往外流汁的洞,他吸的十分用力,好像恨不得吸干里面的汁水,将整个水蜜桃完全吞之入腹。
他终于张开口,将牙齿落在了那饱满的桃肉上。
“……不要!”水蜜桃突然开口说话了,它呜咽着,似乎在求饶,可是张茗彦却并不在乎,他只想把眼前鲜美的果肉毁掉,搓揉成粘滑软糯的果泥。
*
张茗彦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他整个头部疼痛难忍,还伴随着阵阵晕眩,光是坐起身,都几乎用了他全身的力气。
现在大约已是上午了,窗外的阳光直射在张茗彦的脸上,他下意识抬手去挡,却迟钝地发觉自己的手臂也很疼,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样,他的手腕上更是有一道沾着血迹的青紫勒痕,直到看见这道伤,他这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只手之前被丁囿铐在了床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
而他……昨晚竟然强暴了丁囿。
张茗彦的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无论是对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小孩施暴,还是和男人做爱,哪一件事情都已经超出了他能接受的底线,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可偏偏他之所以会这么做,也全都是败那个“受害者”所赐。
不,丁囿算是什么受害者?一切不过是他的自作自受罢了。
那些以往会对丁囿升起的同情和担忧,这却一都没有在张茗彦的心头浮现过。
张茗彦还想起了程倩云。
那个女人过于善良,她走的时候,只是在信里提出要和张茗彦解除婚约,还提起了前夫的事,却独独没有说丁囿对她做出的恶行,只因为她知道,张茗彦一直很看重丁囿,也很在乎丁家的人,她不愿因为自己,让张茗彦与丁囿一家起冲突,更不愿打破他平静美好的生活。
可她也确实不可能再和丁囿这个强奸犯共一室,这她好运被文斓救了,那下呢?她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如果没有文斓的话……或许她真的会受丁囿挟制,从此迎合了他,与他维持着见不得人的关系。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便觉得后怕不已,这才下定决心离开,还把之前张茗彦送给她的东西全都留了下来。
但是她低估了张茗彦的能力,男人只用了几个小时就找到了她的踪迹,她看着风尘仆仆赶到自己面前的男人,终于下定决心,把实情说了出来。她心里对被无辜牵连的文斓十分内疚,也确实不想再看张茗彦的一腔忠心都喂了狗,只是程倩云也确实不愿再回来,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和张茗彦……确实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就算在一起,也很难有好的结果。
张茗彦喜欢程倩云,也尊重她,最终他没有强留对方。可是他打从心里不认同程倩云的想法,谁说他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明明……她都要和自己结婚了,如果不是因为丁囿的话……张茗彦心中痛苦至极,对丁囿这个罪魁祸首也充满怨愤。
说起丁囿……那人去哪了?
张茗彦蹙着眉,他刚想下床,便听到自己身下突然发出一声呜咽,男人眉头皱的更紧,他掀开身上的薄被,就看到丁囿居然就蜷缩在自己脚边,对方脸颊贴着他的腿,似乎正陷入梦魇之中,即使张茗彦这么大的动作也没有醒过来,反而往他的方向又缩了缩,嘴里还发出呓语:“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张茗彦的视线接着往下,那一向变不惊的脸也终于有了些裂痕,只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一只脚竟踩在丁囿红色的贝肉上,甚至几根脚趾都已经插入了那道肉缝,怪不得他觉得身上都有些冷,只有右脚有些温暖湿润。
鬼使神差的,男人将脚又往里伸了伸。
丁囿整个身子都颤动起来,他抱住张茗彦的腿,好似在求饶,两颗柔软的乳肉就贴在张茗彦的大腿上。丁囿现在的身体看起来十分惨不忍睹,背上、四肢那些在殴打后留下淤青和伤痕就暂且不说了,他的身上还遍布着无数的咬痕,活像是遭遇了食人族,有不少地方甚至都渗出了血,显然是被人咬的狠了。
而他身上肉最多最软和的胸肉和臀肉上更是重灾区,此时贴在张茗彦腿上的那双豪乳早已被玩弄的肿胀不堪,胸膛上满是带血的牙印和掐拧后的青紫,突出来的乳粒上还垂着血珠,似乎是因为丁囿刚才的动作,让原本结痂的地方又裂开了,而他裸露在外的臀肉上自然也模糊一片,除了伤口就是精斑,干枯的白色痕迹与双腿间的白色连接在一起,也不知道被人在里面到底射过多少,那些东西都已经顺着臀缝流了满屁股都是,而他的后穴上竟然还被强硬的插着一根假阳具。
瞧他这副模样,张茗彦心里厌恶更甚,他动了动腿,却发现自己被抱的很紧,根本动不了,偏偏丁囿的乳尖还不时蹭到他的腿上,仿佛在讨饶,肉与肉贴合的感觉让张茗彦极为不快:“欠肏的东西。”他暗骂一声,干脆伸出手掴在了丁囿本就红肿的脸颊上。
“谁!”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丁囿总算醒了过来,只是他刚一动,就又哀哀叫唤起来。身体实在太疼了,就算被卡车碾过一回也不过如此了,下身两个洞更是火辣辣的疼。可等他看见张茗彦的脸色,丁囿立马收敛了声音,甚至有些瑟缩,张茗彦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相当冷漠,也和昨晚施暴时的样子一模一样,让他看了便心生寒意。
不过丁囿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躲避的必要,张茗彦现在药效退了,理智肯定也回来了,男人绝对没有那个胆量再为难他。想到这儿,丁囿便没像昨晚那般害怕,反而升起一股怒气,他心道这一定要让张茗彦好看,就算对方跪着求自己,也断然不可能原谅他了!
不过和预想不同的是,看丁囿醒过来,张茗彦竟然只是面色冷淡地抽回了脚,一直插在体内的东西被突然拔出来,丁囿差点叫出声,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不过张茗彦自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下了床就捡起自己的衣物,似乎并不打算对丁囿道歉求饶,他甚至还皱着眉把脚在地毯上蹭了蹭,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丁囿等了许久都没等来想象中的求饶画面,尤其见男人穿戴好就打算出去,他终于有些忍不下去了,他抓起身边的一个跳蛋狠狠往张茗彦身上砸去,总算制止了他离开的动作,丁囿额上青筋暴起,厉声道:“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张茗彦总算回头,只是他看着丁囿的目光,就好像在看着一堆垃圾。他淡漠地说道:“你如果想对先生告状,我不拦你。”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你想对我复仇,也请便,但你记住——倩云的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算完。”
“你、你!”丁囿被气的差点喘不上来气:“你居然还敢威胁我?你忘了昨晚……你……”
“这难道不是顺了你的意?”昨晚给张茗彦下药的,就是丁囿自己,男人冷笑一声:“明明是你自己犯贱。”
“什……”丁囿的脸上一片空白,他是不是幻听了?这怎么可能是张茗彦?张茗彦怎么敢对他这么说话!张茗彦……怎么可能对他说这种话?
见他又想走,丁囿着急起来:“喂!”看着男人冷淡的眼神,丁囿身上阵阵发寒,他明明以为自己是十分愤怒的,他想对张茗彦破口大骂,可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变成了:“我……我头很痛……伤口可能裂开了……”
他头上的纱布歪歪扭扭,想来伤口也好不到哪里去,以往张茗彦绝对不可能放着他这样不管。
可如今的男人却置若罔闻,他眼里甚至闪过一丝讥讽,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丁囿愣愣地坐在床上,他心里突然浮现出一股巨大的恐慌,好像自己弄丢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一样。
第四十一章 恶之子
1 恶之子
张茗彦对这些年的工作感到心灰意懒,当天晚上,他就来到解朗晖的书房想要提出辞职。他也的确是不想再见到丁囿了,不然他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辞呈?”解朗晖看了一眼桌面上的信封,他并没有拆开,反而是往张茗彦的方向又推了过去:“可以说说原因吗?如果是待遇问题,你可以提。”
“不是的,先生。”张茗彦并不愿意让解朗晖误会,但是他也不想将程倩云的事情四张扬。张茗彦摘下自己的眼镜,取出上衣口袋的方巾擦了擦镜片,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道:“……是因为我私人的原因,抱歉。”
解朗晖双手交叉,他抬眸观察着张茗彦的表情,颇为一针见血:“是程小姐那边出事了?” 说着,他看着张茗彦郑重地说:“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张茗彦心里顿时生出些愧疚来,解朗晖绝对是个很好的上司,这么多年相下来,他们与其说是主仆,更像是兄弟,可就是因为如此,张茗彦才更不知道如何去说,尤其这其中还牵扯了他的继子丁囿。“不是的,倩云她……我们的婚礼的确取消了,不过我想辞职,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吗。”解朗晖身体向后靠在靠背上,他见张茗彦心意已决,便也点了点头,开诚布公地说:“茗彦,你也知道规矩。作为丁家的管家,你这些年跟着我,的确是知道了不少关于丁氏的商业机密……还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你现在突然说要走,我的确很难放下心来。”
虽然被怀疑,但张茗彦并不觉得屈辱,因为解朗晖的顾虑不无道理。况且正是因为解朗晖把他当自己人,才会这般对他直言不讳,这让张茗彦心里的愧疚更了。
“……先生,抱歉,任何要求和赔偿我都愿意接受。”张茗彦只能这么说。
“你愿意接受——但我不愿意。”解朗晖打开抽屉取出支票本,随便签了一个数字递到张茗彦面前:“拿着,去找点事情做,让自己高兴起来。你也知道,我明天要去德国,你现在走了,家里谁管?我不会同意你辞职的。”不等张茗彦开口,解朗晖便又道:“更何况,如果你辞职是为了丁囿,那就更加没有必要。”
张茗彦猛地抬起头。
解朗晖一脸淡漠:“那小子一向好了伤疤忘了疼,你有什么不满,尽管教训他就是了。”他的下一句话足以证明他并不是在客气,更不是在开玩笑:“残了也无所谓,只要别把他弄死就行。”
张茗彦无法直视解朗晖的目光,只能又垂下眼眸,低声道:“可他毕竟是少爷。”
解朗晖的声音里毫无感情:“我认同他,他才是丁家少爷;我不认同他,他就什么都不是。”
张茗彦只能沉默,这的确是解朗晖对待丁囿一直以来的态度,也正是因为他这样,从前张茗彦才会心疼和溺爱丁囿。
解朗晖愿意养着丁囿,只是因为他做人一诺千金,既然当年答应了丁囿的母亲要照顾对方,自然要守约,更何况整个丁家几乎都被解朗晖拿走了,那养着这个丁家曾经的继承人也是无可厚非。解朗晖并不觉得自己过分,如果没有他,丁氏还能不能存在都是个未知数,起码他保证会让丁囿一辈子衣食无忧。
但他对丁囿的感情,也确实是跟散养着只小猫小狗没有区别了:会给他钱,会让他饿不死,但他过的好不好、是不是有什么烦恼?解朗晖全不在乎。男人既没有恶毒到把他养废,也没那么好心培养他成才,只是一切顺着丁囿的心意自由发挥,反正无论他长成什么样,都不关解朗晖的事。
丁囿曾经以为将来等解朗晖退休了,自己就会继承丁氏,这也完全是白日做梦。解朗晖早就物色好了几个继承人,以后丁氏只会是有能者居之——至于丁囿这样的废物,解朗晖只会使用钱财打发,却绝对不可能让他进入丁氏毁了自己一手创建的帝国。
张茗彦其实不止一认为,解朗晖在对待丁囿的事情上实在是有些太过冷漠了,明明解朗晖不该是那么无情的人,因为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手底下的员工,男人都要有人情味的多,只有面对丁囿的时候,解朗晖才会显得格外冷血。
当年的张茗彦无法劝说解朗晖改变态度,便只能自己亲力亲为地照顾丁囿,他虽然是全能管家,但确实对如何养育一个小孩子一窍不通。他还记得当初的自己就像个新手爸爸一样,闹出了不少笑话,但也的确创造了很多美好的回忆——尽管现在看来,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提到丁囿,解朗晖似乎想起了什么,而这显然让他十分不快,男人皱着眉闭了闭眼睛,面色有些不适,但在张茗彦抬头之前,他就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漠然。他看向张茗彦,意味长道:“丁囿……是个不值得同情的人,他是天生的恶之子。”他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阴沉:“永远不要妄想让他感同身受,糖果对他不起作用,只会让他得寸进尺。”
“只有鞭子,才是让他听话的最好方法。”
*
直到从书房出来,张茗彦仍然有些恍惚。
解朗晖对于丁囿这样的负面评价,张茗彦不是第一听到。早在当年他第一来到丁家的时候,解朗晖就曾经这样告诫过他——让他永远不要怜悯丁囿。
可是那时的张茗彦只觉得这个雇主有些冷酷了,亦或是对方也只是个年轻人,并不懂如何育儿。那时张茗彦天真的认为,只要自己足够用心,就能把丁囿教育好。
不过现在看来,解朗晖根本就是一语成谶,丁囿竟然真的如他所料,长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渣。
张茗彦站在二楼的阳台,他并没有抽烟的习惯,此时却觉得心情憋闷,不知如何缓解。也就是在这时,他看见月光下一个长发的身影正缓缓往温室的方向走去。
他认出来是文斓。他也知道文斓女装的事情,确切的说,这个家里几乎就没有张茗彦不知道的事情——唯有丁囿是例外,他对丁囿向来是不设防的。
张茗彦踟蹰着要不要过去跟文斓道谢,对方现在应该是最放松的时候,他不确定自己的出现会不会是种打扰,也怕自己影响他的病情。
文家父子最后到底没走成,张茗彦在知道是文斓救了程倩云以后,又怎么可能再把人赶出去,相反他还对自己前几日的冷脸而倍感羞愧。只是为了程倩云的声誉,他并没有把实情告诉文海遥,好在文海遥性子淳厚质朴,尽管不明白张茗彦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但在张茗彦真情实意的强烈挽留下,文海遥最终也没好意思说出拒绝的话来,只能和文斓一起留了下来。
“算了……”看着文斓背着画板的身影,张茗彦最终决定不打扰对方。他想要报答文斓,又不想惊动文海遥,这件事的确有点难度,他还是得再想一个完全的方法。
只是他刚打算从阳台离开,就看到远房旁边似乎早就坐着一个人,本来这个距离、又是在晚上,张茗彦是看不清对方是谁的,但架不住男人头上的纱布太过显眼,让张茗彦想不知道都难。
“该死。”张茗彦暗骂一声,这两人遇见一定会起冲突,他太了解丁囿睚眦必报的德行了。看着文斓无知无觉的背影,张茗彦急忙下了楼。
而事实上,等文斓看见灯光下的丁囿以后也是脸色一变,他转身就想离开,却没想到身后突然响起破空声,然后他的脑袋就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疼的人发晕。
是一块在圃里装饰用的鹅卵石。
“站住。”丁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让文斓的身子顿时僵住。他想跑,但只是听见丁囿的声音就已经让他十分畏惧,更逞论是对抗他了。头部被砸到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清秀的青年握紧了画板包的背带,恐惧让他的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身体也哆嗦了起来。
丁囿走过去,看着他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不禁嗤笑一声。
他心情不爽极了,之前他想去找解朗晖告张茗彦的状,可又怕张茗彦会把自己意图强暴程倩云的事情说出来,一时之间是进退两难,而他既然不好过,自然也不能让别人好过。
话说回来,要不是文斓这家伙多管闲事,自己早就得手了,倒时程倩云只能老老实实嫁给张茗彦,背地里还得当自己的泄欲工具——偏偏多出来文斓这个程咬金!现在连带彦叔都和他决裂了!
丁囿头上的伤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并不严重,所以一找到机会,他就跑下楼来找文斓的茬。
“哭什么哭,娘娘腔。”丁囿扯了扯嘴角,他不顾文斓的反对,硬是将文斓的画板包拽了下来:“你又想画画?我不是说过了吗,你根本不配!”
他一边说,一边将画纸从包里抽出来,他原本只是想在嘴上过过瘾,骂骂文斓也就算了,只是他每抽出来一张纸,脸色就难看一分,原因无他,只因为纸上的人全都是他自己。其实这都是之前文斓画的,青年认认真真画了几十副,最终才从里面挑了一张最满意的送给了丁囿,只是没想到转眼就被丁囿给撕毁了。
而现在的丁囿脸色难看,和他之前撕画的时候如出一辙,文斓一下子慌了神,他扑过去想把画纸抢回来:“不会了……以后都不会再画了……求求你……”
“放手!”丁囿哪里听得进去,他将那些画拽在手里,不顾文斓的哀求,就把画纸全都撕成了碎片,扔在文斓脸上:“我让你不准再画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而张茗彦赶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霸凌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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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对你们的忠告:永远不要同情丁囿(吐烟圈)
第四十二章 瘾
2 瘾
丁囿也看到了从暗走出来的张茗彦。
若是以往,他被其他人抓住自己在做坏事,尤其那个人还是张茗彦,他心里一定会非常惊慌,还会赶快找借口蒙混过去。
可今天却不一样,丁囿在面对张茗彦时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他甚至一脚踹在了文斓的小腿上,把人从眼前踢开,然后他指着张茗彦道:“你居然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张茗彦却仿佛他是一捧空气,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先上前扶起了被踹到地上的文斓,温声询问着:“文少爷,你有没有受伤?”
张茗彦身材高大,此时他扶住纤瘦的文斓,看起来就像是将人搂在怀里一样,尤其文斓还是女孩装扮,长长的头发也落在了张茗彦肩上,眼前的这一幕刺的丁囿双眼生疼,他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好像在张茗彦怀里的不是文斓而是程倩云,密密麻麻的疼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一开始只是如蚂蚁啃噬,很快那股疼痛就如同山崩地裂,剧烈到让丁囿几乎站不稳的地步,丁囿红着眼睛,认定一切都是文斓的原因,他颇为神经质地从圃里捡起几块石头就往文斓身上砸去。
“你干什么!”张茗彦自然早就发觉他的丑恶行径,先一步抬手把文斓护在怀里,坚硬的鹅卵石砸在男人的手臂上发出闷响,张茗彦却没有表现出疼痛,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看向丁囿。
“别这么看我!滚!都给我滚!好疼!啊!可恶!”丁囿表情扭曲,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冲他们大喊,然后他喘着粗气,又开始在自己口袋里翻找起来,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去哪了,去哪了,‘极乐’呢!我的‘极乐’呢!”
他的模样看起来极为古怪,他在口袋里找了一会儿,但依旧一无所获,丁囿便又跪在圃前面,只是他这不是在捡石头,而是用手指翻起土来,好像在寻找什么似的。张茗彦一开始以为他又要拿石头砸他们,心中便有些警惕,还把文斓挡在了身后,可在看清楚丁囿的样子以后,张茗彦皱着眉,终于还是上前制住丁囿在土里翻找的手:“你到底怎么了?”
丁囿的指缝里都是黑黑的泥土,他看着张茗彦,着急地问:“我的‘极乐’呢?是不是你,对,一定是你把它藏起来了!”丁囿扯着张茗彦的袖子,突然扑在了他身上:“把它还给我!”
张茗彦制住了丁囿的动作,颇为强硬地抬起了他的下巴,只见丁囿瞳孔涣散,眼白红血丝密布,嘴角还有口涎划过,这分明是……
“你居然吸毒?”张茗彦猛地松了手,他往后退了一步,那副模样活像丁囿是个什么肮脏的病原体。
“我没有……我没有吸毒,”丁囿梗着脖子看着他,他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手指更是宛如过电一样抽搐着。身体上的疼痛愈演愈烈,丁囿感觉自己正站在公司顶层,一从楼上跳下来摔成碎片,脑浆更是摔得稀巴烂,他冲张茗彦大喊:“你到底把‘极乐’藏哪儿了!”
和上一相比,丁囿这的发作显然更加厉害,甚至彻底失去了对思维的控制。他之前几使用“极乐”都是静脉注射,身体的成瘾性本来就比普通药片严重的多,能一直拖到现在才发作是他运气好,可现在看来,他那唯一的一丁点好运气也要到头了。
张茗彦见丁囿抖得站都站不起来,嘴里还神神叨叨的不停说着什么,这副瘾君子的德行让他心里恶感更甚。无论是他还是解先生,都最厌恶吸毒的人,由于身上流社会,他们不可避免地见过太多被毒品侵蚀的人,那些人混乱肮脏的故事更是数不胜数,一挑战着人类能有的下限,所以在丁囿很小的时候,他们就严令禁止他碰这些东西。
可谁能想到,丁囿早已自甘堕落。
“好疼、好疼啊!”身上越来越疼了,丁囿摔在地上,哀嚎着打起了滚。看他这狼狈的样子,张茗彦简直都想放任这个渣滓在这里自生自灭了,但作为管家,他却不能这么做。
“文少爷,我先送你回去吧。”张茗彦扶着文斓,他垂下眼眸,不再去看地上那个痛呼不已的人。他的确是不能放任丁囿不管,但也没必要再把对方放到自己关心的首位了。
“那……他……怎么办……”虽然刚被丁囿欺负过,但此时看见男人那么痛苦,文斓既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很可怕,又不可避免的对他有些担心,甚至为此还鼓起勇气,第一主动和张茗彦说了话。
“您不用担心,他只是有点不舒服,之后我会带他去看医生的。”
张茗彦柔声安慰,文斓到底不谙世事,最后还是被张茗彦说动,看着他把丁囿锁在了房里。
张茗彦决定先把文斓送回房间,只是没走两步,就发现文斓的步伐很吃力,他就着月光看了看文斓的脚踝,只见青年的踝骨部分鼓起了一个大包,应该是刚才被丁囿踹了一脚,摔在地上的时候崴到了。
见张茗彦表情可怕,文斓小声说:“不……不关他的事……”他下意识给丁囿推脱。
张茗彦抬头看他,见文斓忐忑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
“不用对他那么好。”张茗彦轻轻地说,他似乎终于理解了以往解朗晖劝说他时的心情:“那个人……不值得你对他好。”
*
等张茗彦将文斓安然无恙地送回去,再返回房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屋内的灯已经灭了,只是不知道是被丁囿关上的,还是干脆被他砸坏了,好在房整体都是特殊玻璃,张茗彦倒也不怕他破窗逃跑。
张茗彦知道一般毒瘾发作的人脾气都很暴躁,还伴随着暴力倾向,所以当他踏进黑漆漆的房时也已经做好了被袭击的准备,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门口虽然一片狼藉,但张茗彦进来的时候却并没有被攻击。
他甚至都没看到丁囿。
“丁……少爷?”张茗彦往里走了几步,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当月亮从云朵后面探出头来时,张茗彦已经完全能看清房里的样子了。
整个空间比他在外面看到的还要凌乱,每个圃里几乎就没有完好的,装饰用的木椅被人扔在了丛里,将那些娇艳欲滴的朵全都压毁,小道旁边的陶罐和其他装饰也被砸的破破烂烂,张茗彦越往里走眉头皱的越。
“少爷?你在哪儿?”他不得不再叫道,房被毁了还可以重建,但若是丁囿伤到自己……那都是因为刚才他置不当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张茗彦并不会心疼丁囿,只是作为管家的职业素养让他不能接受这种失误。
但丁囿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那么大一个人,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张茗彦的心脏没来由地加快了跳动,连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了一些:“少爷?”
“少爷!”
“……小囿!”
“唔……”
角落里忽然响起了一声微弱的呜咽,但张茗彦仍然捕捉到了,他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最后总算在一片架后面找到了丁囿。
架不大,高大的男性蜷缩在后面,整个人夹在架和玻璃窗中间,看起来实在有些可笑。张茗彦走过去想把他拉起来,只是手刚一碰上丁囿,就被对方紧紧握住了。
张茗彦看见丁囿抬起了头,随即便有些意外的发现他眼里竟然蕴满了泪。丁囿眼睛其实很大,只是因为瞳仁比较小,加上过多的眼白,便让他看起来有些凶恶,所以大部分的时间,丁囿都会刻意笑脸迎人。在张茗彦的记忆里,丁囿的表情大多是虚伪的笑容、恶毒的任性还有冷漠的无视,但他很少哭,确切的说是很少真哭。他会为了讨好别人阿谀逢迎,也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假哭,可他发自内心的哭泣……张茗彦却几乎没见过。
只是现在的丁囿眼里含着泪,眼睛下方本来过多的眼白也全部被泪水填满了,水珠在月光下闪烁着细细碎碎的光,这让他看起来相当可怜,可怜到甚至让人一时难以回想起他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
“彦叔,我疼,我好疼。”丁囿扯着张茗彦的袖子,泪珠子成串成串的往下掉,他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般高亢,反而低低的、小小的,充满了委屈和无助:“……彦叔,救救我……”
他的眼神还是很涣散,甚至没有完全聚焦到张茗彦脸上,那句“彦叔”,可能只是对张茗彦刚才那声“小囿”本能的回馈。
张茗彦没说话,他伸手把人拉起来,见丁囿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根本走不了路,也不知道刚才哪来的力气把园都砸了,张茗彦便让他搂好自己,把人直接背了起来。
丁囿明明已经听不进去别人说话,可当他看见张茗彦在自己身前蹲下来的时候,他还是顺从地爬上了那个熟悉又宽广的背,似乎这并不是什么需要思考的事情。其实说起来,小时候的丁囿在面对下人时一向颐气指使,要求张茗彦背他也不算意外,谁让年轻的张茗彦就像是个溺爱孩子的傻爸爸,对他的要求向来有求必应。那时候高大俊美、制服笔挺的管家大人一边背着小少爷,一边冷静严肃地训诫下人的画面,也早就成为了丁家风景线一般的日常。
张茗彦想,其实那时候的丁囿就已经表现出了他的不可爱,甚至大部分时间都是讨人厌的,他曾经也有几对儿时的丁囿产生了负面情绪。
可偏偏没有维持多久,他就会被丁囿偶尔露出来的脆弱打败。小时候的丁囿固然傲慢,可他却会跟在自己身边一跟就是一整天,就像是只怕被抛弃的小动物,曾经有那么几,张茗彦被他跟的烦了想要出声把他撵走,可还没等他开口,丁囿似乎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情绪,颇为高傲地说自己已经腻了,然后先一步跑走,并不给张茗彦撵人的机会。
但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小小的丁囿满眼都是不安,他不想离开,不想被扔下,可他也不想真的被厌烦,那种傲慢不过是他保护自己的躯壳。
所以张茗彦才会一心软,毕竟那时候的丁囿父母早亡,继父也和他不亲,这里虽然对外还叫“丁家”,但里面早已不是丁囿所熟悉的人。张茗彦只要一想,就对他再也生不起气来。
可那样的孩子,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才会长成现在这样一个混账……张茗彦真是怎么都想不通。
然后张茗彦就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又在想丁囿的事情了,明明刚才他也背了文斓,却不会产生这么多的情绪……张茗彦摇摇头,觉得自己的心态果然如一个傻父亲,无论孩子多么混蛋,都忍不住想要原谅他。
可他是最没资格原谅丁囿的,毕竟丁囿原本想伤害的人也不是他,自己没有资格替任何人原谅他。
——而一个小时后,张茗彦就会意识到刚才竟然还对丁囿有恻隐之心的自己到底有多么愚蠢。
因为他在丁囿的手机里,发现了大量程倩云被偷拍的裸照和视频。
第四十三章 访客
3 访客
丁囿竟然沾染了毒瘾,这么大的事情,张茗彦自然第一时间告知了解朗晖。
对此,饶是一向变不惊的解朗晖也表现出了几分意外。丁囿对自己的身体健康一向十分看重,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他会主动伤害自己,当然,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丁囿原本目的是想要害人,现在只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
张茗彦比较倾向于将丁囿送到戒毒所,但解朗晖不同意,毕竟现在的丁囿仍然是丁家的太子爷,他的所作所为与丁氏息息相关,若是被人发现了他和毒品有关,势必会影响到公司。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解朗晖捏了捏鼻梁,最终决定将丁囿关在家里戒毒:“联系医生,时刻关注他的状况,坚决不准他再碰那些东西。”
而直到出发前往国外,他也没有去看过丁囿。
解朗晖既然有了决定,张茗彦就不会再劝,他效率极高,当天晚上就联系了工人把丁囿的房间焕然一新,墙壁和地上都贴上了软垫,坚硬锋利的东西一律撤走,阳台也全部封闭起来,丁囿关在里面简直插翅难飞。
这期间丁囿又发作了一,想伤害看守他的保镖逃出去寻找“极乐”,但都被轻而易举地制服了。
张茗彦也在丁囿的房间里发现了最后一只“极乐”,他不顾丁囿的哀嚎,当着他的面将注射器里的东西倒进了厕所,果不其然得到了丁囿极其肮脏的辱骂。现在的丁囿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只想要打一针,凡是阻碍他的都是和他不共戴天的敌人。
张茗彦对他的粗鄙言语置若罔闻,甚至觉得这样还好点,总比刚才哭哭啼啼的丁囿要好多了——起码不会让他有些不该有的情绪。
丁囿彻底被关了起来,家里下人只有一个负责给丁囿送饭的王嫂知道实情,这位王嫂在丁囿亲生父亲还没死时就在丁家做工了,算是家中的元老,解朗晖不在意这些,平日里却也因为她的年龄给足了面子,王嫂得了尊重,对家里的事情更是不遗余力,不过即使是她,也不知道丁囿是双性体的秘密。
怕丁囿私下联系卖毒品的人,张茗彦把他的手机收走了,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丁囿手机里那些肮脏的秘密。
不止是程倩云,竟然连公司里的女孩子,也都没有逃脱他的魔爪。
张茗彦沉默地将手机里储存的内容全部清空,心里对丁囿仅剩的那一点温情,也彻底消失无踪了。
*
丁囿这段时间本来就很少去公司,现在又一下子要“休养”这么长时间,这不禁让公司人心惶惶,都在猜测丁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好在公司里刘副总本来就是解朗晖安插过去的人,专门给丁囿收拾烂摊子的,工作能力很强,只是平时为了不被丁囿猜忌,这才不显山不露水的。如今有他坐镇,公司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运转。刘副总心里可能还高兴丁囿不在呢,少了一个乱指挥的人,公司业务反而更好开展,说到底,丁囿到底有什么本事做总裁?不过是有一个好爹罢了。
丁囿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水平有什么问题,在他眼里那些看不惯他的人,根本就是一群穷酸的低等人对他心怀嫉妒罢了,谁让他的命就是比别人好。不过他也不在意那些对他有意见的家伙,毕竟这其中大部分的人早就被他找借口清理了出去,现在被留下的,都是惯会对他低声下气的,丁囿瞧着高兴,也喜欢这种别人看不惯他却又不得不卑躬屈膝的样子,便就没把人都赶走。
但也因此,他在公司里信任的人很少,更别提心腹,但因为平日里伪装的不错,所以除了几个知道他本性的高层,大部分员工都对他印象颇佳,可能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风流,但他们到底只是些小员工,也没那个资格去给丁囿探病。
所以刚才在听说竟然有丁囿公司的员工前来探视时,张茗彦的确有点惊讶,想了想,他还是去见了。虽然丁囿一直觉得张茗彦只是个管家,没什么了不起,但事实上整个首都里没点真本事的人,还真没有资格让他亲自去见,连丁氏那几个股东,看到他也少不得笑脸相迎。
一般的访客其实连丁家的园都进不了,大部分时间都是被门卫直接拦了,毕竟这地方本就不该是谁都可以进出的。
不过这有了张茗彦的首肯,下人们自然礼数周全的把人迎了进来,张茗彦刚一下楼,就看到厅堂中央站着一个高大俊逸的年轻人。张茗彦身量很高,在186左右,眼前这人却比他还要高出小半个头来,一双腿长的出奇,比起公司职员更像是准备走T台的男模。张茗彦心里疑惑更,毕竟在他的印象里,丁囿熟悉的同事就那么几个,这人他却从来没见过。听见他下楼,那人已经循声转过头来,一见到张茗彦就露出笑容,一双下垂眼弯弯的,看起来十分友善:“您好,我是碧海阳光的人事部负责人,我叫庾书睿。”
碧海阳光就是丁囿的旅游公司,平时主打精品化私人游,公司不大但挣得不少,毕竟公司背靠丁氏,全国各地包括海外都可以联动丁氏的酒店、餐饮等一条龙服务,用最少的钱就可以体会最高端的服务,这使得碧海阳光在网络上口碑很好,算是个网红企业,也是解朗晖给丁囿的金饭碗。
“你好。”张茗彦见他礼数周全,便也做了自我介绍,两人只寒暄了几句,庾书睿并没有再浪费张茗彦的时间,很快就把来意说了:“听闻丁总身体有所不适,我便带来了一些补品,”说着,他脸颊似乎有些红:“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都是我的心意。”
“别这么说,心意到了就好,少爷知道了一会很高兴的。”张茗彦熟练地恭维着。
见他似乎并没有带自己去见丁囿的意思,庾书睿只能自己提出来:“那我能去见见丁总吗?我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与他商量。”
张茗彦怎么可能让他去见,实不相瞒,现在丁囿就在他们头顶上的房间发疯,仗着房子隔音好,才听不见他那歇斯底里的哭叫声。“他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需要休息,现在……”张茗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才继续说:“现在正巧是少爷的午睡时间,恐怕不方便打扰。至于工作上的事情,你可以去找刘副总,少爷也很放心他的能力。”
“啊,好的……”对方都已经拒绝的这么彻底,庾书睿也知道自己今天是见不到丁囿了,识相点就该离开,但他只踟蹰了一会儿,就还是问道:“我能冒昧问问,丁总到底生了什么病吗?这段时间,无论是信息还是电话,他都没有回过,这让我……让我很担心。”
闻言,张茗彦已经意识到什么,不禁打量了他一眼,只是速度很快,并没有让庾书睿察觉,张茗彦随即道:“少爷最近只是太累了,并不严重,但需要专心修养,他不愿让外面的事情打扰到自己,手机已经交给了我保管。”他道:“难不成庾先生是会觉得,他在自己家还会出事不成?”
“我当然没这个意思,您别误会。”庾书睿有些着急:“我只是担心他……”
“庾先生只是少爷的公司同事,你的问候我已经收到了,也一定带到,请问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庾书睿有些沮丧地说,耸拉下来的眉眼看起来十分可怜,但张茗彦并不同情,只是对旁边的下人道:“时间不早了,那就送客吧。”
直到看见庾书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园,张茗彦才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其实他对庾书睿并没有什么恶感,只是那青年脸上的表情何其熟悉,以前在霍臻还只是个高中生的时候,张茗彦就在他脸上看见过相同的表情。
可丁囿配吗?
不过庾书睿算是有勇气的了,竟然还能找到丁家大宅来,张茗彦对此倒没什么别的感想,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庾书睿的到访对他而言就是个小插曲,很快就抛之脑后了。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庾书睿并没有被张茗彦一开始的冷言冷语吓到,反而每周都会坚持过来。除了第一,其他时候都是别的下人接待的庾书睿,他没有再见到张茗彦,更别提是丁囿了,大部分时间是被好言好语地劝走了,他虽然每都从善如流,但下个礼拜还是会坚持过来。
在庾书睿的方面来看,一切确实太奇怪了,丁囿一消失就消失了这么久,人见不到,连个信息都没有,实在令人担心。但介于他自己本身和丁囿连朋友都算不上,丁囿即使要联系人也不会联系他,庾书睿也确实没什么立场去质问丁家。
但无论如何,如果能见丁囿一面就好了,明明以前在公司每天都能见到的人,现在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怎么可能让人不在意。
他来的这样勤,下人们自然也都通报给了张茗彦,对此。,张茗彦难得有些头痛,早知道这人这般难缠,当初就不该让他进门。可若是现在把人拒之门外却已经有些太晚,更像是坐实了丁囿出事一样。
但同时张茗彦也觉得有些讽刺,丁囿被关在家里的这几天,除了几个曾经的相好给他打了几通电话逢场作戏以外,竟再也没有其他人联系他——到头来最关心他的竟然是一个他从未提起过的同事。
不过很快,就有另一个让他意外的人出现了。
“我听义父说了,丁囿如今在戒毒。”韩夙站在张茗彦面前,直言道:“我想见他。”
第四十四章 开始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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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
丁囿近日来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无时无刻的疼痛几乎让他疯狂,尽管解朗晖为他请了最好的医生,也给他开了戒断药物,但也许是因为“极乐”是新型毒品的缘故,丁囿服药的效果要比普通戒毒者弱了许多,痛楚依然如影随形,戒断时的焦虑和暴躁等负面情绪也依然缠绕着他。
偶尔的时候,他还能从自己窗前看见文斓那家伙无忧无虑的从后园路过,每到这时他就不禁会想,为什么连那种傻子都可以自由自在,自己却要被关起来忍受着这些痛苦?
他之前发作最厉害的时候还自残过,所以整个房间里连本硬皮书都没有,平时能说上话的也只有王婶——张茗彦很少来,即使来了也完全把他当做空气,根本不与他对话。
这让丁囿心中的焦躁始终难以根除。
不过就是几支“极乐”罢了,他身边的那群富二代们,哪个没碰过毒品?甚至更厉害的都有过——又不是买不起!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要遭遇这些……丁囿的脑海不知不觉已经完全被毒品占据,身体极度的渴望,让他甚至越过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底线,觉得就算吸毒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至于吸食“极乐”会带来的副作用:毫无理智的发情,这在丁囿心里也渐渐变得不那么重要起来。
甚至在几发作时蚀骨灼心般的剧痛下,丁囿心里会想就算被肏又怎么样呢,只要别再让他这么痛了,被肏也没关系,真的好疼,太疼了!
虽然当痛苦过去,丁囿也会对自己竟然产生这种想法而惊恐万分,可在下一发作的时候,理智便会再飞去九霄云外,让他会想只要能摆脱这种疼痛,让他做什么都行。
他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怎么爬都爬不出来的泥潭,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都是因为……对,都是因为韩夙!如果不是他的话,自己怎么会去碰“极乐”!明明是他把“极乐”打进自己身体里的!
而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一开始丁囿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段时间他经常出现幻觉,让他不止一看见过“韩夙”,可是当他愤怒的对对方又捶又打许久后,才会发觉自己只是又一发作了,眼前的人不过是幻觉而已。
只是这的韩夙比以往的都要真实,嘴边还噙着丁囿最厌恨的笑意。看着他那张脸,丁囿如同老钝的机器,无声无息卡了几秒,直到那男人并没有像以往的幻觉走过来任由他施展暴力,他才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真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丁囿声音冷得如同淬了毒,他又阴狠地看向门口,却没想到将他带过来的人竟然是张茗彦,丁囿一愣,随即宛如被背叛一般怒吼:“你把他放进来做什么!”
面对丁囿的怒火,张茗彦却仍然像之前那般视若无睹,他没有跟着进来,而是在韩夙身后关上了门,任由两人独。丁囿一口气被噎在喉咙,他愣愣地盯着紧闭的门板,半晌才转过来看向韩夙,冷笑着说:“……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
却没想到韩夙竟然直接应了:“没错。”说着,他还往这边走了过来,丁囿瞬间如临大敌,在意识到这个人确实是真的韩夙后,他就一直觉得自己的腹部抽痛不已,俨然已经被韩夙殴打出了身体记忆,下意识对他感觉到惧怕。
看着丁囿虽然满脸怒意,身体却情不自禁地往床边缩去,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大大取悦了韩夙,心里更是如同被小猫挠一下了似的痒。
并不是觉得丁囿可爱或是其他正面的情感,而是因为这样的丁囿——完完全全勾起了他的施虐欲。
“你现在看到了,可以滚了。”丁囿阴沉地说,他语气狠辣,可眼睛却一直满怀戒备地盯着韩夙走过来的脚,见男人根本没停下步子,他紧张极了,口不择言道:“你到底还想干什么,我都被你害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够吗?!”
韩夙这倒的确停下了脚步。他打量着丁囿,在发觉对方是真的这么想以后,他不禁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来:“我害你?”
看着男人重新迈开双腿一步步逼近,丁囿只感觉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上的食草动物,后颈汗毛直立,这让他不禁喝道:“你别过来!”
韩夙置若罔闻,他的膝盖已经落在丁囿的床边,感觉到床铺在下陷,丁囿死死盯着男人的腿,恨不得用眼睛将男人推下去,然后他就听韩夙说:“你可真是会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是你想把这种东西打在韩愿身体里。”
他说着,语气十分的轻:“我是真的没想到,事已至此,你不止不反省,竟然还把错误归咎在别人头上。”
“我只是想想,又没真的对她做什么!”丁囿理直气壮,况且韩愿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两个人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韩夙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个什么怪物。
“不可理喻。”韩夙怒极反笑:“说起来,我算是你的义兄,是该替义父好好教育你。”
明明自己这来,一开始并不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可谁让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无可救药,所以……就算自己之后做了什么,也不能怪他吧?
要怪,只能怪丁囿自己。
“你算是什么东西……”
“义父知道,你为什么吸毒吗?”韩夙打断他的话语。
“看样子是不知道。”见丁囿梗住,韩夙又道:“其实我应该告诉义父的……你本来是想用这种东西去害愿愿。”解朗晖虽然和韩愿没有多么熟悉,但到底是义子在乎的亲人,还是有些了解的,平时也让张茗彦多多留意照顾过。
丁囿闻言呆愣了一会儿,随即猛地抬头看他:“不、不可以!”
他已经够让解朗晖失望的了,自从自己戒毒以来,解朗晖一都没出现,即便王婶说他是去国外开什么会议了,可什么会议要开那么久?他分明就是生自己的气了……丁囿做坏事一向很少去想后果,现在倒是难得有些惶恐。QQ▶286②③967
眼见丁囿瞳孔晃动有些不知所措,韩夙只觉得兴致更浓,心里那股想要摧毁什么的感觉几乎抑制不住。丁囿贴在床边,早已无可退,韩夙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干什么,你放手!”甫一碰到男人的温度,熟悉的恐惧与压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他甚至想不起反抗,而是大声叫起来:“彦叔,彦叔!”
“他不会来的。”韩夙低笑起来:“你做了什么惹他厌烦的事情吧?”
丁囿猛地一颤。
见他这副样子,韩夙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丁囿和自己不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张茗彦也知道这点,尽管以往他对韩夙也是礼数周全,当做自己的少爷一般,但到底丁囿才是他真正的小主人,所以他总是会不动声色的偏向着丁囿。
就拿这会面举例吧,若是以前的张茗彦面对突然登门的韩夙,一定会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他去探望,毕竟丁囿现在的状态可不适合见客,尤其还是韩夙。可事实上呢,张茗彦非但没阻止,甚至在自己进入房间后,他都没有留下来……就好像他根本不在乎丁囿会遭受到什么一般。
“这就叫恶有恶报吧。”韩夙笑起来。
“住口!你住口!”丁囿努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另一只手则抵着韩夙的肩膀不让他靠近,可丁囿健康的时候都打不过韩夙,更逞论现在,不一会儿就把自己折腾的头昏目眩,可韩夙仍然纹丝不动,丁囿有些崩溃:“你到底想做什么!”
韩夙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丁囿的身体竟然小幅度颤抖起来,而且还愈演愈烈:“你怎么了?”
“药……放开我……”丁囿眼睫颤动,浑身抖若筛糠,他伸出另一只手想去碰床头柜的药瓶,他的毒瘾又发作了,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这是什么?”韩夙却先一步将药瓶拿起来,他看了一眼瓶身上的说明,应该是医生开的止疼药。
就在丁囿以为韩夙不会把药还给他时,意外的,韩夙竟然帮他把药片准备好不说,还帮他倒了一杯水。
此时的丁囿已经失去了戒心,一心只想吃药缓解疼痛,他张口从韩夙的手里吞下药片。掌心传来湿漉漉的温热触感,很轻,让韩夙感觉自己好像被小狗舔了一口。
“吃下这个药就会不疼了吗?”韩夙问。
“还是……痛……”丁囿无力地倒在床上,止疼药还需要一会儿才能见效,况且这药只是让他疼的不那么疯狂,却不能完全止疼,还会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其实非常难受,但总比不吃的情况好上一些。
韩夙见他这样乖乖有问必答的样子,可能是觉得新鲜,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动,只是看着丁囿在床铺上蜷缩成一团,直到丁囿身体颤抖的没那么厉害了,他才问:“好些了?”
丁囿没回话,只是往枕头里又靠了靠。
“你一定要好好戒毒啊。”韩夙说着,伸出手抓住丁囿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然后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
看见丁囿惊恐地睁大了双眼,韩夙才言笑晏晏道:“那现在该我咯。”
第四十五章 温柔 696355
5 温柔
韩夙发现,自己并不喜欢丁囿毒瘾发作时的样子。
虽然丁囿看起来足够痛苦,但这痛苦却不是自己给予的,丁囿也不会因此给他任何反馈,这让韩夙觉得非常的无趣。
丁囿不知道他所想,在男人的身影笼罩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闭着眼蜷缩成一团,身体更是紧紧绷着,早就做好了被殴打的准备。他一向很识时务,亦或是他也明白自己那些自尊在韩夙的拳头下根本不值一提,可出乎意料的是,他战战兢兢等了许久,那拳头却始终都没有落在自己身上。丁囿颤巍巍地睁开眼,就看见韩夙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正在解着他的睡衣扣子,韩夙并没有使用蛮力,动作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了,等丁囿胸膛凉飕飕的时候,才意识到男人刚才在做什么。
韩夙颇为欣赏的看着丁囿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无论丁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具身体确实是完美的,陷的锁骨与腹肌,还有那对浑圆的巨乳,都仿佛是天生就该被拿来观赏玩弄的。
韩夙的目光仿若实质一般,下流地舔遍了自己的全身,可是丁囿不敢躲,面对韩夙,他总是少了些勇气,他重新闭起眼睛,同时努力压下止痛药带来的副作用——极度的眩晕感和头痛,丁囿只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十分的想要睡一觉,可是因为韩夙的存在,他又不敢这么做。身体的不适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韩夙看着他丰满柔软的胸部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两只手终于还是遵循本能,缓缓地抚摸了上去,韩夙白皙的手指游走在蜜色的乳肉上,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在身上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温度,丁囿瞬间僵硬起来,眼睫颤的更加厉害,可他仍然不敢睁开眼睛,好像只要他不看,眼前的韩夙就还是幻影,并不存在一般。
不过好运的是,韩夙似乎并没有折磨这两团软肉的意思,相反,男人只是用两根手指捏了捏丁囿鼓起来的乳晕,看着那浅色硕大的肉粒鼓起来后,他轻轻拨弄了几下,再然后——丁囿只感觉胸前一热,他有些惊慌地睁开眼,就看到韩夙已经含住了自己的乳尖。丁囿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敏感的乳蒂被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其中,那根柔软灵巧的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圈,随即又用舌尖轻轻戳刺着尖端,仿佛性交一般一下又一下侵犯着那个小小的乳孔,丁囿身上汗毛直立,他双手刚落到男人肩上,便感觉胸前传来一阵吸力,男人重重吮吸着他的乳尖,敏感的乳头在男人口中左摇右摆,丁囿双脚瞬间绷直,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韩夙吸出去了,鼠蹊部更是发起了痒,丁囿又惊又怒,只怕自己不争气的尿道会因此缴械投降,当着韩夙这个混账的面失禁,同时他只觉得自己太阳穴更痛了,精神都有些恍惚起来,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下流的胸部。
韩夙握上了丁囿的另一边乳肉,肉粒早已硬挺起来在空中左摇右摆,似乎不满被冷落,韩夙将它捏在手里,轻轻搓弄着,见丁囿两条腿绞在一起,脸上还浮现出潮红,韩夙一边吮吸着他的奶尖,一边发出含糊的笑声:“这么敏感?”
他另一只手则往丁囿的身下滑去,在快要碰到丁囿那根小东西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到底是没能说服自己,最后也并没有碰丁囿那根可悲的男性象征,而是往丁囿身下那更加神秘的地方探去。
韩夙想丁囿的确足够神奇,正常男人怎么会长着那么一个东西呢?韩夙只肏过两回,就有点魂牵梦萦了,甚至几梦见丁囿还是顶着以前那副高傲阴险的臭脸,坐在韩夙的办公桌上对他冷嘲热讽,说他是贫民窟出来的下等人,不配和自己平起平坐,可梦里的韩夙不再有任何顾虑,而是顺从自己的内心对着丁囿不可一世的脸扇了过去,果不其然,丁囿很快就变老实了,他一边求饶一边分开双腿,竟是不知何时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那条鼓起的肉缝来,估计是早就想这么做了,似乎怕他看的不清楚,还急切地用两只手掰开自己的肉唇,好让韩夙可以更加清晰地看见那两片瓣是长的多么饱满粉嫩,宛如透明的水果软糖,就等人狠狠咬上一口。
而此时那块让他朝思暮想的软糖就在自己的手中,韩夙的手指顺着中间的肉缝轻轻滑动,不多时便感觉到了手指上的湿润,韩夙动作轻缓的将这根手指往开始流水的小穴里伸去。
丁囿的双腿下意识并起,用膝盖夹住了男人的手臂不想让他继续,可此时的丁囿脸上却空茫一片,他显然不明白韩夙这是在做什么,这些男人肏他向来是不屑于做前戏的,更何况现在眼前的人还是韩夙。意识终于从无边的痛苦中回来了一些,可还不等他多想,毒瘾带来的疼痛却又一席卷了身体。
韩夙张开口将他的肉粒吐出来,随即起身轻声说:“别想那么多,不好吗?”说着,他的手指已经趁着丁囿不注意的时候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里,男人轻柔地在里面抽插按压着,道:“把注意力放在这里。”
男人纤长的双手仿佛有了魔力,亦或是丁囿实在淫荡敏感的过分,那两根手指仅在丁囿的肉道里轻轻抠挖了一会儿,丁囿的表情就已经迷茫起来,无意识抓住韩夙的双手更加用力,而他层峦叠嶂的肉壁更是用力挤压着韩夙的手指,说不清是想让他动还是不想让他动,韩夙并不理会,而是按照自己的步调继续玩弄着那湿润的肉穴,没一会儿就感觉到包裹着手指的肉道剧烈抽搐起来,丁囿竟然是被韩夙仅靠指奸就高潮了,粘腻的蜜汁顺着韩夙的手指从身体最挤出,流淌在双腿间的缝隙上。
“你这身体还真是……”韩夙发出喟叹,丁囿真是生来就该做这种事的。他低头看着丁囿,美丽的面容微微泛着情动的粉色,他轻笑着说:“怎么样,还觉得痛吗?”
丁囿有些楞仲,他张开眼睛看向韩夙,直到听到男人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其实一直在痛,只是因为刚才自己被男人用手指插入的时候,快感比疼痛还要强烈,这让他竟然一时半会儿的忽略了那股疼痛。
“怎么会这样……”丁囿喃喃着说,他的双手下意识想去将韩夙还插在自己穴里的手推开,可是当他的手真的落在男人的胳膊上时,却怎么样都积攒不出力气了,反而像是依靠一般搭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丁囿只感觉自己的晕眩好像更严重了,眼前都是一阵阵的白光,他的理智在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被眼前的人蛊惑,可是他的这点理智早在毒瘾发作时就已经被遗落在了脑海最,哪怕现在再怎么嘶吼咆哮,但最终落到丁囿意识上的,也只剩一声微弱的:“不……”
他这点小小的推拒韩夙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分开丁囿的双腿,故意趁丁囿意识不清的时候让他把双手放在阴唇上撑开自己的小穴,这下丁囿就真的和梦里一般,自己张着腿展露着那个小屄给他看了。韩夙心里满意的很,他掏出自己早已硬起来的阴茎放在了丁囿被展开的蕊上,这块地方可比丁囿全身上下所有的皮肤都要嫩多了,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丁囿这么个大老粗竟然还能长出这么一精致的东西,此时丁囿嫩屄上刚才滴落的热烫汁液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降下了温度,韩夙放上去的时候只感觉到一阵凉凉的触感,柔软的嫩肉宛如刚成型的软糕。韩夙用龟头磨蹭着那小缝,一路从丁囿的鸡巴根部擦到小穴底部,又缓缓移上去,只来回摩擦了几下,那穴里便又催促般地挤出几滴蜜汁来,吸引着门口的过路人一探究竟,而丁囿的双手更是无意识的将自己的肉穴掰的更开,连那最隐秘的地方都被扯出一个明显的小洞,洞口不时收缩着,仿佛已经迫不及待。
既然丁囿这般盛情邀请,韩夙自然却之不恭,他将自己粗硬的肉棍一点点入那个柔软窄小的洞口。即使曾经进去过,但如今天光大亮,在阳光下看着那晶亮的小屄把自己的阴茎全都吞下去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丁囿的肉穴实在太小了,和韩夙粗大的鸡巴看起来实在不配套,仿佛小号的螺母硬要配最大号的螺丝,本该是做不到的事情,可偏偏韧性又是那么强,主动从螺母化身为一个充满弹力的肉套,硬是要将这最大的螺丝全都吞下去,就算把自己撑破也不在乎。
可是丁囿的穴确实太浅了,韩夙只不过进了三分之二,便感觉自己顶到了头,丁囿的腹部甚至也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韩夙当然知道自己再顶就可以进入那个更让自己舒服的地方,还可以再体会宛如将丁囿身体撕裂的快感,不过今天他意不在此,倒也没有勉强,而是在顶到头后便往外退去。
丁囿梗着脖子,他原本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子宫被强奸时的剧痛,可是他等了一会儿,意料中的疼痛却始终没有到来,男人的阴茎填满了自己的肉道便没再继续。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他只感觉到自己的穴腔很胀,谈不上多难受,反而心里有几分满足感,可还没等他安心,那个填满他的东西便又退了出去。
心中不由自主的失落起来,丁囿甚至有些慌张,他的肉壁收缩着,似乎想把那根东西留在身体里,而他的双手更是在无意中紧紧抓住韩夙的胳膊,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却似乎毫不留恋,依旧在往外退。
丁囿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定坏掉了,头脑的晕眩让他失去了对事物最基本的判断,不然他怎么会抬起了腰,竟然一路追着男人的阴茎,自己往韩夙的胯骨撞去。
湿润的屄口重重撞在了男人的下体上,圆硬的龟头被迫破釜沉舟,一举撞破丁囿的子宫口,丁囿仰着头哀鸣一声,抓着韩夙的双手更紧了。
这无疑是疼痛的,可和这一瞬间的疼痛相比,更多的却是彻骨的快感,见丁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韩夙眼眸渐,问:“舒服吗?”QQ▶2⑻62396⑦
丁囿眼神空洞,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只被本能支配的动物,头脑这种没用的东西彻底被他抛弃在外,他只想让身体变得舒服、更舒服些,这样他就不必在被毒瘾所折磨。
看他的表情,韩夙就已经知道他的回答,男人笑起来,他贴着丁囿的耳边,道:“记住这种感觉,以后毒瘾再发作……你就再也不用怕了。”
男人说着,便抽出自己的阴茎,再一狠狠撞了进去。
张茗彦本来一直在忙自己的事,直到被下人询问是否要为韩夙准备晚餐时,他才意识到韩夙竟然在丁囿的房间里呆了那么久。
张茗彦一边整理解朗晖回国后要用到的资料,一边随手打开了丁囿房间的监控,毕竟丁囿如今情况特殊,他的生活二十四小时都被监控记录着,可张茗彦确实没想到在打开监控后,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景象。
丁囿房间的摄像头在门口的墙上,从这个角度张茗彦只能看到床上丁囿从韩夙肩膀露出来的小半侧脸,此时他双手环抱着身上的男人,两条长腿夹在男人的腰间,而男人也就是韩夙正在用力地撞击着,他们在做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张茗彦手一抖,已经不小心关上了监控的窗口,那一瞬间他的脑袋里乱哄哄的,所有思绪都乱成了一团——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两人何时有了这种关系?张茗彦甚至已经下意识站起了身想去阻止这一切。
可当他真的站起来后,他却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男人的脸色变换,最终化为了平静。
“今晚按照韩少爷的口味准备晚餐。”
他坐回座位,对着电话内线吩咐着,随即继续做起了自己的事。
第四十六章 病态 697631
6 病态
丁囿侧躺在床上,身体弓成了虾米,大量的精液因为这个动作从身体里被挤出来,将他的被子全都沾染的又湿又黏,可他也不在乎,只是有些空洞地看着房门上方的摄像头。
韩夙已经走了,像是一个嫖客,在他身上发泄过欲望以后就离开了,直到听见关门的声响,丁囿才终于回过神来,可屋子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了,除了肚子里满满的白浊,韩夙就什么都没有留下。
“彦叔。”
丁囿突然开口。
“张茗彦。”
“张茗彦!”
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回答他,更没有人进来看他一眼,这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熟悉的死寂,丁囿尝试坐起来,却怎么都撑不起身子,可能是地震了,因为他整个视野都在晃,但过了许久他才发觉,其实是他自己在晃,他撑在床上的两条胳膊颤抖个不停,似乎已经无法支撑他本人的重量。
而身体最那股彻骨的疼痛又一卷土重来,但这丁囿甚至连去拿止痛药都做不到,四肢乃至五脏六腑都仿佛在被人用钝刀凌迟,痛楚恨不得填满他身体内的每一神经,甚至让他连呻吟都难以完整的吐出,只能从嘴边泄露出些许细碎的悲鸣。
屋子里其实阳光正好,可丁囿只觉得冷,他的身体蜷曲的更加厉害。他想要得到帮助,却又没有人能真的帮他,男人无意识地伸出双手环抱住自己,好像这样就还能感受到韩夙刚才留下的温度。
就算他再讨厌韩夙,但起码刚才那个人的拥抱是真实的,甚至刚分开没有几分钟,他就已经开始怀念起了对方的体温,而此时的丁囿却并没有察觉自己这堪称可怕的想法,只是想尽可能地挽留那一丁点的温暖。
丁囿自从被发现吸毒以后就一直被关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来去匆匆的王婶和只见过一面的医生,再也没有人和他说过话,如果不是还有阳台的窗户,他甚至分辨不出白天和黑日,就好像他是个被遗弃在角落里的垃圾。
或许他的确是个垃圾也说不定……不然为什么直到现在,继父也不肯过来看他,连彦叔……都对他视若无睹?
“……对不起……”
丁囿紧闭着双眼,小声地自言自语,算他错了还不行吗?不要再这么折磨他了……身体上的疼痛又一袭来,丁囿咬紧牙关,现在就算是韩夙也没关系了,只要有个人来帮帮他,就像刚才那样……
丁囿的手无意识往下伸去,他竟然也没有碰自己的阴茎,而是学着韩夙刚才的手法摸上了自己的穴。他的耳边好像还回荡着韩夙说的话,只要这样就不会痛了……丁囿没有睁开眼睛,他头脑昏沉,感觉自己好像还陷入一片梦境中,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开始揉弄自己的乳尖,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现在一心只想止痛,只想变得舒服,他不想再难受下去了。QQ▶2⑻62396⑦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注意力被转移的原因,当丁囿开始玩弄自己的身体后,他的确没再觉得有刚才那般疼了,他还没来的极高兴,就发现自己一旦停下手上的动作,身体上的剧痛便会再一死灰复燃,甚至会比刚才还要痛,这让丁囿怕的不敢停手,他将手指插入自己刚才被韩夙肏到红肿发痛的肉道中,然后一咬牙,用力地抽插起来。
一开始的确是痛苦的,甚至让他难以分辨两种疼痛哪个更激烈些,可在最初的不适过去后,敏感渐渐升起快感,下体的痛楚也转化成了难言的愉悦,丁囿脸上浮现出些许红潮,不受控制地加大了自己手上的力道,激烈地用手指奸淫着自己,淫水与韩夙刚才射在他身体里的混浊在他指缝中流淌着,可他却浑然不觉。
直到听到耳边响起一声重重地砸落声,丁囿才如梦初醒,他惊慌地抬起头,就看见张茗彦正面色铁青地看着自己,刚才的声响是他将盛着饭菜的托盘扔到床头柜上的声音。
张茗彦眼中只有嫌恶,不发一语地准备离开。见男人转身,丁囿满脑子都是刚才他看自己时的目光,丁囿心里没来由的感觉到惶恐,竟然让他本能地拉住了张茗彦的袖子。
可他的手上还沾染着肮脏的液体,这让张茗彦更加反胃,抬手就把人推到了一边。
丁囿跌坐在地上,也是顺着他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手上有什么,他有些结巴地说:“我、我会洗干净的……”
见张茗彦不答话,他爬起来踉跄着跑进了浴室。男人扑到浴缸旁边,拿起造型细窄的洒就往自己的雌穴里插,还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开关。
可当湍急冰冷的水流碰到了敏感的内壁,丁囿就一个哆嗦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不给他发愣的时间,冷水已经一遍又一遍洗刷着他的穴腔,过强的水压仿佛一根根手指在揉弄着他的肉壁,洒头堵在入口,很快就让丁囿的小腹鼓了起来,他此时想关上却已经来不及了,被冷水填满的腔室早已经先一步将身体里的异物排斥出来,粗糙的洒头部刮着他的屄口飞出去,在地上宛如水蛇一般扭动着,丁囿却并没有捡起它,而是站在原地双臂环胸,他的身上宛如过电一般小频率抽搐着,水流断断续续地从他的下体缝隙中喷射出来。
他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生生因为射进自己屄里的水柱而高潮了……丁囿愣愣地看着在地上喷着水的洒,只觉得有些可笑。
当他走出去的时候,张茗彦果然已经不见踪影,丁囿沉着脸从柜子里翻出止痛药吃了,然后他看着今天的晚餐,突然发了狂,将饭菜全都摔在了门上。
他重重地捶打着门板:“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你们凭什么关着我!!!”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他真的马上就要疯了!
可是无论他怎么大喊大叫,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个人来。
扼久漆漆陆肆漆九叄扼。
“放我出去……”丁囿额头抵着门板,渐渐跪在了地上,他只觉得自己被不见底的绝望笼罩着,可他其实并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要遭受这些。
自己可是丁家的继承人!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上等人!就算真有人做错事,也一定不是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着身旁散落一地的饭菜,忽然拿起其中的塑料碗,再往墙上扔去。
他像是个疯子一样用菜汁在墙上乱涂乱画,将室内弄得一片狼藉,随即他站起来,又缓缓地走回了浴室。
浴室里没有镜子,因为害怕他打碎镜子自残。丁囿看着光秃秃的墙壁,不禁冷笑几声,然后便捡起那个仍未关闭的洒,往自己污秽糜烂的小穴里插去。
庾书睿站在树后,隐蔽地往丁家大宅门口看去。
那辆熟悉的黑车又来了,门卫还是跟以前一样,连拦都不拦就让它进去了。
庾书睿认识那辆车的主人,同样是丁氏旗下公司的总裁,又长的那般出众,韩夙其实知名度挺高的。
只是庾书睿想不通,最近他为何常来丁家?尽管庾书睿也知道他是解朗晖的义子,但现在解朗晖又不在国内,韩夙完全没必要来的这么频——他可是知道的,韩夙和丁囿的关系其实并不怎么样。
而且每只要有韩夙在,门卫就会找借口不再放庾书睿进门,这实在是让他有些困扰。
好在门卫不止一个,庾书睿这段时间来的也很勤,终于和其中一个人打好了关系,又贿赂了些钱,这才总算进了丁家大门。
庾书睿好歹也是公司高管,还是丁囿的同事,他最近经常来探望丁囿,门卫确实也没有多想。再说平时也不是不让他进,只是某一天张茗彦突然下了命令,以后只要韩夙在,就不准再有任何访客进出,这才让他们不得不拦着庾书睿,但今天张茗彦不在家,自己还得了庾书睿的好,门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人放进去了。
丁囿吸毒的事是秘密,下人们大部分都以为他是生病修养,自然不知道庾书睿来了这么多,其实一都没见到过丁囿,还以为他们关系一定十分亲密。
门卫更不会想到,庾书睿这进了园以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进入大厅,而是在确定四周没人以后,拐了个弯去了后园。QQ▶2⑻62396⑦
他早在之前几的探访中知道了丁囿的房间,这说什么也要见丁囿一面——毕竟都这么久了,他竟然一直都没见到人,也确实太离谱了些,就算下人们理由说的再充足,也依然难以打消庾书睿的疑虑。
“希望之后别被当成小偷抓起来吧。”庾书睿耸耸肩,见周围只有自己,便顺着阳台爬上了二楼,他生的长手长脚,身子也很灵活,爬楼这件事对他来说倒是轻而易举。
然后他就看到屋内的丁囿被韩夙压在了地毯上,男人表情有些迷离,正愣愣地瞧着身上的韩夙。
两个人都没发现阳台上多了一个人影。
“真的不痛了?”韩夙一边贯穿着丁囿,一边问。
丁囿似乎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韩夙见状笑了起来:“这样才好。”
说着,他将阴茎从丁囿体内退出来,然后便扬起拳头,重重落在了丁囿的腹部。
看着地上的男人因为击打而瞬间失禁,捂着肚子蜷局在地上发出时断时续的哀鸣,韩夙这才摸了摸他的脸,语气十分温柔地说:“记住了,只有我……才能让你这么痛。”
【作家想说的话:】
我觉得你们对韩总有很的误解。
第四十七章 高塔公主 6556
7 高塔公主
丁囿在地上狼狈地咳嗽着,他现在的模样可称不上是好看,眼泪与鼻涕在脸上混成一团,如同一个可怜虫,不过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而每到这种时候,韩夙就会用一种很可惜的目光看着丁囿,告诉他真想把他带回自己的房子里去,到时候无论自己要做什么,他都不能反抗。韩夙说这话的时候手还会在丁囿的脖颈摩挲,好像在丈量什么似的,这让丁囿都抖得更加厉害,小穴讨好似的吮吸着男人的阴茎,韩夙就会笑笑,不再吓唬他。
或许是因为张茗彦的默许,也让韩夙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虽然他没有在显眼留下痕迹,可丁囿睡衣下的身体早已布满淤青,而这不是让丁囿最害怕的,他最怕的是,现在的他即使是被韩夙轻轻碰一碰那些淤青,自己下贱的淫穴里就会冒出水来,韩夙付诸的痛楚早已与快感联系在了一起,让丁囿的身体好像坏掉一般只会做出错误的反应。
可最近,他连意识到问题的想法也变得越来越少了,丁囿被困在毒品与暴力性虐的夹角下,竟渐渐生出或许自己被这般对待才是正常的念头,虽然韩夙带给他的多数是疼痛,但也有成倍的快感,男人的拳头是温热的,即使落下来的时候让他恐惧,但也的确温暖了他的身体。
甚至在韩夙离去后,他会觉得更加空虚,寂静的空间和毒瘾发作时的不适只会让丁囿觉得时间更加难熬。
偶尔的时候,他竟然还会去想,韩夙下什么时候会来?
尽管残存的理智告诉丁囿,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但大部分时候,这点理智都仿佛被隔绝在了真空地带,完全无法影响丁囿的脑袋。
他还是会思念韩夙,思念韩夙的体温,思念韩夙射满他体内的精液,思念男人拳头和巴掌落下来时的痛楚,思念男人带给他的一切。
所以这在感觉到韩夙发泄过后打算离开自己的身体,丁囿像往常一样,再一用双手抓住了韩夙的袖子,他仰视着韩夙,眼里还带着刚才残留的生理泪水,用祈求的目光希望男人能留下来。
韩夙眼眸微暗,心道丁囿不愧是生来该挨肏的,真懂得该如何挽留男人,可他现在滞留在丁家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长,张茗彦每见到他时的表情也越来越阴沉,为防止忍无可忍的张茗彦彻底将他拒之门外,韩夙也只能狠下心,让自己从丁囿的身体里退出来。
等男人走后,这空荡的房间又只剩下了丁囿一人,他并没有起身,而是仰面躺在地上,宛如一只被遗弃的布娃娃,只期望好心人出现将他带走,给他一个新家。
而当发觉自己的面前真的出现一个人以后,丁囿非但没有惊讶和害怕,反而有些惊喜地看向他,不过……这个人,为什么有些眼熟?
庾书睿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看着脚边赤身裸体的丁囿,半晌才轻抬舌尖:“……丁总?”
这个熟悉的称呼让丁囿呆滞了一瞬,好半晌他才意识到这个称呼背后代表的什么,他那被放逐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一点,他看着庾书睿的脸许久,这才认出他是谁来,丁囿仿佛被吓了一跳,猛地爬起来往后退去,并且想找什么东西挡住自己,可他手忙脚乱的,整个人都有些慌不择路的窘迫。
在他撞到床柱之前,庾书睿就已经先一步拿起床上的薄被盖在了丁囿的身上,将他包裹了起来,只有一个脑袋露了出来。有了遮挡,丁囿总算安心了些,他的手紧紧抓住被子,一双眼睛不安地瞧着庾书睿,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看到什么了?QQ▶286②③967
他努力想做出以前领导的样子,可声音却还在颤,因为刚刚才结束性事,他的脸颊上还有明显的泪痕,自下往上看的眼神带着隐藏不了的胆怯,怎么看都没有任何威严,和以前的样子大相径庭。
庾书睿皱起眉头,他蹲下身子与丁囿平视,有些严肃地说:“你一直没去公司,也联系不到人,我很担心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庾书睿难得有些茫然,他想问的太多了,他想问丁囿为什么不去上班,也想问丁囿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可最想问的,却是丁囿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家里……宛如性奴一般去“接待”韩夙?
虽然韩夙刚才的动作充满暴力,可丁囿分明是自愿的。
而丁囿呢,早在庾书睿说出“担心”二字的时候,他就有些愣住,毕竟现在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死活,连张茗彦都不再担心他。就像是为了贪恋于韩夙的温度而宁愿挨打,现在的丁囿为了庾书睿一句“担心”,就不受控制地想在他身上倾注希望。
“我……我吸了毒,最近在戒毒。”丁囿老老实实地说。没有办法,张茗彦不喜欢他撒谎,韩夙也是,张茗彦对他说谎的惩戒就是无休止的冷战,而韩夙则是会对他付诸暴力,无论哪一种,丁囿都有些怕了。
“……哪有这么戒毒的?”庾书睿只觉得很可笑,他看了一会儿丁囿,突然开口:“我带你离开这里。”
丁囿有些迟钝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说的意思,许久,他的眼里才一点一点浮现出光亮来,不过很快就又熄灭了,他摇了摇头:“不行。”
自己不好好戒毒的话,彦叔又会生气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跟自己说话?还有韩夙……丁囿打了个寒战。
庾书睿有些着急,双手紧紧握住了丁囿的肩膀:“他们这是在非法囚禁,知道吗?你就算是在戒毒,也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丁囿因为他的强势而有些瑟缩,但却并没有抵抗,反而之后还忍不住往他的方向又靠了靠。
庾书睿没有察觉,他本身也不在乎丁囿抵抗,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人带离这里。但怎么带走,庾书睿也犯了难,他原本打算去找张茗彦讲道理,可仔细想想自己是偷溜进来的,万一打草惊蛇,自己带不走丁囿反倒让张茗彦加强戒备,自己就有可能再也进不来了……
他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人带走再说,这件事说到底是丁家做的不对,谅他们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找自己麻烦。
青年是个行动派,当下就为丁囿找了衣服,丁囿自己穿上了睡衣,他的其他衣物早被拿走了,庾书睿面色有些难辨。其实丁囿现在还有些犹豫,本能告诉他这样做十分危险,可是当庾书睿握上他的手时,他又有些痴迷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好温暖……
庾书睿身材虽然瘦削,但人很高,也很有力,见丁囿脚步虚浮的样子,他干脆把人背在了身上。
“一定要抓紧我,知道吗?”他嘱咐道。
丁囿没有回答,只是紧了紧搂住庾书睿脖子的手。
等好不容易爬下了楼,庾书睿这才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说,丁囿都不愿意松开他,介于怕被其他人发现,庾书睿也没有再跟他拉扯,而是背着人小心翼翼地离开了丁宅。
这一路他堪称提心吊胆,但也许是运气好,这一路竟然也出乎意料的顺利,他并没有碰到其他人,连门卫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在岗位上,直到靠近自己停在角落里的车,庾书睿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这是……成功了?庾书睿在欣喜的同时,心里仍然浮现出了些许疑惑——总觉得,自己出来的也太容易了些……
他不禁又看了一眼远的大宅,仍然是安安静静的,好像谁都没有发现自家的主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庾书睿虽然不解,但心一横,干脆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无论怎么样,他把人带出来了不是吗?见丁囿还是不肯松手,他不得不轻声哄道:“下来吧,我带你回家,好吗?”
他已经发现丁囿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大对劲,不免有些着急,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也许是因为听到了“回家”两个字,丁囿的手松了松,但并没有完全离开庾书睿的后背,然后他小声地说:“……痛……”
不过庾书睿并没有听见,而是往后仰了仰,让丁囿不得不松开手落在了地面上。
“没事的,有我在呢。”庾书睿转过身,摸了摸丁囿的发顶,随即就惊奇的发现自己那一向高傲的上司,此时竟然像只得到抚慰的大猫,蹭了蹭他的掌心。
与此同时,丁家大宅内,张茗彦一直目送庾书睿和丁囿离开,才低声对着手机道:“……他们已经走了。”QQ▶286②396⑦
“好,剩下的事情你不用再管。”电话那边的解朗晖说。
张茗彦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庾书睿只是个公司职员,身手可算不上专业,早在他潜入丁家的第一时间,张茗彦就发现了他,并且上报给了解朗晖。其实这点小事张茗彦自己就可以解决,可他之前曾经对解朗晖说过一嘴庾书睿常常过来的事情,从那时起解朗晖就吩咐过,无论庾书睿之后有什么异动,都要马上通知他。
当庾书睿竟然想带着丁囿离开时,张茗彦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可是偏偏解朗晖说:“让他们走。”
解朗晖也明白张茗彦的疑问,他原本并不打算多说,可到底张茗彦和自己关系匪浅,说是兄弟也不为过,可以的话,解朗晖并不愿意对张茗彦多加隐瞒。
此时在大洋彼岸的解朗晖顿了顿,他看着窗前自己的倒影,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因为……我欠庾书睿那小子一个人情。”
第四十八章 脏 65221
8 脏
庾书睿的房子虽然比不上丁家的豪宅,但环境已经比一般人好上不少,三室一厅还在黄金地段,离公司只有一公里左右的路程,别说一个、就算再住两个丁囿也绰绰有余。
说起来,庾书睿年纪不大、人长得好,性子更是和善,平时对谁都乐呵呵的,最重要的是挣得也多,集万千优点于一身,在公司里简直是脑门上刻着金字的钻石王老五,丁囿早就知道他,但对他印象很不好,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丁囿自视甚高,认为自己作为公司老板,就该是整个公司的关注焦点,可是后来听说庾书睿比他还受女同事欢迎,丁囿就有些接受不了了,怎么看庾书睿都看不惯,如果不是对方上主动替了孙玉洁上办公室来找他,丁囿恨不得当公司里没这么个人。
丁囿去年在和钱晓悦谈恋爱的时候,其实还看好了人事部一个新来的实习生,那丫头长的甜,身段也好,丁囿就想把人搞到手,可惜那实习生年纪太轻,心里还有对未来的美好向往,并不吃丁囿糖衣炮弹的那一套,丁囿见她不上当,也不能硬逼着人家就范,虽然他有很多对付女人的手段,但前提是那女人得先一脚进了他的陷阱里,这样将来就算出了事也怪不得他头上,毕竟是“两情相悦”的事儿。实习生长的嫩但警惕心很强,后来才知道人家小姑娘本身家庭也不错,自然就不在乎丁囿那些撩妹的套路。
如果这事到此为止也就算了,可惜后来直到实习生离职,丁囿才知道搞了半天人家心有所属,她明恋庾书睿,还偷偷表过几白,可惜都被庾书睿拒绝了,这才在实习期结束后黯然离去。
结果丁囿这就把庾书睿记恨上了,还听说有不少部门的未婚女青年都对他暗送过秋波,心里更是生气,他心眼确实不大,总是见不得别人比他优秀。但尽管有这么多的追求者,庾书睿却从来没有回应过,洁身自好的像个僧人,有那些善妒的小人私底下曾传他不是阳痿就是Gay,丁囿只觉得英雄所见略同。
这些流言蜚语庾书睿自己也听过,但是不以为意,平时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端的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久而久之传流言的那些人也觉得没意思,渐渐也就不传了,这让丁囿更加不快,尤其他在后来发现庾书睿看自己的目光非常古怪时,更是恨不得戳烂他的眼睛,看看他还怎么靠装无辜勾引女人。
庾书睿并不知道这些。他虽然性格好,但似乎总和同事间有些距离感,也从来没有邀请朋友们进过家门,以前也有关系不错的男同事调侃他金屋藏娇,这才不让人进,没想到这玩笑话今天倒是实现了,只可惜藏得却不是什么“娇”,是他庾书睿的顶头上司。
而这“金屋”也只是外面能看,里面就显得寒酸不少。作为单身汉的住所,庾书睿的家倒是出乎意料的干净整洁,装修风格简约,甚至有些太简约了,除了必要的家具以外基本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宛如样板间,看起来少了些生活气息,也没有任何昂贵的装饰品,现在普通的小白领家里都不会这么朴素。
若是以前的丁囿一定会嫌弃一番,不过他现在脑袋昏沉,根本管不得这些,甚至连庾书睿房间墙壁是什么颜色都分辨不出来,只是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青年身后进了家门。
“你先去坐一会儿,休息一下,然后洗个澡。”
庾书睿说,他又问:“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他打算趁着丁囿洗澡的时间把晚饭也给做了。
丁囿摇了摇头,他一看见沙发,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倒在了上面,似乎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光是走了这么几步路都十分辛苦。丁囿没换鞋,直接踩在了地板上,这样无礼的动作庾书睿却没说什么,反而走过去蹲在丁囿脚边帮他把鞋脱了,穿上了新拖鞋。
丁囿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以前张茗彦也这么照顾他,如今他自然也理所应当地接受了庾书睿的照顾。
“我去给你拿毛巾,你等我一下。”庾书睿说。丁囿不看他,只是陷在沙发里,连回应都不愿,他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心情也不好,他不高兴刚才庾书睿竟然一路上都没有再碰过他,又觉得自己这脾气来的毫无道理甚至有些令人恶寒。
等见庾书睿进了屋,丁囿这才举起袖子仔细闻了闻,那里并没有什么味道,可他就是觉得一股腥臭在身上始终挥之不去,他又揪起自己的领子,那股臭味似乎更加扑鼻,他看着自己衣服下遍布的齿痕,总算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韩夙和他做完以后,他还没有来得及清理,怪不得皮肤上还带着粘腻的感觉,也让他从生理上觉得恶心。
丁囿压住舌尖,才勉强把那股想要呕吐的欲望压了下去,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股熟悉的精液味道直冲鼻腔,其实只是他的心理作用罢了,可丁囿还是不受控制地大大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这个他最难以忍受的味道吸进脑髓里一样。丁囿的大脑好像被分成了两半,心里想的和实际做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他甚至已经伸出舌头,下意识地舔起了自己的手指,舌尖缠绕住指节又划开,分明是极度渴求着这股腥臭所代表的东西。
还没等他扯开自己的睡裤想将另一只手伸进去,庾书睿已经从房间里出来,青年一边走一边说:“这是毛巾,还有睡衣牙刷,你放心,都是新的。”QQ▶2862三9九67
丁囿听着他的声音猛然如梦初醒,他受惊般地收回手,在沙发上急促地呼吸了好几,还没等庾书睿发觉他的异样,男人已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庾书睿这边走去。
青年无知无觉,见丁囿过来了,便体贴地把人带到浴室里,浴缸的水只放到一半,庾书睿将毛巾放到架子上,转头见丁囿还没动,便理所当然地走过来帮他脱衣服,庾书睿的动作太过自然,让丁囿一开始都没察觉到什么不对,任由青年将自己的上衣脱了,可是当庾书睿将双手放在他的裤子上时,多年来的防御本能终于还是让丁囿一下子把人推了出去。
绝对、绝对不可以让人看见自己的下半身,这是多年来丁囿的铁则。
直到看见庾书睿踉跄了几步后用不解的眼神望着自己,丁囿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自己居然推了庾书睿!丁囿瑟缩着,心里又惧又怕,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挨拳头,眼眸颤个不停,正当他准备道歉求饶的时候,却没想到庾书睿竟然只是摆摆手,说:“那你就自己洗吧,有什么事就叫我。”并没有生气的样子,说完便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丁囿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直到见人确实进了厨房,他这才有些脱力地靠在墙壁上。他平复了一会儿自己刚才砰砰直跳的心脏,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又踟蹰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垂眸将睡裤脱下。一般男性被包裹的下体都会有一个鼓起来的形状,可他几乎是平坦的,他以前都会在内裤里垫着东西装作雄伟,可现在什么都没了,丁囿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自信也都随着这丢失的假阴茎不见了。
他动动身子,把内裤脱下来,果不其然里侧早已湿哒哒的,沾满了从丁囿身体里流出来的精水,男人冷着脸,用力地将内裤扔进了垃圾桶,随即三步并作两步的直接跨进了浴缸。
他大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这样就能将那些看不见的污秽清洗出去,他并不在意身上的淤青,而是变本加厉地去擦着自己的胳膊和胸口,粗鲁的动作很快就让他的皮肤留下一道一道红色的痕迹,甚至碰到淤青时,他的脸上除了痛苦竟然还慢慢露出了享受一般的表情。
“还有下面……也要洗干净……”他喃喃着,任由自己的手一点点伸入了水下。
庾书睿站在厨房,他正在理羊肉,锋利的刀具将沾染着血色的红肉一片片割下,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盘子里,青年那一贯有些无辜可怜的脸上如今面无表情,在刀光的映衬下竟带着几丝寒意,他看着肉块上的细密纹理,手上动作干脆利落,但注意力却又明显不在此。
他转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还有墙上的钟表。
“时间应该来得及……”他自言自语,放下了手中的刀,拿起了抹布走向玄关,然后就跪在地上开始擦拭起地面。
其实地上十分干净,纯白的大理石上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但庾书睿还是一点一点从玄关一直擦到了沙发,就这么擦了三个来回,却依旧不怎么满意。
“好脏……”他的眉毛紧紧皱着。
这是刚才丁囿穿着鞋,踩过的路径。
第四十九章 主动
9 主动
直到庾书睿清理了家里的卫生,又将饭菜都做好了,丁囿也迟迟没有从卫生间里出来。
庾书睿并没有选择等待,他将盘子摆在桌上就摘下了围裙,兀自走向卫生间开门进去,连门都没有敲。丁囿正躺在浴缸里,并没有对他的突然闯入有什么表示,男人正忙着,他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奶尖,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小穴里快速捣弄着,脸上一片潮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板,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丁囿的毒瘾戒了这么久,其实已经初具成效,发作的不再那么频,不过因为是靠做爱代替了止痛药,如今丁囿反而染上了其他的瘾症,每天不被肏几就浑身不舒坦。韩夙自然不可能天天过来肏他,丁囿就只能自己玩自己,这也是他被关禁闭后难得的娱乐消遣。他一向不是个多么自律的人,这么一弄就有些不知节制,好像他那个小穴里是天生塞着什么东西才长出来似的,一旦里面空荡荡的就让他觉得空虚和崩溃,整个人都会萎靡,到后来张茗彦都已经不再去关注他的监控,因为丁囿就像是个发情的猴子,没有一刻不在揉弄自己的身体。
这已经算是心理上的疾病,丁囿却没有发觉。其实以前丁囿便有些性成瘾的症状,毕竟他对性爱一直要比其他人更加渴求:也许是因为在年龄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从母亲那里接触到了这些事物,他对性爱开窍比别人早的多,无论是上学期间还是后来上班,只要是足够漂亮的女性,下到十五六岁的少女上到三十七八的熟妇,都会激起他的淫心,让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去对这些无辜女性产生下流的想象。
——如果不是因为他天生阴茎短小且害怕双性的事情被人发现,恐怕他的私生活只会更加淫乱。
庾书睿进洗手间时已经将丁囿的丑态全都看在了眼里,只是他竟然没有躲避,而是径直走了过去。他态度自然地弯腰试了试水温,果然早已凉透,便说:“丁总,这水都凉了,你先出来吧,不然容易感冒。”
近在咫尺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丁囿耳边响起,男人这才如梦初醒,猛地睁开眼睛。
“你怎么在这儿……滚出去!嗯……”他嘴上这么说,手却还在自己屄里插着,他马上就要把自己弄高潮了,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就如同毒品一样,他根本无法抵抗高潮带给自己的快感。
却没想到庾书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不准他再动,青年声音温温和和的,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置疑:“来,起来吧。”
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马上就要登顶却被人硬生生掐断,丁囿几乎癫狂,他像只不听话的野猫,浑身扭动挣扎着,另一只手又想再往自己身体里插,却没想到两只手的手腕都被庾书睿握住了,整个人都被青年从浴缸里提起来。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庾书睿正要拿浴巾将他包裹住,可当视线不小心落在丁囿的下半身后,庾书睿脸上一直从容的表情却僵了一瞬。
“你……怎么会?”庾书睿瞳孔微微收缩,随即脸色闪过一丝阴郁。
之前在丁家的时候,他出于礼貌并没有在丁囿的裸体上停留,在阳台上时他只能看见韩夙在丁囿身上挺动,就自然而然的以为他们是在进行男性间的性交,可直到刚才,他才看到……丁囿似乎长着什么不该属于男性的器官。
丁囿体毛稀少,未勃起时的细小阴茎根本遮不住他两腿间鼓起的肉缝,况且他居然没有睾丸,也不知道是隐睾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小小的阴茎直接连在肉缝前端,这怎么看都不像是男人该有的身体。
发觉庾书睿的目光愣愣地盯着自己看,丁囿瞬间无地自容,内心除了羞愧还有愤怒,他想破口大骂,也想找东西遮住自己,可直到最后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男人只是微微颤抖着,目光阴沉地看着庾书睿。
除了秘密被发现的恐慌,他的脑袋里竟然还有另一个诡异的念头,那就是让庾书睿看吧,这家伙和韩夙那些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肯定看一阵就会过来肏他的……快来肏他吧!丁囿有些疯狂地想,他的烂穴里太痒了,用手也难以满足,他想被更粗、更硬的东西插进来捅一捅……什么东西都无所谓……
却没想到庾书睿似乎也觉察到自己长时间的凝视,他把头撇到一边,胳膊伸得老远将浴巾盖在了丁囿身上:“抱歉。”他说:“我们先出去吧。”
见庾书睿竟然真的打算离开,什么都不做,丁囿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并不觉得庾书睿体贴,只觉得气急败坏,自己都把这下流的地方给他看了……他为什么还不来强奸自己?
丁囿有些混乱,他想挨肏的感情实在太迫切,以至于做出了以往绝对不会做的事情——他扯住了庾书睿的手,硬是想让他摸摸自己身下长出来的屄,他想庾书睿刚才肯定是没有看清,不知道他身上长了一个可以用来肏的洞,他得让庾书睿搞清楚才行……
可庾书睿却像过电一般,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见丁囿一脸茫然,庾书睿说:“抱歉,丁总,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状况……”
发现丁囿还是愣愣地看着他,似乎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庾书睿不得不道:“……我是同性恋。”
“那又怎么样?”庾书睿是什么性向丁囿根本不在乎,他的目光已经不受控制地落在庾书睿的下体上,好像这样就能看见他隐藏在裤子里的屌,庾书睿这么高,体格也不错,估计鸡巴也会很大……好想他插进来……
似乎是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庾书睿竟然又往后退了一步,他直接说:“丁总,我只喜欢男人,你能明白吗?”
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丁囿烦躁极了,不得不去听庾书睿到底想说什么,可他如今确实迟钝的过分,站在冷水里尝试理解许久,他才终于听懂了庾书睿的意思。
那一瞬间,丁囿的脸上可以说是五彩纷呈。
“你什么意思?”他压抑着声音,看着庾书睿的目光恨不得在他身上撕扯一块肉下来:“……我不是女人!”
庾书睿简直死死踩在了丁囿的地雷上,即使是被男人们都给肏习惯了,但丁囿自始至终都不认为自己是女人,他只是多长了一个器官而已!
“你看清楚,我哪里像女人?!”他一把扯掉浴巾,其实如果不看下半身,丁囿确实是个阳刚的不能再阳刚的男人了,根本没有一点女性化的地方。
“我没有歧视女性和……呃双性人的意思,”庾书睿却双手举起做出一个投降的手势,他顺势拿起架子上另一条毛巾,又想递给丁囿让他遮一下,尤其是遮掩一下下体:“但我确实是对那个东西……不大行……”庾书睿说着,脸上都是遮掩不住的反感。
丁囿气的大脑一片空白,手都在抖,他一把打落庾书睿手里的毛巾,一字一顿地说:“我说我不是女人,你听不懂人话吗?!!”
他又急又气,他生气庾书睿竟然会把他和女人混为一谈,但内心却还有种隐隐的恐惧感:庾书睿如果就因为这个,不肯肏自己怎么办?
丁囿近乎坏掉的脑子已经将每件事都和做爱划上了等号,他现在从丁家离开了,这里没有韩夙、没有张茗彦甚至没有文斓,没有人可以肏他了,除了庾书睿,他必须紧紧抓住庾书睿才行……至于他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丁家?一时半会儿他竟然想不起来。
丁囿没有察觉到自己思想上的诡异,而是急于和庾书睿证明自己是男人,是作为同性恋也可以交合的对象,丁囿慌不择路,干脆趴在浴缸边缘,他抬起腰肢将自己以往竭力隐藏的秘密堂而皇之的暴露出来,随即他伸手遮住了自己的阴户,努力展露自己的后穴和属于男人的屁股和双腿,语气急切地说:“你看,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庾书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直到丁囿有些慌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青年才露出一个有些犹豫的表情,沉吟着:“嗯……”
“真的,”丁囿完全被他拿捏住了情绪,脱口而出:“你插进来试一试,就知道了!”
“丁总,”庾书睿终于感慨道:“你就这么想被肏吗?”
听到他这么说,丁囿脸上红色更,他想发怒,却又怕得罪庾书睿,怕青年真的就不上他了……于是丁囿终于在庾书睿俯视的目光下有些哆嗦地说:“……对……我想……我想被大鸡巴肏……”说到最后,却是将自己对大鸡巴的渴望完全脱口而出了。
庾书睿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满意的表情,反而是勉为其难地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试一试吧。”
丁囿完全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反而欣喜若狂:“好,你试试!你会喜欢的!”然后他趴在浴室的地上,将自己的臀瓣掰的更开了。
第五十章 沦陷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的体谅
5 沦陷
“这里太冷了,去床上。”庾书睿说,还先用水冲了冲丁囿,显然是嫌弃他刚才趴在地上的举动。
丁囿却不在乎,他全身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激动的,等上了床,他就迫不及待地摆好了姿势,之前的羞愤在此刻仿佛已经成为不值一提的小事,他满脑子里只剩下自己将要被肏的欣喜。他掰着自己的臀瓣,挺起腰等待着青年的插入,庾书睿却在此时说:“等等,你能一直遮住……那里吗?。”
他的眉头紧皱,脸上的排斥溢于言表,丁囿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可他的手却已经先一步盖在了自己的雌穴上,并且把屁股往上又挺了挺,以此展示自己无毛的肛穴。他为什么要生气呢?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庾书睿全程都很理智,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医用橡胶手套,轻薄、贴合手部动作——但说真的,谁会在自己的床头柜上放这种东西?青年戴着手套,宛如在做化学实验一般在手里倒了润滑液,然后才往丁囿身体里摸去。
整个过程庾书睿都看起来一丝不苟,丁囿原本已经准备好了疼痛,却没想到青年的动作却出乎意料的绅士,指节进入的节奏缓慢,直到感觉丁囿已经习惯,庾书睿才渐渐增加了手指的数量。
可丁囿早已等不及了,他肛交的经验并不多,但这不阻碍他的被肏本能,他掰着自己臀瓣的同时还不忘努力放松着屁穴,只想让青年进入的更快些,他另一只盖住阴部的手甚至都已经控制不住地想插入进去了,没成想庾书睿突然冷冷地说只要他把那地方漏出来一点,自己就马上离开。这个威胁十分有效,让丁囿赶忙止住动作。
当青年的三根手指终于在后穴中畅通无阻时,丁囿早已等的快要绝望,他的手不老实地用力按压在自己鼓起的肉贝上,以此来缓解焦急,庾书睿见他没露出那地方,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说什么。
他抽出手,透明的粘液在穴口与手套上拉出细长的丝线,青年眉头微皱,将手套摘下来扔到垃圾桶。丁囿还以为自己马上要被肏了呢,可撅着屁股等了许久都不见对方再插进来,他回过头,竟然看见庾书睿正动作略显笨拙地在戴安全套。
“直接、直接进来……!”丁囿摇晃着自己的屁股,着急地说。可能是最近被肏的多了,也可能是因为没有运动,他的屁股倒是比往日丰满了不少,肥硕的肉臀在庾书睿眼前大幅度晃动着,动作要多下流有多下流,可这还不算完,丁囿居然还故意扯着自己已经被撑开的后穴,露出其中的肉洞,以让庾书睿能清楚看见里面鲜红色的黏膜还有穴边晶亮的粘液,好似在大声告诉青年他已经准备好随时挨肏了。
庾书睿却不为所动,他按着自己的步调终于戴上了安全套,这才有些不满地抽了那不停在眼前晃动的肉臀一巴掌作为惩戒,滑腻的软肉在他的手下形成波浪,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庾书睿感只觉到手心发麻,眼前的麦色臀肉也已经明显泛出了鲜明的红色巴掌印。他刚暗忖自己下手好像有点重,就听丁囿呼吸粗重起来,不知哪里来的透明的汁液顺着他挡住阴部的指缝流淌出来,丁囿回头看他,双眼迷离,哪里是被打疼了的样子,分明是爽到极点。
见他这样,庾书睿眉头皱的更,但他最终没有说什么,而是如丁囿所愿,挺腰将肉刃挺入了那个早已瘙痒难耐的湿润肉洞。
“啊……啊……”最想要的东西终于来了,丁囿仰着头,不禁发出含糊不清的喜悦呻吟,他能感觉到属于男性的粗大阴茎正一点一点填充进自己的身体里,而当被触碰到了肠道里最敏感的一时,丁囿差点没跳起来。只可惜这刺激并没有停留太久,坚硬的龟头已经抵着敏感点渐渐滑入到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不过还未等他失落,庾书睿已经正式驰骋起来,肉棍如同鞭子,激烈地鞭挞着丁囿的柔软肉道,敏感点也因此被来回的碾压着。
尽管丁囿不是第一被肏后穴,可无论几,他都觉得自己都习惯不了这种冲击,快感仿佛直接插入神经,得到的刺激竟比阴道被插入时还要猛烈许多,也舒服许多,丁囿突然就记不起自己为什么那么排斥肛交,明明这是比淫穴被插还要舒服的事情啊……
被肏弄了许久,尽管丁囿的屁股依然努力挺着,可是腰部却早已因为没有力气塌陷下来,露出好看的脊背线条。男人肩膀很宽,腰部却窄而紧实,简直比杂志上那些所谓的公狗腰还要性感,可或许是因为双性体的缘故,他的胯骨却比普通男性要宽的多,突起的骨骼仿佛是一对天然的把手邀请别人握上去,帮助男人们对他的身体用力侵犯。
仨饿灵仨三五九泗灵饿。
庾书睿也从善如流,两只大手落在丁囿的胯部,食指顶在男人紧绷的腰间,果不其然非常趁手。庾书睿下意识更加用力地捏住了他的腰肉,肏干的速度也更加快了起来。
可虽然庾书睿的动作好像已经有些沉迷,可如果丁囿回过头的话,就能看见他脸上的神色竟异常冷静,下垂的眼睛不再刻意表露出人畜无害,反而紧紧盯着丁囿早已意乱情迷的侧脸,如同在看一只步入陷阱的愚蠢猎物。
丁囿并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无可比拟的快感正让丁囿疯魔,他只觉得这一刻美妙至极,根本无暇思考其他事情,他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自己那几乎被捣烂的后穴上,只恨不得青年可以将他一直肏下去,仿佛他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就莫过于此了。他的内心似乎在警告着什么,但与如今插入身体的那根粗大肉棍相比,其余的一切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在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许是丁囿的肠道收缩过于剧烈以至于让庾书睿有所察觉,青年竟然停下了动作。快感戛然而止,丁囿睁开有些朦胧的眼睛,茫然又焦急地看向庾书睿。
庾书睿抓住丁囿的腰肢,将人翻了过来,阴茎在肉道中摩擦,用力刮过敏感,丁囿肩膀颤抖,终于还是在这个瞬间高潮了,冲击性的愉悦感让他头脑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地抓住床单,连声音都发布出来。
就在这时,庾书睿抬起他的下巴,将吻印在了男人的唇上。
青年的吻很轻,如同一片轻轻瓣落下,可就是这样的力道竟将丁囿从快感的漩涡中拉扯出来,整个人都彻底愣住。
丁囿不是没接过吻的愣头青,他曾经强硬的亲过很多女人,肆意吮吸她们的丁香小舌;也曾在高中时强压着恶心亲过霍臻,以此来安抚少年的情绪。但从来没有一个吻,会像现在这样让他手足无措。
毕竟如今就连霍臻都不愿意亲他了,于那些上过丁囿的男人们来说,丁囿不过就是个泄欲用的腌臜玩意儿,亦或是自甘堕落的下贱货,横竖都是个垃圾,他们连抚慰他不愿意,又逞论亲吻他呢?
那张嘴适合吸着鸡巴,也适合含着精液,就是不适合拿来接吻。
于是丁囿有些呆了,他傻傻地张着嘴,一错不错地看着庾书睿。他眼睛本来就大,现在瞪圆了眼睛,倒显得比以往那专横跋扈的模样要可爱了些,也比装出来的友善亲切要真实了些。庾书睿顿了顿,才顺着他张开的唇徐徐进入了他的领地,与男人唇舌纠缠。
庾书睿动作非常温柔,还带着情人般的缱绻,和以往丁囿经历过的亲吻都不相同,这让丁囿逐渐沉浸进去,好似第一知道了接吻是怎么回事似的,他的喉咙发出些许咕哝,缓缓闭上了眼。
吻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丁囿的舌尖勾连着庾书睿,如同饥渴的旅人,尽数吸吮着青年口中落下的津液,甚至还忍不住仰起头想要更多,可偏偏庾书睿在这时候结束了这一吻,抬起了头。
感觉到对方的离开,丁囿下意识如同雏鸟一般又往前追去,嘴唇落在了青年的唇上,轻轻碰了碰。
一声轻笑响起,丁囿茫然地睁开眼,就见庾书睿正笑意盈盈地看向他,丁囿甚至能清楚地看见青年眼里自己的影子。
也许丁囿清醒过来以后会觉得事态发展非常不妙,可这一刻的丁囿,却确实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飞速沦陷。
第五十一章 顺从
51 顺从
庾书睿第二天就请了假,不过到底身高位,也不能完完全全休息,所谓的假期不过是把工作场合移到了家里,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能少,每天还要线上开会,但总算时间安排比较自由,让他可以方便照顾家里的丁囿。反观丁囿这个老总,休息便就是休息了,工作自有别人帮忙做,甚至做的比他还要好,公司里几个股东倒是希望他干脆当个甩手掌柜,没事儿不要过来了,反正钱也不会少分他,自然不关心这个老总到底怎么样了。
丁囿也没空管那群各怀鬼胎的属下,第二天一早当他刚刚从床上睁开眼睛,只感觉浑浑噩噩。他或许应该生气,庾书睿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可也许是这段时间没少被男人肏,让他已经渐渐习惯这件事,亦或是因为他也记得当时是自己恬不知耻翘着屁股等青年来干的,就算是肏他的屁穴也可以——这可真下贱,丁囿在心里暗骂,便找不到由头发作庾书睿。
而且只要一回想起自己昨天的丑态,就又不可避免的会想起青年那根粗大的长鸡巴,屁穴隐隐发涨,好像还能感觉到那根肉棍在自己体内抽插一样,丁囿的呼吸都不禁急促起来,被子下的手也忍不住往身下探去。
他在心里絮絮叨叨地责骂庾书睿,可在青年进屋时,他却并不敢给对方什么脸色,一是他早就被韩夙调教好了,如果不是昨天因为性瘾导致想要被肏的心情太过激烈,他根本不会对庾书睿发作脾气,二来他也隐隐约约明白自己现在的境,哪里还敢发火,生怕又被青年送回丁家那个牢笼一般的地方。
庾书睿眉目温和,叫他起来吃饭,仿佛没看见他被子来回起伏,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一样。丁囿看着青年的眼睛,到底也没说出拒绝的话来,只能讪讪地把手抽出来,起床先去洗漱,随即进了饭厅。
早饭依旧是庾书睿亲手准备的。青年在入座前还说起来,昨晚做的晚餐都浪费了,他们没吃也忘了放进冰箱,如今天儿渐渐热了,饭菜最后的归宿只能是垃圾桶,言语里尽是可惜。丁囿原以为他是拿乔,只为了体现他做饭的辛苦,丁囿心道自己也从来没吃过剩饭,这人也太小家子气,以往他一定会出言讥讽,可现在却一句话不敢多说。
庾书睿也好像只是随便感慨一句,说完便拉开椅子坐下,开始喝着面前的南瓜粥,见丁囿不动,还热切地招呼他也赶快吃饭,丁囿低低地“嗯”了一声,便也坐了下来。
不过当他开始喝粥的时候,看着旁边近在咫尺的庾书睿,又有些恍惚。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一起坐着吃过饭了,许是戒毒的时候太过痛苦,拉长了人类对时间的界限,他甚至都有点想不起来上与别人同席是什么时候。
饭菜哪有精液好吃,他突然想。
而现在能给他精液的只有眼前这个青年,这么一想,丁囿便想好好表现,沉默且大口地吃起饭来。庾书睿虽做的不是什么山珍海味,简单的清粥小菜也感觉不到什么厨艺,但起码丁囿吃起来觉得十分暖胃,比想象中有滋味了不少,也让他的心情好了一些。
只是这温馨只维持了几分钟,随着丁囿吃酥饼时不小心把残渣掉到地上为止。庾书睿有些变了脸色,他把一个盘子推到了丁囿面前:“用这个接着。”
“很碍事。”丁囿近乎本能地说,他面前还有粥碗,多放一个盘子做什么?
“掉地上了。”他指指餐桌下面那块几乎看不见的残渣说到。
“你一会儿把它扫起来不就是了?” 丁囿更不乐意了,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自己打算讨好庾书睿的打算。
而庾书睿见状没再说话,也没再看丁囿,只是脸上的笑意也没了,低头吃起了饭。丁囿这才有些后知后觉青年恐怕是不大高兴,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坐在椅子上的屁股,还是觉得庾书睿多此一举。
这大概算是小小地冷战,丁囿并没有察觉,因为吃完饭以后还是庾书睿收拾了一切,他不止扫了地还又拖了一遍,丁囿坐在沙发上惴惴不安,觉得庾书睿就是故意表演给他看的,一点渣子而已,至于这么大阵仗吗?
丁囿是个被伺候惯了的主,以前还干过故意把葡萄酒往墙上泼的事儿呢,那时哪有一个下人敢插嘴?还不都是乖乖跟在后面善后。
可许是被韩夙教育的狠了,丁囿这份高高在上的心态收敛了不少。尤其之后当他性瘾发作后,这份高高在上就更没什么用了,他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自尊早在浴室里求肏的时候就已经彻底粉碎,如今倒是能拉下脸来恳求青年再来肏自己,甚至还急哭过几回,久而久之丁囿在庾书睿面前越来越丢脸,倒也很少表现出那副自以为是的少爷模样了。
偶尔有那么一丁点理智的时候,丁囿也想过离开,只是这念头也只能想想罢了,他现在身体这个德行,可能还没出庾书睿家的小区,就会因为欲求不满在路上脱光衣服求着陌生男人肏他,他还是要脸的,让庾书睿肏总比被路人看见自己的丑态要强,这才“不得不”留了下来。
不过他也只是嘴硬而已,如果庾书睿真要把他送回丁家,他肯定一万个不愿意。在丁家大宅的时候,他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呆着,一分一秒都分外难熬,每天最期待的事情除了韩夙竟然再无其他,丁囿意识到自己当初的思维有点病态,可即使是现在,只要一想到韩夙,他既会害怕的发抖,又会因为发情而发热。
如果韩夙现在真要过来肏他,恐怕他也只是手上推拒两下,双腿早就打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最近他倒是不怎么会想起韩夙了,毕竟现在不一样了,他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庾书睿一直在家里陪着他,丁囿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倒是十分满足。
况且庾书睿除了有些怪癖以外,平时非常温柔,对待丁囿可以说是予给予求,也从来没对他大声说过话,只要丁囿别惹到他——丁囿发现庾书睿有些洁癖,青年呆在家里除了工作和照顾他以外,一天大部分时间竟然都在打扫卫生,连丁囿的头发丝只要有一根落在枕头上,他都会不高兴。29⒎767932
只是他不高兴以后并不会对丁囿发火,而是会收敛了他一贯的温和笑意,当丁囿完全不存在。一开始丁囿虽然心里惴惴不安,但又觉得“你凭什么无视我”,也尝试跟着无视他,可是等时间久了,反而是丁囿心里七上八下的,尤其当青年即使帮他做好了饭却也一言不发也不打算理他的时候,他就慌得更加厉害了。
他想到了张茗彦,彦叔也是这样无视他的,即使现在想起来,丁囿都会觉得绝望。
好在他的性瘾没多久就发作了,丁囿心里竟然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庾书睿一定不会放着他不管。但令丁囿没想到的是,庾书睿的确是没有放任他难受,只是青年一切的所作所为都跟完成任务一般,机械的为他扩张、插入、挺动,射完了就不再管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就要睡觉,完全没有以往的温柔体贴……最重要的是,连每结束时的亲吻,也没有了。
丁囿绝对不会承认他想念这个,可发觉庾书睿真的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以后,或许是因为脑袋还在混沌之中,丁囿的惶恐不安达到顶峰,他的动作已经比思想先一步靠了上去,他趴在庾书睿的肩上,着急地去亲庾书睿的侧脸,嘴上下意识说着:“对不起……我不会再那么做了……”
他以前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家伙,对待瞧不起的人时颐气指使,却又对上位者卑躬屈膝,道歉对他来说倒是家常便饭,虽然他并不觉得庾书睿地位在自己之上,可是嘴巴却是下意识选择了这样说。
果不其然,听到他的道歉,庾书睿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他转过身来看着丁囿,顿了一会儿才柔声道:“我也不是一定要你道歉,”他伸出手环抱住男人,大手轻轻顺着丁囿的脊背抚摸,如同在抚摸一只大猫:“我只是真的很不喜欢家里有一丝脏乱……你现在是我的同居人,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生活习惯,可以吗?”
“可以的……”丁囿靠在他的胸前,仅仅是被抚摸了脊椎,他就有些浑身瘫软了,他忍不住用自己的双乳去蹭庾书睿赤裸的身子,他还没有满足,他还想……被更激烈地操干。
庾书睿也没有让他失望,他扶着丁囿,让他完全趴在自己身上,并再进入了他的身体,这的性爱恢复了庾书睿一贯的水准,激烈又绵长,舒服地让丁囿浑身直颤,最主要的是这个过程中庾书睿一直在轻吻着他,宛如奖励一般,这让丁囿搂着他的脖子,努力回应着青年的亲吻,几乎喜极而泣。´QQ▶2⑻62396⑦
这之后丁囿果然就懂事许多了,尽管庾书睿对洁净的要求实在有点高,但丁囿都能注意到,就算不小心做错了事,他也会马上补救,比如现在他再把食物残渣落在地上时,会赶紧捡起来扔掉,并且擦干净地面,还会对庾书睿老老实实道歉,这让庾书睿终于不再对他冷战,反而连不做爱的时候,也会给予他亲吻,这让丁囿心里很是高兴,尽管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在高兴什么。
这个过程非常潜移默化,可丁囿竟然完全没发现什么不对,反而对庾书睿越来越顺从。
第五十二章 驯
52 驯
要是放在以前,无论庾书睿对他多好,丁囿只怕都会觉得是应该的,庾书睿还敢给自己看脸色,那当真是找不痛快了。可自从被最在乎的彦叔抛弃以后,丁囿嘴巴里不承认,其实心里早已后悔的不行,如今便不敢再拿以前对张茗彦的态度再来对待庾书睿,更何况他已经被关怕了,最怕没人理他,也怕庾书睿把他再送回丁家去,好在他惯会看人脸色,所以倒也没再让庾书睿不高兴过。
其实说张茗彦抛弃他也不准确,他们本来也只是管家和少爷的关系。可丁囿很清楚,没有张茗彦的默认,韩夙如何能在丁家如无人之境,常来宅子里奸他?张茗彦不闻不问,连如今他被庾书睿偷偷带走,也没有过来找他,这在丁囿心里的确和抛弃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丁囿自然不会觉得是自己伤了张茗彦的心,只觉得张茗彦忘恩负义,却也没想过张茗彦的恩都是解朗晖给的,又关他丁囿什么事?而偶尔想到解朗晖,丁囿更是瑟缩,自己现在这模样,他倒宁愿解朗晖不出现。
日子渐渐过着,无论丁囿心里怎么想,起码他表面上是服服帖帖极了,让庾书睿很是满意。不过其实本来就是,丁囿这人一旦想讨好什么人,那自然是卖乖讨饶,无往不利,一张嘴跟吃了蜜一样甜,庾书睿偶尔想要冷脸,丁囿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不多时就把人哄的眉开眼笑,还会抱住丁囿亲两口,男人也任由他亲,心道这权当是自己借宿的报酬,哄青年开心也没什么,但事实上丁囿每被亲的时候,脸上都会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他自己却并未察觉。
尽管“极乐”成瘾性强,但好在丁囿没有摄入太多就被强制戒毒,如今也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要能忍住不复吸,就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丁囿本身几被打入极乐都是被迫,自然不愿意再碰那种东西,可随着戒毒时沾染的性瘾,却是他难以根除的大问题。
他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但性瘾已经涉及到精神层面,他却打死也不愿意看心理医生,主要是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阴私,想到自己要跟一个陌生人展露自己的一切,他就相当排斥。
庾书睿对他这种想法无可奈何,但也几劝他早些进行治疗,丁囿再这样不去公司,恐怕公司早晚得易主。
丁囿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尤其从庾书睿这儿知道公司最近井井有条以后,他就更不快了。那毕竟是自己的公司,他的确不希望公司出问题,可没有自己的“英明决断”,公司却也运转自如,丁囿又有些不满。
可他最近在庾书睿家过的确实舒服,一时半会儿还真难下定决心,况且他的性瘾有些严重,这样去了公司可怎么办?难道每隔几小时就得打内线电话让十七楼的庾书睿赶紧上来肏自己?
庾书睿也觉得这样不行,所以才让他去看心理医生,但这便是最初的问题了,丁囿不乐意。
两人也只是商量着来,倒没吵架,也有可能是没来得及吵,因为丁囿性瘾又发作了,他当着庾书睿的面直接开了睡衣的前三颗扣子,把自己右边的奶露出来搓揉,硕大的乳肉宛如被挤出来的水,显得又大又软,丁囿掐着乳晕旁的肉,让奶尖挺起来,简直是在诱惑人去吸。
庾书睿自然要满足他,他把丁囿抵在墙上,低头含住了那颗早已硬挺的乳珠。丁囿呻吟一声,松开手,忍不住往自己的睡裤里面摸去,一边摸还一边用腿去蹭庾书睿的小腿。
他的手指顺着内裤一路入到穴位置,其实现在因为庾书睿只肯肏他屁穴的缘故,丁囿已经习惯于用后面那个穴自慰,但这么长时间没被插入过前面这个穴,他还真有些想得慌。柔嫩的屄口不住收缩着,当丁囿手指路过的时候,那里的淫水几乎泛滥成灾,这丁囿终于没忍住,把手伸了进去,粗糙的肉壁许久未得到临幸,如今争先恐后的绞住他的手指,丁囿小腹不住收缩,难以抑制地开始幻想如果这进来的是庾书睿的大鸡巴该有多好?青年阴茎又粗又长,如果像现在这样站着肏他的话,一定很容易就插进他的子宫口,顶到最里面。
只是这样一想,丁囿就几乎腿软的站不住了。
所以当庾书睿轻轻脱下他的睡裤时,看到的就是丁囿手在自己雌穴里用力抽插,在发觉庾书睿在看他的时候,他还用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阴唇,让他看的更清楚:“就一……就一好不好……你插进来试试……”
他以为庾书睿一定会同意,毕竟这阵子庾书睿的表现,简直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什么要求都愿意答应。
只是和丁囿想象的不同,一看他插着手指的湿屄,庾书睿就面色丕变,飞速向后退去与他保持距离。失去庾书睿的支撑,无力的丁囿当下就摔在了地上。
丁囿的脸上满是不解和情欲未消的潮红,庾书睿脸色难看,冷声道:“你还不把那遮住!”
丁囿也十分不快,这阵子庾书睿对他太好,让他得寸进尺的本性有些死灰复燃,但他依然本能地做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接受不了?”
虽然庾书睿一都没说过喜欢他、爱他,但青年这段时间的表现,心意已经非常明显了。
庾书睿态度未变,依旧冷硬:“可恶心的东西就是恶心。”他接着道:“你身为男人,长这么个东西,难道你自己都不觉得羞耻吗?”
丁囿脸上红潮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铁青,可随即就又苍白起来。他觉得这东西恶心吗?他当然觉得!可他自己这么想也就罢了,其他人凭什么这么想?而且……为什么偏偏是庾书睿!QQ▶2⑻62396⑦
紧接着,他就想起张茗彦的话:彦叔说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丁囿抬起眼看庾书睿,眼眸里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庾书睿一直待他极好,就算生气也顶多是不理他,哄哄也就好了,今天是他第一对丁囿发这么大的火,这让丁囿害怕极了。
见丁囿沉默着,分明是不知悔改的模样,庾书睿道:“怎么,你难道还觉得自己长着一个好东西?”他眉头紧皱:“那么丑陋的肉缝,看起来活像是一块被切开的肉瘤,尤其是……”他顿了顿:“没事儿还喜欢发骚,不停得流水!我可是看见了,你昨天竟偷偷往床柱子上坐,想来是痒得不行,什么东西都可以往里插,你难不成很满意自己长着这东西?”
“不是的!”丁囿赶忙否认,他当然恨死了自己的雌穴,可这到底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如今被庾书睿说的一无是,他又有些不知所措。
庾书睿满脸厌烦:“你一个大男人,如果不是因为长着这么一淫穴,霍臻和韩夙怎么会对你做出这种事来?还不是被你身上的骚水味道给勾引的?”
庾书睿曾经见过丁囿与霍臻的事后,也亲眼撞见丁囿与韩夙颠鸾倒凤,所以这两人的事丁囿也没有瞒他,只是略过了自己害人的事,只说自己是被害者。
如今听他提起这两人,丁囿也有些不自在,庾书睿冷哼:“他们就是看你半男不女,与常人不同,这才找到机会就作弄你,反正你也不敢声张。不然以他们两人的条件,什么女人找不到?你就是连给他们泄欲都不配。”
庾书睿很少对丁囿说重话,他这样的态度让丁囿尤为仓皇,况且他也觉得青年说的十分有道理,毕竟霍臻和韩夙都的确更愿意肏他身上那个象征女性的淫穴。
“如今你竟还把这被人肏烂的地方展露出来,看来你还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青年声音充满讥诮,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开。
丁囿这下彻底慌了,他下意识抱住庾书睿的小腿,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长着烂穴,还到露……对不起……”
他不想让庾书睿走,刚才青年看自己的目光如同看向一个垃圾,这让丁囿羞愧极了,明明庾书睿对自己很好的……全都因为这个只会发骚的淫穴!丁囿愤恨地想,如果不是因为长着这东西,庾书睿一定不会对他生气。
“光道歉可不行。”庾书睿冷冷地说。
丁囿知道他这是要自己做补偿,以往自己不小心弄脏房间的时候,也要这样“将功补过”的,只是现在不是打扫卫生的问题,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庾书睿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说:“把腿分开。”
丁囿有些犹豫,怕青年见到自己的烂穴又发火,可又不敢不听话,他只能坐在地上,颤颤巍巍拔腿分开了。
果不其然,一看见他的雌穴,庾书睿脸上表情就更难看了,青年踩着丁囿的一只膝盖,不让他动,然后随意地从旁边衣架取出一条领带,试探地甩了甩。
下一秒,他就将领带抽在了丁囿露出来的穴口上:“以后还敢不敢露出这丑东西发骚了?”
“不敢了、不敢了……”丁囿抖着声音忙说,可那殷红的小屄里却分明流出了更多的水。
第五十三章 惩罚
53 惩罚
丁囿天生不是个有感恩之心的人,他自私自利,从不记得他人的好。不过他也有个弱点,那就是太在意自己了,自尊到了极点,其实就是极度自卑,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一刻是满意的。
若庾书睿之前用的是“现在只有我对你好,你得感激”这种说辞,丁囿肯定不当回事,反而会认为庾书睿绝对是喜欢惨了自己,不然为什么独独对他这么好?他只会更加有恃无恐,觉得自己可以拿捏对方。
可偏偏庾书睿不是,他显露出来的是对丁囿有好感不假,可丁囿身上也有一个致命缺陷:那就是他的女穴,这让他有别于一般的男性,而庾书睿又是个纯同性恋,他厌恶、贬低这器官,甚至宁愿为此放弃和丁囿的关系,还想把丁囿送回去,这让丁囿瞬间就惶恐起来了,不由得开始讨好起庾书睿。
就是贱得慌。
长着双性体就是丁囿的原罪,而丁囿内心也非常认可这件事,他一直觉得这器官污秽又淫贱,只要他下面还长着阴户一天,他在庾书睿面前就抬不起头来。
可他确实长了这东西,又鼓不起勇气去做手术割了它,便只能由着庾书睿惩罚自己,以此来缓解青年对他这器官的厌恶。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为了让丁囿切实的体会到自己长着那多么错误,庾书睿让丁囿每天都要“忏悔”。
“我错了……”早上刚起床,丁囿就大张着腿坐在窗台上,将那嫩红色的的阴户掰开,让里面闪着水光的肉道暴露在阳光之下,他表情要哭不哭的:“都因为我长着一个淫荡下流的洞,才会勾引那么多人……啊!”
庾书睿手里的小皮拍重重扇在了丁囿裸露的阴唇上,丁囿发出一声闷哼,洞口的爱液迅速积攒起来,丁囿满面潮红,但更多的是羞愧:“对不起对不起……唔……原谅我吧……”
他的确是在受罚,可是他却又因此有感觉了。自己果然淫荡,都是他长着这个骚穴的错,他这么想,可在庾书睿第三抽打下来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哽咽着高潮了。
庾书睿倒是没有用很凶恶的态度对待他,由于丁囿认错态度良好,所以在“惩罚”时间以外,庾书睿很少板着脸,依旧是温温和和的样子。丁囿还是更喜欢他这样,就宁愿让庾书睿多打自己几下,也要让青年保持好心情,只可惜他的骚穴不争气,总是没抽几下就会高潮,无法让庾书睿尽兴。
丁囿也不觉得自己被拿捏住了,反而越来越认同庾书睿的所作所为。本来长着那么一东西,他受罚也是应该的,只是丁囿并没有发觉,庾书睿虽然态度越来越好,但其实管教的行为却越来越严厉,从一开始丁囿只是露出了骚穴就会挨罚,到现在即使是他在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渍留在桌面上,都会被庾书睿教训。
而教训的过程就是他要趴在任何一个地方,撅起屁股露出自己的淫穴,被庾书睿用皮拍抽打。用庾书睿的话说,就是因为他长着这个肮脏的地方,老是不由自主地发骚,才会心猿意马、无法专心做事。
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可丁囿分辨不出来,谁让他的性瘾越来越严重,几乎无时无刻想要被插入,这严重影响了他的思维——可能刚才他的确是在发骚,才会一不小心惹怒了庾书睿,而一切的源头,也都是因为自己长了个欠肏的肉穴。
丁囿已经对庾书睿的话彻底信不疑了。
而且最让他傀怍的是,到现在他的烂穴还是承受不住十“惩戒”,几乎每阴户被鞭挞到第三前后他就会尖叫着高潮,这显然是因为他太过淫猥的原因,也让他看起来好像是为了被教训才故意犯错似的。QQ=2862③9㈥7
丁囿有些不安,好在庾书睿大度,并没有追究这点。只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丁囿还是自愿让庾书睿对他的惩戒升级,现在犯错后,他不止要被抽打小穴,还要赤身裸体的在房间里做蹲,每身体上下晃动的时候,两颗夹在乳尖上的乳夹都会拽的他生疼,可偏偏快感也很强烈,而他嘴里还要大声喊:“对不起……我是一个欠肏的骚货……对不起……我的贱穴又流水了……唔……”等等语句作为反省。
不过反省过后,庾书睿都会很温柔的安慰他,还会亲着他给予鼓励,久而久之丁囿也就不难受了,反而很期盼每惩戒后的温存。
如此又过了一段时间,庾书睿的假期彻底用完了,不得不返回工作岗位,这让丁囿非常不满,缠着他说自己是他的老总,可以给他批假期,让他不准去。
可庾书睿只是揉揉他的脑袋,说自己还得挣钱养家,可不能这么乱来。丁囿有些愣愣的,半晌意识到他说的“家”包含自己,不禁傻笑起来。
但是庾书睿只去上了两天班,丁囿就有些坐不住了,自己一个人被留在家里,就算庾书睿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仍然让丁囿不可避免的回想起自己被关在丁家大宅的时候,这感觉可太糟糕了。
最主要的是,身体没有人抚慰,让他实在难以忍受。庾书睿的确帮他买了很多道具,但这段时间,丁囿已经习惯想要的时候庾书睿的大肉棒就会插进来,现在换成这些硅胶制品,让他根本难以满足。
所以这天在庾书睿走后,丁囿随便找了几件庾书睿的衣服穿在身上,也偷偷跟着回了公司。
他回来的突然,高层都有些惊讶,不过好在这工作有他没他都一样,只是有些感慨舒服日子的就是那么短暂。普通的小员工倒是真情实意的高兴了,丁囿在外人面前一贯会装模作样,很受不知真相的群众爱戴。
丁囿一路上挂着假笑,与慰问他病情的下属们报以亲切笑容,耽误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得以抽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丁囿一进去就反锁了门,按捺不住地将手伸进裤子里对自己的屁穴抽插起来,他可忍耐了太久了——那些人的废话也太多了些!天知道他忍的多么辛苦,才没有当众晃起屁股来。
只是他还没抽插几下,就听到了敲门声。丁囿并不惊讶,反而浮现出一抹了然的笑意,他知道一定是庾书睿听到消息上来了。自己没有乖乖待在家,想必让他很惊讶,说不定还要惩罚自己……一想到这儿,丁囿湿的就更加厉害了。
他拢了拢衣服,这才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锁,只可惜他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来得及维持太久,很快就变得僵硬起来。
因为门外来的人竟然不是庾书睿,而是霍臻。
第五十四章
5 无用
“你可终于舍得出现了。”霍臻一边说,一边挤开丁囿进了办公室。
丁囿有些慌乱地看了一眼外面,见没有人注意这边,急忙关上了门,他转头对霍臻怒道:“你怎么又来了!”
“这么久没见,我想你了。”霍臻词语用的情,可语调表情却满是吊儿郎当,与其说是调情,更像是揶揄,他笑道:“怎么,你原本期待的是谁?”
他可没有错过,刚才丁囿开门时那明晃晃的笑。
“和你没有关系,你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赶紧滚。”丁囿说,面对霍臻,他骨子里的傲慢似乎又回来了。
“还真是绝情。”霍臻走了过来,突然伸手环抱住他,隔着裤子揉捏着他的肉臀:“我来能干什么?当然是肏你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说着,他眼神闪了闪,又道:“这不是你的衣服吧。”
丁囿身上穿的是庾书睿的休闲套装,青年很高,衣服总是最大码,穿在丁囿身上就有些不合身,况且男人本来就不爱穿卫衣这类风格的衣物。
“关、关你什么事……嗯……”丁囿含糊地说,他的淫穴这段时间总被庾书睿教训,早已敏感至极,红肿的肉贝光是走路都会将他摩擦的高潮迭起。现在霍臻蹂躏着他的臀肉,阴部也因此不时被拉扯着,让丁囿不由地颤抖起来。
“怎么不关我的事?哦,还是真空上阵,咱们丁总可真是够骚的。”霍臻嗤笑一声,他轻而易举地便把手伸进了丁囿的运动裤里,而对方压根没怎么反抗。不过连霍臻都没想到,自己的手竟直接碰到了滑溜的肌肤,霍臻扯了扯嘴角:“你这是又从哪找了个新主人,都被调教成这样了,就等着被人扯下裤子直接插呢吧?”只是说到最后,他的眼神很冷。
丁囿不说话,他在刚才见着霍臻时,只是本能地和他针锋相对罢了,可现在一被男人色情地抚摸,他的身子就彻底软了,甚至一想到自己就要挨肏,他的心里还隐隐期待起来。
毕竟庾书睿厌烦这骚穴厌烦的很,平时顶多拿皮拍抽打几下,却连摸都不肯摸的,可如今霍臻来了,这男人准是要肏他的骚穴,一想到这儿丁囿甚至对霍臻有了几分感激,觉得他来的正是时候。
至于自己以前是怎么抵抗、排斥对方的,甚至还恨不得让对方去死,他是压根记不起来了,反而还下意识往霍臻身上贴去。
见他这种态度,霍臻却一反常态地冷淡下来。他似乎有些腻味,推了一把丁囿就要转身,丁囿哪里肯干,他抓住霍臻,努力维持自己刚才一贯的嚣张:“你干嘛去?”
“不肏了。”霍臻挥开他的手,见他又想靠过来,霍臻啧了一声,直接骂道:“你这骚母狗,在这儿发什么情?也不知道让多少人肏过才变成现在这德行,我可没兴趣上别人不要的破鞋。”
听了他这话,若是以往的丁囿肯定要发怒,说不定还要和他打起来,可现在的丁囿被人这般辱骂,小腹竟只是涨的更加厉害,他再也维持不住那副装模作样了,反而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雌穴,嘴里还念叨着:“没有、没有!他只爱肏屁眼,这骚穴他碰都不碰的!”
“哦?这么说,还真有这么一个人了?”霍臻好像又来了些兴致,他点燃一根烟,看着丁囿晃着屁股恨不得直接坐到他身上来似的,这让霍臻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你、你进来我就告诉你。”丁囿着急道。
霍臻笑了,他吐出一口烟坐在沙发上,说:“你现在变得可有些奇怪。想要的话自己来吧。”
丁囿听不出他口里的讥讽,也没察觉男人眼里的冷意,见霍臻真的不打算动,便赶忙自己上前解了男人的皮带,当男人沉甸甸的阴茎放入掌心以后,更是双眸发亮,忍不住大舔特舔起来。
“连这个你都喜欢上了……看来那人还真有点能耐。”霍臻的语气倒是听不出喜怒。
舔男人的鸡巴?那明明是丁囿最排斥的事情之一。
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全身心的侍奉着,好像这就是他的毕生挚爱。丁囿根本没听见霍臻在说什么,光是鼻腔里闻到鸡巴的味道,就足以让他心荡神迷。他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着嘴里的玩意儿,一边舔,下面的小屄一边不住收缩着往下滴落淫汁。
实在是他那肉洞空虚的太久了,他只舔弄了一会儿,虽然还没吸过瘾,但屄穴实在是痒的发疼了,他便吐出口里的阴茎,自己爬上了沙发坐到霍臻身上。
明明没怎么扩张,但龟头的插入却并不困难,丁囿用力往下一坐,肉刃登时破开了粘腻紧闭的壁垒,虽然有些许疼痛,但对现在的丁囿来说也不过是些催化剂罢了,更重要的是淫穴终于被满足,这让丁囿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嗯……”QQ▶2⑻62396⑦
“现在能说那个人是谁了吧?”霍臻吐了一个烟雾,落在了丁囿满是痴迷的脸上。
丁囿被烟给呛到,咳了两声后有些清醒,脑子里倒难得灵光:如果自己说了,霍臻就不肏他了怎么办?于是丁囿道:“现在,不、不能告诉你……”
这算哪门子的脑袋灵光。霍臻见他这样子,彻底不说话了,只是仰面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天板吞云吐雾,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下身虽是没动但也没离开,活像是送上门来的自慰棒,很是尽职尽责。
丁囿抑着兴奋用肉穴上下套弄起来,阴茎一一刮过他的内壁,让他爽的连乳尖都硬挺发颤,嘴里还不时发出淫乱的哼鸣。可他到底还是太过激动了,双腿发软,只一会儿就没了力气,根本满足不了自己。他心里着急,便干脆晃着腰,努力夹紧肉道,还把卫衣卷起来咬在口中,双手在霍臻面前肆意揉捏着自己的双乳,想借此激起男人的凶性,妄想着霍臻可以像以前那般粗暴地强奸自己。
可奇怪的是,对方就是不动,甚至不愿看他,只是烟雾吞吐地更加厉害了。
丁囿心里生起些许怒意,可他偏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更加卑微地请求道:“求求你……动一动……”他捧着自己的奶子,活像是推销员捧着牛奶想让过路的人尝一尝似的:“……我想被大鸡巴肏穴,用你的大鸡巴肏我的骚穴好不好……骚母狗发情了……需要大鸡巴止痒……”
霍臻在他体内的阴茎明明抽动了两下,可随即却像是被彻底激怒了,男人突然站起来把他推到地上,并且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怎么可以这么下贱!”
丁囿有些呆愣,这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可当他捂着脸颊,感受到自己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时,丁囿身前那根小阴茎却突然吐了一口精——在对方轻蔑的目光下,他竟是有了感觉。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霍臻看着那块在地毯上的小块濡湿,不知怎的,他突然就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在笑谁。
他就是觉得特别没意思。
丁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成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可霍臻非但没有复仇的快感,反而感到了一种的无力。
霍臻在这一瞬间才猛然发觉,或许自己所谓的复仇,也不过是一种不甘心,他不甘心被丁囿就这么排斥在人生之外,不甘心丁囿心里竟然真的一点都没有他。
可现实就是,以前他的爱改变不了丁囿,现在他的恨同样不能。似乎丁囿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和他霍臻没有任何关系。
丁囿对他的存在,也从来没在乎过。
霍臻止住笑容,他吸了一口手里的烟,他看着丁囿还用那种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手指竟还在自己的屄穴里抽插,只由衷感觉到恶心。
他这些年到底为什么跟鬼迷了心窍一样,执着于这么一个东西?
男人把烟蒂掐灭扔在了丁囿身旁,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五十五章 反思
55 反思
霍臻离开丁囿办公室的时候,门口正倚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高瘦男人,霍臻心情不好,见到其他人也没什么好脸色,对方倒是好脾气,还冲他笑笑。
这种时候能等在丁囿门边的,想必和他关系匪浅,说不定是又一个入幕之宾。想到这点,霍臻有些自嘲,他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塌下来肩膀,漂亮的脸上只剩下一片疲累。
直到霍臻离去的背影渐渐远了,庾书睿才放下一贯的笑容,他面无表情地进了办公室,果不其然就见丁囿正趴在地上,手正在自己的身下捣弄着。
瞧见庾书睿进来,丁囿动作一僵,急忙把手从自己的屄里抽出来,他扬着有些僵硬地笑,见庾书睿不懂,便干脆爬到青年脚边,晃着屁股略有些讨好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刚才看见了霍家少爷。”庾书睿语调冷淡:“我还当你是终于愿意回来工作了,搞半天原来只是骚穴又发痒,专门来公司找肏的?”
他后退一步,不让丁囿碰到自己的腿:“丁总,你可看清楚,咱们是正儿八经的旅游公司,可不是什么妓院。”
丁囿听到庾书睿的冷嘲热讽,面颊几乎烧起来,他知道庾书睿是生气了,这件事也的确是他不占理,于是丁囿像以往一般,忙和青年道歉:“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对不起,你别生气好不好?”
虽然他的淫穴真的好痒,可他也不敢和庾书睿说,而是又往前爬了几步,轻轻环抱住了庾书睿的小腿:“我也没和他做……真的……”
他这倒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肉棍都插进他的屄里了,怎么不算做?顶多算是没做完而已,不过丁囿自有一套理论,虽然小穴被插,但只要没有射精,这就不算做……嗯对,他在心里解释着,他只是用自己的阴道帮霍臻自慰而已,这不算做爱。
可不论他心里再怎么狡辩,却也不敢真的和庾书睿这样说。他坐在庾书睿的脚面上,颇为谄媚地扭着腰,想要请求庾书睿原谅,只是当他的屄口不小心摩擦到青年的鞋面时,这讨好就变了味,他不由自主地晃动腰肢,用肉贝去磨蹭着庾书睿的皮鞋尖部,恨不得让鞋尖直接插入自己的阴道里。唔,如果现在庾书睿踢他一脚的话,应该可以……
只是庾书睿并没有如他的意,青年倏地抽回腿,他看着自己崭新的皮鞋上面湿哒哒的,脸色更阴沉了。
感觉到室内的恐怖气氛,丁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他竟然弄脏了庾书睿的鞋!这事情可比他被霍臻肏了还要更加严重,丁囿惴惴不安地偷偷去瞧庾书睿,只看了一眼就吓得低头不敢再看。
正当他准备趴在地上把青年鞋上的污渍舔干净时,庾书睿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无奈:“好了,这毕竟是公司,你瞧你这像什么样子。”
他拿起旁边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鞋,顺手把旁边的运动裤递给丁囿:“先穿上……你内裤呢?”
“……没穿……”丁囿小声地回。
庾书睿沉默半晌,看样真不想把裤子给丁囿,倒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这条裤子是庾书睿自己的,现在给丁囿穿了,非得被他的淫汁沾染的湿湿嗒嗒不可,这实在挑战庾书睿的底线,就算之后把这条裤子洗干净,他还是会觉得难受。
可他到底也不能让丁囿就这么光着,只能认命一般帮丁囿把裤子穿上。
一边穿,丁囿一边还问:“……你不惩罚我吗?”
虽然他很怕庾书睿的惩罚,但在内心,却又有些期待。
庾书睿看他一眼,道:“当然要惩罚。”还不等丁囿雀跃,青年指指桌子道:“过去,把今天的检查写了。”
一听这话,丁囿就苦了脸色。
可能是察觉到那些身体上的惩罚对丁囿来说不痛不痒,甚至说是另一种奖赏,最近庾书睿又有了新的办法,就是把丁囿当成小学生,硬逼着他写检查。
而且还有字数和内容上的硬性要求,当真严厉的如同教导主任,光是写“对不起,我长了一个骚穴……”之类的淫词浪语可不算过关,没办法,丁囿只能开始反省自己以前做过的坏事,拿来凑字数。
不过他所干的坏事大都大同小异,能写的也都已经写得差不多了,现在他坐在桌子前面就有些苦大仇,不知道该写什么,偏偏骚穴未察觉到主人的心酸,依然痒得不行。
丁囿如坐针毡,在椅子上左右乱晃,用裤缝摩擦着阴户,以此来勉强缓解身体的瘙痒。他看着庾书睿,一脸无辜:“我真的没什么好写了……”
“是吗?”庾书睿低头看他,这阵子丁囿对他可以说是诚实到极点,从钱晓悦、程倩云的事,到自己以前到底祸害过多少个女人,全都如实以告。其中大部分人生被毁,只能沦为娼妓和其他人的情妇,等等等等,堪称罄竹难书,偏偏丁囿自己写的时候根本不以为意。
连这公司里有多少个人曾经和丁囿发生过性关系,庾书睿都了如指掌,可以说,他简直是这世界上最了解丁囿的人了。
可是还不够,这只是他成为公司老总以来做的事情罢了,还有很多事……丁囿还没有说。
庾书睿看着他,好似刚刚想起来道:“对了,你和霍家少爷以前是高中同学吧?”见丁囿点头,青年便道:“那你中学时做过什么需要检讨的事吗?”
丁囿愣了愣,高中时代对他来说十分遥远,让他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没有吧?”
“是吗。”庾书睿轻笑一声:“你再好好想想。对了,你和霍少爷在高中时关系怎么样?”
“还可以……”说起霍臻,丁囿就有些不自在,不过他也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来,当初他们发生关系的原因。虽然丁囿觉得那些事情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为了凑检查的字数,他还是把他那时的所作所为写了下来,比如说在女厕所和更衣室放置偷拍镜头,往女同学杯子里放精液什么的……
看见这些,庾书睿眼神沉,他道:“……你还真没少干坏事。”但是语气倒是平静,他又问:“难道就没人发现吗?”
说到这个,丁囿就有些得意:“发现又怎么样?他们蠢得要死。”说罢,还把自己找了一个替罪羊顶罪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块儿写下来吧。”庾书睿俯下身来,轻轻抚摸着丁囿的肩头。丁囿其实一开始有些不愿意,但被庾书睿这么一摸,他就什么都忘了,老老实实地把当时的事情写了下来,不过到底没有写他去勾引霍臻的那段。叁二灵叁叁伍九四零二。
庾书睿轻声问:“那你还记得,当初替你顶罪的那个学生叫什么吗?”他语气轻柔,可是握住丁囿的肩头却不知不觉用上了力气。
丁囿被他捏的有些难受,只是冥思苦想半天,还是十分理直气壮地说:“早忘了。”
那人本来就和丁囿没什么交集,还是个穷光蛋,丁囿怎么会费心去记那个人的名字?
“是吗……”庾书睿松开手,他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他将桌上丁囿写完的检查收好,说等中午我再来找你,便打算离开。
丁囿自然不会同意,他现在无论是骚屄还是后穴都难受的很,原本以为自己写完检查就会得到肉棒奖励,哪能想到对方居然没这个打算,他登时有些着急,想要拦住青年的去路,却见庾书睿似笑非笑,指出他这办公室里那么多道具可以使用,何须他来?说罢就绕过他下楼去了。
丁囿办公室里的确有很多“小玩具”,以往都是用在他情人身上的,现在自己要用,丁囿就显得有些别别扭扭。
只是忍了没到十分钟,丁囿就实在忍不住了,他从那些玩具中选择了一个最粗的半透明阴茎,将底盘吸到落地窗上,然后他就四肢着地趴在窗前,撅着屁股一点一点将假阳具嵌入了自己的后穴之中。
若是此时有人能从窗户外面看到的话,一定会大感愕然,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淫靡:趴在地上的男人明明有一具非常矫健精壮的身躯,可此时却抬高屁股前后摆动着,竟用尽全力吞吐着窗上的假阳具,他不时将假阴茎一吞到底,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也因此贴在玻璃上被挤压变形,后穴更是被假阴茎撑的大开,半透明的橡胶制品让人能模糊看见他的后穴,活像正在与他以第一人称视角交合一般。
丁囿双手撑在地上,把自己肏的哀哀直叫,巨大的假鸡巴上还带着突起,每一都会狠狠刮过他的前列腺,让他没抽插几下就几乎腿软地跪不住,甚至之后轻易地便高潮了。可是这还不够,他的心里好像有一个填不满的洞,只有被真的肉棒插进来才会满足……也不知道庾书睿午休的时候,愿不愿意肏他?
他的手也几三番放到了自己的雌穴上面,但最终还是没有插入进去。不是他不想抚慰这个地方,而是他已经察觉到,庾书睿刚才走的时候好像不大高兴,丁囿便不敢再做会让他生气的事,生怕对方察觉就又不想肏自己了。
丁囿心里有些埋怨霍臻,好端端的,他要么不来,来了又为什么不强奸自己?想起前几自己被男人奸淫的过程,丁囿短小的阴茎又开始稀稀拉拉的吐起了腺液。
还有之前那在画展,霍臻和文斓两个一起干他的时候……他那时候也太不知道好歹了,那可是被两根鸡巴肏啊,放到现在,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如果再有这种机会,他一定会跪在地上好好伺候他们,别说是两个洞了,他身上的所有洞都愿意被鸡巴填满!
说起来,文斓虽然是个傻子,但那根肉棍确实又大又长,光是想想他都快爽尿了,就是文斓本人有点不听话,明明小时候很乖的……
丁囿有些迟钝的眨眨眼,文斓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他竟然有些想不起来了……不过很快他就没有余裕在想这些事情,而是撑起身子,又用后穴吞吐起窗上的假阴茎来。
第五十六章 孽 6532197
56 孽
而此时的文斓,正坐在丁囿房间窗前,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院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身后的床上还摆着一幅画,画面色彩温馨淡雅,画中央是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正坐在丛中嬉戏,这看起来十分友爱的画面,但若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画中的小男孩眼中其实充满恶意,背在身后的手拿着的不是鲜,而是带血的刀叉,画中的小女孩虽然眼角有泪水,却仍然抬头专注地看着小男孩。
文斓其实并不清楚自己这幅画的含义,就好像画笔有自己的意识,落在纸上自己便将画面补完了,而当画作完成,他也顺应自己的本能,很想让丁囿也看一看。
可是他到哪里也找不到丁囿,管家叔叔说,丁囿暂时不住在这里了。
这已经是张茗彦在这段时间第五这么告诉文斓,可是文斓总是不记得,或者说根本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固执的发觉自己怎么也找不到表弟了。丁囿的确很讨厌自己,文斓虽然有些事情搞不清楚,但他对人的情感非常敏感,他能清晰感觉到丁囿对他的恶意,所以他不禁惴惴地想,也许是因为不想看见自己,丁囿才不见了。
明知道他对自己十分厌恶,可文斓却依旧想亲近丁囿。文海遥曾经教过文斓什么是喜欢,文斓喜欢、喜欢天空、喜欢画笔、喜欢爸爸。
也喜欢丁囿。
可是丁囿不喜欢他。
这段日子文斓总是睡不好,只要一闭上眼睛,他的耳朵周围就好像听见了丁囿的声音:是丁囿说他是白痴、废物、傻子的声音。
一开始他以为是丁囿回来了,可是睁开双眼,丁囿却并不在这里,他几乎翻遍了整个丁家,可无论是哪个角落,他都找不到丁囿。
偏偏对方的声音却一直缠绕着他。
文斓好长时间吃不下饭,睡也睡不好,面色明显的憔悴下来,他的变化文海遥看在眼里,可无论他怎么询问,文斓始终闭口不谈。
他不想让爸爸担心自己,如果说这世界上有谁最重要的话,那就只有爸爸了,就像丁囿说的,他已经让爸爸很辛苦了,他不想让他更加辛苦。
文斓的目光终于收了回来,他将画纸撕得粉碎:这段时间,只要画完一张画,他都会这么做,就像丁囿曾经做过的一样。随即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缓缓走到了浴室。
文斓曾经在六岁的时候,来丁家大宅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丁囿的亲生父亲还没死,母亲赵玉潭正是和丈夫如胶似漆的时候,她的妹妹赵玉屏也还没有和文海遥离婚。
当时丁父白手起家,已是一方富豪。姐姐成了富家太太,妹妹嫁的教书匠却依旧一贫如洗,况且他们还要照顾一个患有自闭的儿子,赵玉潭不忍心,便把妹妹一家接了过来,让他们和自己住在一起。
有人曾经告诫过赵玉潭,她想帮助妹妹没错,但没必要一起住,只是赵玉潭不明白对方这么说的原因。她喜欢热闹,况且她们姐妹俩感情一直很好,这丁家大宅那么冷清,连下人的家属都可以住进来,为什么她的妹妹不可以?
对于姐姐的邀请,赵玉屏几乎一口便答应了下来,可文海遥并不愿意。赵玉屏私下骂他,说你给不了我好生活,现在我有个好姐姐愿意帮我,难道你还要拦着?以你的情况……难道以为调到首都学校当老师很容易?那还不是姐姐、姐夫他们愿意帮忙!
然后她又说,你不为了自己、不为了我,也得为了文文吧?你忍心文文跟着你受苦?姐姐家的小囿和文文一样大,两个小孩长在一起,说不定能对文文的病情有好呢?
那时的文斓被诊断出自闭症没多久,病情也不十分严重,在赵玉屏一番夹枪带棒的游说后,文海遥拗不过妻子,终于还是同意了。
在他们搬进丁宅的那天,还不到母亲大腿高的丁囿热烈地欢迎了他们,在看见文斓后,他也展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尽管文斓只比丁囿大一岁,还比丁囿矮一些,可丁囿仍然乖乖的表哥、表哥叫个不停。
估计是为了不被姐姐家看低,那天文斓被赵玉屏精心打扮了一番,精致又漂亮,如果不是短短的头发和背带裤,一点都不像小男孩,反倒像个小公主,也看不出来他有自闭症,顶多是有些内向罢了。
丁囿瞧起来十分喜欢这个表哥,跟在他身后嘘寒问暖的,而文斓呢,他以往对待外人包括其他小朋友从来没什么反应,唯独见到丁囿时却有些不同,甚至当丁囿来拉他的时候,也愿意回握住他,与他一起玩。见到两个小的这么投缘,文海遥总算放下心来,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没做错。
他自是想不到,年仅六岁的丁囿早就已经学会两面三刀了,在大人看不见的地方,丁囿突然脱掉了文斓的裤子,在看见对方的小鸡鸡以后更是满脸嫌弃,说:“原来你真是男的啊?我还以为你是女孩子呢!”QQ▶2⑻62396⑦
不过那时候丁囿对两性的区别还不是很明白,加上文斓长的好看,所以就算是男孩子也没什么,文斓也不记仇,两个人还是经常玩在一起。
丁父和文海遥都有工作,平时并不在家,赵玉屏曾经也有工作,但自从文斓被诊断出自闭症以后,她就不得不辞职在家照顾儿子,因为操心家里的事,让她面容憔悴,整个人看起来比赵玉潭还要大了许多。赵玉潭作为姐姐,家里又有条件,自然不能让妹妹再这样下去,见丁囿和文斓关系好,便经常让家里佣人看着他们俩,自己则带妹妹出去购物散心。
赵家姐妹俩长相都十分出挑,有姐姐赵玉潭的帮助,赵玉屏很快就恢复了婚前的美貌,并且借着姐姐的声望成功混入了富家太太圈,日子简直是如鱼得水,对文斓的照顾也渐渐变得没那么用心了,反正有佣人不是吗?
发觉这个表哥并不受小姨的重视,从小就会见人下菜碟的丁囿对文斓越发轻视。
而面对他的忽冷忽热,文斓并不解其意,只以为自己做错事了,这让他的自闭更加严重,偏偏对丁囿这个罪魁祸首愈发亲近。
甚至有一玩耍的时候,丁囿又一脱下了他的裤子,不过这丁囿把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然后他把文斓压在床上,将男孩的双手按在脸颊旁,低头对他的脸蛋和嘴巴亲个不停,下体也用力地去撞他。
两人年龄太小,其实那话儿除了尿尿以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功能,丁囿纯粹是觉得好玩,而文斓也以为这是什么游戏,他本来就喜欢亲近丁囿,所以每到这时反而会被逗得咯咯直笑。
虽然丁囿认为这只是个游戏,却也明白这游戏只能私下做,所以两个人从来都是关上门来这么玩,而外面的佣人听着两个小孩的笑声,便只当他们在打闹,也不当回事。
只是偶尔这样“玩”完,丁囿都会嫌弃地看着文斓的小鸡鸡,说你为什么不是女的?我看这事儿都是一男一女配对玩的,你真是白长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了。
文斓白净的脸颊上还带着玩闹后的嫣红,他分不出丁囿话里的具体意思,却知道自己的性别让表弟有些不满意,于是平日愈发拘谨起来。
尽管丁囿不是特别喜欢文斓,但依旧会带着他去找别的孩子玩,原因无他,只因为文斓长的漂亮,还对他言听计从。还是小孩子的丁囿已经初俱大男子主义倾向,觉得这样的文斓带出去很有“面子”,虽然他或许并不清楚“面子”到底是什么,却很享受其他男孩子对他羡慕的目光,这对他来说这就够了。
只是文斓好像越来越蠢,很多游戏都玩不好,大部分时间都很碍事,没过一段时间,丁囿就有些不愿意带着他了。只可惜这么干了没几,看顾他们的佣人就去告了小状,把这件事告诉了赵玉潭,让丁囿被狠狠责骂了一顿。
丁囿心里满是不服气,他已经发现自己这个表哥脑筋有问题,如果其他孩子知道,到时肯定会笑话自己有个傻子哥哥的,可他也不敢忤逆妈妈的命令,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不得不呆在宅子里和文斓玩,冒充乖宝宝。
当然,这也导致他对文斓越来越不满。他在房间里不止和文斓玩那种“亲亲、撞撞”的游戏,还不准文斓穿裤子,偶尔不是拿笔就是拿橡皮去打文斓的小鸡鸡,言语里都是对他性别的嫌弃。
这天他们俩照例在丁囿的房间里玩耍,照看他们的是王妈,那时候她还是“王姐”,盯着两个小孩子玩耍实在是太过无聊,所以大部分时间她都让他们自己玩,而她则会找机会和宅子里的其他小女佣八卦聊天去。
丁囿和文斓在屋里玩橡皮泥,别看文斓傻乎乎的,一双小手却极为灵巧,而且足够专注,所以不一会儿,他就捏出来栩栩如生的小老虎、小兔子,可爱极了,他十分高兴,赶忙摆在盘子里拿给丁囿看。
丁囿看了看他手里的小动物,又看了看自己桌子上刚刚捏好的“杰作”——一滩烂泥,连丁囿都没法昧着良心说自己捏的这玩意儿是老虎。
一时生气,他直接打翻了文斓的小动物们,嘴里还恶毒地说:“你捏的什么东西,一点都不像,难看死了!”
文斓这下也有些不高兴了,他干了自己这段时间最大胆的一件事:推了丁囿一把。
丁囿自然不干,两人很快就打了起来,但别看丁囿比文斓小了一岁,身形却比文斓大了整整一圈,很快就骑在了文斓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他还拿自己的嘴巴去撞文斓的额头,腰也去撞文斓的胯部,让他赶紧哭。
文斓没哭,反而觉得身体很痒,丁囿碰过的地方都暖洋洋的,这让他不禁笑起来,丁囿撇撇嘴,说:“你笑什么?我那天都看见了,我爸把你妈撞得直哭呢!”
文斓并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可丁囿却先一步感觉自己脖子一紧,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已经被拽着领子提了起来。丁囿像只突然被捉出窝外的小野猫,在半空中缩成一团,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
年轻的文海遥面容更加清秀,看起来就是个文弱书生,只是此时他脸色一片铁青,却显得可怕极了。
因为有考试,学校今天放了半天假,文海遥便想早点回来照顾文斓,却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见丁囿在自己儿子身上乱撞,两个小孩还亲成了一团,他一下子就看明白丁囿在做什么,他倒不是觉得丁囿在猥亵文斓,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他只当他们在玩闹,但也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制止。他不想吓到孩子们,又觉得自己必须正确引导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显然他们现在做的就是不该做的事情。
谁知道他这边还在纠结,那边丁囿就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你看见丁……你看见你爸爸做什么了?”文海遥咬着牙重复。QQ▶2⑻62396⑦
丁囿见文海遥模样吓人,倒是一点不含糊地把他爸给卖了:“真的,好几了!我……我看到爸爸拿小鸡鸡戳小姨……很好玩的样子,他们又哭又笑呢!”
文海遥后退一步,他面色难看,但是也没有去为难丁囿一个小孩,他把丁囿轻轻放下,只说姨夫现在有事,要带文斓出去一趟,然后就像再也忍不了似的,抱起文斓就走。
那天晚上,丁家爆发了一场极大的争吵,丁囿躲在二楼的转角,他能清晰听到客厅内文海遥压抑又愤怒的质问,赵玉屏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还有赵玉潭不可置信的哭声,只有丁父,自始至终是沉默着的。
当晚文海遥一家就搬走了,也就是这天晚上过后,文斓的自闭症更加严重。
而那时看着楼下的鸡飞狗跳,丁囿却慢慢露出了一个颇为得意的微笑来。
第五十七章 另一面 6535826
57 另一面
丁囿没想到自己再接到张茗彦的电话时,得到的竟然是文斓自杀的消息。
彼时他正在办公室看着策划案,许是歇息太久,亦是吸毒后遗症,他看着那些以前看惯的文件,只觉得天书也不过如此了。他好像老眼昏,什么都看不清楚、什么都看不明白,比起面对这些东西,他更想被鸡巴填满自己的肉屄,现在他可算是知道女人为什么都喜欢做有钱人的情妇了,有钱拿还有鸡巴肏,难道还有比这更完美的事儿吗?
他听那边张茗彦说文斓已经进了急救室,只哦了一声,比起这件事,他更不满的是电话里张茗彦公事公办的态度,他叫他“少爷”,声音却是冷漠的,可惜还没等丁囿把这不满发泄出来,张茗彦竟已率先挂断了电话,似乎只是作为管家不得不通知他一声而已。
丁囿撇了撇嘴。他对文斓的死活并不感兴趣,甚至认为对方现在才自杀都有些晚了,根本就是白白浪费人间那么多年。
他竟然还不由自主地哼起小曲,不过刚哼了没两个音节,那边解朗晖的电话却又来了,丁囿有些惊愕,因为解朗晖很少跟他通电话,平时有什么事都是张茗彦代劳。以前倒不是这样的,尽管在丁囿小的时候,解朗晖对他就不怎么热情,但作为继父还算认真负责,也会关心他,不过等丁囿年龄越来越大,解朗晖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冷酷,彻底成为了一名严父,见面说的也大都是公司上的事情。
这段时间更是了无音讯,似乎对这个吸毒的继子已经失望透顶,恨不得当即与他断绝父子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如今骤然接到他的电话,丁囿冷汗直冒,全身紧绷,连小穴都忍不住夹紧了挤出一些汁来,完全没了刚才面对张茗彦时的漫不经心。他紧张地按下了通话键,就听解朗晖低沉却又冰冷的声音过来,让他现在就去医院看望文斓。
丁囿几乎想要脱口而出“凭什么”?但好歹尚存理智,没有真的说出口,主要是以往继父威严太盛,让丁囿在面对他时向来不敢多说什么废话,纵使心中不满,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同意。
只是放下手机,丁囿心里又觉得不痛快,还有一丝为难,他怕自己在医院性瘾发作。他思索要不要带着庾书睿一起去,可想了想又觉得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自己也只是去看一眼,管他文斓死没死,起码面子上过得去,也就没必要麻烦庾书睿。
丁囿隐隐觉得庾书睿这段时间好像在生自己的气,对自己冷淡了不少,可丁囿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况且在他性瘾发作的时候,庾书睿还是会帮忙解决。或许他只是工作太忙,丁囿这么给对方开脱,只当是自己多虑了。
最后丁囿在自己的公文包里放了一根比较便携的按摩棒,就理了理西装,开车前往医院。说来他的司机自从那被韩夙的妹妹抓去以后,简直宛如人间蒸发,不过听人事部说他自己过来辞了职,丁囿只当他是胆小如鼠,被教训了一顿就不敢再继续跟着自己了。
等丁囿来到医院的时候,文斓已经从抢救室里出来了,果然是没死成,丁囿暗暗撇了撇嘴,但面上对帮他引路的小护士可以说是如沐春风。小护士不知道他人模狗样的外表下掩藏着一个多么黑暗且淫荡的内心,被他撩拨的有些红了脸,一路上对丁囿简直是有问必答。
丁囿这才知道,文斓那个傻子连自杀都不会,竟然是把脸埋到浴缸里想溺死自己,只是之前张茗彦为了感激文斓救下程倩云,不止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还专门调了两个护工照顾他,所以当文斓在洗手间呆的时间太长后,就被两个护工发觉了,这才第一时间把人送到了医院,没有酿成大祸。
丁囿越听越觉得张茗彦多管闲事,没那两个护工,文斓肯定活不了。
说起来,文斓脑筋不清楚,谁知道他是自杀还是单纯地犯蠢,不小心溺着自己了?张茗彦净会危言耸听,还害得他被解朗晖训。
不过无论他心里怎么想,都没有为难眼前的小护士。这小姑娘水灵灵的,脸蛋圆圆,长的有些可爱,看得丁囿心痒痒,恨不得把人就地正法,若是以前他定然要借此机会与小护士再发展些什么,只是他现在心痒痒的同时屄也有点痒,小腹酸麻起来,让他的色心登时就淡了:与其拿道具去肏女人,果然还是被男人肏更舒服些。
小护士把他带到vip病房,就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似乎想等丁囿叫住自己。可惜现在丁囿没心情搭理她,刚才只不过是在脑袋里想了一下鸡巴的形状,就让他下三路又有感觉了,他现在只想赶紧看完文斓赶紧走,不然一会儿指不定要洪水泛滥,染透自己的西装裤。
进了病房,不止文海遥,张茗彦也在,许久不见这老男人,他依旧是西装笔挺,垂着细链的金边眼镜戴在脸上,一派优雅模样。丁囿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一双眼睛就跟黏在他身上似的,扒也扒不下来,可老男人却只是帮忙照顾着床上的文斓,并没有看他。
丁囿眼眶发热,眼睛一眨不眨的,也就没发现文海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当对方的拳头落在他脸上时,丁囿整个人还都是懵的。
他摔在地上,脸上的剧痛这才后知后觉地传达到大脑,丁囿感觉整张脸都要麻痹了,他呆愣地看着文海遥,第一反应竟不是愤怒,而是对于暴力的恐惧和服从,他甚至颤抖的都说不出质问的话来。QQ+286②396⑦
文海遥站在他身前,这个在丁囿印象里一直温润老实、甚至是有些窝囊的男人,此时脸色竟然阴沉的可怕,活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双拳握紧,又一向丁囿攻击过来,明明是那么瘦弱的拳头,落在丁囿脸上是却如同钢铁,捶的丁囿眼冒金星。
文海遥也不说话,就这么沉默着施暴,一时病房里都是拳拳到肉的声音,疼痛让丁囿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你干什……救命……!啊!张茗彦!张茗彦!救我!”
他不敢反抗,只能双手抱头缩在地上,同时求救地看向病床方向的张茗彦。听到这边的动静,张茗彦也看了过来,可男人的眼神是极为淡漠的,他冷眼看着丁囿挨打,居然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他甚至看了一眼手表,才慢悠悠地对文海遥说:“那我就先回去了,晚点再来看文少爷。”
文海遥忙着教训丁囿,并没有回答,张茗彦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只是不顾丁囿的哀求,直接离开了病房,甚至还贴心地帮忙关好了门。
丁囿的咽喉瞬间如同被扼住一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张茗彦是瞎了吗,没看到自己在挨打?他难道还在为程倩云那点小事生自己的气吗?有没有搞错!
当文海遥又一拳落在他的腹部时,丁囿的声音彻底变了调,他不能再被打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一定会发情的……明明身体好痛,可是他偏偏从这痛楚中感觉到了快感,身下的两个洞不时收缩着,似乎在期待暴力后的欢愉。
“救命……姨夫,姨夫,我错了,你别打了……”丁囿根本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只想求文海遥住手,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这不影响他求饶:“我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姨夫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伸手去扯男人的袖子,拉扯间,文海遥的衬衣被他扯开,男人白皙的皮肤暴露在丁囿面前,登时让丁囿有些傻眼,因为这个老男人的身体竟然并不是丁囿想象的那般羸弱,反而十分精壮,掩藏在衣服下的身躯虽然瘦,但却是形状流畅的肌肉,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文斓整个右臂到左肩,竟然都纹着复的恶鬼图案,尽管整条臂颜色有些浅,看得出有些年头了,但依然嚣张狰狞,仿佛随时能将丁囿吞食。
不等丁囿反应,文海遥的右手已经紧紧掐住了丁囿的脖颈,几乎直接把人提了起来按在墙上,窒息感让丁囿吓破了胆,双腿下意识夹住了男人的腰,见对方脸上满是怒色,丁囿努力扬起讨好的笑,还用下体去蹭男人的腰:“姨……夫、姨夫,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
【作家想说的话:】
五一快乐~
第五十八章 杀人犯 6537
58 杀人犯
文海遥并没领会到丁囿的意有所指,但这并不影响他被蹭的有些恶心,男人松开手,任由丁囿摔下来。
屁股重重落在地上,让丁囿发出一声闷哼,但他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抬起眼,正看见文海遥在拉起刚才被他扯下的衣袖,明明男人的胸膛并不宽阔,但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景色,还有对方在殴打自己时的残暴与凶狠,丁囿竟然觉得文海遥实在是太威猛了,让他情不自禁想要臣服,甚至淫穴收缩的更加厉害,不禁开始幻想如果自己被男人掐着脖子强暴,该有多么的刺激?
丁囿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的想法如此诡谲,反而有些献媚似的半跪在地上,双眼痴迷地看着男人,但他也不敢开口,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怕自己一开口又惹得男人生气,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文海遥并不知道自己这个外甥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垃圾,他看向病床上还在昏睡中的儿子,只觉得满心懊悔。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会以为丁囿是个好的,任由对方接近文文,心痛与恼怒就交织在心头。这幸亏是送医及时,但凡晚一些,说不定文文就不会在这个世界上了……每意识到这点,都让文海遥恨不得杀了丁囿。
察觉到文海遥暴戾的目光看向自己,尽管丁囿心里害怕的砰砰直跳,可阴茎居然也因此挺立起来,多亏个头太小了,这才没让人看出来。求生本能让他贴住文海遥的小腿,像以往对其他男人那般对文海遥道:“姨夫,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被他贴住,那股恶心的感觉又来了,文海遥猛地收回腿,他看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丁囿,只觉得怒火更胜。男人俯下身,镜片后的眼睛宛如恶鬼一般盯着对方:“你现在最该祈祷的是文斓没事,否则……”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丁囿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他能感觉到文海遥的认真,只是他虽然恐惧,但内心又觉得对方并不会真的会对他怎么样。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想法,文海遥轻呵了一声,如同在嘲笑他的天真:“你以为我在吓唬你?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说着,他轻轻贴近丁囿耳边,低语道:“我杀过人。”
“我不介意……再多背条人命。”
文海遥的童年并不算幸福。
在他那个年代很少有单亲妈妈,可偏偏他的母亲就是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而让她大肚子的男人,却早已不知所踪。 仨厄凌仨仨午酒泗凌厄
她生于书香世家,出了这样一个女儿,只会让家族蒙羞,她被赶出了家门,走的时候身上只有不到五块钱,还是她母亲偷偷塞给她的。那时候街上也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满哪儿都是人流广告,况且女孩儿也不忍心就这样带走这个小生命,最终她还是咬着牙,把文海遥生了下来。
只是一个单身带着孩子的女子,想找到工作实在困难,文海遥的母亲从小没干过粗活,身娇体弱,只能做点文职的工作,可是那时候的文职单位,又怎么会聘请这样一个未婚先孕、私生活“混乱”的女人呢?
更何况她还带着一个离不了人的奶娃娃。
明明是读过书的大小姐,最后却只能开始学着做脏活累活,一双曾经柔嫩的双手,也渐渐变得粗糙不堪,可虽然生活艰苦,她还是努力将儿子拉扯大了。
只是少年时期的文海遥,像每一个叛逆期的年轻人一样,对自己的家庭怎么都不满意。他嫌弃贫寒的住所、嫌弃被众人唾弃的母亲,因此不到十五岁就离开家门混了社会,从小偷小摸到拿刀砍人,他好像就没有怕过。
因为人聪明,下手又狠,他很快就在那个小城混出了名堂,成为当地一个帮派老大的左膀右臂。
他收过保护费,也曾砍断别人的腿,在那个年代的人看来,文海遥既可怕又厉害,虽然他只是个少年,依然受到很多女人和小弟的追捧,加之他长得又好看,在道上名气更盛。
有了钱,他便偶尔回去看望自己的母亲,给她留下钱财。只是女人生性保守老实,实在接受不了儿子的“新工作”,认为他得到的都是不义之财,她宁愿继续住在那个破旧的出租屋,也不肯用文海遥给她的钱,而且每文海遥来的时候,也都忍不住劝他走正道,絮絮叨叨的,使得两人总是不欢而散。
可她到底是自己的妈,所以无论多么生气,每过一段时间,文海遥还是会回去看她,直到某一天,他在自家出租屋门前看见一个男人在拉扯他的母亲,甚至还动手打了她,女人头破血流,只能无助的挣扎。
文海遥瞬间红了眼睛,他抽出自己随身的小刀,一刀就捅进了男人的心口。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之后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他只记得母亲把他撞开,并且拔出了刀,将刀又一捅进了那个男人早已没有气息的身体里。
警察来了,把母亲抓走了,那个一生柔弱、对谁都不敢大声说话的女人,头一变得强硬,她对警察说,是自己杀了那个人。
无论文海遥怎么大喊大叫,说杀人的是自己,可是比对过现场与尸体后后,法官最后还是判了母亲无期徒刑。
想来也是,文海遥就算名声在外,但到底是个未成年,而那些法官和警察……对待女人总是比对待男人严苛。
男人杀女人是家庭暴力,女人杀男人却是罪无可恕,就算母亲身上也有伤,就算她是正当防卫,但也一样全都是她的错。一个巴掌拍不响,一定是她做了什么,才会被人上门骚扰。
毕竟小城里的人都知道,她可是个未婚先孕的淫荡女人。
很久以后,文海遥才知道,那个男人其实就是自己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母亲是被强暴的——她瞒着家里人,鼓起勇气第一去看了电影,但在回家的路上却遭受了厄运,可母亲家里的人却都认为,都是因为她自己不检点,这才被人盯上了,她如果不出去看那劳什子电影,又怎么会出这种事?
母亲是那样的矮小、瘦弱,她那么爱流眼泪,可在被判刑那一天,她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平静,只告诉文海遥让他好好活。
不到一年,体弱多病的母亲就在监狱里因病去世了。
也是在那一年,文海遥彻底变了,他不再混帮派,即使被老大打了个半死,也坚决要脱离这一行当,最后老大重重抽了一口烟,又给了他一大笔钱,就让他滚了。
文海遥将染得五颜六色的头发剪掉,穿起了长衬衣将胳膊和后背上的纹身遮住,看起来文弱又老实。他是母亲开的蒙,又从小被女人带在身边教导,其实辍学以前成绩就非常好,之后他申请了补助,终于再回到了学堂。也许是身体里到底流了母亲的血,他学东西总是很快,也成为了小城里少数的大学生之一。
只是他并没有什么人生目标,对未来其实也一直没什么规划,最后还是决定完成母亲少女时期的梦想,成为了一名老师。
他变得总是笑呵呵的,成为了一名好好先生,就算学生再调皮捣蛋,他也没有发过怒。
后来他通过相亲娶了赵玉屏,赵玉屏见过他身上的纹身,也没有嫌弃过他,相反,她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有故事。但是结婚后女人才渐渐发现,文海遥根本什么故事都没有,他虽然脸长得好看,但脸又不能当饭吃,又没有其他本事,就是个穷酸的教书匠,而且因为有个坐过牢的母亲,他甚至去不了大城市教书,只能窝在这个小城里,待上一辈子。
赵玉屏失望极了,对文海遥越来越嫌弃,尽管怀孕了期间,她也发觉文海遥很体贴照顾自己,让她又燃起了几分爱火,但在儿子被诊断出自闭症以后,两人的婚姻关系又重新降至冰点。
虽然赵玉屏诸多不满,但文海遥却对文斓的到来满是欢喜,也很感谢自己的妻子。他愿意像自己的母亲一样,一辈子付出所有,只为了让这个孩子幸福。
甚至当赵玉屏想要把这个孩子扔了,再重新生一个的时候,文海遥第一对她动了手。
可是如今,他如此宝贝的这个孩子,却因为丁囿而自杀……文海遥身上的匪气几乎压都压不住,只恨不得就这样杀了丁囿,这样才不会让他再伤害到文斓。
第五十九章 老婆 65371 QQ▶2⑻62396⑦
59 老婆
丁囿能明显感觉到,文海遥对自己是有杀意的。
如今的男人太过陌生,丁囿甚至不敢再看他,整个人抖若筛糠,他的下腹一抽一抽的,随着一阵细小的水流响起,竟然是直接被文海遥吓得尿了出来。
这么算起来,丁囿已经在文斓面前第二失禁了,可是现在丁囿头脑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面子之类的事,他颤颤巍巍地抬起眼皮,就看见文海遥的脸色难看的吓人,丁囿有些结巴道:“对、对不起!我这就擦干净!”说着他就想脱下自己的昂贵西装往地上擦。
“够了。”文海遥指着门口:“你现在就给我滚。”
丁囿不敢滚,或许是韩夙庾书睿给他带来的后遗症,亦或是他已经完全被调教出了一种心理暗示,一旦面对别人的怒火,尤其是夹杂暴力的怒火,他都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只感觉到惶恐,身体和头脑都仿佛不是自己的,让他如同着魔了一般跪在文海遥脚边,乞求道:“姨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
他做错了事,就必须要反省。
就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也一样。
他的样子实在太过奇怪,看起来完全没有以往的精英范,额发散乱下来,嘴角还有淤青,整个人缩成一团跪在浅色的液体里,看起来尤为可怜落魄,让文斓有一瞬间的迟疑。
可随即他就看见了自己在病床上的儿子,虽然因为抢救及时,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可后怕与愤怒依旧席卷他的内心。
他也是文斓出了事才知道,原来儿子这段时间的憔悴都是因为丁囿。文斓以前一直随身携带着一个画本,虽然不愿意让人看,但文海遥曾经见过里面的画,都是很正常温馨的画作,只是现在,那本画册上所有的画都被人撕毁了,只留下写满红字、又被黑笔涂掉的破旧纸张,看起来压抑至极。
文海遥极为艰难才辨认出那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很负面的内容,其中还夹杂着丁囿的名字。
文海遥诧异又茫然,他不知道这件事到底和丁囿有什么关系,直到张茗彦看见了他手里的画纸。
当时张茗彦面容铁青,他实在是太了解丁囿了,所以一下子便猜到,这件事恐怕和他脱不了关系。
文海遥一看张茗彦的样子,就意识到他肯定知道真相,他求他告诉自己,甚至还想跪下,不过被张茗彦眼明手快的制止了。
他说他并不知道文斓到底为什么自杀。他看着文海遥痛苦的神色,淡淡地说,我只能告诉你,丁囿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无害。
然后他便将把囿的本性、还有他意图强暴程倩云但是被文斓阻止的事情说了出来。
文海遥还有什么不明白?文斓交际圈十分单纯,以前虽然患有自闭症,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自杀。文海遥突然想起,文斓以前每见到丁囿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恐惧和害怕。
他猛地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为什么那么蠢?!居然没看懂文文的求救信号!还放任那两人一起相!文海遥懊悔至极,还是张茗彦拦着,才没有让他做出更多伤害自己的事情。
可是当丁囿那样漫不经心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文海遥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怒火。
而他现在看着这个和以往完全不同的丁囿,终于明白,这孩子的确不是他想象中那般聪慧友善的人,甚至还有些不正常。
感觉到文海遥鄙夷的眼神,丁囿裤子下的阴茎颤了颤,他第一发现自己这个一直瞧不起的姨夫,竟拥有一双十分秀美的眼睛,尤其现在那双眼里满是嫌恶,全都是对丁囿的蔑视,丁囿竟然身体发热,就这么射了,幸亏他裤子已经湿透,这才看不出来。他颤着肩膀,有些自言自语道:“一定是这里太脏了……我马上打扫干净……”
说着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干脆用它擦起地面来,见文海遥虽然没赞同,但也没反对,只是皱着眉看向他,他便大着胆子又去厕所拿了拖把,把地又拖了一遍。还别说,因为庾书睿这段时间的教导,他打扫卫生的动作倒是十分麻利。
只是沾着尿液和精液的内裤穿在身上十分难受,他便趁着把拖把拿回卫生间的时候,将内裤扔进了垃圾桶,又用水洗干净了自己的屁股,只是洗着洗着,他的手竟然仿佛有被牵引着一般,又放进了自己的后穴中。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有些动静,是文海遥颇为惊喜的声音:文斓醒了。
这送医及时,多亏那两名护工,他们相当专业,在救起文斓时也第一时间进行了抢救,所以文斓并没有什么大碍。QQ▶2862三9九67
青年清醒以后看见了文海遥,眼神还有些呆呆的:“爸爸……”。
“文文,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叫医生来!”
因为是VIP病房,医生很快就来了,检查了一遍就笑着对文海遥说:“文先生,放心吧,病人没有什么事,休息个一两天后就可以离开了。”
“谢谢你,医生。”在面对医护人员的时候,文海遥就又变回那副老实巴交的教书匠形象了。
这期间人来人往,丁囿就一直躲在厕所里,他听见文斓无事的消息,也松了口气,不是担心文斓,只是觉得这样文海遥一定不会再生气了。
等医生都走了,丁囿贴在厕所门上,就听文海遥问:“文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想不开……是因为丁囿,对不对?”
文海遥虽然早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想听文斓亲口告诉他,如果真的是因为丁囿……男人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意。
文斓垂着头,他并不愿意对自己的爸爸说出这些事。可是厕所里的丁囿并不知道,他只能听见外面断断续续的响声,他怕文斓真的把自己教唆他自杀的事情说出来,便急忙打开门,冲文斓跑过去。
“表哥,你醒了?”男人一脸惊喜,他脱了西装系在了下半身,跑动起来时就像穿着小裙子似的。见他打算接近儿子,病床那一端的文海遥登时沉下脸色。
感觉到他的目光,丁囿两股战战,但还是硬着头皮抓住文斓的手,轻声说:“你怎么那么傻?你……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只是一时气话罢了,你怎么还当真了……”
文斓看着他,眼里闪过不解,他并不知道丁囿是什么意思,但看见他,文斓还是很高兴,不住露出了微笑,伸手也回握住了丁囿。
丁囿瞬间来了底气,他掀开被子,把手放在了文斓的阴茎上面,隔着裤子揉搓着:“以后我都会给你肏的,你别再做傻事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见丁囿竟然触碰自己儿子的私,还是当着自己的面,文海遥瞬间怒火中烧,他站起来,几乎要翻过病床去揍丁囿,却见丁囿一下子扯掉自己腰间的西装,他坐在椅子上张开双腿,露出他早已湿哒哒的嫩红色肉屄,见到这个东西,文海遥登时头脑一片空白,难以反应过来,丁囿趁机把手插进小穴里,嘴里还道:“姨夫,你瞧,我长着这么一个东西,天生就是挨肏的,只是我以前不知好歹,拒绝了表哥,还骂他……”
他越插越有感觉,嘴里还道:“是我错了……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表哥的鸡巴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被他插进来是我的荣幸……”
此时他也有些情动了,如果说刚才只是为了安抚文海遥才这么说,他现在却确实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的一只手已经将文斓撸硬了,便将对方的裤子扯下一点,那根阴茎立马蹦了出来,这下丁囿满眼就都只剩下文斓的这根鸡巴了,就好像这上面好像涂了什么催淫的东西,让丁囿的脑袋瓜除了它就再想不了任何事物。趁文海遥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爬到了病床上,背对着文斓骑在他腿上,对着文海遥喃喃地说:“我是表哥的弟弟,当然就该被他插的,不止被他插……我还要给他怀孕,生小宝宝……”
丁囿一边说,一边缓缓坐了下去,阴唇甫一碰到龟头,他就颤抖的不行,前方拇指大的阴茎竟然又一射出精来,他爽的全身直颤,脚一软,就彻底坐在了文斓身上,把那根东西全都吞入了身体中。
“啊、啊……”他淫叫出声,一下子被肏进身体,其实是有些疼的,可丁囿却也觉得舒服的不行,他终于又被鸡巴插进来了!丁囿一脸痴狂,不禁摆动屁股,开始上下吞吐起来。文斓脸色有些白,他身体还有些虚弱,所以一动都没动,但是也并没有反抗,倒是丁囿自己得了趣,拿小穴研磨着这根大东西。
饶是文海遥比他俩多有了几十年的见识,现在也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两个人是在做什么?丁囿身下……那又是什么东西?
还有,他刚才是说什么……
“表哥这样……嗯……以后肯定没法娶老婆……所以、啊、啊骚屄好舒服……嗯……我、我可以当表哥的老婆……给表哥生小孩……”丁囿骑着这根肉棍,嘴里胡乱说着,他的两只手隔着衬衫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不时掐起自己的奶头,他一边扭腰,一边将目光看向文海遥的裆部……不够、不够……他想被更粗暴的肏干。
他的性瘾早在不知不觉被勾出来了,可他并没有发觉,此时他的脑袋一团浆糊,偏偏还自认为理智地说服着文海遥。
文斓到底刚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纵使心有余但也力不足,不多时就射进了丁囿的身体里面去。丁囿仰着头,嘴里发出淫叫:“哦、哦射进来了!射进子宫里了,要怀孕了……要怀表哥的宝宝了……”他的小屄实在是寂寞太久了,时隔许久终于被射进精液,让他兴奋的不行。
只可惜射过精以后,文斓就有些劳累,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似乎随时都要昏睡过去,丁囿怎么能满足?他终于还是遵循着本能,从床边爬过来,他轻轻一推,让还有些发懵的文海遥坐回在椅子上,然后他伸出长腿,跨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丁囿的嘴角破了,上面还有文海遥刚才殴打出来的乌青,可他看上去一点不在意,甚至还揉捏着自己的双乳,用自己湿漉漉还淌着精液的屄口去蹭男人的裤子,嘴里含糊道:“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我也可以给姨夫当老婆……给表哥再生个弟弟、照顾他,好不好……?”
他的双眼此时眼角发红,竟然有几分媚眼如丝的味道。
第六十章 背德 6538513
6 背德QQ▶286②③967
文海遥第一个反应就是将他掀下去。
丁囿被毫不留情地推倒在地,他却好似根本感觉不到痛似的,一颗心都系在了自己瘙痒的穴上。
偏偏文海遥根本没有要肏自己的意思,这让他几乎着急的要哭出来,他背靠着床脚,两条长腿分开,用双手用力地拉开自己两边的肉贝,将里面那个鲜红的小洞露了出来
他语带恳求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厚脸皮、是我不要脸……我只是表哥和姨夫的肉便器,根本不配当老婆,姨夫不要生气!”他努力抬高自己的腰,来让男人看自己的穴,语带恳求着说:“求求你教训我吧,用你的大肉棒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骚外甥吧……!”
他满嘴污言秽语,看起来下贱又可悲,正常人恐怕都会觉得很恶心,只想要远离他,但文海遥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
男人脸色难看,喝道:“滚开!”
他不知道丁囿到底在搞什么鬼,只觉得这人脑袋有问题。文海遥转而去看床上的文斓,比起发痴的丁囿,他更担忧儿子清醒后的状况。
文斓看样似乎有些困顿,却是没睡着,他听见床尾丁囿断断续续的哭声,只觉得心里很难受,他拉扯住文海遥的袖子,说:“爸爸,做吧……”
“什么?”文海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爸爸……帮帮弟弟吧……”文斓看着文海遥,眼神满是哀求:“好吗?”
文海遥有些楞仲。
那边丁囿还在哭,他太难受了,倒不是被嫌弃的难受,而是性瘾发作得不到缓解的难受,明明这里就有两根鸡巴,一根不经用,另一根不让用,他太委屈了,不禁抽噎地哭了起来,看起来倒是有点可怜。
“你们这到底是……”文海遥感觉自己的大脑就跟锈住一样,自从看见丁囿长着一个女穴时,他就感觉自己眼前好像遮住了层纱,让他眼前泛白、头疼欲裂,之后又看到这个外甥竟然毫不顾忌的和自己儿子交合……更是感觉世界崩塌都不过如此了。
而现在……儿子竟然还求他去干丁囿?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文海遥猜想也许是丁囿主动勾引,毕竟文斓的世界相当单纯,根本不懂这些事情……文海遥不禁又想起了两个孩子小时候的“游戏”,难道丁囿那时就……
这根本就是猥亵!他恨不得将丁囿直接抓进警察局里去。
“爸爸……”可偏偏文斓还在央求着他。
丁囿虽然还靠在床尾哭,但也分了一点精力观察那两人,见文海遥一动没动,倒是没出言拒绝,便心道姨夫一定是因为没肏过他的穴,不知他的骚屄干起来有多爽,这才会犹豫,等他肏过了一定会满意的!
于是丁囿抹了两把眼泪,膝行到文海遥脚边,见男人还是一言不发,他便大着胆子,伸手拉开了文海遥的裤子拉链。
那东西一蹦出来,就让丁囿头晕目眩起来。从刚才看见文海遥的精瘦身躯开始,丁囿就知道男人不会让他失望,况且文斓的东西就不小,作为他父亲的文海遥一定也差不了哪去。
事实却比他想象的还要令人惊叹,丁囿颇为困难才将那物什从内裤里彻底解放出来:那是一根极为粗大的黑紫色男根,与文海遥的白皙皮肤完全不相称,甚至这么大一根东西长在他有些单薄的身体轮廓上,都有些怪异了。
那根巨物简直不像是人类该有的东西,长度和丁囿的小臂几乎不相上下,宽度更是惊人,差不多有易拉罐饮料那般粗,或许比它还粗,毕竟丁囿作为一个成年男性的手,想要握住竟然都有些难,光是龟头部分的直径,都要比丁囿那个小小的阴茎要长许多。
怪不得文海遥总是穿着那种老式又宽松的丑裤子,想必是为了遮掩这东西,实在太浪费了!丁囿低头看着这东西,眼里闪烁着饥渴的光,他想张开嘴舔,只是刚一开口,被打破的嘴角就泛起阵阵刺痛,这么大的东西,他根本放不进去。
丁囿抬起眼,颇为可怜地看着文海遥,文斓也适时地拉了拉男人的袖子,文海遥沉默了许久,还是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见到他妥协,丁囿心里砰砰直跳,一脸迫不及待地再爬上去骑在了男人身上,他那跟小鸡巴与文海遥的放在一起,让对方本就巨大的肉棍看起来更是大的夸张,丁囿此时的心里竟然没再因为自己的迷你阴茎感觉到自卑,而是想自己果然是该挨肏的,这么大的东西,他一辈子都比不上!
当裤子被脱下来以后,文海遥就有些不自在地撇开了头,不再看丁囿,包括正用灼灼目光看着他们的儿子,他感觉眼前的白纱好似更加厚重,一切都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文海遥年轻的时候,在道上拥有赫赫威名,除了能打,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来自他身下的这根东西,无数男人女人都知道他有一根巨屌,想要和他一夜千金的更是不少,可惜大部分人都只和他做一就含恨分别,原因无他,实在是因为这东西实在太大了,一般人根本塞不进去。文海遥身体好,做的时间也长,即使一也几乎能要了床伴半条命。QQ▶2⑻62396⑦
后来结了婚,赵玉屏一开始也对这根东西爱不释手,只是当新鲜劲过去以后,便嫌弃的不行,毕竟东西太大,一般人都得不到什么快感。偶尔两人吵架了,赵玉屏还会在家里骂他是个“长着马屌的家伙”;之后她和丁父搞了外遇,也是振振有词,除了说文海遥是个废物挣不了钱以外,就是说他生个怪物鸡巴,根本无法做爱,也满足不了她!
这也导致文海遥一直都对做爱这事不怎么热衷,甚至隐隐有些排斥。
但现在丁囿看见这东西,满眼的喜爱却几乎都要溢出来,他骑在男人腿上,反手握着文海遥的巨根,先用湿淋淋的阴唇蹭了蹭男人的龟头,小心翼翼地含一口又吐出来,这么来来回回好几,蹭的文海遥心里光火,不过还未出声,丁囿就已经落下身子,用那个还盛着文斓精液的阴道,一点一点把文海遥的肉棍吃了进去。
丁囿的肉道天生狭小,男人的东西光是进了一个头,就几乎要把他撑破了,屄口都变得浅而透明,看的文海遥眉头直皱,他本就十分犹豫,现在更是后悔,正想让丁囿从自己身上下来,却没想到丁囿却突然双手抵在他肩膀上,还弯腰用舌头去舔文他的脸。
文海遥微微颤了颤身子,就听丁囿在他耳边说:“我可以的……让我再试试……”
文海遥眉头紧皱,却没再动。
丁囿吸一口气,继续往下坐,他虽然也皱着眉,但脸上却始终带着笑,尽管这笑一直在颤,似乎很难维持。丁囿用面颊去蹭文海遥的脸,声音倒是出乎意料的软:“姨夫的鸡巴好大……撑的小囿肚子好满……”
听到他这么说,不知怎么的,文海遥突然回想起他小时候的样子,这让他更加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外甥,背德感突如其来,让他几乎下意识又想把人推出去,但丁囿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他干脆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膀,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然后用力往下一坐!
“啊啊啊!”丁囿抱着男人的头发出尖叫,他下意识用了力气,文海遥的脸被他死死按在了胸前,丰满柔软的乳肉贴在男人脸颊上,恨不得将男人的脸全部埋住,丁囿还用挺立的乳尖去蹭男人的脸,嘴里不住叫着:“啊……要、要被姨夫的大鸡巴捅穿了……”
他说话时还带着些泣音,说的也是实话,文海遥的阴茎实在太大了,丁囿的阴道又太浅,两个东西根本不配套,那根巨物几乎还剩下一半在外面,龟头就已经抵在了丁囿的子宫口。
文海遥的脸被他胸前的软肉夹着,几乎喘不动气来,总算有些后知后觉的红了脸,他突然有些心软,他虽然不知道丁囿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但他这根东西连正常的女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丁囿?他都想要开口让丁囿别勉强了,谁能想到丁囿居然又一用力往下,随着一声哀鸣,文海遥只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好像又捅进了一个更小更窄的地方,龟头和阴茎两端仿佛被两个肉套子箍住一样。
丁囿总算松了些力气,他低头看着文海遥,脸上通红一片,大滴大滴地汗水从额头低落,看起来有些奇特的性感。他喘着粗气,面带笑容说:“姨夫肏进……肏进子宫了……”
他心里是有些自豪的,可当他低下头,发现文海遥的阴茎竟然还有三指宽左右的长度露在外面时,脸色不禁又白了:“对不起……唔……都怪我的骚屄长的太短了,没法让姨夫全都插进来……啊……”
文海遥终于忍不了了,他起身直接将丁囿按在病床上,病床大力地晃动一下,让他下意识看向文斓,就见文斓正侧着身子看着他们,脸上表情懵懂,即使他的父亲与表弟在自己面前做这种淫秽的事情,包括他自己也做过,可他脸上的表情却依旧纯真,瞧着还有些困了,好像马上就要睡过去。
“文文,转过去。”
文海遥声音沙哑。
文斓眨了眨眼睛,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见状,文海遥抿了抿唇,终于不再忍耐,他抓住丁囿的双腿,本想干脆就这么驰骋进去,可到底还是顾及自己的大小,只能缓慢抽插起来。
丁囿的肉穴虽然被扩张的有些痛,但对丁囿来说,疼痛本身就是快感的一种,因此没被插了两下,他的肉道便开始分泌出不少淫汁来,似乎渐渐适应了这大东西。感觉到润滑,文海遥的动作幅度也逐渐变大了一些,速度也变得更快。
丁囿双手抱住文海遥看似瘦弱实则充满棱角的肩膀,只觉得跟做梦一样,明明是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的病房,他却在和男人做着爱,而且明明自己才是看起来更高大坚毅的那一个,却被一个瘦削矮小的男人抱着双腿侵犯,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姨夫!
只要这么一想,他的肉道就情不自禁绞紧了,缠的文海遥几乎都动不了,男人不禁伸出手重重拍了他的臀肉一巴掌,柔软肥腻的肉团颤动着,发出一声响亮的“啪”,丁囿发出闷哼,知道男人是不满了,忙说:“对不起……我也、我也……想放松……可是姨夫实在太大了……把我撑的好满……唔……!”
“够了,别再叫我姨夫。”文海遥被他叫的心烦意乱,既觉得自己在肏外甥这件事令人疯狂,又觉得实在挑战道德底线,心里矛盾极了,却听丁囿不解道:“为什么?姨夫就是姨夫,况且……”
他顿了顿,又状似无辜的说:“我爸和小姨出轨了,姨夫你现在在肏的是……是老婆出轨对象的儿子啊……你……嗯……不觉得这是、很好的报复吗?”
他这话一出,文海遥只感觉自己的阴茎又硬了几分,丁囿发出一声尖叫,承接着男人带给他的狂风暴雨。
妻子出轨了姐姐家的丈夫,这对当时的文海遥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打击,他曾经也恨过丁父,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其实文海遥早已放下,但偏偏丁囿现在提起来,这其中的背德感固然令人心虚,但又的确让人极为兴奋。
许是太久没有进行性事,文海遥只肏了十几分钟就快要到顶点了,虽然这是一个普通男人的平均时间,甚至已经算持久,但实际文海遥的阴茎太过粗大,其实并不敏感,以前他做爱的时间往往都是一小时往上,这也是以前那些床伴痛哭流涕的原因——被他肏过一回,三天内都别想下地了。
偏偏丁囿的肉穴实在太紧了,加上那股背德感作祟,这才让文海遥没有往日般威猛。只是他刚要退出,就感觉到腰间一紧,是丁囿的双腿夹住了他。
“不要走……射进来……”见文海遥一言不发,只是憋的额角青筋暴起,丁囿用力抱住他:“我是表哥和姨夫的肉便器啊,射进来……射进小囿的身体里吧……”
他的骚屄太久没被肏,也太久没被精液浇灌,他实在太想念这种感觉了!好不容易有这么大的鸡巴肯肏他,丁囿说什么都不肯放过。
听他这么说,文海遥到底没忍住,精液如同机关枪般一股一股地射进丁囿的身体,很快就把他那个小小的子宫填满了,可男人还在射,不多时就连阴道也被射满,精液流淌出来,丁囿心疼的不行,不禁拿手放到下面去接,等接满了就放到嘴边,全部仰头喝了进去。
见他这淫荡的模样,文海遥口干舌燥,他移过目光不敢再看,只觉得自己喉咙沙哑的要命:“你……万一怀孕怎么办?”
他并不知道丁囿身体情况特殊,其实很难怀孕。
丁囿清楚这点,却不愿说破,反而捧着自己的奶子笑道:“那我就给姨夫生小孩,你瞧,我的奶子那么大,奶水肯定很足。”
然后他就满意地看着身下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又渐渐挺立起来。
第六十一章 味道 65398
61 味道
第二的时候,文海遥就已经找回了年轻时的威猛,丁囿过于脆弱的屄口被摩擦的火辣辣的,但他并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极其满足。
甚至在中间有医生查房的时候,文海遥被他夹的拔不出来,两人只能以相连的姿态一路走进厕所,文海遥一边留心听外面医生和护士的对话——他们在跟文斓说话,询问些身体情况,尽管文斓并不回答——一边在厕所里肏着骚外甥的穴,丁囿还不满他对外面更加关注,不时收缩地着阴道,争夺他的注意力。
这一干就干了一个多小时,文海遥的精液才终于又被榨了出来,填满丁囿的泛着水的肉壶。
丁囿一脸餍足,他太爱被文海遥射精了,男人的精液量极多,而且射出来时力道也大,打在自己的肉壁上,让他感觉活像被人尿在了穴里,小小的空间很快就被塞得满满当当,幸福感也油然而生。
等射完了精,文海遥就显得理智了些,他把丁囿扯出厕所,问这到底怎么回事——虽然肏了丁囿,可文斓为他自杀的事情可并没有因此翻篇。中年男人的表情冷硬,颇有些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感觉。不过想来也是,就丁囿刚才的所作所为来讲,他哪里值得被人珍重对待?就是街上最不入流的妓子,都没有他刚刚表现的下贱。 扼久漆漆陆肆漆九三扼
文斓之前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此时听见动静,他眼皮颤了颤,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只是恍惚间听到父亲又问起他之前自杀的事情,这实在不是什么好话题,文斓显然并不愿意回答,头也又垂了下去。见状,丁囿十分愿意代劳,忙把事情说了:他自然是撒了个大谎,说自己身体与众不同,还说霍臻一直对他有非分之想,那去画展,对方就把他给强暴了,而文斓在旁边非但不阻止,还加入了男人,所以那时候丁囿有些恨文斓,才对他说了很多不好的话。
“当然,”丁囿举起手来声明:“我现在才发觉自己错的离谱!以后表哥可以多肏肏我!我不介意的!”
文海遥蹙眉看着他,并没有说话。他对丁囿刚刚说的屁话是一个子儿都不相信:文斓会强暴他?开什么玩笑!看丁囿刚才掰着穴求肏的骚样子吧,文海遥很怀疑就是这人故意勾引儿子的,以前文斓根本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情好不好!
但无论文海遥多么生气,介于他之前刚把鸡巴从人家的穴里抽出来,便也没什么立场指责对方,最主要的是,从刚才为止,文斓的眼睛就一直落在丁囿脸上,眼神里满是依赖于眷恋,好像对方是什么橱窗里的精致玩偶一样。尽管觉得自己的儿子瞎了眼睛,但文海遥并没有责怪他,而是把这几件事的错误全都归在了自己身上:如果当时不是他非要让丁囿接近文斓,之后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但是现在事已至此,就算是为了文斓,文海遥也不会为难丁囿,只是这也不代表他就原谅对方了。
“你以后,不准再伤害文斓。”文海遥冷着声音说:“否则……”
还不等他把威胁的话说出口,丁囿就赌咒发誓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伤害他的!”
丁囿心里也的确是这么想的,虽然他之前还埋怨文斓多事,死都死不利索才让他要跑这一趟,不过他现在可不那么想了,如果不是文斓,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土气姨夫身上还长了这么一根宝物?只要想起刚才的性事来,就让他乳尖和阴茎都在发涨,几乎又要情动了。
不过现在文海遥在边上看着他,丁囿没被性瘾控制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比较清楚的——如果那算“清楚”的话,所以丁囿故意摆出了担忧的脸色,对文斓说:“这件事是我错了,但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原本他不指望文斓答话,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却没想到文斓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想你。”只是才说了三个字,他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忍不住又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细如蚊呐:“……我好想见你。”
丁囿一怔。
文斓有些忐忑地抬起手,拉了拉丁囿的指间,眼睛却始终不敢抬起来去看男人。其实文斓的本意倒也不是故意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得到丁囿的关注,他根本就没听懂丁囿刚才对文海遥说的那些谎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现在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他好想丁囿,现在只是看着他,文斓就感觉自己身上好像绑满了无数气球,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好像马上就腰飞起来了。
丁囿难得有些不自在,他发觉自己竟然理解了文斓的意思,这让他想把手抽回来,但文斓握的紧,加上文海遥在旁边目光如炬,丁囿因此只能弯了弯嘴角,小声说:“我也想你。”QQ▶2862三9九67
奇怪,他为什么会有点心虚?要知道丁囿从小就善于说谎,好像心虚这种东西从来不存在他的思想里一样。
不过他心里也有些隐隐的高兴,以他没良心的程度来说,自然不是因为文斓喜欢他而高兴,而是觉得这样一来,自己就有理由可以继续和文海遥保持肉体关系了。
就算文海遥不愿意也没关系,他完全可以说服文斓帮忙,谁让文海遥就是个儿子奴,无论文斓说什么他都会同意。
有文斓这张底牌在手,文海遥肯定会对他言听计从,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说服文斓,再尝试3P,让他们父子俩一起肏他……丁囿的脸突然忍不住红了起来,只要一想到这么淫乱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下面的小穴便又开始泛水了。
之前张茗彦有派人来给文斓送换洗的衣物,丁囿的西装裤早已经扔进了垃圾桶,下午他便穿着文斓的裤子,没再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庾书睿的家。
别看他在医院被文海遥肏的魂都没了,可现在越往家门口走,丁囿心里越是害怕,似乎总算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很显然,他又没管住那个下贱的烂穴,让人给插了……如果庾书睿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他心里一丁点都没有闪过要离开庾书睿的念头,反而是想怎么样才可以瞒过青年。他的小穴本来就生的嫩,之前被文海遥狠狠肏过,现在果然肿的不像话,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它肯定发骚含过其他男人的东西了。
丁囿便想早点回家,拿冰敷敷什么的,争取赶快消肿,以此来瞒过庾书睿。
却没想到他如意算盘打得好,一回到家,就看见庾书睿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脸上没了一贯的笑意,而是冷冷地说:“你去哪儿了?”
丁囿咽了口唾沫,双腿就几乎不受控制地打起摆子来,差点跪在地上。他眼睛不敢去看庾书睿,只是低着头呐呐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回?”青年声音更冷:“我问你,去哪了。”
丁囿听他的语气,就知道青年早已经在怒火边缘,他哪敢再耽误,立马小跑过去趴伏在他的脚边,宛如一只乖巧的小宠物,他仰着脸说:“今天我去了一趟医院,文斓、啊,文斓是我的表哥,他住院了,我去看望他,对不起,我以为很快就能回来的,所以才没跟你说。”
“是吗?去医院了?”庾书睿俯下身,他轻轻闻着丁囿的颈边,青年高挺的鼻尖碰到丁囿的耳垂,让丁囿耳边发痒,差点笑出来。这动作很亲昵,可庾书睿的声音却像是掺了冰碴一般,低声道:“那我怎么没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只闻到了……一股骚味?”
第六十二章 黑暗 658721
62 黑暗
丁囿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抱着庾书睿的腿,脸上要哭不哭的:“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我……”他眼珠子一转,张口就来:“我是被他们强暴的!真的,一看见我身上长了一个女人的穴,他们觉得新奇,就把我强暴了,我也不想的!”
庾书睿看着他的眼睛,几乎要被气笑了:“你当我是傻子?”他一脚踩在丁囿的阴户位置,用力碾压上去:“如果不是你脱下裤子来发骚,谁会知道你长着这么一个东西?”
丁囿的内裤还躺在病房的垃圾桶里,如今略硬的裤缝直接压在了他的穴口上面,磨得丁囿又痛又爽,不一会儿,便有一股湿意顺着雌穴的位置渗透出来,形成一个色的圆,丁囿快被他踩高潮了,嘴里还想狡辩,庾书睿却直接收回了脚,平静地说:“你现在居然还跟我撒谎。”他的手指指向门口,道:“你回丁家去吧,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他就转过脸去,不愿再多看丁囿一眼。
闻言,丁囿颇为震惊地抬头看着他,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见庾书睿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丁囿这才有些慌了,忙说:“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不该撒谎的,他们没强暴我,”丁囿这下真的要哭出来了:“是我自己发骚把屄给他们插的,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赶我走……”
之前丁囿回了公司重新做起了老总,骨子里的傲慢便又渐渐死灰复燃,总是想试探庾书睿的底线。他倒不是想恢复两人之间的主导权,毕竟现在在他的心里,庾书睿就是他的天,他并不打算反抗对方。只是他这人惯是恃宠而骄的,谁对他好点,他就忍不住要犯贱作死,以此来确定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重要性。QQ▶2⑻62396⑦
可他哪能想到庾书睿如此决绝,竟然一点都不肯妥协,丁囿这才怕了,现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是他离不开庾书睿,况且在他心里,两个人其实是正在交往的关系,算是男男朋友,哪能就这么分开?只是他以前劈腿劈习惯了,根本没有任何忠贞观念和负罪感,这才见谁都能张开腿,完全没当回事。
但庾书睿显然容忍不了,他根本没有退让的意思,见丁囿过来抱他,他低喝了一句滚,便伸脚踩在男人肩上把他踢开。丁囿怕极了,他再扑上去,这是抱着青年的手,用两个大奶子夹着对方的胳膊不准他走,还故意用身体蹭他,满是哀求地说:“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求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也没办法,骚屄实在太痒了……”男人越说越委屈,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长着这么一个东西啊!都是因为那东西……才让他的人生那么不顺!如果没那玩意儿的话,他就是个真正的男人,庾书睿一定不会这么嫌弃自己的!
他现在倒是忘了,以前他那么讨厌自己的穴,想当个真正的男人,主要是为了去上女人;现在他想当男人,却是为了成为一名真正的同性恋,好让其他男人上他,真是怪讽刺的。
丁囿又急又悔,眼眶都红了,可庾书睿依旧不为所动,见他这么果决,丁囿不禁有些绝望地说:“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我什么都肯做!”
“是吗?”庾书睿冷笑着看向他:“如果我说,我要你的股份呢?”
当然不行!丁囿差点这么回答,但见着青年的目光,他便又不敢这么说了,毕竟如果自己拒绝的话,肯定就挽回不了庾书睿了。好在公司本来就是解朗晖给他的,丁囿的所有股份占了一大半,于是他说:“当然可以,我给你1%……”
见庾书睿目光更冷,丁囿咽了口唾沫,嗫嚅地说:“5%……好吗?这个公司是我的心血,我有55%的股份,再多的话,管理会有困难……”
庾书睿嗤笑一声:“你以为我稀罕?”
“我、我的公司只是个小公司,当然算不了什么。”丁囿赔笑,擅长的讨喜话一股脑地说出来:“但这代表的是我的心意,这段时间都是你照顾我、陪伴我,我却什么都没给过你,所以这点东西,算是我给你的礼物,希望你不要嫌弃!”
庾书睿看起来还是那副很不高兴的样子,但总算没再说出撵他走的话了,丁囿心里松了口气。不过很快青年就从电视柜里取出五个跳蛋来——因为丁囿的性瘾,现在他们家无论哪个地方都装满了这些东西——庾书睿没怎么给跳蛋润滑,就塞进了丁囿的身体里,不过本来也不用多么润滑,因为他一边塞,一边便有文家父子、主要是文海遥射进来的精液被挤压出来,庾书睿觉得恶心,就收回手,命令丁囿自己塞。
丁囿哪敢不从,为了不让庾书睿反悔,他塞的还有些粗鲁,疼痛让他哆嗦起来,但偷偷瞥了一眼庾书睿的脸色,他便不敢再矫情,硬是将跳蛋全都塞进了自己的小穴,不同颜色、宛如鸡蛋大小的物体瞬间就将那窄小的肉腔填的满满当当,胀痛让丁囿额上浮现出冷汗,但他却还是仰起头,颇为讨好地看着庾书睿。
青年点点头,算是赞许他做的不错,不过还没等丁囿高兴,庾书睿便已经打开了跳蛋的遥控器,瞬间男人穴内的跳蛋们就跟活了一样,大力的旋转蹦跳起来!
“唔!”丁囿闷哼一声,整个人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他额上的汗水流的更多了,但不一会儿,他的下体就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是他的肉穴分泌了足够多的液体,来让那些跳蛋动的更加尽兴,而他前面的阴茎也已经挺立了起来,可见他虽然难受,但一样的很有快感。
庾书睿露出一个有些嘲讽的笑来。他拿出束缚用的绳子,把丁囿捆了起来,并不是什么色情的手法,而是粗暴地将其困成了一团,如今男人如同一块被绑好的腊肉,他的姿势维持着跪姿,整个上半身都弯曲着,胸口贴在了大腿上,双手被绑在身后,这样的姿势让满是跳蛋的肚子更受压迫,男人嘴里不禁发出呜咽的声音来。
庾书睿只是冷眼瞧着,此时丁囿捆成了一个方块被扔在地上,如同一个大型的飞机杯,连嘴巴都被堵上了,唯有菊穴和颤抖着的屄口露了出来,庾书睿又拿了一个粗大的假阴茎,直接插在了他的后穴里。
“唔、唔!”丁囿发出闷哼,可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这还不算完,庾书睿又把他的眼睛蒙上了,并在他耳边轻声道:“虽然我会原谅你,但该有的惩罚不能少,对不对?”见丁囿艰难地点头,庾书睿才轻笑一声,将耳塞堵在了他的耳朵里。
房间突然变得寂静,这下丁囿除了自己的粗重喘息声,就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的双眼也只剩下一片漆黑,如今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屁穴和阴道里不停震动地假阳具和跳蛋。
似乎是感觉到恐惧,他浑身紧绷,两个穴都在往外噗噗地挤出液体,健壮的身体也抖个不停,看起来十分可怜,可并没有人来解救他。
丁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丁家的时候,可这比在丁家还要可怕,起码那时候他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但好歹还能看到、感知到外面,不会像现在这样,黑暗、无声……让他彻底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
庾书睿去哪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他还会回来吗?他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不……不会的,只要自己乖乖接受惩罚,庾书睿就不会扔掉自己的……
丁囿在心里努力给自己打气,肚子不时蠕动着,忽然,他身上的肌肉颤抖起来,竟是在不知不觉中高潮了,跳蛋宛如在他的体内全方位的殴打着他的阴道,后穴的前列腺又被一直挤压震动着,让他想不高潮都难。
而高潮后的身体更是敏感,快感的余韵一一又送他回去巅峰,他就这样在一片漆黑下,不停地高潮、高潮、再高潮,连前面的阴茎都不知道射了几,只能吐出浅浅的水来了。
可偏偏庾书睿还是没有回来。
丁囿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脸上早已糊满了眼泪和鼻涕糊。他终于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他是庾书睿的东西,怎么能随便让其他人来肏?庾书睿本来就因为他是双性人而厌烦他,可现在……丁囿突然有些不确定了,毕竟刚才庾书睿是真的想撵他走。
对方以前是多么宽容啊,才会一又一的原谅自己,可自己却不知道珍惜……
想到这儿,丁囿的眼泪便流的更凶了,他再也不敢让其他男人肏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呜……
偏偏无论他内心怎么忏悔,淫荡的身体还是会忠于快感,不时因为高潮而痉挛着。
而庾书睿似乎也没有听到他的心声,整个房子仍然一片寂静,或许青年早在之前就已经出门去了,把他当做垃圾一样扔在了这里……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丁囿就恐惧极了,他从来没有一像今天这么懊悔过。
他以为庾书睿走了,但其实自始至终,庾书睿都坐在沙发上,漠然瞧着地上丑态百出的男人。丁囿如今被绳子绑住,麦色的背肌隆起,不停流淌的汗珠如同在他身上抹了一层蜜,粗糙紧绷的麻绳将他的肌肉分割,变成鼓鼓囊囊的肉,让人看了就很想咬上一口。
而他那个肥硕的不像男人的屁股,也因为这个动作而被挤压的更加突出,丁囿身上皮肤颜色很,屁眼的颜色却很浅,粗大的假阴茎插在里面,将他的肛口全都撑开了,颜色更淡,而他的肉贝则同样被挤压的凸起,露出里面些许鲜红色的嫩肉,透明的淫汁不停的从里面被吐出来,将他的阴毛全都打湿了,整个下体一片水色。
这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白浊,是其他男人的东西,庾书睿眉头微蹙,一张脸板着,显然不怎么高兴,可他的右手却在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过了许久,里面的东西才终于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洒在了丁囿颤抖突出的两个穴口上,还有一些则喷洒在了丁囿的肉臀和窄细的腰间,如同在做领地上的标记。
第六十三章 股份 658722
63 股份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丁囿才终于感觉到了一只手按在了自己早已被汗水湿透的头发上,那只手随即揉了揉他的耳垂,丁囿浑身战栗,感觉到耳塞被取了出来,随即眼罩也被摘了下来。
丁囿迟钝地眨眨眼睛,好半晌才适应了光线,他努力仰着脖子,却因为动作的原因只能看见庾书睿的蹲下时的膝盖,他着急地发出呜呜声,庾书睿这才像刚想起来似的,为他把口塞也拿了下来。
银丝顺着口塞一直黏连在丁囿通红湿润的唇瓣上,男人的脸上也早就濡湿一片,一直流淌在下巴上,让人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口涎。丁囿伸着脖子用额头去蹭青年的膝盖,声音极为沙哑,还带着无法隐藏的颤抖:“我……我错了……求求你……”
庾书睿如同在安抚一个小动物,捏了捏他的后颈,随即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只是被捆了太多时间,丁囿的身体一时无法恢复过来,还是十分僵硬,庾书睿便干脆一把抱起了他,轻轻把人放在了沙发上。QQ▶286②396⑦
感觉到青年的温柔,丁囿第一感觉到极度的悔恨与委屈,庾书睿还在捏他的胳膊帮他缓解酸软,丁囿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他的手指拉着对方的衣袖,抽噎着说:“我……我以后……再也不敢……到发骚了……对不起……”他想说的还有很多,可是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无法停止。
庾书睿看起来有些可怜他,摸了摸他的脸颊,道:“惩戒只是过程,不是目的,以后不要再犯了,好吗?”
“嗯!”丁囿重重的点头,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再犯了!比起这个惩戒,他更怕的其实是庾书睿撵走他,见青年没有再提起这件事的意思,丁囿心里只剩下感激,一点都不埋怨对方这样对待自己。
“我帮你把东西拿出来。”庾书睿将手伸到他的下体,丁囿的两个穴实在高潮太多了,现在又疼又麻,庾书睿的动作太过温柔,只会让他更加痛苦,于是丁囿只轻声说:“我自己来。”然后就用力地拔出了后穴的假阴茎。
疼痛让他全身都在颤,可他还是一鼓作气,一边往外挤,一边伸手将阴道里的五个跳蛋也全都取了出来,湿淋淋的东西躺在手心里,丁囿本来还想举起来邀功,但见上面还沾着少许白色的精液,怕庾书睿生气,他急忙把跳蛋随手扔在了地上。
庾书睿似乎没有看见,又摸了摸他的头,动作温暖的让丁囿忍不住想蹭蹭他,庾书睿见状不禁笑出来,说:“你现在浑身都是汗,先去洗一洗。”
丁囿赶紧点头。
等丁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庾书睿正坐在沙发上,手里还在翻看一份文件。丁囿连忙走过去坐在他的身侧,脸颊贴在青年的肩膀上。庾书睿身材瘦削,肩膀也单薄,丁囿在健身上下过苦工,肩膀比他宽阔不少,也得亏庾书睿本来就高,不然丁囿这大鸟依人多少会显得有些滑稽。
他心里还惦记着刚才的惩罚,洗澡都没洗利索,总感觉看不见人,对方随时都会走——也不管这是人家庾书睿的房子,要走也该是他自己走。丁囿囫囵的洗了洗,重点是把肉屄里的精液都洗干净了,顺便又冲了一下菊穴,这才赶快出来,似乎总得庾书睿插过他、射过他,这才算是对方真的原谅他了,不然他总是不安心。
他倚着庾书睿,微微抬了抬眼皮看向那份文件,只是这一看不得了,丁囿猛地就又坐了起来。上面白纸黑字写了几个大字:股权转让协议书,再往下看,公司名可不就是自己的旅游公司。
他刚坐直身,就看见庾书睿的目光已经转到他身上,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瞧把你吓得,如果你不认,那就当没这回事吧。”
说着就要把协议书撕了。
丁囿刚被教训过,哪里敢让他这么干?庾书睿虽然在笑,但眼里却写满了“果然如此”的不信任,丁囿一心想要好好表现,便扬起讨好的笑容赶忙拦住了人,手还去拿那份文件,说:“那怎么可能?你愿意接受我公司的股份,证明咱俩是一家人了,我这是高兴的……你干嘛呀,赶紧给我看看。”
见丁囿果然没有反悔的意思,庾书睿这才松了手,丁囿仰头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才把目光放在协议书上。只是没认真看两行,他就听庾书睿凉薄的声音继续道:“这份协议书是我拟定的,你可得好好的、仔仔细细的看清楚,别我多写了几个字,占你的便宜。”
这话说的,摆明是嫌弃丁囿的态度,丁囿心里叫苦不迭,他并不是不相信庾书睿,只是习惯性的对要签的文件要多检查几遍。但现在庾书睿都出声了,他哪里还敢再检查下去,生怕让庾书睿误会了,丁囿二话没说就翻到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一边签还一边说:“你做事我当然放心,其实以你的能力,当部长都是屈才了,等我有功夫了,就把那个刘副经理踢了,让你上来。你是不知道,他跟我根本不是一条心……”丁囿嘴里半真半假的抱怨,这回公司,他发现刘副总笼络了不少人心,他是的确想把人开了的,现在想想把庾书睿提拔上来也不错……他脑袋里可没有不能“任人唯亲”这个概念,自己的公司,当然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庾书睿看他签了名,这才整理了一下文件将其收好了,然后他顿了顿,突然道:“如果……我是说如果,”青年垂下眼眸,声音也变得轻了些:“你的性瘾恶化,就别去公司了……我可以养你。”
丁囿却脱口而出道:“我不需要你养。”
随即他皱了皱眉头,也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说。他非常依赖庾书睿,这段时间在公司里,他已经几三番想撂挑子走人,恨不得什么都不想,只呆在庾书睿身边当他的专属飞机杯,可事到临头,他却本能的拒绝了,也许是他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作祟,让他做不到让另一个男人来养?
只是他也觉得自己的回答不大妙,正想解释两句,没成想庾书睿表情并没有变化,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也只是突发奇想,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看起来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但丁囿还是有些忐忑,好在之后的时间里,庾书睿的表现都十分正常,看起来真的不在意,丁囿才终于放下心来,只当是庾书睿随口一说罢了。
第六十四章 扫地出门 655381
6 扫地出门
这之后过了一个多月风平浪静的日子,期间文斓出院,鼓起勇气打电话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家?语气小心翼翼的,还带着丁点的希冀。
这小子是真的栽在丁囿身上了。
丁囿心里却在腹诽那明明是我家,你怎么反客为主起来?但不可否认,他十分怀念文海遥的马屌,只要一想到就恨不得口水直流。只是丁囿之前被庾书睿训怕了,让他一时半会儿不敢见这两父子,主要是对自己的骚穴没信心,便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对方。
文斓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失落极了,不过他并没有勉强,只是嗫嚅地又说了两句“想他”,才被有些不自在的丁囿给挂断了电话,他受不了这肉麻劲儿。丁囿没听见文海遥的声音,但他知道对方肯定就守在文斓旁边,许是理智回来后,再面对这个外甥就有些尴尬,可又无法完全原谅他对文斓做过的事,便干脆当丁囿不存在,这让丁囿心里也不知道是庆幸多些还是遗憾多些。
这段时间丁囿努力工作,总算找回了一些以前的状态,至于性瘾,虽然没有痊愈,但在高强度的工作下总算能抑制一部分,不过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因此每天一回到家,他对庾书睿的索求更加变本加厉,显然是憋得狠了,好在庾书睿也都满足了他,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予给予求,起码在丁囿看来是如此。
不过丁囿心里还是有些遗憾,如果不是庾书睿不肯,他其实想直接把人调过来当他的总经助,恨不得天天面对着青年,至于之前说把他升为副总的事,也只能是想想,刘副总是解朗晖的人,丁囿动不了,这点轻重他还是知道的。
只是偶尔工作的间隙,他实在想庾书睿想得不得了,便只能在办公室里玩自己的后穴,只期望庾书睿早点完成工作,好上来肏他。丁囿所谓的想念,也不知道是想庾书睿这个人还是想他的鸡巴,但确实是满心满眼里只剩这个人,宛如一个恋爱脑。丁囿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粘人,明明以前那些女人多粘了他一点他都嫌烦,现在他却变成了自己曾经最看不上的样子,但难受只是一阵儿,想到庾书睿,他感觉更多的还是甜蜜。
田珊也来办公室里找过他几,虽然都是为了正事,但两人床都不知道上过多少了,所以私底下田珊的动作总是带着若有似无的勾引,媚态撩人。丁囿也是狗改不了吃屎,每一见女人这样就色心大起,不过现在他是心有余力不足,每当小腹一抽动,雌穴和屁穴也跟着收缩个不停,还往外直冒水,残酷地把他打回现实,他也只能摆摆手,把女人撵出去。
田珊会跟他上床、接受那些SM的东西本来就是为了得到工作机会,吃了几闭门羹后就知道丁囿对她没了那方面的兴趣,心里是巴不得如此,所以之后来每再来就都是公事公办,多余的话一句不说,一副女强人的干练做派,配上她那张美艳的脸,宛如高岭之,看的丁囿心里更痒,可偏偏自己又做不了什么,晚上就只能气呼呼地拿后穴去吸庾书睿的鸡巴,权当补偿自己了。
这天是例行的股东大会,之前与韩夙公司的合作项目如今进展到尾声,园区已经修建起来大半,只剩下最后的收尾还有宣传工作,这开会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顺便进行下一季度的展望,总体而言都是些废话,一般人都不喜欢参加,但丁囿作为领导却很享受股东们对他的吹捧和恭维,所以每都是按时到场,还穿的人模狗样,多了几分挺拔帅气。
只是这也注定是不平凡的一会议,因为在会议刚开始,作为人事部长的庾书睿就已经站起来,说他有事要宣布。至于之前的部长孙玉洁,丁囿嫌她老是怀孕生孩子,又和自己是老情人,怕她生事,便干脆找了个由头把人辞退了,正好也给庾书睿空出位置。
如今见庾书睿站起来,丁囿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但也没有阻止。
然后他就听见庾书睿说:“今天正好大家都在,我宣布一件事情:丁囿先生已经将股权全权转让给我,这里是转让协议。”
丁囿一愣,又听庾书睿道:“同时,我提议将丁囿解雇,不再担任公司总经理。丁囿品行不端,曾经多进行违法犯罪活动,对公司来说是一个莫大的隐患。现在各位股东面前的文件就是证据,上面悉数记录了他的罪行,且都是他自行供述,我还有录音、录像为证。”
股东们拿起眼前的文件饭看起来,只是他们脸上却都是出奇的平静,并没有显露出多少惊讶,显而易见,庾书睿突然在股东大会上发难,根本早就和这些人通过气,他们甚至连装都不愿意装一下。
只有丁囿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看着会议室的大屏幕开始播放自己在供述“罪行”,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让丁囿的头脑和表情都一片空白。庾书睿有让他念“检查”的习惯,丁囿不疑有他,就老老实实念了,对方要录像的时候也没避着人,可丁囿以为这是情趣,哪里防备过?哪成想这就成了明明白白的证据。QQ▶2⑻62396⑦
庾书睿唯一还算讲情面的就是,他把丁囿之前说的那些淫词浪语给剪辑掉了,并没有在这种时候播放出来。
可丁囿并不会觉得感恩,男人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把夺过了庾书睿手中的股权转让协议,快速浏览着上面的内容,只见那上面最关键的位置写着的不是5%,而是55%,是丁囿的全部股份。
事到如今丁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冷冷看着庾书睿:“你算计我!?”
“这是你自己亲手签的字,我当时可是提醒你了,让你‘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庾书睿平静地看着他。
丁囿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用力地撕毁了手上的协议:“这根本不能做数!”
“这只是复印件,我还有很多,你可以慢慢撕。”庾书睿又道:“至于做不做数……你说的不算。”他既然在拿到合同后这么长时间才发难,自然是早已准备万全,手续都已经办好,不会让丁囿有翻身的机会。
会议室的屏幕上还在放着他的认罪录像,丁囿一把推翻了投影机,对着那些股东喝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丁先生,这是我们公司的会议室,该离开的可不是我们。”这时一个股东忽然出声,丁囿转头看他,认得对方一向和刘副总交好,此时自然是乐意跟丁囿唱反调:“我同意庾先生的提议。”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同意。”
整个会议室,六成的人都同意解雇丁囿,剩下的人虽然没有赞同,但也没有反对。其中就有刘副总,和其他几个来自解朗晖手下的人。
“他许了你们什么好?你们这么帮他!”丁囿再也难以维持自己脸上的表情,咆哮道:“你们是不是忘了我爸是谁!”
他此时只能虚张声势,刘副总他们的沉默让他很是不安。
“无论你父亲是谁,你违法犯罪是事实,无论哪个公司,都不会接受有这样一个负责人。”庾书睿说。
丁囿瞪着他:“……那些录像,根本就是你骗我录的!”
“是吗?可录像开头,你就自己说过,这是你自愿供述的。”庾书睿看着他,一字一顿道:“难道你敢说,这些事你都没有做过?”
丁囿当然做过!但他做过,和当众亲口承认,是两回事!
丁囿本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但他一直活的顺风顺水,别人也乐意捧着他,如今骤然被当众发难,他竟感觉自己一向灵活的舌头如同被打了结,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面皮也涨的通红。
“为什么?!”最后他只能全身颤抖,大吼出自始至终萦绕在他头脑里的诘问,他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巨大的愤怒与不解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你为什么这么做!”
比起被突然发难、权力被夺,丁囿更难接受的是这一切都是庾书睿所作!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冲过去一把抓住庾书睿的衣领,可是旁边早有准备的两个保镖也迅速架住了他,不准他再动。庾书睿面色依旧不变,他整了整领口,又拍拍刚才丁囿抓过的地方,如同在掸去不存在的灰尘,然后他才轻轻扬起一个笑容说:“丁囿先生,我劝你冷静。看在你我……曾经关系不错的份上,这份自供材料我暂且不交到警察局,但如果你再做出什么过激举动,那可就不一定了。”
他的笑容还是那么温和、无害,下垂的眼睛里也好似还带着连绵的情意,但丁囿却由衷感觉到恐惧,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这么这个前一晚还在和他耳鬓厮磨的男人,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敢这么对我,我爸是不会放过你的!”丁囿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想得到我们丁氏的子公司,这么容易?”
“那是我之后该想办法解决的事情,就不劳丁总……哦是丁先生你费心了。”说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现在请你离开我们的会议室,这里可不准闲杂人员进入,至于解聘书,随后会送到你的府上。”
“你敢!放手!庾书睿!!!”丁囿怒吼着还想上去动手,可他被两名保镖驾着身侧,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如同游街的犯人从公司穿过,发出无用的咆哮。工位上的职员们看着他窃窃私语,大家手上都拿着一份资料,上面都是丁囿的“检查”,显然是庾书睿早就做好的局,他们对着丁囿指指点点,显然是没想到看似年轻有为的老板私底下却做了那么多龌龊事。
保镖们一路乘坐电梯,直接把人扔到了公司大楼外,大楼的保安见他还想进来,立马拦住了他,显然是都打点好了。
丁囿身上的西装皱成一团,原本抹着发胶的头发也散落下来,看起来狼狈不已,明明他今早还意气风发,却突然一朝成为丧家犬,公司所在的地方是高级办公区,路过的人们看着他这副模样,都不禁交头接耳,还有几个路人认出了他是谁,毕竟以前丁囿十分高调,电视和杂志都上过不少,因此那些人都忍不住对他报以惊诧的目光。
丁囿满脸通红,愤怒与羞耻几乎淹没了他,但他并不甘心就这么离去,便转身去了地下停车场,想再乘电梯回到公司里去——这是他的公司!要滚也该是庾书睿滚!
可是他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拿,没有门禁卡他根本上不了电梯。
丁囿瞪着电梯门,像是只落魄的流浪犬,他在地下停车场里绕了几圈,还要躲过那些已经沦为庾书睿手下的狗腿保安。之后他累了,就干脆守在了庾书睿的车旁,他现在脑袋很乱,一时之间各种情绪都缠绕在脑袋里,让他想大骂庾书睿一顿,甚至想和他打一架,可最后却只想大声问他一句:为什么?
庾书睿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吗……他明明已经很久没有出去乱搞了!丁囿抱着头蹲在地上,他想不通庾书睿为什么突然这么对待他,是因为生自己的气?可他最近明明很老实,难不成是还在生气自己上被文海遥肏了吗?
可理智告诉丁囿,如果庾书睿只是生气这种事,不可能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可偏偏丁囿不敢去想其他的理由。
明明、明明庾书睿那么喜欢他,对他那么好……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而他也并没有等太久,庾书睿很快就从电梯里下来了,他看见丁囿也不意外,反而笑着说:“我就猜你还在这里。喏,你的手机、钥匙都还没拿。至于其他的私人物品,你还是冷静两天再来拿吧,或者我帮你送回丁家去。”
他的语气自然熟稔,就好像丁囿只是出了趟门,而他帮忙把东西送过来而已。
丁囿心中的怒火不受控制地又窜了上来,男人一把打掉了他的手,东西乒乒乓乓掉落了一地,在空旷的停车场十分刺耳,丁囿厉声道:“不要再假惺惺了!你、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他明明十分愤怒,两只手也紧紧抓住了对方的衣领,可他仰头看着庾书睿的眼神里却带着难以掩饰的恳求,就好像庾书睿只要还像以前那样告诉他,是他哪里做错了,丁囿就愿意改正,他们还会回到从前一样。
可是庾书睿没有,他只是收回手,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道:“为什么?那要问问你,曾经做过什么?”
“我做过什么?”丁囿反问,他想起刚才在会议室播放的那些“罪证”,声音压抑又紧绷:“无论我做过什么,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QQ▶2⑻62396⑦
“……只是你伤害的人太多了,所以不知道罢了。”庾书睿顿了顿,轻声说:“你还记不记得……周艺?”
“什么周一周二的。”丁囿很气愤,以为他在故意开他玩笑。
庾书睿笑了,他先是微笑,随即耸动肩膀大笑起来,倏地,他一把掐着丁囿的脖子把人抵在车上:“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高中的时候陷害了一个人,让他从学校退学,你这就把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丁囿一愣,他早就不记得那个人的名字,更逞论长相了,如今听到庾书睿这么说,也只是勉强有点印象罢了。
他有一瞬间以为庾书睿就是这个人,可无论是长相还是身高都对不上。
“就为了这事?你就为了他这么对我!?”丁囿怒火中烧,去掰他的手:“大不了我赔偿他就是了,你何必这么做!”
听他这么说,庾书睿声音更冷,掐住丁囿脖子的手也更加用力:“赔?你拿什么赔?”
“周艺……早就死了。”
【作家想说的话:】
田珊是第一章和丁囿ooxx的女人。
对商业一窍不通,有什么bug请一笑置之。
第六十五章 人命 6553835
65 人命
周艺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孩子,父亲是一名建筑工人,母亲则在学校周围卖煎饼,但两个人都对这个独子非常爱护。周艺不算聪明,但很努力,这才能考上当时的那所重点高中,只可惜他的成绩离奖学金差了一点,家境却又离贫困户差了一点,两头都碰不着,为了缓解家庭负担,他在节假日的时候经常出去做兼职,而庾书睿就是他作为家教时的学生。
周艺虽然家境贫寒,但那股迎难而上的劲头很是感染庾书睿,让原本调皮捣蛋的男孩竟渐渐沉静下来,开始专心学习。这让庾家父母非常欣慰,更加喜欢这个小老师,毕竟他竟然能把自己家的魔头收拾的服服帖帖,实在很不容易,况且对方也不过是个孩子,因此平时的时候,庾家父母经常找机会招待周艺,无声无息地照顾着他。
那时候的庾书睿对周艺满是憧憬,有时候觉得,他和自己已经是一家人了,而这份憧憬在他渐渐长大的时间里也一点点变了味道。
只是还没等到庾书睿发觉自己的心,意外就已经先一步来临,当他有一阵子没再见到周艺,因此去询问自己的父母时,却只看见他们满脸难色,说周艺以后不会再来了。
他们不愿把传闻说给儿子听,但也告诉他,这事一定有什么误会,周艺绝对不是那样的孩子。
庾书睿偷偷跑出去四打听,才知道原来周艺被退学了,而原因竟然是……猥亵同学,还是用那么下流恶心的手法。
这件事闹得很大,因为受害的女生实在太多了,她们还会成群结队的去找周艺母亲的麻烦,而其他学校也不肯收周艺,没办法,周艺母亲只能带着儿子回到了乡下。
可是这件事很快也传到了他们的老家,周艺曾经多么给村子里长脸,现在就带来多少辱骂。
毕竟他可是村子里难得能上重点高中的人,不好好学习就罢了,居然还干这么上不了台面的事!真是不要脸!
周艺母亲哭着解释过,但村民根本不信,那可是市里的重点中学,那么厉害的学校,还能污蔑了你不成?
众人一口一个唾沫,恨不得溺死这家人。
而事实上,等庾书睿终于找到周艺的老家时,才知道周艺已经死了。
少年跳了他们村子里的河,人被找到的时候尸体都被泡的发涨,村民提起来就满脸嫌恶,觉得这家人不止污了他们村子的名,还污了他们村子的河,真是再无耻不过了。
可这一切,本不该是周艺应该承受的,他只是因为没有背景,才被选中成为了替罪羊,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活的好好的,甚至连他是谁都已经忘了。
丁囿盯着庾书睿,听他痛苦地说完这些往事,突然开口:“你喜欢他?所以你才来骗我、报复我?”
他质问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因为这种事情而被庾书睿欺骗!而对于周艺的死亡?他根本没有任何愧疚——拜托,那人是自杀,和他有什么关系?明明是对方自己心理素质不够,这才被骂两句就寻死觅活的!
他更生气庾书睿竟然因此骗他!
庾书睿听到丁囿的话,不可置信地看向丁囿,见男人脸上真的一点悔意都没有,才慢慢松开了抓住丁囿的手,低声道:“……你真是无可救药。”
他虽然早知道这人狼心狗肺,却还是低估了对方冷血的程度。
庾书睿淡淡地说:“拿着你的东西,滚吧,这里不欢迎你。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想那些证据被送到警察局,以后就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吧。”
丁囿可以冷漠无情,可他却做不到。明明早就下定决心把那些证据送出去的,可事到临头,他却没有那么做。
他竟然会对这种家伙心软。
但丁囿并不感谢他,“喂!”看见他竟然要走,丁囿瞪大眼睛,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
“对了。”庾书睿明明都已经迈步前行,却又突然回头,看着他说:“其实,我没有洁癖。”
“我只是一想到你这个恶心的人渣进入了我家……我就想吐。不过,好在那个房子也只是我临时租的,以后都不会再回去了。”
他垂眸低笑一声,又说:“还有,我其实是双性恋,并不排斥女性。只是因为长了那个东西的人是你,我才觉得反胃而已。你明明不男不女,居然还去猥亵女生,最后嫁祸周艺,害他……这才是让我觉得最恶心的地方。”
“你什么意思。”丁囿定定地盯着他,有些艰难地说:“你、你难道根本……没有喜欢过我?”
庾书睿听见他这么说,突然不可自抑地大笑起来,像是听见了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似的:“你也太厚脸皮了吧?”他脸上写满了憎恶:“你这个只知道发情的怪物,对谁都能张开腿,也不知道有没有病!我每肏你还要戴套,就是觉得脏啊。”
“你这样的下贱东西,谁会真心喜欢你?”
说完,他就不再理会丁囿,反身进入了电梯。
丁囿站在原地,他看着电梯上方渐渐升高的数字,突然觉得这地下车库好似变成了冰窟窿,让他觉得冷,非常冷,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渐渐颤抖起来。
庾书睿根本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对方接近他,只是为了复仇而已。
可他刚才看见庾书睿离去时,竟然还是本能地想拉住他,想向以前那样对他道歉,求他原谅自己。
虽然丁囿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因一个死了十多年的人对他这么愤怒,可他愿意补偿,只要庾书睿不再生他的气。
他什么都愿意做。
甚至,他刚才竟还想要问问对方,你之前说要养我,还做不做数?
果然庾书睿评论的很对,他是足够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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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对方最后的表情,丁囿就像是突然被人打了一闷棍。只要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模样都是这么可笑,撅着屁股对青年摇尾乞怜,丁囿就觉得头疼的要几乎爆炸。
他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似的,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的不正常,之前的自己就如同一只被人肏熟了的雌兽,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看见鸡巴就走不动道……可他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样子了?
怪不得庾书睿觉得他恶心,连丁囿自己都觉得,他确实是恶心透了。
丁囿扶着车门,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他嘴里泛着酸苦,恨不得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在记忆里撑开骚屄求男人插入的下流玩意儿竟然是自己,他还丑态百出地任由别人去肏自己的屁穴,连别人拿皮拍抽打他,他都觉得是恩典,只求别人侵犯自己、蹂躏他的两个骚穴。
他到底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可悲的东西了?
庾书睿临走时的厌恶眼神始终在脑袋里回放,最可笑的是,他竟然因为对方的嫌弃而勃起了,细小的鸡巴把裤子撑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两个穴都开始往外流水,这都是他身体已经形成的本能。
可越是这样,丁囿就吐得越是厉害,甚至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眼眶通红一片。他早上没吃多少东西,随着最后一点酸水吐出,他就只能狼狈地弯着腰,不停干呕起来,身子呕的又痛又酸,可他却根本停止不了。
恶心。
恶心!
好恶心!!!
他为什么变得这么恶心!?
他只觉得难受,喉咙呕的发麻,眼前更是头晕眼,可那两个下贱的穴却收缩个不停,仿佛坏掉的性玩具,想要被再度使用。
其实还不如不清醒的好,若是以往那样能从对方的嫌恶中得到快乐,一定不会再这么难受。只是这种软弱的念头只存在了一瞬,就被丁囿自己否定了——毕竟就算他现在自己愿意犯贱,对方也不肯接受了。
丁囿下意识抹了一把脸,却发现自己的脸上不知何时早已满是泪水。
一定是因为他呕吐的太过厉害的原因。
第六十六章 舍近求远 6559529
66 舍近求远
不知过了多久,丁囿才渐渐平静下来,过度的呕吐加上不停地抽噎,让他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眼睛里也铺满了水色,看起来可怜不少,可实际上,那双掩藏在水雾后的眸子却全都是凶狠。
周艺的事情如果庾书睿跟他好好说,说不定丁囿还会装出一副“我很遗憾”的样子出来,再给两句人道主义关怀,只是事到如今,他已经完全不同情周艺了。人生下来就是分三六九等的,丁囿向来自认是第一等人,周艺那种乡巴佬的命哪里有资格和自己相提并论?庾书睿竟为了这么一个人而欺骗他,丁囿并不会去探究对方的理由,只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
他眼里闪烁着仇恨的火光,就在这时,耳边却响起引擎的声音,他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狼狈,便背对着墙壁,心里却还在思索该怎么报复庾书睿。
不过来人似乎就是要和他对着干,汽车的声音停在他身后不远就不动了,丁囿怀疑是公司里的人想看自己的笑话,便抹了把嘴,转身去看,却见停在他眼前的是一辆红色的小轿车,车窗摇下,露出的是田珊的脸。女人像是没看见他的窘迫,表情不变地对他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丁囿拒绝的话在嘴里转了几圈,终于没有吐出来。他弯腰捡起了旁边还算完好的手机,至于钥匙扣,那上面只有庾书睿的家门和车钥匙,现在丁囿都不需要了,便任由它躺在地上,若是庾书睿因此丢失了财物,那才叫老天开了眼了。
见丁囿走过来,田珊递给他一包失禁让他清理干净,这才让他上了车。
汽车缓缓从停车场出去,公司里之前发生的事情,田珊没问,丁囿也没兴趣说。他以前常坐田珊的车,从前面的抽屉翻出来一瓶漱口水用了,抬头见田珊去的是丁家大宅方向,他顿了顿,才低声道:“……去霍氏集团。”
虽然他在会议室搬出了解朗晖的名号,但其实并不敢真的让对方理这件事。无能的把公司都丢了……他实在不敢去想解朗晖知道后会怎么看待他。
田珊也没问为什么,只是掉转车头就驶向了霍氏集团的方向。
丁囿对着镜子打理自己,但再打算找发胶的时候,却发现田珊车上那些发胶、刮胡刀之类的男性用品已经都不见了。
田珊瞥了他一眼:“我以为用不到了,就扔了。”
“……嗯。”丁囿将头发理了理,虽没到他以往最完美的模样,但还算体面。
田珊却像打开了话匣子,问他:“你去霍氏干什么?”见丁囿不答,田珊皱了皱眉:“你打算去找霍莹莹?”QQ▶2⑻62396⑦
作为他以前的情人,田珊是难得对丁囿大部分人际关系了如指掌的女人,自然知道他曾经追求过霍莹莹。那段时间丁囿脚踏三只船,一边和钱晓悦同居一边去讨好霍莹莹,同时还和田珊保持着身体关系,她是知道他与霍莹莹差点谈婚论嫁的,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这件事却不了了之。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丁囿也不愿意开口去求霍莹莹,让一个女人帮他摆平麻烦实在是有损他的尊严,不过现在这种状况,丁囿能想到和自己关系好、又有足够能量的人,却只有那个女人了。
至于其他的人……呵,他以前交往的那些酒肉朋友有多少能耐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这也和他一直以来的自尊心有关,他只愿和那些不如自己、时刻捧着自己的人来往,真正的青年才俊他看着就不爽,便不愿与他们多接触。只是现在他出了这种事,自己以往那些“朋友”却帮不了忙,不止如此,他们不落井下石都算有良心了。
好在霍莹莹之前一直和他关系不错,还迷恋过他一段时间,那女人在公事以外的方面意外的单纯,丁囿觉得自己魅力十足,说不定到时不止能让霍莹莹帮自己,顺利的话,连对方现在的公司他都可以分一杯羹。
似乎是猜到他的想法,田珊冷哼一声,说:“我劝你不要这么做。”在她看来,霍莹莹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认识丁囿,还被他骗得团团转。只是她并不是什么圣人,虽然可怜对方,但也没兴趣自找麻烦去提醒一个陌生人。
“好好开你的车。”听到她这么说,丁囿也沉下了脸色,他的事哪里轮到一个女人指手画脚?
见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心眼的男人是又生气了,田珊以往或许会顺着他,此时却冷笑一声,两人一路无话,直到丁囿下车的时候,田珊才突然说:“丁总,你知道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见丁囿脸色不善,田珊扯了扯嘴角:“你现在就是最好的诠释。说真的,以后无论你落到什么田地,都是活该。”她自顾自地说完,也不顾男人难看的脸色,踩下油门扬长而去了。
吃了一嘴巴汽车尾气,让丁囿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跌落谷底,只是他认为自己只是一时虎落平阳被犬欺,等他重回公司掌权,自然要让这个狂妄的女人付出代价。
至于田珊说的话,他更不可能会听,他是打定主意要利用霍莹莹了。不过如果让他知道之后田珊便会一语成谶的话,他一定会老老实实的,跟着田珊回丁家。
因为他竟然在大堂就见到了霍莹莹不说,她身边还跟着一个霍臻。
霍臻还是老样子,一副休闲装,一头自然卷配上大框的金边眼镜,面容精致美丽,看起来就像是学校里的乖乖牌。他原本跟在成熟的霍莹莹身边笑着说什么,姐弟俩很是融洽,只是在无意中看见丁囿以后,霍臻的表情就倏地冷淡下来。
霍莹莹自然也发觉了弟弟的变化,她顺着他的目光瞧见了丁囿,本来想走过来,但霍臻却阻止了她。姐弟俩交谈了几句,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霍莹莹最后竟然只是远远地冲丁囿点了点头,就转身回去了,连句话都没和他说,反而是霍臻走了过来。
丁囿心里着急,小跑了两步想追过去,却被霍臻先一步拦住。丁囿压着怒气,低声问:“你跟莹莹说什么了?”
霍臻却不答,反而道:“我跟你说过了吧,不准来骚扰我姐姐。”
他语调很冷,丁囿下意识打了一个寒战,但随即他便察觉到了自己的瑟缩,又重新挺起了胸膛。他身量比霍臻高不少,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倒是多了几分压迫感:“这和你没关系。”
霍臻仰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裸照和视频在我这里。”说着他晃了晃手机:“至于你之前的罪证,庾书睿人不错,也发了一份给我。”
丁囿听他提起裸照,下意识看了一眼四周,霍氏的大堂华丽空旷,工作时间并没有多少人驻足,但丁囿还是把他拉到角落,还没等他出言警告,就听见对方又提起了庾书睿,丁囿脸色彻底变了:“你认识他?这件事是不是也有你的份!”
“我倒是想,只可惜,他是前几天才找到我的,当时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要了我的联系方式。”霍臻笑笑:“如果早知道他要做这么有意思的事,我说什么都要参一脚。”
“你别太得意。”丁囿低声说:“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吗?是因为之前高中的那个周艺……他是为了向我复仇!”丁囿森然道:“别忘了,周艺会死,你也有份!”
霍臻不是丁囿,他显然是一直记着那个无辜的高中同学的,此时听到他的名字,霍臻才低喃了一句:“怪不得……”
怪不得庾书睿会把丁囿的罪证给他,却没对他再说什么,也没有提起周艺的事。
霍臻看了丁囿一眼,冷声说:“丁囿,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当年霍臻和丁囿分手后,在国外辗转反侧的日子里,他渐渐意识到丁囿或许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无辜,那的猥亵案,真相也或许根本不是丁囿说的那样。
他有派人去找过周艺,才知道对方已经跳河自杀了,也就是那时霍臻才意识到,或许当初是他冤枉错了人。
这件事虽然不是因为霍臻而起,但如果当年不是他听信了丁囿的话对校方施压,学校也不会迫于压力随便找了一个替罪羊出来。说起周艺的死,其实他们各个都有份。
霍臻也是在那时候,性格变得更加孤僻阴暗,只是他还是让人暗中资助了周艺的家人。尽管儿子的死亡令人痛心,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那对夫妻终于还是慢慢从悲痛中走了出来,如今他们二人在城里开了一个小店,没再回老家,还收养了一个和周艺长的有些相像的流浪儿,日子总算还过得去。
但这件事霍臻从来没有跟丁囿提起过。一开始他不说周艺的事,是怕丁囿知道自己无意中害了人以后会心生愧疚,霍臻不想让他后半生背负着这样的压力,便甘愿为他担着这份罪孽。可之后却是发现,其实就算告诉了丁囿也没有用,这个人根本没生出来歉疚之心,就算知道了也说不定会觉得周艺死的好,因为这样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真相了。
虽然霍臻在帮助周家人的时候从来都没透露过身份,但也许早就被庾书睿知道了也说不定,所以对方才没有把当年的事也算到霍臻头上来。
见霍臻的表情,丁囿就知道自己今天是见不到霍莹莹了,丁囿压抑住怒火,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只是他刚转身,就被霍臻抓住了手腕。
丁囿一脸不耐地看向他,就见霍臻正望着自己抓住他的手出神,似乎也不理解自己的作为,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对丁囿扯了扯嘴角,讥讽道:“我知道你想找我姐做什么……不过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如愿。”
“你……”还不等丁囿发火,霍臻却又说:“更何况,有些事情……你何必舍近求远?”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的评论。
第六十七章 分裂 656363
67 分裂
事情到底是怎么怎么演变成现在这样的?连丁囿自己也说不清楚。
只是在意识到霍臻或许愿意帮助自己的时候,他便鬼使神差地跟着对方走了,现在两人在露天的停车场里,而丁囿就坐在霍臻的副驾上,弯腰吸着霍臻的鸡巴。
光天化日,也许随时都会被人发现……丁囿有些紧张,口里却将自己这阵子锻炼的所以技巧都用了出来,唇舌灵活地吸吮着手中的巨物,也不知道是为了快点让霍臻射出来好结束这荒唐,还是单纯的对这根东西情有独钟,下意识就想讨好几分。
丁囿明明之前还对这样的自己厌恶无比,可一旦看见男人的阴茎,他的脑筋便又不转了,甚至对方只是给了他一点做爱的暗示,他便忘了自己刚才对霍臻的横眉冷对,毫不犹豫地跟了过来。也许等他冷静下来后就又会陷入自我怀疑和自我厌恶中吧,只是现在的他却没能想到那么多,反而晃动着脑袋,迫不及待地将龟头肏进自己的喉咙,如同一只只知道贪图享乐的牲畜。
他也是没办法……对,谁让霍臻威胁他?别看现在霍家四房的公司都是霍莹莹在掌权,但其实她的话语权却远远比不上霍臻,整个霍家四房包括霍莹莹自己,都对这个幺子予给予求,丁囿又拿什么和对方对抗?更别提那人手上还有自己的裸照和视频。
所以自己是迫不得已的,他又有求于霍臻,只能讨好他了……丁囿这么想着,舌尖灵活舔弄着霍臻阴茎上鼓起的青筋,只觉得这东西即使是这么狰狞的模样,也是十分令人喜欢,不、不对,他是被迫的……可是鸡巴真的好好吃……唔嗯……嗯……
甚至连男人龟头渗出的腺液他也觉得美味,他脸上浮现出痴迷神色,一只手撑在霍臻腿上,另一只手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地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抚弄着那根肉缝。
霍臻将他的模样都看在眼里,表情却始终是淡漠的。他坐在驾驶座上,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丁囿的头顶,如同在对他辛勤的劳动进行鼓励,可脸上却连动作十分之一的温情都没有。
丁囿低着头,却以为霍臻也与他一般意乱情迷,心中十分激动,他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着嘴里的东西,直到脸颊都快吸麻了,那根物什才终于颤抖起来,丁囿顺势用力一吸,温热的精液便射进了口中,而他的手也下意识更加用力地按在自己的阴唇上,丁囿本能一般将那腥膻的液体咽进了喉咙,随即阴道也抽搐起来,竟然只是这样就高潮了。QQ▶2⑻62396⑦
他喘着粗气,额头倚在霍臻的大腿上,半晌都缓不过神来,霍臻却在这时忽然低声道:“……结束了?”
那语气似乎在嘲笑丁囿就这点本事。怕自己没让他满意,更怕公司的事情因此办不成,丁囿头脑一时发热,张口就道:“当然没有!”
他猛地坐起身来,见霍臻调整了座椅让驾驶室空间扩大,那副架势似乎就等丁囿坐上来,反而让丁囿有些踟蹰,之前于停摆状态的脑袋总算开始工作,他皱着眉,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难道你想在这里……?”
“又没人。”霍臻无所谓地说。这里是停车场的角落,的确没有人,周围只有一排又一排的车辆,别说人了,连只鸟都没有。可这到底是青天白日,又是在随时有人可能出入的户外,丁囿心里有些不愿意,只可惜他身下那个淫穴仿佛有自己的想法,抽搐个不停,似乎是对霍臻的提议十分兴奋,内裤也因此变得更加湿润。
又瞧着霍臻似乎在审视着他的目光,丁囿心一横,干脆豁出去了,他现在急需使用霍家的力量去教训庾书睿,至于霍臻……霍臻到底是他高中时的男朋友,就算让他再上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知怎的,想到“男朋友”三个字,丁囿的心里却突然一阵悸动。他在高中的时候虽然假意和霍臻交往,但其实一直都在利用对方,从来没把对方当做情侣,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到那三个字,他却倏地有些心动起来。
可丁囿忽略了自己心里这一时之间的感觉,也没有告诉霍臻,他如今满心满眼里都是对方那根暂时软下去的肉团,刚在心里说服了自己是迫不得已,下一秒却几乎是等不及般翻身骑在了霍臻身上。
霍臻虽然身材娇小,可却偏爱开体积比较大的车,今天他的座驾就是一辆虏曼的改装越野车,驾驶室本该十分宽敞,可此时他身上又多了一个身材高大的丁囿,就显得逼仄几分了。
自己是被迫的……丁囿又在心里跟自己说着,仿佛这样想了以后就能减轻心中对自己的轻侮感,他脸上表情不情不愿,仿佛被逼良为娼的大姑娘,偏偏抚摸着霍臻阴茎的动作却十分急切,他还抬起身用自己的两片阴唇去摩擦对方的柱身,想让男人硬起来,同时心里竟然不可避免地想着自己长着这么个雌穴实在太好了,不用太麻烦的扩张就可以让男人随时进出……
丁囿在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突然顿住了动作,他捂住嘴巴,那种太过自我厌恶而导致想要呕吐的感觉又来了。丁囿发觉自己的脑袋里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人在说想那么多干什么?做爱多么愉快啊!被男人插进身体里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另一个人却在大骂你真是恶心、恶心、恶心!
还没等丁囿脑袋里那两个人吵出个所以然,霍臻却已经双手掐住他的腰,用力往上一顶,硬挺的阴茎瞬间破开丁囿湿淋淋的肉道,进入他的身体最。
于是丁囿双眼瞬间失去焦距,脑袋里的两个人暂时合二为一,嘴里那些念叨的话都失去了含义,只剩下鸡巴、鸡巴、鸡巴了。
因为姿势的缘故,霍臻的肉棍甫一进入就杵到了丁囿的肉道尽头,坚硬的龟头抵在丁囿的宫口碾磨着,让丁囿浑身都颤抖起来。
“霍臻……”丁囿低声地叫着,声音里满是情动和恐惧,他抓着霍臻肩膀的手也在不自禁发着颤。
霍臻并没有出言安慰,丁囿的双乳被衬衣绷的紧紧的,此时近在咫尺地在自己面前上下摇晃,霍臻被晃的心烦,便干脆隔着衣物,低头一口咬住他鼓起的乳珠,丁囿惊呼一声,抓住霍臻的手臂更加用力。
“不……不要这样……”丁囿有些讨饶地叫唤,和霍臻相比,他的体重有些重了,怕把这个霍氏家的小少爷压出个好歹来,丁囿两条大腿一直在使力,可如今被霍臻这一下突然袭击,他就彻底泄了气,整个人压在了霍臻身上。
“沉死了,你下去!”霍臻不高兴地双手抵在他的胸脯上,纤细的手指瞬间陷入了那两团柔软的乳肉里,根本推不动他分毫,霍臻便转而伸手去抽打着他的臀瓣,似乎是不打算继续了。
“我会小心的,别……”丁囿嘴里下意识说出讨饶的话来,他想起上霍臻也是这样,突然就不做了,难道是自己的身体对他没有吸引力了?这么一想丁囿就有些惶恐,他艰难地跪在座椅两边撑住自己的身子,可还没准备好,霍臻却忽然挺腰在他的小穴抽动起来。
“唔……等一下……”丁囿有些慌乱地说,可心里却浮现出一股庆幸,似乎是在高兴自己刚才搞错了,霍臻不是真的对他失去兴趣。丁囿俯下身,讨好一般张开雌穴好让男人插入的更,只是因为动作的缘故,本就艰难工作着的衬衫衣扣彻底罢工,两个麦色的肉团霎时蹦了出来,突起的乳尖也顺着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着。
霍臻有些嫌弃地伸手去掐他的乳头:“怎么感觉你奶子又变大了?到底是被多少男人揉过才会变成这样?”
这问题丁囿可不敢回答,只能埋着头用小穴去吸男人的阴茎,好在霍臻很快就把手拿开,似乎只是随口一说,不过还不等丁囿放松下来,霍臻的一双手就已经揉捏住了他的臀瓣:“还有这个,是不是也越来越大了?”
丁囿的屁股一开始其实并没有那么大,只是比一般男性圆润一些罢了,只是可能最近被男人肏多了,现在他那两片臀瓣早已超出普通男性的规格,臀围竟不知不觉和他的胸围差不多雄伟,又软又翘,简直就像是为了被男人抽插而培育出来的温床一般,刚被霍臻轻轻撞了两下,两瓣臀肉便如同上好的焦糖布丁,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我、我没有……”丁囿被说的羞耻至极,那股被勉强按捺住的对自己的厌恶感又升腾起来,偏偏身体兴奋至极,让他整个人都好似是用途和机身组装错误的机器人,大脑的超负荷运行让他很快便有些混沌起来。
丁囿的表情也因此变得有些扭曲,霍臻看的不算愉快,便再抽打起他的臀瓣来,巴掌声在停车场十分响亮,“不!不要!”丁囿紧张极了,生怕被人发现,可他明明嘴里说的是不要,小穴却没有因此把男人的阴茎吐出来,反而将对方吞入的更,两个奶子还往霍臻的脸上蹭,怎么看都是被打爽了的样子,被肉棒填满了的屄口更是在震荡下又挤出不小淫汁来。
湿淋淋的肉道让霍臻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男人的动作幅度变大,让丁囿丰腴的臀瓣也因此起伏的更加剧烈,丁囿满脸意乱情迷,偏偏在这时,一阵清脆的“哒哒”突然从耳边传来,竟是有人在外面轻轻敲了敲车窗。
【作家想说的话:】
朋友们,儿童节好!
不要吵架。
这就是篇消遣用的文章,不要因它生气,会影响自己的心情,不值得。
我想带给你们的明明是快乐!(此略有心虚)
也不用担心我会被影响。
如今我已笑出强大,等闲烦恼如毛毛雨,近不了我身,更不会被影响到不更文,我没更新只有一个可能。
懒癌复发。
第六十八章 人尽可夫 65653
68 人尽可夫
丁囿身体倏然紧绷,连带着阴道都绞紧了,这让霍臻蹙起眉,狠狠拧了丁囿的臀肉一把,怒道:“放松些,你想夹断我?”
“可、可是……”丁囿有些语无伦,他整个人趴在霍臻身上,双手紧紧抓住椅背,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去看车窗,生怕被人看见自己的脸。
“瞧你的那点胆子。”霍臻扯扯嘴角,他看向车窗外,脸上表情有一瞬间的阴沉,不过很快就又恢复如常。他也伸手敲了敲车窗,发出“扣扣”的声音,然后才对丁囿说:“恐怕是你刚才不小心碰到了窗户。外面根本没有人。”
丁囿闻言有些不情愿地转头去看,就见窗外除了那些车辆,果然并没有其他人在。
霍臻伸手将座椅靠背往后放平,一边放还一边说:“你那么大的个子,都把我完全遮住了,就算有人路过估计也看不见你在做什么。”
听他这么说,丁囿脸上没露出什么表情,面颊却通红起来,似乎也在羞窘自己的大惊小怪。同时他还有些忐忑,不知道霍臻这么说只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嫌弃自己长得太过高大。
他便趴伏在霍臻身上,小心翼翼地晃着屁股,用肉穴去碾磨男人的肉棒,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幸亏霍臻的车够大,虽然两个人有些挤,但丁囿还是能将大部分的重量都放在了车座上,两个手也扶着靠背,尽量不让自己压到霍臻,只有那丰满的臀部时不时落在霍臻腿上,被挤压的扁平。
只是他既要撑着自己的身体,又要扭动身子去讨好霍臻,体力流失的很快,不一会儿脸上就有汗珠滴落,霍臻见状便扭过头去,不想让那些汗水滴在自己脸上。
丁囿不由自主低头瞧着霍臻,对方虽然和自己年龄相仿,但看起来却要年轻了许多,活像和他有着好几岁的年龄差,连侧脸的弧度都是完美无缺。对方原本晶莹剔透的白皙皮肤在性事下也终于升腾出几分粉色,看起来格外诱人,而因为转头而突出的颈线也十分优雅性感,让丁囿鬼使神差低下头轻咬上去。
霍臻身子轻颤,还未等他出声,就听丁囿问:“嗯……你怎么……怎么舍得把头发剪了?”
高中时期霍臻留着长发,丁囿虽然看着觉得有些娘娘腔,但不可否认,做爱的时候他就喜欢霍臻的那头长发,这让他能够自欺欺人,好像他是在和女人做爱一样。
霍臻听他问起这件事,眼中原本因为情动而带出的些许暖色彻底消失殆尽,他冷笑一声,道:“你当初……说我长发很好看,所以我才会一直留着。”他看向丁囿:“后来你把我甩了,那何必再留着?”
丁囿以前一直不把甩了霍臻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此情此景对方再提起来,丁囿就难免有些心虚了。他呵呵假笑了两声,登时不敢再多说什么,心里埋怨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霍臻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他双手握住男人的腰间,突然抓过了主导权,一言不发地用力向上顶弄起来,一时之间,饶是坚固沉重的越野车都开始小弧度晃动起来。
还是丁囿最终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先抽搐着高潮了,润紧致的阴道紧紧箍住了霍臻的肉棒,仿佛是在大口大口吮吸着它,肉壁上的粗糙突起激烈地摩擦着肉棍,霍臻闷哼一声,也跟着出了精。
浓厚粘稠的精液射进丁囿身体里,又随着肉棒拔出而滴落了一部分,丁囿下意识收紧了小穴,似乎在怕这些东西流出去。QQ▶2⑻62396⑦
他还在喘着粗气,本想倚靠在霍臻身上,却被霍臻反推了一把,这才有些迟钝地回到了副驾驶。霍臻坐起来打开车窗,让新鲜空气进来,似乎是一分一秒都不愿多闻这空间内的淫靡味道。
被冷风一吹,高潮过后的丁囿打了个激灵,似乎终于清醒过来:他竟然又没忍住和霍臻做了。
这个事实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股极大的懊恼和焦躁不安中。他没想到这几个月的生活对他影响那么大,让他几乎成了彻头彻尾的了疯子——一个看见阴茎就会失去理智的疯子。
但事已至此,丁囿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头对霍臻说:“那公司的事……”
可没想到,还没等他说完,霍臻就已经先一步打开车门下了车,丁囿心里一惊,匆匆忙忙穿上裤子也跟着下车,绕过车头想去拦他。
但刚走到霍臻的方向,丁囿就顿住了,活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因为霍臻正在低头点烟,表情晦暗不明,而他对面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对方倚在自己的车门上,表情好整以暇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直到看见丁囿了才直起身,对他笑着招招手,道:“做完了?那就过来吧。”
是韩夙。
丁囿几乎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可是思量再三,他还是走了过去,只是他故意不去看韩夙,而是一直盯着霍臻瞧。
但霍臻并没有看他,反而是韩夙说:“那人我就带走了?”
霍臻吸了一口烟,幅度很轻地扬了扬下巴,显然是同意的。
刚一被韩夙抓住胳膊,丁囿就像是被吓一跳似的,一把将对方的手拍开了,看着韩夙骤然冷下来的脸色,丁囿这才后知后觉地恐惧起来,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对这个男人太过惧怕了,以至于下意识地躲到了霍臻背后。
可这却是霍臻抓着他的手腕,把人从自己的身后拖了出来。
“霍……霍臻?你这是干什么?”他就像是被交接的货物,从一个男人手里又递到另一个男人手中。再被扣紧胳膊,韩夙的力气用的更大,丁囿也彻底不敢乱动了,只是死死盯着霍臻:“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臻吐了一口烟圈,没说话。
“你、你……”丁囿语无伦:“你们想干嘛?还有,你不是说要帮我弄回公司……”
“我可没说要帮你。”直到这时,霍臻才将烟蒂从自己的嘴边移开,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
丁囿有些懵了:“什么?可你刚才……”
“我刚才,只是邀请你做爱罢了。”霍臻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起了刚才对方的丑态让他觉得很有意思:“然后你就像是个街边卖屄的婊子一样,迫不及待地跟我上了车,不是吗?”
霍臻用词很粗俗,可偏偏让人说不出反驳的话。丁囿现在回想起来,才意识到霍臻的确从头到尾都没答应过他会帮忙把公司夺回来,也没说过任何与其有关的事。
是丁囿被庾书睿气昏了头,才上了这么显而易见的当。
“可你刚才明明就是那么暗示我的!”他拔高了音量,怒声说。
“我是在暗示你上床,然后……你也很积极的啊。”霍臻眼神里满是轻蔑:“要不然,也不会连去酒店的时间都等不及。”
最一开始的时候,先在车上拉开霍臻拉链、去吸男人鸡巴的可是丁囿自己。
丁囿再颤抖起来,这却是被气的,他指着霍臻,不敢置信地喝道:“连你……连你也来耍我?!”他如果再不知道霍臻是故意的,那就太傻了。
“我觉得,这也怪你自己吧。”霍臻又吸了一口烟,他缓缓将烟圈吐在丁囿脸上,话语里满是讥诮:“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以为自己的骚屄那么值钱,只是被人肏一肏,就可以换回来一个公司?”
其实霍臻原本打算把丁囿带回去,慢慢玩弄,给予他足够的希望再亲手打碎,一定比现在还要有意思。
但直到看到韩夙,他又冷静下来,自己何必为了这么一个人浪费时间呢?丁囿根本不值得。
霍臻冷笑道:“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罢了,我肯肏你,你得感激我才是。”他贴着丁囿的耳边,又轻声说:“想起你刚才迫不及待挨肏的样子,我就想笑。我收回之前说过的话,连街边的妓女……都比你有操守的多。”
“霍臻!”丁囿愤怒地咆哮,那神情恨不得咬上他一口,但霍臻早已与他拉开距离,见对方真的打算把自己扔给韩夙就这么离开,丁囿的声音才渐渐变了调:“霍臻!霍臻!!”
他内心十分恐惧,也因为霍臻的态度又怒又急,或许是太过愤怒的原因,他看着霍臻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心口剧痛,如同那里缺失了一大块:“霍臻!你回来!”
可最后回应他的,只有霍臻驾车离去的引擎声。
丁囿瞪大了双眼,不该是这样,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明明霍臻喜欢他啊,明明霍臻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为什么他现在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玩弄自己,还把他留给韩夙这个可怕的暴力狂!
“好了,安静点,和我回去吧。”韩夙加大了握住丁囿的力道,活像是要把他的手臂折断似的,可脸上却是带着笑,说:“我可是一听到你出事,就过来找你了。怎么,你不乐意看到我吗?”
丁囿抖了一下,他咽了一口唾沫,不得不看向韩夙,可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他太了解韩夙了,知道对方分明是有些不高兴了:而对方不高兴,遭殃的只会是他。
“没、没有……”可当韩夙真打算让他上车,丁囿还是不禁挣扎起来,他很清楚,一旦上了车,自己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你……你让我回去……我不是……我不是女人……”
面对韩夙,他是怕的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见韩夙停止动作,微微歪头打量自己,丁囿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着他说:“我不是女人……也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妓女!”不是谁都可以上他的!
刚才霍臻说的话,显然在他内心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却殊不知他在别人眼中,尤其是那些肏过他的男人眼中就是这样的形象,他也确实是那么做的。
“嗯……”韩夙沉吟一声,丁囿紧张极了,眼睛只敢盯着远的树,祈求韩夙能够大发慈悲放过他。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就突然感觉脖间一紧,低下头,视野里却只有男人收回去的手。
“什、什么?”丁囿无意识地抬起手去摸,发现自己脖子上不知何时竟多出一个颈环似的东西,并且怎么扯都扯不掉:“这是什么?!”
韩夙伸手抓着他的头发,粗鲁地将人一把扯过来,可脸上却依旧满脸笑容,说:“我想,你搞错了一点……我可从来没把拿你当女人看待过。”
“因为在我眼里,你只是……一条狗。”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韩总主场,会有什么内容你们都知道的吧,不喜欢的记得跳过。
第六十九章 笼子 6566231
69 笼子
男人的嗓音低沉优雅,宛如轻颤的琴弦,可说出来的话却冷酷至极。丁囿僵在原地,他心里极为愤怒,别看他平时好似没皮没脸,其实十分自负,如今被人用“狗”来形容,当真是戳到了丁囿的肺管子,让他的一张面皮瞬间都涨成了紫红色。可惜,他在韩夙的面前向来勇气有限,尤其刚才又已经用掉不少,现在再迎着男人冰冷的目光,他涨红的脸皮逐渐失去了血色,不止生不出反抗的心思,甚至还两股战战起来——他对韩夙已经在生理上服从了。
更何况,在男人轻蔑的眼神下,他的身体还先一步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双腿间变得粘腻湿润,这种变化自然让丁囿更加无措,他害怕被韩夙发现自己的异样,因此当韩夙在再推他的时候,还是老老实实上了车。
大不了一会儿再找机会离开……丁囿自欺欺人的想,他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只能暂时按兵不动。他一向惜命,自然不敢做出争夺方向盘或者是跳下车之类的行为,便装作冷静地坐在车座上,并不时拉扯着脖子上的项圈。QQ▶2⑻62396⑦
“别做无用功了。”韩夙的眼角余光看着他的动作,平静地说:“没有钥匙,你打不开的。”
闻言,丁囿忙拉下镜子去看,就见项圈的中间位置的确有一个锁眼似的小洞,下方还有一个镂空设计,似乎……是为了拴某种链子用的。
丁囿在心里骂娘,可无论那些脏字在嘴边怎么转,他始终都不敢吐露出来。
不过如果现在开车的人是霍臻,丁囿肯定就会大骂出声了。其实说来也奇怪,霍臻虽然不会像韩夙那般行使暴力,但毕竟家世摆在那里,若是其他人有同样的身份背景,以丁囿欺软怕硬的性格来说,哪里还敢这么造?只怕会伏低做小,如同圣父再临般,对方打他一巴掌,还要把另一半脸也扬起来让人打了。
自始至终,他敢随意大小声的人也只有霍臻和张茗彦而已,甚至在对待霍臻的时候,他会更加过分。这世上有一种人,越是对待自己亲近的人越是刻薄、没有底线,肆意的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在对方身上,丁囿便是个中翘楚。只是这种坏脾气的前提,是对方得是“亲近的人”,事实上早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丁囿就已经把霍臻也划到了自己的地盘,默认了对方的存在,好像无论他怎么过分,霍臻都会包容他一样。
可这个世界,没有谁是离了谁就活不了的,地球又不是只围着他丁囿转的,他也太想当然了。
珊鳄玲珊珊污疚似玲鳄
丁囿原本还想一会儿找机会逃开,但当他见车子越行驶越偏僻时,他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韩夙这两年赚了不少,在近郊也有自己的小别墅,虽比不上丁宅的壮观,倒也独门独户,还带了一个生机盎然的小院子,看起来很是温馨。丁囿一路上没瞧见多少人家,唯有的那几户还都离得很远,这让他心里不禁发憷,再加上刚才韩夙把他比喻成狗的言论……
因此刚一停下车,丁囿打开车门拔腿就跑。他到底锻炼过一段时间,跑步速度并不算慢,照理说韩夙一时半会儿追不上他,可韩夙又哪里有兴趣和他玩你逃我追的戏码?男人施施然下了车,从路边随意地捡起来一块大石头,在掌心里颠了颠估摸了一下重量,然后就突然对着丁囿的背影掷了出去。
他的力气一直很大,石块宛如一只低空飞过的鹰隼,在空中划过一道锐利的弧线,最后狠狠砸在了丁囿的脚踝上。丁囿惨叫一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他刚才跑的太快了,所以在地上滑行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他被摔得头晕眼,下巴和两个手掌上也全都是擦伤。
“好疼……”丁囿的眼泪霎时涌上了眼眶,可他现在根本顾不得这些,身后缓缓响起的脚步声简直如同恐怖电影里的催命符,吓得他只能手腕施力,努力向前爬去。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不多时韩夙就停在了他的身边,男人蹲下来,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了头。
下午的阳光有些刺眼,丁囿连眼睛都睁不开。他看不清逆光的韩夙的表情,却能听见他的声音如同浸了冰,满是凉意地对他说:“跑什么?”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这不再是生理泪水,丁囿是真的被吓得哭了出来,眼眶中大滴的泪珠将阳光都分割成一块一块,让他的眼前变得更加模糊。男人脸上泪水不停滚落,划过他下巴的伤口上,那里还在往外流血,周围也已经开始泛出青紫,宛如一片泥泞。丁囿明明是个健壮的成年男人,现在看起来却是狼狈又可怜,好像随便什么人都能羞辱折磨他似的,韩夙见状不禁舔了舔唇,嘴上却说:“你是故意的吧?”
他道:“你喜欢我这么对待你,才故意演出这种逃跑戏码,就为了挨打,对吗?”
才不是!丁囿在心里大声喊叫,可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韩夙也好像看不懂他的表情,状似为难地说:“我知道,你很想在这里幕天席地的被人强暴……不过不好意思啊,我可没暴露癖。”他思索了一下,又说:“不过我记得,前面那家人养了几只大型犬……要不我把它们借来,帮帮你?”
丁囿听他这么说,连抽噎声都被吓得停了:韩夙这是什么意思?
见他震惊地望过来,韩夙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肯定道:“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说着他站起身,丁囿这才发现他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链子,而链子的另一段就扣在自己的脖子上。男人轻轻笑着:“小母狗当然要挨小公狗的肏了,不是吗?”
“……别……”丁囿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却沙哑异常,他心里害怕到极点,因为他觉得,韩夙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来。这让他只能硬撑着抬起手,扯住韩夙的裤脚,再祈求道:“别……”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韩夙说着扯了扯手中的绳子,感受到自己脖颈上的力量,丁囿几乎把牙都要咬碎,可最终却还是只能顺从地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
可韩夙却制止了他,对方用温和的语气教导道:“记住了,你现在只是一条狗,”他的笑容甚至还灿烂了几分:“小狗只会爬行哦。”
丁囿四肢着地,膝盖和手腕落在地上,艰难地爬进了屋。
好在这个别墅前院并不大,如果不算上丁囿逃跑的那段路程,其实从院门口到入户门,其实也不过百米的距离,走路连半分钟都不到。
可惜刚才丁囿跑的有点远,加上他手掌太痛了无法落地,这才爬的有些慢,不过因为膝行,他被砸伤的脚踝倒是没有再加重伤势,对此,丁囿也实在高兴不起来。
好不容易进了屋,丁囿刚想说够了吧?结果一抬眼,他想说的话就又被迫再顿住,眼神都有些发直了,因为只见在大厅中央,竟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白色狗笼,那笼子的体积即使是用来关两只大型犬,好似都有些大了,几乎占据了整个前厅的一半,但却有些矮,只比丁囿现在爬行时的高度高出一点,笼子里还早就贴心地扑上了柔软的被子,和造型有些可爱的骨头状小枕头。
然后丁囿就听韩夙带着笑意说:“其实之前你被关在丁家的时候,我就做好这个笼子了,不过那时候,我确实没想到……它真的有派上用场的这一天。”
男人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病态般的红晕:“我的愿望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实现了,老天可真是眷顾我。”
丁囿不敢再看他,甚至不敢再看面前的笼子,只是全身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他以前就觉得韩夙有点不正常——毕竟正常人怎么会有那么严重的暴力倾向?可现在看来,他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疯狂!
“你该不会想把我关在里面吧?韩夙,你疯……唔!”丁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夙打断了,男人黑色的皮鞋碾压在他的手指上,可语气却满是无奈地说:“你看,你果然是故意的。”
他低头看着丁囿,道:“你明知道自己这种态度会惹我生气,却还是那么做……就这么想挨打吗?”
他漂亮的眼睛落在丁囿身上,却像是两个没有感情的玻璃珠,看的丁囿身上阵阵发凉。他哪敢再反驳韩夙?只能忍着怕,颤声答:“我没有……”发觉手上的力度加大,丁囿哪敢再嘴硬,连忙改口讨饶:“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韩夙没再接着用力,但也没松开,丁囿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动静,只能颇为忐忑地抬头看他,就见男人笑眯眯地盯着他瞧,半晌才悠然道:“小狗……可不该说人话的。”
【作家想说的话:】
韩总来了,再说一遍,不能接受暴力的记得避雷,这章纯挨揍。
第七十章 完美 65792
7 完美
但凡有点骨气的人,此时都该表现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和韩夙斗争到底。
丁囿却被韩夙吓破了胆,甚至他总觉得,若是自己惹怒了这人,就很有可能会被对方失手杀掉。虽说以解朗晖的势力,韩夙想要杀了人远走高飞根本不可能,他一定会给自己报仇的——可那有什么用?到时候只怕他的尸体都凉了!
所以丁囿期期艾艾、万分屈辱地对韩夙“汪”了一声,声音很小,听起来不像“汪”,倒更像是一声不礼貌的“喂!”,他叫完就低下了头,仿佛在逃避现实,同时心里还安慰着自己,他一向能屈能伸,就暂且让韩夙嚣张一会儿,将来他一定能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
毕竟现在公司丢了,他人又不见了,解朗晖发现以后一定会来找他的,只要熬过这段时间……
然后他就感觉屁股上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知道韩夙是想让他进笼子里去,丁囿实在是不愿意,偏偏没胆子反抗,最后只能不情不愿地爬了进去。
好在里面的被褥柔软,倒是勉强能让丁囿歇口气。别看丁囿身材粗犷,其实作为富家子弟,他的身子很是娇贵,爬行了这么段路程,膝盖就已经青紫起来。
韩夙一边道:“乖乖在这里等我哦。”一边把笼子锁上了。也没用什么厉害的高科技,就是普通的挂锁,但作为人类的丁囿根本弄不开,他趁韩夙离开的时候又去试图拆笼子,但这东西是专门定做用来对付大型烈犬的,他那点力气费劲了半天,连笼子最细的一根铁棍都弄不弯。
手腕和脸上的伤也在阵阵泛着刺痛,汗水滑落下来,疼得他一哆嗦,不得不暂且歇了逃跑的心。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解朗晖和张茗彦身上……解朗晖肯定会救自己的,但他工作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不见了。至于张茗彦,若是以前丁囿的倒是可以很自信地说,彦叔一定能第一时间发现自己失踪,毕竟公司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可他却不见踪影,彦叔肯定会发现其中的蹊跷。
可他自己也知道,那只是以前,现在……却是不一定了。
想到这里,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有点难受,很不舒服。
不过这种难受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很快韩夙便又去而复返,手中还提着一个箱子。就在丁囿以为那是什么折磨他的东西时,却见男人从里面拿出了纱布和碘酒,解开锁道:“出来吧,我给你包扎一下。”
丁囿有些踟蹰,但他还是慢慢地又爬了出来:不是他不想站,只是这笼子的高度太矮了,他想要进出都只能爬行,在笼子里面也只能坐着或者躺着,根本站不起来。
爬都爬出来了,丁囿也不想再没事找事去触怒韩夙,便乖乖地呆在他脚边。见他这么听话,韩夙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道:“坐下,把脚伸出来。”QQ+286②396⑦
他蹲在丁囿面前,帮他把脚踝的伤口包扎起来,那里刚才被石块砸到,不过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伤的比较严重。韩夙检查了一下,见没有大碍了,便又帮忙把他的手腕和脸上的伤也擦了药,再用纱布包好,等他弄完这一切,这坐在地上的健壮男人眨眼间就如同被人打上了布丁的玩具熊,一副破破烂烂的可怜样子。
韩夙压下眼中浮现出的兴味,继续从自己的箱子里翻找,丁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韩夙和自己是一类人,毕竟他自己就有一个装满猎奇玩意儿的箱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便看见韩夙从箱子中取出两件类似黑色皮衣的东西,不大,与其说是衣服倒不如说就是两块皮料,正面还缝着一些束带和金属扣,丁囿虽然不清楚这是做什么用的,但这玩意儿的外形丁囿却很熟悉,一看就是和某些癖好有关,这让他心里直发憷:“韩……韩夙?”丁囿是喜欢充当S不错,但他只是喜欢虐待欺辱别人罢了,本身对这种性行为并不是很感兴趣……
韩夙只是看着他笑:“嗯?”
丁囿抿了抿唇,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沉默地任由对方摆布。韩夙把丁囿脱光,先让他将双臂对折,用掌心去碰肩膀,然后男人就用皮革将丁囿的上肢分别包裹起来。丁囿这才发现那奇怪的皮料有点像是漏斗型,能将他对折的手臂完全套在里面,黑色的拉链从手肘一路拉到腋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嗞啦”声,韩夙却好似十分喜欢,之后他用力将上面的束带扯紧,一根一根地绕过丁囿的手臂,将他的上臂完全捆紧了,才扣上了金属扣。
只是这还不算完,韩夙又让丁囿弯曲膝盖,如法炮制地将丁囿的大腿和小腿交叠在一起,也用皮革包裹了起来,期间他都很小心的没再加重丁囿腿脚上的伤势,但丁囿还是有些不舒服,他的脚踝直接碰到了屁股,如同日本女人的跪坐,可他大腿肌肉丰满,屁股也大,根本坐不下去,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实在是种酷刑。
“好了,你站起来试试。”弄完这一切,韩夙竟然拍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欢喜样子对他说。
丁囿瞪他,下意识反驳:“我这样怎么站?”他的四肢明明都被他捆住了!
不过最后事实证明,站还是能站的,只是他必须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趴伏在地,并且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来接触地面进行爬行。
他的胳膊和腿因为被皮革完全包裹,看上去竟像真的被截肢了一般,只剩下短短的半截四肢,完全“站立”后的身高连一般的大型犬都不如。
而这还不算完,韩夙又在丁囿的嘴巴上戴上了铁质的口笼,那东西有着长嘴的形状,用黑色的皮革固定在了他的脸上,但是这肯定不是给真的犬类使用的——因为在口笼正中间,还有一个圆环状的口枷,这让丁囿不得不张开了嘴,让人能够透过口笼的间隙随时看见他红通通湿淋淋的口腔内部。
至于耳朵,韩夙在两对耳朵装饰中间犯了难,因为其中一对是类似德牧或杜宾犬的黑色立耳,十分英勇威风,另一对则是好似拉布拉多和金毛那般的长耳朵,更加温和与无辜,这两对耳朵韩夙都挺喜欢的,想了想,他还是给丁囿戴上了那对立耳——剩下的完全可以过两天再用,又不着急。
最后,他才拿出了丁囿最害怕的东西:一根带着黑色狗尾的粗大按摩棒,照理说这种情趣用品大多都是肛塞,毕竟那玩意儿插在屁股里就够让人难受的了,但现在韩夙手上的却更加夸张,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买来的。按摩棒是类似于肉壁的浅粉色,表面是硅胶材质,形状则像是糖球一般,是由大到小的圆形连接在一起的,表面还带着尖刺一般的突起。
丁囿看着它,简直害怕到极点,按摩棒最下面的圆球比网球还要大,其他的也和乒乓球差不了多少,怎么可能插到屁股里去?他终于有些受不了了,无论如何都想要逃,只是他现在四肢被束缚着,又还没有完全习惯用手肘和膝盖配合着爬行,因此没跑动两步就好似刚学会走路的小奶狗一样摔了个狗吃屎,下巴狠狠地撞在了地上。
丁囿呜咽一声,他来不及顾及下巴上的疼痛,因为他已经感觉到韩夙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臀瓣上:“唔啊……唔唔!”丁囿想大声喊不要,那东西太粗了进不来的!可是他的嘴巴上含着口枷,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透明的口涎反而随着他舌头的搅动而不时滴落下来,顺着口笼的边缘一路流淌到脖子上。
“放心,你一定能吞进去的。”韩夙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却并不当回事。他手中的按摩棒已经润滑好了,上面还滴着透明的拉丝,男人将按摩棒圆形的头部抵在丁囿的菊门上,然后一点一点地推入了进去。
“唔!”丁囿发出闷哼,他在心里对这东西极为排斥,努力想把它挤出去,但可能是力道用的不对,在韩夙看来,他分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些小球一个又一个地吞进了屁穴,这让男人不禁轻笑起来。
直到最后一小球被推入,丁囿的双腿依然颤个不停,黑色的狗尾垂落下来,正好挡住了他湿淋淋的雌穴,看起来完全与丁囿融为了一体。韩夙摸了摸他的头,脸上流露出怀念和满足的神色。
他从小就想养一只狗,最好是威风八面的大型犬,就像电视上的那样,会勇敢地挺身而出保护主人——每当他和妹妹被父亲殴打的时候,他都期望会有这么一只神犬,会挡在他们身前,教训那个可恶又可怕的男人。
只是小时候的他不能养,大了以后却是不敢养。他知道自己的问题,控制不住地施虐欲……只是人类受到伤害好歹还知道反抗,可是小动物却不行,他喜欢狗,不想让它们受伤。
不过现在,这个愿望却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韩夙白皙纤长的手轻轻抚摸着丁囿紧绷的背部,他觉得丁囿的身体很漂亮,是那种健康的漂亮,蜜色的肌肤紧绷结实,手感极好,让他的手放上去的瞬间就仿佛被吸住,根本不愿意拿下来。而丁囿的骨架更是完美,肩膀宽阔,腰身却窄,是最标准的倒三角形,并且现在因为四肢都被黑色皮革束缚住的原因,这让他看起来好像四肢都被斩断,只剩下这么一个性感美丽的躯干,专门供人亵玩,更别提这样的躯干下面,还有……两个让人欲仙欲死的肉洞,这让他看起来就如同是一个泄欲用的性玩具,专为榨取男人精液而生的一般。
韩夙的抚摸渐渐从欣赏变得色情,丁囿趴在地上,只觉得汗毛直立,他像是感知到什么危险的野生动物,整个人都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然后他就听到韩夙喃喃地说:“不……还不够完美。”
这具身躯美则美矣,却不是韩夙心中的完美。
男人俯下身去,轻轻亲吻着丁囿的后颈,他的唇舌温热湿润,所到之都让丁囿颤抖不已,他差点控制不住地想要发出呻吟,只是还没等他出声,韩夙已经先一步张开了口,毫无征兆的用力咬了下去!
丁囿霎时惨叫一声,他有种自己的肉都要被韩夙咬下来的错觉!而此时韩夙也已经坐直身子,他嘴角还带着一丝殷红,双眼紧紧盯着丁囿被啃咬的鲜血淋漓的后颈,只感觉到一股兴奋之情油然而生。
没错,这样性感的身体……没有鲜血、淤青和伤痕,怎么能够叫做完美?
【作家想说的话:】
如无例外这两章都是韩总专场。
第七十一章 小狗 657211
71 小狗
三年前丁囿在京城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继父在接手丁氏后如日中天,把企业做的很大,丁囿自己也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在京城虽不算人见人爱,但也都愿给他个面子。
只是丁囿本性不好,那些真正的世家子弟各个都是人精,自然不愿与他交,也就霍臻一个人瞎了眼睛;至于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阔少倒是和丁囿脾性相同,私下坏事做过不少,也合办过不少海天趴。筵席现场大家坦诚相待,到都是湿屄共鸡巴一色,精液与淫水齐飞,放眼望去都是白的肉。那些外围小姐还好点,尽管脸上见过刀锋,下面捣过长枪,是真正久经沙场的人物,但人家足够敬业,起码身材维持的曼妙,哪像那些二代们各个肥头大耳,情动时晃动着的奶子比人家模特小姐的都大,看的丁囿眼睛生疼。
那时候的他在这种淫乱宴会里是属于绝对受欢迎的角色,毕竟他虽然不算长相顶配的帅哥,但身材保持的是真让人没话说,连好几个过来暖场的小鲜肉都比不过他,更何况他家里还有钱,那些过来捞金的年轻男女简直恨不得用身体把他供起来。丁囿因为下半身的缘故,对这些倒贴上来的女人向来是不假辞色,只偶尔挑中一两个,还要回屋慢慢搞,这倒让他成为了其中清流,有些还对爱情有幻想的女孩子便轻易上了他的贼船,为了讨他欢心吃些不该吃的东西,从此成为他的性爱人偶,彻底走上堕落的道路。
丁囿对此没有一点愧疚之心,真正的好女孩谁来这种地方?都是自找的,他那时候的确是觉得这些人不过都是用钱就能买来的东西,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商品,和自己是完全不对等的关系。
后来他沉迷性虐,也玩过让女人扮演动物的游戏,但多是让她们扮扮小兔子、小猫咪之类的,穿上相应的服装罢了——哪里会像现在的韩夙一样,真的把他当成狗来对待?
丁囿艰难地在地板上爬行着,虽然他肘部和膝盖的皮套里面其实都垫着软垫,但对从没吃过苦的丁囿来说,仍然十分痛苦。而且他的身材根本不适合这样的装扮,每当他想要“站立”的时候,两个手肘都会紧夹在身体两侧以维持稳定,可是他的双乳实在太大了,两个垂下的柔软肉球被他夹在双臂间,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的时候它们就会成为阻碍,让他根本摆动不开双臂,仅仅是在客厅的几步路,丁囿就不知道摔了多少。
而且他的双腿也是相当于一直翘起来的,平衡非常不好掌握,当又一摔倒在地时,全身的疼痛和强烈的挫败感让丁囿一时之间生出了放弃的心思,不愿再做尝试,甚至当他看见站在不远等他爬过去的韩夙时,还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委屈袭上心头。他很少会有这种情绪,可这一天实在发生太多事情了:先是被一直信任的庾书睿背叛,紧接着又被霍臻抛弃,或许他也因此想起了之前被张茗彦无视的事情,总之一时之间五味杂陈,他已经够不幸的了,结果现在还被韩夙这样毫无尊严地绑着,只为满足他变态的性欲,成为一只淫荡而下贱的狗……一向脾气暴躁又不信邪的丁囿竟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脆弱起来,连眼窝子都变浅了,老是不知不觉就分泌出了他最不需要的泪水。
或许是他本能觉得,这样做可以讨好男人?丁囿迷迷糊糊地抬起眼,却看见韩夙依然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好像真的在看一只不听训诫的杂种狗,根本没有心软的意思。
甚至他还按动了手中的遥控——霎时,丁囿屁股里那根可怕的按摩棒就扭动了起来,幅度非常大,如同一条蛇钻进了他的肠道,用全身不停敲打着他的后穴,将肠道内部撑成稀奇古怪的形状。
肿胀感都还算小事,最主要的是这根按摩棒太过粗大,每扭动时带着软刺的表面都会狠狠撞击在丁囿的敏感点上。
“唔、唔……!”无法叫喊的丁囿只能发出无助的哀鸣,银色的口笼一撞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虽然声音没有多大,却好像震得丁囿头都在痛了。
甚至没撑过十秒钟,他就生生只用后面就高潮了,前面裸露的小鸡巴艰难地滴落出一滴腺液,他并没有射精,反而是绵长的干性高潮一直停留在身体里,连他淫穴分泌出的汁水都比他射出来的多。过于剧烈地快感让丁囿眼前发白,可韩夙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丁囿只感觉在身体里作乱的按摩棒反而提高了震动的频率,让还在高潮中的他再被拍打进入了更的漩涡。
因为不想让丁囿把按摩棒挤出来,所以之前韩夙在他的下半身又增加了两根黑色的细皮带用来固定按摩棒,皮带连小指粗细都没有,穿在丁囿身上就好像是他穿了一件什么都遮挡不住的皮质丁字裤,最中央的一根细带子还紧紧地勒在他的屁股中间,抵在他的小阴唇上,每动作的时候都会用力地勒紧,恨不得嵌进他的骚穴里。
如今丁囿还在高潮中,身体和下腹都在不断痉挛着,那根带子自然履行着它的责任,勒在屄口中央狠狠地摩擦着他的雌穴。皮带是扁平的,两侧粗糙没有封口,此时就这样来回摩擦着丁囿柔嫩的阴唇,甚至在丁囿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被那根细带给硬生生摩出高潮来了,大量的淫水喷溅而出——他竟然仅仅是因为一根带子,就这么潮吹了。
好丢脸……!丁囿双颊通红,他现在恨不得长出翅膀逃离这里!被韩夙的目光视奸着,丁囿只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么丢人的时候了!他太想藏起来了,以至于慌不择路地想支起身子来,可肘下一打滑,再摔倒了不说,这他的手肘还不小心碾压在了自己的乳头上,可怜的殷红乳珠被挤压在手肘和地板之间,剧痛与快感同一时间直冲脑门,如同一道雷劈在丁囿脑袋上,让本来就没有从高潮中恢复的丁囿头脑彻底空白。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身体前的短小阴茎这不甘示弱,往外激射出大量的淡黄色尿液,而且因为他跪趴着的姿势,那些液体如同水枪,就这么呲在了他傲人的双乳还有腹肌上。
丁囿愣愣地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的他确实太狼狈了。丁囿整个人被束缚住,看起来就像身子只剩下了半截,而现在这半截身子就泡在他自己的尿水和淫水里,让他瞧起来肮脏又可怜,况且他裸露在外的后背上还布满了刚才韩夙一时兴起而啃咬出的牙印和伤痕,现在的丁囿就像是一个被人玩烂了的飞机杯,被人使用过后便随意地丢弃在了地上。
韩夙本来还想再好好教育丁囿一番,但现在看他这样,知道今天再教育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他便收了遥控器,缓步走了过去。
听见脚步声,丁囿肩膀颤动了一下,本能地想往后退,可在韩夙眼里,只能看见丁囿就像是一只没有了手脚的肉虫子,只能无助地蠕动着自己的半截身躯,连一步都没能成功逃离。
可怜到都有些可爱了。
韩夙走到他身边,也不嫌他脏,伸手就要把他抱起来,倒是没想到丁囿往后蹭了蹭,似乎是想要躲开他的手。
只可惜丁囿现在如同没手没脚,哪里摆脱的了?韩夙就像是抱小孩似的,双手插在他的腋下把人扶起来,让他起码能坐在地上。
丁囿垂着脸,没再反抗,却也不愿出声。瞧见他这样,韩夙只觉得有些好笑,他干脆捧起来丁囿的下巴:“怎么了?”
丁囿发出“唔、唔”的含糊声音,很想躲开,但感觉到下巴骤然加重的力道,熟悉的恐惧感又回来了,让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看向韩夙。
韩夙这才发现丁囿竟然一直在无声地掉眼泪,双颊也因为羞窘而红的似要滴血,显然是委屈到极点了。
韩夙瞧见他这个样子,竟然难得的感到内心柔软,他用手背蹭了蹭丁囿的额发,说:“不用觉得丢脸。”他的声音堪称温柔了:“你是主人的小狗,怎么做都是可爱的,主人不会嫌弃你的。”
他接着又说:“我不会骗你,更不会抛弃你。”
闻言,丁囿愣愣地看着他,然后他就发现韩夙竟然真的一点都不嫌弃他,也没有取笑他的意思,甚至还是有点喜欢他这样的。在这一瞬间,丁囿觉得自己似乎又变成两个人了,其中一个小点的人影在大骂韩夙放什么狗屁,谁是你的狗?可那个大一些的、主导他身体所有权的那个人影,却竟然会因为韩夙这诡异的安慰……而由衷感觉到了安心。
……还有幸福?
第七十二章 渴望 6577771
72 渴望
那天韩夙把丁囿清洗干净以后,却没有上他,男人摸着他的头,只说让他乖,然后就离开了大厅,就好像是真的在对待一只刚买回来的宠物狗。
作为主人,自然不能让自己的小狗饿肚子,所以中途他倒是也回来过一,给丁囿端来了一个长方形的木头盘子,比键盘窄点也短点,上面放着两个白色的陶瓷碗:一看就是宠物用品。里面一个装了水,一个装了米饭和一丁点炒菜,量不多,起码作为给成年男性的食物来说太少了,除非丁囿现在变身成一个半大的奶狗,否则这东西根本不够他塞牙缝的。
更何况拿宠物碗来喂他,也太侮辱人了。丁囿不愿意吃,韩夙也没有勉强,然后他这上了二楼就没再下来过。当月亮升到最高的时候,丁囿还是没敌过咕噜噜叫的肚子,捧起碗来吃了。
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事,他除了早饭以外就没再进食过,早就饿的难受,他一向没什么英雄气概,更没什么骨气,自然不想太委屈自己。
之前韩夙把他抱进笼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把他手脚上的束缚松开了,毕竟这只是某种性癖,韩夙可不是真的想把丁囿的手脚搞坏让他成为残疾。但脖子上的项圈韩夙没给他摘,还把链子另一头栓到了笼子的角落里,丁囿扒拉了两下解不开也不再勉强了。
他这时候只想吃饭,可韩夙那个天杀的没给他筷子。也是,谁家会给自己的狗筷子?丁囿心里暗骂。
他想用手去吃,又觉得油乎乎的,估计韩夙今晚也不会再给他去厕所的机会。丁囿到底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接受不了那么邋遢,便努力把饭菜倒嘴巴里直接吃了,形象不算好,但总比把头埋在碗里吃强的多,反正这里只有他一个,又没人看。
不过韩夙家的厨师该换人了,饭菜做的太咸,让丁囿一不注意把水也喝光了。
肚子里有了点东西,丁囿便又躺回了被子上,横竖他现在也无事可做,只能胡思乱想。其实他已经非常困顿,很想睡觉,可偏偏又不敢睡,他的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大厅,除了紧张以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他认为这一定是韩夙的阴谋——对方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或者是想给他搞突然袭击,反正没打什么好主意,因此丁囿怎么都不肯睡着,生怕醒来以后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只是这样一来,他就不可避免地又回想起了庾书睿。上午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丁囿又好面子,出事了以后被怒气支配了整个心神,只想扳回一城,根本没有细想。他天生好像欠缺一些情绪,比如沮丧、悲伤,那种情绪在他心里向来维持不了太长一段时间,这或许可以说是他难得的优点,至于缺点则是一箩筐,数都数不清,比如自大、好面子、记仇……他想对付庾书睿,自然就是出于这种心理——庾书睿怎么敢怎么对待自己?他一定要让对方得到教训!
可现在夜人静,再想起那个青年,丁囿突然升不起白天时的争强好胜,反而抑制不住地回想起他们二人相时的点点滴滴。虽然庾书睿有时候会很严格,但大部分时间,他对丁囿都是很好的,比他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体贴。
丁囿没发觉自己现在的心态就像是一个刚谈恋爱的女高中生,明知道自己被男方欺骗,却还是放不下这段感情,甚至会下意识给对方找借口推脱。
不过一般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反思自己以前做的错事,从而会觉得更加遗憾,“如果我当时没那么做,我们会不会走的更远?”但这种念头根本没存在过丁囿的脑袋里,他只是想如果自己更加敏锐,别让庾书睿抓住自己的把柄就好了,这样庾书睿才不会乱来。
也许是太想念那个青年了,他的身子在不知不觉中情动起来,显然是性瘾又犯了,这倒是不让人意外,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天都兵荒马乱的,他根本拖延不到这种时候。
男人窝在被子上,一只手抓着被角,另一手顺着腹部滑下,抓在了那根插在自己后穴的尾巴上。
这东西刚才韩夙也没有给他取掉,包括他头上的犬耳。丁囿之前倒是想拿下来过,但又怕是韩夙的陷阱——对方说不定就等着他犯错,之后便好找借口折磨他,这么一想,他便什么都没动。而如今这根带着按摩棒的尾巴就成为了他抚慰自己的利器,他的手下意识抓在尾巴根部,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在体内旋转,随即小幅度的抽插起来,但这种隔靴搔痒的行径很快连他自己都有些无法容忍,他抓住尾巴大力的全部拔出又插回,粗鲁的仿佛有人在强暴他一样,这让他麦色的脸上很快就浮现出了潮红。
丁囿其实潜意识也知道,如果自己这副情态被韩夙看见了,恐怕会把这些年的脸面全部丢光,他应该停下来……可饶是丁囿的心跳如鼓,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却始终都没有住手,也不知道这剧烈的心跳声是在害怕被人看见,还是完全相反,是因为期待被人看见而产生的兴奋。
或许是后面的可能更多些吧,毕竟他现在陷入了性瘾之中,必须有肉棒才行……
丁囿躺在笼子里,在脑海里自言自语着,他不是又骚又贱期待男人的肉棒,只是因为染上了不该染的瘾症才会如此的。
对,他是被逼的!丁囿将假阴茎一送入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则插进自己的两瓣阴唇中,野蛮地捣弄着自己的小屄,他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还张开双脚面对着楼梯,仿佛在给无形的观众表演着自己的性爱秀。
就如同想在韩夙下来时,让他看见自己最淫荡的一面似的,如果那人能迫不及待地来肏他就更好了。
——可是什么都没有。
直到丁囿把自己的两个肉穴磨的阵阵发麻甚至发痛,粘腻的淫水在股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韩夙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再下来过,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第二天上午一早,韩夙才总算起了床,他先是洗漱了一番,然后就是在院子里做晨间运动,最后才去了趟厨房,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自己的早饭。等他悠悠然地来到大厅,时间都已经指向了十点。
笼子里丁囿还睡着,他蜷缩在被子上,显得很不安稳,他怀里紧紧抱住了那个骨头形状的小抱枕,只有一小点浅色从他的臂弯中露出来。
丁囿的眼下一片青黑,显然是没睡好,只是当他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时,还是立马就睁开了眼睛,人也爬到了笼前,双手抓着铁网,死死地看向韩夙。
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凶神恶煞,鼻头看起来却红通通的,头发也乱的都翘起来,头上的黑色立耳因为之前在被子上来回蹭过,已经移位了不少,现在看起来就好像小狗犯了错以后委委屈屈地耸拉着一样,让他的凶神恶煞都变了味道。
韩夙依然没说一句话,只是想隔着笼子把饭碗收走,丁囿伸手就要去抓他,却被韩夙躲过去了。
这下丁囿真的急了,他张了张口,可是声音却十分喑哑,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气音,根本难以交流。他昨晚实在没忍住,在自慰的时候大声浪叫了,可无论是一开始的小声呻吟还是之后的嚎啕哭喊,都没有人肯过来给他一点眼神。
见韩夙只是看着他,似乎并不理解他想说什么以后,丁囿干脆转过身将屁股对着韩夙,努力抬高腰部让男人去看自己的私。
狗笼每根铁棍间的间隔都比较大,将笼子分割成一个个长方形组成的格子,正好可以让丁囿把自己的整个屄肉都嵌在其中一个格子里,他几乎恨不得坐在笼子上,好让男人可以看清楚他挤出来的肥硕阴唇,那两个肉瓣昨晚被磨的狠了,此时殷红着肿胀起来,将铁笼缝隙填的满满当当,仿佛一块拓印着私的石膏块,又像是一个能够在旅行中随身携带的飞机杯,进了厕所就可以直接把它拿出来肏一样。
而丁囿柔软的臀肉也从旁边的长方格中挤出来,好似一团被许多格子挤压变形的橡皮泥,弹性极佳,让人看了就想伸手去戳一戳。
丁囿回过头看向韩夙,嘴里发出婉转地淫叫,仿佛一只发了情的狗,只希望被人侵犯。
他是真的是受不了了!庾书睿每都会满足他的性瘾,甚至还会额外给他更多,这直接导致了丁囿的瘾症非但没有得到治疗,反而戒断反应更加严重,让他根本无法忍受性瘾发作时从身心带来的剧烈瘙痒。
昨晚他玩弄着自己的两个肉洞,一开始还好,只是之后便越来越不满足,他几乎用尽他所有能做到的方法自慰,可是他那两个欠肏的烂穴却好像是填不满的无底洞,永远不知道满足。
他需要肉棒!必须真正的肉棒插进来才行!后半夜,丁囿全部的理智彻底离家出走,无论被怎么样对待都好,他现在只想被男人肏!公司什么的都可以拿去,把他当做狗来养也可以,只要能把肉棒塞进他的洞里,他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依旧什么都没有。
无论丁囿怎么绝望的哭喊,韩夙都没有来看过他一眼,到后半夜的时候,那两个脆弱的小屄终于再也接受不了丁囿的摧残,无论是洞里还是洞外都被磨得发痛,他便又开始揉捏自己的两颗乳头,还有身体前那根没有什么作用的迷你肉棒。
他几乎都要把自己的乳粒扯烂了,之前在吃饭时还讲究不能弄脏自己的男人像是彻底没了底线,每玩弄一下自己的乳头,便会直接失禁,他明明是个讨厌邋遢的人,现在却变得满不在乎,晚饭时喝的那些水再倾洒出来,最后弄得整个笼子都有一股骚味,确实像只不听话到排泄的小野狗了。
而他身上那根没有割过包皮的迷你肉棒也被他搓揉的肿胀发红,直到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一碰都发痛,丁囿着急地想碰它,却因为疼痛又不得不松手,沮丧与急躁让他恨不得把这根没用的东西直接切了。
他就是无法满足!丁囿只感觉自己要疯了,以前有庾书睿在,他从来不知道性瘾彻底发作是这样可怕的事情!
如今好不容易盼得韩夙出现,可对方却并没有要使用他的意思,积攒了一晚上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丁囿终于崩溃了,他再也不在乎自己在外面的形象了,反而大哭个不停,一边哭还一边继续用屁股去撞笼子,连肉棒磕在栏杆上他都不在乎,甚至可以说,这种疼痛反而能暂时缓解他的性欲。
“肏我……”终于,对于肉棒的渴求让丁囿哑着嗓子,艰难地开口说:“我是……我是你的狗……肏我……求求你肏我!”
【作家想说的话:】
不好意思更晚了,明天再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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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王子 657879
73 王子
直到这时候,韩夙才终于勾起了嘴角轻笑出声,他本身就长相出众,这么一笑更像是西洋壁画里才有的天神一般,起码在丁囿眼里,这就是他的神。
因此丁囿更加激动了,还用两只手去掰自己的臀瓣,以此让那道湿润的细缝拉开,露出殷红柔软的内里。
把自己下流的性器官暴露在人前,显然让丁囿异常兴奋,他浑身直颤,将自己的臀部奋力地往外挤着,只恨不得能就这样穿过笼子,好跟韩夙更贴近一点。
韩夙也没有推辞,他靠近了铁笼,却并没有将丁囿放出来的意思,而是双手撑在笼子上方,只将下半身贴近了丁囿,他甚至懒得浪费时间去扩张,直接便拿龟头抵在了丁囿的洞口。
丁囿也没有反感的意思,他嗓子嘶哑,难以对话,便干脆一直努力发出浪叫,将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展露出来,就像在拿着个大喇叭在喊“我是骚货、快来肏我”似的,肉壶里也源源不断地流淌出蜜汁。韩夙接收到了他的求爱信号,便将阴茎一寸一寸地往丁囿的身体里挤。
只是丁囿的肉穴被他自己玩弄的太过了,连阴道里面都肿胀起来,韩夙的前端只进去一点,就被狭窄的肉道紧紧箍住,丁囿似乎也感觉到了疼痛,表情扭曲了一瞬,但偏偏快感也随之而来。见他并没有喊停的意思,韩夙干脆一挺腰,直接便将肉冠重重捣入到了丁囿身体。
热烫紧致的肥美肉道甫一碰到阴茎,就急不可待地缠绕上来,丁囿浑身剧烈震颤着,却不肯从笼前离开,他双颊泛红,满脸都是愉悦的神色,似乎那点疼痛对他来说都成了强效的催淫剂。
再些……再些……!他的所有淫词浪语都化成咿咿呀呀的吟哦,回荡在客厅里。
韩夙扶着铁笼,动作堪称优雅的用阴茎碾磨着身下的小穴,如果光从上半身来看的话,这男人更像是在散步,完全难以想象他实际正在肏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正以极其下流姿态被关在笼子里的男人。
丁囿跪在地上,胸前垫着那个骨头状的抱枕,他的身躯过于高大,在铁笼里本来就显得有些局促,现在蜷缩在其中一边,看起来应该更加难受,但他自己却甘之如饴。韩夙的阴茎将他的腹部顶出轻微的隆起,丁囿不由地拿手轻轻抚摸,仿佛在隔着自己的肚皮在和那根肉棍打招呼,这让他的眼神更加迷离几分。
韩夙也隐隐能感觉到他抚摸的力道,他坚硬的龟头突然再用力撞进丁囿身体里,丁囿惊呼一声,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酸软无力,他只能用双臂抵在地上,以此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可是上本身却不住地压低,让自己两颗肿胀不堪的乳头去蹭抱枕。
无论是疼痛的阴道还是双乳,都在另一方面成为了他快乐的来源,因此被韩夙肏着,他只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快乐笼罩在自己的身边,整个人的思维都好像在云端徜徉似的。
韩夙稍微提升了一下速度,动作幅度也变大了起来,但姿态依旧斯文,就好像他肏的不是什么人类,而只是一个用来泄欲的器皿。事实上,现在的丁囿的确就像是个橱窗里的性偶,以便携耐用着称,哪个想要发泄的男人都可以将他买下放在盒子里,需要的时候就肏一肏,不需要的时候就盖上盒子放在一边,反正他是不会不满的,反而会满心期待地等待主人的下一使用。
如同他不需要思想,也不需要情绪,只要长着肉洞就可以了,他生来就是做此用途的,也干不坏,所以想怎么肏他都可以。
偏偏韩夙还在这种时候问:“丁总,你也太喜欢被肏了吧?我昨天有听朋友讲,庾书睿已经彻底接管了你的公司了,你也不在乎吗?”
听见公司还有庾书睿这些词语,丁囿明显愣了一下,他微微皱起眉,似乎是脑袋里性欲和理智在进行拉扯,韩夙却在这时又道:“不过丁总,你确实挺可悲的。”
“庾部长也就算了,我是的确没想到,竟连霍公子都无法再容忍你。”韩夙以前工作的时候见过庾书睿,对对方印象不错,但到底不熟悉,但他是知道霍臻的,也知道对方有多么喜欢丁囿。“哦,不过也正常,毕竟连茗彦叔叔也受不了你。”张茗彦以前对丁囿多好,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你做人还真是失败。”
想到张茗彦,丁囿的眼神里动摇更甚,韩夙用力往前一挺:“说起来已经一天一夜了,怎么干爹也没派人来找你?不会连他也放弃你了吧。”
他说的话正是丁囿在心里最担忧的事情,男人颤抖起来,嘴里喃喃道:“不……不会……”
韩夙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也可以猜到,他说:“你看看你,就算是现在,也还在撅着屁股让人肏。霍公子把你当女人,还是他太看得起你了。”韩夙低笑一声:“你哪里算‘人’?不过是条只知道发情的狗罢了。”
不是!他不是!丁囿的思绪撕扯的更加厉害,他明明知道韩夙在说些过分的事情,可他偏偏动不了身子,反而更加收紧了淫穴,就好像这样的辱骂让他更有快感一样。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无论他表面再怎么不承认,他就是在这种恶意的嘲讽下有了感觉,肉穴吞吐着韩夙的肉棒,恨不得将它完全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韩夙嗤笑,作势要往外退:“我只肏我的狗,你既然不承认,那就算了。”
见他真的想要离开,丁囿着急起来,他在笼子里左右晃动着自己的大屁股,将淫水甩的乱飞,可韩夙却退的更远,丁囿焦急地又用屁股撞击着笼子,嘶哑着声音口不择言道:“我是狗!我是狗!肏我,求你肏我!”甚至还大声地“汪!汪!”叫了两声。
见他这样,韩夙彻底笑起来,他将手指伸进笼子抓住丁囿的臀瓣,然后就重新大力冲撞起来。丁囿被他固定着动弹不得,却反而觉得安心,嘴里汪汪叫个不停,还不时发出奶狗一般的呜咽声。
等韩夙射出来,已经是晌午时分,丁囿都不知道高潮几了,他失神的跪趴在笼子里,屁股翘的高高的,两个穴因为被男人来回肏干的太久,现在合都合不拢,只能就这么大喇喇地敞着,仿佛在展示着这两个肉洞一样。
韩夙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不禁也有些感慨。
其实最初他遇见丁囿的时候,是想要和他好好相的,毕竟韩夙对解朗晖十分孺慕,他没有一个好父亲,威严却不失友善的解朗晖填补了他人生空缺的这一页,所以连带对当时没见过面的丁囿,韩夙也非常喜欢,毕竟那是干爹的儿子呀,他想报答干爹,也想出人头地给妹妹好的生活,便努力读书、工作,那时候的他觉得丁氏的产业最后肯定是要给丁囿继承的,他便想成为丁囿的左右手,一辈子辅佐他。
结果呢,在解朗晖介绍他和丁囿见面的第一晚,当时还是个青年的丁囿便在私下里警告他,别以为他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也别以为他讨好了解朗晖,就可以在丁氏分一杯羹。
下等人就要做好当下等人的觉悟,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家暴犯的儿子。
一向圆滑的丁囿并没有掩饰他对韩夙的厌恶,他就像是一个被侵犯领地的野狗,恨不得直接咬碎外来人的颈骨。
韩夙虽然被他的言辞所伤害,但一开始他并没有放弃和丁囿打好关系的念头,可无论他怎么做,在丁囿看来都是不怀好意的讨好。
更何况后来韩夙就发现,丁囿实际就是一个人渣,这才渐渐断了念想,成为了和他在解朗晖面前友好,实际针锋相对的对手。
而现在,那个曾经拒绝他接近的高傲王子却仿佛一个破烂的布偶,只能一边学着狗叫一边挨他的肏,韩夙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潮红,似乎也变得兴奋异常。
【作家想说的话:】
卡文ing
第七十四章 求救 6582911
7 求救
丁囿感觉自己短短一年来受的苦简直比上半辈子都多了。
性瘾发作时挨肏的快乐,在清醒过来以后就通通化为了绝望,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子下贱,甘愿沦为一只狗,只为了让男人的肉棍插进自己的身体里来。
可他确实没那个胆量反抗,当韩夙把食物倒进宠物碗的时候,顶着男人的视线,丁囿只能趴在地上把饭吃了,一边吃他一边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
他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他,张茗彦、霍臻、庾书睿……他们都是害他如此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们,自己怎么会遭受到韩夙这样的折磨?
是的,他明明受韩夙的苦最多,却已经本能的不敢再记恨对方了。
只是初时他还能恨着那些人,以此当做坚持下去的动力,他想解朗晖肯定很快就会找到自己的,到时他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解朗晖始终不见踪影,丁囿才终于恐慌起来,他明明昨天还在电视上看见解朗晖参加了新项目的开业仪式,对方又没出事也没死,为什么还不来救他?!
“走吧,出去散步。”偏偏韩夙仿佛看不出他心情郁卒,敲了敲笼子要给他放风。丁囿恨不得直接死在笼子里也好过受这屈辱,但他没勇气拒绝,不然他还没死,就得遭受韩夙的毒打,那可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
杉贰灵杉杉午久似灵贰。
更何况丁囿求生欲强烈,虽然自尊比天高,但若为了苟活,自尊便可以往后稍稍。
散步的地点是在别墅外。韩夙的房子建在山脚下,背靠着山面冲着海,风景优美环境不错,偶尔爬爬山、偶尔下下海,休息日可以过的惬意。若丁囿是正常状态下或许还会欣赏,但这段日子他不着寸缕,只要出门就得穿着那个束缚四肢的皮套,狗耳朵、尾巴还有嚼子也一应俱全,活脱脱一副色情宠物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下流,若是遇见其他人……只要想想丁囿就有些崩溃。
而且除了第一天外,韩夙就不准他再使用厕所了。如今天气温暖,该给丁囿洗澡的时候,他就把丁囿带到园里,用一根水管往他身上浇——就像真正的在洗一只狗一样。至于大小便,出去散步的时候,丁囿只能在树下、电线杆甚至是垃圾桶这样的地方,像小狗一样抬起脚来撒尿;而大号,这是丁囿最不能接受的事情之一:韩夙竟然在草地里随便挖了个坑让他拉进去。
一开始丁囿打死不同意,无论是野外、还是在韩夙面前当众排泄,这都跟要了他的命一样,要知道他之前当众失禁的时候,就已经足够丢脸了!
韩夙言语上并没有逼迫他,甚至点了点头,丁囿太过天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却没想到对方当天就在他的午饭里放了泻药,肚子咕噜噜直想,丁囿咬牙忍了许久,到底没忍住作为生物的基本需求,刚爬出家门口就泄了出来,鼻腔都是那股臭味,那一瞬间丁囿面如土色,头脑都变得空白,他甚至不敢抬头看韩夙,只觉得自己身为人类的尊严已经如同那些排泄物一般都被排出了体外,或者说,他整个人的人生本来就和粪便一样肮脏透顶。
极度的羞耻还有极度的绝望,让他变得自暴自弃起来。
于是他真的成为了一只狗,每天定点在野外排泄,感恩戴德地趴在地上进食,晚上韩夙看书或者工作的时候他就依偎在男人脚边,等待男人偶尔抚摸自己的头顶,如同每一只乖顺的宠物那样。
只是他和真正的宠物到底有些不同,那就是除了陪伴娱乐主人,他还要张开自己身上所有能够进入的肉洞来让主人发泄,无论是嘴巴、阴道还是屁眼,都不过是用来讨好主人的用具而已。
现在的丁囿甚至可以毫不在乎的在韩夙眼皮底子下排便了,被主人注视着,他会变得更加敏感,甚至被挤压的肠道还会因此而高潮,就和尿尿时他也会感觉到快感一样,他彻底成为了一头被性欲支配的动物。
起初夜人静的时候,丁囿还会窝在笼子里默默流泪,不过没多久,他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甚至每天最期待的就是韩夙来肏他,因为那是他苍白无趣的一天里最有意思的事情了,而且偶尔做到太晚的时候,韩夙还会允许他躺在自己柔软的床上,那对丁囿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奖励了,毕竟大部分时间,他只能被关在笼子里与那个骨头抱枕为伴,他什么都做不了,而空虚与寂寞恰巧是他最害怕的事情之一。
就在丁囿以为自己或许要一辈子这样的时候,他偶然听到了书房中韩夙在打电话,而他称对面的人为:义父。
丁囿随身的电话早已被韩夙摸走,平时男人也很警惕,根本不会让他碰到自己的手机。丁囿力气抵不过韩夙,脑子也同样不是他的对手,想要从男人那里偷走手机根本比登天还难。
如今听到他正在给解朗晖打电话,丁囿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对策了,他只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他必须拼一把,便突然冲进屋内对电话大喊:“爸爸救我!!!”
韩夙脸色丕变,按下挂断的同时一脚踹在了丁囿肚子上,健壮的男人被他踢的呜咽不止,韩夙一反这两天的温和,或者说彻底把本性暴露了出来,又踹了他好几脚,丁囿想躲,却因为四肢穿着皮套,根本跑不快,韩夙一脚把想爬起来的丁囿踹翻在地,嘴里还骂道:“婊子,跑什么跑?!”
他还以为他变老实了,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死性不改!
丁囿只感觉浑身上下无一不痛,面对暴怒的韩夙,他刚才的勇敢瞬间消弭殆尽,不禁后悔自己的不听话,可现在也只能哭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你嘴上说的好听,可惜根本不那么想!”韩夙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丁囿的脸颊很快就肿胀起来,韩夙扯着他的头发让他靠近自己,冷酷道:“你就是条狗,还想跑到哪去?我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居然一点不知道感恩!”
丁囿哭哭啼啼,心想那些好吃好喝的算什么,他家有钱,他也吃的起!可随后又想到自己是韩夙的狗,居然还想离开他,也确实不应该。
他脑子混乱成一片,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该怎么做了,他刚才听见解朗晖的名字,只是本能的想求救,可现在的他却又明确的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对,乖狗狗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韩夙心气不顺,又甩了他几巴掌,这下丁囿彻底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对、什么是真正的错了,他只知道大哭着求饶,想让韩夙放过自己。
“你就是犯贱!不挨一顿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韩夙漂亮的脸只剩下狰狞,丁囿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韩夙又道:“既然你那么想回丁家,可以,我送你回去。”
听他这么说,丁囿急忙用两个前臂抱住韩夙,大哭着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他不觉得韩夙是好意,只觉得对方又想到了新的法子惩罚他。 QQ=2862③9㈥7
韩夙却一把将他推开,讥笑着说:“你是真的蠢,但凡动脑子想想,也该猜到为什么一直没人来找你。不过既然是你自己愿意,那我就满足你。”
说着韩夙便站起身,粗暴地抓着他的项圈让他爬起来,男人的声音极冷:“让你当狗都是便宜你了,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有屎尿屁的描写,介意的话可以在讲到上厕所时直接跳过,从电话部分看起。
第七十五章 后悔 658969
75 后悔
韩夙给了丁囿最后的一点体面,为他穿上了自己最肥大的T恤,不至于让他裸露全身。只是丁囿个子高,上身练的壮,最大号的T恤在他身上都仿佛变成了超短裙,只能堪堪盖住后穴的位置,徒留大半个蜜色的屁股蛋露在外面,又圆又挺,比全露还色情,更别提在他双腿间悬挂的黑色犬尾了,简直像是全身上下写满了他就是个欠人肏的,只要掀开衣摆就能上他。
至于项圈、耳朵什么的,那也是一样都没摘,丁囿这副摸样在副驾驶上简直如坐针毡,不过起初是因为屁股里的异物而难受,甚至在车辆颠簸的时候还发起情来,把皮椅弄得湿漉漉的,可随着周围车辆的增多,他那几乎都快被韩夙磨没的羞耻心便又回来了,整个人都僵硬无比,恨不得和座椅融合在一起,生怕别人看到他这副下流的尊荣。
尽管他这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十分有趣,但韩夙却难得的没有拿他逗乐的意思,男人面沉如水,显然还在生丁囿的气。瞧他这样,丁囿只恨不得男人现在就打他一顿才好,也比一直生他的气强,他实在是对韩夙层出不穷的把戏给折磨怕了,挨打这种简单粗暴的教训反而会让他安心。
只是眼见车真的往丁家大宅驶去,丁囿才终于发觉韩夙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把自己送回丁家,可这样的结果反而让丁囿更加害怕。
可他也实在鼓不起勇气开口,等韩夙的车畅通无阻的进了丁家的后院,还是韩夙先打破了沉默:“下车。”
丁囿没动,他伸手想去碰韩夙,却被男人躲过了。对方眉眼冷漠地下了车,绕到丁囿这边强硬地开了车门,再一重复:“下车。”
他越这样丁囿越怕,终于在韩夙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拽下车后,这种恐惧到了极点,让丁囿忍不住伸手去报韩夙的手臂,嘴里下意识道:“你不是说过,不会抛弃我吗?”
听到他这么说,韩夙也是一顿,男人眼里浮现出复杂的神色,但他到最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依旧沉默着把人拽回了丁家。
这一路上并没有看见下人,可客厅除了张茗彦,文斓和文海遥都在。甫一看到这三个人,丁囿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型犬,又想发怒偏偏又有些害怕,便只能躲在韩夙身后去瞪那三个人,他是清楚自己现在的装扮是有多么丢脸的。
可韩夙并不是能保护他的人,和当初的霍臻一样,韩夙只是一言不发地把人交到张茗彦的手里,就好像这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货物一样。
“韩夙!”丁囿不住地拿手指去抓韩夙,为什么又要抛下他?他不想被人抛弃……他不想再一经历这个了!
韩夙下意识想回握他,却被张茗彦阻拦了,管家先生用戴着手套的手已经先一步抓住了乱挥的丁囿,就像对待小孩子的他一般,将人箍在了怀里,张茗彦冷声道:“韩少爷,辛苦你跑这一趟了,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
丁囿靠在张茗彦怀里,只觉得这桎梏是一个久违的拥抱,隔着衬衣的温度与男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都熟悉的让丁囿眼眶发酸,他只顾着怀恋,没注意韩夙看向他的目光。
见他如此,韩夙也歇了心思,他嗤笑一声,便离开了丁宅。
丁囿的确是个蠢货,难道他还以为自己真的回“家”了不成?想到之前义父打给自己的电话,韩夙眸中神色转暗。义父说的对,丁囿就是个无耻的荡货,他想收养丁囿成为自家的宠物狗,根本就不现实,就和劝婊子从良一般没有意义。
其实丁囿并不是因为回家了安心,他安心的对象只是张茗彦。他内心里早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后悔了,尤其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以后,他才开始想念以往张茗彦对他的关心。
他原本以为张茗彦是原谅了自己,但现实并没有那么美好,在韩夙走后,张茗彦就松开了他,并且往后一步和他保持了距离。
丁囿愣了愣,他看向张茗彦,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小气,到现在还没有原谅自己?
可这件事哪里说的上什么原谅不原谅,毕竟丁囿当时图谋不轨的人是程倩云,张茗彦并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替对方原谅丁囿,况且丁囿所做的事情……哪件事值得原谅?
但是同样的,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因此而惩罚丁囿的资格,张茗彦一生都奉行着自己的道德准则,可自从放任韩夙进到丁宅来强奸丁囿开始,他便觉得自己失去了基本的底线,现在的他和丁囿又有什么区别?
从小到大学到的礼义道德让他觉得痛苦,让他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虚伪的人,可内心,他又的确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他觉得丁囿这都是活该,现在连公司都没了,全都是他自作自受。
最终靠近丁囿的只有文斓,看见表弟,青年漂亮的眼睛里都好像盛满了星光,他对时间的认知不算特别清楚,只感觉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丁囿了。
只是他的手还没握住丁囿,就被对方用力地推开了,丁囿还沉浸在自己被张茗彦拒绝的愤怒与恐慌中,一时之间忽略了外界,直到文斓摔在地上吃痛地叫了一声,丁囿才后知后觉地怕起来——并不是因为文斓,而是因为现在瞪着自己的文海遥,这位平时软软弱弱的中年男人在面对自己儿子有关事情的时候便卸下了伪装,如同一只保护幼崽的狼王一般死死盯着丁囿,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身上不知为何竟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痛,是丁囿对文海遥恐惧过头了的表现,他再也顾不得张茗彦的想法了,急忙伸手把文斓拉起来,抱着青年的脸又舔又蹭:“表哥、表哥,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好不好,我好想表哥……”丁囿头上的犬耳一晃一晃的,还用他的两个奶子去蹭文斓的胸膛,当真如一只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狗,看起来乖巧且粘人。
瞧他这副模样,张茗彦瞬间觉得自己之前的悔意十分多余,丁囿根本就是乐得如此,没见他屁股晃的连汁水都甩出来了吗,露出的半个屁股也在用力绷紧,才不至于让那根犬尾从后穴中掉出来。
张茗彦看着他这副下流的模样,竟感觉下腹有些灼热,或许这就是丁囿的目的吧,他就是想让人去肏他。张茗彦不相信苍蝇会叮无缝的蛋,况且如果不是丁囿自己发浪,又怎么会勾搭的那么多男人和他上床?
眼见丁囿抬着一只腿,都恨不得缠在文斓身上了,张茗彦不愿再看,便离开了大厅。只是他没走远,不多时,大厅里就传来了丁囿令人脸红心跳地浪叫声,一会儿“表哥肏的我好爽”,一会儿“要被姨夫的大鸡巴肏死了”,活脱脱一副被男人们肏服了的样子。
那天下午张茗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似乎终于抛弃了那些无用的道德准则,而是顺应自己的本心,打开了丁囿的房门。
男人睡的有些熟了,他被文家父子俩肏了一下午,身上简直没有一片好肉,不是牙印就是青紫,还不知道有多少是之前被韩夙打的。
张茗彦上了床,分开了丁囿的双腿,径直插入了进去。
他也是个成年男人,有自己的的生理需求,只是他不愿为了性欲和其他人发展身体关系——但丁囿又有什么要紧?
丁囿的那骚穴是个人都能肏,比最廉价的妓子都不如,当个被人用来自慰的飞机杯反而是最好不过了。
【作家想说的话:】
开坑很简单,收尾很困难
第七十六章 认清现实 6591395
76 认清现实
前阵子张茗彦做梦,梦见自己成为了雇主,丁囿则是自家的帮佣,平时乖乖地洗衣做饭也就罢了,在无人的时候还要张着嘴巴蹲在地上伺候他,一脸下流地舔舐着肉棒,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至于晚上,丁囿的两个穴更是没有空闲的时候,总是会被张茗彦填的满满的。
醒来以后张茗彦十分自弃,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一手带大的孩子有这种想法,可随即又想到对方根本不配得到任何怜惜,更何况他们当时之所以发生关系,不也是丁囿自己下药?丁囿根本就是故意如此的。
之后韩夙来丁家肏弄丁囿的时候,张茗彦也不小心撞见过几,尽管那时候的丁囿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中,根本没意识到他的存在,可那副下流的淫态却依然不可避免的印在了张茗彦脑海中。
男人还是对丁囿充满了厌恶、失望与憎恨,可是不知不觉,这股对丁囿的负面情绪渐渐变了质,并渴望以另一种姿态发泄出来。
丁囿是在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中醒来的,他原本以为自己还没有睡醒,可睁开眼睛,就从夜灯朦胧的光亮下看清了张茗彦的脸。
男人原本禁欲的脸庞如今沾满了情动,让人看了便脸红心跳,他伏在丁囿正上方,肆意地抽插着丁囿的阴穴。丁囿这两天被人肏的太勤,两片肉唇肿胀发痛,可阴道里仍然有快感阵阵袭来,让他整个人都全身酸软,丁囿满面潮红,咿咿呀呀浪叫了半天,才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这感觉也太真实了,他现在并不是在做梦。意识到这点他便本能地想把身上的人推开。
张茗彦哪里能让他走,男人压着他的双臂往前挺腰,硬是抬高他的臀部往更插去,穴里的心一下一下地被龟头撞击着,让丁囿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力气。
况且,对方是张茗彦……出于自己心里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丁囿竟默许了对方的行为,让对方肆意奸淫他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张茗彦虽是叔叔辈,但到底身体锻炼得当,比大部分年轻人都要持久的多,直到丁囿嗓子都快喊哑了,男人才肯将浓精射入丁囿体内。
感觉到奇异的暖流填满阴道,丁囿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他伸手想去抱住张茗彦,他太想念彦叔的亲近了!可男人反手却推开了他的手臂,径直挺起了身子,他将刚从丁囿淫穴里拔出来的阳具抵在了对方的脸上——活像在使用一张纸巾一般,正在用丁囿的面颊来清理自己的肉棍。
屈辱和没来由的恐慌让丁囿浑身轻颤起来,他却没有挣扎,反而顺着男人的动作张开了口,主动清理起了这根还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阳具。
一边舔舐,丁囿还一边抬头去看张茗彦,他的黑眼珠虽然偏小,但是晶亮,看着张茗彦的目光仿佛一只想要得到主人奖赏的小狗,张茗彦沉默了一会儿,丁囿便感觉自己口里的东西竟又渐渐涨大,随即他头皮一紧,张茗彦已经抓住他的头发大力地肏弄起来,阴茎一又一地戳进丁囿的喉咙,动作也是以往难见的粗鲁,丁囿被他这样的反常搞得更加忐忑,却也更加不敢抗拒,连男人最后全都射进了他的嘴里,他也故意露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全部喝了下去。
他现在失去公司和助力,更加需要张茗彦的帮助,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这样对待自己,但丁囿还是愿意哄着他。直到这种时候,丁囿心里还是忍不住算计。
只是他固然喜欢挨肏,可还是怎么都习惯不了精液的味道,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在颇为艰难地喝了下去以后,主动张开嘴让男人检查,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不过他的算计注定要落空了,张茗彦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他来的时候穿着的依旧是白色的衬衣与西装马甲,标准的管家服装,如今拉好裤子整理了一下头发,便还是那副儒雅模样,仿佛他刚才进房间只是为了看看小少爷睡的如何……仿佛刚才把小少爷按在身下狠肏的人不是他一样。
见对方一句话都不愿意与自己说,甚至就打算这么离开,丁囿有些急了,伸手去拉张茗彦:“彦叔!你……你还没有原谅我吗?”
他故意装的可怜,可内心却还是揪紧了,如同犯了罪的人,颇为不安地等待着法官的判决。
张茗彦拿开了他的手,声音清冷。
“是。”
丁囿坐在床上愣了许久,连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发现。
张茗彦明明没有原谅他,却还是过来上了他……丁囿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彦叔也和那些男人一样,认为他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长着穴就是给人肏的,所以才会这么理所当然。
可他不是、不是!
丁囿的心好像被人钻了个洞一般剧痛无比,他对此难以理解,并且只过了一小会儿,他就又怒火中烧地恨起张茗彦来:不过一个下人而已,张茗彦怎么敢这么对待他?!
可他心里却还有个声音小声地说,的确是自己错了,是他不听话,是他不知好歹。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窗前便有浅黄色的灯光亮起,丁囿抬头看了一眼表,现在是凌晨两点多钟,他便忙趴到窗口上去看,果不其然刚才是车灯在亮,丁囿意识到是解朗晖回来了。他的继父是个大忙人,应酬也很多,回家的时间往往不固定,小时候的丁囿就喜欢趴在窗户边等待着这尾车灯,因为这代表爸爸回家了,男人的存在总是会让他感觉到安心。
如今一想到继父,丁囿的眼眶就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来,竟像是突然变得软弱一般,可谁让他这段时间实在太委屈了,没有一件事顺心!如今的他连张茗彦都无法信赖,只有继父才是这个家里他唯一能依靠的人了。
这么想着,丁囿便再也无法等待,他踉踉跄跄地下了床,先一步来到了解朗晖的房门前,可他踟蹰许久,到底不敢率先进去,解朗晖的书房和卧房都是禁区,谁都不能随意进出,包括丁囿,他实在不敢忤继父的逆鳞。
好在没等多久,解朗晖就上了楼,这个男人即使是回到家,也依然一副权贵派头,西装笔挺,头发也一丝不苟,只有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的疲累。他很快就看见了丁囿,眉间的沟壑好像又了几分,男人开口道:“这么晚了,有事?”
丁囿张了张嘴巴,他那总是混沌的脑袋,此时才终于发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头。无论是他弄丢了自己的公司,还是失踪那么长时间,都不是一件小事,可解朗晖看见他的时候虽然没有一丝责备,但也没有一丝关心。
这让丁囿变得有些不安,而见他没有答话,解朗晖便先一步进了房间,事已至此,丁囿只能给自己加油打气,咽了咽口水也跟着走了进去。
男人将公文包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这才拧眉看向丁囿:“说吧。”
迎着他这样的目光,丁囿更加局促,但见男人露出些许不耐烦来,他只能急忙说:“爸,我的公司……”
“如果是这件事,我本来还想明天和你说。”解朗晖冷声打断了他的话:“以后我会按照和赵玉潭的约定,一直养着你,但我不会再资助你开任何公司。”
明白继父是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质疑,确切地说,是一直如此,不然他怎么会派那么多人去自己的公司里?但丁囿还是结结巴巴地解释:“这、这只是意外,我也是被人骗了……”
“那又怎么样?你被骗,就证明你的确不是这块料,况且这也不是第一了。”丁囿以前就出现过重大的工作失误,差点弄丢了公司,还是解朗晖派过去的人收拾了烂摊子,但解朗晖当时就说过,不会再帮第二。如今见丁囿还想说什么,解朗晖摆摆手:“如果你还想继续做下去,就自己弄资金,我是不会插手的,但我也不会帮你把之前的公司弄回来。”
男人态度如此决绝,显然是太过了解丁囿,知道他开口的目的。
被继父这样直接了断的拒绝,丁囿脸色都涨红了:“可是,那也是丁氏的产业!就这么落到一个骗子手里……”
“那间公司本来就是你生父的资产,连你自己都不曾珍惜过,让其他懂行的人接手也是好事。”解朗晖声音很冷:“你已经是快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被人欺负了只知道回来找爸爸?”
被这么一通教训,丁囿的脸又红又青,宛如打翻了调色盘,丁囿这才意识到解朗晖是真的不打算帮忙教训庾书睿了,一时之间达不成自己的目的,丁囿只能退而求其,说:“我知道了……但我还有一件事。”
“你说。”解朗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从刚才开始他的眉头就没解开过,他也是人,需要休息,丁囿的出现显然打搅到他了。
讹九漆漆陆似漆九删讹
丁囿当然也有这个眼力见,男人的威压让他话都说不利索,可就这么出去他又实在不甘心,他恨得人很多,只是无论是家庭势力雄厚的霍臻、还是和解朗晖关系极好的韩夙和张茗彦,恐怕一时半会儿都没法说服解朗晖对付他们,丁囿只能退而求其,说道:“爸,你能不能……能不能让姨夫和表哥搬出去住?”
听到他这么说,解朗晖总算停止了整理的手,转头看他:“为什么?”
丁囿装作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样子,道:“他们……总之,爸爸,我和他们实在合不来……”
“是吗?我看未必。”解朗晖表情冷漠:“你都和他们父子上床了,难道不是相的很好吗。”
“我……”丁囿本来还打算继续卖惨,可等理解了解朗晖说了什么,丁囿脸上的表情只剩下一片空白。
解朗晖看着丁囿,那眼神很平静,却难掩其中的轻蔑,男人说:“还有茗彦、小夙、霍家的公子……你好像对自己的床伴总是诸多不满。”
“根本……”丁囿的声音一开始很小,可最后却忍不住大声起来,他很少敢用这种态度对解朗晖说话:“我和他们根本不是床伴!是他们强暴我的!是他们……!”
“够了。”解朗晖上前一步捏住他的下巴,男人的大手仿佛铁铸,姿态强硬的让丁囿收声,他态度冷峭:“如果不是你自己犯贱,他们谁愿意动你?”
“把你当女人?不对,”男人说到这儿,竟然还轻笑了一声:“你不男不女,根本不能算是个人,可说是狗的话……连路边的小狗都比你懂得什么叫‘忠心’。”
才不会像丁囿一样,谁给他骨头,他就愿意撅起屁股让人干。
“你就是个生来供人消遣的玩意儿罢了,他们肯屈尊降贵地碰你,你该学会感激才对。”
丁囿被捏着下巴,只能愣愣地抬头看向解朗晖,明明还是那么熟悉的俊逸眉眼,可他的继父、他这辈子最熟悉和信任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陌生?
难道只是因为,他长了一个男人不应该长的穴吗?
见他愣愣的不知言语,解朗晖似乎也觉得有些无趣。男人在他面前暴露了本性,本来还以为他会大吵大闹,没想到他却只是像个傻子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解朗晖松开手,冷声道:“滚出去。”
说完就不再管他,径直打算去洗手间洗漱。
丁囿看着男人宽阔的背影,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的下巴很疼,头也很疼,心脏更疼,他并不明白解朗晖为什么会这样,但他只知道,连解朗晖也不要他了。
和庾书睿、霍臻、韩夙那些他遇见过的人一样,他们都不要他了。
果然是因为他哪里没做好吧,他做人做的失败,做女人也没人想要,连做狗都被主人扔掉了……他那混乱的脑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过: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
而且明明想着的是这么悲伤难过的事,他的小穴却湿了,乳尖也硬的发疼。丁囿傻愣愣的将手伸到自己的下半身,他之前被文家父子肏过以后就洗了澡,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只比白天的T恤长一点。下半夜又刚刚被张茗彦上过,所以现在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如今他只是拿手轻轻一摸,就摸到了大量粘腻的淫液。
什么啊……为什么被这样对待……他会觉得爽啊……?!
小腹痉挛不已,他几乎要因为刚才解朗晖漠然且嫌弃的言语而高潮了,地板上吧嗒吧嗒地滴落了很多水,有他自己流淌出的蜜汁,还有……他自己的泪水。
解朗晖只听身后“噗通”一声,随即便感觉左腿一紧,竟是被人抱住了。
他低下头,就看见丁囿跪在自己脚边,眼眶里一串一串的往外掉眼泪,偏偏脸上扬着讨好的笑,他用双乳贴紧男人的小腿,一边笑还一边用脸颊去蹭男人的裆部,嘴里竟然道:“爸爸……爸爸说的对,我就是下贱的肉便器,只是一个用来泄欲的肉套子罢了,爸爸也来试试吧,求爸爸肏儿子的骚穴吧……!”
丁囿的笑容很难看,嘴唇颤抖个不停,一直想要努力维持笑容,偏偏很难成功,他哀求着说:“只求求你不要抛下我……不要……不要连爸爸也这么对我……”
第七十七章 满足 6596393
77 满足
解朗晖看他这副模样,眉头拧的更紧,喝道:“你起来。”
可丁囿已经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哪里肯听,他满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不想被撵出去,所以必须得让爸爸发现自己的价值。可细细想来,他哪里有什么价值可言?他从小到大都没发掘出什么特长来,学习一般,在做生意上也没什么天赋,可能唯一的优点就是家里足够有钱,可这钱现在也全都来自解朗晖。
好在自己还长着一个骚屄,可以让爸爸肏!
“爸爸,肏我吧,”丁囿紧紧扒着解朗晖的腿,努力推销着自己:“爸爸如果需要自慰的话,可以试试我的骚屄,绝对比飞机杯舒服!如果要擦鸡巴的话,也可以把我的阴道当做卫生纸,把精液都射在上面,我一定会擦干净的!”
听他越说越离谱,解朗晖太阳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虽然他对自己这个继子其实没什么好感,也不在乎他堕落,但他现在当真以这副淫态出现在自己面前,解朗晖却又觉得有些荒谬,还有些许连他自己都难以发觉的恨铁不成钢。
他在丁囿还小的时候,也曾想放下偏见、盼他成才的,可惜丁囿自己烂泥扶不上墙。
解朗晖知道这段时间丁囿和其他男人关系混乱,但也的确没想到丁囿的姿态竟然如此淫贱,简直丢他们家的脸。
“趴下。”解朗晖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来,丁囿以为他是动了心,心里既激动又觉得感激,连忙趴在地上,还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他本想直接卷起衣物下摆把自己的两个肉穴露出来,可事到临头,他又怕解朗晖嫌弃自己畸形的身体,犹豫半晌才没有动弹,只是乖乖地趴着,把手垫在了自己的下巴下面。
所以当听见熟悉的破空声时,丁囿的大脑都空白了一瞬,即使他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声音,可是身体依旧很难及时反应,响亮的鞭挞声在耳旁炸响,他的臀肉被狠狠抽了一鞭,肥硕的软肉刹那间形成道道波浪,丁囿愣了许久,剧痛才颇为迟钝地抵达感官,让他发出一声呜咽。
丁囿毫不怀疑自己的屁股已经肿起来了。
解朗晖有着与他作为富豪十分相符的兴趣爱好,那就是骑马,当年还专门定制了两条马鞭,一条用来驯马,一条手感较轻的则专门用来惩戒丁囿。
如今迎接丁囿的就是密密麻麻的鞭雨,解朗晖下手很有分寸,并没有让丁囿皮开肉绽,但每一鞭都留下了红肿泛紫的鞭痕,不一会儿,丁囿的臀部就被鞭笞的连一块好肉都没有了就。
丁囿是个耐不住疼的人,早在第二鞭落下的时候便已经把脸埋在手背痛哭起来,解朗晖看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只感觉更加厌烦,又鞭打了几下才收了鞭子,冷声道:“滚出去。”
只是原本他以为丁囿这肯定已经受到教训不敢再乱来,却没想到趴在地上的男人竟然一边哭一边撩开了自己的衣摆,将自己被抽肿的肥臀露了出来,只见原本蜜色的臀部上仿佛被笼罩了一层网,上面是十几道紫红色泛着肿胀的鲜明鞭痕,他掰开自己的臀瓣,用指头故意将蜜穴和菊门拉扯开,嘴里还求着欢:“爸爸……爸爸打的我好舒服……骚儿子被爸爸用鞭子抽出高潮了……”
丁囿一半讨好,一半实事求是的说,因为他真的生生被解朗晖鞭打到高潮了,他的两个穴上还有大腿根部都沾着湿漉漉的淫水,如今在灯光下泛着水光,而地上也早已聚集了一大滩水渍,都是刚才他喷出来的,解朗晖每挥下一鞭,他的雌穴都会抽搐着喷出蜜汁,甚至到后来连前面那根迷你阴茎都宛如潮吹一般射出了透明的尿液。
他又失禁了,小腹痉挛个不停,但现在的丁囿比起羞耻却是快感更多一些,他知道,自己就是条只知道乱尿的骚狗罢了,必须被主人的大肉棒来教训才知道学乖。
他这副下流的淫态,委实让解朗晖也吃了一惊,男人面沉如水,看着自己的继子在自己面前发骚,只觉得丁囿有些不可理喻。 QQ=2862③9㈥7
但更加不可理喻的是,他竟然会因为丁囿这副模样而有了感觉,裤子前端被顶起一个可怖的弧度,勒的他难受,也让他十分不解。毕竟他一向醉心事业,不止是性欲淡泊,主要是但凡有女人贴上来都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加之他本身也不想留下子嗣,所以这么多年他都鲜少与人有身体上的接触,也从来没人能这样轻易勾起他的欲望。
解朗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同性恋,他对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可现在他却对丁囿有了反应……最终,他只能把这个问题的答案归结于丁囿,只因为对方是“那个”丁囿,现在还以这样卑贱的模样求欢,才会让他心里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并且有了不该有的欲望。
见解朗晖一直没有动,丁囿也忐忑起来,只是他扭头就看见了解朗晖鼓起来的下体,爸爸对自己有反应的事实像是让他吃了定心丸,丁囿将屁股翘的更高,恨不得就这样撞上解朗晖的肉棍,他还把下体的缝隙掰的更开,露出里面两个色的肉洞,嘴里不停念叨着:“爸爸肏我……爸爸……”
被他念的有些烦躁,解朗晖在他靠近时下意识又后退了一步,这种宛如示弱的行为显然让解朗晖很不高兴,他回过神来以后就用鞭子狠狠抽上了丁囿的骚穴,好在即使是于这样的状态下,他也收敛了力道,可私到底过于柔嫩,粗糙坚硬的鞭子从丁囿的阴茎根部一路向上,抽打在了雌穴粉色的屄口上,丁囿尖叫一声,再高潮了,这没有衣物阻挡,解朗晖很清楚的看见那小小的洞口快速收缩着喷出一道水柱来,那淫水喷的太急,有很大一部分都喷在了解朗晖的裤子和鞋面上。
“脏死了。”解朗晖皱着眉,下意识说。
闻言,丁囿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他的骚屄刚刚才含过张茗彦的肉根,男人还在里面射了不少,丁囿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精液也跟着喷出来了,才让解朗晖这么嫌弃。可好不容易才让爸爸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丁囿实在不愿放弃,于是他将两根中指插在自己的后穴里,将那原本小小的圆洞向旁边拉扯的更开,露出里面艳红色的肠道来,他翘着屁股说:“爸爸,儿子的骚屁股不脏,刚才睡觉前有好好洗过的!求爸爸肏儿子的骚屁股吧……”
但即使他这么卖力,解朗晖还是一动不动,丁囿是真的有些绝望了,他现在脑袋就跟坏掉一样,根本无法思考太多事情,他只觉得委屈,便又小声地啜泣起来:“我连……我连当个自慰套都不行吗……爸爸……唔……”他泪眼朦胧地转头去看解朗晖,抽噎道:“那我,那我当肉便器可以吗?爸爸可以、可以尿在我的骚穴里……我……我也可以用喝的……嗝……”说着说着还打了一个哭嗝。
解朗晖额头青筋更甚,他下面憋得难受,看着丁囿这副模样,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忍耐的呢,这不都是这贱货自己要求的?
这么想着,他便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扶着自己胀大的阴茎,对着丁囿张开的后穴便用力冲撞进去!
“啊!”丁囿惊叫一声,他也没想到解朗晖会突然改变主意,原本还有些发愣,随即便欣喜若狂起来,他身体里的是爸爸的肉棒,爸爸终于肯肏他了!这是不是代表,爸爸不会扔掉自己了?
还没等他高兴,丁囿便感觉自己头皮一紧,整个人都被拉扯着向后,随即丁囿便听解朗晖在自己耳边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
听见解朗晖这么说自己,丁囿突然感觉他的心像是被人拿针扎了一下那样疼,可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反而脸上扬着笑,满是谄谀地说:“爸爸说的对,我就是贱,没肉棒都活不了了……谢谢爸爸肏我……嗯!爸爸的肉棒,在撑开我的骚穴……我好幸福……爸爸……再用力侵犯我吧……”
“闭嘴。”丁囿嘀嘀咕咕个没完,显然让解朗晖很不痛快,男人再挺腰,坚硬的巨大阴茎便又插进了那个湿热的肉道之中,发出“呲”地一声。
丁囿的前列腺生的浅,龟头刚插进去的时候就让他颤抖起来,等整根肉棒没入,他的肥臀就像过电一样抖个不停,一下一下蹭在解朗晖的下腹,男人被他蹭的心烦意乱,手掌干脆重重拍打在了上面,丁囿的臀肉本来就被狠狠地鞭打过,又疼又麻,现在再被掌掴,让他整个人都吃痛地尖叫起来,后穴也紧紧绞住了解朗晖的肉棍。
他如果单纯只是觉得疼也就罢了,偏偏他的尖叫声百转千回,分明是又痛又爽,所以解朗晖也没停止,而是“啪啪”地扇起了丁囿那个不知廉耻的屁股,一边打还一边肏他,丁囿简直要被这一阵阵的疼痛和快感折磨疯了,嘴里的痛呼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味,只成了一句句的淫词浪语,明明嘴里叫着“别打了、别打了”,偏偏还自己把屁股撅起来往解朗晖手里送,实在是恬不知耻到家了。
解朗晖见状虽然还想继续教训他,但无奈丁囿实在太会吸,柔软的嫩肉紧紧吮吸着解朗晖的肉棒,让男人不得不放弃了手上的动作,转而专心致志地奸淫他,他腰部撞击的越来越,不多时,就有些许淫液从他们相连的地方挤压出来。
“嗯……嗯……爸爸……”两个人的脸贴的很近,丁囿本能地抬头去蹭解朗晖的脸颊,男人倒也并没有阻止,两个人炽热粗重的呼吸很快就纠缠在一起,可当丁囿含含糊糊地想要亲上来时,解朗晖却扬了扬头躲避了他的亲吻。
丁囿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忙结巴着说:“对、对不起,爸爸……”他怎么敢去亲爸爸呢?他哪里配呀,他就是个用来泄欲的物件罢了!他那张嘴是用来吸鸡巴的,哪里有资格去亲爸爸?
这么想着,丁囿只觉得心里头那种难受的感觉又出来了,这让他不禁绞紧了后穴,小腹也痉挛起来,竟是这样就高潮了,也不知道是被解朗晖肏出的高潮,还是单纯想到自己是个肉便器就高潮了。
他绞的太紧,解朗晖只感觉自己被他吸的腰肢泛酸,不多时下腹部也开始抽搐起来,被丁囿榨出了浓厚的精,这下丁囿便又高兴了,瞬间就把刚才的烦恼都置之脑后,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爸爸在自己的骚穴里射精了,一定是他肏起来很舒服吧!
自己总算有些价值了,这下爸爸就不会扔掉自己了!
第七十八章 原来 659939
78 原来
解朗晖被裹挟着走过一个长长的、昏暗的走廊,舞厅内震耳欲聋的音乐隔着墙壁传来,在耳膜敲击成一个个沉默的鼓点。
解朗晖知道自己在做梦,谁让这个梦他实在做过太多了,与其说是梦,倒不如说是某种现实……而他始终无法主动从这个梦境中离开,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一切。
因为这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
被两个壮硕的黑衣保镖一左一右架着来到了隐秘的地下舞池,一进门,解朗晖就好像闻到了一股腥味,即使是再浓烈的香水都掩盖不住,两者混杂在一起反而有一股臭味,让人闻了便恶心想吐。解朗晖知道做梦根本不会闻到味道,可这气味早已根蒂固的存入脑海里,让他想忘都忘不掉。
舞池不大,环境也同样昏暗,只有些许暧昧的浅色灯光在几个圆桌边围成了装饰用的弧度,但仔细看的话,就能察觉在桌旁做的那几个中年男人,根本没穿什么衣服,肥硕的大肚腩反射着些许的光,仿佛刚被拔了电源的灯球,似亮非亮。
整个舞池最吸引眼球的,便是正中央的圆形舞台,彩色的聚光灯打在上面,把上面的人面照的一半红一半蓝,看起来鬼魅至极。解朗晖知道那上面在表演什么,并不想抬头去看,可梦境里的他却毫不知情,视线自然不受控制地落在了舞池上面。
舞台下有无数男人发出猥琐的起哄笑声,而舞台上则像是表演一般,有十几名男女浑身赤裸地进行乱交,大多数都是盘靓条顺的女人,剩下几个男人则大都肥头大耳,一边摆弄腰肢一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宛如一只只配种的公猪。
最前排的少女尤其美丽,她看起来年岁不大,还带着些许稚嫩,但肚皮却浑圆,是已经怀胎几个月的模样,解朗晖只看了一眼便心如刀绞——这是他的独女,他曾经捧在手心里想一辈子宠爱的小公主,现在却怀着孕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嘴里发出毫不遮掩的呻吟。
解朗晖想挣扎,想阻止,却根本挣脱不开身边保镖的钳制,最终他只能低下头,不想再看眼前的人间炼狱,可身后的保镖却掰正他的脸,逼迫他去看,逼他认清这个残酷的现实。
这么荒诞的场景,却是解朗晖过去经历过的现实,他对丁囿恨之入骨,却无法扳动他分毫。上辈子的他只是个小公司的老板,家里有贤惠的妻子,还有可爱的女儿,解朗晖就像每一个家庭的普通父亲一样,努力工作着,想给家人带来幸福的生活。
可直到他去外地出差一个月,回来后一切却都改变了。他的妻子出轨了,她被一个叫丁囿的年轻男人调教成了性奴,但这还不是让解朗晖最绝望的事情,真正绝望的是,她竟然为了讨好丁囿这个主人,连自己才上高中的女儿也可以出卖,她把女儿当做贡品一样献给了丁囿。
那时候的丁囿是个人生赢家,年纪轻轻就继承了丁氏,并且与霍家四房的长女霍莹莹结婚,他依靠言巧语将霍氏的股份拿捏在了手里,让霍莹莹一个天之骄女,如今也沦落成了在台上表演的一员。
还有在丁家做帮佣的程倩云、秘书韩愿、姨母赵玉屏、表姐文岚……凡是在他身边有些姿色的女人,或是威逼利诱,或是诱骗下药,最终全都成了丁囿的性奴隶,心甘情愿的为他奉献一切,等他自己玩够了,便时不时举办乱交派对,完全把这些女人当成了自己巩固人脉的有利工具。
他就是个人渣,连女人们怀了孕也不能休息,照样要去讨好权贵。毕竟……他那小的可怜的玩意儿,哪里能有传宗接代的能力,他知道这些女人肚子里都不是自己的种,自然满不在乎。
他要的只是那种高高在上、可以主宰他人人生的感觉,看着那些女人为了他抛弃尊严与一切,就让他畸形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就算他是天阉又怎么样?这些女人不是照样离不开自己!
那一世的解朗晖直到死,都没能解救出自己的妻女,毕竟她们已经失去了人格和思想,甘愿做丁囿的母狗,根本不愿意离开,而使用强硬的手段……丁囿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那时的解朗晖,也不过只是个普通的小老板而已,拿什么和有权有钱的丁囿斗?
解朗晖直到死,才知道原来自己曾经生活过的世界只不过是一本淫书罢了,那个丁囿就是这本性癖十分小众的黄文主角。这本书里几乎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女性角色全部失去了自我,日日活在性爱之中,宛如只知道交合的机器,而除了丁囿以外的男性角色……他们曾试着成为同盟,解救自己的亲人,可最后的结果是,他们根本无法与这本书的主角所抗衡:霍臻被丁囿使手段逼疯了,张茗彦跳海自尽,韩夙被丁囿找由头关进了监狱,至于解朗晖自己……也先一步出了车祸。
那时候庾书睿和他在同一辆车上,是庾书睿在大货车撞上来的那一秒掉转车头保护了副驾上的解朗晖,庾书睿当场死亡,而解朗晖则落下了终身残疾。
似乎是为了嘲笑他,丁囿非但没找机会弄死他,反而把这个可怜的中年男人和自己的妻女关在了一起,逼迫他看着曾经最珍视的家人如今为了得到丁囿的青睐而摇尾乞怜,甚至只为了丁囿一个眼神,母女间还会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最后解朗晖和张茗彦一样,选择了自尽,他死的那天,已经怀孕的妻女同时生产,她们生下了两个不知道说是姐妹还是其他关系的两个女儿……或许她们以后的命运,也会和自己的母亲一样,只成为丁囿的玩具而已。
解朗晖死了,带着怨恨死了,也是他死了以后才知道这个故事的最后结局:也许是作者突然良心发现,亦或是只想尽快完结这部无趣的淫书,最后丁囿的下场,竟然是被人杀死了。
动手的是文海遥,和这辈子不同的是,书里他的孩子是一个叫“文岚”的女孩,当年文海遥夫妻离婚的时候,她跟着母亲赵玉屏留在了丁宅,因此也成为了丁囿最早侵犯的几个女孩子之一。
文海遥原本一直以为女儿离开自己以后过的是好日子,可最后才知道,身患自闭症的女儿竟然在很小的时候就成为了外甥的玩物,如今还被迫和陌生男人交合,愤怒让文海遥豁出了一切,最终在一淫乱聚会上以一刀刺中丁囿心脏作为了结。
解朗晖没能亲眼看见那个场面,但同是身为人父,他实在是太过感同身受,他曾经多少想像文海遥一样,可以亲手杀了丁囿那个禽兽!
尽管知道了自己只是个书中的人物,他对丁囿的恨意依然难以消弭。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死了还能知道这一切,或许是他的怨念太了吧,所以老天也想让他做个明白鬼么。他本以为这就是结束,谁知再一睁眼,他便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了自己还未结婚生子的年轻时代。
他不明白为什么重生的会是自己,但他确实不打算放过丁囿。
其实解朗晖一直很有商业天赋,只是上辈子他安于现状,习惯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才不愿意改变,而这他发挥了自己的所长,自然很快就闯出了一番事业,并且认识了当初刚丧夫没多久的赵玉潭。
对于那个人渣的母亲,他利用时没有一丁点的愧疚,他的内心只有恨。
这一辈子他没再去结识自己的妻子,因为只要一看到她,他就再也想不起他们曾经经历过的美好,只会想起她趴伏在地上对丁囿求欢时的丑态,他永远也不会原谅她为了一己私欲,将女儿也推入了火坑。
而他的女儿……他知道,在他放弃自己妻子的那一刻,那个可爱又无辜的女孩便不会再降生。解朗晖也不知道他做的是对是错,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他都只能感觉到无边无际的绝望,仿佛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动气,如今他能一直坚持下去,也全靠着对丁囿的一腔恨意。
可他的确没想到,在这一世,他第一见到丁囿的时候,对方不过才是个六七岁的小孩,一双四白眼大大的,几乎占据大半张脸,他怯怯地躲在赵玉潭身后,竟也让他的刻薄像显得有些可爱。
当一个罪犯还没有实施恶行的时候,还能称他为罪犯吗?
解朗晖头一开始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他一边尝试帮助曾经受到丁囿伤害的那群人,一边也曾想过,趁丁囿还小的时候,让他尝试学好吧。
只要他能变成一个好孩子,解朗晖就可以说服自己上辈子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梦。他已经联系上了张茗彦,也查到了文海遥的所在,可除了解朗晖自己,没有一个人记得上辈子发生的事,那种过去……或许当做梦境才更好一些。
可事实就是,在丁囿作为那本黄书的主角第一登场开始,他就永远不会学好。
他的骨子里融合了作者的恶毒与淫邪,在成长中又融合了那些黄文读者对他的糜烂期盼,他只会变得越来越龌龊,就像他曾经在小说里出现的那样。
他看起来长成了一个彬彬有礼的富家公子哥,却也只是“看起来”而已,他依旧会在私底下猥亵同学,偷窥和骚扰女性,即使这一世因为一些奇特的缘由而长出了女穴,他也依然故我。
因为这就是他的“人设”,是作者和读者希望他长成的样子,他永远也不会成为一个好人,就像那些追着黄文的读者,永远不觉得他作为主角有多么过分一样。
他们只希望他变得更坏,去侮辱伤害更多的女孩子。丁囿成为了他们不可言说的欲望化身,他只是一个象征性的符号,一只融合了他们所有阴暗面所铸就的巨大触手,以此来帮助他们凌辱虐待那些自己永远也接触不到的美好。
姨母、表姐、老师、同学……等等等等,只要是身边的女性,长着乳房和屁股,就是他们可以意淫的对象。
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解朗晖就放弃了矫正丁囿的念头。更何况……随着丁囿年岁的增长,他已经和解朗晖记忆里的那个“丁囿”越来越像,解朗晖实在很难再将他们二人分开看待,甚至有时候只是看着丁囿无知无觉的对他微笑,他都有砸烂对方那张脸的冲动。
或许他应该让丁囿自生自灭——原本解朗晖的确是这么想的。
直到刚刚,丁囿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嚣张嘴脸竟然变得卑微又可怜,他竟然会留着眼泪跪在地上求继父肏他。
那副模样,简直与上辈子那些被他残害的女人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解朗晖终于意识到,或许这个结局,比当初文海遥杀了他还要合适。
毕竟一切都是丁囿自作孽,世上报应不爽,如今只不过是到了他该偿还的时候。
第七十九章 尾声 6599391
79 尾声
同样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只是这里雕梁画栋,灯光也十分明亮。
丁囿与一个女招待生擦肩而过,因为走得太急,他不小心撞了那个招待生一下,明明是他的错,但他却竖起眉毛,想要抢先发难。
只是当他的眼角余光里看见一个熟悉的衣角时,他的身子却突然一僵,然后他就扶起了那个被自己撞倒的女孩子,满脸歉意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女招待受宠若惊,急忙摆手,看着这个身着华贵的年轻人再三和她道歉,直到他离开,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原本以为这个富家公子哥脾气很差……没想到会这么和颜悦色。不知想到什么,少女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而在走廊拐角的监控死角里,丁囿正蹲在地上,大口吞吐着韩夙的阴茎。
“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发什么骚?”韩夙笑着把手放在他的头上,却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想……想主人了……”丁囿含糊地回答,嘴里更加卖力。他是知道的,主人最讨厌他不尊重女性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撞倒了女招待,主人到底看没看到?要知道他上不过是在路上骂了几句女司机,就被韩夙打了两拳,肚子里的淫水都被打出来了,他现在可一点都不敢在韩夙面前发表歧视言论了。
今天是丁氏娱乐度假项目的剪彩仪式。这是一个集度假、旅游、游玩等一体的好去,在开始动工的时候就已经引得各界的关注目光,只是曾经丁囿也该是剪彩仪式的一员,现在却只能作为助理,在场外给自己的继父和主人鼓掌。
剪彩过后,韩夙主动和庾书睿说话,丁囿便只能硬着头皮站在旁边听他们聊。只是聊着聊着他们两人就走到了偏僻的地方,等丁囿回过神来,他的两个穴里已经插着庾总和韩总两位老板的子孙根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作为助理,他自然得帮助主人维系一下合作伙伴间的感情……
他对庾书睿已经生不出怨恨了,谁让继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是要保这个和他没关系的陌生人,而且庾书睿确实有两把刷子,把原来的公司搞的风生水起,丁囿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接受了这一现实。毕竟庾书睿当老总的时候确实能给丁氏挣钱……作为公司的另一大股东,解朗晖选择他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可没有胆量去质疑解朗晖的决定。
小彥頁烝哩& 这酒会,霍臻也受邀出席了,因为整个酒店包括主题公园,很多艺术上的设计都有他的手笔,加上霍氏也一直和丁氏关系不错,所以这种场合霍臻自然会来。
并且在看见丁囿后,把他按在天台上强奸,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的肚子是不是有点胖了,”霍臻一边肏他,一边还笑:“怀孕了?”
“我……我怀不上……”丁囿小声嗫嚅,但其实心里也十分没底,每天被几个男人轮番灌精,再小的概率也变成了有可能。
以前他哪会这么老实的答话?看他这一副被男人肏服了的表情,霍臻就有些来气,好在很快他就安抚好了自己:跟丁囿这么一个荡货较劲有什么意思?
霍臻确实想过要放弃他,可不能否认,从小到大他的灵感缪斯都是丁囿,放弃了丁囿,竟然如同断了他的灵感源泉,几个月都画不出东西来,那时候霍臻就看开了,决定不再为难自己。
只要不把丁囿当个人,不再去奢望他的感情,只是肉体上交合的话……其实还挺舒服的,谁让丁囿确实是个欠肏的东西。
想来庾书睿也是和他一样的想法,才会经常找丁囿这个隔壁公司的小助理出去,谈合作一谈就是一整天,让丁囿回家连站都站不稳。
晚上的时候,丁囿自然是要跟继父一起回家的。
丁囿上车之前,就去厕所把自己两个穴内的精液都排出来了,还简单的清洗了一番,所以上车以后他跨坐在解朗晖身上,对方也没把他撵下去。
车是张茗彦开的,他开车技术很稳,但即使只是偶尔的一个小颠簸,也会让丁囿抱着解朗晖的脖子浪叫,知道他是故意的,张茗彦也不当回事。
只是等到了家,解朗晖也下了车,张茗彦把丁囿按在车头上狠肏,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这一晚上并不算是结束。半夜的时候,原本沉浸在梦乡里的丁囿便感觉自己小穴湿漉漉的,然后就突然胀痛起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不出所料,是文斓趴在自己身上。
“表哥?”丁囿也不生气,反而张开腿让文斓进入地更,文斓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儿的在他身上用力,丁囿便知道他今天与心理医生又有些不愉快,摸了摸他的脑袋,主动抱着他摆起腰来。
只是文斓射完了,又犹犹豫豫,说他想撒尿,可人却没有起身的意思,丁囿没办法,只能让他尿在自己本应该被珍视的肉穴里头,谁让他有为了讨好文海遥,主动让对方尿在了自己身体里,那场景被文斓瞧见了,之后便颇有些不可自拔,每天都要憋一泼黄水洒在丁囿身体里,活像他的表弟是个移动厕所似的。
不过丁囿可能比移动厕所还要肮脏轻贱,应该叫他精液厕所才对。
丁囿想了想,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又回想了一遍自己明天的工作安排:早上起来叫爸爸起床,让他尿在自己嘴里,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会被肏;之后和姨夫表哥一起晨跑,跑之前只要能说服文斓,就很有可能会被姨父的大鸡巴强奸;早饭的时候给彦叔口交,吃下被他浇了精液的早饭,这样对方一天的心情都会好一些;去公司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让主人检查自己的两个骚穴,如果他有工作要忙的话就可能肏不了自己了,只能把他安排到庾书睿或者是霍臻那里“考察”,也许会被肏穴;然后是晚上回家,继续讨好家里四个男人,等待吃精液……
丁囿如今的脑袋里好像缺了什么,把这颇为诡异的日程表回想了一遍,他非但不觉得奇怪,反而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真是忙碌且充实的一天啊!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啦!
这篇文诞生的初衷是我想看人渣受,当时写余烬就想把他写坏的,可惜他坚守本心……所以才有丁总这个大人渣出现了!
就是我估算字数错误,因为大纲写了三十段,就以为三十章就能完结……是我太天真了。
这篇文除了最后收尾让我有点卡以外,写的真的蛮顺的,从头到尾都没脱离大纲,其实文案包括丁总的名字早已经剧透了><
很感谢大家喜欢这么一篇小众的文!毕竟坏人主角不是谁都能接受的,感谢你们的宽容,那就下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