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高H / 温情
西街有个怪异的alpha,他无法分泌信息素,因此不能标记omega。他不仅不为此感到自卑羞耻,还大大方方地为那些不愿被标记但需要度过发情期的omega提供肉体服务,一时间,无数富家少爷、权贵公子、名流巨星、普通白领……趁着夜色出入这条老旧的街道,到后来,竟然连beta,alpha也被吸引过来……
过程np,结局np,戏份比较多的受有:
张扬恣意的alpha好友(富二代总裁)
炸毛粘人的omega前男友(大明星)
乖僻阴郁的omega侄子(高中生)
被发情期困扰的性冷淡omega(医生)
骚浪坦荡双性alpha(家族继承人)
懒癌晚期双性beta(影帝)
路人受的话想到什么写什么……
高亮【我会尽量在标题和作者感言排雷预警,但是我自己雷点不多,所以可能遗漏,大家可以在评论里问我】
“周拓,周拓……”
周拓躺在汽车底盘下面,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喊他,他没理会,这辆车的传动轴断了,很难理。
“周拓,你他妈听到了就回一声!”霍云蔚气冲冲地走过来踢了两脚车前胎。
周拓随手拿起扳手把一个螺母拧紧,漫不经心地说:“有事说事,忙着呢。”
“忙个屁,你老板说你可以下班了,快出来,我快饿死了。”
霍云蔚抱着手等了大半天,耐心再耗竭时周拓才慢悠悠地滑出来。
“再等两分钟,我去冲个澡。”不等霍云蔚开口抱怨,周拓拔腿朝员工区走去。
他身上被汗液浸湿了,边走边把黑色背心扒下来,露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更是引人注目,这样的alpha在哪里都会受人追捧,即使他不能分泌信息素。
霍云蔚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
“看什么看,外面太阳大,进来等吧。”周拓拉开员工区的门,回头说道。
霍云蔚被撞个正着,难得的有些羞赧,支吾着追了过去。
说是员工区,其实就只简单地放了沙发茶几,霍云蔚经常来汽修厂接周拓下班,但进这里面还是第一。
“我把这里买下来送你怎么样?好好装修一下,省得破破烂烂的只能做些普通车子的生意。”霍云蔚嫌弃地在屋里转来转去,扯着嗓子和正在洗澡的周拓说话。
“我缺这点钱吗?”周拓的声音隔着浴室门传出来,听得很不真切。
霍云蔚啧了一声,“这倒是,说不定你比我还要有钱,我就搞不懂了,明明有钱为什么还要住在西街那种地方?”
“……”
“跟你说话呢!”霍云蔚不满周拓的突然沉默,走到半透明的浴室门边敲了敲。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回应,霍云蔚举起拳头正想锤门,却听到一声闷哼。
任何男人都听得出那声音背后的含义。
霍云蔚愣住了,半透明门勾勒出周拓的大致身形,即使水雾缭绕,也能看出他的右手在下身来回撸动。
大概半小时后周拓才关水走出来。
他没拿干净衣服,满不在乎地晃着鸟,霍云蔚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挪到其他地方。
“你他妈是种马转世吗?随时随地都要来一发?”
“没办法啊,没有标记对象的alpha不都是这样?”周拓无所谓地说,在柜子里翻找他的衣服,等他把衣服都穿好了,霍云蔚还在盯着茶几发呆。
“怎么?害羞了?”周拓嗤笑一声。
“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霍云蔚色厉内荏地吼道,盯着周拓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你撸的时候就不能先叫我回避一下,有其他人在你也这样?”
周拓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火气,只当他是等久了不耐烦,“行了行了,我下注意。”
走出门后又忍不住抱怨,“你可真是男大十八变,明明高中还跟我挤在一个喷头下洗澡,非要互相帮助,现在倒害羞起来了。”
“你快闭嘴!”霍云蔚像只炸毛的猫一样,脸涨红起来,恼羞成怒地往外走。
放荡不羁的霍公子偶尔会意外的纯情,坐上红色跑车开出去好久周拓才把他哄好。
“对了,怎么不打个电话就过来了,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别提了,我家老头子最近又是让我接手公司又是让我相亲的,烦死了,周末去岛上玩吧。”
“周末不行,小珩发情期,我答应了去陪他。”
霍云蔚下意识握紧了方向盘,脸上表情有一瞬空白,“他发情期关你什么事,都分手这么久了还纠纠缠缠的恶不恶心?”
周拓没说话,盯着霍云蔚的脸看了半晌。
“看什么看?”霍云蔚被看得十分不自在,恶狠狠地把这句话还给周拓。
“很久之前我就想问了,你是不是喜欢小珩?你要是想追他的话我可以帮你们牵线。”
霍云蔚的表情就像吃下只苍蝇一样难以形容,好半天才骂了一句,“我看你脑子是被驴踢过了。”
【作家想说的话:】
私设1:抑制剂非常昂贵且对身体损害很大,所以很少有人使用
2 成结的过程只有几分钟,但在乔意看来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霍云蔚不知道在生谁的气,一晚上都咬牙切齿的,他的怒火在送周拓回家时达到了顶点。
老旧居民楼下停了一辆迈巴赫62S,里面显然是位尊贵的“客人”。
周拓没急着下车,坐在副驾驶座上等霍云蔚像往常一样调侃些“种马、淫棍、下半身动物”之类的话,没想到后者竟然什么也没说,黑着张脸把他赶下车,毫不留念地扬长而去。
迈巴赫里面没有司机,周拓看到后座上躺着一个人,他敲了敲车窗,把里面的人叫醒。
车门打开的瞬间,一丝淡淡的大吉岭红茶的香味飘了出来,周拓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认识一个牛奶味道的omega,不知道他们两一起发情的话会不会变成奶茶的味道。
“你好,我叫乔意。”气质矜贵的年轻男人下车,伸出手来做自我介绍。他努力摆出镇定自若的样子,但是红透的耳朵、颤抖的手指都显示出他的不安和羞怯。
“你好。”周拓随口回应,伸出手去和他握了两下。
“我想……就是那个……拜托你……”乔意看起来局促极了,支吾着说些颠三倒四的话。
他在周拓的目光下几乎抬不起头来,呼吸了几才能继续把话说下去,“我发情期到了,想请你……”
“算了,没什么,打扰你了。”乔意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到这来,临了还是难以启齿,匆匆丢下这么一句话,像是打了败仗的士兵一样,灰溜溜地躲回车子里面。
周拓笑得直不起腰来,手拉着车门不让乔意关上,“想要我帮你度过发情期是吧,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见乔意还是羞赧得说不出话,干脆弯腰把人扛了起来,他的手法不够怜惜,出来的时候害得乔意撞到车门框上,发出好大一声声响,“以后要是还不好意思,可以直接去房间里等我,31,钥匙在门边的牛奶箱里。”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乔意捂着额头挣扎,被人抗在肩上就够尴尬的了,更何况他身后的一小块布料被体液打湿,周拓一抬手就摸得到。
周拓没理会他,进了门才把人放下来。
“喝点什么?”周拓问他,自己开了罐冰啤酒,十分惬意地喝了几口。
“不用,谢谢。”乔意怕弄脏周拓的沙发不敢坐下,窘迫地站在房间中央,白玉似的手指无措地绞在一起。
这幅场景周拓看过很多遍,大部分第一来的omega都是这样,一般来说周拓不会管,等到他们被发情热折磨到神志不清就不会再管羞不羞耻了。
但是今晚上不知道乔意哪点触动了周拓,让他有些不忍心,他轻车熟路地握住乔意的腰,俯身吻下去。
周拓的吻和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反差特别大。他给人的感觉是粗犷豪放的,但是他的吻却格外温柔。
他含着乔意的嘴唇来回吮吸,等到乔意放松下来才把舌头伸进去,轻轻戳弄乔意舌下的软肉,把人弄出不堪承受的呜咽声,才放过那里,尽情攫取乔意口中带有信息素味道的清香津液。
等他放开乔意,后者脸上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潮红。
“都是身体正常的反应,没什么好害羞的。”周拓握住乔意浑圆挺翘的臀肉揉捏,若有所指地说。
乔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周拓在说什么,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当作回应,周拓手劲很大,揉得他站不稳,不得不伸出手攀在对方肩上,他后穴里的热液被挤了出来,溢到股缝间,酥酥麻麻的感觉渗进他的身体,痒得他几乎要尖叫。
“不,啊……”乔意被揉得腰都软了,无力地靠在周拓肩上,嘴里吐出些无意义的音节。
周拓笑了笑,就着这个姿势把乔意抱起来,放到主卧大床上,“你先躺一会,等下我再过来。”
从刚刚的表现来看,乔意多半没有性爱经验,周拓懒得慢慢哄他打开自己,干脆等他完全发情再进入正题。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红茶的香气浓郁到无法忽视的时候,周拓终于回到卧室。
大床上的乔意缩成一团,周拓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他就缠了上来。
周拓按住他说了句“别急”,声音中带着些怜悯,手掌用力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外面那条还好,内裤湿得都快拧出水来了。
“我不会标记你,但是要是想要一度过发情期,我必须射进你的生殖腔里,这有可能会让你怀孕,知道吗?”周拓一边在乔意眼睛、鼻尖上落下安抚性地亲吻,一边对他说。
“嗯嗯,给我,快点……”乔意胡乱点头,一改之前的羞涩内敛,主动去掏周拓半硬起来的阴茎,急切地上下撸动。
周拓暗自叹息一声,乔意这幅模样看来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有明天再提醒他用避孕药。
他翻身把乔意压在床上,扶着粗大的性器在乔意后穴戳弄,直到龟头被完全沾湿才缓缓抵进去。
“啊……”
刚进去个头部,乔意就痛得发抖,omega的特殊体质能保证他们不在激烈的性事中受伤,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轻松吃下周拓那异于常人的性器。
“放松身体,别怕,会很舒服的。”周拓不走心地安慰,按着乔意腿根,用力插到最里面。
“等等……”乔意握紧了周拓的手臂,完全吃进去以后倒是不痛了,但是涨得他喘不过气来。
周拓不是个耐心的人,等了两秒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慢一点,慢一点……”乔意请求,他两条腿架在周拓腰侧,随着撞击晃动不已。
“太了,别,别顶那里……”他实在是太过青涩,残存的理智让他无法接受这么刺激的性爱,但是他的身体诚实得很,随着周拓的抽插涌出一波又一波温热的液体。
快感慢慢堆积,乔意的理智也一点一点被侵蚀,他的腿不知不觉盘上周拓精壮的腰杆,手也搂紧周拓的脖子,几乎把自己全部交了出去。
一个多小时里,他已经射了三回,后面更是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后穴被抽打出一圈白沫,雪白的臀肉上也多了好几道红痕。
“不要了,太多了,我不要了……啊!”他被快感折磨得失魂落魄,手脚早就泄劲,无力地瘫在大床上,突然,硕大的龟头辗过某肉缝,乔意的声音断在喉咙里,猛地弹动了一下。
周拓恶劣地笑了笑,集中攻击那肉缝。
“出去,出去,不要进来!”乔意最脆弱的地方被来回蹂躏,他感觉自己内部被一点点打开,极端的恐惧让他恢复些精神,在周拓身下不停挣动,大声哭叫起来。
周拓终于捅进生殖腔口的时候,乔意大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浓稠的精液打在腔壁上,让他差点就这么晕过去。
成结的过程只有几分钟,但在乔意看来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的生殖腔口被膨大的性器顶端牢牢锁住,让他有种已经被周拓标记了的错觉。
粗大的性器还没完全离开,原本被堵在生殖腔里的精液和腔液先奔涌而出,打湿了被子、床单,浸开后沾到乔意的腰臀和腿根上,逼得他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私设2 如果没用过太多抑制剂,一酣畅淋漓的性爱就能度过发情期
3 “周拓,你真是个混蛋!”
半夜又做了一,倒不是因为发情,只是赤身裸体的两个人搂在一起睡觉,总要发生些什么。
等到周拓抱着人洗完澡,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这时候也懒得整理床铺,干脆带着人去客卧睡觉。
没睡多久,就被撞门声吵醒,眼下炙手可热的大明星季珩站在门口,看不出表情。
“怎么了?”乔意被吓醒,但是他又累又困,连眼睛都睁不开,勉力吐出几个字来问道。
“没什么,睡你的。”周拓把他搂进怀里,右手盖在他眼睛上,不让他看到门口的人。
两秒后,季珩自己转身离开了,周拓没去追他,抱着乔意陷入梦乡。
早上乔意的司机来敲门,递进来一袋干净的衣服和一个牛皮信封,周拓随手把信封丢进鞋柜上的盒子里,那里面都是类似的东西,通常装着支票或者写着密码的银行卡,大多没被拆开过。
周拓哄着半睡半醒的乔意穿好衣服,又等他洗漱完离开,这才晃晃悠悠地走上七楼。
72的门大开着,季珩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堆了好些薯片果干。
“少吃点,大明星。”周拓换了拖鞋走进去,把门关上。
季珩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下别去其他楼层,你不是怕被认出来吗?”周拓把零食收起来,每一包都被打开了,但只吃过一两口,他没问季珩为什么提前过来,收拾一下准备去上班。
季珩跳到周拓背上,哼哼唧唧地不让他走,“今天放你一天假,别说你不知道那个那汽修厂被我买下来了。”
周拓噗嗤一声笑出来,“别告诉云蔚,他本来就不满意我们纠缠不清的,要让他知道我在你手底下打工,说不定会气成什么样。”
“我管他呢,气死他才好。”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周拓把人从背上扒下来,抱到沙发上放好,把他大夏天还冰凉凉的脚捂在怀里。
提到这个季珩就来气,“我看上的一个角色被晏杨抢走了!”
“晏杨?最近拿了最佳新人奖的那个?”
周拓这么一问,季珩脸色更差了,气得踹了他两脚。
“这也没办法,人晏杨要演技有演技要流量有流量,我是导演也会选他。”
季珩气得浑身发抖,睁大了眼睛扑过来掐周拓的脖子,“你再说一遍,你到底站在哪边?”
他那点小打小闹的力气周拓根本不放在眼里,大笑着抱着他倒在沙发里面,“站在你这边,你比他长得好看,行了吧?”
“说得我好像是个瓶一样,我的演技也很好的好吧,绝对会比晏杨先拿到影帝,”季珩趴在周拓身上,认真地说,想了想又补充,“不过我确实比他好看。”
“骄傲使人落后啊季小珩,人家拍的都是冲奖的文艺片,你看看你,不是商业片就是偶像剧。”
“都怪我这张脸太好看了,以至于大家都忽略了我的才华。”季珩愤愤不平地说。
周拓笑得岔了气,被季珩不满地拍了好几下才停。
“做吧。”季珩突然说,他在周拓身上扭得有些情动,主动去蹭周拓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
周拓含住他送上来的红唇,吻得啧啧有声,一双大手极为色情的到揉捏,把人弄得惊叫连连时却抽身离开。
“家里东西的位置都没变,自己找点小玩具玩玩,我先去上班了。”
季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拿起遥控器狠狠砸出去,周拓轻松躲开,大笑着关门离开。
“周拓,你真是个混蛋!”
有了早上那一出,周拓一整天心情都很好,难得准时下班回家,没想到季珩还在屋里。
“我还以为我刚走你就得气跑了。”周拓把钥匙放在鞋柜上,一边换鞋一边说。
季珩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一双漂亮的桃眼盯着电视,看也不看周拓,“气跑了受罪的还不是我自己,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反应越大你这个混蛋就会越开心。”
周拓乐不可支,俯身在季珩额头上亲了一口,“行了,早上是我不对,大明星,想吃点什么?”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季珩还没消气,脱口报了段菜名。
周拓笑着把人按在沙发里亲了又亲,两人抱在一起闹了好一会,差点没吃成饭。
最后炒了两个小菜,还给季珩拌了盘蔬菜沙拉。
吃过饭,周拓在狭窄的厨房里洗碗,季珩不老老实实地看电视玩手机,非要挤进来捣乱,黏黏糊糊地贴在周拓背上。
“周拓,你为什么不搬到其他地方?”
周拓愣了一下,过了几秒才恢复脸上的笑容,“在这住习惯了。”
“你怪我吗?”
“别瞎想。”周拓冲干净最后一个盘子,满不在乎地说。
“那你还爱我吗?”
话音刚落,房子突然挤满了令人尴尬的沉默,周拓转身,脸上是让季珩觉得异常陌生的玩世不恭的笑容,“爱你,最爱你。”
季珩的心被谁紧紧揪住,他预想到周拓可能会沉默,可能会否认,可是他没想到周拓会像面对普通的做爱对象一样,毫无负担地说出调情的话来。
季珩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哭了一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么没有分寸感的话来,有一瞬间,他眼前闪过了早上周拓抱着那个omega的画面。
“我也爱你,”季珩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像是无关紧要的玩笑,“要是今天能把我干死在床上,我会更爱你一点。”
“那我可舍不得,这样,把你干到什么都射不出来好不好?”周拓一边舔吻季珩的嘴唇,一边跟他商量。
“好啊。”季珩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两人吻在一起,十分默契地当作刚才的对话没发生过。
“不要这里,太硬了。”被抱上料理台的季珩不满地说,脚尖轻轻踢了踢周拓的腿。
“娇气,你拍戏的时候也这样?”
“拍戏又不一样,你去打听打听,大明星季珩可是出了名的敬业,再说……”季珩凑到周拓耳朵边上,用气音说,“你爱我,导演又不爱我。”
周拓大笑起来,猛地把季珩抱起来,重重丢到沙发里面。
“轻点,轻点。”季珩不满地嚷嚷,三下两下就被周拓扒光了衣服。
还差一两天就到发情期,季珩的身体开始变得敏感,但还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他最喜欢这个时候和周拓做爱,然后一直缠绵到发情期结束。
“吸我。”季珩双手搭在周拓肩上,挺了挺胸。
周拓从善如流,握着他的腰,埋头含住他左胸上的可爱凸起,用力吮吸起来。
“啊……”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季珩下身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他口中发出煽情的呻吟,架在周拓腰侧的小腿无力地蹬动,忍不住催促,“另一边也要。”
周拓咬着季珩的乳头闷笑,笑他急不可耐,被季珩生气地拍了两下。
震动从牙齿传到乳尖,弄得季珩又舒爽又害怕,害怕周拓一不小心把他那颗小东西咬下来。
略显粗糙的舌面压着乳尖重重地碾,快感蔓延到身体,顺着脊椎冲上大脑,弄得季珩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这样的刺激下,没被照顾到的右边越发空虚,季珩不由得用自己细白的手指按住那里。
“周拓,周拓……”季珩难耐地喊,他想要快感,但是却狠不下心来用力。
周拓舍不得放开季珩左边已经被玩得肿大硬挺的乳头,只能分出一只手来在季珩右乳上重重一按,指头大力揉搓起来。
“疼……”季珩小声的喊,脸上的表情隐忍迷离,不像真被弄痛了,他的手搭在周拓小臂上,没用多少力气,不知道是要把周拓推开,还是要他继续。
当周拓开始用指甲在乳头上搔刮时,季珩终于受不住了,大声叫喊起来,“别,别这样,我不行了。”
他口中的话越是抗拒,身体的反应越是强烈,粉嫩秀气的阴茎在没被直接碰触的情况下硬得发疼,不住地往周拓小腹上蹭。
“摸摸我,摸摸下面。”
他说的不是阴茎,而是两腿之间的平坦部位,男性omega那里通常没有另外一套生殖器,但是却异常敏感,平时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到都会带来阵阵快感。
周拓手掌挪到季珩腿间,包裹住娇嫩的会阴,四指并拢刚搓了一下,季珩就呜呜地哭了起来,两条长腿夹紧周拓的手,“快点,快点……”
周拓拿他没办法,只得松开他的乳头,把人抱到身上,专心弄他现在最瘙痒的地方。
手指碾动了几下,季珩后穴就开始流水,温热的液体淌到腿间,被周拓的大手揉开,沾得腿根都是。
“周拓,周拓……”季珩扶着周拓的手臂,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射了出来。
5 “轻,轻一点,别把我的沙发……啊……弄坏了。”
“舒服了?”周拓抱着季珩,右手在他光洁的腰背上来回抚摸。
“还行吧。”季珩给了个不好不坏的评价,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部,两颗乳珠被玩得红肿充血,他想碰一碰,但又怕痛怕痒。
“你怎么还不脱衣服啊?季珩转身面对面坐在周拓大腿上,隔着裤子去摸周拓的阴茎,一双桃眼笑盈盈的,勾人得很,“好大,好硬。”
周拓摊开手含笑看他,意思是让他自己丰衣足食。
季珩也不恼,拉开裤链,把在里面憋了很久的大东西掏出来,俯身在顶端亲了一下。
他手指白嫩细长,握在周拓粗大狰狞的性器上对比十分鲜明,他撸动了两下,没有液体的润滑,不是很顺手。
他让周拓躺平,自己跨坐在后者小腹上,晃动腰身去蹭周拓翘起来的阴茎。
柱身在股缝间来回摩擦,很快就被弄得湿哒哒的,季珩蹭得情热难忍,后面那张小嘴一开一合的,像是馋极了在亲吻周拓的性器。
“嗯……”季珩难耐的后仰,脖颈拉出一道脆弱而精致的线条,他怀念周拓捅进他身体里的感觉,但是他也享受这种怀念。
被沾湿的龟头时不时地戳到会阴,然后从那里穿过,撞到季珩的阴茎上,亲密地贴在一起摩擦。
“不行了……”越是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越是让人承受不住,季珩泄了劲,软软地趴在周拓胸膛上。
“今天第一必须你自己来,知道吧?”周拓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向上抬了抬,和他湿吻在一起,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在他会阴顶弄。
“知道了,烦人……”季珩愤愤地说,小臂撑在周拓的头两侧,低头把舌头伸进周拓嘴里,堵住他那让人不高兴的话。
季珩很小的时候就和周拓在一起了,且不说性事上的经验,就连接吻都是周拓一点一点教的。
但他显然不是一个好学生,明明是在进攻,没一会就丢盔卸甲,被周拓吻得只会哼哼。
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季珩趴回周拓身上,脸颊贴着周拓的脸。
“再戳戳……”季珩动了动腰,他腿间的敏感部位被周拓的龟头弄得很舒服。
周拓笑了笑,握着阴茎在季珩会阴打着圈地慢慢戳弄,“我怕你再射出来,没力气把我的东西吃下去。”
“不会的……”季珩闭着眼睛,发出惬意的哼哼声,“舒服……”
他那里刚才被周拓搓得发红发胀,现在轻轻一碰快感就会层层叠叠地涌开。
“够了。”季珩晃晃悠悠地跪直起来,他好歹还知道不能自己一个人爽,一手撑着周拓健壮的胸膛,一手握着周拓剑拔弩张的粗大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唔,太大了……”
季珩吃得很艰难,穴道一点一点被破开,一寸一寸被填满,似乎他的心也被填满了,沉甸甸地往下坠。
周拓也不催他,托着他的屁股帮他慢慢地把自己那根东西完全吃下去。
“好涨……”完全坐到底后季珩缓了两秒,故意看着周拓,有些挑衅地笑着说,“吃下去了。”
“真厉害。”周拓夸他,十分大方地奖励他一记钝重的顶撞。
“啊……”季珩急促地叫了一声,他本来就吃得艰难,不及防周拓突然这么来一下,有种自己被捅穿的错觉。
“混蛋……”季珩上上下下地动起来,他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连带着骂人也没什么气势。
“嗯嗯,嗯,顶到了……”
“好大,好舒服,啊……”
周拓含笑看他在自己身上颠动,几乎想点一支烟。放纵自己情欲的季珩很惹眼,当初那个青涩的季珩也很惹眼,说到底,季珩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在床上的任何表现都合他的心意。
“啊啊,我要……”
季珩的声音戛然而止,脱力倒在周拓怀里,身前身后同时高潮。
“没出息。”周拓搂着人坐起来,笑他太快。
“唔……”季珩难耐地扭了扭,他后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周拓那根没发泄的东西还杵在他身体里面,稍微一动就会带来灭顶的快感。
“我要来真格的了。”周拓提醒季珩,他把季珩推了靠在沙发背,自己则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重新捅了进去。
“等等,等等……”季珩挣扎,他的两条腿被架在周拓肩头,身体几乎被对折起来,“啊!”
他的抗拒没有半点作用,周拓扛着他的腿,大力抽插起来。
“周,啊,让我缓缓,等,等一下……”季珩的话被撞得断断续续的,老旧的沙发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轻,轻一点,别把我的沙发……啊……弄坏了。”
这张皮质沙发是当初季珩跑了好几个二手市场才淘到的,质量和设计感都很好,辗转了几个主人才会以低价卖出。
买回家后,他们在上面做过许多,进一步缩短了沙发的寿命。
“周拓,轻……”
周拓手臂穿过季珩膝弯,面对面地把人抱起来,这一下进得又又重,逼得季珩的呻吟声都变了调。
“放我下来,太,太刺激了,我不行……”
周拓一边走动一边抽插,季珩被迫攀附在他的身上,接受狂风暴雨一般的H干,从客厅到卧室这段短短的距离就又高潮了一,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滴了一路。
“不要,不要了……”被扔到床上的季珩忍不住哭叫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前爬,然而没爬出多远,就被周拓捉住脚踝拖回身下
粗长的性器又一尽根没入,季珩呜咽着倒在床上,他的腰臀被周拓提起来,被迫摆出跪伏的姿势接受一又一的猛烈撞击。
他白嫩的臀肉被周拓的裤链剐蹭出片片红痕,看起来又煽情又动人,掰开臀瓣,就能看见敏感脆弱的穴口吞吐着对于它来说太过粗大的性器,似乎下一刻就会被撑破一样。
周拓被眼前的景色刺激到,下身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猛烈,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光光这声音就能听得人面红耳赤。
第二天是星期六,周拓不用上班,所以他不急着发泄,想方设法地折腾季珩。
等到后半夜,季珩哭得嗓子都哑了,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对于周拓的进犯做不出任何回应。
周拓居高临下地看着季珩,心想差不多了,真把人欺负狠了估计明天醒来又要闹脾气。
“周拓,周拓……”季珩感觉到了什么,眼神迷离地伸出手来。
“我在。”周拓笑起来,俯下身去,让季珩抱住自己。
“哥哥……”
好久没听到这个爱称,周拓愣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狠厉起来,蛮横地抽插了几下,射到季珩身体。
“我在。”
6 他看一件死物都像是在勾人,活脱脱的狐狸精转世,可惜是个Alpha。
两人真就足不出户地厮混了一整个周末,星期天送走季珩,时间还早,周拓打了个电话给霍云蔚,虽然不能陪他出海,但是找个地方喝酒还是可以的。
电话接通,先是一阵嘈杂,然后是带着笑意的声音。
“周少啊,云蔚和我们在外面玩呢,周少要不要过来?”
那人没有自报姓名,周拓却听出了是谁,陆晏宁,一个长着瑞凤眼的男人,
‘眼有流光而不动’,曾经有人这么形容陆晏宁,他看一件死物都像是在勾人,活脱脱的狐狸精转世,可惜是个Alpha。
周拓没有说话,那边又是一阵吵闹,听起来是霍云蔚回来了,在抢自己的手机。
陆晏宁笑着说了些什么,然后对着周拓说出一个地址,把手机还给霍云蔚。
“阿拓?什么事?”霍云蔚的声音在一片起哄声中听得很不真切,他仿佛很生气,说着还骂了两句周围的人。
“没事,约你喝酒,改天吧。”
“别,等我一会,老地方吗?”霍云蔚说着就要走,旁边的人自然不同意,说什么也不放开他。
周拓沉吟了两秒,“算了,我过来吧。”
“你真要过来?还是别来,这儿尽是些混账玩意儿……”
他话没说完,手机就又被人抢走了,那些人嘻嘻哈哈地说久仰大名,周少一定要赏脸。
周拓没回应,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出门。
他的车是很便宜的大众款,停在金碧辉煌的会所门口竟然没被工作人员歧视,推开包间门的一瞬间他以为会看到赤身裸体滚作一团的淫乱画面,没想到里面的人都在很正常的喝酒聊天,甚至还有几个人穿西装。
霍云蔚就是其中之一。
他原本准备周末出海,被周拓拒绝了就没去,被迫去了一场商业晚宴,刚结束就被人拉到这里。
喝了几杯,正是酒酣耳热的时候,他的外套、领带都不知道去哪了,衬衫扣子开得很低,可以看见大片蜜色的胸肌,袖子挽到小臂上面,露出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剪裁上佳的西服裤包裹着浑圆挺翘的臀部和紧实有力的大腿。
他热爱各种户外运动,很少去健身房,一身肌肉都是实打实的,周拓见过他衣料包裹下的身体,现在只记得起来两条延伸到身体隐秘部位的人鱼线。
周拓突然有些口干,这样的霍云蔚让他觉得很性感。
“看什么呢?”
周拓接过霍云蔚递来的酒,仰头一饮而尽,“没什么,没看过你穿西装的样子,有点意外。”
听到这话,霍云蔚的郁闷情绪又被勾起来了,他向来玩世不恭,自己开了个投资公司弄得有声有色,但是碍于继承人的身份,不得不慢慢学着接手家族的正统企业。
“周少,听说你把周老爷子给的股份全卖了,真牛,要是我有胆子的话也这么干,省得一天到晚的烦死人了。”有人说。
他话音刚落,周围几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周家是本市的名门望族,周老爷子的股份没给大儿子周言颂而是给了私生子周拓一直是圈子里的笑谈。
“滚你的,你家老头子还不一定把股份给你呢。”霍云蔚扭头对着那人,不留情面地说。
周拓无所谓地笑了笑,手掌安抚性地按在霍云蔚肩上。
有人上来打圆场说喝酒喝酒,其他人嘻嘻哈哈一阵把刚才的话头揭过了。
周拓跟着他们到酒桌旁坐下,一抬头,看见另一张沙发上的陆晏宁遥遥地朝他举了举酒杯,周拓也举起酒杯来,喝光了算是回应。
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烈起来,那些人不再纠缠周拓,自顾自的闹作一团,甚至有人打电话叫了些明星网红过来。
周拓揉着眉心走出包间,有些后悔今晚上过来了。
“周少。”
周拓回头,跟着他出来的正是陆晏宁。
“叫我周拓就行。”
“那周拓,无聊的话要不要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陆晏宁一边走一边说,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他离周拓只有几厘米,说话间的吐息都能扑到周拓脸上。
他比周拓略矮一些,即使在Alpha中间也算是比较高的了,但是很瘦,特别是腰,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折断。
他话中的暗示太过明显,周拓懒得跟他打哑谜,把他按在墙上狠狠吻住。
陆晏宁实在不像是个Alpha,大多数Alpha都有很强的领地意识,但陆晏宁是‘打开’的,他脸上永远带着笑容,似乎任何人都能走进他的世界为所欲为。
当然,优秀的猎人不会这么想,他们会敏感地察觉出笑容后暗藏的危险。
周拓一心一意亲人,陆晏宁却不满足这点甜头,把人推搡到楼梯间里。
到底是高档会所,就连楼梯间都灯火通明。
“这么急?”周拓一边问一边揉搓陆晏宁的臀尖,他倒是不介意和Alpha做,但是在这里没法细致地扩张,可能会弄伤陆晏宁。
陆晏宁没说话,挑眉笑了笑,托着周拓手背伸进自己裤子里面。
先是摸到一点暧昧的黏液,然后是不应该出现在陆晏宁身上的器官。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怪不得我这么……骚吗?”陆晏宁贴在周拓身上,笑得十分坦然。
周拓包裹住他娇嫩的阴户,轻轻揉了两下,“不是,我只是想说怪不得你不太像一般的Alpha。”
“Alpha是货真价实的,”陆晏宁放出一点信息素来,是很凛冽的雪松味道,“下面那张嘴也是货真价实的。”
“揉重一点,”陆晏宁显然被揉得很舒服,整个人都舒展开来,“你可能不太清楚我们陆家的情况,算是不输给你们周家的大家族,不同的是本家旁支子女很多,最近当家的老头子快不行了,我要想继承家业就必须有个孩子,但是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身体有问题。”
“为什么找我?”周拓手掌用力,还没真刀实枪插进什么东西去,陆晏宁穴里就开始流水。
“嗯,因为你‘风评’很好,”陆晏宁想了想,用了个不那么露骨的词语,“和你做的话应该会很舒服。”
“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周拓问,面无表情地捅了两根手指进陆晏宁的身体里。
“唔……”陆晏宁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他腰都软了,好半天才能回答周拓的问题,“试试而已,不答应也没什么损失。”
周拓扣弄了一会,穴里流出的阴水流得到都是,仔细看的话陆晏宁外裤上都有隐约的痕迹。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周拓摸出来一看,是霍云蔚打来的,他没接,揣回裤兜里,专心玩弄陆晏宁的私。
震动声停了两秒又重新响起来,在寂静的楼梯间里十分刺耳。
周拓重重地抽插了两下,拔出手来。
陆晏宁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停下,掏出一张用旧了的手帕,把周拓的手掌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然后把手帕交到他手中,轻笑着说:“帮我堵上。”
手帕是棉质的,但对于敏感的穴道来说还是太过粗糙,才塞进去一半就又湿得差不多了。
陆晏宁咬着下唇,没太用力,呻吟声从他唇齿间泄出来,格外煽情。
等到手帕全部塞进去,陆晏宁眼尾都红了,“怎么样?帮我吗?”
“改天我联系你。”
“好,等你电话。”陆晏宁整理好衣服,笑着挥挥手,顺着楼梯下楼,行动看起来一点异样都没有。
7 ‘虽然我泡夜店,开人瓢,但我知道我是个听话的好男孩’
回到包房,里面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霍云蔚十分烦躁地在门口打转。
“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
“走廊上遇到个人。”周拓进去拿上自己的外套,顺便叫了两个代驾。
“你他妈不会已经干了一炮了吧?”霍云蔚口不择言地问,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周拓白了他一眼,“我没那么快。”
霍云蔚咂嘴,跟在周拓后面,“我以为你要说‘我没那么没节操’。”
“我就是个没节操的人,你第一天知道?”
“虽然现在提倡‘性开放’,但没节操也不是什么好事情……”霍云蔚非常语重心长,说到一半却发现周拓根本没听,他正皱着眉头看刚刚走过去的一群小孩子。
“操,不会吧周拓,那些人一看就是偷拿家里的会员卡来玩的高中生,这你也不放过?”
“胡说八道什么呢。”周拓回过头来,继续往前走。
两人在停车场等了好久,才等来一个代驾,另外一个打电话说半路自行车坏了,正在打车过来。
“去我那儿吧,你车就停这儿明天再来开。”霍云蔚坐在后座上喊,他今天喝得有点多,明天早上还有个重要的会议,现在特别想回去倒头就睡。
“也行,”周拓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正想给代驾打电话说不用来了,突然又改变了注意,“算了,你先走吧,我再等等。”
霍云蔚还想说些什么,被周拓挥手打断。
车子离开视野后,周拓原地站了两分钟,最终回到了会所二楼。
他没让服务员接待,循着刚才的记忆走到拐角的一间包房,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中间夹杂着女性尖锐的叫声。
周拓猛地推开门,里面一片狼藉,地上躺了个头破血流的年轻Alpha。
“常博豪,我跟你说过了吧,让你别动手动脚。”眼神狠厉的清瘦少年丢掉还在滴血的半截酒瓶,慢条斯理地抽出张纸巾擦拭手上沾到的血污。
房间里都是些刚上高中的小孩子,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周拓看了一会儿,按铃把服务员叫来,走到那个叫常博豪的Alpha面前蹲下,“帮你叫了救护车,医疗费我付,周恪白我带走了,要是想报警的话先跟你父母商量商量。”
被叫到名字的少年有些惊讶,“你是谁?”
“周拓,你小叔。”
周拓刚才在走廊上认出了他大哥周言颂的儿子周恪白,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想起周恪白是个刚分化的Omega,没忍住上来看看情况。
说起来古怪,他和周家,特别是他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亲爹水火不容,和周言颂却没什么仇怨,他得到的那些股份也是私下低价卖给了周言颂。
不过这也不代表他愿意帮周言颂理这些烦心事,他打了个电话给周言颂,说明这边的情况。
“知道了,你不用管,我会联系会所的老板,把周恪白带到你那儿去住两天。”周言颂像交代下属一样说了这些话,不等周拓回应,就挂断了。
“你们周家人都是这样自说自话的吗?”周拓问周恪白,他握着被挂断的手机,脸色很不好。
“他说什么?”周恪白面无表情地问。
“说让你去我那儿住几天。”周拓随口回答,转身和工作人员交代事情。
救护车很快到了,会所老板亲自陪常博豪去医院,不知道顾忌的是常家还是周家的背景,正巧周拓叫的代驾也到了,他一边下楼一边问周恪白:“你想回家还是去酒店?我先送你。”
“我去你那儿。”
“不行,我那不方便。”
“周言颂让我去你那,我就一定会去,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待在走廊或者楼下。”周恪白停下来,看着周拓郑重其事地说。
“你这么听你爸的话怎么还背着他来这种地方?”
“他没说不能来。”
“我明白了,‘虽然我泡夜店,开人瓢,但我知道我是个听话的好男孩’,是这个意思吧?”周拓笑着说。
周恪白像是听不出话中的嘲弄,没多做辩解和请求,他的眼神非常坚定,仿佛周拓拒绝的话他会自己跑去周拓楼下,待到周言颂说可以走为止。
“行了行了,去就去吧,反正我那房间多得是,”周拓懒得和小孩子僵持,招手让他跟上,“你家父子俩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你爸不可能不知道我那是什么地方,也敢放心让你去。”
一路上周恪白都没说话,他身上有股怪异的厌世感,似乎整个人都陷在绝望的沼泽中,但是又懒得挣扎,周拓没太在意,只当是青春期特有的症状。
回到那栋老旧的居民楼,31的灯竟然是开着的,一个笑容爽朗的年轻男人推开门打招呼,“我今天是不是来得不凑巧?”
男人身上穿着白色的空乘制服,瞬间勾起了周拓晚上看到霍云蔚时产生的那点难以启齿的念头,他掏出71的钥匙给周恪白,自己则留在了三楼。
8 想着好友的短小AB肉(路人beta受,帅气空少)
等在31的男人叫骆湛,是一名空少,与大多数来这的“客人”不同,骆湛是个beta。
“今天航班晚点了,想着过来碰碰运气,所以就没给你打电……”
“别说话。”
周拓表情一如既往地稳重从容,语气中却带了一丝急切,他把骆湛按倒跪在沙发上,让他背对着自己。
伸手从面前线条匀称的屁股上抚过,周拓有些遗憾,包裹在黑色制服裤下的屁股柔软紧致,但是不够圆也不够翘。
他突然就有些意兴阑珊。
“周哥?”骆湛趴在沙发背上,不知道周拓为什么停下来,有些讨好的塌下腰。
“没什么。”周拓淡淡地说了一句,从茶几上拿过一支润滑剂,挤了大半管在骆湛屁股上。
透明粘稠的液体流动性很差,缓慢地朝四周溢开,凉意倒是瞬间传到骆湛身上,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周拓点了一支烟,心不在焉地揉捏起骆湛的臀肉。
他在性事上向来没什么独特的癖好,也没特别喜欢床伴的某个部位,可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怎么的,霍云蔚那把西服裤绷出完美形状的屁股总是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润滑剂慢慢渗到布料里面,裤子软塌塌地贴在身上,中间陷下去的缝隙格外诱人。
周拓中指插进骆湛股缝里,没有受到太大阻力,很轻易地来回滑动。
如果面前的人是霍云蔚,两边臀瓣挤在一起,周拓手指刚插进去肯定就会被紧紧咬住。
周拓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握住一边臀肉用力揉动,露出中间凹陷下去的小口。
如果是霍云蔚的话,这里的肌肉会更加紧致一些,被掰开的时候绝对会惊慌得不行,说不定会一脚踹过来,这时候也许要用上全身的力气才能压制住他,也许会压制不住被踹个正着。
如果是霍云蔚的话……
周拓忍不住隔着布料按上那个隐秘的小口。
“周哥,别玩我了,快点插进来。”骆湛呻吟着说,他是beta,理论上没有这么容易动情,但是他一想到周拓在他身后盯着他的屁股、有力的手掌在上面揉搓就喘不过气来,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身后那些粘腻的液体都是从他饥渴的后穴里流出来的。
周拓顿住,意识到跪在沙发上的人不可能是霍云蔚,是了,霍云蔚那样张扬肆意的alpha怎么会允许自己雌伏别的男人身下。
“去洗个澡,自己扩张好再出来。”周拓拍了拍骆湛屁股,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进卧室。
他有些自虐地握紧了还燃着的烟头,他知道自己向来荤素不忌没节操,但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对十几年的至交好友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等骆湛洗完澡,周拓还陷在若有若无的自我厌恶情绪中,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把人推倒在床上提枪就干。
beta后穴狭窄干涩,更何况周拓的性器异常粗壮,即使准备过了,硬生生地插进去,还是撕裂开了。
“啊……”骆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他本来是跪着撅起屁股方便周拓进入,这下瘫倒在床上,一时间没办法再爬起来。
“弄伤你了?”周拓像是突然回神一样,贴在骆湛背上,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后颈。
虽然偶尔会配合一些有特殊需求的“客人”玩点样,但总的来说,周拓在床上是个温柔体贴的人,他喜欢激烈的性爱,但是不喜欢把人弄伤,像是单方面的发泄一样。
“没事,太久没做了有点不习惯,你继续吧。”骆湛笑了笑,主动收缩后穴邀请周拓继续。
他既然这么说了,周拓也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缓慢的抽插起来。
周拓想在床上让一个人欲仙欲死简直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他不费多少工夫就找到了骆湛的前列腺,集中攻击起那一点来。
没过多久,骆湛就被肉欲浸透了,叫床声甚至盖过了肉体拍打的声音,前面的性器硬起来,他被干得失神,甚至想不起来用手去抚慰,本能地在被子上摩擦。
周拓倒是清醒得很,听着骆湛的淫言浪语忍不住发笑,如果是霍云蔚的话,这种时候应该只会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妈的,又想起霍云蔚了。
周拓暗骂了一句,恼羞成怒重重地冲撞起来,射到骆湛身体。
9 海岛度假,背着霍云蔚和陆晏宁做(上)
从那天起,周恪白就在71住了下来。
这栋7层的老旧居民楼是周拓几年前买下来的,1到6层都用来接待“客人”,每间房间都装修得不太一样,最常用的31很普通,最不常用的1则是一间调教室。
调教室里的道具是别人买了安置进去的,品种相当齐全,不过周拓没有这方面的爱好,没去了解相关的玩法,所以大多暴殄天物了。
只有7楼不允许外人上去。
周拓和周恪白分住7楼的两套房,倒像是普通邻居一样没有太多交集,每天除了开门关门声根本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
星期六的早上,霍云蔚没事先打电话就开车到了周拓楼下,把人拉到一架直升飞机上,没多久就到了一个私人海岛。
说是私人海岛也不准确,其实是本市一位富豪以建度假村的名义买下来的,开发好了没有对外开放,商业巨擘们也没时间到游玩,逐渐成了富二代聚会的场所。
他们两到的时候其他人还没有踪影,两人先去别墅区放好东西,周拓昨晚上折腾得太晚想先睡一会,霍云蔚却等不及了要去游泳。
“你真的不下水?”霍云蔚一边往海边走,一边往自己身上涂防晒霜,今天太阳很大,要想不被严重晒伤,他必须隔段时间补一层。
“你自己去吧,我对游泳没什么兴趣。”周拓意兴阑珊地摆摆手。
“帮我擦一下后面,多挤一点。”霍云蔚把防晒霜递给周拓,自己大大咧咧的在沙滩椅上趴下。
他只穿了条宽松的沙滩裤,上半身全裸,周拓鬼使神差地在他劲瘦的腰杆上摸了一把。
“你他妈干什么呢?”霍云蔚被摸得痒痒,笑骂了一声。
“看你好像长胖了。”周拓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瞎话,挤了大坨防晒霜在手心,从肩膀开始抹起。
霍云蔚张了张嘴,想说那里已经擦过了,帮他擦擦后背中心碰不到的地方就好,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周拓像在做什么极精细的活,全神贯注地盯着霍云蔚后背,把防晒霜抹开了不算,还要一寸一寸地揉匀。
霍云蔚的肩膀又平又直,是上好的衣架子身材,他如果不继承家业,去做模特或者明星也能大红大紫。
他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生动,在后腰凹陷下去,又在臀部划出饱满的圆弧。
周拓掌心顺着他的背沟滑下去,停在裤缝边缘不敢动弹。
霍云蔚没有察觉到周拓的迟疑,他现在自身难保,稍微一松懈就会泄出粗重的喘息。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变得这么敏感,仿佛周拓的手一抚过就能带起一路火苗,更要命的是,那火苗一路往下窜,让他下面有了反应。
最先投降的是霍云蔚,他急匆匆地喊着“行了”爬起来,慌不择路的冲进大海里,再晚一秒也许就会让周拓发现他的异样。
冰凉的海水打在身上,霍云蔚被搅成一团浆糊的大脑总算清醒了些,不合时宜硬起来的性器也慢慢软了下去。
他挫败地沉到海水里,几乎想穿越回去掐死当初那个在宿舍里梦着周拓遗精的自己。
不过他这人生性张扬洒脱,懊恼的情绪没多久就消失了,怡然自得地游起泳来,倒是沙滩上的周拓盯着远霍云蔚的身影,眼神越来越暗。
“好久不见。”
周拓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见陆晏宁站在树荫下面,似笑非笑地看向这边。
“也没多久吧。”周拓漫不经心地说。
“看上了就去追呗,可别说因为是朋友不好下手。”陆晏宁好整以暇地走过来,坐在周拓身边,隔着裤子握住他勃起的性器调侃道。
周拓冷哼一声,没肯定也没否定。
“上回塞在我下面的东西还在里面呢,帮我拿出来,嗯?”陆晏宁凑近周拓耳边,声音充满了有意无意的挑逗。
周拓伸进他的裤子里,果然在穴口摸到一小团柔软的布料,那东西还是半干的,显然刚放进去不久。
他没按陆晏宁说的来,反而把手帕往里戳了戳。
“别弄得拿不出来,这岛上不方便。”陆晏宁握住周拓的小臂阻止他,言笑晏晏地说。
“大清早的含着这东西来找我,我还以为是要我把它捅进去呢。”
“是来找你捅我,不是捅它。”
周拓笑了一声,手掌包裹住陆晏宁整个会阴,把那块地方揉得变形、发烫。
“就在这儿捅?”
“不行吗?怕他回来看到?”陆晏宁嘴角勾起,意有所指。
霍云蔚游得远了,隔着沙滩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理论上应该看不见这边的两人在做什么勾当,但是他要想回来,也不了多少时间。
“你不是说不能让别人发现你身体的问题?”周拓反问。
“就算被其他人看到,两个Alpha搞在一起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们也不可能看清我用的是哪张嘴。”陆晏宁摊开手,不以为意的样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周拓却还是不为所动,没有理会自己勃发的欲望,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陆晏宁那里。
陆晏宁是个知情识趣的,也不继续纠缠,放松自己靠在周拓肩上,享受他不温不火的爱抚。
阳光、微风、海浪声……
还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
不过这画面很快就被由远及近的汽笛声打破了,跟陆晏宁一起来到岛上的其他人直接把游艇开到了霍云蔚附近。
“看起来他们要出海。”陆晏宁远远地看着霍云蔚爬上船,猜测道。
话音刚落,陆晏宁的手机就响了,游艇上的人打来的,说是这里风浪太小,要去另外一片岛礁冲浪。
“你们去吧,不用管我,周拓?他在我边上,嗯,他也不感兴趣。”陆晏宁自顾自地讲着电话,声音语调没有半点异样,尽管他下面被揉得烂软、湿哒哒地流着水。
他甚至还能分出神来,动了动,把周拓的手掌夹得更紧。
“霍云蔚要和你说话。”陆晏宁把手机举到周拓耳边,笑着说。
电话那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周拓随口应了两句就示意陆晏宁把电话挂断。
“你看,老天都帮我。”
陆晏宁不管游艇还没开远,翻身坐在周拓身上,俯身吻下去。
作为一个Alpha,他的体重实在太轻,又高,所以显得有些瘦削,两腿间的器官倒是很有肉感。
周拓的手掌还垫在他的腿间托着他娇嫩的阴户,姿势相当别扭。
吻了快十分钟,陆晏宁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些,“别怪我着急,老头子病得很严重,我必须尽快怀上。”
他的神色相当坦荡,似乎作为一个外人眼中成功而富有魅力的男性Alpha,怀孕只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你确定要在这里做?”周拓最后在他腿心揉捏了一下,抽出手来,脱掉了他的上衣。
“去其他地方我也无所谓,前提是你先插进来。”陆晏宁捧着周拓的脸,慢悠悠地说。
周拓闷笑了一声,把他仰面放在躺椅上,低头咬住他的喉结,“把你的信息素放出来。”
海边有风,雪松的味道一出来就被吹得四散开,那股冷冽的感觉淡了许多,和着阳光,反而有了温暖的意味。
陆晏宁呜咽了一声,那块手帕在他身体里堵了太久,即使他的自制力再好,这时候也有些受不住了。
他靠在椅背上,主动打开双腿,即使已经难耐得不行,他也没有碰自己一下。
周拓把他的裤子脱下来,露出湿漉漉的阴户,肥厚的阴唇挤在一起,中间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溢出来。
“看来手帕堵在里面一点用都没有。”周拓戏谑地说,伸出食指拨了拨窄小的穴口,立刻涌出更多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指。
“嗯……”陆晏宁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可能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才行。”
周拓笑了笑,没这么轻易就把更大更粗的东西给他。
刚才揉弄的时候周拓没刻意去碰陆晏宁的阴蒂,不过那小东西还是被照顾到了,悄悄地挺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
周拓大拇指按住那里,重重地碾了一下,陆晏宁差点没这么尖叫出来。
接着,周拓不给他一点适应的时间,揪着那里捻弄起来,时不时还用指甲剐蹭两下。
那个小小的凸起实在是太敏感,就那么一点儿地方产生的快感就能席卷全身。
“轻点,别玩破皮了,这两天还要下水,唔……”
陆晏宁闷哼了一声,这场情事还没开始就达到了高潮。
1 海岛度假,背着霍云蔚和陆晏宁做(下)
陆晏宁高潮时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甚至还能笑着问周拓要不要礼尚往来先帮他含出来一。
“你会?”
“第一,不过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先不急。”
周拓伸进两根手指进陆晏宁湿滑的穴道里,搅动了两下,慢慢夹着棉质的手帕往外拉。
“啊……”陆晏宁放松地敞开身体,手帕浸泡在温热的温热的液体里面,沉甸甸地从甬道里滑过,带来的快感没有一点攻击性,但是却酥酥麻麻地蔓延开来。
“不……”
手帕刚扯出穴口,还没完全离开,高潮时堵在里面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手帕彻底脱离的那一刻,身体排出东西的异样感觉让陆晏宁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东西怎么理?等下再给你塞回去?”周拓故意问,捏着湿作一团的手帕,就着上面的液体把陆晏宁的阴户、囊袋、阴茎都擦了一遍,最后摊开来铺在陆晏宁大腿上。
“丢了吧,下换个别的东西塞。”陆晏宁把左腿架在躺椅的扶手上,慢慢感觉自己高潮时喷射的液体从穴口流出,从腿间流过,沾湿了后面的穴口,最后渗进躺椅的软垫里面。
“怎么这么多?还没流干净?”陆晏宁皱起眉头,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腿间。
“以前没玩过这里?”
“我这情况哪敢跟别人玩,自己动手总是差点什么,”陆晏宁坦诚地说,“不瞒你,上在楼梯间是我最舒服的一。”
说着,陆晏宁从躺椅上滑下来,半跪在周拓腿间,掏出他那被忽略多时的硕大性器。
“好大……”陆晏宁下意识地自语,他有做好心理准备,可是真正捧着这个庞然大物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他虽然是个残缺的alpha,但是阴茎大小并没有受到影响,没想到周拓比他还要大上一圈。
“怕了?”周拓笑着问他。
“嗯,怕被你干死在这里。”陆晏宁也笑起来,伸出舌头在柱身上来回舔弄,试探性的张开嘴含住龟头部分。
敏感的部位被温软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周拓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右手扶住陆晏宁后脑,鼓励他含得更些。
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光是控制牙齿不要磕到周拓就耗尽了陆晏宁的全部精力。
努力了好半天,他也只做到了在茎身上端吞吐,至于吮吸、喉等技巧更是一点都没有。
周拓坏心眼地挺动了一下,陆晏宁喉咙被碰倒,顿时被呛得咳出了泪,周拓看着他罕见的狼狈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抱着人向后倒在宽大的双人躺椅上。
“难吗?”周拓问他。
陆晏宁又咳了两下,抹去眼角的泪,勾唇笑道:“难。”
他眼尾染上了艳丽的红色,尽管不太合适,周拓脑海中还是蹦出了一个形容词,风情万千。
“直接做吧,”周拓突然说,“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上面。”陆晏宁毫不犹豫地说,他当然不会误解这个词语的意思,跪立在周拓腰侧,握着粗大得有些可怕的阴茎,晃动腰身在龟头上面磨蹭。
他倒不是怕直接插进去,而是太期待了以至于想让那一刻晚点到来。
他的水比某些omega还要多,就这么两分钟的时间就把下方的阴茎全部打湿了。
周拓也不催他,手掌在他大腿上流连,他身高腿长,比一般omega矫健得多,但是又比alpha柔软,是天生的尤物。
周拓怕这个词冒犯他,没有说出来。
陆晏宁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欲,但是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龟头一地拨开他饱满肥厚的大阴唇,依从里面被保护的很好的阴蒂、小阴唇、阴道口上吻过,和缓温存的碰触有时候比激烈的抽插还要让人欲罢不能,陆晏宁面色潮红,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他还想再玩一会,可是下面的小嘴已经忍不住了,像是有意识一样主动吸住周拓的龟头,得稍稍用力才能让它松开。
真正插进去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叹息。
陆晏宁前方的性器没有萎缩,意味着他多出来器官要比正常人的小,粗大的阴茎在狭窄的甬道里举步维艰。
他受不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狠狠咬牙一坐到底,强烈的刺激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向前瘫倒下去。
周拓坐起来接住他,有些迟疑的问,“那是什么?”
陆晏宁趴在他肩上抖得不像话,好几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缓过劲,颤颤巍巍地解释:“子宫颈,你知道吧,所有女性都有子宫,男性beta、omega也能怀孕,但是用的是生殖腔。”
身体内部被捅开的感觉并不那么好受。
先是恐慌,像是整个人被抛到半空中,失重感压得人喘不过气,然后才是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像一场灭顶之灾。
子宫颈绵软丰腴的肉壁挤在一起,只留一条狭小的通道,比外面的阴道还要细得多,肉壁娇嫩脆弱,仿佛稍稍用力就会破裂开来。
周拓抱着人,一动也不敢动,尽管他舒服得恨不得现在就射进陆晏宁子宫里面。
“拔出去,快拔出去!”陆晏宁突然抖着下唇急促地喊,身体由内而外地痉挛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周拓被他弄得慌了手脚,急忙掐着他的腰往上提。
“唔……”拔出子宫颈的瞬间陆晏宁眼前发黑,意识断裂了两秒,好半天才搂紧了周拓脖子,趴在他肩上大口喘气。
“没事了吧?”周拓摩挲陆晏宁的后背给他顺气,关切地问。
陆晏宁没有立即回答,吐息了几才从周拓肩上直起来,有些虚弱地笑道:“没事了。”
他的前穴还含着周拓的龟头没放开,顺势再吞进去了些,浅浅地动起来。
“刚才那样子是怎么了?太爽了还是太痛了?”周拓握着他的臀尖,配合他的动作小幅度挺腰,不敢进得太。
“都不是,”陆晏宁皱着眉头,一边动一边想应该怎么回答,“可能是太害怕了。”
“怕什么。”
“不知道。”
周拓笑了笑,不再追问。
他这边顾及陆晏宁,后者食髓知味后反倒不管不顾起来,腰臀摆腰的去套弄周拓那根大东西。
龟头一下一下亲吻在宫颈口,每碰触都能引得陆晏宁一阵颤抖。
周拓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动情地叫喊呻吟,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想,自己的自控力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还没等他失控,陆晏宁眼角倏地滑落一串泪水。
“怎么?爽哭了?”他饶有兴趣地问。
“啊?”陆晏宁像是听不懂一样,怔怔地摸了一下自己眼角,无所谓地说,“可能是吧。”
周拓脑海里有根弦突然断掉了,抱着陆晏宁滚进沙滩里,大力操干起来。
“周,周拓,啊……”
“沙子进来了,嗯嗯,别,别在这里……”
“不行,啊,别顶到里面……”
他挣扎着把周拓推开,但换来的是更为凶猛的反扑,细腻的沙子被带进他的甬道里面,在内壁上剐蹭。
周拓的柱身被磨得很舒服,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抽插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又一插入的时候头部直接撞进陆晏宁的宫颈里面。
“啊啊,不要,别进那里!”陆晏宁崩溃大叫,手脚并用地想要逃开。
可是他的腰被撞得酸软,根本逃脱不了。
最后一下,周拓差点就捅进了他的宫腔里面,死死地按着人,射了出来。
11 和陆晏宁在海里这样那样,把喝醉的霍云蔚那样这样,最后再和陆晏宁在小树林这样
差不多一支烟的功夫,陆晏宁还全身赤裸地躺在沙滩上爬不起来。
周拓扶了他一把,“怎么样?”
“很棒,差点就干死我了,”陆晏宁坐直笑着说,毫不吝惜自己的夸奖,他下身沾满了沙子,特别是腿间,泥泞一片,“我得去海里冲一下。”
“会疼吧。”
“没办法,我也不能就这么走回去洗澡。”陆晏宁无奈地说,他里面被弄进去好些砂砾,即使坐着不动感觉也很明显。
海水比热容大,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仍旧冰凉凉的,陆晏宁走进去,凉意和刺痛一同从他的下身袭来,可怕的是,在这样的刺激下,他敏感的身体内部又有了感觉。
他伸出手去扣弄,憋不住动情的呻吟。
“可以来帮帮我吗?”过了几分钟,他面色潮红地直起身来,朝不远一直盯着他看的周拓说。
周拓爱莫能助的耸耸肩,比起亲自上手,在一旁看陆晏宁亵玩自己更有意思。
“起码来让我搭个手。”陆晏宁退了一步,无奈地笑笑。
这个请求可以接受,周拓慢悠悠地走到他身边。
有了可以倚靠的地方,陆晏宁总算能抬起一条腿来方便自己动作。
外阴习惯了淡盐水带来的细小疼痛,甚至还有些舒爽,细长的手指拨开穴口,把清凉的海水导进去……
“啊!”陆晏宁小声惊呼,温热的体液喷涌出来,让他有种失禁的错觉。
周拓也没想到他做完以后身体竟然会这么敏感,错愕地伸手到他腿间摸了摸,当然,经过海水的冲刷,什么东西都摸不到。
“怎么,要不要再来一?”陆晏宁慵懒地舒展身体,挑眉问道。
“别发骚了,赶紧弄完回去。”周拓面无表情地说,今天温度很高,他们在大太阳底下剧烈“运动”太久,陆晏宁又流了这么多水,周拓担心他中暑,再说,其他人也快回来了。
陆晏宁被吻得通红的嘴唇微微上翘,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拓。
“看什么看。”周拓扫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手从陆晏宁右膝弯下穿过,把他大腿高高地抬起来。
一条腿被抬起,又是站在及腰的海水中,陆晏宁很难保持平衡,不得不整个人都倚到周拓身上。
他一手环着周拓脖子,一手从身后绕到下面去摸自己的私穴,这个姿势只能伸进去两个指节,不过也许是自己操弄自己的认知刺激大脑神经,带来的快感同样强烈。
陆晏宁嗯嗯啊啊地叫着,随着手指的动作在身上蹭动,终于在周拓挤进两根手指的时候射了出来。
“满意了?”周拓问他,带着他的手指在被海水冲得微凉的甬道里抽插。
“嗯……”陆晏宁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才回答,“满意。”
他们回到别墅区吃了点东西又休息了一会,其他人才回来,大下午的谁也不愿意再出去,干脆等到太阳下山在岛上烧烤。
这群年轻人谢绝工作人员的帮忙,非要自己动手,却在烤坏好几盘东西后丢下一地狼藉,跑去找酒喝。
周拓看不下去,走到烧烤架旁翻烤起来。
“周少厉害,名牌大学毕业跑去修车,没想到连烧烤的手艺都这么厉害。”一个面生的alpha走过来,不知道是真心赞叹还是假意讽刺。
“有你什么事啊?一边去!”霍云蔚在一旁大着舌头说,他下午就开始喝酒,现在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了。
“吃点东西垫垫。”周拓没理说话的alpha,抢过霍云蔚手中的酒瓶,递给他几串上好的小排。
今天来的人大多数带了伴,还不止一个两个,光靠周拓一个人是肯定喂不饱他们的,好在工作人员送上了其他食物。
等到周拓得了空去找霍云蔚,后者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有两个不知好歹的omega凑上来也没反应。
周拓远远的站着看的一会,脸上看不出喜怒,有人嬉笑着去摸霍云蔚下体是他才走上前,一言不发地把人带走。
霍云蔚今天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被周拓丢在床上也只是翻了个身趴着又睡了过去。
周拓本来是想把他送到房间就走,可不知怎么的,要离开的时候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月光和着其他建筑的灯光照进来,在霍云蔚身上勾勒出几条朦胧的线条,周拓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沉默着在床边坐下。
霍云蔚冲浪回来以后换了一条五分的休闲短裤,边缘正好在膝盖上面一点,露出来的小腿很修长,富有力量而曲线流畅。
周拓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很细,手掌慢慢从笔直的小腿上抚过,来到膝窝,这里很脆弱,周拓想,如果压紧这里,再按住霍云蔚的两只手,他就无法逃开了。
休闲裤不算宽松也不太贴身,刚好能伸进一只手掌进去。
喝过酒后体表温度升高,周拓觉得自己的手心像是要被灼伤一样,手掌下面的大腿结实有力,让他不由得想象这样一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或者盘在自己腰间的画面。
裤子因为手掌的动作被卷起来,裸露的大腿在月光的映照下呈现出冷硬的莹白色,这让周拓手底下的肉体看起来像是一尊鬼斧神工的精致雕像。
布料在腿根绷紧,以至于手掌无法前进,周拓在那儿流连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来。
熟睡中的霍云蔚下意识哼了一声,声音里的情绪不像是惊恐恼怒,反倒像是不满那只手掌轻易离开。
周拓心底有个声音提醒他该走了,现在离开的话还能跟霍云蔚维持至交好友的关系,但是又有另外一个声音骂道,得了吧,别他妈装正人君子,你就是想操他,想不顾他的反抗粗暴地把他捅开,听他愤怒的咒骂最后变成无力的呜咽。
周拓心里天人交战,面上却显不出半分来,缓缓抬手放到霍云蔚挺翘的臀瓣上。
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五指收紧,霍云蔚的臀肉贴合在他的掌心,紧实有分量,和omega那绵软的手感不同,可能一掌拍下去,饱满的臀部也只是颤动一下。
周拓急躁得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但是爱抚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迟缓,手掌插进霍云蔚的股缝,果然被两边臀瓣紧紧夹住了。
直到感觉有些胸闷周拓才发现自己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他竟然在紧张。
蒸腾起的欲望让周拓丧失了理智,一把扒下霍云蔚的裤子,就在这时,窗外一枚烟在半空中炸开,周拓像是触电一样收回自己的手,脚步慌乱地从房间离开。
他面色沉重地下楼,正好撞见陆晏宁,二话不说拉了人就走。
“等等,你要带我去哪?”
陆晏宁被拉到远的树林里。
“不行,现在不行,我得回趟房间。”
陆晏宁的裤子被扒了下来。
“你发什么疯,啊……”
陆晏宁被捅了进去。
周拓架起他的腿弯,摆成中午在海里时的姿势,大力冲撞起来。
那娇嫩,中午肆虐的痕迹还未消除这下又被猛烈侵犯,让陆晏宁不由自主地喊疼。
重重抽插了数十下,他的痛呼声渐渐变了调,穴里也分泌出些粘腻的水液来。
“你,你这是,想干我了还是,拿我泻火呢?”陆晏宁缓过劲来,忍不住和周拓调笑,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的。
“有什么区别吗?”周拓语气冷淡,下身的攻击倒是如火如荼,干得陆晏宁挂在他臂弯的小腿不住晃荡。
“啊,轻一点……”陆晏宁被顶到敏感瘙痒的地方,腰都软了,好半天才说,“是没区别。”
他本身就比周拓矮一些,又是这样的姿势,让他不得不踮起脚来接受周拓的顶撞。
“换个姿势行不行?唔,这样我站不稳。”陆晏宁商量着说。
周拓充耳不闻,一边抽插一边挤压揉搓陆晏宁的屁股,要是有亮光的话就能看到后者的腰臀上已经布满了掌印和掐痕。
肉体拍打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出去老远,任何有眼力见的人都不会靠近这片树林。
陆晏宁呜咽了一声,再也无法保持玩世不恭的笑容,尽管是面对面站立的姿势,周拓每抽插都要等到撞上他的宫颈口才停,更重要的是,粗大狰狞的柱身从他的阴囊下穿过,任何摩擦都会让他爽得直哆嗦。
这样的后果是没多长时间他前后就同时达到了高潮。
“唔……”陆晏宁的声音里带上了隐约的哭腔,高潮的瞬间他的腰背都绷紧了,甬道死死绞住里面的庞然大物,热液喷了一波又一波。
饶是周拓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就这么缴械投降。
好不容易熬过这段甜蜜的煎熬,周拓不顾陆晏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再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陆晏宁手臂软得搂不住周拓肩背,不知不觉被推了靠在一棵树上。
那树显然还很“年轻”,树干比陆晏宁的腰细得多,周拓一动它就跟着摇晃,引得茂密的树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陆晏宁放荡归放荡,但也不想做个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没来得及抱怨,竟然另一条腿也被抱了起来。
“放我下去!”悬空的恐惧让陆晏宁一下子倏地清醒,惊慌大喊,他再怎么也是一个成年男性alpha,哪可能被人轻松地抱着操干。
他越挣扎周拓进得就越,慢慢有了要捅进宫颈的势头,吓得他不敢再动。
被压得微微倾斜的树干分担了他的部分体重,也方便了周拓的动作。
射出来以后周拓心里的燥热总算平复些,搂着被干的失神的陆晏宁坐下,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12 想要英雄救美,然而却变成了嫌疑犯(剧情章)
早上醒来,霍云蔚整个人都僵住了,尴尬地提起自己的裤子。
他没想到自己喝得烂醉也能梦到周拓。
梦里面他简直像变了个人一样,淫荡下贱地掰开屁股求周拓干进来,快被捅穿了还恬不知耻地缠着周拓再来一。
他边往卫生间走边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梦就梦呗,怎么还动手把自己裤子脱了,万一愈演愈烈,哪天和周拓住一间房梦游变成那副样子怎么办。
洗澡的时候越想越觉得自己不争气,对好朋友有不该想的想法就算了,都是alpha,凭什么在是他在下面,关键还是在自己的梦里。
那天他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别人只当他是宿醉不舒服,回去以后,他本想等自己心情平复一下再去找周拓,没想到公司遇上了麻烦事,大半个月都没抽出时间来。
周拓的生活一成不变,每天准时上班偶尔加班,回到家有人等着就操操人,没有就回房间看看电视睡觉。
某天看到娱乐新闻报道晏杨当选牡丹奖影帝,周拓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知道季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成了什么样。
新闻过后放了一段采访视频,周拓随意扫了两眼,莫名觉得晏杨的长相很眼熟。
九月的最后一个夜晚,周拓被警察抓住了。
事情起因是这样,那天周拓跟朋友在外面玩到很晚,走路回家随便醒醒酒,远远望见一个男性omega被骚扰,他从车辆很少的马路上横穿而过,刚刚跑到附近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那个omega猛地从外套里掏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面无表情捅向骚扰者下体。
惨叫声划破天际,小巷里的感应灯瞬间亮起来。
要不是场合不对,周拓简直想为这个omega吹声口哨,他下手实在是太干净利落,更重要的是握在手术刀上的右手让周拓差点硬了。
omega看了周拓一眼,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地转回去,拔出刀来,又在骚扰者下体划了一刀,那个骚扰者直接痛昏了过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就在omega准备再捅第三刀的时候,周拓猛地回过神来,抓住他的手,把人拉到怀里,“够了。”
周拓单手按着人,另一只手掏出电话来打12。
他倒不是同情躺在地上的人,只是这样下去正当防卫可能就要变成故意杀人了。
结果救护车还没来,警车先来了,应该是附近有人看到悄悄报了警,周拓被一同带到公安局。
按理说周拓做完笔录就能走,可是有目击证人说他和那个名叫沈清让的omega动作亲密,很有可能是恋人关系,而且手术刀上查出了他的指纹,为此,他不得不作为嫌疑人被关押了三天。
被释放那天周拓听带他出去的警察说沈清让申请了法律援助,不免有些好奇,因为沈清让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经济困难的人,他想了想,在出去之前多管闲事见了沈清让一面。
“不好意思,连累你了。”沈清让坐下,扶了扶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他的精神看不来不错,似乎没受到高强度审讯的困扰。
“没事,”周拓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我听说你申请了法律援助?”
“嗯,不好联系同事帮我请律师。”
“同事?你没告诉你家里人?”
“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
沈清让有问必答,周拓很快就知道了他的大致情况,父母双亡,带大他的爷爷奶奶在另一个城市生活,是市内某着名医院神经外科的医生,没有朋友。
“我可以帮你。”周拓突然说。
沈清让眼睛一亮,脸上有了细微的变化,“真的吗?可以的话麻烦你帮买几支抑制剂,我的钱包手机上交了,但是我家里面应该有点值钱的东西。”
沈清让毫不避讳的把自己家的地址、密码门密码一股脑说了出来,周拓没仔细听,疑惑沈清让刚刚的表情到底能不能算一个淡得不能再淡的微笑。
出去以后周拓甚至没回家,先去药店给沈清让买了一盒抑制剂,随便帮他联系了一个很厉害的律师。
案件情况倒是很快查清了,问题在于沈清让划下的第二刀让他的行为超出了正当防卫的限度,而且从客观上来说,他并没有受到不法侵害。
律师告诉周拓,判刑是一定的,只能争取被判管制而不是拘役或者有期徒刑。
周拓其实意识到了沈清让的人格可能有些缺陷,但是不管是对警察还是律师,他都没有把自己挡下的第三刀说出来。
13 在看守所发情的性冷淡omega
沈清让以嫌疑人的身份被移交到看守所,随着调查的入,情况对他越来越不利,被他捅伤的那个beta有极大可能完全丧失性功能,他的行为明显超过了正当防卫的必要限度,而且在警察进行社会调查时,他的多名同事都表示他会随身携带手术刀,对外科手术有着“非比寻常”的热情,一切证据都暗示他可能有故意伤人的嫌疑。
周拓再没有见过他,只是偶尔会从律师那儿听说他的消息。
国庆节最后一天,周拓突然接到律师的电话,说沈清让发情期紊乱,打了抑制剂也没用,而且暴力拒绝别人给他用麻醉药。
那时候周拓还在睡觉,他迅速地洗漱完换上衣服,开车到看守所门口,在律师的陪同下进去。
他们被带到隔离室门口,看守极其不耐烦地说,如果下午沈清让的发情热还没缓解,就会按照《omega保护法》强制用性爱机器人和激素让他渡过发情期。
“不劳你们费心,我已经为他申请取保候审了。”周拓冷冷地说了一句,推开门走进去。
让他意外的是,隔离室里竟然一点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反倒是血腥味很浓。
沈清让白衬衫外面套了一件号服,但是他看起来就像是穿着白大褂一样从容安定,坐在特殊材料的密封窗子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拓?”他回头看到进来的人,有些意外的样子。
“赵律师打电话给我,所以我就过来了。”周拓含糊地解释。
沈清让哦了一声,像是不太在意的样子,隔了两秒又回过头来,跟周拓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谢谢”。
“他们说你在发情期,听起来情况还挺严重的,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周拓拉了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
“很严重,”沈清让抿唇,露出些受到困扰的表情,“发情热烧得我快糊涂了,身体也很空虚,可能不久我就要去用那些东西了。”
沈清让指了指床头的一筐性爱玩具。
“你身上为什么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沈清让提起裤脚给周拓看,他小腿中间缠了厚厚一圈绷带,隐约透出血迹来,“受伤的情况下可以抑制信息素分泌。”
那是用碎玻璃片划的,他抢了医生的麻醉药瓶,抑制分泌信息素虽然不能缓解发情期症状,但至少能保证不会引得周围的alpha失去理智。
绷带附近还有其他伤疤,显然之前留下的,omega都是不易留疤的体质,可想而知当初伤得有多严重。
“你随身带着手术刀就是为了发情的时候给自己来一刀?”周拓问。
“嗯,我早就对抑制剂产生了抗药性,需要的量越来越大,而且发情期也很不规律,这个方法比较有效。”
周拓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我可以帮你。”
“可是我要怎么回报你?”沈清让问,即使不懂人情世故如他,也知道周拓帮了他很多。
周拓把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挤进他腿间笑着说:“不用回报,等一下叫好听一点就行了。”
沈清让的嘴唇很薄,冰冰凉凉的,周拓含弄了好一会儿才把它弄暖。
两人唇齿相接、鼻息缠绕,周拓闻到了一点点水蜜桃汽水的味道,他没想到沈清让的信息素竟然是甜味的。
周拓一边吻一边忍不住笑,因为沈清让的反应太过青涩了,他并不是因为害羞才这样,相反,他很坦然,努力试图回应周拓,结果不是牙齿磕到周拓的舌头,就是自己被呛到,甚至连眼睛都忘了闭上。
“别急,慢慢来。”周拓含住他的下唇吮了一下,轻声说道。
周拓等他慢慢放松下来,才重新撬开他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去,勾着他的舌头嬉戏,搔刮他敏感的上颚。
把嘴唇亲得红肿,沈清让看起来总算有了点精神。
“你身上哪些地方比较敏感?”周拓亲吻他的耳朵,直截了当地问,沈清让过去的发情期看似都熬过来了,但是每一都给他的身体埋下了隐患,这来势汹汹很有可能就是爆发前的征兆,周拓想要让他快点情动。
“我不知道。”沈清让的表情有些迷茫,他显然也感觉到了这发情和以往都不同,他想努力配合周拓,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没事,交给我。”周拓安抚他,把他身上的马甲脱下来,隔着衬衫咬住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磨。
沈清让闷哼了一声,略显慌乱地扶着周拓的肩。
周拓吸嘬了一会,那小块衬衫衣料被口水打湿,透出里面嫣红挺立的乳珠来。
乳头、前胸、背沟、大腿根部,会阴……
周拓细致用心地照顾到了所有地方,沈清让身体渐渐有了反应,但是眼神还是一片清明。
“对不起。”
周拓被他逗得笑起来,执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没什么,我们的时间很多。”
沈清让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指尖圆润,保养得很好,一点瑕疵都没有,周拓捧着他的手亲了又亲,爱不忍释,最后忍不住含住他的食指轻轻咬了咬。
“嗯……”
煽情的呻吟从沈清让口中发出来,周拓惊讶的抬头,看到前者脸上慢慢染上了红晕。
“你喜欢这个?”周拓一边问,一边舔舐他的手心。
沈清让低哼了一声,尾音带着挠得人心痒痒的颤动,周拓不是一个急色的人,但听到这声音,下身第一时间就有了反应。
他把沈清让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嘴里,用不着什么技巧,只是吮吸就能让沈清让意乱情迷。
“别……”沈清让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吐出来的字节浸满了沉甸甸的情欲。
周拓舔弄他的指缝,满意地感受他身体的阵阵颤动,像一只受了伤想要飞却飞不起来的蝴蝶。
情动时的爱液终于从他的后穴里流出来,沾湿了桌子。
“你的敏感点真奇怪。”周拓取笑他,掏出自己勃起的性器往他手里塞。
沈清让像是被烫到一样,下意识地挣扎,周拓握紧了他的手不让他逃开,同时挺动下身,在他手里抽插。
“周拓……”沈清让语气里有求饶的意味,哀切地喊了周拓一声。
“怎么?”周拓明知故问,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把沈清让的手心都磨红了。
沈清让眼睛里氤氲起水汽,雾蒙蒙的,平时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感一扫而光,像是变成了只谁都可以欺负的小动物。
周拓顿时来了“性趣”,一边想提枪就上,一边又想多逗一会沈清让。
他在性事上的持久力很强,往往要等对方高潮几才气定神闲地射出来,这回也是一样,沈清让手都酸得合不拢了,他也没有半分要发泄的样子
温软湿润的龟头在手心戳弄,沈清让心脏跳动得厉害,像是马上就要蹦出来一样。
沈清让呜咽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发情热作祟,他软得几乎撑不住自己,全靠周拓一只手搂在他腰上才没倒下去,后穴早已泛滥得不成样子。
周拓心想差不多了,松开他的手,握住他两只脚踝让他踩在桌子边缘,露出中间的可爱小口。
“我要进去了,自己扶好。”周拓勾唇笑道,往沈清让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沈清让“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手上还残留着方才被亵玩的触感,差点握不住周拓那根粗大的东西。
不管性格多么冷淡,沈清让到底是个omega,龟头顶住他后穴的瞬间,身体自发做出回应,后穴里流出的温热液体很快就打湿了性器前端。
omega的身体在发情期随时做好了交媾的准备,即使这样,周拓还是进得很艰难。
一是因为沈清让后穴异常紧致,二是受发情热的影响,他体内的温度很高,烫得周拓很舒服,一不小心就会忍不住射出来。
沈清让同样不好受,他是医生,对生理知识了解得十分详尽,但是在这之前,他连自慰的经历都很少,被周拓那根可怕的“凶器”涨得心慌意乱,有种肺部被顶住,无法呼吸的错觉。
周拓没让放开,沈清让就一直虚虚握着性器根部,这样一来抽插的时候没法完全进去,但是对他来说却更加难耐。
他的虎口朝着周拓身体那侧,每抽插都会被阴茎下方的囊球撞击,按理说应该是周拓受到的刺激更强烈,但反而是沈清让先承受不住,没两分钟就泄了出来。
周拓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牵起他的右手十指交缠,下身不徐不疾地动着,笑问道:“我是操你后面把你操射了,还是操你手把你操射了?”
沈清让哼哼了两声,没有说话。
这个姿势不方便动作,周拓干脆把人抱起来原地操干,进得又快又,沈清让的反应却很平淡,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做了许久,沈清让前后都高潮了几,他的发情症状非但没有缓解,还愈演愈烈,像是过去那些没有发泄出来的情热堆积在他身体里面一齐爆发,找不到出口。
周拓半小时前喂他喝了点营养液,这半个小时里怎么也无法让他餍足,就连亲吻爱抚他的两只手都没用,生殖腔也迟迟没有打开的迹象。
他的理智被情欲吞噬,难受得想哭。
周拓十成十的耐心都给了他,下身和缓而坚定地抽插,不时和他交换一两个缠绵温存的亲吻,终于又哄得他发泄了一。
然而这发泄也不是终点,焦躁的情绪逼得他快要崩溃了。
周拓拉开他挡在眼睛上的手,舔他湿润的睫毛,吻他潮红的脸颊。
也许是周拓的温柔体贴安抚了他,沈清让总算平静了些,哑着嗓子跟周拓道歉。
周拓不以为然地勾起唇角,靠近沈清让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逗得后者脸上也有了些许笑意。
“你笑起来很好看。”周拓夸他,缓慢地抵到最停下,低头吻住沈清让微微张开的嘴唇。
“唔……”沈清让鼻音很重,他身后的穴道被硕大的性器完全撑开,不仅仅是那里,似乎他整个身体都被填满了,柱身上筋脉跳动直接传导到他心脏上,引起阵阵悸动。
他呼吸了几,压下那股感觉,主动搂住周拓脖子,面色坦然地问道:“你刚才让我叫好听一点,要怎么叫?”
周拓憋笑,一本正经地说:“嗯,就好哥哥我爱你、老公你好棒、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要干死我了什么的……”
“哥哥?老公?”沈清让精致的眉头皱起,懵懵懂懂的样子,他欲言又止了一会,最后只是说了句,“你是个好人。”
被发好人卡的周拓笑得埋在沈清让体内的阴茎都抖了一下,好半天才缓过来,断断续续地抽插起来。
太阳渐渐西沉的时候,隔离室里盈满了水蜜桃的甜香,靠受伤来抑制信息素分泌本来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现在正常分泌是个好征兆。
可是沈清让的反应却越来越微弱,就连周拓射在他身体里面,也只是轻微地弹动了一下。
周拓把半软的阴茎拔出来,俯身拨开沈清让汗湿的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恰好这时赵律师在外面敲门,说沈清让取保候审的申请被批准了,而且鉴于他的特殊情况,随时可以离开。
周拓迟疑了几分钟,做出决定,拿了一床薄毯把沈清让裹起来,在这过程中,沈清让十分不配合,周拓不得不拿了根按摩棒塞进他后穴里。
那根按摩棒又粗又长,上面布满了可怕的凸起,插进去后,沈清让总算停下挣扎,乖巧地闭着眼睛躺在周拓怀里。
门打开的一瞬间,外面的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顿在原地,这个区域的工作人员都是beta,一般来说他们不会受信息素的影响,可是发情时分泌的就不一样了。
沉重的寂静充斥在这片空间里,压抑而危险。
周拓抱着人,环顾四周,在蠢蠢欲动的眼神踏出第一步。
他怀里的沈清让被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让人想舔上去的脚和半张脸,有震动的嗡嗡声从毯子底下传出来,遮遮掩掩反而比直白赤裸的画面更加刺激人的神经。
吞咽的水声、上下滑动的喉结、捏紧的拳头……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敢动,即使周拓释放不出信息素压制他们。
直到周拓走到门口,才有个工作人员反映过来,追上来给沈清让办理手续。
正是晚高峰,路上堵得不行。
周拓抱着人坐在后座,跟赵律师说了句抱歉。
他的腺体是后天出的问题,在那之前他能分泌信息素也能被别人的信息素引诱,所以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有多难,但是意识不清醒的沈清让缠他缠得很紧,让他没办法自己开车带沈清让回去。
“没事。”赵律师讪笑抹去脑门上的汗滴,看了一眼后视镜就猛地移开了目光,像是后面有什么吃人的怪物一样。
他越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后面两人的动静就越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倒不是什么污秽的声音,更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低语和亲昵交缠。
好不容易到达周拓楼下,赵律师衣服都被汗浸湿了,把人放下开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吹了好半天风,躁动的心情都没平复,他心里百感交杂,想到周拓给的丰厚报酬这才开心了些。
周拓把人带到2,这套房子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性爱道具,但是比对面“调教室”的腰温和些。
客厅中央有一架木马,除去马背上狰狞的按摩棒,很像游乐园专供儿童的玩具,只能容纳一个人坐上去。
周拓把沈清让叫醒,哄着他坐到那根按摩棒上,弯腰按下开关,木马小幅度地颠簸起来。
档位慢慢增加到最强,接连不断的刺激下,沈清让一点东西也射不出来了,只有后面还在不停地流水,这场性事到了后面,已经变成了一种煎熬。
周拓守在他身边,看他强忍着难受,努力不露声色的样子,莫名有些怜惜,关了开关,把他抱进怀里。
“难受吗?”
沈清让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来,虚弱地摇了摇头。
周拓轻笑,亲亲他的头发,“别憋着,难受就哭出来,冲我发发脾气也行。”
“熬过今晚上就好了,以后别用抑制剂,发情了就来找我。”周拓一边说一边抱着人往卧室走,声音低沉缱绻。
做最后一的时候,周拓格外耐心,用温柔和缓的攻势逼得沈清让细声哭了出来,到底让他打开身心,从内而外地接纳了自己。
沈清让被彻彻底底地做昏过去,就连好不容易成结,他都没醒过来。
1 陆家晚宴,和陆晏宁在房做爱被人撞破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十一月,沈清让的案子在月底开庭,被判管制一年,幸好他所在的医院并没有辞退他的意图。
周拓时不时会去他那里,用规律的性爱帮他调节紊乱的内分泌系统。
从海岛回来以后周拓就再没见过霍云蔚,偶尔通电话对方也是很忙的样子,说不了几句就被挂断。
周拓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从只言片语里猜测霍家公司可能出了很大问题,私下里把自己所有的存款都打到了霍云蔚的卡上。
晚上,他去参加了陆家举办的晚宴,刚和几个脸熟的二代聊了两句,陆晏宁就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惯常的笑意。
“在说什么?”
“聊霍家最近的大麻烦呢。”有人碰了下陆晏宁的酒杯,回答道。
“哦。”陆晏宁拖长了尾音,意味长地看了周拓一眼。
就在这时,陆晏宁大伯敲了敲杯子,示意他要说话。
陆家当家的老爷子前不久进了医院,没有留下任何安排,所以只能按照长幼顺序由陆晏宁的大伯来主持工作,他大伯社交能力很强,相当长袖善舞,但是对公司的事却是一窍不通。
陆晏宁放下酒杯,对周围的人歉意地笑了笑,说喝得有点多,要出去吹吹风。
路过周拓的时候,他轻轻碰了下周拓的手背,带着有意无意的拨撩。
“这么重要的场合你不留在里面?”周拓跟着他出来,在院子里漫步,“不是要抢家业吗?”
这个宴会的意义明显非同一般,请了好些政要权贵。
陆晏宁嗤笑了一眼,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我大伯他成不了什么气候,要提防的是其他人。”
“好了,别说这些无聊的事,”他主动环住周拓脖子,把自己送进周拓怀里,“好不容易见你一面。”
周拓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既然温香软玉在怀,索性干脆利落地吻下去。
不对,陆晏宁既不温也不软,不仅仅是生理方面,揭开言笑晏晏面具,他在心理上也非常强硬。
他们在的位置很偏僻,旁边就是院子角落的透明房,正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对了,刚刚你们在聊霍家的事?”
“嗯,云蔚好像遇到了麻烦,他不愿意告诉我。”周拓从陆晏宁颈间抬起头来,坦率地说。
“不仅仅是麻烦……”陆晏宁一五一十把霍氏现在的情况说给周拓听,“不过我把我能做主的业务都给霍云蔚了,应该够他撑一段时间。”
周拓沉吟了几秒,对陆晏宁说了句谢谢。
“你用什么身份替他道谢?”陆晏宁问,笑得别有意。
不过他向来知情识趣,不等周拓回答,主动转移了话题,“如果真心想谢我的话,就答应我个请求。”
“什么”
陆晏宁目光缠绵地看着周拓,眼角眉梢都是情意,凑近周拓耳边,用气音说:“帮我舔舔下面。”
尾音婉转,像是有把小勾子从耳道里探进去,勾在人的神经上。
周拓难得的有些语塞,好半天才说:“你可真……骚。”
他这个“骚”字说得迟疑,陆晏宁倒是应得坦荡,舔了一下周拓的耳垂,拉长声音说:“真的吗?我倒是觉得我还不够骚,不然,怎么到现在还没怀上你的孩子?”
陆晏宁存心挑逗,周拓自然不会扫兴,把他按到房的玻璃墙上,用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情色而下流的方式吻上去。
“啊,我不行了……”陆晏宁贴在周拓身上,煽情地喊,然而脸上游刃有余的笑容却看不出半分“不行”的样子来。
“是吗?”周拓玩味地笑着,手掌插进陆晏宁两腿之间,隔着布料包住他娇嫩的阴户,一边揉捏,一边用力把他推进房。
“好舒服……”陆晏宁手上攀上周拓肩背,呼出来的气息像是在什么可疑的液体里泡过,听得人心旌摇曳,不能自持,“但是,裤子湿了的话在这儿没法换……”
“那要停下来吗?”周拓把选择权给他。
“嗯……”陆晏宁沉吟了一下,配合周拓手掌的动作晃动腰臀,“不要,继续……”
手掌心渐渐感觉到了些温热的湿意,周拓不用看也知道,陆晏宁下面肯定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发红,又可怜又柔弱。
“再用力一点。”陆晏宁贪心地催促。
周拓挑眉,干脆用手掌后半部托住陆晏宁那里,重重地碾,等到陆晏宁爽得直哼哼的时候,曲起大拇指,改用指关节顶弄他阴蒂的位置。
“啊……”陆晏宁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身体里喷出小股液体,浸湿了两腿间的布料。
“就这点出息还想让我舔你。”周拓轻笑,掀起他的衣服,把手上沾到的黏液抹在他的腰腹上。
“就是没出息才想被舔啊,不想把我弄到高潮不断吗?”陆晏宁哆嗦了一下,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弄得情动不已。
“这样,等下我干你的时候,你能忍住三十分钟内不高潮我就答应帮你舔,怎么样?”
“你这是在刁难我。”陆晏宁假意嗔道。
“那二十分钟?”周拓大度地退了一步。
“不,”陆晏宁看着周拓的眼睛,从从容容地笑着,“就算什么都不做,你最后也会答应我。”
“哦?”周拓被勾起了兴趣,“为什么?”
“直觉,”陆晏宁拉着他往房走,里面放了几张欧式软塌,“一个很骚的男性alpha的直觉。”
周拓被他逗得大笑起来。
“那你答应吗?”陆晏宁追问。
“以后再说。”周拓握着他的臀尖,把人按向自己,给出一个含糊不清地回答。
陆晏宁一边接受周拓略显粗暴的亲吻,一边脱下裤子,推搡着让周拓在软塌上坐下,自己则跨坐在他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去蹭他还未完全勃起的性器。
“真要在这里做?不怕被你家里人发现?”周拓问,这里可跟海岛上的情况不一样。
“怕,但是很刺激,快感会非常强烈。”陆晏宁老老实实地说。
周拓今晚上再语塞,除此之外还很错愕,因为陆晏宁给他的印象相当理智,没想到会为了追求快感铤而走险。
陆晏宁没管他在想什么,专心致志地用粗硬的茎身去磨自己私,差点在插入之前又一高潮。
进入的时候还是很艰难,但是陆晏宁有了经验,刚插进小半就浅浅地动了起来。
软塌造型精致但不够牢固,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
陆晏宁得了趣,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突然,丛中传出一阵响动,沉迷情欲中的陆晏宁猛地停下动作,厉声问道:“谁!”
沉默而漫长的两分钟,就在陆晏宁耐心快要告罄的时候,那里面慢慢爬出个人来。
“宁哥,是我。”
借着外面的灯光看清那人,陆晏宁放下心来,“阿杨啊,你在这里干什么?”
“宴会太无聊了,我来这儿睡觉。”
“吵醒你了?”
“嗯,几分钟前醒的,怕大家尴尬我就没出声。”那人慢悠悠地说,声音有气无力的。
陆晏宁噗嗤一声笑出来,“怕尴尬?我看你是懒得重新找个地方睡觉吧。”
周拓粗大的阴茎还在他体内,他一笑就引得身体内部瘙痒难耐。
“唔……”陆晏宁旁若无人地动了两下,解了那阵痒意才继续说:“去我房间里睡吧,嫌无聊也可以先走,我帮你和其他长辈说。”
“谢谢宁哥。”
“等等,”陆晏宁突然想到什么,叫住已经走到门边的人,“先帮我送套衣服过来。”
“那是晏杨?”周拓有些犹豫地问。
“嗯,挺有名的那个演员,本名陆晏杨,是我的堂弟,他家是旁支,所以在这儿没有房间。”陆晏宁一边解释,晃晃悠悠地动。
“被他看到没事吗?”
“没事,啊,顶到了……”陆晏宁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周拓大腿上,差点泄力跌坐下去,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家那支要么进娱乐圈要么去搞科研,没一个人心思在经商上,他本人的话,除了演戏,已经懒到人神共愤的地步,才不会牵扯到我们家这些事里来,就算有人拿几个亿放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把今晚上的事说出去。”
陆晏宁一口气说完,大幅度的动起来,一进得比一,到后来渐渐有了要捅进子宫颈的趋势。
被人撞见陆晏宁仍不收敛,叫声越发放肆撩人。
他到底是个alpha,身体内部被完全操开还能保持体力,甚至还能一边高潮一边加快下身吞吐的速度。
热液浇在周拓龟头上,收缩的甬道紧紧吸住他的柱身,这还不是最让他亢奋的,陆晏宁毫不掩饰自己情欲的模样差点瓦解了他引以为豪的自控力。
最后一下,他掐着陆晏宁的腰,把人重重往下按,在带着哭腔的叫声中,射进陆晏宁的子宫里面。
15 从白天到夜,被拆骨入腹的霍云蔚(预警:有失禁情节)
秋时节,道路两旁的银杏树都黄了,环卫工人还没来得及打扫,人行道上铺了一地落叶。
周拓下班回家,头上不经意间沾了一片碎叶。
径直走上七楼,意外地看到周恪白站在楼梯口,似乎在等他。
“有人在你门口等了一下午,我让他进71了。”周恪白身上带着一开始那股若有若无的厌世感,像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一样。
“你下午没去上课?”
“嗯,睡过头了。”即使在说自己的事情,他也是一脸漠不关心。
周拓没探究他是早上睡过头了还是中午,随口应了一声,推开71的房门。
“云蔚?”
坐在沙发上的正是好久没露面的霍云蔚,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没系领带,头发长长了,神情有些落拓的样子。
“需要我回避吗?”周恪白站在门边,出声询问。
“不用。”周拓摆摆手,把霍云蔚领进对面屋里。
“我给你的钥匙呢?弄丢了?”这间屋子是周拓大学时候租的,霍云蔚和季珩都有钥匙,后来即便他把整栋楼都买了下来重新装修,也没换这儿的门锁。
“早不在了,那时候你和季珩好得一秒都分不开,我想着反正不会来这儿,就没告诉你。”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周拓丢了一罐啤酒给他。
“没重要的事。”霍云蔚灌下半瓶啤酒,勉强地笑了笑。
“公司的问题还没解决?”周拓在旁边的沙发坐下,试探地问。
霍云蔚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反倒看开了,笑着倒在沙发背上,和盘托出:“本来是想理好再跟你说的,现在看来已经没办法了,你们修理厂还缺不缺人?”
周拓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拿着啤酒罐和霍云蔚碰了一下,“资金方面的问题吗?我把这栋房子和下面的地基低价卖出去,应该很快能拿到钱。”
“不用了,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对了,上转给我的钱还没谢你。”霍云蔚脸上的笑容顿了顿,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苦涩地移开了目光。
“别跟我客气,咱俩谁跟谁。”
“真不用!”霍云蔚的脸色变得僵硬起来,提高了声音拒绝,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呼吸两下跟周拓道歉,“不好意思,我最近烦心事太多,态度可能不太好。”
“没事,”周拓安抚性地朝他笑了笑,“不光光是资金问题的话我可以去求周言颂帮忙。”
“周言颂?你明明那么讨厌周家人,为什么这么帮我?”霍云蔚猛地抬起头来,暗淡的眸子里有光闪过。
周拓被他问住,心里五味杂陈,过了一会儿才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状似云淡风轻地说:“那还用问吗,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朋友……”霍云蔚咀嚼着这两个字,如果是平时,也许他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打个哈哈一笑而过,但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崩溃地站起来大喊,“朋友!朋友!我根本就不想和你做朋友!”
“你什么意思?”周拓追问,屏息凝神地等待,他潜意识里察觉到了什么,握着啤酒罐的手微微颤抖。
霍云蔚楞在原地,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不可挽回的话,他突然大笑,笑得喘不过气来,在周拓越发严肃认真的目光中破罐子破摔。
“我早就不想做你的朋友了,”霍云蔚又重复了一遍,“你可能觉得很恶心吧,心目中最好的朋友一直对你抱着不可告人的念头。”
“我喜欢你,久到我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完,一直以来堵在霍云蔚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他竟然感觉有些神清气爽,似乎破产负债也不算什么大事了。
“你是认真的?”周拓一字一顿地问,他的情绪并不像语气那么平静,脖子和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里有两团火,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来一样。
“是。”霍云蔚迎着他的目光答道,同时盘算要不要先给自己叫个救护车。
话音刚落,周拓拽着他的手腕,大步匆匆地往外走,他的膝盖磕在茶几上,痛得脑袋都蒙了几秒。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霍云蔚被一涌而上的愤怒涨红了脸,他没想到说出来后周拓会连见都不想见他,心底那丝侥幸和酸涩的情愫一同被打散,只剩下可怜又可笑的自尊心。
周拓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把人带到了62,一间很少用到的调教室。
“我操,你这淫窝……”霍云蔚被满墙各式各样的鞭子、红绳、束缚衣吓到张口结舌,客厅里摆了几张不知道作何用的架子,甚至还有一把电椅。
卫生间里灌肠用具一应俱全,霍云蔚余光瞥到墙上透明盒子里的粉色液体,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本能觉得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干什么?”霍云蔚被面向下摔到最里间的大床上,挣扎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周拓拷住了一只手。
他条件发射地挥了一拳,周拓竟然不闪不躲,硬生生挨下后,把霍云蔚按回床上,“咔”的一声拷上他另一只手。
“放开我,周拓,别开玩笑!”霍云蔚慌了,像一只炸毛的大型猫科动物,但是不管他怎么叫喊挣扎,周拓都无动于衷,几分钟后,他的双脚也被手铐铐在一起,用一根细长的银链连接到床尾。
“周拓,”霍云蔚看来是被这屋子里的东西吓坏了,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抖,“我虽然说了喜欢你,但是不意味着你能为所欲为,我警告你,要是敢把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我就,我就……”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想出有震慑力的威胁,只能吐出一句不痛不痒的,“我不会放过你。”
周拓好不容易才忍住不要笑出声,这里面大多数东西他都没用过,也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但是霍云蔚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很有意思。
“云蔚,”周拓宽厚有力的手掌在霍云蔚背上来回抚弄,“我们真有默契,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
“你什么意思?”这回轮到霍云蔚追问了。
但是他提心吊胆地蹬了许久,周拓都没答话。
衬衫被揉得发皱,可能得费一番功夫才能熨烫回原本笔挺的样子。
作乱的手掌移到挺翘紧实的臀肉上,用力拍了一下,正如周拓之前料想的那样,只是轻轻颤了颤。
“啊!”这一记打在身上并不痛,但是霍云蔚被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地喊出声来。
“很久以前我就想问了,你这儿是专门练过吗?”周拓问,五指捏住浑圆的臀瓣,用极为下流的手法大力揉捏。
霍云蔚整张脸都涨红了,不知道是气还是羞,“我他妈有病啊,练这里干什么?!”
那就是天生的咯,周拓在心里默默想,俯身在霍云蔚臀尖亲了一口,而后张嘴咬了上去。
“你,你干什么?”霍云蔚看不见后面的情况,被咬住才惊惶地挣扎起来。
但是他的活动程度十分有限,所做的反抗更像把自己往周拓嘴里送。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瞬间变得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身后触感清晰地传来,比起啃咬,更像是高超的调情手段。
霍云蔚咬紧了下唇,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发出让自己面红耳热的声音。
可是他的退让并没有换来周拓的怜惜,后者在他屁股和大腿相接的地方重重的咬了一口,逼得他“嗷”的大叫。
“轻点轻点,你他妈有病啊。”霍云蔚抖着大腿叫骂,他那里绝对被咬出血了。
周拓放声大笑,掰开霍云蔚屁股,舌尖抵住他后面那无人造访的紧致小口,来回舔弄。
“我操你丫的,”霍云蔚急了,小时候染上的那点口音都蹦了出来,像是被厨子捉上案板的鱼,拼命地挣扎扭动,晃得银链稀里哗啦响个不停。
温热的舌头像一条形状怪异的小蛇,在他股缝间来回滑动,激得他立刻有了反应――满身的鸡皮疙瘩和逐渐硬起来的下半身。
直到把那小块地方的布料都弄湿,周拓才气定神闲地直起来,从床头柜里摸出几支润滑剂。
霍云蔚抬头的时候周拓已经收回手了,他没看清周拓拿了什么。
抽屉没关上,里面装满了大小不一的按摩棒、形状各样的肛塞、口球、乳夹……还有好多霍云蔚看不出来用来干什么的东西。
“周拓,”霍云蔚咽了咽口水,色厉内荏地喊,“你他妈要做就做,别搞那些里胡哨的。”
周拓笑了笑,没说话,拧开盖子往霍云蔚屁股上挤。
“什么东西?”霍云蔚此时就如惊弓之鸟一样,任何一点刺激都会吓得他剧烈挣扎。
周拓一只手按不住他,不得不丢开润滑剂站起来,屈膝压住他的大腿,同时按紧了他的双手。
“行了,别怕,不会用什么奇怪的东西。”霍云蔚的手脚都磨出了血,染红下面的被套,周拓不得不出声安抚他。
“那你放开我。”霍云蔚显然不相信他的空口支票,挣动得越来越厉害。
“那可不行,”周拓拒绝他,重申道,“我不会做过分的事情,绑着你是因为你太害羞了,松开的话一定别别扭扭地不肯配合。”
“害羞你大爷!”霍云蔚大声嚷嚷,耳朵却悄无声息地红了起来。
周拓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好心地不戳穿他,捡回润滑剂,把一长管都挤了出来。
粘稠的液体被抹开,西装裤紧紧地贴在臀肉上,一点皱褶都没有。
周拓看了半天,眼中的那两团火烧得越来越旺。
霍云蔚全身都僵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触觉怎么突然变得异常敏感,能感觉到被浸透变得异常沉重的布料慢慢陷入他的股缝里,甚至碰到了他那刚刚被周拓玩弄过的小口。
粘腻的感觉像是要渗到他的身体里面。
痒。
无法描述的瘙痒快把霍云蔚逼疯了。
他悄悄地塌腰、微不可见地提臀,努力舒展臀部肌肉想要把中间陷下去的布料撑平。
然而事与愿违,那布料只是越陷越,几乎填满了整个股缝。
痒意席卷霍云蔚全身,他怕周拓看出端倪,只敢小幅度地蹭动。
突然有根手指插了进来,异物入侵反倒缓解了那股瘙痒,霍云蔚憋在胸膛的那口气总算能呼出来了,他一放松对自己精神的控制,身体竟然自发地夹紧了那根手指。
轻笑声从背后传来,霍云蔚好不容易放松的精神瞬间又紧绷起来,如果他有动物的毛发的话,现在肯定都竖起来了。
周拓笑他不坦诚,凑近他通红的耳朵边说:“想要了就直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想要你大爷!”
“一害羞就骂人的习惯该改改了,”周拓不徐不疾地收紧五指,把布料里的润滑剂挤出来,然后又抹回去。
在不停的揉搓之中,变热的不仅仅是挤上去的润滑液,还有霍云蔚那挺翘诱人的屁股。
“你他妈到底还要揉多久。”霍云蔚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凶狠不耐,但是通红的脸却暴露了一切。
他的屁股被揉得又涨又烫,还酥酥麻麻的痒。
更可怕是他前面的阴茎硬得发疼,说不定再这么下去,他会被周拓活活揉射。
这可不行,他已经自暴自弃不和周拓争上下了,在持久度上面可不能输……就算输,也不能输得太惨。
“好,不让揉就不揉了。”周拓很好说话,俯身在霍云蔚肩胛骨上亲了一记。
他把剪裁良好的西装裤褪到膝盖,掰开霍云蔚被弄得粘腻湿滑的屁股,看了看藏在里面的穴口。
“操你大爷的,松开我。”那个小口在周拓的注视下‘害羞’地一翕一张,霍云蔚臊得脖子都红了,又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乱动,不然就给你上全套道具,保证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口都被塞得满满的。”周拓手绕到霍云蔚身下,握住他硬挺的阴茎,暗示性地摸了摸上端的尿道口。
霍云蔚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变态,那里怎么可能塞得进去东西。
他突然想到抽屉里的奇形怪状的道具,以及客厅那把可怕的电椅,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不敢再动。
周拓在安静下来的霍云蔚的后颈上亲了一下,伸手摸出一个串珠形的肛塞。
“说好不用这些东西!”
“说好了不用奇怪的东西,”周拓纠正他,探了一点指尖进他的后穴,“你这里太紧了,不好好扩张会受伤的,还是你想我就这么插进去?”
这下好了,霍云蔚全身都涨得通红,露出来的腰臀尤为明显。
一时间他竟然分辨不出是后穴的手指还是‘插进去’这三个字更让人羞臊。
考虑到霍云蔚是个不折不扣的男性alpha,又是第一,周拓表现得非常耐心,大拇指沾了润滑剂在穴口周围绕着圈按压。
那里布满了神经,快感从末梢传到脊柱,像电流一样慢慢攀升到霍云蔚的大脑。
太舒服了,以至于有些可怕。
他握紧了拳头,咬住身下暗灰色的被子,以此来对抗不断累积的快感。
等到穴口的肌肉变得松软,周拓才彻底把中指插进去。
“唔……”霍云蔚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像是一只发情了的动物,不知羞耻地享受别人的玩弄。
好在周拓没有再说什么揶揄调笑的话,不然恼羞成怒的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手指的粗细很好的安抚了霍云蔚,就在他稍微安了一点心的时候,那根手指按到了一个特别的地方。
“啊,“霍云蔚身体突然弓起,像一只受惊了的大猫,“你按哪里?”
“前列腺,喜欢吗?”
“不喜欢!快拿出来!”
“是吗?”周拓不置可否,灵活地用指肚按摩那里。
“我说了我不喜欢,周拓!”霍云蔚提高了声音,慌得连下唇都在发抖。
“别怕,”周拓手上动作不停,亲吻他的头发、后颈,“好好享受。”
霍云蔚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被异样的快感吓坏了,就连自己什么时候射出来的都不知道。
更可怕的是,后面的快感还在肆虐。
与阴茎高潮不同,前列腺高潮来的悄无声息,但是瞬间覆盖了腰部以下几乎整个下体,一直延伸到膝盖,特别是腹股沟和大腿内侧,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不断冲刷,让他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痉挛。
射精后人会非常疲惫,但前列腺的快感却让他越来越贪婪。
长达十多分钟干性高潮让霍云蔚身体变得麻木,神经却被拉成一条随时都可能断开的细丝。
突然,他的脸色大变,会阴和小腹的酸胀感觉传到阴茎上,慢慢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尿意。
“周拓,放开我,求求你了……”那股欲望愈演愈烈,他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别说挣扎了。
然而周拓只当他是害羞了,指尖加重了力道。
“别这样,周拓……”
“不……”霍云蔚绝望地低吼了一声,差点被剧烈的羞耻感逼得昏过去。
直到他发现流出来的是前列腺液而不是其他液体才如获大赦,打消了先被奸后杀掉周拓的念头。
“怎么突然变乖了?”周拓疑惑地问,他把那根透明的塑胶肛塞完全插进霍云蔚的穴道,后者也只是微微晃了晃腰。
霍云蔚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庆幸中,根本分不出神去计较别的事情。
“你他妈能不能别拿着那东西在我身体里捅来捅去的?”心情大起大落后,霍云蔚看开了些,说话也不那么拐弯抹角了。
每一颗珠子被拉出来他都会抖一下,那感觉实在像是他自己排出了什么东西。
“哦,不喜欢这个的话给你换别的。”周拓玩味地笑了一下,拿来一根中等大小的按摩棒裹上润滑剂,不等霍云蔚反应过来就插了进去,并且按下最大档地开关。
“狗东西,我不是这个意思!”霍云蔚猛地弹动,挣得银链哗哗作响,他手脚都没有自由,扭动中反而把粉红色的按摩棒吞得更了。
“我去弄点吃的东西,你自己玩一会儿,别憋着,不管你叫得多大声都不会有人听见。”说着他在霍云蔚颤动的臀尖上拍了一记,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周拓,混账东西,快把这东西拿出去!”
“周拓,给我滚回来!”
“周拓!”
……
等到周拓回来,霍云蔚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按摩棒震动的“嗡嗡”声在房间里回荡。
“感觉怎么样?”周拓把装着食物和水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打开霍云蔚手脚上的镣铐,扶着人跪坐起来,摸了摸他前面疲软的性器,“我出去以后射了多少?”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霍云蔚任由他摆弄,语气虚弱地嘲讽。
周拓闷闷地笑,把还在沾满了霍云蔚体液的按摩棒拔出来,从后面抱住他,问道:“发现我这么变态以后还喜欢我吗?”
霍云蔚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先吃饭还是先吃我的大鸡巴?”
“容我提醒你,几个小时前我们还是纯洁的朋友关系,麻烦不要一张口就说这种骚浪话。”
“那就先吃大鸡巴吧。”周拓自顾自地做了决定,对于霍云蔚的控诉置若罔闻。
紧致的后穴被细心的扩张过,又被按摩棒捅得烂软,但是进去的时候还是带来了疼痛。
霍云蔚被玩弄了太久,这时候脾气差得不得了,向后就是一记肘击,不过被挡了下来。
周拓握着他结实的小臂,缓缓把自己插到最里面,然后也不急着动,而是解开了他身上的衬衫扣子。
宽厚手掌在霍云蔚形状完美的胸肌上流连,力道越来越大,留下一道道暧昧情色的红痕。
“你真漂亮。”周拓手掌移动到霍云蔚的腹肌上,感受下面蕴藏着的鲜活力量,他为霍云蔚身上狂野的性感而倾倒,忍不住喟叹。
霍云蔚不喜欢那个形容词,刚想驳斥就被一记猛烈的抽插撞得向前扑倒,跪伏在两米宽的大床上。
“慢,慢点……”霍云蔚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像被挤出去了,过分粗大的性器顶得他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忍耐了这么久的周拓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更何况他也不想控制,握着霍云蔚的腰,每一抽出都只留一点点头部,每一插入都要撞到最里面。
囊球重重打在霍云蔚的会阴位置,虽然是男性alpha,但是那个地方同样脆弱,酥酥麻麻的痛感刺激着霍云蔚每一条大脑神经。
他发泄了太多的阴茎又一勃起,随着周拓抽插的动作不停晃动。
不行,这样下去会死的。
霍云蔚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在周拓野蛮的攻势下只能由着他任意妄为。
淡淡的铁锈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下意识想起大雨过后的废弃工厂。
周拓却没闻到,应该说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两人相接的地方。
他以为失去标记能力后的自己不再会有暴虐的欲望,可是事实表明那是错觉。
现在,周拓只想把霍云蔚干死在这张床上,或者咬下他的血肉,把他一块块地吞进肚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霍云蔚低喘着射了出来,稀薄的液体可怜地顺着茎身流下,身后的周拓仍不准备放过他。
周拓把霍云蔚翻过来,扛着他的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重新插进去。
“我操,周拓你个王八蛋,老子的腿要断了!”霍云蔚猛地清醒,叫得像是踩进了陷阱里面野猪,说实话一点情调都没有,却意外地取悦了周拓。
越来越的操干打消了霍云蔚的锐气,让他只能求饶,“把我的腿放下来,痛死了。”
他的身体不想omega那么柔韧,对折的姿势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
剩下的半条也被周拓捅得差不多了。
铁艺大床响了一整个晚上,还好除了他们这栋楼只有周恪白一个人,不然说不定会把上下左右的邻居逼得报警。
“你他妈什么时候才停?”霍云蔚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气若游丝地问。
他不知道周拓在他身体里面射了几,反正他自己是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了,过多的快感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酷刑,偏偏alpha优越的身体素质让他想晕都晕不过去。
“累了?”周拓笑着亲了亲他的耳朵,发泄过好几后他心底残暴的欲望总算消散了些。
霍云蔚翻了个白眼,听出了周拓的言外之意,这个夜晚估计还长。
迷迷糊糊地又被捅了一会儿,他从下午就没吃东西,又累又饿,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偏巧一股熟悉的令人羞耻的感觉涌了上来。
“周拓,你快点射。”霍云蔚火急火燎地催促,努力用最后一点力气收缩后穴。
“急什么?”周拓不让他如愿,拔了一半出去,在穴口去浅浅抽插。
“我憋不住了,你大爷的。”
“憋不住?”周拓跟着他重复,很快反应过来,把霍云蔚搂起来,拿来一个塑料瓶子接在他的身前,“就尿在这儿吧。”
“我他妈尿在你嘴里!”霍云蔚气急败坏,脸都涨紫了,“放开我,我要去卫生间!”
“也行。”周拓答应得很快。
霍云蔚没看到他脸上的坏笑,还以为他突然转性了,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周拓竟然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拽下床。
“狗日……”
“要么尿在床上要么就这样走过去。”周拓打断他的咒骂,语气恶劣得不行,边说边撞了一下。
霍云蔚差点被身后的刺激逼得直接尿出来,再不敢和他顶嘴,颤颤巍巍地迈出步子。
脚还没落地,又被顶到最,他腿一软,要不是周拓及时搂住他,说不定就要砸得头破血流了。
尿意越来越强烈,可怜的霍大少只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艰难的往卫生间走,怎么也逃脱不了那根在他体内作乱的粗大阴茎。
刚刚踏进卫生间,淡黄色的液体就淅淅沥沥溅了一地,霍云蔚呜咽一声,差点羞耻得哭出来。
好在很快他就被重新剧烈抽插的凶器夺去了理智。
好在又在淋浴下面做了一,冲去了所有的污秽。
16 “你现在哭出来,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纯剧情过渡)
第二天周拓醒得很晚,他爬起来给周言颂打了个电话,又接来热水给霍云蔚敷伤,把昨晚上潦草挤进去的药膏清理干净,重新里里外外仔细涂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霍云蔚都没醒,趴在床上眉头紧皱,睡得很不安稳。
周拓在他光裸的肩背上亲了一口,轻轻带上门走出去。
正好遇到下楼的周恪白。
“你把人……折腾了一整晚,就这么走掉?”周恪白问,表情有些微妙。
“吵到你了?他脸皮薄,要是我留到他醒过来肯定要闹个没完,”周拓心情很好地笑了笑,“对了,我下午要去你家一趟,要不要一起?”
周恪白像是很意外,愣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你今天又逃课了?”周拓后知后觉地问。
周恪白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算了,”周拓放弃自己的长辈身份,不再追究这件事,“去之前我还有点事,你回学校也行,待在家里也行,要走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周恪白再点点头,跟在周拓后面上楼,径直回到71,似乎忘记了自己原本准备出去。
傍晚,周拓在周家饭桌上说了请周言颂帮忙的事,出人意料的是后者很容易就应下来了。
“你不再考虑一下?霍氏现在境很糟糕,帮他们的代价应该不用我来提醒你吧?”周拓咽下口味鲜美的清蒸鱼肉,对周言颂说。
“没什么,正好我最近想把公司重心转到国外去,国内的业务都给他们也无妨,”周言颂轻描淡写地说,“作为交换,希望你能在我们出国后照顾周恪白。”
“我们?”周拓有些惊讶,这个语境下的‘我们’自然是周言颂和他的夫人苏晗,饶是周拓,也不能理解这对父母是怎么想的。
周言颂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仿佛他刚刚说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饭桌上的其他人看起来也毫不在意,特别是周恪白,直到放下碗筷脸上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你,没事吧?”回家的路上,周拓偏头看了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周恪白,迟疑着问。
“什么?”周恪白好一会儿才把目光从车窗外收回来,语气十分平静。
“什么什么,一般来说小孩子听到父母要丢下自己都会打滚撒泼哭个不停吧。”
“是吗……”周恪白欲言又止,突然笑了起来。
虽然在笑,但是他看起来比嚎啕大哭还要悲伤。
周拓踩下刹车,在漫长的沉默里读懂了周恪白没说出来的话。
只有知道哭闹有用的孩子才会哭闹。
“别笑得这么难看,”周拓莫名其妙地有些烦躁,摸出根烟点上,伸手掐住周恪白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你现在哭出来,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话音刚落,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泪珠扑簌簌地从周恪白眼眶里掉下来,沾湿了周拓的手掌。
饶是周拓,也有些哭笑不得,“哪有你这样哭得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他摊开手,认输道:“说吧,你的愿望。”
周恪白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再没有一点哭过的迹象,想了两秒说:“等下可以背我上楼吗?”
“这么容易?”
“嗯,毕竟我哭得也很容易。”
周拓哼了一声,把烟头按熄在车载烟灰缸里,没有提醒周恪白他那根本不叫哭。
回到那栋破旧的居民楼下,凑巧今天没有‘客人’上门。
周拓在周恪白面前蹲下,轻轻松松地把瘦削的少年背起来,“小可怜,你该不会是今天受了委屈,想从我这儿找点父爱的感觉吧。”
周恪白收紧了手臂,埋头在周拓肩上像是笑了笑。
直到踏上最后几级台阶,他才微不可闻地喊了一声“爸爸”。
17 身体的跳蛋和坐立难安的霍总(上)
周言颂说到做到,在他的帮助下,霍氏的情况很快就好转了。
作为最大受益者的霍云蔚不仅让渡了部分股份给周言颂,还亲自到周家拜访,然而对周拓却一直避而不见。
又一被挂断电话后,周拓单刀直入地拿着个黑色的塑料盒子来到霍氏总部,正巧在地下停车场遇见谈完项目回来的霍云蔚。
“云蔚,好久不见。”周拓似笑非笑地看着被下属簇拥着的霍云蔚,语气玩味地说。
霍云蔚肉眼可见地有些慌乱,但他很快就镇静下来,状似从容地说场面话,“嗯,最近太忙了,有空再找大家聚聚。”
他不问周拓为什么到霍氏公司来,也不邀请周拓上楼,话语里用的还是欲盖弥彰的‘大家’,显然是希望后者能够自己离开。
但是周拓却没让他如愿,气定神闲地跟着他们走进电梯,问道:“那天应该没受伤吧,回去有好好涂药吗?”
话音刚落,霍云蔚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瞪大了眼睛,要是电梯里面没有其他人的话,他准会顶着一张大红脸扑上来给周拓一拳,让周拓再也说不出话来。
“没事,”霍云蔚咬牙切齿地在下属面前胡说八道,“不就是脚扭了一下嘛,都没肿,用不着擦药。”
周拓轻笑了一声,目光落在霍云蔚通红的耳朵上,好心地不再说话。
关上办公室的门,霍云蔚果然就原形毕露了,像只抓狂的豹,无所适从地在周拓面前走来走去,几张嘴都欲言又止。
周拓随手把黑色盒子丢在办公桌上,“那天怕你害羞我才先走的,怎么过了这么久一点用都没有。”
“害羞个屁。”霍云蔚没有底气地骂。
“那个,公司的事谢谢你啊。”他顿了顿又说。
“不用,是你应得的,那晚上我过得很愉快。”周拓走到霍云蔚身边,压低了嗓音说,说完还舔了一下他的耳朵。
霍云蔚像触电了一样,猛地推开周拓,捂住自己被舔湿的右耳。
过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周拓说了什么,举着拳头往周拓脸上砸,“你他妈什么意思?”
霍云蔚的反应全在周拓预料之中,伸腿轻轻一绊,搂着人滚到地上。
只是他显然没估量好霍云蔚这个身高腿长的alpha的体重,被撞得闷哼一声。
霍云蔚挣扎了半天也没打中周拓,抬头看见后者脸上戏谑的笑容才明白自己又被耍了,有些挫败地说:“你这个狗东西,为什么老是说些让人不愉快的话。”
“嗯,”周拓沉吟了一下,“我想着你发火的时候可能会忘掉害羞,看来挺有效果。”
纠缠间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了霍云蔚的臀尖上,边说话边耍流氓,色情地揉个不停。
“说了我没害羞。”霍云蔚愤愤不平,捧着周拓的脸狠狠吻下去。
那晚上他们做得酣畅淋漓,但不知道是顾忌才转变的朋友身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连一个吻都没有。
唇齿相接的瞬间,霍云蔚首先沦陷。
他性格张扬恣意,几乎没有多愁善感的时候,但现在亲吻的毕竟是从少年时代就开始喜欢的人,纵使百炼钢也化为了绕指柔,要不是场合不对,他可能会落到任由周拓宰割,不能反抗的软弱地步。
“别扒我裤子,混蛋,我等下还要见分公司的人……”霍云蔚一方面要应付周拓越来越粗暴的吻,一方面要保护自己身上的衣物,忙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狠狠在周拓腹部捣了一拳才有喘息的机会,拢着大开的衬衫和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的裤子站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他脸红耳赤地整理自己,衬衫扣子还没完全扣上就又扑倒在地。
“不行,真的不行!”霍云蔚做贼心虚地看了看门的方向。
“周拓,周拓!”
“我叫你停下!”
“周拓!”霍云蔚猛地挣扎,踢翻了脚边一把椅子,发出好大声响。
两人僵住,直到有助理敲了敲房门,询问霍云蔚有没有什么需要。
“没事。”霍云蔚推开周拓,黑着脸地回答。
周拓自然感受到了他的不悦,笑了笑挪开位置让他爬起来。
“我没有再和你开玩笑,也不是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霍云蔚抹了一把头发,就算衣裳凌乱也掩盖不了他正经起来时的强大气场,“这是我工作的地方,接下来还要见下属,请你不要做出不尊重我也不尊重与我共事的工作人员的事情。”
周拓忍住嘴角的笑意,语气诚恳地道歉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
“但是,”他又一扑向霍云蔚,“逗你玩实在太有意思了,看在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原谅我吧。”
“我操,撞到我腰了,滚远点!”霍云蔚被推搡得向后踉跄了几步,重重撞上实木的办公桌,疼得他声音都变调了,右脚踹中周拓肚子,却被那个混蛋抓住小腿,一齐跌倒在地。
这么大的动静吓坏了外面的人,急匆匆地敲门,询问要不要叫保安或者警察。
霍云蔚心提到了嗓子眼,顾不上和周拓对峙,大声阻止他们进来。
他略微松懈,差点给了周拓长驱直入的机会,几分钟后被面朝下死死按在地上,价格昂贵的西装裤胡乱褪到膝弯,屈辱地露出身后只有周拓造访过的隐秘部位。
周拓也没好到哪去,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下,这会要是脱下衣服,满身淤青一定触目惊心。
“别闹了。”周拓俯身在霍云蔚耳朵哄道。
“啊?到底是谁在闹?”霍云蔚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他怎么想不到周拓会这么厚颜无耻。
“这样吧,我们都退一步,”周拓稍微松开点力道,示意霍云蔚看他们打斗期间被扫落在地的黑色盒子,“那里面的东西选一个塞到你后面,今天我就放过你。”
盒子的盖子摔到一边,因而霍云蔚能看到里面的东西:几根狰狞得让人害怕的按摩棒,还有形状各异的跳蛋。
“滚你……”
“想清楚再回答,因为莽撞吃过多少亏了?一点记性都不长吗?”周拓语带威胁地打断霍云蔚,晃动下身在他屁股上蹭动。
霍云蔚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即便隔着裤子,也能清楚感受到周拓那根凶器的恐怖形状。
“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我就在这儿强上了你……”周拓坏笑着说,“当然,你也可以找人来把我赶走。”
“松开。”霍云蔚黑着脸说,得到自由后看也没看,随便从盒子里摸了个东西砸进周拓怀里。
“啧啧,无线变频跳蛋,挺会挑的嘛。”周拓五指把玩那个小东西,戏谑道。
距离和分公司负责人约定的时间不到二十分钟,霍云蔚被逼得破罐子破摔,索性无所顾忌地到会客区的沙发上趴好,任由周拓为所欲为。
他一条腿站直,另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过了几秒想了想又把头埋在沙发背上,狠心做一回鸵鸟,闭上眼睛看不见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那天他被周拓咬伤的地方结了痂,这会已经掉得差不多,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印记的位置实在让人脸红心跳,任谁看了都会联想到一场风雪月的情事。
周拓看得心底一动,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那小块肌肤,‘霍云蔚被打上他的标记’这一念头突然出现,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可惜太浅,他鬼使神差地靠近,张开嘴,在快要咬上去的瞬间被霍云蔚打断。
“你他妈还搞不搞,老子赶时间!”
“搞,当然要搞。”他在‘搞’字上加了重音,硬生生把霍云蔚气急败坏的斥责弄得像调情一样。
跳蛋的开关被按开,发出细微但又不容忽视地嗡嗡声。
周拓把那小东西按在霍云蔚穴口,不着急塞进去。
高频率的震动蔓延开来,霍云蔚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周拓,别玩了,我真的没有时间。”
“好。”周拓从善如流地回答,旋转着把跳蛋挤进去。
霍云蔚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来挺直的腰背瞬间塌了下来,无力地伏在沙发背上。
他呼吸了几,怎么也压不下体内翻涌的情欲,徒劳地舒展五指又收紧,像是溺水的人想找块浮木抓住。
“先帮你解决一下吗?”周拓道貌岸然地问,俯身抱住霍云蔚,一只手覆到他的手背上,插进去和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他不知什么时候勃起的性器。
霍云蔚喘息不停,根本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才虚弱地点了点头。
两人交颈相叠,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周拓觉得身下的人抖得厉害,那抖动传到他身上,惹得他心痒痒。
鼻尖传来淡淡的铁锈味道,像是上好的催情药物,在周拓原本就不平静的内心又点了一把火。
啊,后悔了……
周拓情不自禁的晃动腰身,用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力度轻轻撞击霍云蔚的屁股。
秋冬交接的天气里,半裸的霍云蔚竟然出了一层薄汗,就连呼出来的气体都是滚烫的。
比起在他阴茎上来回撸动的手掌和肠道内震动的跳蛋,他更在意的是周拓若有若无的撞击。
他实在不想承认,在这种时候,他竟然怀念起周拓曾经给过的蚀骨快感。
撞击的力度渐渐加重,霍云蔚要很吃力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更可怕的是,随着周拓的每一撞击,他体内的跳蛋都会晃动一下,简直像是他后面吞进去了一个有生命的东西一样。
到了后来,霍云蔚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急促像是有人在挤压他的肺,不这样就会窒息而亡。
“云蔚,云蔚……”周拓喃喃叫着他的名字,“我后悔了云蔚,我不想放过你了,我想干你,就现在,就在这里,把你干到不知道羞耻是什么东西,只会哭着求我再重一点。”
霍云蔚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弄得耳鸣目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周拓说了什么,断断续续嗤笑道:“你当我是,我是你那些小情儿啊,还求你,不弄死你就谢天谢地吧,啊……”
“你他妈手轻一点……”
周拓不仅手没轻,下身也越来越用力,形状可怖的阴茎隔着裤子在霍云蔚屁股上来回碾动。
等霍云蔚发泄出来,早就过了和分公司人员约定的时间,秘书来问过一,霍云蔚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才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轻浮放浪,让外面的人再等等。
“非要死撑着?我可不会心软让你把跳蛋拿出来,”周拓帮霍云蔚擦干净身体,再一一把他的衣服穿好扯平,“推到明天再见他们不就行了?”
“不行,这会面不是谈工作,说到底是因为公司的情况太糟糕要笼络人心,错过约定时间就够糟了,怎么可能推后。”霍云蔚瘫坐在沙发上,抬手捏了捏鼻根,麻烦的工作和后穴里不停震动的跳蛋让他有些倦怠。
周拓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笑道:“我说错了,我心软了,好好求求我就允许你拿出来。”
霍云蔚一脚把周拓踹到在地,拍拍衣服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拓,“你说谁要求你?”
他的吸了一口气,大步迈向房门,不管是神情还是动作,都看不出半分异样。
周拓捂住眼睛笑了笑,是了,这可是宁愿自损一千也死要面子的霍云蔚,他的字典里恐怕就没有“审时度势”“能屈能伸”这些词语。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才让人忍不住逗弄他。
周拓爬起来,捡起跌落在地的黑盒子,翻找出那枚跳蛋的无线遥控。
18 身体的跳蛋和坐立难安的霍总(下)
霍云蔚把几个分公司的负责人请到会客区坐下,语气诚恳地道歉,出于无奈,不得不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延误。
即使他早有准备,坐下的瞬间还是被体内的跳蛋狠狠刺激了一下,差点闷哼出声。
好在刚刚才发泄过,不至于因为这样就丢盔弃甲。
他不自然地动了一下,示意其他人喝茶,“按理说我应该布下筵席为各位接风洗尘,但是公司现在在最艰难的时期,我想大家也没这个心情,比起接风宴,肯定是庆功宴更让人期待对吧?”
“那是当然,当然……”
“霍总有心了……”
众人客套了一会儿,突然有人说:“霍总,您的脸色实在不太好,还是别硬撑着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霍云蔚愣了一下,僵硬地挺直腰背,有些心虚地扯出一个笑来,“没事,不用在意。”
他迅速地将话题转到公司事务上,不给别人追问的机会。
周拓老老实实地坐在助理们临时使用的办公桌后,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把玩跳蛋的遥控,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霍云蔚身上来回扫动。
距离太远,他看不清霍云蔚耳朵尖有没有变红、身体有没有微微颤抖,只能放任自己的思绪无限遐想。
工作时的霍云蔚又正经又严肃,尽管身体里藏着一个作乱的跳蛋,但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不管作为多年的好友还是刚刚转变身份的体贴情人,周拓想自己于情于理都不该在这时继续逗弄霍云蔚。
可是……
好不容易才让霍云蔚心甘情愿的在人前含着那东西,下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被折腾得直不起腰来的霍云蔚……
害怕别人看出端倪而瑟瑟发抖的霍云蔚……
说不定会回头向他求救的霍云蔚……
周拓的手指虚虚按在遥控的按键上,既不忍心按下去,又舍不得丢开。
在他犹豫期间,那边的交谈已经接近尾声了。
霍云蔚谈笑风生地站起来,和秘书一同引着众人往外走,距离房门还有几步路的时候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捂着肚子,像是不堪重负一样慢慢弯下了腰。
原本已经习惯了的跳蛋振动频率,倏地变得激烈起来。
“霍总?”
“霍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要叫救护车吗?还是我去把车开到门口?”
“不……”霍云蔚勉强地抬起头来,抖着下唇说,“不用,我没事,没事……”
虽然他竭力表示自己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在沙发上躺一会就好,但是其他人却一致认为他是在逞强,坚持要送他去医院检查。
“我,真的,唔……真的没事……“他嘴上这么说着,腰却越来越弯,腿也在打颤,全靠别人的搀扶才能站稳。
他一面要抗拒来自后穴的剧烈刺激,一面要应付周围人的殷勤关心,好不容易才能分出神来看周拓一眼。
那人安静地站在角落,见霍云蔚看过来,还似笑非笑地晃了晃手中的遥控。
跳蛋震动声很细微,但是霍云蔚却听得一清二楚,而且还有那声音越来越大的错觉。
更有甚者,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分泌出某种见不得人的液体,糟糕,要是溢出来就完了。
跳蛋频率又被往上调了一档。
霍云蔚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差点没来得及捂住煽情的呻吟。
灭顶的快感和倘若被人发现的恐惧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袭来,狠狠拍在霍云蔚的身上,他的肉体和精神承受着同样强烈的冲击,打得他耳鸣目眩,几乎听不清四周的声音,张口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摆手以防其他人强行将他送去医院。
最后还是周拓挤进来,半搂半抱地将他带到沙发上坐下,暂时为他解了围。
“怎么样?喝点热水?”周拓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霍云蔚身边坐下,拿手在他背上轻抚。
手掌刚刚落下,霍云蔚就打了个激灵,他拿不住周拓到底要干什么,存在感越来越强的跳蛋也不容他分心细想。
他的身体蜷缩起来,抖得像筛糠一样。
几年前他在野外意外摔伤,又遇上罕见的大暴雨,他硬是拖着一条骨折的腿走出来找到了救援,那时候他以为他的字典里永远不会有“害怕”两个字,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即便在谈判桌上失利他也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过。
就在他以为不会更糟,只要再熬一会儿周拓就会放过他的时候,那枚猛烈震动以至于像是要散架一样的跳蛋在体液的润滑下缓慢下滑,到了一个可怕的位置,弹动挤压着他的前列腺。
“啊……”
又来了,那种折磨人的快感又来了。
霍云蔚强大的意志力终于节节败退,神色痛苦的低吼了一声。
“行了,大家都回去工作,徐秘书,好好安排人送分公司的各位回酒店,让霍总自己休息一下。”周拓抬起头来对众人说,因为刚刚的骚动,差不多本层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围了进来,人越来越多,办公室里都快站满了。
“这样不行吧,万一是急性肠胃炎阑尾炎什么的就糟糕了,我看还是去医院比较好。”徐秘书拿不准周拓的身份,只是隐约能看出来他和霍云蔚的关系很亲近,不敢直接反驳,只能委婉的提议。
“没事,任何后果都由我来承担。”
徐秘书还是有些迟疑,直到霍云蔚示意他照做才招呼众人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喧闹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霍云蔚的喘息声愈发明显,他很谨慎,关上门过了几分钟才敢直起身体,唇齿间泄出绵长难耐的呻吟。
他身前的性器硬得发疼,好在他坐下后就一直趴在腿上,其他人又都以为他是身体不适,所以没人看出端倪来。
“要不要我帮你?”周拓意有所指地问。
霍云蔚白了他一眼,声如细丝地说,“帮我?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
他眯着眼睛后仰,脖颈拉出一道性感的线条,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看得周拓眼热不已。
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震动引起的嗡嗡声存在感越来越强,挠得人心痒痒。
霍云蔚呜咽了一声,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来,解开裤链掏出忍耐依旧的粗大阴茎。
他的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功率开到最大的跳蛋肆虐太久,神经末梢被快感一遍遍洗礼,终于变得麻木起来,虚虚握在阴茎上的右手根本使不上劲,只能无力的上下滑动。
他打定主意不会开口求周拓任何事情,即便自己动手到不了那个点也忍耐着。
可惜思绪却不受控制,老是一不小心就飘到周拓那间调教室里去。
客厅一开门就能看到的古怪电椅,比起性爱道具,更像是一把惩罚罪人的刑具。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那东西?
霍云蔚皱着眉不解地想,脑海里却突然浮现自己被捆上那把椅子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他东想西想,意识渐渐有些涣散,集中不起注意力,也就忘了身办公室的拘谨,蹬掉鞋子,脱去长裤和黑袜,大大咧咧地踩在沙发上自渎。
跳蛋已经滑到了穴口,电量告罄,震动也变得和缓起来。
前列腺逃过一劫后霍云蔚游刃有余多了,甚至还能一边撸动性器,一边挑衅地看着周拓笑。
后穴流出的清液沾湿了沙发他也懒得管,等一下泼杯浓茶在上面直接找人换一套。
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却被周拓一把握住,硬生生打断了。
“干什么?快撒手!”霍云蔚不耐烦得很,提高了声音呵斥。
周拓挤进他腿间,俯身咬住他的下唇厮磨,“故意勾引我,啊?”
“滚,勾引你大爷……”霍云蔚被周拓的气息弄得浑身痒痒,说出来的话也有气无力的。
“说真的,我现在真想干死你,”周拓一字一顿地说,五指灵活地侍弄着霍云蔚那根东西,指甲小心地在尿道口附近剐蹭,引得后者一阵阵粗喘,“可惜了,不该答应放过你的……”
其实霍云蔚也有些后悔,但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就算想要了也不会坦诚地说说出来。
霍云蔚发泄出来后,两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这感觉直到晚上他们互相亲吻拉扯着倒在周拓家的大床上才消失。
19 门内的周拓、霍云蔚和门外的季珩(伪修罗场 本章只有周霍肉渣)
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夜,好不容易打消了没能在办公室做成的遗憾,第二天周拓醒来看见全无防备地趴在自己身边的霍云蔚,心底的邪火又一被勾了起来。
他在霍云蔚肩背上啃了一会,后者才悠悠转醒。
“你属狗的啊?”霍云蔚睡眼惺忪地问,摸过床头的手机来看了看时间,顿时清醒过来,“我操,已经这个点了!”
“嘶……”
他慌慌忙忙地想要爬起来,不防被摧残了一晚上的腰像是被人钉了块钢板进去一样,不仅让人痛不欲生,还一点都动弹不得。
“昨晚上让你不要乱动非不听,吃到苦头了吧。”周拓先下手为强,把责任都推到霍云蔚身上去,不过行动还算体贴,动作轻柔地帮霍云蔚揉腰。
“放屁,我要是不挣扎由着你乱来,现在怕是胸以下都要截掉了。”霍云蔚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抱着枕头愤愤不平地说。
那只大手动作缓慢向下移动,霍云蔚懒得和他计较,直到它得寸进尺地揉了揉自己布满红痕和淤青的屁股,才忍不住出声打断,“你的手在揉哪里?”
被抓个正着的周拓并没有因此收敛,趁着霍云蔚行动不便,动作缠绵地揉了个尽兴。
霍云蔚不悦地挑眉,他浑身肌肉酸痛得像是负重跑了十公里,不然非把周拓打个满地找牙。
算了算了,霍云蔚安慰自己,只要不做别的事情就好,反正揉得还挺舒服。
然而周拓却没有配合他的想法,动作越发孟浪轻佻。
“云蔚,”周拓俯身,贴近霍云蔚耳边,指尖暗示性地在他被凌虐过度的穴口打转,轻声说道:“你这里很厉害……”
“你他妈敢再插东西进来,无论什么,老子都给你掰断!”霍云蔚警觉得抬起头来,反手捉住周拓的小臂放狠话。
“嘘,听我说……”周拓笑着安抚他,嗓音温柔得像是能挤出水,明明说得全是荤话,却像是情人间的爱语,“你很棒,昨天,还有上,我刚刚进去就紧紧地咬住我,让我动都动不了,那时候倒是一点不害羞……”
“闭嘴!滚一边去!”霍云蔚被他的气息和声音弄得有些腰麻,使不上劲来,只能虚张声势地嚷嚷。
周拓在他后脖颈上亲了一口,继续说:“第一做的时候我是真的想把你干死在床上,然后一口一口地嚼碎吃掉,或者把你关在那间屋子里,不许出去上班也不许见其他人,后面永远插着按摩棒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拔出来就能让我捅到最里面……”
“昨天也是,我就不该心软,我应该把你按在门板上操到尿出来,让整层楼的人听到你的叫床声……”
“或者在会议室的桌子上干你,你们有一个玻璃墙的会议室对吧,多好,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们老板是怎么被干得欲仙欲死的……”
“狗东西,胡说八道你妈呢!”霍云蔚口不择言地骂道,在周拓身下面红耳赤地挣扎。
周拓话语中的占有欲强到近乎有了羞辱的意味,霍云蔚想自己应该恼羞成怒的,可是他非但没有,甚至还有些心动。
当然不是因为周拓描述的画面,而是因为周拓有意无意表现出的迷恋。
在他漫长而苦涩的暗恋阶段,也曾幻想过摊开后周拓会接受,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大多数情况他只希望能顶着“好朋友”的名头和周拓一起慢慢变老。
如果不是那天脑子不清醒,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坦诚自己。
霍云蔚心里又甜又涩,一时间五味杂陈,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周拓说了什么,大声反驳,“你才叫床!你才被干得欲仙欲死!”
周拓被他逗得笑了起来,没理会他的话,自顾自地说:“可惜我舍不得为难你。”
霍云蔚愣住,连挣扎都停下来了。
他的脸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目光躲闪,不敢直视周拓的眼睛。
“害羞了?”周拓有些惊讶。
“害羞个屁!”霍云蔚骂道,表情很张皇的样子,想让周拓不要盯着自己又不好意思开口,最后连后背都染上了红色。
霍大少偶尔会很纯情,这是周拓早就知道的事,但他没想到霍云蔚的纯情表现在床上,会如此的让人,欲罢不能。
把霍云蔚锁在房间里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周拓目光在他身上逡巡,冷不丁地捅了根手指进他的后穴。
“周拓,我他妈要杀了你!”霍云蔚鬼哭狼嚎起来,顿时间不管是纯情还是害羞都被抛到了十万八千里以外。他那里惨不忍睹,像是被人捅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棒,又像是捅进了一把锋利的刀子,痛得他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差点哭了出来。
“忍着点,再做一,就一我保证。”周拓用力压住他,哄骗道。
“做你大爷,放开我,找别人去!”
“……”
两人纠缠打斗间,突然有拍门声传来。
季珩在门外喊,“周拓,我忘记带钥匙了,你在不在?”
“我操!”霍云蔚被吓坏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床头柜上周拓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屏幕上‘小珩’两个字像催命鬼一样往他眼睛里挤,然后蹿到他的脑子里面,搅得他大脑一片混乱,“你快去给他开门,找个理由打发他走,千万别让他进来!”
“周拓,周拓,”季珩又敲了两下,站在门外自言自语,“不在吗?不对,手机在响,难道还没起床?”
“周拓,周拓!”
霍云蔚被他叫得心慌,动作粗暴地推周拓下床穿衣服。
“怕什么,他又不会吃了你。”
“不行,其他人倒无所谓,我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让季珩看到!”
周拓随便套了条裤子,调笑道:“本来没什么,活被你搞得像被捉奸在床一样。”
“少胡扯,记住我说的话!”
周拓不置可否,转身摆摆手往外走。
拉开门,季珩全副武装地站在外面,帽子、墨镜、口罩一应俱全,这样的打扮通常来说不是大明星就是人贩子。
“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都快中午了还在睡觉?”季珩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顺手摘下头上的各种装备。
周拓慢悠悠地跟在他后面,完全无视霍云蔚刚刚的嘱托。
口罩刚拉开一点缝隙,某种潮湿的铁锈味就往季珩鼻孔里钻,过了几秒,季珩才意识到那是某个人的信息素的味道。
“你带别人来这套房子了?”他的表情突然凝固,立在原地一字一顿地问。
周拓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样的表现显然就是默认,季珩被怒气冲昏了脑袋,一时间忘记自己并没有生气的立场,抬脚踹开了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巨响,与只围着张床单的霍云蔚面面相觑。
看清被周拓“藏”在房间里的人是霍云蔚后,季珩反倒放松下来,嘴角勾起,嘲讽道:“这不是霍大少嘛?”
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加,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稀罕事,“霍大少这纵欲过度的样子,想必昨晚上被干得很爽吧。”
霍云蔚握紧了拳头说不出话,第一在和季珩斗嘴中占了下风。
“对了,霍少以前说过什么来着?”季珩一步一步靠近,笑容恶劣地问,“我想想,霍少说周拓他又短又小,还早泄,和他在一起一定不会性福,对吧?”
“还有这么一回事?”周拓饶有兴趣地问。
霍云蔚一口气喘不上来,脸涨得通红。
那是周拓和季珩还在暧昧期的时候,霍云蔚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时不时的就在季珩面前说些抹黑周拓的话,除了阳痿早泄,他还说过周拓十分不讲卫生,脚臭得能熏死一宿舍的人。
“我不记得了。”霍云蔚破罐子破摔,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记得个屁,最烦你了,想方设法地拆散我和周拓还不敢承认。”
“谁他妈拆散你们了,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霍云蔚紧了紧腰间的床单,讪讪地说。
“我看你是有贼心没贼胆,还不如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呢。”
“……”
霍云蔚向来跟季珩不对付,遇在一起总要吵上几句,几乎已经成了本能,即使是在这么尴尬的场景之下。
周拓把手抱在胸前,站在一旁看好戏,直到那两人快要动起手来才上前把他们分开,笑他们,“都多大年纪了,也不怕人笑话。”
霍云蔚冷哼了一声,泄愤一般拽下床单往地上一扔,大步走进卫生间,开到最大的水声都掩盖不住季珩的笑声。
“这么开心?”周拓把季珩带到客厅沙发上,问他。
“当然,”季珩哼着歌按开电视,“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你以前就知道他喜欢我?”
季珩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像你那么迟钝,霍云蔚就差把‘我爱上了我的兄弟’几个大字刻在脑门上了,你居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他也是,都这样了还要和你玩好朋友的游戏。”
“我还以为我们一分手他就会迫不及待的表白,没想到他居然忍到了现在,”他突然想到什么,提高了声音警觉地问道:“还是说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我不知道?”
周拓被逗笑,伸手戳了戳他鼓成河豚的脸颊,“没有早就勾搭在一起,前不久他说漏嘴了我才知道的,对了,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季珩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我马上要进组,是个很难得的机会,发情的时候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请假赶回来,所以我想提前引发发情期。”
正好冲完澡出来的霍云蔚听到这句话,顺口问道:“你没去做消除标记的手术?”
“当然没有,不然我怎么可能不受你的信息素影响。”季珩抿着下唇,生硬地偏头,目光躲开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
周拓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耳垂,然后转头问霍云蔚:“我送你?”
“用不着。”霍云蔚看也不看他们,十分自然地拿起周拓的车钥匙,摔上门离开了。
很多人知道周拓是一个无法标记别人的alpha,但是只有几个人知道他并不是先天失去这种能力的。
他26岁那年得了一场重病,在鬼门关走了几圈,好不容易活了下来,但是腺体却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而在那之前不久他才标记了季珩。
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他们两决定分手,季珩也一直没去消除标记,相较于自由,他选择了单方面被约束,他只能靠和周拓做爱度过发情期,别人或者抑制剂都不行。
“去做手术好吗?”周拓把他揽进怀里,“我保证,我们的关系不会发生任何改变,我还会像现在一样疼你,但至少给你自己一条退路,能用抑制剂的话我也放心一点。”
如果是正常的相互标记,信息素对伴侣的安抚作用极强,偶尔发情期不在一起情热也不会造成严重后果,可是季珩这种情况,但凡有一周拓不在他的身边,他都可能被情热活活烧死。
“不。”季珩安静而坚定的拒绝。
周拓暗自叹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在季珩额上亲了一记。
2 剧情章,交代周拓季珩分手原因,略老套狗血
周拓没有答应提前引发季珩的发情期,毕竟对身体的伤害太大,他到汽修厂请了半个月的假,以助理的身份陪同季珩到了片场。
这部电影的导演是有名的大奖专业户,题材也是典型的冲奖题材,所以季珩才会不惜冒险也要过来。
和季珩搭戏的另外一个男主也是周拓认识的人――新晋影帝晏杨。
上在陆家房,他们两只打了个照面,连话都没有说上,这细看周拓才发现陆家两兄弟真的长得很像,即使他们一个是alpha一个是beta。
晏杨这么年轻就能拿到影帝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几乎不用导演提点,站在摄像机前稍微酝酿就能彻底入戏,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在他面前,季珩确实显得有些相形见绌。
好在季珩一向认真好学,加上这有大导的打磨,多少弥补了天分上的差异。
一开始拍摄非常顺利,连导演都啧啧称好,但是季珩发情前的一场戏却卡了好久。
那是一个9分钟的长镜头,晏杨饰演的哥哥和季珩饰演的弟弟在长久的纠葛中终于爆发了争吵,哥哥忍不住打了弟弟一巴掌。
这场戏是整部电影最重要的转折点,也是季珩的角色最精彩的部分,被打的难以置信和绝望季珩都表现得很好,可是长久沉默后的释然他却表现不出来。
断断续续拍了好几天,浪费的时间和资源不说,最重要的是季珩的脸肿的几乎不能看了,就连严格到有些吹毛求疵的导演都在考虑要不要将就过了这条。
“对不住啊。”晏杨拿着冰袋和消炎药过来,跟季珩道歉,这还是他第一在拍摄间隙从他那张看起来特别舒服的躺椅上爬起来。
“别这么说,是我拖了大家的进度。”季珩接过东西,神情十分低落,他一向暗自和晏杨较劲,让他接受晏杨的道歉或者安慰还不如被他讽刺一顿好受些。
“嗯,”晏杨沉吟了一下,有些犹豫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讲,“如果没办法体会角色的感情的话,也可以参照自己的经历来演。”
“嗯,谢谢你。”季珩当然知道这个方法,可是他唯一的感情经历在几年前就走进了死胡同,更加不可能明白该怎么释然。
“……”
片场喧闹,晏杨又懒得大声说话,只好俯身凑到季珩耳边,远远看来颇有些亲昵的意味,恰好被某个工作人员拍下照片发了微博,两人竟然在第一合作的作品问世之前就吸引了大批cp粉。
回到酒店以后季珩就把自己关进了卫生间,导演给了他几天假让他自己琢磨一下,如果还没有任何起色的话就放弃这场戏。
接下来几天季珩都是这种状态,要么皱着眉坐在窗边发呆,要么就把自己沉入水里冥想,然而他非但没有体会到如何在那种情况下转换成释然的情绪,反而越来越焦躁。
周拓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小豆蔻的香味,有些放心不下,推开卫生间的门,把在浴缸里已经泡了快一个小时的季珩拉起来。
“周拓?啊?怎么了?”季珩睁开眼睛,像是不知道自己身哪里一样,脸上一片茫然。
周拓一言不发,把季珩身上的水珠擦干净抱到外间的沙发上,斟酌着提起了两人都在回避的往事,“之前你问过我怪不怪你……”
“别说了,我不想听,上是我说错了话。”季珩打断他,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周拓收紧了手,不让季珩乱动,他以前也隐约意识到过去的那些事情束缚了季珩,可是因为各方面的原因一直没能摊开来说清楚,现在说不定是个合适的时机。
“周东元,”周拓停顿了一下,提起这个生理上被称作他父亲的人还是有些不自在,尽管那人已经去世了几年,“其实我也不恨他,我只是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周拓极力控制,但紧绷的声音还是显示出他的情绪波动,“如果可以的话,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他那张脸,最好连他的声音也不要听到。”
轻描淡写的话传进季珩耳朵里,像是给他灌了一桶冰水,他的思维都被冻住,尽管他极力想要从这场对话中逃开,但是就连岔开话题都做不到。
临近发情,情热在他的身体里乱窜,但是却带不来任何温暖,反倒衬得那股凉意更加刺骨。
周拓感觉到他的细微颤抖,把人拢紧了些,目光虚虚聚焦在空气中的某一点,语气平淡地说起久远的往事。
等他讲到自己母亲发现被欺骗、做了消除标记的手术后带着年幼的他如何艰难维生、又如何患了重病没钱治疗的时候,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即使在交往期间,他也没如此详细地说过自己的过去。
“对我来说,死比接受周东元的帮助轻松得多。”犹豫再三,他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季珩缩在他的怀里抖了一下,憋了好久的哭嗝终于打了出来。
“爱哭鬼,”周拓笑他,抽了张纸给他擦眼泪,接着说,“但是我说不怪你也是认真的。”
那时候他重病昏迷,造血系统出了很大问题,在配型无望的情况下,季珩以他的伴侣的身份去求了周东元,把没有意识的他送回周家上了族谱。
周拓醒来后,他的身体里已经移植了周东元的骨髓,而他的恋人却不知去向,很久之后他才知道周东元救他的条件之一就是让季珩和他分手,以免阻碍他的“远大前程”。
“我不可能因为你救了我而恨你,更不可能因为你太爱我而怨你,可是我确实心存芥蒂,没办法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拓叹息了一声,“我不怪你,我只是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爱你。”
21 一场废话很多的普通性爱(周拓和季珩 预警:他们两第一做时季珩16岁)
“所以呢?知道我是这样的想法以后,还要留在我身边吗?”周拓笑着问,把主动权让给季珩。
被问到的人哭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点头,刚张开嘴巴就吹出个鼻涕泡,场面变得十分滑稽。
周拓起初还是闷笑,慢慢变成捧腹大笑,最后差点直不起腰来。
他怀中的季珩一边擤鼻涕一边生气地踢腿,不满诉衷情的场景突然变成搞笑片段。
周拓把人捉回自己腿上,服软道:“不笑了不笑了,仔细想想,你那时候那么小,一定被吓坏了吧?”
季珩哼哼了两声,没有说话。他何止是被吓坏了,毫不夸张地说,看见周拓倒下,他吓得三魂七魄都快散了,只剩下一缕吊着气,等到周拓好转,他反倒消瘦得不成人形。
不过这些都不值一提,只要周拓没事就够了。
小豆蔻的味道越来越浓郁,混合着香、果香的甜美气味漂浮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周拓忍不住埋在季珩颈间吸了一口,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他们两相识的时候季珩还很青涩,甚至没有完全分化,周拓耐心地引导他慢慢长成,教会他成年人需要学会的一切知识,把他打造成最合自己心意的模样,就连他的信息素味道,都沾上了周拓的喜好。
“我想要了。”季珩伏在周拓肩上,老实地说。
他一放下心来,情热就开始作祟,烧得他体表温度都升高了一两度,烧得他的内里开始融化,源源不断地流出些清液来。
“给你,要什么都给你。”周拓慷慨地回答,面对面地把人抱起来往里间的大床走。
季珩却有些不开心,闷闷地抱怨,“太普通了。”
“什么太普通了?”
“就这么做爱太普通了,”季珩撇嘴,用脚后跟踢了周拓一下,“好不容易你才掏心掏肺地和我说心里话,这时候去个特别的地方痛快的干上一场才对。”
“谁跟你掏心掏肺了?”周拓被季珩夸张的说法逗笑,停下来站在原地把人亲到呼吸不畅才继续迈步。
大床宽大柔软,两个成年男人躺上去后床垫不可避免往下凹陷,发出暧昧不明的吱嘎声。
季珩被接连不断的亲吻弄得意乱神迷,身体轻飘飘的像是浮在云端一样,他的身体一方面变得很敏感,就连布料的摩擦都能引得他战栗不已,一方面又变得很迟钝,过了很久才发现周拓还在笑。
“你笑什么?”他喘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一样。
“笑你长大了,做爱、干一场什么的都能挂在嘴上了,对了,上回你还问云蔚是不是被我干得很爽,明明以前在街上牵手都会脸红。”
“本来就长大了。”季珩嘟囔着说,周拓提起以前的自己,多少让他有些难为情。
左胸的乳头被含进嘴里,季珩难耐地弓起身体,五指收拢抓紧了周拓的短发,再分不出神来去想别的事情。
周拓倒是走神得厉害,他今天回忆了太多过去的事情,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以前的季珩。
他们的第一也是在一家酒店,不过比现在这家要高级得多,一间房的费用就让当时还是大四的周拓够呛。
那时候的季珩稚嫩得像一颗刚结果的青梅,湿淋淋地挂着露水,可怜又可爱,从刚脱下衣服就开始颤抖,让周拓几乎不敢碰他。
如果周拓再成熟一点,也许会等耐心他慢慢长大,可是周拓没有,急躁地在季珩第一发情之前就要了他。
没有信息素的蛊惑,从拥抱到接吻再到做爱,一切都是出于自身意愿的选择。
十六岁的季珩哭了整夜,明明害怕得不行,却还要努力舒展身体拥抱险些失去理智的周拓,一边打着可爱的哭嗝,一边连连地喊小周哥哥,小周哥哥。
周拓被脑海里突然响起的声音弄得心猿意马,一不小心牙齿磕到了季珩乳头尖上。
“弄疼没有?”周拓不好意思地笑笑,撑起身体,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季珩按住自己的胸,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痛……痛死我了,你在想什么呢?”
周拓看了他许久,嘴角的笑容突然变得不怀好意,“在想一个小男孩。”
他只含混不清地说了几个字就不再往下解释,饶有兴致地等待季珩生气炸毛,没想到后者竟然没有什么反应,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冻住一样,也不再呼痛,过了好久才淡淡地说进来吧。
周拓笑着在心里叫了一声糟糕,但是却没有及时解开这个误会,慢慢脱下衣服,握着季珩的腰,把自己送了进去。
发情时的omega后穴温暖柔韧,没怎么费力就吃下了周拓的整根东西,腔壁热情地讨好粗大的入侵者,舒服地周拓不想动弹。
温柔和煦地做了一会,季珩内心再怎么难受也抵抗不了生理上的反应,溢出的体液、浓重的喘息、捂不住的呻吟……
他的灵魂和身体被分成了两半。
小男孩?是哪个小男孩呢?住在71那个?还是他没有见过的一个?
季珩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自己不可能再成为周拓的唯一,但是没关系,只要还能留在周拓身边就好。
他在周拓允许的范围内任性撒娇,偶尔问一些敏感的问题,但是很好地控制着界限。
只要不去细想就不会难过,就能掩饰自己的嫉妒。
今天为什么不行了?
难道是因为发情期的多愁善感?
“你在哭吗?”周拓停下动作,拿开季珩盖在眼睛上的右手,好奇地问道。
季珩脸上确确实实是哭泣的表情,但也确确实实没有泪水,他愣愣地看着周拓,像个迷了路的无助孩子。
“不逗你了,”周拓到底不忍心,重新动了起来,用最和缓的速度把季珩逼得情动不已才继续下面的话,“我在想一个傻小孩,明明知道自己是个omega,但是一点防备的心思都没有,经常尾随我去我打工的地方,有一差点遇到危险,被吓坏了还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季珩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生动起来,从疑惑到不可置信再到忸怩不安。
“你怎么知道的?”
周拓晃动腰杆,重重地捅到最里面,不紧不慢地说:“我不光知道这个,还知道你故意考差,好让你妈妈请我去给你补课。”
“啊,轻点……”季珩难耐地抓紧床单,用力得像是要把指头掰断一样,发情期的身体异常敏感,他承受的快感相比平时强了好几倍,“别,别再说了……”
他被接连不断的顶撞弄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羞恼地别开头,耳朵尖都红了起来。
周拓却没有那么轻易就放过他,用沾染了情欲的性感声音重复他年少时做过的那些蠢事,“你偷拍我的时候我也知道,那些照片你都删了吗?”
“对了,我落在你家的那件衬衫应该也是被你藏起来了吧。”
“真的……别说了……”季珩捂着脸哀叹了一声,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季珩的父母资助了刚刚失去母亲的周拓,所以他们两很早就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不过一直到周拓考上大学来到这个城市他们才第一见面。
虽然说是周拓提出的交往,但毋庸置疑,先动心的是季珩。
少年人的喜欢纯粹且愚蠢,喜欢上谁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那个人,又恰逢中二时期,脑袋缺根筋是常态,所以才会做出那么多可笑的事。
季珩被顶得不住呻吟,但是大脑却不受控制地想起越来越多的“黑历史”。
他以前甚至会因为周拓用他的杯子喝水而傻笑半天,要是被周拓知道,他干脆一头撞死好了。
“哦,对了……”
“住嘴,什么都不许说了!”季珩难为情到了极点,翻身坐了起来。
周拓笑着摊开手,没有反抗,任由他坐到自己小腹上。
“要干就干,嗦嗦的烦死了。”季珩板着张小脸抱怨,握着周拓的性器缓缓往下坐。
换成了更为主动的骑乘位,季珩根本不敢像平时那么莽撞,才吃下去一半就停住,呼吸几才缓过劲。
他缓慢地动着,粗大的性器在他的肠道里一遍遍辗过,带来的快感总算把他从羞恼的情绪中解救出来。
“混蛋……”他突然骂了一句。
“嗯?”
“混蛋,大尾巴狼……”季珩又骂了一遍,恶狠狠地起落,本意是泄愤,没想到倒把自己弄得受不住,差点跌倒在床上。
周拓坐直起来,把他搂进怀里,让他有个依靠的地方。
他们所在的城市纬度很低,即便是秋的夜晚,空气中仍然残存着消散不去的热意。
习惯了汹涌的快感以后,季珩开始不满足起来,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汗滴顺着他光裸的背脊滑下,有些流到他的股缝中间,在敏感的肌肤上留下恼人的痒意。
“周拓,周拓……”他动情的喊着,显然快要到达顶点。
周拓一边应他,一边帮他抚慰前面秀气可爱的性器,才撸动了两下,季珩就发泄了出来,软软地倒在周拓怀里。
22 拍摄片场,和季珩在化妆间做爱被人撞破(女装play)
因为是在发情期,季珩的高潮来得又快又密,这场情事还没到达后半,他就已经精疲力尽了,周拓不得不一又一地吻醒他,即便这样,成结的时候他也没能醒过来。
周拓爱怜地亲了亲他哭得通红的眼皮,把人洗干净了放进刚换过的被子里。
小家伙真的是累坏了,这几天为了找到拍摄的感觉,他的身体和心理都被折磨得厉害,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在解开心结后立刻找到了“释然”的感觉。重回片场拍的第一条不仅轻松过了,还得到了一众工作人员的交口称赞。
导演更是喜出望外,决定把之前把之前季珩的一场独角戏重新拍一遍。
那场戏在剧本上看来很简单:季珩饰演的弟弟偷偷穿上了哥哥女朋友落下的裙子,在逼仄的房间里抽烟、发呆。没有台词,连动作也少得可怜,但是对于演员来说却更难表现。
为了营造气氛,导演特意把那场戏安排在了当天最后,只留下必要的工作人员。
年代久远的筒子楼里安静得不像话,只有导演偶尔发出一两句指令。
等到终于拍完,大家才敢松一口气,三三两两地鼓起掌来,他们都是很有经验的从业者,基本上已经可以预见这场戏在上映后能引起多大的轰动。
周拓站在角落,看着季珩和其他人交谈,眼神越来越沉。
那条红色吊带长裙由于剧情设计,穿在女演员身上又空又大,季珩穿上倒是刚刚好,丝绸面料垂坠服帖,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身体线条,格外撩人。
裙子后背开得很低,只用探进半个手掌就能碰到季珩饱满的臀肉。
周拓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可惜摸到了一条打消人兴致的三角内裤。
季珩被吓得够呛,差点叫了出来。
“你干什么?”
“把内裤脱了。”
“啊?”
“把内裤脱了,就在这里。”周拓凑到他的耳边,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
季珩还是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刚想开口说话,周拓却是等的不耐烦了,手掌微微用力,把那条碍事的内裤褪了下去。
布料顺着季珩的大腿滑落,他下意识地捞了一下没捞住,反而碰倒了树在旁边的一根棍子,弄出好大声响。
正在说话的导演副导演听到声音,条件反射的回过头来,“小季?你们怎么还没走?快回去休息吧,这都快四点了。”
季珩向前迈了一步,眼疾手快地把掉在地上的内裤捡起来,紧紧攥住藏在背后,“这就走了,李导你们也是,早点休息。”
说是这么说,然而季珩一动都不敢动,明明外面还穿着一条裙子,但是他却觉得比全裸还要让人羞耻,只好躲在阴影里面,等其他人先离开。
然而周拓一点都不安分,贴在他的身后,肆无忌惮地揉捏他光裸的臀瓣。
季珩提心吊胆地等了一会,周拓没有半点要收敛的样子,他只好先发制人,在别人发现之前,把周拓推进一旁的化妆间。
“今天不做了行不行,我好累啊。”相了这么长时间,季珩只用看一眼就知道周拓在想什么,双手搭在周拓肩上,低眉顺眼地撒娇告饶。
“怕什么,又不用你来动。”周拓笑了一声,自顾自地去捏他挺立起来的乳头,推搡着把人挤到化妆台前。
季珩气愤地拍了一下他的头,知道自己的抵抗无济于事,半推半就地让他插了进来。
“对了,我刚刚演得怎么样?”季珩问,他的一条腿被周拓抱起来架在腰间,另一条腿被周拓撞得站不稳,只能紧紧抱着周拓保持平衡。
“很好,把我都看硬了。”
“谁问你这个了?”季珩不满地说,声音微微颤抖,他后面涨得厉害,周拓每抽动都像要把他身体里的空气挤出来一样。
“我说认真的,天真、诱惑、绝望、阴暗,你们那导演不就是要这个效果吗,相信我,绝对不止我一个人看硬了。”
季珩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认真看他,“你不开心,你吃醋了?”
“你说呢?”周拓模棱两可地笑笑,身下动作却不像他语气那样从容。
“啊,慢点慢点,这个姿势我不好受。”季珩哀求。
周拓充耳不闻,一比一更用力,顶得季珩脚尖几乎都离了地。
发情期刚过,季珩的身体还没有忘记前两天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才这么几下,就流出了好些液体,顺着腿根淌下,十分煽情。
可惜没有灯光,就连近在咫尺的周拓都没看见。
走廊上的一排灯被关掉,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季珩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后终于小声地叫起来。
“周拓,周拓……”
“叫我哥哥。”周拓纠正他,下身惩罚性地撞到最。
季珩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似乎快活得不得了,又像是承受不住有些痛苦,好半天紧绷的肩背才放松下来,双臂挂在周拓脖子上,软软糯糯地喊:“小周哥哥……”
“叫我干什么?”周拓这才满意,轻声问他。
“没什么,”季珩喜欢这样的性爱,整个人被干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说着爱语,“喜欢你,爱你……”
他确实累狠了,拍戏拍到这个点,脑子里本来就不清醒,这时更是被周拓撞成了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然按他那别扭的性子,是不可能坦白说出自己的心意的。
酝酿了一晚上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打在树叶、玻璃上,噼里啪啦响成一片,轰隆隆的雷声也不甘示弱,寂静的世界突然喧闹无比。
季珩分不出心思来理会这些声音,他被周拓抱到化妆台上,及膝的长裙卷到腰间,两条光裸的长腿挂在周拓手臂上,在接连不断的攻势中很快就自身难保,连喘息声都断断续续的。
“啊,周拓,周,小周哥哥,快点……”
“干我,用力,啊,啊啊……”
“还要……”
季珩胸膛上下起伏,叠声催促着,他后穴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把台面都弄得湿答答的。
突然一道闪电把房间照亮,角落堆满衣服的沙发里显出个模糊的人影,季珩吓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即将到来的高潮就这么被打断了。
“谁?”周拓把季珩护进怀里,厉声问道。
那人慢慢悠悠地爬起来,坐在衣服堆里有些无辜的抓了抓脑袋。
“嗨,那个,晚上好,是我。”
听到声音,周拓和季珩都第一时间认出那是谁来,新晋影帝,晏杨。
季珩顿时僵硬成一块石像,埋头在周拓怀里不敢动弹。
相比之下周拓镇静多了,甚至还笑着回了一句“晚上好”。
“我,那个,刚刚换衣服的时候太累了,就在这儿睡了一会儿,哈哈……”晏杨尴尬地笑了两声,他一生中就撞见两别人做爱,两的主角还都是同一个人,“我才醒没多久,下雨把我吵醒的,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他赔笑着往外走,刚拉开门就看见从走廊另一头过来的场务小刘,他赶紧带上门出去,把人拦住。
“小刘姐,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拿充电器,发生什么了?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
“哦,是我刚才睡迷糊了。”
“不对啊,我怎么听着像是季珩的声音。”
“你听错了,小刘姐,这么晚了,快回去睡觉吧,今天辛苦大家了。”
“……”
他们离开后,筒子楼里再一只剩下雨声和雷声,季珩则一直缩在周拓怀里没有动静。
周拓抚了抚他的背,又亲了亲他的脸,心想他一定是吓坏了。
“没事,晏杨不是会出去乱说的人,别害怕……”
他的话还没说完,季珩就警觉地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你之前就认识他?”
“之前见过一面……”周拓沉吟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个场面。
“算了,”季珩打断他,“继续做吧。”
说完他就跳了下来,主动在化妆台前趴好,见周拓没反应还催促了两声。
“我还以为你在担心这事传出去。”周拓说着,一手捞起季珩的裙子,一手扶着他的腰,重新插了进去。
在兴头上被打断,两人都有些意兴索然,动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回刚才的感觉。
“都怪晏杨!”季珩拍了一下台面,无能狂怒道。
他本来累得不行,偏偏被周拓拨撩起欲望,现在回去休息也不是,想要发泄又半天没反应。
“是他先进来的。”周拓提醒道。
“不管,就是怪他,”季珩耍赖,用力收缩了一下后穴,感受里面坚硬如初的粗大阴茎,“话说回来,你怎么一点都没受影响?”
他摸了摸自己前面软下去的性器,有些委屈。
周拓笑了笑,没说话,右手覆在他手背上,帮着他一起揉弄受到了惊吓的小东西。
只要周拓想,就可以轻松安抚季珩的情绪,他下身不紧不慢地动着,嘴唇不断在季珩脖子、肩背上啄吻,很快就把季珩拉回了情欲的漩涡,在若有若无的小豆蔻香味的刺激下,他自己也有些兴奋起来。
季珩后穴盈满了逐渐粘腻的液体,周拓每一进出都会弄出令人脸热的声响。
裙子的布料夹在两人中间,没一会儿就被弄得皱巴巴的,沾上去的那些可疑液体不知道洗不洗得干净,好在用得到它的场景都已经拍过了。
季珩一遍遍地捞起裙角,却因为身后周拓剧烈的抽插而以失败告终,他想张开腿,也因为裙子的束缚无法做到。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周拓突然俯身下去抓住裙摆,从他的腿侧用力撕开,托起他的腿架到台面上,加快了速度。
“嘶……”季珩痛呼了一声,他好不容易再勃起的阴茎随着周拓的动作在大理石台面上摩擦,差点又软了。
他挣扎着拱起腰背,本意是想保护自己,但是看起来倒像是欲求不满把自己往周拓身上送。
“周拓,周拓!”季珩都快哭了,别说从化妆台上下来,他另一条腿也被顶得离地,全靠双手撑着留出一点空间。
好在周拓也不是什么魔鬼,帮他把另一条腿也抬到台面上,让他能够放松地跪立在上面接受自己的操干。
他们很少用后入的姿势,因为季珩受不住,这也一样,没几下他就哭叫着射了出来。
然而他的小周哥哥却没有因此放过他,把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个遍,然后才随着缓慢停止的雨声射到他身体里面。
23 禁欲西装和女士内裤(周拓陆晏宁 车震)
季珩顺利渡过发情期,周拓的假也用得差不多了,干脆买了机票回家。
他这趟出来没告诉几个人,自然也不会通知人来接机,然而却在出口看到衣冠齐楚的陆晏宁,着实吓了一跳。
“你该不会是来接我的吧?”周拓拖着行李箱走过去,挑眉问道。
陆晏宁今天难得穿了正装,英伦量裁风格的三件套,用暗色羊毛真丝混纺面料手工制成。他与周遭的背景格格不入,他不应该出现在熙熙攘攘的机场大厅,而是应该在社交酒会上谈笑风生。
与他这身打扮显露出来的禁欲气质不符的是,他的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一双瑞凤眼也盈满了水汽,看向哪里都脉脉含情。
“当然是,除了你,还有谁值得我亲自来接?”陆晏宁笑意盈盈地说,引着周拓往地下停车场走。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周拓随口问道,他到了机场才买的票,陆晏宁总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查询他的航班。
“秘密。”陆晏宁卖了个关子,把周拓带到一辆典藏版的路虎揽胜面前。
周拓吹了声口哨,拉开副驾驶座车门坐进去,他还以为陆晏宁那样的性格肯定更喜欢招摇的跑车。
坐上去好一会儿,陆晏宁都没有要开车的意思,周拓不由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他爬过来的动作中察觉到他的意图。
“想要车震?”周拓一手扶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手摸出根烟来点上,勾起唇角问道。
“不,”陆晏宁摇摇头,右手灵活地伸进周拓的裤子,包裹住里面还在沉睡的大东西,“想要你。”
“一刻也不想多等,所以跟朋友借了这辆车。”
路虎出了名的大空间,要不然也容纳不下他们两个成年男性在副驾驶座上乱搞。
陆晏宁揉弄了一会,没把周拓撸硬,倒是把自己弄得欲火焚身,骑坐在周拓身上难耐地扭动。
周拓任由他动作,目光却被他从裤腿里露出的一截脚踝吸引过去,也许是因为穿着黑袜,显得更加纤细,似乎轻轻一碰就能折断。
真是见了鬼了,周拓竟然觉得陆晏宁穿在脚上的牛津鞋都无比性感。
感觉到手里的东西有了动静,陆晏宁抬起头得意地笑了笑,牙齿轻咬自己的下唇,眼神写满了赤裸裸的勾引。
周拓的眼神暗了下来,把手里的烟头一扔,按着陆晏宁的后脑狠狠吻下去。
说到底,周拓骨子里面是一个温柔的人,所以亲吻做爱都会留几分余地,极少数的情况才会失控。
但是在陆晏宁面前似乎不需要这样,他是一个alpha,不用担心会弄坏他,同时他又不像霍云蔚那么害羞,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眼神,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
面对这样的一个人,不管在什么场合,仅仅亲吻都是不够的,周拓一边和他交换口中的津液,一边解开他的裤子伸手进去。
首先摸到的是结实紧致的臀肉,然后才碰到几根可怜的布料。
饶是周拓,也不仅有些哑然。
陆晏宁的表现却很坦荡,捧着周拓的脸吻了一会,而后才跪直起来,把剪裁上佳的西服裤褪到大腿。
他里面穿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除了前面三角区域有点蕾丝布料,其他部分只能叫做细绳。
显然尺码有些小,再加前面鼓鼓囊囊的一团,细绳只能紧紧地勒在他身上,已经在腰间勒出了几道红痕。
腿间那点稀少的布料更是地陷进了他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
周拓终于明白为什么在机场大厅看到陆晏宁时他会是那副表情。
“嗯……”陆晏宁仰头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尾音脆弱地颤抖着,“喜欢吗?”
为了保留惊喜不让周拓发现端倪,他一直强忍折磨人的痛苦和快感,这下才能松一口气。
周拓没有回答,他对这条女士内裤不感兴趣,但是却很喜欢穿着它的陆晏宁。
那地方本来就一直经受刺激,现在在周拓的目光下愈发敏感,颤颤巍巍地渗出些水来。
周拓伸出中指,抵着陆晏宁腿间的布料来回滑动。
他没用力气,陆晏宁却像是被弄得狠了,伏在他肩上呻吟不已。
“这么舒服?”每布料都崩得很紧,周拓了些功夫才把手指挤进细绳和陆晏宁的阴户中间,他的手指勾着细绳往下扯,直到再也拽不动才停住。
“别,周拓……”陆晏宁大口大口地喘气,无论是他勃起的阴茎、娇嫩的阴户还是敏感的股缝,都被弄得很不好受。
细绳弹回去的瞬间,陆晏宁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差点就这么高潮。
周拓把人搂进怀里,扶着自己的龟头在他被体液弄得湿漉漉的阴户戳弄,笑话他的持久力,“你也太没用了。”
“管他有没有用,爽了就行。”陆晏宁无所谓地说,挣扎着想把自己的裤子脱掉。
周拓按住他的手,“别脱,就这么做。”
椅背被放平了些,这样一来,尽管陆晏宁的双腿被西服裤束缚住,也能艰难地骑到周拓阴茎上方。
周拓好心地帮他拨开丁字裤的细绳,露出底下那个贪婪的小口。
长时间没做,这进得十分困难,陆晏宁才吞下个头就卡住无法动弹,只好退出来,试探着一点一点慢慢往下坐。
“才几个星期没见,你怎么又变大了?”陆晏宁似真似假地抱怨,刚吃进一半就急不可待地动起来。
不等周拓开口,他自问自答道:“哦,不是你变大了,是我下面太久没被捅,变紧了。”
周拓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自我检讨,“是我不对,冷落你了。”
“知道冷落我了就多出一点力呀。”陆晏宁咬着周拓耳朵,拖长了声音挑逗,他身上的西装面料挺括,但是动起来却十分不方便。
而且他一动,勒在他左边阴唇上的布料就陷得更,快感逼得他没法用力。
周拓从善如流地吮了吮他颜色丽的嘴唇,掐着他的腰往上顶了几下。
陆晏宁瞬间就泄了劲,倒在周拓身上发出满意的喟叹,“舒服,还要。”
到底是两个男性alpha,就算是路虎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这动静不算大,但只要留心就能发现,旁边车上的几个年轻人就注意到了,倒车的时候按了好几下喇叭,还伴着下流的口哨和大笑。
陆晏宁懒懒散散地爬起来,越过中控台按了按方向盘上的喇叭算是回应。
他这个人几乎没什么羞耻感,要不是还有些公德心,就不会特意去跟朋友借车,反正对他来说在大街上做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陆晏宁坐回周拓身上,突然笑起来,“长得长就是好,不管我怎么动都不会滑出来。”
说着,他把周拓那根只剩头部在他身体内的东西塞了回去,尽情地动了几下。
“什么东西长得长?”周拓明知故问,配合他的动作向上撞击。
“啊,捅到了,先别进去,”陆晏宁爽得打了个哆嗦,哑着声音说,“当然是,你插在我下面的那根……大鸡巴啊……”
陆晏宁最后几个字故意放低了声音,虽然没有承认过,但是周拓确实受不了他这么说话,埋在他身体里的“大鸡巴”顿时又胀大了一圈。
“你喜欢我这样?”陆晏宁问,意有所指地收缩甬道,绞紧了周拓那根很有反应的大东西。
“周拓,好哥哥,快用你那根大鸡巴干死我……”
“又顶到了,大鸡巴好棒……”
“大鸡巴快射给我,把我的子宫射满,让我夹都夹不住……”
“……”
陆晏宁一边忘情地颠动,一边用很矫揉做作的语气胡说八道,周拓看得出来他是在打逗自己, 但仍然被他弄得大笑不已。
伏在他身上的陆晏宁也跟着笑,假意抱怨道:“别笑了,笑软了怎么办?今天要是不能满足我可不会让你下车。”
“等着。”周拓抱着陆晏宁,艰难地在狭窄的座位上翻了个身,他粗大的性器杵在陆晏宁的穴道里,这么一动,逼得陆晏宁呻吟着迎来了第一高潮。
潮吹时热液浇到周拓龟头上,爽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像是过电了一样。
陆晏宁踩在座椅上的双脚无力地蹬动,明显是爽极了,他那本来就狭窄些的甬道一阵阵收缩,像是要把周拓逼出去,又像是缠着周拓让他再来。
姿势变动后,周拓总算能握住陆晏宁那双挠得他心痒痒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把人对折起来。
真的很细,细得让周拓突然觉得陆晏宁有些柔弱。
这当然是幻觉,即使被人干得汁水四溅,陆晏宁脸上仍旧挂着惯常的笑容,仿佛他才是掌控一切的那个人。
周拓大开大合地干了数十下,心底那把火非但没被浇灭,反而越烧越旺。
陆晏宁倒是很受用,像是被干开了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性爱味道。
他的子宫口被撞得酥酥麻麻的,一方面希望周拓能进得更,一方面又有些害怕,干脆不抵抗也不催促,欣然接受周拓给的一切。
到底是机场的停车场,即便他们在角落,周围也是车来车往的,喇叭声和谈笑声断断续续一直没停,不过干得热火朝天的两人都没在意。
“周拓,快点,用力,我又要……啊……”陆晏宁眼神迷离,抓着周拓的短发,连声催促。
他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敏感,或者说“淫荡”,根本不用周拓做什么,甚至他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就喷出了第二波潮液。
周拓在湿滑温热的甬道里缓缓抽动,延缓他的快感,“这才多久,我真怕有一天把你干死。”
陆晏宁慵懒地哼了两声,价格不菲的手工皮鞋踩在周拓肩上,调情一样蹭了两下,“你多干我几回,说不定我的耐力就上来了。”
“再说,不是有句老话吗?”陆晏宁眼尾带着煽情的红痕,笑得格外勾人,“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什么来着?”
周拓这头“老牛”唇角微微上扬,笑容有些恶劣,他不顾陆晏宁身体热情地挽留,把自己还没发泄过的阴茎拔出来。
“生气了?”陆晏宁有些愕然,不相信周拓会介意这点小玩笑。
周拓但笑不语,尽可能地把陆晏宁的腿掰得更开,然后拨动他腿间的细绳,把前端的布料准确地压到他硬挺起来的小小阴蒂上。
“周拓……”陆晏宁难耐地叫他周拓的名字,看起来似乎很煎熬的样子。
虽然周拓没有限制他双手的自由,但他却没有去碰自己那里。
他在性事上异常乖巧可人,就好像他是周拓的所属物,除了周拓没有其他人能碰触,纵使那个其他人是他自己。
周拓把他的双腿并在一起扛到左肩上,扶着阴茎重新插进去。
这样的姿势夹得周拓很舒服,挤压内壁,陆晏宁的快感也更强烈,两人不由得同时长叹一声。
又又重的干了许久,陆晏宁包裹在女士内裤下面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被插射,也不知什么时候再勃起,可周拓还是没有要发泄的样子。
“周拓,你再不射出来,我的腰就要被干断了。”陆晏宁笑着埋怨,手指捏着周拓的耳垂不放。
虽然他比一般alpha柔软得多,但到底是个alpha,更何况这样的姿势许多omega都不一定受得住。
而且时间过了这么久,他左边阴唇上被勒出来的红痕还没消散,可想而知他那娇嫩脆弱的阴蒂受到了多大的压力。
“求我。”周拓在抽插的间隙喘息着说。
“求你,”陆晏宁竭尽全力抬起上身,在周拓唇上亲了一口,“好哥哥,饶过我吧,我还要给你生孩子呢。”
他口中吐出的话并不能打动人,但是那一记放在这个场景下显得有些纯情的亲吻却让周拓很受用,于是周拓放下他的腿,让他翻身跪在座椅上接受自己的操干。
“你喜欢我穿西装?”陆晏宁接连高潮,现在反倒缓过来了,被捅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还能分神跟周拓闲聊。
他抱着椅背,心想明明脱光了干更刺激,但周拓却连外套都不让他脱。
“不,你喜欢西装,那回在会所里你就盯着穿西装的霍云蔚移不开眼睛。”他想了想又说。
“这么注意我?”周拓加快了速度,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那是当然,那天你刚刚走进来我就湿了。”陆晏宁嘴里说着不知真假的话,故意在周拓兴头上煽风点火。
他的小算盘得了逞,然而代价是周拓不再留情,掐着他的腰,不顾他的挣扎抗拒,每一都要捅进他的宫颈里去。
于是他再也说不出调笑的话来,只能徒劳地叫喊。
到后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剩下激烈的的喘息。
……
“喂饱你了吗?”停下等红绿灯的间隙,周拓扶着方向盘问,偏头看了陆晏宁一眼。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陆晏宁还在脱力中,裤子都没提起来。
“才射给我一,怎么可能会饱?”他指尖轻轻挑了一点从穴口流出的白色浊液,不知死活地挑衅。
“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来,目光探究地看着周拓,“是晏杨告诉我你今早回来的,他好像对你很有兴趣。”
周拓有些意外,笑了笑,没有回应。
2 又骚又浪的alpha(主要是周拓陆晏宁,还有一点加上霍云蔚的伪修罗场)
周拓把陆晏宁送他那套大平层的地下停车场,后者还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缩在副驾驶座上。
“你不会又高潮了吧?“周拓停好车,有些诧异地问。
陆晏宁脸上一片潮红,难耐地咬着自己手指,他身上一直穿着那条过于紧小的女士内裤,车子略微颠簸,就能引起无限快感,过了几秒他才回答周拓,“要是那么容易就好了,我顶多是欲求不满。”
说着,他伸出左脚,轻轻在周拓下腹踩了两下,“你还没来过我这儿吧,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茶就算了,有其他好东西招待我吗?”
“你看我怎么样?”陆晏宁半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睇了他一眼。
周拓一本正经地摇摇头,“你呀,吃腻了,没什么意思。”
“那就没办法了,我是我那房子里最好的东西了。”陆晏宁颇为“遗憾”地说。
周拓不由得大笑起来,把陆晏宁按在副驾驶座里亲得喘不过气,而后催促道:“走吧,不是要招待我吗?”
陆晏宁也笑,伸出大拇指抹掉嘴角被周拓亲得含不住的口水,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跟着周拓下车。
关上车门,他又恢复平常那镇定自若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即使面色潮红、目光含春,也不会有人想象得到他刚才在车子里经历了一场何等痛快的情事。
经过车库大堂时,他甚至还彬彬有礼的和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
不过刚进电梯,他就原形毕露了,手掌不怀好意地伸进周拓裤子里,似乎打定主意要在上楼的过程中就把周拓撸硬。
“不怕监控?”周拓问他,但是也没拒绝他的“服务”。
“这里住的都是些商业巨鳄或者娱乐明星,怎么可能安监控,”陆晏宁握着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还没撸动几下,就把自己弄得心旌荡漾,“也就是说,就算你把我干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立刻发现。”
他话里话外都是拨撩,然而电梯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超高速电梯,到达72层也不过用了几十秒。
陆晏宁仰头送上直白的邀请,周拓没有推却,欣然搂着他的腰,重重吻下去,推搡着把人带出电梯。
密码锁被按错好几,终于在报警系统启动之前打开。
陆晏宁撞在玄关的通顶鞋柜上,被柜门上的把手硌得闷哼了一声。
他一手搂着周拓脖子,一手去脱自己的鞋裤,脆弱敏感的下体被束缚太久,就算是他,也有些受不住了。
等他们一路纠缠到客厅,陆晏宁已经脱得只剩下白色的衬衫,长时间的吻让两人的气息都有些紊乱。
陆晏宁倒在B&B Italia经典款沙发里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一条腿搭在方形的茶几上,另一条腿曲起踩着沙发,把他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周拓面前。
那地方被勒出好几道交错的红痕,像是遭受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凌虐。
“痛……”陆晏宁掰开自己的腿根,可怜兮兮地仰起头说。
周拓只当他又是在演戏,没怎么在意,还伸出食指戳了戳那里,看到陆晏宁条件反射地蹬了蹬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周拓这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在痛。
“冰箱里面有矿泉水,拿来帮我冰敷一下。”
让周拓意外的是,陆晏宁的冰箱里竟然满满当当的,水果、蔬菜、肉类、饮品一应俱全,他拿出两瓶矿泉水来,没想明白都快12月了陆晏宁为什么把它放冰箱。
他拧开一瓶喝一边走一边喝,另一瓶抬手丢给陆晏宁。
后者接过水,毫不羞耻地夹在腿间,舒服的长叹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面朝里侧躺在沙发上,贪婪地扭动起来,用娇嫩的阴户去挤压那瓶冰凉的矿泉水。
周拓知道他是在故意撩自己的火,没有理会,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看了片刻,然后把自己喝剩的矿泉水倒在了陆晏宁腿间。
“啊……”陆晏宁抽搐了一下,矿泉水瓶从他无力夹紧的双腿间滚了下来。
同时,还有一股热液从他身体里流出。
周拓在他身边坐下,探了根手指进他紧致的穴道里面,问:“你里面到底有多少水?”
陆晏宁舒服地动了动腰,“不知道,要不要试试看今天能不能把我干到什么都流不出来?”
过了几秒,他夹着周拓的手指坐直起来,表情突然变得认真,理所当然地说:“都是因为和你做太舒服了,我的身体才会变得这么淫荡,你要负责把我喂饱。”
“好。”周拓乐得和他这么调情,一面应着,一面把他重新放倒在沙发上,缓缓插了进去。
……
周拓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陆晏宁刚刚被插到前后同时高潮,汹涌而来的快感并没有让他满足,相反,还让他变得更加空虚,他手脚都缠在周拓身上,随着周拓的抽插晃动不已。
铃声停停响响,起码连着打了七八通,会这么给周拓打电话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季珩,另一个是霍云蔚。
他跟季珩刚刚分别,应该是另一个。
周拓停下动作,伸手去掏一旁外套里的手机,陆晏宁却握住他的性器根部不让他拔出去,幽幽地说:“好哥哥,你的‘大鸡巴’还插在我下面呢,这就开始想别人了?”
周拓只好亲亲陆晏宁的眼睛,就着还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接起了电话。
两个人都因为不得不忍耐而有些焦躁,偏偏电话那头的霍云蔚还在顾左右而言他,东拉西扯了半天才说出自己的本意,问周拓在哪。
周拓含糊其辞,只说自己已经回到本市了。
霍云蔚沉默了两分钟,既不挂电话也不开口。
周拓轻笑了一声,刚要问霍云蔚是不是想见他了,身下的陆晏宁却突然收缩甬道,逼得他下意识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霍云蔚问。
周拓警告性地看了陆晏宁一眼,捂住手机麦克风口,狠狠地捅了陆晏宁几下,才对着电话说:“没什么,找我有事?”
陆晏宁子宫口被重重撞击,酸软的感觉席卷了他的下半身,让他产生了自己快要失禁的错觉。
霍云蔚支吾了两句,周拓却是等不了了,匆匆说了一句“没事的话我先挂了”就把手机挂断丢到一旁,塞了个抱枕在陆晏宁腰下,粗暴地抽插起来。
“周拓,慢点,我错了,我刚刚不该乱来……”陆晏宁笑着道歉讨饶,他贪婪性爱,但是对于被蛮横捣开宫口还是有些恐惧。
周拓哪会理会,跪在沙发上全力操干了数十下犹觉得不过瘾,干脆踩到地板上站起来,抱着陆晏宁的大腿架在腰间,狠狠地撞到最。
第一下就干进了陆晏宁的宫颈,比阴道还娇嫩数倍的地方被破开,陆晏宁差点就这么昏死过去。
周拓往常也会进到他的宫颈里面,但总是在性事的最后,在他已经习惯粗暴的对待、神志不清不楚的时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眼前阵阵白光还没消散,第二下、第三下……就接踵而来。
“周……啊,啊啊……周……”他像是被夺去了语言的功能,嘴巴徒劳地开开合合,却连周拓完整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伴随着恐惧的快感总是格外强烈,陆晏宁的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不同于高潮时候的集中喷发,而是细细一股、以让人难以察觉地方式流着,像是被插坏了一样。
周拓罕见地沉浸在性爱中,一时间也没发现陆晏宁的异常,等他好不容易射出来,才发现陆晏宁已经不声不响地晕了过去。
25 裸体围裙和被灌满的身体(周陆厨房play 预警:用了食物和酒水 高h)
周拓一瞬间手脚发冷,差点以为做得太狠出了什么意外。
他看似镇静地去摸陆晏宁的脉搏,实际上紧张得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感觉到后者颈动脉有力地跳动才放下心来。
陆晏宁睡着了。
随着陆老爷子的情况越来越差,觊觎家主位置的人倾巢出动,年纪轻轻就把持陆氏核心部门的陆晏宁自然成了众矢之的,迫使他不得不没日没夜的工作,去接周拓前他已经很久没休息了。
周拓看了他一会儿,放弃了把他扛进卧室的打算,简单地帮他清理了一下,找了张毯子给他盖上。
虽然是第一来陆晏宁家,但是周拓一点都不拘束,十分自在地去给自己煮了碗面条。
吃了以后周拓不知不觉也生了些睡意,干脆坐在陆晏宁旁边抱手眯了一会。
……
他是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吵醒的,睁开眼睛,客厅只剩下他一个人,原本陆晏宁身上的毯子也盖在了他身上。
声音是从厨房传来的,周拓动了动睡得僵硬的脖子,朝那边看去。
南北通透的开放式厨房,让他很轻易就找到了陆晏宁的身影。
陆晏宁站在靠墙的料理台和西厨中岛之间,从周拓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赤身裸体地系着条围裙。
周拓摸出根烟点上,非常肯定,下面绝对也是一丝不挂。
果不其然,走到一旁冰箱去拿东西的陆晏宁证明了他的猜想。
陆晏宁甚至连拖鞋都没穿,一双笔直的长腿直接踩在石材地面上,后腰还像模像样地系了个蝴蝶结。
周拓看着陆晏宁大腿和屁股上被自己掐出来的掌印,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他稍微出了一下神,陆晏宁已经开始煎牛排了。
热油滋滋作响,周拓走到陆晏宁身后他都没发现。
过了几秒他才像是感应到什么异样,突然回头,吓得差点把手中的平底锅丢出去。
“吓死我了。”他笑着抱怨。
周拓没搭话,右脚伸进陆晏宁的双腿之间,膝盖微微用力,把他分开了些。
陆晏宁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的周拓就插了进来。
“好涨……”他后仰着靠在周拓肩上,颤巍巍地呻吟了一声。
周拓插进去以后就不动了,似乎他只是为了给自己勃发的性器找一个温柔紧致的置放场所,“该翻面了。”
陆晏宁小声低哼,筷子动了几下都没把那块西冷牛排翻过来。
他敏感的身体被填满,仿佛他的心跳都跟那根大家伙柱身上的筋脉搏动同步了一样。
这时候周拓抽插一下还好,偏偏他在里面一动也不动。
“周拓……”陆晏宁难耐地扭动,神情恳切地请求。
周拓咬了咬他的后颈,问他,“故意勾引我,嗯?”
他身上那条只盖到大腿根部的短小围裙显然不是用来做正经事的。
“冤枉……”陆晏宁拖长了声音笑着说,“这可不算勾引,我只是想和你做爱做的事……”
“哦?那你爱做的事是什么?”周拓下身仍旧不动,但是双手却从围裙侧边伸进去,一手捏着陆晏宁左边的乳头,一手握住他渐渐有了反应的阴茎,同时揉弄起来。
“啊,别……”陆晏宁嘴上说着抗拒推却的话,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往周拓手里送,“我爱你插我下面,把我干得喷出水来,让我爽到小死,就像刚才那样……”
但是无论陆晏宁怎么拨撩,周拓都不为所动,即使他那埋在陆晏宁身体里的性器随着这些话胀大了不止一圈。
“好哥哥,”陆晏宁哑着声音喊,反手勾住周拓的脖子,扭头去亲他的薄唇,“可别为了罚我委屈了你那根大鸡巴……”
他一面说一面踮脚,让周拓的阴茎滑出来些,又扭动着腰臀吞回去。
周拓拿这样他没办法,无奈地笑了笑,握着他的腰浅浅地动起来。
两人调情得认真,一时都没注意电磁炉上的正在煎着的牛排,等明显的糊味飘起来的时候,那块昂贵的牛排已经没法挽救了。
周拓伸手关掉电磁炉,环顾台面上准备好的材料,对陆晏宁说:“继续做你的菜,不用管我。”
与他所说的话不符的是,他那粗大的阴茎重重地顶了一下,强势地宣示自己的存在。
陆晏宁双手撑在料理台上,过了几秒才对周拓的话有反应。
今天做得有些过火,他下面被周拓填满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可是他又贪欢,不想结束。
失败的牛排放到一边,他含着周拓的大东西,有些艰难地把远用来煮汤的小锅拿过来,丢了块黄油进去小火融化。
身后周拓的动作格外温柔,后入的姿势没法把整根阴茎都插进去,露出来的半截柱身在陆晏宁股缝间缓慢摩擦,逼得他不住呻吟。
激烈的性爱过后,这样和缓的节奏同样让陆晏宁欲罢不能
做过这么多仍然不习惯的粗长阴茎把娇嫩甬道磨得发红发烫,像是引发了一把火,烧得陆晏宁像是连呼出的气体都能灼伤自己。
水没有用,只有周拓才能解他的“渴”。
他颤抖着往锅里倒面粉,正巧这个时候掰开他的腿用力撞了一下他的宫口,酸麻感瞬间席卷全身,差点让他软得抓不住手中的小包面粉。
面粉自然是倒多了,不过这时候做菜只是种情趣,谁也不指望能做出美味的菜肴来。
陆晏宁吸了一口气,拿着木勺在锅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搅。
黄油和面粉混合后的香味飘出来,惹得人食指大动,炒成面糊后,更是让人闭上眼睛就能想到刚刚出炉的曲奇饼干。
陆晏宁准备了三种不同的蘑菇来做这道奶油蘑菇汤,还没来得及洗,好在后面的西厨中岛上也有水槽,不用大老远走到料理台的另一端。
他拿了根杏鲍菇放在水流下面,用一种直白下流的手法撸动着。
周拓用力抽插了两下,拔出自己性器,提起裤子,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看陆晏宁表演。
他今天穿了条黑色的运动裤,刚刚插进陆晏宁身体里的时候连裤子都没脱,只是稍微往下褪了些,忽略腿间将布料顶起来的棍状物,他看起来不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更像是某个秀场的顶级男模正要去后台换登场衣服。
陆晏宁那双漂亮的瑞凤眼里流光转动,情意绵绵地看向周拓,双手捧起洗干净的杏鲍菇,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条上方的菌盖。
周拓耐心地等他来回舔了个遍,然后才问:“你喜欢这个?”
“喜欢……”陆晏宁笑得勾人,眼神暗示性地落到周拓腿间的东西上,这声‘喜欢’明显别有所指。
他微张嘴巴,包裹住色的菌盖吸了两下,看着周拓,慢慢把那根蘑菇含进喉咙。
作为情人,陆晏宁简直称职到了极点,即便从客观条件来看,以他的身份根本用不着去取悦别人。
那在海岛上为周拓口交失败后,他认真的钻研了相关的技巧,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实践。
陆晏宁一直把整根杏鲍菇都含进去才停下,吐出来的时候故意发出难耐的呻吟,声音像是挠在周拓心上,又像是挠在他的性器上,让他心烦意乱,但是却一点没显露出来。
其实陆晏宁也只是面上装腔作势,他技术还不够到家,牙齿刮下好些菌盖的碎片,随着他喉的动作被吞下去,差点呛到气管里面。
他把那根残缺的杏鲍菇丢进水池,贴到周拓身上,献上自己的嘴唇。
唇舌相接是情人间最纯粹美好的事情,但是陆晏宁显然不满足仅仅如此,他一边勾着周拓的舌头嬉弄,一边把手伸进周拓的裤子里。
那根比杏鲍菇粗得多长得多的东西在没有半分要软下去的样子,偾张的血管在陆晏宁手心跳动,惹得他呼吸都重了几分。
来不及换气,肺里的空气也快要被周拓全部夺走的时候,陆晏宁略微挣扎了一下,从周拓的怀抱中脱身出来,在周拓面前单膝跪下。
他把周拓的阴茎从运动裤里掏出来,动作轻柔地在顶端吮吸。
周拓垂眸,手指插进陆晏宁的头发里,捧着他的后脑,有些怜爱地说:“你不用做这些。”
“我喜欢让你舒服。”陆晏宁发自内心地笑起来,扶着柱身,从上端吞下去。
他到底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周拓的性器,与他用来练习的按摩棒不同,周拓的大多了,而且他还要时刻提防不要用牙齿刮到周拓,没一会儿就觉得嘴巴酸得要命。
他努力去给周拓喉,可是练习时做得好好的现在却不行了,每一尝试都只是让自己痛苦得直冒泪。
周拓的喉结上下滚动,被跪在自己面前脆弱可怜的陆晏宁弄得血液沸腾,然而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陆晏宁常常露出脆弱的模样,不过大部分情况下是他想让别人认为他很脆弱,特别是在床事上,虽然他只有和周拓一起的寥寥几经验,但是却很清楚怎么样才能让一个男人欲罢不能。
极其少数的情况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掩饰地脆弱。
周拓轻声笑了笑,托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亲昵地吻去他眼角将掉未掉的泪珠,“够了。”
“还没让你射出来呢。”陆晏宁也笑,假意委屈地说。
“射在你身体里就行了,”周拓把他推回料理台前,扶着龟头在他腿间柔软敏感的地方戳刺,“继续吧。”
“啊……”陆晏宁腿根不住地抖,他下面被自己的体液弄得湿滑粘腻,龟头辗过就会弄出‘咕叽咕叽’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他缓了一会儿才无奈地问:“还要继续啊?”
周拓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自顾自地玩弄陆晏宁下面,等到穴口又开始往外流水的时候,缓缓把自己插了进去。
陆晏宁狭窄的甬道最大的好就是,明明刚刚才被捅开,现在就又紧致得像没有人造访过一样。
毫无缝隙地完全结合在一起,两人都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后入的姿势不方便进得很,陆晏宁干脆用脚把料理台最下面的抽屉勾出来,右脚踩在上面,让周拓更加轻松地操弄自己。
他在给周拓含的时候就情动得厉害,现在刚被插了几下,身体的液体就开始顺着周拓的阴茎往下滴。
厨房里充斥着暧昧的气味和声音,宣告着这场不可告人的情事多么缠绵动人。
陆晏宁被催促了几,才从周拓顺手拿过来的菜篮中捡了几只口蘑放在菜板上。
做奶油蘑菇汤本来要把蘑菇切丁,越碎越好,可是陆晏宁被情欲烧得发软,几乎握不住刀,别说切丁了,没切到自己的手就算好的。
周拓看不下去,抽出第二个抽屉让陆晏宁踩到上面,用力挤到最里面,浅浅破开陆晏宁的宫口,双手覆在他手上,帮他握稳了刀。
陆晏宁身体内部一阵痉挛,随着自己的叫声,喷出了高潮时的情液。
他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四散的意识还没完全回笼,周拓就带着他麻利地把蘑菇切好了。
他们两身高相差不多,但是陆晏宁要瘦削一些,这个环抱的姿势相当契合。
周拓放下刀,搂着失神的人大力抽插起来,以此唤回他的神志。
陆晏宁被撞得往前扑,手掌差点按在嵌入式电磁炉的面板上,还好被周拓及时拉开。
“周拓,别,别进得,那么,啊,我不行了……”他被猛烈地撞击弄得颠簸不已,头发上的汗液被甩得四溅,一副被干得神情恍惚的样子。
确实,快感不再满足于控制他的身体,就连他的意识都要夺走。
周拓握住陆晏宁的腰,下身激烈地抽插着,目光却被陆晏宁背后的蝴蝶结吸引。
那个蝴蝶结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似乎引诱周拓解开。
布料稀少的围裙几乎没有遮蔽作用,解不解开都没有差别,可周拓还是受了蛊惑,像是拆开一个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样,捏着蝴蝶结垂下的丝带慢慢往下拉。
蝴蝶结散开的瞬间,周拓下腹一紧,粗喘着摘掉那条撩人但是碍事的围裙,把陆晏宁扛起仰面放到定制的minotti餐桌上,用可以插到底的姿势,居高临下地捅开了陆晏宁的宫颈。
之前已经射过两的周拓格外持久,两人相接的地方拍打出的白沫渐渐染上了血丝。
如果周拓想的话,说不定真能把陆晏宁干晕过去,不过他到底心软,把陆晏宁插射后,就放松自己射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
周拓简单地冲了个澡出来,陆晏宁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平躺在线条简洁的餐桌上,一条腿曲起踩在餐桌边缘,另一条无力的垂下。
周拓走过去,掀开他汗湿的头发,在他额头亲了一记。
陆晏宁下体撕裂了一道小口子,里面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周拓在一旁斟酌公主抱会不会让他觉得冒犯。
他还没伸出手陆晏宁就睁开了眼睛,眼神放空地看了天板半天,呻吟着坐直起来,勉强勾起一个笑容,摸周拓还在滴水的头发,“你怎么去洗澡了?我还没吃饱呢。”
周拓面无表情地用指甲刮蹭他下面那道口子,听到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才说:“还没吃饱?我看你是要撑坏了才知道停。”
陆晏宁还是一个劲地笑,挪动着坐到餐桌边缘,抬手搂住周拓的脖子,“好哥哥,你饿了我这么久,不得多喂喂我?”
也许是今天前后都接连不断的高潮,弄得狠了,他即使挂着惯常的笑容,看起来也十分虚弱可怜,连说话声都有气无力的,周拓叹息着摸了摸他潮红得不正常的脸,问道:“你今天这个非要做到至死方休的劲是怎么回事?得了绝症再也见不到我了还是明天就要世界末日了?”
陆晏宁脸上的笑容停顿了一下,没有回答,低垂着眼睛又要去掏周拓裤子里的东西。
周拓抓住他的手腕,皱着眉头问:“真有事情?”
“别不说话!”周拓提高了声音,目光瞥到西厨中岛上插在冰桶里被称为香槟王的DomPérignon香槟酒,威胁道:“告诉我,不然就把那瓶酒全部灌到你下面!”
说完他就后悔了,倒不是怕伤着陆晏宁,而是后者听完他的话,顿时来了精神,两只眼睛都快冒出光来了。
“好啊!”陆晏宁仰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周拓,生怕答应晚了他会后悔。
周拓的表情复杂得一言难尽,陆晏宁却像是没看出来一样,见他半天没动静,还忍不住出声催促。
酒是1998年份的限量款,酒瓶及包装是由香奈儿首席设计师Karl Lagerfeld一手打造,从酒柜拿出来以后就一直插在冰桶里,正是最适合饮用的温度。
周拓迟疑着把酒取出来,在陆晏宁的连声催促中回答餐桌旁。
后者已经摆好了姿势,双腿打开踩在桌面,露出腿间疲软的阴茎和藏在阴囊下面的娇嫩阴户。
“你……”
“我不说,打死也不说!”
周拓才张口就被陆晏宁打断,哑口无言地拔出香槟酒的软木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威胁或者说惩罚变成了一种享受。
木塞刚一离开,绵密的气泡就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一同冒出的还有层感极强的醇香气味。
周拓看了看等得望眼欲穿的陆晏宁,不再犹豫,拇指堵住瓶口晃了晃,将涌起的气泡对准他的腿间喷了出去。
这种起泡酒喷发时的压强大得惊人,即使没有软木塞,也打得陆晏宁忍不住低声叫痛。
香槟酒的酒精含量很低,但是直接喷在伤口上也不是一般人能忍的,周拓还没真正把酒水灌进去,陆晏宁就痛得发不出声音了。
“还要继续吗?”
“要……”陆晏宁瘫倒在周拓怀里,气若游丝地说。
周拓只好把纤细的瓶口推进他的小穴。
冰凉的液体随着瓶身的微微倾斜流出,刺激内里敏感的神经。
陆晏宁的伤比看起来严重一些,甬道内壁也有很多细小的裂口,在香槟酒的冲刷下引起剧烈的疼痛。
豆大的汗珠流进陆晏宁的额发,他的脸色白得像纸,和不久前的潮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下唇抖个不停,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过了许久……
陆晏宁脸色变好了点,唇齿间偶尔溢出一两声呻吟,听起来和他被干舒服了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有研究说,运动和疼痛会让脑下垂体分泌一种名叫内啡肽的激素,它会产生跟吗啡、鸦片剂相同的止痛效果和欣快感。
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陆晏宁现在身体里一定有不少内啡肽分子在活跃。
周拓扶着他的大腿,将酒瓶又推进去了些。
这款酒用的是传统的香槟瓶,肚大圆润,因为酒中有大量气泡,所以瓶壁加厚加重,周拓单手抓着都觉得有些吃力,他只推到瓶间的位置,陆晏宁就吃不下去了。
从周拓的角度,正好能把陆晏宁最私密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前方的男性器官后面,两片肥厚的阴唇上被勒出的红痕已经消失不见了,或者说因为整个阴户都红肿不堪,所以分辨不出来。
紧致的穴口被完全撑开,两侧的阴唇饱满高凸,随着瓶子的抽动轻轻摇晃。如果有别人看到这幅画面的话,一定会嫉妒那个该死的瓶子。
陆晏宁稍微积攒了一点力气,扶着周拓的手臂,慢慢悠悠地故意问:“好像已经灌不进去了,怎么办?”
“你后面不是还张小嘴吗?”周拓顺着他的意思说,“含住了。”
周拓把瓶子拔出来,眼疾手快地把软木塞塞到陆晏宁的穴口。
刚刚灌酒的时候周拓几乎把逐渐加粗的整个瓶肩都插进了陆晏宁的身体里面,穴口被完全撑开,突然换成了又短又小的瓶塞,即使陆晏宁条件反射的收缩甬道,也没能即使堵住穴口,溢了好多淡金色的液体出来。
比起红酒,香槟流淌在肌肤上的视觉冲击没那么强,却更像失禁时流出的液体,看起来格外淫荡颓靡。
周拓让陆晏宁跪趴在餐桌上,高高翘起他那布满淤青红痕的屁股。
他的后背、腰臀、大腿都沾湿了被体温捂得温热的酒液,夕阳正好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浑身闪着淫糜的光。
“周拓,快点……”陆晏宁脸贴在桌面上,小声而急切地催促。
这个姿势让他身体里的香槟往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流去,和缓的流动没有一丝攻击性,却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趴在悬崖边上,岌岌可危。
“别急。”周拓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抚上他的臀尖,用大拇指轻轻按压那个可爱的穴口。
“周拓……”陆晏宁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呻吟,屁股也微微颤抖,他没想到那里也这么敏感,仅仅是周拓手指的碰触就让他无法自己。
被冰凉的瓶口堵住的瞬间他反而舒了一口气,他想他能忍受一切酷刑,却会在周拓的温柔对待下丢盔弃甲。
没经扩张的后穴比前面还要紧,瓶口进得很艰难,好不容易进去了,却又被瓶口附近那一圈玻璃凸起卡住,周拓也不急,干脆就这样握着酒瓶在他穴口打转。
那一圈凸起上有一层薄薄的磨砂,身体其他部分也许感觉不到,但是敏感脆弱的两个穴口却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嗯,嗯嗯……别……”陆晏宁声音沙哑,差点撑不住自己。
周拓不得不托着他的腰,让他保持平衡。
肠道要的多,没一会儿瓶子里的液体就流干净了,周拓也不急着拔出来,反而是抓着瓶底,毫不留情的往里推。
“周拓,不要了,别再进去了……”陆晏宁呻吟着说,他后面还没被人碰过,又不像前面一样天生就能接纳那些又粗又长的东西,一时间有些害怕。
周拓没有理会,拉着他的右手绕到身后,带着他一起用瓶子操干自己。
酒瓶的瓶口纤细,瓶颈、瓶肩过渡十分自然,没一会儿陆晏宁就得了趣。
他于性事上格外诚实坦荡,舒服了从不掩饰自己,也不觉得作为一个男性alpha摇着屁股等人操干有什么可耻。
瓶子虽然粗壮,但是到底比不上周拓那根东西,陆晏宁渐渐有些心猿意马,他也不直说,只是叫得越来越煽情。
“浪叫什么呢?”周拓被他逗笑,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
“啊,再打一下……”陆晏宁眯起眼睛,故意塌腰。
“上瘾了还?要不要我抽你一顿?”周拓环视周围,作势要去找趁手的东西。
“抽我吧,好哥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抽我……”
“又作什么幺蛾子。”周拓无可奈何地笑,握着酒瓶重重捅了几下,然后拔了出来。
“嗯……”陆晏宁的呻吟像是要断在喉咙里,身体无力地侧倒在餐桌上。
他情动不已,下身不自觉地收缩,竟然把堵在前穴的软木塞吞了进去,还发出“噗”的一声,周拓想不发现都不行。
“这样,”周拓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不用手,把它排出来,我今天就都听你的。”
“一言为定。”陆晏宁把自己汗湿的头发掀到脑后,强打起精神说。
他最近一直休息得不好,肚子也还饿着,被折腾了这么久,终于露出些萎靡不振的样子。
他跪直起来,双手攀在周拓肩上,下身微微用力。
原本被软木塞堵着的酒水争相流出,淅淅沥沥地打在桌面上,不论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像是失禁了一样。
软木塞挤压穴口,却出不来。
纵使不知羞耻如陆晏宁,也做不出蹲在周拓面前仿佛女性排尿的动作,他晃晃悠悠想从餐桌上下来,脚刚踩到地面就软得不行,直直撞进周拓怀里。
周拓身上的味道很性感,陆晏宁着迷地趴在他肩上,不紧不慢收缩、放松甬道。
残留的酒液和体液的混合物无法聚集成股,只能沿着陆晏宁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流到地面的时候陆晏宁终于动了一下,微微抬起右腿,蹭了蹭周拓的脖子,撒娇道:“帮帮我。”
他们两做爱时的默契惊人,不用说周拓也知道他的意思,托着他的大腿帮他抬得更高。
“可以告诉我了吗?”
“嗯?”陆晏宁脑子里一团浆糊,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几个叔伯联手,要把我赶去做北美区的负责人,估计下个星期就得动身。”
“为了不让我见到爷爷,他们一定会阻挠我回国,”陆晏宁慢悠悠的抬起来看着周拓,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因情动产生的水雾,“你会去看我吗?”
说完他像是后悔了一样,抬手捂住周拓嘴巴,笑着摇摇头,“不用回答我。”
他吸了一口气,蓄起力量挤压下身,终于缓慢而艰难地把那根浸满酒香的软木塞排了出来。
塞子裹着最后一小滩酒液砸在石材地板上,骨碌碌滚了几圈。
陆晏宁仰起头,笑吟吟地看着周拓。
周拓亲他翘起来的嘴角,“我说话算话,今天你要什么都依你。”
“那你怎么还不插进来?”陆晏宁轻轻摇动身体,就连挂在周拓手上的小腿也跟着晃了晃。
“好。”周拓哑然失笑,就着这个姿势,掏出自己早就硬起来的性器,插进陆晏宁温暖紧致的身体。
……
周拓如他保证的那样,只要陆晏宁不开口就绝不停下,只是他顾忌陆晏宁的身体,做得很克制。
一直到后半夜陆晏宁还不满足,即使他累得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
周拓搂着他在浴缸里做了一回,他无论前后都无法再流出东西,周拓只能靠他的表情来判断他是否到达顶峰。
仔细冲洗干净,周拓给他里里外外都涂上了药膏,整个过程他都乖得不可思议,即使弄疼了也只是微微瑟缩一下,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然而周拓刚刚把他放在大床上他就又挣扎着醒了,也不算醒,眼睛都还闭着,只是动了动,嗫嚅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周拓凑近嘴巴才听清,都这个样子了他还在不断重复“进来,还要”之类的话。
“不要了,乖,好好睡觉,”周拓亲了亲他额头,大概知道他今天为什么难得的脆弱,安抚道,“别怕,我会去看你的。”
陆晏宁睁开了眼睛,呆呆地看了他两秒,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挣扎着爬起来,握着半硬的性器就要往下坐。
周拓哄也不是发火也不是,无论他说什么陆晏宁都听不进去,他只好妥协,把陆晏宁推倒在床上,让他侧躺着,从后面插了进去。
饶是周拓,也有些疲倦了,惩罚性地掐了一下陆晏宁的乳尖,就这么抱着他睡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经过辛苦“耕耘”,小陆终于怀上了
26 生病的周恪白和知道真相的周拓(剧情章)
如陆晏宁所说的那样,几天后他就匆忙地走了,离开之前他只给周拓打了个电话,没有再提起让周拓去看他之类的话,只是调了一会情就挂断了。
周拓离开了这些天里,他那间“接待室”每天都有人亮着灯等到第二天早上,他回来的消息传开以后,那些隐秘而尊贵的“客人”再不避讳,老旧的居民楼前经常停着好几辆豪车超跑,以至于他不得不向汽修厂多请了几天假。
元旦前一天的早上,周拓出门的时候正巧撞见只穿了件校服外套的周恪白,他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了,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不冷吗,那孩子立在原地摇摇头,周拓只好又说让他回去加件毛衣。
两人门对门住了快两个月了,说话的数掰着手指就能数过来,周拓难得地想起来自己答应了要照顾周恪白,于是等着他换好衣服,主动提出顺路送他去学校。
“今晚上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和同学去跨年什么的?”周拓眼看着信号灯变成红色,踩下刹车,百无聊赖地问。
原本看着车窗外发呆的周恪白应声回过头来,脸上浮现极淡的笑意,有些腼腆地抿了抿下唇,“今天周言颂要来给我开家长会,可能会回家一趟。”
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极为克制,但是却掩盖不了发自内心的期待和喜悦,周拓被他这幅模样弄得心底柔软一片,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难得放假,回去好好跟你爸妈待几天。”
汽修厂今天的活很少,倒是有个贵妇开了辆保时捷911过来,也不说车子有什么毛病,只一个劲地缠着周拓问些保养方面的问题。
谁都能看出来那个妇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周拓却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也不殷勤也不恼怒。
到了中午还是没什么事情,周拓正想请个假回去睡觉,却接到了周言颂的电话,让他去给周恪白开家长会。
饶是周拓这个无关人也觉得周家父母有些过分了,不由得语气生硬地问周言颂到底有什么天大的事,连亲生儿子的家长会都要别人代为参加。
周言颂十分冷漠地说反正他们离开以后这些事情都得由周拓理,如果他不愿意去的话也无所谓。
气得周拓差点摔了手机。
他最终还是没去周恪白的学校,倒不是因为不愿意,而是想着他不去的话也许周言颂会心软改变主意。
没想到下午五六点钟,他正要去赴霍云蔚的约时,竟然接到了学校老师的电话,说周恪白突发急性阑尾炎,现在正在医院。
他从老师那里得知,周言颂不但没去参加家长会,而且一直打不通电话,她们从周恪白手机里翻到了一个备注为“小叔”的号码,这才联系到他。
到了医院,医生说周恪白的情况很危险,必须尽快进行手术,但是手术室排满了,问他们有没有渠道转院。
周拓恰好认识他们医院院长的儿子,又厚着脸皮去和病情较轻的病人商量,总算是把周恪白的手术安排到了第二天早上。
急急忙忙地去补办了住院手续、预缴了费用、签了手术同意书,回到病房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周拓看了看躺在洁白病床上的单薄少年,心里很不是滋味。
要不是医生询问,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周恪白之前就发作过几,被他硬生生地忍下来,恶化成了现在的急性坏疽性阑尾炎。
这么小的孩子,还没有成年,又是在显贵之家娇宠着长大的,到底怎样才能忍过去那些钻心的疼痛?
看了周恪白许久,周拓心里那点心疼渐渐变了质,在接起周言颂打来的电话的时候难得的有些失态,“我看国家主席都没有您这么忙的,您儿子打架了您打电话给会所经理,要手术您打电话给医院院长,您这是干嘛?展示您有多强大的人脉?”
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转身往外走,压低了声音说:“如果你还当他是你儿子的话,就在手术前来看他一眼吧,别找借口,我知道你在本市。”
他说话的时候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早上周恪白笑着说可能要回家的样子,他原本可以说出这件事来打感情牌,但是他没有,像是在为周恪白觉得不值一样。
“我,”电话那头的周言颂叹息了一声,声音里的疲倦顺着电磁波传了过来,“苏晗在我身边,我没办法离开,帮我照顾好他。”
周拓被他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脑门子问号,刚想追问,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周家父母对周恪白的态度似乎有很大的隐情,但是周拓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洗了把脸回到病床边上,周恪白已经醒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十分费力地开口,气息奄奄地问:“他会来吗?”
周拓没想到会被他听到,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含糊道:“他有事。”
简短的三个字,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周恪白眼睛里开始扑簌簌地掉下些泪珠来,在周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变成了小声的呜咽。
和之前周拓开玩笑让他哭时不一样,周恪白像是再也藏不住那些故意掩盖的情绪,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也许是因为会牵扯到腹部的伤,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他哭得十分克制,如果不是夜晚太过安静的话,也许走廊上医生、病人的交谈声都能把他的声音盖过去。
但是从他身上弥漫开来的悲伤却在短短几分钟之间充斥整个房间,逼得周拓喘不过气来。
电光火石间,周拓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想,但是足以解释一切异常――这个像是时刻走在悬崖边上的少年,爱上了自己的父亲,爱上了一个有着恩爱妻子的有妇之夫。
“周言颂他,爸爸他,以前对我很好……”在沼泽里挣扎的少年,像是替周言颂辩解,又像是替自己惊世骇俗的爱情辩解。
强烈的悲恸击穿了他,让他说完这句话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缓了好久,他才能重新开口,断断续续地说起那些过去。
苏晗的父亲,也就是周恪白的外祖父,是有名的国画大家,而苏晗的天分甚至在他之上,年纪轻轻就因一幅《山间游仙图》名声大噪,几乎国画界所有人都认为她以后会大有所成。
可是在她生下周恪白后,却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灵感,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高超,只是没有了意境。
对于自尊心或者好胜心不强的人来说,这其实也没什么,即使做不成最好,仅凭着技巧,也能画出许多好的作品来,更何况灵感这种东西,只要放平心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可惜苏晗不是这样,她从小受到了过多的期待与赞扬,无法接受自己变得平庸,她也无法承认自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于是她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周恪白身上,最严重的时候,她差点把还是婴儿的周恪白从别墅二楼扔下去。
她被诊断出产后抑郁症,正好以此为借口,抛弃了一切作为母亲的责任。
周恪白没有说谎,周言颂以前确实对他很好,好到让他即使没有母亲,也觉得自己很幸福。
他也说不清楚那份感情是什么时候变了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从来没想要过什么结果。
可惜少年人的感情太过纯粹浓烈,即使他不说也不做,爱意也会从眼神里流露出来。
他察觉得太晚,当他有意识地连自己的情绪也要隐藏起来的时候,周言颂已经开始慢慢推开他了。
“对不起,”周恪白说了太久,说得他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谢谢你听我说话。”
“也谢谢你陪我来医院。”他补充道。
他实在是憋了太久,如果他是一个成年人的话,他除了自己的感情还会有别的很多东西,不至于这么容易就被冲垮,可是他还是个孩子。
“没事。”周拓爱怜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给他倒了杯水,哄他睡觉。
“我没想让他为难的。”半睡半醒间,周恪白无意识地说了这么一句。
周拓的脚步顿住,停了两秒,才重新迈步,走出病房。
27 “你他妈说爱我的时候能不能先把那根东西拿出去”(周霍电椅play、捆绑pl
手术是在早上十点进行,一直到周恪白被推进手术室,周言颂都没有出现。
手术后的第三天他倒是来了,父子两单独在病房里待了十多分钟,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出院后,周恪白还是回到了71,要说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就是如果周拓在家,会叫他过去一起吃饭。
说起周拓,他跨年夜放了霍云蔚鸽子,后者第二天晚上临时有事去东欧出差,仔细算起来,两人已经快一个月没见了。
他正犹豫要不要带上些小玩具去霍氏总部,霍大总裁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霍云蔚是下了飞机直接过来的,笔挺西装外面套了一件同色系的羊绒大衣,看起来精英气质十足。
周拓给他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下,不久前刚被迫继承家业的霍云蔚脸上还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衬衫扣子一定要解开两三颗,谁都看得出来他是自由的,他应该在野外攀爬、海潜水、高空跳伞,而不是被束缚在枯燥无味的办公场所。
但是仅仅大半年,他似乎已经能很好地适应自己的身份了,不单单是穿着,还有他那不知不觉中变得沉稳的神情。
“什么都别说,先让我去睡一觉。”他疲惫地按着眉心,一边往里走,一边脱衣服,走到卧室大床边上的时候,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
他看起来是累极了,直挺挺地扑倒在床上,连被子都没力气给自己盖上。
周拓有一瞬间觉得霍云蔚是故意引诱自己――笔直的长腿、圆润饱满的臀肉、毫不设防的姿势……
但是他伸手在霍云蔚背上抚了又抚,后者都没有任何反应。
周拓心里天人交战,理智想让霍云蔚好好休息,私欲却只想把他翻来覆去干了又干。
他的眼神热烈得像是要在霍云蔚身上点燃火焰,可是睡沉了的霍云蔚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周拓无奈地笑了笑,在霍云蔚肩胛落下一个饱含情意的吻,然后去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
一月中旬,天黑得很早,周拓带着隔壁的小孩子出去吃了饭,把人送回学校上晚自习,慢悠悠地散步回来,霍云蔚都还没醒。
他百无聊赖地刷了一会儿微博,自觉已经很体贴了,索性丢开手机回到卧室。
霍云蔚抱着枕头睡得正酣,脱去了昂贵得体的西装,他终于又显露出些周拓熟悉的轻狂的少年感来。
那并不是说他看起来有多么年轻稚嫩,而是他骨子里永远固执天真,永远张扬乐观。
这也是他最初吸引周拓的地方。
美好的肉体被掩盖在白鹅绒被子下面,周拓有些遗憾地砸了咂嘴。
他的手从被子边缘探进去,先是摸到了霍云蔚修长的大腿,流连了一会,才慢慢盖住了挺翘的臀丘。
霍云蔚似乎瘦了些,屁股上的肉倒是一点都没少。
周拓放肆地揉捏了一会,非但没过瘾,还把自己越发揉得火起。
睡梦中的霍云蔚不安地动了动,也许是感受到了周拓身上熟悉的气味,慢慢放松下来,迷迷糊糊地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他难得这幅模样,周拓坏心眼地想拿手机录下来,可惜手机被扔在沙发上,只能作罢。
大拇指隔着内裤在后穴按压,渐渐连同布料一起陷了进去,强烈地异物感让霍云蔚睡得很不安稳,他的意识浮浮沉沉,就是没办法彻底清醒,好不容易才咕哝了一声“周拓”。
以周拓对他的了解,这句话应该是用来表示不满和警告的,可是他说话的时候软得像一滩温水,听起来实在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像是欲迎还拒的邀请。
周拓愉快地接受了第二种解释,掀开被子,把霍云蔚身上那点可怜的布料扒了下来,潦草地扩张了一下就提枪直入,不出意外听到了熟悉的杀猪一般的惨叫。
“狗日的周拓!”
“日狗的周拓。”周拓慢条斯理地更正,咬牙进到最里面,霍云蔚后面紧致干涩,他也不大好受。
霍云蔚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抖得筛糠一样,他对疼痛的忍受能力很强,但是不包括身体被捅开的疼痛。
“你,你他妈,”他痛得直冒冷汗,连话都说不完整,“你就不能有点耐心吗?”
他脸皮薄,到底不好意思直白地说让周拓做好扩张再进来。
多年的默契,让周拓立刻明白了他没说出来的话,状似抱歉地说:“都怪我,怕打扰你睡觉就没认真扩张,怎么,大鸡巴弄疼你了?”
霍云蔚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看起来放荡不羁,任谁都会以为他是情场上的老手,但实际上纯情得不得了,周拓一句话就能弄得他面红耳赤,斥责的话也没有底气,“你他妈现在做的事叫怕打扰我睡觉?”
周拓停下缓慢抽插的动作,笑着舔了舔霍云蔚的耳垂,“对不起,我太想你了,忍不住。”
这下好了,霍云蔚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开来,连脖子和耳垂都红透了。
周拓憋笑憋得难受,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才控制住。
说完以后,霍云蔚像是被顺完毛的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舒展身体趴在床上,暗自忍受周拓带来的痛苦和快感,安静地挨操。
他罕见的乖巧,周拓却不满意,非要逗他,“这么久没见,你呢,想我了吗?”
如果不是想他了,又怎么会加班加点地理工作、买了只剩经济舱的红眼航班赶回来呢?
“想你大爷。”
“想我大爷干什么,多想想我的小弟弟,”周拓边说边用力撞了一下,“不对,是大弟弟。”
霍云蔚呻吟了一声,把头埋进枕头里面,“为什么我平时没发现你这么多话?”
“做爱嘛,不多说话不就只剩下嗯嗯啊啊了,”周拓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谁让你老是被我干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我来说了。”
“求求你,闭嘴吧。”霍云蔚身体里的快感累积到了一定程度,逼得他说话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周拓亲了亲他的后背,从善如流,专心操干起来。
霍云蔚太久没有发泄,这场情事还没开始多久就被插射了,被满足的身体又昏昏欲睡起来,等到周拓射到他身体里面的时候他都快睡着了。
作为一个成熟的可靠男人,周拓很少在做爱上流露可笑的男性自尊,但是自己干得火热对方却只想睡觉还是让他有点挫败。
如果是干到最后,对方精疲力尽体力不支而睡去倒是让人很愉快。
他坏笑着把霍云蔚弄醒,半哄骗半强迫把人带下楼。
到了62的门口,霍云蔚才察觉到危险,两个男人,一个半裸一个全裸,不知廉耻在楼道里纠缠,最后以周拓被打了一拳为代价,双双跌进房间。
“放我出去,不然我报警了!”睡眠不足加上被干得浑浑噩噩,霍云蔚脑子里混乱一片,没经思考就吐出了可笑而惊惶的威胁。
周拓忍不住笑意,他心里霍云蔚的形象又可爱了几分。
刚刚没来得及清理的射到身体的精液慢慢溢出,顺着霍云蔚的大腿往下淌,因为太过粘稠,没淌太远就停了下来,如果一直不洗的话就会变得干涸,最后只留下一道淫糜的痕迹。
想把霍云蔚锁起来的念头又浮了出来,周拓想这个房间就挺适合的,给霍云蔚脖子、腰杆或者脚踝栓一条银链或者铁链――不管哪种搭配都很美味,春夏秋冬都不让他穿衣服,日日夜夜接受自己的操干,在他那矫健漂亮的身体上射满精液,让他时时刻刻都散发着淫荡臊腥的气味。
霍云蔚绷紧了神经,被周拓的眼神弄得毛骨悚然。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周拓扑倒,跌坐进墙边宽大的皮质座椅里面。
首先被铐住的是双手,高高椅背上垂下的手铐让霍云蔚不得不把手举过头顶,然后是右腿,慌乱间霍云蔚只来得及踹了周拓一脚,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就全然失守了。
他的两条大腿被架在扶手上面,用垫了皮革的链子捆起来,露出中间刚刚才被“侵犯”过的小口。
周拓怕这个姿势他不舒服,还特意找了个枕头塞在他的腰后,填补那块空当。
“你想干什么?你答应过我的,不在我身上用奇怪的东西!”霍云蔚强装镇定地说。
周拓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好像上回在这间房子里他确实说话这话,但是他嘴里却十分坦荡的说谎,“我不记得了。”
霍云蔚气得说不出话来,用力挣扎,很快就在手腕和大腿留下了红痕。
周拓单膝跪在椅子边缘,俯身下去亲了亲霍云蔚因害怕而发抖的下唇,“你在怕什么?我又不会伤着你,我只是想让你更快乐。”
霍云蔚抿着下唇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或许是潜意识中不喜欢这样的性爱方式,仿佛他只是周拓的玩具,准确来说,是众多玩具中的一个。
他的沉默让周拓会错了意,还以为他接受了,于是心情很好地直起身来研究这把椅子上的小东西。
最先入眼的是一对挂着铃铛的乳夹,后面连了电线,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要如何使用。
周拓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夹头力道有点大,周拓不忍心,埋头含住了霍云蔚的乳头。
“周拓,别……”如果周拓直接把那东西夹上来,也许霍云蔚还能保持自己的愤怒,可是他总是这样,明明在做强迫人的事情,却温柔得好似两厢情愿。
霍云蔚无力地扭动双手,他觉得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都快要被周拓吸走了。
即便是alpha男性的乳头,也敏感得不可思议,随着那颗肉粒一同挺立起来的还有霍云蔚身下的性器。
“喜欢吗?”周拓一边舔吻一边问他,同时右手抚上被冷落的另一边。
“不,不喜欢。”霍云蔚口是心非地狡辩。
周拓也不拆穿他,加大了力道吸得啧啧作响,直到腿麻了才放开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把乳夹夹了上去。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用力夹住,霍云蔚不可抑制地闷哼了一声,身体弹动,引得乳夹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接着是一个做工精致的阴茎环,同样连着电线,霍云蔚这时已经半勃了,套上去颇费了一番功夫。
周拓吮掉他疼出来的汗水,安抚他,“忍一忍,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
最后是一些电极贴片,周拓把它们贴在了霍云蔚身体各的敏感点,连脚心都坏心眼地贴了两片。
电椅是周拓的一位“客人”送他的,这是第一使用,周拓找了半天才才找到开关,一不小心按开了最大档。
霍云蔚几乎是立刻抽搐了一下,然后才崩溃地大喊大叫起来。
周拓心中一凛,赶紧调低了电流的大小。
他的动作慢了些,被玩坏了的霍云蔚倒在又高又大椅子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失去了神采,目光涣散地看着空中某一点。
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爆炸,但是没有发泄的出口,于是强烈的冲击从内部摧毁了他。
空虚的身体让精神随之变得脆弱,莫名其妙不知从何而来的屈辱感、自卑感、不安感一同涌上心头,霍云蔚像是被一层层地剥开,只剩下最内里的自己。
这时候要是周拓拥抱他、进入他、填满他,那么他就会彻彻底底被占有,完全属于周拓,也许连最基本的自我意识都不会剩下。
可是周拓没有,周拓只是在一旁含笑看着他,看他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中沉沦。
“放开我吧……”霍云蔚终于找回一丝清明,声音嘶哑说出请求。
周拓完全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从随可见的性爱玩具里找出一个前列腺按摩器,抵住了霍云蔚那个随着呼吸起伏而一翕一张的可爱小口,逗弄他,“求我。”
“求你……”霍云蔚不假思索地重复,没有任何情绪。
与此相对的是,他的身体异常热情,后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些清液,沾湿了周拓手中的东西。
“不够,说点好听的。”说这话的时候周拓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陆晏宁躺在床上的样子,如果是他的话,不用周拓催促,就会喋喋不休地说些‘好哥哥,干死我了’‘不要那东西,要哥哥的大鸡巴’‘喜欢哥哥的大鸡巴’之类的挑逗的话,时常需要周拓吻住他才能打断。
霍云蔚当然不会说这些话,他抿紧了下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
低头专心玩弄他后穴的周拓没有看到,稍微用力,把前列腺按摩器推了进去。
这是一款膨胀型按摩器,抵住前列腺的部位在按下开关后会节律性地膨胀、收缩,以十分舒缓的节奏挤压那里,同时它外面抵住会阴的部分会断断续续的震动,带来双重刺激。
霍云蔚的身体不停地被电流带来的快感来回冲刷,一直在极度敏感的状态,按摩器第一膨胀就把他抛上了顶点。
膨胀的速度很慢,足以让霍云蔚感受到自己是怎么被填满,又是怎么被撑开的。
他的下身像是被泡在温暖的泉水里,一波波酥麻的快感让他每一根神经都舒展开来。
霍云蔚无法否认,他爱死了这样的没有攻击性的高潮,突然地,他又害怕起来,怕成为快感的俘虏,再也找不回自己。
“周拓,求求你放开我……”他呻吟着再一请求。
周拓抹去他阴茎前段溢出的液体,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抗拒让自己快乐的东西。
周拓喜欢逗弄他,但偶尔也希望他能变得坦诚,于是不仅没有放开他,还把电流调大了一档。
“不,不要……”霍云蔚仰起头哀鸣了一声,无论他嘴上说的是什么,身体都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他爽到脚背绷直,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即使他的阴茎被束缚着,顶端也有液体不断地渗出来,像是坏掉了一样。
他的身体被快感逼得快要粉碎,精神也站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他又欢愉又痛苦,几乎说不出话来,“放开我,周拓,放开我……”
没有咒骂只是一味哀求的霍云蔚终于让周拓感觉出了异样,有些疑心自己是不是做得过火了,退了一步道:“这样吧,说你爱我就放开你。”
霍云蔚停顿了一下,那些刚刚还在折磨他疼爱他的快感突然没了效果。
他神情痛苦地看了周拓许久,然后隐去了所有情绪。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即使姿势狼狈不堪、面色潮红,眼神也倨傲得像是要把世间万物都踩在脚下。
他一字一顿地说:“周拓,我爱你。”
糟糕。
周拓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慌了。
他单膝跪下,执起霍云蔚挂在扶手上的小腿亲了一记,看着霍云蔚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也爱你。”
霍云蔚愣住,浑身上下写满了不可置信,直到震动声再响起才回过神来,踢动小腿磕在周拓下巴上,气急败坏地说:“你他妈说爱我的时候能不能先把那根东西拿出去?”
见他恢复惯常的模样,周拓松了一口气,拔出按摩器,顺势把绑住霍云蔚左腿的链条解开了,托着他的大腿把自己插了进去。
“对不起。”周拓道歉。
霍云蔚却没有听到,神情恍惚地呻吟。
只有周拓才能真正地把他填满,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
周拓抽动了两下,找到阴茎环的搭扣,不锈钢的金属环“咔”从中间断开,霍云蔚几乎是立刻射了出来。
“把我的手也松开。”
周拓埋到他的身体,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笑着问:“松开你以后是要抱我还是要打我?”
霍云蔚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周拓被他的眼神看得血气上涌,恶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伸长了手解开桎梏住他的手铐,同时毫不留情地操干起来。
霍云蔚的舌根被吸得发麻,所有的呻吟闷哼都被堵住,他充血肿胀的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攀紧了周拓的肩背。
他们不再交谈,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声音、咕叽咕叽粘腻的水声,还要暧昧煽情的铃铛声。
……
alpha之间的性爱就像斗殴,总要有一方精疲力竭才会停下来。
霍云蔚身体里面被灌满精液,当他被扛进浴室的时候,最初流下来的那一道白浊的痕迹果然已经干涸了,周拓看了许久,才把水淋向那里。
今天霍云蔚累惨了,精神也经历大起大落,周拓不忍心再折腾他,不然一定要让他含着精液睡上一夜。
第二天早上周拓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低头在霍云蔚肩上亲了一记,才越过他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
这一动把霍云蔚弄醒了,语气烦躁地让周拓滚远一点。
“有人在你身边?”电话那头的陆晏宁含着笑意问道。
“嗯,是云蔚。”
“哦,”陆晏宁玩味地拖长了声音,“要我跟他打个招呼吗?”
周拓又亲了亲霍云蔚的后背,语气亲昵地说:“算了,他脸皮薄。”
听到周拓和电话里的人谈论自己,霍云蔚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本来是要跟你说个好消息的,改天吧。”
周拓猜出来了是什么好消息,笑着说好,又语气温柔地和陆晏宁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这才挂断手机。
“陆晏宁?”霍云蔚问,他们挨得很近,电话里那人的声音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是。”
“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他皱紧了眉头。
“上去会所找你的时候。”周拓实话实说。
霍云蔚的怒气像是要从眼睛里喷出来一样,翻身坐到周拓身上,掐住他的脖子,“你昨天说爱我?”
“我爱你。”周拓扶着他的腰,毫不犹豫地重复自己的心意。
“但是你也爱他,”霍云蔚肯定地说,“除了他还有谁?季珩?别的我不知道的男男女女?”
“没有女女。”周拓自嘲地笑了笑。
“你他妈就是个混蛋!”霍云蔚松开周拓脖子,震惊于他的坦诚,或者说无耻。
周拓拽了他一把,让他倒在自己身上,有些怜悯地吻他受到了伤害而变得黯淡的眼睛,“那么,知道我是混蛋了,你还要爱我吗?”
霍云蔚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自己的表情太过痛苦。
周拓很想说句“对不起”,可是在这个时候道歉太过卑鄙,所以他什么都没说。
最后还是霍云蔚打破了僵局。
他忍了一晚上的拳头终于砸到了周拓脸上,然后俯身吻住了这个恶劣至极的男人。
他无法违背自己的本心,说到底,他在第一说出自己心意的时候,或者在那之前,就已经很清楚周拓是怎样的人了。
“云蔚,我很高兴。”周拓毫不掩饰地说,握着晨勃的性器插进霍云蔚的身体。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会给他们选择的机会。”他翻身把霍云蔚压住,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用力。
“刚刚你要是拒绝我,那我就会把你关在这个房间里,用链子把你拴住……”他边说,埋在霍云蔚身体里的性器边胀大了一圈。
“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用在你身上……”
“把你变成一只只知道摇着屁股等人操干的母狗……”
“不让你离开我,直到被干死在我怀里。”
霍云蔚捂着脸呜咽了一声,在周拓淫荡下流的话语中射了出来。
28 避而不见的陆晏宁(主要是剧情过渡,含周季肉渣和一点点周晏)
陆晏宁的好消息和周拓预想的一样,上那场淋漓尽致的性爱让他成功受孕,只要十个月,成功生下这个孩子,他就能回到陆家老爷子的遗嘱名单上面。
为了不让陆家其他人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他还特意搬到了郊区的大房子。
起初他还时常会和周拓视频,说些日常琐事,然后在周拓的注视下手淫、射精,后来渐渐就只有电话了,到最后连电话都没有,周拓打过去十数偶尔他会接个一两。
“还是不告诉我你搬到哪里了?”周拓沉着声音问。
“嗯。”陆晏宁轻笑着回答,声音有点恹恹的。
“给我个理由。”
“唔,让我想一下,”陆晏宁大大咧咧地跟周拓要时间来编瞎话,“你早些时候不来看我,我好寂寞,就在这边找了个大鸡巴的黑人,我怕你知道我住哪了会来杀了我……或者干死我……”
“你想得美,”周拓不出意外地被他逗笑了,紧绷的语气也松弛下来,“别胡说八道了,告诉我,我放心不下你。”
电话那头的陆晏宁沉默不语,好半天才开口,不再刻意做出轻佻浮滑的姿态,语气认真地说:“还有五个多月,周拓,再等等我,等我回去见你。”
他的话说得轻柔,但是意思却很决绝,周拓叹息了一声,不为难他,只跟他说了些咨询来的孕期注意事项。
晚上季珩来的时候周拓还想着这事,握着他细瘦的腰把人干得哭叫连连仍有些心不在焉。
“你有晏杨的联系方式吗?”周拓突然问。
“干什么?”季珩警觉地抬起头来。
他不愿意用后入的姿势,刚刚面对面在周拓怀里被插射了一回。
“有点事要请他帮忙。”周拓含糊地说。
“你和他做过吗?”季珩单刀直入地追问,眼睛亮得跟夜晚的猫儿一样。
“没有,”周拓失笑,亲了亲季珩的鼻尖,“小醋鬼。”
季珩放下心来,双腿夹紧了周拓精壮的腰杆催他快动,“上回拍戏的时候加了他好友,等下我转发给你。”
周拓体贴入微地做了一会,突然问道:“小醋鬼,如果有人怀了我的孩子……”
“嗯?”
“你会怎么办?”
季珩皱着眉头,像是不知道周拓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给孩子包个红包?”
“你怎么连吃醋都吃得这么任性?”周拓忍俊不禁,抵着季珩的敏感点重重地磨。
季珩被磨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搂着周拓脖子细细呻吟,“晏杨是我的竞争对手,霍云蔚从以前我就看他不顺眼,其他人无所谓,我要是每个人都吃醋的话,早就被自己酸死了。”
周拓心里软成一片,身下却坚硬如铁,一边含着季珩的红舌不住地吮,一边沿着季珩的肠壁缓缓地碾。
终于找到隐藏着的肉缝,还没捅进去,季珩就爽得快要晕过去了。
阴茎膨大起来的头部牢牢锁住生殖腔口,季珩后穴奔涌出大量的潮液,体力不支,在周拓怀里放心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季珩走得很晚,他一时贪欢,忘记了晚上还要工作,只好草草清理,含着周拓的精液离开。
他走后不久,周拓看着手机上好友验证通过的消息,给晏杨打了个语音电话。
那边晏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软绵懒散,周拓没怎么在意,寒暄了一下,说出自己的目的。
他还是不放心陆晏宁,想看看晏杨能不能帮他试探出陆晏宁的具体住址,本来没报多大希望,没想到后者竟然一口应了下来。
周拓道了一句谢,顺口问晏杨刚刚在干什么。
那边停顿了一下,才说:“我在自慰。”
猛地听到这么书面化的表达,周拓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纵然是他,也感觉到了一丝尴尬,勉强笑道:“我打来得不是时候,你继续。”
说着就要挂断,那边却出声打断了他,“别挂,我想听你的声音。”
周拓耳朵有点热,说实话,现在晏杨脱光了躺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会有反应,但隔着手机,却意外地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局促,他和晏杨之间实在没什么交集,只好说起晏杨和季珩共同拍摄的那部电影。
那边的声音先是变得粗重,然后说话时带上了情动的喘息,最后归于平静。
周拓问他,“结束了?”
“没有,”他像是翻了个身,“太累了,算了。”
周拓忍不住笑起来,刚刚那点难为情的心绪被一扫而光,顺水推舟地说:“下我帮你。”
“好呀。”晏杨笑起来,心照不宣地接受了这个邀请。
29 怀孕的Alpha(预警:陆晏宁变丑了,有舔穴情节)
晏杨动作很快,第二天就把地址发给了周拓。
陆晏宁不仅是从市区搬到郊外,甚至还换了个城市。
正好撞上沈清让的发情期,周拓把人照顾好了,才收拾东西登上了跨越大洋的飞机。
几经辗转,夜了才到达那栋不知道是陆晏宁买下的还是租下的大房子。
周拓也有点累了,按门铃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慢慢悠悠地走过来开门。
门后陆晏宁穿着灰蓝色的浴袍,头发还在滴着水。
看见他的第一眼周拓大概就知道他为什么不肯见自己了。
他脸上浮肿的厉害,还长了大片大片的痤疮。
身体倒是瘦了很多,露出来的四肢比他离开的时候细了一圈,显得隆起的肚子格外的不协调。
陆晏宁眼神闪躲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过了几秒才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晏杨告诉你的?我说他怎么突然关心起我在哪了。”
周拓沉默地看着他,一直看到他脸上的笑容褪下去,才张开双手,“过来,让我抱抱就原谅你。”
陆晏宁愣在原地,周拓也不催促,两人之间像是过了一个四季,陆晏宁才露出一个真情实意的笑容,慢慢投进周拓怀里。
“对不起。”
“就为了这点小事躲着我?”周拓抚摸陆晏宁的后背,嶙峋的肩胛骨硌得他心疼。
“这可不算小事,”埋头在周拓颈间,不用被他看到自己那张糟糕至极的脸,陆晏宁的语气终于恢复了些以前的轻佻从容,“古人都说‘色衰则爱弛’,以前有个很漂亮的妃子,生病变丑了以后到死都没让皇帝看她一眼。”
周拓搂着他,闷笑了一声,安慰道:“没事,我本来也没有多爱你,减也减不到哪里去。”
陆晏宁跟着他笑了一会,突然捂着嘴干呕起来。
“怎么快五个月了还吐?”周拓作势要把他抱起来,被拒绝了,只能扶着他往里走。
陆晏宁呕吐的反应很强烈,但是胃里面没什么东西,只能吐出些浑浊的胃液胆汁。
他的手背上都是青紫的针孔,看起来触目惊心,如果是在禁毒力度异常强大的国内,说不定会被人举报带去查尿查血,但其实只是他吃不下东西,只能靠输液补充必需的营养物质。
“很辛苦吗?”周拓给他拍背递水,等他漱完口,再帮他擦干净下巴上的水珠。
陆晏宁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笑着说:“你如果不来的话,就不会觉得辛苦。”
周拓想起他离开之前患得患失地缠着自己、问了会不会来看他又不敢听答案、再怎么掩饰也藏不住眼里的不安与期待……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陆晏宁还想用插科打诨的话来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但是落在发梢上的吻却让他失去了开玩笑的力气,挫败地靠在周拓肩上,承认道:“你说得对……”
“我好想你。”
周拓扶着他的后脑,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
“你刚才亲我的时候犹豫了。”陆晏宁躺在床上,看着刚刚洗完澡的周拓,眯着眼睛控诉。
“你发现了?”周拓坐下的动作僵了一下。
陆晏宁噗嗤一声笑出来,按熄房灯,“下你先闭上眼睛,我来亲你。”
他手掌不安分地钻进纯棉的睡裤里,握住周拓半软的性器,轻轻颠了颠,“要做吗?”
“别作了,老老实实睡觉。”周拓惩罚性地掐了掐他的臀尖,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陆晏宁松了一口气,手搭在周拓腰上,慢慢闭上眼睛。
晚春时节,夜里虫鸣蛙声一片,对于刚从大城市到来的客人也许是一种享受,对于长期受失眠困扰的人来说则是煎熬。
陆晏宁贪念周拓的怀抱,半边身体僵了都没敢动,忍到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才轻手轻脚地翻了个身。
他的妊娠反应格外强烈,每天吃得比吐得多就算了,连休息也休息不好。
搬到这儿不仅仅是为了避开周拓,更重要的是防止陆家在公司安插的人发现异常。
他闭着眼睛酝酿睡意,不出所料地越来越清醒。
“睡不着?”
“吵醒你了?”陆晏宁有些歉意地说,“不用管我,或者我去其他房间好了。”
“不用。”周拓拉住他的手,把他拽回床上,借着透进房间的光亲了亲陆晏宁的鼻尖,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周拓……”陆晏宁有些慌乱地推了周拓一把,虽然刚刚他主动发出邀请,但是实际上他内心一点也不想做,满脸丘疹脓包和畸形隆起的肚子,让他实在产生不了自己能够吸引周拓的自信。
下一刻,左边的乳头被含住,他就没办法思考其他事了。
孕期的缘故,陆晏宁的两粒乳头胀大了许多,几乎和成年女性一样,而且变得异常敏感,平时衣料摩擦都会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周拓轻轻地吸了一下,那颗可爱的小东西就立刻硬了起来。
“周拓,别这样,我用嘴帮你……”陆晏宁颤巍巍地说心口不一的话,太过舒服,以至他的推拒都是软绵绵的。
“啊,别吸那么重……
“这里以后会有奶吗?”周拓狎昵地吸来吮去,把陆晏宁的两颗乳头弄得水光一片,在他的胸上舔了一下,声音含糊不清地问。
“医生说不一定,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他给我打两针激素。”陆晏宁捂着自己的眼睛,胸膛剧烈起伏,连呼出来的气体都被情欲加热得滚烫。
他的尾音僵住,心提到了嗓子眼,局促不安地感受周拓越发往下。
亲吻停留在陆晏宁肚子凸起最高的位置,周拓像是在和里面那个折磨人的小孩子无声交流一样,格外温柔。
周拓再动起来的时候,陆晏宁的心都快要吐出来了,他太紧张,说不定会在得到极致的服务之前没出息地喊停。
然而周拓忽略了他的勃发的阴茎,只是在他的腹股沟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腿被分开,陆晏宁正遗憾于他期待得到而没有得到的一切,没能察觉到周拓的迟疑。
如果他预料到周拓会做什么,说不定会在事情发生就先到达精神上的高潮。
但事实上是,当他腿间本不应该出现的器官被含住的时候,他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周拓,不要!”陆晏宁慌乱地踹了周拓一脚,差点没把自己弄抽筋了。
“别动。”周拓按住他的大腿,略带警告地说了一声。
这件事对周拓来说同样不容易,他做了许久心理准备,不过令他意外的是,在他含住陆晏宁那里的时候,竟然没产生一点厌恶的心理。
他只想让陆晏宁快乐,然后能够好好地睡上一觉。
陆晏宁还是很惊慌失措,周拓不得不在他大腿根落下一连串的亲吻,才让他安静下来。
“不是你让我舔的吗?”周拓取笑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陆家房的那场香艳的情事。
那时候的陆晏宁要更加光彩夺目,可是现在的陆晏宁却更让他心软怜惜。
自从陆晏宁怀孕以来,这是周拓第一意识到了这个男人是他孩子的另一个父亲。
血液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尽管孩子还没出世,但确实让周拓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和陆晏宁被联系在了一起。
他在陆晏宁被冷落了好久的紧致小口舔了一下,那里还没情动到流出水来,只有沁人的柠檬香味,他很想夸夸陆晏宁挑选洗剂的眼光,但是现在说这种话太显得不解风情。
其实,就算他问,多半也得不到回应。
陆晏宁完全沉浸在陌生的溺得死人的浓稠快感中,私密的部位还没被实质性地进入,就已经欲仙欲死了。
周拓一寸一寸地吮吸他那饱满娇嫩的两片大阴唇,满意地听到从他口中溢出的细细的猫儿一样的呻吟。
“周拓,我觉得我会死在这儿的……”陆晏宁趁着自己还能发出声音的时候说。
“谢谢夸奖。”
整个阴户变红变烫,也就不过十来分钟,陆晏宁已经高潮了两,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他的下体和身下的床单。
淡淡的臊腥味萦绕在周拓鼻尖,让他犹豫的同时矛盾地挑起了他的情欲。
他伸出舌尖拨动陆晏宁充血硬挺的阴蒂,在陆晏宁尖叫之前吮住那里。
于是陆晏宁的声音就这么断在了喉咙里面。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后脚跟在周拓宽厚的背上蹭动,心跳时快时停,会死在周拓唇舌之间的想法一秒比一秒更强烈。
当周拓抬起头来的时候,陆晏宁不仅流出了第三波潮液,就连没经抚慰的阴茎也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他今天晚上意外的安静,虚弱的身体让他连拿手的叫床技巧都施展不出来。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周拓竟然将舌头刺进了他被手指捅开的甬道。
陆晏宁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小声地哭叫起来。
……
连续的高潮过后,陆晏宁被快感一遍遍辗过的身体终于开始疲倦,疲倦在夜色的催化下,慢慢演变成他期盼已久的睡意。
然而他却不肯睡着,攥着周拓坚硬的性器说要帮他弄出来。
他和周拓争执不下,在周拓快要发火的动气的时候才妥协地退了一步,十分费劲地挤出声音,“那你插进来……”
周拓都快被他气笑了,实在不想和脑袋不清醒的他争论这样的要求多过分,也就是自制力强大如周拓才能在硬挺的状态下插进去不动。
说到底还是他自作自受,上一他就不该心软由着陆晏宁乱来,让他含着自己的东西睡了一夜。
“好,你先睡,我马上插进来。”周拓哄他侧躺着闭上眼睛。
“不……”陆晏宁睡了两秒,然后嘟囔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你插进来,我再睡……”
周拓彻底没了脾气,贴着他的后背躺下,然后把人拢在怀里,抬起他的右腿,缓缓把自己推了进去。
估计腹中胎儿,他只敢插进一半就停下。
“满意了吧?”
陆晏宁被涨得满满的,终于放下心来,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了,最近在艰难地找工作,加上我写得慢,总是忍不住回头修改,所以接下来可能也会更得比较慢(我会努力的),请追更的大家多多担待~
3 欲求不满的Alpha(大肚、肛交、被操哭)
有了爱情或是别的什么东西的滋润,陆晏宁的气色变得越来越好,胃口也逐渐变大,以至于他的肚子在短短几个星期之内像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更为重要的是,他脸上的痤疮在没用药的情况下竟然慢慢消散了,虽然还没完全恢复,但是足以让陆晏宁找回自信,在周拓面前变回了以前那副轻佻放荡的样子。
因为长期躲在家里不见太阳,他的皮肤越来越白,和周拓交缠在一起的时候两人的肤色差别格外明显。
也许是由于孕期分泌了太多不该出现在他身体里的激素,他的肌肉慢慢被软化,原本作为alpha那种棱角分明的感觉也变得柔和,显现出一种雌雄莫辩的勾人气质。
这并不是指他的容貌或者外形,而是他越发像一只成了精随时在发情的狐狸,对男女都有同样强大的吸引力。
七个月的时候他变得异常嗜睡,周拓稍不留意他就会在房子任何地方睡着,星期五周拓买菜回来,找遍了整个房子,才在三角顶的阁楼找到趴在窗台上睡得正熟的他。
“怎么不在卧室睡?”周拓走到他身边单膝跪下,掀开他长长的额发,在他睁不开的眼皮上亲了一口。
陆晏宁闭着眼睛,循声环住周拓的脖颈,在他肩上蹭了蹭,“这儿高,你回来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能看到。”
周拓心软成了一汪温水,他喜欢西装革履夺目耀眼的陆晏宁,也喜欢现在这样穿着宽大睡衣对自己全然依赖的陆晏宁。
“我回来了,陪你去床上睡。”周拓含着他的下唇吮了吮,托着他的腋下想把他扶起来,他的身子重了,周拓不敢轻易打横抱他。
“不,”陆晏宁睁开他那双漂亮的瑞凤眼,轻飘飘的看了周拓一眼,笑着说,“我饿了,我要先吃大肉棒。”
他眼角有揉出的红痕,衬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煽动人的情欲,周拓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被他看硬了,但面上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医生说要少做。”周拓面无表情地抓住他想要作乱的双手,残忍地拒绝他也拒绝自己勃发的欲望。
“医生他不懂,”陆晏宁跪直起来,仗着周拓顾忌自己,毫不费力地把他推到在地毯上,开始胡说八道,“后两个月不能做了,所以现在才要做个够本。”
他单手褪下睡裤,连把它彻底脱掉的耐心都没有,只抽出一条腿了就急不可耐地跨坐在周拓小腹上,用自己娇嫩的阴户去挤压他还没完全勃起的阴茎。
“好哥哥,快点变大变硬,把我喂饱好不好?”陆晏宁双手撑在周拓胸上,晃动下体去讨好那根大东西,没一会儿就情动不已,爽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想俯身去吻周拓的薄唇,却被自己的肚子挡住,委屈地看了周拓一眼,含住他的两根手指权当慰藉。
只要对象不是周拓的阴茎,陆晏宁的口活技巧称得上是出神入化,就算是周拓,也被他舔得火起。
“变大了……”陆晏宁笑着舔了舔周拓的掌心,得意地说,跪直起来握住了那根赐他快乐也让他崩溃的东西。
然而准备吃下去的时候却有些犹豫,骑乘位带来的快感太过刺激,他对自己没什么信心,要是爽到撑不住自己,说不定会伤到胎儿。
“我来吧。”周拓暗自叹息了一声,揽着他侧躺在地毯上,“硬吗?要不要到床上去?”
“我没那么娇气。”陆晏宁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扭头跟周拓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他曲起一条腿来露出阴户,方便周拓动作。
这样的姿势让他那两片饱满肥厚的大阴唇紧紧挤在一起,被他自己的体液沾湿而在阳光下泛着淫糜的光,让人血脉偾张口干舌燥。
可惜没有人看见。
周拓亲他的脖子,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时候吗?”陆晏宁哑着嗓子问。
“嗯?”
“我最喜欢你插进来不动等我适应的时候……”陆晏宁懒洋洋地说,细细感受饱胀感从他的下体传到全身,“你真温柔。”
“这是变相的好人卡吗?”周拓闷笑了一声,扶着他的肚子慢慢动了起来。
“不,这是变相的我爱你,”陆晏宁也笑,抓住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右手,十指相扣。
他们的身体一向契合,没几十下陆晏宁就被捅开了,从他的心淌出甜美的汁液。
阁楼里充满了淫欲的气味和煽情的呻吟,正是渐入佳境的时候,陆晏宁的肚子突然动了一下,两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同时顿住。
“我没事。”陆晏宁先反应过来,第一胎动的时候他们两正在浴缸里做爱,骑乘位,周拓进得很,吓得他们同时软了,火急火燎地把医生叫来,闹出了好大笑话。
虽然知道这是正常现象而不是交媾引发的应激反应,周拓还是有些不自在,大手在陆晏宁肚子上安抚性地揉了几圈,才接着抽插起来。
然而他一动,胎儿也动,透过陆晏宁的肚子传到周拓手心。
“要不……”
“没事,继续做,不舒服的时候我会喊停。”陆晏宁急急地打断周拓。
周拓顺着他的意又动了一会,速度越来越慢,最终还是拔了出来。
“周拓……”
“饶了我吧,”周拓无奈的笑了笑,把陆晏宁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别难为我,你不知道我得多努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弄伤你。”
“但是……”
“用你后面,我保证一样能干得你欲仙欲死。”不等陆晏宁回应,周拓丢下这句话就下楼了。
等他拿着东西回来的时候,陆晏宁已经饥渴到用手指安慰自己贪婪的身体了,明明周拓也能用手指把他弄到高潮,可是他自己却怎么都不得其法,只把自己弄得更加空虚。
看清周拓手上的东西,他焦灼的情绪才平复了些,主动打开双腿连声催促。
那是一根短粗的按摩棒,黑紫的柱身上布满了恐怖的凸起,根部有一个小的分支有伸缩功能,正好可以照顾到前面小巧的阴蒂。
这是陆晏宁自己挑选的玩具,买回来后拆开包装的瞬间他就湿了,可是后来却一直没有用过。
陆晏宁刚刚被捅开的身体异常乖巧,毫不费力的就把按摩棒吞了进去,刚开到第一档他就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却还要嘴硬,“这东西可喂不饱我。”
周拓在他腿根狠狠地吮咬了一口,“等着。”
除了上用酒瓶玩闹,他们做爱的时候还没用过后面,周拓有心好好帮陆晏宁扩张,可惜后者一点不领情,才伸进三根指头,就嗯嗯啊啊地让周拓快点进来。
周拓在贴着他躺下,在他臀侧拍了一记,“自己好好受着,不许叫痛。”
陆晏宁阴道口被按摩棒打得发痒发痛,身体内部却异常空虚,正是最想要周拓的时候,忙不及地点头,表示自己除了叫床别的什么都不说。
然而周拓才挤进一个头部,他就痛得受不住,连声让周拓拔出去。
周拓没有理会,把按摩棒开到最大档,趁着他失神尖叫的时候一举撞到了最里面。
两刺激叠加在一起,陆晏宁差点就这么晕了过去。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我后面是不是裂开了?”
周拓笑着在他肩头留下一串吻痕,用他自己说过的话当作回答,“你没那么娇气。”
说着他就浅浅的动了起来。
alpha的后穴本来就不是用来交媾的地方,挤了大半管润滑剂还是干涩得不行,加上过于紧致,所以周拓动得很困难。
陆晏宁也很不好受,除了钝痛什么也感觉不到,在前面让人忍不住放声尖叫的快感的衬托下,尤为乏味。
他潜意识里第一爱上了腿间畸形的器官,或者说,是和周拓美妙的性爱经验让他爱上了自己。
于是,怀着一种迷恋或者说感激的心情,他隐藏起自己的真实感受,放松身体配合周拓,嘴里也故意说些淫言浪语,撩拨周拓的兴致。
不知不觉,他的说话声慢了下来。
习惯了庞大异物的后穴渐渐生出快感,酥酥麻麻的,即便前面激烈的震动也无法掩盖。
当他的腺体被碰到的时候,他终于发自内心地哼叫起来。
“周拓,干我那里,还要……”他语带颤抖地请求。
周拓配合地轻轻戳弄了两下,把人染上懒洋洋的情欲,然后突然对着那一点狂风骤雨地攻击起来。
龟头每一辗过,都挤压得腺体变了形状,陆晏宁起先还能捂着心脏接纳周拓给与的快感,但数十下以后,他就喘不上气来了,恐惧感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逼着他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不要了,周拓,我不要了……”
怀孕以后每爱抚交缠周拓都格外体贴包容,让陆晏宁忘了他原本在性事上多么蛮横暴虐。
所谓蛮横暴虐,并不是说周拓喜欢伤人,而是他会用压倒性的不容反抗的快感凌虐一个人的心魂。
周拓左手从陆晏宁身下穿过锁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顾忌他的肚子,只敢箍紧他的右腿,每抽插都要轧过腺体撞到陆晏宁的肠道,猛烈的撞击很快就把陆晏宁的臀肉打得发红。
陆晏宁动弹不得,周拓每楔入都让他有种自己要被捅破的错觉。
还有他的腺体,会被弄坏的。
他被干得神魂颠倒,无意识地哭叫起来,都是些“不要”“放开”之类无意义的话。
这样的表现只会换来加倍的残酷对待,如果他脑子清楚的话就会明白这个事实。
不过半个小时,他就被插射了两,前穴内更是高潮不断,淡灰色的长毛地毯早就被弄得一片狼藉。
周拓克制了许久的欲望悉数倾泻在他的身上,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两颗囊球也撞进陆晏宁后穴一样。
射到陆晏宁身体里后他还是不满足,就着相连的姿势把陆晏宁扶起来,逼着他向前膝行,前方角落竖着面半人高的镜子。
“别这样,周拓,放过我,啊……”陆晏宁哭得嗓子都哑了,他紧致的甬道还紧紧吸着那根短粗的按摩棒,就连战栗都会让身体里面酸胀得不行,更别说行动了,每挪动一步灭顶的快感就会席卷全身,让他的机体功能像断电一样停滞几秒。
就在纠缠的过程中,周拓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再硬了起来,陆晏宁呜咽了一声,前穴随即涌出了大量的潮液。
在液体的润滑下,按摩棒终于掉落在地,让陆晏宁有了喘息的机会。
但是周拓哪会轻易放过他,长手一伸,捡过一根更长更粗的,重新塞进他下面。
新的按摩棒头部有伸缩功能,伸到最长的时候恰好能吻到陆晏宁的宫颈,他泄力倒在周拓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周拓下腹一紧,在大脑发出正式指令之前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这根按摩棒的震动幅度和频率也更强,周拓插在陆晏宁后穴的阴茎也能感受到,爽得他头皮发麻。
不过几米的距离,他们到达镜子面前的时候,二十分钟已经过去了。
陆晏宁哭了又停,停了又哭,眼角和鼻尖都染上绮丽的红色,周拓从镜子里看得心痒痒,扳过陆晏宁的脑袋,吻住他湿润红艳的嘴唇。
口腔里混着泪水的咸味,周拓敏感的神经被拽动,条件反射地用激烈的动作来缓解心底的暴虐情绪,同时握住按摩棒大力抽插。
陆晏宁的口腔也被侵略,发不出声音,哭得几乎都要断气了。
他的前穴源源不断地流出潮液,像是尿道失禁一样。
多射精让他的阴茎疲累不已,尽管没被碰触也开始隐隐作痛。
他的肚子随着周拓的动作晃动,整个人看起来又圣洁又淫荡。
周拓很少在射过两以后还继续做,因为他的持久力惊人,基本上只要一床伴就会承受不住。
当他第三插进去的时候,陆晏宁连哭都不会哭了,闭着眼睛,偶尔发出一两声哽咽,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周拓盘腿坐在地上,还是用后入的姿势,让陆晏宁坐在他的怀里。
阴茎尽根没入,只能小幅度地搅动。
天色有些暗了,周拓心想该去给陆晏宁准备晚饭,但是身体却没办法行动,只想永远埋在陆晏宁温暖紧致的穴道里面。
他伸了两根手指进陆晏宁的前穴,不紧不慢地扣弄着,另一只手在陆晏宁隆起的肚子上抚摸。
男人的心脏也许是和阴茎相连的,周拓的阴茎被紧紧包裹住的时候,他的心脏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充满了。
他亲了亲陆晏宁潮红发烫的侧脸,抱着人仰面躺下,在虫鸣蛙声中,和缓地继续做爱。
……
31 持续高潮的Alpha(子宫挤压前列腺)
妊娠后期,膨大到极致的子宫挤压着陆晏宁的前列腺,让他备受煎熬。
情欲像一只长满触手的软肉怪物,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起来,要吸干他的所有体液。
孕期九个月以后,他的下身几乎就没干过,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换条内裤让他根本无法出门。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厌恶快感的一天。
周拓端着晚餐过来的时候,陆晏宁正迎来新的一高潮,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腰酸了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快感不是好像,而是完完全全变成了一种折磨。
陆晏宁咬住下唇,无助地呜咽。
周拓在他身边坐下,弯腰舔掉他眼角浸出的泪珠,“来,吃点东西。”
“不吃……”陆晏宁的身体被情热烧得滚烫,脑子里也是浆糊一片,有气无力地说。
周拓也不强求,拖过他的腿放在膝上,手法熟稔地按摩起来。
“别,别碰我……”陆晏宁强撑着挥开周拓的手,从他的身体到声音再到灵魂,都一齐颤抖起来。
每一高潮都像剥下了他的一层肌肤,让他只剩下最敏感的内里,就连沙发的摩擦都能让他情动不已,更何况是周拓的碰触。
然而这周拓却没有让他如愿,强硬地把他拉进怀里,手掌顺着他光裸的大腿抚到浴袍下看不见的位置。
“周拓,我不行……”陆晏宁的声音虚弱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双手颤巍巍地搭在周拓的小臂上,却没起到半分抵抗的作用。
湿漉漉的内裤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下体,周拓的指尖只是轻轻划过,体液就迫不及待地渗了出来。
濡湿的布料原本就足够让人心痒难耐,再加上周拓若有若无的碰触,引发的快感几乎带上了攻击性。
陆晏宁眼前一阵阵白光,恨不得就这么晕过去。
他呼吸急促地靠在周拓肩上,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以往的性爱偶尔也会有濒死的错觉,但舒爽总是大于恐惧的,所以陆晏宁的告饶更多的是调情的意味。
这不同,长时间被快感凌虐,陆晏宁的身体和精神都无比脆弱,恐惧甚至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越是害怕,越是依赖周拓这个“施暴者”,原本抗拒的双手也不知不觉搂紧了周拓的脖子。
周拓一手隔着布料在陆晏宁的阴户扣弄,一手掀开他汗湿的额发,在他眉心和眼角亲了又亲,轻声安慰道:“别怕,不会伤到你的。”
陆晏宁意味不明的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周拓说了什么。
坐靠在周拓怀里的姿势让他觉得肚子一直在往下坠,沉沉地挤压着他的前列腺。一直保持着干性高潮的状态,几乎使他变成了一个过度充气的气球,周拓的碰触则像是一根针,再用力一点,他就会突然爆炸。
他心慌得不行,像是走在悬崖边上的盲人,就算没掉下去,越来越快的心跳也会让他毫无预兆的猝死。
好在周拓的吻安抚了他。
他追逐周拓的唇舌,就像是缠紧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周拓向来喜欢他的主动,乐于给予他所期待的粗暴对待,这却没有。
对待一个反常且惊惶的人,再没有比温柔抚弄更合适的了。
陆晏宁渐渐平静下来,他一方面享受着周拓的体贴温存,另一方面却希望舌头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能狠狠捅进他的喉咙,夺去他的呼吸和生命。
和周拓的亲密接触唤起了他之前那些关于性的美好记忆,过多累积的快感引起的痛苦逐渐消退,恢复它一贯的销魂蚀骨。
最先做出回应的是那颗小巧的阴蒂,在周拓的揉搓下悄悄挺立起来,隔着布料勾勒出一个可爱的凸起。
它像是一个开关,周拓每按动一下,就会让陆晏宁发出绵长的呻吟。
“脱掉,不要……”陆晏宁没头没脑地说,他的双手被周拓捉住,只好蹭动长腿,想把那条碍事的内裤脱掉。
周拓没有回应他,仍然慢条斯理地隔着布料玩弄他最敏感的地方,打定主意今晚上要榨干他所有的精力,让好几天没能安睡的他彻底休息一下。
浸满了体液的黑色布料沉甸甸的,陆晏宁无法勃起的男性器官也被紧紧包裹住,他觉得不光是自己的下体,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被堵住了,蒸腾的情欲找不到出口,只好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周拓,周拓……”陆晏宁无助地喊着,一个劲地把自己往周拓怀里挤。
纠缠过程中,他浴袍的领子被蹭得大开,若隐若现地露出两颗殷红的乳珠。
他的皮肤本来就偏白,几个月不出门,更是白得像会发光一样,衬得两颗肿大的乳珠格外诱人。
周拓没经得起诱惑,低头含住了左边那颗。
“啊……”陆晏宁抱紧了周拓的脑袋,像猫儿一样甜腻腻的叫着,不由自主地蹬动小腿,希望周拓把他含得更些。
两边乳头同样敏感,一边被细致体贴的对待,另一边就会加倍的寂寞难耐。
在他急切的催促下,周拓只好抽出沾湿了温热体液的右手,探进浴袍,握住了他的右胸轻揉慢捻。
也许是孕激素的作用,虽然陆晏宁的胸部没有明显隆起,但是却柔软了很多,周拓一边揉弄一边想,说不定再受孕,陆晏宁这里就会像普通女性一样丰满起来。
也许还会乳汁流出来。
周拓有些走神,下意识地用力吸嘬,没吸出什么东西,倒是逼得陆晏宁尖叫了一声,身下哆嗦着涌出一波潮液。
周拓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在他的胸口嘬出大片红痕。
肿大的乳珠饱满得像是随时会破掉,周拓却没有半分怜惜,手指掐着乳尖来回拉扯,指甲毫不留情地在上面剐蹭,没一会儿那两粒可怜的小东西就破了皮。
“不要手,周拓,别用手……”
“那用什么?”
“用嘴,吸我……”
被再含进嘴里的一瞬间,陆晏宁忍不住弓起身体,舒爽地低哼起来。
等周拓松开他的时候,那两颗乳珠已经被玩弄得不成样子了,轻轻碰到都会带来阵阵刺痛。
周拓拥着陆晏宁滑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让陆晏宁坐在他的腿间。
意识到反抗无效,陆晏宁配合地大张开腿,让周拓能够“为所欲为”。
湿透了的内裤被拨到一边,粗粝的手指沿着阴唇内侧搓弄,陆晏宁觉得痒,即便他夹紧了周拓的手指,也没有任何缓解。
那个部位即便是在做爱的时候也很少被碰触,由此带来的新鲜的快感让陆晏宁食髓知味,耐着性子享受过于漫长的前戏。
不再急躁后,得到的快感也甜美了许多,所以当周拓的指尖探进他的穴口时,陆晏宁莫名其妙地有些遗憾。
那个紧致的小口被一波又一波的潮液浸润,变得滑腻柔软,毫不费劲地吃下了第一个指节。
陆晏宁有些惊讶,由于在孕期,周拓和他做爱一直很小心,最近这一个月更是碰都不碰他前面的甬道了。
虽然插入后面快感同样强烈,可是前面不被填充,总让陆晏宁觉得心底有一块是空虚的。
“再一点,多一点……”陆晏宁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反手勾住周拓脖子,感激地献上自己。
他的嘴唇被周拓吻得通红,水淋淋地泛着淫糜的光。
他怕自己的叫声太过淫荡,只好借由亲吻来堵住。
即便不知羞耻如他,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竟然被两根手指干得神魂颠倒。
可是身体的自发反应却无法掩饰,他那勃起了太多而显得疲软的阴茎再一坚硬膨胀,在带来快感之前就隐隐作痛起来。
陆晏宁不知餍足地晃动着腰,配合周拓手指的动作,咕叽咕叽的水声刺激人的耳膜,让人不自觉地呼吸急促。
“我想要……”
“嗯?”
“不够,我要你,要你的大鸡巴大肉棒狠狠捅到我下面……”陆晏宁跪直起来,气急败坏地说。
“别说医生不准,”他眼疾手快地捂住周拓的嘴,“我是Alpha,身体没那么娇弱,再说日子也差不多了,就算有什么也可以把孩子剖出来。”
不等周拓张口,他又按捺着性子说:“我一开始拒绝过了,是你非要做的,你要负责。”
周拓舔了舔他的掌心,等他像触电一样收回手才不慌不忙地说:“没说不给,自己躺好。”
陆晏宁生怕他反悔,手脚并用地甩开内裤,踢开茶几仰面躺下。
在周拓似笑非笑的目光中,陆晏宁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有些迟疑地问:“我这样是不是很丑?”
他的肚子高高的隆起,四肢却一如既往的修长,整个人极不协调;脸上的痤疮虽然消失了,但是淡淡的斑痕还没完全散去……
早上起来他甚至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像是一个陌生的怪物。
“没有,很好看。”周拓亲了亲他的鼻尖,认真而专注地说。
随着孕期的增加,陆晏宁身上的肌肉和脸部的线条都越来越柔和,由于生理上的不适,使得他时刻于一种带着厌世感的慵懒状态中,再加上频高潮而导致的媚意,让他变成了一个矛盾的综合体,冷淡而淫乱。
没有一个男人不想把他干到失神尖叫,周拓当然也不例外。
周拓塞了一个抱枕在他腰下,托着他的大腿,缓缓把自己送了进去。
穴口被强硬而缓慢的捅开,陆晏宁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心跳都漏了几拍。
他的下身不由自主的收缩,想要把周拓吞得更些。
也许是顾忌他的身体,周拓推进的动作格外缓慢,让他能细致得感受到自己是怎么被一寸一寸破开、又怎么被一寸一寸填满的。
他的身体里盈满了暖洋洋的热水,随着周拓的撞击而晃动,让他舒服得连脚趾都舒展开了。
“周拓,周拓……”
他只是喃喃自语,周拓却每一声都回应了。
双重的快感以及精神上的满足让陆晏宁越发放松,同时媚态尽显,就连他的声音,也像是被催情的药水浸泡过,丝丝绕绕的缠在人身上。
他肆无忌惮地在周拓身下绽放,丝毫不考虑周拓忍得有多辛苦。
被干开了以后更加缠人,伸长了手揽住周拓肩背,要周拓吻他。
周拓拗不过他,只好托着他的后颈,隔着他们的孩子去含他的舌尖。
陆晏宁下面被填得满满的,上面也被亲得很舒服,忍不住发出舒爽的低吟,像是被侍弄得称心如意的奶猫,就差没发出愉悦的咕哝声了。
周拓最受不得他这个样子,一个没忍住,猛地撞了一下他的宫口。
“啊……”陆晏宁惊呼了一声,过电般的酸麻感在他穴心那一点爆炸,骤然席卷全身,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我还要,周拓,给我,刚才那里……”陆晏宁胸口上下起伏,急切地讨要。
周拓不敢再失控,安抚性地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睛,缓慢地推到最里面,用龟头前端浅吻陆晏宁的宫口。
被宠坏了的身体哪是这么一点甜头就能满足的。
陆晏宁觉得痒,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啃咬他的内里,只有周拓大开大合地捣个数十下才能解他的痒。
他的长腿徒劳无功地在长毛地毯上蹭动,无论他怎么收缩下体去主动迎合,周拓都不肯给他更多。
他委屈得不行,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像猫儿一样抽泣起来。
周拓吻他眼角的泪,同样不好受。
身体内部一阵又一阵的瘙痒逼得陆晏宁无法思考,恨不得天降一块巨石把他下身砸烂,再感觉不到那难耐的痒意才好。
“周拓,周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叫身上那人的名字,无意识流下的眼泪沾湿了周拓的嘴唇。
周拓尝了尝沾上的咸味,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扶着陆晏宁腰,加重了力道,有规律的抽插起来。
“唔……痒,对,还要……嗯,嗯嗯……啊……”
“嗯……好棒……”
“干我……用力……嗯嗯……”
“啊……”
陆晏宁最后一声呻吟拖得很长,尾音颤巍巍的,撩人得不得了。
潮液打在周拓柱身上的时候,他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抽出狰狞充血的阴茎,把陆晏宁摆成侧躺的姿势,草草扩张了几下,狠狠捅进陆晏宁的后穴。
龟头从前列腺上辗过,那块凸起被挤得变了形。
强烈的刺激让陆晏宁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就这么晕了过去,大概一分半钟才醒来。
“不,周拓,太刺激了……”陆晏宁慌乱地混动手臂,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周拓握住他的手,却没有停下。
笨重的身体让陆晏宁无法从周拓身边逃开,他胡乱地摇头挣扎,像是一直被快感绞紧身体,马上就要窒息而死的情兽。
腺体被反复撞击,就连肠壁也被摩擦得发烫。
那根粗长得令人害怕的东西似乎要把陆晏宁捅穿。
惊恐不已的陆晏宁蜷起双腿,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别,别这样,啊……”
“求你,求你停下来……”
“唔……”
陆晏宁哭叫起来,泪水流了满脸。
他越是害怕,身体就越是敏感,脆弱的腺体承受着来自胎儿和胎儿父亲的双重压力,这个认知让他羞耻得几乎昏死过去。
随之而来的是愈发汹涌的尿意,不是来自前面勃起的阴茎,而是他腿间刚被蹂躏过的畸形器官。
“放开,嗝,周拓,我不行了……”
陆晏宁绷紧了身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周拓非但没有怜惜,还觉得他的哭嗝十分可爱。
多重叠加的刺激快把陆晏宁逼疯了,到后来他连哭都不敢再哭,任何一点轻微的动作都可能让他的身体决堤。
他夹紧了腿,但是没有任何帮助,反而更加凸显了身后那根巨物的存在感。
偏偏这时周拓为了方便进出,还抬起了他的右腿。
陆晏宁羞耻的呜咽了一声,终于昏死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的喜欢与等待。
32 短小的剧情章(过渡、主周恪白)
预产期前周拓回国了一趟,前脚刚下飞机踏上祖国的土地,后脚就收到了陆晏宁的消息,说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产后的狼狈模样,已经住进一家可靠的私人医院,让周拓别再回去。
周拓回拨他的电话,每都被故意挂断,气得只想立马飞回去捉住他狠狠地打一顿或者干一顿。
但是不知道他躲到哪儿去了,打或者干都只能想想而已。
在机场打了几个电话,确定查不到陆晏宁的位置后,周拓也只得慢悠悠地地铁转公交回到他那栋老旧的居民楼。
已经是入夜时分,太阳坠到地平线下面,但是天色还没有完全变暗,周拓走上七楼,正准备开门,听到楼顶铁门被风吹动的吱呀声,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那道门在很早之前就一直是锁上的,周拓买下来以后也没管过。
一踏出楼梯口,就看见有个人影趴在一米多高的女儿墙上,漫无目的地远望。
周拓看了几秒才意识到那个人是周恪白。
离开的这几个月里,他偶尔回来都是留宿在别的地方,周恪白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以至于他都忘了这么一号人和周家的那些糊涂事了。
风很大,吹得周恪白的校服外套鼓鼓囊囊的,衬得人越发的瘦,瘦得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随着风飘过来的,还要一丝若有如无的青草气味,周拓想要仔细分辨的时候,却又闻不到了。
周拓看了他许久,久到喧嚣的城市亮起了灯。
但是无论是灯光还是嘈杂的声音,都像是被隔开了一样。
少年人的灵魂浸泡在无边无际的寂寞里面,这寂寞使得他和世界格格不入。
周拓摸遍了周身的口袋,竟然找不出一支烟来。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一瞬间,周恪白突然爬上了那面墙。
周拓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机砸落在地也顾不得,几大步冲到墙边,扯着周拓细瘦的手腕,把人拽回来,厉声吼道:“你干什么?!”
周恪白被吼懵了,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小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别管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刚刚想干什么?”周拓松开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和表情显得平静一点。
“对不起,”即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恪白还是识时务地先道了歉,“我的钥匙掉了,我想看看能不能捡回来。”
周拓探头出去,果然在女儿墙外狭窄的平台上发现了一串钥匙。
他烦躁地原地踱了几步,把嘴边呵斥咽下去,最后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太危险了,拿个棍子什么的拨一下,去楼下捡。”
不用他们去找棍子,一阵大风,那串原本就挂在边缘的钥匙顺理成章掉了下去,然而叔侄两人打着手机电筒在绿化带里找了半个小时都没找到,只好等天亮再说。
向来睡眠安稳的周拓晚上难得的做了一连串噩梦,不断转换的场景中,周恪白无数地从高空坠落,无论周拓怎么努力,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衣角从自己手中滑过。
……
这天以后,周拓对待周恪白的态度完全变了个样,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监护人的身份,不仅主动去找周恪白的班主任聊过几,还一反常态地每天监督周恪白去上学,两人偶尔也会一起吃饭,久而久之,倒真有了几分叔侄的样子。
33 楼梯间的霍总和含不住的精液
周拓回来以后,老旧的居民楼前又热闹了起来,除了各种豪车超跑,还有刻意隐藏身份的保姆车。
他请了几个月的假,但因为是“关系户”,所以汽修厂明面上的老板也没拿他怎么办,生活再一回到原来的轨道。
唯一令人不满的是,接手了家族企业的霍云蔚霍总渡过难关后仍然忙得不可开交,不管是以好友身份还是情人身份,周拓都很难见到他。
百无聊奈中,周拓重金寻得了一块珍贵的沉香木,亲手开始为霍云蔚制作礼物。
礼物完成的那天正好是霍氏的庆功宴,周拓从霍云蔚秘书那儿拿到了流程表,难得地换上一身笔挺的西装,驱车前往会场。
他到的时候,霍云蔚刚刚致完辞,正在和几位高管说话。
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让他消瘦了些,但是似乎他已经习惯了这个身份,以前那些无法隐藏的不自在都消失了,他站在人群中间,熠熠生辉。
周拓的眼神在他身上逡巡,好奇他要多久才能发现角落的自己。
事实上,直到庆功宴开席霍云蔚都没有,以至于周拓不得不主动走上前去,像个不请自来的商业伙伴一样和他寒暄,然后趁众人不注意,把他推搡进了舞台左侧的消防通道门。
“你……唔……”霍云蔚一肚子的疑问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抓住双手按到墙上狠狠吻住,周拓的舌头强势地撬开他的牙关,腿也蛮横地挤进他的腿间,在他防备不及的时候开始攻城略池。
这样的行为势必会激起Alpha的暴虐本性,霍云蔚挣开了手,正要给周拓来一拳,对方的吻却突然变得温柔,于是他的手只能尴尬地停在半空中,犹豫了几秒后,搂着周拓的后脑,专心回应这个缠绵的吻。
“你什么时候……嗯……回来的?”霍云蔚在亲吻间隙问,手臂懒洋洋地搭在周拓肩上,像只刚捕食结束正在休息的豹子。
“自己想。”周拓语带不满,含着他的嘴唇,用力地吮吸,然后探进舌头,轻轻刮蹭霍云蔚敏感的上颚。
“唔……我想起来了……嗯……上个星期……”
“半个月前。”周拓纠正道,勾着霍云蔚的舌头,吻得越来越。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焦躁起来。
霍云蔚心知不是偷欢的好时机,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他胸腔里的空气都被夺走仍舍不得结束这个吻,身前的性器也被周拓蹭得有了反应。
“周拓……不行……”他挣扎着找回一丝清明,用力把面前的人推远了些。
周拓正在兴头上,哪会就这么打住,强硬地把霍云蔚的两只手举起来按在墙上,又又重地吻下去。
霍云蔚向来吃软不吃硬,曲起腿来作势要踢。
他担心被人听见动静,而对方无所顾忌,自然而然地落了下风。
更要命的是,就在他们扭打的过程中,消防门突然被人推动了。
霍云蔚脑子里“唰”的变成一片空白,猝不及防地被周拓捂住嘴巴,拖进了门后的阴影里。
门被推开一人宽的缝隙就停住了,推门的人像是在跟谁解释,“我去楼梯上抽支烟。”
“等等,杨哥让我来问问你等下节目是怎么安排的,小刘那组好像出了点问题。”
“怎么了?刚刚彩排不还好好的吗?”
……
那两人就这么在门边交谈起来,灯光和喧闹透过门缝侵入原本隐秘的空间,让躲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心生不安。
霍云蔚一时间慌了神,条件反射地想从楼梯逃走,刚摆脱周拓地桎梏跨出一步,却又被捉住手腕掼回墙上。
幸亏这时正好有人调试音响设备,不然门边的人不可能听不见这么大的动静。
“周拓!”霍云蔚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疯了?”
周拓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含着霍云蔚的耳垂,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让他们赶紧回去拿,或者问问能不能让其他人送过来。”那人了解了情况,显然认为不是什么大事,一边推门一边说。
霍云蔚的心脏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咚咚咚的剧烈声响充斥在他的耳道里,让他听不清周围的其他声音。
他绷紧了身体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周拓按了一下的他的后脑,才抖着下唇埋头在周拓肩上。
“都问过了,来不及。”
推门的动作再一停了下来,那人沉吟了一会,“那干脆直接跳过他们的节目,等下小游戏环节让主持人把时间补回来。”
“但是……”
那两人一直达不成共识,站在门边换了好几个方案。
远离周拓霍云蔚的那扇门被推开了大半,外面不断有人搬动器材、调试设备,这样危险的场面让霍云蔚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被人撞破的恐惧,他像是悬在了半空,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周拓。
而后者,别说害怕了,甚至有些享受,他慢条斯理地把玩霍云蔚挺翘的屁股,趁着外面人沉默的时候,揉开了霍云蔚的后穴,捅了两根手指进去。
“周拓,我要弄死你。”霍云蔚咬紧了牙关,等外面的人重新开始交谈才压低了声音咒骂。
“弄死我?用哪里?这里吗?”周拓低低地笑了一声,又挤进去一根手指,狎昵地抽插起来。
霍云蔚头上的青筋一凸一凸地跳动着,心里天人交战,真想管他妈的先把周拓揍到半身不遂。
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受他的控制,全身的神经都在留意门那边的动静,就连周拓按压他的腺体、撸动他的阴茎都给不出太多反应。
周拓爱他惊慌无措的模样,但是过了头就有些无趣了,于是提议道:“你答应我件事,我就把那两个人叫走。”
“什么事?”霍云蔚警觉地问。
“嗯,让我想想。”周拓慢慢悠悠地扩张,时不时用下身撞一下霍云蔚,让他感受到自己勃发的欲望。
“快点说。”霍云蔚着急的催促,门外的谈话已经接近尾声,准备抽烟的那位显然没有改变想法。
“让我在这儿做一,然后等会回家自己坐上来动。”
“这他妈是两件事。”霍云蔚气急败坏道。
“那么,让我在这儿做一,接下来要一直含着我的精液,等到你坐上来自己动的时候才准弄出来,”周拓不慌不忙地改了个说法,空闲的手掏出手机打了几行字按下发送键,“怎么样?连在一起了,能算一件事了吧?”
“狗日的,算你大爷!”霍云蔚头上青筋暴起,忍无可忍地踩了周拓一脚。
“嘶……”周拓倒吸了一口冷气,重重地按了一下他凸起的腺体。
霍云蔚没有防备,差点叫出声来。
他那个地方本来就比一般人敏感,更何况太久没被碰触,猛地这么一下,极致的快感顿时席卷他的全身。
他因注意力不集中而迟迟没有反应的阴茎也慢慢硬了起来。
扩张得差不多了,但是周拓却没有继续做下去。
“云蔚,我等你回答。”
霍云蔚暗骂周拓的无耻,对方看似很好说话地让他选择,然而却一点没放松对他的压制,他因为束手束脚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被按在墙上,任何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外面两人终于敲定了解决方法,开始轻松地寒暄起来。
霍云蔚的神经再一被扯成了细线,顾不上发怒,低声催道:“你快把他们弄走。”
“条件呢?”
“等下再说,你先把他们弄走。”
周拓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不徐不疾地舔吻霍云蔚因紧张而抿紧的下唇。
他两僵持的时候,笨重的门被彻底推开,幸好这时即将进入表演环节,整个大厅的灯都被关了。
一片黑暗中响起主持人的倒计时,听在霍云蔚耳朵里,像阎王爷的催命符一样。
“云蔚,你没多少时间了。”周拓笑着说。
“闭嘴。”
……
“九!”
“八!”
……
“你他妈的,能不能做个人?!”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倒数中,逼得霍云蔚无法思考。
“五!”
“四!”
……
“我答应你!行了吧,快点!”
……
“2!”
“1!”
灯光亮起的瞬间什么也没发生,那人站在门边跟着鼓掌,要不是他注意力全在舞台上,用余光就能发现角落里的可疑人影。
霍云蔚的血液一齐往脑袋上冲,惊惧、愤怒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挣脱了手,一拳打在周拓小腹上。
“唔……”被打的人忍不住闷哼,但是另一只手却一点没放松,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霍云蔚禁锢在原地。
“我操!”门边的人被吓得一个激灵,抚着胸口顺了两口气,刚想看个究竟,就被人叫住了。
来者是徐秘书,随便找了个由头把人叫走,顺便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云蔚,我就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毫发无伤地和你做一场?”周拓调笑道,使了点力让霍云蔚转身。
霍云蔚略显不满地哼了一声,不过行动上却没有反抗,识时务地略微弯腰伏在墙上。
吃一堑长一智,他清楚地知道,与其和周拓纠缠,还不如好好配合早点完事。
紧致的后穴太久没被造访,草草扩张起到的效果不大,粗壮的阴茎进入得异常艰难。
“放松点,你太紧了。”周拓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后脑。
霍云蔚皱紧了眉头,他在尽力放松,但是只能适得其反,周拓稍微用劲,他就会不自觉地颤抖。
“对不起,都怪我太大了。”周拓没几分诚意地道歉。
“大个鸡巴!”霍云蔚没经脑子地骂道。
周拓笑得鸡巴都在抖。
霍云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操,我是说大个鸡巴,不是说你鸡巴大。”
周拓还在笑。
“我是说你鸡巴一点都不大,插进来老子一点感觉都没有!”霍云蔚扭头愤愤地说。
周拓含住他的唇,一鼓作气地捅到最里面。
霍云蔚的呻吟被尽数吞下,只有鬓角浸出的冷汗昭示他受到了怎样粗暴的对待。
周拓体贴地停了下来,亲他抖动不已的下唇,抚慰他疲软下去的性器。
过了几分钟,霍云蔚还是一副吃不消的样子,粗长的阴茎像一块楔子一样钉在他的身体里,让他产生了自己已经被捅穿的错觉,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周拓却是忍不住了,环抱着人,浅浅地动起来。
“等等,等我,再等一下……”霍云蔚的声音也在抖,撑在墙上的手青筋暴起。
周拓把手插进他的指缝间,加重了力道,状似无可奈何地说:“再等我怕没法在你上台颁奖前射给你。”
霍云蔚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这场性事的开头开得不好,以至于他只觉得难捱。
干涩脆弱的肠道没有足够的润滑,每一进出都带来了疼痛、以及不容忽视的被占有的感觉,这对一个Alpha来说,无异于一种羞辱,但是对于从少年时代就暗恋周拓的霍云蔚来说,却隐约让人感觉到了甜蜜。
他随着周拓的撞击晃动,抹上发胶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垂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又迷人又性感。
等到霍云蔚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的时候,周拓就知道差不多了。
他把人挤在自己和墙面中间,每一都进得又又重。
霍云蔚呻吟了一声,偷偷摸摸地把腿分得更开,这才让自己好受了些。
“你怎么叫动我秘书的?唔……轻点,轻点……你该不会和他有一腿吧?”霍云蔚枕在自己手上,随便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不然他就要被灼热的情欲烧得神志不清了。
周拓笑道:“我和他没一腿,但是他知道我和他的老板有一腿,所以乐得卖我个面子。”
霍云蔚愣了一下,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怎么会知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
霍云蔚哀鸣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想起来上周拓去他办公室的情景,以及那颗该死的跳蛋。
他的脸烫得惊人,似乎被加热得发烫的血液都涌上来了一样。
与他羞赧的心情不符的是,他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就连Alpha那反应“迟钝”的后穴也分泌出些液体来。
周拓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埋头在他肩窝里,笑道:“不是那回,比那早,你自己好好想想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说是这么说,但是周拓丝毫没有给他好好想想的机会,握着他的胯骨,狠狠地撞击起来。
霍云蔚的性器硬得发疼,偏偏他的手一从墙上离开,就会被撞得踉踉跄跄保持不了平衡,无奈之下只能向周拓求助。
那人在性事上向来不会让他轻易如意,不仅如此,还把他推搡到楼梯边上,让他一只脚踩在台阶上,蛮横地攻击起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侵犯腺体带来的快感总是暖洋洋的,让人欲罢不能。
霍云蔚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的,甚至分不出神来警告周拓动静小点。
快感在他身体里找不到出口,只能层层叠叠地挤在一起,他的情欲几经溃决,让他无法再保持理智,一只手握住周拓扶在他胯骨上的小臂,叠声催促再快再重。
白液射出的一瞬间他眩晕了几秒,还好周拓捞了他一把,才没让他狼狈地跌倒在地。
高潮后的空虚感被持续不断的撞击冲散,霍云蔚连片刻的休息都没有就又被抛上顶端,他甚至不知道周拓是什么时候射的,等他回过神来,周拓已经离开了,而射进他身体的精液则被一个松果状的物体严丝合缝地堵住,一滴也流不出来。
3 聚光灯下的霍总和突然出现的乔意(无修罗场)
“你他妈在干什么?”霍云蔚还扶着墙缓不过劲,一边喘息一边问。
“没什么,送你个小礼物。”周拓扳过他的脸和他接吻,手指在肛塞边缘一圈一圈地打转。
这个吻缠绵缱绻,足以让傲慢的Alpha被粗暴对待后忘记了生气。
仅仅是数分钟的沉溺,霍云蔚身上的衣物就被整理好了,错过了发怒的最好时机,他只能黑着脸忍受后穴那枚可恶的小东西。
徐秘书十分贴心,不仅叫人搬来东西把消防门堵住,还为他们在底下停车场准备了一辆用来休息的保姆车。
但是这么一个密闭而舒适的空间,对于刚刚才擦枪走火的两个人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好去。
霍云蔚才踏了一只脚上去,就被周拓扑倒在无隔断的最后一排座位上狠狠吻住。
不久前才经历一场痛快欢愉的性事,霍云蔚身体还残留着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被压制住的一瞬间失去了理智,差点打算不管不顾地和周拓在这里干个天昏地暗。
但是周拓是个讲信用的,吻了一遍又一遍后,体贴地帮霍云蔚撸出来就结束了。
他难得的规矩,霍云蔚却又不满意了,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
周拓顺势握住霍云蔚的脚踝,俯身吻他欲求不满的脸,笑着帮他把弄脏的裤子脱下来,“回家再喂饱你。”
“喂你大爷。”
……
肛塞乖巧地埋在股缝里,即使只穿着内裤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周拓隔着布料抚摸,直到霍云蔚不耐烦地撞了撞他,才把内裤脱了下来。
沉香木的温润质地虽然也很好,但是显然铂金或者白银更适合霍云蔚,顶部镶一颗足够大的钻石,才配得上他冷硬尊贵的气质。
周拓含着霍云蔚舌头吮吸,心里有些遗憾。
腰腹和胸膛上留下了大片的吻痕牙印后,霍云蔚总算换好了衣服,不用提醒,他也能感觉到自己周身弥漫的性爱的慵懒气息,坐了很久又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这才看起来正常了些。
他们刚刚回到会场,霍云蔚就被一直候着的徐秘书带走了,这么重大的场合老总中途缺席,多亏徐秘书周全能干才没弄出纰漏。
舞台上的表演道具都被撤掉,主持人在说一些煽情的话,感谢每一位员工同心协力共渡难关。
周拓在会场角落找了个地方坐下,眼睛肆无忌惮注视着人群中被簇拥的人。
即便在勾心斗角的商业职场,霍云蔚的万人迷属性依然不减,这活动他不单要应付自己公司的下属,还要和其他打着道贺名义却另有目的的男男女女应酬。
他做得很好,如同还在校园的时候一样,举手投足之间全是魅力。
会场中的灯光再一熄灭,只剩舞台上的几盏,主持人退到幕后,霍云蔚迈着长腿走到台上。
其实用不着聚光灯的帮助,霍云蔚自己就可以轻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如果倾慕与爱意能用实体表现出来的话,会场上空一定挤满了粉红色的泡泡。
霍云蔚工作上的能力也很强,不然公司里那些笑里藏刀的老头子也不可能让他如此顺利地掌权。
风度翩翩、意气风发、英俊潇洒、出类拔萃、谈吐不凡……
烂俗的溢美之词显得有些浮夸,但用在霍云蔚身上好像又不那么违和。
周拓看着霍云蔚在台上谈笑风生,无端端地心痒难耐,想到那个光芒四射的人体内正含着他的精液更是一阵火起,烧得他有些失去理智。
他放下酒杯,悄声离开会场,随便找了个没人的休息室坐下,长叹一声倒在柔软的沙发背上,抬起小臂挡住了眼睛。
他硬得发疼,现在只想不管不顾地、狠狠地捅进霍云蔚身体里。
“周先生?”
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周拓睁开眼睛,过了几秒才想起来那是乔氏集团的小公子乔意。
乔意从小学习钢琴,大学进的也是音乐学院,没有半分继承家业的样子,今天晚上出现在这里,目的不言而喻。
周拓笑了笑,招手让他过来。
小公子是被家里长辈半哄半骗过来的,发现真相正怒要走时看见了角落的周拓,于是就走不了了。
他急促地找话寒暄,周拓却不怎么在意,拉着人在自己腿上坐下,手自然而然地伸进了白色西装里面。
说实话,这个颜色比红、紫等亮色更难驾驭,但是穿在乔意身上却十分合适。
西装面料里掺杂着银丝,低调地显示着穿着它的人有多么养尊优。
乔意涨红了脸,张嘴想解释自己不是为了做爱而来,却被周拓的舌头堵住了所有的话语。
Omega的身体纤细柔软,恰到好地契合在Alpha怀里,没一会儿就被揉得软成了一滩春水。
那汪春水先是汇集在他身体,然后慢慢从他身后流了出来。
如果是往常的话,周拓对这么乖巧的孩子总会多几分温柔,可是今晚不行,他被霍云蔚勾起了火,只想立即找个发泄的地方。
温润的龟头抵住紧致的入口,乔意先是舒服地颤抖了一下,然后才开始害怕起来。
Omega身体的特殊构造能让他们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接纳Alpha勃发的性器,但即使这样,乔意也被吓坏了,他敏锐地感觉到今晚的周拓和之前有很大不同。
然而他还来不及有所反应,身体就被完全地破开了,他的叫声断在喉咙里面。
没有一点点缓冲的时间,周拓就以最重的力道和最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乔意被撞得浑身上下都在震颤,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义地哼叫,连这哼叫都在颤动。
被插射的时候他像是终于找回神来了一样,手脚并用地想要逃。
当然是没用的,不如说他腰臀抬起了以后,周拓更方便动作了,拍打声一声接着一声,最后连在了一起。
乔意先是哭叫,然后连哭叫都没有了。
短短半个小时里,周拓就把人操得晕过去又醒过来,他自己却没感到一点满足。
抱着人清理的时候才生出一丝丝愧意,情地吻、耐心地哄,等到乔意缓过劲来,才送他离开。
35 含不住的精液和厕所隔间里的霍总
把人送走,霍氏的庆功会终于进行到了最后,大家都喜欢的抽奖环节。
周拓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看霍云蔚带着客气而又疏离的笑容和别人说话。
大概喝完一杯酒的时间,周拓敏锐地发现霍云蔚的表情慢慢变得不自然,他向周遭的人低声道歉,然后大步向外走去。
周拓自然是跟了上去,一路跟到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在霍云蔚关门前一秒,跟他挤进了同一间隔间。
“你怎么……”
霍云蔚的问话被周拓的吻打断,舌头被吮得发麻才被松开。
“偷偷躲到卫生间要干什么?”周拓饶有兴致地问。
霍云蔚不自然地避开了周拓的目光,反问道:“你有病吧,来这里除了撒尿拉屎还能干什么?”
周拓似笑非笑,显然不相信这个答案。
卫生间的门被推动,有人吹着口哨进来。
周拓趁人之危,借着霍云蔚不敢动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
果然,那枚精心打磨的肛塞已经松动了,精液从缝隙中溢出来,弄得肛周一圈黏黏腻腻的。
“云蔚,你没有遵守约定,怎么办?”周拓在霍云蔚耳边故意问,双手握着他紧翘的臀部把玩。
臀瓣被掰开的时候,肛塞在精液的润滑下回滑出来一点,臀瓣被挤拢的时候贪婪的后穴又会把那小东西吞回去,周拓乐此不疲。
这样做的结果是,周拓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完全流了出来,弄脏了他自己的手指。
“周拓,你说过只做一的。”霍云蔚用气声咬牙切齿地说。
“我也说过要一直含着我的精液。”周拓提醒他。
霍云蔚语塞,虽然那个约定是周拓趁火打劫,但不管怎么说他确实答应了。
他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意,“这是意外,又不是我故意弄出来的。”
以霍云蔚的性格,说出这样类似妥协退让的话决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当下的情况,他也只能委曲求全。
可惜周拓软硬不吃,几乎是强迫性地把霍云蔚按在墙上,缓慢而坚定地把自己挤了进去。
即使后穴一直含着肛塞,也无法轻易吃下周拓粗大的阴茎。
霍云蔚从中午开始就没吃东西,晚上又喝了不少酒,被捅开的一瞬间有种地转天旋的眩晕感,让他下意识扶住了周拓环在他腰间的小臂。
这个动作很好的取悦了周拓,同时也挑起了他的施虐欲。
后入的姿势可以进得很,周拓咬着霍云蔚的颈侧,双手箍住霍云蔚的腰胯,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势抽插起来。
这当然会激怒霍云蔚,但是他体力上于下风,再加上顾忌会被人发现,非但没能反抗,还被一比一更重的撞击弄得直不起腰。
“周拓……轻点,慢……慢一点……唔……”
周拓憋了一晚上,怎么可能慢得下来,他好不容易把霍云蔚捅开了,每一都能进到最的地方。
霍云蔚撑在马桶的抽水箱上,就连呼吸都很困难。
他的五脏六腑被那根可怕的庞然大物搅成了一团,甚至有种胃都被顶到了的错觉。
强烈的被侵犯的感觉带来的是同样强烈的快感,前列腺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周拓甚至都没故意去碰那块敏感的凸起。
又是那股熟悉的、暖洋洋的、仿佛快要失禁的快感。
霍云蔚脆弱地呻吟,仿佛一头掉进陷阱已经力竭的豹子。
猎人并不会因为而怜悯他,周拓当然也不会。
他们的动静不算小,还好这期间没人进来。
把人插射了以后,周拓心里憋着的那团火总算消散了些,也不在意自己还没发泄,面对面地抱着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酒精让人恍惚,亲吻则让人以为被爱着,两者的共同作用下,霍云蔚暂时卸去了Alpha天生的骄傲与自负。
衣裤被狡猾的猎人哄骗着脱掉,衬衫的扣子也被完全解开。
他连周拓什么时候插进来的都不知道,被顶得哆嗦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他背靠着门板,一条腿架在周拓腰间,双手环着周拓的脖子,以一种不知廉耻的姿势接受着周拓的操干。
然而很舒服,舒服到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周拓,你他妈真是个混蛋……”
周拓笑了笑,托着他的大腿稍微加重了力道。
射过一,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
霍云蔚的呻吟变了调,不再和内心的渴望对着干,放松身体接纳周拓的入侵。
门板被撞得“嘭嘭”作响,但是霍云蔚分不出神来担心会不会被人发现,越来越激烈的交媾中,他的身体却愈发空虚。
他下意识地缠紧了周拓,这并没有让他感觉更好,他仿佛是一只饿坏了的兽,要么死亡、要么把周拓一口一口全部吃下去才能解这阵饥渴。
他的嘴巴紧闭,灵魂却在叫嚣着快点,快点!
好在即使他不说话,周拓也能察觉到他的欲望,一边吻,一边凶狠地抽插,等到把霍云蔚再插射,才发泄在他身体里。
36 骑乘位的霍云蔚(开头有一段周恪白的剧情)
吹了一路的风,霍云蔚那点酒很快就醒了,他面色不虞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无论周拓怎么拨撩都不开口。
回到那栋老旧的居民楼也是,不等周拓停好车,他就一个人先上楼了。
周拓到了七楼,毫不意外地吃了一个闭门羹,掏钥匙的时候正好周恪白下楼,他穿了一条及膝的短裤,露出来的小腿又细又直。
“半夜天气这么晚去楼顶的话多穿件外套。”周拓随口说。
“嗯,”周恪白乖巧地点点头,“今天我去交电费了,收据在茶几上。”
周拓楞了一下,他很少记这些事情,以前都是等到停水停电才想得起来。
“夜宵我熬了粥,应该还没冷。”
“知道了。”周拓笑着揉了揉周恪白的脑袋,心里一阵暖意。
某天晚上31来了一对双胞胎,周拓被缠到很晚,回楼上饥肠辘辘地翻箱倒柜却一点吃的都没有,最后还是在周恪白那儿拿了一包方便面填肚子,从那以后,周恪白下晚自习回来都会给他做些夜宵备着。
“你换沐浴露了吗?”周拓突然问道。
“没啊。”周恪白摸不着头脑,呆呆愣愣地回答。
鼻尖萦绕的那股潮湿的青草味仔细闻的时候却又不见了,周拓没怎么在意,摆摆手让周恪白早点睡觉。
房间里霍云蔚正在洗澡,衣物胡乱扔了一地。
周拓勾唇笑了笑,喝完粥后随便去主卧卫生间冲了一下,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等待霍云蔚今晚上的“服务”。
这对霍云蔚来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其实早就洗完澡了,只是不知道出去要怎么面对周拓,所以一直淋着水发呆。
直到蒸腾的热气把他身体里的酒精再一唤醒,才不情不愿地关上水走出去。
被推倒的一瞬间周拓有些意外,他还以为霍云蔚会再扭捏一会。
调笑的话就在嘴边,如果说出来霍云蔚必定恼羞成怒,周拓笑了一下,把所有的话都咽下去。
霍云蔚骑在周拓身上,看起来还算坦然自若,但是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他本来是穿着浴袍出来的,但是走了两步觉得这样气势上太弱,于是在卧室外脱了。
从门口到床边这几步,他完全赤裸地暴露在周拓火热的目光中,让他有种皮肤都被灼伤的错觉。
他板着一张脸像是在生气,其实只是局促得连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几个小时前才痛痛快快地做过两,后穴又一直含着肛塞,按理说这时候是很好进入的,可是周拓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霍云蔚试了几都没法成功吃下去。
他极力摆出镇定从容的模样,其实在周拓戏谑的眼神中紧张得手都在颤抖。
周拓到底心软,笑着叹息一声,把霍云蔚拽倒在自己身上,和缓地吻他。
霍云蔚向来吃软不吃硬,一被温柔对待就立刻缴械投降了,趴在周拓身上,任由他亵玩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只撸动了两下,霍云蔚就完全勃起了,带着薄茧手掌绕到他的身后,握住他挺翘紧实的臀肉。
这样的姿势让他潜意识中觉得危险,他像是被猎人锁进了怀里,可惜酒精作祟,他的四肢都软绵绵的,打不起精神逃脱。
周拓的力气很大,没多久霍云蔚的屁股就被揉得发红发烫,随之而来的是酥酥麻麻的痒,让人难耐得很。
原本温存的亲吻也逐渐变得激烈,霍云蔚胸腔中的空气被夺走,喘息变得粗重起来。
更糟糕的是,周拓的中指插进他的股缝中,手指上的薄茧磨得他腰软。
霍云蔚的心跳一声叠着一声,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看似温柔的折磨,咬着牙问:“你他妈的到底做不做?”
周拓恋恋不舍地抽回手,吮着霍云蔚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说:“做,当然做。”
说完,他一手掰开霍云蔚的臀瓣,一手扶着自己阴茎抵住了霍云蔚的后穴。
周拓还没用力,霍云蔚的心跳就先漏掉了一拍。
湿热温软的龟头前端轻轻戳刺紧致的穴口,像是要表达自己没有一点攻击性,好让承受的一方放下心防,但是对霍云蔚来说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太清楚那根凶器多么危险。
他一边提心吊胆地等待周拓的进犯,一边又因为那不轻不重的戳刺而面红耳赤。
听到一声绵长甜腻的呻吟,霍云蔚过了几秒才意识到那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
他的脸一下子涨红到快要滴血的地步,整个人因为羞耻颤抖起来。
周拓暗道一声不好,趁着霍云蔚还在愣怔,两手分开他的臀瓣,狠狠顶了进去。
“唔……”霍云蔚闷哼了一声,身体被捅开的一瞬间他什么都忘了,趴在周拓身上喘个不停。
因为姿势的原因,周拓其实才进去了一半,不过他也不急,揉着霍云蔚的屁股帮他放松。
今天晚上前两周拓做得那么卖力,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至少进去以后霍云蔚没有太多的痛意,很快就接受了那股熟悉的被撑开和被胀满的感觉。
周拓扶着他的大腿,缓缓动了起来。
霍云蔚被顶得耸动不已,阴茎在周拓结实的小腹上来回摩擦,爽得他声音都在哆嗦。
比起被粗暴的对待,这样亲密无间地嵌合在一起更让霍云蔚难以招架。
两具同样性感矫健的身体上下交叠,通过一根粗大狰狞的阴茎连接在一起,任谁看了都会血气上涌。
身其中的霍云蔚虽然看不到这个画面,但受到的刺激更加强烈。
他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在一开始就像被操得狠了一样,嗯嗯啊啊地喘个不停。
终于能完全捅进霍云蔚身体后,周拓居心不良地停了下来。
霍云蔚撑了两下才成功坐直,那根又粗又大的硬物像木楔一样钉在他的身体里面,胀得他连呼吸都很困难。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周拓一眼,懒得计较,抬手把汗湿的头发掀到脑后,自己上上下下地动起来。
霍云蔚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蓄力紧绷的时候更是赏心悦目,周拓扶着他的大腿,几乎要用眼神把他拆骨入腹。
如果说做之前周拓的眼神让霍云蔚羞赧不已,那么此刻周拓的眼神则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他甚至有种错觉,就算自己不动,也有可能在周拓的目光里射出来。
霍云蔚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加快了起落的速度。
他于性事上的经验实在不多,而且大多数情况于被动地位,所以还不知道怎么取悦自己,好在周拓的阴茎够粗够大,即使只是柱身擦过腺体也能让他爽到哆嗦。
他逐渐被情欲掌控,劲瘦的腰臀摆动得越来越快。
肉体拍打的声音盖过了所有的喘息和呻吟,霍云蔚身体后仰,双手拽紧了银灰色的早已凌乱不堪的床单。
他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推得来回晃荡,再多一点就能攀上顶峰,可是却怎么都得不到那一点。
积累太多而又发泄不出来的情欲让他变得暴躁,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
“啊……”
在他落下的时候周拓突然挺腰动了一下,其实这一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却像把阀门打开了,让他郁结在身体的情欲能够流通起来。
可是周拓只动了一下,霍云蔚还来不及做些什么,那道阀门就又关上了。
霍云蔚一坐到底,仰头难受地低吼了一声。
过了半分钟,他像想清楚了一样,弯腰俯身,小臂撑在周拓脑袋两侧,盯着周拓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操、我……”
周拓笑了起来,用行动作出最及时的回答。
“啊……周拓,周拓……嗯,嗯嗯……”
即使周拓箍住了他的腰,霍云蔚还是被高频而钝重的抽插顶得不断上滑。
他被体内的凶器撞得恍惚,再也顾不上嘴里发出了多么羞耻的声音。
“唔……不要……”
“啊,啊啊……”
“慢,慢……啊……”
粗暴蛮横的动作非但没引来反抗,Alpha紧致的后穴还分泌出了不少液体,顺着粗大的阴茎淌下,在穴口被打出一圈白沫。
前列腺高潮来得无声无息,霍云蔚原本还能撑着自己悬在周拓上方,好配合他的动作,这下却只能趴在周拓身上,连动动腰都做不到。
高潮的时候被插入,带来的快感强烈到了危险的地步,霍云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插射了,但是周拓并不准备放过他,甚至把他面朝下的按在床上,用更加强制性的姿势插了进来。
“周拓,不行了……别顶那里……啊……”
“滚开……不……嗯嗯,嗯……”
……
周拓终于射到他身体里的时候,霍云蔚不但没像往常那样恼羞成怒,还产生了一丝庆幸的心理,然而他迷迷糊糊的都还没彻底睡着,那个混蛋就又插进来了。
他的腰被一又一地提起来,又一又一地塌下去,前列腺高潮似乎就没停止过,频射精的阴茎也开始隐隐作痛。
快感把他的神经磨成了一根细丝,如果能晕过去说不定还好一些,可是得益于Alpha强健的身体,他只能清醒着承受周拓的暴行。
到后来,痛苦和快乐完完全全的交织在了一起,霍云蔚分不清自己是地狱还是天堂,只能把自己完全交出去,任由周拓置。
37 被操醒的霍云蔚和镜子里的霍云蔚(用阴茎上药,腿交,失禁)
纵欲太过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怎么都起不来。
霍云蔚七八点钟挣扎着醒来给徐秘书打了个电话,还没按下挂断键就又掉回黑沉的梦里,他打定主意要睡一整天,然而没过多久就被人弄醒了。
“滚开,要发情去找别人!”霍云蔚闭着眼睛骂了一句。
“没发情,后面有点伤着了,帮你擦点药。”周拓搂住他,低头啄吻他的后肩。
霍云蔚不仅身体上非常疲惫,脑子也钝得不行,气急败坏了几秒才组织好语言,“擦你大爷的药,把你那根东西给老子拿出去!”
“不行,最里面也有挫伤,不用这根东西擦不到。”周拓含笑说道,箍着霍云蔚的肩膀,缓慢地往前顶。
软滑细腻的白色乳膏很好的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在周拓耐心的抽插中涂满肠道的每一。
过于轻柔的动作让霍云蔚提不起一点警觉,要不是后穴那根阴茎实在太粗太长,他说不定可以在这么和缓的节奏中睡着。
“周拓,我说真的,拜托你去找别人,让我好好睡觉。”霍云蔚不舒服地动了动腰,哑着声音无奈地说。
周拓笑着亲了亲他的耳朵,没有说话。
被操了一晚上的身体格外敏感,一边贪婪地想要更多,一边又因为疼痛打算拒绝。
“唔……你他妈是种马转世吗?随时随地都要来一发……啊,轻点……”
周拓被他逗得大笑,一时没控制好力道。
“你脑子进水了?有什么好笑的?”霍云蔚疼得直吸冷气,扶着腰抱怨。
“我想起以前你也跟我说过这句话。”
“啊?”
“有一你去汽修厂等我下班,”周拓提醒他,“还因为偷看我洗澡害羞了。”
这么一说霍云蔚就想起来了,耳朵刷的开始发烫,“谁看你洗澡了?是你自己不要脸动静那么大!”
周拓懒得和他争辩,扶着他的胯插到最里面。
霍云蔚又舒爽又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轻点……”
“疼?”周拓一边动一边问他。
霍云蔚抿紧了唇没有回答,这点伤如果是在身体外部的话根本微不足道,可是它偏偏是在最脆弱柔软的内里,让人无法忽略。
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紧绷的身体说明了一切。
周拓低头亲他的背,把剩下的药膏全部挤进他的后穴,然后才又动作轻柔地插了回去。
药膏消炎止痛的作用有限,不过冰凉的触感让霍云蔚好受了些。
快感累积以后就顾不上疼痛了,霍云蔚蜷着身体,拽紧了被子。
周拓贴紧他的背,左手绕到前面,从腰腹一直抚摸到胸膛,最后掐住了他的乳尖。
“啊……你他妈轻点……”
周拓从善如流,放松了力道,用指甲刮蹭那个小点。
即便是Alhpa,那个地方也同样敏感,每刮蹭霍云蔚都会条件反射的躲闪,可是他被周拓严丝合缝地抱在怀里,根本没有后退的空间。
“喜欢?”周拓笑着问,下半身停下动作,专心侍弄霍云蔚那两颗被揉掐得充血挺立的乳粒。
“喜欢……个屁……”霍云蔚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来,弯腰大口大口地吸气。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所以身体反应才会这么大。
“很舒服吗?Alpha怀孕了以后这里会变大,”周拓掐着霍云蔚的乳尖说,“你加把劲,怀上我的孩子以后就会更舒服了。”
霍云蔚的乳尖被揉搓得火辣辣的,又痒又烫,后穴也被撑得满胀得不行,懒得搭理周拓的胡言乱语。
“你说都做过这么多了为什么还没怀上呢?”周拓终于放过了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把手放在霍云蔚小腹上,装模作样地问,“是我干得不够久还是不够?”
他边说话边挺动起来,状似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没含好……”
“你他妈要干就干,能不能不瞎说八道?”霍云蔚忍无可忍地打断他。
周拓低低地笑了两声,闭嘴专心干他。
和缓的晃动中霍云蔚阴茎越发硬挺,前端断断续续地溢出透明的腺液。
他的腰臀和大腿不自觉的蓄力,后穴也绞得越来越紧。
周拓知道他快要到了,配合地加重力道,龟头一又一地从他的腺体上辗过,在一阵汽笛声中让他射了出来。
过了好久霍云蔚的呼吸才慢慢变得平缓,他昨天做得狠了受不了更多的刺激,还好周拓体贴地停在他身体里没怎么动。
“周拓,我太累了,用手帮你行不行?”说是这么说,事实上霍云蔚疲惫得连抬起手来都费力。
周拓昨天彻底发泄过,现在格外好说话,执过霍云蔚的手亲了一记,动作轻柔地从他后穴里退出来,插进他的两腿中间。
药膏被体温焐热,黏黏腻腻的粘在腿根很不舒服,但是为了让周拓快点解决,霍云蔚只好忍下来。
他原以为用腿的话虽然羞耻,但至少身体不会有多少反应,没想到周拓刚动了两下,就有一股热流从他的下腹部升起。
他呻吟了一声,曲起小臂挡住了自己的脸。
周拓在他耳边轻笑,“我总是不能理解你害羞的点。”
“谁害羞了?”霍云蔚哑着声音不肯承认。
周拓不再逗他,专心致志地动起来。
药膏很快就涂满了霍云蔚腿间,粗大的阴茎进出得非常顺畅。
霍云蔚只有在那根东西稍稍离开的时候才能勉力夹紧双腿,而当湿软温热的龟头顶到他的阴囊就会无法控制的手脚发软。
这样一来周拓根本无法好好的发泄,反倒是霍云蔚被拨撩得不成样子。
疲软的阴茎经不起刺激,不受控制地再一勃起,在周拓的顶弄下变粗变大。
熟悉而可怕的尿意突然袭来,霍云蔚神色痛苦的弯下了腰。
“怎么了?”周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停下动作问道。
他停止前的那一下又钝又重,霍云蔚呻吟着蜷成一团,好不容易才压下那股强烈的尿意。
得不到回答,周拓也有些慌了,拽着霍云蔚的手腕追问:“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霍云蔚艰难地摇了摇头,根本不敢说话,仿佛一开口就会控制不住。
他缓了两秒,蓄力抽回手来,刚想下床却又被周拓拽了回去。
“放开我……”霍云蔚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周拓看出来来是怎么一回事,按着霍云蔚插回他的腿间,戏谑地说:“别害羞,就尿在这里,过了赔我张床就行了。”
“我他妈尿在你嘴里!”霍云蔚恶狠狠地说,反手一肘子击中周拓胸口,趁他愣住的瞬间翻身下床。
霍云蔚又累又饿,腰腿更是酸软得不行,差点一头栽倒在地,晃悠了两下才稳住身体,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卫生间。
过了两三分钟,还是没水声传来,周拓笑了笑,吹着口哨走进主卧的卫生间。
霍云蔚站在马桶前面,一手撑墙,一手扶着自己勃起的阴茎,表情狠厉,像是要把谁开膛破肚。
他的尿意汹涌得像是能撞开堤坝,但是却怎么都尿不出来。
“我来帮你。”周拓笑着看了一会,走到霍云蔚身后,握着他的阴茎来回撸动。
不知道是因为霍云蔚太过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撸了好久他都没有要射的迹象。
周拓也还硬着,不由得有些不耐烦了,扶着霍云蔚的胯骨,插进他腿间,前后抽送起来。
Alhpa的腿间被药膏和体液弄得泥泞不堪,阴茎抽动的时候会发出“咕呲咕呲”的让人脸红耳赤的声响。
霍云蔚被猛烈的快感和汹涌的尿意弄得腿软,双手扶着周拓的小臂,任由他为非作歹。
周拓动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带着霍云蔚转身,向前走了两步。
门后贴了一块全身镜,照出两人交叠的身体。
霍云蔚只看了一眼就涨红了脸,低喘着别开了头。
周拓被他逗得大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霍云蔚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周拓取笑,在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下,硬是转回头,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人身高腿长,肌肉匀称有力,这样的Alpha会是无数Omega的性幻想对象,可是却被另一个Alpha锁在怀里操软了腰,浑身布满斑驳的痕迹,散发出浓郁的性爱的气息。
更加淫秽的是在他腿间耸动的那根东西。
周拓的性器捅进他身体的时候,他能直观地感受到那东西多粗多长,但是远远没有自己亲眼看见时那么巨大的冲击力。
那根夹在他腿间的狰狞可怕的阴茎居然还能伸出大半个手掌的长度,而且比他自己的大上了一圈。
霍云蔚惊讶得愣住,眼睁睁看着那东西从他腿间探出头来,擦过他的阴囊,抵着他的阴茎往前,最后滑到一边。
他的身体突然紧绷,呜咽着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38 故意叫得很大声的季珩和被吵醒的霍云蔚(不知道算不算修罗场的修罗场)
虽然之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但是在周拓面前失禁还是让霍云蔚羞耻得快要融化了。
这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站在崩溃边缘的霍云蔚彻底掉了下去。
周拓发誓他的确是想要温柔一点的,可是霍云蔚湿润的眼睛、抿紧的嘴唇和潮红的脸,让他顿时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他几乎是把霍云蔚甩到了洗脸台边上,如饥似渴地抬起对方的一条腿,面对面捅了进去。
粗长的阴茎粗暴地破开身体,霍云蔚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他被激烈的抽插顶得踮起脚尖,呻吟、喘息、喊叫悉数断在嗓子里。
这样周拓犹嫌不够,硬是托着他的大腿把他掀到了洗脸台上,从上往下地操干。
单人洗脸台即便已经加宽了也无法容纳一个成年的男性Alpha,霍云蔚胆战心惊地骑坐在台面边缘,被顶撞得摇摇欲坠。
霍云蔚不知道自己在那上面高潮了几,回过神来时候,台面上积满了从他后穴里流出的肠液、融化的药膏以及周拓射进去的精液的混合物,让他看起来像个被操熟了的omega一样。
他还没来得及羞耻,就被周拓拦腰扛起扔到了床上。
脑中警铃大作,他条件反射地想逃,却被周拓抓住脚踝拖了回去。
被再操开的瞬间他连抗拒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被动地迎合着周拓那根东西。
一波又一波叠加的快感像是没有实体的刑具,逼得他眼角沁出两滴生理性的泪水。
……
直到午后的太阳照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周拓才咬着霍云蔚的肩膀,心满意足地再射进他的身体。
趴着的人被操得狠了,无意识地轻声哼着,在周拓拔出去的时候细微地抖动了一下。
周拓看着他,心软得不成样子,低头亲了亲他潮红的侧脸,低声哄他,“睡吧。”
霍云蔚其实根本没听进去他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声音很让人安心,精神刚刚放松下来就立刻掉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这一觉像是晕过去了一样,就连周拓给他清理、把他搬到卧都没醒。
周拓陪他睡了一会,四五点钟起来打扫了一下卫生,刚把拖把放回去,就听见楼道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用细想周拓也知道这是谁弄出来的动静,笑着擦干净手上的水珠,不徐不疾地往外走。
“周拓,周拓!”客厅门被打开,季珩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往周拓身上一扑。
周拓自然而然地托着他的腰臀把他抱起来,让他挂在自己身上。
“周拓,小周哥哥,我好想你……”季珩紧紧地抱着,情不自禁地说着爱语。
“从哪里来的?”周拓抱着他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扶着他的腰问。
“刚拍完下个综艺的宣传照,本来早上就能拍完的,可是中途机器坏了。”季珩埋头在周拓肩上,有些不开心地抱怨。
过了两秒他又提起精神来,兴致勃勃地说:“不说这些了,来做吧。”
“啊?”
“怎么?你不方便?”季珩皱着眉头问。
“也不是不方便,”周拓难得有些语塞,想了想,收紧手臂准备把人抱起来,“去楼下吧。”
季珩敏捷地翻身滚到一边,警觉地问:“你藏人在这里了?”
“不是藏人,”周拓右手握拳抵在唇边,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云蔚在里面睡觉。”
季珩这才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掐着周拓的脖子把他扑倒在沙发里,“狗男男!”
“我不管,我就要在这里做。”说着就要去脱周拓的裤子。
周拓被他蹭得痒痒,下意识地躲了两下。
“别动,不然我就把你这东西折了。”季珩握着周拓半软的阴茎凶神恶煞地说。
不等周拓回应,他就低头含住了那根东西。
还未完全勃起的阴茎大小同样可观,季珩竭尽全力也只能含着上端吞吐。
他的本领比陆晏宁还要差些,但是野心却大得多,一个劲往里吞,弄得周拓不上不下的,自己更是难受得不行。
“好了,小珩。”周拓压抑着想要在季珩口腔中抽送的冲动,把人拉起来。
他心疼季珩,可是显然后者不领情,水雾雾的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趴在他腿上,重新含住了他那形状逐渐狰狞的阴茎。
硕大的头部没一会儿就撑得季珩下颌酸痛,他只好妥协,吐出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大东西,双手捧着,吸吮舔弄柱身。
“你怎么还不射啊?”季珩一边套弄一边哀怨地问。
周拓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亲他眼尾的红痕,笑着说:“我要是射得这么快的话你又该不高兴了,小色鬼。”
季珩不满地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周拓亲软了腰。
临近发情期的Omega格外敏感,季珩仅仅是穿着裤子骑坐在周拓小腹上,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他哼哼唧唧地晃动下身去挤压周拓的粗大阴茎,不满对方除了亲他什么都不做。
但就算周拓什么都没做,他的身体也情动得不行,后穴流出的水液轻易沾湿了裤子。
“小周哥哥,我想要了。”季珩搂着周拓的脖子,在他耳边故意软着软着声音说。
周拓笑了笑,拉下他的裤子,按揉他湿软的后穴。
“不要手指,要小周哥哥的大鸡巴。”季珩拨开周拓的手,黏黏糊糊地撒娇。
周拓被逗得直笑,拍了拍季珩的腰,示意他跪直起来,扶着自己自己勃发的阴茎在他股缝里蹭动,直到柱身沾满了温热的水液,才缓缓挤进他的后穴。
“嗯……”季珩绷直了腰背,尾音颤颤巍巍地呻吟,“慢一点,好胀……”
周拓听话地放慢速度,倒是季珩自己按捺不住,吞进一半的时候猛地一坐到底。
“啊……”
过了好久他才缓过劲来,捧着周拓的脸亲了一口,假意抱怨,“小周哥哥,你快把我捅穿了……”
“是我不好,以后不捅你了。”周拓心情很好,乐得和他青天白日的说些荤话调情。
“那可不行,在把我捅坏之前不许停……”
……
今天的季珩话格外多,动情时的叫声也格外大,周拓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懒得戳穿他。
射精的时候季珩稍微安静了一会,没过多久又兴奋起来。
“啊……小周哥哥……太了……”
“别顶那里……嗯,嗯嗯……让我缓缓……”
“轻点,轻点……要坏了……”
……
两人干得热火朝天,直到一只枕头砸在他们脚下才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
“你们他妈的要做就做,能不能小声一点?”被吵醒的霍云蔚怒不可遏,衣服都忘了穿,捡起个枕头就冲了出来。
他出现得不巧,季珩正好迎来了又一高潮,哆哆嗦嗦地喷出些潮液来,过了半分钟才挑衅地回答,“不能,不想听可以把耳朵戳聋。”
霍云蔚震惊于他的厚颜无耻,“门还开着呢,你能不能要点脸。”
“你才不要脸,光着屁股跑到Omega面前晃,小心我去警察局告你耍流氓。”
……
他们两个一向不对付,吵起架来根本停不下来,周拓狠狠地往上顶了一下,趁着季珩失神说不出话来,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后对霍云蔚说:“你别和小珩一般见识,不睡的话我煮了粥,你可以先喝一点。”
“喝个屁的粥。”霍云蔚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顶着一对浓重的黑眼圈没好气地往卫生间走。
“唔,谁不跟谁一般见识啊?”季珩张牙舞爪地把周拓的手扒下来,气急败坏地说。
他分明还有一肚子的话,却在看到霍云蔚的背影时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走进了卫生间。
周拓托着他的腰慢慢顶弄,疑惑地问:“怎么突然变乖了?”
季珩还陷在呆呆愣愣的状态中,过了好半天才瞪着周拓骂了一句:“禽兽。”
“啊?怎么突然骂起我来了?”
“要不是知道怎么回事我他妈还以为霍云蔚被人轮奸了。”季珩愤愤不平地说,撑着周拓的肩自己动起来。霍云蔚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掌印和数不清的牙印吻痕,从背面看去,腿根那里都红肿破皮了,虽然看不见他的后穴,但是从他走路的姿势也能猜出那里的惨状。
“心疼他了?”周拓好笑地问。
“心疼个屁,我巴不得看他那天被你干死。”
卫生间里水声响起,和客厅肉体的拍打声、煽情的呻吟混杂在一起,充满了这间屋子。
39 穿白大褂的沈清让
季珩发情期刚刚结束,周拓就接到了沈清让的电话,那时候他的阴茎还插在季珩的后穴里,所以不得不带着一身小豆蔻的香味赶到医院。
沈清让之前使用的抑制剂太多,对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即使认识周拓以后回归到最普通的方式,他的发情期还是很紊乱,周期和间隔时间都不确定。
察觉到自己发情的时候沈清让刚结束一台手术,是个急诊的脑外伤病人,伤得太严重了以至于他在手术过程中完全没精力顾及自己,离开手术室才发现后穴分泌出了些可疑的液体,不过信息素的味道很淡,所以他也没急着回家。
他今天穿了灰色的衬衫,扎进剪裁良好的黑色西装裤里,系的领带也是黑色,外面披一件几乎全新的白大褂,站在病房外面跟家属说术后的注意事项,偶尔扶一下新换的银丝框眼睛,浑身散发着不可轻慢亵玩的气息。
周拓本来打算接上他直接回家的,突然改变了主意。
即便是个Omega,沈清让的异性缘也好得可怕,一路上不少人来问他问题,回到医护区又被几个年轻护士叽叽喳喳地围住,好不容易周拓才找了个空隙扭住沈清让的胳膊,把他推进了一间没人的病房。
“谁?你要干什么?”被突然袭击,就算是沈清让也有些慌了,条件反射地想去摸口袋,但是双手却被紧紧锁住,一动也不能动。
周拓在他耳边轻笑一声,慢慢松开手说:“别怕,沈医生,我有点不舒服,来找沈医生看看。”
“周拓?”沈清让疑惑地回头,“你什么时候到的?”
接着他又问:“你说哪里不舒服?”
周拓向前跨了一步,带着沈清让的手握住自己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团,“这里不舒服,可能要沈医生撸硬了才方便检查。”
沈清让的手异常敏感,仅仅是隔着裤子碰到那东西,就足以让他心跳加速,他呼吸了几下才压制住内心的躁动。
“在病房里不行,去我家,或者去我办公室。”他还没被情欲控制,抽回手理智地说。
周拓没有理睬,自顾自地掏出半硬的阴茎,随意撸动了两下,强行往沈清让手里塞。
“唔……不行……”沈清让呻吟了一声,他的手被周拓拽住,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他后退一步,周拓就往前逼近一步,直到后背撞上墙壁两人才停下来。
“周拓……别这样……”沈清让另一只手抵住周拓的胸膛,声音微弱地拒绝。
他身上的水蜜桃的甜香越来越浓,扰得自己意乱神迷。
周拓笑了笑,带着他的手撸动起来。
两人间突然安静,走廊上的声响显得格外突兀。
沈清让的心跳声越发激烈,一下一下地撞击他的耳膜,以至于他完全分不出心去注意外面的动静。
他的手心很快就被磨红了,酥酥麻麻仿佛过电一般的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身。
“周拓,别这样……”
“别哪样?”周拓低头亲他潮红的脸,好心情地调笑道。
“嗯,我……不行,保洁……”
周拓慢悠悠地解开他的皮带,笑他,“说不清楚话就别说了,沈医生,你后面都湿透了。”
沈清让靠在周拓肩上,魂不守舍地摇了摇头,他的手虚虚地握着周拓的阴茎,却一点都使不上力。
暖黄色的光线斜斜地照进来,预示着夜晚快要来临。
沈清让被周拓用手指弄到高潮,水蜜桃的甜香味萦绕在他周围,久久都散不开。
“要我插进去吗?”周拓晃了晃怀中的人,双手握着他的臀肉慢慢揉捏。
沈清让眼神失焦,好半天才缓过来,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在这里不行……”
周拓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沈清让还能保持清醒,愣了两秒才笑着说:“听你的,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不过前提得你自己走过去。”
沈清让点点头,但是半晌都没能从周拓怀里直起来。
他明显已经进入发情期,就连汗液里都是水蜜桃的香味,他这样子别说走出去了,多在房间里待一会儿信息素的味道都会引来发狂的Alpha。
他用尽了力气才把周拓的手从自己裤子里抽出来,呻吟了一声,依依不舍地离开周拓的怀抱,晃晃悠悠地往病房里的独立卫生间走。
洗了把冷水脸,沈清让终于清醒了些,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锋利在小刀,在自己小臂上划了一下。
在遇到周拓之前,他一直是用这种方法来抑制信息素的分泌。
周拓轻笑了一声,靠在门框上看沈清让冲洗自己的伤口。
他的裤子被自己情动时分泌的液体沾湿,好在有白大褂的遮掩,暂时看不出来。
十五分钟后,除了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沈清让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异样了。
反倒是周拓,好不容易才自己动手撸了出来。
他们正准备离开,刚好保洁阿姨推门进来,两人都被吓了一跳,还是沈清让先反应过来,简单地问了声好,在阿姨开口询问之前走了出去。
他本来是想直接回家的,但没想到先是被科室主任叫去问了两个问题,出来的时候又被病人家属团团围住,一时间脱不开身。
周拓在一旁看得饶有兴趣,沈清让可比霍云蔚出息多了,他敢断定,就算给沈清让后面塞一颗跳蛋,他也能像现在一样,面无表情地回答病人家属的问题。
但是突然间,沈清让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周拓心里一紧,跨了一步上前,随便找了个借口把沈清让从人群中解救出来。
“去我办公室。”沈清让表情凝重地说。
周拓点了点头,配合地跟在他身后,往走廊尽头的办公室走。
由于发情期这个不安因素,Alpha和Omega的办公室是分开的,特殊情况也可以用作休息室,神经外科只有沈清让一个Omega医生,所以他独享了整个办公室。
玩不成病房play,办公室play也挺有意思的,周拓自我安慰。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进去办公室以后,沈清让丢下一句“自便”,居然坐在电脑面前修改起了电子病历。
周拓一口气闷在胸里出不来,偏偏这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情,他只能坐在一旁安静等待。
沈清让把差点忘记的医嘱补了,想着反正自己来办公室了,干脆把交接的事情也弄好。
等他结束,天都已经黑了。
“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沈清让勉力站起来,有些抱歉地说。
他试探着走了几步,觉得自己状态还行,想坚持一下先回家。
这下周拓可不乐意了,把人推到办公桌前,手掌狎昵地伸进他的裤子里,“沈医生,我可没那么好的耐性。”
他边说边把沈清让的裤子褪到大腿,让人扶着办公桌,从背后缓缓插了进去。
发情的Omega的身体自发做好了接纳异物的准备,周拓那根大东西虽然推进得很困难,但是没有弄伤沈清让。
“唔……周拓,别那么……”沈清让双手撑着桌面,身体随着周拓的动作耸动,他的发情期间隔本来就长,上又因为周拓在国外赶不回来,已经好长时间没做过了,一时间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性爱。
周拓充耳不闻,他可能对制服真的有什么别样的爱好,今天第一眼看见沈清让,就产生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甚至想就在走廊上就把他操到不省人事。
到底是在发情期,不管沈清让性格多么冷淡,还是很快就有了感觉,闭着眼睛小声呻吟,数十下后在周拓的手中射了出来。
周拓喜欢他高潮时双眼失神的模样,大发慈悲地把人抱起来,让他跪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
抛开这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周拓掀开他的白大褂,随手撸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再撞了进去。
前者忍耐了太久,这下子再也没了顾忌,不管身下的人怎么呻吟求饶,酣畅淋漓地大操大干起来。
突然出现的陆晏宁(车震、指交、插入、叫爸爸)
也许是因为和周拓的性爱太过激烈,沈清让的发情期并没有持续太久,周拓陪了他两天,星期一直接从他那儿去上班了。
白天汽修厂的学徒一直在说路边停了一辆加长林肯,周拓没怎么在意,等他加完班准备回家,没那辆林肯居然还停在原地。
周拓鬼使神差地觉得那辆车是在等自己,犹犹疑疑地走过去,果然从摇下的车窗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那人的笑容比以往还要丽几分,周拓愣了几秒才记起来要生气。
“躲了我这么久还敢回来?”
“冤枉,我怎么舍得躲着你?”陆晏宁言笑晏晏地说,“我可天天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他打开车门,也不下来,就这么坐在里面,用眼神向周拓发出邀请。
周拓探了一口气,长腿一跨,在陆晏宁身旁坐下,“说吧,这大半年的电话也不打一个,都干嘛去了。”
“还能干嘛?回本家夺权去了。”
“嘘……”陆晏宁翻身跨坐在周拓大腿上,捂住周拓的嘴巴,不让他说话,“别说这些扫兴的事情,让我好好看看你。”
过了几秒,他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一点都没有变。”
他这么一闹,总算把周拓逗得松开了眉头。
“你倒是瘦了。”周拓抬手在陆晏宁腰上捏了捏。
“瘦点好看还是胖点好看?”
周拓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被问得有些懵了。
陆晏宁也不是非要个答案,捧着周拓的脸,闭上眼睛吻了下去。
车子平稳地发动,就连掉头也没打扰到唇舌交缠的两人。
一吻结束,车子已经开过了好几个红绿灯。
陆晏宁喘得不行,眉梢眼角都是春意。
他夹紧了周拓结实的大腿,下身在上面重重地磨。
在周拓面前,他总是情难自抑,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磨得呻吟连连。
“你不摸摸我吗?”陆晏宁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跪直起来,手撑在周拓肩上说。
他今天穿了一件过于宽松的白色T恤,下面配一条黑色的休闲裤,相对于他的身份来说不太体面,但是却非常方便周拓动作。
带着薄茧的手掌慢慢悠悠地伸进裤子,还没碰到腿间的软肉,陆晏宁就开始兴奋地颤抖起来。
他的身体先于大脑开始动作,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周拓的右手。
“快点……”他仰着脖子细细呻吟,向周拓发出热情的邀请。
他求欢的样子坦荡到有些惹人怜爱,周拓本来想逗逗他的,这下不得不改变主意,慷慨地给了他一根手指。
指尖拨开饱满的阴唇,从中间最娇嫩的地方揉过去,然后探了一个指节进前方那个隐秘的小口。
“啊……”陆晏宁短促地叫了一声,突然没了力气,跌坐在周拓身上,把他的手指完全吞了下去。
“这么急?”周拓一边调笑,一边游刃有余地在湿滑的甬道里扣弄。
陆晏宁顾不上回应,搂着周拓的脖子,嗯嗯啊啊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腰臀,不一会儿,就被一根手指操到了高潮。
周拓有些错愕地把手指抽出来,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他妈这也太骚了。”
“这句话你很久以前就说过了。”陆晏宁揽着周拓的脖子,夹紧他的手不肯放他离开,满不在乎地说。
手指带来的高潮让淫荡的身体越发空虚,陆晏宁干脆脱掉长裤和鞋袜,侧坐在周拓身上,一条腿曲起,大大咧咧地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他的阴茎高高的翘起,一副要人抚慰的可怜模样。
可是周拓却完全忽略了这里,手掌包裹住他娇嫩敏感的阴户,毫不怜惜的大力揉搓。
那个地方哪受得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陆晏宁靠在周拓肩上,哆哆嗦嗦地又被揉出好些水来。
“轻一点好不好?嗯?周拓……”陆晏宁拖着嗓子求饶。
“好哥哥……”
“老公……”
见周拓没有反应,他又亲昵地凑上去咬周拓的耳朵,“对我温柔一点嘛,好不好?我孩子的爸爸?”
周拓的动作顿了一下。
陆晏宁敏锐的察觉到了,得寸进尺地去添周拓的耳窝,省略了前面的定语,直接叫道:“爸爸,揉轻点,不然我要坏掉了……”
周拓被他勾得火起,重重地揉了几下,把他那儿揉得红肿变形,中间三根手指并拢,狠狠地插进他的穴里。
陆晏宁不堪承受地发出一声惊呼,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
他那太久没被造访过的甬道实在紧致,方才一根手指就能让他高潮,现在突然增加到三根,爽得他头皮发麻。
陆晏宁呜呜咽咽、呻吟低喘,勾得周拓硬得几乎发疼。
周拓绷紧小臂用力抽插了几下,正想脱掉裤子提枪就干的时候,瞥见陆晏宁唇边的笑意,突然反应过来,这家伙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要,实际上声音里都是赤赤裸裸的勾引。
虽然顺着他来也没有什么损失,但是显然这会晾一晾他更有情趣。
周拓笑了笑,最后曲起手指在陆晏宁穴里扣了一下,然后慢慢悠悠地抽出来。
差点就能如愿的陆晏宁有些遗憾,抬头埋怨地看了周拓一下,“爸爸好坏……”
周拓喉头哽住,陆晏宁这么叫确实很能勾起他的欲望,但是他却没法大大方方地承认,毕竟他不像陆晏宁那样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的人正搂着他的脖子讨要亲吻,一边亲一边有意无意地拨撩,“爸爸,不操穴的话摸摸外面嘛……”
陆晏宁瘦了好多,腰身比起周拓刚刚认识他时细了足足一圈,只有腿间肉感十足。
两片大阴唇肥厚饱满,性感到有些色情的高高隆起。
周拓的食指沿着中间的细缝来回拨动,带着两旁细嫩的软肉颤颤巍巍地晃动。
陆晏宁觉得痒极了,特别是周拓抚过他的阴蒂、又在穴口轻扫的时候。
“爸爸……”陆晏宁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恳求道,“多给我一点……”
话音刚落,周拓就捏住了他那充血挺立的小巧阴蒂,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技巧十足的揉捻起来。
陆晏宁低低地叫起来,两条长腿不自觉地蹭动,一副欲迎还拒的煽情模样。
周拓看得眼热,手上稍微加重了点力道,陆晏宁就这么喷出了第二波潮液。
“够多了吗?”周拓一边笑着问,一边把手上沾上的液体抹在陆晏宁的锁骨上。
“不够……”陆晏宁像猫一样舒展身体,轻笑着抬起手来握住周拓勃起的阴茎,“还没吃到爸爸的大鸡巴呢……”
“你是要自己吃还是要我喂?”周拓配合地问。
“先要爸爸喂,等一下再自己吃。”陆晏宁贪心地选择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回答。
周拓被他逗得笑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把陆晏宁推倒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跪在他的腿间,俯身压了下去。
陆晏宁搂住周拓的脖子,难舍难分地和他接吻。
感觉到熟悉的硬物抵住自己,陆晏宁分出神来推了推周拓的肩膀,“爸爸,慢一点,我好久没做了……”
周拓嫌他说的都是废话,并不理他,咬了咬他的下唇,缓缓把自己推了进去。
“唔,太涨了……”陆晏宁皱着眉头,含糊不清地说。
才进去头部,他就受不了了,抖着腿根又痛苦又愉悦地呻吟。
“你到底有多少水?”周拓一边往里挤,一边问。
陆晏宁哪里听得见,他的身体酸且痒,恨不得周拓狠狠捣进去,但是又有些害怕,屏气凝神,等到周拓那根粗壮的东西终于吻上他的穴心,才舒爽地叫起来,一双长腿绞紧了周拓结实的腰杆,催他快点。
他的身体又淫荡又贪欢,彻底忘了不久前才让周拓慢慢来。
实打实地撞了数十下,陆晏宁一边喷水一边射了出来。
1 加长林肯、骑乘位、减速带、被操晕(还是陆晏宁)
前后同时高潮陆晏宁仍不满足,手脚亲亲昵昵地缠在周拓身上,不许他出去,“爸爸,我没力气自己吃了……”
带着笑意的声音拖得老长,还讨好地吻了一下周拓的唇角,言下之意非常清楚明白。
周拓本身也没过瘾,懒得和他计较,托着他的腰,急切而钝重地抽送起来。
陆晏宁的穴心刚刚才被撞得又酸又麻,周拓的每一动作都能让他尖叫连连,快感强烈得一股巨大的电流,都快把他的天灵盖都掀开了。
车子在高速路收费站停下的时候他也没压抑自己的声音,幸好走的是ETC通道,才没引起工作人员的注意。
倒是周拓,余光瞥见陆晏宁小腹上的伤疤,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大致可以概括成怜惜的心情,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力道也小了很多。
陆晏宁脑子被快感搅成一团,后知后觉地发现周拓“不肯卖力”,还以为他是故意的,平复了一下呼吸,蓄力把人推开,翻身骑到他的身上,挑着好看的眉毛问:“爸爸是不是光顾着喂我,自己没力气了?”
周拓被他的戏谑气得哑然失笑,刚想说话,最要命的地方就被握住了,索性摊开手,任由身上的人乱来。
陆晏宁今晚上还没被彻底捅开,粗大的阴茎不过拔出去一两分钟,就又很难进去了。
他也不急,握着周拓的龟头在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挤压打转。
客观上来说,这样带来的刺激肯定没有直接插入强烈,但是一想到那是周拓的东西,陆晏宁就不自觉的颤抖,在一拨开阴唇的时候,兴奋到差点无法呼吸。
“爸爸……”陆晏宁手抖得不行,带着哭腔喊,在周拓的帮助下才把粗大狰狞的阴茎对准了他的穴口。
小穴贪婪且敏感,也不管自己吃不吃得下,迫不及待地把那根让它快乐的东西往里吞。
骑乘位带来的刺激更强烈,陆晏宁甚至没敢坐到底,只含进一半,就浅浅地动起来。
一边动还要一边撩拨周拓,问他:“爸爸,操我舒服吗?”
周拓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回答:“没有操别人舒服。”
陆晏宁环住周拓的脖子,状似委屈地说:“爸爸真讨厌,以后不让爸爸操了……”
“真的?”周拓坏笑着向上顶了一下。
陆晏宁被顶得发出了一声高昂甜腻的呻吟,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眼波流转地盯着周拓,笑着说:“当然是假的……”
他也就是嘴上功夫厉害,明明自己于主导地位却不敢操得太,龟头浅浅地吻在穴口就停下来了,这时候要是周拓能强硬一点动一动,他就会叫得又煽情又欢愉。
就这么动了一会儿,他感觉自己快要到了,全神贯注地等着最美妙的那一刻降临,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突然,前方的隧道前出现了一段减速带,即便是几百万的豪车也不免颠簸起来,陆晏宁保持不了平衡,重重地跌坐在周拓身上。
粗硬的阴茎硬生生把陆晏宁娇嫩脆弱的宫颈捅开了,龟头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度。
像是灵魂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地方被人粗暴地闯进来一样,陆晏宁首先感受到的不是快感,而是极端的恐惧,他的呻吟和喘息都断在了嗓子里。
然而他还来不及反应,铺天盖地的快感就把他淹没了。
周拓的阴茎还杵在他的身体,颠簸却没有停止。
陆晏宁失魂落魄地尖叫起来,身体自发地感受到了危险,惊慌失措地想要逃开。
周拓哪会放他走,反而箍着他的腰把他死死往下按,恨不得把两颗囊球都挤进他的身体里面。
车子驶进隧道,橙黄色的灯光照进车厢的一瞬间,陆晏宁发出一声哀鸣,浑身脱力地倒在周拓肩上。
被操得烂软的穴道生理性的绞紧,温热的潮液浇在阴茎顶端,饶是周拓也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托着陆晏宁的屁股快速地顶弄了几下,闷哼着射了出来。
2 被吸奶的陆晏宁(平胸 婴儿房)
陆晏宁晕过去了几分钟,醒过来的时候周拓正在把阴茎往外拔。
“不做了吗?”他头脑不太清醒,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有些懵懂地问。
周拓被他的样子逗笑,在他鼻尖上吻了一记,“不做了,要下高速了。”
陆晏宁不配合,就算不做了也不让周拓把那根半硬的东西拔出去,非要他插在自己身体里面,有一搭没一搭的接吻。
不得不说陆晏宁请的司机敬业得惊人,一路上居然没受任何影响,平平稳稳地把车开到了目的地,山林间的一栋古朴别墅。
那别墅上有些上了年纪的样子,周拓猜应该是陆家用来避暑的某栋老宅,他大概知道陆晏宁带自己来干什么,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你要带我去哪?”
“明知故问。”陆晏宁回过头来,笑着睨了他一眼。
重新迈开步子的时候陆晏宁隐晦地皱了皱眉,刚才周拓射得很,他在车上没能把那些东西弄出来,现在慢慢淌到了穴口,刚换上的干净内裤马上就变得黏糊糊的,严丝合缝地贴在他那被人蹂躏过度的穴口上,瘙痒得他快叫出来了。
但是房子里还有其他人,他在人前装模作样的功夫向来到家,硬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走进了婴儿房。
他也没跟周拓说什么,径直走到了一张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婴儿床面前。
周拓在他背后半步停下,看着他抱起来一个香香软软似乎还冒着热气的小婴儿。
并没有被闪电击中之类的特别感觉,周拓甚至从那个小婴儿脸上看不出半分与自己或者与陆晏宁的相似之。
他莫名其妙地有些遗憾。
那小婴儿本来安安静静地睡着,被弄醒了竟然没有哭闹,挥手蹬脚地笑开了。
陆晏宁就像全天下最普通的父母一样,黏黏糊糊地亲小婴儿的脸,叫他安安宝贝儿。
周拓看着这一幕,心情突然有些复杂。
陆晏宁看起来格外温柔。
不同于之前敷衍的伪装,他像是不自觉地把身上那些尖锐的棱角磨平了,这样的他非但没有失去自己的魅力,反而让周拓产生了些许类似心动的感觉。
身体先于思想开始行动,周拓抬起手来虚虚环住陆晏宁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陆晏宁抱着孩子愣在原地,一时间竟然没有回应。
他和周拓之间几乎没有过这么纯情的吻,摒除其中的欲念后,陆晏宁突然对接吻这件事陌生起来。
周拓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情很好地笑了笑,也不着急,舔吻他红艳湿润的嘴唇。
到底是陆晏宁,只愣了两秒就回神了,放松牙关让周拓的舌头探进来,勾勾缠缠地迎上去。
两人都沉迷在这个轻柔的吻里面,还是安安“啊呜”了一声才打断他们。
周拓握拳抵住唇边轻咳了一声,看见自己那还很陌生的儿子挥舞双手,准确地隔着衣服含住了陆晏宁的乳头。
“怎么了?他饿了吗?”周拓一边问一边拿桌上的奶瓶,“奶粉在哪里?”
陆晏宁表情非常为难,安安咬得很用力,他拽得自己生疼才把安安抱开,但是甫一离开,刚刚还乖巧不已的小孩子就大哭大闹起来,不管是奶瓶还是乳母都安抚不了。
声嘶力竭地哭了一会,安安的小脸和脖子都涨得通红,陆晏宁心疼得揪成一团。
他知道安安哭闹着是要什么,但是他极为罕见的有些羞臊,无法向周拓开口。
“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去医院看看?”周拓问。
陆晏宁皱着眉头咬紧下唇,好一会儿才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他是想喝奶了。”
周拓看了看被安安打翻在地上的奶瓶,一头雾水。
陆晏宁没有多做解释,侧身对着周拓盘腿坐下,掀起了自己的衣服。
吮吸声响起的时候周拓还在愣怔,迟疑着问:“你有……奶水?”
不怪周拓会产生这样的疑问,陆晏宁的胸膛一片平坦,甚至因为最近瘦削过度,那里的肌肉都薄了几分。
陆晏宁说话的语气还算正常,脸却慢慢红了起来,“只有一点点,这孩子非要尝点味道才安静。”
他是希望周拓能主动离开的,但是后者显然不会让他如愿。
周拓甚至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专心致志地看安安是怎么从他“母亲”身体里获取食物的。
看了一会儿,他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问到:“他是不是没喝到奶?”
要是光着脚的话,陆晏宁可能窘迫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他强装镇定地说:“医生说我的乳腺发育得很不好,安安他力气太小了,所以很难吸出来。”
周拓学生时阅读理解分数一定很高,精确地抓住了这句话中的重点,“力气太小了?”
陆晏宁脑中警铃大作,当机立断道:“不用!”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周拓笑他。
“你什么都不用说。”
周拓曲起食指刮了刮安安的脸,“那可不行,饿着我儿子怎么办?我得帮帮他。”
陆晏宁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了,“你知道你儿子大名叫什么吗还担心他饿不……啊……”
周拓没理会他,径直含住了他另一边肿大的乳头。
含到嘴里才发现,陆晏宁虽然胸还是一样平,但是乳头比怀孕时还要大上一圈,而且又软又弹,周拓在用力吮吸之前,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
“啊!”陆晏宁痛呼出声,抱着安安的手抖了一下,没吓着安安,倒把自己吓得不行。
周拓歉意地拨了拨他的乳尖,伸出舌头在乳晕周围打转,等到陆晏宁僵硬的身体变得放松,才含住那颗软果用力吮吸。
他一心只想逗弄难得害羞的陆晏宁,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和儿子“抢奶喝”的画面多么怪异,他鼻尖萦绕的全都是不知道从安安还是陆晏宁身体散发出来的奶香,不腥不腻,反而挺“美味”的。
好在陆晏宁也察觉到了这个问题,把安安抱开了些。
说来也奇怪,原本哭闹着要吃奶的安安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异样,乖巧地把位置让出来,咿咿呀呀地玩自己的手指。
没有了顾虑的周拓越发放肆,把小心翼翼抱着孩子不敢反抗的陆晏宁推倒在地,一边吸啜他的右乳,一边玩弄他的左胸。
这对于最近每天都哺乳安安的陆晏宁来说本应该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是好像又有很大的不同。
陆晏宁咬紧了牙关,仍然有煽情的呻吟从唇齿间泄出来。
周拓那么用力,像是他的胸都被吸得膨胀起来一样。
从乳头蔓延开来的酥酥麻麻的痒,一层一层渗入他的身体内部,最后汇集到他的下身,变成了折磨人的热,烧得他都快要融化了,断断续续地流出些臊腥的水液来。
“周拓……别这样……”陆晏宁搂着身上的小婴儿,不仅手上不敢用力,连声音都下意识地放得极轻。
周拓根本没留意他在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嘴里咂摸出了一丝奶味,但是想要仔细分辨的时候却又没有了。
他像是受到了莫大鼓励一样,吸吮得越发起劲。
“不要了周拓,真的不要了……”陆晏宁的声音都在打颤,周拓给的涨和痒慢慢变成了难以言说的痛,像是他凭空长出了一对乳房,有无数细小的银针在里面穿刺。
之前给安安喂奶的时候偶尔也会痛,但是没这么强烈。
周拓当他是惯常的欲拒还迎,不但没有停下,还伸手进他的裤子,揉了两把他春潮泛滥的下身。
快感确实是有的,但是和疼痛比起来有些微不足道,陆晏宁强撑着把安安放在手边的抱枕堆里,然后才挣扎起来。
然而事与愿违,他的不配合反而激起了周拓的暴虐欲望。
陆晏宁痛苦地呻吟起来,他身上脆弱的两分别被周拓的手和嘴凌虐,他觉得自己只感受到了痛苦,可是他下身的水却越流越多,阴茎也硬得发疼。
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直到周拓的手指插进他的前穴才分出个高下。
快感占了上风,陆晏宁的挣扎就没那么认真了。
他夹紧双腿,注意力都被在他穴里抠挖的两根手指吸引,一时间忘了胸部的疼痛,等到疼痛无法忽视的时候,他已经错过逃跑的机会了。
周拓像是有所感知,抽出被弄湿的左手,掐住陆晏宁左肩,蓄力重重一吸。
“啊……”陆晏宁才堪堪叫出来,声音就断在了喉咙里。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神经暂时麻痹,甚至没发现自己眼前黑了几秒,他没有章法地挣扎,不知不觉中,竟然射了出来。
周拓也没留意陆晏宁是什么时候射的,他被口中的淡甜所吸引,不由自主地嘬吸起来。
陆晏宁的奶水本来就不多,周拓吞了几口下去就没了,他这才想起自己那嗷嗷待哺的可怜儿子,表情略带歉意但是动作却异常强硬地压制住陆晏宁, 把他另一边的乳管也吸通了。
等到安安吃饱喝足睡着了,陆晏宁还瘫在巨大的长毛熊玩偶身上,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
周拓吮吻他湿漉漉的眼睛,笑着问他,“有这么痛?”
“嗯……要是有只狗咬了你那根东西一下,你说痛不痛?”陆晏宁稍微缓过来了一点,勾起嘴角有气无力地嘲弄。
周拓被比作狗也不在意,一边压下去和陆晏宁接吻,一边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先是在半软不硬的阴茎上抹了一把,沾了点那上面的白浊,然后慢慢揉到陆晏宁湿滑一片的腿间嫩肉。
陆晏宁立刻发出了舒爽的呻吟,他向来喜欢周拓的爱抚。
但是当周拓脱他裤子时又不乐意了,扭腰踢腿地不配合。
周拓看他抗拒得真心实意,不免有些意外,陆晏宁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对于性爱的贪恋都到了极点,少数做得实在狠了的时候也是九分“欲拒”一分“还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彻彻底底的拒绝过。
但是问他理由他又缄默不语。
周拓到底不是良善之辈,不如说他的身体里本来就隐藏着少许暴虐因子,表现在性事上尤甚,陆晏宁的身体被痛苦和快感接连洗礼,加上自从怀孕后缺乏锻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嘶……”陆晏宁倒吸了一口冷气,抖着下唇控诉,“说了多少太大了,不要一下子进这么……”
周拓吻他喋喋不休的唇,没有告诉他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不到。
不过刚刚才把人欺负得狠了,周拓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往外抽出来一点,只留头部在穴口浅浅戳刺。
陆晏宁的身体僵硬极了,就算是舒爽得不行也咬着牙不肯叫出声。
他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周拓。
在越来越的顶弄中,刚刚氤氲在陆晏宁眼眶里的水汽慢慢凝结成液滴,从颊边滑落,被周拓伸出舌头裹进了嘴里。
“说吧,怎么了,今天晚上这么不对劲?“周拓问,掐着陆晏宁的腰,轻轻撞了一下他的穴心。
陆晏宁唇齿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被他自己抬手捂住。
周拓看不得他这幅模样,摆胯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把人抽出不堪重负的呜咽声。
那声音像是在哭一样,引得周拓兽性大发,没几下就把陆晏宁插射了。
周拓也不急着发泄,埋在陆晏宁身体里抵着他的穴心研磨。
这对于现在的陆晏宁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
长毛熊的身体非常柔软,躺在上面的陆晏宁根本找不到着力点,他被填得很满,稍微动一动就会得到过多的快感。
周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动了起来,他这下手没有轻重,逼得陆晏宁从一开始就抑制不住声音。
长毛熊的肚子陷下去,随着正在交媾的两人的动作而晃动。
陆晏宁眼前阵阵白光闪过,他的身体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被动地接受周拓给予的一切。
直到周拓射进了他的身体,他这才像是突然回了魂一样,又可怜又煽情地叫了起来。
3 失禁与喷奶(上)
过了好一会儿,周拓才把自己拔出来。
阴茎离开的瞬间,被堵住的臊腥水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陆晏宁身体不自觉地弹动了一下,几不可闻地闷哼了一声。
周拓刚刚把陆晏宁汗湿的头发掀开,亲了亲他潮红的脸,安安就细细地哭了起来。
那声音很小,小到周拓根本没听到,一头雾水地看着陆晏宁晃晃悠悠地爬起来,膝行到婴儿床边上,把安安抱进怀里。
小家伙不知道是怎么了,刚才他两个爸爸闹得天翻地覆的时候没什么反应,他们安静下来后反而开始闹腾了。
陆晏宁疲懒得不行,全凭一口气撑着,看安安哭得喘不上气他又心疼,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两分钟,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缓缓掀起了自己那件皱得不成样子的T恤。
周拓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怕弄巧成拙,所以没有上前帮忙,他安静看着陆晏宁,突然有种很陌生的感觉。
陆家要是放在古代,用一句“钟鸣鼎食”来形容毫不过分,各支各家相互攻讦,但是也相互牵连扶持。周拓虽然没在比较郑重的场合见过陆晏宁,但是私下的接触也能感受他身上的气势。
而此时,这个在本市举足轻重的大家族的掌权人,却光裸着下身、一副摇摇欲坠很要人疼爱的样子在给他们俩的孩子喂奶。
周拓说不清楚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他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走到陆晏宁身后盘腿坐下,把人搂进怀里。
“干什么?”陆晏宁嘟囔了一句,但是没有挣扎。
他胸里断断续续的有些奶水,很好的安抚了怀中的小婴儿。
过了一会儿,安安还是没有要睡觉的迹象,陆晏宁心力交瘁,不由自主地松弛身体,慢慢倒进周拓怀里。
然而他还没放松几秒,周拓就提着他的腰让他跪直起来。
他再怎么迟钝也能猜想到周拓要干什么,又惊又惶地推拒,连声叫着“不要”。
“不要哪样?”周拓明知故问,分开他的腿,就着跪坐的姿势插了进去。
陆晏宁顾忌怀中的孩子,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样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两人都是跪姿,加上陆晏宁不配合,周拓进得很浅。
粗大的阴茎撑开了甬道,但是却碰不到里面最瘙痒的地方,若是平时的话陆晏宁早就按捺不住了,但是此刻他却像是感觉不到那份甜蜜的煎熬一样,满脑子只想逃远一点。
“你到底在闹什么?”周拓一边拖着人往自己身上按,一边好脾气的问。
“不要在这里……”
“嗯?”周拓没听清,不过他也没怎么在意,扶着陆晏宁的大腿,往前顶了一下。
“啊……”陆晏宁被顶得一个趔趄,他这下完全被填满了,撑得连呼吸都很困难,“不要……唔……不要在孩子面前……”
周拓这才明白陆晏宁今天晚上为什么这么反常,搂着人笑得那根被紧紧包裹住的粗大阴茎都在颤动,“怕什么,一个脑子都没长好小婴儿能知道什么?”
“你才脑子没长好……”陆晏宁猛地回头,用他那氤氲满雾气的眼睛瞪了一眼周拓
周拓再大笑起来,尽管不是有意的,还是老老实实道歉,“我说错话了。”
他把陆晏宁圈得更紧了些,几乎是含着后者的耳垂说:“你专心喂安安,作为奖励,我也会喂饱你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却不是这么做的,这个姿势不好动作,他就挤进陆晏宁身体,变着角度打转研磨,硬要逼得人无法专心。
陆晏宁被快感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折磨得精神恍惚,好在安安吮吸的频率越来越慢,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周拓也注意到了,安安静静地埋在陆晏宁体内,和他一起等待安安入睡。
这下可苦了陆晏宁,他本来就贪欢,哪受得了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
他痒得内里都快融化了,不受控制地流出些臊腥的水液来,偏偏周拓比柳下惠还更坐怀不乱,阴茎胀大了一圈也没有任何反应。
陆晏宁不知不觉出了一脑门汗,他的手臂都有些酸软。
他以为是因为抱安安抱了太久,其实不是,他浑身上下都又酸又软,终于忍不住呢喃了一声,“周拓……”
“嘘……”周拓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安安快睡着了。”
陆晏宁根本没听见,他紧致的甬道被撑开到极致,无法靠收缩来取悦自己,他想自己动一动,但是软得跪都跪不起来。
“周拓……”他颤颤巍巍地又叫了一声。
“叫我干什么?嗯?”周拓搂紧了他,带着笑意悄声问。
陆晏宁哪里说得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一两个毫无意义的音节。
他体内的那根大东西虽然一动不动,但是存在感比平时还要强上数倍,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东西好像一直在胀大,快要把他撑坏了。
“啊……动,动一动……”陆晏宁情难自抑地请求。
周拓用手指刮了刮他被情欲熏得潮红的脸,“这下不怕孩子看到了?“
阴茎上凸出的青筋跳动了一下,陆晏宁也跟着哆嗦了一下,唇齿间溢出些令人怜爱的呜咽。
周拓也忍得难受,干脆一手撑地,推着陆晏宁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安安则是被放到了长毛地毯上。
甚至不用给得更多,仅仅是姿势变动间,陆晏宁就高潮了一回,臊腥的水液被堵住,在来回抽插的时溢出来。
“周拓,别那么快……”明明无数的经验都证明没用,陆晏宁还是忍不住哀求。
他喘不上气,呻吟都是紧一声慢一声的。
周拓笑了笑,没有理他。
陆晏宁被撞得摇摇欲坠,身体只隔着十多厘米悬在安安上方。
“把,把安安抱走……嗯……”
周拓咬着陆晏宁肩颈的皮肉,狠狠动了个尽兴,然后才放缓速度,慢慢悠悠地说:“口是心非,明明安安在这里你比平时兴奋多了……”
“嗯?是不是很有感觉?”他撞了几下陆晏宁的穴心,把人逼的承受不住,原本小心翼翼忍住的声音也尽数泄了出来,叫得放荡而煽情。
“不要……嗯,嗯嗯……”
“别……”
“唔……周,周……啊……轻点……”
陆晏宁贪欢重欲,身体又太过敏感,但是即使在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情况下,仍然无法掩盖紧张与羞涩,下面的嘴紧紧咬住周拓,完全不能像往常那样坦然放松。
周拓到底还有些分寸,知道陆晏宁再这么叫下去必然会吵醒安安,猛地一记顶,龟头撞进陆晏宁的宫颈,过了一把瘾后,扛起陆晏宁,离开了这间豪华而温馨的婴儿房。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失禁与喷奶(中)
他们俩一人只穿长裤、一人裸着下身,就算是更半夜也相当见不得人。
周拓这个色令智昏的,走出老远才想起可怜的安安,随便找了间卧室把陆晏宁丢到床上,要走的时候却被死死缠住了。
陆晏宁早被情欲烧得糊涂,大张着腿扭得极尽勾人。
“安安还在地毯上,你先自己玩玩,我马上回来。”周拓亲了一口陆晏宁红肿的下唇,顺手在他湿漉漉的腿间揉了一把。
“嗯……”陆晏宁夹紧了腿,“自己怎么玩?我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
周拓大笑,又用力揉了几下才抽出手来,“行了,磕着碰着了不知道谁更心疼。”
回到婴儿室,安安连睡姿都几乎没有变动,周拓把他抱在怀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这么柔软脆弱的小婴儿,好像稍微用力就会把他弄坏一样。
周拓情不自禁地低头,闻了闻安安身上仿佛有温度的、诱人的奶香。
也许对幼崽的喜爱是所有动物的天性,周拓目不转睛地看着熟睡的安安,一不小心就忘了时间。
他料想陆晏宁必定会恼怒,没想到后者裹着被子睡成一团,连他进门都没有任何反应。
“生气了?”周拓好笑地在床边坐下,拨开陆晏宁的头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陆晏宁没有回答,像只半梦半醒的猫儿一样,慵懒地蜷了蜷身体,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些甜腻的呻吟。
这其中,还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嗡嗡声。
周拓皱起眉头,把手伸进被子里,在陆晏宁光裸的腿间摸到了一根棒状物。
他笑着抽动那根东西,揶揄地问:“它操得你舒服吗?”
“嗯……舒服啊……”陆晏宁拖着声音回答,舒展身体打开双腿,方便周拓动作,“又粗又长,唔……我不让走就绝对不会走,当然舒服,啊……”
周拓假装听不出来他的言外之意,或轻或重地抽送,就着甬道里的体液,把陆晏宁捅得低喘连连。
陆晏宁这幅沉迷的情态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过他好半天没能高潮倒是真的。
周拓还没说什么,陆晏宁先败下阵来,伸手搂住周拓脖子,把他拉向自己,弯着一双笑眼嗔怪道:“你为什么不亲亲我?”
周拓也笑,低头在他额头、鼻尖落下一连串吻,然后含住他嫣红的嘴唇。
绵长一吻结束,陆晏宁仍黏黏糊糊地搂着周拓不让他离开,“我还想要你插插我。”
周拓挑眉,一边把按摩棒推到最按下伸缩档,一边问:“这东西插着你不够吗?”
陆晏宁仰着头呻吟,那根按摩棒伸展到最长的时候正好能碰到他的穴心,但是只蜻蜓点水的一下,就缩回去了,膨大的头部在内壁上刮蹭,使得没被满足的空虚感愈发明显。
“不要……”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陆晏宁的情态没有半分“不要”的样子,他的声音像被糖浆浸过一样,又粘稠又甜腻。
周拓把被子掀开,陆晏宁不知不觉变成了侧躺的姿势,一双长腿夹紧了蜷缩在胸前,两片肥厚饱满的大阴唇可怜地挤在了一起,中间夹着一根正在震动的按摩棒,画面十分香艳勾人。
饶是周拓,也禁不起这样的刺激,他坐在床边,俯身在陆晏宁光裸的肩头吮吻出大片红痕,右手从陆晏宁的脚踝一直摸到腿根,最后捏住了那根插进最里面的按摩棒,缓缓用力。
陆晏宁瑟缩了一下,周拓用力的时候,那根按摩棒正好伸展到最长,头部吻上陆晏宁的宫颈,比刚才进得更了些。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正准备迎接甜蜜的一刻,但是戛然而止。
那根按摩棒在关键时刻缩回去了,陆晏宁的尖叫断在嗓子里,逐渐酝酿成一句咒骂。
周拓被逗得大笑,咬着他的耳垂含混地问:“你的小玩具都是藏在哪儿的?”
陆晏宁恼怒地拔出腿间的按摩棒,砸到远墙上,双手环住周拓脖子,长腿勾上周拓的腰,“我要你。”
周拓没说话,慢条斯理地和陆晏宁接吻。
这哪能满足陆晏宁,他气急败坏地推开周拓,赌气一般地说:“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
周拓不计较他的坏脾气,从抽屉里翻出最粗最长的一根,把开关推到最大档。
肉粉色的按摩棒突然高频率的震动起来,嗡嗡声突兀地划破了沉默的房间。
陆晏宁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光是看着按摩棒伸缩震动的频率,他的穴心就开始一阵阵地发酸发麻。
更可怕的是,按摩棒底端的分叉上竟然有三片小指甲盖大小的软舌。
“不要了……”陆晏宁萌生了些退意,背靠床头坐直起来。
他的惧怕中暗含几分期待,所以当周拓分开他的双腿的时候,并没有遇到太多阻碍。
“慢一点,”陆晏宁声音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别一下插得太,啊……”
他没想到那根按摩棒仅仅是抵住他的穴口,就能带来翻江倒海的快感。
从他身体流出的水液沾到高频震动的按摩棒,几乎是立刻变成细微的雾滴被甩飞出去。
“不要了,拿出去!”陆晏宁尖声叫起来,一双长腿毫无章法地挣动,适得其反地吞进了按摩棒的头部。
粗大硬挺的棒状物就够让人受不了了,更何况那东西还在摇摆震动。
陆晏宁的尖叫一声比一声高亢,周拓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压制住他的反抗。
按摩棒被推到最,分叉上的软舌也舔上了陆晏宁小巧精致的阴蒂。
陆晏宁立刻就被抛上了顶点,喷出的潮液顺着按摩棒流到周拓手上。
宫颈口娇嫩脆弱,平时周拓稍微碰一碰陆晏宁就会又哭又叫闹个不停,总是要等他被情欲冲昏了脑袋周拓才能肆无忌惮地冲撞进去。
然而没有生命的物体可不会怜香惜玉,粗壮的前端以恒定高速的频率撞击他的穴心。
陆晏宁没有半点喘息的机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高潮射精,新的一波快感就接踵而来了。
他的嗓子都叫哑了,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与此同时,他的身下又涌出了一波潮液。
“爽成这样?”周拓拍了拍陆晏宁的脸,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陆晏宁神魂颠倒,根本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太多太密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他从里面开始弄坏。
他像最淫荡的婊子一样在欲海里浮沉,仿佛只要赐予他快乐,任何人都能够享用他的身体。
周拓松开对他的钳制,坐在床边点了根烟,脸上神色不明。
好半天他才自嘲的笑了笑,笑自己今天晚上莫名其妙的感性。
他和陆晏宁的所有联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性爱上的,可是今天晚上,不知是因为那个流淌着他们血液的小婴儿还是别的什么,导致他产生了一些多余的情愫。
虽然十分细微,但是一旦察觉,就足以让人无法忽视。
周拓吸了一口烟,脸上挂上惯常的笑容,打消脑海里那些胡思乱想,单手握着湿淋淋的按摩棒来回抽动,增加陆晏宁的快感。
“怎么样?舒服吗?”周拓把按摩棒捅到最了还在继续用力,明知故问道。
陆晏宁根本说不出话来,不如说他的呻吟喊叫都是紧一阵慢一阵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短短的数十分钟里高潮了多少,不用碰触他的内里,单单是皮肤的摩擦就能带来阵阵快感。
不仅如此,周拓还变着样的折腾他,即使只用上一只手,也足够让他字面意义地死去活来一回。
这样的体验用“极乐”两个字来形容也毫不为过,但陆晏宁就是觉得少了什么,快感越强烈,他的内心就越空虚。
当又一射出稀薄的液体的时候,陆晏宁终于撑不下去了,崩溃地哭叫起来。
密集频的高潮让他无论是身体还是情绪都过分激动,甚至有了呼吸过度的症状,他的手脚发麻,意识也开始涣散。
他的脑子混沌一片,身体下意识地寻找能让自己安心的东西。
陆晏宁颤巍巍地抬起麻痹的双手,环住周拓脖子,泪眼朦胧地呢喃:“周拓,我要你,我要你……”
周拓愣了一下,抽得没剩多少的香烟从他指尖滑落,把银灰色的床单烧出个洞来。
“喊什么?那东西不是弄得你很舒服么?”周拓随意把烟头按在工艺精巧的床头柜上,顺着陆晏宁的力道低头问道。
陆晏宁身心都在崩溃的边缘,顾不上搭话,只一个劲地哭,用力抬起上身,把自己往周拓怀里送。
不知是哪一点取悦了周拓,他的表情松动,搂着人终于发自内心地笑起来。
陆晏宁抽噎了两声,自己抖着手把还在工作的按摩棒拔出来丢到一旁,仰起头要和周拓接吻。
周拓给的比他要的还多些,一边缠绵地吻他,一边缓慢地填满了他的身体。
【作家想说的话:】
目前的更新频率可能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从现在开始到能恢复正常更新前都会免费,谢谢大家的喜爱。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5 失禁与喷奶(下)
“啊……”陆晏宁唇齿间溢出一声颤颤巍巍的呻吟,手脚自发地缠紧了周拓。
他的穴心又酸又麻还微微作痛,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甚至不用周拓直接碰触,只要周围的快感波及,就能逼得他连声呜咽。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因为又要哭,又要呻吟,所以词不成词,句不成句的。
周拓好半天才从他的嗫嚅声中分辨出来几个字,他在说“要坏掉了……”
带着哭腔的声音楚楚可怜,像是害怕极了,但是他的手脚却仍旧缠紧了周拓,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托出来。
周拓心里一片柔软,面上却半分不显,掐着陆晏宁的腰狠狠捅了几下,而后放慢了速度。
“不把你弄坏,还没操够呢。”周拓笑着说,抱着人换成侧躺的姿势。
他说话算话,要给陆晏宁缓冲的时间,于是只让后者夹紧了双腿,挤进他的腿间缓慢抽动。
那阴茎又粗又硬,陆晏宁的阴蒂刚刚才被按摩棒的小舌舔得差点破了皮,阴唇穴口也红肿发胀,这样的对待并不比直接插入好上多少。
而且他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周拓插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他怕自己会被弄坏,周拓离开了他又觉得空虚。
左右都不如意,他委屈极了。
周拓一只手环住陆晏宁的腰,另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把人严丝合缝地箍在自己怀里。
两人前胸贴后背地交叠在一起,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会传到对方身上。
周拓抱着时不时颤抖一下的陆晏宁,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的手胡乱地在陆晏宁胸膛上揉捏,突然沾到了一些可疑的液体。
“你的奶流出来了。”他尝了一下,戏谑地贴着陆晏宁耳朵说。
如果陆晏宁的脑袋再清醒一些,他可能会因为这样的话恼羞成怒,也可能顺水推舟和周拓调情,可是他现在根本无法思考,自动屏蔽了外界的声音。
周拓也不觉得扫兴,沾着乳白色的液体,把陆晏宁身上揉了个遍。
陆晏宁的身体早就被过分完美的性爱娇惯得淫荡不已,如果周拓彻底抽身离开也许他还能忍受,可是周拓偏偏就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甚至不用别的什么,仅仅是闻着周拓的味道、感受周拓皮肤的温度就能让他渴求得流出水来。
他夹紧了双腿,用湿漉漉的阴户去挤压周拓插在他腿间的硬物。
他那里被拍打、刮蹭得红肿不堪,像是马上就要破裂,露出鲜红、脆弱的内里来。
痛当然是痛的,但是那疼痛里面似乎还掺杂了些快感,慢慢的,竟是快感占了上风。
“周拓……”陆晏宁软绵绵地喊了一声,快感、疼痛的双重折磨,再加上哭得缺氧,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在极度虚弱的状态。
这声音里包含的意周拓听得一清二楚,他虽然有怜香惜玉的念头,但陆晏宁都主动求欢了,他自然不用再克制。
周拓双手仍旧在陆晏宁身上揉捏,挺动腰杆在他腿间抽插。
陆晏宁又痛又爽,几乎就这么昏死过去,好一会儿,他才颤巍巍的抬起一条腿来,把周拓的东西塞到了自己身体里面。
也许是因为做了一晚上,进入的时候难得的顺利。
娇嫩的甬道内壁被凌虐过度,轻轻摩擦就足以让陆晏宁战栗不已,没几下,他就呜咽着射了出来。
疼痛和快感让他在极乐边缘死去活来。
他的灵魂飘飘忽忽,身体的感觉却越发迟钝。
当陆晏宁有所察觉的时候,尿意已经很汹涌了。他的下腹像是被谁塞进去一个沉甸甸的灌满水的气球,一个劲的往下坠,仿佛一不小心就会破裂开来。
偏偏周拓还在他的身体里戳弄。
陆晏宁连呼吸都忘记了,全神贯注地对抗那股可怕的冲动。
他迟钝的脑子过了几分钟才想起来要制止周拓,可是刚说出一个字,他的精神堡垒就像随着发出的声音崩塌了一块一样。
精神松懈,身体随之失守,他甚至尿了一点出来,只好咬紧牙关,双手握紧了周拓的小臂。
他原是想让周拓发现他的不对劲,可是两人这时一点默契也没有,周拓只当是他有了感觉,体贴地加快了速度。
穴心又酸又麻又疼又烫,火辣辣的快感和痛意交织在一起,逼得陆晏宁的灵魂大声尖叫,他的身体却只能小声的呜咽,大滴大滴的泪珠从他眼角沁出来,落到枕头上,瞬间就晕开了。
先到来的是高潮,自陆晏宁有性生活以来最强烈的一,他像濒死的天鹅一样,在周拓怀里反弓起身体,差点把周拓的阴茎拔了出来。
他失去了发声的能力,短短几秒钟就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了几趟。
相对于精神上的冲击,陆晏宁身体上的反应却很少,以至于周拓只感觉到怀里的人僵硬里一瞬,然后又慢慢放松下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顾自地按刚才的频率动着。
陆晏宁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眼前一黑,崩溃地哭叫起来。
周拓被温热的水液浇得一个激灵,瞠目结舌地停了下来,他怎么也想不到陆晏宁竟然毫无预兆地就被他操到失禁,而且用的还是腿间的女性器官。
他很快就回过神,箍着陆晏宁的身体,把人拖起来,两人保持着后入的姿势交叠着跪立在大床上,发狠地动了起来。
尿液被撞击得四溅,陆晏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柔软的内里被伤得狠了,衬得周拓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像一根烙铁。
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分不出个高下,周拓毫不留情的撞击逼得陆晏宁尿得断断续续了,过了好久还会溢出一两滴来,像是彻底被玩坏了一样。
陆晏宁沙哑的哭叫声可怜极了,却又格外煽情,一不小心就打开了周拓的暴虐开关。
他身体一阵阵地痉挛,绞得施虐者格外舒服,腿根软得支撑不住自己,胸膛也被揉掐得发胀发麻,隐隐作痛。
周拓终于射给他的时候,陆晏宁已经晕了又醒几个来回了,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着周拓的动作向前倒在大床上,彻底昏死过去,在毫无知觉中,竟然喷出两股奶液,浇在周拓手心里。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6 事后(陆晏宁)
舒适宽敞的大床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狼藉一片,自然是睡不成了,周拓把人带到浴室里面,细细洗干净又涂了药,回过神来,天已经微微亮有了些亮意。
他随便找了间卧室,刚抱着人睡了一会,就被吵醒了。
陆晏宁睡得极不安稳,似乎睡梦中也受到了粗暴的对待,断断续续地小声叫着痛,眼睫毛上沾满了细小的泪珠。
他像是已经被养熟了的猫儿一样,在周拓怀里,毫无顾忌地暴露出最柔软和脆弱的自己。
周拓心软得不行,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一口,然后把他一条腿架到自己腰间,避免他挤压到腿间受了伤的嫩肉。
这么一动,陆晏宁彻底被弄醒了,先是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软绵绵的呻吟,接着才睁开了眼睛。
他的脑子混沌一片,攀着周拓的肩膀蹭了两下才完全清醒过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怎么不多睡一会?”周拓把人抱紧了些,手掌握着他的小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
陆晏宁趴在周拓胸膛上哼哼,把腿分得更开,他那里被伤得狠了,别说挤压,细微的摩擦就疼痛不已。
“爸爸好坏,明明说了不要还把人家捅成这样……”陆晏宁抬起头来,十分色情地伸出舌头在周拓嘴唇上舔了舔。
“别发骚,还嫌伤得不够?”周拓伸到他的腿间,手指在他涂了药的嫩肉上点了点。
陆晏宁立即倒吸了一口冷气,眼角不自觉地沁出两滴眼泪。
饶是如此,他还在不怕死地拨撩,“只要爸爸爱我,不管把我弄成什么样都可以。”
周拓被他逗笑,低头含住他献上来的红唇,吻了又吻。
陆晏宁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被亲舒服了也就见好就收了,“我昨天就想问,你怎么把我带到阿杨的房间了?”
“嗯?”周拓想起了那个房间的不堪入目的模样,别的不说,至少那张大床肯定是不能用了。
陆晏宁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故意问道:“怎么办?把阿杨的房间弄成了那样,要怎么赔他?”
周拓在他光裸挺翘的屁股上揉了揉,“关我什么事?我可是好好的射进你身体里了。”
“好无情啊……”陆晏宁矫揉做作地用手指在周拓胸上画圈,“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流出那么多东西来……”
周拓想起昨晚上陆晏宁身上流出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液体,身体无端端地有些燥热,“那你说怎么办?”
“嗯?那你把你身上这根又硬又粗又长的东西赔给他好不好?”陆晏宁一边言笑晏晏地说,一边暗示性地握住了周拓胯下的软肉。
周拓大笑起来,但是什么都没说。
“说真的,之前阿杨帮了我不少忙,拜托你了,给我们家小男来个销魂一夜当谢礼好不好?”
“你想得倒挺美,自己欠的人情拿我来还。”
“哼,什么意思?我们家阿杨白白给你操还委屈你了?”陆晏宁佯装生气地说,“阿杨哪里配不上你了,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还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
周拓笑得胸腔都在震动,“从哪里学来的老鸨语气?”
陆晏宁也跟着笑,“谁家老鸨这么年轻貌美还耐操?”
“考虑一下,嗯?以后还能三个人一起玩。”陆晏宁接着说。
“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周拓不置可否,带着笑意打趣道。
陆晏宁知情识趣地换了话题,长长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能多跟你在一起几天,偏偏只能看不能做,还不如昨天晚上就被你干死呢。”
周拓没有戳穿是谁昨晚上怕得求饶,像是世界上最体贴的情人一样,极尽温柔地说:“不能做也陪你,等你伤好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7 “这些钱买你一个晚上,够吗?”(奚原)
陆晏宁这出来还有一件正事,作为陆家新的掌权人来拜访本省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周拓担心他的身体,就陪他一起去了,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一个旧相识。
更没想到的是,几天后这位旧相识竟然出现在了31的客厅里。
推开门的时候,周拓的大学同学,A大赫赫有名的“冰雪美人”奚原正交叠双腿端坐在沙发上。
“这些钱买你一个晚上,够吗?”
这个声音一下子就把周拓拉回了大学时代,让他下意识皱了一下眉。
奚原虽然一副很不好接近的样子,但是因为他的长相和家世,周围总是聚集了许多人,周拓那时候忙着打工、陪霍云蔚,后来又忙着谈恋爱,本来他们之间不会有太多交集,可不知道为什么,奚原总是一副看他不顺眼的样子,偶尔还会针对他,闹出了不少麻烦。
“这说的什么话,毕业后还连续三年当选A大心动榜第一名的大美人送上门来给我操,不倒贴钱就算好的了,怎么好意思收钱呢。”周拓皮笑肉不笑地说。
奚原显然只和甘愿匍匐在他脚下的男人打过交道,没有听过这样的粗俗直白的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
“这就害羞了,这才哪到哪呢?”周拓变本加厉地说,他在奚原身边坐下,手掌狎昵地插进奚原腿间抚弄,“放心,一会儿等我插到你的身体里面,保准把你干到什么礼义廉耻都忘了,只会放荡淫乱地大张着腿,求我捅得更一点。”
“哦,不对,”周拓隔着布料慢慢揉搓到奚原会阴的位置,哂笑道,“带着钱来我这儿,想必已经打听清楚了吧,看来不用我做什么,你原本就是个彻彻底底的……”
周拓停顿了两秒,贴着奚原的耳朵用气音说:“荡妇。”
奚原满脸通红,一直红到了脖颈,不难想象,他穿的严严实实的衬衫下面的雪白肌肤,多半也被怒气蒸腾成了粉红色。
他气得身体都在微微发抖,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当场发作。
A大学子们给奚原取的外号非常贴切,他的长相糅合了艳丽与冷峻两种截然相反的特征,最适合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就连对他抱有成见的周拓也不得不承认,他生气起来真是好看。
周拓轻笑了一声,用力把奚原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掀开他的西装,从他的后腰揉到他的屁股。
“是不是很有感觉,让我看看。”周拓一边说话,一边把手指探进奚原股缝。
他对于来到这儿的客人一向温柔,只有奚原是个例外。
不仅仅是因为学生时代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奚原的态度也让他感到不悦。
明明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却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细瘦的腰背挺得笔直,双手宁愿局促不安地撑着沙发也不肯搭在他的身上。
“啧啧,我还什么都没做就湿成这样,怪不得要带上这么多钱,是怕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吧。”周拓抽出手来,向奚原展示指尖清亮的黏液,故意说着恶劣的话。
奚原果然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咬着下唇,下意识地抬起手来要扇周拓耳光。
周拓早有准备,捉住奚原的手,把人压进沙发里面。
“奚少爷,当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了吧,嗯?”周拓嘲弄地说,低头舔了舔奚原的唇珠,然后在奚原发怒前,含住了他那被无数人觊觎的双唇。
周拓要想在情事上取悦一个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他强硬地挤进奚原腿间,紧紧压制住他的身体,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捉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粗暴地消解掉他的一切挣扎。
与此相反,他亲吻奚原的动作却很轻柔。
他先是贴着奚原的嘴唇,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人献上最纯洁的吻,等到身下的人慢慢软化,才伸出舌头挑开他矜持的牙关。
周拓的舌头灵活而霸道,但总是在奚原承受不住的前一刻退出来,耐心地等他适应才又再侵犯回去,像温水煮青蛙一样,一点一点加重筹码。
一般来说,这样的对待就足够让大多数人放松警惕,在周拓身下舒展身体、婉转承欢,但是奚原却异常顽固,他唇舌的回应微弱而隐晦,就算周拓卸去了力道,他也不愿挣脱双手,自欺欺人地保持着被禁锢的姿势。
周拓心里发狠,动作却越发温柔,他主动松开了奚原的手腕,慢慢加了这个技巧十足、但却不带任何感情的吻。
他勾起奚原的舌头,戳弄他舌下的软肉,等到他痒得想要闪躲的时候,舌尖重重一碾,恰到好地缓解他心底痒意。
而后顺势裹住他的舌头,用力地吮,攫取够他口中的津液后,攻势变得粗鲁起来,像是要夺取奚原的呼吸一样,舔到口腔。
周拓原本以为奚原这样各方面都很优秀的Omega,在性观念十分开放的今天,性事上的经验应该很丰富,但事实似乎恰恰相反,他的反应青涩得不合常理。
被迫掀起的情欲像水又像火,先是把奚原身体里愤怒的火焰浇灭了,接着又把他彻底点燃,让他悄悄开始融化。
如果周拓不放过他的话,他甚至不能顺利呼吸。
这太反常了,周拓一边吻身下紧紧抓着沙发垫子的人,一边漫无边际地想。
他能感觉到奚原在他的爱抚下细细颤抖,他是个老练的猎人,他能分清什么样的反应是愤怒,什么样的反应是情动。
他甚至觉得奚原像是主动向淫欲之神阿斯莫德献上身体的圣女,只要他愿意,就能像打开紧闭的苞一样,轻易打开奚原的身体。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8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周拓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箍住奚原摇摇欲坠的腰,摆动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高H/温情
周拓感觉自己似乎窥探到了什么秘密,这么反推回去,奚原曾经的所作所为好像也变得合理起来。
但是当他碰到奚原光裸修长的脖颈,察觉对方的僵硬后,突然又不确定了。
他吮了一下奚原饱满圆润的唇珠,好整以暇地坐直,一只手撑着脑袋靠在沙发背上,懒洋洋地说:“把衣服脱了。”
奚原睁开眼睛,露出雾蒙蒙的眸子,像是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无法抽身,一副没听懂周拓在说什么的迷茫模样。
“我说想让我操你的话就快把衣服脱了。”周拓重复了一遍,饶有兴致地等待奚原的反应。
奚原显然气坏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泛着光,像是要哭的样子。
但是等了好久也没有哭,他调整好呼吸,再站起来的时候表情已经恢复成惯常的冷淡疏远,只有潮红的脸和盈满水雾的眼睛昭示着刚刚发生过什么。
他在周拓的目光下抬手,脱去色的西装外套,露出底下纤瘦的腰身。
做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显然有些困难,他踌躇了一会,细长葱白的手指才搭上衬衫纽扣,以让人难以忍耐的速度一粒一粒地往下解。
等他脱完鞋袜,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
他全然赤裸地站在周拓面前,极力假装镇定,但是下意识咬紧的下唇和微微颤动的身体把他的局促不安暴露得一览无余。
周拓向来吃软不吃硬,非要逼得奚原主动求饶,他似笑非笑的靠近,一把将人扛到肩上,毫无怜惜之意地扔到卧室大床上。
他把人摆成跪伏的姿势,却不继续,好整以暇地站在奚原背后,目光从他肩背一寸一寸逡巡到腰臀,最后到一双长腿,连脚心趾缝都没放过。
奚原揪紧了灰蓝色的床单,他看不见周拓,听力却变得异常敏锐,他听到周拓抱起了手,又听到周拓轻笑了一声。
窘迫、羞臊、期待、抗拒……
他想用被子裹住身体逃离周拓的目光,又想不知廉耻地把周拓推倒在地吃下他的性器。
最后想起自己为他做的那些傻事,所有情绪搅作一团,化成让人想要落泪的酸涩。
奚原把头埋在枕头里,打算藏住自己突如其来的委屈,却无师自通地摆出了塌腰提臀的勾引人的姿势。
臀尖被人握住的瞬间,奚原像是受惊的奶猫一样,不自觉地抖了两抖,就连那欲躲未躲的反应也和猫儿一样。
他敏感得不行,仅仅被这么碰了一下,腿就已经软了。
周拓揉了一会儿,突然屈膝上床,严丝合缝地覆在奚原身上,右手绕到他的身前,直白而下流地包裹住他腿间,时轻时重地按压。
对于做爱这件事,周拓是经验丰富的个中好手,奚原却青涩得像未经人事的子。
这样的碰撞,后者必定会在一开始就输得丢盔弃甲。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奚原就被揉射了。
他支撑不住自己,刚倒在床上,却又被周拓提着腰抓回来。
“射得真多,”周拓轻笑,指尖沾了些奚原射出来的精液,点在他的乳尖,一圈一圈地揉开。
奚原觉得自己就连头发丝都燥热得厉害,身体涌上一股陌生而熟悉的感觉。
他时而觉得自己融化成了一滩水,聚集在周拓的掌心,时而觉得凝固成了一团核,要周拓揉开才不至于命染黄沙。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周拓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箍住奚原摇摇欲坠的腰,摆动腰臀轻撞奚原的下身,“就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瞧,都把我的裤子弄湿了。”周拓边说,边把奚原拖向自己,粗大的阴茎隔着裤子在奚原股缝挤压、磨蹭,直到纯棉的布料被温热的体液染成色。
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奚原想,他应该狠狠扇周拓一个耳光,最不济也要指着周拓的鼻子告诉他给钱的才是大爷,可是事实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几乎要抛掉所有的骄傲和子衿,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雌伏在周拓胯下,祈求他给予自己一切。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好卡好难写,下一章彩蛋准备放个番外,现在的周拓穿越回去遇到刚刚分化、生殖腔还没有完全退化的霍云蔚,然后酱酱酿酿的故事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9 Omega的生殖腔脆弱且敏感,一般来说不会打开太久,然而周拓久久不肯成结,
奚原跟自己的欲望僵持,就在快要举手投降的时候,后穴被人轻易地揉开了。
他的心脏扑通乱跳,一声叠着一声,心脏泵血速度过快,肺泡里氧气和二氧化碳不能充分交换,他开始觉得缺氧。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脏会跳得这么快,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把他那藏了多年的心事统统暴露出来。
那根长着薄茧的手指在奚原穴里抽插搅动,搅得他的魂魄都乱了套。他死死咬着手背,怕自己忍不住求欢,他做好了僵持的准备,却没想到周拓突然就捅了进来。
那根凶器又粗又硬,奚原那个脆弱的部位没被造访过,除了痛还是痛,他身体下意识想要挣扎,但是在付诸行动之前,被他自己压制住了。
他想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可是他怕被周拓误会成抗拒,于是一动也不敢动,踌躇两难间,周拓已经捅进去了大半根,他又开始后悔没有好好体会这一过程。
他的心思百转千回,周拓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Alpha和Omega的身体天生契合,不管他们两实际关系怎么样,他们都在这场性爱刚开始没多久就感到万分满足。
周拓往前顶了顶,没法全部插进奚原身体里面他也不着急,索性拔出来,扶着柱身,用温润湿热的龟头在奚原穴口戳刺。
他一动,奚原就会无意识地给出一连串煽情的反应,颤抖、喘息、呻吟,还有快要流到膝窝的暧昧体液……
如此敏感的身体,就算在Omega中间也很少见,跟他的性格气质大相径庭,这样的反差足以让大多数人欲罢不能。
周拓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一样,粗大的阴茎只插进一点点就立刻拔出来,手掌不紧不慢地顺着奚原腿上蜿蜒的水迹,从他的腿根慢慢摸到膝窝,最后握住了他的小腿。
“啊……”奚原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就在他的小腿被握住的一瞬间,周拓重重地撞进了他的身体,就这么停住不动了。
疼痛自然是有的,但是比起快感来说实在微乎其微。
奚原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被顶进柔软的床铺里面,双腿大开的趴在周拓身下,以一种极为可笑的姿势,被动接受越来越激烈的操干。
他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经验,前列腺被猛烈攻击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快感突然变成了一条水桶粗的巨蟒,从他的脖颈死死缠到足尖。
奚原觉得无法呼吸,他的灵魂被送上云巅,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动情得要命,但是看在周拓眼里,却以为他是无动于衷。
周拓似笑非笑地放慢了速度,双手提着奚原的腰让他跪伏在柔软的大床上,找准他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要命地磨。
奚原哪里受得了这个,没几下就彻底崩溃,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他似乎已经把“矜持”两个字融进了血肉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声音也极为克制。
不过对于一个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了。
周拓覆在他的身上,粗长的阴茎从他腺体上重重碾过,等到把人弄得神魂颠倒,才好整以暇地捅到最里面。
不过六七下,奚原就受不了了,汁水泛滥得就像被碾碎了还带着朝露的苞。
他甚至分不清快感和痛苦的区别,恍恍惚惚间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周拓没有子情结,但也不得不承认身下这具青涩的身体很能勾起他的欲望,他干得尽兴,以至于把奚原的生殖腔捅开了一个小口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奚原作为一个性成熟的Omega,竟然一点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
这很不对劲,这么激烈的性爱,大多数Omega都会不受控制的分泌出大量信息素,更何况奚原的身体能被打开,就说明他正在发情期。
可是他不管是生理上还是精神上,似乎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点发情期的征兆都没有。
周拓心里装着事,动作上不免就有些分心,粗鲁地撞击着奚原身体的肉缝。
后者连普通的前列腺高潮都吃不消,更何况这样近乎残忍的欢愉。
他再也控住不住自己,捂着嘴哭叫起来。
周拓爽得头皮发麻,湿漉漉的肉缝在他龟头上一又一刮过,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他埋在奚原体内的性器就又涨大了一圈。
他的欲望被点燃,暂时抛开了脑海里那些疑问,叼着奚原的颈肉磨了两口,耐心十足地哄,“宝贝儿,把腿再张开一点,让我好好疼你。”
奚原轻易受到蛊惑,自己魂都丢了三分了还老老实实地放松身体,乖巧地大张着腿给操。
周拓不够怜惜,没给奚原足够的时间适应,就强硬地把他从内到外彻底捅开了。
奚原的生殖腔腔壁很厚,被捅开的肉缝紧致柔韧,沾了体液又很温暖湿润,正好能把周拓性器的头部死死裹住,那滋味简直销魂噬骨。
这样的体质可能比双性人还稀少一些,周拓之前也听说过,只是没想到会被自己遇上。
Omega的生殖腔脆弱且敏感,一般来说不会打开太久,然而周拓久久不肯成结,奚原被逼得小死了几回,哭得快要断气了。
周拓已经射过了一回,不过他不想结束,于是强忍着欲望从奚原生殖腔里拔出来,射到了他的肠道里面。
他把人翻过来,面对面地抱着亲了又亲,等到把人哄得稍微平静了一点,自己的阴茎也再一硬起来了。
才分开奚原的长腿压了上去,什么实质性的动作都没做,他就摇头蹬腿地大哭起来,半点骄矜自持都不剩,嘴里一叠声地喊着“不要”“不要”。
周拓只得停下来,从他通红的眼睛吻到缀了汗珠的鼻尖,再到被亲得肿胀的双唇。
奚原的哭叫被堵住,只能无助的呜咽,他的手脚发胀发麻,连触觉都被夺走了,但是即使这样,他仍旧伸长了手,缠紧身上的人。
乖得不行,哪里还有之前“冷美人”的模样。
周拓被很好地取悦了,面对面地把人抱起来,像哄小孩一样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一圈。
奚原还在哭,像清醒了又像没有,沉醉在周拓的亲吻里,心脏沉甸甸的往下坠。
他怕极了还要强撑着打开自己,既可怜又可爱,但凡是男人,在床榻间看见这样的景色,都不免生出几分心软来。
再捅进去,奚原那道肉缝已经合上了,周拓找了半天才找准位置,就这么短短一二十分钟,奚原又高潮了几回,整个人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周拓托着他的腰背,埋进那道肉缝里面,舒爽地闷哼了一声。
很难描述那种感觉,绵密的、厚实的、同时又很柔软的挤压感,紧紧地吮着、箍着、缠着,如果那道肉缝能够包裹住整根阴茎的话,周拓敢说,最守戒律的老僧、最谙熟欢场的浪子也会在一瞬间败下阵来。
奚原又要哭,他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
“乖宝贝儿,再忍忍,我马上就好。”周拓哄他,在他额上亲了又亲,下身坚定地往前顶,龟头卡在奚原生殖腔里,小幅度抽动,享受那极致的快感。
奚原失去一切反应能力,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他眼前的白光就没消散过,仿佛灵魂被送上天堂,或是伪装成天堂的地狱。
周拓知道他的精神已经到达了某条临界线,于是不再压抑自己,凶狠地冲撞了几下,成结锁住奚原的生殖腔,畅快地射了出来。
……
对于一个初体验性爱的人来说,这样酣畅淋漓的经历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在对方并不是自己伴侣的情况下。
不过奚原显然没精力考虑这个问题。
周拓坐在床沿边抽烟边看他,这位大名鼎鼎的“冷美人”身上布满淫靡的痕迹,像一颗熟透了快要腐烂的果子,连呼出的气息浸满了情欲。
尽管这样,他身上还是没有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这世上因为疾病或者其他原因失去分泌信息素能力的人不在少数,周拓恰好就是其中之一,可不知为什么,他潜意识里总觉得怪异,就好像他曾经闻到过奚原的信息素一样。
然而除了这股怪异的感觉,其他的情形周拓一点都想不起来。
不对,也不是完全想不起来,那股味道化成了一缕飘忽不定的具象出现在周拓的脑海里,总在周拓想要伸手抓住的时候从他的指缝间游走。
热情的、勾人的、和奚原本人完全相反的味道。
周拓愣住,很长一截烟灰从他的指尖掉落在大床上。
“水,好渴……”
周拓的思绪被拉回来,赤裸着上身到客厅接了杯凉水喂到奚原嘴边,趁后者醒过来的瞬间问:“你的信息素味道为什么消失了?”
奚原还没缓过劲来,昏昏沉沉的,什么声音都听不进脑子,他顺着周拓的手喝了口水,躺回大床里,甚至还惬意地哼了哼。
周拓自知失言,于是并不追问,俯身替奚原掖好了被子,打算等他休息好了再带他去清理。
哪晓得正准备走的时候奚原竟像突然还魂的僵尸一样,直愣愣地坐了起来,顿了两秒,愤怒地瞪着周拓,眼睛里仿佛喷得出火来一样。
周拓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恼了奚原,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见后者吸气、吐气,收敛起一切情绪,冷冰冰地说:“今天晚上我很满意,下有机会我还会来“光顾”你的。”
说着就要往外走,去捡刚才脱在客厅里的衣服
他强行忽略自己的情动与失态,生硬地把两人的关系往纯洁的“嫖客”与“娼妓”上面靠。
周拓被他气笑了,慢悠悠地跟在他后面,什么也不做,直到他握上门把手,才猛地扑上去,从背后钳住他细白的手腕,把人压在门板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说:“奚少爷出手这么阔绰,现在就让你走岂不让人说我招待不周,放心,夜还长着呢。”
语毕,土匪一样把奚原扛起来大步往回走,故作凶狠地把人往床上一扔,三下两下化解掉奚原的挣扎,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剥开奚原才穿上的裤子,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3字的番外,四十多岁接手家族产业的周拓和莫名其妙变成十五六岁少年的陆晏宁的故事,穿着短裙在豪华会所的包间做爱,人人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却无法窥探裙下的风光
***悄悄话无法敲蛋喔。***
彩蛋热荩
周拓被迫接手周家产业是十二年前的事,谁也没想到周言夫妇会被卷到一桩枪击案里,那时候周恪白离成年还差几个月,得知消息后生了一场大病,拖拖拉拉竟养了好多年,所以只好由周拓这个当叔叔的帮他打理公司的事务。
好在周拓天生是个做商人的料,又有霍、陆两家的帮衬,没用多长时间就在本市站稳了脚跟。
对周拓来说,做一个大集团的掌权人和当一个修理厂的技术工本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只是推脱不掉的应酬实在令人厌烦,他坐在小牛皮手工缝制的黑色沙发上,面色不悦地捏了捏鼻根。
正想找个借口离开,不妨有人踹门进来,屋里的人都吓了大跳,有位姓王的老板差点就要叫“来人”了。
踹门的似乎是个女孩子,穿短袖衬衫和格纹JK裙,系的领结十分可爱,个子很高,比跟在后面的会所经理还要高出大半个脑袋,一头瀑布似的黑发垂在腰间,让人不由得想要伸手把玩。
“怎么回事?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闯进来,去叫你们老板过来!”王老板大声呵斥会所经理,眼睛却是下流而露骨地盯着那个女孩。
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出来那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年纪还很小,聘聘婷婷地走进来,很轻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径直走到周拓面前,一开口却是让人意外的少年音。
她说:“爸爸,我来接你回家。”
她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异样,但胜在音色清亮干净,说话时不自觉地含情,像是有把柔软的小刷子,轻轻扫在听话人的耳里心上。
周拓撑着额头看她,并不说话,倒是那肥头大耳的王老板眼睛转了两圈,把她当成了来碰运气找金主的外围女,形容猥琐地抢过话头,“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啊?看来你‘爸爸’不愿意搭理你,不如到王叔叔这儿来,想要什么王叔叔都给你买。”
女孩回头,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神情里是漫不经心的不屑,倏地又明媚地笑起来,拨开周拓身上蛇一样扭着的女人,跨坐上去,亲亲昵昵地环住周拓脖子,“爸爸上周不才给我过了生日,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
“我是安安啊。”她低头跟周拓咬耳朵,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
周拓皱紧了眉头,他确实有个小名叫安安的儿子,确实上个星期刚过完生日。
仔细看坐在他腿上的人,竟然长得也和安安有几分相似,不过比起安安,她更像另外一个人。
周拓没有说话,慢条斯理地抚上女孩细嫩修长的大腿,轻柔地碰触了两下,而后伸进了格纹裙的布料下面。
他的举动非但没引起指责谩骂,反而使房间里的男男女女艳羡不已,有人还吹起了口哨。
他从女孩地身前摸到腿间,用实际行动来寻找答案。
女孩似乎没有感觉到被冒犯,甚至微微抬起身体,方便周拓动作。
等到把人摸得情动,白色纯棉三角内裤沾上水迹,周拓心里大概也有了答案。
“发生了什么?”周拓把手抽出来,随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没头没脑地问。
女孩细细呻吟,夹紧双腿在周拓身上一下一下地磨,磨得腿间发烫,解了那阵瘙痒,才回答周拓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前天醒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嗯,头发是我自己去理发店接的,好看吗?”
这个“女孩”正是安安的另一位父亲,本市陆家的现任家主,陆晏宁。
周拓摸了摸他的发尾,诚实的说了一句“好看”。
“谢谢爸爸,”陆晏宁甜甜地笑,捧着周拓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爸爸好乖,没有碰这里的人,我要给爸爸奖励。”
他伸出舌头,给了周拓一个情色意味极重的吻,但是他所说的奖励显然不仅如此。
忘情地吻了一会儿,陆晏宁在自己喘不上气来之前停下,嬉笑着靠在周拓肩上,把手伸到裙摆下面,拨开白色纯棉内裤,细致地给自己扩张。
他的身体莫名其妙回到了十五六岁的状态,那时候他的女性器官还没发育好,只能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来,然而他又很急躁,他尝过和周拓做爱的美妙滋味,这让他期待到开始战栗。
再没有人去点歌,最后一首播放结束后,房间陡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陆晏宁吸引,看他的手无意间掀起裙边,露出少女款内裤的一点边。
“爸爸,帮帮我嘛……”陆晏宁厌烦漫长的准备工作,但又怕痛,于是驾轻就熟地向周拓撒娇。
绝大多数男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周拓倒是可以,但他并不想这么做。
他的手指在陆晏宁勃起的阴茎上点了点,一路往下,揉到他腿间,那里已经被温热的体液弄湿了一小块,布料严丝合缝的贴在他娇嫩敏感的外阴上,正是引起瘙痒的罪魁祸首。
不过是隔着内裤轻揉慢捻,陆晏宁就整个人都软了,他的身体无比青涩纯洁,他的灵魂却放浪淫荡谙熟风月,这样矛盾的综合体,正是无数人求而不得的性感尤物。
他倒不在意别人把他当做意淫对象,夹着周拓的手扭得起劲。
“好久没和爸爸做了,我想要爸爸……”他不知死活地在周拓耳边煽风点火,近几年周家产业在迅速扩张,周拓的工作越来越忙,更何况他还有那么多情人,能分给陆晏宁的时间越来越少,就连安安生日,他也只是飞回来吃了个饭就又走了。
周拓对他似真似假的抱怨没有任何表示,就连手指捻动的频率都没改变。
陆晏宁佯装生气的在周拓嘴巴上咬了一口,执起他空闲的左手,含进嘴里挑逗,一边吮吸啃咬,一边还嗯嗯啊啊小声叫个不停。
“还没操你呢就叫成这样?”
陆晏宁含着手指说话很含糊,“你要是操进来我能叫得更厉害。”
周拓哪会不知道他能叫得多厉害,当即操了一根手指进去,他养尊优多年,但是当修理工时手上的老茧还没消,差点磨得陆晏宁尖叫起来。
他倒是不在意被一屋子人听墙角,但是被周拓捂住了。
如果把做爱当成一门技术,周拓无疑是能拿满分的个中翘楚,枯燥无味的扩张过程也能被他掀起快感的滔天巨浪。
手掌也捂不住陆晏宁的呻吟,周拓索性松开了,单手去口袋里摸烟,竟然没摸到。
陆晏宁才不管周拓要抽烟还是要干什么,他只想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
三根手指刚捅了一会儿,他就按捺不住了,哼了两声,让周拓把手拔出来,用自己湿淋淋的下身去挤压周拓胯下,把人家的裤子也沾湿,他这才满意。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档子事都挺自如,倒是刚刚倚在周拓身上的女人踌躇了半天,给他们递上了一张法兰绒的薄毯。
周拓接过薄毯抖开给陆晏宁披上,有了毯子的遮掩,陆晏宁这下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拉下周拓西装裤的拉链,掏出被束缚在里面的大东西,随意撸动了两下。
“好想爸爸的大鸡巴……”陆晏宁故意舔了舔红艳艳的下唇,拖长了尾音说。
内裤湿黏黏地贴着肉,陆晏宁不安地动了动,他舍不得就这么吃下去周拓的阴茎,于是扶着龟头,在自己腿心戳弄。
“唔,爸爸好棒……”陆晏宁把自己弄出一身热汗,总算满意了。
周拓笑他夸张,拨开他的内裤,往上一顶,让他搞明白什么才叫“好棒”。
眼前的陆晏宁青嫩得惹人怜爱,又是一副女孩子的装扮,周拓下意识收敛了力气,但是他那东西尺寸实在惊人,饶是只进了个头,也逼得陆晏宁倒吸了一口冷气。
陆晏宁痛得发抖,倒在周拓肩上叠声叫他别动。
往常的话周拓是不会理会的,大多数时候还会变本加厉,但是今天却意外地好说话,惹得陆晏宁狐疑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不动的话我就动了。”周拓终于有空腾出双手来找烟,惬意地靠在沙发背上,给自己点上一根。
陆晏宁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试探着动了动。
他是记吃不记打的,很快就感到焦躁,不用周拓催,自己就加快了速度,嗯嗯啊啊地上下起伏。
他的声音不算小,加上包房里实在安静,连两人交合黏腻的水声都听得清。
一直看活春宫的男人们早就忍不住了,但是又不想错过这么刺激的画面,所以竟然一直没人动,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同一。
视线中央的陆晏宁却浑然不觉,快感才刚刚盖过疼痛,他的动作就越发孟浪起来。
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披在他身上的毯子滑了下去,他自己毫不在意,含着周拓的阴茎颠动得起劲,反而房间里的其他人突然开始坐立不安。
陡然一声脆响,有人手中的玻璃杯摔在地上碎了。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5 雪山与温泉,热情主动的霍云蔚
奚原走了以后,周拓空闲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霍云蔚有一天突然出现,匆匆忙忙地载着他到了机场。
周拓一路上什么都没问,上了飞机才开口:“我们是要私奔吗?”
霍云蔚略微舒展开一路上紧皱的眉头,问,“如果是私奔怎么样?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从此以后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
“好呀。”周拓答道。
霍云蔚并没有因为他的毫不犹豫而感到高兴,反而面无表情地骂了一句“骗子”,然后阖上了眼睛,一直到下飞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大概一星期后周拓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原来是他们的关系被霍云蔚父亲知道了。
堂堂霍氏集团的继承人、母族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竟然和一个Alpha搞在了一起,而且连正经伴侣都不是,只是对方的众多情人之一,哪个做父母的知道了,于情于理都应该大发雷霆。
霍云蔚虽然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到底心有不甘,自然也没有底气在父母面前辩驳,只好仓促跑了出来。
他向来豁达大气,一开始还对周拓抱有些怨气,没几天就消散了,干脆趁着难得又空暇,到玩了个遍。
大半个月后,他们出现在了瑞士规模最大的维毕尔滑雪场。
周拓不会滑雪,也没太大兴趣,找了教练学了一上午就厌了,他中途去休息点喝了杯热咖啡,还吃了汉堡薯条,回来霍云蔚竟然还滑得起劲,半点要休息的意思都没有,他干脆站在雪道终点看霍云蔚表演。
他们所在的是名叫Ski Tour的特殊路线,专为滑雪高手设计,即使如此,霍云蔚也格格外出众。
终点有一个LED大屏,滑雪场会用无人机把滑雪者的精彩瞬间记录下来,通常都是官方请来的专业人士,今天却有了例外,只要霍云蔚站上雪道,毫无疑问无人机和雪道旁架设的摄像机都会对准他。
周拓在人群中仰头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阳光太耀眼,竟有些不能直视。
霍云蔚用的是单板,为了轻便,只穿了白色的冲锋衣,他从雪道最高点滑下,没滑多远就前刃摸地,做了个几乎横穿雪道的大回转,正好是个粉雪天,接近完美的刻滑动作扫起了一道雪墙,慢速摄像机镜头下,他的身形被完完全全遮住,瞬间又冲了出来,像是从冰雪战场上凯旋的大英雄。
雪道很陡,他保持很高的速度速降了一段距离,风或者他之前被压抑的张狂与恣意将他的冲锋衣吹得鼓了起来,他在雪道上飞翔,带着一身的意气风发。
一路上他还做了许多高质量的刻滑和平动作,引来阵阵欢呼,甚至还有人给他鼓掌。
周拓倒是没什么反应,看着大屏幕,像是很专注,又像是走神得厉害。
他很清楚霍云蔚喜欢自由、喜欢挑战、喜欢冒险,霍云蔚的父亲用亲情来拴住他,而他则用一份不完整的爱或者调教室大床上的银链来拴住他,比起来还是他更无耻一些。
周拓漫无边际地想了许多,甚至想起了自己对霍云蔚最初的印象。
后者却什么也没想,畅快得像是真的要飞起来一样。
他甚至在雪道后半的一个低矮跳台上做了个后刃72度的偏转转体,腾空时抓板的动作很实,整个人的姿态漂亮极了。
他一眼就找到了周拓,这让他的快乐到达了顶点,多巴胺的攻击势不可挡,让他想要尽情地大喊大叫,但是他并没有,他只是压低了重心,接着最后一点坡度冲到周拓面前。
他扑到了周拓,带着一身寒意和满腔热情。
他的笑声从胸腔里传出来,他甩开安全帽和雪镜,给了周拓一个扎扎实实的、混着淡淡铁锈味的粗犷的吻。
愉悦感让他冲昏了头,就连周拓推开他的时候他都没有感到半分不悦。
“饶了我吧。”周拓用手背挡住了眼睛,苦笑着说。
霍云蔚听不明白,迷茫地看了他两秒,凑过去还想要亲。
“好了云蔚,放过我吧,”周拓扶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我硬了,刚刚看着大屏幕里的你就硬了,再亲的话我会忍不住就在这儿扒开你的衣服,把你干到神志不清。”
“啊?”他说的话太过直白下流,霍云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过了两秒才涨红了脸,“你他妈能不能小声一点,还要不要脸了?”
周拓笑了起来,把他拉向自己紧紧抱住,贴着他的耳朵,“小声一点就可以说吗?你滑下来的时候漂亮极了,比你脱光了骑在我身上还要漂亮,那么多人看着你,我嫉妒极了……”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想在这儿干你,想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我想射在你的脸上,射在你的嘴里,射在你的大腿,射进你的肚子……我想让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最好别人隔着一两米都闻得到。”
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他以为霍云蔚会恼羞成怒,没想到竟然没有,他只是扭过头含糊地骂了一句。
周拓看着他通红的耳朵,理智差点就这么断线,抱着人翻了个身,狠狠地吻了下去。
如果场景合适,他们两都会在此刻获得一场完美的性爱。
然而他们周围都是起哄的人,身下还堆积了一层厚厚的能把人冻伤的冰雪。
周拓欲求不满地咬了一口霍云蔚的下唇,解了他脚上的固定器,把他拉起来,宣誓主权一样和他十指相扣,大步从人群中离开。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接着上章,嫌麻烦的话可以不敲,等正文完结以后会统一放进番外。
另外,要是能点点投票就太谢谢大家啦~
彩蛋热荩
陆晏宁的裙子实在是短,跪直时周拓的阴茎底部要露不露,任谁都想象得到那根东西插在怎样的销魂。
不过才插进去三分之一,陆晏宁就被操得失了魂,发出的声音越发甜腻,几乎化成了实质,缠得人无法呼吸。
他在兴头上,柔顺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就连头发丝划出的幅度都勾人得不行。
总算有人憋不住了,那位离得最近的王老板按倒他的女伴,粗鲁地地捣进去,眼睛却一秒都没从陆晏宁身上离开过。
他的目光逐渐令人作呕,背对着他的陆晏宁却没发现,倒是周拓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
那王老板是个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J枪头,还不到五分钟就哆嗦着一副要射的样子,他让女伴趴在茶几上,自己从后面插进去,盯着陆晏宁的后背,骂道:“不要脸的小婊子,爽死你了吧?啊?浪叫成这样,来尝尝老子大鸡巴的味道,干死你这个浪货!”
濒临高潮的陆晏宁根本听不见别人的声音,不然以他的性子,一定要笑着问一句“王老板说的大鸡巴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见?”
周拓的耐心终于告罄,连着毯子把陆晏宁抱起来,也不管阴茎还在他穴里插着,就这么抱着人大步往外走。
陆晏宁在被抱起来的刹那就高潮了,那美妙的瞬间来得猝不及防,以至于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像晕过去一样软软地倒在周拓肩上。
潮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被薄毯遮住,精液射在他的裙子里,谁也看不出端倪。
陆晏宁连一两秒的休息时间都没有,就又被接连而来的快感弄得惊叫连连。
周拓其实什么也没做,他只是平平常常地抱着人往外走,但是他的性器还插在陆晏宁身体里,随着走动越捣越。
他们两之前几乎没用过这个姿势,毕竟把一个成年的、身高腿长的Alpha抱起来操干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陆晏宁快要窒息了,头皮一阵阵地发麻,他现在的身体竟然比第一和周拓做爱时还要敏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就连他的宫腔位置似乎也浅了许多,粗大的阴茎轻易就抵住了宫颈口,而且还在坚定扎实地往里推,硬生生地卡进了脆弱娇嫩的宫颈里面。
这太刺激了,陆晏宁差点就这么尿出来。
他的体质特殊,阴道比普通女性要长得多,即使和周拓做爱,也要到性事的后段,捅进去大半才能碰到他的宫颈。
而且周拓的动作总是很激烈,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缓慢的、不容抗拒的、一点一点把他破开。
陆晏宁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有个机灵的omega男孩站起来替他们把门打开,站在走廊上的经理立刻迎了上来,问他们有什么需求。
周拓语气平静地说给他们找间房间,一点也看不出来他被陆晏宁吸得有多舒服。
经理搞不清楚情况,愣了两秒才说:“你看隔壁希尔顿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可以吗?”
周拓皱着眉头不说话,倒是陆晏宁颤巍巍地抬起头来,笑骂道:“蠢东西,没看到我爸爸忍不住了吗?就在这给我们找个没人的房间就行了。”
他的声音里浸满了情欲,经理也不是迟钝的人,突然明白过来现在是什么状况,唰的一下闹了个大红脸,连忙赔罪,小跑到前面给他们带路。
幸而没走多远就到了,不然陆晏宁说不定会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再高潮。
经理只为他们打开了门,并没有跟进来,甚至连灯都没开。
陆晏宁被放倒在和前一个房间同款的手工沙发上,他的身体还楔着周拓粗大的阴茎,又酸又涨,还隐隐作痛。
周拓非但没有拔出去,还肆无忌惮地往里顶,为了方便进到更的地方,他甚至把陆晏宁的腰提了起来。
子宫颈比阴道细太多也短太多,周拓快要把陆晏宁捅穿了阴茎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他正要继续的时候,陆晏宁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把他吓了一跳。
“哭什么?”他像一个真正的父亲那样严厉地问。
陆晏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手抵在周拓小腹上,把他往外推。
等到周拓那根东西退到穴口,他才抽抽噎噎地说:“太了,不要……”
周拓笑着去吻他满脸的泪痕,“身体变小了,怎么性子也变成了小孩子,说哭就哭起来了?”
陆晏宁又哭了一会儿,小声说:“我也不知道……”
他把手脚都缠到周拓身上,用脚后跟踢了踢周拓精壮的后腰,“进来……”
周拓哂笑了一声,扶着阴茎,缓缓挤了进去。
“唔,好涨……”陆晏宁忽略插入时的疼痛,抱着周拓的脖子甜甜腻腻地撒娇。
才插进小半,陆晏宁就觉得自己被完全填满了,他哼了两声示意周拓停下,好半天才舒展眉头,捧着周拓的脸笑起来。
“傻笑什么?”周拓问他。
“爸爸,你有皱纹啦……”陆晏宁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贴着周拓悄声说。
周拓轻轻抽动了两下,把人抽出绵软的呻吟,“长皱纹不是很正常,爸爸老了。”
陆晏宁仰着头小声而放浪地叫起来,他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把他完全撑开了。
“嗯,嗯嗯……”
“啊……”
“就这样,慢慢的,唔……”
“啊……再轻一点……”陆晏宁穴里一阵阵的收缩,正是他舒爽到了极点的最好证明,“爸爸,我喜欢你这么干我……”
“就像你喜欢我叫你爸爸一样……”他笑得像只成了精的小狐狸。
周拓不置可否,用了一点力,撞了一下陆晏宁的宫颈口。
后者像过电一样战栗起来,然后喷出了小股潮液。
周拓缓慢地动着,延长他的快感,同时给了他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再亲一下……”陆晏宁还没有满足,伸出一点舌尖要周拓吮。
“还要亲……”陆晏宁再一要求,周拓竟然也耐心配合着他无聊且腻歪的小游戏。
……
“我知道了,爸爸喜欢,啊……爸爸喜欢,年轻漂亮的小男孩……”陆晏宁气还没喘匀,断断续续地说,他的敏感点又被捣了一下,爽得他泪都飙出来了。
他收缩下体,把周拓的阴茎含得更了些,“以前在床上不管我说你都不听我的……”
“没听你的?嗯?”周拓撞进陆晏宁的宫颈,“我哪没有按照你心里想的那样把你干个半死?”
“再说……”周拓坏笑着捻了一下陆晏宁小巧可爱的阴蒂,“你是小男孩吗?”
“啊!”陆晏宁尖叫了一声,抓着周拓耳朵催促,“我还要,揉我那里……”
周拓这却没有给他,快速抽动了几下,把自己抽了出来。
陆晏宁晃晃悠悠地坐直,湿漉漉的内裤弄得他很难受,被他脱下来甩到了一边。
他半点没有穿短裙的自觉,两腿张开大大咧咧地踩在沙发边缘,撸了一会儿自己颜色干净的阴茎,然后探了一根手指进隐藏在下面的雌穴。
“我既是爸爸的小男孩,又是爸爸的小女孩,这样难道不好吗?”
他做的事和说的话都很淫荡,偏偏眼神却很纯洁,眨也不眨地看着周拓。
他又说:“爸爸,快点插进来嘛,我里面好痒……”
“再叫两声。”周拓取下手腕的钻石袖扣,把衬衫袖子挽了起来。
陆晏宁得意地笑,跪直在沙发边缘,双手环住周拓的脖子,软软地往他身上靠,“爸爸,爸爸……”
“爸爸喜不喜欢操我呀?”
“我喜欢被爸爸操,我最喜欢爸爸一边操我一边亲我……”
他贴在周拓身上,像蛇一样扭,“我希望爸爸能够一直插在我里面,睡觉的时候,吃饭的时候,上班的时候,哦,不对,我现在还是高中生呢,应该是上学的时候……”
“老师叫我起来回答问题爸爸也插着我,我被爸爸插得说不出话来,同学们都在笑我……”
他被自己的想象弄得浑身燥热,趴在周拓肩上小声的喘,“爸爸呢?爸爸想在什么时候插我?”
周拓抱着他倒回沙发里,把他的短裙推到腰上,手掌托着他的外阴重重地揉,“爸爸喜欢在你大着肚子的时候插你,怎么样,要不要再给爸爸生个小宝贝?”
陆晏宁被揉得舒服极了,只顾着呻吟,好半天才回答,“好呀,爸爸快射给我,我要给怀着宝宝给爸爸插……”
“但是爸爸,这样的话他该叫我妈妈还是叫我哥哥?”他坏笑着故意问。
周拓被他逗笑,吮了一下他红艳艳的下唇,“我不知道他该叫你什么,但是我知道我要叫你什么。”
“什么?”陆晏宁问。
“小骚货还是小妖精?”他拖长了声音笑着问。
“不,”周拓大笑,隔着陆晏宁的衣物一路往下吻,“是乖宝贝儿。”
51 霍云蔚任由他亲,右手伸到身后,把周拓插在他后穴里的东西
他们回到温泉旅馆的时候正好是傍晚,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暖黄色,他们在落地窗边接吻,直到太阳彻底落下。
霍云蔚难得的温驯,所以这个吻也难得的柔和。
“你今天好奇怪……”霍云蔚在亲吻的间隙说。
周拓不在意地随口问,“哪里怪了?”
霍云蔚也说不清楚,于是不再纠结,专心于这个漫长而诱人的吻里。
白日宣淫让人兴奋,但是旺盛的食欲足以打断一切。
霍云蔚高强度地运动了一天,饿得头昏眼,周拓只好在他饿晕之前带他去吃饭,结果因为吃得太多,只好到周边散步,散步沾染了一身寒意,顺利成章去泡温泉。
温泉有两种,一种是室外的公共温泉,一种是独栋别墅自带的室内温泉,周拓他们住的那一栋就有,前者更加舒适有趣,后者跟大号浴缸没什么区别,然而周拓还是选择了后者,打的什么主意一目了然。
霍云蔚没说什么,但是周拓拿着润滑剂让他脱衣服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没表现出来,侧对着周拓把衣服脱光了。
他亢奋了一天,放松下来才发现全身肌肉都酸痛不已,像是每一个细胞都灌满了铅,稍微动动手指都困难不已。
他走向汤池,还没泡进去,光是看着氤氲气的热气就感觉到了浑身的惬意,然而却在下水前一秒被周拓叫住了。
“知道你硬了很久,能不能拜托你再努力憋一会,最起码先让我泡几分钟。”霍云蔚板着一张脸跟他打商量。
周拓笑起来,难得没逗人,十分正经地说:“过来我帮你揉揉。”
但是显然他平时在这种情况下对霍云蔚说的正经话太少,以至于后者纠结了半天这句话是单纯的“揉一揉”还是有别的什么含义。
不过霍云蔚最后还是趴到了池边的按摩床上。
趴上去的时候扯到了大腿肌肉,让他下意识叫了一声,他自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倒是惹得周拓拍了一下他的臀尖,笑着警告他,“别勾引我。”
“勾引你大爷。”霍云蔚骂了一句,枕着自己的双手闭上了眼睛。
“你是不是瘦了,腰好像又细了一圈。”周拓挤了一滩润滑油在他腰上,一边揉开,一边用手掌量他的腰身。
忙的工作确实让他瘦了,不过腰腹上的肌肉还像以前一样紧实明显,所以视觉上看起来就细了许多。
这样显得他的臀部更翘了。
周拓看了一眼,面上没有太多反应,推着润滑油一路往上,正儿八经地帮他按揉肩背。
“再重点……”霍云蔚浑身骨软筋酥,眯着眼睛,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力道十足地按了一会儿,霍云蔚昏昏欲睡的周拓也没半点不高兴,只觉得他像只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大猫一样,可爱极了。
他很想亲亲霍云蔚,但是后者身上涂满了润滑油,根本无从下口。
于是他掰开了霍云蔚的臀肉,大拇指从他的股缝,一直揉到了穴口。
霍云蔚颤了一下,咬紧下唇,把嘴边的呻吟吞了下去。
“你咬住我了……”周拓揉进一个指节,笑着跟霍云蔚报告情况。
霍云蔚涨红了脸,没有搭理周拓。
他们出来了大半个月,这还是第一做,让他莫名其妙有些紧张。
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是事实正好相反。
周拓心情很好地笑着,俯身亲了亲他的耳朵,大拇指慢慢按压,一点一点把他揉开。
霍云蔚很受不了像这样被周拓细细把玩,但是别扭的性格让他既不愿开口催促也不愿出声求饶。
“在吸我,想要了吗?”周拓故意问他。
“吸个屁!”霍云蔚骂道,他确定自己作为一个Alpha,并没有那样天赋异禀的能力。
周拓并不拆穿他的自欺欺人,换成食指,沾着润滑剂捅了进去。
“要做就做,别乱摸!”霍云蔚挣扎起来,他太清楚周拓这个狗东西要做什么了,果不其然,后者轻车熟路地找到他的前列腺,重重一按,让他顿时软了腰,猝不及防地跌回按摩床上。
周拓喜欢看他被情欲掌控的样子,一边用了技巧按揉那个小凸起,一边在他耳边笑个不停。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霍云蔚有气无力地骂。
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他感觉自己飘飘忽忽的好像浮在空中,快感绵绵密密地袭来,强烈但是又很温和,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前列腺高潮来临了。
好在他的阴茎还没有要射的迹象,多少保全了一点面子。
他大大咧咧地翻过身来,在周拓眼皮子底下自慰,只是手臂酸痛得不行,撸起来怎么都不得劲。
“喂,帮帮我。”他自暴自弃地甩开手,用完全不是请求的语气向周拓请求。
“叫谁喂呢?”周拓似笑非笑地问。
霍云蔚想要发泄,懒得和他扯皮,“周拓,帮我撸。”
周拓亲他的嘴,手从他的腹股沟摸到腿根,就是不碰他勃发的性器,“你以前不是叫我阿拓吗?”
霍云蔚任他亲,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在他们两还是朋友的时候,他确实是叫他阿拓的,后来上了床,总觉得这么叫不对劲,于是总是生硬地叫他的全名。
“为什么不肯叫了?又不是让你叫老公,你到底在害羞些什么?”周拓突然笑起来。
“害羞你大爷,”霍云蔚白了他一眼,“不就是叫个名字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阿拓阿拓阿拓……”
周拓突然吻了下来,霍云蔚尾音被堵在嘴里,变成了短促的呻吟,性感得不行。
虽然不能算老夫老妻,但好歹认识了这么多么又做了这么多,霍云蔚干脆破罐子破摔,攀着周拓的背直白地求欢,“阿拓,帮帮我。”
“别像一个傻逼一样问我帮我干什么。”他瞪了周拓一眼,补充道。
“好。”周拓应得很爽快。
他慷慨极了,慷慨到当他俯身含住霍云蔚的性器吸了一会儿,后者还反应不过来。
“起开……”霍云蔚想要把人拉起来,但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在对方口中,而且这感觉实在太美妙,所以他的抗拒十分敷衍。
他同周拓拉扯了几下,自觉这样惺惺作态有些可笑,于是抓紧了周拓的短发,在快要射的时候才把他拉起来。
“我不会帮你口的。”霍云蔚低声笑起来,他骨子里其实又纯情又别扭,所以还是第一在做爱时这么坦率地笑。
“我现在就想干你,”周拓笑着停顿了一下,“但是你身上的黏糊糊,呃……”
他咽下嘴边的“有点恶心”,斟酌着说:“让我不好亲你。”
霍云蔚最烦他装模作样地说话,“怪谁?明明房间里有专门按摩用的精油,你非要拿这东西。”
“去水里吧。”他被挑起了兴致,懒得和周拓计较,主动说道。
霍云蔚踏进水里,随即喟叹了一声,像没骨头一样瘫坐在池边,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打消了。
温泉水温度偏高,烫得人心旷神怡,特别霍云蔚高强度运动了一整天,浑身肌肉酸痛,这么一烫,舒服得只想融化在泉水里。
周拓看得好笑,也不催促他,在他身边坐下,把人拉到身上抱着。
霍云蔚觉得这个姿势又娘又肉麻,但是他实在懒得动,于是随周拓去了。
吃饱喝足,带着一身疲倦,突然这么舒适,霍云蔚自然而然的困乏起来。
他被周拓抱在身上,不用担心溺水的危险,没几分钟就闭上了眼睛。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迟钝地感觉到周拓捅了一根手指进他的后穴里,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是他浑身的细胞都灌了铅,不仅眼睛睁不开,连嘴巴也张不开。
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霍云蔚撑着周拓的肩,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问道:“我睡了多久?”
“二十多分钟。”周拓按着他的后脑,在他唇上吮了又吮。
霍云蔚任由他亲,右手伸到身后,把周拓插在他后穴里的东西拔了出来,竟然是个婴儿手臂粗细的竹筒。
他的那被撑得很开,拔出的瞬间,热烫烫的温泉水争先恐后地涌了进去,激得他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声。
周拓明知道他脸皮薄,却还要故意逗弄他,“你下面实在是太紧了,我又舍不得叫醒你,只好拿东西给你含着,好让你一醒来就能吃下我的肉棒。”
“那竹筒里是服务员送来的酒,说是这儿特色,正巧被你温好了,要不要先喝一杯?”
边说边抱着霍云蔚往前,要去够那飘远了的竹筒。
“喝你大爷!”霍云蔚果然害羞了,拧过身子先一步抢到竹筒,把里面温热浓香的酒液撒了出去。
“真浪费,我还想喂你下面的小嘴喝呢。”周拓不无可惜地说。
霍云蔚白了他一眼,周拓在性事上本来对他就粗暴,灌了酒精进去还不得丢掉半条命?
“刚才有服务员来了?”霍云蔚后知后觉,挑高眉毛问道。
“嗯,来得不是时候,你含着我的手指不放,哼哼声又骚又浪,那个小姑娘眼睛都不敢往我们这边看,放下托盘就跑了。”
霍云蔚的脸一下子烧起来了,不过被温泉泡了许久,整个身子都红通通的,反倒看不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睡着时会不会发出丢人的声音,怒视着周拓只想掐死他。
“啊……”
霍云蔚一时间羞愤难当,被周拓抓住空当,狠狠捅开了。
他痛得下唇都在发抖,因为跨坐在周拓身上的姿势,他被周拓牢牢锁在怀里,想逃也逃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拓一个劲地往里顶,进去了大半才停下。
“慢点,先让我缓缓……”
他眉头皱得死紧,像是很难受的样子,不过周拓看得明白,他那被扩张得十分充分,不可能被伤着,只不过是还不适应这么粗大的东西罢了。
周拓一手托着他的大腿,一手揉他前面还没硬起来的性器,下身同时微微抽动,“看来那竹筒还挺有用的,对了,之前送你的肛塞呢?”
“丢了!”霍云蔚恶声恶气地说,周拓给他肛塞那天着实把他折腾惨了,以至于他一看见那东西就臊得厉害,只记得被他扔进了家里哪个不常用的柜子,具体在哪他倒忘了。
“丢了就丢了吧。”周拓无所谓地说,下身却重重地顶了几下,顶得霍云蔚保持不了平衡,只能攀着周拓的肩膀随着他浮沉。
“别那么重,太了,唔……”霍云蔚低声下气地求饶,“阿拓,你轻点……”
周拓爱怜地亲他被干出水雾的眼睛,攻势一点没缓,“西街有个厉害的老先生,祖上不知多少代是在宫里做御医的,听说有一张方子,熬出药液来对于保养后庭有奇效,张嘴……”
周拓把手伸进霍云蔚嘴里,狎昵地玩弄他的舌头,“正好有人送了我一块上好的和田玉,颜色和质感都是绝佳的,配得上你,我找人雕成中空的玉柱,再打上细孔,把药液连同药渣裹在纱布里塞进玉柱,让你天天含着好不好?”
霍云蔚想要骂他几句,偏偏被顶得说不上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尽管跟周拓做了很多,还是不能习惯异物的入侵。
他撑着池边跪直,不让周拓进得太,可是那池边湿滑,周拓的动作又太激烈,害得他跌坐在周拓身上,阴差阳错地把周拓那异于常人的阴茎完全吞了进去。
肠壁紧紧地绞住周拓整根东西,挤进去的温泉水被龟头严丝合缝地堵住,那滋味太过美妙,周拓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他好歹忍住了,但霍云蔚却没这么强定力,生生被他操射了。
周拓今天晚上打定主意要折腾人,也不管霍云蔚刚刚才射过,找准了他体内凸起的那一反复戳刺,硬是把人从射精后的不应期中拽了出来。
“阿拓,阿拓,别,啊……缓缓,啊……让我……”霍云蔚反复尝试跪直,想要和周拓拉开一点距离,他到底长了记性,不敢彻彻底底地逃开,只想让周拓不要进得那么。
但是他的妥协非但没能周拓同情怜惜,反而勾得后者狂性大发。
他被撞软了腰,池边湿滑,磕得他小臂、手肘几淤青,只能攀在周拓身上,倒方便了周拓为所欲为。
“还说不要,你自己瞧你吸得我有多紧。”周拓掰开霍云蔚的臀瓣,一下一下地杵到底。
霍云蔚浑身发抖,被干得精神恍惚,倒在周拓肩上,断断续续地叫了起来。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52 初发情的omega(正文周恪白,彩蛋陆晏宁)
在瑞士逗留了几天,周拓估摸着季珩的发情期快到了,收拾行李准备回国,霍云蔚还想去美洲玩一圈,于是两人在机场分开,各自坐上了不同的航班。
刚下飞机坐上出租车,竟然接到周恪白班主任的电话,语焉不详地让周拓去学校一趟,周拓只好让司机掉头,带着行李箱去周恪白的学校。
电话里班主任的语气很严肃,周拓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班主任一脸忧心忡忡地说,在不久前的一体检里周恪白被检测出已经性成熟,马上会迎来第一发情期,更严重的是,目前市面上所有的抑制剂都对他产生不了任何效果。
这意味着周恪白必须马上找到一个能陪伴他安全度过发情期的性伴侣。
周恪白读书的年纪小,都高二了也才十五六岁,更何况他心里还有一个永远得不到的人,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过残忍。
周拓替他请了两个星期的假,把他带回了那栋称不上家的居民楼。
“需要我帮忙联系你爸吗?”周拓问,显然在他到来之前周恪白就已经知晓了一切,一路上他都没有什么表情,浑身萦绕着一股少年人不该有的死气沉沉。
周拓刚把他接到这儿的时候他就是这幅模样,后来周言颂夫妇出国,他反倒振作了起来,慢慢有了些活力。
他张了张嘴,但是发不出声音,只好对着周拓摇了摇头。
周拓在他面前蹲下,注视着这个消瘦苍白的孩子,难以启齿地说出了他必须说的话,“你的同学朋友里面有能帮你度过发情期的人吗?”
周恪白没有说话,眼睛像是在看周拓又像是飘忽在空中某一点。
“没有的话小叔帮你去找,你喜欢什么样的Alpha?”周拓没有解释他为什么必须要找一个Alhpa,这在各个年级的生理课上已经重复过无数了。
周恪白还是没有说话。
就在周拓放弃询问,准备按着周言颂的模样性格去找的时候,周恪白突然动了动。
周拓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周恪白小声地说:“我想要你。”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话了一样。
周拓有些震惊,不过转念就想通了,他和周言颂有着相近的血缘关系,可以理解周恪白为什么做出这个选择。
“我和你爸爸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周拓直白到有些无耻地说,“很多年前我的腺体出了问题,我没办法标记别人,也不能被人标记,我没在你面前遮掩过,你应该清楚我的私生活有多乱,”
他扶着周恪白的膝盖,“我不是为自己的行为开脱,我只是想告诉你,第一的经验很珍贵也很美妙,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更好的人。”
周恪白偏头看周拓,似乎很疑惑,“我爱上了我的亲生父亲,差点逼疯了我的母亲,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值得珍惜?”
他并不需要周拓的答案,接着说:“我没有把你当成替身……”
“你很好,”他突然抿唇笑了笑,有些羞涩地样子,“如果像我这样的人的第一也很宝贵的话,我想把它给你。”
他说完就回自己房间了,倒是周拓在原地愣了好久。
……
周恪白发情前夕,周拓开着一辆从朋友那儿仓促买来的豪华房车,把他带到了一没人的山林。
这样的地方实在不好找,他们差不多开了整个白天,到达的时候太阳刚刚落下,世界被染成温柔的暖黄色。
周拓直接把车开到了湖边的草地上停下,周恪白已经有了些发情的症状,小脸被烧得红扑扑的,腿也软得走不动路。
潮湿的青草味充盈在车厢里,周拓这才意识到周恪白的性成熟早有征兆。
“小叔,我想去外面。”周恪白小声说,他被周拓半抱在怀里往车后的卧室走,眼睛却依依不舍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最开始会比较难熬,在床上你会轻松一点,等这波情热退了我再带你出去。”周拓脱去周恪白的鞋袜,把他放到2米12宽的大床上,自己回去拿营养剂和水。
回来的时候周恪白在大床上打滚,摸着两边的车窗痴痴地笑。
周拓怀疑他已经烧糊涂了,不然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笑什么?”周拓坐到他身边,把盛满了营养剂的杯子递给他。
周恪白坐起来,捧着杯子一口气喝完,摇摇头似乎很疑惑的样子,“我也不知道。”
周拓失笑,接过空杯子,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酒?”
周恪白摇了摇头,主动抬起手来环住周拓健壮的腰杆,把自己送进周拓怀里。
周拓微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扶着他的后脑吻了下去。
少年人青涩得很,仅仅是被含住了嘴唇,就像枝头被风吹动的嫩芽一样微微颤抖起来。
周拓难得温柔,只在他唇上舔弄,等他慢慢放松下来,才挑开他的牙关探了进去。
“嗯……”
周拓才勾着周恪白的舌头逗弄了几下,后者就受不住了,抓着周拓的衣服,发出奶猫一样无助的哼声。
青草的气味越来越浓,叫人止不住的心旷神怡。
周拓自己虽然无法分泌信息素,但多少也会受到正在发情的Omega的影响,他揉着周恪白的耳朵,不知不觉吻得了些。
“小,小叔……”周恪白气息不稳地推开周拓,他实在没有任何经验,被吻得喘不上气。
更为窘迫的是,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周拓把他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没有说话,大手握住他的肩,更为轻柔的和他接吻。
他们两之间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这让周恪白感到安心,周拓的耐心与体贴,则让他心底产生了一股陌生的冲动,他想尽快的、彻底的把他自己交出去。
夜色渐渐把天空染黑,周拓这才脱下了周恪白的运动裤,找到他身后湿漉漉的小口,轻易把那儿揉开了。
周拓抱着人慢慢倒在大床上,他们没开灯,月亮不知道藏在哪里,月光倒是从每一个窗子洒了进来。
进入的时候很困难,主要是周恪白太过生涩,他越想放松身体就越紧绷,周拓不得不时不时停下来吻他,等到把他吻得神志不清再动。
“小叔……”周恪白突然叫了一声,脸上红得不成样子。
周拓和缓地动着,把他粘在额头上的头发拨到一旁,问他:“怎么了?碰到舒服的地方了?”
周恪白那一声本来是情不自禁,这下子哪好意思开口,只抿紧了唇,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他这副模样叫人看得心痒痒,周拓俯身把他抱得更紧了些,阴茎一下一下地往顶。
Omega的身体在发情的时候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所以周恪白几乎感觉不到痛意,他只觉得涨得厉害,就像周拓那根东西要把他撑坏了一样。
所以他慌得又叫了起来,“小叔,小叔……”
“别怕。”周拓毫不厌烦地吻他,托着他的大腿,教他把腿缠在自己腰上,埋在他的身体里等他适应。
可是那根肉棒又粗又硬,就算不动,也能给敏感的Omega带来滔天巨浪般的快感。
“小叔……”周恪白难耐地皱起眉头,他的右手无意识地搭在周拓的小臂上,因为身体的颤抖在周拓的皮肤上蹭动,本来一个很无关紧要的动作,在这样的情景下,竟显得格外色情。
周拓笑着吻他,在他身体慢慢的动,十成十的温柔。
周恪白被陌生的情欲冲击得支离破碎。
他的身体像是被灌满了温水,周拓一动,那水就浸到他的骨子里,烫得他忍不住哆嗦。
撞击的速度逐渐变快,周恪白被顶得没了退路,这才听到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周拓在那栋居民楼里有时会忘记关门,他床上那些被干得失了魂的情人们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周恪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变成他们中的一员。
他呜咽了一声,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篇章节有精彩彩蛋
彩蛋内容:
周拓解开他的乖宝贝的衬衫,这才发现陆晏宁居然穿了件文胸,是和内裤配套的少女款。
“小骚货……”周拓笑骂了一句,去亲他平坦的胸膛。
陆晏宁被呼出来的鼻息弄得好痒,扭来扭去地笑个不停,直到周拓拨开文胸含住他左边的乳珠才停下。
“爸爸,吸重一点……”陆晏宁抓着周拓的头发,拉长了声音催促 。
他虽然没有胸,但是乳头比普通男性要大得多,粉粉嫩嫩的,被周拓咬了没几下就硬挺起来。
他被吸得舒服极了,高高低低地叫着,不知足地拉着周拓的手往自己身下按,他那里先前被捅得汁水淋漓,一摸就是一手的滑腻。
才被吸着乳头揉了两下阴蒂,陆晏宁就不行了,抱紧周拓,摇头晃脑地要他多给一点。
他穴里痒得不行,周拓又不捅进来,只好夹紧腿自己收缩内里,虽然稍微止了一点痒,但是杯水车薪,没过几秒反而变本加厉地想要了。
“好爸爸,快疼疼我,全部插进来给我好不好?”
周拓并不理会,只是闷闷地笑,他被陆晏宁的长发搔得浑身不自在,心底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长发再一掉进脖子里的时候,周拓终于无法忍耐了,索性松开口,手指伸进陆晏宁穴里抠挖了几下,将手上沾上的淫水尽数抹在他的胸上,然后把他的头发拢在一起,从被啃咬得肿大起来的乳头上扫过。
那头发柔顺丝滑,要是放在平常倒也没什么攻击力,可是此刻被沾湿了,又沉又重,刮过敏感的乳尖,格外刺激。
陆晏宁几乎立刻尖叫着弹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向沙发另一头爬去。
周拓哪会让他如愿,轻易就把人拉了回来锁在怀里,呵斥道:“跑什么?”
陆晏宁慌极了,嘴里“爸爸”“哥哥”的乱叫,讨好地献上自己被吮得红艳艳的双唇。
“爸爸,快点射给我嘛,我想赶紧怀上爸爸的宝宝,大着肚子给爸爸插。”他双手握着周拓的阴茎,岔开腿就要往下坐。
周拓也不阻止,等他吃进一半的时候狠狠往上一顶,顺势接住了瘫倒在他怀里的人。
这一下实在是进得太,陆晏宁哆嗦了半天都没缓过劲来,沁出来的眼泪把眼睫毛沾得湿漉漉的。
他以为自己成功转移了周拓的注意力,没成想却是弄巧成拙,无异于亲自把羊送进了虎口。
他的身体被完全捅开,就连最最隐秘的内里也被侵入,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带来无尽的快感与难以忽视的疼痛。
这种感觉既折磨人又无比美妙,让他一时间难以自拔。
也不知什么时候,周拓又捻起来陆晏宁的一束头发,坏心眼地抹了些两人结合的液体,按在他的乳头上,隔着头发用大拇指重重地碾。
这下可比刚才刺激多了,陆晏宁条件反射地含胸躲了一下,眼前白光一闪,好半天看不见东西,差点就这么晕了过去。
他忘了周拓的阴茎还嵌在他的身体里,这么一动,使得那根粗硬的东西以十分刁钻的角度往更楔去,几乎把他劈开了。
快感像一条电流做成的长龙,在陆晏宁身体里盘旋了几圈,然后顺着脊椎直直蹿上了天灵盖,像烟一样炸开了。
他的脑子里噼里啪啦一阵响,高潮来得太突然,他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周拓被他吸得舒服极了,一边挺腰在他身体里研磨,一边裹了他的长发揉掐他的乳头。
陆晏宁实在受不了这个,在周拓怀里又哭又笑,不一会儿就泄了两。
“你太坏了……”陆晏宁被操软了腰,声音也是软绵绵的。
周拓今天晚上还没射过,到了这会儿也有些急躁了,索性手臂从陆晏宁穿过,把人抱了起来。
陆晏宁一时不防,向后倒了一下,大惊失色地勾住了周拓脖子,这才没头朝地的栽下去。
“慢点,慢点,啊,啊啊……别戳那儿……啊,放我下来……”
陆晏宁哭叫起来,饶是包厢里隔音效果极好,声音也嗡嗡地传了出去,听得外面守着的人口干舌燥。
“啊,不行了……嗯,嗯嗯,我不行了……”
“啊,啊啊……别……”
悬空的姿势让陆晏宁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穴里不自觉地收缩,不但在周拓本就高昂的兴致上添了把火,也弄得自己格外敏感。
不一会儿,他的下身就湿透了。
周拓狠狠地冲撞了数十下,陆晏宁濒临崩溃神情取悦了他,让他慢慢放缓下来。
“乖孩子,明明干得你爽死了,哭什么呢?”他低头,亲了亲陆晏宁被泪水打湿的脸颊。
陆晏宁哭得嗓子都哑了,过了几分钟才缓过劲来,抽抽噎噎地说:“还不都怪你,长得这么粗又这么长,把我都捅坏了……”
他本性难移,除非周拓真真正正把他干死,不然缓过劲来总是要不怕死地拨撩几句。
“让我看看,哪里坏了?”周拓一边问,一边抱着他往门边走,那里有块全身镜,能把他们全都照进去。
陆晏宁难耐地仰起头,周拓的阴茎随着走动在他身体里小幅度抽插,磨得他直想尖叫。
等到周拓站定,他才凑到周拓耳边小声说:“我的小穴被你捅坏了啊……”
“我的心也被你捅坏了,”他直起来,说着直白的情话,“要你一直堵着,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
“用什么堵?嗯?”周拓托着他的大腿,抱着他极为缓慢的上上下下来回晃动。
“啊……”陆晏宁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腿根抖得不成样子,幸好两条腿都被周拓架在手上,不用担心自己会掉下去,“那还用问吗?当然是用我最喜欢的、爸爸的大肉棒呀……”
周拓笑得鸡巴都在抖,戳得陆晏宁痒得不行,他生怕被摔在地上,闭紧嘴巴不敢再逗周拓。
他们俩就在门边,肉体拍打的声音虽然传不出去,但是陆晏宁高昂的叫声却没有半分遮掩,替他们看门的工作人员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涨红了脸跑开了。
周拓把人高高地抬起,只留半个龟头在穴口,然后手上猛地松了劲,等到陆晏宁落下把他的阴茎完全吃回去,才又把人抱住,慢慢举起来。
不过短短四五个来回,陆晏宁就又高潮了一,身体无助地向后倒,只有手臂绷得直直的,环着周拓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他的衬衫还好好的披在身上,短裙却全部堆在腰上,那条可爱的少女内裤也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下半身半点遮掩都东西都没有。
周拓盯着镜子里的陆晏宁,心底的邪火一股劲地往外蹿。
陆晏宁的一头长发漂亮极了,随着激烈的动作来回晃动,时不时地打在他的细腰和翘臀上,衬着肉体拍打的声音,显得格外煽情。
周拓闷哼了一声,一只手伸到陆晏宁的衬衫下面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仍是从膝下穿过箍住他的大腿,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下身凶横地挺动起来。
这哪是陆晏宁受得了的,就连哭叫声也被弄得支离破碎。
他的三魂六魄都被撞飞了,挂在周拓的手臂上,只会颠三倒四的求饶。
周拓怎么可能放过他,动作反而越发蛮横,恨不得把人顶穿,彻彻底底地把他据为己有。
又是数十下,周拓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把陆晏宁后背抵在镜子上,蓄力冲撞了几下,如愿射进了他的宫腔。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53 初发情的Omega(中)
【作家想说的话:】
想写的play差不多都写完了,晏杨还没正式出场,一直没想好怎么设计,人设好像也不太吸引人,但是我很想写他和季珩同时怀孕被狗仔发现的番外,接下来可能还有个霍云蔚长了大奶不敢出门的番外,大家有什么想看的可以写在评论里面,连载了这么久差不多要完结了,撒~
考虑到周恪白的青涩稚嫩,周拓压根不敢尽兴,他把周恪白操到前后都高潮了两,自己却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
第一波情热还没过去,周恪白就已经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隔天醒来,他的胃似乎被情欲填得满满,丝毫不觉得饿,只是空虚,等到周拓插进来,就连空虚也消失了。
大概下午三点的时候,周拓在湖边垒了一圈石头,生起火烤刚刚捞上来的鱼,他上半身裸着,只穿了条很柔软的灰色运动裤,偶尔有凉风吹过,丝毫不觉得热。
树荫下摆了一张户外躺椅,虽然是单人大小,但是睡在上面的周恪白太过纤细,所以还空出很大一片空间。
他微微蜷曲身体侧卧着,身上盖了一条白色的毛巾毯,脖子以下都被遮得严严实实,但是那毯子实在太薄,把他的身形细致地勾勒出来,反倒比不盖更加露骨。
“小叔……”周恪白将醒未醒,迷迷糊糊地喊。
周拓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把各种调料均匀地洒在烤得焦黄的鱼上,他的手艺很好,勾得自己都忍不住咽口水。
等他吃完,周恪白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慵慵懒懒地躺着,细白的小臂垂在躺椅边上,五指张开,似乎在感受风从指缝中吹过。
一晚上的时间不可能成熟多少,但是周恪白看起来确确实实有哪儿不一样了。
“小叔……”见周拓向自己走来,周恪白下意识抬起了手,如果换成周拓其他床伴,他会认为这是一种邀请,但是放在周恪白身上,却单纯得让他无法产生任何邪念。
他握住周恪白递过来的手,在他身旁坐下,问道:“感觉怎么样?”
周恪白动了动腰,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很好。”
他刚说完脸就红了起来,过了好久温度都没降下去。
直到周拓贴着他的背躺下,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新一波的发情热袭击了。
周拓不知廉耻惯了,不觉得在光天化日底下做爱有什么问题,但是顾及怀中这个害羞的孩子,他并没有掀开毯子,而是借着布料的遮掩,缓缓把自己推了进去。
一个小时前才做过,进入的时候没遇上太大的困难,捅进去还能感觉到残留在里面的液体。
周恪白抖了一下,再一因为身体被打开的感觉而战栗。
他的信息素染上了甜味,像是一颗结在枝头的青苹果,水水嫩嫩的,还挂着清晨的露珠。
周拓不缓不急地动着,给与周恪白和缓的、无法抗拒的美妙性爱。
射过一以后,周恪白开始小声的叫,毛巾毯不知什么时候被踢到了一旁,只剩一个角被他紧紧拽在手里。
他们都还没适应用叔侄的身份做这样的事情,自然而然地采选择了后入的姿势,两个人紧贴着侧躺在长椅上,倒也不觉得挤。
周恪白正是将成未成的年纪,比同龄的男孩子要瘦些,但是一点也不显得病态,身体每块肌肉、每线条都洋溢着青春的、蓬勃的生机,这与他身上挥散不去的消极悲观十分矛盾。
这样的特质既会激起人的保护欲,又会让人产生彻底毁掉他的冲动。
周拓是个例外,这两种情感他都没产生。
虽然他把周恪白操射了几,现在也还插在周恪白的穴里,但他确实是以长辈的心态在疼爱这个子侄。
除了安抚的亲吻和必要的插入,他几乎没用上其他调情的手段。
“小叔……”周恪白被操得失神,手胡乱地向后挥舞。
周拓扣住他的手,问他要什么。
周恪白说不出话来,紧紧攥住周拓宽大的手掌,心里安定了些。
周拓不紧不慢地动,偶尔问两句生活学习上的事,周恪白有时候能回答,有时候连他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天空万里无云,阳光灿灿烂烂的洒在周遭,他们躲在树荫下面,微风吹过,树叶唰唰作响。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5 初发情的Omega(下)(彩蛋陆晏宁,接52章)
到了第三天晚上 周恪白的发情热逐渐严重起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身体迟迟不肯打开。
他短时间内高潮了太多,周拓一时间不敢碰他,只能把他抱在怀里细细抚慰。
也许是因为从小缺爱,相比于一场美妙到极致的性爱, 周恪白显然更喜欢这样亲密而又纯粹的碰触。
他喘了许久,终于伸出手来环住周拓脖子,嘴唇贴上周拓颈侧蹭了一下,“那天,嗯……”
“在楼顶那天,啊,不……”不知道身体里发生了什么变化,周恪白轻轻抖了起来,两条细长的腿绞在一起,又痛快又欢愉地皱起了眉。
周拓亲他的耳朵,手掌从他的两腿间穿过,中指慢慢揉进他的后穴。
周恪白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周拓的手掌,舒服地哼了一声。
他在周拓怀里动了动,手臂缠紧了些,“那天,我是真的想跳下去,唔……不是事先想好的……”
“嗯……”
“啊,啊啊……”
他的眼角红得像是要沁出血来,就连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烫的,“小叔,啊……”
“……我只是,只是觉得,那天的风很舒服,啊……”
“小叔,小叔,啊……”周恪白突然坐直,绷紧了腰,两三分钟后浑身瘫软地倒进周拓怀里,活生生被一根手指操射了。
周拓把手指抽出来,手掌却停留在周恪白的腿间没有离开,“小孩子,大多点事情就要死要活的。”
“我才没有要死要活。”周恪白像真正的小孩子那样大声反驳,眉眼间终于有了点少年人的生气。
接着他又认真的问:“这是小事情吗?”
周拓低头吻他亮晶晶的眼睛,“是的,你长大了就会懂了,除了爱情,生活中还有很多有意义的没意义的事情,你没多少时间也没多少精力去伤春悲秋。”
“是这样吗?”周恪白有些困惑的蹙起眉头,大概半分钟后像是想开了一样,抿唇笑了起来,“小叔,我想去外面看星星。”
“待会儿再去。”周拓挑开他的牙关,给了他一个情欲十足的吻,同时,手掌也在他身上四点火。
周恪白已经到了极限,周拓必须尽可能地挑起他的情欲,保证一就能顺利成结。
十来分钟的时间周恪白就受不了了,他乖巧得让人心疼,不吵不闹,就连哭也没怎么发出声音。
周拓叹息了一声,把他抱起来,分开他的双腿抵了进去。
周拓本来是想等他适应以后再动的,可是他根本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滑坐在周拓腰跨上,呜咽着把周拓给他的东西全部吃下去了。
“小叔,我不要了……”周恪白揪着周拓的衣服,喘得几乎说不出话。
周拓没有理会他的啥话,托着他的屁股动了起来。
周恪白的身材有生长期特有的瘦削感和纤长感,唯独屁股上有些肉,但也不夸张,圆润小巧,握在手里非常可爱。
周拓打定主意要把周恪白彻底打开,所以把他操射了也没有放慢节奏,甚至在狠顶了几下后,一手架在他的膝下,一手箍住他的腰,就着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
周恪白边哭边叫,可是他越挣扎,身体里的凶器就进得越。
“哭什么,不是说想看星星吗?”周拓把周恪白放倒在草地上,那里白天铺了块软垫。
周恪白眼泪朦胧,就连眼前的周拓都看不清,更何况远在天幕的星星。
他随着周拓的动作晃动,明明怕得不行,但是环着周拓脖子的双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等到他身体内那道隐秘的细缝悄悄打开,已经是午夜十分了。
他年纪还小,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漫长的发情期早就让他精疲力竭,周拓戳进那道细缝的时候,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十几秒后才踢着腿挣扎。
周拓压根没有理会,钳住他的两只手腕,把他的尖叫也吞掉。
就连彻底成结,也没有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作家想说的话:】
陆晏宁这个番外大概还有一个彩蛋,不知道为什么这个play特别又灵感,根本停不下来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55 被绑架的季珩和晏杨(写得很烂的剧情章,可跳过)
周恪白顺利渡过发情期,周拓也就不再耽搁,第二天一大早就开着车带他回家了。
路上周拓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之前奚原过来的时候明明不在发情期,全程没有任何特殊的生理反应,但他的生殖腔却打开了,成结以后也迟迟没有关上。
这个情况有些似曾相识,周拓因为腺体受损失去了分泌信息素的能力,他仍然可以在Omega体内成结,但是却无法标记对方。
虽然生病这个理由可以解释,但是周拓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奚原在他身下的表情,克制、隐忍、委屈、似乎还有一点隐秘的爱恋,让他不得不在意。
回到家里,他给大学时期的同学打了几个电话,确认了奚原在毕业后不久做了个手术,不少同学还去看望过,可是谁都不知道手术的具体内容。
碰巧那个医院院长的儿子是周拓的老熟人,周拓约人吃了顿饭请他帮忙查一下当年的事,对方先是有些为难,毕竟涉及病人隐私,后来考虑了一下后还是答应了。
一转眼大半个月,按理说季珩的发情期早就到了,可是他却没有联系过周拓。
周拓心里有几分担忧,不过没有主动去找他。
他们曾经互相标记过,后来世事难料,只剩季珩单方面被束缚,本来就不公平,如果季珩想通了去做消除标记的手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万万没想到,再见季珩居然是在医院里,而且对方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算算日子,正好是上发情怀上的。
这时候网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医院门口挤满了记者,周拓费了一番功夫才从后门进去。
季珩是被一位好心的环卫大爷送到医院的,那位大爷上班的路上看见了晕倒在路边的季珩,还没到凌晨四点,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他差点以为那是一具尸体,吓了大跳。
大爷没认出来那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急急忙忙打了一辆车把他送到医院,下车的时候被粉丝认出来了,没有人提前打点,季珩怀孕的事竟然也被传了出去。
周拓到的时候季珩刚刚从噩梦中醒来,他吓坏了,嘴里含含糊糊地叫些什么,一个劲地向往外跑,医生顾忌他的身体情况,自然是不可能让他走,更何况医院门口还堵了那么多人。
季珩太过激动,一时间两方竟然僵持不下,还好周拓及时出现才让季珩平静下来。
几分钟后周拓就走了,他急匆匆地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说了一个还没完全建成的别墅小区,面色凝重地拨通了陆晏宁的电话。
刚刚季珩小声而急切地说了这个地点,让他赶紧去救晏杨,还说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几个疑点联系起来,不难想象发生了什么事情,周拓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报警,最终没有,只是打了个电话给陆晏宁让他赶紧安排可靠的人过去。
小区内部的道路还没修好,周拓在门口下了车。
据季珩所说,他今晚去参加一个小型的慈善晚宴,因为知道自己有身孕,不敢随便吃宴会上的东西,更不敢喝酒,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招,在晚宴上是失去意识,醒来就被带到了一栋别墅的地下室。
令他意外的是,晏杨竟然也在那儿。
晏杨比他早醒来一会,见他醒来,悄悄示意他不要弄出动静,他六神无主地闭着眼睛,过了几分钟才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
他一开始以为是什么狂热粉丝,然而却听到了一个苍老的、有几分耳熟的声音,那声音让他不寒而栗。
声音主人是娱乐圈的一位臭名昭着的大佬,已经老得硬不起来了,却喜欢用各种残忍手段玩弄年轻漂亮的男孩女孩,但是因为他手上资源太多,所以不乏有人主动送上门。
季珩惊恐万分,他要用尽全部精力才能控制自己不跳起来张皇而逃。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的肚子这时候突然开始一阵阵地发疼。
他咬碎了牙忍住没发出声音,房子里的人却还是有所察觉,晏杨一跃而起,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一块碎玻璃,往来查看情况的人脸上刺去。
晏杨没能伤到对方,反而把自己的手心划破了。
不过在一片混乱当中,季珩倒是在晏杨的掩护下成功逃了出去,强撑着跑了一段路,最后晕倒在了路边。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56 假性发情的Beta(上)
季珩惊慌之中还记得要赶紧去找人来救晏杨,记准了囚禁他们的别墅的位置,可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晕倒,等周拓赶到的时候,那栋别墅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好在周拓一开始就想到了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打电话让陆晏宁根据季珩提供的线索去查,大概凌晨四点找到了晏杨。
季珩出身于一个普通的双职工家庭,没有任何背景,晏杨也没有暴露过自己跟陆家的关系,以至于那位胆大包天的大佬在季珩逃走后也没有半分惊慌,随意地带着晏杨转移到一家私人会所。
“阿杨在里面,他假性发情了,我不能进去。”陆晏宁守在房门外,一见周拓就着急地迎了上来,急躁地来回踱步,他是Alpha,而且没有Omega伴侣,即使是假性发情,也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没事,交给我。”周拓重重地捏了一下陆晏宁的手掌让他安心,拧开门一个人进去了。
一个Beta在被人绑架的情况下假性发情,多半是用了药物或者受到了无比粗暴的对待,周拓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没想到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心沉到了谷底。
晏杨浑身赤裸地被绑住,拇指粗的红绳套在他的颈部,依在锁骨、胸骨上下、耻骨打结,股绳从胯下穿过,在背后相对应的位置打上绳结,最后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
他的乳头肿得像葡萄那么大,被人咬破了皮,蜿蜒的血丝衬着他瓷白的皮肤,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条长腿则是被捆在高背椅的扶手上。
这样的姿势让他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余。
他和陆晏宁一样,腿间长了女人的穴,那里红肿一片,腿根和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上满是牙印。
他前后两个穴里都塞着黑粗的按摩棒,红绳紧紧勒着阴户两侧,就连阴蒂上也箍着个小巧的舔阴器。
假性发情让他不断分泌伪信息素,闻起来竟然和陆晏宁的味道一样。
周拓走到晏杨面前单膝跪下,想要替他解开身上的束缚。
但是晏杨察觉有人靠近,突然挣扎了起来。
他被折磨了太久,挣扎的力度实在是微不足道,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发出一声哀鸣,眼泪浸湿了蒙在他眼睛上的缎带。
周拓进来以后多少有点心绪不宁,这才注意到晏杨不仅被人蒙住了眼睛,还被带上了口球,他握住晏杨挣动的小腿,安抚道:“是我,周拓。”
“别怕,你宁哥也在外面。”他挑开晏杨眼睛上的缎带,另一只手去解口球的皮扣。
晏杨吐出口球,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了好几下,目光呆滞没有焦点,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向周拓。
“你,你怎么,在这?”他表情有些慌乱,口腔被撑开太长时间,说话的时候十分困难。
“季珩叫我来救你,你记得吗,你帮他逃掉了,他现在在医院里,非常安全。”周拓俯身摸了摸晏杨的侧脸,拇指擦去他嘴角的涎液,一边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摸索着关掉了两根按摩棒的开关。
按摩棒停下的瞬间,晏杨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是当周拓想把那两根东西拔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又变得非常紧绷。
“别怕,放松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周拓语气轻柔的哄他,手指用力,把按摩棒拔了出来。
晏杨仰头发出一声极为隐忍的惨叫,咬着唇小声地呜咽。
他的穴口都撕裂了,按摩棒上还带着血,可想而知他受到了多么残忍的对待。
周拓不由得庆幸陆晏宁没看到这一切。
他把晏杨的手脚解开,搂进怀里,但是在解捆在他身上的红绳的时候却遇上了麻烦。
这种名叫龟甲缚的捆绑方式极为巧妙,周拓稍稍用力拉扯就会带动整根绳子磨蹭晏杨的敏感部位,特别是穿过他胯下的两根股绳,没了按摩棒的阻碍,直接陷进了大阴唇之间的细缝中。
几分钟下来,非但没能解开绳子,反而折磨得快晕过去了。
四下找不到剪刀之类的东西,陆晏宁在外面敲门说他已经打了抑制剂,问里面什么情况,周拓想了想,干脆就拿了张毯子把晏杨包住,就这么抱了出去。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57 假性发情的Beta(下)
周拓提议去医院,陆晏宁摇摇头拒绝了,虽然晏杨受到了凌虐,但到底不是什么致命的伤,目前当务之急是要帮他结束假性发情。
毋庸置疑,周拓是最好的人选,陆晏宁果断地开车带着他们两人回了老宅。
至于报警,陆晏宁想都没想过,以陆家的地位足以让那个老人生不如死,报警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等到他们回到陆家老宅,天边已经有了一丝亮意,周拓抱着人跟在陆晏宁后面,余光瞥见院子一角的玻璃房,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记得和晏杨第一见面就是在这间房,当时的场景有些微妙,并没有什么纪念意义,但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把晏杨抱进了这里。
房有了很大的变化,最显眼的是正中央的双人软塌,从软塌本身到上面的织物抱枕,都是陆晏宁喜欢的风格,旁边的矮柜上润滑用品一应俱全,不难想象他在这儿布置一张软塌的目的。
毯子下晏杨湿得一塌糊涂,从私人会所到陆家老宅的距离不算近,汽车的颠簸差点让他昏死过去。
周拓在房里找到一把修枝剪,小心翼翼地把捆在晏杨身上的红绳剪开。
因为捆绑的时间太长,晏杨身上布满了大片淤青,私也红肿得厉害。
他得到自由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蜷成一团,以一种消极悲观的态度把自己和周遭的世界隔绝开来,似乎这样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周拓却握着他的手脚,把他强行打开了。
晏杨仰面躺在软榻上,愣怔了两分钟,然后扑簌簌地哭起来,委屈到了极点的样子。
“没事了。”周拓握着他的肩,俯下身去,吻干了他脸上的泪水。
“没事了,”周拓重复了一遍,“一切交给我和你宁哥,你等一下好好睡一觉,给自己放几天假,别怕,没什么大不了的。”
晏杨点头,但是眼泪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周拓一边吻他,一边撸硬了自己的性器,插进他的体内。
“疼,我疼……”晏杨攀着周拓的肩膀,小声地叫着痛。
“我知道,我知道,”周拓吻着晏杨的额头,坚定地往里推,“忍着点,很快就好。”
说是这么说,但是他却放慢了速度。
动了几下,晏杨起初还能强忍着,后来就只会哭了。
周拓把自己抽了出来,看着阴茎上的血迹,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在晏杨假性发情的症状还不算严重的情况下帮他度过,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他单手撑在晏杨耳边,另一只手细细地从晏杨唇上揉过。
晏杨的嘴唇有些薄,但是唇形非常完美。
他曾经拍过的一部小众艺术片,导演就很喜欢特写他的嘴唇。
周拓挑开他的牙关,温柔地探了进去。
唇舌交缠的时候总是特别的,无论两个人之间有没有感情基础。
周拓本不是个情的人,但是他的吻却时常给人这样的错觉。
他吻着吻着,趁晏杨失神重新抵了进去。
不过情况还是一样,刚进去晏杨就开始叫痛。
周拓扣住他的小臂,压制他的挣扎,狠下心来抽插了数十下,可以看出来晏杨是有快感的,可是他伤得厉害,所以疼痛占了压倒性的上风。
周拓心想这样不行,得说些什么转移晏杨的注意力,可是他对晏杨实在没什么了解,一时间竟然想不到该如何开口。
突然,丛的一角突然发出些响动,周拓立刻就察觉了,他停下动作,屏气凝神地盯着那里。
一只野猫蹿了出来,舔舔前爪,悠哉悠哉地从另一个门离开了。
晏杨没注意到这一切,周拓看着野猫的背影,想起了当时在这间房和陆晏宁做爱被晏杨撞见的场景。
他突兀地问道:“喜欢我吗?”
“看着我,”他拍了拍晏杨的脸,“晏杨,喜欢我吗?”
晏杨呻吟着扭动身体,好一会儿才回答:“喜欢……”
“为什么呢?”周拓顶了顶他的穴心,那里的生理构造和陆晏宁的一样,仔细看看他们两兄弟长得也有几分相似,“为什么喜欢我?”
“疼……”晏杨被身体的异样感觉弄得无法集中注意力,其实这个时候快感已经很强烈了,只是他太混乱,分辨不出来,懵懵懂懂地一直叫痛。
“问你话呢。”
“不知道,”晏杨的身体跟着周拓耸动,他无力地抓住枕头,哭声慢慢变成暧昧的呻吟,“第一见你,在这里,啊……你看起来,看起来很温柔……”
周拓愣了一下,哑然失笑,陆家这两兄弟长相虽然相似,但是性格却截然不同,如果是陆晏宁的话,一定会说:“因为你鸡巴很大,被你干的人看起来很舒服。”
“忍着点。”周拓提醒道,不等晏杨反应,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动了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至此所有的受就都吃到了,应该近期就会完结,快的话一章,慢的话两三章。
完结只是因为强迫症想有一个完整的故事结构,虽然是篇肉文,但是这篇文用了不少精力,我还是希望故事里的人的生活还能继续,所以会另开一本存放番外,目前番外想写的除了之前陆晏宁那篇,还有长了大奶不敢出门的霍云蔚,被狗仔拍到以为季珩怀了晏杨的孩子,叔侄单独过春节,以及评论里两位亲亲想看的事后的沈清让、陆家兄弟的3p,番外应该更得更慢,因为会同步填另一本总攻文的坑,大家要是能包涵的话欢迎关注。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58 奚原的场合(清水章)
晏杨并没有消沉太久,几乎伤刚好就回片场继续拍摄了,倒是季珩,他本来就有意识地减少工作,这下一来,干脆全部推掉,每天任性地躲在家里吃吃喝喝。
霍云蔚看了新闻以后竟然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周拓心想,不怪自己当初会以为他想追季珩。
在此期间,周拓医院那位朋友也查到了奚原当年做手术的情况,只是他被其他事绊住了,暂时没空去细想。
等他有空去看奚原当年的手术记录时,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大学开学没多久,周拓意外撞见正在发情的奚原,那时候他的腺体还没出问题,几乎是接触到奚原信息素的瞬间就失去了控制。他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对奚原做了额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没有做到最后,不然以他当时的状态,必然忍不住不标记奚原。
周拓拿着奚原的手术记录陷入了沉思,几天后,他出现在了奚家的私人宴会上。
奚家是作风老派的权贵之家,奚老太太小时候跟着当外交官的父亲在国外生活,情不自禁地爱上了穿着漂亮衣服在宴会上翩翩起舞的感觉,回国后很长一段时间国内上下的条件都很艰难,曾经的华服丽影渐渐变成了一场虚幻的美梦,被压抑的欲望到了老人愈发变本加厉起来,她时常在自己的私宅里举办宴会,在小孙子的陪伴下跳上一曲又一曲。
周拓到得比较早,主人家还没出场,打扮得精致漂亮的年轻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说笑。
他们看起来还有些稚嫩,但是在社交场上已经是老手了,又不用像父辈那样扛起家族的重担,有很多时间和兴趣去了解那些隐秘的绯闻八卦,所以周拓刚出现,就引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这样的带着窥探和讥笑的交谈在奚原出现时达到了高峰。
奚原一开始并没有看到周拓,他扶着奚老太太四和人寒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独自站在角落的那人。
大概五六秒的时间,奚原忘记了所有反应,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周拓,还是奚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背,他才回过神来,藏好自己的失态,扶着奚老太太向下一个人走去。
周拓仰头喝下半杯香槟,他自然感觉到了周围人的探究,他一向不在意这些,但是考虑到奚原的身份,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出现在这儿有些欠妥。
他把喝完的酒杯放回托盘,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奚原拉住了手腕。
“你要走了吗?”奚原今天晚上一直心不在焉,眼神不自觉地往周拓身上飘。
周拓低头看他,他的气息有点乱,眼神掩饰得不好,一不小心所有的依恋与不舍就流露了出来,周拓心里一动,不动声色地挣脱他的手。
“嗯,我先走,我的车就在外面,我在车里等你。”
“不。”奚原下意识地拒绝,眼神倔强地再一抓住周拓的手。
小提琴悠扬的声音响起,宴会现场的乐队开始演奏,奚原在细想之前,轻率地邀请周拓和他跳第一支舞。
一个适龄未婚的Omega在这样的场合向一个声名狼藉的Alpha发出邀请,本来就是件不体面的事,更何况是在像奚家这样老派的家庭。
但是奚原什么都没考虑,执着地伸出自己的手。
周拓没法拒绝,任由他把自己带到了舞池中央。
“搂着我。”奚原色厉内荏地吩咐,他不知道周拓是来干什么的,根据以往几接触的情形,他也拿不准周拓会不会扭头就走。
周拓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抬手握住了奚原的腰,“我可不会跳舞。”
奚原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他手忙脚乱了两秒,然后才红着脸搂住了周拓的脖子。
周拓疑惑以前为什么会认为奚原讨厌自己,明明他只是握住了奚原的腰,后者就像坠了露珠的嫩叶,颤巍巍的、可爱地发起抖来。
他们两一个不会跳舞,一个心猿意马,胡乱地随着音乐晃动,看起来却像是一对爱侣在交颈纠缠。
“等下我有事情问你。”周拓低头在奚原耳边说。
奚原像触电一样抬手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耳朵,问:“你说什么?”
周拓低声笑起来,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想狠狠吻住怀中这人。
【总/攻】受欢迎的Alpha
59 路边的树林,被弄脏的奚原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高H/温情
一曲终了,奚原还有些愣怔,周拓跳起舞来实在是浑身不自在,在下一曲音乐响起之前,拉着他离开了。
“原原,这位是?”奚老太太在一位妙龄少女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他叫周拓,是我的朋友。”奚原说话的时候往前微微迈了一步,把周拓挡在身后。
“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么一位朋友?”奚老太太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奚原,说话做事要考虑清楚。”
不等奚原回答,她立刻看向周拓,客气而冷漠地说:“这位先生见谅,我们今天是家宴,就不招待您了。”
周拓无所谓地耸耸肩,甚至还在走之前拍了拍奚原的手臂。
他的原意是安抚奚原,让他不要冲动,没想到奚原竟然顺势拉住了他的手,略微提高了声音说:“奶奶,周拓是我请来的客人。”
“奚原!”奚老太太尽管在克制,但是语气中还是暴露出了她的愤怒。
他们的争执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奚原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上表情变得有些局促,不过,两三秒以后他下定了决心,握紧了周拓的手,“奶奶,我先走了。”
奚老太太气得手都在抖,却不得不在他们两大摇大摆离开后,按捺怒气替奚原圆场。
“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坐上车,奚原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冷淡的模样,但是仔细的话看得出来他有些局促不安。
周拓扶额笑了一下,他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你到底……”
周拓俯身过去把奚原按在副驾驶座上,堵住了他的嘴。
车还停在奚宅外面,随时有人可能路过发现他们,但是奚原只犹豫了两秒,就搂住了周拓的肩背。
阴茎的入侵象征着占有,舌头的入侵也同样。
周拓的吻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粗暴,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奚原就被吻得眼神迷离,倒在椅背上任由周拓为所欲为。
间或有车辆驶过,刺眼的灯光总会让奚原变得紧绷。
周拓松开他,驱车往西南方向驶去,停到了一条小河旁边。
“过来。”周拓把车座往后移,摊开手向奚原示意。
奚原在原地踌躇,车座位置有限,要过去的话他只能坐在周拓腿上。
周拓笑了笑,干脆牵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过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奚原又问了一遍,他直不起腰,被迫紧紧贴在周拓身上,两人的鼻息都交缠在了一起。
“你为什么要做摘除腺体的手术?”周拓扶着他的腰,低声问道。
奚原没想到周拓会知道当年的事,惊得一下子撞到了车顶,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样明显的反应,周拓不但不用继续问下去,就连他的目的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就算是周拓,多少也有些动容。
他扣住奚原的下巴,温柔地撬开他的唇关,吻了一会儿才问下一个问题,“大一刚开学你突然发情,那时候我对你做了什么?”
奚原眼神躲闪,无措得像是闯入人群中的幼鹿,“没,没做什么……”
他咬了咬下唇,“你只是吻了我。”
“那你为什么……”周拓疑惑地皱起眉头。
“啊?”
“算了,没什么。”周拓咬住奚原的舌尖,漫不经心抽出他的衬衫下摆,从后腰摸了上去。
奚原的体温偏低,大夏天的晚上穿了全套西装皮肤竟也冰凉凉的。
周拓的吻越来越,两个人都有些情动,奚原的白色西装裤上沁出了些许水迹。
相比于后续的动作,进去的时候不算困难。
驾驶座实在狭窄,周拓轻轻一动,奚原要么撞到头顶要么后腰撞上方向盘,虽然他不会叫痛,但是周拓动起来也不痛快。
周拓干脆就这么把人抱下车,走进了路旁的小树林。
树林与河堤间有一条游步道,这里实在算不上什么隐蔽的场所,周拓原以为奚原会很抗拒,但是并没有。
他虽然紧张又紧张又害怕,身体不住地发抖,但是却连拒绝的话都没说,十分努力地打开自己。
他裤子没脱,要掉不掉地挂在大腿上,被周拓架着膝弯抱起来操干的时候影响不大,面对面站着的时候就很碍事了。
而他又不肯脱下裤子,谁也不知道地上有些什么,他待会还得穿着这身回家。
周拓只好从后面握着他的腰插他,动作凶横得像要把他捅穿一样。
“啊,轻点,轻点,啊,啊啊……”
“嗯……”
“周拓,啊……”
奚原的身体很快就燥热起来,他一手撑着树干,另一只手还得拎着自己的裤子以防掉下去,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配合周拓的动作,身体踉踉跄跄的,随时就要摔倒的样子。
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西装,衣领和下摆装饰着黑边,整个人看起来又优雅又贵气,完全无愧于奚家的名声,可是这样的他却在昏暗的树林里被干得哭叫连连,传出去怕是整个奚家都会沦为本市权贵人士的笑柄。
周拓把人插射了两后,也抵在他的身体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