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收藏 (23)
原创 / 男男 / 未来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美攻强受
调教师言顾 一夜之间穿到了雄多雌少的虫族世界,成为了一名未成年雄虫,对此,言顾表示自己来到了天堂。
一攻五受,全是军雌,调教,重口味。
初来乍到
言顾意兴阑珊地扔掉手中的牛皮鞭子,失望地看着刑床上的奴隶,"想要找个和心意的奴隶怎么这么难?"面前的奴隶双眼通红,满脸泪痕,满身的青紫掐痕,乳头红肿,隐隐约约有血丝渗出。粗大的麻绳把奴隶的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了双腿间的屁眼,又黑又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一看就让人没有欲望,
"还没上正菜就不行了。"好在他早就料到会有这种结果,没有抱有期待,甚至玩具都只带了乳夹和鞭子。
收起东西,言顾优雅地走向门口。即使心里再失望,他面上还是保持着平静,毕竟二十五年的教养已经刻在了骨子里,随之而生的是由骨子里蔓延出的暴虐,让他想看别人在自己的身下哭泣和挣扎,这会让他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满足感,甚至想大笑出声。
但是不知道是他下手太重了,还是现在的奴隶身体承受能力太弱了。往往他的前戏才刚开始,就哭天喊地地说承受不住了,即使是满身肌肉的壮汉,一对上他,也会撑不到正菜的开始。面上不显,心里却更暴躁了,自己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心仪的奴隶。
又带着遗憾入睡,但是早上睁开眼睛后心里就一阵惊慌,怎么回事 ?这不是自己的家!
映入眼帘的是完全的陌生的房间,黑白色的装饰,简单的家具,还有一张宽大的床。言顾心里有些惊慌,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怎么回事。自己是在家里的卧室睡着的,而且房子所的小区安全性极高,一层楼只有一个住户,而且再不济,家里的每个房间都有安装隐蔽摄像头,一旦发现异常,会立即发出警报。
言顾百思不得其解,从他醒来后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了,房间外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人进来。言顾掀开被子,穿上床边的拖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向了门口,伸出右手放在了门把手上,轻轻的往下使力,咔哒一声,门就开了。言顾打开门,突然一瞬间无数东西涌入言顾的脑海里,让他痛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言顾睁开了眼睛,眼底是满满的不知所措和惊喜。
但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言顾按着记忆下楼,来到客厅,刚刚在卧室里还没发现,现在这客厅里的设计是满满的未来科技感。言顾没有打开门,但是内心已经相信发生了什么,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人,穿越到了虫族世界!
既来之则安之,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到这里,但是也无所谓。他在那个世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巨大的集团需要管理,还有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自然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而且根据这具身体的记忆,这虫族世界可是很有趣的,自己这具身体的身份似乎很高,是什么七大军团的元帅,但是是隐藏性的,只有自己知道。
言顾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最让他在意的是,这个虫族世界雄尊雌卑的制度,还有自带的sm属性,让他期待不已。
"滴滴滴滴",手腕上的光脑发出了声音,是来消息了,点开一看,是主脑发来的通知,"亲爱的言顾殿下,恭喜你成为北戴河家族的家主,请你尽快前往北戴河家族继承北戴河家族的财产和雌虫,如果有任何问题,请随时致电求助雄虫保护协会。"
北戴河家族家主?怎么回事?脑海里的记忆自动回复了自己的疑问,北戴河家族是一个令雄虫畏惧的家族,这个家族由第一任雄虫遗留下来的五只雌虫组成,到现在为止,三十年间,这个家族已经有四位雄虫家主逝去了,按照虫族虫均六百岁的平均年龄,这自然是不正常的,但是这四只雄虫都是出意外死亡的,而且与那五只雌虫毫无关系。
也有虫试图找到他们谋害雄虫的证据,但是毫无收获,虽然虫族世界是严重的雄尊雌卑,但是那五只雌虫都是身居高位的,动不得,导致现在虫虫自危,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北戴河家族的雄虫。然后在自己到达这个世界不到一个小时就幸运的被选中了。
特殊的身份当然让他知道其中的隐情,那四只雄虫自然不是被那五只雌虫暗害的,而是跟北戴河家族的敌对家族源汇家族有关,与北戴河家族不同的是,源汇家族是一个庞大的家族,有着许多的分支,而北戴河家族就只有一个主支。
虽然如此,但是两个家族的实力却相当,这让源汇家族十分不满,也开启了长达几十年的明争暗夺,只是大概连北戴河家族的雌虫没有想到的是,源汇家族的雄虫这么丧心病狂,竟然暗害雄虫。
【作者有话说:】
*?( ??? )?*???(?s屺t??)请多多关注?(? ???ω??? ?)?
初来乍到
言顾意兴阑珊地扔掉手中的牛皮鞭子,失望地看着刑床上的奴隶,"想要找个和心意的奴隶怎么这么难?"面前的奴隶双眼通红,满脸泪痕,满身的青紫掐痕,乳头红肿,隐隐约约有血丝渗出。粗大的麻绳把奴隶的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了双腿间的屁眼,又黑又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一看就让人没有欲望,
"还没上正菜就不行了。"好在他早就料到会有这种结果,没有抱有期待,甚至玩具都只带了乳夹和鞭子。
收起东西,言顾优雅地走向门口。即使心里再失望,他面上还是保持着平静,毕竟二十五年的教养已经刻在了骨子里,随之而生的是由骨子里蔓延出的暴虐,让他想看别人在自己的身下哭泣和挣扎,这会让他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满足感,甚至想大笑出声。
但是不知道是他下手太重了,还是现在的奴隶身体承受能力太弱了。往往他的前戏才刚开始,就哭天喊地地说承受不住了,即使是满身肌肉的壮汉,一对上他,也会撑不到正菜的开始。面上不显,心里却更暴躁了,自己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心仪的奴隶。
又带着遗憾入睡,但是早上睁开眼睛后心里就一阵惊慌,怎么回事 ?这不是自己的家!
映入眼帘的是完全的陌生的房间,黑白色的装饰,简单的家具,还有一张宽大的床。言顾心里有些惊慌,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怎么回事。自己是在家里的卧室睡着的,而且房子所的小区安全性极高,一层楼只有一个住户,而且再不济,家里的每个房间都有安装隐蔽摄像头,一旦发现异常,会立即发出警报。
言顾百思不得其解,从他醒来后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了,房间外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人进来。言顾掀开被子,穿上床边的拖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向了门口,伸出右手放在了门把手上,轻轻的往下使力,咔哒一声,门就开了。言顾打开门,突然一瞬间无数东西涌入言顾的脑海里,让他痛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言顾睁开了眼睛,眼底是满满的不知所措和惊喜。
但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言顾按着记忆下楼,来到客厅,刚刚在卧室里还没发现,现在这客厅里的设计是满满的未来科技感。言顾没有打开门,但是内心已经相信发生了什么,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人,穿越到了虫族世界!
既来之则安之,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到这里,但是也无所谓。他在那个世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巨大的集团需要管理,还有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自然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而且根据这具身体的记忆,这虫族世界可是很有趣的,自己这具身体的身份似乎很高,是什么七大军团的元帅,但是是隐藏性的,只有自己知道。
言顾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最让他在意的是,这个虫族世界雄尊雌卑的制度,还有自带的sm属性,让他期待不已。
"滴滴滴滴",手腕上的光脑发出了声音,是来消息了,点开一看,是主脑发来的通知,"亲爱的言顾殿下,恭喜你成为北戴河家族的家主,请你尽快前往北戴河家族继承北戴河家族的财产和雌虫,如果有任何问题,请随时致电求助雄虫保护协会。"
北戴河家族家主?怎么回事?脑海里的记忆自动回复了自己的疑问,北戴河家族是一个令雄虫畏惧的家族,这个家族由第一任雄虫遗留下来的五只雌虫组成,到现在为止,三十年间,这个家族已经有四位雄虫家主逝去了,按照虫族虫均六百岁的平均年龄,这自然是不正常的,但是这四只雄虫都是出意外死亡的,而且与那五只雌虫毫无关系。
也有虫试图找到他们谋害雄虫的证据,但是毫无收获,虽然虫族世界是严重的雄尊雌卑,但是那五只雌虫都是身居高位的,动不得,导致现在虫虫自危,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北戴河家族的雄虫。然后在自己到达这个世界不到一个小时就幸运的被选中了。
特殊的身份当然让他知道其中的隐情,那四只雄虫自然不是被那五只雌虫暗害的,而是跟北戴河家族的敌对家族源汇家族有关,与北戴河家族不同的是,源汇家族是一个庞大的家族,有着许多的分支,而北戴河家族就只有一个主支。
虽然如此,但是两个家族的实力却相当,这让源汇家族十分不满,也开启了长达几十年的明争暗夺,只是大概连北戴河家族的雌虫没有想到的是,源汇家族的雄虫这么丧心病狂,竟然暗害雄虫。
【作者有话说:】
*?( ??? )?*???(?s屺t??)请多多关注?(? ???ω??? ?)?
立规矩
言顾是帝国元帅,即使是隐藏在背后,也得掌握帝国方方面面的情况。北戴河家族的雌虫,每一只都身居高位,雌君罗德是第二军团的军团长,是五只雌虫里最高职位的,最低的雌侍科尔森也是第四军团的中将。
五只雌虫都是军雌,武力值很高,这样的家族组成是很危险的。雌虫的地位过高,如果雄虫的身份不高的话,很容易被雌虫控制,沦为生殖工具,
言顾对北戴河家族却很有兴趣,军雌的话,承受能力也会很强吧。
与言顾的兴奋不同的是北戴河家族的雌虫。
"罗德,这我们的雄主是一只平民雄虫?"刚刚出差回来的科尔森冲进大厅对雌君罗德问到,然后才发现家里的其余四只雌虫都在。
"对,这都怪我大意了,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联系了雄虫保护协会,将了我们一军。现在契约已经签订了,没有回转的余地了。"罗德一脸担忧的对在场的雌虫说。
"该死的,现在怎么办?雄主是平民雄虫,那群虫子就更不会顾忌什么。"
"我现在担忧的就是这个问题,追求完美已经竭尽全力保护雄主了,但雄主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去。这如果雄主再出什么问题,雄虫保护协会不会放过我们的。"罗德担忧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而且因为雄主是平民雄虫的原因,肯定对我们抱有更大的敌意,更排斥我们。"雌侍加斯说到。
"没错,现在我们要想办法讨好雄主才行。"
很快就到了迎接雄虫归家的日子,罗德他们还是没有想到该怎么讨好雄虫,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雌虫在城堡前等候雄虫,但是过了约定的时间雄虫还是没有到,雌虫开始焦躁不安了,怎么回事?雄虫不愿意来吗?
即使知道雄虫不愿意来,他们也不能做什么。就在雌虫商量该怎么做的时候,雌君罗德的光脑来了信息,是雄主的来电,罗德连忙接通,用眼神示意雌虫们,雌虫早就注意到来电的是雄主,安静的看着罗德。
"雄主,你有什么事吗?"
等对方挂断了电话,罗德才心情复杂地放下手,"怎么了?雄主到底说了什么?"雌虫们焦急地询问。
"雄主不会来了,雄主让我们去他家。"雌虫们面面相觑,不知道雄主的意思,但还是乖乖地收拾行李,前往雄主提供的地点。等他们到了雄主的家后就愣住了。
"怎么回事?雄主不是平民雄虫吗?怎么会有城堡?"科尔森边说着边看向罗德,罗德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同样不知道怎么办。
当时自己忙着前雄主的葬礼,雄虫保护协会就通知自己这个消息,雄虫成为自己的雄主后,他就没有权利去查找雄虫的信息。
现在他们关于雄主的信息是毫不知情,不知道雄主的年纪,更不知道雄主家中有几只雌虫,自己雌君的位置还保不保得住。
他们是乘坐飞船来到,按照雄主的指令停好飞船后,雌虫们来到了大厅。本来按照规矩,雌虫们应该跪着迎接雄主,但是刚才雄主吩咐过,要他们全部都坐着。
"哒哒,哒哒,哒哒。"雌虫们互相用眼神示意雄主来了,一双穿着鞑迪兽皮制成的靴子出现在大厅拐角,顿时一股凛冽的气势笼罩在大厅。
雌虫们纷纷站起身来跪下,"雄主。"言顾从拐角出来看见五只雌虫跪在地板上。
虽然跪姿不是标准的奴隶跪姿,但是这种姿势也袒露出他们浑圆挺翘的屁股和被军带勾勒出的纤细但硬挺的腰肢。
好想H,言顾心里痴汉地想着。默默地视奸了一会儿雌虫,在他们发觉出异样前收回视线。
"起来坐下。"言顾说,然后自己走向主位坐下,五只雌虫在言顾坐下后,才站了起来,无声又迅速地坐在沙发上。
这个时候就显露出军雌的优点了,有纪律,不多话。这是言顾喜欢的奴隶。
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雄虫更喜欢亚雌,一种较雌虫而言更加优雅柔美的雌虫。虽然是雌虫的一种,但是他们却没有生育能力,因此即使他们再受宠爱,也很少会当上雌君。
然而就算雌虫依靠生育能力当上了雌君,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雄虫从出生起,就被千娇百宠地宠大的,被迫选了自己不喜欢的雌虫,肯定心里不满。再加上亚雌因为生育能力不能成为雌君,也会对雌虫产生嫉妒,亚雌又极受雄虫宠爱,因此雌虫的日子相当不好过。
但是对于言顾而言,亚雌才是他不喜欢的类型,柔柔弱弱的,有什么乐趣可言。
"我以后就是你们的雄主,现在告诉你们我的喜好。第一,我不喜欢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无论是什么事,无论被我知道后会有什么惩罚,如果不告诉我,那么一定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第二,时时刻刻记住你们是我的雌虫,如果在外面惹出了什么事,不用惧怕,我会理一切。"
用眼神扫视在座的雌虫,"至于我在床上的喜好,我会在床上告诉你们,罗德今天晚上到我的卧室来。"
"现在让机器管家带你们参观你们以后住的地方,我去书房工作。"
【作者有话说:】
?(? ???ω??? ?)?我也好想H。
这篇文我会一天一更,无法预测字数。
求关注,求收藏。
下一更开始上肉肉,提前提醒一下,我的肉肉有些重口味,不喜欢的请移步。*?( ??? )?*
雌君
在场的雌虫都是久经沙场的将军,自然察觉到雄主与资料里所描述的信息不同,至少雄主不会是一个平民雄虫。
但是这又怎样,雌虫无条件宠爱雄虫是一种本能,已经镌刻进基因里,无法除去。
虫族好战善战,其中以雌虫最严重,崇拜强者也是他们的本能。
而他们的雄主一看就是一个强者,即使不知道雄主的强到了什么程度,但是那股气势让他们臣服,让他们蠢蠢欲动。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雌虫们都知道雄主让雌君罗德到卧室去干什么,因此即使不是他们自己,也不由得有些兴奋。甚至科尔森还大胆地提议让罗德明天分享一下今晚的情况,其他的几只雌虫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一直用闪闪发光的眼神看着罗德,罗德只好承诺会给他们分享晚上雄主的情况。
罗德不知道雄主什么时候会回卧室,而且早早的到了雄主的卧室,说不定会被雄主怪罪侵犯了他的隐私,所以很是苦恼。
晚上七点半的时候,雌侍们一起准备晚饭,罗德去书房叫雄主下来吃饭。
因为不知道雄主喜欢吃什么,雌侍们把雄虫喜欢吃的食物和菜色都准备了,一眼望去琳琅满目,让人眼缭乱。
言顾刚一下楼转身,就看见雌虫们一个个地跪在地上,面向着自己。
他什么也没说,抬脚走向餐桌的主位,优雅地坐下。"都站起来坐下。"
雌虫们心跳加速,在虫族世界里,只有雌君才有资格上餐桌跟雄主用餐,或者是极其受宠的雌侍。但是他们什么都没说,乖乖地站了起来,安静又迅速地坐着餐桌边的椅子上。
言顾看着他们的动作,很满意。尤其是仔细观察他们的位置就会发现,他们下意识地选择的座位其实是按照军衔来排列的,这就更让言顾满意了。
他喜欢这样的奴隶,强势又听话。
当雄主动筷子之后,雌虫才有资格动。所以再开始用餐之前,言顾又说起了规矩,"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跪下。"
雌虫们短暂地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回答:"是,雄主。"声音整齐划一。
等用完晚餐后,言顾拿起右手边的餐巾纸,边擦嘴唇边说;"罗德,待会你在九点的时候到我的卧室。""是,雄主。"罗德恭敬地回答。
擦完嘴,言顾就起身去了书房,最近他有一大堆事情要理,得抓紧时间才行,为此他不得不缩减自己休息时间才行。
言顾在人类世界中是一名成功的商人,本来他想在虫族世界也当一名商人,但是即使只是初步了解这个世界的商业规则,他就知道他不行。
虫族好战,这个世界但凡是稍微赚钱的行业都与战争有关,然而在华国安安稳稳长大的他根本没有见过战争,更别说接触与战争有关的东西。
好在经过苦思冥想后,他想到了一个商机,就是在虫族世界不存在的行业C直播。好在他之前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事业,现在也有底。只不过要作为一个先行者,就一定有很多困难,而他也不打算暴露自己雄虫的身份,就只能更加困难了。
一陷入思,言顾就会忘记时间,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现在已经十点过八分了。想起之前他让雌君罗德在九点的时候在卧室等自己,就揉了揉三叉神经,起身向卧室走去。
此时的罗德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从刚开始的激动兴奋到现在的悲伤绝望。
虫族世界雄尊雌卑,自然对雌虫的贞洁有要求,珍稀尊贵的雄虫要什么有什么,怎么会委屈自己去使用别的雄虫使用过的身体。更何况自己已经有过四任雄主,雄主一定是嫌弃自己脏了,他自己觉得自己脏死了。
就在罗德陷入自己的思绪无法自拔的时候,言顾正向卧室走来。
关于罗德担心的问题,言顾自然也想过,但是他倒是不在乎雌虫之前有过多少雄虫,他想的是雌虫之前有过雄虫,虽然雄虫已经死了,但是会不会现在还对他们有什么割舍不下的感情。
罗德陷入自己的思绪,导致他都没有发现雄主到来。好在他这个军团长也不是个架子,在雄主到达门外的时候,他就调整好表情,迎接雄主。
言顾一进门就看见了这香艳的让他喷鼻血的场景,雌虫的身体结构类似于双性人,但是又不同于人类世界的双性人那么瘦弱无力。军雌长期参战,拥有一身健美但是又不夸张的肌肉,恰大好地隆起的肌肉块,因为紧张而起起伏伏的胸膛,让人意乱情迷。
肉肉
言顾对于自己雌君的身体表示满意。
大概是虫族特殊基因的缘故,雌虫的身体天生便强壮健美,再加上后天的军旅生涯,更是强壮修长,却也更不讨雄虫的喜爱。
言顾边想边走向卧室配有的洗浴间,他有轻微的洁癖,在面对如此"美味"时,他还是希望有点仪式感。
从进入卧室,然后进入洗浴间,言顾一句话都没有说。
罗德有些手足无措,以前的雄主即使再不喜欢他们,再不好伺候,但是很好猜测雄主的心思,再加上自己的身份会让雄主感到顾虑。
但是,面对这一任雄主,他和其他虫都毫无头绪,没有最好的办法,就只能采取最蠢笨的法子了,不发出声音地挪动膝盖到床边。
言顾其实对于自己不出声就进入洗浴间有自己的打算。他们是自己打算收的奴隶,就得从现在培养默契感,边洗澡,言顾便猜测罗德此时在干什么,应该不会手足无措,毕竟是有过许多任雄主的虫,他也许会挪动身子靠近洗浴间或者是床,然后摆出淫荡的姿势,方便他一出门就能看见他,然后被他吸引目光。
言顾精神力强大,可以仅凭借精神力就"看见"外面雌虫的行动,但是他没有,毕竟这样就没有趣味了。
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洗干净,穿上浴袍,系上带子,就拧开门出去然而却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雌虫。
言顾挑起了自己的眉毛,却在左眼的余光里看见了雌虫。
雌虫此时浑身赤裸,修长的身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言顾的眼前,双腿分开跟肩同宽,屁股翘起,上半身伏地,双手交叉并拢放在头前,这个姿势让雌虫粉红的雌穴、褐色的后穴和算得上纤细的腰暴露在言顾眼前,猿臂蜂腰。
不得不说,言顾还没有在人类世界看见过怎么符合心意的身体,之前当人类的时候,因为他身份的缘故,也会有很多极品的奴隶被动地或自动地来到他的面前。
但是面前的雌虫显然比他们更好,粉红的雌穴、褐色的后穴和算不上纤细的腰肢让言顾有些兴奋。
雌虫的雌穴和后穴都是生殖道,里面共同连有生殖腔。虽然雌虫的后穴从表面来看与人类后穴没有什么两样,但是人类的后穴可不会自行分泌液体。言顾看着雌虫后穴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淫液,又挑了一下眉,这样看来以后会方便了不少,但是灌肠这个最经典的情趣,还是不能缺席,边欣赏着雌虫的身体,边走了过去。
卧室有点大,但是雌虫的听力也是强大的,在洗浴间水声停止的一刹那雌虫就开始绷紧自己的身体,努力让雄主全方位地看见自己的身体。
强大俊美的雄主会看见自己,仅仅这个幻想让他的身体开始骚动,尤其是雌穴,都能明显地感觉到肉壁开始分泌淫液,然后聚集流出,等雄主炽热的目光停留在他的后面,他都怀疑淫液会哗啦啦地流下来,在胯下聚成一摊。
言顾也发现那水开始越流越凶,在雌虫的身后慢慢地蹲下来,伸出右手摸上了不断淫荡收缩的"小嘴",刚一碰到就沾了一手的淫液,滑不溜秋的,雌穴很松软,食指和中指按住褶皱,慢慢地送了进去,毫无阻拦,肠壁像是有意识地缠上来,像小嘴一样紧紧地吸住手指,指尖顶住前面的缝隙破开,又滑又紧,一下子就让言顾胯下的巨棒硬挺了起来。
雌虫背对着雄虫,看不见雄虫的反应,但是围绕在雄虫周围的雄虫信息素越来越浓郁,开始慢慢地充满卧室,甚至顺着手指到达指尖,然后进入肠道,又慢慢的跟着血液侵蚀循环到他的全身。
雄虫的信息素是对于雌虫来说是绝顶的催情剂,可以让雌虫跟随雄虫一起发情,变得更加得软烂,但是雄虫对他动情了这个信号更快地让罗德发了情。
“噗嗤噗嗤”
言顾看见雌虫的雌穴已经准备好了,就开始抽动两根手指,从慢到快,从平缓到激烈。
“嗯嗯,啊,嗯”
雌穴的水声配合着前面雌虫口中的呻吟声,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这让言顾更加疯狂。
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激烈,雄虫突然又抽出手指,雌虫还没有反应过来,口中发出不满的声音,屁股下意识地追随雄虫的手指向后移动,想让手指再多碰碰雌穴。
所有的事情都只发生在一瞬间,雌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雄虫扯了起来抱在了怀里,罗德懵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又被雄虫扔在了床上。
这个时候雌虫才发现这床有些硬,不像是雄虫用的那种松软温暖的床,倒像是雌虫用的硬床,有点软,但是更硬。
就在雌虫被卧室里的床吸引住了的一瞬间,雄虫已经伏在了雌虫身体上方,双手撑在雌虫的身体两侧,右腿插在雌虫的双腿之间,黝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雌虫。
罗德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怎么办?之前没遇到这种情况啊!"
罗德的眼睛下意识地往下移,然后猝不及防就看见了雄主昂扬挺立的欲望。
"好粗好长!"
雌虫在心里感慨着,嘴上开始说到:“请雄主享用。”
重新标记
罗德有些不知所措,前几任雄主都是直接用乘骑的姿势做。
像完成任务一样做完后,就把肉棒抽离,然后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卧室,整个过程中,他们不会有一言半句的交流。
除了肉棒和雌穴的接触,也不会有任何的肉体接触。
但是这一任雄主让他有点不知所措的同时,也有些期待。
“你在出神?”言顾语气有些危险地说到。
其实雌虫根本没有出太久的神,大概也就1秒钟,但是对于如今已经今非昔比的言顾来说,雌虫的这1秒钟的出神就被无限放大。
让言顾很不开心,这是对他的侮辱,言顾起身,拿开了放在罗德身旁的双手,靠坐在床头。
“过来用嘴解开我的浴衣,然后给我口交。”
雌虫在言顾起身的时候就跟着起来了,双腿跪在雄虫的腿边。
听到雄虫的命令后就连忙将左腿跨过雄虫放在床上的修长的腿,双手分开放在雄主的大腿两侧,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
罗德明显的感觉到下身雌穴里的液体顺着大腿开始往下流,好像雌穴里有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一直在流,根本关不上。
罗德感觉很羞耻,言顾一眼就看见了雌虫的耳朵开始红了起来,尽量忽略下身的蠢蠢欲动,低下头用嘴解开了雄主浴衣的带子。
一解开,穿在雄虫身上的浴衣就向两边散开,然后雌虫惊讶地发现,雄主竟然有六块腹肌,在浴衣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阴影打在腹肌上,让整只虫更加性感俊美。
不同于虫族其他雄虫的软弱无力,这只强大俊美的雄虫不光是他,还有其他的几只雌虫都有沉溺的倾向。
现在自己在灯光的照射下,从下往上仰视雄虫。
真的动心了。
一切都在发生一瞬间,连言顾都没有发觉,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雌虫刚才看他的目光有些不一样,但是也没有多想。
罗德之前有过口交的经验,雄主没有明确地说可不可以用手,但是雌虫也不敢擅自逾矩。
言顾跨下的肉棒已经硬挺了起来,显得雄赳赳气昂昂,伸出舌头先轻轻地舔舐肉棒的龟头。
刚才言顾已经洗过澡了,所以肉棒上的气味很淡,但还是让雌虫迷恋,舔了几下龟头后,雌虫就转移了目标,开始舔舐肉棒的柱身,雄虫的肉棒很粗,像一个易拉罐那么粗,把肉棒整个都舔舐的湿漉漉的。
言顾发出了一声低沉磁性的喘息,雌虫听见后更加卖力了,不知不觉间,雌虫雌穴和后穴已经发出了叽里咕噜的水声,液体声混合着喘息声,让整个卧室充满了淫靡的音乐,气氛更加暧昧。
雌虫一眼就看见了龟头中间的马眼,张得大大的,让虫不禁想象如果从这里喷射出的精液会有多有力。
在不知不觉中,雌虫耳朵上的红晕蔓延上了脸颊和脖颈,整个肉棒都变得湿漉漉的,罗德把嘴唇张得大大的,试图把言顾的肉棒全部吞进口中,为了防止牙齿碰到肉棒,罗德尽量把牙齿收起来,用舌头沿着肉棒的青筋的纹路慢慢舔舐,轻轻地刺激言顾的敏感点。
“嗯嗯。”言顾低低地发出喘息,“口技很棒。”
言顾实话实说,单纯地称赞而已,但是听在在雌虫的耳中就不是这个意思了,雄主这是不满他服侍过的雄虫太多了吗?
龟头已经顶到喉咙口了,雄主的肉棒太粗了,如果顶进喉咙,喉咙很有可能会被顶破,但是现在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额,呃。”罗德有些喘不过气,肉棒已经把他的喉咙撑得满满的,呼吸不过来了,似乎稍微一动就会破开,雌虫却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服侍过那么多雄虫是事实,技术好也是事实,现在只能尽量让雄主满意,不再计较这件事实。
喉咙前后移动地套弄撑在中间的肉棒,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履行自己的义务,不用担心会被撑破,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因为缺氧而翻白的眼睛,配上快速移动的红唇,刺激得言顾的肉棒越来越大。
“呜呜,呜呜。”罗德已经呼吸不过来了。
浑浊的口水夹杂着前列腺液顺着被撑的要破了的嘴巴边缘流了下来。言顾也发现了罗德快要不行了,但是他毫无怜惜地用右手捧住后脑勺,向下压去,同时腰胯用力向上顶,狠狠地在罗德的口中抽插,越来越快。
罗德的白眼也越来越大,但是依旧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克制住自己想要逃离的冲动,两只手在身侧紧紧地捏成拳头。
终于快要窒息的时候,言顾一挺身,将肉棒插在喉咙口最,绷紧全身,地射了出来,量有点大,毕竟是憋了好几个月了。
射完之后,言顾把肉棒抽离,罗德连一口气都来不及吸,就上下起伏地咳嗽,用右手捂住嘴巴,堵住精液,稍微不咳嗽了,就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吞了进去,很腥很多,但是对于雌虫来说是天大的恩赐。
言顾伸出手细细抚摸罗德的脸,欲望得到满足地虫果然好说话多了,温柔的对罗德说:“乖,趴在床上”
罗德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温柔的话语,还是对他说的,即使身体已经被雄虫的强烈的信息素弄得浑身发软,像撑在空气中使不了一丁点力气,但还是努力调转身子,把已经湿透了的雌穴和后穴展示在雄主面前。
一想到雄主正在看自己那两个骚透了的淫贱的穴,本来就已经滚烫了的身子就像又被扔了一把火,烧得更加烫。
这是雌虫感觉到的,但实际上,在言顾双手抓住罗德的腰的时候,只是感觉雌虫的身体很是温暖,而且他还很惊奇地发现雌虫居然有腰窝,两个浑圆的腰窝卡在屁股上方,腰肢的最下方,性感的一塌糊涂。
言顾两只手刚刚放在腰窝上,把持住雌虫矫健的腰,双手握住雌虫的腰,肉棒已经硬的不用手扶了,缓缓地插入那个诱虫的雌穴,淫水因为空间的挤压,被慢慢地挤会生殖道,发出动听的声音。
“叽里咕噜。”罗德紧紧闭着嘴,虽然他很想发出呻吟。
“放松点,太紧了。”
罗德明显地感觉到雄主肉棒上的经络,一寸寸地摩擦过努力收紧的骚穴,但是已经不能在放松了。
言顾知道自己天赋异禀,也知道刚才说的是在故意为难雌虫,但是雌虫这不做声的样子还是让他有些生气,这是对他的实力地侮辱。
于是不管不顾地一挺身,让肉棒快速地摩擦生殖道,顶到了生殖口。
“嗯,不,不要。”
终于开口了,言顾知道生殖口是雌虫最敏感最碰不得地方,罗德已经被上一任雄主标记了,生殖口也只对上一任雄主开放,而言顾要做的是,就是强制顶开罗德的生殖口,用自己的精液覆盖住之前的标记,给罗德一个新的标记,让罗德以后只能对言顾动情。
两个穴只能因为言顾的触碰和信息素儿流水。
“扑哧扑哧扑哧。”抽插的声音越来越激烈,罗德也快撑不住了,他想大声的叫,想让自己的雄主再快点再快点,狠狠地惩罚这个不知羞耻的骚穴,但是他不能,雄虫们都不喜欢雌虫舒服的叫声,他们更喜欢雌虫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哀嚎和尖叫,越痛苦越让雄虫兴奋,不行了,他快要忍不住了。
“啊啊,啊,嗯啊啊,雄主!”
声音不可抑制地冲出,在罗德意识到时候已经根本控制不住了,好在雄主没有任何的不满,而随着越来越激烈的进攻,罗德的声音也更加大,更加的肆无忌惮。
“啊,雄主!慢一点!呜呜,受,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放过我吧!”
罗德眼角带泪地哭叫,言顾听见了罗德的求饶声,就更加不肯放过他,速度已经不能再加快了,不然的话,雌虫全身上下唯一娇嫩的地方非得破皮不成,到时候可就不好玩了,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重新标记。
言顾维持着这个速度,开始向进发,肉棒的龟头一下比一下激烈碰撞生殖口,小小的生殖口慢慢地被顶出一道小口子,言顾敏感地察觉了,越发兴奋地顶撞。
不得不说,这个过程对于雄虫来说还挺兴奋,有成就感的。
“扑哧!”龟头终于顶了进去,“嗯嗯。”
里面更加湿滑的触感让言顾一下子没有忍住就发出了舒服的声音。
罗德的生殖腔还没有孕育过幼崽,因此生殖腔还很小,只能容纳言顾的龟头进入,龟头中间的马眼已经跟肉壁紧紧地贴合,一动一动摩擦马眼,让言顾有了射精的冲动,但是还不行。有力地撞击肉壁,罗德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张得大大的嘴巴只能用来呼吸,又过了十几分钟,言顾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两个人都一动不动得像雕像,但是只有他们两只虫才知道他们相接的地方是多么的淫靡。
一个肆无忌惮地释放,一个毫无怨言地接纳,言顾僵了好几分钟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这该死的虫身,继承了身体原来主虫的记忆的言顾自然知道自己现在还是一只虫,所以没有撑多少分钟,有点丢虫,缓过来的言顾还想来几发,却发现罗德已经睡着了。
言顾自然是没有奸尸的爱好,只好等身下的肉棒自己软下来,抱起罗德往洗浴间走去,放水把自己和雌虫洗干净,没有把射在雌虫体内的精液掏出来,因为雌虫自己是可以吸收的,不像人类,如果不清理干净就会生病。
擦干净双方的身子后,言顾又把雌虫抱到另一间卧室的床上,刚才那一张床已经被罗德的阴液弄得湿透了,不能再用了。
手交晨勃
对于雌虫来说,重新标记是一件痛苦的事,而且对身体不好,就像一颗螺丝钉,最好能一性弄进去,然后不要再取出,再进去,反反复复地来回只会损伤螺丝钉。
雌虫的生殖腔也一样,反反复复地标记,反反复复地重新标记,只会严重损伤生殖腔。
言顾经过这些天的恶补,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刚刚在做爱的时候他就放出了信息素,再加上精神力和雄虫精液来治疗罗德的生殖腔,但是效果微乎其微,只能多来几,加大力度了。
朦胧的清晨悄悄来临,阳光透过厚厚的窗户射到罗德的脸上,暖暖的,一下子就让罗德惊醒了。
因为昨天晚上玩的比较轻,加上罗德本身是军雌的原因,他醒的很早,眼中一片清明,然而当他看清身边躺着的虫时,一下子被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雄主怎么会睡在自己旁边!?
言顾本来就没有睡,雌虫这一跳彻底把他弄醒了,但是他还再想睡一会,于是揽住罗德的腰,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嗯嗯,再睡一会。”
罗德立马闭紧了嘴,没有任何犹豫地躺下,看着身边存在感极强的雄虫。
在这之前都没有正面仔细看过雄主,一眼看过去,就被雄主右眼眼尾下的痣吸引了目光。雄主本身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些柔柔弱弱,而那颗痣生生地给雄主增添了许多妩媚,细长的眼睛,好像雄主的眼睛是黑色的?挺直的鼻梁,雪白光滑的皮肤,像刚绽开的鲜一样娇嫩的粉红的嘴唇。
“嗯。”控制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好想亲亲雄主,雄主刚才说话好温柔,趁雄主没醒就亲一下,不会发现的。
不断地蛊惑自己,催眠自己,慢慢地移动自己的上半身靠近雄主,就亲一下。
碰到了!!!罗德在千军万马面前都没有丝毫颤动的心剧烈跳动了起来,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贴着雄主的嘴唇不动了,雄主的嘴唇好香,不知道停留了多久。
“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你的胆子能不能大点?”
罗德的脸马上惨白,慌张地手脚并用爬下床,跪在床边磕头。
“雄主!是贱虫逾越!以后都不敢了!求雄主息怒!”罗德边磕头身体边颤抖。
不要!雄主不要讨厌我!言顾先被吓了一跳,然后看着雌虫浑身赤裸和暧昧的痕迹,浑圆挺翘得像个皮球一样的臀部立马吸引了言顾的注意力,昨晚虽然注意到了,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呢。
“上床,趴在我腿上。”罗德听见了雄主的声音,抑制住浑身不停的颤抖,四肢并用地爬上了床,伏在了言顾的腿上,怕压到雄主,罗德控制自己的身体离言顾的腿有一段距离,言顾察觉到,用手拍了拍罗德赤裸光滑的后背。
“趴在我腿上。”罗德咬了咬牙,压低身体碰到了言顾的双腿,但是依然没有施加一点重力,言顾干脆把手放在罗德身上向下压,罗德自然明白雄主的意思,慢慢地放低身体,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言顾的大腿上,有些恐惧,紧绷着身体,生怕压坏了雄主。
“放松。”言顾话一出,罗德就放松了身体,言顾很满意,他喜欢听话的宠物。
言顾抬起右手,用食指抚摸罗德稍微有些黑的颈部,因为常年战斗的原因,罗德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肤色差,被军装掩盖的皮肤比裸露的皮肤更加白皙,也更加光滑。
察觉到雄主正在抚摸自己,昨晚被使用过的雌穴开始蠕动发痒起来,渴求有什么棒状物插进来狠狠地摩擦,罗德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言顾先用食指摩擦罗德的脖子,像探路一样,等察觉到还不错,才把整只手放在罗德的身上,从脖子一路抚摸到臀部。
这个时候言顾才察觉到罗德的前穴已经泛滥成灾了,在言顾的注视下,聚集在雌穴上的淫液沿着那条缝汹涌地流了下来,黏在了言顾的大腿上,雌虫敏锐地感觉到雄主正在注视着那个不知羞耻的雌穴,脸上猛地布满红晕,淫液也越来越凶,在言顾的腿上聚集了许多,然后开始沿着言顾的大腿流下,汇聚在了床单上。
眼睛注视着雌穴,右手还在罗德的后腰转圈,催动着身体里的精神力实体透明化,先是变成一条细长的线,从雌穴慢慢地爬进罗德的体内,钻进他的生殖腔,顶住和生殖腔口相对的肉壁。
“嗯嗯。”整个过程中,罗德感受着精神力的进入,控制不住地发出隐忍诱人的哼声,双手开始抓住床单,制造出一片片褶皱。
刚刚还在后腰徘徊的右手又往下移,划过紧致浅褐色的菊穴,来到了流水不止的雌穴。
罗德的雌穴有些黑了,不像言顾在科普里看到的那样粉红诱人,毕竟已经有过四任雄主了,言顾倒也不在意,反而觉得罗德这样更好些,否则那样娇嫩粉红的,他还不好下手,虽然他施虐欲重,但是也不喜欢见血,败坏了兴致。
罗德的雌穴形状很漂亮,大小刚刚好的大阴唇因为精神力的进入而分开,露出了里面的小阴唇,顶端就是饱满红色的阴蒂,像一颗生一样大小,自己顶开了包皮出来了,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吸引着言顾伸手去揉捏,言顾也抗拒不了诱惑地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去揉捏,滑滑的,手感很好,言顾像入了迷一样,渐渐地加大力度。
“嗯哪嗯哪。”罗德随着雄主的动作出声,在昨天晚上罗德就发现了,雄主似乎挺喜欢他出声的,所以现在也敢呻吟起来,但还是有些害怕,开始只是像小猫一样的叫声,柔柔弱弱的,见雄主没有生气,还加大了力度,罗德也开始加大了呻吟。
“嗯,嗯嗯嗯,啊!雄主!”一股腥臊清亮的淫水从罗德的阴道里喷射出来,溅到地上,足足有两米远!
言顾诧异了一下,知道雌虫敏感,但是没想到只是触碰阴蒂就高潮了,这一高潮让罗德的脑袋空白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清醒,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上的红晕就更加严重,不知不觉间就向脖颈蔓延,耳朵更是红了个透。
明明也不是第一了,甚至已经数不清多少了,但是都没有这么爽过,更没有这么羞涩过。
左边胸腔里的心脏不断地上上下下地砰砰跳,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让罗德有点不知所措,明明是个久经沙场的常胜将军,但是在面对言顾的时候却不知所措,是因为雄主跟其他雄虫完全不一样吧,前所未有的温柔和体贴,让罗德想地沉溺进去,根本已经陷了吧?
罗德全身心放松地趴在言顾身上,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感受着雄主有一下没一下触碰自己的外阴,好舒服。
“啊!”一时没有防备,言顾一下子狠狠地插进了三根手指头,当然还有那根已经不细了的精神力,这些加在一起可不好受,几乎有言顾阴茎的宽度了。
“嗯嗯!”
“乖,忍一忍,我看看你能吃进多粗的东西。”
温柔的话语,虽然是请求的语气,但是言顾马上有增添了一根手指,让罗德不受本能控制的想逃的动作一顿,死死地忍着不动,除了大拇指外,其他的手指都已经进入了罗德体内,从生殖腔内流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极大地润湿了肉壁,方便了言顾的动作,雌穴口的肉都绷紧贴在言顾的手上,隐隐泛白,好像在撑开一点点就会裂开。
言顾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调动插入罗德体内精神力的顶端开始有规律地骚动,同时引出其他几股精神力开始代替言顾的手指触碰罗德的身体各。
“嗯?雄主!”有两股精神力缠上了罗德肿大挺立的乳头,缓慢但有力的顺着根部螺旋式缠绕,把两颗圆润的乳头变成了圆柱体,在分出一股细细的精神力小心翼翼地探索大乳头中央的乳孔,然后慢慢地钻进去。
罗德全身的情欲被强烈地调动起来,尤其是生殖腔,又爽又暖,撑在床上的双腿颤抖不已,生殖腔里产生了越来越多的水,但是被言顾的手指挡在生殖道里,罗德明显可以感觉到肚子开始发涨。
言顾看罗德已经适应了,于是四根手指和精神力缓缓地分开已经不堪负重的雌穴。
罗德还是有痛觉,但是咬咬牙还是可以忍的,终于在言顾满头大汗的时候雌穴又露出了一个小孔,大拇指赶紧插了进去,整只手最粗大的地方通过了,接下来也就轻松了不少。
昨天晚上言顾就想试试了,之前在人类世界这种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虫族世界里的雌虫身体素质太逆天了。
然而虽然知道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忌惮,右手手掌进去后,就是手腕了,然后是小臂,即使知道雌虫身体素质逆天,但是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守法公民,心里还是不太敢放肆。
“怎么样?还可以吗?”
罗德的雌穴出水也更多了,但还是被堵在体内,虽然罗德之前被灌过更多的液体,但是这根本不一样,一想到雄主的整只手都在自己的体内,身体即使在尽量克制,都颤抖不已,呼吸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雌穴的肉壁夹着到雄主的手,雄主的手很光滑。
好舒服!心里的爽快要比身体感受到的要多,尤其是罗德发现雄主会用精神力挑逗自己的情欲来让自己好受些,心里就暖暖的,之前从没有过的感受,之前也没有幻想过,但是还不错。
“雄主动一动。”控制着腰部摇晃屁股,请求雄主的疼爱,还有让雄主知道自己可以,不用顾忌。
听到罗德颤颤巍巍的声音,言顾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右手握成拳头在雌虫的肉道里穿梭,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连带着罗德的身体也开始前后摇晃,尤其是罗德胯下的巨大的肉棒,极有存在感地摇摆,龟头中间的马眼渗出前列腺液,甚至开始涨大,囊袋也一涨一缩的,要发泄了?
“罗德,用手把自己的虫盼战簦不准发泄。”
罗德马上伸出左手圈住虫牛用力握住。
即使雄主不说,罗德也不可能擅自出精,但是雄主的声音好好听,雄主好温柔,罗德渐渐痴汉化,想让雄主说更多的话。
罗德自然没有那个胆子让言顾说更多的话,就为了听。
“雄主,会不会太紧了?”
“紧点好,把屁股翘高点。”
言顾没有察觉到罗德的心思,罗德自己倒是在心里偷偷笑了,这位雄主真是从未见过的温柔。
确定罗德完全适应了,言顾在激烈地动作的时候,开始有意识地寻找罗德的敏感点,罗德自然也察觉到雄主在干什么,但是没有开口指出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罗德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雄主的手指在靠近那个点。
“啊!啊啊!”
控制不住地提高了音量,知道雄主不在意这件事,甚至会因为自己的呻吟而更加兴奋后,罗德就放开了叫。
言顾自然也就发现了,也很满意,这也是言顾愿意接手北戴河家族的原因,这些雌虫都身居高位,虽然内心在面对自己的雄虫时会有畏惧,会下意识地服从,但是却不会毫无底线,会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很会得寸进尺,顺杆往上爬。
这样挺好的,毕竟太过畏首畏尾真是毫无乐趣。言顾的整只手都变得我 全是罗德分泌的淫液,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雌虫的敏感点,使劲揉捏,像手中的一块橡皮,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罗德因此被刺激的不轻,整张脸开始变得扭曲,嘴角流下吞不下的口水,眼睛发直,整个虫显得十分淫乱。
言顾情欲早就上来了,但是还可以控制住,罗德胯下的虫乓惨丫快要忍不住了,但是想起雄主的话,于是狠狠地捏住自己脆弱程度仅于雌穴和后穴的虫拧
“唔!”巨大的疼痛袭来,罗德胯下的欲望一下子就萎了。
言顾注意到了,没有表示什么,但右手在雌穴里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几乎让罗德的腿撑不住了,胯下的欲望又再挺立了起来,罗德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打算再痛萎自己,但是言顾却突然插在罗德雌穴里的抽出右手,一把握住罗德的双手,让他不能挣扎,然后迅速就着泛滥的淫液插入粗大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罗德毫无防备的被插进了生殖腔,大叫出声。
“额。”言顾也低吼了一声,太爽了!
“啊啊!嗯嗯,雄主好大!操死贱虫!啊啊!”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响彻整个卧室,配合着罗德的淫叫,让言顾越来越冲刺得快,进出的肉棒都快化成残影了,一下下地撞击摩擦那个敏感点,把前列腺摩擦地发烫,生殖道持续被撑开,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
罗德挺翘的屁股上全是黏液,被快速地拉成丝,断开,最后又合拢,言顾胯下的黑色草丛被糊成一片,给言顾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一想到这不是润滑剂而是罗德的淫液和自己的前列腺液,也许还有昨天的精液?
言顾情欲就更加高涨了,再狠狠地插了几十下,言顾俯下身贴在罗德的后背上,停下动作,死死地顶住罗德的雌穴,在他的生殖腔里爆发,滚烫的精液打击在生殖腔的肉壁上,烫得罗德惨叫出声,双眼含着的泪立马双双滚落了下来,衬得罗德可怜兮兮的。
言顾趴在罗德的背上享受射精后的快感,罗德也在平复,房间里一时只有双方的喘息声,言顾恢复的比较快。
解决掉晨勃后,言顾的心情大好,看见被他压在身下的罗德眼睛还是无神,厚厚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张开,就知道他还没有缓过来。
没有移开自己,言顾用双手抚摸罗德的全身,用精神力不带情欲地安抚罗德的生殖腔,罗德总算是回过神来,言顾就走下床,站在床边一把抱起了罗德,往浴室走去。
“雄主,我自己可以走去,不用啊!”
罗德急急忙忙地向言顾开口,却被狠狠地拍打了屁股。
“在说话我就让你出不了这个房间。”言顾的意思是下不了床,但是显然罗德理解的又是另一番意思,出不来这个房间?应该是被死,但是雄主好温柔!竟然会先警告我这个不知规矩的贱虫,好温柔啊!
得亏言顾没有读心术,不然就会被罗德的奇葩脑回路弄得苦笑不得。
毕竟两个世界的文化差异,即使读再多的书,也没有亲身体会来的震撼。
简单地洗掉了自己和罗德身上的汗水和黏液后,言顾和罗德就出去吃饭,当然罗德体内慢慢的精液没有被浪费掉,还留在生殖腔里温存着。
【作者有话说:】
感谢各位的支持!之前我也写了很多感言,但是就是发不出去,越来越没有耐心,最好就只发了文。
还有最重要的是感谢送我礼物的读者,你们也极大地激励了我。
这篇文刚开始只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脑洞,然后不知死活地承诺了日更,却忘记了期末考试即将来临!我们学校在期末考试方面管得很严,挂科等于重修,我只能暂时走上漫漫复习路,这篇文也断更了,但是绝对不会坑的!我发誓!
重复勿买!!!
对于雌虫来说,重新标记是一件痛苦的事,而且对身体不好,就像一颗螺丝钉,最好能一性弄进去,然后不要再取出,再进去,反反复复地来回只会损伤螺丝钉。
雌虫的生殖腔也一样,反反复复地标记,反反复复地重新标记,只会严重损伤生殖腔。
言顾经过这些天的恶补,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刚刚在做爱的时候他就放出了信息素,再加上精神力和雄虫精液来治疗罗德的生殖腔,但是效果微乎其微,只能多来几,加大力度了。
朦胧的清晨悄悄来临,阳光透过厚厚的窗户射到罗德的脸上,暖暖的,一下子就让罗德惊醒了。
因为昨天晚上玩的比较轻,加上罗德本身是军雌的原因,他醒的很早,眼中一片清明,然而当他看清身边躺着的虫时,一下子被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雄主怎么会睡在自己旁边!?
言顾本来就没有睡,雌虫这一跳彻底把他弄醒了,但是他还再想睡一会,于是揽住罗德的腰,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嗯嗯,再睡一会。”
罗德立马闭紧了嘴,没有任何犹豫地躺下,看着身边存在感极强的雄虫。
在这之前都没有正面仔细看过雄主,一眼看过去,就被雄主右眼眼尾下的痣吸引了目光。雄主本身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些柔柔弱弱,而那颗痣生生地给雄主增添了许多妩媚,细长的眼睛,好像雄主的眼睛是黑色的?挺直的鼻梁,雪白光滑的皮肤,像刚绽开的鲜一样娇嫩的粉红的嘴唇。
“嗯。”控制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好想亲亲雄主,雄主刚才说话好温柔,趁雄主没醒就亲一下,不会发现的。
不断地蛊惑自己,催眠自己,慢慢地移动自己的上半身靠近雄主,就亲一下。
碰到了!!!罗德在千军万马面前都没有丝毫颤动的心剧烈跳动了起来,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贴着雄主的嘴唇不动了,雄主的嘴唇好香,不知道停留了多久。
“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你的胆子能不能大点?”
罗德的脸马上惨白,慌张地手脚并用爬下床,跪在床边磕头。
“雄主!是贱虫逾越!以后都不敢了!求雄主息怒!”罗德边磕头身体边颤抖。
不要!雄主不要讨厌我!言顾先被吓了一跳,然后看着雌虫浑身赤裸和暧昧的痕迹,浑圆挺翘得像个皮球一样的臀部立马吸引了言顾的注意力,昨晚虽然注意到了,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呢。
“上床,趴在我腿上。”罗德听见了雄主的声音,抑制住浑身不停的颤抖,四肢并用地爬上了床,伏在了言顾的腿上,怕压到雄主,罗德控制自己的身体离言顾的腿有一段距离,言顾察觉到,用手拍了拍罗德赤裸光滑的后背。
“趴在我腿上。”罗德咬了咬牙,压低身体碰到了言顾的双腿,但是依然没有施加一点重力,言顾干脆把手放在罗德身上向下压,罗德自然明白雄主的意思,慢慢地放低身体,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言顾的大腿上,有些恐惧,紧绷着身体,生怕压坏了雄主。
“放松。”言顾话一出,罗德就放松了身体,言顾很满意,他喜欢听话的宠物。
言顾抬起右手,用食指抚摸罗德稍微有些黑的颈部,因为常年战斗的原因,罗德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肤色差,被军装掩盖的皮肤比裸露的皮肤更加白皙,也更加光滑。
察觉到雄主正在抚摸自己,昨晚被使用过的雌穴开始蠕动发痒起来,渴求有什么棒状物插进来狠狠地摩擦,罗德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言顾先用食指摩擦罗德的脖子,像探路一样,等察觉到还不错,才把整只手放在罗德的身上,从脖子一路抚摸到臀部。
这个时候言顾才察觉到罗德的前穴已经泛滥成灾了,在言顾的注视下,聚集在雌穴上的淫液沿着那条缝汹涌地流了下来,黏在了言顾的大腿上,雌虫敏锐地感觉到雄主正在注视着那个不知羞耻的雌穴,脸上猛地布满红晕,淫液也越来越凶,在言顾的腿上聚集了许多,然后开始沿着言顾的大腿流下,汇聚在了床单上。
眼睛注视着雌穴,右手还在罗德的后腰转圈,催动着身体里的精神力实体透明化,先是变成一条细长的线,从雌穴慢慢地爬进罗德的体内,钻进他的生殖腔,顶住和生殖腔口相对的肉壁。
“嗯嗯。”整个过程中,罗德感受着精神力的进入,控制不住地发出隐忍诱人的哼声,双手开始抓住床单,制造出一片片褶皱。
刚刚还在后腰徘徊的右手又往下移,划过紧致浅褐色的菊穴,来到了流水不止的雌穴。
罗德的雌穴有些黑了,不像言顾在科普里看到的那样粉红诱人,毕竟已经有过四任雄主了,言顾倒也不在意,反而觉得罗德这样更好些,否则那样娇嫩粉红的,他还不好下手,虽然他施虐欲重,但是也不喜欢见血,败坏了兴致。
罗德的雌穴形状很漂亮,大小刚刚好的大阴唇因为精神力的进入而分开,露出了里面的小阴唇,顶端就是饱满红色的阴蒂,像一颗生一样大小,自己顶开了包皮出来了,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吸引着言顾伸手去揉捏,言顾也抗拒不了诱惑地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去揉捏,滑滑的,手感很好,言顾像入了迷一样,渐渐地加大力度。
“嗯哪嗯哪。”罗德随着雄主的动作出声,在昨天晚上罗德就发现了,雄主似乎挺喜欢他出声的,所以现在也敢呻吟起来,但还是有些害怕,开始只是像小猫一样的叫声,柔柔弱弱的,见雄主没有生气,还加大了力度,罗德也开始加大了呻吟。
“嗯,嗯嗯嗯,啊!雄主!”一股腥臊清亮的淫水从罗德的阴道里喷射出来,溅到地上,足足有两米远!
言顾诧异了一下,知道雌虫敏感,但是没想到只是触碰阴蒂就高潮了,这一高潮让罗德的脑袋空白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清醒,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上的红晕就更加严重,不知不觉间就向脖颈蔓延,耳朵更是红了个透。
明明也不是第一了,甚至已经数不清多少了,但是都没有这么爽过,更没有这么羞涩过。
左边胸腔里的心脏不断地上上下下地砰砰跳,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让罗德有点不知所措,明明是个久经沙场的常胜将军,但是在面对言顾的时候却不知所措,是因为雄主跟其他雄虫完全不一样吧,前所未有的温柔和体贴,让罗德想地沉溺进去,根本已经陷了吧?
罗德全身心放松地趴在言顾身上,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感受着雄主有一下没一下触碰自己的外阴,好舒服。
“啊!”一时没有防备,言顾一下子狠狠地插进了三根手指头,当然还有那根已经不细了的精神力,这些加在一起可不好受,几乎有言顾阴茎的宽度了。
“嗯嗯!”
“乖,忍一忍,我看看你能吃进多粗的东西。”
温柔的话语,虽然是请求的语气,但是言顾马上有增添了一根手指,让罗德不受本能控制的想逃的动作一顿,死死地忍着不动,除了大拇指外,其他的手指都已经进入了罗德体内,从生殖腔内流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极大地润湿了肉壁,方便了言顾的动作,雌穴口的肉都绷紧贴在言顾的手上,隐隐泛白,好像在撑开一点点就会裂开。
言顾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调动插入罗德体内精神力的顶端开始有规律地骚动,同时引出其他几股精神力开始代替言顾的手指触碰罗德的身体各。
“嗯?雄主!”有两股精神力缠上了罗德肿大挺立的乳头,缓慢但有力的顺着根部螺旋式缠绕,把两颗圆润的乳头变成了圆柱体,在分出一股细细的精神力小心翼翼地探索大乳头中央的乳孔,然后慢慢地钻进去。
罗德全身的情欲被强烈地调动起来,尤其是生殖腔,又爽又暖,撑在床上的双腿颤抖不已,生殖腔里产生了越来越多的水,但是被言顾的手指挡在生殖道里,罗德明显可以感觉到肚子开始发涨。
言顾看罗德已经适应了,于是四根手指和精神力缓缓地分开已经不堪负重的雌穴。
罗德还是有痛觉,但是咬咬牙还是可以忍的,终于在言顾满头大汗的时候雌穴又露出了一个小孔,大拇指赶紧插了进去,整只手最粗大的地方通过了,接下来也就轻松了不少。
昨天晚上言顾就想试试了,之前在人类世界这种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虫族世界里的雌虫身体素质太逆天了。
然而虽然知道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忌惮,右手手掌进去后,就是手腕了,然后是小臂,即使知道雌虫身体素质逆天,但是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守法公民,心里还是不太敢放肆。
“怎么样?还可以吗?”
罗德的雌穴出水也更多了,但还是被堵在体内,虽然罗德之前被灌过更多的液体,但是这根本不一样,一想到雄主的整只手都在自己的体内,身体即使在尽量克制,都颤抖不已,呼吸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雌穴的肉壁夹着到雄主的手,雄主的手很光滑。
好舒服!心里的爽快要比身体感受到的要多,尤其是罗德发现雄主会用精神力挑逗自己的情欲来让自己好受些,心里就暖暖的,之前从没有过的感受,之前也没有幻想过,但是还不错。
“雄主动一动。”控制着腰部摇晃屁股,请求雄主的疼爱,还有让雄主知道自己可以,不用顾忌。
听到罗德颤颤巍巍的声音,言顾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右手握成拳头在雌虫的肉道里穿梭,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连带着罗德的身体也开始前后摇晃,尤其是罗德胯下的巨大的肉棒,极有存在感地摇摆,龟头中间的马眼渗出前列腺液,甚至开始涨大,囊袋也一涨一缩的,要发泄了?
“罗德,用手把自己的虫盼战簦不准发泄。”
罗德马上伸出左手圈住虫牛用力握住。
即使雄主不说,罗德也不可能擅自出精,但是雄主的声音好好听,雄主好温柔,罗德渐渐痴汉化,想让雄主说更多的话。
罗德自然没有那个胆子让言顾说更多的话,就为了听。
“雄主,会不会太紧了?”
“紧点好,把屁股翘高点。”
言顾没有察觉到罗德的心思,罗德自己倒是在心里偷偷笑了,这位雄主真是从未见过的温柔。
确定罗德完全适应了,言顾在激烈地动作的时候,开始有意识地寻找罗德的敏感点,罗德自然也察觉到雄主在干什么,但是没有开口指出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罗德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雄主的手指在靠近那个点。
“啊!啊啊!”
控制不住地提高了音量,知道雄主不在意这件事,甚至会因为自己的呻吟而更加兴奋后,罗德就放开了叫。
言顾自然也就发现了,也很满意,这也是言顾愿意接手北戴河家族的原因,这些雌虫都身居高位,虽然内心在面对自己的雄虫时会有畏惧,会下意识地服从,但是却不会毫无底线,会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很会得寸进尺,顺杆往上爬。
这样挺好的,毕竟太过畏首畏尾真是毫无乐趣。言顾的整只手都变得我 全是罗德分泌的淫液,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雌虫的敏感点,使劲揉捏,像手中的一块橡皮,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罗德因此被刺激的不轻,整张脸开始变得扭曲,嘴角流下吞不下的口水,眼睛发直,整个虫显得十分淫乱。
言顾情欲早就上来了,但是还可以控制住,罗德胯下的虫乓惨丫快要忍不住了,但是想起雄主的话,于是狠狠地捏住自己脆弱程度仅于雌穴和后穴的虫拧
“唔!”巨大的疼痛袭来,罗德胯下的欲望一下子就萎了。
言顾注意到了,没有表示什么,但右手在雌穴里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几乎让罗德的腿撑不住了,胯下的欲望又再挺立了起来,罗德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打算再痛萎自己,但是言顾却突然插在罗德雌穴里的抽出右手,一把握住罗德的双手,让他不能挣扎,然后迅速就着泛滥的淫液插入粗大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罗德毫无防备的被插进了生殖腔,大叫出声。
“额。”言顾也低吼了一声,太爽了!
“啊啊!嗯嗯,雄主好大!操死贱虫!啊啊!”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响彻整个卧室,配合着罗德的淫叫,让言顾越来越冲刺得快,进出的肉棒都快化成残影了,一下下地撞击摩擦那个敏感点,把前列腺摩擦地发烫,生殖道持续被撑开,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
罗德挺翘的屁股上全是黏液,被快速地拉成丝,断开,最后又合拢,言顾胯下的黑色草丛被糊成一片,给言顾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一想到这不是润滑剂而是罗德的淫液和自己的前列腺液,也许还有昨天的精液?
言顾情欲就更加高涨了,再狠狠地插了几十下,言顾俯下身贴在罗德的后背上,停下动作,死死地顶住罗德的雌穴,在他的生殖腔里爆发,滚烫的精液打击在生殖腔的肉壁上,烫得罗德惨叫出声,双眼含着的泪立马双双滚落了下来,衬得罗德可怜兮兮的。
言顾趴在罗德的背上享受射精后的快感,罗德也在平复,房间里一时只有双方的喘息声,言顾恢复的比较快。
解决掉晨勃后,言顾的心情大好,看见被他压在身下的罗德眼睛还是无神,厚厚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张开,就知道他还没有缓过来。
没有移开自己,言顾用双手抚摸罗德的全身,用精神力不带情欲地安抚罗德的生殖腔,罗德总算是回过神来,言顾就走下床,站在床边一把抱起了罗德,往浴室走去。
“雄主,我自己可以走去,不用啊!”
罗德急急忙忙地向言顾开口,却被狠狠地拍打了屁股。
“在说话我就让你出不了这个房间。”言顾的意思是下不了床,但是显然罗德理解的又是另一番意思,出不来这个房间?应该是被死,但是雄主好温柔!竟然会先警告我这个不知规矩的贱虫,好温柔啊!
得亏言顾没有读心术,不然就会被罗德的奇葩脑回路弄得苦笑不得。
毕竟两个世界的文化差异,即使读再多的书,也没有亲身体会来的震撼。
简单地洗掉了自己和罗德身上的汗水和黏液后,言顾和罗德就出去吃饭,当然罗德体内慢慢的精液没有被浪费掉,还留在生殖腔里温存着。
【作者有话说:】
感谢各位的支持!之前我也写了很多感言,但是就是发不出去,越来越没有耐心,最好就只发了文。
还有最重要的是感谢送我礼物的读者,你们也极大地激励了我。
这篇文刚开始只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脑洞,然后不知死活地承诺了日更,却忘记了期末考试即将来临!我们学校在期末考试方面管得很严,挂科等于重修,我只能暂时走上漫漫复习路,这篇文也断更了,但是绝对不会坑的!我发誓!
科尔森
罗德跟在言顾的后面,生殖腔本能地闭合,夹住了言顾射在里面的精液。
忽然言顾停下了脚步,回头盯着罗德看,罗德瞬间浑身僵硬,脸色苍白,背后冒冷汗,一颗心直接掉到了看不见的渊。
言顾一看罗德的样子就知道他在互相乱想,转过头说:“狗爬式在我前面。”
罗德脑子还没有转过圈,言顾就已经离罗德有一段距离。
连忙四肢着地追上雄主,但是这种时候罗德才发现如果用这种姿势,后面没有进入生殖腔的精液就会沿着昨晚已经操开合不拢的生殖道流出来,精液沿着肿胀的肉壁缓缓流动。
这让罗德有些失落,雄虫的精液对于雌虫是极好的调养身体的补品,而且有一定的几率会怀上虫崽,当然后面那句就只是附带的虽然雌虫医院的医生已经说了几千遍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他到现在都没有怀上过小虫崽,也就不抱有任何希望,但还是想努力挣扎一下,万一怀上了。
言顾不知道罗德心里在想什么,两只眼睛都放在罗德身上。
刚刚洗完澡后,罗德赤身裸体地出门,言顾把他叫回来,让他穿了一件浴袍,底下真空,那件浴袍是言顾的,本来就不适合罗德,现在罗德趴在地上,浴袍完全遮不住底下的风光,若隐若现的,诱虫极了。
但是言顾也就看了一眼就没有看了,一直看前方,来到楼梯口,罗德有些为难,不知道怎么下去,但是雄主已经到了后面,罗德一咬牙,不伦不类地爬下来楼梯。
在罗德看来是丑陋的,但是在言顾看来却是极具诱惑性,一具猿臂蜂腰的身体,在自己面前舒展,时不时地露出自己刚刚被操到红肿流精的雌穴,胯下巨大的肉棒啪啪啪地拍打在大腿上,一个强大的战士,却做出如此屈辱弱小的姿态,怎么可能不让虫心痒痒。
好歹克服了重力,没有更加丢脸地一头栽倒下去,罗德爬在一楼的楼梯口,还在有些犹豫,言顾就已经走到他的身后,直接一脚踢到罗德外翻的雌穴。
“唔!雄主!”
言顾用脚尖使劲蹂躏罗德的雌穴,打算钻进里面好好玩一番,但是一抬头就看见其余的四只雌虫正跪在饭桌前,都低着头一动不动,更不敢出声,一看客厅的钟,已经快到12点了,还是先吃饭。
言顾收回放在罗德后面的脚。
“找时间把自己身上的体毛收拾干净,下那只虫身上有一根毛,禁欲一个月。”
言顾说完这句话就扶着把手踩在罗德的后背上,罗德马上弯下腰,把额头抵在地板上,言顾踩着罗德的后脑勺下了楼,往饭桌走去,罗德露着逼跟在言顾的身后。
“起来吃饭,罗德趴在我右边。”
除了罗德的雌虫纷纷起身坐在椅子上,在言顾拿起筷子吃了第一口后才拿起筷子夹自己面前的菜,还不错,言顾吃了几口后就一样菜夹了几筷子放到盘子里,等堆成不小的一堆后,放下筷子。
其余的雌虫一直在用余光观察雄主,看见言顾放下筷子后,也打算放下,言顾看出了他们的打算。
“自己吃自己的,不用顾忌我。”
雌虫们才犹豫地没有放下筷子,言顾把盘子端起放在了罗德的前面,用手揉了揉罗德的头发。
“吃吧。”
罗德有些惊讶,他原本以为自己刚刚已经惹恼了雄主,但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像一条狗一样吃着盘子里雄主亲自为他夹的饭菜,雌虫身体需要,导致他们必须摄取很多的能量来维持身体所需,而雄虫不需要,所以雄虫和雌虫吃的食物是不一样的。
刚刚言顾放在盘子里的菜正是雌虫的食物,雌虫们看着罗德享受着雄主的宠爱,恨不得立马把他推进没有雄主的房间里审问他是怎么得到雄主的欢心的,但是现在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罗德快速地吃完面前的饭菜,即使再小心,也弄得一脸的油渍,不敢用手擦。
罗德正担心怎么办的时候,言顾也吃完了,自然看见了罗德的一脸狼狈,抽出几张纸,弯下腰仔细地擦干净罗德的脸,罗德没有闭上眼,也舍不得闭上眼睛,愣愣地看着雄主,被吸引了全副心神,尤其是雄主充满笑意的黝黑的眼睛,罗德觉得自己已经堕落在里面了。
“下小心点哦。”
“雄主,奴下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的。”
“啪”
言顾脸色没有变,却狠狠地扇了罗德一巴掌。
“狗能说人话?”
罗德被这一掌打得懵了,但是很快反应过来。
“汪汪汪汪。”
站起身,罗德面对着雌虫们。
“待会我会出门一趟,你们可以做自己的事。”
说完就转身回房间收拾。雌虫们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雄主说的是他出门后,温文首先反应过来 。
“罗德你先起来。我们一起站在这里送雄主出门。”
罗德不敢轻易地动,毕竟刚刚才挨了一巴掌,温文一边瞄向雄主的卧室,一边说:“雄主没有让你趴着了!”
“但是雄主也没有说我可以站起来了啊。”
温文直接走到罗德的身边,捞起罗德,罗德半推半就地站了起来,他自己内心也有点犹豫。
“嗒”
雄主的门开了,罗德僵硬着身体,不敢看言顾,言顾倒是没有任何反应,直接出了门。众雌虫纷纷舒了一口气,尤其是罗德,等言顾驾驶的飞船启动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了,科尔森才叫了起来。
“罗德!雄主怎么样?昨晚你是怎么让雄主满意的?”
罗德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点让雄虫满意的。但是还是完完整整地描述了一遍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发生的事,科尔森又大叫起来。
“那现在怎么办?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不一定,雄主似乎不介意前几任雄主的事。”
罗德点点头。
“应该是,昨天晚上雄主夸过我口交技术好,本来以为会受到惩罚,但是雄主毫不介意。还有就是”
罗德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
“怎么了?” 雌虫哈卢问。
“雄主跟其他雄虫不太一样,有六块腹肌。”
不需要说的太明白,雌虫们就已经理解了罗德的意思。
虫族的雄虫因为被娇宠得厉害,一个个膀大腰圆,浑身脂肪,一点也不喜欢运动这样受苦的事,六块腹肌?普遍是只有一块好吗!
“还有就是雄主的精神力也很强悍,甚至能够实体化。”
雌虫们纷纷变了脸色,怎么会?
“好了,不管雄主怎么样,他现在是我们的雄虫,无论怎样雄主如果想让我们知道,会亲自告诉我们的。”
温文在一片缄默中首先发话,还能怎么办?只有顺其自然了。
罗德驾驶着飞船去了克数公司,克数公司主要经营着电子产品的出售,他要开展直播这一块领域,就得准备与直播有关的机器,跟着言顾的还有自己公司里的一行虫。
加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老板会是一只雄虫!一路上都是晕乎乎的,当然其他的亚雌也一样,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一只雄虫。
好在加在到达克数公司之前缓和过来,艰难地问:“殿下,您怎么会?”
加还没有说完,言顾就打断了他的话,“我是雄虫有什么问题吗?待会见到莱芜,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他这话既是对加说的,也是对身后的其他亚雌说的,加马上反应过来,明白自己老板要做什么,谈事物的时候有一只雄虫,可不是事半功倍这么简单。
看了看后面兴奋的亚雌,又有些担心,加已经有了虫崽,对言顾没有什么心思,但是后面的亚雌一个个的蠢蠢欲动。
区分一只虫是雄虫还是雌虫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看外貌,雄虫没有雌虫所独有的触角,还有就是当雌虫战意盎然的时候,雌虫浑身上下会出现虫纹,一种是精神力,虫族都有精神力,但是雄虫的精神力比雌虫多一样功能,就是催情和治愈。
克数公司前台的亚雌觉得自己一定是走了狗屎运,竟然会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日子见到一只俊美无比的雄虫!
雄虫?
前台还在心里欢呼的时候,一行虫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为首的雄虫,也就是言顾微笑无害地问到:“我是温特公司的老板言顾,今天来和贵公司商议合作事宜的,已经有过预约。”
前台魂不在身地点点头,放言顾他们进入了电梯,与此同时,有一只雄虫来到公司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公司,惊动了克数公司的总经理,连忙带着一群虫来到会客室,等签好合同后。
一众虫被一系列的天雷轰得焦黑,刚刚出现了一只雄虫,他是那家公司的老板,他亲自来谈判签合同,导致他们原本计划的提高分成的计划被抛之脑后,没有一只虫记起来,当然也不会有虫怪他们。
言顾没有时间去一砖一瓦地建立一个公司,所以就收购了一家濒临破产的公司,由班号公司改名为温特公司。
这家公司本来是经营游戏方面的,之前开会也都是在光脑上进行的,所以公司里的员工不知道言顾是一只雄虫,现在知道了,自然有很多亚雌心动了,但是为什么一只雄虫会自己出来工作呢?
没有任何虫敢去问,因为毫无疑问的是雄虫一定的贵族虫,一出手就收购了公司,而且在还没有盈利的时候就开出了这么高的工资。
“你好,我是后盖源汇。”
源汇?一直在跟北戴河家族作对的源汇家族?
言顾面上无害地笑了笑,“你好,我叫言顾。”
“言顾,你姓什么?”
“我姓言名顾。”
“你不是北戴河家族的雄主吗?不应该姓北戴河?”后盖挑眉,这只雄虫是蠢还是有问题。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以为是你说的那样,但是没想到我还是姓言,北戴河家族也不存在了。”言顾依旧温和地笑着。
浑身的气质甩了后盖几十条街,让后盖有些警惕,不是说这个什么言顾是一只平民雄虫吗?怎么会有这种气质?
雄虫虽然因为身体原因可以富得流水,但是雄虫之间也有差距,平民雄虫和贵族雄虫,区分两者的方法就是气质,贵族几千年的历史底蕴出来的雄虫,自然不是平民可比得了的。
“最近不是要到月节了,源汇家族和北戴河家族关系一向好,家主就派我来邀请您一起去虫族世家举办的聚会。”
无论怎样,后盖还是 快速地冷静下来,道出了来找言顾的目的。
“那真是抱歉了,聚会还有两个月才举办,现在我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事,说不定都不会去了。”
话已至此,后盖也不会平白讨虫嫌,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言顾不像资料里说的那样平庸无用。
之前罗德等雌虫没有发现,还是罗德借着雄虫雌君的身份才发现。
“怎么回事!?”
“怎么了?”科尔森不安地询问。
“我们刚刚被改了身份,不再是北戴河家族的雌虫了,而是言家的雌虫。”罗德表情复杂地说。
言家?之前没有听说过,而且言顾是指雄主姓言吗?怎么会?!一片寂寞后。
“雄主”温文有些语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家都知道雄主的身份有些诡异神秘,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调查,万一触怒了雄主,谁都担不起这个罪名。
“好了,就像之前我说过动怒,雄主如果想告诉我们,会给我们说的,我们要做的就是无条件地支持雄主。”罗德最后发话,身为雌君他要担负的职责要比雌侍多。
但是现在“科尔森你还记得高菲在你身上弄的小玩意吗?”罗德担忧地提醒。
科尔森一下子就脸色惨白,其余的雌虫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科尔森这么久了,你都没有理掉吗?”希玖予不安地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理,找了很多医生,但是都说不行,必须要控制虫自己打开快关!”
“那怎么办?!”罗德心里想了想。
“科尔森你暂时别在雄主面前乱晃,引起雄主的注意,温文待会雄主回来后你就找机会向雄主自荐枕席,我会协助你的。”
“也只能这么办了,科尔森你尽快想办法理掉那东西,我们则尽力拖住雄主。”言顾一回家就发现了不对劲,雌虫们不太对劲,言顾若无其事地低垂下眼睛,因为言顾精神力太敏感的缘故,只是隐隐约约地感觉不太对劲,这群虫子瞒着他做了什么?
言顾不喜欢强硬地逼迫,“我要去书房理事务,科尔森跟我来。”
言顾发现自己话一出,雌虫们的面色就不太对劲了,尤其是科尔森,脸色惨白,浑身都僵硬了起来,言顾假装看不见一样地上楼,科尔森连忙跟上。
科尔森是这群雌虫中性格最暴躁的,可是从刚才他回来开始,科尔森就像小白兔一样无害,还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哼!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自觉。
科尔森下面的小玩意
科尔森是瞒着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吗?言顾眼神暗了下来。
这所房子的每一扇门都是指纹和瞳孔开关,言顾想了想,握住科尔森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录入了指纹和瞳纹。
科尔森一动不动,身体僵硬极了,刚开始还不知道雄主要做什么,眼睁睁地看着雄主把自己纳入这个房子的户主信息。
“以后有时间你把其余的信息也录入信息库。”
言顾边说着边牵着科尔森进入了书房。
这意味着什么,科尔森当然知道,雄主把他们几个真正的纳入了这个家,太不敢置信。
怎么会?雄主怎么会这么做?他们不值得,尤其是他
科尔森心里慌极了,生怕雄主会发现他身上有异样,越害怕慌张越让言顾起疑。
言顾既然敢把科尔森的信息纳入家里,就不会对他有不信任之类的。
毕竟他在雌虫们进这个房子之前,就仔仔细细地调查过他们的生平经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而且因为虫族极度的重雄轻雌,他们跟家里的关系都很淡漠,没有什么复杂的家庭关系要理。
五个老婆,要弄死他啊!
看了一眼科尔森,言顾走到书柜前打算找东西。
“把衣服脱光,跪爬在桌子下,骚穴对着我。”言顾说完就转过身认认真真地找书。
科尔森即使在战场上再骁勇善战,也无法面对这种情况,但是雄主命令他不能,也不想违背,即使会被雄主抛弃,也要由雄主决定。
而且雄主也不一定会发现,如果没有发现
科尔森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惧,用手指快速地解开身上衬衫的扣子,规规矩矩的,一点也不敢诱惑雄主。
尽管科尔森极力掩饰,但是言顾还是看出科尔森动作僵硬极了,眼睛里都快转圈圈了,好像自己还没有察觉,言顾难得地笑着撇了撇嘴,在科尔森抬头之前,言顾恢复了表面微笑,头上的一缕头发不受控制地竖起来, 为言顾增添了一份虫畜无害的感觉。
等脱到全身赤裸的时候,科尔森一步步走到雄主的书桌后,跪下来钻到桌子下,浑身像在柔软的云朵上,使不上力,又恐惧于不知何时会坠入万丈渊。
言顾找到了那本书,踱步到书桌旁,还没有坐下就被科尔森那浑圆挺翘的大屁股和中间已经艳丽张开的“小嘴”,还有聚集在“小嘴”边缘,蠢蠢欲动地打算倾泻而下。
言顾不被发觉地抽了一口气,真是极品啊!
科尔森的身体跟罗德的有些不一样,罗德的军衔要比科尔森高,按理说,罗德要比科尔森更有战场搏杀的经验。
但是罗德出身于贵族,而科尔森在进入军部以前只是个游民,罗德经过军校的教育,而科尔森只是凭借着各种机缘巧合和不服输的坚韧个性才一步步走到少将的位置。
最直接的反映就是科尔森身体的肌肉要比罗德更加硬,即使是屁股也很硬,这是言顾摸上雌虫屁股的最直接感受,科尔森握紧拳头,克制自己口中的呻吟,虽然罗德说过雄主喜欢身下的雌虫呻吟,但是他现在的目的是不要引起雄主的兴趣。
言顾当然发现了科尔森竭力遏止叫声的欲望,而言顾可不相信这群雌虫们不知道他喜欢他们诚实地反应自己的感受,果然是有什么事瞒着他。
他最讨厌有什么瞒着他,是该给他一个刻的教训。
坐下来,不可控制地伸出手摸上了科尔森,滑滑的,一碰上就颤抖不已,像是急不可耐地追随言顾的手向后挪动。
“呵呵呵。”言顾轻笑了起来,真有趣。
拇指和食指好不怜惜地分开科尔森的雌穴,肥厚的大阴唇,明明应该薄薄的小阴唇此时却同样厚厚地鼓胀着,宣誓着自己强烈的存在。阴蒂的大小让言顾有些惊讶,太大了,比一个葡萄还要大,很明显是不正常的,应该是之前用了药。
不高兴,这是我的东西!
“啊啊啊,呃啊啊!!雄主!轻点!”
言顾不高兴,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狠狠地掐科尔森的大阴蒂,边掐的同时边往后扯,像是要把这淫荡跳动的阴蒂扯下来。
科尔森快要受不了了,极痛又极爽,让他尖叫出声,雄主好像要把他扯坏,明明应该往后移动,祈求雄主的怜惜,但是却不由自主地往前爬,让雄主更好使力。
“雄主!啊啊!扯坏贱奴!”科尔森感受着雄主的手指,两眼翻白地射了出来,溅了言顾一手的淫水。
科尔森无力地趴在地上喘息,享受高潮的余韵,身子轻轻地颤动,雌穴已经射出了最大的一股淫水,现在在言顾的注视下一小股一小股地流下来,把科尔森的下身弄得亮晶晶的,好看极了,又淫又糜。
言顾从桌子上拿来一张纸,擦干净手上的水,在科尔森还在迷糊的时候,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跳蛋,跳蛋不大,但是震动强。
言顾眼疾手快地把跳蛋贴在已经更大的阴蒂上,跳蛋一碰上阴蒂就自主地粘上了它,言顾调动精神力来控制跳蛋的开关,直接在科尔森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开启了最大的一档。
“啊啊啊!!不不!雄主!”科尔森被迫延续了高潮,要疯了!
没有任何暂缓,就这样被刺激最敏感的一点,科尔森张大嘴巴说不出话,诞液从艳红的嘴唇边流出来滴到地板上,全身都已经僵硬了。
突然,“啊啊啊啊啊!”一阵惨烈的叫声从科尔森的嘴里传出,科尔森疯狂扭动。
言顾也被吓到了,连忙加大精神力,安抚科尔森,推开椅子把科尔森抱起来放到书房的沙发上,精神力对雌虫有用,但是科尔森更加癫狂,惨叫声一声比一声激烈,言顾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科尔森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连忙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让他火速过来。
科尔森一把抓住了言顾的手腕,一手抓住沙发的套子,左手不可控制地虫化成尖利的虫爪,划破沙发。浑身赤裸的在沙发上扭动打滚。
“科尔森快松开我!”言顾也发现了科尔森似乎对他的精神力有些抗拒,已经把自己的精神力收了起来。打算在医生来之前找台仪器检查他到底怎么了。科尔森却误会了,以为是雄主不要他了,不!不要抛弃我!
科尔森想出声哀求,但是巨大的疼痛让他根本开不了口,只能紧紧地抓住雄主的手腕不要他离开自己。
“科尔森,我只是去拿治疗仪来看看你怎么了,乖,我马上回来。”言顾焦急地说,他当然有能力挣脱科尔森的手,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不!雄主,别,别离开奴!别!啊啊啊!”科尔森脸色扭曲地惨叫着。
言顾脸色阴沉着,这该死的医生怎么还没有来!
“雄主!雄主!”是罗德的声音,言顾调动精神力打开书房的门,罗德一脸慌张地连忙冲了进来。
“雄主!科尔森怎么样了?”言顾一看就知道罗德知晓科尔森出来什么问题。
“罗德,到底怎么回事?”言顾逼问罗德。
“别说!罗德别说!”科尔森撑着残余的理智让罗德别开口。
罗德已经知道雄主让医生过来了,到时候雄主也会知道的。“雄主,前一任雄主留欧曾经在科尔森体内留下过一个小玩具,如果科尔森陷入情欲,那个玩具就会释放特殊电流,让科尔森身体陷入极度痛苦中。”
“这么久了都没有把那个玩具拿出来吗?”言顾有些不爽地挑眉。
“那个玩具必须由留欧亲自解锁,否则会严重损害科尔森的身体。”罗德跪着回答言顾的问题,心里慌张极了,生怕雄主一怒之下把科尔森扔到雌虫惩罚中心。
言顾放下心来,看到科尔森缓和了不少,心里又开始不满起来了,前任主人留下来的小玩意?对他的挑衅?
罗德低下头,并不能看到雄主的表情,但是周围的气氛让他很是心慌,连忙说:“雄主”
“别说了,你先出去看看医生来了没,如果来了就一起在客厅等着。”言顾边说着边把科尔森抱起来往调教室走去。
罗德和科尔森心里慌的不得了,但是雄主现在并不想听他们求饶的废话,罗德给了科尔森一个眼神,科尔森苦笑。
“说吧,怎么回事?”言顾把科尔森抱进调解室后就把科尔森放在地上,自己坐在沙发上。
“之前参加雄子聚会的时候,留欧命令奴在聚会中央当着所有虫的面自慰,奴拒绝了,让留欧很生气,回家以后留欧就在奴下身镶入了玩具,一旦奴情欲高涨就会痛苦万分。”
科尔森全身僵硬,脸色惨白地说,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被雄主抛弃在雌虫惩罚中心后的惨状,失去引以为傲的军虫身份和雌侍身份,被挖出生殖腔,然后扔进没有雄主的雌虫堆里成为每只虫都可以用的肉便器。
科尔森浑身散发着绝望的气息,像一个即将面临死刑的犯虫,言顾虽然对于这件事情很生气,但是还不至于迁怒到科尔森身上。
一方面是科尔森前任主人对自己的挑衅,让自己很生气,还有一方面就是自己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虽然有暗中收集雌虫们的资料,但是他却没有关注过这方面,导致自己没有及时理科尔森的问题,显得自己好没用。
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言顾问到:“那个玩意安装在你哪里?”
科尔森已经自暴自弃了,“在奴的阴蒂里。”微弱的声音响起,带着让虫不舒服的绝望。
言顾额头的青筋鼓了起来,“滴!”言顾的手腕上的光脑响起,是罗德的消息,医生已经到了。
阴蒂环和乳环
言顾叫来医生为科尔森检查,罗德也跟着进来了,言顾知道他的心思,没有说什么。
医生是一名年轻貌美的亚雌,检查之后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在得知自己是为雌虫看病之后还担心害怕过,没想到言顾殿下才结婚几天就造成雌虫需要医生的地板,得多么暴虐!自己也得观望观望,但是没想到雌虫是因为这种原因,而且他们看上去过得还挺好的。
“殿下,这只贱虫”
亚雌还没有说完,言顾就打断了他的话。
“你说什么?”
亚雌愣了愣,不明白自己说错什么了。
“他是我的雌侍。”
言顾温柔又不失强韧地回答了亚雌的疑惑,亚雌尴尬疑惑极了,本来是讨好雄虫的举动,没想到会这样,难道言顾殿下不介意这种事?
旁边的罗德低着头眼神危险地暗了下来,这个该死的亚雌,如果今天雄主没有明确地表达对他的喜爱,他一定要把他扔到海鸥岛星,让他永远也见不到雄虫!
可怜的亚雌还不知道自己的后半生已经被注定了,乖乖地叙述了科尔森的情况,不敢再上眼药。
“你的意思是我的雌侍体内的东西无法取出来了?”言顾问亚雌。
“是的殿下。”
亚雌看着言顾精致的脸庞和眼角那颗充满风情的痣,心痒痒的,于是开口道:“殿下我”
“罗德你送这位医生出去。”
言顾吩咐罗德送医生,顺便给他一个眼神,"送完了也不用再来这里了。"
罗德听从雄主的命令,暂时表面上好脾气地送亚雌离开,还给了科尔森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他也无能为力了。
现在调教师就只剩下言顾和科尔森两只虫,气氛有些沉默。
言顾是在思考怎么办,还好他已经有些头绪了,科尔森则是在脑补自己以后悲惨痛苦的生活,他不想当一个肉便器,他想要雄主的宠爱,不!可以不宠爱他,但是请不要让他离开雄主!他会疯的,这样的话,他当初为什么不死在战场上?
科尔森天马行空地想着,明明调教室的温度还可以,但是科尔森浑身都已经被冻僵硬了,动弹不得。
他不是没有想过祈求雄主的原谅,但是就像刚刚那个该死的亚雌说的那样,他会永远带着这个恶心丑陋的东西,雄主不会接受的,如果他去祈求雄主,雄主一定会对他露出厌恶恶心的表情,那样的话还不如让他当个千万雌虫骑的肉便器。
“这东西一直取不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言顾不是没看见科尔森绝望无助的表情,但是他还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科尔森一直看着言顾的,想要把雄主牢牢地记在心中,然后开口:“如果雄主允许,奴希望可以战死沙场。”
“可以。”
科尔森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那双又圆又黑的眼睛,言顾有些心痒痒的,科尔森的眼睛有些与众不同,明明是杀虫如麻的上将,却有着一双圆溜溜黑黝黝的眼睛,尤其是因为惊讶睁大的时候,就更可爱了。
“谢谢雄主!”科尔森庆幸又悲伤地感谢言顾。
“你不高兴?”
“不不,奴很高兴,谢雄主恩赐!”
言顾知道科尔森更希望待在他的身边当只雌虫。
没有说什么,言顾的手摸上了科尔森雌穴艳丽肿大的阴蒂,捏了捏。
“嗯~雄主?”科尔森疑惑不解地问到,雄主怎么会还有兴致来玩弄他这个破烂的贱虫?
“那再让我玩一?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让你留下。”
言顾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后就是天大的狂喜,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艳艳的嘴唇。
“雄主,奴会努力让您满意的!”
科尔森兴奋地说,我一定会用最淫贱浪荡的表现让雄主把我留下来的!
科尔森立马有精神,圆溜溜黑黝黝的眼睛立马变得有神,好看极了。
“雄主~~”
科尔森马上变得骚浪起来了,他本来就是浑身赤裸,因为激动骚浪的雌穴流出一股淫液,把地面弄得湿津津的,在淫穴和地面连成淫丝。
科尔森稍稍把身体抬高,淫丝就“啪”的一声断了,弹到娇嫩的阴唇上,带来一丝丝凉意,让科尔森情欲更加高涨。
“躺在刑床上。”
科尔森不知道如何讨言顾欢心,但是也不甘什么都不做,于是把脚大大地分开架在脚架上,最大层度地展现自己流着水的两个嫩穴。
言顾用右手狠狠地揉搓了一把科尔森的雌穴,让它流水流得更加欢快,科尔森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喘,揉动手下的骚穴像是弹琴一样,碰到这里叫一声,碰到那里,尖叫一下。
言顾熟练的技术让科尔森情动异常,眼看就要到达高潮,言顾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湿漉漉的手从旁边的盘子里拿出一个阴蒂环,是穿透型的。
这枚阴蒂环是金黄色,十分精致,表面光滑,雕刻着隐隐约约的带刺玫瑰,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现着微弱的光芒,并不刺眼。
科尔森轻喘了几口气,看着雄主手中的阴蒂环激动极了,雄主是想在自己身上打上标记吗?那可是对极受宠爱的雌虫才会有的举动。
言顾拿阴蒂环的手沾满了科尔森的淫液,滑溜溜的,也拿不稳阴蒂环,言顾干脆顺手在科尔森硬邦邦的大腿擦干,把淫液几乎全部擦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用左手剥开科尔森层层叠叠的阴唇,找到了那颗像是葡萄一样的阴蒂,紧紧地捏住肥大圆润的阴蒂。
科尔森仰头喘息,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打扰这个仪式。
言顾没有立即就穿上环,而是先用左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阴蒂,又揉又捏,像是在找寻什么东西一样,终于让言顾找到了,紧紧捏住阴蒂里的硬物,用阴蒂环猛地扎穿了阴蒂和阴蒂里的硬物。
科尔森无声地闷哼,即使是勇猛无畏的雌虫,对于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有着本能的保护,下意识地合拢了双腿,但是被脚架紧紧绑住了,只能绷紧身体,抵御本能。
被刺穿的地方流出了一滴鲜红的血,然后又马上愈合了。
言顾前移身子,伸出舌头舔舐掉那滴血。
科尔森只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雄主安抚了,但是等科尔森反应过来打在自己雌穴上的气息,慢慢地瞪大了眼睛。
言顾看见科尔森马上就愈合的伤口,只惊叹了一下,就站起了身子。
“爬上你旁边的三角木马。”言顾发号施令,给了科尔森前进的方向。
那是言顾在雌虫们搬入这所房子之前在虫星雌虫情趣用品店里买的,整个地下室机关遍布,各种情趣用品层出不穷,就是希望可以好好招待一下他们。
昨天因为罗德是雌君,所以是在卧室里度过的,没有带到这里来,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各种奇淫巧技在他身上地过一遍。
那个三角木马是红色和黑色相间,顶端尖尖的三角是黑色的,下面有一层七八厘米的红色,再下面是类似于椅子的腿蹬,牢牢地立在那里,两边有固定的脚环来定住骑在上面的雌虫的脚踝,还有很多的机关设定,可以配合其他的道具让雄虫随意使用。
整体的色调有些威严庄重的感觉,但是再配上上面赤裸的色情身体,就让言顾口渴的更厉害了。
科尔森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但是却无使力,三角木马调的有一点低了,科尔森跨到木马上,雌穴将将碰到三角尖,科尔森不由自主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在木马上悄悄地摩擦自己的雌穴,让上面布满了科尔森的水,亮晶晶的,淫荡极了。
言顾自然察觉到了科尔森的小动作,所以他打开了自己手中的开关,直接跳高了木马的高度。
“啊!”
科尔森一时不防,被三角尖狠狠地碾压了阴蒂,圆圆的阴蒂变成了扁状,阴蒂环镶嵌其中,很怪的感觉,又爽又疼,让科尔森尖叫出声,双脚踩在脚蹬上,试图给身体找个支撑点,但是无济于事,只能勉强稳住身体。
“嗯嗯额~”
科尔森光是稳定身体就耗费了全部心神,下身被狠狠挤压,让科尔森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嘴唇微微张开,有唾液积蓄在口腔中,然后沿着艳红嘴巴流下,稳定身体后科尔森定定地看着言顾,眼底的渴望快要把言顾顶穿了。
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贴在木马上,黏液到都是,衬得科尔森更加淫糜。
言顾走进,在科尔森面前摊开手,手里赫然有两枚乳环。
乳环也是金黄色,上面同样雕刻着带刺的玫瑰,若要说与科尔森阴蒂上的阴蒂环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乳环更大些。
虽然科尔森的乳头也很大,但是远不及阴蒂大,然而言顾给科尔森的乳环要更大更细些,现在对科尔森的考验更大了,要分出心神稳住身体,又要给紫红肿大的乳头上枷锁,但是科尔森甘之如始,这是雄主对他的宠爱!
即使下一刻雄主讨厌他了,他也可以毫无遗憾,甚至是欢喜地掏出心脏献给雄主。
言顾左手捏住科尔森的乳头,右手眼疾手快地给科尔森带上乳环,雌虫强大的治愈能力让科尔森两颗乳头上的洞很快就愈合了,但是仍然有血丝不慎漏了出来。
言顾看见了当即俯下了身子,张开小巧精致的嘴唇含住了科尔森的右乳,一下子就把整个乳晕含了进去吸。
科尔森浑身发颤,不是冷的,是激动的,雄主在舔舐他淫贱不堪的破乳头!
言顾整个吸进去之后,就用舌头舔舐乳头,重点照顾被刺穿的地方,果然无论几,他都没有办法接受情事中见血。
又舔又吸,把血丝混合着唾液吞下肚子,与自己融为一体。
言顾还没有意思到这一点,科尔森倒是想到了,激动地勉强用一只手稳住身子,另一只手则捏住没有被言顾含住的“伤痕累累”的乳头向言顾拉扯去。
言顾自然是顺他的意,连着他的手指都一并吞如口中吸吮,发出的水声让科尔森脸上的潮红更加严重,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梦中,雄主怎么会对自己这么温柔?会有雄虫对雌虫这么温柔吗?
言顾仔仔细细地吸吮科尔森紫红色的乳头的修长的手指,等把乳头上的血丝全吸进肚子,言顾吐出开始变得像石子一样硬的乳头和乳环,只吞吐科尔森的手指。
科尔森眼神迷离,看着眼前俯下身吸吮自己手指的雄主,科尔森意乱情迷,不受控制地把手指更加伸进言顾的口中,碰到了那炽热的舌头。
言顾的舌头像一条活泼的小鱼,在科尔森的手指间穿梭来去,慢慢的鲜活气。
很奇妙的感觉,科尔森从来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自己已经无所不能了一样,但是他知道不是的。
言顾看科尔森已经进入了状态,就吐出了他的手指,直起身子。
科尔森下意识地追随言顾向前倾,却猛然被雌穴的刺痛惊醒,手足无措地看着言顾,像一头迷路的老虎,让虫施虐欲暴增。
言顾揪了一把科尔森的乳头,科尔森自动地开始摩擦,言顾却越来越用力,揪住乳头上的乳环,像是要把科尔森是乳头揪掉一样。
科尔森跟着言顾的动作,慢慢地俯下身来,三角木马够长,可以让科尔森完完全全地躺在木马上。
言顾已经调动这个木马的控制器,让木马从三角尖体变成略窄的平板。
因为科尔森阴蒂过大的原因,因为由尖变平,导致接触面积过大,极致的爽感也减轻了不少。
科尔森还有一些意犹未尽,于是慢慢地前后移动身体来增加快感,像带了钩子一样的眼神勾着言顾的眼睛,让言顾眼睛里只能看到科尔森强壮饱满有力的身体,还有身上的三个环。
控制不住地伸出舌头舔舐干燥的嘴唇,言顾走上前紧紧贴着科尔森,凶狠地吻了上去,科尔森比言顾要高,言顾必须仰起头才能吻到科尔森,再亲他的时候。
言顾的手也没有闲着,房间顶掉下两根绳子,言顾拿了过来把绳子的一端系到科尔森的乳环上。
科尔森察觉到了,但是依旧沉浸在和雄主接吻的喜悦中,系好乳环后,言顾双手摸索着向下,摸到了科尔森胯下被压着的阴蒂环,言顾宠溺地拍了拍科尔森的阴唇,示意他抬一下,科尔森反应过来,不甘不愿地努力踮起脚尖才让雄主摸出了阴蒂环。
“咔嚓”
言顾在边接吻的情况下把阴蒂环和木马上的锁链扣在了一起,现在科尔森可不能随便乱动了,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把可爱的阴蒂扯坏。
科尔森显然也很顾虑,一直磨蹭的动作幅度也小了下来,言顾停下了亲吻,闪闪发光的银丝连接在言顾和科尔森的嘴巴上,科尔森移动上身靠向言顾,同时探出舌头卷起银丝。
“咕嘟”一声就吞下肚子科尔森目不转睛地看着言顾,像是看着自己的天,言顾走向科尔森身后,探手压下科尔森的上半身,让他趴在木马平板上,乳环上的绳子刚好绷紧,言顾站在他身后,解开自己裤子的拉链。
“咔哒”。
科尔森听出了雄主在做什么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已经完完全全把自己的骚穴和浪穴暴露在雄主的眼下。
青筋盘旋的肉棒大得吓虫,即使是言顾也不得不感叹,此时的肉棒已经挺翘起来一个直角,硬得不用手扶就可以插进面前收缩不已的两个穴,言顾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巨大的凶器进入到雌穴。
“嗯嗯~雄主~”
对于科尔森来说不是很疼也不是很爽,还可以保持清醒,但是清醒地感受着自己心仪的雄虫的肉棒慢慢地挺进自己身体,巨大的满足感充斥着科尔森的全身,隐隐有爆炸的趋势。
言顾慢慢地插到科尔森的最,巨大肉棒的龟头抵到对方的生殖腔腔口,腔口像一张小嘴一样吸吮言顾的马眼,让他腰眼一麻。
言顾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了,比雌虫小一号的手紧紧地握住科尔森的腰冲刺了起来,越来越快的速度让言顾纤细的腰像幻影一样摆动,同时配合着科尔森越来越淫荡大声的呻吟,让言顾心底的情欲强烈了起来。
敏感不已的肉壁紧紧吸附着肉棒,摩擦着肉棒,带给言顾爽快不已的感受。
尤其是言顾抽出肉棒时,肉壁的依依不舍,狠狠插进甬道时破开肉壁时摩擦的快感,到达顶端后又有一张殷切的小嘴安抚欢迎马眼,让言顾在拼命操干的时候不由得感叹一句,这就是熟虫的好,太棒了!
科尔森在被强烈的快管冲击地五荤八道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收缩甬道,让言顾不禁低吼出声,表达自己的舒服,科尔森听到后也很高兴,这是对自己能力的夸奖,于是越来越用力,让言顾几乎寸步难行。
“叭叭叭!”
“给我放松一点,骚逼太紧了,是想夹断老子吗?”
言顾毫不客气地用手拍打科尔森的臀部,几下子就打得红肿起来,言顾看着还挺有趣的,于是越发用力,又是几下,科尔森的屁股直接发紫肿胀了起来。
科尔森叫得也越发用力,同时努力放松让雄主可以畅通无阻,但是言顾拍打臀部让科尔森根本无法放松。
言顾一下子就生气了,用力穿插,强硬地破开层层阻碍,带给彼此更大的快感,黏液也粘在双方交接的地方,被拍打成更加浓稠的奶白色淫液,分不清是谁的东西。
不知道抽擦了几百下,言顾俯下腰积蓄力气一个用力就插进了科尔森的生殖腔。
“嗯!啊啊嗯!”
科尔森尖叫出声,然后像是被谁扼住了喉咙,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而言顾在插进了生殖腔后用力抵住肉壁激射了出来。
重新标记的痛苦让科尔森忍不住虫化,但是潜意识里他知道雄主不会喜欢的,于是努力抑制自己的本能,双手用力握住身下的木马。
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木马猛地被科尔森捏碎。
这个时候言顾还在射精,但是仍然警觉地反应了过来,调动精神力割断了科尔森身上和木马的连接,然后双手一用力握住科尔森的腰把他往后拉。
言顾垫在科尔森的下面,因为科尔森重力和冲击力的原因,肉棒进的更,几乎把科尔森圆圆的生殖腔撑成一个椭圆形的。
科尔森顿时控制不住地流出了眼泪,扬起头接受了雄主的“馈赠”。
【作者有话说:】
最近有些迷茫啊,之前从来没有写过这种肉肉偏多的文,所以再写肉的时候有些力不从心了,想写剧情,但是这是一篇肉文,想写肉,但是写得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好痛苦!
早晨的福利
清晨的阳光明媚而温暖。
科尔森愣愣地看着环抱着自己的雄主,平静的面容,微翘的嘴角,长长的睫毛在洁白无瑕的脸颊上映着灰色的阴影,略有些长的头发凌乱地散着,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被被子盖住的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着,言顾的身形在雄虫中算得上是鹤立鸡群,在雌虫堆里还是不行。
但是言顾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依旧抱住高大强壮的科尔森,就像,就像他是科尔森的依靠一样。
科尔森感受到了,情绪上来了就想把头埋在雄主怀里,但是怕吵醒雄主,只能在心里幻想一下。
“嗯嗯~,雄主!”
一只纤细光滑的手顺着后背滑到科尔森挺翘的屁股,科尔森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慌和笑意。
言顾还没有睁开眼睛就一头扎进科尔森的脖子,伸出舌头舔舐科尔森的脖子,一只手搂住科尔森的后背,一只手揉搓臀部,时不时探出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挤进丰满的臀缝。
“嗯嗯~”
“今天没有什么事吧?”
言顾眼带笑意地问科尔森。
“没事,雄主可以对奴做任何事。”
科尔森已经被言顾玩弄的面红耳赤,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言顾当然知道科尔森没有什么事需要去理,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给床上的气氛增添一份暧昧淫靡。
左手不停地在抚摸科尔森的背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已经撑开了丰满的臀缝,食指轻轻地沿着后穴密密麻麻的褶皱画圈,引得科尔森不住地颤抖。
的肠肉渐渐地分泌出粘稠的淫液,顺着凹凸不平的甬道流出。
“叽里咕噜”
食指轻缓地插进后穴,菊似的褶皱被撑开,吸吮着言顾修长洁白的食指,淫液很快把手指弄得黏糊糊的,食指抽插地越来越快。
科尔森把头埋在言顾的怀里,不断地亲吻雄主的胸膛,鼓励雄主更加激烈地侵犯自己,插在菊穴的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四根。
言顾知道科尔森的敏感点在哪里,食指一直摩擦着G点。
肠肉不停地挤压手指,祈求对方能给自己更多的快感和刺激,手指不停地撑开肠肉获取晶莹剔透的淫液。
科尔森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完全地清醒了,他慢慢地陷入了言顾为他织就的网,后穴被撑开的满涨感,被雄主紧紧抱住的心里满足感,都让科尔森不由自主地沉溺。
后穴的黏液很多,在肠肉和手指之间滑动,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
随着身体的挪动,盖在言顾和科尔森身上的被子被扔到一边,露出了颜色差距极大的两具身体,一黑一白,一粗糙一光滑。
“雄主~,操我,操烂贱奴的骚逼!”
“这不是骚逼哦。”
言顾边说话边快速抖动埋在科尔森体内的手指,指尖死死抵住前列腺,整个甬道剧烈收缩,裹紧言顾的手指。
“雄主!不行了~,啊啊!”
在科尔森即将高潮的时候,言顾恶劣地抽出手指,被迫遏制高潮的感觉几乎逼疯科尔森,挺翘的臀部疯了一样向后摇摆,渴求那个又粗又大的东西填满自己。
“啊啊!雄主雄主!给我!”科尔森受不了。
看着淫贱扭动的科尔森,言顾胯下的虫乓丫挺立地贴近紧实的腹部了,马眼也不受控制地流出液体。
没有用手扶,言顾直接贴近科尔森的后背,科尔森立马扭动臀部凑了上去,用湿哒哒的后穴套弄言顾的肉棒,肉棒很硬,小穴也很湿润,轻而易举地吞了进去。
科尔森的身体有些硬,在这个姿势下有点不好使力,做不出柔软有韧性的动作,但是依旧努力地弯曲腰部,好让小穴可以顺畅地套弄粗大的肉棒。
“嗯嗯~,雄主~”
隐约间似乎有抽泣声,言顾惊到了,连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科尔森没有停下扭动的腰,拼命压抑着哭腔。
“雄主,我,奴可以留在雄主身边了吗?”
言顾黑线头,就为了这事?
科尔森察觉到了后面的沉默,心里有些惊慌,但还是没有停下扭动摇摆的腰,温暖湿润的黏液顺着科尔森的大腿往下流。
看见这幅场景,言顾无语的更厉害了。
但还是赶紧搂住身下的虫子,用恶劣的语气说:“昨天晚上你可是晕过去了,你说我满不满意?”
身下的虫子沉默了一会,赌气地回答:“满意了。”
言顾苦笑不得,但是内心还是有点惊喜,他又不是虐待狂,自然不喜欢身边的乞求讨好, 科尔森一定是察觉到了他的态度,才会有这样的改变,但是他就不怕是自己装的吗?
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科尔森已经加大了扭腰的速度,言顾也被迫进入了情欲的圈子,再也忍不住地把住科尔森的腰挺动了起来。
“小骚货怎么扭得怎么淫荡?想吃雄主的精液了吗?”
“想吃,奴想吃!嗯嗯啊啊!”
拼命地抽插让科尔森后穴里的液体变成了泡沫聚集在穴口边缘,还粘上了言顾的黑色草丛。
硬硬的毛发不住地骚刮着科尔森的后穴和阴蒂,大大的阴蒂上挂着一个圆环,随着动作前后晃荡,胸前的乳环也摇晃着,由于动作太大了,时不时地拍打着科尔森的胸脯。
“啊啊!骚逼好痒啊啊!雄主捅捅骚逼!”
后穴满足了,前穴开始骚动了。
“雄主我只有一根肉棒,怎么办呢?”
“呜呜~雄主!好痒好痒!”
言顾“被迫地”使出精神力,让精神力幻化成和言顾肉棒无二的样子,狠狠地捅进科尔森流水不止的骚穴。
只听见“扑通”一声,科尔森就发不出声音了,太爽了!
言顾也爽,在后穴里穿梭的肉棒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前穴的精神力,隔了薄薄的一层肉壁,大大地增加了快感,没多久言顾就射在了后穴。
滚烫的精液打在温暖的肠壁上,刺激得科尔森也射了出来,前穴的生殖腔里喷出一股粘稠的液体,打在了言顾的大腿上。
温文的重新标记
对言顾来说,虫族的一切都让他好奇,但是他也知道这象征着麻烦,因为总有不知好歹的虫子试图惹他。
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好多的雌虫,言顾平静地说:“所谓的"雄虫保护协会"就是这样"保护"雄虫的吗?”
罗德听出了雄主话中的不悦,背对着站在言顾面前,对眼前的雌虫皱着眉,打算呵斥他们,但是雄主还没有发话,自己也不能擅自做主。
“言顾殿下,请您不要为难我们。”开口的雌虫是雄虫保护协会的守卫队长尼尔,也是之前遇见的后盖源汇的雌侍。
今天言顾心情好,就带着五只雌虫出来吃饭,结果刚刚下单就来了一群雌虫毕恭毕敬地说什么会长有请。他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不就是因为北戴河家族被言家所取代。
看着杵在自己旁边的雌虫们,开口说:“你们就先回去,如果有事情的话也可以先去理,晚上我回来前要全部都在。”
罗德有些担忧地看了言顾一眼,想说什么但是压了下去,只恭顺地回答:“是,雄主。”其余的雌虫也纷纷回答,站在原地看着雄主离去。
离开餐厅后言顾登上了一架中型飞船,飞船内干净整洁宽敞明亮,雌虫的座位离言顾有点距离,但是并不妨碍他们来到言顾面前大献殷勤。
“殿下,您要不要喝芝禾汁,这是特意从开森星运回来的。”
开森星是现在虫族已开拓星系中最最重要的星球,整个星球遍布绿叶大树以及特有的植物,从太空中俯视它,满是绿意,充满了植物所特有的勃勃的生命力。
言顾接过了尼尔手中的杯子,笑着道了一声谢。
弯弯的眉眼和嘴角猛地晃了尼尔的眼睛,尼尔在心里感叹言顾殿下也太温柔了吧!
言顾看出了对方的想法,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不远的雌虫,也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了痴迷和疯狂,低下头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芝禾汁就把杯子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尼尔一直试图挑起话题,但言顾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控制台提示到了目的地,也就是雄虫保护协会的总部,位于虫星市中心政府群楼的中心。
政府群楼不允许飞船等特殊的交通工具靠近,所以在边缘一千米外有专门的停放场,言顾也就是在这里下飞船换成跟小也更方便的平衡车。
一路上言顾都有些神色莫名,尼尔看出来了 也就识趣地没有打扰他,协会的会长在协会的门口等待着言顾的到来, 这是言顾在靠近时看到的第一景象,言顾也扬起了热情的笑说:“你好,我是言顾。”
“你好,我是卢异,先进来喝杯芝禾汁吧。”
“嗯”
等坐下来后卢异不开口说话,言顾也没有打破这沉寂的气氛,两个貌美又柔弱的亚雌端着盘子走了过来,弯下纤细的腰,靠近言顾的亚雌一直娇羞地看着言顾。
言顾当然是没有任何感觉,但还是虚伪地回了一个微笑和“谢谢”。
坐在言顾对面的卢异诧异地看了言顾一眼,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卢异喝了一会芝禾汁,放下杯子,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言顾几乎没有变化的杯子,低下了眼睛。
卢异开始和言顾聊天聊地,言顾有点兴趣了,原本还以为对方会直接问自己北戴河家族改姓的事,但现在看来他好像不太在意。
“两个月后的月节,该轮到源汇家族举办,这是邀请函,这连皇室都会有虫来。”
威胁吗?
言顾了然地笑了笑,“我当然会去的,而且我之前是平民,对于贵族阶层的规矩不太了解,到时候卢异会长可要多多担待。”
“一定一定!” 刚走到协会门口言顾就发现他的雌虫们在门口不远等着他,明明一直再笑的眼神开始有了真正的温度,脚步都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雄主。”
整齐划一的声音,言顾的嘴角不由得弯了弯,“先上飞船。”
登上了飞船,言顾放松地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雌虫们也不敢去打搅他,就在不远待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言顾睁开了眼睛,凛冽的视线都来不及收回来,让雌虫们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今天吃完晚饭后,理完自己的事后都到我的书房来。”言顾交代着。
晚饭言顾吃得很好,雌虫却有些吃不下,尤其是罗德,他一直都在偷瞥言顾,言顾当然也察觉了,但是他没有说什么。
言顾是最早吃完饭的虫,放下碗筷后就走进了书房。
进入书房后言顾就联系了自己的下属找来了有关月节的资料,虽然言顾继承了原身的身体和记忆,记忆还是有些模糊,尤其是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看完资料后言顾靠在椅背上陷入了的沉思,月节说好听点是赏月,但在言顾看来,这就是另类的相亲,难听点就是挑选性奴,还有就是这是少数的贵族雄子能全部聚集的时候。
卢异到底想干什么?试探自己?怎么试探自己?
“噔噔。”敲门声弄醒了思的言顾,“进来。”罗德开了门,雌虫们一个接一个进来了。言顾的书房很大,摆满了各种书籍和收藏品,里面最醒目的就是到顶的书和中间黑色的圆桌,言顾起身,“都坐下。”言顾坐在圆桌的上方,雌虫们按军衔坐着。
“这叫你们来是有三件事需要我们讨论一下,两个月后的月节,几天后你们就结束婚假了,两个月后也不一定有时间,但是月节你们必须全部和我一起参加!”
“雄主,如果是您的要求,即使是在困难都会放我们假的。”罗德犹豫地说。
“我知道,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这是有特殊原因才需要你们全部在场,如果下一不是特殊原因你们也不用特意参加。”言顾说完就看着雌虫们的反应,他知道他的意思已经明确地表达出来了。在日常生活中不用特意顾忌雄主,他不是变态或者是2h那样的主,不需要自己的奴胆战心惊地对待自己,在性事中你欢我爱,彼此舒服,脱离了性事,又能精神奕奕地投入生活中,倒不是教导雌虫以上犯上,而是慢慢的让他们变成自己喜欢的主奴关系。
没过多久罗德首先回答“是。”言顾欣慰地看了他一眼,不愧是最高军衔的虫,理解力一流,罗德看见了雄主向自己投来的赞许的目光,心里有些激动,之前他就隐隐约约地发现雄主与其他雄虫的区别,自然马上就知道雄主这番话的意思。其他的雌虫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还是努力接受。
“还有就是关于我真实身份的事,你们也都猜到了我不简单,我也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我的确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很特殊,现在还不能让你们知道,当然不是什么危险的身份,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告诉你们的。还有就是我已经收购了一家公司,以后也回去公司上班,待会会把详细资料传过去。”
“好了,最后一件事,还有谁没有重新标记?”
言顾当然知道还有哪三个,加斯,希玖予和温文,这三只雌虫表面镇定地举起手来,耳朵却突然间红透了,眼睛也慌乱了一瞬间。
好笑地看着他们的反应,然后发现罗德和科尔森也不自在起来了,思考了一秒钟,“晚上温文到我的卧室来,散会。”言顾起身,然后坐在了书桌后打开光脑看起了资料文件,雌虫们一个个出去。
言顾暂时还不想暴露身份,之前原身活了这么久都没有表露自己的身份,自然有他的顾虑,现在言顾不知道,就陷入了很被动的局面,最重要的是原身似乎是个重度宅虫,跟自己的手下联系也不紧密,言顾都怀疑原身就算因为什么意外而死去,手下的虫都不可能会发现!
但是这样也有好,至少不会被发现这具身体已经被换了一个芯。
还有公司的事,主播的虫选,为了吸引和推广,刚开始的主播必须足够有能力和内容有趣味,但是一种全新的工作模式代表着未知的风险,谁都想第一个吃螃蟹,但谁都不相信第一个吃螃蟹的不会被螃蟹夹,要怎么在茫茫虫海中选出好苗子?
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言顾吐出一口气,缓解压力的最好办法就是性!一想到洁白的床单上躺着健壮的身体,言顾顿时精神奕奕,感觉可以大战到天亮。
言顾走进卧室的脚步声不知不觉地减轻,想看看小虫子在干什么,轻轻地拧开把手,随着门的打开,言顾眼中慢慢出现一副淫靡的身体。
温文在结束会议后就在自己的卧室清洗好了自己的身体,一直胆战心惊,因为雌虫超强的自愈能力,即使经历过战争的雌虫都很少在身体上留有伤疤,但温文是少数之一。他的大腿内侧有一道伤疤,大约两分米长,这是因为伤疤造成的时候附带了特殊毒素,阻止了身体的自愈,好在没有伤及大血脉,靠外在药物可以自愈,但是不可避免地留下来伤疤,也是这个原因,使得温文一直不受雄主待见,要不是身份的原因,一定会被降为雌奴的!
现在只能祈祷雄主不会讨厌他,温文知道希望有些渺茫,刚到家的时候温文就发现了雄主有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不完美的他可能已经犯了他的忌讳,而且自己的性癖连他自己都受不了,感到羞耻。
温文左手搭在床边,双腿跪在地板上,头放的低低的,右手中指插在前穴里,小雌虫似乎太过专注了,一点都没有发现门开了,但是言顾看着温文身体不易察觉地变得僵硬,插在骚穴的手指的动作也变得缓慢,就知道对方在强装镇定。
迈开步伐走向背对自己的小虫子,慢慢的温文的动作已经完全停了下来,但是前穴的淫水顺着手指滑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甚至连成了几股丝线,不停地干扰言顾的眼球。“怎么不动了?”言顾蹲在温文身后,伸出手去接那些清亮的淫水,滑腻极了。
“雄主……”温文不知道说什么,但声音粘腻,透漏着一股子浓浓的情欲,屁股也感受到了雄虫的气息,开始自发地寻找雄主的肉体。言顾发现了温文的不对劲,雌虫虽然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无比淫荡,但是在雄虫还没有放出精神力,甚至还没有触碰的情况下,雌虫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他吞了药。
言顾挑眉,不知喜怒,温文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对劲,因为另类的性癖,让他极难陷入情欲,身体自然也不能给出让虫满意的反应,之前都是在药物的作用下,现在他自作主张吃了激发情欲的药,也不知是好是坏。
之前言顾调查过这几只雌虫的信息,温文别看他性子略显温柔,外表也不像其他雌虫那样威猛,但在床上却是最淫荡难缠的,喜欢极度捆绑,还有极强的药物依赖性,一旦上了床,神智都会消失沉沦。
不巧的是言顾是一个绳艺大师。
温文的意志在渐渐消失,强撑着最后一点清醒,“雄主……啊!”
言顾直接把赤裸的身体扛在肩上,用手拍了拍小虫子的屁股,结果粘了一手的粘腻液体,无奈说:“你能不能控制一下?”温文迷迷糊糊的脑子已经不能思考了,控制什么?“到时候流的一地的水,自己来爬着舔干净?”言顾戏谑地说,即使不看他都知道温文脸上绝对红透了。
言顾自然是把温文扛到调教室,一路上温文一直动来动去,让言顾只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地贯穿!在下楼的时候不巧遇见了其他四只雌虫,他们也惊呆了,瞪着眼睛看着言顾和不停地哼哼的温文,言顾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了。
“要不一起来?”
“不不!我还有事情!”雌虫们连忙拒绝,他们当然也想去,但是当了这么久的兄弟,也知道温文在床上的表现,要是到时候雄主无法掌控的话,说不定遭殃的就是他们了。
言顾假笑,“罗德,科尔森,今天晚上在后穴插一根中型的按摩棒,再把前面绑住,按摩棒调成随机模式,明天早上我亲自取出来。”露出一个大大的假笑,言顾说完就扛着温文走了,留下罗德和科尔森在原地脸红又尴尬。
温文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嘴里哼哼唧唧的,双手想抚慰自己,但根本抬不起手,只能抓挠着言顾的后背,挑起言顾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
加快脚步进入调教室,放下身上的虫,温文已经站不住了,靠在言顾身上不停地蹭,手也往下面摸去,言顾一把抓住两只爪子,扣住温文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下面的小穴像发了洪灾,粘腻液体顺着温文的大腿流到地板,所过之立马泛起了痒意,小穴也越来越空虚,不住的在言顾身上蹭,下身的空虚寂寞快要逼疯温文了,“雄主~摸摸奴!好痒,骚穴要大肉棒!呜呜呜~。”
居然把温文逼得喊出了哭腔,言顾也不磨蹭了,抱起温文的臀部,让他的大腿能缠在言顾的腰部。温文马上挺动腰肢,带起大腿内侧的骚穴在言顾的腹部上下摩擦,没有走几步路言顾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温文的体液浸湿了,但是这只能暂时缓解痒意,突然更大的空虚湮没了温文,顿时让他不自觉地哭出来,“雄主~,救救奴!”
“乖,再忍耐一会。”言顾抱着温文到找捆绑用的绳子,怀里的虫子像巨大的火炉,烧的言顾也欲火焚身。好不容易找到了绳子,怀里的虫子已经哭得泣不成声,言顾心疼极了,“宝贝乖,马上就好了!”“呜呜呜~”
言顾放下怀里的小虫子,搂着让他站立,但是化成一摊水的腿根本无法用力,只能死死地抵着言顾,言顾手快地用绳子绑住温文的双手,再穿过吊在天板上的钩子,一用力,温文就被吊在了空中,双脚堪堪离地。
刚刚在脑海里的构思终于可以实现了,言顾快速地用绳子穿过温文的腋下,突出鼓胀的胸部,然后绑住大腿和小腿,用巧妙的结构将双腿折合在胸前。按动开关,天板上的钩子慢慢地上升,温文不断地扭动,但绳子是越挣扎越紧的类型,温文渐渐地无法动弹,但是哭声也慢慢地止住了,眼中有了清明。
果然有效果,言顾不知道温文是怎么养成这种性癖,或者是天生的,但是紧缚的感觉给了他不一样的快感。
“雄主~,我,奴想要,重新标记。”从来没有雄虫这么耐心地对待他,他因为天生的性癖,如果不绑起来就很难得到快感,也很难表现出让雄虫满意的反应,前几任雄主因为麻烦,直接粗暴地使用药物,药物的剂量越来越大,导致他的身体对药物也有了强烈的依赖性。
“如果我重新标记了你,你就一直属于我了吗?”言顾边摸着温文的骚穴边问道,温文愣了一下,语气莫名地说:“如果雄主还要奴,奴就一直是雄主的。”如果雄主不要奴了,那么奴也就不是雄主的了,无论生死。
突然言顾用手指狠狠地捅进了温文的前穴,“呜!啊啊!”温文控制不住地喊叫了出来,“叽里咕噜”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言顾明白温文没有说完的话,心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温文又开始挣扎,但是毫无用,努力地挪动下体,希望可以让雄主的手指在甬道里狠狠摩擦,但是根本动不了,言顾看出了温文的激动,抽出手指换上了粗大的虫拧
“嗯!”言顾和温文同时闷哼,温文是爽的,言顾是痛的。
“怎么这么紧?嗯~,放松点!”温文勉强抓住被撞飞的神智,“放松?怎么放松?”言顾也无语了,只好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度。
言顾双手环过温文的腿抓紧腰肢使力,分不清是谁的液体,从肉棒和骚穴的交接喷涌而出,也濡湿了言顾黑色的毛发,顺着大腿流到了地板。“骚穴好舒服!不,痒了!啊啊啊啊啊嗯!”温文发出了诱虫的呻吟,刺激得言顾拼命地冲撞,腰部疯狂地摆动。
滑溜溜的甬道被彻底捅开,温文因为快感用力地收缩骚穴,分泌出大量的体液,更加方便了言顾的动作,一个用力,巨大的虫啪痛ヅ龅搅宋挛牡纳殖腔的小口,强烈的刺激迫使温文弹跳起来,但是被束缚的身体根本没有着力点,只能无力地仰头尖叫。
“不不!不要,碰!啊啊!!!”
“不要碰?是这样吗?”言顾话音刚落就一个地挺身,温文无声地张大了嘴,进,进去了!言顾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好紧。
还没有等温文适应过来言顾就开始抽动了起来,巨大的龟头陷进了腔体,抽出的时候连带着生殖腔也被拉动着向后撤,带来的快感让温文掉下了眼泪。
“嗯嗯!啊啊!轻点轻点!雄主,奴要,要坏了!”
“坏了就坏了?”言顾说着就舔舐掉温文眼角边晶莹剔透的泪水,温文被迫闭上了眼睛,但是张开了嘴。
“不!不!奴要留着给雄主,怀虫崽!”
“虫崽?要是怀不上呢?”
“怀不上,怀不上,就多捅捅,奴一定会怀上雄主的虫崽的!”
“要是雄主不喜欢呢?”
“雄主,呜呜~,雄主不要,不要不喜欢~。”
“如果雄主喜欢就给你带上阴蒂环和乳环好不好?”
“要,要~,好。”
“乖。”
言顾越来越用力冲刺,温文也说不出话了,眼睛里盈满了泪水,要落不落,言顾靠近身子吻上了温文,两条舌头交缠飞舞,言顾不停地向温文口中渡过口水,都被温文拼命地吞了进去,而且还不满足地在言顾口中搜刮。放在温文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青紫的痕迹迅速蔓延,边抽插边接吻,温文很快就呼吸不过来了,言顾感觉到了他的吃力,放开他的嘴沿着下巴一路向下,含住胀大通红的乳头,狠狠用力咬了一口,言顾都觉得快要出血了。
温文“啊啊啊啊!”地媚叫,完全感觉不到痛,言顾眼神一暗,猛地释放出精神力,温文顿时僵住,叫也叫不了,但是平静的身体内却汹涌澎湃极了,生殖腔顶部喷射出一大股淫水浇灌在言顾的龟头上,刺激得言顾也僵住了身子,来不及反应就射出了精液,打在滚烫的生殖腔壁,重新标记完成了,温文也晕了过。
言顾呼出一口气,缓缓地抽出陷在温文生殖腔里的肉棒,生殖腔闭合不及,精液漏了出来,沿着被摩擦发烫的肉壁流了出来,言顾赶紧用精神力凝结成一个肛塞塞进温文的前穴,好让他可以尽情完全地吸收。
轻柔地解开温文身上的绳子,公主抱起他回到了言顾的卧室,小心地洗干净彼此的身体,然后躺倒在洁白的床上,明天要换掉床单被罩,不要白色的。
隔壁的罗德和科尔森根本睡不着,虽然被束缚了肉棒,但是前穴依然可以反应,不住地喷射淫液,都快要脱水了。
【作者有话说:】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暴露爱爱
一夜的痛苦又幸福的折磨让罗德和科尔森昏昏迷迷,眼前都出现幻觉了,言顾先来到科尔森的卧室,就看见科尔森无力地趴在床上,床单已经被浸湿透了,房间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淫靡的腥味。科尔森嘴边都是口水,眼睛紧紧地闭着,偶尔体内的按摩棒颤动几下,赤裸光滑的身体也跟着颤动,但是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言顾心疼地走进,用手轻柔地抽出被软糯的后穴含着的按摩棒,控制不住地抚摸阴蒂上的阴蒂环,不住地在科尔森额头亲吻,“雄主~。”科尔森醒了过来,艰难地抬起头回应言顾的亲吻,“雄主~。”言顾知道科尔森有事要问,也知道他要问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打算先开口。
科尔森看雄主没有说话的打算,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雄主,奴能问问为什么奴身体里的玩意儿没有反应了?”说完紧紧盯着雄主,言顾想了想,说:“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会为你穿上阴蒂环?”言顾把问题抛向里他,说完就转身走了,“去洗个澡穿件衣服,下楼吃饭。”
罗德的情况也不太严重,就是有点脱水,言顾喂了他一些水,罗德就慢慢转醒,“先去洗澡穿件衣服,下楼吃饭。”说完也端着杯子出去了。
言顾要去干什么呢?当然是做早餐!
在人类世界的时候言顾就喜欢自己做饭,这不仅可以放松身心,还可以得到愉悦的心情。言顾打算做杂酱面,他最喜欢吃杂酱面了。
但是这个世界没有现成的面条,于是昨天晚上他就在光脑的雌虫专用厨艺平台上定制了十五斤重的面条样品,打算试试味道,如果还不错,就可以让家里的雌虫没事的时候做一些在家里备用。
将欧吉肉和香菇剁碎,在锅中倒入油,加热至六成热时倒入少量葱翻炒,炒出葱香后倒入碎欧吉肉和香菇爆炒,然后加入豆瓣酱调味和染色,差不多时加入清水一直淹没肉馅,最后倒入少许的水淀粉搅拌均匀,调小火慢慢煮。
厨房异养的声音惊动了雌虫,希玖予皱着眉走进了厨房,今天应该是他来准备早饭才是啊?怎么会?突然他看见厨房里的虫转过身来,一下子就定住了,“雄主?”希玖予怀疑自己在做梦,并且有证据!
言顾看着希玖予呆呆的神情,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笑出声来,“这么吃惊吗?”希玖予悲哀地发现这不是做梦,“不不!不是!只是雄主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叫奴就可以了。”
“来帮我。”言顾说完就转过身专注于自己的肉酱,“把水烧开,然后放入面条,就是白色袋子里的东西,水沸腾个六分钟就用漏勺捞出来,分别放在那五个碗里,我的小碗大概放三两面。”
希玖予恍然如梦地回答“是。”然后一脸茫然地按照言顾的吩咐做,但是他很快地清醒过来,明白这一切不是梦,雄主真的再给他们做早饭!
肉酱的香味渐渐飘满整个房间,希玖予吞了一口口水,清晰的“咕噜”声在厨房里面异常响亮,希玖予羞愧地脸都红了,却一直偷瞥雄主的反应,言顾自然也发现了,于是,“希玖予,过来。”
希玖予不知道雄主叫他做什么,但还是努力迈着距离一样的步伐向言顾走去,在距离言顾只有一米的距离的时候言顾伸手一抱就把希玖予揽在怀中,“吧!”狠狠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雌虫猛地脸红了,手足无措地说:“雄主~,奴……”
“乖,快去做饭,晚上来卧室。”
希玖予脑袋当机地去看着自己的面条,言顾尝了一下肉酱,感觉味道有点淡,打算再加一点辣椒,但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口味很重,雌虫说不定不喜欢,于是就没有加了,打算待会自己吃的时候单独加辣椒。
“希玖予!你今天做什么的东西?好香啊!”科尔森风风火火地跑下楼冲进厨房,然后他一下子就呆住了,“雄主!”
言顾挑眉,不明地扫视着科尔森,“身体挺棒的?要不要再来一晚上?”
“不不!我,奴很累很累!”科尔森连连摇头,开什么玩笑?再来一他能直接死在床上了!
肉酱已经差不多了,“希玖予,过两分钟你就关火装出来。”
“是,雄主”
言顾上楼去看看温文的情况怎么样,一开门就看见温文趴在床上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但还是趴了下去,浑身无力,被子被温文挣扎地弄开了,露出他赤裸的躯体,上面满是青紫的条痕,全是言顾昨天晚上弄出来的,肿大的乳头上还有乳环,也是昨天晚上温文晕过去后言顾亲手穿刺的。
“雄主。”温文看见了言顾,但是也只能无力地叫一声“雄主”,重新标记后的剧烈反应,加上昨晚过量的药物效让他的身体也没有适应过来,言顾无辜地摸了摸鼻子,昨天晚上他在最后也丧失了理智,完全凭借着本能在动,没有轻重,好在没有出血。
“怎么样?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身体没有力气。”
言顾坐在床边,伸手摸上温文的后背,集中精力把精神力过渡到温文的身体里,让精神力在全身游走。暖暖的感觉侵袭了温文的全身,舒服的让他闭上了眼睛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呜”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文突然感觉自己的下身有异样,好像是手!马上睁开了眼睛转头一看,就看见雄主一脸好奇地盯着自己的前穴,脸一下子就爆红,迅速地蔓延至耳朵和脖子,但是他也不可能说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雄主边看边摸自己那里。
言顾也发觉了温文盯着自己看,但是他也不在乎,担心想着要不自己去拿药擦擦?好像有点严重,但是言顾无语地看着眼前的骚穴,它居然蠕动起来!还,还吐出了一股清液!言顾严肃地看了温文一眼,温文也看到了自己身体的淫荡反应,羞愧地一头扎进了枕头里,想要把自己闷死。
言顾好笑地看着温文,他其实骚穴的反应是觉得挺可爱的,当然温文的反应也挺可爱的,言顾俯身在温文吐水的骚穴上亲了一口,温文感觉到了,埋在枕头里都快不能呼吸了,粘了满嘴的淫水的言顾捞起温文的脑袋,狠狠地对着嘴巴吻了上去。
“啧啧”的水声让温文面红耳赤,吞下了自己的淫水。
言顾停下了亲吻,但又忍不住地在艳红的嘴唇上啄吻几下,“好了,你先躺下休息,等一下我把饭端上来给你吃。”温文连忙说:“不用了!雄主,我可以……”言顾直接又堵住了温文的嘴唇,“听雄主的,乖。”
说完言顾就起身下楼了,楼下四只雌虫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言顾教他们怎么吃杂酱面,果然雌虫们口味要比言顾淡很多,雌虫们看着言顾往碗里加了一勺又一勺辣椒,相互看了看,暗自下决定以后做饭要加重些味道。
在吃饭前言顾就熬了些粥,加了一些碎肉,等吃完饭后,粥已经煮得软烂,言顾端着碗上楼,看着眼前的景象,言顾笑出了声,温文还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起来吃饭了。”
“乖,宝贝。”
温文抬起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雄主,高大的身形跟温文略显娇羞的神情严重不符,但是更让言顾喜欢,“宝贝~,该起来了~”温文听着雄主颤抖的声线,内心十分蠢蠢欲动,想亲他。
言顾找了半天才在房间里找到了可以放在床上的小桌子,温文奇怪地看着眼前的从未见过的食物,但是他绞尽脑汁也不可能想到这是眼前这只虫亲手熬制的,尽管知道雄主与众不同,但还是没有想到是这么的独特。
粥很香,温文在言顾的注视下吃完了碗里的食物,边吃边想着自己是不是吃太多了?有点不好意思,吃完饭就该办正事了,言顾把一脸懵逼的温文翻过身,而温文根本没有穿任何布料,轻而易举地被言顾翻过身子审视前穴。
之前言顾从资料中了解到雌虫的身体的愈合能力及其逆天,也就没有考虑过准备情事后的伤药,但好在他买情趣玩具的时候下意识地买了一些伤药,但是也不知道放在哪一个角落了,刚刚找了出来。
“雄主?唔!”
言顾直接一巴掌拍在温文的翘臀上,“别动!我在涂药。”
对于温文来说,这也是他从未有过的待遇,不是他心胸狭隘,但是他依然记得自己被前几任雄主玩到遍体鳞伤,浑身无力地躺在自己的房间,静静地感受着死亡的靠近,只不过是数太多了。
温暖的手指裹着凉凉的药膏在温文的前穴滑动,言顾这个时候没有一点绮念,把白的药膏涂在厚厚的阴唇上,伸进阴道里,周围四都涂得满满的,好在骚穴没有再突出淫水来,要不然言顾可不保证能忍得住。
涂着涂着言顾控制不住地摸向了温文的后穴,在圆形的褶皱也抹了一层药膏,温文暧昧地喘出一口气,褐色的褶皱也不停地收缩,露出了里面粉红的肉壁。
但是言顾并不打算动温文的后门,因为前面还涂着药呢,要是被他“发大水”冲掉了怎么办?无奈又惋惜拍了拍温文的屁股。
“我去上班了。”
“还有以后别吃药了,让我的精神力成为你的发情剂。”
言顾说要上班就真的是上班,因为他之前没有考虑时间的关系,导致现在所有的事都堆积到这几天,连上床之前都要看文件,天知道他多么想去和小虫子洗鸳鸯浴!多么想亲手给自己的小虫子清洗里面!
言顾来到公司,加,也就是言顾的秘书进来汇报相关事宜,“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确定了相关的虫,但是他们全都是雌虫,虽然对我们开出的优越条件感到心动,但是一听到相关的事宜都表现出了明显的犹豫,说他们并不想冒险。”
在虫族世界,进入军队是雌虫的首选目标,不仅仅是因为军雌的工资高,而且雌虫更加适合这种体力占绝大部分的工作,还因为成为军雌,立下战功后有更大的机会进入雄虫的挑选目标中。
雄虫喜欢亚雌就像人类世界的男人喜欢漂亮的一样,雌虫的样貌本来就在挑战雄虫的审美底线,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不是雌虫在政治上占有一席之地可以帮助雄虫,而雄虫之间也有等级斗争,雌虫是绝对不可能入雄虫的眼睛。
那有没有基因突变的呢?各种方面的。
言顾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加,似乎看见他不自然的表情?但是言顾也没有想太多,只以为他是奇怪于自己异想天开的想法。
如果要吸引雌虫的目光就得有雄虫,但是一个比一个心高气傲的雄虫会干这种事?而且他也不熟悉雄虫内部的事,也不认识什么好的雄虫。在会议上不少虫都想不出什么好的点子,但还是有雌虫提议要不让言顾出面,利用他雄虫的身份,但是被言顾拒绝了。
言顾绝不可能用这种方法,倒不是他觉得这种抛头露面丢失身份,他也觉得这种方法可行,但是不能是言顾出面,这样刚开始能解决问题,但是后面就会被吸引来的雌虫缠上,一个理不当就会崩坏局面,他总不可能来一个收一个吧,这算什么!
最好就是另外找一个雄虫打广告,到时候就算被雌虫缠上也不是他会忧虑的事了,那找谁呢?言顾还是没头绪。
回到办公室后言顾发现罗德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他有急事要回军营一趟,但是可以按时会回家。言顾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立马收拾了东西下班了,打算去军营接自己的雌君回家。
言顾了一段时间才到达军营,他还走错了地方,紧赶慢赶到了,结果门口的雌虫告诉他这是军部,不是军营,言顾额头上青筋跳来跳去,军营和军部有什么区别吗?结果还真有,守卫的雌虫诚惶诚恐地解释军部是议事的地方和相关军官的办公室,但是军营是练兵的地方。
言顾好气又好笑地开着飞船去了军营,留下身后一堆雌虫窃窃私语。
好不容易按照地图来到了军营,言顾一下飞船就感受了一股严肃极了的气氛,守在门口的雌虫在看见雄虫的出现马上睁圆了眼睛,言顾在心里想着还是科尔森的圆眼睛好看。
走进后微笑地问道:“请问罗德军团长是在这里吗?”训练有素的雌虫即使眼睛再不可置信,但还是回答:“第二军团长罗德的确在这里,不知殿下有什么事吗?”
“我来接我的雌君回家,请问可以进去找他吗?”言顾有礼貌地问,倒是雌虫们慌乱起来,连忙说:“当然可以!您请进!”
言顾跟在一只雌虫的身后,边走边看周围的环境。宽旷的训练场,大量的机械,还有很多没有穿衣服的雌虫在挥洒汗水,看见言顾后都不知所措地停下了动作,甚至不敢看言顾,抽了抽嘴角,言顾赶紧加快了步伐,虽然很高兴自己受欢迎,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怎么看怎么诡异。
罗德正在和自己的副官商量什么时候启程去加尔星,“团长,现在还是你的婚假,你不用亲自去吧?在家陪陪雄主,抓紧时间讨雄主的欢心!”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罗德抿了抿嘴唇,好一会才说:“雄主不在意这种事,而且如果我留在雄主身边反而会让雄主不满意。”
副官误会了罗德的意思,以为团长已经不让雄主喜欢了,有些伤心,连身为军团长的雌虫都没有能力讨雄虫欢心,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雄主啊。
“叩叩。”敲门声让罗德警觉了起来,自己怎么没有听到脚步声?“进来!”“罗德,我来接你回家了!”
“雄主?”罗德震惊地从椅子弹了起来,“雄主你怎么会来这里?”
“接我家雌君回去吃饭呀。”言顾理所当然地说到,走到罗德身边在他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副官在旁边傻傻地看着,不是说团长不受宠爱吗?雄虫怎么会来接团长回家吃饭?接团长回家吃饭!?
罗德反应过来歉疚地看着言顾说:“抱歉雄主,奴还有点事没有理完。”“没事,我在这里等着你,可以随便看看吗?”“当然可以!”
言顾在罗德的办公室走走停停,发现这里有很多书,看来自己的雌君还是一个喜欢看书的小虫子,以后可以让罗德一边看书一边被我H,还自我肯定地点点头,一直用余光关注雄主的罗德一点也不知道自家雄主给他安排了什么好玩的。
等事情理完已经快到七点了,副官告退,言顾和罗德也打道回府了,但是言顾不满地看着罗德一直落后自己半步,没有说什么,但是有意无意地放慢脚步,罗德也察觉到了,只是犹豫了一秒钟就没有再后退,言顾满意极了,要不是场合不对,他都要把罗德按在地上来一发了。
这个时候是享用晚餐的时间,许许多多的军雌经过言顾和罗德的身边,但是只敢偷偷看一眼,很快就会被罗德凶狠地瞪回去,要不是雄主在这里,他一定要揍死这群雌虫!捍卫自己雌君的尊严!言顾也发现了罗德的小动作,真的好可爱,护主的小虫子。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只雄虫,长身玉立,桃眼,薄情唇,翘挺鼻,一身墨绿色镶银色边的袍子,关键是似乎来者不善。“你就是言顾?”言顾疑惑,自己有招惹什么虫吗?
“我是言顾,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来找你要一只雌虫,他叫加,他原本是我的雌虫!”
言顾一头懵逼,他记得自己跟加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吧,雄虫见言顾不说话,急忙叫嚣:“我告诉你,加是我的!你快开个条件!”
言顾扫视着对面的雄虫,他可是还记得自己今天和加谈到“基因突变”的雄虫时他奇奇怪怪的表情,原来他自己就招惹了一只!言顾眼神变得越来越奇怪,看得海斯很不舒服。
“就算他已经有了你的虫崽!他也还是我的!我和他可是在婚姻登记有过记录的。”海斯说着说着有点后悔,就算他和加登记过,但是加已经有了其他雄虫的虫崽子了,如果硬要追究的话,加一定会被以背叛雄虫的罪名而于极刑!
罗德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刚刚还被雄主有虫崽的消息砸晕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正要告状,没想到雄主先一步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得把这只吃里扒外的雌虫扔进雌虫惩罚中心!让他生不如死!”
海斯着急了,“不要!把他给我,无论你提什么样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言顾假装思考,实际上在心里暗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能做什么?”“我什么都能做!只要你把加还给我!”海斯可怜巴巴地说着,一边的罗德危机感陡然上升,这个“加”是谁?而且他还有了雄主的崽!脑补帝已经开始幻想自己雄主厌恶,然后悲剧的一生。
一边的言顾不知道自己的雌君脑洞已经开到了星际边边了,正在和海斯约定明天到公司去商量具体事宜,然后挥手告别。
登上了飞船,言顾调到自动驾驶模式,奸笑道:“罗德,把衣服脱光。”终于可以玩自己心心念念好久的暴露play了!罗德脸色一僵,在这里?
但是他不能违背雄主的命令,只能僵着身体脱光所有衣服,并在心里祈祷不会有虫看见。
然而注定要让他失望了,言顾在操作台一番调控,四周的墙壁变得透明,可以清晰地看见外面蓝天白云,现在是在虫烟稀少的地方,但是不一会就会到市区,到时候周围一定会挤满飞船!
罗德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言顾看见了只有兴奋,当然墙壁是单向的,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他也有很强烈的独占欲!
带笑地坐靠在椅子上,“过来给雄主口交,要把屁股对着外面,让别的虫好好看看你发大水的贱逼和浪穴。”
罗德不想让别的虫看见自己的私,但是他不能也不想违抗雄主的要求,四肢着地地爬向雄主,屁股对着透明的墙壁,明明应该全身心地投入到雄主身上,但是罗德控制不住地计算着还有多久到达市区。
言顾用手抬起罗德的下巴,眼睛扫视着他的脸颊,他自然是察觉到了罗德的心不在焉,说实话言顾有点高兴,因为这代表着罗德已经把自己视为他的所有物。
罗德是言顾的小雌虫。
但是不听话的小虫子还是要受到惩罚的,“罗德,你是我的,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外面可有很多听话又乖巧的雌虫。”罗德听了言顾的话,突然抬头在言顾的嘴角落下了一个吻,然后乖巧地顺着下巴往下,在喉结又印下一个吻。
灵活的嘴唇解开了言顾裤子的拉链,舔湿了内裤,隐隐约约露出了巨大的肉棒,言顾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用手在罗德的头发上摸了摸表示鼓励,罗德咬住内裤边缘轻柔地拉下来,粗大的紫色肉棒猛地打在罗德的脸上。
罗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然后被言顾按了按,睁开眼睛继续服侍着嚣张跋扈的肉棒,口水被不断地铺在上面,厚重但灵活的舌头从马眼舔到囊袋,等全部都湿漉漉了,罗德才稍微起身大大地张开嘴巴吞进龟头。
肉棒太粗了,蘑菇头也太大了,罗德需要缓一缓,但是言顾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用力摁在头上,粗大的肉棒直接贯穿了罗德的喉咙,与此同时,言顾调动身上的精神力实体化,变成和罗德口中无二的按摩棒狠狠地插进罗德的骚穴!
罗德被刺激地呼吸不上来,喉咙紧紧地绞紧,带给言顾无上的快感,稍微停了一下让罗德用鼻子呼吸了一口气,缓一下,然后用劲地狠插了起来,罗德的头就像飞机杯被言顾握在手里尽情地使用,唾液被肉棒带了出来,打湿了黑色的毛发,罗德满脸都是在黑色毛发上粘的水,后面骚穴里的精神力不甘寂寞地前后动了起来,长长的按摩棒直达生殖腔腔口。
肉壁紧紧吸附在按摩棒上,被按摩棒带进带出,一会凉飕飕,一会热乎乎。分泌的淫水被带出来溅到地上,前后夹攻和巨大无比的快感让罗德呼吸不上来,但是给言顾带来强烈的刺激,双手都按在罗德的头上用力。罗德想要呼吸,但是快感让他忘记了呼吸,他只能感受喉咙里的肉棒和雌穴的按摩棒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
吵闹声音渐渐传来,炸醒了沉浸在快感里的脑子,罗德发现飞船已经到了市区,恐怖的是飞船周围已经挤满了陌生的飞船!被其他虫看见的恐惧让罗德喉咙和骚穴收缩地更紧,言顾叫了一声,好紧,要断了!
言顾本能地要抽出肉棒,但是根本不能挪动分毫。
“罗德!罗德!你的雄虫要死了!”言顾的叫声唤醒了罗德,罗德连忙放松喉咙要抽出肉棒,但是言顾不怕死地又插了进去,在里面挺动。
“罗德,你还记得自己在干什么吗?为什么要分心去关注其他事!”
言顾的话警醒了罗德,对啊!自己是在服侍雄主而已,为什么要但是其他虫的目光?他只是雄主的!
明白过来道理的罗德又全身心地投入到言顾的肉棒上,甚至一想到自己淫贱不堪的贱逼被雄主的精神力撑开,暴露在其他虫的目光下就激动异常,淫水流得更加欢了。言顾见罗德又渐渐沉浸在肉欲中,也强撑着分出一股精神力爬向了罗德褐色的后穴。
“要不让其他虫族看看第二军团长的浪逼?看看它是怎么被雄主撑开又流水的。”
罗德无法说话,但是哼哼地表达了自己附和,不知羞耻的贱逼和浪穴被雄主撑开了!要让它们被其他虫子视奸!但是只有雄主一只虫能碰,只有雄主可以把又粗又大的肉棒插进来!一想到收缩不止的肉壁被其他虫子看见了,罗德更加激动,在配合雄主口交的同时,还摇摆腰部往后自动地捅自己的两个穴。
淫水哗啦啦地流,罗德察觉到雄主的两个大大的囊袋开始明显地收缩,更加卖力地吞吐,言顾双手按住罗德的脑袋不动了,但是肉棒开始喷发大量的精液打在罗德的喉咙里,而罗德也连忙吞下,不放过一点一滴。
穴内的精神力猛地侵犯生殖腔腔口,使得骚穴也喷发出一股淫水,据言顾目测,至少有四米远。
“咳咳咳!”罗德被精液呛着了,用手扶住软下来后依旧巨大的肉棒,缓和过来后凑过去进行清理,舔掉马眼白的精液。言顾躺在椅子里平复高潮后的余韵,罗德也躺在言顾脚边猛烈吸气。
摸了摸罗德的头发,“我下去后去关闭飞船。”说完拉上拉链就下飞船,罗德这时候才发现飞船已经停下来了,撑起无力的身体套好衣服,罗德走到操作台前,突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因为他发现操作台上只开启了单向玻璃的开关,也就是说从一开始雄主就在骗他。
“呵呵呵。”
他罗德何德何能遇到这么好的雄虫。
海斯和加
罗德心情很好地进了门,即使他的下身有点不舒服,因为雄主在高潮的时候精神力失控了一瞬间导致下面两个穴被撑得太大了,好在没有造成撕裂。
罗德在心里问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贵的?明明自己曾经在战场上被以太粒子炮炸得手段脚裂,但依然撑到了救援队到来,明明之前自己被前几任雄主玩得浑身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躺在床上好几个月都没有缓过来。
但是现在这一任雄主似乎认为他十分娇贵,舍不得他流血,舍不得违背他的意愿,他明明知道即使他要自己去死,他都舍不得犹豫一秒钟的。
言顾回到家后就进入了书房,跟公司的虫召开了紧急会议,告诉他们明天会有一只雄虫来公司商讨相关的代言事宜,相关的虫必须熬夜加班了,当然相关的虫不包括言顾,他可是要去吃饭然后享用美好肉体的。
自从知道雄主喜欢重口味的食物后,雌虫在准备饭菜时,都会在雄主喜欢的菜色里多加一些辣椒粉和盐,言顾一下楼就闻到了那让自己心旷神怡的味道。在饭桌上言顾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吃完饭后言顾又去书房理相关事宜了,天知道他多想和自己的小虫子出去走走。
手下的虫子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把资料传给了言顾。
原来海斯和加当年在一起过,加还是军雌的时候曾无意救过海斯,没想到年仅十二岁的海斯对加芳心暗许,成年后就暗中操作让加匹配给了他,但是因为身份不对等,海斯即使再努力也只能让加成为自己的雌侍。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海斯居然为了加而拒绝其他高级雌虫的示好,大有违背雄虫守则要跟加一生一世一双虫的意思,就有不少虫子打着为他好的旗号逼走了加,而这也让之前游手好闲的海斯意识到了权利的意义,在短短的几年里就夺得了家族的中心权利,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寻找加的足迹。
好虫子,可以用用。
言顾计划着明天怎么跟海斯谈判,怎么更好地利用加来为自己的公司赢得好,首先是加的态度,他对海斯是否余情未了,言顾知道加的那个虫崽是海斯的,但是为什么海斯不知道呢?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十点左右,言顾眼睛看了一下时间,就打开光脑接通希玖予的端点,言顾本来想问问他在哪里?但是接通后看到的熟悉背景,言顾就知道希玖予在卧室等着他。沉思了一秒钟,“把卧室衣柜里面的蓝色盒子拿到书房来。”
言顾本来要跟希玖予取消今天晚上的约定,但是看着光脑另一端的希玖予,言顾就改变了注意,还是守点信用吧,用另一种方式。
“叩叩!”
“进来。”
“雄主,奴过来了。”
希玖予头发干爽,明显是洗过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露出明显的锁骨和隐隐约约的褐色乳头,言顾扫视着希玖予,心里想着里面应该是真空吧。
顶着雄主热辣辣的眼神,希玖予有点羞涩,在白天的时候他跟科尔森和温文讨教过经验,一定会让雄主满意的!家里的五只雌虫都比言顾高很多,言顾倒没有一点不高兴,反而看着高高大大的雌虫雌伏在自己身下有一种别样的享受。
“箱子里都是按我的尺寸定制的,就在我面前用这些自慰。”言顾交代完后就看起了自己的文件,表面上平平静静,但是内心已经吐血了,只能用尽全力理完事情。
希玖予懵了一秒钟,但是很快反应过来,又在纠结自己该不该脱光衣服,脱吧,反正待会也会脱光光,但是好想让雄主脱。希玖予修长的手指搭在浴袍带子上,一拉浴袍就从宽厚结实的身体滑下来,希玖予不紧不慢地接住,果然如言顾猜想的一样,里面是一丝不挂的。硕大的胸肌,方正的六块腹肌,挺翘的臀部,还有已经开始流水的雌穴。
按照雄主的吩咐,所有的雌虫都刮掉了身上的体毛,所以即使希玖予站得笔直,言顾依旧可以越过希玖予硬得贴在结实的腹部的肉棒看见两瓣肥厚的阴唇,在希玖予脱衣服的时候控制不住地看了一眼,言顾就觉得手中的工作好重好辣眼睛,看不下去了!
希玖予也发现了雄主在看自己,在心里勾画着自己待会的动作,言顾也看不下去文件了,想着干脆明天早上早点起来,于是更加没心没肺了,直接把手中的文件扔一边,发动了精神力。
但是显然言顾忘记了现在希玖予还不是他的雌虫,所以猛然感受到言顾精神力的希玖予痛得弯下了腰,言顾吓得站了起来,绕过宽大的桌子来到希玖予面前扶住他,也收回了自身散发的精神力。
“怎么样?”
“雄主,奴没事,就是刚刚生殖腔猝不及防地疼痛了一下,现在已经好多了。”
言顾双手用力打横抱起了希玖予,“雄主!”
希玖予环抱着言顾的脖子,把头埋在言顾的胸膛上,脸色绯红,心里幻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雄主好温柔,好想一直跟雄主寸步不离。公主抱的姿势导致希玖予的骚穴暴露在空气中,缓缓地流出一道道淫水,后穴虽然被两瓣挺翘的山峰遮的严严实实,但也不甘寂寞地从股缝划出一条亮晶晶的水迹。
言顾自然也是听见了水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有些兴奋,将希玖予调换了姿势,向墙壁靠去,抬头吻上了希玖予艳红的唇瓣,“啧啧。”的水声在亮堂的通道里响起,言顾把希玖予压在墙壁上,一条腿卡在对方的双腿之间。
姿势的原因让希玖予不得不低下头配合着雄主,两腿间的雌穴滴答滴答地张着嘴很是饥渴,希玖予在和雄主热吻的同时慢慢降低身子,让已经饥渴不已的骚穴触碰到雄主结实的大腿,言顾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大量的淫水已经把他的裤子都打湿了。
看见雄主没有什么反应,甚至已经把两只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肌上揉搓,希玖予大着胆子用腰部控制下身让骚穴在雄主的大腿上摩擦,两瓣肥厚的阴唇大大地张着,贴在言顾的腿上前后摩擦,带给希玖予些许快感,但是这根本不够,想要又长又粗的肉棒捅进来狠狠地摩擦开拓。
但是现在雄主把他的嘴巴占得满满的,根本说不出话来,而且他也想要亲吻,这是他第一被亲吻,好喜欢这种感觉。
骚穴在大腿上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言顾都有些担心会被磨破皮,下一秒希玖予就高潮了,一股强烈的水柱击打在言顾的大腿上,淫液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让言顾情欲更加暴涨。
双手发力把希玖予抱得更高,小雌虫下意识地将双腿缠在言顾的腰上,双脚在在后腰交缠,让言顾不由得跟希玖予贴的更紧了,而言顾的两只大手抱住了希玖予的大腿。
悬空的感觉不太好,但是在紧紧地搂住雄主时,希玖予发现他一点也不想下来,这个姿势让希玖予的骚穴紧紧贴着言顾的腹部,但是不好使力,于是希玖予有些急躁,骚穴的空虚寂寞让他的脑子都有些不清晰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让雄主在意。
言顾当然发现了,但是他的两只手都用来抱起希玖予,没有办法解开自己的裤子,于是言顾松开希玖予的嘴唇。
“把我裤子解开。”
希玖予嘴边满是唾液,分不清是谁的,言顾说完后就开始亲吻吸吮希玖予的下巴和耳朵,希玖予闭着眼睛享受雄主的爱抚,手开始伸到下面摸索着雄主的裤子,“嗯!”言顾突然用力地吸吮希玖予的喉结,让希玖予浑身都无力起来。
扬起脑袋让雄主更方便地玩弄自己,骚穴也开始催促自己快点释放出肉棒,“咔哒!”了。拉链被解开了,希玖予双手乱摸,一下子就摸到了一个炽热的东西。
是能让他快乐地尖叫的东西,也是能让他彻底属于眼前这只雄虫的东西。
在被希玖予握住要害的时候,言顾吸了一口气,坏心眼地咬了一口胀大的乳头,希玖予也条件反射地尖叫一声,透着满满的愉悦和兴奋。
湿淋淋的骚穴不用扩张就可以插进去了,言顾挺了挺身,希玖予会意地松开了手,接着搂住雄主的脖子,等待快乐的到来,更加贴近彼此的身体,言顾抬高希玖予的腿,迫使对方露出张得大大的骚穴,不用手扶,肉棒已经硬地贴近肚子。
龟头也已经快乐地吐出液体,露出的马眼狰狞恐怖,言顾低下身子,龟头就抵住骚穴了,根本不想浪费一分一秒,言顾直接捅了进去,希玖予仰起头,有些不能呼吸,“叽里咕噜”的声音响彻整个通道。
言顾有些行进不能,太紧了,紧紧地缠住肉棒,间隙的液体被迫挤了出来,滴在地上,顺着言顾的肉棒流向饱满的囊袋和茂密的黑色草丛。
僵持了一会,希玖予终于放松了下来,紧紧缠着肉棒的甬道也稍微放松了下来,言顾才开始更加往里挺进,一直插到肉棒的底部才停下来,这个时候希玖予已经只能长大嘴巴拼命吸气,肉棒太了,好像地插进了他的胃,但实际上才抵达他的生殖腔内壁。
言顾没有试过这种情况,之前他都是在生殖腔外面徘徊了一会才进去,但是这直接进去也不错。
刚一插进去,言顾就停了下来让希玖予缓口气,等他眼睛开始清醒,言顾就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狠命地插进去,再快速地抽出来,让刚刚能呼吸的希玖予又有些呼吸困难了。
每一抽出,肉棒都会脱离生殖腔,每一插进,肉棒也都会进入生殖腔,速度太快,导致希玖予也只能跟着这个速度吸气呼气。“雄主,太,太快了!”有些承受不了的希玖予开口请求雄主慢一点,他快崩溃了!
但是言顾并不想听他的话,依旧快进快出,嘴里还含着右边的乳头吸吮不止,言顾肉棒周围的毛发又多又硬,不停地戳刺希玖予硬起的阴蒂和穴口,每一戳弄都会让甬道收缩,爽得言顾渐渐地加快了速度,肉棒在穴口进出得越发激烈,希玖予口中传出的媚叫也越来越小声,全部的力气似乎都用来呼吸了。
穴道越捅越紧,裹得肉棒要榨出里面全部的精液,言顾也感觉自己快要射精了,一挺身抱起希玖予往房间走去,背后没有了靠背让希玖予沉浸在肉棒里的神智有了一点恢复,但是很快又全身心地感受雄主雄伟的肉棒。
言顾走一步,肉棒就在骚穴里摩擦一下,希玖予有些不满意这个速度,但是也不敢开口让雄主快一点,只能用力收缩肉壁来暗示雄主加快速度。
紧赶慢赶终于到了言顾的卧室,泡在淫窟里的肉棒也控制不住地涨大,言顾直接把希玖予扔到床上,硬邦邦的大床让希玖予回过神,但是也马上张开双腿露出隐藏其中的骚穴,言顾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扑了上去,肉棒也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一下子就捅进了哗啦啦流水的生殖腔,希玖予被粗大的肉棒钉在床上,只能尖叫出声,不柔软的床板没有给这场欢爱一点缓冲,希玖予一直承受着雄主的猛烈进攻,浑浊的淫液被挤出骚穴滴在床上,湿透的面积不断增大,言顾也抱着希玖予在床上不停地找着干净的空间。
成千上百的打桩让希玖予高潮了数不清的数,言顾知道自己只能高潮一,也就没有限制希玖予的数,终于要迎来巅峰了,已经敏感至极的肉壁感觉到了含住的肉棒要吐出精液了,于是欢喜地绞紧迎接,言顾咬牙,胯部死死地抵着希玖予的大腿根一动不动,马眼喷射出一股强烈的精液打在生殖腔腔壁上,重新标记完成了,希玖予也晕了过去。
大量的乳白色精液被锁在生殖腔里,涂满整个生殖腔壁,用这种方式告诉身体,它是言顾的。
言顾趴在希玖予的胸膛上慢慢平复呼吸,脸颊蹭过被自己咬得像颗生的乳头,慢慢地调动精神力实体化形成一个金色的乳环,亲手穿刺了上去,乳环又大又细,但上面有着华丽又精致的凸起,乳环被戴在希玖予的右乳上。
穿刺时希玖予即使是在昏迷中都哼了一声,言顾爱怜地亲吻右乳和希玖予的额头,情事后依旧精力满满的言顾抱着小虫子去洗澡了,然后回到已经干净了的床上睡觉。
言顾本来打算陪小虫子们吃早饭的,但是海斯已经早早地到了公司等自己,言顾也想早点把事情解决早点回来陪自己的小虫子们玩耍,于是没有吃早饭就出门了。
一到公司就看见海斯缠着加神情激动地说着什么,言顾赶紧上前分开这两只虫,把海斯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让其他虫没什么重要的事别进来。
言顾的意思是让海斯担任直播的宣传大使,吸引雌虫的目光,海斯也没有什么问题。
“你确定让把加还我,从此以后不再打扰他?”海斯不可置信地问,就这么简单?言顾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要知道他可是海家现任家主,只是要求这么简单的事情?
言顾还真的没有什么其他要求,整件事就是他在赚中间差,就算没有他,两只虫子也会很快解除误会。
此时还在办公室的加不知道自己的老板已经把自己买了,他正在担心昨天的事情,昨天雄主找到了他现在居住的地方,还发现了虫崽,慌乱下他只好撒谎说虫崽是他和老板的。
雄主气冲冲地走后他就知道是去找老板麻烦了,本来打算今天早上向老板请罪,但是却发现雄主也在,而且跟老板关系很好的样子!
就在加担心不已的时候,海斯已经到了加的办公室外,一股熟悉的感觉袭上加的感官,是雄主!
“咔哒。”
门被打开了,露出海斯面无表情的面孔,还有加表面平静但是内心已经开始计算跳哪个窗户能最快逃跑,雄主没有释放精神力,加知道是因为雄主以为他已经被其他雄虫标记了,不想让他难受。
“加,你的老板已经把你还给我了。”
海斯露出了恐怖的表情,整只虫像是要把加吃掉一样,加腿开始发软,双手撑在桌子上。
“雄主……。”
不知道该说什么,加知道现在局面已经注定了,他要担心的是待会雄主发现自己骗了他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从我身边逃走,让其他雄虫碰你,还生了一个小崽子。”
“雄主,奴,奴不是……”
“只要你乖乖地回到我的身边我就可以不计较之前的一切哦,如果你舍不得那个小崽子,也可以把他带回去。”
海斯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当然就算加不同意,他也会强行把他绑回去!
加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他没想到雄主会这么做,雄主明明以为那不是他的虫崽,却还允许自己留着,他没想到雄主这么爱自己,居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雄主,不是……。”
加想解释这一场误会,但是海斯却以为加在拒绝他,顿时冲了上去捂住加的嘴巴。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加一脸懵逼,怎么了?
海斯松开手吻了上去,同时紧紧抱住加,加可是一只雌虫,当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开,但是他根本没有想过这个打算。
他已经好久没有碰过雄主了,想紧紧贴着雄主,雄主更加抱紧了他,想雄主吻得更,雄主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喉咙。
加低着头配合着雄主,把手环住雄主的脖子,海斯感受到了加的配合,顿时更加激动,他就知道加舍不得他。
用身体催促加向后靠,加感受到了雄主的意思,慢慢得以贴合的姿势向后靠在了办公桌上,知道雄主打算做什么,加自动地坐上了桌子,手也从雄主的背后一路下滑到了凸起来的地方。
解开裤子,掏出巨大又熟悉的肉棒,加很想低下头去亲吻吸吮它,但是雄主一直含着他的嘴巴不放,加只好用手不停地套弄滴水的肉棒,海斯感受着加熟练的动作更加生气了,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是怎么勤勤恳恳地教导加。
生气地脱下加的裤子,海斯发现加还穿着自己设计的上面绣着机甲的内裤,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夹在加双腿间的布料已经被淫液浸湿透了,海斯隔着这一层不停地揉搓骚穴和阴蒂,加也不断地在海斯手指上磨蹭,等手指被加分泌出来的水弄得滑溜溜的时候,海斯用手指挑开薄薄的布料,摸上了真真实实的肉体。
加也感受到了,激动地从骚穴里的喷出一小股液体打在了海斯的手上,这更加激起了海斯的欲望,加手中套弄的肉棒也开始涨大,手都快握不住了。
已经被淫水润滑了的手指熟练地找到了吐水的骚穴,小巧玲珑的穴口时不时地吸吮含弄海斯的手指,渴望它能进来,海斯也不浪费时间,直接把手指插了进去,一下子就进去了两根,加被突然的快感逼得哼出声,但是都被堵在了口中,因为雄主还在和他热吻。
紧致的肉道包裹着手指,让手指有些寸步难行,但是一心想要重新标记的海斯毫不客气地前进,一直到手指的根部,加的敏感点很,手指全部插入后才堪堪摸到它,加猛地弹跳起来,海斯就知道摸到了。
用手指狠狠地按压凸起的点,同时松开加的嘴放出动听的呻吟。
“啊啊!啊!雄主,好舒服!嗯!!!”
舌头舔舐着加的耳朵,手指用力地插进抽出,时不时地增添一根手指,不一会骚穴里就挤进了四根手指,薄薄的穴口被撑得发白,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了,但是海斯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这里可是最喜欢吃更粗大的肉棒。
手指没有肉棒粗,也没有肉棒大,所以更加的地方开始发痒。
“雄主,要,要肉棒,奴要肉棒狠狠地捅进来摩擦淫贱的骚穴!”
“这个骚穴是谁的?”海斯不为所动,但是下面被加套弄的虫乓丫快要爆炸了。
“是雄主的!是雄主的!只有雄主可以用,雄主,奴要受不了了,啊啊~!”
海斯听见加的话后就受不住了,快速地抽出手指换上了粗大的肉棒,在肉棒捅进去的时候,加失神地尖叫,口水顺着嘴角滑到脖子,再被海斯舔进嘴里。
双手掐住加的腰用力地在骚穴里进出,加的双腿也环在海斯的腰上,海斯想要含住乳珠舔弄,但是重新标记加的念头占据了上峰,最大限度地抽出,在狠狠地捅进去,生殖腔分泌的淫水被挤出体外为肉棒让路。
但是加想要被玩弄乳头,雄主没有时间他就自己用手揉搓,海斯无意间就看见加一只手捏住一个乳头,长大嘴巴玩弄,刺激得海斯一口咬上了加的右乳,发泄似的用牙齿狠狠地咬。
“啊啊!雄主!不要咬,乳头,乳头要被咬掉了!啊啊!”
海斯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咬着乳头,同时下身用力捅进去,一下子就插进了生殖腔,这下加是想叫也叫不出声音了,只能努力将身子上移,好脱离这个快要把自己捅穿的凶器,但是海斯怎么可能让他逃离,掐在腰上的手拼命地向下压。
生殖腔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激动地缠上龟头挤压,海斯也感受到了生殖腔的不同,更加厚,更加柔软了,这也让海斯更生气,一想到加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被其他雄虫操弄,还生出了小崽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海斯恨不得把加关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小房间,全身放满了情趣玩具,每时每刻都在喷水尖叫。
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的海斯散发出葡萄酒味的精神力,渐渐地缠上了加,闻到熟悉的味道,加也更加激动,身体的情欲猛地爆发,生殖腔死死地缠紧龟头,想要榨出里面全部的精液。
海斯一时不察就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打在加的生殖腔腔壁上,加也被刺激地失了神,这个时候海斯才发现房间里溢满了自己的精神力,茫然地眨了眨眼。
等加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后就发现雄主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满脸的不知所措,“雄主怎么了?”加焦急地问到。
“虫崽,虫崽叫什么名字?”海斯盯着加的眼睛说到。
加一愣,明白过来雄主是发现了,右手摸上雄主的脸颊,说:“虫崽的名字应该是让雄父取,奴可不敢擅自做主。”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告诉我!”
“是雄主的虫崽,奴也一直是雄主的雌虫。”
加斯
确定了海斯当形象大使,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开会决定了什么时候公开这个消息,什么时候拍照,言顾就直接把事情丢给了下面的虫,然后开着飞船回家了。
罗德照样有事没有在家,言顾回家的时候四只雌虫已经吃完饭了,看见言顾就火急火燎地进厨房给言顾做饭,一看居然正好是加斯做饭,言顾就尾随在他后面跟进了厨房。加斯在锅炉前思考着给雄主做什么饭,就听见后面响起了雄主的声音。
“我想喝粥。”
“雄主!”
加斯再见识了雄主的实力,他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雄主在自己身后!
看着小虫子吃惊的表情,言顾笑出了声,伸手把加斯转了一圈,然后搂住他,将头靠在加斯的肩膀上,“粥里面要有肉沫和萝卜丁,要熬得软烂软烂的。”
“是,雄主。”
加斯不太认真地淘米洗菜,分神地关注着雄主,不由地想到昨天雄主就是在厨房告诉希玖予晚上去雄主房间的吗?
暗搓搓地期待雄主开口,但是言顾一直没有说话,就在加斯打算切胡萝卜的时候,言顾开口说:“我突然不想吃胡萝卜了。”加斯没有说什么,放下了切胡萝卜的刀。
把粥熬上后,加斯就待在旁边等待,要是平常他会出去在离厨房最近的客厅找本书坐着看,但是雄主就在这里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怎么做都感觉不对。
言顾看着加斯把全部事情完成后就走到他身后,伸手把加斯搂在怀里,加斯背对着言顾,立在那里让雄主抱住自己,心里也在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于是言顾不负期待地舔上了加斯的脖子。
“唔!雄主!”
加斯握紧自己放在台面的手,不知所措地喊着雄主,言顾也没有回答他,双手直接下滑掀开了加斯的衣服,抚摸上了光滑的肌肤,加斯的姿势让他看不见雄主,有些不安,但还是乖乖地不动,让雄主自由发挥。
洁白光滑的手指碰到了硬得像一颗小石子一样的乳头,一开始绕着乳晕画圈圈,然后越画越小,最终按上了乳头。另一只手下滑到了加斯下身凸起的地方,吹了一口气在加斯的耳朵上。
“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就硬成这样了?怎么这么淫贱?”
“雄主!奴”
加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暗搓搓地扭动屁股在雄主的胯下磨来磨去,言顾也很享受小虫子的主动,不由得加大了揉搓乳头的力气,加斯也受到鼓励一般加大了动作幅度。
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沾湿了加斯的裤子,也明明白白地露出了巨大的凸起,加斯想伸手抚慰自己,但是担心雄主会不满,于是借着磨蹭雄主肉棒的动作,在前面的台角摩擦自己前面的肉棒,但是这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加挑起加斯体内的欲望。
穿着的轻薄布料本来就是为了方便雄主宠幸自己,现在被身后的雄主磨得一身火的加斯恨不得徒手撕了自己全身的衣物,直接坐上雄主的肉棒上。看着加斯被自己挑起一身的欲望,言顾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专心致志地攻击着乳头和光滑的皮肤。
雌虫快要爆炸了,嘴里哼哼着雄主,眼见雄主不为所动,心里着急,只能壮着胆子说:“雄主,奴想要热乎乎的肉棒~。”
加斯比言顾还要高,但是在言顾却一副臣服的样子,娇娇弱弱的,好像在战场上一秒一只虫的雌虫只是凑巧跟他长得像,言顾是被这种反萌差迷得七荤八素的,不断地啄吻加斯的后脖颈,手也顺着对方的心意下滑到挺翘的臀部。
平常身体都硬邦邦的雌虫在这种时候好似没有了骨头,言顾解开开加斯前面的绳子,宽松的裤子直接顺着修长又光滑的腿滑到了脚踝,还有一条白色的内裤包裹着私,言顾放出自己的野兽,在加斯的大腿根部反复划过,隔着内裤在屁股上画圈圈。
加斯敏感的身体感受到了炽热的巨物在自己身体上的触感,敏感纤细,隔着内裤不停地撩拨他的神经,加斯再迟钝也察觉出雄主在吊着自己,不肯让他如愿,但是近在眼前的重新标记让加斯激动无比,要怎么做都可以。
言顾看着加斯咬着下嘴唇忍耐的样子,轻笑出声:“忍不住了?”
“雄主~,奴好痒。”
“哪里痒?”
“骚逼,骚逼痒,又痒又疼。”
“那怎么办呢?”
“把雄主的大肉棒插进来,插进来狠狠地摩擦,就,就不痒了。”
“可是雄主不想把大肉棒拿出来,小虫子要怎么做?”
“奴,奴不知道,唔。”
“你前面不是有一个大大的胡萝卜吗?”言顾在加斯耳边吹了一个热气,满含笑意,加斯颤抖地转头看向前面,台面摆着两根胡萝卜,上面满是水珠,加斯明白雄主的意思,咬牙伸手拿过来一根粗粗的胡萝卜。
犹犹豫豫地说:“雄主,奴,奴插哪一个穴?”
“哪一个最骚?”
“雌穴,雌穴最骚。”
“那就插你的浪逼,好不好?”
加斯被背后炽热的体温熏得五迷三道,连忙点头,然后拿着胡萝卜的手往后移,却发现自己还穿着内裤,雄主没有发话,他自己也不敢擅自做主,于是胡萝卜的尖端在内裤边缘徘徊了一会,就撬开了屁股上的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敏感的股缝感觉到异物的入侵,通过神经向身体传达着快感信号,言顾站在加斯后面看着对方的动作,内心有些不满意,因为内裤把眼前应该有的美好风景都挡住了,于是伸手把内裤粗鲁地拨到一边,露出了正在饥渴收缩的两个穴。
言顾看着眼前美好的风光,啧啧不已,微黑的骚穴微微收缩着突出淫液,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壁,肿大的阴蒂都被润得亮晶晶的,好生诱虫,还有紫红菊穴,布满褶皱的小小穴口张开一条缝,还略显干涩。
这还是言顾第一认认真真地观察小虫子的骚穴,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类型。
加斯感觉到了雄主正在认真地看自己的两个穴,内心控制不住的惊慌,虽然兄弟们说雄主并不在意他们之前的经历,但是他们也确实比不上初经情事的雌虫,尤其是私,就算再怎么护理,也不能恢复到以前的娇嫩粉红,只能勉勉强强不算太难看。
十分害怕雄主会嫌弃自己,加斯慌乱之下直接把胡萝卜捅进了后穴,“唔唔!”干涩的肠道不太能适应突然进来的巨物,条件反射地收缩推挤了起来,出血是不可能的,但是仍然不太舒服。
言顾也被吓了一跳,怎么突然就动作了?他倒没有猜中小雌虫的心思,也不太可能猜中,在他看来,自己眼前的肉体的确是饱经情事,但是言顾并不在意,他没有什么子情结,以前的事他管不了,也不在意,但是以后小虫子们只能当他的肉便器。
加斯想要移开雄主的注意,于是把胡萝卜狠狠地插进了自己的后穴,希望能吸引雄主的视线,但是言顾控制不住地皱起眉头,加斯背对着雄主,也没有发现雄主的表情,慌乱之下把插进体内的胡萝卜抽出来又插进去。
后穴里根本体验不到一丝快感,反而隐隐有痛觉,但是加斯雌穴却十分有感觉地蠕动起来,还分泌了淫液,加斯有些绝望,雄主会怎么想自己?淫荡不堪,让虫看不下去,雄主不会喜欢自己的。
陷入自己思绪的加斯手中越来越不知轻重,身体的冷意让后穴没有分泌液体,胡萝卜在越来越重地抽插中,渐渐磨伤了后穴,胡萝卜抽出的时候上面都带上了几丝血迹,言顾眉头皱得更夸张,在看见血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拽住加斯控制胡萝卜的手,一边在他耳朵低吼:“你在干什么?”
加斯被雄主吼了一声后才恢复清醒,也明白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不仅没有挑起雄主的欲望,还因为太淫荡被雄主嫌弃了!
控制不住地抽泣起来,言顾一脸懵逼,这是什么发展?他还有理了!
“雄主,不要讨厌奴!奴什么都可以做,您可以在奴身上用什么玩具都可以,或者用大型狼牙棒狠狠地捅进奴淫贱不堪的穴,把它们弄坏,这样奴就会发骚了!”
言顾两眼懵逼,我干了什么?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啊!于是试探性地说:“你知道你怎么让我生气了吗?”
“奴太淫贱了”加斯说不出话来,因为雄主猛地把胡萝卜从他的后穴抽了出来,扔到了地板上,然后用身下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流水的骚穴,痛意和快感一起涌来,让加斯惨叫出声。
言顾什么也不说,双手按住加斯的腰狠狠地捅进抽出,骚穴比后穴更加敏感激动,流出的淫液极大地润滑了甬道,让肉棒可以顺利地进出,而不至于出血,一想到身下的雌虫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受伤,言顾就生气不已。
怒气让言顾没有顾暇太多,一心一意就在加斯体内的生殖腔上,恨不得马上重新标记他,然后用精神力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发情,一下下的猛烈抽插让加斯获得了巨大的快感,穴口的肉被翻进翻出,紫红色的阴蒂涨大得像一颗生米,顺着言顾的动作摇来摇去。
仅仅十几下的抽插就让肉棒的顶端触碰到了加斯的生殖腔腔口,极大地刺激了正沉浸在欲望中的加斯,言顾也感觉到了龟头上有一张小口在吸吮自己,于是全身紧绷,更加用力地抽插。
因为言顾的动作早就翻起了白眼,加斯双手紧紧抓住台沿,却本能地翘起屁股方便雄主动作,言顾也发现了加斯的配合,但是他现在还是很生气,于是伸出一只手往下摸,摸到了雌虫圆滚滚的阴蒂,猛地用手指甲狠狠地掐住它,然后毫不怜惜地用力拉扯。
加斯被扯得尖叫,这已经超过了快感,变成了无法接受的痛苦,但是言顾强迫他接受,抓紧时机,一举冲入生殖腔,同时像是要把阴蒂扯掉一样用力拉扯。
剧烈的快感和强大的疼痛同时袭向加斯的全身,克制不住地浑身痉挛,骚穴喷出强劲的淫液,却只能被大肉棒死死地堵在生殖腔,饱胀感随之袭来,加斯毫无意识地尖叫,他以为他的声音应该很大,但其实小到只有言顾都听不见。
言顾现在一心一意地攻占加斯的骚穴,肉棒顶端的龟头地陷进生殖腔,拔也拔不出来,敏感的肉壁吸附着肉棒,言顾直接猛地顶进去,也不出来了,就入浅出地在加斯的生殖腔里捣弄,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打在生殖腔腔壁上,想要把这只敏感自卑的小虫子用力地打上标记。
剧烈的刺激让加斯开始双腿发软,言顾见状立马让加斯上半身伏在台面,极大地暴露出两腿间的骚穴,更加方便了言顾的动作,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紧含龟头不放的生殖腔也被拉扯得进进出出,加斯抑制不住地虫化,右手开始隐隐约约变化成虫肢。
加斯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瞪大了眼睛,在被身后的雄主撞击的同时伸出无力的左手,希望遮住右手的虫化,却有一只纤细的手从头上出现,握住了加斯的右手,是言顾。
一手按住身下小虫子的右手,一手掐住小虫子的屁股,言顾已经停不下来了,只能顺着身体的本能侵入雌虫,让他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终于言顾憋不住了,立马一个用力的猛冲,龟头死死地抵着生殖腔腔壁,把生殖腔都撑变形了,然后低吼着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打在腔壁上,在上面绘画着属于言顾的标记,遮住了前一任雄主的标记,这就是重新标记。
加斯也不负言顾的期待,重新标记后的就晕了过去,言顾只能抱起他上楼,给彼此清洗完后将他放在床上,自己下楼吃小虫子熬的粥。
雄虫一出场,就知有没有,言顾在光脑上听着加汇报,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上亿雌虫报名了,而且数量还在急剧增加,头疼地看着这庞大的数字,这数不清的零,言顾仿佛望见了以后巨多的工作量。
只能揽住在旁边站着的罗德的腰,把头埋在小虫子的胸前,地呼出一口气。
罗德惊了,好在身体没有反射性地弹起来,而是僵在原地,看着雄主乌黑的头发慢慢地放松下来。
“雄主在担忧什么事?”罗德略显尴尬地问道,有些慌张,因为他不知道雄主对于自己探听他的事,会不会反感,言顾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就是公司的事,现在报名的虫太多了,以后可有的忙了。”
罗德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也不懂,根本帮不上雄主的忙。
“一整天都忙工作,就会没有时间陪你们了。”罗德的头像是被棍子狠狠地击中了,昏昏沉沉的,一时都不知道是先惊讶还是感动,雄主居然心心念念地想要回来陪他们!
科尔森敲门进来了,吵醒了已经在罗德怀里昏昏欲睡的言顾,罗德凶狠地瞪了过去,科尔森看着雄主迷迷糊糊,双眼含泪的样子,心里既想尖叫雄主的可爱,表面上也为打扰雄主而不安,但还是尽职尽责地递上来一个纸质信封。
言顾微微有些惊讶,现在还有虫用纸质信封吗?睁大含泪的双眼,言顾仔细看了一遍信封里的内容,边看边挑眉,直到看完了,言顾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这是另一个雄虫要搞事情,埃尔顿,一个精神力很好的雄虫,要选雌侍了,邀请他去观看欣赏。脑子有病吧,你选雌侍让我去干什么,围观你们在床上运动?
言顾不屑的表情太明显了,罗德不知道雄主的意思,只能试探性地问:“雄主要去吗?”
“去干什么?”
“雄主如果有喜欢的雌虫,可以把他领回家。”
“?”
不是埃尔顿选雌侍吗?干他什么事?
言顾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人类世界,虫族的相关思维和事都和他都有着极大的不同,桃眼波光流转。
开车前奏
后来言顾才知道怎么回事,对于言顾而言,他也的确需要与其他雄虫交往,于是同样写了一封信让虫交给埃尔顿,表明自己会去。
“罗德,你去问问谁想跟我一起去,到时候空出时间。”
“是,雄主。”
觥筹华丽的城堡,虽然是漆黑的夜晚,但亮如白昼,来来往往的虫子都衣着华丽尊贵,在灯光的照射下几乎晃虫眼,雄虫身着珠光宝气的华服,雌虫绝大多数都穿着军装,身姿挺拔,还有娇小玲珑的亚雌,温柔小意。
一辆豪华的飞船停留在草坪上,特殊的标志立即引起了所有虫子的注意力,是言家的家族图腾,曾经的北戴河家族。
言顾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加蓝色领带,俊美非凡,上挑的桃眼温柔多情,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雌虫的目光,但是很快就低下头。言顾先下飞船,后面跟着罗德等雌虫,两只雌虫都穿着军装,每一只都俊美非凡,至少在言顾看来是每一点都戳到了他的心窝窝。
好长的腿,好细的腰,好健壮的身材,穿上军装好色!
言顾还是第一活生生地看见自己的小虫子穿军装,简直恨不得全部都压在身下用肉棒捅晕!
“言顾,你今天还真是光彩照人啊!”海斯从言顾的右边走过来,海斯也是一身黑色的衣服,但是更加朴素,表面上看朴素,但言顾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低调奢华,还有隐秘的纹。
“你也挺帅的。”言顾带笑地看着海斯后面的加,看来他们和好了。
加一只高大的雌虫在看见言顾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不是雌虫对雄虫的不好意思,而是下属对上司的不好意思,但是海斯看见了就不高兴了,一把揽过加的腰,宣示主权。
言顾觉得好笑,加也有些无奈和甜蜜,低下头在海斯的右脸颊上印下一吻,后面的罗德目瞪口呆,这只雌虫不是雄主的吗?不是有雄主的虫崽了吗?可怜的罗德还不知道真实情况,即使他是高高在上的军团长,也不敢擅自调查雄主的事,法律上是这么规定的。
于是言顾和海斯就一起挑了一个略显隐蔽的位置坐下,身为在场唯二不想再找雌虫的雄虫,言顾和海斯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坐下后言顾就开始和海斯商量代言的相关事宜。雌虫们在旁边听得不可思议,一方面是雄主完全没有让他们回避,另一方面是雄主似乎对在场的其他雌虫没有意思。
雄虫有意回避,不代表雌虫就会放弃主动,仅仅一会的功夫,就有好几只雌虫来言顾和海斯的位置,但是都被礼貌地拒绝了,他们也很识趣地离开了,但是总是有例外的。
“海斯殿下,言顾殿下,我是霍尔家族的亚雌,是德拉霍尔。”亚雌比雄虫都纤细的身躯在这方地很吸虫眼球,吸的是这方地以外的雄虫,亚雌的确有资本,肤白胜雪,肢体纤细异常,尤其是那一头耀眼的金发和惑虫的面容,但是他面对的是言顾和海斯,一个爱好强壮的躯体,一个喜欢加。
每一只虫都知道德拉霍尔的心思,但是他没有明说,言顾也不会明着赶他走,但是心里已经对他有了一条划痕,面上还要装着微笑温柔的样子问:“你有什么事吗?”
“言顾殿下,我能在这里坐下和您说说话吗?”
不能,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说着:“当然可以。”
德拉直接坐在了海斯的旁边,然后巧笑嫣然地端起酒杯敬言顾,言顾也笑着喝下了,这陪言顾来的是罗德和温文,其他三只雌虫都回去赶在婚假期间落下的公务,放下酒杯后言顾就靠在靠枕上,右手左手分别抱住了坐在自己两边的罗德和温文,一只雌虫给了一个香吻,雌虫意料之外地红了脸,却还是挺直着腰,规规矩矩地坐着。
肩上的流苏晃了晃,晃了言顾的眼睛,对面的海斯和德拉表情各不相同,海斯是意味不明地笑,德拉则是明显的惊讶,但也很快地掩饰过去了。
他大概没想到言顾还会如此宠幸这些雌虫,明明多半已经被H坏了,德拉心里想着。
德拉想要开口挑起话题,但是言顾先一步说:“海斯,你最近挺幸福啊!”
“是挺黏糊糊的,家里的床单都换不过来了。”
“你还得感谢我,要不是我,你们还有得追追跑跑一阵呢。”
“感谢你?要不是你,加都怀第二个虫崽了。”
“难道之前在加办公室玩得不开心吗?偶尔来点刺激的,也挺有感觉的。”
“呵呵,谢谢了。”海斯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加头都快低到胸口了。
德拉一直插不上话,却也不敢贸然开口惹虫嫌,眼睛一转,穿着奢华皮鞋的小脚极具挑逗意味地磨蹭言顾的小腿肚子,看着言顾的眼睛也带起了媚意。言顾不高兴了,因为他现在正兴致勃勃的跟自己的小虫子玩,却有一只臭虫熏到自己了,他不高兴,别的虫也别想高兴。
“嗯?对面是谁在磨蹭我的小腿?”言顾疑惑地发问,不可能是海斯,也不可能是加,就只能是德拉霍尔,海斯一下子就明白言顾的意思。
“是啊?是谁呢?”抱着自己的爱虫同样诱惑地发问,然后和言顾一起把头转向德拉,早在言顾发问的时候德拉的脸就控制不住地一阵红一阵白,在视线的逼迫下屈辱地说:“是我,我”德拉还没有说完,言顾就强了他的话头。
“你是太久没有洗澡了吗?身上痒?”
这下即使是罗德都明白了雄主打的什么主意,肩膀一阵一阵地颤抖,努力地憋笑,温文维持着表面的优雅,但是嘴角也快绷不住了。
“要是太不好受就回去吧。”说完还假惺惺地降下音量继续说:“要是被其他虫知道就不太好了,要是嫁不出去怎么办。”
德拉面皮崩了,逃也似地离开了,海斯看着他的背影笑出了声,“你怎么这么恶毒?都不给他一点面子。”
“嗯?他不是没有洗澡吗?我怎么给他面子?”言顾疑惑地问到,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海斯却笑得跟大声了。
雄虫选雌侍的流程就是一个大写的黄色,言顾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一排排的光溜溜的雌虫,要不是最后的一点理智,他绝对会把白眼翻到天际,但是明明是他喜欢的强壮身材,但是言顾却没有一丝感觉,眼睛一转就看见了两边坐着的小虫子,表面平静,但是放在双腿上的手已经握成拳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坏事
言顾心里莫名高兴了,悄悄实体化精神力,向罗德和温文奔去。
而此时两只雌虫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温文想到了自己腿上的伤疤和胸前的乳环,罗德想到了自己似乎越来越松垮的雌穴,心里都有些不安,即使他们在别的虫面前多么的严肃冰凉,但是在面对雄主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没有眼前这些雌虫好。
突然罗德感觉到有长条状的东西沿着他的裤腰挤进来,带着熟悉的味道,罗德可以感觉到触手在自己的下半身滑行,引起了微微的情欲和羞涩。
罗德只敢微低着头,咬牙忍住呻吟,突然想到,这样是不是雄主的注意力就不在场上的雌虫身上了?海斯和加没有察觉到对面两只雌虫的异样,毕竟罗德和温文是地位极高的军雌,这点忍耐功力还是有的。
精神力像是蛇一样在罗德身上到滑行,一点都不冰凉,带着熟悉的温度和气味,化成细小的两股缠上了罗德的红色的乳头,又有精神力化作一条粗粗的棍状物,压迫皮肤摸进了内裤。
按照言顾的指示,罗德身上的毛发全都一根不剩,现在阴户没有一根毛,光滑的精神力触碰到敏感的阴户的时候很是怪异和爽快。但是因为现在被言顾精神力缠满的雌虫是坐着的,稳稳地压着骚穴口,就连阴蒂也摸不着。。
分量感十足的精神力在缝隙外徘徊不去,想要急切地掀起上面的虫子,但是也只能是想,现在的场合不允许言顾胡作非为,只能焦急地拍打隆起的馒头包前端,希望它能让让路。
罗德现在是左右为难,怎么抬起身子才能不显得自己怪异?没有考虑很久,罗德就抬起来屁股,不让自己跟软垫挨太紧了,可以让触手轻轻松松地钻进去。言顾发现了罗德的动作,顿时喜上眉梢,精神力顺着两瓣肥厚的阴唇钻进去,压过阴蒂和骚穴口,最后抵达后穴。
没错,言顾想要走后门,因为他还是比较偏向男性方面。
后穴紧致又干涩,精神力不停地敲击穴口,不进去也不离开,罗德知道雄主的意思,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后穴湿润软糯起来。言顾只好将精神力更加细化,就像一根线一样,但是一点也不比钢筋软。
细细的精神力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后穴,罗德也没有什么疼痛,但还是有些怪异,按照言顾记忆,精神力径直奔向了罗德前列腺,使劲按压,顶端甚至开始变成一个扁形的圆板,可以全方面无死角地服务到敏感点。
肠肉又红又湿,又软又糯让言顾恨不得当场插进去,再一看罗德的表情,已经脸红气喘了抓住裤子的手指都泛白了,死死抑制住自己口中的呻吟。
再看温文,也是一样的情况。
周围的雄虫已经开始淫乱了,不少雌虫都脱光服侍雄虫了,对面的海斯带着加打算离开这里。
“我就先走了,玩的愉快!”
“再见。”
虫一走言顾就开始动手了,先是让温文蹲在桌子下给他口交,然后让罗德躺在沙发上,头枕在言顾的腿上,加大了精神力抖动的频率。
温文双腿叉开地瘫在地上,配合着后穴里的抽插速度来吞吐口中的肉棒,滴滴答答的粘液不断地从嘴角边缘留下,艳红的嘴唇被撑得大大的。
罗德这个时候也不好过,顺着雄主的动作刚一躺在大腿上,就有精神力从胸膛上滑进嘴里,把口腔撑得大大的,因为精神力透明的原因,罗德这个时候就像一个婊子一样淫荡。
后穴的精神力不断地肆虐,被雄主盯着看的羞耻涌了上来,罗德抑制不住地高潮了。尖叫被堵在口中,只能疯狂地摆头来发泄身体承受不住的快感。言顾觉得罗德有淫荡又可爱,低下头在他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前穴没有被堵住,所以淫水像喷泉一样从骚穴喷了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听见罗德高潮了,温文也受了刺激,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时屁股也向后迎合精神力的抽插,但是言顾可不打算让他如意。
“罗德,坐在雄主身上用浪逼逼伺候雄主。”
罗德听见命令就赶紧爬了起来,后穴依依不舍吐出精神力,却更加兴奋了,手无力地环抱住言顾的脖子,腿跨过雄主腰间,摇摆着肥大的屁股搜索着肉棒。
在听见雄主的吩咐后,温文就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肉棒,在看见罗德几三番地找不到肉棒,就伸手握住肉棒根部,把龟头抵在肉逼上。
终于感受到肉棒抵着自己,罗德往下沉腰,巨大的龟头破开穴口,像一条蟒蛇一样势不可挡地冲进他的身体,顿时有点呼吸不过来了。言顾抓住白嫩肥大的两瓣屁股,白的肉从手指间露出来,软绵绵的手感好到让言顾爱不释手。
只是进入一半罗德就受不了,骑乘的姿势本来就让肉棒进得更,又是自己主动,现在罗德已经不敢再往下动了。
罗德不敢动了,言顾就不爽了,“骚狗在做什么?”
“雄主,骚狗被插满了,进不去了!”
言顾知道骑乘都有这个毛病,也不多说话,直接掐住肥嘟嘟的屁股往下拉,腰再往上顶,罗德一声惊呼尖叫,肉棒就完完整整地进去了,黑色的粗硬毛发扎在娇嫩不已的穴口,刺激得罗德更大声地尖叫。
温文在桌子下嫉妒极了,他也想让雄主碰碰自己,言顾自然不会冷落他,穿梭在温文浪逼的精神力停了下来,让他自己握着插自己。
浑圆的屁股在桌子下若隐若现,时不时地溅水到地上,还传出诱虫的呻吟。
言顾虽然握住罗德的屁股,却一直是罗德用力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言顾一点力都没有出,就坐在那里享受着罗德又嫩又滑的浪逼,欣赏着摆列整齐的六块腹肌。
没过多久罗德就全身无力坐在雄主胯上,再也提不起一点力了。
对于罗德而言,现在是全身心地无力和兴奋,他位高权重,而且是雌君,所以雄虫虽然讨厌他,却从没有对他怎么样。
像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交配的事情没有体验过,这是雌奴的待遇,但是现在,他就像个婊子一样,不知羞耻地起伏,像条骚狗一样贪吃肉棒。
“爽不爽?贱狗!狗逼不痒吗?快点动!”边说边不满地用力拍打罗德肥厚挺翘的屁股,打得“啪啪啪”响,让罗德又痛又爽。
“雄主,奴没有力气了~。”骑乘太耗费体力了,尤其是在雄虫信息素的作用下,雌虫根本没有力气,要不是罗德身强体壮,根本动不了,现在是真的没有力了。
“啧!”言顾揉捏着溢出指缝的肉,不高兴地说:“说些好听的!”
细碎的白沫挤满被肉棒撑得泛白的穴口,即使是这样,也依旧毫无意识地吞吐挤压,想让这个庞然大物给予自己至高无上的快感,但是肉棒却一动不动,肠壁更加饥渴难耐。
后穴的空虚寂寞传到罗德的全身,让他几乎哭泣求饶。
“雄主,骚逼痒,要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止痒!插坏它,弄坏这个不知羞耻的烂逼。奴想要雄主的精液,想要怀上雄主的虫崽!”
最后那句话是彻底地刺激了言顾,眼睛发红地低吼一声,一把将罗德抱起,然后重重地压在前面的桌子上,虫乓埠敛豢推地捅了进去。
“啊啊!”突然的腾空让罗德惊叫,粗大的肉棒插进去又让他惨叫,太了,一下子就插进了生殖腔。
不同于上一进入生殖腔的极度痛苦,这一是灭顶的快感,罗德直接翻着白眼,吐出了舌头,喉咙里发出承受不住的低吟。
言顾现在是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双手狠命地掐着罗德粗壮的大腿,挺动腰部抽插,强劲有力的腰在空气中摇摆,只能看见残影。。
胯部极速地撞击浑圆的屁股,不一会就泛红,然后肿大起来,看得言顾更加欲火焚身。
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快速地抽出,带出娇嫩的肠肉,插进去的时候又把空气中的肠肉带进去,一热一凉,罗德只能感受着快感,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迷迷糊糊地想到,以后再也不敢刺激雄主了,明天也肯定起不来了。
这倒是真的,因为言顾已经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包裹自己的肠壁越来越紧,不仅仅是自动地收缩,还因为肠肉已经被摩擦得肿大。
这个时候应该痛,但是快感太强烈了,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也自动转化成刺激。
“咿咿呀呀”的呻吟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每一个字都满是媚意,让虫听了热血沸腾。
不知不觉间,大厅的虫子都看向了言顾这边,雌虫隐秘地看向了勇猛的言顾,眼睛里满满的渴望,雄虫则是看向了躺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罗德。
言顾也察觉到了四周或隐秘或赤裸的视线,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样,加快了挺腰的速度,同时紧紧地缠着下身光裸的罗德,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和占有欲。
罗德也察觉到了,但是他沉浸在雄主给予的快感天堂中,无法脱身,也不想脱身,因为他知道雄主会理的。
桌子下的温文对外面的情况毫无察觉,因为他现在是痛苦和快感交织,快感是因为插在后穴的精神力和包围着他的雄虫信息素,痛苦是因为雄虫没有实质性地触碰他,身体不空虚,但是心里空虚。
这是一个可怕的现象,因为以前四任雄主大多数都是用信息素和冰冷的玩具来玩弄他,他却从来没有这种逼疯他的空虚。
为什么?温文想,大概是因为雄主会给他夹菜,会让他留在卧室,会在事后清洗他满身的液体,会温柔地看着他,会亲吻他的额头,会亲密地叫他“小虫子”,会让他坚信自己也许有机会永远留在雄主身边。
空虚稍稍填补了一点,但堆积在身体各的寂寞还是多得可怕。
雄主,摸摸奴,摸摸奴。
强烈的渴求通过精神力反传达给言顾,猛地让干红了眼的言顾清醒了过来,马上就看见了满桌子的狼藉。
罗德全身无力地躺在桌子上,口水糊了一脸,满身的汗水在灯光的照亮下闪闪发光,排列整齐的六块腹肌极速地起伏,像是死前的最后挣扎。
言顾弯下腰贴在罗德饱满的胸肌上,胯部用力抵在软糯的屁股上静止不动。
罗德却激烈地挣扎起来,因为生殖腔里的肉棒在极速涨大,已经到极限了,生殖腔快要被撑爆了!
两个硕大无比的囊袋一缩一缩,埋在体内的马眼张开,喷出大量滚烫的乳白色精液,重重地打击在生殖腔腔壁上,烫得罗德一颤一颤的。
极致的快感冲刷着罗德浑身上下,像蜘蛛网一样遍布全身,被雄主内射的喜悦,更加冲击着他的大脑。
射完后言顾慢慢地抽出虫牛淫靡的精液也被带了出来,粘黏在大张的穴口边缘,一派春光。
迅速地脱下自己的上衣包裹住罗德的下半身,言顾像是没有察觉到周围的目光一样,扛起罗德,再单手抱起温文,若无其事地离开。
“言顾!”
言顾假装听不见,快步离开。
生姜play
言顾身后的虫子都愣住了,怎么都没有想到言顾居然这么强壮,居然能扛起两只雌虫!
快速地向飞船走去,言顾胯下的肉棒涨得巨大,稍微被满足了的罗德在哼哼唧唧,严重空虚的温文拖着无力的双手抱住他的胳膊,用软滑的舌头不断地舔弄言顾敏感的脖子和耳朵,勾引雄虫满足他。
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这几只小虫子居然这么能撩!
一上飞船言顾就设定了飞船的自动模式,然后把两只欲求不满的雌虫扔在沙发上,沙发很宽,可以容纳两只雌虫躺着,一离开雄虫的身体,雌虫开始叫唤。
“雄主!奴的狗逼好痒!要虫挪褰来解渴止痒!”
“雄主~,摸摸奴,好痛苦!”
温文完全没有了面对其他虫子的狡猾睿智,脱掉了整天带着的微笑面具,他现在只想用最简单的语言来向雄主传达他内心的渴望。
言顾一进入飞船就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整个飞船充满了雄虫信息素,千丝百缕的信息素钻进罗德和温文的身体,逼得他们更加发情,也更加无力,只能瘫软着身体在沙发上颤动。
身下的衣服只是简简单单地包裹住了春光,雌虫一动就散开了,露出里面赤裸的下半身。
罗德后穴里的精液没有完完全全地留在生殖腔里,流出穴口,黏在大腿内侧,看得言顾热火朝天。
“雄主~,雄主,骚逼要精液。”罗德呼喊着言顾,而言顾这时候正在翻找自己之前留在飞船上的东西。
打开箱子后才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个生姜,握住那个生姜,用刀两三下就削了皮,雕成圆柱体。
然后回到沙发,坐在两只雌虫中间。
还不等言顾说话,温文就率先缠了上来,扒掉言顾的裤子口交了起来,罗德改变路线,堵住了言顾的嘴巴,伸出舌头在里面翻搅。
言顾被他们的热情弄得苦笑不得,先用右手按压温文的头,让他吞进去进行喉交,然后拿着生姜在罗德肥大的屁股上摩擦,想看看他对生姜会不会过敏。
“啧啧啧啧!”肉棒太大了,撑得温文的喉咙不正常得鼓胀,也有强烈的生理呕吐感,但是他拼命抑制住这种本能,用窄小的喉咙套弄着肉棒,舌头也绕着肉柱舔弄,巨大的肉棒把嘴唇撑得变型,嘴角也有细碎的唾沫。
罗德快活地热吻,缠着雄主的舌头搅动,察觉到雄主的回应后更加激动,原本生涩的吻技也在言顾的指导下变得越来越熟练。
发现雄主在抚摸自己的屁股,罗德欢喜地塌下腰,让臀部更加挺翘诱人,自动地在雄主手里蹭。
言顾一开始只是想摸摸罗德有没有过敏,但是渐渐地摸上了瘾,软糯Q弹,就像女人的胸部一样柔软,让他不由自主地沉溺在里面,想一直揉下去。
但是身下的感觉却让他不得不抽身,在发现罗德对这个生姜并不过敏后,言顾就把削掉皮的生姜对准两瓣浑圆屁股的中间,慢慢摸索着。
生姜分泌出辛辣刺激的姜液,被言顾重重地涂抹在罗德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上,立马惹得雌虫呜咽一声。
“雄主!骚逼好疼!”罗德强壮的身体使劲向言顾怀里钻,想要躲避开后面的生姜。
“只是疼吗?”言顾说完后就用生姜顶端猛地摁住肿的像颗红豆一样的阴蒂头。
“啊啊啊!”罗德尖叫出声,凄惨的叫声在飞船内回荡,让吞吐肉棒的温文更加激动了。
“呜呜呜~,疼疼!”罗德被言顾逼出了哭声,但是言顾依旧用力将生姜死死地抵在阴蒂上,想要逼出雌虫更多更大声的哭腔。
因为网不好发重复了!!!勿进!!!!!!!!
言顾身后的虫子都愣住了,怎么都没有想到言顾居然这么强壮,居然能扛起两只雌虫!
快速地向飞船走去,言顾胯下的肉棒涨得巨大,稍微被满足了的罗德在哼哼唧唧,严重空虚的温文拖着无力的双手抱住他的胳膊,用软滑的舌头不断地舔弄言顾敏感的脖子和耳朵,勾引雄虫满足他。
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这几只小虫子居然这么能撩!
一上飞船言顾就设定了飞船的自动模式,然后把两只欲求不满的雌虫扔在沙发上,沙发很宽,可以容纳两只雌虫躺着,一离开雄虫的身体,雌虫开始叫唤。
“雄主!奴的狗逼好痒!要虫挪褰来解渴止痒!”
“雄主~,摸摸奴,好痛苦!”
温文完全没有了面对其他虫子的狡猾睿智,脱掉了整天带着的微笑面具,他现在只想用最简单的语言来向雄主传达他内心的渴望。
言顾一进入飞船就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整个飞船充满了雄虫信息素,千丝百缕的信息素钻进罗德和温文的身体,逼得他们更加发情,也更加无力,只能瘫软着身体在沙发上颤动。
身下的衣服只是简简单单地包裹住了春光,雌虫一动就散开了,露出里面赤裸的下半身。
罗德后穴里的精液没有完完全全地留在生殖腔里,流出穴口,黏在大腿内侧,看得言顾热火朝天。
“雄主~,雄主,骚逼要精液。”罗德呼喊着言顾,而言顾这时候正在翻找自己之前留在飞船上的东西。
打开箱子后才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个生姜,握住那个生姜,用刀两三下就削了皮,雕成圆柱体。
然后回到沙发,坐在两只雌虫中间。
还不等言顾说话,温文就率先缠了上来,扒掉言顾的裤子口交了起来,罗德改变路线,堵住了言顾的嘴巴,伸出舌头在里面翻搅。
言顾被他们的热情弄得苦笑不得,先用右手按压温文的头,让他吞进去进行喉交,然后拿着生姜在罗德肥大的屁股上摩擦,想看看他对生姜会不会过敏。
“啧啧啧啧!”肉棒太大了,撑得温文的喉咙不正常得鼓胀,也有强烈的生理呕吐感,但是他拼命抑制住这种本能,用窄小的喉咙套弄着肉棒,舌头也绕着肉柱舔弄,巨大的肉棒把嘴唇撑得变型,嘴角也有细碎的唾沫。
罗德快活地热吻,缠着雄主的舌头搅动,察觉到雄主的回应后更加激动,原本生涩的吻技也在言顾的指导下变得越来越熟练。
发现雄主在抚摸自己的屁股,罗德欢喜地塌下腰,让臀部更加挺翘诱人,自动地在雄主手里蹭。
言顾一开始只是想摸摸罗德有没有过敏,但是渐渐地摸上了瘾,软糯Q弹,就像女人的胸部一样柔软,让他不由自主地沉溺在里面,想一直揉下去。
但是身下的感觉却让他不得不抽身,在发现罗德对这个生姜并不过敏后,言顾就把削掉皮的生姜对准两瓣浑圆屁股的中间,慢慢摸索着。
生姜分泌出辛辣刺激的姜液,被言顾重重地涂抹在罗德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上,立马惹得雌虫呜咽一声。
“雄主!骚逼好疼!”罗德强壮的身体使劲向言顾怀里钻,想要躲避开后面的生姜。
“只是疼吗?”言顾说完后就用生姜顶端猛地摁住肿的像颗红豆一样的阴蒂头。
“啊啊啊!”罗德尖叫出声,凄惨的叫声在飞船内回荡,让吞吐肉棒的温文更加激动了。
“呜呜呜~,疼疼!”罗德被言顾逼出了哭声,但是言顾依旧用力将生姜死死地抵在阴蒂上,想要逼出雌虫更多更大声的哭腔。
罗德被抛弃了
等言顾移开了生姜,可以明显发现阴蒂变得更大更硬,被压扁得还没有恢复原状,就能看出言顾用了多大的力气。
罗德被欺负地哭出声,“雄主,呜呜,好,好疼,阴蒂坏掉了,呜呜,不好看呜。”
在外面威武霸气的雌虫,现在在言顾面前像一只娇弱的小虫子一样哭泣,述说着自己的感受,以乞求他的疼爱,这样巨大的反差让言顾满足极了,心里也涌出暖暖的热流。
“真的很疼吗?可是雄主喜欢啊,要是小虫子不行就算了吧。”
言顾做出一副可怜又失落的表情,立刻让罗德心里发痛。
“不不,雄主喜欢,奴也喜欢,奴什么都可以承受!”
罗德嘴上这么说着,身体也开始行动,屁股往后压,生姜顿时被压在了骚穴口。
“啊啊啊!!!”
凄惨的尖叫响彻云霄,让言顾耳朵都有些发懵,但是依旧没有挪开手上的生姜,甚至还往前凑。
极具刺激辛辣的液体沾满了骚穴,巨大的疼痛让罗德的面孔都扭曲了,骚穴也极速地收缩扩张。
虽然很疼,但是穴道依旧分泌出液体,小股小股的淫水喷出骚穴,打在了言顾拿着生姜的手上。
身体痉挛着,意思涣散着,罗德满脸都是眼泪,看的言顾心疼又兴奋,终于拿开了生姜。
罗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言顾抬起头,用满是淫水的手在罗德的鼻子下摩擦,把淫水全部涂抹在那里,只要呼吸,就可以闻到自己的骚味。
“小虫子好乖好棒,雄主要奖励你哦!”言顾笑着说。
罗德睁开迷蒙的眼睛,含糊不清地说:“雄主,高兴就好,奴,奴”
还没有说完言顾就用手指堵住了罗德的嘴巴,“如果小虫子可以照我说的做,今天晚上雄主就可以满足小虫子一个愿望哦!随便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这个诱惑太大了,让罗德瞬间清醒,瞪大眼睛看着雄主,张着嘴不知道说些什么。
高收益伴随着高风险,罗德知道雄主一定会提出让他为难的玩法。
“雄主,即使没有奖励,奴也会完美地顺从您的要求的。”罗德虚弱地开口。
“那你要不要奖励呢?”
“要!”
“那好。”言顾凑到罗德的耳边,小声地说:“把生姜塞进生殖腔里。”
他说得很小声,但是温文也听见了。
罗德僵硬着身体,脑子转得缓慢,“好。”
说完就接过生姜,赤身裸体地站了起来,走到距离言顾虽然不远,但是依旧有段距离的地方坐下,面对着他,岔开双腿露出模糊不堪的两个穴。
双腿间被精液和淫水混合着掩盖,可以看到张张合合的穴口,那肿大得像一颗生一样的阴蒂看得言顾喉咙发痒,想要把它含在嘴里狠狠地咀嚼啃咬,让他变得像葡萄一样的大,然后亲手穿上阴蒂环。
言顾这么想着,眼神也更加炽热,用力地按下温文的脑袋,把虫湃部塞进他的口腔中,呛得他快要窒息了。
“雄主。”
罗德没有说什么,就喊了一声,然后努力地岔开大腿,好让雄主可以更加方便直观地看见。
雌虫之前有过四任雄虫,身经百战,比这种更加残酷血腥的不是没有。
之前的一任雄主因为在外面落了面子,回到家就让他在城堡外的草坪上对着外面自慰,然后用满是长长的尖刺的按摩棒捅进了前穴和后穴,血流了一地,疼得他满地打滚,但是受精神力的控制,仍然麻木地抽动按摩棒在自己的两个穴里轮番肆虐。
后来他就昏了过去,等醒来后才知道自己的生殖腔已经被严重损害了,没有怀上虫崽的可能,他没有哭,甚至没有伤心,那一刻只是感觉到了解放。
但是自从言顾殿下出现后,紧闭堕落的心脏像是发现了一束光明,即使表面看起来很是沉稳,但是心里已经疯狂地向往了。
他想永远留在雄主的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怀上雄虫崽,但是他已经没有可能了。
说不定他会成为雄主身边唯一没有孕育过虫崽的雌虫,然后雄主就会厌恶他,赶他走,他跪下来请求雄主留下自己,即使不当雌君也可以,即使只是一只雌奴也可以,他想永远待在雄主身边。
但是雄主不会同意他的要求,他一定会很厌恶自己,收回自己看见他的权利,给予自己最大的痛苦。
言顾惊呼一声,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温文,赶紧站起来走向罗德,直接一挥手就打掉了正在靠近脏乱的穴口的生姜。
“怎么了?罗德!罗德!”
焦急地呼喊配合上温和的精神力,罗德终于从陷的幻想中惊醒。
“雄主?奴,奴没有什么事!”
等说完这句话罗德才发现情况有多糟糕,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猛地抬头看雄主,发现雄主铁青这一张脸,周围刚刚还温和的精神力已经变得猖狂又肆虐。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什么?罗德不由自主地想起第一见到雄主时听到的规矩:永远不要在他面前隐瞒什么秘密。
“奴,奴”
看着面前的雌虫说不出话来,却越来越慌乱地试图解释,脸上满是灰败的绝望。
言顾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抬手,就在这个时候,飞船出现了一阵抖动,开始降落了。
温文有些担忧地看着雄主和罗德,作为五只雌虫中最聪慧的一只,之前发生的那件事就是他送罗德去的医院,自然也知道罗德的情况。
但是他现在不能说话,知道雄主听罗德亲口说出来。
言顾高高举起的手终于落下,像审判庭的锤子,宣判了罗德的命运。
“温文,现在就把他送去雌虫惩罚中心。”
地上的罗德脸上惨白惨白,浑身僵硬得像一块冰块,强大的意志力让他没有晕过去,但是他却感觉自己已经堕入了渊。
“雄主”
温文硬着头皮想要说什么,言顾面容平静地偏头,让他看见自己的侧脸,温文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是。”
罗德被送往雌虫惩罚中心,遇见变态雄兄。
罗德眼睁睁地看着雄主走出了飞船,看不见人影,却仍然不肯低下头,一直痴痴地看着门口,温文头疼地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不告诉雄主真相?”
温文问了出来,即使他知道答案,如果是他,也不可能在雄主面前说出口。
两只雌虫都赤身裸体,浑身上下都是暧昧的痕迹,但是瘫在地上的那只雌虫周围却围绕着一股死气。
“送我走。”
温文走到罗德的身前,蹲了下来,
“罗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即使不想让喜欢的雄主知道自己不堪的过去,但是在告诉雄主后还会有一线机会。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那些肮脏淫贱的过去,雄主不会要我的,与其这样,还不如留一个好印象。”
雌虫低下了脑袋,就像认命一样。
“开飞船走吧。”
一架装备精良的飞船停留在雌虫惩罚中心,没有一只虫惊慌失措,这种事情天天都在发生,每天都有胆大包天的雌虫被送到这里。
但是在看到是第二军团长罗德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却也很快冷静下来,并露出了不屑和幸灾乐祸的表情。
罗德一只虫下飞船,身上没有任何的禁锢环,形单影只地走进了雌虫惩罚中心,温文站在驾驶台前,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才动身离开。
一只强壮的雌虫走过来给罗德带上了加重的禁锢环,一点都不因为面前的这只雌虫是第二军团团长而畏惧,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不是了。
罗德也像是丧失了生命一样的被拉着走,这是一种极为屈辱的姿势,但是他根本没有察觉,或者说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没有了雄主,怎么样都好。
被带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最显眼的就是中间的刑床,由世界上最坚硬的金属―卡查拉尔制作,就连雌虫都没有办法破坏,经常用于情趣道具。
牵着他过来的雌虫直接把罗德锁在了刑床上,然后翻找出一个黑色的眼罩,粗暴地戴在罗德的头上,然后离开。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罗德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却也不是担心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而是再一地明白自己已经彻彻底底地远离了雄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封闭空间里,突兀地出现了开门声和脚步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信息素席卷了整个房间。
是一只雄虫!罗德顿时脸色变得惨白无比,这个地点,这个时间,他可不认为雄虫来这里跟他没有关系。
罗德仰躺在刑床上,双手被束缚在腰后,数不清的铁链束缚住了他,全身上下也只是简单地套了一件袍子,来遮住身上的暧昧痕迹。
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罗德白着的脸没有一点好转,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毫无生气。
“呵呵呵,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军神罗德也有今天!”
雄虫终于开口说话了,罗德马上就知道他是谁了。
“图尔康!”
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罗德快要疯了!这个图尔康是他的雄兄,同一只雄虫的崽,本来雄雌有别,在罗德的记忆里他们根本没有什么接触,但是在他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却突然跑过来疯言疯语地说什么爱慕他!要娶他!
当时他虽然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但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即使是在性欲开放的虫族世界,乱伦也是不可饶恕的!不同的是,一切的错误都会被推到雌虫身上,是雌虫不知羞耻,淫荡至极,竟然勾引自己的雄兄。
没想到图尔康毫不死心,在他前往军队的前一天给他下了最强烈的雌虫发情剂,妄图强奸他,但是被他逃脱了,但是却在暗街小巷里被其他雄虫强奸!后来那只雄虫成了他第一任雄主。
“嘻嘻嘻,我亲爱的弟弟,你还是回到了我的手掌心啊!”
恶心的话语像一声惊雷一样炸在罗德的耳边,现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用意!
“不!图尔康,你要是敢动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不准动我!!!”
罗德暴怒地狂吼,拼命地挣扎,被绑得紧紧的铁链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划出道道血痕,又极快地愈合,鲜血粘在他强健的身躯上,看得图尔康口干舌燥,一个劲地吞口水。
“哼!你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第二军团团长?你还挺喜欢那个言顾啊,呵!等我玩腻了,就把你卖到聚会上当一个虫妓!到时候你就能天天见到他了!”
图尔康边说着边走近狂怒的罗德,一不小心就被挣扎的罗德伤到,一怒之下直接开启了房间的催情剂开关。
肉眼可见的迷雾弥漫了整个房间,罗德敏锐地闻到了空气中的古怪,不一会就浑身难受发烫,立刻意识到自己又中药了!
翻天的绝望浓罩着罗德,不可控制地想到未来某一天会遇见,他浑身赤裸,肮脏不堪。
杀了自己!罗德满脑子都是寻死的念头,绝望到了极点,甚至暗暗催动力量来引爆体内的虫核,想要自爆。
但是图尔康早有防备,雌虫催情剂里混合了松弛剂。
罗德在直播前被图尔康指奸,心如死灰。
“图尔康!”罗德已经完全绝望了,现在只要有一秒的时间,他都能毫不犹豫地割断自己的颈动脉。
“为了今天,我可是准备了好多东西。”
“嗡嗡嗡”
机器开启的声音让罗德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这是炮机开启的声音。
“嘻嘻嘻!那只叫言顾的雄虫搞了一家公司,弄了什么直播,你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罗德当然知道雄主在做什么,脸色变得卡白卡白,身体不可控制地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咔哒!”
不知名的机器启动的声音响起,图尔康淫笑地走向被捆在床上的雌虫。
雌虫发情剂和肌肉松弛剂让罗德像被抽掉了骨头,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他开始轻微地颤抖,被黑布遮住的眼睛自发地流出眼泪浸湿了布条。
“图尔康,不要,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在雌虫中极具威望的第二军团长罗德此时此刻变得软弱无比,走投无路地祈求。
“我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放心,等我满意了就去把你登记成我的雌侍,毕竟我们是同雄异雌的兄弟啊。”
又短又粗的手指碰到了流着骚水的雌穴,即使穴肉看起来熟红熟红的,但是依旧娇嫩润滑,肥胖的雄虫眼睛开始变热,逐渐细瞳化。
“噗嗤!”
粗糙的手指插猛地进去了两根,被穴口极力含住的淫液飞溅出来落到了地板上,肉壁也自发地吸吮手指,享受粗粗的手指摩擦带来的快感。
但这只是雌虫身体本能的反应,罗德被布条挡住的眼睛麻木无光,就像一具充气娃娃任人摆布淫弄。
淫液从骚穴肉壁分泌,也从生殖腔里喷射,长年累月积攒的做爱经验让图尔康玩弄穴道的手法很是熟练。
罗德丢盔弃甲,粉红生殖腔因为没有闻到异养的雄虫信息素而乖乖地张开了嘴,被多进入捣弄的生殖腔娇嫩又肥厚,热情地缠上了粗大的手指。
“真不愧是熟雌,真是热情淫乱啊!”
情欲的升腾让图尔康双眼充血,烦闷肮脏的汗水从他每个毛孔里流出,掩藏不住的陌生雄虫信息素开始充斥着房间,罗德也紧闭的嘴唇也发出了痛苦的闷哼。
受不了地抽插起手指,大量的淫液沾湿了给予快感的粗大,身经百战的骚穴随着激烈的动作外翻,露出里面红色的肉壁,看得图尔康胯下的肉棒硬得发疼。
想要狠狠地插进去弄坏这淫贱的骚穴,让之前清高的贱虫哭泣求饶,但是更加兴奋地看了一眼在旁边的直播球,假模假样地叹口气。
“我也没想到罗德军团长会这么淫荡,居然背着雄主来勾引我,为了不破坏和言顾殿下的交往,在下只能开启直播让大家看看,留下证据,大家给我做做证。”
说完就背对着直播球,只留下肥胖的后背和正对着直播球的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罗德。
没有雌虫不向往雄虫,所以直播间的雌虫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都气炸了!
“天啊!罗德团长怎么会这么不知廉耻?都有了言顾殿下还来勾引图尔康殿下!那么丑的穴也好意思露出来!”
“贱虫贱虫!滚开!”
“那么烂的乳头,又黑又肥的肉穴就像垃圾一样!恶心死了!殿下别碰!”
“言顾殿下怎么会容忍他这么久!这么丑陋的身体我看了都想吐!”
图尔康开启了弹幕读取模式,一句比一句厌恶恶毒的语言钻进罗德的耳朵,让心如死灰的他更加绝望痛苦。
不可控制地回想起在浴室镜子里看见的场景,即使不碰也能绽开的紫黑阴唇和中间不小的黑洞,满身的肌肉,还有一点也不白皙的肌肤。
雄主一定也很恶心他的丑陋躯体,一想到雄主每忍着恶心和他交配就心疼的不得了,为什么他这种贱虫还没有死?
图尔康进入罗德的生殖腔,罗德的虫核爆炸
黏腻的水声和不堪入耳的辱骂声钻进罗德的耳中,让他像一堆死肉一样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动,几不可查,内里却是虫核在一寸寸地裂开。
罗德是ss级雌虫,他的虫核爆炸的威力足以炸碎一只王级兽虫。
无论是身前情欲高涨的图尔康还是直播间群情激奋的雌虫,都没有发现他身体的异养。
“嗯嗯!啊嗯嗯~。”
微启的双唇发出难耐的低吟,罗德挺起胸膛,看起来像是迎合,呻吟也像是享受,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现在他五脏六腑都疼痛难忍,最后一口气堵在喉咙口才没有吐血出来。
“这么爽吗?还有更棒的东西啊!”
已经湿透了的两根手指被抽出来,解开了宽大的腰带,图尔康的裤子马上掉在脚边露出了骇虫的肉棒。
不长但是很粗很粗,紫黑色的虫派霞仿了肉疙瘩和粗大的青筋,看起来肮脏恶心。
罗德被绑着眼睛,只能闻到若隐若现的臭味,直播间的雌虫像是吃了发情剂,一个比一个激动。
“啊啊啊!图尔康殿下的虫牛『孟氤裕。。
“殿下来操我啊!我的小逼很粉很嫩啊!还是子之身啊!”
“H我H我!我已经开始自慰了!”
“楼上的,我已经射了三!”
不要!不要!生殖腔里的标记是雄主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了,不能被夺走!
虫核的裂痕加快了蔓延,罗德浑身上下透露着浓重的死气,但是根本没有一只虫发现异常。
发散着恶臭的虫诺衷诼薜碌纳а口,从穴口涌出来的淫液打湿了那个丑恶的大家伙,违背身体意愿地渴望它能进来。
鲜明的颜色对比让图尔康激动异常,用力地挺腰往前冲,满是肉疙瘩的虫啪图方了罗德略显松弛的肉穴。
“嗯~~,原来还以为你已经被操松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紧致。”
图尔康的虫胖挥醒怨说囊话氤ぃ却是更加粗,只能勉强含住言顾的骚穴随着超出尺寸的虫诺奶浇,肉壁一丝丝地裂开,流出不少的鲜红血液,就像雌虫第一被破一样。
粗大的雄虫虫偶方狭小的雌穴的场景显然是极其刺激虫的,直播间的弹幕已经消失无踪了,因为他们把手放在了自己身上进行着自慰,幻想躺在图尔康殿下身下的雌虫是自己。
肉壁不像布匹,被撕裂的时候没有一点声音,只有不断涌出的混合着鲜血的淫水才能表面肉壁被撕裂得多么严重。
熟悉的场景和回忆涌上心头。
当他察觉到图尔康对他有意思后就一直在躲避他,结果被下药送进了调教室,当时的他满心绝望痛苦,奋力挣扎地逃脱,从六楼的窗户口展开黑色坚硬如铁的虫翅飞走了。
结果却在空中因为体内药物的作用而迫降,落在了一条暗黑狭小的巷子,本来以为自己会在那里撑过情欲的喷发,没想到正好遇到贵族雄子马波罗。
在满是污浊和沙子的地上被强硬地塞进了陌生的虫牛痛苦地破和标记,等第二天睁开眼看见被巷子分割开的湛蓝天空,他冷静又麻木地穿好衣服,任由乳白色液体从他体内流到大腿上。
为了维护家族尊严,他当天就和马波罗到婚姻匹配所登记。
微弱的快感从下面传来,龟头已经探到了生殖腔口,杂乱无章的黑色耻毛也紧紧贴在罗德的穴口,激起一阵阵情欲,从图尔康的角度看起来格外淫荡。
穴肉就像饥渴难耐的小嘴一样吞咽,看到图尔康抽插得越发激烈,膨胀的囊袋啪啪地打在罗德挺翘僵硬的屁股上,收缩湿热的肉壁绞得图尔康不住地低吼。
罗德身体下面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唆使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眼前似乎出现了幻影,那个娇娇弱弱的雄子笑得阳光明媚,连带着他也牵动着僵化的脸颊。
意识回到现实,罗德明显地感觉到骚穴内的虫疟涞酶加僵硬膨大,拍打在他臀部上的粗硬囊袋也开始不住地收缩。
铺天盖地的黑暗几乎湮灭了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虫核已经四分五裂了,只有中心的虫草在一点点变成粉末。
快一点!至少保留住生殖腔里的标记!
狰狞的龟头开始撞击生殖腔口,滔天的快感和绝望让从刚才就保持平静的罗德开始崩溃,不要!
下一秒,被H熟了的生殖腔迫不及待地张开嘴迎接大虫牛却在碰到生殖腔壁的时候剧烈起伏痉挛。
这不是雄主的肉棒!只能凭借信息素感受的生殖腔这才反应过来,侵犯它的虫挪皇切壑鞯模
无法形容的剧烈疼痛让罗德晕了过去。
“滋滋滋~”
“啊啊!!!”
罗德在直播前被H晕,言顾赶到修罗场
“呼呼呼!没想到你这只被操烂了的雌虫居然还这么紧,唔!”
短粗的右手撑在罗德被精液涨满的腹部,满是肥肉的肚子死死地贴在罗德发软的屁股蛋,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被灌进他的生殖腔。
直播间还是安安静静的,所有的雌虫都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中的两具肉体,看着交接被挤出来的精液,口水都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虫屎,好想吃!”
一条弹幕孤零零地飘过,代表了所有雌虫的心声。
一直射了七八股精液才射完,图尔康油腻地笑起来,肥嘟嘟的双手在罗德的屁股蛋揉来揉去,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眼睛一撇就发现身下的雌虫晕了过去,小眼睛眯了眯,粗短的手指伸向罗德被撑得发白的骚穴边缘,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肿大的阴蒂。
阴蒂就像一个红艳艳的生,俏生生地立在虫藕蜕а交接,诱虫来揉虐它。
图尔康被吸引了目光,上一秒还在安抚逗弄阴蒂的两根手指突然发疯似地用力,把圆滚滚的阴蒂捏成了一片薄薄的肉皮,明显地摸到了阴蒂里的阴蒂籽。
“唔!啊啊啊啊啊!!!”
阴蒂被虐的疼痛让罗德从梦中惊醒,然后生不如死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养。
他已经不属于言顾殿下!
比死亡还要可怕事情已经发生了。
“滴答滴答。”
“什么声音?”
小眼睛疑惑地眯起来了,转动大大的脑袋下意识地四张望,但是这声音就像在他脑海里一样如影随形。
罗德也在奇怪,明明自己的虫核已经爆炸了,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
“是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火热的房间里,一个气势汹汹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图尔康后面,直接猛地抬腿踹飞了图尔康。
“啊!”
肥胖的躯体像抛物线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金属墙壁上,片刻的停顿后又像一摊死肉顺着墙壁往下滑。
那个气疯了的身影就是言顾,踢开挡在前面的雄虫后立马看见了躺在刑床上凄惨的罗德,全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迹,被撑开的骚穴淫荡流出不属于言顾的精液。
直播并没有中断,看见屏幕中这戏剧的一幕,都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只有一条孤零零的弹幕在屏幕上飘过。
“这就是言顾殿下,我是第二军团的军雌,之前看见言顾殿下好几来接军团长下班。”
言顾这个时候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紧咬的牙齿止不住地战栗,都是被气的。修长白洁的手指抚上了罗德无力的身体,全身的信息素像海浪一样扑上罗德,死死地抑制住他罗德体内已经四分五裂的虫核,包裹住巨大的爆炸能量。
“罗德?”
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向精明的言顾难得有无措的时候,直接调转动作徒手掰开了束缚住罗德的铁链子,捏得粉碎,然后打横抱起昏迷的雌虫。
在经过痛苦哀嚎的图尔康的时候,言顾都没有停下来,面无表情地大步向前走。
但是等大门关上后,已经有所缓和的图尔康像是被巨大的疼痛灌入体内,眼睛瞪得几乎快要爆炸,脖颈的青筋也绷着,张大着嘴巴却只能无声地尖叫,三秒钟后就睁着眼睛死了,死在直播间前。
言顾温情安抚被侵犯的罗德,反派出场
恐怕图尔康一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是这么死的,被一个等级远超他的雄虫用精神力搅碎脑袋里一切东西。
言顾抱着赤身裸体的罗德穿过弯弯曲曲的走廊,穿过站满雌虫的大厅,脸色平静淡然,但是身遭的氛围却恐怖威压,活像被绿了老婆。
一只略显柔弱的雌虫战战兢兢地跑到疾步的言顾身边,讨好的说:“言顾殿下,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吗?”
眼睛看向地面,就是不敢看雄虫。
言顾急刹车地停下来,紧了紧怀里的罗德,杀气腾腾地看着眼前的雌虫,恨不得当场让他四分五裂。
“罗德是我的雌君,你们居然敢这么弄他,全部给我等着!”
雌虫慌张着急地抬头,“不是!殿下不是不要了吗?而且交到这里理吗?”
言顾被气笑了,他本性如此,越生气面上越平静,这还是第一被打破脸上的表情。
“我不是在我的雌君来之前就发了消息吗?!让你们什么都不准做!”
的确有接到过信息,但是他以为是跟以前一样要求重罚的内容,就没有去看,谁能想到会是这样!
说完就快步走了,言顾明明可以直接开启时间通道,却选择了这种方式,就是为了让所有的虫子知道他的态度。
抱着罗德上飞船回家,一路上都没有松手放开怀里的雌虫。
言顾知道罗德已经醒了,从他出现在房间的那一刻就醒了,但是一直都在装晕,而他也假装不知道。
温文和科尔森担心地围了上来,加斯和希玖予在三天前就出发到星际外围剿灭异虫。
“雄主!罗德不可能做出那种事!一定是图尔康搞的鬼!”
脾气火爆的科尔森先开口,激动得恨不得当场揍死图尔康,温文虽然面上担心焦虑,但是没有说什么,他已经猜到雄主的打算了。
五只雌虫和言顾的卧室都在二楼,而罗德的卧室离言顾最近。
言顾进入主卧后把毫无遮拦的雌虫放在洁白的床单上,顺手在罗德假装昏迷的眼皮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去书房。
渐渐变小的脚步声和开门关门声让罗德缓慢地睁开了眼睛,死气沉沉的眼睛虚幻地盯着白色的天板,已经涣散的思维一点也没有察觉到门外站立的雄虫,也没有发现萦绕在他周围的熟悉的精神力。
房门外站得挺拔的言顾眼神幽幽,看不清在想些什么,用精神力探查到罗德的身体状况就悄无声息离开。
言顾虽然精神力强大,但是没有办法窥探心声,也不能知道罗德这时在想些什么。
而罗德躺在略有些硬的床上一动不动,满脑子都是杂乱无章的线条,即使因为雄主的信息素而早早地清醒过来,但是整只虫都是呆呆的状态,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等好不容易想尝试清理脑海里的线条,就听见门外靠近的脚步声,罗德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装睡,心里坦克不已。
轻声打开门的言顾一眼就发现罗德姿势的改变,也不出声,拿着手上的东西走到床边坐下。
“罗德,对不起。”
边用手轻抚罗德被咬破的嘴角边愧疚地说话。
“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扔下,不应该没有及时出现在你身边,我作为雄主真的是太差劲了!”
罗德从第一句话开始就晕乎乎了,满心的不知所措,这明明是他的错!
就在言顾跟罗德真情实意地道歉的时候,特奥傲公爵正坐在椅子上神色不明,飘起的烟雾模糊了视线,让他看起来捉摸不透。
“言顾救走了罗德?还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
冷淡的声音像毒蛇的舌尖一样,让跪在地毯上的雌虫越发害怕,一看雌虫的脸,赫然是在雌虫惩罚中心跟言顾搭话的雌虫。
“对。”
硬着头皮开口,雌虫颤抖地说:“属下在外面遍布眼线,敢肯定言顾不可能不被发现,属下也没有办法解释他是怎么进去的。”
“呵!不是从外面进来的?难不成他是从地下打洞进去的吗?!房间里的监控呢?”
特奥傲公爵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很是生气,这个言顾留不得!
“在图尔康进去的时候要求关闭监控器,所以没有录下任何东西。”
“哗哗哗!”
气急的特奥傲公爵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发出来巨大的声音。
“那个该死的雄虫!”
说完缓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让雄虫保护协会的虫去言顾家,拿图尔康的死做文章!一定要在他身上撕下一层皮!”
“是,公爵。”
言顾还在罗德的耳边絮絮叨叨。
“罗德我真的好喜欢你,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每天都会想你很多遍的!之前我去接你下班的时候,在你的办公室我就想上了你。”
这种时候认错揽责是上上计,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都是他的错,本来也是他的失误。
之前回家后他就心头不安,一直感觉异常,但是根本没有在意,等科尔森急匆匆地闯进书房说了直播的事他才紧急启动时间通道来到罗德身边,一落地就看见了那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你醒了后别生我的气好不好?罗德~宝贝。”
罗德闭着眼睛听着雄主的话,眼睛里溢满泪水却没有滑下来,他想大声告诉雄主是他淫荡不堪,是他不够强,无法保住自己的贞洁。
但是明明心里这么想的,却无法开口说出来,身体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却不敢动。
他想多听听雄主说话。
言顾知道罗德的想法,顺着他的意一直说一直说,就在罗德的手指无意识地挪动时,言顾的光脑突然响起,是温文。
“雄主,有虫来拜访。”
温柔但不明意味的声音从手腕上的光脑传出来,言顾表情一变。
温文一向聪明伶俐,不可能不知道现在他没有时间去见什么访客,也不会这个时间点给他发消息。
看来来者不善。
言顾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依旧浅笑着,重重地在罗德的额头上亲一下。
“罗德宝贝,我有点事要去理一下,马上就会飞回来的。”
说完还顺手拉过薄被盖在罗德凄惨的身体上,无声地离开。
雄虫保护协会上门找麻烦,言顾同意让罗德公开露出
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楼梯是旋转楼梯,等走到靠近下面的梯子时才能看见下来的虫,达到先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目的。
听着哒哒哒哒的脚步声,拜斯文有些紧张。
他是雄虫保护协会的工作员,也明白此行的目的,但是想上被疯传的视频就忍不住想逃。
这么一个凶残的雄虫太可怕了!
顷刻间杀死一只A级雄虫,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能杀死雄虫,那么也能毫不犹豫地杀死雌虫。
言顾看着沙发上手足无措的雌虫,态度温和地问好。
“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我?很重要吗?”
纤细修长又貌美如的雄虫坐在对面好声好气地问拜斯文,即使知道他暴虐的本性,拜斯文还是忍不住晃神,的为他的美貌所迷惑。
尤其是右眼眼角的那一颗痣,充满了迷虫的风情和温柔,让拜斯文被迷得晕头转向。
“言顾殿下,是这样的,在您离开雌虫惩罚中心后,有虫发现图尔康殿下因外力因素而死去了,图尔康殿下是一名尊贵的雄虫,所以雄虫保护协会很是重视这起事件。”
单是坐在那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言顾严重地干扰了拜斯文的思绪,导致他脑子有些不好使。
“所以,所以协会决定严惩雌虫罗德。”
拜斯文在雄虫越来越恐怖的眼神下心惊胆战,说话声变小,后来根本说不下去了。
言顾翘起右腿搭在左腿上,后背向后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语调清晰不失坚定地说:“图尔康的死跟我的雌君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不能拿出证据,我将会向大法院上诉诽谤!”
的确没有任何证据,就连留在图尔康脑子里的残余精神力也根本提不出任何有效的信息,即使当时直播开着,也因为角度不全而不足以成为有效力的证据。
言顾自然知道这一点,也就有恃无恐。
“没有证据还敢来放肆,是不把我当回事吗?”
“没有没有!我们不敢看轻殿下!只是图尔康殿下雄虫的身份还有殿下遗留下来的雌君雌侍都需要一个交代。”
拜斯文战战兢兢地摸了摸额头上的汗,顶着言顾意味不明的眼神开口:“协会需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决定对雌虫罗德进行公开露出决,如果能撑过去就当这件事过去了。”
不停地偷瞥雄虫,再三地斟酌:“这件事,皇帝陛下也有在关注,我们也不好办。”
言顾挑眉,皇帝?他来凑什么热闹?
虫族的皇帝就是一个吉祥物,有一点实权,但是更多的是身份象征。
虽然图尔康是一只雄虫,但是虫族每年因为意外死去的雄虫也不在少数,也没有见他出面做过什么。
无论是图尔康突然出现在雌虫惩罚中心,还是雄虫保护协会为了一只A级雄虫胆敢找他这只S级雄虫的麻烦,现在加上皇帝的意外关注,一切都表面背后有只黑手在找他麻烦。
看不清的光华在言顾的眼睛里划过,扯了扯薄薄的唇角。
“可以,但是我必须在场防止有虫使坏。”
拜斯文听见言顾同意的话面上明显地露出了笑容,立刻站了起来。
“当然可以,那我先回去复命了。”
言顾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温文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客厅,带拜斯文离开。
等两只雌虫的背影一消失,科尔森就脸色铁青地从阴影走出来跪在言顾脚下。
“求雄主不要把罗德送去受罚,这件事跟罗德没有一点关系!肯定是有虫诬陷他!”
科尔森紧握的双手上青筋暴起,却不是对言顾的怒意,言顾自然感觉到了,也没有生气。
面上也不太好看地说:“我自然看出来了。”
“那为什么雄主要这么做?罗德他根本不可能活着回来!”
言顾有些奇怪地看了科尔森一眼,都说后宅争宠,各种陷害手段层出不穷,科尔森反而没有因为会少一个竞争对手而高兴。
那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跪着的科尔森没有明白雄主诡异的眼神,已经返回的温文倒是立马就懂了。
“雄主,科尔森能有今天的成就有罗德的很大帮助,当初罗德不顾科尔森平民的身份重用他,才给了科尔森机会,否则科尔森就算再有能力,因为平民的身份一辈子都会被压制。”
言顾恍然大悟,原来是知遇之恩。
“这件事我有打算,你们不准插手!”
温文苦笑,他也不可能插手,科尔森脸色好多了,大概是脑子终于开窍了,从言顾的话里听出了一丝意味。
公开play前奏,言顾霸道护妻
最后决定在艾拉乌纭广场中心进行决仪式,那是虫星太原纪136年9月13号下午13点。
言顾在家里慢悠悠地吃完午饭,带着温文赶往目的地。
在飞船上的温文看起来很是平静,但是一直在抿自己的唇,不停地偷看言顾,即使知道雄主会救会罗德,然而心中还是放不下。
言顾一直沉默地坐在那里,闭着眼睛思考,强大的精神力让他知道温文的焦躁,他却不打算解释什么。
飞船的速度很快,一睁眼就到了艾拉乌纭广场,站在显示屏前的温文难得维持不住面上的沉静,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广场上密密麻麻的虫头,大多数都是第四军团的军雌,还有少数的就是位高权重的,一眼看去最显眼的莫过于特奥傲公爵和菲卡西公爵。
特奥傲公爵是一只雌虫,然而原本作为雌虫的他没有资格继承公爵位,但是这一代就只有他一只虫,为了不断绝传承,皇帝亲自下令让特奥傲继承公爵位。
而菲卡西是一只S级的雄虫,是雌虫中最受欢迎的雄主,因为他也是喜欢强壮的雌虫而不是娇弱的亚雌,最重要的是他在性事上比较温柔。
温文狠狠地皱眉,这件事跟他们两只虫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怎么会来?
宽阔的广场采用极简风格,却在细枝末节透着慢慢的精致大气,两边的高大柱子对称矗立,上面雕刻着军雌的信仰。
罗德昨天晚上就被带走了,言顾通过暗卫知道他现在距离自己不到3米。
一下飞船就吸引了众多军雌的目光,那种赤裸火热的视线让言顾有些不舒服,就像在看按摩棒的眼神,让言顾有些恼怒。
看见雄子不悦的眼神,很多军雌才如梦初醒,慌张地低下头或者是往旁边转去,但还是自以为隐蔽地偷看。
菲卡西率先向言顾搭话,他像蓝宝石的眼睛充满了优雅,因为鼻子很挺,有种模糊性别的美丽,分明的轮廓和丹凤眼是言顾第一眼就注意到的。
“我是菲卡西,切尔萨家族的公爵。”
他身后站着四五只高大健壮的雌虫,都穿着军装,言顾猜测他们大概就是菲卡西的雌侍,听说风流在外的菲卡西不知为何现在还没有雌君,也没有雌奴。
言顾伸出手来回握,客气地说:“我是言顾,言家的家主。”
还没有说完就有虫插话,“我是特奥傲,布鲁斯家族的公爵,担任皇帝陛下的贴身秘书。”
特奥傲给言顾的感觉就四个字C风情万种,浑身上下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气息,即使穿着正装也像穿着情趣内衣一样赤裸裸,眼波流转间甚至连周围的军雌都失神了,色情但不下流。
“当然知道你是特奥傲,那个淫荡下贱的婊子。”
菲卡西不屑一顾地说着下流的话,着实让言顾有些意外,明明一副温文尔雅的乖宝宝样,真的很反差。
特奥傲也一改刚才的悠闲勾引,讽刺地说:“比不上某只雄虫,在大街上像条狗一样发情,还不小心暴露了短小的虫牛真是可怜他的雌虫啊!从来得不到满足!”
呃,暴露的信息有点多。
菲卡西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兴致勃勃地揽过身边的雌虫,扭头“吧唧”地亲了一口。
“没办法,我实在太有魅力了。”
“哼!”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言顾也没有精力听他们暗槽讽刺。
“不知道两位来这里有什么事?”
菲卡西还没有松开揽着雌虫的左手,笑着说:“听说第二军团长罗德被他的雄主抛弃了,很是可怜,我想来看看他愿不愿意跟我走。”
原来是抢老婆的,言顾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嘴角。
“那要让菲卡西你失望了,我从来没有说过要让罗德离开我身边,他永远都会是我的雌君。”
“哦?”
菲卡西的疑问还没有说出口,特奥傲就很是疑惑地说:“没想到言顾你喜欢捡这些破破烂烂的雌虫。”
说完还正大光明地斜眼看了菲卡西,“跟某些雄虫的爱好一模一样,也不担心得病。”
“得病就得病,我还是相信帝国的医院的。”
言顾眼里没有了一丝笑意,冷冰冰的,这个特奥傲明显是来找茬的。
能在皇帝身边呆这么久自然不是只靠他熟雌的身体,眼色也必不可少。特奥傲看出了言顾话里话外的不满,也就止了话头,但是脸上依旧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让言顾手头有些痒痒的。
罗德很快被带了出来,一丝不挂的身体让言顾有些情动,不得不交叠起腿来掩盖自己的反应。
在性开放的虫族,就连决方式都那么的让言顾咂舌,如果是雌虫犯了重罪,决方式不外乎那么几样,残暴地扯掉生殖腔,注射雌虫发情剂让雌虫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被憋死,被巨大的铁疙瘩从雌穴或者是后穴捅穿到喉咙而死,被摘除敏感至极的虫翼而死。
但要是雄虫犯了重罪,比如卖国通敌,最重的惩罚就是被好吃好喝地送进军营当按摩棒,还得按他自己的心意接客。
罗德被大法庭判决的是“开梨”,一个像含苞待放的梨的铁疙瘩,把梨那一端插进雌虫的雌穴,转动另一端的活塞来控制“梨”端开放。
速度并不快,但却极其残忍,会让雌虫痛苦地感受到雌穴被缓慢地撑开,然后是盆骨被慢慢地撑开,身体内部被窥探地耻辱,被抛弃的绝望,都是压倒雌虫的最后一根稻草,最后雌虫被撑开得内脏都会掉出来,不亚于凌迟死。
罗德怀孕,进行公开口交play
这是罗德第一光溜溜地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羞得他满脸通红。
远远地看见雄主,让他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昨天晚上被带走的时候雄主跟他说过,他会安然地回去的,而他相信雄主。
但是仍然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如此光裸地出现在其他虫面前,定了定心绪,努力让自己只能注意到雄主一只虫,就像之前在飞船上交欢一样。
言顾发现了短短的时间里罗德的转变,心里有些得意,这都是他教导有方!
板着脸的雌虫走到台阶上宣布对雌虫罗德的决C“开梨”。
巨大的黑色铁疙瘩被抬上来放在罗德前面,他的双手都已经被绑了起来,体内注射了一定的药剂,混合着微量发情剂和松弛剂。
板着脸的雌虫毫不客气地推倒罗德,让他趴在地上,双腿间大敞的风光配着特殊的场景,紧紧地吸引住了言顾的目光。
粉嫩粉嫩的馒头逼,肥厚的两瓣阴唇大开着,中间的大阴蒂还没有碰就突出包皮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随着动作摇晃的浑圆屁股让言顾十分想上手揉一揉。
温文的眼睛不住地往“开梨”看,脸色有些苍白,罗德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都知道这东西的威力。
就在板着脸的雌虫即将宣布行刑的时候言顾站了起来,“我要为我的雌君申请无罪释放。”
许多虫子都惊讶地看他,板着脸的雌虫面对言顾这只雄虫少见地露出了讨好的神色。
“殿下,这已经下了判决书,不可能更改了。”
“但是我记得帝国的法律有明确的规定,凡是怀孕的雌虫,无论他犯了多大的罪都可以无罪释放。”
怀孕?雌虫罗德怀孕了?!
就连罗德自己都很震惊,他有小虫崽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啊!
雌虫有些为难,在上刑场前自然会给罗德进行身体检查,报告上可没有显示他怀孕了。
“不知道殿下是怎么知道的?有医院证明吗?”
言顾已经走到了罗德身边,笑着说:“没有医院的证明,我也是刚刚才感觉到罗德体内微小的生命震动,大概有一个月了吧。”
雌虫通常怀孕两个月才能被检查出来,现在才一个月自然不能知晓,但是说什么生命的震动肯定是推辞。
然而就算这样雌虫也不能说什么,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最后顶罪的一定是他,只能从善如流地说:“那就不好办了,但是这件事牵扯的范围太大了,如果您能代替这个刑具来象征性地惩罚雌虫,就可以完事了。”
没有雄虫愿意做这种事,虽然雄虫普遍性事开放,但不代表他们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数不清的雌虫视奸,就好像他们只是一个用来满足性欲的冷冰冰的玩具。
但是言顾愿意,毕竟这是他暗中推动的结果,早早地联系了安插在雄虫保护协会里的暗探。
“我愿意。”
对言顾来说这根本没有什么,伸手抬起罗德的下巴,凑过去接了一个黏糊糊的吻,这个吻也彻底安抚住了罗德躁动不安的内心,探出肥厚的大舌头和雄主纠缠在一起,拼命地吞咽雄虫的口水,就好像这是可以解渴的冰水。
鼓胀起来的乳房失去了以往的强硬,变得软乎乎的,不是很大,言顾的一只手就可以全部包裹住。
“唔!”
失声地叫了出来,言顾看着罗德湿乎乎的眼睛和酡红的脸颊,原本就起了反应的地方越发涨得疼痛,利落地解开了裤子,紫红色的巨大肉棒弹跳出来,嚣张地展示自己的存在,马眼渗透出浓重味道的液体。
泪眼迷蒙的罗德立马被吸引住了目光,不光是他,在场的军雌都被吸引住了,特奥傲看着粗长的肉棒下意识地咽了口水,嘀咕着什么,火热的眼光黏在了肉棒上,十分想要扑上去舔舐吞吐。
周围无数双眼睛的注视让言顾有些兴奋激动,但是罗德油然而生一种严重的危机感,凶狠的目光像护崽的老虎,不可控制地想把雄主藏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房间,向所有虫子宣布他的所有权。
言顾发现了罗德散发的气息里满是不好惹的警告,有些好笑,纤细但有力的手把罗德的头用力地按在挺拔的肉棒上。
“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放着这么好吃的肉棒不吃?把注意放在其他虫子身上,是不是想死在床上?”
霸道宠溺的语气让罗德羞红了脸,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他的尾椎骨蔓延到全身,浑身热的要冒起热气了。
“雄主最好了,奴最喜欢雄主了。”
表明完心意后就是正题了,“雄主,骚奴想要吃肉棒,要舔,骚逼也要肉棒来解渴痒。”说着还摇晃着硕大的屁股,像一头发情的骚母狗,无可救药地迷上了能让他解脱的大肉棒。
言顾没有说话,只是顶了顶胯让自己的肉棒更好地暴露在空气中,罗德着急地握住粗大的肉棒,伸出肥厚的大舌头从肉棒的根部往上舔,一道道亮丽丽的湿痕加热了空气,罗德的喘气声加重,但是言顾的声音比他更重,这极大地鼓励了罗德,周围那些看得到摸不到的雌虫嫉妒的目光也让他很是得意。
这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光是表面的舔舐很快就让言顾不满意了,罗德不敢大意地张开了嘴巴,已经极力张开的红唇还是比肉棒的小很多,让围观的军雌不禁担心会不会撑破红唇?
罗德看着面前让自己喜爱无比的庞然大物,心里没有一丝恐惧,只有不断的快感翻涌上来,即使撑破他的嘴巴,也让他欢喜。
大大的龟头顶上嘴唇,龟头毫不客气地攻城掠地侵占口腔,气势汹汹地向狭窄的喉咙冲去,殷红红的嘴唇就好像那弹性极佳的红头绳圈在粗大的肉棒上,绷得下一秒就能断开。
刺激淫荡的画面让言顾心情高涨,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龟头卡在湿润紧致的喉咙里,硬硬的黑色体毛贴在罗德脸上,遮住了他失神的表情,他真的成为了一个鸡巴套子,一个正在被使用的鸡巴套子。
言顾舔罗德骚穴,惊呆众虫
红色和紫黑色的鲜明对比让言顾性欲高涨,不断地挺动着瘦弱的腰身在罗德喉咙里穿梭,激烈的快感让罗德双腿间的两个穴口饥渴地收缩,淫荡地吐出粘腻的淫水。
甬道里痒得让他疯狂,没有节奏地胡乱摇动着屁股向雄主求欢,说不出话来就用行动表明自己有多么的渴望,察觉到肉壁在互相挤压发出声音,罗德发亮的眼睛炽热地看着言顾,大手也在言顾的大腿根部抚摸。
“骚穴想要了?”
言顾这么说着,却没有要听到对方回答的意思,因为他的嘴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狠狠地抽插几下,言顾没有克制射精的冲动,抵在罗德被撑成大洞的喉咙口射了出来。
滚烫的乳白色精液打在腔壁上,浓重的信息素席卷了罗德的全身,这让他大吃一惊,自己为什么还会对雄主的信息素起反应?他之前不是被图尔康内射过吗?
也许是罗德震惊的表情太明显了,言顾轻而易举地知道了他在想什么,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觉得我的标记是那么容易被覆盖的吗?”
这句话里的潜台词让罗德虎躯一震,后一个雄虫可以覆盖掉前一个雄虫留在雌虫生殖腔里的标记,但是有一种情况是办不到的,那就是后一个雄虫的等级远低于前一个雄虫,这是在等级压制下的结果。
图尔康的等级是A,这代表着雄主的等级最少是SS级,比他还要高,比已知的任何雄虫的等级都要高。
“我说过,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告诉我,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罗德有些失神地看着面前的雄虫,这一刻,他看见了自己的天。
突然脸上绽开了一个放荡渴求的表情,“雄主,奴想要吃肉棒。”
“哪里想吃?”
“骚穴,好痒好想吃。”
边说还边把骚穴对准言顾,让他看见流水的艳红穴口,像一个饥渴小嘴一样张张合合。
肉棒也毫不含糊地顶着阴唇上下摩擦,真把罗德撩的喘息不已,诱惑极致的呻吟从罗德口中倾泻而出。
但是肉棒就一直在穴口外摩擦,不肯前进半分,撩的罗德有些心痒难耐。
“雄主,肉棒进来,进来,啊!”
言顾在罗德说话的时候挺进去了一点点,紧致的肉道被撑到发白,让罗德反应不及地叫出声。
周围的军雌也不自觉地喘息出声,眼睛死死地盯着连接,幻想着被进入的是自己。
但是言顾又不动了,直让罗德抓狂,拼命地摇动腰身去套弄大肉棒,想要全部吞吃。
“雄主,雄主,全部进来啊。”
言顾漂亮的眼睛着迷地看着罗德不断收缩的骚穴,咽了咽口水,视线上移盯着罗德泛红的脸颊。
“想不想让我舔?”
舔什么?罗德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惊呆的念头,连忙说:“不不!!!不能!雄主怎么能做这种事?”
但是内心的这个念头越来越大,让他羞耻得满脸通红,脖子都红得发烫。
“不想吗?可是我想试试,你的骚穴一定很甜。”
一股热气直冲头顶,熏得罗德羞愤愈加,但是他也不能否认内心的渴望,他想,他想让雄主舔他的骚逼。
粗大的肉棒很快硬了起来,言顾挺着这根棒子躺了下来,雪白的手掌重重地拍打在罗德丰满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通通的掌印。
“来,趴在我身上,屁股对着我。”
言顾想试一下69式,罗德像个被逼迫的良家妇女,不情愿的把屁股怼在言顾的脸上方,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动作却是丝毫没有犹豫。
两张饥渴难耐的逼停在言顾面前,罗德率先握住了言顾的肉棒舔舐起来,像在舔一个棒棒糖那样。
言顾自然要投桃报李,看着上方的骚穴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头,首先宠幸了挺立在骚穴前的大阴蒂,略显温柔地舔了起来。
感觉到阴蒂上穿来的呼吸和触感,罗德幸福得快要晕厥过去,更加激动卖力地服侍手上的大肉棒。
当听到言顾和罗德说的话时,广场上的军雌都鸦雀无声,等两只虫摆成69的姿势时纷纷惊吓地吸气,说不出话来。
特奥傲神色不明地看着眼前这前所未有的一幕,不知为什么转头看向了身边的雄虫。
菲卡西正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欣赏,他的雌侍满头大汗地站在他身边,脸憋得通红,一看就知道是被菲卡西的信息素弄得发情了。
但是菲卡西似乎完全没有发现,注意力都被台上的风光吸引了。
骚穴的阴蒂很不听话,被舌头舔得东倒西歪,让言顾很是不满,暗暗在心里计划着等回去后一定要把它弄大,可以放在嘴里放肆地嚼。
放过了阴蒂,言顾又把目标放在了肥厚的阴唇上,一口就含住了右边的阴唇,吸进嘴里狠狠地用牙咬,直咬得罗德控制不住地痛呼。
“雄主!雄主,疼疼疼!阴唇要坏了!”
言顾没有搭理他,一心一意就放在了阴唇上,罗德呼着疼痛,但是骚逼里一股一股地喷射清亮的淫水,明显是爽到爆了。
喷溅的淫水打在言顾的的脸上,军雌害怕地张大眼睛,担心雄虫会生气发怒。
但是言顾毫不在意,甚至用嘴堵住了喷水的骚逼,快速地吞咽,罗德已经被这一系列的刺激弄得眼睛翻白,肥厚的舌头无意识地伸出红唇,嘴角的诞液大量地滴在嚣张的肉棒上。
等肉道里没有了淫液,言顾意犹未尽地舔了嘴角,然后像在亲罗德的嘴巴一样啄吻骚逼。
“好甜,好骚。”
罗德已经晕了头失了智,只能模模糊糊地听见雄主的声音。
“唔!”
舔也舔完了,就该进入正题了,言顾强硬的把罗德翻个面,正对着他躺在地上,两条大腿放在身体两边,露出骚贱的逼。
泛着生理性的泪水的罗德看见了雄主巨大的肉棒,居然有些惊吓,这么大的肉棒他之前是怎么吃进去?
滑滑腻腻的骚穴艰难地吞下来肉棒,肉壁的每一褶皱都被撵平,这让罗德有些呼吸困难。
言顾也不太好受,这实在是太紧了,紧得他差点要射出来了,还好克制住了。
等终于全部进入后,罗德被插得大腿内侧一直在痉挛,言顾也头皮发麻地停了一会,穴肉像小嘴一样拼命地吸吮马眼,想要榨出香喷喷的精液。
言顾有些恼怒,手扶着罗德的大腿就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地捣鼓那淫荡的骚穴。
“雄主!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受不住~!”
罗德有些受不住地叫喊出声,放在言顾肩膀上的小腿胡乱地动,浑身都散发着欢愉的快乐气息,双眼迷蒙地看着湛南的天空,手用力地环住雄主的脖子,像一只大船一样随着海浪大幅度地摇晃。
“不喜欢吗?那我慢点。”
言顾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动作真的慢了下来,肉棒也挠痒似的摩擦罗德的敏感点,这对罗德而言根本无法忍受,所以他很快就求饶了。
“雄主,快动,快一点。”
在这种情况下什么都可以抛弃,罗德迅速地开口求饶,扭动腰身来套弄大肉棒,布满红晕的脸颊都是汗水,有着一种奇异的美感。
罗德当场失禁,有爱的play让其他虫羡慕不已
罗德已经意识不清了,随着言顾猛烈的动作前后摇摆,宽厚的背部在地上摩擦,好在雌虫的身体皮糙肉厚,没有什么擦伤,但是言顾还是不满地皱起了眉头,拉起罗德的手腕,一瞬间就变成了上下位。
肉棒直接进入到最,罗德惊呼出声,手忙脚乱地稳住身体。
“雄主?啊!”
言顾一挺身肉棒就冲到了生殖腔口,熟悉的信息素却没有让生殖腔乖乖地张开了嘴巴迎接,意识迷糊的罗德第一正面地感受到这件事实,他怀有虫崽了。
可是怎么会?他不是生殖腔有损吗?他不是不可能怀孕吗?
“唔唔!雄主,要坏了要坏了!”
“骚逼坏不了,来自己动,把我伺候舒服了。”
说着还用白皙的手指揉搓罗德饱满的屁股,掰开两瓣挤在一起的臀瓣露出来不停收缩的后穴,凉凉的风吹过围在一堆的褶皱,让罗德喘息出声。
罗德双手撑在言顾健壮的腹部,腰身画着圈,全力伺候着插在身体的大肉棒。
“啊!好舒服,肉棒好大,嗯嗯!”
顾忌着肚子里的虫蛋,罗德收敛起了往日的骚贱淫浪,只敢小幅度地起伏。
怀了孕的身体比以前敏感几千几万倍,即使只是轻微的摩擦都爽的不行,但是言顾很不满意。
“骚逼快动!磨蹭什么?”
言顾的手放在罗德性感的腰窝上,暧昧地抚摸,一阵头皮发麻的感觉席卷罗德全身,让他心里充满了酸涩的感觉,但是很快就变成了粉红色的泡泡。
罗德的双腿跨坐在言顾身上,控制自己抬起又狠狠地落下,没一会罗德就口水滴答,粘腻的口水又落在言顾腹部,空气中都是火热的气息。
这个姿势很不好使力,罗德很快就无力地趴在言顾身上,身体不断地痉挛。
“不行了?”
言顾这么问着,腰却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把罗德弄得颠簸不已。
“雄,雄主,够了,吃,吃不下了。”
“吃不下也得吃。”
说完言顾就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罗德一颠一颠得保持不住身形,只能咬牙稳住,紧闭的唇齿泄露出无措的呻吟,这个姿势也让言顾不是很好用力。
于是他果断地换了姿势,直接起身将罗德扑到在地改用正面的做爱姿势。
言顾在罗德上面更好地看清了雌虫的表情,双眼含泪,红唇微启,脸颊泛红,浑身都是香香的味道,像一个草莓蛋糕,一个大大的甜甜的奶油超多的草莓蛋糕。
肉棒猛地插进去,又快速地抽出,每一下都务必摩擦过G点。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含着快感的呻吟直透云霄,在场的每一只虫都能轻而易举地听出里面的愉悦兴奋。
言顾的信息素被有意识地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毕竟他自己也不想成为其他虫的发情剂或者是意淫对象,但依旧不能阻止在场的军雌起反应,一只只都湿透了裤裆。
肉棒埋在吸吮的骚穴里,言顾把目光放在了罗德大胸上的两颗红色的乳头,也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罗德的奶子变得比以前大,尤其是乳头,变得更加香甜。
言顾俯下身用舌头舔舐一下红通通的乳头。
“雄主,奶子,大奶子好痒好奇怪!”
眼角挂着泪的罗德语气可怜兮兮地说,他大概从来没有被舔奶子,也从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这么一敏感点。
“多舔舔就好了,以后你给虫崽喂奶才轻松。”
“喂奶?”
听着罗德有些疑惑的话,言顾好笑地想这世界该不会没有喂奶的习惯吧。
一舔一吸,就像吃棒棒糖那样运用舌头,乳头变得更大更硬,似乎下一秒就能喷出奶。
“雄主,喂奶是什么?”罗德好奇地问,“奶”又是什么?
言顾惊讶地翻看自己脑海里的记忆,这才发现虫族的虫崽从出生的那一刻就会获得世代相传的传承记忆,根本没有懵懂无知的年龄段,不需要小心翼翼地养育,雌虫的乳房自然也没有出奶的功能。
“喂奶就是这里会分泌出香香的液体,就像这样喂给我。”
罗德想象一下那个画面,脸噌的一下就通红通红,立马又变得沮丧。
“雄主,奴不能出奶。”
“也许我多揉揉吸吸就可以了。”
羞窘的罗德还想说什么就被骚穴的肉棒打断了,配合上胸前努力耕耘的言顾,罗德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胸前都是白的精液,言顾却没有一点想射的意思,肉棒凶狠地穿插在艳红的逼里,现在罗德的逼已经变得烂红烂红,一看就知道经历了多么剧烈的快感浪潮。
“烂了,烂了,雄,雄主,不要了不!”
言顾突然伸手把罗德前面的肉棒掐住,阻断了他的高潮,即使这样做罗德很痛苦,那种高潮一直徘徊无法释放的感觉几乎快逼疯他了,但是罗德没有求饶让雄主放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陌生的感觉从罗德的骚逼传来,像是潮吹又不像,迷迷糊糊的罗德察觉到了异养。
“雄主!快让开!!!”
言顾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股腥臊的尿液袭击了,从罗德尿道口射出来的黄色尿液有力地喷溅在他的腹部。
这下不止是罗德一脸空白地懵逼了,在场的所有虫子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懵逼后就是惊吓,罗德害怕地快哭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雄主,我”
好笑地看着罗德一脸的不可置信加欲哭无泪,言顾心里还是很得意的,任谁把自己的老婆干得失禁都会很是高兴,因为这是自己能力强大的证明,更何况这本就是他有意为之。
看着罗德还在手足无措,言顾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容抓住了他一直擦拭尿液的手。
“没事,这样很舒服吧。”
“舒服。”
罗德喏喏地说着,带泪的眼睛让言顾吸一口气,强大的体形配上反差的可爱糯糯,这真的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于是在罗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言顾又快速地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了!受不住了!”
罗德难得地求饶,这太恐怖了,像死了一样,这言顾没有做什么,只是简单地抽插,很快就射在里面,滚烫的精液打在了生殖腔外面。
“好舒服啊!”
像安抚小宝宝一样抚摸已经昏迷了的罗德的头,言顾抽出粗大的肉棒塞进裤子里,又把早就准备好的宽大衣服裹住罗德,一把抱起了他。
温文已经上飞船准备好了,言顾跟菲卡西和特奥傲客套几句就走了。
站在原地的特奥傲一脸冷汗,回忆刚刚言顾递给他的眼神,幽得危险,这让他不得不认为言顾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谋划,不论是突然出现在雌虫惩罚中心的图尔康,还是这的决。
虫翼和雌奴,特奥傲骄傲的背后是肮脏
等温文驾驶着飞船离去后,留下一脸羡慕渴望的军雌。
飞船里罗德闭着眼睛躺在蓝色的沙发上,言顾坐在他的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罗德柔软的头发,温文悄悄地看向身后的两只虫,这温情的一幕让他神色莫名,他也想让雄主这样对自己。
言顾没有发觉温文的心思,他现在正在考虑特奥傲的事情,暗卫已经探查到整件事情都是特奥傲在搞鬼,但是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弄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
特奥傲不光是皇帝陛下的贴身秘书,还是第五军团的中将,在战场上以不怕死而闻名,而菲卡西也是第五军团的中将。
“雄主,到了。”
温文的声音打断了言顾的思绪,这时候他才发现罗德已经醒来了,睁着一双游离的眼睛望着言顾的腹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雄主,奴在被押往雌虫惩罚中心的路上有听见监视我的雌虫说,这都是特奥傲公爵吩咐的,说是嫉妒奴。”
“嫉妒?”
温文也站在了沙发旁边好奇地听着,言顾不解地问:“嫉妒什么?难不成嫉妒你是军团长?”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起来。
“他是嫉妒奴可以得到雄主您的宠爱。”
看着言顾还是疑惑的表情,罗德冷静地开口: “雄主知道为什么特奥傲可以坐到今天的位子吗?不光光是他能力了的,还因为他是皇帝陛下的雌奴。”
这件事言顾当然知道,特奥傲在大三的时候就爬上了赫拉的床,而且十分地讨他欢心,并借助赫拉的权力夺得了布鲁斯家族的中心权力,但是这还是不关罗德什么事。
“就算特奥傲的雄父没有生下雄虫,他也没有继承权,不光是布鲁斯的旁支还有雄虫,还因为雌虫当家主前所未闻,虫星上的其他家族也会激烈反对。正是由于皇帝陛下,他才能这么轻松地坐上那个位子,但是他也付出了相当惨烈的代价,他的虫翼被摘除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罗德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温文则是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
温文有些失态,但很快冷静下来,言顾知道他这么激动的原因,要说雌虫身上最坚硬的东西那必然是虫翼了,而虫翼对雌虫的重要性丝毫不亚于老鹰的翅膀,失去了虫翼的雌虫已经是一只废虫。
“所以他才会嫉妒奴,或者说他嫉妒所有受雄虫宠爱的雌虫。”
WTF?
言顾是懵逼的,这什么鬼?
看着雄主那明显不可思议的表情,罗德了然地说: “不光是特奥傲公爵,很多雌虫都羡慕嫉妒,不过是只有他敢出手这么做,自从上宴会上的视频传出去后,星网就爆了。”
“很多雌虫哭着想当雄主的雌侍,都是干净的雌虫。”
说完还不着痕迹地偷看言顾,言顾倒是没有发觉他的视线,开口说:“那这件事不好办了。”
“只能去警告一番,让他不敢有下。雄主,这的相关虫员在昨天就已经被灭口了,物证也被毁得一干二净,不能拿特奥傲公爵怎么样,而且他后面还有皇帝陛下。”
温文一开口就切着要点,特奥傲是赫拉的雌奴,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要是贸然动手不会讨得了好。
“那这件事温文你去办吧,无比要让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敢欺负他媳妇就得付出代价!
看着远去的飞船,菲卡西揽着雌侍贝拉科就走了,留下特奥傲一只虫在那里发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东西。
“公爵,皇帝陛下来消息说你该回去了。”
特奥傲后面出现了一只陌生的雌虫,他低着头说着话,好像没有察觉到特奥傲听见他声音时的僵硬。特奥傲过了好久才开口。
“我现在就去。”
特奥傲被皇帝指奸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站着许多妩媚妖艳的亚雌,穿着虽然不暴露但是极其色情的几块布料,衣着整齐的特奥傲在这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陛下,您召唤我来有什么事?”
特奥傲跪在冰冷冷的地面,不同于在外面的样子,现在的他脸上很是平静或者说是孤傲。
偏偏赫拉就是吃这一套,他慢悠悠地赶跑怀里的美丽的亚雌,向特奥傲张开了怀抱。
王座上的皇帝赫拉跟大多数雄虫一样,肥胖的身材,大饼脸,这样的外貌再配上满身的奢华衣服,明明应该显得很是土气,却有另一种称得上富气威严的感觉。
“这不是想你了嘛,哈哈!瞧你这小表情,又有谁惹到你了?”
明明是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赫拉硬是看出他不高兴了。
特奥傲顺从地坐在皇帝的大腿上,熟练地抱着他的脖子。
“知道了有什么用,您会替我报仇吗?”
那斜眼一瞟,勾得赫拉欲生欲死,大手急切地摸上特奥傲的屁股揉来揉去,肥胖的脸上都是笑意。
“你说说看,我可能办到哦。”
“罗德,那个第二军团长惹到我了。”
“他呀,好!我一定会帮你教训他的,不过得有点好啊。”
说着就把厚唇凑上来,要特奥傲亲他。
“啪叽!”
狠狠地在赫拉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特奥傲一改刚刚冷冰冰的表情,热情似火地吻上了皇帝,激烈的水声在空旷的大殿显得很是大声。
赫拉的手已经伸进了特奥傲的内裤里,没有任何隔阂地揉弄雌虫的肉逼。
“这才几天怎么又变得这么紧了?快要把我的手指给夹断了。”
“这不是一直给您留着,我可是都没有碰一下,就等着,嗯嗯!”
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让特奥傲尖叫出声,赫拉食指和中指都撑在肉逼里,大拇指摁在特奥傲肥大的阴蒂上不断地抖动,熟练的技术让雌虫没一会就高潮迭起。
肉逼里射出来的淫水重重地打在不断动作的手掌心,热热的。
“都做了这么多,宝贝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还在喘气的特奥傲舔舔嘴角,像蛇一样在赫拉的胸膛磨蹭,热乎乎的气息打在赫拉裸露的脖子。
“还不是陛下技术太高超了,也不知道您在多少虫子身上实践出来的。”
赫拉现在的状态几乎可以说是赤裸的,而特奥傲已经发情地在他光滑的大腿上磨逼,流出来的淫液涂了一大片。
“还不是宝贝不陪着我!要是你能天天待着我身边,我一定只宠幸你。”
一只拥有上千只雌侍的赫拉说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特奥傲却也不在乎,他和赫拉本来就是相互合作的关系,他出卖身体,赫拉给他权利。
“那么陛下让我当虫皇吧,嗯嗯呐。”
虫皇就是皇帝的雌君,虽然赫拉有数不尽的雌侍,但是一直没有雌君,特奥傲也不想当什么虫皇。
“宝贝太贪心了不好哦,虫皇得是我最喜欢的雌虫才行啊。”
“陛下不是最喜欢我吗?”
手指已经进去四根了,特奥傲被插得呻吟连连,肉逼都开始外翻露出里面熟透的红色。
“宝贝水好多啊,都把我的手淹了。”
赫拉把手指放到特奥傲最敏感的点,用力地抖动,比电流还要刺激的快感袭遍全身。
“啊啊啊!不要,啊!”
真正的运动开始了,在下面站着的亚雌一个接着一个退出去,不敢打扰陛下的好事。
缅铃和发情
“唔,陛下,好舒服啊!那里,就是那里!”
特奥傲一脸迷蒙地在赫拉怀里扭来扭去,裤子已经被剥光,露出白的双腿,修长的两条腿夹住中间的手。
“宝贝,你也太浪了吧。”
“唔,陛下很喜欢吧,啊!再往上一点。”
“这算什么?我是在服侍你吗?”
听着赫拉不满地说道,特奥傲没有一点担忧的想法,捧着雄虫的头就是“吧唧”一口。
“陛下快点动一动~。”
看着特奥傲泛红的脸颊还有湛蓝色的眼睛,赫拉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手指拼命地动着,另一只手也在特奥傲挺立的双乳上揉搓,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好舒服啊,还要,还要更多。”已经陷情欲的特奥傲看见皇帝委屈的表情有些好笑。
“你就自己爽,都不帮帮我!”
控诉的语气委屈极了,就像被抛弃的流浪狗一样,最大只的那种。
“陛下该不会忘记为什么我会这么久没有来找陛下吧?上口交您可是直接把我的喉咙弄得撕裂,都不能说话了。”
这话一出赫拉就萎回去了,可怜巴巴地看着特奥傲。
“明明是宝贝太紧了,多通通就好了,今天就来练习练习吧!”
说完就猛地抽插起来,肉逼里的淫水被插得很大声,混合着特奥傲略显尖细的呻吟很是色情。
“宝贝,宝贝。”
赫拉快要忍不住了,但是他现在不能把自己的肉棒塞进特奥傲紧致的逼里,自从三十年前他在荒远星系遭受光核辐射,性能力就变得越加不堪,现在只能做一了,所以得先充分满足特奥傲才行。
“宝贝,要不要试试这个?”
赫拉从旁边盘子里拿出一个圆润的白色的球,上面布满了小圆孔,看起来低调无害,但是特奥傲可一点都不敢小瞧它。
特奥傲递给赫拉一个疑惑的眼神。
“宝贝,这东西叫缅铃。”
说完就抵着特奥傲的穴口要塞进去,动作间是清晰可闻的铃铛声,可以想见它的作用。
侧坐在赫拉大腿上的特奥傲乖乖地张开腿,露出里面贪婪吸吮的肉逼,赫拉看着这世间最美最淫荡的景色咽了一口口水,几乎忍不住要用舌头去好好地品尝。
穴口流出来的淫液多得流在地板上,发出浓郁的骚味,标示着特奥傲发情了,雌虫一年一度的发情开始了!
赫拉也发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味,用鼻子狠狠地吸了一下,兴奋地说:“宝贝!你发情了!”
特奥傲知道自己已经不正常了,毕竟他的意识都变得模糊不清了,他现在疯一样地渴望雄虫信息素。
“陛下,我要信息素。”
这时候的特奥傲已经变成了一只饿了很久的狗,拼命地嗅着赫拉身上让他神魂颠倒的香味,一股战场上硝烟的味道,自从他被取掉虫翼后就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真正地闻到这股让他心驰神往的味道了。
赫拉也被特奥傲发出的味道吸引得欲醉迷离,“噗嗤!”一声就把缅铃塞进肉逼,稍缓解了雌虫喷发出来的欲望。
很快特奥傲就发现了那个玩具的奇妙之,每当他稍微扭动身子就会从体内传出一阵阵闷沉的铃铛声,明明不是多么好听,但是配上它特殊的意义就显得极其淫荡了。
“陛下,好羞耻,拿出来!”
体内的缅铃像是一个报时器一样,时时刻刻提醒他自己是多么的淫荡,高大的身躯在赫拉略显肥胖的怀里无规矩地扭动。
“这样多好啊,我的淫荡小宝贝。”
说完特奥傲就挺身高潮,身体绷成一张弓,脸上都是自己的口水,下面几乎泛滥成河。
赫拉静静地等着特奥傲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意识,然后把自己丑陋粗大的肉棒塞进雌虫还在流水的肉逼。
大殿里面的呻吟和喘息响了整整一天,守在外面的雌虫和亚雌都面红耳赤眼神迷离,双腿间的布料都已经被打湿了。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紧紧地交缠着的信息素逐渐弥漫在空气中。
“陛下要帮我报仇。”
想着特奥傲在昏迷前一直念叨的这句话,赫拉思片刻,想着他明明已经给特奥傲很多宠爱了,为什么他还会这么不安?
留言/送礼/评论
科尔森陷入危机
“雄主,我们要走了。”
才刚刚回家的科尔森欲哭无泪地抱着言顾,头一直在他肩膀上蹭,浑身上下都是失落感。
军部刚刚发出命令让科尔森立刻火速去虫族边缘地带C黑暗森林逮捕叛军卢修克,但是他才练兵回来,都没有和雄主在床上好好地交流讨论几天。
“雄主,你在家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身体。”相较于科尔森的沮丧语气,罗德更加的平静,经历了之间的一番事,罗德更加担心雄主的安全,前四任雄主的死亡让他们五个都有些草木皆兵了。
这他和科尔森去追捕卢修克,加斯和希玖予又一直在外面不能回来,只留下温文一只虫守护在雄主身边,这真的让他很是不安,再加上外面那群虎视眈眈的亚雌,说不定等他回来后家里就多了几只争宠的。
“我还是能招呼自己的,你们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不要轻敌大意,我会在家里等你们回来的。”
脸庞白皙的雄虫站在庭院的草坪上送别雌君和雌侍,这让科尔森和罗德都有些晕晕乎乎。这还是第一有虫在这种情况让他们注意安全,即使是他们彼此都没有这个习惯。
“好的!雄主,等我回来了一定要好好疼爱奴!”科尔森被言顾一通安慰下来总算没有接到命令时那么沮丧,暗搓搓地定下回来后的安慰奖。
“好。”
言顾看着飞船消失在天际,幽的眼睛像是不透光的黑曜石,里面都是温文看不清的神情。
“回去吧。”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言顾开口唤回温文飞出去的意识,这个时候温文才发现自己居然失神了。
晚饭是温文下厨做的糖醋里脊和西红柿鸡蛋汤,当他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就发现雄主一直看着他,言顾的视线从厨房门口到餐桌前都放在温文身上。
温文之前没有享受过的待遇,这让他感觉自己是被对方尊重的,他在对方心里是有一定地位的。
还顺手递给雌虫一张纸擦手,温文接过后就吃饭了。
言顾公司的事情已经理完毕了,今天本来是打算放自己一个假期来好好地“招待”远归的科尔森,但是没想到他刚一踏进门就接到了军部的任务指令,还把罗德也给拐走。
看着雄主似乎没有吃饭的欲望,温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距离虫星十八万光年的黑暗森林里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争,罗德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形下撞见这大名鼎鼎的卢修克。
蕴含着强大力量的激光炮从剑虎战舰旁擦过,硬生生地扯下一块铁皮。
剑虎战舰由星际已知的最坚硬的玄铁建造,跟随罗德作战多年,还是第一受这么重的伤。
“罗德团长,这恐怕是一个陷阱!”
坐在观察台的罗德紧皱着眉头,军部的消息说是卢修克带领少数的叛军来黑暗森林寻找某样东西,但是看着对面远装备精良、虫数不知的战舰,罗德知道自己是被骗了。
“给玄武战舰发送紧急呼叫,告知这里的情况。”
玄武战舰就是科尔森所统领的战舰,三天前他们兵分两路行动,现在对方离这里有两万光年的距离。
“团长!消息发不出去了!”
“什么?!”
罗德这真的惊到了,下意识地站起来,消息发不出去要么是信号被屏蔽了,要么是接收方出了问题。
此时此刻的科尔森臭着一张脸,弯腰握着激光枪无声地前进,时不时地偷袭一两只叛军。
广播里不停地传出诱哄的话语,“科尔森中将,只要你现身投降,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你可以享受无数雄虫,一天换一只,就算玩残玩死了都不会有任何事。”
科尔森听见这话无声地“切”了一句,再多的雄虫都比不上雄主可爱善良能干美丽大方勇敢。
所以说爱情可以让虫变瞎,明明言顾就一腹黑的笑面虎,科尔森居然觉得他是一个可爱善良能干美丽大方勇敢的雄虫。
屏住呼吸观察周围,科尔森发现自己现在在战舰的能源控制室,胳膊的割伤不断地流血,因为有毒素附着在上面的缘故,雌虫特有的自愈能力毫无作用。
留言/送礼/评论
荒星上的发情和摸摸
伤口传来一阵阵难忍的疼痛,这些科尔森没有分出心神,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已经不可能逃出这重重包围。
想着家里可爱又器大活好的雄主,科尔森满心的是不甘,要是他平常再多加强训练力度,要是他不轻敌,就不会被叛军悄无声息地潜入战舰。
“那群虫星上的雄虫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厉害的雌虫付出?他们自大傲慢,把雌虫当做泄欲的工具,却不肯善待雌虫,科尔森中将,你知道一个月前的艾伦上将,即使身为雌君依旧被玩残,被雄虫打掉了肚子里未满两个月的虫蛋,艾伦上将就因为这个被判死刑,你觉得公平吗?!”
扩声器里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对方是一名雌虫,肯定感同身受,多半跟雄虫有着极大的仇恨。
科尔森听说过艾伦上将的事情,几年前他们还合作过。艾伦虽然外表与一般雌虫一样粗犷,但是内心极其柔软敏感,当时他听说艾伦很受他的雄主喜欢,还想过向他讨要经验,却没想到这才几年就变了样。
一种莫名的酸涩感涌上心头,科尔森强行压制下去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但是脑海里不断地涌现出一大批令他痛苦幻想。
这还是他第一出现这种严重的错误,不能集中精神是一个战士最致命的弱点。
扩声器里的声音突然消失了,与此同时,科尔森作为雌虫与生俱来的敏锐直觉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异样的氛围。
自己被发现了?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安静已久的扩声器里再传出声音,但不是之前那个雌虫的声音,而是略显冷漠的机械声。
“警告!警告!八点钟方向距离一光年外探测到黑洞!尽快撤离!尽快撤离!”
“妈的!”
科尔森愤愤然地骂出声,一光年的距离已经是不可能逃脱了。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他急得脸上全是汗的时候,科尔森发现一直压着他的威压消失了。
这代表着那只最危险的虫子离开了这艘战舰,全部的叛军已经逃命离开了。
但是这又能怎么样,科尔森身受重伤,无法驾驭战舰,就算幸运地逃离了黑洞,如果叛军在外面等着他,那也是死路一条。
能源室很大,科尔森在里面可以尽情地躺着,血液从身体里流出,也带走了他的生气,眼前开始变得模糊。
他今天要死了,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在出发前缠着雄主来一发,把雄主的精液留在生殖腔里去赴死。
科尔森是一个战士,战死是他一直梦想的,虽然雄主不久前在他心里直线上升为最重要的,但是他依旧愿意为国家付出一切,他科尔森先是虫族的军雌,然后才是雄主的雌侍。
现在他会死了,所以口中一直念叨着“雄主”。
甚至出现了幻觉,雄主好像出现在他面前了。
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弯下腰查看科尔森的伤势,熟悉甜美的信息素温柔地包裹了科尔森的全身,明明之前还在血流不止的伤口减缓了速度,不一会伤口就愈合了。
冷透骨的风让昏迷的科尔森惊醒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无边的黑色星际和灰色的沙海。
雄主在旁边生火,有温暖的空气流过来。
“吱吱吱。”
科尔森本来打算叫雄主,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发出了虫叫,转动脑袋就看见了坚硬如铁的虫肢。
他虫化了!还在雄主面前虫化!
想要闭着眼睛逃避这个问题,言顾却已经发现他醒了。
“感觉身体怎么样?怎么突然虫化了?”
果然,雄主讨厌他虫化后的样子,他原本在期待些什么啊。看着科尔森奄奄地垂下头不敢和他对视,嘴里发出他听不懂的叫声,言顾知道科尔森大概在想些什么。
“科尔森虫化后真好看,好威武霸气。”
夸张的语气带着浓浓的笑意,言顾是真的觉得科尔森的本体很好看,黑色流畅的线条,泛着冷硬光亮的盔甲,这简直直戳他的心窝,那个男人不爱这种霸气侧漏的战斗神器。
“雄主,真的很好看吗?”
“很好很好看,都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了。”
起身坐到科尔森旁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虫翼,果然如外表那样冷硬,却让言顾更加热血沸腾了。
手指沿着完美的弧线滑动,一阵阵酥麻感传遍雌虫全身,言顾沉迷于这危险迷惑的虫翼,没有发现科尔森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起来。
雌虫虫化后全身都坚硬无比,但是虫翼的根部很是敏感,上面遍布神经末梢,虫族的雄虫最喜欢玩弄这里来让雌虫尖叫求饶。
科尔森是趴在地上,加上体型巨大,言顾很难发现他已经情动了,布满肉疙瘩的虫胖蓖νΦ刂缸诺孛妫滴下浑浊的液体。这让科尔森有些恐慌,雄虫都不喜欢淫荡的雌虫,要是让雄主知道他仅仅是因为被摸了虫翼就发骚,一定会很嫌弃他的!
拼命想要掩盖自己的反应,却没有察觉到身下的沙地上都是棱角分明的灰色沙石,稍微一动就让肉棒的马眼跟沙石来了个亲密接触。
“吱吱吱!”
猛然的痛感让慌乱的科尔森不自觉地叫出声,这下言顾总算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雌虫特有的发情味。
这么容易就发情了?这再一地刷新了言顾的认知,但是也没有任何不快,这是他的老婆,这只会让他很有成就感。
“科尔森,你发情了?”
明知故问地提问,言顾也不是真想知道答案,更何况科尔森现在也不能说话,手伸到下面探索着,马上就碰到了一个炽热无比的大家伙,虫化后连带着虫哦急淞搜,变得更大更凶了,只不过还是没有任何用。
言顾突然想到,虫化后的骚穴会变成什么样呢?
留言/送礼/评论
言顾回到过去给罗德开苞,被误会拔盼耷椤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间,暧昧的光线浓罩着大厅里形形色色的虫子,这是为雄虫图尔康举行的宴会,在这里将会选出他的雌君。
已经晋升为上将的罗德穿着板正的军装站在宴会边缘,时不时的有雌虫来向他祝贺,年仅五十二就坐上了上将的位置,他的前途不可限量,来接近罗德的雌虫也大都是有雄主的。
他们不光是来祝贺罗德的升职,还奉雄虫的命令来打探对方的婚配意愿,上将以上的军职都拥有婚姻自主的特权,就算他想一辈子都不结婚也没事。
“罗德少爷,家主找你有事,请跟我来。”
管家带着这个家族最高掌权者的命令,罗德不得不听从,当然他也想知道为什么雄父会突然叫他回来,图尔康虽然是他的雄兄,但是平常都没有什么接触。
本来罗德以为他会被带到书房,但是走着走着就发现不对劲了,这是通往五楼的路,而五楼的房间都是客卧,用来接待留宿家中的客虫。
但是罗德没有多想,直到管家停在最靠里的房间门口。
“家主现在还有事情需要理,你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罗德一只虫,房间里的布局很是平凡,甚至有些冷冷清清,北面墙壁上有一扇窗户紧闭着,微弱的月光从那里透漏进来。
从进入这个地方开始罗德就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虽然他没有在雄父身边待过,但是关于对方奢华骄横的传闻还是听了不少,从管家带他来到这里开始,整件事就透露出诡异不正常的气息。
罗德不由自主地想到之前在军队里听到的传闻,不少家族的低级雌虫会被当做妓虫来接待照顾雄虫,以此来获得合作利益。
“怎么样?图尔康殿下来了吗?”
“还有一会儿,不知道这罗德是走了什么运气,居然会被图尔康殿下看上,还如此费尽心思地得到。”
“可是图尔康殿下和罗德上将不是兄弟关系吗?这要是传出去不会损害名声?”
罗德满脸铁青地听着门外的窃窃私语,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身为S级雌虫,他可以毫无阻碍地听见门外的动静。
他早就知道图尔康对他有邪念,所以一直在避着他,没想到他居然敢这么做,他都不怕被雄父发现吗?!
当然不怕被发现,门外又响起了谈话声,大概他们都没有想到S级雌虫的听力这么强大。
“你觉得这件事没有家主参与?”说到这里声音变得小了,“罗德一直拒绝家主为他挑选的婚配对象,更是直接发话说不会结婚,他现在是上将,有能力决定自己的婚姻,就算是家主都不能在罗德不情愿的情况下随意指婚。”
“但是这么好的联姻对象家主怎么可能放弃?”
“可是这和图尔康殿下有时候关系?”
“先用来满足图尔康殿下,然后拿着他在床上发情勾引雄兄乱伦的录像让他选择是联姻还是身败名裂。”
“啊!”
罗德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陷入这种境地,他从军后为家族带来的利益不够多吗?为什么要这样逼他!
他想冲出这个恶心的地方,却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头昏脑涨,浑身无力。
被下药了!
“图尔康殿下。”
这时候容不得罗德多想,直接展开击碎窗户飞出房间,得意洋洋的图尔康一进门就看见满地的碎玻璃和远去的黑影,气急败坏地下令追捕。
“呼呼呼,呼。”
药物的作用来的要比想象中快,加上激动的情绪和激烈的运动,药物在血液里扩散得很快。罗德在半空中的身体也变得不稳,眼前一阵阵发黑,终于撑不住掉下去了。
幸运的是罗德掉在了一个肮脏昏黑的巷子里。
这是罗德在彻底陷入昏迷前的想法,这么特殊的地方代表着没有雄虫,那么他将只有两种结局,要么在这里撑过去,要么被雌虫发现送往医院救治。
但是意外就是这么的出乎意料,已经有了一支足球队那么多虫崽的言顾某天穿梭时空失败了,他本来打算去偷袭正在办公的罗德,没想到来到了一个没有想到的地方。
眼前一片漆黑,还好他有夜视能力,轻轻松松地看清了自己所的环境,散发着臭味的从没见过的巷子?
打开光脑得知现在是凌晨一点,而他开始穿梭的时候才下午四点,突然言顾发现了左上角的日期标注,身体立马僵住了。
他这是回到了过去?
在言顾就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个问题感到怀疑的时候,鼻尖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伏加特信息素,这是罗德的信息素。
“罗德?你在这里?”
这一切都显得如此诡异,但是自己老婆的味道都闻了几十年了,根本不可能认错。
而且这熟悉的味道告诉言顾,他老婆在发情。顾不得忌惮,言顾向味道散发的地方飞快地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动用精神力笼罩罗德的信息素,不让它流出去惹事。
“啊啊,啊啊!!”
刚过一个转角叫声陡然变得激烈起来,言顾也看见了这几乎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罗德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身上那几块破布欲遮不遮,大开的双腿间一览无余,整只虫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在地上拱动,浑身红得像蒸熟的大龙虾。
身下已经聚集了一堆水,意识模糊不清的都没有察觉到言顾。
“罗德!”
言顾猛地扑了过去,抱起罗德就要往医院方向跑,却被罗德反攻囚住了脖子。
这下是一点都不敢动了,生怕下一秒罗德就会扭断他的脖子。言顾完全可以趁罗德失神的间隙挣脱束缚,但是罗德现在明显不对劲,他也怕伤到对方。
“只要你送,送我,啊,去医院,我会给你很多钱,我是第二军团的上将,我。”
言顾立即愣住了,所以他真的是回到了过去?他老婆现在不是军团长而是一名上将?
电光火石之间,言顾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猛地出手捆住了罗德双手,将他狠狠地抵在巷子墙壁上。
危险的气息逼得罗德开始挣扎,言顾马上放出雄虫信息素,雌虫像一滩水一样软在了言顾怀里。
“怎么会有雄虫?呼呼!”
如果言顾没有猜错的话,他是回到了罗德的初夜,周围还有一只雄虫,就是罗德的第一任雄主。
哼。
“呼呼呼!啊!”
罗德在药物的作用下还可以保持一点清醒,但是这浓烈的雄虫信息素一迸发,罗德立刻变成第一发情的母兽,口水顺着嘴角不停地往下流,一副淫荡不已的模样。
看着罗德赤裸的身躯,言顾心中的欲火烧得快要失去理智了,但还是勉强忍耐住,凑到发情雌虫耳边问话。
“愿不愿意当我的雌君?以后都给我H,当我的婊子。”
已经意识模糊了的罗德根本没有听见,只知道扭动自己丰满的大屁股求欢,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大肉棒,恨不得全身上下的三张嘴里都插满大肉棒。
“愿不愿意?!婊子!”言顾没有得到回答也不生气,他最清楚不过,现在的罗德已经是一头野兽了。急匆匆地解开裤子,硕大的肉棒猛地弹出来,炽热的触感几乎要逼疯罗德了!
“大肉棒!骚逼,贱货要吃肉棒!啊啊啊!!!”
即使没有经历过情事,罗德在大学期间也上过相关课程,课程教授的句句淫词浪语他都牢记于心,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了,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能让雄虫满意。
“骚逼,母狗!”不能亲自教导自己的雌虫讲骚话一直是言顾的一大遗憾,他只能把怒气撒在罗德一直在流水的骚逼上。还没有经历过情事的骚逼果然是紧到极点,马眼抵在穴口都感受到那小小的一点肯定进不去了。
但是言顾怎么会放弃,他牢牢地抓住怀里骚货的粗腰,借助重力来迫使骚逼自己一口口地吞吃龟头。
“啊啊~!吃,不不~,太大了!太大了!!!”
在重力作用下,龟头顺利地进入了狭小的骚逼,穴口被撑得泛白,几乎快要裂开了。罗德也被插得翻着白眼,喉咙里咿咿呀呀地淫叫,言顾满头都是汗水,肉棒快要被夹断了。
太紧了,不愧是刚开苞的母狗,就算捅进来一根钢筋都能被扳断。罗德的两条腿向两边掰开,几乎伸成一条直线,大腿内侧的粗筋都一抽一抽的。
仅仅只是进入一个龟头就是这么爽快,言顾都能想到全部进去后会怎么样了,罗德肯定会疯掉的,哭着叫着求他射精,求着当他的母狗。
这么想着,言顾干脆放开了托着罗德屁股的手,这下雌虫全身的重力都集中在肉棒和骚穴的交接,只听“噗嚓”一声,言顾爽得控制不住地要射,一声凄艳的淫叫划破天际,罗德眼睛被泪水糊得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到巨大的虫懦迤屏怂的子膜,顺着间隙流出来的淫液夹杂着他的子血,一股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言顾也明显感觉到自己捅破了一层东西,脑袋发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媳妇的贞洁,嘿嘿笑了一声,激动地抱起罗德做抽插运动,直把意识不清的罗德插得呀呀淫叫,淫荡熟练得根本不像才开苞。
“骚逼痒吗?雄主帮你止痒。”紧紧贴着罗德的言顾各种各样骚话脱口而出,穿插在骚逼里的肉棒的确动得越来越快,肉壁欢天喜地地迎接这个到访的大家伙。
罗德能怎么办,只能咬牙受着,下嘴唇都被咬出血了,言顾看见了闪电般出手掐住雌虫的脸颊,逼迫他张开嘴唇。
“这么漂亮的嘴怎么能这么凄惨,应该被雄主好好得宠爱啊。”
说完就俯身亲了上去,小巧的舌头勾住罗德肥厚的大舌,像两条蛇一样缠绵在一起。
被亲了!
这个念头徘徊在罗德脑海里,这可是最受宠的雌虫都无法享受到的宠爱,雄主对他很满意吗?
还没有登记结婚就已经叫上雄主了,雌虫下面骚逼被进攻着,穴口边缘溢出一圈圈白沫,肮脏的淫液沾上黑色的阴毛,无不在述说着他被享用着,他被宠爱着。
嘴被堵住了说不了话,但是喉咙依旧发出快乐的悲鸣,太舒服了,舒服得快要把他逼疯了。
就在两只虫做着有爱运动的时候,另一只雄虫正在靠近这里,他被浓郁的交欢味道吸引,虽然他并不想在这种肮脏的巷子上雌虫,但是他已经忍不住了。
言顾察觉到了陌生雄虫的气息,罗德也发现了,他就像被侵占了领地的流浪猫,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希望逼走这个打扰他交配的东西。
“这只雌虫很美味的样子,能不能让我加入?”
嘴上这么说着,却在没有得到回答的同时步步逼近,他没有想过会被拒绝。
这就是本来会上你的雄虫,现在被我截胡了,言顾一想到要是自己没有及时赶到,怀里的这只骚货会被别的雄虫操穴,射满他的生殖腔,言顾就吃醋了,却还假模假样地询问罗德要不要再加入一只雄虫。
本来言顾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他现在和罗德只是第一见面,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他甚至觉得罗德回答这个要求。当然言顾肯定不会同意,他还会很生气。
“不要~!我,奴,奴只要,啊~!只要雄主!”
言顾是很惊喜的,狠狠地亲了罗德一口,在心里高兴地想着自己真是魅力十足,罗德第一见他就被他俘获了。
一激动就抽插得更快了,大龟头危险地停留在生殖腔外面,一又一地顶撞腔口。
“骚逼!骚逼破了~~!雄主~!啊啊啊~!!!”
骚逼的确是破了,被言顾用大肉棒捅破了生殖腔,一半的肉柱都进入了罗德热乎乎的生殖腔里。
罗德张大嘴巴无声地尖叫,生殖腔也喷出一股股清亮的骚水,重重地打在马眼上,要不是言顾的身体已经身经百战了,一定会被这骚货榨干,丢尽脸了。
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信息素,那只雄虫还是没有离去,听到罗德拒绝他的话很是生气,这只下贱的雌虫!在心里这么骂着,雄虫还是在靠近,却突然被一股猛地增强的雄虫信息素逼退。
那是一种他从没有见过的信息素,强大危险迷惑,等级远在他的上面!
“滚!”
只有一个字,却表明了言顾的态度,刚说完怀里一直紧张的肉体就放松了下来,甚至主动扭着无力的腰套弄起大肉棒。
那只雄虫还想说什么,但是等级上致命的压制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双腿发软地退出这个巷子,还像后面有猛兽在追捕一样连滚带爬地逃离这个地方。
“骚逼满意了吗?”言顾带着笑说,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都是凶猛的掠夺,似乎恨不得把罗德拆吃入腹融入血液。
“雄主,我,奴只能是雄主的啊~。”
还挺会讨言顾欢心的,恰巧他实在憋不住了,掐着肥大的屁股就死死地抵在胯部射精,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进入了这个孕育虫崽的生殖腔里,这让言顾想起了他和罗德的第一只虫崽。
“啊啊啊啊!”
惨叫声划破天际,标记的剧烈疼痛让罗德几经晕厥,疼晕了又被疼醒,整只虫疯狂地挣扎想要缓解疼痛,却被言顾锁住了身子,只能被夹在巷子肮脏的墙壁和雄虫胸膛之间。
言顾也被疼软了,生殖腔大幅度收缩几乎要折断大肉棒了,这几乎让他后背发凉。
就在言顾准备用力抽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透明轻盈,这是时空隧道开启了,他就要回去了。
罗德还没有发现趴在他身上的雄虫的异养,就听见对方凑到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记住,我叫言顾。”
说完罗德就狠狠地摔在地上,刚刚经历了情事的粉红色身体粘上了肮脏的污水,却没有心思管这些了,雄主呢?他那么好看那么温柔的雄主呢?
透骨的绝望笼罩着雌虫,说不定那只是雄虫的戏言,他只是来了一场露水情缘而已,什么言顾,都是随口胡诌出来的。
就算被骗身骗心了还得活着,罗德光着身子在黑暗里摸自己的衣服,无意中碰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圆球,他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圆球。
超强的夜视能力让罗德看得很清楚,红色的圆球上还刻着绽放的不知名的朵,不大不小,刚刚好可以塞进他才承欢的隐秘,堵住快要流出来的浑浊液体。
这是很受宠的雌君才能享受的特殊球塞,用来备孕的,上面一般会雕刻雄主家族的图腾。
即使罗德全身酸疼得不行,即使罗德根本不认识球塞上的图腾是哪一个家族的,但是这就像一簇火苗绽开在他灰暗的世界,也许他真的,真的幸运地遇到了一个可爱的雄主。
和虫化后的科尔森在荒星做爱,揉搓阴蒂孔。
言顾把想法说给科尔森听,科尔森羞红了脸,他是十分不能理解雄主奇奇怪怪的想法,这有什么可看的?一定丑死了,虽然他自己也没有看过就是了。
“让雄主看看嘛。”
撒娇撒得毫无心理压力,自从来到虫族世界成为这几只雌虫的雄主,他是被宠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科尔森没有说话,把头地埋在沙子里,双腿却顺从主虫的意见张开了腿,露出连自己都没有窥视过的秘。
雌虫虫化后就相当于全裸了,自然也不可能把生殖器官露在外面,虫藕蜕аǘ急幻苊苈槁榈牧燮覆盖着,因为虫疟溆脖浯罅耍才冲出鳞片露在外面。
言顾小心翼翼地观察,很快就上手摸了摸外部的鳞片,手感就像一块铁疙瘩一样,本来应该毫无兴趣可言的,但是言顾只要一想到这冰冷冷的下面是热乎乎娇嫩嫩的骚逼,他就浑身发热。
轻轻掰开那块鳞片,被掩盖在下面的好风光显露出来。
等看见后言顾惊叹不已,科尔森听见声音把头埋得更了,要不是虫化后科尔森全身上下都是坚硬的甲壳,他一定浑身都红透了。
好羞耻,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科尔森还是强忍着羞涩让雄主探索他的身体。
虫化后的生殖器官形状大体上没有改变,就是变得更丑了,还是一根棒子加两张小嘴,却是布满了黑黢黢的肉疙瘩,这一块的皮肤就像干枯的老树皮,看起来很恐怖,如果科尔森知道自己下面是这个样子,绝对不可能同意言顾来看。
但是就是这么一副在其他虫子眼里丑陋不堪的部位,言顾却是兴奋得紧。这不是说言顾口味异于常虫,而是跟“疑邻盗斧”一个道理,这是自己老婆的身体,就算变成一只虫子也是一只大大的可爱的虫子,就跟胖猫咪一样。
流传了几千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然是有一定道理的。言顾直接上手去摸了,穴道内部开始蠕动,流出不明的液体。
这可真是让言顾犯难了,要是里面也一样硬,他插进去不就是找阉吗?
科尔森原本是趴在地上的,突然他想翻身看着雄主,想看看雄主的反应。
言顾把食指胆战心惊地插进骚穴里,大拇指按在突出的大阴蒂上揉按,想要加快唤醒科尔森的情欲,当然效果是显而易见的,科尔森头埋得越来越低,压抑在喉咙口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在这寂静的荒漠里显得诡异又色情。
之前因为能量不足,言顾带着科尔森慌忙转移,结果掉落在这个不知名的星球,一眼望去皆是黄沙,看不见一点绿色,只能待在原等军方来救他们了。
在这期间言顾自然得找点事做,比如欺负自己的老婆。
强大浓郁的信息素几乎呛得科尔森喘不过气来,一呼一吸间都是言顾的玫瑰味信息素,就好像他的这个身体都被信息素填满了。骚穴的水潺潺地流,很快就沾湿了身下的一块沙地,看上去暧昧不已。
言顾也早已经口干舌燥,手指在骚穴里进出探路,别看外表是那么的坚硬丑陋,但是里面的内壁还是之前那样柔软滑嫩,言顾也彻底地放下心了,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掏出已经发疼的肉棒。
肉棒很是狰狞,就像一头野猪一样又黑又糙,闻见好闻的味道就激动得不得了。
只要言顾一想到自己是在跟一只虫子做爱,浑身上下都跳动起来了,发热发情,满脑子都是科尔森柔软嫩滑的骚穴。
巨大的龟头顶在阴道口,重重叠叠的阴唇包裹住骚穴口不让进,言顾稍一用力就破开了两瓣阴唇直达阴道,紧致的穴道紧紧地包裹着肉棒,让言顾寸步难行,只能伸手掐住阴道前面的阴蒂揉捏,让科尔森尽快放松。
刚刚仔细观察骚逼的时候言顾就发现了阴蒂上的小孔,是之前他留下来的的环孔,阴蒂环不知道去了哪里。
“吱吱吱~!”
终于放松了下来,言顾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马眼堪堪抵在最的生殖腔腔口,这下言顾是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了。
“放松!放松你的逼。”
好不容易可以动了,科尔森就趴在沙地上任由言顾的侵犯,屁股敲得高高的,承受着从后面来的进攻。
虫化后的科尔森没有了可以让言顾握着的腰,言顾就只能苦逼地双手撑在科尔森的腰后使力,猛地捅进去,又快速地抽出来。
透明的淫液在间隙里被反复地磨,磨成了白的泡沫黏在被撑得泛白的阴道口,言顾想要尽快占领生殖腔里,科尔森却有些不满足,因为他的敏感点没有被照顾到,哼哼唧唧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剧烈运动的言顾听不懂科尔森特殊的语言,但是能感受到他的意思,汗颜地开始蹭过科尔森的敏感点,同时恼羞成怒地加快了速度。
正在激烈交配的两只虫没有发现无数只军舰正在靠近这个小小的星球,他们是奉命来解救科尔森中将的,却震惊地看见了这让虫血液沸腾的一幕。
这种情况下还能怎么办,千里迢迢过来的军舰只能停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所有军雌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两腿之间的小洞馋的直流水。
黑色的甲壳颤动着,明明是世间最坚硬的护盾却发出了最柔弱的动作,惹得言顾怜惜。
等那一堆军雌发现雄虫上的是虫化后的科尔森中将后,眼睛角都快裂开了,不敢置信地嘀嘀咕咕,“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不可能。”
说实话,虫化后做爱没有之前有成就感,之前可以明显看到科尔森腹部突出的那一坨,知道肉棒塞进了雌虫身体最的地方,现在却有种“金针菇”的感觉。
就算是“金针菇”,也得是钢筋造的“金针菇”!言顾这么想着,身下的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囊袋啪啪地打在湿漉漉的阴户,发出色情的声音。
科尔森努力翘起屁股让雄主好动作,脑子里迷迷糊糊得什么都不知道,只有在身体里侵犯的肉棒。可以清清楚楚地勾画出肉棒的尺寸和上面鼓鼓的青筋。
不管言顾多么努力都不能把肉棒塞进生殖腔分毫,那个能怀上虫崽的地方实在太里面了。
特奥傲,赫拉,菲卡西的爱恨纠葛(下)
赫拉躺在病床上和国防部部长讨论着这的事情,在荒远星系发现了未知的光核聚集堆,这么严重的危机却没有任何的虫发现,这是边境军重大的失职。
赫拉一派在边境军里的力量很是薄弱,这简直是安插手下绝好的机会。
国防部部长是一只快要步入老年阶段的高级雌虫,“赫拉殿下,这幸好您随身携带防辐射道具,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陛下最近在您和赫章达殿下之间摇摆不定,现在您出了这事故跟赫章达殿下肯定有直接关系!”
赫拉也清楚,咳嗽了一声说:“你先下去,别跟其他虫说这件事涉及赫章达,不然只会引火烧身。”
等国防部部长走后,赫拉顺手在床头柜上拿起一个香蕉吃,尚且白皙修长的手指剥开香蕉的外皮,赫拉默不作声地一口一口吃掉,像是没有察觉到外面站了很久的特奥傲。
从赫拉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特奥傲在他的病房外面,但是一直没有任何动作。
也不知道身体受不受得了,赫拉有些担忧地想着。
本来赫拉和特奥傲是一队的,在途中遇到了离队的菲卡西,虽然赫拉一点都不想让菲卡西跟着他们,但是表面功夫必须做。
两虫队就变成了三虫队,菲卡西还不要脸皮地凑近特奥傲,路上遇到的雌虫也是一脸便秘的表情,看得赫拉都要内伤了。
他们追查着线索来到了一片荒芜沙漠,更是在沙漠中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
在这里的三只虫都是学校里的佼佼者,看见这诡异的一幕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里有一个湖泊,可是开飞船俯瞰这个星球的时候,一点绿色都没有。
特奥傲谨慎地走进泛着白光的湖泊,“两位殿下先离远点。我去探探情况。”赫拉也想跟着去,但是他知道,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一定会拖特奥傲的后腿。别的不说,特奥傲遇见解决不了的危机还可以展开虫翼飞高。
说是离得远,但是赫拉还是可以隐隐约约看见特奥傲的身影,特奥傲慢慢地变小,周围安静的气氛让赫拉有些汗毛直竖。
突然两只雄虫的背后响起一声奇怪的声音,赫拉和菲卡西反应迅速地拔出枪转过身,却什么都没有看见。菲卡西还有些疑惑,赫拉却是脸色难看地回头寻找特奥傲。
没有遮挡物的环境一览无余,那么高大的雌虫一瞬间就不见踪影。赫拉明白了刚才是在声东击西,急忙顺着特奥傲留下的脚印跑到湖泊边,脚印一直到湖泊边缘就不见了,但是边缘明显的痕迹显示特奥傲掉进湖泊了。
菲卡西也追过来,看着湖泊皱着眉头说:“特奥傲掉下去了?”当他看见赫拉将要跳进去的时候一把拦住了对方。
“你疯了吗?现在都不清楚情况!”
“滚开!”
赫拉甩开菲卡西的手,一头扎进湖水,良好的视力让他模模糊糊地看到下面有一个不断下沉的黑影,周身的湖水也很是温暖。
好在赫拉是一个游泳高手,很快就追上了特奥傲。特奥傲双眼紧闭,陷入了昏迷中。
赫拉抱住特奥傲结实的腰肢往上游,渐渐地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
特奥傲也异常的沉重,那个清晰的念头在赫拉脑海里更加明显。
对雌虫莫名的吸引,奇怪的温度。
这恐怕是一个光核聚集堆,即使他们两只虫游上岸也不代表着安全了。
在赫拉的不懈努力之下,两只虫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岸上的菲卡西也没有干等着,敏锐的直觉让他意识到不简单,毫不犹豫地按下求救按钮,这也代表着他自愿退出试炼。
菲卡西想要上来帮忙,却被赫拉制止了,“别碰我们,有光辐射,离远点。”
这话成功地劝退了菲卡西,赫拉和昏迷的特奥傲精疲力尽地躺在沙子上,菲卡西就站在不远。好在救援队及时赶到,隔着防辐射衣服抬起来赫拉和特奥傲。
这时候的两只虫已经全都昏迷了,等赫拉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市中心军医院,宽大的房间只有赫拉和坐在床边的护士。
护士看见赫拉醒来后很是激动,赶忙站起身按呼叫按钮,殷切地询问赫拉情况。
“赫拉殿下,您身体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刚刚醒来的赫拉还有些迷迷糊糊,但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很是无力,像没有了骨头,一点劲都使不上。
“我身体没有力气了。”赫拉眯着眼说,然后艰难地转头看向了门外。
房间的门是半掩着,赫拉没有透过小小的缝隙看见什么,但是他清晰地知道特奥傲就在外面。
护士端着摆满了各式各样药品的盘子,微笑着说:“我现在就去找医生来,请赫拉殿下好好休息。”语气里都是卑微讨好,却掺杂着一丝丝的同情怜悯。
赫拉自然是发现了,但是没有在意。
在赫拉站在湖泊边上的时候就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赫拉看出来这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湖泊,而是埋藏着光核聚集堆的辐射废水,地下绝对有着比虫族最大的战舰还要大的光核聚集堆。
被光核辐射影响的虫会面临比死还要可怕难堪一万倍的事,就算现在医生告诉他变成了雌虫,赫拉都毫不意外。
最后的结果显然比变成雌虫要好得多,“赫拉殿下,还好您当时距离光核聚集堆远,而且身上有防辐射道具,这事故对您造成的影响微乎其微。”
看着亚雌医生不停飘忽的眼睛,赫拉有些无语,“医生,你就直接说,这微乎其微的影响是什么?”
整个病房就只有赫拉和亚雌医生,医生无意识地后挪了一步,艰难地开口:“就是,就是殿下您的,您的生育能力,会受到一点伤害。”
“这种伤害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更加严重,也许五十年以后您就不能勃起了。”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医生惶恐地恨不得夺门而出。
门外偷听的雌虫显然听得一清二楚,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赫拉有些无所谓地让医生出去,医生劫后重生似得抹了抹脸上的汗,不敢耽误地快速出去。
赫拉其实对于刚刚医生说的没有什么感觉,他之前就有像禁欲方向发展的趋势。
常常因为还保存着初夜而被嘲笑,即使是后来喜欢上特奥傲,也想着一个月一应该就够了,现在这样反而师出有名了。
此时的赫拉还不知道现在的想法多么的幼稚可笑天真,当和特奥傲在一起后,皇帝陛下的私房钱有一半都砸在了帝国研究院,用于研究壮阳药。
赫拉的医生同时负责着特奥傲,在离开之前赫拉让他留下了特奥傲的身体报告。这个时候赫拉靠着枕头坐起来,翻看着特奥傲的病历。
特奥傲身体受损很严重,这些在雌虫超强的自愈面前都不算什么,但是特奥傲虫翼受损极其严重,而且无法治疗,最多一年,他的虫翼就会萎靡,到时候不得不进行摘除手术。
赫拉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虫翼对于雌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没有虫翼,特奥傲就不能上战场,不能随军出战,但是赫拉有了解到,特奥傲是背负着他雌父的遗愿来到军校,这些年也一直在努力训练。
雌父的遗愿慢慢地变成了特奥傲的心之所向。
他也可以动用权力扶持特奥傲上位,但是他不愿意这样做,因为特奥傲不会同意的,他的自尊不允许。
赫拉和特奥傲病床第一play
特奥傲醒来从亚雌医生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体情况,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医生好心地离开,留给特奥傲一个缓冲的空间。
恐慌包围着特奥傲,要不是他现在的病房没有窗户,特奥傲一定会跳楼自杀。
没有命都比没有虫翼轻松,他宁愿死亡也不要变成一只废物点心。
就在特奥傲构思着各种各样的自杀方式,他突然想到了赫拉,终于回忆起昏迷前赫拉抱住自己往上游的记忆。
特奥傲暂时放下自杀的念头,开始担心赫拉,他叫来护士打听到赫拉殿下的病房,自己一只虫来到病房外面,不敢进去看看。
医生说殿下还没有醒,也没有透漏出更多的情况,但是特奥傲内疚得心颤。
如果不是他,赫拉殿下也不会昏迷不醒地躺在病床上,都是他无能,是他不够强。
医院通道上来来往往很多虫,每一只虫都行色匆匆,没有虫注意到特奥傲抱着头蹲在墙角,就连特奥傲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掉下几颗眼泪。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特奥傲身边经过护士,经过医生,经过国防部部长。他迷茫了,不知道干什么,想自杀,却又觉得对不起赫拉殿下的付出,留下来,却不敢面对殿下。
特奥傲也不知道自己蹲多久,腿都已经麻了,天色也渐渐变成黑色。最后看一眼赫拉的病房,特奥傲往天台走去,倒不是想要自杀,他已经觉得自己不配自杀了。
军医院的天台不是空着的,上面是一个超大的停机坪,停放着很多直升机,是雄虫来往医院的工具。
特奥傲迫切地想要换一个地方待着,在赫拉的病房外面,愧疚后悔几乎要淹没他,特奥傲都没有心思去想虫翼的事情。
大概是没有想到会有虫去停机坪搞事情,特奥傲一路上畅通无阻,就在一步之遥听见熟悉的声音。
“这你做得好,没有贸然行事。哼!赫拉那个蠢货居然为了一只雌虫搭上自己的命,愚蠢至极。”
是这学期开学在台上做毕业典礼的雄虫,菲卡西的雄父。
菲卡西的声音也响起来,“雄父,那这我们要静观其变吗?”
“这件事和我们没有关系,是赫章达和赫拉之间的事情,我们就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哈哈哈哈!”
“陛下原本就更加偏向赫章达,这赫拉受了这么严重且不可逆转的伤害,陛下怎么可能再考虑他。”
“没错,赫拉是一个分不清的,居然为了一个雌虫做出这种事情,像是被下迷魂药一样糊涂愚蠢。听说你和那个雌虫走的很近?”
“我是故意接近那只雌虫,本来以为赫拉对他就是一时的兴趣,没想到会为了他要死要活的,还特意叮嘱媒体不要透露那只雌虫在这场事故里做了什么,摆明了不想让他遭受网暴。”
“毕竟要不是他,赫拉也不会乖乖地掉进赫章达设置的圈套里。”
阴影中的特奥傲面无表情地听完这对父子的对话,听着他们离开的动静,不敢站在月光下。
他不是不知道赫拉因为他有多么的凄惨,他死不足惜。
但是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赫拉对他有多好,有多么地宠爱他。
反正这一切迟早会消失不见的。
等特奥傲终于缓过神来,月亮已经高高地挂在头上。特奥傲步履蹒跚地下楼梯,没有注意到远的白色直升机旁有一个黑色的影子,是站在那里没有离开的菲卡西。
这个时间点赫拉本来应该睡觉,但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想下床转转,一动腿就扯到腿间的蛋蛋,疼得厉害。
“咔哒!”
开门声在黑黝黝的病房里响起,盖着被子的赫拉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背对着门口,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瞬间袭上赫拉的鼻尖。
两只虫就这么僵持着,特奥傲站在门口不进不出,赫拉躺床上不说话也不动。
赫拉是希望特奥傲干点什么,出去也好,进来也罢,反正要打破僵局。
虽然虫翼受损,但是感知雄虫信息素的鼻子一点也没有被影响到,特奥傲自然知道赫拉实在装睡。
寂静的房间有了脚步声,特奥傲靠近赫拉,赫拉闭着眼睛装睡,审视的目光停留在病床上。
就在赫拉忍不住要开口,特奥傲终于开始动作。雌虫爬上病床,跨坐在赫拉身上,淡淡地开口说道:“别装睡了。”
要是以前特奥傲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和雄虫说话,他虽然不沉迷于雄虫,却还是伪装了一番,免得惹祸上身。
然而现在赫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赫拉喜欢他?这个认知让特奥傲控制不住地放肆,甚至隐隐地期待赫拉大发雷霆,把他死,好弥补心底里的愧疚。
但是赫拉一直没有动静,就静静地凝视着特奥傲,右手放在特奥傲的腰上扶着,俨然一副坐怀不乱真君子。
这让特奥傲有些赌气,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马上就会变成一只废虫。他现在仅存的意义就是成为一个肉便器。
对啊,他除了供雄虫发泄欲望,成为一个淫荡的婊子,还能有什么出路。
赫拉忍不住开口说话:“特奥傲,你”还没有说完就被赫拉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赫拉震惊地睁大眼睛,却没有推开特奥傲。
他知道特奥傲需要一个发泄负面情绪的途径,一场酣畅淋漓的床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想通的雄虫闭上眼睛好好地品尝着喜欢虫的味道,以至于没有及时发现对方异养的情绪低落。纤细的手指顺着病号服下摆钻进去,摸到光滑的后背皮肤。
两只虫都是第一,即使看过很多小电影,真正地临场却发现自己根本克制不了这生涩的喘息和动作,舌头胡乱地交缠着,手到无规律地乱摸,赫拉情绪激动地硬了。
好在雄虫天赋异禀骨骼惊奇,很快进入状态,两只小虫气喘吁吁地分开,依旧黏黏糊糊地缠在一起。
“你想在上面?”赫拉喘着粗气问,他是不介意来一场骑乘,而且看着特奥傲红着一张脸坐在上面自己动,就更加激动了。
“你上来,我,我不太会。”特奥傲对于第一还是有些执念的,第一就自己动,真的太羞耻难堪了。
“你和菲卡西没有试过?听说你们在天台上玩过啊。”语气是显而易见的酸气冲天,但是特奥傲根本没有听出来,他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赫拉说的话。
他和菲卡西?还TM天台?哪个逼货造的谣?!
特奥傲没有说话,赫拉就当他承认了,顿时恼火起来。他现在趴自己身上在想些什么?一个翻身就把特奥傲压在身下,恶狠狠地扯坏了雌虫的衣服。
破破烂烂的衣服在病床边杂乱无章地堆积,床上渐渐响起撩虫的呻吟喘息。
在黑暗中,还是第一的赫拉没有发现他以为的身经百战的雌虫抖成什么样了,也没有发现雌虫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
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印记,脖子上一朵小,饱满的胸肌上也来一朵小,炽热的嘴唇一路向下,到达最后的风景区。
“为什么你的虫疟任业囊大?”赫拉冲着面前直挺挺的棒子吹一口气,第一产生恼羞成怒的冲动。
特奥傲慌里慌张地伸手握住存在感巨大的肉棒,脸色苍白无力,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场景,嘴巴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
赫拉无奈地笑了,“放开你的手。”许是雄虫语气很温柔,特奥傲犹犹豫豫地放开手,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像是再说“能不能疼惜我?”
理智的弦断了,赫拉蹭地抬起特奥傲的大腿,让雌虫的两条腿缠在赫拉的腰上,乳头俏生生地硬着,被赫拉不断地把玩戏弄。
癫狂着,狂热着,像是饿了很久的食肉虫,恨不得活吞身下的特奥傲。
却总是不进入正题,特奥傲很是难耐。赫拉一直玩弄着特奥傲的上半身,在脖子上舔舐啃咬,似乎完全不在意特奥傲下面已经在发大水的两个穴口。
特奥傲难受死了,几乎发出了哭腔,却羞耻的不敢开口求饶,只能一下一下地挺动腰肢摩擦赫拉鼓起的胯下。
疯狂地摇摆着身体,像是一只发情的母豹子。
这还只是普通的,赫拉甚至都没有放出雄虫信息素,这就更让赫拉怒火中烧,恨不得咬断特奥傲的脖子。
该死的,他到底和菲卡西上过多少床?!
可怜的赫拉还在误会着,唯一的安慰就是特奥傲还没有被菲卡西标记,不然赫拉绝对会发疯。
直到赫拉探进一根手指,指端触碰到一层膜。赫拉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特奥傲。
意乱情迷的特奥傲脑子一片空白,没有弄懂赫拉眼睛里的情绪,更不可能解释这个误会。骚穴像小嘴一样吸呀吸,紧致地含着中指,就算赫拉是第一做爱也知道这绝对是子该有的紧致度。
“哈哈哈!”赫拉笑得很开心,异常的兴奋让特奥傲都摸不着头脑。
赫拉一点都不介意特奥傲和菲卡西上过床,反正从今以后特奥傲只会属于他赫拉一只虫。但是赫拉完全不会抗拒意外之喜。
只有窗外的月亮和门外的雄虫见证了这一场性爱,温柔的雄虫克制着自己想要把雌虫弄坏的冲动,极力的让特奥傲高潮释放。
在病床上赤裸缠绵悱恻,赫拉抽动起来,激烈的交配的时候在特奥傲耳边说着一声又一声爱语,羞得特奥傲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全身上下都是可爱的粉红色。
鼓鼓胀胀的胸肌在赫拉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排列整齐腹肌随着赫拉的抽插起起伏伏,特奥傲把手放在肚子上都能摸到凸起,这极大地刺激到特奥傲,哭喊着要逃跑。
“不!疼疼!啊啊啊!”嘴上说着疼,却是快乐地吐出舌头,鲜红的舌头被赫拉含进嘴里吸吮,力道大的像是要吃进去。
看着特奥傲这口是心非的一幕,赫拉抽出肉棒,穴肉都被带出来一截,红艳艳的十分可爱。
龟头抵着骚穴口,不进不出的,马眼被穴口一下一下吸着,爽快极了。
特奥傲被迫中断了高潮,一脸茫然不解,扭动着屁股要吃肉棒,却怎么也挣不开赫拉掐在他腰两边的大手,逼得特奥傲崩溃欲哭。
“给我啊,我要大肉棒!给我,求求你给我。”
“呜呜呜。”最后竟是把特奥傲逼得哭出声了。赫拉手足无措,只能把特奥傲心爱的大肉棒送回去,好言好语地安抚着。
“没事了,你想吃多少都有,别哭了,我心都快碎了。”赫拉喃喃自语地说道,特奥傲的腿也缠着赫拉的腰身,用力把赫拉压向自己,小嘴又一个劲的吸,赫拉一个不注意就射出来了。
特奥傲被精液烫的浑身僵硬,嘴里吐着半截舌头,两行泪水从眼角划过滴在枕头上。特奥傲也跟着射出来,白的精液全部粘在赫拉的肚子上,黏糊糊的。
等赫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两个蛋蛋疼得厉害,顿时挺着个硬邦邦的肉棒不敢再动弹。
一看特奥傲也昏过去了,床头柜上的闹钟标志着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赫拉缓一会才把肉棒抽出来,特奥傲也只是哼唧唧一声,根本没有醒过来。许是才开苞的骚穴还很紧致,射在里面的精液没有流出来,被牢牢地锁在里面。
在床头柜上拿过几张纸,擦拭干净肚子上特奥傲的精液,就抱着特奥傲躺下,终于得到心爱的雌虫,赫拉放松身心地睡觉,完全没有想管门外藏着的"老鼠"。
他就不信了,以菲卡西的骄傲,他能接受已经被碰过的雌虫。
赫拉也不会给菲卡西这个机会了。
赫曼迪∨卢修克
被撸来囚禁雄虫赫曼迪调戏反盟军二把手卢修克
卢修克就是传说中雄虫的克星,他可不会惯着雄虫,把雄虫当宝一样宠着膜拜着,完完全全把雄虫当做抑制发情期的按摩棒。
身为虫族排名第一的通缉犯,他自然需要一个隐蔽的藏身,就是黑暗森林,这地方他已经住了四十几年了,却一朝被端了老巢,气得快要吐血了。
“二爷,现在我们怎么办啊?”
脸上带着一条疤的雌虫格尔洛坦克地说道,这是他不小心被发现了尾巴,被那群军雌追查到了这里,他现在特别害怕二爷会把他扔进黑洞里。
坐在硬邦邦的座位上的卢修克看出了格尔洛的心思,恨铁不成钢地骂到:“你TM眼睛瞎了吗?这明明是那些王八羔子密谋计划好的!关你狗屁事,要是你敢把那群军雌招过来,老子脑子里塞了屎了才会让你这只蠢猪去干这么重要的事情!”
事情失败了卢修克很是暴躁,直接把火发在格尔洛身上,骂了一通又一通,最后骂得嗓子都疼了。
“二爷,可是我们的老巢怎么会被发现?明明那么隐秘。”
“绝对出内奸了。”
内奸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卢修克哑着嗓子说,他们本来就是聚集在一起密谋推翻虫族变态的雄尊雌卑制度,大多数是因为亲身经历过雄虫的恶心行为,或者是经历过雄父的血腥对待。
“那属下这就去彻查一番。”
“暗中进行,小心些。”
“是。”
越想越生气的卢修克气冲冲地起身往门口走去,几下转弯就站在了一个房间外,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赫曼迪”。
门没有上锁,很轻松地扭开,房间很大,是开放型的设计,一眼就可以看到坐在飘窗上看书的雄虫。
他是一只很漂亮的雄虫,薄长的眉毛,不大不小的眼睛,挺直得可以滑梯的鼻子,配合上略厚的嘴唇,就给虫一种很温柔的气质,单薄的胸膛,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即使往垃圾场一站也是可以和日月星辰比肩的光辉。
开门声不大不小,雄虫赫曼迪随着声音转头看过来,就看见了卢修克满身的怨气。
“谁又惹你生气了?来我这抱抱。”
连声音都是浸透着一股子温柔味,让卢修克满腔的愤怒立马消失不见了,但还是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走到赫曼迪身边,一走到那里就被抱住,柔软的头发丝洒在卢修克胸前,紫罗兰味的信息素一下子就把卢修克包围了,让他有些沉迷。
“唔~,有内奸泄露了重要信息,那群可恶的军雌来找麻烦了。”
沉迷于吸味的卢修克懒洋洋地说,完全看不出上一秒的凶神恶煞,像只巨型大猫一样又凶又可爱。
“有找出来吗?”
“还没有,如果找出来了我一定把他捅成肉酱。”
凶狠的语气闷在赫曼迪的头发里,然后抬起头看看雄虫的脸色,满意地发现赫曼迪还是很温柔地笑着,一点都没有被吓到。
“好凶啊,别为这种事烦心了,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出去走走看看草草。”
“不要,无聊。”
“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出去”
赫曼迪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卢修克瞪着,吃吃地笑了出来,眉里眼角都是芳华。
“出去走走看看,随便通一通已经很久没有透气的地方?”
这一番话让卢修克马上通红了脸,咳嗽了几声后就开始反对。
“不要,这算什么?你把我当成那种随便的雌虫吗?”
当然最重要的是卢修克不愿意让其他雌虫看见赫曼迪的美丽,他是他一只虫的。
“可是今天阳光这么明媚,要是照在皮肤上一定很好看,我想试一试这个。”
什么叫被美色冲昏了头脑?这就是,卢修克当即派虫遣散了园里的其他雌虫,等没有一只虫后才带着赫曼迪来到园。
阳光的确不错,像金粉一样洒在空气中闪闪发光,空气静谧,娇艳欲滴的紫罗兰遍布这大大的园,足见雌虫对雄虫的宠爱。
“这些有专门的虫照理吗?”
的确一眼就可以看出有专门的虫照理,不然不会开得这么茂盛整齐,而且紫罗兰瓣上还有透明的水珠,但是赫曼迪记得最近一个月都没有下雨了。
“是,我找了一个以前养过的雌虫隔几天就来看看。”
“那只雌虫叫卢修克吗?”
“啊?”
还真的叫卢修克,但是卢修克很惊讶他怎么会知道,心里有些被揭穿之后的尴尬。
“每来找我的时候都看见你的鞋底有泥,还是红泥。”
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红泥是专门用来养植物的,除了这里也不可能有其他地方存在这种泥土。
但是这不就代表着赫曼迪早就知道园的事情,卢修克是又羞又气,还得维持表面的若无其事,平静得像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就是无聊,想来了解了解相关的知识。”
这话说得假极了,堂堂反盟军的二把手会无聊?这比说天上有两颗太阳还要假,就算有时间,他也会泡在重力训练室才对。
赫曼迪也不拆穿他,偏偏卢修克毫无自觉,还觉得自己这个借口找得真棒,赫曼迪要是知道他内心在想些什么,一定会不顾形象地笑出来,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两只虫就在这园里走走停停,赫曼迪的信息素是紫罗兰味的,这园里就只有紫罗兰这一种。
走了一会赫曼迪就有些疑惑了。
“这园的布局好奇怪,没有什么规律。”
“就随便弄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规律。”
卢修克大义凛然地说着,突然在赫曼迪脸上“啵”了一口,又飞速地离开,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赫曼迪,雄虫被他这偷袭弄得有些猝不及防,等卢修克心虚地加快脚步时跟了上去,伸手拦住了卢修克。
“等不及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让卢修克一下子就脸红了,他的确是等不及了,很想现在就扒光雄虫的衣服骑上去。
但是,但是之前他这样做的时候赫曼迪哭了,从那以后他就不敢冲动了。
留言/送礼/评论
初操穴,内射射尿
就在言顾和科尔森你侬我侬地操穴的时候,1568光年外的黑暗森林里上演着纯情的一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卢修斯依旧和赫曼迪单纯地散步,欣赏着坛里面幽香的紫罗兰。
本来卢修斯来找赫曼迪就是为了交配的,没想到变成了现在这一幕,虽然他也挺开心的,但是想要抚摸雄虫干干净净的玉茎的念头像猫抓一样挠心挠肺,心痒得紧。
“咳咳!那个,那个太阳有点大了,我们,我们要不先回去,回去歇歇。”
说话说得磕磕碰碰,一摸红晕悄无声息地蔓延上卢修克的耳朵尖。
即使卢修克身经百战,被很多雄虫上过,但是从没有这么害羞的时候,这就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吧。
八年前他带着手下的雌虫去劫掠途径黑暗森林的商舰,当时他都有些惊诧,没想到会有不知死活的虫子敢来到这种极度危险的地方。
当他从商舰上见到赫曼迪的第一眼就失了神迷了眼,心脏跳动的速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要不是他还有些理智,一定会像一个白痴冲到他的面前献殷勤,丢尽他堂堂反盟军二把手的脸!
于是他尽量表现得毫不在意,随意指挥信任的雌虫把雄虫绑回去,一到自己的飞船上就拖着雄虫进了睡觉的房间。
“你姓赫?赫拉的赫?”
在雄虫的身上起起伏伏,紫红色的肉棒在满是阴毛的骚逼里进进出出,带出浑浊的淫液,赫曼迪自己都不记得在里面射过几了,只感觉要被榨干了。
身下位的不适让赫曼迪挣扎起来,但是肉棒在雌虫的身体里欢快地进出,到腹腔,根本拔不出来。
“嗯?”
见雄虫久久不回答问题,卢修克看着被自己压在床上的雄虫,眼前这一幕美景让他骨头都快酥了。
雄虫有这一头铂金色的半长发和湛蓝的眼眸,白皙的皮肤显得脸上的红晕很是明显,浑身上下都是汗水,香喷喷的汗水。
卢修克满意地看着雄虫迷失在情欲里,那一副懵懂可爱的模样让他恨不得揉在怀里蹭蹭摸摸,这么会有这么好看的雄虫!
卢修克显然是得意忘形了,之前必须两只雄虫才能满足他的欲望,这根本忘了这件事,导致赫曼迪的精液被榨得一干二净后只能可怜兮兮地喷出尿液,黄橙腥臭的尿液毫不客气地占据了雌虫的肉道,在淫荡鲜红的肉壁里暂时性地留下了标记。
要怎么来形容卢修克当时的心情,那就是满心欢喜了,之前他甚至都不会让雄虫在他体内射精,以防被标记和受精。但是现在他只想让身下这个漂亮的雄虫狠狠地进入生殖腔里,一心只想怀上他的虫崽。
就跟精神失常了一样!
卢修克知道自己什么德行,性格很粗鲁淫荡,背景也是游民出身,现在就一反叛头头,浑身上下都是雄虫不喜欢的大块肌肉。
所以他囚禁了赫曼迪,整整囚禁了八年,同时也为了他解散了自己圈养的那几只雄虫,赏给了下属。
留言/送礼/评论
假如言顾失忆一天,群P
这是发生在月节后的事情,言顾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一脸懵逼地看着躺在两边的男人,言顾想着自己这是喝断片了?
罗德察觉到雄主醒来了,闭着眼睛抱住雄主的腰,“雄主,再睡一会,昨天太累了了。”
盖在身上的被子很薄,能轻易地看见裸露出来的强健身体斑斑点点的吻痕,明明是男人却有着一对硕大的乳头,看着怪异又性感爆棚。言顾神使鬼差地摸上去,就跟看着的那样软软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红艳艳的大乳头揉捏,居然隐隐约约有白色液体渗出来,散发着一股奶香味。
以前只听说过这种男人产乳的事,没想到今天有机会碰见了。
罗德被胸前的异养弄醒,昨天晚上被玩过度的乳头一点反应都没有,感觉快坏了。只好无奈地说:“雄主,您就放过奴,真的受不住了。”
言顾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不太对,雄主?还有出现在床上的陌生大帅比。
警报在这个家里第二响起,第一是罗德蹲在浴室生虫蛋的时候,可怜的言顾雄主当时吓坏了,身体下意识地启动警报,事后才知道雌虫生虫蛋很容易,孕期极短,生产就像上大号一样简单轻松,当时的罗德刚生完虫蛋的第二天就奉命和科尔森去了黑暗森林,活蹦乱跳得毫无压力,让言顾唏嘘不已连连叹气。
这五只雌虫全部在家,希玖予还在厨房做早餐,科尔森已经去了重力训练室。一听见警报就慌了神,慌张地跑向警报发出的地方,也就是雄主的卧室。
“雄主?!”科尔森还在大吼大叫的时候温文已经坐在床边对言顾伸出手,想要看看雄主是哪里不舒服。言顾飞快地拍开伸过来的手,警惕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和刚刚闯进来的漂亮男人,他觉得自己是被绑架了。
“你们的意思是,我是一条虫子?而你们五个是我老婆?”
雌虫们面面相觑,老婆是什么意思?但是雄主身体出问题了就得去医院检查!言顾被几只雌虫半绑架地送去医院,脑科最好的医生面对这种情况都毫无头绪,只能试探性地问:“言顾殿下的确是失忆了,无论是怎么检查都找不到原因,但是这对殿下的身体健康没有什么影响,你们想一想之前殿下有什么异常吗?”
科尔森最近几天都没有爬上雄主的床,为了练出雄主最爱的大胸肌也一直在重力训练室努力,只能含泪看着兄弟们频进出雄主的卧室。
这件事罗德最有发语权,他以为生虫蛋导致乳房涨大,很讨雄主喜欢。“雄主最近没有什么异常,就是,就是晚上会很激动性奋。”
罗德说的很犹豫,旁边除了科尔森以外的雌虫都有其感,让好几日没有被浇水的科尔森脸涨得通红,很是生气。
“咳,这也不能看出什么问题,先让殿下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要是有什么问题也能及时解决。”
医生刚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招呼护士,鼻尖都是激动的汗水,言顾有些懵逼,他察觉到了这些陌生人的异常态度,却也只是沉默不语,暗地里观察着。
温文无害地拦着医生起身的动作,给加斯一个眼神,加斯心领神会地走到门口关上门,“咔哒”一声反锁了门。
“你们想干什么?我现在就可以通知雄虫保护协会抓捕你们!”
房间的空间不大不小,但是一旦关上门就显得有点小了,尤其是站着五只高大威猛的军雌,空气中都是压迫的气息。
“西医生,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命令你忘掉今天的事情。”
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雄主无缘无故失忆的消息不能传出去,但是他们也不能无缘无故地杀虫,坐在这个位置的他们被无数双眼睛明里暗里地盯着。想一想,他们几只雌虫带着雄主火急火燎来看医生,走之前却把医生杀了,多么令虫遐想。
医生咽了咽口水,不住地后退,手伸到后面打算发消息给协会,却被罗德的下一句镇住了。
“你要是敢做什么不该做的,我保证你会活着,永远也见不到雄虫的那种。”这是对他最大也最有效的威胁。
犹豫了一下,医生看向言顾欲言又止,刚刚还一句话不说的言顾抬起了头,微微一笑,“在家里我也能放松些,会更自在些,多谢医生的好意了。”
“没,没什么,殿下。”医生不好意思地说,毕竟他不可能为了一只雄虫而放弃大多数雄虫,只能顺服了。
回家后五只雌虫争先恐后地讲述言顾和他们的羁绊,着重描述了言顾是多么的宠爱他们。
“雄主你还说过会永远跟我们在一起,。”其实没有说过,却也没有雌虫反驳温文的话,眼睛都有点心虚,这当然逃不过言顾的观察,但是面上还是一副无害单纯的表情,除了刚刚听说自己变成了一只虫,似乎是穿越了,他的情绪就没有波动过。
言顾假装无知地说:“那么你们可以生,生虫崽?我的?”
“是是!罗德已经生了一个虫蛋,医生说还有几天就可以破壳了。”一直没有插上话的科尔森连忙回答,虽然并不是他的虫崽,但是他也一样高兴,毕竟这就像一道曙光,罗德生殖腔受损了都能这么快怀上,他也一定可以的!
“好羞涩啊,我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孩子。”
看着雄主一脸单纯可爱,像一张白纸一样纯洁无瑕,地激发了雌虫的受虐欲,而且现在的雄主多半都没有过性经验。
这时候的雌虫都下意识地忘记了要是以后言顾恢复记忆了该怎么办。
科尔森率先出手了,他二话不说地跨坐在言顾大腿上,穿着轻薄休闲的裤子让言顾明显地感觉到了挤在大腿上的馒头逼,隐隐约约有着湿意,科尔森还不知羞耻地前后磨蹭。
其他雌虫看见这一幕都惊呆了,然后像是集体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开始剥身上的衣服,用热烈的眼神舔舐言顾裸露在外的肌肤。
“你们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焦急的语气说得言顾都要呕了,他真的不适合演小白。
科尔森也在脱衣服,小麦色的胸脯赤裸裸地凑到言顾嘴巴边,褐色的乳头直挺挺得站立,色情极了。
“雄主,我们犯病了,要雄主的摸摸才能变好,雄主就帮帮我们吧。”
明晃晃的意图让言顾很是感兴趣,他只是不记得自己在虫族的记忆,但不代表他在人类社会没有丰富的上床经验,这群雌虫是在骗奸自己?还多有趣的,一群骚病犯了的婊子。
“那我要怎么做?”
“雄主只要按照我们说的那样做,我们的病很快就会好的,现在雄主来摸摸奴的大乳头,多捏捏它。”
言顾白皙的脸蛋在听到这番话后立马就粉红粉红的,害羞极了,这让一直不敢放开的的罗德也挺胸抬头,他生产后就变得软绵绵的乳房显然更加吸引言顾的注意力。
“唔,我下面变得好难受,是不是也犯病了?”白皙的脸蛋上满是慌张和疑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雄主也病了,我一定会治好雄主的。”科尔森两三下就解开言顾的裤子,掏出变得硬邦邦的大肉棒,黑色的阴毛里矗立着直挺挺的棍子,粗硬的毛发一直蔓延到肚子上,只有扒掉衣服才能看见这色情性感的地方。
现在的情形就是,五个威武霸气肌肉发达的虫子围着一只瘦瘦弱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发生轮奸事件呢。
看着满脸疑惑的雄主,科尔森的胆子大极了,浑身上下除了皮就是胆子了,轻柔地推到雄主,嘴巴却凶狠地包裹住大肉棒舔弄,言顾猛地叫出声,一双黝黑的眼睛眼泪汪汪,特别害怕的样子。
“雄主别怕,我们治了很多,不会伤害到你的,还会让你舒服到飞起来!”
温文已经受不了了,把早就流水的骚逼凑到言顾的嘴边,乞求地说:“雄主舔舔我的骚逼,好痒。”说是乞求,但是那泛着亮光的穴口都凑到言顾嘴巴上了,还一耸一耸地顶弄,雌虫张着大嘴愉快地喘气,头抬着眼睛失神地看着上面。
这下真的是毫无顾忌了,罗德又拉起言顾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是,带着他揉弄,把白的奶子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加斯和希玖予慢了一步,只能惨兮兮地舔着言顾全身各,一只手套弄着自己挺立的欲望。
满屋子都是情欲的腥臊味,言顾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泄露了自己的信息素,这下雌虫就像中了春药,欲望来得猛烈迅速,温文激动得差点一屁股坐死言顾了。
这下言顾,一只高级雄虫,彻彻底底地变成了雌虫们的性欲玩具,像破布娃娃一样惹虫怜爱,又引来铺天盖地的破坏欲。先是科尔森,再是罗德,一只虫一只虫挨个坐上言顾的大肉棒,起起伏伏地撞击的敏感点,最后吸出一泡热乎乎的白色精液,地附着在生殖腔腔壁上,每一只雌虫都渴望着会有一颗受精卵着床,怀上和雄主的虫崽。
科尔森还想再坐上去,被罗德拦住了,“雄主受不住了。”最后一句几乎是用气音,“等雄主恢复记忆了就有你好受的了。”
温文抱着赤裸的言顾上楼洗澡,其余的雌虫都拿去吃药,那种可以提高受孕率的药。
“罗德!你都有虫崽还吃!”科尔森不满地说道,他可是很嫉妒,尤其是看见雄主激动地抱着那颗雌虫蛋转圈圈,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还控制不住地猛亲雌虫蛋。嫉妒的间隙还松了口气,谢天谢地,雄主不嫌弃雌虫蛋,毕竟其他的雄虫都会直接嫌恶雌虫蛋,一出生就不会再看一眼。
“我觉得等我怀上第二个虫蛋的时候你们还是没有消息。”诚恳的语气掩饰不住得意骄傲,让在场的其他雌虫恨得牙痒痒。
言顾也就过了一天就恢复了记忆,他还记得前一天的所有事情,虽然他自己也挺爽的,扮猪吃老虎地看着自己的雌虫满脸淫荡地求欢,还得意洋洋地说什么“永远在一起”。但还是要重重地惩罚他们,言顾亲手扒掉五只雌虫的裤子,在两个大张的穴里都塞进去大块固体的发痒药,然后把他们扔在外面草地上不管不顾。端着红酒在二楼阳台上看着满地哀嚎的雌虫笑得开心。
鞭打
玄武战舰安安稳稳地降落在荒星上,门开了以后涌出大量的雌虫,尴尬地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已经恢复原身的科尔森大吼:“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把你们眼睛给挖了!”
站在科尔森旁边的言顾耳朵发疼,似笑非笑地看了科尔森一眼,科尔森马上脸红脖子粗,弱声弱气地说:“雄主,你上去洗澡休息一下吧。”
“要一起洗吗?”
“不,不用了。”看得出来科尔森很是舍不得,黑黝黝的圆眼睛都暗淡了不少,尾椎部若隐若现的尾巴都无力地垂下来了。
周围的军雌一个个张大了眼睛,张大嘴巴震惊的视线就僵在了言顾身上,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被科尔森一眼瞪得瑟缩,只能艳羡地相互瞅了瞅。
战舰上有专属于科尔森的休息室,里面布置得很简陋,银白色调的墙面空无一物,里面摆着一张床和一张桌子,门的对面就是浴室。
“雄主,只有我的衣服可以穿了,你放心,都是干净的,或者我拿去再洗洗。”
科尔森手里拿着一套白衣黑裤,倒让言顾感觉奇怪,这不像是科尔森会穿的衣服,但他也没有说什么。
“森森,战舰上有厨房吗?”
“咳咳!?”科尔森瞳孔放大到极致,猛地被口水呛着。
“雄主,咳!有有!我马上去看看,那什么?我走了!我去看看!”比言顾高一个头的雌虫满脸通红,红晕蔓延到脖颈被衣领遮住了,说着语无伦的话。
看着科尔森慌张地开门关门,甚至右脚绊倒了左脚,险些五体投地。言顾暗暗发笑,抱着怀里的衣服笑得不可自抑。
科尔森害羞慌张地逃跑后脑袋一片空白地在门口站了好久,然后才发现周围围满了偷看到军雌。生气却又得意地说:“看什么看!我的,我的雄主是你们能看到的!?”
说完就提着笑得最猥琐的皮尔揍了一顿,左勾拳右勾拳,打得激烈,皮尔怎么可能在科尔森手底下撑过一分钟,但是今天科尔森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下手很恨,却不让对方出局。打了一局就说:“哎呀!好热。”边说边脱上衣,军雌还在奇怪科尔森中将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就立马被科尔森胸前带着的乳环吸引了目光
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雕刻精致细腻,闪闪发光熠熠生辉。“不打了不打了!雄主洗完澡还要去厨房呢,我得去准备准备啊!”
军雌还没从乳环上回过神就被这句话惊呆了,一个个磨拳擦脚,“中将,你怎么能这样!居然让娇贵的雄虫去厨房这样油腻腻的地方!?”
“唉,我也不想啊,但是雄主硬是要去厨房给我做饭,我拦都拦不住,之前雄主直接把我按在床上不要我起来,还给我熬了很好吃的东西,亲手做的,当时我心疼极了。”
粗犷豪放的雌虫大声说着,毫不掩饰地炫耀雄主对他的宠爱,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雄主要厨房具体做些什么,但是反正雄主在洗澡也听不见,他是时候树立自己受宠的形象标签,到时候雄主再宠爱其他的雌虫也好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插手了。
吸一口气挺起胸脯,比不上罗德生产后绵软的乳房耀武扬威地闪瞎众军雌的眼睛,科尔森在心里想着刚刚要是让雄主在自己身上留点印记就好了,他就可以炫耀雄主在床上是多么多么的温柔强悍,让他到天亮才可以睡觉。
丝毫没有发现空气中气氛的变化,一只白净的手从科尔森后面出现,径直袭向了科尔森的红艳乳头,还没有碰到就被科尔森捏抓手腕。
“你TM,雄主!?”
言顾笑眯眯地看着科尔森很久没见光明的硕大乳房,心里怀疑他要是来晚了,这小东西会不会脱掉裤子扒开自己的两瓣阴唇,让在场的所有虫欣赏他的阴蒂环。
越想越生气,越生气面上越平静,科尔森敏感地发现了雄主情绪的变化,就要下意识地跪下来的时候被言顾搂住了腰。
“一起去洗香香吧!我亲自给你洗哦。”还特意加重了“亲自”这两个字,明明白白地让科尔森知道他听到了多少,留下身后羡慕嫉妒的军雌咬牙。
科尔森心慌了,脸都变得惨白惨白的,身体僵的像块石头,他以为雄主不喜欢让别的虫知道这些事。
其实言顾也没有多生气,就是有点尴尬,他不觉得自己做的那些有多么好,就好像他只是弯腰捡了一个垃圾却被评为世界级文明人士,只是拍了一部爱情动作黄片却被冠上绝美爱情的标签,简直尴尬到抠脚趾。
“雄主,我”
“脱光了。”
科尔森很委屈,乖乖地脱下衣服,慢慢地变得羞涩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概也意识到雄主没有在生气了。言顾看着在灯光下小麦色的皮肤,很想吹一声口哨。
注意到雄主炽热的眼神,科尔森脸红红地站直,一不小心剐蹭到两腿间的阴蒂环,控制不住地低吟,偷看雄主的反应,一眼就看见雄主鼓胀的裤裆。
“趴在洗手台上。”抬着下巴说到,言顾衣冠楚楚地站在赤裸裸的科尔森面前,即使眼底都是欲火也表面上平静如水。
“雄主,我,我。”科尔森想要说些什么,却找不到话题,他总不可能和雄主说军事战争,一点话题都找不到。
“知道你今天做错什么了吗?”言顾这么问着,从旁边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里抽出一根腰带,黑色的表皮搭上银色的虫形标志,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打在肉上一定也很疼。
“我不该泄露雄主的事,不该,不该说雄主对我有多么的宠爱。”
最后一个字还带着上翘的尾音,像是在询问对错。一句话都没有说,言顾直接用力地拽着腰带抽打在科尔森的屁股上,惹得科尔森呜咽惊叫。
“啊!雄主!好疼!”言顾像是听不见一样,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没几下就在科尔森的呜咽声中狠狠地留下了鲜红的痕迹,屁股上鞭痕交叉,隐隐约约有血迹渗出来。从科尔森嘴巴里发出的声音也掺杂着痛苦。
“知道哪里错了吗?”冰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科尔森脑海一片恍惚,所有的温情爱意都不见了,只有冷酷无情,仿佛回到了之前没有遇见言顾的日子。这种错觉让科尔森双脚发软,一下子瘫倒在地,发疯一般转身抱住言顾。
“不要这样!不要不要!!”疯狂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吓着言顾了,言顾连忙扔掉手上的腰带抱住科尔森。
“怎么了?!”
“雄主!不要抛弃我,奴不敢了我错了!”
言顾懵圈了,用力把科尔森搂在怀里,掐着对方下巴就恶狠狠地亲了上去,小舌像蛇一样钻进科尔森微张的口腔里,死死地缠住对方肥厚的红舌,激烈地交换彼此的唾液。
水声在浴室持续了很久,直到科尔森安静下来了都没有停止,两只虫气喘吁吁地放开对方,科尔森还意犹未尽地追上去舔舐言顾嘴巴边的口水,分不清是谁的唾液。
“森森。”言顾有些无奈,“我就是觉得,你在别的虫面前夸我让我有些害羞了,没有别的意思。”拨弄住科尔森有些长了的头发,伸手捧起他的脸,果然看见科尔森通红的眼睛,里面还布满了血丝。
“可是雄主真的很好啊!特别特别温柔体贴。”
“温柔体贴?你屁股不疼了吗?”话里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不疼。”言顾才反应过来雌虫拥有的逆天自愈力。
明白雌虫的心思后言顾也开始有意无意地秀起了恩爱,在众多军雌眼皮子底下牵手亲吻,亲手给科尔森做饭,还在科尔森遮不住的脖子上留下吻痕。
“雄主,这我们会经过布瑞维迅星球,那是我的母星,雄主能和我一起去看看吗?”
说到这个科尔森就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向言顾的眼神里充满渴望。
“好的呢。”
无肉
布瑞维迅星球早年的时候是一颗垃圾星球,星球上都是因为犯错而被剥夺武力废虫,都是雌虫。
“雌父因为违抗命令被剥夺了虫翼,废除了全身的自愈力,等他到达这里后才发现已经怀了我。”
“旁边就是我之前住的房子,不过现在已经被拆了。”
言顾和科尔森站在坟墓前吹风,科尔森的眼睛慢慢地变红,眼睛里盈满了要掉不掉的眼泪。
“森森的雄父,没有,不知道你的情况吗?”言顾有些迟疑地问。
“知道,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极度不平衡的重雄轻雌还有生育率让雄虫根本不在乎一只雌虫,这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累赘罢了。
言顾弯下腰在墓碑前摆上手里的,这是他在路边顺手摘的一簇,就是为了放在这里。科尔森沉默地看着言顾的动作,伸手和雄主十指相扣。
“我希望雄主能来是为了让雌父知道,我现在很幸福,我觉得自己很快乐。”科尔森有些苦恼自己语言的匮乏,他想不出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他的意思。
看着科尔森皱着眉,言顾牵起他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了一个吻。
“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是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也不会抛弃你的,永远永远。”
听了这番话科尔森默默地拿出自己的光脑,“雄主能再说一遍吗?”
“想录下来当做证据?”
“是。”
言顾挑眉,说:“那你是真没把我当雄主在骗。”
科尔森声音低沉地回答:“没有想当证据,就只是如果,如果将来雄主不要我了,我还有东西证明自己曾经被宠爱过,能借着这句话撑过以后那些孤独的日子。”
很是卑微的语气,听得心疼极了。
“你是故意的吧。”
科尔森睁着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言顾,让他不由自主地沉陷在里面。科尔森没有说,雄主对他,对其余四只雌虫的感情来得莫名其妙,好像一夜之间就喜欢上了,他们都在假装,假装毫不在意,但是心里一直都不安,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感情什么时候也会莫名其妙地消失。
这些话也许一辈子都不会问出口。
“我发誓,以后,我言顾一定不会离开森森,除非森森主动离开我,否则我死无葬身之”
还没有说完就被捂住了嘴巴,科尔森吓得慌了神。
“雄主,你怎么能发这种毒誓?”
“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一定不会有机会让它应验。”
祭奠完后科尔森就打算和雄主回到战舰上,但是言顾坚持在这片土地上走走,说不定会发现科尔森以前留下来的东西,科尔森虽然不赞同但也只能跟着雄主到走走。
布瑞维迅星球贫穷得可见一斑,到都是垃圾,刚刚的朵都是言顾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一眼望去几乎可以说寸草不生。
言顾长得紧致可爱,偏偏很高,就让第一眼见到虫子都以为他是亚雌,一个可爱温柔的亚雌。
“雄主,这里有很多穷凶极恶的雌虫,要是让他们知道雄主的身份一定会发疯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所以需要雄主假装亚雌才行。”
“那我是森森的什么呢?”
“就说是朋友。”
“不能是伴侣吗?虽然没有雌虫之间的婚姻法,但法律也没有规定雌虫和雌虫是犯法的。”
“雄主要是愿意自然求之不得。”科尔森眼睛都快弯成月亮了,身后黑色的尾巴摇得飞快,还壮起胆子牵起了雄主的手,偷瞥言顾的反应。
“走吧,给我介绍介绍这里。”
其实布瑞维迅星球没有什么好看的,遍地的垃圾和麻木的雌虫,这里的雌虫靠捡垃圾维持生活,吃垃圾里的过期食品,用垃圾堆里的破旧用品,一看到这幕灰暗的场景言顾马上就能勾画出科尔森曾经的生活。
“这里还算平和,因为没有雄虫,大多数雌虫都没有了生存目标,得过且过地生活着。”
“我当年很早就跟着雌父来学习捡垃圾,现在还记得自己因为没有站稳从垃圾堆上滚了下来被嘲笑的事。”
雌虫从出生破壳后就拥有不小的力量,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
“在我四岁的时候雌父去世了,我一只虫生活着,直到三十岁成年时去虫星参军。”
“森森有找过他吗?”
“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不会希望我出现在他面前,而我,也没有渴望得到他的感情。”
言顾有些迟疑,这在虫族还是很常见的,既然科尔森没有在意过这件事,他也不必插手。
不远的破烂木板房里走出一只白发苍苍的雌虫,科尔森一眼就认出他是谁。
“珀尔!”
那只缺了一只眼睛的雌虫警惕地扫视,仅剩的一只眼睛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科尔森,显然他也认出科尔森了。
三只虫在房子外面站着说话,珀尔似笑非笑看着言顾,说:“这是你的伴侣?一只亚雌?”
“我叫言顾,很高兴认识你。”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放开牵着科尔森的手。
“嘿!你好你好,看来你已经过的挺幸福的,你的雌父也可以安心了。”眼瞎的珀尔提起科尔森的雌父还一阵感慨,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有些伤感。
“当初还以为他能离开这里呢,没想到。”没想到什么他没有说,抬起胳膊指了指远疯疯癫癫的亚雌。
“喏,那只亚雌从来了这里就疯了,一直没日没夜地叫着他雄主的名字,不吃不喝,估计还能活个几天。”
珀尔突然这么说着,让虫摸不着头脑,也就科尔森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言顾笑着说:“那他挺活该的,都被抛弃了还这么要死要活,他难道觉得那只雄虫会把他接回去?”
珀尔满意地点点头,说:“是挺活该的。”
一再被忽视的科尔森插进言顾和珀尔之间,“我们要走了,珀尔你跟我一起离开吧,我现在已经是第四军团的中将,军功足够把你赎回去。”
“当年那个小家伙是长大了,我就不走了,反正也没有多少日子了。”珀尔的语气有些苍凉,眼角的皱纹都是风霜,科尔森沉默地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息。
“你雌父之前给你留了东西,我给你拿出来。”
那是一个被黑布包裹住的照片,在这个科技高度发达的社会很是少见,照片已经泛黄了。
“迪月在死前两天特意来找过我,大概是他也发现自己活不久了,拜托我在他死后照顾你,碰见了就给口饭吃,他应该也去过其他雌虫那里,我不太清楚。”
这是科尔森不知道的,当年他才四岁。“雌父,他”科尔森没有说完就掉下了眼泪,悄无声息地哭出来,言顾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他,只能默默地站在他身边。
“你要好好活下去啊。”珀尔说完就走了,那弯曲的背影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的影子。
那么的勇猛的战士,最终的归宿却是孤独终老,是满心悲凉,是捡垃圾。
留言/送礼/评论
hh
自从赫拉神经兮兮地消失后,特奥傲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有愉快也有微微的失落,这还是他第一这么忽视自己,想着还有点生气。
虽然失去了虫翼转入了文职工作,但是特奥傲还是喜欢去军营的训练场,口头上指点指点,太阳很毒,没一会就出了一身汗,好在旁边就是冲澡间,可以很快地冲掉身上黏糊糊的汗水。
今天出于某种他自己下意识忽略的原因,特奥傲心里一直不舒服,场上的军雌出了一点小问题就揪着不放,狠狠地训斥对方来发泄心中的不满,把一个两米高的雌虫骂得眼泪汪汪,要掉不掉的。
“这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也别一直骂了,自己也不好受。”
瞬间所有军雌的目光聚集在菲卡西身上,耀眼夺目温文尔雅的雄虫就是上天的珍宝,注定要得到全天下最好的东西。
但是最近“最想嫁的雄主”的排名菲卡西掉在了第二位,第一名已经是言顾了。
“关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特奥傲这句话摆明了态度,有还是新兵的雌虫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老兵却都见怪不怪了,还好心地科普了菲卡西殿下和特奥傲中将的恩怨情仇。
“我也不想管啊,只是不忍心看着我的爱慕者伤心。”说着还转动了左手食指上的戒指,端着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特奥傲冷哼一声就转头走了,他的下属连忙跟了上去,还不忘回头最后看一眼菲卡西。
这少见的一幕让围观的军雌有些疑惑,毕竟之前要是碰见了这一幕修罗场,特奥傲中将能直接轮着拳头往殿下脸上招呼,然后被他们拦下,这几乎已经成为这两只虫见面后的退场必备仪式了。
在特奥傲身后的菲卡西意味不明地继续转动手上的戒指,上面镶嵌的珍惜的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是菲卡西戴在手上好几年的饰品,足见他的珍爱。
身上都是汗的感觉让特奥傲直接冲向了冲澡间,冰冷的清水打在雌虫赤裸的身躯上,带给了身体无尽的凉意,但是他的心里语气越来越不平静,一拳狠狠地砸向面前的墙壁。
特奥傲在第五军的同事C克匕塞凑巧也在这儿,“特奥傲,你这是怎么了?谁又惹到你了。”
“菲卡西。”
“唉,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和菲卡西殿下都是思就格尔军事大学毕业的,之前关系不是挺好的嘛,要不是我已经有雄主了,我都要给你套麻袋揍你!”
“你打不过我。”
“嘿,那可不一定!你都多少年没有上过战场了?肯定生疏了不少!”
“来试试?”特奥傲轻蔑地看着克匕塞。
“谁要跟你试试。”在虫族还有谁不知道你是皇帝陛下的心尖尖,我要是弄掉你一根头发,第二天就查无此虫了。
突然克匕塞发现特奥傲腰上的咬痕,偷偷地笑:“这是谁留下的?牙齿印还没有消下去。”
特奥傲有些疑惑说:“什么咬痕?”
“就你右边腰上啊!嗯嗯?怎么不太像”不太像牙齿咬的。
特奥傲疑惑地走到全身镜前,看到了自己腰上的咬痕,突然灵光一闪而过。
“噗嗤!哈哈哈。”
“你笑什么啊?”克匕塞不解地问,套上衣服就准备出去了。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只可怜巴巴的虫子。这咬痕是我之前去管理局被蝗虫咬的,当时没有管它,没想到现在还留着印子。”
“哦,我还有事先走了,待会见。”
“待会见。”
鼻尖似乎都能闻到那股硝烟味,特奥傲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服,拿起光脑准备给赫拉发信息,却突然顿住了,放下光脑。
呵,凭什么他先低头。
吃完饭回到办公室的特奥傲碰见了同事爱德哺,一只可爱柔弱的亚雌,他正好有事找特奥傲。
“特奥傲,我听说你手里有一点光明宝石,我能不能买下来?多少钱都可以!我想给我的雄主定制一个戒指。”
这话让特奥傲不易被察觉地愣住了,光明石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
“我已经把宝石送给了别的虫。”
“啊?那打扰,打扰了。”肯定送给了陛下!离开的亚雌这么想着。
克匕塞凑过来说:“好几年同事了我都不知道你有光明宝石,怎么搞到手的?黑市?我也给雄主搞一个。”
“黑暗森林,你有本事去找。”
“WC!你也太厉害了吧!黑暗森林你都敢闯。”
“也没什么危险的,你也可以去试试。”
“我可不敢,还要留着这条命生虫蛋呢。”
特奥傲回到了自己的专属办公室,一直萦绕在他鼻尖的硝烟味慢慢地浓郁了起来,特奥傲反手就是从里面锁住了门。
“陛下有空来找我这么一个淫荡下贱的雌虫做什么?”
一直隐藏在阴影的赫拉缓步走了出来,谁也不知道他已经跟着特奥傲多久了,特奥傲也是在冲澡间闻到了那股熟悉的信息素才发现他的存在。
挂满肥肉的身体显得臃肿不已,但是那双红色的眼睛盯着特奥傲一动不动的,厚厚的嘴巴微张,要不是这个地点不对劲,赫拉都想把特奥傲按在地上灌满精液。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是我不对。”整个虫族除了神秘的元帅以外最尊贵的雄虫在特奥傲面前毫无身份地道歉,语气里都是愧疚,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后悔。
听了他的话特奥傲出于不知名的心理,也没有开口说话,没过一会身后传来脚步声,赫拉走进从后面抱住特奥傲的腰身。
赫拉比特奥傲还要矮一个头,只能把脑袋靠在雌虫的肩膀上。
“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生气,我真的很喜欢你的。”
“呵,陛下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你是不是记不得皇宫里那上千的雌侍了?”提起这件事特奥傲就生气,明明他根本没有任何权利义务来管这件事。
“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马上让他们离开,从此以后也只会有你一位雌虫,不会出现其他的雌虫,我们两只虫一直一直在一起。”
这句话赫拉明里暗里不知道说过多少,特奥傲从来都是装糊涂糊弄过去,他不知道,为什么赫拉会对他情根种,明明他想要多少雌虫都可以。
特奥傲一如既往地逃避这个话题,转过身吻住赫拉,抱住赫拉臃肿的肩膀。
赫拉早就预料到特奥傲的反应,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努力抛开一切想法投入到热吻中,路线回归到一开始的时候,打算用肉欲让特奥傲堕落,让他离不开自己。
不愧是赫拉精心调教多年的成果,还没有一会儿特奥傲的腰就撑不住地软下来了,地下的两个骚嘴饥渴难耐地张开。
赫拉抱住雌虫往前走,让特奥傲坐在办公桌上,胖乎乎的手一挥就把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
“不要弄到地上,呜呜!”虽然地上一尘不染,但是特奥傲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都怪赫拉把他弄出了洁癖症。刚一说出口就扬起头发出快乐的声音,赫拉隔着裤子用那个硬邦邦的地方摩擦特奥傲敏感的骚穴,上下移动着,好像要把那玩意直接插进来。
许久没有体会到的欢愉让特奥傲想不起来刚刚要说什么,沉浸在愉快里享受着。但是这种隔靴止痒让特奥傲很快就不满足了,他想要更直接的触碰,想让大肉棒进来抽插。
“陛下,我要肉棒,骚逼好痒。”
赫拉正把手放在裤子上想要解开拉链,听到这话嘿嘿一笑,“婊子自己摸摸,骚逼的水都快把我淹了。”
特奥傲迫不及待地掏出裤子里的肉棒套弄着,又不过瘾地抚慰会阴部的穴,雌虫硬板的身体让他很不方便,恍然间想起桌子上的钢笔,摸索着握在手里,把钢笔当做按摩棒插在骚逼里一耸一耸的。
但是钢笔不够粗也不够长,特奥傲手法生涩,完全没有碰到自己最敏感的一点。
睁开眼看见赫拉无所事事地看着自己,掰开他的双腿盯着大张的穴,这让他很是生气。
“陛下,碰碰我,肉棒塞进去。”
没想到赫拉顾左右而言其他,“我都不知道宝贝还有光明宝石呢,我想要。”
说着这话的时候赫拉一转不转地看着特奥傲,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但是特奥傲僵硬了,穴里的淫水还在潺潺地流。
光明宝石很是稀有,即使赫拉是虫族的皇帝陛下也没有,一方面是确实很稀缺,另一方面是光明宝石有着特殊的意义,在很久很久以前,雄虫和雌虫的比例不太危险的时候,光明宝石因为它的暖色调而受到雄虫的喜爱,被称为是雌虫送给雄虫的最佳礼物,常被做成戒指手环之类的。
这个时候赫拉的想法显露无疑,他想要特奥傲送他光明宝石,但是特奥傲拿不出来,他早就送给其他雄虫了。
这件事不可能告诉赫拉,在这种情况下特奥傲只想交配,但是瞥见赫拉狂热的表情,他只能心虚地说:“改天,改天给你,现在先上我啊。”
赫拉认真地说:“不着急。”说着不着急,表情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恨不得现在就抢过来。
特奥傲躺在办公桌上扭腰摆臀,用流水的逼勾引赫拉已经硬起来的虫牛想让他别把注意力放在光明宝石上。
但是赫拉制止了特奥傲的动作,“不行,先让你释放几。”
“不用,就来一,做完我还有一堆工作要做。”
都说到这种地步赫拉也没再反对,硬邦邦的虫诺肿呕ㄑ就要往里面冲。
“别!先把钢笔拿出来,啊啊!”
赫拉没有拿出钢笔直接进去了,这对特奥傲来说是真的很奇怪,好像他同时被钢笔和虫琶H了。
“拿出来,拿出来!”瞪着粗大修长的两条腿试图反抗,却没有一点作用,反而激发了赫拉的施虐欲,虫耪堑搅饲八未有的粗度,配合钢笔把穴口撑得泛白,好像下一秒就会撕裂开。
“好疼!疼疼!”特奥傲疼得厉害,夹杂着些许的欢愉,疼得他一口咬在脖子上,力道大得快要出血了。
赫拉的虫疟纠淳痛郑加上一支钢笔,而且刚进入的时候不减缓速度,真的很难熬。
但是没一会就不太疼了,咿咿呀呀的呻吟响彻房间,生殖腔腔口不停地被顶撞,巨大的刺激让特奥傲大张着嘴巴流口水,瞳孔涣散着,下意识地舔着刚刚他咬的伤口。
赫拉顿了一瞬间,然后抽插得更加激烈,穴道都要摩擦出火了,前后抽插几百下后赫拉死死地抵着穴口射精,白的精液沾满了穴道,腥臊的味道让特奥傲浑身发热,跟着射精了。
射精后两只虫紧紧缠住,好一会才分开,赫拉脱下特奥傲挂在脚踝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张成一个洞的逼,堵住了精液。
“留在里面热热,下班回家后自己掏出来。”
“麻烦。”
赫拉想了想,说:“那就一直留在里面,让你吸收了。”特奥傲瞪了他一眼,拿起裤子就穿起来。
“快走,我还有一堆事要做。”赫拉幽怨地看着特奥傲,“我感觉自己就是一根按摩棒,用完就丢的那种。”
特奥傲无可奈何地凑近赫拉,在他胖嘟嘟的嘴巴上亲了一下,不耐烦地说:“够了吧,快走快走!”
不知道的虫还以为是特奥傲上了赫拉。
伪出轨
特奥傲是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之前因为赫拉和他冷战,一直没有心思工作,做不了事情就去训练场骂虫来发泄郁闷。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到了十点,特奥傲疲惫不堪地关上灯锁上办公室的门,这个时间点整个大楼只有少数的房间亮着灯。
特奥傲一边走着一边计划着明天应该完成的任务,蓦然想起光明宝石的事情,头疼得厉害,计划着去黑市找找,要是实在找不到就跟赫拉推脱宝石丢了。
突然,一股熟悉又陌生的信息素袭上鼻尖,特奥傲停住脚步。
“菲卡西中将还没有回去吗。”
一个高高地黑影从前面走来,蓝宝石般的眼睛在头顶上方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我在等你。”
“说。”虽然两只虫都是中将,却分属于不同的部门,他是政治管理部门,一个月也偶遇不到几面。
“去我的办公室,需要看些东西。”
特奥傲没有犹豫地跟着菲卡西走了,雌虫天生优越的身体条件让特奥傲没有想到菲卡西会对他做什么。
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刺鼻的烟味,房间天板都浓罩着白色的烟雾,看到这,特奥傲皱着眉头讽刺到:“菲卡西中将终于决定把自己毒死了吗?”
难得的是,菲卡西从进入房间后就一语不发,“咔哒!”,门被反锁了。
特奥傲转过身看着神色莫名的雄虫,有些莫不着头脑。
“特奥傲,你的逼里还留着其他雄虫的精液?就这么不知羞耻吗!”这话倒是让特奥傲身体猛地僵住了,左顾右盼地说:“这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的雄主,别一副我出轨了的样子!”
这句话彻底地激怒了菲卡西,往日优雅温和的面具破碎了,他狰狞着一张脸揪住特奥傲的衣领,这时候特奥傲才发现菲卡西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菲卡西是一只雄虫,即使特奥傲后面靠着赫拉也不敢真对他做什么,用力地扳开衣领子上的手,就要往外走,菲卡西却从后面扑倒了特奥傲。
这也没什么,特奥傲完全可以掀翻菲卡西,但是雄虫卑鄙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特奥傲顿时软了腰,气急败坏地吼:“你要做什么?!”
“操你。”简短的两个字说完后就撕扯特奥傲的衣服,突如其来的发展让特奥傲傻了眼,一会没有反应过来就没有了上半身的衣服,菲卡西捏着特奥傲胸前的乳头拉扯。
“不要碰。”特奥傲反抗着,但是信息素的威力让他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反倒显得欲拒还迎。
菲卡西没有把他的动作放在眼里,径直握住了他的命根子上下套弄,手指时不时地摸过骚逼,沾了一手的水。
这下是真的没有反抗了,大手撑在菲卡西的胸膛上,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无神地抚摸着雄虫健壮的身体,这可比软绵绵肥嘟嘟的要好摸多了。
赫拉的模样出现在他脑海里,他晃了晃头。
菲卡西摸到了骚逼里的内裤,想起了白天听到的情事,顿时一阵恼火,捏住布料边缘就抽出来,被堵住的精液却没有流出来,因为在里面留得太久了,白的精液已经凝固在肉壁上,只能用手扣下来。
特奥傲知道这一点,毕竟不是第一出现这种情况了,不可避免地,赫拉又一出现在他脑海里,怎么也甩不掉。
乳头直挺挺地立着,鲜红的颜色吸引了菲卡西的注意力,一口含住乳头,特奥傲马上喘息出声。
“好痒啊啊!快咬烂我的奶子了啊!好痒好痒。”
雌虫都这么邀请了,菲卡西怎么可能无动于衷,狠狠地用牙齿咬下去,乳晕涌出一股血液,明显是破皮出血,还很疼。
这让又特奥傲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和赫拉的第一,当时他心如死灰,绝望得仿佛掉进了万丈渊,只想堕落下去,于是找到赫拉,提出交配的请求,想着就这样变成一只淫贱腐烂的虫子。
却没想到赫拉忍着硬挺的虫牛耐心地开拓他初承欢的穴,只敢在他身上留下吻痕,明明他说过想干什么都可以,就是弄死他也可以,却依旧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的心情,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地拦着,赫拉甚至想给他口交。最重要的是,那应该也是他的第一。当时真的给了他极大的震撼,脑子里也没有了寻死的念头。
菲卡西发现特奥傲走神很是生气,猛地扳开两条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菲卡西的肉棒不算太小,但是和赫拉比起来也根本不够看。据特奥傲目测,大概勉强可以够到他的生殖腔腔口。
特奥傲投射在肉棒上的目光直白火辣,让菲卡西有些恼怒。“婊子,我今天一定要H坏你!让你变成一条母狗。”
这还是特奥傲第一听见菲卡西说脏话,这种dirty talk很让他有感觉,就好像他真的是出轨了,背着家里贤惠能干的雄主主动地张开双腿露出淫贱的骚穴,享受着背德的快感。
“自己扒开,让我看看里面。”
特奥傲艰难地用食指和中指捏住两瓣阴唇使力往外扯,骚逼像小嘴一样往外吐水,时不时地掺杂着白的精液。菲卡西看这让虫火大的一幕,讽刺地说:“这么骚的逼也不知道看紧点,他知道你现在求着我H你吗?”
黑色的龟头陷进穴口,进去一点又出来,生生地吊着特奥傲,然后生气地发现特奥傲又在出神。
猛地掐住雌虫的脸颊,怒火冲天地说:“你在想谁?”
菲卡西的手小,只能堪堪掐住特奥傲的下巴,特奥傲刚刚还没有亮光的眼睛慢慢回神,无意义地笑出声,明明刚才还无力的手变得力大无穷,直接推开扑在方的菲卡西。菲卡西惊疑不定,房间信息素的浓度让他都有点受不了,特奥傲怎么会像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还就真没有太大的反应,自从大三那年发生的事故,他接受雄虫信息素的能力就所剩无几了,刚刚他反应那么剧烈,八成原因是因为他在装。
“你要去哪里?”
特奥傲面无表情地穿起裤子,高大的身形很有威压感。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内裤,随手塞进上衣口袋里,没有理会菲卡西径直走到门口,好像刚刚骚浪的不是他。
“我得回去了。”
菲卡西,菲卡西跟日了狗一样懵逼,眼睁睁看着特奥傲的背影消失不见,敞着裤子让小鸟吹风。
特奥傲没有回到公爵府,揣着脏兮兮的内裤去了他在附近的宿舍,他很少来这个落脚点,门口上的把手都落满了灰。这是特奥傲以为的,实际上不光把手上没有灰,房间里面的摆设都干净整洁得可以劈叉。
玄关有一双陌生的鞋子,厨房的方向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特奥傲沉默地换鞋,不出声地走到厨房门口,正如特奥傲猜测的那样,赫拉正在做饭。
丝毫没有觉得堂堂皇帝给自己做饭有什么问题,毕竟第一看见的时候特奥傲吓得一蹦三尺高,头都差点卡天板了。
许是听见了特奥傲的呼吸声,赫拉头也不回地说:“你先去洗澡,饭也快做好了。”
特奥傲在浴室里的全身镜前站在,盯着肩膀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这在短时间内是消不下去了。
穿着浴衣出来就看见赫拉端着盛满了不明物体的白色大碗,散发着酸酸的味道。
赫拉端着有些吃力,刚刚在厨房大展身手了一番,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特奥傲却像是没有看见一样,也没有去帮把手,坐在椅子上等着开饭,椅子上有赫拉放在那里的坐垫。
“今天里面有什么东西?”特奥傲有些好奇地问。
“有你喜欢吃的鳝鱼,还有金针菇,土豆丝,萝卜丝,黄瓜丝,苦瓜丝。”连鳝鱼都是一小块小块的。
这就是赫拉最擅长,也是唯一会做的的菜,大乱炖。只要没有毒都可以放进去,再加上必备的酸菜,就可以入口了。
看着大碗里第一出现的丝状物,特奥傲有些无语,也有些心虚,感觉赫拉是在内涵些什么,最那啥的是他不能开口问赫拉是不是听了墙角之类的。
“你怎么没有叫我宝贝了?”
赫拉皮笑肉不笑地说:“叫腻了,明天再接着叫。”
这下特奥傲是彻底确定赫拉知道了。
“哦,那行吧。”然后闭嘴吃饭,用筷子夹起软烂的菜。
夜晚,天彻彻底底地黑下来后,赫拉和特奥傲在单身床上睡下了,特奥傲高大的体形挤得赫拉有些不舒服。
“要不你睡到我身上来,反正这床也很硬。”特奥傲这么提议这,手却不老实地揽住赫拉的腰往自己身上使力,赫拉也不反抗地顺从,一瞬间就压在特奥傲宽大的胸膛上,硬邦邦的肌肉硌得疼,根本不能好好睡,但是赫拉也没有打算睡。
嘴边就是凸起来的乳头,赫拉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上面,刺激得特奥傲呼吸沉重了些,胯下一大坨东西强烈地昭示存在感,顶在赫拉的大腿上耀武扬威。
这要是在平时赫拉肯定要顺嘴含进去逗弄一番,但是今天他是彻底没有了兴趣,半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被唤醒了情欲的特奥傲发现了赫拉冷漠的态度,憋着一口气不动。
赫拉是在想很多年前的事,他和特奥傲初遇的时候。
特奥傲、赫拉、菲卡西之间的爱恨纠葛
特奥傲第一下定决心考入思就格尔军事大学是因为他雌父的遗愿,排在前几的军校真的让特奥傲大大地开了眼界,最让他惊讶的是居然会在这里看见雄虫,那种娇贵的虫子。
大一上学期需要学会基本枪支的安装拆卸,最后统一严格考核。
“哇哇!菲卡西殿下在看我!”
“好帅好温柔!好想父凭子贵啊!!!”
看着平时大大咧咧又粗鲁的同学变得幼稚无比,特奥傲是很不能理解的,不就一雄虫吗?至于吗。
还好特奥傲没有说出这个疑问,不然他是不可能活着走出体育馆了。
特奥傲也是从小被灌输了雄尊雌卑的思想,他却像接收器坏了一样,一直没有接受到这个信号,完全没有把雄虫当个宝看待。
宝?草宝。
甚至在知道雄虫天生的弱鸡身体后不屑一顾。
但是看着现在场中沉稳俊美的雄虫,特奥傲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觉,他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的心动。
随着周围雌虫的激动讨论,菲卡西越来越得心应手,脸上都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那是一种温柔的击中虫心的笑容,不过马上就僵在了脸上,菲卡西突然遇见了一个难题。
他到底应不应该把手上的东西安上去?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特奥傲也发现了他的难,下意识地用手往下按,给菲卡西提示一下。
周围围着满满当当的雌虫,菲卡西却一眼就捕捉到了特奥傲的动作,对着特奥傲感激地笑了一下,手上也毫不含糊地动作着,两三下就完成了。
一股隐秘的欢喜从心底涌上来,特奥傲罕见地羞怯起来,不太明显而已。
凑巧的是,菲卡西的下一组就是特奥傲,随着特奥傲一步一步走向教官,却没有发现教官脸上漆黑一片。
排好位置后教官用笔指着特奥傲和后面的一只雌虫说:“这重点关注你们两个。”
“???”
特奥傲一脸疑惑,心里也有点虚,他终于发现教官脸色好差。
“刚刚你们两个在旁边比划得挺认真的,多半是全会了,还能教别的虫。”
指的就是他刚才向菲卡西比划的那一下,特奥傲没觉得有什么,但还是知道自己算是帮着作弊,只能面皮发红地默不作声。
看到场外的菲卡西好像在望着他,特奥傲就更是觉得丢尽了脸。
特奥傲的考试内容一般难度,很快就完成了,但是偷瞥教官那脸色还是很胆战心惊,听说这位教官在战场上赫赫有名,最后因为负伤不得不退居后线。
历经炮火血腥的教官散发出来的气场,给还很幼稚的特奥傲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不合格。”
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睛,特奥傲确信自己是完美地完成考试,但教官连一个D都没有给,直接判定他不合格。气血冲上头脑的特奥傲就要上前质问,却被教官的眼神定在原地。
他明白了,教官是因为菲卡西的事情怪罪他,但是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特奥傲是倒数第二组的,全部过了一遍后只有特奥傲和他后面的那只雌虫挂科了。
丢脸,羞愧,特奥傲从来没有这么想逃离这个体育馆,甚至想把菲卡西抓起来揍一顿,虽然他也知道这不关菲卡西什么事,他只是太过恼怒了。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特奥傲完全没有发现,菲卡西时不时地看他一眼,他身边的雌虫看他的眼神也因为菲卡西不对劲。
特奥傲神经相当粗线,或者说没有太多忧虑。即使上节课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没几分钟就抛在脑后了。
只是他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他看向菲卡西的眼神恢复到了以前对雄虫普遍的淡漠,在一堆狂热的雌虫里显得格格不入,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刚刚对菲卡西的轻微心动不见了。
也许是面子过不去,也许是他本性如此,也许是他真的从未将雄虫放在眼里。
“特奥傲!你听说了吗?赫拉殿下要来我们学校旁听了啊啊!!!”
特奥傲在寝室看书的时候突然被一阵魔音洗耳,帕克撞开门冲进来,激动地脸都扭曲了。
帕克手舞足蹈地说:“赫拉殿下好漂亮!最棒的是他和我们同一个班级!以后上课就能看见赫拉殿下了!!”
“同一个班级?不该吧。”不怪特奥傲这么问,他听说过这位赫拉殿下的事迹,他出众的外貌不必再提,但是他作为帝国的太子,怎么会跑来这个专业。
“赫拉殿下只是旁听,他有主修课。之前大比武的时候,赫拉殿下不是作为嘉宾出席讲话了嘛,当时离得太远没看清,也不知道殿下会不会同意合照,嘿嘿嘿嘿。”
特奥傲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赫拉殿下,就在当天下午的理论课上,一进门就看见教室里出乎意料地坐满了雌虫,头挤头的密集,偏偏最中间有空位,也就是赫拉殿下的前后左右留有位置。
这群雌虫毫不意外地怂兮兮的,特奥傲不想站着,只能硬着头皮坐在赫拉的后面,假装不在意刺在身上的目光,那目光包含了震惊、生气。
特奥傲毫不怀疑自己这群同学会在下课后围攻他。
留言/送礼/评论
假如科尔森穿越到了人类世界遇到了言顾hhh
酒醉灯迷的地方往往藏着色欲交易,B是一间隐藏在黑暗里的酒吧,这个酒吧只招待会员,要是有人误闯进来也会被客客气气地请出去。
言顾忙完一天的事物后开车来到这里,打算放松一下,却一直没有找到合眼的男人,只能在吧台上端着酒一口一口喝,失望地拒绝前来搭讪的人。
就在言顾要空手而归的时候,一个男人从厕所里跑出来,一下子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不光是他脸好看,还因为这个男人没有穿裤子,两条结实修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言顾觉得自己一瞬间患上了恋腿癖,还神使鬼差地走上前搭讪。
“要不去我家。”看了眼男人赤裸的下半身,言顾说:“去我家洗澡换衣服,顺便聊一聊人生理想。”
你裸着我裸着,然后还紧紧连接的那种人生理想。
那个男人,也就是莫名其妙穿越来的科尔森,一看见言顾就松了一口气。
刚刚他真的慌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眨眼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还被雌虫扒掉了裤子。
科尔森突然想起自己没有穿裤子,一下了就涨红了脸。
言顾心领神会地脱下西装外套,亲手系在了科尔森腰间,把好风景严严实实地遮住,他感觉自己都有点嫉妒了,不由自主地联想这个让他来感觉的男人刚刚在做什么。
“走吧。”
言顾带着科尔森走出酒吧,心痒痒地想牵手,科尔森先伸手牵住了言顾,十指相扣的那种,言顾顿时心跳停了一下。
言顾觉得自己绝对是着魔了,怎么会对这个第一见面的男人如此心潮澎湃,就像刚恋爱的毛头小子。
一路上一人一虫都没有说话,言顾沉浸在自己居然会一见钟情的震惊里,科尔森则是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境。
落后的科技,奇怪的语言,就连空气中的氧气含量都升高了不少。
言顾没有发现科尔森诡异的眼神,他一边开车一边梳理自己的心情。
尽管诡异,科尔森却格外地确定旁边的一定是雄主,那是一种莫名坚定的感觉,科尔森曾经凭借这种感觉在战场上躲过好几死亡威胁。
言顾回过神来就开始没话找话:“你是top吗?”
科尔森给他的感觉是下位的,但是那高大威猛的体型和冷然的气场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力下降了。
听不懂“top”的意思,科尔森不敢轻易开口回答。
言顾没有听见回答心里沉了沉。要是型号不对,他今天就得做一回恶人强上了,先这样再那样。
要不要先去买点药?
陷入思绪的言顾完全没发现科尔森的异养,即使他现在没有拥有雄虫的身躯,但是对科尔森的催情效果丝毫不差,瞬息间就呼吸粗重了不少。
科尔森虽然平时在雄主面前大胆放荡,不要皮也不要脸,但是这种情况下还是有些顾虑的。
神使鬼差下言顾把科尔森带回了家里,一栋三层的小别墅,外面黑白搭色,一进里面就会惊讶地发现房间里的布置很温暖,两面墙都是淡蓝色,灯也是淡淡的黄色。
这种风格和城堡里的感觉很像,科尔森更加坚定对方就是雄主的想法,但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奇怪怪的情况?雄主不记得他了,周围环境也陌生极了。
“先去洗澡吧,你先去,我给你找找衣服。”
言顾第一产生后悔这种情绪,他应该在浴室装上监控摄像头的,言顾自己都被这种痴汉想法惊到了。
感觉要流鼻血了,言顾马上止住猥琐想法,去找适合科尔森穿的衣服,但是找来找去都没有合适的,加上言顾私心作祟,拿着一件白色衬衫敲了敲浴室门。
玻璃门上冰冷的手感让言顾缩回手,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就在言顾着急地打算破门而入的时候,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一条小麦色的手臂伸出来了,就要接过衬衫。
露出来的小臂肌肉发达,却并不过度,光是那条胳膊就迷倒了言顾,满满的荷尔蒙迎面扑来,在真实的战场上练出来的肌肉自然不同。
说不清是哪里不一样,但是让言顾更加得着迷了。幻想着把这样一个男人屈辱地压在地上,逼他露出自己最羞耻的屁眼,让他求着自己进入。
客房还有一个浴室,言顾冲进去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就准备各种玩具准备,那个男人的屁眼一定很紧,是用草莓味的润滑剂还是芒果味的?
言顾刚把束缚绳拿出来就听见了门开的声音,喜滋滋地转过头就看见了让自己心碎的一幕。
科尔森的乳头上挂着雕刻精致的乳环,两个奶子不正常的大,明显是被注射了药剂后调教出来的。
那是别人的标记!在向他示威!
科尔森也感觉到了言顾投射到自己胸前的炽热目光,这让他有些难堪,刚刚洗澡的时候他想过把乳环和阴蒂环取下来,最后却顺从心底里的想法放弃了。
这真的很奇妙,就好像他在出轨一样,难堪又性奋,不知羞耻。
一股尴尬的气息弥漫着,言顾先打破僵局,“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言顾。”
言顾?!科尔森瞬间瞳孔地震,低低地笑了起来。
“我叫科尔森。”用着磁性低沉的声音说:“主人。”这是刚刚在厕所听见的词语,那个满身恶臭的低贱东西让他这么叫自己,这是一种这个世界的情趣称呼?
“你有固定主人吧,胸前的环今天晚上你睡在这里,明天早上就离开。”
言顾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刚刚信誓旦旦地说什么强上也只是在双方都乐意的情况下,既然科尔森跟着他走了,自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也免不了一场上下位之战,但是对方已经属于某个人,他也不喜欢当小三。
这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言顾居然有一天会为了一个才见面的人变成这样,他的理智告诉他必须远离这个迷人危险的男人,就在言顾要离开卧室的时候,科尔森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一把揭开了围在腰间浴巾。
这具美丽的胴体地吸引了言顾,光滑无毛的巨大肉棒,还有挂在下面的饱满的囊袋,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几乎要熏晕言顾了,言顾马上改变了想法。
他不当小三,他要撬墙角!
“主人,主人。”科尔森还在喊着,激得言顾欲火焚身。
“你还能再骚吗?”
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面前这个男人嚼碎了吞下肚子里,和自己的血液融为一体。
当然还能更骚,科尔森直接仰躺在大床上,言顾已经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了,科尔森一手撑在身后,一只手握住肉棒,让站在他前面的言顾毫无遮拦地看到了会阴的不同寻常。
“双性人?”被地吸引着,言顾神使鬼差地去摸,食指中指并拢插进去,然后慢慢分开,藏在里面的熟肉一看就是身经百战。
言顾恨恨地捏住一瓣阴唇,用力地拉扯,科尔森随着动作扬起头喘气,自己动手扒开两条腿,大大地在言顾面前敞开自己,把他所有的地方都放在言顾的眼皮子底下晃悠,还吐出一小股水。
怒火几乎淹没了言顾,居然在阴蒂上都有环,他都快克制不住扯下它的冲动,只能恨恨地用手指插进去,抠挖着内壁,看着科尔森在他身下扭来扭去。
他想要留下科尔森,永远的,但是男人的尊严让他开不了口,试探性地拉扯着阴蒂环,科尔森舒服地浑身激灵。
“我很有钱。”
科尔森不明白雄主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干什么,疑惑地看着他。
言顾继续认真地说:“名下有一家公司,我很帅,纯天然无添加,身材很好,会做饭,喜欢做家务,床上技术也很好。”
“你能成为我的男朋友吗?”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成为我的男朋友,第二个选择参考第一个。”
科尔森听着这话有些懵,看着雄主认真严肃的脸,又看了一下他插在穴里的两根手指和放在乳头上的手。
“可以,嗯。”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告诉他应该点头答应,尽管他很想皮一下,想看看如果他摇头的话雄主会有什么反应。
言顾松了一口气,他才发现自己刚刚都忘记呼吸了。
接下来也没有废话,言顾掏出自己的大棒子让科尔森舔,然后用它欺负科尔森,让他哭唧唧地求饶。
后入式进得很,科尔森趴在床上几乎是哭着说:“不不行了,啊啊!别,别快了。”
还想用手捂住两个穴不让言顾进去快活,大棒子直接顶着手指间的缝隙捅进去,胯下啪啪地拍打在科尔森的手背上。
“你有子宫吗?能怀孕吗?”
说一个字顶一下,直顶得科尔森哭哭唧唧,说也说不出话,也没有听见言顾在说些什么,只能无意识地点头哼唧。
言顾也没有等他回答,自顾自地说道:“应该有,好像顶到子宫颈了。”
“太骚了,它还吸我!”说得还委屈起来了,下意识忽略已经快晕过去的科尔森,气冲冲地加快速度,肉壁都被顶得快破皮了,才在“门口”射出来第一。
一直到凌晨床才停止摇晃,言顾赤裸裸地抱着科尔森去洗澡。
嘴上说着要让科尔森怀上他的孩子,却干净利落地掏出自己的精液,洗完后还赶着去楼下超市买避孕药。
女人怀孕尚且九死一生,科尔森的身体肯定更受不了,万一出现保大保小的情况怎么办?要是怀孕了肯定会对科尔森的身体造成伤害。
越这么想着越着急 ,买了药就急匆匆地往回赶,轻轻地推开门后却没有看见本来应该躺在床上的人,不敢相信地在房子里到找,都没有找到。
言顾失去力气地坐在沙发上,盯着眼前的避孕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言顾也很好奇这些雌虫,虽然从图片上看都挺不错的,但是心里有点虚。
下面跪着五只雌虫,言顾一眼扫过去就看见了那个多年前遇见的人。
不,他是只雌虫?他是一只虫?
言顾觉得好玩起来了,回想起当年他们两个相遇的场景,科尔森明显认识他,他当时还以为科尔森只是知道他飞跃集团总裁的身份。
留言/送礼/评论
特奥傲,赫拉,菲卡西之间的爱恨纠葛(中)
要怎么形容特奥傲的感受才能形象具体生动,大概就是走在路上捡了一块黄金,不是幸运的说法而是倒霉,因为黄金是帝国虫所周知的违禁品,一克就可以终身监禁的那种违禁品。
嗅着前面传来的雄虫信息素,特奥傲欲哭无泪地浑身发热。
特奥傲想跟赫拉说能不能收起他的信息素,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就算他喜欢这样,也别让他发情啊!
但是在周围虎视眈眈的围攻下,特奥傲只能死死地憋着,他现在特别想问问赫拉想干什么。
这是特奥傲第一体验到什么叫做度日如年,教授在讲台上讲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发疯一样想冲出教室,但是这样的话他绝对会挂科,穷逼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钱来交补考费了。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了,特奥傲火速地冲了出去,神使鬼差下回头,就看见赫拉笑眯眯地看着他,一股凉意冲向尾椎。
来到教室外果然轻松了不少,特奥傲却有些怀恋刚刚身体的异样,然后大幅度地摇头。
“不行不行,你在想些什么。”
像是在警告自己,特奥傲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学楼,本来打算回宿舍,又转头去了食堂。
一进食堂就发现在这个用餐低峰期却诡异地有很多雌虫,果不其然,特奥傲很快就发现了菲卡西。
“菲卡西殿下明明有专门的虫准备饭菜,怎么会来食堂?虽然我也很高兴这样可以看见菲卡西殿下!”
“呜呜呜,该不会殿下有看中的雌虫了吧?”
就在旁边用餐的特奥傲翻了一个白眼,雄虫怎么可能喜欢硬邦邦的雌虫,身为雌虫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知道,还在那里做梦。
埋头干饭的特奥傲没有察觉到周围气氛有些诡异的安静,直到吃完抬头才看见坐在对面的虫。
赫拉笑意晏晏地打招呼:“你好,我叫赫拉。”
特奥傲的脸已经木了,全身僵得像块石头,要不是最后一丝理智拉着他,他都想用头撞地来谴责自己不知羞耻的梦境。
没错,特奥傲坚信自己在做梦,从早上第一堂课开始就一直在做梦,他不认识菲卡西,也不认识赫拉,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叫特奥傲。”
脸上的表情像是被牵着线一样不自然,特奥傲顶着周围刺眼的目光做出反应,一不小心就把右手边的汤碗打翻,浓稠的蛋汤洒在光洁的桌子上。
特奥傲尴尬极了,几乎手足无措,不敢看向赫拉。
这时赫拉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包纸递给特奥傲,纤细的手掌中放着纸巾,特奥傲小心翼翼地拿过来,尽量不碰到赫拉的手。
然后一边擦桌子一边在脑子里催促自己冷静,不要再丢脸了。
擦干净后特奥傲把脏纸放在桌子上,继续若无其事地吃饭。
赫拉继续说:“我之前就见过你,在大比武上,当时你赢了冠军,本来是我颁奖的,但是临时有事没有上台,之后一直想找机会认识你。”
“那大比武我只是凑巧赢了,最厉害的罗德去军队实习了没有来参加,要是他来了我肯定会输的。”
说完这句话特奥傲在心里疯狂扇自己耳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在说些什么玩意儿?!
“嗯~”
赫拉摇摇头,“那可不一定,我觉得你很厉害,罗德也不一定会打赢你。”
看着雄虫满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特奥傲都快飘了。
接下来就是些互吹,特奥傲第一感受到书本里描述的雄虫可能真实存在,因为面前就有一个可爱善良美丽大方的雄虫。
此时的特奥傲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白切黑,什么叫做双标狗,沉浸在赫拉温柔的笑容里无法自拔。
这跟菲卡西的笑不一样。
也许是特奥傲多心了,他总感觉菲卡西的笑像是一层面具,好像连嘴角弯曲的弧度都一样,导致特奥傲每遇见菲卡西都手痒痒地想上去量一量。
最后云里雾里中,特奥傲和赫拉定下了两个月后的荒远星系试炼,到时候组成两虫队。
食堂里竖起耳朵的雌虫一个个都在怀疑虫生,几乎都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菲卡西殿下。
这一天特奥傲就像在做梦一样,赫拉留下了自己的私虫号码,特奥傲头重脚轻地走回寝室。
刚进寝室就被后面一股强力扑倒,好几只雌虫从后面压在特奥傲身后,叽哩哇啦地声讨特奥傲,要他快把认识赫拉殿下的经历交代出来。
被压在最底下的特奥傲都快喘不过气来,猛地发力掀翻所有的雌虫,气喘吁吁地说:“冤枉,真冤枉,我和赫拉第二见面啊,第一就在那大比武上。”
“不可能,赫拉殿下要是看见你满身是汗的样子怎么会靠近你,一定在哪里遇见过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还能不记得。”
赫拉的室友出场了,细数特奥傲在过去几年同居生活里的健忘行为。
丢在桶里的脏衣服长蛆了,放在柜子里的香蕉发霉了,光脑里的弱智打卡游戏至今还停留在第一关,从来不会记得生日,每生日过后的第二天才会猛然想起等等。
“那不是健忘,只是我比较粗线条!”
“呵呵呵。”这是朋友的统一回复。
“不信就算了,连赫拉殿下刚刚自己都说是在大比武上第一见到我。”
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体健康,特奥傲把刚刚和赫拉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得意洋洋地表示:“我就说我不是健忘。”
朋友们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不是健忘是傻子。
“所以说是赫拉殿下在大比武上对特奥傲一见钟情了!太棒了吧!”
其他雌虫都认同这个理由,只有特奥傲不屑地说:“要是真这样,那每一届的大比武不是虫虫爆满?”
“赫拉殿下怎么会看上这个傻货?他身上的肌肉比我还大。”
朋友根本没有听见特奥傲说话,自顾自的讨论着,似乎已经认定特奥傲被赫拉看上了,正在猜测着特奥傲什么时候会被赫拉带回家,以及之后还能不能继续读书参军。
读书参军。
这四个字像是四桶水一样浇在特奥傲已经迷糊的头顶上。
雌虫有了雄主后几乎不能出门,除非雌虫已经位高权重,社会已经离不开他了,才能继续自己的事业,不用卑躬屈膝地匍匐在雄虫脚下,才有资格去竞争雌君的位子。
特奥傲刚才还沉浸在迷糊里的脑子清醒过来了,抿着嘴唇把朋友们赶到房间外,一声不吭地拿起桌子上的专业书看了起来。
晚上犹犹豫豫地拿起光脑,想要删除赫拉的私虫号码,想要告诉赫拉解除两个月后的两虫队,却只能颓废地放下光脑。
没有虫在过惯了奢侈的生活后还能毫无感觉地回到以前的贫穷里,赫拉对他异养的温柔像是毒瘾一样戒不了,甩不开。
接下来的时候特奥傲躲在寝室里,除了上课等必要的事情就不会出去了,吃饭都是点的外卖,务必保证不会有机会碰到赫拉。
但是再怎么躲避也没有办法躲过两个月后的试炼,特奥傲在前一天联系赫拉,心里祈祷着对方因为生气而解除了队友关系。
犹豫不决了很久才按下拨通键,红色的界面马上就变成了绿色。
这给特奥傲不太好的预感,该不会赫拉殿下一直等着他吧。
通话界面弹出来的时候特奥傲羞得满脸通红,几乎都不敢看了,上面明晃晃地挂着一张赫拉裸着上半身的照片,明显是刚出浴的照片。
胸前淡红色的点点一直在特奥傲脑子里挥之不去。
“特奥傲?” 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光脑里传出来。
特奥傲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把赫拉殿下晾了一分钟了。
希玖予hhhhhh
言顾迷迷糊糊睡着了,趴在桌子上一直睡到下午,希玖予来敲门才醒来。
“进。”言顾挪开桌子上的文件,看着希玖予进来,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却依旧遮挡不住那前凸后翘的身材。
希玖予有些坦克,像汇报工作那样走到言顾面前,“雄主,上面传来消息,接下来还是会派军队去黑暗森林围剿反盟军,我极有可能会参加。”
说完盯着言顾,心里有些紧张。
言顾是真的无奈了,讨了军雌做老婆就是这一点不好,除了婚假以外,他们必须随时待命上战场,尤其是现在有一个随时找事的反盟军。
他作为雄主自然可以强行留下他们,甚至可以命令他们卸下职务每时每刻陪在自己身边。
但是这个设想也不可能,他尊重他们的选择,他也喜欢他们提起杀敌时的满身光芒。
设身地想一下,他自己愿意放弃职务随军陪他们吗?
言顾埋藏起怨夫一样的心情,“那你要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的。”
希玖予咽了一口口水,雄主果然最好了,一点都没有怪他。“雄主,今天晚上是加斯服侍你,我想和加斯换一,今天”
希玖予有些说不下去了,只用那一双饱含情欲的眼睛注视着言顾,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加斯同意了?”言顾问道。
希玖予急急忙忙地回答:“他答应了,而且到时候的第二天也是他的。”
加斯可以连续快乐两天。
这个时候希玖予不开心了,甚至暗暗祈祷加斯到时候也会被调走。
言顾坐在椅子上放松着说:“我没问题,你要是今天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在书房陪我吧。”
“我有些文件要看,但是可以拿到这里来。”说完就出去拿文件了。
两只虫在书房度过了一个安静祥和的下午,希玖予根本无心工作,隔一分钟就悄悄抬头看言顾,言顾自然感觉到了雌虫的视线,却也没有做什么,全心全神地投入到工作中,争取早点做完。
等言顾完成工作后头有点疼,希玖予察觉到立马起身,走到言顾后面给他按摩太阳穴。
“雄主要吃夜宵吗?”
言顾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言顾牵着希玖予的手,“不用了,你去找那套白色的睡衣,我待会要和合作方视频连线。”
希玖予有点失望,本来以为今天晚上会上床,但是失望归失望,希玖予也没有怨言,反而心疼。
希玖予找出那套睡衣后来到浴室,听着里面稀里哗啦的声音有些心猿意马,呼吸缓解欲望,希玖予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向了两腿之间,一种正在干坏事的背德感油然而生。
看着手上雄主的睡衣,希玖予想要用睡衣裹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但是很快止住了这个想法。
拇指堵住肉棒的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全部涂抹在手上,巨大的肉棒上青筋缠绕,看着很是吓虫,希玖予在浴室外听着雄主的洗澡声自慰,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
空气中的雄虫信息素若隐若现,严重地刺激了希玖予的两个穴道,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全部喷涌而出,重重地打在手掌心。
希玖予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精液,一个念头占据了他的大脑,希玖予把精液涂抹在睡衣上,只有一点点,但是这一点点也足够让雄主全身上下都占满他的气息。
看着眼前这淫秽的一幕,希玖予羞得浑身发烫。
“希玖予,睡衣拿来了吗?”言顾光溜溜地站在里面问,其实他早就察觉到了门外的雌虫在做什么坏事。
但是他也没有打搅,暗搓搓地偷窥着,看着他把自己的东西涂到睡衣上,还红着脸,可爱极了。
“希玖予?”言顾喊着,总算把小虫子喊醒了,希玖予慌慌张张地递来睡衣。
言顾也没有避着,当着希玖予的面换了衣服,一滴水顺着发尖流下来,落到白皙光滑的肩膀上,这有些色情的一幕让希玖予低下头,却又抬头悄悄偷看。
换好睡衣后言顾径直来到会议室,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希玖予上前打开投影开关,然后打算退到门外去。
“过来。”言顾叫回希玖予,拍了拍自己两腿间的空隙。
希玖予一点犹豫都没有,立马来到了言顾前面,却不知所措地看着言顾。
言顾看了一眼超大屏幕,上面写着待机状态。“趴在我身上,头朝着脚那一边。”
言顾边比划着边说,“你的手撑在我双腿间,把雌穴套在我的虫派希自己动。”
说完还满意地点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希玖予,“你得快点,视频会议要开始了。”
红通通的穴口吃下巨大的龟头,这极具色情的场面在言顾眼皮子底下晃悠,因为有几天没有用过了,穴道很紧绷,死死地缠绕着肉棒。
背对着的姿势让言顾也看不见雌虫的表情,但是难耐的呻吟时不时地响起,希玖予的两条腿跨坐在言顾的腰上,一点一点地吞吃大肉棒。
言顾坏心眼地挑逗后穴,想要来个双龙,却被最前方的屏幕打断了。
五只穿着休闲服的雌虫目瞪口呆地看着沙发上的两只虫,眼睛乱飘,却舍不得移开视线。
希玖予被吓了一跳,慌乱地全根没入,趴下去消失在屏幕外,浑身热得冒气,手抖啊抖。
言顾也有些尴尬,他全部心神都被希玖予吸引了,都没有发现什么时候接通了。
“谁先开始?”言顾转移话题,并且把镜头往上移,方便待会希玖予动作。
一只略显瘦弱的雌虫低下头,“我,我先来。”说完就不停歇地开始阐述自己公司的理念和产品优势,只不过时不时地斜看言顾,眉目含情脉脉。
言顾刚开始那一阵尴尬过去后很快就调整了状态,如无其事地听着对方的发言,镜头外的手拍了拍希玖予的翘臀,示意他快点动。
为了不影响雄主,希玖予上下套弄的频率很低,缓缓的动作既可以让言顾舒服,也可以不让他太过于沉迷其中。
所有的虫都知道言顾下面趴着一只雌虫,都知道他们在表演一场活春宫,但是只能憋着不说,还把自己弄得下面波涛汹涌。
因为之前言顾已经事先了解过了,这就走一个过程,言顾表面上听得头头是道,实际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前面这只小雌虫上。
手不停地抚摸翘臀,这捏一下那捏一下,不一会红色的印记遍布整个屁股,显得越发色情可口。
言顾悄无声息地散开精神力,实体化的精神力变成一根触手蔓延,拉开抽屉缠住里面的肛塞。
那就是一个两头粗中间细的肛塞,上面遍布密密麻麻的凸起,看着有些吓虫。
希玖予自然发现了雄主在做什么,实际上他已经憋得满脸通红,额头止不住地冒汗,嘴唇都要咬破了。
他多么想开口求饶,或者是请求雄主允许他出声,但是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淫荡的喊叫,那可真是弄死自己算了。
言顾没有发现希玖予的异常,毕竟他要一心三用,实在是顾不过来了。
后穴分泌的液体很多,流到相接的生殖器上亮晶晶的,言顾也没有润滑,直接握着肛塞的一头怼了进去。
大张的后穴甚至能看见里面的肠肉,特别的淫靡,艳红的肠肉一缩一缩的,可怜巴巴的样子。
这下希玖予是彻底忍不了,带着哭腔求饶,“雄主,不要,不要,受不住了。”
言顾更加兴奋了,用手扯开已经紧巴巴的穴口,想要再插进一根手指。希玖予已经被吓哭了,“不要!坏了坏了,要裂开了!”
“啊啊啊!!!”剧烈的刺激让希玖予的手无力地软了下来,只能吐着口水睁着泪水模糊的眼睛,身体一颤一颤的,整个虫已经没有了理智,只能张大嘴巴发出微弱的呻吟。
言顾一点疼惜都没有,已经挤进肠肉和肛塞之间的手指不停地蹭,抠挖希玖予的敏感点。抵着言顾大腿的肉棒硬的发烫,好像下一秒就会发泄出来,这言顾也没有为难希玖予,很快就让他痛快地出来了。
大量的精液被言顾抹了起来,涂在自己肉柱上,开玩笑地说:“这样做会不会让你怀上自己的虫崽?”
当然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依旧没有理智的希玖予已经动不了脑袋了,他一听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就拼命地挣扎,挣扎不了就哭,边哭着嘴里念叨着不要。
被眼泪和口水糊成一团的脸有些扭曲,骤然紧缩的雌穴让言顾僵着身体,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他也有些撑不住了,言顾双手抓住希玖予的腰,猛地抽插了几,地抵着生殖腔腔口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打在腔壁,希玖予仰着头吐口水,就像濒死的蝴蝶,全身上下都绷得死死的,然后一下子落到底,彻底动不了了。
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的言顾后背发凉,抬头就看见五双眼睛盯着自己,僵硬地笑着说:“明天继续。”说完就按了开关。
做完这一切后言顾恨恨地打了希玖予屁股,“都怪你太骚了,我要狠狠地惩罚你!”希玖予还要辩解,就被雄主一把抱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
吱吱呀呀的床摇声响了整整一夜,希玖予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但是一抱着雄主,感觉又能再来一。
虫族之言顾
特奥傲,赫拉,菲卡西的爱恨纠葛(下)
赫拉躺在病床上和国防部部长讨论着这的事情,在荒远星系发现了未知的光核聚集堆,这么严重的危机却没有任何的虫发现,这是边境军重大的失职。
赫拉一派在边境军里的力量很是薄弱,这简直是安插手下绝好的机会。
国防部部长是一只快要步入老年阶段的高级雌虫,“赫拉殿下,这幸好您随身携带防辐射道具,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陛下最近在您和赫章达殿下之间摇摆不定,现在您出了这事故跟赫章达殿下肯定有直接关系!”
赫拉也清楚,咳嗽了一声说:“你先下去,别跟其他虫说这件事涉及赫章达,不然只会引火烧身。”
等国防部部长走后,赫拉顺手在床头柜上拿起一个香蕉吃,尚且白皙修长的手指剥开香蕉的外皮,赫拉默不作声地一口一口吃掉,像是没有察觉到外面站了很久的特奥傲。
从赫拉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特奥傲在他的病房外面,但是一直没有任何动作。
也不知道身体受不受得了,赫拉有些担忧地想着。
本来赫拉和特奥傲是一队的,在途中遇到了离队的菲卡西,虽然赫拉一点都不想让菲卡西跟着他们,但是表面功夫必须做。
两虫队就变成了三虫队,菲卡西还不要脸皮地凑近特奥傲,路上遇到的雌虫也是一脸便秘的表情,看得赫拉都要内伤了。
他们追查着线索来到了一片荒芜沙漠,更是在沙漠中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
在这里的三只虫都是学校里的佼佼者,看见这诡异的一幕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里有一个湖泊,可是开飞船俯瞰这个星球的时候,一点绿色都没有。
特奥傲谨慎地走进泛着白光的湖泊,“两位殿下先离远点。我去探探情况。”赫拉也想跟着去,但是他知道,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一定会拖特奥傲的后腿。别的不说,特奥傲遇见解决不了的危机还可以展开虫翼飞高。
说是离得远,但是赫拉还是可以隐隐约约看见特奥傲的身影,特奥傲慢慢地变小,周围安静的气氛让赫拉有些汗毛直竖。
突然两只雄虫的背后响起一声奇怪的声音,赫拉和菲卡西反应迅速地拔出枪转过身,却什么都没有看见。菲卡西还有些疑惑,赫拉却是脸色难看地回头寻找特奥傲。
没有遮挡物的环境一览无余,那么高大的雌虫一瞬间就不见踪影。赫拉明白了刚才是在声东击西,急忙顺着特奥傲留下的脚印跑到湖泊边,脚印一直到湖泊边缘就不见了,但是边缘明显的痕迹显示特奥傲掉进湖泊了。
菲卡西也追过来,看着湖泊皱着眉头说:“特奥傲掉下去了?”当他看见赫拉将要跳进去的时候一把拦住了对方。
“你疯了吗?现在都不清楚情况!”
“滚开!”
赫拉甩开菲卡西的手,一头扎进湖水,良好的视力让他模模糊糊地看到下面有一个不断下沉的黑影,周身的湖水也很是温暖。
好在赫拉是一个游泳高手,很快就追上了特奥傲。特奥傲双眼紧闭,陷入了昏迷中。
赫拉抱住特奥傲结实的腰肢往上游,渐渐地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
特奥傲也异常的沉重,那个清晰的念头在赫拉脑海里更加明显。
对雌虫莫名的吸引,奇怪的温度。
这恐怕是一个光核聚集堆,即使他们两只虫游上岸也不代表着安全了。
在赫拉的不懈努力之下,两只虫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岸上的菲卡西也没有干等着,敏锐的直觉让他意识到不简单,毫不犹豫地按下求救按钮,这也代表着他自愿退出试炼。
菲卡西想要上来帮忙,却被赫拉制止了,“别碰我们,有光辐射,离远点。”
这话成功地劝退了菲卡西,赫拉和昏迷的特奥傲精疲力尽地躺在沙子上,菲卡西就站在不远。好在救援队及时赶到,隔着防辐射衣服抬起来赫拉和特奥傲。
这时候的两只虫已经全都昏迷了,等赫拉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市中心军医院,宽大的房间只有赫拉和坐在床边的护士。
护士看见赫拉醒来后很是激动,赶忙站起身按呼叫按钮,殷切地询问赫拉情况。
“赫拉殿下,您身体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刚刚醒来的赫拉还有些迷迷糊糊,但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很是无力,像没有了骨头,一点劲都使不上。
“我身体没有力气了。”赫拉眯着眼说,然后艰难地转头看向了门外。
房间的门是半掩着,赫拉没有透过小小的缝隙看见什么,但是他清晰地知道特奥傲就在外面。
护士端着摆满了各式各样药品的盘子,微笑着说:“我现在就去找医生来,请赫拉殿下好好休息。”语气里都是卑微讨好,却掺杂着一丝丝的同情怜悯。
赫拉自然是发现了,但是没有在意。
在赫拉站在湖泊边上的时候就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赫拉看出来这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湖泊,而是埋藏着光核聚集堆的辐射废水,地下绝对有着比虫族最大的战舰还要大的光核聚集堆。
被光核辐射影响的虫会面临比死还要可怕难堪一万倍的事,就算现在医生告诉他变成了雌虫,赫拉都毫不意外。
最后的结果显然比变成雌虫要好得多,“赫拉殿下,还好您当时距离光核聚集堆远,而且身上有防辐射道具,这事故对您造成的影响微乎其微。”
看着亚雌医生不停飘忽的眼睛,赫拉有些无语,“医生,你就直接说,这微乎其微的影响是什么?”
整个病房就只有赫拉和亚雌医生,医生无意识地后挪了一步,艰难地开口:“就是,就是殿下您的,您的生育能力,会受到一点伤害。”
“这种伤害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更加严重,也许五十年以后您就不能勃起了。”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医生惶恐地恨不得夺门而出。
门外偷听的雌虫显然听得一清二楚,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赫拉有些无所谓地让医生出去,医生劫后重生似得抹了抹脸上的汗,不敢耽误地快速出去。
赫拉其实对于刚刚医生说的没有什么感觉,他之前就有像禁欲方向发展的趋势。
常常因为还保存着初夜而被嘲笑,即使是后来喜欢上特奥傲,也想着一个月一应该就够了,现在这样反而师出有名了。
此时的赫拉还不知道现在的想法多么的幼稚可笑天真,当和特奥傲在一起后,皇帝陛下的私房钱有一半都砸在了帝国研究院,用于研究壮阳药。
赫拉的医生同时负责着特奥傲,在离开之前赫拉让他留下了特奥傲的身体报告。这个时候赫拉靠着枕头坐起来,翻看着特奥傲的病历。
特奥傲身体受损很严重,这些在雌虫超强的自愈面前都不算什么,但是特奥傲虫翼受损极其严重,而且无法治疗,最多一年,他的虫翼就会萎靡,到时候不得不进行摘除手术。
赫拉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虫翼对于雌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没有虫翼,特奥傲就不能上战场,不能随军出战,但是赫拉有了解到,特奥傲是背负着他雌父的遗愿来到军校,这些年也一直在努力训练。
雌父的遗愿慢慢地变成了特奥傲的心之所向。
他也可以动用权力扶持特奥傲上位,但是他不愿意这样做,因为特奥傲不会同意的,他的自尊不允许。
留言/送礼/评论
留言/送礼/评论
内奸,赫拉,hhh
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卢修克真的挺好玩的,明明是像熊一样粗暴的性格,却愿意在赫曼迪面前做低伏小。
但是底线这种东西得一步一步慢慢来,“卢修克,我们回去看电影吧。”赫曼迪站在阴影下,随着时间的流逝,温度也慢慢上升了。
“那我先回去拿把伞。”卢修克正要行动就被赫曼迪拉住手腕。
“不用了,我又不是冰块,不会化的,一起走回去吧。”
看着赫曼迪湛蓝色的眼眸,卢修克迷迷糊糊地点头同意了。
走在路上有虫给卢修克疯狂地发信息,赫曼迪识趣地暂时离开一会。
打开光脑发现格尔洛发来很多信息,还有请求通话的申请。
卢修克知道格尔洛不会无缘无故发这么多信息,直接拨打了对方的电话,那边马上就接通了。
“二爷!内奸的事情有眉目了!”粗狂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技术部的虫阴差阳错发现了一段奇怪的光波,无法分解,而且出现的频率很低,最近一正好是那群军雌来围剿前不久。”
卢修克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流,眼睛里都是嗜血的光芒,“技术部的还有多久才能破解?”
“找出内奸后老子一定要亲手把他剁成肉泥!”
“二爷,他们说还需要一点时间,大概五天后才能交出来。”
“你去监督催促着。”
卢修克重重地关上了光脑,脑子里各种血肉横飞的残暴想法,却被一道温柔的声音打断。
“卢修克,你好了吗?”赫曼迪站在一棵大树后面探出脑袋,金色的头发像披了一层阳光。
“没什么问题了。”卢修克双手搓了搓,“我们先回去。”
赫曼迪刚进玄关就被抵在门上,两只像钢夹一样的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两具身体粘得紧紧的,根本分不开。
快要呼吸不过来的赫曼迪捶打卢修克的后背,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呻吟。
卢修克一百分不舍地移开嘴巴,却没有空着,厚厚的舌头在雄虫白皙修长的脖颈舔舐,像食物,像宝藏。
“卢修克,去床上。”带着哭腔说话,赫曼迪被雌虫这狂野的动作吓到了,他感觉自己就要被吃掉了。
卢修克很不满意被打断,但还是忍着抱起了赫曼迪,把他放在宽大的床上,一翻身就压在上面,几秒钟都没有,赫曼迪的衣服就被撕成了碎片。
虽然嘴上说着害怕,但是下面那根火热的肉棒已经硬邦邦的,抵在卢修克的大腿上存在感十足。
“我要在上面!”赫曼迪拼命地说道。
卢修克抬起头露出野性难驯的眼睛,“你压不住我的。”
但是看雄虫十分想试一下,只能忍着欲望拉起他,一翻身赫曼迪就坐在了卢修克大腿根。
赫曼迪还没有露出胜利的微笑就被卢修克拿捏住了命根子,卢修克手握成圈套弄着,即使是身下位,雌虫也依旧掌握着主动权。
“不要,我不要这样!”
卢修克只觉得今天的雄虫不知怎的多事,但能怎么办,只能顺着他。
“那总得给我些好吧。”卢修克粗糙的大手放开,转而掰开了自己的两条大腿,中间的骚穴饥渴难耐地张着嘴,吐出一股一股淫水,硕大的肉棒挺立着,却没有一点危险。
“今天来五,全部都射到我最的地方。”说着舔舔手指,上面有赫曼迪留下的前列腺液。
赫曼迪看着卢修克这一副样子,欲火蹭蹭蹭地往上涨,肉棒感觉要爆炸了,满脑子都是把雌虫弄坏的念头,让他变成自己的肉便器。
激烈的战况持续到了下半夜,强大的雌虫罕见地晕了过去,谁都不记得做了几,反正肯定不止五。
卢修克浑身都是白的精液,就连身体里也堆满了腥臭味,整个虫像是从精液池里捞出来的。
之前赫曼迪手脚无力地下床,去浴室洗澡,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掏空了,下一秒就要上天了。
洗完澡的赫曼迪没有回到床上躺着,他从浴室上方的暖灯里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盒子里放着一个光脑,是第一代的产品。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赫曼迪在光脑上敲敲打打。
传送完信息后把盒子放回暖灯里,脸上冰冷的表情瞬间变得乖巧无辜。
走出浴室后看着肮脏的床,赫曼迪选择在沙发上睡一觉。
此时抱着特奥傲毫无睡意的赫拉听到了光脑的声音,他看了一眼特奥傲,轻手轻脚地从雌虫身上爬起来。
光脑上有消息,赫拉打开一看,“皇兄,反盟军的具体位置还是在黑暗森林,目前没有移动的打算,但是内部已经传出了内奸的消息,以后会减少通讯的数。”
是他那个亲弟弟。
八年前说什么要征服星辰大海,偷偷地溜出皇宫,跑到了一个商舰上,结果阴差阳错被反盟军掳走了。
本来火急火燎地计划着救他出来,却传信息给他说要干一票大的,要当内奸玩玩。
为了不激发他更多的奇思妙想,赫拉只能配合他的演出。
好在赫曼迪有几把刷子,一直都没有被发现,但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要是被发现了,赫曼迪要不是立马被杀了,要么是成为整个反盟军的按摩棒,要秃噜皮的那种。
赫拉苦恼啊。
留言/送礼/评论
伪ntr,伪轮奸
一个振奋虫心的消息传来,反盟军的二把手卢修克终于被抓住了,这个罪恶滔天的雌虫罪犯侵犯了不知道多少雄虫,全部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不能缓解愤怒。
此时被关在监狱里的卢修克一副颓废潦倒的样子,双眼无神浑身没劲。
他第一想要好好地生活,下定决心和赫曼迪组成一个家庭,他一直以为赫曼迪再怎么样也对他有几分真心。
哈!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自始至终就没有被放在心上。
赫曼迪,赫拉,他怎么会觉得是巧合?
几天前帝国军队攻破黑暗森林,他火急火燎地带着赫曼迪和重要资料狼狈出逃,在一个恒星上被抓捕。
当时他还庆幸赫曼迪是一只雄虫,就算被抓捕也不会受苦受累,或者是面临死亡的威胁,结果一群衣冠楚楚的军雌直接越过被压在地上的他,走向赫曼迪,整齐划一地跪下说:“是我们动作慢了,让赫曼迪冕下受苦了。”
惊天大雷炸响在耳边,冕下是对皇族雄虫的称呼。
所以,赫曼迪是皇族?
卢修克不愿意相信,但是满脸灰尘地看着军雌中最高军衔的雌虫亲吻赫曼迪的手背,毫不避讳地披上华丽的披风。
这不由得卢修克不信。
他就是一个笑话!彻头彻底的笑话!
明明在雌父死亡的那一刻就发誓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雄虫的话,他必须凌驾于所有雄虫的头上。
结果唯一的一心动,从未有过的想要低头,却给他一个大大的绝望。
这一刻卢修克除了愤怒心痛,只能安慰是报应,是自己违背誓言的后果。
关在这里好几天了,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也没有虫来见过他。
卢修克心底暗藏着一点期待,希望可以再见到赫曼迪,只为了问他,他为什么要来到黑暗森林,他是怎么背叛他的。
卢修克想要弄清楚这两件事,好歹死个明白。
久等不来的卢修克罕见地烦躁不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好歹给个消息,是想怎么死,什么时候死给一个消息呗。
不知道过多久,一只亚雌趾高气昂地端着饭菜进来,一脸怜悯地看着卢修克,就好像卢修克命不久矣一样。
卢修克把目光放在地上的饭菜上,饭菜弥漫着一股异养的味道。
这是死前最后一餐?
没有见到赫曼迪的卢修克有些失望,却也很轻松。他虽然想再见雄虫一面,却并不愿意看见雄虫脸上的嘲讽轻蔑,这会比挖了他心还要难受。
只不过他犯了这么多罪行居然只是这么简单的毒杀?
卢修克想着这个问题,觉得有些不可能。
下一秒就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似乎看见了熟悉的背影。
嘈杂混乱的声音吵醒卢修克,睁开眼睛还是一片漆黑,卢修斯才发现眼睛被戴上了眼罩,听声音感觉四周都有虫,还是一个密闭空间。
有很多虫,雄虫的味道和雌虫的味道交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一阵不好的猜想浮现在脑海里。
这是拍卖会现场。
而他卢修克就是即将拍卖的货物。
卢修克惊慌失措地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手腕和脚腕带着禁锢雌虫力量的封闭环,可以把日天日地的超强雌虫变成一只待宰的废物点心。
嘴巴里被塞进口球,把卢修克的嘴撑得毫无空间,只能疯狂地分泌口水从口球的小孔里流出来。冰冷的地板明晃晃地告诉卢修克他浑身赤裸,每一寸皮肉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骑在雄虫头顶上作威作福的卢修斯清楚地明白,自己对雄虫的吸引力有多么大,虫星里的每一只雄虫都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或者是要把他变成离不开肉棒的婊子肉便器。
卢修克恍然想起他和赫曼迪初遇的那一天,赫曼迪清清楚楚地表示了他的洁癖,绝对不会和别的雄虫共用一个通道。所以他悄悄咪咪地理完圈养的那几只雄虫,下令所有雌虫不准提起这件事。
如果现在被碰了,赫曼迪一定会气疯的。
卢修克拼命挣扎着,在心里默默嘲笑自己,都被抛弃了还要守身如玉,简直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围在周围的人说的话听不清,好像很近的样子,也好像很远。
“那现在开始竞拍这只雌虫,起步价1个金币!”
“五个金币!”
“十个!”
“一百个!”
“都别跟我抢,一千个金币!”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只有一开始的亚雌在说:“一千个金币第一,一千个金币第二,一千个”
还没有说完就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一万个金币。”
语气淡淡的,但是透着年老体衰的语调,是一只年老的雄虫。
“一万个金币第一!”
“一万个金币第二!”
“一万个金币第三!”
“成交!恭喜威尔逊伯爵拍卖成功这只雌虫!”
威尔逊,以虐杀军雌为乐的雄虫,已经半个身子埋进土里了,上卢修克看见威尔逊就已经是满脸褶子头发白,身体重得像头猪。
“把这只雌虫带下去交给伯爵。”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在这里让大家好好看看这卑贱的雌虫是怎么臣服在我的胯下!”
这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交配,就像演了一出电影供别的虫评头论足,这对卢修克来说完全不能接受,更何况卢修克不清楚赫曼迪会不会在这里的某个角落,翘着腿像看戏一样看着他被别的雄虫侵犯。
卢修克挣扎着,突然被重重地摔了一耳光,打得头偏在一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低贱的雌虫还敢挣扎?我一定要操死你!有药吗?给我来几包发情剂,我要让赫曼迪看看他的雌虫是怎么在我身下摇头晃腰地求操。”
猥琐的声音在卢修克上方响起,最后一句话压低了音调,昭示着赫曼迪就在现场,正在看着这一切。
卢修克咬牙切齿,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想要向赫曼迪开口求饶,却说不出口。
一只肥嘟嘟的手猛地抓住卢修克硕大的肉棒,狠狠地掐了一把,卢修斯痛苦地尖叫,颤抖地曲卷身体,想要拜托那只手。
这样的姿势却无意暴露出双腿间的两个肉穴,黏液湿哒哒地流出来,因为一只陌生雄虫施虐而情欲高涨。
这就是雌虫镌刻在基因里的本性。
两瓣阴唇被扒拉开,戏谑地声音在耳边响起:“这玩意破破烂烂的,也不知道被多少肉棒插坏的,你们看。”
手上一用力,阴唇被捏得薄薄的,巨大的疼痛让卢修克闷哼出声,不敢动弹,生怕阴唇会被扯掉。
“啧啧,这中间的逼玩意都合不拢了,还能高潮吗?”
两腿中间的风光被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手指的热气被切切实实感受到,敏感的穴肉收缩绞紧,急切渴望有什么东西来喂饱它们。
雄虫粗鲁地插进中指,胡乱地搅和一阵:“没想到里面挺紧的。”雄虫抽出中指,上面都是黏答答的液体,把手指放在卢修克的乳头上擦拭干净,本来就大而坚挺的乳头裹上一层黏液后显得更加淫靡。
“这乳头是特意调教过的吧,上面还有针孔。”雄虫兴致缺缺地说,用手指毫不客气地捻起右边的乳头,拉长弹起,疼得卢修克挺起胸挣扎,却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什么玩意?”
乳头的确是被赫曼迪精心调教过,要是之前圈养的雄虫是不可能弄的,卢修克也觉得那玩意没有用。
但是赫曼迪特别喜欢他的乳头,硬生生把扁平的乳房咬得肿胀起来,每在床上就用那双布灵布灵的大眼睛看着面色潮红的卢修克,虽然没有说,但是卢修克也能感受到赫曼迪心中的渴望。于是同意他对自己的乳房为所欲为,还亲自买药品道具来供赫曼迪玩弄自己。
一想到这个卢修克就痛苦不已,赫曼迪就在不远看着他被其他雄虫玩弄,即使知道他一开始就不怀好意地接近自己,却还是怀着一点点期待。
这点期待就像笑话一样,明明是火,知道会死无全尸,却还是飞蛾扑火不肯回头。
年老体衰的雄虫趴在卢修克身上,恶心得他一阵一阵呕吐,虽然身体本能在流水,但是心里本能地不接受。
散发着阵阵恶臭的肉棒插进前面的肉穴时想哭,哭不出来,想笑却笑出来了。
赫曼迪再三说过,他不接受和其他雄虫共用一个通道,不然永远都不会理他了。
卢修克知道自己贱,他变成了像雌父那样的雌虫,贱且不要脸,但是他能怎么办?如果卢修克再有骨气一点,他都会直接挖出自己的心脏,命令它不许再跳动了。
但是他挖不出来,不敢挖,怕再也看不见赫曼迪。
他的一生就像一个笑话,雌父被雄父虐待致死,被雄父送给残疾雄虫当雌奴,就在要被活活玩死的那一瞬间,他失去了意识,等醒过来就看见那个废物雄虫躺在血泊里。
是死,还是侥幸活下来,这根本不用考虑。卢修克策反了那个雄虫的雌君和雌侍,一起逃出虫星流落到荒星,阴差阳错来到黑暗森林,被迫建立和虫星截然相反的政权。
当时的卢修克也是一虫之下万虫之上,头上是反盟军的一把手,绝对不会有虫猜到的一只雌虫,就是言顾家的温文。
肉穴前的尿道被玩弄,本来没有尿意的卢修克忍不住地失禁,橙黄色的尿液湿漉漉地粘在卢修克的大腿上,然后一滴滴流到地板上,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
失禁的事实让卢修克崩溃,这是卢修克第一在赫曼迪以外的雄虫身下尿出来,因为射尿而收缩的穴肉拼命挤压夹在里面的肉棒,逼得雄虫射出精液。
“TMD,脏死了!”
急速射出的精液打在生殖腔外,恶臭的味道彻底侵染肉穴,覆盖了赫曼迪留下的味道,彻底的。
没有力气挣扎,卢修克的手掌心却全是被指甲掐出血的印子,他用这种方法逼迫自己不能沉迷在肉欲下,不能丧失理智。
许是这种态度激怒了雄虫,气喘吁吁地说:“不满足?那试试轮奸的滋味吧。”
“有谁想要尝尝这只雌虫的味道,现在有免费的婊子可以上。”
卢修克万念俱灰,终于破口而出:“不不,赫曼迪救我!不要,救我赫曼迪!”他开口求饶,希望在场的赫曼迪能救下他。
但是他知道,既然赫曼迪能在旁边看着久,也许不会理他。
果然,卢修克没有逃过被轮奸的命运,不是一起上,而是一只虫一只虫地插进去,无数陌生的雄虫信息素侵染着卢修克的身体。
敏感点不断被摩擦顶弄,分泌液在地板上聚成一摊,整个房间就像是一颗信息素炸弹,任何一只雌虫来到这里都会失去理智地发情求操。
即使在这样浓重的雄虫信息素里的卢修克依旧没有丧失最后一丝理智,眼睛流出的泪水打湿了布料。
轮奸狂欢到最后,卢修克感觉自己已经被操成一团熟透的烂肉,没有筋骨的仰躺在地上,天板的灯光晃来晃去,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拳交,射尿,双龙,弄到最后根本没有雄虫要碰卢修克身上除了肉穴的其它部分,因为嫌脏。卢修克浑身上下都是尿液和不知名雄虫的精液,混合着汗水散发糜烂的味道,像地狱,引虫堕落。
随着最后一只陌生雄虫抽出肉棒,腥臭的精液没有塞子了,一股一股接连涌出来,像坏了五个月的肚子也慢慢瘪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台上一片静寂,躺着一动不动的卢修克死了一样,直到闻到一股熟悉的信息素,才动了动手指。
赫曼迪拿着帕子慢悠悠地擦拭干净卢修克的身体,一句话也不说,却放出信息素安抚卢修克。
嗓子叫哑的卢修克用撕裂一般的声音说:“你在报复我之前圈养你吗?”
卢修克身上脏东西太多了,赫曼迪干脆放弃擦拭,用手指挑开完全失去弹性的两瓣阴唇,看着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白的精液。
“这不是,我想先报复你之前养了几只雄虫,施加在我身上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你圈养了我这么多年,我至少要圈养你一辈子。”
CCCCCC
一向洁身自好的赫曼迪殿下娶了雌君,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无数雌虫在网上哭天抢地,关键是无论如何都查不出那只雌君的背景资料。
结婚没几个月卢修克就怀孕了,赫曼迪却一脸不高兴,阴森森地说:“这是哪只雄虫的崽?”
卢修克可完全不怕,吃着碗里的肉,翻了一个白眼,“你那玩意我都含了无数了,还能不知道之前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这虫崽不是你的,还能是我自己自体受精?”
还挂在脸上的表情维持不下去,赫曼迪一脸懵逼地说:“可是我戴了很多形状的套子啊,你怎么可能分辨出来的?”
这下卢修克是彻底不理他,自顾自吃完就去卧室睡觉,最近因为怀孕变得很嗜睡。
赫曼迪缠着卢修克问到底是哪里的破绽,卢修克嘴巴闭的紧,不肯说。
怎么说?说一开始还真的不是通过肉棒的形状猜出来的,是在陌生雄虫抱着他的时候,一股熟悉的颤栗从全身飞快地跑到脑子,皮肤上的接收器收到了熟悉的温度触感。卢修克一下子就猜到了,有了定心丸,卢修克才能分出心思去感受身体里的肉棒。
套子再逼真也会有破绽,但凡卢修克分出一点心神就能识破,还有周围的声音仔细听就会发现夹杂一些杂音,应该是扩音器。后来就配合着赫曼迪演戏,已经很久没有得到抚慰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敞开欢迎。
还能再装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其实心里已经叫翻天,各种淫词浪语在心里叫出来。
留言/送礼/评论
群p,温文流产
温文走出监狱门口就看见等在那里的罗德,穿着白色粗布衣服的温文还是那么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
但是罗德心里一阵阵发寒,这么久了,他居然一直没有察觉到温文是反盟军的三把手,那个有名的智慧星。
温文犯的是死罪,死在他手上的雄虫不计其数。
雄主为了保下他送出很多财产星域。要不是赫拉陛下身边的特奥傲也是反盟军的首领,双方各退一步,才勉强瞒住其他虫这场可怕的内幕。
罗德没有和温文交谈,一句话都不说。罗德知道雄主很好,但是也没有想到雄主会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救下温文。但即使救下了,说不定只是雄主想要亲手折磨温文,说不定活不过明天。
他后知后觉地无比庆幸,在遇见雄主前,罗德曾经想过加入反盟军,实在是雄虫欺雌虫太甚,他要是再不反抗一定会死无全尸。但是雄主出现了,他也把那个念头抛在脑后。
温文那能不知道自己活着出来是因为言顾的操作。
但是,说实话,他一直以为他和雄主的最后一见面会是在牢狱里。雄主一定会嫌恶地咒骂,不愿意看他。
那个把他从黑暗泥潭里拉出来的雄虫,再也见不到了。但是温文知道这是他自作自受的结果。
一开始温文有计划过杀死言顾,然后把全部罪名揽在自己身上。但是等见到这个雄虫,温文发现自己罕见地犹豫了,下不去手了。
言顾这只雄虫和其他雄虫没有一相同,他是矛盾的结合体,又温柔又霸气,又大方又小气,又严肃又不正经。
总的来说就是,让虫心动。严重到他想过悄无声息地退出反盟军,放弃推翻这个世界。
没有来得及,但凡再晚一个月就好了。
飞船在行驶过程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速度也很快。温文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希望能再慢点,再慢点。
不知道会迎来什么结局呢。
罗德在飞船舱门打开的时候说:“那件事已经被压下去了,家里除了我和雄主没有虫知道。”
停顿一会才说:“祝你好运。”
温文苦笑,他还能怎么好运。
回到家果然不一样,科尔森好奇的问他最近去哪里了,怎么没有回来。温文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就被言顾打断:“科尔森,言森饿了,要喝奶。”
科尔森忘了温文,脸色泛红。雌虫生下虫崽后不会喂奶,但是雄主不知道从哪里搞来药品,又是吃又是注射,奶子没有变大,却像灌满了奶水,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流出白色的奶水。
雄主也是道貌岸然,嘴上说着要给虫崽喝,但是虫崽一口都没有吃到,美名其曰替虫崽试试,这都试了两个月了。
就算科尔森再神经大条也意识到不对劲了,乖乖地抱着言森喂奶,还分出一丝心神关注着雄主和温文。
言顾什么都没有做,除了罗德的三只雌虫却敏锐地感觉到不对劲,就是什么都不做才奇怪。
雄主似乎完全忽视了温文,像是看不见一样,不说话,视线也不会停留在温文身上。
最近家里添了好几个新成员,可把别的雌虫弄得羡慕嫉妒恨,纷纷询问怎么才能讨雄主欢心,怎么才能尽快怀上虫崽。
只有温文和希玖予还没有动静。本来按照惯例,今天晚上是温文上雄主的床,但是吃晚饭的间隙雄主点名让希玖予理完公务去卧室睡觉。
即使一个瞎子看不见,但是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旁边有一堆火。
雄主笑意晏晏,但是雌虫们可不敢真的觉得雄主心情好。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言顾对温文采取了冷暴力,完完全全忽视他,要不是吃饭时桌子上多一副碗筷,都要不能证明温文的存在。
虽然和温文是多年的兄弟情义,但是在雄主面前通通不做数。希玖予在心里转辗反侧,想要说什么,却被罗德拉住,无声地摇头,希玖予也不敢说话了。
这还是第一出现这种情况,雄主之前不是没有生过气,科尔森明知道自己怀着虫崽,还能独自一虫前往危机重重的虫巢。雌虫怀孕了还上天入地是很常见的,科尔森是真没有当回事,偏偏言顾知道后气炸了,亲自去捉回科尔森,按在床上躺着。
科尔森解释说:“雄主,真没什么大事,你看哪只雌虫怀孕了会躺床上?”说到后面还委屈上,像一个偷吃垃圾食品的小孩向家长抱怨。
“这能一样?”言顾第一吼了科尔森,额头上青筋暴起,“你是我的雌虫,我心疼你,我命令你不准去。”
这话震得在场的雌虫说不出话。雌虫之所以怀孕了还去战场,难道真的是因为身体没有受到影响吗?不,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废物,不会被自己的雄主嫌弃。
如果遇见危机情况,肚子里的虫崽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没有预兆地疼上一,就能让雌虫再也挣不开眼睛。
言顾也就一开始气冲冲,当天晚上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给科尔森亲手做饭,还把头靠在科尔森的肚子上。
科尔森也顺坡下驴,天天和雄主晒太阳吃饭饭,偶尔去重力训练室锻炼身体。
科尔森想着私底下问温文到底怎么了,温文一个字也不肯吐出来,只是提醒他不要再提这件事。
说来也奇怪,如果雄主讨厌温文,直接把他赶出去,摘掉雌侍的头衔就行,但是言顾没有,好像打算一直这么下去,不进不退的。
由于长时间没有得到雄主的疼爱,即使是强大的温文也受不了,每天晚上都会用玩具玩弄自己,如果一天都没有出门,所有的雌虫都心知肚明他是玩得有点过了,下不了床。
温文被逼急了就会去偷言顾穿过的衣服,言顾向来都是一天一套衣服,换下来的衣服是机器主动洗涤烘干。温文会抢先一步截下来,全部铺在床上,像鸟儿筑巢一样用衣服围成一圈,自己躺在衣服中间,被言顾的味道包裹着拥抱着。
即使言顾控制着信息素不泄露,但衣服上还是会粘一点。温文依靠着这一点信息素度过漫漫长夜。
因为温文开了先河,其余的雌虫都有了这种恶劣行径,偷言顾的衣服去筑巢,衣服上面都是些乳白色污渍,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言顾还只能装作不知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一天比一天少,最后每天穿的都是新衣服。
好笑又好气,言顾干脆把四只雌虫抓起来群P,一个个操的哭爹喊娘,抱着言顾光裸的后背求饶。
肠道被撑到极致,几乎快要撕裂开,裹着肉棒的穴口是一圈白色的浑浊泡沫,点点星星地粘在胯下的黑色毛发上。
罗德哭都哭不出来,用着沙哑的嗓子抽泣:“雄主,疼,好疼,真的真的坏掉了,出血了。”
“乖。”言顾侧头亲罗德的脸,“最后一了。”
“呜呜呜,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罗德彻底崩溃,胡乱挥舞着手臂,无力地推拒言顾越发宽厚的肩膀,上面还留着科尔森高潮时咬的牙印。
肠道内壁发热肿胀,紧紧地缠着言顾。言顾也知道罗德快要到极限了,忍着欲望的侵蚀艰难地拔出肉棒,抓住最近的加斯,不带缓冲地插进去。
还在昏迷的加斯晃晃悠悠地醒来,看着头顶迷糊的灯光,欲哭无泪。
这正好赶上言顾的发情期,以往五只雌虫才能勉强承受的运动量现在只有四只雌虫承受,罗德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在床上了。
希玖予是重点关注的对象,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像是怀着五个月的孕肚。
荒淫无度的日子没法过了,这发情期过后一定会怀上虫崽的。
卧室里五只虫过着颠倒日夜的生活,浓重的腥味和雄虫信息素溢满了整座城堡。温文被逼着发情,却没有雄虫抚慰他,几乎是到了死一样的状态,全身像是一个装满水的气球,下一秒就要爆了。
但是温文不敢去找雄主,只能艰难地爬到卧室门口,听着里面的淫荡叫声来玩弄自己,用着雄主之前使用的玩具。
阴蒂被玩得像颗葡萄又大又紫,贯穿它的环闪闪发光,环上都是骚穴流出来的液体。被逼疯的温文什么都不顾了,什么东西都往两个穴里塞。
雄主的内裤,雄主吃剩下的饭菜,甚至用言顾的鞋子捣鼓骚穴,丝毫不怜惜这娇嫩的地方。
温文也难得憋着一口气,既然雄主已经不要他了,他能在意什么。
四只雌虫的半残,加上言顾有意识地压制,这发情期才能平稳渡过,没有雌虫出事。
看着大床上黏黏糊糊又昏迷不醒的雌虫们,言顾头疼得厉害,一个一个抱去洗澡,亲自换了新的床单,结果发现连床垫都湿透了,言顾这个间接性洁癖者接受无能,呼唤着机器管家拿上来一个床垫。
言顾早就发现了门外的温文,本来没有打算管他,却隐隐约约感觉到温文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只好开门。
却看见一大摊血迹,还有苍白脸的温文躺在血泊中。
言顾愣了一秒钟,立马呼叫家庭医生,边用精神力探测温文的身体。
就这一下又呆住了。
因为言顾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却又熟悉的脉动,那脉动变得几乎发现不了,快要消失殆尽了。
家庭医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赶来,一看这场景心里就有几分数了。
用仪器仔细检查,再三对比结果,沉痛地说:“言顾殿下,您的雌侍流产了。”
此时的言顾说不出话,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言顾的精神力时时刻刻浓罩在周围的几只雌虫身上,一点变化都不会错过。之前科尔森和加斯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言顾才是第一个知道的。
温文应该是进监狱之前就受精着床了,在监狱里有了脉动,但是温文出监狱后言顾的精神力就没有放在过温文身上,自然不会知道温文怀孕了。
再加上温文一直没有足够地得到他的信息素,没有精液养护着他,也根本保不了这个虫崽。
言顾第一个冲动是瞒着温文,趁着温文昏迷理好一切。但是理智阻止他,这不是一件小事。
言顾早就知道温文和反盟军有牵扯,但是没有想到是这么的牵扯。他放任温文自己理,其实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好怎么办。
这捞出温文,他能怎么办,杀了?扔了?还是假装毫不在意?
都不行,哪一种方式都不愿意,言顾选择一种了折中的办法,不理他就行了,让自己心中的那股气慢慢消下来。
本来言顾就快检查不住了,要投降低头了。结果却迎来这种局面。
留言/送礼/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