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气运之子(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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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奥被一个叫“系统”的东西拖入了异世界。
系统:你只需遵守两点,辅佐气运之子,不OOC。
丁奥挑了挑眉。
后来。
系统:是辅佐不是睡服!气运之子全都OOC了!
在肉里努力写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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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片放到周五,会随心情v几章,屯文的小可爱就找个时间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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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享用了气运之子的身体
这是一间古香古色的卧房,白玉地面,雕栏窗,低垂的帐幔挡住一张宽大的檀木床,床上人形辗转,呼吸急促。
丁奥坐在房间正中的圆桌边,看着帐幔后的身影,面色淡漠。
他的身份是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魔教教主,而此刻中了春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则是他的任务目标气运之子,一位混入教中的暗探少侠。
「系统,你要一个魔教头子辅佐正道侠士?」丁奥心中默问。
「是。」系统平板的机械音响起在他脑海。
「还不能OOC?」丁奥微微挑眉。
「是。」系统声调不变继续答。
「呵,真不友善。」丁奥起身,缓步走到床边,伸手抬起围帐。
那是一个很好看的赤裸少年,身材高挑、肩宽腰窄、四肢修长,薄薄一层肌肉线条分明却不结扎。
他身上残留着皂角的清香,乌黑的头发散开,有几缕凌乱地粘在汗津津的额前,一双漂亮的桃眸水光潋滟,眼角嫣红。
大概已经被折磨了不短时间,感觉到有人靠近,他恍惚着撑起身,抓住来人的衣角。或许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遭遇,他难受得像是要哭出来,却紧咬牙关不肯求助。
丁奥暗叹口气,坐上床。
少年立马凑了上来,他燥热难耐,白净的肌肤泛出淡淡粉红色,丁奥的体温对他如同一汪清泉,极大缓和了不适。
他抓住丁奥的手贴上自己的面颊,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
可惜这点慰籍对缓解药效杯水车薪。
少年很快便不再满足于脸上的冰凉,他想让丁奥的手做更多事情,却迷迷糊糊不知道要怎么办。他睁着水润含情的眼睛看丁奥,表情焦急又委屈,像个被逗弄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丁奥回看他,神态倨傲,稳如泰山。
“帮……帮我。”少年终于忍不住,颤抖着,薄唇间泄出幼猫一般的细浅声音。
他的音色很好听,清脆干净,却因为情欲染上一丝沙哑,像一张白纸滴落墨痕,等待有人将它彻底弄脏。
非常诱人的邀请,丁奥眯了眯眼,缓缓移动手指。他的指尖拂过少年细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顺着修长的脖子一路向下,经过精致的锁骨,最终落上他胸前的两点樱红。
“唔!”敏感部位的触碰让少年惊呼出声,不自觉地缩了缩,又赶快挺起胸膛继续接受抚弄。
如他所愿,丁奥一手略微用力地揉弄他粉嫩的小乳头,一手环过他瘦削的腰肢,抚摸他光滑的背臀。
少年眼神迷离,被摸软的腰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能靠在丁奥的臂弯中,咿咿呀呀轻声呻吟。
把少年的乳尖揉成了玫红色,硬得像两颗小红豆,丁奥的手再下移,滑过少年平坦的小腹,握上他秀气的肉茎。
小东西已经硬得笔直,顶端一片湿润。
“啊!”少年发出高亢的尖叫,射了出来。
手中的粘黏让丁奥微微一愣,随即,一丝意义不明的笑意从他唇间溢出。
“第一?”他俯身到少年耳边低声问。
成年男人的气息灼热又极具侵略性,扫过少年的耳廓,震动耳膜,带出一片骚痒。
少年的耳朵像是能滴出血来。
丁奥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红得透亮的耳垂。
“不要了。”少年一颤,侧头躲开,伸手想推离他。疏解过一,他身上的燥热感下去不少。理智回笼,羞悔几乎将他淹没。
丁奥没有动,不仅没有动,反而顺手牢牢扼住少年手腕,将他的双臂禁锢在胸前。
少年抬头,眼中流露出惊慌之色。
丁奥遗憾地为这位气运之子点了根蜡。如果他自己碰上这种事,当然可以就此收手全当助人为乐,但原主是个什么人,能让人撩完就跑?
意识到丁奥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少年脸色一白,挣扎起来。只是他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完全摆脱不了男人的束缚。
“没人可以利用我。”丁奥沉下面容,语气阴冷,握住少年阴茎的手加重力道。
少年的膝盖微微打颤,想抽离却不敢用劲。明明很疼,但在药效的作用下,他竟从中体会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爽感,软下的性器颤颤巍巍又抬起头。
“这么淫荡还说不要?”丁奥嘲笑地用拇指死死堵住少年的马眼,粗暴地撸动起来。
“啊——!”少年连脚趾都绷紧。身体被玩弄,快感迅速集聚,却又被恶意压制,他无法摆脱,只能尽力向后挺腰,生理泪水从他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
“兴奋哭了呢。”丁奥恶趣味地笑道。
“不要……不要……”少年摇头,被泪水浸润的桃眼半睁着,朦胧娇媚。
丁奥不满意地加快了速度。
下身涨成红色,尖锐到难以忍受的疼痛终于让少年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些,他突然明白男人在等待什么。
“我要!”少年哽咽着喊出来。
丁奥放开手。
白浊飞溅而出,被强制延长的高潮如潮水般涌来,第二泄身的少年脱力地瘫倒到丁奥身上,喘息着,轻颤着,大脑一片空白。
没容他多休息,男人的指尖探入了他的后穴。
“嗯……”少年软绵绵地哼了一声,比起前端的刺激,这似乎没有给他太多感觉。
丁奥一开始就发现了,这孩子身体内外都被清洁得很干净,小穴里还灌入了软膏。它温顺地吞下了他的手指,被括约肌封住的膏体从缝隙中流出,打湿了他的手掌。
肉穴里的手指很快增加到两根,然后是三根。
“哥哥,轻一点,我怕疼。”带着软糯鼻音,少年撒娇般在丁奥耳边讨饶。
知道逃不过便尽力把伤害减到最低,聪明的做法,丁奥放缓动作,一边揉着少年紧致的臀肉,一边在他柔软的腔内慢慢开拓。
感觉到少年的小穴完全放松下来,丁奥把他平放到床上,抬起他修长的双腿,解放出自己身下坚挺的巨龙。
粗大的龟头顶上少年粉嫩的穴口,丁奥一点点用力向前。
少年紧张地闭上眼,抓紧身体两侧的锦被。
失去视野,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少年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大肉棒破开他的身体,在沾黏的水声中,沿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往无前地冲进最。
“啪!”一插到底,丁奥的腿根打在少年蜜桃般的白嫩屁股上。
“呃哈——”两人一同长呼出声。
少年忪了口气,经过了充分的扩张,他的后穴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只有一种被填满的酸胀感。
好爽!丁奥则默默感叹了一句。
紧致弹性的肠肉把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像是要阻止入侵者入,却又缓缓蠕动挤压,仿佛无数小嘴轻柔亲吻。
丁奥退出来,挺腰,再撞进去,一下,又一下,随着抽插数的增加,娇嫩的小绽放开,操弄变得顺畅,小穴被大肉棒捣出咕噜咕噜的水声,软肉在插入时欣喜地缠上来,又在抽出时极力挽留。
适应性真好。想到这么极品的小穴已经被操成了自己鸡巴的形状,丁奥定力再好眼神也幽暗了几分。
少年小声地呻吟着,肠道里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反倒酥酥麻麻的,他忍不住偷偷睁眼,向下望去。
男人勃起的肉棒是紫红色,粗长狰狞,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与他白生生的屁股形成鲜明对比。
自己那里竟然能吞下这么巨大的东西!少年惊愕地瞪大眼。
一直观察着少年神情的丁奥被小家伙震惊的眼神逗乐,轻笑出声。
压低的笑声让少年不自觉红了脸,他视线上移,目光落到丁奥身上。
那是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宽阔的肩膀、坚实的胸膛、有力的腰腹,只是他的眉宇间带着的阴郁,显得冷漠又难以接近。不过当他笑起来时这种阴郁便被冲淡,化为缠绵的温柔。
“想更舒服一点吗?”男人盯着少年的湿漉漉的眼睛,音色低哑地问道。
仿佛被蛊惑,少年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让少年自己抱住大腿,丁奥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下一秒,他腰身猛然发力,在少年水汪汪的小穴里大力鞭笞起来。巨大的肉棒每都顶进少年的穴心,又整根抽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
“唔啊……太……太快了……不行……啊……坏了……要坏了……”少年被操得口齿不清,呜咽着求饶,他像狂风中的一叶小舟,无助地跟随男人的节奏摆动身体。
“嗯——!”肉棒不知刮过那里,突如其来的快感过电一般,爽得少年头皮发麻,差点抱不住自己的双腿。
“这里吗?”丁奥调整了一下肉棒的角度,按住少年,暴风雨般撞击少年穴内那个小小的凸起。
少年爽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张大嘴,却只能剧烈喘息,本已消退的红润再爬上他的眼角,他漂亮的桃眼里一片雾蒙。
刚开苞的嫩穴哪经受得住这样的狂浪,少年的屁股被拍成了殷红色,微肿的穴口挂着一圈淫靡的白沫,穴内一阵阵痉挛,绞得死死的,像是要把大肉棒吸进去,他前面的小肉茎也站起来,不断吐出晶亮的液体。
丁奥舒爽地享受着小穴的高热紧致,少年被操得失神的表情既让人怜惜,又让人想把他彻底弄坏。
几百下的抽插后,溃不成军的软肉终于被操熟,放弃抵抗,任由侵略者自由驰骋,只是顺服温柔地伺候。
丁奥放慢速度,让看起来快要被干死了的少年缓了口气。
“最后了哦,腿别放下。”丁奥在少年耳边吹气道,坏心眼儿地为难全身都在无力打颤的小孩儿。
不给少年告饶的机会,丁奥说完便发起了最后冲刺,他的肉棒大开大合地在软烂的肉穴里碾磨,刮过少年的骚点,直捣穴心。
少年的小穴又是一阵猛烈抽搐,丁奥握住他的小肉茎,跟着自己的抽插速度飞快撸动。
“唔啊——!”少年叫得像只濒死的小兽。他的前端抖了抖,却什么都没射出,他被丁奥硬生生操出了干高潮。
不再留力气,丁奥借着小穴绞紧的劲儿,把精液射了进去。
“好烫……”少年恍惚地呢喃,颤抖的双手仍然听话地抱紧大腿,把大腿内侧都掐出了红印。
肉棒从小穴里抽出,发出“啵”地一声轻响,小被操成了一个圆洞,一时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哆嗦着,吐出乳白的精液。
「你OOC了。」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
「哪里OOC了?」丁奥迅速回神,冷静问。
「原主不会对床伴这么温柔。」系统回答。
「不是床伴,」丁奥淡定辩解,「我喜欢他。」
系统沉默了一会下,「原主也不会对人一见钟情。」
「不是一见钟情,是一操钟情,我馋他的身子,不愿一就玩坏了。」丁奥说得有理有据。
系统:「……」
宿主有点骚操作啊。
第二章 要好好清洗呢
少年觉得自己眼前仿佛炸开了烟,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勉强起身,那个带给他极致快感的男人坐在他身边,神色淡淡地盯着他。他被男人操得汁水横流、媚态尽露,而男人却衣冠整洁,只有外衣衣摆沾上了些淫液。
少年羞耻地蜷缩成一团,双手抱膝环住自己,只露出眼睛看丁奥。他那双桃眸水汽未散,眉梢眼角都是春意,勾人得不得了。
丁奥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你是谁?为何在我房里?”丁奥沉声冷漠问,一副拔屌不认人的无情模样,“如果不想成为肥,你最好如实回答。”
前一刻还在与自己巫山云雨,后一刻便翻脸以性命相威胁,丁奥的态度让少年眼中的光彩都暗淡了些,他无助兮兮地垂下眼,像只遭人遗弃的小狗崽。
“我叫宋黎,是新入教的弟子,被庞统领看上,他要我侍寝,我不从,他便下药与我,还……”宋黎咬了咬嘴唇,略过自己被调戏、被清洗的耻辱经过,直接跳到最后,结尾道,“我趁他们疏忽逃跑,来到这里。”
“为何会选这里?”丁奥面色不变追问。
“我见此雕栏玉砌,应是贵人所住,想那恶人不敢细寻。”宋黎轻声回道。
“贵人就不可怕了?”丁奥欺身上前,把宋黎的小脸从双臂间刨出来,他抬起少年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自己。
男人逼迫的视线阴狠绝厉,很可怕,宋黎抿了抿嘴唇,努力镇定情绪,尽力把思维放到他的问题上,“明明是要,却守卫松懈、侍从散漫,连我潜入都未察觉,我猜定是主人不在。”
小家伙挺聪明呀,丁奥心中称赞。原主的确是今日才回的教中,若非自己突然占据,他也不会这个时候出现在房里。
面上不显,丁奥扣指在床沿敲了敲。
窗户一声轻响,蒙面劲装的男子单膝跪到床边,低头行礼,“主上。”
“查。”丁奥简单一个字。
“是。”余音在耳,人已远去。
丁奥回头,就见宋黎眨巴着大眼睛,一副傻呆呆的样子。
“怎么?”丁奥暗暗放松手上的力道,怕是自己把少年捏疼了。
“他……一直在外面。”宋黎声音小小问,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正派小少侠,你也太纯情了吧,丁奥嘴角微微扬起,指尖上移,使坏地揉了揉少年红润的唇瓣,压低声线,“是啊,所以你的淫叫他都听到了。”
红绯从少年的耳根蔓延到脸颊。
“而且不止他一人。”丁奥恶劣地补充道,随即扬声,“来人。”
房门打开,候在屋外的侍从鱼贯而入,跪地行礼,“尊上。”
“打桶热水来。”丁奥懒洋洋吩咐。
“是。”众人领命离去。
小少年彻底懵住,直到丁奥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才回过神,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蠕动半晌才吐出两个字,“尊……上?”
如果他的情报没错,教里能被这样称呼的只有一人。
“嗯。”丁奥随意应了一声。
宋黎一激灵,急忙翻身跪下,把头埋得低低的,“尊上赎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尊上的贵体!”
“抬头。”丁奥轻飘飘的声音。
宋黎小心翼翼抬眼,男子居高临下看着他,喜怒难辨。
“说说你怎么冒犯我的贵体了?”丁奥开口。
宋黎傻眼,这算什么问题?
“小的……小的……”宋黎白皙的脸通红一片,他从小克己守礼,连自渎都没有过,怎么描述得出如此淫秽之事。
“嗯?”丁奥加重语气,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小的浪费了尊上的精元。”宋黎视线乱飘,声如蚊蚋。
“不对,”丁奥凑近,俯身到小孩耳边,气音轻浮色气,“你应该说‘小的的小骚穴贪吃了尊上的大肉棒’。”
宋黎羞得脚趾都蜷起来,上升的血气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魔教的人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禁制逗弄气运之子,OOC警告。」系统的声音很破坏气氛地响起。
丁奥“啧”了一声,「做的时候不警告,挑逗几句反倒不行了?」
「之前的情况视作解毒。」系统没有废话,有一说一。
「解毒这件事本身难道不是OOC?」也不怕被罚,丁奥自己翻漏洞道。
「以原主多疑的性格,肯定认为宋黎背后有人,会救他,并以他为饵,可以通过判定。」系统解释。
丁奥默默点头,他就是在测试系统的底线。系统给他的身份虽然棘手,但判定还算宽松,这个任务不是死局。
几句话的功夫,侍从已经搬来浴桶,打上热水。
“尊上,小的……”宋黎眼巴巴地看了看浴桶。丁奥衣服都没怎么弄乱,这水肯定是为他准备的。
丁奥让了让。
像只逃跑的小仓鼠,宋黎从床上爬起来,飞快地经过房间,翻身沉入浴桶中,水覆过他的下巴,他只露出口鼻和眼睛。
透亮的清水并不能遮挡什么,但皮肤被包裹的感觉还是让他的羞耻感略微降低了些,宋黎呼出口气。
只是小少年那口气还没吐完,就见床上的男人跟着起身,缓步到浴桶边,一双清冷阴翳的眼睛直直看着他。
“尊上?”宋黎不得不再蜷起身体,强颜欢笑出声。
“会洗吗?”男人冷淡问。
啊?宋黎懵懵的。
“我射得很。”男人说。
宋黎觉得水温突然变得有些烫人。
「OOC……」
「没呢。」系统才说出三个字就被丁奥打断,
「一个人的下意识行为会暴露很多东西。无论长相或是言行,宋黎都不像出生僻野之人,却没人依靠被一个小小的统领欺负,不奇怪?」
系统安静了两秒,「他的设定是家道中落。」
「原主又不知道。」丁奥反驳。
不知道你倒是问呀!气运之子的功课做得很好的!什么狗屁试探!你绝逼是故意的!系统气得消了音。
“小的会……”宋黎连嘴也没进水里,吐着泡泡回答。
“嗯。”丁奥口中应道,身形不动。
宋黎无法,只得在男人专注的注视下缓慢地清洗身体。
被男人抚摸过的脸、揉捏过的乳头、玩弄过的腰身、拍打过的臀肉……再缓慢也有清洗干净的时候,少年的手指终于不情不愿地落到身后红肿的小上。
年轻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他的穴口已经完全收紧,把男人的精液含得一滴不漏。
丁奥低头看着全身泛红的少年,他半垂着眼,细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挡住眸子中的盈盈水光,但娇小的鼻翼微微扇动,仍是泄露出内心的慌乱。
“唔!”才探进入指尖,少年便吃痛地皱起眉。
初承欢就这么激烈,药效过去不痛才怪,丁奥的手指在浴桶边缘随意划拉。
“我洗好了。”宋黎低着头轻声说,试图蒙混过关。
“你知道我院子里的为什么这么娇艳吗?”丁奥突然问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不等宋黎回应,他便自顾自回答,“因为欺骗我的人都埋在下面。”
宋黎一个哆嗦,离开屁股的手指放回去,努力往后穴里钻,一张精致的小脸苦成一团。
丁奥哭笑不得,小家伙明明很聪明,怎么净犯傻,那里这么脆弱,硬来怕是得受伤。
“我可以再给你一机会,”丁奥语气平淡,“求我。”
疼得双腿打颤,宋黎泪眼朦胧地仰起脸。
他张嘴,闭上,又张嘴,再闭上,内心的纠结彰显无疑。
丁奥气定神闲地等着。
狠狠闭上眼,泪水到底落了下来,宋黎认命地轻声哭喊:“小骚穴好疼,请尊上帮小的清洁。”
丁奥差点没把浴桶捏出个口子,这孩子是个什么神仙小宝贝!
“手扶着浴桶,沉腰。”丁奥命令道。
宋黎咬紧下唇从水里站起,死死抓住浴桶边缘,俯下身。他腿长臀翘,这个姿势水面刚好没过他的后背,水波荡漾,他白净的腰背间泛出圈圈涟漪。
「系统,我觉得现在不来一发才是崩人设。」丁奥呼唤系统。
「嘟……嘟……嘟……」系统并不想理他并给他发送了一段忙音。
丁奥遗憾地耸了耸肩,伸手掰开宋黎挺翘的臀瓣,小孩畏缩了一下,又赶紧站稳。
宋黎的小穴和他人一样漂亮幼嫩,才从水里离开,他整个屁股一片潮湿,水光淋漓,才被蹂躏过的蕊隐藏在臀缝间,微微肿胀,像一张嘟起的小嘴。
丁奥试着按了按。
宋黎绷紧了身体。
丁奥让人送来了润滑软膏和消炎止痛的药膏。
水的润滑效果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好,肠道不比阴道,更需要小心保护。
这样以后才能玩得开心,丁奥务实地想。
在润滑软膏的帮助下,丁奥的手指终于突破阻碍,入宋黎的小穴内部。
宋黎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两片臀瓣绷得像两块石头。
丁奥想了想,用另一只手握住少年软趴趴的阴茎。
“主上!”宋黎脚一软,失声惊呼。
“趴好。”丁奥语气冷淡。
宋黎不敢再动,只是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挑起少年的性趣对抗疼痛,丁奥拉开他的小穴,小心抽插,肿嘟嘟的穴口抽动着,一开一阖,在手指的强迫下,终于舍得吐出混了血丝的白浊。
还是受伤了,太过娇嫩的少年。
丁奥心中默念,我错了。
下还敢。
把自己射入小穴内的精液尽数挖出,丁奥又细致地在少年的肠壁上涂上药膏。
“主上……好了吗?”宋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娇媚婉转。
他能感觉到丁奥不是在玩弄他,但他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了,他的小肉茎已经射空,又爽又痛的感觉折磨得他骨头里都涌起丝丝痒意。
丁奥的手拂过宋黎平坦紧实的腹部,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住脑!」系统抓狂的声音回荡在丁奥脑中,「你敢那么做我就立刻判定你OOC!」
「切。」丁奥扫兴地放开宋黎。
“来人,给他安排一个房间。”丁奥在水中洗了洗手,优雅地擦干净手指。
宋黎眼眶红红的,手脚发软地用毛巾裹住自己,向宋黎行礼,他匆匆跟着侍从离开房间。
服侍的佣人很快撤去浴桶、打扫干净地面,还把弄脏的床铺换上新晒过的。
「系统。」
「干嘛?」系统没好气地回应。
「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那个孩子了。」丁奥说。
「别想,没结果。」系统警告道。
「我指身体。」丁奥解释道。
系统:「……」
辣鸡宿主!
第三章 做错事的孩子要挨打
宋黎在教主的小院里住了下来。
第二日,教中传出彭统领及其亲信暴毙的消息。
第三日,植育司往教主的院子里送了一车上好的肥。
宋黎站在台边上,定定地看着匠们忙碌。
他身着一件冰蓝锦袍,金丝锈边、玄云暗纹,腰封一丝不苟地贴身系紧,窄腰长腿,身姿挺拔。
这身衣服是教主命人连夜为他赶制的,裁剪得体,用料上乘,就是有点过于合身,想到男人为什么会对他的尺寸不测而知,宋黎就感觉自己气血上涌。
“小公子,日头大,您去房里看吧。”领头的匠是个皮肤黝黑的大叔,憨憨的,见这位细皮嫩肉的小少爷看得出了神,赶紧过来提醒。
宋黎盯着争奇斗艳的,神思游走,他轻声开口,像是在提出问题,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你被杂草绊倒了,毒草杀死了杂草,你该感谢毒草吗?”
什么杂草毒草的?匠听得一头雾水,“小公子,草的话,得拔掉,这是园啊。”
“是啊,这是园,”少年呼出口气,“园该种。”
像给自己找到了个什么理由,他的眼神逐渐稳定。礼貌地冲匠点了点头,他微笑道:“谢谢您。”
小公子笑起来真好看,比还好看!匠不禁跟着露出了憨笑,虽然不知道他在道谢什么,但能笑起来就再好不过了!
与此同时,丁奥正从议事大厅往回走。
「赌场、妓楼、烟馆,还有自己的走商通路,这样的黑帮组织要被气运之子铲除,想想还真有点可惜呢……」丁奥真情实感遗憾道。
他已经决定好了辅佐气运之子的方法,就是送,剿灭魔教的功劳足以直接把宋黎的声望刷满。
「请注意你的代入感。」系统不冷不热提醒道。
因为代入感太强而迷失本我的宿主,最后不是完不成任务跪了,就是不能融入下一个角色毁了。
「你说我要把他做到什么程度才算回本呢?」丁奥跃跃欲试地把话说完。
系统:「……」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宿主还是赶紧废了吧!
“主上。”一个人影突然从一颗树后转出,单膝跪到丁奥身侧。
“讲。”丁奥目不斜视。
“宋黎进了您的书房。”暗卫报告道。
丁奥微微眯眼,挥手退下暗卫。
「系统,卧底不是三年起步,上不封顶吗,你们家的怎么三天都熬不住?」丁奥略微不满道。
「你《无间道》看多了。」系统哼了一声,「以色事人怎么能长久,他应该是想在被玩腻之前拿到些情报。」
丁奥一脸错愕,「你们对玩腻有什么误会?我都还没开始。」
系统:「……」
我能不能换宿主!!
丁奥回到小院,把所有人召进了书房。
冷酷肃杀的男人一言不发坐在案前,地上跪了一片侍从佣人,男人的视线扫过一个个瑟瑟发抖的背影,阴狠的眼神如同一只凶残野兽。
“有人未经允许进了我的书房。”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在众人头顶,如同死神的宣判。
宋黎心跳如鼓点,他努力舒缓呼吸,放松绷紧的身体,让自己看起来和他人无异。
“我没兴趣知道是谁,你们都去植育司吧。”死神的声音不急不缓,轻描淡写地决定了一群人的生死。
系统:「???」
宿主你在做什么?!
“啪唧。”有人坚持不住瘫软倒地。
“尊上饶命!尊上饶命!”恐惧的求饶声和响亮的磕头声此起彼伏,在书房回荡。
丁奥面无表情,起身欲走,对众人的哀求不屑一顾。
“进书房的是我!请尊上饶过他们!”有些轻颤的少年音倏然响起,噪杂的声音消失,众人纷纷望向那个挺身而出的俊朗公子。
丁奥冷冷看着宋黎。
少年战战兢兢,眼中都是畏惧,却用尽勇气与他对视,“是小的的错,小的这几日呆得无趣,便想寻些书解闷,尊上要责罚就罚小的一人吧!”
任务是完不成了,但至少不能连累他人,宋黎抱着必死的决心想。
丁奥沉默着看了少年一会儿,“有人告诉过他不准进书房吗?”
无人回应。
从教主房里出来的人,不躺个十天半个月连床都下不了,而十天半个月后这些人基本也就失宠送走了,所以谁会意识到要去教小公子规矩?
“你留下,其他人去戒律堂领罚。”丁奥面无表情道。
捡回一条命,众人赶紧谢恩离开,生怕这位反复无常的主子反悔。
「别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丁奥对系统笑道。
系统:「……」
过山车真好玩……个屁呀!
“吱嘎。”书房门被关上,房间里暗了下来。
宋黎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系统,我什么都不做的话会OOC吧。」丁奥兴奋地问。
系统:「……」
它居然无法反驳!
「你可以把他吊起来打,打到皮开肉绽。」系统建议道,试图让丁奥用一种正常的方式罚宋黎。
磨砺也可以是辅佐的一环,逆境中的挣扎会让人迸发出惊人的力量。
「那就打吧。」丁奥从书桌上的瓶里抽出一支枝。
系统:「?!」
宿主竟然听进去了!
“脱裤子,趴到桌子上。”丁奥对宋黎命令道。
系统:「……」
心好累……我想格式化……
宋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丁奥要做什么,一张白净的小脸顿时红了个透。
他被老师罚过打手心,被师傅罚过跪地板,但打屁股这种事早从他的人生中消失很久了。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见少年踟蹰不动,丁奥冷声催促。
要忍受,要留住性命。宋黎咬紧下唇,吸了口气,他撩起衣摆,解开腰带,长裤、亵裤依滑过,他圆润挺翘的屁股连带修长笔直的双腿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宋黎趴上书桌,这个姿势他看不到背后的男人,稍微让他的羞耻感没那么严重。
“错了吗?”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在他背后。
“错了。”宋黎小声答。
“哪里错了?”男人又问。
“我不该进尊上的书房。”宋黎回答。
“啪!”枝条代替语言,抽上少年蜜桃般的屁股,他白嫩娇翘的臀瓣上立刻多了一条红印,刺目,却又让人移不开眼。
“唔!”宋黎发出一声小猫儿似的闷哼,他堪堪把痛呼忍住,手指抓紧了书桌边缘。
男人说:“不对,再想。”
不对?少年大大的眼里是同样大大的疑惑。
宋黎正思考着,屁股上感觉到一片温暖,男人的手覆了上来。
这是少年第一在清醒的情况下被男人抚摸,他的手掌很大,习武的原因,掌心有茧,不厚,却粗砺坚韧,擦在光滑的肌肤上,时不时划过打痕,痛中带痒。
宋黎不觉得这个姿势好了,他完全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
“我不该看尊上的书籍!”宋黎换了个回答。
“啪!”第二下抽打毫不留情地落下来。
少年的桃眼里浮出水光,缩紧屁股,这是纯粹的疼痛。
“再想。”男人说。
手又上来了,男人的指尖羽毛般轻柔滑过被打的红印,像是在小心仔细地安抚,却又大力地揉弄没受伤的其他地方,把娇嫩的臀肉揉成诱人的粉红色。
屁股被揉得发热发烫,夹杂着疼痛,化为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受,宋黎觉得小腹似乎涌起一股热流。
“我不该……不该……”少年的呼吸有些急促,不该了半天没不该出结果来。
手渐渐从臀瓣揉到了少年的大腿内侧,在敏感的软肉上,轻轻一捏。
少年惊呼一声,夹紧双腿。
“呵,”男人的气息靠近,戏弄的笑声在宋黎耳边响起,“小骚货,你硬了。”
少年是最听不得男人的污言秽语,他整个人都绷紧了,绯红从耳尖蔓延到脖颈。他现在只希望能再疼一点,疼到那里能软下去。
“快想。”男人显然没打算放过他,更准确地说,他就是故意的,他把手放到少年勃起的阴茎上,握住。
少年不可自抑地呻吟了一声。
男人到底要他回答什么?宋黎头脑开始混沌,欲望的本能让他想要更多,难道是……
宋黎整个人突然清醒,不会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很明显感觉到少年的变化,男人语调上扬地“嗯”了一声。
不对,身份暴露的话自己肯定已经成肥了,男人只是试探,少年心跳如雷,他必须给自己的身体变化找一个合理解释。
“尊上……”宋黎软软糯糯开口。
“说。”男人冷淡的声音。
“小……小……小骚货受不了了,请尊上垂怜。”宋黎羞耻得全身颤抖,哆嗦了好几下才说出口。
身后没了声响。
宋黎提心吊胆地等待着。
他被男人拉了起来,丁奥盯着他,眼神晦暗。
宋黎勉强笑了笑。
“知道‘暖阁’吗?”丁奥问。
宋黎老实地摇了摇头。
“调教侍宠的地方。”丁奥简单明了解释。
宋黎脸色有些发白。
“自己去,告诉他们只需清洗。”丁奥说。
宋黎的脸色稍微好转了点。
“去吧。”丁奥坐回了书桌后。
宋黎跌跌撞撞出了书房。
「系统,你看这是气运之子自己要求的,不是我OOC呀。」丁奥挑眉轻笑道。
系统:「……」
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是倒了几辈子的霉遇上这么个玩意儿?!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评论有人说攻的名字发音接近diao,笑了一晚上。
还有腹部那个只是失禁啦,评论里的猜测看得萌新我瑟瑟发抖,给调教大佬们递茶(⑉°з°)-
第四章 窒息的度
丁奥并没有急着去享用自己的小甜心,他在书房整理起资料。
这么大的产业,盘根错节,牵连甚广,就算他清清楚楚摆到宋黎面前,那小孩也搞不定。要帮宋黎铺平路,他还得做很多事情。
一直忙到掌灯时分。
“嗯——”丁奥伸了个懒腰,放下手里的卷轴。
「你真的喜欢他?」跟着安静了大半天的系统出声。
「是呀,我说过的。」丁奥回答。
「身体吗?」系统又问,语气意义不明。
「身体呀。」丁奥笑起来,原主那张冰冷的脸上阴霾散去,露出眉宇间的温柔。
沐浴后,丁奥回到房间。
等得实在太久太久,百无聊赖地少年横着仰躺在床上,双腿垂过床沿,两只雪白的小脚丫子翘呀翘。
听到开门声,他赶紧起来端端正正坐好,随即又意识到不对,一骨碌地翻身到床里头,躲进帘帐后面。
可爱,想日。
丁奥走进去,掀开帐幔。
少年身上只有一件轻纱,很透,什么都挡不住,但仔细看去却又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半遮半掩,欲拒还迎。
大概有被指点过,他像奴一样呈跪姿坐着,双手后背,屁股放在脚上,张开双膝,挺起胸。只是刻在骨子的耻辱感让他别别扭扭的,动作一点也不标准。
算很用心在讨好了,不过“教育”还是得完成,丁奥大马金刀地坐到床边,掀起衣摆,扫了少年一眼,“过来。”
宋黎面红耳赤地跪到丁奥双腿之间。
“舔。”男人发出命令。
即使已经做了无数遍心里建设,当这一刻来临时宋黎还是怯了场,他颤颤巍巍伸手,东摸一下,西摸一下,好半天,却连丁奥的裤子都脱不下来。
夜很长,丁奥也不急,他摸着少年柔软顺滑的青丝,把手指插入其中,指尖触碰到头皮,梳子一样滑下。
头部按摩的舒畅感让宋黎轻颤了一下,惊乱抬眼。
丁奥看着他,眼神沉。
宋黎愣了愣,手上不自觉用力,男人的裤子终于落下,露出卧于其间的巨龙。少年之前的摸摸碰碰并非全无作用,沉甸甸的大家伙已经抬起头。
最羞耻的往往是最初的一刻,踏出这一步宋黎反倒恢复了些勇气,他压住狂乱的心跳,樱唇微启,缓缓低头,试探着凑到丁奥身下。
男人洗得很干净,宋黎只闻到了皂角的味道。
宋黎伸出舌尖,飞速地触碰了一下,抬眼看丁奥。
丁奥神情不变。
宋黎有点挫败,在暖阁里看到那些侍宠舔玉势的时候,他差点没给蒸熟了,这种淫荡地事情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学得会!
丁奥从两侧扶住他的头。
男人的大手遮挡了一部分视线,让宋黎有了种 掩耳盗铃的安全感,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了自己和面前的大肉棒,他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取悦它。
这算鼓励吗?宋黎想,把自己的嘴送上前。
龟头终于进入了少年娇嫩温热的口腔。
“别用牙。”丁奥提醒。
宋黎很聪明地向下压舌头,像含水一样把大东西含住。
丁奥微微向前顶了顶。
宋黎条件反射地做出吞咽的动作,让肉棒顺利地进入小嘴内部,大肉棒被他吃进去一半。
粉红水润的嘴唇撑成一个圆洞,不知所措的舌头无安放,无意识地扫荡挤压柱身,柔软又灵活,牙齿被小心地收着,却因为不熟练任然略有磕碰,很轻,男人没感觉到痛,少年反倒紧张地吸了吸,带给了男人更大的快乐。
青涩得要命的口技,也同时勾人得要命。
丁奥仿佛置身温泉中,舒爽得喟叹出声。气运之子的嘴真棒,无论下面的还是上面的。
丁奥保持着这个姿势浅浅抽插,直到宋黎轻轻后仰有了拒绝的意思,他抽出肉棒。
“太大了,吃不下。”小孩脸红红地解释。肉棒在他嘴里涨大了一圈,他含得嘴巴发酸。
彩蛋內容:
“吃得下。”丁奥态度坚定。
他换了个姿势,让宋黎放低身体,高高扬起下巴,由上至下进入他。
粗大狰狞的肉棒缓缓下压,龟头经过少年小巧 的舌尖、柔软的舌根,抵着他的喉咙,继续入。
宋黎惊恐地瞪大眼,水雾瞬间涌上他的双眸,他想摇头,却被男人死死固定住脑袋。
“别动!”男人的声音冷酷无情。
不可能!进不去!少年死死抱住男人的大腿,脑中这样叫喊着,但生理性的呕吐反应却让他的喉咙张开,喉间的肌肉收缩挤压,肉棒趁机又下去了几寸。
宋黎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不能吞咽的口水从他的嘴角滑落,经过下巴,沿着脖颈,一直流到胸口。
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他要用这种凌辱的方式弄死我吗?宋黎觉得肉棒好像已经抵进了他的胃里,他整个喉咙都因为异物感在抽搐。
终于,他的嘴唇碰到了什么,是丁奥小腹的肌肉。少年难以置信地颤抖着,心头的恐惧远远大于身体所受的伤害。
“你的错在于,”耳边响起恶魔的低语,“不该让我知道。”
“行动前的调查、行动中的安排、行动后的善后,一切都糟糕透顶。”恐惧让少年把每一个字都刻进心底,“记住,没有下,如果你做事不用你的脑子,我就用它装肉棒。”
丁奥退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宋黎无力地趴在地上,喉咙火烧一样疼痛,嘴僵硬得失去知觉,晶莹的唾液打湿了他整个下巴。
第五章 教训后的温柔
「宿主……」看着痛苦的少年,系统迟疑着开口。
「怎么?」丁奥问。
「算了。」系统没说下去。
「没事别一惊一乍,吓软了你们家气运之子的性福怎么办?」丁奥愤愤道。
系统:「……」
气运之子并不需要这种性福!
丁奥坐回床边,向趴在地上的少年伸手,“来。”
少年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恐惧让他不愿上前,也同样是恐惧让他不得不上前,他甚至说不出求饶的话语,踉踉跄跄爬着跪到男人脚边。
男人把他拉起身。
膝盖打着颤,宋黎勉强站好。
丁奥有些不爽,小孩应该是被自己操得站不稳,而不是吓得站不稳。第一口交就喉,心理阴影肯定是避免不了了,但他又不愿真把小孩吊起来打,白白净净的柔软身体不香吗?也就这个年龄段,再长大点摸起来手感就不同了。
丁奥把宋黎抱起来放到腿上。
“记住教训了吗?”男人的语气平缓了些。
“记住了。”宋黎小鹌鹑一样含胸低头,双腿分开跪坐,沙哑着嗓子轻弱回答。
丁奥揉了揉少年小巧的耳朵,它们在他面前总是红艳艳的,就没恢复过原本的颜色。
手指从少年耳根滑落,拂过他纤细的脖颈,抚摸他圆润的肩头,从他平坦光滑的后背一路点火,揉捏圆润的双臀,最后插入紧致的后穴。
少年紧紧咬牙没有叫出来。
小穴的清洗和扩张已经做过,知道少年娇嫩,丁奥还是亲自确认了一下穴内的情况,按照记忆中的位置,他摸到一个小凸起,按了下去。
少年绷紧身体,差点倒到丁奥身上,又怕兮兮撑着坐好。
丁奥不满地拉起宋黎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
“要是被我操下去,你就不用再呆在这里了。”丁奥冷漠说道。
少年赶紧搂紧。
丁奥抬了抬少年的屁股,抱住他的双臀,把穴口拉到肉棒顶端。
“自己坐还是我来?”丁奥问。
“自己坐!自己坐!”怕又被折磨,少年慌乱地接过主动权。
宋黎嘴上说自己坐,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他支撑起身体,傻乎乎地对着肉棒就坐下去。肉棒不出所料地从穴口滑过,戳到他的屁股上。
聪明的少年很快明白错误在哪里,他咬唇,用一只手握住肉棒固定,低头确定位置,把龟头对准自己的小穴,一点点沉身。
经过刚才的口交,兴奋起来的肉棒已经涨成紫红色,柱身上的筋络清晰可见,肉穴艰难地一寸一寸吞咽,宋黎甚至能感受到筋络里血脉的鼓动。
少年觉得自己被填满了,但肉棒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他微微抬腰,积攒了点力气,再往下压,如此反复。
距离上的开拓并没有很长时间,小穴里的媚肉还记得这个能带来无尽欢愉的大东西,它们比主人诚实得多,欢欣地迎了上来,温顺地包裹它,伺候它。
“小骚逼真爽。”丁奥顶着少年的敏感点,看着他慢慢勃起的小肉茎,摸了摸他的头。
腔内如他所料地绞紧,受刺激的媚肉微微痉挛,严丝合缝地贴紧肉棒,像无数张小嘴,从底端小口小口唆到顶端,身体力行地证明着他的话有多正确。
少年的身体颤抖着,肩头止不住地抽动。
有什么东西掉下来,砸在丁奥的小腹,碎开,晶莹透亮。
丁奥皱眉,捏着少年的下巴让他抬头。
宋黎面色绯红,紧紧闭着眼,柔软的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出血痕,脸上全是泪,表情淫靡而又绝望。
少年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天赋高,性格好,本是门内人人喜爱的小弟子,只因少有外出面生才被派与这任务。
他设想的是自己要用好几年时间往上爬,结交几个豪迈爽快、事出有因、不得不进入魔教的英雄豪杰,再拿到几条能阻止坏人为恶的消息,为江湖正义做出自己的贡献。
而现在呢,他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妓子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吞吐,并且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感觉到了愉悦。
他坏掉了。
丁奥握住少年的腰,制止他的动作。
少年自暴自弃地倔强与他对抗。
怕伤到他,丁奥不得不放松力道。
“啪!”宋黎挺翘的屁股终于坐到了肉棒根部,在重力的作用下,龟头到达一个不可思议的度,让少年觉得他仿佛被捅穿。
宋黎痉挛着射出来,高高扬起脖子,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天鹅。
嘴唇被咬破,殷红的鲜血滑过他白皙的下巴。
丁奥暗叹口气,天真纯情的小少年呀,他一手揉捏宋黎的双臀帮他放松,一手按住他的后脑,把他的头拉近自己。
一个温柔缱绻的吻落到少年额头。
睫毛、眼睛、鼻子、脸颊、下巴,浸染上咸味与血腥味的唇覆上少年受伤的嘴角。
灵巧的舌尖爱抚地抵上少年咬死的牙。
宋黎没动。
舌尖没有放弃,一遍一遍舔舐掉从他伤口浸出了鲜血,随后而来的牙齿轻柔地在他的唇瓣上碾磨。
这又是要做什么呢?泪水被舔去,宋黎看清了男人脸,他的表情依然是冷漠的,只要不笑,那张脸似乎便被寒冰冻结,但他的神情又是专注的,沉的眼神渊潭一般,看不到底。
宋黎牙关微松。
舌头趁机撬开少年的唇齿,它柔柔地扫过他软嫩的牙龈,轻轻碰了碰他畏缩的软舌,然后退了出去。
比起一个吻,这更像一爱怜的安抚。
感觉到少年的情绪逐渐平复,丁奥轻轻顶动胯部,在他的小穴里温柔碾压。
“啊……”柔媚却带了些嘶哑声音终于从宋黎开启的嘴里泄出。
“疼吗?”丁奥的手触上宋黎的喉咙。
“疼。”宋黎小声答。
男人的唇便又落上去,从脖颈到胸膛,细密的吮吸、温柔的舔舐、轻缓的啃咬,在他洁白的肌肤上留下淡粉色印迹。
好舒服,宋黎搂着男人的脖子,不自觉挺了挺胸,不同于抽挞下身那种忘乎所以的激爽,这种温存让他有种在被情人好好疼爱的错觉。
男人顺势含住送上来的鲜嫩小乳头。
“啊呜……”少年呜咽一声,习惯性地想咬唇。
丁奥把手指探入他口中。
“叫出来。”男人的声音沉如水。
醇厚的气息喷在胸前,少年本就挺立起来的两颗小樱桃硬得发涨。
“哥哥……”少年含着手指,口齿不清叫出声。
在意乱情迷之下,他下意识地抗拒了“尊上”这个称呼。
身份感的脱离让丁奥也更加兴奋,这个叫法让他清楚地认识到,眼前的少年只属于他,与原主无关。
略微粗糙地舌面压住乳首,大力刮过乳晕,舌尖点来点去,挑逗乳孔,牙齿咬住乳头,轻柔地拉扯、画圈,少年胸前的两颗小樱桃不一会儿就被玩大了一圈,湿淋淋的,嫣红娇艳。
“啊……嗯……嗯……啊……”手指在口中玩弄他的舌齿,少年只能无可奈何地张大嘴,任由羞耻的声音发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一股股涌出,把男人的手指完全打湿。
身下的抽插渐渐加快,嘴里、胸上、小穴内,多的刺激让少年慢慢跟不上节奏,他受不了地大腿用力,小穴微微吐出一小节肉棒。
丁奥坚定地把他压了回去。
少年茫然抬眼,男人的温柔与残忍似乎只有一线之隔。
“啪啪啪!”大腿拍打臀肉的淫靡声音响起,小穴被操地噗嗤噗嗤,淫液从股缝间溢出,打湿两人的下身。
骑乘的姿势让肉棒每一都顶得很,少年重重喘息着,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无力地双手甚至搂不住男人的脖子,只能搭在他宽阔的肩上。
软烂的穴肉被操得服服帖帖,把极致的舒爽感忠实地反馈到少年的大脑。
“哥哥,哥哥……前面……”少年模模糊糊轻唤,泪眼朦胧的桃眸迷离涣散,声音里满是情欲。
丁奥垂眼,宋黎的小肉棒早就又站起来,粉红粉红的,一抽一抽的。
又有邪恶的想法升起在丁奥脑中,只是顾及到少年才从崩溃的情绪中恢复,他暂时压下了念头。
手刚握上少年的阴茎,少年便尖叫着射出来。
肉穴在高潮的刺激下跟着抽搐痉挛,把丁奥的肉棒绞死。顶着绞紧的肉腔又奋力抽插了几十下,丁奥在少年绝顶的快感下射精。
脑浆似乎都被操散了,神志不清的少年被烫得一个哆嗦,筋疲力尽地倒在丁奥胸膛。
之后的事情宋黎印象都很模糊,好像那个男人叫来热水帮他清洗了身体,又把他塞进温暖的锦被,他晕乎乎的,像飘在云里。
那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睡着前,宋黎冒出这样的疑问。
「所以你还是走了一见钟情的路子。」系统哼哼唧唧说。
「没有呀,我不就是馋他的身子嘛。」丁奥否认,离开房间。
原主从来不会让侍宠在他身边过夜。
「最讨厌这种口是心非的人设了。」系统嫌弃说,「像古早的无聊言情小说。」
「那你不要判定我OOC呀。」丁奥回到书房,继续整理资料。
佣人送上了精致可口的宵夜。
「我还是得提醒你,注意代入感,这种人设最容易玩脱,真心交付的时候你根本不知道是人设的还是自己的。」系统严肃了语气。
「呵,」丁奥轻笑出声,「系统,你真可爱。」
又慢慢悠悠补充了一句,「想日。」
系统:「……」
滚犊子吧你!
第六章 撒娇的小孩有肉吃
厨房给教主院里送了一周的粥食,所有人都以为是天气太大教主胃口不好,只有某个喉咙痛的小少年知道事实的真相。
丁奥每天过着万人朝圣的愉快生活,唯一遗憾的是,他找不着理由操宋黎了。
冷酷无情的上位者绝不坦诚面对自己的心意,他本能地抗拒可能成为弱点的东西,舍不得离开却又害怕接近,只能把“定时炸弹”放在不近不远,等待这份情感消失,或者……彻底将他吞噬。
「没有性生活的我就是条咸鱼。」早上做完晨练,丁奥负手望天,满心惆怅向系统抱怨。
「想爬上你床的人能绕这个院子三圈,他们甚至可以忍受你把他们搞残废。」系统不咸不淡回道。
「吃到了气运之子这种极品,其他小小草都变得索然无味。」丁奥用挑剔的口气说道,又好奇问,「系统,同一时段一个世界能有几个气运之子?」
系统:「……」
你又在想些什么骚东西!
“哎呀!”不远传来清朗少年音的惊呼。
丁奥转头,暗卫拎着宋黎扔到他面前。
小孩被摔得有点懵,趴在地上愣愣抬头,他由下自上看丁奥,清澈水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
丁奥面色冰冷地盯着他。
“尊上。”宋黎赶紧爬起来站好。良好的教养要求他要有不屈的气节,虽然害怕,他倒也站得笔挺。
“为何在此?”丁奥声音低沉问。
宋黎心虚地低下头,脚尖在地上扒拉了两下。下巴被男人狠狠捏住抬起,宋黎吃痛地皱起眉,看丁奥的眼神楚楚可怜。
“说。”丁奥眼神阴郁。
“看……看您。”宋黎撇开视线,小声回答。
下巴上的力道没有减弱,反而越发加重,男人厉声反问:“监视我?”
宋黎瞪大眼,男人怎么会理解成这种意思?顾不得掩藏自己那点小心思,他赶紧辩解,“不是不是!只是看您,我想见您。”
丁奥眯起眼,打量宋黎的表情,像是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实性。
宋黎一脸真诚正直。
一抹邪笑从丁奥嘴角滑过,他俯身凑到少年耳边,向他耳朵里轻轻吹气,压低嗓音,“小骚穴痒了?”
红绯迅速涌上宋黎的脸颊,他俩之间难道只有这种关系?呃……好像还真是。
男人啄吻少年的耳根,沿着他清晰流畅的下颚线,从脸后一直吻到下巴,覆上他娇小的嫩唇,吮吸少年的唇瓣,撬开他的牙齿,舌头侵入他的口腔。
少年的小舌下意识躲闪,却被男人轻而易举掌控,舔舐、卷弄、翻搅,青涩的身体别说抵抗,连跟随都做不到,只能任由男人在他的唇齿肆意妄为,把刺激转为快感,传送到少年的大脑。
良久,丁奥心满意足地放开少年。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少年双眸闭阖,两颊靡红,小嘴微微肿起,他的手不知何时抓紧了男人的前襟,显然已经软了身子。
男人的手放到他的双臀上。
眼见事情就要往令人羞耻的方向发展,少年回过神,赶紧抓住丁奥的手。
“不……”才说一个字,他就在丁奥变冷的眼神中噤声,错误不犯第二,他知道男人容不得他人忤逆。
“尊上,小的想邀您赏菊!”宋黎快速转移话题道。
丁奥挑了挑眉,手掌滑到少年股间,伸出中指,隔着衣裤按了按那朵畏畏缩缩的小菊。
少年猛地瞪大眼,脸红得快要冒烟,他说的怎么可能是那个菊?!
捂住丁奥的手以防他再乱动,宋黎急急解释道,“再过几日便是重阳,小的想邀尊上饮酒赏ju……。”
他硬生生改口了那个字。
“本尊为何要应你?”少年那点微弱的抵抗丁奥根本不在乎,他一边揉捏他的丰盈的臀瓣一边淡淡问。
布料摩擦臀肉,和直接用手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少年被这种新奇的感受激得夹紧屁股,声音发颤。
“小的见尊上近日多有操劳,便想……唔!”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耳边是男人不满的命令,“放松。”
耻辱感让少年咬住嘴唇,说不下去。
理教中事物、替气运之子安排后路,还得时不时发脾气理些肥,丁奥这几天的确挺忙的。
“几时?”丁奥问,指尖夹携着亵裤在少年的穴口游走,抚平小口边的浅浅褶皱,让布料被贪吃的小嘴含进入一些,再不顾挽留地扯出,一遍遍刮磨娇嫩的软肉。
“嗯……”娇媚的呻吟从少年喉间泄出,食髓知味的身体几乎忍不住要动起来。他水光盈盈的桃眸里映出男人冷硬的面容,好半晌才意识到他说的什么。
“巳时,就在最近的城镇。”少年打起精神说清楚时间地点。
丁奥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解开少年的腰带。
他想在这里要自己?!宋黎呼吸都差点停止。光天化日的练武场中,虽不说人来人往,还是时不时会有侍从经过。
被听墙脚宋黎还能勉强装作视而不见,但若是被旁人看到自己的淫荡模样……他想都不敢想下去。
“尊上,尊上!”少年急得快落泪,什么矜持都顾不得,扯着男人的衣袖,把男人教给他的骚话说了个遍,“小骚货想吃尊上的大肉棒,骚穴只让尊上操,只给尊上看!”
丁奥听到脑子里有风刮过,哦,不对,是系统癫狂的尖叫。
送到嘴边的乖乖小兔子,不吃还算人吗?从咸鱼状态脱离的丁奥精神抖擞地搂住少年的膝窝,抬臂将他打横抱到胸前,嗓音低哑,“尊上的大鸡巴马上喂饱你。”
……
“啊……啊……尊上……轻点……呜……”少年跪趴在床上,高高抬起紧实圆润的屁股,小臂撑着身体,两手紧紧抓住被褥。
他乌黑的发丝散乱着铺散开,映衬白皙细腻的肌肤,纤细的脖颈、劲窄的后背、瘦削的腰肢,娇嫩的股间,一根粗壮狰狞的大肉棒正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
臀尖被撞成好看的粉红色,穴口周围的褶皱撑得平平展展,薄薄一圈嫩肉紧紧箍肉棒,每当肉棒操入,嫩肉便绷到跟着进入一截,抽离时又被带出。淫液把黝黑的肉棒打湿得光亮水滑,青筋毕现,和白嫩娇柔的屁股对比鲜明。
丁奥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这个姿势最大程度展露出少年的身姿,不同于女子的柔弱,也不同于成年男子的健壮,是种柔软而不阴媚的挺秀。
男人的手在少年身体游走,塌下的肩膀、撑起的蝴蝶骨、凹陷的脊柱沟,手掌在少年敏感的侧腰微微用力,惹出一阵轻颤,又顺着平坦的小腹摸上胸膛,揉捏硬挺的乳头。
“哥哥……唔……啊……哥哥……不行了……”少年被玩弄得头昏脑胀,浑身酥麻,他泪眼迷离,大口大口喘息,无助地叫着身后的男人,央求他的怜悯。
少年的哀求婉转可怜,男人却不为所动,反倒坏心眼地改变抽插位置,对着少年小穴里的骚点狠狠捅撞。
“啊——!”少年失声尖叫,白浊从他坚挺的小肉茎里喷射而出。
双手撑不住身体的重力,宋黎无力瘫倒,胸口落到床上,压住男人揉弄他双乳的手。
“学得好快,已经会自己用骚穴高潮了。”肉腔痉挛地乱颤,男人享受着软肉的伺候,俯身到少年耳边调笑说道。
少年满脸潮红,嘤咛一声,死死闭眼,像是这样便能逃避现实。
男人嘴角弯出坏笑,突然加快抽插速度。
“啊!”少年猛然睁大眼,他还在高潮后的不适期,哪里禁得住这样的狠操,只觉得小穴仿佛要被干得烧起来。他顾不得男人的喜好,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往前爬,试图脱离身后的肉棒,红彤彤的小屁股扭呀扭。
男人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他两手握紧少年的腰肢,戏弄地等着少年爬远,再一下下把他拉回来狠操,小孩爬得越远他拉得越用力,肉棒凿得越。
鸡巴像是操进了肚子里,明白挣扎无用的宋黎终于不敢再爬,只能软趴趴地瘫着,埋脸哭着呻吟,软穴也被操怕,绞紧却不敢咬死,极力分泌肠液熨烫肉棒,安抚它的怒气。
怕小孩捂死自己,丁奥托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弄,让他张大嘴,任由他吞咽不及的口水一滴滴落到自己手上。
在紧致潮湿的嫩穴中大力抽挞,丁奥看着粉红的穴口逐渐被操成玫红色,淫液被肉棒翻出,拍打成白沫,色情地飞溅在操红的屁股上。
少年全身泛红,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打起哭嗝,身体被亵弄得敏感得不行,每抽泣都会轻轻颤栗,看得丁奥眼神幽暗。
不适期被强制操成高潮期,少年连腿都撑不住了,整个人软成烂泥,只剩屁股还高高撅起接受男人的抽插。
又是几百下的抽弄,丁奥精关一松,舒爽地发泄出自己积攒了好些天的欲望。他从宋黎的小穴里退出,圆圆的小肉洞许久不敢收回,操烂的媚肉哆哆嗦嗦含着精液,半天才后知后觉地吐出来。
神清气爽地教主给自己的小少年清洗了身体,命下人换过床褥,让累瘫的小孩补个觉。
“巳时,本尊记下了。”丁奥在宋黎耳边轻声道。
「宿主,你觉得你还没OOC吗?」系统咬牙切齿的声音。
「当然没有。」丁奥气定神闲走出房间,拍了两下手。
“主上。”暗卫跪到他脚边。
“查最近城镇的人员进出情况。”丁奥淡声吩咐。
“是。”暗卫领命而去。
「系统,引蛇出洞知道不?」丁奥问。
系统:「……」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承受了一个系统不该承受的压力……
第七章 马车上的颠簸
之后时日,宋黎老在丁奥周围转悠,被暗卫逮了好几,教主自然是不客气地享用了送到嘴角的小甜点,也逐渐开始习惯身边跟一个人的感觉,偶尔有兴致,还顺手指导一下小孩的习武读写。
气运之子的天资就跟开了挂似的,教什么懂什么,学什么会什么,硬是让丁奥有了种自己没做老师是埋没人才的错觉。
「系统,我觉得我膨胀了。」丁奥看着精进飞速的宋黎对系统说。
「那就消下去。」系统随口回道。
于是丁奥把一头雾水的小孩抓起来干了个爽。
系统:「……」
我是嘴贱才搭话!
时间转瞬即逝,重阳这日,丁奥卡着时间进了宋黎的房间。
宋黎已经穿戴整齐,乖乖站在门边等他。
高挑挺拔的身形,俊朗清秀的五官,看到丁奥出现,少年露齿一笑,可爱又阳光,但男人似乎并没感受到这份喜悦,只还给他冰冷一瞥。多日相宋黎渐渐摸清了男人的脾气,他笑意稳稳,亲善唤道:“尊上。”
丁奥没多话,负手走向院子门口准备好的马车。
宋黎赶紧跟上。
准确地说,门外停的是一只车队,前车开道,后车守备,教主的车在队伍中间。那辆车马匹精良、装饰华贵,加长加宽的车厢敞亮舒适,坐榻厚实又不失柔软,厢中还设有小桌,桌上摆置瓜果酒饮。
随从伺候两人上车,车队缓缓前行。
宋黎端坐在车里,有些局促,这阵仗比他预想的大得多,他有点不确定找这个理由出来是否合适。
腰上一紧,出神的少年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拽进一个宽大的怀抱。
下巴被挑起,宋黎的视线撞进一渊漆黑的幽潭。
“尊……唔。”与男人神情相反的炙热气息扑上脸颊,他的嘴被含住,男人熟练地把舌头探入他口中,吮吸、舔咬、碾磨,直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溃不成军。他的坐姿乱了、呼吸乱了,心跳也乱了。
少年伏在男人的胸膛,半垂着眼,小扇子一样的睫毛轻颤,他肤色白净,稍稍一点刺激脸颊便红艳艳的,被亲吻过的嘴唇水润光亮,仿佛抹了蜜。
男人肆无顾忌地扯掉少年的腰封,撩开他的外衣、中衣,大手钻入他亵衣内,抚摸他光滑的背臀、紧致的腰腹,娇嫩的酥乳。
宋黎把头埋在男人颈间,咬嘴压抑声音,鼻翼急促扇动,他抓紧男人的双臂,像是想制止他的侵犯,又像是在向他索取更多。
“自己来。”丁奥在少年耳边低语,宛若诱惑夏娃的蛇。
宋黎勉强维持着理智,艰难摇头,“外面……不行。”
“你能忍住不出声。”丁奥的指尖在少年股间摩挲,挤压刺探那朵艳丽的小,语气笃定,“我知道。”
宋黎只是摇头,被调教顺服的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追逐调戏它的手指,他不知不觉扭腰后挺,小穴一张一翕。
丁奥冷着脸不再说话,手指缓缓后撤。
失去安抚的小穴轻轻颤抖,不甘挽留,却得不到男人的怜惜,只能紧紧收拢,贪恋着指尖最后的温度。
“不……”少年委屈得哽咽出声,终于说出他万般不愿的理由,“会……脏了衣服……”
丁奥差点没笑崩人设,怎么有这么惹人怜的小可爱。
把可可怜怜的小孩抱起来放到腿上,丁奥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角,“到镇上买新的。”
宋黎抬眼看男人,男人浅浅笑着,笑容里的捉弄根本掩藏不住。宋黎知道这样不对,但他还是不受控制般点下了头。
像只煮熟的虾子,宋黎在丁奥怀里蜷成一团,他的裤子褪到膝盖,手指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后穴揉按。
男人“体谅”地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有后悔脱逃的机会。
“唔——!”车辆颠簸了一下,少年在穴口犹豫许久的手指插了进去。
“嗤……”一声轻响,早已准备好的小穴迫不及待地把手指吞到,还不满足地吸了吸。
湿润、高热、绵延,软肉缠住手指的触感让少年全身僵硬,不敢有丝毫动弹。
“里面是不是很舒服?”男人却不放过他,嘴里说着让他面红耳赤的话,手上引导着,让他的手指在穴内画圈打转。
外面车马喧嚣,宋黎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见那个软嫩的小口张开,丁奥手掌上移,抓住少年的手背,从缝隙中把自己的手指也一同挤入,带着少年一寸一寸在小穴内摸索。
“嗯!”少年闷哼一声,他的指尖触到一个小凸起,一阵酥麻从他尾椎骨窜起,沿着脊柱钻进他的脑子。
“这是你的骚点,记住。”男人在他耳边吐息。
宋黎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男人前两日才这样手把手地教过他学习。练武的原因,男人的手并不细腻,但骨节分明富有力量感,指甲修剪干净,无论握剑还是走笔都又稳又准。
“别走神。”见少年的眼神渐渐迷乱,丁奥故作严厉呵斥,使坏地抓着他的指尖在自己穴内的腺体上戳来戳去。
宋黎双腿打颤,胸口剧烈起伏,一阵阵激爽搅得他无法思考,只能用一双含情桃眼幽幽望着丁奥。
被小孩的眼神看得腹下火热,见扩张也做得差不多,丁奥拉起他,解放自己勃起的肉棒,帮着手脚无力的少年坐下去。
“唔——”饥渴的小穴终于被填满,少年闷闷地哼出像是痛苦又像是满足的呻吟。
丁奥把少年摆弄成一种很不方便的姿势,他把少年的腿曲起盘在自己腰侧,膝盖抵着他的后背,两人贴面坐着,谁都不好用力。
当然,他原本就没打算靠人力。
行进的马车一刻不停地颠簸着。
“唔……嗯……嗯……”少年的声音很快隐忍不住,从嘴角泄了出来。
马车颠簸摇摆,没有规律,在小穴里跟着抽插的肉棒也变得毫无章法,每一刮过的肉壁、每一下顶到的位置,截然不同。宋黎做不了任何准备,只能被迫承受一“惊喜”。
嘴边溢出的娇喘声不大,完全淹没在滚滚车轮声里,但带给少年的心理负担却极重,生怕有人注意到,他上下的两张小嘴都咬得紧紧的。
小穴绞缠紧点丁奥自然乐见其成,但少年娇嫩的嘴唇他可不希望再破掉。
趁着宋黎小口换气的功夫,丁奥把少年的亵衣衣角塞进了他嘴里。
柔软的织物很好地减弱了声响,已经无法思考的宋黎死死咬住。
这个姿势让丁奥很清楚地看清少年的模样,白皙的脸颊一片潮红,英挺的眉皱起,好看的双眸被水雾浸染,欲语还休。他衣衫半解,外衣垮到臂弯、中衣吊在肩头,亵衣被自己娇润的嫩唇咬住,露出纤细的腰身,胸前两颗红点随着衣摆的晃动,若隐若现。
丁奥脑子里浮现出一句很老套但是很能代表他心情的话:真想死在你这个小妖精身上。
“唔?!”少年不知所措地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丁奥环住少年的后背,埋下头去舔咬他胸前的小红豆。
熟悉的快感一阵阵涌上来,除了敞开身体接受侵犯,少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男人开发自己的身体,把他带入愉悦到失神的云端。
……
少年无力地伏在男人膝上,慢慢平复,男人一手抚摸着小孩的头,一手撩起车帘透气。
「系统,宋黎会不会太乖顺了?」丁奥突然问。
系统:「……」
你哪来的脸嫌气运之子不够辣?!
「孩子还是太小,分辨不出这种靠折辱强迫建立的感情是不正常的。」丁奥看着窗外,语气淡淡。
「宿主你的意思是……他该反抗?」系统见丁奥的神情里没有一贯的戏谑,也跟着正经了语气。
「他不反抗我怎么把魔教交到他手里,难道拉着他的手说‘你看,这是本尊为你打下的江山’?」丁奥轻笑一声,「我当然是没问题,气运之子入魔道可以吗?」
「宿主……」系统想说什么,思考了一下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事实就是如此,正邪不两立,他和气运之子的身份注定两人有一方至死方休。
「系统,宋黎赶着往我身边送,急着摸暗卫的行动,是今天要做什么吧?」丁奥云淡风轻问。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他只是想报个平安。」
「真是……天真呀。」丁奥低头看休憩的小少年,嘴角的笑意温柔又残酷。
第八章 终归身不由己
一行人来到镇里,小镇街上人头攒动,节日氛围浓郁,卖酒的、卖茱萸的,相约赏菊的、登高的,货郎的吆喝声、小店的招揽声、人群的欢笑声,喧嚣热闹。
排场巨大的车队在人流中缓缓行进,引得好奇的路人竞相围观。
路过成衣铺,丁奥履约地让人买了衣物上车,给小孩和自己换上。换衣时他免不了又对小家伙一番上下其手,直把宋黎玩得连连告饶。
“哥哥……哥哥……阿黎腰酸,回去……嗯……回去再弄可好?”宋黎抓住男人不老实的手,贝齿轻咬,一双桃眼水汪汪、亮晶晶的。
“回去自己弄给我看。”丁奥在宋黎耳边低语,他由后至前搂着少年,双手从他腰侧穿过,一边在少年的颈间种草莓,一边慢条斯理地给他系衣带。
“知……知道了。”宋黎耳根霞红,声若蚊蚋。
城乡小镇,即便最上等的衣物也比不得两人寻常所用,将就穿几个时辰虽然无妨,但终究没有舒适度和美观性可言。
宋黎小心翼翼地观察丁奥的脸色,男人一副冷漠寡淡的神情,与平时并无二致,似乎不甚在意。
宋黎不禁回想,在吃喝用度上,男人好像的确没有太多要求,上陪着自己连吃一周粥食,他也没表露出任何不适。
“尊上,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宋黎大起胆子问,魇足之后的男人最好说话。
“没有。”男人答。
“真的假的?一样都没有?”宋黎不太相信,他有位师叔最是清心寡欲,但在喝到喜欢的茶水时也免不了多饮两口。
男人突然抬眼,直视宋黎,他幽暗漆黑的眼瞳里映出少年俊秀的身影,双眸好似有什么在翻滚涌动。
“没有。”男人沉下语气重复道。
“哦、哦……”宋黎慌乱低头,手臂上浮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从男人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意,仿佛他问的是个罪不可赦的问题。
一句闲聊而已……宋黎揪着衣角,心里闷闷的。说到底自己也只是男人的一个玩物,高兴了哄一哄,不高兴随时可以一脚踢开。
生杀予夺,只凭男人的心情。
盛开的菊长在小镇后的半山间,把车队停在马站,一行人慢慢悠悠上山。
宋黎像是被之前的事情吓到,走在丁奥的左后侧,垂着头,一声不吭。
丁奥停下脚步。锥梗害堂废纹坡坡+ 勼 依凌凌伺三武叭妻
宋黎一个没注意,差点踩到教主的脚后跟,他踉跄了一下,手被前人抓住。
宋黎懵懵抬头。
丁奥把一个小物件塞到了他手里。
宋黎谨慎地打量男人的神情,迟疑了几息,他不确定地小声问:“尊上给小人的?”
“嗯。”丁奥神情平淡地应了一声,转身继续前行。
宋黎垂眼,他掌中握着的是枚小巧的茱萸香囊,柔软的缎面,精致的刺绣,调香温和细腻,显然不是今日一时兴起在街头随手买的。
笑意自少年唇边荡漾开,但转瞬便散去,只剩了掩藏于他眼底的忡忡忧心。
这不对!宋黎拽紧手里的香囊,他不仅身体在渴求着男人,连情绪也开始被他牵动,如此下去的话……
宋黎望向男人高大的背影,默默咬牙,或许他该向师门禀明情况,退出任务,这些时日他并非毫无所获,也算没有辜负师门的期望。
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宋黎想。
到达赏菊之,侍从清出一片空地,铺上软席坐垫,摆好果食酒饮。
宋黎乖巧地表示想去丛间玩会儿,丁奥同意了。
小孩没去太久,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环,说是给丁奥的回礼。
简陋的环与上位者身上的凛冽气质一点不搭,男人却没有嫌弃,让小孩给自己戴到头上。趁少年举高双手,男人扣住他的后脑,正要动作,就见少年突然红了眼眶,泪水从他眼角涌出,大颗大颗往下砸。
男人知道小孩羞耻心强,但他还什么都没做呢,看着眼前哭得惨兮兮的小脸,他放在少年脑后的手不知不觉下滑,落上他的后背,用力的扣押变为了轻缓的拍打。
“说好了回去做,不会食言。”男人说着也不知是挑逗还是安抚的话。
宋黎只是无声流泪,他什么都不能说,不能说他见到了同盟的师长;不能说他们因为自己脖间的吻痕猜到了他的境;更不能说他们觉得这是难得的机会,拒绝了他离开的申请,让他忍辱负重。
男人似乎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轻得宋黎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听,他被男人拉入怀中,伴着男人胸口一声声清晰的心跳,他听见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在他耳边放轻柔语调,“乖,别哭。”
这大概是男人所能展露的最低姿态。
宋黎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嗖!”暗器划破空气的声音。
“有刺客!”侍从大喊着拔出武器,急急将教主围起来。
十来个百姓装扮的人从赏的人群中钻出,手起刀落,砍掉了身边侍卫的脑袋。
“啊——!”鲜血浸红土地,受惊的人们恐惧地叫喊逃窜,娇嫩的朵被践踏成泥,在最艳丽之时香消玉殒。
丁奥脸色不变,漠然起身,惊恐的人群、死伤的侍卫、染血的兵刃,周遭的混乱也只是让他多抬了一下眼皮,他轻轻拍了两下手。
成批的暗卫不知从何冒出,一言不发,加入战斗,他们没有哨的招式,出手皆是你死我亡的拼命杀招。
宋黎呆呆坐着,看着刺客一个个伏诛,直到有人一把把他拉到教主身侧——
利剑穿透了他的身体。
师兄……宋黎透过血光与泪光盯着刺客的脸,对方弯了弯眼角,像是一个笑,一个托付一切的笑容,然后那个笑容定格成了他最后的表情。
宋黎不能说,所有人都预料到了这场临时起意的刺杀会是什么结果,他们还是做了,为了把这一剑送入挡在教主身前的自己身上。
疼痛缓缓来迟,从伤口一寸寸蔓延开,像是要把自己撕裂,少年颤抖着闭上眼,掩盖住不能为外人所见的情绪。他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紧紧搂住他,他听到男人下了格杀勿论的指令……
好累呀,伤口好疼呀,这一刻,少年什么都不愿去想,放任自己的意识陷入沉沉黑暗。
「系统,小孩没事吧?」丁奥抱着怀里少年,皱起眉,不是伤了头部,没有失血过多,以练武之人的体质来讲,他不该昏迷得这么快。
「伤心过度。」系统淡淡道。
丁奥望着连滚带爬赶来的医师,叹了口气,「还得慢慢打磨。」
「宿主,这在你的计划之内吗?」系统问。
「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大张旗鼓地出行,还在宋黎身上留那么多痕迹?」丁奥反问。
「不是因为羞耻play爽吗?」系统凉幽幽回答。
丁奥嘻嘻一笑,「还真是。」
系统:「……」
他到底怎么做到上半身和下半身同时思考的啊!
「但我确实没料到他们这么果决,用这种方法巩固宋黎在我心中的地位。」丁奥扫视一圈四周的尸体,啧了啧嘴,「是要我把小孩往死了里宠的节奏呀。」
「你确定是“宠”?」系统反问。
「从局里人的角度看,不是?」丁奥浅笑反问再反问。
「对了,」见丁奥盯着尸体看,系统转移话题道,「你面对这一地狼籍,什么感觉?」
「什么什么感觉?」丁奥不解地歪了歪头,「遗憾不能拉回去做肥?」
正常人会这么想吗!不是应该恐惧、反胃、头晕吗?系统无语地换了种更直接的问法,「你关注过自己的心理情况吗?」
「哦,这个意思呀,」丁奥恍然点头,轻笑道,「我心理很健康,除了有些高功能反社会人格。」
系统:「……」
你能hold住变态人设,是我多虑了。
第九章 黑暗的梦
宋黎发现自己站在师门大殿的正中,周围是他熟悉的同门们。
“孽徒,跪下!”殿前之人大声呵斥。
“师傅?”宋黎望着面前老者,茫然地跪下去,不知所谓。
“你与那魔头到底做了什么?为何身上都是欢好的味道!”老者痛心疾首发问。
宋黎的脸“唰”地红透了,他张嘴,却不知能说什么。
“师弟,不说的话,我们就自己动手检查了。”老者左侧的青年一步跨到宋黎面前,伸手就要拉他的衣服。
“大师兄不要!”宋黎一脸惊骇,起身想逃,却被身边另一个青年顺手一推,扑倒在地。
膝盖和手掌重重磕到白玉石地面上,宋黎却没感觉到疼痛。为什么?宋黎还没来得及思考,他的腰封就被人扯开,一双手从他裤腰滑了进去。
“拿开!”宋黎又怕又急,大喊出声,抬脚想踹。
双脚被人牢牢抓住。
手惩罚般地用力揉捏起他挺翘的屁股。
“啊!”宋黎惊叫出声。
“师弟,怎么叫得这么骚?”又一位面熟的师兄走过来,他强势地把宋黎的双手拉到自己腿间抚摸,“看看,都被你叫硬了。”
“放开我!”宋黎急红了眼眶,奋力挣扎。
衣带不知被谁悄无声息地解开,扭动的身体挣散弟子服,露出少年白嫩纤细的腰肢。
“扭得真带劲儿,师弟是不是就是这么勾引魔头干你的?”大师兄蹲到少年面前,一手慢条斯理地去解他的衣襟,一手色情地在他纤细的腰间摸来摸去。
“大师兄!不要!不要!”宋黎哭喊着摇头,只是他的手脚都被禁锢住,摇摆的腰胯、起伏的胸膛,绷紧的双腿,比起抗拒,这具身体更像是在期待这场放荡的奸淫。
衣襟被摊开,少年干净稚嫩的胸乳展露在众人眼前。
“师弟的小奶子是漂亮的粉红色呀。”
大师兄的嘴覆上了他娇嫩的乳首,他先是浅浅地舔舐、吮吸,把奶头玩得红艳艳地挺立起,然后逐渐加大力道,用牙齿咬着小红豆拉扯、打转,用舌尖刺探乳孔,像是在钻取乳汁,灵巧的舌头换着方儿地折腾两颗小红点,直把少年弄得弓起身子,张大嘴无力喘息。
“师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多欠操。”有人勾起宋黎的下巴。嫣红的面颊、蹙紧的眉头、桃眸水雾笼罩,盛不住的水汽从眼角涌出,染湿细长的睫毛,梨带雨,楚楚可怜。
“师兄,不要了……”宋黎带着哭腔哀求。
“师弟真是口是心非,小小师弟已经站起来了呢!”调笑的声音。
宋黎不知道他的裤子是什么时候被扒下的,他的小肉茎被人握在手里,缓缓撸动,粗糙的指肚摩挲着他的马眼,时不时地还按上一下。
“师兄!不……唔!”宋黎的喊叫声在那人报复性地一用力下变了调,他连忙咬住嘴唇,声音却还是从喉间泄了出来。
“我们会让师弟变成诚实的好孩子。”
有什么柔软潮湿的东西轻盈地扫过少年股间的小穴,引得小微微一缩。
舌头!
“不!不!不!不可以!”陌生的刺激让宋黎回了些神,他竭力夹紧双臀,哭得满脸是泪。
“骚货装什么纯,骚穴早被那个魔头操烂了吧?”某位脾气暴躁的师兄“啪”地一声打在宋黎白嫩的臀肉上。
“不是的!没有操烂!”宋黎被玩得头昏脑胀,也没理解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哭着争辩。
“那让师兄看看你有没有说实话!”
舌头沿着股沟间舔了个来回,知道要发生的小穴违背主人的意志,饥渴地张开一条缝,舌头毫不犹豫地趁机钻进去,一边舔一边模仿性交的姿势浅浅抽插,还用牙齿细细啃咬穴口的褶皱。
肉茎上的手离开了,温暖紧致的口腔迎上来,大口大口地吞吐少年的小肉棒。嘴唇的吮吻、舌头的舔蹭、咽喉的吞咽,极富技巧的口技让宋黎的肉棒硬得高高翘起。
“唔……”宋黎高扬起头,全身绷紧,发带被他挣脱,三千青丝飘散而下。
“师弟真可爱。”
大师兄顺势一拉一转,让宋黎背靠在他怀里,他掰起少年的一条腿拉开举高,看着小师弟身下的两个青年一起玩弄他的小肉棒和小嫩穴。
“不要……哈……不要……哈……哈……”宋黎无意识地呢喃,娇喘连连,前后的夹击爽得他直发抖。
很快,他放平的那条腿也被人抬起来,从蜷曲起的小巧脚趾开始,白净的脚背、精致的脚踝、线条流畅的小腿,舌头一路舔到少年娇嫩的大腿内侧。
“不要……不要……好脏……”羞耻感让少年的身体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他耸动着,连自己也分不清他是在推拒还是在迎合。
“不脏,师兄们会把你身上魔头的味道全部覆盖掉。”大师兄在宋黎耳边轻喃。
“啊!”宋黎一声尖叫,精液射在了某人的手里。他无力后仰,倒在大师兄怀里微微颤抖。
身上的手和舌头离开,大师兄硬挺的肉棒抵在了宋黎的后穴上。
“大师兄……不可以……”宋黎哭唧唧地做着最后的无用挣扎。
回应他的是搂紧的双臂和坚定的插入。
“唔——!”宋黎感觉自己被填满了,粗大的肉棒刮过自己的敏感点,一直插到肉穴。
穴口被蹂躏却一直不得入,小穴内的媚肉早已不满,见有大家伙插进来,它们迫不及待绞缠住它,欢欣雀跃地亲吻抚慰。
“师弟的小骚穴又热又紧,把师兄夹得好舒服。”大师兄一边缓缓抽插感受少年嫩穴的舒爽,一边在他耳边说混话。
宋黎咬紧嘴唇,他知道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没人会让他如愿,手指撬开了他嘴唇,在他嘴里搅拌,玩弄他的齿舌,让他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打湿下巴。
“啊……啊……嗯……啊……”压抑不住呻吟终归从宋黎唇间溢出。
少年的叫床声轻轻浅浅,像只小奶猫,委委屈屈的,又无助又可怜,让人想让他狠狠地疼,把他好好地爱。
大师兄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加快挺腰的速度,他的大腿根打在少年白生生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太快了……不行……啊……师兄……”宋黎的叫声中带上哭腔,痛苦又欢愉。
有人凑到宋黎胸前,把他的双手举高到头顶,继续舔弄他的双乳。
“师弟的奶子太小了,不够吃,师兄把它们吸大点,像女人那样鼓起来好不好?”
“不……不……不好……”宋黎恍惚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师兄说的什么,他摇头拒绝,身后的操弄撞得他两个字换了好几口气才说全。
“那师弟帮师兄舔一舔作为交换。”
宋黎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个交换全无逻辑可言,但身上的炙热让他无法思考更,肉棒凑到他嘴边,他下意识张了口。
宋黎不怎么会口交,那位师兄也没对他要求太高,只是跟随着少年身后之人的节奏顶胯,把他上下两张小嘴都塞得满满的。
混沌的大脑很快把这种对口舌的刺激和对后穴的刺激联系起来,宋黎渐渐从喉间体会到一种诡异的舒适感,他的舌头不自觉地挤压肉棒,头也前后摆动起来。
“师弟不愧是师门里资质最高的弟子,连吃肉棒都这么有天赋。”师兄被宋黎的小嘴伺候爽得眯起眼。
宋黎神情迷离地抬眼,无邪的小脸,媚眼如丝,又纯又浪。
身后的抽插突然猛烈起来,宋黎被撞得给前面的肉棒做了好几个喉,大师兄低喘一声,把浓郁的精液射入少年的小穴内。
宋黎咳嗽着吐出嘴里的肉棒,身后的人离开,肉穴发出“啵”地一声轻响。
宋黎还没来得及多喘口气,面前的师兄把他抱起来,就着小穴里湿漉漉的精液,直接把少年按到被他自己含硬的肉棒上。
少年一下子坐到了肉棒根部。
“啊……好……”宋黎的脑子已经被操迷糊,只会叨念自己的直观感受。
“师兄的肉棒爽还是那个魔头的肉棒爽?”
“都爽……”宋黎呻吟着回答。
“师弟太贪心了,只能选一个。”师兄坐着不动,色情地抓握少年被撞得红彤彤的小屁股。有人从少年身后伸手环住他,从他精瘦的腰肢一直抚摸到胸口,揉捏他被咬成樱桃大小的乳头。
屁股痛痒痛痒的,小穴骚痒骚痒的,全身还被人肆意点火,宋黎难受地想扭一扭,却被身前的人按在大鸡巴上不能动弹。
“说,哪个爽?”师兄逼问。
“肉棒爽……小骚穴想吃大肉棒……”焦灼的身体像是要烧起来,宋黎恍惚地张开双臂环住师兄的脖子,哀哀切切撒娇,“师兄给阿黎。”
“操死你个小骚货!”被宋黎撩拨得肉棒胀痛,师兄也顾不得什么回答,拼命顶腰,把小孩撞得离开他的大腿又重新重重坐回。
“啊——!师兄!师兄!要坏了!阿黎要坏了!”宋黎哭着嚷嚷,落下的重力让操弄又狠又,肉穴因为紧张把鸡巴咬得死死的,每抽插都像要把他的魂给撞出去。
“小骚穴怎么这么爽?除了那个魔头还有没有别人操过!”师兄大力笞挞。少年鲜嫩的身体还青涩着,小穴却已经被开发得骚气又浪荡,肉棒一插进去就讨好地缠绕挤压,爽得他恨不得两颗卵蛋也能挤进去。
“没……没有……只有他……”小穴竭力地吞吐着肉棒,宋黎上接不接下气地哭喊道。
“那就是天生该被操的小骚货!”师兄一边说一边大开大合操干,直到宋黎嗓子都快哭哑了才松了精关。
把少年从肉棒上抱下来,师兄发现自己小腹打湿了一片,宋黎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他操射了。
少年被摆成了跪趴的模样。
“师兄……阿黎想休息一会儿……”宋黎打颤的双腿跪不稳了,他迷糊着讨饶。
他的小穴已经被操成了艳丽的玫红色,肿嘟嘟的,湿淋淋的,一张一缩,乳白色的精液被操成白沫,挂在穴口,淫荡得让人移不开眼。
“不行呢,还有很多师兄弟在等着给师弟清洗身体,师弟不能懈怠。”话语在耳边响起,又一根肉棒插入宋黎的小穴。
“师兄……师兄……”宋黎无意识地喃喃,他的腰塌下去,整个上身贴着地面,冰冷的石头刺激滚烫的身体,他忍不住跟着抽挞在地上厮磨。
“这么多人,师弟怎么还让地板操呢?”
有人躺到宋黎身下给他做肉垫,一边唆他已经快被玩麻木的乳头,一边上下抚摸他劲窄的腰背,他抓着宋黎的臀肉往两边拉扯,让穴口张得更大,吞得更。
“阿黎真的……真的不行了……”宋黎眼睛红肿着,小脸被泪水和口水糊得乱七八糟,他哑声哑气轻喊,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没有人理会他。
奸淫持续着,宋黎身上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他被摆成各种姿势,像个无意识的鸡巴套子,掰开腿就可以往里插。他的嘴里、小穴里都是精液,涩腥苦臭,肚子被填满,精液射进去又流出来,把拍打成紫红色的双臀打湿,水光淋漓。
「为什么会被玩弄呢?」
宋黎似乎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自己。
「因为我错了,要接受惩罚。」宋黎苦涩回答。
「哪里错了?」声音又问。
「我身子没守住,心也没守住。」宋黎颤抖着抽泣。
「为什么喜欢就是错呢?」声音继续问。
「不能是他。」宋黎握紧了拳。
「是不能是“他”,还是不能是那个“身份”?」
宋黎猛地回神。
世界仿佛停止了运转,师兄弟们的身影云烟般消散,师门大殿轰然崩塌,宋黎孤零零地跪坐在虚空中。
「剥掉他的身份,把那层皮牢牢握紧,师门是你的,他也是你的。」声音里没有诱惑、没有试探,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可以吗?」宋黎犹豫着问。
「试试,还是继续在这里自甘堕落,你自己选。」声音说。
宋黎低下头,良久。
「我要试试。」
第十章 心意相通……吗?
宋黎醒来时天色已晚,身下的床铺宽大柔软,有种熟悉的冷凛气息。他反应了一下,然后意识到自己是在教主的床上。
“宋公子您总算醒了!”守在床边的老医师笑得一脸褶子,赶紧让下人去请教主。那位阎罗王发了话,小公子没活蹦乱跳之前,他们整个医药司都属于肥预订。
男人来得很快,一声不响站在床边,看医师给宋黎检查伤势。
宋黎的伤口在左胸靠近心脏的地方,是个让人觉得胆战心惊的位置,只要剑尖再偏那么一点,小少年或许便永远睁不开那双漂亮的桃眼了。
绷带一圈圈拆下,露出止血的纱布,纱布被鲜血浸染,凝固成硬块,紧紧粘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殷红得刺目。
医师打湿纱布,一点点将它从血块上分离,他的动作很小心,却仍是不可避免地牵动了伤口。少年喉间溢出小声呻吟。
“轻点。”教主冷冷开口。
医师惊得一个机灵,还好行医几十年的丰富经验让他稳住手抖。他是年高耳背吗?杀人不眨眼的教主竟然叫他轻点!
“尊上,不疼。”宋黎颤声开口,对男人勉强笑笑,一张精致的小脸惨白。
少年的身体软软嫩嫩,操得狠了都受不了,别说这么一道口子,怎么能不疼。
男人寒着脸坐下,握住少年的手。
老医师眼睛差点没掉出来,他有多久没见过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做出这么有人情味的举动了?
他不禁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床上的小孩。好看是第一印象,精致的五官、俊挺的身形,顶好的模样;其是干净,不单指纯洁,他的干净是那种水晶的通透,仿佛能将阳光折射进幽的阴暗里。
老医师明白教主为什么会被这样的孩子吸引了,他长成了男人心底最遥不可及的样子。
老医师分神地想着,手上倒是稳妥,确认过伤口没有发炎化脓的迹象,他为少年涂上新的药膏,换过干净的纱布,用绷带把伤口再包好。
“暂时已无大碍,夜里多观察,有情况叫我。”老医师向男人汇报。
男人挥了挥手,老医师告退。
“告诉外面的人,事情明日再议。”男人吩咐侍从道。
宋黎由下自上地盯着男人,利落的下颚线、刀削般的下巴,烛光打在他身上,将他里侧的脸掩于阴影中,明明灭灭。
密密匝匝的疼痛从伤口辐射开,宋黎觉得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喘息都带着颤意。
温暖的大手抚上少年的额头,擦去他脸上的细汗。
“想听曲子吗?”男人突然问。
听什么曲子?宋黎茫然地看着男人,眨了眨眼,好半晌才呆呆地点了一下头。
男人找出一只陶埙,放到嘴边。
埙声幽怨哀切,如泣如诉。
「宿主,你把他吹哭了……」系统无语出声。
「原主只会这个,我能怎么办。」丁奥叹气。
「不是,你为什么要给他吹曲子?」系统翻白眼。
「音乐能促使脑下垂体分泌内啡肽,一种类似吗啡的物质,有镇定效果,可以舒缓疼痛。」丁奥说。
系统:「!!」
难得宿主有这么靠谱的时候!
「当然,性高潮时这种物质产生得更多,不过这种方式得等小孩身体好些了再用。」丁奥又说。
系统:“……”
我还不是个成熟的系统,没学会自己认清宿主的套路……
埙声停下,略显粗砺的指肚划过少年眼角的泪痕,宋黎抬眼,男人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为难。他知道制造伤痛,却不会安抚伤痛。
男人竟然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宋黎有些想笑,又觉得胸闷得更加厉害。
“继续睡吧。”男人把手掌盖在宋黎眼睛上。
“尊上,您再为小的吹一曲可以吗?”小孩乖乖闭上眼。
幽幽埙声一直响到后半夜。
少年在床上躺了一个来月,教主日日作陪。
这个孩子和以往那些侍宠是不同的,消息不胫而走,绫罗绸缎、珠玉宝饰,伴着试探的拜贴,接连不断送到宋黎手上。
宋黎尽数向丁奥禀报,没有丝毫隐瞒。
“接触些人也并无不可。”说这话的时候,丁奥正监督小孩喝药。
宋黎坐在床头,后腰垫着厚厚的靠枕,他端着药碗,眉头皱成了“川”字。
“我已经好了。”小声嘟囔,宋黎偷眼看床边的男人,男人一脸冷漠,对他装可怜的样子无动于衷。
无法,少年只得一咬牙,饮完碗中药汁。苦涩的味道从舌尖延续到舌根,沿着喉咙向下,连胃里都隐隐有了翻涌的感觉。
丁奥拿过药碗,指尖出现一颗金桔蜜饯,递到少年嘴边。
少年鼓脸,小狗一样一口含住,温热的小舌卷走蜜饯,顺势在男人的指肚上舔了舔。
指尖传回的软润触感让丁奥眼神一暗,他盯着不知好歹的小家伙,沉下声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在男人的逼视下,少年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他垂着眼,无安放的双手在胸前对手指,声音微不可闻,“我说了我已经好了。”
盛情不却,丁奥俯身吻上少年的唇,苦中带甜的诡异味道蔓延上舌尖。
宋黎向后缩了缩,仰头,眉眼间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狡黠笑意,“尊上,苦不苦?”
伤后初愈,少年消瘦了不少,巴掌大的白皙小脸,一双眼睛乌亮清澈,恍若盛有盈盈星辉。
“很甜。”丁奥低声道,再凑了上去。
少年嘴里的蜜饯还没嚼,丁奥怕他呛到,想卷过来,没想却被小孩的舌头抵住,两人的舌尖围着蜜饯打转,你来我往,扫过齿龈、舔过上颚,吮过唇瓣,带着糖汁的口水从两人唇间落下,拉出银丝,色气又诱人。
直到宋黎从鼻腔发出哼哼唧唧的求饶声,丁奥才放过他。
“胆子大了?”丁奥吞下从少年嘴里抢来的蜜饯,眯起眼。
宋黎双颊霞红,眼眸氤氲,他喘息着瞪了丁奥一眼,“我的蜜饯。”
桃眼眉目含情,春意撩人。
丁奥下腹一紧。
“给你吃更好的东西。”轻柔地亲了亲小孩的眼角,丁奥解开他的衣带。
小心避开宋黎胸前的伤口,丁奥把小孩身后的软垫垫到他屁股下,掰开他的双腿,准备做扩张。
手指没有丝毫阻碍地进入甬道,软肉温顺地包裹上来,湿漉漉的液体从穴口挤出。
“早有预谋?”丁奥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去,点了点宋黎的敏感点。
少年轻哼一声,脸上红润更盛,他移开视线,双手抓住身体两侧的锦被,含羞的声音细细浅浅,“知道尊上忍很久了……”
抓紧棉被的手指被撬开,男人与他十指相扣。
“阿黎……”缠绵到极致的轻唤。
宋黎惊讶转回头,男人的神情认真专注,他一眨不眨看着他,细细密密的眼神像是要看进他的心底。
太过扎眼了。
宋黎闭上眼,贝齿轻咬,“尊上,进来。”
肉棒如他所愿地插进小穴,大概顾及到他的伤势,男人的速度很慢,慢到宋黎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
硕大的龟头先是在穴口蹭了蹭,勾引出小第一下的紧缩,等小放松后,龟头趁机而入,第二下的收缩便卡在了肉棒上,再无力阻止这场侵犯,只能给入侵者带去更多的舒爽。
突破穴口的限制,肉棒操入,娇嫩的媚肉熟练地裹上来,亲密地啄吻纠缠,坏心眼儿的入侵者便缓缓退出去,惹得肠壁不舍轻颤,绞紧挽留。
眼见退到尽头,肉棒又顶着绵延颤抖的软肉再侵入,坚定无比地干到穴心。
“嗯……”宋黎扬高下巴,呻吟出声。
“阿黎的小嫩穴又软又湿,好舒服。”丁奥由衷说道。他动作缓慢,力道却一点不减,每抽插都将肉棒退到只剩一个龟头,再整根全部押入,来回刮磨宋黎的敏感点,直把肉穴操得哆哆嗦嗦,松软火热。
“唔……不……不要说……”宋黎身上浮现出情欲的粉红色,他更用力地闭紧眼,小肉茎站起来,小穴也一缩一缩的,肠壁分泌出肠液,把粗大狰狞的肉棒打湿得晶莹光亮。
身体已经淫荡得扭起来嘴里也会喊不要,这种克己复礼的反差感只会激起侵入者的施虐心,想掀开身下之人那层伪装的外壳,让他露出更多本性。
“阿黎舒服吗?”丁奥握住少年的小肉茎撸动,用指肚揉弄龟头,指甲刮擦马眼,还时不时拉扯一下娇嫩的阴囊和睾丸。小穴里的肉棒改变姿势,只对准少年的敏感点狠狠戳插。
“啊……啊……嗯……”前后同时遭到玩弄,宋黎被激弓起腰,又让男人强按下去。
“不要乱动,会碰到伤口。”丁奥义正言辞说道,却低下头舔了舔少年硬挺起来的小乳头。
“唔!”宋黎下意识咬住嘴唇。
“别咬。”丁奥空出一只手去撬宋黎的牙关。
挣不过他,少年只能放弃对唇舌的掌控,任由男人的手指在他口腔里摩挲,细细的啜泣闷在喉间,声音像极一只无助兮兮的小奶猫。
滚烫的肉棒把小穴插得酥麻软烂,灵活的手指有技巧地照顾着绷紧的小肉茎,快感洪水般在宋黎的身体里积聚,很快便将他送上失神的巅峰。
少年在男人的手中释放出来,他的身体微微痉挛,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
“舒服吗?”丁奥锲而不舍地问。
少年迷离地睁眼看男人,男人的神情温柔又执着,仿佛他想要的是那个答案,又不止那个答案。
“舒服……”宋黎终于说出口。
眼眸中盛不住的泪水随着话语一同倾泻而出。
“怎么就这么爱哭呢?”没有捉弄高潮后在不适期的少年,男人的爱抚柔缓下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怜惜地拭去他脸上的泪珠。
为什么呢?宋黎握住男人的手,大概因为语言太过简单苍白,只能用这种方式宣泄晦涩难辨的心意。
很快,恢复活力的小穴再缓缓蠕动,贪婪地渴求男人另一轮的淫弄。
“又想要了?”丁奥揉了揉少年紧翘的臀瓣,“身体吃得消吗?”
“嗯……”被染湿的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满脸潮红的少年害羞偏头。
“说出来。”男人浅浅顶胯,让少年欲求不满的小穴更是瘙痒难耐。
“想要……尊上。”少年双目噙泪,无意识地摇摆腰肢,本能地追逐给予他快感的大家伙。
“不是这么教你的。”把少年的身体操开了,男人恶劣的本性显露出来,他沿着少年粉嫩的臀瓣色情地往上抚摸,粗糙的掌茧擦过他大腿内侧的白腻软肉,又沿着腿根转到小腹,在少年薄薄的腹肌上转圈流连。少年娇颤连连,小穴吸着肉棒一刻也不愿放松。
再是难以启齿的话语说得多了也会变顺畅,更何况是被挑逗到情动难抑之时,宋黎抿了抿被手指揉红艳的嘴唇,软绵绵的声音像是撒娇,“小骚货想吃尊上的大肉棒。”
“真乖。”丁奥抓起少年盈盈一握的腰肢,固定住他受伤的上半身,把他的腿环到臂弯,缓慢但大力地抽挞起来。
“啊……哥哥……哥哥……”身体被禁锢,无法按照自己的意志移动,只能被男人摆弄成羞耻的姿势肆意抽插,少年眼角媚红,浅泣着抓紧男人的手臂。
身体淫荡得一操就出水脸上也还是羞涩的纯情模样,丁奥觉得这样的少年真是太好日了。
“把阿黎操到以后都离不开哥哥的大鸡巴好不好?”眼见少年已经被干得软成一滩水,男人俯下身,在他耳边温柔低喃。
“好……”宋黎神情恍惚地轻声应到。
男人把精液奖励进少年身体。
为小孩做过清理,丁奥又找来医师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
老医师不好说什么,但看丁奥的眼神里满是谴责,丁奥面瘫着脸认了,他最后是做得狠了点,谁叫小孩太美味。
「系统,之后帮我留意一下小孩联系的人,特别是有意无意避开了暗卫的那种,我看看他挑人的眼光怎么样。」丁奥呼叫系统。
「嗯。」系统一个字简单回复,决定尽量少搭理他。
「诶,怎么有气无力的?」丁奥关心道。
系统没吭声。
「哦,懂了,就跟看片不让撸一样。」丁奥恍然大悟,同情道,「有什么需要帮助的给哥说一声,看在我俩这么铁的关系上,保证让你爽到腿软。」
系统:「……」
我都不说话了他怎么还能搞颜色呀!!
第十一章 最后的试探
教主给了宋黎一个左使当。
说起来,教中左右两使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但由于教主的疑心病,这两个位置的权力早被架空,后来更是直接闲置,成了名存实亡的虚位。
怕小情人儿闲得无聊,给个名头讨他开心,所有人都这么想。
而那位小公子似乎也是这么做的,每日这个部门串串,那个部门坐坐,不让去的地方一步不迈,见谁都是一副温文有礼的纯良模样,完全没有恃宠而骄的恶习,倒叫人生出不少好感。
但真正令下属感到惊喜的是,有小公子的陪伴,教主的脾气温和了不少,植育司的肥产量直线下降。犯错之人若有机会能去小少年面前求一求,就算死罪也能得一个利索,不用遭受酷刑折磨。
至于之后几日小公子那不自然的坐姿,众人自是当作不知,只把上等的疗伤圣药连同名贵珍宝一同送到他的房里。
「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随便找个理由惩罚点人就能吃到饱的某人表示他可以这样摸鱼摸完后半辈子。
「这么久,我没发现他与任何人有交的迹象,连其他暗探也没联系过,你不担心?」看着一天天闲得抠脚的宿主,系统没好气问。
「担心什么?错误不犯第二,时机未到之前安心潜伏立人设,他能有这份心性,也不枉我日日夜夜的辛勤浇灌。」丁奥感叹道。
系统:“……”
我怀疑宿主在开车,并且我有证据!
「什么时候才算时机到了?」系统没把话题扯远。
丁奥想了想,随意道,「那就明天吧。」
「所以你早计划好了但一直不实施?!」系统也不傻,听出丁奥话里的意思。
「对呀。」丁奥一脸坦诚地承认。
系统:「……」
我真是太难了!
日,丁奥把宋黎带去了魔教禁地。
宋黎一开始还挺紧张,但随后便发现,这里只是一片很平常的小树林。安静的午后,四下无人,鸟鸣清幽,阳光从枝叶间撒下,在地面投出斑驳光影。
“尊上,此为何是禁地啊?”宋黎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不解问。
“我教历代教主及家人皆埋葬于此。”丁奥答道,语气却有些不甚在意。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宋黎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讪讪地“哦”了一声,乖乖跟在丁奥身后。
没走多远,两人站在了一排墓前。
“从左到右,我母亲、父亲、父亲的三位侍妾,我的六位兄弟。”丁奥语气平淡地依介绍道。
“呃……”宋黎越听表情越纠结,到男人介绍完,他差点没把自己的脸纠结成表情包,无论怎么想教主一家人都不该整整齐齐地躺在这里啊!
“除了母亲,都是我杀的。”男人最后说。
宋黎惊愕转头。男人离他很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目色阴沉,面无波澜,“权位者之间没有退让,只有生死。”
宋黎觉得这个时候的男人似乎回到了他们初见时,冰冷又遥远,名誉也好,人命也好,甚至男人自己也好,他都可以漠视。
宋黎连用孤独这个词来形容男人都做不到,他活着,只是因为还没有死。
眼睛有些发涩,宋黎强忍着上前,他直接站到男人面前,双手环住男人的腰,仰头去看他冰冷的眼睛,声音很浅很轻柔,“尊上,阿黎在。”
男人眼中的阴霾少了几分,他淡淡“嗯”了一声,“一时兴起,就想带你来看看。”
有某种欲盖弥彰的意思。
宋黎猛地意识到什么,他脸一红,紧接着又是一白,赶忙低下头去,不让自己异样被男人察觉。
“阿黎,这个世上的东西,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男人在少年耳边温柔低语。
宋黎几乎快要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他想要的东西男人的确有,但他不能开口,他不能赌,他输不起。
“阿黎只想要您。”宋黎顺从说。
在少年看不到的头顶,男人死神般的凝视终于平缓下来,他无声轻笑,回搂住少年的腰。
「你看,我没OOC吧,就算见家长确认心意还要最后试探一下。」丁奥戳系统。
「我就想问,他如果说想和你放下一切私奔怎么办?」系统收好自己的警告牌。
「那只能关小黑屋了。」丁奥摊手,「和我相这么久、四打探这么多消息,刚才还特意提醒,如果依旧摸不透教主敏感又阴暗的内心,他也别做什么气运之子了,活该被操成肉便器。」
「你的任务就毁了。」系统提醒道。
「辅佐又不是帮他活,我可以在他做选择的时候推他一把,却不能领着他把路都走完,不是吗?」丁奥摸着少年顺滑的头发回道。
系统:「……」
居然觉得宿主说得很有道理!
男人的手从少年的后腰逐渐往下,摸上他挺翘的双臀。
“尊上!”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少年差点没蹦起来,却被男人抱得紧紧的。
“不会有人过来。”男人在少年耳边吹气道。
少年白净的小耳朵迅速染上绯色,他慌乱地望向墓地,“先人面前,怎可……怎可……”
却是急得话都说不出了。
丁奥慢慢去解他的腰封,饶有兴致地逗弄惊慌失措地少年,“死人而已,本尊还怕被他们看?”
宋黎快哭出来了,死者为大,这种事情男人也不在乎吗?!
“阿黎不想让别人看……死人也不想。”宋黎含羞搂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脚尖蹭了蹭他的嘴唇,然后被男人按住后脑,把这个讨饶的点吻亲成齿舌交缠的热吻。
“好,不让他们看。”男人压住低沉的呼吸,把少年拖进就近的草丛。
【作家想说的话:】
就是个室外play,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写成坟头蹦迪,大概是脑子抽吧_(:з」∠)_
彩蛋肉,有攻给受口的情节,避雷。
彩蛋內容:
丁奥细心地把外套垫到少年身下,拆礼物一样一层层褪下他整理得一丝不苟的衣裤。
野外交合的羞耻感让少年紧闭双眼,男人的指尖扫过哪里,哪里便不受控制地一阵轻颤。
丁奥没有急着去开拓少年身下那销魂窟,小孩紧张成这样,强行进入只会令他事半功倍。
丁奥打量着眼前这具还有些稚嫩的身体。
阳光下,少年的肤色是种无暇的象牙白,凝脂般晶莹透亮。近段时间的精心调养让他稍稍长了些肉,细腻的肌肤光滑柔嫩,娇艳如。
他胸口的剑伤已经康复完全,却仍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提醒着男人少年为他所遭受的苦难与伤害。
男人俯下身,在那个位置吻了吻,像吻在伤痕上,又像吻在少年的心上。
少年下意识睁眼向下望,正对上男人温情的双眸。
迎着他的注视,男人的舌尖偏移位置,在他的小乳头上色情地舔了舔。
少年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他小兽一般呜咽一声,躺回去,用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
低沉的轻笑从男人喉间溢出,肌肤相亲,带着少年的胸口跟着一起震荡。
“多少了,还这么害羞?”男人的手指在少年润湿的乳尖上打转,调笑道。
“看得……太清楚了……”宋黎难堪地回道。
真是不会说话的小东西,不知道这种话在男人耳里就是赤裸裸的挑逗吗?丁奥惩罚地狠狠捏了一下少年粉嫩嫩的小乳头,惹得少年一声惊呼。
“好痛……”宋黎委屈兮兮地伸手挡了挡。
“哥哥不好,给阿黎吹吹。”男人嘴里哄着,抓住少年遮挡的小手,对着已经挺立起来的小乳尖呼呼吹气。
气流带走涂抹在乳头上的水分,冰冰凉凉的,宋黎被刺激得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小眉头蹙起,雾气在眼里聚集,“好冰!”
男人好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阿黎真难将就。”
他摊开宽大的手掌,用温暖的掌心包裹少年的乳头轻柔搓揉。
“唔……”宋黎嘴里发出无意识地愉悦呻吟。
把少年的两只奶头揉得发烫发涨,手掌渐渐向下移动,瘦削柔软的腰肢、平坦紧实的小腹、挺翘浑圆的双臀、修长结实的长腿,把少年摸得全身发抖,洁白的皮肤泛出情欲的粉红色。
少年的小肉芽挺了起来。
“啊……哥哥……唔……”宋黎忍不住夹住双腿,又被男人用力掰开。
男人凑近闻了闻,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似乎还有点小孩儿的奶香。
他含了进去。
“啊——!”宋黎惊得直接坐起来。
有所料到的丁奥按住他的大腿根,没让他乱动捅伤了自己。
“尊上!尊上!”被男人自贱身份的行为搞得手足无措,少年急乱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双手后撑,看着我。”男人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少年茫然着便照做了。
男人垂下鸦羽般的睫毛,把少年的小肉茎重新含进嘴里。
随着男人脑袋的摆动,金色的阳光跃动在他乌黑的发梢,他用嘴唇包裹肉棒来回滑动,舌头围着柱身打转,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用喉间的肌肉夹携敏感的龟头。
“唔……”快感让少年不自觉扬高下巴,绷紧腰身。
高高在上的神祇低下高贵的头颅,只为给自己带来片刻欢愉,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宋黎很快坚持不住,他双腿颤抖着尖叫推拒男人,“我不行了!”
男人吐出肉棒,却没想少年比他预料的还不持久,白浊飞溅而出,他避让不及,竟被沾了几滴在脸上。乳白的精液映衬男人冰冷的神情,像是把神祇玷污,罪孽,又带着种隐秘的快感。
他竟然颜射了尊上!少年呆若木鸡。
“这么舒服吗?”男人用大拇指擦去脸颊上的精液,送进傻呆呆的少年嘴中。
少年下意识抿了抿,皱起眉,“腥的。”
男人失笑,提醒道:“你自己的东西。”
“啊!”惊醒的少年一头扎进男人怀里,脖子都红透了。
男人的手指探入他后穴。
被好好伺候过的身体不再紧绷,一心回报的少年也竭力放松,扩张很快做完,漂亮的小菊绽放开,肠液悬挂在穴口,等待侵入者的占据。
丁奥想把少年放下去,少年却稳稳坐在他大腿上,没有移动的意思。
丁奥挑眉,“这个姿势?这么主动?”
少年红着脸不说话,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扶着挺立的肉棒,把硕大的龟头顶到自己的穴口,慢慢向下坐。
丁奥一边亲吻他挺起的胸乳,一边从他背后揉捏他的臀肉,帮他放松向下吞。
起起坐坐几,少年的小屁股终于落到男人的腿根。
“好大……好涨……”少年喘着气休息。
被少年无意识地夸奖,男人心头愉快,表面却故作不满地顶了顶胯,“这就没力了?”
少年被顶得呻吟一声,用惺忪水雾的桃眼幽幽瞪了男人一眼,慢慢扭动腰臀。
男人好整以暇地享受着小穴的爱抚。这个姿势他不用出力,可以全身心地感受穴肉的挤压和吞吐,还可以腾出手在少年光滑的身体游走,把小孩摸得咿咿呀呀乱叫,无力得整个人都依靠在他身上。
“阿黎没劲了……”宋黎把下巴枕在男人肩头,抽抽泣泣,男人太坏了,一点不帮忙,还净捣乱。
“真的?”男人问。
少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愣愣点了点头。
男人站了起来。
“咿呀!”宋黎吓得搂紧男人的脖子,双腿缠到他的腰上,股间的肉棒没了支撑,尽数插入小穴。
“啊——!”宋黎觉得自己差点没给捅穿,被突袭的小穴一阵痉挛,把肉棒缠得紧紧的,拼命蠕动吞咽。
男人被绞得呼出口长气,抱紧少年的大腿,迅速又凶猛地顶腰,啪啪啪地在又软又热的小穴里抽插。
“不行……不行……太……阿黎要坏了……”还记得在外面,少年不敢大声喊叫,猫儿一样小声哭泣,脚趾都蜷紧了。小穴被大肉棒操得滚烫,酥麻感从小腹窜到心尖,又过电一样蔓延到大脑,他全身震颤,眼前似乎燃起了烟。
“把阿黎的小骚穴操成哥哥大肉棒的形状,操到离了哥哥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男人肆意蹂躏着软烂的穴肉,嘴里也不停下。
“阿黎不离开……不离开……”少年垂死挣扎般抱紧身前的人,眼泪滴滴答答沾湿男人的肩头。
男人终于射精,宋黎被烫得一个机灵,缠不住的腿滑下来,触地又是一软,整个人瘫在了男人胸口。被操得嫣红的穴口一时闭合不拢,精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淫靡又浪荡。
“我们回家。”丁奥亲亲小孩的额头,拿衣服给他裹好,捞起他的膝弯,把他打横抱起。
宋黎温顺地在男人怀里闭上眼,眼角泪痕久久不干。
番外 另一个选择(抹布,理智崩坏,慎)
宋黎被捆在一张椅子上,他全身赤裸,双手交握反绑在椅子背后,两条修长的腿呈M状固定在椅子前脚,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
他的眼睛被蒙住,嘴被封住,脖子上有条牵绳,绳子很短,连接在椅子底下,为了不影响呼吸,他只能尽量后靠仰头,高高挺起胸膛。
应该是被用了药,他呼吸急促,额头覆满密密细汗,洁白的身体泛着淡淡粉色,娇嫩的乳头和小巧的肉茎都硬挺着。
他股间的小穴含了一根粗大的玉势,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平平的,可怜兮兮泌出肠液,玉势露在外面的部分已经被流下的液体打湿。
“都说伴君如伴虎,昨个儿还是尊上身边倍受恩宠的小公子,今儿便要被暖阁调教成见了男人就发情的小娼妇。”有人随口说着,走到宋黎面前。
不,是很多人。
残存的意识让少年下意识缩了缩身体,绳索拉扯,摩擦敏感的肌肤,又疼又痒。他无力地呜咽一声,不得不恢复成之前被摆弄好的姿势,把一丝不挂的自己暴露在众人眼前。
“已经哭了呢。”有人摸了摸蒙住他眼睛的布条。
“一会儿哭得更厉害。”另一人淫笑着抚上少年的脸,手掌滑过他瘦削的下巴、纤细的脖颈、白净的胸膛,最后在他粉嫩的小乳头上拧了一把,“不愧是尊上用过的美人儿,真够嫩的。”
少年轻颤着,药效让手掌的温度变得滚烫,摸过的地方仿佛被点燃,他喉间溢出轻浅呻吟。
他听到了男人们的笑声。
“这么骚?摸一下就受不了了?”
不是的,是药……宋黎勉强抓住自己的理智,在心底反驳。
“别浪,先说规矩。”有人拍了拍他的脸吸引他的注意力,“我们会充分尊重你的意愿,你若摇头,我们便停下,点头,才进行下一步。”
什么意思?少年迷糊的大脑反应不过来。
他的两颗小乳头被不同的人含住。
“唔!”温暖潮湿的触感让宋黎闷哼一声,他下意识想摇头,第三人的手指落在了他脖颈间牵绳的绳节上。
那人用指甲缓缓刮磨布绳,发出细密的悉索声,失去视觉,听觉变得越发敏锐,近在耳边的声音甚至能让少年想象出手指解开绳节的动作。
窒息的感觉太痛苦,这不是妥协,是为了活下去,大脑发出这样的指令。
少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手指和嘴一起动起来。
脖子间解绳索的动作太微弱,少年只能感觉到对他胸部的抚玩。
玩弄左胸的人温柔又细致,他用柔软的双唇包裹整个乳头轻轻啜吸,用舌尖舔扫浅粉色的乳晕,用舌面在乳珠上挤压打转,口腔里不停变换样。
而玩弄右胸的人则直接又粗暴,他狗一样毫无章法地舔咬,口水把少年的乳头乃至整个右胸打湿,光洁的皮肤被吮吸出红痕,乳尖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不行!不行!这太过了!媚药把痒痛感转化为快感,爆炸一样传递到少年大脑。
“唔!唔!唔!”少年用力摇头。
一切动作停止,身上的人离开了。
喉间的绳索并未解下,甚至因为少年的挣扎嵌得更紧,被蹂躏得火热的乳头突然失去安抚,挺立在寒冷的空气中,颤颤巍巍,极力向主人表达着不满。
好难过……呼吸困难了……不能停在这里……少年痛苦地再点下头。
“哦,补充一点。”宋黎听到有人凑近,“一旦你两摇头,这个动作便会彻底结束。”
手指和嘴又落到他身上。
空虚的乳头回到温暖的口腔,一波波的快感浪潮般击打少年的感官。
好热……好痒……解绳节需要这么久吗?少年想摇头又不敢,只能竭力忍耐,喘息被封条压抑在口中,他只能通过急促的呼吸缓解换气的压力。
乳头没多久就被吃得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敏感得一碰就颤抖,被酸麻感不断刺激的少年面色潮红地瘫软在椅子上,微微失神。
手,很多的手覆上了他的身体。
“唔!”少年猛地惊醒。
脖子上的束缚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手指落到了封住他嘴巴的布条上。
让他解开吧,解开就能顺畅换气了……大脑向残存不多的理智分析,然后到此为止,绝不继续。
少年点下了头。
宽大粗糙的手掌在少年白嫩光滑的身体上游走,脆弱的脖颈、纤细的肩背、紧致的腰腹、挺翘的肉臀、修长的双腿,每只手的抚摸力道都不相同,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在他身上打转、揉捏。
少年娇嫩的身体很快被揉出浅浅的红印,火辣辣的,算不上疼,只是越发挑起他想被爱抚的欲望。更多!想要更多!
“唔!”少年突然挺起腰,绷紧大腿。
有人握住了他的小肉芽。
过电一样的酥爽感从少年的下身直窜上头顶,又猛又迅速,打了少年一个措手不及。
喂药后便不断积累的快感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少年觉得自己仿佛被点燃,熊熊欲火从内而外把他焚尽。
摇头!摇头!最后的理智在拼命叫喊,却拉不回沦陷于情欲中的少年。
“要继续吗?”蛊惑的声音回荡耳边。
少年毫不犹豫点头。
握住他肉茎快速撸动起来。
多重的刺激让少年只坚持了几息便想出精,马眼却被无情地堵住。
“不!让我射!”少年哭泣着扭动腰肢。
“射过之后摇头的权力就无效了,你确定吗?”声音志在必得地问道。
少年不管不顾地狠狠点头。
轻笑声中,手指离开,少年尖叫着射出来。
与此同时,他小穴中的玉势也被一并取出,粗长的肉棒插了进去。
“啊!”少年被烫得一个哆嗦,蜷起脚趾。
“里面像在吸一样,好软好爽。”肉棒的主人一边赞叹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
“不……疼……”少年软绵绵哭叫,他还在射精之后的不适期,肉棒磨得他的肠肉隐隐作痛。
“操开就不疼了。”被痉挛的穴肉夹得正爽,肉棒没有丝毫退让,用力在软烂的小穴中笞挞。
“嗯……嗯……啊……啊……”媚药的作用下,轻微的疼痛渐渐化为快感,少年喊疼的声音变了味道,更多的肠液分泌出来,抽插越来越顺畅。
“这水出得比女人都多。”调笑的声音。
少年的脸红得能滴出血,却没法反驳,他的小穴随着操干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像捣在泉眼里,肠液被肉棒带出,顺着他白嫩的大腿滑下。
“这么骚的身体,先喂你吃一发。”肉棒没有忍耐,痛快把精液留在了少年甬道内。
肉棒离开了,少年无力地仰躺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息,乳白色的精液混着清亮的淫水,从他还未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
少年的手脚被解开,有人从后面搂住他坐着,把他抱在怀里,一边揉弄他已被玩得嫣红的乳头,一边将肉棒插入他湿软的小穴。
“嗯……”少年只来得及嘤咛一声,有人从前面按住他的头,把肉棒插进他软嫩的小嘴。
他的手被人抓起,分别握住了另两根肉棒。
众人动起来。
身下的人飞快顶胯,每都把少年的小屁股顶得悬空,再重重落下,让肉穴把鸡巴吃到最,随着他的顶弄,少年的身体一向上冲,把嘴里的肉棒也一吞到喉咙。他的手被牢牢抓住,不能做其他,只能不停套弄。
有人射到了少年身上,少年也跟着射出来。
耳边是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口水、汗水、精水、淫水,少年整个人都湿淋淋的,他觉得自己仿佛一株无根的浮萍,在海浪中漂浮,不能思考,不能移动,只能任由巨浪将他打入水里,又抬起,周而复始。
“唔!”少年突然一阵紧缩,激烈地挣扎起来。
“怎么了?”嘴里的肉棒不情不愿地抽出来。
“我要解手……”少年羞耻地说道。
周围一阵笑声,“小骚货还想入厕吗?解就是了。”
“不!不可以!”少年惊恐推拒围绕他的男人们,努力往外爬,这是他最后还想拥有的一点尊严。
“骚货乱动什么?”被操红的臀肉上重重挨了一巴掌,少年吃痛叫出声。
瘦削的腰肢被人死死按住,身后的人公狗一样凶猛挺腰,小肉茎被人握住,急速撸动。
“给你操出来!”男人凶狠说道。
“不要!”少年绷紧身体,崩溃地哭出声。
伴着哭喊,肉茎先是溢出了些精液,随后浅黄精亮的液体喷射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
“哈哈哈哈,真的被操尿了。”男人们嬉笑的声音。
少年烂泥一样瘫软着,颤抖着,绝望得连喘息似乎都没了,蒙住他眼睛的布条湿得能挤出水来。
“刚才小穴绞得厉害,害得我都出精了。”身后的人抱怨着离开,让少年趴在地上。
“我还没出呢。”前面抽插少年嘴的人不满说道,转到他身后,就着精水插进去。
“果然好爽,这么湿媚肉还能缠得这么紧。”他抱起少年的一条腿,一边赞叹一边操干。
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少年像个烂布娃娃,随着他的顶弄失神地在地上蠕动。
“打起精神来呀,怎么死狗一样?”男人“啪啪啪”地用腿根撞击少年嫣红的臀肉和小穴。
“再加点料吧。”
肉棒抽出来,冰凉的液体灌进少年的小穴里。
很快,本已无力的少年像只脱水的鱼,迷乱地扭动起身体,嘴里发出含糊的渴求,“要……想要……”
“想要什么?”肉棒在穴口摩挲而不进,引得小穴饥渴地一张一阖。
“肉棒……要肉棒……”被逗弄得身体滚烫,少年委委屈屈轻喊。
臀肉被随意拍了拍,少年一阵轻颤,发出愉快地呻吟。
“哎呀,把他全身都变成敏感带了。”笑声中,肉棒插进了肿嘟嘟红艳艳的小穴。
“啊——!”少年仰头,震颤着哭泣,小肉茎已经射不出来,他用后穴高潮了。
“爽死了!干死你!”男人在咬得紧紧的小穴里用力抽挞。
“干死我……干死我……”少年无意识地跟着喃喃,任由口水从嘴角淌下,打湿地面。
有人从前面拍了拍他的脸,少年温顺地张开嘴。
前后的小洞都被都填满。
奸淫一直持续着,少年被做到昏睡过去,又清醒,如此往复,他不知日月,不知天地,饿了渴了男人们就喂他精液,排泄就地解决由他人收拾。
少年的脑子已经被操到不能思考,只能本能地追逐最原始的欲望,肉棒成了他唯一能理解的东西。
如果只能这样,那就这样吧……少年疲惫地想,关闭了他的心。
第十二章 书房里
宋黎的活动小心而缜密,细水流长,井然有序。就算偶尔因为经验不足出了纰漏,也能靠着他的机敏与大气运转危为安。
「小孩儿看着软乎乎,挺能耐的呀。」通过系统了解到宋黎的种种手段,丁奥觉得他仿佛在看某点的爽文小说。
「毕竟是气运之子。」见事情终于走向正轨,系统的语气里也带上了欢快,「只要他用心去做,天时地利都会在他那边。」
「也就“人和”廉价品,用完随便扔。」丁奥一副唏嘘感叹的样子。
他此时坐在书房里,手里端着杯上好的龙井,正吹散热气细品。如果不是知道茶里加了料,应该也算悠闲惬意了。
「又不是置你于死地,这种慢性毒药一时半会儿完全没影响,以后发作也只是武功受损。」系统颇是不屑道。就宿主这练武的心性,没下药过段时间也得把原主的武艺搞废。
「想到自己行动受限只能任由小家伙摆布,」丁奥啧了一声,「还有点小激动呢。」
「你就仗着气运之子善良!」系统愤愤,用脚趾想也知道宋黎不会为难他。
「对呀,不然怎么说人善被人骑?」丁奥笑得一脸和善。
系统:「……」
你是不是就喜欢我看不惯你又干不掉你的样子?!
正和系统打屁聊天,书房外响起两声轻浅敲门声,“尊上。”
宋黎清朗的声音。
“进。”丁奥淡淡开口。
俊秀的少年步姿优雅地走进来。
青春期的孩子长得很快,少年明显又窜了个儿,眉眼间的轮廓越发清晰,气质也沉稳了不少,明月皎皎,风姿卓越。
见到桌案后的男人,他扬出笑容,加快步伐,稳重感随着他的走近消散,待到男人身旁,所站之人仿佛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纯真稚子。
“何事?”丁奥放下手中茶盏。
“得知尊上生辰不远,来为尊上献贺礼。”少年双手撑腮趴在案几边,弯弯桃眼昭昭如星月。
丁奥抬眼看少年,少年两手空空。
想到什么,男人的视线在少年下半身打了个转,暗示性地挑了挑眉。
被男人直白的眼神看得耳根通红,少年故作镇定地从怀里掏出一条黑色布带,半垂着眼递到男人面前,不自然地咳嗽一声,“要尊上蒙眼数五十个数。”
他没有否认男人的猜测。
丁奥顺手一捞,把惊得轻呼一声的少年抱到膝上。
“好。”男人闭上眼,嘴角隐有笑意。
少年的脸上闪过一丝忧郁,男人信任他,他却不得不将这份心意践踏。
乖巧地把布带系在了男人的眼睛上,少年的声音里带了些不知真假的紧张,“不许偷看,不然再无下!”
“好。”男人答应道,便要开始数数。
“等等等等,我先关窗!”少年从男人膝上爬下去。
男人听到了少年把什么东西拿进房间,然后是门窗落栓的“咔啦”声。
“尊上,你数吧。”少年说。
“一、二、三……”伴着少年动作的悉索声,男人低沉舒缓的声音回荡在书房。
「系统,他找什么?」丁奥用的肯定的语气。
「一份布防图。」系统回得也干脆。
「五十个数够他找吗?」丁奥又问。
「有点悬,你可以再数慢点。」系统观察了一下说。
「慢了中间留白多,怕会被外面的暗卫听出异样。」丁奥想了想,「闲聊一下吧。」
“阿黎,早想在书房操你了,念着你面子薄才一忍再忍。”
系统:「……」
宿主对闲聊有什么误会?
“想把你脱得一丝不挂,压在铺满书卷的案几上,从后面进入你,让你一边口齿不清地诵读诗文,一边被我狠狠操干。”
“阿黎的身子又软又嫩,稍稍用点力就会留下漂亮的印痕,比落纸朱砂还好看,阿黎的呻吟也轻柔动听,在骚点上多磨几下便受不了,会哭着求饶,说自己的小骚穴被操坏了,让我慢点。”
“我会怜惜阿黎吗?当然不会。阿黎自己不知道,他可耐操了,只是害羞不肯承认。”
“我会把他转过身,让他用哭红的眼睛看我,看我把鸡巴抵在他的小嫩穴上,磨蹭而不插入,直到他看得心痒难耐,颤着嗓子亲自开口让我进去。”
“这时候的阿黎是最甜美的,又诚实又娇媚,眼中对大肉棒的期待藏都藏不住。”
“面对这么可爱的阿黎,大肉棒怎么还能忍得住,它会在阿黎的注视下,慢慢捅入他粉嫩的穴口,碾开他紧致的甬道,一直插到他一吸一吸的穴心,把贪吃的小穴撑得满满的。”
“阿黎的脸上会露出欢愉又痛苦的神情,那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爽,他被大肉棒驯服的媚肉食髓知味,会竭尽所能地纠缠它,熨烫它,想要得到它更多的疼爱。”
“阿黎总是口是心非的,下面的小嘴吃肉棒吃得兴高采烈,上面的小嘴便又不愿承认自己的内心了,明明腰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扭起来,还要怯生生喊尊上轻点。”
“怎么惩罚这个小淫娃才好呢?我每每都很苦恼,想着干脆就如他所说,操坏算了,把他变成只知摇屁股乞求肉棒的小母狗,但对上他那双嫣红含泪的眼睛,却又再生不出这般念头,他的欢愉,只能由我赐予。”
“我会用肉棒反复凿进他小穴的最,把他的骚点磨得软烂发烫,操弄他,疼爱他,让他里里外外都沾染上我的味道,强迫他只有在被我的鸡巴肏入时才能高潮,把他从身体到精神都烙上我的印迹。”
“但最近我有些苦恼的是,阿黎射太多了,这样对他的成长可不好,怎么办呢,看来只有在他高潮时堵住他的马眼,让他少射几。”
“阿黎肯定会哭得整个人发抖,扑进我怀里,搂紧我的脖子,用他带着鼻音的软糯声音在我耳边求放过。我不会心软,这是为了他好。”
“阿黎淫荡的身体早学会该怎么应对这种状况,他被操肿的小穴会用力紧缩,把肉棒绞得死死的,让每一穴肉都被刺激到,分泌出大量的肠液,用干高潮撑过这波快感。”
“待高潮过去,阿黎会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书案上,松软的小穴哆嗦着流出好多淫液,把卷轴上的字迹都晕染开,再看不出原本写的什么。”
“这么诱人的模样,怎么可以不再来一。”
“尊上……”宋黎终于出声,清亮的嗓音里染上沙哑,“您数还没数完。”
“哦,我数到哪里了?”男人随口问。
“不记得了。”少年轻声答。
“那从头再来吧。”男人无所谓重新数起来,“一、二、三……”
「系统,可以了吧?」丁奥问。
「可以了。」系统回答得很艰难,过目不忘的气运之子被他打扰得都看第三遍了。
「我曾经的语文老师要知道我能把一件事描述这么细,不知得感动成什么样儿。」丁奥自我佩服道。
系统:「……」
宿主对感动又有什么误会?
“尊上,好了。”宋黎飘飘忽忽的声音。
丁奥扯下蒙眼布。
会玩。
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想操。
这是他紧随其来的所有念头。
鲜艳的红绫穿过房梁,在空中形成一个大环,翩翩少年白纱轻衣,荡秋千般坐于其中。
但与正常荡秋千不同的是,少年并没有坐在支撑点上,他把绫缎缠绕在一条大腿的腿根借力,另一条腿自然垂下悬空,身体靠在缎带上,半坐半卧。因为之前男人的言语挑逗,他明显已经情动,白玉般的脸上浮出薄绯,桃眼眼角潮润,似醉非醉。
“阿黎。”男人唤着他的名字走近,眼神穿过半透的纱衣,落到少年因为用力微微绷起的小腹和大腿上。
少年手上使劲,翻绳一样转了个身,下垂的脚撑入红绫中展开,坐成一个空中一字马,把自己完完全全打开在男人面前。不敢直面男人炙热的眼神,他害羞地半侧着头,声音轻微发颤,“尊上,喜欢吗?”
“这是本尊今年收到最好的贺礼。”男人俯下身去。
第十三章 荡漾
男人轻柔地亲吻少年。
少年的唇很软,唇形优美,唇纹细浅,娇嫩晶莹;少年的舌很软,健康的淡粉色,润泽光洁,小巧灵活;少年的眼波更软,流转盼兮,秋水荡兮,笑靥如。
就是得有点太过。
坐在绫锻上的他没有稳定点,男人稍微用点劲儿靠近,他便飘悠悠荡开,收敛力道,又直挺挺荡回来,眉开眼笑的,好几差点磕到男人的牙。
丁奥无奈停下,看着眼角弯弯嘴角弯弯的少年,“好玩吗?”
宋黎傻乐着没回话,撑着缎带跪直身体,这样便和男人差不多高度,他眼睛晶亮地盯着男人,加大摇晃力度。
青葱年华的少年,在正道身负重任隐姓埋名,在魔道掩藏本性谨小慎微,唯一能展露孩子气的地方,居然只有这个魔教头子面前。
丁奥淡然地一接住撞到他身上的小孩,不厌其烦,直到少年自己一把抱紧他。
“尊上。”宋黎把头埋在男人怀里。
“嗯。”男人给面子地应声。
少年仰起头,下巴抵在男人胸口,狗崽一样的大眼睛圆滚滚、湿漉漉,声音细浅,“您戳到我了。”
明明身经百战,挑逗还是生涩又纯情。
丁奥觉得少年这样挺好,人是可以被驯养的,并且不比驯服一只狗难多少,但他没想过把少年变成摇尾乞怜的婊子,独立的人格才是身为一个人的魅力所在,他教予他欢愉,也愿他做他自己。
男人低下头与少年对视,神情清漠,语气严板,“你再多撞几下,一会儿能把你的小骚穴戳穿。”
话语下流。
少年咬了咬下唇,因为顽皮淡下去几分的绯红又爬上他的面颊,桃眸里春意愈浓。他对男人的撩拨没有丝毫抵抗力。
今天是来“送礼”的,宋黎没忘记他亦真亦假的目的,浅浅吸了口气给自己鼓劲儿,他抬手去解男人的衣带。
难得少年有这么主动的时候,男人体贴地搂着他的腰让他别晃来晃去,看着他修长白净的手指拉开自己的衣襟。层层叠叠的复衣物褪去,男人精壮的胸腹暴露在少年眼前。
身体条件反射性地涌出一股燥热,少年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耳边响起男人似有似无的轻笑。
少年满脸通红地伸手捂住男人的嘴,小猫一样讨饶地舔了舔男人刀削般的下巴,软嫩的唇顺着男人的脖子向下啄吻,轻吮他性感的喉结。
男人依从地没有出声,只是空出一只手,带着少年的另一只手抚上自己微微抬头的欲望。
少年被手中的灼热烫得僵硬了一下,男人并未开口,但他太熟悉男人的风格,自然而然便脑补出此时封在男人嘴里的话:好好摸,摸硬了才能把你操爽。
举一反三的能力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呀!宋黎羞耻地闭上眼。
虽然不知道小东西想到了什么,但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是在害羞出神,丁奥顺手捏了捏少年的腰以示提醒。
男人的手掌宽大温暖,隔着轻薄的纱衣摩擦腰间软肉,酥痒的感觉让宋黎堪堪把惊呼忍在嗓子眼,手上不自觉地轻柔动起来。
习武之人的手怎么都不会太细腻,宋黎练剑,虎口与指尖都带有薄茧,他握住肉棒时茧子正好与柱身贴合,不光滑的刺痒触感,即使动作单一,也很快让肉棒高高翘起。
男人奖励地揉了揉少年的臀肉,从穴口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掌。
“是润滑软膏!”宋黎赶紧解释道。
忍不住的闷笑从丁奥喉间溢出。这是在解释啥呢?自己不是个撸鸡巴都能撸流水的小荡妇?
宋黎头顶冒烟,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双手搂紧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赤裸的胸口,闷闷的声音羞臊急切,“不准笑!”
“好,不笑。”男人在少年耳边低语,隔着纱衣往他小穴里抽插手指,让粗糙的薄纱擦刮敏感的穴肉,引得少年阵阵轻颤,“那便有劳送礼人展示一下贺礼的使用方法。”
羞耻得暂时无颜面对男人,少年选了一个背后势。绫带绑住他的小腿,贴着大腿收紧,从他瘦削的腰肢两侧穿过,最后握于手中,他整个人仿佛一只凌空的青蛙。
线条流畅的后背、蜜桃般圆润的双臀、臀缝间被细纱磨得有些红艳的穴口,完完全全展露在男人面前。
诱人得想叫人囫囵入腹。
男人不客气地把肉棒插入少年已经准备充分的小穴内。为了稳定摇摇晃晃的少年,他双手按住少年的肩,把他往自己的肉棒上压。
最开始的几抽插男人还不熟练,把少年捅离开肉棒好几,然后他找到了窍门,这种玩法根本不需要他太大力气,他只需轻轻顶胯把少年送出去,少年便会被重力拉回来,狠狠把他的肉棒吞到根部,再顺着又一顶胯的力道荡出去。
悬空让肉棒成了少年唯一的支撑点,不管他荡往哪个方向,最终都只能重重坐回男人的鸡巴上。
“啪啪啪……”大腿拍打臀肉,“噗嗤噗嗤……”肉棒抽插小穴,“咕噜咕噜……”淫水翻滚搅拌。
“啊……好……唔……哥哥……轻点……”少年很快便受不了,肉穴被操得酸麻火热,小肉茎站起来,被绑紧的双脚不能移动分毫,除了哽咽着乞求男人怜悯,他只能更用力地舒展腰肢不让肉棒凿进更。
“明明是阿黎的小骚穴太贪吃,我根本没怎么动。”男人语气无辜地说,故意使劲挺了挺腰,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啊!肚子!操进肚子了!”送出的力量加大返回的力量也加大,少年陡然拔高音调,双手绞紧绫带,清亮的桃眸被雾气笼罩。
“果真操进肚子了?让哥哥看看。”男人坏心眼地腾出一只手,轻柔地挤按少年的小腹。
丁奥还是很了解少年的身体,虽然骚话说着要把他捅穿,但真正做起来都有分寸,小孩多半是太紧张被吓到了。
“啊——!”少年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精液从小肉茎里喷射而出,肉穴把男人的鸡巴死死咬紧,倒让他一时固定在了男人身前。
男人被绞得抽了口气,这种求生一样的力道让被肏烂熟的甬道收缩得异常紧致,柔软滚烫的媚肉严丝契缝地贴合着肉棒,痉挛着轻微震颤,爽得如同过电。
男人揉捏着少年白净的臀肉,他多有锻炼的双臀挺翘结实,并不能做到让手指陷进肉里,但却可以肆意玩弄,就算留下的红印也不会变形,保持着优美的圆润模样。
少年高潮结束,绞紧的小穴渐渐放松。
男人正想继续,就见少年扭转头,眼眶红红地看着他,委委屈屈的:“我不要用这个姿势了。”
男人欣然同意,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样越多他越开心。
少年这学乖了,他把绸带横在后腰仰躺,双腿环在男人腰间,双手抓住带子两端。
面面相对的姿势让男人很清楚地看到少年的脸,微蹙的眉、朦胧的眸、水润的唇、潮红的颊,渴望又隐忍,信任又害怕,饱含情欲的眼中倒映出他的身影,唯他一人。
“阿黎好乖。”伴着他的插入,男人感受到腰间少年夹紧的双腿。
少年愣了愣。男人在情事上总喜欢用放荡的言语挑逗他,看他羞愤欲死的模样,很少说这么单纯的话。
好像有什么开关终于拧到尽头,少年彻底放松了身体,把他自己全部交到了男人手上。
“哥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少年看着男人漆黑幽的眼睛,盈盈水光的桃眸里星辉闪烁,嫣红的眼角仿若彩霞点缀。
少年这般全权交付的姿态倒让丁奥起了怜惜之心,他在摇晃中温柔地点吻少年娇嫩的唇瓣,肉棒在小穴里打转,尽量触刮少年的敏感点。
“哥哥……哥哥……好舒服……”少年颤抖着,在男人的唇齿间发出小兽般的呢喃。
“哥哥疼你。”男人一边跟着摇摆开始抽插少年红艳艳的嫩穴,一边抚弄少年的脖颈、乳头、腰肢、肉芽,在他的敏感点四点火。
少年的身体熟练地回应着男人的爱抚,逐渐升温泛红,高潮后恢复活力的穴肉也蠕动着缠上来,热情而淫靡地吮吸肉棒。
“唔……”少年呻吟着,腰慢慢软下去。
男人拉起少年的一条腿缠在锦带上,让他身体自然下垂,反肘撑地,形成一个倒挂的姿势。
“阿黎撑稳了。”男人提醒道,肉棒逐渐加快速度。
少年高高低低地叫唤着,娇媚的声音与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融汇交融,色情又淫乱。
肉棒的抽插最终变得如同打桩机一般,又重又快地大力下杵,少年不规律地摇荡着,小穴里每一都被大肉棒顶到,媚肉颤抖着裹紧侵入者,又被操开,湿软得一塌糊涂。
少年身体绷紧,小肉茎哆哆嗦嗦地抽搐着。
男人堵住了他的马眼。
“唔!”少年被刺激地一个挺腰,就要起身,又让男人猛地撞上骚点,泄了力道,瘫软回去。
“哥哥……哥哥……”倒垂的泪水流入鬓发,少年可怜兮兮地轻唤男人。
“我们一起。”为了缓解少年不能射精的不适感,男人解开缠在他腿上的红绫,把他腰间的绫带移到膝弯内测,让他形成高抬一条腿,单手撑地的侧卧姿势。
男人跟着少年的动作改变体位,一手扶着少年的腰一手压着他的腿,进行最后冲刺。
“唔……唔……唔……”也不知是刚才倒吊的原因还是不让射精的原因,少年一张精致的小脸涨的通红,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呼呼声,迷糊的眼神牢牢固定在男人身上。
男人终于把精液射入少年的小穴,同时放开了手。
失神的少年迎来了强行延长的高潮,下腹痉挛着射出白浊的液体。
“哥哥……”少年晕晕乎乎向男人伸出手。
男人捞起地上的外袍随手一穿,又拿过少年的衣服把他裹紧,唤人准备净水。
少年盯着男人的脸,嘴唇蠕动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
“晚上想吃什么?”丁奥轻柔问,有意无意地阻止了少年的话语。
少年迷茫的神情清醒了些,他垂了垂眼,再抬头,眼中已是干净一片,轻轻软软的声音仿佛撒娇,“尊上想吃什么?”
“吃辣的吧,知道你喜欢,难怪之前戒了好几日。”男人毫不隐藏自己对少年一举一动的知晓,他的暗卫会监视他身边的一切人。
“好。”少年抬手搂着男人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肩窝。
第十四章 可望不可及
动乱只在一夕间,气运之子把“快准狠”三个字做到了极致,潜伏谋划三年有余,出手便是天地变色之势。
魔教,改朝换代。
如丁奥所料,宋黎跳反后并未为难他,除了将他软禁于一独立隐蔽的小屋内,其他方面没有任何克扣。
「系统,我好无聊。」丁奥眯着眼望窗外的灿烂阳光,语气懈怠。
「召集旧部组织一反攻的能力你还是有的。」系统认真回道,「气运之子的运势还没稳定,你可以添柴加薪。」
「你的话让我心中有所触动,产生了想做点什么的激情。」丁奥说。
于是他在床上翻了个身。
系统:「……」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OOC?!」系统气不打一来。
「呵,心狠手辣的人就不许伤心难过?」丁奥“嗤”了一声,「我又一被最亲密的人背叛,怀疑一下人生怎么了?」
系统看着在床上挺尸的男人,虽然他并没有遭受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确实憔悴了些。想到这些年他对气运之子的培养,系统有些犹豫,「宿主,你不会真难受吧?」
「我当然真难受。」丁奥郁闷地又翻了个身,
「我都强行禁欲一个多月了,他如果感觉愧疚,来让我操一操泄愤呀。一面不见,你说他渣不渣?」
系统:「……」
我只想扎死你!
「还有你啊系统,气运之子明明已经拥有姓名,我还不能离开,你真的很严格。」丁奥一脸惆怅。
系统:「……」
谁给你的勇气说我严格!那个唱歌的吗?
眼见接连被怼的系统就要控制不住它自己,丁奥很适时地把话转到正题上,「对了,宋黎最近忙啥呢?」
「保你的命。」系统没好气回答。再不爽它也会任务优先。
「从我住进来就闹,还没完?」丁奥摇头,觉得很不行,「以德服人行不通的时候就得肥警告,我是不是让他好人做太多了?」
「宿主,我希望你没忘记,你在任务完成前死亡的话,会真正死亡。」见丁奥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系统严肃了语气。
「放心,他有能力走到今天,保我肯定没问题,他就是心软。」丁奥眯了眯眼,「以前由着他是为了给他立贤名,至于以后……」
以后什么?系统还没来得及问。
「顺便说,你担心我的样子很可爱,想……」丁奥挑眉轻笑,「你懂的。」
系统:「……」
你在想peach!
而此时,教坛另一头的议事大厅,众门派代表把房间挤得满满当当。
大厅首位坐着的是个俊美青年,四肢修长、身姿优雅,脸部轮廓流畅分明,挺鼻薄唇,一双水润桃眸晶亮清澈,漂亮得惊人。
“宋黎,老夫今日在此就问你一句,那个魔头你杀是不杀?!”有人扯着嗓子喊。
四周一片附和声。
一个多月的拉锯显然已经磨去大部分人的耐性。
“如今大局未定,总坛人心惶惶,分舵蠢蠢欲动,在下不觉得杀他是明智之举。”宋黎一脸冷静答道。
“他大势未去,若有反扑,定极难应对!”有人据理反驳。
“在下已……”宋黎正要回话,底下另一个声音高呼:
“宋黎,你不会对那魔头有情吧?听说你探查都探到他床上去了!”
人群一阵骚动。宋黎毕竟功不可没,这种事底下当笑谈说说也就罢了,没想会被人摆到明面上。小顏製做
宋黎眼神一暗,视线扫过人群。
惊愕的、厌恶的、警戒的、隔岸观火的、幸灾乐祸的……除了少数几位他熟识的师兄面露担忧之色,那些素未谋面的脸孔上所展现的都不是什么友善表情。
宋黎无比清楚他此刻该怎么做,他的污点只需几句话就能成为他忍辱负重的加分点。那些人不了解他,所以他们能很轻易说出抹黑他的话,但也正因为他们不了解他,他对他们的洗脑将会异常容易。
不是每个人都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人云亦云者反而占大多数。
可是,宋黎并不想这么做。
天下大道无非四字:问心无愧。
惩奸除恶他无怨无悔,这世上他只对一人有愧,他不愿再拿那个人的名节做垫脚石。
“是,我对他有情。”宋黎面容淡漠,一字一句朗声道,“所以我不会让他死。”
不再找任何理由的果决发言。
大厅一片哗然。
“宋黎!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人群里传出叫喊。
“我解放被拐带的妇孺、清理逃亡隐藏的罪犯、逐离鱼肉乡民的恶匪,”宋黎神情冷淡地回应那人的叫嚣,“我记得自己的身份,也请各位师叔师伯多把心力放到这些正事上。”
“宋黎你什么意思?!”
“铲除了魔头我们自会理这些事情!”
“若不是魔头放纵,这些事也不会发生!”
“……”
激愤的质疑声不绝于耳。
宋黎突然觉得很无趣,真正做实事的人怎么会在这里和他有的没的扯一个月,非得逼死那人的目的到底是为了解救苍生还是稳固大权?
“在下言尽于此,各位师长若愿留下监督,暂住无妨;若觉招待不周,可随时离去。”宋黎起身。
厅下众人嘴上谴责着宋黎行事不端,却没人敢上前阻拦。宋黎的反叛与一般暗探不同,他是由内而外,先掌控了教中核心,再引入外力。
万丈高楼的地基依然坚固,这也是众人觉得教主必须死的最重要原因。
或许现在想弄死的人又多了一个。
如果是尊上的话,这一屋子大概都是肥了吧,宋黎目不斜视地走出大厅,哦,不对,是尊上的话,怎么会纠缠这么久,该做事的去做事,翻嘴皮子的早埋土里了。
宋黎一边想着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了软禁前教主的小屋附近。
宋黎咬了咬嘴唇,放轻缓脚步,跃上小屋旁的一棵大树,透过浓密的枝叶向窗内望去。
这个角度能把房间尽收眼底。
男人坐在床边,没有梳妆,只穿了套中衣,把外套披在肩头,他淡淡看着窗外,眼神虚无,脸上无悲无喜。
宋黎握紧了手下的树枝。
敲门声响起,佣人送来糕点。
男人起身,坐到桌边,拈了一块。
糕点应该是很美味的,男人的表情却没有一丝变化,只是把食物放进嘴里,咀嚼、吞咽,然后重复。
宋黎知道男人对什么都不挑,但男人记得他的喜好,从他嘴里抢食是男人乐此不疲的事情。
宋黎盯着男人的嘴唇,他的身体还记得它的温度。
随意地吃了几块,男人坐回床边,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宋黎蹲在枝头,痴痴地望着男人,好久,直到男人躺下拉上了盖被。
宋黎黯淡地收回视线,不舍离开。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阿黎在教主的床上自己做,不会写,怕不香就藏了,给大家一个么么哒吧(๑°3°๑)
彩蛋內容:
是夜,教主寝殿。
这里的下人已经被遣散,每隔好几日才会有打扫的人过来,宋黎悄无声息地进了教主的卧房。
穿过房间,撩起帐幔,宋黎脱下外衣,躺上床。
熟悉无比的宽大床铺,上面似乎还残留有男人身上的凛冽气息。
宋黎没忍住把头埋在锦被中,确认一般吸了一口。
似乎真有那么点。
像个变态……宋黎抬头,被自己的举动羞红脸。
如果男人在的话,会被取笑吧,他会怎么说呢?
「闻到哥哥的味道发骚了?」
“嗯……”宋黎红着脸闭上眼,脑海中的声音如此清晰,仿佛男人就在身边。
宋黎撩起自己的衣服。
从小被男人疼爱着长大,宋黎根本没有自渎的经验,只能尽力回忆和男人相的每一个细节。
能让自己舒服的地方……
宋黎小心翼翼把手掌覆上自己的双乳。
男人是怎么做的?
张开手掌,用掌心包裹乳珠打圈,一边转,一边收放手指揉捏挤压,只需很轻柔的力道,娇嫩的乳头便会硬硬地立起来。
抚摸乳晕,用指肚上的薄茧刮磨乳尖,两根手指夹住乳珠拉起,放开,让它们弹回去,或者将它们浅浅地压进肉里,再弹出来。
用指尖轻快地敲打乳珠,从不同方向拨弄,把两颗小乳头玩得红艳艳的也不停手。
「阿黎的小奶子爽吗?」
“唔……爽……”宋黎微微弓起身子,酥麻的感觉慢慢从乳头向下延伸。
宋黎一只手继续玩弄双乳,一只手把亵裤褪到膝盖,顺着小腹向下抚摸,一直摸到自己的阴茎。
他阴茎的颜色和他的肤色接近,白嫩干净,一看就是不怎么使用的模样,即使勃起也是漂亮的肉粉色,青涩又可爱。
撸动柱身、揉捏龟头、抚慰阴囊,宋黎的手法算不上多好,但年轻敏感的身体还是很快被挑逗出生理反应,晶莹的液体从铃口渗出。
很快,他射出了精液。
“嗯?”手上粘稠的白浊让宋黎一时有些茫然,他高潮了吗?为什么没有丝毫满足感?
「你知道为什么。」脑子中的声音提醒他。
宋黎咬了咬下唇,是的,他知道为什么。
宋黎弯曲膝盖抬高屁股,从双腿间伸手去够那朵小。羞涩的儿在指尖畏缩了一下,又一张一合,像一张准备好要吃东西的小嘴。
这个姿势会绷紧臀部,似乎不太适合男子,宋黎想了想,翻了个身,脸贴床跪趴着,张开双腿,把臀部向后顶,这样小穴便整个暴露了出来。
贴近被褥的鼻尖被男人似有似无的气息包裹,他的身体很习惯地放松下来。
借着手指上精液的润滑,宋黎的指尖先在穴口揉按,让小穴适应一定的力度,待穴口不再紧绷变得柔软,他缓缓刺入一根手指。
刚突破入口那层薄肉的阻碍,肠肉便饥渴地缠上来。
“啊……”这才是应该有的熟悉感觉,宋黎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手指开始抽插,由慢到快,感觉到小穴里隐隐有了湿意,宋黎把一根手指换成两根,又加到三根。“咕啾咕啾”,水声逐渐响亮,肠液顺着手指流下,打湿了他的手掌甚至手腕。
肉茎再抬起头。
可是,不够。
“哥哥……不够……还不够……”宋黎手上逐渐加大力道,轻微的刺痛感让他的肉壁收缩得更厉害,小肉柱也挺得更高,却没有射精前的快感。
「教过你的,好好想。」
宋黎停下手里没什么技巧的抽插。男人教过他的东西,他都不会忘。
按照记忆中的位置,不再鲁莽的手指试探着一点点探索,寻找那个会带来真正快乐的地方。
“唔!”宋黎闷哼一声,指尖如愿以偿地触到了那个小凸起,强烈的酸麻感让他全身一阵轻颤。
「就是这里,阿黎操到自己的骚点了。」
“哥哥……操我……啊……哥哥……哥哥……操阿黎……”宋黎一遍遍轻唤心爱之人,说出平时难以启齿的话语,叫一遍手指便在敏感点上按一下,迷乱的快感中,他仿佛是在接受男人的操干。
“哥哥……阿黎要去了……”宋黎加快手上的速度,另一只握上身前的肉茎,呼吸变得急促。
「要说什么?」
“阿黎的小骚穴想吃哥哥的精液……哥哥把阿黎射满……射进肚子里……啊!”
肉穴绞紧,宋黎在自己的污言秽语中射了一手。
无力地侧躺到床上,宋黎平复着,睁开眼。
身后没有紧贴自己的湿热身体,耳边没有带着灼热气息的沉重喘息,黑洞洞的房间,空荡荡的大床,只有空气中弥漫着自己淫液的腥涩味道。
“哥哥……”浓郁鼻音的轻浅声音回荡在漆黑静谧的空间,宋黎弯腰屈膝,把自己抱成一团。
番外 吃一只小暗卫(手痒想写,忠犬,醉酒play)
丁奥醉了,葡萄美酒夜光杯,明月千里满西楼,他斜依栏杆坐着,拿酒壶的手越过雕栏,随意悬在半空,朱红色的酒水从高楼泄下,淅淅沥沥,滴入楼边灌木丛。
系统老婆婆一样在他脑子里逼逼叨,说他戏太多,演过了。
可爱是可爱,就是太吵,能不能来个人堵住它的嘴?丁奥想着,手指在横栏上扣了两下。
黑色劲装的蒙面男子跪到他脚边。
“嘴。”丁奥命令道。
暗卫愣住,主上的指令虽然一贯简洁,但含义清晰,他第一遇到听不懂主上话的时候。
自己的嘴在面罩下,肯定不是,那只有主上的嘴了,暗卫飞快地抬头扫了眼男人的嘴唇,红润湿漉的唇边,暗红色液体摇摇欲坠。擦嘴吗?今晚主上独自来此,身边确实没有伺候的人。
暗卫有些无措,服侍人不属于他们的职责,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嗯?”正犹豫,主上发出催促的哼声。
暗卫一慌,抬手就往男人嘴边凑去,又立刻反应过来,他在树上房梁蹭来蹭去的衣袖怎么可以给主上擦嘴?!
手果不其然被男人抓住。
“做什么?”男人眯了眯眼,迷离却依然幽冷的目光落到他脸上。
“给主上擦嘴。”不敢隐瞒,暗卫硬着头皮回道。
男人略微挑眉,嘴角轻轻翘了一下,他用两根手指拈着暗卫的袖角,平淡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用这个?”
暗卫抿了抿唇,他身上怎么可能有手绢之类的东西?干净的布料……想到什么,他三下五除二解开手腕上的绑带,扯掉束腰,脱下外衣,把白净整洁的中衣衣袖递到男人面前。
双颊酡红的男人看着眼前的劲瘦男子。隐藏是暗卫的基本技能,他们的体型势必瘦削而结实,身体不会存在一丝赘肉。
男人缓缓靠近,没有汗味、没有熏香味、没有皂角味,暗卫的中衣上什么味道都没有,似乎连狗都难以追踪他。
非常好的职责素养。男人想着,顺手拉下了暗卫面罩。
惊诧从暗卫清朗的脸上一闪而过。
一张还算不错的年轻脸庞,虽然比不得暖阁里精挑细选的莺莺燕燕,坚毅冷静的独特气质也算别有风味。
“名字。”丁奥勾起暗卫的下巴。
“玖。”暗卫答,他半垂着眼,视线正好落到男人的嘴角,那滴晶莹的液体已经从主上唇边滑落。
这算失职吗?玖有些郁闷,回去得挨鞭子了。
“在想什么?”男人明明醉着,却好像比清醒时更敏锐。
玖只得把自己的所想尽数相告。
“呵……”男人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轻笑,他举起酒壶饮了一大口酒,手上用力,把玖的脸拉近自己,低头,双唇覆上他的嘴。
玖的瞳孔微微扩张,豹子般下意识绷紧身体,又很快放松,只用腰腿发力,维持着跪地前倾的仰头姿势。
醇厚香甜的葡萄酒汁从男人嘴里渡过来,玖无法,只得乖乖吞咽,将酒一口口吞入腹中。
口中的液体慢慢消失,男人检查一般把舌头伸进暗卫的嘴里,仔细扫过他的上颚、口底、腔壁,连牙齿也没放过,确认过那满满一大口酒都被暗卫咽下,才从他湿红的唇间离开。
绯红浮上玖的脸颊,他心跳变得急促。
玖的酒量很浅,天生一杯倒,为此没少被别的暗卫笑话,不过他们的工作要求绝对警觉,不能沾酒倒也没影响。
原来还是有影响的……玖觉得太阳穴一阵阵发涨,腿上有些使不上劲儿。
主上近在咫尺,为了不靠到主上身上,玖不得伸手撑住栏坎,稳定身形。
“跪不住?”罪魁祸首毫无自知之明,略微扬高尾音,语气里不知是责备还是调侃。
玖放手,咬牙支持。
饱含酒水的嘴又覆上来。
男人是故意为难他,玖明白了,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任由男人所为。
第二口酒下去,玖的脸已经红成了苹果,沉稳的眼眸中也带了些水光,他握紧拳,浅浅喘息,支撑身体的双腿肉眼可见地微微发颤。
“趴下来。”男人似若体贴地说道。
玖本能地照做了。
他的头埋在了男人两腿之间。
“会吗?”男人问。
玖不是孩子,自然懂得这个姿势下男人问的什么。
“不会。”玖老实回答。他知识库里的知识一半是关于暗杀,一半是关于防暗杀,没有其他。
“拿出来,舔。”男人说。
这是无论如何都不打算放过他的意思了,玖吸了口气做心理建设,抬手拉下男人的裤头。
显然是临时起意,男人的欲望静静卧在他的双腿间,软软一大坨,没有苏醒的迹象。
玖抿了抿唇,不确定要怎么开始。
既然主上说舔,就舔,暗卫把执行命令刻进了骨子里,玖没有磨蹭太久,伸出粉红的舌头,卖力地舔舐那个大家伙。
男人低头,盯着胯下尽心服侍他的小暗卫。从他的角度看不到暗卫的脸,只能看到他不断移动的脑袋、跟着摇晃的发梢、一截白皙的后颈,以及被中衣紧裹的瘦削腰身。
玖的侍奉出乎男人预料的舒服,大概源自对男人长期的观察,他每一呼吸的改变、肌肉的牵动,都会得到玖的回应,小暗卫的口交算不上有技巧,却总能给他那一刻最想要的。
肉棒站起来。
“含进去。”男人鼓励地揉了揉玖的后颈,玖大概有点酒精过敏,两口葡萄酒,这一会儿的功夫,他连颈子都红了,皮肤滚烫。
玖听话地把肉棒含进嘴里,无师自通地摆动头颅,让肉棒在口腔里抽插。
“嗯……”男人舒爽地扶住暗卫的头。玖醉酒后的口腔高热湿润,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托着肉棒,对疼痛感的高耐力让他即使被顶得难受也能保持节奏不摇不退。
“舌头动一动。”男人又开口。
玖的嘴被肉棒撑得满满的,还得时刻注意收着牙齿不磕到男人,对于第一口交的小暗卫来说,更多的要求似乎有点超额了。
不过他不会抗拒男人的命令,玖尽可能地把下颚往下沉,给予舌头更多活动空间,他用舌尖围着柱身打转,舌根挤压龟头,甚至收拢双颊吮吸铃口。
男人不自觉摇摆腰臀,要从那张乖巧温顺的小嘴里获得更多快乐。
肉棒一顶得更,从软腭到喉咙,玖张开鼻翼努力呼吸,强压下呕吐反应,他尽量扬起下巴让嘴和喉咙形成一条直线,手死死抓紧栏坎。
良久,久到玖的口腔都麻木了,肉棒颤了颤,腥涩的液体打在舌根,玖吞了下去。
“嗯?”醉酒的男人慢一拍地反应过来,他握住暗卫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
小暗卫眼眶泛红,红艳艳的小嘴里已经看不到一丝白浊。
这么乖,忍不住想多欺负一点。
“脱衣服,趴上去。”男人拍了拍栏杆。
玖的身体僵了僵,很快便妥协,他快速地褪下衣裤,双手撑着栏杆跪趴好。
宽肩、窄腰、翘臀,利落流畅的身线,瘦削而不纤细,饱满的肌肉覆盖骨骼,充满力量感,教科书般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男人的脑子里飘过两个字:耐操。
男人试着往玖的小穴里戳了戳,未经人事的小口把门关得紧紧的,不给一点缝隙。
不表露不代表不紧张,想到自己就要在这幕天席地下被男人侵犯,玖怎么都做不到放松身子。
已经释放过一,男人也不着急,从玖身后抱住他,玩弄他健实的身体。
玖的皮肤并不光洁,背上、胸上、腰上都有伤痕,它们向男人无声诉说,这个身体的主人不是侍宠,而是战士。
可惜这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这具能征战沙场的身体正乖巧地雌伏在他身下,等待他的奸淫,征服感充斥了他满是酒精的大脑。
男人温柔地抚摸玖。
玖的胸肌宽厚有弹性,不软不硬,手感很好,腹肌是标准的八块,清晰的人鱼线从腹部两侧呈V字向下延伸,落到还未勃起的小家伙头上。
男人有技巧地撩拨玖的胸乳。
温暖的手掌一边打转一边挤压,从小暗卫的腋下往胸口移动,充分感受胸肌的柔软与紧实;拇指和食指揉搓乳珠,让小红豆充血挺立;指甲沿着乳晕扣挠与乳头连接的小缝,刺激敏感的神经末梢。
玖不由得咬住牙,这种细细密密的瘙痒比疼痛还难忍受。
“舒服吗?”男人在他的耳边轻声问。
“属下不知……”玖据实回答。他确实不知道这种让人发颤的感觉算不算舒服,这与他自渎时的快感完全不一样。
“那便是舒服了。”男人帮他确定了感受。
这真的是舒服吗?玖正迷茫着,湿冷的液体打湿他火热的后背。
“唔!”惊愕的呼声从玖的鼻腔溢出。
酒香弥漫开。
“阿玖和酒很配。”男人说。
暗卫多数时候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所以玖的肤色很白,暗红色的酒水在雪白的肌肤上滚动,一些从他身侧滴落,一些聚集到他的脊椎沟、腰窝。
男人的手掌被酒水滋润,按摩一般在玖的身体游走,脖颈、肩头、腰背、胸腹、双臀,最后握上了他的肉茎。
玖震颤了一下。
“有什么感觉就说出来。”男人用的命令的口吻。
“舒服……”玖绷紧了大腿。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完全是两个感受。
对小暗卫的诚实很满意,男人松松紧紧地撸动起来。
“主上……舒服……”快感冲击着玖的大脑,玖忠实地执行着男人的指令。
男人奖励地亲了亲玖的后颈,把更多酒水倒到他的股间,指尖没有犹豫地刺破穴口那层阻拦的嫩肉。
玖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又在男人轻柔的亲吻中尽力放松。
滚烫紧致的小穴挤压推拒,抵抗着入侵者的侵犯。
男人耐心地开拓着,手指在两个指节的位置细细探索。
“啊!”玖突然发出一声柔媚的轻喊,腰塌了下去。
男人看着暗卫震惊地转过头来望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的骚点。”男人云淡风轻地解释,又按了按。
玖跟着抖了抖,羞耻地转回头。他不是没见过侍宠婉转承欢的模样,之前还以为是TA们柔弱,没想到会这么刺激。
男人持续不断地挤压玖的敏感点,咬紧的小穴逐渐松开,酒水流入,润湿甬道。
男人浅浅地抽插着,把手指增加到两根,然后是三根,更多的酒液被灌入,带出,再灌入。
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让玖不适地扭了扭腰,明明被填满,为什么还有丝微的空虚?
手指退出去,圆润硕大的东西抵在了玖的穴口。
“玖,主上要占有你了。”男人咬着暗卫通红的耳尖说。
“玖本来就是主上的东西。”小暗卫这样回答。
可爱的小东西,男人眼神阴暗,龟头突破穴口,一点点撑平褶皱,入小穴。
疼!玖咬紧牙。酒精的麻痹、前戏的扩张都掩盖不住身体被破开的痛感。
他的后穴不自觉绞紧,身前的肉茎因为疼痛软下了些。
穴内完全咬死,连移动都困难,男人也被夹得不好受,他一边加大对玖阴茎的撸动力道转移玖的注意力,一边在他耳边柔声安抚,“阿玖,放松。”
“主上,疼。”玖皱着眉,大口大口呼吸,汇报自己的感受。
“知道,主上疼你。”男人揉捏暗卫挺翘的双臀,轻触他被撑得平平薄薄的穴口肉,用指甲刮擦他柔嫩的会阴。
然而这并不是一具容易妥协的身体,它坚定地违背主人的意志,死守自己的贞洁。
真是没办法,男人掰过暗卫的头,把酒壶的壶嘴塞进他口中。
“咕咚、咕咚、咕咚……”玖温顺地吞咽下这些会彻底剥夺他理智的液体。
壶底见空。
“好晕……”玖整个人靠在了栏杆上,无力地垂着头,全身因为酒精覆上一层薄干,泛出红润的光泽。
男人趁机用力,小暗卫坚贞的小穴终于坚持不住,被肉棒捅到底。
“唔……好涨……肚子……”玖迷糊地喃喃,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男人抓着他的手向上移,让他自己抚慰自己的乳头。
“还疼吗?”男人问。
“疼……要裂开了……屁股……胸……痒……”玖说着自己也不明白的话。
男人却明白了。
他开始慢慢抽插,让这具刚被开苞的坚毅身体度过异样期,逐渐适应被操弄的充实感。
玖轻声哼着,手掌搓揉自己的胸肌、乳珠,迷离的目光不知落向哪里。皎洁的月光铺洒在他身上,又纯洁又淫靡。
感觉到抽插渐渐变得顺畅,男人改变姿势,把肉棒整根抽出,又全部插入,用龟头一下下刮磨小暗卫的敏感点。
“啊……主上……舒服……唔……”玖用力揉捏自己的双乳,高仰起头,泛红的身体震颤着。
见玖开始习惯这种力度的操干,男人不再揉搓他的肉茎,双手抓住他的腰,加快挺胯速度。
结实圆润的双臀被拍打得啪啪作响,荡出一圈圈肉波,由雪白变成粉红;粗壮狰狞的肉棒在娇嫩的小穴大力进出,把刚才威武不屈的穴肉操得柔软烂熟;孤零零的肉茎被撞得上下摆动,荡出淫液。
“嗯……啊……舒服……主上……啊……”随着男人的凶猛狠肏,玖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双手不得不抓紧栏杆,肠液夹携着酒液顺着肉棒流下,仿若子破瓜的殷红。
男人看得眼红,把玖抱起来转了个身。
小暗卫双腿大开,两手从脑侧反握着栏杆,他满脸通红,眼角潮润地看着他的主上,眼里是对主上的绝对忠诚。
真是诱人至极。
男人再插入暗卫身下那个销魂的小洞。
“唔……”玖微微仰起下巴,轻蹙眉头。明明大脑已经被酒精侵蚀地迷糊混沌,肉棒押入的感觉仍是如此清晰,层层的媚肉由下自上被破开,像个肉套子裹紧鸡巴。
“阿玖,看着。”男人吩咐道。
玖低头,紫红色的肉棒粗壮健硕,大力地顶弄着,自己初承欢的小穴费力吞吐,又紧又湿,把男人伺候地舒舒服服。
玖觉得自己的脸很烫,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因为羞。
在主人的注视下,小穴颤了颤,吸得更紧了。
男人把暗卫的双腿架到肩上,下压,让他把屁股抬得更高,两手抓玩他的胸肌和腹肌。
玖韧性很好的身体轻易便完成了这种难度的姿势,还能体贴地收紧大腿让男人少受力。
太好操了,男人由衷地想,他由着自己的喜好放肆抽插,让脑子泡在酒精里,身体飘在云雾中。
抽插了数百下,把小暗卫原本粉嫩的小肉穴捣弄成瑰丽的嫣红色男人才抽出肉棒。
他把精液射到了玖的小腹上,让白浊将他紧致腹肌玷污。
酒精上头加上剧烈运动,困意袭来,男人俯下身,贴在玖温暖潮红的胸口,闭上眼。
两人依靠着,平复着,直到炽热的身体冷却下来,再感觉到微风轻拂。
没有射在里面不用清洗,主上也算很贴心了,玖想。他忍着脑袋的胀痛感和下身的撕裂感,穿好衣服,把主上背回房间。
佣人对两人身上的情欲味道见怪不怪,他们服侍尊上清洁身体,安置他上床入睡。
小暗卫跃上屋梁,后穴的不适感让他只能半边屁股坐着。他安静地看着主上平静的睡颜,面罩下的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查的轻浅弧度。
第十五章 反手就是一个自己动
宋黎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他惊世骇俗的宣言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魔教这边的摊子还没整理利落,正道那头又多多少少给他使了些绊子。
“阿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亡羊补牢尤未晚,你赶紧把那魔头杀了,再向各门派的师长道歉,说你只是一时犯浑,绝无下!”同门的师兄急得直跳脚。
“我也可以把所有师长杀了,不向任何人道歉。”宋黎眼神阴冷回道。
劝说的师兄露出惊骇的神情。
猛然回神,宋黎脸上的阴霾散去,仍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温良模样,他揉了揉额头,歉意地对师兄笑了笑,“不好意思师兄,我好像太累了。”
看着一身疲惫的清秀青年,师兄沉默了一会儿,他放轻柔语气,体恤说道,“阿黎,师兄知你这些年耳濡目染,甚是不易,但愿你勿忘本心。”
“师兄觉得我所做之事有违本心?”宋黎反问。
“自是没有!”师兄立即否认,“若非师弟之前诸多义举,如今又怎能一呼百应。”
“诸多义举却不能让我保下一个武功尽失之人。”宋黎语气淡淡,像是不带情绪,又像是带尽情绪。
“阿黎!”见宋黎不听劝,师兄又急起来,他勉强压住忧虑,把话语摊得更开,“你明不明白,你可以保其他任何人,但你不能保他,‘教主’不能留!”
“若我执迷不悟呢?”宋黎平淡地看着师兄,语气没一丝变化。他当然明白师兄的意思,正邪两道累世恩怨,不死不休,杀教主是平愤、是震慑、是立威,他与教主不可言说的关系、他在教中举足轻重的地位,他“需要”给出一个交代,表明一个立场。
“阿黎!你不要被邪魔外道的小恩小惠迷了心智!”师兄再忍不住,他痛心疾首地抓住宋黎的肩膀,眉头打成死结,“你不要忘了他手上的累累血债!不要忘了你为何在此!”
被师兄抓得两肩生疼,宋黎微微蹙眉,无奈叹气,“师兄我累了,改日再谈可好?”
不等师兄回应,宋黎唤来下人,示意把人带走。
“阿黎!”师兄做着最后的挣扎,死死盯着宋黎的双眼,希望能唤醒误入歧途的师弟。
“我会思考师兄的话。”宋黎到底心软,给了师兄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
“要好好想啊!”师兄眼里迸发出希望的光彩。
宋黎微笑着目送师兄离开,待师兄的身影转过房门,那抹温和的笑容瞬间从他嘴角消失。优雅的年轻公子抬起手,看着自己纤细白净的手指,语气清淡,“没有自己动手就算没有沾染血腥吗?”
胸中隐有闷意,宋黎走出房间,走向那个他近期越来越熟悉的地方。
今日天气尚好,教主难得的没有坐在床边,他站在门口,仰起头,直视太阳。虽然消瘦了些,他的身形依然高大,神情冷峻,金色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灿烂耀眼,宛若神祇。
宋黎心头一紧,没心思欣赏教主的卓越风姿,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眼睛!
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宋黎足尖一点冲了出去,仿佛一只离弦的箭。待他回过神,他已挡在男人面前,伸手遮住了男人双眼。
“嗯?”男人愣了愣,喉间发出一声诧异的轻响。 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鸦羽般的睫毛扫过宋黎的掌心。
宋黎心头涌起一阵酸涩,曾经叱咤风云的男人被近身到这等地步都察觉不到。随后,惊慌接踵而至,他日日窥探都没能做好面对男人的心理准备,却在这毫无提防的情况下与男人来了个近距离接触。
相对而立的两人,一时无言。
先做出反应的是教主,他淡定地退后一步,面色平静地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青年。青年此刻像极一只受惊的小松鼠,仿佛只要他动作大些,就会从他身边仓皇逃跑。
“坐坐?”男人侧身,让出通道。
小松鼠不安地垂着眼,害怕进入,又不舍离开。
男人体贴地先一步步入屋内,他坐到桌子旁,取了两个茶杯,倒上茶水,一杯放到自己面前,一杯放到相邻的座位。
双腿不受控制地移动了,宋黎拘谨地进了门,坐到男人身边,手不知该放哪儿,只能装模作样地端起茶杯。
茶是上好的碧螺春,金绿色茶液,几根舒展开的嫩芽漂在杯面,沉沉浮浮。
“来杀我?”男人抿了口茶水,随口问。
宋黎手一抖,茶水溅出,打湿了他的手背。顾不得手上的灼热,他急急大声道:“不是!”
“嗯。”比起青年的慌乱,男人只是淡淡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又问:“能服众?”
不杀他能服众?上位者考虑问题总是一针见血。
“能。”宋黎暗暗咬了咬牙,答道。明明知道撒这个谎对男人毫无意义,他还是说了,仿佛这样便能起到些许安慰,却不知安慰的是男人,还是他自己。
男人挑了挑眉,没说破,给青年把洒出的茶满上,“所以,来做什么?”
“看您。”还沉浸在上一个问题中的宋黎脱口而出,神情自然,眼神清澈。
如此熟悉的回答,两人皆是微微一愣。
男人的脸色阴沉下去,像是终于维持不住某种硬撑的假象,他死死握紧手中的茶杯,眼中雾霾霭霭,“宋少侠能收起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吗?于我教只手遮天的人物,何故在我面前总一副淫荡求操的样子?”
不留情面的羞辱的话语,落进宋黎耳中,却让他心里一松。
男人怨他、恨他自是因为还想他、念他,男人没有从亲人身上感受过爱,当然也不会懂爱,他的情感是扭曲的、放肆的,也是纵容的、尽全力的。他在这段感情里并不比自己陷得浅。
宋黎突然有了勇气,他抬脚踩在桌腿上,用力一蹬,整张桌子被移到了一边,他站起身,弯下腰,双手撑在男人身后的椅背上,与皱眉仰头的男人对视,桃眼笑得荡出水波,“那便操我呀。”
男人那双幽黑邃的眸子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
像窗外的太阳,比之前那种死气沉沉的样子好看太多,宋黎想着,就被男人摁住后脑压了下去。
男人在性事做得狠,亲吻总是温柔的,而这不同,他像一只被挑衅的野兽,用力吮咬青年的双唇、搅拌他的软舌、啃舐他的口腔,无法吞咽的唾液从青年嘴角溢出,滴落到男人的下巴,又顺着他的脖颈流下,留下晶莹淫靡的水痕。
直到嘴里尝到一些腥甜,男人才停下。
宋黎的双唇被啃得红艳艳、肿嘟嘟的,出血的嘴里肯定是痛的,但他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嘴角甚至带了点浅浅笑意。他急促地喘息,眼神有些迷离,撑椅背的手习惯性改成了搂男人的脖子。
“为什么当年我没杀死你?”男人双眼发红,揪住青年的头发。
被扯得头皮发疼,宋黎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纯良温雅,“您可以现在操死我。”
他的手落到男人的双腿间,男人的欲望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太熟悉。
男人阴冷得像一块寒冰,但并没有躲闪。
这是最好的鼓励,宋黎一边亲吻他的下巴和脖颈,一边解开男人的衣带,一件件脱下他的外衣、中衣、亵衣,露出他精壮的胸腹。
男人瘦了。
宋黎鼻子一酸,他偷看这么久,当然知道男人瘦了,但此刻的感受如此直观清晰,仿佛男人每一寸消瘦的肌肤都在对他无声控诉。
宋黎从男人的胸口一点点亲吻下去,温柔虔诚,分明的锁骨、紧致的胸肌、红润的乳头、有型的腹肌……
然后他跪了下去。
拉下男人的裤子,宋黎双手捧住男人半醒的巨龙,埋下头。
大概是第一的心理阴影,宋黎很少为男人口交,偶尔有也是被男人哄得没办法,这样心甘情愿的主动屈指可数。
水润的嫩唇轻巧地亲吻龟头,灵活的舌头舔扫柱身,舌尖点弹阴囊和睾丸、勾拉软皮间的褶皱,呼出的热气打在男人小腹,吹动柔软的毛发。
感觉到肉棒越发高翘,宋黎张大嘴,把整个硕大含进口中。
男人抓住他头发的手一紧。
宋黎被拉得微微仰头,从男人的腿间向上望。
男人低着头,正对上他的视线。
抬眼看他的青年眉眼精致,目含秋水,白净的脸颊被肉棒涨得鼓鼓的,红润的小嘴吞吐着,把肉棒抹地水亮光泽。不知从男人脸上看到了什么,他弯了弯眼角,盈盈桃眸瞬间娇俏柔媚、风情万种。
男人呼吸一重,就要用力抽插,青年却吐出肉棒后退。
还没来得及有更多动作,男人被青年抓住手腕,一个巧劲,他的手反背到椅子后,被自己的衣服绑起来。
“哥哥,嘴太疼了。”宋黎乖巧地吐出红肿的舌头给男人看,一副讨饶的可怜模样,“阿黎换张嘴给您操。”
他一边说着一边褪去衣物,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躺靠在椅背,双脚抵在椅角,宋黎正对男人张开腿。结实匀称的双腿折叠成M状,白嫩的小肉茎半挺着搭在腿根,臀缝间粉红娇嫩的小颤颤巍巍,在男人的注视下害羞地缩成一团。
沾了点已经凉透的茶水在指尖,宋黎试着探了探自己的小穴。
“水不行,润滑软膏。”男人开口,音色沙哑。
不大的声音落入耳中,敲在心上,宋黎的眼眶突然就红了,他望着男人漆黑一片的冷漠眼眸,想笑,笑不出,眼泪反倒先落下来,“哥哥,阿黎……”
话语梗在喉头说不下去。
太过艰难,连呼吸都变得滞缓,青年修长的手指不管不顾地粗暴插入自己的后穴。
“唔!”被刺穿的疼痛稍微疏解了胸口的苦闷。
“你是想让另一张嘴也受伤吗?”男人皱起眉,语气冷凛。
被男人色厉内荏的责备逗乐,宋黎含着眼泪笑起来,“阿黎会很快舒服起来。”
轻车熟路的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宋黎轻柔揉按。
“嗯……哥哥……啊……看我……啊……”泪眼模糊地盯着男人,宋黎轻喘着,口中发出羞耻的声音,他的手指从一根逐渐增加到三根,腿渐渐支撑不住,放下一只,另一只脚尖用力踮起,让自己的臀部全部展现在男人眼前。
小在手指的不懈抽插下绽放开,露出一个圆圆的小洞,能看见柔软蠕动的粉嫩穴肉,肠液因为快感逐渐分泌,被手指带出,打湿了他整个私,没有一点触碰的小肉茎高高勃起。
“阿黎,过来。”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眼神晦暗。
他知道青年准备好了。
宋黎双腿打颤地走到他面前,搂着他的脖子跨坐到他大腿上,嫣红的眼角、潮红的双颊,看他的眼神又娇俏又软媚。
不等男人开口,他扶着男人高昂的肉棒,抵住自己的穴口,缓缓下坐。
“啊……哥哥……好涨……”空虚许久的身体被一寸寸破开、一寸寸填满,欢欣雀跃,宋黎仰起脖子,叫着男人的爱称,喟叹出声。
男人同样被紧致的小穴夹得舒爽,饥渴的肠肉震颤着、绞动着,从龟头啜到柱身,只让男人恨不得能把卵蛋也捅进去。
沉重喘息着,男人柔软的唇覆上了青年的脖子,亲吻他的形状优美的喉结,在他白皙光滑的胸膛流连。
“啊……啊……哥哥……唔……嗯……”椅子的高度差提供了充分的活动空间,宋黎仰着头,骑马一样在男人身上起伏。
娇嫩的小穴快速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紫红色的狰狞巨物在白净的臀缝间时隐时现,臀瓣拍打男人的大腿,发出色情的啪啪声,淫液被挤出,将两人的交合润染得水光淋漓。
“哥哥……阿黎好……好操吗?”宋黎低下头看着男人,脸上的神情又痛苦又愉悦,迷乱的眼神中勉强留着一丝清明。
“已经是我的鸡巴套子,你说呢?”男人狠狠说着,去亲他的嘴,意识到什么,又改为咬他的下巴。
“唔!”宋黎从喉间溢出呻吟,夹在两人腹间摩擦的肉茎喷出精水。
男人的话让他兴奋到射出来。
小穴一阵痉挛乱颤,箍紧肉棒,男人没有忍耐,跟着一起射精了。
无力地依靠在男人肩头,神思恍惚的青年终于在男人耳边说出那句一直卡在他胸口的话,“哥哥,阿黎心悦你。”
“嗯。”男人淡淡回道。
宋黎死死地咬住嘴唇。说出来了,也得到回应了,心里的反而更难受了。
两情相悦又如何呢?他们不可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就算他保下男人,也只能把他困于这一隅之地。
一天、一月、一年……男人会成什么样子?
折断翅膀的鹰变为玩物会成什么样子?
当男人发现自己天赋异禀时,他选择的是将自己培养成独当一面的天之骄子,而自己呢?甚至做不到让男人走出这间几尺见方的小屋。
到底要怎么才能两全……宋黎疲惫地闭上眼。
第十六章 破局(终,HE)
「系统,你能想办法把气运之子弄到后山悬崖吗?」丁奥瘫在床上晒太阳,懒洋洋问,「我准备去跳崖自杀。」
系统:「???」
「宿主,你看这样吧,我找几个和你有血海仇的人,让他们直接打爆你的狗头。」系统真心诚意建议。
「我说正经的呢。」丁奥用一种一点不像说正事的懒散语气说道,「这么久了气运还不稳定,我看小家伙是缺点动力。」
「他现在每时每刻截图都可以做成“头秃jpg”的表情包,你还嫌他缺动力?」系统愤愤不平。
丁奥“啧”了两声,「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全都要,果然还只是个孩子。」
「宿主,听你的意思是有解决办法?」系统惊讶问。
「有又怎么样,我又不能直说,我这儿还有个OOC警告呢。」丁奥幽幽地叹口气。
「暗示呢?提醒呢?」系统着急问,「你不是总在违规的边缘疯狂试探吗!」
「我说系统,你可不能钓鱼执法!」丁奥一脸正直。
「到底什么办法?!」系统真急,没心思和他瞎扯。
丁奥坐起身,云淡风轻吐出两个字,「招安。」
系统:「……」
你这不是试探,你这是跳踢踏舞!
「宿主,你有听说过一句话吗?」系统凉飕飕地说,「江湖人,江湖事,江湖规矩,江湖了,谁和官家扯上关系,谁就是江湖叛徒。」
「呵,江湖的规矩又不是我的规矩。」丁奥笑得轻浮,「那你有没有听过另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见系统完全不能理解,闲得发慌的丁奥倒不介意好好给它解释一下,「系统,江湖正道执意杀我的原因无非两个,报仇、打压余势。报仇好说,随便一个假死就能糊弄过去,难搞的是打压,我死后,尸首绝对会被吊在城门昭告天下,很难做假。」
「所以我建议你组织一反攻,内部消化,就能解决第二点。」系统说。
丁奥轻笑一声,淡淡摇头,反问,「那宋黎手上还剩什么?一个舍身取义的虚名?他在魔教这么多年,有没有结仇结怨,你还不清楚?」
正道的人会对气运之子不利吗?系统迟疑了一下,「可他是功臣啊。」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他在正道没有任何根基,谁会为他说话?大权离手,他就是个用完的工具人。」丁奥毫不留情说道。
系统找不到话反驳。宿主向它描述的是最极端的人性阴暗面,但它不能否认这种可能性的确存在。
「最关键的是,」丁奥黯然神伤道,「他就保不住我了呀!」
系统:「……」
我不是真的人,宿主是真的狗!
「不破不立,招安不是结果,是途径。」丁奥继续道,恢复一副不上心的散漫样子,「魔教这么大的基业,足以引起官家的重视,洗白是双赢,换个身份再和正道好好谈,有何不可?」
换个身份就能好好谈吗?系统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但似乎又差那么点点。
“哥哥。”
敲门声响起,打断两人的对话,宋黎走进来。
清瘦的脸颊,苍白的面色,眼眶下的乌青清晰可见,心力交瘁的青年状态看起来不比失去武功被囚禁的教主好多少。
「实惨。」丁奥同意了系统关于气运之子没划水的说法。
宋黎和丁奥聊了一会儿近期的武林形势,心不在焉的样子。
“怎么?”太过异常的表现让丁奥不得不问。
“哥哥,我要离开几日,”宋黎抬头,努力扬出笑脸,“进京。”
系统:「卧槽?!」
丁奥:「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孩子。」
丁奥静静看着宋黎,宋黎默默回看他。
宋黎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矛盾的心态,他不觉得教主能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在他看来,他要做的事已经不是离经叛道,而是与整个世界为敌,世界之内的人,不该理解他的作为。但他又忍不住用这么隐晦的方式告诉了眼前的人,如同一场独自一人的诀别。
“不后悔?”丁奥问。
宋黎猛然睁大眼。
男人的眼神一如既往沉。
“您……是想的我所想的吗?”宋黎眨巴眨巴眼睛,傻乎乎的。
丁奥摸了摸他的脸,“等你回来。”
宋黎一把握住男人的手,眼睛闪闪发亮,上涌的血气让他灰白的脸上浮出红润,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明明将要与世界为敌,却感觉世界似乎已经陪在他身边。
“哥哥,为了我的道,我背叛了您,我愿接受您的任何惩罚。”太过激动,宋黎的声音微微发颤,又无比坚定与赤诚,“但为了您,我可以用最艰难的方式跪着过去!”
丁奥挑了挑眉,拇指下滑落到青年的唇上,缓缓摩挲,“任何惩罚?”
尾音轻佻上扬。
这是重点吗?!宋黎耳根发烫,瞪着男人鼓了鼓脸,紧绷许久的神经突然放松了点,他难得露出几分稚气。
男人浅浅一笑,炙热的手掌沿着青年的侧颈往下移,从他的肩头滑过后背,落到腰际,松开了他的腰封。
宋黎咬了咬嘴唇,睫毛微微颤抖,垂下眼,自觉动手解衣带。
眼见青年脱下外衣,丁奥用力一拉,两人一起滚倒在床上。
“呀!”宋黎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搂进怀里,调笑的声音响起在他头顶,“累了,睡觉。”
什么嘛,搞得像自己勾引未遂似的!宋黎脸红红的,气呼呼地用头顶了顶男人的胸口。
然后换来更坚定地拥抱力度。
好一会儿。
“哥哥……不要恨阿黎,阿黎把余生都赔给您,好不好?”宋黎的声音闷闷的,软软的,贴着男人的心口传出。
男人喟叹一声,仿佛叹出了千言万语,最后只用一个字答道,“好。”
闻着男人身上的熟悉气味,宋黎睡上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安稳觉。
……
三年又三年后。
烟三月的扬州,春江水暖,草绿芳菲,一叶扁舟无人掌舵,慢慢悠悠,顺水而下。
船头站着的是位身姿清雅的翩翩公子,顶顶好的俊美容貌,温良有礼,气质高雅,惹得路过船只的大小姑娘们纷纷探出头打望,胆子大些的,还把朵鲜果扔过去,想引公子转头一顾。
船舱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拉住公子的衣摆,一带,便将美人儿拖进了隐蔽的蓬内。
哎呀,好可惜,小姐姐们不舍地目送那艘小船离开,这般惊世绝艳的人,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往后还能不能有幸得见。
船舱内,宋黎趴在丁奥的胸口,看着男人锅底一样的黑脸,笑颜比两岸的春还娇俏,“这生在水边的女子,好生大胆,我若再多站一会儿,怕是连今日买果点的钱都能省下了。”
“啪!”
“呀!”
淘气公子的臀肉上结结实实吃了一巴掌。
“再发骚就喂得你今日什么都不用吃了。”男人阴沉沉说。
青年的脸红扑扑的,委委屈屈地瘪了瘪嘴,小猫一样蹭了蹭男人的下巴,声音轻轻软软,“哥哥,疼……”
男人的眼神更阴沉了,他的手沿着青年瘦削的腰际,伸进青年的裤子里,色情地揉摸被拍打的圆润臀瓣,手指时不时地在臀缝间的小上摩擦。
“唔……嗯……嗯……”青年轻声呻吟,嗓音撩人。
“这边的帮派联系得如何了?”男人突然开口。
“嗯……哈?”沉浸在情欲中的青年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男人在问正事,他挣扎着回神,答复道,“很顺利,事关盐运,那边高兴还来不及,只恨不得把我们供起……啊!”
青年的声音骤然拔高,赶紧咬住嘴唇,男人的手指侵入他的身体,准确无误地触上他的敏感点。
“这边的茶和丝绸也很不错。”男人的手指有下没下地按着,把青年刺激地微微颤栗,眼中浮出水光。
“我命人……唔……谈……嗯……商路……官家……啊……哥哥……阿黎不行了……”宋黎拽紧男人的衣襟,求饶。
“没说清楚怎么就不行了?”男人的另一只扯散宋黎的衣领,去揉他的乳头,嫌不顺手,又命令道,“抬高点。”
宋黎羞耻地撑起上身,把自己的酥胸送到男人手上,船身摇晃,他跟着微微晃荡,小奶头在男人指尖轻蹭。
“真骚。”男人一手握住,用温暖的掌心包裹奶头,慢慢揉弄。
“唔!”宋黎轻颤着扬高下巴,像是不能忍受,又像是要索取更多。
乳头被用力捏了捏,男人不紧不慢回到之前的话题,“快说。”
宋黎无法,只得勉强稳住心神,组织语言断断续续道,“我们商路……唔……商路给官家……税……啊……帮派出货……嗯……我们运输……啊……其他路段……给钱……哈……哈……哥哥……阿黎……不行了……好痒……给阿黎……”
宋黎的语气里带上哭腔,男人分明是故意捉弄他,每当他要说什么,就加大手上的力度,把他的身体玩弄得舒服又激爽,让他只能发出呻吟,可一旦他不说话,男人又慢条斯理地停下所有动作,强行逼他回复理智。
“我记得这边还有好几所赌坊。”男人不为所动,继续玩弄着青年的身体发问,把青年按在自己的欲望上,隔着裤子摩擦。
“经营……合伙……嗯……官家……”宋黎急促地喘息着,身体火热,句子都说不清,只能蹦出一个个的词。
“以后还乱不乱发骚?”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掏出自己被蹭硬的肉棒,用龟头浅浅戳着青年焦急张合的红嫩小菊。
“不了,阿黎错了!阿黎只要哥哥!”青年急切说道。
“乖。”男人双手抓着青年的翘臀下压,把肉棒插进已经湿嗒嗒的小穴。
“嗯……哥哥……好满……好舒服……”青年发出满足地呻吟。
“小骚货。”男人轻笑着加速,挺腰撞击青年的肉穴。
“啊……啊……哥哥……嗯……好快……顶到了……啊……”船只摇摆,肉棒的抽插凶猛激烈,耳边水声作响,不知来自窗外还是自身。宋黎被男人紧紧搂住怀里,叫唤着,忘无所有。
“喊这么大声,旁边的姑娘们可都听到了。”男人在青年耳边吹气说。
“嗯!”宋黎猛地瞪圆了眼,他竟然被男人玩得忘记了!
肉穴突然夹紧,绵延水润的媚肉仿佛要把肉棒融化,男人爽得呼出口气,继续刺激天性羞涩的青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你这看似仪表堂堂的公子哥,其实是个喜欢被人操的小婊子,骚穴一碰就出水,叫起来又媚又浪。”
宋黎羞得头都抬不起,伸手去捂男人的嘴,却被男人含住手指舔咬。
“阿黎不是……”宋黎压低声音。
“怎么不是?你都不知道你后面的小嘴把哥哥缠得多紧。”男人用力顶了顶,把青年顶得双腿一个哆嗦,直接射了出来。
“都被操射了还敢说不是?”男人微微扭胯,享受着青年高潮时小穴的痉挛挤压。
“阿黎……阿黎不是喜欢被人操……只喜欢……被哥哥操……”青年瘫软在男人身上,小脸潮红,软绵绵说完。
“小妖精。”男人咬牙说道,发狠地一下一下凿开青年缩紧的小肉穴,把青年操得咿咿呀呀,软成一摊春水,除了呻吟,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
小船终于停止了荡漾,互相偎依的两人享受着情事后的舒心宁静。
「宿主,这个世界的运势稳定了。」系统的声音。
「嗯。」丁奥没什么意外地应了一声。
「我终于明白你说的“好好谈”是什么意思。」系统说。
江湖和官家并非独立存在的个体,官家的话都是明面上的,需要有人用江湖的语言解读;江湖的需求也并非如同看上去那么直来直往,很多时候有官家搭把手会好办许多。
「系统,人都是要恰饭的,养一个帮派总不能只给徒子徒孙喝露水吧,用官家的名头把各帮派的优势整合起来,再把自己的产业压在官家手上,互相制约,互相平衡,这才是发展之道。」丁奥轻笑说,「气运之子真的做得很好。」
「瑞思拜。」系统感叹,又急忙补充了一句,「我是说气运之子。」
丁奥但笑不语。
「宿主,你想走的时候给我说一声,你随时可以离开了。」系统说。
「好。」丁奥温柔地摸了摸怀里人的后背。吃吃喝喝游山玩水,还有美儿相伴,他大概能呆挺久吧。
“阿黎。”
“嗯?”
“再来一。”
“哥哥,我累……唔……嗯……”
清风拂过,河面荡起涟漪,小船晃晃悠悠,愈行愈远。
【作家想说的话:】
上一章的时候我都还想着BE的!结果还是HE了!我到底什么绝世小甜甜呀!(你够!
看评论大家好像都不喜欢NTR,本来是想番外出的,原定的大纲里攻很绝情地以身殉道了,然后受收养了一个和攻很像的小孩,就有虐虐的肉,HE的话,这些全砍了……
甜甜的番外还在构思中,暂时想的有攻受暗卫的3P肉,姿势待解锁;
缅铃骑马,相信阿黎可以的;
收养小婴孩让小孩喝奶奶,当然喝不到,只能哭着看爹爹喝爸爸的(捂脸,觉得这个特别羞耻);
不太想用镜子,铜镜太模糊了,留给后面的小朋友玩。
各位小可爱还想看什么也可以留言,我努力写!
番外 独上西楼(终,BE,纯剧情)
【作家想说的话:】
蠢作者惊了,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be党!赶紧爬上来补个番外……
不过be又不ntr的话就没肉写了,不写肉还算什么海棠写手(:з」∠)
顺便说,阿黎他真没做错什么,小可爱们带入一下潜伏的卧底,总不能说老大把你当兄弟你就叛变吧,这个世界总有些人会牺牲小我、心向光明的。
“阿黎,教你最后一课。”玄色长袍的高大男人站在悬崖边,猎猎山风将他的头发扬起,在空中纠结旋转,宛若鬼魅。
“不要!哥哥!你回来!”温雅的青年失去从容姿态,跪趴在地,泪水将他俊秀的脸糊成一团,凄惨又绝望。
“握在手里的东西,绝对不要再松开。”男人没有回应青年的呼唤,他自顾自说着,没什么表情的脸,清漠孤傲,仿佛一只独行的狼。
“哥哥,阿黎错了……你不要离开阿黎……不要……”青年颤抖着膝行向前,努力往男人的方向伸手,模糊的视线中,男人的身影倏然消失。
“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宋黎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紫檀木大床的床顶。清冷的月华从窗外照入,一室寂寥。
宋黎抬手把手背挡在眼睛上,黑暗中,除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什么都没有。
哥哥……我们之间那么多回忆,为什么你总要用这一面出现在我梦里?
宋黎撑身坐到床边,从床头拿过一件黑色云纹长袍披在肩上。袍子有些旧,还有点大,青年却珍惜万分地抚平袍子上的每一褶皱,如同对待一件珍宝。
踏着冷凛的月辉,宋黎出门,转过回廊,小院园里已经没有,只种着一种草,一种有毒的草,名字很好听,叫天涯。
断肠人在天涯。
月光下的草园子呈现出一种阴冷的墨绿色,看着有些瘆人,宋黎扫过它们的目光却柔软温和。
谁说园就一定要种呢?种草其实也挺好。
被惊动的侍从不近不远地跟着他,这位新主子总喜欢大半夜闲逛,他们都习以为常了,还好他既不残暴也不凶狠,就是喜欢玩弄权术,听说已经密谋上武林盟主的位置。不过这和他们几个小侍从没什么关系,他们伺候好人就万事大吉。
一脸清冷的青年很快来到书房,书房的灯十二个时辰都点着,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青年的吃住都在这里,秘密地接待各个门派的信使,劝导、诱惑、胁迫,用双赢的幌子把各种势力集结在一起,共生共荣。
那个男人也可以这么做的,为什么他不呢?青年只略微思考便想通了:那个人对一切都没兴趣,包括看似尊贵的权位,他只是要握住他的过去,如果他不强迫自己假装看重,那与兄弟间的争斗又算什么?即使仇恨,他也想让恨意变得有意义。
青年浅浅地吸了口气,坐到书案后,打开一封信文。
信中呈报的是关于南下商路的事。
为了打通去往南方的商路,青年疏通了沿途大大小小十几个帮派,耗费人力财力无数。但只要这条通路运行起来,这些帮派便算和他绑紧了,以后无论谁出问题,牵扯的就是成千上万人的生计,没人敢乱动。
该高兴吗?应该吧,整件事的确促进了所有参与者的发展。青年下意识摸了摸黑袍的衣襟边缘,柔顺中略带生糙的触感让他皱眉低头。
那里已经被摸得起了毛边,精致的暗纹模糊不清。
青年心疼地用手腕上的嫩肉擦了擦,又赶紧停下,摩擦只会给它带去更多磨损。
青年握紧拳,抵住心口,手指止不住地轻颤,那个人的衣物本来就不多,这是最后一件完好的了。
强迫自己从快失控的情绪中抽离,青年提笔回信。
油灯的灯芯发出一声轻微的“噼啪”声,侍从安静地为全神贯注的青年添上灯油,又安静退下。
明月偏西,东方的天边隐隐映出灰白色微光,长夜将尽。
抬头看了看天色,青年将毛笔细细洗净,放上笔架,把书桌还原成他进来时的样子,连那本读到一半的诗歌集也翻回夹着书笺的那页,倒扣到那个对他来说并不算顺手的位置。
他靠坐在座椅上,看着略显凌乱的桌面,轻笑了一下,很轻很轻,轻到嘴角落下时表情便变得像哭一样。
时间似乎还有些早,青年离开书房,沿着长廊西行,登上西厢尽头的小楼。
小楼的顶层,一席红绫从房梁垂下,形成一个圆环,青年坐上去,绫锻的长度原本只能让他脚尖点地,如今也可以够他安稳坐好。
青年有下没下地蹬脚,让自己慢慢摇摆,一双清冷漆黑的眼睛注视东方。
金乌初升,刺眼的橙红色光芒照耀在他脸上,像是很温暖,又像是没什么温度。
被阳光直射的眼睛支撑不住,分泌出泪液,从青年的眼角滑过,把那双漂亮的桃眼染得通红。
那个时候男人看着太阳在想什么呢?怀念?向往?不屑?嘲讽?
阿黎心悦你。青年还记得男人那声仿佛漫不经心的回应,他是不是那时下定的决心,要成全懦弱犹豫的自己?
宋黎抬高手臂,张开手指,让阳光从指缝间泄下。
哥哥,你要阿黎不松开握在手里的东西,你看,阿黎就要把整个江湖握在掌心了,你开心吗?阿黎不会再为任何人、任何事牵绊,你教给阿黎的权术、心机、手段,阿黎一样不落地用在了所有人身上。
每个人都很开心,金钱、权力、人际关系,各取所需又紧密团结,分分合合的江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盛了。
可是……
阿黎不开心啊!
阿黎把手里最珍贵的东西弄丢了啊!
哥哥,你为什么不教阿黎怎么把失去的东西找回来啊!
青年颓然地放下手,捂住脸。
是了,找不回来……
身在高位的男人比谁都清楚,上位者的每一个决定都影响远,无数的眼睛在看着他们,就算他们什么都不做,也将成为一种态度。
男人用最决绝的方式帮他做出选择,帮他斩断后虑,让他变得坚不可摧,让他能放手去追求天下大同的道。
朝阳终于完全跃出地平线,灿烂的光辉照亮整个大地。
青年静默地站起身,清冷的脸上除了眼尾还有些红润,看不出任何情绪。
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只能有这样片刻的休息。青年的手习惯性落到衣袍边缘,没动,慢慢放下。他挺直腰背,撑起那身偏大的长袍,缓缓走下楼去。
红绫在空中最后荡了几下,静下来,最终一动不动。
世界二 集团总裁x音乐小王子
第一章 里面在跳动
新专辑的发布会,顾长安坐在宣讲台C位,四面八方都是记者和粉丝,黑洞洞的摄像头对着他,不断闪烁的闪光灯在他的眼瞳里留下光点。
顾长安长着一张“厌世脸”,高挑的眉骨、狭长的凤眼、挺拔的鼻梁,不笑时嘴角微微下垂,看起来是种不太好相的长相。
但用他家粉丝的话形容就是:超带感、禁欲系、A爆了!
“本的专辑依然是由Andy本人亲自操刀,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除了他自己,大概没人能让他满意,哦,大多时候他自己也不满意自己,因为他总想做到更好。”身旁的主持人说着活跃气氛的话。
台下捧场地发出一阵笑声和掌声。
“那么现在就请我们的完美本人谈谈这张专辑吧。”支持人笑着把话筒递到顾长安嘴边。
顾长安没有动。
“Andy?”主持人碰了碰他。
像突然惊醒,顾长安挺腰坐正,仿佛牵动了什么,他的眉角微微一抽。
“抱歉,身体略有不适。”他开口道,原本清朗的声音有些干涩。
原来是病了,台下早有人注意到,顾长安的脸上带着些不正常的潮红,额头汗津津的,眼神也略显呆滞。
“最近流感严重,大家都要注意身体呀。”主持人很上道地圆了场,“这样的话,我们就长话短说吧。”
简单介绍了专辑情况,又和记者、粉丝互动走完流程,发布会结束。
顾长安起身的时候似乎拌了一下,他伸手扶住桌子,稳了稳身体。
“Andy小心呀!”台下的粉丝焦急大喊。
顾长安对着台下笑笑,安抚地挥了挥手。
粉丝们发出了幸福的尖叫。
十分钟后,后台,厕所隔间。
顾长安单膝跪在马桶盖上,双手撑着抽水器,大口大口喘息。他的衬衣领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修长白净的颈子和一小片胸口肌肤,纤细腰肢上的皮带松开,下身肥大的外裤摇摇欲坠。
他知道这条裤子非常不合身,不符合他精致高雅的人设,但他没办法。
该死!还不来!他又一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
“咚咚咚。”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响起。
顾长安急不可耐地打开门。
门外是个成熟的高大男人,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他嘴角带着亲和的笑意,看到顾长安还行了个礼,“安安,安。”
然后自己被自己的烂笑话逗乐。
顾长安一把把男人拉进隔间,他搂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吮吻,用牙齿啃咬男人的嘴唇,舌头探入他嘴里,扫过牙龈、上颚、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啧啧的水声在狭窄的隔间里回荡,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顾长安的嘴角滑过,经过下巴和脖颈,隐入衣领。
两人热烈拥吻,直到顾长安突然脚一软,男人手上用力,搂住的腰,扶着他站好。
“宝贝儿,你太热情了。”温雅的男人浅笑着说道。
顾长安满面潮红,媚眼如丝,那张冷漠高傲的脸上哪还有一点厌世的感觉,整个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拿出来。”顾长安把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臀部。
“求人是这样的吗?”男人笑容不变,手上不动。
“拿出来,操我。”顾长安贴到男人身上,上下摩擦自己身体,他微微仰头,附在男人耳边轻喘,把气息送入男人耳洞。
“如果你的粉丝看到你现在这个骚样儿,不知道会怎么想?”男人脸上依然挂着亲切的微笑,嘴里却说着下流的话语。
“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不过我会湿得大肉棒一插就插到底。”顾长安的手抚上男人的双腿间,用嘴唇去含男人的耳垂,压低声音色气道,“就像现在,你不想试试吗?”
被这样挑逗还忍得下去就不是男人了,男人拉下顾长安的裤子,手掌覆上他软嫩的双臀。
顾长安穿了一条特制的丁字裤,后面是正常的一条线,前面却非常坚硬,能抵住肉棒不让它动弹,他的臀缝间有一个小环扣,显然后穴也塞着东西。
“发布会的时候爽吗?”男人问。
“腿都爽软了,差点站不起来,你又不是没看到。”顾长安娇嗔道,拉下男人的裤子拉链,解放出已经勃起的巨龙。
男人当然看到了,不然他也不会硬着进来。
“忍不住了,不给你口了,直接进来好不好?”顾长安撒娇地撸动手中的大东西。
男人把顾长安转了个面,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顾长安张开两条大长腿,A字型站着,弯下腰,双手抵住墙壁。
男人拉住扣环,缓缓拉扯,抽出顾长安小穴里不断扭摆震动的按摩棒。
“唔——”顾长安咬住嘴,从鼻腔发出一声喟叹。
男人握住自己的大肉棒,用龟头抵住穴口,微微用力,“噗”得一声轻响,肉棒整根插进了肉穴。
“啊……”没有忍住的呻吟从顾长安喉间溢出。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顾长安紧实的翘臀上,语气里带着不满,“都玩松了,夹紧点。”
顾长安知道自己的身体,他的小穴柔韧性非常好,外松内紧,肉棒很容易进入,但进入后就会被穴肉紧紧咬住,像是不把精液吸出来就不甘心。
男人只是想羞辱他,听他说更多的骚话。
“爸爸的肉棒太大了,松点爸爸好操。”顾长安向后挺臀,把肉棒吞到底。
“真骚。”男人放开了抽插,每都把肉棒整根拔出再狠狠干入肉穴,他解开顾长安的衬衣衣扣,用宽大的手掌去揉他的乳头。
“好爽……好舒服……啊……太快了……”顾长安白嫩的屁股被操得啪啪作响,荡出肉波,经过按摩棒的折腾,他的身体已经很敏感,前端涨得发疼。他双腿直颤,咬住自己的手背,努力不叫得太大声。
“吱嘎。”厕所门被推开。
顾长安的身体猛然绷紧,他明明已经在厕所门口放上了“维修勿用”的牌子。
男人明显也听到了,却故意用力一顶。
顾长安双膝差点支持不住跪下去,拼了命才忍住叫声。
他明白了,牌子肯定是被男人拿走了。
顾长安回头,哀求地看男人。
男人微笑着伸出一根手指。
意思是这不算,还有下一。
顾长安无可奈何地点头。
男人放缓抽插速度,在小穴里缓慢研磨。
顾长安勉强能抑制住呻吟。
“Andy跑哪儿去了,明明说身体不适,还不在休息室好好呆着。”
顾长安听出来,是他某个助理的声音。
“是不是被他那个叫丁奥的表哥叫走了?我刚才在台下看到他了。”
另一个助理的声音。
“那也该说一声呀。”前面的助理埋怨道。
“估计在哪儿说话呢,说完就回来了。”后一个助理说。
“真是不省心,一会儿还赶飞机呢。”前面的助理还在抱怨。
“诶,我说你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有?”后一个助理突然改变话题。
偷听的顾长安脚趾都蜷紧了,这里早被他清空,能听到的声音只有一个,他小穴被抽插发出的水声。
“咳。”身后的人突然咳嗽了一声。
顾长安脚一软,几乎就要瘫倒。
助理的对话声反而消失,两人放完水后赶紧离开。
对呀,厕所里有人所以有声音,很正常,反倒是说个不停的人嘴太碎。顾长安因为紧张混沌成浆糊的大脑终于回过神。
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这么兴奋吗小骚货,差点被你绞射了。”
“射给我吧,把精液填满我的肚子,鼓起来像怀孕那样,让看见的人都知道我是个荡妇。”顾长安一边说一边快速挺腰,不断吞吐男人的肉棒。
男人的精华终于进到他体内。
顾长安松了口气,拉下自己的内裤,肉棒弹出来,他直接射精了。
他被要求不能在男人之前射,但不借用外力,他被调教敏感的身体根本撑不住。
顾长安转身跪下来,张开嘴,一点点清理掉丁奥肉棒上的精液和淫液。
“你下趟行程是哪儿?”丁奥问。
“日本。”顾长安老实回答。
“我最近有点事,就不陪你了。”丁奥说。
顾长安像没听懂一样茫然抬头,眨了眨眼,这一瞬他的表情即不厌世也不浪荡,就像大街上所有二十来岁的青年一样,纯粹清朗。
“会给你打视频电话。”丁奥拍了拍顾长安的脸。
顾长安笑起来,眼波勾人。
整理好衣裤,丁奥出门,把一身狼藉的顾长安留在了厕所。他衣冠楚楚,笑容温和,连路过的小朋友都会对他露出笑脸。
「系统,你是不是故意的?」丁奥呼唤脑海中的系统。
「宿主,你不是喜欢操气运之子吗?」系统轻飘飘回道。
「虚伪的人渣也是有爱情的。」丁奥说。
「操了好几年突然说爱就爱,我直接把OOC糊你脸上。」系统哼声道。
「日久生情嘛。」丁奥笑着说,「难怪你需要我,你看你一点都不懂人类。」
「你想好怎么做了?」系统好奇问。
「你没看出来吗,气运之子叫得欢,内心其实毫无波澜,所以要按字面上的意思,把他一直日,日到发情。」丁奥回答。
系统:「……」
是我不懂人类,打扰了,告辞!
第二章 视频电话
三层楼的独栋别墅,黑白灰三色极简装修,精致不失大气,低调暗藏奢华。
丁奥悠闲地坐在客厅,一边喝红酒一边看电视。
电视里播放的是一档顾长安参加的综艺节目:随机给明星下发任务,明星如果完成,就能筹集到一笔善款,没完成,则要接受惩罚。
顾长安收到的任务是邀请一名胆小的路人女性玩过山车,邀请是成功了,但女孩全程抓着他的手臂哇哇大叫,禁欲系的青年从头到尾没什么表情,甚至微微皱起眉。
“Andy,你是不是不喜欢她碰你啊?”从过山车上下来,主持人很搞事地问。
“没有,我只是觉得她害怕的话,应该紧握扶手,保持身体稳定,抓我只会增加她的失衡感,让自己变得更紧张。”顾长安认真说。
丁奥笑得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他立的哪是什么高雅人设,分明是注孤生的钢铁直男人设。」
「差不多吧,之前“Andy要娶也只会娶音乐”还被刷上过热搜。」系统随意搭话道。
电视里的顾长安礼貌地感谢了受邀的路人,为让她受惊道歉,还应女孩的要求清唱了几句自己的歌,送了她自己的签名。
「我发现顾长安属于耐看型,第一眼没感觉,第二眼凶巴巴,但多看几眼就有种莫名的张力,就算安安静静站着也能吸引注意力。」丁奥对气运之子评头论足道,「他的音乐我也听了,挺好,创作型歌手是近期的热点,资本也愿意捧。」
他举起玻璃杯,透过挂着红酒的杯壁看那个淡淡微笑的清傲青年,像是在提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所以,你缺的是什么?」
「一个爆红的契机?」系统尝试着回答。
丁奥眯了眯眼,不置可否。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丁奥把电视节目按下暂停,拿出手机。
“哥。”电视上那个青年的清冷声音通过话筒传入耳里。
“宝贝儿,礼物收到了?”丁奥轻笑问,语气温柔。
“嗯。”
“用上了吗?”丁奥又问。
“没,想用给哥看。”冷淡的声线尾音轻扬,带出几分似有似无的媚意,勾得人心痒痒。
不愧是唱歌的人,对声音的把控驾轻就熟,丁奥想着,点开了视频通话。
顾长安坐在宾馆的床上,刚洗完澡的样子,头发擦得半干,不至于往下滴水,又湿漉漉地凌乱着,他身上随意裹了件宽松睡袍,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大片胸膛,修长干净的双腿从睡袍下伸出,隐隐能看到没穿内裤的翘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淡漠脸,越是高冷越显色气。
男人的眼神暗下去,“宝贝儿怎么这么骚?”
“因为要勾引爸爸呀。”青年笑着,扬起下巴偏头,贝齿轻咬下唇,凤眼微微挑高,冷漠的神情瞬间被性感妖媚替代。
“回来把你操成小母狗。”男人用轻柔的语气说出羞辱的话语,他视线下移,目光落到摆在青年面前的那排“礼物”上。
“爸爸想看我玩什么?”青年伸出修长的食指,指尖从一件件小玩具上挨个划过。
“难道不该是骚宝贝儿每一样都玩给我看?”男人微笑。
“爸爸要看我被玩坏吗?”青年娇怨地瞪了一眼摄像头,眼中春潮涌动,“您就不想亲手把这些东西用在小骚货身上?”
「气运之子都是这么聪明的小孩儿吗?」丁奥忍不住想鼓掌,「这么高段位的求饶方式。」
「他这几天行程很满,玩狠了怕体力跟不上。」系统说。
「可是,一个让他塞着按摩棒开专辑发布会的金主爸爸,会因为他累就放过他?」丁奥问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系统:「……」
宿主不OOC我怎么也这么来气呢!
“你自己先尝试一遍,回来爸爸再陪你好好复习。”丁奥直接把聊天影像投射到超大屏的电视上,继续喝着红酒说道。
求饶无果并没有出乎青年的预料,他出道前便跟着男人,对男人的脾气摸得很透,他是男人的玩物,男人心情好放过他是幸运,非要弄他也是常态。
“爸爸就喜欢捉弄我!”青年用刚好男人能听见的声音幽怨道,轻轻柔柔的撩人声线让人毫不怀疑他粉丝那些“腿软”“耳朵怀孕”“戳中G点”的评价有多中肯。
顾长安脱下睡衣,作为一个明星,身材管理是必修课,肩宽、腰窄、四肢修长,虽然没有健身教练一样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但也没有赘肉,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身体轮廓流畅优美。
他从最轻松的玩具戴起:一只毛茸茸的黑色猫耳发箍。
顾长安的头发没有染过,是纯粹干净的黑色,发质偏软,轻轻柔柔的,带上发箍后,那对耳朵就像真长在他头上一样。
然后是一套黑色泳衣模样的情趣内衣。
细绳绕过后颈,在胸前打了个交叉,绑到背后,两片薄纱般的布料遮住酥胸,又故意在奶头的地方开口,露出娇艳的红樱。
下身的丁字裤又小又紧,薄纱堪堪包住阴茎,露出白嫩圆滑的臀部,两条一指宽的腿环一长一短,分别捆在右腿的大腿和左腿的脚踝。
顾长安跪直身体转了一圈,向男人展示穿戴效果。
男人微笑着举了举酒杯表示满意,示意他继续。
顾长安犹豫了一下,选择了一对乳夹。乳夹上有两颗漂亮的金色小铃铛,稍微晃动就能听见清脆的“叮当”声。
“结束之前掉了的话,你就得戴着它们参加后面的活动。”看着青年调节松紧度,男人悠悠然出声。
青年的动作停下来,他“恼怒”地瞪了摄像头一眼,“喵喵喵!”
声音像一只被惹毛的小猫,奶凶奶凶的,虚张声势得可爱。
“撒娇没用,赶紧的。”男人被逗乐,凌空扣了扣手指,像是在青年额头敲了两下。
看来男人今天心情还不错,顾长安暗中松了口气,他膝行向前,把胸膛对着摄像头,手指在乳尖上揉捏,很快,殷红的乳珠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把乳夹夹到两颗小红豆上,顾长安将夹子调至他能忍受的最紧程度。
小铃铛的重量让乳头有种向下的拉坠感,夹紧的夹子又造成一种挤压感,敏感的乳头被错乱的感官刺激,又痒又痛,青年忍不住微微含胸,发出难耐的喘息。
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青年光洁白皙的胸口起起伏伏,带动金色的小铃铛,荡出细碎的叮当声,又好看又好听。
身体离镜头远了些,伴着铃铛脆生生的撞击声,青年拿起润滑液,他转了个身,张开双腿,单手掰开白嫩的臀肉,把粘稠的液体顺着股缝往下挤。
冰冷的液体滑落,男人清楚地看到那朵娇嫩的小畏缩了几下。
青年沉下瘦削的腰肢,抬高屁股,一只手从后背向后,围着小按摩放松,一只手经过小腹,揉弄阴茎。
“爸爸……好痒……摸摸小骚货……”顾长安轻声叫床。
“好,摸摸安安流着骚水的大屁股。”男人的气息粗重了些。
“嗯……”像是真的感应到,青年扭了扭腰,往小穴里探入了一根手指,慢慢抽插扩张。
被调教良好的身体很快适应了一指的抽插,青年把手指增加到两根,然后是三根。
“嗯……嗯……哈……”待到小穴能毫无阻碍地吞吐三根手指,青年拿起了那条猫尾形状的拉珠,涂抹上润滑液,一颗珠子一颗珠子地慢慢往后穴塞入。
前面两颗珠子还好,在塞到第三颗的时候,青年双腿突然一颤,嘴里发出含混的呻吟,整个人塌了下去,“啊……爸爸……操到骚点了……好舒服……”
“爸爸看到了,骚儿子继续。”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喝了口酒。
“嗯……啊……又操到了……啊……爸爸……好……”娇艳的穴口小嘴一样,一开一合蠕动着,把珠子一颗颗吞入,每入一颗,珠子就在青年的敏感点上刮磨一,青年一呻吟着,直到感觉到尾巴根毛绒绒的触感。
“爸爸……都吃进去……”青年大口大口喘息,颤抖着摸到最后一样东西戴上:一枚黑色的锁精环。
青年四肢着地撑起身体,面向镜头,他原本清冷的面容变得妖冶艳丽,白净的身体因为情欲带着细汗,泛出粉色,一套纯黑猫咪装,从头装扮到尾,乳夹叮铃铃地轻响。
“宝贝真漂亮。”男人微笑着,手指在手机上划拉了两下。
“啊!”青年惊叫了一声,夹紧屁股。那条猫尾串珠竟然震动起来。
“爸爸……爸爸……啊……太多了……啊……”青年的手绞紧床单,无力的双腿坐下去,又被加大的震动力道弹得再撅起翘臀。
“舒服吗?”男人看着青年那张潮红的脸,握紧酒杯,“说实话。”
“舒服……啊……舒服……”青年无力把头抵在枕头上。
“抬头。”男人命令道。
青年缓了缓,慢慢抬头,触及男人的眼睛时,他的瞳孔猛地震颤了一下,“啊!爸爸!”
他乳头上的铃铛发疯一样响起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有人在晃动一支逗猫棒。
“啊……啊……啊……爸爸……”再无力支撑,青年侧躺到床上,整个身体绷紧,后穴的震动震软了他的双腿,乳头的震动震乱了他的大脑。
“好爽……啊……爸爸……小骚货……好爽……”青年沦陷在漫长的快感里,迷离着,嘴里胡乱叫喊。
直到第三的震动开始。
“啊——!”肉茎上传来的震感强行把青年从失神中拖回,爽、痛、酥、麻、酸、痒,每一种感受都强烈激猛,交替又重合地刺激着青年,青年觉得他的身体仿佛被融化,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啊……要死了……被操死了……啊……爸爸……爸爸……救救我……”泪水、口水、汗水、淫水,青年像一条脱水的鱼,蜷曲成一团,身下的床单湿成一片。
“爸爸……爸爸……爸……”青年无意识地喃喃,眼前似乎升起了五光十色的光晕。
震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青年微微抽搐着,没有焦距的眼神不知在看哪里,大脑一片空白。
“乖宝贝儿,晚安。”男人温柔的声音像是从云端飘来。
顾长安力竭地闭上眼。
「宿主!你是要玩死气运之子吗?!」系统在丁奥脑子里无能狂怒。
「我咨询过卖家,所有用品的使用都是在安全范围之内的。」丁奥理直气壮答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系统气鼓鼓又问。
「就是玩弄他呀。」丁奥笑嘻嘻回答。
「我!不!信!」系统大声喊。
「哎哟喂。」丁奥揉了揉太阳穴,这对着脑仁吼是有点头疼,又宠溺地温柔回道,「系统,你看你对我的了解越来越“入”了。」
「卧槽!」被丁奥的语气酸得抽了口凉气,系统声音里全是防备,「你别想打我的主意!」
「系统,求一个掰弯系统的攻略,急,在线等。」丁奥语气认真道。
「滚啊你!说正事!」系统举起了警告牌。
丁奥扫兴地撇了撇嘴,「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当一种习惯变成理所当然,它就成了依赖。这场表演不是给气运之子的,而是给我的,表面上我并不在乎他,但他凭借几个小玩具就能满足,而我,只有他可以满足。」
「是因为依赖。」系统觉得自己明白了宿主的意思。
「不,是因为气运之子太好操了。」丁奥说。
系统:「……」
我总有一天要被宿主气得程序错乱!
【作家想说的话:】
我玩的游戏出新章节了,隔壁还开了新文,那啥……更新速度……嗯,你们懂的(顶锅盖逃)
第三章 医院
顾长安提前了两天回国,原因是生病住院。
“出国那天安安就生病了!”
“经纪公司搞什么呢?艺人病了还安排那么远的行程!”
“我那天在后台看到Andy了!整个人都是飘的!还强装无事!心疼死我了!”
“……”
“……”
公司借机一波炒作,发了几张顾长安在病床上的照片,把他爱岗敬业的话题刷上热搜。
某知名高端医院的vip病房。
丁奥走进病房的时候,穿着病号服的顾长安正靠坐在床头,怀里抱了台平板电脑,右手划拉着,左手时不时打几下拍子。
专注的青年垂着眼,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打在他清漠的脸上,给那张极具距离感的容颜添加了几分暖意,像清晨沾着露水的青草,蓬勃又倔强。
“安安。”丁奥轻轻敲了敲门,出声示意自己的到来。
顾长安一惊,条件反射地想把手里的东西藏起来,又意识到已经来不及,只能僵硬地握着板子,抬头向门口扬出一个弱弱的轻笑,“哥,你怎么来了?”
声音嘶哑。
“我的小宝贝儿病了,我难道不该来?”衣冠楚楚的男人缓步走到床边。
顾长安赶紧把板子放到一边,规规矩矩坐好。
“怎么搞的?”丁奥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诊断单,上面的诊断是急性咽喉炎。
“感冒。”顾长安简短回道。
“因为那天?”丁奥单手解开西装扣,坐到床边,摸了摸顾长安的额头。
顾长安抿了抿嘴唇,低着头不说话。那天被男人折腾得太累,他直接睡着了,醒来后便觉得嗓子不舒服,硬撑着又工作了一天,日就失声了。
“安安,”丁奥的手从顾长安的额头滑下,扣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我告诉过你,我不反对你玩点喜欢的东西,但你首先得照顾好自己,现在你把身体弄成这样,我可是很心疼。”
顾长安的脸上流露出惶恐的神色。
“你说,我该不该把你留在家里,让你好好修养。”男人看着顾长安微笑,笑容里满是疼惜与珍爱。
“哥!我……”顾长安想说什么,又因为自己沙哑的嗓音顿住。为了音乐,他可以做金丝雀,但绝对不能被圈养在笼子里。
顾长安撑身跪坐到男人面前,拉起男人的手从他宽松的病号服下伸入,覆上自己白净的身体,他由下自上看男人,轻启的粉嫩双唇,优雅凤眼眼角微垂,是一副恳求与顺服的姿态。
“安安,”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微微弯腰,与顾长安额头相抵,语气温柔,“你是不是没注意到,你在发低烧,我之所以忍住没把你的音乐从窗户扔出去,是因为这里楼层高,我怕高空抛物伤了人。”
额前的清凉缓解了顾长安的慌乱,男人只是嘴上在说,就证明还有缓和的余地。他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挺胸蹭男人的手,用细弱的气音道歉,“哥,我错了,你给我‘打一针’,降降‘骚’吧。”
“打针是医生的事,我可不会。”男人嘴上拒绝着,手随着蹭动滑到青年光洁的胸膛上,用拇指和食指揉搓他两颗娇巧的小红豆。
青年张着嘴,无声喘息,潮湿的气息喷洒到男人鼻尖,炙热躁动。他不说话,只用水润含情的漂亮眼眸看着男人,发出诱人的邀请。
“小妖精。”男人手上微微加了点力道,掐了掐青年已经挺立起的乳珠。
“哈……”加重的气息穿过红肿的喉腔,青年发出像是泣音的呻吟。
男人转身走到门口,锁上门。
回头,清高的青年解开了衣扣,遥遥望着他,青年宽大的病号服半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隐约能看到胸肌和腹肌间的窄窄中缝,半遮半掩,最是能引得人兽性大发的模样。
“真想让那些喊着要嫁给你的粉丝看看,她们的男神骚起来哪还有她们什么事儿。”丁奥脱下西装外套,拉开领带,挂到一旁的衣架上。
顾长安没办法回话,只能浅浅笑着,他向男人伸出双臂,袒露自己的全部,仿佛一朵被采撷的高岭之,等待主人的疼爱,或者……蹂躏。
丁奥坐上床,背对门的方向挡住观察窗,把棉被搭在顾长安身上。
真是绅士啊……顾长安不喜不悲地弯了弯嘴角,修长的手指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男人微微抬头的欲望。
喉咙连吞咽都疼痛,自然不能给男人喉,顾长安干脆不给男人口,他用柔软的唇舌从男人脖颈一寸寸向下舔吮,宽厚的肩膀、敏感的胸乳、劲瘦的腰腹,他两只手掌包裹男人的肉棒揉搓,指肚围绕龟头打转。
不能用嗓子,青年尽量用嘴发出“啧啧”的亲吻声、“呲溜呲溜”的吸气声,急急缓缓的喘息始终缭绕在男人耳边。
狰狞的肉棒渐渐硬挺,顾长安向上抬眼观察男人的神色,男人脸上带着温和的轻笑,摸宠物一样揉了揉他的头。
顾长安回了个讨好的笑容,钻进被子转过身,把裤子褪到膝盖,在男人眼前掰开自己圆润结实的臀瓣,露出隐藏在臀缝间的小,他的手指熟练地揉压挤戳,给儿扩张。
男人的手覆上青年的身体,青年身材匀称,体型适当,是他最喜欢的手感,或者反过来说,正是他的喜好,身下的人才有了这样的形体。
青年的身体、习惯、性情,甚至交欢方式,每一点都是为了迎合他而形成的,这个认知让男人有种扭曲的养成感,这个世上大概没人能比青年更让他满意。
感觉到开拓得差不多,顾长安扶着男人粗壮的肉棒,向后挺臀,让自己的菊穴从龟头一点一点往下吞。
发热中的青年小穴里滚烫,暴露在空气中的嫩臀微微颤抖,泛出细密的小疙瘩。
“冷吗?”男人体贴问,把青年拉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抱起棉被把他裹好。
后背骑乘,体位的改变让肉棒操进一个近乎极限的度,顾长安猛地拽紧被单,挺直身体,仰高下巴大口喘息,努力放松后穴。
“啊,我忘了没有润滑液,安安吃得很辛苦吧?”身后的男人歉意地在青年耳边说。
顾长安觉得男人的道歉没有半分真心,他就是喜欢把自己逼到崩溃的边缘,却又在自己快被玩死的时候拉他一把,让他有种被拯救的错觉。
男人温柔挺腰,让肉棒在发烫的小穴里慢慢碾磨,一手揉压青年嫣红的双乳,一手握住他的肉茎撸动。
顾长安不解转头。
男人安抚地亲吻青年因为病症与情欲泛红的脸颊,“说好是我来‘打针’,病人就不需要操劳了。”
顾长安笑得柔软,反手搂住男人的脑袋与他热情接吻,软嫩的粉唇吮吸男人的口腔,樱红的舌头灵巧地与他的唇齿纠缠。
“哈……哈……哈……”快感渐渐从下身传来,青年无力地仰高头,依靠在男人胸前,茫然地睁大眼,本能地做着顶胯的动作,也不知是想用嫩穴吞吐男人的肉棒,还是想把肉茎往男人手里抽送。
男人的掌心很快被粘稠的液体打湿。
“安安里面好热,快把爸爸的大鸡巴烫坏了。”男人搂住瘫软在他怀里的青年。高潮中的肉穴痉挛震颤,升到一个更高的温度,肠液湿滑,男人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泡在温泉里。
“安安,你这么敏感,爸爸把你操尿好不好?”男人轻声问。
青年颤抖了一下,仰是下巴啜吻男人的侧脸,带着喘息的气音有些委屈,“爸爸这么想在外面玩吗?场会厕所也好,宾馆也好,医院也好,安安最喜欢的还是家里。”
不知哪个词触动了男人,他沉默了一小会儿,“好,我们回去做。”
男人没再忍耐,几百下的快速抽插后,他把精液射在了青年被拍得红艳艳的屁股上。
给青年做了简单的清洁,帮他穿好衣裤,男人在他紧张的视线中拿起pad,“乖乖养病,回家还给你。”
青年眨巴眨巴眼睛,幼稚地伸出小手指,要和男人打勾。
男人宠溺轻笑,勾住青年的手指,“好,不会食言。”
看着青年在床上躺好,男人替他掖紧被角,出门找医生给他开退烧药。
「系统,气运之子踩到点上了。」丁奥笑得一脸和善。
「你又准备立悲情人设?」系统差不多搞懂了宿主的套路。
「有现成的条件为什么不用?」丁奥看着手里的平板电脑,扬高嘴角,「这场套路里说不准是谁PUA了谁呢,不管他差什么,我通通都会送到他手上。」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故事的套路居然第二章就有小可爱看透了……我真是太难了……加快速度走剧情吧( •̥́ ˍ •̀)
第四章 家中的浴室
男人所说的家,一般指他那栋三层楼的小别墅,偶尔指距离公司不远的大平层,基本不指本家那所郊区的庄园豪宅。
而此刻,他正在豪宅的宴客大厅里参加他弟弟的订婚晚宴。
宽敞的大厅,暗金纹地毯,水晶灯折射暖金色光芒,铺着洁白桌布的长桌上,餐点精致、酒饮昂贵,身着盛装的宾客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丁奥坐在一个不怎么引人注意的角落,手里拿着一杯香槟,眼神落到前台侧边的钢琴后。
冷漠高傲的青年一身黑色西装,身姿笔挺优雅,他灵活修长的手指跃动于黑白琴键上,曲目在克莱德曼和班得瑞之间反复横跳。
「小家伙是在交音乐课作业吗?」丁奥扶额,「好歹弹点肖邦、莫扎特呀,我又不会克扣他的出演费。」
「肉偿那种?」系统阴阴凉凉问。
「哎呀,系统小宝贝儿越来越懂爸爸了。」丁奥喝了口酒,弯起嘴角。
「不要把人设带到我身上啊混蛋!」系统想摇着宿主的肩膀喊“你清醒一点”。
「系统小宝贝儿最近脾气见长嘛。」丁奥啧了啧嘴,「想当初你才来我身边,一板一眼多好逗。」
「呵,我以后要做钮祜禄系统。」系统哼声道。
「我说系统,」丁奥一脸真诚加期待,「我真挺喜欢你的,再帮我找找攻略系统的方法呗。」
「没有!不可能!想都别想!」系统一套拒绝三连。
「太遗憾了,」丁奥长叹口气,「傲娇我可以的,操到哭着说实话的时候最动人了。」
系统:「……」
摔!能不能好好交流!
“哟,丁总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呀?”某位大腹便便的男人挽着漂亮的女伴走到丁奥面前。
“李总,好久不见。”丁奥微笑起身,与男人握手,又向女士点头致意。
“好久不见还不是因为我们的丁大忙人太难约,”李总带着玩笑的语气抱怨道,”丁总,再忙也要多和朋友走动走动,你看你弟弟,不就结交上了林家的千金。”
他有意无意地停顿了一下,“林家可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呢。”
“李总这话就说反了,”丁奥轻笑了一下,表情淡定,“舍弟懂事了知道为公司出力,我才能腾出手到逍遥呀。”
“哦哦哦,对对对!你看我,糊涂了!糊涂了!”李总打着哈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脸感慨,“谁不知道丁家小少爷是被全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真是让人羡慕啊!”
丁奥微笑不语,举起酒杯向李总示意一下。
一场试探就此告终。
陆陆续续,好几波人来了又走,都是差不多内容的寒暄。
丁奥起身,朝侍佣勾了勾手指。
“丁先生。”
“那个弹琴的,结束之后让他来我房间。”丁奥吩咐了一句,转身走出大厅。
一个小时后。
顾长安站在丁奥的房间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
没有人回应。
顾长安试着扭了扭门把手,门没锁。
“丁先生,我是顾长安,我进来了。”顾长安出声提醒,走进房间,关门,落锁。
宽大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昏暗灯光下,高大的男人窝在沙发里,面前的小圆桌上放着一支空了的红酒瓶。
“哥?”顾长安走到男人面前,尝试着叫他。
男人抬眼,一贯温雅带笑的脸上没有表情,阴沉的眼眸里像是有风暴在席卷。
顾长安一惊,他很少见男人这个模样,这代表男人的心情非常非常——糟糕。
“安安。”男人向顾长安伸出手,声音里带着醉意。
顾长安温顺地跪到男人脚边,把头枕在男人的膝上,仰脸看他,“爸爸。”
“乖。”男人垂着眼注视青年,手指在他冷凛的眉眼间摩挲,飞扬的眉角、狭长的凤眼、挺俊的鼻梁。
“爸爸,痒。”顾长安眨了眨眼,鸦羽般的睫毛扫过男人指尖。
“操一操就不痒了。”男人回答道,也不知是真误会,还是故意挑逗青年。
无所谓,反正结果一样,青年脸上扬出笑容,“我去洗澡。”
“不和爸爸一起?”男人拉住想要起身的青年。
“好呀,那一起。”青年笑魇如,抓着男人的手,将他一同带起。
……
浴室里雾气缭绕,浴缸里慢慢放着热水,刚关上的洒余水还没流尽,水滴挂在出水孔,摇摇欲坠。
顾长安有些局促地坐在浴缸边缘,暖灯的光芒橙黄炽热,烤得他微微出汗。
男人站在他面前,沾满泡沫的手掌游走于他全身。不是亵玩那种,男人神情专注,动作仔细,认认真真在为他清洁。
这种认真比起玩弄更让顾长安感觉羞耻,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像把他整个人都剖开,侵犯到了最里面去。
“爸爸不要玩了,小骚货受不了了……”顾长安抬手搂住男人的腰,用小腹去蹭男人的肉棒,声音色气诱惑。
“啪!”男人顺手一巴掌打在青年白嫩的翘臀上,“别发骚,先洗干净。”
不是调情的语气。
青年抿了抿嘴唇,把手放在大腿上,安静坐好。
“安安,你知道吗,你和我弟弟同岁。”醉醺醺的男人话变得有点多,他一边往青年身上抹沐浴泡沫,一边絮叨,“他订婚在下面接受各位成功人士的祝贺,而你却只能在这里被我操。”
青年垂下眼睑,眼神淡淡,他和财团公子有什么可比的。
“每个人都觉得我会对付他,他也这么觉得,为了公司娶一个女人,真值。”男人笑着,笑意到达不了眼底,“可我明明是宠他的,他们为什么感觉不到?”
兄弟相争,有钱人的困扰都这么老套吗?顾长安无趣地踩了踩落到脚边的泡沫。
“安安,你是不是有一个哥哥?”男人突然转移话题问。
“哈?爸爸您在说什么呀?我是家里的独子。”顾长安一脸疑惑看着男人,“我家的情况您不是详细调查过吗?”
“啊,对。”男人回过神般点了点头,“我记错了。”
他打开洒冲干净顾长安身上的泡沫,又洗干净自己的身体。
浴缸的水放好了,水温刚好。
男人醉成这样,顾长安真怕他一个不小心淹死自己,他躺靠在浴缸里,让男人伏在自己身上。
男人带着酒气的嘴覆上青年红嫩的双唇,边索吻边要求,“安安,说点好听的。”
“安安的小骚穴好痒……想要爸爸的大肉棒插进来狠狠操弄……把小穴肏得又湿又热……一碰就流水……操成爸爸的鸡巴套子……时时刻刻含着爸爸的精液……”顾长安接受着男人的亲吻,断断续续说道。
“安安真乖。”男人坐起身,掰开青年修长紧实的大腿。
刚才洗澡时已经做过扩张,男人很轻易便将两个拇指伸进青年的后穴,他轻轻拉扯穴口的薄肉,露出小穴里粉嫩的媚肉。
清亮的水灌了进去。
“啊!”涌入肉穴的温热让青年一声惊呼瞪大眼,“我……我进水了!”
“呵……”男人被青年的说法逗得低笑出声,肉棒顺着水流插进了青年蠕动的小穴,“小傻瓜,爸爸给你捣出来。”
“啊……爸爸的……大肉棒……唔……进来了……”青年喘息着,想要抓住什么,浴缸却滑不溜手,他挥舞了几下手臂,最终只能抱紧自己大开的双腿。
酒精麻痹神经,降低了身体的敏感度,男人不慌不忙地在青年的小嫩穴里抽插,甚至捅入时故意拉大穴口,让水流跟着肉棒进入穴内,又在肉棒凿到时被紧缩的穴肉挤出来。
“别……爸爸……感觉好奇怪……”青年的脸上泛出情欲的粉色,他微微蹙着眉,身体被水流带动,跟着男人的节奏浮浮沉沉,水波荡漾,轻抚他白净的胸口。
“安安不舒服吗?”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顶弄青年的敏感点,双手在水下揉摸他光滑娇嫩的臀肉。
“啊……爸爸……操到了……舒服……好舒服……”青年绷紧身体,潮润的红润爬上他的眼角。
“爸爸也好舒服,安安的小骚穴滑滑的,咬着爸爸的肉棒一直吸。”男人抬高青年的腿,曲起,亲吻他光洁纤细的脚踝,浮力让他的动作变得轻松容易。
“唔!”青年闷哼一声,双腿并拢举高让他的肉穴夹得更紧,把肉棒吃得更,他在小腹晃荡的肉茎颤颤巍巍吐出几丝白浊,漂浮到水面,又散开不见。
“小骚货不行了……唔……”青年呜咽着,想伸手去堵住,又不敢擅自行动,只能可怜兮兮地喊着男人。
“安安这么乖,让你先满足。”男人把青年的腿抗到肩上,双手抓着他瘦削的腰肢,大开大合操干起来,每抽插肉棒都刮过青年的骚点,狠狠撞进穴心。
水波激荡,把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扩大了一倍,哗啦哗啦,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溅出的水打湿周围的地面。
“啊——!”青年过电般震颤着,发出高亢的喊叫,精液跟着男人的挺腰一股一股涌出,像是被男人生生撞出来的一样。
小穴绞紧肉棒,细细密密啜吻,乞求结束,却没得到男人的回应,肉棒坚决地继续抽插,将痉挛的肉穴强行操开,媚肉被干得滚烫,不知所措地哆嗦着,把这种过于刺激的快感忠实地传达到青年的大脑。
“不……不要……”青年明白了男人的意图,眼中露出恐惧,他下意识撑起身体想要逃离。
光滑的浴缸让他无借力。
“宝贝儿乖,别怕,不会弄疼你。”男人温柔保证,双手掐住青年的腰肢不放,“你之前答应过的。”
青年咬着嘴唇,抬手捂住脸。
“啊……啊……唔……啊……”快感积累,混沌迷离的青年觉得好像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几分钟,他的身心仿佛都漂浮在水里,除了男人的凶猛操干,什么都是轻飘飘的。
前列腺的不断摩擦让酸痒浸入小腹,所有的肌肉都瘫软着、麻木着,失去控制。青年感觉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身体本能地想去抑制,肌肉却无法按照大脑给出的指令做出反应。
“唔!”青年抽搐着夹紧男人的脖子,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龟头喷出,滴到他平坦白皙的小腹上,又滑落水中不见踪迹。
青年簌簌颤抖着。
男人心满意足地在青年体内发泄出来。
重新给青年洗了个澡,男人把他带到床上。
青年全程都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操傻了?”男人把青年搂在怀里,两人的双腿交缠在一起。
“没,太累……”青年埋下头,低低说,完全顺服的姿态。
男人却看出了其中的抗拒。
“辛苦安安,不喜欢的话,我们下不做这个了。”男人柔声安慰,抚摸青年柔软的头发。
“谢谢爸爸。”青年轻声回道。男人在信守承诺上是值得信任的,只是被摧溃的羞耻心难道还能补回去?
“别担心,小宝贝儿的骚样子只有爸爸看到过。”像是看透青年的心思,男人轻柔亲吻青年的额头,“安安在爸爸面前做什么都可以。”
“嗯。”青年回搂住男人的腰,猫儿一样蹭了蹭。
真是让人动心的醉话。
【作家想说的话:】
有小宝贝送了我游艇!之前没意识到,看了眼后台被惊到了!龟速作者觉得受之有愧……
谢谢各位留言投喂的小可爱,我努力码字,大家开心看文,给你们么么哒!
第五章 出去溜达一圈
顾长安收到了纽约时装周的邀请函。
经纪公司给他安排的工作不一定都和音乐有关,但一定对得起他的高冷人设。以及,身为公司主要投资者的金主爸爸此时正好在那边谈生意。
顾长安偶尔会感觉疑惑,圈子里为了资源找金主的不在少数,金主包养明星大多图一时新鲜,很少会一包就包好几年。何况他的金主爸爸是真的忙,没精力兼顾更多莺莺燕燕,这些年身边就他一个人。
和金主相这么久,他与家人的别扭关系顾长安也不是全然不知。有传言说他和他弟弟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但哪一方不同又语焉不详;而他父母对他的态度也非常微妙,会放心地锻炼他、把公司要务交给他,却又很少像他弟弟那样给予他人文关爱。
就像……培养一台运营公司的机器,这是顾长安得出的结论。
秀场上明星云集、百争艳,有金主爸爸的赞助,顾长安也不担心抢不到镜头,好好上通告、好好接受采访、好好看秀,全程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人设立得不要不要的。
路透传回国内,粉丝们激动得“嗷嗷”直叫:瞧瞧我家真主这气质,和那些穿奇装异服蹭镜头的妖艳贱货完不在一个level上!
当然,不喜欢他的人则觉得他太假,选秀出身而已,没出道之前还不是普罗大众中的一员,有什么装贵公子的资本?
双方一撕逼,大V、营销号再下个场,妥妥的热搜预订。
与此同时的另一头。
「系统,我弟弟到底什么时候才出手啊?我真的好累呀!」在谈判桌上谈笑自若、气场全开的丁某人一上车就在后排瘫成了一条死狗,「我除了南极洲,其他几大洲都跑遍了,呆在会场的时间比呆在气运之子床上的时间还多!」
系统:「……」
我替气运之子的床谢谢您不劳累它嘞!
「你根基太,他怕贸然行动不是你的对手。」系统懒得和他瞎扯,只聊主题。
「可他准备得再充分依然不是我的对手呀。」丁奥叹气道。
系统:「……」
瞧把你能的!
和系统有搭没搭地聊着天,丁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车子已经停在了预订酒店门口,他枕在顾长安的膝上,青年正轻声唤他。
“安安。”男人揉着额头坐起,半梦半醒间他是隐约感觉有人上了车,“秀好看吗?”
“其实我看不太懂。”顾长安老老实实回答道,“不过有些元素还挺有意思。”
“觉得有意思就行。”丁奥扒拉了一下顾长安那件大气典雅的长款风衣,这个品牌走的性冷感风,和顾长安的长相很搭。可以考虑和品牌方多合作合作,看着英姿飒爽的清冷青年,丁奥突然来了兴致,“想出去玩玩吗?”
“诶?”顾长安诧异出声。
“反正这里没什么人认识你。”丁奥轻笑道。
顾长安温顺地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百老汇。
临时起意,大火的经典剧已经没什么好位置,丁奥悄咪咪用系统作了个弊,选了一间小剧院的一部非常有诚意、极有可能爆的新作。
看剧基本全是本地人,演员表演得认真卖力,歌曲也悦耳动听,顾长安看得很投入,整场剧眼睛都是亮闪闪的。
剧目结束已是华灯初上,顾长安走出剧院老远还一直哼哼剧里的旋律。
“很喜欢?”丁奥问。
“嗯!”青年笑得真诚,五光十色的霓虹照耀在他脸上,给他充满疏离感的面容增加了烟火气,像个堕入凡世的天使。
男人牵住青年的手,两人随意聊着刚才的音乐剧,跟着人流慢慢移动,没走多远就到了时代广场。
上百块巨大的LED广告屏在头顶闪烁,世界各国的人们聚集于此,忙碌的、悠闲的,严肃的、轻松的,焦虑的、欢乐的,熙熙攘攘,来来往往。
“你们圈子里的人是不是过生日都喜欢来这里弄几块屏幕玩?”丁奥问得很随意。
“没有‘都’,也没有‘喜欢’,一般是粉丝自发的应援行动。”顾长安解释道。
“哦,那明年你生日的时候我也买几块,我可是你的头号粉丝。”丁奥笑道。
顾长安瞥了男人一眼,“不屑”挑眉,“还我的头号粉丝,哥你会唱我的歌吗?”
男人故作沉思地想了想,“头号颜粉,而且只粉你一个。”
顾长安好气又好笑,他居然无法反驳。
“是……是Andy吗?”试探的女声。
两人转头,几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女孩站在他们身侧,见真是本人,女孩们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
“Andy我可喜欢你了!你的每张专辑我都有收藏!”出声询问的女孩激动地想拉顾长安,被丁奥隔开。
“可以合影,可以签名,请不要有身体接触。”丁奥板着脸挡在顾长安身前。
“哦哦哦!好好好!保镖大哥我们知道了!”女孩赶紧收回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又紧张又开心地站到顾长安身边。
顾长安嘴角露出笑意,不是那种上镜时的客套微笑,而是种被逗乐的愉快浅笑。
粉丝赶紧抓拍下这张合影。
又是照相又是签名,几个女孩恋恋不舍地远远跟着两人,直到两人打电话叫来司机上车才离开。
“笑成这样,”丁奥捏了捏顾长安的脸,“看我被误认成保镖很开心?”
顾长安赶紧收敛了表情,辩解道,“会被误认说明哥身强力壮,和那些整天吃吃喝喝的暴发户老板不同。”
丁奥起眯眼,伸手在座椅旁的按钮上按了一下,车子前后座之间的隔挡玻璃变为了不透明,“我是不是身强力壮,安安清楚不就够了。”
豪车后排变成一个不可见不可闻的私密空间,昏暗的视野,隐隐能听见车外的嘈杂,顾长安垂下眼,探身凑到金主爸爸面前,用自己柔软的双唇亲吻男人的嘴。
男人温柔回吻他,“安安乖,知道你不喜欢在外面,这是补你之前不算数的那,以后我们都回家做。”
顾长安眨了眨眼,男人的言行无不彰显着一个成功商人的事风格,精明地抓住机会、说了便要做的契约精神、刚刚好在对方底线的谈判要求,一切都如同本能,可是……自己只是他的玩物呀,他根本不用把这一套用到自己身上。
顾长安把男人推靠到座椅上,手指抵在他的胸口,笑容明艳,“爸爸要说话算话哦。”
【作家想说的话:】
又是不擅长的肉,放彩蛋了,最近卡文厉害更新慢,给大家鞠躬道歉……
彩蛋内容:
风衣从青年肩头滑落,甩到后备厢,打底衫脱下,露出他年轻结实的健康肉体,他在狭窄的车厢里蹲下,解放出男人裤子里的欲望。
男人熟悉的味道钻入他的鼻子,他被操弄习惯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涌出一股燥热。
青年俯下身,用唇舌舔啜大家伙,他像吃棒棒糖一样,舌头围着肉棒打转,从阴囊舔到龟头,边舔边吸,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口水把整个肉棒抹得水亮光滑。
感觉到男人的欲望渐渐硬挺起来,青年抬头看他,一双凤眼眼波流转,“小骚货把爸爸的大鸡巴吃得舒服吗?”
“舒服,宝贝儿的技术越来越好了。”男人鼓励地摸了摸青年的头发。
青年回了男人一个妩媚的轻笑,张大嘴,将男人肉棒含入口中,他前后摆动脑袋,用嘴唇套弄柱身,把龟头一吞到更的地方,让口腔逐渐适应肉棒的侵犯。
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扶住青年的头,微微顶胯,享受青年热情的服务。
青年鼻翼煽动,努力呼吸,龟头已经顶到他的软腭,呕吐感让他的舌根一阵阵收缩,而这只会让男人更加舒爽。
舌根的缩紧把男人激得加快了抽插速度,青年抬高下巴,打开喉咙,抑制住呕吐反射,让龟头插进他口腔。
肉棒被柔软又弹性的喉肉夹得又紧又爽,青年放松口喉,让男人在他的嘴尽情抽插,用他能发出曼妙歌声的口舌伺候男人的性器。
等到肉棒完全勃起,男人从青年口中退出来。
青年把脸侧到一边,咳嗽了几声。
“宝贝儿没事吧?”男人疼惜地把青年拉起来,让他趴到自己身上,查看他的嘴。
“爸爸太大了!”青年“抱怨”道。
“大才能把宝贝儿操爽。”听到青年的声音没什么问题,男人的手掌顺着他的腰肢滑下,捏了捏他圆润的臀肉。
青年给男人脱下外衣,又用一种别扭的姿势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脚踝。
男人拿出了准备好的润滑液。
青年转过身,后背靠着男人坐到他腿上。即使是豪车,要叠坐两个身高优秀的男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青年不得不弯腰低头,曲起两条大长腿,把屁股尽可能抵在男人怀里。
这个样子还要青年自己扩张就太为难他了,还好男人今天心情不错,他拍了拍青年白嫩的双臀,把润滑液往臀缝间的小上抹。
“唔……”冰冷粘稠的液体让青年发出轻哼,扭了扭腰。
“别浪,”男人不满地又在青年的嫩臀上啪啪拍了几下,把白皙的臀肉拍出几道红印,“车都弄脏了。”
“唔……没……没关系……小骚货……嗯……给爸爸舔干净……”手指在菊穴抽插,时不时触碰到前列腺,青年的喘息加重,呻吟着说道。
“宝贝儿真是骚得没边了!爸爸好想操死你!”男人咬牙狠狠说,把润滑液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对着那个诱人的小洞肏进去。
“啊……爸爸进来了……好满……”青年双手支在脑袋两侧,抵在隔挡玻璃上,接受身后男人的抽插。
男人把润滑液涂抹在手上,一边大力顶胯,一边去揉青年的身体。
“啊……好冰……哈……爸爸轻点……”狭窄的空间里,青年的背、手、腿,没有一样能伸展开,他像被钉在砧板上,无法移动,每一下都让男人的肉棒撞进小穴最。男人的手掌火热,润滑液却冰凉,冷冷热热的触感激得他皮肤上起了细小的疙瘩,粉嫩的乳头硬硬地挺立在空气中。
“小骚货怎么把爸爸夹得这么紧?”男人把青年的身体抹得水水黏黏的,明知故问。
“小骚货……嗯……太想念……啊……爸爸的大鸡巴了……”顾长安卡在男人和玻璃中间,颤抖着,狂放地操干让他说清楚话都困难。
感觉到青年的不易,男人大发慈悲地把青年转了个方向,让他一脚踩地横着跪趴在座椅上,再从青年身后进入他。
“嗯……”青年的叫床声弱下去,后穴却夹得更紧了。
男人抬头,这才发现,青年的双手撑在了车窗玻璃上,视线正好落到车外。夜幕降临,行驶中的车厢里一片漆黑,外人看不到车内的情况,但车外灯火辉煌,一路的街景尽数落进两人眼里。
“小骚货是不是很兴奋呀?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操。”男人俯身贴在青年后背,对着他耳朵吹气。
青年呜咽了一声,埋下头,他湿润高热的后穴轻颤着,把肉棒咬紧,沿着柱身密密啄吻。
“安安太棒了,爸爸操一辈子都操不够!”男人加大抽插力度,把青年顶得快要贴到玻璃上。
“爸爸……别……太快了……嗯……小骚货受不了了……”顾长安一脸潮红,眼角水润,颤声哀求。他怕人发现,努力后缩,却把自己的小穴更多地往男人的鸡巴上送,大力操弄下,他的肉茎高高挺起,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堵住马眼。
手上支撑的力量小了,男人的狠操把他顶得更靠前,青年的乳尖已经能感受到车窗玻璃的凉意。
“爸爸……爸爸……安安想看着爸爸……”得不到男人的回应,顾长安呜咽着,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安安想亲爸爸。”
男人轻叹一声,停下来,他把青年翻了个身,让他躺到座椅上,自己委屈地曲起一条腿半坐着,“宝贝儿真会撒娇。”
青年眼睛红红的,一只手握紧肉茎,另一只手向男人伸出。
男人放缓操干速度,俯下身亲吻青年的双唇。
啧啧的亲吻声、啪啪的拍打声、小穴被捣地呖咕呖咕,各种淫靡的声音在车厢内回响。
“爸爸射给安安……小骚货想吃爸爸的精液……”感觉到自己快坚持不住,顾长安收紧后穴,努力让男人射精。
看着青年尽心伺候的模样,男人没再为难他,把精水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顾长安松了口气,在自己手中释放出来。
男人从青年的后穴退出来,盯着那个被操红彤彤的穴口从一个小洞慢慢合拢,重新缩成一朵艳丽的小。
“爸爸……”青年无措地喊了他一声。
“宝贝儿可要把爸爸的精华含紧了,漏出来的话,就只有湿着裤子回酒店了。”男人恶作剧地就这样给青年穿上裤子。
青年不满地咬了咬嘴唇,夹紧臀部,收缩被操松的穴眼,“爸爸讨厌!”
男人微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整理好衣物,打开车窗透气,一脸魇足。
青年坐在另一边,望着窗外的灯红酒绿,一脸淡漠。
第六章 搞个大新闻
「系统,密码是多少?」丁奥拿着顾长安那台一天不离手的pad问道。
「你要干嘛?」系统警惕反问。
「别紧张,来了这么久,我对气运之子有了一个有趣的猜想。」丁奥答得随意,「但我这身份对他的音乐没兴趣,直接问他会OOC的。」
见丁奥谨记着规则,系统没再隐瞒,「他出道的日期。」
「怎么一点不觉得意外呢?」丁奥啧了一声,输入密码,点开平板里的音频播放软件。
一串写着《微辣是最后的妥协》、《非酋坠机日常》、《每天沉迷云吸猫》这种迷惑名称的歌目映入他的眼帘。
丁奥挑了挑眉,点下播放键。
令人惊艳的旋律从扬声器传出,温柔的、激昂的、悲伤的、欢乐的,带歌词的、不带歌词的,即便没头没尾的一段副歌,都有让大多数人单曲循环的资本。
「我就说嘛,这才是气运之子应该有的才华。」丁奥扬高嘴角,「这些可比他出专辑的音乐动人多了。」
「宿主,我不太懂,论技巧,这些远远比不上他发布的歌曲。」系统疑惑道。
「艺术,当然要炫技,但也不能只炫技,不然和教辅资料有什么区别?人们需要的是情感上的共鸣。」丁奥放下顾长安的pad,向系统耐心解释道,「就像一场愉快的性爱,是要看爽不爽,而不是姿势用了多少。」
系统:「……」
我一点都不需要这么生动形象的比喻!
「立一个不敢表达真实自我的虚假人设,让才华成为资本的牺牲品,多么可悲的完美。」丁奥掏出电话,使用了一个虚拟IP发信息。
“xx娱乐你好,我要爆个料,今晚xx点在xx商务娱乐会所……”丁奥在手机上慢慢打下文字。
日。
顾长安陪酒的新闻刷爆热搜,消息图文并茂还有一段小视频,真得不能再真,公司撤了几,都被不同的标题顶上来。
“这是有人要搞我们!”经纪人在紧急会议上气得拍烂了桌子,“应急预案呢?!危机公关呢?!还开屁的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压不下来全部卷铺盖走人!”
顾长安坐在椅子上,神情很飘。
“Andy,你看这个……”等到会议室的人都走光,知道内情的经纪人期期艾艾坐到顾长安面前,“丁总那边……”
“我可能要退圈了。”顾长安恍惚着说道。
“你瞎说什么呀,网民的记忆只有七天,丁总是个生意人,他在你身上投这么多钱,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放弃你。”经纪人赶紧陪笑解释,“我的意思是,丁总被泄露隐私估计会不高兴,你要好好安抚安抚他。”
顾长安微微发愣,看着经纪人,“你觉得他不会雪藏我?”
“你现在正红,赚钱还来不及,藏什么藏。”经纪人肯定地说道。
“如果他非要藏呢?”顾长安固执追问。
经纪人很苦恼,他想不出任何金主爸爸雪藏摇钱树的理由,又不能不给摇钱树一个答案,只能打哈哈地玩笑道:“丁总是我见过最像商人的商人,有钱不赚,大概只能是脑子坏了吧。”
顾长安默默低下头,那个被经纪人判定为脑子坏了的男人半个小时前刚与他通过电话,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朵还是养在温室里比较好。
为什么一台赚钱机器总想把售卖的朵养起来?顾长安抿起嘴唇。
另一头,丁奥正为他弟弟终于动手欢欣雀跃。
「我都把机会送到他脸上了,如果他还不知道用,那连我都要怀疑他和原主是不是亲兄弟了。」丁奥刷着吵得不可开交的评论,各执一词的粉丝和黑子、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事情在慢慢发酵,「有他的推波助澜,气运之子这肯定能火出圈。」
「这种红法会败坏气运之子路人缘的。」系统有些担心,怕宿主搞太过。
「不是有我顶着吗?」丁奥轻笑道,「顾长安只是引子,我弟的目标是我,在跟风成性的当下,把小家伙变成无辜受害者再简单不过。」
「宿主,你要是一直这么靠谱就好了。」系统由衷道。
「我怎么不靠谱了?」丁奥气愤喊冤道,「我操气运之子都是仿照的原主的节奏!」
系统:「……」
我无fuck说!
之后的几天,顾长安低调地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公关团队把这件事定性为“和朋友吃饭”,转移视线地把重点放在介绍会所的高大上上,列举了众多喜欢来此悠闲娱乐的名人。
丁奥小别墅的厨房。
宽大整洁的料理台上放着米饭、海苔、胡萝卜、黄瓜、鱼、虾、贝、蟹籽等食材,看样子是准备做寿司,但此时,某些材料显然被做了他用。
“嗯……啊……爸爸……慢点……嗯……”身姿俊挺的青年撑在料理台前,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不到膝盖的浅灰色围裙,他额前浸出细汗,凤眼湿润嫣红,清漠的脸上媚态毕露。
“早知道宝贝儿的小嘴这么贪吃,就该给你的人设上加一条吃货属性。”一身舒适居家服的儒雅男人微笑着站在青年背后,手中握着一根粗壮饱满的胡萝卜在青年的菊穴中抽插。
“爸爸……唔……顶到了……轻点……”青年呻吟着,身体微微绷紧,白炽灯的灯光明亮清晰,照在他光洁的后背,能看清他紧实的肌肉线条。
“宝贝儿吃得这么开心就不管爸爸了吗?爸爸还饿着呢。”男人抱怨说道,手上加大力道,把胡萝卜向肉穴捅。
“啊!爸爸!太了!”青年惊呼一声,被顶得抵到料理台边缘,勃起的肉茎擦刮到冰冷的台面,引得他一阵轻颤。
“再不做米饭就要凉了,安安宝贝儿打算给爸爸吃冷饭呀?”男人把胡萝卜缓缓抽出到只留一个尖,让青年回神。
“我……就做……”青年低哑着嗓子回答,呼吸了几,压下身体的骚痒。他伸手从搅拌碗里拿了一小团米饭横握在指节,又捞起一块生鱼片放在米团上,正要挤压——
男人突然把胡萝卜又凿进去。
“唔!”青年猛地震颤了一下,手掌控制不住地握紧成拳,米饭从他的指缝间挤出,粘成了一坨。
“哎呀,没有成型呢。”男人“惋惜”地叹息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爸爸……不要玩……安安做不了……”青年软绵绵地轻喘着,他微微翘臀让肉茎远离料理台,却不得不把胡萝卜吞得更。生硬的异物刺激肠壁,酥麻中隐带痛感,舒爽与难受并存。
“刚才问小宝贝儿先吃饭还是先吃我的时候,宝贝儿可是选的先吃饭。”男人不咸不淡地回应道。
脑中有念头一闪而过,青年忽然从男人莫名其妙的怒意中贯通了什么。
男人的那句问话不是玩笑、不是戏弄、不是挑逗,是撒娇!像台工作机器的男人根本没意识到,他对自己惩罚般的玩弄是恼怒于自己没有回应那份连他都不理解的示弱。
还能挽救吗?青年闭了闭眼,当然能。
“安安想……先喂饱爸爸……爸爸才有力气……喂饱安安……”青年尽量扭头望向身后的男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又轻又软,“安安想……好好做顿饭……给爸爸……”
男人顿了顿,胡萝卜从青年的后穴退出去,他的身体覆上青年赤裸的后背,双手搂住青年劲瘦的腰。
“我要吃鲷鱼的。”男人把下巴枕在青年的肩膀上。
终于可以全身心投入,青年很快握出一只漂亮的鲷鱼寿司,沾上酱油和芥末后,他转身把寿司递到男人嘴边,眼眸柔软若水。
男人用嘴唇包住青年的指尖,牙齿咬过寿司,舌头挨个把青年的手指舔了一遍,“手法很熟练。”
手指上的湿软触感让青年垂了垂眼,“很简单的,知道你喜欢就学了学。”
男人把青年搂得更紧了些,“其实也说不上喜欢,就是图方便,总不能老被人撞见我啃包子吧。”
青年抿了抿嘴唇,还想说什么,却突然瞪大了眼,一声呻吟从他喉间溢出。
“唔……爸爸……”青年拽紧男人的衣袖,带着软刺的粗硬物体在他的穴口浅浅摩擦,一点一点侵入。
是黄瓜。
“别怕,这是奖励。”男人温柔地亲了亲青年冒汗的鼻尖,又吻住他的嘴,把咸湿的味道带回青年的口腔。
不像之前用胡萝卜那样随意捅干,男人有技巧地转动手腕,让黄瓜在青年的甬道中转圈,刮磨肠壁各,用凹凸不平的顶端刺激前列腺,前列腺液从青年的马眼流出,打湿了他的围裙。
“不行了……呜……太过了……爸爸……”青年双目噙泪,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带着颤音的求饶从他唇边飘出,又消失在男人热切的吮吻中。
黏腻的水声从青年上下两张嘴里同时传出,他脸上的潮红越发艳丽,水润的眼眸朦胧迷离,失去焦距,无力的双腿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他整个人瘫在了男人胸前。
“爸爸……爸爸……小骚货忍不住了……”颤音变为泣音,青年翘的高高的肉茎把围裙顶得扬起来,在男人的小腹戳来戳去。
“可以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在青年耳边。
后穴的操干突然加快,每一下都狠狠顶在青年的敏感点,青年闷哼一声,把头埋在男人胸口,飞溅而出的白浊被围裙挡住,反倒弄脏了青年的小腹。
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青年一脸惊恐地抬起头。
“啊……黄瓜被你绞断了。”对上青年的视线,男人无辜地眨了眨眼。
“你!”青年真急了,红红的眼眶,眼神里是满满的谴责与埋怨。
“宝贝儿别气,给你取出来。”知道自己做得太过,男人赶紧安抚,“来,转身蹲到台子上去。”
没有办法,青年只得照做。
“宝贝儿,用力。”男人蹲在青年身下,双手抓住青年白嫩的屁股,使劲儿往两边掰,让那朵被操得水亮玫红的小打开。
太羞耻了,青年一张涨得通红,一声不吭咬着牙用力。
湿漉漉的穴口一收一缩地蠕动着,黄瓜的断面露出一个小尖。
男人伸手去抓,却因为太过湿滑又把黄瓜塞了进去。
“唔!”呜咽从青年鼻腔中溢出,青年羞恼出声,“哥!”
“我下小心点。”男人捏了捏青年的翘臀以示歉意。
青年真是没脾气了,只能无奈地继续挤压腔肉。
蠕动的小渐渐绽放,晶莹的淫液把小穴浸得潮湿水滑,绿色的条状物缓慢地从穴口排出。
青年的喘息粗重急促,拼命压抑的浅浅呻吟在鼻腔里打转,又可怜又勾人。
终于等到黄瓜挤出到可以着手的地步,男人牢牢夹住,把异物从青年体内拖出。
伴随着喉间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的呜咽,青年脱力地跪坐下去,铃口又甩出几滴精液,落到了食材上。
“好了好了,没事了。”男人把青年转过来,吻了吻他红彤彤的眼睛。青年的身体肯定没事,就是心里压力过大,太紧张。
“我以后不想再做这个了。”青年闷闷地要求道。
“你不是很舒服吗?”男人想了想,出主意道,“下用个安全套就不容易断了。”
青年低下头不说话。
“安安乖,安安的小骚穴爸爸还没操够,不会弄坏的。”男人哄道,“还有私人医生呢,他们嘴很严的。”
青年抬眼,和男人对视,潮润的眼底漆黑幽邃,“除了安安的小骚穴,爸爸还喜欢安安什么?”
“安安是爸爸的小宝贝儿,安安哪里爸爸都喜欢。”男人回答地很随意,但这不过脑的随意何尝不是一种真心。
顾长安从料理台前爬下来,搂住男人的脖子。男人看不到他的脸,只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轻声说道:“安安知道了。”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有点忙,小可爱们见谅,赶到半夜赶出了这章ಥ_ಥ
好好的肉文结果剧情一比一写得多……手动叹气
第七章 面具之下
除了谋划者和推动者,谁都没有想到这的艺人陪酒事件会再升级。
那桌酒席的参与者名单被匿名爆出,丁氏集团的高管、几位正在负责一个大项目的政界要员,相比起来,陪酒唱歌的小明星真是这个瓜里最边缘的一角。
鉴于此事背后可能存在的行贿受贿案件,公安机关展开了立案调查,丁氏整个上层都受到牵连,作为总裁的丁奥更是被重点关照。
借着动乱,丁家弟弟趁机拢权,一举在集团内站稳了脚跟。
“他要,我可以给,但他为什么使手段抢?”丁家老宅的客厅,从来温文尔雅的男人难得露出些许暴躁的神色。
“丁家的产业终归是你们两兄弟的,抢和给有什么不同?”雍容华贵的妇人淡淡说道。
男人差点没气笑,“抢和给能一样,那还有警察什么事?”
“小奥,你母亲是不想坏了你们兄弟间的情意。”威严的长者出声劝说。
结果早就预料到,自己还在期待什么?男人自嘲地弯了弯嘴角,闭上眼,再睁开他眼中已是一片云淡风轻,“好,他拿到手的,我不会再碰。”
“小奥,”知道男人心有不平,长者上前拍了拍男人的手臂,一脸慈祥,“你放心,怎么说你也是我们的孩子,该是你的一分都不会少给。”
“父亲的话我记住了。”男人脸上扬出一贯的温雅笑容,“你们也放心,这么多年,我做什么让你们失望过?”
“知道你懂事,你弟弟年轻气盛,你多担待点。”长者笑呵呵搂住男人的肩膀,“晚上留下来吃晚饭,让厨师做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好,父亲。”男人轻笑回道。
生意人那套察颜观色、能言善语在哪儿都讨喜,一顿饭吃得父慈子孝,和睦融融。
晚上,丁奥把车开进了某个高档小区。
俊朗的青年打开门,看着醉醺醺的男人,清漠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安安……”男人踉跄着伏到青年身上,啃咬青年柔嫩的嘴唇。
顾长安后仰避开,“哥,你醉了。”
“醉了不是正好。”男人一边追着亲吻青年,一边拉扯他宽大的居家服。
青年抓住他的手,声音清淡,“哥,今天不想做。”
没想到一贯温顺的青年会违抗自己,男人顿住,因为酒精泛红的双眼微微睁大,又狭狭眯起,声音压沉,“人设崩了胆子就大了?”
青年没回话,神情不变,挡住男人的手没动。
“都他妈是些贱货!”男人猛地爆发出来,他喘着粗气,扯着青年强行往沙发上拽。
从来没有见过男人失态成这样,青年一时反应不及,被男人拖得差点跌倒,小腿磕到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把茶几撞移了位,摆放在茶几上的物品“呯呯嘭嘭”散落一地。
“嘶——”青年倒抽口凉气,下意识抓紧男人,一拖一带,两个人一起摔倒在沙发上。
男人两眼通红,把青年死死按住,膝盖抵在他腿上,去掀他的衣服,青年咬紧牙,一腿缠住男人的腰,一腿用力一蹬,扭腰把男人反压在身下。
男人一肘撑住青年的下巴,一手从他腋窝环过,膝盖在他的小腹一顶,青年闷哼一声,弓起背,使劲儿抓住男人的手腕,双腿缠住男人的双腿,和他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急促的喘息、奋力的挣扎,压制与反压制,反抗与反反抗,一场无声而激烈的肉搏在狭窄的沙发上进行,越演越烈,又慢慢平息,直至力竭的两人再也动弹不了,彻底停下。
顾长安跪趴在男人身上,把他的双腿死死夹在一起,两手箍住男人的手压在男人头顶,汗水打湿他的单衣,勾勒索出他健实的身体线条,他边喘边问:“冷静了吗?”
男人的胸口急速起伏,望着与他相距只有几寸的清淡脸庞,青年的面颊上带着薄绯,是他最喜欢的情动时的色彩,他恨恨地“呵”一声,“不让操就滚!”
“你自己开车过来的?”青年无视男人的话,问道。
男人冷着脸不出声。
“那就是了。”顾长安叹了口气,“醉驾是犯罪,你那头还没理清,这边又想留案底?”
男人闭上眼不给反应。
几十岁才开始撒娇的人,真比自己那群激进粉还难搞。顾长安平息着呼吸,松开男人的手,从他裤兜里摸出汽车钥匙,站到沙发边,“去洗澡。”
“不操洗什么澡?”男人冷着脸坐起,拉了拉皱成一团的衣服,又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不操也要洗,你这一身酒气的。”顾长安一边说一边走进卧室,拿了套睡衣出来,随口问道,“这两天你不是在接受调查吗?还有应酬?”
“回了趟老宅。”男人佝偻着背,眼神冷淡地盯着地面。
把家常饭吃成商务酒席,顾长安就算明白也不好置词,他把睡衣塞到男人手里,催促道,“快去洗,我给你收拾间房间。”
半个小时后,丁奥从浴室出来,乱糟糟的客厅已经被打扫干净,青年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pad,耳朵塞着耳机。见男人出来,他摘下一只耳机,指了指卧室方向,“左边那间客房。”
男人没有过去,反倒走到青年面前,他坐到茶几上与青年面对面,踢了踢青年的脚,“裤子卷起来。”
青年抬头望着男人,清冷的面容,眼神坚定。
“我这老胳膊老腿又nèng不过你。”一个澡洗完,男人清醒了不少,情绪也基本稳定下来,“叫你卷起来,没叫你脱下来。”
青年拉起自己的裤腿。
磕碰到的地方呈现出一大片淤青。
男人起身,从一旁的储物柜里拿出医药箱,翻了一瓶云南白药,坐回茶几,往青年的伤一阵猛喷。
青年抿着嘴唇,任由清凉的液体覆盖伤,又顺着小腿流下。
“为什么今天不想做?”男人问,没有不死心的样子,倒像是单纯的好奇。
青年垂了垂眼,取下另一只耳机在手里把玩,他浅浅吸了口气,冷静道:“是你不想做,你只是需要一场发泄。”
略微停顿,他加重语气接着说,“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出差之后、从老宅回来之后、和‘朋友’见面之后……”
男人愣住,半晌,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笑得僵硬,“你倒是明白。”
顾长安直视男人,他从男人的眼里看到了的疲倦,男人何尝不是和他一样,总在世人面前戴着虚假的面具,戴得太久,或许连自己的本心都忘了。
“给我唱首歌吧。”男人说。
“你不是说你听不懂我们这些玩意儿吗?”青年撇嘴。
“当催眠。”男人理直气壮回道,“就像你听英语听力那样。”
顾长安扶额,“那是我初中时候的事了。”
男人弯起嘴角,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我记得那时候你才这么高,脸都没长开,单眼皮、小眼睛、鼻子还有点塌,丑兮兮的。”
“那你还选我做资助对象?”顾长安无语。那时候他们还是正常的资助者和被资助者关系,如果不是男人的帮助,家境普通的他最多把音乐当兴趣,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走上费高昂的职业之路。
男人沉默着,在青年以为他不会回答时,男人开口道,“你叫我‘哥哥’的时候比那家伙叫得甜。”
青年一时语塞。
“行了,去睡觉,明天到公司好好配合公检机关调查,别因为‘那家伙’摸鱼,集团好几十万人还要吃饭呢。”看到药水干得差不多,青年把裤腿放下,拉起男人往卧室走。
男人顺着力道站起,跟上青年的步伐,嘴里小声哼哼,“天天闲在家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摸鱼?”
“闲在家的人已经有了新通告,还请金主爸爸认真工作,能让他在节目里多几个镜头。”青年把男人带进卧室,塞进被窝,压好被角,坐到床边,按照他的要求哼起轻柔的曲子。
“我不要舒伯特的摇篮曲,我要肖邦的。”男人盯着青年,“而且床好冷,我需要有人暖一暖。”
青年:“……”
真是太难哄了!
顾长安终归还是爬上了床。
抱着怀里熟悉的温暖身体,男人满足地闭上眼。
「系统,我一点都不满足!」丁奥在内心哀嚎,「你知道能看能摸不能上的痛苦吗!」
「真遗憾,我不知道。」系统怼道。
「我要申请工伤补偿!」丁奥不满道。
系统被宿主的无耻震惊到了,「你哪儿工伤了?」
「当然是鸡儿。」丁奥理所当然答道。
「那种东西没有补偿,」系统冷漠道,「不过如果你哪天鸡儿被气运之子剁了我可以帮你做个快速止血。」
「我要投诉你们这种没有社保、27工作制的黑心企业!」丁奥愤愤。
系统沉默了几秒,「宿主,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就不用和我搞谈判桌上那套,直接掏底吧。」
「系统宝贝儿越来越聪明了。」丁奥笑嘻嘻道,「明天早上在顾长安醒之前叫我,我不介意把睡前运动移到清晨。」
系统:「……」
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不愧是你!
【作家想说的话:】
收藏过千了!人家过千加更,日更都做不到的人只能哭唧唧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
大家点梗吧,下的彩蛋我努力上!
爱你们,么么哒!
第八章 约定
明亮大气的办公室里,丁奥坐在宽大的书桌后,低奢严谨的定制西装、优雅斯文的金丝眼镜,他一手拿着报表,一手端着咖啡,和煦的阳光从他身后的巨大落地窗照进来,给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辉,将他上流权贵的风范展现得淋漓尽致。
「宿主,你今天再装模作样地在办公室混时间,我就要判定你OOC了。」系统轻飘飘出声。
「系统,我真敬佩原主这种有上进心的人,不像我,只想做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丁奥悠悠然喝了口咖啡,醇厚的香气让他愉快地眯起眼,「顺便说,我没有OOC,我在乖乖配合调查。」
「你弟弟可没你这么“乖”。」系统呵了一声,「等到调查结束,董事会怕得重组。」
「求之不得。」丁奥心情很好地在老板椅上转了半圈,俯视高楼林立的城市钢铁森林,眼镜镜片微微反光,「有人赶着接盘,就是套现离场的时候了。」
「你不是说不会碰他拿到手的东西吗?」系统顺口问了一句。
「所以他只能拿个寂寞。」丁奥笑得核善,「原主把商人的准则刻进了骨子里,这场“买卖”他已经让利良多,再得寸进尺就超过他的底线了。」
丁奥看了看时间,嘴角的笑容真实起来,「气运之子的回国航班是不是快到了?」
顾长安的新通告是一档旅游综艺,把几个国内的明星放到全无依靠的异国他乡,让观众们欣赏异域风情的同时看到作为普通人的明星是什么样子。
「大约还有半个小时。」系统看了看航班信息。
「唱歌就好好去参加唱歌的节目,搞什么穷游?」丁奥啧了啧嘴,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起身穿外套,「经纪公司再给他立什么奇葩人设,我就要请他们负责人喝茶了。」
「宿主,我说了今天你再混时间我会判定你OOC。」见丁奥一副打算出门的模样,系统做着最后挣扎。
「是呀,所以我听你的话,打算去了解一下公司投资的“产品”,有问题吗?」丁奥一本正经回答道。
系统:「……」
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
顾长安回到家的时间比预计短了些,大概因为他最近没露面热度下去了些,接机、跟车的粉丝也少了些。
“欢迎回家,宝贝儿。”丁奥给了风尘仆仆的青年一个热情拥抱。
青年被男人搂在怀里,神情有点懵,“哥,你怎么在?”
“想你了呀,如果不是调查期间不能出国,早去看你了。”男人环了环青年的腰,心疼道,“宝贝儿瘦了。”
“有吗?”顾长安低头看了看自己,忙起来没注意,衣服好像是宽松了点。
“当然有。”男人的手包着青年的翘臀缓缓揉弄,在青年耳边压低声音抱怨,“手感都没之前好了。”
年轻的身体本来就经不起挑逗,出门在外这么久又一直没能有太尽兴的疏解,青年很快软了身子,伏在男人胸前轻声喘息。
“身上……太脏了……我先洗澡……”青年清亮的嗓音中带上了几分喑哑。
“好。”男人咬了咬青年的耳尖。
趁着顾长安洗澡,丁奥给他准备了些小玩意儿,谁知等了半天没等到青年出来,进浴室一看,青年竟然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丁奥哭笑不得,怎么累成这样。
「或许是因为做对比的某人太闲。」系统凉幽幽插嘴。
「系统,这种价值观我可不认同。」丁奥摇头,「工作是为了把生活变得更好,而不是变成生活,如果工作的强度影响到了家庭,甚至身体健康,我觉得就很有必要重新思考一下活着的意义了。」
系统品了半天,终于说道:「宿主,虽然我赞同你的观点,但你付诸行动的话,你就百分之百OOC了。」
丁奥遗憾地叹了口长气,「孩子大了,不好骗了。」
系统:「……」
人言否?!
把迷迷糊糊的青年捞起来,擦干,扔上床,丁奥拿来吹风机,暖风低档,从身后抱住青年给他吹头发。
“哥。”一阵折腾,青年差不多醒过来,软绵绵唤了一声。
“嗯。”男人应了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他的手指从青年的发丝间插入,轻抚过头皮,从发根撩起到发梢,沿着他手经过的地方,暖风轻柔吹拂。
暖洋洋的,懒洋洋的,青年的眼皮又开始打架。
吹风机的噪音停止,温暖宽大的手掌温柔地顺了顺青年柔软的头发,从他纤细的脖颈慢慢向下抚摸,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覆上他小巧粉嫩的乳头。
“唔……”青年闭着眼挺了挺胸,把自己白净的胸膛送到男人手里。
耳边响起男人的调笑,“小宝贝儿都快睡着了还想要?”
“是……爸爸想要。”青年半睁着眼,反手向后摸,男人胯下胀鼓鼓的一坨抵着他的背。
“宝贝儿就知道勾引爸爸。”男人“埋怨”道,用力捏了捏青年的乳珠。
“嗯啊……”青年呻吟一声,转身想伺候男人,却被男人拦住放平到了床上。
“宝贝儿辛苦了,今天躺着好好享受。”男人翻身坐到青年身侧,柔声道,“来,闭眼。”
青年抿了抿嘴唇,乖乖照做。
床头的位置压下去了一下,又恢复原状,男人拿了什么东西。
青年正回忆着那里有什么,轻飘飘的触感从他脸颊滑过,羽毛一样,痒痒的。
青年本能地想去挠,却被男人按住了手,“宝贝儿不可以动哦。”
伴着男人的话语,轻柔的触感拂过青年的手背。
还真是羽毛……青年呜咽了一声,抓紧床单,扭过头。
“宝贝儿这么怕痒呀?”男人明知故问,用羽毛在青年光滑的皮肤上扫来扫去,洁白的酥胸、瘦削的腰肢、紧实的小腹,他轻柔地围着青年的肚脐打转,又借机青年看不见,突袭他硬挺的嫩乳、柔软的腋窝。
“哈……好痒……哈……爸爸……”青年不由自主蜷曲身体扭摆。封闭的视野让他的感官越发敏锐,羽毛轻若无物,却仿佛穿透了他的皮肤痒进骨头里,让他渴望有什么东西能真正进入他的身体,好好挠一挠。
“宝贝儿动得太厉害了。”男人的语气又是宠溺又是无奈,他换了位置,坐到青年双腿中间,用膝盖抵住青年的屁股。
青年刚来得及歇口气,羽毛扫过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沿着臀缝向上,拂过睾丸,拍打他高挺的肉茎,羽毛尖落在他的铃口,浅浅抽插。
青年的身体微微颤抖,死死拽住床单,咬紧的下唇让他发不出声音,只剩了急促起伏的胸膛和鼻腔里的喘息。
羽毛从尿道口离开。
“怎么怕成这样?”男人把青年拉起来抱在怀里,安抚地轻拍他的后背,“不是能把我按在地上摩擦吗?”
“不想扫了爸爸的兴。”青年窝在男人胸口,话语带着余悸的颤音。
男人沉默着,房间里一时陷入静寂。
“明明你累得洗个澡都能睡着,我还硬拖着你做,是不是很不讲道理?”男人问。
青年抬头看男人,一脸茫然。你不一直这样吗?
“难得拒绝我一,还是因为看穿我不想做。”男人直视青年,距离太近,他漆黑的眸子里映出青年清俊的脸。
青年笑起来,笑容明媚,“爸爸养我不就是想要个贴心小宝贝吗?怎么对我都是可以的呀。”
男人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青年拿起掉落到一旁的羽毛递到男人面前,轻柔问:“爸爸还要继续吗?”
“安安,”男人没有接羽毛,他摸了摸青年的头,“我们之间设定一个‘安全词’吧。”
“爸爸要玩SM吗?”青年心里微微一沉。不是他承不承受得住的问题,而是太多眼睛看着他,他身上的痕迹无法掩藏。
“不是那种。”男人摇了摇头,“你也看出来了,我的情感体验有很大问题,就算别人已经明确表达了抗拒,我也会下意识逼一逼,以获取最大利益。”
他亲了亲乖乖听他说话的青年,“这个词不必是你的底线,你只需用这个词告诉我:你不愿意。”
“你就会住手吗?”青年眨了眨眼。
“会。”男人肯定答道。
“那爸爸想设定个什么词?”青年觉得男人不像开玩笑的模样。
男人认真看着青年,唇间吐出两个字,”哥哥。”
青年愣了愣,同样认真地回看男人,半晌,他轻轻柔柔说:“哥哥,我好困,轻轻做完睡觉可以吗?”
“我可以现在就停下来。”男人积极表态,笑得有几分傻气,像个游戏被同伴认可的孩童。
青年咬住下唇,娇嗔地挺了挺腰,让男人感受两人勃发的欲望,眼角眉梢都是还未散去的春意,嗓音撩人,“爸爸不难受吗?”
男人轻笑着揉了揉青年的臀肉,洗澡时青年已经做好清洁,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液,涂抹在青年的小上,手指跟着挤进去一根。
“嗯……”青年双手撑住男人的肩膀,跪直身体撅起屁股,让男人好放手给他扩张。
男人的手指熟络地摸到青年的敏感点,轻柔按弄以示奖励。
“啊……爸爸……那里……嗯……还要……”青年扬高下巴,身体前倾,白净的胸膛凑近男人。
男人如他所愿地加重力道,平整的指甲在青年的前列腺上轻轻刮磨,嘴唇含住青年送到嘴边的小奶头吮吸。
“唔……啊……乳头好痒……爸爸……另一边……”刚才被羽毛挑起的骚痒仿佛从骨子里涌出来,返回到皮肤,青年的体温升高,身体泛出好看的粉色。
“安安真漂亮。”男人迷恋地交替啜吻着青年的双乳,把两颗粉嫩小乳珠吃得亮晶晶、红嘟嘟的,青年白皙的胸膛上被他种上一颗颗艳丽的草莓印,色情又诱人。
后穴的手指在不知不觉间增加到三根,青年的呻吟中已经满是情欲。
男人扶住青年的腰让他坐下去。
粗壮的肉棒肏入了紧致湿滑的嫩穴,填满和被填满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愉悦的轻叹。
男人的双手空出来,肆意抚摸青年的后背,从凸起的蝴蝶骨沿着脊柱一路滑下,经过腰窝,揉捏青年圆润的双臀,他轻缓顶腰,让肉棒在甬道内细细碾磨,挤压穴肉。
“爸爸……嗯……快点……骚穴痒……”早被调教淫荡的身体怎么可能满足于这种程度的操弄,青年的腰习惯性动起来,一边收缩小穴把肉棒夹紧,一边抬落屁股让肉棒在穴内抽插。
“刚才谁说轻轻操的?”被小穴夹得肉棒又胀大几分,男低哑着声音在青年耳边发问。
“不要轻轻操……要爸爸的大鸡巴……把小骚货操烂……”青年喘息着,呻吟着,潮红的脸上神色迷离,凤眼中水光盈盈,他搂着男人的脖子,讨好地去蹭男人的脸。
“我的骚宝贝儿!”男人一个用力把青年推倒到床上,压在他身上快速挺胯,肉棒狠狠操干水嫩的小穴,把穴内的润滑液和肠液带出来,又捅进去,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粘液捣弄的“噗嗤”声响彻了一室。
“啊……好快……嗯……爸爸……好舒服……”青年迷乱地叫喊着,修长的双腿环住男人的腰,他白嫩的屁股被拍成玫红色,精液混着前列腺液从铃口流出来。
“骚宝贝儿被操射了。”青年的小穴痉挛着,缠得死死的,男人被夹得一时动弹不了,调笑着伸出手指,把青年小腹上的白浊抹开。
高潮中的青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什么,他慌慌张张仰头,亲了亲男人的嘴角,“哥哥不要惩罚安安,哥哥的大肉棒太舒服了,安安下不会了。”
“你倒用得顺当。”男人被青年的求饶逗乐,刮了刮青年的鼻子,俯下身回应青年的亲吻。
感觉到穴内慢慢放松,男人握着青年的细腰,随着自己的心意抽插,时快时慢、时时浅,把青年操得哆哆嗦嗦,汁水横流,脑子里除了快感什么都飞了出去。
顾长安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实在太累,后面基本上是睡着又被男人操醒,操醒又力竭地睡过去。
顾长安隐约感觉到男人给他清洁了身体,躺在床上从身后环住他。
“安安。”男人叫他。
青年一动不动装死。
“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不在乎,谁都不爱我,我只要你不离开我。”青年听见男人低低说。
【作家想说的话:】
不想上班……只想做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з」∠)
拖了这么久彩蛋来不及了,我记着有小可爱点了梗,我一定会补的ಥ_ಥ
第九章 出圈
黑红也是红,趁着余热,顾长安参加的综艺还没定档就宣传上了,海报、絮、路透,物料一轮一轮安排,生怕浪费了一点热度。
等到节目真正快上映,一支支剪出的预告更是轮番往各大社交平台、视频网站投放,力求最大限度刷路人流量。
而预告中最有噱头的无疑是顾长安的一段采访截取:清俊的青年安静地坐在镜头前,讲述他和丁氏总裁的关系。内容当然被“哔哔哔”挡嘴消音,只剩旁白声情并茂地用“首披露”、“不为人知”、“背后秘密”这种形容词吸引眼球。
在娱乐圈这么久,顾长安早学会闭目塞听,除了需要时配合节目组发几条动态宣传,其他时候一律屏蔽消息,把自己从那个只需要键盘就能狂欢的世界中脱离。
却没想到,他会再一经历“人在家中坐瓜从天上来”,而这,时运刚好。
一段从YTB转来的视频一夜之间刷爆社交圈,超过所有新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稳登头条。
视频拍摄的时间在傍晚,昏黄路灯下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大致能分辨出是名亚裔青年,他戴了顶鸭舌帽,低着头弹吉他,俏皮又悠扬的曲调配上他清澈干净的嗓音,仿若天籁。
这段只有一分多钟的视频在传入国内前已经被顶上世界各大社交平台的热榜,无数国际友人纷纷询问这首歌的名字及歌手信息。
“我觉得好像是我家爱豆,但我不敢说名字[捂脸]”
这是某条热评,底下跟评过万。
有偏粉的:
“姐妹对个暗号,是不是之前喝酒那位?”
也有偏黑的:
“你家蒸煮‘万瓷王’?一个路人歌手的瓷也碰?”
更多是吃瓜的:
“听声音,不是gca就是kfc!”
“gca我大概能猜到是谁,kfc哪位?肯德基?”
“神特么肯德基,前面的要笑死我好继承我的呗吗?[笑哭]”
“gca是顾长安吗?不懂就问为什么要打拼音?”
“是顾长安吧,:3的时候抬了一下眼,不就是他那张白板脸吗?”
“[捶地笑]白板脸那位是麻将打多了吗?以及打拼音是防撕。”
还有不知是粉是黑的迷惑发言:
“肯定不是哥哥!哥哥的歌都可以进教科书,才不会唱这种乡村蹦迪音乐!”
好不容易炒上去的热度被莫名其妙压了一头,节目组赶紧一看,随后乐开了,这绝逼是顾长安啊!这身衣服不就是他录制节目期间穿的一套吗?立刻找了几个大V号,也不多说,把路透图一扒一对比,直接摆证据。
美妙绝伦的歌曲、大相径庭的形象,兴奋的、质疑的、好奇的,接二连三的热度让“顾长安”三个字屠版整个娱乐界,出圈出到国外。所有人都在猜这首歌是不是他的作品,人设之下的他又到底是何种模样?
而在这血雨腥风之时,事件的主角却迟迟未发一言,还是经纪公司出了个声,说顾长安度假散心去了,连公司都暂时联系不上他。
“我突然觉得Andy不是高冷,他是缺心眼[捂脸]”
新的热评诞生了。
与此同时的某座私人海岛,蔚蓝的天、碧蓝的海、清晰的海岸线,细腻干净的沙滩仿佛一块轻柔白纱,环绕郁郁葱葱的椰林,一条小径从码头向内延伸,通往岛上的别墅。
某位失踪人口手拿脚蹼、面镜、呼吸管,身披沙滩巾,哼着轻快的小曲儿,顺着小径走进别墅。
“回来了?”泳池旁的太阳伞下,在笔记本电脑前敲敲打打的男人抬起头。
“嗯,哥你还没忙完?”顾长安坐到男人身旁,把游泳装备放到脚边。
看了看自己永远也忙不完的工作,又望了望轻松愉快的青年,男人挑眉,“你在的话,我也可以忙点别的。”
“唉……”顾长安“虚弱”地趴到桌子上,眯着眼睛,软声软气道:“哥,我现在又渴又累又饿。”
男人轻笑出声,揉了揉青年湿漉漉的头发,“冰箱里有水果,吃了去洗澡,厨房已经在做晚饭。”
“好咧!”要死不活的青年立刻恢复活力,撒丫子跑进房里。
男人忍俊不禁地望着青年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海边的傍晚总是很美的,橙紫的霞光被波涛粼粼的海水倒映,海天一色,瑰丽壮阔。徐徐晚风中,吃完晚饭的两人坐在别墅二楼的小阳台,喝着茶看日落,悠闲惬意。
“宝贝儿,你觉得阳台算‘家里’吗?”眼见夕阳的余晖逐渐消失,天空星月隐现,男人一本正经问。
看着男人故作正经的模样,顾长安无奈又好笑,妥协地连声答道,“算算算!”
男人笑起来,向青年伸出手。
青年起身,走到男人面前,弯腰和男人交换了一个吻。
两人的软舌在唇齿间交缠,辗转、吮吸、舔咬,口腔被轻轻重重按摩,不断分泌的津液把两人的嘴唇抹得湿湿滑滑,加重的气息萦绕在两人鼻尖,不分彼此。
一吻作罢,两人都有些轻喘,男人仰着头,撩起顾长安垂下的额发,看他的眼神又轻又软。
青年回了个柔媚的微笑,脱下男人的衣服,他从男人的下巴往下舔吻,轻咬他性感的喉结,用软嫩的粉唇抚弄他健壮的胸膛,含住他的乳珠温柔舔吸。
把男人的胸膛吻到水光盈盈,青年继续向下,他跪坐到男人的腿间,双手撑地,嘴唇沿着男人的腹肌游走,慢慢移动,来到男人的欲望。
“宝贝儿,很舒服。”男人鼓励地摸了摸青年的脑袋,青年漆黑的发丝从他指缝间拂过,柔软顺滑。
“让爸爸更舒服。”青年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含情的凤眼晶莹水润,他用牙齿咬住男人的裤头往下扯,露出包裹男人性器的内裤。
从旁边的桌子上拿杯子含了口水,青年俯身,把男人的内裤前端打湿,张开嘴,将大家伙整个含进口腔吮吸挤压。
男人的欲望隔着布料被摩擦,织物纤维的触感柔软而清晰,在水的浸润下有种黏腻的密闭感,又被青年的动作加、放大,绵密的快感从阴茎向上蔓延,男人有种小腹被点燃的错觉。
“呼……呼……”男人的呼吸逐渐沉重,放在青年头发上的手由抚摸变为抓握。
青年突然吐出男人的性器,站起身退了两步,笑得甜美,“我去拿润滑剂,你自己脱哦,哥、哥。”
刺激中断,积蓄的快感被不上不下吊着,偏偏青年还用了“禁止词”,男人好气又好笑,低沉下声音,“宝贝儿是觉得一会儿操不死你?
“那爸爸要加油哟。”青年回了男人一个鬼脸,屣着拖鞋“啪嗒啪嗒”进了卧室。
拿东西的时间并不长,顾长安能感觉到男人没有动,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全程粘在自己身上。
顾长安有片刻的茫然,男人的想法他原本是不在乎的,讨好只是一种手段,但当男人开始克制、尊重他个人意志的时候,一切就变了味儿。他可以用身体交换梦想,却不知用什么回应真诚。
夜幕笼罩大地,风里带了凉意,海浪起伏,涛声舒缓,皓月悬空,清冷银辉碎落水面。
青年撅着屁股,双手撑在阳台的围栏,上身沙滩衬衫撩到半腰,下身赤裸。日晒使他的肤色了两个度,唯独双臀到大腿根因为泳裤遮挡仍是白皙一片,男人一边给他扩张,一边兴致勃勃地沿着晒痕把润滑液涂满他没被晒黑的地方。
“唔……爸爸……别玩了……”青年轻喘着,因为男人一“无意”触碰到敏感点而微微震颤,他的身体是运动后健康的阳光色,翘起的双臀却是水光淋漓的雪白色,皎洁月光下,色情得要命。
“呵,是谁先玩的?”男人被勾得额头渗出密密细汗,却像个置气的孩子,只是浅尝辄止地挑逗青年,他湿淋淋的手掌握住青年的肉茎不动,粗大狰狞的肉棒在青年的臀缝间摩擦。
“爸爸……唔……我错了……给我……”空虚的后穴蠕动着,与灼热的肉棒一又一错过,青年的乞求带上泣音,眼中的水光与海中的月光交相辉映。
“我的小宝贝怎么这么骚?”男人忍着一插到底的欲望,用龟头在青年的穴口顶弄,把儿顶得张开一点,又退出去,不让贪吃的小嘴把肉棒吞到。
“别走……爸爸……嗯……求您……操进来……小骚货好痒……”这款润滑剂带了些助兴成分,青年只觉得整个私都热热痒痒的,从肉茎到肠道都需要有东西抚慰。
“爸爸不走,安安也不走,好不好?”男人俯身贴到青年后背,在他耳边轻柔低语。
“好……啊!”青年才回答一个字,粗硬的肉棒就捅了小穴。
被调戏良久的穴肉饥渴地涌上来,把肉棒裹得严丝合缝,嫩穴熟练地绞缠挤压,让这个熟悉的大家伙缓解难耐的瘙痒。
“好……操到了……”青年发出甜腻的呻吟。
男人不再忍耐,大开大合操干起来,巨大的肉棒把穴眼儿周围的褶皱撑平,像个肉环箍住柱身,白嫩的臀肉被撞击出啪啪的声响,很快染上一层粉色,润滑液在大力的拍打下变得粘稠,捣成白沫,挂在青年泛光的臀尖。
“爸爸……好爽……”青年高高低低地浪叫着,伴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哗啦哗啦的浪涛声,淫荡不堪又诱人无比。
男人把青年转了过来。
面色绯红的青年眼神迷离地望着赐予他疼痛与欢愉的男人。
“让我看着我的宝贝儿。”男人把青年压在栏杆上,拉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臂弯,一边抽插一边亲吻青年粉嫩的嘴唇,握住青年肉茎的手跟着自己操弄的节奏撸动。
青年搂着男人的脖子回应这个热切的吻,动情的呻吟从他鼻腔泄出,像是欢唱又像是呜咽。
这场性事持续到两人都力竭才停下来,汗水将他俩浸透,在咸湿的海风中越发淫靡。
“安安,你喜欢这里吗?”男人魇足地搂着青年休息。
“喜欢呀。”顾长安随口答道。
“我买过来送给你吧。”男人说。
青年静默了几秒,一脸无语盯着男人,“哥,你最近是看了什么奇怪的言情小说吗?你觉得我有能力支付海岛的管理费用吗?你是想用穷疯我的方式让我走不了吗?”
面对冷漠着脸灵魂三连问的青年,男人吭哧吭哧笑出声,“我的安安真可爱。”
青年:“……”
我觉得我的金主爸爸把脑子也一起射给我了……
【作家想说的话:】
越是临近完结就越墨迹……瘫……
第十章 更多的体贴
顾长安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自己手机没电了,在床上被男人拉着歪腻了半天,刚把手机充上电开机:
“滴滴滴……”“叮叮叮……”“铃铃铃……”
各种留言信息炸成一片,让他差点以为是手机中了病毒。
懵逼地从留信中了解到发生了什么,顾长安给经纪人去了个电话,又配合地录了视频发布到社交账号上。
视频里,素颜出镜的青年没有妆容的刻意强调,少了些孤冷,多了点知性,笑起来有种淡淡的书卷气,依旧带有几分疏离感,却柔和了许多。
顾长安在视频里承认了那个街拍的路人歌手就是他,并把歌曲完整演唱了一遍,最后温良有礼地对大家表示了感谢,感谢众人能把关注点放在他的作品上,而不是私生活上。
“如果这才是Andy的原本性格,我觉得也挺好呀,公司不要再经营虚假人设了!”
“爱了爱了!以前是很欲,现在是又纯又欲!”
“路人,单就歌曲来讲非常棒!请赶快出正式版!”
当然,在大多数正面评论中也夹杂有怀疑的声音。
“和他之前的音乐一点不像,真的是他自己写的?”
“新形象很不错嘛,新粉喜欢,老粉也不感觉维和,公司玩的真溜!”
但无论如何,这首歌的品质毋需置疑,正式版一推出不仅立刻登上各种排行榜的榜首,还在大街小巷传唱,连很多几十岁的长辈也被旋律打动,愿意跟着调子哼哼几句。
随后,综艺也在这波不断档的热度中播出了。
真人秀虽然有作秀的成分,到底还是会展现出一个人的不少真实性格,顾长安这种象牙塔中的小王子,许多人原本以为会带着股“仙气儿”,却没想表面冷淡的青年敏锐又随和,既能主持大局又能和他人玩到一起。
“从Andy出道就陪着他的老粉表示,他私下就这样,公司觉得他性格太好不够突出才给他立的孤高人设,是不是很讽刺?”
“我才知道顾长安居然是汉诺威音乐学院毕业的![惊讶]异国他乡独自生活这么多年,自理能力能不好吗?”
“我就想问第三期中他一边洗衣服一边唱的歌能不能出个单曲?[滑稽]”
节目组也跟着观众玩梗,把顾长安在旅途中哼过的曲子剪辑了一个合集,并@他:“Andy,新专辑的歌目已经给你整理好了”。
合集再火遍国内外。
而当节目终于把那段吊人胃口的采访播出后,顾长安彻底完成洗白。
“丁先生是我的资助者。”镜头前的清雅青年毫不避讳地说道,“丁先生有一个私人基金会,专门帮助那些有才能却无力进修的人,基金会的名字我不便透露,但只要有心去找,就一定能查到。”
“所以之前那你们真是朋友吃饭?”话外音问道。
青年思考了一下,露出苦恼地神情,“这样说也不对,除了丁先生,其他人我都不认识,但要说商演,他们确实不是通过经纪公司正式约谈的。”
苦恼的青年盯着镜头,无辜又无奈的模样,“如果大家非要用‘陪酒’这个词,我还真没办法反驳。”
「现在事情算圆满解决了吧,顾长安明明已经是顶流了,世界的气运为什么还没稳定?」丁氏集团大楼的顶层办公室,已经被某人摸鱼摸得发不出脾气的系统不解地问看视频的宿主。
美景加美人儿,看节目看得笑盈盈的丁奥随意答道:[当然是因为还有不稳定因素存在。]
[什么因素?]系统问。
[我呀。]丁奥反手指了指自己鼻尖,[顶流又如何,还不是资本的玩物,如果我现在封杀他,最多半年,他就会从大众视野里消失。]
丁奥轻叹口气,按下暂停键,屏幕定格在清俊青年淡淡微笑的脸上,[这个世界是真的任性呢,趋利是资本的本性,它却想要一份纯粹的“价值”,那我也只能用人性给它表演这场博弈了。]
系统:[……]
怎样才能优雅地不懂装懂?求一个从小白到大佬的全攻略!
“哐!”办公室的门被人用力撞开,一个和视频里青年年龄相仿的男人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青年把手里的一大叠文件甩到办公桌上。
丁奥抬头,先是对紧张跟来的工作人员做了个安抚的手势,示意他们出去顺便把门带上,然后淡定地扫了一眼文件,脸上神情分毫未变,“就是上面所写的意思。”
顿了顿,他加了两个字,“弟弟。”
“公司资金链有问题?你唬我吗!”丁弟激动得一张脸涨得通红,飞溅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丁奥脸上。
男人稍微移动座椅退后了几分,保持着优雅风度的形象,“怎么会是我唬你?这明明是上面查出来的。”
“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公司或许会破产!”丁弟双手拍在桌子上,发出“啪”地一声巨响。
“当然,连你都明白了,我怎么会不知道。”丁奥从办公桌一角的文件堆里翻出一份放到青年面前,“这里有公司的详细估值报告,你可以看看。”
“你是故意的?!”丁弟吃惊地瞪大了眼。
“不然哪来那么多抛售的股票让你接呢?”男人毫不在意地揭露弟弟的小伎俩。
眼看愤怒的青年就在跳起来暴打男人一顿,男人不慌不忙指了指屋顶角落的摄像头,“我的律师不仅精通经济法,也熟读刑法,我相信你不会想让爸妈去局子里看你。”
“哥,我可以为我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但你不能这样对公司!”面对稳如泰山的男人,丁弟怯了场,态度不自觉软下来。
“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男人突然问了个完全没相关的问题。
“哈?”青年一脸茫然。他和男人一年见不上几面,脑子里完全没有这种记忆。倒是他每年生日男人都会送些没什么用的小玩意儿,他嫌弃占地方,过不多久便会清理掉。
男人轻笑了一下,笑容淡漠,“你看,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又怎么劝得动我?”
青年噎了一下,争辩道:“其实我是羡慕你的,我也希望爸妈像要求你一样严格要求我。”
一丝阴霾从男人的眼底滑过,“那你不如回家问问他们为什么不呢?”
交谈不欢而散,青年咬牙切齿摔门而出。
男人闭眼靠在椅子上。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男人没有动。
铃声响到停止,几秒钟后,又响起。
男人终于看了眼来电人,他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怎么了宝贝儿?”
“哥,我今天工作提早结束了。”清亮柔软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进男人耳朵里。
男人的嘴角不自觉微微扬起,“所以呢?”
电话那头的人假意“哼”了一声,对男人的明知故问嗤之以鼻,又乖乖回答道:“我现在去搭最近的航班就能赶在12点前回家,亲口给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好,我等你。”男人语气轻柔地回复道,眉梢眼角都带上笑意。
“那晚上见咯。”那头挂了电话。
[系统你看,这就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丁奥把手机抵在下巴上,笑得温柔。
[然而气运之子也只是逢场作戏。]系统语气淡淡说。
[人一旦有了执念就容易自我催眠,只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丁奥把散乱在桌上的文件收整好,[没人可以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
顾长安赶在这天结束前到了丁奥的别墅。
“哥,生日快乐!”青年进门便说道。
男人嘴角的浅笑止都止不住,他一边帮着青年取下鸭舌帽、口罩、围巾,一边调侃:“看你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真怕有人把你当可疑人物举报了。”
“呵,我这副样子都是为了谁呀?”顾长安哼唧了一声,把拎在手里蛋糕放到桌子上,马不停蹄拆包装,“赶紧的,不然来不及了。”
男人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站在青年身侧,偏着头,眼神柔软地看他动作。
插好蜡烛,点燃,青年双手托着蛋糕举到男人面前,“许个愿吧。”
烛光下,青年的眼睛亮晶晶的,干净清澈。
男人轻笑了一下,直接吹灭了蜡烛。
“诶,不许吗?”青年诧异地问了一句。
“愿望已经实现了。”男人用食指抹了点奶油,点在青年的鼻尖。
青年眼神闪了闪,把蛋糕放回桌子切块。
“明天你什么时候开工?”男人问。
“早上9点。”青年回道。
“给你包个公务机过去。”男人拿出手机拨号,“你可以多睡一个小时。”
见青年个睨了个小眼神瞥他,男人抿唇忍笑,改口道:“可以多陪我一个小时。”
至于这多出来的一个小时最后做了什么……
宽敞的饭厅里,橘黄色灯光舒适温馨,赤裸的青年坐在餐桌边缘,双手向后撑着身体,生日蛋糕上的奶油已经尽数转移到了他胸前,香甜粘稠,丝滑浓郁。
男人握着青年纤瘦的腰,用沾着奶油的嘴唇舔含青年的胸腹。青年娇嫩的小乳头被啜得涨大了一圈,高高挺立着,红艳的乳尖覆上一层光润的乳白。
“啊哈……爸爸……啊哈……痒……”顾长安神情迷醉地仰着头,浅浅喘息,膝盖虚虚地放在男人胯骨两侧,无意识地摩挲。
“乖宝贝哪儿痒?”男人揉着青年结实圆润的双臀,故意问。
“骚穴痒,想要爸爸的大肉棒捅进去操一操……”顾长安望向男人,挑着男人爱听的话说。
“那这里呢?”男人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搅了一大团奶油,触上青年勃起的肉茎,沿着柱身轻轻涂抹,把青年干净漂亮的性器涂成了一根奶油棒。
青年小腹一紧,喘息又重了几分,他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轻颤着微微挺腰,嗓音柔媚,“也痒……爸爸再重一点……”
对上青年央求的眼神,男人宠溺地笑了笑,笑容又轻又软,然后他蹲了下去。
青年感觉到自己的肉茎进入了一片弹性湿热的柔软。⒋⒊⒈⒍⒊ˆ⒋零零⒊»
“哥!”顾长安惊得瞬间从情欲中清醒。
男人回应他的是重重一吸。
“唔!”青年颤抖了一下,腰软了下去,他呆呆地看着男人头顶的发旋,眼中是满满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感觉到青年的出神,男人不满地咬了咬他的性器,听到青年颤着声音求饶才继续嘴里的动作。
他扩展口腔把青年的性器尽量含到,用舌根挤压龟头,收缩双颊吞吐摩擦柱身,舌头绕着圈打转,一点点把奶油从肉棒上舔下来,双手轻轻揉捏青年两颗饱满的睾丸。
香腻的甜味夹杂着体液腥味儿,在男人口中弥漫开,味道不算美妙,但想到能给心爱的人带去快乐,便又觉得不至于难以忍受。
“唔……啊……爸爸……不行了……”青年很快发出了和奶油一样甜腻的淫叫,颤抖的大腿夹住男人的头。男人的口交技术其实并不好,但这是青年第一被口,还是被金主爸爸口,单从心理上就足以让他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爽快感。
男人抬眼看了看青年潮红迷离的脸,青年的身体是被他一点点开发,成为了最契合他的模样。
我能让他更舒服,男人想着,一只手扶住青年的屁股,一只手伸出手指,肏入嘴唇下的嫩穴,熟稔地按上青年的敏感点。
“呀!”青年一声惊叫,整个人弹了起来。
男人收好牙齿,牢牢稳固住青年,跟随手指按压的速度前后摇摆头部。
“爸爸……爸爸……啊……别……要出来了……”青年带着哭腔叫喊,震颤着蜷曲起身体,手指插进男人的头发,他修长的双腿悬在空中,无着力,只能拼命收紧,脚尖绷得像个芭蕾舞演员。
感觉到青年的后穴开始绞紧,肉茎也一跳一跳的,男人猛地一吸,同时手指重重按压下去。
“啊!”青年全身绷紧,又无力瘫软,过电般的快感沿着他的脊柱窜上大脑,仿佛炸开烟,他满是奶油的小腹一阵阵痉挛,嫩穴不断收缩,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男人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一边,搂住快要滑下桌子的青年。
青年喘息着,懵懵地看着男人,潮润的眼中一时没有焦点。
男人温柔地擦了擦青年汗湿的额头,轻抚他的后背,耐心等待他平复。
好一会儿青年才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他盯着男人,神情一时有些复杂。
“宝贝儿这么舒服吗?”男人笑着问。
“像是去了一趟天堂。”青年轻声回答道。
男人被逗乐,亲了亲青年红嫩的唇瓣,“现在该回人间休息了。”
嘴里飘进一丝带着腥气的甜味,青年眨巴眨巴眼睛,低头看了看男人蓬勃的欲望,又抬眼望着男人隐忍的脸,表情有些茫然,“爸爸你不要吗?”
“你今晚满打满算也睡不足个小时,一够了。”男人的手指轻柔拂过青年的眼眶,语气体贴,“我的等你忙完再补。”
青年抿了抿嘴唇,真心待人的男人真的很让人动心,可是……
“那也不能让爸爸自己解决呀。”青年笑得娇俏,一边回吻男人一边握上了他的挺立。
他对男人的身体同样熟悉。
男人的呼吸很快急促起来,他把头埋在青年胸前,用力舔咬青年柔嫩的肌肤,晶亮的津液和光滑的奶油把青年的身体糊得乱七八糟,他粉色小乳头被吃得又红又肿,颤颤巍巍,像盛开在白雪中的两朵红梅。
“嗯……爸爸……轻点……疼……”青年呻吟着,手上的爱抚跟上男人嘴上的节奏。
“安安好甜。”男人的话语在奶油中也变得黏黏糊糊。
“想要……啊……爸爸给安安……让安安沾上爸爸的味道……把安安变成爸爸的私有物……”青年诱导的声音犹如蜜糖,震颤男人的耳鼓膜,按摩一样刺激大脑,让男人有种颅内高潮的感觉。
男人射在的青年手里。
制止了青年想为他舔干净的动作,男人拉着他到浴室好好清洁了两人黏腻的身体。
“安心睡,明早我开车送你去机场。”躺上床,男人亲了亲青年香喷喷的脸颊,把他塞进自己的怀里。
好像越来越偏离原轨了,顾长安闭上眼,心中轻叹。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世界想玩的play都玩了,准备结尾(ง •̀_•́)ง
番外 他的印记(纯剧情)
顾长安出生在一个平凡普通的家庭,母亲家很穷,穷得揭不开锅那种,靠好心人救助才有了点钱,在城里做些小买卖;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工人,唯唯诺诺,每个月赚口稀饭钱,打屁都出不了个声儿。
父母之间的结合谈不上什么感情,一切缘于“应该”,应该结婚,应该生子,应该养孩子,应该看孩子结婚生子养孩子。
顾长安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这就是普罗大众的生活,王子和公主只会出现于童话中,而童话对于他这样的孩子来说,本身就是童话。
但顾城安没有想到的是,他终究还是被一个童话征服了,这个童话叫——音乐。
从顾长安开始理解音乐的意义时他便无师自通地明白了,音乐才是他表达情感的方式,他在旋律中展现的才是真实的自我。
然而顾长安的家庭显然不是能培养出音乐天才的家庭,很残酷,也很现实。
幼年的顾长安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有一把音质破哑的木吉他,他在这把吉他上弹出春夏秋冬、喜怒哀乐。
顾成安成名之后常常被问到对他影响最大的人,他的答案永远是他小学时的音乐老师。那位颇有眼光女教师看到了顾长安的天赋也看到了他的困境,她让他参加了自己的兴趣班,让这个孩子在黑白琴键上认识到了音乐界真正的大师们。
而另一位对顾长安影响远的人,顾长安觉得他大概一辈子不能说出名字。
顾长安永远忘不了那个夏日的午后,他站在只在电视里见过的豪华房间中央,空调吹着凉风,是最适宜人体的温度,气质优雅的青年坐在他对面,用审视的眼光看他。
“弹一曲。”青年指了指房间一角的钢琴。
顾长安只试了个音就知道这台钢琴是卖了他他也买不起的那种,而他当时想的却是可以弹这样的钢琴卖了他他也愿意。
“怎么样?”一曲弹完,青年问跟在他身边的长者。
“他需要更多的练习。”顾长安记得长者是这样回答的。
顾长安明白,他的起点太低。
“离开之前我可以再弹一吗?”羞涩腼腆的孩子鼓起全部勇气,说出了来到这里的唯一一句话,“哥哥。”
青年顿了顿,看着眼前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的小孩,好一会儿,他淡淡开口:“我可以资助你完成梦想,但你今后的人生都属于我。”
那时候,他们之间是商人和预订商品的关系。
顾长安开始在音乐的道路上尽情奔跑,如饥似渴,仿佛疯长的野草,名师的指点让他脑海里零碎的音符有了规律,他终于可以把那些旋律谱写出来、演奏出来、歌唱出来。
他的天赋和勤奋弥补了起步的不足,那些让普通孩子觉得煎熬的大量重复训练只让顾长安感到安心与充实,他在音乐中跨越时空,与伟大的灵魂交流。
然后资助者给了顾长安第二个任务:学语言。
“要我继续提供资助,你就得证明你有值得的资格。”越发沉稳的青年把全球top1的音乐学院简章放在了顾长安面前。
终归还是经历过了地狱……后来顾长安形容起那段时间总是一副苦大仇的模样,但口中描述出的却是语言的魅力,它们不仅本身是一种韵律,更是思想与情感的承载。
顾长安以优异的成绩学成归来,他原本有能力继续造的,他的导师甚至给了他内定名额,可是金主爸爸等不及割韭菜了。
热泪盈眶迎接顾长安回家的父母觉得他们的儿子应该当个音乐老师,要不考个文工团的公职也行,而成年不久的青年此时怀里揣着的是一张长达35年的经济合约。
经过了小半年的练习生生涯,树立好人设的顾长安通过一档选秀节目出道。有实力又有人捧,顾长安很快在娱乐圈崭露头角,正式成为了工具人。
然而娱乐圈的规则比顾长安以为的更残酷,他可以忍受把真实的自己隐藏在人设背后,可以去参加那些他没有丝毫兴趣的无聊综艺,却不能接受公司把他的歌换到别人头上。
“这种歌曲不符合你的人设。”高管这样解释。
真是烂透了,顾长安想。
“Andy,你背后也不是没人啊。”他的经纪人给他支招,“我看丁先生挺喜欢你的。”
“哈?”顾长安一脸茫然。
“你不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和看其他人不一样吗?”经纪人循循善诱。
顾长安没有考虑多久就妥协了,身体只是一具皮囊,音乐才是他坚持的理由。
从顾长安成为金主爸爸的小宠物后,公司的资源明显向他倾斜了,他有了专属团队,出了个人专辑,收获了大批粉丝。
只是他还是只能把最喜欢的作品藏进pad,在无人的夜小声哼唱。
这样已经很好了,顾长安安慰自己,至少自己正在做的是喜欢的事情,不像金主爸爸,过着被安排好的人生。
众人都艳羡他,可谁又知道他拥有的是不是他想要的?
顾长安在等待金主爸爸厌倦,他已经不是曾经的小透明,只要他不闹不作,就能安安心心唱一辈子歌。
却没想到他等来的是突然爆红和一段更加亲密的关系。
抛开所有的利益算计后,男人卸下铠甲,抱住了唯一留在身边的人。
顾长安温良地接纳了男人,不是因为心动,只是因为没得选。
如果可以选呢?
怎么可能,顾长安觉得自己的念头很可笑。
如果呢?如果男人给你这样的机会呢?脑子里的念头疯狂发问,你是会拥紧他还是会推开他?
顾长安最终没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男人在他的生命中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无论思想还是身体,他都将带着这份痕迹活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
之前有小可爱说想看产奶play,本着严谨认真的态度去网上查了,男人确实可以产乳,但是对身体损害非!常!大!
这个蛋我记着的,会在某些奇怪的世界补,现实世界就算了,我家攻毕竟是风流不下流的人呀(笑)
第十一章 坦诚(NE,纯剧情)
丁奥很快等来了本家的召唤。
「系统,看我给你表演一个舌战群雄。」男人斗志昂扬。
「那么我会还你一个OOC判定。」系统冷漠回道。
「真不得劲儿。」丁奥泄气撇嘴,「就不能让我真情实感地爆发一?」
「下个世界你随便爆发。」系统说。
「我怎么嗅到了一丝挖坑的味道。」丁奥挑眉。
「呵。」系统回了个三分讥笑三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的轻哼。
「不过是不是也意味着,」丁奥微扬嘴角,笑得饶有兴致,「我对气运之子做点过分的事情也不会OOC?」
系统:「……」
这是重点吗?是重点吗!
丁奥在这家庭聚会上冷静到冷血,他的笑容依然鲜亮得体,言语依旧随和亲切,而交流的所有目的只有一个:维护既得利益。
这种谈判桌上的态度气得丁母指着丁奥的鼻子骂:“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
“母亲,亲情是公司发展的最大障碍,以血缘为纽带的家族企业,管理体系低劣、人员德不匹位,出问题是迟早的事。”丁奥面容淡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当然,我也不推卸责任,我会引咎辞职。”
说得冠冕堂皇,实际是搞完事就跑,刺激。
“小奥,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认同过你丁家人的身份。”父亲沉重问。
“是我没有认同过,还是你们没有认同过?”丁奥直视男人的眼睛,眼神幽邃,“我从头到尾做的,都是你们教给我的。”
早已把触手伸向互联网的丁总以“弱者”的姿态把丁氏兄弟分家的消息炒作了一番,弟弟继承家产,自己却只拿到“一点”钱,打出一手同情牌,并迅速分离自己的品牌,借着东风刷了波知名度。
丁家弟弟则指责哥哥拿走的都是干干净净的净资产,把公司的烂摊子留给了自己。
「人蠢起来能到什么地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丁氏这么大块牌子,为什么不好好经营度过难关,而选择自曝家丑呢?」丁奥看着新闻摇头。
「宿主,你幸灾乐祸得嘴角都要翘到耳根了。」系统吐槽。
「嘻嘻,」丁奥绷不住笑出声,「我不是幸灾乐祸,我是满怀期待,以我弟这智商,你觉得他能不找我麻烦吗?」
「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系统最烦宿主给它打哑谜。
「我这种油盐不进的黑心商人,要弄的话,」丁奥点了点自己额头,「谁才是突破口?」
系统:「!!!」
还能有谁?!
「你可悠着点!」系统简直要给不搞事就不舒服的宿主跪了,「世界的气运没稳呢!」
「别担心,」丁奥不在意挥挥手,笑容亲和,「法治社会,弄不死人,是时候解除气运之子的最后顾虑了。」
最近的娱乐圈围绕顾长安都能种瓜田了,前脚他才澄清自己和丁氏的大公子是资助与被资助关系,后脚就又被爆出他俩是“兄弟”关系。
没错,兄弟,异父异母的兄弟,一份泛黄的代孕合同把两人再推上风口浪尖。
生物层面、法律层面、道德层面,当娱乐八卦变成社会新闻,人人好像都成了指点江山的专家,懂不懂都要发表一下意见,连官媒也连着做了好几期报道,探讨这片灰色领域的过去与现状。
丁家抢先发声,诉苦当年家母身体抱恙,医疗条件有限,不得已才用这种方法得到一个孩子,他们用最好的资源养育孩子长大,却没想养出个白眼狼。
声明写得跟情感杂志似的,真真假假,不管有没有道理,吃瓜群众看懂了、议论了、声讨了,他们就站在制高点了。
而陷入被动的两位当事人,年轻的一位发布了一条简短信息,呼吁大家理性吃瓜,给非公众人物一些私人空间;另一位,则始终没有一点动静。
失去金主爸爸的庇护,独自面对流言蜚语的青年展示出惊人的抗压力与行动力,调停工作、稳定员工、安抚亲人,有条不紊理好身边事物,同时与公司公关商讨方案,力求扭转舆论导向。
不休不眠整整两日,忙得眨个眼都能睡着的顾长安终于忍不住冲到金主爸爸家打开了门。
厚重的窗帘遮挡阳光,小别墅里安静到死寂。
顾长安的满腔怒气与埋怨在静寂中烟消云散。
艺术创作者总是敏感而细腻的,何况顾长安这种知尽冷暖的不世天才,从玄关到卧室,昏暗光线下的短短一段路,顾长安仿佛被带入了男人的身体,从男人的视野里观察周围一切。
简洁奢华,冷硬遥远,家装是这样,人生也是这样。
唯一的柔软窝在床上,生死不明。
顾长安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摸了摸男人的脸。
热的。
顾长安心头一松,做了几呼吸,急促的心跳让他有些喘不上气。
平复了几秒,顾长安走到窗边,“唰”地拉开窗帘让阳光照亮房间,又回身上床把男人从被子里掏出来,“哥。”
不知睡了多久的男人显然睡得有些迷糊了,他茫然地被拉着坐起身,看着眼前的青年,小声嘀咕:“是个美梦。”
“哥!”顾长安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加大声音叫了一声。
男人清醒过来,意识到青年真的就在面前,他眼睛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半垂着头,像只斗败的大狗。
“这么输不起?”顾长安又摸了摸男人的脸,比起完美无瑕的假面具,扎手的胡茬莫名地令人安心。
“嗯。”男人竟然顺势承认了,“我怕你不要我了。”
青年撇了撇嘴,没忍住捏住男人的脸扯了扯,“收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套,你在我这儿不是从来都肆无忌惮吗?”
男人没有反抗,静静坐着,任由脸上被捏出红印,他地注视着青年,幽黑的眼眸里倒映出青年纤瘦的身影。
“顾长安,”男人难得叫了青年的全名,语气中仿佛包含着无数情绪,“你真的明白‘从来都肆无忌惮’意味着什么吗?”
顾长安愣住。
当一个人愿意把自己最糟糕、卑劣、无所顾忌的一面展现在另一个人面前,如果他们不是仇人,大概只能是至亲了。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顾长安惊然坐正了身体。无数过往在他的脑海中翻涌,记忆突然串成了线。
因为一声“哥哥”换取到改变命运的机会,在高压下完成学业,带上“面具”走入社会,这种逼迫不就是复制的男人的成长模式吗?男人的行为比起资助者,或许更像……兄长。
“嗯。”男人不出所料地点了点头。
“等等……”顾长安的表情有些魔幻,一手捂脸一手前伸做出禁止的姿势,“我一直以为你是在包养我之后才……那你为什么还……”
男人打断语塞的青年,一脸无辜争辩道:“这个锅我不背,爬床的是你。”
“我就该背吗?”顾长安瞪大眼,“我那时以为你是个能帮助我的大哥哥。”
“我现在也是啊?”男人歪了歪头。
顾长安:“……”
我三观是坏掉了吗?好像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男人问。如果青年和其他人一样刚知道,绝对不会这么淡定。
“你说漏过嘴,我就调查了一下。”顾长安的神情还有点飘,“不要小瞧一个明星的人脉。”
“但你知道了也没做什么。”男人回想了一下,“是吧?”
“嗯……”顾长安无语地点了点头,他能做什么?把金主爸爸塞回去当无事发生?把自己塞回去再从头来过?
明明一部荒诞的伦理大片,硬是被两个钢铁耿直的男人演成了无厘头喜剧片,觉得该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要说点什么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咕……”男人的肚子打破安静。
“你睡多久了?”顾长安顺口问道。
“昨天新闻出来以后,喝了点酒,睡到现在。”男人老实回答。
“新闻是前天出来的。”顾长安扶额,看着地上刚才没注意的酒瓶,“还有三瓶葡萄酒是‘一点’吗?”
顾长安叹气下床,把酒瓶捡到一边,回头,就见男人盯着他的背影直乐。
怕不是睡傻了……顾长安嫌弃地从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扔到床上,“起来洗漱,我去做饭。”
男人虽然自己不做饭,冰箱倒一直很满,保洁会定时更换新鲜食材。顾长安做了两个小菜,陪着男人吃完。
“之前你把事情做那么绝,没想过现在会这样?”饭后休息,顾长安把话题聊回正题。
男人沉默了一下,语气淡淡回道:“我的确没想到会留下合同这种东西,又不是保修卡,还包退换吗?”
一纸合约,那个孩子对某些人来说,生来就注定是一件商品。
顾长安抿了抿嘴,扣起中指,给了发呆中的男人一个脑嘣。
“嘶——”男人捂住额头,诧异抬眼。
“退货就给我当哥哥咯。”青年笑得阳光灿烂。
“不要。”男人摇头。
“为什么?”顾长安讶然。
“没想过玩禁断play。”男人义正言辞说。
顾长安:“……”
所以你不看奇怪的言情小说改看奇怪的色情小说了?!
“哥,其实我对你……”顾长安艰难地措着辞。他想说出自己对男人的真实感情,这是个坦白的好机会。
“我明白,”男人摇摇手,没让青年说下去,“等这件事情结束,我会正式的、以一名追求者的身份,重新靠近你。”
顾长安撇撇嘴,“然后我就不要在娱乐圈混了。”
“安安,你还没意识到吗?”男人向前探身,捧住顾长安地脸,认真看着他漂亮的眼睛,“你的音乐已经不需要‘顾长安’三个字的加持,就算你用‘路人甲’这样的名字发布歌曲,同样会引发潮流,你可以让人喜欢‘顾长安的音乐’,也可以让人喜欢‘一段美妙的音乐’,无论哪种,只要你愿意。”
顾长安微微一愣,豁然开朗。
“然后,”男人放开手,用上命令的口气,“现在立刻马上去我床上睡一觉。”
“诶。”顾长安慢一拍地眨了眨眼。
“你的眼袋都快吊到脸上了。”男人说。
顾长安:“……”
呵,就你这直男发言还想用常规手段追我?
丁奥理络平台,不良言论该删的删,该沉的沉,诬陷造谣一律律师函警告,切切实实告诉那些玩手段的,这才是资本的力量,而面对吃瓜群众,他又转换姿态,以弱势群体的形象录制澄清视频。
稿子是几十个律师、写手校对了一千遍的,通俗易懂、情意切。
镜头前的男人衣冠楚楚、风度翩翩,有着让人一见便生好感的亲和笑容,他把自己塑造成和大众一样的普通人增强认同感,又强调自己的特殊性获取同情心,把一篇教科书级的公关文稿演讲得声情并茂。
与此同时,丁奥还不浪费地发了一波顾长安少年留学和做练习生的视频,再给路人安利这个宝藏男孩。
控评、澄清、转移视线,一套流程轻车熟路走下来,热点的方向便改变了。
「人类的本质是真香、鸽子、复读机,」丁奥感叹,「系统,古人诚不欺我。」
系统没反应。
「系统小宝贝?」丁奥奇怪呼唤。
「世界的气运稳定了!」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很懵,「为什么啊?什么情况?」
「因为气运之子懂了啊。」丁奥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当艺术成为资本的玩物,它就只值一个玩物的价值,而艺术更应该是人类情感的抒发与共鸣,所以如我所说,在气运之子不用“顾长安”之名发布歌曲也能获得大众喜爱之时,他就完成了人类真实情感的表达与追求。」
「在这个浮躁的时代,他仍将成为一位伟大的艺术家。」丁奥总结道,「懂了吗,系统小宝贝。」
系统理解了半天,疑惑问:「那你早给他说不就完了?」
「可我的宅斗还没完啊?」丁奥真诚反问。
系统:「……」
「谁特么管你宅斗不宅斗啊!」系统抓狂。
「做人嘛,要有始有终。」丁奥笑得一团和气,把系统气得哇哇乱叫。
其实不是呢,小系统,不宅斗怎么能示弱?不示弱怎么能让气运之子敞开心扉?不相互坦诚又怎么能说得出那番话?时机不到,就一定会OOC。
在脑海里逗着系统,丁奥终于可以完全确定一件事,系统只是传话筒,它身后一定还有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幕后主使打打交道呢,丁奥愉快地想。
【作家想说的话:】
妈呀,我已经尽量简洁了,写剧情还是写得爆字数……肉单独出番外吧……叹气
本来这个世界想写个“回归初心”的故事,结果这段时间吃了太多瓜,又是资本,又是流量,又是喷子,又是跟风黑,写着写着就写偏了……
下个世界看了看,好像又撞热点……人性的阴暗面真可怕,我的心愿是爱与和平 ٩( ಠ_ಠ) ۶
第十二章 在一起吧(终,HE)
从本家独立出来后,男人与丁氏的关系反倒缓和了。比起始终心存芥蒂的“家人”,带上面具用生意伙伴的模式相显然让双方都更轻松。
“有时候,人与人的关系不那么紧密才是最好状态。”顾长安说。
“不包括我们。”丁奥说。
“丁总,你又入镜了。”拍摄MV的导演头疼说。
“哥,你能好好坐在那边看,别添乱吗?”顾长安扶额。
自从男人宣布要追他后,也不知道看了什么奇怪的求偶秘籍,今天送鲜,明天送巧克力,如果不是他严厉制止,还打算包电影院、游乐场送他一日游。
媒体拍到男人也不是一两了,对外戏称他“宠弟狂魔”,私底下都明白他对顾长安别有心思,心细的群众自然也察觉到,顾长安莫名其妙又多了批暗戳戳的CP粉。
“那答应我晚上回家吃饭。”男人提要求。
“不,吃你做的菜会死人。”顾长安面无表情拒绝。生意场上事无巨细的男人把天马行空都用到了厨艺上,最近在黑暗料理的道路上埋头狂奔。
“我请三星米其林的主厨。”男人掏出电话。
顾长安无奈叹息,周围还有这么多工作人员等着,他可没办法和金主爸爸慢慢墨迹,“行行行,我回去,我做。”
“好咧。”丁奥做了个OK的手势,心满意足退到一边。
工作结束时间已经不早,顾长安刚离开镜头助理就跑过来给他说,金主爸爸有急事,回公司理去了。
顾长安也知道,男人忙起来并不比他轻松,按约定去男人家做好饭,没想一等就等到快半夜。给男人打电话,男人满口抱歉,说事情太紧急,让顾长安不用管他先睡。
看着一桌子做好的饭菜,顾长安心里没来由地腾起一团火气,凭什么你在我的生活中走来走去,我就不能走进你的生活?
找了个饭盒把饭菜一装,顾长安驱车到了丁奥的公司。
从VIP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顾长安蹑手蹑脚推门而入。
办公桌后的男人正在打视频电话,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神情专注地与对方校对一份合同,全程英语交流。顾长安的英文也算相当不错,但对于法律条款这种严谨到变态的长句,他理解起来也头疼。
怕打扰到男人,顾长安安静地站在门边等待,从他的角度望过去,男人面容严肃,声音沉稳,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成熟自信又低调内敛的气质。
顾长安不得不承认,这个放下身段像傻瓜一样追他的男人,其实非常优秀。
合同终于校对完,男人结束连线,取下眼镜,揉着眉心抬头。Qun▸⑺⑵⑸⑹♡⑧⑧
惊讶从男人脸上划过,他身上的严板气息散去,眉眼间露出轻暖笑意,语气里带了惊喜,“安安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放我鸽子的人有没有饿死?”顾长安哼了一声,走到男人身边,把饭盒放到办公桌上。
“来多久了?怎么不叫我一声?”男人开开心心地接受了青年的埋怨,屁颠屁颠搬了把椅子放到自己旁边,“坐这儿。”
顾长安不客气地坐过去。
男人打开饭盒,当着青年的面大口大口吃起来,边吃边嚷嚷着真香,三星米其林的主厨也做不出这个味道。
“得了,别瞎捧。”顾长安给了男人一个大白眼,习惯性伸手去拈他吃太快粘在嘴角的米粒。
男人低头,舌尖一卷,就着青年修长的手指把米粒舔回嘴里。
“唔……”青年喉间泄出一丝极浅的低喘。
男人猛然抬眼。
青年迅速收手,眼神躲闪。
男人放下筷子,弯腰前倾,双手撑在青年大腿两侧的座面上,凑近去看青年的脸。
“干嘛?”青年色厉内荏地呵斥,抬手挡住男人的眼睛。
“安安这是……刚才看我就看得发情了?”男人的脸被遮住大半,只看得见高高扬起的嘴角。
“胡说八道什么?赶紧吃,吃完继续做事!”青年加重语气,语速飞快。
“我胡说八道?”男人又侵近了几分,一手摁住青年的大腿,一手摸入他双腿之间。
“嗯……”带着轻颤的呻吟从青年唇间溢出。
“小安安都支起帐篷了。”男人的声音欢欣雀跃。
“我是空窗期太久!”顾长安抓住男人使坏的手,口不择言争辩。
“所以饥渴到见人就发骚?”仗着自己两只手都得空的优势,男人把青年的手也按在他自己的欲望上,色气地挤压揉捏。
“你!”青年又羞又气,顾不得再挡男人的眼睛,用两只手去掰男人的手腕。
男人没有抵抗,顺从地让青年把自己的手掰得摊开在身体两边,看青年的眼神温柔缱绻,“哦,那就是因为我动心了。”
两种说法都不想承认,青年恼得白净的脸颊上浮出薄绯,轻蹙的眉、微张的嘴、稍稍瞪起的凤眼,生动又鲜明,好看得不得了。
男人只是笑,笑得青年板面孔起身要走,又被男人反手拽住,他由下自上望着青年,脸上闪闪发光,“安安,我真的好高兴。”
面对男人星河般璀璨赤诚的笑颜,顾长安觉得自己移不动腿了。
男人小心翼翼用力,试探着把青年拉到自己面前,克制地轻吻他的手背,“安安,我对理亲密关系很不擅长,但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在努力学习,再给我一点时间。”
叱咤风云的商界大佬放弃强权、放弃逼迫,把一颗真心捧到自己眼前……认栽的话应该也不算丢脸吧?顾长安看着男人,抿了抿嘴唇,按耐住扑通扑通的心跳,“我不想再给你时间了。”
男人僵硬住,残留在嘴角的弧度看起来有些滑稽。
顾长安吸了口气,把话说完,“我们在一起吧。”
男人眨了眨眼,像是没听懂,呆愣愣地望着青年。
顾长安抽出手,揉了揉额头,“真要说起来,我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你三天两头把我哄你家里去,我放你家的东西比放我自己家的还多……”
男人摁住青年的头,迅猛又热切的吻住他喋喋不休的红润嘴唇。
男人的舌头在青年的口腔中扫荡,整齐洁白的贝齿、娇嫩浅粉的的软舌、光洁水亮的双唇,舔吸、吮咬、搅拌,两人的津液交换融合,吻出“啧啧”水声,呼吸变得急促,唇瓣短暂分离,又迫不及待地再贴在一起。
良久,待到终于舍得分开,两人的嘴唇都有些微微红肿,他们望着对方喘息,眼中只剩了彼此。
“可以吗,这里?”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问得艰难。他意志力再强也不可能撑到回家,如果青年坚持,估计他只能在办公室自己打飞机了。
青年被问得忍俊不禁,对着男人的脸轻轻吹了口气,凤眼轻挑,嗓音柔媚,“爸爸你是傻瓜吗?”
男人翻身把青年压趴在桌子上,扒下他的裤子。
“宝贝儿……”男人顿住,沉默了一下,“没有润滑液。”
“我说……”顾长安无语捂脸,“那种东西你不是随身带的吗?”
“你不喜欢在外面做我就不带了呀。”男人无辜回答。
顾长安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只能靠宝贝儿自己出水了。”男人俯身趴到青年背后,撩起青年的上衣,一边亲吻他光洁的后背一边抚弄他胸前的柔软茱萸。
“不行……嗯……太久没……没做。”青年双手撑住身体,浅浅喘息。
“可以的,安安宝贝儿最棒了。”男人嘴里说着安抚的话,抹了点唾液在青年的后穴,手指试着往里插。
“嗯……”青年皱眉,身体不自觉向前靠,干涩的小穴推拒着异物的入侵。
“安安乖,别动。”男人在青年耳边温柔轻喃,一手握住青年挺翘的阴茎慢慢撸动,一手摩挲后穴内的敏感点。
“嗯……爸爸……轻点……”青年绷紧手臂。许久未碰的身体耐受度大大下降,前列腺的按压让青年感觉小腹酸酸胀胀,肉茎的揉捏又酥酥麻麻,不同的刺激揉杂在一起,错乱了感官。
“好,爸爸轻点。”男人舔吻青年的耳垂、后颈、肩膀,用食指轻缓地揉弄青年的铃口,把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收集到指尖,然后灌入他的后穴。
慢慢的,青年紧致的腔道在不断的按摩下变得柔软了些,手指增加到了两根。
“爸爸进来吧……”太过漫长的前戏无疑也是种煎熬,痒麻的身体和咬死不松的小穴来回调戏着青年的神经,青年有了点早死早超生的念头。
“宝贝儿,别紧张,放松,这不是折磨,哥哥想让你快乐。”男人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缠绵的情意,在青年鬓边绻绻厮磨。
青年安静了一会儿,轻浅开口,“想看着……哥哥。”
男人把青年翻过来,青年像个大树懒一样,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脚缠住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蜷成一团。
“这个姿势也没有看着我啊。”男人好笑说。
“看着的……”青年小声说。
男人扭头,灯火辉煌的办公室,夜幕下,巨大的落地窗玻璃仿佛一面不甚清晰的镜子,隐隐约约照出纠缠在一起的两条人影,隐秘又暴露,惹人遐想。
男人一阵气血上涌,一巴掌拍在青年紧实的翘臀上,声音低哑,“小骚货喜欢看着自己被操?”
“小骚货喜欢看着自己被爸爸操。”青年的眼眸湿漉漉的,通过玻璃窗反射回男人眼中。
真是要死!思维被蛊惑,理智被掩埋,男人满脑子只剩了一个念头:把这个乱撩人的小妖精操哭!
男人咬着牙,解放出自己的欲望,一点点往还不够松软的肉穴里肏。
“哈呼……哈呼……哈呼……”青年大口大口呼吸,感受着后穴被肉棒慢慢撑开的胀痛,同样被打开的,似乎还有他的心。
肉棒进去了大半,男人摸了摸两人的交合,没出血。青年穴口的嫩肉被撑成了薄薄一层,严丝合缝地箍在肉棒上,小穴辛苦地含着柱身,吞又吞不下,吐也吐不出,像个第一吃鸡巴的雏儿,等待着主人的调教。
男人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耳边响起青年软绵的呻吟。
“宝贝儿小点声哦,秘书还在隔壁秘书室呢。”男人坏心眼儿说道。其实以总裁室的私密程度,隔音效果怎么可能这么差?
呻吟变成了委委屈屈的细碎闷哼。
男人一开始的操弄依然带着扩张的意味儿,他温柔顶胯凿到青年的肠道最,又缓缓抽出直至只留龟头,每进出都划过青年的前列腺,刺激穴内的敏感点。
“唔……嗯……爸爸……哈……”青年咬唇忍住声音,把男人搂着紧紧的,快感积累,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却被男人固定在鸡巴上,只能跟着男人的节奏耸动。
“快点……爸爸……安安想要……”青年小声地在男人耳边乞求,细浅的声音像一只幼猫,又奶又纯,又媚又欲。
“那宝贝儿唱首歌吧。”男人停下动作,要求道。
唱歌?青年茫然了两秒,然后在男人重重的一顶下发出了一个近乎尖叫的高音。
“起得这么高,要唱到天板上去呀?”男人调笑。
“不行……唱不了……”青年无助求饶。
“爸爸想听,安安的声音爸爸最喜欢。”男人诱劝,“唱出来就给宝贝儿吃最爱的大肉棒。”
情欲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青年无法,只得开口。要唱出来又不敢唱大声,他小心翼翼控制着音量,把歌声含在喉咙和鼻腔之间。
“安安真乖。”伴着软糯的歌声,男人夸奖道。
注意力用在了唱歌上,青年的小嫩穴又放开了些,男人抓裹着他圆润紧实的臀肉,快速挺腰,放浪地操干起松软的肠道。
随着男人翻来覆去的顶撞,肉穴像是逐渐回忆起被贯穿的舒爽,肠液越流越多,被操得发出“呖咕呖咕”的声响,把肉棒打湿得亮晶晶的,肠肉蠕动吞吐,细致地啜吻侵犯者,要它给自己更多的欢愉。
“啊……啊……唔……唔……好快……好涨……太多了……”清亮的歌声渐渐变得含糊,和隐忍的淫叫交混在一起,甜腻又粘糊,夹杂着呜咽的泣音,最终不成曲调,只剩下听不出意思的呓语。
酥麻的快感蔓延全身,无力的四肢、混沌的大脑,青年觉得自己飘飘忽忽的,玻璃窗里映出的那个一脸潮红、汗淋淋、哭唧唧的人是谁?
“安安。”青年听到耳边有人在叫他。
“嗯……”青年迷迷糊糊回应。
“喜欢哥哥吗?”那人问。
“喜欢。”青年诚实回答,又依恋地蹭了蹭温暖的怀抱。
“哥哥也喜欢安安,很喜欢很喜欢。”
炙热的白浊打进肠道,早不知道什么已经高潮射精的青年又淅淅沥沥流出了些不知是什么的液体。
温柔轻暖的吻落上额头,顾长安安心地闭上眼。
……
第二天。
“顾长安,你这是第几在做的时候睡着了?”开车送青年去片场的男人额角迸着青筋。
“是哥的技术太好,太舒服了。”副驾驶座的青年讨好说。
“这工作完成了就休假!必须!听到没有!”男人命令说。
“好的好的。”青年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男人沉默了一小会儿,“去德国看看你的母校。”
“好呀。”青年这回答走心多了,“我可以再去听一我导师的演奏会。”
“以及,”男人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顺便我们把婚结了。”
半秒的安静。
“啥?”青年惊得差点跳起来,还好系了安全带,“是……是不是太快了?”
他昨天才表态啊。
“快什么快,你见面就是我的人,毛都没长齐就上了我的床,你算算有多久了?”男人冷哼说道。
青年转头看男人,晨曦透过车窗照耀进车里,打在男人佯装生气的脸上,温暖和煦,灿烂明媚。青年憋了又憋,到底没憋住,“扑哧”一声笑开。
“好。”他用最动听的声音说出了最动听的话。
【作家想说的话:】
写完了写完了!要开启新世界啦!
世界三 不良学生x温吞老师
第一章 主动献身
酒店房间里,丁奥坐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听着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哗啦”淋浴声,一脸惆怅。
「系统,我好方。」
「你一个无法无天的黑二代,睡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师,方什么?」系统乐呵呵问。
「老实巴交的老师是重生的,重生后第一件事是实料举报我爸,把他搞得焦头烂额,第二件事是勾引我,」丁奥扶额,「怎么想他爬床的原因都不会是上辈子喜欢我吧?我是要保人设还是要保命?」
「宿主,你说过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全都要,我相信你可以的。」系统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
卫生间里的流水声停止,没一会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的青年从朦胧雾气中走出。
他个子不高,白白净净的,半干的头发温顺地耷拉在额间,一双清亮的小鹿眼黑白分明,眼角下垂,眼尾又微微上翘,斯斯文文中带着软萌无辜,纯良又干净的模样。
「系统,我也相信我可以的。」丁奥双眼发亮。
系统「……」
呵,男人。
“简溪。”丁奥微笑着叫青年的名字,向他伸出手。
青年抿了抿嘴唇,缓缓走到高大男生面前,把手递上去。
男生用力一拉,青年便跪趴到了他身上,松松垮垮的浴巾散开,滑落到他的脚踝。
男生感觉到了青年细微的颤抖。
“在害怕?”男生摸了摸青年赤裸的后背,光滑如绸缎般的触感让他非常满意。
“嗯……”青年没掩饰,垂着眼小小应了一声,清婉的嗓音又轻又软。
“别怕,知道你第一,我会很温柔的。”男生在青年耳边低柔说,手掌沿着青年的脊柱上下滑动,揉捏他细嫩的后颈肉,又抚摸他圆润的翘臀。
青年再点头,只是颤抖怎么也止不住。
丁奥停下手里的动作,把青年拉开了些,捧着青年的脸让他抬头。因为家庭原因,他玩得开,但到底现在年纪还不大,比起动不动就把床伴搞得生不如死,更喜欢对方因为自己的技术而动情的样子。
青年的神情像是在放空,眼神虚无而飘渺,仿佛忍受过太多苦难,已经学会将自己的身心分离,避免心智因为肉体的折磨崩溃。
“简溪?”男生拍了拍青年的脸,他不是没见过这样的神情,却奇怪这样的神情会出现在青年身上,难道他有严重的受虐史。
青年恍然回神,意识到当前的环境,他有些慌乱地往男生身上靠了靠,连忙道歉,“丁少,对不起。”
面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的青年,男生安抚地揉了揉青年的头发,示意自己没生气,他没急着占有青年,反倒聊天似的开口问道:“简溪,你为什么要做这一行?”
“赚钱。”青年回答得很朴实。
“我记得你简历上写的是老师,”男生的指尖随意地在青年白嫩的大腿上画圈,“一个老师的开销有这么大?”
“我父亲投资失败,欠债。”青年依然回答得干脆简洁,垂下眼睑淡淡盯着雪白的床单。
“那你还挺孝顺。”男生顺口回道,讨债也算家族业务,他对债务关系还是懂的,除非欠债人过世,债务不转移。
“他死了。”简溪轻声说,还补充说明道,“母亲疯了。”
如果是上一世,隐忍内敛的青年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伤口挖给别人看,而现在,他已经体无完肤,只要能报复这群人渣,他做什么都愿意。
男生抚摸青年大腿的手指一顿。
“丁少,”注意到男生的停顿,青年抬起头,无辜的眼眸清幽幽的,语气有些无措,“我是不是不该说这些,扫了你的兴?”
“那倒没有,惨兮兮出来卖的我见得多了。”男生摇头,一副见惯大世面的样子,“就是……觉得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简溪问。
“嗯……”男生看着青年那张安静柔软的脸,想了想,好一会儿,他嘴角扬出笑意,“说不出来,不过我挺喜欢的。”
有什么说不出来,不就是隐藏在干净皮囊下的风尘味,那种浪荡又诱人的气息,简溪默默想。
一阵闲聊,青年终于习惯窝在男生怀里的感觉,他的脸有些微微泛红,呼吸渐渐急促。
从自家场子带出来的人,男生自然清楚怎么回事,怕雏儿没技术伺候不好客人,出台前TA们会先用些助兴的药物。
摸了摸青年红扑扑热乎乎的小脸,男生蜻蜓点水地亲了亲他粉嫩的嘴唇,确认青年没露出反感的神情,才轻柔地又把嘴覆上来,细细舔吻青年的唇瓣。
青年的身体一开始被触碰时会紧张得发抖,但一旦得到爱抚,便会放下所有戒备,仿佛清楚地知道,一切抵抗都是无用功,乖乖承受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而表现出来,就成了一种超高的敏感度和配合度。
青年半垂着眼接受男生的亲吻,微微开启的双唇浮出一层晶亮的水色,隐约可见唇间洁白的贝齿和娇红的舌尖。
男生的舌头顺着青年张开的唇缝伸进去,扫过他水润的口腔,轻舔他娇嫩的牙龈,挑逗他后缩的软舌,直到那可爱害羞的小舌躲无可躲,只能与男生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津液顺着喉咙滑下,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唔……”细弱的娇喘从青年的鼻腔溢出。
“简溪你好敏感哦!”男生惊喜说,手指拨弄了一下青年白净胸膛上因为一个吻就挺起的小乳头。
“丁少,痒……”青年轻蹙眉头,抓住男生的手臂,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要拉近他。他未开苞的身体青涩僵硬,精神却熟知男生所要的一切,每一个反应都散发出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太奇妙了!男生兴奋地把青年抱起来跪坐在自己腿上,凑到青年胸前吮吸那两颗小红豆一样的乳珠。
“唔……丁少……轻点……”青年受不了地环抱男生的头,软绵的声音中带了些喘息,他腰身微微蹭动,不知是想退却还是想迎合。
男生吐出被他吸得大了一圈的乳头,硬硬的小红豆已经变成了红艳艳的小樱桃,他用舌头围绕乳晕打转,又用舌尖点舔被吸大的乳孔。
“啊哈……啊哈……啊哈……”青年轻喘着,仰高头,房间橘黄色的灯光照射进他眼里,一片朦胧。
男生嘴里忙来忙去,手上也不闲着,放在一边的润滑液已经倒出了许多,他用手微微捂热,然后涂抹到青年的肉茎。
“丁少……要出来了……”青涩的身体完全经不起挑逗,男生只揉了揉青年的睾丸,又撸动着柱身,拇指在龟头上挤压了几下,青年便呜咽着说想要射精。
男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嗯!”青年闷哼一声,白色粘稠的液体落到了床单上。
“简溪,你这算不算早泄呀?”男生顺手把溅到手上的白浊抹到青年屁股上,笑着打趣他。
“丁少做……和自己做感觉完全不同。”青年平复着,羞涩地小声说。
男生高兴地亲了亲青年的脸,他就喜欢别人夸他技术好,不是奉承那种,而是身心都愉悦了的那种。
让简溪休息了一会儿,男生把他放到床上,让他张开双腿跪趴着。
圆润白嫩的双臀间,沾着润滑液的粉色雏菊颤颤巍巍,等待采撷。
“别紧张,放轻松。”男生抓捏着青年柔软光滑的臀肉,用裹着润滑液的指尖在穴口浅浅插磨,让青年适应被另一个男人抚摸触碰的感觉。
青年的腰很快软下去,绷紧的小穴也放松了不少。
“简溪,你的身体真……”淫荡,男生咽下最后两个字,如果不是骗不了人的紧致度,青年太像个被操熟了、玩烂了的骚货。
男生试着插进去一根手指,在湿热软绵的肉穴中寻找青年的敏感点。
“轻点……嗯……丁少……”青年抬起一只手,咬住自己的手背,不知是想阻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还是被刺激得上了头,连唇舌也想被安抚。
“啊!”青年的身体一颤,抓紧床单,垂下的肉茎挺了挺。
“小溪的敏感点有这么呢!”男生在手指上卡了个位置,伸到简溪眼前,“跳蛋都要用两颗才够得到!”
什么奇葩的形容!简溪无语用捂嘴的手去抓男生的手,低低的声音软媚进骨子里,“丁少操……操进来就够得到……”
一个人到底怎么做到又纯情又淫荡的?男生摸了摸自己昂扬的巨龙,他已经被青年挑起了欲望。不如把他彻底打开来看看吧!男生愉快地亲了亲青年的后背。
大量的润滑液被送入青年的后穴,男生在他紧致狭窄的肉穴里又摸又压,时不时蹭刮过敏感点,把青年逗弄得又痒又涨,打颤的双臂几乎撑不住。
终于,感觉到柔软下来的小穴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男生把自己的肉棒缓缓插入。
青年努力放松身体,不断暗示自己这很容易,比起上一世血淋淋的蹂躏,这的开苞真是太温柔,温柔得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如何被撑开,感觉到男生肉棒的跳动,感觉到肉与肉的摩擦与交合。
“小溪,吸气。”
背上的重量把简溪从恍惚中拉回,耳边是男生轻柔的呼唤。
“哈……哈……啊……哈……”简溪大口喘息,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屏住了呼吸。
男生静静停在青年的身体里,手环过他纤细的腰,抚弄他的软下去的肉茎,软声软气安慰瑟瑟发抖的青年,“别怕别怕,已经全部进去了,小溪真厉害!”
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得到这么体贴温柔的照顾,简溪有些想笑,一弯眼角,却落下了泪来。
“这……这么疼啊?”男生的声音有些郁闷,自己技术没那么差呀?因为最近学习太认真,技法生疏了?
“是……是舒服……”青年抿着嘴小声说。
男生掰过青年的脸,一脸潮红的青年眼神又湿又软,大大的眼睛,睫毛上沾着水汽,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孩,要人亲亲抱抱举高高。
然而男生知道,青年真正想要的,是被欺负得更多。他慢慢抽出肉棒,又缓缓压进,一下,再一下。青年的眉头随着他的节奏,每顶入都会轻轻皱一下,再舒展开,一,再一,直到再也展不开。
男生握住青年的腰肢,肉棒快速地在小穴里抽插,大腿拍打臀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润滑液被翻出又操入,黏腻的水声“呖咕呖咕”回荡耳边。
“啊……丁少……轻点……嗯……太快了……那里……啊……不要……太多了……”青年眼眶泛红,身体被操得摇摇晃晃,嘴里说着求饶的话,脸上却露出了舒服的神色。
只有让自己的身体沉沦在肉欲中才能挺过折磨的煎熬。
“小溪真是……太敏感了。”男生喘息粗气说。紧致弹性的肉穴高热湿软,插入时层层的媚肉潮水般涌上来,包裹着肉棒亲吻,抽出时肠壁又眷恋地收缩绷紧,像是要把它永远留住。
一具子与婊子同在的身体。
男生射出了第一发。
感觉到男生退出去,青年无力地瘫软下去。
男生把青年翻了个身。
青年胸口起伏着,泪眼朦胧的望着天板。
灯光被遮挡,男生清俊的面容出现在简溪的视野里。
“小溪我好喜欢你呀。”男生笑得灿烂,小鸡啄米一样点吻青年的红唇。
“谢谢……丁少喜欢。”青年湿漉漉的眼睛像是被雨水洗过的天空,干净清澈,却又空荡荡的,似乎少了点什么。
男生抬起青年的腿放到自己腰两侧,双手拉住青年的手,用种哄小朋友的语气说:“小溪再来一。”
青春期的孩子真有活力……简溪点了点,调整了一下姿势,他抬高屁股,把被操得肿嘟嘟的小送到男生胯下。
伴着青年一声浅浅的呻吟,第二轮运动开始。
【作家想说的话:】
不良学生x温吞老师(x)
穿越大佬x重生影帝(√)
系统:学生和老师?我怎么可能分配给宿主那么简单的任务。
宿主:谢谢,好操!
系统:「……」
累不爱,债见!
第二章 太敏感了
明媚的阳光照进校园,课间时分,学生三五成群地聚集在操场、走廊、楼道,无所事事发呆的、说说笑笑玩闹的,一派热闹喧嚣的景象。
丁奥坐在教室最后排的靠窗位置,整个人没骨头一样瘫在椅子上,身体向前滑,大长腿伸到前排同学的课椅下面。
“喂,去给我买瓶可乐。”踢了踢前排同学的椅子腿,丁奥大爷一样命令道,顺手递出十块钱。
“好嘞,丁哥!”前排的学生正在玩游戏,闻言立刻放下手机,开开心心拿着钱冲出教室。从丁少手里给出的钱,从来是不用找补的。
「你这不是校园霸凌,顶多算找小弟跑腿。」系统跃跃欲试出声。
「我一个道上混的二世祖,又不是街头小流氓,怎么会做校园霸凌这么低端的事?笼络小弟才符合我的身份。」丁奥不慌不忙说。
系统:「……」
又是打不赢嘴炮不能送出爱的警告牌的一天。
短暂的课间休息很快结束,班主任和另一个个子小小的年轻人一起走进教室。
班主任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大意是他们班原来的数学老师怀孕生孩子去了,以后他们班的数学课会由这位新老师讲授。
“我叫简溪,简单的简,溪水的溪,是你们今后的数学老师,希望大家共同配合,共同进步。”年轻的新老师望着底下一群自己玩自己的学生,平静简短地做了个自我介绍。
这个班是年级的垫底班,那些性情刁劣、无心向上,只想混到毕业的学生都在这里。他改变不了他们,一厢情愿只会让他伤心又伤身。
“简溪。”教室靠窗角落的位置,有人略带玩味地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
在心里吸了口气,简溪转眼看去。
吊儿郎当的高大男生喝着可乐,兴致勃勃地从懒散瘫坐的姿势恢复到挺身直坐,一脸痞笑地望着他。
青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惊乱得拔腿想跑,却又脚软地不能移动分毫。
“原来老师平时是这个模样。”男生笑嘻嘻上下打量无措的青年。
遮眉锅盖头、啤酒瓶底厚的黑框眼镜,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扎进西裤,脚上一双黑色皮鞋,手里拿着教案,不起眼得扔进人群就找不到了。大约昨晚被折腾得太狠,他看起来还有些憔悴,气色暗淡。
“丁哥,你认识他?”前排的学生回过头来问。
“嗯,昨天出去玩认识的,还和老师一起研究了不少东西。”男生毫无顾虑地大声道,眼神没从简溪身上离开,比起回答同学,更像在说给他听。
青年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拿教案的手紧得指关节发白。
“好了好了,上课时间先上课,其他的留到下课后再聊。”班主任聊胜于无地招呼了一下班级纪律,给了简溪一个鼓励的眼神,离开教室。❣﹤9531 88
完全不敢与男生的视线对视,青年打开课本,清了清干哑的嗓子,直接开始讲课。
大概因为男生课前那番两人认识的话,青年的课依旧如同上一世那样没有人听,好在也没有人故意给他下马威捣乱,让他安安稳稳讲到了下课。
下课铃声刚响了个音,趴在课桌上像睡熟了的男生一蹦而起,三两步跨上讲台,一把搂住青年的肩,热情问候道:“哟,简老师原来在我们学校教书呀?”
“刚……刚应聘来的。”简溪紧张回道。他个子不高,被男生搂得牢牢的,感觉像让他抱在了怀里。
“早知道我们目的地一样,昨晚就不让老师走了。”男生凑到青年耳边轻声说。
青年的脸白里透红,他抬眼看男生,语气带了哀求,“我下节还有其他班的课,得去拿教案。”
“哦,好呀,”男生爽快地放了手,神情友好地冲青年眨了眨眼,“老师中午一起吃饭吧。”
青年哪敢说一个不字。
中午,男生把青年带去了校外一个幽静饭店的包间,一边吃饭一边给青年介绍了他们班的情况,还豪爽地拍胸口给青年保证,说他会罩着青年。
“谢谢丁少。”坐在男生身旁的青年乖乖道谢,眼神飘忽忽的。男生进房间就把他眼镜摘了,还把他厚重的额发束起来,用小皮筋在脑门上扎了个小揪揪。本来脸就显幼的清秀青年看起来更小了。
“老师,你是不是在个人资料上撒谎了?”酒足饭饱的男生把手搁在青年座位的椅背上,就像从青年背后环住了他一样,他偏着头看青年的脸,“你说你21岁,现在高中毕业就可以教高中了吗?”
“我研究生毕业。”简溪老实回答。
“哈?”男生扳着手指算了算,一脸不相信,“老师,我数学不好,算数还是会的。”
“我上学早,还跳过级。”简溪用陈述的语气简单说。
“所以老师是个学霸小天才啊。”男生佩服说,手落到了青年肩头,“难怪学东西快。”
简溪迅速反应过来男生指的哪方面的东西,他抿了抿嘴唇,垂下眼。
男生轻笑出声,凑到简溪身边亲了亲他微微泛红的脸颊,“老师懂得也多。”
青年羞怯地埋下头去。
男生看得心痒痒,不禁回忆起青年身体的销魂滋味。
“老师,我想要你。”男生对着青年耳朵吹气,顺便舔了舔青年的耳垂。
青年吓了一大跳,慌乱抬头,结巴问道:“这……这里吗?”
“我和老板熟,没叫他他不会进来。”男生一边柔声安抚,一边去扒青年的裤子。
“丁少……别……”青年颤声哀求,想挣扎又不敢,水汪汪的小鹿眼看起来单纯又无辜,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引得人欲血沸腾。
男生三下五除二剥光了青年下身的衣物。
青年掩耳盗铃地闭紧眼,被男生摆弄成双手反背,双腿曲起打开的羞耻姿势。他的肉茎软趴趴地缩成一团,被开苞没多久的小雏菊还没消肿,红彤彤的,微微鼓起,臀尖也残留着拍打后的浅红色。
男生试着轻轻碰了碰穴口,青年一个哆嗦,咬唇扣紧手指。
丁奥有些为难,没有润滑液,没有避孕套,还受着伤,他硬要做的话,这孩子估计后面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系统,OOC有什么惩罚?」丁奥在心里问。
「我怎么知道。」系统没好气回答。
「你怎么会不知道?」丁奥不解,又恍然道,「你没跟过别的宿主?」
系统支吾了几声,最终破罐子破摔地大声承认道:「对呀。」
「抱歉啊,你的第一让你这么不舒服。」丁奥道歉道得很真诚。
系统:「……」
住脑吧你!
男生久久不动,视线落在青年的私,然后他发现青年的性器微微抬起头。
“简溪,你……”男生惊讶出声。青年敏感到只是被人看着就有感觉了吗?
青年难堪得身体微颤,他被调教熟练的大脑自觉调动了身体,不止前面,他后面也开始蠕动着分泌肠液。
“老师你真是个大宝贝!”男生开心地俯到青年身上,咬着青年的嘴唇亲吻。
“别……别留痕迹……”青年羞涩睁眼,眼神软软地看着像只小狼狗的男生,小声要求。
“留在看不见的地方就行了。”男生解开青年的衬衣扣子,露出他光洁的胸膛和粉嫩的乳头。青年小巧的乳头被男生吃了半宿,同样肿嘟嘟的。男生伸舌头小心舔了舔。
“唔!”痒痒麻麻还略微疼痛的感觉让青年颤栗了一下。
“老师,你这个样子之前怎么上的课啊?”男生眼神发直地盯着青年立刻变得娇艳欲滴的乳珠。
青年红着脸,扭过头不回话,双乳昨晚被男生折腾得敏感又脆弱,布料每摩擦一就刺激他一,他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男生好心地放过了两颗可怜的小樱桃,嘴唇落到青年的小腹、腰肢,围着他的肚脐又舔又吸,弄出一块块明显小红印,像是宣告主权。
“痒……丁少……别……”青年捂住嘴低声呻吟,生怕会被人听到,张开的双腿微微打颤。
“老师,你的敏感带好多哦,都不用特意开发了。”男生看着青年一本正经说道。
青年红着脸不肯吭声了。
男生被青年的反应逗笑,有着这么淫荡的身体表现得却这么纯情,真有趣。
男生一只手覆上青年的肉茎,一只手慢慢插入他的后穴。
“哈……哈……哈……”青年配合地放松全身肌肉,他睁大眼,模糊的视线投向天板,大口大口喘息缓解疼痛。
距离上被操时间不久,除了入口因为肿大有些难以插入,青年里面还是松松软软的,男生很快扩张好,把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到穴口。
青年脸上又露出那种放空的空白神情。
男生突然觉得这个神情很刺眼。
“老师!小溪!”男生忍着想插入的强烈欲望,用龟头摩擦青年肿痛难耐的穴口。
新鲜的身体还没有经历过不逃避就熬不下来的境况,简溪回过神。
肉棒在简溪清醒的意识中慢慢肏入。
“啊……疼……丁少……疼……”青年轻声呜咽,生理泪水从他眼中涌出,顺着眼角滑过,一片嫣红。
“老师乖,我轻轻的。”男生疼惜地舔去青年微咸的眼泪,柔缓地挺动下身。青年的敏感点,他把肉棒泡在温暖湿滑的小穴里也能磨到那个点。
“唔……嗯……轻点……嗯……”酥麻感从小腹向四肢扩散,疼痛中参杂了快感,青年的呻吟变了味儿,表情又是难过又是舒爽。
男生变换着速度操弄,时快时慢,他关注着青年的表情,让自己舒服的同时也兼顾对方的感受。
“嗯!”青年突然一阵猛烈颤抖,捂嘴压住声音,他射出来了。
男生差点被绞紧的小穴吸得跟着射出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青年,操射了?这样就被操射了?这是什么骚货体质!
青年苦涩地捂脸挡住表情,即便是新的身体,他也回不去了。
“小溪,你不要接其他人了,跟着我吧。”男生去掰青年挡脸的手,看着他清亮的眼睛霸道说。
青年懵懵地回看男生。
“好不好?”男生动了动下身,催促青年。
青年还在射精后的不应期,被男生插得又是一阵轻颤。
被一个人操当然比被许多人操好,何况是这个人,青年没有犹豫地点下了头。
“我的小溪真可爱!”男生高兴地“吧唧”一口亲在青年脸上。
又抽插了几十下,男生退出来,射到了餐巾纸上。
【作家想说的话:】
犹豫要不要写老师的上一世,感觉太惨有点下不去手(ノ_ _)ノ
第三章 差点OOC
要救气运之子脱离苦海,首先得帮他把债还上。丁奥调查了一下,发现放债给简溪他爸的是自家公司,借、追、逼、卖一条龙,还真是黑势力的手段。
简溪那样子一看上一世就吃了不少苦,丁奥怕他再多受罪,当晚就从学校回了家,虽说原主是寄宿生,但谁敢查他的寝啊。
原本以为讨要气运之子是件很容易的事,谁知原主不学无术这么多年,眼看接近毕业,他老爸终于忍无可忍。
“玩玩玩,一天就知道玩!瞧瞧你这副大少爷德行!出去给人当小弟都没人要!”丁爸怒气冲冲,顺手把手边的水晶烟灰缸扔了过去。
被这玩意儿砸中怕不是得头破血流,丁奥赶紧一个闪身躲开,满脸委屈,“我这身份出去也没人敢要啊。”
“还顶嘴!”黑道大佬气得直接抄起椅子。
“啊啊啊!妈妈妈!”男生大叫着抱头鼠串,他在外面当大爷,在家里却于食物链的最底端。
“老公,”风韵犹存的妇人赶紧上前,拉住暴怒的男人,柔声劝道:“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别生气。”
“小?我在他这个年纪都拎刀上街砍人了!”大佬想了想,又自我否定地“呸”了一声,指着躲到妇人身后的男生凶狠威胁,“你要是敢拿刀,老子现在就把你手剁了!”
“卷笔刀也不行?”男生躲在妇人身后,脑抽一样反问。
大佬吹胡子瞪眼地又一举起了椅子。
“你别顶撞你爸!”妇人转头呵斥儿子,又回过头继续劝丈夫,“小奥也就贪玩了点,没犯什么大错。”
“慈母多败儿!”大佬又气又无奈地瞪了妻子一眼。他早些年刀尖舔血,疏于对孩子管教,等到事业有成,却发现自己唯一的儿子被养废了。大佬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男生,“你就不能学学你堂哥?你要有他一半上进,我现在就能享清福了!”
“也不能啊,童工是违法的,我在你那儿最多打个零工。”男生小声嘀咕,然后被他妈堵住了嘴。
“你嘟囔什么呢?”男人把椅子重重放到地上,怒气不消。
“没什么,”女人紧走两步,拉着男人坐下,转到他身后给他捏肩捶背,赔笑道,“孩子说以后会努力的。”
不敢再提包养的事,男生撇撇嘴准备开溜,又被男人叫住,“你最近小心点,有人想搞我,把我捅出去了,我已经停了好些生意,你别再给我惹事!”
“知道了,知道了。”男生不走心地答应下来,找了个机会溜出家门。
父亲那边走不通,丁奥只能直接去了气运之子所在的夜场。
“丁少好。”店里的服务生都认得这位小少爷,纷纷向他打招呼。
丁奥一路回礼,在“员工”休息室找到简溪。
“我爸不让你跟我,还把我骂了一顿。”男生向青年吐苦水。被骂是小事,反正他也经常被骂,可失信于人就有违江湖道义了。
简溪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太失望,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这是他一早就明白的道理。
“没关系,谢谢丁少喜欢我。”青年温温柔柔回道。他戴了副隐形眼镜,无辜可爱的小鹿眼又大又亮,头发也做了造型,露出光洁的额头,少年感满满的同时不失青年的英挺。
“NONONO,”男生摇着手指,装模做样地飙出几个英文,“我说出的话就一定要算数,他不让你跟我,我天天来找你不就得了。”
简溪错愕地看着男生洋洋得意耍小聪明的模样,他以前是这个样子的吗?
与此同时,丁奥脑中警铃大作。
「OOC警告!OOC警告!」不同于平时和丁奥“打情骂俏”时的声音,系统的语气平板冰冷,仿佛一台机器。
「操!」丁奥暗骂一句,「系统!我哪里OOC了!」
「不是我判定的!是气运突然波动了!」系统慌乱回道,声音恢复到日常状态。
「重生的小崽子就是麻烦。」丁奥立刻意识到问题所在,悻悻地“啧”了一声。
“小溪,你是不是不信我?”男生鼓着脸,把青年拉起坐到自己腿上。
这人来人往的地方,即便大家心里都清楚怎么回事,简溪还是羞红了脸,他低着头,几乎把脑袋埋进了男生怀里,声音细浅道:“丁少,我信的。”
“你真的要信啊!”男生摸着怀里青年细嫩的脸颊,想了想,又不好意思地改口道,“不可抗力除外,比如我被我老爸关起来了这种。”
青年猛地抬头,他死死盯着男生,目光闪烁,像是在确认什么,“被……关起来了?”
“啊,”男生苦恼地挠挠头,“我爸最近想退休,心思都放到了我身上,三天两头找我麻烦,愁死我了。”
“是这样吗……”青年垂下眼,低低呢喃。
“是呀,我其实……嗯?小溪?”男生惊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是一颗晶莹的水滴。他连忙捧起青年的脸,双眼泛红的青年怔怔望着他。
“怎么了?”男生一脸茫然,他又没说啥生死离别的话。
“丁少,我是高兴,”青年泪中带笑,“丁少对我真好。”
男生觉得小腹隐隐发胀,青年根本不知道他展颜一霎的光景有多美好,仿佛天光破开层云,洒落一室缱绻。
坐在男生腿上的青年显然也感觉到了男生的身体变化,含羞地又低下头去。
男生拉了青年就往外走,还不忘告诫经理不要告诉他爸。
经理有苦说不出,你当你爸和你一样傻吗?月底一查账不就全知道了!
……
熟悉的酒店房间,浴室里传出淫靡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洒才关不久,湿热朦胧的水汽还未散去,浑身赤裸的男生身上挂着晶亮的水珠,眼神危险地看着与他咫尺之遥的青年。
青年正用一种很色情的手法往自己身上抹沐浴液。
他微微仰头,烟雨水色的漂亮眼睛半睁着,与男生对视,只握过笔的修长手指,指尖从他的下巴一根根滑落,抚上天鹅般纤细的脖颈,双手交叉,从脖子摸到圆润的肩头,经过手臂,回到胸脯,在嫣红的小乳头打转。
“唔……”青年蹙眉呜咽了一声,两颗小红豆在他自己的玩弄下很快变得饱满硬挺。
他的双手继续向下,抚过平坦白净的小腹,从丰盈的臀部往后,反手摸过后背,又顺着腰肢返回来,落到自己渐渐勃起的性器上,缓缓撸动。
乳白色的沐浴液一些被他抹散,变成轻盈的泡沫,一些仍是膏体样子,凌乱的涂抹在他身上,引人遐想。
“小溪……”男生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狼狗一样的凶猛眼神像是要把青年活吞了。
青年轻轻笑了笑,睁着那双无辜纯洁的大眼睛,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搂上男生的脖子。
两具同样炙热的肉体贴在了一起。
青年水蛇一样缓缓扭动,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个浴球,往男生身上蹭沐浴液。
男生愉快地享受着青年的服务,手掌在他滑溜溜的背臀游走。看得出青年从前也是养尊优的,皮肤细腻光滑、身姿淑静优雅,大概时间都用在了读书上,他的肤色比常人要白几个度,圆圆的小屁股肉肉的。
“丁少……舒服吗?”青年望着男生轻喘问,动情的小鹿眼水光潋滟。
男生没回话,只是挺了挺腰,粗壮挺立的肉棒戳在青年的小腹上。
青年咬着嘴唇嘤咛了一声,垂下眼,他打湿的睫毛上沾着水珠,欲落未落,可爱又诱人。
“我的小溪真乖。”男生勾起青年的下巴,亲了亲他的眼睛,手指在他的臀缝间摩挲。
青年不自觉皱了皱眉,又恍若无事地舒展开。
“转过去。”男生吩咐。
青年顺从地转身,双手撑在墙上,开腿、俯身、弯腰、翘臀,把自己又湿又滑的小屁股对着青年的大鸡巴。
男生看了看青年红肿不堪的小穴,想了想,把双脚抵在青年两脚外侧,一点一点用力内靠,引导青年把双腿闭拢,调皮捣蛋道:“老师,我也没有那么不怜香惜玉,再操的话,老师明天就要拉不出粑粑啦。”
“你……”简溪一张脸涨得通红,难怪有人会说高中男生都是笨蛋!
仿佛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破坏了旖旎气氛,男生乐呵呵地把自己的性器插到青年白白嫩嫩的双腿之间,“老师要夹紧哦。”
青年咬唇收紧了大腿肌肉。
男生双手抓着青年的屁股,已经被挑逗得邦硬的肉棒没有丝毫顾虑地大力抽插起来,他的小腹拍打在青年的臀尖,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沐浴液被打散, 变成黏稠的白沫状,糊在青年的臀部,缓缓下滑。
“啊……轻点……丁少……”青年被撞得几乎站不住,火热的肉棒摩擦会阴、撞击阴囊,又麻又痒,他勃起的肉茎甩来甩去,可怜兮兮地分泌着淫液。
“前面……丁少……哈……前面……”青年不敢放手,他怕他一松劲会被男生直接撞到墙上去,只能无助地低声央求。
“好好好。”男生弯下腰,宠溺地亲了亲青年的肩膀,双臂从青年纤细的腰间环过,把手握成一个圈,将两人的性器一同包裹。
“啊……丁少……”青年轻颤着、呻吟着,跟着男生的冲撞摇摆,仿佛大海里的一叶小舟,除了随波逐流,什么都做不了。
青年释放在了男生手里。
“老师还说不是早泄。”背后的男生低声取笑。
简溪回头瞪了男生一眼,可惜那又湿又软的朦胧眼眸只会让男生愈发想欺负他。
男生继续大力抽插,把青年抱起来贴在他的胸前,双手揉捏青年漂亮红艳的乳头。
“哈……哈……丁少……”青年喘息着,轻唤着,手掌无力地覆在男生的手背上,任由男生玩弄他泛出粉色的柔软身体。
几百下的抽插后,男生射在了青年的大腿根。
清洗了身上的泡沫,两人裹着睡衣上床。
男生像只大狗子一样,双手双脚把青年缠得紧紧的,脸埋到青年香喷喷的锁骨,称赞道:“老师抱着真舒服!”
“嗯。”简溪轻轻应了一声,盯着男生漆黑的头发默默出神。
【作家想说的话:】
16岁以上是未成年工,不是童工,宿主走人设吐槽而已,受没有违法(正色)
彩蛋没有肉,是受的一点前世,自我感觉理得不算虐了。
彩蛋内容:
夜色寂寥,疏星残月。
简溪站在大桥上,腹痛让他的脸色白得有些发青。
简溪甚至怀疑他的肠子被捅破了,那些坚硬的物体怎么可以进入到那么柔软的地方?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别人生不如死的样子?那种被伤害被虐待的凄厉惨叫有什么好听?那种被凌辱被折磨的痛苦挣扎有什么好看?
一辆车从简溪身后疾驰而过,扬起的风吹不动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好痛呀……他怎么还不来?
简溪趴到栏杆上,从桥上往下望,他在艰难忍受苦痛时计算过许多东西,包括从这座桥掉落水面的时速。
和掉到一块钢板上没区别。
简溪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觉得他或许应该先去医院,但他为了制造自己没有离开的假象,什么都没带。
没关系,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他就快到了吧,简溪给自己鼓劲儿。
他会把车票给自己拿来,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无力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简溪整个人都靠在了护栏上,大口大口喘息。
真的好痛啊……他怎么还不来?
“你觉得他好看吗?”
“我觉得他有点可怜。”
每当太疼的时候,简溪就会想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像现在,他回忆起了和少年的初见。
“这么粗暴对他没问题吗?”
“没问题,他喜欢。”
“喂,你喜欢吗?”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然而他听见某个谄媚得想吐的声音回答道:“喜欢的,丁少。”
如果那时候说不喜欢会怎么样呢?简溪愣愣看着桥下的江水,然后自嘲地笑了笑,又能怎么样,那时候他也已经回不去了。
桥边突然响起了喧哗声,简溪茫然了几秒,转过头,人群已经奔跑到距离他不远的地方。
熟悉的狰狞面容。
他失约了呢,简溪浅浅叹了口气,就像父亲离开的那天,男人明明说他一会儿就会回家,却再也没有回家。
腿颤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裤子湿湿的。
又失禁了,真讨厌。
简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爬上了栏杆。
“你要干什么?快下来!”
人群因为简溪的动作减缓了移动速度。
“我能要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简溪听见自己这么回答。
呼啸的风声从简溪耳边刮过,仿佛一声叹息。
第四章 占有欲
“设双曲线与椭圆有共同焦点……”
简溪在讲台讲课,底下的学生一如既往地搞小动作,睡觉的、打游戏的、聊天说话的,倒是某位从来不听讲的太子爷,单手撑腮望着讲台不眨眼。
「宿主,你还在不高兴呀?」系统出声。
「嗯?」丁奥回了个单音,一时没反应过来系统指的什么。
「一个警告嘛,你这么洒脱,不用太当回事。」系统别别扭扭说。
丁奥回过神,明白了系统的意思,挑眉轻笑,「系统小宝贝关心我呀?」
「我才没有关心你!我关心的是任务!」系统立刻否认。
丁奥笑眯眼睛,「系统小可爱,我想……」
「不,你不想。」系统板着声音果断拒绝。
「……的是怎么才能让气运之子得偿所愿。」丁奥慢悠悠把话说完。
系统「……」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像上一个世界那样不行吗?」系统不解问。
「当然不行,混吃等死的败家子不香吗?我为什么要再做工作狂?况且还是这么个高危行业。」丁奥连连摇头。
系统:「……」
你也不用洒脱成这样好吗!
“叮铃铃……”同桌的女生肆无忌惮地接听起电话。
「系统,老实说,我觉得警告给得也在理,」丁奥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把额前的刘海往后一抓,神情漫不经心又桀骜不驯,「是该好好立人设的。」
他暴然起身,一脚踹向同桌的课桌。“哐!”重物翻倒发出巨大噪音,女生的课本题册“哗啦啦”散落一地。
吵吵嚷嚷的教室顿时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望向声音发出的位置。女生吓得缩脖子瞪眼,傻呆呆拿着电话,惊恐地抬头看男生。
“你怎么那么吵?”男生一脸不耐烦。
不是我吵,是您老今天没睡觉!女生当然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她甚至动都不敢动一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没事吧?有没有谁伤到?”简溪赶紧走下来,查看可能被殃及到的学生。
在得到一片否定回答后,简溪把倒地的课桌扶起来,又招呼周围几个学生捡起女生的书本,安抚了女生几句,最后才看向抄手站到一边的男生。
“怎么了?”他尽量轻柔问。
男生看起来情绪比刚才更差了,他歪着个脑袋,居高临下看简溪,冷声冷气讽刺道:“帮你维护课堂序。”
男生的表情让简溪心里有点虚,但这态度又是他所熟悉的:张扬跋扈、恣意妄为。
“先上课好吗?有什么一会下课说。”厚重的镜片遮挡了他一双很会讨饶的眼睛,简溪只能努力放温和语气,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诚意。
男生眯起眼,俯视个子小小的青年,他能感觉到青年的强作镇定,青年不是在要求他,是在求他。这让他不爽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些。
男生轻哼一声,给面子地坐下了。
后半堂课所有人都安静如鸡,只剩心理素质强大的老师在讲台上坚持把课讲完。
这节课正好是上午最后一节,下课后,男生跟着青年走进教师办公室。因为中间的耽搁拖了点堂,办公室已经空无一人,男生顺手锁了门。
“简老师要对我说什么?”吊儿郎当地地坐在办公桌边,男生随手拿起一只中性笔在手指转圈,语气轻慢问。
青年摘下眼镜,撩了撩死气沉沉的额发,乖乖站在男生面前,垂着头,声音细浅,“丁少,我错了。”
“哪里错了?”男生挑了挑眼皮。
“我把丁少放到了最后。”青年老老实实回答。群⑴3ˇ②5②ˇ㈣⒐3㈦+整理〉
男生放下笔,一把掐住青年的下巴,手上用劲,迫使青年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一脸愤愤,“你还知道呀你!”
简溪偏娃娃脸,下巴肉肉的,脸又小,一掐跟个包子似的嘟起嘴,圆圆的眼睛睁得老大,又因为视线不清眼神飘忽,无辜得像只被捏着后颈皮的小猫崽。
那种时候怎么可能先关心肇事者?简溪心里叹口气,男生是不讲理的。
“老师,我要惩罚你。”男生松了手劲儿,用指尖抹了抹他被捏出红印的脸颊。青年肤色白皙,身上很容易留痕迹,人又显幼,有种引人凌虐的脆弱美,特别容易吸引某些性癖特殊的人。
简溪有些畏怯地缩了缩,他知道逃不了,小颤音轻飘飘的,“丁少,轻点。”
男生从裤兜里掏出一颗跳蛋,又掏出一颗。
简溪都傻了,带着这种东西来上学你认真的吗?!
“本来想晚上和老师玩的,现在只有先把惊喜拿出来了。”男生的语气中带着遗憾,把跳蛋送到简溪嘴边,“来,老师,舔湿。”
简溪懂事地凑上去,双手撑在男生大腿上,就着男生的手,用唇舌舔润两颗粉红色的跳蛋。
男生呼吸加重,青年那张纯情干净的脸近在咫尺,因为只能看清眼前的东西,他看起来舔得特别认真,粉嫩的小舌时不时扫过男生的指尖,湿湿痒痒的,像一只讨食的小宠物。
男生把青年口中的跳蛋换成了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去解青年的皮带。
主动舔含的口舌变成被动接受,男生的手指拂过青年软糯的双唇、扫过他洁白的贝齿,亵玩软舌、挤压唾液腺,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让晶莹的津液顺着青年嘴角滑落,从下巴到脖颈都留下亮闪闪的水痕。
青年的裤子被松开,被打湿得水淋淋的手指摸到他的后穴,把同样湿滑的跳蛋塞进去。
两颗跳蛋刚好顶到青年的前列腺,青年的双腿颤了颤。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伴着其他的老师疑问声,“怎么锁门了?”
简溪连忙想去开门,走得急了,跳蛋磨到敏感点,他腿一软,差点跌倒。这具还稚嫩的身体到底不比以前。
男生伸手把他捞起来,扶他坐到座位上,语气关心说道:“老师小心点呀。”
青年咬着嘴唇,抬头看男生,漂亮的大眼睛里浮出一层水光,可怜巴巴、委屈兮兮的。
“老师,不要这么看我,不然我更想欺负你了。”男生把一旁的眼镜给青年戴上,顺势咬了咬青年红润水滑的嘴唇,跳下桌子去开门。
门外的老师看清开门的是谁,什么疑惑都吞进了肚子里,这样的孩子他也惹不起呀。
“老师,那我先走了。”男生向办公室里的青年扬了扬下巴,把手插进裤兜。
简溪正想装作无事地回一声,两颗跳蛋突然以不同频率震动起来,他闷哼一声,捂住小腹埋下头。
“简老师怎么了?”回办公室的老师赶紧去看他。
“没什么……肚子有点不舒服……”简溪强忍着快感回道。
男生轻笑着走出门。
……
简溪被玩弄了一中午,跳蛋说不准什么时候震动,也说不准会震动多久,他的欲望全掌控在男生手里两个小小的遥控器上,让他快乐,也让他痛苦。
“简老师,你没事吧?”简溪旁边座位的女老师看了他一中午,终于忍住上前关心,给他接了杯水。
“没事,谢谢……”一阵强力的震动刚停止,简溪正缓着气,泛红的脸颊、水汪汪的眼眸,呼吸略显急促。
女老师不仅升起些怜悯之心,简溪的情况她们也八卦过,原本前途无量的天之骄子,因为家庭原因不得不回到这个没什么发展空间的小地方,做一份大材小用的工作,还被地头蛇盯着咬着不得脱身。
“简老师,你下午的课和我换吧,你去医院看看,别是什么阑尾炎。”女老师担心说。
“没事,我……”简溪还没说完,震动又开始,他咬着牙弯下腰,挡住支起的性器。
“简老师!”女老师赶紧伸手去扶他。
“咳咳……”门口响起两声咳嗽。
简溪抬头,丁奥站在门边,面无表情看着他俩。
糟了……简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简老师看起来很难受啊,我带他去看看吧。”男生走到青年身边,不由分说强硬地搀着他站起来。
“那你下午的课……”女老师犹犹豫豫看着男生,她有一种直觉的不放心。
“翘了。”男生淡然说。
“可是……”女老师还想说什么,简溪轻哼一声,软软瘫到了男生怀里。
“打12也行。”男生掏出手机,痞兮兮说,“让医生过来看看老师为什么这么难过。”
“不,不用……”简溪急忙抓住男生拿手机的手,尽量平静地望向好心的女老师,“他带我就行,马上上课了,我们班也要麻烦你了。”
“那……行吧。”女老师勉强应下,“有什么情况打电话。”
“好,谢谢了。”简溪腿又是一颤,回头看男生,眼里浓浓的哀求意味儿连那副丑哭了的眼镜也挡不住。
男生终于大发慈悲地把震动调到低档。
简溪拿了外套,挡在自己裆前,被男生半扶半抱着离开学校。
【作家想说的话:】
后面是大肉,但我有点把握不住,再构思一下。
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是真•象牙塔小王子,被折磨的时候满脸“我很疼但是我能忍,我哭但是抱抱就乖了”,其实内心高贵又纤细,弄坏他像撕一张纸般容易,还来不及欣赏他破碎堕落的美他就崩溃了,所以蹂躏他之后一定要好好安抚……
啊啊啊啊,想得很美好写不出来……我这个弱鸡ಥ_ಥ
第五章 疼痛
简溪一进酒店房间便脱力地跪了下去,用于遮挡的外套掉落到地上,他双腿间撑出明显轮廓,裤子被浸润得湿了好大一片。
“老师,我很生气。”男生站在简溪面前,扯了扯被简溪抓得皱巴巴的衣袖,语气阴沉。他的宠物不仅不维护他,还勾引别人,上一个敢这么和他对着干的人,腿都被他堂哥打断了。
简溪舔了舔燥热的嘴唇,他不能让男生掌握主动权,男生不玩不代表他不会玩,他如果认了真折腾,搞废自己分分钟的事。男生被家里宠惯了,他心怡的床伴既要顺着他,又不能只是个熟练的泄欲工具。
简溪勉强撑了撑,又在一阵轻颤中软了腰,他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身体前倾,手掌几乎抵到男生的鞋尖,仰头,他白皙的脸颊带着绯色,眼镜因为薄汗下滑到鼻翼,双眸蒙上水雾,把干净清亮的小鹿眼染得又软又媚。
“丁少……是不要我了吗?”青年小心翼翼问,一副被捉弄惨了的难受模样,像只被主人乱揉一气的小奶猫,呆呆懵懵的,可怜弱小又无助。
男生心中的怒火减轻了些,不懂规矩教就是,这么可爱的小老师玩坏了好像有点可惜。
跳蛋停止震动,简溪已经麻木的后穴终于得到休息。
“老师,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和别人眉来眼去。”男生瘪着嘴,不高兴地把青年从地上拉起来。
青年腿上没劲儿,软软地靠在男生身上,双手轻轻抓着男生的手臂,他的头落在男生肩膀,还未平稳的气息拂上男生的脖子,软糯的声音带着鼻音,“丁少,你惩罚我的时候不要走,陪着我好不好?”
申辩没用,反驳更是找死,简溪刻地明白,他唯一能做的是尽可能防止这种事情再发生。
“老师怎么这么会撒娇呀?”男生搂着青年纤细的腰,语气又缓和了些。小奶猫顶着一身乱毛钻进主人怀里,软声软气求抱抱,这还叫他怎么发得出火。
简溪松了口气,又试探着轻声问:“丁少,那这的惩罚可以结束了吗?”
“我气还没消呢。”男生把青年从怀里掏出来,拿掉他的眼镜,捏了捏他细腻的脸颊,看着他水汪汪的无辜眼睛,嘴角扬出坏笑,“老师不想接受惩罚的话,就好好给我泄火。”
……
青年的衣服被里里外外脱了个干净,却单单穿了男生的校服外套,校服本就宽松,男生还比他高半个头,衣服盖过青年圆圆的小屁股,只露出他细长笔直的双腿。
“老师看起来比我还像学生。”丁奥微笑着靠坐在床头,对青年勾了勾手指。
青年乖乖地爬上床,双腿分开跪坐到男生大腿上,他细软的臀肉摩擦男生的皮肤,又滑又嫩。
“老师以前在学校也是这个样子吗?有被欺负吗?还是大家都很喜欢呀?”丁奥捏了捏青年娇俏的小脸,肉乎乎的,软弹软弹的,手感说不出的好。
青年垂下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低浅回道:“我那时年纪小,和班里的同学不怎么能玩到一起,多数时间都是自己在学习。”
男生微微一愣,把青年又拉近了自己一点,“老师……会觉得孤独吗?”
青年抬头,神情有些茫然,“孤独?没有啊。”
“你撒谎。”男生的拇指落上青年嘴唇,微微用力,把青年的唇瓣压下去封住他的嘴,语气里是满满的讥讽与不屑,“人类就是这么一种无聊的生物,年纪、性别、身份、人种,用各种可笑的区别划分小圈子,排挤圈子外的人同时也被其他圈子的人排挤,把不到百年的短短一生浪费在毫无意义的互相敌对上……”
说到这里,男生顿住,双手下移,“啪”地拍在青年圆润的双臀上。
“啊!”青年一声惊呼,被打得跳了一下,巴掌大的脸缩进校服领子里,只露出瞪得圆圆的眼睛,一脸错愕。
“老师,你笑话我?”男生冷冷说。
简溪赶紧控制了一下扬起的嘴角,男生的言论虽然很中二,却包含了一种古朴的哲学主义思想,幼稚又可爱。
“不是的,”简溪凑上前亲了亲男生抿起的薄唇,轻柔又认真地说,“我觉得丁少特别有想法,会思考的男人最帅了。”
男生不以为意地“切”了一声,眼角却不自觉地弯了弯。
“既然人类如此无趣,丁少不如试试研究世界,”小老师习惯性去扶眼镜,扶了个寂寞,他假作无事地摸摸鼻梁,顺着男生的话说道,“数学便是与宇宙对话的语言。”
男生脸上露出无奈又无语的神色,戳了戳青年脑门,“老师,你这么大了还中二病。”
简溪:“……”
牙痒痒,想咬人。
“这样吧老师,”简溪还在脑内小剧场,男生却先一步咬上来,他一边吮吻青年的粉唇一边把手伸进青年中空的校服里抚摸他嫩滑的肌肤,含糊说道,“老师教我数学,我教老师生理卫生。”
被跳蛋挑起的情欲翻涌出来,青年敏感的身体在男生炙热的手掌下渐渐升温,他撑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一点点握成拳,不自觉闭上眼。
“老师,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话。”男生微微撤离,吐息扑上青年被吻得湿淋淋的嘴唇。
简溪睁开那双视线不清的雾蒙眼睛,样子有点呆呆的,“我教你数学,你教我生理卫生?”
男生差点给气笑,没忍住又在青年白的屁股上“啪”地打了一下,把青年打得皱起一张娃娃脸,幽幽怨怨看着他。
“我刚才说你要自己来给我泄火。”男生抓起青年的手,放在自己鼓囊囊的双腿间。年轻的身体就是有活力,坐坐大腿就邦硬了。
简溪:“……”
论一个学霸与学渣的脑回路差异。
校服的裤子脱起来不能更方便,简溪随便往下一拉,硕大的肉棒就跳了出来,一柱擎天地立在他眼前。简溪咬住嘴唇,跪直身体,扶着大肉棒慢慢往下坐。
“老师你要先扩……”男生一个“张”字还没说出口,紧致弹性的包裹感便舒服得他吸了口气,青年水润高热的小穴已经把肉棒吞到了底,圆滚滚的小屁股贴上他的大腿根。
被跳蛋开拓过的肉穴虽然分泌出不少肠液,要一口气吃下男生经脉怒张的肉棒还是很勉强,青年微微发颤,臀肉夹得紧紧的,腔内一阵阵痉挛,他皱紧好看的眉头,大口大口喘息,手把床单抓出了的褶皱。
眼看青年就要抬屁股开始动,男生按住了青年的腰。
“丁少?”青年泪眼朦胧地望向眼前模糊的人影。
“老师……不疼吗?”男生的语气里带着疑惑,他是感觉很舒爽,但青年这么生硬的做法简直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人形飞机杯。
简溪脸上露出了同样疑惑的神色,仿佛在问:他不应该疼吗?
丁奥突然意识到,他之前的插入都给青年带去了痛苦,即便青年的身体给出了愉悦的反应,也不能掩盖那都建立在疼痛的基础上。床伴如果喜欢在欢爱中增加一点情趣,给予适当的疼痛当然不成问题,但疼痛对于简溪显然已经不只是情趣那么简单。
“不应该是这种疼法。”男生柔声说,揉捏着青年绷得紧紧的臀肉,让他放松。
简溪很顺从地放软了身体。
“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吧,自己磨,慢慢的。”男生要求道,抓住青年的手,像是让他更好借力,又像是给他鼓励打气。
青年乖巧点头,扭了扭腰,他的敏感点,并不用费力把肉棒吐出很多。
龟头碾过青年的前列腺。
“啊……”青年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老师真乖,继续。”男生反手握住青年的手背,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肉茎。
“哈……好……嗯……”青年在床上的服从性高得令人咋舌,他前后晃动腰部,让肉棒顶压自己的敏感点,双手握住自己的肉茎,跟随挺腰的节奏慢慢撸动,肉穴因为刺激收缩蠕动,绞缠着闯入的侵犯者吮吸挤压。
丁奥享受着肉穴的伺候,拉下青年身上的校服拉链,露出青年白净清瘦的胸膛,他双手撸猫一样一遍遍轻柔地摸过青年的双乳、腰肢、小腹、大腿,嘴里的问话同样温柔,“小溪还疼吗?”
“嗯……不疼……”多敏感带的抚弄让青年眯起眼,抽插逐渐顺畅,后穴发出“噗嗤”水声,酥麻感从青年小腹腾起,他喘息着,扭动着,呼唤对方的名字,“丁少……丁少……”
“我在。”丁奥抬起一只手,指尖拂上青年白皙的脸,青年视力不好,触碰能让他的感受更清晰。
青年歪了歪头,把脸靠在男生的手掌,猫儿般小声央求,“好痒……丁少……嗯……想要更多……”
知道青年的身体已经被操开,丁奥双手轻轻扶着他纤柔的腰,“大鸡巴交给小溪,小溪自己玩。”
“嗯……”青年加重力度,圆润的小屁股从蹭磨变成起落,臀肉荡出肉浪,肉与肉拍打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粗大的肉棒被小穴吐出大半,又狠狠操进,之前被堵住的肠液顺着肉棒流下,把两人的交合打湿得水光淋漓,。
“好……啊……丁少……操到里面了……啊……”青年呜咽着,手上撸动自己肉茎的速度加快,他整个人绷紧,高扬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
丁奥摩挲着青年腰间柔嫩的肌肤,并不惊扰他,只是随着他的起伏浅浅顶胯,不放过一刮磨青年敏感点的机会。从他的角度看上去,青年脸颊的绯红蔓延到脖颈,嘴唇微启,他眼角泌出泪珠,沾在细长的睫毛上,摇摇欲坠,我见犹怜。
“丁少……唔……帮我……”青年的呻吟中带上哽咽,眼泪簌簌滚落,能轻易被操射的他却在自己手中迟迟不能释放。
“小溪可以的,自己来。”丁奥双手下移,摸到青年大腿内侧揉捏。
青年手上突然用力,力度看得丁奥皱了皱眉,但那能使很多人萎下去的动作却终于让青年射了出来。白浊打在丁奥的小腹,青年颤抖痉挛的后穴绞紧榨精。
丁奥没有为难青年,拔出肉棒射到了外面。
青年瘫软在男生胸前,喘息着缓气。
男生把青年搂在怀里,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不解,“老师还是让自己痛了,你喜欢吗?”
青年的身体猛地震颤了一下,男生甚至能感觉到他立起的寒毛。
“不喜欢……”蚊蜹般细小的声音,如果不是男生正密切关注青年一定会错过。
“不喜欢就改吧,我来帮老师纠正坏习惯。”男生笑眯眯把手掌覆盖上青年的臀缝,用中指拨弄湿软的穴口,挑逗一张一合没被喂饱的小嘴。
“丁少……”青年抬眼,湿漉漉的水雾掩盖了他眼中的复杂神色。
“我在。”男生柔声回答,翻身把青年压到身下,抬起青年纤长的双腿,抚摸他红润未散的小脸,漆黑眼眸邃,“我会让老师分清痛与爽的区别。”
【作家想说的话:】
跪……写不出大肉还夹带私货……那个思考人类终极的中二病就是高中时的我|・ω・`)
第六章 补课吗要肾的那种
简溪被男生压着做了一个下午,躺着、趴着、跪着、站着……疼和爽的区别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分清楚,腰酸腿软的肾虚感觉他倒是体会到了。
“老师,你体力有点差呀,要多运动。”魇足的男生甩了甩汗津津的头发,淋漓尽致得像是刚打完一场比赛,而被他按在床上摩擦的对手除了敞开身体任由他为所欲为,便只能嘤嘤嘤地哭着求饶。
丁少你能一个打十个,那些只喜欢把孩子玩得遍体鳞伤、痛不欲生的变态客人和你比起来弱爆了!简溪被操得软成一摊春水,双目失神地仰躺着喘息,飘飘忽忽找不着东南西北。
男生摸了摸简溪的脖子,他体贴地把吻痕都集中在了青年的胸腹、后背和大腿内侧,独独在侧颈的位置留了枚又又红的草莓印,意思很明确:我这放过你,你以后走点心。
指尖抚过娇嫩的皮肤,青年还敏感的身体颤了颤,水光盈盈的双眸朦胧迷糊,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不要了……丁少……我真的不行了……”
一副被欺负惨了又反抗不能的可怜模样。
男生笑得吭哧吭哧的,把泪汪汪的小可怜搂进怀里,手指插进他被灌满的后穴,去掏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嘴里说着不算安慰的安慰话:“好啦老师,也就我吃这套,你要是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会被操死的。”
我现在和死也差不多!简溪睨了个小眼神无声控诉,但对上男生的视线又怂兮兮地低下头,委委屈屈的,他没干过重活的细嫩手掌轻轻抵在男生胸膛,微微撅起屁股,让男生的手指更好活动。
这个小老师怎么的就这么合他的心意呢?男生忍不住亲了亲青年的头顶,笑眯眼睛,手上的力道又轻柔了几分,“老师,以后不要惹我生气,我会好好对老师的。”
简溪没回话,像是害羞一样垂着眼,轻微地点了点头。
……
校霸居然开始听课了!先不说他能不能听懂,光这个态度就对改善学校纪律大有益,校长亲自邀请简溪,求教他的教导方法。
简溪看着一屋子围着他的老师,想了想,回答地随意又自然,“因为他喜欢我。”
说实话,各位老师还真没看出青年有什么受学生喜欢的品质:沉稳不活跃,不是能和孩子打成一片的开朗性格;虽然知识专业扎实,但学得好不意味着教的好,他的授课总显得延伸过多,难度偏大。
学不来啊学不来,众老师纷纷暗自摇头,只能说王八看绿豆,两人看对了眼。
而校霸听闻了简溪的回答也是满意得一脸笑意,坦荡荡承认,“我就是觉得小老师可爱。”
这事很快传到了丁家,丁奥趁热打铁申请了家庭补习。
不管这个老师有什么手段,只要儿子肯学习,丁父丁母自然同意,还承诺如果儿子成绩有进步,会大大嘉奖老师和学校。
“你放心,我爸好久没去店里了,他不知道你另一个身份。”第一把简溪带回家,男生安抚紧张兮兮的青年。
简溪呼出口气,点点头。比起紧张自己的身份,他更紧张丁家书房里的某些非常重要的文件和记录。
和父母打了个招呼,男生把青年领回了自己房间。
房门一关,两人间的氛围就调了个个,男生大爷一样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老师则像个小媳妇乖乖巧巧站在书桌边。
“老师。”男生伸出手,轻轻一拽,便把小老师抱坐到到自己腿上。
虽然曾经也被不少人带回过家,甚至去一些更让人难堪的地方,但以老师的身份在学生家里还是第一,隐秘的背德感让青年瞬间红了脸,他垂着眼,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神色中带着狼狈。
“看起来老师也很兴奋呢。”男生亲了亲简溪发烫的脸。小老师这副又纯情又勾人的模样真是太戳他的点了。
“不过呢,我这个人从来有一说一,既然是补习,也得上课。”男生就着这个姿势将简溪转了个身,把周末作业放到书桌上,翻开,“老师,讲吧。”
后背抵着男生坚实的胸膛,简溪呆滞了几秒,他可从没想过真能给男生好好补课,眼睛看着习题,青年下意识地就开始按照自己的思路讲起来。
男生的手摸上青年的胸膛,隔着衬衣掐了一下他左边的小乳头。
“啊!”青年轻声惊叫了一声,茫然地回头看身后的男生。
“老师,我听不懂呀。”男生一脸无辜说。
太难了吗?青年略微思考,翻了翻题册,选了道同类型的基础题讲。
这是右边的乳头遭到袭击。
“唔……”青年隐下轻喘,还是听不懂吗?他拿出课本,改为直接给男生讲解知识点。
两颗小乳头都被身后的人拧了一下。
“丁少!”青年嗔怒地扭腰转身,他醒悟过来,男生根本没想好好补习,就是想逗他玩。
男生发出恶作剧得逞的愉快笑声,大手从青年的衣服下摆伸入,色情又肆意地挑弄青年胸前的两点红缨,把它们玩得高高挺立,在衣服上顶出明显的两点,嘴里还装模作样说:“老师,我是不是劲太大碰疼你了?我给老师揉一揉。”
“别……嗯……丁少……你父母……”青年口里低低拒绝,腰却轻轻前挺,把胸口往男生手里送。
“老师口是心非。”男生附在青年耳边说,洗发水的淡淡清香钻入他鼻腔,青年显然来之前刚清洁过自己。男生的双手移动范围扩大,从青年胸口往下,抚摸他平缓的小腹、柔软的腰肢,看着青年身下的小小老师撑出轮廓。
眼见青年被摸得软软靠在自己怀里小声喘息,男生又使坏道:“老师,我还没懂呢,你怎么不讲了?”
知道男生故意为难他,青年反倒不挣扎了,他挺直腰背,拿起笔和稿纸,努力忽略身上的触感,讲起书本上的内容。
“证明,如图,在四棱锥……哈……底面ABCD……嗯……”简溪艰难地读题解题,熟悉他身体男生手掌像带着火星,将他逐渐点燃,身上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脑子却慢慢变得混沌。
“平面PAD垂直底面ABCD……唔嗯!”青年猛地握紧拳,笔尖在稿纸上拉出一条长长直线,差点超出边界画到桌面上。
“老师的小穴好饥渴呀。”男生低笑,手指顶着裤子往青年后穴里推,让粗糙的布料摩青年擦敏感的菊口。
“唔……嗯……”青年垂低头浅浅呻吟,他身体前倾,塌下腰,双手握拳撑在书桌上,肩胛骨高高隆起。一个将身线完全展露的诱人姿势。
男生的眼神暗了几分,青年的小穴熟练地分泌出肠液,不断收缩挤压,像是向他展示这是怎样一销魂窟,催促他给予主人更多快乐。
“老师,你再发骚裤子就要打湿了。”男生看了看青年已经颜色加的裤缝。
“丁少……帮我……”青年咬唇恳求。
“怎么帮?” 男生不怀好意问。
“帮我……脱裤子……堵上。”青年哽咽着,不负所望说出了男生想听的话。
“老师怎么这么乖呢?”男生开心地咬了咬青年耳垂,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手指不受阻碍地肏入青年的后穴。
“唔……”青年不自觉弓腰,臀部后顶,把男生的手指吞到更。没有布料的掩盖,小穴里清晰传出“呖咕呖咕”的水声。
这是一具非常容易便能挑逗兴奋的身体。
“不用这么急切,我说过不会让老师痛的。”男生温柔安抚,手指轻缓做着扩张,刺激青年的敏感点,让他的肠道更加松软。
“嗯……丁少……唔……好舒服……”青年支撑身体的手臂轻颤着,隔着后背的声音软软闷闷,传进男生耳朵里,惹得男生跟着轻笑。让床伴愉悦也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
到三根手指都可以自由进出的时候,男生掏出自己已经肿胀的肉棒,扶着青年的腰,让他坐到自己的性器上。
“嗯……”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轻喘。
青年不用多说地扭腰磨了磨,然后起落屁股让肉棒在小穴里抽插。男生满意地抚摸青年的肉体,舔吻青年的后颈。
“小溪疼吗?”不用出力,男生悠闲地享受青年服务。
“不疼……唔……丁少操得我好舒服……”青年呻吟着,被男生按着后脑扭头接吻。
“老师也把我夹得好舒服,”吮咬青年粉色双唇,男生看着他泛红的眼眸,“老师里面又水又嫩,肏进去就不停地吸我。”
“丁少……”青年双颊滚烫,抓住男生的手臂。
就在两人正得趣时,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响起丁母热情地声音:“小奥、老师,我给你们拿了点水果。”
简溪一个战栗,差点没从男生腿上窜出去,飞快拉上裤子坐到书桌前的另一张椅子上,拿书挡在裆前。
男生没被敲门声吓到,反倒被老师的动作吓了一跳,湿嗒嗒的肉棒高高扬起,双手呈环抱姿势愣着原地。老师你属猴的吗?
整理衣裤开门,接过母亲送来的水果,男生走回书桌,好气又好笑看着抬眼回望他的青年。
“丁少对不起。”青年小心翼翼拈着男生的衣角,微微抿嘴,小仓鼠一样的无辜眼神。
“呵,对不起有用吗?差点被你吓软了!”男生“恶狠狠”把青年拉起来,将他翻身压到书桌上,一把把他的裤子褪到脚踝,肉棒插进他还湿淋淋的软烂小穴,一阵猛凿。
“啊……啊……嗯……唔……”青年用手背捂住嘴,男生的冲撞又快又急,他的肉茎压在桌面摩擦,肉穴一阵阵收缩,把男生绞地喘息粗重。
“丁少……轻……轻点……”青年无助求饶,却换来男生更猛烈的冲撞,都顶着他的敏感点挤压,快感波涛般涌向青年,肉穴里淫液失禁一样不断分泌,顺着他白嫩的大腿流下,晶亮淫靡。
“唔……唔……唔……”青年只能死死咬住嘴,不然自己一定会控制不住发出尖叫,他双腿打颤,手上抓住的稿纸已经揉烂。
男生握住青年纤瘦的腰,小马达一样挺腰,看着身下的人被他操得像个虾子一样变得全身通红,喉间溢出低低泣音。
“唔!”青年有了一个明显的挣扎动作,连脚趾都蜷紧了,身体往前蹭。
男生嘴角一挑,一把握住青年的肉茎,拇指压住铃口。
“啊!”青年撑起身体,发出一声高亢的颤音。被堵住肉茎跳了跳,什么都出不来,压抑的快感不得不转移突破口,从前面换到后面,肠道发疯般震颤痉挛,把肉棒绞得死死的。
但这并不能阻止下定决心的侵犯者,肉刃破开穴肉的阻挡,继续冲击那个让青年疯狂的点。
“唔……”青年绷紧的身体终于软下去,大腿和小腹都颤抖着,连抓纸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甚至没意识到男生放开了手。
他被操出了一波干高潮。
男生把被操软的老师从桌子上抱下来,青年的眼镜早掉到了一边,他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打湿,眼神放空,一副懵懵的模样。
“老师?”男生在青年眼前晃了晃手。
“太多了……”青年吸了吸鼻子,小脸红红的,看起来可可怜怜,又有种被滋润后的娇艳明媚。
男生情不自禁亲住青年说话的嘴,他怎么这么遭人疼。
“不逗你了,来学习吧。”男生把青年小心地放回椅子上,清理了凌乱的书桌,拿起稿纸和笔,“你刚才说的那个公式是什么?”
青年看着男生的脸,在发愣。
“老师?”男生提高了音量。
“啊,是这个。”青年回神,掩下真实情绪,指导男生做题。
【作家想说的话:】
在思考什么时候开虐(ง ˙ω˙)ว
第七章 游乐园
玩归玩,正事还得做,丁奥收集起证据来就比气运之子雷厉风行多了。
「总感觉差点什么。」翻看着手机里拍摄的相片,丁奥摸了摸下巴。
「差什么?」系统不解问,这些资料拿出去都是七年起步,死刑不亏的那种。
「差点动力。」丁奥回道。
系统气不打一来,大声嚷嚷:「你还要什么动力?非得把气运之子操成肉便器?」
丁奥浅笑摇头,安抚系统道:「系统小宝贝儿你别急,我不是说我差点动力,我是说气运之子差点动力。」
「什么意思?」系统声音小下来。
「我觉得他有点松。」丁奥说。
系统:「……」
别拦我!我今天就要和宿主来个鱼死网破!Q/u/n/1325 2937
「哦,不是那里松,我对气运之子的身体很满意。」听到系统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丁奥摆摆手解释道,「我指他的态度。」
「态度?」系统跟着重复了一遍。
「他是一个重生的人,知道的东西比我只多不少,但除了一开始搞了些小动作,他一直没行动。要知道,以补习老师的身份在丁家,他是上宾;而一旦他另一个身份曝光,他连丁家的大门可能都迈不进。」丁奥歪了歪头,「拖得久了明明不利,他在等什么?」
「等什么?」系统像台复读机一样再跟着重复。
丁奥“啧”了一声,无奈摊手:「系统小宝贝,你别老问我呀,我要知道他等什么,不直接送他手上了,他哭着喊“我要”的时候,我哪没满足他?」
系统:「……」
你开车的速度真是无人能及……
「孩子有想法当然得支持,毕竟这是他自己选的路。」把相册上锁,丁奥看了看时间。今天周末,他约了简溪玩,出发前先把简溪带到店里,给他准备了一个小礼物。
「我怎么觉得你是play没玩够?」系统凉幽幽说。
丁奥笑成了一朵,「我的系统小宝贝只有在这方面才懂我。」
系统:「……」
我一点也不想的好吗!
“丁少,好了。”有人把一个“女孩”从化妆间带到丁奥面前。
丁奥眼睛一亮:身材高挑的“女孩”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皮肤白皙,五官清幼,过肩长发下一双漆黑眼眸又圆又亮。“她”上身是件宽松毛衣,领口露出精致锁骨,下身A字短裙只到大腿,瘦长笔直的双腿下套了双小白鞋,脚踝纤细漂亮。
“女孩”脸红红的,眼神躲闪,“她”双手无措地挡在裆前,轻轻弱弱喊了声“丁少”。
“我就知道老师女装一定好看。”丁奥开心地走到扮成女孩模样的简溪面前,顺手摸了把他白嫩的大腿。
青年不适应地夹紧了两条光溜溜的长腿,风从裙底钻入,他穿着三角小内裤的屁股凉飕飕的。
“走吧老师。”丁奥笑着向青年伸出手。
知道躲不过,青年怯生生地挽住男生的手臂,微微缩着身体,紧紧贴在男生身侧,看起来倒是一副乖巧黏人的模样。
男生今天安排的第一个行程是游乐园,从店里过去大约半小时车程,他恶趣味的没有打车,而是选择了坐地铁。
周末出行的人多,地铁车厢里挤得满满当当,男生把简溪抵在角落,高大的身形挡住周围的推搡,从旁人的角度看就像体贴的男友护住女伴,而受到关怀的女友则娇羞地把头埋在对方的胸口。
但在旁人看不到的背后,男生一手箍紧“女伴”的腰,一手从“她”的短裙下伸入,缓缓揉捏“她”又嫩又翘的圆圆小屁股。
“丁少……别……”蚊子般的细弱声音,女装的青年被困在车厢角和男生的胸膛间,四周都是隐隐绰绰的人影,人们的说笑声一刻不停地回荡在耳边,他抓紧男生腰间的衣服,一动也不敢动。
“为什么?小溪不是很舒服吗?”男生嘴角挂着浅浅笑意,凑到青年耳旁,对着青年通红的耳朵吹气问。
人前异装被玩弄,爆棚的羞耻感让青年本就受不得撩拨的身体更加敏感,他的小裙子前鼓出一团,挤在男生的腿间,被男生带动着摩擦,越发坚硬。
“会……会出来的……”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快感,青年的声音飘飘的,尾音轻颤,像只第一被带出家门的小奶猫,不知所措地躲在主人怀里,可怜巴巴的,却又让人忍不住想再多欺负他一点,看他露出更多惹人疼爱的模样。
“不会的,没人帮助的话,老师不是很难出来吗?”男生拍了拍青年嫩滑的屁股,“安慰”道。
轻微的“啪啪”声让青年瞬间绷紧身体,小心打量周围,见没人注意才放松了些,但随后他便感觉到自己的女士三角小内裤被拨开,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臀缝摸到他的菊口,突破括约肌限制,刺入后穴。
“唔!”青年差点没忍住喉间的呻吟,他像被踩到尾巴一样猛地夹紧臀肉,抬头,湿漉漉的眼睛瞪的老大,直直与男生对视。
“小溪里面都湿透了。”男生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青年,无辜地勾了勾手指,绞动紧致湿滑的肉穴。
青年腰一软,整个人几乎趴到了男生胸前,他无声地喘息了几口,平复沿着脊柱向上窜的酥麻感,努力不让旁人看出异状。
“丁少……别弄我……不然今天得变成酒店一日游……”青年咬着下唇,眉角下耷,大眼睛里带着水光。女装的青年比平时显得更水嫩娇弱,软萌撒娇的样子让人想把他捧在手心。
男生啧了啧嘴,妥协地退出手指,把淫液擦在青年的大腿根,他双手搂住青年,宠溺又无奈地用鼻尖碰了碰青年的额头,“我呀,真是‘上下’都被老师吃得死死的。”
危机解除,青年松了口大气,他回了男生一个感激又羞涩的浅笑,低下头去。
男生轻快的笑声从头顶传入简溪耳中。
周末的游乐场人头涌动,男生说是和简溪玩,也没少玩简溪,手注意不注意就往他衣服里钻,时不时还搞突袭把他亲亲抱抱举高高,就爱看青年惊慌失措却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窘迫模样。
有的人就是有那么种奇怪的气质,比起他说说笑笑的快乐样子,玩弄他、凌虐他,让他双眼含泪露出脆弱隐忍的表情会叫人更加兴奋难抑。丁奥也难免俗,知道小家伙是个易碎品,不能把他玩到崩溃,就在玩哭他的边缘疯狂试探。
而且丁奥发现小老师恐高,玩过山车和鬼屋这类的项目没什么,坐摩天轮却害怕得脸都白了,拽死他的衣袖不松手。
丁奥顺势把小老师抱坐到他腿上,双手抓着青年圆滚滚的小屁股。
“我们要分别坐在两边才能保持平衡。”感觉到厢体有微微的倾斜,青年战战兢兢向对面座位转了转眼球,示意道。
“哦,那我过去吧。”男生放开手,起身。
箱体晃动了几下。
“啊!”青年一声惊叫,一把抱紧男生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一样牢牢挂在男生身上。
男生坐了回去,笑得胸膛震颤,震感通过两人紧贴的前胸传到青年身上,让青年红了耳根。
男生的手又放回去,不老实地抚摸青年光滑的大腿和嫩臀,还得了便宜又卖乖地说道:“老师,我分散一下你注意力。”
摩天轮的高度渐渐升起来,青年眼都不敢睁,双腿发软,只知道搂紧自己面前唯一的支撑。
男生的手掌肆无忌惮地钻进青年衣服里,在他纤瘦的身体游走,并且很快发现青年勃起了。
“害怕也会让老师兴奋吗?”男生惊讶地捏了捏青年内裤前鼓鼓的一团。
“哈……”青年发出了一声色情又诱人的轻喘,像是在心尖挠了一下,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害怕,而是一种柔软的忍耐,像是敞开自己在等待,等待有人把他从高岭之上拉入泥泽,和他一起品味堕落的快乐。
那是种极能激发人原始征服欲的姿态,其中还带着几分故意留下的调教味道,仿佛在告诉他面对的人,只要有继续发掘的本事,这个身体还有潜力变得更“美丽”。
丁奥皱了皱眉,事实上青年的精神恐怕已经到了极限。
放弃了原本的打算,丁奥把青年的头放在自己肩膀,轻柔地亲吻着青年的耳根和侧颈,拍着他的后背让他真正放松,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安抚青年:“小溪,别怕,我在,乖,别怕。”
丁奥絮叨了好一会儿青年才从那种身不由心的异常状态恢复,他呼吸急促,身体颤抖。
“老师你看。”男生突然在简溪耳边轻声说。
简溪下意识听话地睁眼望去:吊箱已经来到摩天轮最高点,快近傍晚,太阳是明艳的金红色,染亮天边的云彩;远的地表是连绵山脉,青翠起伏;近些能看到车水马龙的城市,喧嚣热闹;以及脚下……
眼睛被挡住,男生把青年的头按回自己的胸膛,“恐高就不要看下面。”
青年低低应了一声,乖巧地窝在男生怀里,他的脑海里是远眺天地的壮丽景致,鼻尖萦绕着男生的熟悉气息,耳边是男生有力的心跳,恐惧似乎跟着前世的幻觉一起消失,只留下吊箱里的一片安宁。
从摩天轮上下来,青年满脸通红地说想回家。
“晚上还有彩灯呢,看了再走呀。”男生不解。
“内裤……湿了……”青年扯着男生的衣袖,羞耻地小声说。
男生愣了一下,回味过来,他笑得一脸戏谑,“老师,你痛也高潮,害怕也高潮,被做爽了也高潮,你的早泄好不了了。”
简溪窘得恼羞成怒,抬腿作势要踢男生,“不是!这是神经刺激引发的……”
青年还没说完,男生反应极快地抓住他的腿,弯腰一捞,抱小孩一样托着他的屁股一举,把小老师扛到肩上,以暴制暴地打在他的屁股上,把他的臀肉拍出荡漾肉波,哼声道:“踢我?还顶嘴?”
简溪只感觉整个裙子都缩到了腰上,湿淋淋的小内裤被掌风一扇,冰冰凉,他哪还顾得争辩,吓得赶紧求饶,被逼着说了好几声“好哥哥我错了”才被男生放下来。
此时天色已晚,周围的人也没看得多清楚,只当小情侣打闹,反倒简溪紧张得慌不择路,拉着男生躲进了路边的小树林。
藏在一颗大树后向外张望,确定再没人注意这边,简溪松了口气,慢慢转回身……映入眼帘的是男生狼一样的幽幽视线。
【作家想说的话:】
突然发现忘了女装梗,为了恶趣味主线也得往后推٩( ,ω, )و
下章小树林play,虽然都被写烂了但我还是卡肉了……再构思一下吧(ノ_ _)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