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小少爷(总受,双)
(3727)
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高H
他是7岁被拐、18岁救回的性瘾小少爷,回家后骚母狗天性已定,只有被操,他才认为自己是被允许存在的
被带回家之后,他的哥哥们为了让他敢吃饭,端着餐盘来到房间,将炙热肉棒挤进他的身体里,汤匙喂到嘴边,温柔地说:
“乖,吃饭。”
→性瘾≠肉便器,受洁,破从回家开始
wb:棠乳乳
1陆家小少爷
“这陆家的排场真够大的,一个回国宴把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回来了,还安排了落脚点。”李秘书看着典雅阔大的庄园客厅啧啧称赞。
他前面的男人背影高挑挺拔,长外套由秘书接下露出完美身形,西装马甲掐出一段窄腰,宽肩窄腰更显得身材精壮,上楼梯时低醇磁性散开,“陆小少爷十几年没在人前露面,这回国宴当然极尽奢华。”
李秘书跟在后面说:“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人物,年纪轻轻就接下了陆家万亿家产。”
“谁知道呢。”男人声音里染上一点笑意,回头对秘书说道。
凭空而降的陆小少爷,接掌了万亿身家却连张照片都找不到。
刑邪回头露出贵气面庞,他五官分明鼻梁高挺,眼神邃透露着聪明神色,唇角微翘让人容易心生好感,他说:“晚上不必守着,你回去休息吧。”
“好的,boss。”
秘书退下他打开客房大门,陆家是国内商圈砥柱,随便一间客房都像是总统套房一样,他扯了扯领带躺在大床上,视线从水晶吊灯往下打量这间活生生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欧式风的现代庄园,装修和设计概念都非同一般。
就是床,有些太软了。
从国外招标现场赶来参加盛宴的他有些疲惫,洗了澡上了床,但是倒时差的毛病让他睡不着。
半夜了两只眸子还是雪亮,索性拿起睡衣遮住一身精壮腱子肉,打开房门打算去园走走,门板一推却看到走廊镂空圆窗上窝着……一只猫?
不是,是一个人。
刑邪定了定神。
那是一个少年,身材很小皮肤也白,舔着手腕像是晒月光的白猫。
刑邪还没搞清楚半夜怎么会有个人在这里,少年的动作已经让他紧张。
“喂,危险!”
直径一米半的大圆窗,少年窝在细窄的窗上扭动,只要一个不慎就能掉出去。
“你在干嘛,快下来!”
刑邪忍不住往前一步,少年好像听到他的声音,迟钝抬起病态潮红的一张小脸。
巴掌大的小脸上,情欲气息鲜明。
刑邪才发现少年不对劲,他一直蹭着冰凉墙面,浑身焦躁挣扎,像是热极了一样。
少年抓着墙,已经情热到神态不清,一个不小心,他的脚一蹬,身形用力一晃。
“抱住我!”刑邪喝说,扑过去将人拦腰抱住,两个人双双滚落在地。
“操。”刑邪松了一口气。
随之他感觉旁边有一道危险气息。
一回头,少年看着他的眸子里装满了亢奋,像饿极了的猫看到了鱼一样。
“喂,你……”刑邪感觉自己抱着一个小火炉,而且还被一头小野兽盯上了,他有些防备地说,“谁给你下的药?”
就听到少年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咕噜声,勾起嘴角像一个小魔头。
刑邪滚滚喉结说:“不可以,你应该,去找欺负你的那个人。”
就看到少年柔嫩嘴唇笑开,露出尖锐虎牙,对他脖子一口咬下。
“唔!”
【作家想说的话:】
言而无信,说不开文结果还是开了,哎
小美人到底是种什么东西,为什么如此令人着迷,幻肢邦邦硬
缘更,走心走肾,感谢旧读者支持,希望和新朋友相遇
彩蛋——猎杀时刻
彩蛋内容:
刑邪被那小崽子咬了一口,像是连带反应一样自己浑身也焦躁了起来。
“你是不是把药,传给我了。”刑邪难耐地说。
两人黏在一起的身体十分火热,刑邪的脑袋昏昏沉沉,那少年轻手轻脚,却不知道什么已经翻到了他身上,骑在他身上用火热的舌头舔舐他的喉结,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兴奋声响。
刑邪感觉自己成了利爪下的猎物,那捕食者却还没有他身躯的三分之一大。
那少年就坐在他胯下,他那不争气的硕大迅速勃发了起来,他并不是喜欢风雪月的人,但是这少年身上散发出致命的体香,像是能钻到骨子里一样的多巴胺。
“你快起来,”刑邪哑着声音说,“你再不起来,我们就要做傻事了。”
他的眸底也攒满了浓烈的风暴。
少年也感觉到了自己胯下的庞然硬物,他用软嫩的下体丈量那惊人的尺寸,前后轻轻挪动让刑邪理智濒临崩溃。
感觉那是令他可以把自己心甘情愿交出去的尺寸后,陆绻轻轻伏下,趴在刑邪胸口上,喉咙发出可怜的哼鸣。
继狩猎者后又扮演可怜的小狗,这样的反差让刑邪手足无措。
他捧起少年的脸颊,少年抬眸和他对视,刑邪才发现这孩子的眼睛在夜里居然会发光,像是盛满了星河一样璨亮。
两根一大一小的铁棒贴在一起,少年伏在他身上又蹭又扭,一脸发情小脸好不可怜,低低呜叫哀求着他,刑邪也不是圣人,翻身将人压下。
2被吃干抹净
索性连房都不回,刑邪将睡衣垫在少年身下,起身只是被少年抱住强吻,四唇交接刑邪头皮炸裂,少年白细小脚一直夹着他的腰,年纪小接吻却高超,一尾软舌缠上他,将他舔舐啃咬得浑身酥麻。
糟糕,这该不会是老手吧?
但是就算是哪个商业对手设置的美人计他也已经中招了,平时里管得好好的二弟此时兴奋不已,以前所未有的渴望想艹批,刑邪翻身而上将人脚踝吊起来抽打嫩臀,感觉满手细嫩触感又将人翻过去将裤子扒下,水蜜桃臀从内裤跳出来清纯勾人。
两瓣嫩臀饱满有肉,中间粉色的嫩菊轻轻收缩,一翕一合勾引男人去疼爱他。
“这么嫩,你成年了吗?”刑邪不满少年散发出与年纪不相符的性感,两只手指粗暴插入,一插入就满脸惊讶。
这个屄是怎么回事?
只感觉两只手指被万千肉浪狠狠吸着,十分有力地绞杀着他,屄能吸水也多,一插进去就咕啾咕啾地响,只是手指就已经这么能吸,如果插进去……
还未等刑邪镇定下来,那少年已经坐起来用脚心去蹭他的胯下,珠圆玉润的脚指头扒住领带,往下一拉——
一根肉红色的坚硬巨棒弹跳了出来,那龟头有足足有两个鸡蛋那么大,十几公分的柱身在外面耀武扬威,而藏在内裤之中的还不知还有多长,陆绻敏于常人的嗅觉闻到了空气中霸道的男性荷尔蒙,这男人身上好香,性器也好硕大,简直是他最想要臣服的主人。
性瘾发作他娇嫩脚心夹着男人龟头,长年的训练让他轻车熟路地一边踩龟头一边撑着身体往前移,主动将饱满白嫩的臀瓣送了上去。
湿哒哒、粉嫩嫩的一个骚穴从男人的根茎夹着,从下往上,“咕啾——”只是一个长长的夹逼就把整根鸡巴涂得全湿,男人的青筋都被他挑拨了起来,故意挺着根盘虬结的怒涨青筋去碾压湿润穴口,咯得陆绻急切难耐,被操的生理需求折磨着他,他用臀瓣大力夹紧那炙热肉棒。
“就这么忍不住吗。”刑邪低骂了一声,再不调情,手指草草扩张了少年几下,将紧实腰部抵在少年臀瓣上,劲腰一挺,庞然硕屌自上而下贯穿了白嫩少年!
“嗯…”“唔…”
两个人都发满足呻吟,特别是刑邪,不爱风雪月不代表他没见识,但这等湿热小洞他还真没遇见过,这个宝贝洞穴紧得像是要吸爆他的阴茎,又烫得让他浑身欲火高涨,何况还有那么多水,那么多缠卷柔嫩的肉浪,“你的身体,”刑邪忍不住大力顶弄了一下,将少年顶出一声微弱软哼接着说,“怎么这么紧!”
紧、热、湿、嫩!
从未见过这样极品的美味,刑邪一边入抽插,一边伸手去捏住少年下巴,少年情欲尽显,操干之下一张小脸媚得像朵罂粟,又慵懒得像只白猫,他伸展手臂在床上扭出漂亮姿态,游刃有余,懒散漂亮,但那紧闭颤抖的眼睫毛,和轻轻哆嗦的肩膀,和胯下又吸又怕的湿热小穴,都证明了他是只没入门的菜鸟,刑邪抱住少年腰身,将一条白皙腿弯架在手臂上轻笑道:“好生涩,没经验吗?”引领少年去感受那甜美的滋味。
陆绻性瘾发作勾引男人上床,但是被如此硕大的性器贯穿了之后还是会卡顿,好在男人没有不满他的业务不熟练,还一下一下变着角度去找他的敏感点,他欣喜过望,摇着肥满的臀部去迎合男人的撞击,某个精准碰撞下,像干草引燃了火星子,找到了!
陆绻嘭的一下浑身火热,应激地大力夹住下体的硬器!
刑邪爽得哼了一声,惹火上身越来越收不住力气,“别夹那么紧,我会…唔,忍不住的!”
陆绻知道这是男人欣赏他的假语,更加调动骚浪肉壁去碾磨那坚硬炙热的性器,果然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低骂了一句什么加重了力气,从浅的敏感区一路干进的湿热去,大力顶撞陆绻情欲上来,抱着男人喉咙发出野兽般的低吟。
刑邪肉色的巨棒兴奋至极逐渐涨红,在白嫩股丘之间挺进抽插,操得那白嫩纤细的身子不断上摇下晃,那少年甚少开口,他用牙齿在自己肩膀上轻轻厮磨,给刑邪一种被盯紧了感觉,像是被危险的动物给强势占有了一样,说着:如果不取悦他,他就要将利齿再度咬下,让别人尝一下鲜血淋漓的惩罚。
危险的气息让刑邪欲血沸腾,雄性动物的占有欲被撩拨起来,两个人的灼热气息交缠,四片唇瓣再度吻上,胯下欲演欲烈。
男人从浅的敏感区一路火带闪电操到的骚水区进去,少年撅着臀部在男生凶恶的性器上摇来摇去,小穴瘙痒,越操越爽,两人一来二去操得火热,噗滋噗滋的水声在交合作响,男人怒红的性器在窄小的穴口奋力抽插,打出一圈圈白沫,陆绻挨不住了小脚就紧紧夹着男人的腰,时不时泄出一点点细微的呻吟,他的声音软萌好听,为了听这一点声响刑邪更抓住敏感点猛撞,可惜屄太浅不能将全部的鸡巴都捅进去,但是十几公分的嫩逼也已经将他吸得酣畅淋漓,嫩屄太热刑邪有点控制不住,要的越来越狠,小崽子也像承受不住一样紧紧抱着他,拼命吐出淫水取悦他,操了就咬上一口不在话下,微末的疼痛是刑邪的兴奋剂,他索性将小崽子抱到身上面对面抽插。
直到现在小崽子还是短裤褪到大腿的姿态,衣服整齐两只细腿并拢起来操别有一番滋味,整个人折成M字型被他抱着操,脚心踩在他的跨上,像是一个奸淫着一个很乖的骚娃娃,刑邪叹道:“好小的身体,肉感倒是十足。”坚硬龟头在嫩臀下方打了几个转,又噗滋一声又操了进去,顶得了骚水喷溅出来。
在一米九几的刑邪面前娇小的陆绻真的就像个小娃娃,但是这个娃娃可是会凶狠地吞噬别人的鸡巴,光着的屁股像个吸盘一样紧紧扣着刑邪的命根子不放,刑邪几差点忍不住就交代了,但是这样美妙销魂的肉洞又让他不舍,忍住了不敢分神只是将性器越送越快,小崽子被操得东倒西歪浑身哆嗦,他也大汗淋漓高潮将至,最后几分钟,
他将少年的短裤半撕半扯的扒掉,将少年压成可以后入的母狗姿态,扶着愤怒叫嚣的性器快速插进去。
那性器比初始大了好几圈,像是不规则钢钎粗暴插进蚂蚁洞,小崽子也被他顶得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吟,但是他顾不得了,扯开丰满的臀瓣狠狠得操进去,就扣着小崽子腰际飞速抽插,健壮胯下被操得分开的臀瓣啪啪啪地响,通红性器被淫水打得水光油亮,在湿嫩穴口操出淫糜声响,一声软软低吼,小崽子被他逼得无精高潮。
“呼…呼…”刑邪好多年没操得这么爽,扣着开始挣扎的小崽子进入最后的白热化阶段,他操上头了只顾飞速抽插,在那稚嫩紧致的后穴出疯狂插搅,勇猛送腰,欣赏着那淫糜穴口的美态,享受着把白瓷娃娃玷污的快感,留恋着胯下极爽的触感,他把少年操得忍不住往前爬,淫水顺着大腿落到地板滴答滴答,将鸡巴操得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
青筋几乎要爆开,性欲上脑他奋力耸动,一下一下操得又又狠,几乎看不见他鸡巴抽动的狂跳,只余下肉眼看不清的残影,少年也被操得眼白上翻,肉臀被肏得狂狼大作,胯下骚水飞溅,浑身抽搐着,回头死死咬住了男人的手背,连带着臀部夹紧不放,让刑邪动弹不得,每操一下都热汗翻涌,每拔一都欲血沸腾,成百上千下的抽插,鸡巴棍被磨得炙热难耐,被咬的手背滚烫难忍,那种感觉又来了,刑邪像是磕了药一样欲望炙热,恨不得将少年整个吞下,低吼着扯着少年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撞!
马眼一开灼热的精液像是出弹剧烈的枪支一样,在最后1秒拔出喷射在少年的臀背上。
“靠,真爽。”射完后刑邪感叹,揉揉依旧沉甸硬挺的肉棒想来第二发,但是怕小崽子不肯,温润嘴唇就要去吻他,却见小崽子从他胯下逃走往前爬。
刑邪以为小崽子被操狠了要躲他,紧张地想着是不是应该先道个歉,就看到小崽子上半身趴在地板上,双手往两片臀瓣狠狠一扒。
刑邪才发现,在布料和姿势遮挡的盲角,少年的会阴有一个粉嫩无比的……美屄?
陆绻回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已经愣住了的男人,他刚才后面被插得好舒服,这里不要来一吗?
受到召唤的刑邪惊诧又惊喜,但是又怕会错了意,“你……要我从这里插进去吗?”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嘴上还不敢接受,身体已经很诚实地硬了。
那美屄是他未曾见过的娇嫩颜色,精致得不像性器而像艺术品,软嫩的唇守着微微湿润的洞口,刑邪受到幽的吸引伸手去探,噗滋一声娇嫩肉屄含住他的指尖,那触感嫩得他胸口发颤,往前两寸却受到阻挡。
“这是?”刑邪眼睛微微张大,他挪动指尖打转,发现那确实是一张完整的女膜。
陆绻急切地将他的臀部送到男人的手上,要男人像刚才一样肏弄他。
刑邪还没想清楚这样好不好,刚才操他是因为忍不住,但现在他应该负起责任来。
少年一脸食髓知味,微润的眼角还挂着情欲上头的泪。
刑邪一咬牙,“妈的。”
不就是负责任吗!
他将小崽子揽到自己怀里说:“把你给我,我对你负责。”
说完滚烫的双唇吻了下去,从小崽子的嘴唇一路往下,吻过好看下巴和白嫩下颚,接着是脖子和项圈,随着少年一声哼鸣,他发现少年胸口肉感十足,当他要解开少年衬衫一探究竟时——
咚——咚——咚——
墙壁悬挂的白色摆钟发出12点的报备。
刑邪视线从摆钟收回来时怀里一空,低头一看怀里的小崽子已经跑掉了。
连问个名字的时间都来不及,他像个仓促逃跑的灰姑娘,赶着奔赴下一场宴会。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的标题本来叫“12点逃跑的灰姑娘”,但是上章我看到有人说“老实人被吃干抹净”,我直接哈哈哈哈哈哈
自古评论出人才,(๑•̀ㅂ•́)و✧棒!
3乖,吃饭
“你们在外面等着,都别进来。”
门外的男人用温润的声音吩咐完,又敲响房门说:“犬犬,二哥进来了。”
拧开门把,陆家二少爷端着餐盘走进房间。
陆封景身材欣长,长相温文尔雅,卓绝气质比俊秀长相更佳,他望向房间内部,数米大的软床上,弟弟奶白色的皮肤跟淡色系的装修风格几乎融为一体。
柔柔灯光打下来,显得他的样子越发乖巧,像是精美的白瓷娃娃。
陆绻正闭着眼睛享受身体的余韵,闻到熟悉气息睁开眼睛,原本有些空洞的美目在看到陆封景后闪过一丝生气,从床头爬向床尾。
“犬犬乖,”陆封景摸摸陆绻的细致软发,像是爱抚一只萌宠一样说,“回去坐下。”
陆绻仰起下巴轻轻叼了陆封景虎口一下,才回去刚才的位置。
他一天要睡十几个小时,现在已有些精神不济。
陆封景将睡前牛奶端过来,勺了一汤匙喂到陆绻嘴边。
陆绻嗅到了好闻的乳香,嗜奶癖让他喉咙轻轻滚动,想喝但是不敢。
他不能接受没有付出的食物,唯一可以当做等价报酬的……
他白嫩的小脚勾向陆封景大腿,像猫尾一样轻轻磨蹭着男人的西装裤。
陆封景看弟弟这般谨慎讨好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将餐盘放在桌子上,解开裤子将淡色的性器释放出来,未勃起就显得十分粗长,他对陆绻说:“犬犬,过来。”
陆绻几乎是在男人一解开裤子就闻到了那令人心醉神迷的荷尔蒙,他爬过来赖在男人身上,这个男人身上好甜,他被抱着离开实验室的时候就闻到了这种味道,他伸出用鼻尖去蹭男人的脖颈,贪婪得嗅着那甜草叶一样的香味。
陆封景侧着脖子给陆绻撒娇,问他:“犬犬,你最喜欢谁?”
陆绻伸出舌尖,舔了舔陆封景的脸颊。
陆封景眼睛里染上一丝笑意,任凭陆绻舔着他,手伸进陆绻的短裤往股间探,陆绻特殊的体质注定他的逼穴一直都是湿软的,但是指尖依然感受到了以平时更甚的湿润灼烫。
陆封景皱了皱眉,说:“犬犬今天好湿。”
湿得不像样,陆封景手指一挖就是湿软的沛液,考虑到陆绻容易失控的体质他顺着会阴往前滑动,越过小小的阴囊来到娇嫩屄口,小心翼翼往里面一挤。
“嗯…”陆绻过分敏感的私被二哥的手指挤弄,刺激到喉咙发出软软低吼,像炸毛一样弓起背来,呲开了虎牙。
“没事了,不怕。”陆封景拍着陆绻的背景哄他,他已经摸到了陆绻完整的女膜,打消疑虑后他调整了陆绻的姿势,将陆绻的肥嫩臀部往两边掰开,露出粉嫩后庭,他的性器已经挺硬,浅色肉茎却粗壮无比,直直有二十多公分长,那笔直阴茎上方是肉红色的大鹅卵,大龟头抵在弟弟小得像是苞一样的粉穴上。
“二哥进来了。”一声通报后,陆封景抱着陆绻白嫩的身体缓缓下沉。
“嗯…”肉茎一点点进入,陆绻发出低低的哼声,撑涨之余还有满足的呻吟。
那粉嫩小苞被粗壮性器撑得绽放,薄薄嫩肉四面八方松开,勉强吃进那粗得不像话的龟头,刚习惯了又被推进的柱身逼得往外翻,陆绻在陆封景怀里颤抖不止。
被插满后看到再度喂过来的汤匙,他才敢伸出舌头去舔舐稠奶。
陆封景一边让弟弟夹着他的性器一面看弟弟舔奶,抚摸着那软细的头发,突然听到楼下有声响,不悦问,“外面怎么了。”
管家在门外兴奋通传:“二少爷,大少爷回国了。”
就听到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离房间不过一米。
我们把他带大
陆明决是个极忙的人,和幕后军师陆封景不一样,陆氏几百家企业靠他的决策干活,他能力过人,五官锋锐,琥珀色的眼瞳让他看起来严苛又敏锐,他是陆家的大当家,连走路都给人一种时间耽误不得的感觉。
皮鞋在地板上磕出声响,仆人纷纷退避行礼,陆明决截断两位秘书的汇报让他们回去,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小少爷在里面吗?”陆明决的声音低醇冷硬。
“在的,大少爷。”管家说。
“把门打开。”
连指使开门的口吻都像是某种命令,管家立刻弯腰将门打开。
房间里帷帐遮掩了床上的人,陆封景在一旁削苹果。
“二少爷,大少爷来了。”管家笑着说。
但陆明决和陆封景见面后,却没有打招呼。
管家小心翼翼说:“二少爷,大少爷半年才回一国,同大少爷问个好吧。”
话未说完便被陆明决打断:“你先下去。”
管家遂不敢再说,下去了。
陆明决向大床走近,隐约可见纱幔中人影,手正打算撩开纱幔,耳边听到陆封景说:“他睡了。”
陆明决看了一眼垂眸取苹果皮的陆封景说:“那你这苹果是为什么削的?”
说完便一把掀开纱幔,却见松软大床上,一秀致少年陷下睡得沉。
“大哥果然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什么都不信任我。”陆封景淡淡说。
陆明决看了一眼陆封景,又看了一眼久别重逢的陆绻,说:“封景,我们聊一聊吧。”
兄弟二人来到走廊,陆明决双肘撑着栏杆,转过身对陆封景说:“明决,自从犬犬丢失后,我们兄弟二人的关系便生疏至此。”
陆封景说:“本来也不是亲生兄弟,生不生疏又有什么关系?”
陆明决眼中闪过内疚,说:“小景,我知道你气大哥当初没把犬犬看好,现在他已经回来了,我们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样,陪犬犬一起吃顿饭?”
陆封景一时间没有回话。
陆明决说:“小景,大哥真的想和你一起,把犬犬带好。”
他看陆封景一时间不愿给他回答,也不逼迫,说:“小景,犬犬既然回来了,我们便把他照顾好,也算是对陆叔叔的一个交代,陆叔叔生前一直很痛苦,犬犬回来后,他就是陆家唯一的继承人,大哥刚回国,还有许多事情要打理,明晚我命人在园里办一个小型聚会,”
他看了一样房间说,“犬犬小时候最喜欢在园里玩,你陪他提前见一下商政界的人士,怕他回国宴上怯场。”
说完他拍拍陆封景的肩膀,先走了。
陆封景站在原地半晌,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地回到房间。
掀开帷幔陆绻睡得很香,小嘴微微张开一副幼崽模样,他将被子掀开,在陆明决没看到的地方,陆绻的腿间全是晶亮淫水,他手指抚上陆绻的腿根,还有半厘距离便碰到那人为的粉嫩雌穴,他声音低不可见,“哪有那么多像从前一样。”
……
来参加陆家继承人回国宴的商政人士有一部分提前到了,虽然是小型宴会也办得十分体面。
香槟玫瑰和蛋糕颇有设计感地缀在园中。
陆绻被二哥牵着走进园,他今天穿了雪纺宽松的衬衫,雪白的颜色和袖口流苏型的设计让他看起来像小王子一样。
一群长颈鹿吸引了他的眼睛,陆封景看到后说:“你以前最喜欢小动物,陆叔叔特地命人将园艺修剪成长颈鹿的形状。”
陆绻眨巴眨巴眼睛,一双秋水眼盯着那些属于他的长颈鹿滴溜溜地转。
陆封景说:“你为了去摸那些长颈鹿爬到很高的树上,”陆封景指着一颗被锯断的树说,“从树上摔下来,受过很重的伤。”
陆绻眼神无波无澜,好像那些事情和他没关系一样。
他们离宴会中心还有二十米远,许多衣着光亮的商政人士围着刑邪热络讨好。
“刑总,久闻大名啊。”
“总在《时代》上见到您,今天才终于见到本尊。”
“真是年少有为,比刑老爷子更青出于蓝。”
“哈哈哈……”
“晚辈还差得很远。”刑总今天一套蓝西装,光从外表上就极易让他成为众人的焦点,何况他那过人的商业天赋,他礼貌疏离地应对着商场上的寒暄,眼睛不时往别张望。
“刑总在找人吗?”有人问他。
刑邪才发现自己总是心神不定,客气说:“晚辈离开一下。”
他来到桌子边,这里灯光暗一点不用和那么多人说话,他打量着今天聚会上的人,试图从中找到一个骨架纤秀,五官清媚的少年,但是没一个和他印象中的倩影对上。
这时又有一波人发现了他。
“刑总。”大家端着热络笑意对他走来。
“算了,要是能见到自然会见到。”他对着自己说,调整了一下情绪向众人走去。
却在这时听见下人高呼:“陆小少爷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秘密】大哥还不知道犬犬性瘾的事情。
周二,更了!
5吸了太多猫薄荷
众人纷纷望去,只见一梳着背头的小青年和两位保镖走过来,他五官尚且算清秀,只是眼神高傲,着装又太过鲜亮,给人一种轻浮懒散的感觉。
他轻佻开口:“怎么各位都用一种巴结的眼神看着本少爷?刑总,晚上好啊。”
刑邪对陆阳泽点头示意,这位是陆家的旁系,不是什么新鲜人物了。
年过半百的管家立即呵斥那位仆人:“什么陆小少爷,陆绻少爷回来后,陆家就只有一位小少爷!还不给陆阳泽少爷赔罪。”
受了训斥的仆人立即低头说:“对不起陆阳泽少爷,对不起各位宾客,我一时还没适应过来。”
陆阳泽笑着说:“没事,陆阳泽怎么经得起各位大人物的巴结眼神,毕竟本少爷又没有机会继承陆家万亿的身家,我的幼弟呢?我倒要赶紧看看这个差点从族谱划掉又突然冒出来的弟弟是怎么个样子。”
他话中带刺说完,便去寻找陆绻,剩下的宾客皆小声议他的无礼。
陆绻在不远看草,陆封景正在给他挑点心。
他专心致志地研究着,突然听到背后一声刺耳的声音,“喂,你就是陆绻吗?”
陆绻没理会那噪声,那噪声又问:“我问你是不是陆绻,给我转过头来!”
那令人颤动的吼叫对陆绻没有半点影响力,他揉揉那苍绿的叶子,凝视那紧促的团,只觉得奥妙至极。
陆阳泽看向保镖,保镖点点头肯定这就是陆绻,陆阳泽说:“我还以为被人称为小神童的陆小少爷是个聪明人呢,今天看来倒是不太机灵,见了堂兄也熟视无睹,今天哥哥我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他对着陆绻抬起脚,拔高的音量把附近的宾客目光都给吸引过来了,管家看见陆阳泽要踢自家小少爷说:“还不快去拦着!”
正在给陆绻挑点心的陆封景也听到躁动,抬头便看到陆阳泽蓄力对准自家弟弟,喝道:“混账!你在干什么!”
“陆封景?哈哈,你看看我要干什么。”说着陆阳泽勾起流氓狞笑,眼神凶狠大力踹下!
“路阳泽!”陆封景心脏骤紧,下一秒却看见陆阳泽踹了个空。
“啊!”陆绻轻巧站起陆阳泽踹了个空,想要收脚已经来不及,整个人扑到草丛里,脸朝地砸下去,顿时一声惨叫。
“少爷。”保镖们手忙脚乱去拉他。
“别碰我!”路阳泽恼羞成怒吼着,突然感觉胸前碾碎了一个土巢,下一秒蠕动的感觉密密麻麻传到身上,“什么东西?”
看清后他惊恐道:“蚂蚁!”
“怎么会有这么多蚂蚁!”他惊叫着站起来,对着西装又拉又扯好不狼狈,浑身被蚂蚁噬咬的感觉难受至极,“好痒啊!”他倒退着寻找能解救的方法,突然看到几米开外有一小温泉。
在保镖们的干着急下他跑过去,脱下西装一头扎进水里!
哗啦——
“犬犬,你没事吧?”陆封景赶过来环着弟弟。
陆绻还沉浸在刚才的发现里。
真的很奇妙。他在心底想。
这么细的枝叶却能托起这么大的蚁巢。
背后水溅得很高,陆绻听到声音回头一看。
发现有人在水里扑腾不断。
“唔,啊…”陆阳泽在水里几个大起伏,终于把那些蚂蚁浸的浸死,漂的漂走,趴在池边直喘气。
突然有人给他递了一条毛巾。
“谢谢。”他条件反射道谢接过毛巾。
擦了眼睛上的水珠想看一下是谁帮的手,抬头却对上一双璨亮至极的星眸,那人撑着膝盖俯视他,一张小脸清纯漂亮,陆阳泽心底不觉漏了一拍,喉咙一咕咚却发现那人穿着他很眼熟的雪纺宽袖衬衫……
雪纺宽袖衬衫?
往下,是一条浅灰西装裤,顿时火冒三丈:“陆绻,谁要你帮忙!你给我滚蛋!”
“二少,你们家今天好热闹。”刑邪对陆封景调侃道,他刚才远远看到陆明泽像被火烧了一样扑进温泉里,听宾客说是陆小少爷设计给无礼的堂兄下马威,觉得这小少爷倒是很有趣。
陆封景微笑着说:“只是小孩子玩闹而已。”
刑邪端着酒杯左右看看,问陆封景:“怎么没见到小少爷?”
“恐怕又跑去玩了,他还是对园里的草感兴趣。”陆封景回答着,脸上有明显的暖意。
刑邪心想这二少看似很疼小少爷,却不大希望小少爷和人接触的样子。
他笑着说:“小少爷聪明过人,又天真烂漫,刚从国外回来吗?”
陆封景说:“归来半月,逐渐适应了。”
刑邪点点头,“提前接触一下圈子里的人也是好的。”
想着小少爷收拾陆阳泽的事情他说,“不知小少爷在园哪个方位玩?”
陆封景看出刑邪的心思,又想到陆明决给他的任务,说:“小绻还没来得及和刑总请教吧?我去把他带过来。”
“劳烦了。”刑邪微笑着说。
陆封景也浅笑,放下香槟去找弟弟。
在草丛里发现了陆绻兔子一样的小身影,陆封景说:“犬犬,过来。”
见陆绻没理他,他便走过去将手搭在陆绻肩膀上问:“犬犬?和二哥去见个人吧?”
却发现陆绻身体有些微微的抽搐,“犬犬?”他手下一空,弟弟软到草丛上,陆封景顿时脸色大变,“犬犬!”
他急忙将陆绻抱起来,发现弟弟一张小脸布满潮红,双目紧闭,又是兴奋难耐,又是皱眉呻吟,胸口抽搐,竟是兴奋得要吐了。
他看向弟弟刚才玩耍的地方,只见半新的土壤上栽了一片柔嫩的薄荷植被。
摘了几片叶子凑近一看,这薄荷呈齿锯边缘,颜色很叶片厚泽,是薄荷形状但又没有普通薄荷的清香。
他看着这酷似薄荷的叶子,猜测:“这难道是……猫薄荷?”
会引发猫科动物强烈情绪的一种植物。
“嗯…”陆绻发出低低的难受呻吟,陆封景赶紧抚摸他的额头,“犬犬,怎么样?”
就见陆绻更是闷叫,呻吟压在喉咙里难受得哼吟。
陆绻闻到那植物后兴奋不已,此时又察觉到熟悉的甜香,瘫软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力气去攀住陆封景。
男人的体温是他没有办法抵挡的东西之一,美味的荷尔蒙透过道貌岸然的手工西装若有若无地传出来。
他抱着男人不撒手,鼻尖在男人胸口上不断嗅着,像是在找可以撕裂布料的地方,他吸了太多猫薄荷整个人都茫乱了,现在精神亢奋急于找发泄的地方。
身体的血液都在翻滚,他好像要,想要二哥,也想要被二哥狠狠地要。
陆封景看陆绻比平时更加急切,但这里毕竟是露天园,压低声音说:“犬犬,二哥先带你回房间。”
陆绻却等不及了,他像是焦虑极了又像是委屈极了喉咙哑叫一声,整个人扑在陆封景身上,一声一声地低低哀叫。
“犬犬!”陆封景赶紧捂住弟弟的小嘴,四下看看,幸好宾客们还尚未察觉,但是只要稍有动作依然会让弟弟身败名裂,弟弟又要得急,他左右看看,突然发现置放甜点的桌子够长够宽,雪白的桌布长长垂到地板上。
他看陆绻眼瞳涣散,难受得口水都流下来了,咬咬牙说:“犬犬,二哥给你,但你要先把这个戴上。”
陆绻打起精神望过去,发现男人拿出了一个两边系着松紧带,中间圆形滚转的金属口球。
他看着那封堵口部的小球,主动张开了柔嫩嘴唇。
【作家想说的话:】
回答一下你们老问的有几个攻的问题。
正攻个,3个哥哥+1个忠犬霸总,还有一路人攻(但绝对不是陆!阳!泽!)
放心,都是好攻砸(*︿▽︿*)
今天周三,更了!wb有更新提醒:棠乳乳
6桌子下偷欢
陆封景抱着陆绻钻进桌子里。
这张桌子约莫三米长,软而厚实的白布将桌子下面的风光遮了个严严实实,而从里面却能影绰看到外面的景象。
陆封景尚且能看到外面偶尔走过的宾客,他们五一不穿着高档的西装。
在这随时会被人发现的露天晚宴上,陆封景小心翼翼的脱下弟弟的衣服。
雪纺的衬衫是从后面用细绳交叉绑上的,每解开一步便露出一寸陆绻白皙柔嫩的肌肤,草地上有设计灯光,幽蓝的灯光将陆绻的身子打得更加性感柔媚。
他因为吸入太多猫薄荷在草地上微微痉挛,不断抚摸自己的脖子像是要把衣服撕扯掉一样。
陆封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半拉半扯将带子全部解开,两只手从弟弟裸露的后背钻到前胸去,找到那圆滚的软胸,食指和拇指一并,精准捻起两个乳尖揉搓。
“唔…”戴着口球的陆绻只能发出猫似的低哼,乳头的挑逗无异于饮鸩止渴,他更加把身体送到男人怀里去,要男人大点儿动作。
陆封景从背后抱着弟弟,手上式揉捏给弟弟舒服的刺激,把那对不大的软奶玩得涨大,再将两个奶子从中间挤一挤,一只手便可以同时摩擦两个骚奶头,随之他空出一只手往下,轻而易举就把弟弟的裤子扒了。
臀部骤凉的感觉让陆绻兴奋不已,撅起肥硕的臀部主动去找二哥修长的手指,摇了几下便找到那只前来怜爱他的大手,几乎是陆封景还未插入他就主动撅起屁股把手指吃了进去。
内壁吃到双指他舒服得哼了一声,连眼角都泛了红。
陆封景压着声音说了一句:“总是这么急。”
嘴上训斥手指却是快速去寻找陆绻的敏感点,噗滋噗滋很快就搅出了水声,他脸上还是温柔的管家模样,然而他一只手抓着陆绻的奶,一只手在陆绻小穴里又是抽插又是旋转,把含着口球的陆绻舒服得眼白都上翻。
不知道是戳到哪个点,陆绻白嫩的后背猛地绷紧,仰起喉咙闷闷喊了一声,陆封景见势将手指用力摁上!
弟弟的身体像崩断了的弦一样一软,没一会儿甜腻的液体流了陆封景一手。
陆绻的体液有催情的效果,桌下的氛围顿时暧昧了许多,即使是对弟弟没有不轨心思的陆封景也忍不住低喘。
他察觉自己有些失控,他不能跟着陆绻一起疯,伸手就去抓陆绻的衣服。
陆绻发现陆封景又要虎头蛇尾,每喂饭这个男人都只是把庞硬的性器插在他身体,喂完了饭便又拔了出去,可他这不想放过他。
他爬起来粘在陆封景身上,拒绝配合陆封景穿衣,他不断用脸去蹭陆封景的身体,用灼烫的体温告诉陆封景他还没平息。
陆封景被陆绻蹭得浑身火热,陆绻那致命的情香像是在践踏他的理智,可是他不想玷污对弟弟的感情,“犬犬,哥哥再用手指……”
这样的百般不服从让陆绻愤怒地低吼,喉咙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他全身血液更加沸腾,身体的荷尔蒙不要命了一样泄露出来。
“犬犬,忍着点。”陆封景赶紧抱住陆绻,怕他的味道引来其他人。
陆绻更加焦躁,眼睛的瞳孔收缩了起来,像是一头小虎狮,咬着口球的嘴角不断流下口水。
气急了又像是被情欲打倒了一样,突然小脚一撅倒了下去。
陆封景连忙过去摸他额头,发现他身体滚烫不止,进入了危险的状态。
“顾不得了。”陆封景一咬牙,着手解开皮带,又因为桌下空气不流通,他像陆绻吸入太过猫薄荷一样,自己也吸入太多陆绻的体香,身体又燥热视线又晕眩,居然手滑了几下,怎么都解不开。
这时陆绻奄奄一息爬到他面前,帮他把炙热涨硬的肉棒解救出来。
粗大性器一弹出来,陆封景就把陆绻压在草地上,高大炙热的身体死死压住了他,陆绻就兴奋得喉咙咕隆。
他的右脚被抬起,男人炙热粗硬的龟头抵在穴口打转,又大又硬的龟头比手指粗大了十来倍,陆绻紧紧抱着陆封景,陆封景哄道:“别怕。”
接着绷紧劲腰,扯开大腿狠狠捅了进去。
“唔!”陆绻被那庞大炙热的巨物顶进,前面十公分还好,后面超过二十公分的甬道是陆封景没有进入过的地方,酸涨又疼痛的感官激发了陆绻的野兽天性,他炸了毛一样挣扎起来。
陆封景知道他是一只高傲的小母猫,要是不驯服他他一定会逃,无视陆绻爪子尖锐的抓挠,又是一个顶进!
二十多公分的粗壮性器杀气腾腾凿进那艰难撑开的嫩穴,那嫩穴被凿得穴口都翻卷,陆绻整个人崩得死紧,陆封景还不疼惜,继续狠狠捅进,“唔…”陆绻欲望上头的闷哼和肉浪翻滚的呻吟一起响了起来,被庞然大物用力摩擦的感觉让他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陆封景就寻了这个机会对这骚母兽的小穴狂猛抽插。
凶狠蛮横的性器抽插起来,陆绻渐渐不挣扎了,脸上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
“从了是不是?”陆封景低低笑着问陆绻,忘了最后是谁掉下陷阱,挺着炙热性器刻而快速地凿着弟弟的小穴。
陆绻被男人的粗壮驯服了,尝到爽感软在地上让男人操他,像小性奴一样被男人顶得上摇下晃,陆封景故意不抱他,让他醉在草地上被自己抽插得颠簸不断,一边狂猛挺进一边观赏弟弟的骚态。
只见弟弟娇嫩的臀瓣被他粗壮的巨物撑开,小雏菊一样的嫩穴张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一根青筋虬结的鸡巴正在里面爽快进出,被那紧嫩的小穴吸得超级爽,小骚货满脸的极乐和迷茫,被撑大的软穴不断分泌出快乐的淫水,嘴巴被口球撑大,微不可见的吟哦断断续续泄出,可爱而又混乱的脑袋没有反应能力,只能全心全意服侍插在嫩臀里的鸡巴。
可能鸡巴太粗了他有些辛苦,将两只脚抱在胸口方便鸡巴大力顶进,挺起后背容纳更的鸡巴,又被顶得没有招架之力,太狠了直接往侧面一躺,连带着鸡巴在骚穴里面大力旋转,夹得陆封景倒吸了一口气,小骚货也低低哼叫不断,小骚货不知道自己有多乖多浪,浑身上下没有一嫩肉不断摇晃的,奶子、臀瓣、小鸡巴,一甩一甩被操得好不骚贱,激得男人也热血沸腾,猛地掰开那骚嫩的浑圆屁股,将肉棒抽到穴口,看骚货痒得扭动再猛地爆捅进去!
“唔唔唔…”咬着口球的陆绻低低哼吟,被操得软哼都断断续续,男人把他的穴都给操活了,所有肉浪都疯狂都涌了上去,对那火热的鸡巴又嘬又吸,香甜的淫水顺着敞开的穴口流了出来,又被硕大的巨屌通通顶了回去,全堵在肠道里面翻滚晃浪,陆绻只知道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很强,可是他不知道男人居然这么能干,那狂猛的攻势操得他毫无抵挡之力,整具身体随着那硕大兽屌上摇,又随着硕大兽屌下晃,骚穴尝到那大鸡巴凶悍的力量,兴奋得噗滋噗滋地响。
在他爽得发狂的时候男人突然一杆捅进他的小穴,抱着他肩膀说:“嘘,有人来了。”
一双皮鞋靠近桌子,透过桌布两人看到那人离他们越来越近。
可陆绻才不管,做爱大过天,刚被操爽的他怎么能忍住这种销魂滋味,不仅将二哥的手放到嫩乳上,还主动去夹小穴里的鸡巴,他调用最柔软的肉浪去吸咬鸡巴,给鸡巴最紧致的爽感。
“你…”陆封景被夹得难耐,想要推开那嫩臀,又因为那嫩臀把他夹得实在太爽,手心推托之余更像是扶着陆绻的嫩臀慢慢抽插,从缓慢到入,到整根鸡巴棍都像着了火一样。
客人还没走,他们兄弟二人就在桌子底下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屌棍又长又地顶进少年娇软的小穴,将肚子顶出一条大长条,不断凸起又不断消平,长度虽够但力气不敢使,导致陆封景越吃越热,恨不得直接把弟弟给肆意强暴了。
那磨蹭客人终于离开,陆封景也像真正开了荤一样扯开弟弟双腿,佯骂道:“你个害人的小妖精,就这么忍不住吗!”先啪啪啪地猛肏了百来下,操得陆绻整个人都剧烈晃动,奶子大力摇摆,口中嗯嗯低哼,表情如豋极乐。
“呃呃呃呃…”爽得极了陆绻无释放,只能蹂躏自己双奶,二哥顶得凶了他就忍不住一把爆抓奶子,几乎要把奶子都挤爆出来。
看着弟弟咬着口球抓住肥奶自虐的淫态,陆封景更是眼红,将人扣着肩膀狠狠往下撞,陆绻肥满的臀连同骚软的穴一起用力啪地操到了屌棍上,整个人尖叫着往上窜,又被陆封景狠戾地扯下来。
砰砰砰,啪啪啪。
庞硕巨屌凶狠地干着弟弟的穴,此时什么不能玷污对弟弟的感情,不想伤害他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狂热的情欲迷失了他的理智,弟弟高级性奴一样的身体让他兽血沸腾。
陆绻喜欢男人渴求他,喜欢男人这样狂热地疼爱他,他的骚点被大屌棍用力研磨着,见他发浪更是又凶又狠地顶撞,茎身撞击、龟头狠撞,拼了命地捣鼓他,光是侧入的姿势就把他撞得两眼发茫,男人似乎觉得这样操他还不够,将他身体翻了过去,又从背后狠狠进入!
“赫!”后穴被人大开大合抽插给他耻辱感,过的度让他低吼不断,嘴里咬的口球让他清晰记得他是被支配的那一方,他娇嫩的双乳碾在草坪上,乳头被新草戳得发痒,整个人像只跪趴的母狗,被人扯开肥臀用力插撞,将他肏成男人的胯下骚货。
他闷吼着扒拉着草坪,又是想要逃离又是舍不得,只能更加撅高了圆润的臀部给男人奸淫,让男人发狂地在他后穴里打桩,见他的屁股和大腿掐出青紫的痕迹。
那猛烈的合奸给两人酣畅淋漓的快感,更是把陆绻冲撞得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被男人操得受不了他拼命挣扎,又被抓着脖颈强奸他放弃了抵抗,后颈被人死死摁着,男人终于脱下人皮露出贪婪模样,大力揉捏着他的屁股和大腿,低吼着将他操得颠簸痉挛,过高的快感像海啸一样怒吼着淹没了陆绻全身,承受不了的他抽搐着眼白上翻,嫩臀乱颤,骚穴淫水狂喷,三四道潮吹一起涌出来,骚穴也疯狂地吸咬着男人的肉棒,将男人吸得忍无可忍,摁低他的身体猛一前撞,将所有性器全部送了进去,整整二十多公分的粗壮鸡巴嘭的一声顶进最娇嫩的结肠,在陆绻闷叫痉挛的时候疯狂旋转,大力射精,将弟弟幼嫩的身体烫得抽搐狂摆,骚水狂涌。
“呃…”陆封景低吼着长久射精,将大量的精液馈送到弟弟紧嫩的结肠里,当他终于恢复清明,却发现陆绻瘫软着不动了。
“犬犬!”他赶紧将陆绻抱起来,陆绻眼睛半闭,几乎休克。
他懊恼自己干得太凶了,赶紧将陆绻的身体包了起来,带回内宅里。
“草,妈的,被反将了一句,情报根本不对!”陆阳泽擦着头发,从小路走过来,突然他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陆封景?他不去接待客人在这里干什么?”
站进树叶遮挡,陆阳泽看见陆封景抱着什么人行色匆匆走过去,他眺望了几眼,在转角的时候终于看到陆封景抱着的是谁。
只见陆绻眼睛紧闭,一脸潮红地窝在陆封景怀里。
陆阳泽今天因为陆绻丢够了丑,一看见他又来气,但是看到陆绻脆弱昏睡的样子又忍不住在意,“生病了?”
陆阳泽心底有点烦躁,又想陆绻怎么会突然生病,他顺着陆封景来时的路而去,走到尽头是一张雪白长桌。
桌子摆在草之前,桌上糕点精致整齐,没有什么反常的东西,他觉得自己魔怔了,就算陆绻吃坏了肚子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转身正想走的时候,却发现地上桌布翻卷。
他皱皱眉,低下身体攥住流苏纱幔的一角,抬手掀起来——
一股浓郁的香甜气息瞬间打了他一脸。
“唔…”他扶着额头后坐在草地上,发现那香气邪得出奇,瞬间钻到他四肢百骸里,连骨子都被刻上了那种香味。
不仅这样,他突然发现……
急忙掀开自己的衣摆,陆阳泽看到自己高高凸起,几乎是没有征兆一瞬间就非常挺硬了。
“操!”他骂了一声,赶紧放下桌布。
定了定神,陆绻脆弱昏厥的样子在他脑中出现,他惊道:“难道陆家的传闻是真的,现在的陆绻其实是……”
他赶紧拨打了一个电话,向对面说:“上你汇报的那些东西,找个时间来见我,我有事情要问你。”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第一天,更了!
祝大家新年瑞幸o(* ̄▽ ̄*)o~
春节氛围不太适合码字,下章更新不定,嘿嘿(被打快逃)
7二哥要帮你检查一下
陆绻抱着枕头侧睡,红潮退去后他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淡青色的血管隐隐透出来,像个苍白的瓷娃娃。
桌子上有注射完的镇定剂,陆封景站在落地窗前正打电话:“嗯,按我说的去查。”
挂断电话后他回到床边,原本阴沉的眸子又变得柔软,将被子往上捻了捻他说:“乖,好好睡吧。”
他出去让弟弟好好休息,十分钟后陆绻的紧闭的眼帘却睁了开来。
他睁开眼睛眼神却不是很清明,有些半梦半醒,但空气里的味道牵引着他,不由自主地下了床,来到门口,顺着香味一路嗅到门缝,好闻的味道正是从外面钻进来的。
他舔了舔嘴角,拧开门把刚探出一截身子,突然有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刺鼻的药水味一袭来,他彻底昏睡过去。
“喂,醒醒。”
脸颊被人轻轻拍打,陆绻慢慢睁开眼睛。
睁开眼陆阳泽颇担心地盯着他,看他醒来松了一口气,又拧起眉毛反身道:“操你们吗的,谁让你们把他弄晕的。”
保镖委屈地说:“以往不都是这样吗。”
“顶你们吗的嘴。”
陆阳泽骂完脸色缓和了一点,说:“不过还好你们把这家伙给绑过来了,要知道他滑头得很……嗯?”
定睛一看陆绻正在舔着自己的手腕,绳子落了一桌面。
“靠,你是怎么把绳子解开的。”陆阳泽说着,俯身去检查,也没发现陆绻身上带着刀片啊。
“算了。”他有模有样地坐在陆绻面前的沙发椅上,抬手去拍陆绻的脸:“小畜生,落到我手上了?”
陆阳泽狞笑着,陆绻却闻到男人身上的白巧克力味,也不害怕,晃着脚丫听男人说话。
“谁让你这样神清气闲的!”陆阳泽发现陆绻并不怕他,心底又是无故火大,“信不信本少爷给你一耳光!”
就看到小畜生眯着眼睛侧头,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一只慵懒的幼崽模样。
“操!”
手下们看到少爷突然站起来,狂躁走了两步。
陆阳泽又转过来指着陆绻的鼻子说:“你少他妈用你对付男人那一套来对付我。”
陆绻挨了陆阳泽的骂,但他并不太理解话里的意思,陆阳泽当他默认,心底更是火大,说:“陆封景给你多少好,让你这样伺候他!”
看着陆绻那白嫩干净的模样,想着这清纯无辜的样子背地里却是用媚药伺候男人的骚货,心底狂怒不止。
他看见陆绻连衬衫扣子都是干净整洁,一颗一颗扣到最高,即使说是个高中生都不为过,想到他和陆封景的无耻行径,他走到陆绻面前,手抓住陆绻的领口说:“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陆封景的母狗。”
说着就去脱陆绻的衣服。
保镖看到陆阳泽去撕扯陆绻的衣服,劝说:“少爷,这件事情要是陆家追究起来……”
“都给我滚出去!”陆阳泽对保镖们吼道。
保镖们看陆阳泽这样子,只能出去守着门口。
陆绻被陆阳泽粗暴对待,即使他觉得陆阳泽身上味道还不错,但是不代表这个男人可以这样粗鲁对待他。
残留的兽性让他对着陆阳泽哈气,喉咙发出咕噜噜的低吼。
陆阳泽看陆绻幼兽一样的炸毛姿态,心底却腾起一股无名的兴奋感,就像是今天在园闻到陆绻的情香一样。
他抓着陆绻的头发,在陆绻身上嗅了嗅,说:“你被注射过动物子液,是性奴对不对?”
将陆绻猛地压倒,陆绻背部在桌子上发出碰撞声响,他残暴又亢奋地扯着陆绻的衣领说:“你给陆封景散发的那种味道, 给我闻闻。”
“嗬!”陆绻露出尖锐的利齿,警告着让陆阳泽别碰他。
陆阳泽看着这样的陆绻更是发狂兴奋,浑身的血液都汹涌了起来,撕扯之际陆绻的衬衫滑下肩膀,那白皙的皮肤使他心底腾起一股施虐欲。
“天生的贱货!”他说着大力摁住陆绻的肩膀,对着那圆润肩膀吻去,却听见一声野兽般低吼,接着脸颊被抓了一下。
陆阳泽摸着自己被抓出几道血痕的脸颊,突然怒火中来,骂道,“臭婊子,只能给陆封景操是不是!”
他骂着,更加去扯陆绻的衬衫,却反被在手上抓出无数血痕,“操!”他抽出自己的皮带,在空气中一拉直便啪出清脆响声说,“还没被驯服的小畜生,现在就让你听话!”
说着举起皮带,对陆绻用力一挥而下!
陆绻看到那粗黑的皮带,像是看到往日的驯器一样,心底的情绪盒子裂了一角,他漆黑的瞳孔不断变大,几乎占满了整个眼眶,就在那皮带打到他身上的前一秒,千钧一发之际他听到耳边一声暴喝。
“陆阳泽!”赶进来的男人抓住皮带,一拳将施暴者揍开。
男人抱着他对施暴者咆哮:“你疯了是不是!”
陆阳泽挨了陆封景一拳,踉跄几步狠狠撞在沙发上,瘫坐下来眼神才清明了一点,一缓过神来脸颊便叫嚣着疼进骨头里。
“陆封景?”陆阳泽摸着嘴角的血渍自己都有点懵,“我…”
他是想教训陆绻,但是他没想强暴和虐待他。
陆封景抱着陆绻的背和头说:“犬犬,冷静点,没事了。”
陆绻又开始失控,身体不断抽搐着。
陆封景知道陆绻的身体分泌出来的激素会支配别人的情绪,他瞪着被打懵了的陆阳泽狠道:“陆阳泽,我不管你想干什么,在回国宴结束前你最好安分点,不然我让你的人一个都走不出陆宅大门,我说到做到。”
他横抱起陆绻向门口走去,却听到陆阳泽愤怒的声音:“陆封景!”
他站住听到路阳泽质问他:“你难道只有一个弟弟吗!”
陆绻闻到空气中多了一份苦辣的味道,那是不平的怒气。
抱着他的男人没有回答,他听见那个叫陆阳泽的年轻人在背后怒道:“他,陆绻,根本就不应该回来!他为什么要回来,陆家已经有一个三少爷了,为什么还要来一个少爷!”
话到最后陆阳泽情绪有点失控,他顿了一会,吸吸鼻子说:“陆封景,可不可以替你另外一个弟弟想想,三少爷他……”
“陆阳泽,”陆封景情绪没有起伏地打断陆阳泽说,“我陆封景只有一个弟弟。”
他说完便抱着陆绻离开了。
……
陆绻被放回床上,就看到二哥有些烦躁地扒拉他的衣服:“怎么这么脏。”
陆绻去舔二哥的手,二哥躲开他的手不断扯他的扣子,狂躁说:“怎么这么乱!”
陆绻听得吓了一跳,陆封景也反应过来,捂着额头说:“对不起犬犬,你的味道……”
他也差点失控,看着陆绻被陆阳泽脱了一大半的衬衫他说:“陆阳泽欺负你没有?
这句陆绻听懂了,他咧开牙齿“嗬”了一声,像一头要咬断别人脖子的小虎豹。
陆封景看着弟弟这野性十足的美人样子,弟弟雪白光泽的肌肤染上了男人手指摁压的红痕,他眼眸逐渐阴鸷,说:“二哥还是不放心,二哥要给你检查一下。”
8喷奶(高H)
陆封景把陆绻扒光了。
陆绻像是一尾银鱼一样被二哥扔在床上,一声滑嫩牛奶皮让他皮肤都泛着光。
二哥也爬上床,将他的双手压到头顶问:“刚才哪里被摸了?”
看着弟弟无知又无辜的眼神他说:“你要是不说清楚,二哥就要把你全身都检查一遍了。”
此时两人靠得很进,陆绻闻到了男人斯文表皮下汹涌的荷尔蒙,正从他干净的软衫里面不断挣脱出来。
男人的味道对他来说是上瘾的毒药,还没沾就渴得冒泡,性瘾的体质是掩藏不住的,即使嘴巴不说,水也会从下面流出来。
他扭着上身,像是招惹别人去玩弄他的小母猫,把脆弱的肚皮交给最信任的主人。
陆封景看着陆绻扭出乖浪的姿态,一对不大的水蜜桃嫩乳在胸口微微晃动,他将手心搭在乳峰上,问:“这里,被摸了没有?”
也不期待陆绻能回答,问完便身体力行地软唇张开“检查”了上去。
陆绻察觉男人温热的嘴唇含到他敏感的小奶子上,接着灼烫的舌尖便低着他的淡粉的乳珠左右扫弄了起来。
“嗯…”首被吸奶他发出软软的呻吟,舒服得身子都一摆一摆。
他是被秘密调教过多年的高级尤物,很快就配合着男人的吸吮动起来,男人左右横扫他的乳头的时候他就反方向摇晃,男人顺时针揉抓他的奶子时他就逆时针打晃,他总是跟男人做对,却把男人的舔弄的刺激上调了十几倍,舌头不断搅弄分布在乳头周围的敏感神经,被吸吮得好舒服他的奶子骤然大了好几倍,从一只小母猫变成了一头小奶牛,肥奶下面也哗啦啦地响着水浪。
听到那水声陆封景惊诧抬头,问:“犬犬……你有奶是吗?”
他之前从未探索过陆绻的身体,喂饭的时候也是顶进去没动,只在桌子下面紧张又刺激地操过弟弟一,对陆绻的身体知之甚少。
陆绻微微扭动着身体,他浑身散发出更加绝美妖冶的气息,双手抓着自己丰满硕大的肥奶,“嗯…”嗯嗯哼哼地揉捏着,没几下乳头的奶口便一开,一小股奶汁从里面喷了出来。
那乳白的奶汁在陆封景面前射出,喷溅出漂亮的弧度回落到陆绻身上,奶白色的奶水和陆绻的皮肤几乎融为一色,但是那浓郁的香味告诉着陆封景他的弟弟真的会喷奶。
“犬犬,”陆封景眼中有浓浓的欣赏和占有欲,他的手指抚摸上陆绻圆滚的乳房,那软弹的触感又让他有些不忍,他情绪复杂地说,“你这样,二哥该高兴吗?”
陆绻嗅到男人有些悲伤的气息,他翻到男人身上,肥硕乳房以为重力往下用力一晃。
陆封景看到弟弟摇着巨乳骑在他身上,娇嫩双腿夹着他的腰,俯下身亲吻他的脸颊和脖颈。
“犬犬…”弟弟高潮的吻技很快征服了他,他无心悲伤,感觉自己的扣子被一双白嫩小手一颗一颗接下,胸口热得砰砰乱撞,身上的小人儿用舌头一点点舔过他的皮肤,更让他血脉偾张。
陆绻吃着男人的荷尔蒙,那荷尔蒙在脸颊最甜,在胸口最多,但……
他一边亲吻一边不断往下挪,来到男人胯下高高的隆起,他嗅了嗅,脸痴迷地贴了上去,又爱极了隔着裤子舔一舔。
男人的荷尔蒙在这里最烈。
他轻而易举咬开男人的皮带,那粗长性器从裤子里探出个头来,硕大龟头和陆绻打了个招呼,陆绻张开软唇亲上去当做回礼。
陆封景看着弟弟不拉开他的拉链,却已经在给他舔龟头,心底欣喜又怜惜。
只见那乖宝宝长睫毛半垂着,红嫩软唇不断在他的龟头上亲吻、含吮舔舐,顺着沟状出用舌尖长长扫过,吃冰激凌一般的乖巧模样让他心底发痒,性器都涨大好几圈,青筋急切地鼓胀了起来。
但宝宝很乖,察觉到他的急迫之后就咬开拉链,叼着内裤往下拉,释放出大半根肉棒,小嘴一张含了进去。
“嘶…”湿热的小嘴含进去后就费力的给他口交起来,嘬着太过粗硬的柱身上下吞吐。
陆封景看见弟弟的小嘴因为含着他的巨物被迫张到全开,软唇直接箍成大圆状,虽然不好受可小脑袋还是一拱一拱,用那不太的腔壁给他灼热刺激。
陆封景忍不住扣住了弟弟的脑袋,加剧了那套弄的口活,直起直下,直起直下百来下,弟弟被他顶得喉管抽搐,口水直流,他的性器也被挑拨到嘴硬,直接将内裤压到最低,二十多公分的巨屌高高挺立,坐起来将弟弟拉到自己身上。
陆绻踉跄扑到男人胸口上,就对上了男人一双富有侵略性的眼睛。
他被那视线中的狂暴盯得浑身火热,骚奶一晃奶水又要泄了出来,男人的眼神更是阴鸷,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陆绻的身体和腿部直接被折成V字型,双腿紧贴在男人身上,小穴被迫抬起,男人扶起硕大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上。
那有两个鸡蛋那么大的龟头让他亢奋又心惊,舔弄过后更大了,光是抵上臀缝就已经合不拢,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小小的菊穴瑟缩着,但男人已经不由得他犹豫,俯下身大力吸着他的奶,奶头被吸他身体条件反射地软了,男人就趁了这个机会大力顶进去!
“嗯…”陆绻脚背崩得死紧,一被进入快感就清晰地叫嚣起来。
他的因为被折高了嫩穴很紧,整个穴口只有一小竖,男人的粗硬挤进去无异于在荒土上开拓,那小小的一竖被挤开又被挤大,最后撑得全圆,一点点褶皱都看不见,像是把小小的嫩臀都劈裂了,穴的紧致使得屌棍摩擦得更为厉害,陆绻整个人都被磨得发抖,眼角一瞬间就红了。
“犬犬,你好紧…”陆封景也是难耐,他感觉那穴紧得他几乎进不去,只钉进了七八公分就卡住不动了,但这剧烈摩擦又让他舍不得放弃这个姿势,他看见弟弟也是爽得脸颊通红,索性双手环住弟弟的背,挺起硬硕的鸡巴卯足了劲更加往里面顶,往外抽离一点就立刻往里顶,又插又捅又劈,陆绻白嫩的身子在二哥的怀抱中大力晃动,胯下被撑出残忍又淫糜的肉洞。
那淡色鸡巴缠满筋络,伴着两人的喘息一公分一公分地劈进去,从七八公分到十来公分,从十来公分到十七八公分,不知磨到那个点陆绻蓦地挣扎起来,小穴又咬又闹地要挣开男人粗大的性器。
陆封景知道弟弟的兽性被激发出来,他的淫性也所去不远了,咬着牙骂道:“安分点!”
抓住了陆绻的手臂固定他,胯下兽屌不再怜惜地勇挺进去!
“嗯!”陆绻喉咙咕噜低叫,不配合地挣扎起来,像是要逃离交配的母猫。
陆封景怎么会放掉嘴边的美味,大鸡巴急吼吼地抽离又狠狠捅进去,一记一记重操弟弟的嫩穴。
那勇猛非凡的肉棒将穴口挤得变形,嫩肉被卷了不断往里拉扯又往外脱离,不配合的幼兽挣扎着,却逃不开被扣住猛肏的命运,窄小的穴口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肉洞,庞硕的鸡巴大开大合抽插,从敏感的穴口一路奸淫到的敏感里,又又狠得淫行将幼兽操得唔唔地叫,被快感支配后再挣扎了几下,发现太爽后淫欲就占了上分,抱着男人的身体淫哼了起来。
陆封景看着弟弟抱住自己的腰,调动起穴内骚肉来服侍他,一双大奶晃动着来引诱他,更加性欲高涨,硕大屌棍不断挤进那骚嫩肉穴,插得那肉洞痉挛一样不断吸咬他,爽得更加加大马达地勇猛狂干,将两人的交合插得啪啪作响,香甜淫液也不断喷溅,打了两人一身。
有了淫水助阵爽滑非凡,陆封景收不住力干得越来越用力,陆绻整个身体被插得上飞下落,在他可怖屌棍上腾起,又因为重力狠狠落下,那粗壮柱身在他臀瓣之间来回抽插,有人碗口那么大的尺寸看得人心惊胆战,生怕那小小身体被大鸡巴狠狠撑裂。
陆绻在临近受伤和达到极乐之前来回转换,被操得快乐摆尾,窄致肉洞不断绞紧男人的鸡巴,不仅淫荡扭动而且骚水横流,爽得瞳孔涣散意乱情迷,感受着骚穴被鸡巴狂猛抽插的快感,张大了骚穴让男人肆意进出,又又猛地狂干他的穴内骚肉,性瘾强烈他眼白上翻,浑身滚热身体抽搐不断,痉挛的小穴给男人致命般的紧热。
陆封景大力地顶撞着骚逼嫩肉,狂猛奸淫那些咕啾作响的丰沛骚水,操得弟弟的嫩穴越来越软,终于在他狂捣了数百下,他胯下一挺往前狠狠一撞!啪!
陆绻仰高脖子尖叫,二十多公分的性器竟然全部捅进他浅短的逼道里!
他的肉洞原本没有那么长,被男人硬生生给捅了,那些以前从未伺候过男人的脆肉肠肉被硕大的龟头捅得呻吟求饶,摇摆喷水,从甬道伸出噗呲噗呲吐出无数骚汁沛液,打在男人凶狠非凡的龟头上,淋得龟头越来越粗硬,越来越狂猛,竭尽全力地带着重炮型的性器砰砰砰地干进窄嫩的甬道里,在里面变速捣鼓,疯狂抽插。
陆封景抱着弟弟颠簸的身子要了命地狂干,变换着角度在骚穴里面又捅又撞,撞得弟弟嗯嗯闷叫,骚水乱喷,那淫糜失控的穴口大吸大合,被胯下勇狠的鸡巴撞得砰砰乱响,穴越来越软,那屌棍越越来越硬,将骚穴操得像是坏掉了的面团,扭曲变形地吐出无数骚水沛液。
陆绻高潮了一又一,他像是发情的雌兽一样被雄性强猛奸淫,是他诱使野兽来袭击他,又是他受不了地挣扎,要阻止那凶恶的凿击,咬断凶兽的脖颈,他呲着牙去咬陆封景的脖子,但他咬下去不仅没有给男人带来实质性的伤害,他注入的激素反而使男人兴奋发狂。
“呃…”陆封景感觉弟弟的体液彻底狂化了他,他全身肌肉硬涨,血管都清晰地浮现在白净的表皮之上。
他放开陆绻脱掉自己的上衣,陆绻找了机会要逃,手心撑着床刚将臀瓣抬起,抬到龟头的时候却受到男人更加狂猛的攻击!
“嗯嗯呃呃呃…”
陆封景狂风暴雨一样勇猛操得弟弟的骚穴,问那试图逃跑的骚货:“你想去哪里!”
想到今晚他差点被人欺负他就气不打一来,痛恨这骚软身子随意就引起别人的注意,掩藏在担心之下的嫉妒终于在此时爆发了出来,他不再怜惜脆弱的弟弟,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将陆绻往床上一压!
“呃!”原来就插得极紧的屌棍几乎把卵蛋都给塞了进去,男人比之前勇猛百倍得狂速操起他的穴来,将那淫水乱喷的淫洞插得来不及收缩,就被快得插出残影的淫棍不断捣弄,陆绻被那狂猛的兽屌插得呲牙哈气,又被那疯狂抽插的巨屌插得哀呜低吼,直直被男人插成一只胯下淫兽,只能摊开无数骚嫩淫肉任由男人大开大合地插弄,将几米的大床律动地嘎吱狂响。
陆绻直接被干成濒死的鱼和狂狼上的舟,男人肌肉怒涨地干他,将他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他受不了地拧着自己的骚奶,将那对波涛汹涌的巨乳挤出充沛奶液,男人怜爱地叼住他的奶,却大力地吸吮他的甜乳,嘴上吸着下体快感更加强烈,他受不了地去推男人的身体,却感觉那身体有石头那么硬,又有烙铁那么烫,男人用又硬又烫的身体死死压着他,在他身体里面疯狂抽插,他的身体像是起了应激反应一样,男人插得越猛,他就越亢奋,骚穴更痒,奶水也喷得更多!
嘴里的甜美奶汁让陆封景更加疯狂,卯足了劲将硕大的性器往弟弟身体里狂顶,有几差点捅穿那薄薄的腔壁,弟弟被他干得小脸都扭曲了,满脸潮红地在他胯下骚浪狂扭,自愿成为他的胯下母狗,奸淫肉便器,不断狂扭身体伺候着他,他也吸着弟弟的奶水,胯下亢奋律动,操得弟弟骚水泗流,大床拼命咯吱,弟弟也疯狂潮吹。
陆绻被送上了极乐世界,又从极乐世界被硬生生拽下来,男人更加残酷地抽插着他,过粗的性器让他痴迷不已,累到极致身体的快感还是像触电一样源源不断地涌来,溅出的淫水将两人的小腹都打湿了,他被折腾得浑身痉挛,反射性咬住男人的肩膀,男人也进入了最后的白热化阶段。
陆封景将性器全根顶进弟弟绞紧的肉穴里,勇猛干到最,充分享受来自那软嫩肉浪的绞杀,故意变着角度大开大合抽插,让骚水四乱窜地喷溅,将弟弟双脚并拢,正入疯狂抽插了数百下,又将弟弟侧摆,挺着巨屌侧数几百下,他肆意亵玩着这个尤物,把他压在身下狂猛抽插,玩得骚弟弟屁股都湿透了,下体像突击枪一样喷水不断,张着小嘴不断低喘,他也将炙热得几乎爆炸的巨物狠狠顶进的甬道,重重吸住弟弟的乳头疯狂射精。
灼热的浓精喷射着陆绻的肉道,太高的温度让他痛苦呻吟,又因为那骇人的热度而兴奋不已,和男人缠抱着,竟一起又登上了欲望的顶端。
两人做完后,陆封景还未将性器抽离出来,他抱着陆绻心底荡漾不止,怜爱至极地想去捉弟弟唇,发现弟弟性欲退下后脸色又是苍白,半翻着眼皮累极睡去,顿时心底更加怜惜。
他将陆绻小心翼翼地安放在床上,手脚轻缓地替弟弟清理事后痕迹。
一转眼,回国宴到了。
低奢典雅的欧式庄园里,香槟酒杯折射出璀璨光芒,大厅内灯光如昼,上流圈子寒暄问好后,又讨好意味明显地向陆大少祝贺。
“陆大少,恭喜陆氏企业又添一虎将啊。”
“有大少和二少扶持小少爷,陆企一定更上一层楼。”
“各位客气了。”陆明决客气回道,他刚回家不久,疲的公务在他脸上没有留下半点负面的痕迹,弟弟的回国宴上他精神饱满,在各位宾客之间得体应对,只为让弟弟以后的路更好走。
被人群围在中间的他不远不近地微笑:“小绻年纪尚浅,希望各位前辈能对他多加教导。”
“小少爷龙章凤姿,我等以后怕是还需要小少爷提携啊。”
一群附和声立即响起,大家生怕攀慢了陆家这颗大树。
陆明决客气微笑,三言两语后从圈子退出,和旁边的刑邪对上视线。
“陆大少。”刑邪端着酒杯靠近陆明决。
陆明决今晚一身色西装,整个人有尖肃的压迫感,又因为明显的好心情,锋锐脸颊上多了几分人情味。
“认识陆大少这么久,第一看陆大少笑成这个样子。”刑邪揶揄道。
“小绻回国,做哥哥的自然高兴。”陆明决的声音都比往常柔和了几分。
刑邪心叹这素未谋面的小少爷的魅力,居然把陆明决这块冰都打通了,笑着说:“陆绻小少爷一定十分可爱,才会连陆大少都格外疼爱了。”
陆明决有些诧异,问:“刑总还没见过小绻吗?”
刑邪说:“日前有让二少帮忙引荐,但……”
说着一道短促声音响起来,陆明决示意自己接个电话,邢邪陪笑着点头。
他看陆明决接起电话,没有半晌却脸色骤变。
陆明决听了电话里的内容,连措词客套话的时间都来不及,对邢邪说:“抱歉,我先离开下。”
“大少爷请忙。”邢邪看到了陆明决的神情变化,当即让他离开,却在心底想:
还有能令陆明决的脸色大变的事情吗?
这时听到管家说:“各位,陆绻少爷想下来跟各位打个招呼。”
“终于来了。”宾客笑说着,都瞩目着二楼的楼梯,刑邪也盯向了那里,打算和和陆小少爷敬第一杯酒,等待着却看到秘书快步走了上来。
他皱眉问,“什么事?”
“Boss,”秘书看了看周围等陆绻出场的宾客,压低声音在刑邪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这个时候?”刑邪听完露出惊讶神色。
秘书说:“还有1分钟就到了。”
刑邪看了看还未有人出现的楼梯口,说:“我们先走。”
刑邪说完便转身,和秘书一起离开了。
刑邪走后数秒,陆封景便牵着身穿白礼服的陆绻下楼。
陆绻的回国宴,一切用度当然都是最好的。
[白麋鹿]的贴身小礼服,掐出他不堪一握的腰身,流苏型的袖口设计,让他的手腕更加纤细白嫩,一枚绿意盎然的胸针点缀,让他让像个迷失的精灵一样无辜茫然,被哥哥牵着走出森林的出口。
他木质的长楼梯走下,把大厅都变成一片生动的绿色。
宾客们看着这光采夺目的陆家小少爷,已经预备好的贺词却不约而同都缄默了。
“谢谢大家来参加小绻的回过宴。”陆封景温润的声音柔和又清晰地传到宾客的耳朵里,他们才骤然回过神来,笑着谦虚。
陆封景带着陆绻向大家略一鞠躬,说:“希望各位能玩得尽兴。”
说完对管家说:“宴会开始吧。”
“等等!”
却听到门外一道高亮声音,众人望去,陆阳泽带着人走了进来。
他脸上还带着伤,愤恨的表情让宾客们议论纷纷,复杂上流圈子的宾客嗅到了空气里的风吹草动。
“陆阳泽。”陆封景脸色蓦的沉了下来。
陆阳泽走到陆家兄弟面前,就夹在兄弟两和宾客之间,他说:“今天是小少爷的生日宴,我来讨杯酒喝。”
宾客们笑道:“原来是讨酒喝。”
“可是现在喝不到了,”陆阳泽大声说。
“什么意思?”有人问到。
“因为他,”陆阳泽指着陆绻说,“他根本不是陆家小少爷,他是陆封景的情人!”
【作家想说的话:】
小少爷这篇文跟轻点乖软不一样,设置彩蛋会影响剧情,没彩蛋会减少很多曝光,可以的话求一张推荐票好吗QAQ
犬犬想看到你们每周点亮这颗心
9攻齐了
这话一出,满堂哗然。
陆绻是万众瞩目的富翁的唯一继承人,听到他不是陆家的继承人大家纷纷追问陆封景:“二少爷,这是真的吗?”
陆封景抿了抿唇,还未回答宾客的话,转头先捧着弟弟的脸温声说:“犬犬,你去房间里等二哥。”
陆绻嗅到硝烟早就拉起警备,要保护陆封景。
陆封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表示自己没事,让管家带走他。
两人这亲呢的神态在众人眼里看来像是不打自招,在感到震惊之余更是幸灾乐祸。
陆封景看陆绻背影消失后转过身,一应玚立刻像变了一个人。
他的背后像是站起了一只巨大的雅兽,对闯入他领地的侵略者抖了抖兽毛,明明没有任何威慑的表情,但就是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冷淡低醇的声音轻轻响起,他问陆阳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陆阳泽看着这样的陆封景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喉咙,他鼓起勇气说:“我说这个陆绻,根本是个假货!”
陆封景神色淡淡:“你这样说,一定是有充分的证据了?”
“那当然!”想到自己几乎是当场捉奸陆阳泽自诩正义道,“陆绻十几年都没有消息,怎么到了要分割财产的时候就突然出现?而且你们在园行那种苟且之事,是兄弟怎么可能会公然宣淫。”
“所以现在这个根本不是陆绻!是你找的演员!”
陆封景漫不经心道:“谁可以帮你证明这一点。”
陆阳泽说:“我有……”
说到这里他突然变了脸色,陆封景帮他接道:“你有一个安插在陆家的园丁,他跟你说了很多消息,再加上你的揣测,你觉得你这个猜测天衣无缝对不对?”
宾客哗然,陆阳泽算是不打自招。
在本家安插线人是令人不齿的事情。
陆阳泽往下人中张望,看到自己的人眼神躲闪,就知道是被抓包了。
陆封景不让人在园里种对猫科动物有因激反应的植物,因为陆绻吸入了太多猫薄荷才误打误着。
不想在回国宴惹风波的陆封景软了一点口气说:“陆阳泽,你在园里大概是看错了,我只是和小绻一起玩耍,如果兄弟间的亲呢也叫宣淫的话,那恐怕就没有人是干净的了,或者你想调监控也可以。”
“你!”陆阳泽气急,他知道陆封景肯定把证据销毁了。
陆封景让了最后一步说:“你现在跟大家道个歉,说你喝醉了,酒后失言,我们既往不咎,宴会继续。”
陆阳泽当下表情混乱,像是难以抉择。
陆封景像是有些无奈,走到陆阳泽面前说:“从小到大你每到陆家都要向我们找麻烦,这也是为了别人强出头吧,但你总是学不聪明。”
陆阳泽抬头瞪视陆封景:“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排外的样子,你说我学不聪明,就算失败一百也该有一能赢了。”
他向前一步,对宾客说:“陆绻根本不是小少爷,还有一个证据,那就是陆明决。”
“什么意思……陆大少不见了。”很快大家发现陆明决不见了,陆封景也变了脸色。
陆阳泽对陆封景耳边低声说:“陆封景,你能防住我,你能防住我的人,你能防得住陆绻不发情吗?”
陆封景强忍情绪说:“你做了什么。”
陆阳泽说:“我让人在陆明决酒里下了东西,他没事,但会诱使别人发情,陆明决现在已经到陆绻房间了。”
说完他不顾陆封景脸色对宾客说:“证据就是,陆明决现在正在二楼和陆绻苟合。”
“陆阳泽!”陆封景抓住陆阳泽衣领,但怒火最终都比不上着急,他转身跑上楼。
大家看到陆封景上楼,也纷纷赶上去。
“别挤。”
“我要看。”
“你妈的,我也要看!”
吃瓜的时候商界老总们如蝗虫过境,熙熙攘攘生怕错过第一现场,几十人居然都挤上了楼梯。
上了楼看见陆封景愣在门口,更加亢奋,抢着赶过去却大失所望。
“陆大少?”没有任何香艳场景,陆明决站在床边对吵闹的他们不悦皱眉,更有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坐在陆明决旁边,就坐在陆绻床前,“三少爷?”
陆家第三个养子陆星行,正在帮陆绻换毛巾。
陆封景陆星行表情有些惊讶。
陆阳泽更是瞪大了眼睛,“三少爷?!”
陆明决听到人群的吵闹,不悦问:“你们怎么回事。”
他衣冠楚楚,连袖口都是干净的,眼神干干净净,陆封景就知道他肯定还没有听说楼下的事情。
陆封景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明决说:“刚才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了一些胡言乱语,上来看小绻,小绻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已经有……”说到这里陆明决停顿了一下,他不太适应说陆星行的名字,“有星行在帮忙照顾了。”
路星行回过头,他是陆家第三个养子,因为长得和陆绻相像被接回家,成年后五官已经张开了,他没有陆绻的柔媚,英俊得盛气凌人。
他将湿冷毛巾整平直起身,眉眼间仍然有和陆绻的三分相似,他说:“我和陆大少一直在照顾小少爷,你们赶着上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的眼睛邃有神,每盯向一个宾客宾客都要躲开目光,既然这件事情是捉风捕影,谁都不敢搅浑陆家几兄弟,他们笑着说:“一点误会而已,小少爷既然发烧了,就应该好好休息。”
陆星行点点头,随之反问:“那你们还不出去?”
“是…是…”众人摸摸鼻子就要离开,陆阳泽急说:“陆绻不是发烧,他是…”
却被陆星行截断低斥,“路阳泽,酒还没醒吗。”
陆星行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一出声就气场十足。
“三少爷…”陆阳泽还要说什么,陆星行定定看着他,陆星行本来就长得太俊俏,一瞪视更是威慑感十足。
路明泽什么都不怕,就是怕陆星行收拾他,蔫蔫的不敢说话。
陆星行说:“自己出去醒醒酒。”
陆阳泽咬咬嘴唇,又气又觉得委屈,气转身冲下楼去。
宾客们也赔笑着下了楼,留下房间里的兄弟三人。
此时陆明决站在床边,陆封景在门口,陆星行坐着,还有一个陆绻睡得脸蛋红彤彤的。
自陆海死后,兄弟三人几乎没在同一个空间出现过,如今路明泽暂时接管陆家产业,陆封景是风险评估师,而陆星行却叛道离经,各种少爷圈子厮混,跻身娱乐圈,还经常出国,不在意生命一样玩各种极限运动。
此时三人在房间里气氛有些尴尬,陆明决看着这个长得英俊又陌生的三弟,微不可见地皱眉说:“整天在外面野,发了邀请函也不穿西装。”
陆星行没看陆明决,但是回了话:“邀请函没收,要知道是回国宴就不来了。”
陆明决不满道:“几年了脾气还是不成熟,你也很久没回家了,明天把心收一收,搬回来住。”
陆明决说的这话几乎是下命令的方式,但陆星行却意外地没呛他。
陆封景适时说:“大哥,你去招待客人吧,我轮着照顾一下。”
陆明决被陆封景一声大哥叫得脸色缓和了些,和陆封景交了班。
陆明决走后,陆封景走到床边,看着睡着的陆绻轻声且郑重地说:“陆星行,谢谢你。”
他早就看到垃圾桶里注射过的镇定剂,陆星行不是偶然路过,而是特意来救场的。
“别谢我,”陆星行从凳子起身面对陆封景,兄弟两人几乎同样高,他对陆封景说,“我帮你不是为了遮掩你和陆绻的丑事,我只是不想我表弟祸及无辜,也不想陆家的名声被人践踏。”
他最后半句话说得有点重,陆封景听了皱皱眉说:“我感谢你帮忙,也感谢你没有把事情吐露给陆明决听,但是小绻的事不是丑事,你根本不了解情况。”
陆星行看陆封景这认真的样子,回头看了一眼睡着了的陆绻,这个据说小时候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只小他两岁,看起来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幼小。
他虽然知道部分情况,但没有以偏概全的想法,他说:“行,总之你把他看好了,好好当他的小少爷,别给陆家惹麻烦。”
陆封景听了柔了脸色,温声说:“好。”
他接过陆星行手上的冷毛巾,仔细擦着陆绻的手心和脸蛋。
陆星行看着陆封景小心翼翼的动作,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刚才把人压制住的时候只觉得软乎乎的,没感觉到有什么魅力,只是有张漂亮脸蛋,是怎么让陆明决和陆封景五迷三道的?
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并不关心陆家三兄弟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令人不齿的关系,他只希望陆绻别给陆家找麻烦。
只是他光想着让陆绻别给陆家找麻烦,却没想到,陆绻会来找他的麻烦。
日陆星行总是听到门口有咚咚的声音,出去开门没有人,地上却丢了些小东西。
苹果、树枝和吃了半块的面包,一开始他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没见到有下人在附近。
直到他卡住了点,下一听到声音立刻开门,就抓到了门口一只小猫咪。
【作家想说的话:】
兄弟间的做爱,不叫宣淫,叫兄友弟恭!
四个正攻:
攻一:大哥陆明决(未攻略)
攻二:二哥陆封景(已攻略)
攻三:三哥陆星行(未攻略)
攻四:忠犬刑总(攻略了但找不到老婆)
1给三哥直播踩鸡巴
陆星行一开门就撞见门口的陆绻,不悦问:“你在干什么?”
陆绻今天穿着宽松的上衣和薄薄的短裤,软乎宽松像从床上刚爬下来的奶猫,柔软得不行。
他把手里的托盘递给陆星行。
陆星行看到他这带来的是牛奶,说:“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我不喝。”
他刚想叫陆绻别来他门口丢东西,又看到陆绻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握在拳头里递给他。
“这是什么,我要工作了,你别过来…”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接了过来,看到接过来的是什么东西后瞬间脸黑,一只扭着四肢的大甲虫在他手里挣扎。
陆星行把甲虫往窗外一摔!
他对陆绻气说:“回你自己房间里去!”
就看到陆绻受了斥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懵懵地看着他,然后把手伸进口袋里,还想往里面掏什么。
陆星行觉得他很有可能会从里面再掏出些蛇蚁泥球什么来,直接拎起他的后颈,正想把人撵走的时候看见陆封景过来了。
“犬犬?”陆封景去端了主食上楼就看到房间里的人溜了,一转出来几步就看到陆星行像小鸡仔一样拎起陆绻来。
陆星行把陆绻扔给陆封景说:“把他带走,别让他再过来了。”
连带着把托盘一起塞给陆封景,陆封景看见上面的牛奶,又看陆绻懵懵的表情,心里就明白得七七八八了,对陆绻说:“犬犬,先和二哥回去。”
陆绻看看让他走的二哥,再看着陆星行,低下头,又从口袋里找东西,陆星行气到想砸墙。
陆封景说:“犬犬,我们不送了,先回去。”
他对陆星行抱歉一笑,将陆绻整个人抱起来,一手端着牛奶一手将人抱走,陆星行看着他们的背影揉揉眉心,转身进了房间。
进房间后他关上门,关掉水晶灯,房间暗下来后他走进打开书房,将工作前的灯光打开,冷调蓝灯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蓝光下陆星行五官更加邃冷酷,他拿下墙上的面具,拉开沙发椅,将遮住眼睛的狐狸面具戴在脸上,按下显示器。
宽大屏幕一亮起来,直播前的留言一层层刷满。
他抓了抓头发,松了两颗扣子,躺在沙发里,高大身躯慵懒又性感。
陆星行用比平时略微低醇的声音跟大家打招呼:“好久不见,大家上周过得好吗?”
房间内早有许多人翘首以盼,一开始看到那熟悉的蓝光背景顿时嘶吼出声,弹幕激动得像要把房间刷爆。
[哥哥杀我!]
[今天也是被哥哥身材暴击的一天!]
[什么时候能摘下面具啊5555]
弹幕大量回应陆星行的招呼,有人说好,
[被朋友安利了哥哥的宝藏视频,反复舔屏]
有人说不好,
[哥哥一周才直播一,等到抓心挠肝。]
有人说
[不管好不好,哥哥快把腹肌给我们看一看,快想疯了!!!]
这条弹幕一出很多人跟着站队,几十万的礼物刷强提醒要看腹肌的弹幕。
陆星行无奈地说:“刚上来就要我脱。”
百万的礼物刷起来,铁粉撒泼打滚说,[就要看腹肌!就要看腹肌!]
弹幕成列的卖萌,陆星行无奈地说:“行了,礼物不用刷太多,给你们看。”
他往下调了调摄影机,视线从瘦削的下巴直到大腿,调了倍率后整个上半身放大,完美身材充斥着屏幕观众们馋到流口水。
陆星行捻住最上方的扣子,从锁骨开始往下,一点点将完美上身暴露出来……
陆绻被陆封景抱回房间后陆封景问他:“犬犬,今天老是丢东西,是你放到隔壁房间门口去的吗?”
陆绻眼睛圆溜溜的看着陆封景,眼神其实没有什么波动但陆封景还是能明白,他说:“犬犬,你不要给隔壁房间丢东西了。”
陆绻还是看着陆封景,陆封景说:“你问我为什么吗?”
陆封景迟疑了一下,说:“因为陆星行不喜欢你送的东西。”
他给陆绻举例:“他不喜欢喝牛奶,也不喜欢吃苹果。”
陆绻点点头,心想:那我下给他送他喜欢吃的。
陆封景不知道陆绻想法,以为陆绻明白了,摸摸他的头说:“你明白了就好,我们吃饭。”
他将粥端起来,陆绻闻到海鲜味道立刻凑到碗边,陆封景想喂他却发现没有汤匙,让陆绻等他起身出了门。
陆绻看到陆封景走了,忍不住把舌头舔进碗里,再卷着勾上来,吃了几口突然想到隔壁房间那个人还没有吃东西。
他不会捕食,也没有人给他送吃的,整天把自己自关在房间里自闭,这样下去可能会饿死。
他决定给陆星行送个他喜欢的东西。
可是不知道陆星行喜欢什么,烦恼了许久,突然灵机一动。
小鱼干!
没有谁能抵抗小鱼干的魅力!
陆绻觉得自己真是棒极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他的零食盒拿出来,这个鱼干他每天都要看一看,轻易不吃的,将珍藏许久的小包装鱼干握在手里,揣着小手手就出门了。
轻轻快快来到陆星行门口,将小鱼干放下准备敲门,但是想到里面的人也不喜欢他在门口放东西,但是又想交给他,陆绻想了想,直接打开门进去。
昏暗的客厅对他毫无阻碍,听到书房有人说话他寻声而去,来到书房门口却突然一阵头晕。
这是什么?
陆绻懵了一下之后,眼瞳瞬间亮了起来。
好闻的味道!
男人强大的荷尔蒙打得他脸疼,从房间里传出香郁的气息。
陆绻滚了滚喉咙,伸出个脑袋往房间里看,大屏幕发着亮,看不清沙发椅里面的男人在干嘛,但他敏锐的听力还是捕捉到了男人低低的喘息,几乎跟小鱼干一样美味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唔…”
一声压抑低喘,接着荷尔蒙奔腾过来。
啪嗒一声,陆绻手里的小鱼干掉了,他不受控制地往里面走去。
陆星行正在直播。
此时他的衬衫扣子散开,好看不夸张的腹肌若隐若现,随着喘息上下浮动。
往下是解开的裤子,陆星行正在干着某种隐秘运动,直播间的氛围十分暧昧,巨屌刚释放出来时大家狂呼不止,现在大家都静静观赏着。
没有人觉得这件事情很淫秽,陆星行的手活几乎是一种行为艺术。
偏白皙的皮肤泛着性感的光泽,男人味十足的肌肉微微浮动,人鱼线下面的森林巨龙突起,肉色坚挺的肉棒是和窄脸不相符的巨大尺寸,他修长手指握着粗硬性器,因为逐渐起了性欲而微微抿着唇,即使看不到全脸也可以想象面具下的性感表情。
完美身材还有巨大尺寸,观众看着那粗长性器都馋得吞口水,二十多公分的性器几乎顶到肚脐,在指节分明的手中握着轻轻撸动。
陆星行对着屏幕轻轻一笑,有人直接就射了出来。
他的声音因为染了性欲更加低醇,挑起的笑意又有点痞气,撸得舒服了他说:“今天感觉不错。”
说完他更加放松了身体,丝毫没有察觉背后的视线,感觉热了将衬衫更加分开,精壮的胸肌也露了出来。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的荷尔蒙浓烈嚣张,男人味十足地微微低喘,正是感觉良好时,陆星行直接闭上眼睛专心动作,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正入佳境界的时候他听到谁吞了一下口水,条件反射旁边一看——
“操!”
眼睛发亮的陆绻给了他不小的冲击力,他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你在干什么!”陆星行怒道,他差点吓软了。
只见陆绻盯着他的身体死死地看,嘴角有实打实的口水。
他张了张嘴唇,陆星行以为他要解释,结果看了好一阵,陆绻伸出一条小而软的舌头,对着他舔了舔嘴唇。
“你…”陆星行想收拾陆绻的时候,听到直播那边发来了强提醒,意外的来客让他们格外亢奋。
[是有人进来了吗?]
[哥哥的直播第一有人客串!]
[是谁是谁是谁,让我康康]
[一定不是哥哥的恋人,是恋人我就割腕QAQ]
[不管有什么事故先把直播播完吧,哥哥鸡儿不痛吗?]
陆星行看着还有一半的直播,再看看自己受了惊吓的下身,对陆绻咬牙切齿说:“你给我坐着,安分点!”
把陆绻赶到沙发后他重新回到直播间,跟观众说抱歉。
陆绻看陆星行重新握起性器,沙发和沙发椅离得很近,他能清晰闻到男人荷尔蒙的味道。
好香,快要跟小鱼干一样香了。
香喷喷的,很想咬他。
男人托着沉甸甸的卵蛋扶着粗长的柱身,双管齐下开始揉搓,那一度受了惊吓的性器很快又精神奕奕起来,从坚挺性器散发出来的强烈气息让他身上开始发痒。
男人撸动一下他就像被人薅了一把一样,全身上下轻微电流走了一遍。
他蹭着沙发,兴奋得在沙发上打滚,小而白嫩的身子不安分扭动。
陆星行重新连接,此时更没有精力去理会旁边的陆绻,被浇了冷水的性器很难受,好在男人到底是生理上的动物,一在技巧下的揉弄他很快就竖起旗来,硬邦邦的很有感觉。
他再度发出低低的喘息,抚摸粗壮柱身,手指熟稔地揉拨卵蛋,当体感重新加载到1%的时候,硕大肉棒一暖,一只白嫩小脚踩住了他。
“你!”陆星行眼睛里几乎要喷火,观众们看到那珠圆玉润的小脚简直亢奋,一起上的呼弹幕齐齐整整。
[好小的小脚]
[以小见大,是个美人!]
[哥哥背着我在外面偷偷养人www]
[脚交!脚交!脚交!]
弹幕说的正是陆绻的心声,他浑身燥热脸蛋红彤彤的,男人的目光像是要杀了他,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想踩。
他用脚心去踩男人炙热的性器,那肉棒弹性十足,一踩肉棒上的荷尔蒙就被“挤”了出来,香喷喷地砸到他脸上。
“别碰。”陆星行不愿意被陆绻碰,他抓住陆绻的脚踝想甩开,可是被强迫着踩了几下之后,他却发现这家伙技术意外地……好!
可能是他不想打断直播,可能是他觉得中断手活太难受了,总之他没有第一时间阻止陆绻,就被陆绻得了逞。
娇嫩小脚踩着他的性器,脚指头灵活地滚着卵蛋,脚心还会蹭他敏感的龟头,在他的马眼打转,一双小脚居然比女人的手还灵活,把他踩得舒服极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
陆绻见男人没有制裁他,立刻样百出地踩起鸡巴来,那小脚在龟头左右夹住,变着角度和力度揉搓着,将龟头揉得热热的就笔直往下——
一整根性器从马眼被撸到最底部的卵蛋,男人舒服得哼了出来,再没有力气甩开他。
陆星行只觉得没有经历过这么舒服的脚交,居然比他自己动手还要舒服百倍,抓着陆绻纤细的脚踝,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默许,被踩得舒服了又跟着一起律动,抓着那纤细的脚踝调整力道,抓着娇嫩的脚背夹住他的肉棒,明明不想这样但抵抗不了这陌生的快感,只能眯着眼睛享受娇嫩脚心的揉搓,又暗恨自己的没志气。
肉棒比一开始的时候大了好几圈,又粗壮又涨红,白嫩的小脚在青筋怒涨的性器上面灵活撸动,映在屏幕上面十分色情。
观众们一开始是被那漂亮的双脚吸引,虽然只能看到一小节脚腕但已可想象那一整双美腿的纤细,后来却发现可爱外表下功力厚,那一整套踩奶的姿势多变快速,踩到后面又快又重,陆星行被踩得性欲高涨,绷紧了腹肌呼吸加重。
陆绻的双脚的速度已经不能满足他,但是他又舍不得这样娇嫩的脚心,紧紧箍住陆绻的双脚,让双手包着双脚再让双脚包着性器一起快速撸动,双重包围让他舒爽无比。
陆绻被迫夹着粗硬性器,可是亢奋起来的性器越来越烫,高速摩擦让他脚心生疼,他难受地挣扎起来,被男人抽了一下小腿质问:“把我撩起来自己还想走吗?”
陆绻受疼喉咙低吼了一声,男人就揉揉他的小腿,但还是死死摁着他的脚背,箍紧他的小脚快速撸动,男人的手劲又大,撸起来快得他受不了,荷尔蒙一阵阵地传出来,他的脚被扯得坐不住,整个人在沙发上左摇右晃,脚心烫得他不满直哼,又被荷尔蒙喷得没有脾气,没有做爱却好像已经被男人压在怀里做了亲密行为一样。
男人的气息终于征服了他,他忍着脚心的灼烫帮着服侍起来,摇着小脚帮男人踩鸡巴,一帮忙男人就更是亢奋,盯着他他觉得男人像是随时会扑过来一样,这样的侵略性目光让他浑身燥热。
陆星行只觉得下身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而且陆绻身上似有似无的香味简直要令他暴走。
那香味微弱但尖锐地钻进鼻子,顺着四肢百何吞噬着他的筋骨,让他血液都沸腾起来。
陆绻在沙发上蹭得头发凌乱,红着脸轻轻地哼,随着他的动作神态摇晃,一脸清纯无辜却兴奋地踩着男人的鸡巴,短裤下一双长腿又白又长。
他明明不喜欢陆绻的,因为这个人大概率和陆封景不清不楚,但是他这样的表情看起来真像淫娃,让人忍不住就想欺负他。
到亢奋他也管不得了,扯着陆绻的双腿不断律动,一边觉得自己的行为可耻一边快速套弄着,那茁壮性器青筋暴涨,撸到兴奋甚至是有些野蛮,将那白皙小脚随意拉扯,让娇嫩脚心服侍他火热的器物,越撸越快,越撸越爽,没有平日的游刃有余,今天的快感强烈得他理智全无,应该不能和他好的,他是陆封景的情人,不想和他好的,但是这双小脚裹得好紧,只吃一,这完了就对他敬而远之。
想清楚之后陆星行警告道:“以后离我远一点。”
陆绻喉咙哼了一下,陆星行就当他是答应了,摁着陆绻的小脚飞快套弄,那小脚何尝受过这样的温度,虽然愿意伺候但是还是不断挣扎,一挣扎只是把男人踩得越舒服,陆星行让那双脚周全包裹他的性器,从龟头到卵蛋一不放过,肆意撸动快感越来越强,成百上千下后终于一颤,纸巾包住龟头汹涌射了出来。
这射的太多,浓精将纸巾撑破了还流出不少,一发完了陆星行在强烈的余韵中还没回过神来。
陆绻被陆星行身上浓郁的气息所吸引,情不自禁溜下沙发下来,将沙发椅转到摄像头看不见的角度。
陆星行刚平复下心情就看到陆绻挤到他双腿间,问:“你在干什么?”
就看到陆绻抬头对他真诚一笑,那笑容说是天真烂漫也不为过,但陆星行却从中闻到了危险的气息,他一低头,自己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擒拿在手中。
陆绻扶起他的性器,张开小嘴低头一含——
“住手!!”
【作家想说的话:】
听到陆封景说陆星行不会喜欢他的东西,陆绻垂头丧气地把口袋里的小种回园里去了。
————
没有彩蛋还有你们在苦苦支撑着评论区,乳乳真是感动极了。
无彩蛋章节评论基本都会回复,但是手机很卡每都会加载成爱的魔力转圈圈,所以有时候会攒一两天用电脑一起回,啾咪~
周二,更了!
11这个是我能看的吗
陆封景到找不到弟弟,经过陆星行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一声爆喝,他走近门口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没多久门被用力打开,陆星行拎着弟弟扔到他身上说:“把他给我看好了!别让他进来!!”
说着将房门用力关上,砰的一声很是暴躁。
陆封景将陆绻拎成面对面的姿势,无奈地问:“犬犬,你又干什么了?”
陆绻以小鸡仔的姿势被陆封景拎在手中,此时他双脚悬空,看着陆封景握起拳头,脚丫子往下踩了踩。
陆封景虽然不知道弟弟干了什么,但也知道他肯定是闯祸了,把他抱起来说:“要玩也要等吃完饭。”
把陆绻抱回房间喂饭。
日陆星行从房间出来,早上惯例式地去接咖啡,发现陆明决久违地在家过夜,正在吃早餐,他看见了但并未打招呼,径自走进厨房。
陆明决看见陆星行端着杯子走进厨房,皱眉说:“一大早就喝咖啡,过来吃早餐。”
又看见陆封景端着个盘子想往楼上走,说:“小景,把犬犬叫下来吃饭。”
陆星行把咖啡杯随意放在桌上,呲拉一声拉开桌子。
陆封景看见陆星行板着一张脸坐了下去,对陆明决点点头。koukou号~贰叁零贰零陆玖肆叁零
兄弟四人是第一在一起吃饭,管家脸上止不住地笑意地张罗着,下人们看着脸上也有喜色。
陆封景把两张凳子并在一起,让睡眼朦胧的陆绻挨着他坐,给他喂食。
时而让他张嘴,时而给他擦嘴角,轻声细语的呢喃,动作轻轻柔柔,他这样亲呢的动作在餐桌上太过显眼,陆明决皱眉看着陆封景好一会儿,看得陆星行都觉得陆封景要暴露了,突然听见陆明决说:“小景,喂得太急了。”
陆星行觉得陆明家兄弟脑子飞了。
对桌子上的早餐没兴趣,陆星行只是喝着咖啡,又听见陆明决将话头转向他。
陆明决问他:“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陆星行隔了一会,回答说:“没什么。”
陆明决用着刀叉垂眸问:“有固定工作吗?”
陆星行听了,嘴角有点上扬,说:“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难道还怕他挨饿不成。
又听见陆明决说:“我听说你在直播,是不是真的。”
此言一出,客厅里的声音都安静了许多。
陆星行拿咖啡的手一顿,陆明决放下刀叉,抬起眼帘定定的看着他。
他刚好用完餐,管家将餐盘撤了,陆明决摆摆手,所有下人都低头退下,只留下长长餐桌上的四个人。
陆星行和陆明决对视了一会,冷淡开口:“你调查得没错。”
陆明决吸一口气,手压桌子上说:“把直播退了。”
“你管不着。”陆星行回答得很快。
此时陆绻突然闻到空气味道变了,他警惕性地清醒过来,看到前面两人都散发出刺鼻的情绪。
陆明决对陆星行冷声说:“你顶着陆家的名声,在外面拍戏、上综艺、混圈子,我都可以不管,但你做这些事情,对陆家来说有失体面。”
陆星行硬声说:“难道只有继承陆家的产业才是体面的吗?我不能做自己的事情吗?”
“难道陆家的饭喂不饱你吗!”陆明决喝他。
刚说完他的两个秘书便进了门,脚步匆忙但又听见老板发脾气又不敢进来说话。
陆明决站起来整了整领带,最后对陆星行下了通告:“违约金我会支付,以后我不想听到陆家三少爷在做直播这种事情。”
说完他便出了门,没有一点转圜余地。
陆星行也推开凳子,起身上楼去了。
陆绻看着陆星行的背影,总觉得那背影既落寞又伤心,自己也有些不开心了。
陆星行站在二楼走廊的圆形窗口,看着手机的未接电话关了机,他举起手,一点火光在他食指和中指中间闪烁,白烟腾起雾化了他的身影。
没有什么烟瘾,抽了两口他将烟丢掉,转过身说:“还躲什么,尾巴都露出来了。”
陆绻浅色短裤的一角露在墙外,听到男人的话后一点点挪了出来。
已经被陆封景教育过的他只是远远看一下,被发现后就想走,却被男人叫住。
“陆绻,这个是你吧?”
他看到男人摊开手心,躺在上面有几包小鱼干。
陆星行昨晚发现地板上有几包小鱼干,才反应过来陆绻是想给他送东西,但他没打算和陆绻关系走近,他托起掌心对陆绻说:“拿走。”
陆绻盯着陆星行手里的小鱼干走过来,馋得不行但还是把陆星行的手指拢了起来。
陆星行问他:“你不想吃吗?”
陆绻吞了吞口水,用眼神告诉他他不吃。
他今天穿着有两个大口袋的宽上衣和一条淡橘色的短裤,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白橘。
陆星行发现今天陆封景喂他的也是海鲜粥,估计他很喜欢这个口味,明明不想招惹他,但是看着他一脸馋相不知道怎么就很想逗他,拆开包装凑近陆绻鼻子问:“吃吗?”
包装一打开小鱼干的味道就散发了出来,烤得香喷喷的无骨鱼肉再淋上甜甜的辣酱,香得陆绻直咽口水。
陆星行仿佛能看到陆绻背后不断摇摆的尾巴,将包装往后扯,露出甜辣鱼肉说:“咬一口。”
陆绻几乎是立刻就咬了上去,但是陆星行更快,陆绻一咬他就往上提。
陆绻咬了个空,看着脑袋上方的鱼肉有点懵。
陆星行坏心眼地将小鱼干放下来说:“再咬一口。”
陆绻感觉男人可能是在耍他,但是小鱼干的诱惑太大了,他还是用力地咬上去。
一咬上来陆星行就故技重施往上提,陆绻咬不到跟着那鱼干移动,陆星行转圈圈他就跟着直打转,绕得快晕了陆星行就把手放下来勾引他,陆绻眼睛发亮又去咬小鱼干,咬来咬去就是吃不到,急得直哼哼,陆星行笑起来,将手放下来,“给你吃。”
把诱饵垂下来后鱼儿立马上钩,看着陆绻急不可耐吃东西的样子陆星行仍笑不行,余光一瞥却发现陆封景也上楼了。
他的笑容便慢慢冷了下来,将身体转回窗边等陆封景将人带走。
陆封景看弟弟狼吞虎咽的样子,给他擦了擦嘴角,但没把陆绻带走而是对陆星行说:“陆星行。”
过了一会陆星行才转过身看着陆封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陆封景开门见山说:“陆星行,过去十年我们关系一直不是很融洽,希望你可以不计前嫌。”
陆星行眼神闪过一抹异色,说:“为什么突然找我说这个。”
陆封景看了一眼旁边开始犯懒的陆绻回答说:“犬犬很喜欢你,我希望你能多陪陪他。”
陆星行听了眉头狠狠一皱,他的声音冷了几分,问陆封景:“如果他不喜欢我的话,今天你会找我说这个吗?”
陆封景说:“不会。”
陆星行突然笑了起来,看向窗外又回身指着陆绻问陆封景:“如果我还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话,你觉得陆明决会叫我搬回来住吗?”
陆封景顿了一下,开口说:“不会。”
陆星行还是笑,说:“当然了,如果我还顶着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陆明决根本不会知道我是什么职业。”
陆封景说:“陆星行,我和陆明决对你其实没有意见……”
“行了!”陆星行打断陆封景说,“陆封景你以前说过,你只有一个弟弟,我既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你们陆家几兄弟想怎么样我不管,但是我,”他指着陆绻加重了最后一句,“我不是你用来取悦陆绻的工具。”
说完陆星行就走了。
陆封景看着陆星行离开的背影,脸上并没有什么遗憾,他摸摸倒是一脸苦恼的弟弟的脑袋说:“犬犬没事,你不用理会这些,二哥带你去睡觉。”
说着将陆绻抱起来,打算让弟弟再睡一会。
不欢而散之后,陆绻隔壁房间去不了,陆封景要忙工作上的事情,下午就把他放到园里玩。
陆绻总回味着踩奶的感觉,很想找个东西刨一刨,但是土太松墙太硬,今天刚好让他发现晾干了的被单。
软硬适中的被单高高悬挂着,陆绻看着那滑滑的布料手就发痒。
他试着在被单上挠了一下,发现暖烘烘的被单很好刨,于是双手并用在被单折腾不断。
这被单为了向阳本来就一边短一边长,陆绻不断使劲后就逐渐往下滑,在陆绻玩上头的时候从上面一翻,将他整个人蒙住。
陆绻被蒙住后吓了一跳,在被子里面挥舞着手,不旦没找到出口反倒把整个人严严实实包了起来,踩到被单他往后一倒,整个人摔进大大的收衣筐里。
这时候有两个下人走过来,一边说话一边把草地上的被角卷了进去,她们将收衣筐抬起来还不忘热烈讨论,一个妇人突然说:“这筐怎么这么沉?”
另一个人感受了手里的重量说:“好像是有点。”
突然她们瞥见两个同事推着许多行李箱走过来,问:“你们在干什么啊?”
一人说:“三少爷搬回来住,这是托运过来的行礼,正要运上去。”
她们说:“正好,你们把这个一起运过去吧,这是三少爷的被子。”
她们将收衣筐放到推车上,两个同事看也没看就说:“行,我们帮三少爷换上。”
推着大堆行李走进客厅。
陆星行刚健完身从房间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下人把行李箱堆了一地板,拿收衣筐进卧室要给他换床单,他不太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就说:“你们先出去吧。”
下人出去后他准备换衣服,擦着头发走到衣柜的时候听到细微的声响。
“什么声音。”
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仔细听又没了。
窗外树木被阳光照得发亮,初夏时节开始虫鸣了。
没有多想他扯掉浴巾扔在床上,打算从衣柜里找衣服的时候又听到了那阵声音。
这很清晰,就是从收衣筐里面传出来的。
陆星行走近收衣筐,只见被单上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挣扎,陆星行盯着里面的轮廓,又听到里面发出嗯嗯的软音,当下脸色一变,“不会是有猫卷在里面吧?koukou号~贰叁零贰零陆玖肆叁零
刚想把被单扯开却提前一秒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呲拉一声被单从中间露出个口子,陆绻探出憋得脸红的脑袋喘气。
看到陆绻陆星行气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陆绻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听到有人说话条件反射抬头,一抬头一脸震惊,眼珠子顿时移不动了。
“你在看什么?”陆星行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只见自己人鱼线下面,健身洗澡后小兄弟精神地挺出了茂密的森林。
还没来得及尴尬,又听到熟悉的咕咚声音。
脸色难看地回头望去,只见这陆绻不仅对着他流口水,在他鼻子下方,一抹红色流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犬犬:这个是我能看的吗?(ˉ﹃ˉ)
在挨揍的边缘反复试探。
性瘾小少爷(总受,双)
12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陆星行看到陆绻看着他的裸体流鼻血,骂了一声“操”,赶紧走回衣柜拿条短裤套上。
遮住了精神奕奕的小伙伴后他将陆绻从收衣筐里拎出来,把一脸垂涎的小流氓拎到门口。
打开门就要把陆绻扔出去,一开门却猛地又把门合上了。
“陆明决怎么在外面?”
靠着门板的陆星行惊讶极了。
这还是陆明决第一主动来找他,还没想出个头绪来他听见陆绻软软“嗯~”了一声,陆星行赶紧摁住他嘴巴,“别叫!”
“陆星行,”听见陆明决在外面敲了两下门板问,“方便说几句话吗?”
“嗯~”陆星行正在犹豫要不要回答又听见陆绻嗯哼了一声,狰狞地警告他:“你再说话我收拾你!”
“陆星行?”陆明决在门板后面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但没多想,说,“你要是有事的话,我在书房等你。”
说完皮鞋声渐渐淡去。
“你这小畜生。”陆明决走后,陆星行把陆绻拎起来打算教训他,却看到他一直看着一个方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陆星行看到自己的床头灯,那是一个圆形的奶白小灯,可以拿在手上。
看到陆绻一脸渴望,陆星行简直要气笑了:“闯人房间你还想顺手牵羊?”
就见陆绻把手举起来,虚握着什么东西抓了抓,然后可怜地看着陆星行。
“没门!”陆星行恶狠狠地拒绝他,但是看到他眼睛发亮的样子心底又烦的不行,走过去把灯光球塞到他手里,赶紧打发他出去。
把陆绻扔掉后他换了衣服,出门去找陆明决,两人虽然同住了十年,但这还是陆星行第一进陆明决的房间。
陆明决的房间是严肃冷淡的蓝黑色,让人觉得拘谨沉重。
几个主卧都是差不多的空间设计,陆星行走过客厅往左的房间便是书房。
他敲了敲门,里面传出让他进去的命令。
进去后,陆星行看到宽大书桌上的笔记本还亮着光,但陆明决没有坐在桌子前,旁边窗户明亮,高大身影逆着光给人压迫感。
“来了。”陆明决转过身对陆星行说。
“找我什么事。”陆星行站的不远不近。
陆明决的指节叩在桌子上,陆星行低头看到桌子上的资料,拿起来开始浏览。
陆明决说:“公司有个职位,跟你的专业对得上,希望你能来。”
陆星行看着上面的信息,陆明决虽然说的是职位,但里面却分了一些陆明决自己的股权在里面。
陆星行问陆明决:“这是什么意思。”
陆明决上前两步说,“星行,过去我和小景都没管你,陆叔叔去世的时候你还没过17岁的生日,如果你不介意,这份算我迟了四年的生日礼物,”他把合同推到陆星行面前,缓声说,“也当大哥给你满二十岁贺个喜。”
那合同沾到陆星行手指的时候,陆星行的手指颤动了一下。
陆明决放轻松些说:“虽然说是入职,但也是挂个名而已,家里不需要你做什么,你愿意来吗?”
他说着边观察陆星行,发现陆星行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继续游说:“毕竟我们都是陆叔叔领养的,本就同为兄弟……”“可以。”
突然听到陆星行的声音,陆星行抬起头,像是有点难过又像是有点开心,最后他低声说:“要是需要做什么的话,我也可以。”
听见他这么说,陆明决的表情更和缓了些,他拍拍陆星行的肩膀说:“你愿意接受就好了。”
陆星行的表情一软,还未来得及扬起嘴角他听见陆明决继续说:“毕竟我们都是陆叔叔领带的,本就和小绻同为兄弟,你要是愿意和陆家和解,以后就让陆阳泽别耍小手段了。”
哗的一声,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底,陆星行眼瞳震动。
过了一会他低哑开口:“你是因为这个来找我的吗?”
看着陆明决冷淡的眼瞳,他将合同举到陆明决面前质问:“你是为了讨好陆绻才来找我的吗!”
他后退一步,脸上表情变了几变,对陆决明说:“你觉得把我拉拢起来我就会让陆绻坐好继承人的位置,你把我叫回家看管,你用股权来收买我……”
他突然发现还有更多,他终于明白,他对陆明决大声质问:“你甚至觉得!陆阳泽做的事情是我指使的是不是!”
房间里回荡着陆星行的质问,而陆明决在用尽了怀柔政策后表情重归冷肃,他说:“你和陆阳泽从小关系要好,你觉得如果没有你,他会使小动作吗?”
他看陆星行生气的表情退步道:“如果你觉得这个条件不合理,我们可以继续谈,只要你能让小绻……”
“够了!”陆星行截断陆星决,他再度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冷静的愤怒他说,“我不屑于跟你们争,我也不需要你的施舍。”
他将合同在陆明决面前洒下说:“这些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收手后他转身就走,走出几步停下他站在原地说:
“你们陆家几兄弟,真恶心。”
很快传来门板被大力摔合的声音,陆明决看着陆星行的背影,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某餐厅里,陆阳泽正在等陆星行,为了约到陆星行他打了几百个电话,半天终于看到陆星行走进包厢的身影。
“表哥表哥,这里。”
陆阳泽热情地上去带路,拉着陆星行兴奋地说:“表哥我跟你说,我发现了陆绻的大秘密,上没撂倒他,这证据铁铁的,表哥你不用做什么,一切我来就行,这一定能把他……”“陆阳泽。”
陆阳泽正兴奋着,突然听见陆星行很平淡地唤了他一句,不同于以往的训斥和调侃,平静得让他心惊,他看向陆星行,怯怯问说:“表哥,你怎么了?”
陆星行说:“阳泽,不要再调查这些了。”
陆阳泽闻到陆星行身上的味道,说:“表哥,你是不是喝酒了?”
陆星行没有回答他,说:“阳泽,你这样调查,陆家不会放过你的。”
陆阳泽说:“我不怕陆家报复。”
陆星行摸摸表弟的头说:“阳泽,陆绻是无辜的,我也很早就从你们家搬出来了,你不必做这些,你也不必,”他顿了顿说,“总是联系我。”
陆阳泽急说:“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星行拍拍陆阳泽的肩膀,拿开他的手,没有落座转身走向门口。
“表哥?”陆阳泽看着陆星行往外走他急唤,“表哥,表哥,表哥!”
看陆星行离开得决绝他重声大喊:“陆星行!你是被人欺负惯了吗!”
陆星行停住了脚步。
陆阳泽愤怒道:“陆星行,你忘了陆家对你是怎么对你的吗!陆明决和陆封景有没有把你当过兄弟?陆海有没有把你当过儿子!”
陆阳泽说:“陆海死了,他的财产陆明决一份,陆封景一份,你和其他亲戚加起来只一份,现在陆绻回来了,全部财产归他一个人所有,你打算被人欺负一辈子吗!”
陆星行停了一会后,径自走出去。
陆阳泽怒问:“陆星行!没有人把你当兄弟,你要给陆绻当一辈子的替身吗!”
回应陆阳泽的是包厢的摔门声,陆星行的身影消失后,陆阳泽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掀翻。
山路上越野车雷霆震响,气缸因为超高速驰行轰隆声鸣,头盔内呼吸粗重,酒精味发酸,陆星行将头盔用力扯掉,薄金属在路面上磕出火,超速车身在绵长山道上划劈出一道孤独的身影。
冷风尖锐打在陆星行脸上,凛冽刺骨吼得他的脑袋嗡鸣不断,不太清醒时脑子却清晰浮起某段记忆。
十岁的孩子被大人领到房子里,大他七岁的少年吼着对他说:“滚出去!”
少年摔了许多东西,对着大人咆哮说:“让他滚出去,我没有弟弟,让他滚啊!”
他无措地站在大人旁边,慌乱时看到少年旁边另一个小一点的少年愤恨盯着他说:“我只有一个弟弟,我死都不会接受你的。”
他们身体力行地表达了他们的厌恶,让他在宽大无比的家里没有一点容身的地方。
他们的脸已经记不清了,但是当时的厌恶像刺青一样扎在他的身上,在他的灵魂里落下了丑陋的印记。
山风很大,骨头随着车身嘎吱作响,很多个极速转弯都惊险无比,稍有不慎便会被卷到悬崖海浪里去。
陆星行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脑袋嗡鸣不止,地板在他的视线中不断摇晃,他扶着楼梯攀上二楼走廊,在走廊上,他看到一颗小球咕噜噜地滚进了他的视线,正停在他的房间前。
他抬起猩红的双眼,在天旋地转中他看见陆绻追着灯光球走过来,握着灯光球站在他面前。
看着那仍有三分相似的眉眼他眼中闪过恶光,一把抓住陆绻说:“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陆绻还在疑惑男人身上完全变了味道,就被蛮横扯了过去。
砰的一声响,房门外灯光球咕噜噜地滚到地板上。
【作家想说的话:】
疯玩作者夜赶稿,简直罪大恶极,明天要写肉,AWSL,体力透支+1+1+1
性瘾小少爷(总受,双)
13很凶地做了(高H)
间大力摔上,陆星行把陆绻蛮横地扯进书房里,野兽一样啃咬他的脖颈。
陆绻被男人扯到身上去,他挣扎着不配合,被男人用坚硬的身体强行压住,滚烫的唇落了下来,在他脖子落下一个又一个刺痛的吻痕。
他喉咙发出尖锐哼声,男人狂热的荷尔蒙打得他浑身疼痛,但是这荷尔蒙和之前的不一样,男人只是泄恨似地强暴他,把他当做可以随意对待的东西。
他愤怒地低吼。
陆星行不顾陆绻低吼在他上用力吸吮,带出一片艳色的血痕后又去扯陆绻的衣服,他将陆绻双腿分开,硬涨下体狠狠压了上去,压下陆绻的挣扎爆开他胸前的扣子,大片胸部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陆绻低吼着哈气,漆黑瞳孔占满整个眼眶,在男人亲吻他胸口前一刻他用力挥挠。
啪了一声脆响,陆星行脸上顿时带了彩。
陆星行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他清醒过来才发现他居然在强暴陆绻。
陆绻在他身下咕噜着哈气,像一头愤怒的幼兽,他的脖子已经被自己吸咬出了大片血色,胸口也被自己扯得不堪入目。
陆星行感觉自己混蛋极了。
既没用,又混蛋。
陆绻从他身下逃开,他没有再去抓,撑着桌子站在原地。
陆绻从陆星行身下逃开,本来要逃开这漆黑的房间,可是一瞬间他闻到空气里极其悲伤的味道。
男人的情绪变得极为苦涩,他收住脚,转身去看陆星行。
只见陆星行身体绷得极紧,抓着桌子的手背青筋浮现。
一瞬间陆绻懵懂无知的心里出现了人类的共同情绪,一种名为怜悯的本能。
他走到陆星行面前,只见陆星行低着头,将下唇咬得全白,紧绷的肩膀有微微的颤动。
他仰着头去看陆星行,摸着陆星行的耳鬓,抬起下巴靠近陆星行的脸颊,伸出舌头,像舔舐受伤的同伴一样舔舐他。
陆绻舔着男人,一下一下,舔得男人终于动了动,一把紧紧抱住了他。
陆星行紧紧抱住陆绻,寻到了陆绻的软唇,极其用力地吻了下去。
陆绻被陆星行沉重的吻压得往后撑,不小心摁到摄影机的启动键。
从自动追踪的镜头里,倒映出两人缠吻着摔在沙发里的身影。
陆星行比之前更急切地吻着陆绻,像是溺水的人害怕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松开了。
他蛮横地撬开陆绻的齿关,炙热滚烫的舌头掳掠那条柔软的小舌死死纠缠,吻得太猛陆绻感觉自己就要被男人吃进肚子里了,但男人身上的巨大悲伤让他柔媚地迎合和抚弄,摸着男人不断颤动的后背给他慰藉。
男人的身体很重,他被压着整个人都陷到了沙发里,吻得又,随时窒息的危险刺激着他,身体更好地激发了情欲。
他感觉男人的气息逐渐稳定,啄了啄了他的脸,伸手解开他的上衣。
美而娇嫩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结实的胸膛压了上来,那娇嫩软肉被挤得不断扩开,男人研磨着他的胸口,将温热大手探进他的小腹。
薄薄的短裤被扒掉,白皙双腿被打成M字型姿势,男人卡在他的双腿中间,结实下身沉重地压了下来,这的压迫侮辱性不强,男人再将柔韧大舌挤进他的小嘴中,一边舌吻一边探索他的下体。
双指摸到幽蜜穴的时候陆星行顿了一下,摁到那娇嫩女膜的时候陆绻受疼条件性地瑟缩了一下。
陆绻夹紧腿后又将双腿张开,顺从地给男人玩弄。
陆星行却将手指拔出来,越过蜜穴去摸后面软烂的后洞。
他怕自己酗酒后太冲动弄疼了他,也不觉得非得要那一层膜不行,手指挤进后面同样娇嫩的小洞,那秘洞有了几经验又天生娇嫩,一摁进无数软肉立刻嘬紧了陆星行的手指,乖顺淫媚得陆星行克制不住立刻又挤进两根手指进去。
三根手指的抽插让他更加感受到了里面的灼热和滚烫,那娇嫩小美人嗯哼着脸上立刻布满情欲,只是手指插入就已经舒服得满脸酡红,那嫩穴收缩性极强地吸着他的手指,像是从没有吃过那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对着他修长的手指大吸大合,吸得陆星行心底浮出一个想法。
或许陆封景并没有怎么要他。
一瞬间一种奇异的满足和珍惜浮上陆星行的心底,他看着陆绻因为他手指的抽插而颤动,情意满满地看着他,快感淹顶的时候就握着拳头发出一连串的颤音,待到那磨人的快感走光之后又睁开眼睛注视着他。
陆星行被那样的眼神看得愧疚,亲吻差点被他咬坏的陆绻脖子红艳的皮肤,律动着手指寻找着陆绻甬道里的开关。
某个瞬间他终于掐到肉洞里的敏感点,陆绻顿时抓着他的肩膀哼叫。
他不断摁着那令陆绻失控的敏感点,陆绻身体连打了五六个颤后突然锐利哼叫,脱身坐起来对着陆星行哈气。
他攻备十足地看着陆星行,像是骄傲的雌兽在判断对面是否足够强大来支配它一样。
陆星行作势抬起一只手去抓他,在故意逗弄幼兽来扑咬他之后,迅速用另一只手猛地将那小小的身体压下。
陆绻被男人狠地压进沙发里,男人趁胜追击将结实强壮的身体压了上来,像享用肥美的盛宴一样迫不及待将他的双腿分开,一根又长又翘的粗壮性器被从裤子中急切钻出,那怒涨的龟头就对准了湿润窄致的后穴,男人劲腰一挺!
一瞬间,那凶狠巨兽撕开千层肉浪狠狠地闯了进去!
那粗暴的进入让陆绻疼爽难耐,即使被男人驯服了还是忍不住抓着男人的肩膀愤怒低吼,他被下体的疼涨撑得情绪失控,那巨龙闯进来后一寸一寸地进攻,像是第一下就要把他狠狠贯穿,长翘巨屌大力研磨着峰回路转的肉浪没有止境地突入,因为太紧两瓣软弹翘臀被死死分开,男人再度挺腰,将二十多公分的可怖尺寸都狠狠地塞了进去。
一声尖哼,陆绻咬住了陆星行的脖颈,他的体液也注到咬破的皮肤里面去,两人顿时热血沸腾。
真正的水乳交融一发生,本来就酗过酒的陆星行眼睛再度红了起来,他不知道陆绻给他注了什么,本来就隐隐爆发的情绪现在彻底失控。
他感觉那小穴里面的肉浪夹得他浑身都愤怒不止,像是没有理由地生气这个荡货天生长了一副欠操的身体,他托着那软烂柔嫩的肥臀,在贯穿了那浅嫩的甬道后不等扩宽好就马不停蹄地挺起腰,粗硬挺翘的鸡巴像是鞭刑一样狠狠抽在陆绻娇嫩身上,健壮有力的腰臀不断耸动,将那长到可怖的性器一记记劈入陆绻的身体里。
陆绻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插得喉咙闷叫,又被太过强势的抽插给折服得爱慕不止,他上一被男人怜爱还是回国宴之前,此时男人如此霸道勇猛地要着他彻底满足了他的幻想,那骚穴在没被人疼爱的日子里早已经私自收缩和流水了无数,此时终于被男人勇猛的鸡巴贯穿终于舒服了起来,千百肉浪不用调用自发就卷起了男人的鸡巴,像是强而有力的吸盘一样狠狠吸住男人的鸡巴,吸得陆星行每一记抽插都困难无比,更加凶狠地在那窄嫩小道中大力驰骋,凶恶插满。
陆绻被男人插得整个人在沙发上扭动闷叫,那娇媚的身子因为扭出太多骚浪的姿态被男人更加暴力怜爱,尺寸可观的茎身像是重型打桩机一样不断嵌入那浅嫩的小穴,勇猛得整个房间都回响着那凶狠的操穴声,娇小的美人被插得浑身乱颤,窄嫩的小穴被撑到比原本粗大了几十倍,穴口嫩肉都被扯得翻进翻出,让人又怜又爱,却又恨不得将那美穴硬生生捣烂。
在男人逐渐狂躁的抽插下陆绻哼声逐渐紧凑,他的窄穴原本不适合容纳男人这么硕大的性器,但是特殊的体质却让他欢愉不止,那嫩肉碰到了鸡巴就软烂不堪,被那粗重的性器一抽打骚逼里立刻噗滋噗滋地呻吟,吐出甜腻的淫汁。
男人的鸡巴本就粗长非凡,更何况还是最稀罕的弯翘形状,那翘起的龟头轻而易举就顶到了他的骚点,一顶到他就浑身痉挛,双脚忍不住挣扎起来,却更加被男人摁住了身体,以为他要反抗更地将雄壮的鸡巴恶狠狠捅了进去!
陆绻喉咙发出尖锐的哼叫,一瞬间的爆破差点让他整个人昏厥过去,那挺翘鸡巴每一记抽插都精准磨过骚点,一狠捅就已经让他爽到眼瞳涣散,何况这千百下的反复摩擦,那硬硕龟头在他的敏感区成百上千下大力研磨,那痉挛的娇嫩肉穴噗滋一声喷出大量骚水淫液。
陆星行将鸡巴拔出来看着陆绻潮吹,在那淫水喷得最高的时候又恶狠狠地将鸡巴捅了回去!
陆绻顿时一声尖锐闷叫,身体最敏感的时候被男人亢奋顶进,无数骚水被狠狠顶回去,在他小小的腔道里面哗啦啦地想,他被操得太猛胡乱攀着沙发,高潮的时候被男人死命往里面顶整个人颠簸不断,被逼急了兽性他整个人炸起毛来,绷紧了背抵抗男人的奋进。
那小而嫩的窄穴卡得极紧,陆星行正干得爽快的时候哪里肯让陆绻这样任性,当下将人拉起来整个上半身死死摁在沙发上,陆绻被跪着压成强迫的姿势,挺翘的后臀立刻被硕大的性器又攻破了进来,两个肥臀被男人压得扁平软烂,两个逐渐肥硕的嫩奶也被狠狠挤在沙发上,随着男人奋力的抽插上下摇曳,左右晃动,那娇嫩的乳头在粗糙的沙发上用力摩擦,两个奶头在沙发面上左拉右扯,上拽下拖,其上的所有敏感神经都被扎得叫嚣不止,陆绻发出有些惨烈的一声哼叫。
陆星行干得正凶,听到陆绻的哼声立刻将人翻了过来,以为他是疼了,谁知道一翻过来,陆绻爽得浑身抽搐,竟是拉扯着自己的奶头,没两下就喷出一股鲜奶来。
那淫贱的奶汁看得陆星行眼睛通红,将爽得直翻白眼的骚浪淫娃嫩腿扯高,吊着他两条腿将凶恶巨蟒猛地捅了进去!
这下操得实在太凶了,即使陆绻身体娇软都有点受不了了,男人突然生气极了一样凶狠要着他,那堪比暴突枪械的性器对他不断扫射,对他的内壁狂插猛干,又撞着他的骚点勇猛发力,如同定向爆破一样一段段引爆了他的骚逼肉洞,让所有肉浪都狂风做浪。
陆绻身后抵着硬邦邦的沙发背,双腿又紧紧地贴在男人身上,整个人被折起来限制在铜墙铁壁中遭受那疯狂的打桩,他的嫩道在被这样狂猛的抽插下水流不断,又被男人死死顶着滴水不漏,整个人从坐在沙发上被操到臀部悬空,悬空了男人更起劲,腰腹用力把他往上顶,顶得他整个人肥奶乱晃,“骚货,抓着奶!”被男人呵斥他只能抓着肥奶,随着男人操穴的动作一边痉挛一边抓住双奶,操得狠了只能将情绪发泄在胸前的肥奶上,搞得胯下骚穴还没吹,肥奶突然一阵抽搐,他仰起脖子刺激哼叫,两道肥奶倏地喷了出来。
陆星行看着陆绻喷奶,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他第一喷奶,忽然心底生气,低头叼住那射奶不止的乳头,吃着奶粗暴地狂干起来。
陆绻被干得前仰后合,又是操穴又是吃奶让他浑身痉挛不止,快感强烈他眼白止不住地上翻,男人不管是性器还是舌头都是那么凶狠有力,他条件反射往上逃,试图让后穴脱离那要得凶猛的性器,却被男人发现了意图猛地下拉!
“嗯!”陆绻哼出高亢的尖叫,那粗壮龟头狠狠打在他结肠上让他整个人惊颤,随之强烈地挣扎起来,陆星行操到那娇嫩的结肠爽得低吼,肉洞剧烈的刺激更是让他抓着人不管不顾狂干,并且棍棍对着最娇嫩的结肠,又又狠陆绻承受不住,不愿被欺负的本性让他炸起毛来,龇着虎牙咬住了陆星行的肩膀,他咬得极狠,陆星行的肩膀顿时见了红,他也闷哼了一声,但那渗出皮肤的血丝更加激起的他的兽性,他一定要将这只母兽驯服,骂了一声操,又把陆绻摁在身下操干。
两人像是野兽一样撕咬纠缠,在沙发上交媾扑杀,在势均力敌的纠缠下不知道做了多久,最终陆绻逐渐败下阵下,亢奋地不断潮吹让他体力不支,小脸逐渐露出病态的潮红,只余下一副香甜的肉体供男人亵玩。
从摄影机里少年已经是被干得眼白上翻,整个人又是香奶又是甜汁小鸡巴也射了好几回,但他身上的男人仍力量雄浑,低喘着疯狂凿击胯下的小穴,将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母兽占为己有,那操穴的鸡巴越来越亢奋,自动追击的镜头对准了两人的交合,只见那亢奋不已的鸡巴浑身布满了青筋,在娇嫩小穴水光油亮地进出,将那小穴撑大又抽出,还没合拢又粗暴地顶了进去,娇美少年被干成意识涣散的肉便器,只有那疯狂吸合的小穴暴露了他的欢愉,他在那娇嫩的小穴里驰骋了个彻底,在酒精和体液和不知名情绪的三层累积下,将他原本不待见的陆绻要了一又一,最后精口一开,紧紧抱着那人疯狂的射精,将自己炙热滚烫的精液全喷射在那软烂红肿的嫩穴里。
陆绻被他烫得不断挣扎,嗯哼着扭动,他应该将性器抽出去,但是他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理,居然将人更紧地抱住,将那喷射不断的浓精全部灌溉了进去。
两人缠抱着,还没将性器抽出来,就都在沙发上睡了个彻底。
日陆星行先醒过来,他刚醒过来就看到陆绻蜷在他怀里睡得脸蛋通红,握着拳头嘴巴微张,他掀开昨晚随手扯过的毯子,往下看陆绻大腿有不少他的精斑,他头疼欲裂,酗酒的后遗症让他混沌不清。
他撑着额头坐起来,走到外面接了一杯水,还没理清头绪就听到门铃的声音。
他一打开门,被陆封景狠狠揍了一拳。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用了大半个小时看评论回评论,就觉得,你们为什么能这么可爱哈哈哈
写小少爷真是太开心了,写得又开心读者又可爱,菜鸡作者看评论全程“哈哈哈哈草”,今天睡午睡的时候我他妈笑醒了两!
哈哈哈哈,感谢一下送礼物的小天使
又柚的店的好爱你
桃李不言(我家桃桃)的心心相印
哦嚯嚯嚯的草莓蛋糕和快来融化我
方回八子的草莓蛋糕x3
月亮血浆太太的草莓蛋糕和宝石钻戒
搞不搞的草莓派
感谢每一个订阅的你们❤
性瘾小少爷(总受,双)
1我打算退圈了
陆星行后背狠狠撞上墙壁,他看向陆封景,手背擦着唇角嘲讽地说:“来找我算账了吗。”
陆封景的眼眸很锐利,凛冽的眼神让他斯文的形象箭弩拔张,比平常更冷的声调给人沉重压迫感,他摁着陆星行的肩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陆星行肩膀一沉,看着第一对他露出明显愤怒的陆封景嘲讽:“知道,因为我碰了陆绻。”
陆星行的话一出陆封景的唇更是抿紧,攥着肩膀的指节都泛着白,他咬着后槽牙低声说:“陆星行,我打你,不是因为你碰了他,如果他喜欢的话,我允许别的男人和他亲近,但是我不允许别人轻贱他!”
陆星行还未被陆封景的气势震慑就已经被他近乎变态的宽容所震撼,他问陆封景:“只要他喜欢,你甚至可以允许他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吗!”说到话末也有生气了。
陆封景淡淡说:“只要他喜欢,我可以给他一切。”
“疯子。”陆星行看着陆封景后退半步。
陆封景不理会陆星行怎么看他,他说:“我只问你,你能不能好好对待他。”
这个问题对陆星行来说有点沉重,因陆绻而起的对陆家的怨气,在不太清醒的时候和陆绻肌肤相亲,肯定的回答代表他要放下对陆家的怨恨,从和陆封景陆明决对抗的一方到成为陆绻的顺从玩宠。
陆封景看着陆星行久未回答,低声道:“没想到你对陆家的怨气这么。”
这句话掠起陆封景的伤痛,自己的不公从不被人在意,他咬着牙说:“十年不理不睬,现在要我和你们结为同盟,我不乐意。”
他看了一眼门板说:“我是碰了他,你要算账找我来就是了,要我给他当玩具,我不会顺了你们兄弟的心意。”
陆封景皱眉说:“难道非得为了我和陆明决辱没他,你自己心里没有个选择吗。”
“选择就是我不会和你们一起疯!”陆星行喝道。
他心底的情绪他还没理清楚,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陆封景上门来的意图,他说:“你不也是知道我不会负责所以才过来的吗,你自己心里也清楚我不可能对他负责什么你何必多此一举,陆封景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他指着门板说,“碰他是我一时糊涂,我根本不喜欢他,以后我也不会再靠近你们陆家几兄弟半步!”
说完之后,他听见门板嘎吱的声音。
回头望去,被吵醒的陆绻站在门缝,愣愣地看着他。
“犬犬。”陆封景看到陆绻听见了陆星行的话,急过去抱着他。
陆绻被二哥抱着,眼睛却直直盯着陆星行看。
陆封景抱着弟弟僵硬的身体,怒视着陆星行,希望陆星行给个交代。
他们都看着陆星行,但是陆星行只是攥了攥拳头,转身下了楼梯。
“犬犬没事的。”陆封景把陆绻压在怀里,又是拍他的背又是摸他的耳朵,像是要把那些不好的情绪赶出去。
“他会回来的,二哥不会骗你的。”
陆绻没说什么,只是把脸埋在陆封景怀里,安静地垂下眼睫毛。
被遗弃的情绪没有在陆绻身上留下太多刻痕,几天之后他像把陆星行忘了一样,又开始一个人玩,在客厅刨沙发,把灯光球放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犬犬,”陆封景拿着小托盘走过来,伸手去抱地板上的陆绻说,“哥哥抱你。”
陆封景抱着小腰陆绻抱着小球,陆绻回过头去看二哥,陆封景很快就读懂陆绻表情里的信息,他现在解读陆绻的表情可以达到9%的正确率,他很快就知道陆绻是在问:抱我干什么,我想在地板上。
陆封景把人抱到沙发上说:“过来喝点营养剂。”
听到是营养剂,陆绻顿时整个人扭动起来,激烈地反抗。
“别动!”陆封景低呼,他差点把人给摔了。
陆绻还是挣扎,他最讨厌喝营养剂了,每天一的噩梦,有时候掺在奶里骗他喝,有时候刷在小鱼干上面,这终于打算正面上了吗。
陆封景也知道弟弟讨厌这东西,但是弟弟身体太孱弱了,他把挣扎不断的弟弟摁在怀里,拿起一个白瓷小碗说:“喝一口,一口喝下去就好了。”
陆绻喉咙里嗯嗯地叫着,看着那越逼越近的小碗瞳孔震动,当那冰凉的瓷碗碰到他嘴边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闷叫一声整个身体大幅度扭动,在陆封景怀里扭成麻,陆封景一个抱不稳瓷碗也被掀翻,淋了自己一身。
陆封景看着自己褐色的上衣,无奈地将碗放下去,又拿起一份营养剂。
和弟弟斗智斗勇的他早就准备好了plan B,一碗喝不下去就再喝一碗,可惜陆绻还是不配合,虽然很愧疚但就是不肯喝,在二哥怀里撒泼打滚。
“就喝一口。”陆封景劝道。
陆绻闷叫着在陆封景怀里又磨又蹭又拧又转,整个人扭成一个小陀螺,扭得陆封景没办法,怕他整个人滚下沙发,只能缴械投降说,“好了好了,不喝了。”
刚把碗放到桌子上,就看到一只皮肤白皙的大手将碗端起来,弟弟也被人扯过去。
陆绻身体突然一轻,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拎到一个怀抱里,眼睛被捂了起来。
一只手指撬开他的齿关,头被迫往后仰,一股液体流进嘴里,仰着头喉咙不受控制地吞咽,吞下去后讨厌的药味弥漫开来。
“嗯!”他挣扎着闷叫起来,露出尖锐的虎牙要行凶,很快一颗奶糖塞进他嘴里,奶味顿时压制住了难闻的味道,他的声音也低了起来,嗯嗯哼哼地吧唧吧唧。
陆封景看着一顿行云流水操作的陆星行,说:“回来了。”
陆星行看了陆封景一眼,没有说话,但是把陆绻往身上提了提。
陆封景看弟弟在陆星行怀里伸了个懒腰,说:“想不到你对付小孩还挺有一套。”
陆星行心底直觉陆封景幼化了陆绻,但又觉得陆绻让人很难将他当成年人看,淡淡说:“收拾陆阳泽习惯了。”
陆封景知道陆星行父母故去后就在陆阳泽家寄养,这也是为什么陆阳泽这么听陆星行话的原因,点点头,嘴角露出浅淡笑意。
又说:“今天我要出门给家里几家比较重要的公司做风险评估,你能帮我照顾一下小绻吗?”
陆星行看药效发作陆绻已经昏昏欲睡,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陆封景擅长给人台阶下,他对陆星行说:“小绻虽然什么都不会说,但是他的心思其实很敏感,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个就忽视他,这个灯光球是你送给他的吧,”
陆封景将灯光球放到陆绻怀里,陆绻睡着但是条件反射的抱紧了球,陆封景摸摸陆绻的额头对陆星行说:“球被他摔坏了,希望你能把点它点亮。”
陆封景说完之后拍拍陆星行的肩膀,起身去换衣服。
陆星行没有回应陆封景的话,他低头看着已经睡着了的陆绻,怀里的人看起来比同龄人略小,脸蛋稚气未脱粉雕玉琢,他和小时候长得还是很像,像是一个娃娃把身上的每一点东西都放大了,除此之外没什么改变。
不管怎么呵斥他戳伤他他都不记仇,就像是真的小孩子一样懵懂无知。
陆星行弯腰把额头贴在陆绻的额头上,过了一会像是对谁妥协了一样叹了口气,将陆绻抱到自己房间。
陆星行正在修灯光球的时候听到手机来电提醒,他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喂。”
一边接电话一边将修好的零件组装起来。
电话那边是好友季风低低的笑声,带着恶趣味的口吻说:“陆星行,你胆子好大啊。”
“什么事。”陆星行反复摁着开关看亮度是否稳定。
好友说:“把直播的摄影机当做道具,做爱的视频都传到公司的电脑终端来了,陆星行,你直播不搭档不乱搞男女关系的独美人设还要不要了?”
陆星行听了季风的话,骂了一声操,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自己书房,一看摄像机居然还亮着,那几天前和陆绻的那一场也肯定是躲不过的,他知道季风正在电脑前看着他,手心捂住摄像头像是在怼季风的脸,把开关关了。
他能听到季风的笑声,在电话那边说:“那晚我们说给你开生日趴你还说不要,原来是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这个视频要是发布出去估计你的粉丝就爆炸了,上的直播事故已经在社区传开了,很多人不能接受你和别人互动。”
陆星行沉默着,一时没有说话。
无论是恋爱还是约啪都会让陆星行的哥哥人设绝对崩塌,季风威逼利诱道:“但是如果你能提高一下直播的频率,我也不是不能把视频销毁。”
季风既是同事好友,也是公司的股东。
就听见陆星行说:“发出去吧。”
季风顿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发出去?”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最垃圾的选项,连公关都不要了。
陆星行说:“季风,我可能疯了。”
季风眼神动了动,当初他谈恋爱的时候陆星行就说他疯了,他当然知道陆星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季风说:“你掉坑了?”
陆星行不答反说:“季风,帮我开个临时直播吧。”
季风脸色凝重地问:“你想要干什么。”
陆星行摸着灯光球的圆滑球面说:“季风,我打算退圈了。”
……
陆星行挂了电话后回到陆绻房间,床上的人睡着有时还会咂嘴,他把灯光球放在陆绻床边,想去直播又放心不下,将人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来,轻手轻脚抱向自己房间。
在陆星行刚好抱着陆绻进房间的那一刻,陆明决走上二楼台阶。
陆明决只是回来拿点资料,他笔直往自己房间去了。
当他在书柜寻找文件的时候,外面有两个下人进来打扫卫生。
他没出声,在一排排整洁明了的文件夹上面搜寻想要的东西。
外面的人自然也不知道他也在,扫着灰闲聊起来。
一人说:“话说小少爷回来之后家里热闹了许多。”
陆绻的名号一被提及,陆明决不自觉分了点心去听。
另一个人说:“虽然如此,你不觉得家里的氛围很是奇怪吗?”
“我觉得挺好的呀,三少爷回来了,二少爷也不那么低沉了,就是大少爷总是不在。”
另一个人说:“你不觉得二少爷对小少爷很奇怪吗?”
陆明决在文件日期上游移的手指有一瞬间的停滞,先前的下人问,为什么这么说。
那人说:“小少爷回来后,大家都想和他亲近,但是快一个月过去了,居然还没人能跟他搭上话,他的衣食住行全是二少爷一手操办的,从早到晚带在身边。”
“二少爷小时候就疼小少爷,兄弟俩待一起也不稀奇吧。”
“但是三少爷和小少爷也很奇怪。”
先前的人问:“什么意思?”
另一个人说:“那天有人看到二少爷和三少爷在吵架,吵得很激烈的时候小少爷从三少爷房间里走出来,二少爷和三少爷就都不说话了,三少爷也好几天没回家。”
先前的人说:“哎哟,为什么吵架,这真是……”她们边说着边惯性走进书房,一进书房顿时大惊失色,“大少爷。”
陆明决挺拔地站在书柜面前,看着她们淡色眼眸是冷静的不悦。
【作家想说的话:】
垂死病中惊坐起,为了周票来更新!
这几天生病颓了,今天感觉还不错,明天开始恢复连载,今天是周一,求妈咪们每周推荐票❤
你不投我不投,犬犬何时能出头?
你一票我一票,犬犬明天就出道!
妈咪们,冲鸭!
好了我去上分了,是时候让对面看一下什么叫做打野蔡文姬了。
等我上了星耀,我就日一天万!
————
小剧场—如果陆绻会说话。
陆绻问陆星行:你怎么回来了?
陆星行恶狠狠说:还不是为了回来给你玩弄!
性瘾小少爷(总受,双)
15都已经滚在一起了
陆明决说:“议论主人不是你们该做的事情。”
两个下人赶紧战战兢兢应是,直到陆明决的皮鞋声踩远了,她们才一身冷汗地抬起头来,后怕地说:“大少爷这气场,真是太吓人了。”
陆明决走过陆绻房间的时候,已经停下来举起手想要敲门了,但不知为何他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起脚走出了陆宅。
这边陆星行打开了房间里的蓝灯,在冷调灯光下他进入了直播间。
一开播弹幕就狂炸不止。
[哥哥!公告是怎么回事!告诉我那不是真的!]
[哥哥你怎么了,你被挟持了你就眨眨眼睛啊!!]
[哥哥你不是真的要退圈对不对,我一起来看到消息整个人都傻了,呜呜呜呜…]
今天的直播比以往的更加火爆,房间人间也是前所未有的高,几乎整个网站的人流量都挤在这一刻,而且人数还在不断攀升,无他,人气主播退圈的消息挂出去后粉丝团的房子摇摇欲坠。
她们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来等个翻盘,但是陆星行在摄像头面前浅笑,他说:“你们应该看到视频了吧。”
小心翼翼不敢提及的话题被陆星行揭起来,粉丝们顿时哭天抢地。
那段剪辑过的视频在短短十分钟内就飙到了日榜第一,虽然看不到对方是谁,但陆星行抱着对方勇猛怜爱的行为还是伤了不少粉丝的心,所有人都看到了陆星行崩塌独美人设的恶行。
[哥哥,如果是因为视频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不在意的]
[哥哥是世间的珍珠,哥哥不管做什么都是完美无瑕的呜呜呜]
[我吃我吃,不管哥哥是约啪还是加搭档我们都吃的,求哥哥不要因为视频泄露而退圈]
大家纷纷表示可以退步,但是陆星行浅笑着说:“不是因为视频而退圈。”
[那是为什么啊啊啊啊!!!]
在几千条追问弹幕下,陆星行说出了粉丝最怕听到的那个原因,他柔和地说:“抱歉,因为我恋爱了。”
一瞬间,各种哭喊溢满了整个屏幕,服务器也几乎要炸裂了,幸好官方提前让人盯紧着维修,居然在超负荷的容量下也勉强存活了下来。
陆星行知道粉丝们一时接受无能,他没有解释什么,安静地等待着。
在陆星行等待的这断时间,陆明决上了车,在后座上他拧了拧眉心,秘书见他神疲,问他:“老板,需要把下午的应酬推掉吗?”
陆明决闭着眼神摇摇头,秘书便不再出声打扰,过了一会他说:“把张叔叫过来公司一趟。”
张叔是家里的管家,陆明决需要听他汇报一些东西。
张管家到的时候陆明决正在沙发上假寐,他像一头闭目养神的困兽,即使是伺候了多年的管家也忍不住感畏惧。
“大少爷。”
听见声音后陆明决张开眼睛,锋利淡色的眸子在看到来人后温和了几分,让管家落座。
管家坐下后陆明决说:“张叔,我近日事忙,很少回家,懈怠了对小绻的照顾,想问一下他的吃食。”
管家听陆明决过问小少爷的事情,原本是简单至极的问题他却回答不了,他委婉地说:“大少爷,这个问二少爷或许会更清楚些。”
陆明决眼眸了几分,说:“张叔,小绻是不是从不下楼吃饭。”
陆明决想起陆封景数端盘上楼,印象里除了过问陆星行直播那一,他几回家从未见到弟弟的身影。
管家惭愧地说:“大少爷,小少爷回来后都是二少爷在照顾,别说小少爷吃的好不好了,就连小少爷吃的是什么,我们都一概不知。”
陆明决听了心中有疑,但按捺着问:“那小绻现在身体如何?之前封景说他一直水土不服。”
陆明决想起陆封景说弟弟不适应国内环境,一直生病,所以放在身边小心照料,问了之后就看见管家更是踌躇,陆明决说:“你连这也不知道吗。”
话末有几分隐忍的情绪,管家察觉后战战兢兢地说:“大少爷,我偶然见到小少爷时,见他活泼可爱,但是具体的情况,我确实不知道。”
陆明决吸一口气,问:“羊医生没有给小绻检查吗?”
羊医生是陆家的私人医生,家里每月一做定期体检。
听见管家说:“羊医生是有来过,但…”
“什么?”陆明决问。
“但二少爷没让小少爷体检。”
陆明决眼神动了动,这时秘书进来说:“老板,江总到了。”
陆明决对管家说:“你先回去吧。”
管家应是,急忙退了出去。
在陆明决接见客人的这段时间,在经过第一时间的疯狂哭喊后,粉丝们渐渐冷静了下来,有粉丝妥协说,
[哥哥可以谈恋爱,但让我们认识一下他。]
这条弹幕一出,大家纷纷站队吵着要看视频里的那个人,大家都想知道到底是占有了他们的爱豆,但是陆星行却有些为难,他没想过让陆绻露面。
正想拒绝着,听见旁边软软的一声嗯哼,回头看去,陆绻正好在这个点醒了。
蓬松的被子把他裹得像个手卷派,睡衣朦胧的小家伙看起来十分美味,他伸了个懒腰。
陆绻看一起床,就看到三哥又对着发光的屏幕。
屏幕对面的粉丝们听见陆绻软软的声音,知道人就在房间里,更是嚷着要看他。
陆星行问陆绻:“小绻,想不想认识三哥的朋友?”
他将选择权交给陆绻,陆绻看到屏幕上有很多闪闪发亮的弹幕,换着不同颜色滚动着,还映出了三哥的身影,他好奇极了,对三哥举起双手。
因为是被抱过来的没有鞋子穿,陆星行拿出备用面具就把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一阵装扮后,把同样戴上狐狸面具的他抱到摄像头面前。
观众们看到带着白狐狸面具的小美人坐在爱豆怀里,纷纷叫道,
[可恶啊,他好可爱,比我可爱,是我输了!]
[好小的美人,我准备好了1个G的鉴婊语录来骂他,结果一句都骂不出来,淦!]
[呜呜呜哥哥和小美人好配]
[哥哥不要退圈,让小美人下海!]
让小美人下海的弹幕一出,大家像找到两全办法一样,立刻激灵起来,纷纷要陆绻下海。
[没错!让他下海!]
[让他下海!]
陆绻看着广角屏幕上弹幕五颜六色的闪烁着,还有许多礼物砸出来的特效,浅浅笑了一下。
白狐狸美人嘴角的笑意像狙击枪一样狙中了一票女观众的心,大家叫嚷着自己要萌化了。
[淦啊!]
这时候陆绻肚子咕噜一声叫了起来,刚睡醒后他饿了,他转过去抱着三哥,用鼻尖去吃三哥的味道。
他像猫一样赖在陆星行身上,因为初夏穿着白色的短裤,嗯嗯哼哼地在陆星行身上扭来扭去。
本来就是性爱直播平台,再加上房间的灯光特效让他看起来既清纯又魅惑,陆星行抱着暖乎乎的小崽子,被他蹭得十分慵懒,双手将人紧了紧,让陆绻在他身上玩。
观众们看着小美人肆无忌惮在偶像身上撒娇的样子,心里又嫉妒又觉得被萌翻了。
陆绻是那种很难让人对他生气的长相,就像没有人会对一只初生的幼崽生气一样,但是他们看着陆绻白嫩的皮肤,那细得不堪一握的脚踝,因为在男人身上撒娇而撅着暴露了一段小腰,他们就很想把他拉到怀里蹂躏,或许看陆绻被别人蹂躏,已经有人发出希望小美人当场把陆星行上了的声音。
陆星行被陆绻又亲又蹭,本来就是小别重逢,喜欢的人又在自己怀里撒娇亲吻,他很快就硬了起来,小饿兽“吃”到了自己男人香喷喷的味道。
三哥的荷尔蒙不像二哥的甜草味,三哥的味道是像食物一样的炸鸡味,就很香,好想吃喔。
饿坏了的他嗯哼着挨着三哥坐下,锋利的牙齿给陆星行的脖颈带来麻痒感,挪着身子似有似无蹭着性器表达了他的需要,一扭一扭的小腰想把那美味肉棒的榨出汁来。
陆星行被陆绻磨得呼吸粗重,他没想到陆绻会在这个时候撩拨他,摁着陆绻的肩膀皱眉说:“不行,现在在直播。”
陆绻虽然不知道直播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跟背后的大屏幕有关,他嘴角垂低了一点,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屏幕。
这样看了一眼屏幕里的粉丝就叛变了,纷纷呵斥陆星行,
[你阻止他干什么,给他啊!]
[给他啊,为什么不给他!]
[瞧把孩子委屈的,喂饱他啊!]
陆星行看着这些反水的粉丝,气得抽了一下陆绻的臀部。
那翘臀被不轻不重扇了一下,翘臀的主人软哼了一声,那哼声又柔又媚,千回百转听得人都酥了,何况那不知过错的小家伙还委屈地用手去揉自己的嫩臀,揉得短裤下臀瓣轮廓明显,浑圆的水蜜臀隔着裤子都能看出Q弹无比,屏幕前不少人吞咽着口水。
陆星行帮他捂着说:“骚货,就这么想要被人看屁股吗。”斥责着,却自己也忍不住将手放到了那软弹无比的嫩臀上去。
他趁醉要过陆绻一,但没来得及将陆绻身上的每一寸都记住,居然不知道这小家伙的臀部这么漂亮,触感……这么好。
大手在那软臀上揉捏不止,揉得小家伙哼出了舒服的呻吟。
陆绻听到男人的斥责,就知道男人是喜欢他骚态,擅长察言观色的他越发去蹭男人的脸颊和脖颈,也大着胆子去磨男人的胯下。
陆星行被这样撩拨着,身上早就着了火,性器被蹭弄,也管不得这是不是在直播前,扣着小家伙的后脑勺就用力吻上。
观众看到陆星行上了一垒,顿时爆发欢呼,
[他上了!他上了!他当场就上了啊!!!]
[哥哥的荧幕男啪,我疯了啊啊啊啊]
[来人啊,杀了我给他们助助兴!]
“既然陆大少这么有诚意,那这个项目就这么敲定了。”
和陆明决谈生意的男人叫江炎,他长得有些粗犷,笑起来十分爽朗,又因为和陆明决是旧交,客套中带着揶揄。
陆明决点点头,将文件递给秘书。
秘书一退下,江炎就扯着领带说:“市里优质的地皮你也收割得差不多了,有没有兴趣看看我的生物制药。”
他希望尽可能多地把陆明决拉到他的主营业务上去。
但是陆明决说:“我对医药领域没兴趣。”
江炎笑了一声说:“人是会变的,你以前还嘲讽我和我弟弟喜欢同一个人,现在自己还不是打脸了。”江炎说着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看着江炎的打脸动作,陆明决笑了一下,说:“小绻是很可爱。”会和陆封景同时喜欢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江炎靠在沙发上说:“只是没想到陆星行也跟他有一腿,我还以为陆星行对陆家积怨很,都已经滚在一起了,你二弟也喜欢那个小的来着对吧,你们陆家几兄弟还真是有趣……”
江炎说着说着就感觉旁边的气氛不对劲,他转过头,陆明决阴鸷眼神盯着他,声音低冷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江炎看陆明决这表情,也收了玩笑口吻,凝重地说:“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那天在陆星行房间听到的软哼在脑中炸响,陆明决豁的站了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粉丝哭问:为什么哥哥一定要退圈啊啊啊
就见陆星行抬起手,表情苦涩他吸了一口烟,雾气缭绕中他沧桑说:还不是因为你们不投推荐票…
(代入感好强我已经哭了)
上章好多人说被标题吓到,以为是乳要退圈了,怎么想的你们
我怎么可能退圈呢?我退圈了谁来嚯嚯你们呢?是吧
么么
昨天没上星耀,真是岂有此理,今天继续来
是时候拿出我的法师牛魔王了
性瘾小少爷(总受,双)
16陆明决的盛怒(H有)
陆绻的衬衫滑到手肘,圆润粉嫩的肩膀露了出来。
他背对着屏幕,观众们能看到小美人半裸着酥背,身前的男人扣着他接吻,又将炙热的唇紧促密集地送到他的脖颈上去。
陆星行在陆绻的皮肤上一寸寸吻过,吸吮那慢慢散发出来的香甜体香。
陆绻自带春药,男人一摄入便食欲大动,从陆细嫩脖颈吮到了胸口,再从胸口移到了那慢慢涨大的嫩乳上。
那丰润双乳洁白饱满,奶面之上一对粉嫩茱萸绽放其上,陆星行握住一边的圆乳含住另一边的乳头,口鼻顿时充斥了一股奶香,他吸吮着陆绻的胸口,滚烫大手也在陆绻的后背不断抚摸。
陆绻刚睡醒正是一天最乖的时候,没有和陆星行撕咬而是享受着男人超高技巧带来的舒服体感。
男人叼着他的乳头吸吮舔弄,外表看不出什么但那柔韧大舌不断拨弄他的奶头,在湿热口腔内将他的奶头左扫右推,乳头舒服得不断颤动,乳晕扩大了一倍罩杯也不断涨大,从看不太出来的软胸硬生生涨成了汁水饱满的小乳牛。
特殊体质的他奶水充沛,但是要男人狠狠怜爱才能泌乳。
他双脚夹着男人的腰,不断蹭着男人硬实的小腹,又紧紧压着肚脐龟头的顶端,摇着身体往下压,隔着裤子一路往下压到男人最底部的卵蛋住,用下体给男人的卵蛋按摩。
陆星行闻着陆绻身上又甜又骚的气息,感觉鸡巴上面的触感越来越软,说:“怎么这么软,”扒掉裤子一看,果然下面都湿了,顿时不悦地又抽了一下他的臀部,斥他:“还没碰就这么湿。”
啪的一声脆响,从屏幕里面可以看到小淫娃的臀部晃出滚滚肉波,观众纷纷恳求让他们看一下小美人的正面,但是陆星行可不想。
他脱下衬衫在陆绻腰上打了个紧实的结,给他做了不会走光的遮挡,接着将陆绻的手摆成环胸的姿势,佯怒说:“把胸抱好了,要是露点了,看我怎么罚你。”
他眯着眼睛警告陆绻,陆绻把这当做一种游戏乖乖的抱了胸,将丰满肥肉挤在双臂里,这样却显得有女被蹂躏的色情。
他衬衫低垂地环着胸,下身中空绑着衬衫,被男人像洋娃娃一样翻过去,白细双腿被有力双臂扯开抱高,一跟巨大性器抵了上来。
屏幕上映出小美人环胸被抱起的样子,他几乎赤身裸体却又被保护周全,明明一点不露却让人感觉淫媚,小淫娃被男人有力的双臂举起来,全身悬空下面一根狰狞鸡巴挺立起来,无比粗大的粗硬鸡巴抵住了那个隐秘的小穴。
那鸡巴抵住了陆绻的嫩穴,男人有力双手将他下沉一点,小美人顿时难以承受地咬着下唇,环抱嫩乳的力气大得将软肉都挤出了不少,一点点,享受着被粗大鸡巴贯穿的满足感。
一被那硕大的龟头挺进,酥麻疼爽的感觉顿时流遍四肢百骸,因为记得自己不能松开胸,陆绻只能紧紧咬着下唇,靠绷紧脚背来舒缓那过高的刺激。
数日未曾开扩的小穴被噗滋噗滋撑得全圆,硕大的龟头一进去后,粗长的柱身毫不客气地捅弄了进来,饶是已经全湿了被这样骇人的尺寸一杆挺进陆绻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哼声。
观众们看到小美人半张脸的欲仙欲死,虽然没看到那粗长鸡巴是怎样捅开娇嫩小穴的,但是这若隐若现的做爱更给人窥视的刺激。
陆星行将陆绻的穴破了之后就整根捅进去,草草开垦了几下后就入无比地抱操起来,陆绻愉悦得整个人上摇下晃。
路上一辆迈巴赫极速行驶,电闪雷掣划破了一路的空气,陆明决忍无可忍地说:“如果你还开得这么慢,那就让我来开!”
驾驶座上江炎说:“老哥,这里是低速公路,我已经超速行驶了,你还想怎样,你想开,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你能开吗?”
他说完后没听到回话,往副驾驶座望去陆明决已经成了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他咬紧牙关眼神锐亮,在江炎以为陆明决要引爆了的时候,陆明决拿出了手机,快速拨打了一个电话。
手机因为陆绻的磨蹭掉到了地板上,没人发现上面显示着来电,陆星行已经抱着陆绻开始驰骋,他双手勇猛有力速度也快,抱着陆绻整个人上抬下坠,陆绻止不住跟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嫩穴对着那硕大鸡巴又吸又咬,观众能看到那狰狞性器不断推进,涨红茎身被淫水打得水光油亮,小美人张着嘴低喘,乳波在环胸的双手中用力晃动,似乎下一秒乳头就要大力甩了出来。
小美人身子一起一伏嫩穴也又吸又咬,陆星行清醒地感受着那嫩穴是如何紧致地箍紧他的鸡巴,想吸盘一样紧扯着他的龟头不让进出,那湿热蜜洞给了陆星行绝妙的刺激,清醒着更加体会到这幅身体的销魂滋味,鸡巴棍又湿又爽,顶得凶了还有淫水伺候,觉得爽了双手肌肉鼓涨,更加将小家伙抬坠不止,收紧极强的嫩穴还未闭拢又被狠狠捅开,一杆进洞棍棍到底地折磨着脆弱的结肠,将小美人插得尖声闷哼,双脚乱甩着极力排斥着那坚挺的凶器,被鸡巴的翘龟头顶得敏感点像着火了一样,整个人浑身痉挛着扭出骚浪的姿态。
陆星行看到屏幕里陆绻扭腰的骚样子,在后面干得更是狂热,眼睛发红地将他狠狠抬起,再狠狠坠下!那淫娃闷叫一声,胯下潮吹双臂间也喷出一股鲜奶,竟在屏幕面前当众喷奶。
观众们对那喷溅乳汁狂热不止,顿时百万礼物狂轰滥炸,陆星行气他这骚浪姿态给别人看,不顾他刚高潮脆弱就抱着他勇猛蛮横地强干起来。
陆绻刚高潮后正是敏感的时候,被男人这样发了狠一样用力狂干自是有些受不了,情绪高亢身体的兽性也慢慢苏醒,低吼着哈气去咬陆星行,大家看到小美人突然变成小野兽,第一发现做爱也能这样峰回路转。
陆绻张着虎牙刚转过来,陆星行就以利齿迎接,和他厮杀一样接起吻,他啃咬吸吮着陆绻的唇舌,大力攫取着甜美的津液,胯下也律动飞速,将凶器更地顶入嫩穴的,接着扣紧了陆绻的大腿往下压,压到最的时候陆绻蹬脚挣扎,他就挺着坚实的胯,粗硬鸡巴在那洞穴里面18°地旋转!
光是那粗壮的兽器就已经挤占了所有的空间还撑到最满,被这样大幅度旋转陆绻顿时闷叫起来。
那青筋虬结的性器将他肉洞内的每一寸肉浪都狠力研磨了,男人粗暴的恶行彻底点燃了他的性欲,他箍紧了嫩穴挑衅着要和男人较量。
陆星行被那润滑小洞绞杀得极爽,这家伙居然还不服气,当下强壮的手臂摆动着,大腿肌肉绷紧,将那粗硕无比的屌棍从下往上凶猛贯穿,一下下勇猛有力地在那紧致无比的小穴中疯狂抽插。
噗滋噗滋,砰砰砰,整个房间都响着生殖器撞击博弈的声音,陆绻被干得仰着头闷叫,浑身上下没有一嫩肉不在摇晃,不在享受,臀肉不断翻滚,奶面波涛汹涌,连小鸡巴也兴奋得极颤,那娇嫩的窄洞完全被操翻,随着男人狂猛的奸淫而外翻内卷,勇猛坚挺的巨棒一棍棍打在他的身上,粗暴甜美得他欲仙欲死,快乐得胯下骚水直吹,他被插得不断抽搐,浑身上下没有一不在高潮。
陆明决将始终无人接听的手机摔在车上,车一停他就用力打开门下车。
江炎拦着气势汹汹的他说:“你先消气,你这样怎么问话。”
陆明决将江炎一把推开,快步上楼,直接闯进陆星行的房间。
客厅没人但是里面的房间传出明显动静,他加快脚步暴戾开门,一开门,正好撞见擦着头发的陆星行。
“陆明决?”陆星行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就看到闯进他的卧室的陆明决。
他看陆明决一脸愤怒焦急,看到他之后像是绷紧的情绪终于放松了一样,捂着眼睛吸了一口气。
陆明决看到陆星行独自一人在房间时后怕得手指颤动,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滴答浴室里谁嗯哼了一声。
抬头望去,弟弟从浴室里颤颤走了出来。
穿着陆星行衬衫的陆绻出现,完成了陆明决的全身爆炸。
他揪着陆星行的衣领怒吼:“你是为了报复我是不是!!”
性瘾小少爷(总受,双)
17大哥慌了
陆封景接到消息后赶回家,“二少爷!”客厅里管家焦灼迎上来,陆封景边走边问:“现在怎么样。”
管家着急道:“从来没见大少爷生这么大气,甚至将老爷子的手杖都拿了出来。”
陆封景知道陆明决是要罚陆星行,更加快了脚步上楼,还未靠近房间就听见木棍在皮肉上打出了闷响,陆明决的咆哮紧随其后,“是我苛待的你,你为什么不来报复我!”
陆封景怕出事,赶紧破门而入。
一开门就看到陆明决抓着陆星行的衣领情绪明显失控,他赶紧将陆明决拉开,喝道:“够了,你想闹出事来吗!”
地上手杖沾了血迹,陆星行跪着背部被打得一片模糊,他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不断把涌上来的血沫吞下去。
陆明决指着陆星行怒道,“你知不知道他对小绻做了什么!他怎么敢!”
陆封景大声道:“难道他碰了小绻就一定是错的吗,你非得这么独裁专制吗。”
“小绻是他弟弟!”陆明决咆哮。
陆明决和陆封景正争吵着,管家着急进来说:“不好了,大少爷二少爷。”
“什么事。”陆封景强忍着怒气问。
管家说:“小少爷,小少爷他不见了。”
“什么?”
陆绻不见了的消息一放出来,门口一道身影闪过,陆星行第一时间跑了出去。
“小少爷。”
“小少爷。”
“犬犬。”
庄园所有人地毯式搜寻着陆绻的身影,最后是陆星行第一个找到了他。
那被陆明决轰出去,又耳闻了他受罚的小猫咪正躲在园的小木屋里,他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眼眶极红,看起来伤心多过惊惧。
陆星行蹲下来,摸着那瘦小的膀臂说:“犬犬,没事了,三哥在这里。”
小家伙没有平时的威风,像一只被遗弃的乳兽,扑到他怀里低低呜咽个不停,陆星行揽着他,抚着他发颤的背说:“你是为了引开陆明决才躲在这里的吗。”
当陆明决赶到小木屋的时候,就看到陆绻和陆星行依偎在一起,他们两个像两只交颈的天鹅。
陆绻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嵌在陆星行的怀抱里。
当陆封景赶到小木屋的时候,看见陆明决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待他看清屋内景象后,又看见陆明决一言不发地快步离开。
晚上安顿好了一切后,陆封景来到陆明决没亮灯的房间。
陆明决正坐在办公桌旁,看到陆封景打开灯后他自嘲一笑,说:“你都知道对不对。”
陆封景点点头,走进来说:“小绻对陆星行有好感,是我让他陪小绻的。”
“你凭什么这么做。”听着陆封景的擅作主张陆明决忍不住质问。
“你便做得很好吗。”陆封景大声回道。
他上前一步,质问陆明决:“小绻回来后你陪过他几,你真的有那么忙吗,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秘密被戳穿陆明决咆哮:“你让我怎么面对他!”
吼完后他倒退半步背过身去,抓着桌子的手背青筋鼓涨,像是想到什么他捂着眼睛,声线不稳地说,“如果不是我,不是我没看好他的话,他根本不用流落在外十年,我怎么面对他…”
陆封景看着陆明决倨傲的肩膀变得颤抖,顿时心里也一片不忍,那怨怼的情绪终究是在十年的长河中磨灭得差不多了,他将手放到陆明决肩膀上,轻拍了两下说:“小绻已经回来了,你也不要那么自责了,你不是说过,想把他照顾好的吗?”
他对陆明决说:“大哥,我们一起把小绻照顾好吧。”
他的声音温和又坚定,带有安抚人心的力量,陆明决转过身来,看见陆封景的眼神平淡又坚毅,似乎自然就把这当做了毕生的事情。
他再度背过身去,待回身的时候已经调整好了情绪,他说:“小景,把犬犬的情况,一字不漏说给我听吧。”
陆封景的眼神动了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陆明决和陆封景从书房出来,来到陆绻的卧室。
陆绻已经睡着了,今天出了很多状况他很累,睡得比平时要沉,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等陆封景把他抱起来,他才哼着用力挣扎了一下,像是知道有人打扰了他睡觉一样。
陆封景哄着扭成麻的弟弟说:“犬犬,二哥给你换睡衣,你睡着就好。”
他耐心揉着陆绻的头发,把他撸舒服了又抬头问陆明决:“你真的要看吗?”
他眼神中有不赞同的神色。
陆明决迟疑着,点了点头。
陆封景便敛下睫毛,手指放到陆绻的领口上,从上往下一点点把陆绻的身体剥开。
那小而美好的嫩乳在陆明决眼前暴露,稀疏耻毛下有个后天的女穴紧紧闭合着,明明是漂亮到不可思议的景象,陆明决却好像看到了露野白骨一般。
他看着陆绻双性的身体,眼眶蓦的红了,一瞬间愤怒和自责的强烈情绪充斥了整颗心脏,他死死攥着手心,任凭情绪将他烧毁殆尽,最终火焰焚尽只剩下无限的怜爱,他走近床边接过陆绻的身体,微弯下腰像是铜墙铁壁一样紧紧护着这个弟弟。
陆封景看着陆明决情难自己抱着陆绻的样子,眼中的落寞又多了几分。
两人关上房门走到走廊上,陆明决说:“小景,以后我想多陪陪犬犬。”
陆封景笑了一下说:“那你要加油了。”
陆明决也带上笑意说:“为什么这么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陆封景瞟了一眼陆明决,翘着嘴角说:“我估摸他现在很讨厌你。”
说完陆封景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剩下陆明决在走廊上独自凌乱。
从那天起,名为“讨好弟弟”的陆明决的战役,打响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就问你们,还要做人吗?
这几章我看着大哥一直:紧张、焦虑、心疼,难受QAQ
结果大哥暴怒后,你们居然说:美妙的修罗场,大哥别生气,一起来爽爽。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笑死我到底对你们有什么好?
全村的笋都被你们夺完了
性瘾小少爷(总受,双)
18国服二哥带青铜大哥上垒
日陆明决尝试靠近陆绻,但是弟弟一看到他就警备炸毛,他离得近了还要对他哈气。
陆明决没有办法,去找陆封景。
“小景,犬犬对我很抗拒。”陆明决说。
陆封景叠脚敲着键盘,听到陆明决的话停下来抿了口咖啡,淡淡地说:“是吗。”
陆封景虽然连头都没回,但陆明决明明看到他嘴角翘了一下,对他目前的境十分幸灾乐祸,陆明决气得牙痒痒,但是小的跟这个二弟最亲近,他忍着窘迫低声求:“小景,你帮帮大哥。”
陆封景旁若无人地敲着电脑,等到陆明决觉得自己的尊严都被践踏了,咬紧后槽牙就要走人,突然听到陆封景淡淡开口:“也不是很难。”
陆封景瞥了陆明决一眼,眼神带笑地说:“要讨好犬犬,光说不做怎么行。”
陆明决颇为受挫,“但他现在连让我靠近都不让……”他问陆封景,“小景你有办法吗?”
陆封景笑了一下,待写完报告的最后一个字将笔记本合上,站起将杯里的咖啡喝光,收完尾后才不急不慢地说:“犬犬心思很浅,你投其所好就行了 。”
陆明决眼神动了一下,问:“怎么做?”
陆封景又笑了一下,将袖子平平整整卷起来,用高段位职业选手引领入门萌新般从容的表情对陆明决说:“要讨好一个人,先要讨好他的……”
陆封景教陆明决做奶油饼干。
当厨娘看到大少爷围着围裙站在厨房的时候,她撞翻了三个碟子两个锅和五个碗,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跑了出去。
很快全庄园的人都知道,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下厨了。
陆封景用搅蛋器将面粉和鸡蛋打发,倒了鲜奶油进去说:“犬犬喜欢奶味的东西,奶油要多下点。”
陆明决看着陆封景的动作点了点头,将要点记了起来。
对于每天都要理大量公务的他来说,一道蛋糕的程序并不能难倒他。
上手没有多难,很快面团就进了烤箱,到点后被拉出来,一股奶香味也喷薄而出,陆封景看那成色不错的饼干说:“还挺有模有样的。”
他拿起其中一块对陆明决说:“你尝尝。”
陆明决嘴角带笑,拿起饼干张嘴就咬了一口,他一下口陆封景就问:“味道怎么样?”
却见陆明决脸色一变,在原地石化了。
陆封景说:“很难吃吗?”
不会吧,看起来很不错啊。
陆封景也拿起饼干,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紧接着脸色也是一变。
倒不是难吃,这饼干,
咬不动。
几之后,陆封景拍拍陆明决的肩膀说:“大哥没事,下我们做糖。”
直接来硬的。
陆明决看着满桌的失败品,吸了一口气抬头问:“就没有简单快捷的办法吗?”
他想要最迅速,最高效的方案。
陆封景眼神一动,陆明决就知道陆封景隐藏了自己的杀手锏,他直接把利害关系摆出来说:“小景,犬犬现在对我成见很大,如果现在不能和他和解,我怕他形成刻板印象,你也不想这样对吧。”
陆封景抽搐了一阵,最终叹了一口气说:“是有一个。”
陆明决赶紧问:“是什么?”
陆封景说:“大哥,你还记得陆阳泽之前在我们家安插了一个下人吗?”
想起那事陆明决眉头微皱,不悦说:“记得。”
陆封景说:“那人是打理园的园丁,误打误撞我发现犬犬对一种植物的味道很着迷。”
陆明决眼神一动,问:“你是说?”
陆封景说:“大哥,我给你喷点猫薄荷。”
听见这话陆明决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嘴角猖獗地翘了起来。
陆封景将煮好的猫薄荷水撞在喷瓶里,对坐在沙发上的陆明决说:“大哥,待会我给你喷点猫薄荷,然后把犬犬放过来,你记得不要主动抱他,让他自己来蹭你。”
陆封景怕弟弟起逆反心理,馋了弟弟极久的陆明决当然忙不迭地点点头,一本正经承诺:“这是当然。”
陆封景拿起猫薄荷对着陆明决一顿喷洒。
陆明决全身都沾满了水雾,坐立难安地在沙发上等着,终于看到陆封景把弟弟带了过来。
陆绻被二哥抱下楼,一下楼就看到客厅坐着那个长相锋锐的男人,顿时弓背哈气,蹬着脚要二哥把他抱离这里。
二哥瞧他蹬得厉害,抚着他的后背说:“犬犬没事,我们不跟他玩,哥哥就把你放在地毯上。”
陆绻还是对着陆明决龇牙,一脸凶样,但是很快他嗅到了空气里有什么味道,他抬起鼻子嗅了嗅。
一嗅表情顿时软化了。
好香的味道。
不是味道可以形容的香,客厅里有一阵强烈的气息在拉扯着他,像是一个汹涌的漩涡。
陆封景看着陆绻极力探出身体,知道他被吸引了,也不敢靠得太近,把他放在地毯上。
不用他靠近陆绻也已经被那股味道吸引得不行,他眯着眼睛不由自主走过去,不顾那漩涡是否在他面前张开了獠牙。
陆明决看见弟弟一脸着迷地走过来,顿时把陆封景的劝告扔到脑后勺,“犬犬…”他伸出手就要抱陆绻,“往这边过来。”
就见弟弟脸颊酡红地来到他面前,他心里一软,还未来得及伸手把弟弟抱住,弟弟往下一低让他抱了空,往下一看,弟弟用脸磨蹭他旁边的沙发上,对着沙发又舔又嗅。
“犬犬,闻闻哥哥。”陆明决想挨过去,突然胸口一痛,弟弟伸脚对着他的胸口就来了一下,把他蹬开后整个人躺在沙发上面打滚。
上头极了。
而输给沙发的陆明决,自闭了。
晚上电视里播放着科教频道,陆封景往旁边望去。
就见从下午开始,陆明决就一直坐在沙发角落里一动不动,他像是把周围的空气做了分割,一个人自成一个世界。
陆明决像是停止了生命的跳动,只有当弟弟舔他的脸颊的时候,陆封景才能感觉到那边的气压更加低沉了,他微不可见叹了一口气。
陆绻看着电视里主人给长毛犬梳毛,也爬到二哥身上,用舌头给二哥脸颊舔舔。
二哥收回对陆明决的怜悯目光,看着弟弟忍不住眼神变得柔和,他说:“犬犬,该睡觉了。”
陆绻听到二哥要让他睡觉,双脚夹着二哥的腰,撒娇地哼哼。
陆封景说:“你要二哥带你睡吗?”
陆绻把脸颊贴在二哥脖颈蹭蹭。
陆明决行尸走肉一样看着陆绻夹陆封景的腰,脸颊贴陆封景脖子的小巧样子。
陆封景托着陆绻的背又跟他玩了几下,就要把他带去睡觉,“我们回房咯。”
正要带陆绻回房的时候看见下人一脸着急地过来,“大少爷,二少爷。”
陆封景问:“怎么了?”
下人着急地说:“二少爷,刚才我们给小少爷房间换被褥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小少爷的枕头给扯坏了。”
陆封景皱眉问:“是哪个枕头。”
下人更加慌乱,颤着声音说:“是,是小少爷的抱枕。”
陆封景感觉旁边弟弟着急地嗯哼了一声,他也不悦地抿紧了嘴唇。
陆封景把陆绻接回来的时候为了让他适应环境,给了他一个小抱枕,陆绻每晚都要带着它睡,没有小抱枕,弟弟怕是要睡不着了。
“我来补吧。”陆封景正烦恼着,突然听到旁边一道声音,回头望去,陆明决发话了。
陆封景眼神亮了一下。
陆明决有一双天生的巧手。
陆明决虽然对厨艺不感兴趣,但是他可以用一双手做出一整座城堡的模型,可以用一个尖锥敲出高达数米的冰雕艺术品,他十六岁为了满足弟弟的期盼就拿下了GBWC高达大赛的冠军,缝补一个枕头轻松简单。
那小小的针线在他如鱼得水,刚毅脸庞做手工时认真沉静。
陆绻看着自己的小枕头被男人全部拆开,又以某种规律和设计缝补起来。
枕头走丝已经缝补不了了,陆明决将布料剪成大小不一的尺寸缝成动物的四肢,又将棉塞在四肢里连同身体拼接起来。
陆绻在旁边看着男人做手工,一股熟悉的感觉在身体里一晃而过,一瞬间,他有点晕眩。
待身体缝补完,陆明决剪下窗帘的一角,将绿色的窗帘剪成一列三角形,点缀在动物的脊背上。
他收了针脚,剪断线条,拍走多余的棉,将兽头揉得圆滑,把改造好的动物成品摆在陆绻面前。
陆绻看着那活灵活现的小恐龙,眼神亮了一下。
陆封景问陆绻:“犬犬喜欢吗?”
陆绻情不自禁点点头,他拿过小恐龙,小恐龙还带着熟悉的小抱枕的味道,但是除了抱枕的味道外……
他闻了闻陆明决,小恐龙身上也有这个男人的味道。
这个男人给他做了小恐龙。
陆绻抬起头,快速用鼻尖轻轻点了点陆明决的脸颊。
陆明决猝不及防被弟弟亲了一下,惊愣了一下后眼眸骤亮,“犬犬,”他惊喜过望看向陆绻。
就见弟弟仰倒在床上,上半身扭了一下,像主动露出肚皮的小猫咪一样等他来rua。
“犬犬…”陆明决心里软得不行。
陆封景见弟弟已经接受了陆明决,眼神黯了黯,主动退出房间。
【作家想说的话:】
论自闭时候的陆明决在想什么
大哥:不是我的错,都是他们对犬犬献媚的时间太长了。
算了,把陆封景和陆星行都杀了吧
————
论陆明决自闭的时候陆封景在想什么
二哥:带不动,真的带不动
————
下章的标题我已经想好了,叫:抱着小恐龙挨啪!
19第一滴血(高H,元宵节快乐!)
陆绻极乖地躺在床上,等着陆明决来rua他。
陆明决知道现在正是弟弟防备松懈的时候,如果不把握机会以后就很难找到这个契机了。
但是他也不敢太急,他俯下身,宽大身躯覆在弟弟身上,手肘撑着床面给在弟弟活动空间。
他观察过陆绻和陆封景的互动模式,发现陆绻很喜欢在别人身上娇赖,果然他不远不近地俯下来,鱼儿就上钩了。
弟弟蜷起脚来踩他的胯,从胯踩到他硬邦邦的腹肌上,脚趾把他整齐排列的腹肌当做指压板一样踩脚丫。
陆绻感觉男人硬邦邦的腹肌很好踩,他小脚在男人身上踩着,为了维持平衡就去揽男人的脖颈,挂在男人身上玩,距离很近陆明决悄悄将手放在陆绻腰上,这是一个拉近距离但不容易察觉的动作。
他的大手摩挲着陆绻的皮肤,陆绻还不知道男人像猎豹一样一步一步靠近他的领地,他又凑上去闻男人的味道。
平时他对这个男人的味道没什么反应,现在离得近了才发现男人并非没味道,而是味道比较淡,像墨色冷玉一样的味道给人沉厚的质感。
他新奇地舔着陆明决的脖颈,陆明决顺势托着他的背坐起来。
借着重力陆明决将弟弟抱在怀里,让弟弟半骑在他身上,弟弟伸出舌头开始舔他,他的手也钻进弟弟的后背。
陆绻知道男人在摸他,但是他没有反抗,他用脸颊在男人脖子上蹭蹭,在男人身上标记他的味道,他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大手从后面游移到前面,接着精准揪住了他的乳尖。
这一下让陆绻应激颤了一下,闷声叫了一声。
“没事犬犬,没事了。”陆明决松开手指,觉得自己太急了。
他以为把弟弟惹到了,谁知道弟弟表情好一会儿才缓解过来,缓解过来后将胸挺起来,用胸主动来蹭他的手。
“犬犬你喜欢这样吗?”陆明决尝试解读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地用拇指去摩挲弟弟的乳尖,人体的乳尖分布的众多敏感神经,陆绻被陆明决摩挲得直打颤,“嗯~”
陆绻软软哼了一声,他被捏得好舒服。
“那哥哥再多给你一点好不好?”陆明决尝试放下诱饵。
要是江炎看到陆明决这样小心讨好的姿态肯定要狠呛几下,陆明决年轻时也是名在外,以挑剔床伴和难伺候出名,可以说,陆大少在性事上从未迁就过人,更别说温柔讨好。
但是在心爱的弟弟面前,一切当然不同。
陆绻舔了舔陆明决的指尖,慵懒地在大哥面前倒下身体。
陆明决唇角带着笑意,隔着衣服两边夹击弟弟的乳尖,指腹夹着小奶头左右旋转,天生灵巧的手对那两团软肉不断地揉、捏、磨、按,拧,只是玩弄乳头就拿出了如此多变的手法,刺激得陆绻汗毛炸气,受不了地在床上挣扎。
他小小的身体扭出骚浪的姿态,乱动卷起的衣角露出白布丁似的小肚皮。
陆明决看着那对微隆软胸神奇地涨成小香瓜,双指交错解开衬衫,露出里面又香又软的白果肉。
弟弟的美胸具有相当强的冲击力,甜腻的香味猛烈地散发出来,陆明决闻到那味道,眼神更加晦暗不明。
眼底不自觉积攒起风暴的他从弟弟的胸部一路玩弄到肚脐,将白色的短裤一扒,顿时暴露出隐秘又娇嫩的下体。
陆明决已经接受陆绻后天双性的事情,他的指腹在那紧闭的美屄上滑过,那美物的触感无比柔嫩,抚摸间又有甜液流出,他眼中有明显的情欲,他将指腹挤到唇中间,噗滋一声将那紧闭苞从中间破开一个小小开口,抚摸着颤栗的弟弟说:“这里,被人碰过了吗?”
“呜…”陆绻软软哼了一声,吹弹可破的下体被大哥这样挤开,陌生奇异的刺激顿时充斥着全身,他用双脚去夹大哥的手,似乎希望陆明决攻略这座无人问津的城池。
陆明决受了陆绻的挑弄,原本只是挤进唇的手指往旁边掰开,摁着唇露出小穴中间的圆洞来。
那女洞失了唇的庇佑还有小阴唇守护着,小而嫩的小阴唇紧紧抱着薏米大的女洞,像瓣一样把中间那点小心围了起来,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那女穴的紧致和幽,弟弟的女穴实在美到不可思议,他忍不住低头含住那软嫩的小美屄。
像是被抛进一汪热水里,陆绻感受到那粗糙湿热的舌面舔舐着他的娇嫩小逼,他刺激得汗毛炸起,快感太高忍不住抓着被单扭动挣扎。
男人的抓着他乱动的脚踝,舌头使劲在他娇嫩无比的小逼上大力舔舐,那宽大的舌面从上往下挤开阴唇舔舐里面的嫩肉,舔到会阴又从下往上研磨倒刮,大幅度的动作带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没舔几下陆绻就闷叫一声,哆嗦着射出一股汁液来。
舒服得喷水后他心满意足地爬起来,咬着肥满的臀瓣去找男人的鸡巴。
他跪在陆明决面前,用脸颊从大哥的脖颈一路蹭到了小腹,小腹下那东西形状不是很明显,似乎比二哥三哥逊色很多,但是他并不区别对待,照样柔顺乖巧地咬开大哥的裤腰带,将拉链轻轻往下拉。
只是拉链一开,他却愣了。
男人那器物并非不大,而是非常大。
因为太长而垂到了腿间所以不显,沉甸甸的巨龙是可怕的黑紫色,尚未苏醒一样蛰伏在浓黑密林中,看到他之后便缓缓抬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到了近三十公分。
陆绻从一开始的低头寻找变成了抬头仰望,那巨龙紫筋盘结,无论是尺寸还是气质都是杀气凛然,而最让他移不动眼睛的是,在那本就庞硕无比的巨屌上,在大鸡巴身上居然还入了两圈珠子。
陆明决见弟弟有些愣住,摸着陆绻的头发说:“犬犬,你也摸摸哥哥的。”
他让陆绻摸他的性器,陆绻将温热手心放上去摩挲了几下,就发现男人本就庞硕的性器,更大了。
那尺寸要两只小手抱着才能丈量,男人也全硬了,从那热鸡巴上传出浓烈的荷尔蒙,那冷硬的墨玉变成温热的暖玉,陆绻忍不住坐到了大哥身上,他给大哥揉鸡巴,大哥也周全地抚摸他的身体,不放过他的每一寸皮肤,将他整个人的神经都挑逗了起来,当大哥抚摸他大腿内侧皮肤的时候,他忍不住又嗯哼了一声,小逼吐出一股晶莹的淫液。
陆明决看到弟弟娇美的身体居然水也这么多,身体的性欲早就拉满,只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弟弟的身体看起来太嫩太小了,他等到将弟弟全身都抚摸成淡粉的姿态,弟弟软哼哼地主动趴到他身体上来,他才慢慢动手。
抱着弟弟小小的身体,大手从弟弟的背往下摸到肥嫩的臀瓣,四只手指同时探进唇瓣去摸那湿透了的小逼,那小逼刚才被柔韧的舌头舔过,现在又被稍显坚硬的粗长手指周全摩挲,逼口全部的敏感神经都被挤压到了,陆绻顿时双腿夹紧,绷紧脚背哼了一声,连手中的鸡巴都握不稳了。
陆明决趁胜追击,在弟弟爽到失神的时候更加去摁压他的敏感点,揉揪小阴蒂,在瘙痒逼口高速打转,手上功夫又准又急,没两下陆绻被玩得哼声尖叫,竟是身体剧烈颤抖,抱着陆明决闷叫一声,潮吹了。
二潮吹让他身体染上了妖艳的红色,小逼因为淌了几水微微敞开,陆绻从苏爽中回过神来就看到男人扶住庞硕的鸡巴抵住了他的屄口,那硕大坚硬的龟头炙热坚硬,顶到粉嫩穴口前却停了下来。
陆明决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却犹豫了。
真的要给弟弟破身吗?
太美好的东西反而让人不忍心破坏,陆明决在占有弟弟和保全弟弟之间两难。
正为难着,却看到那双白皙美腿主动张开,弟弟喉咙软哼了一声,在他目光下主动用手指去揉自己的美穴,揉软了食指往两边一勾,一个邃的窄洞扁扁敞了开来。
看着弟弟邀请自己进入那块圣洁的秘地,陆明决终于决定不忍耐,将陆绻压在身下将人双腿分开,绷紧臀腹劲腰一挺,龟头率先破开那窄小的逼口初尝被雌穴吸咬的滋味,陆绻初被性器侵入疼得尖哼了出来,此时凶器已经来到了女膜前,陆明决知道此时停下会让他更难受,忍着满腔的愧疚和爱意,抱紧弟弟用力一挺!
霎时间,像是坚实厚重的墙壁终于被爆破,又像是濒临绝望时终于找到水源一般,陆明决狠狠插进弟弟的身体。
那女膜受不了这样凶狠的攻破,四面八方无力破开,被迫让那凶猛巨龙直捣,大摇大摆在洞穴竖起统治的旗帜,用血水来见证巨龙的成功侵破。
巨大的荣耀和怜爱占据了陆明决的心房,他抱着颤抖的陆绻不断亲吻,只是他还未安抚好这只小猫咪,突然感觉陆绻的气场骤然变化。
陆绻漆黑眼瞳忽然扩散到整个眼眶,他喉咙咕噜着眼眸变得骤亮,下体疼痛未平逼内的嫩穴就极快极狠地吸咬起男人的凶器来。
他像是从长时间的沉睡中惊醒,终于想起他捕猎的天职。
腔壁内的异物入侵让他身体想起无数的咬合训练,不用刻意调动嫩肉那满腔的肉浪就已经蜂拥而上地绞杀着陆明决的性器。
他那高频率的收合一个正常人的身体上根本不可能实现,那媚肉咬杀力极强地狠吸着进入他身体的鸡巴,在男人还未抽插的情况下就能给陆明决将近高潮的快感。
“犬犬,这就是你的身体吗。”陆明决对弟弟擅长绞杀的美穴感到惊喜,而成为弟弟第一个男人又让他更加荣耀,他想将狂吸不断的陆绻抱到身上,却被陆绻狠挠了一下。
“嗬!”陆绻龇着牙哈气,在淫醒时他的兽性最强,他是被男人破了身子,但不代表他会对男人臣服,他那一身柔媚气质早就变得尖锐狂躁,脚蓄力着随时要将陆明决一踹了之。
这就是秘密培育的高级性奴,他们有最妖冶的身体,但也有最难驯的脾气。
陆明决脖子挨了弟弟一个狠挠,不用看都知道已经出了血,这小野兽在他面前露出尖锐獠牙,他也眯起眼睛,冷淡眼眸袒露威严。
陆明决是一只猛虎,一只猛虎并不会因为他溺爱幼兽而改变,如果幼兽难驯,那么他就要加以教导。
他将蹭得几乎脱离他身体的陆绻一把拉到胯下,大手轻而易举将陆绻再度抓挠他的手腕擒制起来,陆绻抓一下他擒一只,抓两下他便将双手并叠高举至头,问他:“要不要乖一点。”
回应他的是嵌入他脖子的利齿,陆绻毫不客气对着他的脖颈一把咬下。
“唔。”陆明决被陆绻咬破了血管,幼兽的无度折腾并没有激起他的怒气,倒是那软嫩生香的身子在他面前不断扭动让他眼底的情欲越来越沉,达到无法忍耐的临界点后,他将幼兽的一条腿举至臂弯,腰腹一挺重地凿了进去!
“嗯!”陆绻当下被那庞硕的性器狠狠贯穿,刚才只是堪堪破开了女膜的度,现在却一下子捅了十几公分进去,那龟头将他紧闭的腔壁暴力捅开,柱身将想要合拢的嫩肉不断外挤,最可怕的是那两圈坚硬的珠子,性器一捅进去就狠力蹂躏他的逼肉,陆绻难耐得直闷哼,却被男人扣住了大腿,劲腰一挺,粗硕性器再度狠狠爆操进去。
“嗯嗷!”陆绻挣扎起来,刚破的雌穴难以承受男人这样粗大的性器,他被涨得想逃开,只是几下简单的抽插他就明白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审时度势他现在只想逃,可是刚初尝小穴的贪婪大猫怎么会放过到口的美味,陆明决眼中暴虐的性欲开始变得明显,他将弟弟压在身下,扣着那挣扎不断的脚踝,将两只娇嫩小脚狠狠打开,入珠大鸡巴抽离一点,接着再度重地捅了进去!
这陆绻还没来得及哼叫就察觉胯下的巨龙已经不耐,过分的尺寸一捅进就大开大合干了起来。
他咬伤陆明决的同时也将体液注了进去,陆明决碰到小穴时隐忍的狂暴像是找到发泄口一样开始狠重撞击起他的嫩穴来,可怜那嫩穴既小且嫩,含进男人可怕的尺寸后从阴蒂下面暴涨成一个幽的圆洞,那几乎撕裂的蜜穴被男人粗壮黝黑的性器完全填满,性器的色和嫩穴的浅色交相辉映,不断嵌合不断摩擦,粗黑性器的巨龙是经过风雪月洗礼的老手,将嫩屄撑得几乎爆破的同时还能迅速搜寻肉褶上的弱点,很快便发现了距离洞口5公分的敏感区,入珠大鸡巴猛的用力撞上!
“嗯!”陆绻被男人几下抽插早就挣扎得浑身酸软,这样被大力研磨过敏感区整个人都眼瞳都涣散,男人的力气极强,他根本没有与之相对的力量去反抗,双手被吊高,下体被坚硬巨硕的器物狠狠撞进,整个逼腔的肉浪被这样粗暴的性器插弄全都欣喜若狂地兴风作浪,它们被那粗硕的黑峻鸡巴撑得呻吟淫叫,在鸡巴抽离出去的时候又像放不下一样汹涌奔去追赶。
那万层肉浪被入珠鸡巴捅得爆开又内缩,被龟头和入珠倒钩时又爽得往外喷水,陆绻首这样没有作为地被男人摁在床上操干,力量悬殊他只能任凭男人不断在他体内凿击,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陆明决并非像看起来的那么游刃有余,他也是不断低喘,胯下那销魂洞吸得太狠了,紧得他前所未见,那嫩屄像是有生命一样狠吸着他的性器,撞得狠了就喷出一股一股小喷泉,结合噗呲噗呲无数淫液飞溅,数年未开荤的积攒的欲望今天要一同发泄在弟弟的身上。
他要得狠,可是陆绻到底是第一,体质再好都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又是闷叫又是挣扎,又是双腿主动夹着男人的腰紧紧不放,陆明决让陆绻攀着他的脖子,陆绻一边抱着他一边被操得左摇右晃。
光是传教士的普通姿势陆绻就被操得喷了好几水,男人将他抱起来他骑乘着坐下又是一声锐利哼叫,女上位的姿势插得太,而且本就紧嫩的逼腔更是觉得撑涨不堪,他急急喘着抓挠男人的背部,像是生气了又像是催促男人快点服侍他一样。
陆明决发现弟弟的性瘾实在很重,明明受不了可是却调动了大量骚肉来勾引他,”索性将小人儿抱得高高的说,“馋坏了是不是,让大龟头抵在瘙痒收缩的逼眼,“这就给你喂得饱饱的。”说完巨屌挺起将人下压,上下一嵌合陆绻整个人应激上窜,又被男人坚定霸道地压了下来,那腔壁清晰地感受着男人巨硕的鸡巴是如何蛮横捅开他,那硕大龟头和粗糙入珠都给了他欲仙欲死的滋味,一整根插进他的小鸡巴就喷溅出了精液。
看到弟弟射精就知道弟弟是舒服极了,弟弟体质特殊需要比常人粗暴一点的性爱,而他正是这方面的好手,他过于粗壮的性器和力道经常让床伴求饶,施加在弟弟身上恰好满足了弟弟的性癖。
陆绻对体内那粗壮鸡巴着迷非常,一旦适应一种频率的抽插就会龇起虎牙造反,而如果要持续征服他男人就必须拿出更多本事来,恰好陆明决直到现在都只是开胃小菜,看到弟弟亮着眼眸挑衅他胯下更是怒涨,只是性欲被撩拨他的性器就又涨了一圈,比先前更加撑涨的感觉让陆绻发野的同时呻吟不断,浓烈的荷尔蒙让他主动摇着肥硕的臀部去挤压男人的鸡巴,但这样的小打小闹怎么能满足陆明决,他说:“犬犬,哥哥要动了,你忍着点。”
说玩就将人双脚扯成一字马,大屌噗滋一声凶狠贯穿。
“嗯!”不顾陆绻用力挣扎陆明决杀气腾腾地操起穴来,那粗壮巨屌终于用上了平常的速度在小穴内凿得极凶,陆绻明明很爽可是男人实在太狠了让他理智都涣散了好几,好几他脑袋炸出烟一片空白又硬生生被男人操醒了过来,他又哼又扭好像是女被强暴一样,但是那狂猛吸合的小穴和欲仙欲死的小脸都证明了他有多舒爽,训练中他曾无数被凝结的液体撑开了逼腔,可是和真正的性交完全不一样,男人的鸡巴好大,好热,操得他的穴骚肉都乱晃,那入珠将嫩肉成一浪又一浪,一浪还未平歇又另一浪掀高,他整个人像在风暴中心的小船一样左摇右晃,整个人颠簸着全身的骚肉就没休息过,骚奶在晃,臀瓣在晃,小鸡巴抵在男人的小腹上,因为太爽而乱射的精液将男人的衬衫打得黏糊糊的,软化了的衬衫又翻过来磨蹭他的鸡巴,而男人的巨型鸡巴正捅在他的小穴里,往下看就能看到一圈粗壮的巨屌在他的逼口进进出出,越来越快,像重型打桩机一样暴力捅进并且撞出声响,啪啪啪显示了他被操得有多厉害。
体感加上视觉上的双重刺激得他眼角通红,越被干得厉害越是亢奋,看着那粗硬鸡巴在他逼口进进出出,炸毛地张开牙齿去咬男人的脖颈,可是这只能更加挑起男人的施虐欲,陆明决加大手上的力气,将他大力抬起大力放下,粗黑巨龙在逼口操得只剩下残影,噗滋噗滋又狠又,硕大鸡巴不要命了一样要着这娇嫩女穴,陆绻也被操得挣扎闷叫,几高潮后直接眼白上翻,整个人像触电一样浑身痉挛,终于在某一瞬间,男人大力撞上他的骚点,大龟头在狠戾研磨过去入珠再反复碾压,那快感像是小烟一样一簇簇叠加起来,拉到最满的时候陆绻锐利哼叫一声,浑身抽搐着炸了。
那快感强烈得他痉挛不断,他摁着男人的腰腹不让动弹,可是在他最敏感的时候却听见男人哄着他说:“犬犬乖,再让哥哥疼你一会。”
那庞硕粗黑的性器终于露出它的凶相,将他摁在床上要了一又一。
陆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他只知道他被那入珠大鸡巴折腾得毫无尊严,他在男人面前不断喷水抽搐,喊得喉咙都沙哑了都没换来男人的暂停,最终是在男人某段时间的加速上,他因为被撞得太狠了整个人意识直接腾空,明明晕过去了却还能感觉到男人沉重的身体压着他,心理阴影太重以至于他连睡觉都不安稳。
梦中他被一只大老虎压着身体,老虎张开血盆大口恐吓着他。
他抱着小恐龙睡着直皱眉,窗外天光已大亮。
陆封景进来的时候陆明决坐在床边扣扣子,他虽然没表露什么,但陆封景还是从上面看到了陆明决的春风得意。
陆封景看了一眼累得眼眶下面都浮起乌青的陆绻,将餐盘放在桌子上说:“刑家来信了。”
陆明决捕捉到陆封景省略了对他的称呼,他知道此时正是兄弟两人关系微妙的时候,看了一眼被他要得十分疲惫的陆绻,陆明决也将注意力放在正事上说:“是什么事。”
陆封景调和陆绻的早餐说:“邢家的小少爷要成人礼了,刑老爷子希望犬犬能过去。”
听到陆封景的话陆明决眉头微皱,说:“是要宣布了吗。”
陆封景敛着睫毛说:“陆叔叔的遗产公证权在刑老爷子手上,老爷子估计是想趁这个机会公布犬犬继承人的消息。”
陆明决点点头。
有威望甚高的刑老爷子的助力,陆绻的继承人身份也会得体很多。
他又问:“刑小少爷的成人礼是谁在操办?”
邢家人丁比陆家要盛许多,既然刑家有意相助,提前知道主办人的身份是基本礼仪。
陆封景说:“是邢老爷的第二个孙子,刑邪。”
“刑邪…”陆明决嚼过这个名字,了然地说,“果然刑老最青睐这个孙子,不过刑邪也确实有这个能力,我会带犬犬一起过去,小景,你也和我们同行。”
陆明决想让陆封景和他们一起出发,但是陆封景淡淡说:“犬犬的检查报告即将出了,我留下来等消息。”
提到陆绻的检查报告陆明决的神色低敛了一些,他点点头。
转身摸了摸弟弟的头发他打算出去,在走出房门前他又想到什么回头对陆封景说:“小景,有机会的话,你和陆星行谈谈吧。”
“嗯。”陆封景淡淡应下。
陆明决对他感激前笑,又看蜷着睡觉的陆绻一眼,先行出去了。
陆明决出去后,陆封景坐到陆绻床边,原本只是冷淡的气场突然变得锋利,他漆黑眼底藏着隐秘的的风暴,掀开陆绻身上的软被,小小身子下的床单一片狼藉,他摸着陆绻耳边的刘海低声说:“你又多了一个玩具是不是。”
梦中陆绻被大猫吓醒,醒来就看到二哥坐在他面前,他爬起来张口对二哥哭诉:“umm…niao~”
他眼角都红了,可是二哥今天却没有哄他,二哥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冷厉。
陆绻被这样的二哥吓到,他尝试着去舔陆封景的脸颊,喉咙轻声咕噜和陆封景打招呼。
却被陆封景不轻不重推开。
“umm…”陆绻急了,围着陆封景打转。
他看到陆封景不理他就抱住陆封景的脚,用自己的肚皮给陆封景暖脚,喉咙软软叫着,问陆封景为什么不理他。
陆封景回应他说:“你想讨好二哥吗?”
“umm…niao~”陆绻又沙又软叫了一声,就听到二哥对他说:
“想讨好二哥,就自己把腿抱好。”
【作家想说的话:】
为了跟你们说元宵节快乐,即使性冷淡也冲成狂战士,呜呜呜,今天好累要抱抱!
2用小逼哄二哥(高H,彩蛋分量足)
陆绻听到陆封景说把腿抱好的时候,他还没有体会到男人口吻里的含义,他压上小肚皮,把陆封景的腿给抱了。
抱住了之后,他才从男人暗含警告的神色中看出,男人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是……
被二哥照顾得太久的他忘了二哥也是一个雄性,一个雄性对另一个雄性染指自己的领域不会没有任何反应,他清醒了一点。
反应过来后才察觉二哥冷厉的眼神里其实包含着炙热的怒火,他着急又害怕,身子颤颤往后仰,慢慢将双腿抱成M字型。
陆封景看到弟弟颤颤巍巍抱着小骚腿的样子,没由来的觉得他的体态比以前都骚浪了许多,心里忍不住浮起一股怒气,走过去对着那圆滚臀部就是一下抽打。
陆绻挨了打软哼了一声,对二哥的在意让他情绪十分不安,身体也发颤,怕二哥生气的同时察觉屁股一凉。
陆封景将陆绻的裤子扒开,摁着他的大腿内侧检查小逼,待看见那粉嫩小逼居然被男人要得红肿肥满,顿时更加抿着唇,眼中已经有明显的怒气。
陆封景正生着气,却看到那绯红涨大的唇有生命似的往两边分开一点,他看见那拢在秘洞周围的小唇也动态地往外张开,正好奇着,一股小骚水从红豆小洞中流了出来,陆封景眼神蓦的一沉。
“umm…”陆绻知错地看着二哥,可是他又是腿大张,又是羞耻地自抱,还被二哥这样灼热的视线盯着,下面就不受控制了。
“你在期待什么?小逼都流水了。”陆封景摸着那莹亮的逼口,问脸蛋泛红的弟弟。
“umm~”陆绻上半身微扭,撒娇一样看着二哥。
陆封景将手指插入小逼,说:“想要二哥把你这里撑开吗?”
陆绻夹着陆封景的手,露出虎牙一笑。
或许是陆封景平时太温软了,他以为陆封景跟他在玩,希望二哥摁着他的手能用力一点,抚摸他敏感的穴,揉捏他的丰满的乳房,抱着他的身子和他玩耍,他对陆封景的想法还在早晨的玩闹中,像是家庭成员和家庭成员互相舔毛嬉戏那样,但是他却不明白醋怒的男人是不会这么想的,他下体突然一阵冰凉的撑涨,
“唔!”
陆绻感觉穴被又浅又宽地涨开,闷叫着龇牙,就又被男人撑开了一点。
他哈着气去看二哥,看到二哥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打开了他敏感脆弱的穴,冰凉的撑涨感让他喉咙发出难受的呜叫。
“别动。”陆封景警告着,将弟弟小而嫩的身子往上提了提,那初经人事的穴被扩阴器大幅度地撑开,短而阔口的工具让陆封景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无数娇嫩肉浪察觉有异物侵入开始疯狂吸咬,那咬合力无论哪个男人都会为之发狂,从穴口一直到的逼腔都能出有男人狠狠要过的痕迹,薄膜下血丝有些红涨,但他要看的并不是这些,他摸着陆绻的小腹说:“把子宫压下来。”
人体的子宫是会随着姿势和力度下移的,陆绻被冰凉的器具撑得难受,听话地将子宫压了下来,几用力后,陆封景终于看到了那软嘟嘟的小肉囊。
完好无缺的娇美小肉囊出现在陆封景面前时,他的眼神才终于有了一丝温度,可能是心疼这具娇嫩的身体,昨晚的男人没有要得太,那肉囊仍是紧紧闭合的子状态。
那肉囊是极淡的粉色,比女人的更小,完美无瑕的闭合状态,看到弟弟子宫时陆封景心底浮起强烈的怜爱,他指尖堪堪滑过那软嫩的宫口,那脆弱无比的触感更给他触动,至少这身体还保留着一片圣地,没有一下子就被人蹂躏得太。
他是这么想的,并且他也想要保全这片净土,可是那天生骚浪的子宫却打破了他的底线。
手指一湿,那子宫仍维持着紧闭的子状,却知道有硬物侵入般馋饿地收缩着,几乎是主动咬上了他的手指,再疯狂地痉挛,从中猛喷出一股骚浪淫液。
陆绻闷叫一声,情不自禁出水后才发现他把二哥的手指都喷湿了,他怕陆封景会生气,松开腿软叫着去找陆封景撒娇,可是一爬起来就被大力摁倒!
被人用力压在床上,他一声闷哼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突然下体一松,扩阴器被拔了出去,摩擦间他闷叫着又喷出一股水,却在喷一半的时候眼睛眼瞳骤缩,体内骤然侵入的炙热怪物让他尖叫起来。
“犬犬,哥哥忘了给你扩张了。”陆封景插进去后追悔莫及,他摸着陆绻紧闭颤抖的睫毛隐忍抚慰着,但胯下已经忍不住抽插了起来。
那炙热的肉逼给他绝妙的吸咬,可是他要找的是那未曾被人造访过的肉囊。
他将炙热性器越捅越,从一开始的浅一路追到近十五厘米的洞穴,却没有戳到那美味的肉囊。
“犬犬,别躲。”陆封景哄着,他不想要将弟弟伤得太,可是陆绻在二哥冰冷的检查和暴力的破身后身体不由自主惧怕了起来,陆封景的行为没有给他传达有效的信息,他以为二哥是在惩罚他。
那肉囊害怕地越躲越,他的喉咙也呜咽起来。
如果别人暴力的怜爱会让他生气的话,那陆封景无视他心情的行为会让他很沮丧。
陆封景本来是想要好好教训一番这个勾人的小东西,却在看到陆绻的表情下忍不住心软。
那小东西一脸做错了什么的表情,他将亲了亲陆绻的脸说:“你不知道二哥为什么生气是么。”
陆绻可怜兮兮地睁开眼睛,对陆封景软哼了一声。
“因为你总是和别人一起玩,二哥不开心了。”陆封景说。
陆绻又软软地哼了一声,伸出双手去抱陆封景的脖子。
陆封景像以前很多的那样问他:“犬犬,你最喜欢谁?”
没有犹豫的,陆绻像咽奶一样吞了吞喉咙,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陆封景的脸颊。
陆封景被陆绻舔了之后,心底的不甘终于放下,他说:“犬犬,二哥也好喜欢你。”
陆绻好像听懂了,亲了亲陆封景的嘴角。
陆封景说:“犬犬,二哥想疼你,你愿意让二哥碰你的子宫吗?”
陆绻软哼了一声,松开陆封景的脖子,双腿打开,很乖地将自己抱好了。
“犬犬…”看到弟弟这么乖,陆封景感动地弟弟的耳鬓,绷紧劲腰,将炙热巨物一挺进!
那怒吼兽头钻入幽闭小穴霸道凿击,被陆绻乖顺压下来的宫口顿时被一股蛮劲大力撞上,紧闭的宫口被撞得一震,陆绻也哼叫出来,重如沉钟的兽头撞到那软嫩子宫,Q弹湿热的宫口痉挛地吸咬,条件反射地更加嘬起和后移,陆封景不拖泥带水地又是一撞!
“唔!”宫口被破开了一个小小口,陆绻酸软得眼眶发红。
那巨大兽头怼到宫口他全身就发软,撞开了小缝他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不逊于破的快感漾遍了全身,觉得痒了他还努力把腿张开,将子宫往下压。
好喜欢哥哥,好像被哥哥破开。
有了他的主动承合陆封景更是眼红,将粗长性器拔至几乎到了逼口,抱紧弟弟的软臀说,“犬犬,哥哥要…”说着他用力挺进,鸡巴从上往下大力垂击,一杆进洞劈开宫口,“进去了。”只是浅浅插到他更加拔出,又是疯狂插入直捣黄龙,顿时陆绻绷紧后背惊叫一声,同时胯下啵的一声淫糜响声, 陆封景终于将巨大龟头狠狠嵌进弟弟娇软的子宫!
一强势闯进陆绻便浑身颤抖闷叫不断,小小子宫吃惊这样的怪物实在太涨了,何况那蛮横捅进肉囊的大龟头还在兴奋跳突,宫口嫩肉被龟头勾得内外翻卷,小小宫腔被男人彻底打满,整个逼腔的肉浪都在不断痉挛,快要高潮至死的他臀腿被男人死死扣住,像是被骑着的马一样被男人拉着驰骋。
“犬犬。”陆封景亲吻着弟弟艳红的脸颊,将弟弟子宫占有后他便忍不住大开大合操干起来,从逼道到宫颈的嫩肉都在剧烈吸收,他根本抵挡不住弟弟身体的美味,明知道将人要得凶了还是将粗大的性器一记一记快速捣入,那炙热硬疼的分身不受控制,不断往更的娇嫩肉道蛮力暴击,弟弟被他肏得眼角通用,抓着他的身体紧闭眼睛,浪叫得失去了理智。
他整个人颠簸不断,男人塞满他的子宫撬着他的宫腔把他顶得上飞下落,那娇嫩宫口好不容易在炙热巨棒拔出来想歇一口气的时候又被狠狠贯穿,他一浪接着一浪的闷叫就没停止过,从逼口到宫口整管逼腔像是通了电一样,他整个人颠簸着爽得浑身痉挛,小小的身体被怜爱得浑身滚烫。
陆封景一棍一棍占有着娇软的弟弟,弟弟的小逼美味得不可方物,顶进去就大力地吸缩,拔出来还食髓知味地来追赶,那Q弹子宫固然好吃,可是那一管骚浪逼腔也是十分可爱,千层肉浪紧紧箍着他的鸡巴,火热紧窄得像是羊肠小道,把他的鸡巴嘬得越来越爽,越来越涨!
娇嫩的逼口被一具狰狞发涨的性器狠狠撑满,逼口嫩肉和淫糜的宫口一样被男人大力勾扯,全都内卷外翻,逼肉和陆绻的小美胸一样大力摇晃,从衬衫下陆封景看到弟弟的奶子还没被怜爱,将弟弟的上衣掀高低头含住了那早就香奶四溢的嫩乳,插着弟弟的子宫骚逼还能吃奶,心里满足的他收不住力气,粗壮鸡巴越发地将陆绻狠顶爆插。
陆绻被二哥欺负得抓狂,又是生气又是全身发软,手指在陆封景背后抓出一道道血痕,被顶得太了就往上狠的一窜,却又被男人摁回去暴力打桩。
那逼洞被男人狠狠填满,又重又快完全超出人体的极限,陆绻闷叫着不断挣扎,激烈的动作却是在伺候男人怒涨的鸡巴,那性器察觉胯下的嫩肉疯狂的吸吮,绞杀得雄性凌虐的天性都出来了,红着眼眶,抓着弟弟娇嫩的身体,绷紧腰腹一记暴力猛插!
“嗯!”陆绻顿时绷紧背部地闷叫,滚滚臀浪下逼腔疯狂痉挛,在几乎昏厥过去的情况下又被男人紧紧扣住,硕大龟头凶猛狂插。
“嗯啊!”陆绻再也忍不住,大腿狂颤可怜哼叫,他被二哥凿得像是软烂的地面,重型打桩机不断凿开湿软的土壤,凿破紧致的地基,将坚硬的钻头旋转着操到最的子宫里,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又猛又快将他推上高潮,他闷叫一声还没喷出淫水,嫩奶上先爆发出一股鲜美甜奶。
奶汁溅了两人一身后淫水也大量地喷射出来,陆封景先是被那骚奶香得要发狂,接着就被那淫水喷得闷吼,可怜陆绻以为他剧烈高潮后二哥要温柔一点疼惜他,就看到二哥眼眶通红,看着他的眼神几乎要将他抽筋剥骨。
他紧张地软哼了一声,软软的叫声像是击溃二哥的最后一根理智线,小腰一紧,他被男人扣住了疯狂怜爱。
下午原本应该启程了陆明决看到陆封景过来跟他说:“犬犬有些累,晚一天再走吧。”
陆明决眉头一挑,他仔细打量陆封景的表情,虽然他这个二弟已经掩藏得很好了,但是他依然从那沉静的眸子里看到了异常璀璨的亮光,原本好好的人突然就累得不能出门了……只是他也不好计较什么,就说:“那就这样吧。”
他们错开而行,彼此心照不宣。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千字肉
谁给我发敲我就打洗谁!
今天周末,宝宝们如果是在点后看的就可以给乳投推荐票啦。
犬犬说他好累,想要妈咪们的摸摸和推荐票。
彩蛋内容:
陆封景手臂肌肉鼓涨,将喷水射奶的小淫娃死死压在身下,大屌将嫩臀撞得淫荡疯摇,交合啪得极响,小淫娃哼声不断,爽得小逼里淫水一股一股乱喷,乳头奶头也是往外咧开,随时可能喷出淫奶。
“小骚货,又要喷了是不是。”陆封景说着,手心揉上那硕大乳房,粗糙掌心一抓住那乳头,小淫娃顿时就闷叫着射奶,陆封景将满手甜奶抹在陆绻身上,将他衬衫也扒光,抱起奶香身子疯狂暴插。
“嗯!!”那粗壮屌棍拔出一半,又冲回爆插子宫,陆绻受了这样凶狠地抽插顿时闷叫,男人干得极狠,每一记都有破身的新鲜感,男人力气又大,每一都让他以为子宫要破了一样,他被插得双脚乱晃,又因为太爽而爆出一股不可思议的力气来,突然夹住男人的劲腰,子宫猛嘬男人的龟头。
陆封景知道弟弟要来一强烈的高潮,更加疯狂地捣弄起来,成百上千下狂奸猛插,陆绻被插得脚背绷紧,大腿痉挛,受不了地挣扎,又舍不下地夹着他疯狂扭动,他感觉身体有一股不同于之前的狂热瘙痒,他闷叫着扭动不停,小鸡巴发红乱颤,奶面突然涨大发硬,痒坏了一样抓着陆封景的手,着急哼叫。
陆封景知道人在极度兴奋的情况下对性的渴求会突然增大,何况弟弟性瘾严重,他知道陆绻的需求,他让陆绻抱紧他。
陆绻一抱紧二哥二哥就停了下来,像是蓄力一样,半晌后剧烈的抽插爆发!二哥抱着他疯狂凿击,那硕大龟头插进子宫里面还猛顶不断,变着角度在宫腔里面发力选装,他的痒被撞开爽成怪异的热浪,尖叫着感受那热浪一段段叠高,终于在上千的爆插后,他的临界点爆炸,整个人受不了抓住双乳,尖叫着喷了出来。
大股淫水喷涌而出,陆封景被那狂狼冲得爽利,弟弟一边凶猛潮吹他一边暴力抽插,在弟弟潮吹得最猛的时候他也达到了高潮,将激烈痉挛的弟弟紧抱在怀里,压着小小的身子将灼热精液狠狠射了进去。
“嗯…嗬!”陆绻被那滚烫的浓精射得更是潮吹不断,兴奋过头性瘾的后遗症发作,让他突然闷叫起来发怒挣扎,对着陆封景肩膀狠狠咬下去。
“犬犬,没事了。”陆封景听着陆绻的咕噜声音,知道他现在正是要发泄情绪的时候,让他咬着抚摸他的背部。
“嗬…嗬…唔…”陆绻从昨晚到现在一直被哥哥们过度怜爱,身体早就吃不消,气焰没有维持多久就消停了,累得软了身体,被男人抱到怀里。
陆封景抚摸着陆绻的背,陆绻慢慢就睡着了。
他将陆绻放到床上,心疼抚摸弟弟病态的脸蛋,起身打水替弟弟擦拭身体。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21大哥神级带娃(高H)
日陆封景把陆绻交给陆明决说:“你跟犬犬还不是很熟悉,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联系我就好了。”
陆明决从他怀里把弟弟过来,不以为然淡笑:“一个孩子而已。”
陆绻抓着二哥手指不放,陆封景摸摸他的头说:“犬犬跟大哥去玩,二哥晚一点就过来。”
陆绻在二哥手心里蹭了蹭,拿到保证才跟大哥走。
车的后座很宽敞,陆绻拿着陆封景准备的ipad躺着刷视频,刷得开心的时候还会晃着小脚,白洁脚指头有时候蜷起来,有时候踩在大哥身上。
陆明决在弟弟旁边电脑办公,时不时被弟弟“踩奶”,两人共一室的氛围让他觉得很放松很舒服,时不时捏捏弟弟脚心的温度,防止他太冷和太热,又喂他喝水,生怕他渴了。
想起陆封景临前的嘱咐他觉得陆封景是关心过度,一个孩子难道他还会照顾不好吗。
车从陆宅出发已经过了市中心,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后陆明决阖眼休憩,突然感觉肩膀一沉,挣开眼睛弟弟粉雕玉琢的小脸在他面前。
“怎么了,犬犬。”陆明决把爬到他身上的陆绻抱在怀里。
“umm…”陆绻用表情和腔调告诉大哥他的需求。
但是陆明决很明显没有接受到,他问:“你要什么吗?”
“umm~”陆绻用同样的发音但不同声调和陆明决对话。
陆明决更茫然,他摸摸陆绻的手心,温的刚刚好,弟弟的表情有点急切。
陆绻见大哥始终不能明白,整个人趴在大哥身上,沉甸甸的小身子压下去之后开始叫唤,“umm…umm…”
“犬犬你别急。”陆明决也是慌张,他理解不到弟弟声音的意思,但是弟弟的需求总有个源头。
他拿起ipad去刷陆绻刷过的视频,一列表都是猫咪的玩耍视频,那些猫咪在玩各种猫爬架和逗猫棒。
陆明决尝试着问:“犬犬你是要这个吗?”
弟弟趴在他怀里唉唉叫唤,他已经无心顾及,吩咐道:“停车。”
陆明决把那些猫爬架和逗猫棒给两个秘书看,让他们带一些回来。
陆明决的秘书不会问为什么突然买这些,也不会说在这市几环外买不到,立刻往外散去。
只是陆明决吩咐完了之后听到弟弟闷叫了一声,气气地蹬了脚,显然还是没有戳到他的点。
陆明决哄着问:“犬犬,你想要什么?”
陆绻从陆明决怀里闷叫起身,他已经忍得有些难受了,脸颊泛红地在大哥腿上微微扭动,一双小手摸上了自己的小鸡巴。
陆明决顿时脸一红,他说:“犬犬,你要在这里……”
陆绻害羞地将脸贴在大哥身上,他刚才被喂了太多水。
就感觉大哥叹了一口气,说他真是个小坏蛋。
陆绻爬起来,手贴到玻璃窗上引导大哥去看外面森林公园的toilet,却感觉大哥托住了他的身体,他屁股一凉。
“umm,”陆绻疑惑地回过头,一回头大哥就吻上他的嘴角,被扒了裤子的他察觉不妙,“umm、”哼叫着要逃离,却慢了一步,男人炙热坚硬性器抵住他软嫩小穴,他绷紧臀部尖叫着要窜起来的时候,那粗壮性器往前一顶,势如破竹地凿开他的小穴,把那粗壮龟头狠狠怼进他想要排水的尿道口上去!
陆绻虽然都是用面前排水,但是里面也会有微微的酸涨感,被这样大力地怼击,立刻哼叫着抓着玻璃窗,一声一声的闷叫。
“犬犬,你夹得好紧啊。”陆明决被那不断痉挛的穴咬得整根硬棍都难以前行,只在浅浅的穴口就被嘬得像插进了鸡巴套子,却更加想念里面的邃,拼命挺着巨屌顶进弟弟咬得死紧的小穴里。
陆绻几乎要崩溃了,他的尿道口本来就被坚硬龟头撞着,男人还坚决霸道地往里面劈去,又缓又重,先是用龟头把酸软撞得痉挛,接着青筋虬结的柱身磨得他整个人发颤,最可怕的是那突然拔高的山峰,那又硬又粗的入珠像重型坦克轮子一样狠狠碾上他的尿道口,“嗯啊!”他仰高脖子发出一声淫媚的尖叫,那声媚叫点着了男人,陆明决扣着他的窄腰开始顶弄。
庞硕的屌棍顶进就开始抽插起来,陆明决此时正好扣着陆绻的腰,陆绻跪在椅座上手趴着窗户,粗长可怖的巨屌不断后入,在窄嫩无比的小穴中大力驰骋,男人以其高大体型和巨硕性器优势,每个普通顶进都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尖叫痉挛,何况陆绻穴小皮薄,想要排水的尿道敏感无比,被男人粗硕的性器顶得头皮发麻,欲仙欲死地淫叫,窗口下方的窗框抓不稳,他难受得手指不断抓攀,陆明决怕他掉下去,长臂一摁把车门锁上。
陆绻想要打开车门的想法被男人扼死在摇篮里,背后的顶弄让他在尿意明显的时候崩溃发软,他跪在车座上无力地伏下去,被男人抱到了怀里,面对面的操干更是狂猛,男人吻着他的脸在他小穴里不断凿击,那勇猛的力度让他整个人颠簸不断,小穴被一杆凶器搅得翻天覆地,逼腔在极乐和崩溃之间反复更改,淫荡的小穴被操狠了不受控制喷出水来。
“嗯~!”陆绻被那凶狠的性器逼得快丢了,几滴尿液随着淫水一起喷出来,穴再来几十下就要彻底失禁,他不想要失禁,但是男人的力气太大,他气得龇牙凶叫起来,又因为被顶得难受了很快软下声音呜咽叫喊。
陆明决看到弟弟气得要哭了,着急地停下来问:“犬犬,哥哥摸得你不舒服吗?”
陆绻“umm…umm…”地叫喊,叫得陆明决慌乱不止,陆明决不断问他想要什么,陆绻低咽着指向了森林公园。
陆明决看到弟弟指着公园,问:“犬犬,你想去那里吗?”
陆绻哼叫着点头,指了指他勃起的小鸡巴,又指了指森林公园的toilet,陆明决叹说:“你怎么这么贪玩。”
陆绻一把抱住大哥,嗯嗯哼哼地耍赖。
他以为大哥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结果半分钟后,他被大哥从车上被啪到了toilet去。
“umm…yiao!”一声声可怜的闷叫,他扶着抽水箱被压低了腰,被迫撅着臀部承受那炙热的霸道抽插,那硬硕的性器将他身子都捣得软烂,此时小鸡巴半垂着发颤,他倒是能排出来了,可是小穴痉挛得厉害,在先高潮还是先排尿之间他犹豫不决,最终喜爱男人的体质还是把他拉向了更的欲望底端,他似乎已经感受不到了尿道口的酸涨,体内瘙痒的急迫扯去了他的注意力,小穴内的疯狂痉挛将男人的雄浑都吸了出来,那庞硕粗黑的性器像是打桩机一样噗滋噗滋地狂捣他的穴,粉嫩小被爆捅成浑圆的形状,因为太窄小被粗黑的性器疯凿出一股凌虐感,陆绻也是闷叫得既可怜又骚浪。
“犬犬,太大声了。”陆明决捂住弟弟不断低叫的小嘴,这里到底是公共场所,如果弟弟喜欢可以买下来,但是现在被人指责倒是没必要,他捂着弟弟的小嘴,从后面狠狠将粗硕性器贯穿,看着弟弟被他肏得绷紧了背穴口狂吸的样子他心底浮出强烈的怜爱,他知道弟弟很累了,他将人翻过来轻松抱起,弟弟双腿垂在他臂弯中下体完全打开,那穴小得像是没长好的样子,看得他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挺起巨屌狠狠捅进那软嫩的蜜洞里去。
“嗯!”陆绻被重得哼出声来,抱操的姿势精准蹂躏到他的尿道口,他的尿意顿时汹涌了起来,可是他的小鸡巴尿不出,小穴又没尿过,他难受得攀紧了大哥的身体,呜咽起来。
“犬犬,怎么了?”那形似哭腔的声音听得陆明决惊慌失措。
他隐约感觉弟弟有什么需求,但是他又实在会不到弟弟的意,眼见弟弟在他怀中越来越难受,他着急地将弟弟抱到身上来问:“哪里不舒服嘛。”
“umm…”陆绻本来就因为找不到发泄口而难受,感觉那巨屌脱离了他的下体,体内瘙痒湿烂,更是又气又急。
那巨兽本来抵着尿道口还好,现在完全抽出去了连最后一点慰藉都没有了,他晃着脚要男人重新顶进去,可是男人却对他的请求熟视无睹。
陆明决为这个弟弟担心得性欲都大减,掏出手机急急拨打了陆封景的电话,却感觉胯下一沉,那娇嫩小穴主动晃着来撞他的鸡巴,意欲明显。
陆绻急得没办法,只能自己吞鸡巴,扭着小腰往下撞击那挺硬的大鸡巴,终于撞到鸡巴头,抵住了就急不可耐地将鸡巴头吞了进去。
那鸡巴头重新卡住了酸涨的尿管,他才舒服地长长哼鸣了一声。
陆明决被那小穴死死咬住,弟弟咬住后不耐地摇了摇臀部,那小穴更是千百下地嘬着他的龟头,性事上的事情是很简单明了的,陆明决可能无法明白弟弟的想法,但他知道此时弟弟急切需要他的伺候,他将未接通的手机挂断撇向一边,抱着怀里娇软身子大力抽插起来。
长长拔出长长顶入,弟弟的骚浪迎合地抱着他,他也肏得比以往更,力度当然更猛,将那小穴撞得噗滋噗滋地响,弟弟也低低的哼叫,他察觉弟弟今天十分喜欢他浅浅地磨逼,用那硬硕的龟头、实心的入珠在浅撞了又撞,那狂猛的力道撞得小穴的浅都软烂不堪,逼口嫩肉被入珠巨屌塞得全部内卷,像是把逼肉都操了进去,又被整圈入珠带得外翻,嫩肉翻出来带得淫水四溅,陆绻在这样猛烈地插干下整个人都潮吹了数,瞳孔涣散,身体好像轻得没有实感,只有一管逼腔在不断缩紧,那越操越猛的鸡巴从尿道口到尿管到小逼完全贯穿,那退却于性欲的尿意在时间的堆叠下疯狂作涌,并带起更强烈的高潮前调,陆绻闷叫着抱着了陆明决。
陆明决被弟弟死死抱着,胯下小穴又咬得那么凶,他知道弟弟要大高潮了,更加挺起了入珠巨器疯狂捣干,将小小嫩穴都插出了残影,那看似残暴的动作其实给了两人最大程度的刺激,陆绻被男人插得上下颠簸,逼腔和尿管都在疯狂抽搐,陆明决被炙热小穴咬得高潮来临,白热化的冲刺让他血液沸腾,那从未排水的女性尿管在男人雄猛的抽插下完全失控,带着逼腔不断痉挛带起两人更高的快感,成百上千下抽插陆绻率先爆炸,高潮一到他尖叫着咬住了陆明决的肩膀,子宫喷水尿管也骤然打通,积攒了长达一小时的高潮和需求一起爆发,又是潮吹又是漏尿让他浑身痉挛不断,将陆明决的肩膀越咬越。
陆明决抱着狂暴的弟弟将精液射到了嫩穴的更。
里面射着精,外面还在漏尿,两个人都大汗淋漓,陆绻被折腾得没有了力气,胯下不断失禁让他难受极了,可是太疲惫他也凶不起来,反而低咽着享受起这种奇怪的刺激。
地板不断有晶莹的液体滴答落下,陆明决再迟钝也明白了弟弟是积攒了好久的生理需求,只是他把这种需求会错了意,他摸着陆绻的头发说:“犬犬,大哥真应该多了解你一点。”
他将不时痉挛的陆绻擦干净,将累坏了的小人儿抱回车上,又吩咐人带来两套干净衣服。
做完这些他接到陆封景的回拨电话。
陆封景问:“大哥,是犬犬有什么事吗?”
陆明决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说:“刚才是有点事……不过已经解决,检查报告出来了吗?”
他将话题掉开。
听见那边陆封景说:“差不多,应该今晚能出。”
陆明决也认真了一点,说:“倒时候通知我。”
“行。”
两人挂断电话,不久后车子驶进刑家大门。
【作家想说的话:】
秘书们正满头大汗地从市中心三环外的地方买到了猫爬架和逗猫棒,刚结了账就接到老板的电话,慌乱接起:“老板,已经买到了。”
就听到那边陆明决说:“这些不需要了,带两套衣服过来吧。”
一个普通而又自信的攻:陆明决
————
上章放了大彩蛋让别发敲,结果你们还是……
犬犬抱着吉他在天台弹唱:反正他都不难受,他只要自由,他都不会理会我的感受呜喔
新的周一到了,给我投票!(狂摁你们的猫猫头)
22发情期
刑宅里。
川穹状的天板高朗开阔,上铺銮金桂树条纹,下镶银色镂空墙封,别致玻璃吊灯将客厅照得明亮柔和,刑邪和刚成年的外甥正在客厅里说话。
刑极常年在国外留学,一口国语有浓重英伦腔,他说:“舅舅,我今天听到你和爸爸在书房谈话,爸爸问你什么时候成家。”
刑极借用父亲之名说着,但是灼灼的目光也将他的心思暴露得干净。
听了他的话,刑邪露出了大人向来被小孩子质问情感问题的无奈和好笑,他说:“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你爸爸也不用。”
“怎么能不关心呢,你是我舅舅嘛,”刑极对这个精明能干的舅舅的情感问题好奇极了,毕竟这是人类的共同母题,就算是刑家的优秀模范也不可能一辈子没有恋爱的滋养,他是,“舅舅,你有喜欢的人了,对吧。”
这句话是陈述句,他俊气的五官露出狡黠表情说:“因为你最近总是发呆。”
“臭小子,舅舅的事也敢管了。”刑邪狠狠去揉刑极的脑袋,但是他脑海里确实又想起了那个一面之缘的少年。
年轻和清纯的孩子有很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像他这样。
这么野,这么楚楚可怜。
刑极背靠着刑邪说:“舅舅,我们都什么关系了,你和我说说怎么样。”
想起那个人刑邪的手劲都放缓了许多,他对这个向来亲近的外甥说:“舅舅也有一个月没看到他了,喜不喜欢……舅舅也说不清楚。”
说不喜欢的话,第一感觉真的很不错,那个人的每个神情都牢牢地刻在他的记忆里,颇有一见钟情的感觉。
但说喜欢的话,两个小时的肌肤之亲,哪里能确定那么多。
刑极见真的有戏,来劲了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舅舅你做事不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不如你告诉我他是谁,让我这个外甥来替你分忧解难。”
他狠揉了几下刑极的脑袋教训:“你自己又有什么情感经验,少管大人的事情,还想不想要生日礼物了。”
刑极噗呲一声笑说:“舅舅,生日礼物对我没什么诱惑力的。”
刑邪也勾起笑意说:“这个可不一定。”
刑极看见刑邪胜券在握的坏笑,知道自己总是不敌他,好奇地坐起来说:“舅舅,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刑邪站起来说:“你今晚就知道了。”
“别,舅舅你告诉我,你这样我难受,舅舅你…”刑极去扑刑邪大腿,却扑了个空,他朝着刑邪的背影大喊,“舅舅你告诉我呀。”
刑邪让下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西装革履地走向客厅大门,挥手说:“注意你的房间。”
说完这句话他加大了脚步,留下好奇得抓心挠肝的外甥。
刑邪打算回公司一趟,他从客厅左门走出去。
刑宅客厅一共三道玻璃门,当他从左门出去的时候,陆绻和陆明决从右边进来拜访,在交错的那一瞬间,陆绻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他停住了脚。
“怎么了?犬犬?”陆明决问他。
陆绻收回好奇和巡视的目光,对陆明决摇了摇头。
陆明决以为弟弟是对刑宅感到好奇,他温和地说:“等见过了主人,大哥陪你逛逛。”
陆明决带弟弟进去拜访,却得知刑二爷刚出了门,刑小少爷也上了楼,他便先把弟弟安顿到客房。
晚饭后行礼也到了,他着手收拾弟弟的衣物。
“犬犬,衣服放在更衣间,你明天起床后在床上等哥哥,哥哥帮你换就好。”陆明决说着从更衣间走出来,出来后发现小家伙根本没在听,大概白天把他折腾得太累了,小家伙维持着趴着的姿势就睡着了。
“睡得真快。”陆明决坐到陆绻床边轻声说。
他看到弟弟眼睛眯成一条线,揣着小手睡得好香。
揣手睡是因为对陌生环境带有警惕,陆明决怕他趴着压到肚子,他也慢慢了解弟弟的习惯了,耐心摸着那平滑的小背部,小家伙被摸得极舒服,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一翻身仰躺在床上。
陆明决嘴角漾起笑意,轻手轻脚把人抱到床中间,看小家伙睡得这么香预计一夜都不会醒,低头吻了吻弟弟的脸颊,“晚安。”低醇说完就退出去了。
在陆明决退出去后,被他亲过的脸颊渐渐泛红。
陆绻慢慢皱起眉头,变了情绪开始在床上扭动挣扎,没有意识地蹭着床单,喉咙发出难耐地叫唤,此时慢慢入夜,没有人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压抑叫喊,“umm…niao!”
一声闷叫后陆绻坐起来,他全身滚烫,漆黑的眼瞳扩散到最大,在夜里折射出捕猎般锐利的光芒。
他被浑身急切的需求支配着下床,难耐又亢奋地打开房门。
此时陆封景收到弟弟的体检报告,接待室里灯光明亮,他快速又仔细地浏览着桌子上的双语报告,在报告靠后的那块区域,他发现了那行字。
“……特殊反应……发情期?”
陆封景皱眉抬头说:“博士,小绻似乎没有这个症状。”
博士说:“根据分析数据来看,陆绻确实存在以月为单位周期明显的性交渴求,当这种渴求达到最高程度的时候,就会发生类似动物的发情期,只是更剧烈。”
陆封景问:“发情期下小绻会怎么样?”
博士说:“他会不分目标地攻击他青睐的雄性,用体液引诱雄性和他上床。”
陆封景听了之后眉头更是紧锁,他跟博士点头致歉,到接待室外面给陆明决打了个电话。
此时陆明决刚好拿着浴巾进去卧室洗澡,没看到床头柜上手机屏幕发亮。
此时刑极打完篮球后洗澡上床,抖被子的时候他仍然在想舅舅那没影的生日礼物,正打算躺下的时候他听到门外的声响,“谁?”
警告的低喝后门把被谁打开。
一个漂亮得未曾见过的洋娃娃少年走了进来。
他眼眶发红,领口被自己扯开了几颗扣子,皮肤是灼烫撩人的嫣红色。
那情态明显的漂亮少年冲击着刑极的视觉,体态孱弱的样子精准长在他的萌点上,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极其强烈的香味,他攥着被子的手不自觉变得紧张,“你…”
夜晚的卧室里,高大仍显青涩的少年对另一个漂亮的少年问:“你就是舅舅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作家想说的话:】
刑邪:我他妈???
————
犬犬遇上刑邪的时候就是他的第一发情期
23收割男(H有)
陆明决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陆封景许多未接电话,他随手拿起来回拨了一个,“小景。”
刚接通,就听到陆封景在那边问:“大哥,犬犬在你面前吗?”
“在他的房间,你的口气听起来怎么这么急,”陆明决和陆封景毕竟是兄弟,听陆封景这口气就知道有点不对劲,陆封景说有点情况的时候,他立刻说,“我现在过去。”
他快速套上衣服,拿起手机往陆绻房间走。
走过一段不长的回廊后他打开弟弟房间,宽阔房间里窗纱飞舞,电话那边问:“怎么样了。”
陆明决咬了咬牙说:“人不在。”
陆封景:“……糟了。”
此时陆绻已经到了另一个房间,少年问他:“你就是舅舅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陆绻无法识别这话里的含义,但少年身上清新强烈的荷尔蒙像一条细细的引火火线,滋滋地烧到他身上,少年有让他爆炸的潜力。
他将少年扑倒,一米八几的少年竟不敌这样娇软香嫩的身子,一把被压倒。
上流圈子送个玩宠给年轻少爷增长阅历的事情比比皆是,但邢家向来家教严格,刑极十分惊讶。
惊讶之极他也有些无措,怀里的人很香软,但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要是因为表现不好被嫌弃怎么办?
还不知道是先接吻还是先脱衣服的他,幸好对方风情十足,抱着他的背来捉他的唇。
陆绻抱着少年光洁结实的背部,那荷尔蒙从少年皮肤下渗透出来,气息像是树枝上的小叶芽,清新但极具生命力,他被这样蓬勃的活力所吸引,吸吮少年有些迟钝的口舌,将软舌钻到少年的唇舌中去,邀请他共舞。
少年十分聪明,没两下就吮着他的唇舌占了上风,甚至无师自通地舔舐他的上颚,抚摸他的胸口。
陆绻的胸部比别人柔软和敏感,一被摸就舒服得哼了出来,刑极也发现了异样,“你的胸部好软。”
他将两人密不可分的距离拉开一点,看见自己手心上摸到居然是一抹盈涨,刑极用手心丈量那胸部的尺寸,不小,而且还因为他的抚摸变得越来越大,小美人也因为他的抚摸而发出急促的哼声。
那舒服的呻吟打碎了他的紧张,打通了他的开关,人类的本能和欲望剧烈上涌,他一把将陆绻压到床上。
剥开衬衫是小软兔一样的胸部,他又把小美人的短裤剥下,秀气小鸡巴下是一个粉嫩的穴,那穴小而粉嫩,穴口甚至急不可耐地喷出小水来。
美好的胴体就摆在他面前,少年难耐地蹭着床上等他肏弄,他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下身怼到少年身上。
鼓起的肿胀撞在陆绻身上,陆绻软叫了一声,还未释放出来便已经可以感觉那器物的壮硕,少年急吼吼地释放出来的时候他看见那猛兽居然和成年男人差不多大,而且直挺挺的更硬,他看少年已经急红眼了,将身子下压,恰好少年也挺身撞了进来,小逼和巨屌一个猛的嵌合,陆绻爽得闷叫了一声。
“嗯!”
强烈的撞击浅浅止了他的瘾,可是现在的他需要更多撞击,他急促短快地催促着、媚叫着,要男人来撞击他。
刑极本就初体会这种乐趣,激动地低喘,满足愉悦得还没缓过来,又听见小美人的媚叫,顿时心里窜起一把火,“不忍了。”扯开那双骚浪的美腿,又狠地撞了进去!
“嗯!”
又又重,那二十来公分的少年的巨屌硬得像铁棍,怼进来存在感十足,陆绻爽得头皮发麻,少年也爽得不行,扣着他的大腿开始狂猛的抽插。
刚破的男十分勇猛,抓着白嫩大腿快速挺腰,横冲直撞,虽然没有成年男人的技巧,但是光凭那硬度和热度也已经让小穴的主人爽得死去活来,那根威风凛凛的巨屌在陆绻穴中不断捅着,淡色的柱身被蜜液打得水光油亮,裹着一层润滑大力挺进,飞速拔出,再狂猛塞入!
陆绻被那一刻不停的硬屌操得难以喘息,那暴力的抽插正是他此时想要的,疯狂的怜爱勾得他的性瘾越来越重,闷叫着满腔的甜美淫肉都去抗拒那根凶狠的大肉棒,都去勾引那根美味的大肉棒,那硬得可怕的巨屌捅得他的逼腔像被巨型子弹打穿,又硬又烫地将他的逼腔劈出本不存在的形状,一进来就把他的阴道干成笔直长条形,一拔出来还未等穴肉拢起来就更加用力地把他贯穿,“嗯啊…”
嫩穴疯了一样绞杀起体内的性器,激动地将整个逼腔都闭合起来,却被那硬硕的屌棍不断奸淫不断撑开。
身下的人儿骚浪得把刑极的魂都吸走了,初做爱他收不住力,又不知道自己的性器过于粗大不断勇猛发力,把陆绻干得好几承载不住喷出水来,他不断贯穿着那紧窄的小穴,却觉得越来越无法满足,他食髓知味地抱着那小人儿不断耸腰,把人爽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他吻着陆绻问:“你叫什么名字?”
想跟他要个名字,却发现小家伙只顾着享受他的大鸡巴,根本不回答他,双脚还来夹击他的劲腰一副吃不够的样子,刑极想他或许根本不愿意告诉自己名字,只是当做任务一样对待,顿时心里生气更加加重力气,将人双脚抬高噗滋一声猛肏进去!
“嗯!”陆绻闷叫着,因为过高的快感不断攥着床单,枕头下面的新车钥匙也因为他的动作掉到床底下。
他爽过头了反而更加亢奋,坐起来紧紧攀着刑极的身体,锐利的牙齿难耐地打磨,身体的体液急于寻找一个发泄口,可勇猛的少年却没有让他咬颈的欲望,叶芽的清香结不成甜美的果实,他急切得哀叫起来,只能散发出更多体香,引得少年更加发狂。
两人干得越来越火热,丝毫不知道外面有人为他们操碎了心。
陆明决一拳砸在墙上,他找遍了刑家所有能找的地方,完全看不到弟弟的身影,万不得已他打通了刑邪的电话。
“陆大少?”刑邪奇怪陆明决怎么半夜两三点找他。
“刑总,半夜三更打扰了,有点事想请你帮……”陆明决正想让刑邪帮他调监控找一下弟弟在哪,突然背后一暖,一声软哼也传了过来。
回头一看,不是夜不归宿的弟弟还能是谁!
他又急又气:“你去哪了!”
回头跟刑邪道歉结束通话。
陆绻被大哥训斥了,踮脚蹭着大哥的脖子讨好,却蓦的发现大哥身上有他想咬的地方,只浅浅止住的性瘾重新复发,他瞳孔扩散,找准了位置张嘴咬下!
却牙齿打了个响。
“没事就好。”陆明决一把把陆绻抱高,抚着陆绻的背也害他失去了准头。
终究是担心多过紧张,陆明决草草挂了电话后检查弟弟的安全,看他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只是他一颗心还没到底突然发现弟弟的身上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他盯了一会察觉到是什么后暴跳如雷,
“你穿的是谁的衬衫!”
陆绻被大哥拖回房里,一声声求饶的哀叫在房中回响,大哥的手心噼里啪啦地抽在他的屁股上,“umm…niao…yiao!”
他被检查到小逼红肿了之后就被捆着手趴在大哥腿上挨揍,臀部肉浪猛荡,打臀声啪啪作响。
“你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陆明决气得不行。
“niao…”陆绻惨兮兮地叫着,被抽臀是一回事,主要是他现在性瘾汹涌,浑身发疼,他坐起来想咬大哥,散发着香气引诱大哥,却被更加紧实地摁到腿上,宽大手心破开空气大力抽下来,“还敢撒娇!”陆明决喝他。
陆绻:“……yiao啊!”
陆明决将夜不归宿的弟弟收拾了一顿也天亮了,一大早又接到刑老爷子要见他的消息。
虽然一夜未睡但不影响他的状态,刑老是众多富豪的私人律师,陆叔叔的遗产理权也在他手上,他很快换了衣服。
看了眼红着屁股被绑在床上挣扎低咽的弟弟,他出门前特意嘱咐秘书:“把小少爷照顾好了。”
回来再收拾一顿!
秘书们伺候陆明决这么久,早上第一看到老板雷霆震怒的样子,连忙战战兢兢守在门口。
古色生香的棋室中,陆明决看到邢老爷子正在摆棋盘,“刑老。”他率先问好。
刑老爷子看见陆明决就喜笑颜开,说:“明决,过来。”
陆明决走过去他说:“知道我为什么吩咐小邪一定要让你来参加这场成人礼吗?小辈里面你棋艺最好,来陪我下两局。”
陆明决淡笑说:“刑老棋艺精湛,可要让着我一些。”说完便在黑棋的位置坐下。
“故作谦虚,那我可就不让了。”刑老爷子笑说。
起手时刑老爷子若无其事问:“你那弟弟,这可有跟来?”
“来了,”陆明决放了一子说,“晚上让他来给刑老问好。”
邢老爷子含笑说:“你也不必瞒我,外界只知道陆海老年得子千娇百宠,但却不知道这个儿子早多年前失去音讯,这也是为什么遗嘱到现在还没公布的原因。”
“都瞒不过刑老。”陆明决淡笑。
刑老爷子叹说:“多年在外总该受了不少委屈,恰好今天园子里的桂刚摘,我让人送些糕点过去。”
陆明决眉头一跳,说:“刑老…”
他话还未出口,门口一道挺拔身影出现,“爷爷。”仪表堂堂的刑邪走了进来,“陆大少。”跟陆明决点头招呼。
邢老爷子看到这个孙子脸上笑容也扩大了几分,说:“小邪,我正打算让人给陆小少爷送些糕点过去。”
刑邪为人通透,立刻承揽:“就让我送去吧。”
“刑总,”却见陆明决颇有尴尬地笑说,“小绻今天顽皮,此时正受着罚呢,刑总去了,可能要见笑了。”
话中推脱意思已经明显,却不料刑老爷子哈哈大笑起来:“小少爷还小,淘气也是当然,能有什么见笑。”
刑邪也笑着说:“日前想跟小少爷打招呼,一直未有机会,索性今天见了。”
陆明决脑海闪过弟弟那难以会客的样子,还想找借口推脱:“刑总……”
话到一半秘书急急忙忙走进来,“老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刑邪笑着做了他们先谈话的手势,陆明决问:“什么事。”
“是…”秘书赶紧在陆明决耳边汇报。
刑邪和刑老爷子虽然礼貌性地将目光侧开,但是秘书汇报后他们仍是清晰地听到了陆明决那句难以置信的确认:“什么?小绻跑了?”
【作家想说的话:】
大哥跟犬犬的这个默契啊(捂脸)下章刑总抱老婆
2老婆上线了!
邢老爷子和刑邪都听到了陆明决那句话,刑邪低低笑起来,邢老爷子则是不客气大笑,说:“这小少爷是真的淘气,明决你也不用生气,小孩子自有他们的想法,逼得太急了更不听话。”
“是…”陆明决说着,心底却是紧张不安。
倒不怕弟弟被人欺负,只是弟弟这性子有时候太过跳脱。
刑邪说:“既然这样,这糕点还是由我送到小少爷房间里,爷爷和陆大少你们聊。”
刑邪退了出去,陆明决对邢老爷子说:“邢老,不如我也……”
“明决,”刑老爷子拿着棋子含笑说,“这请你过来其实是想跟你商量一些事情,不如把小辈的事情先放一放怎么样?”
他将说着落了一子。
陆明决见刑老爷子那神情,又看他落子暗含攻击的手法,若是平时早已警惕应付,可他现在只想着那个乱跑的弟弟,他说:“邢老有话,小辈应该听着的,但今日时机有些不凑巧,不如我将小绻找回来。”
“明决,你对小辈,是不是太过谨慎了些。”邢老爷子含笑说着,气场却锋锐了许多。
他虽面慈,待人却是恩威并重,他并不希望一个小孩子打岔他们之间的谈话,向陆明决传达了他的不悦后,他又缓了神情笑说:“这请你和小少爷过来,我其实已经有意将遗产置结果公示,我也想借这个机会,和明决你商量一下今年金城联谊的地点设置。”
说完他仔细观察陆明决的棋形,惋惜地说:“棋形虽美,却有凌乱之势,明决你心不在焉。”
陆明决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金城联谊是城里五家首富的每年一度聚会,虽然说是联谊,但其实是商业上的大规划,陆明决知道邢老爷子是想借弟弟的话头来拉拢他,将联谊地点设置在邢家。
他浅浅笑起来,锋锐脸颊上露出一个不明显的酒窝,姿势标准地落下一子说:“若明决顺了邢老的意,邢老又能给陆家带来什么呢?”
这一子气势凶猛,棋盘上的局势又大为不同。
这边厮杀得紧,陆封景还在实验室里更度地分析弟弟的发情期。
他需要知道弟弟发情期的形成原因,以及发泄的方式。
在一堆密麻数据中他和博士一起做着汇总,当最终结论出来后他迅速接过来浏览:
“……发情期激素呈指数型爆发增长,激素巅峰状态时身体分泌发情体液,体液排清代表发情期结束,若在一场性交中体液无法排出或排清,会一直搜寻交配目标直至体液完全干净……”
陆封景看着那骇人的结论,想着千里之外的弟弟大概已经闯了祸,可按弟弟那难以驯化的性子来看,大概率还会继续闹腾,他希望这至少不要演变成一场连环交通事故,他拨打陆明决的电话,想让陆明决不论怎么样,先把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捆起来再说。
但是电话那边嘟声连绵,竟是没有人接电话,陆封景简直要爆炸了。
此时陆绻迷迷糊糊歪歪斜斜地在地上走着,虽然踩在石子路上,但他的脚法却像走在云端,他脚步虚浮,嘴角湿润,像一头饿到快要昏倒了的猎豹,不时咽着口水。
男人。
他想要男人。
好想要男人。
想要男人的生理需求把他的身体向四面八方狂暴拉扯,血液在血管里疯狂沸腾,他看上去像个没睡醒的半大少年,但他的利刃早已饥渴难耐。
不知道方位也不知道这是哪,他红着眼睛跌跌撞撞走着,像鬼一样晃进某片密林中。
桂苑里桂飘香,刑邪正在小亭里休息,从西装内侧拿出口风琴,他像往常一样在亭子里吹奏。
这只是他平日的放松习惯,他吹着口风琴,突然耳尖动了动,敏感捕捉到树林间沙沙的响声,他警惕问:“什么人。”
他在亭子里的时候是不允许别人靠近的,听到声音也只当是下人误过,只是一拿起口风琴他又听到那沙沙的声音。
一出声那声音就停了,一吹奏那声音越来越近,他终于皱起眉头,走出亭子查看。
来到一米高的灌丛里,
沙
沙沙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且越响越快,越靠越近,当那声音近得像要怼在刑邪脸上时他不禁后退半步,看那修剪齐整的叶子突然起伏,哗啦一下往中间破开。
“喵。”下人养的橘猫钻出了出来,并拿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脸腮。
刑邪满脸不可置信,因为家猫下面,还有一个粉雕玉琢的脑袋。
陆绻顶着橘猫,也学着猫似的,张开小嘴,“umm…niao~”
25他好香好甜(高H,蛋盘点j8)
“是你。”刑邪眼瞳颤动。
那一月未见的少年顶着橘猫,脸蛋红红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像是水洗过的又娇又媚,跟早晨未干的露珠一样清爽。
“出来。”他对那草丛里的小家伙伸出手,却被那只小手狠狠回扯,一个猝不及防,两个滚在草地上。
像是第一见面就被推倒的场景一样,这这个少年又一跨到他身上,“你压住我了。”
刑邪的呼吸微沉。
陆绻没有刑邪那个心思去缅怀,他现在连身下的人的脸都看不清楚,只是被那隐秘又狂烈的荷尔蒙所吸引,男人的荷尔蒙尖锐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猎物,急切地俯下身,毫不含糊地嘶咬那碍事的衣物。
刑邪穿的是西装三件套,也不知道那小家伙是怎样的咬合力,居然没两下马甲就被咬破了,衬衫也崩了几个扣子,只一刹那的功夫他就被摁倒剥衣服,再不出手他就要被这个小自己大半轮的孩子给强奸了,他格挡陆绻问:“你想我帮你你?”
“yiao!”陆绻急得要闹了。
刑邪翘起嘴角说:“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给你。”
这刑邪拒绝白嫖,他将陆绻反身压在草地上,将人双手举至头顶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和谁一起过来的?”
他俯在陆绻身上,看着那潮红的小脸轻声问:“你为什么又这个样子,你跟的那个人经常给你下药吗?”
“umm……”陆绻突然低低叫喊,仰起脖子难受得直哼鸣,到嘴的肉迟迟吃不到,性瘾翻涌他已经有些奄奄一息。
“你怎么了?”刑邪摸着陆绻的脸颊问,“你被下的到底是什么?”
他被那可怜的脸蛋所戳中,一心急就放开利爪去抚慰小家伙,结果他一放开,那双低垂无神的眼睛顿时睁大放亮,“yiao!”听见那声精神抖擞的哼叫声刑邪顿时警觉起来,伸手去抢主导权,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小家伙爆发出全身的力气,一个打挺,饥饿乳牙狠狠叼住了他的脖子。
“唔!”刑邪脖颈一痛,闷哼了一声。
猝不及防被虚晃一枪,小小的乳牙嵌入皮肉,体液随之注射了进来,几乎是一点即着,体液将他不肯暴露的性欲狂猛点燃,白嫩娇软的身子成为引爆理智的导火线。
白嫩浑圆的臀部被大手抽打,陆绻终于被如愿以偿地被摁趴到草地上,他上身紧贴地面,臀部被撅成小母狗姿势,后面传来潦草解开皮带的声音,被他引诱的雄性将那亢奋怒涨的炙热抵在他滑入鸡蛋的臀部,撑进小而湿润的后穴,在他刺激得浑身都颤抖的时候伏在他身后的男人说:“把你操舒服了,再把你绑起来,看你小嘴还是不是这么紧……嘶,小穴也好紧。”
打算先兵后礼的刑邪被那紧热的小穴箍得计划全无,只留下勇猛挺腰的力度,他绷紧腰腹将那粗长无比的性器一寸寸劈入窄小高热的甬道,感受着一寸寸占有这小家伙的感觉,小家伙却比他更亢奋,吃到鸡巴仿佛极乐一样直哼哼,让刑邪产生一种他才是受害者的既视感,他扣着那软嫩小腰,将性器直劈到了洞穴的最,让那紧致的肉浪箍得他极爽再让小家伙哼出令他发狂的软哼声,接着将性器拔出一大半,再用力猛插!
“umm!”性器将娇嫩穴口撑到最大,马达全开地快速暴击着蜜穴。
陆绻被勇猛有力的男人操得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那硕屌在他难耐的后穴大开大合操干起来,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完全满足了他的想象,催促着他的体液急速生长,刚才注射进去的只是冰山一角,逐渐兽化的他喉咙发出低吼,被操得太了就爆发一声尖锐的闷叫,扭头想咬断男人的喉咙。
刑邪知道这个小家伙野起来具有真实的杀伤力,他在人扑过来时就灵敏把人压在草地上,扯开一条腿从正面用力操了进去!
陆绻顿时爆发出极爽的哼叫。
“还敢不敢野?”他不太凶狠地在陆绻耳边质问,却被那不知悔改的小家伙夹住了腰,那饥渴难耐的小美人反将一军将他紧紧夹住,主动来用娇嫩臀部来操他的胯。
扭着骚浪的上身发出猫似的哼鸣,一只淫贱求种的母猫栩栩如生。
“妈的。”看红了眼的刑邪托起骚贱母猫的臀部,面对面迅猛暴力地一杆入洞!
“umm!”那巨屌爆操进来的时候陆绻还满足得哼哼叫,可是操得太狠了他就有点受不了了,被引诱的雄性卯足了劲狂肏他,那胯下的性器砰砰砰干得声音几乎连成一片,他被操得浑身紧绷着要推开鸡巴,却更加咬紧了男人的性器,激得男人将他拖到身下,那难以负荷的性器再一狠狠插满了他,力气越来越大,他抱着男人闷叫,被操得太狠了对着男人的脖颈狠狠咬下。
体液的续航让两人身体更加火热,刑邪是持续烧着火,爽得低喘不止,陆绻则是被燃得神志不清,爽过头了就喷水,火势将灭就又被男人操得进入新一轮,那娇嫩软烂的后穴被插得不行,随便一搅就泄出淫水,他又一潮吹的时候感觉男人的手指在他穴搅动,闷闷不乐地说:“果然被人吃光了。”
醋怒的眼神对上他的视线,男人声音低沉了几分说:“你经常让人像我一样,给你泻火,是不是。”
后面几个字腔调加重,说完这句话,那凶恶巨屌就从爽过头的后穴拔出,噗滋一声用力插进前面的穴里!
“嗯啊!”前面的穴更是敏感,哪里禁得住男人这样不打招呼的猛插,一杆进洞陆绻爽得直接喷出水,抱着男人闷叫,就感觉到男人抱紧了他,像是对胯下的小穴生着闷气一样,狠狠要着他。
巨大的性器直捣黄龙,每一下都撞着酸麻的子宫口。
刑邪是对那小穴生气,可是他最气的是这个小淫娃骚浪的体质,这小穴爽得他整个人都要发狂了,而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占用这个小穴的第几个男人!
他将前面的穴肏得流水,一喷水又快速插到后面的嫩穴里面去,他在两个蜜穴之间来来回回,几乎将两个软穴都操出残影,陆绻被男人操得死去活来,那令他满身疼痛的体液也随着淫水一起发泄了出去,痛苦的性瘾消去,留下的就是最真实的舒爽。
下体壮硕巨屌不断挺进,青筋和龟头大力蹂躏着他的逼穴,前后都被插满,前后一起形成了潮吹的美好景观,从一开始的单纯发泄陆绻也喜欢上了男人身上的桂香,他紧紧抱着男人,嗅着那终于想起来的味道,主动下坠迎合那凶猛的撞击,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腻得发甜,一上一下叠在草地上翻云覆雨。
刑邪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小家伙的身份,骚浪的身体,娇嫩的白皮,这小家伙大概是谁娇养的情人,才会频频出入各种高档聚会,他应该对这种人避而远之,可是他像一只哼叫粘人的小奶猫,让人没有办法狠下心,反而越靠越近。
他胯下迅猛,俯在那欲仙欲死的小家伙耳边说:“你告诉我你跟的人是谁,我把你要过来好不好。”
小家伙要得太狠已经开始低咽,张牙虎爪的气势变得极其脆弱,他心疼地将人抱起来,又成百上千下的猛插,将小家伙折腾得前后一起吹射后他也马眼一张,痛快淋漓地射精,他已经尽力放轻,但还是烫伤了怀里的小家伙,小家伙应激反应一起来,哼叫着死死咬住了他的脖颈。
像是要完成某种标记一样,刑邪任凭那小家伙将最后一点体液注射到他脖子里。
此时两人在草地上腻歪,刑邪迟来地吻着小家伙的嘴唇,小家伙被他折腾得眼睛慢慢合了起来。
刑邪见人累困了,一张小脸褪去潮红后清纯得不可方物,教训他说:“你真是顶着最讨我喜欢的脸蛋,做着最坏的事情。”
小家伙没力气理他,舔舔手腕,给他表演了个一秒入睡。
刑邪无奈起身,走到一旁轻声打了个电话:“帮我放池热水,两份吃食,两套衣服,我三分钟后回去。”
吩咐完这些后他带着簇回来,想着这别在小家伙耳边上应该很合适,却看到地上一片空荡。
上前几步,草地上哪还有半个人影。
簇掉在草地上,刑邪笑容全无,“你又逃跑…”
邃眼眸寒凉无比,低醇嗓音冷得令人畏惧。
陆绻正睡着,突然感觉有些颠簸,身上又暖又香,他舒服得伸了个懒腰,一睁开眼睛,顿时仰坐了起来。
“umm……niao!”他惊喜地和三哥打招呼。
“别动!”却被三哥愤怒低斥,陆星行横抱着陆绻的手收紧,手指几乎要嵌进陆绻骨头里去,他看着不知错的小淫娃冷笑说,“做坏事的感觉开不开心,陆封景和陆明决已经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被陆封景通知过来救场的他一肚子火,把陆绻拎到面前重声说:“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作家想说的话:】
所有攻都出场了,来盘点一下那些年犬犬吃过的j8,敲蛋见j8详细设定,这里有个选词填空,请考生们认真答题。
最白的鸡巴是( )
最长的鸡巴是( )
最粗的鸡巴是( )
鸡巴界颜值担当是( )
A陆封景 B陆星行 C陆明决 D刑邪
彩蛋内容:
刑邪:特点是j8头很大,劈进去真有点打桩机的味道,颜色是肉色偏红,硬起来像个红将军,约莫283cm。
大哥:特点是两圈入珠威风凛凛,不说插进去,光看着就让人湿了,插进去后会让人高潮不断,即使没有入珠加持尺寸也很可观,293cm,黑峻峻的。
二哥:特点是柱身很粗,二哥的j8是颜色最漂亮的一根,浅色,272cm。
三哥:特点是j8很翘,这种少见的弯翘型总是把犬犬顶得欲仙欲死,颜色是不的肉色,如果说鸡巴有颜值,三哥的j8一定是最帅的那根,268cm。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26二哥:为这个家我操碎了心
陆明决谈完事后发现弟弟出事,立刻赶回房间里。
一进门他问:“人怎么样了。”
就见陆星行坐在床上面色如霜,赶回来的陆封景也已经是疲惫不堪,陆封景下巴扬了扬墙角,他回头看去。
“嗯…”弟弟委屈哼着,脑袋不时磕在墙壁上。
他穿着浴袍,皮肤被人刷成了红色,站在墙角罚站,已经困得身体一盹一盹了,愣是不敢挪动半步。
“站好了。”陆星行训斥了他一句,他立刻打起精神,但也只维持了一秒的笔直姿势。
陆明决对脸色不好的陆封景和陆星行说:“这件事情是我失职了。”
陆封景揉揉眉心,超过三十个小时没合眼他有些疲惫,强打起精神说:“现在追究也毫无意义,接下来怎么办。”
两个奸夫一个都没看清,罪魁祸首还在这里公然瞌睡。
陆星行从始至终没有给过陆明决眼神,但也在一旁听着。
陆明决说:“这几天若无其事,过几天再走。”
“不能早点走吗?”陆封景问出了陆星行想问的问题。
陆明决说:“已经答应了帮邢家金城联会的事情。”
“陆家那么多产业已经不够你操纵了吗。”陆星行忍不住说。
“我都是为了小绻!”陆明决加重声音说。
陆星行拧眉竖起一身尖刺,陆封景劝说:“大哥有他的道理,小绻需要陆家的助力。”
“你们谋划吧。”陆星行退出他们的谈话。
陆星行出去后陆封景对陆明决说:“你别介意。”
陆明决闭上眼睛,再睁眼的时候浅淡眸子已经恢复了情绪,他对陆封景说:“联会的事情我会解决,你帮忙应付聚会,小绻还需要有人看管,你把陆星行叫回来陪他。”
陆封景看着陆明决,这人为了弟弟这个人已经、接下来还会争取更多权利,他拍了拍那坚硬的肩膀,“外面的事情交给我。”
陆明决对陆封景浅淡一笑。
日的晚宴举办得十分顺利,金城联会在邢家举办的消息在刑极的成人礼上一并公布了,众人对刑陆两家联手感到惊奇,但更多的是担忧和不安。
宴会直到联会结束才正式结束,许多人留下来等待今年商业上的大指标。
奢华喧闹的宴会仍在大厅延续,年轻有为的主办人成了众人奉承的对象。
刑邪噙着浅笑应对众人的赞赏,生疏不失礼貌地周旋于各人之中。
陆封景看着邢家的主力军,心想邢家当真是出了个门面人物,又看了一眼举止得体的刑邪,转回沙发喝着香槟,却发现刑邪也过来透口气。
“刑总。”陆封景微笑着打招呼。
刑邪对陆封景点头致意,“陆二少。”
两人都是人情上的老手,一坐下自然不会词穷。
从寒暄到宴会的格调均有评价,谈到当日陆封景主办的回国宴,刑邪才想起来什么,环视着大厅,问:“二少,怎么没看到陆绻小少爷。”
“小绻他,”陆封景面不改色说,“刚才也有下来走动,说人多嘈杂,又回房去了。”
刑邪不疑有他,只是说:“年轻小辈总是不爱热闹,刑极也是跑个没影。”
“舅舅。”正说着,小寿星却来了。
刑极对朝沙发走过来,对刑邪说:“舅舅,我有事想问你……啊,陆二少。”
看见沙发前的陆封景他脸色一变,英俊但生涩的小脸上透露出面对大人的拘谨。
陆封景和气说:“刑小少爷,请坐。”
刑极挨着角落坐下,刑邪问刑极:“你刚才想问我什么?”
刑极听刑邪谈起刚才的话题,蓦的红了脸,看着刑邪,再看看陆封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没,没什么了。”
陆封景轻笑,刑邪问:“前晚送你的生日礼物,你还喜欢吗?”
“舅舅!”却听见外甥惊叫起来,脸红得额头冒汗,气急败坏地说,“你怎么在外面说这个。”
刑邪也是疑惑:“我不说,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你不是一直想试一下这个吗?”
限量版的越野赛车,成年了也能开了。
就见外甥更加无地自容了,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刑邪问:“你试了没有?”
刑极脸红得要滴血,他点点头,害羞地说:“试了,我很,很喜欢,我就是想问你这个…”
“少爷,你的咖啡。”这时候下人把刑极要的咖啡端了上来,交接的时候因为太烫不小心手抖洒了一点在刑极的西装上。
“对不起少爷。”下人连忙道歉,刑极说着没关系的话,将西装脱了下来。
刑邪看他衬衫上也有一点污渍,说:“去换套衣服,下来前去拜访一下陆绻小少爷,你们年纪相仿正好可以结识一下,有什么话晚上我听你说。”
“嗯,好。”刑极快速上了楼。
刑邪见外甥急冲冲上楼的背影,摇头说:“都成年了还这么毛躁,陆二少见笑了。”
说完刑邪去看陆封景的表情,却看到陆封景一脸震惊。
“陆二少?”刑邪尝试叫陆封景,但是没有反应。
“二少?二少!”刑邪加重了声音说。
陆封景才从骇人的发现中回过神,他说:“刑总,小少爷,小少爷他…”
“陆二少,小极怎么了吗?”刑邪问。
“没什么,”陆封景赶紧掩下眼神里的震惊,“是我错目了。”
他虽假装若无其事,可是刑极脱西装的动作却在他面前反复重现,他刚才看到刑极身上的那件衬衫,明明是弟弟的啊!
发现弟弟姘夫的惊骇让陆封景震惊不已,他没有心思顾及别的事情,听到耳边有人跟他说话也是直觉回应。
刑邪问陆封景:“二少,其实之前我一直想向你问个人,回国宴时我在陆宅认识了一个朋友,我很想打听一下他的消息。”
“是怎样的人呢。”
刑邪:“一个很年轻,很娇小的少年,长得很好看。”
“这倒有些模糊。”
“嗯…他…”刑邪努力搜寻那小家伙的特征,终于被他想到了一点,“他长得很白,耳朵后面有一颗小痣。”
话刚说完就看到陆封景猛地睁大眼睛,看着他又是一脸惊骇。
“陆二少,你认识吗?”刑邪看陆封景这表情连忙问。
陆封景抓住沙发背,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弹跳起来,他几喉咙滚动,终于将狂躁的情绪吞了下去,他艰难地说:“一时倒没有具体的人选,待我回去查查,再给刑总答复。”
“那就麻烦二少了。”刑邪感激一笑。
“不客气。”陆封景颇为内伤地说,他扶着沙发背站起来,说,“刑总,我离开一下。”
“您请便。”
刑邪感觉自己抓到了希望正暗自欣喜,但是他又突然想到,这样让陆封景大范围搜索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他觉得自己应该给陆封景提供这宴会的名单,让陆封景对照回国宴的名单,两名单求同排异,效率会更高。
“陆二少。”他对着陆封景的方向追去。
却发现陆封景在楼梯拐角打电话,语气是和他为人不相符的气急。
陆封景说:“……两人都是,你挡着小的……一整晚都要!刑邪他……”
刑邪见他打电话便要回避,可是一转身却在陆封景口中听到了他的名字,他贴着墙壁,听见陆封景说:“……他的存在已经被刑邪注意到了,你看着点,对了,这件事情不要先不要让大哥知道,等见面再详谈。”
陆封景打完电话看了一眼四,见没人便若无其事再度下楼,却不知道自己的通话内容被人听了大半。
直觉让刑邪觉得事有蹊跷,陆封景通话那边的人应该他的兄弟,而自己注意到的,是刚才是和陆封景讨论的人,不能告诉陆明决,说明这人和陆明决有关系。
刑邪当时细心观察,大胆分析,终于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恐怖的结论:
他要找的,是陆明决的情人!
陆封景告诉陆绻,他搞上了陆明决的情人!
【作家想说的话:】
想问一下你们有想入小少爷的实体书吗?
有的话加这个扣群:837559665
27掉马
刑极按舅舅的吩咐去见陆家小少爷,门没锁他推门进去,刚推开就看到有个男人匆匆走出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
男人像是刚接完电话,脸色还有焦急神色,长相倒是很好看,比陆绻小少爷要大上几岁,并不是他要找的人,刑极礼貌问:“这里是陆绻小少爷的房间吗?我是刑极,想和他结识一下。”
说完他就要推门进去。
“等一下,”男人格挡在他面前说,“他现在不在房间。”
陆星行不由得找了个借口来防止这两人见面。
只是他刚说完,房间就传出声响,陆星行脸色一僵。
刑极笑着说:“我不会打扰他很久的,只是问个好而已。”
说完刑极又要进去,“等等等等…”陆星行护住门口。
两被挡刑极有些不悦皱眉,里面分明有人在他故意说:“难道陆小少爷不能和我见面吗。”
“不是,只是…”陆星行烦恼着找什么借口回绝,找个借口容易,但是陆封景要他把刑极调开一整夜,正烦躁着,他的车钥匙从手上滑了下来,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金属脆响。
刑邪顺着声音往地上一看,看清那钥匙后眼睛瞬间一亮,惊喜问:“你开的是Desert Racer吗?”
Steve McQueen的酷哥越野摩,全国限量发行3台,这辆车就收录在刑极的top3车单之上。
陆星行问:“你对这个有研究吗?”
毕竟比起两轮摩托,现在的轿车车型更受青睐,何况是半大的小孩。
但是刑邪比起轿车的酷炫,更喜欢摩托车的硬汉风格,他狂点着头说:“一直是McQueen粉,很想看看实体。”
陆星行灵光一闪,嘴角勾起痞气笑意说:“那,我带你去兜风怎么样。”
五分钟后,一辆超炫越野摩飚出邢家大宅。
陆明决从五巨头的谈话离开后接到刑邪的邀请,他有些疑惑地前去赴宴。
谈话的地方选在邢家众多偏厅之一,但是偏厅里没有人在伺候。
刑邪亲力亲为在沙发桌上倒酒,陆明决走过去说:“刑总今天心情不错。”
刑邪转过头来,看到陆明决嘴角的笑意又明显了一些,说:“陆大少,请坐。”
两人坐下,又干了一杯,说了些关于红酒的品鉴,等陆明决放松下来,刑邪才不缓不慢地说:“一直想与陆大少彻谈,无奈没有机会。”
陆明决说:“我以为凭刑总的能力,今年应该会出现在五巨头之中。 ”
刑邪自谦笑说:“联会的事情自有我哥出面,我就不掺和了,只是我们这样干饮,未免有点单调。”
陆明决打趣说:“刑总还安排了节目不成。”
刑邪笑着站起来,说:“希望能让陆大少满意才是。”
他对外面传达了指令,便有一对孪生少年娇怯走了进去。
被塞了人的陆明决神情一敛,说:“刑总这是什么意思。”
刑邪笑说:“这对少年一直耳闻陆大少的名声,很想和大少见上一面,我只是稍微引荐,希望大少不要生气。”
“陆大少。”两个少年含羞带怯,都是生的肤白貌美,乖巧无比地坐在陆明决身边。
陆明决面色沉了些,说:“刑总大概对我有些误解。”
刑邪笑说:“大少不必拘谨,这都是人之常情。”
“大少……”两个少年说着娇滴滴地去摸陆明决的衣领,却看到陆明决狠厉目光扫过来,顿时大惊失色,手猛地回缩。
陆明决凶了不安分的孪生少年一眼,对刑邪无奈说:“刑总,或许我早年间有些名在外,可如今你当真不必做这些,若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了。”
陆明决真诚相待,却见刑邪脸上闪过鄙夷神色,越发对刑邪今晚的举止疑惑不解。
刑邪脑中闪过那小家伙多神智迷乱的情态,将显露出来的情绪压回去,笑着说:“既然大少这么说,那我也不转弯了,其实今晚请大少过来,是想跟大少要个人。”
“要人?”陆明决重复,他蓦的笑起来,脸颊笑出浅浅酒窝,说,“原来刑总并不相信我的话。”
刑邪说:“哪里的话,只是如果大少没有圈养玩宠的习惯,就更希望大少能将人让给我了。”
陆明决皱眉说:“不知道刑总说的是谁?”
刑邪端起认真神色说:“我在月前和昨日和一少年邂逅,虽无坏人意图却总是情难自禁和他肌肤相亲。”
听到这里陆明决已是警铃大作,听见刑邪继续说:“月前是在小少爷的回国宴上,昨日在桂苑里,那少年大概十七八岁,很是年轻,经常神态迷离,像是……像是情热难耐。”
陆明决霍的站起来,刑邪追说:“我猜他或许是大少的玩宠,不知道大少能否将他让给我,我也不会白拿大少的东西……”
“不可能!”陆明决怒声打断刑邪的话。
刑邪见陆明决这样激动却更加坚定:“大少这幅表情说明大少真有这么一个玩宠,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大可提出你的要求。”
“住口!”陆明决为刑邪相将弟弟明码标价的行为震怒不已,他怒声道,“我不会把他让出去,你也直接死了这条心,这件事不用再说了。”
说完他撂下还想谈判的刑邪,一身火焰燎烧地走了出去。
陆明决出去后奔向陆绻的房间,将在床上和陆封景玩耍的陆绻扯过来。
陆绻被大哥猝不及防扯了一下,闷叫了一声,陆封景看陆明决情绪几乎失控,拦住他说:“你在干什么。”
陆明决见陆封景还护着他,怒声道:“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他将陆绻推开,指着陆绻对陆封景说:“他惹谁不好,他去惹刑邪,刑邪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将百名开外的邢家在五年之内推进金城联会,其手段和毅力都如豺狼虎豹。
陆封景眼里闪过讶异,接着他说:“如果出了事就要怪他的话,为什么不先想一下自己的责任。”
一句话让陆明决身形僵硬。
陆封景说:“难道他这样是他自愿的吗?”
两句打击让陆明决脚步微动,陆明决背过身去,肩膀绷得死紧。
陆封景走到陆明决身边,口气缓和了一些说:“当你知道他的体质的时候,不就想到有这么一天了吗。”
“……抱歉,”半晌后陆明决说,“我答应过你不用常理束缚他的。”
正自责着感觉腰上一紧,回过身去,弟弟抱着他的腰眼睛滴溜溜地仰视着他。
陆明决心底一软,摸着弟弟的头发说:“犬犬,大哥先送你回去。”
陆明决转头对陆封景说:“刑邪既然已经警觉,离发现小绻的身份也不会太远,连夜送走太过抢眼,明早你和他回去,我来安排。”
陆封景点点头,有些艰难地说:“其实原本不想那么快告诉你,其实除了刑邪之外,刑邪的外甥,刑极,估计也和犬犬有过关系。”
陆明决摸着弟弟头发的手顿时僵硬。
陆绻感觉大哥摸他摸着摸着就不摸了,疑惑地睁开眼睛,对大哥哼:“umm……niao?”
就看见大哥脸黑得几乎看不见五官,手指慢慢握成拳头,陆绻心里闪过不妙,警觉蹦起来就要爬走。
“犬…犬!”爬出几步就被大哥咬牙切齿抓住,从床上被拖过去大哥怒吼,“你看你干了多少好事!”
大手举起狠力抽下,
“嗯啊!!”
一时间,房间里闷叫声,抽臀声,阻拦声,呵斥声混成一片。
……
刑邪和陆明决不欢而散后打算回房,走出偏厅看见外甥从外面回来。
刑邪皱眉说:“你这是什么打扮。”
“啊…舅舅。”穿着皮甲外套意气风发的刑极看见刑邪顿时怂了下来。
刑邪又问:“昨晚怎么没来找我,去你房间也不见人影,一晚没回家?”
刑极支支吾吾说:“舅舅,我,我和陆家少爷出去了。”
刑邪脸色缓了一点,并不太想干涉小辈们的事情他说:“和陆绻小少爷相得怎么样?”
却见外甥有些心虚。
刑邪皱起眉头,刑极立刻怂了招说:“舅舅,我不是故意不去看陆绻小少爷的。”
“那你去哪了。”刑邪沉声问。
刑极说:“我,我和陆三少出去了。”
“陆星行?”刑极疑问出声。
因为陆星行和邢家关系向来不和,刑邪从没想起过这个人,当陆星行的名号从记忆里捞起来之后,电闪火之间,刑邪似乎将很多线索串起来了。
“我和三少去兜风了,舅舅,我想问你昨天没问的事情……”
“等等,”刑邪打断刑极,“以后再问,我现在有事要办。”
说完他快速赶回自己房间。
在横占半副墙的软白板上有一张关系网。
他、陆明决、陆封景都指向中间的一个问号,而线条之上标记着和?的关系
我→(寻找)?
陆封景→(隐藏)?
陆明决→(在意)?
陆封景→(兄弟)陆明决
这是他之前获取的信息,推测出?是陆明决的情人,但是陆星行的出现,增加了一个变数。
陆星行→(保护)?
据他所知,陆星行和陆明决/陆封景之间原本是敌对关系。
他将陆家的关系分出来重新标记。
陆星行→(憎恶)陆明决/陆封景。
陆星行→(保护)?
陆明决/陆封景→(亲近)?
?是谁
刑邪后退半步,看着那个关系网他总觉得空白了一片,突然他胸口一震,他发现板上人数比他认知的少了一个,他画出陆家一直缺席的一个成员……
陆绻
指尖震动,他也画出了那条他一直忽略的关系线。
?=陆绻小少爷
黑笔掉落,刑邪难以置信地说:“原来他就是陆家的小少爷…”
28正宫与正攻的巅峰对决
日清晨一辆保时捷意欲驶出邢家大门,保安队长看见后例行盘问:“你好,登记一下信息。”
“陆封景,和弟弟陆绻离开。”车窗缓缓摇下,车内露出一张清俊脸颊,陆封景温声回答。
队长听见陆封景的名号,立刻端起笑脸说:“原来是陆二少,和小少爷要回去了吗?现在才6点,起得好早啊。”
陆封景淡笑说:“有些事情。”
队长说:“二少贵人事忙,当然的…”正寒暄着另外一个保安过来说:“头儿,有紧急电话。”
队长笑容收敛了一点,脸色严肃地拿过通讯器打算接听,陆封景眼神闪过异色抢先说:“你好,可以先放我们通行吗?”
“当然当然,给陆二少放行!”队长挥手让人放行。
保时捷提速很快很快,零点几秒就完成预热,汽车启动时队长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吩咐,他脸色一惊,看着已经行驶的车子大声说:“陆二少,请等一下!”
后面邢家保安队长扑上来,陆封景看着后视镜吩咐:“加速。”
拦车杆一升起车子就冲了出去。
“陆二少!陆绻小少爷!”队长连同手下又追又喊,但挡不住陆家的车子离弦之箭一般突破牢笼。
车子开出邢家地域驶入城市道路,陆封景接起电话说:“出来了,往哪边走。”
前面路线横七竖八,只要选错一个路口会被后面的洪水猛兽吞灭。
电话那边的陆明决看着复杂的道路,笔尖在平板上摁住,边画边给陆封景简单指示。
保时捷在路线上或奔驰或回旋,离邢家越来越远,几乎到了无法再追的程度,陆封景接到来电。
看到手机上的备注他眼眸一沉,心想终于还是来了,接起电话假装和气:“刑总。”
刑邪情绪不明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他说:“陆二少走得好早。”
陆封景看着前面就是过区的指标说:“有些事情不好耽搁,就先离开了。”
刑邪说:“陆二少也把陆绻小少爷带走了,走得这么急,是怕他见到什么人么?”
陆封景笑道:“哪有的事,出发得早没来得及向刑总报备,别见怪。”
那边心知肚明地笑了一下,刑邪懒散的声音接着传来,他说:“陆小少爷和我有主客之情,思来想去,我都应该送他一程才是。”
陆封景说:“恐怕今天时机不是合适,车子已经快过区了。”
过区了就是陆家的地盘。
却听见刑邪不缓不慢说:“我知道今天二少走的路线杂,邢家这么多辆车都追不上二少的尾巴,但是二少要出区却只有一个路口。”
看着前面只有12km的指示牌,陆封景皱眉说:“你在哪里?”
难道刑邪比他想得更快?
刑邪说:“我的车会在主华大道路口等二少到来。”
正说完陆封景就看到前面一辆法拉利从路口驶出来,以横截的姿态停在十米开外,陆家的车被迫减速,陆封景沉声问:“刑邪,你敢拦陆家的车?”
对方温和口吻却毫不退让:“二少,我只是想送送小少爷。”
法拉利连同两辆日系轿车将保时捷围堵起来,保时捷以被包围姿势被迫靠边。
日系车上人影迅速走出,保时捷的车窗被敲响,“陆二少。”队长客气地想请车内的人出来,车窗摇下后他却大惊失色,一个未曾料及的人物出现在这里,他惊慌道:“老爷子。”
邢老在后驾驶座脸色不悦地说:“我和陆大少去棋馆,一路上看到你们的车横冲乱撞,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厉喝,听得保安队长冷汗都流了下来。
陆封景坐在对调的邢老的车里,听见电话那边刑邪忍着愤怒说:“陆封景,你算计我?”
陆封景微微一笑,“兵不厌诈,刑总是商圈能才,不会不接受这个道理吧?”
早在陆明决说由他安排的时候他就查了邢老的行程,知道邢老要去棋馆就约了一起,路上找了借口换了车,邢家的人再查再追,总不可能对老祖宗的轿车追查。
路上兄弟二人里应外合,没有言语交流,而是敲着携带信息的指叩。
此时车子已经完全过区,回到自己地盘的陆封景松了一口气,他对白费力气的刑邪说:“刑总,你知道我们不会再让你跟小绻见面,希望往后你能将此事卸下。”
听见那边沉默许久,刑邪问:“如果今天我能拦住你们,可以让我和他再见一面吗?”
陆封景说:“刑总,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车子还有十分钟就到陆宅,高级轿车的速度都差不多,时间上是追不上来的,陆封景觉得刑邪也是用苦良心,不忍再打击他,说:“如果你真的能追上,可以让你们见面。”
刚说完就感觉车子慢了下来,电话那边似乎传出一声轻笑。
陆封景警觉看向前面,就看到车子靠边停下,驾驶座上有人推开了帽子,摘下口罩后刑邪转过头来说:“二少,终于得到你的一句首肯了。”
陆封景表情惊诧,眼中映出刑邪手上的转换器和录音笔。
陆封景怒道:“刑邪,你算计我。”
刑邪学他:“兵不厌诈,二少不会不接受这个道理吧?”
他紧盯后座的另一个人说:“现在请让小少爷跟我见面吧。”
就看到后座上一直在补觉的人慢慢坐直起来。
运动外套的帽子被推开,白净窄脸勾出痞气笑意说:“恐怕要令刑总失望了。”
刑邪眼神一颤,逐渐愤怒的眼眸映出陆封景和陆星行并坐的模样。
……
陆封景还是和刑邪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谈话。
在餐厅的包房里,陆封景开门见山:“刑总,我想知道你想找的,到底是那个和你有过肌肤之亲的少年,还是一个答案。”
有能力的人都不愿意受到愚弄,在陆封景看来,刑邪只是在追一个谜题。
刑邪也知道为自己辩解的可信度并不高,他说:“二少,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向来难以建筑,只是普通的诚信关系就是如此,感情上的事情就更难发酵,但是我对陆绻的态度是自己都未料到的执着,我并非在追谜题,我很希望能和陆绻小少爷再见一面,希望二少不要误会。”
陆封景摇头说:“刑总说话向来说一不二,我并非不信刑总的措辞,只是我家小绻真的无法回应刑总的想法,我们几兄弟也不会让小绻和外人过度接触。”
刑邪皱眉问:“为什么?”
陆封景说:“不瞒刑总,小绻常年流落在外,体质和常人不同,他的行为举止也不能用道德来度量。”
刑邪立刻接道:“我并不介意他以前的事情。”
“重点不是这个!”陆封景重声道,“小绻的习性已经无法改正,你能让他自由生长吗?”
“这……”刑邪一时无法给出答案。
“你不能对不对,”陆封景说,“没有一个人能接受他的行为,请你将之前的事当做一场意外,全部忘掉。”
陆封景说的十分严肃有力,刑邪发现自己的鼻子有一瞬间被陆封景牵着走了,但他很快就发现陆封景的话里有许多漏洞,他皱起眉头说:“二少说的这些都不是陆绻的想法,你们凭什么为他决定一切。”
刑邪终于明白,体质只是幌子,不愿意弟弟跟别人见面才是真。
陆封景没有退缩,“好,你刚才说你不介意小绻以前的事对吗?”
“不介意。”刑邪立刻接道。
陆封景说:“你之前猜的没有错。”
刑邪问:“什么意思?”
陆封景脸色淡淡,像是在说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一样,他说:“小绻是我哥的情人。”
刑邪瞳孔顿时放大。
陆封景面向刑邪,一字一句说,“陆绻是陆明决的情人,”他看着刑邪变白的脸色说,“他不止是我哥的情人,陆绻,是陆明决、陆星行、还有我的情人。”
他把刑邪逼得后退说:“你不介意吗?”
刑邪半晌反应过来,怒视陆封景狠狠说:“你们怎么可以!”
陆封景突然笑了,笑得像个想起美味大餐的魔鬼,他说:“小绻是我们家的人,是我们最亲的弟弟,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疯了!”刑邪脚步后挪,他看着一脸回味无穷的陆封景说,“你疯了!你们陆家都疯了!”
“我们愿意发疯!”陆封景突然情绪激动,眼红过后又恢复成他温和的清俊模样,他微笑着说,“刑总还不走?是想加入我们兄弟吗?”
嘭的一下,刑邪踢翻了几只凳子,凳背急退撞上墙壁的时候刑邪暴力甩门的声音同时响起,剧烈的响声在房间里回震不断。
刑邪离开之后,陆封景绷紧的背部放松下来,他扶住桌子,微微弯身指尖掐住了自己的眉心。
已经和刑邪说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大家也不用再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他和车上等着的陆星行回了刑宅。
回去后他只身去看陆绻,始终在房间没挪动半步的陆绻在床上抱着灯光球百无聊赖,看见二哥回来后从床头爬到床尾,对二哥伸出双手,“嗯…”
陆封景将陆绻拥在怀里,柔声说:“犬犬,憋坏了吧。”
陆绻软哼了一下。
他摸着弟弟的头,心底仍有说弟弟是他最亲的人的时候那份悸动,两人正亲近着下人进来说:“二少爷,今天早上一直有人想见小少爷。”
“我知道,”陆封景想起刑邪倨傲离开的背影说,“已经搞定了。”
刚说完却收到了一条陌生彩信。
他打开彩信,彩信正文只有一句话:
你见过我的小猫咪吗?
下面附着一张图片,陆封景看去,
只见弟弟穿着大尺度的紧身衣,以极其性感的姿势被绑在道具众多的刑器墙里。
【作家想说的话:】
交出来,把你的推荐篇交出来,快点QAQ
29坏人
晚上陆封景从陆绻房间出来,端着餐盘回小餐厅,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凳子被人大力拖开的声音,“怎么了?”
就看到陆星行和他擦肩而过,小餐厅里陆明决面色如霜。
陆明决看到陆封景脸色缓和了些,问:“今天的事情怎么样了。”
陆封景说:“已经没事了。”
他淡淡说完,陆明决仔细窥探陆封景表情,问:“真的没事?”
陆封景抬起头和陆明决平静对视,说:“刑邪暂时不会有什么动静了。”
陆明决看陆封景打起了精神才点点头,拍着陆封景的肩膀说:“小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下。”
陆封景点头:“我去带犬犬睡觉。”
他和陆明决分开,走到门口,左右扫视了下,见没人抬起手,手中的牛奶如数倒在盆栽里,和他说的方向背道而行。
刑宅的另一栋别墅的某个客房,为陆封景打开了大门,保镖将他请了进去。
入门左边就传来一只猫叫,一只暹罗猫骑在另一只身上,陆封景收回视线往前看去,房间的装修风格已人为改变,客厅挂着裸女的大幅油彩笔画,壁画下的沙发上,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笑意盈盈看着他。
“陆二少,你来了。”男人坐姿懒散,旁边有两个带着项圈的少年在作陪,都是被调教成没有自我意识,眼神呆滞的模样。
陆封景眉头一皱。
男人看见陆封景的表情说:“啊,我忘了陆二少是正派人,看不惯这样的场景。他域说着轻踹两个少年腿骨,把人赶走后像是想起什么说,“对了陆二少,自己的弟弟尝起来滋味怎么样?”
他好奇和善地看着陆封景,看得陆封景心底反感地说:“扈域,你不必玩这样的把戏,你想要什么直说就是了。”
扈域又笑起来,他本来长得还短端正,但一双眼睛太过凌厉,嘴角又常挂着假笑,导致他看起来虚情假意又阴沉残暴,他是杀死兄长逼走母亲独占父亲遗产的无赖,是金城上流不愿意结交的走私商,看着陆封景的表情他笑着重新坐回沙发,手随意搭着旁边茶几,茶几上有一张照片,和陆封景手机上的一模一样。
扈域说,“陆二少,你知道我平时工作累了就有些小爱好,和温香娇软的孩子玩一玩就会卸去一身疲惫,”他松松领带,脖子咬痕一片,“去年前我看中了一个高级性奴,我用尽所有人脉,打通了所有渠道,预定了这个高级玩宠,前前后后了大半年时间,结果呢,”
他眯着眼睛说,“到手的鸭子飞了,交货前一天他被人带走。”
他又笑起来,是那种阴狠算计的笑容,“我挺惊讶的,我惊讶的是,我定的人居然是陆家的小少爷,我更惊讶的,已经变成性奴的陆绻小少爷,居然落到了他哥哥的手上,所以陆二少,”他十分好奇地看着陆封景说,
“自己的弟弟滋味怎么样?”
陆封景攥紧的拳头发出指节声响,他沉着脸问:“你想要什么。”
扈域笑起来,他让了陆封景坐下,自己喝了一杯酒后不缓不慢说:“我只是想把我浪费的那些时间、精力和资金拿回来。”
“条件。”陆封景直接让他开。
“陆二少爽快。”扈域坐直了说,“首先,我要陆氏的部分股权。”
陆封景接道:“陆氏今年会再融资,你将获得优先权。”
扈域笑了一下,说:“二少爷真是一点便宜都不让我多占。”
他看着陆封景像是看着一块肥肉一样说:“大家都说陆家能够稳占鳌头,是因为有二少爷这个智脑。第二个条件,我要二少爷为我工作。”
陆封景不假思索:“接下来六个月我会着手扈企的风险分析。”
扈域舒服了,说:“第三,我实在好奇这高级性奴的滋味,麻烦二少将小少爷洗干净,今晚送来我房间……”
嘭的一下,陆封景霍地起身,朝着门口立刻离开。
扈域在后面说:“二少不必生气,再呆一会或许就改变主意了。”
他刚说完陆封景就听到门口有什么声音,他看过去,弟弟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
“嗯…”陆绻揉着眼睛发出嗯哼软声。
“扈域!”陆封景回头怒视扈域。
扈域笑着说:“我就是怕二少会意气用事看不清形势,所以特地请了小少爷过来。”
“嗯…”陆绻睡醒惯常要找二哥,伸出手对陆封景走过去。
“只是他走到一半却身体猛地一震,他瞪大眼睛僵硬转身,眼神怔怔地看着另一个方向。
“犬犬。”陆封景对变得不对劲的弟弟伸出手,却抓了个空。
陆绻甩开他的手,朝着扈域的方向走过去。
“犬犬?!”陆封景焦急低叫。
陆绻脸上的表情变得痛苦,他又闻到了那个令人厌恶的味道,像是狂暴的黏糊漩涡一样拉扯着他,一瞬间每个细胞都想起了那份令人呕吐的体感,但是无论精神上多么恐慌和反感,他的脚步还是颤抖着朝着那份味道走过去。
他走到扈域面前,跪在扈域双腿之间。
【作家想说的话:】
后面有小虐点,不是很虐,但是已经把菜狗作者虐倒了,小少爷恢复缘更,大家不用等待了,等乳什么时候流完泪乳就会码字的
3激烈(高H)
“你对他做了什么!”陆封景低吼。
扈域笑了一下,说:“陆二少,你知道为什么像小少爷这样的高级性奴这么珍稀吗?”
他说:“能和动物子液融合并活下来的成功率只有1%,为了驯服残留着兽性的珍稀性奴,专员为他们配对了对他们有绝对控制权的动物母液。”
扈域拿出一个红色瓶子说,“能支配性奴的母液,我只在自己身上注射了一小滴。”
“嗬!”说到这里陆绻突然发出一声低吼,他浑身剧烈颤抖,双腿一软,坐在地板上大力打嗝。
“犬犬!”陆封景赶紧将人抱着,扈域在一旁笑。
“嗯…嗯!”陆绻喉咙里发出越来越高的痛哼,突然他身体一痉挛,抱着手臂摔在陆封景身上。
“犬犬…犬犬、”陆封景唤着意识逐渐涣散的弟弟,将人打横抱起打算离开。
“陆二少,”听到后面扈域说,“闻到动物母液的性奴要用动物母液才能解开,别人碰他他只会有剧烈的排斥反应,我会在这里等小少爷回来。”说完他笑着将母液收入掌心。
陆封景咬牙抱着陆绻快速回到房间,陆绻的状态已经十分糟糕,陆封景拍着他的脸颊不断引起他的注意。
陆绻喉咙发出低咽,身体绻成一团,他浑身疼痛,越是清醒却能感受到那可怖的疼痛,每个毛孔都是像被针剂戳开一样,既剧疼又灼烫,他挣扎着浑身一扭,脱离陆封景的怀抱,尖锐哼痛哼在床上打起滚来。
“犬犬、”陆封景急得不行,他不断揽住弟弟剧烈颤抖的身体,扣住弟弟意欲抓破脖子的利爪,他将陆绻死死抱住,制止陆绻不受控制的自残行为。
陆绻闷叫着在陆封景怀里挣扎,其实男人越是抱着他他的反应更是激烈,但是当男人抱着他的时候,他的需求像是臭虫找到破缝一样狂热地想涌出去。
他尖锐地、激烈地在陆封景身上闷叫。
陆封景听见弟弟的闷叫,知道弟弟在渴求什么,他将陆绻压在床上,比陆绻更慌乱地说:“犬犬,哥哥帮你。”
摁住弟弟发狂的四肢,将裤链解开,草草手抚了两下下体变得炙热粗硬,抵在发狂的弟弟下身,短裤扒开后两个小穴居然全都湿透软烂,跟身上的皮肤一样嫣红滚烫,他哄着说:“犬犬,不痛了,很快就不痛了。”
一鼓作气,他劲腰一挺,狠地将肉棒撞进那痉挛翕合的小逼里。
“嗯啊!”陆绻的穴遭了沉重的一击顿时尖叫出来,身体立刻喷出水来,原本身体的灼热刚解了一点,可是排斥反应紧随而来,炙热肉棒顶出的快感还未来得及品味,身体更加剧烈的疼痛感瞬间暴涨,他尖叫一声整个腰腹都挺了起来,双脚瞪着床单抵制那肉棒的进入。
“犬犬、”陆封景难耐出声,弟弟的身体他当然不想伤害,可是这样放纵只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他忍着心疼,咬牙将人更紧地制服,大力一挺,性器更是刀斧般重地劈了进去!
陆绻尖叫一声,双手在陆封景背后抓出一条条血痕,下体被强势劈进的快感和痛感可以抵消身体的尖锐疼痛,他像是寻找另一种自残方式一样催促着男人狠狠进入他。
他双臂抱紧男人结实的身体,小脸是痛苦的潮红,一张媚得祸国殃民的小脸散发出艳丽的光彩,他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痛得充满凌虐感,脆弱得令人更加暴戾,即使是对他爱大于欲的陆封景,也在这样骚浪的身子下几乎丧失理智。
陆封景死咬手腕让自己不要被弟弟的体香魅惑,清醒过来后再用力顶入弟弟身体里。
“niao!”那炙热怒涨的性器不断捣入娇嫩灼烫的小穴,随着骚浪主人的淫叫小穴喷出甜香无比的汁液来,那汁液带有大量浓香,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意乱情迷,有很多陆封景觉得面前这个人就是一眼艳丽骚货,一个淫荡娇娃,一个活该让人肏弄的祸水母狗,他大力凿弄着弟弟的娇穴,不让弟弟有任何时间反抗,几乎是在陆绻因为太过重的凿击而叫出声的时候,一声淫叫还未拔到顶峰就被令一波快感肏干出声来,陆封景操得凶猛有力,陆绻尖叫着承受那濒死的快感,可是全身还是疼痛,他又去抓自己的皮肤。
陆封景多拿开他的手让他不要伤害自己,可是只会让陆绻更加癫狂地狂扭不止,那本就极为厉害的小穴在他的大力挣扎下几乎想陆封景的性器都要咬断,陆封景咬牙低喘扣住弟弟娇嫩双腿暴力捅进!
一进入便难以克制地大力抽插起来,听着弟弟又痛又爽的声音他越是不要命地疯狂耸动,那发红的粗大性器像是木棍一样狠狠插进蜂巢里,将本来只有一点点的进口碾乱碾碎,粗大棍端捅破蜂巢在小嫩紧致的蜜穴中大力抽插,陆绻痉挛的蜜穴被粗大性器捣得糜烂不堪,大量骚水淫液喷溅流射,男人的龟头被他喷得无比舒爽,拔出来一杆插进后面的骚穴里!
“啊!!”后面的骚穴同样瘙痒而且更急切,这样一插进来陆绻顿时闷声淫叫,身体的淫态被完全打开,陆绻因为快感胡乱抓着被单,又因为抗拒大力抓咬陆封景的肩膀,因为扭动激烈他衬衫不断上翻,露出一对丰满粉嫩的白桃,那双乳在空中大力摇晃,在陆封景眼前晃出一道道骚浪残影,陆封景低头大力叼住,双手扣住那对不断乱蹬的脚踝,扯成一字马的姿势再爆烈捅进!
“呃啊!”陆绻被仰高脖子尖叫,有多爽他就叫得多浪,有多痛他就叫得有多么快意,身体的细胞像是一个个爆开又重组,他的皮肉也被拉扯开了再重塑,浑身只有狠狠压着他的男人给他一点意识,男人胯下凶恶性器插得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涌,但是他还是更加咬紧下唇大力将肥满臀部暴力压下!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撞穴声在房间响成一片,床上美人变成哥哥的打桩地基一样被操得死去活来,又是迎合又是反抗,因为太高的快感和全身的疼痛而胡乱挣扎,他的双乳高涨不止,骚奶不摸便自己喷射了出来,胯下骚穴疯了一样狂风做浪,全都涌去吸咬男人的鸡巴,他被男人干得发疯,他自己也摇着肥满的臀部去大力碰撞那可怖的鸡巴,尖叫要昏厥过去又被身体的折磨拉回了意识,越发摇着晃如海浪的白臀去狠戾绞杀男人的鸡巴,被也发狂的男人粗暴地对待。
陆封景从来疼陆绻,可是弟弟又浪又疯,他也不要命了地狠撞那两个发骚的淫穴,弟弟被他操得剧烈痉挛,摇着头嘶哑地叫床,他的背被抓得一片灼痛,却在疼痛下施虐欲更涨,他像被斗怒的猛兽一样红着眼眶,抓着香软骚货不断勇猛挺身,在弟弟身下轮番抽插,将前后两个骚洞一起被插得糜烂外翻,那嫣红的洞口被粗壮巨龙肏出残影,随着一声声哼叫不断喷水痉挛,怕母液作祟他不要命地肏干骚货,一个多小时的蛮劲直将弟弟操得喷水不断,终于操得肉体的快感优先于疼痛陆绻爆发出又尖锐又急促的淫叫。
陆封景知道弟弟要到了,自己也是发狠难耐,一直强撑着让自己不要陷入欲望的漩涡,现在看着骚货喷水的淫态他再忍不住,将人大力掀翻摁在床上跪趴着,这样凌辱的姿势让陆绻更加亢奋闷叫,圆翘臀部还没插入就抖出肉浪滚滚的骚贱,被陆封景两边掰开巨屌奋力捅进!
一插进去就淫叫不断,陆绻抓着床单,抓着枕头,抓着头发,抓着一切他能抓的东西承受男人凶恶的撞击,后穴好像要被插烂了一样被成败上下暴力奸淫,那粗恶性器插完后面又暴戾地捅回前面去,“嗯!”他整个人抖成筛子,浑身上下没有一不在晃动,浑身上下也没有一地方不在高潮的,疼痛的神经和肉体的性欲让他又淫叫又痉挛,终于是被那勇猛的鸡巴插得后背紧绷,尖叫一声喷出大量骚水淫汁,“umm!!”潮吹过猛他整个人眼白上翻,瞳孔涣散瘫在床上痉挛。
陆封景在陆绻剧烈潮吹的时候也草草射了,他不忍让精液烫伤弟弟的身体,将人迅速抱起来,“犬犬…”
他以为耗完力气的弟弟终于平静了下来,却没想到弟弟突然睁大眼睛,推开他。
陆绻撑着床剧烈干呕。
……
房间里灯火通明,沙发上的男人正扣着胯下玩宠的后脑勺加度,那黑色性器在玩宠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却始终没什么性欲,他一脚将人踢开,说让人滚蛋自己闭上眼睛讨个清净。
看见今天那个人之后他就对这些劣质品没什么兴趣了,闭上眼睛就能想起他当时揉着眼睛的样子。
手指拿开后一双清纯勾人的美目,跪在他面前能看到衬衫里的锁骨,只是看见那一点点皮肤就足以想象陆绻身体是怎样一副骚贱的姿态,要是能被这样红润的小嘴箍住性器,扈域浑身一颤。
他还是叫了人陪床,在床上发泄了一通就把人赶下去。
瘦弱的少年唯唯诺诺地下床,拢紧浴袍去倒酒。
扈域指尖夹着烟草,看着旁边的手机依然没有新的消息,陆封景考虑的时间比他想的还要久,他有些烦躁。
玩宠在这时候回来了,穿着浴袍的身形比刚才要挺拔。
扈域烦躁着就更想喝酒,头也不抬地训斥:“还不端过来。”
就感觉身边的人靠近了一些,站在床边给人无故压力,他捕捉到懦弱玩宠的气息变化,条件反射抬头看去,一道残影猛烈逼近。
嘭的一声,巨大冲击让他脑袋震荡死机。
扈域被人揍晕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上了太太们的码字车,更了一章,感谢发车,感谢观看
31刑总:我告诉自己我不想他
“我听说昨晚宾客那边出了点岔子?”邢老斟茶说。
坐在对面的刑邪说:“是有这么回事,扈域昨晚被房间里的人打了。”
“扈域?”邢老想了一下,知道是谁后有些不悦地皱眉,“是那些风流事吧。”
扈域大肆包情人的事情众所皆知,邢老也当是被玩宠反噬。
刑邪说:“那边消息捂得严实,不好判断。”
邢老点头说:“长会刚开,这一桩桩的事情总不像样,你盯着点,不要再出什么岔子。”
刑邪应下了,听爷爷的意思他问:“还有别的什么状况?”
邢老说:“陆家小少爷听说生病了。”
听到这话刑邪眉头一跳。
邢老没有察觉,将热水注入茶壶中说:“这件事别告诉陆明决,以免影响会议,这联会在我们自家召开,要把握好机会。”
说到这里刑老放下水壶叹气说:“你知道我原本是想让你去参加会议的。”
刑邪心思有点分散了,直觉回答:“有大哥就行了。”
“但是论才能,他终究……”邢老打住了,说,“罢了,有你扶持我也放心,你这孩子就是这样,不争的时候一点不要,要争了就咬死不放。”
他见刑邪心不在焉,说:“行了,你去忙吧。”
刑邪点点头,后退了半步他忍不住问:“陆绻,是怎么了吗?”
……
走在路上,想着听到的陆绻的情况,知道人是病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毛病,陆封景也不传医生看。
他心里烦躁不自觉就来到了楼下,既然来了就上楼去拜见一下。
打了无数腹稿待会要怎么应答,却在敲门前发现人家根本不需要他。
从门板里面传出的,那骚浪得欲仙欲死的淫叫,难耐得蹬着床单的声音都无比清晰。
刑邪想要敲门的手攥紧拳头,“说什么生病,我看你是太快活了。”他甩手下了楼。
房间里传出一阵难受的急喘,陆绻呻吟着抓紧了床单。
他挣扎得全身是汗,大张的双腿里陆封景用手指不断捣弄。
那数根手指用尽招数来使他快活,将双穴捣鼓得滋滋作响,可陆绻还是找不到发泄口。
他尖叫着大力蹬了一下床单,床单从中间直接撕裂开,镇定剂失效后他又在床上打滚,发出一声比一声惨烈的呻吟。
“犬犬,”陆封景抱着身体烫得跟火炉一样的弟弟,伸手就去摸镇定剂。
离安全时效还有一段时间,正为难着突然发现怀里的弟弟不叫唤了。
“犬犬?!”陆封景大惊,把人抱起来发现弟弟已经瞳孔涣散,手心变冷,连呻吟都停止了。
“犬犬!”陆封景赶紧将弟弟压进被子里。
陆绻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有谁一直在暖着他的皮肤,又揉又搓好久才回了点神,回神后看见二哥满脸焦急,看见他有反应后紧抱着他轻颤,他听见二哥下了的决定,沙哑地说:“犬犬,哥哥带你去拿母液。”
听到这个名词陆绻应激地挣扎起来,每一个毛孔都表达了他的憎恶。
“yiao!”
“犬犬…犬犬!”陆封景将陆绻摁服了,说,“犬犬,二哥也不想让你……但是对二哥来说,你的安全胜过一切,你明白吗?”
陆绻看着二哥认真的表情,想着二哥本质上是要把自己卖给别人的行为,闷叫着一个猛撅,将二哥掀开在床上又气又痛地打起滚来。
“犬犬…”陆封景正要把弟弟抓起来继续谈话,突然接到电话,接通后他草草听了对面的消息,一听却面色一变,“扈域被打了?又是什么意思?”
“又被打了?”
刑邪惊讶地问。
“是的,”下人报说,“扈先生又被袭击了,那边传话说打算搬出去住了。”
刑邪揉揉眉心:“知道是谁下手吗?”
下人踌躇说:“这…扈先生亲密好友众多,一时间也……”
情人多得根本分不清是单人作案还是团体作案。
刑邪说:“行了,我知道了。”
“是。”下人点头。
要退下前听见刑邪叫他:“等会。”
刑邪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陆家那个小的,生病好了?”
下人摇摇头说:“没有,听说陆绻少爷已经开始打水针了。”
刑邪眼神一震。
刑邪在房间咬了半小时手指,最终还是放弃了再去听一活春宫的打算,他讨厌闲下来就胡思乱想的自己,干脆穿上马甲去探望好几连桃色风波的扈域。
走到门口就看见屋内高调的二装修,扈域拿毛巾捂着脸表情阴鸷,他嘴角和眼角都挂了彩,颜色有有浅不是一打得出来的。
刑邪说:“扈总,听说你要搬出去。”
扈域看到相貌堂堂的邢家二子,刑邪的名声和资产都在他之上,他笑起来说:“是有一些事情。”
招待刑邪坐下。
刑邪不说扈域的桃色风波,而是说:“邢家的保安最近有些疏懒了,我会加大安保力度,希望扈总能久住。”
扈域摸着嘴角笑了一下,说:“让刑总见笑了,但我扈域不是愿意吃亏的人,搬出去也是为了引蛇出洞。”
刑邪问:“扈总有头绪吗?”
扈域阴狠笑起来说:“我虽然不确定他是谁,但我知道他在找什么。”
刑邪看见扈域手指搭着一个厚质量的小箱子,里面有一蓝一红两瓶药剂,扈域自我盘算着说:“既然他这么想要这个,就让他自己上门来找我。”
他搭在药剂上的手停了,转头对刑邪说:“抱歉,刑总,我可能要打个电话。”
刑总摁下心底的疑惑,站起来说:“那等扈总搬出去的时候,我再过来。”
刑邪走了之后扈域给陆封景打了个电话,接通后他第一句说:“二少爷,我一直以为陆家都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为了达到目的都是一样的不择手段。”
陆封景刚安抚弟弟睡下,知道了扈域遇袭的事情他皱眉说:“如果你是要说你桃色纠纷的事情,那些和我没有关系。”
扈域说:“如果没有关系,为什么你走了之后我就频频遇袭!”
扈域自己也是狠性子,但是想起前几被人揍得毫无还手之力,他眼底逐渐阴鸷。
陆封景不悦说:“我说和我无关便是和我无关,我不再解释了。”
听见扈域那边又笑起来,反而软了态度说:“二少不要生气,二少的为人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二少说不是那就不可能会是了。”
陆封景没有回声。
扈域继续说:“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会让他出来,我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说:“我会搬出刑宅,重要的随身物品当然也会带着。”
陆封景听完扈域几乎自言自语的通话,结束后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但是他心不在那,他一直观察着陆绻的情况,等陆绻稳定下来后才回忆着去分析。
他知道扈域这几遭遇袭击其实没有什么大损失,对方不要钱不要命,却一直缠着扈域,说明扈域这里有他要的什么东西。
扈域并非瘦弱之人,比一般男人体格还壮硕,这人若非身形极其高大便是具有不错的格斗技巧。
想起扈域刚才故意在他面前吐露:
我会搬出刑宅,
重要的随身物品当然也会带着……
陆封景突然惊醒:“母液!”
扈域穿着浴袍在沙发上抽烟,仰着脸看不清表情。
他双脚架在玻璃桌上,旁边开着小保险箱,感觉有人带着烟草香进来了说:“端过来吧。”
那保镖身形俊挺,将一盘雪茄放在玻璃桌上,收手的同时将母子液快速隐蔽地收入袖子中。
扈域仍是仰着面,听到盘子放下的声音吐出一口烟雾说:“下去。”
那保镖弯腰就要出去,却在转身的时候。
滴滴滴滴滴,尖锐的警报响了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剩下32章到大结局走隔壁性瘾小少爷【续】,爱发电也有txt,搜索:乳乳。
感谢每一份正版支持。
留言/送礼/评论
32低情商:乱杀。高情商:让他尽兴。
陆封景打电话却怎么也不通,他急得在房间打转。
和扈域没仇又有想要的东西,和弟弟有关也有格斗技巧的人,他皱眉道:“陆星行,你太冲动了。”
那边还是占线,陆封景挂了电话,起身风风火火出去。
他从楼梯的左边奔下,却没发现,另一个人从右边的反方向上楼。
扈域房间里。
滴滴滴滴滴,警报器感受到体温响个不停。
那小小的金属粘在药剂的瓶底,药剂躺在男人宽阔的手心,陆星行抬起头,他知道被算计了。
“来了。”扈域从沙发上挺直坐起来,阴翳的脸上有忍不住的得意神色,“你想要这个对吧?”
他摊开手心,一蓝一红两瓶药剂躺在他手心里,陆星行看着那药剂眼神动了一下。
“想要?”扈域说,“过来……”拿字还未说出口,一个晃眼,陆星行单手撑着玻璃桌晃过去压住扈域的胸口,扈域以不弱的力道和他对抗,几个交手陆星行手肘撞上扈域胸口,扈域手腕失力药剂腾空,陆星行伸手来夺被扈域抢先拿下,陆星行手肘击上扈域下颚,扈域顿时仰倒。
但是他手腕失力的动作是假,仰倒的时候陆星行的口罩被一把扯下。
“操,终于露脸了,”扈域摸着下巴坐起来,看向这个数伪装袭击他的人却惊讶道,“不是陆封景?”扈域一直以为是陆封景在找他麻烦,但是这个男人明显年轻于他的想象,眉宇和陆绻还有几分相似,他恍然,“你是陆星行。”
因为长得相似被接回本家的陆星行,和陆家关系一直很僵硬。
扈域很快就反应过来,“你也和陆绻有一腿?哈哈哈你们陆家几兄弟可真恶心。”
扈域说完就感觉旁边的人有所动作,格下陆星行又一肘击后他眯起眼睛说:“陆星行,兄弟相奸的滋味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刚从陆绻的床上下来……呃!”
陆星行手肘灵活变了个方向,虚晃一枪扈域又被打趴。
“把母液给我。”他拎着扈域的领口道。
扈域抬起头,咧开带血嘴角笑着说:“我说了,想要母液,就自己过来拿。”
他刚说完房间隔板就被拉开,陆星行回头看去,一众保镖走了出来。
……
陆封景赶到酒店的时候,陆星行已经于劣势。
他的格斗走的敏捷和爆发路线,压制单人很简单,抗衡团体逐渐落了续航不足的劣势。
格开一记拳击,躲开旁边的勾拳,刚靠近扈域一点又被逼得后退,解开左右两边的夹击,后面的拳风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绷紧了肩膀去承接,拳头却没落下来,却听见一声惨叫。
“陆封景!”扈域率先叫道。
陆星行往后一看,那袭击他的人脸色痛苦往后仰,陆封景一个反关节压制住对方,问他:“你没事吧。”
陆星行没回答陆封景,反倒是看见陆封景标准的擒拿他惊诧:“陆封景,你还会打架?”
陆封景将人撂在地上朝陆星行一笑,“哪个男人年轻的时候的时候没打过几场,”他突然皱眉,“别分心,后面。”
陆星行惊讶之余不忘扫踢把某个保镖的腿骨踢断。
战况很快就一边倒,两个人撂倒敌手后高大影子笼罩着扈域,阴恻恻问:“你是要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们替你拿出来?”
扈域眼神已经有点发虚,但他到底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是以手段阴狠出名的老赖,他咬牙道:“别想。”
陆星行拧着拳头说:“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脾气是不是跟你的嘴巴一样硬。”
两分钟后,扈域发出惨烈痛呼,陆封景拦住陆星行说:“算了,你想搞出事吗!”
扈域趴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的他阴狠骂道:“你们陆家兄弟近亲相奸,还联合着来套路我,陆绻那个小骚货臭贱人…嗷!”
顿时狠戾拳头砸到他脸上,陆星行拦住陆封景说:“你想把人打死吗!”
陆封景才住手,把子母液从扈域西装内侧口袋搜出来,搜出来后听见外面一阵不太齐整的脚步,陆星行率先反应过来:“这是扈域的地盘,他叫了安保。”
刚说完就有一队穿着制服的人闯了进来,“趴在墙边不准反抗!”看着满屋子的暴力破坏保安警惕道,“你手里拿着什么,给我放下!”
“那是我的东西,把东西抢回来!”扈域对保安们吼道。
“!!老板,他们殴打你还抢东西?”保安顿时警觉起来,警棍和手铐齐齐亮相。
陆封景和陆星行看了着手里的子母液,又看了看保安的手铐,对视一眼,“跑!”两人拔腿就跑!
“别让他们跑了!”
没有多想陆封景抓着陆星行的手就跑了出去,整个酒店的安保系统估计都知道他们打了老板的消息,每条安全通道和楼梯口都有人把守,大厅和走廊到都有人在巡视,在好不容易靠近了侧门那一边,一出现刚好撞上从门外进来的安保,看见他们立刻拿出手铐,“就是他们,在酒店伤人抢劫!”“站住!”
与此同时左右两边也有人包抄,陆封景和陆星行只能往回跑,回去两边都是房间,前后都有人追赶,站在原地四面是墙。
“前面路是死的他们跑不了。”
“追!”
脚步声越来越近,跑无可跑陆封景对陆星行说:“看来我们要进局子了。”
陆星行靠着白墙喘气,带着笑意瞥了陆封景一眼。
他们做好上头条的打算了,却在保安转弯的前一秒,一只大手把他们两人拉了进去。
保安兴致冲冲跑过来,站在走廊脸色一变,“人呢?”
只见空荡荡的走廊,哪有什么嫌疑犯的身影。
……
陆明决居高临下看着两个狼狈的弟弟,问他们:“你们在做什么?”
陆封景惮惮尘站起来,说:“大哥,你来了。”
陆明决脸上有些许神疲说:“长会刚结束,听到你的留言就来了。”
他看见陆星行手里两个小瓶子,问:“这是什么?”
他又问陆封景:“你说和扈域有纠纷又是什么情况?”
陆封景说:“事情有点长,我慢慢和你说清楚吧。”
虽然说是慢慢说,但是陆封景还是简明扼要地把这几天的矛盾和陆明决掰清楚了,陆明决听到扈域是怎么威胁陆封景的眉头一锁,听到陆绻受折腾了又是满脸阴翳,听到他给陆星行设局扯扯领带,全部听完他吸了一口气,说:“这就是子母液?”
当时陆星行在小餐厅提前出去并没有离开,看到陆封景往不是陆绻房间的方向去,尾随而至就听到了子母液的这个概念,他将子母液摊给陆明决。
一红一蓝两个瓶子里面撞着淡黄的液体,那是让陆绻变成这样的药物,也是支配陆绻身体的药物。
陆明决将子母液收到手心,两个瓶子在紧攥的手心互相摩擦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
陆封景问陆明决:“你想怎么做?”
陆明决笑了一下说:“既然扈域这么喜欢子母液,那就让他用个尽兴。”
让他用个尽兴?陆封景和陆星行揣摩着陆明决的用意。
扈域房间里。
扈域听着电话气得发狂,“废物,两个人都抓不住!”
这是他入资的酒店,可以说就是他的地盘,一票保镖抓不住就算了,酒店那么多安保也抓不住吗!一直说快抓住了快抓住了,结果被人溜了一又一。
“别再打过来空头支票了,我要你们立刻,直接把人带到我面前来!”
他挂了电话,拿起冰酒喝了一杯,却扯到嘴角的伤口。
“嘶…”正气到眼红的时候听到房门被敲响,他眼前一亮。
朝着门口说:“把人带进来。”
房门被大幅度打开,从门口能直接看到走廊,没有任何人影。
扈域皱眉说:“人呢?把他们带进来。”
听到门外有类似兽蹄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扈域警惕看着门口走过去。
他的手刚碰到门板,就察觉门外也有什么东西攀在门板上,他缩手后退一步,看到门板更加往外吸,打开到极致的时候一只兽头挤了进来。
那是一条皮毛光亮的猎狗,棕色的窄脸上垂着硕长的舌头,猎狗滴着口水不断在空气中嗅着味道,在嗅到身上还残有母液的扈域的味道的时候,它那涣散的兽瞳像是锁定了猎物一样变得亢奋。
扈域看见这么硕大一条猎狗在他面前狂滴口水已经感觉不妙,正想把它驱赶出去却听到爪子挠门的声音,门板砰撞两下,还有两条饥饿的猎犬慢慢走了进来。
“你们是从哪里来了,出去。”扈域挥手驱赶,它们把那个当做是招引的动作,为首那条猎犬吼叫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后四肢一跃,整具身体对扈域扑上去。
“出去,别过来…啊!”
扈域房间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声音。
陆星行和陆封景在楼下园都能听到从二楼传下来的惨烈的声音,他们看着一脸平淡的陆明决忍不住觉得不寒而栗。
扈域的惨叫隐含着某种律动,一迭盖过一迭惨绝人寰得有些滑稽,他们在这绷不住严肃的氛围下都松缓下来,松缓下来后看着彼此又忍不住露出笑意。
此时阳光如薄金,三个人站在草地上听共同敌人的哀嚎,像是坏学生成功了恶作剧。
三双鞋子有的动了动,但是再没人想提前离开或是拉开距离。
陆明决握着手里的母液说:“走吧,把这个给犬犬送过去。”
陆封景和陆星行跟着上了他的车。
在他们正赶回来给陆绻送母液的时候,正在打点滴的陆绻醒了,他的竖瞳在一瞬间扩到最大,针管被他粗鲁拔掉,他喉咙咕噜着下了床,像是饥肠辘辘的幼兽一样流着口水去觅食。
当他鼻尖凑到门板的时候,他闻到门外有一股美味到令人骨头酥软的气息。
他用手指着急挠了十几下才想起要用手来开门,他扭开门,看到门外正要敲门的英俊男人。
【作家想说的话:】
陆明决说的:让他玩得开心。
陆星行听到的:乱、杀。
————
全文存稿,每晚1点更
留言/送礼/评论
33契合(刑总的高H)
刑邪看到陆绻打开门,他比前几天更加惊艳动人,脸上透露出颓废和妖冶的病态美感,他抓着门板,指甲抠进木门里面,看到他像是在隐忍巨大的情绪,绷紧了全身颤抖。
陆绻看见刑邪,热气从血液底下一股股地翻涌起来,尖叫从胸口一路窜到了喉咙口,这个男人的气息盖过了身体的焦躁,在他狂吼的撕裂口注入了平和,他浑身炸毛,蹿起将刑邪扑倒,两人从门口撞到了墙上,又从墙上跌撞进房间,双双摔倒在地板上。
刑邪推开陆绻的脸,低斥道:“不准咬。”
陆绻坐在他肚子上,没有理智,不打招呼地想要强暴他,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一样。
现在在陆绻面前刑邪只是一个符号,一个可以压制他体内躁性、比母液更加美味的符号,他低吼着晃了一下就去咬刑邪手掌,直接一口咬出一个血淋齿痕。
刑邪感觉半只手心废了,骂了一声“妈的”翻起来把陆绻压在地板上,陆绻还折腾着要起来攻击他,他把人的肩膀摁到在地板上撞出声响,吼道:“老子不愿意让你干!”
“yiao!”陆绻和他对嚷了一声。
刑邪看陆绻一张嘴就露出幼兽的声音,顿时一股气生不起来,卡在喉咙里七上八下,努着嘴伏在陆绻耳边问:“你总是这样,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总是不打招呼,强烈地往他身上发泄着性欲。
陆绻两条腿攀上刑邪的腰,皱着眉头开始嗯嗯哼哼展示着他的难受,他想说但他表达不出来,刑邪身上的味道能够压住他对母液的渴望。
他用手去攀刑邪强壮的臂膀,刑邪闻到他手上的药味道,他低头一看,陆绻手上有个针口,因为拔针后没有及时理已经肿成小包,他抓住陆绻的手,生气问:“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把陆绻抱到床上,拿起酒精棉给他揉肿包,陆绻窝在刑邪怀里,男人身上馥郁的桂香将他的焦躁慢慢压了下去,反倒是一种想要缠绵玩闹的欲望浮了起来,他仰头去舔刑邪的脖颈,被人数推开脸颊,“安分点!”
刑邪低斥着他,就发现不能惯,越惯越来劲,小家伙从坐在腿上的姿势已经曲脚跪了起来,从脖子一路亲到了他脸颊上,平常他身上的香味都是尖锐的硝烟,一个呼吸便能伤入骨髓,今天却变得格外清甜,吸着吸着越发惹人怜爱。
他把人连同手臂紧紧箍在怀里,佯怒低头和他对视,陆绻眨眨眼睛看着他,闭起眼睛仰起下巴,刑邪看着他那等人的亲吻的俏脸狠狠皱起眉,最终还是点了点那柔软的嘴唇,然后双唇覆盖吻了上去。
他们四唇交接,十指交扣,交叠的身体在床上压出陷,火热的唇舌彼此纠缠和吸吮,敏感的上颚激出陆绻的呻吟,刑邪放开湿润软唇往下攻击白皙脖颈,陆绻比平常更敏感百倍地低喘,浑身战栗的样子更加淫媚性感,他的衬衫被解开,漂亮挺立的双奶暴露出来,刑邪叼住那奶水晶亮的乳头,吸咬着用性器去研磨双腿间的秘地。
那性器隔着裤子已经挺硬非凡,研磨着软烂的穴让陆绻断断续续的闷哼,爽得一段段地喘,软烂和坚挺的撞击只会让软的更软,硬的更硬,那湿润颤栗的唇已经紧紧吸着润湿的内裤,被男人轻柔扯开后一条晶莹淫丝长长拉开。
刑邪温柔的眼神在看到那银亮的丝线后蓦的变,他手指狠的插入那一吸一合的娇穴,那小如红豆的嫩穴被粗糙双指撑大,硬物一进入陆绻就爽得惊颤起来,条件反射并起双腿往上弯折,就又被刑邪往旁边狠狠压开,两条美腿中间蜜洞大涨,那直挺双指在洞穴里面快速扩张,疯狂捣乱,陆绻咿呀哼着汁水飞溅,两瓣唇软烂敞开,无数嫩肉被撑大又收拢,被双指夹着拧弄,进进出出,变着角度大力旋转,抽插出残影的时候陆绻尖锐嗯哼喷吹水来,爽到眼瞳涣散的时候一根勇猛巨龙没有征兆大力捅进,他眼睛蓦然睁大…
“嗯啊!”尖锐哼叫突破喉咙,那美味肉棒将小穴撑得几乎撕裂,草草扩宽后大力抽插,勇猛狂干,男人伏在他身上勇进勇出,肉红鸡巴在穴口大开大合,将逼操得前拉后扯,陆绻脑袋发热,一股焦躁从脚底滋生,从大腿蔓延,从交合疯狂滋长,他喉咙的呻吟又转向低吼,他因为母液产生的排斥反应正在和男人给他的欢愉较量,那子液疯狂作乱,要他排斥这样勇猛的鸡巴,要让他活在母液的臣服之下,它们一拥而上,紊乱神经系统给陆绻疼痛感,在排斥反应最激烈的时候,陆绻掐着刑邪的肩膀,高高地仰起脖颈,“啊——!!”顿时定格在当场。
“怎么了?”刑邪将陆绻抱起来问,“我弄疼你了吗?”
他以为是自己动作太粗鲁了,见陆绻良久回过神来,看着他猛烈摇摇头,把整个人塞进他怀里。
陆绻爽得低咽。
母液已经解开了,那来势汹涌的排斥反应在男人的荷尔蒙下根本不堪一击,他刚才完全射茫了。
一种没有任何负担、纯粹的爽感在他身体升腾,他挺直起来,急切地要刑邪跟他做爱。
“慢一点。”刑邪被陆绻吓了一跳,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肯做得那么快。
可是陆绻刚撕开性瘾的控制,他想快点再酣畅淋漓一场,他猫似的低咽去蹭刑邪的下体。
刑邪气说:“就这么等不及,你到底是人还是个小畜生。”
陆绻用行动告诉刑邪他就是他的小畜生,他将刑邪的领带扯下,在自己脖子上打了个结,再把项圈的牵绳递给他的主人。
刑邪看见项圈里的尤物坐到床上,一双白嫩大腿跪着岔开,肥满臀部里小逼显露,他看得心热,抓起牵绳将淫娃手腕捆起来,推到床上双脚扯高,手臂抬起狠地落下大力抽打,陆绻呜咽一声,肥白臀部翻出层层肉浪,被男人打得爽死了他全身颤抖,被男人掰开湿漉穴,劲腰一挺凶恶硬屌狠狠操了进去。
“唔啊!”抽臀声又响又重,陆绻被刑邪又插又打,整个臀部都像是海上狂狼一样抵死痉挛,收缩出难以想象的频率,他紧闭眼睛淫叫,双手手脚都被控制起来,只留下一个不断抽搐的女逼,被刑邪插得死去活来。
刑邪被那发了疯一样的小穴绞得要断了,那不断嘬弄的嫩肉又紧又浪,他已经整个额头都是汗水,陆绻身上的香味简直要令他发疯,他将人臀部打得红肿不堪,又整个人抱起来上飞下坠,噼里啪啦一阵狠操,操得陆绻在他怀里东倒西歪,又喘又叫崩溃得下体都喷水。
那小淫娃明明看起来不堪一击却坚持着迎合他的鸡巴,将潮红的脸颊贴在他的脖子上叫喊,一副受不了又不肯慢下来的淫样,两只细腿被操得打晃,在空中胡乱甩弄,骚点被爆操的时候又会突然崩紧,弓着背尖叫着又喷出水来,潮吹太多整个人软了下来。
数被玩完就扔的刑邪今天要将这小骚货操得下不了床,他将已经奄奄一息的陆绻推到床上,双手被捆的陆绻被迫撑着床垫,那连着脖子的领带勒在双乳之中,他一边奶子被男人抓住,男人他推成母狗的姿态,大屌再度操了进去!并且一刻不停地操起后穴来。
“umm!”陆绻整个背绷得死紧,他被捅得发软男人就托着他的腰,他一激动仰起脖子男人就把玩他的奶,他下面被鸡巴肏弄,胸口被男人狠戾揉弄,两只骚奶早就涨满奶水,被男人抓喷了就混着奶水,两颗水蜜桃湿漉漉,刑邪将脖子埋到陆绻闻他纯奶一样的味道,那味道是纯的,但是钻到身体里却是欲的,陆绻身子是娇的,可是抱起来让人止不住地想残暴,他要被这小骚货给馋死了,心里一亢奋胯下也不安分起来,那将射精时间延长了又延长的性器干脆一股脑全泄出来,在几秒内再度硬挺,然后陆绻就发现后穴好不容易消停的巨物变得比之前更加挺硬,他乳头被大力拨了一下,腰被压低后那蓄力全满的鸡巴狠狠插进去暴力抽插起来。
“嗯!嗯啊!!”陆绻的身体被压得不能再低,屁股撅高了去迎合男人的性器,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操得位移了,可是男人还是不管不顾地往里面塞,从洞穴到极端的结肠,低着结肠变得角度大力插干起来,他又累又爽地喷出一股股淫水,精囊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可是男人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一样,他呜咽着咬紧了床单,紧接着过高的刺激又让他硬生生吧床单都撕烂了,男人竟然将巨龙从后穴拔出,前后轮流操起两个骚穴来。
又快又猛,前后轮干不止,痉挛已经不能形容他的状态了,他整个人像是通了电一样狂抖起来,全身抖动出骚浪的姿态,那狂勇敢性器让他一刻不得安歇,几意识涣散又硬生生地被操清醒了过来,他被操得受不了了,咬着齿关攥着拳头闷声惨叫,那尖锐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胸口跳得胡乱作响,他终于发现刑邪的性瘾根本比他还重,他快要在这样狂猛不断的攻击下休克了,他发出尖叫。
刑邪听着小淫娃的尖叫,知道他是受不了了,将人捞进怀里,胯下还是一刻不停地狂奸猛插,在那两个销魂洞里痛快操干,他把人操得大喘大叫,好几喘不过来差点昏厥,他想停下来但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他揉着陆绻的嫩奶让他再忍忍,再忍忍,胯下将人操得双腿痉挛,唇翻卷红肿糜烂,奄奄一息地闷喊,到最后没有了迎合的力气,像是迷奸一样被他肆意操干,房内热火朝天,陆明决等人也已经回到刑宅。
路上陆封景给陆明决补足了知识,关于他陆陆续续给陆绻用镇定剂的事情,路明决皱眉说:“这种做法还是太冒险了,以后别再这样了。”
陆封景也知道,他说:“之前都是迫不得已,现在有了母液,就不用用那种非正常手段了。”
他将母液收进手里,和陆明决和陆星行越靠越近,说:“走吧,犬犬该醒了。”
他打开陆绻的房间,看到床上的人的时愣了一下,接着重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陆明决和陆星行听到陆封景生气口吻,对视一眼推开门,看清房内的人都明白他为什么情绪激动。
只见刑邪上衣有些褶皱,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容光焕发,他额角有几缕散发,坐在陆绻床边,修长手指搭在陆绻手背上。
陆封景快步走进房间,借着窗户的光他看清那流了一地的镇定剂,弟弟不靠镇定剂,却睡得却十分安稳,他看向刑邪,刑邪脸上有掩不住的春风得意,他的脸色瞬间惨白,眼神变了几变,他声线不稳地问:“他接受你了?”
刑邪看着陆封景震惊表情,说:“陆封景,上提前离开有些抱歉,我希望能和你再谈一话。”
“我问你他是不是接受你了!”陆封景的声音重了很多。
刑邪见陆封景神色激动,他不知道自己抱住的是对陆封景有排斥反应的陆绻,他顿了一会,说:“是。”
他接着解释:“这个场景或许会令你们有所误会,但是我确实没有强迫小绻,我相信小绻也并非不愿意,陆封景,我希望能和你谈谈,上我们…”“滚出去!”
却听见陆封景对他激动咆哮。
他看见陆封景胸口剧烈起伏,瞪着他的眸子像是要喷出火来。
刑邪看陆封景这反常的样子,更加诚恳地说:“陆封景,上你问我是不是能接受你们兄弟间的状态,我觉得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答案。”
陆封景勾起嘴角笑得尖锐,他说:“你也想掺一脚是吗?”
“陆封景…”刑邪对陆封景的嘲讽感到不舒服。
陆封景说:“你凭什么,你以什么立场和我们同起同坐。”
刑邪拧眉说:“小绻也喜欢我…”
“我们是家人!”陆封景咆哮。
他面携怒气说完后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软哼,两个怒发冲冠对峙的男人看过去发现陆绻被他们吵醒了,抓着被角肩膀发颤。
“犬犬…”陆封景抱歉地说。
“niao…”陆绻怯怯看着陆封景,他从没看见二哥这么生气,他从被窝里爬出来,又被空气里强烈的负面情绪吓得停下膝盖,坐在床上。
“小绻。”刑邪叫陆绻。
“犬犬,过来。”陆封景对陆绻招手。
陆绻看了看刑邪,又看了看二哥,还是向二哥爬了过去。
二哥没有像平时一样抱着他,而是把他的身体掰向刑邪,他觉得在二哥怀里被刑邪这样注视很灼痛,可是二哥不让他动弹,二哥靠近他的耳边,板着他的脸颊说:“犬犬,告诉他,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刑邪听见陆封景的问话,视线死死钉在陆绻身上。
陆绻浑身颤抖,刑邪的目光让他无地自容。
“犬犬,你动摇了。”二哥在他耳边说。
二哥的声音轻轻的,像悲伤的蛛丝一样密密麻麻,那轻缓的声音从二哥身上蔓延,把他的身体像蝴蝶一样控制起来,一时间,他成了无法动弹的猎物。
他听不得二哥这样的声音,手指摸上二哥的手背,侧过头,在二哥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感觉二哥的气息顿时冰雪消融,只是他没有没办再去对视刑邪,垂下头。
刑邪看着陆绻亲了陆封景,那动作把他推入一个无法立足的立场,他眼神颤抖,强忍着情绪说:“就算是这样,但是他今天,他明明…”一时间他的口灿莲失效了,他的能言善辩消失了,他的清晰逻辑也迷乱了,他掩住双眼,再放下时眼眶有些发红,他问陆绻,“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不然怎么会同我肌肤之亲。”
他把希望寄托在那些强烈的相上面,却听见陆封景对他说:“刑总,你知道刑小少爷跟别人也有过肌肤之亲吗?”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刑邪不解,突然他反应过来,脸色一变,“刑极,和…”他看着陆绻,口吻有难以接受的错愕和震怒。
陆封景说:“刑小少爷生日那晚小绻身体不适,他们遇见了,所以。”
陆封景冷冷看着刑邪,“有肌肤之亲不一定是因为感情,更谈不上喜欢。”
刑邪看着陆封景,又看着陆绻,他撑着桌子仍觉得天旋地转,他一把将桌子掀翻,破碎玻璃倒映出他狼狈逃离的身影。
留言/送礼/评论
3讨好(二哥的高H)
“你说他们能和好吗?”
客厅里,陆明决问陆星行陆明决。
“可以。”陆星行陆明决十指交叉,看着前面地说。
“我看小景挺生气的。”陆明决说。
平时沉静的人生起气来格外可怕,他们刚才连气都不敢喘。
“放心吧,肯定可以的。”陆星行陆明决表情不变地说。
陆明决说:“你怎么这么肯定?”
陆星行陆明决说:“因为我给了他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武器。”
陆明决眉头一挑,“什么?”
陆星行陆明决说:“……跳跳糖。”
……
陆封景房间。
陆封景坐在床上背对着门口,陆绻趴在门口怯怯地看。
他攥了攥衣角,挪动光洁的脚踝,珠圆玉润的小脚踩上地毯慢慢挪到陆封景背后,他软软哼了一声,贴到二哥背上。
被陆封景推开了。
陆绻一屁股坐到床上,圆满的肉浪向两边圈圈扩散,他着急地哼了一声,爬起来饶到二哥面前。
他绕到哪边陆封景就往另一个方向侧身,他扒拉二哥的手臂挤到二哥怀里,抱着二哥一声声地叫唤。
陆封景冷冷看着这个做错了事以为撒娇就可以解决一切的弟弟。
陆绻被二哥的眼神看得不敢动弹,他清楚地知道他的媚相已经不管用了,他放开陆封景的手臂哆嗦着坐起来。
二哥的冷酷和他内心的内疚给他双重打击,他急于寻求和解的方法,他的手碰到二哥结实的大腿,他身子往前一伸趴在二哥腿上,抓着床单将屁股撅起来给二哥打。
陆封景看见弟弟主动撅好了臀部,那圆满的臀部因为紧张还一颤一惊,衬衫只遮住了半截丰满圆臀,黑色短裤包裹的姣好臀型和白皙大腿形成鲜明对比,弟弟回过头来看他,眼角有点红,像是在求他手下留情。
那他便更加不手下留情,举高大手就是一个用力的抽打!
“嗯啊!”陆绻将床单拧出无数褶皱痛哼了一声,疼得整张脸埋到被单里去。
左臀挨了用力的抽打右臀也紧随而至,比第一下更很烈的暴击往肥满臀部上招呼,陆绻埋在被单里的声音哽咽低咽。
嫩臀挨了十几下的抽打,却从痛之余的感官感觉到了麻痒,这是他的天性使然,到最后他居然脸蛋酡红起来,只是为了配合二哥的发泄他故意哼得可怜柔弱,却发现二哥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陆封景的声调依然是无波澜的冰冷,他的手探到陆绻胯下握住他的前端说,“你都硬了,骚货。”
直白地将陆绻的性癖挑明开来。
陆绻见瞒不住,喉咙里出现了实打实的低咽,却发现二哥撸动了他的手心,包裹着他的小鸡巴上上下下。
二哥果然是疼他的。
他坐起来将胯怼到二哥下体上,双手握着两人一大一小的鸡巴互相摩挲,那鸡巴不仅被柔嫩手心撸动着,炙热的表皮还互相摩挲,渐渐的陆封景硬起来了,而陆绻向来定力不强,他很快就射了。
他张开红嫩的嘴唇喘了几下,看见二哥的性器是这么粗大,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要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糖。
陆封景看见弟弟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看清那是什么后他眼神蓦的一沉,要说这不是别人出的坏主意他才不信,可是看到那柔嫩小嘴像撕保险套一样撕开情趣用品他倒也不抗拒,他坐在床头,看着那白嫩小淫娃将跳跳糖倒入口中,湿润舌头舔了舔嘴角的余料,摇着白硕的臀部跪在他面前。
陆绻尽量张大口部,将哥哥太过巨大的硕屌勉强含下,他捋着耳边的刘海给二哥口交,糖果还没融化口的时候就给龟头粗粝的摩擦感,感觉那大龟头在他嘴里跳了跳,连带着柱身都变得更粗大了,他嘴张得更辛苦了。
忍着不适皱眉将二哥的巨物一口吞到喉咙,用喉咙的嫩肉给二哥绝爽的刺激,二哥被他的喉爽得倒吸了一口气,随之糖果融化了,二哥突然拽着他的刘海,强迫他大进大出吞吐起来。
“呃…嗯!”
陆封景有些粗暴地抓着弟弟给他口交,他知道这样不好,可是那湿热口腔本就让人很难忍耐,那炸裂的糖果不断刺激着他的敏感点,一瞬间他像被上百张强力的小嘴吸吮着,那么热,那么紧,那么烫,他抓着弟弟的刘海往下扣,胯下还忍不住往上顶,直直将弟弟顶得干呕不停,那强力痉挛夹紧的感觉更是让他难以控制,他不仅抓着陆绻的脑袋,甚至抚摸他的脊背,乱蹭他的脖子,他将弟弟又顶又摸,终于在炸裂尖锐的快感中将人推开射了一发。
陆绻被哥哥顶得七荤八素,两眼上翻差点昏厥之时终于看到哥哥高高射了出去,正要大呼大吸却察觉身体失控,蓦然轻盈后坚硬性器抵上他的穴,再度硬挺的二哥将他摁下狠狠贯穿!
“嗯啊!”陆绻猝不及防被猛烈破身,嘴里溢出疼痛呻吟,那跳跳糖的刺激好像太强了,二哥那玩意比平时更硬更烫,进来后狠怼了几下,饶是体质过人的他也痛呼了几下才找到爽感。
他讨厌二哥这样对待他,闷叫着捶打二哥的肩膀,二哥才轻声道歉着哄他,动作却是越来越过分,不止维持着顶弄的姿势还把他压倒在他床上,扯掉胸口的扣子让他的双乳从中间暴露出来,上下都齐整只有中间露乳,强烈的视觉冲击陆绻羞耻心作祟,二哥却是要看尽他的骚样一样不让他捂,双手大力揉捏他的肥奶。
陆绻被迫大张双腿,腰后就是高高的枕头,双手被二哥推到头顶,胯下被大开大合奸淫双奶也被肆意玩弄,他的白皮很快泛红,比平时更凶狠的力道把他的下体凿得通红,他被那凶恶的性器一记比一记更入地顶入,力度凶得几近强暴,他快感强烈地闷哼起来,感觉那龟头灵性地狠戳着他,像是要把他劈开,他一声比一声更难受地尖叫,才知道二哥在干什么。
二哥想要打开他的子宫。
男人们平时都很怜惜他,子宫也只是以前被二哥浅浅戳过一,这却像是要狠力撞开一样,一路破开肉浪狠狠顶入,在宫颈口略微停顿。
“这里,刑邪操过吗?”二哥摸着子宫位置的肚皮问。
陆绻眼睛通红,他知道无论他说有没有二哥都不会放过他。
“犬犬不怕,”二哥突然低下头来吻他,对他说,“让二哥好好操操你。”
说完他感觉二哥下体蓄足了力气,“唔……”陆绻正要摇头,“……唔啊!!”那凶恶屌头一杆破洞凿了进去。
粗恶屌头将娇小的子宫全部占满,陆绻酸疼地抓紧了二哥的手臂,二哥一边细细吻着他一边对他子宫狂操猛顶,他全身挣扎被男人更加蛮横地压紧,坚实肌肉咯得他全身发疼,被迫接受那蛮横有力的奸淫。
那坚硬虽然狂暴却不是毫无技巧,陆绻很快就从那样的爆操中翻出炙热情欲,那粗硕巨屌倒钩着他的宫口,将他整个人勾得东倒西歪,巨大的快感反反复复将他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他眼白上百彻底成为岸边濒死的鱼,那粗壮的柱身反复奸淫逼洞里的万千肉浪,让它们不断喷出水更加润滑了硕屌的抽插,那频率已经很快了还在不断加快,彻底在逼口打出一片片残影,陆绻受不了抓着二哥的肩膀一声声的闷叫,“嗯……嗯、嗯啊!咿呀!”
那抽插的频率过快陆绻承受不住从房间外面听到的已经变成了惨叫,抽奶和抽臀的声音又格外响,陆明决和陆星行听着里面的尖叫声和抽打声,不约而同颤抖了一下,陆星行问:“陆封景生起气来这么可怕的吗。”
“应该……不会很可怕吧。”陆明决心里也捏了一把汗。
陆星行说:“我感觉他在打小绻是怎么回事。”
“不会吧,”陆明决说,似乎是为了安慰自己他说,“小景平时那么疼犬犬。”
陆星行说:“不行,你去看看。”
陆星行推了陆明决一把。
陆明决顿了一下,说:“那好吧。”他站起身。
毕竟他是长子,调停弟弟间的矛盾也是他的职责。
他走到卧室,敲了敲门。
“唔啊!”
没人开门,倒是陆绻的闷叫声传了出来。
陆明决眉头皱了一下,“小景,我进来了。”
他拧开门把,对着门口的,是弟弟被陆封景抱在怀里狂猛抽插。
弟弟被吊着双手疯狂痉挛,他在暴力狠顶的性器上淫贱乱晃,那性器直接干入了他子宫的位置,他挺着胸欲仙欲死挣扎,正对着门口的肥奶上甩下晃,逼口翻卷骚水乱喷。
看着弟弟骚浪的姿态,陆明决喉咙滚动了一下。
他用询问的眼神去看陆封景。
见陆封景冷冷瞥了他一眼,像是大发慈悲一样说:
“上来吧。”
留言/送礼/评论
35四人(高H)
房间的喘息从二人份变成了三人份,而陆绻的表情也从难以忍受到接近崩溃。
大哥不断蹂躏他的肥奶,将嵌着入珠的庞硕鸡巴怼进他的乳沟,他的双乳被撑到往两边撇开,又因为那粗糙手心的推挤而被迫伺候着入珠大鸡巴,嫩皮被烫得通红,丰沛奶子在白肉低下翻涌。
“犬犬,有那么兴奋吗?”陆明决蹂躏着弟弟挺硬的乳尖,将那奶口玩得噗滋作响,“都喷了那么多奶。”
他勤俭节约地把弟弟的奶水一滴一滴舔干净,那柔韧灵活的大舌卷着乳头不断吸吮,陆绻被吸得浑身颤抖,而二哥为了不令他被两个人一下子就玩坏,挺着硕屌在下体慢慢地磨,“嗯……”他一个颤抖分了好几段,下面经过狂暴抽插后现在放慢速度摩擦只会让他更敏感,快感一叠一叠地升高,某个瞬间,他猛地夹紧双脚,胯下泄出一滩酥麻的淫水来。
这个高潮不尖锐但是特别绵长,似乎和上面的肥奶比着时长,下面漏水上面泄奶,淅淅沥沥地留了好久,他爽得口水也流了下来,眼瞳上翻。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哥哥换了前后位置,大哥在后面抱着他,手摸着他的小腹说,“犬犬这里,”那里是子宫的位置,“被肏开了吗?”
子宫早就被二哥操了一顿,一夹就感觉里面十分酸软。
大哥伏在他耳边说:“给大哥也操操子宫好不好?”
男人口吻随时恳求,却一点没顾及他的意愿,入珠大屌抵在他的雌穴,劲腰猛顶从下往上暴力贯穿!
“嗯啊!!”那威猛大龟头直捣他的宫口,陆绻攥着粉拳闭眼尖叫。
不管怎么说大哥的巨物都太大了,陆绻闷叫着不断挣扎,却感觉男人把他压实了,“犬犬是在区别对待么?”
带有醋怒的磁性嗓音传来,陆绻被男人宽厚的双手抓住手臂,狠狠往后扯着胯下往上一顶!
“唔啊!!!”陆绻被顶得挺高了胸也仰高了脖子,大哥这样从后面扯他的姿势就跟强奸犯一样,力气大动作狠简直像个行凶的暴徒,那狰狞入珠大鸡巴凿开十分勉强的嫩逼,硬硕龟头直直撞着宫口,宫口被吓怕了闭紧了不肯敞开,男人更是卯足了力要操开他,一下下,一下一下,砰砰砰砰,砰砰砰的强烈撞击声和陆绻闷叫的声音混在一起,那白嫩少年被扯着双臂猛顶下体,粗壮硬棍从交合拔出又插进,每一下都用尽力气贯穿到最底,少年白嫩的小腹被顶出可怕的隆起,龟头到了最反而被吞掉一点,那是子宫。
“终于敞开了么。”陆明决被那宫口柔韧的吸吮激得眼红,对准了那软嘟嘟的颈肉狠狠捅进,一点点,又开了一点,一裂小缝,一竖小洞,终于撞开了半个,他咬紧牙,将陆绻整个轻盈的身子抱起来,往下一坠!
“嗯啊!!”陆绻被迫像鸡巴套一样整个人插到那坚硬的鸡巴上去,“噢!”他张圆小嘴吐出舌头,整个人子宫都将男人庞硕的龟头吞了进去,身子宫口还碰到了那可怖的入珠,在经历了巨大的惊颤后他反而说不出话来,仰起雪白脖颈接受那欲仙欲死地抽插。
陆明决像奸淫鸡巴套子一样奸淫着自己心爱的弟弟,那屌棍不消揉弄便已经硬挺到不行,他将弟弟小小的身子不断抱起坠下,反复品尝着那娇嫩的子宫滋味,陆封景也没闲着,看到陆绻已经被干进去了就开始忙活起来,他不着急进入,捧着陆绻的脸颊开始接吻,陆绻被干呆了他就问:“犬犬,你最喜欢谁?”
陆绻就会条件反射地去亲陆封景,陆封景寻了机会和他舌吻,他喜欢弟弟,也喜欢被干得失神依旧把他认作第一的弟弟,“犬犬,跟你最亲近的永远是家人。”
他这样说着,将陆绻用领带捆绑起来,等陆绻从甜蜜的缠吻中回过神来才发现二哥将他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了一起,他挣扎起来,这样的束缚是陌生的,整个人被迫打开大腿还无法动弹,他低咽着去看二哥,发现二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尿道棒。
陆绻被干得辛苦,还要呜咽向二哥求饶,他不要被插尿道棒。
“犬犬不怕。”陆封景将陆绻的脸颊贴在耳边,他说,“犬犬现在还好嫩,总是会对新奇的玩具产生好奇,二哥多带你见识一些,犬犬就不会总是三心二意了。”
“唔!”陆绻拼命摇头。
“犬犬真的不要试试吗?用尿道棒堵住逼口,哥哥们把你干得痉挛,让你浑身高潮再帮你拔掉,你会爽得失神的,犬犬试试吗?”
“……唔。”陆绻点了点头。
“乖孩子。”陆封景摸了摸陆绻的头发。
陆封景让陆明决慢了抽插,而他则是扶着陆绻的性器,用尿道棒对准雌穴尿道口一寸寸挤进,过程陆绻难耐地闭紧眼睛,陆明决从背后温柔揉搓他的双乳让他舒服,等十来公分的尿道棒全部放入之后,陆绻早已大汗淋淋。
骚口被堵住的感觉很陌生,而很快他发现下体涨涨的,他不能随心所欲地流水,连带着逼腔的热涌都被硬生生堵住了,而哥哥抽插他的时候就会撞到尿道口的小圆珠,一下一下好像他被捅了两个逼一样,他难耐地闷叫起来。
而且还不止,大哥拔了肉棒二哥换了进去,大哥就往他的后穴去,两根粗壮的鸡巴一起抵住穴口,两根粗壮的鸡巴一起较着劲,两个哥哥对视了一样,陆绻心底闪过一丝不妙,就感觉巨大撑涨感一起袭来,两个哥哥一起插入了他。
“唔……唔、唔!!”陆绻同时被两根鸡巴干着,同时被三根棍子插着,后面的入珠大鸡巴又猛又壮,前面的粗壮大鸡巴又长又狠,还有尿道口的铁棒反复摩擦他,“嗯啊!”他叫得越来越大声,几近撕裂的快感让他淫叫不断,“唔唔唔…唔唔唔啊!”他希望两个哥哥手下留情一点,可是男人们不知道是干爽了还是彼此较量,居然没人听他的倾诉,被操得太狠他倔性也上来,迸发出蛮力挣脱束缚一人挠了一巴掌,“niao!”附带愤怒吼叫。
两个男人被他挠了一巴掌脸上顿时挂彩,看他愤怒眼神人也清醒过来。
“犬犬……”正要道歉着听到门口一响。
“你们怎么这么吵……”就看到陆星行有些担心和不耐地拧开门把,看到床上三人双龙的姿态表情都懵了。
“犬犬,”陆明决小心翼翼地说,“真的不能玩了吗?”
陆绻看着陆星行,又看到下体还没拔出来的尿道棒,对三哥伸出双手,卖惨卖乖地“yiao~”了一声。
陆星行加入后三个人才平衡了一些,无论和谁较量总会接受另一个人的目光,陆绻就成为稳定三角形中间的女王,他被二哥干着子宫,被大哥拧着阴蒂,被三哥操着结肠,舒舒服服地仰躺在床上,享受着三个哥哥的侍弄,等兽性翻涌的时候他就发出强烈体香,男人们就放开了限制,加快了速度,暴力操干他的子宫,勇猛抽插他的结肠,他被插得神魂颠倒,脑袋意识不清,只能感觉身体逐渐叠加的快感,和尿道口酸涨的刺激,他尽情浪叫,淫媚狂扭,小而白的身子扭出欲仙欲死的骚态,像小母狗一样被人抱起操穴,摁下奸淫,双龙入洞,捅翻屄肉。
他又无法控制男人们了,他连是谁都分不清,一起低咽着承受狂暴的奸淫,等到那狂猛的快感打翻了他的神经,在某个崩溃点时他高亢尖叫,闭眼攥手,奶汁、淫水、精液全部狂猛喷出,而最美妙的是那被蹂躏够了的尿道口,那尿道口拔出后一股小小喷泉射了出来,淅淅沥沥露着尿,陆绻被无法控制的快感逼到用雌穴潮吹,这是他人生的新经历,男人们看他汁液飞溅,骚奶香尿,全都心底怜爱到不行,把他捞过来继续疼爱奸淫,用自己胯下无尽的精液狠狠怜爱他。
他们做了一整晚,那张大床承载了无数体液,将他们的气息彼此交融,他们在巨大的快乐中不知年月,等到了第二天惺忪醒来的时候邢家的结会宴已经如火如荼展开。
床头柜上的黑色手机响个不停,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它接了过来,陆明决一边调整着弟弟睡觉的姿势一边打开了手机。
看到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董事会发来的急讯。
他们所说的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股东们已经知道了陆绻性奴的身份,他们不允许这样的人接掌陆家的产业。
彩蛋內容:
陆封景是个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人,他的一生都在等待弟弟再出现,他没有注目过别人,他的性经验是:
陆星行心底一直很记恨陆封景和陆明决,但是他知道,他的记恨只是一种得不到家人温暖的偏执,他虽然混圈子但是他并无心风月,只是当有人倒贴上来的时候他也不会表现得很不解风情,他的性经验是:15。
在商界打滚又有一定年龄的刑邪对性的态度并非完全的保守,他的为人连同他的生理需要都是坦荡的,在客户将漂亮的床伴推给他的时候如果他想释放一他就会将人留下来,但是他从未对人动过感情,他的性经验是:3。
因为把弟弟弄丢了而暴怒自责的陆明决在成为当家前是十足十的混不吝,醉生梦死几乎要误入歧途,只是在承担起家庭责任的时候他也能成为陆家的招牌,他的过去并没有毁灭他的聪敏,他的性经验是:1+。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36救场
聚会上沉默又暗流涌动,邢家紧闭的大门敞开,宾客纷纷目光投注,逆光中看见陆明决走了进来。
陆家的股东们早已站成一团,端着一派的强硬态度等陆明决进来。
股东中份额最高同时也是董事中最老资历的黄氏单刀直入:“各位,今天本来是邢老宣布陆老遗嘱的好日子,但是我们一致认为陆绻小少爷无法继承陆氏,也希望大家为我们做个见证。”
陆明决的秘书将一叠文件递过来,陆明决举起陆氏的股权分布文件嘲讽着说:“你们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股权比例,陆氏作为家族继承的企业,陆家继承人享有绝对控股权,什么时候等你们有和陆家一样股份的时候,再来说吧!”
他把文件甩在桌上,重声说:“你们无权左右、也没有资格来判断陆绻能不能做陆家的继承人。”
股东中有人面露犹豫,黄氏面色不惊说:“我们虽不能左右陆家的继承人,但是陆总也同样没有权利吧。”
聚会上宾客们面露疑惑,黄氏说:“只要陆绻一接手陆氏,不是陆海真正血脉的养子的股份就会被回收,陆封景少爷和陆星行少爷也是如此,”在宾客们惊诧表情下黄氏说,“说白了,陆海就没有给养子留下真正可以到手的东西,陆大少爷也是虚有其表的法定代表人,刑老爷子今天想要宣布的,不就是这个吗?”
大家又把目光投注到邢老爷子身上,老爷子老态龙钟,沉默肃穆地点了点头。
黄氏说:“刑老爷子不如直接将遗嘱宣布了吧。”
刑老爷子沉默了半晌,将视线投向陆明决,陆明决微不可见点了点头,刑老爷子叹了一口气,他对陆明决为陆家,或者说为陆绻着想的心思感到难以理解。
他拄着拐杖站起来,缓慢又清晰地说:“陆海的遗嘱,陆家幺子七岁去向不知所踪,若陆绻有朝一日重回陆家,陆绻一人继承陆海在陆氏中的全部股份,陆明决、陆封景自愿放弃陆氏股份,连同陆星行永无权利参加陆氏企业运营管理。”
遗嘱一出,宾客哗然。
这种遗嘱简直前所未有。
虽说很多人为了会维护血脉会限制和削减养子股份,但是像这种直接剥夺股份净身出户的做法未免太过无情,陆海留下这份遗嘱就归西了,陆明决和陆封景要隐藏还推推翻都是易如反掌,但他们兄弟俩不仅为陆家尽心尽力,还把陆绻真的找了回来。
黄氏说:“这些年陆氏的进步大家有目共睹,无论大少爷或是二少爷接掌陆氏我们都表以支持,但是大少爷和二少爷从此退出管理层,陆绻说白了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而且我们听闻,”人群中一张阴翳脸庞的表情戏谑残忍,黄氏拔高了音量说,“陆绻居然是个……”在陆明决警告的眼神下他抑止住了自己的惊恐和厌恶,他愤懑说,“陆绻无能接管陆氏。”
颠覆了一贯强硬作风一般,陆氏居然听到陆明决说:“辞职前,我会为陆绻寻找合适的管理层。”
只是他恳求一般的口吻没有得到股东们的同意,股东们说:“陆氏近百年的产业难道是儿戏?”
“你们没让陆绻出面,难道不也知道陆绻没有能力接管陆氏吗?”
“陆绻智力尚且无法同正常人一般,陆氏不是你们兄弟间的游戏!我们不可能服从!”
股东们的股份虽占比不大,但人数众多,新董事上位若人心不稳,坐在高位上也是芒背在刺。
他们围成攻击的趋势,将陆明决等人围在中间。
本想先斩后奏的人落了下势,股东们咄咄逼人,大有如果他们不改动遗嘱剥夺陆绻继承人位置,就要将陆家的产业折腾碎了再大快朵颐。
“如果陆绻有这个能力呢。”正被攻讦着,突然门口一道高亮声音,数天未露面的刑邪走了进来,而且在他身后,陆封景紧随其后。
陆明决松了一口气。
“刑总?好几天不见他了。”
“陆二少也在,他们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
“邢家这是要救陆家的场吗?”
窃窃私语中二人阔步走进,刑邪西服上虽有细微褶皱,仪容仍是洁净英俊,疲惫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刑老爷子看见孙子似乎想在此时参与争端,眼神暗示他切勿轻举妄动。
“爷爷。”刑邪用手势告诉邢老他自有分寸,对陆氏股东们说,“正如各位说的,陆氏百年基业不能儿戏,但如果陆绻能给陆氏带来更为可观的收益,那么是否就可以让他接受陆企。”
黄氏有些按捺不住的不悦说:“一个低能儿能给陆企带来什么!”
陆封景听见黄氏的话眼中露出冷锐锋芒,刑邪冷声对着黄氏说:“邢家的华耀和陆家的丰瑞将进行3%的股份互换,只要陆绻接手陆氏,这份协议立即生效。”
此言一出,股东们大受震动。
华耀是邢家最吃香的企业,而陆家的丰瑞知名度高却大于盈利,如果拿华耀的割金能力和丰瑞的名气叠在一起,这其中的影响是全区域性的,只是这两个都是自家的核心企业,他们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谈到一起的。
陆氏的股东们脸上有惊喜神色,黄氏则是沉了脸,他说:“简直岂有此理,这么大的事情,没有股东大会的商议凭你们就想擅自决定吗!邢老,邢家的产业是可以给无知小辈胡乱挥霍的吗?”
黄氏诘问邢老。
刑老爷子住着拐杖,满面沉静说:“刑家也是家族企业,刑邪当然有权代表邢家做出决定,我们邢家的事情向来由自家人说了算,要是边边角角的人物也想掺和,呵,”
刑老爷子拄了下拐杖,杖端在地上磕出声响,说,“就要看他的股权是否能说得上话了。”
陆家的股东们脸色一白,他们其实都是小角色,能够攀上陆家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陆家的股东协议从来没有赖账,每年的分红稳定到手,要是真的撤股了,还能找到那么好的下家吗?
股东们的脸色变了又变,呈现出谄媚的姿态来,陆封景站出来转圜:“邢家和陆家交互控股,我和大哥虽然不能直接进入陆家的管理层,但我们这些年也有些私产,已经和刑家签订了许多合作协议。”
他举起手中新鲜热腾的一沓协议书,“我相信最要紧的是接下来依然能保证你们的股东权利,而粗略估算,和刑家合作后接下来两年陆氏的利润会增加%,营运风险降低35%。”
陆封景最擅长计算这些东西,股东们听了无不动心,他说:“你们可以获得比以前更高的利润,就连黄总,”
陆封景似笑非笑看着黄氏说,“黄总欠扈企的天价巨款也不是没有偿还可能。”
黄氏听了之后脸色大变,整个人后退了半步,“你们怎么知道,不,不是我,是扈域…”
人群中泛起一个移动的小漩涡,有谁撞开人群匆匆赶了出去,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撞上几个警察,“扈先生,我们怀疑你利用非法手段营运,请配合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谁,别碰我!滚开啊!”手铐咔哒落锁的声音,扈域被强制带走。
大家看此情形已经反映过来,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私仇,没有什么百年企业名声不容践踏的正义。
扈域和陆家兄弟有私仇,扈域又有黄氏的把柄,在宣布遗嘱的重要关头扈域指使黄氏抵制陆绻。
陆绻上位,陆氏大失人心。
陆绻不上位,陆明决就要背负贪婪的名号。
不管陆绻上不上位,他们兄弟的感情就会破裂,扈域有机可乘。
陆明决出面周转其实是在拖延时间,刑邪才是他们最后的王牌,迅速果决的合作带来了巨大的利益,邢家带来的渠道是巨大的香饽饽,以刑邪为中介,陆明决和陆封景依然可以插手陆氏的运营,渠道和管理都稳了,收益和持续收益都有了,陆绻是什么人有什么关系?陆绻是不是性奴有什么关系?
看陆明决和陆封景和刑邪的眼神,他们早就共通一气,商界的天才们都汇聚在这里。
有人打圆说:“黄总使阴招未免不厚道,和邢氏的合作是我们所期待的,既然陆绻小少爷能得到刑总的认可,我认为他足以接手陆氏。”
马上有人附和着说:“是啊,陆绻有刑总的助力,我们股东也坐享其成。”
“作为股东之一,我仍是希望刑陆两家合作长青。”
“还是请陆绻小少爷尽快接手陆企吧。”
“是啊是啊,让小少爷出面接手吧。”
场面支援一边倒,在他们的要求下,陆星行牵着陆绻下来客厅。
已经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了,陆家几兄弟都对陆绻表现出自然的亲呢。
陆绻只是隐约知道哥哥们有困难但是他并不知道遗嘱的事情,他觉得哥哥们是无所不能的,所以他也没有多担心,他脸上是一派的无辜纯真,因为解除母液控制后整个人更加甜美灵动,股东们很多是第一见到他,第一眼就被那张清纯绝美的脸蛋所冲击,那身段散发着像秘密一样的诱惑力,不少人当场喉结就滚动了,他们似乎,能够,
理解,为什么陆家几兄弟对于自己被剥夺的股份毫无异议,为什么刑邪会突然加入陆家的阵营,为什么几个男人彼此不喜欢,却能维持诡异的平衡。
这里面的水,好像,很。
同样思的是看着自家孙子和陆绻四目交接的刑老爷子,他皱着眉头开口拉回刑邪已经飞走的注意力,他说:“今天是公开陆海遗嘱的日子,刚才有些波折,现在便继续吧。”
“小邪,你把遗嘱取给我。”邢老看不下去孙子的痴样,把人叫到自己身旁。
邢老从头到尾宣读了一遍遗嘱,被剥夺了许多权利的陆家几兄弟看起来没有任何表情。
陆绻也没什么表情,如果遗产是他的,可他是哥哥们的,所以遗产也是哥哥们的。
宾客们却为那错失的股份感到惋惜,将这个不公遗嘱当做聚会上的谈资,所到之无不听人在激烈议论。
而在的客厅的背后,只与会场有一层薄玻璃的休息室,刑邪将陆绻抵在落地窗前,手臂撑在陆绻耳边说:“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能再到你一面吗?”
被陆封景攻讦的怒傲,知道外甥消息的震撼,被陆绻当面背叛的心寒,可是如果不是因为他心里还是不甘,在踩了一地的烟头从车里下来的时候仍然想要搏一搏,在冷静过后很多蛛丝马迹都让他感觉端倪,彻查之后发现小家伙的状况真的难以控制,又顺藤摸瓜发现扈域的设局,在陆明决他们出事之后兵分两路拟了合作关系,在合作中几乎不要任何回报地拿出自己的诚意,才让陆封景终于首肯他和陆绻在一起。
他压在陆绻身上,陆绻的味道抚平了他几十个小时不眠不休的疲惫,可是他心里仍旧是不安,陆绻那天亲吻陆封景的动作像在他心里开了个洞,如果陆绻不把洞堵上去他心里就不会心安。
他把陆绻的身体抱紧,陆绻的衬衫被他箍出无数褶皱,他问:“真的不喜欢我吗?”
他的脸颊蹭过陆绻脸颊,抬起头去看陆绻的表情。
陆绻快被男人抱得支离破碎了,他闻到男人相当不安的情绪,他垂着睫毛去蹭男人的鼻尖,艰难活动,从胸口拿出某样东西放在刑邪手心上。
刑邪看见自己消失的口风琴完璧归赵。
口风琴是在桂苑掉的,那掉的这段时间,一直都在……
他眼睛微睁了一瞬,随之狠狠吻上陆绻的嘴唇。
这里和客厅只隔着薄薄一层玻璃,两人的身影可能会在纱幔上映出倒影,但是刑邪顾不得平日的斯文作风,他攫取陆绻唇中甜美的沛液,将陆绻放在摆架上。
那摆架是呈“H”型的一高一低两个平台,高的那个正放着一个青瓷瓶,和陆绻一样莹亮冷白的瓷皮,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撞倒摔碎,把客人们的目光全吸引过来。
刑邪着手去解陆绻的衬衫,扣着陆绻脚踝将双脚分开一起踩在摆架上,那白软衬衫滑下露出一边圆润肩膀来,男人将炙热的裤囊贴上陆绻腿间,陆绻被那坚硬的触感磨得浑身战栗,他一轻颤,就撞得那瓶乱晃。
“抱好了,”刑邪压抑着低喘将小家伙的小手搭在瓶口上,他说,“窗帘在客厅那一侧,要是发出声音我们就要被宾客共赏了。”
“你想被人看见你在做爱吗?”刑邪问完陆绻,顺便在他的耳垂上吮了一下。
“唔…”陆绻着急摇摇头,他倒不是怕被陌生人看到他衣不蔽体的样子,只是,哥哥们还在客厅里,他不想被哥哥们看到他被别的男人抽插的样子。
他烦恼低咽着,双手抱住冷质瓶,扭着腰希望男人快点进来。
刑邪看小家伙烦恼又急切的样子低笑了一下,折了一朵小插在小家伙耳鬓上,撕开面前白软衬衫开始享受大餐。
【作家想说的话:】
【秘密】
刑总的屏保就是犬犬睡觉的样子。
留言/送礼/评论
37人前(高H)
陆绻衬衫凌乱垂在臂膀上,胸前男人正埋头吸吮,衣角因为过高的刺激拧出无数褶皱,顺从地承受不是他的本性,他挺起胸部,眼睛眯成猫似的慵懒,极其善待自己地将手伸进裤子里。
握住白色小内裤里面挺硬的性器,配合着胸部的舒爽只是一摸就流出透明的淫液,他将手指往下伸去,突破抱合的唇在穴口打几个转就湿了,痒痒的穴口让他忍不住用指尖在那里打起转来。
刑邪没想到小家伙被他吃着奶还要不满足地自慰,感觉自己的作用弱化了那怎么行,抓着小家伙的手一起帮他自慰。
修长分明的手指挤过来空间就小了很多,一粗一细两只手指一起嬉戏着,从阴蒂滑到唇,从唇滑到幽穴,如鱼得水转得陆绻穴口噗滋噗滋,在偏厅里响起下流的水声。
陆绻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连带着扶着的瓶都在玻璃上磕出响声。
“要被发现了。”刑邪吻着陆绻嫣红的耳垂说。
陆绻将瓶往自己方向带了带,却听见有男人的脚步声靠近,窗帘上多了两具身影。
“你说,那陆家的小少爷长得真是勾人啊。”
陆绻听到对方是在议论自己,转头看到刑邪脸色瞬间变黑。
“小少爷体态妖娆,连陆家向来不和的几兄弟都护着他,我看这里面的关系不简单。”另一个人说。
先前那人说:“刑家这救场救得蹊跷,没准刑邪也下场了。”
对方刚说完,陆绻就察觉刑邪在他耳边轻笑:“可不就是被陆小少爷玩弄着。”说着被玩弄,实则将手指卡进陆绻的嫩肉里,那软烂的唇不稍挤压就被他拨开,紧闭的关口被指腹捅出小穴,陆绻整个人打颤了一下,夹紧大腿捂住了嘴巴。
“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没准他们这时候就在某个地方亲热着呢。”闲聊的人调侃。
“唔…”
突然一声小声的闷叫引起了他们注意。
“怎么有猫的声音?”
玻璃外面的人说着,陆绻捂着嘴,绷紧了臀部忍受那不顾大庭广众硬挤进来的性器。
“兴许的听错了吧,这里怪吵的。”
外面的人没有多加追究,说着渐渐走开,在皮鞋声消失的那一秒,陆绻也连连呻吟了好几下。
“唔,呜,呜…”
实在憋不住了,那粗长的性器一寸寸怼进来,湿嫩滑溜的穴口又紧张地缩紧,比平时更紧致的穴口被龟头硬生生顶开,进到十来公分的时候刑邪猝不及防顶了一下!
“唔啊!”陆绻环着瓶捂住嘴巴,男人在他身下不怀好意研磨着,做起来之后渐渐有了声音了,这是真的随便发出一点声音都可能从对面被拉开窗帘,那炙热硬涨的性器在他的甬道里缓慢抽插,变着角度地耐心碾磨,找着敏感点还下流地故意发出水声。
陆绻不知道刑邪是不想被人知道,还是就是想被人知道,他的动作不大,但是搅弄得声音极响,里里外外把他的敏感点找了个遍搅了个遍,像是连通了肉洞里面所有开关点,然后拔到小穴口用力一插!
“嗯!”刑邪把小家伙的肉逼都预热了一,接着就是大开大合的抽插了,那私被他戳弄后现在敏感得很,他把小家伙一脚腿抬到肩膀上兴奋地顶弄起来。
在公共场所下陆绻比之前任何一都还要敏感,总是但心着哥哥会从玻璃的另一面看到他急不可耐的献身,他感觉那挺硬的鸡巴正在对他疯狂掳掠,沾着他的淫水在他下体疯狂捣弄,不顾做爱程序地跳级加快,他被定在摆架上双腿大张,低头就能看到男人粗硕的鸡巴是怎么插进他的骚穴里,他看到自己的骚穴被撑得有虎口那么圆,所有娇嫩软肉都扯得平整快要撕裂,而那粗硕可骇的鸡巴就在幽紧致的小洞里面飞速进出。
刑邪抽插着那美味的肉穴,那肉穴褶皱众多咬得他的性器舒爽无比,他想跟陆绻做爱但不止是单纯地做爱,他在陆绻耳边问:“喜欢我吗?”
“umm…”陆绻被那鸡巴插得浑身燥热,听见男人的话后很简单地表达了自己的情感,他狠狠咬了刑邪一口。
“嘶…”刑邪嘴角被咬出血渍,感觉胯下小洞像是热涌狂浪一样绞着他的鸡巴,他眼眸沉地吮住了陆绻的嘴唇,将性器顶入陆绻更刻的洞穴,激得陆绻闷叫了一声。
“喜欢我这样欺负你吗?”在陆绻下体重地顶弄,刑邪用性感低沉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
“唔啊…”陆绻难耐地弓起身子,那不断痉挛的小穴说明他有多喜欢,湿滑软烂的穴口淫贱张嘴含住男人的龟头,交合总是拉开又严丝合缝地契合,五脏翻滚的时候做爱的爽感就泛遍他的全身,他爽得眼角都红了,受不了地蹬着脚丫,就被男人往胯下更拉近了一点,连交合都响着“啪,啪、啪!”
要保护的瓶被陆绻当成发泄的工具,他紧紧抓着瓶抵消着难耐的快感,瓷面被肥硕双奶怼得炙热,窄小的瓶口几乎被双乳覆盖,刑邪看小淫娃连瓶都能玩起乳交,将人一抬一摆,在摆架上折出跪趴的姿势。
一双圆滚肥奶被架在原先摆瓶的平台上,像白青瓷瓶一样堆上平台,而他滑嫩的肥臀正撅高了被男人扣在手中,刑邪十指几乎都陷入陆绻肥满的臀瓣里,那圆臀正好比他的鸡巴高出几分,他将挺翘的龟头抵在骚水泗流的逼穴口,匀了一勺骚汁沛液往上挤入紧热的菊穴中。
“唔…”陆绻咬紧着下唇但还是泄出了软叫声,因为跪在摆架上他大腿并拢紧绷,这样强制进入让他特别有感觉,男人一杆神枪还未完全进入他就忍不住摇了臀部来。
“你说你是不是小骚货。”刑邪趴着陆绻背上说着,缓慢坚定地挺着性器从后面完全塞了进去,到离结肠还有五公分的时候,他一改温柔姿态,劲腰猛挺整个龟头砸了过去,陆绻受了这样重的一击,腿一软差点从摆架上掀翻,落在男人安稳的怀里,下体那粗硬的大鸡巴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整个逼口都肉眼可见地变形了,晶莹淫液被带入娇嫩结肠来回反复打发也变得淫媚起来,湿滑淫水堆积在菊穴,随着男人啪啪啪狂干而像奶水一样胡乱喷溅,那张小嘴因为吃不下这巨大的东西而噗呲噗呲吐着奶,小嘴的主人被尖锐的快感逼得扭腰迎操,缩臀避操,又被男人扣腰操,撅臀狠操,一挺一退一迎一合整个后穴都被捣得软烂不堪,穴口被怒涨的性器插得嫣红可怜,打出泡沫又被男人的鸡巴操得胡乱喷射,在陆绻咬紧了下唇狠狠高潮的时候,刑邪拔了巨硕鸡巴肏回穴里。
陆绻刚高潮就被肏了另一个洞,不觉眼睛都红了起来,他想叫喊可是没办法,外面人声鼎沸,他撑着玻璃狠狠咬着下唇,“小绻,我好想让所有人知道你被我拥有了。”男人在他背后说着,扣着他更大力气地顶入他的雌穴,他蓦然瞪大了眼睛,紧紧闭上用力咬着唇,男人顶得太几乎操到了他的宫口,他的腿根都在哆嗦,手指在玻璃乱爬,滑溜溜的没有受力点他抓向自己的右奶,手心用力攥着几乎要将圆滚娇嫩的肥奶挤爆,指缝掐出软白的奶肉,奶面立刻红滚起来,可是把骚奶子抓红了抓疼了也不能抵消身下的快感,那粗壮的性器已经将他的穴搅得变形,正不断入插向他的宫口,要是插到宫口他肯定会忍不住叫出来,哥哥们就在外面,他摇着腰要躲,却更加勾起了男人的性欲。
“怕被我操到里面吗?”刑邪带着有些吃醋和怒气的口吻说着,“里面被他们都吃过了是不是,”结实的手臂箍着陆绻的小腰,“我在你心底还是比不过他们是不是!”压抑地质问完之后,刑邪绷紧肌肉狠戾一挺,涨了数圈的庞大性器对着那发颤骚逼用力劈进去,陆绻浑身绷紧地尖叫了一声,那紧闭的宫口被硕大坚硬的龟头彻底贯穿!
“什么声音?”站得近的宾客已经听到那猫儿似的高亮媚叫,他们走近玻璃窗。
一拉开,玻璃后面的偏厅摆着精致的青瓷瓶,“这瓶是宋朝时期的正品吧?做工真是精巧,这纹路,这瓷色……嗯?这里怎么有条领带?
陆绻觉得刑邪真是太大胆了。
他居然维持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他从偏厅抱到了二楼。
龟头一直顶在宫口,这一路的研磨让他整个人都失控了,他浑身颤抖着,胯下不受控制地拼命咬合,身上散发出强烈的体香,一进门男人就咬住他的脖子,像是猛兽喰食一样把他压在床上,粗暴地后入,整个鸡巴头部都塞进了他的子宫,在子宫内部快速抽插。
“yiao!”陆绻有些抵抗不住地在床上挣扎起来,男人插入的力气太大了,他被肏得宫口失禁,不断喷出水来,那紧嫩的宫口被男人肏成用力张合的肉洞,被他粗暴进入又因为痉挛反过来取悦他,他被男人钉在床上无法抵抗地被迫奸淫,他虽然被操到咬着床单可是他实打实地喜欢这种快感,被粗暴插入子宫被撬翻,那温热的大手在他身上大力揉搓,他也被哥哥们疼爱可是他还是好想他,桂的馥郁又从他鼻尖钻进来,这个男人身上是甜美幽馥的香,忠诚坦率的味道,他忍着被折得支离破碎的快感从床上爬起来,在刑邪略微疑惑的眼神下抱紧了他。
喜欢。
好喜欢你。
他攀着刑邪的脖子将小脸埋在刑邪颈间,将两人的心脏贴在一起,揽抱着想要两人更加不可分离。
“犬犬…”刑邪嗅到了陆绻的气息变化,一直以来都很妩媚性感的荷尔蒙变得清澈纯净,他能感觉到陆绻很用力地在说什么,将陆绻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皮肤的厮磨和感情的交汇掀起了又一场野火,这场野火来势凶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相拥的姿势又发生了变化,陆绻双脚高举着架在刑邪肩膀上被猛力进攻,那可怖的肉棍滚烫地操开他娇嫩的双洞,一记比一记更为凶猛地反复肏到最,在封闭的房间里陆绻释放了自己的淫性,随着下体狂猛的抽插淫叫着,尖叫着,催促着,求饶着,双奶被他拧着骚奶喷溅,他像是瘫软的小兽一样被男人摆成各种姿势奸淫。
早上陆封景了然地来到刑邪门口,看到了同样睡得不好的陆明决。
“早。”他对陆明决打招呼,眼底有疲倦的神色。
陆明决看见陆封景更加咬住了后槽牙,青着眼底沉声说:“他们还不出来吗!”
陆明决靠在栏杆上,看着刑邪紧闭的大门。
没多久陆星行也过来,睡眼惺忪地抓着凌乱有型的头发,看见刑邪还紧闭的房间眯起了眼睛。
“你们就这么干等着?”他有些嘲讽地问其他两人。
陆封景伸出手示意他请。
陆星行把手插回兜里,站在刑邪房间前面抬起脚,结实长腿嘭地一声把门给踹开了。
但是门的阻力没有他想象中的大,他皱着眉说:“门没锁。”
刑邪怕他们来找麻烦还来不及,怎么会不锁门,陆封景皱了皱眉,率先从门口走进去。
穿过走廊和客厅,看到卧室床单平整服帖,床上哪有人在休息,陆明决和陆星行去别的房间找,陆封景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他打开新的来信,看清里面信息内容,抬头对另外两人无奈说:“不用找了,人已经被拐跑了。”
陆绻被刑邪带到广场上来玩。
广场人上流很多,汽车驶过带起一片白鸽,广场上气球落了一地,还有许多在半空中漂浮,陆绻惊奇地看着这些,抓住落在他肩膀上的气球。
刑邪让人把广场布置了一遍,今天格外好玩,所有设施都是免费开放,冰激凌车派发着缤纷的旋转甜筒,不菲的乐队在广场上弹唱,气球小丑吸引了很多孩子的目光。
刑邪前一秒还看见陆绻在地上踢气球,拿了冰淇淋回来却发现小家伙不见踪影了,里外都有人在盯着,他找起来也不是很紧张,踩在气球散步的广场上他听见乐队那边清亮的钢琴声,穿过围拥的人群他看到了惊喜的一幕。
只见陆绻坐在纯白色的钢琴桌旁,他垂着眼眸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起舞。
他的演奏不可谓为非常好,但是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非常纯粹和具有灵气,他的黑白键比别人轻,像是森林里轻盈的空灵,广场的中心不自觉挪到他身上来。
刑邪不知道陆绻还会弹钢琴,但是在他调查的过程中他知道陆绻小时候确实有“神童”之称,他有极佳的钢琴天赋。
他大概把谱子都忘了,所以他现在弹的是他听自己听过的一的口风琴。
演奏的乐队听见陆绻的弹奏后停下动作,倾听后露出赞赏性的笑容给这个钢琴少年伴起奏来。
刑邪看见陆绻在钢琴面前的投入,他突然很好奇陆绻的过去,如果他没有失踪他现在会出落成什么模样。
他不知不觉在人群中欣赏了许久,琢磨他手指酸痛的时候把他带出人群。
“弹得真好。”刑邪捧着陆绻的脸夸奖他说。
陆绻歪着头蹭刑邪的手心,用手心在肚子上顺时针揉转表示他饿了。
刑邪把陆绻带到广场上面的米其林餐厅。
刑邪特地问了陆封景陆绻的口味,得到的回复是别让他吃外面的东西。
刑邪不以为然,他知道陆绻会喜欢海鲜,蟹肉、鳗鱼、鱼子酱、焗虾等是必备,加上厨师推荐和陆绻自己指定的炒鲜奶和松露奶冻,满满地准备了一桌。
刑邪觉得陆封景他们对陆绻保护过度了,一直都没带他出来玩。
他看着小家伙看着一盘盘精致点心新奇又开心的样子,心里感到满足,揽着小家伙瘦弱的肩膀,吻了吻那带着香味的软发。
陆绻拿勺子的姿势有点像渔夫拿叉要戳出去的姿势,刑邪笑着用餐具将食物一口口喂到他嘴里。
陆绻吃得很急,新奇的体验让他有些迫不及待,嫌刑邪喂得太慢他笨拙地拿着勺子挖起布雷来。
刑邪看见小家伙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软成一团,回视餐厅的时候发现附近坐着一熟人。
对方带着一清美少年,看到他和他点了头当做打招呼,刑邪笑笑指了指旁边的陆绻。
彼此了然约会着,刑邪听到陆绻打了个小声的嗝。
他随手拍拍陆绻的背:“慢点。”
“唔,唔。”陆绻又打了两个嗝,刑邪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安抚,笑着把小家伙抱到自己怀里。
“唔!”陆绻突然脸色一变,连连抽搐打嗝,甚至趴在桌子上干呕起来。
“犬犬?”刑邪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将陆绻扶起来。
小家伙用力按着肚子,小脸煞白像纸一样,软在他身上干呕了一阵后才慢慢转好。
刑邪才发现小家伙几乎把十几盘东西都扫了个精光,把餐具推远说:“犬犬我们不吃了,我们去洗手吧。”
他不知道陆绻的肠胃怎么样,感觉吃得太杂了,把陆绻带去洗手,要出去的时候看到朋友刚好进来。
“刑邪。”两人几年未见,宫瑾对刑邪打招呼。
“瑾,”刑邪转头对陆绻说,“犬犬,在外面等我好吗。”
两人洗手台边寒暄,宫瑾是有洁癖症的医生洗手特别细致,末了他用手帕擦拭双手,问刑邪说:“你想好了,真的要和那孩子在一起吗?”
刑邪不假思索点点头,笑着说:“你看我像是不认真的样子吗?”
见好友抿了抿嘴唇,沉默了一会说:“对他好一点。”
“怎么了?”刑邪看着宫瑾的表情拧起眉头,他知道宫瑾不是喜欢八卦朋友情感状态的人,他皱起眉头说,“你为什么问的那么严肃?”
这回是宫瑾反窥视刑邪表情,他反问:“你不知道那孩子的情况吗?”
“小绻怎么了?”
宫瑾掂量了一下,说:“那孩子,应该活不久了。”
【作家想说的话:】
肉太长,放点到彩蛋
彩蛋內容:
淫汁从骚浪的子宫口,痉挛的软洞口胡乱飞溅,硕大性器暴力顶进那个小如红豆的穴口一杆肏翻所有肉浪再勾着逼肉用力拔出,一刻不停地怜爱这幅骚浪的身体,姿势换了五六个,陆绻也高潮了七八,瘫在刑邪怀里晃着脚丫子被抱操,刑邪一边叼着他的奶一边举着他的身体,往下砸的时候他刺激尖叫奶头还要被用力一吸,不让他好过的要把所有快感堆在一起,他的奶水像是哺乳期的少妇一样乱溅,伺候着男人喝奶还要被迫奸淫,他被吻肿了的臀瓣发出止不住的呻吟,呻吟声越来越紧,越来越高,他又要到了!
这高潮来势凶猛,像是要把他的命都收走,他急喘着淫叫,“唔…啊,啊,嗯啊…”刑邪听他叫得急,自己也是要到了,更加强力地抽插着湿热的甬道,陆绻却像是还不满足一样难受地闷叫,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叫得混乱又难受,“犬犬?”刑邪感觉陆绻状态有点不对,陆绻突然闷叫了一声,眼睛变成竖瞳,刑邪发现他在做爱中不知不觉又把陆绻的兽性和性瘾带了出来,不想让他难受,“妈的!”暗骂了一声后不管不顾地莽力乱撞,操得陆绻瞪大眼睛,又想嚣张又嚣张不起来,抓着他又爽得欲仙欲死,闭着眼睛要他更用力地操干,刑邪当然是立刻满足了他,滚烫巨棒疯狂捣弄着骚浪嫩穴,插得淫娃嫩逼受不了地浑身抽搐,粗暴撞开那总是闭合的子宫,在淫娃还未反应过来就猛得爆入,一声尖叫来不及推开他就大开大合地操干,小家伙被他操地淫媚惨叫,眼神涣散得疯狂痉挛地骚肉嫩穴,操得越狠就叫得越响,叫得越响骚逼就夹得越紧,雌穴一整片G点都变得坚硬,陆绻也痒得弓起身子,尖叫着开始高潮了,刑邪把陆绻抱紧护住,大鸡巴强势插入,成百上千下地狂干,陆绻失控地咬着头,被那疯狂耸动的大龟头直接送上最巅峰的高潮,一边浪叫着一边口水乱流,男人在他持续潮吹的时候仍在他身上拼命耸动,将炙烫精液注入之后温柔地抚摸着他,可当他恢复了一点点力气之后,又翻身挤开他的双腿,顺着他嫣红的肉穴挤了进去,这一晚只能用毫无节制来形容。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38内脏萎缩
刑邪脑袋嗡的一声,他抓住宫瑾质问:“活不久了是什么意思!”
“你冷静点。”宫瑾看着衣领上的手洁癖发作皱起眉头,考虑到刑邪的心情他忍着把手甩开的冲动说,“那孩子的脸色和症状,看起来像是内脏萎缩样子,但具体的还要再做检查。”
刑邪松开宫瑾的衣领,内心惊惧不已的他说:“瑾,腾出时间,帮我这个忙可以吗?”
宫瑾点了点头。
“Penta kill”
电脑里传出游戏的配音,随着对面基地的爆炸,陆星行摘下耳机往后倚,和基友的通话还在继续,季风问他:“再来一盘?”
陆星行说:“不来了。”
他还在等陆绻回家,他说:“你今天怎么这么闲,不用陪你的小男朋友吗?”
季风哼了一声,敲键盘的声音明显加大了,他说:“今天他不归我。”
陆星行挑挑眉,好友这段恋爱也是坎坷,好友的小男朋友与此同时还有其他男朋友,约会还要排队。
想到好友的对象也是直播圈的一个新秀,陆星行说:“你那小男朋友,也是后天双性是不是?”
“是啊,怎么了。”季风像是已经找到了新的娱乐方式,回复的声音不那么专心了。
陆星行踌躇地说:“你那个小男朋友……算了,没事,你玩吧。”
陆星行想问季风他的小男朋友双性的事情,但是对方是正常双性,拿来和陆绻对比似乎也没有意义。
他挂了电话后去厨房接水,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刑邪从门外进来。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陆星行问。
刑邪身后并没有跟着陆绻。
“陆星行,”刑邪看到一看到他就急切地问,“陆星行和陆明决在哪?”
陆星行还没回答,就看见刑邪开始自言自语,“不,别找,不要找他们,他们一定早就……”
陆星行看着刑邪语无伦的样子,皱眉问:“你想说什么?小绻呢?”
“陆星行,”陆星行突然被刑邪搭住肩膀,刑邪说,“你也不知道对不对,小绻的身体状况。”
“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陆星行回答。
“小绻内脏萎缩你不知道吗?陆封景他们从来没告诉过你吗?”
“你在说什么?”陆星行听完狠狠皱起眉头。
刑邪像是冷静了一点,说:“陆星行,他们一定也瞒着你,陆星行,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陆封景他们总是对小绻的事情掩得严严实实的,我觉得很奇怪,陆星行,和我合作吧,我们不能总是这样不明不白的,一定还有办法。”
陆星行撇开刑邪的手后退一步,说:“你少自说自话,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这个外人。”
“陆星行,”刑邪眼神严肃了一点,“你从来不好奇吗?陆绻是个怎样的人,陆绻为什么没有记忆,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想要帮他恢复记忆,他现在甚至不会说话,你们从来不考虑这些事情吗?难道你们想让小绻一辈子都这么混沌无知吗?”
陆星行嘴唇微动,他不是没有幻想过陆绻恢复记忆,只是,只是他总是觉得关于陆绻的事情,轮不到他这个后来的养子说话。
刑邪说:“陆星行,我知道你已经接受了陆家三少爷这个身份,但是为了小绻,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试试看?”
刑邪将检查报告递给陆星行:“你看看这个再给我回复吧。”
刑邪离开后,陆星行浏览了文件上的内容,看到检查结果那一栏他脸色冷得可怕,他第一时间走进陆封景的房间。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将文件扔在桌子上,
陆封景将视线从工作中抬起来,看到那报告抿了抿唇,但是没有露出太惊讶的表情。
陆星行说:“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陆封景揉了揉眉心。
陆星行说:“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陆封景冷质嗓音平静开口:“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给我小绻的身体报告。”陆星行说。
陆封景说:“没有这东西……”
“给我!”陆星行狂暴怒吼。
“你知道又能怎么样?你能改变什么!”陆封景站起来冲陆星行低吼。
陆星行动了动嘴唇,他看着陆封景看了半晌,半晌后他自嘲一笑,“我懂了,我始终是被你们排除在外的……陆封景,”陆星行看着陆封景说,“原来我们真的不会是一路人。”
他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陆封景看着陆星行的背影,眼神颤动了一下,房间昏暗,很难从他的表情窥出什么情绪,而当陆星行将门甩上之后,他整个人也被淹没在黑暗之中。
陆星行把烟头踩在脚底下,让烟雾将他的肺全部洗了一遍之后给刑邪打了电话,连气息都是烟草的味道他说:
“关于你今天说的那件事情,我觉得可以跟你联手了。”
留言/送礼/评论
39合作
私人疗养院里,护士和打点滴的陆绻在戳床上的小黄鸭,在玻璃相隔的院长办公室里,宫瑾听完了刑邪的话,说:“陆绻器官萎缩是因为违法药物的注射,这种药会改变人的体质,短期内改变人的激素形态,但也会损害人的身体,如果你们想让他们缓解病变或停止病变,只能从和药剂同一时间研发的血清入手。”
刑邪说:“你知道这种药剂的渠道吗?瑾,一直都有在生物领域活跃对吧?”
宫瑾站起来说:“改变人的生殖构造已经不是新奇的技术,但是陆绻所注射的子液是黑市私密研发的产物,你知道这种渠道是绝对禁口的。”
“瑾,算我拜托你,”刑邪有些急切,“由我来找需要耗费大量时间,我不知小绻什么时候会……”他眼神里流露出切实的情感。
宫瑾看着好友的神色,以及跟他一起过来的隐忍的俊气青年,他叹了一口气说:“虽然你这样说,但是我并不知道这种渠道,你知道顾寒吗?”
从事灰色进出口业务的商界大佬,刑邪点点头:“几面之缘。”
宫瑾说:“黑市渠道这一块他或许有联系方式,但以他的为人估计不会给你。”
刑邪想起那个总是带着笑意的阴鸷男人,点点头,有些烦恼地说:“他是个防备心很强的人。”
在刑邪感到棘手的时候陆星行突然开口:“顾寒,是季风的叔叔那个顾寒吗?”
宫瑾看了一眼这个未曾说话的俊气少年,说:“你知道季风?”
陆星行点点头,对刑邪说:“或许我有办法。”
……
刑邪和宫瑾在办公室,陆星行出去给季风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简单和季风说了一下,最后说出他的请求,“想请你叔叔帮个忙。”听到对面季风说,
“不可能的。”
季风很是烦躁地直接拒绝:“绝对不可能,我和那家伙要是关系好的话,我们就不会一人一个姓了,我讨厌他,非常,简直可以说是恶心。”
陆星行听着季风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口吻,眉头有些跳动地说:“季风,我希望你能好好听我说这两句话。”
“小绻,”他说,“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要想找到血清,我们只能通过你叔叔。”
季风那边停顿了一会,接着有沙发椅转动的声音传来,季风吐了一口气说:“你都这么拉下脾气求人了,我难道还不帮吗?”
他继续说:“只是顾寒这个人防备心很重,他的渠道估计连他相交多年的生意伙伴都不知道,你要让他帮忙,直接切入是不可能的。”
陆星行说:“可以从他身边的人入手?不,按你说的,他身边应该没有足够亲近或是能够信任的人。”
“不,”季风却说,“倒是有一个。”
“谁?”
“路鹿。”季风说。
“路鹿?”听到这名字陆星行瞥起眉,“他不是……”陆星行不好接口。
“嗯,”季风声音淡了一点,“他是我的恋人,也是顾寒的情人。”
“季风……”陆星行觉得有些抱歉。
季风像是早就接受了,重新扬起声调说:“等我消息吧。”
“麻烦你了。”陆星行知道此时不必说太多。
过了二十分钟后,陆星行收到季风的信息:
两天后路鹿有一场直播,你带他过来吧。
留言/送礼/评论
犬犬直播(高H,双龙头联动)
陆绻和哥哥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不熟悉的环境让他不是很舒服,他赖在哥哥身上。
现场已经布置好了,就差陆绻的思想工作,季风对陆星行使了个眼色。
陆星行从后面揽住在沙发上玩小黄鸭的陆绻,说:“犬犬,待会哥哥跟你去那里玩好吗?”
陆星行指酒店中央的大床。
陆绻看了一眼大床,又看到许多摄像仪器和工作人员,转过身抱着陆星行的脖颈,显得有些抗拒。
食物引发的排斥反应让他的身体还在虚弱期,对性爱的渴求程度不高,陆星行摸着陆绻的软发,又摸着他的脸颊说:“今天有个哥哥和你一起玩,他跟你一样,下面也有朵小。”
同类的讯息让陆绻好奇起来,他软软“yiao”了一下,似乎想听更多信息。
陆星行把陆绻从沙发放到自己腿上,介绍说:“他叫路鹿,今天和你一起直播,他会带你玩好玩的玩具,有很多人会喜欢你们的表演的。”
陆绻觉得和同类直播很好玩,摁着小黄鸭笑了一下,过了一会他又偏着头看着陆星行。
陆星行知道陆绻在问他的情况,他说:“你玩累了哥哥就上去伺候你,好不好?”
陆绻这才满意,把一大三小的小黄鸭从身上拿开,齐整整摆在沙发上。
陆星行对季风使了个眼色,季风跟导演对了口讯,让一个工作人员过去。
但工作人员把团子一样的陆绻抱到酒店大床中间的时候,直播也正式开机了。
直播间一打开,无数观众狂涌了进来:
[路鹿的直播,路鹿妈咪来了啊啊啊啊!!]
[等到了等到了,爷爷你关注的直播间又开了啊啊啊啊!]
[路鹿呢,那是路鹿吗?路鹿怎么变小了??]
随着第一波激动的弹幕的消退,他们发现床上的不速之客不是他们熟悉的主播。
[这娃是谁?]
[好嫩,要掐出水来了。]
[我丢,这恋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等等,让我回去看一下标题。]
[看到了看到了,今天是双美人双龙头还有神秘嘉宾呜呜呜官方什么时候这么良心我好了我好了]
[我日,料这么足,我直接哈赤哈赤,小美人真的好嫩我吸溜吸溜]
陆绻在数米的大床上,等着双性同类的他抬脚把床头的羽毛气球夹在双腿和肚子中间,却不知道这个动作把他浑圆的臀部曲线和一段小腰露了出来,白皙的脚踝晃荡在观众面前。
[这是哪个新人啊好嫩啊卧槽]
[他是牛奶做的吗老子的奶都要从鸡儿射出来了]
[操我不是路鹿粉吗为什么我流下了口水,都恨这不争气的老二]
光是漂亮的身体曲线就爆发了大量弹幕,陆绻去抓那弹出去的气球,在床上爬行的姿势更是刺激了观众的眼球,但直播间的气氛浇到最热的时候,季风适时说:“路鹿,准备好了吗?”
恰好时机的切入让直播间顿时人声鼎沸,摄像头移动,对准从休息室走出清美少年。
那少年天生一双下垂眼,气质是有些胆怯的清纯,但他人畜无害的表相下,却是无数大佬娇养的菟丝,直播只是闲来无事的娱乐,和和男友季风的式做爱。
或许是同类的气息,路鹿很快就和陆绻对上了眼。
在陆绻觉得“这个哥哥看起来很好亲近”的时候,路鹿也对陆绻的一身嫩皮感到不可思议。
他走近陆绻,膝盖跪在柔软大床上说:“你就是我今天的搭档吗?”
两个美人的同框爆发了一大波赞叹。
“umm…”陆绻软软地回应。
“季风哥哥说你是第一直播,是吗?”路鹿将陆绻玩的羽毛气球拿掉,承担起前辈的责任慢慢靠近了他。
陆绻看见手心的空荡,看到三哥哥和许多工作人员站在很远的地方,突然觉得不适应,露出抗拒的神色来。
“没事的,”路鹿将这个看起来很有“弟弟的可爱感”的少年轻轻抱住,问,“你有18岁了吗?”
因为陆绻看起来真的太小了他要确认下。
陆绻又软软地回答了一声。
路鹿温柔笑着说:“你好娇小,看起来比我弟弟还小呢。”
路鹿的弟弟是个经常在他身上发泄冲动的高中生,而且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们不是第一见面。
“这里做过了吗?”隔着裤子路鹿把手心轻轻贴在陆绻的私。
被哥哥们和刑邪之外的人碰到,陆绻夹紧了大腿。
“没事,不要紧张,”陆绻的反应让他想到刚入圈的自己,心底更是软了几分,他继续吸引陆绻注意力,“你还记得吗?我们在米其林餐厅见过面。”
“Umm…”那天陆绻急着吃东西不知道宫瑾旁边是路鹿,他微微侧头在思考。
路鹿缓慢而又轻柔地挤进陆绻的内裤中抚摸,问:“不记得我了吗?”
陆绻发现自己在思考的时候被路鹿哥哥隔着内裤摸到穴了,攥着粉拳颤抖起来。
[啊他的反应好可爱,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好嫩好嫩好好日的感觉1551]
[求路鹿前辈多给新人一些指♂导呜呜呜]
“你也好喜欢做这种事是不是?”路鹿很明显地感受到陆绻身上的同类气息,那是一种无法克制自己、总是想要投入欢爱之中的淫醒。
“陆绻……绻…小绻,我叫你小绻可以吗?”路鹿揉着陆绻溢出湿润感的穴轻柔问,陆绻颤抖着猫似的答应了他。
“小绻,你好漂亮,”路鹿循循诱导,“把你漂亮的身体展示出来,给那边你的男朋友看看好吗?”
陆绻红着眼看着那边的三哥哥,看到三哥哥直勾勾看着他此时满脸淫态的样子,他身体连同小脸都飞红,喉咙发出急促短叫,路鹿哪里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手指灵活探进薄薄的内裤,实打实地抚摸到那软嫩的逼口,陆绻拳头攥得更紧,在路鹿怀里夹腿闷叫,终于随着一声尖锐的闷哼,他夹紧的白嫩双腿一个抽搐,下体的数根手指承接了炙热滚烫的一波淫水。
“好宝宝。”路鹿吻了吻在他怀里颤抖的陆绻的额头,往下脱掉陆绻的小短裤。
陆绻已经不抗拒这种直播的氛围了,伸出舌头要跟路鹿接吻。
路鹿一愣,随之被陆绻幼兽般的表情所击倒,心中充满了怜惜,两人像是孪生姐妹一样互相抚摸,被脱掉裤子的陆绻双腿颤抖,翻上去抱住了路鹿哥哥,手指抚摸着路鹿哥哥藏在裹胸下的美好双乳。
路鹿除了直播外在外面活动的时间很多,不能像陆绻一样一直空杯,他挺胸让小家伙解开他的裹胸,却听见嘶拉一声,陆绻直接将他的裹胸扯破了,他对这个孩子更加惊讶了。
陆绻有嗜奶癖,他闻到了路鹿哥哥身上甜奶的气息,如果说后天双性的他们两人之间体香有什么区别,那路鹿的气息是让人心生疼爱的香甜奶味,而陆绻的气息是会激起男人淫虐欲的邃漩涡,同类的气息彼此交缠,骨子为兽的陆绻逐渐占了上风,他把路鹿推倒在床上,推高衬衫含起那漂亮美乳来。
观众们看着两个漂亮的妖精半裸着互相嬉戏,直呼好萌快要流鼻血了,陆星行眼中倒映出陆绻伏在路鹿身上吸奶的姿态,他垂着眸子张嘴叼着乳头,喉咙一滚一滚的像是进食的幼兽一样,陆星行想到陆绻的检查结果,他身为人的意志在退散,现在的行为越来越像一只动物了,一进食就会出现干呕的症状,因为对他来说普通的食物已经不适合他摄入了,陆星行想到陆封景总是喂陆绻喝的营养品,才明白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可是就算是在陆绻如此脆弱的身体状态下,他那懵懂无知的表情还是能激发起男人强烈的性欲,他发现男性工作人员的视线越来越多地浇灌在弟弟身上,他们的眼睛里带着不正常的光芒。
路鹿被陆绻看似毫无章法其实每每吮得敏感用力的动作刺激得眼眶都红了起来,他没有陆绻那么坚强的体质,低喘着双脚绞杀陆绻的双腿,说:“小绻的胸也好漂亮,”他隔着衣服都能看到那浑圆的形状,“和路鹿哥哥一起露出来好不好?”
看着那对他奶子吸吮不停的陆绻,路鹿直接上了手,他知道陆绻可能是比较有肉,却没想到他的胸能大成这样,一脱掉衬衫就和弹幕里的观众一起惊愣了。
“小绻你,好美啊。”路鹿赞叹。
只见那无辜舔着嘴角,喉咙一滚一滚咽着奶的漂亮孩子,胸口竟是这样浑圆的美感。
那双奶匀称白皙,像是水蜜桃一样颜色粉嫩,因为路鹿是2岁才变双性,他体格维持着少年的清秀和双性的性感,而陆绻早在更小年纪就被注射的子液,他骨架小,肉感却十足,完全是一副男人们都意淫的丰乳肥臀、窄腰细腕的珍稀身材,更别说这样让人欲血沸腾的身材上顶着一张幼兽般小巧的脸,弹幕一直说萌的弹幕忽然有了转变。
[他的身材……]
[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突然好想插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把他吊起来鞭打……]
[感觉我突然从妈咪粉变成了强奸犯,好想从后面肏他]
此时数万人都观赏着陆绻的身子,而他们隔着屏幕在一瞬间不约而同产生了凌辱的性欲。
陆绻对自己的身材并没有什么认知,但是他好喜欢路鹿哥哥的胸部,路鹿哥哥的奶好甜,他食髓知味地托着路鹿哥哥的乳房,凭着直觉他把自己的水蜜桃也怼了上去。
两对肥满双乳怼在一起的时候,“咿啊。”他们不约而同发出了甜腻的低喘。
那是人体的本能,他们的胸口贴在一起,软肉挤着软肉,而最要命的是那熟颗半熟不熟的小果子,粉嫩乳尖彼此挤压、碰撞和研磨,乳头时而挺立互怼时而折弯研磨,被对方圆滚的乳肉研磨,又从肉浪中铩羽而归,越挫越勇地攻击着对方的阵营,从淡粉玩到涨红,他们娇喘不断,陆绻抱紧了路鹿哥哥,路鹿率先败下阵来。
“小绻,哥哥,哥哥不行了…”路鹿眼中泛着水光,“哥哥要射了…”
被男人们高频率疼爱的路鹿身体耐性没有那么强,这是陆绻照顾着路鹿哥哥,他把路鹿哥哥的裤子褪下,哥哥的腿间已经湿透,扯开内裤的时候甚至牵出了丝,他白细的手指探上路鹿哥哥幽闭的小,路鹿哥哥就咬着手背颤抖得要哭了。
陆绻觉得路鹿哥哥好脆弱,脆弱的路鹿哥哥激发了他的怜爱感,他贴着路鹿哥哥坐下,和路鹿哥哥的双腿交叉成“x”型,身体一下坠,两人漂亮的私紧紧怼在一起。
“唔!”路鹿感觉到那湿热小穴和他的紧紧怼在一起,顿时欲仙欲死地叫出来。
陆绻也好舒服,可是他的耐性比路鹿哥哥强,他承担起主动一方的任务扭着腰研磨着两人的私,只见床上那漂亮得如同孪生姐妹的少年缠在一起磨穴,一边难耐喘息一边生涩律动,场景美好得不可思议,即使看不到但也能料想那交缠的大腿中,那软嫩唇是如何缠卷在一起,一上一下地不断契合又分开,然后拉出连绵又刺激的快感,陆绻突然闷叫一下,他太舒服了,他闭着眼睛加大了磨穴的力道,感觉路鹿哥哥也舒服到努力配合起来,两人缠抱在一起磨穴,整个阴蒂唇和逼口都剧烈磨蹭着,快感淹没了他们的理智,脑中炸出阵阵烟,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到了,抵死抱紧另一个人,接着两人都达到了高潮。
“小绻把哥哥磨得好舒服…”被陆绻吻着耳鬓的路鹿仍是有点回不了神,看到陆绻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他问,“小绻拿了什么吗?”
床头确实备着一些道具,但是路鹿没想到陆绻会拿来这么一个东西。
“小绻想玩这个吗?”路鹿红着脸确认。
那是一根很长的按摩棒,比一般按摩棒还长是因为他是双龙头的设计,两边都是仿真龟头,连接着龟头是粗硕的柱身,陆绻单纯无辜地拿着色情粗大的按摩棒,听到路鹿哥哥的询问笑出了小虎牙。
路鹿对这个双人份的按摩棒也十分好奇,他和陆绻四手并握着那粗大按摩棒说:“那我们先舔舔好不好?”
双性的身体娇嫩,先舔一舔比较周全。
于是他们膝盖贴着膝盖坐在大床上,仰起小巧的下巴舔起了那粗骇的按摩棒。
那按摩棒十分仿真,两人的脸颊都红彤彤的,从镜头里可以看到两条软嫩小舌在那粗粝的青筋上滑过,舔得湿漉漉之后努力含住龟头,代入感太强许多观众幻想那按摩棒是自己的老二,看着孪生少年的美好身体和舌头半翻着白眼喷薄出精液。
路鹿和陆绻将那按摩棒舔得湿漉漉的,路鹿摸着小腹说:“小绻,是时候把它放进来咯。”
两个人背对着跪着,直播间将镜头切成两个,软嫩臀部后面挤出的美穴都一览无遗。
路鹿身体少年特征明显,小穴是淡粉的一竖,而陆绻的雌穴则是粉嘟嘟的,圆圆的饱满的唇。
他们抬起一只脚,将硕大龟头抵在穴口出,那同样窄嫩的湿漉漉小逼口吻住了仿真龟头,所有男性观众都幻想是自己抵住了那软嫩的逼口,一点点,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噗滋噗滋,水润的淫响在两人小穴口发出来,双龙按摩棒的龟头正一点点被吃进去,摄影机对准了美人的小脸,路鹿皱着眉头咬唇忍耐那舒爽的快感,而陆绻却是散发出更加魅惑的性渴望,他加大力气,滋——龟头更进了一点,“嗯~”龟头全部吞进,“umm…yiao…”随着粉拳的攥起,他率先完成了目标,他的动作会扯到路鹿那一端,路鹿难耐喘着说:“小绻,唔…慢点…嗯啊!”
陆绻扭着腰的时候也像在抽插着路鹿一样,路鹿僵硬着感受着那按摩棒的闯进,被插得自己也律动了起来,两个漂亮淫娃开始互相抚慰得扭动起来,你来我往,你抽我擦,将双龙头按摩棒玩得乐此不疲,白嫩臀部爽得泛出淡粉,娇嫩小穴将按摩棒吃得水光油亮,窄嫩穴口被青筋磨得内外翻卷,他们的小嘴也吐出甜腻的喘息。
路鹿:“嗯…”
陆绻:“唔…”
两人一起:“嗯啊~!”
嬉戏变成争抢,为了更地插到阴道他们开始争夺起来,用力拔出又用力插进,像小母狗一样扭着腰,可是按摩棒只有那么长他们脱离的时候一起脱离,插入的时候猛的一撞,砰!两个圆润臀部彻底撞在一起,雌穴密不可分地互肏,“咿啊!”他们难受地叫喊,忍不住那快感的碰撞,用力、急切、快乐地互怼起来,互相研磨他们快乐得要死掉了,“小绻,太了…呜啊…”“umm…yiao!”
骚水从大腿一股股留下,两个逼口都变成可以随便操的软烂了,在他们拧着床单淫浪闷叫,因为快感兴奋得瞳孔涣散的时候,两个恋人搭档爬上床来。
两个美人即将高潮的样子令人亢奋,而陆星行的复出将气氛拔得更高,他们一人抓住了一个小美人,将他们硬生生扯开,按摩棒从逼口剧烈脱离两个淫娃大声闷叫起来,离快感还有一秒被抽掉了快乐的按摩棒,可是下一秒更加炙热粗大的东西抵住了他们,两个人男人绷紧坚实的腰部,用力一挺狠狠贯穿了两个骚洞。
“嗯啊!”一插进去两个美人都得到了高潮,可是男人们这才开餐,摁着自己的小淫娃从后面大开大合开干,陆星行早就看够了陆绻的骚态,憋着一肚子怒火爬上床来,捅入的第一下那骚穴就夹得让他快要射了,不管任何事情先摁着陆绻从后面狂暴狠操,陆绻被三哥哥这样用力操干,不断闷声叫喊,因为按摩棒的预热他身体敏感得要坏了,三哥哥在旁边看他表演更是让他火热非凡,三哥哥的肉棒比按摩棒更粗更大,怼起来热得他的逼肉都要融了,他尽兴淫叫,在路鹿哥哥也被操得欲仙欲死的情况下低吼闷喊,眼瞳竖成兴奋的直线,手指不断在床单上抓挠。
陆星行从后面肏得陆绻水流满大腿,那湿漉漉的淫液更加助兴了他高速抽插的频率,想要看陆绻的骚态他把陆绻拉起来双腿扯开,骑在他身上被他顶得七上八下,他一边插弟弟一边高潮,小鸡巴在射精下面也在潮吹,仰着脖颈爽得瞳孔涣散,陆星行今天决定把这骚货操尿,胯下一刻不停双手揉住那肥满大奶,乳头被挤出指缝他低头狠狠含下,陆绻喜欢喝别人的奶却不知道他自己的奶水更香,爆发在男人嘴里简直味蕾爆炸,陆星行饥肠辘辘揉吸陆绻的奶子,胯下打桩机一样的频率让观众大呼满足。
向来都是个人秀的他们第一看到陆星行做爱,猛兽一样的力气和速度满足了他们的感官,两个小美人都被剧烈地压着肏,陆星行把陆绻抱在怀里又吸又顶,季风也把路鹿一脚抬高从侧面狠进,直播间气氛高昂,直播热度盘踞第一居高不下,观赏的人数飚得越来越高,打赏的礼物将整个屏幕都刷满了。
而此时交媾的四人早就忘了什么直播,他们只是剧烈地做爱,和恋人投入地做爱,陆绻被三哥哥顶得整个人东倒西歪,高潮太猛承受不住地去挠陆星行的肩膀,陆星行做的正起兴已经皮开肉绽也感觉不疼不痒,他将陆绻压在床上,从上往下贯穿了他,那高潮不断的小穴受了又一记刻的凿击,陆绻痉挛地蜷在陆星行怀里闷叫,“这里受不住了是不是?”
陆星行在小穴里的速度变缓,陆绻前面痉挛得太厉害真的不行了,点了点头听见三哥哥说:“那就用后面的小嘴帮哥哥吃!”说完拔了性器往后面狠狠贯入。
“umm!”陆绻更是闷叫不断,后面虽然早就馋得冒水,可是直接pua进来他还是难耐得蜷起了身子,陆星行将势就势将陆绻侧翻过去,“抱着膝盖。”陆星行说完跪坐着从后面狠狠顶进,硕大鸡巴顿时又被软嫩肉浪吸了个爽。
“嗯啊!”陆绻那一腔软烂的逼肉都爽得要脱离了,那成百上千的肉浪被巨大的鸡巴磨得骚水狂喷,他无数闷叫着以为自己会昏厥,又被男人硬生生干到清醒,投身进入下一轮极乐,干到最后他的小鸡巴好像废了一样,吐出的不知道是精尿还是什么玩意儿,在镜头面前,三哥哥把灼热的精液洒到他脸上,他也虔诚地用嘴帮哥哥洗了精。
那仍不满足的性器又插进他的后穴里,陆绻还想做可是他最近的身体好像有点不受控制,他闷哼一声脸色突然变得惨白,陆星行立刻将性器抽出来,“小绻?!”
陆绻抓着萎缩抽搐的内脏无法动弹,直播只当他是体力极限,而此时路鹿也被折腾得骚水流了一床,季风知道是什么情况,打了结束直播的手势。
事后他们穿上浴袍,季风让工作人员先离场,床上剩下他们四人谈话,“小绻不舒服吗?”路鹿关心地说。
陆星行才吐露了自己的来意,他和路鹿说了陆绻的情况,最后说:“小绻被注射的是非常规的药剂,顾寒不亲近除了你之外的人,我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
听了陆绻的事情的路鹿眼神非常不忍,他抚摸陆绻的耳鬓,刚才还小兽一样的弟弟现在脸色全是病态的苍白。
他说:“我努力跟干爹说说看。”
路鹿虽然说的谦虚,但当晚陆星行就接到了他的来电,“有结果了吗?”陆星行急问。
电话那边路鹿断续回复:“三,三少爷,我说了,干爹…干爹答应了明天和你们见面,呜…”他说到最后像是忍不住趴在床上哽咽。
“……”陆星行心想路鹿确实十分努力,从电话那头清晰传来鞭子和插穴的声音。
【作家想说的话:】
路鹿是隔壁《你们轻一点》的主角。
两篇文联动幅度大。
陆明决的客户江炎,陆星行的死党季风,刑邪的朋友宫瑾,还有金主爸爸顾寒都是路鹿的老攻。
我想让路鹿和犬犬一起举办婚礼来着,但也只是想想,人实在太多了,路鹿六个攻,犬犬四个攻,12个人要怎么搞才能搞得完、、、
彩蛋放点肉
彩蛋内容:
此时形成陆绻抱着膝盖蜷缩在床上,而陆星行扣着他的小腰随意扯到胯下奸淫的姿势,陆绻成了没有支点的浮萍,完全被陆星行控制在手里,他被三哥哥扯下去的时候还要接受猛顶,一脱离还来不及闷叫就又被大力地扯了下去,他像是气球一样被人抓着随便拉随便扯,成了完全不能自主的玩具,只能用力抱着膝盖,期待下凶狠的撞击,这样完全被动的玩法很新奇,他开始期待三哥哥更加用力的猛顶,隔壁路鹿哥哥放声淫叫,哭着要男人操死他,他也被感染了那种脆弱又极端的情绪,身体变得火热,他也想要三哥哥操死他。
“啊…”转声变成了一浪盖过一浪的淫叫,然后是幼兽般的低吼,三哥哥听懂了他声音里的讯息,更加挺起胯,疯狂抽插他的下体,将他逼得极速痉挛,兽性盖过了他的理智,他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他散发出体香去诱惑身上的雄性,让雄性将他插得死去活来,变着姿势肏他的结肠,又从抽搐的结肠拔出捅回他的骚逼里。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1让他哭
日陆星行来到顾寒的办公大厦,办公室门虚掩着,陆星行对秘书说:“找你家老板,有预约。”
他说完就要进去,却受到门口秘书阻拦:“请等一下,现在不行…”
“人不在?”陆星行问。
“在,但是…”
陆星行听到办公室里的呜咽,瞬间明了,正无语着听到里面传来男人低醇性感的嗓音:“是陆三少吗?请进吧。”
陆星行遂推门而进,好在此时还早,办公室里还未来得及上演限制级电影,西装革履的顾寒带着生疏的笑意,揽着头低咽的路鹿坐在沙发上,陆星行忽略男人那遮盖不住的肿胀,和路鹿乱糟糟的头发说:“顾先生,我今天过来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助。”
“喔,”顾寒明白地点点头,“路鹿已经跟我说了,”他揉着路鹿的头发说,“你们挺聪明的,知道从我身边什么人下手。”
他带着笑意说:“我看了昨天的直播,你觉得我是应该答应帮你,还是不应该答应帮你呢?”
“干爹…”路鹿哽咽着开口。
“嘘。”顾寒把手指压在路鹿嘴唇上,温和地说,“别再惹干爹生气了,你先进去。”
路鹿怯怕地躲进办公室的休息室里,陆星行有点头皮发麻,顾寒看了直播那也就是知道自己拐着他的小情人跟季风直播了,这确实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会帮你的。”却听到顾寒整理着腕口的纽扣说。
他微笑着说:“我早知道这个小家伙是个管不住的,既然这样,何不顺水做个人情给陆家?”
陆星行脸色缓和开来,上前一步说:“顾先生是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是最好的。”
顾寒笑了一下,说:“你们还有人在等消息吧,我现在可以把地址告诉你,地址是……”
陆星行收到地址,立刻转给刑邪,又对顾寒真诚感谢:“顾先生这份人情,我和陆家都不会忘记的,今天先不打扰了,我也要赶过去一趟。”
顾寒微笑着说:“好说,你去吧。”
……
“你过来了吗?”刑邪正在和陆星行通电话,他声音里满是期盼。
陆星行这边风声剧烈,声音和越野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一起混到电话里,“在路上了。”
“陆星行,我现在好兴奋,”刑邪操纵方向盘的声响传来,似乎是为了宣泄他的心情他还鸣了个响,“我觉得很快就能解决一切事情了。”
摩托车上的陆星行笑了一下。
刑邪似乎太过兴奋了,对陆星行喋喋不休:“我想快点拿到血清,陆星行,等拿到血清后,我们带小绻去旅游吧。”
一句“好”卡在陆星行喉咙里,可是他觉得说出来太肉麻了,幸好那边的刑邪并不等他回答,他声音亢奋传过来,“陆星行,我看到那栋实验基地了。”
“拿到血清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赶过来了。”陆星行郑重嘱咐。
“行!”
说完他们都踩重了油门。
……
在陆星行难掩兴奋跑出去后,顾寒收起笑意转身进了休息室里。
却看到休息室里不止路鹿一个人,在沙发的另一端,一个斯文俊秀的男人隔开距离坐着,顾寒说:“告诉他们真的好吗?”
“让他们去吧,”男人十指交握垂着眼眸,神色淡淡地说,“如果不让他们折腾一下,他们就不会死心。”
顾寒像局外人一样笑了一下。
路鹿在沙发另一角战战兢兢抱着膝盖,他其实早就知道,顾寒给陆家做的人情不是给陆星行,而是给陆封景的。
……
陆星行也赶到了实验基地,经过预约基地让他畅通无阻地闯了进去,陆星行看着地区图跑到了接待区,看见坐在走廊的刑邪。
“怎么样!”陆星行难掩期待地抓住了刑邪的手臂。
却见刑邪半晌没有反应。
“喂,到底怎么样。”陆星行加大了攥住刑邪手臂的力气。
刑邪抬起头,他眼瞳里没有平日的自信,开口后嗓音有些低哑:“陆星行。”
陆星行见刑邪还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内里察觉不妙,他僵硬扯着嘴角调侃说:“喂,你可不要在这个时候跟我开玩笑,我会揍你的。”
刑邪低声说:“对不起,陆星行,我没有开玩笑,小绻那种子液,根本没有研发出血清。”
陆星行手指狠狠颤动了一下,刑邪的布料从他手中脱离出去,他喃喃发问:“为什么,为什么就只有他没有…”
他眼眶变得通红:“为什么…为什么!”
陆星行此时像是一头无法逃脱无法嘶咬的困兽,拳头用力得青筋都暴涨起来,拳手对着墙砸下,低吼道:“我不信,一定还有,还有办法!”
在他愤怒低吼的时候一双皮鞋踩上走廊,对着执拗的陆星行说:“放弃吧,你们再查也是无用功。”
“难道要让他白白去死吗!”陆星行突起抓着陆明决的领口怒吼。
陆明决说:“不是没有办法。”
陆明决将陆星行的手指掰开,说:“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和小景也没有放弃过,一直在询问,现在终于得到比较权威的回答。”
陆星行和刑邪屏住了呼吸听着。
陆明决说:“方法很简单也很难,只要让小绻想起来他是个人,只要让他明白他是个人,他就能恢复成正常人一样,恢复记忆也是顺势而为。”
“刑邪,”陆明决看了一眼刑邪,又看了一眼发愣的陆星行说,“我们一起,让小绻正常生活吧。”
陆家。
客厅的圆桌沙发前,坐着高大俊朗的四个男人。
“所以,怎么做。”陆星行率先问。
陆明决说:“人的认知和他的身体状态息息相关,小绻现在身体的不耐症越来越严重,我们要改变他的生活习惯。”
陆封景接说,“但是这点并不容易,我们和小绻已经生活有一段时间了,他并不知道自己是我们的同类,也不知道自己是个‘异类’,他有点像是‘狼孩’,或许比这更严重,他的兽性本能在增大,已经到了凭本能活着的程度。”
陆明决说:“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在小绻眼中只是一种味道,超过三天他就会忘掉一个人的外表。”
刑邪抿了抿唇说:“那改变他的生活方式根本不够用。”
动物并不会因为学会了拿筷子就变成人类,狼孩也不会因为吃熟肉就能活下去。
陆封景说:“更精确地说,是要矫正他的整个认知,所以让你们过来,也是希望大家能集思广益。”
客厅有一瞬间陷入了沉默,大家都苦思冥想,在找针对陆绻症状的切入点,陆星行抓着刘海呼了一口气,说:“有想法吗?”
从十指交握的陆明决那里发出了声音,“你们有没有发现,小绻的情绪跟我们有些出入。”
“什么意思?”别的人问。
陆明决说:“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和小绻亲近的时候,不管多过分,他都没有哭过。”
“……好像是,嗯……”提到房事的时候多少有点尴尬,但聪明的他们很快反应过来,眼神颤动了一下,说,“你的意思是?”
陆明决挺直了脊背建议,“我觉得要矫正小绻的认知,首先要打通他的感知。”
“所以?”
“所以我建议,”陆明决十分凝重认真地说,
“让他哭。”
留言/送礼/评论
2他说话了
日陆封景喂完陆绻早餐后说:“小绻,二哥有点工作,你自己去玩吧。”
他用拇指揉了揉陆绻的脸颊,端着餐盘走开。
“yiao~”陆绻对着二哥的背影软叫了几声,他早上吃的全是鱼干和奶酪,可是二哥却忘记了他的饮水需求肚子上楼了,他吞咽了几下喉咙,又咳了一声,没有办法只能小脚一蹬,从凳子上溜下来。
客厅看报纸的陆明决降低了手部,地上玩游戏的陆星行抬高了眼皮,走到二楼拐角的陆封景贴着墙壁转过身,在陆家借住的刑邪从园绿植后面探出头,他们看见陆绻到打转,从厨房找到了客厅,看到桌上装满水的玻璃杯眼神一亮。
他们咽了咽喉咙,看着陆绻端起水杯,叫小而嫩的软唇贴在上面,仰头。
咕噜咕噜,陆绻喝饱后就跑了,全然不知自家大哥看着他喝水的震惊眼神,
“奇怪,没效果吗?”陆明决和陆星行凑过来看着那剩下一半的水杯。
“不应该啊。”陆明决说把水杯端了起来。
这是他定制的,将色素全过滤的超级辣椒水,难道过滤太猛连味道都变了,玻璃放大了陆明决充满疑惑的眼睛,他把水杯端起来,喝了一口。
“怎么样?”陆星行问。
陆明决喝了水之后僵了一会,接着,“噗唔!”
狼狈跑到厨房大咳特咳,呛得抱着洗手台又咳又呕。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睛流下来,这辣椒水的味道呛得超乎他的想象,只抿了一口就让他整个脑袋剧烈发涨,水声哗啦他让做着手势让陆星行给他倒水,陆星行早就卧槽一声跑掉了,很快一只手把水杯递给了他。
“谢谢。”本着风度陆明决着急道了一声谢后仰头把水杯一饮而尽,接着他整个人石化了。
那入喉的味道,那递水的小手的纤细,陆明决僵硬着脖子转向给他递水的人,看到那一双无辜担心的眼睛……“噗哇!”
半杯辣椒水下肚陆明决和洗手台不死不休,陆绻担心地看着大哥又吐又咳。
半个小时候后陆封景把资料拿给陆明决看,说服他说猫不是对辣没有感觉而是陆绻耐受力比较强。
陆明决满脸苍白地挥挥手,他已经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了。
刑邪说:“我早说你这个方法不行了,就算你把他辣哭,对他的感知帮助也不大。”
他颇有自信地说:“我觉得还是要让小绻有自己的表达欲。”
陆封景说:“你的意思是让小绻说话?”
“嗯!”刑邪点点头,举了个例子,“以前刑极启蒙得很晚,也是我教他自我表达。”
“要怎么做?”陆星行说。
刑邪扬起嘴角说:“把小绻抱过来,剩下的交给我。”
五分钟后,刑邪和陆绻坐在卡通片面前。
“小绻,喜欢看这个吗?”刑邪问他。
陆绻点了点头,电视的荧光把他的小脸打得白亮。
刑邪选的是探险动物世界的卡通片,各种猫科动物让陆绻很快就入了迷。
这主人公的任务拯救美洲虎宝宝,这个卡通片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和观众互动,在最激动人心的时候鼓励观众回答问题,正到了和美洲虎宝宝见面的关键时刻,陆绻紧张得眼睛都睁圆了,屏幕弹出选项问题。
主人公问:“以下哪个图片才是美洲虎宝宝?”
下面附了四个选项。
“美洲虎宝宝是棕色皮肤,有斑点,有尾巴,是A吗?”
陆绻十分肯定地摇摇头。
“是B吗?”
陆绻着急地摇摇头,
“还有C和D,是哪个呢?”
电视被按了暂停键,刑邪问陆绻:“小绻,那是哪个答案呢?”
陆绻有些急切地仰起下巴,像是想要表达什么,刑邪鼓励他:“小绻,说出来。”
刑邪引导着:“你知道答案的,是……”
“umm…”看到陆绻张开嘴唇,那声答案似乎随时要从小嘴里吐出来,但是刑邪紧张的注视下,小家伙喉咙上下滚动,那饱满的唇瓣没有说话而是可爱地撅起,而那两只小手竖起一个“1”和一个“C”,两只手拼在一起合成了一个“D”。
后面的五六个互动陆绻都是用手指表达选项,刑邪长叹一声捂住额头。
“抱歉,我的方法也失效了。”圆桌会议上刑邪自我反省,窗帘拉合显得客厅内的气氛有点沉重。
陆封景说,“都是尝试而已,我也经常和小绻对话,但无一例外,”他苦笑了一下说,“都失败了。”
他看着桌子边大家颓的颓,丧的丧,问:“你们还有什么想试的吗?”
大家的斗志不高,他看陆星行一直没说话,问:“陆星行,你有没有想法?”
陆星行踌躇了一会,说:“是有一个。”
刑邪和陆明决把眼光投了过来,陆星行说:“你们有没有感觉,我们和小绻在一起做那事的时候,他根本没把我们当人,而是一种工具。”
这话一出,几人的脸色都沉了一点。
“……确实。”刑邪说。
要说这份感受最的那一定是刑邪了,每都是被啪完就扔掉,几乎没有一不是被强迫的,让他产生了一种他就是按摩棒的错觉。
陆星行说:“我在想,小绻是不是根本不明白我们是在‘做爱’,而不是解决性欲。”
这话题有点沉重而且伤心,陆星行也是从直播获取的灵感,他继续说:“我觉得让他看一下人类相爱的影片或许有用,让他明白感情是什么东西,如果他知道自己在‘做爱’,应该会重新思考自己的身份。”
“那要……试试吗?”刑邪问,他暗暗打量其他几人的神色。
这其实是一个比较大胆的建议,如果陆绻能明白那当然是最好的,但如果大家一个控制不住,也可能发展成大炖肉。
陆明决稍微敛起眼眸说:“试试吧。”
现在不管是什么他都愿意一试了。
“去地下地下影院吧。”陆封景说着,至少事态失控的时候不会被下人们撞到。
他谨慎地想,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他想多了。
陆绻在哥哥们中间看GAY片的时候,看着两个男人聊天,兜风,亲吻的影片他显然觉得很无聊,到了两人互相抚摸的时候甚至抱着玩偶打起了哈欠,影片里二人已经露出了真枪,言辞和动作都剧烈了起来,满身肌肉的硬汉从后面往白皙的青年屁股上怼,那白嫩的臀瓣总让他们不自觉联想到漂亮的陆绻,甚至觉得等陆绻想要了在宽长沙发上做一也不错,可陆绻不仅没有求爱想法,连胯下也毫无反应。
刑邪还调了二倍速,那猛汉的抽插激烈得噗滋直响,青年的呻吟加速后显得格外凄惨,沙发上的氛围都变了,他们就希望陆绻能快点有点感觉,不然他们就要有竖旗致敬了,正忍耐着听见陆绻“umm!”了一声,那原本百无聊赖的眼神突然变亮。
“怎么了,犬犬?你看得懂吗?”他们凑过来问陆绻。
电影里两个男人缠吻和不断告白,感情和性爱融合得非常好,陆绻看着屏幕嘴里软软叫着,蜷起脚捂住小鸡巴,趴在沙发上显得有点难以忍耐。
陆封景适时教导他那两个男人是因为喜欢才在一起做爱,哥哥们疼爱他的时候也是这种心态,陆封景教导的时候发现弟弟变得越来越兴奋,整个人往他身上爬,“犬犬,你懂了是吗?”陆封景高兴地问。
“yiao~”陆绻急切地去嘶咬陆封景的脖颈。
“犬犬…”陆封景开心不已,听到旁边陆星行冷静地说:“不对,等一下,他根本没懂。”
陆封景疑惑回头。
“你看这个。”在几个男人都兴奋得不行的时候陆星行维持着最后一点冷静,把屏幕暂停又扩大扩大,然后调到影片沙发play的一角,在主人公们做爱的时候,他们家的公猫也爬到了另一只公猫身上。
他们看陆绻看着两只公猫叠在一起的姿势兴奋得瞳孔都竖直了,陆绻转过头对陆封景咧嘴笑出虎牙,“umm…yiao!”嗷地一声扑了上去!
陆封景护着自己的脖子说:“犬犬,你冷静下!”
现场一阵兵荒马乱。
看片学习也宣告失败,几个男人轮着洗了一遍冷水澡,折腾了一天也已经很晚了,今天没有任何收获还憋了一肚子欲火,陆明决对陆封景说:“你先去休息吧,今晚我带犬犬睡。”
陆封景也确实是累了,就让陆明决带陆绻了。
陆明决把陆绻抱起来,陆绻还在玩他的小恐龙,陆明决说:“犬犬,大哥带你去洗澡。”
原本心情不错的陆绻顿时警觉了起来,抓着大哥肩膀的衣料嗯嗯啊啊。
“要洗。”陆明决听得懂他的意思,陆绻现在越来越怕水,每陆封景给他洗澡都要搞一身。
陆绻不太敢反抗大哥,可是他实在怕沾到水,他不断在陆明决怀里挤,陆明决给他脱衣服就各种抓和拉,“听话点!”陆明决有些不太高兴。
陆绻穿着小短裤夹着大哥的腰,看着下面的洗澡水一声一声地叫。
那叫声响彻浴室,陆明决态度软了一点说:“慢慢泡进去,习惯了就好了。”
他把陆绻慢慢往下放,放的过程还好,尾椎骨一碰到水陆绻整个人弹了起来,陆明决手一松陆绻整个人掉了下去,哗啦一声,热水溅了陆明决一声,“犬犬!”
那水流浇湿了陆绻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他应激哼叫,扯着陆明决的手求他带他出去。
“犬犬,忍忍!”陆明决试图哄陆绻但是陆绻有些不停不休,抓着着陆绻的手臂不断抓挠。
“够了!”积累了一天不顺心的陆明决甩开陆绻手臂,朝他吼道:“陆绻,你是个人不是动物!少摆出这种姿态!”
陆绻被大哥吼了一顿,整个人坐回浴缸里,身体完全泡了进去。
陆明决吼完马上就后悔了:“对不起,犬犬,哥哥不是那个意思…”
陆绻已经挪到浴缸一角,抱着膝盖眼眶通红。
陆明决看弟弟咬着下唇哆嗦的样子后悔到不行,蹲在浴缸旁边说:“对不起犬犬,哥哥只是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哥哥怕你生病,怕你学不会说话,是哥哥太着急了,对不起犬犬…”
陆明决把额头抵在陆绻额头上,陆绻虽然害怕还是低咽着扑进哥哥怀里。
晚上陆明决看着陆绻睡觉的表情越发觉得内心愧疚,他知道最不应该吼弟弟的人就是他自己。
他握着弟弟的手许久,又抚摸了好一阵弟弟的软发,他吸一口气,在那白洁额头吻了一下,打开床头灯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弟弟不安翻身的声音。
“嗯…”陆绻头发乱糟糟地坐了起来。
“犬犬,怎么了?”陆明决回到弟弟床边关切地问。
“嗯…”看到弟弟在床上左顾右盼伸手乱抓。
陆明决问:“犬犬,你在找什么呢?”
“哥哥,我的小恐龙呢?”
听到弟弟找小恐龙陆明决说:“小恐龙……哥哥帮你找找……”他到寻找,“找到了,”笑着从床和床头柜的夹缝把小玩偶捡起来,捡起来后他顿住了,那被他忽略了的软糯声音在他脑海中不断放大,那清晰而又端正的发音在他耳中不断回响,陆明决笑意一点点转为不可置信,他僵硬转头,看着陆绻不可置信说:“犬犬,你,你会说话了?”
留言/送礼/评论
3记忆前夕(H)
整栋房子的人都知道了陆绻会说话的消息。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像是被自己小孩开口叫第一声“爸爸”一样惊喜,都围着陆绻打转。
刑邪和宫瑾说:“瑾,小绻会说话了,他说话了!”
“妈的…”对面宫瑾像是被吵醒,电话那头有被子窸窣的声音,还有路鹿翻身软哼的声音,宫瑾像是拍了拍路鹿的背哄慰,对刑邪说,“你就为了这种事吵醒我们吗。”
他生理钟极其严格,除了洁癖还很讨厌被人吵醒,但是刑邪现在兴奋难忍,他把陆绻箍在臂弯里猛亲头顶,语气是掩不住的开心,他说,“瑾,小绻会说话了,接下来怎么做?”
宫瑾吸一口气,按捺住自己的情绪,拿出职业医生的口吻说:“尽可能让他自我表达,这有利于打通他的思维,然后最重要的是多跟他交流以前的事情,现在的医疗技术很发达,一旦陆绻有一星半点的记忆恢复,就可以马上进行手术,只有让他恢复完整的社会性人格,才能完全彻底根除子液的思想控制。”
刑邪问:“让他恢复记忆,即是说让他恢复完整的社会性人格,他的不耐症就能治愈吗?”
宫瑾说:“这是当然。”
刑邪对同在听电话的几人对了下视线,说:“好,我们明白了,谢谢你。”
刑邪挂了电话,跟陆家几兄弟说:“恢复记忆的事情可能要靠你们了。”
陆星行也把目光投向陆封景和陆明决,毕竟对于小陆绻来说,他和刑邪都是外客,对小时候的陆绻的生活状况完全不认识。
陆封景点点头,说:“我们会多跟小绻聊聊以前的事情的。”
像是上课一样,陆封景和陆明决几乎是轮流着给陆绻讲他小时候的事情,带他走小时候走过的路,看小时候看过的风景,玩他小时候玩过的玩具,各种交通工具轮流上,但是恢复记忆这件事情却远比让陆绻有表达欲更难,几天下来不止他们一无所获,连陆绻都相当地疲惫和缄默,陆封景觉得这个状态不行,捏捏弟弟的手已经乏力又瘦弱,对他们说:“先缓缓吧,小绻身体吃不消,你们也休息一阵,刑邪你应该积攒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回一趟家吧。”
陆家的事情还有陆封景和陆明决交替着理,而邢氏那边已经积攒了一大堆事务要刑邪去决定,刑邪捏了捏眉心说:“行吧,我回去一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联系我。”
刑邪和陆封景说定,上了自己的车,他放松了一下紧绷的肩膀和神经,踩下油门。
开到陆宅门口的时候,突然接到陆封景的来电,他立刻接通。
那边陆封景说:“抱歉,刑邪,你可能走不了了。”
“出什么事了。”刑邪现在的神经极其紧绷,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惊颤不止。
幸好不是坏的事情,电话那边陆封景说:“今天1号,小绻发情期到了。”
陆封景说:“我们试着哄他,但是他好像很想要你。”
刑邪听见是这种情况,立刻大幅度调转车头,后轮在柏油山路上狠狠摩擦,一尾气顺着陆宅回去了。
“嗯…啊!”
走到二楼的时候刑邪听到陆绻房间里传出来的砸东西的声音,他打开门一看,陆绻眼眶通红,竖着眼瞳将桌子上的东西扫了一地,他像是饿得发狂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看上去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样子,但是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瞳颤动了一下,龇着牙低吼。
刑邪将外套递给无法靠近陆绻的陆封景,撸起袖子说:“交给我吧,你先出去。”
刑邪知道陆绻已经有很久开过荤了,他现在肯定是失去了理智的状态,可能还要打一架。
他撸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前臂肌,在陆绻挥爪子的时候从后面把他制服,然后在陆绻撕心裂肺低吼的时候把手臂伸给他咬。
陆绻被那身体的躁动折磨得神志不清,将刑邪的手臂咬得鲜血才稍微冷静下来。
桂一样的馥郁香气渗入骨髓,他的竖瞳慢慢扩散开,眼前终于能看清了东西,男人结实的小臂在他眼前放大,殷红的血渍从青筋上划了过去,陆绻慌乱地抬起头,看着那快到嵌入骨头的牙印发出了求救的呜鸣。
刑邪知道陆绻现在慢慢有了共情能力,也知道现在的他不能受太多刺激,他为陆绻着急困惑的情绪劝慰纾解:“小绻,没事,是我想让你咬的。”
“umm…”陆绻的哼叫好像要哭出来了似的,他会说话了,但是他每说话都要认真去思考发音,一着急他还是呜咽不停。
刑邪怕负面情绪伤到陆绻,挥动手臂说:“小绻,没事的,你看,我没有受伤,你的激素注到我身体了,我很喜欢这样被你标记,你发情了,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坏心眼地用大腿挤入陆绻的胯下,用膝盖顶了一下,陆绻立刻软哼了一声,本来发情期就高高硬起,这样一顶他浑身酥麻,多巴胺不要命了一样散发,他咬着指节,颤抖着用柔嫩的嘴唇表达:“顶唔……麻……”
那小嘴吐出来的软音像钻入心脏的痒,刑邪把他拎起来放到桌子上问:“被顶得浑身酥麻了是不是?”
他压住陆绻想要伤人的双手压在桌面上,挤进那随时可能咬断他舌头的湿热口腔,在有被咬断舌头风险的时候精准用力地揪住陆绻的乳头,在小家伙刺激尖叫的时候攫取那甜美的沛液,小家伙的手不断挣扎扭动,肩膀用力颤抖是又要被兽性支配了,刑邪入他敏感的腹地,吻停他一腔失控的低吼。
陆绻抱住男人的肩膀,两人接触的地方像是有电流一样滋滋流过,陆绻像漩涡一样强烈吸引的多巴胺包裹了两人的身躯,他胸前的粉嫩很快被摩挲变红,隔着衣服挺立坚硬,被男人扯断扣子大力含上,一手揉胸一手在挺硬的小鸡巴上揉弄。
抚摸性器的动作不能哄好陆绻,他主动张开大腿抓紧了背后的陈设柜,小鸡巴和敏感的乳尖都被伺候,陆绻脚心踩在桌子上尖声求道:“呜…要…”
刑邪受不了他用这样的声音求欢,嘴里吸吮着奶香四溢的乳头着手去解腰带,那可怖的性器一释放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怼在了陆绻的胯下,隔着短裤摩擦他。
“呜…呜…”陆绻的情绪更是激动,那内裤因为发情早就变得湿淋淋,这样大力怼在一起有厚实布料摩擦的快感,加上那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的炙热,他的下体像被粗钝的炙烫铁棒磨过,他颤栗着,手在柜子上乱抓,被他挠过的东西摇摇欲坠。
陆绻受不了了,自己伸手去摸那软烂的逼穴,沾着淫水把自己抚摸得呻吟不断,可是因为浅浅的抚摸却更加重了的空虚感,他仰起脖颈尖叫,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喊。
刑邪知道陆绻已经被撩拨到最高,用性器碾压着他的短裤说:“小绻,想不想我进来?”
陆绻嗯啊了几声才找到发音:“要…进…”他抓着刑邪的臂膀颤栗。
刑邪脱掉陆绻湿透的内裤,说:“小绻,喜不喜欢我?”
他见过陆绻行动上的表示,但他要听陆绻实打实地说出来。
陆绻被生理上的需求折腾得神志不清,红着眼眶失去了思考了能力,他现在只能看到自己不断蠕动的逼口,还有男人粗硬的性器,他只是想把这天生操穴的棍子和天生适合被操的逼洞嵌在一起,他M着腿踩着桌子去靠近男人的性器。
却被男人抓住了肩膀,男人说:“小绻,操穴是互相喜欢的两个人才能做的事,你喜不喜欢我。”
陆绻迷着眼睛抬起头,他瞳孔涣散看起来无知又脆弱,但在他混沌的眼神中慢慢凝聚起男人英俊的脸庞,他的眼眶积攒了更多的水雾,他叫出了刑邪的名字:“刑…邪…”
刑邪听到陆绻叫他名字的时候内心一颤,那可怜的小家伙抵死忍耐着性欲的支配对他说:“桂味……喜欢…”
一听到“喜欢”二字,刑邪再也忍耐不住,将他炙热硬涨的分身狠狠嵌入陆绻的身体里。
“唔啊!”那肉棒一进来就非常强势硬重,陆绻抱着刑邪淫叫不停,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就算那太大的力气会把陆绻撞得受伤刑邪也顾不上了,“陆绻…陆绻…”刑邪叫着陆绻的名字气势凶猛地插干。
他心里爱陆绻爱得要死了,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好奇和兴趣,在遭受挫折后自己还不要脸地贴了上去,为他担惊受怕现在终于有苦尽甘来的感觉,男人爱起来是很疯狂的,他听不见陆绻像是哀求一样的淫叫,他的硕屌在那软嫩小穴里疯狂凿穿,那紧热甬道是他成功占有陆绻的证明,随着每用力摩擦小骚货就会爽得快死过去,他想让陆绻更舒服更幸福,他抓着那肥满的臀瓣,手指将那饱满臀瓣掐得几乎爆裂地往前扯,然后挺着腰身用力地往上撞,“唔…啊!”
那往上撬的姿势正好顶到陆绻的G点,阴茎摩擦雌穴最敏感的地方,摩擦出来的快感吞噬了陆绻的理智。
“刑,刑邪…快、”太快了他要疯了,他早知道男人比他的性瘾更重,他的逼穴被抽插得疯狂痉挛,高速蠕动的骚肉将快感一波波推上小脑,小脑又将高频率的快乐传给器官,他小嘴喔喔嗯嗯地将他的舒爽淫叫了出来,他模糊不清的叫喊给男人下了错误的指令,刑邪以为他是要更快,掐着他的小腰更加不管不顾地插了起来,大屌每抽到几乎脱离骚逼,又噗滋一声全部捅进,幅度大力道猛速度快,陆绻尖叫着手指乱抓,抓了自己丰沛的双乳,将奶水抓得泄了又去抓自己的头发,抓得头发乱糟糟地又去抓柜子,抠着隔板夹紧了腿尖叫。
越是叫喊越是爽,越是爽越将胯下的鸡巴用力绞杀,鸡巴和骚逼形成了律动不停的永动机,一个受不了地夹紧就会拉高另一个的性欲,鸡巴捅得太快逼又会痉挛不停,刑邪还好,男人的身体强壮有力,陆绻逼也痉挛奶子也甩动,顺着男人操穴的幅度一上一下疯狂摇晃,那奶子在刑邪眼前甩个不停,奶肥变成残影奶口还甩溅出乳白的奶汁,刑邪将龟头狠狠嵌进陆绻的骚穴骂道:“小骚货,我要被你骚死了!”
陆绻听了刑邪的骂浑身发热,竟是绷紧了全身一股精液喷了出来,男人又是插他又是情趣辱骂,他爱死了这样的做爱,将骚逼更加挺给男人,抓紧隔板说:“进来…子宫…插穿…唔啊!!——”
随着他一段断裂的嘶喊,那受他指使的巨蟒直捣黄龙,可怕的粗黑大屌没入窄小的宫口之中,陆绻叫了一声后声音戛然而止,直直被爆操子宫口的快感爽得没了神,刑邪吃到那紧嫩的宫口,闷吼一声把着陆绻的骚奶凿干起来,一下两下,两下三下,那粗壮龟头勾得宫口里推外扯,那甬道被摩擦得发出剧热,奶水被掐着得噗呲喷出,陆绻被搞得回过神,没有自主地尖叫不断,享受着被男人狂猛奸淫的快感。
喷水喷精,喷奶潮吹,鸡巴不断撞在他的逼口上,撞在他的骚点和子宫口,小嫩子宫被龟头操得变了形, 他尖叫着将隔板上的东西抓个散乱,操得太狠他完全坐不住,被刑邪抱着还一寸一寸往下滑,刑邪索性将他翻过去,趴在桌子上然后掰开臀部狠狠后入,听着小家伙死去活来的甜美叫喊继续抽插。
陆绻已经泄了好多了,刑邪也到了最后的白热化阶段,在背后同他十指交扣,压着他的身体突然停下。
陆绻以为男人是听他叫得太失控让他休息了,谁知下一秒,那又涨大一圈的淫根自下而上无比凶猛地贯穿了他,“呜啊!”才知道男人是在蓄力,后面又紧又猛地插干子宫让他受不了,“刑邪…凶…”他尖叫着蹬着双脚痉挛,又虚弱得徒劳挣扎,反而像是强奸一样取悦了男人的性器,“扭得骚死了,再喘大声点。”刑邪扇了陆绻的肥臀。
小家伙果然喘得更急促可怜了,但那是被他硬生生操的,他掌握了小家伙身上的钢琴键,哪个音轻哪个音重他都记得,将小家伙操出一段美妙的钢琴乐,他就在这样美妙的吟哦中挺屌操干,终于从民谣操上了爵士乐,在逐渐高热的氛围中插起人类的原始运动,返璞归真只留下剧烈的交配。
刑邪低喘抽插,陆绻高声痉挛,臀和屌高速嵌合,陆绻两团肥奶挤在桌面上疯狂磨动,奶汁将桌面涂得乱七八糟,疯狂交合中陆绻仰起脖颈淫媚叫喊,手指用力攥紧从柜子上掉落下的物品。
刑邪被子宫里的骚水喷得龟头硬涨,精口不断去撞击心爱的人的子宫,没有男人不爱这里,刑邪最敏感的精口被那子宫吸得热辣酥麻,终于卵蛋颤抖发热,一股浓浆从输卵管越过粗壮柱身喷进了陆绻子宫里。
“小绻…嗯!”刑邪绷紧腰腹将浓浆浇灌在陆绻的孕育基地内,脱离陆绻被凿红了的臀瓣,俯下身去吻陆绻的美背,发现陆绻绷紧身子一动不动。
“小绻?”刑邪去摸陆绻的肩膀,发现陆绻突然整个人用力绷着开始颤动,“呃…”盯着桌子某一嘴里发出害怕的口吻。
“小绻?!”刑邪开始觉得不对劲,将陆绻抱起来,发现陆绻眼神剧烈颤动,指着桌子混乱地说:“爸爸…爸爸…呃啊!”他惨叫一声,抓住自己的头发茫乱吼。
刑邪发现桌子上摊着陆家的相册,最上面一页是陆海和陆绻的合照,刑邪抓着陆绻的臂膀惊问:“小绻,你知道那是你爸爸吗?”
“爸爸…呃啊!”陆绻更茫然更用力地扯着自己的头发,突然他脱离刑邪的掌控,“唔啊!!”他情绪从未有过的剧烈尖叫,将桌子上其他东西一扫而尽,哗啦!房间里传出了巨大的动静。
“小绻!”其他人应声而来,看见弟弟完全进入癫狂状态,哥哥们试着去制服陆绻,刑邪记得好友说过陆绻恢复记忆时可能会伴随着应激反应,立刻拨打了宫瑾的电话,跟宫瑾说明陆绻想起部分记忆并且混乱激动。
“立刻进行手术。”电话那边宫瑾郑重说。
留言/送礼/评论
突变
手术室外,刑邪手臂攥紧贴着墙壁,陆家三兄弟在走廊长椅上坐着,陆星行和刑邪当然也心急如焚,但是陆明决和陆封景压力更大,尤其是陆明决,他一直觉得是自己把陆绻推到这种境地。
陆明决一直十指紧握直至手背青筋浮起,时而大口呼气时而闭眼调节,突然他满头大汗地站起来,说,“我回去一趟…”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下他说,“小绻醒了要找小恐龙,我得帮他把小恐龙带过来,我需要,我得…”
陆星行看陆明决几乎是神智不稳地自己呢喃,压着陆明决的肩膀说:“我去拿,你坐下。”
陆明决说:“不行,我必须,我得亲自…”他更加混乱了。
“陆明决、”陆星行攥紧陆明决的肩膀,力气大得让陆明决回了点神,陆星行说,“我会把小恐龙带回来的,你在这里等着,小绻醒了需要你,你想错过小绻恢复记忆的样子吗?大哥?”
陆星行把陆明决说服了也摁下了,陆明决抓着陆星行的小臂说:“星行,把小恐龙带过来。”
陆星行点点头,以最快速度赶回家。
与此同时某个群里路鹿问陆绻的状况。
季风说:已经开始手术了。
江炎说:陆家那小少爷状况怎么那么多,变个双副作用这么大吗?
路鹿说:干爹说小绻和我不是用的同种药剂,对身体伤害很大。
江炎:@顾寒
顾寒:……
顾寒:陆绻用的药剂是非法的,这种药剂虽然三年前被取缔了,但是在十年前可是各路权贵互相争夺的产物,有市无价的珍宝,我对这种药剂还挺感兴趣的,入手了它的配方和资料正在研究,看能不能作用于新一轮的实验品。
他修长的手指操控着鼠标,庞大的数据库罗列出无数叠加的页面,“等等…”在密密麻麻的页面中,有一份资料吸引他的目光,他操纵鼠标不断返回,找回了那个页面:
《子液买方资料一览表》
陆星行回到家的时候陆绻的房间一片杯盘狼藉,小恐龙脏兮兮的,和相册一起躺在地板上。
他蹲下去将压住小恐龙脚的相册拿开,却看到有什么东西从那大大的相册中溜出来。
陆星行捡起来一看,那是一张纸质文件,他念出文件标题:“亲子鉴定报告结论……”
医院里陆封景已经坐不住了,他背靠墙壁支撑自己的身体,弟弟已经进去手术室半小时了,虽然记忆修复的方式是度催眠引导患者其他记忆的释放,不用开刀不用动身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陆封景一直很不安,他应该为弟弟能够恢复记忆感到欣慰,这是所有人的目标,但他却……
正烦闷着接到顾寒的电话。
“陆封景,你弟弟开始手术了吗?”那边顾寒的口吻凝重又急迫。
“已经开始了,有什么事,这时候打过来。”陆封景的口吻不是很好,巨大的压力让他听起来十分烦躁。
那边顾寒顿了一下,口吻越发凝重地说:“听好了,陆封景,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买到了子液的内部资料,我发现这种药剂在十年前的交易记录里,有一个买家是……”
此时陆星行拿着报告指尖颤动,那份报告倒映在他的眼瞳里,清晰地展示它的结果:
遵循孟德尔遗传定律,联合应用进行亲权坚定,其累积非父排除排除率为9999999989。
经过我中心坚定,陆绻和陆海确认无血缘关系。
此时陆封景从电话里仰起头对着手术室惊道:“小绻!”
他跑过去拍着手术们吼道:“宫瑾!中断手术!立刻中断手术!!”
“你在做什么!”陆明决拦住陆封景吼问。
刚吼完就听见手术室里一声尖锐凄厉的叫喊,随之是物品砸落和护士混乱的呼叫。
“小绻!”陆明决惊呼,手术室里不知发生了什么巨变,连宫瑾的嗓音染上了慌乱,陆封景嘭地一声撞开了门。
手术室里杯盘狼藉,提前从催眠状态苏醒的陆绻完全发狂,他抱着头尖叫呼喊,眼睛红得要滴血,着手之物完全遭殃。
“小绻!”
三两个女护士摔得四散,宫瑾对陆封景喝道:“摁住他!”
陆明决和陆封景用束缚带将人制服,宫瑾将镇定剂注入陆绻的身体里,陆绻像是被击败的抓狂野兽一样慢慢倒下。
仪器快速重新连接陆绻的身体,各种数据像一团乱麻。
砰!
陆绻平静的身体突然上弹了一下。
出现身体痉挛的症状。
出现记忆混乱的症状。
滴滴滴滴滴…
仪器发出危险的警报。
陆绻眼白上翻。
“瑾,小绻怎么样?”陆封景心急如焚。
“不要吵…”
滴!滴!滴!
仪器发出一级警告。
“宫瑾!”
“不要吵!”宫瑾刚吼完,滴。
仪器停了,绿灯熄灭转向红灯。
陆绻没有焦距的眼睛缓缓合上。
“小绻!”陆明决吼叫出声。
“为什么…”宫瑾看着仪器上的数据不可置信呢喃,“他在脑自杀……”
【作家想说的话:】
陆绻:父亲的父字,是一对斧子吗?
留言/送礼/评论
5爸爸
游乐园里大声喧闹,孩子的笑声一波一波传上来。
在转得最高的摩天轮里,陆绻趴在窗户上欢呼雀跃:“爸爸,爸爸,我们升得好高啊!”
“啊,爸爸,哥哥们在下面!”高声喊叫的他没有听到父亲的回应,半晌后父亲高大的身影黑峻峻映在了玻璃窗上。
“爸爸。”陆绻笑着转过来,对陆海偏了偏脑袋。
陆海宽厚的手心摸上陆绻小而紧致的脸颊,步入中年的皮囊很难窥探出真实的情感,“小绻…”他低声呢喃。
“爸爸。”陆绻的眼睛像被嫩绿树叶折射的日光一样璀璨,在父亲的掌心里微笑贴蹭,但半晌后他瞳孔骤然缩瞪。
“爸…呃…爸爸…”软嫩的童声变得嘶哑,地板影子那孩子被掐着喉咙面向玻璃窗。
陆绻拍打卡住喉咙的粗壮手腕,背后父亲摸上他大病初愈的伤疤,那是他为了摸长颈鹿从大树上摔下来的刻裂痕。
“为什么…”倒映在玻璃上的父亲的眼神愤怒又悲切。
“我那么疼你,为什么…”父亲的嗓音逐渐失控。
“我一辈子都在期待你的诞生,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孩子,为什么!”砰的一声,陆绻的脸颊大力碾上冰凉的玻璃窗,额头在厚实的玻璃上撞出鲜红小,狂暴的腕力让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呐喊。
“我是怎么宠爱你的,你从树上摔下来,我愿意将我全身的血液输给你,我真的愿意,可是你…”父亲像是要哭出来了,“你不是我的孩子…”父亲的表情突然变得可怕,“你是我那没有出世的兄弟的孽障!”
胚胎吞噬,母体内双胞胎为了争夺养分自相残杀,孱弱的胚胎变成强大胚胎的器官生存下来,有可能变成生殖器官。
啪的一声,像是橡皮筋断裂的声音,陆绻的颈骨断裂开来,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爸…哈…”
听到他的呼喊,父亲的手腕有一瞬间松懈了,但是下一秒,啪,他的颈骨又断了一寸。
“陆绻,”陆海咬牙说,“我不是你爸爸了。”
陆绻的手指在玻璃上无力乱抓,脑袋缺氧让他没有思考能力。
陆海对他说:“陆绻,你既然不是我的孩子,那你就去死吧。”
脑袋缺氧让陆绻失去了思考能力,但从父亲的话里他明白了,他不是爸爸的孩子,爸爸讨厌他,爸爸厌恶他。
眼泪从眼角滚落,在玻璃窗上抓挠的手指力气越来越弱,混沌中陆绻心想,世界上他最爱的就是爸爸,如果爸爸不要他,那他就听爸爸的话。
这样一想他觉得好轻松,闭上眼睛身体一点也不痛了,黑雾般的无数大手将他身体抚摸,在被黑暗包裹的那一刻他听到一个孩子的大叫:“小绻!”
睁开眼睛黑雾骤然大散,自己站在地上而父亲被谁一拳揍开,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孩子抓着他骂说:“给我清醒一点!”
面对面陆绻觉得那孩子跟他有七分像,但是吼起来声音更加阳刚,小孩抓着他说:“没有爸爸有什么了不起的,没有家人那又怎么样,给我活下去!”
现实里陆绻的趋平的心电图跳了一下,陆星行在病床边把亲子鉴定报告撕得粉碎。
梦境那吼骂他的小孩突然颤了一下,小孩的臂膀上一双大人的手紧紧抱住了他。
那和他长得很像的小孩扯着他往门口狠狠甩去,“小绻,跑啊!”
“呜哇——”
陆绻大哭着从地上爬起来,自己的周围已经变成了地面上的游乐园。
嘎吱、嘎吱。
地面上所有设施都停止了,空无一人的秋千上下晃动。
“爸爸…爸爸…”他哭着在地上走动,擦着眼泪不明白自己想要干什么。
呼啦啦的风声像是爸爸的声音,他抬起头,面前是一片遮天蔽日的黑色密林。
“呃啊!”看见那密林他吓得坐在地上,那无数树木在他面前扭曲成带有獠牙的青鬼丑脸,从大如漩涡的口腔里钻出恶臭的藤蔓。
“爸爸!”他叫喊着四肢并用往前爬,但是藤蔓很快抓住了他。
“爸爸!爸爸!”他大哭地瞪着脚,他摔倒的原因是因为那丑鬼长得和爸爸一模一样,那藤蔓将他的脚踝卷出的血痕,剧烈的疼痛让他心底变得愤恨。
爸爸不会伤害他。
这样的想法一出来,他小小的心底就滋生了愤恨:“你不是爸爸…你不是我爸爸!我不要你当爸爸!”
你到底要什么?
不知从哪里远远传来的一句话,带给了陆绻第一思考。
“我…”藤蔓将脚踝卷得几乎粉碎,“呃啊…”强大的拉力让大腿和胯部几乎撕开,钻心的疼痛让陆绻大喊,“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不想死!救救我,啊——!”
地面上尖刺突起,藤蔓断裂成一段一段,有个想不起来但是异常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陆绻,你要靠自己力量活下去。”
“我…”我能活下去吗?我配活下去吗?
空气里桂味浓重,“陆绻,你要由自己决定自己要做个怎样的人,一个独立的不被掌控的人。”
藤蔓很快愈合,对他来势汹汹。
那声音在他耳边说:“小绻,跑起来,快跑。”
“呃…啊!”陆绻尖叫着拔腿就跑,但是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
往后听见石木断裂的声音,他回过头,青鬼张开大嘴将尖刺吞入口中大肆嚼咬,死气沉沉的大片眼白对上了他。
他吓得脚软坐下,压倒性的力量让他绝望,突然内心万念俱灰,“不如死了…不如去死吧,爸爸,我听你的,我去死就好了。”
他已经想要放弃了,却听见游乐园的门口有谁在叫他。
“小绻?”紧张温润的男人声音呼喊他。
“犬犬?”低醇着急的男人声音找寻他。
在他无法辨别那是谁的声音的时候,那微弱的桂味借着风在他耳边轻声说:“陆绻,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到底想以怎么样的方式活下去?你为什么自己从来不去找?”
游乐园门口声音急切,风里的声音充满叹息,陆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流了满脸泪水。
“我想要…”他泣不成声,“我想要哥哥,”他认出来了,那是两个哥哥的声音,“我讨厌爸爸…”他从地上抓了一把沙子奋力扬去,“我讨厌爸爸!”
从地上爬起来的小脚强韧有力,藤蔓钻入地面地动山摇,在波浪形的地面上他全力奔跑,靠近游乐园门口的时候他看见两个背对着他的少年,“哥哥…”他对着陆封景和陆明决伸出手,“哥哥…啊!!”
一瞬间整个地面崩塌,小小的身体坠入了无尽的渊。
但是在摔得粉碎的前一秒,有两只手紧紧抓住了他。
在崩塌的游乐园,至少有那两只手,从万丈渊里把他拉了上来。
陆绻被哥哥拉上来后怕大哭的时候,从被泪水糊住的视线里,他看到哥哥身后,还站着另外两个对他展颜微笑的少年。
留言/送礼/评论
6苏醒(爱发电有完整txt:乳乳)
那个房间每天都有人轮流照看,来得最多的是一个斯文清俊的男人。
这天天气很好,桂隔了小两个季度又开了,仪器还是平时那样稳定微弱地跳动着,洋桔梗替换掉昨日仍然新鲜的束,把瓶重新占据。
男人将围巾搭在沙发上,用热水浸泡过的毛巾温暖湿润,细细擦拭少年白若透明的皮肤。
陆封景又对着床上说话,他的声音温和清润,述说的时候常常带着笑意,每句话都像在哄弟弟,但是偶尔,他会像现在这样,突然停止说话,崩紧着背,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情绪。
那手背因为持续的输液已经青紫,即使反复擦拭也很难有暖意。
窗外桂纷洒,一瓣弹到陆绻手上。
陆封景温和地说:“犬犬,风太大了,二哥帮你把窗关了。”
那跳动的瓣会给他弟弟手指动弹了的假象,他起身将窗户缓而紧地关上,窗内暗了一截,但采光仍旧不错,带了点清晨的朦胧美感。
在窗边默了一会陆封景回到床上,从抽屉里拿出指甲刀给弟弟修指甲。
无力的手指总从指缝间滑下,陆封景撑着弟弟的肩膀让他不至于倒下。
寂静的房间内男人温润的嗓音轻轻回响,“你知道吗?你以前很讨厌剪指甲,好像被剥夺利爪的小兽一样。”
陆封景咔嚓剪掉陆绻的指甲。
“而且还总是乱动,有一不小心被二哥剪出一个口子……”陆绻的手指又无力摔下,陆封景充满臆想地低斥,“不要乱动。”
“但是如果你真的那么不喜欢,二哥就不让你剪了,”陆封景手上频率放缓。
“你讨厌的东西,二哥都不让你做了。”陆封景的指尖轻颤。
“二哥不让你学说话,不让你吃营养剂,你想干什么,二哥都随你,你想要什么玩具,二哥都帮你找。”陆封景握紧陆绻的手低头颤抖。
半晌后陆封景了一口气,抬起头微笑地说:“犬犬,我们剪指甲。”
他说着,换了陆绻的无名指抓着,但他自己也是手指颤抖,数抓不住陆绻的无名指,他低斥道,“犬犬,不要乱动。”
指腹夹着陆绻的指节,又被挣脱他顺口哄道:“还有一只手指就好了。”
说完他才发现那纤细尾指像怕也遭殃地蜷缩了起来,那轻微挣扎的力道轻丝丝的,却汇聚成狂风涌浪将他的内心世界掀翻。
陆封景瞪大眼睛抬起头,看到靠着他的少年对他虚弱一笑,半年未开口的嗓子沙哑干燥,一字一句问:“你是……谁呀……”
【过去】
刚进实验室的时候陆绻是最爱哭的那个小孩,在一开始对他的皮囊注以期待后大家都认定了他是最没有希望的那个性奴,他太娇气了,有很多更刻苦、更配合、更想活下去的小孩存在,但是在接受子液测试后很多人都出现了不耐症。
不是神智混乱就是肢体僵硬,人的意志和引发的兽性发生了对抗,随着实验的毫无进展,一具具躯体被抬出,但是在房间的某个角落,出现了猫科动物的第一声呜啼。
那个被人放弃了的孩子,他和子液的融合度达到百分之百,他没有丝毫反抗,暴戾的情绪正好撕毁他的理智,把他痛苦的记忆赶到脑海。
于是从那天起,陆绻的自我消失了,他成了最完美的性奴。
他搬入了实验室的中心。
—正文完—
留言/送礼/评论
番外-陆海
人老了最怕无子,陆海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在岁了还能得到一个小孩。
他让他无忧无虑、开心惬意,他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给他,在他高空坠伤的时候,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命捐出去,可是身为亲生父子的他们却不是同种血型?
亲人间不同血型的事情也是有的,但是多年无子的陆海还是起了疑心。
检查结果是骇人的,自己最珍爱的孩子,即是自己的小孩,又不是自己的小孩,他居然是胚胎时期就被自己吞噬了、化成他的生殖器官的兄哥的小孩。
如果说复仇有时间,那这场酝酿了年的复仇确实给了他致命一击。
他想掐死陆绻,但又觉得掐死陆绻也不能发泄自己的情绪。
陆绻生来就带有背叛的符号,而这种符号居然是光明正大的。
“如果你不是我的孩子,那你也不必要像人一样活着。”
从那天起陆海对陆绻的宠爱被困在名为背叛的笼子里,他开始故意对第二个养子好,看陆绻去跟大的养子哭诉,在大养子带陆绻去游乐园的时候,造成他被拐走的假象。
在那个摩天轮的房间里,陆海对陆绻表达了他的想法:“我希望你去死。”
有什么比一个父亲让孩子去死更残忍的事情,看着陆绻大哭的表情陆海感觉真是美好,但是他不想陆绻做到生物学上的死亡,他希望陆绻一辈子没有自我意识地活着,像狗一样,或者像其他什么动物一样。
为他斥资购买子液,把他放置在实验室里。
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又是为什么,他总是会在梦里叫着“小绻”。
大家都觉得他太爱自己的孩子了。
陆海开始食寝不安,每当独自一人落寞的时候,对陆绻的爱意就越发浓重,他甚至像别人说的那样,他也认为自己很爱陆绻。
从远亲那里接来和陆绻长得一样的小孩,每当多付出一点他就觉得很舒畅。
他让自己忘记陆绻还在黑市里的事情,他像一个丢了孩子的父亲一样在别人面前展现对陆绻最大的爱意。
他的演技太精湛以至于把自己都骗过了,他开始坚信自己是丢了孩子的父亲,情绪上来时他总是满目怆然。
这种慈父的感觉真好,就像陆绻还是他的亲生孩子一样,为他修改遗嘱,做尽一切有利于陆绻的事情。
对养子说他有多爱他们的弟弟,这辈子多么希望再见到小儿子一面。
直到死的时候,陆海都在这场自己编织的美梦中醒不过来。
“明决,我想再见小绻一面。”在病床上,他对握着他手的养子沙哑开口。
看着白茫茫的天板,却听到门口传来什么声响。
他回过头,长得像少年一样的陆绻从门口走进来。
小儿子姿态轻盈地坐在他床边,偏着柔美的头颅,乖巧笑着又唤了他一声:“爸爸。”
而那时陆海终于泣不成声,无尽的后悔占满了他的心脏,但他已经没有说出真相的勇气了。
留言/送礼/评论
番外大炖肉-5P上(诱犬犬勾引四攻上床,设置一手漂亮修罗场,好活、高H)
“你说说,这是什么!”
书房里砰的一声,陆明决将手机重重压在桌面上,金属和黑石撞击发出响亮磕声,书桌对面被抓包的小家伙眼神惊恐颤抖,佯装镇定问:“大哥,有什么事吗?”
但是他不擅长伪装的眼神只能给这拙劣的演技打个2分,陆明决说:“让你发个音频给教授,你自己听听,你弹的这是什么!”
手机里面传来模糊的钢琴乐,像被搅了大量浆糊一样黏糊不清。
陆绻眼神更惊恐了,一紧张就开始绞手指。
看到弟弟紧张害怕但还是屡教不改的陆明决头疼教育:“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影响你上大学的被录取率,你为什么总是不用心?这东西你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陆明决觉得陆绻可以把他的钢琴水平发挥成这样实在超乎常人,问完却看到陆绻绞着手指,头低低。
“说话!”他拍了一下书桌。
“唔嗯!”过大的声响让陆绻吓了一跳,再不敢隐瞒大哥,松开手指老实交代:“用…用橘子弹…”
陆明决听完就定住了,脸黑得看不清表情,半晌后他喉咙发出低沉又又可怕的声音:“陆、绻、”
“大哥…”陆绻见势不妙后退两步,“大哥,犬犬先出去了。”
说完拔腿就跑,跑出两步发现整个人都腾空了,脚扑蹬扑蹬的就是踩不到地面,回头大哥拎着他的脖子,手肘衬衫已经撸得很高了,看见那结实的手部肌肉他颤抖着说:“大哥,哥哥,哥哥犬犬知道错了,哥哥饶了犬犬这一…唔啊!”
未说完屁股一疼,被固定压在桌子上的臀部接受手心用力抽打。
“哥哥,哥哥犬犬真的知道错了……呜啊!!”
陆绻发出十分响亮的哭腔。
……
陆绻啜泣着,从书房里一抽一搭走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经过陆星行房间的时候他想到三哥哥不在自己才会被大哥教训,不由得更悲伤了,他哭着跑到厨房,从背后一把抱住陆封景,“二哥…呜,二哥…”
他哭得像是天塌了,而且塌了之后就只砸了他一样。
“怎么了?犬犬?”陆封景正在学苹果兔子,被弟弟撞了一下差点切到手,他向来温和,转过来抱着陆绻说,“怎么了,鼻子都红了。”
陆绻眼眶红红,脸蛋也红红地哭诉:“二哥,我不想上大学,但是大哥总让我上大学。”
陆封景揩去他的眼泪说:“你又没有交音频了?”
弟弟在音乐上的天赋很高,艺术大学表示可以为他破格录取,但是他每到了评定的时候就胡乱糊弄,数多了陆明决气地牙痒痒,这估计被狠狠教训了。
陆绻点点头,贴在陆封景胸口问:“二哥,如果我不上大学,大哥会讨厌我吗?”
他问得那么认真又悲伤,但是害怕被抛弃的小猫一样。
“傻犬犬,”陆封景把陆绻抱到怀里说,“大哥永远不会讨厌你,其实你如果不上大学,大哥会更开……”说到这里他停住了,陆明决的意思他明白,他知道陆明决希望弟弟像同龄人一样长大,这个男人总是全心全意又不擅长表达。
他摸着陆绻的脸蛋说:“二哥会跟大哥谈谈,今天刑叔叔不是要来看你吗?”
听到刑叔叔陆绻眼睛亮了一下,接着就听到汽车驶进陆宅的声音。
陆绻不断往窗外眺望。
“眼睛都放光了,”陆封景无奈说,“去玩吧。”他把陆绻往门口推去。
“哥哥待会给我送苹果兔子。”陆绻撒娇地拉了拉二哥的手,然后一溜烟跑出门口。
看到从车上走下来的英俊男人他叫道:“刑叔叔!”像小鹿一样冲撞过去。
“小绻。”刑邪将冲过来的小家伙一把抱到身上,让小家伙双脚圈着他的腰。
陆绻被抱起来后立刻双手圈住刑邪的脖子,将脸贴在刑邪脖颈里撒娇:“小绻想刑叔叔。”
本来年纪相仿刑邪应该是和陆封景他们一样被陆绻叫哥哥,但是陆星行等人听到小绻叫他哥哥醋怒得眼里都要喷火了,他被迫辈分上升一阶。
但是他已经很满足了,失而复得的小宝贝就在怀里,陆绻没有意识那半年他把世界上所有的痛苦都尝了一遍,哥哥也好,叔叔也好,他用嘴唇给小家伙的脸颊来了个见面礼,“叔叔也想你。”
“刑叔叔,我们去房间。”陆绻把刑邪带到房间里。
刑邪把陆绻放在房间沙发上,陆绻被放下来还勾着刑邪的脖子,眨眼眼睛问:“叔叔待会要走吗?”
刑邪就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和陆绻对话:“嗯,叔叔要上班呢。”
陆绻突然将刑邪扯到沙发上再翻身骑上去,那动作行云流水可他的表情纯真地无懈可击,他说:“我想要刑叔叔陪小绻。”
刑邪几乎要被陆绻碰到敏感部位,他往沙发后面挪开一点说:“明天刑叔叔也会来看小绻。”
陆绻突然生气了,又像是垂耳的兔子一样丧丧地说:“可是明天刑叔叔也只会来一会儿。”
他眼睛水润润地问:“叔叔不能留下吗?”
刑邪轻轻捏着陆绻的脸蛋说:“人太多了,你哥哥们会不开心的,今天叔叔多陪小绻。”
陆绻开心了,笑得露出虎牙:“叔叔跟小绻去床上,小绻有东西给叔叔看。”
刑邪被陆绻从沙发拉到大床。
“小绻想给叔叔看什么?”刑邪没有多想,陆绻总是会给他分享喜欢的玩具。
陆绻没有回答,推开陆明决给他做的十几个小恐龙,翻身坐对着刑邪,他手心撑着床而两只白皙长腿并拢,嫩腿一高一低呈现出魅惑的姿态,刑邪定了定神,心想一定是夏季温度太高了,他居然会觉得苏醒后完全失去记忆的陆绻魅惑。
陆绻慢慢起身,连起身的样子和平常的软萌状态不一样,他一点一点靠近刑邪,鼻尖几乎要碰到刑邪的下巴,刑邪甚至能感觉皮肤上的温热气息。
陆绻声音变得幽邃,说:“刑叔叔,最近犬犬总是流汗。”
刑邪感觉自己快要因为那声音产生幻想了,他呼吸沉了一点说:“叔叔给小绻换个水床好不好?”
想到衣着单薄的陆绻在松软大床上因为太热而翻身的样子,刑邪滚了一下喉咙,觉得水床今日之内必须安排上。
陆绻拧着自己的一角说:“来不及了,叔叔。”
他突然腰背挺直,拉高自己的衣角说:“叔叔,你看。”
刑邪呼吸一顿,他看到陆绻美好的身子从被拉高的一边衣角露了出来,那漂亮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泛起淡红,和刑邪一样渗出微微的汗。
陆绻说,“叔叔,我看网上说,只要把长毛毛的地方清理干净就不会流汗了。”他指着自己天生光洁的腋下说,却不知道因为掀高的动作他露了一颗浑圆的奶。
刑邪眼睛都要挪不开了,久违的爱人的身子就在眼前,有多久了,是不是有一年了,有一年的时间大家约好了不再碰他,怕在他过激的体感中惊醒过去的记忆,怕他旧日的伤痛会让他伤心,所以让他天真地长大,长成了这幅露出身体还极其无辜烦恼的样子。
陆绻烦恼地将衣服放下去,那掩起的浑圆美乳让刑邪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还没完全放下心就看到陆绻躺在床上,烦恼得快要哭了地把短裤褪下说:“可是,叔叔,为什么我把这里清理了,这里还是一直很湿呢?”
陆绻的私骤然暴露在刑邪面前,抬起的双腿让雌穴刚好对着刑邪的视线,那美穴湿淋淋的,“流汗”让两瓣阴唇变得无比软烂,清理得白净的下体一个流水美穴像婴儿小嘴一样翕合着。
“小绻…”刑邪胸口大起大伏心跳跳得厉害,他喃喃道,“小绻……不行!”刑邪把手撑在脸上,强迫自己冷静冷静。
却听到一阵嘤咛,“嗯啊…”
“小绻?!”刑邪条件反射地去看陆绻,却看到陆绻烦恼迷乱地性感表情,他把中指插进那紧窄粉嫩的雌穴里,红着眼眶说:“刑叔叔,小绻这里总是流汗,好难受…”
刑邪的呼吸重得他自己都能听到了,他看到那“流汗”小穴折射出晶莹的光亮,那流出的淫水将唇打得全湿,那纤细的中指在小穴里做着让人浮想联翩的抽插动作,那小媚娃水着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求救道:“叔叔,小绻流汗流得痒,小绻不会摸…呜…”
“小绻…”刑邪魔怔一样将手指放到那吹弹可破的私上,感觉一碰到洞口就像被夺了意志一样,一点点被吸进水穴里。
“嗯…叔叔呃啊!”陆绻的表情很快变得愉悦,男人的手指比他更粗也更长,手心拖着他的手,两根手指一起进入好涨,好,男人顶到他的G点,他夹紧脚求道,“叔叔,这里好痒。”
那不是痒,那是骚出来的爽感,刑邪不敢说,现在还有停下的余地,他碰到那变硬的敏感区,小家伙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一碰就软,一碰那万层肉浪就像饿极了一样,绞紧他的手指,如果这不是手指而是他的……那该多爽,他意淫着,加快了抽插的动作,陆绻的手完全被刑邪包着,被迫跟着加快了双指抽插的动作,“叔叔,慢…呃啊!”他低喘着,哽咽着,稚嫩的身子被这久违的快感折磨得发出了哭腔,半年的沉睡将他的身体修复了,如今他和普通的少年一样,快感就是快感,不会痛也没有失去理智,因此更加清晰都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在他下体抽插,好爽,他咬着着牙,好爽,他紧闭着眼睛哽咽,“叔叔…”好爽啊,身体好热,下面在痉挛,身体涌出一阵阵急切渴望,他突然哭起来,“呜哇…”
刑邪被他这一声哭腔惊得回过神,“怎么了小绻。”
他不敢动了,他把小家伙惹哭了。
陆绻爬到刑邪身上,可以看出他是忍了很久的委屈了,他哽咽着说:“我不想要叔叔用手指让我高潮。”
“高…潮?”刑邪对他明白这个词感到了惊讶。
“我知道的,”陆绻说,“我在网上学到了,有个叫‘做爱’,还有个词叫‘性交’,我还知道,”他摸着自己的小腹说,“我没有女膜,我不是女了,我以前肯定发生过性关系…”
“小绻!”刑邪着急捂住他的小嘴说,“不要乱想!女膜是人类进化遗留的落后产物,像是不需要的皮肤一样,没有女膜是很正常的,你过去什么都没有。”
刑邪怕陆绻对自己的过去太好奇,他们都不希望陆绻过分追究过去的事情。
小家伙好像被他说服了,水着眼睛点了点头,接着扒开他的手眼泪一滚说:“可是我喜欢叔叔,我想要叔叔和我做爱。”
“小绻…”刑邪有些为难。
陆绻哭说:“叔叔进来一点就好,我不会告诉哥哥的。”
“小绻…”刑邪心理又甜蜜又烦恼,但是没有答应陆绻。
陆绻看着明显在做心理斗争的刑邪,蹬着小脚抱住刑邪脖颈伤心说:“叔叔不疼小绻,每都只来看小绻一小会,小绻一‘流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叔叔。”
“真的吗?”刑邪问他,“我是第一个吗?”
陆绻红着眼眶点点头,“我真的好喜欢叔叔,叔叔抱我的时候,我就想看……”突然他的尾音上挑。
“看什么?”刑邪不明白地问。
“看叔叔这里……”他说着伏下身体,将脸贴在刑邪的裆部,那下面早就隆起坚硬,咯着陆绻的脸蛋烫得疼,他舔舔嘴唇说,“是不是变得和小绻一样了……”
他感受到那炙热的坚硬,笑了说:“叔叔,好硬啊。”
“小绻…”刑邪的声音低喘。
“叔叔,小绻想亲你这里……”陆绻说着埋下头,呲啦是裤链拉开的声音,很快刑邪发出一声难忍的赞叹。
无论陆绻的记忆是不是丧失,但是人的本能是不会变的,他的舌头还是那么厉害,刑邪只是被他舔了个鸡巴头就爽得不行,前列腺液从禁欲已久的性器微微渗出,陆绻闻着男人特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那气息见证着这个男人有多么强大,男人胯下的森林茂密非凡,蜷曲粗糙的龟毛从内裤钻出来蹭得他脸颊发痒,陆绻吃着那露出的龟头倍感幸福,而当他将内裤压到底的时候,那全部暴露出来的骇人尺寸和硕大的卵蛋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床上,那卵蛋不知道攒了多少,居然涨圆得饱满,那里面该存了多少精?他幸福地想。
眼睛都是崇拜的迷离,他像是乖乖生一样攀到刑邪身上,坏心思地用双腿跪在刑邪左右两边,带着哭腔说:“叔叔,进来一点点好不好,小绻下面还没高潮呢。”
向来男人的一点点就不可能是一点点,刑邪明明知道,但是他心底的欲望已经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他潜意识地想给自己找机会说:“小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被允许的…”
他口吻犹豫而陆绻早就明白他的意思,非常乖巧地说:“叔叔,是小绻逼你做的,小绻不告诉哥哥们,小绻鸡巴好痛,要叔叔摸。”
“是这里痛吗?”刑邪握住了陆绻秀气挺硬的小鸡巴。
“唔…叔叔…”陆绻发出舒服的喟叹,“叔叔,下面,下面也要…呃啊!”
男人粗糙的手指又插进穴里,陆绻咬着手指感受阴道被抽插抚摸的刺激,他身体敏感很快就跪不直,喘息着趴在刑邪肩膀上借力,刑邪以前几乎不可能听到陆绻的声音,他说:“小绻,跟叔叔说话,叔叔喜欢你的声音。”
他加大了手指抽插的幅度,害陆绻的声音又加了点哭腔:“叔叔…叔叔的手指好厉害,比小绻自己来舒服好多。”
“小淫娃,自己也会摸吗?”刑邪顶着陆绻的G点说。
“唔呃…昨天,昨天摸了呜…叔叔,往上面一点…唔啊!”G点被用力摁害他整个人激动了一下,小鸡巴也配合着套弄让他欲仙欲死,可是他终究不是想要被伺候,他低咽着将身子往下压,“叔叔,小绻好喜欢你…”颇有心计地慢慢靠近那挺硬的鸡巴,性器被套弄骚点被研磨他爽得全身发软,呜咽着“叔叔,小绻跪不稳了…”敏感区越来越痒他快要高潮了,他将刑邪的衣服攥得褶皱求,“叔叔停…叔叔,不要,太重了,好爽……啊、太快啊!”
他感觉男人的手指突然毫无章法又迅猛有力地在他下体旋转抽插,甚至一根一根地加入直至三根,如果现场有第三个人就可以看到那三根手指是怎么在陆绻下体狂搅猛动,飞速抽插直至汁水四溅,他久违开苞的身子怎么禁得起男人这样的搅弄,立刻爽得渗出眼泪,紧闭着眼睛淫叫,“叔叔,我不要用手指高潮,我要叔叔…啊,”他哭着不要大腿却拼命痉挛,终于忍不住捶着刑邪的肩膀说,“不行了,小绻去了…去了,啊!!”
随着这声高锐的浪叫,他的精液往上高高射起,穴却往下狠狠潮吹,而在他赌气潮吹的时候,他被男人扯住说:“一直往下压不就是想勾引我,不扩宽开来怎么满足你。”听完这句男人就把他用力一扯,他整个人失去重心跌落下来,而他那还潮吹着喷水的穴也因为这个姿势,狠狠坐到鸡巴上!
“嗯啊!!!”
陆绻尖叫。
那巨大的硬龙凿开的他逼穴,饶是用三根扩宽过他还是被撑得爽得无法控制地叫喊,原来真是的鸡巴插进来是这个感觉,又硬又热好像把你变成了对方的东西,他突然觉得自己渺小又脆弱,跌落在男人的怀里痉挛,一波潮吹未完骚点又要发疯了,他感觉那鸡巴把他下体撑开的感觉,虽然只进了七八公分但他已经明显感受到那性器的强壮,男人插进来之后理智全无,反而是扯开他矜持的双脚想要更进一点,把剩下的十几公分一起塞进阴道里。
“叔叔…好涨啊…”陆绻全身心地抱着刑邪,剩下的只能靠男人了。
“小绻,你太紧了,绞得我好爽。”刑邪在那久未做爱的阴道里奋力耕耘,艰难地用硕大的鸡巴一下下开拓那卡死的秘地,从七公分到十公分,从十公分到十三公分,“嗯…呜…”陆绻淫叫着,鸡巴和小穴在这种摩擦运动中彼此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快乐,陆绻的体质更敏感,淫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一下子又是好涨,一下子又是好爽,他张着小嘴吟哦,爽到不行的时候会夹紧骚浪的大腿,然后被刑邪更加用力地扯成一字马的姿势,大鸡巴从上至下狠狠贯穿!
贯穿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了“喔”的赞叹,鸡巴的用力凿击让陆绻圆着嘴唇吐出舌头,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刑邪觉得陆绻似乎比以前更加骚浪了,那单纯的小猫咪终于长大成人,有了人类享受性爱的欲望,他用力顶进小穴的,像粗硕一根棍子把小如蚁洞的甬道彻底贯穿,陆绻“嗯啊!”一声尖锐浪叫涌了出来,接着是一声声,一段段,一片高亢难停的淫叫:“叔叔……好舒服,叔叔,叔叔把小绻干得要坏了呜…”
刑邪听他淫叫不止,虽然知道不可能还还是忍不住吃醋:“你从哪学的这些骚话!”
用力一个猛顶,陆绻本就爽得酥麻,敏感点被大龟头一个又狠又长的暴突,攥着拳头“咿啊”了一声,刑邪下流拉高陆绻的衣服,露出一边浑圆的奶子说:“你也像诱惑我那样把身体给陆封景他们看了?”
“唔!…叔叔…叔叔我…唔啊!”话未说完被刑邪狠狠往上撬了一下,陆绻顿时浑身抽搐哭哼了出来,两个脚背崩得死紧手也在床上乱抓,也顾不得男人误不误会,淫媚哭求,“叔叔,不要一直顶那里,又要…又要喷…嗯!”高潮来临他抓着床单咬紧了下唇,“不要…唔啊!”闷叫着仰高秀颈抵制尖锐的快感,刑邪不让他忍,胯下加快速度双手把住陆绻的奶子,温柔哄慰:“没事,喷吧。”
一手隔着衣服一手直接抓,感受两个奶子不同的触感胯下不断抽送,越来越用力地将鸡巴往小逼里疯狂律动,直直攻击陆绻的整片G点,太久没有性生活要靠抽插高潮比较难,刑邪就知道这一点所以伺候着更加凶狠地干,陆绻那片区域被龟头插得像万只蚂蚁噬咬一样酥麻,他的理智被淫欲掏成空城一样轰然崩塌,“呃啊”一声淫响尖叫是他即将到达快乐的证据,“叔叔!”他哭哼着胡乱挥动双手。
“叔叔在这。”刑邪把没有安全感的小家伙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而胯下却是做着残忍暴力的事情,那硕大鸡巴将陆绻的窄如小豆的阴道插成有长型可乐那么大,小家伙越淫荡尖叫越是狂猛抽插,陆绻只觉得自己快要飞升极乐了,可是他的身体还不擅长,在快要高潮和上不去高潮之间来来返返,“叔叔…叔叔我喷不出来!”他哭着抓住刑邪衣服,刑邪咬咬牙,他知道陆绻最舒服的状态是怎么,他本来想不那么狠地干可是小家伙哭得太凶了,他对陆绻说:“抱着叔叔。”在陆绻抱住他脖子之后抱着陆绻的两条腿往上抬,陆绻整个人被刑邪举起来了,惊呼一声感觉那笔直的鸡巴抵着他的胯下,而他现在双腿被掰成了一字马,他能明显感觉这个姿势让他的阴道更直更适合操干,而他的身体也期待起来了,“叔叔……嗯啊!!”
很快男人将他近乎是“砸”了下来,他的水穴噗呲一声狠狠嵌到鸡巴上,接着是狂风暴雨似的抽插。
“嗯…啊…啊!不…啊!”没有一句话是说得完整的,陆绻仰着脖颈拼命摇着头,他快要被那一杆神器插死了,那硕大的家伙在他体内横冲乱撞,他整个人被强猛有力的男人抱着上下颠簸,他的美乳在衣服里面晃得生疼,每当往上的时候男人已经扯着他往下,每当往下的时候男人又顶得他飞起来,他哭求,淫叫,闷喊,享受,感觉男人对他的爱通过人类天生用来摩擦的生殖器官清晰地传了过来,他有点挨不住了,逼里痒开始可是太剧烈了,小高潮一连一连地攀,整个人都成筛子似的,淫叫着:“叔叔…轻点,要坏了…嗯!刑,刑邪…轻嗯啊!!”
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又变快了,因为他不自知地唤出了男人的名字让男人更是激动,刑邪感到鸡巴上的那个小穴已经在疯狂痉挛着,很快就要来一波大的,那就更要快点插,日常健身的好习惯注定他的力气不会一下子就消减,他的胯下因为对这个人的喜欢变成了难平的状态,他快速脱掉上衣露出坚实的腹肌,露出硬实铜色的小腹,小腹下的密林黑森茂密,那屌棍正从密林中拔地而起,粗壮的柱身却像施了魔法一样消失不见,是被那白净绞紧的小潭吞没了,那巨龙像是不愿陷在潭里,可见他勇猛的身影一会在潭水中飞扑而起,又猛地插进,行动见迅猛只见残影,力气大而水声多,噗滋噗滋,那巨龙在潭中反复嬉戏,潭口的水飞溅开来,哗啦呼啦,潭被捣得泥泞不堪,几乎要被巨龙给撑地断裂开来,而巨龙就是在这么紧致状况下还不断涨大着自己的身躯,比起一开始插穴就超乎常人的尺寸,现在半径整整又粗大了几毫米。
力气猛,形状大,长度,更别论那精准撞骚点的样,陆绻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成了这个男人的鸡巴套子,他整个人的意识都有点涣散,只能余下卑贱的身子给男人操干,涣散间他觉得下体的快感太剧烈了,条件反射地咬自己的手背,又揉自己的奶,他似乎发现了做爱的时候揉奶别有一番滋味,他抚摸上自己的乳房,五指抓着肥奶不断晃动,下体被操得更猛他就叫着抓得更猛了,“奶蒂子…奶蒂子要坏掉了,下面也要坏了,叔叔…又痒了…痒、”他被下体翻卷起来的尖锐快感浇得整个人东倒西歪,垂着眼帘满脸淫相,张着嫩唇喘息不已,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晃动奶子的动作越来越快,淫媚喘息喘得越来越快,挣扎的小脚蹬得越来越快,终于到了无法承受也是最快乐的那一刻,他仰起头高高的淫叫了一声,“嗯啊——!!”
双手几乎要把骚奶子抓爆,两条腿无比剧烈地夹着刑邪的鸡巴,哗啦啦的水声,那甜美的淫液从交合大肆涌出,成了绝美的潮吹喷泉,“啊…呜…”陆绻爽得说不出话来。
不巧的是陆绻高潮的时候正是刑邪进入白热化的阶段,那喷射到龟头上的淫水更像是一泉水按摩,那激流勇进的淫涧让他巨石一样的性器更加光滑坚硬,他将陆绻摁在床上,陆绻哭哼着脸和奶子完全贴着床,美穴汁水四溅,但下一秒,那炙热狂猛的肉棒将他以后入的姿势大力捅穿!
“咿啊!”那狂卷狠吸的肉浪还未平息,就被男人又撑涨地填满了,“叔叔,不行…我刚…啊啊!”
“小绻,忍忍,我快要…”刑邪隐忍着挺动胯下,他想让自己不要太凶狠地操干,但是就算是压制过后的速度也像高速打桩机一样啪啪作响,后面的姿势太好操了,那小穴紧又多汁,高高拱着的白肥嫩臀看得男人性欲高涨,刑邪上瘾地将炙热的胯下一棍棍快速插进那紧热小穴里,听不见陆绻爽得太猛哭喘啜泣,他精虫上脑得越发快速起来,陆绻几乎快要崩溃地在床单上胡乱抓挠,求着“叔叔快点射”,“快了,唔…”刑邪总是这么哄着,在多成百上千下的抽插后,他终于小腹一热,用力抓着陆绻的腰跨奋力一顶!“啊啊啊!!”陆绻感觉男人直接戳到他的子宫口,那硕大龟头撞开了一点宫颈,将大量浓稠高烫的精液射进了可以孕育生命的小子宫里去。
“好烫…肚子呜…呜呜…”陆绻被烫得痉挛,整个人啪的摔在床上。
“小绻。”刑邪怜惜地把他抱起来,那汗湿湿的小小身体在他怀里呜咽着不断颤抖,精液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流出来。
“小绻,对不起。”刑邪抚摸着陆绻痉挛不停的大腿很是后悔,他抽插得太久了,以致于小家伙痉挛得太厉害,两条腿完全拢不下来。
“不要道歉,叔叔。”陆绻摇摇头,他努力挺起饱满胸部揽住刑邪的脖颈,勾着刑邪往下拉和他接吻。
刑邪见小家伙这么体贴,用一腔的怜爱去亲吻他,缠绵又温情,入不单调,将那软嫩的嘴唇和小而滑的舌头吻得不断喘息,两人越吻越热,刑邪又翻在陆绻身上,压住他痴吻,而就在他投入到忘我的时候,他的余光瞥见什么,顿时整个人清醒到僵硬住了。
只见陆封景托着白瓷盘,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交叠的身体。
留言/送礼/评论
番外大炖肉-5P下(诱犬犬被宠成小哭包,四个攻轮着操干,犬犬:以后每天都要做)
“门……?!”刑邪坐起来,看到那敞开的门十分惊愣,那门在进来的时候已经让小家伙关上的,但他却没有听到门把拧动的声音。
“二哥……”陆绻却比刑邪更镇定,他从床上爬起来,裸着白嫩的臀瓣向着陆封景的方向爬去。
“小绻?”刑邪见陆绻爬过去,赶紧上前承拦责任说:“陆封景,这是我的问题。”
陆封景却没看他,将瓷盘放到桌子上,居高临下轻轻捏住陆绻的下巴说:“你是故意让哥哥看的吗?”
陆绻被迫抬高小脸,从哥哥沉静的眼神里他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他眼眶一红说:“二哥,你骂我吧,是我勾引刑叔叔的。”
“为什么。”陆封景问。
陆绻说,“二哥,为什么你们都不碰我,小绻好喜欢你们,但是哥哥们却一直不碰小绻,还要把小绻送去读大学,难道小绻不能自己选择吗?我想和刑叔叔在一起,”他说着抱住了陆封景的腰,“我想和二哥在一起。”
他说着声音里已经有浓重的哭腔,“我想和哥哥们住在一起,想让二哥晚上陪我睡觉,我想和你们做爱,我知道是我不知羞耻,二哥你骂我吧。”
他说的那么可怜,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说的是怎么一种乱伦淫荡的关系,陆封景加大手指的力气,将他梨带雨的漂亮小脸重新抬了起来,陆封景俯下身,他温润俊秀的睫毛几乎碰到陆绻的眼睑,他说:“二哥不会骂你的,二哥向你承诺过,不管你想要什么,二哥都会帮你拿过来。”
他手腕一转,手心抚上陆绻柔嫩的脸颊,用令人不自觉便想要跟随的温和口吻说:“告诉二哥,你想要什么?”
陆绻眼瞳倒映出值得信赖的哥哥的倒影,突然一股邪恶的颤栗的亢奋的欲望爬上他的脊背,但是这种欲望只是人类正常情感的一种形态,这种欲望碰到真诚的爱意后也会融化,他眼眶又泛起涟漪的泪,连带着鼻子也变得通红,声音中是令人心疼的哽咽,他抓着陆封景的手臂像是恳求一样说:“我想要哥哥们,我想要三个哥哥都陪着犬犬。”
“好。”陆封景没有犹豫地回答。
那是一场为陆绻一人准备的盛宴。
陆星行接到速回的消息回来的时候,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副景象。
床上数人都衣不蔽体,三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围着娇小而白嫩的陆绻。
陆星行对像亲吻美玉一样亲吻陆绻大腿的陆明决说:“没想到你也跟着他们乱来。”
陆明决抬起眼眸看了一眼陆星行说:“那小绻想要,难道我做哥哥的可以拒绝吗?少废话了,上来吧。”
此时陆绻也看到了陆星行,他想和陆星行打招呼,可一句三哥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转成了快乐的吟哦:“二哥…那里,好舒服…”
陆星行见他们真是太快乐了,在他还没赶回来就开始瞎搞,扔了摩托车的帽子也爬上床去。
陆绻被男人们东一下西一下地抱,这边也要接吻那边也要听他说话,衣服早被脱光了去,浑身上下白溜溜的,一身泼翻了牛奶的嫩皮。
他的双乳娇美而浑圆,陷在松软大床上的臀部饱满而有弹性,他跪坐成“W”字型的大腿挺立着秀气的小鸡巴,下面遗漏出一点漂亮的秘地,男人们都不急着操他,他们都心疼他,对着他用心抚摸。
陆绻浑身上下都被爱人们用手摸舒服了,躺在二哥怀里,大腿有大哥怜爱,小手握着刑叔叔的性器,胸前三哥哥的俊脸正埋在乳沟里,他摸着三哥哥的头发说:“三哥哥最近出差太辛苦了,犬犬想给三哥哥亲鸡巴。”
陆星行听到他这种近乎殊荣的待遇,嘴角不自觉翘起弧度,少年特有的清新介于男人低醇之间的好听声音温柔“嗯”了一声。
他跪直起来,藏在牛仔裤下的巨大骇物直逼陆绻的视线。
陆绻等不及地用娇嫩小手去解三哥哥的皮带,拉开拉链压低内裤露出那硬直的器物,“三哥哥的,又大又漂亮。”他舔了舔嘴唇赞叹,用润湿的小嘴去亲陆星行的性器前端。
“唔。”陆星行仰起头舒服闷哼,他前身是情色主播现在进军模特圈,鸡巴就跟本人一样高大漂亮,那漂亮性器口起来都像一种视觉感受,陆绻对那龟头又亲又舔,舔得湿漉漉地再含嘴里低头往下,像入水运动员一直插得噗滋一声,软嫩腔壁包裹着粗硬性器,口到最的地方再嘬紧了仰头拔起,那股湿润劲儿和吸紧劲儿足以让每个男人都发出舒服的赞叹,不受控制地挺腰在那小嘴里摆动抽插。
这里陆绻捋着耳鬓承受三哥哥的口交,陆封景的手也没闲着,他从后面抱着陆绻,陆星行撤离的美乳自然就落到了他手上,他一手把着陆绻的奶,宽大掌心在那肥满奶面上大幅度抚摸,摸烫了摸全了就灵活打转指腹揪住乳尖,苞一样的奶头被他玩得嫣红挺硬,像是小果果一样漂亮,而他的另一只手正为了待会的大餐准备着,手指抚摸陆绻后穴的褶皱,匀了润滑剂开始扩张。
前列腺久违被压让陆绻紧闭眼睛呻吟,而他一激动陆星行就被口得更爽,刑邪的胯下被小手时紧时松抚慰着,不免也舒服得摆动腰跨律动起来。
他们五人现在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小群体,陆封景把着陆绻的奶扩宽着陆绻的后穴,陆绻给陆星行口交给刑邪撸,陆明决从陆绻的大腿亲到了陆绻秀气的性器,无论是谁稍微用力,就会牵扯到其他人,而被围在中间的陆绻成为所有人的性欲传导器,他上上下下都忙活得不行,又被口又要给别人口,还要忍受乳珠的刺激,硕大的屌棍在他嘴里紧紧出出,他被插得闷哼不断,胯下小鸡巴被大哥上下套弄,从鸡巴到胸口到嘴巴都颤抖不已,淫乱的快感传到他的小脑,过高的刺激让他忽然闷叫着挺起胯,精关失守精液忍不住射在陆明决嘴里。
他这一射大家都吓了一跳,要说有谁敢这么做那也就只有这个千娇万宠的弟弟了。
而陆绻射完之后才想起还没从大哥嘴里拔出来,带着哭腔着急说:“大哥对,对不起,小绻不是故意的。”
陆明决还是第一尝到这玩意儿,有些狼狈地咳了两下,但是意外的不恶心,或许是弟弟的饮食偏甜或许是因为他本就可以为弟弟忍受一切,他用口袋巾擦掉那量不多的精液,假装不悦地说:“你还真是送了哥哥一份大礼。”
“呜…”陆绻爬到大哥身上揩去大哥下巴上的一点精液,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耷拉下耳朵,“我给哥哥道歉…”
陆明决将可怜兮兮的弟弟拉到怀里问:“要怎么做?”
陆绻很乖地转过身,跪在床上掰开自己肥满的两片臀瓣说:“大哥从这里…唔…”那美穴知道自己被多爽眼睛注视一样颤抖着收缩了一下,陆绻说,“从这里进来…”
陆明决看着那扩宽得柔软湿润的后穴,那粉嫩的穴口带着亮晶晶的淫液,弟弟这样漂亮的身体还有这样知趣的请求让他胯下高涨,急吼吼地释放出入珠大屌就怼了上去!
龟头撞到那软嫩穴口感觉被骚洞狠狠吸着,想温柔一点但是龟头忍不住大力撞上,陆绻的后穴长久未用又是狭窄娇小,何况陆明决那东西嵌了两圈入珠粗得可怕,龟头一沾到他就犯怵,“哥哥…慢…”龟头一撞击他就又爱又怕地哼叫,那粗壮得难以进入的龟头最大边缘卡在穴口进不去了,陆绻疯狂吸紧,高声哼叫,“哥哥…哥哥停…太粗了……啊!!”
叫声更加拔高,竟是陆明决以暴制暴狠狠捅穿,那硕大龟头进入窄嫩的甬道接着是入珠的柱身,甬道被大型子弹头一点点破开,陆绻像是被开膛破肚的小白鱼一样整个人痉挛趴在床上,他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了可是陆明决才进了不到一半,扣着他的腰顶入、再顶入,窄小但是很湿润,这样的极品美穴好操不容易受伤,陆明决没操一分陆绻的哭腔就上扬一分,操到十几公分的时候陆绻彻底哭出来,那两圈入珠堪堪进入了一半,但是他已经吃不下更多了,攥着床单哭着摇头:“哥哥放过我…”
“不哭,小绻做得真好,进得很了。”不是很但陆明决违心夸着,他挺着胯开始律动起来,做爱就是两人都爽,他挺着巨大的硕屌在陆绻咬紧的腔壁变着角度操干,陆绻的哭声渐渐小了一声,又渐渐变成淫媚的爽,他感觉明明逼肉和屌棍之间不留半点细缝了但哥哥还是能找到他敏感的地方,被操得爽大于疼,开始入迷地淫叫起来。
陆明决不愧的风月老手,听弟弟的淫叫就知道他的骚点在哪,挺着近乎三十公分的屌棍在那窄如蚁洞的不急不慢地插干,不断寻找小家伙的开关,把他淫贱的点一个个打通,听他淫贱柔媚的叫喊。
“舒服了?”陆明决将陆绻抱起来,陆绻像孩子被把尿一样躺在陆明决怀里,胯下被敬爱的大哥浅浅抽插。
“嗯哥哥…嗯…啊这边好舒服…哥哥啊~”陆绻的鼻音里都是舒服的。
不得不说他真的是天生适合做爱的体质,陆明决感觉弟弟的后穴比女人那还会吸,又紧又韧,湿热又水多,光是龟头插进去他就欲火十足,恨不得将那小穴彻底操穿操烂,他开始夹杂私货地更入一毫米,更入一毫米,陆绻在这样温水炖青蛙的快感里迷失,咬着手指呜咽低喊,舒服得像发情母猫似的,还会用眼神勾引其他雄性。
陆封景和陆星行围了过来,他们一人扶着陆绻的性器一人扶着陆绻的卵蛋,两人一起给他舔舐,陆绻被两个哥哥口交他的情景刺激得头皮发麻,激动地绞紧的后面大哥的性器,挺着胸高声淫叫。
小鸡巴被含卵蛋被吸,他难受地抓住自己的美乳,被刑邪偷了一遍含在嘴里,这下子连胸口都被男人湿热的舌头撩拨,性欲高涨胯下的浅插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淫叫求爱:“哥哥~还要一点…”
“待会别哭。”陆明决吻着他的耳垂说,强有力的臂膀加大了一点手臂,插到十五公分的位置,插到十七公分的位置,等插到二十公分的位置陆绻挺高的胸部,整个人都扭动起来,“太了…停…!”
此时第二圈大入珠正卡着陆绻的穴口,陆明决说:“这下由不得你了。”
一说完,双手抓着陆绻的大腿用力下压,噗滋!那可怖入珠狠狠磨过陆绻的穴口凿开不断收紧的逼洞里!
“嗯啊!”陆绻爽得尖叫,双脚条件反射要拢起,当然被陆明决更大幅度扯开,入珠完全进入陆明决也终于玩够了过家家,举着陆绻快速抽插起来。
陆绻哪里是大哥的对手,那两圈入珠像叠加了两个龟头一样在他甬道里横冲乱撞,几乎是逼道还没缩紧就又被凶恶贯穿,他淫叫着,每当想放松就被入珠大鸡巴操得痉挛,每当痉挛着入珠大鸡巴又将他反反复复插穿,插入、拔出、插入、拔出,这样迅猛有力的操干让他一腔骚洞像是疯了一样胡乱翻搅,他也忍受不住地哭着强烈摆腰,“哥哥轻,轻一点呜!”但只是加剧的大哥插他的情趣,那水光油量的淫棍越发兴奋了,涨大了不止一圈在他小穴里驰骋,每当他以为太了要穿了就有更多的长度撑进来,从穴口直直操到了结肠,他濒临崩溃地叫喊,可是没有人救他,吸他奶子的人更加用力地吸他奶子,吸他鸡巴卵蛋的人更加用力地吸他鸡巴卵蛋,大家都知道他言不对心,大家都知道他想被用力操干,他自己也从脆弱哭求变成淫荡叫喊,哽着声音说:“哥哥…哥哥操死犬犬了…哥哥狠一点,把犬犬操烂…呜啊!”
他不知道性欲上头的男人经不得挑逗,陆明决原本只是抱着陆绻上下这下爽得顾不上了还加上腰部用力往上顶,那下坠的重力加上往上顶的暴力不容小觑,重逼和狠屌一嵌在一起直接发出响亮的“啪”的声音,一撞在一起陆绻直接像要死了一样尖叫,万千骚浪被撞得完全溃散又疯狂吸紧,如果说做爱是抽和插,但陆明决这样的粗大和力气就完全是砸和劈,大开大合的用力抱操看得人触目惊心,陆绻被他抱在怀里疯狂顶弄连奶子都在甩溅,浑身上下没有一不在痉挛,大家见陆绻太操得太厉害又一脸快要高潮的样子都不敢碰他,让他在陆明决怀里被疯狂抽插。
陆绻被干得太狠了,狠过头他反而失去了理智,不知道自己在爱人们面前是怎样一副淫贱的模样,高声叫床,喊着哥哥操死他,他爽得眼白上翻,骚奶乱甩,逼口翻卷,按后面的逼被操得前面的穴好像也感受到了快感传导一样,两个逼一起淌水,他脚背绷紧脚趾全蜷缩起来,整个人身上泛起绯红,扭着腰喊:“哥哥…哥哥要到了…哥哥用力!…小绻要喷了……喷了…啊啊啊!”
霎时间,后穴有狂猛淫水从交合喷出来,而前面的小穴起了被男人操干的幻想也一起洒了水,大量的淫水齐吹,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喷水的粉穴,陆封景上前说:“犬犬前面也喷了,是想象着前面而被男人操干了吗?”
被戳破心思的陆绻还失神着但脸蛋忠诚地红了起来,陆封景就掏出他浅色但粗壮的性器抵在陆绻逼口,在陆绻回不过神的时候将屌棍一寸寸劈进前面的女逼里。
陆绻前面软一点但快感更足,二哥在大哥还在的时候进来,让本就紧张的空间感更加撕裂,他紧抓着二哥的肩膀闷喊:“唔!二哥…”
“乖,放松,让我和大哥一起疼你。”陆封景吻着他的脸颊,将他一脸脆弱的泪水都吻去。
二哥向来是最疼自己的人,陆绻很快就放了心,而且因为二哥的温柔呢喃他忍不住流出更多眼泪,像是控诉一样说:“二哥…大哥的东西,好大,刚才犬犬好怕…”
刚才高潮的时候陆绻真的以为自己会被大哥的一杆神枪干死,陆封景当然是马上就哄他:“二哥轻轻地来,你趴在二哥肩膀上。”
他趴在二哥宽阔的肩膀上,感觉二哥慢慢动了起来,他没想到两个人一起抽插的快感是这么强烈,只是轻轻律动他就爽得头皮发麻,大哥的那玩意粗大重,每一下都捅得他灵魂都颤抖,二哥那玩意儿粗重笔直,进来狠狠磨过他的骚点,他太爽了,前后两个逼都被男人超凡的性器所填满,硬涨得几乎要撕裂,他舒爽又难以承受地低泣:“呜…呜…二哥…”
他开始轻轻扭动臀部,陆封景知道他是要更一点来,龟头蹍过他的G点再插到里面,劈开万千紧闭的肉浪给他绝妙的舒爽,而陆明决吃醋陆绻每见到陆封景就黏成一团,加上自己还没射,也慢慢加快速度。
一点点加快,维持在刚好能调动陆绻情绪的舒服,陆绻逼里又痒了起来,他说:“二哥…大哥…逼里面,里面好痒…呜啊…”他不明白地加大腰部的摆动,臀浪像水波一样涟漪泛开,臀瓣被一黑一白两根粗壮大幅度撬开,以夸张的景象被两根硕大屌棍插干,比影片男优还淫荡,两个窄小逼口被撑成了残忍的宽度,疼是有一点点但是更爽,陆绻迎合着屌棍的撞击摇着硕大的臀部去撞龟头,撞到了就爽得眼眶通红,已经有两个哥哥伺候了还不够,他还去抚摸三哥哥的大腿,把三哥哥挺翘的鸡巴含到嘴里口交,他像是一个贪心的小淫娃,而男人们都愿意给他,他就维持着口交一人被两人抽插的姿势快乐得摇手摆尾,已经被粗大鸡巴撑得脸颊浑圆还要模糊不清地说:“大哥,那里…好爽,狠一点…唔!”
不知不觉男人们加到可以大开大合抽插的速度了,陆绻被两个哥哥夹在中间顶干,两根屌棍一会一前一后一会齐驱并进,抢夺着陆绻下体窄小的空间,后面的屌棍直攻骚点让陆绻淫声阵阵,痉挛着逼肉伺候狂猛大鸡巴,前面的龟头大力捅着G点逼得陆绻抽搐闷喊,淫水从肉浪中喷薄出来加剧了男人的性欲,操得陆绻大呼大喘,两个哥哥操得他上接不接下气可他还要给三哥哥插嘴,他憋得爽得满脸泪水,紧闭眼睛索性淫叫:“哥哥们插得犬犬太爽了,犬犬还要…犬犬给哥哥们当小母狗,唔啊!!”
淫声浪语刺激了三个占有欲十足的哥哥,他们都用自己的性器填满这个最小弟弟上上下下的洞。
“小浪货。”大哥骂他。
“犬犬,有多舒服全部都说出来吧。”二哥哄他。
“专心,含一下。”三哥扣着他的后脑勺喉。
三个哥哥把陆绻的小洞和小嘴插得噗滋噗滋响,而最狠的就是胯下彼此争夺领地的两根鸡巴,陆明决和陆封景的性器都不容小觑,陆绻一会被大哥的鸡巴吸去注意力一会又对二哥的鸡巴着迷不已,感觉到那粗硬器物将他塞得紧致无比,虬结的青筋在他体内拼命摩擦,骚贱肉浪都疯狂涌动,淫水噗滋作响,每当刚流出一点就又被巨大屌棍一滴不剩地捅了回去,成为润滑液更加加剧了做爱的摩擦。
他感受到了,哥哥们是真切地在和他做爱,和平时小心翼翼的呵护是不一样的,现在的哥哥们很狠,但是更有真实感,因为太太重的操干他开始哭喊:“哥哥,哥哥们……别顶!”但是哥哥们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了,连最温柔的二哥也拼了命地往他骚逼里面塞,棍棍到底,到肉,几乎要将他的逼穴都给操翻,都给搅烂,都给插成只会为男人流水潮吹的骚洞,让他整个人剧烈痉挛,小脚乱蹬,满脸泪水,喊着“哥哥疼犬犬”但还是被狠戾地贯穿,几乎像是被轮奸一样遭受两个哥哥暴力的奸淫,那是因为雄性无法忍受他人强占自己猎物而引发的高涨性欲,陆绻终于明白求饶是行不通的,只会让男人们觉得为什么他这么弱,为什么这么不坚定同时被几个男人一起奸淫,他哭哼着,觉得三哥哥在嘴里的速度都加大了。
柔嫩小嘴里陆星行着迷地挺腰前后摆动,他名模般的身材下是一根漂亮挺翘的性器,那微翘的前端顶住陆绻的上颚再地插到喉口,陆绻被他插得泪水不断滚落但还是承受着,额额啊啊地收紧着喉咙被迫喉,那箍紧的喉咙使劲夹着陆星行的龟头,舌头还不忘舔着柱身上的青筋,陆星行被这湿热的小嘴吸着超爽,喘着将小嘴顶出更大的鼓囊。
他们都对陆绻施以有力的疼爱,连刑邪都抓着陆绻的小脚吸吮起来,他像是一只翩跹的蝴蝶,让人不自觉就想去追随,攥在手心里怜爱至死,陆绻也确实感觉呼吸不上了,过猛的抽插让他脑袋缺氧,他有好几呼吸不上,缺氧的感觉让他神智混沌,而身下的快感却越发强烈了。
他感觉到体内暴力的抽插,将他身体的淫醒都拉扯了上来,他从无法承受到了主动迎合,用近乎自残的方式去拉高身体的上限,他承受不住但是他更想要哥哥们的疯狂疼爱,他呼喊着加大了腰肢的扭摆,“哥哥…再一点…给犬犬…犬犬好喜欢你们…还要…呜啊!”
嫩臀和鸡巴直接撞出响亮的声音,噗滋噗滋,紧凑的声音比雨点更密集,几乎是没有缝隙的,他被这根鸡巴怜爱过又被那根狠狠捅穿,嘴巴被操得口水轮流,浑身上下没有一骚肉能够休息,二哥叼住他的奶子,他最后一点理智也丧失了,啪的一下彻底沦为淫娃骚妇,只感受得到身上疯狂凿穿的性器,哭喊、淫叫、扭动、痉挛,“哥哥们…太了…”“哥哥们…还要…”“哥哥们…再狠一点…啊不行了!!”
胡言乱语毫无规律,是被男人们操傻了的证明,但是不管是谁看到,都要惊叹这个场景的淫糜,中间的少年被两根硕屌插成混乱的模样,已经不断高潮而旁边还有两根庞壮鸡巴在等他,陆明决和陆封景也知道陆绻不是只为他们所享,在强烈的快感中享受那箍紧的爽感,在有射精冲动就加快了抽插,陆明决抱着陆绻更狠地往胯下砸,陆封景叼着陆绻的奶狂搅猛吸,他们的弟弟完全被他们干成鸡巴套子、肉便器,已经爽得瞳孔涣散晃着脑袋,直到那两道灼烫的精液如果枪射一样射进他的身体,按灼烫且凶猛的内射让他瞳孔猛地骤缩,“嗯啊啊啊!!”凄艳又高亢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竟是被硬生生又射出一阵强烈快感,尖叫着潮吹了。
滴滴答答,哗哗啦啦,陆绻整个人成了水娃娃,因为做得太猛他又开始哭,可是男人知道这是他太爽的假象,没有哄他而是把他递了出来,陆星行摩挲他痉挛的大腿,刑邪抚摸他的卵囊。
“呜…三哥哥…”陆绻又开始撒娇。
“娇气。”陆星行低斥他,又问他,“是不是不能做了?”他觉得没必要一把人折腾着太辛苦。
陆绻好不容易等到所有哥哥都陪着他,立刻摇头哭哼着说:“还要做。”
说完他小逼又吐了一股淫水,这是高潮得太狠有点失控了,刑邪不忍让他太辛苦,早些时候已经狠狠馋了小家伙一回了,他说:“让你三哥哥抱着你,叔叔只要舔舔就好了。”
陆绻就跪在床上摆成小母狗一样的姿势,对陆星行说:“那三哥哥从后面进来好吗?”
他喜欢从后入的姿势,陆星行也喜欢,扶着硬硕的大屌抵着他的逼穴问:“两个洞都给哥哥吃好吗?”
双洞齐插的请求让陆绻红了脸,他说:“嗯…好,好的。”
就感觉三哥哥缓慢地顶入了他的后穴,他发出满足的呻吟,前面刑叔叔的性器凑了过来,他张嘴含下。
三哥哥和刑叔叔都比较温柔,那恰到好的频率抚慰了他的身体,让他的感官从剧烈运动后慢慢苏醒,他讨好地用舌头去挑拨刑叔叔的马眼,再发出甜腻的呻吟去勾引三哥哥,像可怜小狗一样扭着臀部,让骚点主动去撞哥哥的龟头。
陆星行见他才缓了没多久又开始勾引男人,抬手扇了一下他的臀部低斥:“扭得骚死了。”
陆绻挨了这不重不轻的一下,平日被陆明决教训得身体都起条件反射了,肥满臀部晃出千层肉浪,他扭过头红着眼眶说:“小绻就是要给三哥哥当母狗,哥哥再用力打。”
他被打得乳尖都挺起来了,陆星行摸到那硬邦邦的乳头,确认他是喜欢这样被教训,当下一挺跨一插入再一抽打,“嗯啊!”听到小家伙高高的一声浪加,叫得他自己也欲火高涨,举手操几下抽几下,抽几下再抱着臀部一阵狂奸猛插,歇下来又又重地劈凿,挺翘的龟头一直翘着陆绻骚点,样连连居然不逊色于两个哥哥一起操干,陆绻被这样的调教给激得浑身颤抖,淫叫着:“哥哥打我,小绻好舒服…啊…!”
陆星行觉得皮带太狠了,将旁边不知道是谁的领带折叠起来往陆绻背上抽打,有如轻型惩罚拍一样,每抽一下就留下美丽的红痕,几下下来不会受伤但是纵横交错,嫣红的痕迹和白嫩的皮肤对比明显,陆绻又散发出激发男人淫虐欲的气息,刑邪见他这样骚浪,忍不住扣住小家伙的脑袋强迫他喉,让自己的性器在陆绻的小嘴里驰骋,陆绻被后面三哥哥打得发狂,哭着用力吸紧刑叔叔的性器,他快要被两个男人怜爱得疯过去了,身体的血液亢奋得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他不知道自己还有轻微的受虐欲,而这些强而有力的男人正好满足了他的癖好,硕大的鸡巴将他插得口水乱流,背后的抽打让他颤抖痉挛,每抽打一下他就吸紧了嫩唇收紧了逼口,连带着背后男人的抽插都变得凶狠蛮干了起来。
陆星行快要被这小家伙的小逼咬死了,疯狂将粗硬的性器塞进那逼洞里,亢奋得青筋都浮起,鸡巴被浸得水光油亮,噗滋噗滋对准逼口狂奸猛插,而他觉得这个还不够满足,还要更快,还要更狠,他几乎是强暴女一样发狠地肏入弟弟的后逼,又猛地一拔整根脱离,狠狠插入前面的骚洞里!
“嗯啊啊啊啊!!”陆绻双逼被齐操爽得尖叫,而他一尖叫就又被前面的男人插满了小嘴,他跪着像一条被奴役的发情母猫一样被肆意奸污,后面的男人似乎觉得还不过瘾居然扯开他一条腿凶狠狂干,他像是一条撒尿母狗一样被狠狠侧入,激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满脸酡红,口水乱流,意识涣散,只感受得到身体的快感,只留意得到逼洞来的鸡巴,只记得男人们是怎样强悍地抽插他,他忽然身体进入疯狂状态,整个人失着神但身体疯狂痉挛,陆星行把着他的奶插得满头大汗,刑邪也是已经小腹生热,都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陆绻闷哼着身体极速抽搐,骚奶和逼肉都狂卷乱涌,陆星行在那湿热紧致的骚逼里前后抽插,爽得大呼大喘,刑邪更加入得插着陆绻的嘴,让他不断干呕,他们三人连成并联电路,刑邪插嘴陆绻后移,陆绻后移撞上屌棍,屌棍上顶陆绻上移,陆绻上移喉刑邪,一开始还好,后面男人们实在太猛了,形成前后夹击的景象,陆绻又被喉又被插穴,那硕大龟头直接顶到宫口,他整个人眼瞳骤缩拼命挣扎。
陆星行真是爽快,感觉顶到宫口更是卯足了力干,丝毫不让他躲开,陆绻被逼得眼泪掉落喉咙闷叫,被男人强迫着张开子宫口,一点一点,一点点将紧闭的子宫凿成小缝的痕迹,又硬生生操成了小洞,再往前奋力顶进开了半扇门,最后三哥哥低吼一声,腰臀蓄力,犹豫开天辟地一般用力一击!那凶恶巨蟒直捣黄龙往子宫上大力砰撞,嘭的一声,再一声,嘭!嘭!嘭!硬生生将那窄嫩子宫操开了,操开的拿一下陆绻直接尖叫着高潮,骚水精液一起吹,但那巨蟒还在操他的子宫,将他小小子宫完全插满,宫颈又被操进又被扯脱,他整个人酥麻爽痒到几乎昏厥,“哥哥…不行!…别操子宫…啊…啊啊啊!!”
无力地被狂操子宫,他哭喊着高潮了一遍又一遍,胯下骚水喷溅不断,他哭得紧闭起眼睛,攥着床单每摔趴又被陆星行抱高,撅着屁股承受最后的狂奸猛插,砰砰砰,啪啪啪,“小绻,忍忍,哥哥快了。”陆星行也是爽得根本停不下来,连奶都不摸了,一声的力气都对准这个骚逼,用力凿进、拔出、再凿进,千百上千下的抽插让陆绻哭得不行,完全超越他的生理极限他全身抽搐,求着哥哥停下,但是陆星行停不下,他也被迫高潮了一又一,完全射茫也喷茫,终于在他眼白上翻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陆星行低吼一声,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射在他小小的子宫里,“呃啊!!”陆绻仰高脖子狠狠尖叫,随即刑邪射出的精液也喷了他一脸。
陆绻高潮后完全卡住了,眼神失去了焦距,张着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淅沥沥、淅沥沥……
他虽然发不出声音,但是却听到了下面传来的水声,僵硬着往下一看,透明的尿液从射软的鸡巴陆陆续续流出来。
被操尿的羞耻立刻涨红了他的脸,他立刻慌乱的捂住小鸡巴,不知道怎么办地急速啜泣起来,“呜,呜呜…”
大家知道他脸皮薄,纷纷围过去哄他,“犬犬,没事的,不羞耻的。”刑邪摸他的头发,哥哥们也一边擦着他的小脸一边说,“不哭了,不哭了,哥哥就是为了让你舒服才这样做的,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陆绻哭着但是还是着急抬起头澄清,他哽咽着说,“我喜欢和叔叔和哥哥们在一起,我喜欢和你们做爱。”
他对陆明决说:“大哥,犬犬不想去上大学,犬犬想和哥哥们住在一起。”
他对陆星行说:“犬犬想要三哥哥陪我,哥哥不要去出差。”
他哭得小脸红红的,边用手背擦泪边说:“我叔叔和要哥哥们一起陪着我,就算骂我我也要这么做。”
男人们亲吻他的脸颊和头发说:“这有什么难的,一直陪着你。”
他还不肯,哭说:“我要叔叔和哥哥们和我做爱,以后每天都要。”
男人们说:“好,以后每天都跟你做。”
他们将他围成圆圈里的一个中心,将娇气得不可理喻的他保护起来,他们觉得苏醒后的小家伙很脆弱,但他们喜欢他这样娇气,如果可以,他们希望他永远这样娇气下去,被他们哄弄,被他们操干,被他们宠成不必再受任何委屈的娇娃娃。
他们亲吻着、抚摸着陆绻,将这个小而娇嫩的少年拥在怀里。
—全文完—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观看,感谢支持正版,期待下再和你相遇♥
wb:棠乳乳
这是一个邪恶的彩蛋,慎敲——秘密
彩蛋内容:
白天精疲力尽,夜晚男人们都在床上共睡,在他们沉睡的时间里,有个身影裸足坐在客厅沙发上,宽大衬衫露出一边肩膀,他懒懒看着屏幕。
屏幕里年迈的老人坐在轮椅上打着点滴,走到生命的尽头让他整个人枯藁消瘦,他的身形不再高大,眼神也不再是凶猛的利禽,他看着镜头的眼神浑浊,如同砂纸的嗓音开口,说:“小绻,你在看吗?”
屏幕将陆绻的脸颊打得白亮,陆绻木着脸盯着视频。
老人说:“小绻,会不会有一天,你还能看到这个视频。”
从陆海的遗产中有个密码箱,箱子里锁着这个视频。
那抛弃孩子的老人在视频面前流露出后悔的神色,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录下这段残影,他说:“小绻,爸爸后悔了,爸爸后悔对你那么做,爸爸……”
他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手心掩着不断流泪的眼睛,“爸爸,爸爸只是一时生气,小绻,你能原谅爸爸吗?”
他声音哽咽沙哑,哑得几乎听不见声音,“小绻,原谅爸爸,爸爸知道错了,爸爸真的好想你…”
说完这句陆海低头泣不成声,他的身影在轮椅上几乎蜷缩成瘦小的一团,看上去十分悲怆。
“小绻,原谅爸爸……”
从视频里不断传出沙哑的哀求,陆绻看着陆海痛苦的样子面无表情,他说:“我不会原谅你。”
他站起来说:“我也不需要爸爸了。”
他关掉视频,脚步轻盈地走回房间里。
房间里四个男人都在沉睡,他如同不曾离开过一样爬上床,坐在床上他忽然皱起漂亮小脸,发出一声哽咽的啜泣,“呜嗯…”
那猫儿似的哭声惊醒了离他最近的陆明决,陆明决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弟弟坐在床上哭,坐起来说:“犬犬,怎么了?是不是做梦了,到大哥这里来。”
陆明决将啜泣的陆绻揽进他温热结实的胸膛里,拍着陆绻的后背哄说:“哥哥抱着你,睡吧。”
陆绻哭声渐低,在哥哥的怀里安然入睡了。
以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只要他一声呜啼,都有心疼他的男人抱着他入睡。
他永远不会告诉别人,他恢复了记忆。
他要让男人们为他,一直紧张下去。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完本感言and抽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