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呼……”肖峥跌跌撞撞的走在昏暗的巷子里,呼吸急促,俊美的脸潮红一片,黑色的额发湿透,晶莹的汗水顺著他优美的轮廓慢慢下滑,滚落到胸膛,象牙色的肌肤性感逼人。

“吗的!到底是怎麽回事!”狠狠的咒骂著,乌黑的双眸浮起一丝迷惘。

身体就像被火烧著了一样,烫的吓人。小腹下面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几乎克制不住。还有那羞耻的地方早已渗出汩汩春水,将内裤浸的湿透。

一小时前,他从实验室出来後,身体就开始不对劲了,变得出奇的热。

起初他还没多在意,以为只是天太热了。可随著时间一秒一秒走过,身体越来越烫,两腿间的欲望不受控制的站起来,无论他怎麽努力都没办法压下体内那股汹涌的欲火。

肖峥虽然还是男,可不代表无知。自己身上出现的反应,分明就和某些色情小说里的“中春药”情节一模一样。

但他怎麽会中这种东西?当时实验室明明就没有人!
肖峥咬著性感的红唇,拼命维持著余剩不多的理智,回想当时实验室里到底还有谁!

难道……难道是那两个家夥?

脑中灵光一闪,肖峥还没来得及多加思考,药性便以更汹涌的架势袭卷而来。
“唔……”

好难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好想要……

肖峥两眼发红,感到体内有股热流在到乱窜,一比一凶猛的冲击著。某个羞耻的地方更是涌上一种诡异的空虚感,很痒,痒的钻心,恨不得有什麽粗大的东西插进去狠狠捅它。

“呼呼……呼……”他不停的喘著气,扶著墙慢慢往家走。可两腿就像被抽了筋似的,几乎提不起一丝力气。

这时已是凌晨1点多了,偏僻的小巷子里只有一盏枯黄的路灯亮著,周围静的连他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终於,肖峥赶在理智完全丧失前,回到了自己的小房子里。

一进屋,他就倒在了地上,连门都来不及关上,便把裤子扯下,衣服脱掉,然後双手开始胡乱的抚摸自己。

健壮的胸膛,象牙白的肌肤被性欲染成性感的潮红。下体的阳具早已涨得巨大,笔直冲天,顶端的小孔里有透明液体涓涓流出,将腹股间的幽丛打湿的湿透,闪著淫靡的光。

他急剧的喘著气,一手流连在胸膛那两颗粉红的乳头上,一手游到下身,微微用力,握住了阳具开始用力摩擦。

分身越涨越大,欲火越来越旺,可就是达不到高潮。无论他怎麽玩弄,只会越来越来难受,小腹都被涨得发疼。

“唔……呃啊……好、好难受……”

他低低的呻吟著,赤裸的身体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痛苦的翻滚,粗糙的地面摩擦著他光滑的肌肤,很快就破了皮。

但这时他已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

下体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两腿间那个让他自卑羞耻了二十五年的地方却越来越空虚,麻痒,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攀爬,啃咬著。

不行!不能碰!绝不能碰那个地方!
可是……

“唔唔……救我……啊啊……好难受……呃……”

药性发作的更厉害了,那个羞耻的地方已经饥渴到了极点,两腿间的欲望一直得不到发泄,涨得发疼,简直快把他逼疯了!

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分开,手也情不自禁的开始往下摸。
平坦的小腹,胀大的分身,以及……阳具下的那丛幽草。

乌黑、湿亮,草丛里隐约有一道极细的缝隙,像小溪似的,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汁。
手停在那里,僵硬著,肖峥紧蹙著眉,仿佛在做最後的挣扎。

最後,他还是没能打败欲望,咬著唇,带著一脸副绝望的表情,用手指拨开了那丛浓密。

大大张开的双腿,双腿间高耸的阳具,以及阳具下那张不停蠕动著的女性器官。
这就是肖峥苦守了二十五年的秘密,雌雄同体的双性人。

他的穴比一般女人要小一些,色泽是清纯的粉红,看来还没有人使用过它。穴已经完全湿透了,饥渴的张合蠕动,唇间的缝隙里源源不断渗出蜜液,流湿了整个私和大腿内侧,淫靡的程度就是太监看了都能有感觉。

肖峥粗鲁的揉著那湿漉漉的小穴,脸因为羞耻而变得更红。

“嗯嗯……”轻轻拨开湿漉漉的唇,一根手指在柔软滑嫩的穴口缓缓的摩擦著,浅浅的抽插几下,最後猛地用力,全部插进了穴里。

“嗯啊!”饱满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又痛又满足。手指一插进去,穴肉就饥渴的涌了过来,紧紧的缠住了他的手指,高温,柔软。

从来没被人碰过的穴传来一阵阵陌生的快感,让他越插越快,身体因快感而不停的战栗,穴口涌出大量的蜜汁,淫荡极了。

可还是不够!
还想要更多……更大……更粗的……

穴依然空虚麻痒,他的手指不停的像瘙痒的插入,旋转、捣弄,蜜液四溅。

“啊啊……嗯唔……谁来……谁来救……救救我……”
淫叫声一遍遍回荡在寂静无人的夜里……

2
淫兽,DBS组织新开发的一种极品媚药,药性之强能让最坚贞的人立刻化身为世上最淫荡的妓女。
适用对象不分男女。

服用者会在两小时内彻底变成一头只知道交配的淫兽。
这款春药与其他春药不同的地方就在於,一旦服用了它,药性一直会存在,直到死。

药性每隔三小时发作一,一比一厉害,九小时後如果没有男人的精液滋润,服用者会立刻暴毙身亡。

变相的说,就是此药无解。

唐斯坐在沙发上,微微一笑,端起红酒慢慢品酌。

黑发雪肤,唇形略薄有好看的弧线,戴著银边眼镜,著装优雅,双腿笔直修长。嘴角的笑那麽温柔,却让人觉得如坠冰窖。

“你说,咱们的学长现在怎麽样了?”他微扬下巴,问坐在面前的那个相貌十分女性化的男人。

唐疾尘勾起唇角,玩弄著垂在肩上的发丝:“会不会空虚到哭?”

“下面会哭的更厉害吧?”

想到平时那麽正经的学长,如今被情欲折磨到流泪,在地上淫叫翻滚著,他那神秘园被淫水湮没……二人顿时有了反应。

“咳。”
兄弟俩尴尬的对视一眼,而後同时邪恶的笑了。

“是时候去疼爱我们可爱的学长了。”

巷子的某间小房子,从里面传来一阵阵让人酥麻的呻吟。
月光穿过门隙,铺洒在地上,碎了一地水银。

肖峥已经被情欲夺去了所有理智,此刻他像一头发情的雌兽,趴在地上不停的扭动著,高涨的阳具被粗糙的地面摩擦著,前面的小穴被左手抽插,而右手则在後面的蜜洞里狠狠操弄。

前後两个穴都被玩弄,下体又被敏感的摩擦著,可药性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变得更加猛烈,就像没有尽头似的……

“呼呼……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唔……”

肖峥轻轻的抽泣著,眼泪、汗水、口液将他那张原本俊美阳刚的脸濡的湿透,潮红的肌肤泛著淫浪的水光。

怎麽办?为什麽射不出来?为什麽会越来越难受?
他会不会就死在这里?

想到明天报纸头条上会刊登“一名男子因自慰过度而死”的消息,然後人们会发现他的秘密,将他的尸体带回研究所研究……

不要!他不要这样!不要死!

肖峥死死的咬住唇,拼命的忍住眼泪。
很少哭的他,却在此刻被情欲逼的发疯,如果再不去掉药性,他一定会马上死掉。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旦身体的秘密被曝光,那他最孝敬的阿婆该用什麽脸活下去!

谁来……谁来救救他……

就在他快彻底绝望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月光下,两道颀长高大的人影站在那里。

一人容颜邪肆,浑身上下充满鬼畜气息。一人长发如墨倾泻,妖冶的面孔如月下扶桑。

肖峥费力的睁开眼,朦朦胧胧中,好像认出那两个人来。
“唐斯……疾尘……?”

3
唐氏兄弟一进门,就看见他们可爱的学长趴在地上,用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淫荡百倍的姿势玩弄著自己。
本来轮廓刚毅的面孔却因泪水而柔化了几分,显得异常脆弱,惹人怜惜。

难得一见的美景直接让二人下体高扬,在裤子上支起鼓鼓的小帐篷。

“学长,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吗?”唐斯推推眼镜,故作惊愕的问,拼命压制著立刻就扑过去的冲动。

肖峥还未开口,唐疾尘就指著他插在前後穴抽动的手,惊叫出声:“呀,学长,你在做什麽?天!学长你怎麽会有女人的小穴!”

“咦?真的是!”唐斯配合著弟弟,走到他面前蹲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双腿间的神秘园,喉结饥渴的吞咽了下,说:“学长,你是女人吗?”

“不……我不是……不是女人……唔……”
下体被二人盯著看,肖峥凄惶的要哭了,浑身羞愧的发抖,可手指还插在前後穴里不停地抽插。

自己这副鬼样子居然被发现了,对方还是他最信任疼爱的两个学弟,他可以直接撞墙去死了。

身子因羞耻蜷缩的越来越厉害,余剩不多的理智告诉他,这样的行为是多麽的淫荡无耻,必须马上停止。可他控制不住……两个穴太痒了,不这样做的话,他会痒死的……

“唔……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啊啊啊……”

肖峥的痛苦哀求著,视线被眼泪模糊,可羞耻感却让他感觉更强烈,手指抽插的更快、更用力……前面的淫水狂流,连後面的蜜洞都被插出了肠液。

就在他快要崩溃时,身後的唐氏兄弟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语调变得阴阳怪气。

“切,果然是个荡妇,这麽多年了过去了,还是这麽欠人干。”疾尘勾起W红唇角,神情相当憎恶蔑视。

唐斯将领带扯松了些,笑道:“就算不服用淫兽,学长也还是这麽风骚呢。这点真的一点都没变。”

二人的话传入肖峥耳里,如一道雷劈下,令他浑身骤然发冷,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
“你们……你们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就是字面意思咯。”疾尘走到他面前,轻佻的勾起他的下巴,眸间宝光流转,“我说学长,你可真是淫荡啊,自己玩自己都能玩出这麽多水来。”

说著,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他两腿间的穴上,那里早被玩的红肿不堪,插在穴口的手指被淫水打的湿透了。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肖峥呆滞的摇著头,似乎还不能消化对方残忍的言语。

“不是?那这是什麽?”穴猛然被插入一根粗长的手指,唐斯在背後笑的恶劣,手指在他穴内狠命的搅弄,带出大片湿湿的淫水。

空虚寂寞的地方一被男人碰到,肖峥就觉得好像有道电流自下而上传来,刺激的他不由呻吟出来:“啊啊……不……”

“真饥渴,只是手指就能让你这麽舒服吗?要是换成我们的大肉棒,你岂不是会快活的死掉?”唐斯在他体内又狠狠的搅了几下,然後猛地抽出来。

修长的手指沾满了白色的蜜汁,带著一股奇异的香味,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真甜。”恶魔满足的舔舔唇,那淫靡的动作让肖峥的脸忽红忽白忽青,最後变成一片玫瑰红。

“你们……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麽?”他咬著牙,竭力维持著余剩不多的理智,问。

“猜猜看,猜中了有奖励哦。”疾尘刮刮他的鼻尖。
“混蛋!”

“学长是不是很难受啊?两个小穴是不是痒的要死,很想被男人的大肉棒操一下呢?”唐斯以一种最优雅的姿态说出最淫秽的话语。

肖峥气得浑身发抖,可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身体的确出现一种奇怪的饥渴……
“你们这两个畜生!到底对我做了什麽!”

他故作凶狠的眼神在两人眼里却成了一种让人怜爱的娇蛮,绯红的脸颊,瞪得圆圆的大眼睛,真像一只发怒的小猫咪。

二人好心情的笑了起来。
笑声令肖峥更感惶恐不安。

“你们……你们难道对我……”难道春药真是他们下的?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做?

“呵呵,看来我们聪明的学长已经猜到了呢。”疾尘勾起他的下巴,舌尖在他唇上轻轻一扫,瓣般的触感,柔软,甜美,馥郁。

肖峥的脸顿时更红了。
他还没和人接过吻,没想到现在居然被吻了,对方还是个男人!

“混蛋!不要碰我!”肖峥怒极,刚想挥拳,就被唐斯的话震的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学长,你中了一种叫‘淫兽’的春药,药性会持续一生,直到你死为止。每隔三小时发作一,一比一厉害,如果九小时後没有男人精液的滋养,你会立刻暴毙身亡哦。”

唐斯看看手表,声音平淡无起伏,像在说一件毫不重要的事:“对於初服用者,在四小时内得不到男人的精液,马上就会死哦。算算时间,只剩下三十分锺了吧。”

“如果学长求我们操你的话,我们也许会考虑帮你哦。当然,还得看你的表现罗。”疾尘又像野兽似的狠狠啃咬一下男人的唇,引诱著。

可肖峥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他完全被唐斯的话震住,身体里像有一条冰冷的蛇在血液里游,一直游到心脏部位,狠狠咬下。

“为什麽……为什麽这麽对我……为什麽……”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唐斯亲昵的蹭蹭他的鼻尖,温柔的让人产生怜爱的感觉。

他说,“你怎麽可以忘了我们呢?学长。我们当年是那麽爱你,可你却背叛我们……真让我们兄弟伤心啊。”

肖峥往後缩了缩,试图摆开唐斯的碰触,哑著嗓子低吼“疯子!滚开!滚!”

“学长不记得了?嗳,好伤心啊。不过没关系,很快我们就会让你重新记起来的。”唐斯微微一笑,镜片下的眸光是让人恐惧的疯狂,“把你变成世上最美丽的淫兽,这就是我们的终极梦想。”

就在这时,身体突然被翻过来,唐斯抱住他上半身,疾尘则将他赤裸的下半身抬放在自己腿上,大大分开。

剧烈的动作带动还插在穴里的手指,猛地碰到心,顿时带来一阵极刺激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控的尖叫出来:“啊啊……不要碰我……”

“不要碰?切,早被我们兄弟俩操烂的贱货,还装什麽贞洁!”疾尘恶狠狠的看著他,那表情简直像要将男人活生生吞下去一般。

“放屁!混蛋!畜生!操你妈啊……唔……”还没骂完,嘴唇就被堵住,唐斯的舌头强势的探进来,追逐著他不停躲闪的舌尖,挑逗著,厮缠著,时而舔弄,时而吮吸,高超的技术很快就让肖峥陷入了迷境。

很舒服,很甜,唐斯的味道是凉凉的薄荷味……

从来没有接过吻的男人就这样被吻到腰软,还插在穴里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抽动间蜜液四溅,高高耸起的阳具也断断续续渗出透明的粘液……

“唔……唔……”

潮红的肌肤,被汗水濡湿的黑发,含春的眼角眉梢,无一不诱惑著现场的兄弟二人。

疾尘早已被他的淫姿刺激到不行,咽了口口水,将他两修长的腿分的更开,然後探出手摸到腿间的穴,轻柔的挑逗著。

“已经……这麽湿了……好软……”
拨开湿漉漉的唇,弯下腰凑近,鼻尖传来一阵甜蜜的香。

嗅觉直接刺激肾上线,激发荷尔蒙。
疾尘的双眸变得殷红,盯著那被手指插弄的合不上嘴的小穴,突然觉得喉咙饥渴。

“学长,你的淫水……好甜美……”
好想舔……

身体被唐斯的吻挑逗的越发火热,理智绷在箭弦,一触即发。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吻的窒息而死时,敏感的穴突然有片柔软的东西舔了上来。

凉凉的,软软的,很舒服……
“唔……啊……不要…………唔……”他费力睁开双眼往下看,这一看,差点没让他疯掉。

只见疾尘伏在他两腿间,粉红的小舌正灵巧的游离在他的穴上,敏感的核、唇肉,无一幸免的被舔弄,被吮吸。

一直紧绷著的弦瞬间断裂。
药性以一种更凶猛的姿态席卷而来。

肖峥的双眸渐渐失去理智的光彩,一层浓重的欲色覆染过来。
核突然被大力吮吸,电击般的快感让他腰部骤然弓起──

“啊啊啊……不行了……要……射了……”高耸的阳具抽搐几下,喷出了大量白液。

由人化兽的过程原来如此简单。
直立成人,跪地为犬。

肖峥睁大双眼,已不知道自己身何,在做什麽,身边那两人又是谁。
现在,他整个思维只有一条线,就是操他,狠狠的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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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捂脸,居然还有两章左右才能写完这章H。某鬼脸快红成猪肝了……
初写H,有点生疏,有点……色情……内容也恶俗~大家多多包涵哦~~(>_<)~~

握拳!我会努力的!

下章天雷,各位请自带避雷针,透露一下,唐家兄弟一人有两根小黄瓜 = = 汗~

象牙色的锁骨,精瘦的腰肢,修长迷人的双腿,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宛若子的芳香,让人想不顾一切的玷污他。

体内那把欲火无法压下,呼吸困难,连骨髓都是滚烫滚烫的。

他的身体在激动,像个女人一样,大大的分开双腿,任疾尘继续玩弄著他那淫荡的穴,任唐斯从背後搂住他,吻著他的脖颈,唇齿,玩弄著他敏感的乳头,随著他们的动作而感到快乐。

“啊啊啊……”他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穴里喷出大量清凉的液体。

“真淫荡啊,只是被我舔舔下面,就高潮了三!居然潮吹了……”疾尘从他两腿间抬起头,如山茶般皎洁的脸容,乌黑纤长的睫毛上沾了一滴淫色的液体。

肖峥看著眼前那W色男人。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将对方睫上的淫液抹了,然後送到唇边,舌尖微卷,湿漉漉地打圈,把那咸腥裹进唇去。

淫靡挑逗的一个姿势,纯真无邪的眼神。

这男人被一旦情欲彻底滋润後,就会展现出一种妖娆的风情,像扶桑,需要灌溉之後,才可见得它美W的姿。

也有点像聊斋里的狐鬼精怪,需汲取人类精血,方可幻化出妖娆姿态。

疾尘呼吸一口气,眯起了狐狸眼,将目光转向他的下体。
那里已经凌乱不堪了。

被手指玩到红肿的唇,粉红色的穴口因为高潮而不停的蠕动著,似乎在诱惑著更粗大的东西来进入它,品尝它的甜美。

屏住呼吸,疾尘又开口了,这是带著微微懊恼的语气:“学长,你说,你的小穴被我舔的舒服吗?”

“唔……?”肖峥茫然的望著他,似乎无法理解他的话。

“快说,不老实的话,待会就不弄你的小穴了!让它痒死,空虚死……”疾尘恶狠狠的拧了下他的核,威胁道。

敏感的核被粗暴对待,剧痛中夹杂著快感,让肖峥刚发泄过的阳具又有抬头的趋势。

“呜……好痛……”他摇著头,泪水可怜兮兮的挂在脸上,像一只可怜的小野兽。
疾尘被他脆弱的神情诱惑,动作不由放柔,却依然执著的想要得到答案。

“学长,再给你三秒锺的时间,不说我就真的不操你的骚穴了!”说罢,作势就要拿开手。

肖峥见他要拿开手,急了,忙捉住他的手,喃喃哀求:“不……不……”
不要不操他的小穴,不要不玩他!

可因唐斯在背後正蹂躏著他的乳头,把他折磨的连话都不清楚,只有一遍遍的说著“不”字

疾尘不是傻瓜,当然知道肖峥的意思,可还是固执的想要听他说完整。
“不?不舒服?那好吧,既然不舒服,我也没必要折磨学长了。”用力甩开他的手,疾尘转身欲离去。

肖峥急了,欲望的冲击使他不顾一切的将那些羞耻的话喊了出来。
“舒服……我好舒服……”

“哦?哪里舒服?”

“唔……那里……那里好舒服……”

“到底是哪里啊,学长!”疾尘故作不耐烦状。

一直在玩弄著肖峥上半身的唐斯突然开口:“别玩过分了,疾尘,时间不多了。”
“知道。”

还剩下二十分锺,再不做,估计他们可爱的小学长就要暴毙身亡了。

肖峥把头越垂越低,面颊耳尖都染上了可爱的绯色,他绞缠著双腿,声音极低极低的说了句:“小穴,小穴被你舔的好舒服……好爽。”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疾尘立刻弯起眉眼,在他红润的唇上轻咬一口:“真乖。那小穴现在还痒吗?”

“痒。”不仅痒,还空虚的要命……

“那想不想被学弟的大肉棒插进去,狠狠的干它?”

“想、想……”

“说完整!”

“我想要学弟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狠狠的干我!插我!把我的骚穴插烂掉!”肖峥像是完全绝望似的,闭上双眼大声喊了出来。

一滴羞耻的眼泪顺著他俊美的脸缓缓滑下,还未落地,便被唐斯舔了去。

“快点吧,别玩了,他快受不住了。”唐斯瞥了眼玩心大起的弟弟,无奈的摇头,这麽多年这小混蛋还是这副恶魔性格,最喜欢把怀里的宝贝欺负的掉眼泪才觉满意。

而他,却喜欢让宝贝在床上得到世上最大的快乐。
不,不止是床上,还有其他所有的时间,他都希望这个人快快乐乐的,没有烦恼忧伤。

只是,他的感情对这人来说不过是廉价的可以随意践踏的泥土。
那麽,还有什麽理由让他再珍惜这个人呢?

唐斯低头,看著怀里已兽化的肖峥,眉目间早已失去一惯的隐忍克制。
没理由。

只有疼痛才可令他永远铭记自己,永远不会无视自己。

肖峥淫荡的话让疾尘再也无法克制。
不能再等了,连一秒都不可以,现在,立刻,马上,必须占有这个人!

“啊!”
双手被困在头顶,两腿被牢牢分开顶住,肖峥惊慌的睁大眼,看著压在他身上的疾尘,一脸迷惘。

“疾、疾尘……嗯唔……你要做……什麽……嗯啊……”
穴已经有几分锺没有填充物了,空虚的让他无法忍耐。

迷人的腰肢难耐的扭摆著,雾气朦胧的双眸可怜兮兮的望著二人,无声的乞求著。

突然──

“荡妇!”

一耳光用力甩下,疾尘用力揪住他的头发,恶狠狠的瞪著他:“这麽多年,你是不是都是这样勾引别的男人的?说!有没有让别的男人插过这里!快说!”

“唔……好痛……疾尘……”肖峥惨兮兮的摇著头,头皮被扯得生疼,脸颊也被打的火辣辣的疼。

“婊子!贱货!你怎麽能忘了我们!怎麽能!”又一耳光甩下,疾尘的双眼明明被怒火充斥,看起来却像要哭了一样,他的声音在发颤,打人的手也在剧烈的颤抖,可是他自己没有发现,依然像疯了似的一遍遍的质问:“我们拿命来爱的人,换来的就是这种结果?你这个贱货,居然背叛我们,甚至把我们忘掉!你他吗的怎麽对得起我们!”

啪!
又一耳光甩下。
肖峥的脸已经肿的不像话了,象牙色的肌肤上印著五道鲜红的掌印。

“你知道我哥当初为你受了多少苦?老子为你吃了多少苦?你他吗的还有人性吗?如果不是我们找到了你,你是不是就这样一直瞒著我们过一辈子?”

疾尘见他不说话,伸手欲再打,却被唐斯拉住。

唐斯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被镜片遮住的眼睛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显得有些晦暗。
他拉住弟弟的手,温和的说:“别打了,他不懂的,现在他只是一头兽而已,何必浪费力气?”

疾尘闻言,愣了半晌,忽而嗤嗤夜枭般笑起来。

他指著地上被情欲逼的发疯的人,无比温柔道:“也是,这种贱人,现在的用途也只能供我们发泄性欲了,过了十年,不知道他那里还是不是和从前一样紧致销魂呢?”

说完,二人对视一笑,开始动手享用美食。

在前戏上,唐斯大多数都是让著弟弟,而自己先享用食物的上半身。

双手握紧肖峥精瘦的纤腰,把稍稍有些瘦的身体压进自己的怀里:正是这具令人渴望的身体,折磨自己这麽多年,这麽多天,这一要全数讨回来。

已经硬挺起来的肉棒顶住了肖峥的下体,当接触到他的坚硬时,与怀里的人一同发出欲望的战栗。

用口腔缠住肖峥灵巧的舌头,却不忘记用力汲取他的密津,连他诱人的嘴唇也不放过,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噬咬,替他制造一波又一波晕眩的酥麻。

怀里的身子随著自己的热潮愈发热烫起来。

指尖滑过肖峥精致的面孔,微微突起的喉结,滑过弧线优美的性感锁骨,迷人的胸膛,到大柔韧的细腰和没有一丝赘肉平坦无比的小腹──

那里似乎是肖峥的敏感地带,每当指尖轻触到那里,他都会吸一口气,好像在迎接著下一幸福的来临。

胸口的两颗粉色乳头早就挺翘起来,硬的像小石头。用手指轻轻一拨弄,就能让身下的宝贝儿发出最甜美的呻吟。

“啊啊……不要碰那里……好……唔……“肖峥喘著气,敏感的乳头被触碰,带来难以承受的酥麻感。
嘴里说著不要,可是胸膛却不自觉的更往上挺,试图得到更多的爱抚。

“不要?可是学长好像很难受吧?瞧,都硬成这样了。”唐斯坏心的揉著那两颗饱满的小红豆,再用指甲搔刮著他的乳尖。

“唔……好舒服……嗯啊……啊啊……不要这样……不……”
乳头被玩弄,下面空虚的小穴好麻痒,好想要……

“求求你们……求求……不要这样啊啊……啊……要破了……乳头要……破了……”

唐斯镜片後的双眸渐渐染上一层痴迷的光,肖峥热情的反应让他情不自禁的弯下腰,咬住了他的乳头。
乳头被又吸又舔,偶尔被牙齿咬住,极痛的感觉。

但无论哪种感觉,都让肖峥更加疯狂,欲火更旺。

“嗯嗯……轻点……不要那麽重……唔……轻、轻点……”他哭叫著,下面的两个小穴因无人安抚,寂寞的要发疯,又开始流出汩汩春水。

“啧啧,学长你好淫荡啊,真有这麽饥渴吗?才一会没碰就流了这麽多水!”疾尘恶趣味的伸出一指,浅浅探入他淫水直流的穴口,浅浅抽插几下就又缩回来,停在穴口缓缓的打著圈,就是不肯进去。

快被这种感觉逼疯了的肖峥喃喃的哀求著:“求求你……帮我……帮帮我……”
“帮你什麽?”

“我好难受……啊啊……帮我……”
“哪里难受?”

“唔……那里……那里好痒啊……唔……”

疾尘挑眉:“那里?那里是哪里?学长不说清楚的话,学弟要怎麽帮你呢?”
手指有恶劣的抽插几下,都是极浅的动作,可足以让肖峥发疯。

“就是……就是我的阴道……求你帮它……”
“阴道?好难听啊!换个说法吧,学长!”手指又揉了揉穴上的小豆豆,淫水把他的手都染湿了。

肖峥哪还知道酥麻羞耻感,现在只要能满足他的欲望,就是让他死,他都愿意。
他淫荡的扭著翘臀,用手拨开自己的穴,咬唇,羞涩的姿态像是在邀请:

“我的穴……求求你插进来……它好痒……好骚……好想要学弟的大肉棒插进来狠狠操它!求你操烂我的骚穴!”

刚说完,两根手指就插进了穴。

“啊啊啊……好爽!好舒服……”一瞬间被充实的快感,让他大声叫了出来,爽的连脚趾都紧紧缩在了一起,差一点就又射了。

段疾尘嘶的倒抽一口冷气。

手指被柔软的壁紧紧包裹著,那麽柔滑细嫩,温暖紧致,让他忍不住联想如果是自己的那两根进去会是什麽样的感觉!

“啊嗯……操死我了……受不了了,我要被学弟干死了……嗯啊……啊啊……小穴被插的好爽……用力点……再用力……嗯啊……啊……干到心了!”

肖峥骚浪的叫声让二人再难克制,快速脱下了衣服,露出胯下那令人目瞪口呆的事物。

二人胯下,居然拥有两根不是人类该有的阳具,无论是粗度、还是尺寸,足以将正常人吓昏过去。

5
没错,唐斯与疾尘不是普通的人类,身体里流动的肮脏血液使他们注定拥有两根阳具──强大的殖力。

看到肖峥惊呆的表情,唐斯好心情的吻了吻他红润的嘴唇,笑道:“学长都有两套性器官,我和疾尘有两根肉棒也不足为奇吧?”

“……”
肖峥没应声,盯著那四根紫红的粗大肉棒,目瞪口呆,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学长,不会是见到四根肉棒就高兴的傻了吧?”疾尘用手弹了弹自己的两根,邪恶的对他眨眨眼,“放心,我一定会用它们把你操的爽上天的!”

“嗯,学长的两个小穴都这麽饥渴,没有四根恐怕是满足不了的吧?”唐斯摸了摸他潮湿的下体,感到时机已成熟,便不再拖延,望著疾尘说,“前面我先来,後面你上。”

“不!”疾尘突然冷下脸,阴阳怪气的回望他,“一起。”

唐斯摇头,好脾气的解释:“四根一起进去,恐怕他受不了。”

“那还按照老方法来,我们先用一根进他的前面,爽上一炮再干他的後穴,如何?”

唐斯沈默半晌。

从刚才手指被穴包裹的紧窒度来看,肖峥这些年来应该没有再与人欢爱过,现在一下子要承受两根粗大的东西,恐怕会很痛苦。

但是……现在已经没必要再心疼他了。

气氛一度凝结。
二人好似讨价还价的对话被肖峥全部听了进去,虽然理智依然模糊,可潜意识里仍然觉得恐惧。

难道……难道他们俩……想……
不会的!不会的吧?

可下一秒,唐斯的话就彻底击破了他的希望。
“好吧,一起上,先用一根。”

犹如一道天雷劈下,顿时将肖峥震的粉碎,化成粉末。
等反应过来时,人已被二人抱起,像夹心饼一般放置在二人中间。

唐斯在背後搂著他,疾尘则跪在前面架高他的双腿。
下面湿漉漉的穴口被两根巨大滚烫的肉棒顶著,缓缓的研磨著。

“不……不!不要!我不要!”肖峥终於清醒过来,惊恐的扭著身子拼命挣扎,试图逃开这两个魔鬼。

可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两根肉棒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
肖峥猛的僵硬住,身体不停的抽搐。

好痛……好痛……从没有经历过这种疼痛,身体就像被人从内部用刀活生生劈成了两半。

“唔……啊……好痛!出去啊……滚出去!”他疯狂的扭打著二人,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可他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直接将埋於体内的两根欲望刺激地更加高涨。

本来兄弟俩还打算等他稍微适应一下再动的,可现在他这麽一闹,他们怎麽可能还忍得住。
唐斯在耳边低哑的说了句:“学长,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

说完後,抬起他的臀,就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唔……啊……”

好热,好柔软,比上好丝绸还要细滑的肉壁紧紧缠住两人的阳具,不停的蠕动著,绞缠著,简直就是极品享受。

“呃……啊……学长,你的小穴好紧……弄的我好爽!”疾尘边一边勇猛的插干,一边陶醉的吐出淫词浪语。

“好痛!放开我,畜生!滚!”

“不要!学长也觉得很舒服吧?你瞧,你下面的小弟弟都肿成那样了,很快又要射了吧!”一手握住他坚硬的欲望,指甲在顶端的铃口上搔刮著。

“闭、闭嘴……哼哈……啊……不……不……”

“不?可是学长明明就很想要啊,下面都湿成这样了,唔……学长,你好紧,好热……”
两根肉棒同进同出,配合的十分默契,每都干到穴最,带出一片片淫水。

肖峥起初还觉得疼痛,但慢慢的,.疼痛中好像多出了一点异样的感觉。

外面被冲撞的很痛,可是里面却痒的钻心,随著肉棒的摩擦,一点一点酥麻的快感渐渐渗入甬道,让他爽的想尖叫。

“嗯啊……轻、轻点……啊啊……受不了了……嗯嗯……”他情不自禁的搂住疾尘的肩膀,仰起头,难耐的吐出呻吟,臀部也情不自禁的往後靠,使下体更加贴近二人的欲望。

突然而至的一个猛插,让肖峥差点被活活干穿,双眼瞪大,电击般的快感让他爽的几乎失禁。
“啊啊……你们要捅死我了……别……别干地那麽……啊啊……好胀……”

穴被两根肉棒插的满满的,充实的感觉填补了先前的空虚。

啪!
疾尘一巴掌拍在他粉嫩的臀上,喘著粗气问道:“快说,有没有被我们干到最瘙痒的地方……”

“呜……有……有干到……”

“干到什麽地方了?”

“最……最骚的心……啊啊……”心又被狠狠的撞了几下,肖峥无法承受这麽凶猛的刺激,只有乖乖吐出对方想要听的污言秽语。

“哼!骚货!那我们干的你爽不爽?喜不喜欢我们的大肉棒这麽干你?”疾尘像小孩子一样,又狠狠的抬起腰部,往上一送──

“啊啊……唔唔唔……喜……喜欢……我喜欢被学弟的大肉棒干……好喜欢……好爽……”尖锐的快感,让沈醉在欲望中的男人发出被填满的幸福叫声,高耸的欲望在那瞬间再高潮了。

二人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见他已进入状态,便握住他的腰开始更猛烈的抽干起来。
心一被狠狠捣弄,两根巨大的肉棒在小穴里肆虐著,进的非常,好像都能顶到子宫了。

刚经历过高潮的男人,身体尤其敏感,哪能招架的住二人这麽凶狠的进攻,迅速又陷入了欲望的渊中,化为淫兽。

“哼哈……呜……我的骚穴要被学弟的大肉棒捅破了,慢一点……嗯唔……求求你……们……啊……好……顶到子宫了……”

“贱人!说,你的骚嘴被学弟干的爽不爽?”

“爽……爽死我了……学弟的大肉棒把我的骚嘴干的好爽……唔……哼啊……轻点……唔唔……学长要被弄死了……”肖峥被兄弟俩插的魂飞魄散,整个人几乎被两根巨大的火棒捅穿了,他失神的望著天板,眼角流著快乐的泪水,淫乱的不堪入目。

唐斯也粗喘著气,狠命的抽插,流出来的蜜液将三人的下体弄得湿粘粘的。

他加入了弟弟的行列中,用最粗鲁的语言羞辱著这个曾经背叛自己的男人:“这麽多年是不是每天夜里都在想我们的肉棒!是不是!”

“是……啊……”肖峥激动的快疯了,双手紧紧抱住疾尘的背,亢奋的大声淫叫。

他完全听不懂唐斯的话,但快感让他本能的做出了回应:“嗯……啊……哼唔……我的骚嘴每天都好饿……好想被学弟插……唔……用力点……再用力点干我……!把我干死算了!”

“啊啊……好爽……好啊……顶到子宫了……唔……不要……不要……”

又一狠狠的插入,唐斯在背後搂住他的双手移到他的胸膛,捏著他的乳头,温柔的问:“不要吗?可是学长的小穴明明把我们咬的那麽紧!”

“嗯啊……不是……不是……出去……”乳头被玩弄的好舒服,肖峥意识恍惚的淫叫著。

“就是。学长真不乖啊,都到现在还撒谎。”段疾尘突然坏坏的笑了,他对唐斯使使眼色,然後二人就同时撤出了他的身体。

肖峥正徘徊在高潮边缘,穴突然失去填充物,不禁难受的哭了出来。
“呜呜……你们……”

“我们怎麽了?”唐斯推推眼镜,一脸隐忍的神色,“学长让我们出来,我们就只有出来了啊。”
“就是,我们可是听话的学弟哦,学长让我们出来我们就出来。”疾尘补充一句,然後将他的大肉棒放在他的穴上,轻轻的摩擦起来。

粗大的肉棒顶住珠和瘙痒的穴口,挑逗的来回移动,那种感觉就像有无数电流在激打著他的穴。

“呜呜……混蛋!混蛋!”
肖峥难耐的绞缠著双腿,水流的更多了,失去填充物的下体又开始痒的发痛。

最终,欲望再战胜。
他红著脸,轻轻的向二人道了歉:“唔……对不起……”

“呀,学长,你道什麽歉啊,你没有做错啊!”疾尘笑的好纯真,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腰间,白皙的身体妖冶的像一朵食人。

“我……我错了……我不该口是心非!呜……”
“哦?口是心非?那句话啊?”唐斯故作不知,上翘的唇角昭示著他的好心情。

肖峥被两人折腾的实在耐不住,索性翻过身趴在地上,高高的翘起臀部,然後用手拨开前面的穴,露出那张W色的小嘴,回眸望著二人,眼角含春眉染色:“这里……好想要……好想要你们的大肉棒进来……一辈子都插在里面不出来……狠狠的操它……把我操死在你们的怀里……啊!”

话未说完,小穴就被两根大肉棒一插到底,两人在看到他做出那麽淫荡的姿势之後,哪里还忍得住,肉棒狠狠的抽插著,旋转、顶入心,干到子宫,力气之大速度之快比第一还狠。

“骚货!就知道你早就欠男人干了!看老子不干死你!插死你这个淫娃荡妇!”

“干死你这个母狗!插烂你的小穴!哦哦……好爽,我要用大肉棒操烂学长的骚穴!把学长干出水来……好爽!”

“快说!说你是我们的母狗!说你的骚穴只给我们兄弟的肉棒插!快说,不说我们就不操你了!”唐斯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

“唔……”
肖峥被两人干的香汗淋漓,淫词浪语不停的吐出来:“我是学弟的的下贱母狗……淫荡……的骚货……我的骚穴只给两个学弟插……啊啊……嗯……快用你们的大肉棒操烂我的骚穴……哦啊……好爽……要被干死了……肚子要被干穿了……好棒……好厉害……”
“好……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
在一阵疯狂的顶弄下,肖峥终於再抵达高潮,从前端的阳具下喷出大量稀薄的白液,穴壁也剧烈收缩著,流出一股清凉的液体。
“靠!居然又潮吹了!真是个天生的荡货!”
疾尘兴奋的喊道。

二人因为他甬道的剧烈收缩,也终於忍不住低吼著射出忍耐多时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全部喷在心,烫的肖峥拼命收缩著穴肉,穴又来了一高潮。

“学长你好淫荡,居然只靠我们的精液就又高潮了。嗯……看来我们还得继续满足你才行!”唐斯摘下眼镜,将刚发泄完的肉棒抽出来,又换了另一根早已等候多时的巨大阳具,用力插入到肖峥的湿穴里。

前面被精液喂的饱饱的,後面的小穴却因为得不到安抚而饥渴的叫嚣著。
就在这时,疾尘将另一根顶住他的後穴,稍稍摩擦了几下,便一干到底。

前後两个穴都被塞满,充实的感觉让肖峥再陷入癫狂。
“嗯啊……好爽……啊啊……要死了……再用力点……啊啊……穴要被大肉棒哥哥操烂了……哦哦……又泄了……”
他发狂的迎合著两人的抽送,扭腰摆臀,任二人在他身体狠狠肆虐著。
此刻,他除了淫叫之外,已经无法做任何思考了……只知道前後两个小穴被插的好舒服……好充实……

一室春色无边。

6
肖峥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初与唐斯、疾尘的见面。
那天,他捧著一摞资料急匆匆赶往学校的实验楼,想尽快完成导师布置的作业。
晚春午後,阳光暖融融的,路边开满了朵,素净淡雅的白玉兰,散发的清香犹如一条游离的白玉丝带。
脚下的路也被落覆盖,踩在上面软绵绵的,像在云中漫步。
肖峥心情难得很好,一路哼著歌,阳光洒在他年轻的面容上,鲜活,蓬勃,充满生命的美。

途径学校附近的废弃公园时,他突然觉得似乎有双眼睛在背後看著自己。下意识回头,望向破败的公园,然後愣住了。
爬满藤蔓的灰败园墙後面,立著两名陌生男人。
一个乌发如墨,柔软倾泻在肩上,容颜妖冶,像从古老森林里走出来的食人妖。
一个短发干练,带副银边边眼镜,略薄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隐忍,压抑,内心似有痛楚。

二人静静的站在那里,如一副灰白油画。葱郁的藤蔓和灰色的园墙成了画中人的背景。
他们看向肖峥的眼神,比烈火还要炙热,眼眸中包含的情感极其复杂,有憎恨、不舍、痛楚,也有婉转千回的柔情。

清风轻轻从耳畔刮过。
肖峥就站在那里,与他们对视著,一时间忘了言语,忘了身何地,等到清醒过来时,二人已经消失不见。

在肖峥以为那只是一个白日梦时,第二天,那两个人又出现了,地点是在他就读的大学。
他在实验楼里与二人偶遇。导师介绍说:肖峥,这是你两个学弟。
短发的叫唐斯,长发的叫唐疾尘。
他们是亲兄弟。

二人温和的笑著,对他伸出手,说:“学长你好,以後请多关照。”
望著那两只大手,肖峥不知道为什麽,突然产生了恍惚的感觉,好像很久以前,他就经常牵著这两只手一起去园里散步,晒太阳,念著世上最美丽的情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伸出手,与之相握。
“我叫肖峥,以後也请多关照。有什麽不懂的,可以直接问我。”

一切仿佛就发生昨天,唐斯上扬的唇角、疾尘的笑声、双手紧握时掌心的濡湿细汗,连当时从窗外吹进来的风他都记得是什麽味道。
可仅仅过了半年,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凌晨时分。
肖峥躺在床上,睡在唐斯跟疾尘的中间,被二人紧紧的拥在怀里,彻底陷入昏睡中。
他们的腿紧紧绞缠著,就像被揉乱的丝线,再也理不清。

***

下午五点。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几缕金色的光。
豪华陌生的大房间内,肖峥躺在床上,眼神空荡荡的望著天板,一动也不动。
象牙色的裸体,青紫淤痕交错,遍布吻痕;两条笔直的长腿大大的分开,露出腿间神秘的禁区──柔嫩的瓣被过分蹂躏而显得有些红肿,穴口仍然闭合不上,微微张开著小嘴;臀缝间的後穴被操的红肿,像一朵W丽的玫瑰;干涸的精液弄的他全身都是……
淫靡气息在空荡荡的室内持久不散。

肖峥轻轻的呼吸著。
昨晚发生的事一遍一遍不停的在脑海里重播著──被春药点燃的身体,极致的快感,赤裸裸的肉体不停的在那两人身下扭动,下身两个小穴都被男人填满,凶狠的抽插著,让他不断说出淫乱放荡的话语……
喘息,呻吟,含著泪水的求饶,求他们占有自己,甚至不知羞耻的趴跪在地上,大大的分开两腿,拨开肉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求二人进入自己,狠狠的干自己……

想到这里,他的胃部开始忍不住翻滚起来,双眸也变得通红。
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干!
为什麽会遇到这麽恶心的事情!他吗的到底是为什麽?
他明明是个男人,为什麽要像个女人似的被同性骑?而且还是两个男人!
想到自己全身上下被男人玩弄了个遍,穴在男人的抽插中饥渴的吮吸著他们的精液,他就恶心到不行。
必须马上去洗澡,洗掉这一身肮脏的气味!

肖峥挣扎著坐起来。刚一动,下体就传来剧烈的刺痛,腿间那个羞耻的地方,还有一种奇异的饱涨感,好像有什麽东西插在里面……
难道是?
肖峥的脸刷一下变得惨白,不敢再想下去,忙把颤抖的手伸进被子,摸到下体的女性部位,然後忍痛朝里探进一指。
“啊……”
被蹂躏了一整夜的穴还很敏感,刚被手指探入,就传来酥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

肖峥吓得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刚才那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怎麽可能!难道只一夜他就变成了荡妇?
不!不是这样!他不是荡妇!

像为了印证自己不是荡妇似的,他发疯一般让手指狠狠的在穴内抽插,柔嫩的肉壁哪能经住这麽粗暴的动作,快感就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尖锐的疼痛。
可这痛,却让濒临崩溃的男人稍稍捡回了一点尊严。
手指在穴内摸索,很快就找到了目标。

将那东西慢慢的抽出来,被手指刮破的肉壁疼的他直打哆嗦。
东西取出来时,他也疼的快虚脱了。拿过来一看,是一只中指大小的透明软管,封闭性的,管头上有一个小小的孔眼。软管里面装满了白色的浓稠液体,那颜色气味,分明就是男人的精液!
这种侮辱……

肖峥虚弱的喘著气,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
唐斯!唐疾尘!

啪!
软管被用力摔到地上,瞬间裂成碎片。
强忍著眼泪,肖峥再也无法忍受污秽的身体,跌跌撞撞冲进了浴室里。

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才把身体清洗干净。肖峥裹著浴巾站在房间里,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泪水没有任何用,他只有先离开这里,才有机会进行报复。

房间很大,装饰的富丽堂皇。从窗口往外看,似乎是一栋私家别墅,巴洛克风格的建筑,开满鲜的园子里有很多来回走动的黑衣人,似是看守。
大门也有警卫看守,偶有私家车出入,每辆车都进行严格的检查。
早知道兄弟俩有钱,可没想到会有钱到这个地步,美国白宫估计也不过如此。

肖峥撩了撩湿漉漉的短发,把浴巾裹紧。
房门从外面反锁上了,根本打不开。他曾试著喊人,但过来的下人冷冰冰的告诉他,除了两位主人,谁都不允许私自替他开门。

那两位主人除了唐氏兄弟,没有其他人!
他们居然敢囚禁自己!
肖峥攥紧的拳头,呼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再沸腾的怒火,然後坐在床上,静静的思考著。

十分锺後。
他捧著小腹滚到在地上,脸色铁青,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痛苦的蜷缩著身子,嘶哑的大喊:“来人……来人……救救我……”
外面的下人听到他的求救声,起初以为他在使诈,可到後来,越听越听不对劲。
那声音里饱含的痛苦完全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下人忙跑去告诉管家罗三。罗三思寻片刻,拨了电话给他的主人。
电话响了半天也无人接听。
留了言後,他想起早晨主人出门时,曾小心翼翼交代过他,要他们好好看著屋内那人。如果那人如果出了什麽事,後果自负。

罗三慎重衡量了下,最後决定把门打开。
毕竟,两位主人对那个人的态度,好像很不一样……

他拿著钥匙,走上楼,把门打开。
刚打开门,就被一道人影扑到在地上。
肖峥拿了一块碎玻璃横在他脖颈上,眼神狠厉,低声道:“最好别出声,否则这块玻璃会不会穿破你的喉咙,我可不敢保证!”

罗三吞咽了口口水,沈默著,心里暗悔自己的大意。

肖峥从他上衣口袋里拿出电话,在电话薄里翻出守卫室的号码,拨通,放到罗三耳边:“让他们都退下。”

电话响了几声,很快就接通了。

罗三瞥了肖峥一眼,轻声说:“老张吧?嗯,对,让他们暂时都退下吧!什麽?没事!就是主人吩咐的,你听我的就行了!好。”
挂了电话,他说:“都退了。”
肖峥把他拽起来,拖到窗边,然後朝下看,守卫们果然都不见了。
硕大的园,顿时变得空荡荡的,连一个下人都看不见。

“放我出去,不然别怪──啊……”肖峥的话还未说完,小腹突然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让他的双腿顿时酥软下去。
那感觉如此熟悉……火热中夹带著麻痒,一直传到下体间的蜜穴……

难道……

肖峥的脸顿时白的像纸,恐惧渐渐席卷全身,让他有一瞬间的晃神。

就在这时,罗三眼中寒光一闪,迅速捉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折──
“啊!”
手腕传来剧痛,让肖峥忍不住松开了手。
玻璃片掉到地上,他整个人也被罗三扑到在地,瞬间失去所有优势。

7
罗三望著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
苍白的脸颊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绯红,细密的汗水从他额尖渗出。
半垂的眼帘,浓密的睫毛像一把黑扇,眼尾荡漾著一抹水色春光。
丰润的红唇被牙齿咬著,全身上下只裹了一件浴巾,浴巾太短,不足以遮住他的身体,露出细滑的肩膀以及修长的双腿。
那两条长腿紧紧绞缠在一起,轻轻摩擦著,浴巾因他的动作而撩开了一角,隐约可见浴巾下的风光,可又看不清。

不知道为什麽,罗三居然从这男人身上看出一丝隐忍的性感。
他不禁口干舌燥,心中暗呼不妙,忙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当然,手也没有松开束缚。

“唔……啊……”男人死死绞著双腿,不一会儿,从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一道透明的液体。

罗三望著他大腿上的旖旎液体,不禁呆了呆。
莫非……他中了春药?

“啊啊……好难受……救、救救我……”男人好像小动物一样呜咽著,下面的小穴被春药过度的刺激,已经让他不知不觉地湿了。
他神色恍惚,有些不知所错的扭动著身体,很清楚的感觉到穴和後面的幽穴正因为骚乱而不受控制的分泌出让自己羞愧欲死的蜜水。
那里就和昨晚的感觉一样,好空虚,好痒……好想被他们狠狠的插入,摩擦著内壁的血管,让他们的大肉棒每一都干到自己心,把自己操的一又一登上高潮……
啊啊,好想被插小穴……好想让两个小穴都被他们插坏掉……

慢、慢著!
肖峥忽的瞪大眼,一股灭顶之灾的感觉席卷而来。
他刚才在想什麽?
他们?他们是谁?

脑海中不禁闪过一副画面:赤身裸体的他,躺在唐斯、疾尘的身下,被四根肉棒狠狠的操弄著,嘴里不断的吐著淫词浪语,甚至主动摆著腰迎合著他们的抽插。 穴和蜜穴被都被两根肉棒狠狠的插入,壁被撑得几乎受不住,疼痛中夹杂著巨大的快感……

不!!
肖峥猛地攥紧手,指甲死死掐进肉里,鲜血迅速流了出来。
只有疼痛才能唤醒他的理智!
只有疼痛才能阻止他再做出昨晚那种不知羞耻的行为!

罗三紧紧捉住他的手臂,忽然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沾上了他的手心,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大片鲜红的血!
他不禁脸色顿变,早晨主人出门前曾经交代过,如果这男人少了一根汗毛,就拿他们的命来补偿。

忙把手稍微松开了些,罗三问:“先生,你没事吧?”
“我好痛……救我……”肖峥侧过脸看著他,微微呻吟著。
“我马上叫医生。”罗三说著就要打电话。
“啊──”肖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哀求的望著他,“能扶我起来吗?求你。”
他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因为泪水而变得水雾朦胧,可怜兮兮的像小动物一样的眼神,让罗三心中顿时一紧。

“你最好不要再试图逃走!”他哑著嗓子警告,可底气完全不足。
下体好像也在莫名的躁动。
这让他有些害怕,不明白为什麽会在面对这男人时,自己一向冷静的自制力一点都派不上用场。

“你看我这样子……能逃到哪里去?”肖峥颓然的垂下头,眼角轻轻滑过一颗晶莹的泪水。

罗三盯著他的脸,看了很久,发现他不像撒谎的样子,便伸过一只手,用力将他扶了起来。
身体被陌生男人碰触,肖峥强忍住涌上来的快感,咬著牙,趁罗三转身的那瞬间,一个手刀劈下。
“啊──!”
可惜春药耗费了他太多气力,再加上昨晚过於激烈的性事,这一掌落在罗三颈上,完全没有一丝力道,反而让他再被对方困住。

“我说过,先生受伤了,该叫医生过来!”
罗三阴鹜的盯著他,心头闪过一丝被骗的愤怒。
该死的,他居然又骗自己!这男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手,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气,几乎要把男人的骨头捏断。

肖峥疼的嘴唇发白,同时,穴里突然传来一阵强烈酥痒感,让他身形一晃,软软的朝罗三倒去。

唐疾尘推开房门时,看到的,刚好就是这样一幕。
只裹著浴巾的肖峥,正倒在自己管家的怀抱里,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赤裸修长的双腿上,还沾著许多情动的液体。
而管家罗三,一只手紧紧搂住肖峥的腰,一只手放在他的裸露的背上,脸色也是不正常的红──起码疾尘这麽多年来,还没见过他的管家对谁脸红过。

疾尘抱著双臂,倚在门边盯著他俩,眼睛一眨都不眨。
室内安静的诡异。
许久之後,他缓缓从口中吐出一句话来:“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那二人其实早在疾尘推开房门时就已经发现了他,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被他一看,居然浑身像被钉子钉住似的,完全动弹不了。
直到他开口说出那句话後,二人才惊慌失措的分开来。
肖峥脸上既有恐惧也有憎恨,可罗三,脸上只有恐惧的颜色了。

“不、不是这样的主人,请听我解──”罗三慌张的解释,话还没说完,便被疾尘打断。
“过来。”他微仰下巴,眼神冷得像藏在冬天里的冰刀。
罗三知道,以他对主人的了解来看,自己过去绝对会遭到残酷的惩罚。可如果不过去,下场估计会更悲惨。
千钧一发间,他只有咬牙,朝主人走去。
几步的距离,他却像走了一辈子那样长。
脚步刚在主人面前停下,还没站稳,下巴便被疾尘捏住了。

“知道他是我的人吗?”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知道。”罗三低下了头,这个时候他已经不能选择解释了,越解释反而越乱。
“知道你还敢碰他?罗三,是谁借给你这个胆子的?”
“对不起主人,属下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疾尘温柔一笑:“该怎麽罚,你知道的吧?”
“是。主人!”
罗三对他鞠了一躬,然後抬起手,对准自己的左眼,毫不犹豫的插入。

没有撕心裂肺的叫喊,没有哭泣的求饶。罗三只是安静的捂住左眼,任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滴落在地,溅开大朵W丽的血。
只有他不停颤抖的肩膀出卖了他挖掉自己眼球的痛苦。

“很好。”疾尘并没有因为属下失去一只眼睛而心情转好,但也没再继续愤怒。
他挥挥手,示意罗三退下。

“是!属下告退。”
罗三跌跌撞撞的推开门,迅速离开这间给他带来灾难的卧室。
在他合上门的那一刻,他仅剩下的那只右眼突然迸出仇恨的光。
此仇不报,他罗三誓不为人!

理完了手下,剩下的,该轮到那个人了。
疾尘缓缓的走到肖峥面前,蹲下,一手抚上他的脸。
那张脸,刚才还是绯红色的,怎麽现在就变成死人的白呢?
“你害怕了?”他轻声问,语调温柔的让人寒毛耸立。

肖峥死死的顶住他。
刚才那血腥的一幕,让从小在温和环境里长大的他完全被惊呆了。
他只是想让罗三放自己离开而已,完全没有想过要害他……
可是,罗三却因为自己而活生生被挖去一只眼睛!

膨胀的怒火充斥著胸腔。
肖峥恶狠狠的盯住疾尘,拳头越攥越紧,咯吱作响。

疾尘非常不高兴他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自己。
在公司忙了一整天,因为想他想的实在受不了了,所以省下晚餐的时间偷跑回来看他。
原本以为会看到他乖乖躺在床上等著自己,可没想到一推门,迎接自己的,居然是他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的场面。

“学长,你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可是很不高兴哦。”疾尘的手顺著他光滑的脸颊往下滑,滑过他的脖颈,性感的喉结,落在他的肩上,小尾指挑起浴巾一角。
顿了顿,他温柔的笑了:“我不高兴了,你猜会怎麽样?”

“会死。”
肖峥恶狠狠的说完这个词,拳头猛地朝他挥去。

8
让肖峥感到意外的是,疾尘并没有躲开,而是硬生生的挨了他那分量不算轻的一拳。
砰!
沈闷的声响,皮肤与皮肤撞击的绵软声。

肖峥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那沾血的拳头,脑子里一片混乱。
刚才,他真的打到那家夥了?
“为……为什麽不躲开……”他喃喃自语,像是在问对方,又像在问自己。
为什麽不躲开?以那家夥的身手完全可以躲开自己的攻击的……为什麽?

疾尘跌坐在地上,捂著脸,头低低的垂下,长发遮住他的容颜,看不清他的表情。
房间安静的诡异。
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

好半晌,他才缓缓开口,语声平淡,听不出丝毫悲喜:“很久之前,我向自己发过誓,不会再挨任何人打。五年後,我做到了。所有打我的人,全部被我和哥哥杀掉了。这世上再没人敢对我动手。”

“那为什麽……”肖峥迷惘的问。

“为什麽不杀你?”疾尘抬起头来,露出那张食人妖般的妖冶面孔,受伤的嘴角挂著一抹笑,看起来竟莫名的悲伤起来。

“因为打我的人是你。是你的话,就算拿走我这条命也没关系。”说完,他站了起来,随手抹掉嘴角的血迹,然後拉开领带,动作充满野性,像一只即将捕食的猎豹。
衬衫扯掉,随手扔在地上,露出健壮宽阔的胸膛。
裤带扯掉,牛仔裤松松垮垮的斜在腰间,毫无赘肉的精瘦腰肢,平坦的小腹,甚至能看见小腹下那旺盛的毛发──让肖峥忍不住联想到那毛发丛中藏著两根多麽雄伟粗大的肉棒──曾经给自己带来欲仙欲死感觉、把自己操的死去活来的大肉棒!

该死的!只是这样想了一下,肖峥就感觉下体的两个小穴又流出了淫水,刚才被忽略的药性苏醒过来,开始以更猛烈的架势折磨著他。

下巴突然被人捏住,挑起,疾尘弯著腰,极具侵略性的望著他,乌沈沈的眸子燃起了一簇炙热的火焰。
“我不会杀你,但我会──”红唇缓缓吐出三个残忍的字,“干死你!”
语毕,伸手就要抱他。

肖峥意识到危险,连忙惊慌失措的往後挪动,试图躲开他的双臂。但以他现在的状态,哪能比过身强体健的疾尘。
哗哈!
浴巾被扯掉。
裸露的双腿被疾尘捉住,毫不费力的将他拖过来,然後抱起丢到柔软的大床上!

“混蛋!”
虽然床很软,但是疾尘的力气非常大,被那麽用力的丢到床上,肖峥还是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忙挣扎著坐起来,瞪大双眼怒视著对方,气得浑身发抖:“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当然是干你啊!”疾尘冷漠的撇撇嘴角,紧接著,以一种野兽扑食的姿势压了过来。

“啊!滚开!”
被一个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男人死死压住,肖峥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只能睁大眼,呼吸急促的瞪著对方:“滚开!你这个畜生!畜生!”

“畜生?哦,原来学长喜欢兽交啊!”疾尘恶意的扭曲他的话。

被这样羞辱,肖峥忍不住爆出粗口来:“放屁!操你妈啊!你全家才喜欢兽交!”

“学长怎麽就那麽喜欢口是心非呢?明明很喜欢被畜生的大肉棒干!瞧,你的两个小穴都骚的流水了,是不是很想被畜生的大肉棒插进去,然後狠狠的操它?”疾尘死死的压在他身上,抓来领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柱上,再分开他的双腿,用皮带分别绑在床的两边。

忙完之後,他爬起来,站在床边欣赏著自己的杰作。
柔软的大床上,浑身赤裸的男人呈大字型躺在那里,红肿娇W的乳头,修长的双腿像荡妇一样大开著,下面的两个淫穴正吐出诱人的蜜液。
男人阳刚的脸因为羞耻而变得绯红,双眸被情欲晕染的水汽朦胧,睫毛随著他眨眼的动作一闪一闪,可爱的让人心都软了。

“混、混蛋!不许看!放开我……啊啊……放、放开我……”全身上下被对方这样赤裸裸的视奸著,尤其是两个小穴,在他的目光下更感空虚、瘙痒,情不自禁的蠕动著,蜜液不停的往外流。
这样的羞耻让肖峥几欲崩溃,他发疯似的在床上扭动,想要挣脱开四肢的束缚,并怒吼著:“畜生!快放开我!放开!”

“呵呵。”疾尘笑了起来,伸腿,将一只脚猥亵的抵在他的穴中央,慢慢的磨蹭、挤压著,说:“放开你?可是学长的小穴会不高兴的吧?它很想被我插呢!”

“滚!你……唔……胡……胡说!”
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的脚趾玩弄,一阵酥麻的快感席卷过来,让他立刻瞪大水眸,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
好舒服……为什麽被男人玩小穴是这麽的舒服!
一定是春药的缘故!对,一定是春药的原因才让他变得这麽骚!

疾尘看了眼学长舒服的模样,眼里的邪恶更浓了,他用脚趾剥开学长的穴,然後将大麽指伸了进去,色情的在穴口浅浅的抽插著。

“啊啊啊……不……不要……这样……不要……快……不……停下……啊啊哦……”小穴被男人邪恶的玩弄著,让被欲火折磨的快发疯的肖峥爽的差点浑身痉挛,放声尖叫。

“不要?可是学长的小骚穴明明就很想要啊?瞧,它把我咬的多紧,哇,流了好多水哦。”

“不……不要说……唔啊啊哦……好痒……唔……不……不要这样对我……啊哼……哈……”身体被男人下流猥亵的话刺激的更有感觉,无与伦比的快感让肖峥紧紧夹住双腿。
身体虽然很想要,但他的理智尚存在著──越舒服,他的心就越痛苦。
他不要变成这样!不要再像昨晚那样像荡妇一样被压在男人身下淫叫著。

“学长,昨天我和哥哥还没喂饱你吗?为什麽还要背著我们偷吃呢?”疾尘慢死条例的问著话,插在他穴口的脚趾早被淫水打湿。可那张小穴却像饿坏了的小嘴一样,不停的用力吮吸著他的脚趾,似乎想吞进更粗大的东西来满足它。

“不……不是……唔啊……”
可是好痒,骚穴好痒好空虚啊,好想被男人的大肉棒插!
脚趾完全满足不了自己,反而将欲望挑逗的更旺。

“唔……肉棒……我要肉棒插我……”心里想的居然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可肖峥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挺翘的臀部随著男人的玩弄不停的摇摆著,像一条发情的淫贱母狗,渴望被男人插入。
是了,他现在就是一条母狗,满脑子只有男人的大肉棒!

疾尘望著他妖媚入骨的模样,狠狠的咽了口口水,下体的两根肉棒胀的快爆掉了。
吗的,这骚货天生就是来勾引他的!天生就是被他的两根大肉棒操的!他要立刻插入他,操死他!插干他一辈子,把他操死在自己的怀里!

“骚货!你这条骚母狗,看老子不操死你!”
快速把裤子脱下,抬高肖峥的臀部,不待他反应过来,两根肉棒噗嗤一声,分别插入了前後两个穴。

“啊啊啊!”
虽然昨晚才被开拓过,可男人的巨龙实在是太大了,插入的速度又非常迅猛,再加上前後两个穴是一同被进入的,肖峥的身体在被男人肉棒插满的那瞬间,就像被刀活生生劈成两半一样,疼的他放声尖叫起来。

“骚母狗!怎麽还这麽紧!明明昨晚都吞过四根大肉棒的!吗的!不过没关系,老子马上会把它干松的!让你爽歪歪!”
疾尘说完,就恶狠狠的动了起来。动作之快,简直就像报复似的,律动著两根恐怖之极的巨棒凶狠地攻击著湿热紧致的小嫩穴。

“啊啊……呜……混账!滚开……滚……啊啊!”
再被男人占有的感觉,已经让肖峥濒临崩溃。
本来就受伤的肉壁被男人这样奸干著,早就破皮流血了,可钻心的疼痛中又夹著让他更加痛苦的快感,甚至爽得淫水直流,被男人的大肉棒干得徐徐流淌出来。

男人就是这样可悲,不管心里再怎麽不愿,但身体却总是做出违背意志的反应。
勃起,高潮,一一的尖叫,求饶。
求饶只会引起对方更加残暴的欲望,挣扎也只能让自己得到更大的羞辱。

耳边不停回荡著对方淫邪的羞辱,身体被摆成各种姿势,无力的承受著男人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
又一股滚烫的激流射进他体内的最,心被烫的猛地收缩,爽的他情不自禁的也射了出来。
然後,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双眼合上之前,他好像听见疾尘在自己耳边说:“你是我们的,淫兽!”

9
凌晨。
肖峥静静的坐在窗边,发呆。
楼下园里,玫瑰开得正美。复鲜红的瓣,一层一层的绽放,沈浸在露水中轻轻呼吸。
月光浸润水色,黎明的静谧,美的不像话。

已经是第七天了。
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哪里都去不了,日夜接受那两个男人的侵犯。
肖峥垂下头,削瘦的手指磕在窗棂间,死死的攥著。
不是没有试图逃走,只是对方太强悍,防守的滴水不漏。

七天前,当他从激烈的性爱中清醒过来时,唐斯已经回来了。
依然是隐忍、压抑的感觉,端坐在椅子上,低头与弟弟专心交谈。
语声模糊,偶尔微蹙眉头,似乎遇到什麽难题,但很快的,又舒展开来,露出自信的笑容。
自信,永远是男人最大的魅力。
肖峥不可否认,如果没发生这件事,他肯定继续崇拜这个男人。就像当日在学校里,当唐斯帮他搞定一个卡了他三个月都没完成的实验难题时,那种激烈的崇拜感。

如今,已经没有了。

二人发现他醒来了,便直接挑明了话:“学长,你可以离开这里。”

肖峥呆呆的躺在床上,不能消化他的话。
喉咙痛,全身上下无不痛,尤其下体间秘,更是痛的厉害。

唐斯继续道:“不过先看看这个再决定走不走。”
於是,一个牛皮信封放在他手心。
打开来,一叠照片散落下来,铺盖在他脸上,朦胧的画面,好像是……
心里咯!一下,他忙捡起一张来看。
照片里的那个人,慈眉善目,和蔼的笑容,夕阳下,她坐在轮椅上,望著门外,似乎在等著谁回来。
没错,此人正是肖峥最爱的阿婆──小时候将他捡回家,像对待亲孙子一样的照顾他,爱他,不辞辛苦的供他成长,上学。

肖峥记得,阿婆已经好几年没换过一件新衣服了,因为供他读大学,家里早就一贫如洗,平时她身上穿著的都是缝了又缝的旧衣服。
每他提醒阿婆去买件新衣服时,她老人家总是笑呵呵的说:买什麽新衣服啊,都一把老骨头了,有那个钱还不如省下来给我的孙子买点好吃的。
她的手那麽瘦,皮肤也起皱了,掌心粗糙,可是肖峥却觉得那是世上最温暖美丽的一双手。

“你们……你们……你们是什麽意思?”肖峥轻声问,捏著照片的手指微微发凉,“你们把她怎麽样了?”

“暂时不会怎样。”疾尘耸耸肩:“你走了,就不保证会怎样了。”

“你威胁我?”

“嗳,我有威胁你吗?”疾尘回头询问唐斯,表情天真无辜,“哥,我有威胁学长吗?”

唐斯沈默,定定望著床上几近崩溃的男人。
好一会,他才缓声道:“你乖乖待在这里,我们不会为难一个老人。”

“在这里?”从喉咙里硬生生憋出来的几个字,肖峥红著眼眶,艰涩的问,“听你们的话?然後躺床上张大腿被你们操吗?”

疾尘闻言,眼底闪过一抹痛楚,但很快就隐了下去,摆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学长还是很聪明的嘛。”
走到床边,一手挑住肖峥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你唯一的用途也就是被我们操──”话未说完,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一拳。
疾尘如上一样,不躲不闪,捂著脸,微笑的看著在爆发边缘的肖峥。

“龌龊!卑鄙!滚!”

“学长好像不太信啊。”疾尘转身问哥哥,“要不,现在就让他们取老太婆一只眼睛来?”

唐斯推推鼻梁上的眼睛,没答他,直接拿起了电话:“现在取老太婆一只眼睛回来,对,立刻。”

“慢、慢著!”肖峥这下子彻底恐慌了,忙扑过去,凄惶的拉住唐斯的胳膊,“不要这样,不要!”

唐斯沈默的看著他。
那意思不言而喻。

想要保住阿婆的命,只有服从。

“不要这样……不要伤害我阿婆……不要……”肖峥痛苦的摊倒在地,眼泪终於落了下来:“我答应你们。”

自那天起,肖峥就没离开过这个房间。
日子过得极其荒唐淫靡。
每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眠时间8小时,其余的时间基本上都在发情,做爱。
那两人的性欲大的惊人,几乎每隔几小时就要他一。有时候他们去公司工作,会突然发情,然後就开车跑回家,不说二话,直接分开他的腿冲进去。
而他自己,也因为那种叫“淫兽”的春药而变得异常淫荡。每只要被轻轻撩拨一下,就会难以忍受,情不自禁的发出羞耻的叫声。
更可怕的是,真的如他们那晚所说的一样,药性每隔三小时就发作一,得不到安慰的话,就会一直折磨他,直到9小时後,七窍流血而亡。
他曾经试过忍耐,可也只忍了6个小时。
6小时的极限,让他下体痒到发痛。
那种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像有一把刀子在体内乱割,每割一刀,痛中又夹著酥痒,小穴更是空虚的让人崩溃。

肖峥垂著头,默默的抠著窗棂上落下的一片玫瑰瓣。
後悔吗?
当然不。如果能保护最爱的亲人,那麽,就算是死他也愿意,更何况只是身体……而已。
身体,只是一副皮囊罢了。

“这麽早就醒了?”身後传来温柔的声音,可听在肖峥耳里,却无比可怕。

房间那张大床上,躺了两具性感的男性裸体。
凌乱的床单,房间的地板上到都是白色的液体,无一不在提醒著他昨晚的荒唐淫靡。

唐斯从床头柜上摸来眼镜,戴上:“不再睡一会儿?”

肖峥紧张的摇摇头,下意识的想捏住衣角,可惜没有。
他们说过,在这里,他不用穿任何衣服。反正每天除了被操就是睡觉,吃饭也是他们亲自送到房间来,衣服什麽的都是阻碍。

“不、不了……”他小声说。

动作惊醒了一边的疾尘,他睁开惺忪睡眼,沙哑的问:“又想要了?”

他的话让肖峥顿时红了脸:“没有。”

“过来。”唐斯对他招招手,“到床上来。”

唐斯这个人,不像弟弟疾尘那样什麽心事都表露在脸上,脾气很好,大多数时间对他都是很温和的,除了床上。
正是因为他的温和,才让肖峥更加提防他──完全猜不到他的想法,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出什麽可怕的事,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不想惹怒这个人,肖峥只有听话的朝床走去。
一动,下体的穴就被一个东西捣弄了下,迅速传来怪异的酥麻感:“唔……”
脱口而出的呻吟让他的脸更红了。

疾尘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神情颇玩味的看著他:“被那种小东西弄一下都有感觉?”
肖峥不敢看他,忙忍著体内怪异的感觉,迅速爬上了床。
刚一上床,人已被兄弟二人抱在怀里。
下体被唐斯大大分开,一只手指探了进去,轻轻的抽插之後,从里面抽出一只手指粗细的透明软管──和第一见到的那根一模一样,里面装著唐氏兄弟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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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
这两天鲜网我怎麽也打不开,泪流满面~ 今天终於登上了……真不容易啊!!